#(可惜 哈哈哈 我比真正的狼米热心一点儿不同………对深深没有什��想谈谈恋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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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th performances from the melody journey finale, ep 11, have been uploaded to spotify!
and with them, that's a wrap! it's been really fun; i hope everyone enjoyed the show as much as i did!!!
ep 1, ep 2, ep 3, ep 4, ep 6, ep 7, ep 8!
#我滴妈 这音乐缘计划好好玩得啊#跟闺蜜一起看是最宝贵的感觉#(闺米)哈哈哈哈#事到如今第八期是我最喜欢的表演#荒芜之地 ❤️❤️❤️ 超爱#但MINE也好适合我喜欢的风格…#而我觉得沉默的羔羊这个唱法是全集最难最厉害的 真的太可怕吧我的天#最喜欢的服装是荒芜之地的 无比哈哈哈哈我这个狼米身份被发现了#(可惜 哈哈哈 我比真正的狼米热心一点儿不同………对深深没有什么想谈谈恋爱的想法#哎哎我这里有音乐缘计划的联系吗 啥有关#好滴好滴 我闭嘴了#zhou shen#周深#melody journey#音乐缘计划#还有还有 小小一句 然后我会闭嘴相信我#最后的评论: 音乐缘计划的造型美发师们对我们家的深深真么好好滴 全集没有不适合的服装!彩妆也绝了 !喜欢喜欢!#really raised the standard imo#哈哈加一句英文在这段华文后面 觉得奇奇怪怪的#好啦我闭嘴了#谢谢哥哥们#always online symptoms#Spoti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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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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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张莉的淫乱同学会
我和我老婆张莉是07年认识的,她是86年生的,在一家私企做财务,几年的恋爱下来,我们相互的感情都挺深了,打算年底正式举行婚礼。
这段时间小区里不大太平,经常有小偷半夜爬楼行窃的,我有时会不在家住,有个做安防的朋友就几番推荐我装套监控,虽然我觉得也没什么用,一来是有防盗门窗了,二来等人家都进屋了,偷都偷了拍下来有什么用。不过他说反正家庭用的也不贵,于是乎我还是掏钱找他装了一套,每间房间一个吸顶隐蔽的摄像头,连到一台小硬盘录像机上,还是可以通过互联网远程登录的,效果还不错,那几天正好老婆旅游去了,我索性也就没和她说。 七月二十号的时候,公司安排我出差到北方去两个星期,是半夜的航班,而老婆告诉我说他们晚上正好有个同学聚会,一些人好些年没见了,于是我们干脆晚上就一起出门了,我开车先送她到聚会的夜总会,然后再开车去机场。 在机场百无聊赖等了两三个小时,我搬出笔记本,戴上无线耳机,想上下网,突然想起了家里的监控——嗯,也不知道张莉回家了没有,有监控还是有好处啊,不在家还能看到家里的动态,我一边想着一边敲了家里监控系统的远程登录地址,输入了账号密码,分成9格的动态画面立刻出现在了荧屏上——但结果出乎我的意料。 客厅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看上去像是喝醉了的样子,我立即把画面放大了仔细看,那人好像我见过——不对,这不是刚才在夜总会门口出来接张莉的他那个同学王磊么?怎么在这里?我看了下其他几个摄像头的画面,老婆正在厨房忙乎,好像是在泡茶,那家伙看来是喝多了,不过喝多了为什么非要跑我家来,老婆也真是爱管闲事……老婆端了杯浓茶过来,拍拍那家伙的身子:“王磊,来,喝口茶,清醒清醒。” 那个王磊迷迷糊糊地挣扎着坐起身来,端着热茶轻轻地吹着气:“小莉啊,你真是贤惠,谁娶了你谁有福气……” 关于这个王磊,我也听我老婆说起过,好像他在他们同学里混得是比较好的,也比较讲义气,和其他同学关系都不错。就是个人作风不太好���据说很喜欢吃喝嫖赌。妈的,这种人也带到家里来,不是引狼入室么? “小莉”那家伙继续含混不清地说着:“好多年不见了……你……你还是这么漂亮。其实那会儿在学校……我就好中意你的……可惜那时候我……有别的女人了……” 听着这话,我老婆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子:“得了得了,你喝多了,好好休息下吧。” 说着她起身要走,可那家伙居然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别走……别走……陪我一下啊。这么多年,我……认识的女人比黄浦江里的鱼还多……可是,我心里最忘不掉的还是……你啊。” “别这样子啊,我是快成家的人了,你放正经点行不?” 老婆想要甩脱他,却怎么也挣不脱。 妈的,这家伙难道想要非礼不成?现在赶回家恐怕是来不及了,我是不是应该报个警?算了,先看看事态如何发展吧。我一边想,一边搬着电脑坐到候机大厅的最角落去,免得被别人看到。 那家伙开始变本加厉了,开始去搂我老婆的腰,老婆急了,大声说:“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可那家伙还是不依不饶,借着酒劲继续说:“叫啊,我……不怕……又不是没进去过……为了你……值了……” 张莉气得直跺脚,叹了口气,又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那你想要怎么样?” 这次没有回答,王磊径直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然后嘴唇就开始往她脸上凑,张莉皱着眉头,左右摆着头,挥着手想要推开他,可那家伙却越抱越紧了,嘴也终于贴到了张莉的脸上,当他的嘴挨上去的那一刹那,她不动了。 王磊捧着我老婆的脸蛋,把她转过来,亲吻着她的嘴唇,张莉开始只是不反抗,也不动,但王磊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撬开她的嘴,最后她放弃了,红唇微启,任由那条小蛇探进自己的口腔。 “嗯……还是那么甜啊……和那时候一样”那家伙低语着。什么?难道他们以前……不过我老婆以前在学校是有不少人追,也许他们真的谈过。就是不晓得做过那事没有了……想到这一点,想到我老婆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呻吟的样子,我居然裤裆里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了。 他把我老婆放倒在沙发上,完全压了上去,老婆伸手想要阻挡他,但只是白费力气,最后她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把手平放到身体两侧,完全放弃抵抗了。 他开始完全放肆了,尽情地亲吻着张莉的脸,一只手揉弄着她的胸部——我老婆的胸部不大,但是挺有弹性,手感不错,尤其是乳头又嫩又大个,看上去特能勾起欲望——另一只手则滑向了腹部下方,开始解开她紧身牛仔短裤的扣子。 她知道我喜欢她穿紧身牛仔裤的,因为显得臀部特坚挺,腿特修长。不过由于裤子勒得紧,她经常叫我帮她脱,可是今天居然是另外一个男人在帮她脱! 牛仔裤很快褪到了两脚以下,张莉的防线只余下里面的黑色裤袜,那也是我最喜欢的款式,可是现在全都在被别的男人享用着!我禁不住一肚子的怒火,可是我却忍不住想要看下去,虽然理智上不愿意,潜意识里却巴不得想要看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场面……王磊接着脱掉她的T恤,然后很娴熟地解开她内衣的扣子,那副小而挺的乳房完全袒露出来了,乳头居然已经硬起来了,看来她还真的有点动情了。王磊一边忘我地用舌头舔弄着那两颗小红枣,一边慢慢地褪下她黑色的丝袜,但当他最后开始扯动她的内裤时,她好像又恢复了一点理智,伸手去阻拦他:“不行的,我们这样是犯罪!” 但她的阻拦是如此无力,白色的内裤向下掀开,黑色的丛林一点点暴露,张莉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似乎在作很困难的抉择,但她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当全身的衣物都被解除,他再一次扑上去,抱紧她赤裸的胴体,嘴里感叹着:“真美啊。” 他的手开始伸向我老婆的下身,拨开黑森林开始抚弄里面的小红豆和肉片,张莉的嘴里也发出了不由自主的呻吟声,我的小弟也不由自主地更挺了。而他只是轻轻地一扶,张莉立刻顺从地把腿向两边抬起,看来她已经选择接受了。 王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的动作却相当麻利,张莉无疑也看出了端倪,她惊讶地问:“原来你没醉?” “对不起,小莉,我实在是太想你了,为了能多陪你一会,我只好出此下策了,请你原谅我……” “唉,你还是这么不老实”老婆又叹了口气。 很快王磊就脱得一丝不挂,这家伙身材不高,肌肉倒是颇为壮实,两腿之间的毒龙高高挺起,差不多有我老婆的手腕那么粗。他用手指分开那两片暗红的香唇,粉嫩湿润的蜜肉毫无羞耻地裸露着,中间含着一点点淡白色的粘液,早已经润湿了穴口。 “哟,小美女,看来你还是喜欢我的嘛,你���都这么湿了。” 他下流地调侃着,让张莉难堪得满脸通红。 他倒是不急着进入,而是尽情地拥抱、抚摸,把张莉全身上下都爱抚和舔弄了一个够,那条小缝早已经洪水泛滥了,两腿本能地打开,两片小阴唇也自己张开了缝隙,他才终于挺起长枪,对准花心,缓慢地插入,在张莉的呻吟声中,体验温润的蜜肉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 最后的防线也被攻破了,老婆变得越来越主动,她开始伸手去挽住他的脖子,使劲地搂紧他,像是想要他再扎深点一样,王磊也竭尽所能,时而大进大出,时而飞速撞击,那家伙的阳具那么粗,被我老婆的阴肉裹得紧紧的,每次进进出出都会带着阴道口的嫩肉一会被挤进去一会被扯出来老高,一双手还不忘爱抚张莉的乳头和阴蒂,让她浪叫连连,淫水也不断地随着抽插涌出来,沾在两侧的毛毛上,凝成白色的糊糊。他体力也的确旺盛,那样不停地抽插了二十几分钟都还没射。最后他把阳具抽出来,把那青筋虬结的巨物对准了我老婆紧闭的小菊花! 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吓了我一跳,居然是老板打来的,说这边安排了另外的项目需要我,北方那边过几天换我另外个同事去了,真是瞎折腾……不过正好,让我可以好好看下这出好戏。 王磊拿鸡巴在我老婆的菊穴口上磨蹭了几下,用力想要往里面捅,我老婆的后门还从来没被开发过啊!我自己也试过想和她肛交的,可是实在太紧了,加上没有润滑,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进去,最后就作罢了。果不其然,王磊捅来捅去地试了好一会,还是挤不开那朵紧闭的小菊花,张莉也痛得呲牙咧嘴。他只好又把鸡巴插回到张莉的骚穴里,随着他的猛力抽插,张莉又开始浪叫起来,但是他一边抽插一边还在东张西望,好像要寻索点什么东西,最后他的眼光落在茶几上,他狞笑着,把手伸过去——他想要干什么?那里不是我们吃剩下的宵夜么?我靠!他居然把手放到装过烧烤的便当盒子里,他在饭盒上来回刮了几下,让手指上沾满了剩下的油,然后他把指头伸向张莉的屁眼,一圈圈地抚摸着,把那些油涂满整个菊花,最后把沾满油污的手指捅进去,一边操张莉的穴一边用手指在后门里抽插着。 这一插可不得了,张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一阵乱颤。妈的,那油里面是有辣椒的,张莉后门里面的嫩肉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她两只胳膊紧顶着沙发,屁股乱扭着,腰往上弓,把整个下身都抬起来了。可她居然也不说话,也不拿手去挡一下,好像根本没想着要拒绝一样,过了分把钟,她那个反应就平复下来了,估计是最开始那个辣劲儿过去了,只剩下一额头的汗,把头发都粘成一绺一绺的了,她一边大口娇喘着,一边夹杂着淫荡地呻吟。 王磊还笑着问:“爽不?小淫娃?” 张莉喘气都顾不上来呢,哪有空答话,可她居然点了下头!看来她还真是个淫贱货啊,这样都会爽? “嘿,我就知道会爽,我以前试过的,弄在鸡巴上开始觉得火辣火烧,但是过会儿就觉得特有劲儿,超刺激。” 王磊接着说:“那我可要进去了啊。” 这回张莉一边迷乱地淫叫一边挤出来了几个字:“里面……嗯……很脏……嗯。” “切,怕什么,还不都是五谷轮回?” 妈的,这小子这点上倒是真有心理素质。 他从张莉的蜜穴里抽出阳具,放到菊门那里,一点一点往里顶,张莉刚被捅完的粉红穴肉还在像呼吸一样一抽一抽的,透亮的淫水从洞口里淌出来,一并往下流到后门上,更加增进了润滑。“放松点,放松点,像你平时上大号那样用点力,就容易进去了”只看我老婆的屁股缝被顶得深深地往里陷进去,而王磊的大龟头一点一点地没入到了那条缝的深处。他一只手拿大拇指揉着张莉挺起来的阴核,另一只手捏着她奶子上那颗大枣子使劲搓弄着,鸡巴则继续一厘一厘往里推进去,最后终于他的肚子顶到了我老婆的性器上,整个鸡巴完全被裹进了菊肉里。 “你后门里面真他妈热,不骗你,我试过的里面,数你的最刺激。” 那家伙一边说一边开始慢慢抽插,我老婆的菊门被他的大鸡巴撑得一点褶都没了,薄薄的一层差不多是透明的,随着抽动被扯得凸出来,然后又被压进去,这样往返了几下,估计张莉后门里面也有点润滑了,他加快了抽动的节奏,而且每一下都把鸡巴抽出得只剩下龟头然后猛地捅进去,每捅一下张莉都要尖叫一下。这样子搞真的不会弄伤么?我不禁心里担心起来,可是看张莉还是没一点拒绝的意思,估计她正消受呢。王磊一边插后门,一边又把刚才沾了辣油的那只手伸向张莉前面那张还没来得及闭拢的淫洞,把三个手指头放进去掏挖起来,这下子张莉叫得凄厉了,两只手把沙发垫子抓得紧紧的。可她还是没说半个不要,真他妈的淫荡胚子。 王磊一边用中间三个手指头挖穴,一边还没忘了用大拇指去揉阴核,那样子三重刺激下,只过了七八分钟,张莉就浑身抽搐起来,皮��上也泛起一片一片的潮红,我晓得那是她高潮了。王磊还继续冲刺了十几下,也射在了我老婆直肠里面,他把鸡巴抽出来,一汪浓浓的精液从张莉一张一合的菊门里流出来。他的鸡巴依然挺着,好像还没有要软掉的意思,他拍了拍那玩意,说:“哟,谁说里面脏的,这不是挺干净嘛”……废话,我老婆平时饭量那么小,哪有那么多脏东西? 王磊横抱起还没回过神来的张莉,放到卧室的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侧身躺在她旁边,一边揉着她的奶头,一边问:“怎么样?被哥哥操得舒服不?” 张莉闭着眼睛,肚子还在因为运动而大幅度地一起一伏,她顿了几秒钟,露出一点笑意,说:“还行吧。” “哟,只是还行啊?看来你老公很能干嘛?” 他故意把那个干字拖长了说。 “那当然,我们感情好啊,情深意切做起来才舒服。” 我听了简直哭笑不得,好家伙啊,都和别的男人这样了还好意思说和我感情好? “我看你就是没爽够吧?小骚货。” 他翻身骑到张莉身上,抱着她的腰轻轻咬她的奶头,张莉又猛地叫了一下。他自问自答了:“我知道你没爽够,所以我们今天还有保留节目!” 说完这句,他从床头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拨通了,他说:“张莉配合得很呢。行了,都上来吧。” “你什么意思?” 老婆突然紧张了。 那小子不说话,过了分把种,门铃就响了,他翻身下床,跑过去把门拉开一条缝,三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像做贼似的溜进来。 张莉一把扯过被单,遮住身子:“何超,李吉,你们……你们什么意思?” 还是王磊开的口:“没什么意思,小莉,我们哥几个以前都迷过你,可惜都没能追得上,这么多年了,终于能重新聚一聚,以后恐怕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希望你能给大家圆个梦吧。” 张莉把头扭到一边,像是生气的样子,几个大男人盯着她,都不晓得该说什么,但最后,她回过头来,一咬牙,说:“好吧,本小姐我今天豁出去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听到这句话,屋子里一阵欢腾,几个人纷纷开始解腰带脱裤子,三下两下就脱得一丝不挂。张莉也真的豁出去了,淫荡性子已经上来了,什么顾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自己把被子一掀,两腿劈成M字,说:“来吧,让你们爽个够!” 几个人的鸡巴早都硬邦邦的了。那个最高个的何超第一个扑上去,一边猛亲张莉的脸唇,一边抚摸着她不大但是蛮挺的奶子,一路摸下去,摸到下身时,张莉早就已经淫水泛滥了,他扶着枪,对准那曾经憧憬了多少回的温柔洞,深深地插了进去。其他几个人也��拢来,摸奶子的摸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就是几副大鸡巴挺着没处去,显得颇尴尬。 还是张莉自己发话了:“别闲着,老娘还有手有嘴呢。” 几个人突然醒悟过来,都赶紧拥到床头把鸡巴凑过去,张莉张开嘴含住一根,因为以前没试过深喉,她也不敢弄深了,只是用嘴唇和舌头吮舔着龟头,下身还在被何超的鸡巴飞速地抽插,含着阳具的嘴里只能吐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但她还是颤抖着摸索,两只手各抓住一根鸡巴,上下套弄起来。 不过情迷意乱间她也没法很认真地去用好嘴和手,另外几个人明显爽得不够,只好巴望着何超快点完事,这时候王磊提议了:“其实你们可以玩点更劲爆的啊,女人下面可是有三张嘴呢,看A片全都没看过?” “什么?你的意思是……她后面的洞试过?” 那个叫李吉的问。 王磊又狡黠一笑:“以前试没试不知道,不过今天是已经试过咯,超爽,极品啊,不骗你们。” 那家伙扭头望着张莉:“小莉,怎么样,行不?” 妈的,你好歹把鸡巴从我老婆嘴里拿出来再问话啊! 李吉看来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他拿出放在张莉嘴里的鸡巴,说:“就是……直说了吧,就是我们一个人搞你的屁眼,另一个人搞阴道,爽应该是挺爽,愿意试下不?” 张莉瞪了他一眼:“我说话算话,随便你们怎么玩。” 一听到这话大家全都兴奋了,李吉翻身躺在床上,另外几个人扶着张莉,仰面跨坐在他身上,把菊穴对着李吉挺起的鸡巴,用力按下去,可是这会儿菊门早干了,鸡巴又放不进去了,这时候张莉居然自己提醒了:“卫生间有沐浴露。” 王磊一边嘟囔着:“我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一边跑去卫生间拿瓶子——那会儿人家哪会想着要让你进来,现在是既然已经做过一次了所以就破罐子破摔了——他挤了一大股沐浴露在手掌上,然后在我老婆的屁眼周围厚厚地抹上一大片,这下子润滑性好多了,再加上先前已经被开垦过一次,李吉的鸡巴没费太大劲就在浪叫声中进入了我老婆的后门。她两腿大开地仰卧在李吉身上,竟然用两只手掰着自己的大阴唇,往两边拉开,中间充血发黑的小阴唇和晶莹剔透的蜜肉都一展无遗,“来,前面也满上。” 她的话淫荡得一塌糊涂。 最后一个一直还没试水的是田浩,他跨上床,马步跨蹲着,迫不及待地把肉棍插进张莉淫水直流的骚逼里,开始扭动腰臀短平快地抽插起来,李吉也在下面用力翘动屁股,鸡巴在我老婆的菊门里一突一突,这样的前后夹攻她以前恐怕想都没想过,我以前倒是在A片里看过,哪里想到有一天自己老婆竟然会成为同样的主角!她现在叫得又大声又尖厉,像是在受刑一样,但我估计那不是真的痛苦,真痛的时候她一般是咬着牙关的,其他两个人还在继续揉捏着她的阴核和乳头,所有的敏感点都在同时被刺激,想不爽得大叫都难了。 “她后面是真的很爽!” 李吉一边用力挺着身,一边望向一旁的王磊。“其实前面也够爽的,被他男朋友开发了这么久还这么紧,真的不错。” 跨在上面的田浩说。 “你们……嗯……爽吗?我也好爽……恩……你们弄得我……好爽……” 张莉口齿不清地喊叫着,她已经完全沉浸到这种夸张性爱的快感里了。人肉三明治蠕动了五六分钟,田浩就射在里面了,刚才意犹未尽就被占了位子的何超马上补上了缺,他的鸡巴不算粗,却是几个人里面最长的,每一下深插都伴随着张莉的大叫,我估计是一直顶到宫颈上了,他看来能力不错,又狂插了十来分钟才射,射的时候他把鸡巴一直顶在最深处,肚子紧贴在我老婆的肚子上,好像要把所有的精液都注到她子宫里一样。最后王磊又再一次上阵,因为刚才已经射过几轮了,他搞得特别持久,在他还在抽插的当口,躺在下面的李吉也射了,不过他依然把鸡巴留在里面,精液一点都没漏出来。 这样所有人都爽完了一轮,我老婆也高潮了两次,满身的潮红,乳头看上去比平时还大还硬,好像连胸部都变挺了,两个肉洞的洞口都微微张开着,粉红的嫩肉还在颤抖,浓白的精液随着肉洞的收缩一汪汪流出来,她有气无力地娇喘着,轻声问:“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满意?” 王磊又笑了:“还差得远呢,这样的机会多少年才一次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满意了?跟你说吧,哥几个今天晚上非把你玩残了不可。怎么样?怕不怕?” “切,来啊,就怕你没那个能耐!” 张莉的话简直掷地有声。 “哈,你一直就这个性格,没变过!想不到在床上也一样啊!” 他大笑着:“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他把手掌上再次倒上沐浴露,抹在我老婆的肉穴上,然后又挤了点,两只手来回搓抹几下,把整只手都抹满了液体,然后他把左手窝起来,攒成锥形,伸向我老婆红肿的阴道口:“那就来看看你这小骚洞到底有多大能耐咯。” 他又望向旁边几个:“看哥来玩刺激的,你们几个帮忙给她点快感。” 他们面面相觑了几秒,然后就扑过去,用手和嘴开始慰劳起张莉的乳头和阴核来。 他先把最前面三根手指塞进去,来回旋转着手掌,张莉也发出阵阵呻吟,这样弄了一小会,他开始把手进一步往里面压,张莉的整个外阴看上去都被压得凹下去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进入了阴道多深,张莉这回真的不叫了,开始咬紧牙,紧抓着床单,身子瑟瑟发抖,额头上也在出汗。王磊看来也有一点点怕,把手又抽了回来:“算了,要是真玩坏了就没法交差了。” 张莉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她扭了下身子,把腿分得更开:“不怕,真的不行了我会说的。” 王磊瞪大眼睛望着一脸憔悴的她,楞了一下:“真有你的。” 他再次把手伸向那个微微张开的粉红肉洞,被三个人轮射的精液都还没流光,他把手旋转着向里用力,还没到最粗的地方呢,张莉看上去已经受不了了,龇着牙,眉毛拧成一团,像要哭出来了一样,但她就是不喊停,王磊也狠了心,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了,把手使劲往里挤,虽然很慢,但还是在一丝丝地往里进,最后,随着张莉啊的一声惊叫,手掌最粗的地方突破了阴道口的束缚,阻力一下子减小了,整只手刷地就冲进了我老婆的阴道里! “我真佩服你了,张莉”王磊一边在阴道里轻轻转动着手掌一边说:“以前从来没扩过,第一次就敢让男人的手进去,你真是胆子大。” 张莉不晓得是痛苦还是爽地呻吟着:“女人第一次……嗯……生孩子的时候,还不是以前也没做过。” 王磊在我老婆的阴道里的手越转越快,一边转一边开始前后抽动,“包得真紧,动起来都吃力。你里面不深嘛,我进去没多深的时候就能摸到宫颈了。” 说着他的手一用力,张莉啊地尖叫起来。“宫颈被捏的感觉怎么样?以前没享受过吧?我认识有几个女的特喜欢这样,女人喜欢男人鸡巴长,不就是想要顶到宫颈嘛。” “痛!放手啊!” 张莉这次终于受不住了。 “哈,你不是很有能耐嘛,怕我玩不残你,现在知道求饶了吧?” 说着他的手更加使起劲来。 张莉的脸色变得惨白,但她反倒不说话了,只把牙咬得绷紧,但下身还是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要摆脱那只手,被单都快被她攥成球了。其他几个人看得瞠目结舌,王磊招呼他们:“别闲着,让她爽爽。” 他们才如梦初醒,继续刺激起张莉的几个敏感点来。 妈的,这样子真的要被他玩坏去啊!这种变态的刺激张莉真能受得了?她也太好胜了点。我已经忍不住要赶紧开车回家了,但屁股却没动——其实我也不想错过精彩镜头。 这样搞了没几下,张莉终于开口喊叫起来了,叫的和发疯似的,我估计上下邻舍都听到了,算了,反正他们也以为是我干的。王磊面露笑容,手在里面辗转腾挪,动得飞快,最后,张莉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尿道里居然喷出急促的水流来!那水飞出一米多远,洒得床单和地上到处都是。王磊拿手指头蘸起一点喷出来的液体,送到鼻子前嗅了嗅:“没尿味……你真是极品,这样居然能潮吹,早知道当年说什么也要把��泡到手的。” 他把手缓缓抽出我老婆的阴道,整只手上裹满了黏黏的淫水,牵出老长的银丝连在阴户上,刚刚被那样刺激过的阴道口还没法完全闭拢,开着一道小嘴,一张一驰的。王磊招呼其他人:“来,都来尝尝鲜。” 估计其他几个人从来没试过把手放进女人逼里面的事,都有点畏缩,看着张莉躺在那一动不动和死人一样,更有点不敢动手,但王磊满不在乎:“没事,她这是爽歪了。” 于是另外几个人压抑不住好奇,都试着把手伸进我老婆的阴道里去,现在张莉的肉穴已经基本适应了,不费太大力气就能放进去,一个个都满脸惊奇的样子:“水真多。” “宫颈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王磊嘿嘿笑着,干脆把两只手的手指伸进合不拢的肉洞里去,往两边使劲一掰,张莉又痛叫了一声,两腿中间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空腔,王磊接着说:“没看过吧?来,看个够。” 他们几个还真把脸凑过去看,我估摸着连宫颈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妈的,我自己都没这么仔细看过。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王磊又问:“不应期过了没?能用了我们就再来,今天一定要让我们小莉爽够。” 于是几个人开始动手,把已经瘫软无力的张莉再次摆好位置,何超忍不住有点担心地问:“这样不会出事吧?” “没事的,女人其实都经操着呢。” 这次居然是田浩出的新花样:“她下面连手都能进了,进两根鸡巴应该没问题吧,我们试试?” 结果他们一致赞同,这次换何超在下面了,他的长鸡巴先进去,王磊第一个上来试枪,他不愧是老手,把鸡巴从侧面稍微捣鼓了几下就捅进去了,两根鸡巴把我老婆的阴道口扯成一个斜着的椭圆形,他们两个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着,配合得倒真是默契。张莉没什么力气乱动了,嘴上的叫声倒还是没停,而且听起来越来越媚人了。 因为是之前射过一次的第二轮,这次所有人的时间都明显延长了,二三十分钟才射,头上已经都大汗淋漓,这当口上,王磊又说了句:“其实这样还是不够爽,她后面的洞又没人填了。” 哪晓得张莉气若游丝的话简直石破天惊:“后面……也可以手……” 王磊的眼睛瞪得滚圆:“妈的,你这也太骚了,我本来只是想换成用鸡巴插后面,用手插前门的,想不到你比我还夸张!” 他再一次拿起了沐浴露,但这次明显比阴道要困难多了,每次插不进多少张莉就开始尖叫,看她肛门的样子也拉扯得完全没余地了,再拉恐怕就要裂开了,来来回回试了十几分钟,王磊只好一脸遗憾地放弃:“没办法,这个没人能一次到位的,除非吃药。真舍不得,要是以后还有机会一定要来开发下。” 不过他们还是想办法填上了后面那个洞,田浩从卫生间找了一个洗发水瓶子,几乎全部塞了进去!因为瓶子是中间大两头小的,卡在那不会掉出来,只余下瓶口露在菊门中间。然后他们就继续开始轮流玩二蛇一穴的三明治了。 我估摸着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多的新花样玩了,我拔腿飞奔到楼下,启动车子,朝家的方向飞驰。深夜路上没什么车,我十几分钟就到家了。当我推开门的时候,你可以想象他们脸上的表情,那样子比被警察抓嫖还尴尬,尤其是躺在下面的李吉还没来得及把鸡巴从我老婆的肛门里抽出来。张莉开始是愣住了,接着就哇地大哭起来。 我走过去挽着她的肩膀:“没关系,小莉,我不会怪你。” 然后我抬起头朝向那几个惊魂未定的家伙:“其实我一直想象别人和我老婆做爱的场面,今天如愿了也算不错。既然小莉是自愿的,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能让我也一起来么?” 那几个家伙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起来:“我们……您用,大哥您用。” 我脱了衣服,爬上溅满精液和淫水的床,紧紧抱住泪眼朦胧的张莉,疯狂地舌吻她,手指捏住她那膨大的乳头,用力地掐捏着,既是因为生气,也是因为情欲。我的舌头填满了张莉的嘴,让她只能从喉咙里挤出负痛的呜咽声。我一边把早就欲火中烧的肉棍送进她红肿张开的肉穴,一边对傻站着的几个男人说:“来吧,这骚货今天随便你们玩。刚才她说什么来着?后面也可以用手?尽管弄,弄伤了我负责。” 这下子几个人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王磊还是有点忐忑地说:“那……哥,我们就真做了啊,还请你多海涵。” 我抱着张莉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让她趴在上面,我的鸡巴还在她的穴里,她的穴被那样子扩过居然显得比平时还紧!看来是因为被干肿了的缘故吧。 我两只手扳着她那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往两边一掰,已经被抽插得有点松的肛门立马张开了一道小口。王磊把手上又涂满了沐浴露,再一次开始尝试闯进那个今天才第一次被开垦的肉洞,随着拳头的深入,张莉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断断续续喊的居然是:“老公……我爱你……我对不起你……弄烂我吧……弄死我吧……只要你乐意……啊……” 可是要把那么大一只手塞进今天才第一次放过鸡巴的“处女穴”里,依然不是说做就做得到的。王磊在后面比划来比划去,张莉的叫声越来越惨,眼泪也下来了,最后他说:“大哥,你老婆后面实在是紧,你真的要这么搞?我怕蛮干的话会撕破。” “这可不是我要做的,你问她自己。” 我一边继续上下挺动身体抽插着张莉红肿的肉穴一边说,接着我把她还挂着泪痕的脸蛋挽过来亲了一口:“怎么样?随便你自己,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不会怪你的,今天就让你疯。” 张莉顿了一会,她现在似乎根本不好意思直视我,抿着嘴唇,脸涨得通红,但最后她还是闭着眼睛点了下头。 这下王磊为了难,他挠了下头,突然想起来点什么:“大哥,你这有酒没?” “要酒干什么?” 我问。 “酒能麻醉,兴许能让肌肉松弛点。” 客厅的橱柜里还有半瓶枝江,我告诉他去拿,他还没来得及动身呢,倒是田浩慌不迭地跑去拿来了。王磊接过那瓶酒,揭了盖子,先闻了闻,然后倒点在手指上,沿着张莉那微张的菊穴内壁擦了一圈。“别急,没那么快起效,得慢慢来。” 我在下面继续抽插着,张莉的紧张情绪可能没那么重了,淫水又开始随着鸡巴流出来,王磊倒是颇有耐心,他等着先擦上去的那层酒干了,又接着抹一圈,这样弄了十来分钟,酒瓶子一点点空下去了,最后他索性把瓶口对准张莉的菊穴,猛地一倒。直肠的粘膜突然被酒精刺激到,张莉又尖叫起来,两只脚在床板上一阵乱踢,不过这痛苦没持续太久,看来是里面已经麻了。 “差不多了”王磊再一次把手掌打上润滑剂,开始作最后的尝试,这次张莉的反应明显没那么大了,只是咬着牙咝咝地倒吸着凉气,但他还是很小心,一丁点一丁点地试着往里磨,最后,我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手掌最宽的地方也没入了我老婆的身体,“还真有点用。” 他兴奋地说,一边继续把手往里推,最后整只手都进去了,只留下手腕在外面,张莉的肛门口也回缩了,把那只手腕包得紧紧的。 总算大功告成,可是张莉反倒又哭了起来:“老公……我为什么就这么贱……我真是贱啊……居然在自己老公面前让别的男人用拳头插我……我真的好不要脸……我对不起你……” 可她这么一哭,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什么气愤啊惩罚啊都抛到一边去了,赶紧一把抱住她:“谁说你贱了?不就是表达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欲望吗?平时我们都被压抑得太多了,男人还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凭什么就不能有自己的欲望啊?说了我真不怪你,能看到你真实的一面我还挺高兴的,今晚上就是让你自己作主,什么顾虑都别有,噢?” 我伸手去擦干她脸上的眼泪,说:“行了,来,让你老公舒服舒服。” 张莉还在吸着鼻子,但马上听话地扭动起屁股,开始用女上位的姿势套弄起我的鸡巴来,这姿势我们平时也做,但这次大不一样——她的肛门里还插着一只男人的手啊!王磊倒是很配合,他的手一边跟着张莉的动作运动着,一边在她的屁眼里轻轻旋转抽动,透过肛门和阴道之间那层薄薄的肉,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动。随着前后两个洞一起涌来的刺激,张莉又渐渐恢复了淫态,失神落魄地哼哼起来。 