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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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一)
收拾屋子这天,翻出来太多左躲右闪差点摔倒,搬东西的时候一个不稳就向前猛踢了两步,一只小背心从从撞到墙壁的匣子里震了出来,盖子上满是灰尘,但一段遥远的记忆还是同脚趾的刺痛感一同灌入了我的脑海,那是虎子的背心。
我叫汪臣,23岁,身高170,属于精瘦的类型,是一名高中教师。我出生的那个肖县城地处偏远,那时候父母在乡下种地,大一点的孩子就被送到城里读书,是寄宿制,同时被送来的还有邻居小虎。小虎喜欢调皮捣蛋没少挨骂,我们邻里关系好,小虎又比我大一岁,经常带着我挨家挨户的玩捉迷藏,后来慢慢的没意思了就变成捉弄我,有一次他跟我说要送我一个大礼,但不好一次给我,先给我一半,我以为是什么,打开纸箱一看,是昨天马路上被压断的那条蛇……
一年大旱,收成不好,小虎8岁,已经到了他上小学的年纪,家里帮了他家很多忙,他妈妈很不好意思,又实在觉得他缺乏管教,就决定推迟一年,和我一起上学,让我有个照顾。我真的会感谢老天的安排,当天晚上就计算好了最优路线,只要那一年小虎一捉弄我,我就跑去告状。但小虎倒是很一反常态,像突然长大了,没有再捉弄过我,反而经常送很多吃的给我,我们的关系就像一旁荒废又捡拾起来的田地,去学校的路上我第一次叫了他一声虎哥,而这声哥却让这场友谊一点点变了质。
诸如他帮我拎书包,然后说,臣啊,我有力气吧;体育课结束了,他就凑过来,臣啊, 我腹肌上都是汗,你看。天知道他怎么觉醒的这些东西,而我傻兮兮的,什么都不懂。有天他拉着我往小树林跑,说找到一个松鼠窝,我真好骗,乐呵呵就跟着去了。
-虎哥,在哪呢?-等下就到了。但他并没有往深处走,而是慢慢向我靠近,把我顶在了树干上,夕阳很温暖,小虎的一半头发被林间和风吹动泛起金色,胳膊上的汗沾在我的脖子上,有些凉凉的,我愣住了,他的嘴唇就这样贴了上来,但谁也没张开嘴,然后我竟然一时冲动用手摸向了他的下体,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与想象中不同的是摸到的手感并不柔软,反而有很硬,我从顶部一点点滑向根部,又摸上来,这才回过神发现他气息变得很急促,也很乱,刚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按了回去,然后他又亲了过来。-虎哥,松鼠呢?他没说话。童年的记忆大概就是如此,午后,淡淡的荷尔蒙和野草的气味,温暖又有些坚硬的触感。
第二天,我喝了口冲好的咖啡,准备去上课,昨天夜里梦见了太多不堪入目的情节,头痛的很。早上又被坚硬的下体疼醒,哎,好想要啊,一想到被大吊抽脸就硬的不行。班里大部分学生都很安分,除了后排个别的男生。下课后回到办公室一个女生悄悄跑过来告诉我有男生总开我的黄色玩笑,我当即把那个最调皮的程肖叫了过来,他比较早熟,长相很帅,是我喜欢的类型,但该训话还是要训的,还没等我开口,他反倒先递过来一张纸条,“我在小软件上看到老师的照片了”后面还有一个id大茄子爸爸,我脑子轰的一下,我说怎么上课时总看到他在笑,而且有点不怀好意。因为前些天我在动态发了一张自���,就有一人找我聊天。他发了张照片,是一个型男,我来了兴致,最后就发了张全裸的跪姿给他,就是这个id!原来是网上的假照,这下完了。
我把他带到旁边小办公室的隔间,-你想怎么样,程肖却不紧不慢的凑过来,-没想到老师平日里有模有样,实际上是个骚货啊。骚货,一听到这个词我的心就开始狂跳不止,我是骚货么?做的时候是被这么叫过,但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的学生说是骚货,还是太震惊了,害怕,还是兴奋?就在震惊之余,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点勃起了,-没想到老师这么骚啊,光是这样就忍不住了,嗯?我刚想挡住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墙上,力道大的有些疼,我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充满戏谑的眼睛,竟说不出话。-晚上来我家里,来了就什么事也没有。说完他就走了,而我仍有些惊魂未定。
下了班,我在办公室茫然的坐着,脑海中不断回想这他在我耳边说的两个字,骚货。心里面五味杂陈,下面却一直硬的不行,我是最后一个才敢走的,是啊,我确实是一个骚货,一想到程肖帅气的脸和他扣住我手腕的坚实的肌肉,就难以思考,刚出校门走到拐角,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软件突然响了,那个id大茄子爸爸突然发来消息,-老师,犯什么傻呢,我的大鸡巴都硬的不行了,并配了一张坐在我工位上露出鸡巴的图片,他竟然!就在这时,一辆汽车停在了旁边,下来的正是程肖,他爸爸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偶尔开车来接他。-老师!我来啦,说好的今天帮我补习,就一起坐车去我家吧。说完不忘了借身体遮挡捏了我的屁股一下,汗流浃背说的就是现在吧,-听说我家儿子在学校比较调皮,您平时辛苦了,孩子嘛,该教训就得教训,还好现在知道学习了,老师您多关照啊。他爸爸倒是很谦逊随和,我只好赶紧附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还好这小子没什么别的动作。
下车之后到了一个高档小区,程肖自己一套房,他家人一套,不愧是有钱人。-老师,怕你不来,特意去办公室找你,还专车接你,没想到你在外面发愣,是不是一想到晚上要被我玩就走不动路了啊。-程肖,你别太过分,学生就是要好好学习,别因为……,话还没说完,程肖开了他家的门,却把我留下了外面,-把衣服裤子都脱了,然后敲门进来,身上有一件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出去。-你!-你什么你,认清自己骚货的身份,今晚就教你怎么好好伺候男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的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竟又不争气的勃起了。是啊,骚货,我记起来了,我是骚货,小虎也这么说过我,是什么时候呢。
走廊里的每一种声音都令我心惊胆战,犹豫再三,我还是照他的话做了,刚要按下门铃,他就开门把我拉了进来,然后抢过衣服扔在了外面!-程肖,你这是干什么?-老师,来了不会还想跑吧,我家里也没别的衣服,并且一会儿就会有人把衣服收走,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吧。
本来就脑袋空空,现在更是不知道如何脱身。-而且看你脱衣服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了,老师的内裤前边怎么都湿透了啊,老师也很想要吧,真是个骚货。他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身体上的肌肉非常匀称,小腹上一撮毛一直延申到下面,下体的毛又从三角裤的边上支棱出来,勃起的鸡巴把内裤顶了起来,尖端黏黏的液体让布料变得半透明,隐隐露出马眼的形状。和自己现在发蔫的体毛和小了不止一半的鸡巴比起来,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忘乎所以的盯着,咽了一大口口水。-舔。此刻他的声音也充满了诱惑,我就像是一个心甘情愿的木偶,甘愿摆出最放荡的样子。
反正也逃不了,就算是自己的学生又怎么样,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渴望大鸡巴的骚货而已,只要现在就好,过了今天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不如好好享受吧。啪!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愣着干什么,跪下,好好的舔我的鸡巴,骚货!我的双腿几乎是难以支撑一般跪下了,颤抖着伸出舌头,粘液散发的雄臭就像一根丝线,把我紧紧拉住。-好…好的。啪!又一个耳光,我的两边脸都火辣辣的,但现在高度紧张的神经只让我觉得麻木。-骚货!你在舔谁的鸡巴,你就是来给爹玩的,自己先享受上了?叫爸爸!爬过来,磕三个头,然后爬起来舔!他的声音比刚才还大。
他转过身大步走到沙发上坐下,用余光扫着我下贱的姿态,他的鸡巴又跳动了几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我发难,不照做不高兴,但照做了也不行,我不知道他一个高中生为什么会用那种软件,又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我想舔他的大鸡巴。我的四肢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我必须按照他说的做,叫他爸爸,并且不能表现出多余的渴望,我是他的玩物,服从他才能获得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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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学校老师淫荡记
我叫徐铭伟,30岁,186CM,80KG,典型的壮Man爷们,山东青岛人,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待在在加拿大,生活了10多年后,回到中国,在国内一所大学里面担任老师,由于平时就喜欢锻炼,所以身材保持的相当不错,有着让给很多女生垂涎三尺的胸肌和腹肌,谈过的每一个女朋友没有说我床工功夫不厉害的,在回国之前刚刚结束一段感情。刚回到国内有很多地方都还不习惯,但也只能慢慢去适应。特别是如今的大学生还真是一匹匹脱缰的野马,个个都是血气方刚,很难管的住。所以每个週末的晚上都要去寝室查点情况。
五一假期的时候,大部分同学都会出去游玩,回家的回家。由于暂时兼了辅导员的工作,有时还得去清点人数,当我来到学生宿舍楼顶楼的时候,几乎一层楼都已经空掉了,我巡视了一圈,来到最后一间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宿舍里面有人呻吟的声音。透过宿舍门上的小窗户(为了学生安全特例设定的,玻璃窗户,里面有窗帘是可以拉上的),我看到学校游泳队的李广延老师翘着屁股在吃羽毛球队的学生王超的大鸡吧,吃的是津津有味。李广延老师身高183CM,体重78KG,32岁,大块头的Man男身型,已经结婚。而王超是羽毛球校队的学生,身高只有170cm,68KG,但很健壮,弹跳力很好,很充满能量。看到这一幕,我惊的目瞪口呆,只见王超屁股一前一后的往前怂,插的李广延老师时不时的发出呕吐的气。
王超开口说怎麽样,大鸡吧好吃吗?李广延吐出王超的大鸡吧,连连点头,王超的大鸡吧足足有19厘米,好大一根。
王超说上面的口吃够了,现在要轮到下面的口了,我以为李广延老师会操王超,没想到李广延很自觉的把屁股翘起来,露出菊花。
只见王超说真骚,都不用用油的,扩都不用扩,淫水氾滥了。提着大鸡吧在李广延的菊花上磨蹭,但就是不进去。
李广延已经面红耳赤就等着王超插进去了,没想到王超迟迟不进,李广延已经飢渴难耐了,嘴里说着插进来。
王超故意说大声点,求我。
李广延,求你插我。
王超,用什麽插你啊,我是你什麽啊?
李广延被逼的没有办法,后面已经不能再等待了,求老公用大鸡吧插进来,狠狠的插进来。
王超挺着19CM的大鸡一挺而入,整理鸡巴全部进到李广延的菊花里,李广延像被定住了一样,长长的呻吟一声之后,自己反而主动的动了起来。王超一把把李广延的头往下按,然后跟打桩机一样,高频率的抽插李广延的菊花。
李广延已经被插的语无伦次了,大声的喊道,大鸡吧老公插我,用力的插,插烂我的骚B,好爽哦,大鸡吧插的骚B好爽哦,B爽翻天了,不能停,要一直插。
王超也不甘示弱,插烂你这个骚B,想不到你这麽高壮的猛男老师居然骚的这种地步,欠操到这种地步,骚B,看我不插死你。
从我这个位置刚正好对着王超的李广延的结合处,王超的大鸡吧一进一出的抽插的李广延的菊花,感觉李广延的菊花马上要被插破了一样,那力度和速度,我看着就感到害怕,想到李广延老师平时那麽爷们,而如今却是如此的淫荡,我不禁下面也渐渐硬了起来,在想李广延真有那麽爽吗?我鸡巴硬了的同时,而寝室内依然是不可开交。
李广延,好爽哦,老公,大鸡吧插得我好爽,B里面已经出了好多水咯,还要插,插出更多的水来。
王超,好咧,你这个烂货,这麽欠操,学校都放假了,还跑到我这边来求插,看来不把你餵饱你是不会罢休的,骚B,用力夹老公的鸡巴,老公要把你的骚B操穿。
李广延,老公大力的插,骚B就是要给老公插穿。
话刚说完,啪啪啪啪,操B的声音如雷贯耳,李广延已经爽得翻天了,不停在叫插我,插烂我,B太爽了,爽死了,不要停。。。。
王超,骚B,插烂你,你这个骚B,我根本停不下来。
然后他们就换着好几次姿势,每一个姿势都把李广延插得死去活来,最后王超把精液全部射进了李广延的嘴里,李广延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然后一脸满足的叹息道好爽哦。
王超,爽吧,李老师,B满足了吧。
李广延,太满足了,憋了一个多月了,彻底的爽翻了,王超??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王超,那当然,对付像李老师这样的Man男人,我不厉害怎麽能製服得了你的骚气呢。
李广延,收拾一下后,就准备要走
王超,今晚不过夜啊,晚上还有更爽的呢?
李广延,车子还在办公楼停着呢,晚上还得赶回去。
见到他们要走我马上离开门口,���到五楼去,看着楼下李广延老师夹着屁股渐渐的而离去,我站在五楼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住宿后,我脑海里始终还想着刚才的画面,王超的大鸡吧进进出出,李广延欲仙欲死的画面。晚上我尽然做了一个春梦,射在被子上到处都是。
第二天,当我进过羽毛球训练馆的时候,看到男学生汗流浃背的场面,顿时有了不一样的感触,当然我也看到了王超,看到他跳跃起来的小腿肌肉,我不禁的联想到了昨天晚上。我跟羽毛球队的教练许本强老师交流的一些,然后就走了。许本强老师身高也是184CM,体重82KG,看起来比我还要壮硕,特别的爷们儿,板寸头发,声音非常有磁性。
一天傍晚,我本来准备去找体育室的管理员,问他借一些体育器材的,管理员让我找体育组组长林浩明签字,可林老师不在,等了半天也见到人,林浩明老师也是留学回来的,虽然40多岁了,但是混体育圈的嘛,180CM的身高,身材体型非常的干脆利落,实足的爷们儿。我想要?我就自己去器材室拿好了,等我走到器材室门口时,一阵阵浑厚的淫叫声传来,直觉告诉我谁又被谁乾了。我走进一看,只见林浩明老师四脚朝天,被许本强老师压在身下狠狠的猛插着,
林浩明,本强老弟,鸡巴好粗大啊,插的我好爽啊,用力插,插深一点,哦,好爽啊
许本强,浩明哥,操了你那麽多年了,你的B还是那麽的紧,那麽的骚,越来越会夹了。说着又加大了力度
林浩明,老弟的大鸡吧真爽,爽翻天了,太爽了,用力插,插死我。
许本强,哥,你是不是要改个称呼啊,不然我怎麽能插的起劲呢。
林浩明,改什麽呢,老弟别停啊,骚B不能没有大鸡吧。
许本强,要大鸡吧得叫,叫得响亮和正确,才能有力量插啊。
林浩明,飢渴的看着许本强,想用菊花顶上去,被许本强躲开了,最后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大叫,本强老公,大鸡吧老公,快用大鸡吧来插骚B吧,把骚B插烂,插肿。
这时许本强像得到命令一样,用18CM粗壮的大鸡吧,啪啪啪的插起来,比打桩机还要猛,像开了挂一样,骚B,烂B,插死你,插烂你的骚B,看你以后还怎麽勾引男人。我插得你爽,还是插你老婆爽啊。
林浩明,老公插的爽,爽烦死了,B都被老公大鸡吧插翻了。
健壮的林浩明,如发情的母猫一样,配合着许本强的冲撞有力的回应着,想想真是40如虎啊,如果说李广延是够骚的话,那麽林浩明就是够耐。
挨这麽猛烈的抽插,前面自己的大鸡吧坚韧不报,在许本强疯狂抽插900多下后,
林浩明淫叫道,大鸡吧老公用力插,插射我,老公你射到我的B里好吗,骚B要给老公生儿子,骚B想快要射了。
许本强,骚货,射了你那麽多回??了,怎麽还不生啊。
林浩明,老公射得还不够多,老公我要被你操���了。
许本强,骚货,接着老公也要射了,只见在许本强的强有力的冲击下,林浩明手都不沾边,精液直接被操射了出来,然后被许本强舔的一干二淨。正当我下面硬的难受的时候,发现身后一直站着一个人。等我转过身,发现也是羽毛球队的林超雄正站在我背后,林超雄是林浩明的侄子,179cm,73KG,18岁,刚上大一。还没等林超雄开口问我马上把他拉到一边来了。
林超雄好奇的问我在看什麽,
我说没什麽,
林超雄看了看我下面顶起来的裤子,笑了笑。
我问林超雄来这里干什麽,
林超雄说来拿训练的道具,
我问他有没有找老师签过字。
他说他有钥匙,不用找老师签字,只要和老师说一下就好了。
没一会儿,林浩明和许本强下楼来,看到我和林超雄后,僵硬的笑了笑,当做没发生什麽事一样。
之后我对这个学校有了很大的感观,特别是撞到了好几场赤裸裸的场面后,我内心更是对这个充满了好奇。体育学院的学生精力旺,没想到全部发洩在老师身上。慢慢的我也去网上找寻了一些G片观看。週末我会都会和李广延老师,一起约出来游泳,自从上次我看到他和王超的事之后,我对他有了另一种看法,看着他矫健的身材,我总想到他被王超操的画面。一次,我们约好晚上7点去游泳,我到了他半天没有来,再加上天空下大雨,虽然是室内游泳馆,但是学生很少,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陆续续的学生都走了,此时游泳馆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我也准备冲一下走了。当我冲完淋浴后,准备到二楼烘乾室哄一下,当我走近烘乾室后,一阵阵啪啪啪啪的声音传过来,只听见“插,插,用力插,插死我,插死烂B…”
我凑过去一看,只见游泳队的邱大伟和吴佳讯以前以后的操着他们的队长陈剑桥,陈剑桥是学校公认的大帅哥,算是校草级别的人物,188CM的身高,80KG,模特般的身材,很有号召力和权威性的学生代表,没想到这一刻却是这麽的淫荡,被自己的队友一前一后的插着。
陈剑桥吐出吴佳讯的鸡巴,喊道大伟,用力插我,用力,不要停,插猛一点,插深一点,插狠一点。然后又咬住吴佳讯的鸡巴。
邱大伟是全国大学生蝶泳的冠军,(175,75KG),胸肌很大块头,正用力的操着,每一次都跟打地基一样重重的捅入陈剑桥的骚B中,骂道,骚B队长,大鸡吧插得你爽吗?把你的骚B插烂好吗?
吴佳讯,大伟,队长的B操得爽还是教练的爽啊。
邱大伟,教练的B水多,队长的B紧,两个都爽。
吴佳讯冲着陈剑桥说,队长,我和大伟能拿全国冠军,那都得归功你和教练啊,要不是你和教练这麽照顾我和大伟,我们怎麽能拿全国冠军呢。
吴佳讯,185cm,80KG,全国蛙泳冠军,据说是有四分之一毛利人的混血,皮肤古铜色,鸡巴很大,19cm插的陈剑桥口吐白沫的。
陈剑桥,大伟你换一下,让佳讯来插我。
邱大伟,骚B,想另一根了是吧,现在可是一根对付不了你了啊。说着就让出了陈剑桥的菊花,抽出鸡巴,很粗,没有吴佳讯的长,但要比吴佳讯的粗。
邱大伟的鸡巴抽出来后,陈剑桥的菊花马上形成了一个无底空洞,等着吴佳讯插进来。没想到吴佳讯偏偏就不插,跟邱大伟一个劲儿的接吻,就是不理陈剑桥,陈剑桥那飢渴的眼神让人看了可怜。各种求插。
最后实在没办法,就自己用手插后面,吴佳讯和邱大伟就在旁边看,还吆喝着说,看骚B发骚了,骚B不行了。
陈剑桥,插我,快点插我,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们快点插我。
然后起身一把把吴佳讯推到在地上,对着大鸡吧坐了下去,自己非常凶猛的坐插着,嘴里喊着邱大伟的鸡巴,一直喊着,用力插,插死我这个骚B,把B插烂,大鸡吧还要操,还要大鸡吧插。
邱大伟,那我的也一起进来。
陈剑桥,快,要两根大鸡吧塞满我的骚B,把骚B塞满,赛的一个缝隙都不留。
邱大伟顺着吴佳讯的鸡巴滑了进去,陈剑桥的菊花被撑的跟朵向日癸一样,大叫一身,然后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喊道,两跟大鸡吧同时用力的插,把B插烂,快插,插死我。
那两人看来之前有配合过,都加足了马力,跟电动马达一样,疯狂的插着陈剑桥的烂B。
正当我全身血脉膨胀,拿出鸡巴在门外打飞机的时候,突然觉得鸡巴被什麽湿湿的东西给包裹住了,我睁眼一看,李广延老师已经跪在我胯下,用嘴巴吸住我的鸡巴了,我本想抽出来,但李广延的嘴巴吸得又爽又紧,我实在是不想让鸡巴离开。李广延玩着法的吸我的鸡巴。
我把他拉起来说要操他,
他问我要不要进去和学生们一起玩。
我说先不要,我先要一个人操你。
李广延把我带到了另一件房间,莫不急待的脱掉裤子,崛起屁股,后面已经淫水氾滥了。
我说,李老师,你真骚,水这麽多。
李广延,徐老师,我早就想被你插了,自从看到你第一眼,你裤子里顶起来的那一部分,我就想被你狠狠的干了,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快插进来吧,B里痒死了。
我对着李光广延的菊花,单枪直入深洞,迅猛的抽插起来。
李广延,徐老师的鸡巴好爽哦,太爽了,插的B爽翻天了,整个B都酥掉了。徐老师用力插,把你全身的本领都用出来,插烂我的骚B。
我,李广延老师,你真他妈的骚,你的学生满足不了你吗?
李广延,学生精力太旺盛了,就里面那两小子,有一天整整插了我一天,害的我的菊花差点没脱岗。
我边插边问,你被多少个学生插过啊。
李广延,你猛插我,我就告诉你,用力插,插死骚货。
我把他翻了过来,双脚?在我的肩上,卖力的插了起来,插的他直叫爽。
我吗,骚B,快说不然我就停了。
李广延马上求饶说,不要停,他告诉我。他说羽毛球队的王超、游泳队的吴佳讯、邱大伟、陈剑桥,足球队的张远亮,徐少闻,暂时就这麽些了。
我再次深插那包括老师呢,
他说许本强老师、王大军老师,还有北门的门卫小周和老卫,食堂的厨师刘大强。
我说烂B,被这麽多人操过啊,哪个操你最爽啊。
他说,徐老师操的我最爽,鸡巴又大又有力。
我说骚B,不算我,其他的人。
他说王超和刘大强,操的他最爽,每次被他们两个操完,内心极其的满足,而且射的精液也多。
我听了这些人的名单,疯狂的操着李广延的骚B,一点馀力都没留,往死里操。
李广延,插死我了,徐老师的大鸡??吧,插的骚货的B水流乾了,用力插烂货,烂货的B就是让大鸡吧来操的。
大约连续不停的插了半个小时候,李广延老师被我插的尿都喷出来了,而我也一滴不剩的射进了李广延的直肠里。
李广延刚射完就接到即一个电话,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没多久我也跟着下楼来,路过烘乾室的时候我往里面看了一下,他们三个已经不在了,应该是走了吧。
我准备去淋浴室冲一下回家,但里面是有人在说话的,原来是他们三个,我并没有打扰他们,想听听他们三个在说什麽。
吴佳讯,队长,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徐老师在操教练。
陈剑桥,肯定,徐老师真猛,教练都快被插疯了。
吴佳讯,队长,你不会又想要了吧。
邱大伟,徐老师,身材很棒的啊,人也很精神,很爷们的。
吴佳讯,你说会不会徐老师内心里也是个大浪货啊。
邱大伟,怎麽可能。
吴佳讯,怎麽不可能,队长还不够爷们啊,在咱们两胯下还不是骚的不行。”
陈剑桥听了马上骂了吴佳讯一顿,虽然骚的时候陈剑桥很浪,但正常下还是有权威的。
陈剑桥洗完后,说要先走了,你们等会出来啊。我听到他要走,转身进了厕所回躲了一下,然后又鑽进的浴室。
吴佳讯,大伟,你说着怎样才能上到徐老��啊。如果我们两个能把学生中的校草和老师中的校草都操过的话,会不会很有成就感啊。
邱大伟,只要能让我操到,我绝对让徐老师以后求着要我操。
吴佳讯,大伟。
邱大伟,怎麽啦。
吴佳讯,大伟,你鸡巴真漂亮,又大又粗的。
邱大伟,你的也不差啊。
吴佳讯,大伟,你好久都没操我了。
我傻眼了,吴佳讯这麽古铜色,壮硕爷们儿的人也是喜欢被操的啊,难不成学校里爷们的都是欠操的浪货。
邱大伟,怎麽?后面浪起来了。
吴佳讯,恩,痒死了。
邱大伟,难怪你刚刚半天不插队长,原来是想挨操了是吧,;来吧,宝贝儿,大鸡吧来满足你。
说完吴佳讯就开始吃着邱大伟的大鸡吧
吴佳讯,大伟,用手指去抠一下我的菊花好吗、
邱大伟,好咧,宝贝儿,这麽多年了,你喜欢什麽样我都清楚的。
什麽!原来他们两个一起玩好多年了啊。
吴佳讯,再加一跟手指。不断的呻吟着。
邱大伟,宝贝儿,你后面的再吸手指了,看来是要大鸡吧了,我要插进来了。
吴佳讯,大伟,插进来吧,
邱大伟,好咧,菊花张开啊,来餵你吃好东西了,一挺而入。
吴佳讯长吸了一声,好爽哦。好久没被你���大鸡吧插了,好爽哦,用力点。
邱大伟,叫老公,我就用力点。
吴佳讯,死都不肯叫,
邱大伟,佳讯,咱们在一起这麽多年了,为什麽你就不肯叫我老公呢/,今天非得让你叫不可。说着就抽出了大鸡吧,在吴佳讯外面摩擦不进,然后舌头各种狂舔。
吴佳讯,憋得了一时,憋不了一世,在对抗一会儿后,终于内心的骚劲大发。
插我,老公,大鸡吧老公,求你插进来,B空死了,要大鸡吧来填满,骚B实在是浪到不行额。
邱大伟,好咧,老婆,让老公来操死你,说着疯狂的抽插,小骚货没这麽就没操你,你后面越来越紧了啊。夹得老公好爽哦。
吴佳讯,骚B只被你一个人操,以后也只要被你一个人操,用力插我,好爽哦。大伟,你鸡巴插的我爽死了。
他们操的实在是激烈,由于时间太晚,我也怕被他们发现,就先行离开了。脑子里的冲动以及李广延的话语深深的刺激了我,我准备去学生宿舍走一圈,感受一下猛烈的荷尔蒙气息。我故意走到王超宿舍,他们宿舍只住了三个人,王超穿着三角内裤,内裤里好大一包,我跟他寒暄了几句后就离开了。一出宿舍楼就下大雨,那麽晚上我准备打车回去,刚好碰到了许本强老师,许老师说就说要不就一起去他的教师公寓吧,学校给我分的房子比较远。我也欣然同意了。
来到许老师家,现充了一个澡,看着许老师壮硕发达的身材,我尽然开始起反应了,许老师的公寓是一室一厅。洗完澡后许老师说如果不建议就跟他一起睡。
我们再床上聊了很多事情,包括女人和性,由于我知道许本强的事情,所以故意的问他鸡巴多大,许本强也故意把我往做爱那个方向去引。见我没什麽反感,然后就慢慢的靠近我。但我没什麽动静,许本强也就停止了。
睡梦中模模糊糊的感到鸡巴被人在吸,以为在做梦,醒了才发现是许本强在吃我的鸡巴,我依然假装睡着,因为真的是太爽了,慢慢的许本强从吃我的鸡巴到咬我的睾丸,再最后到舔我的菊花,那种酥酥的湿润感和麻醉感,真的好爽哦,原来菊花被玩弄是这种感觉啊,许本强的舌头越神越深,然后又用手指慢慢的进入,菊花被弄的好爽,好空虚哦。我表面上假装睡着,内心里已经开始在热烈的回应了。也不知道为什麽,现在菊花不自觉的在分泌什麽,好空,好想被什麽填满一样。许本强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挺着他的坚硬的大鸡吧慢慢的插了进来,瞬间我的菊花一阵剧烈的痛,好像身体被撕开了一样,但我依然咬牙坚持住了。许本强慢慢的抽插,渐渐的疼痛感消失,随之而来的是珍珍满足感和很酥的爽感,我不自觉的在呻吟,我能忍住疼痛,却仍不住内心的需求。
许本强,徐老师,还装睡啊,爽不爽啊。
我尽然不自觉的学着李广延被操的语气,爽,好爽哦,插我,用力插我。
许本强九浅一深的插着我的菊花说,徐老师,你的处子B操的真爽,真是好久没操过这麽爽得B了。
我,那就用力操我吧,操爽我。
许本强,操你的什麽啊?徐老师,你后面真的太会吸了。
我学着李广延的语气,刚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但内心的骚劲实在是抵挡不住。
许本强,不叫出来,那我就抽出来了啊。
我,别抽出来,大鸡吧用力的插我的骚屁眼,不要停,用力的插。
许本强说好咧,那就让我来好好的插烂的你的骚B,然后就把我反过来,狗爬式的大力的抽插着我的骚B,我终于体会到被别人打桩机的爽感了,整个人也彻底的放开了。
我,插我,大鸡吧老公插的我好爽哦,用力插,不要停,不要客气,狠狠的插死我,插烂我。
许本强,徐老师原来你骨子里这麽骚啊,这麽爷们儿的人,发起骚来真是太猛了。
我说对,我是骚货,我欠插,我欠大鸡吧插,用力的插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原本就很骚,还是许本强的功夫太好,我一直处于兴奋不已的状态。
恨不得许本强就能这样一直操下去。
最后被许本强猛插一个多小时候,我满足的射了他一身,然后美美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许本强不在身边,摸了摸昨晚被爆操的菊花,尽然有一丝爽意,我起来没看到许本强在屋里,看来他是去羽毛球馆训练了,不过这也太早了吧。我还是想去找许本强希望他能保守这个秘密。我来到羽毛球馆,太早都没一个人。我就去他们教练室找他。一走近教练室听到强有力的啪啪的声音,我想这个许本强又在操谁了呢。透过窗户一看,太吓人了,许本强尽然被他的学生王超按在椅子上爆操,那麽肌肉爷们儿的男人也被插得淫水四溅,这个昨天晚上还猛插我的人,今天就被别人狂插着。
王超,教练,你叫出来啊,你今天怎麽不叫啊,你不叫我就不知道我插的你爽不爽。
许本强没有回应还是在呻吟。
王超发狠力插了起来,骚逼,叫出来,不叫出来我马上抽出来。
许本强那麽爷们的声音突然大叫起来,插我,插死我,插烂我,大鸡吧用力的插。
王超邪恶的笑了笑,这才对嘛,教练,这样我才插的起劲,不然这麽一大早的你干嘛跑过来让我插呢?
许本强,大鸡吧插死我,好爽哦,爽翻了。
王超,教练,我的大鸡吧爽死你,每次插你,我不得有半点怠慢,因为我太爱插你这种男人呢。骚货,夹紧点,我要发力了。
许本强,大鸡吧儿子来吧,把我插烂,我的骚逼就是要被儿子的大鸡吧插,插死我,把我插死好吧。
王超,好咧,教练爸爸,儿子来插死你。
说完,频率极度吓人的啪啪插了起来,把许本强的菊花插的白浆直流。
许本强,儿子好爽哦,用力插爸爸的烂逼,爸爸的烂逼给你操一辈子。插死我,不要留情。
想到许本强这般的放荡,我尽然不自觉的在打飞机了,而且菊花已经开始发痒了,好想此时也能有一根大鸡吧赛在我后面。
没有鸡巴,我只能自己扣被刚开苞过的菊花,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骚劲这麽足,后面淫水已经直流了,但这麽早训练馆哪里有人啊,正当我疯狂自插的时候,我听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穿裤子,就看到足球队的体能教练王大军老师,笔直的站在我后面,王大军老师是退伍军人,已经50多岁的人,但一身正气凌然,身材矫健,唯一的遗憾��,王大军老师只有168,看到我欠操的样子,对我做了一个跟他走的手势,我们来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楼底间,王大军双脚岔开双手抱胸的看着我。
我,王老师,怎麽这麽早来这里啊。
王大军笑了笑没有回答我,徐老师,想要吗?
我尴尬了一下。
没想到王大军自己把鸡巴掏了出来,还没硬就已经很大了。
我看着没有说话。
王大军,徐老师,还犹豫什麽啊,赶紧的啊,保证能爽死你。
也许是被刚刚的刺激的画面冲昏了,我现在已经分不清状况了,眼下慾望爆棚,我跪在王大军跟前,一口咬住他的大鸡吧,卖力的吸了起来。当我吐出大鸡吧的时候,才发现足足有20CM这麽长,爆满青筋,我再次咬住的时候,王大军已经在用手指抠的菊花了,一根接着一根,我后面已经的淫水氾滥了,我没想到原来自己是这麽的骚。
我含着王大军的鸡巴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大军球操。
王大军似乎看出来了,就来到我后面,套子都没带,直接插了进来,那一刻我所有的空虚一下子全部被填满,没有一丝的痛疼感。
我,哦,好爽哦,大军老师的大鸡??吧太爽了,用力插,插死我。
王大军,徐老师,你真的好骚哦,跟你平时完全是两个样子。
我,大军老师,我就是贱货,烂货,要大鸡吧操的烂货,你只管大力的操就行了。
王大军,徐老师,我就爱操你这种骚货,大鸡吧操的你爽吗,你的骚逼满足吗。
我,好爽哦,大鸡吧插的骚逼爽死了,骚逼要烂了。大力的操我。
王大军插得很慢,很深,但还是不能满足我的骚劲。
我,大军老师用力啊,上年记就是不行了吧。
王大军啪的一声打在我的屁股上,烂货,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好吧,你求操那老子就来操翻你。
说完,恐怖的打桩机式操我,狠狠的抽插我的骚逼。每一下几乎是要将我插死。
我,太爽了,老公的大鸡吧好爽哦,对,就这样,插死我,插烂我的骚逼。我要被老公的大鸡吧插死。
王大军,烂货,欠操的烂货,真他妈的骚。
我,我是就个欠操的大烂货,老公用大鸡吧把我操死吧,爽死我了,鸡巴插到肠子里去了,用力插。
王大军换了一个姿势,把我翻过身来,按在身下,然后飓风版的疯狂抽插起来,边插边鎚我的大胸肌。
我,好爽哦,插死我好吗。老公用大鸡巴狠狠的插,插的逼流水了,把水都插出来了。
王大军,骚货,想不想玩更爽得。
我,怎麽爽
王大军,我让我儿子跟我一起来插你怎麽样。
我,只要你儿子有大鸡吧就行,快叫来插我吧。
只见王大军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电话放在骚逼结合处,用力的插了几下后。说了一句带东西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了。
没一会儿,王大军的儿子过来了,我一看原来是王超,没想到王超是王大军的儿子。
王超见到他爸爸疯狂的插我,笑了笑,我就说徐老师肯定是个大骚货,没想到被老爸你抢先了。
王大军,我也是捡了个便宜,本想今早来和你操许本强的,没想捡到了这麽个骚货,东西带了吗。
王超,带了,说着拿了除了一个小胶囊。
王大军,拔出鸡巴,把小胶囊赛了进去。
我,这是乾什麽啊
王超,这叫0号胶囊,等会有你爽的啦。说完王超拿出大鸡吧我一口吞了下去。
半个小时候,菊花开始发燥发热,比之前更骚更要了。
王大军,儿子,这骚货还是发药性了,烂逼在狂吸我的大鸡吧。
王超,老爸,你先出来一下,让我来治治着烂货。说着王大军把鸡巴抽了出去。
菊花里面瞬间空了,再加上药性,我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大鸡吧别抽出来,插我,插死我,插烂我。
王超,哇哦,徐老师我喜欢,太骚了,我就爱这麽烂货。说完把大鸡吧一挺而入,我整个人都酥掉了。
我大喊,大鸡吧插我,插死我,插烂我,吧我插死。不要停,好爽哦,大鸡吧插我骚逼好爽哦。
王超开始的疯狂的打桩,半个小时不停的打桩,我已经被操的语无伦次了,爽到九霄云外了。
王超,老爸我们一起来插这个烂货吧。
王大军好咧,然后从我的嘴巴里抽出大鸡吧。
我坐在王大军的大鸡吧上,王超从后面再一次插进来,两根鸡巴同时插进逼里面。那一刻,全省的血液都膨胀了,前所未有的爽感,只想被插死。
我,好爽哦,骚逼被填满了,两根大鸡吧用力插,插烂我,把骚逼插烂,插破,插肿。
王超父子双双齐发力,把我变成了一个骚逼机器,没有半点停歇。
我已经被操的整个人都没有任何下限了,骚逼只想被大把大把的撞击。
嘴里疯狂的??叫道插死我吧,大鸡吧老公们,把我插死,把骚逼插的稀巴烂,插的流水,流血,插到肠子里去,骚逼烂了,快烂了,用力插死我。
王超父子配合的相当默契,齐进齐出,骚逼被撑的爽得不得了,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被插死。
王超,老爸,徐老师的骚逼好舒服哦,是我操过最舒服的逼,水多又有收缩性,爽死我了,老爸我们今天一起来把徐老师操死好吧。
我,老公快把骚逼插死吧,骚逼太爽了,爽死了,把骚逼插死算了。
王大军,儿子,那我们今天就来操死这个骚逼吧。准备好了吗?
王超,老爸,开始吧。
说完两人跟加足马力的跑车一样,十足的马力疯狂的抽插我的烂逼,那种爽劲和满足感不是用言语来表达的。
我被插的已经欲仙欲死了,嘴里只喊着用力插,插烂逼,把烂逼插死,插死我,插死我。。。。。。
被整整双龙了3个小时后,他们父子两个全部射进了我的直肠里,肠子被精液冲击的那一刻,我也被插射,原来被插射是这麽的爽哦,等他们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我的菊花已经的是狮子大开口,没法闭合了。
他们父子并没有撒手而去,而是慢慢的给我做全身按摩,王超温柔的揉着我的屁股,我们三个人笑了笑。
王大军,徐老师,爽吗?
我爽死我了,你们两父子真是太厉害了。
自从上次被王超父子双龙之后,我已经不知不觉的爱上这种被爆操的感觉了,好几次自己在家里自捅菊花,跟王超父子也成了固定炮友,我的骚劲完全被调教出来了,有时候我们会跟许本强老师四个人玩4P,他们两父子狠操着我和许本强,看着两个肌肉大汉被小个子大鸡吧插的魂不守舍的,那真是太刺激了。可是我的骚劲一天比一天足了,我不断的在寻找新的刺激。
上次李广延说过他被厨师刘大强操的很爽,我也特想嚐嚐被刘大强操的滋味,刘大强190CM,90KG的身材,很高有点壮胖,不是那种肌肉男型,在学校外面的小食区开了家湘菜馆。某天晚自习后,我健身完,穿着刚健完身的齐吊小短裤和背心来到他的店里,由于时间比较晚,其他店都已经关门了,只有他的店也关了半扇门,我进去之后,叫了几声老闆,没人应我,我就走到里面去看,刘大强正在对着电脑里的黄色片打飞机,我瞄了一眼他的鸡巴,庞然大物,最起码有20CM,而且没有包皮,很黑很粗。我心里想今晚一定要玩到。
我故意咳了一声,刘大强惊慌了转过了身,马上把鸡巴收紧裤子,由于太大鸡巴还是顶起来,架起了很高的帐篷。
我,老闆,生意不做,一个人偷着爽了啊。
刘大强,不好意思,最近憋得难受。
我,老闆,你鸡巴这麽大,你老婆受的得了吗?!
刘大强,有什麽受不了的啊,爽得要死。
我,老闆,现在还可以吃晚饭吗?
刘大强,现在有点晚了,你要吃的话,我给你炒吧。你是学校的老师?
