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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mberheung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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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s-wig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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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腹痛潛藏27種內臟疾病!醫師一張表幫你判斷風險
上腹痛潛藏27種內臟疾病!醫師一張表幫你判斷風險
日文編譯/陳建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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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健康/陳建甫編譯】最近一則關於胃食道逆流的廣告因為好記又生動,在台灣成為了人人都能朗朗上口的常識,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胸口有灼熱感,就有可能代表胃酸逆流了。而日本的兩名消化器內科醫師則更加詳細整理了各種上腹、心窩疼痛可能對應的疾病。
日本東京都大田區緒方醫院的刑部優美院長指出,胸口正下方以及最後一對肋骨正中央,也就是傳統上俗稱心窩的位置,其實就是上腹部的起點。此處周圍不但有食道、胃、十二指腸、胰臟、膽等消化器官,還有肝臟這項負責代謝、解毒的重要臟器,更有著對於身體血液循環最為重要的心臟。
而高山所長以及也將胸下腹上的部分,分為心窩、右上腹及左上腹等三區來舉例,按照臟器的左右分布,以及常見病症不同,產生的痛感、發作部位也會有些微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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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區:正中央心窩區
一、反覆嘔吐到吐血,甚至嚴重疼痛:食道破了
根據刑部院長多年來的門診經驗判斷,到醫院求診並表示心窩中央劇痛者,多數伴隨著反覆嘔吐、嘔吐帶血、血便以及頭暈站不穩等症狀,更嚴重者甚至會在吐完後馬上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挨了一棍一般,不但胸悶、呼吸困難,更會冷汗直流、臉色發白。
然而這樣的人大多數都屬於嘔吐過度造成食道破裂,最後導致反覆嘔血。其中因為飲酒而引發食道自發性破裂的比例更是高達30~50%,只有少量的民眾是因為食物中毒、嚴重暈車、暈機、暈船而反覆嘔吐,使得胃酸過度侵蝕食道壁而酸蝕破裂。
一般來說,這樣子的患者只要透過輸液、絕食及止血休養的方式,等待食道自我修復即可,但是若有嘔吐後劇烈胸痛、大量出血等情形,那也有可能連胃部都出現了潰瘍,這時就該進行內視鏡檢查。
以嚴重型的自發性食道破裂、潰瘍以及胃潰瘍來說,大多也是因為飲酒過後一口氣大量嘔吐,這會導致食道內壓大幅上升而衝破食道壁。由於人體會本能地對抗嘔吐反射,失敗時反而會讓食道壁比起受到酸蝕時引起更為劇烈地破裂。
比起一般受到胃酸侵蝕而破掉的食道出血來說,由於瞬間性食道破裂會讓嘔吐物仍卡在喉嚨裡,所以這些嘔吐物會從食道破洞處湧入胸腔中,必須馬上開刀清洗胸腔內並縫合食道壁,以避免猝死。
二、胸悶、脹氣、食慾不振甚至嘔血:胃炎及食物中毒
高山所長則表示,不論是急性或是慢性的胃炎都會引起胸悶���及脹氣,除了會造成食慾不振以及疲倦感重之外,兩者最主要的差異在於有無出血。
由於胃炎大多都是幽門螺旋桿菌感染所造成的慢性發炎,如果本身體質較差或是有動過胃部手術、留有外傷或者長期酗酒,而使得胃部容易出血。就有可能在感染幽門螺旋桿菌時產生嚴重的脹氣、血便、嘔血,這也是最明顯的急性胃炎特徵。
而慢性胃炎由於發炎程度較低,所以痛的位置會集中在心窩處,並不會向上蔓延到喉嚨或是胸口,也不太容易引起嘔吐感。然而長期感染幽門螺旋桿菌會讓胃酸及胃黏���組織的分泌機能減弱,所以就常常會鬧肚子痛、脹氣等消化問題。所幸只要配合促進胃部蠕動的藥物,並多攝取保護胃黏膜的非水溶性膳食纖維食材,就能漸漸改善慢性胃炎問題。
但是高山所長也提醒,由於早期胃癌沒有明顯症狀,僅會出現心窩疼痛、脹氣以及食慾不振等慢性胃炎常見的症狀,而且慢性胃炎未積極治療也有可能病變為胃癌,因此民眾應該要以1~2年進行一次胃鏡檢查的頻率健檢,才能確保自身安全。
三、飯後易痛、易血便、吐血:胃肉瘤、潰瘍或是胃扭轉
如果常在飯後半小時到一小時內出現劇烈的心窩疼痛,平常也時不時會感覺到有心窩悶痛、食慾不振以及嘔吐感,那麼就有可能是胃潰瘍或是胃部長了非上皮性的惡性腫瘤。
胃癌腫瘤中有95%都屬於上皮細胞增生型的胃腺癌,僅5%為非上皮細胞增生型的惡性腫瘤,主要為淋巴瘤或是間充質腫瘤。後者還可以再細分為帶有神經的神經腫瘤與帶有平滑肌的平滑肌腫瘤。由於目前病理成因不明,只能建議民眾出現脹氣、乾嘔、胸悶及食慾不順時,盡快至腸胃科做內視鏡檢查。
而胃潰瘍的部分則是因為胃壁受到胃酸自體侵蝕而流膿發炎,在40歲以後的中年者當中相當常見,其中有70%的胃潰瘍患者都是因為年輕時罹患幽門螺旋桿菌慢性胃炎,置之不理而惡化形成的。就算靠阿斯匹靈治療,也要花2~3個月才能完全治好,且不能完全排除復發風險。
因此民眾除了應該做好飲食管理之外,飯後如果出現急性胃痛及血便、嘔血等症狀,就要馬上到醫院就診。
至於胃扭轉的部分則多發生在運動員,或是常邊走邊吃的人身上。許多人認識這個病名的原因甚至不是因為人,而是知名日本寵物節目《寵物當家》的第二代招牌拉不拉多犬大介,正是因為錄節目時長期邊走邊吃而導致胃扭轉猝死的。而胃扭轉也一直以來常被稱為寵物界的隱形殺手。
不只是寵物,剛出生的嬰兒,以及粗重勞動的藍領階級,或是上面提及的運動員,都是高危險的胃扭轉預備族群。胃扭轉發生時除了會產生強烈脹氣感外,更有可能會有劇烈腹痛及持續性地嘔吐發生,如果胃部扭轉程度過大,甚至會使得血液阻塞且胃壁壞死、穿孔,最後就會休克死亡,因此上述族群在吃飯時,旁邊的人更應該特別注意讓他們保持坐姿���正、平穩,細嚼慢嚥且少量、多次進食。
若是嬰兒有便秘,更要馬上使用浣腸、腹部按摩來幫助他們排便。
四、鈍痛或是刺痛:心臟疾病
雖然我們印象中常以為心臟應該偏左,其實心臟只是位於中間稍微偏向左邊的位置而已,如果覺得心窩或是胸口像是被人緊緊環抱、勒住一般無法呼吸,就有可能是狹心症或是心肌梗塞發作的前兆。
而高山所長更提醒,狹心症及心肌梗塞都屬於缺血型的冠狀動脈硬化心臟疾病,一旦冠狀動脈閉鎖的時間超過40分鐘,心臟內膜的心肌就會壞死而導致完全心肌梗塞,發病後的2周以內要按照急性心肌梗塞的治療法急救,若是患者撐過1個月,就可以漸漸恢復為慢性心肌梗塞的治療法。
而刑部院長則指出,只要每天進行30分鐘的有氧運動,就能幫助血管壁自然釋放出一氧化氮來軟化並加強血管彈性,以此就能預防缺血性的心血管疾病。如果已經出現前胸、心窩、下顎、頸部、左上臂等,直接連接心臟的主動脈部位的緊迫及鈍痛感了化,就表示民眾應該趕快開始重新調整生活型態,讓自己的生活品質更為健康。 
五、夜間空腹時會反覆疼痛:十二指腸潰瘍
十二指腸與胃中間以幽門相隔,平常因為有著幽門括約肌可以調節消化後的食糜流進十二指腸的速度,所以健康者的胃酸並不容易灼燒到十二指腸,若是因為幽門螺旋桿菌感染或是嚴重的生活壓力,都有可能造成胃酸分泌過多、幽門括約肌肌力減弱,導致沾有大量胃酸的食糜進入十二指腸將其灼傷,造成潰瘍流膿。
雖然十二指腸潰瘍常與胃潰瘍拿來相提並論,其實兩者發生的比例約為3:1,而且疼痛部位即便接近,但是十二指腸潰瘍幾乎在痛在心窩正中央,且易在空腹時疼痛、飯後緩解;胃潰瘍則常痛在心窩中央偏左,且易在飯後半小時到一小時內疼痛、空腹時緩解。
B區:右上腹區
一、吃完油膩飲食後會疼痛、脹氣或發燒:膽結石、膽囊炎
由於膽囊也是體內相當沉默的器官之一,有80%以上的膽結石患者都表示自己到確診前完全沒有不適感。但是膽汁是體內負責消化脂肪的主要消化液,因此儲存及輸送膽汁的膽囊、膽管受到結石阻塞、慢性發炎時,我們在吃完油膩的飲食後,身體會因為無法負荷消化負擔而大量刺激膽囊輸送膽汁,卡住的膽管就會脹痛,甚至讓我們發燒。
若是細菌感染造成的急性膽囊炎,則會造成右上腹及右側腹劇痛,身體發燒但是卻會感覺冷,甚至會併發黃疸、腹膜炎,還有致死的可能性。