看着她那个淫荡的的神情,我反倒说不出的兴奋,随着她屁股疯狂地舞动,终于把浓浓的男精喷在了她骚穴的深处。 我意犹未尽地抽出阳具,张莉屁眼里还插着王磊的手,我从她身下钻出来:“来,接着上,让她的骚洞吃个饱。” 其他几个人居然还有点不大好意思,相互使着眼色,都不愿意先上,我跳下床,走到床尾,两只手按住张莉那副因为兴奋而变得又黑又厚的小阴唇,往两边使劲一掰,那道小缝儿立马变成了一张流着淫水和精液的嘴,被干了那么久,里面的肉都充血而变得鼓鼓的,看上去越发水灵剔透,还在一蠕一蠕的,我说:“看到没,她还饥渴着呢。” 看到这种淫靡的图画,是个男人都按捺不住了,刚才因为我的突然到来被吓软了的鸡巴一个个又都挺了起来,在张莉屁眼里没能爽够的李吉第一个走上来,钻到像狗一样趴着喘气的张莉身下,握住挺立的鸡巴,又一次塞进了张莉湿漉漉的阴户里。 王磊的手也加快了速度,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狂突猛插,张莉也再顾不上什么廉耻之心,嘴里嗯嗯啊啊地大声浪叫着。王磊一边像搅拌机一样在我老婆屁眼里运动着手掌,一边赞叹说:“你老婆真是极品,后门里面都这么湿,跟水窟窿似的,鸡巴进去的时候都夹得那么紧,真想不到居然第一次就能让拳头开发了。” 说着他慢慢把拳头一点点抽出来,当粗的地方快退到肛门口的时候张莉又惨叫起来了,估计是麻醉作用快过了,但刚才一直被撑开了这么久,她肛门的适应性也好了许多,虽然吃力又缓慢,最后王磊还是把手抽出来了,手一出来,张莉的屁眼居然马上又缩紧了,看上去除了沾着一层沐浴乳,和平时菊花的样子竟然没多大区别。但那样子扩张可能让她的屁眼有点不听使唤了,随着阴道里鸡巴的抽插,时而又会猛地张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里面的肉颜色也和阴道的不一样,居然是鲜红鲜红的。 “大哥,你自己试试?” 王磊呶了呶嘴。其实我早就迫不及待了——平时鸡巴都不让我进,今天居然自己要求进整只手?真不晓得她怎么能一下子变得这么淫荡的,看来也和男人一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以前听过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反倒放不开,想不到还真有这么回事。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在手上涂上沐浴乳,把手掌朝中间卷起来,往那个通红的淫洞里塞进去。靠,还真的够紧,我才进去两个多指节,就已经感觉推不动了,像是被绳子紧紧捆住了一样。“要来回慢慢转,才好进去。” 王磊在一边提醒。我按他说的一边来回转动手掌一边发力往里推,那紧绷绷的嫩肉果然一点点松开了,当手背上的骨节挤过那个夸张的洞口时,张莉吐出了一阵长长的呻吟声,那副���贱的样子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里面的水倒是的确很多,我原先还以为后门是不会分泌体液的呢,我试着在里面转动手掌,滑滑的软肉时不时地还收缩一下,带给我的手阵阵温暖的挤压,真是又紧又浪——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浪,我一边想着,手臂继续一用力,往里面狠狠地捅进去,这下子张莉猛地尖叫起来了,我也怕弄出什么内伤来,觉得阻力太大了就停下来了,可是手腕居然已经推进去了两寸多!加上前面手掌的长度,我的手已经有差不多一尺没入到张莉的肚子里了,真他妈夸张啊,怎么能装得下的?我开始在里面把伸直的手掌握成拳头,这样前面的长度又缩减了点,能继续把手臂往里塞,我又塞进去一寸多,肛门口都快裹到手肘上了,张莉全身都在像筛糠一样地抖,两条长腿抖得最厉害,里面的肉也一阵阵地猛缩,这如果不是手是鸡巴保证立马就给吸到喷精了。 她阴道肯定也在抽,因为下面的李吉猛力冲刺了几下就射了,“里面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紧,太刺激了,真受不了。” 他一边打着颤一边说。他一让出位子,何超的长鸡巴立马就补上了缺,隔着阴道和屁眼之间那层薄薄的肉,我都能摸到他的鸡巴,我故意把手往下用力,让那块屄肉紧紧顶在鸡巴上,抽插时的摩擦力肯定变大了,张莉的叫声也更大了。这样捣鼓了没多久,她居然又高潮了,穴肉节奏性地猛缩,把手包得根本转都转不动。 我招呼其他几个还没尝过手掌进肛门滋味的男人:“来,都试试,估计你们也难碰到个这样的女人。” 于是李吉和田浩都轮流过来试着用手填满张莉的屁眼,经过了我和王磊的扩张,现在张莉的屁眼适应能力已经强多了,他们两个都没费特别大力气就塞了进去,都是一边在里面转动着手掌一边赞叹:“舒服,真舒服。” 他们还对张莉屁眼的伸缩性有了兴趣,故意轮着把拳头塞进又抽出,最宽的部位在肛门口频繁地一出一进,让张莉的肛门彻底丧失了抵抗力,即使把手抽出来也不会立刻复原了,而是大喇喇地敞开着,里面鲜红的肛肉尤其显眼。 最后底下的何超也按捺不住高潮了。第三轮还没擦过枪的田浩建议换个姿势,还没等我们动手,张莉已经自己翻过身子,换回传统做爱的姿势,平躺着M字张开腿,田浩站在地上劈开马步,鸡巴正好能对到床上张莉的骚屄,于是他一边半蹲姿势操我老婆的屄,其他人一边穿过他两腿正好可以玩到我老婆的屁眼,暂时没穴玩的也不闲着,尽情去玩弄张莉那对没多大但是特弹手的奶子,两颗大奶头被搓得又红又挺,这样全方位夹攻,张莉在床上香汗津津,淫叫不断。我索性爬上床去,跨在她脸上,把鸡巴对着她的嘴:“都是你里面的东西,舔干净!” 张莉毫不犹豫就张开嘴,一只手攫着鸡巴,像吃冰棍一样吮起来,一副专注的样子。平时叫她口交她都是草草应付一下,今天舔得却特别仔细,把冠状沟都舔得干干净净,已经干掉的精液和淫水全都不放过,一边舔,偶尔还受不了下身突然加强的刺激,停顿下来浪叫,看着她那应接不暇的样子,我的鸡巴居然又慢慢挺起来了。其他人也学了我的样,一个接一个都来要她舔,最后田浩和王磊都发泄完了第三轮,张莉顺从地把每个人的鸡巴都舔得干干净净,简直就是说什么就听什么的性奴,嘴里还念叨着:“真好吃,哥哥的鸡巴真好吃……嗯……老公你的最好吃……” 真让人哭笑不得。现在只有她自己的下身最脏乱了,到处糊满了混杂到一起的液体,经历了连番不断的抽插,阴道里的淫水和残余的精液都被捣成白浆一样的泡沫了,从微张的洞口淌出来,好在她的阴毛不多,虽然被粘得乱成一团,但是骚穴还是很清楚地露着,已经完全被干肿了,小阴唇向两边敞着,中间是肿胀的屄肉,都快要从穴口里凸出来了。 这还不算完,她前面的洞我的手还没试过呢,我凑过去,把手蜷起来往里塞,阴道比肛门好进多了,我手一进去,里面就不住地出水,顷刻就变得水汪汪滑腻腻的,我抚弄着最深处那个硬硬的小半球,这还是我第一次摸到她的宫颈呢,亏我以前还怜香惜玉,连手指都只敢进去两三根,哪里想得到她的骚洞弹性居然这么好。我把手握成拳,在里面快速地猛捣,张莉啊啊啊啊急促地喊叫起来,气都喘不过来了,阴道也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收缩,最后随着她的浪叫达到顶峰,在全身的颤抖中,屄肉有力地挤压了十来下,尿道里居然又喷出来一股液体。果然只有拳交才容易让她潮喷,真是天生的淫贱胚子。 经过了几轮的车轮战,看样子几个人的鸡巴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干脆提议:“要不试试前后都用手吧。” “两个洞一起拳交我以前试过一回,是个做小姐的,她说简直爽透了,” 王磊显然也有兴趣:“就是不知道嫂子的身体受不受得了了。” 张莉却不说话,我知道有我在她始终有点拘束,干脆替她说了:“试下吧,受不了了你就自己说。” 她不拒绝就算是默认了,几个人把她两瓣大屁股掰得开开的,前后两个肉洞都张着小口,等着被插呢,我先把手再一次挤进她屁眼里,然后让王磊来试着进前门,他却不着急进去,先拿涂了沐浴露的手掌在整个阴部上来回摩擦,阴核、阴唇和中间露出来的细嫩屄肉都被他粗糙的手掌揉来揉去,摸得张莉的身子直打颤,嘴里又开始舒服地呻吟起来了。等她的情欲完全被挑拨起来以后,王磊终于进了正题,把攥成一簇的五个指头对准流着水的穴口,开始往里探,张莉知道难闯的关要来了,已经咬着牙抓紧了床单。我把插在张莉屁眼里的拳头尽量往下压,感觉手背都已经顶到骨头上了,好给王磊的手腾出道来。他的手越插越深,把我老婆的屄口都顶的凹下去了,两片小阴唇全都陷到了穴里,张莉自己倒很配合,她微微挪动着屁股,好让王磊的手对到最合适的方向,嘴巴却越张越大,一边喘气一边噢噢地叫唤着,但最后,随着王磊使劲地往里一推,张莉啊的一声惨叫,只看到陷下去的穴口又缓缓弹上来了,紧紧含住了王磊的手腕——整个手都已经进到屄里了。 “比我预想的顺多了,你老婆的骨盆口很大,天生就是玩扩张的胚子。” 王磊一脸赞叹地对我说。平时只看她人瘦瘦的屁股倒是又圆又挺,想不到还有这么个内在特点,难怪越是弄过火的她越淫荡,看来今天真是把她的潜质挖掘出来了。我开始抽动屁眼里的手臂,王磊也开始动,开始还比较小心,怕她受不住,但动了几下觉得里面的空间应该够,我们就放肆了,死了命地往里顶,挤得张莉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她的叫声凄厉得很,和割肉一样,我听着都心慌,可她一边叫一边还断断续续地喊着:“好……舒服……啊……我才知道……啊……做女人可以……这么舒服……啊”其他几个人全都忍不住了,都跃跃欲试,我捣弄了一会,把手抽出来,让他们轮流来爽,王磊一边在阴道里像搅拌一样滚动着手,一边还说:“你老婆的宫颈也比一般人肥软些,你要是好这口的话,以后就是要玩她子宫都不是没可能。” 说着他把掌心那边向上,开始快速地抽动手腕,手指头好像在里面挖什么东西,张莉也跟着节奏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突然她全身和触电一样猛抽了几下,一股子水流从尿道口射出来,全喷在了王磊胳膊上。“我说怎么用拳头她就能潮喷,是你老婆阴道里的肉厚,G点埋在下面了,非得要这样才挖得到。”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来了兴趣,一个个都用手来试怎么找G点,王磊在一边指导着:“阴道靠肚皮那块,仔细摸一摸,有个硬点的鼓鼓的包,使劲按上去她就会叫,那个就是。” 这样一点点摸索,虽然有的悟性差点,但最后几个人全都找对了门路,几番猛抠滥挖,张莉短短一会就潮喷了四五次,接连不断的高潮刺激下,她胸部都显得鼓起来了,平躺着看上去还是和小山包似的,那对奶头更是又圆又亮,差不多有平时两个大了,一捏上去她就和火燎一样叫。我们轮番上阵,保持前后两只拳头一起蹂躏了她一个多小时,张莉的下身真的是差不多被玩残了,手抽出去之后屄口要好几秒才合得拢来,屄里边的嫩肉儿也胀起来,像朵花苞儿一样凸在穴口外,颜色也不是浅浅的粉红色,变得红艳艳亮闪闪的。 “还有什么花招都尽管玩,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继续提醒他们。大伙看着张莉那副惨不忍睹的屄,反倒有点下不去手了。“这样吧,不如来给她小屄降降温。” 我说着,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啤,“怎么样?我看你平时也能喝点,敢不敢用下面喝?” 我原以为张莉不会答话呢,想不到她居然开口了:“反正我今天早就没什么羞耻了,有什么刺激的都让我试个遍吧。” “好!有你的!” 那副做了错事还不服输的样子让我心里不禁又一阵火大,我一口咬下瓶盖,瓶口里泡沫带着一点儿白气一起冒出来,“把她小屄抬高点。” 我示意他们几个,他们合力捧着张莉的大白屁股,把一片狼藉的骚穴朝向天花板,我用手指堵着瓶口,把瓶子倒过来,凑到张莉的阴道口,松开手,一把把瓶口塞进去,直到把整个瓶颈都捅进去了才罢休。张莉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冻得大叫,可那酒居然不往下面去,我一想,不对,没有气泡上来,酒的确是倒不出去,我索性握着瓶子一阵晃荡,大堆的气泡鼓上来,总算把啤酒一点点挤了下去。可是没下去多少,泡沫就从屄口涌出来了,看来她里面已经又缩紧了,还真是恢复得快,不过可不能这样便宜了这淫娃子,我把瓶子继续往里塞,直到把瓶身都塞进去一小段,屄口紧裹着瓶体,让酒溢不出来,这下终于能让啤酒全都进到张莉的骚洞里了。我边摇瓶子边倒,张莉也不叫了,咬着下嘴唇,整个人不住地打冷战,这样搞了五分钟,最后总算把整瓶子啤酒都倒空了,只余下摇出来的一瓶子泡沫。我松开手,瓶子居然还立在那里,被她的屄裹紧了掉不出来! 我一不做二不休:“可不能亏待了你后面的洞。” 说着我跑去又拿了一瓶过来,如法炮制,把一整瓶冰啤酒都倒进了张莉的屁眼。加起来差不多1升的啤酒积在她肚子里,在体温的作用下,啤酒里的气体不断地释放出来,我抓着两个瓶子,死顶在她的穴口上,一点气都漏不出来,张莉的脸色煞白,整个肚子都一点点鼓起来了,最后看上去就像怀了五六个月的胎一样。“宝贝儿,感觉怎么样?” 我问。张莉抿着嘴唇瑟瑟发抖了半晌,最后却吐出来几个字:“我里面……现在是不是……很大?” 我估摸着这样玩也差不多了,要是真的冻坏了就不好了,于是吩咐抬她到厕所去,几个人一个人抱身子,两个人一人抬一条腿,把张莉的下身对着便池,我把两个瓶子一拔,两道白色的柱子和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一边喷,张莉一边还啊啊地浪叫。我又忍不住了,把手一把塞进喷着泡沫的骚屄里,张莉又是高声惨叫,她里面现在真和个冰水缸一样,挤满了冰冷的泡沫和液体,我透过冰水摸着她的宫颈,狠狠地捏下去,张莉浑身和触电一样猛地弹起来,另外几个人险些就搂她不住,我叫他们干脆把她放地上,我也蹲下身去,继续用手捏她的宫颈,另外一只手揉她的阴核,嘴则去吮她鼓胀的大奶头,张莉两肘撑着地板,靠着墙半坐起来,头上冒着汗,一边抽搐一边喊着:“老公你使劲弄我吧……弄死我吧……啊……我好喜欢你弄死我……啊……把我的骚屄捣烂啊……把我的宫颈捏烂……我爱你……你怎么样我都愿意……死都愿意。” 一边喊,啤酒泡沫还在从屄肉和手臂的缝隙里一股一股流出来,突然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尿道里喷出激烈的水流,她整个人终于瘫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果然玩宫颈都能到高潮,不过我可不会因为她高潮了就停手,看着她刚软下去,我的手狠命一用力,她猛地一下又弹起来了,我用两只指头的指节夹住她的宫颈,往外猛力一拔,但是宫颈滑溜溜的,从指缝间溜了出去,张莉尖利地大叫,不晓得到底是因为痛还是爽,我还试了拿中指捅进宫颈中间的小孔里去,不过这个还真做不到,宫颈毕竟没什么弹性,捅不开,看她拼命地吸着凉气,我怕太用力弄破了会发炎,就作罢了,我接连不断地猛烈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G点和宫颈轮着来,让她喷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实在连发抖的力气都没了,我捡起地上的瓶子,把瓶底那边朝向她的屄口,狠狠地捣了进去,在她龇牙咧嘴的呻吟中,整个瓶体都没入了张莉的身体,只留下瓶颈露在外面。“怎么样?今天爽够了没?” 她终于软绵绵地点了下头。唉,让你爽够还真不容易啊。 “以后还想爽不?” 她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望着我,泪珠子挂在眼眶上,说:“要!但是只和你一个人,我只要你陪我爽!” 听着这句话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她,说:“行,以后一定经常让你爽!” 旁边站着的几个男的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本来他们也挺怕影响我们夫妻感情的。看我们两个都这么坦然,也就踏实了。最后李吉终于像恍然大悟一样,说:“大哥,这个真是……太对不住了,还好你度量大,不然我真是死了都还不起了……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我送他们几个一脸尴尬地出门,只有王磊比较从容点,一再说谢谢我让他有这么难忘的体验,也谢谢小莉这么放得开,临走前还嘱咐我,要记得让张莉的阴道多做点恢复性的力量锻炼,这样就不会影响到阴道的松紧,还说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找他——唉,找你是不难,不过你最好是别再亲自上门了。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陪张莉,其实主要是指导她做点恢复锻炼,不过前一晚实在是玩得太过火了,她走路两条腿都并不拢,因为阴道和肛门都肿了,一用劲就会痛,但我还是硬催着她练习收缩阴道,去夹紧一些小东西,我出去买了点消炎药给她吃了,过了三四天才消肿,然后我带她去医院做了个检查,结果一切正常,也没得炎症什么的,到晚上,我们在床上滚成一团,一番热吻抚摸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插进她那刚恢复的骚屄里,张莉搂着我的脖子,一边故意使劲儿,一边笑着问我:“老公,我还紧不?” “还真的挺紧。” 我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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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康捷都是2000年大学毕业的,现在大学生的工作都不好找,我们也不例外。我们经人介绍认识并在2001年结婚,婚后的生活很幸福,但我们都是不甘寂寞的人。 2001年,下海创业早已成为一种时尚,到深圳更是潮流。那年夏天,我们商量后也辞职到了深圳,准备在那里开创自己的事业。 去深圳之前,我们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里。可到深圳后租房时才发现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离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贵,远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对我们的工资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长期住旅馆更是天方夜谈。一筹莫展之时,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学同学许剑,也和我们一样,带着漂亮的太太小媛来深圳闯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难题,无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这样一来,房租就都是我们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们就联系到了一处房子,离我们双方的工作地点都近便,房租也合适,还是个有阳台的单元房,顶层的四楼。我们约好时间,兴冲冲地去看房子,到了房间一看就傻了。原来只有一个房间,跟酒店的标准间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间小得两个人转身都困难的厨房。两对夫妇可怎么住啊?我们都犹豫了,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让我们难以割舍。商量之后,就硬着头皮住了下来,将房间一分两半,用个丁字形的帘子隔开,外面还隔出一个走道。说好等经济稍宽之时,再请人用木板隔断。其实那只是借口,真实的想法是先立住脚,赶紧攒钱单独租间房。 四个人挤在一间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不方便是肯定的,现在的人们根本无法想象我们那时的困难。做饭、上厕所、冲凉都极大的不便。 房子小,两张床几乎都挨在一起了,睡觉翻身都得轻轻的,更别谈过夫妻生活了,我们都是新婚,有那种冲动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们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虽然思想开放,可那毕竟是不能示之于人的事,而这种事情不象租房子,根本无法在一起商量。我们都很苦恼,可又没有解决的办法。 一周之后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发现门上挂着一只鼓鼓的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小食品,还有两张电影票和��张纸条: “对不起,请你们俩看电影,我们在家里忙些私事,改日你们再请我们,敬礼”。我们俩都有些犯傻,还是老公先明白了。笑着冲屋里说:“我们十点前不会回来的,别着急,慢慢来”。里面传出我同学的声音:“谢谢啦”。我还傻傻地问:“他们干什么呢?”丈夫大笑不语,搂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说:“傻妮儿,做夫妻作业呗!”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看着电影,我却在想象着他们在床上翻滚的场景,根本不知道电影里都演了些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九点刚过,电影就演完了,我们挽着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瞎转着。约九点半左右,老公的手机响了,是我同学的短信:“房间收拾好了,请回家。”我们俩如释重负,赶紧往家走。回去时,他们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尴尬吧。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后,在外面吃的饭,回到家都快八点了,他们不在,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我们公司举办酒会,大约十点钟回来”。纸条下还压了一只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边接吻边脱衣服,很快,我们就在床上赤裸相见了。我们都激动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时手都直抖,连灯都没关,我们就开始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开着灯做爱。丈夫很快就进入了我的身体,那种久违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不止。也许是很久未做的缘故吧,老公很快就射了,我却还在极度的兴奋之中。老公没有拔出来,他不断地吸舔我的耳垂、脖子、乳头这些我敏感的地方,我越发兴奋,不停地扭动,浑身舒痒难耐。老公又硬起来了,终于我的全身爆炸了,那种舒适是结婚以来从未感受过的。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们都大汗淋漓,床单上印着一个湿漉漉、大大的人形。一看表,九点多了,虽然还想继续缠绵,但一想到他们快回来了,就恋恋不舍地分开爬起来。老公去烧水,我忙着换床单。等我们洗了“鸳鸯浴”,换好衣服,都快十点了,看他们还不回来,老公就给他们发短信,我收拾激情之后的一片狼籍。没多久,他们回来了,看到我泡在盆子里的床单,就冲我们诡笑。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满足之后格外美吧,加上我本来就是个漂亮女孩,小媛在厨房跟我开玩笑说:“幸福的女人越发漂亮了”。我也调侃地说:“可惜那天我没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样,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 就这样,我们默契地相互关照着对方。后来天气变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难受,谁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无奈的状态,得不到满足的我变得有些焦躁,在家里还会强忍着,到了外面就对丈夫撒气,嚷嚷着后悔来深圳,丈夫无语地承受着。发泄之后,我又因心疼他而后悔。 一天夜里,我被一种压低的、特殊的呻吟声惊醒–他们在做爱?!竖起耳朵细听,声音果然是从那边传来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着眼睛在听呢。我刚要说话,丈夫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搂住了我。听着那边传来的呻吟声和床的吱吱声,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进我的睡衣揉捏着我的乳房,我的手也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早已坚挺的宝贝,我们都不敢出声。终于,那边安静了,我和老公却久久睡不着,可又不敢做。 从那晚的听床之后,我和老公也开始在后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制。后来,他们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装不知,更没人拿此开玩笑和调侃对方。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没有了太多的顾忌。做爱时间也渐渐地从后半夜听到对面没声音了才做,自然地发展到十点多钟的正常休息时间。有时两边一起做的时候,听着对面的声音反而更觉刺激和兴奋,再后来,连叫床都不再压低声音了。 就这样,我们两对夫妻相安无事地各自幸福着。一个困扰我们的头等大事,就这样轻松地解决了。想想那时的感觉,就好象是在偷情一样。性,应该是有些神秘才会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一件意外的尴尬,改变和增进了我们两家的关系。 转眼间,我们来深圳快一年了,我们相互照顾,彼此都很感激对方的关照,总想找个机会答谢对方一下。过几天,就是我同学的生日了,刚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议由他们做东,我们在家里为他老公办个小小的生日庆祝,就我们四个人,提议立刻通过。那天,我们两个女人约好了下班在菜市场见面,买了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学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买了一瓶大香槟。我们下厨的时候,两位男士在屋里聊天。想想可怜,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压力大,加上居住条件,我们从来都没有时间能坐下来好好聊聊。饭菜上来了,我们撩起了中间的帘子,饭菜就摆在两张床之间由两个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们彼此祝福,打开了香槟和啤酒。 六月的深圳,酷热难耐,屋里又没有空调,两个风扇不停地吹着。没过多久,我们的衣服就全湿透了。喝着酒,也没觉得特难受,因为更多地出汗,却感觉很畅快。我和小媛的衣服全都贴在身上了,内衣上的花纹透过湿湿的衬衣清晰地显现出来,很是尴尬,我们就到卫生间换上了T恤,我还解掉了胸罩,出来时发现她也解掉了。两个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们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兴,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气太热的缘故吧,当时也没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惊讶地发现我这位老同学的肌肉是如此的发达而且阳刚十足,在学校时我可是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到晚上十一点时,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媛摇摇晃晃去烧水,我们轮流晕晕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帐”里睡觉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槟的缘故,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频频起夜,头一直晕晕的。 有次起来,厕所有人,我就靠在门边,迷迷糊糊地问:“谁在里面?”,门开了,小媛摇摇晃晃地出来了,含混不清地对我说:“我都记不清 起来几次了。”我从厕所出来后,扶着墙,迷迷糊糊地回到帐子,一看床上躺着两个人,急忙出来到了另一个帐子,倒在那个熟睡的男人身边,搂着他就睡着了。说也怪,那晚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大约早上十点多,我醒来,可还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周围的东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彻底清醒了,我失声惊叫起来,紧接着,那边的帐子也传来惊叫–原来,昨晚我们两个女人上错床了!我急忙跑出来,差点和小媛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搂着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来,老公回过神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没事了,没事了,酒喝多了吗,快点,该起床了。”那边我的同学也同样地劝着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让我们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起来了,开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两个男人谈笑风生,还相约下午去书店,我们两个女人在厨房里配合默契地洗着碗,谁也不说话。这时,就听到屋里两个男人互相调侃开了:“女权运动杀到中国来了,咱们的老婆把咱们俩给换了。”说完大笑。我们俩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们俩都想消除彼此间的尴尬,我就没话找话地对她说:“跟他同学四年,想都没想过他,可却发生这样的事,不过说实话,你老公的肌肉够结实的”。 她接着我的话说:“你老公也不赖,肌肉虽不很发达,可皮肤细腻着呢,软软的也不错呀,昨晚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肤发涨变细了呢。” 我又开玩笑地说:“看来我们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开玩笑地说:“你这么满意他,干脆下午我们跟他们一起出去,把老公换过来,体验一下挽着别人老公逛街的感觉。” 这时,老公在屋里问:“两个小丫头在密谋什么呢?” 许剑也接着说:“我们上的专业书店,你们俩跟着起什么哄?” 小媛回敬道:“少跟我谈什么专业,好像只有你们上过大学似的,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饭后,天气热得屋里实在不能待了。我和小媛强忍着酷热,给浑身是汗的男人烧水让他们赶快洗洗,好到楼下凉快去。我们���想洗澡,况且昨晚汗湿的衣服还没洗呢,再不洗就没得换了。 终于洗完衣服了,我们俩开始一起冲凉。 当两个女人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赤裸相见的时候,是最容易打开心扉的时候。不知怎么地,我们说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问她:“你老公那方面怎么样?”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时候,那种特硬的的感觉,简直爽死啦!你老公呢?” “我老公前戏不错,就是时间短,我还正在兴头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射了之后也不自己睡,还是继续刺激我,等我满足之后才睡,有时竟然能做两次。” “我老公很少前戏,上来就进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坚持的时间长,慢慢地我也就进入状态了,他们要是匀一匀就好了!” 我开玩笑地说:“要不换换?” “不害臊,亏你说得出来。”她拍了我一下,笑着说。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搂过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么呀!”