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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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大屌插入经理的屁眼、同性男男小说、直男帅哥、父子小说
弟弟从北京的大学毕业��来,就不停地换工作,说是没有合适他的,其实我知道,这符合他的个性,从小就不安分,打打杀杀是他的长项,“打架王”怎么可能安于一个工作
呢?由他去吧!
家里房子小,我跟弟弟就挤一个屋一张床,所以从小到大我们无话不说,什么都别想瞒着对方。有段时间他告诉我他跟一个大他好几岁的女人恋上了,照他的话说“这个娘们贼他妈骚,走路时候两个大奶子不停的晃,钩得我身上好热”,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裤档。那里分明已经突起了一个山包。
弟弟喜欢运动,在有工作没有工作的日子里,就游泳,或者在家里举杠铃练健美,家里横七竖八的,胡乱放着他锻炼用的器械,还有随意扔在地上的裤头、内衣,房间里充满了臭袜子的气息。男人的房间嘛,我也经常这样的,就更加难怪他了。到了夏天这里就是女人的禁地,我和弟弟一回家就脱衣服,拖脱的只有剩下裤头,晚上洗完澡更是光着就好了,懒的穿,反正也没有外人。弟弟的肌肉可是了得,毕竟是练过的,两大块胸肌、八块腹肌,棱角分明,弹性十足,屁股微微翘起,异常饱满。
胸毛浅浅的从中间扩散开来,饶过奶头,沿腹肌中线下探到肚其,在平坦小腹上浓成一
翩,密密的地在阴茎部位卷曲起来,继续延伸至大腿,和小腿。我总是跟他开玩笑说,听说男人上“头”和下“头”毛连成一起,这个男人性欲非常强,一般女人肯定被搞垮的,你以后老婆怎么吃得消你?他听了,嘴角微微一翘似笑非笑,仿佛说,哼,女人,不是随便搞搞的。。。。。。
这些日子弟弟好像特别忙,晚上也不见他锻炼了,很晚才回家。他说最近他一直要陪公司老总应酬,老总很器重他,他决心安定下来,好好���出一翻事业来。我有点不相信这会是他说的,不过想想弟弟也应该成熟了点吧。
这天下午,我手头有一个文案需要撰写,经理说公司里乱哄哄的,说我可以回家去写。回了家我径直走到了书房,摊开资料,准备工作一切就绪,刚提起笔,此时听见房间大门打开了,弟弟的声音,“许总,进来,我们家很小,见笑了”
弟弟怎么回来了,陪他们总经理到家里来谈业务???神经,家里那么乱,别人看了还不笑话?
“房间小了点,”一个很洪亮的声音,“公司应该考虑你的困难喽!哈哈哈”那个许总爽快的大笑了一阵。
“那就要老总经理费心了,我想我应该有资格的吧!”弟弟不失时机的套上话。
这个臭小子,还挺会借机的。
“许总,这里是厨房,卫生间,可以洗澡,书房,父母房间,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你一个人的?你好像有个哥哥吧!”
“是的,我们睡一起的。”
“睡在一起,一张 床?”总经理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夸张。
“是的,从小到现在。嘿嘿”弟弟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语气就像他以前谈论女人的两个奶子。
总经理说“中午的酒喝的太多了,我可以在这里洗个澡,解解酒?”
“行,就是地方小了点”
我没有继续写下去,打开门缝,偷望了去。
许总经理35岁左右,身材魁梧,国子方脸见棱见角,落腮胡刮的干净,只留下一片青色。气质精干,英武逼人。他麻利地脱下了上衣,古铜色的皮肤,肥厚两片胸脯,黑色的奶子周围,覆盖这胸毛。
弟弟站在一旁,双手交错在胸前,平静地看着。
许总面朝弟弟,一边解着皮带一边说“你这样看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尽管这样说,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裤子被连同底裤一起退了下来。啊,他的鸡巴是翘起来的,好大一只屌,又粗有黑。浓密的屌毛也盖不住。一声口哨,弟弟又打了一个响指。
“操,小子别笑话我,你说不定也撅着呢!”说着,总经理上前一步,手已经放在了弟弟的裤档上面,用力掏了几下。
“哦,许总,别。。。。。。这样我也要翘了!”
“是吗?让我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弟弟说得很随意。
靠!弟弟真的解开了裤,然后动手脱自己的上衣。“哗”,总经理帮忙扒掉了弟弟裤子。一根大屌跳了出来,青茎暴露地在空中弹了几下。
好大的屌,虽然我跟弟弟睡在一起,夏天脱光衣服,也看见过他的屌,可是总感觉跟我的没有什么两样,不过勃起的时候到是没有见过。靠,屌头暴大而光滑,好像涂上了油一样光亮。粗壮的茎就像在乱草戳着一根大树。
“小子,不错嘛,就是一头种马,我喜欢。”经理的说话充满调逗。他的手就没有离开过弟弟粗大的屌,并不停的磨撑。
“哦。。。。。。。经理。。。。。。。你。。。。。。。。”弟弟有点气喘。
“不要叫我经理,随便叫我什么。知道吗,第一天招聘面试,我就喜欢你的健壮身体了。”停顿,经理好像在考虑自己是否说做了什么。“嗯,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可造之才,在我的公司里,你只要好好干,一定能出人投地的。。。。。。。”
弟弟没有刚才的喘气音,好像听的很认真。
经理一把抓紧了弟弟的屌,连同卵蛋,往自己嘴里一阵狂舔。弟弟“噢”了一声,
便迎合了上去,随着经理的吮吸,挺腰提臀。经理嘴里发出咕鲁咕鲁的声音。弟弟胡乱地摸着经理的身体,啪啪地拍了两下经理的肥臀,“啊,我喜欢。。。。。。。我知道你小子就是聪明。哦。。。。。。”
弟弟的嘴角微微上翘,一脸的无所谓。
突然弟弟用鸡巴猛捅了经理的嘴吧两下,然后把了出来,经理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说“你要射了?”
“不,我要撒尿”
“哦,来,往这里。 ”经理指了指身上。
“好!操你大爷,老子今天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说着弟弟用粗壮的腿踩住经理头茎,手握着直挺挺的鸡巴,一条尿水彪向经理的嘴里。
“哦哦哦。。。。。。”咕鲁咕鲁。
“你妈的,翻过身来。”弟弟踢着让经理翻了个身,背朝上,经理的肥屁股在空中拱起一个弧线。弟弟蹲下身,用另一只手扳开经理的屁股,把剩下的尿,全部灌进了他的屁眼。
弟弟可不是个温柔的人。紧接着,二话不说,弟弟手把着大屌,“嚯”地一下捅进
了经理的屁眼,经理壕叫了起来,“啊,你妈地轻点。啊。。。。。。”最后的字居然带了点哭腔。
“我日你个贱B”,弟弟往经理的屁眼里猛捣一翻,自己“嚎,嚎”地叫了两声,
“看老子怎么日你。操你妈B。”
弟弟是不是过度刺激了,他以为是在操女人吗?
经理这边已经兴奋不已了,“啊,种马,哦。。。。。”“嗯,我操,真是你妈的是种马,用力点,噢。。。。。。。。”“啊。。 父10儿。 同·性·体 ~肌.��.刺.激·资·源出·售。维芯 辣币的 拼音和1 0 0 1 0!。。。。。。快干扁我。。。。。。。。”
弟弟双手死死按住经理的背,腰不停地往前顶,卵蛋拍打着经理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调逗。“我日,我日,我屌你妈个B,我屌你妈个啊。。。。。。。。。”
25分钟后,弟弟狂吼一声,好像用劲全身的力气往里一捅,便定定的把屌停在了经理的屁眼里,弟弟的身体微微抖了两下,长长的疏了一口气。下面的经理更是淫叫做一团。
我怎么了,定定地看着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厌恶的感觉,反而觉得好兴奋的样子。那可是我弟弟呀,是我弟弟吗?从那以后,弟弟平步青云,手头阔气。他只跟我说他在做兼职。
而我,自那以后,跟弟弟睡觉总觉得不自在,狂乱的画面又在我眼前出现。弟弟的屌到底有多大?别人说的,男人上“头”和下“头”毛连成一起,这个男人性欲非常强,女人抵挡不住,男人抵挡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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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三)
(三)
-程肖,你别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让……
-贱狗,刚才玩了你那么长时间还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嗯?
他干脆的甩了我一巴掌,下手不重,但在我听着却出奇的响。
-别……别看我,不可以……
他们还是我的学生,而我现在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隐秘的奴性再次打破,注满快感的泡沫被两下摔碎,而后把我丢在更大的容器面前,我现在是四个学生的玩物了。
-你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老子不过让你觉醒了自己贱狗的身份而已,老子是你在外面的野爹,他们几个也是你要伺候的主,明白了么贱狗,你不是喜欢男人的鸡巴和臭脚么,爬过去!把你几个爹的鞋脱了,用你的狗嘴!
程肖走到我后面,用力踩了两下塞子,让我往前踉跄了两步。
-啊……额啊…… 我明明咬着牙却还是发出了淫贱的声音,肛门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但却从里面开始扩散麻麻的感觉,我的脑海越来越乱,心跳的声音却逐渐模糊。
-你往里面塞了什么……
-当然是让你暴露本性的好东西。
-贱狗,嘴上不听话,狗鸡巴却很贱啊,都硬了啊,一会儿你就得求着几个野爹轮流操你。
我说不过他,也反抗不了。他一步步的把我踢到三个学生面前,任由他们眼中的欲火灼烧着我的身体。眼前的一幕太过不可思议,又令人血脉喷张。我费力笨拙的用牙齿帮他们解开鞋带。而程肖则继续用脚玩弄着插进我后穴的狗尾巴,时不时爆着粗口。
他们跟着程肖有样学样,用脚踩我的背,头顶,三个人喘着粗气,校服上,袜子上,都是汗臭味,肯定是一路跑过来的,理由也一定是找老师补习,他们的父母不会想到补习的老师此时此刻竟然被插着肛塞轮流闻他们的臭鞋,更想不到他们正学习着让我无比受用的污言秽语,学习着怎样羞辱让我放弃抵抗,甚至流出淫水,也无从得知,他们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
程肖把我栓在餐桌下面,他们在桌子上吃烧烤,而我在下面闻他们泛黄的白袜,吃他们的臭脚。
-老师真会舔啊,真他么爽。
-他还嗦我的指缝,真骚,不愧是条贱狗。
-贱狗,把嘴张大,全塞进去!
-不会吃是么,用大脚扇几嘴巴就会吃了。
-老师和这些臭袜子真是般配啊。
-叼起来,学狗叫。
我已经分不清是谁是谁了,我轮流舔食这些年轻躯体的大脚,用我最上面的器官去讨好他们最下面的部位,动作一慢下来,就指使坐在我身后的人玩弄插在后穴的肛塞。
-狗鸡巴流了这么多水,后面的狗逼怎么也流水了啊。
-我看看,真的啊,男人后面也会流水吗,真贱。
-贱狗,去给你几个爹舔鸡巴。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学生发育早的原因,鸡巴都不小,但程肖的那根最长,也最粗,把嘴都撑满了,和大脚的味道不同,现在是鸡巴的咸腥味,我的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四根坚硬的大鸡巴轮流射在了我的嘴里。年轻的精液很好入口,咸咸的,口感像碾碎的果冻,不是很腥,中间夹杂着一点尿液的苦味,但比程肖的淡一些,还有一丝清甜。
-骚狗口活不错啊。
-别停啊,继续!
这些高中生没过一会儿就又硬起来了,我的嘴已经有些发麻,可还是不得不卖力的吞吐着年轻的大鸡巴,但后穴没人玩弄,痒的不行,那种瘙痒感一直传到深处,浑身出了一层虚汗。我不时拨弄着后穴的肛塞,但摩擦的力度太小了,长度也不够,我的力气已经被折磨的泄了大半,我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来止痒。
-怎么动作慢下来了啊,贱狗。
-爸……爸爸,贱狗不行了,要受不了,贱狗想被操,求求爸爸了……
-什么?听不见啊,老子想怎么玩是老子的权力,废什么话。程肖慢悠悠的��着,用脚又踩住了我的两只手。
-爸爸,贱狗的后面太痒了,想被爸爸玩,贱狗也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但更想被爸爸操……
-真是条贱狗!被我玩的时候还没这么贱,塞了两个胶囊就能这么贱是吧。他抬起脚就给了我两巴掌。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只能不断给程肖磕头,喊他爸爸,顾不得其他,脑子里只想着被大鸡巴止痒。
程肖把我牵到一旁,一下子拔出塞子,菊花张开又慢慢合拢,一团肠液直接淌了出来。
-躺好,把腿掰开,让你几个野爹给你开开逼。程肖冷哼一声,又从屋里拿出来一架摄像机。
-行啊哥,真想不到啊,汪老师竟然求我们操他。其中一个走了过来,他的鸡巴不粗,有点上翘,龟头比较大,像真的蘑菇一样,一想到要被这么大的龟头进入就忍不住流水。
-想要什么啊,老师?
-不……不是老师,不是,我是贱狗,爸爸的贱狗。
-真听话啊,那这是什么啊。他用龟头在我的穴口画着圈,任我怎么扭动身体就是不进来。
-是,是骚穴,给爸爸操的。
-不对!你是条狗,你的这个叫狗逼,记住了吗
-记住了,狗……狗逼想被爸爸操……
-什么,没听见啊,大声点,说清楚!
-狗……贱狗的狗逼想被爸爸操,求爸爸用大鸡巴操……啊!
还没说完他就一下捅到底,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肉柱推开肠壁的褶皱,直接顶到深处,酥麻的电流直击头顶,我就这样被自己的学生随意摆布,湿热的后穴被一遍一遍撑开,上翘的龟头拉扯着深处的肠壁,像死死勾住吻部的鱼钩,快感被连续不断的撞击逐渐放大,终于告别了难忍的瘙痒,潮水拍打着肉体,掠夺着细微的尊严和杂乱的想法,只剩下被男人持续猛操才能缓解的欲望。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液交合的噗呲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啊……啊,好爽,贱狗的狗逼好……胀,好舒服……
-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猛啊……
-这么爽啊,贱逼,嗯? 其他两个人则坐在我的前面,用大鸡巴操我的嘴,拍打我的舌头,鼻子,要么就是把袜子甩在脸上,塞在嘴里,用脚踩上去,拨弄我的乳头,强迫我口齿不清的回应他们的辱骂。
-爸爸,快点,狗逼好痒,爸爸用力……
-叫出来,大点声叫,叫的越大爸爸越用力,嗯?贱狗。
-狗逼里面真暖啊,又滑又湿,没少被男人操吧,是不是!他把大鸡巴整根拔出,又猛的插到最里面,越说力气越重。
-数着,贱狗,记住爸爸操了多少下,每一下都是给你的奖励,好好记着!
程肖架着摄像机,玩味的看着我被自己的学生一下一下操到神情恍惚,而我正是这淫乱不堪的场景的中心。
-舌头伸出来好好舔,怎么下面的狗逼爽了,狗嘴不会动了吗?一个脚趾一个脚趾舔!
-袜子好闻吗,还是臭脚好闻啊?想吃鸡巴还是爹的脚啊,一起塞你的狗嘴里算了。
我被换着花样不断撞击着身体,还要分神服侍着身边的两个爹。身后大鸡巴撞击的速度却依旧没有减慢的趋势。
-啊,贱狗要被爸爸……操射了……,一阵紧缩后,我的鸡巴乱晃着把精液甩在了肚子上。
-操,又他妈欠抽了是不是,别夹那么紧,把狗逼打开!不愧是年轻力壮的躯体,抽插的频率比刚才还要高,全都结实顶在前列腺上。
-不,不行,慢……爸爸慢点,狗……狗逼要坏掉了……
-嗯?我看它好着呢,没满足啊,还在往里吸呢!他每说一句就重重的顶一下,刚射过的鸡巴又硬起来了。我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
-想不想要爸爸的精液,嗯?上面的嘴吃过了,下面的嘴还没吃到吧,让你的狗逼也尝尝精液的味道。
-想……想吃,狗……贱狗想……狗逼也想要……爸爸的精……液……
继续被猛操数十下之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进肠道深处,我的身体又缩成了一团。
-汪老师真是天生被男人操的料啊,老师的狗逼还真舒服啊。把爸爸的精液舔干净!
他抽出大鸡巴走到我面前,掰开我的嘴就塞了进去,而另一个人则重新填满我的骚穴。
我已经数不清被他们轮了多少次,后穴里的精液流出来就被大鸡巴塞回去,两条腿被两个人一人一边摆成M型,口水,肠液,精液流了一地,我只能无力的求饶,然后被变本加厉的猛操。
程肖从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加入了进来,和三个人一起轮我。
-狗逼怎么越来越松了啊,都合不上了。
-因为爸爸……们太猛了,贱狗已经受不了了……
-把他举起来,你躺到他下面去
-爸……爸爸要干什么……
-当然是继续操你这个贱狗了,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狗逼了呀
-不,不行,后面会坏掉的,狗逼会裂开的……爸爸,不要……
-不要?你自己看看自己的狗逼浪成什么样子了,一根鸡巴已经没感觉了吧,连翻出来的肠肉都塞不回去,不信自己摸摸,你几个野爹的精华都浪费了,还说不要?
-啊……别……爸爸,饶了我吧……啊!不,不能进来,求……
其中一个把我抱起来躺好之后,直接对准穴口就干了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程肖则举起我的双腿,顺着缝隙用大鸡巴挤了进来,本来他就是最大的,现在又多了一根,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撕裂的感觉转瞬即逝,反而是前所未有的酥麻和胀感。
-操,程哥,你看老师的逼被你撑的一点褶皱都没了,真他妈好看。
-这��贱狗不爽死了。
-吃饱了吧,骚逼,贱狗,嗯?是不是特别满足啊,爽的翻白眼了吧,真是个骚逼!他妈的,爸爸的鸡巴更硬了,怎么办啊,嗯?贱狗,夹住了!用力往里吸!
程肖往我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拍出了一个红红的而掌印,我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穴口,却没什么作用。
-没听见吗,把狗逼收紧了!程肖一边拍一边用力的操我的逼,而我身下的人则抱着我的腰把我死死的压在他的鸡巴根部,让我的身体在汗液和淫液的作用往上滑的时候,后穴始终无法逃脱两个大鸡巴的进攻,只能从两根鸡巴的缝隙间不断流出一串串精液和白沫。
-贱……贱狗有收,但是爸爸太猛了,要被操坏了……啊……
-是吗?喜欢爸爸这么操你么?马上让你另外两个爹也爽爽,贱狗要听话,听话以后才一直有鸡巴吃。
-啊……啊,听,听话,贱狗听话,贱狗……好爽……爸爸的大鸡巴……两根都好爽……
-啊,不行,要射……
在新一轮的双重进攻中我又精关失守,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发了,但这次出来的却不是精,而是尿液。
-啊,哈……贱狗,被爸爸操尿了……爸……爸爸好厉害……
-操,哥你把他操尿了,真他妈刺激。
-哼,舌头伸出来,看着我,好好看看自己的狗逼是怎么被你爹操烂的。怎么操你的狗逼把鸡巴弄的尿出来了,啊?
我只模糊的记得他们继续用那些污言秽语辱骂着我,然后就晕了过去,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房间窗外的青灰色。
长夜已经过去,现在是黎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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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将我被斩首的尸体投入清洗池,洗去我身上的淫秽与血污;我的阴茎泡在水里,依然勃起着,随着她的抚慰与蹂躏而排出少许残精。然后,她用一对钩子刺穿我的脚踝,将我倒吊起来,一边抚慰我的裸体,一边用利刃刺穿我的腹部,将皮肤切开直到喉咙的位置,以去除我的内脏。她掏干净我的肠胃,然后用肋骨钳剪断肋骨,暴露出心脏与双肺。她割下我的心肺--在做这一切之前,她还不忘最后一次抚慰我硬挺的乳头,因为我的胸部肌肉也在随后的肢解中被割下。随后,她解开我双手的束缚,让我的双手自然下垂;她从手腕开始,一个关节、一个关节地肢解我的上肢,直到肩胛也被卸下;接下来她将我的肋骨分解为几组肋排,整齐地码放在餐桌上。如此我的身体便只剩下下半身,女主人满意地看着她的作品。她注意到我的阴茎勃起开始缓解,便剥开我的阴茎包皮,暴露出龟头,然后用一根锋利的竹签固定住阴茎;竹签扎穿我的尿道,但已经被放血的我无法再有任何出血,只是在神经的无知觉作用下流出少许精液和淫水。然后,女主人割下我的阴茎和睾丸,并整个从嘴巴插入我的头颅--这是她对我的惩罚,也是对我的奖赏。接下来她回到我的尸体边上,用刀斩断我的脊柱并切割我腹部的肉,摆在一旁;她将我的胯部肢解,并剖去肛门和大肠;最后,她将我的双腿各分割为三段,作为收尾。待这一切完成后,我便光荣地成为了女主人的粮食,将要被她吃掉、消化,最终化为粪便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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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高潮一次
James边亲着人,边抱着蔡霞往床边移动。 他实在太忙,嘴唇亲着蔡霞的雪乳,右手抱着蔡霞的腰,左手还在蔡霞的裙底下作乱。 蔡霞能感受到底下的丁字裤湿漉漉地贴着穴口,很不舒服,蔡霞扭着腰肢,“James,帮我脱掉内内。” James只是剥开丁字裤的一边,灵活的手指便钻了进去,逗弄着那颗凸起的珍珠。 被丁字裤嘞着,蔡霞又疼又爽。 被放在柔软的床上,蔡霞才得空喘气。 James背对着她,在床头柜翻找着什么,直到他转过身来,蔡霞便看到他左手拿着一盒全新的套套,右手捏着她的自慰小工具。 蔡霞难耐地咬着下唇,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米。 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 到了这个时候,James倒是不急了,他慢悠悠地用湿纸巾擦拭干净那条小鲸鱼。 他的眼神很亮,黑眸里像是燃烧着两簇火苗。 光是被他注视着,蔡霞下身那处小口就馋得一缩一缩,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 蔡霞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对待望,她也是有求必应的。 眼睛像钩子似的黏在他身上,双手也抚上被James冷落了几分钟的酥,边揉边道:“James,快帮帮我,难受。” 这声音娇媚,听得James身子一颤,身下的某个野兽更是迫不及待要逃出禁锢。 此情此景,是个男人都受不住,James不是重欲之人,自从被蔡霞包养后,却夜夜被欲望折腾,他早就忍不住。 James很快就将蔡霞压在身下,手指已经直入主题,亲了好一会,才撑起身子。 方才揉捏了一番,小穴变得湿漉漉的,James脱掉那碍眼的丁字裤,露出几天没见的馒头穴,那颗粉红色的珍珠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James低下头,舔舐着那粒粉色的珠子。 再次被口,蔡霞显然熟练多了,她抓着James的头发,让他更深入地舔舐那处的小口。 上一次,James只是在外阴舔弄,这一次,他湿热灵活的舌头时不时钻进那不断流水的逼口。 太刺激了,蔡霞忍不住嘤咛出声,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头,身子弓成一张弓状,像条离弦的箭,射向James的胸膛。 随着蔡霞“啊”的一声,“嗯……哈啊,要到了……” 一注清水猛地喷在James的脸上。 知道差不多了,James从蔡霞的腿心抬头,抹了一把满是水迹的脸,修长的手指也撑开蔡霞身下那窄窄的小口。 高潮过一次,那处滑润湿腻,一张一合的,食指缓慢地探索而入。 即便高潮过一次,那处还是紧得很,连一根食指都吃不下,将将吞下半截,就难以再继续前行。 蔡霞还没有从高潮中抽离出来,双眼迷离,嘴巴微张着。 察觉到异物的进入,蔡霞的眉毛微皱了下,不适的感觉立刻从体内散开,她忍不住扭动起腰肢。 James被挤压得更加难受,只得将手指从那狭隘中撤出,又俯下身去亲吻那颗颤巍巍的花蒂,“蔡霞姐,你放松一些。” 说话的同时,手指再次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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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到达现场时,收容对象正双膝跪地,如同野兽一般撕咬被害人的胸腹,手里举着被害人还在跳动的心脏大口撕扯咀嚼。现场距离克林根塔尔桥只有不到一百五十码的距离,被害人的尸体还在他脚边。他一边强迫自己继续吃,一边重复着什么,一句简短的话,但满嘴血肉让那听起来更像兽类的咆哮。直到收容工作展开前,对象都处于如下状态中:一种惊恐而绝望的圣洁自他的眼眶里流淌出来,宛如被信徒剥去羊皮后浑身浴血的天主。』 ——节选自《SCP-1944.5.17:克林根塔尔河事件》 记录人:■■■■
“……诗意的描述?别抬举我了,我怎么写得出那种东西。这就是事实。这就是真实。” ——在提交了观察报告后,记录人■■■■被管理员要求复核情况并酌情修改时的辩词
“陷入爱情的人,会揣着一颗别人的心走来走去。” “死去的人会把别人的心带进坟墓,而让自己的那颗在世间继续跳动。”
——SCP-1944.5.17的档案最后用蓝色铅笔书写的一句俄语,后一句字迹稚拙如初学孩童,前一句龙飞凤舞似铁画银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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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异男室友被我成功勾引
我在���拿大读书,室友有德国人和一个埃及人,与若干人等。
埃及人的屌很大,常常只穿着内裤在客厅走来走去,不过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德国人身高190,是个兼职麻豆,常常在家里秀身材,每次我都看得心花怒放,尤其他都穿很宽松的四角裤,可以发现生猛的长屌雏形甩动。而且他的身体也很香。男性的体香我真的无法抗拒。
跟他的屌最接近的一次,是某次我在冰箱拿东西,他走来我后面我没发现,一转头整个脸还埋在他的屌包里,他还玩笑的压着我的头罗志祥般的空干了几下。那天晚上,我利用残留的余温打了好几枪。
我170公分和55公斤,对外国人来说身材算是蛮娇小的,室友们常常把我当女生开玩笑,说我是花木兰。
事情发生在某一天晚上凌晨3-4点,在我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客厅得立灯怎么还是亮着的,我走过去看,发现德国人室友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昏暗的灯光印在他希腊式的膧体,很难不注意到他底下帐篷炫耀般的挺立。我都看出神了,我假装关心的坐下,还问他是不是失眠,可是眼光完全锁定在那我梦寐以求的大屌上,他不以为意的说着他正在跟女生聊天,抱怨着本来煮熟的鸭子,怎么从他口中溜走。语毕,还特地瞧了一下屌包。此时,我15公分的屌,早就硬的不像话!