我,恩是的,刚健完身。
刘大强,你身材很好啊,胸肌发达,屁股那麽翘有力,我就不行了。
我,老闆,你傢伙大啊。
刘大强,那是,老师,你要吃什麽自己看着冰箱里的菜选吧。选好了,我炒给你吃。
我故意背着身体,从刘大强的身材走过,由于厨房较小,我故意用屁股蹭了他顶起来的帐篷,只听见“嗖”的一声呻吟声从刘大强嘴里发出。
我翘着屁股挑选着冰箱里的菜,我用余光偷瞄着刘大强,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翘屁股,手一直再裤裆处摩擦,我心里爽极了。这种勾引的感觉,让我自己的开始分泌淫水了。
我挑选了几个蔬菜,让刘大强炒,然后就坐在旁边看着他炒,看着他壮实的手臂和庞大的身躯,我就想方设法的要勾引他。我故意把剩饭菜油弄到屁股上,然后假装不经意的一摸,发现裤子上都是油,刘大强关了火,走过来一看,连忙道歉。
我,老闆,你帮我擦一下看能不能擦掉了。我自己擦不到后面。
刘大强,洗了一下手,双手托住我的屁股擦拭了,跟猴子捧着蟠桃一样,下面的帐篷又开始架起来了。
我自己被刘大强的大手摩擦着,淫水也开始分泌了,刘大强似乎有察觉到什麽,故意往我菊花处摩擦,我已经是化主动为被动了,心里开始在享受了。
当我情不自禁的一声呻吟后,刘大强貌似懂了。说老师,你屁股实在是太性感了,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着手更加大胆了。
我,老闆,你手法好厉害哦。
刘大强,老师,我还有更厉害了咧。说完,把我的裤子一脱,整个菊花都露了出来。
老师,你后面已经有水溢出了哦,说完用嘴在我的菊花上一舔,我整个人都受不了了,马上骚劲来了,原形毕露。
我,老闆,你好会吸哦。
刘大强,老师,没想到你的菊花会分泌骚水出来哦,我太爱惜淫水了。说完嘴巴狂吸我的菊花。
我,老闆,好爽哦,菊花被吸得好爽哦。
刘大强一个劲的猛吸,老师,你好骚哦,水一直不断的流啊。
我,老闆,那你就把骚逼流出来的水吸光吧。
刘大强用舌尖用力的往里面顶,顶得我骚叫声连连。
我,老闆,我要吃你的大鸡吧。
刘大强,要用嘴巴吃还是骚逼吃啊。
我,先用嘴巴吃,再用骚逼吃,
刘大强好咧,说着把我拉起来趴到桌子上,裆部对着我的嘴,我慢慢的拿出那根20CM的大鸡吧,一口咬住。刘大强一声长叹后,用力的插我的嘴,用手指不停的扣着我的骚逼。骚逼被扣的一张一合的。
我被刘大强的大鸡吧顶得口吐白沫的,最后骚逼实在是受不来了。
我吐出大鸡吧开口说,老闆,插我好吗?
刘大强,骚逼想要了?
我点点头,
刘大强,求老公操你。
我,老闆老公求你插我。
刘大强,叫我大强就行了。
我,大强老公,快用大鸡吧插我骚逼好吗?
刘大强,好咧
说完吧哦掉了一个头,从餐柜上,摸了一手猪油,涂在我的菊花上。
刘大强,大鸡吧要来了啊,准备好哦。
我,大鸡吧快点插进来,插骚逼,插到骚逼里面来。
然后刘大强就用力的一挺,整个20CM的大鸡吧全部插入我的骚逼里面,只抵直肠。
那一刻感觉是被送上了山顶一样,整个人都全部爽起来了。
几秒钟过后,骚劲来了。
我,大强老公,快插我,用力插我,骚逼爽死了,要用力插。
刘大强,老师,你好骚哦,骚得要死。
我,别叫我老师,叫我骚逼,烂货。
刘大强,好咧,烂货,我现在就在插死你。
说完20CM的大鸡巴大幅度的起起落落,大睾丸打在我的会阴处,骚逼和逼外面都爽得要死。
我,好爽哦,老公插的骚逼好爽哦,骚逼的逼要被插烂了。
刘大强,骚货,这麽穿这麽骚,是不是故意来勾引老子的大鸡吧的啊,我操死你这个烂货。
我,是的,老公我就是来被你操的,所以你今天一定要狠狠的插我,吧我的骚逼插烂,插肿,插破,好爽哦,大鸡吧插的我真的是太爽了。
刘大强,骚逼,你的逼怎麽这麽骚,这麽多水啊,夹得我的大鸡吧真的是太爽了,说着电力马达式的狂插我的烂逼。
我,老公骚逼被插的流浓浆了,换个姿势好吗。
刘大强直接把我抱起来,我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腿夹住他的腰部,他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用力的往他大鸡吧上坐,这麽高大难度的动作我想只有刘大强能完成了。
我,啊啊~逼被插烂了,好爽哦,太爽了,老公的大鸡吧插的骚逼好爽哦,又有力度又大,直肠里面好满足哦,前列腺被盯着好爽哦,老公大力的狠狠的插,不要留情。
刘大强,骚货,你真的好骚哦,做我的骚老婆好不?我一辈子把你插死。
我,老公,大鸡吧老公,我做你的老婆,我要一辈子被你插,被你不停的插。
刘大强,骚逼,你是我插过的所有人里面最骚最浪最爽的一个,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骚逼插烂。
我,插烂我吧,大鸡吧老公,烂逼就是要被大鸡吧插,要被大鸡吧往死里插,太爽了,老公你的大鸡吧是插过我所有鸡巴中最爽的一个。老公不要停,大力的抽插。
刘大强换着各种姿势狂轰滥炸的猛插我的骚逼,骚逼没有一刻是清闲下来的,爽得要死,再加上逼里面被他摸了各种猪油,菜油,地勾油插起来格外的刺激,在疯狂捅了700下后,刘大强抽出鸡巴全部射进我的嘴里,我把他的鸡巴舔的一干二淨,刘大强也把我的鸡巴吃的一干二淨。
被他操完后,躺在他的怀里,刘大强说,做我老婆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我没想到���个庞大的胖子竟然动真格了,就说你要是能操我一晚上,我就答应你做你老婆。
刘大强,可以,这个完全没问题,但必须去他家玩,我答应了。
晚上回到他家,我活生生的被他从凌晨2点钟操到6点钟,各种操逼,我几乎和他嚐过了所有操逼的姿势,在他射进我体内的那一刻,我也被插射了,然后跟死人一样,满足的躺在他怀里睡了起来,连大鸡巴都没有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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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宇】夜半钟声到客船
*旧上海回忆录,请吃民国时期同一屋檐下流水纪事一则;
*含极其微量思吉,作为渡口paro绕不开的故事背景,其余人物均服务于情节请见谅;
*为ooc滑跪一万次。
*在这里存个档。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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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来你这都没见你用留声机啊。”刘旸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陷进扶手椅里,随口挑起话头,顺手摆弄一下唱针。这台留声机不是多么名贵的牌子,样式普通,不知哪里淘来的货。平日他来,留声机总转着旋律,西洋乐,什么斯基什么赫什么涅的,他记不住,纯是仰仗这些音符堆积空荡的公馆,不然言语之间大片的间隙饶是能说会道如刘旸也填不满一点。
要听什么自己放。一句话抛过来,人是没见着在哪。
我哪懂音乐啊,不放。刘旸知道他最近整个人愁云惨淡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拍到桌上:解千愁,来一根吗。
宇文秋实窸窸窣窣地动了,从大书柜背后钻出来利落地坐下,夹起那盒烟,目光在包装盒上五彩斑斓的漂亮美人图和一身笔挺装束的刘旸之间逡巡:你抽这玩意。
哎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刘旸急了,要去拿烟,宇文秋实一把摁住,一副胜利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撕开包装抽出一根。
苗苗的,那小子净喜欢这些玩意,前段时间好像还买了一堆乒乓糖,说包装好看,我看他桌上有个小盒子专门放这些。他知道宇文秋实也喜欢收集小玩意,屋里数���清的藏品,连杆秤也要配齐金银铜秤砣,刘旸是见过的。
乒乓糖那糖纸是挺好看的,就是难吃。宇文秋实掏火机咔嗒点上烟,下个断语。
刘旸噗一声笑出来,遗憾今天就他一个人来,这人讲话还是这么直截了当:那您觉得什么好吃。
宇文秋实没有回答,没头没尾地问,常���路那边什么情况。
常德路就是一条常德路而已,就像起士林咖啡馆也只是一间咖啡馆而已,从天津搬到上海,将来也可以搬到任何一座城市。宇文秋实生于北平长于北平,少年时代就去过起士林咖啡馆。兜兜转转长到二十来岁,在上海又遇见这块招牌。
有糖果蛋糕,黎明起就做面包,醒来能闻到香气。他是这么介绍的。
至少是这么同松天硕介绍的。
宇文秋实和松天硕的第二面是在戏班子后台,见着了,才勉强从记忆里稀薄地打捞出一点貌似是在咖啡馆见过的印象来。
松天硕顺势问他,要不要再去那里坐坐。
那时松天硕一身行头没卸,背上插着旗摇摇晃晃的,一脸油彩勾出他笑起来时脸上细小的纹。宇文秋实经常想,唱戏的人该如何区分两个世界,躬身入戏的人恐怕早就遗忘了真实的自我。他无法辨别彼时松天硕简单轻松的一句询问,究竟是作为松天硕本人的邀请,还是作为王建华的外甥递出的橄榄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摆出热络的客气样,应了下来。
常德路口那家比较近,二楼可以乘凉。他说。
还未入夏,道旁听不到蝉声,他们惊人地达成步行前往的默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沉默才是主旋律,然而一水的静寂在夜色里化开,再被辘辘车马声惊起波澜。宇文秋实想,还是不该这样轻率地答应。
他确实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刻钟后松天硕翻着菜单看了半晌,抬起头一双眼亮晶晶地说还是你来点吧。宇文秋实没拒绝,毫不犹豫极为熟稔地点了几样,说你爱吃甜的话就这些,又问,你爱吃么。
松天硕信了,松天硕本人就好这些,平日是西饼店常客,有事没事趟过去买点,权当是练功后对自己的犒赏,面包香气本就是幸福的。
所以应当是王建华信了。不久后那咖啡糖夹心饼干一盒盒流水一样送来,宇文秋实额角抽筋,他根本就不嗜甜,平日来咖啡馆多半是为了陪苗若芃消磨他摩登又罗曼蒂克的创作时光,因此也只点那方角德国面包吃,还不刷奶油,尽管奶油是一大招牌——苗若芃说的,所以他一股脑把这些全送到了苗若芃家里,连带着一张请柬。
如果要苗若芃摸着良心讲的话,他并不了解宇文秋实,尽管他撒个娇耍个赖就能说动对方陪自己出门玩,他仍然无法读懂宇文秋实,又或者根本不可能有人敢说自己���得懂宇文秋实。但他对这个大自己几岁的表哥打小心怀绝对虔诚的孺慕直至今日,因此看到那张烫金请柬上毫不正式的“叫上刘旸一起来”几个字还是默默照做了。
苗若芃一直在新式学堂念书,毕业后进了心心念念的报社,笔挺挺一个热血新青年就这么被写稿的重担压得哭天抢地,抱着表哥的腿哭着问怎样才能和你一样不工作啊。直到有天拐过收发室迎面撞上宇文秋实和刘旸这样大剌剌并肩走进来,才后知后觉表哥和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如何沆瀣一气磨练初出茅庐的新人的,新人不包括别人,就是苗若芃本人。苗若芃有气无处撒,但表哥反正就是这么个人,认识谁好像都不意外。
于是苗若芃就这么在宇文秋实家里见到了松天硕。
宇文秋实那天看起来容光焕发,素净一张脸担得起出水芙蓉四个字——苗若芃心想自己真是胆子肥了,竟敢这样形容表哥。
宇文秋实对着他俩笑,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听曲儿吗,点一出。
刘旸说我哪懂戏啊让苗苗点,说着自己去扒拉桌上的糖剥着吃,顺便丢给苗若芃一颗。
有…有啥戏啊。苗若芃声音微弱地试图像接糖一样接过话头,手里糖纸攥出窸窣声响,尽管不懂表哥要做什么,但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这份邀请绝非心血来潮。
松天硕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坐到宇文秋实旁边问他要听什么,语气温吞熟稔像覆上一层酥皮的奶油汤,裹着下肚全身都和煦蓬松。
宇文秋实把戏折子递到苗若芃手里:你看眼。转头去和松天硕讲话,春风化雨的笑意。苗若芃不知哪来的危机感,浑身炸毛,争宠之心熊熊燃起,心想你谁啊凭什么坐我表哥身边,遂挪了挪窝,仰头对着宇文秋实绽开自己最乖巧的笑脸,掐一把嗓子说哥我渴了。然后胜券在握地偷摸瞄松天硕的反应。
这招还是管用,宇文秋实活色生香地哟一声,渴了呀给你倒茶,抬手替他拨开垂在脸侧的一绺头发,动作温柔得让苗若芃恍惚想起儿时表哥带他去什刹海剥莲子的图景,一晃十几年过去,他竟然又屁颠屁颠跟随表哥来到了上海。宇文秋实拿腔作调摆出苗若芃此生见过他最优雅板正的姿势斟茶,连手背上凸起的筋骨都显出几分刻意的痕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那唱一出铡美案吧。
松天硕面上神情莫测,倒是戏班子其他人嘁嘁喳喳慌乱起来,这戏怎么唱得,莫要坏了规矩。
宇文秋实嘴角弧度没下来,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唱,哪来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就...就是!苗若芃胡乱跟着嚷,铡美案怎么了难道唱一下要掉脑袋呢。嚷着嚷着自己也底气不足,声音淡下去,再悄悄瞟一下刘旸,竟然笑了——不骂他就行。所以铡美案为什么不能唱,表哥又不是那陈世美,他暗自琢磨,打定主意回去要好生问一番。
松天硕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在快要结成固态的气氛里他笑嘻嘻递个台阶给刚认识不到一刻钟但言语间对他夹枪带棒的小孩:唱,什么规矩,先生们想听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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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路?刘旸嗓门不自觉拔高,那里都说要封锁了,你没事少触这个楣头!
我心里有数。宇文秋实应得痛快,任务是任务,私心是私心,孰轻孰重,他是晓得的。
天蟾舞台那边倒还可以走。刘旸心下了然,犹豫半晌还是心软补一句,要去的话就让他去吧,权当留作念想。
宇文秋实啊一声:路太远,入夏了懒怠走过去。
我看您也没勤快过。
松天硕起初一直是在天蟾舞台唱戏。宇文秋实起初也并不关心。松天硕和宇文秋实就像月琴和西洋唱片,不搭腔不搭调的,胜在互不干扰。
那段时间宇文秋实做了个顺水人情,帮刘旸四处托人打听搜罗戏曲谱子,说是有本集子要编,多做点功课好心里有底。这话是没错,但消息传着传着变了味,成了大商行老板的独子近来突然对京剧颇有兴趣。王建华的请柬在这时递来,邀他去天蟾舞台听戏,事情是这么简单,但也没那么简单。宇文秋实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一来二去这么一牵扯,就牵出了段故事。
宇文秋实推开天蟾舞台休息室的门时,冷静地想念被半途候着他的刘旸扣下截走的连环画册,刘旸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苦口婆心教育他做戏做全套,何况你指不定还要和人有什么交集。
应了的戏就要唱。他懂的,规矩。
他不太懂戏,神思迷离地听,眼神锁着看戏台上的人唱念做打,脸被油彩勾得斑斓,他甚至来不及仔细辨认松天硕是哪个,只一遍遍思索当初接到请柬时顺势定下的计划,打着接下来要说的腹稿。王建华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谁也说不准递到手中的请柬究竟是有心试探还是天赐的巧合,只能一步步走稳了。
他和松天硕说,想请他们来家中唱戏。虚情假意的热络和盛情夸赞他做得习惯,嘴角一扬一抻面上冰霜化成春水,笑意盈盈中掺杂几分真心全然未可估量。松天硕成长在梨园行,又跟着二舅辗转琳琅酒局中,熟练识读脸色,自然懂得宇文秋实笑容的意味。他沉默着垂下眼,想说您不必如此,又咽回去,心知二舅在戏班安插了人手,指不定人就在附近听着,这么脑子里胡乱混沌绕着,脱口而出我是不是见过您。
当然见过。
松天硕其实不常上台,前些日子伤了肩膀,陈年旧疾加上新伤未愈,总归得好生养着。所以王建华邀请他和整个戏班子来上海暂住一段时间,除了在沪上为剧团打响名头外,顺便可以来稽查队转悠转悠解闷,偶尔帮个忙。无论如何,权当是卖王建华几分薄面,哪怕再不乐意掺和稽查队的事,松天硕也还是磨磨蹭蹭晃荡来了。
松天硕来的第一天王建华喊了警卫队来跟着,和他们一起出门熟悉环境。也是,乱世嘛,谁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稽查队长也不行,任你有什么头衔财富,松天硕暗暗叹一声,他又能去哪里求一张安稳的戏台。
上海和北平很不一样,煌煌十里洋场,罗兰饭店,正阳书局,百乐门,王建华一一介绍的声音在松天硕耳边和着风被卷走,他无端地想念北平四合院里生长的大树,聚拢起了一点更为素朴的心情,而他是没有根的浮木,飘飘荡荡的在这座城市里,寻不到一点立足地。
他看一眼身后跟着的沉默不语的人,个子高挑挺拔,看起来一身正气的,居然也在稽查队,这人叫什么来着,他没想起来。
我记得你喜欢甜食,来这边可还习惯。王建华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点点头,说常买蛋糕吃。
要不要进去看看,这家的蛋糕有名的嘞,还不一定就能买上。
松天硕抬眼去看,故作促狭地挤眉弄眼:二舅你还能有买不到的东西。
你就贫呐你。王建华笑着骂他,本来要拍到肩上的手收了回来,大概是想起他有伤。想吃什么,二舅给你买。
生意确实兴隆,松天硕在陈列架前逡巡,偶尔闭起眼睛轻轻吸气,咖啡豆的香气混着糖果的甜香袅袅地氤氲着,幸福是如此燠热湿润。而王建华的手突然搭在他肩头,微不可察地示意他看向右侧:这人,你留个印象。
二舅不会无缘无故喊他来上海,松天硕心知此行真正的目的就要揭晓,而他对对方一无所知——这趟浑水他终究是逃不过。他多看了���眼,对方装束齐整漂亮,看得出家境何等优渥,想来也是能叱咤十里洋场的人,而帽檐压很低,几乎寻不着阴影下的双眼,人陷在沙发软座中,跟被抽掉了骨头似的,懒洋洋架着手臂拈着勺搅咖啡。对面也坐了人,被椅背挡住,不知道是谁。
这是松天硕见宇文秋实的第一面。回去之后他接下二舅托付他的任务,又或者并不能算是任务,某些期盼,某些试探,某些利用,血缘亲情敌不过的东西太多,他立在天平另一端,麻木地任由自己成为一只皮影人。
应了的戏就要唱。梨园行的规矩。他看向宇文秋实的眼睛时,想的是儿时那张斑驳的戏台。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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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团长。宇文秋实拈着吊儿郎当一口松松的调这么喊松天硕,半正经不正经的。
松天硕在院子里练功,初夏的天气,额头上涔涔一层薄汗,停下来循声望去,宇文秋实闲闲歪在门框边,冲他咧嘴,提了提手里的糕点包装示意他歇会。松天硕无奈地笑一声,拾掇拾掇道具,接过宇文秋实手上的那提糕点放在桌上:我最近伙食也是好起来了。
栗子粉蛋糕,刚好路过就买了。宇文秋实耸耸肩,不以为意。松团长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啊。
可比不得在您这儿。松天硕回敬,也不知道宇文秋实哪来的小癖好,爱拿他打趣,带着三分不敬的,话里话外硬是要勾得他承认些什么来。他能承认什么,宇文秋实又不是不知道他和王建华的关系,只是对方从未表现出任何对稽查队的微词,那时不时打趣也无伤大雅。松天硕于是问,您今儿是打哪回来。
一句抛出来的闲聊话头,但问出口不容易,倒不是怕冒犯到宇文秋实,少爷归少爷,却丝毫不摆什么派头架子,酒局也少,身上没有那样花天酒地的习气,只是远比他想象的神秘。平日窝在书房一整天不出来是常事,但好几晚不回来也是常事,而这并不算在他能去打听的范畴之内。松天硕偶尔寻他有事,敲门进去看见手稿散一地,看起来一点不防着人,常常是人走了留声机仍在喀嗒嗒转出悠悠乐声,与松天硕习惯的月琴截然不同的调子,在这里暂住,仿佛听凭乐声洗髓伐骨,把他变成一个摩登的人。宇文秋实像一株柔软的植物,松天硕想。
我么,去给苗苗送咸鸭蛋。宇文秋实接得风轻云淡的,松天硕想起那个发尾扫到下巴颏的青年急赤白脸地扒着宇文秋实给自己倒茶的样子,了然地笑。
立夏快到了,南方的气温不按二十四节气走,如果不是对方提起,松天硕都要忘了自己来沪已有月余。宇文秋实看着话少,性子也冷,待人却是真��心,隔三差五给朋友送些东西,一旦出门也会给松天硕捎些吃食回来,说不能亏待了他。松天硕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这样平淡地进行下去,吃饭,听戏,不再有别的交流,直到王建华达成自己的目的,寻一个适合的时机离开。
入夏了多雨,潮湿得清早起来能摸到瓷砖上湿漉漉一层薄雾,于是水汽也像是浸到骨头缝里似的,松天硕的旧伤隐隐作痛,大部分时候忍一忍就捱过去了,偏偏今年多雨,膏药一张一张往身上贴也没见多起效,疼痛潜伏在皮肤底下,排不尽的余毒。
他照例还是每周有那么几天去稽查队转悠,偶尔依着王建华的嘱咐给宇文秋实带信,他没拆开看过,想必是些捞油水的旁门左道,商行嘛,运货物的时候运些旁的东西,稽查队再网开一面,什么得不到呢,宇文秋实大抵是照办了的——可是宇文秋实是��样的人么,不然以王建华的性子不会对松天硕如此温和——松天硕以往只是听说,直到自己亲眼所见。
那天宇文秋实提及自己给苗若芃送东西,用无奈而放任的语气讲这个表弟如何赖在自己家里写稿以逃避准点去报社上班一事,顺带着问起松天硕:你去稽查队想来不必守时。松天硕说我又不短那点钞票,只是帮长辈的忙罢了。宇文秋实又讲自己是怎么锻炼苗若芃的,那小子可吃了不少苦头,哭着喊着来找自己诉苦,结果那天自己去报社不小心被撞见了,苗若芃是如何地有气无处撒,讲完笑着带一句,你二舅的手段看来没一个使在你身上。
这话像个钩子,把松天硕压了很久的好奇心全勾了出来,他虽然听闻稽查队手段狠辣,却没见过王建华审人。他大抵也是取得了王建华的一点信任的,二舅很多事已经不避着他,甚至见他时偶尔能闻到微末的血气,于是那天听到王建华说抓着一个叛徒时,松天硕适时地摆出了好奇的神情。
宇文秋实没有在晚饭时间见到松天硕,等了一刻钟没忍住去他房间寻,一推门看见松天硕蜷缩着窝在角落,脚步骤然顿住,下意识想悄悄阖上门走开,然而心下还是挂念着,就这么有些无措地立在门口。
松天硕被开门声激得颤了一下,抬眼见是宇文秋实,又松下劲来,露出心安的模样,只开口问他有没有酒,声音低落喑哑。
有,但只能喝一杯。宇文秋实走过去递出自己的手拉他,你还有伤呢。靠近了警觉地闻到松天硕一身膏药的苦气里混杂着一丝丝怪异的味道,他皱眉,但谨慎地把问句咬了回去,只是扶着松天硕起身,见他没有受伤便放宽心去餐厅拿酒,本来习惯性拎了瓶自己常喝的,想了想又换成度数最低的那款,斟了一小杯端过去。
就一杯,不能再多了。宇文秋实在松天硕身边坐下,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这么陪着,看他急切地仰头一气饮尽,呛出一点点泪花浮在眼角。
我今天不出门。宇文秋实突然说。
松天硕仍然是有点蜷缩的状态,闻言转头去看他,刚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睛,干干净净的没有想象中的探究和疑问,连体贴都维持得恰到好处。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听你讲。宇文秋实又开口解释,说完立马补上一句:但是酒只有刚才那一杯。
松天硕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没那么贪,喝点压一压心情。
松天硕放下酒杯,说,我小时候,觉得这辈子能一直唱戏就是最大的幸福了。顿了顿,又接,我现在也这么想。
宇文秋实看着他,慢慢直起了身。
松天硕常常觉得自己的童年并没有什么值得花时间和气力讲述的事情,父亲待他严苛,整日只是练功,大一些了就上台,他的生活一半在戏里,另一半是普通小孩的玩闹。灯暗了,大红的幔幕拉起,他就该变成另一个人,因此人生体验混合着他不懂的戏中人的生离死别与必然要练习的抽离。
他就这样在家族戏班中长大,没有上过私塾,也没进过新式学堂,只跟着担任国语教师的母亲识文断字。母亲总说,在这世道,活下去是要紧事,指不定哪天没落了——话一出口连声嚷着不吉利,就收回去,不再说下半截。
母亲带过的学生很多,他闲来无事也凑在一旁看母亲批阅功课,母亲常常一敲他脑门:看什么看,给你布置的功课呢。他就把手一背,摇头晃脑地念重华大孝武穆精忠尧眉八彩舜目重瞳,一副小猴儿样。再长大一些和母亲带的学生同龄,他们偶尔来家拜访,多少能听到一些轶闻,比如学生们上街游行,今天伤了几个,得去保人,又比如谁和谁约了一起留洋求学却爽约。
令人开怀的事极少,伤心事足够堆出一箩筐,他听着记着,总想起戏文的词,见一池春水风吹皱,那独自奔赴远方的人怀着何种心情登上邮轮是他不能揣想的,近在眼前的是夜晚警卫队查人的粗暴敲门声,是闹哄哄的口号声,和母亲一次次前去保人回来疲惫的神情。
母亲因此推着他来上海,以期得到王建华的庇佑,他一向乖顺体贴,大抵是要守护的戏台只有小小一方,因而旁的事情都可以被轻易地拿起放下。母亲是为了他平安,世界上为人父母,但凡对子女抱有爱意的,或许都会这么想。
活着确实要紧,不活着怎么唱戏,不活着什么事都做不成。
他一直这么想。
宇文秋实忽然打断他的讲述,笑着说,爽约的故事,我也听过一个,还好大家都不是那尾生。
松天硕说该不会是你自己吧,宇文秋实斜眼看他,我看起来像这样的人么。没等松天硕反应,自己摸摸下巴问,你说的那段怎么唱来着,吹皱一池春水…..是这词吗。
你想学?
松团长觉得我学得了么,我可没有童子功。
你啊——松天硕拉长了声音,掀起眼皮好似真的在仔细掂量这件事,从宇文秋实的眼尾眉梢打量到下颌边沿,目光上上下下全扫一遍,混不吝地开口:我瞧着你适合演旦角。
这话太新鲜了,宇文秋实咧嘴笑:我看起来还算个可造之材呢。说这倾身凑到桌上摆着的镜子前端详自己:下回我扮上,能不能滥竽充数一下。
您要是去唱戏,再怎么也得给您捧成个青衣祭酒啊。松天硕抬手假模假式给他行礼。
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宇文秋实突如其来地讲起沪语腔调,学着松天硕的样把语气词拉得长长的,讲到一半自己绷不住地弯了弯眼睛。
松天硕噗一声笑出来,搁哪学的口音,都啥跟啥啊。
那天晚上松天硕后半截话全没说出来,宇文秋实在他堪堪要提到王建华的时候开口打断,一通闲聊笑闹后原本焦躁的心情渐渐被捋得平顺。
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的经历,阴冷的牢房,触目惊心的伤痕,和王建华冷肃锋利的神情,日子大抵不会好过,然而他在这里尚有一隅安身之地,有人在夜晚给他端来一杯酒,不必带着强烈的防备心交谈,竟然不再因为白日的惧怕而反胃,肩胛深处的隐痛也温驯地蛰伏起来。
于是一夜安眠。
宇文秋实走之前说,想读书可以找他。然后倚在门框边和松天硕对上眼神,笑吟吟地补充,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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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秋实那阵子看起来确实无事可干,连门口的信箱都空了许多,所以成天和松天硕厮混——这话是刘旸和苗若芃说的,原话,苗若芃每次复述时都要认真强调一遍,宇文秋实闻言就笑,纠正说没脸没皮的,我是在戏班子厮混。
松天硕没正经教他,哪能教得了什么,不过是图个好玩,更何况总不能真让宇文秋实吃练功吊嗓子的苦,但松天硕确确实实往宇文秋实的书房跑得更勤了。
宇文秋实待在书房时爱开着留声机随便放点唱片听,西洋乐。松天硕听不懂,一边在书架逡巡着挑书一边问你知道这什么乐器么,随口扯闲天的本事一直熟练得很,和宇文秋实熟��起来后更是不收敛。宇文秋实说当然,念书时还学过一点。又挑起另一个话茬,你想出唱片么,给你刻一张。松天硕说我哪儿配啊,又不是什么上海滩红人,说着扒拉下来一本书,翻着看是什么。
怎么不配,我乐意,刻两张,你一张我一张。宇文秋实头也没抬,抓过一张信纸刷刷开始写。
当信物呢。松天硕把书一合,笑嘻嘻发问。宇文秋实转头去看他,含混地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装没听到。于是松天硕也不说话,自顾自看书去。
没想到宇文秋实真的付诸行动,说录就录,那天信就寄出去托人安排此事。松天硕心说真是钱多了烧着玩,然而又难以自抑地欢欣雀跃,好像真的是在筹措一样信物,宇文秋实叠满西洋唱片的柜子里即将摆进第一张戏曲唱片——松天硕唱的,是一个隐秘的印记,旁人不知晓,却可以留作永恒的纪念,是夜深时想起,要把脸埋进枕头里笑的一点甜。
宇文秋实会在他来的时候绽开一脸笑容,起身给留声机换唱片:听音乐吗,你的。有时还跟着哼,哼摇篮曲一样,自顾自开怀,松天硕笑,说你现在又这么爱听了。宇文秋实说得了吧您,是谁钦点我当旦角的。
松天硕哟一声,您这么想试试。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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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维在罗兰饭店见到了宇文秋实。
他抵达时尚且不知道该和谁接头,朱美吉的声音被汽笛声吞没,他所记得的只是她匆匆离去的身影和自己侥幸逃脱的一发子弹。他抱着皮箱脱力地、漫无目的地向里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胳膊。
东风绿江岸。耳边压低的声音。他下意识接,钟声邀客船。话音未落心凉了半截,他和松天硕的接头暗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对方帽檐压得极低,一双眼笼在阴影下,只看得到锋利的紧抿的下颌。手臂上收紧的力道提醒他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对方走进包间。
我见过你。
松天硕手下的人。
两句话轻轻巧巧摊开一张意味不明的底牌,刘思维咬牙认下后没有等来回应,对方冲着他微微颔首,似乎要用无边无际的寂静耐心地逼迫他摊牌。
我替朱小姐来的。他说。
她人呢。
坐船走了,不然……就要被稽查队抓走了。
刘思维后来才知道宇文秋实和朱美吉曾经在同一所学校念书,于是明白了这样一趟任务为何宇文秋实亲自来饭店等——作为老朋友,他本来是打算为朱美吉接风洗尘的。而宇文秋实很早就知道刘思维,也是因为朱美吉曾经反复和他提起这一段伤心事。宇文秋实同刘思维谈及此事时语气淡淡地说,幸好大家都不是尾生啊。但面上神情却无端染上一丝读不懂的怅惘。
刘思维后来在宇文秋实手下做事,说是要等朱美吉回来。
那天宇文秋实问他是怎么来这里的。他如实相告,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明明拉出了一笔长长的笑意,嘴上却冷冰冰来一句,这么深情。微微上扬的尾调里浸着点冷嘲热讽。
没得选,谁都没得选。若说这个摇摇欲坠的年代里还有什么值得贪恋的话,那就是漫天罗织的谎话里可能窥见的一点点真心,不多,像烟头上转瞬即逝的猩红。会有人愿意为了那几秒的滚烫飞蛾扑火吗,他们都没有答案,但已经做出了选择。
刘思维也是后来才知道松天硕和宇文秋实的关系比他想象得更加密切,当然这一切都是通过苗若芃得知的,苗若芃对终于有人和他同甘共苦这件事乐见其成,隔三岔五地找刘思维小声蛐蛐宇文秋实曾经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刘旸要我半天之内就要交稿啊,半天啊!!他悲愤地向刘思维控诉。
于是在苗若芃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中,刘思维慢慢拼凑出一个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形象。他从前是沉默寡言的人,进稽查队的缘由多少有些被逼上梁山的意味,既失去留洋求学的机会,又要屈居人下,做违背良心的事。松天硕在王建华面前常常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但顺从得恰到好处,而对刘思维总是含糊其辞,连目标的情报都不说详细,刘思维不耐地翻着白眼说我纳闷你怎么当上上级的呢,松天硕捣他一下子,我二舅是稽查队队长呀,不知羞地大剌剌炫耀自己的裙带关系。
但原来是最直白的抗拒,披上吊儿郎当的外衣,拿腔拿调地唱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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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天硕对着王建华举起枪时,想到的是宇文秋实上了妆的脸。
那人顶着一张芙蓉面,眼尾挑出千万种风情,腮上桃色的胭脂像漫山遍野的杜鹃,一直烧到松天硕瞳孔里去,他生涩地勾起兰花指,做亮相的姿态。
那曲子怎么唱的来着,见一池春水风吹皱,安惊心年光似水流,悠悠何记消长昼,我只得理冰弦一曲解烦忧。
在无数个因为良心与亲情两难而辗转难眠的夜晚,他想过这段日子收尾的时候,无非是王建华最后攀牢了宇文秋实这层关系,届时倘若母亲央求,他大概就在稽查队得个位置。
然而录完唱片的那天,宇文秋实突然说,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做事。
宇文秋实几乎不提自己的事,他从前觉得大概是对方身份地位一向招摇,同二舅一样,没什么可多说的余地,无非是谈及留洋经历,可以说些趣事。但这话问得奇怪,他现在可不就在宇文秋实府上唱戏么。
见他困惑的神色,宇文秋实一手搭上他肩膀,问,你觉得我什么身份。戏谑的语气,话未挑明,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路有第二条。于是他从此充满了希望。
他在宇文秋实的书架上翻到过一本书,什么什么兄弟,名字和那西洋乐作者一样难记,里面的伊万问阿辽沙说,想象一下你在建造一座人类命运的大厦,目的是最终让人们幸福,但必须而且不可避免地要摧残一个小小的生命体,用那个小女孩的得不到补偿的眼泪为这座大厦奠基,你会不会同意在这样的条件下担任建筑师。
一个两难境地。宇文秋实和他说不是这样的,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安得广厦千万间就可以了。
他几分钟前嗤笑刘思维还真是个情种,却在举起枪的时候想明白了答案。他知道他不是那个建筑师,然而却可以成为大厦的基石。
王建华的枪口对准了那个女孩,松天硕的枪口对准了王建华。
王建华死了。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但宇文秋实没想到这次任务结束得如此突然和混乱,他曾经问过松天硕要不要跟着他做事,主动地暴露身份,并不是让松天硕去牺牲的。
他在罗兰饭店见到刘��维的那一刻就猜出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压着嗓子冷静地逼问缘由,但不需要再问过多的细节,不需要,不敢。松天硕那晚没回来已经是一种答案。他听着刘思维讲述和朱美吉的故事,带着劫后余生的慌张和面对未知的不安,因此时序颠倒凌乱,而回想他的人生,和松天硕一起的日子像放大镜,笑都笑得更大声。他想自己的事,生和死,未来和过去,想遇到松天硕的那一天,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明明带着数不清的算计与防备,但就是萌生了那一点私心。他的人生行至此刻,并非全是不幸,在他选择自己的路时,早已知道会是何等的荆棘密布,咬着牙也要走下去,但路上总有同行者,他本想拉着松天硕的手共同奔向不一定见得到的明天,却不曾想过先行者也有双关义。
他的手指仍然掐着烟凝固神情上的平静,扬起嘴角对刘思维说,这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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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李收得怎么样了,明儿要走,可别再拖了。刘旸还是免不了为他操心。
宇文秋实点点头,示意刘旸看桌边没合上的皮箱:差不多了。
平安回来。刘旸说。
会的。
他们都知道讲这些话只是为了安心,临别了不说丧气话。
宇文秋实于是岔开讲话,目光落在堆放唱片的陈列柜上,语气淡得像天空中飘飘悠悠一叶云:松天硕他说我适合演旦角。话在嘴里松松地绕了一圈,左支右绌地绷起沪语的腔调,斟酌着拉高自己的声:然后阿拉同伊讲,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
刘旸��这调子蜇得浑身刺挠:啥玩意儿啊真是,你搁哪学的上海话。
宇文秋实蓦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微弱的猩红色闪了几下就灭,然后伸手又去抽一根。刘旸从椅子上弹起来,把他手边那盒烟拢到怀里,哥哥哥这我的烟很贵的你省着点抽。
回头再送你,要什么牌子都行。
他说如果我真去唱戏,生捧也要给我捧成个青衣祭酒。宇文秋实慢悠悠拉长声音讲话。
松团长还是结棍嘞,青衣祭酒。他嚼这四个字,几乎是要碾碎了一样地念,一口烟伴着冷冷的笑,吐得漫不经心,在缭绕的烟雾里用力闭了一下眼:下辈子吧。
王建华死了。广东那边爆发了痢疾。
他带着苗若芃登上南下的邮轮,新的任务到来,救济会需要他,因此不能停下来一步,从北平到南洋再到上海,无论他自己的结局如何,子弹一发炸响,就崩掉了两个人故事的尾巴。
他们这样的人,要有大爱。人民,他读书时念这两个字,知道要为此奉献一生,也知道生命随时走到终点。他确信他们彼此是相爱的,爱到和爱其他人却也没什么区别,这年代确实没有永恒的相守,但是有凝固的记忆切片在心口融化出水渍,因为虚无到了一定程度而成为永恒。
凌晨时分出港的邮轮,汽笛声滚烫地熨出溽热暑气,他沉默着惊醒又入眠,在潮湿的梦中潜游回黑暗,隐约间听到有人练声,咿咿呀呀的,把梦境搅成一滩软烂的音符。
而他一旦蹚过,这运命也荒腔走板。
**私心是想让宇文参与喜夜的所有作品,因此有了这个故事。
**其实很不忍心be但想了想,民国时期的故事怎样才能算he,好像是无解的,那就留一个尾巴吧,《渡口》中松松是捂着腹部倒下而二舅捂着胸口倒下所以…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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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神病gay的回忆录
致命游戏(2024) 我的评分:★★★★☆
这部在四川大英等地拍摄的四川省十四五重点项目剧集讲述了一个母胎单身的男同性恋因为梦见在游戏里与人搞gay,醒来后意犹未尽念念不忘穷其一生开发游戏与其再次相见的故事。 尾声看到阮澜烛是凌久时做出来的游戏角色时,雷得我半晌说不出人话。 当然这个剧不止尾声雷人,两个男主,一个长相嶙峋,一个演技猥琐,雷人是这个剧从始至终一贯到底的气质。 万万没想到在既无颜值也无演技的绝境下,国产剧里基本没有的一个元素——剧情,它空降救场了。
更没想到是硬核搞鬼剧情,搞得还有理有据有头有尾。一个擅长恐怖题材的导演在恐怖剧本里恐怖发挥,也不知道谁为谁量身定做。作为本剧唯一大咖,点进彭发豆���页面将会看到此人最受好评的五部作品中无间道和致命游戏同台这种神奇场面。
本剧在澳门新葡京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官方网站上线后,有不少剧集原作对比向内容出现,看剧时的雷点绝大多数都来自原作我又一万个没想到。
从单元制作看,个人的全剧最佳单元是鬼父和英才高校。
英才高校的打光和剪辑最优,视听呈现一流,鬼父的元素应用最妙,立意也是所有关卡最高。不单恐怖场景的刻画,这两个关卡的剧本都大幅修改原作设定,甚至改出了高于原作的效果。这在连照抄原作提取剧情都难以做到的国产改编剧里,简直如神迹降临。
英才高校的原作设定是,玩家进入学校宿舍后,宿舍床板及柜子里贴的是红色符纸,且符纸可保护玩家不受门神攻击。 剧集将符纸改成奖状,且不明确交待奖状的有无对玩家的利弊。撕下或保留奖状都可能触发禁忌条件。 不知是哪位编剧改的这处细节,堪称神来之笔,我宣布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仅凭此段拿一个最佳改编剧本。 你知道当我看到他们掀开床垫打开柜子发现贴得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奖状时那种瞬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吗? 多看一眼会应激的惊悚。 当然,如果你校园生活幸福可能体会不到。
这个奖状不仅恐怖氛围一流,悬疑设计巧妙,也成为与门神高度相关的重要伏笔,奖状之所以出现在宿舍是完全有缘由的。而非原作里一个可有可无帮助玩家的道具。
原作中江信鸿也是坏人,门神最后含恨消失。 剧中的江信鸿则是合理懦弱,在面对门神被校园霸凌时想救而不敢,最后与门神解开误会。
剧版这个伟光正的结局并不虚伪。是有逻辑、可令人接受的伟光正。 更重要的是,剧本在达成这个伟光正之前,三番五次反转剧情,至少设计了三段不同的冲突,大大增强了故事可看性。光是门神在郊游被欺辱那段,演员都演了至少三个版本?从这一点看,改编也比原作好。
本恐怖片不耐受星人因为实在太害怕这个关卡,至今不敢写关卡主角的名字。 此关卡中的所有东西都让我害怕。校园恐怖的恐怖不在于恐怖,在于,校园。它做得比所有国产校园剧都校园。
鬼父几乎全篇推翻原作设定,以一男带三娃开场,诡异阴森的男主人搭配闪灵双胞胎加一的黑长直女娃,头上红发卡口中卡鸡蛋,画面过于鬼畜,鬼父称号名副其实。
后来发现三胞胎女娃其中一个是鬼父他妈。更鬼父了。 关卡中阈限空间感十足的回廊、公共浴室、昏暗转角,时隐时现的含蛋小男孩,每次都在晚上看这剧的我真是被吓得少活五十年。 尤其那几处占满画面的血红字幕转场。每次一duang出来就像在给我的生命倒计时。 这个文字叙事只在鬼父和箱妖出现过。用得可以说是起死回生。尤其箱妖情节薄弱,文字叙事融进故事中,增强了剧情节奏和画面质感,这个杂糅了新世纪福音战士和Skam(?)的表现手法大幅提升逼格。
此外,本关的内核居然还包含很多国产剧想炫又炫不来的人文关怀。剧情元素既惊悚又穿越既科幻又多重时空既喜剧又温情,杂糅在一起居然没有不伦不类,故事伏线完整回收,鬼父的偏执和误入歧途的自我拯救显得最后的圆满真挚可信,看得人眼前一亮。
剧本的关卡改编相比原作更生动紧凑,情节取舍得当详略有度,门内世界的恐怖和危险在视听效果加持下被渲染得格外真实,镜头语言临场感强,jump scare和东洋恐怖结合得自然流畅,稀烂的配音令两位男主本不富裕的演技雪上加霜,使原本恐怖的剧情更添惊悚。是国产剧少见的去原作糟粕取其精华的改编。
每个关卡的恐怖之处在于,剧情一直在展现不确定的危险,触发就会死的禁忌条件是什么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不知道,如何解决不知道,全是来自未知的恐惧。
原作中亦有不少双男主女装闯关情节,实写剧集放弃阮南烛是女装大佬这种极其二次元的设定完全是明智之选。 现实并非没有女装大佬,但你无法要求一个一米九双开门霸总,在霸总的时候一米九双开门,在女装的时候又美艳小巧。 小说可以任凭读者想象,读者脑中的人物形象可依需随时变幻。一旦作为实写剧拍出来,形象投射就彻底固定,一米九大汉的女装违和度,在实写剧里会变成无法忽视的灾难。你会看到lady beard在那里卖腐。
除开攻的女装大佬设定,原作中还有不少日式轻小说桥段,角色仿佛多啦A梦,男主随手就掏出一个pos机。剧本删掉这些陈��的纸片人风格内容,使故事的现实质感更统一,完全是为观众着想。
原作虽是BL,写得仍是直人认知的异性恋本位世界观。所有人都在扮演异性恋。每看两行都不禁皱眉:太直了。 异性恋本位世界观的创作者会不自觉崇拜男性,塑造世间罕有的好男性。你是不是不止一次说过阮澜烛绝世好攻这种话?剧中尚有祝盟对徐瑾超出必要以上的刻薄,原作中此类情节更甚,看似情趣,实则爱丁堡打小三。包括原作描述阮南烛时使用“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但并不女气”这种,认为“女气”是贬义词的恐同手法。
BL文的作者恐同,其实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他们都恐得无声无息微风细雨。毕竟世上直人多。这个世界就是异性恋本位的。但从来如此便对么? 改编剧本为应付外界及自我审查不得不大量删除BL情节,反而令剧中的恐同浓度一定程度下降了。
门的设定在原作中是将死之人必会进门,在门内存活可以赢得门外现实中活下来的机会,门反而成为凭空而来改写人生的奖励。剧中的门则是突如其来的危机,这让观众不得不一直追随主角看他如何摆脱险境,是更易吸引受众追剧的改编。而不是,反正他都要死的过不过关无所屌谓不会亏本。剧情所谓的“好看”常常来自那些意料之外的亏本。
关卡的世界观设定在原作中也更快餐,只为恐怖惊悚,门神没有苦大仇深的过往和必须要成为门神作乱的理由,少了剧本中苦心积虑(甚至有些过犹不及)营造的人文关怀,显得故事缺乏厚度和深度,继而影响双男主之间的情感塑造。 写配角没有人文关怀,写主角难道就有了吗?