二、發燒、食慾不振、上吐下瀉、黃疸:各種肝炎及���腫瘤
除了症狀較為輕微���酒精性肝炎以外,其餘的各類肝炎以及良性的肝腫瘤,通常都是因為細菌或是病毒感染而引起。
我們的免疫系統會為了要殺菌消毒而發燒升溫,另外,由於肝臟是代謝中心,所以當此處發炎或是感染疾病時,通常會有食慾低落、吃什麼拉什麼,或是尿液變成茶褐色、糞便灰白化等明顯的黃疸症狀。
由於酒精性肝炎的症狀較少,且患者多數沒有自覺,所以刑部院長建議,如果發現自己的便尿開始變色,一定要徹底戒酒觀察,如果顏色仍然沒有改變,就要立即就醫治療。 
三、脹氣、疲倦、想吐且尿液顏色變濃:肝硬化
罹患各型肝炎都會使得肝臟組織受損,而隨著我們自身的血小板以及免疫細胞在修復肝臟的同時,會形成纖維化的蛋白質來保護肝臟,但是當纖維化範圍面積過大而導致肝臟硬化,傷口無法完全修復時,就會演變為肝硬化。
而各種導致肝硬化的致病因子中,以肝炎病毒感染及過度攝取酒精為最大宗,這使得肝硬化患者的前三大死因成了肝細胞癌、肝衰竭、食道靜脈瘤破裂等消化道出血。而這三項疾病的症狀在發生初期,就會出現脹氣、疲倦及想吐等症狀,並且因為肝臟發炎,所以尿液顏色也會偏黃褐色。
四、此處脹痛、呼吸困難且下肢水腫:肝瘀血
肝瘀血者通常都有急性心肌梗塞或是肺炎病史,其成因是心臟的幫浦能力低落而使得慢性心臟衰竭,所以對肝臟的供血不足。由於心臟打出的新鮮血液中,有四分之一會輸送到肝臟使用,因此心臟衰竭者就容易有瘀血、黃疸、水腫甚至是呼吸困難等症狀。
但是肝瘀血是屬於心臟衰竭的併發症,所以只要能夠控制好心臟功能,就能控制住肝瘀血。
如果民眾想要自行判斷自己的胸悶、呼吸困難是否有併發肝瘀血,可以檢查頸部的主動脈有沒有擴張變粗。平常也應該注意減鹽並且多吃利尿食品,多讓心臟休息才是上策。
五、此處緊繃或是隱隱刺痛:大面積肝癌
俗話說:「肝是沉默的器官」,但是若是肝癌腫瘤的直徑超過5公分時,其實就會出現右上腹緊繃跟隱約的痛感,雖然有近10%的肝癌是屬於膽道癌轉移而來,但是多數的肝細胞癌仍屬於慢性肝病惡化而成,所以除了有肝炎、肝硬化病史者要特別注意外,如果開始覺得右上腹肌肉緊繃且隱隱作痛,就要趕緊就醫檢查。
六、此處偏下及後方肩胛骨疼痛:腎結石或發炎
由於腎臟主要是排毒及代謝尿酸的重要臟器,因此只要腎臟或是與其相連的泌尿系統出現結石或是發炎,右邊肋骨下緣處5公分左右就容易時不時出現劇烈刺痛感,而且因為腎臟本身位置偏後,所以有些民眾甚至會覺得是右邊肩胛骨的膏肓處在疼痛。
C區:左上腹區
一、此處到後方腰、背部劇痛到鈍痛:急性胰臟炎、慢性胰臟炎
由於胰臟跟腎臟相同,屬於位置偏後的臟器,所以疼痛時常遭誤診為位於前方的胃部疼痛。然而胰臟負責分泌多種消化酵素以及調整血糖、調整內分泌,因此相當容易在暴飲暴食、多油多酒、高甜高嫌的飲食後出現劇痛感,這就代表發生了急性胰臟炎。
而隨著急性胰臟炎的反覆發生以及膽結石影響整體消化,胰臟會收到自己的消化酵素酸蝕而萎縮、硬化,這時就會演變為隱隱鈍痛、想吐且容易脹氣的慢性胰臟炎。
過去醫學統計上一直認為,只有好應酬的男性族群較容易罹患胰臟炎,但是根據日本厚生勞動省的最新統計顯示,女性罹患慢性胰臟炎的人口其實也正在逐年增長。
二、飯後此處疼痛、腰痠背痛且駝背時症狀會明顯減緩:胰臟結石
高山所長指出,其實胰導管內也會產生結石,這類患者約有40%即便確診為胰臟疾病,也常遭誤診為慢性胰臟炎,但是多數胰臟結石者的確也是經過急性胰臟炎反覆發作而來,平均約會在第一次發病後的5年後開始形成結石。
胰臟結石的成因除了因為過度攝取酒精外,還有可能是因為副甲狀腺機能亢進而導致高鈣血症,或是胰導管變形、營養不良等原因而造成胰導管堵塞,並且產生灰白色結石,最有效的判斷方式,就是大多數患者在前傾駝背時,腹、背、腰痛都會明顯緩解,因此大多數患者都習慣在飯後駝背走路。
三、腰背劇痛、食慾不振且體重明顯減少、膚色變黃且大便灰白:胰臟癌
大多數的胰臟癌都是由慢性胰臟炎病變而來,而這項疾病更是因為察覺率低且惡化速度快,在今年公布的十大癌症死因中已經竄升為第八名了。
除了一般胰臟疾病都會出現的症狀之外,這種胰臟的惡性腫瘤也相當容易轉移到周圍的淋巴結、膽囊,到了後期甚至還會轉移到肝臟。而轉移到膽囊而造成膽道阻塞時,就會使得膽汁排不出來,皮膚就會變黃且大便顏色轉為灰白,出現標準的阻塞性黃疸症狀。
由於胰臟癌的預後情形相當不好,5年內存活率更是只有5.5個月,因此高山所長建議,民眾過了60歲之後就要每年定期健檢自己的胰臟。
四、此處偏下及後方肩胛骨疼痛:腎結石或發炎
由於腎臟主要是排毒及代謝尿酸的重要臟器,因此只要腎臟或是與其相連的泌尿系統出現結石或是發炎,左邊肋骨下緣5公分左右處就容易時不時出現劇烈刺痛感,而且因為腎臟本身位置偏後,所以有些民眾甚至會覺得是左邊肩胛骨的膏肓處在疼痛。
最後也將兩位醫師的所述的三區症狀,依照疼痛狀況不同而分類如下表:
心窩:
飯後嘔吐,甚至帶血食物中毒、食道破裂以及食道潰瘍、胃炎、胃潰瘍、胃肉瘤、胃扭轉空腹時疼痛十二指腸潰瘍鈍痛或隱隱刺痛狹心症、心肌梗塞等心臟疾病
右上腹:
油膩飲食後脹痛、發燒膽結石、膽囊炎發燒、食慾不振、上吐下瀉、黃疸各種肝炎、良性肝腫瘤疲倦、想吐、尿色變濃肝硬化脹痛、呼吸困難、下肢水腫肝瘀血緊繃、刺痛直徑5公分以上肝腫瘤肋骨下緣5公分處及肩胛骨刺痛腎結石、泌尿系統結石、腎發炎
左上腹:
腹、腰、背劇痛、體重減少急性胰臟炎、胰臟癌腹、腰、背鈍痛慢性胰臟炎飯後腹、背痛且駝背時減緩胰臟結石膚色蠟黃、大便灰白胰臟癌肋骨下緣5公分處及肩胛骨刺痛腎結石、泌尿系統結石、腎發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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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nhu41258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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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兩側血壓差大,妳可能有腦梗的風險!
兩個手臂壓差過大意味著什麽?
兩個手臂的血壓差,正常值在10~20mmHg以內。如果血壓差超過了20mmHg,那麽血壓值低的那只手臂,很可能是存在鎖骨下動脈狹窄。造成鎖骨下動脈狹窄的原因有多種,比如說先天性動脈發育不良、血管外傷(主動脈夾層)、動脈炎等原因,年輕人以動脈炎可能大;但對于中老年人群來說,動脈出現粥樣硬化(或動脈栓塞)是最常見的原因。
兩側血壓差過大,背後壹定有原因。
動脈粥樣硬化並不會只發作在壹條動脈內,通常會在整個動脈系統中彌漫性發生,稱爲泛血管病,尤其是心腦血管病同步發生的多。這時我們壹定要重視起來,因爲如果發生在大腦動脈中,就有可能造成腦梗塞;如果發生在心髒的冠狀動脈中,就有可能造成心肌梗塞;如果發生在下肢動脈上,就有可能出現下肢動脈硬化閉塞症,造成肢體活動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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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壓差過大,怎麽辦?
三、兩個手臂壓差過大時,如何辦?
當發現兩個手臂壓差過大時,首先要做的需要找醫生做檢查,比如頸部、心髒和下肢彩超或是血管造影(CTA、DSA),確定病變波及範圍和狹窄程度,全身的血管均需要進行,包括冠狀動脈、雙側下肢動脈、頸動脈和顱內血管。同時要確定引起血管狹窄的原因。
如果確診爲動脈粥樣硬化,就要進行抗動脈粥樣硬化的治療。對于病因是動脈粥樣硬化的中老年患者,需要使用他汀類藥物,把低密度脂蛋白膽固醇(LDL-C)降到1.8mmol/L以下,可以促使斑塊逆轉。同時行抗血小板治療,預防血栓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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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鎖骨下動脈狹窄嚴重,可能會出現“盜血”現象,影響腦部和手臂的供血和功能,典型的表現爲鎖骨下動脈盜血綜合征,這時就需要進行手術,通過放入支架或是旁路轉流術來解除症狀。支架是首選,但如果有必要,也可能需采用旁路手術(或血管搭橋手術)。
如果已經出現大腦缺血症狀,或是並發了冠心��,還需要進行抗血小板治療,同時進行針對性抗腦梗和冠心病治療。大李經B超證實存在左側鎖骨下動脈明顯狹窄,只是尚無症狀,是不幸中的萬幸,幸虧發現得及時,得以早期幹預。
四、鎖骨下動脈盜血綜合征是什麽?