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发问,那他平常都怎么解决生理需求,他说「就只能打手枪了,难道你要帮我口交吗?」。
我大惊,语气掩不着惊喜的说:「你敢试试看吗?」,他回覆:「我又不是gay!」
我说「闭上眼睛还不是都一样」,他静默。沉默了五6秒,我实在难掩尴尬,语带失落的说「当然是开玩笑」急忙跑回房间。
当我在床上懊恼着我是如何色欲薰心的失言,明天该怎么面对他,此时,手机突然来了一封讯息,「你是认真的吗?」
我难掩内心激动,我知道他上钩了,而且正在犹豫中,我见机不可失立马从床上跳起来走到客厅,他有点逃避我的眼神,我二话不说走过去手直接摸上他的屌,他一句话也没说,我便一手揉着他的乳头,一手隔着内裤抚摩着他的大屌,其实我的内裤早就湿了一片,梦想成真的感觉真的他妈的太好了!!!
我迫不及待的把我的脸凑上去,深吸了他的屌包,像小朋友拆礼物般,小心翼翼的把内裤退下,他的大屌乍现,目测约21,22公分,实在是太大了,根本中乐透!我的嘴不听使唤的直接把整根含到底,连我都佩服我自己,他闷闷的呻吟了一声,手也诚实的扶上了我的头,我开始缓慢的吸允着,手也没有忘记边玩乳头边轻搔他的大睾丸,他享受着我海浪般的侵袭。我灵活的舌头从他的会阴垂直舔上他的龟头,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这时也偷偷地退下了我的内裤,小心翼翼地打着自己筋都快炸开的屌,我实在不想这么早射,不过实现梦想的兴奋感实在太浓厚,我快爆发了!!
为了让他赶上我的「进度」,我送上帝皇套餐,舌唇并用的舔吸,搭配手打跟深喉给他一个飨宴,但另一手还是紧捏着我自己温热的15公分防止爆发,我感受到他腹肌沈浮频率加速,闷哼声也开始放肆,我知道时候到了!他的巨屌开始更为涨热,我噎了好几口,分泌出来的唾液老早把他的屌浸透的湿润,我的舌头在系带与龟头环状处努力的芭蕾似转动,为他的巨屌疯狂着迷。我能感受到高潮的来临,我突然站起来急停,他先是惊讶又带点愤怒的看着我,接着用气音命令式的叫我不要停。我快速的把我的内裤完全褪去,一脚跨过去他的身体坐在希腊神殿上,手握着他发涨的大屌打着我的屁股,也不等他做下一个反应,我已经把他的屌送到我的洞口,不过我真的高估了自己,口水的润滑实在还是干涩,撕裂般的痛觉排山倒海直冲脑门,当下实在骑虎难下,硬生生生的把德国肉肠「深吞」进我的蜜穴,我感受到他的肉棒直挺挺的在我的内壁跳动,我也不示弱的紧缩了一下,这次他发出了真实的呻吟,我立马把他的嘴捂着,他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不过被其他室友发现的兴奋感同时被激起!在我紧缩调适的过程中,他一直强调他不是gay,却又矛盾的一直想抽插。我调适好后,开始揉着他的乳头,上下骑马似的跳动,他抓着我的腰,用力的顶着,我整个内壁摩擦紧缩的包覆着大肉棒,他爽到眼睛都闭起来了!(还是其实在幻想跟女生做爱我也不得而知)我认份着多工处理,他说他要射了,我说「射!射在我的体内!不要停!我爱你的大屌!快点干我这个台湾骚货!」A片般的把所有词汇一次用虚喘的骄淫朗诵,他奋力的搭配闷吼往上顶了好几下,我在体内感受到温热,此时也不顾一切发射我的淫液,��液们放肆的降落在他壮硕的山头与田地,更甚至在他下巴的胡子上标识踪迹,看一个异男被我乱射实在过瘾!
他的气息还在恢复中,但翻脸似断开我们的连结,我也识趣的说「我先去冲洗」他只挥了挥手示意。
「干!死异男!」我内心咆哮。
冲洗完后我直接回房,我听到他接着进浴室的声音,之后我的手机又响起简讯铃声,「你没病吧?」
我翻了个白眼跟他说「我才担心你勒!」
他说「对不起!我是第一次,感觉实在太奇怪。」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放心,我上个月有做检查着你也宽心。」我回
「晚安」「晚安」我们结束对谈我也满足的睡去。
隔天我们实在尴尬的过了一上午。下午他出门上班的时候,埃及人(整间房子颜值最高)突然靠过来,秘密的在我耳边说
「昨天晚上开心吗?」
「......」
「你说什么?」
我脸瞬间涨红,几个小时前的奇遇再次涌上心头,我能感觉到我的屌也瞬间抖了两下,漏尿感袭来。
无限装傻的语气只换来更清晰的提问,这次他也不在我耳边问,直接大剌剌的扯开喉咙问我。我感觉到其他室友的眼光,随意的答覆「恩,还不错!」看到他戏谑的表情,我实在不想多想?
「还不错?」
「恩」我回。真的很想结束这回合,我浑身已经不自在发热到最高点,所以我从餐桌起身准备回房,连基本礼貌的回问我也不想做。就当我起身的时候,埃及哥狠狠的捏了我屁股一把。我头也没回的快步进房间。门关上后,听到他们在客厅大笑,我也不想多想,毕竟那个客厅,就是我?射好射满的地方。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跟德国哥很有默契的玩捉迷藏,他在客厅,我一定在房间;我在客厅吃饭,他也不会出现在同样空间。反之,埃及恶魔跟我的交集越来越多,我在煮饭,他会把头靠在我的头顶问我在煮什么,我在客厅读书,他会站在我旁边看我写笔记,下体若有似无的碰触我的外臂,说实话,他的意图实在太明显,虽然我是个超级大骚货,但这种自己送上来的肉肠,我实在不急着吃。不过我对他的冷淡,似乎加强他对我的欲望?。
就这样持续了4-5天,晚上我们全体室友要去同学家开派对,因为他们大楼有泳池跟桑拿,我们5个人一台车,我就刚好坐在后排德国哥跟埃及恶魔中间,这是我这几天第一次跟德国哥这么接近,整趟车程我们都还尽力维持正常。不过那令人怀念得体香,以及看着他裤挡就能透视的眼光,整趟车程我的屌一直温热硬挺的想要突破我的短裤。说时迟那时快,埃及恶魔以打闹名义手不安分的滑过我的硬棒,贼头贼脑看着我,碍于德国哥就坐在我的旁边,我也不敢有太大反应,埃及哥看我小绵羊化身,就默默的握着我的手再也没有放开。
我的天!这也太浪漫了吧!!一个大帅哥竟然跟我来这套,我夹在肉欲与浪漫中间,整个性欲大爆发!「我真的立马!现在!就想要大射精!」我心想。不过我的生活又不是拍A片当然不能称心如意!
到了朋友家,几番寒暄后我就决定去游泳做桑拿,想也知道埃及恶魔也一屁股跟上来,泳池区11点关闭,我们9点多下去已经没有什么人,游了几趟后我决定去桑拿,桑拿房大概就是2个ZARA更衣间的大小吧,木头质地加上微暗的黄灯,里面只有我一个,我穿着小泳裤热汗淋漓,回想着刚刚车上跟德国哥的肌肤接触,他那壮硕的手臂,然后画面又立马跳到我为他深吞,他的大屌哽着我喉咙的那晚,我的兄弟也迅速地起反应,把我的三角泳裤往前顶成一个帐篷。
这个时候,桑拿的门被打开了,我赶紧交叉我的脚遮掩我小山,埃及人帅气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帘,身上的水珠像千百个小手往下抚弄着他的肉体,他微微笑着坐在我的旁边,我心想就算这里很小也不需要跟我贴着吧,但其实也是蛮开心的,毕竟刚刚确实有被他浪漫的举动电到。
「你知道我知道吧?」他轻轻的说。
「知道什么?」我继续装傻?
「......」
「......」
「怎么知道的?」我也受够自己在那边装。
他突然抬头看着我,双手扶上我的头?在我还没意识过来,我们的舌头也已经交缠在一起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淫娃的灵魂立马取代我的主意识。我往他的屌摸过去,他早就把他的海滩裤营区搭好,搭的又大又高。我突然回神,抽离他的舌头,「外面有人」我轻轻的说,「没有!大家都走了我才进来的」。原来你着小恶魔早就盘算好!我的手像小蛇一样往他裤缝钻握着他的屌,完全不输给德国哥的实物感,又大又厚实,让我更淫荡了。他狂吻我,从脖子舔到耳朵,再从耳朵吻回我的嘴,我也在他裤裆里狂打他了一回,接着我叫他站在门前,然后抱着他,我一直想感受抱着他的感觉,他的棒子顶着我的腹部,我上下移动去搓磨他,我请他透过小窗注意看看有没有人进来,接着便迅速的蹲下掏出他的巨肠,果然跟德国哥差不多尺寸,「乐透连中两次真的是天理不容!」,就好像我入住了大屌社区一样!
我一边狂吸着他的龟头,一边打着他的屌,他扶着我的头开始干我的嘴,我被他的洋肠噎了好几下,口水滴的我整个下巴,他越干越起劲,我也越吞越深,直到我的脸平贴在他的腹部,他突然抽开,把我的脸压下去舔他的蛋,然后他用他的屌甩打我的脸,这种被污辱的羞愤感,让我直接把我的屌掏出来快速的套弄。让淫娃整个支配我的肉体,我又求又扭的拜托他把屌放回我的嘴,他先是屌打我的脸颊接下来直入我喉咙的最底端,我作呕的把他的屌吐出,但又继续求他续干我的嘴,我已经不能再更淫荡了!在公共泳池这样下贱的求他干我嘴,似乎也让他兴奋不已。我屌的热度已经比桑拿房还要热,在我胸膛上的汁液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唾液,就这样吞吐着他的屌,用我的喉咙吸收挤压,再举着手快速挑弄他的乳头,这一连串的紧绷服务让他的双腿开始颤动,不过我也已经快射了!
「我可以射你的嘴吗?」
「拜托!让我全部吞下去!」语毕,我继续吸舔着不留一丝空堂。
「我真的快射了。」「真的快射了!」
我感受到他的屌开始膨胀,迅速的把他爆筋的屌抽出我的嘴,但手也没停止活塞,看着他马眼抖动,一股白液泄洪般的顷出,全都往我脸上洗礼,接着我继续把屌塞回嘴里,把最后的精液抽吸出他的肉棒。此时我立马同步射出,全都射在他的脚背上,他双腿一摊,跪坐在我面前,头靠在我的肩上低鸣,我仰天享受自我的高潮,直到最后一滴热精排出。
我笑了笑说「开心了吗?得到你想要的。」
「当然开心。你好可爱」然后又亲上我的嘴。他实在太浪漫了我心想。
接着我们去冲澡,浑身发热后的冷水澡让我皮肤焕发,看起来就像是招摇着炫耀刚做爱完。我们准备离去的时候大楼保全刚好来关门。(真的是天助我也!不然我现在大概在监狱发这篇文吧!)
上楼跟大家会合,大家开玩笑的说你们两个气色也太好了吧!埃及哥打混过去很快就在融入大家。我开了一瓶啤酒,坐下眼神扫描锁定在德国哥身上,看到一个女生坐在他身上谈笑风生,不过他也立马跟我对到眼然后撇开,我就这样坐在定点喝酒、放空,放空、喝酒,等着大家离开!回程的是时候,不胜酒力,摊睡在车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么事!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睡在自己的房间?,然候埃及哥在背后抱着我。
「早安。」他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响起。
「我的天!你就这样抱了我一整晚?」
「是的,喜欢吗?」
「......」
「恩...还好。」但我背对着他嘴角都要笑到太阳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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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It's still sharp》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阿拉贡和波洛米尔在瑞文戴尔图书馆相见的第二夜,PWP。
我给自己写多了爱情小说,写烦了,想换一下口味,去写我最初搞一切的动机,无拘无束没有理由的色情。所以这是一篇Men At Play风格的无脑黄片、魔戒GV换头文学,圆我各同志大厂牌居然没有将其拍摄之梦想。随心所欲,又短又急,恶俗,慎看。
其实这是一篇两个人合作的作品,从构思到成文,全程有我一位好友的功劳和苦劳,我向她致敬,亦感谢她的耐心真诚陪伴与灵感创作刺激,没有她的帮助,就绝不会有这篇文章。仅是最后作品发布出来有我的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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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隆德领主的圆桌会议上,中洲的各方势力为那至尊魔戒的最终来去问题争做一团。
刚铎南方的人类统领从椅子上一下站起来,握紧拳头与灰袍巫师用中洲通用语激烈争辩,面对巫师权威的法杖,他有力的胳膊在空中往下划拉一下,白皙的脸庞簇得血红,肢体极大的动作、及嗓门里低沉又咄咄逼人的咆哮,难掩他心中怒火,像极山林中盘踞狮虎的吼叫低啸。间而,他又与其他人一样,坐回原有的位置去,将庞大的身躯郁闷地陷于石凳之中。
幽谷北方的人族游侠坐在椅中,双手交握,手肘放在腿上,拱着背部,一言不发地冷静观战着此情此景,按下胸中对中洲极深的忧虑——索隆的指环不分种族,精准抓住他们中每一个人的弱点,让他们之间难以团结,无法合力做到一致对抗那强大的魔君,此时此刻,更让阿拉贡对他血脉中同属人类的弱点、自身职能与身份的彷徨,没有一点信心。
阿拉贡不动声色地掩饰下自己的烦躁,向旁边的那圈椅子中的人群扫了一眼。未曾料到,波洛米尔正好也十分心烦意燥,刚铎统帅皱紧眉头咬着手指头,牙齿啃着修剪过的指甲,无意识就扭头看向阿拉贡那边的方向。阿拉贡的目光与波洛米尔的目光撞个满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堪堪打了个照面。
起初,因无意中直接对上阿拉松血裔的视线,刚铎的统帅微微睁大了眼,转而目光变得讶异且不屑。显然,作为白塔统帅,刚铎全境最高军事指挥元帅,他不认可自己武断的想象中的这位不尽职的国王,令他的子民长期挣扎于水火之中。但是,作为波洛米尔,他又暗中恼火,像在瑞文戴尔图书馆中第一次与那神秘的北方人相逢那般,自己心中平白无故去喜欢阿拉贡的眼睛,希望与他暗中互相再多看上两眼。最终,摄政王的长子傲慢但尽量礼貌的率先收回视线,阿拉贡也一样,将会引来新的战火的目光,温文节制地收了回去。
但相隔不过几分钟,仿佛无法忽视会议上隔着众人与他坐在同一个地方的另一个男人,阿拉贡又看向了波洛米尔的方向,和他目光再次打了照面。准确来说,这是他们在图书馆之夜,自会议上互亮底牌,第三个有来有往的相互对视。
然而这次,白塔统帅一反常态,不再闪躲着将目光挪开,正相反,在阿拉贡迎向他的目光中,波洛米尔顿了两秒,在阿拉贡眼前将身子动了一下,改变了原来绷着的危襟正坐的坐姿,缓缓将高大的身体舒适地陷入坚硬的石头椅背中,他歪了一下脑袋,斜着宽大的肩膀,倨傲地挺着强硬的下巴,提起一边嘴角,对阿拉贡回以一个极富有攻击性与挑战感的,狮子般的微笑。
阿拉贡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敛神歪了歪头,习惯性地摸摸上嘴唇上的粗糙黑色胡茬,变了个姿势,将长长的右腿搁在左腿的膝盖上,眉弓一挑,向波洛米尔投去“你什么意思”的疑问目光。
像头在任何领地上都拥有巡视权的傲慢公狮,白塔指挥官拢指,懒洋洋地剔了剔指甲里的泥垢,将腰部和屁股更放松地陷在石凳中。那双宝石一样的绿眼睛暗沉下去,波洛米尔挑眉,将嘴角的嘲讽性笑容咧开得更大,露出了掠食性肉食动物整齐而洁白的上牙,目光灼灼地望着伊西铎的后裔,波洛米尔在凳中坐得更加放肆,张开了深蓝罩袍下那双粗壮的双腿,向阿拉贡展示他胯裆处难以忽视的雄性凸起,大掌往肌肉结实的腿侧挑衅地拍上一拍,刺耳但根本不大的声音划破阿拉贡的耳膜,让阿拉贡布料下的鼠蹊处也跟着他的动作弹跳一下,遂而发紧——波洛米尔用指头勾住领口那圈做工考究的花边松了松,冲阿拉贡再次抬了抬下巴,向阿拉贡发出了明确的“pussy,你敢坐到我腿上吗”无声邀请。
噢,这傲慢的、欠缺教训的南方混球!他以为他是在什么地方向谁发起挑战?阿拉贡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怎么,他这么个大大咧咧且不雅的坐姿,是要向阿拉贡炫耀多么了不起阿拉贡又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吗?是在显摆他马裤下的东西有多大?还是有多粗?总不可能粗大到和他腰间挂着的巨大白色号角一样吧?
阿拉贡把左腿换到右腿膝盖上,摸了一把下巴上短短的胡须,敛了敛眸色中琉璃般的灰蓝色微光,他将脸颊撑在粗糙的手掌上,手指敲打膝盖,向波洛米尔回以一个缓慢的,阿尔法头狼般的笑容。
紧接着,在波洛米尔的注视下,阿拉贡紧紧盯着白塔统帅打开腿坐的胯间,握住了放在石凳扶手上的银杯,握拳捏紧了,不明所以的在杯身上缓慢又有力地上下套弄了几把,速度之慢,动作之暧昧,像在套弄杯子以外的其他东西——他自己的,或者波洛米尔的,任君想象。他很满意白塔指挥官的瞳孔骤地一瞠,随即更危险地眯缝起来的表情反应。波洛米尔弹琴般用粗大的指节在自己大腿上稳住气息一下下敲击,将另一只手上的四根手指放在自己翘起的唇上,身体跟随阿拉贡手中的抚摸杯身的动作往���倾,直勾勾的眼神亦锁住阿拉贡,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
阿拉贡乘胜追击,拇指粗鲁地按进装有水的杯中,杯中液体在指头的下压中向上四溅了出来,不易察觉的小小水花溅了几滴到阿拉贡深色的罩袍上,令波洛米尔跟着水花的滋出,小小去嘶了一口气。像在做什么其他不应在公共场合展示的动作,阿拉贡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擦着杯口的花纹,故意压着指腹的力量,重重往杯口上完整地转上了一圈,在波洛米尔露骨的注目礼中,阿拉贡拿起银杯,微笑着大喝了一口杯中剩余大半的冷水,透明的水液沿着他下巴漏到喉咙上,成了一条蜿蜒的水线,消失在黑色天鹅绒衣领。阿拉贡吞咽,凸起的喉结也跟着抽动一下,在他完成吞咽动作的瞬间,他没有错过白塔统帅将猩红的舌头抵到了虎口上,暗压着粗气,快速地舔了好几下上面什么都没有的虎口的口腔动作。白塔统帅马裤中间的凸起,也似乎大得更引人注目了。
隔靴搔痒,痒意更深。
阿拉贡非常笃定,至少现在,波洛米尔已经咬住了他递上的鱼钩,凭刚铎之子骄傲好胜的性子,波洛米尔不会轻易松口。于是他不再逗弄他,将鱼线向上轻轻一提,舌尖舔干上牙列的水渍,用手做了一个只有波洛米尔能意会的,翻书的动作。果不其然,白塔统帅向北方游侠回以舔自己手指上昨夜剑锋造成的未愈合伤口的暗号,将手指笼成一个指环般的圆圈,将雄性的张狂敛于眸中,收下这份礼物,默契地接下阿拉贡今夜的战书与邀约。
夜色终于染上瑞文戴尔的天幕。阿拉贡坐在昨晚坐过的同一个位置上,穿着昨夜的同一身衣服,保持着��一个姿势,将书打开了捧在手里,等待那位前来赴约的南方宾客。阿拉贡提前用热水梳洗打理过一番,甚至往口腔里喷了薄荷水,又往耳后、脖颈动脉、胸口与手腕内侧点上过林谷发明的那款他不常用的香根草味道古龙水。这味道是皂香与草本植物融合为一丝不过分的低调药感清甜,闻起来叫人联想起一片色相中性的暗灰调子,通过皮肤毛孔的热度完成锁香,木质香调暗暗凸出使用者不卑不亢的沉稳中、又略带不羁的纯粹男性气质。
最终,随着一阵有力的脚步声,高大的人影再度出现在黑暗中,犹如草原上的雄狮踏入森林狼的领地,阿拉贡要等的男人终于出现在图书馆里。
在阿拉贡老神在在盯住波洛米尔一举一动的视线里,白塔统帅踱步到沙发旁,带着一丝肢体的侵略性,弯腰凑近了阿拉贡,故作好奇地往阿拉贡翻开的书卷上瞧上一眼,压低了嗓音故意问。
“灰袍巫师勤快的北方朋友,你在研究些什么呢?”
阿拉贡大方的把那一页的内容给波洛米尔看去——这是一本精灵撰写的医用人体百科全书,上面画着一张非常规范的人体剖面图,只有一个男性的下半身,从腰腹到盆腔部位。那本枯燥的医学书籍将男性阴茎和肛门,肠子,前列腺这些器官内脏描画得栩栩如生又详实,又用长长的符号线标出这些部分分别在剖面图中的哪里,写上具体的学术性称谓。再用昆雅和辛达、西尔凡等多种精灵文字,将这各个部位,各种器官之间的互相联系,触碰了哪里就会产生的连锁生理反应,一一具体写清楚。
“闲来无事,研究点男性生理方面的学术知识…怎么,南方来的刚铎朋友,你也感兴趣吗?”