另外,可能是编剧随手无脑一改,双男主的名字居然改得很好。
阮澜烛的澜,凌久时的凌。与原作人名相比,读音好听,字形好看,音形义俱全,取得信雅达,也比原作更像人名。 澜烛有水有火,狂波微火;久时天长地久,旷日累时。 竟还有些隐喻二人的结局。
那么,本剧顶梁柱之关卡剧情什么时候开始拉垮呢,从雨中女郎。后续故事仍算完整,但相比前面的关卡来说缺乏巧思和逻辑,一系列重要配角也下线得仓促降智。因为好兄弟一辈子的两位男主此时终于想起来要搞gay了,还以为你们在BL剧里不谈恋爱是双双被宫刑了呢。两位男主在关卡中所占比重越大,关卡的破绽和扑街度就越高。 你说要那俩男的有啥用。难听难看的。
阮澜烛面对凌久时主打一个话往野了说嘴往近了凑,凌凌在阮哥面前像努力跟领导做朋友的外包员工,两人最频繁的肢体接触就是随时给对方一个直男拍。剧中的久时看上去性格善良心思细腻,对祝盟的兄弟香草泥来者不拒,属性可能天然呆。阮哥反而更符合直男特征。BL文家中常备中医,就有一个看上去爱玩SM的兽医随时把脉。难怪姓阮的能看到凌久时身上的光,游戏视角看主角皮肤嘛。
你看人名和前后文这样写是不是很抓耳挠腮。这种抓耳挠腮的观感贯穿全剧搞gay始终。
长相嶙峋的哥们儿,与中国直女所写BL文必备一米九双开门霸总狂攻形象相去甚远。河童式头身头肩比,该整未整的蒜头鼻,整成悲伤蛙的弥天大眼,我们就称之为河蛙哥。
演技猥琐的哥们儿,仿佛一个不懂中文全瞎全聋的文盲,居然是北京电影学院表演专业排名第二出身。内娱的学术体系真是独辟蹊径自成一派。我们就称之为第二哥。
河蛙哥在雨中女郎说“我要进去救他”时,在听到凌久时说“我愿意”时,在扫晴娘里面对凌久时试伞的提议时,都贡献了与阮澜烛高度适配的演技,只有这三处我才终于看见阮澜烛或许真的很在乎凌久时。
河蛙哥的演技当然远在第二哥之上,路边随便拉条野狗的演技都在第二哥之上。但包括cv在内的河蛙哥一到重头戏就过度表演,“看啊我好深情我好愤怒我好悲伤我好入戏”的做作感呼之欲出。
在平头哥家流泪,在箱妖中送走凌久时,为程千里遇害发怒掷刀,在别墅与凌久时摊牌,最后执行净化与凌久时离别,这些情绪激烈的高潮场面无一不令人出戏的拉垮。
重头戏演技扑街的危害看来远大于日常演技扑街。当然这并不是说第二哥的cv就平安无事。第二哥cv全程以一种学习动画三年的大学配音社团风,把第二哥本就没有的演技配得灰飞烟灭。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飞来横祸祸不单行的双簧。
第二哥全程豆瓣评分2.9的落跑甜心女主模式,但我有一个暴论: 在演凌久时爱阮澜烛的时候,第二哥演技最好。甚至因为此时河蛙哥演技莫名其妙下线,反而有种反制对手的意外。 当阮澜烛与凌久时的互动并非仅局限于爱情,也就是说,当那个情也可以发生在朋友、亲人甚至路人之间时,第二哥接这种感情戏就很猥琐,接不住也不想接。
当这个情是对阮澜烛唯一纯白的爱时, 你想想,是不是替阮哥包扎手腕的时候,被阮哥点额头的时候,被阮哥堵墙角的时候,在阮哥面前包饺子的时候,发现阮哥居然没死不敢相信的时候,第二哥终于不聋不瞎也不文盲了? 最后凌久时送阮澜烛完成使命,情节设定是一个悲伤的分别时刻,阮澜烛在疯狂流泪但因为河蛙哥(及cv)演得太做作我出戏了,镜头一切到凌久时发现他居然掉了一滴泪直接惊了。 就那么爱吗? 第二哥be like:搞gay可以,卖腐不行。
全剧真搞gay时长就是第二哥演技在线的总时长。
第二哥演技歹毒,但阮澜烛的直球在剧中沦为无效卖腐也有剧本问题。 他常常对凌久时说,我需要你,你没有女朋友可以找别的。真当凌久时跟他交流想法时,他的回答又多是:我们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好朋友。 如此一来,阮澜烛每次或真或假的告白在凌久时眼里都成为社团诗朗诵即兴主题演讲。 包括阮澜烛常常隐瞒凌久时做事。隐瞒看上去是为凌久时着想,似乎有种独自承受苦难的凛然大义,其实是将凌久时推开,既不爱人也不爱自己,只愿成为某种抽象宏观的英雄。
不会搞gay或许是因为不能搞gay,但居然连异性恋也拍不好。平头哥和庄庄,熊漆与小柯,从对话到肢体互动全程看起来像亲兄妹。 剧组的世界观是天下有情人终成亲兄弟姐妹。平等歧视所有恋。 连异性恋都拍不好,除了整体演技水平低迷,剧中表达情感的台词出现得都很突兀。角色只是说了听上去花里胡哨的话,为什么在当下场景说出那些台词既无逻辑也无情感支撑。
例如诗朗诵金奖得主演讲大师阮澜烛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我需要你,字面上的意思” “我永远体会不到梁祝化蝶前一夜的等待” “我因你而存在,又因你而消失”这种为他人而活的内核甚至又踩我雷点。
这些话看上去漂亮,但过于口号过于缥缈,听上去跟“公司就像你温暖的家”不相上下。誓言应该出现得更谨慎更唯一不可替代。当你想起这些信誓旦旦的话语时应该想起轰烈的刻入眼眸的场景,而不是文字。但现在就只有文字。
全剧唯一金句只有那句,“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这也是剧中唯二gay的场面之一。另一处是“再忍一忍”。 凌久时在年夜饭前的餐桌上包饺子时随口一问:“过年也要过门吗?” 阮澜烛反问:“过年能阻止生死吗?” 说这句话的阮澜烛不仅没有门内扮演祝盟时的插科打诨,相比平时门外的严肃沉稳甚至更冷峻锋利。无论有没有门的存在,生死都是人世间无法阻止的命题。 中国人讲究过年,深仇大怨常常一句“大过年的”似乎就能偃旗息鼓。��年犹忌谈论生死,仿佛你不提它,它就不存在。 但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你我都终将独自面对世界尽头。听上去冷淡刺耳绝情扫兴,但这是他的心里话。尤其对他这种永远无法体会生死的人来说。 当然他每次对凌久时都说真心话,只是心里话是难听的、有恶意的、甚至伤人的。 这应该是凌久时第一次窥到阮澜烛内心。
看这段时正值年节,看着突然觉得很动人。动人的瞬间都来自阴暗又随处可见的舞入尘埃的日常。
至于那个“再忍一忍”,可以说是全剧搞gay巅峰了。台词在适当的场景出现得恰到好处,说了又不明说,说得暧昧克制留白,说完又只是轻点额头,明明清水却暗暗色情,是处理BL情节时往往生硬造作的东亚BL剧最应呈现却几乎无剧展现的含蓄之美。
或许由于本剧省十四五重点项目的身份,编剧们在改编原作时,除了大刀阔斧删改原作中的BL情节,还不断将剧情渲染得和谐敬业富强文明,剧中所有门神的问题都得到妥善解决,正义感化邪恶,所有人不断贡献智慧与力量携手共创新的辉煌,天下大同河清海晏。 不仅不搞gay,还不断表衷心。台词句句是漂亮国亡我之心不死,美国是什么不能说的中文吗,就这还不给你播。真是爽死你了。 两个人相爱而已,“我就是爱你,就得爱你”,这有什么不能播的? 事实证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站起来不许跪。
这个剧,吓人中随机散发雷人,雷人里透着几丝动人。那结局不是HE是什么。
凌久时耗费五十年只为再见阮澜烛一面,现实世界普通人的五十年是什么概念?
他要经历无数的生老病死,要工作要吃饭要交房租要应付无数个24/7,要努力让自己不死,让自己无论经历何种折磨都保持当初坚毅的决心,就算他运气好被天使投资几个亿不用上班挣钱只需专心整他那个增强现实游戏,那种无法预测的结局和不知要耗多久的等待,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万年。
结局堂而皇之盖章凌久时此生唯爱阮澜烛,前77集都在演不咸不淡的领导员工情,最后一集突然gay成这样我也是惊了。
这剧居然也不是耽改,是真gay剧。
编剧是误打误撞还是为爱鼓掌?奇思妙想认为程序员狂敲代码就能造出一部混合现实游戏就算,是觉得一个大活人拼命做一件事五十年很简单很轻而易举吗?
不是五千年也不是五十万年,是普通人看得见摸得着的竭���全力的五十年,是一个人能记住的一生。
看剧的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凌久时这个男主没有成长,剧情不断前进,男主居然没有失去和收获,没有个人危机要解决,也没有什么过往心结,没有不得不面对的boss,从头到尾既看不出角色特性角色本身也没有起伏,单元角色和配角反而各有突破。
主线居然没有内核。
当你把这个剧看作凌久时的回忆录时,就会发现,凌久时的隐身和弱化是他自愿的,他不需要展现自己的疯癫人生,他只需要阮澜烛。
凌久时在回忆这件事时,并没有讲述开发游戏的五十年有多辛苦,可能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回忆录的点滴都是爱上一个人和与一个人相爱的过程。
中国耽改在剧情上的宿命都是二人去一人归,在制作上的宿命是,好看的人,好的演技,好的剧本,三者只活其一。
诚如我所言,耽美耽改耽丑剧,用心和用钱,但凡做到其中一点,剧就能播出。尽管此剧雷点重重,在耽字头的剧集里,前60集剧本可以排第一。
本剧也说明一个真理,影视作品最重要的还是讲好一个故事。一切为剧情服务,哪怕只是讲成故事会,其他所有灾难甚至都不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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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室友的勾引-3(勾引直男)
与小莱翻云覆雨这一天后我早上收拾收拾回到了家。一开门便见到刚刚起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的张力在客厅端着一杯水走动,紧身的三角裤衩把他那根晨勃硬挺的大阴茎箍得轮廓分明。甚至能清楚分辨腰间那硕大龟头得形状。陪衬在两旁的鹅蛋大睾丸撑起三角薄布更是让我看了血脉喷张。张力见我彻夜不归,早上8点多才回家,第一句话就开始打趣我:“不会是昨晚跟哪个小妞儿出去水乳交融了吧?”
“我要是有那本事就好了,不是跟你说了昨晚只是在朋友家过夜了嘛”,我敷衍回到。
“哦,是吗?那我怎么闻出来一股满身的精液味儿?”
我听罢立刻脸颊温热起来,抬起手臂往衣袖这闻闻,那闻闻,却没有闻到明显的味道。
“哈哈哈,逗你玩儿的,心虚了吧?紧张什么,就算你出去找妞儿了又怎样,下次介绍哥们儿一起玩不好吗?哈哈哈”
“卧槽,张力你这傻逼!成天就想着女人,你内裤里那根屌都快硬得包不住了”我玩笑式地回答,调侃道,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嘲弄。
张力听罢却并不羞涩,左手往下握住那根内裤里缠腰的巨屌,上下抖动了一番,看的我下面立马就变硬了。还好我早拿书包抱在身前挡着,不然就被他发现了。
“就是硬得快包不住了才需要人把他搞软啊,你说是不是,兄弟。哈哈哈~”,张力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还做出抖鸡巴这么骚的动作。我只能装作不屑,立马回到卧室收拾起来。心中却按捺不住的想他那紧身三角裤里装的大鸡巴是什么样子的,好想亲眼看一看,摸一摸,舔一舔。
没过多久就到了快要跨年的日子,期间我有抓紧考研,也常跟腾骏和小莱聊骚。有时还和小莱在健身房洗浴室翻云覆雨。这天爸妈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有几个远处的朋友过来串门,希望我也能在,毕竟也马上要过年了。我虽然不是很情愿,毕竟得回去一两周左右就是为了陪一陪不认识的叔叔阿姨,但是为了配合爸妈,我还是做动车回了家。一想到有一两周时间没有办法见到小莱雄伟的胴体我就心里膈应,在动车上就开始问小莱要他的鸡巴照动图看看。小莱极其配合地拍了一个live图片,动图里他解开西裤拉链,掏出巨茎套动着。我的难过心情瞬间得到了缓解。
回到重庆老家后没过两天,爸妈的好多个朋友便到了。他们有的年过半百,有的跟爸妈年岁差不多,都在四十多岁。还有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几乎身边所有人第一次见到这对夫妇都是一副艳羡表情,男的身材高大,肌肉轮廓明显,面容英俊。女的身材苗条,前凸后翘,容貌堪比刘亦菲。但奇怪的是虽然我感觉两人感情不错,但是并不像通常夫妻那样亲昵。甚至连牵手也是偶尔才有的事。
爸妈的朋友们都到了之后他们就打算一起到南川区的金佛山上去游玩一周。计划安排好了之后所以人都在出发前一天的晚上吃了一顿火锅。
“吴哥,好久不见了。我横竖都得敬你一杯。要不是当初你的指点,我现在在建筑这一行还真的不一定过得好!”,那对英俊夫妇中的男人起身给我爸敬酒。
“哎呀,兄弟之间不摆了!陈年旧事还要提,直接喝!”,我爸很给面子地跟那个男人对饮起来。
后来听我妈说,这个男人叫赵汉,以前是跟我爸在同一个建筑公司里的同事。当时赵汉人又年轻,又是个直肠子。在职场里跟擅长勾心斗角的小人老是发生争执,但总是处于下风。如果不是当时身为项目经理的我爸眼睛雪亮,帮忙拉了一把,可能现在早就给人穿小鞋给弄到其他小公司去了。
第二天我们全家和老爸的旧友们都一起坐索道上了金佛山,并住在山上同一个酒店。第一天的旅行特别欢快,大家一起玩滑雪。我不会滑雪,但是可能是因为老爸的缘故,赵汉叔特别照顾我这个22岁的小弟。一直教我怎么滑,过程中我能感觉到他特别壮实,甚至能在我摔倒的时候把我整个人扛起来而不费吹灰之力。
不巧的是赵汉老婆在滑雪的时候不幸扭到脚,我们看着那脚踝肿胀,都担心起来。爸妈立马安排了山下医院里的朋友,准备要将他老婆接下去紧急处理。本来赵汉是想要跟着下去陪着自己老婆的,但是他老婆却死活不让,说是好不容易跟我爸聚一聚一定不要被这种小事毁掉。于是很不情愿地,赵汉留了下来继续跟我们游玩。也是这里我看出来他老婆好像并没有那么地爱着赵汉,至少没有像赵汉爱她那样爱着对方。
到了晚上,我们原本预定好了每个人的房间,按房间入住。但是我的房间因为是顶楼,又遇到当晚大雪。水管部分被冻住导致自来水没法供应。楼下的房间又被住满,我本打算到爸妈房间打地铺一晚上,赵汉听说了之后却告诉我爸妈说可以直接让我去他房间住,毕竟他们本来订的就是双床房。我虽然觉得不错,毕竟不用打地铺,但也好奇为什么一对夫妻要订双床房而不是大床房。同时我也很郁闷不能一个人住意味着今晚没法跟小莱视频裸聊。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这总比打地铺强。再加上赵汉那么英俊壮硕,说不定还能瞥到他的裸体呢嘿嘿。
到了赵汉房间后我跟他随便聊了聊关于他和我爸的事,熟络了一下之后便开始看起电视来。但是电视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时间还早,才9点。我也睡不着,看到他带了电脑,我便问“赵叔,能借你电脑玩一下不?我觉得有点无聊,看会儿网上的电影”
“没问题,你随便用”。赵汉爽快地说道,于是便去上厕所了。
我打开他的电脑本来是准备搜索电影来着,但是手贱的我好奇他平时都上网看什么,于是打开了历史记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叔竟然屡次翻墙进porn hub看黄片而且还不用无痕。难道他老婆就这么不在乎自己老公平时这种爱好以至于他肆无忌惮地在网上看吗?
“你小子怎么乱翻人历史记录啊!有没有点道德”,赵汉无声息地出现在洗手间门口说道。
我被吓了一跳,立马转头说了声抱歉然后打趣到“嘿嘿,不好意思嘛,赵叔。谁知道你看片儿都不用无痕的啊~”。
“怎么,你想看吗?你小子~”,他竟然说罢走到我旁边,拿起鼠标点了起来。他打开一个文件里里面全是暴露的淫秽视频。
“随便看吧,别跟你爸说我给你看过啊”。
“卧槽,谢赵叔赏赐!”我说罢点开了一个视频,淫秽的叫床声充斥耳朵。里面男人鸡巴很大,直往女人骚逼里抽插。我自然对女人不感兴趣,直盯着那个男人的大鸡巴看。
“你还没有搞过女人吧,东青”。赵汉叔突然问道。
我一时语塞,但无奈说道“哈哈~~是的”。但我立马大起胆子来反问道:“赵叔你有这么性感漂亮的老婆还要看片啊,不应该很得到肉体上的满足才对嘛?”
“小屁孩儿你懂个屁,如果你的女人做爱很拘束你是不会得到多大满足的。”
“怎么说,我很好奇,你教教我呗。哈哈~”,我再次大胆开口道。
坐在床上的赵叔凑过身来一本正经说道:“我老婆有点性冷淡,她不太喜欢做爱。就算要做的时候也只是���完成任务一样,每次都是同一个姿势。她也不怎么叫床,我感觉也就比我自己手撸好那么一点”。
难怪我之前感觉他老婆没那么爱他,其实是性冷淡,不太喜欢亲近。
“那确实好难受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表示同情。
“我也不想跟她分开,我总归还是爱她的。但是性生活方面就是得不到满足啊。你以后可别找个看着漂亮但是做着难受的啊。”
“谢谢教导,叔,我一定谨记在心!”,我一本正经回答道。
“哎,被别人的手撸是一件很爽的事,她连撸管都不愿意给我做啊,我真tm憋屈”。
“要不我帮你呗,叔”,我心跳加速且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行啊,你小子那么懂事。那就撸呗,撸个管能咋地,多吸取经验以后还能教你老婆怎么帮你撸。”
我听到这话瞬间兴奋起来,看着对面穿着白色短袖,皮带扎黑色长裤,尽显肌肉线条的美男子开始面红耳赤。“那好啊,那要不现在?”,我轻揉,微微颤抖地问着。
“那就现在呗,你帮我脱一下裤子吧要不。”
“行啊,那要不我们去浴室吧,我帮你弄完之后顺便可以洗个澡,这样就不会弄脏床了。”,我狡猾地说道,实际是想待会儿找个由头帮他搓身子。
“你小子还想得挺周到~”,赵叔微笑地盯着我说道,说罢便起身朝浴室走去。我也跟了过去。
到了浴室我拖过来一把小塑料板凳,让赵汉坐在上面。然后穿着短袖和短裤的我跪在他面前,掰开他的双腿。我往前跪了几步,跪在他两腿中间被他粗壮的绷紧黑色西裤的双腿轻轻夹住。我的面前一拳的位置便是他那饱满,阔大的胸肌。抬头向上望去便是他薄薄地一层络腮胡,还有他那粗狂的呼吸声。他缓缓低下头望着抬头的我,他的嘴唇几乎就快碰到我的鼻子。我们突然变得那么亲近貌似让赵汉有些拘谨,他双手无所适从地搭在他的腿上,同时轻微咳嗽了一声,把头抬了起来。而他越是拘谨却越让我兴奋。
我心跳加速,低下头望着那两腿伸开裆下硕大的突起。我开始伸手慢慢地去解那棕褐色地皮带。啪地一声我将皮带抽走丢在一旁,随机便去解开裤子上的那颗扣子。正当我打算拉开拉链的时候我耍了个小聪明。
“拉链好滑,我好像拉不开~”。
“是这样啊,要我帮忙吗?”,赵汉温柔地说到。
“没事,我应该可以”,浴室我立马埋下头去用嘴巴蹭他的裆部,打算用牙齿咬住拉链再拉开。他看到我的动作,感受到我的脸在私处的磨蹭,敏感地身子往后退去。我立马包住他的公狗腰,迅速咬到拉链开始使劲往下拉去。不拉还好,这一拉下去,裤子里正在膨胀的大鸡巴和肉球像是刚被揭开了花被的花苞一样一下迸发绽放出来用力地弹到了我的脸上和嘴上。浓密的黑色阴毛也噗地一下塞进我的嘴和鼻孔。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大叔一直都只穿一条裤子不穿内裤的啊!经过一天的游玩,那私处浓密而独特的男人气味充斥我的鼻腔。让我欲罢不能的同时鸡巴也硬得把短裤撑了起来。看着眼前这根慢慢膨胀勃起的,起码6厘米粗的大阴茎。膨胀的肉茎逐渐撑开包皮,将包皮褪去,慢慢展露出含苞待放的粉色龟头。那龟头如此地粉嫩,和这个全身淡黄色皮肤的粗狂肌肉男形成了巨大反差。巨根正被蜿蜒曲折的深蓝色血管缠绕着,整根肉棒在我面前被我的呼吸挑逗着,时不时抽动一下。不一会儿,大鸡巴便犹如擎天巨柱一般直直挺立起来抵立在白色T恤上,让衣衫刹时显露出腹肌的轮廓。这跟鸡巴是如此的长,龟头快要抵到下胸的位置。我头再往下贪婪地扫去,私处被浓密的阴毛包裹,两颗鹅蛋像是坐落在黑色柔软巢穴中一般。如此尤物竟然被一个女人视若无睹,我真是欲言又止。
我正准备褪去全部的裤子,赵叔这时轻轻闷哼了一声并说道“卧槽,好涨啊,有点受不了。好像操逼”。我心想,你都落到我手里了,今天死活不能放过你,还想操逼呢,门儿都没有。等着操肛吧。
随即我一把脱下他的长裤,粗壮厚实的大腿暴露出来。然后我抓着他的脚踝开始把裤子从脚上脱下来,这个举动让他失去了些许平衡,两只手从腿上挪开搭到了我的肩上。身体的晃动带动了那根金箍棒,肉棒跟着摇晃起来让我欲罢不能,加快了手速。我把脱下来的裤子扔到一边。将深蓝色的长袜留在脚上。白色的T恤遮住了还没见过的饱满胸肌,只留得原本罪私密的根部完全地暴露出来。
“要开始撸吗,我的好侄子?叔叔快要涨爆了”。赵汉喘着粗气说道。
“好的叔叔,这就来”,我立马回应道。
我双手齐上,右手攥着龟头,左手握着粗根,赵叔开始“额啊~”地叫了起来。巨根如此地粗大我的手掌甚至不能完全合拢。我左手带动根皮套动起来,右手本打算转动着摩擦龟头,可是没有润滑剂的加持下却紧密贴合龟头的皮肤很难滑动。于是这个转动动作让整根鸡巴都微微扭转起来。
“丝~~啊~~”,赵汉叫起来,大腿肌肉微微颤抖。
“抱歉叔,我给你上点润滑剂先”。
“好,润滑剂在旅行箱。。。”,他正准备告诉我上哪里取润滑剂,我立马一口含住了那颗粉嫩肉果。随即立马用舌头胡乱用力缠绕起来。一个甚至从来没有被别人的手撸过的直男哪里扛得住这种淫荡的口交技巧,“啊!”,大叫一声的赵汉极其敏感地立马下意识后退。随后便从塑料小凳下掉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迫不得已,我的嘴和他的屌断开了连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仍开那个小凳子。面前半躺着那个肌肉猛男,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双脚弯曲打开仍然把那根肉棒展露在我面前。他似乎是不可思议地盯着我,欲言又止。我立马扑上去,双手用力按在他的肌肉大腿上,一头栽下去,开始用力吮吸起那根火热巨棒。“额啊~卧槽!”,他双腿用力颤抖起来,却退无可退。
我的舌头舔在他的马眼上,传来一股淡咸淡哭地味道,必然是他的前列腺液了。尝到这种欲仙欲死地滋味后他不再抗拒,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开始抱着我的头往下按去。我感受到他的喜爱和配合,也不再按着双腿,转而顺势一手撸着嘴巴含不到地睾丸和根部,另一手向上伸到衣服里摸到大胸和乳头开始挑拨起乳头来。
我使劲用力吮吸那根巨棒却迟迟得不到汁液,心里躁动起来。我放开那根鸡巴,跪在他双腿之间,脱掉上衣,褪去短裤和内裤,露出我硬挺的鸡巴。他就这么盯着我喘着粗气。随即我双手用力撕开他的白色上衣,将整个肌肉猛男的胴体展露在我眼前。硬挺的乳头树立在两片厚实的胸肌上。他一只手扶着那根大鸡巴,扶持的动作使得乳沟深邃而可口。
“怎么,你还想操我不成~”,他平声问着,并继续喘粗气。
“怎么,不行吗?不行的话那我也不撸了,不口了。你自己解决吧,叔~”,我轻佻地说道。
“卧槽,乖侄儿,别啊!你想做什么嘛~”
“你别管我想做什么,你别拦着我不让我做,我就继续让你爽怎么样,我的猛男叔叔!”
随后赵汉大张开双腿,整个人躺平在地上,张开双手。“来吧,随你处置!”
我二话不说,整个人爬到他健硕的裸体上,开始疯狂和他接吻,用舌头探索他口中所有秘密,吮吸着他的口水。他果真一点也不拒绝,用肥壮的舌头回应着我。我用下体摩擦着他的巨根。随后用屁股对着粗棒,慢慢的插了进去。“嗯~啊~”,我们俩都停下接吻,同时呻吟起来。才插入到一般,虽然疼痛,我却并不像停下,誓要拿下整根阳物。终于,不一会儿,我的肛门被两颗大肉球拦住去路,浓密毛发抚摸着肛门的敏感粘膜。我趴在他身上,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满脸通红,嘴里轻微念着“我操”。他双手抱着如同青蛙一样趴在他上半身的我,屁股含着他的大鸡巴。随后他微微动起下半身开始抽插。
“我操,好鸡巴紧啊!比他妈女人的阴道还要紧,我操!”,他一边慢慢弯腰抽动,一边爆着粗口。
“紧就操我,把我操松啊!额啊!”,我淫叫着,然后开始配合着抽插。
就这么抽插了一会儿之后,他坐起身子,弯起双膝,抱着我的屁股。我也上下窜动开始���幅度抽插起来。啪啪声大作,不一会儿我就被他操射,精液射到了他的腹肌上。我筋疲力尽,整个人瘫软紧贴趴在他的胸上,头依偎在他的脖子旁,仔细聆听着他的急促呼吸声。他用双手抬着我的屁股上下继续抽动,我被那能够抬动半个身子我的神力而迷得神魂颠倒。我双手抱住这个猛男,整个人被他当作飞机杯尽情玩弄,同时不停发出淫叫。
终于,在十来分钟的持续抽插过后他停下了动作,双腿抽搐式的收紧。我感到一股股滚烫热流射往我的直肠。我数着那一股股热流,一共9股,每一股都如同大海奔流,冲击着我的肠壁。啪啪声停止,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我和他的急促呼吸交错着。
“怎么样,喜欢我帮你撸吗?叔叔”,我淫荡地问着。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抓住怀里的我开始激吻起来,他不停往我嘴里送口水。瞬间一股股粘稠口水充斥了我的口腔。“吞下去!”,他命令着。我看着他的眼睛乖乖地一口口咽了下去。
“以后再帮叔叔撸,听到没有~”,他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道。
“嗯~”,我同样温柔地回应到,同时肛门还夹着那根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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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鹿】prongsfoot相性100问
*含有很多我流角色理解,后50成人向的问题是无差偏犬鹿
*James有追莉莉但失败版,时间是毕业后四五年,彼得没背叛if
*普通话母语者,英文部分有任何歧义或者看不懂都是我的问题
*don't comment about wolfstar or jily or jegules or anything except prongsfoot I'm begging. 给洁癖党一点活路
采访者:Remus
乱入者:Peter
平时怎么称呼对方?
J:Sirius, Si, Padfoot.
S:James, prongs, 詹米——
2、希望被对方如何称呼?
J:其实都可以
S:只要不叫Black就都无所谓
J:我们都知道
R:(点头)
3、过往的回忆里最难忘的事情是?
S:他第一次向我们炫耀隐形衣的那个晚上
R:完美的晚上(感慨)
J:发现你的阿尼玛格斯是黑狗的那天
S:永远不明白你为什么天生就会四脚着地走路
J:因为我比你们都聪明
R:you can keep believe in that
4、对他的长相身材看法如何?
S:瘦的像个竹竿,天知道你是怎么把自己架上扫帚的
J:长相呢(兴致勃勃)
S:(打量)好看,比我差了点
J:……我觉得你不打魁地奇是一种浪费
R:我觉得你俩在一起是对社会资源的一种浪费……
5、觉得对方是怎样的一个人?
J:幽默风趣的,随性的
S:永远充满活力
6、喜欢对方哪一点?
S:他点子多——
J;而且都很天才
S:(深深点头)而且都很天才
R:你呢James
J:他很懂我
7、讨厌对方哪一点?
S:总害我们被抓到
J:你一定要我回霍格沃茨找米妮要紧闭记录吗
S:你是成年人了詹米,成年人
J:……
R:讨厌Sirius什么?(撞了一下他的肩)
J:……太懂我了
S:(笑的前仰后合)所以这也是缺点?
J:(懊恼)你就笑吧
8、初次见面时的第一印象是?
J:不记得了,就好像我们从小就认识一样
S:在想你究竟怎么逃出布莱克老宅的,让我好找
9、在一起前最大的不安和担忧?
S:他真的很喜欢伊万斯
J:你身边永远不缺女孩儿——还有男孩儿
10、外人对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看待?
J&S:(看向R&P)
R:(清喉咙)…….对社会资源的一种浪费
P:天作之合
S:别这样虫尾巴,我们想听你真实的想法
J:莉莉很惊喜
S:或许是因为这意味着你再也不会去骚扰她了
J:又或许这意味着我们真的是天作之合
11、最喜欢对方对自己说什么话?
S:兴冲冲地跑来说I’‘ve got something的时候
J:叫我的名字
12、有没有纪念日或者特别值得纪念的事情?会怎样一起庆祝?
J: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在一起那天
S:但我们从未想起过那是几月几号
J:有时会去三把扫帚喝酒
R:那是四个人的,不算
J:好吧
S:每一天都值得庆祝
13、分别谈谈生日、情人节、圣诞节和新年的时候会做什么吧。
S:每年生日都必有派对
R:(点头)几乎每次都是一群人喝到烂醉
J:情人节会去帕迪芙夫人那里测试一些无害的小玩意儿
S:毕竟不是每天都能看见他们成双结对的
R:新年和圣诞没什么区别,一起说吧
S:两个人一块儿在空无一人的霍格沃茨游荡,有时三个人,装饰圣诞树或者玩玩游戏。
J:前几年我不知道你….
S:我知道
14、在一起时感到最幸福的时候是?
J:魁地奇训练的时候,他永远坐在看台的西北角
S:关禁闭的时候
J:Sirius是有受虐倾向吗
S:也许
J:都是沃尔布加的错
S:你说的对
15、表白的场景是什么样的?
J:我们接吻了
S: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J:后来就在一起了
16、对方生病或受伤了会怎么办?
S:庞弗勒夫人会照顾好他的
J:我们有莱米你知道吧
R:……我究竟能指望你俩什么,毕业以后怎么办呢?
S:互相照顾
R:你们俩没把房子照顾炸了都是一个奇迹
J: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莱姆斯
17、对方的毛病?
S:想不到,有时候贱贱的算吗
J:把握不住分寸,固执
18、自己的毛病?
S:冲动
J:太信任他
S:这不是毛病
J:好吧,但你知道主人应该对自己的狗狗负起责任
19、谁先表白?
S:他
J:因为你是胆小鬼
S:因为你爱的不够明显
R:抗议
S:这事你也有份月亮脸
R:我答应了詹姆不告诉你!
J:看看,什么是真朋友大脚板
S:那我是?
J:你是狗狗
20、第一次约会?
P:你们几乎每天都在约会
S:是吗
R:Peter是指在费尔奇的办公室
J:其实是六年级圣诞节,学校里没人以后我们溜去麻瓜市中心
S:他们的圣诞树装饰简直太有才华了
21、什么事情会让你想要分手?
J:如果你突然投靠伏地魔的话
S:如果我可能以任何方式伤害到你的话
J:你不会
S:我也不会
22、会爱屋及乌,对和他长相或性格相似的人产生好感吗?
J:你是指爱上我自己吗
S:我只爱詹姆斯·波特,以及你比我差远了叉子
23、对方吃醋时会怎么办?
S:那都是很久以前了,詹姆几乎把全霍格沃茨当成假想敌
J:如果你男朋友也是全校最性感的男生你就不会为此怪我了
S:但我男朋友是校园明星
J:所以你就故意当着那些女孩儿的面吻我是吗
S:你也可以吻回来
J:我确实这么做了
24、自己最容易被对方戳到的软肋/拿捏的把柄是?
S:摩托车
J:飞天扫帚
25、如果看到对方穿了女装会有什么感觉?
J:一定很性感
S:美得像幻觉
J:是的,因为这绝对不会发生
26、最想一起去的地方是?
S:我不知道,环游世界?
J:我赞同
27、有什么遗憾吗?
J:还没结束,哪来的遗憾
S:我们把时间全花在关禁闭上了
J: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28、对方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做什么?
J:让他独自待一会儿
S:问发生了什么
29、什么时候感觉‘就是他了’?
J:他在霍格沃茨特快上看着我说我也讨厌斯莱特林的时候
S:我被分到格兰芬多的时候
30、为对方流过泪吗?因为什么而哭?
J:他伤痕累累地跑来戈德里克山谷那天晚上
S:有一年他从扫帚上摔下来,我以为他要死了
J:我不会死在你前面的大脚板
S:我很感激这一点
31、万一失去了对方……?