又学着她的口气说:“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一阵嬉闹之后,我们换好衣服出来了。 来到街上,挽着各自的老公,说说笑笑向书店走去。我和许剑挨着走在中间。没走多远,我就感觉累了,提议休息,两个男人不同意,我就一只手挽住老公,另一只手挽住许剑,跟他们耍赖。 那边小雯喊开了:“你也太贪心了吧?” 我说:“有什么呀?���气!我把他送给你,这下公平了吧?” 说着,把老公推到她那边,又把她的手从许剑的胳膊上扒开,并拽着许剑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我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换老公了。” “换就换,有什么呀!” 她也毫不客气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装出嗲声嗲气的声音对我老公说:“‘二老公’,咱们走,啊?” “有没有搞错,只听说男人三妻四妾,没听说女人还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议道。 “没办法,时代进步了,现在不是进入女权社会了嘛?!看看这两个小女权份子,唉!”许剑应道,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唉!‘二老婆’,我是认命啦。”…… 我们就这样嘻嘻闹闹地往书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着,真不知当时为何那么开心。 时光快乐地走着,我们快乐地生活着。 那年夏天,开始流行吊带装,我和她也各买了两套。女人都是比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别人非议,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让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时候穿,可这样也在不经意中给她和我惹来麻烦。 男人都是一样,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没有感觉,但看到别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会产生联想,我老公和许剑也不例外。我老公经常不自觉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耸的胸部,许剑也故做无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别是我们两个女人晚上临睡前的冲凉后,因为准备睡 觉了,都卸掉了胸罩,乳头格外明显和若隐若现的时候。 我们都习惯在厨房刷牙,可那个厨房太小了,放了锅灶,两个人都很难错身,而水池又可恶地设计在中间。他们要从我们身后过去,我们就得尽力靠在水池边上,即使他们尽力往后靠,还是会有一个瞬间需要紧密地贴一下。以前还没什么,自打我们穿吊带和短裤以来,几乎每次我都能感觉到同学那个东西硬硬地顶到我的屁股上,开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红着脸出来。我老公也一样,好几次我看到同学的老婆从厨房出来脸都红红的。真是没有办法,急不得,恼不得,时间长了,也就无奈地习惯了。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同学夫妇出去购物,老公嫌家里热,到公司练计算机去了。我冲完凉,想着他们两口不在,就没有穿内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 这时,许剑突然回来了,进来就直直地盯着我的胸部看,原来,我坐得低,吊带开口又大,从上方看,我的两个乳房暴露无遗。 “忘什么东西了?” “没有。遇到老婆的死党,结伴买衣服去了,不让我跟着,就把我赶回来了。” 见他站在我面前好一会不动,我才猛然醒悟过来,急忙站了起来,排解难堪地说:“把你们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进了他们的帐子去给我取盆。 我换了个坐的方向继续洗我的衣服,可他一会进厨房洗手,一会又来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可又没办法说,就索性不理会他了,反正看见摸不着。 在学校时我们关系不错,经常抬杠、辩论、开玩笑,可这样涉及个人身体的事情却从未有过。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冲他喊:“嗨!看够没有?”。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冲我嘿嘿了两声,说:“好风光就是让人欣赏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够了。在学校时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让他滚。 他反而嘻嘻起来:“老封建!看看还犯法?” “你还不走?” “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 “听这意思,你还准备看一下午了?” “这主意不错,可还是不够刺激。” “没看出来,你小子来深圳还真学成了,赶快滚。” “没办法,谁让深圳是咱中国改革的前沿呢,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有探索的义务,你说呢?” “就你?你来探索?别丢人了! 快滚,快滚。” “为什么我就不能探索?” “你?别说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么?” “比如,探索中国新时期的伦理观、美学,还有都市性科学等等。” “恶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个老封建!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阻碍着科学的探索进程。” “哎呀,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关乎��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错了吧!想怎么弥补你对中华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说你还来劲了。” “是你说的自己罪孽深重,怎么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应了孟子的话了:‘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哎,喝水不?” “看来咱俩是同时验证孟老夫子的话了,跟你瞎掰了这么半天,还真有点渴了,给我倒杯水,就恕你无罪。” 一会儿,他端了两杯凉白开过来。 “喂,搁哪儿?” 我当时满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没地方搁,就对他说:“眼睛闭上,端过来。” “你也忒不讲理了吧?唉,谁让咱命苦呢!”说着,就蹲下来,把水送到我嘴边,“说实在的,其实你才应该闭上眼,这样我会自在点。”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样子。他跳到一边,“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满肚子坏水。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特别是你们结过婚的男人。有那么好看吗?水!” 他边喂我喝水边说:“这你就不懂啦,现在不是原始社会,自从人们穿上衣服后,女人的胸部就是她们最显著的外部生理特征,靠这个吸 引异性呢,异性不关注才有问题呢?” 在我喝水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没离开我的胸部,我也不再回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胆起来。 “帮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给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着说:“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后别说是我同学哦,什么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说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这样来研究新时代的社会学呀,丢人。” “你不懂就承认自己不懂,可别亵渎科学啊!我就不信了,你们女人对男人身体就没有那种一探究竟的感觉?” “你还真说着啦,据我所知,多数女人对男人的身体在视觉感官上是没有什么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杂志,受欢迎的里面都 少不了裸体女人的照片。可有几本女人杂志里是有裸男的?我承认,女人对男人肯定有某种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视觉上的,而是实在的接触和 心的相通。所以,在”性“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动物。” “经典!没看出来呀!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体来满足女人,应该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而女人满足男人的方法就 很多,有时候,只要让男人看她们就够了,可真正的满足,男女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都需要身体的深度接触。” “这我同意,可有一点你说得不完全对,女人也需要视觉冲击的。一个帅哥和一个普通的男人,让女人兴奋的程度就不一样,说女人找帅 哥是为了炫耀吧,可床闺之事谁会让别人看呢?还有,女人看黄片也会兴奋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很多女人不喜欢裸体男人照片倒是 真的。” “女人的这种心理我是真的不了解。可社会的发展是会影响女人的喜好的,你认为呢?” “这我承认,早先的女人有谁敢穿得像现在这样,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欲需求,哪个女人敢主动提出来?压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门正 派’,主动追求倒成了’邪教异类’了。我发现深圳这里就比咱们那里开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帮我换一下水。” 他帮我换了水,却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触动他的哪根筋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 “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 “我上哪儿看去?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感受罢了。好像中国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书,你想想,”文革“期间这些谁敢研究?这才开放了几 年,可直到现在,”性“的问题还是个”禁区“,谁去研究呢?” “那就你这个新时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关心你的什么问题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说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变胖、皮肤不好,还有就是你们男人感兴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关心的 方面也就不一样。你们呢?” “心理上的也是说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说来你别不信,好与不好主要取决于你们女人的反应。” “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的感受?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 “这你就错了,女人的兴奋反应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们谈论这些问题时,他好像对我的胸部失去了兴趣,一直是看着我的脸在说话,男人真是奇怪。这时,他接着说: “一个男人越爱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满足她。” “再帮我换盆水。你还真像个在研究社会问题的假学者。” 他放下水,说:“什么话?来,我帮你涮吧?” 我还真是累了,就站了起来。他坐在板凳上开始涮衣服,我突然后悔了–那里面有我的胸罩和内裤,可已经没办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这时,就听他说:“给我倒一杯。” 我端着两杯水回来,就听他继续说:“研究这些问题,没有你们女人的配合是绝对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说的那些,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是怎么看这些个问题的。” “你恭维得太蹩脚了。来,喝点水吧。”我说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边,他一口气和光了杯里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说句实话,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说着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浇在了他的脖子里。 他夸张地惊叫起来:“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说说嘛。” “说错话是要受到惩罚的,活该!” “你等着,别落在我手里。” “落在你手里又怎样?喂,你老婆的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没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呀?” “美的你,帮我晾出去。” 我们晾完衣服回到屋里,我沏了一壶茶,对他说:“来,请你喝茶,算是致谢吧。” “就这样谢我呀?”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让我摸一下。” “滚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还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冲我坏笑着说:“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同意了,当时说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他答应了。于是,他自己拿 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放在我的乳房上。他轻轻握住了我的乳房,揉捏着,我说比清是种什么感觉,挺舒服倒是 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乳房的男人。他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动着,迟迟不放手。我虽然很享受,但头脑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 的要求,就说: “喂,可以了吧?” “说好一下的,还没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来,可他却抓得更紧了,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乳头。我越拉, 他抓得越紧。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 他还是没有松手,却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着我的乳房说: “以前光听说雪白的肌肤,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 “少废话,快松开。” “再让我亲一下就松开。” 我无可奈何,况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点点头,松开了抓他的手。 他弯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挂带,吸住了乳头。酥酥痒痒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到了我的默许,很认 真地吸吮着。我低头看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抚弄着他的头发。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吸吮,抚弄着他的头发。我 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不知他是怎么弄的,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赤裸上身了,两边的乳头被他来回吸吮着,感觉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挺不 住了,就轻柔地对他说: “好了,快起来。”同时双手托起了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着我,站起来,慢慢地把我搂在了怀里。 我们就这样站着,静静地拥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分开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柔柔地对他说:“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温柔。女人啊,你毕竟是水做的。 “我帮你洗。”他也温柔地轻轻对我说。 “去你的。”我大笑起来,又恢复了正常。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没有了女性的羞涩,不再回避他的窥视,他也变得大胆起来。有时在拥挤的 厨房里,他从我身后侧身过时,竟然会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这时,我就回报他一拳。 男女之间的事就像一层纸,一旦捅破,就没有了禁忌,特别是已婚男女。 进入七月,天气热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样。白天还好说,在有空调的��司里感觉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来,特别是回到家里就好似进入 地狱之火炼狱。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边,晚上开着窗子还有些许的微风,他们住在里边,加上帘子的遮挡,真是密不透风,每天夜里我们都 要起来冲几次凉。 大家都在想办法,想的结果是一筹莫展,那时我们都没有钱买空调,还有,也用不起电费。 一个周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关了灯躺在床上聊天。开始聊些各自公司里的事情,后来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条件,无奈之后是大家 的一阵感慨。 那边许剑突然说:“要不这样,晚上关灯之后,咱们把帘子撤了吧?这样通风会好一些。” 一阵沉默之后,老公缓缓地说:“可以,我没意见,两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听你们男人的,意见通过之后,两位只穿短裤的男士就开灯忙活开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们之间的帘子。关灯再次躺到床上 之后,那两口子首先兴奋地表示舒服多了。许剑还调侃地说:“明天拉根铁丝,把中间的帘子搞个活动的,你们要是想办事,就把它拉上,我 们俩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来:“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办。” 大家谁都清楚,天气热得静静地躺着都出汗,谁还有心情办那事。 刚开始关灯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谁,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隐约可以看见对面的影子。我感觉他们看我们比我们看他 们清楚,因为他们是从暗处往亮处看,我们在就在这条光路上,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了新的尴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两个女人还无所谓,都��长裙的睡衣。男人可惨了,浑身上下只 有一条小三角裤,早上起来时的自然反应,那个东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两对在宾馆偷情的男女,有帘子隔着还没 有太强的感觉,去掉遮挡之后,就好像一下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样。 吃过早饭后,两个男人拉上了铁丝,用几个钥匙扣做成了帘子的挂环,我和小雯把它缝在帘子上。 刚过十点,屋里就热得待不住了,我们就商量去哪里躲避煎熬,最后决定去海泳。急急地准备好泳装,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里凉快很多。 出来后我们就乘车往海边去,正午时分,终于到了一处比较隐蔽而又尚未开发的海滩。烈日骄阳,空旷的海滩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看样 子也是来游泳的,周围连个可供换衣的遮挡都没有,真后悔没在家里换好泳装。只好让老公们转过身去望风,我们两个女人蹲在带来的小阳伞 后面快速地换装,然后再给他们望风,跟做贼一样。 装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边显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海里。���舒服,海水一下子将酷暑挡在了我们身体的外面。小雯家在内陆, 不象我们三个在海边长大的,她不会游泳,自然地就担负起在岸边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浅水里扑腾。 我们三个向深海游去,真是畅快,大约半小时后,老公说有些累了,我们就开始往回游。回到岸上时,看到小雯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看着衣 服,好像还哭过。我们顿觉有些过分,赶紧一起过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开心了,就开始午餐。 午餐后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说他累了不想去,许剑却兴致极高,商定的结果是我俩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许剑下去后就争先恐后向前游,比赛看谁先游到大约离岸300米的那块礁石上。终于我们到了那块礁石,礁石靠岸的一边很陡,我们就 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缝,可以爬上去,上面还有个小平台。 许剑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嘘嘘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行,能游这么远!” “开玩笑,我是谁呀。来,拉我一把。”我边往上爬边说。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发现只有他坐的那个地方稍平一些,其他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脚都疼,就说:“起来,起来,让 我坐会儿。”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这儿我坐哪儿?要不坐我腿上?”他半开玩笑地说。 “你真是个混蛋加流氓,还有点儿绅士风度没有?”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个绅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谁?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么呀,舒服就行。”我说着,就顺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不觉脸有些发 烧。他看似不经意地顺势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痒痒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装,我被他搂着,背紧紧地贴着他 的前胸,感觉到他强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们谁也没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手开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喂,趁人之危呀?”我终于找到说话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着,手却没有停下来。我扒开了她的手,说:“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吗?” “快滚。”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拉开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来,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这里可是我的敏感区,我不知该拿他怎么办。连日的炎热,我和老公一直没有亲热过,身体里有种无名的 冲动,现在是既感到不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只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线,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条腿扳过来,我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过薄薄的泳衣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心跳 开始加快。他继续抚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就更加变得肆无忌惮。从我大腿内侧到小腿,手又从我的背后伸到泳 装里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一会儿,又下滑到腹部。见我没有抗拒,另一只手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探进去,摸到了我的私处,我开始不由自主地 扭动,腿也夹紧了。 他的手指还是进入了我的阴道,我开始亢奋起来,发出了呻吟声,这无形中鼓励了他,他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扣弄着,我也感受到了丝丝的 快感。 终于,他把手拿了出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吻我的双唇,我不自觉地回应着,我们开始接吻,因为坐的姿势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来 让我面对面地骑坐在他腿上,我们继续接吻,我的下体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我轻声说:“我们回去吧?” 他没有回答,仍然紧紧地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隔着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来蹭去,蹭得我心里痒痒的。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 着我的眼睛说: “我想要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也想要。可还是轻声地说:“不。” 他像个小孩撒娇一样,抱着我晃着,不停地说着:“给我吧。” “别得寸进尺,绝对不行。” 见我很坚决,他也就没有强来,但手继续在我的身体里游动。我很舒服,也扭动身子配合着他的抚摩和扣弄。 我搂住了他的脖子,吻着、扭着,他拉掉了我泳装的肩带,乳房从紧绷的泳装里跳了出来,被他含到了嘴里,轻轻地用牙磨着,我闭上眼 享受着他的吸吮。 我们的接触也仅限于此了,我不能越过底线。 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对方,直到两人都平静下来。 我抱住他的头,抚弄着他的头发,轻声说:“该回去了。” 他点点头,起身帮我套上泳装。 我们默默地朝回游去,谁都不说话,他在前面,不时回过头来关照着我,见我和他距离远了,就停下来等我,我游近了,就拉住我的手往 前游一阵。 快到岸边时,见我老公正站在水里,双手平托着他老婆在学游泳,两人兴奋地笑着。我们游过去,站在他们身边时,他笑着问他老婆:" 学会了没有?" “还没有。”小雯一边扑腾一边说。 “小雯真是个天生的旱鸭子,到了水里就往下沉,你们游的怎样?”老公扶着小雯在水里站稳后,回过身来问我们。 “还行,游到那块礁石那里就游不动了,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要是有条船就好了,咱们四个人出海钓鱼去。”许剑边比画边说着。 下午五点左右,我们回到了市里,都累得筋疲力尽,在摊上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赶快回家了,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两个男人回去后洗了澡就倒头大睡,我和小雯洗起来就麻烦了,不仅洗身子,还要洗头和今天换下的脏衣服,等我们俩忙完,已经是晚上 八点了。可我们俩好像已经歇过来似的,毫无睡意,就关了灯靠在床头上聊天。 “你今天学得怎么样?”我问她。 “真像你老公说的那样,我是个天生的旱鸭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坏了,教我踢水,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 听着他的话,我想象着老公一手托着她的乳房,一手托着他的私处,不免有些心生醋意,就说: “守着你这么一个美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聊了一会儿,都感觉累了、也困了,连睡衣没换就穿着内衣睡了。 