這些症狀應引起重視,可能是SSS。往往發生在50歲以上的患者,男性較女性多見,最常見的症狀如眩暈、感覺異常、肢體輕癱以及雙側視力障礙、共濟失調等,少見的還會有間歇性跛行、吞咽困難,以及頭痛及精神障礙,少數還可以出現傾倒綜合征,突然下肢肌力喪失而跌倒的發作,可沒有意識障礙,並且能迅速恢複,這些都是由于基底動脈缺血而造成,部分患者還會有上肢易疲勞和酸脹感,同時還存在著感覺異常,極少數的患者可能會觸發手指的發绀或者壞死。汗馬金糖 spinach金糖 汗馬黑糖 mentalk黑糖 加強版悍馬糖 十週年紀念版36 東革阿裏蜂蜜
鎖骨下動脈盜血綜合征是由于鎖骨下動脈或頭臂幹的椎動脈起始處有部分或者完全的閉塞性疾病,引起了患側椎動脈的血流倒流,進入患側鎖骨下動脈,從而導致了椎基底動脈缺血性發作和患肢缺血的症候群。這些都是腦梗的危險因素和直接表現,應加強防治。
人們有時並不是通過血壓差而發現此病,更多是因爲出現上述症狀而發現。這時往往病情就比較嚴重了,處理起來更棘手些。部分血壓差過大的病人並無症狀,這需要引起足夠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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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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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來一陣中國風
藝文
上下古今
秋琴 2022-11-17 02:00
暑假一開始,中國留學生會長就挨家挨戶探訪,要求參加傳統中國風的排練,每一個女生都被指定穿上古裝,介紹一個朝代,最後還得跳一支扇子舞。不過是兩、三分鐘的節目,卻得付出幾十個小時的排練,儘管有些人本身就有舞蹈底子,仍得背誦中英文台詞,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留學生的日子,是在搶時間完成學業,當時的我和幾個朋友合租在山邊上的小白宮,不僅白天得參加暑修補課,還得預備研究所的考試。聖地牙哥的夏季,海風吹散酷暑,不急不徐地把夜裡的溫度調和得妥切;但是初到異鄉,新鮮感混在鄉愁裡,再加上功課的壓力,形成了數不盡的綿羊,擋住了枕頭山,總是難以成眠。
在有限的精力之下,心不在焉忘詞、跳錯舞步都屬常態。我扮演珍妃,同時得介紹清朝的服飾,排練時,卻總是走錯了場;有時搶在楊貴妃之前出場,有時跟著漢代的美女一起上陣,不僅穿越了朝代,還��亂了練習,會長在一旁急得直跺腳。
好不容易練完了舞步和台詞,才意識到行頭還沒準備好,看似寬鬆的旗服,仍得配上沉重的頭冠,再添上花盆底的旗鞋。根據高原的「乾隆韻事」,旗服配件充分展現出婀娜多姿的體態,在我身上卻似千斤重的枷鎖,寸步難行。
會長苦口婆心地勸慰大家:「留學生是唯一能把中國風傳播給外國友人的橋梁,這是捍衛文化的機會。」一語激起了異鄉遊子的情懷,我們成了任重道遠的文化大使,自動加長了練習時間,小白宮不熄燈,認真吹起了陣陣中國風。
聖地牙哥原本是海軍基地,不少退役的軍人都在這兒安享晚年,有些回校修課,有些客串講師;他們到過軟紅十丈的上海,也曾在滇緬公路上運送物資。暑期在餐廳打工時我順便發了「中國風」的傳單,抽空陪他們緬懷那一片秋海棠上的歲月。
偶爾我也會碰上一些進修老師,裘蒂就是其中之一,她回校修教育心理學,聊了幾回,竟然成了莫逆之交。她熱心地帶我去參觀聖地牙哥的文化古蹟和海軍博物館,甚至把我介紹給她的家人。
裘蒂的父親有一半猶太血統,二戰時在中國經營一些茶行生意,他們所知道的中國比我的年紀還大了一輪。裘蒂的姑姑在南京住過一陣子,拿著泛黃的相片向我介紹了梧桐大道和中山陵,帶著我一步步走進父親口述的故都。有一天晚上,裘蒂的家人們湊了一桌,教我打猶太麻將,嘩啦啦的洗牌聲把月夜罩上了中華國粹,渾然忘了「身在異鄉為異客」。
我們的節目正式推出的那天早上,裘蒂到小白宮來幫忙,她送我們去公園集合和預演,對我們這支隊伍讚賞有加,拿起相機不停地拍攝,在她的鏡頭下,所有的服飾成了藝術品。我藉機向裘蒂解釋朝代的交替,她聽得津津有味,笑著說:「比起你們國家,我們只是牙牙學語的嬰兒,上了台千萬別緊張,當我們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中國風」吸引了不少人士觀看,聖地牙哥的政治名流和議員都出席了。市長上台歡迎這群來自福爾摩沙的年輕舞者,忽然,身後有人在竊竊私語:「他們不是來自中國嗎?」一九四九年那樣生離死別的震盪,竟在歷史的洪流中被淡忘了。
心中驀然升起陣陣感慨,隨著悠揚樂聲,不由自主地飄向金陵古都,我踮起腳想看一眼那父親念念不忘的鼓樓,伸長了手臂去找尋老家門口的環扣。
這大概是我跳得最投入的一次,裘蒂領著一家人在台下不停地揮手鼓掌,會長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我們這支臨時湊成的隊伍,總算圓滿完全了任務。
褪去了那沉重的旗服和頭冠,我只是一個從福爾摩沙來的平凡學生,這是我抵達新大陸的第一個暑假;不經意地背負了一個看似沉重的擔子,卻因它而結織了許多異國朋友,豐富了原本單調的求學生活。
海風吹拂著岩岸,浪花忽左忽右地擺盪,而我肩上的重負卻化成一雙羽翼,載我翱翔於異鄉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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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icalhiddlestoner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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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Combeferre/Enjolras)
這裡是撤離老墳頭的抖森的學妹
搬篇短篇試試水
[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退役軍醫C/冬兵(???)E,應該算無差 戰損+哭唧唧的領袖好好搞
總之是個奇怪的盾冬(?味兒二戰AU,領袖真的很適合軍人設定,但是如果角色反轉了呢?
也繼續搞音樂家ABC
說是義仁其實也打了點ER雙C擦邊球,不適者請自行避雷
自殘畫面預警。本來是想要寫個BE的可是薏仁這麼冷就還是別了吧
照慣例可全文搭配拉威爾G大調鋼琴協奏曲第二樂章食用
也可以單獨收聽個別節點自帶的BGM
  1.