J:无法想象
S:替他复仇
R:如果是自然死亡呢?
J:别说了
32、对方被别人挑衅、侮辱或伤害时自己会做什么?
J:那些人会后悔惹他的
S:其实没人找我们麻烦
J:一般都是我们找他们麻烦
33、有在对方面前失态丢脸的经历吗?
J:你不能说
S:那你也不许说
34、最喜欢和对方有什么样的身体接触?
J:拥抱
S:接吻
35、如果用一种颜色来描述对方会是什么颜色?
J:黑色
S:亮橙色
36、相处过程中怎么处理两人之间的吵架和矛盾?
J:不吵架
S:只有一次,我昏了头
J:我知道
37、下辈子还想在一起吗?
J:不能在一起的话可以让我当他哥哥
S:of course, brother (重音)
J:……我是说当然
S:一定的
38、觉得对方穿什么衣服最好看?
J:他穿什么都好看
S:魁地奇队服
J:……校服
39、对方最有魅力的时刻是?
J:难得安静一会儿,独自思考的时候
S:赢了比赛的时候
J:我还以为你不屑于魁地奇呢
S:看情况吧
40、什么时候会觉得对方不爱自己了?
S:把我一个人丢给费尔奇和脏兮兮的奖杯陈列室自己去打比赛的时候
J:……为了一辆摩托车——
S:你赢了叉子
41、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被爱着?
J:和他一起冒着腰缩在隐形衣下的时候
S:他瞒着我悄悄留下来陪我过圣诞的时候
42、最后悔的一件事?
J:没有早点在一起
S:……告诉斯内普打人柳下的密道
J:放过你自己吧padfoot,这不值得
43、对方是初恋吗?二人过去的感情经历对彼此之间有没有影响?
S:是
J:你认真的??
S:不然呢
J:初恋
44、您的自卑感来自于?
S:他哪有自卑感
R:审题大脚板
S:好吧,或许是家庭
J:不能给所有人最好的
45、如果对方背叛了自己怎么办?
J:他不会的
S:……我会去你和莉莉的婚礼上当伴郎
J:…..不许这么说
S:我知道
46、爱情的表现方式?
S:支持,理解和信任
J:陪伴
47、最惊喜和感动的一件事?
S:尤菲米娅叫我son的那次
J:嘿!这是问你我做了什么
S: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年,我忘记了自己的生日,你却准备了一个派对
J:你送我扫帚的那次
48、与对方相配的一种花?
S:金盏花
J:向日葵
49、对未来的规划或者有什么想法?
J:我们想去麻瓜社区买幢房子——
S:也许可以有一场婚礼
J:只要你喜欢
50、你爱他吗?
S:他是镜子的另一面
J:胜过一切 =======成人向的后半部分======= 1、是攻方还是受方?
J:大部分时候我们石头剪刀布
S:他总是输
2、对现状满意吗?
J:他看起来没什么意见
S:只要你高兴
3、第一次是在什么地方?
S:宿舍
R:serious Sirius?
J:是我的床
P:只要不是我的就行
S:serious Remus(眨眼)
R:Stop it.
J:He won’t
4、当时感想如何?
S:专注于怎么让你舒服一点了
J:thanks for that
S:你呢
J:在想那些女孩儿说的是对的
S:关于什么?
J:关于你
5、第二天他对你说的第一句话?
J:你问我想不想请假
R:我记起来了
S:说实话,我不记得了
6、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S:可能是脖颈?
J:说实话我觉得没有most
S:我也分不太清
7、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是哪里?
S:腿根
J:脸颊
S:何以见得
J:你总是脸红
S:你不会吗
J:这时就不得不提到魁地奇的十大优点
S:增加肺活量吗
J:耐力
S:谁耐力更好大家有目共睹(看向R&P)
8、在床上喜欢做什么?
J:找好多枕头把我们围起来
S:故意搞出声音
J:你这是恶趣味
S:你上钩了不是吗
9、喜欢对方做什么?
S:听他逗我
J:这很有意思
S:可以分散你的注意力是吗
J:我不否认
S:那我喜欢你专心的时候
J:…….我喜欢看他往嘴里塞各种东西
S:这就叫专心詹姆
J:你是这方面的大师
10、比较中意的体位是什么?
J:传统的
R:为什么?
J:能看见他的脸
S:他不喜欢拧着头接吻
P:你也不喜欢?
S:我喜欢他喜欢的
11、玩过哪些花样?
J:我们需要为此列一张单子吗
R:……放过我们
P:你们需要的是一个静音咒
S:我施了
J:但你总是忘记它们是有时效的
12、一句话描述那时对方的样子?
S:很不一样
J:很性感
S:平时不是吗
J:平时也是
R:你说了跟没说一样
13、一般情况下,哪一方比较主动?
S:他
J:我抗议
R:你确实精力过旺
S:也许可以放在魁地奇的十大缺点里
R:五十步笑百步大脚板
14、最喜欢对方什么样的反应?
J:爽到以后亮晶晶的眼神,像小狗
S:感官迟钝的那十几秒,呆呆的
15、对方说什么会让自己感到把持不住?
S:再不结束明早肯定会迟到
J:这是为什么
S:詹姆·波特先生开始担心违纪了,这能说明什么
J:…..当你说这真的是最后一次的时候
S:这又是为什么
J:给我一种你绝对没爽够的感觉
16、对SM或者强暴怎么看?
S:总有人喜欢的
J:但不是你
S:也可以是我(停顿)如果你也喜欢的话
17、如果对方被他人性骚扰,会怎么做?
S:叫上他一起
J:我不介意
R:把对方吓跑了怎么办
S:目的达到了
P:那要是对方刚好好这口呢
J:Sirius会冲着他的眉心来一拳
S:目的也达成了
18、觉得自己擅长吗?对方呢?
S:女孩儿们说的是对的,不是吗
J:是的,而且我觉得你每次爽的足够了
S:thanks to you
J:世界上有什么是我做不好的吗(故作无奈地叹气)
S:不用魔法清理储物柜?
J:……..如果不是我你一辈子也找不到女朋友的大脚板
R:你俩的嘴巴都淬毒了吧
S:詹姆喜欢就够了
J:…….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不在了你可怎么办
S:so stay with me
J:当然,I’m not going anywhere
19、衣服是对方脱还是自己脱?
J:大部分时候是自己
S:他想玩一玩儿的时候给他脱
20、用什么样的方式开始?
J:亲吻
S:是的
21、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一次?
S:魔药教室,清理流的满地都是的嚏根草糖浆直到半夜
J:毕业以后,魁地奇世界杯的更衣室
22、希望以后再有同样情况发生吗?
J:绝对别,因为偷情被开除是我能想到最糟的辞职理由了
S:如果你知道体液和嚏根草糖浆混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效果的话,莱姆斯,你肯定不会这么问
J:那就是一场纯粹的灾难大脚板
S:有意思的灾难
23、看到对方裸体会有什么反应?
S:他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
J:给他找个什么遮一下
S:真没格调啊叉子
J:除非你想裸着然后把水滴的到处都是
S:谁说这是洗澡的时候了
J:我可没有这么说
24、你觉得理想的情况下,一星期几次最好?
J:三次?
S:最多两次
J:上学的时候一周四五次是谁跟谁啊
S:也许是斯内普和马尔福
R:Sirius,别说了
J:I’m with Remus
25、欲求不满但对方不知道时,用什么方式暗示?
S:当他吻我的次数比平常更多的时候,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有些什么
J:我瞒不住他
R:Sirius呢
J:他一般直接跟我说
S:嘿宝贝儿想我了吗(摆上油腻的表情+凹气泡音)
J:…….就是这样
R&P:(哈哈大笑)
26、如果对方不想做,会忍耐还是继续挑逗?
J:看他的状态
S:会帮他口出来
27、有没有想着对方自慰的经历?
J:我会找姑娘们讨要经验
R:这么开放吗
J:当你的男朋友是全霍格沃茨少女的梦时就是这样
S:……..我希望我可以回答没有,但你的训练周期太长了
J:我很抱歉西,但是你知道魁地奇的
S:没关系,你要换工作了不是吗
28、如果发现对方背着自己自慰会如何?
S:假装没看见,欣赏他手忙脚乱的样子
J:嘿,我从来都是直接去帮你的
S:你就说最后有没有成全你吧叉子
J:这不好笑虫尾巴
29、常去的地方?
S:一般是宿舍,现在是家里吧
J:我觉得是扫帚间
30、有在公共场合或野外做过吗?
S:没有人的公共场所算公共场所吗
J:有一次差点,在禁林
S:莱姆斯正处于他的——敏感期
J:所以我拽着你问是不是疯了
31、想要尝试哪些没有做过的场所?
S:之前那道遗憾的题,还能重答吗
R:no
J:只要别施着幻身咒跑上大街就行
S:我一直很遗憾没有试过费尔奇的办公室
J:?你真的有受虐倾向大脚板
S:承认吧叉子
J:好吧那确实会很刺激
32、如果可以实现一个平时不敢提出的妄想,最想实现什么?
S:我赌你受不了一个月不碰我
J:就因为我男朋友性感的要命?
S:嗯哼
J:小瞧我了大脚板,我赌你不敢把你的摩托当道具
S:那你载着我去天上飞一圈如何,看看我们谁更有技巧
R:成年人了先生们,成年人
33、在床上的对方和平时有多大差别?
J:更爱玩了
S:更老实了
34、使用过道具吗?
S:麻瓜们研究的玩意
J:我还是喜欢你的摩托
S:别想詹姆,忘记她
35、描述一个对方无意识间让自己萌生欲望的情景?
S:洗澡出来
J:你好肤浅
S:(摊手)
J:骑在摩托车上的时候,我抱着他的腰
S:你真的不愿意放过她是吗
36、会一起看成人影片或书籍吗?
S:还会拉上莱米和虫尾巴
J:有什么一起分享了
R:不要一边眉来眼去一边把这当作慷慨啊喂
P:(小声)我觉得挺好的
37、更喜欢温柔的还是激烈的?
J:激烈的
S:生活太平淡就没意思了不是吗
38、会觉得这种事情难以启齿或需要被隐瞒吗?
S:这问卷太蠢了
J:掠夺者温馨的麻瓜A片团建足以说明
R:尽管我一直不认为那是个好主意
S:那下次玩真心话大冒险,或者噼啪爆炸牌
P:我拒绝
J:只是因为你总是输而已虫尾巴
39、会觉得不好意思的事是?
S:声音太大的时候
J:他衣服不脱全
40、一般都把衣服全脱光吗?
J:除非你想把衣服搞的一团糟
S:最后要洗的除了床单还有一堆衬衣和袍子的话
41、通常会在什么时间段做?
S:这问卷很没水准
J:当然是晚上
42、结束后会立刻睡觉还是先做清理?
S:看心情
J:大部分时候都直接睡觉了
43、清理时对方会帮忙吗?
S:会,太难擦的话就干脆换新的
J:会,如果我恰巧忘记清理一新的发音标准
44、假如途中被人意外打扰会怎么应付?
J:隐形衣或者幻身咒
S:如果是莱姆斯——
J:Just shouted we’re kind of on business Moony
S:he’ll go away
P: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还有秘密暗语?
R:因为你永远也戳不穿他俩
J:你可以开始回忆一下有多少次你走进寝室时他不在我的屁股里
P:(宕机)
S:(摊手)这不能怪我们,伙计
45、对您来说作为床伴的理想是?
J:理想是小天狼星布莱克
S:跟他一样
R:?
S:开玩笑的莱姆斯
J:我们都能理解你想试试自己操自己(fuck yourself)的padfoot
R:因为某种意义上你是全世界唯一一个无法和Sirius Black上床的可怜人
S:我没有这么想!
J:(笑出眼泪)那你的理想是?
S:……..我的理想是胸大屁股圆个��高闻起来香香软软的女孩儿,不戴眼镜
S:不 戴 眼镜(咬牙切齿地重音)
46、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J:很明显我不是Mr padfoot的理想型
S:……你是
J:我又是了?
R:不要拌嘴了先生们
47、有过在外人面前偷偷调情的经历吗?
R:这问卷确实很蠢
P:他们每时每刻都在调情
S:我们哪有
J:有没有可能这问题是专指肢体动作呢虫尾巴
48、喜欢被吻哪里?
J:没有很喜欢的
S:都喜欢
49、总体来讲,觉得性爱是必需品吗?
J:就像魁地奇
S:不可或缺?
J:嗯
S:只要(as long as)我们一直都乐在其中,那么我赞同
50、跟对方说一句话吧
J:I’ll follow you all the way to the end
S:这话应该是我来说,but anyway Just don’t ghosted me James, I love you
J:I’m glad you feel that way
R:One sentence gentlemen
J:cause I love you more
End
只是不要像幽灵般缠着我就好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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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6
(最后还是没能在当天写完,但按美国时间也算赶上嗯)
31岁了——好羡慕young,她每年都能写出一篇小作文,而我最多能怼上几张图片
最近又被同事说情绪稳定了,看来我这样的也真能算是情绪稳定呢?
但小纪田也好憨也好哲(看似稳定)也好,与其说是稳定不如说和她们相比我话少很多(。
不过至今也没能明白哲君这样稳定的一个人怎么就抑郁了(虽然诊断焦虑更多一点),看来还是被事业单位压榨的吧
并且阿哲昨天说他被调岗到播音主持了——这也太让人焦虑了吧!只希望他新岗位的工作节奏能比之前强一些。但播音主持为什么就那么令人不安呢...
大概因为这是我绝对不可能做的工作吧...
总之31岁的生日,也在跟工作中的一部分毫无成就感的部分抵抗,今天的垃圾事怎么这么多啊
陈然一如既往地提前一个月考虑着我的生日礼物,感动之余也觉得,这个准备的过程也不失为一种对毫无成就感的抵抗XD这好可爱
所以比起哲君每年迅速观察一下我在哪个坑里然后挑个礼物来,还是更期待今年陈然又自制了什么傻东西了(虽然我送过去的也都是些傻东西
不过真的不要在小红书上买那些又水又智商税的东西了好吗?好的
回归到生日本身,周末的时候买了蛋糕,老妈不在家的情况下和猴合作做了顿饭,深深感受到了家里有妈的重要性...几个菜还是靠老妈特意留在冰箱里的鸡鸭鱼虾
下次家长不在就真的出去吃吧!虽然吃什么也要想破头
本来连蛋糕都想随便买个成品,但转念一想一年中追求仪式感的时间属实不多
有一天算一天都认认真真过吧~~~
(补充)
晚上收到了礼物第一弹真是被狠狠凡尔赛到了,其实都还不算礼物的一套HQ观影特典
杭州怎么这么奢侈啊!区区看场电影怎么会有特典贴纸+应援棒+分镜画册+访谈译本+海报+光栅卡+番外漫画+扇子...........我在北京可是连唯一的票根都褪色了呢?
又感动又怪嫉妒的...还让我怎么期待周末的礼物第二弹呢
哲君则是又给我搜罗了一堆小零碎,一个猫子耳机盒+罗小黑iPad包+一套碗
*耳机盒的型号比我自己买得准T T
*真可爱啊就差换个新iPad了T T
*看看老爸卒瓦了一个碗人家又给我补了一家人用的碗T T
虽然是和刚认识那年送的碗风格大相径庭,但哲君补充说这是一套四季碗后我又觉得神奇了
关键是我完全没猜对四个碗代表的季节XD为什么樱粉色是夏天深绿色是春天啊!
虽然拿快递很烦但拆礼物好好玩,期待感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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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大的猫依旧难顶,从冲出纱门到打翻风扇,每天一个升血压小妙招
但好在我已经基本从哲君那里掌握了让粽爷不敢随便咬我的技巧,每次给他一耳光,咬得重就打得重,咬得轻就打得轻
但成效只针对我一人,猴还在持续被猫挑衅。我感觉还是他的人设出了问题......对待猫还是以惊吓刺激为主,小猫自然也不甘示弱
在我已经到达猫咪只敢把牙搁在手上不敢下口一伸手指就要缩耳朵的境界时,猫还在跟猴搞相扑,没一点威严啊人类......
但(除了昨天发疯)感觉最近半夜跑酷的频率已经低了很多,孩子还是踏实了点...最近也能用猫绳把它带到楼下小小探索一番
适当散步+严防死守还是管用的,终于暂时不用焦虑换纱门的事情了
(买的极光色猫绳也是好看得很,跟孩子毛色超搭的(得意))
噢不得不说的是托猫的福还一发十连出了托内莉可,我终于要掌握玄学了呢!
-
以20周年为契机又重温了drrr,感恩,影响了我人生的作品,在聊天室里认识的店长和哲君现在还陪伴在身边
于是买了两种4枚盲盒吧唧以示敬意,但柄图里都没有塞尔提好意思叫无头骑士异闻录吗(咒骂
再重温也还是喜欢得不行...甚至多了一些社畜的视角
虽然上次看的时候也是社畜但这几年心态变化太大了,看里面的成年人微妙地有代入感——虽然工作是要债但并不想挑起麻烦的汤姆和小静;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中二和热血的四人组;以及明明时刻处在斗争漩涡却思路清晰头脑冷静的四木和赤林;与身份相符的中二但在奇怪的地方保持着成年人的可靠的小六;外表最怪异但做着最普通的事的塞尔提和看起来最不起眼但实际上最怪异的新罗...
T T我的中二梦全在里面了
-
目前还没有非常喜欢的七月新番的情况下,还有重温的drrr,新的克拉克森和fgo精读系列在看,我完全不存在不看东西的情况吧> <
但画画就暂缓到考试之后(不暂缓你也不画)
新的一岁,就期待家人身心健康,生活里多些开心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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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窄路》
等级:G
警告和说明:
清晨,我做了一个短梦,它像生活一样,没有答案,但我知道,它孤寂又坚定。
梦的记录,波洛米尔视角,死亡描写。
——————————————————
烛火昏暗的王庭尽头有两个棺材,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头对头地躺在他们自己的棺材里,手交叉着放在各自身体的胸口。如果乍一看,会不知道他们是在试躺,还是已经去世了。
他们老去的身体被那些尊重爱戴他们的人民照顾得非常洁净,连胡须上亦擦上了芬芳的香膏,被擦拭过无数次的老去的身体,换上了最干净的、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套,刚铎皇室的礼服。
烛光像一串星星点点的锁链,从白色城市的第七层开始串连,一直连串到了顶层的王庭,摆在了华贵棺椁的四周,星烛的光芒随着微风在夜神的手指间轻轻摇曳,但却不会过分的强烈,生者不愿用太强烈的光线去打扰死者的安眠。
法拉米尔来召唤他们,把国王和统领从棺木的卧榻中唤醒,他比他们先去往了自己的路,但却愿在此地逗留,仅为他心底所爱之人做最后的指引。
波罗米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体轻飘飘的,他没有了沉重的盔甲,也没有了那些过于繁琐的贵族衣饰,他的身体那样轻盈,仿佛吹一口风就能乘风快步去任何地方,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这样轻快过,轻得连自己都在一时之间亦难以适应。
他好奇的在棺木中看一看自己与阿拉贡死去的脸,摸摸他自己的脸颊上,那些眼角处如冬日的冰层上裂缝般的皱纹。他自己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庄重又严肃,那条直线一如他生时那样,是一个人一生的性格一个具象的概括,就像波洛米尔自己一旦决定好了就一往直前,就很少再走去弯路。
然后他俯身,像最忠诚的骑士和最坚贞的爱人般,单膝跪下,在国王高贵如睡去的脸庞上亲吻他遍布皱纹的额头和雪白的头发,握住国王枯朽骨瘦的手,拇指爱恋地摩挲上面岁月的斑纹,把头贴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倾听他永不再为他跳动的心。
阿拉贡的亡灵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庞垫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卸去了所有担子的肩头,好像在提醒波洛米尔,不要为他而陷入悲伤,他还在这里。
停灵室里有哭泣的妇女和孩童,门廊处贮立着守灵的沉默的卫兵,低低的哀伤挽歌,用人类和精灵的两种语言在长厅中吟诵,刚铎的挽歌不会抹去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生活过的来处与历史,用传颂的歌谣铭记他们对这座城市不可磨灭的责任与爱,今夜的悲伤只因为两颗星辰永恒的陨落。
不远处的大厅里有永远数不清的人影,不同衣着不同种族的人们来来往往,为葬礼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死者在生的世界中永不得真正的安静和安宁,一个国王和一个统帅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他们自己。
过来,过来,我们不能再做久留,无需担心,无需忧惧,白城的未来自有它自己的命运。
法拉米尔对他的兄弟与国王呼唤道,刚铎的三杰这次真的要远行。
他们穿过宫墙上有无数栩栩如生古画的王庭,穿过存储了新旧书卷的古老刚铎档案馆,穿过陈列整齐的兵器馆,与蓄养了无数肥硕健马的马厩,穿过在角落遗落了孩子们木剑和木刻玩具的花园,穿过那些长长的,长长的,有拱形穹顶的连廊。
再往城市的下层走去,街上的人群越来越密了,千家万户手心中点一盏烛灯,把白色散发了贞洁香气的鲜花铺满道路的两旁,人们自发向王庭的方向走去,无言的泪水蘸湿了素白的衣襟,哀悼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的逝去。
只有他们与人群擦肩,在活人当中一路逆行,穿过那些纷扰的人群,穿过那些贩售新鲜苹果的水果店、发出香气的面包房,冒着滋滋诱人油脂味的肉铺、飘出醇厚酒香的酒馆、生起风箱冒着火星有金属锻造声响的铁匠的打铁铺……穿过白城他们走过无数次,他们的马蹄踏上过无数回,有新的翻修痕迹的石板路,旧的石头被压在新的石头之上,新的城墙上再没有战争的阴影,老的房子里诞生出一个个新的生命,刚铎的历史在轮回与继续,而新的迭代并没有断层。
他们一前一中一后,穿过佩兰诺平原上那些足足半人高、凄凄的青草,萤火虫萦绕身旁,发出微光守护着前行的灵体,他们走过浪花澎湃的安度因大河,无数的烛灯被人们放在一艘艘纸折的小船上,卷入瀑布的激流,为他们的西去送行。
法拉米尔把他的王和他的兄长带到一条岔开多条小道的岔路口,波罗米尔想跟上去,但法拉米尔的脚步却走进其中一条路远去了。他消失在迷雾中,迷雾在波罗米尔脚下遮盖了法拉米尔的去处,像一个阻止他向前穿不过去的关卡。那脚步声明明离他不远,波罗米尔却怎么也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总能追上他,像一个兄长那样去带领他。
我的兄弟,你要去哪里?
他回头,发现他的爱人也没有再跟在他身后,他的身影离散在迷雾轻漫的丛林里。
我要提前去往我自己的路了,我已逗留得太久。
法拉米尔的声音在迷雾中回答。
亲爱的波洛米尔,你也一样,我的兄弟。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自己走过的一条窄路,没有任何人可相伴和代替。原谅我,即使是我,与你一母同出,一父养育,自小亲密无间,也不知道属于你的那条孤路的样子,这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但我依然为你祝福,愿我们在路的末端仍旧能顺利相逢。说完,他像一支弦上待发的箭矢,像一头磨好了利爪要扑进丛林中的灵豹,在拉弓至满的声响中,箭的尖锐划破了树林里冷冷的空气,法拉米尔的步子远去了。
我的爱人,你呢?你在哪儿?
风从树林中吹过,每一片叶子的响动,和踩在积叶层上靴子的脚步声,都无言地代替了人声的回答。那声音像阿拉贡生时风一般的脚步,他的国王变回了游侠,变回了那个在中洲的诸多城池中游历,留下无数传奇功绩、智慧骁勇的梭隆吉尔,变回了曾生活在精灵的幽谷中,年轻英俊的人类男子。他穿梭得那样快,那样急,那样灵巧而随心所欲。在路的另一边,在另一个由树林相隔的通道中,他仿佛化身为一���疾速的西风,一匹驰骋平原的黑马,一只翱翔天穹的灰鹰,向着夜空中的星辰追去,与万物霜天竞自由,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无影无形,神行客在无穷的林间迈着如乘风步速般的长腿,寻找他自己的路去了。
我在这儿,跟上来,跟上来。
风的低语,树林的低语。草木和苔藓湿漉漉的气息,老旧的、他自己白树护臂上皮革的味道,像阿拉贡通过其他形式的声音与气味,对波罗米尔灵魂的引领。
波洛米尔形影单只,茫茫然、赤手空拳地走在这条只有他自己的路上,他没有一匹能疾驰的快马,没有坚固的圆盾,亦没有可保护自己的佩剑,甚至没有一把贴身的匕首。道路在他脚下蜿蜒向前,他这一生不乏勇往直前独行的经历,这一次却难得的惴惴不安,把心沉进喉咙里。
那些雾气在他脚边散开了,把干枯的路途其他部分露了出来,他在脑海中想象过一番走这条他自己的路的风景,却未曾料到是这样的枯乏,没有河床,没有绿树,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瑰丽景象——这条灰色的土路只是异常的狭窄,两边是无穷尽的单调的岩石,路的中间是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无数破碎的石块,通向未知的漆黑的一片,脚下的浓雾再次漫了上来,催促他前行,路上枯树黑色的枝丫和两边带刺的荆棘,像一只只扭曲的爪子,把他拖进这未知的崎岖。
波罗米尔踏在割脚的碎石上,往前走啊走啊,路上的浓雾渐渐从浓白色变成了深灰色,道路变得越来越窄,冰冷的空气中落下无数的尘灰,他往脸上一摸,放到鼻底嗅闻,手指上沾染到那些火烛与烧纸的灰烬。这死后的世界窄到只能容他一人通过,他高大的身躯折断那些干枯坚硬的树枝,尖利的荆棘勾破他贴身的里衣,在他透明灵体的皮肤上留下划伤的痕迹。他抬头,看不见天空的影像,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没有萤火虫的亮光,也没有人造的烛光,这昏暗的路上没有一丝守护亡者的光线,连声音也穿不透这封闭的石岩森林。这条路越来越冰冷,冻得波罗米尔咬紧了牙关,抵御这卸去他不存在的体温的寒冷。刺骨的寒风从枝丫的缝隙中灌进来,从他灵体上的千疮百孔中筛漏而过,这口狂风吹得他轻飘飘的灵体东倒西歪,冰冷得灵魂仿佛都要凝固了。凄厉的风声听起来像吹进布满了岩石的洞口,在这狭窄的孤路上,发出野兽般怪异的嚎叫。
波罗米尔走了不知有多久,长到超过他一生中所有旅行的时间。在凝滞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方向的概念,因为时间对逝者没有意义,狭路也仿佛没有尽头。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走出多远,用碎石划在枯树树干上的痕迹记号,总会重复的出现在其他好像没有路过的枯树上,总是同样的匮乏风景让他麻木又疲劳。
波罗米尔,波罗米尔,你要往何处去?你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在这里?
窄路中有低哑的声音在询问他,那声音像从道路两旁的岩石与枝丫里传来,又像从地底的低洼里发问。这些窄路上的风景似乎在他记忆里出现过,从陌生开始变得似曾相识。
我要去往我自己的归途,这条道路只能靠我自己前行。
那条路上有什么样的答案,值得让你在这鬼魅般的狭窄黑暗里去前进找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根本没有答案呢?如果这真实的答案只会令你再次绝望呢?死亡的阴霾让你太劳累了,一个人的困倦会令你变得更加固执,别再往前面去,那里的路只会变得哪怕只是你的灵体也不能承受的狭窄,寻梦的答案也会变成残酷的梦魇,让你再次迷失与堕落,直到灵魂都属于这条无人的孤路,永远永远的沉寂,孤胆英雄一意孤行的白骨葬身之所,从来是无人问津也无人再记起。
你现在还可以回头,往有光的来路回去,重新走一条轻松的没有痛苦没有炽烈情感也没有负担的道路。法拉米尔和阿拉贡还会在那里等你,你的城市也依然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的兄弟与你的国王,他们会为你升起温暖的篝火,和你重叙从前的故事,在树林中给你带来可信赖的同伴之间充满欢笑、快乐、安全的宽慰与解乏,与你一同再去寻找是否还有另外许多条——全是鲜花,光明,笑声与掌声的荣耀之路,他们与你一同在路上,而不是你此刻一人走入这片无人充满未知凶险的黑暗中;或者原路返回米那斯提力斯,当做从来不曾故去,栖身于那些好走的宽路,或许那里再没有法拉米尔,也没有阿拉贡,你认识的人们会一个个死去,但你的人民亦欢迎你继续留在那个美丽又难以摧毁的白色城市,回到羊皮纸卷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时不时会显灵带来神迹的传说,为你的民传颂,回到城中无数座为你立起的巨大石像中,永远的保护他们。
不,我的兄弟与国王不会再在原处了,他们也有自己要走的路途,不管我们如何陪伴对方,形影不离,在低潮时为对方带去欢笑和安慰,在黑暗中互相支撑,是彼此生命的过客或归人,终究到底,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承受的命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独走的路;也没有一个往生的亡灵会执着的一直留在旧处,曼督斯的殿堂才是我们灵魂最后的归所;白色的城市会有它新的人类守护者,那是人类的爱、希望、勇气与信心组成的刚强血线,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去就消散,强大到足以保护它的平静安宁。
希望?
那声音带着轻蔑,染上一丝无情的嘲讽。
难道你就不曾想过,希望仅是你太过绝望中的头脑里苦苦抓住的幻境,是凄风厉雨中冻僵的人关于火苗的幻想,这火苗甚至不曾真的有实体地存在过,未等到飓风来袭,只需轻轻一戳就破灭了。波罗米尔,你就没有想过,你早就在阿蒙汉就陨落了。你的王怯懦,自私,优柔寡断,从来不敢认领他自己的身份,害怕他与先祖一样带来灾难的血统;而你愚蠢,傲慢,自负,武断,一意孤行,不管出于哪种原因,最终也无法抵抗欲望的诱惑——他对自己血脉职责的摇摆与犹豫,和你深陷绝望中的贪婪和动摇,彻底的帮助了我,使你们之间分崩离析,使你走向你最终堕落的命运,纵使别人原谅,但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哪怕连死亡,也无法洗去你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耻辱与错误。
还有————还有——————还有………
那声音继续怨毒地嘲笑。
阿拉贡甚至从来没有爱你,一点一丁也不爱你,一天都没有,一刻都不曾。你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你,你们是两条注定不同的平行线,从来不曾兼容与交叉。你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仅是你在迷途中的幻想。在生时你在无法告知于人的苦闷中的期盼,无人引领的臣属,无人保护的人民,无人接管的城邦,无人倾诉的你藏在心底的肮脏的欲望;在死后你在无法离开的死亡窄路中徘徊与守望,用固执到惊人的幻觉堆砌出没有发生过的爱情巢穴,为你的爱人用一块又一块的碎石建设那一座从不存在的——有你们共同生活痕迹的池城。这幻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你自己去相信了它,也让我看去了很多因人类欲念丛生、爱而不得、丑态百出的笑话。
你究竟是谁?!
波罗米尔厉声低吼,条件反射去拔他腰间不存在的利剑,但却只能摸到一场空。
你不认识我吗?
那声音令人颤栗地低笑了,它的笑声能使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从每一根毛细血管中渗出。
我是这尘世间被欲念冠予姓名的爱与美;我是深坑的黑暗中唯一闪耀的星辰;我是至高无上,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这庸碌世界芸芸众生皆渴盼的——强大而至尊的欲望。
巨大的火眼出现在波罗米尔的眼前,与他直面,末日火山的熔浆像无数条翻到地面上的火舌触须,在它身后熊熊的喷涌。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他会在他的归途尽处见到它?
波罗米尔摇头,他早就知晓,在多年以前,他所踏上的那个旅程的最后,霍比特族的持戒者把它丢进了末日火山,魔戒已被摧毁,魔眼���此远离中洲大地,被驱逐至虚空之境。王者归来,人类迎来了由他们来守护的第三纪元的序章。他在阿蒙汉被王者之手所救治,互相坦诚了对彼此无法割舍的爱,从此他一心一意追随他的队长,他的兄弟,他的王,与他共赴每一场战役,直到他们都再次见到了,欢迎他们的刚铎的白塔。他与他在刚铎的王庭中再度生活了一百多年,相爱相亲,直至死去。
怎么不可能?你们人类居然妄想完全的消除我,岂知道这天下最难断绝的,恰是你们源源不绝生生不息的欲望。欲望从第一纪元存在的很久之前便开始有了,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且欲望不会局限于哪一个物种,不管它在哪一个纪元暂时蛰伏断代,只要生机还在,都能见缝插针的复活,欲望之火将借尔等之体,按照它自己的意愿去酷烈燃烧;在爱欲情仇、权欲野心中,在私欲,利益、不信任、不一心、不合作里,得到使它膨胀的黑色养料,用你们本心中的疑虑惊惧、人各为己去顺势挑拨,再起兵戈,带来堕落、纷争、失败与死亡。如此喜闻乐见的悲观反复上演,你们将次次一败涂地,输得爬都爬不起来,直到永恒。
巨大的火眼已凑到波罗米尔眼前了,它黑色的竖瞳如地狱的深渊凝视他的灵魂,将他的躯体吞噬进火焰的残影里,将他的魂灵放到长长的火焰上炙烤。
你看啊……波罗米尔……那才是你与你的城市真实的命运。
狭窄的虚空之境张开了它的巨口,在那个虚空之境中,波罗米尔看到自己河边的兄弟,法拉米尔在幽蓝色的河面上,在噩梦成真的迷梦中,见到那条无人的小船。
而波罗米尔不在船里,他的尸身早被安度因河中的游鱼分食,骸骨在瀑布超自然的巨力拍击下变成无数块捡不起来的碎片,任由命运的洪流推向各处。他的白骨沉入河底淤积的泥沙中,裹挟着和河底卑贱无名的碎石混合在一起,和死在河底的远古的各种种族的战士的骨头、残破的刀剑、战船的支架、河底的无数的无用的垃圾混在一起,永无人能寻找,无人可打捞,随着时间的流逝永无人再提起。
大河的浪花将碎裂成两半的白号冲到岸边。波罗米尔站在法拉米尔面前,他做了很大的肢体动作,喊叫着呼唤他的亲生兄弟,但法拉米尔在这虚空之境的扭曲时空轨道中看不到他。法拉米尔穿过波罗米尔试图拥抱他的的灵体,悲伤地捡起河滩上的白号,将它双手捧着,交给他们的父亲。
我的长子啊……我那残破国度和残破生命中唯一的企盼……我的爱,我的火,我生命的烛芯。让我如何不能不悲伤,让我如何能不为你哭泣!
那向来坚毅如石像的老人捧着他的白号,把碎裂的两半摊在自己掌心,裹在银灰色裘皮下的巨大身躯痛苦地颤抖,控制不了的悲声令他更加苍老。
我父,我父……
波罗米尔跪在他脚下,一只手捧住德内瑟尔的脸庞,一只手放在他僵硬的肩头,本能地想替他记忆中已经逝世多年的亲父分忧。
他矜矜业业做到了一个坚韧的人类爱国者能做的极限的亲父啊,在他原来的世界中等回了中洲的王者,花了一段时间与他的老旧识解开多年前的死结,承认了他的儿子和阿拉贡的关系,也不再一再因自己的旧念陈观苛责他的次子法拉米尔,比之前更爱更珍惜他的两个儿子。他陨落在刚铎的王庭中,前摄政宰相庄重的寝床上。
请你不要为我悲伤和绝望,让我拭去你脸庞上的泪水,抚平你额间与眼角的皱纹。执起我手中雪亮长剑,依然尽责去保卫我们爱的城市。
然而,他却连为他擦拭下巴上的泪水都做不到,透明的眼泪从他透明的指尖一串串掉落到地上,狠狠扎痛波罗米尔的心。
逃命吧——逃命吧——
烟雾中幽蓝色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我们的城市没有希望了,洛汗没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北方骠骑之国的兵马尽数折损在圣盔谷。甘道夫与他的捷影葬在被萨茹曼攻占了的树人的森林,那些最后的树木被砍伐了烧完了,留下了黑漆漆的死去的焦枝,巫师灿若星辰却断裂成两半的法杖照不亮这黑暗。霍比特人们被抛进末日火山,骸骨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灰烬。莫瑞亚的深坑中埋葬了勇猛抵抗到底的红发矮人金姆雳,他与他破碎的巨斧、同族矮人们的尸体躺在一起。逐日的莱格拉斯,余生将再也无法用他锐利的精灵眼睛再看一眼他心爱的太阳,他的族人九死一生才将他带到灰港西去的乘船上,他不甘,他不甘!精灵王子的悲声在灰色的海面上痛苦的回响。阿拉贡亦没能带回亡灵大军,尽管他东奔西走,疲于奔命,却终究像每一次那样,晚了最后一步,无冕之王回不到他的王座上。
我们不再有任何希望了,刚铎的人民啊——逃命吧!逃命吧!!!
摄政王站在白色城市的顶层拿着刀剑大喊,身后是抵抗的白城的卫兵,脚下有无数死去的战士尸身。弓箭兵们拿起弓箭向天空和地上射去,但他们被火红的天空中骑在纳兹古尔身上的魔兵之箭射倒,弓箭射穿了白城战士们的胸口,脑袋,铁甲在来自空中的战斗力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反抗,又层层叠叠的倒下去。而站在城头上发了疯绝望的老人德内瑟尔,还拿着他的巨剑,在与他失守的城邦一起做最后的无望抵抗。
波罗米尔回首,熊熊火焰从夏尔一路烧过来,烧毁了那些霍比特人精心栽培的农田,烧毁他们那些可爱的洞穴式农庄,烧到了刚铎混乱的城池中。门被玄铁的巨柱撞开了,在火蛇中成群结队穿着黑甲的强奥克冲进来,身后跟着挥舞巨型狼牙棒的洞穴巨魔,一只又一只身披锁链的巨象,远方海盗的船早早地埋伏在每一个能包围刚铎的渡口,海盗们狞笑着从高高的城墙上一堆接一堆的爬上来,完成对这个城市的四面包抄。
强奥克们在波罗米尔眼皮底下尽情地洗劫他的城市,无数的敌人杀死他的战士,蹂躏他的人民,奸杀他城中的妇女,无数被残杀的人类的血在城市白色的街道上汇成了血海,浓郁的血腥味渗进千年的白色石板路,万年的雨水都冲刷不干净。
波罗米尔发出咆哮的怒吼,然而他的灵体握不住一把刀剑,拿不起一支枪戟,握不住一张弓箭。泼天的从活生生的人类身上溅出来的滚烫血液,穿过他的灵体,一个个刚铎逃散的人民,与在无情的屠戮中的强奥克,反复穿透他的灵体。人们挣扎着嘶吼哀嚎着,在他灵体内反复的穿梭,他却无法像一个战士那样勇猛战斗,冲锋杀敌。
他身上恢复了很久的三个箭伤开始了火烧般的痛苦,痛楚越来越揪心,黑黝黝的箭孔中流出了泪一般的血,白城的统领在火烧的剧痛和心焦中跌跌撞撞,用他透明的手指去抓那些永不能握住的武器,眼睁睁看着那些他不能保护的人民被生生劈开,被钉在洞穴巨魔的狼牙棒上像玩具般挥舞在空中,被高高抬起象足的巨象踩踏成肉泥,被海盗的弯刀抹开了脖子——就在他眼前,数不清的生命被残酷地杀死。
我绝不会让我仅剩的儿子被这样羞辱!!
在滚滚的黑色浓烟中,摄政宰相绝望的呐喊,法拉米尔被他抱在手中,他身上的盔甲上扎满了弓箭,高贵勇敢的法拉米尔低垂着头颅,早已没有了气息。德内瑟尔痛苦地擦去他小儿子额头上凝结的黑色血块,理好他贴在额头上肮脏了的金色卷发,给他作为一个刚铎战士与摄政王的孩子最后的尊严与宽慰。
不——不————我父,我的弟兄————不要在我眼前亲身走进这由无望建构的坟墓————
波罗米尔奔上城楼,疯了一样试图再度阻挡这注定的悲剧。但他的脚步如走在吸了水坠了铅的海绵陷阱中一般沉重无力。刚刚走在窄道中的拥挤感再度在他的灵体之躯上裹挟上来,压迫感的紧窒空气像一只命运之手,将他不断试图冲上前的身躯无情的推开。
我的孩子啊……和我一起去吧………
陷入疯狂与绝望的老人生起来柴火,将油倒在自己和法拉米尔的身上,他紧紧地抱住他的儿子,吞噬的火焰是一道绝望中的屏障,让他和他的儿子免受强敌的侮辱。
希望在哪里?