早上起来,大家都穿着内衣,可能是游泳都见识到对方形态的缘故吧,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从那以后,大家在着装上就更加大胆了,经常是四个人穿着内衣、内裤在屋子里活动。 我发现小雯和我老公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自那天以后,她就没停过说要再去游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现了些许的暧昧。 男女的关系真怪,有了一次越界接触,以后就是顺理成章,虽然在人前还是一本正经,但当两人独处时,亲热就好像成了见面的礼仪,我 们也不例外,经常在无人时相互挑逗,偶尔还会接吻。 做饭时我们两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饭时另一家就等着,等这家做完后再来。 那天我正在厨房做饭,老公加班还没回来,他们在屋里聊天。这时许剑问我:“你们家那位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谁知加班要到什么时候?你们饿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 “不麻烦了。”许剑回答。 “要不咱们再添两个菜,大家一起吃吧?”小雯却对着许剑发表了另外的意见。 “先声明一下,主食不够,要不你们买些饼,我再添俩菜,街口新开了一家山东烧饼店,挺不错的,今天我买的菜多,搁到明天就吃不成 了,大热个天,你们也就别再烤火了。”我赶忙回应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顺便买几瓶啤酒,冰镇的,我换衣服太麻烦。”就听到许剑对他小雯说。 “行,买几瓶?” “你能提动就买一捆,提不动就买半打,要是那家有什么吃饼子的菜,顺便买些回来,今晚我们小小聚餐一下。” 小雯穿着拖鞋出去了,许剑走进了厨房,抱住我的腰,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在狭小的空间里把我挤得死死的。 “讨厌,热死了,放开,我正炒菜呢。” “热还穿着内裤?”说着便把手我伸进我的内裤。 “你找死啊?我老公马上就回来啦。” 他的手在我的阴部轻轻地按捏、扣弄着。 “真是个色鬼,守着那么漂亮的老婆还四处拈花惹草。” “你更漂亮,再说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吗。” 我很紧张,害怕老公这时回来,况且热成这样,谁能有那份心情。 “快滚开!” 他非但没离开,却更加过分,还把手伸进了我的阴道,模仿做爱般地进进出出。我扭动着身子想让他的手出来。 他紧紧抱着我说:“不释放出来我非憋死不可。” “找你老婆去。” 我看挣扎不开,菜还在锅里,也就由他来了。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听到楼道里传来我老公和他老婆的声音,这才拔出手,失望地离开了我 的内裤,无奈地使劲捏我的屁股。我突然有些幸灾乐祸,特别想笑。 “憋死没有?”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按着硬硬的宝贝出去了。 老公提着小雯买的酒和她一起进的屋,放下酒就去换衣服,小雯走进厨房来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不用洗了,我买了几个吃饼的菜,哎呀,看你热的。”见我正在洗要加的菜,小雯拦着我并拿毛巾给我擦汗,又冲外面喊:“你们快把凳子拼起来。” 说着,端着我炒好的两盘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换好衣服也进来了。 我伸过脸去,让他亲了一下,对他说:“米饭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饭端出去。” “没关系,我吃饼,你快来吧,别热坏了。”他说完就端着米饭出去了。 我解下围裙,洗了手,他们已经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带和胸罩都湿透了,走到凳子拼成的桌子前,笑着对他们说:“我得先洗一下,换件衣服,你们先吃吧。” “那哪儿行?你快点,我们等你。”小雯说,“我可知道厨房里夏天烤火的滋味,来,先喝杯啤酒凉快一下,冰镇的。”说着就把我那杯端起来递给我。 “看看你们这些男人,还是我们女人贴心。”我说着接过了杯子,笑着对她说,“来,为我们女人间的理解万岁干杯。” 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为了不让他们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进卫生间去换洗了,等把湿衣服脱下来扔到盆里泡上了,才发现急急忙忙的没拿胸罩和内裤,只穿着吊带和裙子可怎么出去?我犹豫起来,外面催开了: “快点,我们要开吃啦。” 看看盆里的湿衣服是没法再穿上了,心一横,就穿着吊带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阵了。 吃饭时我紧紧夹着腿,连腰都不敢弯,可我吃米饭总得夹菜,开始还能注意,后来也就忘了,春光外泻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没有太在意。两个男人吃得衣服都湿透了,到后来干脆赤膊上阵,光着膀子大吃海喝。 小雯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贴在身上了,里面内衣上的图案都清晰可见了。许剑就对小雯说:“看把你热的,脱了吧?”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没说话。 湿衣服贴在身上的确不好受,可她里面只剩内衣了。 我心里清楚,小雯的三件内衣和两件T恤是今天回来才洗的,深圳气温虽高,却很潮湿,衣服都没干,现在就是想换都没的换,都是贴身的衣服,也没法向我借,看着她的可怜相我也是无可奈何。 也许是受到我的影响和他老公的“鼓励”,她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半杯酒,站起来脱掉了吊带,只穿着内衣。许剑还没有什么反应,我老公的眼一下就直了。我装着没看见,其实我比她惨,薄薄的吊带背心贴在身上,乳头都看地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没有喝够。 我老公站起来说:“我再去提一捆吧?” 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湿呼呼的T恤就出去了。小雯见我老公出去,就解开了胸罩背扣,长出一口气:“憋死我啦!这件破东西,一见水就缩,勒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突然想到刚才许剑没射出来时我对他说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俩见我突然大笑,不明白怎么回事。 “喂,喂,喂,什么毛病这是?怎么啦?” 我笑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冲着他们摇手。 许剑接着对小雯说:“我说你也真是,喘不过气来就脱了呗。” 小雯踢了他一脚,说:“你混蛋!” “看你这人,真是好心遭雷劈。”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你当我不敢?”小雯回敬道。 “别,别,我老公可是个意志薄弱、立场不坚定的人,别让他犯错误。”我继续大笑着对小雯说。 “今天我还就让他犯错误。”小雯说着就脱掉了湿透的胸罩,故意挺着高高的乳房在在我眼前晃着,我越发笑得厉害。对她说: “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错误都不行了。” 他们俩也跟着大笑起来,我们就这样嬉闹了一阵,估计我老公快回来了,小雯站起来说: “我还是穿上吧,不能给他犯错误的机会,只当是在游泳吧。” 就在这时,我老公提着一捆啤酒进来了,小雯急忙捂着胸转过身去,我和许剑笑得前仰后合,许剑拉过老婆,把她捂着胸部的手拉下来,说: “嘴接着硬啊。” 我老公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傻傻地笑着问:“你们怎么啦?” 我们笑得越发厉害,小雯满脸通红地挣扎着。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她对老公说:“她,她,她想让你今天犯错误。” 我老公坐下后说:“我当什么事呢,虽然面对绝世佳人,但本人是个意志坚强、立场坚定的人。” 听到这话我们三个笑得更厉害了。 许剑大笑着对老公说:“刚才,刚才你老婆还说你是个意志薄弱、立场不坚定的人呢,这会儿就变得意志坚强、立场坚定啦!行了,行了,两位绝世佳人,我看你们今天就别硬了,已经没得衣服换了。”说着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湿透的胸罩扔在他们床下的盆���。 小雯也笑得喘不上气来,指着我说:“不,不公平!她为什么还穿着衣服?” 我老公也被感染了,就对我说:“听到没有?不公平。” 我踹了老公一脚,“你敢出卖我?” “谁出卖你啦?我是在搞平衡。” “搞你个头呀。” 我同学也强止住笑,对我说:“对,平衡,现在就是不平衡,你看着办吧?” “不平衡又怎样?” “对不自觉遵守平衡规则的人就要实行专政,你说句话吧。”许剑在将我老公。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能说什么,我们俩她当家。” “行,看你好意思。”小雯倒一下子放开了,边说边开酒瓶,光着上身给我们续上酒。 大家说笑着又开始吃起来。 天热大家都没有胃口,就是喝酒。酒喝完了,菜也给吃得一干二净,饭却剩了一堆。 虽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可天热的谁也不想睡,也没法睡。老公醉眼咪咪地盯着小雯白皙的乳房醉话不断,那两口也是放浪之极,就差现场春宫秀了。 我也有些意识模糊,但想到明天要上班,就说:“明天还要上班呢,收摊吧?” 许剑口齿不清地说:“你,你,你不守规矩,没资格说话。” 我老公也颠三倒四地说:“你这人怎么总扫大家的兴。” 我看他们那样,就对小雯说:“我们把餐具收拾一下,烧点水大家洗洗,不然明天可怎么上班呀?” 水烧好了,我去催大家洗澡。那两口真是喝高了,也不顾我和老公在场,当场脱光衣服,扔了一地,一起走进了卫生间。他们洗完出来,也没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昏昏睡去。见他们睡了,我也大胆起来,脱掉湿漉漉的衣服,把已经横歪在床上睡着的老公连打带拉地拖进卫生间,他已经近乎不省人事,等于是我给他洗了澡,洗完后让他先出去了。我看着盆里的衣服,实在是不想动了,可没办法,只好简单洗了一下,才开始冲凉。 出来一看老公光着身子睡着了,再看看那两位,真是又气又好笑,索性自己也裸睡吧。 早上我们几乎是同时被闹钟吵醒的,起来后大家是一阵慌乱,忙着找自己的衣服。 “大家这回可真是赤诚相见了,嗯,感觉还不错……” 我话没说完,就感觉下面有些不对劲,顾不上穿衣服就往卫生间跑,门都没关就蹲到便池上,一股鲜血滴淌出来,我的例假来了! 他们三个不知发生了什么,也顾不上找衣服了,一起拥到了卫生间门口。 小雯看了我一眼,拍拍胸口说:“吓死我了,还当你怎么了呢?” 说完,就转身给我去拿卫生巾,一会儿又听她在问:“你的内裤放哪儿了?” “在那个红的旅行包里。” “让开,让开,没见过女人来例假呀,小心红眼啊。给,试试我这个牌子的。”她推开还站在门口直直望着我的两个赤裸的男人,“要不要我帮你贴上?” “谢谢,我还是自己来吧。”我接过她递来的卫生巾和我的内裤,把卫生巾贴到内裤上。 穿上内裤出来,见他们还光着身子,老公在找他的衣服,那两口也在他们那边翻腾。 “你把我衣服放哪儿啦?”老公转过身问我。 “你先刷牙吧,我给你找。” 老公迟疑着没动。 “大家都已经赤诚相见了,不在乎多一点坦诚吧。”我笑着对老公说,同时看着光裸着的许剑。 小雯也推着他说:“先去刷牙吧,你在这儿净添乱。” 两个男人无奈地去刷牙了,我和小雯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换的衣服,见他们还没洗漱完,我们俩坐在床上对视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对她说:“赤诚相见,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坦诚的感觉挺好,你呢?” “英雄所见,还有啊,最大的好处是咱俩以后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 “那我们以后就这样坦诚相见喽?”她嬉笑着说。 “没问题,两位男士认为如何?”我看着洗漱完毕走出来的老公说。 “我没问题,许剑,你什么意见?”老公盯着小雯的胸部嬉嬉地说。 “没意见。” “好,一致通过。就从今天早上开始吧,吃完早餐再穿衣服。走,我们俩做饭。” 说完,我又指着许剑和老公说,“你们俩可不许破坏规矩。” 我和小雯嬉笑着走进厨房,我将昨晚剩的米饭和饼子一起炒了一下,她清洗昨晚的杯盘。 没多久,我们端着四盘炒饭走进房间,两个男人还真听话,没穿衣服,在抽烟聊天。 用过早餐,我们才又穿上衣服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虽然早上大家说好回去就赤诚相见,下班了,回家时我借故买菜故意延迟了半小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时我可以很放纵,面对两个以上的男人时我还是不敢。当我忐忑不安地开门进到家里,才松了一口气。他们都回来了,却没有人那样。许剑两口在做饭,老公坐在风扇下喝茶。要说变化还是有的,许剑和老公只穿着小三角裤,小雯只穿着内衣,看来大家和我一样的有所顾忌。放下菜,犹豫了一阵,我小声问老公:“你怎么穿成这样?” 老公小声说:“我回来时就看他们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样,再说,天气也热得人恨不得光着,你也别坚持了,那样他们会不好意思的,只当是在游泳池吧。” 我想想也是,就脱掉T恤和裙子,只穿内衣。可这毕竟不是在游泳池,不禁脸上有些发烧。路上走得很热,我的内裤靠腰的部分湿了一大块,后背全是汗,老公拿毛巾给我擦着。 见他们还在做饭,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换下的湿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洗,洗好后不好意思到阳台去晾晒,就让老公去。这时,他们已经做好饭,礼貌性地请我们一起用,我们谢绝了,开始自己做饭。 晚饭后,没有电视,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想出去转转,可经验又告诉我们,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里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来又多了一堆湿衣服,还是没有办法。于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样,关上灯进行老套路的聊天,开始是齐声抱怨这鬼天气,盼望秋天的到来,后来是谈论各自听来的轶事。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里异常躁动,大汗不止,可又没有其他异常,换卫生巾时不得不换了内裤,那条内裤已经湿得粘不住卫生巾了。 回来后小雯问我:“量大吗?” “还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觉好象也要来了。” “那你准备了吗?” “已经贴上了。” “上帝对女人太不公平了,每个月还这么折腾我们一下。” “这么热,可怎么睡呀?” 老公接过话去:“这么长时间不都过来了,真是娇气。” 我气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试试?” “没办法,上帝就是这样创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们要吵起来,许剑就提议玩扑克,想着没事可做,大家同意了。于是,开灯,拉窗帘,拼板凳,支开了摊子。 玩“红桃四”,我和小雯坐对面。 许剑又提议,输了要受罚,我们争议起处罚的方法。 “输了脱衣服。”许剑开玩笑地说。 “都这样啦,还能怎样脱呀?你们就一件了,我们最多两件。”小雯反驳道。 老公插话说:“话不能这么说,那可是关键的两件。” 许剑也说:“没错儿,怎么样?衣服输光了,赢家在输家胸前画王八。” “好,可要声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们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说。 “行,两个小女人,不跟你们计较。” 没多久,四个人已经把该输的衣服都输掉了,老公的胸前还被小雯用口红画了两个王八。 这一局小雯输了,老公赢了。老公拿着口红,端详着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语地说:“画哪儿呀?” “画乳房上。”我起哄地说。 “你就坏吧你。”小雯指着我笑着说。 许剑对我说:“认赌服输嘛,就画在乳房上,一会我赢了你也一样。” 老公开始在小雯的乳房上画了,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动,没办法画。老公让小雯用手托住乳房,小雯却回答:“你画还是我画?太欺负人了吧,在我身上画,还要我来配合你,你的手是干什么的?” 于是,老公也就不顾许剑和我在场,托起小雯的乳房,在上面仔细地画了一只王八,画得还真不错。 报应来了。我输许剑赢,许剑直接托起我的乳房,将我的乳头当乌龟头,在我的乳房上画了一只乌龟,画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我气得使劲捶了他几拳,然后大家接着玩。 十一点时,天凉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这场闹剧才结束。 小雯的例假也跟着来了,因为我们俩的缘故,这个星期天没有去海泳。可也在这个星期天我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大型商场或大型超市,那里有空调。但那只是一时之举,商场关门都比较早,加上里面又没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几次,就实在不想去了。也试过出去在外面乘凉,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给活吃了,只好待在家里,于是我们就想别的方法来打发时间。 天气热得我们都没有兴趣过夫妻生活了,可对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却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于是大家就继续玩着边缘性的性游戏。首先,回到家就将衣服脱到最少极限,只是没有谁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们起得很早,早餐时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干净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说好我和小雯去采购吃的,两位男士去看帐篷。 我和小雯下班后在约好的超市见面,根据我们的口味采购了一堆好吃的,在凉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往家走。路过一个舞厅时,看到门口的海报上写着“二步专场”,当时流行跳这种舞,但我们都没有见过,更别说跳了。 我问小雯:“你会跳二步吗?” “不会,听我们家许剑说他们公司中午的时候那些人在跳。听说很简单,比我们在学校学的那些国标好学多了。” “我也听我们家康捷说他们部门的人中午休息时也在跳,还说这种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恋的嫌疑,看样子是比较亲密的那种。要不让晚上让他俩教教咱们?” “行啊,不过我们家许剑的舞步太差了,比个大猩猩强不了多少。” “你们家许剑呀,他的舞还是我教的呢,他学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脚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凶啦!现在他还是踩人呢,你是怎么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还教会他舞步了,你没说感谢我,还指责开了。” “好,好,好,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还是你继续教他吧,算升级版吧。”小雯说着笑了起来。 “可咱们那个立锥之地行吗?”我担心起场地来。 小雯叹了口气,说:“唉,我发愁的是今晚可怎么过呀,该死的老天,怎么不下雨呢!” 她的话也让我的心情烦躁起来,我们都开始沉默,也是热、渴的不想说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烧饼摊上我们买了十个烧饼,郊游时面包还是没有饼子顶事。 回到家时两位男士正光着膀子在品茶下棋,见他们没有做饭,我有气无力地问:“两位大公子,你们没做饭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么,这不,就等你回来决定呢。”老公头也不抬地说。 “干脆简单点,炒两个菜,吃我们买的饼子吧?” 我和小雯也没有回避他们,就在各自的床前,脱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换上吊带背心,穿着小三角内裤就进到厨房将买来的饼子和咸菜取出来拆了两包,又各炒了一个菜,烧了一个清汤,两家共同进餐。 吃饭时,大家说着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许剑还让我们看了他俩买的帐篷,决定早点起来,趁凉快时出发。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问:“你们俩谁会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诧异地问。 “怎么?不行呀?”我反问老公。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无技术可言,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不信,你问许剑。” 许剑接着补充道:“的确是,我们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时,就在办公室里放上音乐,两两成双地晃,真的没什么学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你想学改天教你们。” 小雯阴阳怪气地说:“原来你们中午就干这种事啊?” “看你说的,有什么呀,办公室里一大堆人,能出什么事?” “今晚就教我们吧?”看那两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插话。 “行,今晚就今晚。” 晚饭后,收拾完餐具,男人们继续下棋,我和小雯开始洗换下来的衣服。小雯在厨房洗,我取了一条内裤,抱着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进去后就反锁了门。我想把身上现在穿的还不太湿的衣服脱下来,免得洗完这堆,身上穿的又湿了。我脱掉吊带背心和湿透的内裤,光着身子开始洗衣服。虽然是凉水洗的,但活动量和小空间里的闷热,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浃背。这时,小雯在敲门,我打开门,小雯钻了进来,看我没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说:“你在冲凉呀?我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该洗了,这样也凉快,还省事、方便,一会儿帮我把暖壶提来。” “没问题。”小雯说着脱下内裤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来时又对我说:“你这方法不错,以后我也在这里洗。” 停了一下,她坏坏地对我说:“你赶这样出去不?” “那有什么,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没让他们看过。” “好,到时我看你最硬,那我可开着门啦?里面热死了。” “开就开。” 她走了出去,给我提来了一壶开水,又回去拿了一个盆进来,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洗了起来,洗完后,就冲外面喊:“外面的,来帮我们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许剑过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愣了一下,坏笑着端着衣服到阳台上晾去了,晾完回来时,老公拉上了窗帘,对我们说:“出来吧,我把窗帘拉上了。” 我们俩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丝毫没有淫荡的感觉,出来后就坐在床上聊天,聊了一会儿,就走过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们下棋。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喊了起来:“快让开,热死啦!” 我掐着老公的脖子摇晃着说:“我还没嫌你热呢。起来,小雯,我们俩下。” 小雯也把许剑拖开,我们俩继续他们的残局。 这时,就听老公小声对许剑说:“不能坐这么长时间,再坐下去我这儿都要捂烂啦。” 我接过他的话说:“嫌捂就脱了呗,真捂烂了可别怪我不要你。” 老公还真就把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了,许剑也脱了,这下我们四个人又都赤诚相见了。 残局我赢了,还想再来一盘,小雯不想下了,就说:“不下了吧,让他们教咱们跳二步。” 于是,许剑在录音机里放了一盘慢舞的磁带,抱着小雯开始跳,老公也抱着我��起来。我两只手臂缠住老公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前,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 跳了一会儿,许剑说:“我听说在舞厅里跳这种舞是关灯的。” “那就关了呗。”小雯说着晃到开关前关了灯。 屋里黑得看不见对方,感觉的确不错,老公说:“���上眼,开始遐想,你会感觉更好。” 我照做了,确实好,我冥想着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滩上跳着,不知不觉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也不觉得热了。 “你怎么老踩我?我可换舞伴啦。”黑暗中传来小雯低低的声音 “康捷,换舞伴吧?”又是许剑的声音。 我们没说话,但舞伴给换了。 黑暗里,在悠缓的音乐声中,我搂着许剑的脖子,还是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两个赤裸的男女伴随着舞步摇着、晃着。很快,我和许剑都有了反应,他下面的东西硬硬地顶着我的腹部,在我的私处蹭着,有时还在我两腿间进出,我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无意间更刺激了他,也刺激了自己。 他的手在我的腰部上下抚摩,从肩到屁股,有时甚至顺屁股摸到我的阴户,手指还试探着从后面插入我的阴道,我明显感觉到我的下面湿了,麻、痒和莫名的冲动。 他的手移到了前面,从腹部、大腿跟,再到我的双乳。我抗拒地扭动着,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让我们的下部贴得更紧,一只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挤压着我的乳头,有时把我搞得有点疼。老公就在我们的旁边,我不能出声骂他,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挣开他不规矩的手。 老公那边情况也差不多,我听到了老公粗重的喘息和小雯轻轻而不由自主的呻吟。 好在是挂着窗帘关着灯,屋内谁也看不清谁,只是个影子,音乐声又盖住了呻吟,这样一来反而渐渐地没有了压力,也好象忘记了武力还有其他人。 许剑几次试着想进入我的身体,却都让我扭动着摆脱了,可他并没有停止努力。最后,我还是没有摆脱,也不是真的想摆脱,那时我已经被他刺激得有些意识模糊了。他用手扶着那个东西,微蹲下身子,进入了我的身体,同时用另一只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股。我下意识地挣着,又怎么能挣得开呢?那种久违的、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充盈感让我夹紧了双腿。 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轻轻地“啊”了一声,没过多久,小雯也传来同样的声音。 我也顾不上他们了,闭上眼,在涨满的舒适中享受着,许剑在我的身体里蹑手蹑脚地进进出出。 我也搂紧了他的脖子,并踮起脚尖配合着他,他的东西越来越硬,速度也越来越快,粗重的呼吸把阵阵热气哈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兴奋。他的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用力压向他的身体。我越发激动,可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他在我身体中硬硬地刮着,我有些自持不住了,终于在一阵更加紧密有力的冲撞后,感到一股一股的热流冲进我的身体深处,我全身瘫软又非常畅快,有一种身体中积蓄很久的压力被猛然释放的舒畅和轻松感,我更紧地搂紧了他。慢慢地,我们平静了下来,许剑的小东西也变软了,被我挤出了身体。 这时,磁带的一面放完了,安静下来后,才听到老公和小雯那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想必他们也做了和我们一样的事。 许剑放开我,去换了磁带的另一面,音乐又响起来,可我们都没有了刚才的渴望。老公提议早点睡,明天好早起,大家同意了。 刚一开灯,我就直奔卫生间,许剑这个臭小子喷洒在我体内的东西已经顺大腿流到了膝盖,痛快地小解时,残余的那些也随之排入马桶,我用纸擦净了腿上的残留物,舒畅地站起来。刚出来,就见小雯靠在门边,见我出来,她赶忙一闪身钻了进去,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她大腿内侧和脚面上有白白的东西流淌着,她刚才站的地方也有几滴,那是老公本该流在我体内的东西。 洗完后,大家就赤裸着睡了。自进入夏天后就没有像今晚这样睡得舒服,奇怪的是也不感到热了,可能是长时间积压在体内的内火被排除的缘故吧。 早上六点,我被闹钟叫醒了,坐在床上,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地说:“睡得太舒服了,都不想起了。” 小雯接着我的话说:“我也是,我可知道为什么夏天舞厅的生意那样好了,看来跳舞真的能放松自己呢!” 早饭后我们立即出发,趁着天还不太热赶往上次的那个海滩,我们到的时候,太阳已经有些毒了,海滩上空无一人。两位男士开始架帐篷,我和小雯给救生圈和气垫打气。 帐篷架好了,我们四个人一起挤了进去,因为特意买的大帐篷,四个人在里面不算很挤。我们在里面换好泳装,小雯特意换上新买的比基尼,越发迷人了。 许剑拌着小雯前后左右看了半天,赞赏地说:“真不错,唉,康捷,给你家那位也买一套呗?” “她要是喜欢早就买了,还用跟我商量?” “人家许剑是说你给我买一套,不是我自己买,是老公给老婆的礼物,懂不懂?”我反驳着。 老公嘻嘻地说:“照我说,今天海滩有没人,你裸泳都没事。” “你裸泳个样子看看,不怕警察抓你?” “看你,又急了,行,回去就给你买件,你穿着转遍深圳,如何?” 听他这么说,我抬腿踹了他一脚,转身出去了,他们也都说笑着跟出来了。 还是跟上次一样,小雯在岸边练习她的,我们三个往深海游。游进去一百多米后,我们开始沿海岸线往那边的山角游,想看看拐过去是什么。看着不是很远,可游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游了一阵,我们感到有些累了就往浅水游,站在浅水里休息一阵,接着继续游,终于到了山角,那边什么也没有,还是一片沙滩,比这边小一些,只是多了几条废弃的小舢板,没什么意思。