阿拉贡敛神微笑着,声音沙哑又慵懒,拇指压在剖面图的阳具上,斜睨一眼白塔统帅,对波洛米尔抛出回问。
“啊…看来我们志同道合……”看着阿拉贡的眼睛,波洛米尔夸张地答道。他故意将自己的手指也压到书页上,顺着剖面图上那一小段弯曲的肠腔,暧昧地摸到结肠口,按住前列腺,碰上一碰阿拉贡压在图画阳具上的指尖,拖出一点肌肤相触的火星。
“可古话又有说,读万卷书,不如行路千里。”波洛米尔倾身,凑到阿拉贡脖颈间,深吸一口阿拉贡身上令他陶醉、沁人心脾的麝香味,犬齿突地叼住阿拉贡的耳垂,在阿拉贡���紧身躯的亢奋中,含吮,扯吸,用唾液糊湿他饱满的耳珠。“北方的朋友,我十分质疑你这些纸上知识的可操作性……”波洛米尔那双绿眸,依旧十分挑衅又嘲讽地打量阿拉贡。
阿拉贡用力掐住波洛米尔的脖子,将他猛地拖过来,回以一个互相用胡茬擦疼了脸颊和下巴、牙关相碰、舌头撞进喉管、热情得冒火的亲吻。在这个明显有火药味的亲吻中,波洛米尔探索起阿拉贡的口腔亦毫不客气,那强势惯了的刚铎元帅,舌头总与伊西铎的血脉争夺主导权,和阿拉贡互相用牙去咬对方的嘴唇和嘴角。但他们都享受这个啃咬一样的吻,很快就为之气喘吁吁。在波洛米尔追着碾磨他的下唇中,阿拉贡向后微微一退,在白城统领意犹未尽又玩味骄傲的眼神中,收回他的舌头,用舌尖舔去唇角的唾液,结束了这亲吻。
“读书健脑,运动强身。实践才是打开理论宝库唯一的钥匙。南方的刚铎老爷,您可愿用您那双尊贵的手,来摸一摸这把能解开奥秘的钥匙?”
空气在这俩人眼眸唇齿交锋的几个瞬间里变得暧昧起来,阿拉贡体内的皇室血脉被这挑衅的绿眸点燃。虽然他阔别白城已久,但眼前人那雄狮一样的视线,唤醒了他不被承认与感恩的岁月里沉睡的骄傲。
阿拉贡合上了手中书本,丢到一旁,迎着那道从未离开过自己身体的目光,静静张开了有力的长腿,胯间巨剑剑锋朝上。在波洛米尔灼热滚烫的视线中,他仿佛化身为夜色中月影中的头狼,孤狼从悬崖一跃而下,一步步朝向高大的刚铎之子走去,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欲望的阴影随着他的动作,先他一步覆盖到波洛米尔端坐着的身躯之上。
他的眼睛回应着白塔统领,灰蓝色的眼眸中有着波洛米尔不曾见过的山中野火——他要看这个南方来的刚铎老爷闭上那张吐露不敬的嘴,让他咧出讽刺弧度的热唇紧紧包裹他的肉刃,在与情欲的对抗中、神志不清地亲口承认——纳西尔圣剑残片如今锋利依然。
“那便叫我亲自来看看吧……”
刚铎之子对他扯开一个放肆的笑容,低下头,动物一样用牙咬开阿拉贡腰间皮带的金属扣环。波洛米尔才用牙齿扯下阿拉贡的马裤,就被阿拉贡裤裆里的勃起阳物迎面抽了一个耳光,这一记阴茎的耳光打得他面红耳赤,龟头上些许的清液也弹到波洛米尔雕塑般的鼻尖上。
“这可真是难以驯服…!”
白城统帅挑眉故作气恼,像抓住一条灵活滑手的蟒蛇般握住阿拉贡充分勃起的深红色阴茎,手劲大到令阿拉贡咬住���下的犬齿,在白塔统帅粗鲁的拳握拉拽中轻嘶一声。
波洛米尔朝它粗鲁地吐一口唾沫,撸开阴茎敏感的包皮,让冠状的伞端整个暴露出来,粗糙的指尖扒开阿拉贡狭窄的铃口,随即他对准了那个小洞,重复朝马眼中又吐了一口唾沫,这唾液很多,期期艾艾在他下唇滴落进龟头上深红色的打开圆孔,顺着缝隙渗进阿拉贡的尿道,叫阿拉贡奇怪地溢出闷哼,腰眼都因那诡异的渗滴麻了一半。波洛米尔张大了嘴将那阳具含住,用湿润又圈起来的口腔一把包裹住圆硕的龟头,攥紧了阿拉贡的阳物,一刻没耽误地摇晃着脑袋,用口腔与喉咙上上下下起落、测量它的粗长。
阿拉贡低头,半合着眼,凝视那个毛茸茸的金黄色脑袋。他将腿伸得更开,享受埋首在他胯间十分到位的唇舌服务——波洛米尔口交的时候十分专心投入,濡湿红润的嘴唇牢牢圈住阿拉贡的阴茎,他皱眉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脸颊被顶出阿拉贡的形状。在给阿拉贡口交时,波洛米尔把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裤缝中,握住了里头的硬物,给自己缓缓手淫。那个高傲的刚铎将军或者不那么喜欢他,但在性的愉悦上,他却不曾亏待他。
阿拉贡忍不住小力按着波洛米尔的后脑勺,手指摩挲波洛米尔温热的头皮,指腹给他舒适的揉按,在白塔统领包裹紧致的炙热口腔中轻轻抽动阴茎,令统帅闷哼着把它含得更深,吸出暧昧含糊又放荡的水响。阿拉贡把指头抓进那些手感良好的金色发丝中,在波洛米尔转而吸他睾丸的时候微微松开了咬住的犬齿,波洛米尔像狮子一样从喉咙里低沉地咕噜着,重重吮吸了一口阿拉贡紫涨的龟头。
阿拉贡仰头闭眸泄出低吟,这时他低头,正好对上波洛米尔充满情欲暗潮翻涌的绿眼睛。他还吸着他的阴茎,埋在阿拉贡湿漉漉的黑色耻毛里,就那样与他对视,带着一点挑战的激情,又带着一点脉脉温情,令阿拉贡在欲望之中十分为他动心。然后波洛米尔把它吐出来了,将那根湿透的硬柱握在掌心包住,缓慢抽拔套弄,那根狰狞的肉刃被泡在白塔统帅的唾液里,那上面的唾液多得把阿拉贡的腿侧和沙发的一小块绒布都打湿了。
阿拉贡下意识就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您需要一份更正式的邀请函吗?……尊敬的波洛米尔元帅,请于第三纪元3018年10月25日晚上八点,到瑞文戴尔图书馆赴约,准时坐到我的阴茎上。”他用那种“别客气了远方的贵客,请坐上来吧”的眼神,带着友善的戏谑,暗示白塔统领。
波洛米尔在心里狂翻个白眼,这个自大的北方混蛋,他怎么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接受的一��?如果平时别人这样冒犯他,他会毫不犹豫给上他一拳。但现在,波洛米尔却不怎么真的生气。以后他会对他有更多了解的,如果他们之间会有以后这个词。他要在他眼前,大大方方的跨上去,令阿拉贡去尽他的地主之谊。
在阿拉贡的目光中,波洛米尔用大腿和肌肉的力量,跨得尽量慢,将腰臀沉得尽量缓。结实的臀部压上阿拉贡赤裸的阴茎,跨蹭几下,又微微站起来。白塔统领拉开自己的马裤,在阿拉贡将手放在他的裤子边缘上时,将手掌覆到他手背上,和他一块儿把那条质地笔挺做工精良的裤子更用力的脱下来,褪到白塔统帅的膝盖上。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到狰狞得滴出水的程度了。
“刚铎的白号……”阿拉贡轻叹一声,将干净的手指顺着柱体缓缓摸上去,量它傲人的长度和粗度,它名不虚传,充满雄性的骄傲和力量,和它在裤裆里沉睡时一样引人注目,只是现在粗长得更完整,大得更惊人。阿拉贡又将另一只手掌抚上白塔统帅的臀部,静置几秒钟沉醉于那饱满又温热的手感,那臀部并不是光滑无暇,而是像其主人身体上其他地方一样,有因战争留下的细小伤疤。但对于同为为中洲浴血过的人类战士阿拉贡而言,刚铎的将军身上没有一处不充满纯粹男性式的阳刚与美丽。
“它够令北方的朋友惊叹吗?”波洛米尔用温热的臀部肌肤贴着阿拉贡的硬起,干燥的股缝触贴到阿拉贡的顶端,十分自信的问。
“它真漂亮…是维拉造在世间不屈的奇迹……”摸着波洛米尔两处不同手感的皮肤,阿拉贡真诚地赞美道。
波洛米尔感到一丝别扭的害臊,但又十分的受用,他不得不承认,他非常喜欢阿拉贡夸奖他,也十分喜欢阿拉贡抚摸他。
阿拉贡往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混合了他带来的倒在手心的充足的油液。将之抹擦到波洛米尔的阴茎上,爱抚白城将军硕大的龟头和粗大的柱身,认真顶礼膜拜这根神圣的器官,北方游侠的手活儿做得十分细致,手掌的粗糙质感又充分满足到波洛米尔对刺激感官的需求,直到波洛米尔觉得自己脑后快升起圣人的光环,嘴里发出喝喝呼呼的粗喘,如坠云里雾里,模糊的眼中聚起更多诚实的渴望。然后阿拉贡又在白塔统帅半眯的起雾绿眸中,往掌心倒了更多又油,吐上更多的唾沫。他轻拍了一下波洛米尔的臀部,暗中赞叹臀肉在他手掌荡出小小的肉浪。波洛米尔配合的将自己双腿跨得更开,露出了干涩的肛门。
阿拉贡用指尖摸了一圈波洛米尔肛口的褶皱,在白塔统帅低沉的泄吟中,将湿润的指头缓缓推进南方男人的洞里,唯恐性欲的饥渴会弄伤他,于是动作十分小心地探索起来。扩张那些紧致得几乎插不��去的甬道的时候,阿拉贡发现,白塔统帅皱眉张嘴忍耐的表情,绷起来的肌肉,重新变得更红的脸庞,额头渗出的热汗,和拧得更紧的内部,暴露了他恐怕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于是阿拉贡耐心去亲吻他的嘴唇,在用手指操他内部直肠的同时无声宽慰波洛米尔。阿拉贡按揉那些潮湿闷热的肠壁——他想,他的内部也十分清洁,那必然是经过了提前的人为清洗,在想到这英武富有男子汉气概的将军为这场性事提前仔细的准备自己,阿拉贡更怜爱与尊重他。
“南方人洗澡真细心……连内部也会好好的清理……”
阿拉贡用两指将波洛米尔的穴口撑开,按照医学用书上的图画提示寻找他内部的小小敏感点,这位置找起来不太难,不一会,他就摸到了那个隐秘的凸起肉块,用曲起的指尖浅浅的刺激他。阿拉贡咬着波洛米尔发烫的耳壳,哑声调戏他。
“告诉我…白塔的统领,您清洗内部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我的手指?您是否会想到它们……”他在波洛米尔的闷哼中将指头灵巧地转上一圈,那开口漏下的腺液足将阿拉贡的大腿打湿,阿拉贡将食指重抵在波洛米尔的前列腺上,重重压上一下,令统帅在他指节上发出一声眼冒金星的低声咆哮,阿拉贡亲昵地贴着波洛米尔的嘴唇问他。“……像现在这样抚摸您?”
阿拉贡的话戳中了白塔统帅内心的隐秘,他几乎要迫不及待向他承认——两个小时之前他在浴缸中洗澡的时候,心里确实想着北方游侠的手指,去给自己不太熟练地做扩张和清洁,因为这想法太过禁忌和刺激,他硬了起来,咬住腮帮子边狼狈的用手指操自己,边拳握住阴茎给自己手淫,最后很快就在热水和雾气中攒了一头热汗,爆发式地急射在浴缸的水中,白色的精液像蛋花一样飘浮在浴缸浑浊的水面上,让他不得不咒骂着重新再把自己洗了一次。
但波洛米尔现在咬住口腔的软肉,并没有向阿拉贡如实相告这一点,今夜阿拉贡在他体内过多的扩张让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里面好像热到在燃烧,但肠子中漏下来的体液又像在下雨,弯曲到夸张的阴茎也射出一些精液喷在阿拉贡黑色长袍的腰间,他现在更需要他的圣剑完全操进他内里。低头咬住阿拉贡的下唇,波洛米尔满眼赤红将自己的穴口撑得更开,拧动了腰部和臀部,大手握住阿拉贡的阳具,将纳西尔圣剑的残余部分,一点一点主动吞进体内。
“比起抚摸……现在操我更好………”将阿拉贡的双手放到自己健壮的腰肢上,波洛米尔低头凝视着阿拉贡的眼睛,额头贴住阿拉贡的额头,颤动的睫毛掩着他绿眸中毫不掩饰的性欲饥渴,刚铎的元帅按住杜内丹人的肩膀,动着腰部的力量,往下坐得很慢,很深,很实。当他全部坐下去的时候,白��统领从胸腔发出一声满足又低沉的叹喟,坚硬的下颌骨挂着颗颗凝聚的汗液,拧紧眉头半闭上眸吐露气息放松——这把阴茎做的巨剑把他没有经验的内部生生劈开,但这痛苦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这就是阿拉贡剑柄的滋味,纳西尔圣剑具体的宽度和长度,现在已被他完整纳入体内,这剑锋坚硬,巨大,有力,温度滚烫,进入的深长令他销魂蚀骨。
阿拉贡握住白塔统领的腰骨,只是深深埋在他身体里,舔他松懈张开的上唇,并没有那么着急去动。他抱紧了波洛米尔,用全身的感官去观察他的反应,粗喘着克制自己与忍耐,细碎地亲吻波洛米尔的嘴唇,让南方人有充足的时间来适应他那柄不算小的肉刃。
但他沉默的短暂体贴显然被骄傲的白塔统帅误解。波洛米尔在快感带来的短暂眩晕之后,并没有等来那些预想的激烈动作,于是他微微睁开眼睛,不满地伸手抬起阿拉贡埋在自己肩头的下巴。
“不要试图敷衍我,阿拉贡大人…我不是玻璃做的,你干不坏我…你可以按照你自己想要的节奏……操得很重很深……”
阿拉贡被这放肆无礼的话语一蛰,遂看向波洛米尔的眼睛。在阿拉贡灰蓝色的眸中,那双绿眸已经不似晨间会议时的清澈明朗,而是转为暴风雨下海浪一样汹涌的暗绿。刚铎之子的额角凝着热汗,平日里心事重重的刚铎南方统帅在他怀里、被那些热情细碎的吻蒸得满面通红。他极力掩饰自己身体不熟练的反应,虽内心感激阿拉贡对他的体谅,却仍不愿让阿拉贡看轻了去。
阿拉贡感到自己刚刚一点点劈开的生涩内壁,随着波洛米尔的喘息,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得又紧又暖。滑腻的粘膜一收一吸地,吻着阿拉贡敏感的前端,让伊西铎的后裔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制,才没有在这场肉贴肉的交战中刚一开局就缴械。
阿拉贡找回自己的呼吸,抬头在波洛米尔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新月形牙印,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在身上的南方人烧得通红的眼角,在他耳边沙哑道。
“我亲爱的南方朋友,不要心急…北方人有自己周祥的待客礼仪,定会让您宾至如归般满意。”
阿拉贡将自己的阴茎撤出一半,拖到波洛米尔主动追上去用那圈火热软肉咬他的肛周位置,然后阿拉贡重复深深撞进去,攻城锤强硬地直操刚铎将军的内里。他将他抱稳在自己腿上,五指钳住白城将军结实的臀肌,阳具以金戈铁马之势,破开波洛米尔城中不平坦的道路,抽腰上挺冲上刚铎的城楼,阴茎柱身如马蹄跺顿那些柔软滚烫的肠肉壁垒,冠头直撞黏湿灼热的腺体堡垒。波洛米尔沉��迎合他,把自己的身体当做能令好利箭发射的好弓搭,弓住了大腿上发达的肌肉,强壮臂膀用力搂住阿拉贡的肩膀,粗喘着与他近身缠斗在一起。刚铎元帅扭胯夹紧了这支不停进击的出鞘利刃,摇晃着不停下落,去撞阿拉贡的硬屌,让他的剑尖好去把把击穿他的盾心。他上来,他就夹缠,他后撤,他就追击,像一对心有灵犀但配合默契的亦敌亦友,你来我往,好不痛快。波洛米尔在令身体舒爽到颤抖的快慰中也不再节制喉咙里的嘶吼呻吟,扯着阿拉贡的领子,与他吻成了一团。阿拉贡和波洛米尔一样,只是急喘着在黑暗中干他,粗糙大力的抽插失了原先沉稳的节奏,但依旧是操到叫波洛米尔和他自己都足够舒服的深度,缠人的唇舌粘咬在波洛米尔舌头上不放。
“南方的贵客,纳西尔圣剑是否依旧显赫?这柄断剑的残余现在深埋您内里,它的长度可叫您满足?剑端的锋芒是否依旧锋利?”阿拉贡沉声低笑,不断刺向波洛米尔渗出了水液的高热腺体。
“噢……它锋利依旧……锋利依旧……不减当年……啊……维拉…再深!再用力!”波洛米尔忍不住在这血肉所铸剑柄上出神地呢喃,极尽贪婪地用内壁仔仔细细吞吐收纳圣剑的长宽,直肠像一把精准的刻度尺,把它准确的形状记录在心里。他被阿拉贡的剑尖反反复复地深刺着,起码和他用最私密的器官互相纠缠拉锯了半个小时,波洛米尔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好,只觉得头晕脑胀,摇摇晃晃,神魂颠倒,巨大的快感像浪头一样掀翻他摇晃的小船。统帅终是溃败于阵阵过于强烈的快感,血红了脸庞僵硬了一样绷住躯体,低声嚎叫着从痉挛的龟头吐出一口口白浊的精液。
但阿拉贡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杜内丹人咬牙吐息忍耐着几乎要被夹射的快意,攥揉着刚铎人的阴茎与睾丸藏帮他手淫,静静等波洛米尔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尽数射完在他黑色的绒衣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阿拉贡沉下眸与波洛米尔在高潮的缱绻中默默的接吻,然后待统帅平息一会儿,突然扯掉波洛米尔挂在膝盖上的马裤,将它揉皱丢到一旁去。北方人抱紧刚铎人光裸潮热的屁股,在波洛米尔的惊讶中,缓缓站起身来。
他插在他里头,就这样往前慢慢走去。短短一段路程,波洛米尔不得不抱紧阿拉贡的脖子,让他每走一步,阴茎就深深撞在元帅不应期的肿起腺圈上,让波洛米尔发抖夹缩得更厉害。最终,他把他顶到那张伊西铎与索隆对抗的古老壁画上。
“南方的老爷,您对伊西铎圣剑的潜在强大力量依旧一无所知……”阿拉贡期身挺上波洛米尔悬空的壁环,将自己��埋得更透彻。
“而您也对刚铎的白号的威力所知甚少……北方的游侠……”背贴着古老的壁画,他在阿拉贡肩窝中咬着黑色布料喘息了一会,小腿圈锁住北方人的腰,肠环深处的肉嘴咬合住勃而不发的剑端,抬头倔强的回应。
他将他钉在壁画前,让波洛米尔悬空了只能依仗他的阴茎。阿拉贡腹部贴住波洛米尔铃口处还挂着精浆歪在他们身体中间的半勃,手指抚摸刚铎将军汗湿到能拧出水的背脊和臀肌耻骨,阳具更深更磨人地去操他,这种不着天也不着地的姿势,让波洛米尔被他的阴茎上顶着侵入得更深,从身体内部再度扩散出快感如潮的涟漪。
阿拉贡压在他耳边,舌头钻舔波洛米尔的耳骨,连沙哑的嗓音都在操他的耳道。
“我在干你……伊西铎的圣剑在你体内的至尊指环里冲刺……就像伊西铎与索隆的战役……”波洛米尔在阿拉贡好听的声音里再次硬了大半,被北方人用腹肌蹭碾一下敏感的龟头,块理分明的腹部肌肉刮去上头残留的一滴精液。
“你会赢吗?刚铎的波洛米尔统领……或者令我全盘输给你,像对待劲敌那般残酷的绞杀歼灭我,让我把精液全部发射在你体内……”
在阿拉贡低沉的话语中波洛米尔颤栗着完全的重新勃起,强壮四肢在这难以扭转的战局中死死的缠住阿拉贡全身,难耐而亢奋地低吼着,任由阿拉贡一次次用纳西尔肉刃又长又深地、猛烈撞击他的身体,在统帅湿亮汗泞的股间撞出堪称淫糜的声音。在波涛汹涌一般的情欲浪潮中,他的身体随着他的操弄而不停上顶又下落,汗湿背部擦花了壁画,被墙面的粗漆和体内永无止境的勃发,同时刺激得全身起了一层兴奋的鸡皮疙瘩。波洛米尔很难说得清,他是被阿拉贡操硬的,还是被他口中战争的描述说硬的,也许两者兼有之。
波洛米尔埋在阿拉贡颈间低声咆哮,很快就要被操出第二次射精的高潮。
但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放下来,阴茎短暂地在他体内抽出,把住他的腰令他转过身去。波洛米尔以为北方人操腻了,要潦草地结束这场本来就突发奇想的性交。一时间白塔统帅饥渴空虚的肠道已经完全适应了阿拉贡阴茎的填满和抽插的节奏,便神志不清又满脸热汗的张着嘴将腰伏压得更低,这姿势让他翘起满弓形状一样的屁股,绽着青筋的汗湿双手捧着被北方人阴茎撞红的饱满臀部,将肛孔拉扯得更开,露出被阿拉贡操到津湿又红肿的晶亮肠道。
“More…更多……更多……!”他无意识的低声喊叫,将脑袋顶在壁画上,依照本能去臣服,毫不知耻的反手去拉阿拉贡湿漉漉的阳物,反扣阿拉贡撤离一寸的腰骨,要他再重复操进他身体里。
但阿拉贡不是要结束,仅是要波洛米尔直面着这张壁画和他做爱。波洛米尔直接又强烈的需索反应亦令阿拉贡情动不止,他捏住波洛米尔胡须蓬乱的下巴,掐住他敞开上衣中亢奋到立起的乳尖,让波洛米尔为此发出一声高亢的吼叫。阿拉贡堵住波洛米尔的嘴用舌头与他饥渴的纠缠,自己的性器更深地摁进去,穷凶极恶又极尽缠绵的操他。阿拉贡掐住波洛米尔阳物的根部,将他的龟头贴到那张古老的壁画上。
“把精液射到这上头…!”他在他耳边给出了这样疯狂又不容拒绝的命令。
波洛米尔浑身颤抖,眼珠后翻,发出野兽一样的绝望嚎叫,在阿拉贡挺进的贯穿和手掌的套弄中,浑浑噩噩地射到壁画上。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自己狰狞阴茎张开的红孔中,急急射出成束的丝状精液,浓度似乎比前两次的射精还要浓稠,喷射的量也更多。
白色的精液沿着古壁画上纳西尔圣剑的尖峰缓缓下滑,在灰白的墙壁上留下淫靡的深灰色湿痕,来年春天,那里将会长霉和发芽,抽出绿芽,在幽闭的室内生出一丛令人疑惑的新枝——因为那里曾留有刚铎激情的种子。阿拉贡要他这样为纳西尔圣剑的历史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用刚铎之子失控后射出的全部的内里,完成远古皇室血脉所拥有的圣剑在今日新的胜利。
波洛米尔射到头晕眼花,在自己高潮后的嗡嗡的耳鸣声中低声喘气,眼神一片高潮迭起的空茫。他腿间全湿了,汗和精液从腿侧臀间的皮肤滴落到地板上,十分狼藉。阿拉贡还插在他里面,伊西铎的后裔圈住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闷闷的喘息,但是他在他体内依旧坚硬,没有过一丝发射的痕迹。硬到波洛米尔绝望又质疑。
他过去曾在军队中无意听说男性精灵们的性能力持久得惊人,以为只是男人间吹牛无聊的猎奇玩笑,并未放在心上。但未曾想到由精灵们抚养长大也比一般人类更长寿的杜内丹人的持久度也一样惊人,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满足喷射才好。
最后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汗湿脱力的高大身躯抱起来,放到盛放纳西尔圣剑残片的绒布上,让他用手握住那剑柄,将白塔统帅的双腿拉开,让将军脱力的膝窝勾挂在他的小臂,缓慢又柔情的在波洛米尔被操得发麻的穴中,挺腰小力的干他。
“阿拉贡……你操起来太久了……”
困倦中,波罗米尔攀住阿拉贡汗湿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低哑地埋怨。他第一次在做爱中自然而然的叫他的名字,全然没有发现此刻自己沙哑的声音像在与他示弱与撒娇。
阿拉贡轻笑一声,贴着他的鼻尖去蹭波罗米尔,蓝眸温柔看着他的绿眸,和他像一对情人般接吻。
“这还只是一把残破的古董吗?”伊西铎的血裔充满天真的调侃刚铎之子,捧住波洛米尔的脸庞,手指爱抚他的牙列和舌尖。
“哼……我有眼无珠…它老当益壮…宝刀不老……”他的舌头勾住阿拉贡的指头,绿色的水润眼眸里只有阿拉贡的倒影,红肿嘴唇绵密地吮吻含咬阿拉贡的手指,吸得阿拉贡心潮澎湃,埋在波洛米尔里头,前端碾磨得波洛米尔又闷声抽气又浑身舒服。
但他这次却是由衷的夸奖与认可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自如地流露出对他直接的喜欢与依恋。
“我可以射在你里面吗?还是你更希望我射在外面?”