Sergei Rachmaninov- Elegy in E-Flat Minor, Op. 3 No. 1
  1946年5月8日。
 醫學生聚集在教授休息室聆聽無線電收音機轉播的審判結果。他們最關注的名字有三人被判決死刑,最後一人終身監禁。
「整整一年過去,」若李說,「我還不能完全相信我們又在巴黎,試圖重新讀進中級解剖學課本。領袖這兩天怎麼樣?」
「也許他很快就要想起格朗泰爾了。」公白飛說。
回國後若李被困在綿延不斷的憂傷。它不叫人在自己的房間痛苦地嚎啕,也不入侵夢境,卻徘徊在空氣裡消散不去。這低落的情緒趕也趕不走,被它纏住的患者只能學習與其和平共處。
「我確信這也是一種戰後的心理疾病。」若李又說,「最好注意下領袖,公白飛,我擔心他在找回自己的途中也患上這個討厭的毛病。」
「回你住處去,若李,」公白飛則說,「回去試著多睡會,你蒼白的像患貧血。」
這是個依然有效的恐嚇,即便若李自己與公白飛同樣清楚他不過是花了過多時間在解剖室悶頭研究而缺乏適量的陽光照射。回巴黎後若李換了個新住處,他回去的路上總會經過拉雪茲神父公墓,他也總會付幾個硬幣給賣花女,把花束等量分配後擺在幾座尚且光亮的墓碑前。
公白飛找出他身上的幾個硬幣交給若李,「幫我給大伙兒問好。」
「也幫我給安灼拉問好。」若李說。
 回巴黎後公白飛被招回醫學院給一年級新生講課,他想在醫院繼續實習的計畫暫時被擱置了。起先公白飛上課經常上的提心吊膽,但是安灼拉回到巴黎後的表現很平靜,除了那幾次他才進門便看見滿桌滿牆腥紅的污跡,而安灼拉拽著手腕,或肩膀,或小腿,刮鬍刀片或什麼尖利的物品掉在他手邊的血塘子。戰爭結束一年了,安灼拉還在戰場。公白飛感覺有股從戰俘營帶回來的陰霾正在與陰霾底下奮力掙扎的安灼拉相互消耗。他怨恨、疼痛、怒不可遏、孤獨,畏懼,甚至恐慌,這是戰爭對安灼拉做的,是戰爭對他們所有人做的。不論原因有多正當,不論發動戰爭有多必要,戰爭本身即是罪惡[1]。戰爭帶走鮮活燦爛的生命,留下來的即使活著也大多在苟且偷生裡學習憎恨。
公白飛在巴黎的住處幸運地被沒有被轟炸摧毀。巴黎在重建,她是座堅強的城市,她見證歷史、見證人類救贖自己,也見證奇蹟。巴黎是他們的家鄉。
安灼拉捧著相框仔細端詳相片裡的青年們。公白飛掛好外套,找了個地方放書,循著物品被移動的聲響來到書房,安灼拉就在這裡;看見公白飛讓他露出片刻的迷惘,接著很快認出他。這是個進展。公白飛也沒有時間學習憎恨,他有各種意義上都更重要的任務得完成。
他用手指尖輕敲相框,說,「這是你。這是我。這是格朗泰爾。」
安灼拉找到另一個他瞧得出是誰的面孔,相片裡青年都才剛領���新制服,在攝像機前勾肩搭背。他瞧著那張臉上明亮的大笑,遲疑著拼湊出那個名字。
「這是古費拉克?」他問。
公白飛忍受著又一次滾進他喉嚨的火球,說,「是的。這是古費拉克。」
下一秒安灼拉粗魯地把相框摜回書架,背過身走向窗戶。書桌上早就沒有任何物品,抽屜也都上了鎖,自從幾週前安灼拉又在抽屜裡尋到削筆刀,公白飛找來鎖匠,給他這間屋子所有的抽屜配上鎖匙。安灼拉稍微清醒後同意他的決定,所以昨天公白飛回家時看見的是安灼拉坐在浴室,臉上又給刮出新傷,血絲和著還沒有乾的淚痕,他的手指關節全是瘀青和血,玻璃鏡的渣子如雪片撒在磁磚地面。
書房的窗子是這間屋裡最大的,他們離開巴黎前也經常聚集在這裡談論整個世界。窗簾長期拉開,陽光經常把公白飛的木頭書桌曬的暖烘烘的,陽光也照在安灼拉有些蓬亂的頭髮,他沐浴在晚春潔淨的陽光,卻仍舊被困在黑暗。普通醫院會把這個狀態判定為極度不穩定,在公白飛看來已經是夠好的了。某個程度上安灼拉已經戰勝陰霾-他不讓那些被強加給他的怨恨傷害旁人,因此只能傷害自己。
「您這是在浪費時間,」他說。
「你。」公白飛說。
「我連我自己都認不出來。」安灼拉回頭來看公白飛,他的眼神熱烈的像火,曾經那把火是他們對未來的希望,是他們對祖國的熱忱。公白飛望著他,安灼拉眼睛裡的火焰被痛苦取代。他恨上了世界,也恨他自己。
「你認得古費拉克了。」公白飛說,「他會很高興的。」
安灼拉反唇相譏,怨恨且惡毒,「不,他死了。他什麼都感覺不到。」
「你卻還感覺的到,」公白飛說,「我也還感覺的到。你怎麼不來攻擊我呢?」
在特定情況,公白飛甚至會適度允許安灼拉拿他自己去撞什麼東西,但是今天不行。他逮住安灼拉的手腕,他最好的朋友沒有屈服,至少他放下拳頭。兩秒鐘前他又要拿他自己的手去打水泥牆。
「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安灼拉說,「你認識的那個人也早就死了。你最好在我決定攻擊甚至打死你之前離開。」
公白飛冷靜地問,「為什麼不?」
沒有遲疑的安灼拉說,「因為你也是我的[2]-」
那個f音起始的字沒有被順利說出來。公白飛在安灼拉身上看見治療失憶症的問答法的可行性:安灼拉滯在當場,他劇烈地顫抖,像是他腦��裡的兩個聲音正在殊死決鬥。上前線前,他們穿著制服,在謬尚激動地談論這些問題。那是最後一次朋友們所有人都在謬尚。同胞就是他們的兄弟,部分罕見的友誼或許比兄弟的血緣更能信賴。當兄弟被迫站上與他們對立的另一條線,他們又應當採取什麼態度?
公白飛伸出手��著,安灼拉扶著灰色的牆猶豫半晌,最終露出做出重大決定的表情。他給出他的信任。
公白飛握住他的手。若李曾經因為這個舉動被誤傷,他沒有防備地去碰安灼拉,被他反手一搡掀翻,護士也被若李撞倒,她托盤上的藥瓶挨個跌碎。那時所有人都認為安灼拉不再有希望,公白飛沒死心。也是在那天,他想起那個其他軍醫沒有想到的詞,這個詞成了他們的安全關鍵字。它擁有某種有絕對的力量將安灼拉從混沌喚醒,那些極短暫的時間裡,他又是他本來的模樣。公白飛把這個發現告訴若李,他們證明了安灼拉不僅有希望,並且是充滿希望-他想要回家。
他們只需要時間。
公白飛握住安灼拉的手,他低著頭,抖得厲害。安灼拉身上佈滿已經很難褪除的痕跡,可今天清早公白飛分明聽見他溜出臥室摸進書房來彈鋼琴,單手單音彈出那支最早喚醒他的旋律。公白飛試著再往前一步,安灼拉還是沒有屈服。他被困在混亂的思緒裡掙扎不休,清洗不乾淨的記憶正在與那些使安灼拉仍舊是安灼拉的記憶相互抵制。與此同時,他接受了這個不成形的擁抱。他全身灼燙。
「公民,」公白飛用極輕也極堅定的聲音問他,「告訴我,你感覺到什麼?」
 2.
Ludwig van Beethovan- Sonata for Violin and Piano No.5 in F major, op.24:2. Adagio Molto Espress
  戰爭後的重建工作也揭發不少真相。自命是科學家的納粹軍官在紐倫堡審判上說明實情,人民也就原諒了安灼拉。至少大部分的人民都原諒他。盟軍將領收到數量驚人的信件,被他幫助過的士兵來信拼湊出更多事實卻也不無誇大的成份。取得寄件者同意的信函被公布在報上,若李拿那些報紙墊實驗室的桌腳。公白飛自己也有信要寫,他定期寫信給安灼拉居住在南方的父母報告他的情況;他們寄來幾張新的唱片,公白飛拿起其中一張放上唱機,安灼拉端著相框試圖認出相片裡頭有誰,唱機裡的小提琴就著鋼琴演奏流動如河水的行板,這段音樂使安灼拉從公白飛手上奪過唱片盒,期待著什麼似地盯住紙盒上印刷的德文標示。
「我在哪裡聽過這支曲子。」安灼拉說。
公白飛知道他就要再想起一件往事了。
「是的。」他微笑著回答。
 “ABC的朋友們”曾經是同盟國軍隊裡名聲最響亮的工作分隊,十字軍行動(Operation Crusader)成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他們紀律嚴明,配合度好的異常,原因無他,他們原先就是朋友,隨著時間推進也逐漸成為真正的兄弟。從1942年下半葉開始,盟軍把ABC的朋友們定位為特殊部隊,專門執行奇襲、援救、破壞埋伏等工作,他們也執行過幾樁暗殺敵軍地區主將的任務。他們為盟軍執行過十八件敵營偵查,三十二件救援戰俘的行動。安灼拉是他們的隊長,這是種遵循慣例的模式,還在巴黎的時節,安灼拉就是領袖。公白飛以醫官的身分擔任副隊長,格訪泰爾負責駕駛汗馬車或坦克載他們衝進敵陣,古費拉克負責偵測爆裂物。其他人各有所長,例如巴阿雷很能近身格鬥、馬呂斯破譯部隊竊聽來的情報,弗以伊甚至能假扮成納粹兵潛入德軍竊取第一手消息。在某個ABC紮營於森林,依靠斜坡的陰影作掩護的黑夜,熱安在細心維持著小且不滅的柴火旁談論起近代歷史,話題很快地蔓延開,安灼拉不得不數次厲聲讓朋友們放低音量。格朗泰爾用火上烤熱的瑞士刀切開僅剩的黃油,讓每個人挖一塊去給他們的豆子罐頭添添味道。
熱安又說,「剛才,我有個瞬間的錯覺,我們這不是在同德國打仗,是在六月革命的街壘下等待天亮。」