这时,许剑想起已经离开小雯很久了,惦记着她别出事,就提议回去,老公还有些意犹未尽。我就说让许剑先回去,我陪老公先在这里待一会,许剑就先回去了。 老公坐在沙滩上,我枕着他的腿躺在他身边,闲聊着。 老公摸着我的脸和胸前裸露的皮肤,对我说:“我们好久没有做了,想要吗?” 我妩媚地冲他笑着,伸直双臂搂他的脖子,他弯下腰,让我搂住他,手伸进了我的泳衣,抓挠着我的乳房,痒痒的我直想笑,对他说:“我也想要。” 老公看看四周,都是沙子,连块草地都没有,说:“真后悔没带条浴巾,别把沙子弄到里面。” 我坐起来,把老公摁在沙滩上,骑在他身上说:“这样。” 老公笑着捏着我的鼻子摇了摇,站起来脱掉了泳裤,我也脱掉了泳衣,趴到老公身上,开始疯狂的接吻,我扶着他的宝贝进入了我的身体,他用力往上挺着,我也配合着上下套弄着,很快我们就进入了另一轮疯狂,我们俩好久没有做了,虽然昨晚都有过一次,但那毕竟不是正式和轻松的,我们都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 老公射了之后,我也全身瘫软地趴在他身上,有种想睡的感觉,他也一样,不知不觉我们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太阳的灼热弄醒了,下身还含着他的宝贝,看着他甜美睡意的脸,我心中浮起浓浓的爱意,更深地体会到我对他的爱是那样的深,不由自主地开始吻他。他也醒了,回吻着我,在他的手搂住我的后背时,突然意识到什么,坐了起来,充满歉意和自责地对我说:“真该死,你的后背非晒脱皮不可,你看我,唉!” “没关系,我愿意为你遮挡,谁让你是我老公呢?” 老公拉起我,来到海水打湿的沙滩,让我躺在湿湿的沙地上,他压到我身上,为我遮挡日光,身子下凉凉的,真舒服,老公的关心使我眼里满含泪水。为了这个男人,我愿意奉献我的一切,甚至生命。 老公亲吻着我,我想哭,老公也明白为什么,默默地亲着,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站起来并把我拉起来:“起来吧,潮气太重。” 起来时看到老公的宝贝,突然有了一种想亲它的冲动,可上面有些沙子,就拉着他到了海里,洗掉我们身上的沙子就拉着他上岸,老公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机械地跟着我的做。上到岸上,我跪在老公面前,将他的宝贝含在嘴里吸吮起来,老公俯下身子,抱住我的头,又抚摩着我的脸。 我吸吮着、用手揉着,渐渐地他的东西硬了起来,我的嘴有些涨满得忙不过来,牙齿开始磕碰到它,老公把我拉起来,我们开始接吻,可能是刚做没多久吧,我们都不是太想要,一会儿,他的东西软下来,我们穿上泳衣,准备回去了。 说实话,吸吮的时候我喜欢它软软的样子。 我们都有些累,就牵着手沿岸边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笑着问他:“昨晚跳舞时你是不是和小雯那个了?” “你不也一样?” “你当时怎么想?” “我把她当成你了,你呢?” 我大笑起来,揪着他的耳朵说:“骗鬼去吧,你!不过我那时是意识有些模糊,没想什么,真的。” “我以前以为女人那个地方都一样,昨晚才知道是不一样的,小雯的比你的往下一点,还是她帮我塞进去的,我找了几次没找着位置。许剑怎么样?” “他是自己摸进去的,他的没你的粗,可比你的硬,也比你的长,我还是喜欢你的。” “下次还来吗?”老公开始嘻嘻起来。 我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没说话。 过了一会,我很认真地说:“不知为什么?我没有觉得自己淫荡,也没有觉得你不忠,是不是我们的思想有什么问题?” “我听公司那几个老外说,在国外有’换妻俱乐部’,有的还是��员制的呢,而且参加的人大都是有一定身份的,在比较固定的圈子里,既满足了性欲,又很安全。我们这样也没有什么,我爱的仍然是你,和小雯只是身体上的一种需要,情感上没有丝毫的想法,真的。” 听完这话,我抱住他的胳膊,嘻嘻地笑着说:“我也是这样的,那我们继续?” “谁知道那两口怎样呢?” 转过山角,发现海里没有许剑两口,我猜想他们可能在帐篷里,果然不错,他们嫌热,躲进了帐篷。撩开帐篷一看,那两位光裸着身子躺在气垫上睡着了。 我俩嬉戏了一阵,就开始做饭,商量着给许剑饯行。菜有些少,家里也没酒了。我就冲老公喊: “康捷,你去买点酒吧,今晚我们给许剑饯行,顺便再买些下酒的凉菜。” “对,对,对,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许剑,你歇着,回来饭桌上再聊。”老公边穿外套边说,“买什么菜呀?” “算了,还是我去买菜吧。”小雯停下手里的活说,“超市和菜馆在两个方向,康捷,你买酒,我买菜,这样也快一点。” “还是我们男人去吧,你俩在家做饭。”许剑站起来说。 “谁去都一样,别争了,我能跑得过来。”老公阻止着许剑,“就那么点东西,犯不着兴师动众的,你看看还有什么没收拾好的。我去就行了。”说着,就出门了。 我和小雯继续做饭,临到炒菜了,发现盐和酱油不够了,糖也没了。 小雯叹了口气说:“命中注定,我还得跑一趟。” “还是我去吧。”许剑说。 “算了吧,你又不知道买什么样的,检查一下少带什么没有?” 小雯说着就换上外套出门了。 没有调料,我也只好关了火,进到卧室坐着歇会。见许剑坐在椅子上抽烟,就走过去坐在他腿上。 “这次去几个人呀?” “两个,我和我们部门刚来的一个女孩。”许剑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 “不会发生什么故事吧?我说小雯哭什么呢?” “瞎说,她没问,我也没告诉她跟谁一起去。自结婚后,她从来没离开过我,自然反应罢了。” “今晚我送送你?” “看小雯的吧。” “臭小子,还拿派是不?我自己送上门你还牛起来了。” “不是,因为小雯有点情绪,咱们谁跟谁呀。”许剑说着,掐灭了烟,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在我的乳房上揉捏起来。“我现在想要你。” “滚,我还不给了呢!” “那我可来硬的了。”说着就把我抱到床上,要解我的衣服。 “还要做饭呢?一会他们就回来了,我们亲一会吧。” 许剑没有再解我的衣服,压在我身上,开始吻我,他的东西硬了起来,我含住了他的舌头,和他在床上吻了起来,好一阵,听到楼梯上传来小雯的脚步声才分开。 饭做好后,我们打开了酒,吃着、聊着,…… 刚吃完饭,桌子还没收拾,老公的传呼响了。 “谁的呀?”我问。 “出什么事了?是我们老板的,我下去回一下。”老公边说边朝门外走去。 过了一会,老公回来了,进门就说:“倒霉死了,老板让紧急加班准备资料,明天外商要来,今晚回不来了。许剑,不能送你了,路上保重。” 转过身,抱着我亲了一下,“老婆,我走了,你看许剑还有什么要帮忙的,你辛苦一下。”又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今晚不能交换了。” 我踹了他一脚,“快滚。” 他就嬉笑着出门了。 老公走了以后,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我和小雯默默地收拾着餐具。小雯要洗餐具,我说我来洗,让她去陪许剑,她也没坚持,放下餐具就进屋了。 餐具很快就洗完了,回到屋里时,只见小雯低着头,默默坐在床上,许剑坐在椅子上抽烟,谁也不说话。 “你俩怎么啦?至于吗?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收拾的?” “没有啦,小雯都帮我收拾好了,我老婆能干着呢!你也歇会吧。” “我没事,才八点多,咱们干点什么呀?” “你有什么建议?” “三个人,玩扑克都不够数。要不你俩早点休息吧,今晚吃得有点饱,我想出去转转。”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小雯开口了:“要不咱们三个去看电影吧?家里待着没什么意思,我也想转转。” 建议通过,三个人一起出了门。 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到了附近的电影院,很不巧,一场电影刚开始二十分钟,下一场得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谁也不想傻等,许剑提议散步,我有些犹豫,康捷不在,人家俩亲密地挽着,就我孤零零的,还蛮有点伤感。见我不说话,小雯猜到了几分,就对许剑说:“别散步了?还是回去吧,你明天还要走长途呢。” “这才几点呀?现在就睡觉,早了点吧。” “等走回去也快九点了,外面确实没有什么意思。”我接着说。 “好吧,今晚就让我享受一下搂着两个美人睡觉的感觉。”许剑坏坏地说。 “美得你。”我和小雯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开始往回走,心里有种说不清渴望还是什么的怪感觉。 回到家,他们让我先洗澡,洗完后,我没穿衣服就出来直接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他们进去洗鸳鸯浴了,我躺在那里,不由自主地想象着他们鸳鸯戏水,有点犯困,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的呻吟声使我模糊地醒来,翻过身一看,他们正在做爱。许剑趴在小雯身上,不紧不慢地活动着,小雯呻吟着双手向上抓着床头,配合着许剑的运动。 我这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专心观看别人做爱,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不是激动,也不是欣赏。 过了一会儿,他们交换位置,发现我醒了,冲我笑笑,仍然继续他们的运动。许剑躺到床上,小雯骑在上面,可能是累了,也许是因为我看的缘故吧,小雯下来了,搂着许剑躺在他身旁,看着我说: “不至于吧,康捷离开这么一晚上就可怜成这样?” “什么呀!我都睡了一觉啦,是被你俩吵醒的。” “来,让我体验一下零距离搂着两个美人睡觉的感觉”,许剑说着,向我伸过手来,由于离得远,只能把手掌伸到我的脖子下,“靠过来一点”。 “别扭捏了,没什么的。”小雯见我有些迟疑,也向我伸出手来说。 我靠了过去,侧趴在许剑身上,左腿搭在他的双腿之间,左乳贴在他的身上,很温顺的样子。 许剑用胳膊搂紧了我和小雯,长出一口气说:“搂着两个美人睡觉的感觉真好。”说完就在我和小雯脸上狠狠地各亲了一下,用力太猛,弄疼了我们,我们俩开始不依不饶、撒娇地收拾他,…… 折腾了一会儿,我的手乱摸时无意间摸到了他的东西并握住了它,硬硬地高耸着,小雯则一直在嘻嘻笑着和他接吻,我慢慢揉捏着,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气喘着对小雯说:“等一下,XX想做了。” 小雯看着我咯咯地笑着躺到一边去了,我故意狠捏了一下,许剑夸张地叫了起来,把我抱到了他的身上,捧着我的脸狠狠地吻我,我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了,连连求饶他才放开,他的手摸到了我的下身,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了。 这个家伙没有直接进入我的身体,反而抓着我的手扶着他的东西,让我自己放进入,我的需要比他迫切,也就顾不了很多,扶着他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并左右晃动了几下,调整舒服了,等着他上下顶呢,他却没有动,而是把我的大腿尽力朝上扳,又把手指按在我的肛门上挤压着,我怕他的手进去,就左右、前后地挣扎。这才是他的目的,我也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禁不住呻吟起来,屁股被他用手死死压着,只得更加用力挣扎。 没过多久,我就进入了一种迷幻的状态,嘴里哼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身上大幅度抖动,下体一阵阵异常舒适地抽搐,有小解的感觉,他的东西也变得越发的硬挺,身体和我一样猛烈地晃动起来,我感受到一股股热流喷进我下体深处,我禁不住大叫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身体僵硬地随着他的节奏抖动着,我开始有些意识模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平静下来,我和他满身是汗,他抓过浴巾,擦干我背上的汗后垫在我俩之间,他的东西还在我的身体里,我也不想让它出来,他的东西在软的时候很小,最终,还是被挤出来了,我也从他身上下来,就势搂着他的脖子躺到他身边,心里充满了愉悦的满足感,是那种跟老公做都没有经历过的绝妙的感觉。 这时,我才睁开眼,看到小雯坐在旁边看着我俩,我冲他笑笑,没有说话。许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们爽呆了吧?!把我都看呆了。” “老婆,今晚我惨到家了,同时应付两个人人见了就想要的美女,精尽人欲亡了。” “别得了便宜卖乖,我们俩满足你一个,你还想怎样?”我接过他的话说,“几点了?” “两点了,快睡吧,明天还要赶火车呢。”小雯说着拉起许剑的胳膊垫在脖子下面。 我俩在许剑的怀里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已是七点了,洗漱后每人煮了包快餐面,简单吃过后我准备穿衣服上班,就对许剑说:“不能送你了,路上小心。” 在我找内衣时,他来到了我背后,抱住了我。 “好啦,跟小雯告别去,小雯,看你家许剑。” “在厕所呢,有什么办法,这个坏东西,一会出去收拾他。” 这家伙坏坏地说:“不想送送我。” “昨晚都以身相送了,还想怎样?小雯,快出来,你家许剑又胡来了” “我还有一会儿呢,你认命吧。” 我被许剑抱拖着,面对面坐到他的腿上,这家伙的手太不老实,上来就伸进我的下体,揉按起来,又扶着他的那个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因为离上班还有点时间,我也就没再拒绝他,搂着他的脖子、蠕动着身子开始和他接吻。吻了一会儿,他开始吸吮我的乳头,搞的我也想要了,于是,就配合着他前后、上下扭动着,舒爽的感觉很快传遍全身,我抱紧他的脖子。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开始在空中乱蹬,身体上下剧烈跳动着,…… 终于,我瘫软下来,喘着粗气,冲他笑着,在他的脸上乱吻。 刚才太投入了,小雯什么时候出来的都不知道,许剑还没有射,硬挺挺地在我的身体里,我站起身,对他说:“快,小雯都等急啦。” 许剑没说话,过去就将正光着身子收拾床铺的小雯翻倒在床上,抬起小雯的双腿,他自己站在地上,就这样干了起来。我看了一下表,急忙穿衣服,不然真的要迟到了。我快速地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他叫住我,“告别一下!” 我笑着走过去,在他屁股上很响地拍了一下,看到他的哪个东西还插在小雯的身体里,第一次在这样的角度近距离看男女性器的接合。 他一手继续抓捏着小雯的乳房,一只手扣过我的脖子,和我深度接吻,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吸了几下,也把舌头送了过去,他也吸吮了好一阵才分开。 走在外面,我倍感精神清爽,感觉出奇地好,被满足的女人真好! 女人是花,需要男人来滋润的,滋润的好了,才能百病不侵,长保容颜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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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前前任,带着一个三岁的女儿,实在是可爱,我第一次见的时候放下头发让她玩。小姑娘不扯也不拽,特别温柔地抹在面前当成眼罩,笑起来和她妈妈一个样。 在她们家呆过一段时间,小姑娘突然说讨厌她妈妈,整天只要和我抱一起。我们问为什么,她说妈妈就知道欺负她的小阿姨,她要保护我。天啊!之后我俩睡觉前连卧室门也会锁。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她给我剃*。我自己也会剃腋下,但下面没敢试过。洗澡的时候还有点纠结,啊,自己是不是真有恋母情结。但等她推门进来,先挽过我的头发亲下一口以后,我心下再无杂念。故意没往下看,感受那一下一下兹兹的凉爽,期待她趁我不备随时亲上去。不过那不重要了。 最后分手,我又回故乡工作,也没敢和家里出柜。她已决心出国,计划一步一步都没有中断。上一次和她女儿视频还是过年,一口一个“小阿姨”,额上系着我送的发带。没有忍住,我和她俩挥手再见后,合上屏幕一个人抹着眼泪。 现在还是一人,偶尔会做些白日梦,也想生个女儿,挑个晴天一起去草地上玩。应付过几次相亲,爸妈也不是那么闭塞的人,也许真看出了点什么,这一年下来聊得更少。人说三线城市和北上广深是两个世界,这话不假,但也没那么绝对。给自己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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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进入大学,到十八已是怪事做尽。听着像是自夸,但我更愿用“通畅”两字形容,就像高考之后教室门前的过堂凉风,我对未来的无限遐想也被一齐带上云霄。感谢后来大学也包容下了那一颗种子。 但生活之顺利悖于常理,我也一步步地化作儿时憎恨的白眼狼。我享受着LGBT志士拼力维系的自由一角,但却不曾感激也未有贡献。早先还为这找过一个学姐谈心,她说每一天你都在为自己而过。我觉得这是场面话,但最后还是接受了。 只是接受的方式没有合上她们的预期。要问那四年得到了什么,我答不上来,我什么也没得到。一人归乡,身后的快乐欢愉无法贮存也拖携不去。 但若低头寻找,还是能有一些迹象。四面风来凛冽逼人,不似当年,却依旧提醒着我:人,总是要向上的。 我的第一次是在高考后,和书店老板的外甥女。我不记得卷闸门有没有锁死,也不想去看,任她压在身上胡乱地亲,我一手给她揉一手摩挲她的后背和大腿。“温柔乡”,我当时心下感慨,就是这样的吧。 整个六月我们都黏着。七月十号起没了她的消息,QQ、电话、短信。后来在广场撞见她和新欢,比她还高,没踩高跟就超过我一头。那时也傻,真学电视剧里的情节去“挽回”。没用。 大一开始的两周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十一月我小赚一笔,没有忍住,就出去找小姐,包夜。蛮好玩的,她进门后看了我起码四秒,以为我是被叫来一起双飞的,问出来又不敢肯定。这点我还真没想到。她得知真相后,那副表情太好笑了。 她的胸好大,我终于知道把脸半埋进去是什么感觉。我还在揉着,她就顺着我的肋骨往下摸到两腰,又环了肚子两圈,再帮我褪掉短裤,在屁股上捏了一下。“真瘦啊!”她又往下面探。 怎么和我小姑一样?我不想再和她正面对着,就趴下去让她口。确实爽,但没有期待中的那么爽,甚至没太多感觉。当时就想好亏啊,不行,就翻过身让她给我做全套。我也不知道全套都有什么,但之后的事一辈子也忘不掉了。她用胸部磨我肚子的时候,在三重刺激下我又高潮了,捶着床垫叫出声来,真的比自*要爽上一万倍。我记得等劲头全下去以后,整个后背还是火辣辣的,针刺一直没有断过。 总之那晚以后我轻快了起码四天,接着又陷进琐碎生活里。逛本地贴吧的时候,七拐八拐认识了一个外校的女孩。约过两次,往后发展成了长期。有段时间我俩都穷,想要的时候就找到宿舍里来做了。她比我还瘦,但是瘦得很帅气,屁股翘翘的实在勾人。我也从她那里学来了好多新花样。 记得大二国庆节返校,四点多出的站,什么车都没有,走几里路回去。结果撞上她,浑身通红地和我打招呼,我才知道她会晨练。到现在我还是好���悔,当时脑袋糊了说算了自己想回去休息。天啊,想想那头彤彤红的野兽会在床上怎么折腾我吧! 大三暑假去外地实习,想着反正没人认识,又忍不住出去找了,也是包夜。这次更好玩,她最多大我两岁,等门锁上以后,看了看卫生间,看了看床,又看着我,生怯地问我是不是110. 你见过把饥渴写脸上的110吗? 她走过来出了身汗,我就让她先洗个澡。但水还没开几秒,我不想等就也光着进去了。屁股垫过,也不知道她想怎么回本。但是皮肤非常好。她刻意压制的小眼神也蛮有意思,一定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被狗*了。可能我一做爱就会变成变态吧,我就让她蹲下去口。可是她的口活真的好烂好烂,简直就是偷情的初中生在”么么么“互相碰嘴巴。恐怕和男人做的时候,就是往床上一摊让随便插吧? 结果还真是。不论我怎么揉怎么亲,她都侧脸躺着一动不动,偶尔呻吟一下。好亏好亏啊,还不如自己解决呢。我就直起身边揉她胸边问还会不会别的。她还是摇头,然后脸又侧过去。看她指甲挺长还抹了油,当时我心里确实有了闷气,就让她压上来舔我的胸,自己一手自*,一手四处摸着,摸到有软肉就捏几下然后轻轻地抽,最后快来了反压回去野蛮了好几下。想想挺没意思,但还是枕着她的胸脯直到有睡意。 之后再没找过,自己也想通了,不想再冒险。和姬友那互相又认识了几人,断断续续直到现在。 我知道说出来,很多人会骂我婊子,但要知道“婊子”这个词我们会用来进入状态的。我大三才满十八,今年年中法律才允许我和男人结婚,一定要问的话,对过去我真的不后悔,也不想跪着祈求真爱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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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谈的第一场恋爱就是和一个大姐姐,她还有个女儿,经常抱怨说自己简直造孽要带两个傻孩子。有次正好一起洗碗,我听完就点了她一鼻子泡泡,看她仰头笑着没有忍住就亲了上去,都忘记小姑娘就在客厅玩鸡腿骨头了。 交往久了她可能也觉得我太不稳重,但是一直没有明着说。我也改不了。再通电话时,总是在加班或者带女儿辅导一类,也劝我说不用探望。我着急了,说自己真的想要关心。有一次就只接到一条回信,“先关心好自己吧。”那时我心想终于发生了,还带着一小点傲气,也打起了冷战。再几个月毕业后我就回了故乡。 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分享一下自己的感想:烂漫无忧的恋爱可以发生,前提是两人分别为女一女二。大姐姐一类的爱人,有着在人生阅历上的碾压,小聪明都不要耍,“独立”才是加分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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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体育课,男生被抓去搬凳子,整个篮球场都是我们的啦,哈哈哈哈,和几个好���的女生使劲疯,到打铃时已全身湿透,袜子都能踩出水来。后面还有一节课呢。我挣扎着走到卫生间里边整理边想办法,不小心就碰到了下面。再捏下短裤,一面电丝顺着小腹爬上来,背往后缩几乎没站住。 往后的事没记太清,不过没在那里,是回家后洗澡的时候我第一次自*,天啊,完了,从此停不下来了。自那时起都早早上床,每天我都充满了动力,一定要形容就是变得更色了——欣赏走在前面的女孩,英语课上犯花痴,追着好朋友打屁股,吓得别的女生一见我靠近就手脚并用“你不要过来,啊!”哈哈~ 高二分科以后撞见一个特别的女孩,隔着两个班,后来一下课我们就出门透气,去哪都一起。她叔叔在校门口开了家书店,但她不住那,早晚要骑半小时的车。她叔叔就拜托我们放学一起走,所以每天我们都在一个���亮几盏灯的小区前道别。 有次她要我一起进去,我推着车跟在右边,她突然问我是不是GL. ”什么是GL?“ “就是Girl Love啊,你是不是喜欢女的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正在组织语言,她突然往我屁股上使劲pia了一下,好痛,声控灯都亮了。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她的坏笑和闪动的眼神,可我这个傻瓜更狠地pia了回去,笑了一声扭过龙头走了。心下的冲动我很熟悉,但还有另一种更古怪的力量将我捆缚牵引开去。 高二下学期压力陡增,几次轮考下来,不知不觉就进了高三,然后是冲刺期。现在也觉得那时的我就要疯了,在房间里点着海报女星的各部位发泄。一百天大会完后,我挤过几条人墙过去抱住她,她更使劲,我被玉佩压得实在是痛只好求她小力一点。再次对视的时候,我侧脸过去使劲在她脖子后亲了一口。球场还没散完,我俩被人潮推来挤去,但是十指相扣一直没放。 高考前三天我俩住进她叔叔的店里,两面墙的书都已经清空了,还揉着手问需要布置什么,他老婆就凶他,说别打扰这两孩子。我挺不好意思的,但她扯着让我别管。互相背文综的时候,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再往后一周,疯狂的六月真正开始,我人生中的六月,我传世的回忆。那时的我才算正式向她出柜,我爱她,我要负责,我要保护她,我想永远在一起。要怎么形容呢?爷爷家的竹林很大很密也很空,在温暖的泥土上我们分享了一月的燥热与蝉鸣。 尽管最后不如人意,尽管在心酸之时我无数次地诅咒她,但当往事重现脑海,我还是会希望那块玉佩能保佑她一生平安,然后又使劲地摇头,叫那些诅咒那些怨言不要算数不要再往我心里走。 好傻是吧?为什么忘不掉,为什么不去还击呢?因为我还是不想打散那年最美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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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从家里偷了四本医书,和她翻来覆去地看,还不小心划了一段字,当时天都要塌了,也不知道爸妈看到那段荧光笔迹会作何感想。
但我的第一次真的很开心,不止,是疯狂,没有什么错啊痛啊之类的担心,曾经隐约可见的新世界亮起了第一道曙光,我们发觉平坦大地连绵荡开直到天际,毫无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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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把les都想象成断翅天使或者纯洁圣女,一旦发现她有一处不能理解的举动,态度马上逆转全力抨击,也就我这种滥好人不会去当真的。
大学前三年都混在你们说的圈里,认同感还是占上风的。至于人渣一类,当然会有。有个女生被拒绝了,遇见认识的人就说谁谁谁滥交下贱一类的。告诉我的时候,我说她也睡过我,也只是玩玩,你得不到就大方一点放手嘛。她听完真骂了我一声婊子然后走了。
我待的圈子就像那样。你们只看到性,或者说只想看到性,那自然会觉得乱到不行。就算反感也别想着跑去纠正吧,我感觉真不会有人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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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一般出水把头发甩过半弧,侧过脸小嘴半张看着我笑。
——和三个女生比过,都怪笑场,各自甩成了贞子。
收瑜伽垫的时候向我送腰/从后面贴上来。
——没有抵抗力,我会被滚烫的身子捂化。
撩过衬衣下摆边走边绑,末了轻轻一点花结。
——可以留意,教会她绑衬衫的各种花样后你能有惊喜的。
合上节拍跟我一同跳起来。
——Bailando~~bailando~~bailando~~bailando~~
还有哪些人畜无害的小细节,等想到再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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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看来,男人才是人,女人孩子都是商品,都是为了被评价被采撷才降生于世的。 这之间又有人相信,上天会像配种一样地均分资源,一夫得一妻,自己躺在床上等就可以了。 如此来说,一对拉拉何止浪费简直是有病。 这就是不少找我辩论的直男没有明说的潜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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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过一位坦荡荡的。
我是les, 但最怕直男找我鉴别他们女朋友的性向。首先我也没有把握,然后他们对LGBT也只知一二,解释不好还更麻烦。
但对面的回复总是“但鉴无妨”。
结果就在第二次,男同学挺腼腆的还托室友来问,我说先拿照片看看,过了下回复说还没有呢。行吧。第二天见面,发现她是以前睡过我的双。
我觉得就我俩当时的反应,明眼人都知道肯定有故事,可那个男同学还是坚定地执行原计划:“这是我班上的同学,也上瑜伽课,成绩很好的blablabla……啊,他们叫我?你们先坐……”
等终于是两人了,她先忍不住撑着头笑起来。我说留意点,搞不好他还有朋友在什么地方观察呢。她双手一甩摊在桌上,“不管了,我不谈了。”
我问为什么,她说本来就只是约会的程度,又突然捏住我的手也不说话。可能看到我的尴尬了吧,她又松开讲了两个关于木头石头的笑话。我也不想再绷着了,和她有说有笑地待了快两小时。
等到傍晚,那男同学打过来,很兴奋地问怎么样。我说她很优秀啊,但性向真没看出来。他还是很开心地谢我然后再挂断,但后来好像连着两周都没来上专业课。又到周末,她找过来和我睡了,两天之后又一次,还给了我一个新号码。
快到期末时才又见到他,专门过来和我打招呼,然后又坐回去了。但他室友说没事,那哥们天天宿舍打游戏开心着呢,接着又怂恿地问我和她是不是真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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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不弯的,对双方都是煎熬。
前任网上出柜后,我比一些暖心姐姐快了一步,她看我也不是很讨厌,我们就在一起了。
那时不管人多人少,有机会她就要抱我,连洗澡也拽着我一起。我知道这是出柜后的新鲜,也故意逗她。
但是第一次做的时候我看出来了,她那种眼神我很熟悉,藏也没用。可那时得意劲头还没过去,我骗自己说她还没完全放开,就抱着让她压上来。可她的动作更胆小了,放开我后直起身看着。
我问她,她就点头,说只想体验一下而已。我又问她不怕我用强吗,她躲开我的手后摇了摇头。
哈,我真是个谁都打不过的老好人。
但我还没死心,我不想承认说自己得不到真爱。我甚至求了一个以前睡过我的女神帮忙,现在想起还是好笑,和那时故意让帅气同学过来搭讪的直男有什么区别。
最后通牒下我死心了,也不顾别的了,在一棵树边坐下就哭。哭得脸都麻了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想抱我。还是她,我就吼你走开,她没听,收回手给我擦眼泪。
反正那段经历对我来讲很糟糕,走出来没多久我又回到她们之间。有姬友开我玩笑说,这下你被直男直女都欺负了一遍,是个真正的les了。我也忍不住地笑。
所以我说,真是直女那就掰不弯。实在不信就在自己的动作里加些性暗示,观察她们的眼神吧。前任的眼神就早早地出卖了她,但是我一直在骗自己。可骗能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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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她更看重自己的私人空间吧。
有大姐姐抱怨过,学生阶段的les太黏人了。我也曾是那样,算着对方的通勤时间去打搅,线上线下都试过,还跑去公司外面送惊喜。
另有一点也很重要,尽管性向觉醒,但可能很多女生都还分不太清“约会”和“恋爱”的区别。我又中枪了,被狠狠教育过一次以后才懂。
不过,真的动心了的话,就大大方方地告诉她嘛,也要说下自己不同于一些成陈见。如果还被拒绝,那可能在她看来,学生阶段的你还很难达到自己的预期。这样还强行在一起,两人都很煎熬的,她拒绝你也是对双方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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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父母离异,在奶奶家住了很久。她管我特别特别严,直到今天在人前我也只敢抿嘴笑,更不敢岔腿开衫一类。当然这只是假象啦,姬友都说一见我就想欺负,几番挑逗下来屋里全是禽兽了。
我没有别的长处,豁了命保住了一身白。因为三岁的时候划伤了脸,没处理好,左眼下留了个一厘米多的疤。虽然不想承认,但内心也一直为自卑煎熬,表现在外的话就是常常遇事则退,可能这在一些人眼里也是很直的。
生母、后妈、奶奶每每谈起都是满口的惋惜,但爸爸不一样,说以后哪个臭小子敢借这一点欺负你,我打断他的腿。可我大学毕业了也没个臭小子找上来,奶奶急了,在家时就拉着我说,橙子啊,你眼光擦亮来,莫怕没有对象,莫要作践自己,硬气一点......姑姑会在一边帮腔,嗯,我们家橙子才不会中男孩子的邪呢,小姑娘顶天立地的,嚯!