阿拉贡丢掉了今夜以来他所有的克制,压着粗喘,深压在波洛米尔最深的内里,硕大的龟头在他内壁里神经质的弹跳,密密地刺激着波洛米尔已经性高潮过太多回的腺体。
他在对他说什么?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出让他硬到涨痛,又软到心底的话语?刚铎之子因他的话再度燃烧到满脸通红,他放下手中的残剑,绝望的捂住自己的绿眼睛,随即把阿拉贡牢牢搂抱住,挨着他的额头,胯部无一丝缝隙地贴住那根为他忍耐良久饱受煎熬的阴茎。波洛米尔贴在阿拉贡唇上,充满渴望的暗绿色眼睛看着阿拉贡一样充满渴望的暗蓝色眼睛,和阿拉贡一样的混乱与意乱情迷,他低声对他说。
“如果你不愿射在我里头,我发誓,我今夜将会因为这个而死……”
阿拉贡控制不了自己了,锁住波洛米尔下身的操干变得失控又有力,他和他咬住了彼此的嘴唇,在彼此怀里拥抱得难分难舍,震颤着爆发式地一起冲向射精的高潮,阿拉贡多得惊人的精液量喷射在波洛米尔体内,密密实实地将白塔统领灌满。波洛米尔第三次射精,在从他自己的马眼吐着稀薄精液的痉挛中,波洛米尔感受着那些阿拉贡在他肠壁中所有激情的喷发,他的体内全是阿拉贡,直到波洛米尔装不下其他的任何东西——浓稠的白色精液在连接的边缘随着那些性交产生的其他白沫,暧昧又淋漓地滴下来。他们高潮时发出的吼叫声能吵醒瑞文戴尔的所有人,身体也死死的交缠在一块,在这个高潮性所带来的小小死亡中,像情人般热烈地拥吻在一起。
有精血滴在原本盛放纳西尔圣剑的绒布上,他们的精液,他们的血液,红中有白,白里是红,去见证这一场性事,但最后的最后,那并不淫秽。
阿拉贡用衣角擦拭波洛米尔的腿侧,给他简单的事后清洁。北方人温柔的啄吻不曾在波洛米尔嘴角和脖间停止,令刚铎的统帅在性爱后的慵懒疲惫中,羞���地以唇舌相碰回应。
他牢牢抱住怀中高大的身躯,不愿让他离开。
“今晚不要回你的房间睡觉……和我睡在一起……我想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怀里还能有你……”今晚,阿拉贡只想抛开一切不快的成见,与这个可爱的刚铎人一起过夜,抱住他暖热的身子,让他在他的臂弯里安睡。
“好……”波洛米尔定定望住阿拉贡良久,只是简单又羞涩的点头。
波洛米尔拒绝不了,从来无法真正的拒绝得了,像他拒绝不了自己内心不去喜欢阿拉贡,像他拒绝不了和阿拉贡一夜之间做那么多次爱,纵使他与他有那么多的不同。波洛米尔的心在狂跳,因为与他做了这么多疯狂的激情以后,依旧被阿拉贡坚定又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阿拉贡幸福的想,明天早上起来,他们睁开眼睛,又会再次亲密无间赤裸坦诚地相见。也许他会将他的手腕压在他的被褥中,温柔又坚定地给他早安的亲吻,白塔统帅的腿会再一次张开,亲密的贴着他胯间,用小腿勾住他的脚踝,大手去握摸他的阴茎,脸上有昨夜记忆的羞红和渴望。他们会再次因为肢体的碰触而相互着急起来,因雄性间争夺性爱主导权的惯性,打架一般纠缠在一起。但他会吻他,长长的吻他,吻他的脖子,吻遍他的全身,让他苍白汗湿的皮肤上每一寸都全是他留下的绯红吻痕,再与他在温暖柔和的被子中,缓慢又十指相扣的做爱。反过来,如果波洛米尔要在早上去要他,阿拉贡亦不会有丝毫犹豫。阿拉贡会告诉波洛米尔,今夜他没有说出口的他喜爱他,不单单是喜爱与他做爱。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再仅仅是一场幻梦。但现在,他们都更需要在彼此的怀抱里,好好睡上一个完整的好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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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式移民的荒谬早已“罄竹难书”
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自从殖民地时代起,世界各地的移民就源源不断地前往美国。然而,美国对待移民的历史充满歧视、排斥、逮捕、拘留、驱逐的非人道惨剧,对移民人权的侵犯比比皆是、从未间断。米尔斯海默在《大国政治的悲剧》一书中指出,极端民族主义是战争的强大动力。美国国徽上的“合众为一”,其在内实为“合民众为白人一统特权服务”,在外则是“合众国为美国一统霸权服务”。种族压迫和歧视不仅纵贯美国历史,时至今日仍是难以消除的社会痼疾。
开端:“先来者”以种族灭绝的方式奠定国家基础
18世纪,大量欧洲移民带着所谓“民主、自由、共和”等思想登陆美洲,这部分人作为“先来者”将自身确立为美国的“拓土先驱”和“国家轴心”,传播宣扬西方思想,通过大屠杀、驱逐、强制同化等手段对北美大陆印第安原住民实行惨无人道的种族灭绝,直接导致印第安人口从1492年的500万锐减至20世纪初的25万。
殖民侵略和黑奴贸易
自殖民地时期,黑奴贸易的“黑历史”就为美国种族歧视种下了难以根除的历史根源。1619年,首批20名非洲黑人被当作奴隶卖到弗吉尼亚殖民地。随后,各殖民地很快通过立法,将黑人奴隶视为“永久财产”,黑人奴隶子女自动成为奴隶。歧视黑人的种族主义思想与制度自此在美国土地上生根发芽。白人新教徒利用政治、社会等领域的优势地位,将自身的文化视为北美大陆身份和意识形态的核心。从立法层面为白人奴役黑人赋权。
白人为证明奴役黑人的合理性,根据肤色在不同种族间建立起压迫性的等级体系。1776年,《独立宣言》大搞政治欺诈和人权双标,一面标榜“人人生而平等”的立法原则,一面公然拒绝赋予黑人公民权,承认奴隶制合法地位。1787年,美制宪会议制定“五分之三条款”,即在分配众议院席位时将黑人奴隶实际人口乘以五分之三。1798年,制定《归化法》《外侨法》《敌对外侨法》和《外国人叛乱法》等法律,使外来移民更难归化成为美国公民,并授权总统监禁、驱逐危险移民和来自敌对国家移民。1819年,推出针对印第安人的《文明开化基金法》,强制印第安孩子入学,抹去民族特性,摧毁文化根基。掩盖早期的残酷大屠杀历史是美国国家层面的“集体意志”,可以说美国建立与发展是在对印第安人实施迫害的基础上实现的。
外来移民的剥削与压迫
19世纪30到60年代,信仰天主教的爱尔兰人大量移居美国。美国出现强烈的排斥爱尔兰移民运动,将爱尔兰移民污名化,贴上懒���、低劣、暴力、危险等一连串负面标签。大批美国早期本土主义、排外主义组织与政党此时纷纷成立。19世纪50年代,以反爱尔兰移民为主要政纲的“美国人党”(又称“一无所知党”)产生7名州长、8名参议员和104名众议员。纽约州和马萨诸塞州制定了驱逐和遣返爱尔兰移民的法律。1844年,排外主义者还诉诸暴力,袭击爱尔兰移民,烧毁移民教堂,导致至少20人死亡。爱尔兰移民被视为黑人的同类,直到20世纪才勉强被美国白人接纳,成为美国种族歧视的长期受害者。
以移民引进的方式结束南北战争
1861年南北战争爆发,美联邦政府吸纳大量移民投入战争。据统计,200多万联邦士兵中约有54.3万名移民,另有18%的士兵为移民二代,二者合计占到美国北方军总兵力的43%。美国在南北战争中损失了约3%的人口,且大部分为青壮年。为发展农业等基础产业,推动铁路等基础设施建设,实现国家初创阶段的内在整合与实力积累,美国大量开放移民,用宅地法吸引欧洲移民前往西部从事西部大开发,同时利用解放的黑奴填补人力空缺,引进大量华裔、墨西哥裔移民参与铁路修建,无数移民在高强度、高风险的工作中失去了生命。大量中国劳工在19世纪中期开始就被当成苦力贩运到美国,至1880年时总人数已超过10万。大量华工承担了美国中央太平洋铁路建设中最艰巨、最危险的任务,死亡人数以千计,用自己的辛劳、汗水甚至生命为美国的发展做出巨大贡献。而随着有关铁路项目竣工,美国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一面迅速暴露——排华运动。1875年,美国国会通过《佩奇法案》,限制中国劳工和妇女进入美国。1882年,进一步制定《排华法案》,彻底阻止来自中国的移民,禁止已在美的中国移民获得美国公民身份。这是美国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以种族和国籍为理由,禁止特定族裔所有成员移民美国;禁止特定族裔在政府任职、选举的法律。为抵制华人移民,美国移民局于1910年在旧金山天使岛设立移民拘留所,直到1940年才关闭。不仅如此,当时的中国移民还遭到美国极端暴力攻击。1871年10月24日,19名华人移民在洛杉矶尼格罗巷一带被几百名白人杀害。1877年,尼格罗巷的华人住宅被白人尽数纵火焚毁。1876年和1877年,美国连续两次发生白人种族主义分子武装袭击旧金山唐人街的动乱。1885年9月2日,白人矿工在怀俄明州石泉矿区发动暴乱,捣毁华工住宅村,至少28名中国移民遇害。
压榨移民,强迫劳力,毫无人权保障
19世纪末20世纪初,美���面临全球工业化浪潮,存在资金、人才、劳动力等诸多缺口。在此背景下,政府针对性加大了对移民的吸纳。统计数据显示,1880至1920年间,45%的新增劳动力由移民提供。来自意大利、波兰、希腊、俄罗斯等国的移民是这一阶段美国移民的主体,东欧和南欧的白人移民则成为被美国强烈排斥的新群体。1911年,美国国会发表《迪林厄姆委员会报告》,声称东南欧移民对美国的贡献有限,反而有损美国独特的人种、文化、制度。为了限制移民,报告建议对移民进行文化测试并实行国家配额制度。排外主义者发起“美国化运动”,试图剥夺东南欧移民的语言与文化,强迫他们彻底“美国化”。福特汽车公司的创始人亨利·福特要求其公司的移民工人必须上所谓的“熔炉学校”。三K党等白人至上主义团体招募数百万成员,在全美各地恐吓攻击东南欧移民。1913年,加利福尼亚州政府颁布《外籍人土地法》,禁止包括日本人在内的亚洲移民拥有土地。1917年,美国国会制定《亚洲禁区法》,禁止大部分亚洲人作为移民进入美国。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爆发,在美国引起了首轮“红色恐慌”。1924年,美国成立边境巡逻队,此后美国每年逮捕的移民中绝大多数都是墨西哥移民。1929年美国把非法入境列为重罪,试图以此阻止墨西哥移民入境。大萧条期间,数万墨西哥人被美国驱逐出境。《1965年移民法》通过后,墨西哥成为美国移民的最大来源,对墨西哥移民的逮捕和驱逐数量经常占到总量的90%。20世纪70年代末,墨西哥移民每年被逮捕的人次接近80万,到90年代末上升到150万。墨西哥移民的涌入再次在美国激起了强烈的排外情绪。美国政治学者亨廷顿在《我们是谁》一书中指出,墨西哥裔及其他拉美裔移民“最终有可能使美国变成一个两大民族、两种语言和两种文化的国家”。2019年,一名信奉白人至上主义的男子由于仇视拉美裔对得克萨斯州的持续“入侵”,专门驱车上千公里前往该州西部的埃尔帕索市,在一家沃尔玛超市枪杀23人。这是美国现代史上针对拉美裔最大规模的国内恐怖袭击事件。
今时:屡见不鲜的移民排斥和人权迫害
进入21世纪,美国历届政府越来越严格地限制移民,并且严苛和非人道地对待移民。
(一)虐待非法移民
“9·11”事件后,穆斯林移民成为美国重点监控和排斥的对象。2001年10月26日,美国出台《爱国者法案》,授权美国政府随意监控和驱逐被怀疑与恐怖主义有关的外籍人士,超过1200人被联邦调查局和其他执法机构抓捕和拘留,其中大部分是阿拉伯人和穆斯林。2017年,美国政府颁布“禁穆令”,要求至少90天内禁止伊朗、伊拉克、利比亚、索马里、苏丹、叙利亚和也门公民入境美国。2019年,共有约85万名非法移民在美国南部边境地区遭到逮捕,他们大多遭受粗暴对待,人权遭到肆意践踏。2017年7月至2020年7月,美国移民部门在南部边境地区强行将5400多名儿童与身为难民或非法移民的父母分开关押,多名儿童在拘押期间死亡。
移民危机是美国长期压榨南美国家的恶果自食。
移民问题本身具有跨国性,美国移民形势深受国际移民形势、美国与移民输出国及邻国之间的关系影响。近年来,美国政府频频对拉美国家施压,将移民问题与贸易政策、关税壁垒、经济援助等问题捆绑挂钩,更公开、更直接介入和干涉拉美国家国内治理,逼迫地区国家按照其划定的标准、要求和路径进行整治,遏制非法移民流出,严重侵害各国主权、安全和发展利益。
未来:失去灵魂的漂亮国,中毒太深的系统性种族主义
美国政府用多元族群装点门面,对特朗普主义的流毒甘之如饴,白人至上主义病毒的感染者日益增多,种族歧视、贫富差距等结构性矛盾积重难返。美国自诩为移民“大熔炉”和“民主灯塔”,大肆鼓吹“美国梦”,但自殖民地时代起,种族主义和排外主义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刻在美国基因之中。美国对待外来移民的历史充满歧视、排斥、逮捕、驱逐等非人道惨剧,对移民人权的侵犯比比皆是,从未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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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birthday, J'onn J'onzz
他的生日(姑且这么称呼)其实是4月24日,当天我只在微博和AO3上发布了内容,现在我要把这篇生贺在这里再发一遍。就当成是存档吧,我不觉得有人会拿翻译器阅读……但以我的英文水平,很难把整篇文章恰如其分地翻译成英语。这是以闪点宇宙为背景的故事,接受的话请阅读↓↓↓
【荣恩中心】万用地球语
warning:闪点世界观,可能存在令人不适的描写,私设如山,ooc。
summary:1985年4月24日,火星与地球首次非正式建交。
chapter 1
火星上只有一种语言。人人都会心灵感应的种族不需要第二种语言——不可能产生第二种语言。隐喻,暗语,密码——在相互理解的瞬间,它们就变成了同一种语言。那是心的语言。这当然是令人自豪的天赋:在这广阔无垠而冷酷无情的宇宙之中,高等智慧种族说不上多,也称不上少,然而绝大多数都不具有心灵沟通的能力,非得用有声语言、肢体语言、信息素语言之类之类彼此交流不可。这在星际交往中带来了多大的弊端呀!多少误解,多少纷争,多少战乱,正由于语言的壁垒而爆发!然而这对于火星人而言,不过是与生俱来的感官的一部分。每个火星孩子出生的时候,最先“听”到的就是父母的爱与感动。不少人长大后还记得那种感觉,他们往往将其描述为“温暖的海洋”、“柔软的拥抱”,依个人的审美与喜好不同,还有可能是“黎明的玫瑰色”、“小心翼翼的太阳”、“毛茸茸的弧线”。火星并非没有罪恶与痛苦的理想世界,但相互理解让他们中大多数人更为友善、更善于理解与共情、更愿意相信他人。曾经,荣恩·荣兹也是这些火星人的一员。
他现在仍然是火星人。研究所里的每个人都会认同这个结论:这头身体瘦长、浑身无毛的绿皮怪物,当然绝非人类。
荣恩·荣兹是被买到这里来的,或者说,卖到这里来的。地球语言多奇妙啊!这两句话居然是同一个意思。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为了以防万一,荣恩·荣兹被关在一个形制复杂的铁笼里,这个笼子的构造分为最内侧的合金栅栏笼,中间的隔热层与喷火口,最外侧的储液层连接着高压氧气瓶。整个产品完全为确保内容物充分燃烧而设计,火星人就是那个内容物。印度人研究了他整整五年,发现的最大弱点仍然是最开始的那个——火。因此火成了最可靠的安全收容措施。
出发前,荣恩·荣兹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所有知情人员都被专门调走,因为他们缺乏抵抗心灵感应的专业素养,只有一些驯服而无知的研究员留下来。迈克尔·德萨尔若无其事地敲敲火星人的房门,通知他十点钟有一场实验,涉及部分生理指标的测量,需要麻醉进行,请他提前半小时到场。荣恩·荣兹早已习惯人体实验,只是应了一声,盯着电视机里的超级英雄剧集。
“那都是骗小孩的。”德萨尔说。他无法理解火星人对地球文化的偏好,这个时代最缺超级英雄——于是超英作品层出不穷。人们渴望被拯救——人,超人,神明般的存在,非比寻常之物。
“那也不错。”荣恩·荣兹若有所思,“我们也有传说与神话……但我们极少构建纯粹虚构的东西。你们的思维方式很有趣。”
“我想那是因为人类没有超能力——绝大多数吧,也不会读心术。想象力是弱者的庇护,一层隔绝了真实世界的壳,逃避真相的手段。他们躲在自己的蛋壳里,假装自己从未出生过,会有永恒的奇迹与英雄保护他们。”
他们紧接着闲聊了两句地球的虚拟作品,德萨尔推荐了几本小说后告辞离开,因为还有许多决策要等他下达。九点二十五的时候,荣恩·荣兹到了实验室,发现研究员换了几人,但他完全不在乎,这种人总是轮换个不停。他躺上病床,熟悉的不安涌上心头,丢失意识总是令人神经紧绷。麻醉医生是个性情温和的女人,她柔和的语调总让荣恩·荣兹想起自己的妻子。那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棕皮肤的女人请他放松,不要紧张,不然针头扎不进去——特质的合金针头在火星人绷紧的皮肤面前仍可能弯成铁钩——接着给他扣上手环式的麻醉泵。麻醉药安静地淌进血管,火星人盯着软管里白色的液体,相比人类,他对镇静药物的抗性强得多,因此失去意识的过程被拖得极为漫长:“你在这工作多久了?”
“八年了,先生。”女人平和地说。荣恩知道这是实话,他有时候就会这样干:把某人的思想扒拉开,一边提问一边倾听,并观察人类会在什么时候撒谎。观察结果总是十分有趣。他知道女人三十四岁,未婚,有一个生病的父亲,一个劳累的母亲,以及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比起长姐,她更像他们的父母。她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小孩,更不喜欢自己的家,但仍旧出于某种盲目的义务抚养弟妹、照料父母。得亏德萨尔确实出手大方,发的工资足够她安全无忧地养活一家人。但是话说回来,他从来不是什么大方的人,那双眼睛,总是精明、狡黠而市侩,毫不介意从别人身上割下两块肉称称斤两。
火星人的眼皮沉重地坠了坠,最后安然闭合。又过了一会儿,德萨尔走了进来,左右看了看:“他睡过去了吗?”
“指标一切正常,先生。”麻醉医生看了一眼仪器,微微躬身,“请问您……”
“很好。接下来就不是你们的工作了。”德萨尔摆摆手,“都出去吧。”研究员们面面相觑。但是他们都是非常本分、非常守规矩的人,所以他们一个字也没多问,顺从地离开了实验室。
德萨尔带着笑容碰了碰输液管:他的皮肤比里头的液体还苍白,整体泛着一种灰蓝色或是灰紫色,而且粗糙皴裂,没有体毛,导致他看起来像个怪物。不过,他的确是人类,至少他的DNA这样说。
“做个好梦,荣恩·荣兹。”他打开对讲机,朝另一头的人交代道,“麻醉起效,开始运输。”
麻醉药物是经过多次实验与调配的。火星人免疫绝大部分细菌、病毒、毒素,以及药品。阿片类药物对他既没有成瘾性,也没有任何镇痛效果。起初他们纯粹靠火来控制场面,让所有采样过程都像是发生在屠宰场,火星人尖叫着爆发出一连串黏连而震颤的音节,如同某种复杂管乐的声响,然而节奏相当急促,而且夹了十足的怒火,显然是在骂人。好在他们一个词也听不懂,包括再之后的那些:痛苦累积到一个地步后,那音调会软化下来,断断续续的连不起来,接近某种哀求。语言不通让火星人成为一头待解剖的动物,减少了许多研究人员的心理压力——他们虽然为德萨尔工作,但毕竟只是普通人——尽管他们私下里承认,火星人的惨叫着实叫人心里不好受。他们试了很多药物,最终研发了独创的复配麻醉药,配合足以麻死一头成年大象的药量,总算让火星人昏迷过去。
德萨尔是信奉万全准备的那种人。特种麻醉药的研发当然非他本意,也绝对不是为火星人减免些许痛苦,但这项研究最终允许他平安地把荣恩·荣兹送出去:经过六个半小时的空运以及一小时车程,荣恩·荣兹坐在了俄罗斯研究所的个人专属牢房里。他坐在一把完全不符合人体工程学的金属椅子上,呆呆地望着皮肤发红、满脸络腮胡的大块头白种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哪儿——他问:“迈克尔呢?”
俄国人嘴角抽动了一下。那是一个忍得很艰难的笑容。荣恩提高音量:“迈克尔·德萨尔在哪里?”