希望在哪里?
波罗米尔深陷他经历过的绝望阴霾,跪在燃烧的城市中泪流满面,然而还不等他从悲痛中回神,不祥的号声吹响了通红的天际。
刚铎的旧部啊,你们所期盼的伊西铎最后的血脉在这里————
波罗米尔定睛,瞳孔在难以置信中暮地放大。
阿拉贡的头颅被悬挂在七颗星辰的黑色王旗的旗笙上,拥有伊西铎血脉的未冕之王永远紧闭上了他灰蓝色的眼睛。奥克们挑着他们刚铎的王旗,挑着刚铎未来国王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去收服这个直面魔多阴霾、代表人类最后抵抗的城市。
阿拉贡————
我的爱人…………
波罗米尔的心脏被捏碎了一般,接二连三巨大的绝望与痛楚令他跪着伏趴在地上,他向前伸出手掌抓握着空气,鼻管呛在他箭孔中流出的血海里,统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阿拉贡苍白失去血色的脸庞,他昏沉又痛到麻木的身体在血海中抽搐着,拳头不停畸形地反复握起。波罗米尔的鼻子不能呼吸,他张大了嘴呼喝,吸进了火焰味、人肉烧焦味、城市焚烧的灰烬味、血腥味的黑雾,喉咙中如堵上了尖锐的碎石,痛苦到不能发出悲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色的浓郁烟雾又消散了。一面应属于洛林的水镜出现在他面前,从水镜中飘出了一层层白色仙境般的雾气。香甜的焚香混合了安息香、没药、公丁香、乳香、王叶草味道的乳白色轻烟弥漫了上来,那味道像是刚铎王庭里他与阿拉贡的寝宫中常年用的熟悉香料味。那味道催情,每次他与阿拉贡点上这样的香料在他们的寝宫,便注定了这样的夜晚是他们会互相叠靠在对方身上,在对方有力的臂弯中,在对方强壮的怀抱里,在情事中纠缠索要到分不清你我的汗水淋漓。
波罗米尔,不要恐惧……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像宽慰他刚才经历的恐惧无望,阿拉贡的粗糙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停落在他微张的干燥唇间,爱抚波罗米尔颤抖的舌尖,爱人轻颤的羽睫,在烟雾中低垂的灰蓝色眼眸,让波罗米尔几乎要忍不住用牙齿含咬住他的指尖。
阿拉贡………
为我停留,永永远远与我一起留在这些石头做的窄路里。
波罗米尔翻身后退了几步,瞪着眼前用他挚爱形象行骗的幻影。
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让我在这里爱你。爱人,你不渴望我永久不变的爱情吗?凡尘俗世万般变化,世人皆不可信,唯有我的爱坚如磐石,不会摇摆于任何的试炼,不会像潮汐现象下的潮水反复褪去,它只会如河水褪去后河床上的碎石,万年不变,不会转移。让我们将新的行宫建立在这窄道的碎石之上,从此在这儿彻夜交颈,我会让你幸福到颤栗,忘记所有生前身后的惊慌与忧愁,忘记你的身份、责任和担子,要寻找的答案。我会给你一个,人类能许诺到极限,永不改变的热爱。只要你的欲望和灵魂,从此以后只属于我,脚步不再前行,做我的荒坟中,永不反抗不会褪色的傀儡。
波罗米尔嘴唇颤抖,他爱人的形象用他熟悉的声音低语道。
或者你喜欢更多的,更不一样的阿拉贡。
欺骗者的身形往后退去,露出身后黑色的窄路,阿拉贡苍白赤裸的身躯一个又一个叠在路上,像米袋中倒泄出来的雪白米粒,形成了用躯体做的巨山。
阿拉贡们的手从四面八方拉扯住他,他们的手像焦黑的枯枝,在波罗米尔的胳膊与腿上留下灰烬的印记,试图用无数的身躯,把他的魂灵深深推埋进窄道地底的石路里。
每一个阿拉贡都有他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每一个阿拉贡都恳求波罗米尔永远地留在这里。每一个阿拉贡都诱惑他,说好了什么都应承他,只要他的灵魂在这碎石,烈焰、浓烟、屠戮、欲望、情爱组成的陷阱中,在无休无止会重复性上演的悲剧和沉沦中,做这欺骗者永远的囚徒。
来吧……选一个你想要的阿拉贡……选一个你喜欢的国王……我会绝对的成全你……完完全全的满足你……
然而波罗米尔厉声喝道,魔苟斯的帮凶,索隆的残影!你的舌头不配玷污我的国王我的阿拉贡的姓名!哪怕我只剩下一颗头颅,我也要咬断你妄言的舌头!你不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国王。你将我的国王与爱人形容如我床榻上免费的娼妓,没有他自己的意愿与意志,可以被随心所欲的玩弄和摆布——但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样去爱他,他也不是这样来爱我,你既不了解,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爱的样子。你诱惑我再次经历绝望,妄图令我再次沉沦。但我知道,我们白色的城市并没有被战火摧毁,它被它爱的人们重建与守护,我的父兄亦没有在战事中陨落,阿拉贡活着回归了他的城池。
哈!那么,你的阿拉贡究竟在哪里呢?你如何可以笃信那些爱?他甚至不在此路中,不与你同行,不在你的末路,你的国王像你生时那样,永远地无情地抛弃了你!
魔鬼,你以为我会困顿于恐惧,困顿于自己的情欲,困顿于你制造的梦魇与质疑,困顿于你复制出来的粗糙赝品,但是你完完全全的错了。我的阿拉贡就在我心中,不多不少,只有一个,独一无二,有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彷徨与责任,有我值得用一生去独爱他的地方。在我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中,我看得到他,他也看得到我,爱是我们相互馈赠与对方的珍品。而我将会在只属于我自己必走的窄道上,义无反顾的前行,直到能找到我的出路为止,哪怕饱受折磨,我也不会再退却半步——哪怕末路没有光,未来没有伙伴,嘴唇无法交流,穷途没有希望。
那声音不再低语了,窄路像一个拳头一样猛地剧烈收缩了起来,把波罗米尔的灵体紧紧攥住。那路那么的窄,那么的难走,尖利的碎石膈进他的躯体,把他扎成一个漏筛,那条窄路挤压他的器官,挤压他流出脓血的箭孔,对他的摧残变本加厉,让他渺小无力如巨拳中的蚍蜉。
在条条时空交错的幻象之中,他看到了他与阿拉贡各种各样的结局,有时他们不能相守,有时他们共同扶持到生命的最后。
属于他的生命记忆,像碎片一样淹了上来。
他们共同历经圣盔谷的浴血战役,一起率领亡灵大军,赢得人类纪元序章的胜利。
在王庭的新年舞会上,他与阿拉贡共舞,统帅喝了太多酒,踩错了舞步,很糗的歪在他的国王的怀抱和欢笑声中,他搂着他的腰,醉在他舌头上的酒液里…………
也有不属于他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国王娶了林谷中的女精灵暮星公主,他的肩头上有他与她的孩子,但像一个最忠诚永守诺言的兄弟那般——他的王终其一生戴着履行刚铎逝去英雄波罗米尔的白树护臂。在对刚铎的责任上,阿拉贡永不抛弃,波洛米尔祝福他余生的幸福。
无论如何,对那个信守陈诺的人,他都会用所有生命去追随他。
他的领袖,他的兄弟,他的国王。
他用一整颗心去热爱过、让他无怨无悔的爱人。
众多的记忆混合在一起,难辩真假。
他甚至再次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战死于阿蒙汉,还是老死于他与阿拉贡共同生活的王庭之中。
但他又想,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真假,我都热爱,无论真假,我都坦诚,绝不再放下与回避——只要我真心热爱,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是问题。
——那么无论真假,我都会继续在我的孤路上前行,无论它是何等狭窄,何等给与我那些我不能承受的伤害,狭窄到只能容我一人探行。
成团的黄色琥珀将波罗米尔包裹了起来,他变成了琥珀中被凝固的蜜蜂,蜂翅上黏腻了沉沉的油脂。然而那只再无所畏惧的蜜蜂勇敢的用他的尾针,像一把劈开混沌天地的利剑般,划开了那片不可战胜的浓稠的黑暗与黏滞。
那么归根结底,一个人的希望到底在哪里呢?
从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替他回答。
在那些坚守的内心中,在无法轻易忘怀的回忆里,在不退却的步伐里,在不甘的笔尖上,在世界上五湖四海的人们的爱中,在一个个落笔开花的传说里。
在心灵敞开的互相深度链接,在生命燃尽了的亦不舍弃。
金黄色的琥珀变成了一朵金色的莲花,莲花的花瓣温柔的包起,将波罗米尔破碎如一颗残齿的血污身体包笼在它层层叠叠的花瓣里。
金色的莲花漂流在血海流淌的碎石窄路上,带着波罗米尔的灵魂驶向路的尽头,那针眼般��小的洞口。
但那里依然有丝一样的光线,尽管它如此的微弱,如此的细小,已至到会让人忽略,但波罗米尔真的看到了它。
——他的光,他的希望。
蜜蜂在莲花的花瓣中冲向那个狭小的洞口,义无反顾冲向他灵魂尽头的黎明,。融化了他的翅膀,而和梦魇中的不停下坠感不同,浓雾被甩在了身后,黑血从他的灵体上被抹除,他的灵魂再次变得向上飞升的轻盈。
一个有白花香味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他。把他好好的、安全的、抱在自己怀里,那是他最熟悉的国王的怀抱。
尽管诸多磨难,经历了各自生命的各自挣扎和历炼,他们依旧会找到自己路途的出口,他们依旧会再见。尽管会迟到,但绝不会不到,他们终究会在各自灵魂踏上的路的尽头,在曼督斯的殿堂再次重相聚。
所以这就是真实的最后了吗?
阿拉贡温柔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的绿眼睛,他在他眼中看得到一样真诚的爱恋与依恋。他像他一样,生前或生后,都最坚定的选择他,作为自己独属的爱人。而眼前的阿拉贡,波罗米尔确定他不是虚空之境中的欺骗者,而是他那个唯一的爱人。
更多熟悉的故去的人们上前,与他一一相拥,他的兄弟法拉米尔,他的母亲芬杜伊拉丝,他的父亲德内瑟尔。
欢迎你的归来,我挚爱的人。
轻轻的吻落在波罗米尔的额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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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同居的三个���男让我意外破菊花
我叫小帆,80后,在上初中时似乎真正的有意识到自己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喜欢看帅哥。但真正的启蒙应该在小学四年级就有了(这些在以后的文章再分篇祥说)。虽然半途学习美术但却顺利的考上了一所本地的重点本科,并开始了我充满期待的大学生活。寝室四人与我相处最好的是阿皮,阿皮在家是老大,他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同岁,又都有好多相似的爱好和梦想。
不同的是他是直男,喜欢运动,篮球打得很好,因为身高只有175cm,所以每次都打后卫,他经常代表系里比赛,但我却很少去给他捧场,因为当时我的心里早已有人,而且我对运动不感兴趣,只是偶尔的打打排球,网球,混些学分。
大学四年其实很短暂,每一个毕业后的人都会这麽说吧。大四下学期我顺利找到工作,而且很受老闆重视,所以就把阿皮介绍到了公司,我俩也自然成为了同学里面最先找到工作的,也是最早搬出校园宿舍。为了方便上班我们租了一套两室,刚刚自立一切当然要省吃俭用,所以决定把另一间卧室租给了别人,他就是陈,外大毕业,专业八级,英语不好的我,真实羡慕嫉妒恨啊。
陈很高,有185,很白,虽然不怎麽锻炼,却很标准的身形,当然他也是直男,我们三个就这样成为了室友。阿东是阿皮的老乡,经常来我们这里小住,三个人挤一张大床。不得不说做健美教练的阿东,176的身高,古铜色的皮肤,两块刚刚好一点不吓人的腹肌和线条勾勒明显的六块巧克力腹肌让我真是眼馋,很想上去摸一把,但我必须要忍,因为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每次洗澡出来,他都会裸着,等着自然供干,才肯穿上小内裤,可想我是怎麽熬过那一段时间。
听阿皮说阿东和女朋友z做爱经常两个小时都不射,弄的他女朋友一晚上好几次高潮。每次想像阿东如此强劲,我就会不自觉的偷看他的JB,当然只有他洗完澡的时候。觉得也没有什麽特殊,只是比一般人的要黑,自然状态下,应该有10厘米左右,勃起当然不知道了,不像阿皮的,自然状态下也就5厘米,但勃起时要14-15,一次晚上他在厕所打飞机时无意间看到的。就这样我和三个直男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我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当然也要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我爱的人,所以20几岁的我还是处男一枚,后面的菊花还没有被别人触摸。
我和阿皮在一起的时间还是最多,一起上班,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我俩经常在开玩笑,当然身体接触是最经常不过了,我喜欢把他压在身底,问他服不服,每次大概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我俩的身体早已换位,一想也是,同样的身高,我怎麽会有经常锻炼的他力气大。
这次也一样,因为某个话题争执不过,我就把他压在我的身下,还没等我说话,一个还报,我就在他的身下了,因为当时是夏天,我俩都只有穿短裤。这次不一样的是他没有问我服麽,而是用他那粗旷的手掌打我的屁股,一边打一边说,叫你和我顶嘴,家中大事小事都是你说了算,吃什麽都是你定,每次做饭之前还要求你(补充一下,我做了一手好菜,不比饭店的师傅差些,而且中西都会)。
老子唯一擅长的篮球你还要和我争,叫你争,又一下拍在了我嫩嫩的屁股上,这是我头一次被没有血缘关係的男生打屁股,我一下就愣了,应该说是兴奋了。他见我不说话,便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还把我的头扭过来问我:「还顶嘴麽?」此时我俩的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当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我的屁股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回神以后才晓得这是啊皮的JB,就这样僵持着,一秒一秒的过,我的脸似乎有些热起来,便小声的说:「你的弟弟硬了,在顶我。」我想这下他敢尴尬的起来了,没想到的是没有起来,反而故意用力又往下压了一下,我便情不自禁的「嗯」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说:「有反应了啊。」我当时似乎真的傻掉了,心想这是什麽情况啊?
我的脑子这在飞快的转着,此时嘴上一股暖暖的,这又是什麽呀,脑子里似乎有星星在转,好晕。啊…阿皮在吻我,啊皮在吻我,我立刻把头低下,用手摀着嘴,你疯了,知道你在干什麽麽,我问他,他却一点也不退缩,又一次用他强劲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并把嘴贴在我的耳边说:「知道麽,帆,自从四年前在宿舍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容貌和气质给吸引住了,你是那麽的漂亮,那麽的孤傲,那麽的恬静,那麽的博思,那麽的不可侵犯,每一次和女生开房,没来感觉时,想像着在我身下的是你,我便瞬间烈火烧心,欲罢不能,我知道我他妈的很可耻,我一度的怀疑自己是双性恋,我还知道王奇(是我们院的院草,单独的一篇再说他)喜欢你,追了你四年。」
天啊,我是那麽的谨慎他怎麽会知道王奇追我,难道他知道我是GAY。
「不管你是不是GAY,我今晚要定你了。」天啊,我最掏心的朋友此时就如兽狼一般要撕去我伪装了这麽多年的外衣。我知道我今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我只想有尊严的迎接这一刻,便说:「我想去一下卫生间洗一下后面。」
「不用了」,他的手早已在我那道没有任何人碰触过的沟游荡,「你这几天胃疼」,基本就没吃什麽东西。
我靠,难道他已经计划好了。这时不但是嘴唇的接触,更是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搅来搅去,一股男人的味道在我嘴里蔓延,我慢慢的习惯他的挑逗,我在享受着,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游盪着,抚摸着,不知我的短裤什麽时候已经不再我的身上,不知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我的身体在扭动着,每触摸一下,似乎被电了似的。
我在享受着我从来没有享受的快感,这时我的菊花似乎被什麽东西撑了起来,我睁眼一看是他的手指涂着润滑剂在往里送,没有想像的疼,只是感觉到有些涨涨的,慢慢的,一下一下,啊皮感觉到我已经习惯了,便用两根手指,这是有点疼,但一会就习惯了,我在呻吟着,此时我看见门好像开了,好像还有人在偷看,我说有人,阿皮朝门看了一眼,没有啊,可能是风。阿皮坏坏的笑了笑,是不是不好意思了,等一下哥哥的宝贝进去后,你就会忽视一切的存在,只有飘飘仙。
切,你有那个本事麽,真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可能是被他挑逗的早已忘记我是谁了。他的JB直挺挺的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他说想吃麽,我故意不说话,不说我可直接插你的小穴穴了,这是我第一次操男的,已经迫不及待了,没等我说话,他就瞄准了我的后面插了进来,我啊叫了一声,疼,他的JB龟头很大,龟头还没全进去我就受不了了,第一次疼真不是假的,他又吻了我,我很享受他的吻功,真的好享受,不知不觉他已经把他的JB送进了一半,我很疼,但被他吻的似乎忘记疼了,他慢慢的前后抽插,一小会的功夫整根大肉棒都已经进来了,我除了疼,没有他说的飘飘仙。
他说,等一会哥哥会让你爽死的,就这样他一进一出慢慢的抽插着,我想他知道我会疼所以故意配合着我的表情,大概几分钟后我慢慢习惯了他的抽插,开始享受着摩擦的快感。看到我已经开始享受了,便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快,打篮球真不是盖的,他的速度比我看的片子任何一个都快,我现在除了呻吟,就是被他吻。
就这样躺着被操了足足十几分钟,他问我,哥哥厉害不?我故意不说话,他见我不说话,便把他的JB整根拔出,好空虚的感觉。我想继续被他填充,继续享受那一次一次撞击带来的摩擦,我连忙说你厉害,你最厉害了。这时他躺在床上,让我自己坐上去,我按照他的指引坐上去,一下一下的动着,我想此时的应该是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淫荡之及。又换我趴在床上,他在后面操我,不知怎麽的我很喜欢这个姿势,感觉很刺激,一会的功夫我就被他操射了。
此时我已经满身是汗,他还没射,拔出他的JB去了卫生间。我闭眼躺在床上,好累啊。没想到被操也这麽累。大概只有半分钟的时间,我的下面有被填满了,好像比刚才更充实,我想这傢伙动作还挺快,但我明明听到卫生间还有水声。
此时我立刻睁眼,看到陈正在抱着我的腿,我菊花里面的鸡巴俨然是他的,天啊,原来陈在家,我当时羞愧的用枕头挡在我的脸上。我和陈的交集只是分摊房租的室友,还有就是偶尔在一起吃个饭,但此时却赤裸裸的在他的面前,我真是无地自容。
阿皮手拿着湿毛巾进来了,看来是想给我擦汗。阿皮看到眼前的情景有些愤怒,就好像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抢去了,他很不服气的毛巾丢在陈的身上,陈却没有任何的生气和不快,只是笑笑的说:「知道我为什麽租你们的房子麽,其实我家在隔壁单元,经常看到你俩在一起上班、下班、购物,有说有笑,却丝毫注意不到我的存在,我以为你们俩是GAY,可我条件也不错,却丝毫注意不到我,我不服气,特意找你们网上的租房信息就住进来了,不过我对你没兴趣,我只对我眼前的这只小白兔有兴趣,我宁愿完事后被你打一顿,但我现在都进来了,小可爱你真的不喜欢我麽?」
我被眼前这个185的大个子感动了一小下,他的眼睛好亮,好深情,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可能自己想把自己隐藏的太深,反而就忽视一些东西。我心想算了,况且我的体内已经有他的一部分了,而且我现在又想要了,他要拔出来,我阻止了他,他很开心的笑了,但还是拔出了他的鸡巴,不过是说要让我先欣赏一下他的弟弟,还说:「媳妇总要先看一下老公吧?」
我理解他的意思,我很无语,有很享受这份挑逗。仔细看一下,有18cm,而且向上微翘,真是好看极了。我早已不顾的其他了,只想好好体验一壹下只有在片子里才能看到如此巨物的抽插。我用手握住他的鸡巴往我的小穴里送去,因为已经被阿皮插了一段时间,便没有那麽排斥陈的插入,我想如果一开始就被他插,我想我肯定会受不了。
陈整个身体扒在我的身上抱着我,对我说,:「你会喜欢上我的。」
我问:「你不是直男麽,怎麽会?」
他说:「再漂亮的女朋友也没有我想得到你的冲动,你有一种天然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吸引着我,可以这麽说,为了你我愿意变成GAY。」
听到这一番话,我的心情万分的複杂,不知是高兴,还是抑鬱。
高兴的是有这麽多优秀的直男居然为我做这麽多,抑鬱的是同为男人被男人这样的认定自己,还是有一些莫名的惆怅,有这些想法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和从小到大的环境导致,我是一个长得女人脸的男生,五官很精緻,再加上皮肤天然的又白又嫩,20几年来一直被别人说成像大姑娘,因为反感这洋,所以自己的性格也被锻造成了比攻和直男还更男人。也许这两者的反差也就让我不自觉的吸引了那些直男吧(其实我真的觉得没有真正的直男)。
陈吻住了我,也吻住了我的思绪,让我在他的带领下享受着相吻的愉悦,他没有阿皮的猛烈,便多了一份温柔,很绅士的感觉。
此时的阿皮的阳具又坚硬无比的挺着,而陈的大鸡巴也开始在我的菊花里面慢慢的抽插起来,没有整根进去,只是探索的在往里面送,可能怕我吃不消吧。
看我渐渐的习惯他的频率,便一下子整根直挺进去,我叫了一声,好像要被他穿透的感觉,真的好爽、好痛、好麻、好痒,我感觉自己醉了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G点,前列腺,我的感觉似乎传递到了陈的身上,他接下来的每一下都到我的最高点,速度也比原来快了起来,被大鸡巴操真不是盖的,我享受着。
阿皮的鸡巴凑过来,问我:「想吃麽?」
我没说话便张开嘴巴期待第一次给人口交的感觉,现在我才发现他两都没有带套,虽然知道有危险,但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早就抛弃了那些安全不安全,似乎现在只想享受。
陈操我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似乎其他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陈让我吐出阿皮的鸡巴,抱起我,看来是想抱着操我,我环住他的脖子,被他吻了一会,便抱着我操了起来,没想到这个姿势可以让我这麽爽,我在享受着快感,突然一隻手在我的后面摸着,我以为是阿皮,可是阿皮分明坐在床上欣赏着这幅真人版的春宫图。
我恍然大悟,只有阿东才有钥匙进来,可我分明没有听到开门声,陈看我有点分心,便往上用力直直的顶了一下,我啊的一声叫出来了,就在这时一张有点咸咸的嘴吻住了我,我睁眼一看果然是阿东,他在色迷迷的看着我,并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在探索着什麽。
刚才的陈对我所做的一切是无地自容,现在却不是,而是有一点害怕,因为我想到了阿皮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他两个小时都不射,我的思路就是这麽的转换快。
阿东停止了吻我,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们太不够意思了,有这洋的好事也不叫我一声,幸亏来的及时,否则秀色可餐的小帆我可就错过了!」
看来我躲不过他了,陈说:「我也是霸王硬上弓,要不然我的小宝贝就是阿皮一个人的了。」
阿皮似乎有些无奈。阿东说:「陈你轻一点,我还没开始呢,别把小帆干坏了。」
说完就进卫生间去冲澡了。陈抱着我停止了抽插,对我说:「我怎麽捨得把我的小宝贝操坏了呢,是不是。」
我现在浑身都是烫得,也看不出我的脸有没有红了。说完把我放在床上拔出了他的大鸡巴,我把放在了阿皮的怀里。
阿皮问我:「我两谁厉害,你喜欢谁?」
我闭口不答,好不容易有点间隙,我想休息壹一会。我刚闭上眼,就听见卫生间水声停了,阿东全身湿漉漉的就跑出来了,直奔床上把我从阿皮的怀里抢过来,把我抱到沙发上,还说:「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哥哥都跟妳阿皮哥提过好多次要干妳,他就是拦着我,没想到这小子想吃独食,不行,我非要把刚才我不在的时间全补回来!」
说完便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嘴里送,没想到他硬的时候,比陈小不了太多,不过确很黑,但龟头很红,他的龟头没有阿皮和陈的大,反而是越下面越粗,我想这样的形状应该不会太疼。
阿东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越来越胀,好像又粗了一些,我忍受不了吐出来一看,青筋环绕着他的鸡巴甚是性感,马眼已经有水流出了,我的下面居然也硬了起来,阿皮走过来,让我跪在沙发上,带上了套子朝我的小穴挺进来,阿东又把他的大黑鸡巴放进我的嘴里,阿皮还是如此的猛烈,估计我的里面都已经被他操肿了。陈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用他那双45号的大脚蹂躏我的鸡巴,真是爽极了。
就这洋,持续了几分钟,我和阿皮似乎同时射了,阿皮射在了我的里面,不过隔着套子,我射在了陈的脚上,陈想让我把他的脚舔乾淨,我不愿意,也就没有勉强,阿皮拔出了他的鸡巴,没有软,还在挺着,射了好多。我帮他把套子拔掉,用嘴含住了他的鸡巴,味道好特别,没想到又射出了一发,直冲向我的喉咙,我问他:「是不是故意留着的,想射进我嘴里。」
他说:「本来没有了,一到妳的嘴里又有了,我也不清楚啊。」
真是无语,不过我没有厌恶。阿东的鸡巴早已经坚硬无比,好像忍不住了。把我放躺在沙发上,?起我的一条腿就往里面送,阿东的没有陈的长,却比陈的要粗,虽然已经被他俩操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是有些疼,阿东见我皱眉,便放下我的腿把我搂在怀里,边吻边操,他的两隻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抱着他的背部,肌肉线条真性感,摸起来都让人冲动,就这样我被阿东牢牢的抱在怀里,像只逃不掉的小羊。
阿东的技术比阿皮和陈都要熟练,让我真实欲仙欲死。我和阿东不知换了多少姿势,他的腰力依然那麽的强劲,每一下插的都恰到好处,半个小时过去了,阿东还是没有射,我的鸡巴已经胀的不行了,不会要射第三次吧?
阿东随着几下深入浅出停止了抽插,拔出了他的大JB。
没等我缓过来,陈带上套子把他的鸡巴又插进来了,这次他不再充当绅士,也开始猛烈起来,他的猛烈让我有点吃不消,因为太长,而且微翘,没有一会我就射了第三次,这次的精液明显稀释了一些。又一次被操射,没一会陈加足了力度和速度,感觉体内被一股股暖流冲击,陈也射了。
陈拔出他的鸡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谢谢妳宝贝,我好幸福。」
陈起身去卫生间了,阿东没有带上套子又插进来了,说:「我们继续爽哦!」
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可阿东还是猛虎一头。我被他抱着操着,如果不是我有经常练瑜伽,估计我的身体早就散架了。又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有了一点晕眩的感觉,难道我要被阿东操晕过去。就在我晕与不晕的临界点,阿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没有等他拔出他就射在了我的里面,当然我也射了。
我管不了那麽多只想昏睡过去,只是模糊听到阿皮和陈责怪阿东:「为什麽不拔出来,射在里面,我们都不忍心射在里面,你怎麽可以?」
阿东笑着说:「小帆里面太舒服了,实在忍不住了。」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破的撤撤底底,而且是和三个直男的意外破处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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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生影评 | 黑白中的残酷与温情
【海外文轩】Original 一弘女士
2023-04-04 06:00 Posted on 美国
一位对各类艺术涵养颇深的文友,最近高度推荐一部2016由法国导演冯斯瓦欧容( François Ozon )拍摄的作品——《法兰兹》(Frantz)。
一开演,我就被黑白的拍摄手法吸引住了。黑白单一色调,比彩色电影更能直击内心深处,也颇能营造出 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的场景,充满怀旧气息。
影片是以一战后的德国女子安娜,因未婚夫法兰兹在德法两国交战时阵亡而伤痛欲绝时,在墓园见到一位神秘法国男子默默为其未婚夫墓碑献花致哀,而牵引出一段爱恨情仇、宽容与救赎的故事。
这位带着阴柔抑郁面容,身形消瘦叫做阿德里安的法国男子,前去德国拜访法兰兹的父母。法兰兹的父亲犹在深如刀割的丧子之痛中,视来自敌国的阿德里安为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将他赶走。
事后因意识到阿德里安所以会来访,极可能是独生子法兰兹在法国求学时结交的生前好友,一改敌视态度,邀约阿德里安来访,希望从他口中听到所有关于法兰兹的故事。
阿德里安再度拜访时自称他是法兰兹的好朋友,两人在法国曾经度过一段美好时光。随着阿德里安的描述,法兰兹的父母及未婚妻安娜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慰藉。他们每天邀请阿德里安来家中晚餐,总在他的描述中,心灵随着法兰兹愉悦地在卢浮宫艺术殿堂里徜徉、在街头小酒馆里畅饮、与法国女孩子们舞动着青春年华、寂静夜裡里阿德里安一旁指导法兰兹拉小提琴⋯⋯鲜活的法兰兹被阿德里安带回到他们沉寂几近行尸走肉的生活里,生活有了元气与爱。
这位温柔带着忧郁与阴柔气质,喜爱诗歌、艺术与音乐的腼腆法国人,让同样喜欢沉浸在艺术与文学的安娜渐生情愫,法兰兹的父母也将对法兰兹的思念与深情转移到阿德里安身上。然而法兰兹的父母对他越好,安娜也将爱投射到他的身上时,这个实则在战场上杀死法兰兹,来到德国一心前来赎罪的阿德里安因为撒下如此漫天大谎而接近崩溃的边缘。他终于无法再承受良心的啃噬与谴责,将原委全盘向安娜托出。
网路图片
而安娜面对的不是一个被简化定义为战争的杀人犯,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着艺术涵养情感丰富内心脆弱又善良的人。为了赎罪、为了补偿,试着从法兰兹留下的一封信来来回回阅读中捕捉法兰兹的世界,想要替代法兰兹慰藉他父母的心灵。在如此巨大的冲击下,安娜痛苦地决定将守住秘密,同时也编织着另一个谎言,说法兰兹父母绝不会原谅他,请他离开德国,并对法兰兹父母谎称阿德里安因母病而返乡。
在失去挚爱,又发现自己爱上的竟是杀死自己未婚夫的仇敌,安娜不知活下去的意义在哪里,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正好被父亲朋友发现,将她救出来,撂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场战争已经死了太多人!”
是的,生命的消逝,只会带来更多的伤痛。
安娜向神父告解,神父告诉她揭开真相有时会对人造成更大更深的痛苦与伤害;谎言有时是来自忏悔的灵魂与善良的心,反而能抚慰人心。安娜决定让谎言成为法兰兹父母最终的温暖。
安娜寄给阿德里安的信被退回,法兰兹父母鼓励安娜到巴黎,寻找阿德里安,另一段真爱。
几经辗转终于找到搬了家的阿德里安,才知道全盘托出真相的阿德里安回到法国后,仍然无法挣脱杀人的内疚与背负着痛苦,也试着自杀。后与在战争中失去弟弟的青梅竹马芬妮重逢,芬妮一路伴着他走过死荫的幽谷。后在母亲的安排下,订下婚约。
尽管彼此已萌生爱意,但“太迟了”。安娜决定留在巴黎,追寻着法兰兹曾经走过的脚步,继续编织着谎言安慰法兰兹的父母。安娜最后来到阿德里安编织的谎言——与法兰兹共游的马奈画作《自杀者》前面。旁边坐着的一个正在欣赏这幅画作,长相及气质都与阿德里安有几分想似的男子转过头来问她:“妳也喜欢这幅画吗?”安娜回答:“是的,它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电影最后定格在安娜的脸部,镜头拉近,安娜的脸由黑白渐次染上彩色,眼睛发亮,脸上充满光泽,留下无尽的余韵。
【海外文轩】杨秋生影评 | 黑白中的残酷与温情
Original 一弘女士 海外文轩 2023-04-04 06:00 Posted on 美国
一位对各类艺术涵养颇深的文友,最近高度推荐一部2016由法国导演冯斯瓦欧容( François Ozon )拍摄的作品——《法兰兹》(Frantz)。
一开演,我就被黑白的拍摄手法吸引住了。黑白单一色调,比彩色电影更能直击内心深处,也颇能营造出 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的场景,充满怀旧气息。
影片是以一战后的德国女子安娜,因未婚夫法兰兹在德法两国交战时阵亡而伤痛欲绝时,在墓园见到一位神秘法国男子默默为其未婚夫墓碑献花致哀,而牵引出一段爱恨情仇、宽容与救赎的故事。
这位带着阴柔抑郁面容,身形消瘦叫做阿德里安的法国男子,前去德国拜访法兰兹的父母。法兰兹的父亲犹在深如刀割的丧子之痛中,视来自敌国的阿德里安为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将他赶走。
事后因意识到阿德里安所以会来访,极可能是独生子法兰兹在法国求学时结交的生前好友,一改敌视态度,邀约阿德里安来访,希望从他口中听到所有关于法兰兹的故事。
阿德里安再度拜访时自称他是法兰兹的好朋友,两人在法国曾经度过一段美好时光。随着阿德里安的描述,法兰兹的父母及未婚妻安娜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慰藉。他们每天邀请阿德里安来家中晚餐,总在他的描述中,心灵随着法兰兹愉悦地在卢浮宫艺术殿堂里徜徉、在街头小酒馆里畅饮、与法国女孩子们舞动着青春年华、寂静夜裡里阿德里安一旁指导法兰兹拉小提琴⋯⋯鲜活的法兰兹被阿德里安带回到他们沉寂几近行尸走肉的生活里,生活有了元气与爱。
这位温柔带着忧郁与阴柔气质,喜爱诗歌、艺术与音乐的腼腆法国人,让同样喜欢沉浸在艺术与文学的安娜渐生情愫,法兰兹的父母也将对法兰兹的思念与深情转移到阿德里安身上。然而法兰兹的父母对他越好,安娜也将爱投射到他的身上时,这个实则在战场上杀死法兰兹,来到德国一心前来赎罪的阿德里安因为撒下如此漫天大谎而接近崩溃的边缘。他终于无法再承受良心的啃噬与谴责,将原委全盘向安娜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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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娜面对的不是一个被简化定义为战争的杀人犯,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着艺术涵养情感丰富内心脆弱又善良的人。为了赎罪、为了补偿,试着从法兰兹留下的一封信来来回回阅读中捕捉法兰兹的世界,想要替代法兰兹慰藉他父母的心灵。在如此巨大的冲击下,安娜痛苦地决定将守住秘密,同时也编织着另一个谎言,说法兰兹父母绝不会原谅他,请他离开德国,并对法兰兹父母谎称阿德里安因母病而返乡。
在失去挚爱,又发现自己爱上的竟是杀死自己未婚夫的仇敌,安娜不知活下去的意义在哪里,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正好被父亲朋友发现,将她救出来,撂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场战争已经死了太多人!”
是的,生命的消逝,只会带来更多的伤痛。
安娜向神父告解,神父告诉她揭开真相有时会对人造成更大更深的痛苦与伤害;谎言有时是来自忏悔的灵魂与善良的心,反而能抚慰人心。安娜决定让谎言成为法兰兹父母最终的温暖。
安娜寄给阿德里安的信被退回,法兰兹父母鼓励安娜到巴黎,寻找阿德里安,另一段真爱。
几经辗转终于找到搬了家的阿德里安,才知道全盘托出真相的阿德里安回到法国后,仍然无法挣脱杀人的内疚与背负着痛苦,也试着自杀。后与在战争中失去弟弟的青梅竹马芬妮重逢,芬妮一路伴着他走过死荫的幽谷。后在母亲的安排下,订下婚约。
尽管彼此已萌生爱意,但“太迟了”。安娜决定留在巴黎,追寻着法兰兹曾经走过的脚步,继续编织着谎言安慰法兰兹的父母。安娜最后来到阿德里安编织的谎言——与法兰兹共游的马奈画作《自杀者》前面。旁边坐着的一个正在欣赏这幅画作,长相及气质都与阿德里安有几分想似的男子转过头来问她:“妳也喜欢这幅画吗?”安娜回答:“是的,它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电影最后定格在安娜的脸部,镜头拉近,安娜的脸由黑白渐次染上彩色,眼睛发亮,脸上充满光泽,留下无尽的余韵。
这是一部乍看是黑白电影,其实只是一个以黑白作为基调,其中几处总会慢慢染上彩色,也就是说其实是一部黑白与彩色交错的电影。史匹柏曾说:“对我来说,颜色是生命的符号。”战争,是残酷的、严肃的,黑白凸显了战争带给人们的伤害和自身的残酷。记得以黑白作为基调的《辛德勒名单》,大屠杀悲惨的画面上出现一位衣着红色外套脸部平和的小女孩儿,在大街上逆着持枪的德国纳粹队伍向前走,在整个黑白的人群中,红衣小女孩特别显目,给了观众视觉上强烈的冲击感,看得更是怵目惊心!小女孩最终躲进了一间空房子,颜色再次转为黑白,宣告了生命遁入了人生的最黑暗。黑白与彩色的轮转运用,更具戏剧性与张力!
《法兰兹》这部电影黑白中会随着剧情或者主角心情与情境转为彩色。譬如安娜谈到她和法兰兹相识与相恋的甜美回忆时,电影逐渐染上彩色,带出喜悦的情绪。阿德里安以温柔的情绪描述他与法兰兹同游,在罗浮宫看画时刻(虽然是想像编织出来的),温馨的情绪将画面渲染成彩色。阿德里安指导法兰兹拉小提琴、阿德里安为法兰兹父母演奏小提琴的时候,都是彩色的。看得出导演有意在演绎温暖光明的桥段时多以彩色来呈现,其他关于战争及抑郁情绪则维持黑白色调,明显地向观众表达两种不同的情境。最末安娜的脸染上泛着光泽的彩色,更清楚地暗示了安娜未来的走向。
导演欧容在这部电影的艺术表现上煞费苦心,不单在色彩上用心,连诗歌、音乐配乐与绘画的穿插搭配不单增添艺术气息与诗意,也互相融合,成为电影生命的一部分。电影中当安娜再度到墓园远远见到那位来自法国的陌生人时,树叶随风舞动沙沙作响,如秋风悲鸣,呼应着祭弔者的心情。安娜和阿德里安一起到墓园,安娜提起法兰兹,吟着法国诗人魏尔伦(Paul Verlaine)的《秋歌》(Chanson d’automne)诗句:“秋声悲鸣/犹如小提琴/在哭泣/悠长难耐的阴郁/刺痛了/我心脾。沉沉闷闷/迷迷濛蒙/钟声荡起/往事如烟/在眼前重现/我泪落如雨/我走了/恶风卷着我/东飘西零/飘啊,/飘啊,/宛如那/枯叶飘零。”诗句与情境相呼应。
电影中的配乐是可以铺陈、渲染,营造一种氛围,也可以带动、加强剧中人物的情绪,也能让剧中角色立体化,还能让观众较易进入角色的内心世界,也让观众更容易进入电影里的虚拟世界,达到娱乐或疗愈作用。电影音乐甚至能增加剧情的张力、丰富剧情层次,更能加强电影的主题,是电影艺术重要的一环。这部影片中安娜自杀被救躺在床上阅读新寄到的魏尔伦诗集,耳际响起弗兰兹的琴声、阿德里安对着法兰兹父母描述想像中的与法兰兹前往卢浮宫时音乐响起⋯⋯ 萧邦的《升C小调第二十号夜曲》、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德彪西的《星夜》等音乐,似乎也都带着情感走入电影的生命中,与电影融合为一,烘托出更动人的情节。
电影中的法国画家马奈(Manet)作品《自杀者》,在电影中四度出现,在电影里头到底是想呈现什麽?