奶奶多半不会搭理,等我受不了去别的房间后,又很操心地和叔伯辈聊别人家的男孩,这个不行太野,那个太远,还有教高中还是初中的那个,也不行,太老实了橙子跟着受欺负......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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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奶奶在教室门口大喊“橙子”以后,这个外号就被叫开了。也有很认真的同学纠正说,是臣子不是橙子,都怪他!
有天副班长到我跟前,过一会后抬起我的下巴问,爱卿你怎么不理朕?于是我莫名其妙地成了周围女生的爱姬宠妾,开过玩笑后有互相挠痒痒的,还有那种很古怪的游戏,两三人抱住中间的我拼命挤,不求饶不停。
我很喜欢那样,然后慢慢发觉这喜欢不仅仅是喜欢,里面还有期待,有躁热,还有一丝难辨的冲动,比“我们一起玩吧”还要高。
高一学会手*以后立刻懂了。起先故意回避,怕她们看得出我的心思。但初中同班还是会过来黏,互相一传,新的轮回又开始了。我胆子也越来越大,有时会反追着出去打她们的屁股。
冬天比赛看谁的手冰,贴完后背贴肚子,特别放荡的还会用羽绒服盖着揉我的胸。我故意说去洗手间,在门外栏杆上扒一会后又回去,有次我的同桌直接尖叫着跳了起来,那一声叫进了我的心坎里。
弯了,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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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脑海中的”女人“形象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最多是一个洋娃娃,不止,是一张照片上的洋娃娃,一切细节都已决定——头发该怎样、胸部该怎样、被搭讪该怎样、对XX该怎样看......一旦有不符合的就要大惊小怪,甚至上前百般”纠正“。
照片上的洋娃娃当然好看,不然也没人特意去拍。可他们偏要觉得世上所有女人都必须和那个洋娃娃一样好看。出门看看嘛,不是想得那样的,可居然有人说错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世界......
看待女人尚且这样,对少有接触的拉拉不就更夸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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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小学的时候。
烧水总要把水壶加满,开了的时候蒸汽啊水花啊壶口尖啸啊,一团糟,每次去提都像拆炸弹样的。倒水把热水瓶也加满,瓶塞一摁满地都是,要提去哪里都被烫得飞快大呼小叫。
爸爸实在看不下去了,说怎么生了这么木的女儿,书都念到谁身上去了,热胀冷缩不懂吗,加那么满干嘛,水开了往哪冒?我也噢地一声恍然大悟。
不记得从哪听来的,反正以为客人吃得越多主人就越是好人吧。过年的时候,爸爸说给几个伯伯添饭,还没等他们拦我就飞出去加了。先添一碗,再用饭勺使劲压,压到不行了再添一点,然后继续压,真真正正的每人一碗端平......
二伯母吃得实在奇怪,问爸爸说你们家的米哪里买的,煮得这么黏,互相对过信息后都知道真相了,从那时一直笑到现在。爸爸无可奈何,亲戚都说哎呀不要你爸爸了来我家吧,我说行,爸爸说正好把你送出去懒得麻烦了。
可是吃完饭后二伯母先带我出门,爸爸还在洗碗,我以为他真的不要我了,甩开手就跑去厨房。他还戴着手套,笑着说要你要你,去伯伯家玩一天怕什么,但我就是不放手。
过了几年后,反倒是亲戚们,一见我有睿智沉着的时候,总不忘了问我怎么了,是不是经历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讲出来不要闷着。唉,就不准傻瓜变聪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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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眼睁开,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毯子,陌生的房间。我坐起来,发现上身只有一件小背心,呆了五六秒吧,往被窝里一探,裤脚变松了。瞬间清醒了不少,四下找都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干脆披着毯子出去了。
一开门发现站着个很眼熟的阿姨,看见我就笑,说来坐会吧你的裤子也快烘干了。我问她这是哪里,她又笑了,走过来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说没事你就是喝醉了。
我看窗外还是白天,不知道哪里有一帮人很吵。那帮人里面好像有我的高中副班长,等下,他也在这里?我又看下看那位阿姨,好像什么时候给过我钱。然后一个同学出现在门外,看我一眼后笑成了个疯子,又跑下台阶喊“醒了这次醒了”。
哦我想起来了,一场谢师宴完后,十几个同学又自己弄了个聚会,在一个男生家里开的饭馆。我逞强也学着他们对瓶吹,一瓶半多以后就开始说胡话了。有人扶我去洗手间,我说自己走,结果脚一滑摔进了一个养鱼的大脚盆里。后来知道,他们那帮没良心的先拍了几十秒才来救我。
不记得有多久后,两个闺蜜送我回家,一路上怂恿着问想不想知道谁给我换的衣服。我说不是你俩谁都可以,她们借着一点酒劲又很放肆地笑了。我反而有点慌了,但一直挺着到家。想也没想就撒谎说在同学家玩,爸爸就笑,说以后不能喝别喝。我又问妈妈在哪,爸爸说嗯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没有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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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过去的事了。
以前经常当着她小女儿的面亲她蹭她。前几次她只是笑着打我手,说以后不准这样了。但我还是没有改。最后一次她认真了,又单独告诉我说从今天起不想我再那样。我以为只是玩笑,就回应着说xx不会怎么样的。
那句话肯定伤到了一个母亲的心的,她眼神也瞬间变冷。其实那次更像劝诫而非吵架吧,我前后也没敢回几句。我也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个毫无责任感的贪玩小孩,离所谓的“风中白鸽”相去甚远。
再早的一段感情里就更离奇了。那次我实在口渴想要起身,对面锁着我的小腹就是不放。胡闹了一会后我没有收住力气,她就吼你敢踢我,我趁机掰开手就出去了,但灌了两杯水回来后发现房门没推动。
我喊快开门,她说呛死你。我感觉到她就靠门坐着,又蹬了一脚,她隔着门捶了两拳。我又推了一下发现门是锁着的,就也滑着坐下,和她一人一句开始互骂。
骂了好久我问她口渴吗,好一会没响声我就很放荡地笑了起来,突然门一松我栽到地上,她一边叫着不准锁一边冲向饮水机。我爬起来,看她俯身撅着小屁股接了一瓶又一瓶,完了飞快地往回跑睡衣也系重了两个扣子。
“色魔!”她又吼了我一声挤了过去,这次门没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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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叠衣服
小时候妈妈都只对折三下,堆一起,扔进衣柜。爸爸的过程要长得多,也教会了我。平铺,扯直下摆,拢袖,捏缝,关门折,压顺,三分折,正领,拍手完工。
我叠好了自己的棉衬衣,又轻又平跟洗衣粉广告里的一样,管不住指尖又继续叠长袖,在床上凑够一小堆,葡萄都不去吃了就趴着看。越看越喜欢,就打开柜子把薄一点的衣服都捧出来打乱,然后一件一件地叠。完了,停不下来了,太舒服太有成就感了。
后来只要在家,衣服一收我就抢着要叠。爸爸总是开玩笑说,看你多幸福女儿这么会伺候你,妈妈就笑,“那是哦不伺候我还伺候你,切”。
2、搬砖
哈哈开玩笑啦,是做体力活搬杂物。九岁时爸爸的医院改造,除了住院部全部外迁,大项作业快完成的时候我才被允许进去玩。院长说橙子来帮忙好不好,我说好,听完交代后抱起一叠空白纸就窜。哗地下了楼,穿过前厅跑出大门,又是十几级台阶,终于来到货车前,踮起脚等上面的人接。
他们也认识我,问累不累哦,我说不累又跑回去了。天哪,一个小鬼居然有那么多精力,我感觉从指尖到躯干都是属于自己的,胸口发热但没有倦乏,一股快乐的浪潮冲破大脑皮层推动着我前进。
因为印象太过深刻,再往后一旦陷入情绪低谷,如果事情不算急迫,那在做决定之前我绝对先运动一番,至少也要出半身汗。到那时再逐个考虑,嗯,幸亏拖到现在。
3、泡脚
这个特殊要一起说。高二那年街上有人穿牛角扣大衣走过,太漂亮了,我停下单车一直看,差点就扭头跟上去。但妈妈就是不给我买。
所以大一那年的10月我行动了,穿着最爱最合身的牛仔裤,逛过一家又一家。这件料子不喜欢,那件绒帽不能拆,咦这件可以欸,断码170......走得双脚发热,再凉下去,又热起来。终于终于,我买到它了,付过钱后立刻披上。
打开手机地图一看,离校3公里。不坐车了,走!我双手插兜情不自禁地笑,直腰收腹下巴压低,踩着4/4拍一路破风看尽九重城。
哈,我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回宿舍后小心翼翼地挂起,再一脱鞋已全是汗。洗完袜子后端一盆热水进屋,刚踩进去,十道电流滚烫酥麻,漫过脚尖脚背后直顶胸口。我撑着床向后仰去真的呻吟了起来。
“有那么爽吗?”室友都开始坏笑。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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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个哥们找我吐槽,说好喜欢隔壁系的女神xxx,为什么她总不理我,我应该怎么做......我说她已经出柜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他沉默了一会,双手握拳但没有砸下去,“我知道,但我不比谁差啊!”
我不敢放肆了笑,又觉得他肯定不止一个女神,就试探了一下。果然,晚上在综合楼大厅领舞的xxx,上次古典音乐节里弹琵琶的xxx,运动会女子三千米一骑绝尘被广播安慰“第xx号不要紧张你领先一圈了”的xxx,还有......
天哪,这哥们是开着gaydar找的对象吧,我要不要告诉他真相,他知道了以后会作何感想?
最后我尝试着很委婉地说,你看我也追不到她们哪,等有心得了记得互相交流啊。他又好久不说话。
我感觉他是懂了。但后来看他人人啊QQ啊,各种分享漫画链接,评论里“百合”“舔屏”不离口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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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之前喜欢过一个女孩,她要看向别处的话,总会先眨一下眼睛,再睁开时目光已经转到了。有次撞见我在偷看,她嘴唇轻弯倚过脸点起了圆珠笔帽。然后我吃了一个粉笔头。
14年夏天和对象每晚环湖跑。有次回家路上居然一点风都没有,我俩吐槽了一路。突然我决定踩一会4/4拍,很快超了她一小段,再回头发现她把衣角的结打到了胸下,震惊之余她已扭着小腰穿过了一盏盏路灯。
有个同事本来挺闷的。上次星期五,他突然好无厘头地吼了一句One Day More! 几乎瞬间行政小妹就接上了:“Another day another destiny!" 我笑成一团的时候他俩感情充沛地一直对唱下去,还有人接应进来,好欢乐啊!
我爸妈会去跳广场舞,只有三十多人的那种,跟着一对很像回事的教练学动作。妈妈一直在笑,因为身边全是婆婆阿姨,“哎呀又和你老公一起啊,”“是哦!”我提着水果啊茶杯啊什么的等在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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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结果比过程还要绝望。
高二晚自习后都和初恋骑车一起回家,只是我家还要远上十几分钟。
有天晚上,我们发现自己的车胎都突然瘪了,唯一开着的店也没有气筒,只好慢慢地推回去。 她到家后说,在这睡吧打电话告诉你家里就好,我说算了他们要一晚合不上眼的,又答应一到家就打过来。
再走几分钟进了一条旧巷子,我感觉有东西快步靠近,刚回头跟前一只手电筒突然亮了又关。我被闪呆了半秒,接着左肋被人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一下痛倒在地,都能用身体而非耳朵听见自己骨骼的共振。
当时肯定是啊出声了的,可对面没有走,我肚子又被踹了三脚,脑袋都空了只知道躲,他拽起我的头发往砖墙上狠狠一砸。 那时恐惧到了顶点,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不知道在哭但满脸的眼泪,连喊都不会了。
他放下手电筒,我就去抢,没几下就被抽走又砸在我脸上。 我下身吃重,感觉他的手落在自己腰上,就又去掰。这次他没甩开,放开了手来捂我嘴巴,我刚想去咬,头发被提起又往墙上撞了两下。
再醒来又是一片刺眼的白,我眯了一下,看见妈妈在床边,握着我问有哪里不舒服,我说痛,她红了眼圈俯在我面前抽泣起来。
自和她分别,到看见妈妈,记忆告诉我说之间的事从未发生。这很成功,有时甚至连着几月我都爱笑爱闹和之前没有两样。但总有不对劲的地方,外人都感觉到了。他们想要帮忙,可总得先知道我的心意。
我终于开始交流,但是结果远超控制。连大学辅导员都问我,所以你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不想把我的初恋、我的性取向和那种事放在一起��价,也不想自己的过去甚至一举一动都要以男人的**为参照系。
所以我又冷漠下去,也不太想听别人谈心事。因为不懂心理学,也不懂对方的经历,我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可能造成重伤,不愿别人再经历一次。就是这些话没有说出口,我都错过了什么?
不想细算,也再没当冷血动物,门外的世界靠一个人可应付不来。我还会回答那个问题吗?不,但是他们说得对,我无法和黑夜辩论,能做的只有不再走进无光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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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起舞。为的倒不只是跳舞,还有那份随心分享的纯粹快乐。一直想去做,终于在11年达成心愿。那次晚会彩排后,总共六人,妆都没卸就继续跳着草裙舞从活动中心出发了,一路笑闹各自出了一身热汗。哈,真像嘉年华游行。
杀生。可能因我从未体验过饥馑,处理起食物来也迂腐得可笑,以为能“感受生命的流逝”并由之升华。13岁如愿以偿,破鱼是开始,宰鸭是进阶,被遥远人家的杀猪声折磨一夜是挑战失败。但真正的体会是,做得再难吃也不许倒。
接下来的事会有点敏感了,经历过的一点就懂。未曾经历过的,想想上一次被自然风吹拂私处是什么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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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以物易物(包括情感付出)换取伴侣的信任和交配权,互相取悦;强奸犯则无视过程,因为在力量和地位上的超出而滋生满足感与优越感,甚至会享受被害人的恐惧、抗争、痛楚。
就像打猎,面对猎枪的猎物是没法还手的,通常还可能是族群里警觉、耐力、爆发都最弱的一只,所以被追踪猎杀。
拿这一点去指责它,我知道本意是催其坚强奋进,但它还流着血在拼命地逃,被补上的几枪来自猎人或者护林员,是善意还是恶意,都没有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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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记得,有个婆婆找到家里来抱着我爸爸跪地大哭,大概以为自己的儿子就要被枪毙了。
那是爸妈报警的第十二天,案发当夜他俩一直找进一个旧巷子才捡到的我,“到处是血,抱你起来像棉被子一样瘫在我身上“,爸爸的原话。
警察跟爸妈说,在我体内找到两组样本。但被砸昏前我只记得一个人,一米七多,没说过话,手很糙。很快追到了隔壁省的一个小村子,就在那个婆婆的家里抓住了一个,然后去当地砖厂抓了另一个,他的堂兄弟。
但这两个都不像,警察就继续抓第三个。结果那是第一个,和抓到的还是亲戚,就在县里哪也没去。之前都给学校打过工扩建单车棚,那晚他没有分自己的安全套。
实在幸运没有被害得更深,可我就是不喜欢那个婆婆。她以为凭自己哭出的一脸眼泪,别人就必须就此打住不再追究。我猜他们也一样,邻居家的老奶奶用扫把把她赶出了我家。
结果她闹得更凶,在字字破音的嗓门下,大概整个县的人都知道这家女儿被三个男的轮奸了。世界又一次以最真实的面貌呈现。最后她也判了一年窝藏罪,其他三人都是十一年。十五岁生日上,初恋一人陪我吹灭了蜡烛。
我希望他们都死,但已经找不到更优的结果了。之后的境地居然更难,我答应下来的每次交流都是一场折磨。
“所以你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那件事之前我已经有了初恋也知道性向了。
“你应该尝试走出阴影,不是所有男人待你都那么......那样子的。”——那件事之前我已经有了初恋也知道性向了。
“你这是应激反应,不要欺骗自己,那样对你没有帮助。记忆不一定全是真实的。”——我不想再说了。
他们想要争取,却一步步把我推远。这世界也是如此,“不过交流一下自己的好奇、疑问、看法、不会真去做的性幻想”,有什么错?
这些天侧着打听,有个人好像减到了八年。那个婆婆老掉了,村里给送的终。我依然不会“原谅”。这世界已经是这样,恨也改变不了什么,我没法和黑夜争论,只有远离无光小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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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难中变得坚强”,这是结果不是目的。我的目的显然是更好地生活。
我可能在苦难中丧生,可能致贫,可能被折磨成疯子,可能永远身不由己……
万般有幸,在无数可能的结果之间,我撞上的那个虽然阵势可怖最后却伤人不深,正常生活得以维系。
我知道他们原想安慰自己遭受苦难的朋友。但要是把它做成奖牌挂在胸前,时时提醒说“你变强了,为下一枚努力吧”,那有人不领情甚至当场反目就在所难免了。
因为他们想要一个拥抱,可项上奖牌像枷锁一般刺眼。他们感受��到支持,只是被围观、被消费、被再次伤害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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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买回一口新锅,她尝过三个菜后抬头说没什么变化啊,我不信,边吃饭边和她争。
出门散步后终于停了,她聊了一路的花洒。走到广场,我问那条环湖道可以慢跑不,她说台阶上下的累不死你。那那一条呢?诶那里还行礼拜六我们来试试。
又逛到步行街,小吃铺两边排开。她怂恿我,我怂恿她,哈哈,谁买谁小狗。
回家楼道上变凉快了,我在前面走得很夸张。刚锁上门,她从身后把我拦腰抱起,拖的地还是湿的差点摔跤。多几步路上床都不走,我被结实地压进沙发。
她最后仰过头去靠着歇息,我把手擦了擦拿kindle看漫画。突然她说新买的锅炒了菜要刷七遍的。我不干,要刷你刷。她又问明天会吃什么。
虾?凉薯?玉米?炒猪心?毛豆打汤?清蒸肉饼?......我报一个菜,她就摇次头,两脚并着雨刷器一样摆来摆去。我强迫症犯了,伸手过去停住。她也停了一会,又侧过脸来笑着,双腿慢慢打开,用眼神示意我。
前两天提过自己又起了头痛,我能感觉到她一边抚摸一边特意都避开了。我拢过她的大腿抱得更紧,到睡觉时也贴着她的背。
“热!”她扭着抱怨,我嗯嗯地就是不肯放。一只很烫的手在我身上没停直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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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编俄语语法》,我15岁时在房间里边啃苹果边看,每处形态变换都充溢着十月暖阳的清香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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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不要先咬定她就是les,然后逐条地分析判断说啊果然如此。这样的话看谁都是les了。
不少姬友都说过,她们眼中的异性恋群体和丧尸群一样,自己绝无对抗的可能,只有绞尽脑汁地确保不出现在它们的前进路线上。类似的行为我也有过。
所以不要迷信细节,毕竟普通人占大多数,les也一样。已经感觉模棱两可了,再没有高出一级的视角就想知人底细?如果她还有意隐瞒呢?
我说的视角不是指搬个梯子的那种,也不是说非要比她高一级,而是你自己要先明白,所有号称辨别les的细节与方法,其本质是什么,与什么共通,你又打算怎么调整自己的行动。
理清楚后,无论弯直,你的Gaydar都建成大半了。由己度人是个误区,思考才是最快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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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岁时在美术书上看见《维纳斯的诞生》,整个上午茶饭不思。第一眼喜欢,慢慢地心生抵触,却不清楚为什么。
我冷静下来,想象着给她遮上衣服。很快就使劲地摇头,不不,任何布料都是丑陋而多余的。我又翻到那一页,这次跟着注释一起细细地看。
那周趁着爸妈不在,我褪光衣服站在镜子前,深呼吸后凭着记忆学了起来。定好左腿的一刹那,我的心里湿润了。
为何我要羞于自己的身体?为何她要为俗世枷附?但那时“同性恋”三字我从没听过,后来把“对女性裸体的异常狂热”理解成了对自己欣赏的延伸。
到十三岁无师自通开始手*以后,我明白了很多,还有更多不明白的也无处求教。爸妈对我的性教育停留在“与好朋友和谐相处”这一层面,可我始终觉得那11本医书是成心在书柜上一字排开的。
先发现,再理解,克服了羞耻���困惑,家人也始终没有干预。我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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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哈哈。
大一寒假在外公家做客,有天去火车站接表姐,上次见面可能还是初中时候。我觉得她第一眼就认出我的眼神了,我也反应过来,先是躲,故意只看路不看她,彼此打太极一样地聊天。等我顶不住了就问,姐你什么都知道了吧。她在我脸上捏了一下,眼神都亮了。
之后两周基本没法正常聊天了,不管什么话题,最后都要歪到搞姬上去。房子虽大我们还是挤一间,睡前互相问着学校啊圈子啊,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有什么要教的啊。她炫耀女朋友的照片,还问要不要给我搭红线。我说自己不谈恋爱的,她又掐了一下我的脸,以后没有再提。
那时我俩都没出柜,只要和长辈一起就串供,满口答应好好好不会随便交男朋友,行行行找了一定带回来给你们看。南方天冷烤的木炭,她牵过我的手揉啊摸啊说不要靠太近会变干的,过一会又惊讶了问我不干活的人怎么有茧子。我就说自己练过的,问她想学哪个。她没下定决心,又去和女朋友秀恩爱了,还调侃我活该单身。
家乡空气好天天晨练舍不得浪费,有次回来动静大了她被吵醒,撑着头看我换衣服,说可以用纹身去遮那些疤的。我说无所谓啊,将来真喜欢我的人不会介意吧,她就笑我太天真。但还是反悔了,拉着要我教她练腰。我说你一公里都走不动,先练体力吧,就和她天天在楼上咚咚咚地跳绳。舅妈都快拿拖鞋来揍了,我们又去了室外。
往后都是老样子。大三那年她说带同学来家里玩,私下我都喊作嫂嫂,那个姐姐一脸的幸福。我就有点尴尬了,抱着笔记本在客厅保卫火炉,有几回情话声大了一点只好戴上耳机。也安利过健身,最终妥协成饭后散步,什么都聊。她们决意一起南下发展,又问我的心思。我说顺其自然喽,嫂嫂环着我的肩膀就笑,真是莫大的安慰与支持。
到今年11月我反而先向父母出柜了,她俩找我视频到深夜。啊,我的亲人,我的战友!没有忍住我抹起了眼泪,表姐说单身狗不哭。滚!噙着眼泪互相又笑骂了几下,祝福过嫂嫂后我先点掉下线了。
连睡觉都特别香,我想这一定是魔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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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说自己宿舍里的尽是禽兽啊,一直吃我豆腐,还不许我亲,又打不过她们,真是坐班房也没这惨。
每领一个姬友进门,她们都像招待女婿样的,来吃个梨,来坐我这有垫子,风扇吹到了没有,等会去哪宵夜……聊起我就说不要心疼她,不要对她手软,你俩都怎样给讲讲,就差拿我换房子了。姬友还真听她们的话。
我外出实习前一姐要上我。开始我还笑场,被她摁着说老实一点,然后发现她真的是要上我,好尴尬,但还是放松了由她。手真是生啊。我已不是当年那个被摸来摸去的小妹妹了,也不管帘子外面笑成了什么样,褪了睡裙就压回去,一直磨到她攥着栏杆,一边喘气一边讨水喝。
三姐一掀帘子,“怀上了吗?”一姐笑得瘫在我胸前,我接过水自己灌了,她也要喝,我就含了半口喂给她。外面还在尖叫呢,我又把帘子拉上。
我不在时一姐肯定和她们讲遍了细节,回来后各自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拉着问我的问题更加赤裸裸。我就说和一姐只算一夜情啊,不拍电影分什么TP啊,有男生追她就追咯我真没吃醋啊……又暗示着让我教点技巧,我想吃豆腐,她们还是不从,哈哈好可爱!