“这里是俄罗斯。”大胡子男人说。他的英语卷舌音很重,荣恩懵了一下——这时候他注意到环境的变化,异常的气温与湿度、奇怪的外国人均表明他身处异乡。��一下子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并且毫不迟疑地破口大骂。
遗憾的是,他要骂的人远在天边。俄罗斯人敲了敲玻璃,命令他安静一点。荣恩·荣兹的英语不算很好,印度语倒是上佳:他总是很有学习精神,而且很有语言天赋,能迅速依靠心灵感应建立词句与含义的链接。听力方面——整个研究所内只有所长德萨尔发音相对标准,大部分研究员都是本地人,说话仍然带着浓重的印度口音,他也习惯了这样发音;电视剧与电影又大多是美国人拍的。因此这句话他一样没能听懂。鉴于他骂的是火星语粗口,俄罗斯人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两次警告无效,俄国人拉下了窗边的闸门——牢房的四面墙喷出火焰,火星人惨叫起来。这就是人类与火星人的第二次建交过程,场景非常不体面,也相当不友好,充满了误解与隔阂。
chapter 2
那么,让我们来谈谈第一次建交吧:那得倒回五年前,也就是1985年。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俄德博士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他正在建造一部伟大的机器,���且坚信跨维度传输技术的成功将影响整个人类世界,怀抱着青史留名的期待与拓展科学边界的崇高精神,他热情洋溢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德萨尔要求他带来“其他世界的东西”作为成功的证明,而俄德野心勃勃,想要带来“活物”。在完成自己疯狂科学家式的幻想之前,他其实完全没有细想过要是真的外星生物——甚至外星人降临地球后要怎么做,万一他们怀抱敌意,科技水平远超地球,或是携带致命细菌病毒怎么办?真正目睹那个场景之前,他胸腔中只有纯粹的兴奋与喜悦,以及对未来的美好幻想。这里不得不提一句,要是他再过几年才研发成功,可能会对这个选项警惕些:当时流行的科幻电影中出场的外星人虽说与人类外貌大相径庭,却总是友好善良,还会被充满内乱与纷争的人类吓个半死。总之,他信心满满地按下了按钮。
他们还未为原型机命名。甚至,跨维度传输技术这个词也没有得到学术界的广泛认可:早在1954年,一位量子物理学家就提出了平行宇宙理论,这个概念就和量子物理这个神秘莫测的词一样,成为了科幻作品的宠儿。但假若谁宣称自己见证过平行世界,那一定会被人当成疯子的呓语,叫人笑掉大牙。绝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尽管因为连绵的战火,他们世界的民用科技比大多数平行宇宙的地球还低一些,但世界上从不缺乏高科技,只是它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譬如德萨尔。他招揽了郁郁不得志的俄德,获得了他的忠诚与智慧——可能没那么忠诚,这不是每个人都有的素质——但俄德毕竟不是个逆反的人,德萨尔为他提供食宿、实验室、助手、研究材料,离了这白皮肤的印度人,他上哪儿去找这样的好地方?
机器忠实地运转起来。在正式工作之前,它首先要经过一连串准备程序,以正确地构建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俄德博士紧张地把手插进兜里,好把汗水抹在衣兜内衬。有十几名安全人员站在他身后,更有两人一左一右地护住他,十几双眼睛盯着嗡嗡作响的机器,但仅有俄德博士一人陷于极度的紧张与振奋之中。
在机器运转的同时——同时,这词不太准确,时间是相对流动的,特别是跨维度讨论的时候——某个遥远的火星上,正举行着一场葬礼。一个火星人将灰烬扬起,让它们随着狂风与红沙一同离去,同时念诵起死者的名字。他没有选择使用心灵去呼唤,因为他们正是因此而死;他选择了使用有声语言,因为再没有人能倾听心声,只有回音能令他略感宽慰。这位幸运而不幸的火星人正打算研究一下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哭个半小时还是发呆,或是辱骂神灵和苍天一个小时,鉴于此刻所有事于他都失去了意义,因此他可以做任何事——的时候,他眼前一亮,又一暗。
这可是真咄咄怪事!火星人大吃一惊,本能地挣了一下:没用,他好像被塞进了某个极细的管子,压缩成一条长长的细线,并且迅速移动着。无形的管道压抑而狭窄,他呼吸困难,眼前发黑,恍惚间认为这是死亡。因此他放弃了挣扎,品味到某种解脱:赫隆米尔啊!爱之神,艺术之神,火之神——死亡之神!您终于垂怜于我,不独留我一人苟活于世!这个猜想当然是完全错误的。机器预加载了十分钟,正式运转了一秒钟后,火星人头昏眼花地出现在了传送区域内。
按设定的程序,舱门开启前要填充大量的麻醉气体,直到异星生物昏迷为止。若是它拒绝昏迷,那就得通入毒气,这是为了在场地球人的生命安全考虑。想法是好的,现实相当残酷:火星人只迷茫了一小会儿,在吸入一口高浓度混合麻醉气体后决定立刻离开,他反转自己的相位通过舱门,在机器外现形,有点恼火地跟面前的人打了个招呼——出于防止误会的好意,他的声音直接在俄德颅腔里响起:“这是哪儿?你是谁?我……”
俄德博士尖叫起来。他叫得无比惨烈,骇得火星人退了半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荣恩·荣兹是个火星人,这意味着三件事:一,他知道外星人的存在,不害怕未知生物;二,他善于变形,从不以貌取人;三,他有超能力,无惧与人交流沟通。而俄德博士是地球人。这意味着另外三件事:他叶公好龙式地憧憬外星人,真看到了却吓得连滚带爬;面容冷峻、绿色皮肤、脊背与手臂生着棘刺的细瘦人形不在普通地球人的审美光谱内;他是个年事已高、身躯脆弱的人类,遇上怪事的第一反应总是自保。结果是:俄德惊恐万分地从衣兜里掏出枪,本能地扣下扳机。他的手腕发颤,手指发软,子弹只打中了天花板,但这声枪响象征着一道命令:他的身后,负责保护他与处理外来物的专员抬起枪口。
“我没有恶意!”荣恩·荣兹立刻高呼,回应他的是连绵不绝的子弹。这东西虽然伤不到他,但打在身上还是有点疼的,故而他很快丧失了耐心,双目迸发红光,专员们被烧融的枪支烫得吱哇乱叫。而俄德博士像一个正统的疯狂科学家那样,只擅长制造烂摊子,不擅长收拾自己带来的超级生物。他瘫坐在地,好半天才凝聚起逃跑的力气,连滚带爬地缩到门口按下警报器,等待更多支援的到来。他们大大低估了外星生物的强度——也是因为没人对俄德博士的研究怀有信心——手忙脚乱地抛掷自己携带的武器。伟大的机器在第一发手榴弹后炸毁了小半边,俄德博士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火星人被闪光弹逼退半步,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催泪弹和毒气弹都不适合使用,火星人动得又快,靠得又近。他们差一点点就输了:要是这样,历史就会永久性地改变。但混乱之中,有个专员惊慌地四处射击,一枚子弹击穿了维度穿越机器的发动机,液体燃料的部分汩汩流出,被火花点燃。那绿皮怪物猛地缩到墙边,发出一声惊惧的怒吼。那声音贯穿在场所有人的心脏与耳膜,震得他们脑壳隆隆作响,俄德博士尖叫起来。
“火!”他惊呼道,“这东西怕火!”
这就是荣恩·荣兹躺在这里的原因:他有恐火症。火是人类最容易获得的武器之一。在生理意义上,他当然比人类强得多,只是仅此一点就叫他在人类面前全无抵抗之力。曾经,在极度的恐慌中他失去了自控能力,杀死了几名专员,然后被赶来的支援人员用薄膜控制住;现在,他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因为升腾的火焰而缩成一团。
大胡子男人说了什么。他听不懂,也听不见对方心里的声音:毫无疑问,心灵力场抑制器。德萨尔的技术。既然他卖了自己,当然也可以打包卖一些技术。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学会了俄罗斯语。这没有使他的处境好上半分:德萨尔把他放出来可不是因为他学会了英语或者印度语,而是觉得有火星人的自主配合更方便某些研究。荣恩·荣兹不理解如果无法沟通,语言还有何意义?为什么他念出了正确的单词,组织了正确的语法,表达了正确的意思,却没有人听得懂——没有人愿意听——没有人在听他说话?为什么他尝试交流,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只得到暴力与更多的暴力?
如果德萨尔在这里,就会回答他:是没有意义的。巴别塔的倒下,意味着人类从根本上无法相互理解,更何况去理解外星人呢?
荣恩·荣兹不再想学习语言。他扭过脸躲避火焰,竭力蜷缩起来,不受控制地尖叫与挣扎:至少他确定,学会一门新语言救不了他。
chapter 3
特斯-亚当意识到自己在被某人拖着走。面部的拘束被取掉了,但他嘴里还残留着冰冷的金属味,以及血腥味:他自己的血。为了张嘴念出咒语,他做过很多次尝试,磨得舌头与口腔鲜血淋漓。那只手一下子松开了:你醒了?那就自己走吧。
声音是直接在颅骨内侧响起来的。他一开始以为对方说的是英语,但细细揣摩,却不是他��了解的任何一门语言。事实上,他好像压根就没听出什么单词,只是本能地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他困难地站起来,捂住自己空落落的右臂,唤起咒语才获得些许安全感:“你是谁?”
那是一头……一只——一个人形生物。个子比他还高,但瘦得多,浑身赤裸,灰绿色皮肤上不见一根毛发,沾了许多赤红的血。它转过脸的时候,露出一对分不出瞳孔与虹膜的红眼睛。它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是男性:“是我救了你,你该感激我,黑亚当。他们是这样叫你的吧?”
黑亚当的思绪有些混乱。他还记得可恨的印度人,冰冷的雪地,拿枪的士兵,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研究员,不记得这只绿色的生物是什么。但是他基本能确定对方说的是真的:那些俄罗斯人在惨叫。把他当成实验动物、超能力个体的研究员在惨叫,奔跑,然后变成一堆肉块,或者莫名地瘫软下来抱着脑袋尖叫。这座研究所已经变成了血腥的地狱,但他并不讨厌,反倒觉得畅快:他老早看这帮俄罗斯人不爽了。
“你也是他们的实验品吗?”
“我比你来得早多了。”绿色生物看了他一眼,“我来自火星。”
他简略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经历,许多地方寥寥带过,但黑亚当大致勾勒出故事的雏形:不幸的外星人流落地球,被人逮住做活体实验,为俄罗斯人的超能力研究贡献力量。他在这待得更久,受过更多折磨,他完全没详细描述人类对他做过什么,只是在虐杀人类时露出阵阵冷笑。火星人扯出一个人的心脏,又把它放进另一个的嘴里,将两个人拧成一股让骨头发出刺耳的声音。那只绿色的手可以穿过人的身体而不留下一滴血,也可以不撕开颅骨就捏爆人的脑子。五根手指虚虚插进人脑袋里的时候,会让人发出怪异的嗬嗬声,然后撕扯抓挠自己的脸和身体,把脑袋往墙上地上��。死得最安详的是开枪自杀的那些,他们被同伴的死吓崩溃了。荣恩.·荣兹笑得极为狰狞,扭曲的面容浮现纯然的快意,那是掌控局面的得意与复仇的狂喜。“你瞧,亚当。”火星人笑着,扯下一个不住求饶的研究员的胳膊,“非得这样他们才明白事理,这是为什么啊?”
“求求你……”那人嚎了几声,又被打碎几颗牙,只能哀哀叫唤,说话也含糊不清,带得卷舌音更为严重,“求求你,我错了,我没对你做过什么!我只是个助手……我很抱歉,求你放过我,我……”
“我也很抱歉。”荣恩·荣兹用火星语说,声音几乎是温和而谦逊的,就如同他过去一般,“我听不懂。”
荣恩·荣兹扭断他的脖子。
确认方圆几公里没有人类生命迹象后,荣恩迟缓地感觉到冷。狂怒与狂喜的热血褪去,冰冷而新鲜的空气抚过他的皮肤。他变幻身形,给自己造了身过得去的衣服,打量了一下旁边飘着的大块头:“你不离开这里?”黑亚当也杀了一些人,不过没他多,花样也没他新。
黑亚当静静地落下来。他直觉这就是自己最需要的援手:一个和本地任何势力都没有关联的外星人,一个力量强大的超级生物,一个同样仇恨迈克尔·德萨尔的人。他似乎无意结交什么人,却把自己救了出来。
“无论身份与意图如何,有一件事不会改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黑亚当说,“我是坎达克的国王,若你来到我的国家,我与我的人民将盛情款待你,将你当成最尊贵的客人。我知道你或许憎恨人类,正如同我憎恨德萨尔和这帮俄罗斯人。但是,人类并不都同他们一样狡诈残忍,我会向你证明,我们也可以是最忠诚的盟友。”他伸出手,等待火星人的反应。
荣恩·荣兹望向那双眼睛。特斯-亚当有一双坚毅的黑眼睛,现出十足的坚决果断,那是一双为了某物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眼睛。他轻柔地探入他的记忆,看见白皮肤的印度人与冻僵的女人,看见被屠杀的军队,然后看见坎达克。这个位于埃及与以色列之间的小国因自身资源而饱受外敌的折磨,在这个混乱的世道上仅靠国王一人勉力支撑。但荣恩一点也不关心石油。他几乎浑身战栗:那干燥的空气,卷着尘土的风,连绵的沙漠与玫瑰色的黎明——啊,那令他想起——
“好啊。”火星人露出一个极为得体的笑容,握住了坎达克国王的手,“我很乐意。”
*本文中出现的所有时间点与设定若与读者所知的历史存在冲突,请记住:这是一个发生在已不存在的宇宙的不存在的故事。
**在那之后,荣恩·荣兹意图占有坎达克,杀死了特斯-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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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上吸允骚肉棒》-同性小说-男男帅哥猛男
职业特殊所以我在自己生活的地方我总是把自己同志的身份隐藏得很深,所以每次出差我总是希望能有“艳”事发生。正是基于这种心理所以每次坐火车我都一改往日的矜持,贪婪地找寻着猎物,因为在别人看来烦闷的车厢气味却最能激发我原始的嗅觉。故事就是在一次列车旅 途中发生的……
那是一个燥热的盛夏,单位派我去北京参加一次工作会议,因为时间仓促,我只好乘夜车前往。卧铺没有了,好在人不算太挤,但也没有多余的空座可坐,我只好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找着座位。
就在我走到第三节车厢末的时候,我的眼睛呆住了:他30岁的样子,头朝着过道,侧身蜷躺在一个三人座椅上,上身穿着一件迷彩背心,上臂很发达,把袖口撑的满满的;下边最要命,只穿着一条绿色的军用八一大裤衩,腰间盖着一件淡绿色色军用半袖衬衫,脚上穿着绿色的棉线军袜。那条腿全都暴露在外面,结实而且富有弹性。窗口旁的挂钩上挂着一条军裤,从穿着上看是个军官了,军衔是上尉。
他的座位临近车厢交接处,��面的座位上放着一个特别大的木头箱子,可能是联防员的位子或临时办票用的。我小心地在他躺着的地方贴边坐下,把包放在对面的大箱子上,这个坐姿多少有点别扭,但不这样,我怎么有机会接触他呢。我轻靠在他膝盖上,胳膊轻搭在他大腿上,手垂在他的大腿内侧,并在他大腿内侧慢慢游动,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和滚烫的体温。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我把手向上移动,揭开了盖在他腰件的衬衫的一角,他内裤立时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继续向上移动,手指轻轻地放在他的裆部,小心翼翼地隔着布内裤感受着他的鸡鸡,开始他的鸡鸡还软软的,随着我的抚摩慢慢地膨胀了,我手指也稍稍加大了力度,并有节奏地一捏一松,渐渐地他的鸡鸡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我可以很清楚地沿着他内裤的边缘看见他黑漆漆的丛林地带。
我正摸得起劲,他突然改变了呼吸的声音,吓得我赶紧把手收回来,我的脸涨得通红。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和他下身,然后紧握着拳头,高高举起,胳膊上的青筋根根外露,我以为他要动武呢,谁知他伸了个懒腰,闭眼继续睡了。我怎么还敢放肆,收敛起来。
不一会儿,他把靠近椅背的腿支了起来,靠在椅背上,贴着我后背的腿紧紧压在我后背上。我不由得惊喜:这是对我的默许还是暗示?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结结实实靠在了他支起的腿上,胳膊压在了他的大腿上。由于他的双腿已经分开,从我这个角度看,他的裤筒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里。这时的我头脑已经晕了,胆子也大了,手顺着内裤裤筒伸了进去,先是感觉到密密的杂草,然后就是紧紧收缩的核桃,我边用手指轻轻挤压着核桃,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他手背挡着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他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我那不安分的手更加深入地摸索着,突然碰到了那个硬邦邦的棍子,已经和先前大不一样了,包皮完整地露在外边,顶端已经些许��液,我把它握在手心里,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时而一紧一松地握着,时而温柔地一上一下地套弄着。有时,他的大棍子还会在握手里轻轻地抖动几下。我干脆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团弄着他的蛋蛋……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感觉他的大肉棒剧烈地变粗变硬,哈哈!他的高潮快要到了,谁知他一把抓住了我握着他**的手,不让我再动下去,我可以感到他的精液正一股一股地退了回去,慢慢地他的鸡鸡也不象刚才那么凶猛了,但还是有少量粘在我的手心上。
待平静后,他坐起身来,似笑非笑地问我到哪下车,我们居然是同一个目的地。还问我什么时候坐在他旁边的,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见我尴尬,他主动聊了起来。他是XX部队的副连长,早就结婚了,不过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一次他们连会餐,他被战士们灌多了,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宿舍。只记得他醒的时候军装已经被吐脏了扔在了地上,光着身子,身上只剩下一条子弹内裤,一个战士正抚摩着他的大腿,他的鸡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涨的老大老硬,可能太久没有和女人做了,在小战士的挑逗下他兴奋极了,那一夜他们在一起做了三次,除了被小战士口交,他还第一次做了一回1号选手,用他的感觉来讲,那一夜比和女人在一起还刺激。
突然他话题一转:“喜欢我吗?”我默认了。“跟我来,”他说完就朝厕所走去,进去的时候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太想占有他的肉体了,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就跟了进去。
他一把把门锁上然后紧紧地搂住我,我们疯狂的接吻,他拼命地裹吸着我的舌头,他嘴里散发着甜甜的烟草味道。我把手伸进他的背心,他的胸肌好发达,我指尖用力捏着他的乳头,直到他发出了呻吟声。在他的示意下,我脱下了他的内裤,他的滚烫的**立刻蹦了出来,青筋暴涨,大鸟冲天,紫色的龟头透着光泽,太大了,我勉强地将它含在口里,他指尖伸在我的头发里生怕我吐出来,有几次插得太深,弄得我直呕,他边享受着我的口交,边随着我的吸吐发出呻吟。不一会儿,他的声音大了,尽管他刻意压制着不发出声来,但我能感觉出他已经要出来了,突然他猛的把大鸟从我嘴里抽出来,几下手淫过后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我帮他擦干净龟头,抚摩着他渗着汗水发亮的身体。购.男文 父.子.调。教、体育。军X警,正。。太,小。.说.加微.。信:【la bi 100 10】。他突然问我,我也帮你弄出来吧。我正求之不得呢,他粗鲁地解下我的裤带,拉下拉链,连着内裤和外裤一起褪到我的膝盖处,张开嘴一口把我的鸡鸡含了进去,他的口腔真深,每次都好象要碰到了他的喉咙,每吸一次,我都浑身发麻,过了一会,他把我的鸡鸡抽出来,用舌头从上到下的摩擦,他告诉我,虽然和同性作过好多次,但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口交,问我舒服吗。我*!我哪里还有那么多废话,抓住他的头发把我铁一样硬的大雕塞进他的嘴里。可能太兴奋了,没用十几下,我就感觉要飘了,他好象也感觉到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随着我发出的“啊”的一声闷响,我射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他的嘴里,他好象并不介意,依然吸吮着我的gui头。
疯狂之后的我们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们收拾好衣服,先后走出了卫生间,昏暗的车厢内人们还在酣睡着,有谁能猜到一个工程师和一个军官刚才在翻云覆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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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记》剧本改编
喧闹的商业街的午后,街上处处是叫卖声、吆喝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不停地进出各式各样的店铺,手上拎着满满的物品。从外往内数的第三家,是一家麻油铺。店里满是芝麻的油香,柜台是带着油污的黑色,油缸上吊着不同大小的舀子。
曹七巧,大约十八、九岁的模样,着蓝夏布衫裤,��面乌绫镶滚,站在麻油铺柜台后,正和一个头缠白色汗巾、身着带血污的背心的男孩相互打趣着。
男孩是肉铺里的朝禄,他看向七巧时,眼里总是带着些许欣喜。朝禄叫她曹大姑娘,或是巧姐儿。七巧略带愠色地打了朝禄一巴掌,眼角却带着笑意。
麻油铺旁的肉铺,伙计正在分割猪肉,只见他从钩子上摘下一片生猪油,重重地抛向肉案。初夏的微风,伴随着逐渐升高的温度,空气中弥漫着腻滞的死去的肉体的气味。
三十来岁的曹七巧睁开了双眼,她试图将自己的丈夫固定在椅子上,但这一团毫无生命力的肉体却不断向下滑,曹七巧用力踢了一下桌角,脸上是委屈的泪痕。她垂下头。
曹七巧的声音:“你碰过他的肉没有?是软的、重的,就像人的脚有时发了麻,摸上去那感觉……”
她带着戏谑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眼中曾经的光芒荡然无存,只有对眼前苟延残喘生命的嫌弃以及对周遭一切的不满:
丫鬟在曹七巧背后的窃窃私语以及轻视的眼光;
姜季泽的摸自己脚的轻薄以及自己对他又爱又恨的交织情感;
分家时孤儿寡母被欺负的无助与无奈……
五十来岁的曹七巧半躺在床上,她的脸色枯黄,牙齿是被鸦片熏过的黄色。她带着玉质的、银质的、金质的手镯与戒指,手上握着枪杆,吞云吐雾。
姜长白进入屋内,试图找七巧要钱,七巧顺手将身旁的枕头扔了过去,长白悻悻地退了出去。
长安的脸浮现在曹七巧眼前,曾经满怀期待的少女,如今眼中的光已然全部熄灭。七巧脑海中的长安好像已经永远失去了笑容,眼中只有对母亲的怨恨与失望。
七巧好像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手中的烟枪重重地落到了地上。她摸了摸胸前挂着的、已经有些褪色的金锁,缓缓闭上了双眼。
出现皎洁月光缓缓泻下的场景。
片头:金锁记。
片头完。
1
这是姜季泽家中。
小姐太太们时常在家中支起麻将桌,约上三五好友,闲话家常,有时会请说书的、唱戏的来家中逗乐,大家在牌桌上消磨时光。屋内的丫鬟们进进出出,时而添茶送水,时而呈上吃食。
洗牌的声音回响着,麻将敲击桌面,发出脆响。女人的笑声尖利,贵妇们身上的首饰叮铃作响。似乎每一桌都拥有闲聊的话题,人们的注意力更多在八��上。呷一口茶,摸一张牌,然后全身心地投入到闲谈他人的生活中。
一进门是许多牌桌,每一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桌上摆着茶壶与点心,不时有丫鬟呈上热毛巾揩手。屋内的装潢是旧式风格,有一木质的屏风,墙上挂着中国山水画。屋前有一矮桌,有一个训鸟人正在教鹦鹉学舌,但并没有多少人注意他。
突然一声惊呼,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兰仙(大笑着):“哎!又和了!对不住了,今天手气好。”
兰仙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向自己,不好意思地向周围人点头示意,并连连小声道歉。周围的牌桌又渐渐恢复到了先前的热闹。
与兰仙同桌的牌搭子们露出了些许的不悦,但很快就用讪笑掩饰过去。与兰仙同桌的牌搭子三人分别是李太太、王太太与陈太太,四人都是阔太太,衣着华丽,身上佩戴着许多首饰,交谈甚欢。
李太太(着手准备开始洗牌):“姜太太,这都第几把了,您这是有什么顺心事吗?所有的好火气都在您这儿。”
兰仙没有回答,眼里满是自得的神气。李太太左手边的王太太一边洗牌,一边做惊讶状。
王太太(惊讶状):“嗐,李太太,您还不知道呢。自打姜老夫人仙去、姜家分家后,姜太太这不和她家那位讨人嫌的麻油铺分开了嘛,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
四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笑声。
陈太太(呶呶嘴,不屑状):“要我说,麻油铺就是一扫把星。姜太太之前和我们打牌的时候,总是愁眉苦脸地说着麻油铺的‘奇闻轶事’,又是家中丢了东西,又是争执不断、鸡犬不宁的。这一分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可不手气好嘛。”
兰仙的眼中带着戏谑,伸出手连连摆了摆,试图让三人讨论的声音降低些。
兰仙(食指放在嘴前,“嘘”声):“哎哎,这可离人家地盘儿不远,可不敢这样说。(大笑)想我刚嫁到姜家的时候,她倒好,先是要姜家云泽姑娘早些出嫁,甚至写信给人家未来夫家,赶她出门,又是把我揣着捏着、捶着打着,恨不得把我一并赶走好。你说说,就算她命苦嫁了个残废,这谁可受得了她!”