「嚮導,」古費拉克說,「給我們說些有意思的故事吧。」
「小聲些。」安灼拉提醒他們,他的目光也充滿期待地定格在公白飛身上。那個深夜,他們熄滅柴火,頂著寒冷的夜露,在黑暗裡清楚看見彼此。公白飛給朋友們說起維吉爾、中世紀的宗教音樂、農事詩,詩歌的話題取代革命延續到下半夜,直到安灼拉不得不出聲提醒他們爭取時間休息。
「古費拉克,你跟我一起看哨。」他說。
古費拉克就著月光挪動他扔在地上當坐墊的外套,換了個視野更好的位置,面向森林。
「我知道現在提他會給你們斃了,不過-」格朗泰爾笑著說道,「如果你們現在都在腦子裡給自己奏安眠曲,我祝這些音符長翅膀,帶你們在夢裡飛過恆河邊上,去到世上最美的地方[3],對我來說,那裡必定有喝不完的白蘭地。」
「大R,海涅是猶太人。」熱安說。
格朗泰爾諷刺兮兮,「一個德國的猶太人。如果他現在給關押在集中營,恐怕我們倆得申請個特別任務去炸掉奧斯威辛。」
「住口,格朗泰爾,」安灼拉說,「睡覺。現在。」
古費拉克在竊笑。他就坐在公白飛左邊,公白飛也半坐著,警覺以及他正在盤算的細節讓他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那是場救援盟軍戰俘的行動,弗以伊偵查過後帶回來的地理信息比他們原有的更複雜,計畫全盤改變,他們幾個身上帶的地圖都已經給塗畫的看不出原型。
「至少想辦法睡著。」古費拉克湊在公白飛耳邊說。
「我在試呢。」公白飛回答。安灼拉在離他們不遠的草地,伸手將不怎麼安分的格朗泰爾打平在草地。
古費拉克在安灼拉轉過來低聲訓斥他的前一秒,飛快地吻在公白飛的鬢角。這是古費拉克表達他的感情的方式,整個ABC都給他吻過,安灼拉也沒有倖免。那時他們剛結束十字軍行動,從北非回到法國北部戰線。巴黎就在一趟火車之外的遠處,幾乎等於他們回家了。
不過他們沒有回巴黎,而是留在軍隊。ABC的名聲隨著十字軍行動的成功傳播,女酒保拿出她們收藏起來當救急藥品的伏特加。酒吧裡還有其他盟軍成員,目睹這樁事的人幾乎瘋狂,安灼拉揉揉他給古費拉克逮著啃的臉頰,躲到公白飛背後,對於他自己揚起的嘴角出賣他的事實並不理睬。格朗泰爾見狀抬腿去踹古費拉克,熱安當場做出頌詩紀錄這歷史性的瞬間。公白飛試著拉開還要去追安灼拉的古費拉克,他一回頭猝不及防也啃了把公白飛的顴骨。軍隊的酒吧有鋼琴,音色糟透了卻是當時他們能得到的最好的。古費拉克就像在謬尚那樣,喝上兩杯過過癮,然後把酒杯擱在鋼琴的角,坐下來開始彈奏德彪西。
格朗泰爾兩手各摟著若李和博須埃,安灼拉趁他沒注意偷走伏特加酒瓶塞回女酒保手裡。公白飛在隨身攜帶的地圖背面用鉛筆憑記憶畫蠶蛾,古費拉克彈琴時,巴黎就被他的音符潑灑在軍隊酒吧了,鬧哄哄的酒吧安靜下來聽那支《水中倒影》。塞納河面的巴黎鐵塔倒影是銅銀色,午後的公園經常有穿戴漂亮的少女陪伴她父親出門散步;馬呂斯在公園認識了他的珂賽特。大學課室敞開的木板門釘著考試公告,維吉尼花園開滿了睡蓮,圓形的葉片連同生著芽蟲的花緊貼水面,乍看也彷彿逆著方向生長到水下。謬尚咖啡館的玻璃窗總是被擦的發亮,光芒在咖啡杯或酒杯裡朝ABC的朋友們眨眼睛。星期天的下午三點整,巴黎聖母院的鐘聲經常打斷熱烈的爭辯。
戰爭時盟軍不成文禁止演奏或聆聽德語區作品。這項規則在ABC內部不適用,弗以伊率先提出音樂不應該被政治意識影響,格朗泰爾直接無視這陣風氣,針對海因里希‧海涅和菲力克斯‧門德爾松的民族認同問題發表大篇宣言,如果有人拿紙筆記錄下他講的話,恐怕可以寫成整三大頁。
「猶太人可說是地球上最了不起的民族,法蘭西人發明共和國,可猶太人發明了雅歌和上帝!」格朗泰爾在大庭廣眾下嚷嚷,「海涅!啊!海涅,他的妙筆能使莫斯科的凍土開出鮮花,啊,那是甜美的罌粟,朋友們,我們來品嘗愛情與寧靜,安灼拉,給我們一支曲子的時間做個神聖的好夢!」
「R,你太醉了。」巴阿雷說。
熱安狂熱樂迷似地給安灼拉鼓掌,馬呂斯很快加入催促安灼拉的行列。格朗泰爾醉的走不穩路,給他起了外號的軍隊的女酒保同樣為格朗泰爾保管他的小提琴,酒吧里的士兵意識到他們即將聽見的是什麼,跟著古費拉克製造出震耳欲聾的喝采。
「燴兔肉,別告訴我,您把我的寶貝拿去當柴燒啦。」格朗泰爾對女酒保喊道,他杯里的伏特加撒了自己整身。
「去啊。」公白飛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輕蹙雙眉,「我們不大應該這麼做。」
「這只是音樂,」公白飛笑著說,「而且,至少別讓格朗泰爾失望。」
格朗泰爾端著酒杯去拿他的琴,玻璃杯因此被他放開,旁邊的美國人眼明手快救下杯子卻救不了裡頭的伏特加,整間酒吧全是笑聲。熱安巧妙地用法語為大伙兒全篇朗誦那篇浪漫詩,格朗泰爾湊過來,大半個人壓在安灼拉腦袋上醉醺醺地懇求或者逼迫他。博須埃笑到手指上夾著的香菸都掉了,把他的耐磨長褲燙出一個洞。
最後安灼拉撥開黏在他身上的格朗泰爾,宣布,「行吧。」
古費拉克拍拍桌子,酒吧裡的士兵用同一種語言的同一個詞歡呼,”Bravo!”
那場突發的小演奏會是整個戰爭裡���調最柔和的一筆,戰爭過後也在不經意間幫他們喚醒安灼拉。也許格朗泰爾在看不見的地方幫了忙。格朗泰爾醉的時候反而能鋸出他能給的最好的音色,安灼拉給他彈琴,被月光渲染的恆河就讓他們帶進軍隊酒吧了,紫羅蘭的耳語,玫瑰的傾訴,河水潺潺的流動打碎煙硝,把他們帶回夢境裡的故鄉。後來安灼拉主動又給酒吧裡的同袍演奏另一支曲子,公白飛與古費拉克並肩坐定,熱安率先唱起來,他們都記得那支曲子裡的祈禱詞。
公白飛不相信朗誦經文的形式能夠獲得甚麼禱告效果,他的幾次祈禱獻給他的朋友們,他越過聖經,直接呼請上帝為他的朋友敞開祂的花園,請求祂帶安灼拉回家。
 安灼拉不穩定的情況持續到他們返回巴黎。他也有絕對清醒且試圖重新認識巴黎的時刻,納粹殘留在他腦海裡的聲響就像無線電收音機的雜音,當1942年以前的回憶逐漸占上風,這些雜音就對他發動偷襲。公白飛不記得他上回一睡到天明是什麼時候。安灼拉睡在他住處的客房,公白飛面對他自己的惡夢,更經常在夜裡拿鑰匙開客房的門,從捲成蛹的被單拯救出安灼拉。他的夢境也是無休止的鬥爭。公白飛在囈語裡聽見那些熟悉的名字,他們的朋友的名字;這是希望的象徵,公白飛讓他放棄接受國家計劃性的記憶治療,安灼拉只能靠他自己。夏天來了,氣溫突然增高的夜晚叫巴黎無所適從,公白飛也睡不著。他躺在床上數天花板的裂縫直到凌晨,最後決定起床找書看。離開巴黎前,ABC共同的話題停留在自由主義的新定義,公白飛向安灼拉借來讀的英語書籍還沒有還給他。
安灼拉在噩夢裡嘶聲力竭,公白飛抓起客房鑰匙過去開他的門,跪在地上與安灼拉著實搏鬥了好一陣子。安灼拉被訓練出睡前鎖門的習慣,即使他的敵人擁有無數不靠鑰匙開門的手段。他被夢魘糾纏卻從不對陰霾求饒,半夢半醒之間掙扎的力量大的幾乎迫使公白飛鬆開他。他在夢裡,也許又在對格朗泰爾大喊大叫,那是他們相處融洽之道,安灼拉希望格朗泰爾別信仰他。在夢裡,”自由”和”祖國”最常被高聲提起。公白飛按照標準醫療流程紀錄他聽見的夢囈,只同若李談論這些心理病況,前些天他們推測著或許真正的安灼拉就要回來了。
公白飛費了點勁頭把安灼拉搖醒,把他拖出遍布煙硝的混亂夢境,那場技術上完美成功的救援行動結束於德軍扛著火炮追出戰俘營,通電的柵門警鈴嗡嗡大做,ABC救出百十個盟軍戰俘,安灼拉挨了子彈,他沒法跑的快,留在鐵柵門後頭,把最後離開的同袍推出去,對他們下令,「快走!」
「醒醒。」公白飛說,「安灼拉,你得醒過來。」
他們像剛結束格鬥訓練般渾身是汗,公白飛搖醒他,安灼拉陡然睜眼,夢境裡來不及流的淚水被帶回清醒的世界,他揪著公白飛,雙膝跪地大口喘息,才結點薄痂的手指又給他磨破,衣服上的血痕斑斑點點。
「公白飛,」安灼拉說,「其他人在哪裡?」
那是他的聲音。安灼拉自己的聲音,他急切地詢問戰略問題,公白飛甚至還沒有聽明白他在問的是ABC執行的第一場還是最後一場救援行動。
「傷兵都送走沒有?」安灼拉問,「納粹發現我們了。飛兒,帶上若李快走,格朗泰爾在哪裡?」
「安琪。」公白飛說。
安灼拉的眼神又是他自己了。他的眼睛裡燃燒著熱忱,熾烈的像星火,清澈的像陽光晒化了的雪融入山泉。他不會仇恨,他只愛人民與自由,那就是他的信仰,如詩如歌,如溫柔的天鵝也如展翼的雄鷹,是恆河彼岸不凋的紫羅蘭也是塞納河畔灼灼盛放的玫瑰。
他回來了。
「安琪,」公白飛重複。安灼拉比前幾秒更加困惑,公白飛得向他解釋很多。他與他最好的朋友緊緊相擁,安灼拉不明所以,只管展臂也擁抱他。公白飛希望他們的朋友都看見了。他只給安灼拉說明最重要的一件事,
「戰爭結束了。」
  3.