第一次是出现是阿德里安在想象中描述他与法兰兹在卢浮宫欣赏马奈的这幅画(电影中并未说明画作内容)。第二次是安娜在来到巴黎寻找阿德里安,来到卢浮宫看到的,赫然发现竟然是一幅描述自杀者的画。第三次是安娜到阿德里安的家在阿德里安的卧室里看到的。第四次则是安娜得知阿德里安已有婚约,伤心之余再度来到罗浮宫静静坐在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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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安编出的友谊中法兰兹生前挚爱的画作,马奈的《自杀者》,如一面镜像,反应的是和平主义者(反战者)的内心世界。法兰兹是和平主义者,是父亲让他参战的,当他面对敌人阿德里安时,枪并无上膛,在战场上无疑是自杀行为,这凸显了坚毅的反战信念。阿德里安亦是和平主义者,也非自��参战,为求自保,射杀了法兰兹,导致精神几近崩溃,尝试自杀,即使为保国、为自保而杀人,仍是罪孽,逃不过良心的谴责。而安娜,在法兰兹殉国后,移情阿德里安,当她知道阿德里安是射杀法兰兹凶手后,也尝试自杀。战争带给人太多的伤痛和人生的难题,活着的人如同自杀者,生不如死。而安娜最后决定离开阿德里安走自己的路,她循着法兰兹不论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走过的路,最后来到罗浮宫,当她面对着《自杀者》,了悟到生命的真相就存在于马奈的《自杀者》的画作里,“是这幅画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安娜有了向死而生的醒悟!
我们从电影的表面视觉上透过导演的技巧,深入整个故事情境,也深入各个人物的内心世界,进而体会导演欲诠释的内涵,而进入观众自己的深层思考/反思。
作品当中不时地透露着导演的“镜”外之意,产生悬念效果,让观众发挥了最大的想像力。譬如阿德里安受邀至法兰兹家中作客,提及法兰兹之死,阿德里安表情哀戚隐隐含泪,安娜不由问他战前在巴黎认识法兰兹时,“你们两个之间是怎麽回事?是因为女人关系吗?”阿德里安回答说,“不,我们之间只是友谊。”阿德里安腼腆地解释,而安娜的笑意中却带着意味深长的揶揄,意味着她似乎意识、猜测或甚接受法兰兹与阿德里安之间有着超过友谊的界线(男主阴柔软弱带着女性阴柔细緻气质,连观众都不免往这个方向想)。
当安娜追随未婚夫法兰兹的脚步,入住法兰兹求学时住的山茶花旅馆。司机问她,是不是第一次住这旅馆?安娜回答说,是未婚夫战前住过。司机说:“我懂,妳未婚夫他⋯⋯一定挺会享受的。”幽微黑暗中透露着男女轻佻的笑声,与安娜{事实上应该是观众)想像法兰兹住的旅馆很不一样,我又不免想像,法兰兹为什么会入住这儿?他有什么未被察觉的黑暗面吗?但也因为如此,导演将安娜衬托出为一个克制、宽容与坚强的女性。
电影最后正如前面提到的,安娜到博物馆迳自走向《自杀者》画作前,那儿已经坐着一位男士正在看画。见安娜坐下观画,这位乍看长相及气质都与阿德里安有几分相像的男子转过身来问安娜:“妳喜欢这幅画吗?”
“是的,它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安娜如此回答,眼睛晶亮,她的脸由原本黑白的色彩,渐渐染上了光泽,有了色彩⋯⋯
导演暗示了什麽?安娜的浴火重生?还是她将邂逅一段新的恋情?
《法兰兹》不只是一部电影,更是一艺术之作。
作者简介:
杨秋生,河南南召人。台湾高雄师范大学国文研究所毕业,曾任教于大专院校。现居美国加州硅谷,为海外华文女作协创会会员,并曾任北加州作协会长,現任西北华文笔会顾问。出版有儿童书数本,小说《折纸鹤的女孩》、《致女作家的十封信》、《生死恋》。小说曾改编为电视电影,并列于全国巡回文艺营书单目,《22号公车》曾获得文苑文学奖小说组佳作奖。散文著有《心中有爱》、《相思也好》、《永不磨灭的爱》,曾获海外华文著述奖及文学著述首奖,论文[试论融融《茉莉花酒吧》创作技巧与魅力]获论文著述佳作,亦译有《神的名字》一书,列为各大大学宗教系参考书目。兴趣广泛,并涉猎园艺、美食、国画等领域。
这是一部乍看是黑白电影,其实只是一个以黑白作为基调,其中几处总会慢慢染上彩色,也就是说其实是一部黑白与彩色交错的电影。史匹柏曾说:“对我来说,颜色是生命的符号。”战争,是残酷的、严肃的,黑白凸显了战争带给人们的伤害和自身的残酷。记得以黑白作为基调的《辛德勒名单》,大屠杀悲惨的画面上出现一位衣着红色外套脸部平和的小女孩儿,在大街上逆着持枪的德国纳粹队伍向前走,在整个黑白的人群中,红衣小女孩特别显目,给了观众视觉上强烈的冲击感,看得更是怵目惊心!小女孩最终躲进了一间空房子,颜色再次转为黑白,宣告了生命遁入了人生的最黑暗。黑白与彩色的轮转运用,更具戏剧性与张力!
《法兰兹》这部电影黑白中会随着剧情或者主角心情与情境转为彩色。譬如安娜谈到她和法兰兹相识与相恋的甜美回忆时,电影逐渐染上彩色,带出喜悦的情绪。阿德里安以温柔的情绪描述他与法兰兹同游,在罗浮宫看画时刻(虽然是想像编织出来的),温馨的情绪将画面渲染成彩色。阿德里安指导法兰兹拉小提琴、阿德里安为法兰兹父母演奏小提琴的时候,都是彩色的。看得出导演有意在演绎温暖光明的桥段时多以彩色来呈现,其他关于战争及抑郁情绪则维持黑白色调,明显地向观众表达两种不同的情境。最末安娜的脸染上泛着光泽的彩色,更清楚地暗示了安娜未来的走向。
导演欧容在这部电影的艺术表现上煞费苦心,不单在色彩上用心,连诗歌、音乐配乐与绘画的穿插搭配不单增添艺术气息与诗意,也互相融合,成为电影生命的一部分。电影中当安娜再度到墓园远远见到那位来自法国的陌生人时,树叶随风舞动沙沙作响,如秋风悲鸣,呼应着祭弔者的心情。安娜和阿德里安一起到墓园,安娜提起法兰兹,吟着法国诗人魏尔伦(Paul Verlaine)的《秋歌》(Chanson d’automne)诗句:“秋声悲鸣/犹如小提琴/在哭泣/悠长难耐的阴郁/刺痛了/我心脾。沉沉闷闷/迷迷濛蒙/钟声荡起/往事如烟/在眼前重现/我泪落如雨/我走了/恶风卷着我/东飘西零/飘啊,/飘啊,/宛如那/枯叶飘零。”诗句与情境相呼应。
电影中的配乐是可以铺陈、渲染,营造一种氛围,也可以带动、加强剧中人物的情绪,也能让剧中角色立体化,还能让观众较易进入角色的内心世界,也让观众更容易进入电影里的虚拟世界,达到娱乐或疗愈作用。电影音乐甚至能增加剧情的张力、丰富剧情层次,更能加强电影的主题,是电影艺术重要的一环。这部影片中安娜自杀被救躺在床上阅读新寄到的魏尔伦诗集,耳际响起弗兰兹的琴声、阿德里安对着法兰兹父母描述想像中的与法兰兹前往卢浮宫时音乐响起⋯⋯ 萧邦的《升C小调第二十号夜曲》、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德彪西的《星夜》等音乐,似乎也都带着情感走入电影的生命中,与电影融合为一,烘托出更动人的情节。
电影中的法国画家马奈(Manet)作品《自杀者》,在电影中四度出现,在电影里头到底是想呈现什麽?
第一次是出现是阿德里安在想象中描述他与法兰兹在卢浮宫欣赏马奈的这幅画(电影中并未说明画作内容)。第二次是安娜在来到巴黎寻找阿德里安,来到卢浮宫看到的,赫然发现竟然是一幅描述自杀者的画。第三次是安娜到阿德里安的家在阿德里安的卧室里看到的。第四次则是安娜得知阿德里安已有婚约,伤心之余再度来到罗浮宫静静坐在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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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安编出的友谊中法兰兹生前挚爱的画作,马奈的《自杀者》,如一面镜像,反应的是和平主义者(反战者)的内心世界。法兰兹是和平主义者,是父亲让他参战的,当他面对敌人阿德里安时,枪并无上膛,在战场上无疑是自杀行为,这凸显了坚毅的反战信念。阿德里安亦是和平主义者,也非自愿参战,为求自保,射杀了法兰兹,导致精神几近崩溃,尝试自杀,即使为保国、为自保而杀人,仍是罪孽,逃不过良心的谴责。而安娜,在法兰兹殉国后,移情阿德里安,当她知道阿德里安是射杀法兰兹凶手后,也尝试自杀。战争带给人太多的伤痛和人生的难题,活着的人如同自杀者,生不如死。而安娜最后决定离开阿德里安走自己的路,她循着法兰兹不论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走过的路,最后来到罗浮宫,当她面对着《自杀者》,了悟到生命的真相就存在于马奈的《自杀者》的画作里,“是这幅画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安娜有了向死而生的醒悟!
我们从电影的表面视觉上透过导演的技巧,深入整个故事情境,也深入各个人物的内心世界,进而体会导演欲诠释的内涵,而进入观众自己的深层思考/反思。
作品当中不时地透露着导演的“镜”外之意,产生悬念效果,让观众发挥了最大的想像力。譬如阿德里安受邀至法兰兹家中作客,提及法兰兹之死,阿德里安表情哀戚隐隐含泪,安娜不由问他战前在巴黎认识法兰兹时,“你们两个之间是怎麽回事?是因为女人关系吗?”阿德里安回答说,“不,我们之间只是友谊。”阿德里安腼腆地解释,而安娜的笑意中却带着意味深长的揶揄,意味着她似乎意识、猜测或甚接受法兰兹与阿德里安之间有着超过友谊的界线(男主阴柔软弱带着女性阴柔细緻气质,连观众都不免往这个方向想)。
当安娜追随未婚夫法兰兹的脚步,入住法兰兹求学时住的山茶花旅馆。司机问她,是不是第一次住这旅馆?安娜回答说,是未婚夫战前住过。司机说:“我懂,妳未婚夫他⋯⋯一定挺会享受的。”幽微黑暗中透露着男女轻佻的笑声,与安娜{事实上应该是观众)想像法兰兹住的旅馆很不一样,我又不免想像,法兰兹为什么会入住这儿?他有什么未被察觉的黑暗面吗?但也因为如此,导演将安娜衬托出为一个克制、宽容与坚强的女性。
电影最后正如前面提到的,安娜到博物馆迳自走向《自杀者》画作前,那儿已经坐着一位男士正在看画。见安娜坐下观画,这位乍看长相及气质都与阿德里安有几分相像的男子转过身来问安娜:“妳喜欢这幅画吗?”
“是的,它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安娜如此回答,眼睛晶亮,她的脸由原本黑白的色彩,渐渐染上了光泽,有了色彩⋯⋯
导演暗示了什麽?安娜的浴火重生?还是她将邂逅一段新的恋情?
《法兰兹》不只是一部电影,更是一艺术之作。
作者简介:
杨秋生,河南南召人。台湾高雄师范大学国文研究所毕业,曾任教于大专院校。现居美国加州硅谷,为海外华文女作协创会会员,并曾任北加州作协会长,現任西北华文笔会顾问。出版有儿童书数本,小说《折纸鹤的女孩》、《致女作家的十封信》、《生死恋》。小说曾改编为电视电影,并列于全国巡回文艺营书单目,《22号公车》曾获得文苑文学奖小说组佳作奖。散文著有《心中有爱》、《相思也好》、《永不磨灭的爱》,曾获海外华文著述奖及文学著述首奖,论文[试论融融《茉莉花酒吧》创作技巧与魅力]获论文著述佳作,亦译有《神的名字》一书,列为各大大学宗教系参考书目。兴趣广泛,并涉猎园艺、美食、国画等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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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女生总是老男人嘴边的猎物
大体讲来,女人的身子是跟着心灵走,男人只要嬴得她的芳心,就能抱得美人归。而男人的身体与心灵有时并不同步,甚至身体与心灵完全处于相反的方向,这种身心完全分离的男人,通常是人们口诛笔伐的"渣男"。所以女人在情感上要比男人��出更多的心血,更大的代价,但是辛苦"耕稼",未必都会是"一份耕耘,一份收获。"颗粒无收的感情比比皆是。
然而大多数恋爱中的小女生对爱情都带有梦幻的色彩,幻想着能嫁个外表峻朗,幽默有钱,又言听计从的如意郎君,不过能有如此幸运的女人并不多见,像马依俐这么厉害的角色,在婚姻上也未能如愿以偿,所以对于大多数择偶的小女生来说,降低对男人的期望值看来很有必要。
曾经读到一篇文章,它的标题是《男人的沧桑,更能触动女人的灵魂》,问题在这"沧桑"二字如何诠释,如果把男人脸上横七竖八的皱纹,一副故作深沉的模样,一段讳莫如深的经历称之为沧桑,恐怕会让很多小女生失望。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总是喜欢梦想,尤其是自己一见倾心的爱情,在她们眼中都充满了玫瑰浪漫的色彩,并投以朝圣的目光和全部的幻想。在她们眼中,男人脸上的一道道皱纹会绽放出深沉的光芒。那副故作深沉的外表,与高仓健何其的相像,简直就是稳重内敛的代名词。那些添油加醋的坎坷的经历,好像不早不晚,正静静地等待着你这个小女生义无反顾,赴汤蹈火来抚慰,来拯救。然而激情过后,受了伤的小女生却赫然发现自己才是个自欺欺人的大傻瓜。
男人的"沧桑"最后伤到小女生的爱情,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少见。几年前,我曾听过一段朋友的亲身经历。这对华人夫妇开了一个小餐馆,夫妇俩每天都要忙到临近午夜才能回家,工作忙碌辛苦。他们膝下有个宝贝女儿,来澳洲多年,也长得婷婷玉立。女儿中学毕业后,上了大学。在大学读书期间,小女生总喜欢泡在图书馆里自修,直到掌灯时分才离开。回家除了坐公共交通之外,还有一段近二十分钟的步行路程,小女生的父母亲对车站周边的治安状况很担心,于是委托他的朋友每天负责把自己的女儿从车站接回家。这位朋友过去是女儿父亲的大学同学,也算���知根知底好友,他的妻子来到澳洲之后,便与他草草的离异,个中的原因并不为外人所知,虽然后来他也结识过几个女友,但交往时间都不长。过了差不多半年,终于有一天,他女儿告诉父母,她准备与她父亲年龄相仿的老男人另觅新居,准备同居。这个消息对她父母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后来这段关系没有维持多久,小女孩又搬回到父母身边,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敢妄加揣测,不过后来再见到这个女孩子时,完全是一副神情落寞,郁郁寡欢的样子,看得出来这段经历让她备受痛苦和煎熬。很多时候小女生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就已经成了老男人口中的猎物,看来男人的"沧桑感"确实具有很大的杀伤力,不仅如此,很多老男人还都是情场的老手,所以在这场力量悬殊的交手中,小女生往往都是第一个先败下阵来。
如果一个男人"沧桑"的外表,其背后是一种深沉的,经历过岁月沉淀的成熟的感情,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爱情?其实这也很难说。旧时男人一旦有了社会地位,有了富足的财富,首先想到的是三房四妾,这种观念并未随时代的进步而有多少改变,有时还更加的变本加厉。所以小女生成为老男人口中的猎物这种事情,在我们当今社会中并不少见。前几个月,中科院院士,北京理工大学副校长方岱宁网络会议上被年轻女子亲吻的视频,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学校不得不免去方岱宁的校学术委员会主任、校务委员会副主任职务,停止其研究生招生资格。在这场风波里,一个是64岁老男人,一个才34岁的年轻美女;一个是手握权力的导师,一个是他的学生;一个是服了"春药"的老男人,一个是投怀送抱的小女生;一个在镜头前巴巴相送,一个端坐着欣然接受,两人在这场爱情中的位置一目了然。
男人与女人的爱从来是不平等的,男人对女人的怜悯是近乎于爱,而怜悯往往来得快,去得也快。女人对男人的爱却带有崇拜性的,爱到极致可以飞蛾扑火,赴汤蹈火。这让那些老谋深算的老男人暗中窃喜,于是在一副沧桑的外表下,穿上华丽的权力和财富的外衣,外加一只甜言蜜语的"不烂之舌",一个油头粉面,穿着入时的老男人便开始登堂入室,而且指哪打哪,无往而不胜,是不是这些老男人有特别的魔法,特别有能耐?我看并不见得。让这些小女生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的,往往是她们自己,因为当感情投入进去之后,她们压根就不想自拔。
这篇《男人的沧桑,更能触动女人的灵魂》文章里有这样一段文字颇为有趣:"男人的沧桑,如同一本耐人寻味的书,可以让女人不厌其烦地去阅读,如果这个男人有内涵又沧桑,形象也过得去,还有基本的经济基础和沉稳的内心世界,那真是女人们梦寐以求的夫婿。"我的天哪!这种梦寐以求是不是太天真了。首先这样的单身老男人并不多见,更何况,老男人这本书怎么会能让你们小女生轻易读懂的。所以小女生读了一半,似懂非懂,便心急火燎一头栽进这场爱情博弈中,其结果一定是摔个鼻青眼肿。或许有人会说,这本书读多了,读久了,自然会无师自通,运用自如,此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但是,这需要与老男人真正过过招才行,当然你还得付出很多的情感,最后脱一层皮也不见得一定能修成正果。其实与其在老男人身上蹉跎自己的花季岁月,倒不如找一个燃点相同的男人,让二人之间爱情火焰在岁月的长河中共同燃烧,或者找一个双方都合得来的,在情感,经历,年龄上都"门当户对"的男人,双方即容易相互沟通,相互理解,又能彼此包容,彼此妥协。再退一步,干脆找个自己并不觉得怦然心动,却又能拿捏自如的男人,这样反而生活得轻松自在。
张爱玲曾说过,女人比男人较富于择偶的常识。看看她后来的二段婚姻,你会发现连张爱玲这样的才女,对男人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笔和纸上。其实张爱玲骨子里就是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在她第一段的婚姻里,一个是以文字为职业的23岁姑娘,一个是有妻有妾的38岁的老男人,地地道道的情场老手,在上海爱丁顿公寓里擦出爱情的火花,演绎出一段传奇之恋,结婚誓言上的"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墨迹未干,这个老男人又相中17岁的女护士,并与她同居,之后老男人又接连外遇。最后精疲力尽的张爱玲还倒贴了30万,作为老男人的青春补偿费,让这场前世今生的爱情,添加上千疮百孔的注角。张爱玲来到美国后不久,又开始另外一段异国恋情,一个是情伤累累的35岁的中国女人,一个是如父亲般穷困潦倒的65岁美国老男人赖雅,他们在麦克道威尓文艺营结识之后,命运之神将他们栓在一起。结婚不久,赖雅多次中风,张爱玲开始一心一意担负起照顾病人的角色,在赖雅将她折磨够了撒手人寰之后,这场异国之恋便戛然而止,真是造化弄人。所以满身伤痕的张爱玲无比感慨的说:"生于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所谓的唯美只存在于剧情里。因为不唯美,我们才会去苦苦追寻;因为不唯美,让我们知道还有一种东西叫做希望。"这些话前半段近于愤世嫉俗,但从张爱玲苦苦追寻希望的过程来看,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
当然生活中也不乏有和美的老少伉俪,好男人也到处都有,可惜很多都已经入了婚姻的"围城",散落在城外的好男人个个成了炙手可热的的人物。不过小女生也无需打着灯笼到处去寻觅好男人,爱情更多讲的是缘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缘份来了,就得好好珍惜,千万不要让它从指缝间溜走。对这种陈词烂调,许多着了迷的小女生并不买帐,她们依然向往着《追捕》、《远山在呼唤》里高仓健那完美老男神的形象,个子高大,平顶短发,穿着风衣,一副神情冷峻,沉默寡言的样子,像这样的"男子汉"形象早已深入少女们的心灵。然而在她们眼中,现实世界尽是些大腹便便的官员、商人,孱弱的书生,油嘴滑舌的市井混混,老实木讷的宅男,唯独缺少像高仓健这般的"硬汉"。一旦她们认识到所谓的"硬汉"只存在于自己的梦境中这个道理,却蓦然发现自己早过了美丽的青春年华。
我总以为两情相悦,牵手一生固然令人羡慕,其实爱一个你能接受,而又深爱你的男人,也是一段美丽的爱情佳话,因为但凡男人心中有爱,他人性中最美的一面,一定会对你徐徐的展现,让你时不时的沉浸在如沐春风的感觉里,而那些迷恋所谓"男人的沧桑"这种神话的,最后留给自己的是一段段苍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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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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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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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你不喜欢拍马屁,那就要学会有艺术的提建议。与话事人保持亲近状态,你才能把握机会,才不会被他人利用距离和时间差来算计
《资治通鉴》当你有条件上谈判桌,请记住不论对方给你的私人条件多优厚,都不要选择不顾正义而出卖灵魂。跟魔鬼做交易最终只会被魔鬼吞噬
原创 孟须生 孟生知行说
2025年01月08日 23:54 广西 691人
01赵高成魔
赵高是魔鬼么?是,不仅是魔鬼,而且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赵高在拉拢李斯改变秦始皇遗诏成功的时候,完成了变魔鬼的进阶。因为他知道自己从此可以逐渐掌控胡亥了。胡亥即位后即代表着无上的权力。
胡亥在朝中有什么可以仰仗的心腹之人呢?除了赵高,没有~!他赵高从来没有与无上权力这么接近,他赵高现在开始可以去掌控这无上的权力。
为什么赵高有这种想法和自信?
因为赵高本身就是个阴谋家,阴谋家的本性让他蠢蠢欲动。之前嬴政活着的时候,他还畏惧八分,现在嬴政死了,也就只有两分畏惧了。
胡亥从十几岁开始就跟着赵高学典狱律法,在嬴政没有安排其他老师的情况下,胡亥对赵高有着盲从性的一面。而且赵高对于胡亥的性格了如指掌,很容易就利用胡亥性格中的弱点。
阴谋家骨子里对权力的渴求是天生的,不去追求掌控最高的权力,浑身就会难受。
会像施蛊不成的巫蛊师,被自己的蛊虫反噬,皮肤下面奇痒难耐那般难受。会像几万只蚂蚁在皮肤下爬来爬去的痒,但是却没法抠到痒点那般痛苦。
02极度利己者如果是权势大的人,将误国事误人事
李斯这么精明的人,难道看不出来赵高的本质面目么?
可能看得出,也可能没看出。
看得出但依然选择跟赵高胡亥做交易,是因为李斯是极度利己主义者,他做的决定首先是要以自己利益为优先。
就算他看到赵高的一些阴暗面,但李斯可能没想到赵高会恶到那个地步。况且作为宰相,位居三公,赵高暂时不会对他有什么威胁。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以选择忽视赵高魔鬼的那一面。
但是李斯忘了当年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和更进一步,自己亲手毒死了韩非。而赵高为什么不能为了更进一步而弄死你李斯呢?
当了多年宰相,感觉没有什么风雨了,还是麻痹大意太自信。岂不知时局一旦改变,深流静水就会变成汹涌波涛。
而看不出的原因也是因为他的极度利己主义。一个人是极度利己主义者时候,他会因为只考虑自己眼前的看起来更大的利益而忽略了长远的利益。平时善于分析,能够看透他人、看透事务本质的能力就会被蒙蔽。
人大多都是趋利避害的,何况是极度的利己主义者。
所以,当赵高来找李斯做交易的时候,李斯假装推脱一下,就加入了赵高的阴谋中,为了保住自己丞相的位置,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断送了秦朝未来的一线生机。
为什么说李斯断送了秦朝未来的一线生机呢?因为在当时秦朝唯法家至尊,轻罪重罚的情况下,人们长期的服徭役和各种人身管控,社会已经到了一个忍耐的临界点。
最有可能继位,继位后调整秦国轻罪重罚状况,减免赋税,减轻徭役,给予人民人身思想控制松绑的人选——公子扶苏因为李斯和赵高、胡亥媾和发生政变而死了。
征调六国的人去服徭役,六国的人本来暗地里就不服你秦始皇的统治,现在还被长期的征招去服徭役,赋税上又增加,是谁都有怨言。
民间不满及抵抗的情绪犹如暴晒在烈日下十年的柴禾,只要有第一点燃烧的火星,这些干燥的柴禾就会呼啦点着。
03赵高谋取无上权力的过程
胡亥继位后,任命赵高为郎中令。郎中令是在宫中侍奉皇帝的官。
《资治通鉴》原文:
臣请言之:夫沙丘之谋,诸公子及大臣皆疑焉;而诸公子尽帝兄,大臣又先帝之所置也。今陛下初立,此其属意怏怏皆不服,恐为变。臣战战栗栗,唯恐不终,陛下安得为此乐乎!”二世曰:“为之奈何?”赵高曰:“陛下严法而刻刑,令有罪者相坐,诛灭大臣及宗室;然后收举遗民,贫者富之,贱者贵之。尽除去先帝之故臣,更置陛下之所亲信者,此则阴德归陛下,害除而奸谋塞,群臣莫不被润泽,蒙厚德,陛下则高枕肆志宠乐矣。计莫出于此。”二世然之。乃更为法律,务益刻深,大臣、诸公子有罪,辄下高令鞠治之。
为了彻底巩固为胡亥阴谋谋取到的帝位,也为了给自己在朝廷中树立威信,赵高给胡亥的建议是:重新修订法律条文,使得新法更加苛刻严峻。
如此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处理可能对帝位产生威胁的其他公子。也就可以顺利的处理秦始皇任命的旧臣。
胡亥把处置这些秦朝宗室公子和大臣的任务就交给赵高来负责。
巩固统治树立威信最快的办法就是处理掉潜在威胁者,处理一批原来的高官,顺带换了自己的人填充这些职位。
于是,不久就有十二位公子在咸阳街市上被杀死,十位公主在杜县受到分裂肢体的酷刑。
公子将闾弟兄三人在皇宫后院被逼自杀,公子高想逃但怕连累家人,于是上书申请为秦始皇殉葬,死后埋在秦始皇旁边。
基本上胡亥的哥哥姐姐们都被收拾干净了,被杀完了。
赵高借机杀死与自己有旧仇的博士正先等人。群臣中被连同治罪的不计其数,朝廷上下人人自危。
这些个律法的修订,也直接的给秦朝的普通人上了更紧的紧箍。法令诛罚一天比一天严厉残酷,想要叛乱的人越来越多。
���皇时候,就已经有骊山囚徒英布在修建始皇陵时候,不堪忍受经年累月的劳作惩罚,逃跑到江中,纠结众多逃跑的囚徒成为了“群盗”。而彭越也在始皇时候在山东巨野泽一带纠结一伙少年,结为“群盗”。
前面我们说了,赵高会逐步掌控胡亥,因为他深深的了解胡亥这个人。
从胡亥即位后的种种行事风格和作为来看,胡亥的性格特点有以下特征:懦弱、残忍、自私、贪婪、贪图享乐、盲从、没有担当责任,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具有回避性人格特征。
具有回避性人格的人往往避免面对困难和责任,倾向于逃避问题。
懦弱性格的形成,可能跟自己的父亲有关。这一点不得不说秦始皇嬴政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因为扶苏也是有性格懦弱的一面。
懦弱就会使人优柔寡断,难以做出正确的决策,只能依赖身边亲近自己的,能够提供建议的人。一旦自己亲近,提供建议的人是个佞臣,就会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决策。
性格上懦弱也很容易被他人操控。
秦始皇作为胡亥的父亲,是一个极具权威,掌控欲极强的人。嬴政统一六国,建立起庞大的帝国,实行严刑峻法。
胡亥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对父亲的权威自然有着敬畏之心。在掌控欲极强的父亲面前,子女们要绝对服从父亲的意志,长期处于这种压抑的环境中,缺乏自主表达和决策的机会,就会形成优柔寡断,懦弱的性格。
另外,养尊处优的宫廷生活,让胡亥习惯了身边人的奉承和迎合,这使得他的性格变得任性和自负。
宫廷的物质享受和特权让他从小就没有对生活艰辛的认知。故而他在面对国家事务和百姓疾苦时,无法理解和做出正确的反应。而且,他身边的侍从可能会迁就他的各种行为,进一步强化了他的不良性格。
胡亥性格中的极度自私,可能也跟赵高在平日里不断地灌输一些兄妹竞争,掌控权力、自私的扭曲观念有关。
而且赵高经常在胡亥面前歪曲事实,使得胡亥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让胡亥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是错误的,进一步加剧了胡亥的愚蠢。
比如赵高为了彻底掌控宫中的话语权,谋划的指鹿为马事件,就让胡亥对自己的正确判断产生了怀疑。
而成长中的长期伴随,让胡亥更是对赵高产生了依赖和盲从性。
赵高在杀掉秦始皇剩下的那些个公子公主后,也清除异己,滥杀无辜,与很多人结怨。
为了进一步掌控皇帝,也为了避免在清除异己中的滥杀无辜罪行被揭露,于是赵高开始劝秦二世不要上朝,避免跟其他大臣直接接触。
赵高给胡亥的理由是“天子之所以尊贵,在于大臣只能听到他的声音,而不能见到他的面容,所以才自称为‘朕’”、“陛下还很年轻,未必什么事情都懂”,以免将自己的缺点暴露给大臣,使皇帝显得不够圣明。
赵高深知胡亥贪图享乐和回避性人格的特征,于是进一步劝胡亥,让胡亥深居宫中,与他和熟悉法律的侍中们在一起。
国家的公文上呈到宫中,就由赵高和熟悉法律的侍中们批奏决定,这样皇帝就可以纵情享乐,大臣们也不敢把疑难的事情呈报,天下的人就能称皇帝为圣明之主了。
这些建议都正好符合胡亥的想法。胡亥此时正耽于声色犬马,懒于处理政事。
赵高这么一说,胡亥于是决定不再上朝。从此,任何奏折都要先到赵高这,赵高实际上独揽了朝政。
赵高完成了操控秦二世胡亥的操作,胡亥变成了只负责吃喝享乐的傀儡皇帝。这一些都离不开赵高自小陪伴胡亥长大,深得胡亥信任,而且赵高很了解胡亥性格特点的原因。
胡亥在把律法调整更为严厉之后,还继续修缮阿房宫,继续修筑供一般人行走的长途公路,以及专供天子用的马路。于是就得征发更多的人服徭役,劳作,守边关,租税就得加重。
终于,准备被征调到渔阳守边城的楚地士兵陈胜、吴广因为大雨逾期率先举起了反旗。随后,太行山以东的群雄纷起响应,各自立为侯王,反叛秦的统治。
起初,叛乱的信息由使者快递到咸阳的时候,秦二世胡亥就像一只鸵鸟一样,不愿意相信有人造反,把传递信息的人都杀了。大臣建议胡亥派兵剿杀起义军,均为胡亥拒绝。
后来博士叔孙通见这皇帝是个傻子,就顺应胡亥的心意,说这些只是些地方的盗贼,责令地方官员抓捕就行。皇帝不必担心。
胡亥听到终于有人说这些造反的是盗贼,于是很开心,自己可以继续享用无忧无虑的荣华富贵,就重重的赏赐了叔孙通。叔孙通回家后,觉得不能再跟着傻子一起玩,玩到最后就是白白送死。于是就逃出咸阳,投奔义军去了。
当时陈涉派三路人马向西进攻。而周文为其中一路率兵直接朝咸阳方向进攻。这一支部队仅用十几天的时间就横扫淮河、黄河流域,突破函谷关,攻到了距离咸阳仅有百里的陕西临潼境内。
这才引起了秦二世胡亥的恐慌。于是才有了大赦天下,让少府章邯率领骊山的囚徒进行反击。
04和魔鬼做交易,极度利己者终将会被魔鬼吞噬
此处的魔鬼,或许不单单是阴谋家赵高了,李斯面前的魔鬼,还有自己的心魔。
周文率领起义军攻到咸阳附近,二世胡亥很是惊恐和震怒。于是就几次责备李斯。你位居三公,为何让盗贼如此猖獗而不采取任何措施?!
都准备被灭国了,胡亥还把起义军叫做盗贼,哎~,始皇啊始皇,汝英雄一世,汝幺儿却是狗熊一生啊。
贪恋权势始终是李斯的一个心魔。
李斯被二世胡亥责备,心中惊恐,但是又贪恋权势,不愿意辞职,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于是也学赵高的做法,迎合胡亥的心理,上了一道吹捧的奏章。
奏章大意就是建议胡亥利用更严厉的刑罚来作为标准,让人们按照更严厉的刑罚标准来弥补自己的过失,人们忙于弥补自己的过失,就没有时间造反。国君在上独断专行,对下实行督责之术,就可以为所欲为,没有人敢违抗君主的意愿。
看看,这是什么话?胡亥看到这道奏章很是高兴,认为自己对下严厉还不够,人们才会偷盗造反。于是就实施更严酷的刑罚。认为那些敢于横征暴敛的才是好官,杀人杀得多的是忠臣。
以至于路上行走的人,竟然有一半是受到刑事处分的,每天都有无数被杀的人,尸体成堆的陈列在市面上。
《资治通鉴》原文:二世说,于是行督责益严,税民深者为明吏,杀人众者为忠臣,刑者相半于道,而死人日成积于市,秦民益骇惧思乱。
这不是火上浇油,乱上加乱么?可以说李斯真的是为了自己的那个官位,连基本的人话都不说,基本的人事都不干了。
此时,胡亥已经听从赵高的建议,不上朝了。
李斯一看,这不行啊。皇帝哪能不上朝,不朝见大臣,处理天下事的。李斯于是对赵高颇有意见。
李斯和赵高本来就是各怀鬼胎,相互利用,之前没有起义军的事情,还能暂时相安无事。一旦外部环境激化,大家都面临生存压力时候,都需要去争取吉祥物,获得话语权的时候,内部的冲突必然就要爆发了。
但是李斯没有想到的是,胡亥深受赵高的影响,赵高已经给胡亥设定了一个快乐茧房,已经听不进这个快乐茧房以外的不同意见了。
皇帝不朝见大臣,只在宫中。而宫中已经是赵高说了算。这是李斯虽然发现,却改变不了的事实。李斯们和胡亥之间有了一个信息阻断过滤器。
李斯几次相见二世胡亥奏陈,估计是想劝说胡亥继续上朝朝见群臣办理政务。但是都没有机会。
赵高好不容易拿到手的无上权力,眼看着有人要来从中作梗,毁坏这一结果,那肯定不行。
于是赵高就假装去找李斯。赵高啥都懂,他要故意设计,让胡亥更厌恶李斯,借胡亥的手来除掉李斯。
赵高跟李斯说现在皇帝不务正业,整天玩乐。天下都造反了,还在增派徭役,修建阿房宫。我地位低微不好劝说,而这是你分内的事情呀。你应该进宫去劝皇帝。
宫内的一切都由赵高掌控着呢。于是赵高就故意选择胡亥在喝酒看美女的时候让李斯前去求见,来来回回那么几次,胡亥就发火了。李斯这人我闲的时候不来,我忙的时候才来找我。可恶!
于是赵高趁机跟胡亥说,李斯虽然一起密谋篡夺皇位,但是却觉得自己功劳最高,应该分地封王。而且李斯是楚国人,现在盗贼多是楚国那边起。李斯可能跟盗贼有勾结,有书信往来。因为李斯的儿子李由任三川郡郡守却不攻打这些盗贼,任由这些盗贼在自己管辖的地盘畅通无阻。
李斯现在在宫外面的势力已经比陛下大了。
秦二世胡亥一听,这还了得,想要查办李斯。李斯是反对分封制,反对封王的,现在却被拿封王来诬陷,而胡亥竟然信了,这是何其悲哀搞笑的事情。
不过胡亥竟然还想到派人去核实李由跟盗贼勾结的事情,也算是实属难得了。
毕竟李斯在咸阳经营了多年,赵高跟胡亥所说的话还是让李斯知道了。
李斯于是上了一道奏折给胡亥,痛述赵高把持大权,跟谋国篡位没什么区别。胡亥反驳了李斯,说赵高这个人的品行跟李斯说的完全相反,赵高是个高尚的人,是个有水平的人,是个可以依托的好同志。
天呐,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胡亥怕赵高吃亏,过后就把李斯所说赵高的那些话告诉了赵高。赵高于是就说,现在李斯唯一顾虑的就是我了,哪天我死了,李斯就要篡弑陛下了。
这个时候,关外的起义越来越多,关中的兵力不断被派往东部剿灭起义军。右丞相冯去疾、左丞相李斯、将军冯劫一同去建议胡亥暂停修建阿房宫,减少四周边境戍边的士卒和粮草转运的数量。
因为这些起义是朝廷征兵戍边、水陆转运、大兴土木等诸多苦役再加上赋税繁重造成的。
二世胡亥怒斥说,我继承皇位才两年,就有那么多“盗贼”你们不能禁止,现在又想取消先帝未完成的事业。你们上无法报答先帝的恩宠,其次不能为我尽忠尽力,凭什么再占据高位!
于是二世胡亥就把冯去疾、李斯、冯劫交付给司法官去审讯,追究他们的罪责。冯去疾、冯劫不愿受辱,自杀而死。
只有李斯,觉得凭着自己的辩才,上书陈述,可能会让胡亥幡然醒悟,释放自己。于是愿意进入监狱中。赵高顺带把李斯的三族及宾朋全部逮捕收监。
但是李斯忘记了,现在他连正常的奏章都不可能送到胡亥身边了。李斯给胡亥上书的时候被赵高丢到一旁,并嘲讽道:一个囚犯还有什么资格上奏章呢?!
李斯在监狱中被拷打了上千次,终于屈打成招,承认自己谋反。赵高何其阴毒,为了防止二世胡亥亲自派其他人来核实审讯李斯,防止李斯因此翻供,就轮番派出自己的人假扮成胡亥派来的御史、谒者、侍中,再轮番审问李斯。
李斯以为是胡亥派来的人,于是就翻供,每翻供一次就被更加严厉的拷打一次。于是李斯再也不敢翻供。
胡亥后来真的派人来审问李斯,核实口供,李斯以为说实话又得受到拷打,就没敢再更改口供。
李斯在监狱中的时候,自己的儿子三川郡郡守李由也因为战败在雍丘被项羽、刘邦杀死。胡亥派使者去三川郡调查李由谋反的证据,也调查不到任何有利于李斯的证据了。当使者返回时,赵高就捏造了一整套李由谋反的罪状。
李斯于是被判受五刑,在咸阳市上腰斩。
李斯和他的二儿子一同从监狱中被押解出来的时候,回头对二儿子说:我想和你再一次牵着黄狗,到家乡上蔡县的东门去追逐野兔,难道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说完,父子二人相对痛哭。
李斯父子被处死后,李斯的父族、母族、妻族全部被处死。
二世胡亥任命赵高为丞相,事无大小皆由赵高决定。
05感 悟
为了维持自己的利益,出卖自己灵魂给魔鬼的人,最终都将会遭受魔鬼的吞噬。
魔鬼没有好的,只有更坏,甚而十恶不赦。
在权力追逐的这条路上,魔鬼的愿望是成为主宰神。当你有条件上了谈判桌,如果你为了保有自己原有的利益而跟魔鬼做交易,请记住对方不论条件给的多优厚,都不要选择出卖自己的灵魂,不要跟魔鬼做交易。
因为魔鬼利用完你达成自己的目的之后,你就会成为魔鬼的绊脚石或下一个威胁,接下来就会对付你。
历史是不容假设的,但是我们都知道盛极而衰的规律。也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
在自己人生的历程中,如果曾经登顶,或者正在顶峰,那么请你记住,登顶一次就已经是非常幸运了,不要迷恋顶峰的风景。
顶峰的风景很美,但是也很危险,随时会死人。
登顶之后,享受俯瞰众山小之后,就是要找路从顶峰安全的退下来,退到山脚安全地带,然后安全的回家。和家人团聚。这就是人生的智慧。
权力是吸引魔鬼的春药,一旦品尝了权力的春药,魔鬼们便会癫狂,就会从拥有小权力到追求更大的权力。任何有可能阻碍的人都会被视为魔鬼们前进的绊脚石。
与魔鬼共舞,只有秉承正义之念,然后用比魔鬼更邪恶的手段去对付它,才会战胜它。与魔鬼共事,就不要把自己当人,要把自己当驱魔师。
0 notes
Text
# 【御倉】御幸选手参加恋综的目的过于明显!
御幸選手が恋総に参加するには目的がありすぎます!?