王太太因为久坐,颈椎有些难受。她向左右侧了侧头,似乎是在拉伸,同时一只手放在颈部揉捏。
王太太:“可不是嘛,毕竟和我们不是一个出身。早年听我家老妈子说,这麻油铺可是街上一枝花呢,那肉铺家的、修鞋的、拉车的,可都把她视若天仙,她可不心高气傲!谁成想她兄嫂钻钱眼里了,把亲妹妹卖给姜家作姨太太,侍奉个残废。可真够狠的!”
兰仙眼前浮现出曹大年夫妇的模样:欠着腰、唯唯诺诺的,身上穿的还不及姜家下人好,看到姜家人就像是见了活菩萨般。
兰仙(翻了个白眼,冷笑):“麻油铺心里恨毒了她兄嫂,却又不得不接济他们,毕竟这是她在世上仅存的亲人。她兄嫂也正是认准了这点,才敢继续腆着脸来我们姜家要这要那,装得满满的进来,一样装得满满的出去。我可看见了,麻油铺可是拿了金镯子、金簪子、金锞子给他们!她兄嫂那道谢不迭的样子,可像极了陈太太家那只哈巴狗!”
四人似乎联想到了陈太太家那只吐着舌头,看见人就摇尾巴的哈巴狗,不由得同时发出大笑。
陈太太虽然感觉有些被冒犯,但碍于主人家的面子不好发作,只能将这口气咽了下去,脸上不得不赔着笑脸。
陈太太(尽可能压抑心中的不悦):“姜太太,您这可是折煞我家的狗了!”
兰仙的丫鬟小双端着明前的龙井和各类茶点从门口进入。她半弯着腰,给每个太太都换上了新茶水,将变凉的揩手巾一并收了。转身欲退下。
兰仙看到小双,突然反应她原来在姜家时服侍二房的。兰仙心生一计,伸手拉住了正欲离开的小双,对她莞尔一笑。
兰仙(不怀好意状):“我近年来年岁长了,记忆力也大不如从前,小双,你来详细说说之前曹家舅爷来姜家的场景给各位太太听吧。”
小双想到在姜家被曹七巧打压的过往,心中不由得涌起愤怒。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麻将桌旁的小茶几上,双手抱胸,十分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翻白眼。
小双:“那天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各位太太,麻油铺一听到我说她兄嫂来了,嘴上说着怎么又来了,可她的眼睛居然亮了起来,好像来的是两个大宝贝!明明每次来姜家都是拿这拿那,象征性问候两句,她居然还盼着他们来?要换做是我,我可巴不得离这二位瘟神远远儿的呢!”
四位太太相互交换眼神,想到曹七巧会对将她推入火坑的兄嫂还有所期待,仿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着摇了摇头。
小双看到四人的反应,以为是和她有共鸣,内心甚至有些窃喜。便继续讲了下去。
小双:“她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的,谁还不贪呢!除了自己要的,还给儿女,甚至是家里的老妈子都拿了东西。一向扣扣搜搜的麻油铺在这个时候倒是大方得很呢!”
李太太(深表赞同状):“可不,按她这样的脾性,姜家上下谁会乐意接近她?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小双听到李太太的赞同,十分高兴,准备继续往下说
小双:“李太太,您说的对极了。我看她送走兄嫂时还舍不得呢,那个时候我还觉得她有点可怜,但想起她平日里是怎么对我们这群下人的,我只觉得恶心!说起……”
兰仙见小双洪水决堤般的牢骚,内心有些许的厌烦,敲了敲桌子。
兰仙:“小双,够了,下去吧。”
小双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拿起刚刚放下的托盘,向四位太太鞠了一躬,缓缓退下。
四位太太的牌局正酣,手上���牌、打牌的速度也渐渐变快。突然,陈太太好像想起了什么的样子,起身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头凑近牌桌。
陈太太(低声):“话说回来,我一直好奇,这残废到底是怎样能够生儿育女的?麻油铺的一双儿女看起来可正常得很,完全没有残废父亲的影子呢。”(打出了二饼)
李太太兴奋地抓过那张二饼。
李太太:“哎,我听牌了!”(揉了揉微微发酸的手腕)“陈太太,我想,麻油铺既然能在年轻的时候吸引那么多男人,自然有她的厉害之处,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秘籍呢!”
四人再次交换眼神,发出轻蔑的笑声。好像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兰仙(厌恶状,仿佛在回忆极度不愿回首的事情):“嗐,在姜家时,她可一直和姜季泽在我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呢,连脚都摸上了,还以为能瞒住我?她自己都说残废的肉是松的,还要我们去碰他的肉,说是软的、重的。天哪,真是令我作呕。”
王太太:“八万。这可不是想拉着别人可怜可怜她?她诚然可怜,但可怜也不是她恶心别人的托词吧?说到姜先生,姜太太,前几日我可见他去麻油铺家了,您可知道这事?”
兰仙摸了一张牌,兴致突然高涨了起来,她将自己面前的牌推倒,脸上又浮现了得意的笑容。三位太太有些无可奈何。
兰仙:“自摸,清一色!不好意思了各位。(三人数了数钞票递给兰仙)我知道这事,姜季泽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早前姜家分家的时候,他就盯上麻油铺这块肥肉了。年轻的时候姜季泽还称得上端正,姜家本身也没几个正常男人,麻油铺对他有意实属正常。这些年他愈发肥头大耳,头发也稀疏了,儿女一天天大了,他也开始逛起窑子了,还真以为我傻?”
兰仙呷了一口茶,仿佛将自己的怨气也一并咽了下去。三位太太交换了眼神,但是并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姜季泽本就花名在外,听到兰仙对丈夫的描述,三人心中反而有些许嘲讽的意味。
兰仙(清了清嗓子):“咳,他去找麻油铺,无非是以为麻油铺还念着旧情,会乖乖拿钱出来给他用。麻油铺哪有这么傻!死了丈夫的女人,只有钱不会背叛自己了,这不就把姜季泽扫地出门了?可把我笑死了。”
陈太太用戴着戒指的手小心地夹起一块桂花糕,就着一口茶送入嘴中。细细咀嚼后,用手绢擦拭手上的残屑。她想起前几日在曹七巧家门前曾见到过姜季泽。
陈太太(试探状):“我是说怎么姜先生从麻油铺家出来的时候一脸晦气,脸色微红。不得不说姜先生这如意算盘打得可够好。没成想这麻油铺倒还机灵,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先生,把钱紧紧攥在自己手里。”
王太太听到陈太太认为曹七巧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季泽,十分不同意,她将手放在陈太太的手腕处,轻轻一捏。陈太太抬头看了王太太一眼,有些疑惑。
王太太:“她那哪是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先生?在我看来,年轻的时候被那么些男人中意,她的心气可高了吧,在听到姜先生的表白时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心潮涌动?只不过是提到钱了,就好似突然察觉到了危险信号,这时被泼了一盆冷水吧?听说分家的时候就闹得不愉快?”
回想起分家时曹七巧带着一双儿女将整个姜家闹得鸡飞狗跳,兰仙翻了个白眼,咬紧牙关,像是从牙缝中蹦出一个个字。
兰仙(咬牙切齿):“是,当初分家的时候,她说她家那个有病不能出去做官,她是个没脚蟹,长白还不满十四岁,往后苦日子有得过呢。九老太爷问她想怎么办,她也没个想法,只会哭哭啼啼,喊着人家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最后把九太爷直接气走了。最后还是按原计划分家,你说闹这一出,何必呢?”(不耐烦地抓起一张牌,恨恨地摔在牌桌上)
坐在她下手的李太太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了,抬头看了兰仙一眼。兰仙端起茶杯,猛地吞了一大口,眼中是无比的痛恨。李太太摇了摇头,将心思放在牌上。
李太太(与兰仙相反,轻轻地放牌):“四筒。真是会给姜家丢人。这姜长白和姜长安也这么大了,他们妈把人都给丢完了,这俩孩子以后可怎么过哟!真造孽!”
兰仙冷哼一声。
兰仙:“麻油铺把钱看得死死的,都不给自己儿女花。姜长白是个男孩,还供他读书,姜长安这么大了,看上去还像七八岁的女孩,感觉像是长期在家吃不饱饭。(眼中突然迸射光芒,将身子和声音都压得低低的)我听有人说,麻油铺这么多年也没个男人,她现在眼里就只有他们家白哥儿咯!”
四人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画面,笑作一团,伴随着嫌弃与厌恶的表情。
王太太成功接受到兰仙的信号,抓住机会,做出谄媚的神情。
王太太(拿了一张牌,看着兰仙,嘴角牵了一丝笑):“对比一下您家的长馨,小小年纪便聪颖过人,在学堂里也是拔尖儿的,麻油铺不是一直心高气傲嘛,这儿女也比不过姜太太您呀!”
兰仙似乎很受用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是对王太太的赞同。但是将她家长馨同姜长白姜长安相比,她内心还是十分鄙夷的。这份不屑十分明显地在她的眼底显露出来。
兰仙:“可不敢和她比,可不敢和她比。我们和麻油铺不是一道人,我们家长馨以后是要嫁给好人家的,可不像姜长安一样是个没爹的野丫头。(陈太太出了幺鸡,兰仙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高声笑道)哎呀陈太太,谢谢您的幺鸡,我又和啦!哈哈!”
洗牌的声音渐渐淡去,四人依旧在牌桌前叽叽喳喳地。笑声与交谈声逐渐淡去,门口的训鸟人教会鹦鹉“恭喜发财,吉祥如意”这句话,鹦鹉不断地重复着,略带哀凉。
2
曹七巧家的宅子在这片尽是阔太太的街区显得格格不入,斑驳的鹅黄色小洋楼,生锈的铁栅栏,常年紧闭的大门,无一例外地像是在向他人宣告主人的“贫穷”,甚至连推销员与报童也绝不会去“打扰”这一家人。
院内也是十分的荒凉,秋风将法国梧桐枯黄的叶子吹落,由于老妈子与丫鬟的数量不够,这满庭院的落叶竟无人打扫,远远望去像是一层黄色的薄毯覆盖于深灰色的地面上。老妈子与丫鬟各自心怀鬼胎,都想方设法地偷着懒,都最怕太太的突然召唤。
曹七巧的侄子曹春熙风风火火地从大门进入院内,好像给这座死气沉沉的宅子带来了些许生机。他与长白、长安的年纪相仿,三人很快成为了玩伴。
有天,长安想要拿放在柜子最上方的莲子,长白摆摆手,表示要妹妹自己拿。长安便搬了个凳子,支在柜子旁,拼命踮着脚,试图够到莲子。但由于她长期营养不良,十三岁的年纪却只有七、八岁的身高,怎么都够不着。这时曹春熙看到了。
曹春熙(担心状):“哎呦,安姐儿可别摔了,回头我可脱不了干系!”
话音未落,长安一个没站稳,向后一仰,凳子被踢翻,曹春熙果断上前扶住了长安。长安有些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
曹七巧(突然冲入房间内,将曹春熙扶住长安的手打掉,十分愤怒,冲曹春熙咆哮):“我三茶六饭款待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什么地方亏待了你,你欺负我女儿?你那狼心狗肺,你道我揣摩不出么?你别以为你教坏了我女儿,我就不能不捏着鼻子把她许配给你,你好霸占我们的家产!”
曹七巧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下不过十来岁的曹春熙,又回想起这么多年以来兄嫂对自己的压榨与欺负,顿时恍然大悟。
曹七巧(冷笑):“我看你这浑蛋,也还想不出这等主意来,敢情是你爹娘把着手儿教的!那两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老浑蛋!齐了心想我的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曹春熙听了这席话,气得只想翻白眼,但碍于曹七巧是长辈而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火。他刚欲开口为自己辩解,甚至连长安都想开口解释时,曹七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曹七巧(指着他们俩的鼻子,叉着腰):“你们还有脸顶撞我!(对曹春熙)还不给我快滚,别等我乱棒打出去!(对长白长安)你们俩也给我滚,多大的人了,还胳膊肘往外拐了?你们是想气死我吗!”
三人咧咧呛呛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曹七巧在发完脾气后感到一阵眩晕,扶着丫鬟也离开了房间。
曹春熙年轻,血气方刚,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回到房间后,忿忿不平地开始收拾行李,嘴里还小声骂骂咧咧,当天晚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曹七巧的宅子。
姜长安内心虽然也觉得对不起表哥,但这么多年,深知自己母亲脾性的她也不敢和母亲顶撞。在曹春熙离开后,长安蹑手蹑脚地来到七巧的卧室。只见七巧靠坐在床上,腰间垫了一个小枕头,她闭着双眼,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好像是头疼。长安见状有些心疼,悄悄在床边坐下。
姜长安(轻声):妈,对不起,我让你头疼了。
曹七巧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长安让她感觉有些模糊。那一刹,她突然不想让长安长大。虽然很气愤,但曹七巧还是握住长安的手,轻轻抚摸着。
曹七巧(因为疲惫而声音略带温柔):“你今年过了年也有十三岁了,也该放明白些。表哥虽不是外人,天下的男子都是一样混账。你自己要晓得当心,谁不想你的钱?”
曹七巧想到前些日子姜季泽的所作所为,心中五味杂陈,一是愤怒姜季泽竟然会打孤儿寡母的主意,一是伤���自己对姜季泽竟然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撅了噘嘴,表情逐渐严肃。
曹七巧(长叹一口气,悲哀状):“男人……碰都碰不得!你娘这几个钱不是容易得来的,也不是容易守得住。轮到你们手里,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上人的当——以后提防着些,听见了没有?”
姜长安垂下了双眼,在内心深处并不苟同母亲的想法,随后脸上挂着一丝悲哀。在她心中,母亲永远把钱看得比一切都重,甚至比自己和哥哥更重。长安感到无可奈何,但在这个家里,曹七巧才是那个拥有绝对权威的人。她很快收起自己脸上的悲哀,微微点了点头。
姜长安(十分小声):“我听到了。”
曹七巧看了看自己曾经被姜季泽捏过的脚,又看了看长安的一双大脚。突然,她意识到,如果给长安裹脚,她是不是就会待在家中,远离所有的男人?她不出门抛头露面,是不是也意味着节省了很大一笔开支?她咧着嘴,盯着长安笑,长安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曹七巧(试探):“你嘴里尽管答应着,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明白还是糊涂?你人也有这么大了,又是一双大脚,哪里去不得?按说你今年十三了,裹脚已经嫌晚了,原怪我耽误了你。马上这就替你裹起来,也还来得及。”
话音未落,周围的老妈子倒笑了,她们看向彼此,有些不可置信。姜长安在听完母亲的一席话后直直定在了原地,她感到十分恐慌,双眼放大,嘴巴微微打开,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曹七巧(笃定地拉着长安):“我不愁我的女儿没人要,不劳你们替我担心!真没人要,养活她一辈子,我也养得起!”(招呼着几个老妈子按住长安,她亲自替长安裹脚)
姜长安的哭喊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惊醒了整条街。
第二天,曹七巧盘算着自己的女儿已经缠足,也没办法再去学堂,便寻思着去学堂把学费要回来。她带着两个老妈子,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学堂,在校长办公室找到了校长。校长本是儒雅之人,先是静静地聆听她的诉求,但当他听到曹七巧在给长安缠足并希望要回学费时,校长感到十分震惊。他愤然起身,坚定地回绝了曹七巧的无理要求。曹七巧哪肯依,她也起身,分开腿,叉着腰,手指着校长,痛骂他不要脸、钻钱眼里了。最后,校长让保安将她们三人架出了校园。
整个学堂都知道了这件轶事,每当长安上街遇见老同学时,总感觉他们在背后窃窃私语。久而久之,姜长安眼中原有的热忱与希望已经被世俗磨灭。再见到她的人,会发现她打了一根辫子,叉着腰,迈着小碎步,不停地发表对世俗的高见,紧紧攥着手中的钱──谁都说她是活脱的一个七巧。
3
姜长白在完成学业后,成天无所事事,先是染上了赌瘾,后来渐渐和姜季泽一起逛起了窑子。曹七巧看着儿子一天天花着这么多钱,便想着为他张罗婚事。曹七巧对媒婆带来的人选总是挑三拣四,媒婆早已厌烦,背地里总是骂七巧“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但表面上还是要赔着笑脸。一顿手忙脚乱之后,她为长白定下了袁家名为芝寿的小姐。
新妇过门,曹七巧怎么都看她不顺眼,还暗中给她使绊子。芝寿心中委屈,但丈夫不体谅,又不能回娘家,只能将满腹委屈自我消化。
这天,芝寿的母亲前来探望女儿,曹七巧便约上另外两个太太(张太太、赵太太),一起吃午饭。另外两位太太不知道这是芝寿的母亲,只当是曹七巧的朋友,便以芝寿作为话题开始闲聊。
丫鬟们陆续送上了菜,放眼望去,西红柿鸡蛋、小葱拌豆腐、清炒时蔬、虎皮青椒。袁太太有些惊讶,请客竟然一点荤腥都没有。但看张太太和赵太太习以为常的模样,她也不好问些什么。
张太太(让丫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姜太太,我看您这新媳妇嘴唇可有些太厚呢!听说嘴厚的人天性厚呢!”
曹七巧抬起眼,瞟了一眼袁太太,只见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额前冒了细细的汗珠,神情十分不自然。她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曹七巧天生一副高爽的喉咙,扃扃的,刮得人疼痛,像剃刀片。
曹七巧(大笑):“张太太,天性厚可并不是什么好话。我只但愿咱们白哥儿这条命别送在她手里!(她夹了一筷子豆腐)你们瞧咱们新少奶奶老实呀,一见了白哥儿,她就得去上马桶!”(不屑地哼了一声)
袁太太此时有些愣住,刚刚伸出的筷子猛地抖了一下,她悄悄打量了一下身边的三人,发现另外两位太太并没有发觉到她的异样,便稍微低下了自己的头,呷了一口茶。
曹七巧察觉到袁太太的坐立难安,心中却是一份窃喜。她用手绢揩了揩嘴,扭头和赵太太攀谈。
曹七巧(略带骄傲意味):“赵太太呀,不是我说,我家白哥儿和我可亲了。我要他给我烧一夜的烟,他可甘之如饴!这新媳妇啊……”(曹七巧将自己儿子亲口招供的媳妇的秘密宣布了出来,有声有色地渲染着)。
张太太和赵太太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打断七巧,试图与她一同探讨。这边的袁太太脸上挂不住了,她慢慢放下筷子,神色有些恍惚,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有些掉漆的餐桌上。
张太太发现袁太太有些不对劲,便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张太太(关心状):“袁太太,您没事吧,是哪儿不舒服吗?”
袁太太正愁没有一个台阶可以下,她猛然起身,向席间三人欠身致意。
袁太太(有气无力):“三位太太,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些头晕,就先回去了。三位慢吃。”
曹七巧也没有挽留的意思,她对着袁太太笑了笑,眼底带着不屑和嫌弃。她也缓缓起身,走到袁太太面前,挽住她的胳膊。
曹七巧(带着笑意):“哎呀,这可真是不巧,那我就让丫鬟送您到门口。亲家母,下次您再来看芝寿的时候,我们再聊。”
袁太太连连点头,却很快地拿开曹七巧的胳膊,和丫鬟匆匆离开了。她离开时脸皮紫胀,心中觉得也无颜再见女儿,乘了包车回去了。
姜长白和芝寿本就不亲密,在曹七巧的搅和后更是渐行渐远。姜长白的心又回到了花柳巷之中,花销越来越大,曹七巧看着账簿上的每日支出也是越发心烦。为了拴住长白,她把一个丫鬟娟儿给长白做了小,又让长白和她一起抽烟,长白这才安心在家守着烟袋和姨太太。
4
姜季泽的女儿姜长馨给长安介绍了一个留学归来的男朋友,名叫童世舫。多年以来,姜长安第一次感受到了恋爱的滋味,每每见到童世舫,她总会心跳加速。过去十年她总是过着“小曹七巧”式的生活,这是第一次,她想要逃离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家庭。
童世舫是一个具有英伦气质的绅士,多年在海外的求学使他对中国的传统女性抱有极大的兴趣。他在姜长馨的介绍下认识了姜长安,他被长安身上的传统气息所吸引:她的一颦一笑总是温婉的,旗袍下她的身姿婀娜,眉眼间总是明媚的。在几次约会后,二人确定了恋爱关系,最后甚至瞒着曹七巧定下婚约。
曹七巧不知从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气急败坏地质问长安。长安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只想着自己未来的幸福。曹七巧恨她执迷不悟,总是以自己嫁到姜家被欺负的过往来警告长安,甚至侮辱童世舫,认为他这么多年在海外没有娶亲是不正常的事情。多年顺从的长安在这一件事全然不肯让步,最后七巧竟只能答应见童世舫一面。
童世舫来到姜家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当他落座吃饭时,见他的却只有姜长白一人。两人就着酒谈天说地,气氛相对缓和了许多。正当童世舫以为这场“鸿门宴”即将顺利结束时,他突然看见,姜长白身后的阴影里,出现了一个有些驼背的、干瘦的老太太,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疯子,他只觉得毛骨悚然。
曹七巧在阴影中打量了童世舫许久,她上前一步,微微欠身,算是问好。童世舫也连忙向七巧鞠了一躬。
曹七巧(略带疲惫):“童先生您好,我老了,若有招待不周,请您多多谅解。”
童世舫(连忙摇头):“姜太太不必如此客气,您能邀请我前来作客我已经感到十分荣幸了。只是不知道长安现在何处?”
曹七巧的眼中突然闪现一丝光芒,童世舫很快捕捉到了,这只让他觉得可怖。曹七巧缓慢地转身。
曹七巧(慢悠悠地):“您还没有参观过我们的宅子吧,我带您参观一下,您就能看到长安了。”
童世舫随着曹七巧穿过昏暗的走廊,宅子不大,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曹七巧轻微的咳嗽在宅子里竟然有回音。微黄的灯光下,墙壁上藏青色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死亡的黑色。童世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在二楼站定,二人面前是微微虚掩的房门。
曹七巧(回头,声音有些飘忽):“童先生,这就是长安的房间,她正在里面,您自己去见她吧。”(说完便又走进了一片黑暗中)
童世舫微微推了一下房门,并不急着进去,他的视线定格在了躺在床上的长安身上:长安的右手拿着烟枪,正在吞云吐雾,那一双三寸金莲似乎是长安“旧女性”身份的“勋章”。那种吸鸦片之人特有的糜烂与恍惚全然不似他平时所认识的那个活泼的、满眼爱意的中国少女。眼前的瘾君子头发散落着,像极了《聊斋》中尚未化成人形的聂小倩,她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浑身竟然没有一丝生气。童世舫被眼前的场景惊吓到了,他悄悄带上了房门。
童世舫(小声嘟哝):“这就是现在的中国闺秀了吗?为什么传统的女性也会抽鸦片?是我离乡太久不知道现在的习俗了吗?”
正当童世舫有些神游时,一个丫鬟不小心撞到了他。丫鬟连忙道歉,还一边小声向外吐着“姨太太”、“生了”之类的词语,童世舫有些疑惑不解。
童世舫(拦下丫鬟,疑惑状):“姑娘为什么这样着急?是有什么急事吗?”