Franz Schubert- Der Lindenbaum arr. Piano and Cello
「我做了什麼?」安灼拉問。
「你什麼都沒有做。」公白飛說。
安灼拉放下塗鴉著人物肖像的地圖,無眠的夜晚過後他們迎來真正的朝陽,公飛下樓問公寓管理員要來兩杯剛燒好的咖啡。安灼拉回來了,他的戰爭正式結束,剩下要做的是審判與和解。公白飛上樓時聽見他的鋼琴被奏響,安灼拉展開格朗泰爾留給公白飛的地圖,擱在鋼琴譜架,圖紙背面給他畫著ABC的朋友���的半身肖像。
「我殺過多少我們自己的同胞?」他問道。
「那不是你,」公白飛溫和的強調,「當你被奪走你自己的心智而做出對不住人民的事,那樣事就不是你所為。那是納粹德國所做的,你也是受害的一方。[4]安琪,你不需要承擔這些。」
安灼拉沐浴在初夏早晨的陽光,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接近白色,側影線條分明,公白飛把咖啡杯放在鋼琴上頂蓋,過去坐在安灼拉身邊。在那個彷彿上輩子的無憂無愁的大學生涯,他們在謬尚,也是緊挨狹窄的咖啡廳角落相偕而坐。安灼拉抬起頭時臉上是濕的,他在做他自己的法官,從德拉古法典尋找佐證的法律。
「你沒有做過任何危害法蘭西人民的事。」公白飛用雙手按在他的肩膀,又說,「沒有人會責怪你。為了我們的朋友,你也必須停止審判你自己。」
「但是我記得那些。」安灼拉說著,眼淚順著他雕像般的臉龐滑下來。
公白飛說,「你付出的夠多了。」
星期天的早晨有彌撒。聖母院的鐘聲喚醒整個巴黎。安灼拉聽見鐘聲,模樣顯得有些無助,公寓管理員在清掃樓梯,用跑調的歌聲哼唱那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
「瞧,他不是帶你回家了嗎,」公白飛微笑起來,對安灼拉說,「就像她帶他回家一樣。」
 公白飛信仰,但很少祈禱。他知道管理他們公寓樓的老太太會去聖母院給安灼拉點白蠟燭祈禱,她是最先對安灼拉敞開大門的人。
「如果您們想搬走,也請自便,上帝保佑您們,」她對威脅她的其他住戶說,「這個青年為盟軍奉獻的是比他的命還貴重的東西,萬福的瑪利亞,祝福他的靈魂。」
公白飛的決定讓軍方不免有推卸責任的嫌疑。德軍正式投降前的最後一波地毯式奇襲以敵方首領突然停止襲擊造成的失敗告終,跟在他們首領後頭發動攻擊的德軍還沒有反應過來,盟軍擊中並當場逮捕在槍林彈雨下突然停止前進的納粹特務,扒下面罩,看見一名眼神狂亂的俊美殺神。關於納粹在戰俘裡挑選菁英士兵,進行藥物控制後訓練成特種殺手的謠言被坐實。公白飛在軍隊醫院收到這個消息,他的懷疑也獲得印證。盟軍開始調查1943年後所有北方戰線指揮官離奇的刺殺案,重新檢視幾件德軍地毯式突襲的線索,罪證水落石出,可沒有人敢真的對安灼拉做什麼。被1942年末那場由ABC執行的救援行動救出戰俘營的士兵違反軍紀闖進將領會議室,以舉槍自殺的威脅成功阻止盟軍將領對安灼拉做出任何判決。
 公白飛是那場意義重大的鬧劇發生的隔天才從馬呂斯那兒聽來這樁事。近百名操著不同語言的士兵在將領會議室外整齊劃一拿上膛的手槍抵在自己太陽穴威脅他們長官,馬呂斯被喊去維持秩序的同時,公白飛在軍隊醫療翼對付安灼拉。無線電收音機在角落發出不間斷的聲響。兩支鎮靜劑讓安灼拉徹底失去反抗的力氣,被擺佈著讓公白飛執行過整套檢查。他臉色慘白,藥劑的效用迫使他放慢了呼吸,眼神依舊熾烈的像隨時要爆發,那卻是他們不認識的眼神。安灼拉不會仇恨,公白飛確認過安灼拉依舊能聽懂法語,嘗試與他交談。若李結束諾曼底的工作,回到北方部隊擔任軍醫,在他們隔壁床照料突襲裡被炸掉右邊手腳的德國士兵。志願護士想給安灼拉的傷口做些包紮卻被他的模樣嚇退。
「安灼拉,你記得伽佛洛什?」公白飛問。
那時的安灼拉像具活屍。公白飛看著這副他再熟稔不過的面孔卻認不出他最好的朋友。安灼拉帶著詭異的冷靜詢問,「我該殺他嗎?」
「不,他是我們的弟弟,」公白飛說,「謬尚呢?記不記得謬尚?」
「離我遠點。」
「我們在謬尚曾經為了社會契約論的漏洞爭執整晚呢。」
「我根本不認識你。」
然後一個醫學意義上的聽覺記憶範例發生了。
安灼拉還被皮帶綑在病床,公白飛停止追問,讓護士準備他需要的物品,拉起安灼拉的手讓人用酒精擦掉乾血跡。公白飛掐著他,這是個有效的恫嚇,安灼拉理解到掐著他的這只手對人體的熟悉程度足夠公白飛隨時卸掉被他掐住的關節。護士用棉球清理傷處的膿瘡,無線電收音機的頻道播放起女高音演唱的門德爾松作品第三十四部第二號。
安灼拉還讓公白飛逮著手關節,那支曲子如同響雷般擊中他。他猛地回頭尋找那個聲音,收音機那兒沒有人,安灼拉往別處張望著找人卻沒有找到他要的,護士領班假裝忙著整理藥櫃,玻璃櫃門照出她拿手帕擦眼睛的模樣。若李正要給他負責照料的德國傷兵注射消炎劑,他也停下來,針筒隨之停在半空中。他也看著安灼拉擺脫護士,掙脫出來的手揪緊公白飛的白大褂。公白飛想告訴他答案,可他只是安靜地望進安灼拉的眼睛,一度被掩埋的記憶如同樹苗的芽鑽出堅硬的土壤。安灼拉困惑又徬徨,他抓住公白飛,那個瞬間公白飛決定不再讓任何自稱是醫學專家的人在往後的日子繼續折磨他最好的朋友。
音樂最終消失在無線收音機炒豆子似的雜音裡,經過角落的護士調整天線,試圖找出信好最好的角度。公白飛放開安灼拉的腕關節,握住他的手。若李聽聞安灼拉被送進盟軍醫療翼後興沖沖趕來瞧他,被安灼拉下意識掀倒,其他醫官登時拿起皮帶把他囚禁在病床。
「公民,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公白飛問。安灼拉用茫然的藍眼睛瞪他。
他們隔壁床的德國士兵成了整間醫療翼的箭靶,仇恨的目光匯集在他身上。志願護士放下托盤,藉口照顧其他盟軍士兵抽身離開,有人用不明顯的聲量說了幾句粗魯的德國罵人話,德國士兵垂著頭。那不真的是他個人的錯誤,他卻為他的國家在盟軍的醫療翼承擔錯誤的後果。若李放下消炎針,雙手舉在眼前,他等到它們停止顫抖才給他的病人完成注射。他們對面的美國士兵往空水杯啐了口痰。
德國士兵對治療他的醫療員說,「Danke (謝謝)。」
若李回答他時臉上沒有肉眼能見的波動,「Alle Menschen werden Brüder, Wo Seine sanfter Flügel weilt (在他光輝照耀下面,四海之內皆成兄弟。)[4]」
ABC裡德語最流利的是弗以伊,再來是馬呂斯,接下來是格朗泰爾,ABC們為了作戰工作也向他們學習這門言。當戰爭過去,語言成為新的軟武器,若李寫完紀錄,離開去檢查下一床英國傷兵。公白飛想起弗以伊在他們親手挖的壕溝裡,用席勒給大伙兒解釋語法問題,安灼拉在站哨,古費拉克划火柴點亮煤油燈,話題隨著詩的內容又扯回二十世紀後的新興獨立國家;他沒有忍住笑容,眼眶像是給火柴點著了。德國士兵在公白飛擺平安灼拉,讓護士繼續清潔膿瘡的當兒,用他僅剩的左手摀著臉龐。他為他的祖國承擔戰爭的後遺症,連流些眼淚也不被允許。
 部隊對於公白飛讓他住在普通公寓的想法明確表示反對,公白飛也明確告訴法國政府他們不會再讓安灼拉受到沒有意義的虐待。啟程回國前若李拿到政府給安灼拉安排的治療說明書,裡頭列舉的療法相當於把德國人用在安灼拉身上的法子重新操作一輪。
「這太荒謬了,」若李說,「他值得更好的。」
他的確值得。上前線前公白飛在醫院剛做完一年實習,ABC們有好幾個甚至還沒有完成大學最後一學期。如今他們回到祖國,試著建立新的日常生活,安灼拉經歷了兩段人生,又靠著他自己驅散納粹強加給他的魘霾。他是如此堅韌。如今他回到家,記憶在復甦,他想念他的朋友,渴望看見他的師長家人,他想出門去散步,他還想喝點謬尚的咖啡。所以若李把咖啡連同做咖啡的女侍還有他的女朋友帶來了。愛潘妮穿著黑色的裙子,神態世故鋒利許多,公白飛見過米西什塔幾次,她是猶太人,當過一段時間的電報接線員,戰後她在醫學院附近的餐館值日班。