♡这边也补一下生贺文
🌸更在意的人,先表示疏离
洋一!!诞辰快乐!誕生日おめ��とう
为了方便记忆出场人物,相关人物以数字化姓氏方便阅览记忆^o^请看!
男一女一:浅井一户,一木
男二女二:二条(同姓)
男三:仓持,女三与男四牵手离开
女四:四宫
男五女五:真田,五十岚
浅井先生是融合了某二cv名先前排给浅野聚聚道个歉!
那么请吃!↓↓↓
Chapat1.经纪人对我有所保留
“各单位注意,飞行嘉宾还有五秒进场,灯光调光,镜头推进,三、二、一!——恋语坞第二季第六期,直播开始!”
[来了!]
[呜呜蹲点蹲到了]
[开始了吗?希望不会是欺诈预告!]
[不可能啦他经纪人都发推宣传了,虽然是半个小时前哈哈]
[我的天这次飞行嘉宾什么排面?没怎么看过他演的戏啊搞这么隆重]
[这个节目前的飞行一般都算补位吧。]
[对对期待了好久希望不要像第二期那位真飞行来一期就走了哈哈哈]
[车停了!终于等到了。。。]
[无敌了,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倒时差的时候点进恋综啊]
『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很高兴在每周六的黄金时段和大家相见!』
『这里是恋语坞第二季第六期的直播现场,大家可以看到为了迎接空降新势力各位“老人”已经在庭院外等候多时,那么!让我们拭目以待作为补位者出现的特别飞行嘉宾会为目前坞内的恋爱局势带来什么变化?』
『是牵走可爱甜妹,征服知心姐姐还是拆散双向奔赴的情侣呢?!』
“阿宪,这节目比你说的还花哨啊。”
“快下车吧,全国人民都看着你。”
“一个节目,哪有这么多人?”
“事已至此接受命运吧。作为你的经纪人我怎么可能推你进火坑?而且里面有‘前辈’会罩着你的。”
“……我知道了。”
哪会真有十多年不见还照顾自己的前辈啊。
还好打开车门后的灯光并不刺眼,镜头在自己还没站稳之前就停在了固定卡点。
脚边,正脸,侧面,扶着车门的手腕等等多个机位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以及从车门那面漂移出现的电动滑轨摄像,其实这还让他不太习惯,总感觉像是高速上的流动抓拍。
真是无法拒绝的被迫性曝光呢,还好比起比赛之后的闪光灯怼脸拍这已经温柔好多了……
总之,先笑一笑算了。
“大家好,我是演员御幸一也!今天就正式加入恋语坞要和大家一起生活啦,非常感激能拥有与各位前辈和业界翘楚相处的机会,还有亲爱的节目粉丝们,我会努力表现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不让大家失望的。”
“御幸我叫你念的开场白是这个?!”是川上在耳机里发出的强烈质问。
“无论如何、既然来了,我就会全力以赴不留余力去牵手真爱,当然迫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喂,御幸!”
“真是让人期待呢哈哈。”
此时御幸一也已经完全放松他神态自若地对着镜头露出完美的爽朗笑容。
“接下来,就请多关照啦!”
“总台,收,收视率在持续升高!”
“不用你说,这么明显的上升直线我能看懂。”
“这才刚出场啊这回算是请对人了!”
“这才刚出场,才哪到哪,你们就等着看吧。”
“还在上涨!什么人物?我的天这资料上也没说什么作品不是什么大角啊。”
什么人物?哼……
[这是哪号人物?好狂妄哈哈哈哈初次见面就这样求关照吗这个节目要有意思起来了]
[诶,这张脸]
[什么哪号人物!!我现在真的恨不得把脸一直贴在屏幕上这不是恋综了这要变成我的青春回忆录了!]
[啊啊啊我的球神,完美的防盗门!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他了。]
[那个其实半年前就换赛道在活跃了。。]
[啊?什么!这名字好熟悉,OMG死去的记忆在攻击我了]
[你们在说什么球神?踢足球的?他不是蓝武士吧我怎么一点没印象?]
[淦!这是御幸一也啊]
[谁谁谁,加班到现在已经开始多久了?]
[御幸一也,那个职棒运动员!]
[是前职棒]
[干你的,谢谢你提醒我(掩面]
[完蛋。完全不看棒球的听不懂呆住了,不过!!他好帅!受不了了,不出意外我要推他和五十岚小妹了]
[他这灰色的薄款棉质风衣真的好搭他的气质,谁能get??]
[啊?你们还有空关注衣服啊光看他这一张脸就已经薄沙一众小生了!]
[md帅得好超过,美神大人的毕设是吧!!]
[我记住他了!好好好御幸一也是吧!谷歌,启动!]
[我去,我是加了三个通宵出现幻觉了?御幸什么?御什么也?!可恶啊我本来说这两期洋一没什么戏份今天看个开场就睡觉了的!现在不得不看了!复活吧我的巨轮!]
[啊啊,原来这对rps还有其他人吃啊]
[什么啊泪了真的,宝贝们呜呜十年“守一”的阿洋老粉来了!N年前我路过也吃过一口这俩……挺真的?]
[没跑了我刚刚查了新人和仓持是同一个高中的!这是要干嘛!搞大动作了?]
[影帝粉看乐子来了,噗女三才刚被抢走,五十岚还只抓着真甜boy不放,现在好了又来一帅哥们哈哈哈笑麻了给仓持留个妹子吧]
[是啊别人都是成双成对了就仓持定位是女生组的军师呵呵]
[救命,一针见血的!仓推心酸地笑成答芬了]
“初次见面久仰大名,浅井先生。”
“你好,真是来势汹汹的新人啊,期待你的完美表现!”
是毫无破绽的商业笑容。
浅井一户,全场咖位第二的当红流行歌星。常常为大家演奏吉他,每周到场都能看到他次次变化的发型,这周是淡紫色……还蛮别出心裁的,御幸这么想到随后回忆起来川上提供的资料上最后的一句介绍:是位和善有个性又对音乐痴迷的知性男子。
好单薄的评价啊阿宪。
不过这位已经和女一暗度陈仓,应该是不会有太多交集了。
“你好二条先生。”
接下来是一位长着厌世脸的年轻人,青年手里还拿着半个苹果,我听见他耳机里不是在连接通话器而是在放说唱。
“你好,”二条疲态的眼睛打量了我一圈,最后偏了下脑袋说:“别打我闺蜜主意,我也不是通讯录我们没得聊下一个。”
嗯。这才是有个性吧?
“别这么说,说不定会成为战友或者对手呢,一切都为时尚早嘛。”
“喔……”他眼神定了定,重新审视上我,“不可能。”
两秒后二条快速下出最终判决书。
“你味道不对。”
什么?这是什么圈内术语吗?
还在我思考的时候一旁的高个子身影先一步朝我扑过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哟御幸,好久不见,身体还好吗?”
“啊,真田好久不见。多谢关心,”这个男人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坦诚,而我下意识地收紧袖口把左手手腕藏进灰色里,“早不痛了只要不打棒球应该不会再复发。”
我笑着回复道。
“放心吧,换个赛道发展而已,以你的实力在哪都会发光的。”
“哈哈我一来就被影帝捧杀会被炒作的。”
真田俊平,三冠影帝,实力派演员,高人气票房收割机,这个场地里绝对的第一咖位。说白了只要他出现那就是收视率超及格线的保证。
这是把我放进龙潭虎穴谋生吗?
然后剩最后一个男嘉宾,也就是川上所说的“前辈”。
“御幸一也。”
原来年月真的能轻易抹除那些三年里点点滴滴累积起来堆砌在角落里但确实存在过的情谊。
“嗯。”他太少叫我名字,所以我的回答轻到我自己都在怀疑是否真的有出声。这种程度的声音能录入吗?
“真是你啊,我看通告还以为眼睛出岔子了。你小子!”他恶狠狠盯上我简直对一旁的摄像头熟视无睹,甚至昂首踏近两步眨眼间他已经贴在了我前胸,恶目咂舌像要立刻和我干架一般,就差揪住我领口放狠话了。
是的,这个人的这幅表情和这个距离以及现在他拂在我鼻翼的发尖,无一不让我回想起我们好多年前于夕阳下的初次见面。
那人像清晰起来,记忆里的你和我此刻眼眸里的人重合对应。
仓持洋一。
十二年了。居然可以保持完全不变,作为艺人也太不可思议了。
“仓持先生你是不是靠太近了?我受宠若惊啊前辈。”
“我怕你听不到新人!嘁,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你换了号码,我没你电话啊。”我脱口而出。
遭了,这种话是不是不能在镜头面前说?
像是抱怨。
还好仓持很快把我的话捡了起来,他的表情自若一点没有遇见镜头的回避意识,当然也完全不是说场面话的附和样子。
他的埋怨很自然,还有些熟悉。
“哪也有其他太多联系到我的方式吧!你随便骗我说要做广告不就能联系到了吗?”仓持洋一嘴巴抿紧可能还想说什么但只瞪了我一眼叉腰骂道:
“笨死了啊御幸选手。”
你变得自我了。
真是的,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
还有,我早就不是棒球选手了……
嗯?仓持脸上有泪。
哦不,是下雨了。
“所有人往坞内走。快点动起来别淋感冒了。”
是现场导演的声音。
然后大家齐刷刷地向室内走去,我接过工作人员的伞替他揽下了给仓持撑伞的活。
仓持侧身用惊异又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我。甚至有些欣慰,这让我很不解。
我还有话想问他可仓持好像只预备马上就位室内。
真是敬业啊。
半年前在比赛中御幸的左腕被打者球棒和投手丘飞来的棒球先后击中,左腕三角软骨受损至此再拿起手套蹲在本垒就只是奢望。
一切治疗都尝试了,可那里本就有劳损,触身球后没有马上做紧急处理再加上软骨损伤的地方血管稀少几乎不流通血液,想通过修养和新陈代谢去康复简直天方夜谭。
不打棒球的第二选择?他好像完全没思量过。
御幸几乎没有消沉,他平静地接受了事实,然后在不容乐观的现状里摸索着其他道路。
到现在临近三十岁才以演员身份出道也是振作起来之后深思熟虑的结果。
被劝过继续以监督名义待在棒球的世界里,但、只是教导不能训练,也不能摸球、扔球、更别说打击——御幸一也最后彻底告别了相伴二十余年的棒球生涯,毅然决然地奔赴演艺圈。
目前为止又是半年有余结果虽然不太尽如人意就是了……
因为熟识的经纪人和靠谱公司,可能还有一点个人因素的加成御幸在几个月内便有了追捧他的受众粉丝。
不过演技也被很多人说得演什么都像自己以自我为中心的感觉要溢出来了所以作为年纪大的演艺新人关注度并不太高,甚至有以前是球迷现在反而踩一脚的。
当然,也有很多人吃他这脸和声音。
——不过哪有只靠声音的演员呢?要做就要做好吧,仓持和我就不一样了,他在演艺界学了这么多年,资料比我老太多怎么也能取点经的。
仓持洋一大学学的导演,在大三完全投入事业放下棒球后便彻底没了音讯从御幸一也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出道当了歌手,混了八年断断续续累积了些名气和粉丝,歌红过但人从来没有大火,再添上很少在社交平台分享生活、很少接真人秀、在采访时候也总是严肃又惜字如金甚至有时会讲些莫名使人背后一凉的寄语等等复杂原因所以受众偏窄,粉丝倒是意外的长情。
就这样待在不温不火的二线底层里,理所当然的人气会下降。
更别说那不去蹭热点博流量的随性坦诚风格,自然是避免不了这几年无人问津的过气。
可时来运转,因为年初初次作为声优客串了嚓边意味强烈的角色展现了不俗实力而颇受好评被粉丝强烈要求扩宽赛道。
“诶仓持先生我听了你的新作哦,配得很好不过欺骗性太强了完全不能和你本人这副凶狠模样联系起来嘛。”御幸收好伞的同时追上仓持终于开始了求学之路。
不过,路途坎坷。
“喜欢吗?”仓持洋一正色问。
“……嗯?”
“我说,你听了之后有感觉吗?会喜欢上、会心跳加快、会皮肤发麻、会马上想听下一句吗?”
“我,那个、仓持我是男的。”
我困惑又无措地困在原地,仓持倒是目光如炬似乎在问“所以呢?”
我有些窘迫——总感觉一见面就说错话了?
也对,毕竟我们十年以上没说过话了果然以高中的对话模式来讨骂已经完全行不通了。
从棒球毕业后的我才刚到“社会”报道半年早已经被他落下太多。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叫不出它的名字只顿感无力落寞,当然这并没有持续太久,特别是在仓持洋一还在我面前的现在。
“声音能传达的感情是跨越性别的,”郑重之后仓持抬手抚上下巴一脸若有所思,他喃道:“现在看来得更下功夫了。”
“好专业啊仓持先生。”
“喂!”
“什么?”
“你从刚才开始干嘛一直阴阳怪气地叫我?”
“错觉吧。”
“叫名字就好!名字!”
“哦哦仓持?”
“啊。”
“仓持。”
“……”
“仓持,哈哈哈哈哈哈。”
“太恶心了!如果不是已经接了这通告我真想马上踢死你!”
“你还会那招啊?”
“当然了,怎么、想回味一下?”
他嚣张的笑一不留神闪进我眼帘,我也就没理由逃脱。
好像回到了那年四月在课桌前你最后一次冲我笑着的场面,那是个下午你任树影在你脸上摇曳让光斑印在你身上似群星点缀明媚又柔和而你笑得明朗夺目,就好像、我们还有下一个三年。
好奇怪,这十二年很长了吧?这份记忆从未出现过我不觉得有多难忘可为何现在你笑颜清晰地展现脑海,好像是昨天才经历离别。
“仓持。”
我叫他又好像不只是在叫他。他不以为然地白我一眼终于还是应声反问。
“你是打棒球打傻了?快点恢复状态啊别忘记合同的规则我可得靠你配合的。”
“什么?”
我是漏掉了什么吗?
还是说川上漏掉了什么没告诉我?
“……得了,又一个被经纪人连哄带骗带进组的。”
仓持洋一耸耸肩握住我手腕就往休息厅的双人座落座,两个男人挤在同一排座位还这么窄的位置想没有身体接触都难。
他勾过我肩把我脑袋扳过去看着他新拿出的一堆被收集整齐的A4纸。
“看好了。”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好似有种魔力牵引着我偷偷看他。
一时间我不由地怅惘,好几个夜晚他和我并肩走在回宿舍的小道上的景像如幻灯片般接连袭进我思绪。
从一见到仓持就开始的频繁走神让我不适,我是在怀恋什么?棒球,青春,还是那个夏天?
不,都回不去了。
怀古伤今可不是我的风格。
“御幸,你看这里‘由于您和御幸先生众所周知的青少年时期的队友关系我方为二位特殊研制了特别剧本,请您配合御幸先生将剧本中双方曾是亲密无间但未公开的恋人的故事进行合理演出,这是磨砺演技和抓粉吸流的好机会请务必把握^_^’就是这样,现在心里有数了吗?”
“听懂了,原来进甲子园也有坏处啊。”
“谁让你抱怨这个了!现在让你想怎么演!!”
“又暴躁了好怀念哈哈。”
“够了。等着吧御幸这里人多我不弄你,总能有机会的队长大人请随时做好准备。”
“见识了,这就是CP合约吗?”
“想不到你还知道这个。”
“当然我接了活可是会做不少功课的。来之前把人物都了解了下往期视频也都看了。”
“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合约看仔细了?”
“阿宪替我看过他说没问题。”
“哦、我明白了你得罪人家了。”
“怎么可能?我对阿宪向来很好的!诶、我觉得不能演得太平常,最好把故事情节弄曲折一点。”
对我的深硬转折仓持贴心地没去打断,他认真思考我的建议之后问道:
“什么说法?编造人物,把你高中的斩妹战绩炫耀一遍?”
“才不是,弄成喜剧啦,在相处的时候制造一些过去的甜蜜时刻,再怀旧一下这样大家就会有‘他们之前原来有那种联系现在又重新相遇真好啊,有一种初恋错过但兜兜转转还是你的感觉’,或者‘噢!高中相处的很好又意外合拍,好期待之后发展’之类的联想。”
“好恶心。啧,行吧很感谢你的提议但是御幸导演你做演员还是屈才了。”
“等下不对吧仓持,这是在挖苦我吗?明明是你叫我说的。”
“别装模作样了,休息时间结束了先过去和女生打个招呼吧。”
“所以我的提议怎么样?”
我快步跟上仓持,但他忽然越走越快一点没有等我的意思。
他在急什么?
“御幸,根本没有啊。”
“什么?”
仓持放慢脚步,可他的声音好像有点发抖。
“什么没有?”我问道。
“你说的甜,甜蜜时刻?”他舌头好像打结一样,“完!全!不存在——我俩根本没有过这种东西啊!!靠!”
“嗯,那还挺遗憾的。”
我适时平静做出适当评价,不由挠了下脑袋。怎么办呢?
“御幸。”
“说什么呢?你太小声了。”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集美们!考验显微磕学技术的时候到了!]
[是啊啊啊啊啊但是姐妹这完全不需要显微镜啊,镜头直接怼着仓持和新人拍的!]
[为新人正名我觉得可以直接叫一也或者帅哥了]
[不过他俩那距离是不是有点犯规了?完了我现在有点担心妹子们了🌿]
[我,才来,这这是初见面该有的距离吗?想入坑了第六期不会晚吧]
[不会,你刚看直播没看到前面内容吧这是才来的飞行嘉宾,而且这俩高中同学,之前的物料现在全被扒出来了]
[我去,我速去求一手虽然仓持态度好像有点恶劣不过感觉用在御幸选手身上还蛮适配(?]
[太对了而且感觉仓持只对御幸选手态度恶劣嘿嘿]
[御幸选手wwww好怀念的称呼,感谢仓持先生再次这样称呼一也!真的好感动]
[“御幸选手”老粉从推上火速赶来!!甘霖娘不敢相信是真的。]
[今晚主角应该就他俩了吧]
[不一定,刚刚有给镜头到真甜和四宫姐姐,特别是那两人撑一把伞回室内的时候还给了特写给一户哈哈哈]**
[有意思了,来点劲爆的?!]
[放心,下期播出前万能的网友就能把御幸选手的所有人物深层关系给抖出来/掩面]
[对对!直接把工作人员推开自己打伞是干什么啊???]
[像示爱]
[也有可能是示威?]
[对会不会真冲着四宫姐来的,毕竟我一女生都喜欢她]
[别说了,可能就是老朋友叙旧]
[这俩其实。。。不是朋友,不算朋友吧。。]
[什么意思?]
[句号姐你说话别大喘气!]
[虽然看着关系不错,但以前高中就。。感觉很微妙。。不仅仅像队友或者同学。场上录像和校园访问实录都是这种很强烈的和谐又矛盾的相处模式。。。。]
[翻译:别扭小情侣秀恩爱]
[等等你��说他们的相处模式从来没变过?!]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好好,我现在要去看远古物料了。]
[我去,考古人员加我一个!]
此刻我正坐在成员休息室里,这房间本来是双人间但上期男四抱得美人归后就暂时空下现在让我得了便宜变成了单人卧室。
今天在遇见仓持之后的节目流程没什么大问题,总之就是和女生们聊了会天一个温和知心姐姐型的还有一个对我完全不感兴趣的偶像和已经和浅井基本官宣的一木小姐。
四宫姐是竖琴演奏家,资料上写的优雅温柔见了面才知道所言非虚,甚至还带有一点神秘感?完全和我们不是一个级别的,真要挑战的话应该最需要时间和精力了,况且她感觉完全没有什么想谈恋爱的心思是还有其他剧本?
而五十岚筱就完全不一样了,是个很有活力的偶像,不过她坚定地告诉我她搭子才是她唯一目标哈哈有你受了真田君。
至于二条她性格冷漠,或者是说有点天然呆?总之她说的话和男版二条差不多。
如果不是仓持来找我提前说了合同的特殊“合约”我可能就得为难一下得从哪下手了,现在看来主线轻松倒显得单一了。
『请各位成员发送今天的心动讯息』
广播里响起悠扬浪漫的轻音乐,看着手机上突然弹出的消息我立马打开消息栏输入了讯息。
[哟,今天相处得很愉快啊仓持先生]
很好现在等他回短信之后就可以约好给我讲讲他在战场实地考察下的观察结果了。
“啊呀呀御幸居然来的第一天把心动讯息发给了同为男性的仓持君诶。”
“麻衣老师对这种发展有预判吗?”
演播室内首先传来的是女性抑制不住的轻盈笑声。
短发的可爱女生理了下鬓边的碎发解释道:“倒也没有啦,虽然有预感会有意想不到的剧情迸发不过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她转头象征性地看向另外两位笑而不语的演播室嘉宾,“大家应该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有趣的情节吧!”
被点名之后年纪小一些的女生率先体面给出自己的看法。
“确实,我之前看到消息从照片就能知道哇——这位应该是能宣起轩然大波那种类型的新人啊。”
“很有意思不是吗哈哈哈,”带着眼镜的男子发出抑制不住的笑,“一来就搞出这种动静,我还以为会喜欢五十岚那种类型上映偶像剧一样使真田回心转意的剧情呢,哈哈哈相信观众也很迷惑现在的走向吧。”
[月岛说得没错我看到这直接把我整小脑萎缩了]
[我也有趣起来但是很迷糊……凌乱了!他是不是会错意觉得是个老友叙旧的节目?]
[应该不会吧我,我为什么感觉他俩真有什么!!他可是一下车就直奔主题啊!]
[还好吧?可能就是相识的老队友,觉得待在一起有安全感点]
[草kdl这么大只找我们阿洋找安全感?!可以的哈哈哈哈]
[不是吧,仓持这么多年坚持没一点绯闻现在要一口气断送名声了?!]
[说实在的感觉比起来节目蹭热度拜人脉,真的御幸选手更像是用公费来叙旧的噗噗]
[我去,我看完物料回来了,怎么就突然发短信了!这算不算最新惊喜?]
[OMG他们两个已经上热搜了#乘借恋综将往昔未宣之于口的爱意十倍奉还#]
[看了一圈已经有新的了#重逢下雨,是天赐良机#]
[热搜第二!!#“御”寒、守“一”#]
[#仓持洋一工作室或将裁员#]
[太有实力了,谢谢你们我直接刷着词条就冲过来了]
[我也,本来完全不看恋综的。]
[御幸下次应该自备雨伞他大只了点今天这伞装不下hhh]
[不是哥们那本就是单人伞啊,它是被强制变双人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周热搜:#御幸选手或为年度多家雨伞品牌最佳代言人#]
[那多家雨伞公司都要力推他俩了哈哈哈]
[直接“御幸伞商”开起来!广告语都想好了:体格出画不要紧,御幸伞商护佑你]
[护佑(指:靠高大身体挤出多余人员保卫爱情!👊🏻]
[挺一波,哥觉得他体格不错,搜了下以前的比赛惊了!我还没喜欢过棒球明星啊,手受伤有点可惜不过我看他踢足球也是好料子]
[足球哥对足球的专一程度说不定胜过这个节目的所有人/笑]
[我是今晚才入坑的,没想到这么劲爆]
[我还是坚定推他和五十岚呜呜没办法真甜直得像gay]
[别搞我啊我看御幸和二条的互动也挺萌的]
[别傻了不管你说的哪个二条,那俩像连体婴儿一样早绑好上了安全锁了]
[二条锁了,但是兄妹]
[草🌿绝了]
[无所谓,我推浅井和一木姐姐]
[是真的只有浅井在专心拍节目,真心爱人/掩面笑]
“喂,仓持,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你说有没有可能每个人发的对象不太一样。不是必须互相绑定发的?”
“哦,这样啊。”
[诶,诶!!我去]
[不是吧OMG直接打电话了?]
[我感觉他下一期就会入室强人了]
[是“抢人”吧]
[真的,真的?!他干嘛啊呜!呜(猴叫)呜——第一天就直接打电话?第二天不得尾随骚扰第三天要干什么我都不敢想]
[姐妹胆子大一点第二天就直接上床了(doge]
[但是仓持会不会太累哈哈哈他才刚刚分别安抚好真甜boy和五十岚小妹]
[所以他给谁发的?]
[不会是四宫姐吧?]
[对了好像上次也没发出了,收到的人是谁啊]
[这是什么保密环节?]
[不过御幸选手的那声“哦”感觉有些寂寥啊]
[你这么一说,你是会磕的]
[太棒了,这对有be的味道,我喜欢!/爱心爱心]
“那你发谁了?”
“之后自己看复播。”
“太过分了吧这个态度,我看往期视频你和别人说话很温柔的嘛仓持前辈。”
对面安静下来,接下来的几秒内都只有平静的电流声响过。
“造势,引流。”御幸一也贴着听筒都差点听不见仓持说的。
“懂了吗笨蛋眼镜!”
“这不合理啊,真那样你现在说出来不更好。”
[什么?说出来什么?你们别说在哪咬耳朵啊!猎豹大人你大点声,是心虚了吗?]
[够了。前面是什么怀旧服称谓哈哈]
[是的我考古完了所有旧料,现在准备去开通CP超话!]
[晚了已经有人开了]
[而且是新的,我也看到了/掩面]
[你们又搞到了]
“出来见我。”
……
[我去,不会我一个听错吧!]
[OMG!这是什么霸总文?]
[好奇怪他语气挺平静的啊但又有种威慑力???]
[而且不会让人反感那种?至少我还好]
[有点突然,诶,诶?!但是又很合理,这这是才来两个小时的新人?]
[生气了吧www]
[这位正经起来是这样的!!md一也老粉泪目二次了,今天比赛都不看就守着这了]
“见就见,老子怕你啊!”
[啊啊啊啊你们 啊啊啊不会打字了/卒]
[谁懂啊谁懂这受邀语气好拽?!有点凶有点喜欢了怎么办]
[其实两边都挺拽的。。。。]
[我看mochi也挺适合踢足球他运动天赋五边形战士啊]
[其实感觉有点像……不良?这是可以说的吗!!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仓持君采访话少了。]
[我也!感觉纯纯是多回答几个问题就会在无形之中让人汗流浃背的那种]
[这下完全暴露了噗噗]
[啊,仓持前辈居然和那家伙对上了?!!不过本性暴露无遗了哈哈哈]
[其实我觉得吧,还挺可爱的()]
[我懂痞气男友!]
[可恶的男四,本来仓持和三岛多好一对的!!体贴痞气反差男和腹黑直球强势女超配的好吗!]
[可恶啊——所以御幸选手加把劲啊]
[我们吃糖就靠你了御幸选手!]
[刚刚失语了大家进度走了这么多了啊现在这个场面是要干嘛啊啊啊又开始了!!夜深人静的后院泳池?!你们大晚上的,荒无人烟的,这只能说是约会了吧!]
[是幽会(指正]
『养悦多,喝出曼妙好身材,营养,健康增味美好生活……』
[诶,不是吧现在进广告?]
[你无敌了恋语坞]
[哈哈被拿捏了]
“欢迎回来!这里是恋语坞第二季第六期的直播现场,今天我们能看到来势汹汹的新人御幸先生给大家带来不小压迫感呢,是吧麻衣小姐。”
“对没错,而其他成员各自对御幸的加入有什么举措现在在干什么呢?他们的计划会有所改变?被激励还是被打压呢来、我们跟随镜头先去女生宿舍看看……”
[我去,这跟换台有什么区别?]
[爷上瘾了,爷要开超前点播]
[大哥这是直播]
[姐妹们刚才幽会的后续哪里能看?]
[可能被坞狗剪到最后的花絮锦集了?]
[那完蛋了不知道多久能看]
[也可能下一集播吧。。。]
[哥们不是南通,哥们就想看看这个癫综要怎么发展,所以SVIP怎么团?]
[前面绝对已经被资本PUA了吧/笑]
[不是,两个男人不一定真是说贴己话才约,更可能是约架嘛仓持小心!]
[对啊,说不定没什么看事(发出贫穷的笑声]
[没错御幸体格大了两圈,真争起来感觉阿洋会打不赢。]
[所以这俩位有打的必要吗?]
[6变格斗篇了]
[等等,我咋觉得他们可能真有什么梁子,不然仓持这么平和一个人怎么这么久不见就对御幸这么凶]
[现在在播什么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他就这么一笔带过了!之后还有这俩对手戏吗]
[嗯已经切镜头了吗?消息收到晚了还想说过来看看御幸同学会怎样表现呢]
[喔好像有大佬出现!]
[我要冒泡了这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你冷静一下啦小心被大哥问候]
[咳咳,我来澄清一下!仓持前辈和御某人高中时候关系确实不错莫名其妙整天粘一堆,虽然是不停吵架但很奇怪的就吵了也不分开。]
[啊?]
[诶]
[啊,这,这是同学吗?!!我天出现了!爆、料、人]
[哈哈完全没人关注现在的镜头了]
[不对吧这是后辈吧?]
[靠我是二条粉丝但是现在这剧情确实看不下去了]
[在播什么我听不下去了,草、狗坞你是懂寸止的!]
[就放这些吊口味是吧?人家女生没啥话聊都要睡了心疼我家四宫姐姐被迫营业]
[我是五十岚女粉,我家宝宝的睡颜很好看但能不能分屏播放刚才他们约会的外景镜头]
[对对你不放劲爆的也整点一户他们的甜甜约会啊,这是在干嘛]
[大家放心御幸一也打不赢仓持前辈的!!]
[好笃定]
[他甚至有点骄傲()]
[厉害!不愧是后辈君一句话把话题拉回来了]
[毕竟从来没赢过啊哈哈哈哈哈]
[……ei君请你少说一点。]
[请务必多说]
[请讲!]
[请!(话筒堵嘴]
[好的好的,各位稍安勿躁,哈哈这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讲起——]
[嗯没救了,不仅是大哥你等着被阿洋前辈踢吧我不奉陪了]
[有意思本来想看你们前辈乐子的,现在变成个人新闻发布会了呵呵^_^]
[哇有点可怕?!]
[是的,虽然发了个笑颜……]
[我去,这波稳了亲友团都来了]
“这么晚叫我出来吹风肯定做好了被踢的准备吧。”
“这种恐吓的话你说起来真是得心应手,我是来找你补课的。”
仓持洋一闻言叹口气后背仰在身后铁围栏上。
他侧过头稍微偏向御幸,在第二波清风徐来时漫不经心地用慵懒的声音说道:
“你要是还追着问我发了谁消息就真把我难住了我还没有殴打过同事。”
“你放心我没有让猎豹大人为难的习惯。”
“闭嘴!少贫嘴了,抓紧时间我先说一下各位嘉宾吧。不过这休息时间你明天可得在做饭的时候大显身手来回报我。”
“我对我厨艺还是很自信的。”
“别突然开始笑,恶心死了!听清了磨人的家伙。”
在御幸敷衍的附和里我开始介绍起经过几期相处已经相对熟络的嘉宾们。
“首先,这个节目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爆点。两位二条报团上了安全锁,我现在对搭和男四走了。”
“没实力啊仓持先生。”
“找打啊你!”
“四宫姐、你知道的吧感觉是很难掀起波澜的。之后就是真田和当红偶像五十岚筱。真田情况有点麻烦……”
行了看御幸一脸茫然的状况外模样我就知道他是一点内幕都不知情。
没办法了,我朝他走近故意让右脚陷入木板里卡住一点这样就能顺势倒下,我遮住视角故意将话筒用手指拔丢出去。
“仓持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还好他没有蠢成木头还知道蹲下来配合一下我。
我趁机眼疾手快地搭在他脖颈处嘴唇凑近他耳廓道:
“真田两周前被告白了。对方还是个男人。”
御幸顿了一下,然后心领神会地在地上装模作样地找话筒。
“那还真是进退维谷啊。”
他对着我浅浅发出感叹,然后抓住了地上的黑色话筒但迟迟没为我戴上或是还给我。
他还想干嘛?
啊,难道是要现在就制造商业糖浆?!
除了两台远处的固定摄像机没有其他镜头存在,这个时候可以借位亲密造点话题热量也没问题……不对!我在想什么,这家伙一点不懂循序渐进这才第一天之后怎么迂回婉转收视长虹啊笨蛋一个!
“御幸,喂……”
“你怕我了?”
“蛤?才不是。”
“那要不要跟进一下?”「任务」
他靠得更近了,这双我看过无数次的眼睛现在带着高中时期从未展露的波光迷离。
都怪这昏黄灯光,粼粼池水。
叫我看得恍惚,一瞬间疯长的回忆漫出无数张那些年描摹着御幸一也的一帧帧图画,年月不曾让相片泛黄甚至是更、清晰了?
他表情里某一时刻扬上幅度的笑意、某一刹那眼底存下的不甘都被放大,被延伸;而我被拉进一个又一个应该早被我遗忘的片段里,那些回忆的录影带里我的焦点都是他。
在小道上、球场上、超市里、餐厅里、浴室里、还有……甲子园。
奇怪,我有记得这么清楚过?
那些久远的故事在悄悄缠绕上身体或是神经。我快要掉进青春的漩涡里。
我还未完全缓过神,御幸现在离我太近,是那种呼吸都怕打扰到对方的的距离。
我能感知到的东西越来越少。最明显的是御幸的皮肤,然后是他洗发露的味道,他轻柔的呼气声最后还有、我心跳的声音。
有点吵。
【仓持!】
脑海里终究还是传来那个人熟悉的训斥声。
于是方才的恍惚变为恐慌。
“怎么了?”
被我推开后御幸问到。
“没事,我累了。”
我撑地想起来但御幸压住我的肩膀制止我的行动,我看不清他意图。
“我想起来了,你之前忘介绍一对人了是吧。”
我的心绷紧之后跳得比刚才还快。
“浅井先生和一木小姐吗,他们已经终成眷属了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你要更努力才对。当然我也一样,现在我们都在一条船上没有时间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不,不对吧仓持?”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家伙、变敏感了?
御幸的眼神变犀利起来当中还多了几分玩味和步步紧追的固执,我抿紧嘴唇咬紧后牙槽仍坚持与他对视。
可御幸始终没有妥协的意味。
很好,今晚总结下来就是我不知道竟然还有什么CP合约能发生在我身上、也是第一次听说两周以前的重磅消息之影帝出柜了。
而目前?很难说。
幸好我也耗得起而仓持好像确实挺疲惫了。
在我的凝视之下,没多久功夫他还是先撤下防备。
不再看着我,他眼里只映照着夜晚的涟漪湖光。
在沉寂之后我准备拉他起来时仓持洋一终于说:
“他是我前任。”
好,好好太棒了。仓持先生有前任男友还在这个节目里这事,我是第一次听说,希望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阿宪。
不论如何这个消息应该是第一晚我听闻的最意想不到的新闻了。
这就是风雨飘摇的演艺圈。
个个光鲜亮丽实则皆有所隐瞒。
不,其实都有迹可循,这是处处暗藏玄机啊,呵——
我在原地单膝跪着不禁勾唇,可能在这个被刚刚拒绝推开的时刻这样的笑不合时宜罢。不过我现在丝毫不在意路灯下亮着光亮的摄像机,总感觉,终于触碰到工作的乐趣所在了。
所以这才是我姗姗来迟的入行之旅?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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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Invincible
*Summery:在黑色的岁月里,他们是不可被战胜的。*
privatter:10820747
ao3:38053435
远处的天际线慢慢地亮了起来,哈利倒在一堆碎石残柱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
他想到了没有收到霍格沃茨的来信之前的生活。那时候的生活是橙色的,达力和他的朋友会追着他跑,往他身上扔小石子。刚开始的哈利只会躲在街角偷偷地哭,等到眼角的眼泪都干了才会回德思礼家,后来哈利长大了一点,知道了在被欺负的时候要躲到树上或者跑得足够快——虽然这样会被达力狠狠地嘲笑,但总比身上多几块淤青要好。夏天的时候没有冰淇淋吃,破旧的、不合身的T恤总是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导致哈利的背后总是长满了汗疹;冬天没有手套戴,围巾也要看佩妮姨妈是不是心情好才顺便给他织一条,哈利白白嫩嫩的手指上会有冻疮,这很疼,但哈利很少当面向佩妮姨妈提起,因为佩妮会怪他娇生惯养。
哈利虚虚地叹了口气,双眼直直地向上看着渐渐变成浅色的天空,那里还有几颗星星没有被抹去痕迹。伏地魔死了,他想。
一年级的生活对于哈利来说遥远又新奇。他踏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当他第一次自己施法将羽毛漂浮起来时,他开心得整夜睡不着,导致第二天的魔药课迟到,被斯内普扣了十分。
啊,斯内普。
哈利心里涌起一阵悲伤,他对这位被误解了多年的战争英雄怀有真挚的歉意和尊敬,可惜现在哈利已经没有机会亲自对斯内普说一句“抱歉”,只能在他的墓碑前为他摆上洁白的百合花。
他以前讨厌斯莱特林的人,认为他们狡诈、阴险、野心勃勃,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不择手段,就像马尔福一样。
哈利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鲜血从他腰侧的一个大口子里汩汩地溜了出去,渗进了他身下的沙石里。他费力地吸气,无声地看着天穹。
马尔福。
他想到了马尔福,那个真正意义上的死对头,从他还没进入霍格沃茨时就给他留下了极其糟糕的印象。那头闪亮的金发,装腔作势的姿态,还有握手被拒绝之后他苍白的脸上的尴尬和愤怒。他们那时候都是小孩子,哈利就在罗恩抱怨的陈述下对斯莱特林有了坏印象,自然拒绝了这个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金发小子。
哈利低声笑起来,抽动了腰侧的伤口。他吸了一口凉气,继续呼吸。
二年级……二年级的时候他和罗恩溜进了斯莱特林的地下室,在马尔福的房间里,哈利发现了小半本写满了“如何整蛊哈利波特”的方法的笔记本,他愣愣地盯着那上面还不是很成熟的花体字看了许久,最后在罗恩催促他离开之前给毫不知道自己的核心秘密已经泄露的马尔福留了一张字条。
笨蛋马尔福,我是不会在下雪天的时候一个人去禁林边上,并且吃下一个来路不明的绿色的南瓜派的,不管里面有没有添加鼻子变长药剂。
马尔福第二天就在他的跟班的陪同下,气势汹汹地杀到了格兰芬多的长桌旁,当时哈利正在吃一个正常的南瓜派,他抬起眼睛,瞥了斯莱特林一眼,含糊不清地让马尔福快点滚开。谁知道马尔福狠狠地瞪了哈利一眼,抄起桌上的一杯水就往哈利嘴里灌。
“还吃南瓜派,疤头,你改叫南瓜头好了!”
周围的人连忙把他们两个拉开,哈利呛得很惨——喝了很多水才缓解下来,赫敏的怒视和罗恩的警告丝毫没有影响到得意洋洋的马尔福,他摆了摆手,带着他的跟班们走了,甩给格兰芬多们一个背影。
小天狼星的出现是一个惊喜也是一个惊吓,摄魂怪严重地影响到了哈利,他有段时间甚至不能正常地上课,严重的时候一连几天都住在医疗翼里。马尔福特地翻窗来嘲笑他,一次,在看到了哈利的伙食之后,他当场乐得从窗户上翻了下去。
“不会吧,疤头,这叫病号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阿兹卡班的牢饭呢!”