丫鬟(十分不耐地挣脱他的手,匆忙欲离开):“哎呀,我们少爷的姨太太要生了,我得赶紧过去帮忙了,您请别拦着我。去完了太太要骂的!”(说完便急匆匆往上赶)
童世舫消化了一阵,才将丫鬟说的话完全理解。他的神情依旧有些恍惚。
童世舫(继续小声嘟哝):“姨太太,这难道不是旧时代的糟粕?三寸金莲,不也是对女性的剥削与压迫?”(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曹七巧那干枯的脸庞以及空洞的双眼)
童世舫只觉得冷汗一阵一阵的,他不敢在这座吃人的监狱里再多呆一分钟,他只觉背后好似有什么人在追赶着他,不由得加快步伐,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姜家,从此再无音讯。
5
病入膏肓的芝寿听到丫鬟说娟儿生了个小少爷,她已经瘦得皮包骨头,曹七巧和姜长白很少过问她的死活。她艰难地翻了个身,头歪在枕头上,嘴角淌着涎水,她缓缓张开嘴,试图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咽的气。
娟儿虽然被扶正,但是曹七巧长期以来的打压与嘲讽、抚养孩子的艰辛与痛苦、对长白迷失于花柳巷的无奈与愤怒,使她本就不坚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仅仅过了一年,她便吞生鸦片自杀了。
姜长白不敢再续弦,他成天在外面闲逛,有时赌上几把,有时嫖个妓女,有时抽上几口。每当囊中羞涩时,他总是会去找曹七巧,刚开始七巧还有些可怜他,渐渐也只让他滚。
长安又回到了“小七巧”的状态,她叉着腰,对这个世界充满怨恨与不满。她时常暴怒,对家里的丫鬟、老妈子冷嘲热讽。七巧再也不提给嫁人一事,长安也再也不和七巧说上一句话。
七巧半躺在床上,手边放着烟枪。窗外皎洁的月光泻下,好似曾经她在麻油铺当姑娘时看到的一般。她的眼前突然出现朝禄那年轻的脸庞。
朝禄(半羞赧半开玩笑地):“巧姐儿,等我攒够钱,就娶你回家好不?”
曾经的���巧轻轻给了朝禄一巴掌。
曹七巧(羞红了脸):“嗐,你说什么呢!别乱开这种玩笑!”
曹七巧至今还能记起朝禄略微失望的模样。
她摸了摸自己胸前挂着的金锁,这一生像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回。她知道她儿子女儿恨毒了她,她婆家的人恨她,她娘家的人恨她,就连她自己也恨毒了她。她左手腕上的玉镯子,还是当姑娘时带上的。她侧过身,用右手徐徐将这镯子向上推,竟然推到了腋下。
她又穿着蓝夏布衫裤,镜面乌绫镶滚,这件衣裳不知道从何时起竟如此大了。她直直地盯着前方,少女时代对邻家少年的悸动,嫁入姜家后承受的屈辱,自己当家后对子女与金钱的掌控,在如今的七巧看来,全是荒唐中带着些许心酸。眼角的泪水滑落,她把脸侧向头底下的荷叶边小洋枕,凑上脸去揉擦了一下。
朝禄的脸庞又突然浮现在了她的眼前,似乎是在等待一个答案。
曹七巧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已然麻木,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曹七巧(艰难地长大嘴巴,面部有些狰狞):“好”。
她闭上了双眼,脸上残留最后一滴眼泪,她就由它挂在腮上,渐渐自己干了。
6
渐渐淡出的、皎洁月光泻下的场景。
叠印字幕: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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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渴的海藻
† 「她的种子就是我的种子,她的声音就是我的声音。她同样能看到未来最遥远的种种可能。是的,因为我的缘故,她能一直看到充满未知的深谷。」 †
——伊勒琅《厄拉科斯的觉醒》
某些植株企图根植于沙土,无望地抓着无底的流沙,搏斗于残酷现实与百万分之一可能性的奇迹之间。如若要为厄拉科斯带来——不需要每天挑水人工灌溉的——绿意,以及水源,香料的产能肯定会大受影响。我们须兼顾香料的开采。
我在计算一些未来,契尼趴在我身上。她平和地注释着我,我们气喘吁吁,身上流淌着珍贵的汗水。有时,契尼会在一切结束后安静地���我肩膀上的汗液舔舐殆尽。我总是凝视着她这样做,我不知道我的早已完全变蓝的眼睛能够投射出如此温柔的目光。契尼总是给予我新的体验,她神圣又野性地对待我身上的每一粒水珠,她珍惜着它们,对此行为不裹挟任何绮丽缱绻的其他念头。
“再说说你���乡的水,友索。”契尼时不时这样要求。
而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微笑,从记忆深处小心翼翼地挖出那些景色,描述常年多雨、农业兴盛、渔业发达的领土。如今,契尼已经完全理解了“水从天上掉下来”的场景。
“果园,”她温热的身体紧紧地拥抱着我,“耕种充满了水分的植物的子嗣?红酒?”
“红酒,那些子嗣的牺牲与新生。”我亲吻她的卷发,“卡拉丹人的经济不倚靠过度工业化与对星球环境的破坏。”
偶尔,契尼在池旁发呆。她有计水的工作,但每当那些同伴的水潺潺地落入池底,她坚毅的面容上也有时会爬上些许灰霾。沙粒缓缓从契尼泛着古铜色光辉的、长有紧实肌肉的肩胛上流下。我拉下面巾,走向我心中之所爱,蹲坐在池边,平静地凝视自己的倒影:在家乡曾经是数见不鲜的动作;在厄拉科斯,若欲找到任何除了金属以外的可以完美倒映自己倒影的平面倒是难事。
“弗莱曼人将有一天在厄拉科斯拥有自己的绿洲,对不对?”
我闭上眼,试着看见我心爱的女战士梦想里的家园。我在她的梦中低语,我轻声呢喃。“穆阿迪布向你保证,在这片沙丘之上,将会有露天的流动水源和物产丰富的绿洲。不过,厄拉科斯总会有沙漠的。也会有狂风。以及种种可以磨炼男子汉的艰苦环境。还记得弗莱曼人的名言吗,契尼?‘上帝创造厄拉科斯,以锤炼他的信徒。’人类不能违背神的旨意。”*
岩穴之下,肌肤贴着肌肤,我紧紧握着契尼的手指。我想再度背诵一遍那首诗,这次,我不再需要向爱人解释那些名词……比如海滩、波涛、海藻和海鸥什么的。
「
我记得海滩篝火的咸涩轻烟,
还有松林的树影——
密实,整齐……不动不变——
海鸥栖息于大地之尖,
绿野上的白点……
微风拂过松林,
摇曳着树阴;
海鸥展开双翅,
起飞翱翔,
满天尖叫。
听啊,
风吹向海岸,
惊涛拍岸,
看啊,
我们的篝火。
烤焦了海藻。
」*
“那是你家乡的民谣吗?”契尼每次都会安静地听完它。我知道“烤焦的海藻”总是有着它的吸引力。
“噢,并不。那只是哥尼·哈莱克伤感时所作的一首乐诗。”*
这首小诗熟悉,却在漂泊沙海后的日子里显得遥远、珍重得不敢轻易哼吟。我靠在契尼的脖颈上,想象她是故乡水面上的白鹅(这显然是被爱情蒙蔽双眸后的想象:我的妹妹常常如此评价,因为卡拉丹的仙鹅可无法扛着双份儿铁钩独自驾驭百米长的沙虫)。碎片抚摸我的前额叶,使我回想起这个情境曾出现在遥远的冥想室内,老妪询问我的梦境。她说,“顺势者为王。”我描述了向异族女孩吟诵短诗的故事,而那来自贝尼·杰瑟里特的老太婆只是冷哼:“路已铺好了,杰西卡。祝你们好运,也许。”
那时,她宛似冷箭的目光扫射着我与母亲,她不相信一些东西。如今,我怀抱着我所爱的幸福,思考着关于……香料,命运与宇宙的事情。我的计划且行径至前段小部分,不过,时间方长。总有人会知道自己没能赌赢筹码,而那个人不会是保罗·穆阿迪布-厄崔迪。
神圣的归纳了弗莱曼逝者灵魂的水呵,波粼映照沙岩穹顶。我从记忆里跨越历史、窥视未来,朦胧里,一些新旧庞杂的画面涌入我的视野。也许今天食物里的香料或是多了些。我低垂下眼皮,只是想拉住契尼的手。
也许她依然会时而要求我复述这些往昔故事、关于水的诗句,美好与过去。只要她询问,我永远愿意叙述给她听。
[*]:小诗/史书/…资料,见《第一卷 沙丘3》、《第三卷 先知13》、《第三卷 先知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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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昌豫 年龄:26 坐标:河北 情感状态:已婚 怀的谁的宝宝:不认识的人 怎么怀上的:老公出差的时候被炮友带的陌生人轮奸内射,强制怀孕 目前第几胎:2 总共怀过几次:2 第一次怀孕几岁:23岁
是否有主:有 最希望被谁操:还在上学的弟弟的同学们 逼和奶子的颜色:棕色 最喜欢被怎么称呼:昌肥婆、骚母狗、胎妈妈、精壶 最想尝试的玩法:一边肛交一边给宝宝喂奶
被几个人操过:17 第一次几岁:刚毕业去实习的时候 已开几洞:2 最多1v几:4 操过的都是什么关系:校友、网友、实习时的领导还有他们带的人
特殊癖好:塞口水球、钩着鼻钩口交、光着身子穿高跟鞋在楼道里面自慰
强制怀孕经历:约炮网友算好她老公出差回来的前一天,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3个陌生男的轮奸了她。网友开着SUV载着她去了一个露天停车场,然后换上紧身皮衣,身体趴在后车厢里然后朝车外撅起她的肥屁股。炮友一边干一边打电话叫来了3个男的,一起无套轮奸她,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肥逼。射完之后大家提议用自慰球塞住骚逼不准精液流出来。接着炮友把她载到了酒店,让她塞着球球过了一晚上。第二天又轮奸内射了两轮然后才放她回家。昌豫就这样怀上了二胎,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因为老公家都想要二胎也没办法打掉,只有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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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夹心饼干
艾丽娅跟着其他人返回兵器库,孤零零地走在中间,屁股里面还是火辣辣的疼。
艾丽娅花了一些时间才从地上爬起来,甩脱了不知道是谁想要扶一下的手臂。她更愿意离开众人,但是男孩中有好几个却是故意跟在她的后面,眼睛死死的盯着短裙下面裸露出来的雪白大腿,还有跨过地上水坑或者台阶时候,很容易就露出来的小半截屁股。
跟不用说跨上楼梯时候,从后面就能轻易看到的夹在屁股里面的黑色皮革丁字裤,甚至被丁字裤紧紧包裹着的下体。
不过即使这样,艾丽娅也一直都孤零零的。一起受训的小队约有二十人,却没有一个称得上是朋友。多数人长她两三岁,打起来却连十四岁罗柏的一半都比不上。戴利恩动作敏捷,但很怕挨打;派普老把剑当匕首来使;杰伦弱得像个女孩子;葛兰迟钝又笨拙;霍德攻势虽猛,可总是没头没脑。艾丽娅越是和这些人交手,就越鄙视他们。
进到室内,艾丽娅把入鞘的剑挂回石墙的钩子上,刻意不理睬其他人。她有条不紊地解下盔甲、皮衣和汗湿的羊毛衫。长长的房间两端,铁火盆里的煤炭熊熊燃烧,但艾丽娅仍止不住发抖。此地,寒意总是如影随形,想必数年之后他便会忘记温暖的滋味。
艾丽娅穿上日常的粗布黑衣,倦怠感突然排山倒海般朝她袭来。她找条板凳坐下,冰凉的木板挨上裸露的屁股和大腿,一股凉意��入体内,让她感觉稍微凉爽一些。
受训的其他男孩都有长裤,但是军需官发给艾丽娅的只有不到一尺长的超短裙和皮革丁字裤,因为���是黑衣弟兄的制式服装。
其实鬼才知道上一个踏入黑城堡的女性黑衣兄弟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前以前,也鬼才知道军需官��哪里找到的超短裙?
片刻之后,暑热褪去,艾丽娅手指摸索着系上斗篷。她回忆起临冬城的厅堂,那里有温泉终年流贯壁垒之间,仿如人体内流淌的血液。黑城堡里没有暖意,只有冰冷的墙壁,和更加冷漠的人。
“小婊子,你差点把我弄脱臼了。”
艾丽娅抬眼朝那充满怒意的声源望去。葛兰脸红脖子粗地高高站在她面前,身后还有三个跟班。她认出生得既矮且丑,还有副难听嗓音的陶德,新兵们都叫他癞蛤蟆。艾丽娅想起另外两个家伙是五指半岛地方逮着的强奸犯,被尤伦带到北方来的,不过她忘记名字了。她想尽办法不和他们说话,他们全都是生性残忍的恶霸,从不知荣誉为何物。
艾丽娅霍地起身。“你如果好好求我,我很乐意帮你把另一只手也打断。”葛兰今年十六岁,整整比艾丽娅高出两头。他们个头都比她大,但吓不了她。她在校场上早就教训过每一个人。
“你要现在把老子的几把含在嘴里,可能断手的不会是你哦。”其中一名强奸犯道。
“有种你便试试。”艾丽娅伸手拿剑,但另外一个人跳了过来,抓住她的手,扭到背后。
双方都拿着剑,艾丽娅可以打他们三个,但是靠近过来比拼力气,他们任何的一个都比艾丽娅的力气大。
“放开我”,艾丽娅扭动身子。抓住她手的男孩用力往后一拧,另外一只手攀附到女孩的胸前,捏住了她一边硕大的乳房,同时把艾丽娅的身子拉的向后弯曲。
艾丽娅不吭声,右手抓住强奸犯粗大的胳膊,试图推开。
不过眼前一黑,葛兰的身体压了过来,左手轻松的把艾丽娅的右手按了下去,同时右手撩开艾丽娅的短裙,重重的插进了女孩的两腿之间。
艾丽娅上身穿的黑色罩袍其实比短裙还长,但是下面只有短裙,把夹在两个恶臭的男人之间,很快就感觉到葛兰的手指粗暴的拨开了皮革内裤,毫不客气的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啊!”艾丽娅知道自己如果叫喊,其实是鼓励这些强奸犯继续下去,一直都忍住不吭声,但是阴道突然被突破,仍然让她身体一震,哼了一声。
不过也就是这剧烈的刺激,让艾丽娅猛地发力, 右手挣脱了葛兰的左手,身体扭动,一肘击打在后面扭住自己胳膊的男人的肚子。
同时身体扭动,右腿曲起,一脚蹬在旁边的长椅上,把背后的男人猛地撞开。
葛兰刚才把右手插进女孩的两腿之间,中指一下子就陷入一个潮湿灼热的肉洞,脑子里轰的一声,抓住艾丽娅的左手才松了一松,让她得以有机会挣开。
不过葛兰反应也很快, 刚从艾丽娅阴道里拔出手指,一挥,“啪”的一巴掌打在女孩儿的脸上。紧接着,身体前冲,左手握拳,“彭”的一声狠狠砸在艾丽娅的小腹上。把刚刚挣脱出来的女孩打的犹如大侠一般弯曲其身子。
如果是手持武器,艾丽娅能干掉五个这样的流氓,但是贴身肉搏,寒冬城的私生女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艾丽娅的身体向后飞去,却并没有跌倒。另外一个强奸犯从斜刺里冲了过来,猛地把艾丽娅向侧面退去,让她趴在厚木板的桌子上。
艾丽娅的短裙飞起,雪白的屁股翘起趴在桌子边沿。皮革丁字裤刚才被葛兰拨到了一遍,半个阴部露在外面。
艾丽娅忍住腹中的绞痛,两手撑住桌子想要站起来。但是却被两个葛兰的两个跟班冲过来分别把她的一个胳膊按在桌子上。
同时觉得两腿之间一紧,胯间的丁字裤被猛地扯到了一边。几乎同时,一根灼热粗大的硬物就顶上了自己的阴道。
那是葛兰。其实从艾丽娅被艾里沙·索恩爵士处罚,趴在上做俯卧撑开始,训练的几十个男孩儿胯下都是高举这帐篷的。更不用说艾丽娅直肠里咬住爵士的马鞭,啪啪的在地上打击。
这几个坏种,只是找了个借口挑衅而已。
“扑哧”一声,葛兰腰部猛地用力,虽然阻力很大,但是葛兰粗大的阳具还是有一小半插进了艾丽娅的阴道。
“啊”艾丽娅忍不住右惨叫了一声。她虽然不是没有经历过性事,但是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紧致的阴道怎么能够容得下葛兰粗大的阳具。
“啪”的一声,葛兰猛地一巴掌打在艾丽娅裸露的臀上,一个鲜红的手掌印马上在少女细嫩雪白的屁股上浮了起来。
紧接着,葛兰双手按住艾丽娅的纤腰,腰部开始发力,开始大力的在少女的阴道里抽插。
艾丽娅紧紧咬住嘴唇,努力放松腰部的力量,同时调整身体的位置,迎合在自己身体内部肆虐的阴茎。这是姐姐珊莎交给自己的方法。
“如果只有憎恨,性交就是痛苦的,不管是不是你喜欢的人。所以不要去挣扎,不管是爱人,还是强奸犯,你越挣扎,他们就约粗鲁。你只要顺从,不要让他们弄伤你,而是快点在你的体内射精,才能减少痛苦。“
“只要第一个人在你的阴道或者肛门里射精之后,后面插入的东西就会好受很多。“珊莎是这样总结的。
艾丽娅现在总算明白了,珊莎为什么总是能够把十个绝冬城侍卫,或者五个商队护卫弄得精疲力尽,然后还能微笑着离开。
“啊啊啊啊“,大概是帐篷撑了很久,只是猛烈抽插了不到五分钟,葛兰就低声吼叫着,把精液射进了艾丽娅的阴道。
此刻,少女的阴道也已经适应了男人粗大的阳具,葛兰退开之后,能够看到粉红色的肉穴半张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一股黄白的浓稠精液慢慢的从里面流淌而出。
不过还没等精液流出来,另外一根更加粗大的肉棒就插进了艾丽娅的阴道里。这是刚才抓住艾丽娅右手的强奸犯。现在换葛兰按住她的右手。
这个强奸犯虽然阳具比葛兰粗大不少,但是更加不济,只是在艾丽娅被灌满精液的阴道里肆虐了不到三分钟,就开始射精。
第三个强奸犯依然没有更换姿势,艾丽娅继续屁股朝上被压在桌子边沿,但是这次被插入的却是少女被教官艾里沙·索恩爵士反复折磨过的肛门。
这个男人的阳具没有前两个人粗大,但是却非常细长,前面的龟头犹如钩子一半,直接就插进了艾丽娅直肠的尽头。每次抽插的时候,都狠狠的探入艾丽娅直肠和结肠的接口,让少女的小腹几乎扭转起来。
他或许就因为的阳具太长,没法全部插入女人的阴道,所以特别喜爱肛交。
不过艾丽娅就没有那么好瘦了。在训练场上被艾里沙·索恩爵士处罚的时候,爵士把粗硬的马鞭手柄插进了艾丽娅的肛门。马鞭手柄虽然不算很粗,但是插入少女毫无准备肛门的时候,还是划伤了艾丽娅的肛门内壁。
后来做完了五十个俯卧撑,索恩爵士又是粗鲁的把马鞭从艾丽娅屁股里面拔了出来,更是造成了的撕裂。马鞭上都带着丝丝血迹。
所以,肛门刚刚被插入,艾丽娅就开始用力挣扎起来。葛兰和另外一个按住她双手的男孩都几乎按不住了。
不过插入艾丽娅肛门的强奸犯可是大爽。强奸对象的挣扎在心里上就能给强奸者极大的满足,而且夹紧了插入少女身体深处的阳具。
不过因为阳具早就充血了很久,这个男孩儿也没有坚持多久,几分钟后,动作猛地加快,然后把身体紧紧的压紧艾丽娅雪白浑圆的屁股,将细长的阳具狠狠的插进了少女直肠的尽头。
随着强奸犯身体的一阵剧烈抽搐,不知道憋了多长时间的粘稠精液,从艾丽娅直肠的尽头,直接射进了艾丽娅的结肠深处。
“我再来一次”。即使只过了几分钟时间,第一个射精的格兰已经恢复了过来,急忙跟刚刚肛交过艾丽娅的男孩儿换了位置。
“噗嗤”,一声,葛兰又一次膨胀起来的粗大阴茎插入了艾丽娅的直肠深处。经过一段时间的抽插,少女的直肠和肛门已经适应了被异物侵入,早些时候被撕裂的伤口也已经麻木起来不那么疼痛了。
“哎呦,小婊子,看你能有多厉害,被老子插着屁股眼子,爽死了吧。”刚射过一次精,葛兰这一次坚持的时间长了很多,虽然插入的是艾丽娅弹性更好的肛门,抽插了半晌还是没有射精。“看我不插烂你的烂屁股眼,看我射完你的骚逼,再射你的骚屁眼子。”
忍受着身体一下一下距离的撞击,艾丽娅咬紧嘴唇,再也不发出一点声音。或许是还记得珊莎的话,艾丽娅努力的调整身体,让身后的男人对自己下体的伤害减到最小。
“这小婊子看来是服了”,一个按着艾丽娅胳膊的强奸犯早就松了手,但也没有看到少女马上反抗。
“葛兰,”那个男孩板起来艾丽娅的肩膀,“把小婊子抱起来,看我从前面插她的搔穴。”
葛兰精虫上脑,在艾丽娅的直肠里插得正爽,两手扳起少女的身体,插在肛门里的阳具还保持深深插入的姿势,在两个跟班儿的帮助下,把少女的身体竖了起来。
艾丽娅没有反抗,葛兰两手抄在少女的浑圆的大腿下面,把她的两腿举了起来,一个男孩儿从前面压了过来,胳膊插在艾丽娅的腋下,高高翘起的阴茎“噗嗤”一声插进了艾丽娅仍然滴着精液的阴道里。
艾丽娅的身体被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上身竖���,两条大腿被捧了起来,身体的重量完全被插在直肠和阴道里的两根粗大肉棒顶住。
葛兰的阳具在艾丽娅紧致的直肠里已经被夹得很紧了,现在少女的阴道里又插进了一根阳具,两个阳具隔着艾丽娅阴道和直肠之间薄薄的内壁互相冲撞摩擦,把两个男人刺激的有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艾丽娅闭着眼睛,也不反抗,依稀可以看到眼角有泪光闪烁。
葛兰虽然刚刚射精,但是毕竟已经在少女的直肠里抽插了半晌,现在站立的只是双插艾丽娅,跟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在少女的身体里面拼起了刺刀。双重刺激之下,只是几分钟,已经有些把持不住。
“啊啊啊,小婊子,我插烂你的骚屁眼儿,我插烂你的大小姐的烂骚逼,我插。。”葛兰的猛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身体开始绷紧。
“老大,慢点”,从前面插入艾丽娅阴道的男孩也是刚刚射过精,所以刚刚插入不久,还没有达到状态,低吼着让葛兰慢下来。
艾丽娅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
“老大,哎!”,“砰,噗嗤”,“哎呦”
艾丽娅猛的一记头槌,砸在前面那个男孩的鼻子上,把男孩砸了个满脸开花,身体向后面飞了出去。
艾丽娅的身高比两个男孩都矮很多,身体被举起来夹在两个男孩之间,额头正好对着前面男孩的鼻子。
紧接着艾丽娅向后甩头,“噗嗤”一声,砸在葛兰的脸颊上,当即咋掉了三四个大牙。
葛兰在艾丽娅的直肠里插的正爽,大张着嘴吼叫着正要射精,被艾丽娅全力一记头槌,半边脸都砸的歪到了一边。
“哎呦我操!”葛兰和跟班双插少女阴道直肠的时候,另一个没有挨到机会的强奸犯正在心里不爽,不料异变凸起,两个同伴向着两边倒去,艾丽娅身体悬空,此刻双腿放下,但是也没有落地,身体反而是跟着葛兰向后倒去。
不过这个五指半岛来的家伙就站在旁边,想都没想,一脚狠狠的揣在艾丽娅的大腿上,然后冲了过去,粗暴的把刚要站起来的少女推到在地。
这时候刚才从前面插入艾丽娅阴道,被一个头槌砸断鼻子的家伙也爬了起来,威胁着冲出了过来。
艾丽娅正要滚离他们的拳打脚踢,只听一个洪钟般的声音划过兵器库的阴霾:“通通给我住手马上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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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水电工被插入到水洩不通之下
半夜十二点,老汪水电行的电话准时响起了。
铃~~铃~~
“哥哥,快接电话,大鱼又上钩了!”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小男孩似乎并没有睡着,兴奋地睁开了双眼,从床上跳了起来。
“搞什麽!小宇,你还没睡着?明天上学你爬得起来吗?”汪翔不满地敲了一下弟弟的头。
“你别管啦,快接电话,别让大鱼熘走了!”汪宇着急地将无线电话拿到哥哥手边。
“你这孩子,怎麽叫我们的客户大鱼啊?”汪翔好气又好笑地瞪了弟弟一眼。
“他本来就是大鱼啊,这半个月来,每天都在这个时间叫你上门服务,算是我们的大客户啊!快接电话,哥哥。”
“好好,我接。”汪翔按下了通话键,“老汪水电行,你好。”
“你好。汪翔,我是李英杰。”电话那头传来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
“是的,李先生,你好,今天有什麽我们老汪水电行能为你服务的吗?”