「領袖!」他撲上去掛在安灼拉的脖子,「我可太高興又看見你啦!歡迎回來!」
公白飛找出空瓶,米西什塔往瓶子插上她帶來的矢車菊,若李喋喋不休說著安灼拉錯過的精采故事,安灼拉看著那束花,在若李談及格朗泰爾把他的小提琴做了砸破納粹間諜腦袋的最佳貢獻時開口說話。
「我很想見一見他們。」
公白飛放下他擦拭乾淨的相框,若李安靜下來。安灼拉將插花的瓶子挪到日照更充足的地方,垂下眼瞼,光與影在他身上就像油畫,外頭的街道有棵擁有百年以上歷史的菩提樹,它與這個街區同樣好運地沒有受到轟炸摧毀,安灼拉倚著牆,午後往西邊傾斜的陽光拖長了菩提樹的影子照進客廳。ABC的朋友們在盟軍的酒吧無數次違反不成文的禁令,熱安對德奧作曲家的偏好有限,舒伯特則是古費拉克即興演奏的好夥伴。
公白飛安慰他,「我也很想念他們。」
「我們可以紀念他們。」愛潘妮提議。她說的是我們而不是你們。
「有一支曲子,」公白飛說,「你不在的時候,我們經常提到它。」
安灼拉用軍隊酒吧那架音色糟透了的鋼琴演奏這支祈禱歌的時候,屋子裡的法國青年跟上節拍大聲唱歌,他們都想家,也都在同袍身邊找到片刻歸屬。其他同盟國的士兵抄下禱文,弗以伊給他們用數字譜做註記,這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就這樣被傳到歐洲大陸甚至美洲。安灼拉在另一個難得的機會拗不過朋友們的要求,又給酒吧裡的聽眾演奏它。那時這支祈禱歌已被翻譯成不同的語言,公白飛的杯子還在嘴邊,他被格朗泰爾推出去,ABC起鬨要他去領唱法語歌詞,古費拉克嚷的最大聲,不僅帶頭起鬨還笑出眼淚。博須埃在吹口琴,熱安也不知道從哪兒搞到了柄長笛,單方面宣布這足夠他們組成完整的合唱團。
那時公白飛無奈地說,「我們這都在做什麼。」
安灼拉聳著肩膀,「就當成哄那幾個傢伙高興了。」
「這可不是我瞎吹,」格朗泰爾拎著小提琴過來站在鋼琴另一側,「盟軍裡有哪個國家的部隊有這樣完整的樂手配置?」
安灼拉發布過無數不允許反駁的命令,也總拗不過他的朋友群起懇求。他為他們演奏過很多次祈禱歌,在巴黎,在軍隊酒吧,在公白飛的書房。
主在上,聽我祈禱:
當我需要幫助,您總是在我身旁;
讓他歇息,上蒼庇佑,
賜他安寧,賜他歡愉,
帶他回家吧,
帶他回家。*
 公白飛在客廳書房擺上他擁有的ABC們的相片,這樣他們也就見證安灼拉甩掉追逐他的陰影找回他自己。他回來了,卻還在漂泊。公白飛想幫助他最好的朋友得回他應有的寧靜。
  4.
Felix Mendelssohn-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 arr. Violin and Orchestra
人民想念安灼拉。安灼拉想念他的朋友。最大的問題是安灼拉認定自己沒有臉面再見他的同胞。在ABC的朋友外首個見到安灼拉的自然是他的雙親。公白飛拍了封電報通知他們來瞧他。剛回巴黎時安灼拉的父母來見過他,就連他們都幾乎認不出安灼拉。那時他的眼神能夠把聖母院那口大鐘從它的鐘樓剜下來,公白飛甚至得提醒他朋友的父母別太靠近��。若李無法回答安灼拉父親提出的問題,他母親嘗試著說起幾件只屬於他們家庭最私人的往事,短暫的茫然後換來的是安灼拉的另一次爆發。
這回不一樣。安灼拉思念他的家人,公白飛上郵局發出電報,很快收到回覆,安灼拉又反覆向公白飛確認上回他們見面時他沒有做出傷害他父母的事。馬呂斯從火車站接到那對心情介於焦慮與亢奮之間的夫婦,敲開公白飛的公寓門。安灼拉從公白飛的背後怯生生探著頭看見他的父母,他的母親也從他父親背後怯生生踮起腳尖想多看見他。
公白飛輕輕推了安灼拉,他在發抖,公白飛想說點鼓勵他的話,他的母親也注意到了。她忘記所有的擔憂,越過她的丈夫,踮起腳一把摟住她的孩子。公白飛把朋友們帶進書房,讓安灼拉與他的家人用足夠的時間重新認識彼此。
若李拿起書架上的相框,珍惜的觀賞ABC的朋友們換上軍隊新制服的合照,說道,「我來的路上去了趟公墓給大伙兒報告新消息,他們會很高興的。」
「但是真的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我敢說盧森堡宮不會同意開這個庭。」馬呂斯說。
「他希望能這麼做。」公白飛說,「就當成換個方式的補償了。」
若李拿起稍小的單人相框,晃晃那裡頭在自己學院畢業典禮遲到的格朗泰爾,說,「如果R能一水壺敲醒他就好啦。」
 十字軍行動是ABC作為完整受訓的陸軍隊伍正式參與的首件行動。他們被法軍元帥指派去支援英國軍隊,從德軍手上收回大片北非領地,那是場傷亡慘重的勝仗,慶功宴也是哀悼彌撒。事後他們返回歐陸戰線,從側門進入打烊的軍隊酒吧,平常安灼拉禁止隊伍在白天喝酒,那天他破了例,讓格朗泰爾從吧檯下搜出幾瓶全新的酒,弗以伊用威士忌杯壓住鈔票放在收銀櫃上。
「我想我們得舉杯,」他說,「從今天開始,我們都與過往的自己道別了。」
「敬我們的同胞,」熱安附和著,格朗泰爾倒的第一杯酒便給了他,「敬我們的同袍。」
「敬���由法國。」
「敬法蘭西共和國。」古費拉克說。他拿到酒,伸手來與公白飛碰杯。安灼拉接下酒杯的同時右手還在寫偵查計畫表,格朗泰爾揉他的腦袋,安灼拉寫到最後一筆的r字母線條在紙上飛成形狀奇特的波紋,公白飛說,「R,別欺負他。」
「嚮導,別欺負R。」古費拉克說。這下子連安灼拉都不能不笑了。
「這聽起來特別彆扭,」博須埃說,「但是,我挺希望時間能停在這裡。我們打了場勝仗,大伙兒都完好無缺的在這裡。」
巴阿雷掏出打火機點菸,嘟囔幾句同意的話,馬呂斯抓緊空檔寫他自己的信,珂賽特利用報社的工作經常給他們寄送免費刊物。離開巴黎後,熱安也負責代表他們全���與謬尚保持通信。格朗泰爾借巴阿雷的火點他自己喜歡的菸,古費拉克拒絕吸收他們吐出來的廢氣,跑去坐在鋼琴那兒,不一會兒便控制不住自己打開琴蓋彈起琴。
安灼拉說,「時間得往前移動,戰爭才有機會結束。」
「珍惜會當下吧,」公白對他說。安灼拉正在新的紙頁抄寫他被打斷的偵查計畫內容,他對公白飛露出笑容,寫完計畫第三項,收起鋼筆。公白飛擔任著某種補充或糾正安灼拉的角色,這是ABC對他們的形容,他們隔著桌面互相碰杯敬酒,手指節一擦而過,在公白飛的皮膚留下火燒般的記號,溫和的蔓延到他全身。安灼拉抿了口酒,直勾勾盯著貼滿軍樂隊畫報的牆。
若李說,「公白飛說的對,我說句掃興話,因為這很可能成真,戰場上什麼事都說不準,如果現在有個記者還是軍隊攝影師,我希望他來給我們拍張照片。」
「古費,給我們點即興曲,今天別理那苦大仇深的肖邦了。」格朗泰爾說,「是啊,戰爭,他們說在舊社會為國家陣亡是最甜蜜的死法,這個時代的戰爭只會讓人死的時候還摸不清自己到底幹嘛去送死[6]。根本沒有什麼榮譽的死亡,看看那些戰敗的國家,他們死了一整代青年人口卻什麼都沒換到。所謂的犧牲是虛假的謊言,我們現在在這裡,不過是從維琪(Régime de Vichy)巴黎逃到北省,根本摸不清未來長什麼模樣,說不定到最後我們統統被抓去給蓋世太保擦鞋哩。」
前頭安灼拉等待著墨水乾燥。他闔上記事本,端起酒杯卻不喝,問道,「你為什麼又來這裡?如果你不信仰這些,生死、榮譽、盟軍,我們的法蘭西,你為什麼還浪費你自己的時間來打這場看不清楚未來的仗?」
古費拉克把他自個兒埋在鋼琴鍵盤,他的即興曲是種張揚的宣言,色調繽紛濃烈,糟透了的音色也擋不住碰跳著的晶瑩的彩色的音符竄過酒吧。
「讓我引用我們都愛極了的猶太朋友,」格朗泰爾坐在桌面,拎著酒杯,豎起手指夾開他叼著的香菸,公白飛猜測到格朗泰爾即將要說的話,他沒有出言阻止。安灼拉明亮的藍眼睛也望著格朗泰爾,香菸菸蒂給他咬出齒痕,酒杯早已見底。格朗泰爾拿起瓶子倒滿整杯,吐了個煙圈,他總是笑的肆無忌憚,對安灼拉說,「我不相信上帝,他的甫祭全是侏儒。我只信你的心,除此之外,我別無信仰[7]。」
安灼拉嚴厲地打斷他,「少胡說。」
「��話就該說出來呢。」
「你喝醉了。」
「我看起來像醉?」