散伙饭时我俩被怂恿着喝了交杯酒,男生只是起哄,女生什么表情都有。一姐勾着我的肩膀回宿舍,凑巧都没回,回了也没事,我们帘子都不拉又睡在一起。她让我直起身来好揉我的胸,贪婪地打量好像怎么都看不够。我有个笑话对她忍了好久好久好久,终于说了出来,她听后笑得我撑不稳,被她拍翻抱进怀中,说好想时光倒流,我也答应着牵过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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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幼辛星难辨,岑晨不分,到了大学又矫枉过正:“我猩猩,叫猩橙,来自广东韶关,我是蕾诗边,未来十年请多指教。”全班都在憋笑,班主任问十六岁那个是你吧,我点头,她又看花名册,“嗯,以后别逃课啊我记住你了,普通话再练练不急。”还有一次,帮宿舍带早餐,喊着说要四个煎饼,窗口的阿姨没什么反应,做饭的阿姨倒是笑着探头出来,“谁要的十个?”四个不是十个,我伸手指出去。哦,刷多了你的卡了,还要十个不还是去那里退?
因为家庭因素,我也有赣话和客家口音。老外婆家的方言里,表达惊叹用”崽呀!“,同学知道后都说莫名其妙就多出个妈来了,再不许我叫。有时脑袋没转过弯,从宿舍去校园叫“且hó通”(去学堂),从球场去校园叫“踩秀陨”(去书院),同学都让我跟着走别说话。第二年口音终于很是标准了,一回家奶奶就笑我”一口官腔“,作什么俏。我好不容易练正的不要弄反弹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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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以前的姬友都不太分TP的,要是爽完后不想动弹,我就贴在她胸上学猫咪叫,一边送腰过去左右地蹭。还有木得来揉我脸的,我再含她的手指拿眼神勾她。
记得有个学妹,哈哈,被含遍了左手又加进右手,还搂过我说啊怎么办我也想养只猫,我们学校让养吧,它不会乱跑吧,养猫还是养金鱼啊……我往上爬了一点把她摁进胸里,又牵过更湿的右手拽去下面。 后来路上遇到被她喊猫猫姐,边上人都很坏地笑了。
还有个姬友曾把我绑在椅子上给跳脱衣舞,好羞耻是吧。再羞耻一点,对,再羞耻一点!我就是那样想的。然后发现她给绑的结留了线头是活的两下就开,饿虎扑食一样地上去几乎能把她抱起来,在她大腿上掐得喊痛,过会又说骗你的两脚踩在我后腰上按摩。
但我自己没有试过,一来还没完全开胯,二来怕跳满了两节舞蹈课她们还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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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在一个学姐的宿舍过夜,趴着翻看天文学的教材,她贴在我耳边讲解星图,从后背画到了脚弯。这招被我学来后奉作保留节目,创造条件也要上。冬天衣服厚怎么办?来和我学肚皮舞,夏奇拉也这样跳,“跳完出身汗轻松一整晚”。当然骗你的,教你跳舞了不出钱出点别的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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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经常夜班,完后会拿热毛巾敷脸,凉了就换直到水变温。然后认真地洗次脸,至少毛孔舒畅为止。有心的话再洗个热水澡,要是不想就逼自己啃一个苹果加两根香蕉,吃不下凉的就冲杯麦片煮两个玉米,反正不要空腹就睡了。
脸色肯定会差的,心情不要再受影响了。醒时有空多运动改善全身血液循环,这点可以补回很多。跳绳就算了,可能会突然黑视。跟成套教程练的话,自己要想简化几个步骤也行,就怕被耗空了积极性,最后什么都没锻炼到。对了,睡前尽量解次大手。
个人体验,熬夜伤身损脸还是表象,清醒时我要是想打水想整理鞋柜,身子却动都不想动,那麻烦还要大,生生地耗着,补救不了过去还没法着手未来。有症状出现的话不要屈服了,警醒自己返回正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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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如胶似漆就真的可以如胶似漆,学生时代对比更强;
生来熟悉对方身体,懂得分寸,至少我没被凶过“今天吃错药了吧”、“不要那么急啊”、“洗澡能洗这么久呀”……倒是直女朋友经常找来抱怨,有些男生讲理时还以“能欺负她”为荣,真不怕这样“欺负”把她给欺负到我怀里。
还有一点,多少地上恋被父母、亲人、同事、朋友、街邻甚至孩子给扯来扯去,生生成了一对提线木偶;我们被反却是清净,公开了更是不受羁勒,云消雾散天地二人,just like the white-winged doves.
当然,也有百倍之多的理由表示“异性恋比同性恋更美好”,单是“正常”一点就扼杀了多少人。不过请记住,“自由”是我们共同的追求,在那之下“美好”已经不分性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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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无数次地想/若匀速跑在昏线之后一公里/会有什么发生/她侧过脸去嫌我傻/笑容敷散在云海草间/……“
每换一支水笔芯,都要在她送的日记本上誊写一页。钢笔愈发地娇贵,我在别处写好后撕来夹存,清风一起,飞尽了日日夜夜只留我守在空白的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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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耍酷就手插上衣兜,故意卷舌,忍住不捋额前细发;
敢翘二郎腿,翘时脚尖指地双掌摁椅,现在她还有我那样的丫鬟给打扇子吗;
裸睡;
做读书笔记,就是翻了半本杂志也不能偷懒;
迁就着吃不了辣了;
玩笑话需要两人参与,爱情也是,时刻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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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姬友家的布局吧,去大阳台一定要经过她的房间。那年十一,她哥不打招呼进门,走到一半看见我俩,扭头上了阳台,隔墙喊快穿衣服他要收袜子。我先弄好后过去帮忙,他看是我手一抖收衣竿掉楼下了。
我不敢笑,抿嘴踮脚全部提下来后问他放哪,他说小阳台,我进门后姬友还只是捂着毯子,他后脚跟进一看又掉回去了。我放好后回房间也不好意思了问她想怎样,她说你把我衣服穿了还问我想怎样。我低头一探真把她背心穿在了里面,和她又忙了一阵,我说好了,他应着没进门。我又去接他,他侧头闷走脸涨得通红。
实在尴尬我就下楼去捡收衣竿,回来时姬友等在门口,还是要留我过夜,说正好她爸妈都不在家。那时对她实在迷恋,被拉着手又进了门。我烧晚饭,煤气空了,换上热水器用的另一罐,他立在厨房外很是纠结。我说自己就行了,等着尝手艺吧,他还是进来帮忙刨萝卜,也不说话。
这怎么办哪,我就夸你们家装修真好看,他应着说客厅吊灯晚上可以变颜色的,聊了几句后又没话了。突然他说你身材真好,哦谢谢。你是当老公还是……豁出去了,我说你的妹妹算“老公”��我们都在省城上学的,他刨着刨着把身子侧了过去。我懂,开了油烟机炒菜没有再问。
开饭的时候他夹了菜去沙发上看电视,我和她留在桌上聊。总觉得哪里不对啊,还是去我家吧。她说你家没光纤。没光纤你还不动了是吗?唉我这哪里不好了?没有说不好……最后我见识了那盏吊灯,不止能变颜色,还能把客厅变成舞池,漂亮!
她开了音响疯跳起来,又想拉我,我刚吃饱不愿动,她就过来骑在我上面。我的身子她全熟悉,被她压得笑着只能叫,她更起劲,撞到桌子热水瓶震掉了。她哥从厨房出来,低头说没事他打扫。她手还在我衣服里,我挣脱出去边理边找塑料袋。清理完了他说让他倒吧顺便去朋友家,我还想接话他踩好鞋子就把门关了。
你哥不会生气了吧?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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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姬友是当地教师,四季日常都是衬衣长裤,不多打扮。父母在邻市,她住教工宿舍,和男同事关系很冷,我也听得出来。她没有出柜,把工作、生活、性事三样分得非常清,对我来说就是不要在范围之外的时间地点找她。对待性她算保守,说只有我一个固定伴侣,倒也接受我的随性。只是有次喝醉了,她压住我坦白,说不愿想象你在别人身下撒娇、被亲吻、被抚按、被高潮烫哭,她不愿受折磨……我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和我的,醒后她说都是胡话,但我们的联系一直没断。15年8月她转行去外地,临行前来找我,我说外面的世界可大多了,她说你也变黄了。反应过来后各自笑成了烂泥。
另一位姬友——应该叫大姐——今年34岁,自己开店卖鞋子,本来独身到30了的,家里以死相逼,她就嫁了当地一个男人。但第一次进店,我真的把他当伙计了。她说自己不是铁石心肠,男人想要也给,出去玩都行,但孩子没得商量。我说你真有魄力,她说谁让他们要娶呢。我曾好奇她的收入,她搂过我就笑养你没问题,我说我不值得你辛苦。她不多锻炼但身材好看,没有明着出柜,对性的态度更是比90后都潮,床上一排玩具,什么姿势都懂,力气比我还大,不让互攻,也笑话过“你算什么T”,我要顶嘴又被摁过头去。
第三个姬友和我并称“黑白无常”。坦白地说,我们是被硬凑的CP,她那次西装革履地来医院,偷拍了我问本地群里“诶这个肯定是P吧”。给她科普了以后,围观群众又怂恿她来约我。她算是我交往的第一个tomboy,那身三件套干脆就不换了,波波头也很精神,为此也经常把我揉成贞子,“看你怎么弄”。人说“衣冠禽兽”,用在此处正好——她的工作让人羡慕,早九晚五,斯文得体,租的独户,爱好也广,就是喜欢给我戴项圈,还用细皮带抽过屁股。我倒不是反感SM,与其SM不如痛快地上我。有次被绑在床头,她看我快来了,一边收力一边把项圈勒紧。原来还能勒紧,我挣扎着的确体验到了超越快感的快感,但不想再有第二次了。后来连续三周没有约出我吧,她说要坦白,未熟悉我时是对我身上的刀疤起过性幻想,恬不知耻,请我原谅她。但那句话直到她考上研出省后我才说出。
也有个病号追过我,推着单车跟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她横纹衫下的小蛮腰在我的春梦里出现了几次。后来知道她是出柜了天地不容来这里的,挣得比我还少,活还差不多,同病相怜吧,正好那时也算有时间,后来又生病我就上门给她打针。屋里没法下脚,窗子也不开,聊天时就问她稍微整整也好啊,她说自己看不到未来。聊到没话了我就帮她打扫,这个还要吗、那个不要了吧、哪个桶能洗拖把……最后七八来平米的小地方也看着舒服了,削梨的时候她问认不认识哪里有适合的工作,当时没听出她的心意,我就开玩笑别来医院一切好说。
到年中了吧她突然又打给我,哪里不舒服也不说,就让我过去。一见我她就哭了,说两个客人没戴套她好像得艾滋了。我说你报警啊,她说你没听懂我就是做的小姐。又求我检查一下,这我哪会你得去医院啊。死活不肯,最后教她挂了我妈妈的专家诊,单子都没拿出门就去跳江。捞起来时已经没了,我上班也不知道谁领走的尸体。妈妈说幸亏是跳江的,要死在医院里她就完了。这要我怎么接话?
也有姬友选择隐身。本地的gay要比我们多上五倍不止,他们有位组织人好像是个博士,找过我们一姐,建议以后大家团结起来相互交流。那都是虚的,因为很多gay本身就反感女性,我们反过来同理。
有个36岁的出租车司机和我聊过,说他就是烦女人,有时心情好一路开着,只拉帅哥别人不接。那你不挣钱了?他就拍着大腿笑,说老子就是活的一股逍遥劲,去要饭也比那些个软蛋强。那天听他聊了挺久,又好奇地问你不是烦女人吗,他看了我一会说唉呀最近聊天的人少了你这小鬼还对我眼,你要是个男的多好。我是男的你要怎样?哎这个花样就多了……
还有一位57岁了,给亲戚开的仓库看门。开始我也不可思议,后来知道自己初中的时候他就在家乡公开说了喜欢男的。前些年和人打过架,那帮人真是又恶又闲,他就去了外地打工,总不如意吧,这里的亲戚把他接了过来。开始可能尊重过头,他不管上班休息都找人来自己宿舍做爱,后来收敛了,最近也见过他,一杯茶一个收音机一人坐在铁门外面数汽车。
既然之前他们组织人都建议了,不少gay真的来找过想帮助的。坦白地讲,有人还是自诩救世主的,同为LGBT、我又是男人、又长你几岁、赚得比你多得多……那你就听我的话怎么怎么着为好。当然我们也可以说不,这声“不”还是比在直男人群里要好用一些。那的确也不是常态,更多的gay完全称得上朋友。
大势之下,这两年身边很多姬友都往一线发展,虽不愿承认,但身边的确开始冷清。我也不是没尝过那边的好,但还是有作死的逗我“来吧来吧,看在南汀格尔的份上姐姐拉你一把”,哈哈。其实我算异类了,大家多是为了一份长久感情的。我们不是怪兽,也不算完美,我们就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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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觉得她们的笑容好眼熟,想起了自己的护理美学课,脑袋抽了对比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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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图】我也来回忆一下那些曾经的女人们
@Max0371写道:
太晚了,手机打的,打了一晚上。
序
为了能把这些记录下来成为自己多年以后可以上来看看的记忆。本人真实经历,目前手机码字,就不讲究了。
个人简介,本人0371事业单位工作,体格高大,北方人特征,谈不上帅,但是帅气还是有的,而立之年,数年来躬耕学业,加上运气使然,硕士毕业后就职事业单位,现已结婚,依然愿在相互不影响家庭的前提下赴之一约。
熟悉“加藤鹰”指法,掌握“九浅一深”做功方式,在法式热吻、巡游敏感部位等方面有独到见解,尺寸中等偏上,欲望需求较大,欢迎周边有共同爱好的站内私信交流。参加工作六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提拔无望,却聊得三四少妇,后文与各位分享。因是回忆,人员以26字母排序,图片可能也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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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虽然是大学时代,如果从头说还是得说高中第一次,女生A,一个复习班的女生,04年冬天,当时我在市里上高二,一次回老家高中找同学玩的机会偶遇了A,真的是A所有的都小一号,身高一米��五左右,正反面不分的类型,但是长得古灵精怪,确实很吸引人,当时的我虽然也看片但是对于真枪实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定程度上相互吸引吧,因为是第一个我还是不能说她找的我,虽然至今真的名字记不起来了,但是那个长相还是历历在目。第一次发生在我高二的宿舍,在市里上学,周末没回家,她发短信说去找我,(那个时候还是诺基亚1100的天下),因为当时周末宿舍同学都回家了,给她裹了一身黑衣服趁着夜色就混进宿舍了,当时还不知道开房是啥?进宿舍后刚开始干什么记不住了,毕竟十四年前的事了,只记得宿舍是上下铺,她刚开始睡下铺,我在上铺,关灯后她说她冷就跑到上铺来了,我就开始亲啊摸啊,真的很小,不过乳头还是很大的,小葡萄一样,女人身上的香味儿,加上喘息声的刺激瞬间就硬了,当时放进去是个难题,一个是因为第一次,我根本就不知道往哪捅,还有就是放进去的时候真的是超级小,包裹性很强,超紧,稀里糊涂就射了。。。她说她不是第一次,我说我是。仅此而已。后来在老家的庄稼地旁边的机井房里做过,大概半年不到吧她就没有再联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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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A的结束时候遇到了一个初中的同学B,缠绵了半年,但是始终没有实质性活动。因为初中的时候暗恋一个女生,一直没追到,确切的说是不知道怎么追,跟B聊的挺多了,中间高一也没联系,高二的时候跟A断了联系后,有次在食堂吃饭遇到了B,说着说着就聊到她挺喜欢我吧啦吧啦,我觉得有个女朋友也很好嘛,而且B是那种微胖型的,胸是我当时那个年龄见到最大的,确定了恋爱关系,那个时候学校是早读,她是市里本地人,每天早上来上学还给我带早饭,照顾的无微不至,中间去过她家,在她屋里床上我把她上身脱了精光,趴在身上吮吸着大咪咪,奶头不大,胸真的好大,但是最终也没发生什么,还是太胆小。。。。B学习很好,年级前几名。后来我因为学籍的问题回县里上高三,我们两个写了好长时间的信,那个年代的纸短情长,被我们当时的文笔写的洋洋洒洒有数万字之多,不过也随着她高考的失利,我们的分开,付之一炬,也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动情体会所谓的爱情吧。B没有我幸运,凭借着一年的狂追猛赶,加上运气加持,我上了本���,B读了三本,这也是多年后我们再见面才知道的,高考前我们就分崩离析了,因为我们都被彼此父母发现了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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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是我在高考完拿到通知书后去打工的时候认识的,在饭店做服务员,遇到了会计C,眉目清秀,身材中等,胸只有A,长发及腰,与我同岁。她有一个自己单间的职工宿舍,在那个闷热的夏天,那个没有空调的宿舍里我用尽了我当时所有的技术也没能最终成事。。。不过摸啊亲啊,过了瘾了,现在想想还是当时技术不过关啊,哈哈哈,很快我就上大学走了,关系也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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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才疏学浅,胆识不足,进入大学我也没能开启我的快意人生,但是06年那年的生日却开启了大学四年没羞没臊的生活。大学在kf。D出现在聚会上,室友女朋友的室友,两个宿舍一起吃饭,彻夜聊天后的第二天,D就在宿舍楼下的树下跟我表白了,班花一枚,身材很好,胸有A+,大眼睛,长睫毛,唯一不足稍微有点黑,天生小麦色那种,内心激动万分,感觉中彩票一样,教学楼的楼顶,没人的教室,停用的厕所,夜晚的工地,公园的角落,学校门口的出租房,全部都有我们啪啪的记忆,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让她尝试了一夜一盒套的厉害。。。我也尝试了买套送的抹弟弟的东西不能乱用,直接两个多小时,依然硬邦邦。。。不过当时的女朋友真的大小姐脾气,大学四年我们也吵遍了大学校园,分分合合无数次,都以一次重炮打击结束。大四考研结束后D提出来正式分手,她是zz的,我当时毫无就业压力,论文也写完了,她提出分手,我骑自行车从kf到zz去找她,90公里,一天来回,年轻的力量,哈哈,主要还是对D的感情太深了,最后没能留住。但是,在毕业的时候她却让我去送她,帮她把行李搬上出租车,她转身抱我,在我耳边说,她等我去娶她,我瞬间泪奔,四年的感情,还是无法抑制,以至于在我研一的时候依然会在夜里翻着手机里我们俩几千条短信哭着入睡。后来我读研她还去学校看过我,直接在宿舍打了个怀旧炮。就是这个姑娘陪伴了我的整个本科时代,没有再与其他妹子发生过关系,但是当时候我年轻热血,气场十足,受到广大学妹的喜爱,为我后来读研时的性福生活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5 跟E的认识还是在本科的时候,发生关系就到了读研的时候了。本科一个学妹,低我两届,南方姑娘,肤色同样偏黑,我们都喜欢叫她黑妹,她自己倒是也不介意,长得确实很标志,162的身高,身材不胖却有肉感,胸有C那么大,当时的我还没见识过那么大的简直爱不释手。我俩联系上还是在当时很火的校内网上,小学妹通过校内网向我表白,殊不知我早就垂涎已久,欣然答应约饭,学妹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到新校区找我,我当然也不能弄的太差,当时已经领研究生补助了,带着学妹去吃了韩国料理,清酒一直喝到晚上十点,我们俩走路回到学校已经十点半,她回老区也太晚了,并且她并没有走的意思,于是顺理成章的,不知不觉的走进了酒店,当时的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直接四星走起,洗漱结束坐在房间聊天,她还是很矜持,我试着靠近并没有成功,顺着酒精的作用,最后我心一横,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她犹豫了有一会,表示不行,她不是那样的人,我说我也真的很想,并如愿靠近了,亲了很长时间,舌头柔软如棉,把手伸进衣服摸胸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软了,当我把手摸到她私处的时候,已经泛滥成河,当时早就硬的生疼,脱裤查入,曲径通幽,声音嘤嘤吴侬,好不痛快,第一次感觉到,世间还有如此极品的肉体,做了三次,彻底让学妹感受到了学长的伟岸。这一次算是我硕士性福的开端,后来随着学妹的毕业也就顺理成章的结束了。
6. F依然是学妹,发生关系在D之后。算是我的迷妹,低我三届,本科的时候就追我,富家女,经常对我扬言要我去做他爸的倒插门女婿,身材娇小,刚开始我只是目测她胸部有B杯,后来脱了之后现实告诉我,我错了足足有D杯那么大,通身白嫩。但是我还是很有原则的(主要是本科的时候有些胆小),本科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当时已经有了微信,硕士的生活其实还是很枯燥的,每天看论文,写论文,给导师校对书稿,帮老师做他不愿意做却又想做的课题,压榨的快把眼熬瞎了都,当时我们宿舍几个唯一的乐趣就是在完成老师的任务后骂完老师一起微信摇一摇,当时的微信经常能摇到距离比较近的妹子,加微信撩,也被骂神经病,相信很多狼都有这样的经历,如果没有请不要告诉我,我会自卑的,哈哈哈。这个时候,F的微信添加过来了,通过之后我是一改过去风格,一顿撩,好在F也很接招(其实我至今语言撩妹的能力都很一般),相约过几天一起看电影,我一看有戏。电影那天我俩坐在最后一排,看着看着,你们都懂,摸手,靠肩,接吻,摸胸,那次我可能也好长时间没有做了,欲望比较强,直接在电影院把手引进了F的下面,湿滑感通过指尖传回大脑,下一步指令必须是揉搓按压,操作到一半F就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们去开房吧。顺利推倒,不过F的床上表现真的很一般,以至于直到去年给我发微信还在说自己很后悔当时活儿不好,没有好好在床上伺候我,现在如果去找她一定让我浑身舒坦,可惜距离太远,工作又不允许至今未成行。
7. G,这个妹子真的应该把她排在G,我们公认的乳神,放在桌子上会挡视线那种,至今我推到的最大波儿。研究生一届,但是不一个专业,研一还有思政公共课,一个大教室上课,傲人双峰,引人注目,我们宿舍回到宿舍意淫的对象,很偶然的机会我们一起交作业得到微信,一聊原来我们本科一个学校,但是不一个院,她说她见过我,对我印象很好,高大帅气,我当时激动的差点想说,高大是有帅气不敢当,不知道你愿不愿体会一下大?然而理智帮我回复了,感谢夸奖。一起约了饭,散了步,大概半个月后机会来了,大雪后的校园,我俩走在校园里,畅谈人生,乐不思蜀,直到宿舍锁门毫不意外进不去了(当然硕士的宿舍可以叫开门)去了酒店,这次是快捷酒店,167的身高,略微有些胖,但是胸前巨乳,乳头很小,水多到床单整个湿透,那次真的第一次发现插几下以后就能出很多水,像我们小时候的压水井,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但是姿势却很单一,因为每次我一放进去她就说她浑身没劲儿了,什么姿势都换不了。后来总共有六七次,随着硕士毕业,断了联系。
8. H,是踢球的认识的妹子,美国交流过硕士的学妹她去看我们研究生院的比赛,当时我也是表现比较突出,进入点球大战,扑出点球,全场欢呼,妹子后来说当时就想放倒我,交流过,就是不一样,我问她有没有被外国人按倒过,她说外国人体味儿太重,没欲望,不知道真的假的。我就这样被妹子带着推倒了,H净身高172,B杯,中等身材,长相一般,活儿是真棒,在酒店房间还自摸给我看,当时没有摄影意识,现在真是非常后悔,而且不爱带套,干起来飘飘欲仙,叫声大珠小珠落玉盘。
9. I,本科同学,同时考上的研,不一个校区,165身高,白净女神,眼睛超大,忽闪忽闪会说话那种,A+杯,腿玩年系列,常年黑丝袜,大学期间就没见她穿过裤子,不是丝袜就是裤袜,黑,灰,蓝,各种。发生关系依然是读研以后了,一共做了两次,第一次是有一天陪导师出去吃饭喝了好多,那天还下着雨,吃完饭居然还开着车回到了学校,隔着车玻璃拍了张雨景的照片发了朋友圈,I在朋友圈下面回了个拍的不错嘛,引发了我俩的私聊,说着说着我借着酒劲说我去找你吧?她说好啊。于是酒后冒雨开车前往,我俩在学校门口的停车场干柴烈火,当时已经夜里11点了,雨夜,就在��里,因为也喝了酒,给姑娘干服了,持续输出了一个半小时,看着玻璃上的哈气,想起了泰坦尼克号的场景,叫声响彻停车场,真的感觉胯下的女人被我彻底征服了,后来我俩开房做过几次,叫声太大,有时候在我耳朵边叫的我自己都耳鸣。后来I读博去了也就断了联系。
10. J,医生,陌陌上认识的转移微信聊,认识的时候应该还是实习医生,离异少妇,这个就有图了,是我俩聊微信的时候发的,胸不大A+,阴唇很厚实,特别耐干,直接看图吧我知道图才是你们最想看的,我写这个是为了让我记住这些曾经的过客,其实我们互为过客,人生,关键在于体验的过程。