哈利听到从窗户边上翻下去的马尔福惨叫的声音,以为这个烦人精终于走了,谁知道过了一分钟,这个混蛋顶着一头的叶子草屑又爬了上来。
“明天就让你见一下什么叫病号餐。”
那天晚上哈利反复琢磨这句话,越想越不对劲,不过他只觉得这又是马尔福的一次无功而返的挑衅,所以第二天中午,当他看到马尔福指挥着一个巨大的午餐篮子飘上来的时候,哈利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而他看见篮子里无比丰盛的饭菜时,更是不由得感慨资本的强大力量。
“我见识到了,马尔福,但是我还要继续吃医疗翼的饭菜,所以你可以把这些贵族吃的东西收回去了。”
马尔福惊讶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似乎听见了一只巨怪在唱歌。
“疤头,我都拿过来了,你还想让我把它拿回去?”
说着,他把银制的叉子塞进了哈利的手里,自己也拿起一把。
此后,每到午餐时间,哈利总会看见一只巨大的午餐篮子幽幽地飘上来,接着,窗边会冒出一个脸上挂着嚣张的笑容的金色脑袋。
“嘿,波特,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然后他们会在哈利的病床上架起小桌板,德拉科坐在哈利对面,两个人一起吃过于丰盛的贵族病号餐,德拉科一边对今天的菜式挑挑拣拣,一边听哈利抱怨错过的魁地奇训练和赫敏带给他的铺天盖地的笔记,还有夜里做噩梦时的煎熬痛苦。
“我没有体验过,波特,但我想你确实难受。”德拉科优雅地切开了一块小牛排,抬起眼睛看着哈利。
“感谢你的理解,马尔福,这真是无比荣幸。”哈利掐着嗓子说,尖细的声音惹得德拉科叉了一块牛排就往哈利嘴里塞。
伙食的变化没能骗过细心的赫敏,在赫敏的再三逼问之下,哈利只得吞吞吐吐地说这是邓布利多给他的特别准备。没有人会怀疑邓布利多,赫敏没有再追问,但还是瞥了一眼德拉科上来的那个窗台。对好友说谎的感受难受极了,但是哈利不想失去德拉科带来的丰盛的午餐,在和邓布利多交谈过之后,邓布利多欣然同意哈利继续用自己的名义来进行他和德拉科的午餐。
医院送餐的时光一直持续到所有的摄魂怪都被妥善管理,并不会对学生造成影响的那天。德拉科站在医疗翼的阴影里,金色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看起来很失落,因为他没有了炫耀贵族病号餐的机会,直到哈利偷偷拉住德拉科的衣袖说,他们可以去一个叫有求必应室的地方继续他们的午餐之后,德拉科的心情才重新好转。
小天狼星把哈利抱在怀里,掐了掐他的脸蛋,欣慰地感慨道哈利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的皮包骨头,哈利一边抹眼泪,一边朝德拉科使了个眼色,感谢他气派的加餐,让自己看上去不像个骨架。角落里的德拉科得意地扬起了下巴,眼神里满满地写着“我就是波特救世主”的字眼——少爷听惯了这种赞美,但他总是为此而骄傲。
清晨的空气有些凉,哈利呼出了一口白气,咧起嘴慢慢地笑了,经过一整夜的战斗,他已经有些困了。
哈利根本不稀罕那个火焰杯,去参赛也只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小巴蒂克劳奇把名字扔进了火焰杯里。一旦参赛,哈利便忙到世界都旋转起来,与罗恩的矛盾更是让他郁郁寡欢,他在与德拉科的午餐里吃得越来越少,本来刚好两人分量的饭餐剩的越来越多,最终德拉科忍无可忍,在第二个项目的前一天中午揪着哈利的衣领低吼。
“该死的,”德拉科的鼻尖几乎和哈利的碰上了,哈利看见了他盛着怒火的浅灰色眼睛,“哈利波特!你看看你的胳膊,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他们掰断,你怎么去比赛?”
“感谢你的关心,大少爷!”哈利尖锐地说,“目前为止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和感受,希望你不要妄加干涉!”
说罢他转身离开,留下德拉科在有求必应室里独自面对动都没有动的午餐。
塞德里克的葬礼结束后,哈利偷偷溜去了天文台。灼热的夏日里只有晚风稍微凉快些,亮橙色的夕阳铺满了整片天空,几颗星星早早地显出了身影。哈利沉默地靠着墙壁,看见底下的赫敏和罗恩正焦急地寻找着他,但是哈利动都没有动,一股自心底深处而生的疲惫感突如其来地抓住了他,塞德里克死去时脸上的表情牢牢地刻在他心上,他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仿佛伏地魔钻进了他的脑子里一般。哈利靠着墙壁坐了下来,沮丧地发现自己的运动鞋裂开了一道口子,他揉了揉肚子,回想起自己今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
“晚饭。”墙角的阴影处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哈利看去,看见德拉科拎着一个巨大的篮子走了出来。
“我不饿。”哈利扭过头,尽管他已经被篮子里散发出的香气吸引住了。
“没让你吃,这是我的。”德拉科挑了挑眉,在哈利旁边坐下,将食物一一摆了出来,最后在餐布的中央放上了一束鲜艳的玫瑰。
恶心的贵族做派。哈利在心里吐槽到,瞥了一眼德拉科,发现那人正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说说吧,能困到救世主的事。”
天旋地转,哈利坚强的面具被撬开了一道口子,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正在德拉科怀里大哭,鼻涕眼泪弄脏了他昂贵的衬衣。
“记得赔我的衬衣。”德拉科嫌弃地说,反而把哈利揽得更紧了。
五年级的时候哈利的身体情况进入了一个新的低峰期,他在乌姆里奇的摧残下迅速地消瘦,铁三角的另外两角看起来都恨不得长在哈利身上。德拉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像成了哈利的专职保姆一样,整天注意着哈利的饮食。哈利现在除了早饭之外已经不在礼堂吃饭了,他几乎是一下课就直奔有求必应室,那里总有德拉科在等他——或者他等德拉科,他们会一起吃饭,哈利会絮絮叨叨地说着许多事,德拉科会出其不意地讽刺;或者是德拉科嘲讽魔法部的腐败,还有伏地魔带来的压迫,每当聊到伏地魔时,德拉科的声音总是变得很��。那天中午,哈利注意到他的肩膀在颤抖,便凑上去给了德拉科一个拥抱。
然后他们就亲上了,两个人奇妙地变成了对方的男友,走出有求必应室的时候还交换了一个法式湿吻。
他们在乌姆里奇的鼻子底下谈恋爱,魁地奇球场、图书馆的角落都是他们的身影。在被乌姆里奇关禁闭的日子里,德拉科总是披着幻身咒,在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外面等哈利,然后他就会给哈利处理手背上的伤口——不忘嘲讽几句,随后他们就会去有求必应室,两人相拥而眠。
小天狼星死去之后,哈利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别人惊讶于黄金男孩的坚强,只有德拉科知道那些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夜晚里,哈利是怎样的脆弱。
某天晚上,他们一起站在天文台上,看着满天璀璨的星星,德拉科突然握住了哈利的手。
“怎么了?”哈利惊讶地转过头,他感觉到德拉科的手心有些出汗,这说明他非常紧张。
“我将投身光明,哈利。”德拉科看向日出的的方向,那里正慢慢染上了白色,“我是你的棋子,我将助你一臂之力。”
哈利愣了一会才明白德拉科所说的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我不需要棋子。”他回握着德拉科的手,大森林一样碧绿深邃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坚定,“做我的后盾,成为我的支持,德拉科。”
伤口感受不到疼痛,哈利眨了眨眼睛,隐约想起现在天亮的情景和那天是多么的相似。他吞了口唾沫,放松了身体,让自己完全躺在废墟之中。他可能会死在这里,在伏地魔被消灭之后,在百废待兴的黎明里。
哈利总是说六年级的德拉科脆得像一张纸,黑色西装包裹着他修长的身形。学校里面都流传着马尔福家是如何毫不犹豫地就投奔了伏地魔的丑闻,但是德拉科总是面无表情地路过那些窃窃私语的人,脸上傲慢的神情有一瞬间让哈利以为自己回到了三年级。
他放心不下德拉科,偷偷跟着他走到了有求必应室的门口,却看见德拉科进了房间。哈利心下一动,抬起脚尾随他进去,谁知道哈利刚进房间就被德拉科拉住了手臂,整个人被压在后门上亲得喘不过气。哈利推开德拉科,去扒德拉科左手的袖子,德拉科一边打趣哈利,一边解开了袖扣,哈利连忙把他的袖子卷起来——
小臂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哈利松了口气,发现德拉科正用狡黠的目光看着他。
“袖子都扯上去了,来一发?”
哈利翻了个白眼,踮起脚,双臂勾上了德拉科的脖子。
“你看着点,我第一节是魔药课。”
邓布利多死去的那个夜晚,天上没有星星,食死徒燃起的大火是学校里除了月光之外唯一的光源。他看见邓布利多握着德拉科的手,笑眯眯地让德拉科按照他的计划做事。他男友的眼睛被月光照得透亮,浅浅的灰色就像水晶球一样剔透,德拉科一直面无表情——直到他给了邓布利多一个除你武器,苍白的脸上才有了一丝崩溃。
那天晚上他没再看见德拉科,有人说这个可恶的年轻食死徒肯定是回去向他的主人邀功了,但是哈利知道德拉科有自己必须要去做的事情。邓布利多的葬礼之后,斯莱特林的扎比尼悄悄地把哈利拉到一边,往他的衣兜里塞了一个东西。扎比尼走后,哈利赶去有求必应室——霍格沃茨最安全的地方,他掏出来一看,发现那是一只纸鹤,就和三年级的那只一样,不过这只沉甸甸的,怕是飞不起来。哈利拆开这只纸鹤,发现里面是一只戒指,款式和德拉科手上带着的那只家主戒指差不多,就是纹饰更为低调。哈利明白,这是一双对戒。被折成纸鹤的羊皮纸上潦草地写了一句话,哈利只看了一眼,便控制不住地鼻尖酸涩。
We're invincible.
哈利平静地看着发亮的天际线,远处陆陆续续地出现了救援的傲罗,正在搜寻着被埋在废墟里的幸存者。他想抬起手给伤口施一个简单的止血咒,却发现自己连这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好了,哈利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的四肢越来越冰凉。
七年级时他和罗恩、赫敏忙于奔波,像是和伏地魔争抢时间一般,去销毁一个个魂器。每次遇到食死徒袭击时,哈利总是心情复杂——他既想看到德拉科,又害怕他参与其中,不过后来他听说德拉科正在学校里欺负格兰芬多的人时,哈利反倒放下心来。他清楚德拉科的为人,就像德拉科了解哈利的处事态度一般,那些表面上的欺负无非是为了骗过卡罗兄妹而打的幌子,学校在德拉科的管理之下确实是一个比较平静的地方。
“哈利,哈利?”
某天晚上,正在浅眠的哈利突然被一双冰凉的手拍了拍脸,他皱起眉,推开了这双冰凉的手,随即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没有袭击,不是食死徒,他的男朋友正在月光里笑着看着他。
“你怎么敢来找我,小命不要了?”哈利假装恼怒地说,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给德拉科让出了一个位置,谁知这个金发脑袋把斗篷一脱,整个人钻进了哈利的被窝,双手揽过哈利的腰,从背后将哈利圈进怀里。
“我是跟着斯内普出来的,只能待一个晚上。”德拉科说,蹭了蹭哈利毛绒绒的脑袋。
哈利在德拉科怀里转了个身,面朝着他。借着月光,哈利看见了德拉科眼下挂着的浓重的黑眼圈,他伸出手,心疼地抚摸着德拉科的脸。
“你这段时间肯定很糟糕。”哈利轻声说,往德拉科怀里靠了一点,这下他们两个额头碰额头,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不比你糟糕。”德拉科亲亲哈利的嘴角,在绿色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你又瘦了,像阴尸一样。战争结束之后我一定让你住进马尔福庄园的厨房里。”
“太好了,真是荣幸至极。”哈利被逗笑了,他嗅着德拉科身上的味道,双臂环绕着德拉科,脑袋埋在德拉科的心口。“砰砰”的心脏跳动的声音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近日来的梦魇全被驱散得一干二净,哈利保持着这个姿势,两人一起坠入久违的梦乡。
最近几天的记忆尤其鲜明,尤其是他和伏地魔用兄弟魔杖指着对方的时候,哈利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耳鸣声,眼睛的视线因为血、汗水、尘土而模糊不清,他看见一道绿光毫无征兆地闪过,再睁眼时便在一个白茫茫的车站里了。
他看见了邓布利多,这位备受尊敬的长者此刻却是年少时红发的模样,若不是那双眼睛还是闪烁着智慧与和气的光,哈利几乎认不出这是邓布利多。他和邓布利多的谈话没有持续多久,第一是因为这个地方不能久待,第二则是突然出现的一个金发青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你真是死了也不能休息。”金发青年恶狠狠地瞪了哈利一眼,哈利却因为惊愕而无法说出一句话。英俊的金发青年,和他在戈德里克山谷里看到的照片重合在了一起。他向邓布利多投去询问的目光,后者笑着点了点头。
哈利没再多问,他在《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中了解过关于两人的一点往事。他起身道谢,余光中出现了另一对人的身影,一个金发,一个黑发,金发的人穿着沉重的锁子甲,腰间配着剑,黑发的那人围着口水兜,他们肩并肩,聊着哈利听不到的东西,随后他们一起笑起来,消失在了白雾深处。
哈利醒了过来,用德拉科的魔杖将伏地魔打成了碎片。巨大的能量波动震塌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城堡,巨石坍塌,人们还没来得及欢呼便再次尖叫起来,要么逃过一劫,要么被石头压在废墟之下,生死未卜。
哈利被碎石击倒,天地摇晃之间,他似乎看见了一抹金色。德拉科会找到他的,哈利想着,倒进了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拂晓了,天际线自下而上被抹亮,宝蓝色的天幕里还能寻找到几颗星星。哈利膝盖以下被压在碎石里,无法动弹。他耳鸣得厉害,视野里一片红色,哈利费力地咳嗽,扯到了腰侧的一个伤口,那里正有鲜血不断地渗出。
他放空地盯着远处的天空,过往的记忆浮现出来,没了伏地魔,哈利的大脑不再需要那么牢固的防御,于是被压抑许久的情感和回忆一股脑地涌了上来。哈利想起以前的事,想到快乐的事情时不禁微笑,那时候的笑声还回荡在耳边,回忆起不愉快的事情时便暗自苦笑。
德拉科……对,德拉科。
哈利像才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挣扎着扭过头,匆匆往自己的脖颈处看去,直到看到那只戒指依旧好好地挂在脖子上后才放下心来。
他呼吸着微凉的空气,看着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结成了白雾,远处的山脉慢慢地涂上了一层亮光。
他听见远处有游鸟在吟唱,空气中浮动着不知名的花朵的香气,他感觉微风吹动了他的鬓发,但是他没有力气将凌乱的头发梳理得整齐一点。
废墟上摇摇晃晃地探出了一��阳光,哈利眯起眼去看,发现是一个人闪亮的金发。那个人拿着一根看起来就不称手的魔杖,用咒语移开一块又一块石头。突然,那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跌跌撞撞地朝着哈利跑过来,还险些被木梁绊了一下。
德拉科跪倒在哈利身边,推开压着哈利的腿的石头。哈利看到他以往整齐的金发变得乱糟糟的,还挂满了尘土,德拉科的嘴巴抿成一条细细的线,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哈利错以为他在生气。
直到德拉科把压在哈利身上的最后一根横木移开,哈利才看到自己身上有多少血。他想说话,却没有力气张开嘴。德拉科用了一个止血咒和治愈咒,咒语没有发挥出最好的效果,但哈利感觉腰侧的伤口确实在慢慢地愈合。哈利眨眨眼,让德拉科知道自己感觉还好。
“哈利,你知道的,”德拉科看上去松了口气,他让哈利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指着远处初升的太阳让哈利看,“我们赢了。”
哈利喘了口气,慢慢地拉开一个笑容。
“Yes,we're invincibl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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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烟灰》
等级:NC17
警告和说明:
他要开窗透气,但他把手指按在他指节上,拒绝烟灰的气味从他们的空间里消散。
互攻pwp,性瘾老男人,有感情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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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火星随着吸气,把陈旧的烟斗中最后一斗烟丝燃成灰烬。
阿拉贡缓缓吐出肺里的烟圈,往堆满烟灰的烟缸上随意磕了几下,仍旧低头握着鹅毛笔的笔杆在羊皮卷上继续书写。他眯着眼,思维仍然全然沉浸在繁务的公文中,大脑飞速运作,下笔斟酌着严谨的用句,用头脑应对他国王的职责。他在自己专门的私人书房兼办公区中投身了不知多少个时日,烟量大得吓人,有几个晚上,他直接在工作间的单人床上过夜,书桌上和床上都堆满了写完和待阅的羊皮纸卷。每天仆役们从他的办公区清理出一堆又一堆的烟灰,再给他送去新的劲大的烟草,捧来他要的能让头脑保持清醒的浓茶——都会悄悄感叹他们国王使用烟草的数量,担心他们国君的肺。
有力的敲门声,在书房厚实的门板上敲了几下,得到许可后门把手才被旋开。他不用抬头,熟悉的袍角,和熟悉的盔甲,熟悉的气味,都能告诉他来人是谁。
他起身给波罗米尔一个回归的用力拥抱,把彼此笼在对方怀中,潦草的几个小亲吻扫啄在他熟悉的干燥唇角,他的统帅刚刚扫平了边境残余势力抬头的一场小型战役,像他所期盼又终于放心的那样,平平安安的归来了,第一时间就来见他的国王。
他看出他整理过仪容,修过了胡子,他来见他前至少用毛巾把征战的痕迹从脸上擦去,和国王自己过分投入工作时的不修边幅的邋遢形象形成了小小的对比。但与他拥抱的时候,波罗米尔身上依旧有铁甲、灰尘和汗水的气味。
在拥抱中他们简洁地交流了一些话,问了战况,宫中事务,在牢牢紧抱的肢体接触中表达了对彼此的想念。阿拉贡愧疚又快速地吻了统帅一下,不带过多情欲的,强迫自己把嘴唇从刚铎之子的唇上拉开,把自己黑漆漆的手指从他脸上挪开,尽管如此,统帅的脸颊边还是不能避免地留下了几个墨水指纹。
阿拉贡略微沮丧地看着一桌的羊皮卷,很抱歉他此时无法给他更多,更长的亲密时光。他匆匆披上那件比较日常设计朴素的王袍,和他一起出去,简短又亲切地向带来胜利的战士们表达祝贺与感激,随后又匆忙回到书房,重新投身地狱一般的公文修改。
波罗米尔不知什么时候又偷偷溜进了阿拉贡的办公间,坐在不远处,一直陪着他,呆在他的书房里,连用餐时间都体谅他,让仆从把可口又能快速吃完的餐点与饮料送进书房里,和他的国君一起在没有过多语言的打扰中,简单的把一顿饭吃完。后来统帅干脆和他一块与那些公文战斗,在国王咬着烟斗忙得头都不抬的奋笔疾书中,和烟雾缭绕的封闭房间里,帮他检查羊皮卷上的错别字,把卷轴上的官方用词修改得更漂亮。
当阿拉贡抽完最后一口烟,在羊皮纸上落下最后一笔,他终于能从一大堆文书中抬起头,把自己仰进天鹅绒的椅背,揉搓一下发出声响的后颈脖,晃头转了一圈僵硬的脖子,从鼻间哼逸出一声解放的叹喟。
窗外已是深夜,一片寂静中,只听得到白色城市夜间窃窃的虫鸣,烛火在银质烛台上燃烧,低落的白色蜡块堆积在桌台上,厚厚一层,书桌上有烟斗里飘落的烟灰。
“都这么晚了…我真是抱歉……”
阿拉贡看向旁边帮他整理文书的高大男人,内心不免感到对他的忽略和亏欠。
统帅无声无息地贴上来,垂下狭长的绿眼睛,用粗糙的大手揉搓国王疲倦的脖子,五只手指捏着阿拉贡僵硬的后脖颈,像揉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的脖梗一样揉搓他。
在一片缭绕的烟雾与滢滢的烛火中,他的统帅还在房间里,他终于好好注意到,他的爱人连归来的衣物都没有换下,像一只忠诚又无时不刻眷恋主人的大型犬科动物一般,一直执着地留在这个被他忽视的房间。
“这没什么…我很高兴我们终于做完它了……”
统帅低沉的回答里没有什么不满意,但国王还是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淡淡寂寞。
阿拉贡抽了一下鼻子,一直处于焦头烂额状态下麻木的嗅觉开始恢复正常工作了,他终于注意到这个封闭的书房内,堆积多日的浓郁烟味有多难闻。
“这里味道太糟糕了,这地方让我熏得像个毒气室一样……”
而虽然嗜酒,他的统帅却没有什么沉迷烟草的习惯,不像他那样,抽起烟来像个烟囱,几十年来几乎烟不离手。
阿拉贡喃喃自语,把手伸向书桌旁的窗户,欲开窗把那些有毒的气味散掉。
但统帅突然把手指强势的按在他粗大的指节上,拒绝让国王把窗户打开。
“波罗米尔…?我只是想开开窗…你不喜欢闻这么浓的烟味……”
“别开……”
“嗯?”
“别开…不用开窗…阿拉贡…”
统帅把国王的身体圈在自己的怀里,近到他的呼吸里全是他满身难闻夹杂着汗味的烟草味道。
阿拉贡多日批改卷宗的眼中有红红的血丝,在烛光中他靠近他,用鼻子贴着统帅的鼻子,和他亲昵地摩擦了一下,他随手把他暗金色的垂发顺到耳后,泛红的蓝眼定定的望着他,抚摸统帅浮肿的眼袋。
“波罗米尔…你为什么一定要陪我呆在这个地狱一样的房间里……为什么不回我们温暖又舒服的房间好好睡上一觉?那里既没有那么难闻的烟味…又有柔软的床,这会对你更好…”
“……烟味。”他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阿拉贡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那里没有你身上的烟味,我根本睡不着觉。”
他埋在他脖子上闷闷地回答,像一只大狗一样,在他的颈脖间埋着自己的鼻子嗅他,要把他全身的烟草味和体味全部吸进自己肺里。没有他味道的地方,他哪儿都不想呆。
“今晚用你喜欢的方式来拥有我,波罗米尔…”
什么都不需要多问了,国王把统帅扯进一个全是烟味的舌吻里,长长的腿别住他袍子下的靴跟,用肢体向他发出邀约,统帅回吻得比他还急,入侵城池一样咬他的下唇,舌头驱长直入攻击他的上颚,托着国王的后脑勺的手指扯痛了他的发根,阿拉贡泄出呻吟,波罗米尔一路追来的狂热亲吻,逐渐变成在阿拉贡咸味的脖子上湿漉漉又充满原始本能的啃咬。
“波罗米尔!让我洗一下,我还没洗……”
阿拉贡推他厚实的肩膀,他身上全是工作的汗臭,陈日的烟味,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
波罗米尔的回应是把他捏碎一样的紧拥,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毛发浓密的结实胸口,那根舌头舔他胸肌下的肋骨,往下描摩那些肌肉因为他的唇舌贲张与收缩起来的形状,闻他皮肤上残余的烟味,尝他皮肤上的盐,一道道闪亮又扭曲的湿渌痕凝,留在他深色的皮肤上,阿拉贡难耐地喘气,衣袍下的阴茎在这热烈的挑逗中一点点难以抗拒地弯曲隆起,顶出漂亮的硕大弧度,在布料下留下一小圈明显的湿痕。波罗米尔把他的王袍分开,扯下他的亵裤,一点也不惊讶他国王的热情像一支出鞘的利剑,沉甸甸到几乎像一个耳光一样抽打在他鼻子上。他弯腰用手捧住它,把它牢牢掌控在手里,用鼻尖蹭他胯下毛茸茸的一对珠宝,几近崇拜地把整根含进嘴里,一寸寸吞咽到最深,用力地吮吸上面整个海洋一样的盐味。他的国王下意识地抽身往后退,又被一双有力还带着皮手套的钢爪扣住了腰身,统帅吞咽得更深,逼迫他整个留在他嘴里,他的嘴热到像地狱里的熔炉,紧紧地吸吮他,折磨他,逼迫到阿拉贡忍不住往前在他紧窄的喉咙间抽动自己做了几个让统帅闷哼的重挺。
“阿拉贡…连这里都有你的烟味……”
他退出了一会,舌尖抵在他前端的窄缝上,轻轻往上勾,腺液和唾液在阴茎和统帅的下巴上连出一根丝线,波罗米尔抬脸往上盯着他的眼神充满巨大的欲望,里面流露出藏也藏不住的露骨的肮脏,狂热,渴望,痴迷,和毫不掩饰的下流。他亲吻他的双腿,又低下脑袋去拱阿拉贡的腿侧,重新张开嘴吸咬烟斗一样去吸他的阴茎,舌头顺着囊袋钻进那个热烘烘的窄缝,绕着圈去刺激国王从不会展示于他人的私处。
这让阿拉贡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不停的弓腰低喘,他的双腿微微打抖,阴茎在小腹上狼狈地漏着腺液,有力的长腿勾夹住他的脖子,任由波罗米尔欺身而入用嘴和胡茬挑逗他的肛门,把他的臀部放到全是卷宗的书桌上,用嘴把他的前后都彻底打开。
“奖励我…陛下……请求您给我一个好的奖励……”
他抖掉身上的长袍,褪下那些不便的盔甲和衣物,庞大的苍白身躯挤进去,分开国王深麦色的膝盖,把阿拉贡强壮的胳膊挂到自己宽大的肩膀上,戴着皮革手套的指头侵入那个全是他唾液的窄道,额头贴着阿拉贡的额头,握住国王的阴茎在拳心里上下套弄。阿拉贡的两鬓都是汗,黑发贴在额间,眼神在浓重的呼气中变得失去节制的狂乱,连抱着他的动作都变成了与统帅纠缠不清得密不通风、唇齿啃咬的狂野。统帅把指头插入得更深,深深地往里推顶,在国王呻吟的时候又故意撤出了一寸,咬住他舌尖直到疼痛,再向上准稳的给与一个狠顶,隔着皮套的指头旋转着勾住了那个熟悉的硬块,往上一小下一小下的顶弄,臀下横放的一只鹅毛笔,被阿拉贡坐着,笔尖膈着国王的屁股扎弄。
“让我操你…陛下…让我插进你里面…深深地满足你…阿拉贡……”
在赤裸裸求欢的语言中,手指从一次次地在肠道中施压,从一根逐渐增加到四根,满满的撑在里面,拉开到极限又拳握到极点,几乎像一个能让阿拉贡发出无声嘶叫的轻度拳交,一个让人疼痛到太过强烈,太过彻底的占有。阿拉贡绷直了自己,仰颈露出喉结,任由波罗米尔的利齿咬住,肠液把皮质的手套指节部分打湿,吸了水的皮革变得更满涨,让挤压他身体内部的空间变得更紧。
他发烫的勃起顶住了他溢出了体液的穴口边缘,阿拉贡下意识伸手去握,勃发的尺寸他整个手握住了还有余,顶端的液体��了他一手,统帅的呼吸蒸热他的脸,让他脸红到牙关都在打颤。那根无法忽略的器官在阿拉贡的拳头中,随着统帅欺身往前的躯体,去蹭还在阿拉贡体内的手套,在因充血而涨肿起来的肉圈四周顶戳,贴着他的胡茬贴着他的嘴请求。
“恳求你……”
“进来……!”
阿拉贡仰起脖子把自己分得更开,无声的应允,那些手指短暂的抽出,从身体内部缓慢撤离所带来的虚空几乎让他哽咽,他眼冒金星,自己用手将合不上的穴口拉得更开一些,需要一个彻底的填满,他的统帅阴茎的填满。在他低头喘气的同时,那根阴茎就长贯而入撞进来,撞在他此时无比敏感的体内,让他差点哀嚎着夹紧他提前射出来。
“波罗米尔……”国王的声音都染上了极深的欲望、饥饿和苦闷。
“别着急,这就填满你……”
刚刚吃进去的满实柱身又往后撤回一寸,拖曳他肠肉的同时,再精准的重新撞了进去,把他重新装填得足够满,他的金色耻毛扎蹭过他的会阴,刺激到阿拉贡小腹处贴着的阴茎比之前更硬,一下又一下控制不住欲望的深撞,他把它咬得很紧,几乎是饥渴的欢迎他在他内部像台战车一般横冲直撞,书桌的桌腿在地毯上闷闷地摩擦,国王咬着牙关勾住自己亢奋到僵硬的腿窝,任由统帅狂烈的索求。
“我不能…坐在书桌上不够深…我吃不完……到地毯上……到地毯上…让我像骑马一样骑你……”
他抱着他的脖子,开始了主动的抬腰迎合,急切地要撞吃到他的根上,泄出夹杂了呻吟与喘气的混乱语言,这让波罗米尔停顿了一秒钟后,把国王结实的臀部彻底拉到自己身上,将他的背推到铺满卷轴的书桌中,几乎是把阿拉贡的腰对折到更弯,压身将阴茎埋得更深,像头狼一样恶狠狠的操他。
“是谁在骑你,我的陛下?”
“这是否能比你在地毯上骑我更令你满足?”
不够,不够…还远远不能满足,他需要他更强烈的击打,像锤进肉体深处锻钢一样的冶炼。或许他不算最好的接受方,但他在他自己的情欲中,只容忍这独一无二的一个人对他那么放肆。
“再深一点…再用力一些,波罗米尔…!”
他握住国王的脚踝,拉开他的腿到了极限,每一下的插入都做到大开大合,毫不留情。
“是谁在操你…我的阿拉贡?”
“呃…啊…波罗米尔……哈啊…波罗米尔…”
他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能发了疯一样去吞噬他,结实的腰被统帅钳子一样的大手掐着,最后国王抽搐的小腿勾起来,脚弓兴奋到拱起,紧紧的交叉在他宽阔的背上夹住他的腰,在波罗米尔的狠狠撞击中喷射到一塌糊涂。
“感觉好吗?爱人……”
统帅仍然埋在他体内,将阿拉贡黑色粘满了白色精液的耻毛缠绕在指尖玩弄,摸着阿拉贡汗湿的头发,抱住他的爱人,和国王在高潮的余韵中用舌尖懒散地啄吻。
“……你还很硬。”
他夹了夹自己,发现统帅并没有像以往一般高潮,那根战斗勇猛的阴茎依旧硬着,深埋在他已经变得泥泞的身体里面。国王沙哑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微喘,他摸了把自己汗湿的面孔,任由波罗米尔埋在他颈间,舔他汗津津的下巴,嗅闻他黑发上的烟味,汗味,荷尔蒙的味道。
“这真让我挫败,我没能夹射你……”国王汗湿的手摩挲统帅仍然压在自己股间的臀部。
“没有你的疼爱,我很难得到彻底的满足……”波罗米尔撑起自己,从他体内不舍地退出来,给阿拉贡一个懒洋洋的微笑。
“那么我的大人,您要什么样的疼爱呢?”
阿拉贡伸手去抚摸波罗米尔依旧坚挺的骄傲。
“或许需要您,我的国王,像骑马一样骑我……”
“噢……”阿拉贡眨眨眼睛,放在他屁股上的手不动了。
波罗米尔转而把脸上的笑容咧开更大一些,像他们初见时那样,语气故意带上一些挑衅的傲慢。
“但也许您老了,我的王,不如您早几年那般能干得动我。”
意会的国王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眼睛故意眯起来,打了一巴掌统帅的臀部,用了点力气揉搓上面的肌肉,如果他不了解也不满足他的性癖好,那他是个不称职的爱人。
“你刚刚傲慢地挑衅了你的国君,这相当的无礼,是会被惩罚的,傲慢的大人。”
“那就惩罚我,给我一个好教训,教会我懂规矩,我的陛下。”
“……我等不到回我们的卧室去爱你了…起来,趴到那边的单人床去,你值得在一张床上享受你的马鞭。”
腿间的不便让波罗米尔几乎不能好好走到床边,他踉踉跄跄,又跌跌撞撞的把自己高大的躯体摔进国王不大的小床上。膝盖刚着陆,阿拉贡威严优雅的声音又在他身后响起。
“跪着,波罗米尔。你必须跪着,把自己抬起来,去领受你的马鞭。”
阿拉贡在地上那堆衣物中捡拾起波罗米尔的腰带,那是一根柔软性和坚韧度刚刚好的皮革束腰,他在自己掌心中试了几下,确定这是适合教懂规矩的一根临时马鞭。
他手掌向下,压统帅健壮的腰,“抬起来,再高点。把腿打开到你肩膀的宽度。”
他一只手将折起的皮带沿着统帅的皮肤从腰慢慢拖到尾椎,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向下慢慢施压,直到英武的将军在他掌心的施压下撅到他满意的高度,让他看得到他胯下滚烫笔挺的宽大利刃,以及毫无保留的洞开。
啪的一皮带,抽在统帅挺起的臀部。
“告诉我,你因为什么而被我惩罚?”
“我不敬重我的国王。”
啪,又一皮带交错地抽上去,这次苍白的臀肉带上了浮痕。
“我的大人,那你应该学会怎样尊敬我?”
统帅在皮带所带来的灼热中闷喘一声,拱起胳膊的肌肉,双手拳心曲握在一起。
“用我的一切,竭尽所能,带给他毫无保留的至上快乐。”
又数皮带抽了上去,鞭痕红得更清晰了,统帅的喘息变得又粗又闷,腰在被子里扭动,他不敢轻易碰自己,国王用巴掌无情地拍打他发红的屁股,拍打他腿侧颤抖的肌肉。
“这其中包括一些什么呢?你做到了吗?”
阿拉贡用手将波罗米尔的长度包在手心,用力地握住。
“包括我的心和阴茎永远忠诚于他,我的欲望…只为他燃烧…包…包括我的精液在高潮时应该只射在他深处…!”
更多的抽打落在他身上,落在烧着了一样的臀部上,明天他骑马将腿夹在马肚上的时候,他的屁股一定很难受,在马鞍上因为颠簸疼痛又幸福,在他的座驾上悄悄的勃起到难过,他会因为欲望的腾升而汗流浃背,弄湿他的里衣和软甲,又再次需要他的国王给他更多的抚慰,也许他又会因为硬起来而去操他占有他,也许会主动掰开自己让他操,永远不能不渴望他。
国王的皮带折起来卷紧在他狰狞的勃起上,往后残忍的拉伸,牙龈咬住他大腿内侧抽抖的肌肉。波罗米尔的脑袋顶进被褥里,他的国王在这张床上办公的时候抽过烟,残留的烟草味充盈他的鼻腔,这让他亢奋到脚掌都蜷缩起来,脚趾不停地在床单上向后勾蹬,没有发泄过的阴茎变成激动到极点的紫红,顶端快要溢出的精液带出一些前液,从马眼的细缝挤出滴漏到床单上。
“我允许你高潮了吗?无礼的大人?”
阿拉贡咬他的大腿,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阴茎上,更残酷地束缚他的阳物,皮带在他根处收紧,让他饱胀的睾丸簇起不能流畅的血红。国王粗糙的拇指揉搓他发烫的洞,压进去,沿着圆洞的周围按揉,直到那些软肉开始分泌出体液沾湿他,吮吻一样吸吮国王赤裸的手指上裂开的指纹。但不那么快给他想要的快慰。
“不……”他咬住酸涩的牙关苦闷地摇摇头,小口小口的呼气,为这欲望而学习忍耐,“我的陛下还没有允许我……”
“继续说,波罗米尔大人…您的高潮应该是什么方式的?告诉我,您应该怎么样射精呢?”
“啊……哈啊…”统帅眼花缭乱,额发和额头在被单上蹭出他脑门上的汗花,他用颤抖的双手分开自己,露出他抽搐的洞,让国王能够看清里面因为对他的渴望是如何的饥肠辘辘,腰伏得足够的低,腿张到足够的大,他的腰部因为冒出的热汗而湿溜,光滑,只需要再往上面添加上一张皮革的戎鞍。
“我的高潮……”他的声音里都是含混的唾液,断续,嘶哑,气息难以连贯,“我的高潮……应该被我的国王当做一匹马一样去骑,让我的国王在我身上,尽兴的驰骋……”
这极大的臣服和取悦,令阿拉贡的不应期都缩短了很多,他甚至没有使用统帅的嘴去给自己重新口交,下身的硬挺就在他的语言中重新勃起,硬热地压在统帅的穴口。
“你还要什么?我的波罗米尔?”箭矢搭在弓上,箭头压住他的靶心。
“我要你插入我……国王……阿拉贡……彻底操开我…让我……啊!”
阿拉贡一下捅了进去,躬身抵住他强壮的腰臀,顶在腺体上开始了一下比一下深的贯穿和律动,按着统帅的手背一下又一下发狠的干他。
在抽插中统帅的肉圈收缩得很紧,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他用牙齿胡乱咬眼前的床单,把鼻子埋进去呼吸空气一样深闻,国王的汗味体味烟味全部包围了他,在强烈的快感中几乎将他熏呛到窒息,在烟草灰烬的包裹中,阿拉贡没有干他很多下,强力原始的性爱交配,勾着他肉的痴缠,也许是操了十几下,也许是几十下,皮带在阴茎上收到最紧又忽然松开,波罗米尔从喉咙里哀叫,喷涌的精液成束地喷射在床单上,喷射在阿拉贡包裹上来的手掌心,他抽紧的身体同样让国王疼痛,咬住他的后颈将精液喷射在统帅的体内。
嘴里是黄铜味的腥甜,他的脖子一定出血了,阿拉贡将自己埋入得更深,舔他血洞中的伤口,睾丸卡在他肉穴的缝隙,在撑到没有缝隙的饱胀肠道里,小股小股喷射的精液,把波罗米尔填满,在统帅的迷失中,和他交换一个又烟草味又有血腥味的甜蜜亲吻。
“你满意吗…波罗米尔?”
国王的声音沙哑疲倦又温柔,把统帅抱在他的臂弯里。
“不能再多,喜欢你这样爱我……阿拉贡……”
统帅一样的疲倦,脖子埋在国王的心口,声音里有满足而幸福的困倦,在被子里把阿拉贡的阴茎笼在手指中,爱抚上面变干的精斑。
国王挑眉,缓慢地张开了腿,把自己贴近了他的统领,额头也轻轻靠近他,把他们两都包裹在足够暖和的被褥里。
“我想,你今天晚上插在我里面睡……”
他亲吻他红肿的嘴唇,合拢了自己,把爱人休战中温热的肉块一点点纳入自己,手腿并用,摩擦到又稍微的半硬。
“阿拉贡……”波罗米尔吞咽一下唾沫,把你是个我见过最无耻的混蛋的赞誉也一起咽进喉咙里,这句话现在最好不要说。
不过他的国王还有话要讲。
“但是,我不允许你在大半夜射出来,或者硬起来忍不住操我,你的陛下九十多岁了,是个老男人,这对老男人的睡眠并不好,对吧?”
统帅的表情和阴茎都在阿拉贡咧开的笑容中变得很僵硬。
“来,让我们打一个小小的,小小的,刚铎第一人一定能完成的赌——”
国王摸了摸统帅的下巴,打了个响指,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魔鬼。并且相当的满意统帅的呼吸再次变得粗急,掐着他腰部捏着他屁股的手变得用力,将阴茎重新慢慢往他内部捅,国王很配合的把结实又毛茸茸的长腿搭到他肌肉发达的光滑大腿上,就这么勾住了夹住了,用力量不让统帅动弹。
“你插在我里面,能坚持这么硬着,并且到明天我睡醒之前,都能忍耐下来,绝不会射。如果你能坚持到明天,我也还很干��,你真是个从古至今最了不起的统帅,为此,你的国王会给你一个更棒,更好,更彻底的Fuck…或许是用手,或许是用嘴,或许是用阴茎,或许是用臀部……”
希望他把那些从现在开始一直堵着,喉咙中好听的脏话留到明天,在边操或边挨操的时候,再骂给他听。
他对他绝望的统帅露出了不容置疑的游侠一般的狡猾微笑,也对他应许国王威严的承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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