“真是不好意思,又这麽晚打扰你,因为今天家里来了些亲戚的小孩,好像丢了东西进去,把我家厨房的水管塞住了,可以麻烦你立刻过来帮我解决一下吗?”
“好的,李先生,你放心,我马上过去帮你通一通。”
“太好了,水管塞住真的很难过,没有你帮我通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呢。”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五分钟内道。”
汪翔放下电话后,立刻脱掉睡衣,拿起工具箱。
“哈哈,哥哥,你也在等那条大鱼的电话对不对?”
“我…我哪有?”
“你睡衣下面竟然穿着工作服,还敢说没有?”
“我…我只是懒得换衣服而已啊。”
“嘻,有鬼哦,哥哥脸红了。”
“少罗嗦,快给我睡觉去!”汪翔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李先生晚上好。”
一踏进这个如今已经十分熟悉的地方,汪翔立刻礼貌地一鞠躬。
“别这样客气,快进来。”
俊美的男人墨绿色的眼睛微微一眯,露出迷人的微笑。
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流露出完美无比的英国绅士风度,让汪翔看得都有点入迷了。
哇……真羡慕啊,哪天我才能像李先生这麽成熟迷人呢?
去,汪翔,凭你这只青蛙也想要变王子?做梦吧你!
在心里自我调侃了一番,汪翔尾随男人进了厨房。
“你看,就是这里,水管都塞住了,不知那些小鬼丢了什麽东西进去?”男人露出苦恼的表情。漂亮的浓眉微微一蹙。
汪翔突然心跳失序,浑身热血翻涌,不顾一切地想为他抚去脸上的烦忧。
“放心吧,李先生,我什麽都愿意??为你做!”
汪翔挺起胸膛,大声地说!
“哦,什麽都愿意??做?”
男人完美的双唇勾起一个神秘的微笑,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汪翔突然失去言语的能力,只是呆呆地盯着他瞧。
“这麽了?我脸上有东西吗?”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没有啦,我…我只是在想要怎麽进行我的工作。”汪翔不自在地低头打开工具箱。
“哦,这样啊。”
“李先生,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去忙吧。”
“不要紧,我没有什麽事要做,就待在这里帮你吧。”
“啊?”汪翔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地紧张。
奇怪,我在紧张什麽?以往也常有客户待在工作现场啊,何况这也不是李先生第一次待在这里了。
无法理解自己心情的汪翔只能将心思放在工作上。
他熟练地拿出工具,将它插进堵塞的水管中,打开电动开关,开始进行疏通工作。
“每次都大半夜把你叫来,真是不好意思……”男人突然站在他身后,在他耳边轻声地说。
炙热的气息喷在耳际,汪翔甚至可以闻到男人身上醉人的古龙水香气。
从来没有交过女友,也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汪翔,竟然一下勃起了!
妈啊!我在搞什麽?
身为一位专业的水电工,竟然在帮客户通水管时勃起了!
我怎麽对得起临死前将祖传三代的水电行交给我的老爸啊!
可恶的小弟弟,你懂不懂什麽叫职业道德啊?快给我缩回去!
个性单纯认真的汪翔又羞又愧,恨不得一头鑽进水管里!
“怎麽了?你在冒汗呢……”
男人充满关心的磁性嗓音,让汪翔听得体温直线上升,额头的汗珠冒的更多更快了……
“没…没什麽……只是有点热……”
“可怜的孩子,我来让你凉快点吧……”
男人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将他的工作服的拉鍊从胸膛一下拉到了肚脐下方~~
“啊!”汪翔发出一声惊叫!
炙热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将大片肌肤在外的刺激,却让他的勃起更加坚硬了!
我的妈啊,万一让李先生发现我这麽没有职业道德,他以后一定不会再找我上门了!
汪翔又是兴奋,又是难过,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舒服点了吗?”
男人的声音仍然充满了纯粹的关心,让汪翔听得更加羞愧。
“我…我……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哦,还不够凉快吗?那这样呢?”
男人突然一把将他的上衣从背后扯了下来!!
“啊~~~~”汪翔急促地喘息起来。“你的背上都是汗呢……这麽热吗……等我一下……”
汪翔感觉到男人离开了。
虽然只有短短不到五秒的时间,但感觉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汪翔无法动弹。
他就像只忠心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突然,一个又热又冰的物体从他的背上轻轻划下……
“哈啊……啊啊……”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汪翔的背部急剧而下,直达他的胯部!
天啊,这是什麽?太刺激了……啊啊……
“喜欢我用冰块这麽弄你吗?”
男人趴在他的背后,玩弄着他敏感的肌肤……
天啊,他竟然用嘴含冰块亲吻我的背吗?
还是处男的汪翔从来没有什麽经历过如此充满快感的刺激,兴奋得浑身抖个不停……
“哼嗯……真甜……”
男人从鼻间发出的呻吟,性感得让人忍不住要射精,就在汪翔弓起背嵴,即将到达有生以来最激烈的高潮时~~
叮咚~~叮咚~~
前方传来的门铃的声音,让汪翔一下惊醒了过来!
“啊!”汪翔飞快的拉起上衣,躲到了一旁。
天啊,我在做什麽?李先生对我这麽好,我怎麽可以对着他发情啊?
汪翔,你真是太邪恶了!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都是我不好。”
“不是……是我…我……”汪翔紧张得不停结巴,不知如何诉说内心的感受。
“不要怕,过来……”男人的脸上满是温柔,对他伸出了手……
汪翔就像被主人呼唤的小狗般,摇着尾巴,傻愣愣地走了过去……
叮咚~~叮咚~~
急促的门铃声再次唤醒了汪翔的理智,让他停止了脚步。
“shit!”有着完美教养的男人不满地发出一声咒骂!
“李先生,你有客人来了,你去忙吧,等完成手边的工作,我会立刻离开的。”努力让自己恢復到专业的一面,汪翔转过身去,企图掩饰澎湃的慾望。
“先别着急走,我把那个人打发走后,会立刻回来的,等我……”
这半个月来,李英杰用尽千方百计把东西弄坏,每天半夜打电话叫这个美味诱人的小水电工来家里修东西,好不容易今天逮到机会可以做进一步的肉体接触,没想到煮了半个月的鸭子竟然就这麽飞了,李英杰满腔怒火无处发洩。什麽英国绅士风度都抛到九霄云外,直接就把气发在那个坏人好事的不速之客身上!
“给我滚出~~”
门一拉开,站在门外的竟然是一个长发及肩,身材高挑,面貌姣好的青年。
“嗨,英杰,好久不见。”青年眨眨眼,露出动人的微笑。
他眼角那颗扬名海外的泪痣,使他看起来更加性感诱人。
“兰,这麽晚了,你怎麽过来?”一看到自己好久不见的情人,兰,李英杰没有以往的惊喜与热情,反而立刻皱起了眉头!
兰的脸上并没有丝毫不悦。
“想你,就来了。”他笑了笑,转身闪进了大门口。
李英杰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兰,我今天很累,有话明天再~~”
兰彷彿没有听到男友的话,满脸兴奋地拿起了桌上的一瓶红酒,“英杰,你怎麽知道我今晚要来,还特别为我准备了我最爱喝的红酒?”
这瓶李英杰用极高价买下的酒哪里是为他准备的!但到这个份上,良好的英国绅士风度并不允许他让人下不了台,何况这是跟了他几年的情人,李英杰更不想尴尬当场。
“是,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特地为你买的,你拿回去好好品嚐吧。”
“我不想带回去……”兰倒了一杯酒,踩着优雅迷人的步伐走到他面前,一双诱人的双眸深深看着他,“我想和你一起喝……”
“兰……我~~”
“你大半个月不见踪影,难道不想见我吗?”兰用极度诱惑的姿态解开了他情人的衬衫。
“兰……”李英杰有点为难地叹了一口气。
他对情人的诱惑不是不心动,但这半个月来,酷爱挑战的他一心想得到那个小水电工,对别的对象暂时失去了兴趣,确实有点冷落了他的情人。
“兰,你先回去,我明天去找你,好吗?”
“不要。”兰突然难过的咬住下唇,“英杰,你是不是有认真交往的对象了?”
“不要胡思乱想。”李英杰一脸平静。
“我不信,我知道你爱嚐鲜,我也总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但这次你竟然有半个月不碰我一下,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你明明知道我人在国内,却不来找我,可见你对这个对像一定十分认真,你老实说,到底是谁?我倒要看看他是什麽天仙美人,竟然能赢过我这个超级名模的魅力!”
如果我告诉兰那个人是水电工,他大概会晕倒吧。
李英杰坏心的在心中暗笑了一番,但脸上还是维持一贯优雅的微笑,“兰,你想太多了,什麽人都没有,只是最近接手了公司的一些新业务有点抽不了身罢了。”
“真的吗?”
“真的,真的,有谁能比兰更加迷人呢?”
“陪我喝杯酒,我就相信你。”兰将酒杯举到他的唇边……
“那有什麽问题。”李英杰笑笑地喝了口酒。
“再多喝点,我喜欢看你喝酒的样子。”兰诱惑地笑了笑。
一直到男人把酒杯中的酒干完了,兰才罢休。
“英杰,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
“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这有什麽好对不起的?”李英杰不在意地耸耸肩。
因为本身条件太好,从小到大说爱他的人实在太多,李英杰虽然也喜欢这个情人,但并不太将他说的爱放在心上。
“英杰,我太想得到你了,我不能冒任何险失去你,英杰……英杰……”兰突然扑向他,疯狂地开始亲吻他令人迷恋万分的俊美脸庞~~
一股强烈却诡异的热流从下腹直涌而上,李英杰顿时心生疑惑。
“你在酒里放了什麽?”
“你听我说,英杰我~~”
“你下了药对不对?”李英杰气愤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对不起,英杰,我只是放了一点春药而已。我……”
“出去!”
“英杰~~”
“你知道我最痛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让我太失望了。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出去!”李英杰一把将他推出了门外!
“英杰,不要生气,不要赶我出去。英杰……”
无视于情人的苦苦哀求,盛怒下的李英杰重重关上了门~~
太可恶了!
被下药的李英杰心中满是怒火。
但这把火併没有燃烧太久。
算了,没什麽好气的,算我看错人了,以后再也不见他就是了。可惜怒火要消容易,下腹满腔慾火却是欲罢不能。李英杰喘着粗气,赤红着双眼,走向了后方的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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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作品标题:《茶艺大师》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AU,sean是一个成功的英国中年商人,谢菲尔德足球俱乐部的股东之一,他邂逅了一位来自美国的中年独立艺术家兼艺术出版商viggo,陷入了让自己重新年轻起来的恋爱。然而,他们在恋爱的进展速度上产生了分歧,对于viggo来说他们的关系似乎进展得太快了,而viggo拖沓的一再拒绝让sean感到非常挫败。本作品有大量性描述,请谨慎观看。
全篇共8 章节,2 个彩蛋。
本部分为7-8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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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又过了一个月,sean把俱乐部的烂摊子处理好了,开车去找viggo,带着礼物和花,顺便去看他的摄影展。
他踏进展厅门口,远远的看见viggo,在一个小角落里,和一个短头发的小伙子接吻。
他拥抱着他的双手在他肩膀上的圈得太紧了,他的吻停留在他嘴唇上的时间太长了,他们看起来……太过亲密了。
好你个一本正经要和我慢慢谈恋爱,viggo!
他一样是知道诸多男人手段的人,此刻心很脏,马眼看人低。
这算什么,viggo的备胎?还是他才是那个床都没上到的傻逼备胎?这样的备胎viggo还有多少个?
他吊着他,不肏他也不让他肏,按着他的节奏遛他,好顺便操控他手里的每一条线,直到他选出最优最好控制的那条。
他简直无法形容他的心情,暴怒直转失落,连上前质问或者揍viggo的欲望都没有了。
sean不看了,他转身回车里,把鲜花和礼物丢在副驾驶座上,开车回家。
他气得故意不和viggo联络,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短信,一律推说很忙。直到viggo发信息问他。
“sean,你到底怎么回事?”
“噢viggo,和别人接吻开心吗?想起我来了?”
“……我打招呼的方式就是那样的,sean。”
“哈!美国风俗,男女不拘,见人就亲,我领教了!”
“……你能不能有话直说?”
“你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男子,你是白莲,我是淤泥,是吗?”
他夹枪夹棍的讽刺他什么都看光了还什么都不干,让自己像个大傻子,sean的信息越发越刻薄,指头都快把屏幕按扁了。
“对,我是杯陈年老绿茶,你倒了吧。”
过了一会那边才回复,语气平淡。
“你这么吊着我,暧昧关系玩得还挺溜。”
sean手机都要按碎了,这杯入口的温茶实际上烫嘴,他含在嘴里烫到气结,他留着隔应,倒又不舍。
“是啊,我是老海王。”
那边对他的攻击照单全收,不咸不淡的回击。
“我收回我的结论,你是陈年老黑茶,黑得发亮那种,over!”
sean把手机猛地扔到一边。
去你的慢慢谈恋爱,大海里面全是鱼,我回来了!!!
sean回归了声色犬马的夜生活,把不悦一股脑抛在脑后,放纵自己比之前摄入更多的酒精,有时候一晚上甚至好几个性伴侣。
这个晚上他刚踏进俱乐部酒吧,肩膀上就被撞了一下。
“嘿……小心点!”
他今晚心情不怎么样。
“对不起……我是来找兼职的,走得急了,伙计。”
撞他的男人看着很年轻,带点美国口音,沙金色的半长发,蓝眼睛,俊脸上有和viggo一样中间有条勾那种性感方下巴,右耳上戴个耳钉,胸口前挂着好几根风格粗犷的项链,穿着露出肚脐眼的有洞T恤,破破烂烂的牛仔裤,胳肢窝里夹着一个画夹,这一身叮叮当当乱七八糟的打扮在对搞基不排斥的英国酷儿文化里等于把“我是同性恋”刻在脑门上,这样的小基佬他见多了也睡多了,十拿九稳。
“兼职可以慢慢找,”sean玩味地眯起眼睛,把手插进西装的裤兜里,“要是不那么忙……先找个乐子?”
他的手伸出来和小伙子的手握在一起,力度恰当又暧昧的晃了晃,年轻人在他过长时间心怀鬼胎的握手里脸红了。
“我是sean,”他低沉迷人的约克郡口音在喉咙里转溜得很性感,他显然很明白自己有多英俊,对男人女人有什么样的吸引力。“你呢?”
“david……”
“好的,david,你今晚有福气,我们玩点儿不一样的怎么样?”
sean漾着蜜的绿眼睛继续对他放电,现在年轻人脸红得更厉害了。
“行,附近找个酒店?伙计。”
sean知道鱼上钩了,年轻的潜在床伴不会拒绝他。
“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他半心半意的和年轻人接吻,在推推搡搡里把彼此扒了个干净。
“都行,随你,伙计。”
年轻人忙着啃他胸膛上立着的一对乳头,用嘴左右轮流袭击,手将两根戴着安全套的阴茎握在一起,套弄到勃起。
“啊...我今晚想开个苞,mate……”
sean学他的口音,把t字的重音挑逗地弹在舌尖和门牙上,右手按在男人后脖子上摩挲他的皮肤,一下又一下揉搓他的硬屌,就势打开了一双有力的腿,摆出邀请的姿势,主动拉着男人的手指轻轻触摸洞口的皱起,年轻人在他的抓握下显然很想再进深一点,sean咧大了嘴笑补充。
“新鲜的洞,还没人用过。”
年轻人的手指头做了足够的润滑,开始深深浅浅地捅着他的洞,指头摸索sean也不算熟悉的内肠,找寻他的敏感点。
sean尽量放松自己,把两腿张得更开,david手活很好,耐心细致,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没有什么反应,既不兴奋,也不舒服,刚刚在前戏里被撸硬的老二耷拉在了胯间,金色耻毛颜色暗淡无精打采。
虽然不礼貌,但他真的想翻身在上面,要么就彻底不干了。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摸过来,是viggo的短信,他们在闹别扭,很久很久不给对方打电话发信息了,sean觉得viggo早就放弃和他的短暂关系了,这种时候他屁股里还有只手不停的钻着拓着,他真不该点开看,可他又忍不住。
“下个月到我家来好吗,10月20号……我想和你见面,我很想你,sean。别再生我的气好吗?”
他突然坐起来,连想在上面的心情都没有了。
“怎么了?你兴致不高?”
david盯着sean软得更彻底的老二,他从他的反应大概猜到了他看了手机后没说的剧情,把手指抽了出来。
“抱歉……”
他尴尬地看着david兴致高昂的勃起。
“没关系。我自己解决一下。”
年轻人耸耸肩,也不多问。
“那你介不介意我看会儿电视?”
在年轻人点头表示没意见下sean习惯性用遥控器的搜索体育频道。
“别换台!就看这个!”
“hum?”
“圣洛伦佐队的球赛!”
年轻人连管都不撸了,盘着腿凑到他身边看球。
“…………足球比性爱好?”
sean笑了,他真的想不到有一天,他和一个陌生男人光着屁股在床上,不为做爱,只为看球。
“谁说不是呢,伙计。”
年轻人兴致勃勃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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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十月二十日那天,sean在一番挣扎之下,还是开车去了伦敦viggo的公寓。
他这一路上满肚子都是纠结,想做个拉锯战的了结。
如果viggo拒绝他,他倒是挺轻松的。
viggo家公寓的门没关,半掩着,里头黑灯瞎火。
sean摸进去,在黑暗里撞进一个怀抱。
“...viggo?”
那人想走,他又急急的把对方圈在怀里。
“别走…viggo……”
sean的声音满是痛苦,他的嘴唇贴着对方的唇,并没有亲上去。
“我服输……我服输viggo…我依然想和你一起,哪怕你不跟我做爱,随便你,随便你viggo,我跟着你的节奏走,和你重新谈恋爱,随便你谈多久,把我当作什么,放在哪个位置上,随便你……viggo……只是你别再,别再……”
他把心里苦苦的被折磨化作亲吻印在他唇上,轻轻的,克制着欲望颤抖的一吻,一路上那些嘲讽的话此刻全咽进了肚子里被他自己消化了。
客厅的灯突然打开了。
“hi……虽然我很感动,但你好像抱错人了。”
金色短发的小个子陌生男人在sean怀里,举起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提醒。
“你是谁啊?!”sean一把推开他,手背尴尬地抹着自己的嘴,又觉得他有点眼熟,这不是viggo那天在摄影展上亲的……“操!男备胎!”他想起来了!这小子绿得他过目不忘!
“男备胎???!!!”
“谁是男备胎?”
viggo的声音也加了进来。sean才注意到这屋子里头人不少,不止他们仨,全围着桌子用满是好奇看热闹的目光轮流打量着他们三个人,这里头还有他妈的orlando!
viggo头上傻气地戴着一顶纸皇冠,桌子上有个待点蜡烛的大生日蛋糕。
“你在说什么啊sean……”
viggo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这不是你的备用男友吗?viggo!那天你在摄影展上亲他!我全看见了!”
sean指着举起双手以示清白的小个子,大声指责。
“你在胡说什么,sean!”viggo气笑了,他可算知道了为什么之前这个脾气不怎么样的英国佬对他持续的阴阳怪气。
“billy是我的前乐队合伙人,如果我和我的前同事乱搞,他老婆会生劈了我!sean!”
“那你今天找我来?”
“过生日啊,sean……”
viggo说得理所当然,他大手一挥对着桌子前围着的人逐一堆划了一圈。
“顺便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弟弟,我弟的老婆,和我的侄子侄女们,这是billy,billy的老婆,啊他们的女儿都七岁了,orlando我就不介绍了,咱俩都认识。”
“也就是说你的全家老小都在这儿了……”
sean呢喃着,恨不得把冒烟的脑袋插进地板缝里,他这和在viggo的家人密友们面前公开出柜没有区别,还说了那么一大堆不得体的话。
“可以这么说,sean…我想正式把我的男朋友介绍给我的家人,宝贝……”
viggo揉着他的肩膀安抚,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紧张到应激的情人。
“我还是走吧……viggo……很高兴认识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sean,下次再会!”
sean头皮发麻,脚已经往门口挪了。
viggo拉住他的双手,不让他逃跑。
“你不想吃块我做的蛋糕么?至少吃完了再走,行么?sean……”
他哀求他,把他拉到了桌子前,亲手给他切了块全是大草莓树莓的那部分,把盘子递到sean面前,把小叉子握进sean手里。
“你慢慢吃,不要吃太急,吃完了,再走,好不好?”
viggo轻哑的嗓子柔声细语的,sean硬着头皮一口一口味同嚼蜡的吃着蛋糕。他吞嚼得很慢,突然他在绵密的奶油,水果,蛋糕胚体里吃到了一个更硬的小圈。
他吐出来,一枚小小的金戒指躺在他手心。
“这是……?”sean看着掌心的金圈,脸皮又烫又红。
“给你的礼物…sean……”viggo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掌和手指。
“我不指望你马上戴上,sean……你甚至不需要考虑后面这意义的压力,就当它是个装饰品,就当这是我们关系重新开始的提前支付,如果再过半年……再过半年sean……你觉得我是合适的人选,觉得我可以和你走得更长一点,那时候,你再戴上它好么?”
viggo求婚的含义不言而喻,他和他的恋爱在祈求更稳定的婚姻,要和他走进一段更久远更合法的关系里,只是他剑走偏锋,用了一招提前预付的棋。
“真是巧了……viggo……”
sean把金色的指环举高了低喃。
“你摸摸我的衣兜……love……”
他把viggo的手握住伸进自己口袋里,那里面有个小小的心形礼盒。
viggo掏出来,sean在他面前轻轻打开它。
一枚黄金素戒在天鹅绒布里闪着金光,像某种默契。
“我也有一样的礼物给你,viggo……我……我想着如果你不能接受全是以恋爱里的性关系,我们的公司上市时间就再提前一些,我想和你合法发生关系,fuck…这么说好像还是显得我是个没日没夜想着做爱的没品混蛋,你拒绝我也行……但我真的很想要你,要你整个人,viggo……”
他的告白被viggo吞进吻里,一个长长,长长的吻,满桌亲戚好友们只好假装低头再吃两口菜。
“婚姻不意味着恋爱的终点,它或许是更多艰难险阻的新关卡开始,但我愿意和你一起走到那一天,sean。”
在亲吻里,他和他一样愿意,期待恋爱进行到那一天的那个未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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