11. K,漏了一个人,在这里补上吧,本科毕业狂欢的时候我们几个同学去了一次酒吧,在酒吧我看到一个女人,165身高,中等身材,感觉有30来岁当时,后来知道35岁,保养的特别好,鹅蛋脸,马尾辫,淡妆,特别吸引我,鼓起勇气去要了电话和QQ,离异,自己住,聊了一周,在她住的地方,趴在她身上用硬邦邦的肉棍顶了一个多小时才成功放进去,乳头的颜色特别好看,淡紫色,生过孩子,不是很紧,但是胜在屁股,可玩度非常高,在她家做了三次,出去开房做了一次,最经典的是有一次我把她干爽了,正在插着她高潮一次接下一次的时候用河南话说了一句,哎呦,你干死我了弟弟。写到这里我都微微一硬表示了一下敬意。后来她去了美国,也就不再联系了。
12. L,名字都不知道,微信约到的,那个时候真的好约,不像现在都是套路,上海到郑州出差的妹子,化妆太厉害,不是很喜欢,好瘦,胸也不大,自己约到的炮,还是打了再说吧,戴套上阵,缴械离开,就一次,就删了好友。
读研的生活就在写论文,改论文,对书稿,踢球,玩游戏,约妹子,陪老师喝酒中飞快度过,三年的时光转瞬即逝,毕业前兄弟们一起出去旅游了一次就匆匆告别各奔东西,而我也开启了新的人生阶段。
工作就到了0371,对于我来说确实没怎么去过大城市,对于这个拥堵的城市并没有什么好感,也不太喜欢喧闹的生活,下班了也从来不去灯红酒绿的地方玩耍,不是不想,是没钱,去不起,收入倒是不低,我只是觉得钱花在那种地方不值得。当时住在单位的单身宿舍,一个人一间,平时上班倒也忙的充实,下班回到宿舍看书,打游戏,看电影,倒也清闲,没有了上学时候无所事事,没事看看电影撸。
13. M的出现以至于到后来我真的是后悔万分,自己不该一时冲动推倒M,因为后来我们俩产生了感情,以至于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才从那种阴影中走出来,中间为了放弃M,又找了N,走出了错上加错的路子。M,身高159,胸部有C挺拔有质感,摸起来很舒服,我最喜欢的是跟她接吻,简直欲罢不能,她也是。第一次见是在办公室,一身职业装加上黑丝,我相信没几个能抗的住这个诱惑,长相有8分。(写到M有点凌乱)工作上的交集我俩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来才知道已经结婚,夫妻感情不好,在单位也有一间宿舍,中午在宿舍午休,加班的时候晚上也会住宿舍。我俩宿舍上下楼,一来二去,有时候我会帮她写文件,她就给我弄吃的,在宿舍有时候像是过上了小两口的感觉,一次酒后,发生了关系,没生过孩子,下面挺紧,据她说也不怎么跟她老公做。上图吧,不想说了,回忆起来挺痛苦,我们俩也没有很多图,就是有时候不在一起互相撩的。
14. N,为了忘了M,找的N,N各方面真的是最极品的,胸大,腰细,屁股圆,活儿好,下面小,叫声好听,放的开,不带套,也是婚后良家,老公在外地不常回来,我也是钻了空挡,做的次数数不胜数,最刺激的一次她老公上午刚走就跑去找我,我当时在外地出差,这姑娘居然坐高铁去外地找我,下午在我出差的宾馆直接干到她下不来床,我也腰酸背痛,我俩光着趴在床上睡着了,醒来天都黑了,估计她也是在找刺激,有时候还会在我接同事电话的时候趴下来给我吹,那个爽。还带我去开了第一次情趣房,大圆床,她自己在网上买了情趣空姐服,跳蛋,玩的不亦乐乎,有时候还会自己带丝袜穿上去让我撕开干她,最擅长的技能是电动马达臀,速度快到怀疑人生,欲望超强,是一个把我开发出来的女人。后来也真的动了情,分开用了好久。
15 O,另一个同事,结束了M和N突然发现生活中不能没有性,于是聊出O,我俩的第一次在环线的马路边,来往还有车辆通过,好在已经天黑,O是个腿长气质佳,屁股大适合穿旗袍的女人,做了七八次,特别依赖人,又特别独立,她自己也很矛盾,一次休假的机会,她自己提出了结束,我俩也就不了了之了。
16 P,这个是QQ漂流瓶认识的,败火神器,胸大,木瓜奶,蝴蝶穴,有些胖,但是胜在口活儿和耐操,有一次我把电视遥控器装进TT里给她放按摩棒用,给她爽坏了,会喷水,相当极品,可惜的是我每次跟她都带套,不能彻底放松感受蝴蝶的包裹感,因为她自己也告诉我她还有两个炮友,所以我俩做的也不多,聊为主。
纯手机码字,好累,也希望附近的有可以让我调教的,直接没有体验过双飞觉得还是很遗憾,个人从来不找小姐,绝对安全可靠,希望可以参与活动,或者单独活动。仅以此文记录逝去的时光,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能说出来,也不敢给任何人说,我觉得这些不是炫耀的资本,更多的是体会人生,愿人生中出现的每一个过客都安好吧!终于打完了,中间省略了很多,实在是打的手疼,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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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莫】开封旧事 0 沉睡的人啊 请你梦到我的身旁 让我轻轻地 轻轻地对你歌唱 1 开封的冬天比想象中的更冷。周泽楷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脑袋缩在绒线帽子里。他觉得自己看上去肯定有点滑稽,没脖子似的。 不过幸好,火车站里人来人往,没有人注意他。 周泽楷是个画家。在这个全民艺术家的时代,这样的说法似乎有些平淡无奇,可周泽楷确实画得一手好画。读大学的时候他就在上海办过自己的画展,被无数人半带欣羨半带嫉妒地评价前途无量,天才的帽子高高扣着,谁料如今年近而立,他的事业依旧不温不火,不过到底有底子在,每个月靠着不多不少一点稿费,勉强能够果腹。 所谓的天才本人倒不甚在意,他的家庭条件并不差,目前也没有成家的打算。他此行来河南明说是外出取材,实则却是来给自己放个长假——大城市高强度的工作,久而久之,是个人都会厌倦。 夜色深沉,他在站外拦了一辆出租车,操着一口北方口音的出租车司机帮他把唯一的行李箱放到后座,问他:小伙儿来度假啊? 周泽楷有点困,嗯了一声,报了个地址就没再接话。司机师傅也不在意,自顾自地侃了一路,到了目的地还从车门槽口抓了一把红纸包的糖果,说这是自己过年后接的第一单,给他拜个晚年,祝他玩得开心。 周泽楷半梦半醒了一路,迷迷瞪瞪,对着司机条件反射地道了声谢,拿着发票从车里下来的时候还有点恍惚,他撕开糖纸吃了一块,橙子的甜味在口腔内扩散开来,舌尖上直发苦。 2 旅馆门口没有挂牌,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有没有开灯,周泽楷掏出手机看了看百度地图,犹豫再三,推开了那扇门。 扑面而来的是亮光和暖气,周泽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鼻涕跟着流下来。 “茶几上有纸,”宽大的木桌后面坐着一个人,正在埋头写字,头也不抬地说,“擦擦。” 他是怎么知道的?周泽楷抽了张纸,纳闷地想。 空气中弥漫着炒凉粉的气味,夜静得听得见钢笔在纸上刷刷刷的写字声,木桌后的人不催,周泽楷就站在玄关,慢悠悠地脱掉围巾帽子外套,再回过头,问:“这里是——” 眼前的人终于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双清明的眼,唇微微抿着。这人看上去像个刚入社会的大学生。周泽楷愣了愣,居然忘词了。 “周泽楷?”眼前人翻翻记事本上的名单,一板一眼地自我介绍,“老板,莫凡。” 两层楼的小旅馆出奇地干净,牙刷拖鞋应有尽有,地上铺着发白的灰色毛毯。莫凡带着周泽楷参观完了底楼的全部空房,把刻着109字样的钥匙交给他。 周泽楷接过钥匙,很顺口地说:“谢谢。” 半小时后109的房门被敲响了,周泽楷已经快睡着了,凭着意志起身开门。刚才办入住手续的时候他的手机落在前台,莫凡是来给他送手机的。周泽楷眼皮打架,但还是条件反射地说:“谢谢。” 莫凡看了他一眼:“我住二楼走廊尽头那间房,有事找我。” 3 说了“有事找我”,结果是他们莫名其妙滚到了一起。 情欲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退去,莫凡一身的狼藉,枕在周泽楷的手臂上,用手背盖住眼睛,沉默地喘息。周泽楷披着外套靠在床头,空出的一只手摸摸他的头发:“去洗洗。” “不。”莫凡说,“睡觉。” 周泽楷面露难色,指指身下床单:“湿了。” 莫凡移开放在脸上的手,看了他半晌,一骨碌坐起来,说:“去你房间。” 周泽楷嗯了一声,捡起地上的衣物,从浴室拿了条毛巾来。莫凡胡乱擦了几下,突然说:“技术挺好。” 周泽楷咳嗽了一下,说:“以前……谈过一个男朋友。”青梅竹马的同窗,几年前就已经没了联系,听说最近回老家结婚去了。 莫凡哦了一声,你是被掰弯的吧? 周泽楷惊讶地回头看他,莫凡从套头毛衣里伸出脑袋和双手,随口说:“猜的。” 离开房间的时候周泽楷终于开始反省这场荒唐的情事是怎么开始的,他不反感419,但也不常做这事。他看了一眼莫凡,瞟到对方脖子上的那块暧昧的吻痕就触电般心虚地移开目光,斟酌措辞,问:“你怎么知道……” 莫凡掏出万用钥匙开门,闻言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说了他们认识的二十四个小时以来最长的一句话:“直男不会在手机里装同性交友软件。” 周泽楷有点郁闷,很想说我平时不是这样的,那些软件几年没用了就是忘了删,可转念一想又有点可笑,为什么要跟一夜情对象解释这个。他放弃多做解释的时候,莫凡已经睡着了,他的睡相很好,身体微微蜷着,神情安静,甚至带着点乖巧的意味。 周泽楷拉上窗帘,轻轻拧亮床头灯,拿出抽屉里的速写本,就着微弱的灯光,三下两下涂了一只小小的刺猬,眼珠圆滚滚的,刺很温和地顺着。他想了想,在旁边标上了今天的日期,以及一个小悠悠的地名:开封。 4 周泽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莫凡已经不在房间里,多半是在楼下那张木桌后面坐着了。他一个人睡在加宽的单人床上,居然觉得有点空落落。他靠在床头查了查旅游攻略,决定去大相国寺看看。 敲门声响起,莫凡看到屋里人头发凌乱,有点惊讶:“才起?” 周泽楷点点头,带了少许尴尬,莫凡倒没在意,只是告诉他清洁工小妹点了外卖,油馍子胡辣汤,如果饿了可以下来吃。 周泽楷是个不吃辣的南方人,对于胡辣汤的印象停留在中学时代食堂大桶里黏糊糊的玩意儿,才送了一口进嘴巴,顿时呛得咳嗽起来。莫凡难掩讶异地看着他,隔着桌子递过来一张纸。 周泽楷憋得满脸通红,眼泪都要咳出来,一双好看的眼睛水光氤氲。美色当前,太容易造成干扰,莫凡只能低头,花生木耳豆腐丝一样一样吃得无比认真,像个被班主任要求吃干净午饭的小学生。 周泽楷没见过油馍子,夹了一根小心翼翼观察半天:“油条?……好吃吗?” 莫凡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声音,点点头表示好吃。他把一整碗汤刮得干干净净,抬头看见周泽楷在那里小口地啃油馍子。 “……”他看不下去了,伸手示意对方把筷子给他。油馍子泡在汤里,周泽楷抬头,看见莫凡一脸正经:“这么吃。” 一顿饭不言不语地吃完,莫凡问:“不会吃辣椒,广州的?”辣椒两个字说得快了点,不小心带出口音来。 周泽楷摇头:“上海人。”话头一被挑起,对话就变得容易许多,他想了想又问,“你一直一个人?” 他的意思是这间旅馆一直就你一个人吗,莫凡却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你不是第一个,”他说,“放心,不用负责。” 周泽楷愣了一下,眼前人一双清明的眼,嘴唇微抿着。他的脑中突然萌生了将错就错的念头,几乎是脱口而出:“那要是,”莫凡抬头,周泽楷继续往下说,“我想对你负责呢?” 莫凡和他对视片刻,别过头去看墙角的腊梅花,小声地说:“行吧。” 5 他们在大相国寺门口的石狮子旁边坐下,莫凡问:“失望吗?” 周泽楷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摇摇头:“千手观音很精致。” 莫凡问:“还有呢?” 周泽楷说:“我喜欢寺庙。妈妈信佛。” 莫凡不说话了,周泽楷沉默片刻,说:“为什么要失望?” 莫凡想起这些年在旅馆听到的抱怨,评价道:“预期值太高。” 那些文艺青年,单纯的历史爱好者,谈起开封,就是汴梁汴京,八朝古都,富丽天下无。他们想亲眼见那繁华盛世,想亲眼见那火树银花,想从今天的古城窥见千百年前,那个被神化了的,东京梦华的时代。 不是有句话说,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周泽楷明白他的意思,有点好奇地问:“那你喜欢这里吗?” 莫凡说:“喜欢。”生在这里,长也在这里。他斩钉截铁地补充,“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这里。” 周泽楷仰头看那红墙绿瓦,明黄色的牌匾,寺内佛乐声响起,他怔怔地听着。等到乐声弱下去,嘈杂的人声渐渐响了,莫凡冲他晃晃手机,说:“给你拍一张。” 周泽楷穿着棉袄戴着围巾手套,勾起嘴唇对着他笑,手上很二地比了个V。 喀嚓。 “游客照。”周泽楷凑过去看,温热的气息跟着扑过去,带点自然卷的头发蹭在莫凡侧脸,后者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很帅,”莫凡收起手机,真心诚意地夸他,“不当模特可惜了。” 周泽楷笑了笑,天很冷,空气干燥,他从嘴里哈出一口白气。路边传来一阵喇叭声,莫凡没听清楚,皱��皱眉:“什么?” 周泽楷眉眼弯弯:“只给你拍。” 莫凡想起自己刚拍的那张毫无构图可言的照片,身子僵了一僵,生硬地转移话题:“接下来去哪?” “太冷,”周泽楷扯掉手套去捂莫凡冰凉的一双手,他的手很大,几乎可以把莫凡的手整个包起来,“回吧。” 在周泽楷看来,这里的出租车很便宜,五块钱的起步费,比起自己家乡的差头良心了何止一星半点。即便如此,莫凡还是执意要去做公交,拉着他二话不说就往车站的方向走。 他走得太快,周泽楷觉得自己要跟不上了,在后面扯着嗓子喊他名字:“别拽。” 莫凡有点惊讶:“走不动了?”他把身后的一米八一从头到脚认认真真看了一遍,说,“你们搞艺术的,都缺乏锻炼。” 6 公交车上人不多,前排坐了对嘻嘻哈哈的小情侣,后边坐着个低头打瞌睡的老大爷。周泽楷把围巾挂在前面的椅背上,安静地听着。 莫凡遇到过一个从106国道路经河南的北京人,大胡子长头发,面庞清瘦,风尘仆仆。背上行囊里鼓鼓的,手托着胸前单反的长镜头,自我介绍是个摄影师。 他和绝大多数北方人一样,爱喝酒。可他的酒量很糟糕,两杯下肚就醉醺醺的,走起路来跌跌撞撞,脸是红的,单眼皮下一双三白眼却是亮得惊人,还拉着莫凡要他一块儿喝。 莫凡说了句不喝,他也不勉强,自顾自又开了一瓶,又哭又笑的,摇头晃脑说了很多稀里糊涂的疯话,先是念什么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又说什么天下之大,九州之广,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莫凡是个开旅馆的,这七八年来,他遇见过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再有趣的灵魂,再惊艳的皮囊,今天见了明天就忘了,大家萍水相逢,如同林中小鸟尾羽轻点湖面,别后各自离去,不留下丁点涟漪。可不知为何,唯独对那个大胡子北京人,他印象深刻。 周泽楷问:“他丑吗?” 莫凡愣了愣,诚实地点头。 周泽楷问:“多丑?” “特别的丑,”莫凡回忆了一下,“丑得特别。” 周泽楷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说了句怪不得。莫凡说:“别笑。”能不能严肃点。 周泽楷捂住嘴,眨巴眨巴眼睛,没忍住又笑了,赶紧又伸手捂嘴。 “……幼稚。”莫凡特别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自暴自弃地说:“笑吧。” 周泽楷反而认真起来,收起了脸上的笑,问:“我呢?” 我也不丑。要是我走了,你会把我忘掉吗? 莫凡装没听见,低头玩手机。愤怒的小鸟,他手指还是僵的,一个不小心,鸟撞死在地上。两个人沉默了一路,临下车,莫凡才说:“你跟他们不一样,”他郑重其事地说,“周泽楷。” 周泽楷已经忘记了自己提过的问题,一脸状况外:“嗯?” “你是特别的帅,”莫凡补充说明,“帅得特别。” 周泽楷还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说:“谢谢。” 莫凡送他一双白眼:“不用谢。回去请你吃鸡。” 7 在这边待的日子久了,周泽楷居然能吃得了一点辣了,来见网友的郑州姑娘走前送了半只马豫兴桶子鸡,莫凡把它切成块存起来,晚上馋了就热两块吃。 他们两个都是天生吃不胖的体质,莫凡带着周泽楷逛遍了本地所有夜市吃遍了所有小摊,高档如车站边上死贵的日本料理,市井如路旁手推车上几元管饱的炒酸奶,一样不落全进了肚里。 他们在月朗星稀的晚上逛夜市,人潮拥挤,人声鼎沸。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周泽楷才会恍惚觉得自己站在千年前的那片星空下,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他们也去包公湖,拿上两听啤酒一包兴盛德花生,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吹风远望,到了夏天湖里有人划船,周泽楷就把速写本带过来,画垂岸杨柳湖心孤舟。 有那么一阵子,他还摆摊给人画画,烂大街的人物素描,他好歹是个职业的,一天下来收入可观。可莫凡知道周泽楷不图这个,他不差钱。 他问起原因,周泽楷笑着说:“高中毕业,做过这个。” 莫凡就想象十年前的周泽楷,瘦高瘦高,留着板寸,穿着缩水了的高中校服,面带无措地站在一堆卖纪念品的摊贩之中,手里攥着2B铅笔,不知道应该怎么叫卖,就呆头呆脑地站着,这样的画面让他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 “十年前,”周泽楷站在他身后搂他,用鼻尖蹭他的脖子,“你在做什么?” 我的十年前啊,莫凡想,那大概是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间了。 那个时候他因为个子矮人单薄,回家路上被挑染了头毛的小混混堵在巷子里,口袋里的八毛五分钱被他们掏光;他第一次梦到自己的历史老师,醒来时汗水浸湿了睡衣,偷偷摸摸上网查了资料,才知道世界上有同性恋这种生物的存在。 也是那个时候,他爹被他妈发现在外头找了小三,两个人吵了十五六年终于吵上了法庭,分房分产分家具,可谁都不想要这个天生孤僻、不论学习成绩还是学习态度都糟糕透顶的儿子。 最后还是莫凡的奶奶气得极了,一拍胸脯说我孙子好类很,你们不养我来养,她的儿子儿媳这才不吵了,笑眯眯互相挥手道别,倒还真是好聚好散,从此再也没有在莫凡的人生里出现过。十六岁到十八岁的青葱岁月,他是跟着奶奶过的。 “如果知道我把念大学的钱拿来开旅馆,她要被我气活。”奶奶读化学,希望自家的孙子也读化学。 “旅馆挺好的,”周泽楷静了一静,摸摸莫凡的头发,说,“清静。”你不开旅馆,我也不会遇见你。 莫凡不喜欢被他摸头,这次却罕见地没有躲开,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周泽楷,洗手了吗?” 周泽楷得寸进尺揉了揉他的头,把他的发型搞得乱七八糟,笑着说:“没。” 8 周泽楷的头发比刚来的时候长了不少,夏天嫌热不说,画画的时候头发扎得脖子痒痛痒痛,很不方便。莫凡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去剪,他摇摇头,不剪。 不剪就不剪吧,莫凡叹了口气,翻箱倒柜找出一根橡皮筋扔给他,基佬紫的颜色,特别骚气:“这绳儿你拿着吧。” 河南话里的绳儿是个连读,听起来像是蛇的发音,周泽楷接过皮筋,问:“蛇?” “湿恩,绳,”莫凡正坐在地上整理碟片,头也不回地说,“Rope。” 阴雨天他们就窝在被子里看电影,《罗马假日》《桥》《钢琴家》《洛丽塔》《后天》什么类型的都有,大多数情况下,两个人安静地看完一整部片子,周泽楷偶尔解释一两句,莫凡点头表示了解。 “嗯……String更准确……”周泽楷还没说完就被莫凡一个眼刀飞过来,立刻改口,“Rope也对。” 莫凡找到一张挺眼生的碟:“阿黛尔的生活,”他说,“那对女同性恋留下的。” 周泽楷不用怎么回忆,就能想起上个月退房的那对歇斯底里的大学生,和她们比小说剧情还狗血的情感纠葛,故事的关键词可以概括为出柜、割腕和第三者。 “看看吧。”莫凡把碟片塞进凹槽,周泽楷拉上窗帘,隔出一方幽暗天地。 外面是越下越大的雨,室内播放着时长三个小时的电影,为了不打扰二楼的旅客,电视机声音被调到最轻。莫凡戴上眼镜——他有轻微的近视,五六十度的那种——很没有形象地把一条腿夹在周泽楷的大腿上,而后者双手垫着后脑勺,懒懒地靠在床板上,眨巴着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 这部电影他们看得尤其安静,影片的尾声,女主角之一红着眼眶对昔日的恋人说:我不爱你了……但我对你有着无限的温柔。永远的,一生一世。 莫凡忍不住去看周泽楷,却发现他已经枕着自己的手臂睡着了,头上还绑着那根皮筋,翘起一小撮来,样子有点可笑。他睡得很沉,拽也拽不醒,凑近了还能看到眼下的乌青。他赶了一天的稿子,是累得狠了,莫凡想。 莫凡光着脚跳下床,把电视机关了,然后自己摘下眼镜,躺进枕边人的臂弯里。周泽楷动了动身子,另一只手也搭上来,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把他搂住了。 窗外,雨越下越大。 9 周泽楷近来越来越忙碌了。莫凡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知道他伏案画图的时间增加了,出门的频率大大降低,平时除了画画就是上网,彻底现出宅男原型。 天气渐凉,周泽楷是个巨型的热源,莫凡跨坐在他身上和他接吻,唇分时狠狠咬了咬他的下唇。 “生气了?”周泽楷把手从莫凡的T恤里伸进去,揉按的手法熟练而轻柔,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就粗重起来,交织在狭小的旅馆房间里,混乱而急促。 莫凡来不及回答,因为他很快硬了,上面下面都是。他的脸色潮红,眼神开始迷离,周泽楷毫无压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含住他白皙的耳垂,舌尖灵巧地来回舔舐。他的手顺着莫凡的喉结一路摸到下面,隔着内裤握住了他。 这一场前戏格外漫长,莫凡红着眼睛在他手里释放的时候,周泽楷吻上他颤抖着的唇。这是一个安抚性质的吻,温柔得让人心惊,周泽楷正要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安全套,莫凡抓住他悬在空中的手,和他五指相扣,哑着嗓子说:“不要那个。” 不要那个。 周泽楷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炸裂开来,轰的一声火星四射,他分开莫凡的双腿,近乎粗暴地进入。莫凡疼得不行,一口咬在周泽楷的肩膀上,死活不松口,嘴里有了腥甜的血味。 周泽楷深吸一口气,像个毛头小子那样莽撞地吻掉他眼角的生理泪水,说:“对不起。” 莫凡低低骂了一句,抬头舔了舔周泽楷的嘴唇,泪光朦胧下,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周泽楷把自己从莫凡身体里抽出,然后扶着他的腰缓缓挺入,开始了第一轮的撞击。 10 日子水一般地流过,眨眼到了他们一起过的第二个新年。周泽楷嫌弃莫凡的旅馆太过简陋,满街的红红火火就他这里一片雪白,没有丁点年味,硬是拉着他跑到商场买了好多年货回来。 墙角里摆着一盆新买的腊梅花,屋内暖和,没过几天花骨朵就全绽开了,满屋子的清香,混着羊肉汤的香气,一窝蜂钻进鼻子里。旅馆里除了周泽楷和莫凡以外没有别人,他们共同盖一条厚毛毯,靠在沙发两头各刷各的手机。音乐电台开着,这会儿聒噪的DJ们都回家过年去了,电台安静地照着歌单放歌。 新一首歌前奏响起,周泽楷说:“我会。”大象爱上蚂蚁,大雨飞上天空,如果这些都可以,我们为何不能在一起…… 莫凡第一次听周泽楷唱歌。他的嗓音很清澈,音也准,唱起歌来声音圆润,咬字清晰,手搭在扶手上打着拍子。一首歌唱到一半,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莫凡抓过遥控器把电台关掉,给自己的手机插上耳机,周泽楷这才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姨妈。” 屋内静极了,莫凡隔着耳机还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几句对话。周泽楷的表妹今年十岁,在电话那头哇啦哇啦叫着,极其兴奋:“烟火老好看了!阿哥,侬啥辰光回来啊!” 小朋友一听就是蘸了酒快醉了,周泽楷不由得失笑:“当心,别伤着了。”他的神态温柔,嘴角含着笑,莫凡别过头去看向窗外,一片刺目的白。 今年入冬晚,开封终于下雪了。 11 周泽楷离开的那天,莫凡去火车站送他。两个人沉默着并肩走了不知多远,莫凡把手里的袋子交给他,里面用曲奇盒子装着一铁盒白记花生糕:“你说要吃,一直忘了买。” 周泽楷静静地看着他,那声谢谢梗在喉咙口,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回忆在他的脑子里翻江倒海,眼看火车就要进站,他突然慌张起来,没头没脑地说:“那条绳子……弄丢了……” “送你了。”莫凡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再见,周泽楷。” 开封的冬天寒冷干燥,莫凡靠在古城墙的根上,手插在兜里,一呼一口白气儿。昔日皇城脚下,如今依旧车水马龙。 这是个雾霾天,PM2.5指数上了三百,一眼望去白雾茫茫,倒是有几分宋词里云锁汴京路的意味。莫凡意味不明地咧咧嘴,从怀里摸出一本速写本,那是周泽楷特意留在床头柜的东西,现在还在年节里,姑且可以当作自己的新年礼物。 莫凡看过无数周泽楷的画作,可与其它的速写不同,这薄薄一本本子,每一张纸上,画的都是莫凡自己。 作为画中人,这些速写他一张也没见过。看日期,从前年二月底到今年一月初,周泽楷不间断地画着。 第一页被沿着边缘小心翼翼地撕掉了,周泽楷应该是带走了那页纸。 莫凡合上速写本,近乎虔诚地把它抱在胸前,轻轻闭上眼睛。本子的最后一页,写着一段漂亮的花体字: I feel an infinite tenderness for you. I always will. My whole life. ——我对你有着无限的温柔。永远的,一生一世。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金黄一片。他睁开眼睛,笑了笑。 0 陌生的人啊 快来到我的身旁 请你静静地 静静地听我歌唱 -End- *'I feel an infinite tenderness for you. I always will. My whole life. ': 《阿黛尔的生活》电影台词 *小周唱的歌:黑撒《如果这些都可以》 *开头结尾的歌词来自:裴晓冬《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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