「如果你真的有信仰就不會把信仰掛在嘴邊。」
格朗泰爾擺出嚴肅的表情,「你可太小看我了。」
公白飛清清喉嚨。安灼拉不再同格朗泰爾爭辯。他站起來,氣勢相當懾人,格朗泰爾抬起眉毛,安灼拉什麼都沒有說,右手按著格朗泰爾的肩膀,格朗泰爾哈哈大笑,拍在安灼拉的手背。古費拉克彈琴到他滿意了,也停下來,他搖晃酒杯,攏攏散亂的鬈髮,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這就是我中意舒伯特的原因,」他說,「肖邦啊,他拿樂譜塞進你的腦袋,對你說”自己體會”,你花了十年研究他也沒個定論。舒伯特不來這套,門德爾松同理,他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一聽曲子就知道,他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
 安灼拉對格朗泰爾的記憶停止在他們從德軍戰俘營撤退的那幾分鐘。格朗泰爾掩護他救援的美國士兵,安灼拉掩護他們。他想知道行動的成果,公白飛告訴他了。他們在客廳促膝談話,安灼拉養成新的習慣,當屋子裡只剩他們兩個,安灼拉會倚在公白飛這兒,這是種依賴,公白飛則很高興得知安灼拉找回需要依賴的感覺。他把手臂環過安灼拉的後頸,繞過肩膀,停留在距離胸前幾吋的地界。唱片在循環播放,安灼拉知道了救援行動的最後一刻格朗泰爾是怎麼被他趕出戰線之外。他拿起唱片匣,結痂的手指拂過那行德語字樣。安灼拉在逐一找回屬於他的回憶,他的朋友未曾殉身於他手的事實也不足以安慰他。
「這是他最喜歡的曲子,是嗎?」安灼拉問。
「格朗泰爾愛它。」公白飛回答,他也愛這支曲子。格朗泰爾為了幾句詩歌愛著海涅,同樣是猶太人的門德爾頌為海涅做曲;它在戰爭剛結束的混亂裡成了他們朋友的替身,它也率先為ABC的朋友們將安灼拉從納粹遺留在他腦海的陰霾喚醒。
懷念佔據他,安灼拉還拿著唱片匣,客廳的矮桌也擺了些相片,安灼拉拿起其中一只相框,那張相片原本釘在ABC臨時宿舍的牆,取下來時被圖釘扯了個口子。相片裡的格朗泰爾與安灼拉穿著大學槌球隊的運動服,手拄球桿,在運動場的草地讓人拍下合影,安灼拉向來比誰都克制,就算開開心心的笑著也流露出嚴肅的神態,格朗泰爾朝鏡頭擠眼睛,笑的肆無忌憚。
「我們也都愛你。」公白飛說。
「我背叛了你們。」安灼拉說。
公白飛說,「你沒有。」
然後他吻他。他吻安灼拉的嘴唇,帶著所有朋友對他的愛,ABC早就不是朋友了,卻也不是兄弟-他們比手足更親。公白飛把ABC對他的愛留在安灼拉的嘴唇。它們鮮潤柔軟。安灼拉追上來吻他,公白飛也說不上是驚喜還是意料之內地愉快,這是個熱烈又沉重的,私人的吻,把所有過往和盤托出,或許他很久以前早就想這麼做只是不曾自覺,又如果這樣能讓他最好的朋友相信他們愛他也無不可。
「但是馬呂斯說的對,」公白飛說,「該過去的都過去了,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
「該做的還是得做。」安灼拉答道。
他微笑起來,平靜的神態裡出現他特有的肅穆,追加道,「我準備��了。」
  5.
Maurice Ravel- Sonatine, M. 40:No. 2 in D-Flat Major, Mouvement de menuet
貝當元帥(Henri Philippe Pétain)把他們的巴黎投降給納粹的決定是最令人無法接受的。納粹入侵巴黎後伽佛洛什不再上學,公白飛就在謬尚教他算術,安灼拉充當歷史課輔導,熱安教他文法。伽佛洛什做了報童,古費拉克用謬尚的破舊鋼琴
給他編出一支送報歌。伽佛洛什為自由法國送報紙,安灼拉則堅持拒絕使用那兩個分裂他們祖國的稱呼。他們在謬尚研究彼此收到的徵兵令上的報到日期,格朗泰爾走進來,已經換好嶄新的陸軍制服,衣衫上卻有血。他瞧了眼興高采烈的朋友們,發出沒有聲音的冷笑。愛潘妮在工作的空檔給她弟弟補衣服,格朗泰爾說,
「共和國萬歲,妳白效力了,愛潘妮,我們那湯姆‧索耶小兄弟為了嘲笑維琪法國派來的德意志鬼子給用刺刀戳死了。」
隔天安灼拉領著還沒有報到的幾人提早簽字入伍。愛潘妮有她自己的辦法:伽佛洛什葬在公墓,他的姊姊取回那套被刺刀打穿,血漬變成銹紅色的舊衣衫,掛在謬尚門口。戰爭期間的謬尚改成孤兒收容所,報社打字員成了志願教師,咖啡館女侍變成監護保姆,對巴黎女人還有她們的德國舞伴橫眉豎目。
「你們可想清楚了,」愛潘妮往他們的桌子放下托盤,說道,「珂賽特是負責登頭版的,消息一登報,你們就沒有機會反悔。」
「我準備好了。」安灼拉說,「我們準備好了。」
「公白飛,別告訴我你還真同意這個瘋子的想法。」
公白飛心安理得,「這不就是朋友會做的事嗎。」
安灼拉翻閱馬呂斯寫好的辯護文件,愛潘妮睥睨著這幾個她眼中的傻瓜,搖搖頭。
 1942年末,公白飛被調職成為主任軍醫,他不能繼續與ABC的朋友們在最前線紀念安灼拉。古費拉克接下隊長工作,若李則接替公白飛的隊醫職位。那場救援行動讓ABC失去他們的領袖。盟軍搜索三十餘天,在安灼拉的檔案簿蓋上標示死亡的紅印章。公白飛拿著檔案簿拍開戴高樂將軍的門質問這個消極的決議,為此收到調職通知作為不服從調查結果的處分。
「戴高樂是個混蛋,」古費拉克對公白飛說,「而你是個善良的笨蛋。」
「是我的錯。」格朗泰爾說。
「別說這種話。」ABC們說。
ABC的朋友們從德軍陣營救回來的盟軍士兵組織起一場紀念會,軍隊酒吧掛上紅色旗幟。士兵們在酒吧裡談論他們對安灼拉的印象,細數救援行動堪稱精彩的過程。有個參戰前做過神學生的準牧師拿酒吧的鋼琴當教堂管風琴自彈自唱美國南方的聖歌。公白飛走進酒吧,越過人群看見巴阿雷鑽進儲藏室。他跟過去,看見他的朋友們齊聚在此,格朗泰爾分不清是哭得不像樣還是醉得不像樣,古費拉克摟著他。
博須埃說,「這不是你的錯。領袖見了你這副聳樣準會揍你。」
馬呂斯掰開格朗泰爾的手指,拿走那支酒瓶。格朗泰爾又說,「是他們先發現我的,全賴那個該死的-怎麼不是我的錯,你們都撒謊,安灼拉就是個王八羔子-你他媽是個瘋子,安灼拉,待在你的位置,別過來挨子彈!快跑!熱安,上帝把他的二品天使拋棄啦,納粹鬼子逮住他了,公白飛,你看見納粹鬼子逮住他了,我們拋下他自己跑回來了!混蛋、膽小鬼、我們全是群懦夫,我把安灼拉害死了。」
「我們是在執行隊長的指令,」古費拉克摟著他說道,「記得吧,R,安灼拉說”我來斷後,你們得把這裡所有的人帶回去。”」
「是啊,」格朗泰爾嗚咽,「斷後!多英勇!多高貴!納粹鬼子拿他們骯髒的槍桿子打中我們的領袖,瀆神!他們射殺了阿波羅!」
「你怎麼就信了戴高樂的謊話?」公白飛問道,「安灼拉不會死。他扛的過去。我們會打贏這場戰爭,叫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
「他可是塊強硬的雲石,米開朗基羅的鑿子也敲不動他。」古費拉克也說。
「讓大R哭一哭吧。」熱安對朋友們說,「我也相信領袖還活著,眼下我們就暫且別逼他了。」
古費拉克攬著格朗泰爾,讓馬呂斯把白蘭地酒瓶擺去他搆不到的地方。熱安拿出他隨身攜帶的本子,給朋友們讀他抄在裏頭的詩。格朗泰爾把自己埋在古費拉克懷裡,結結實實哭了整個晚上。
 留在前線的朋友們出發去諾曼底前把他們重要的物品交給公白飛保管,這當中有巴阿雷觀賞鳥類的望遠鏡、格朗泰爾的琴弓、他用四年時間畫成的幾大冊畫集,以及弗以伊帶上前線的所有家當。盟軍解散後它們也回到巴黎,公白飛買了新櫃子單獨放這些物品,古費拉克的腕錶現在被他接收來戴著。熱安的本子附有棉線製成的標籤,公白飛小心地避免移動標籤,翻開本子,給安灼拉找到熱安給朋友們讀的詩。
安灼拉用指尖掃過光滑的紙面。熱安的字具有漂亮的弧度,像是協和廣場噴泉的水柱,他在本子裡抄下他最喜愛的作家的作品。安灼拉的眼睛看見那些字句,公白飛則回憶熱安讀它的模樣。
「光明的星星將烏雲化為一團絨絮,」熱安拿著本子,神情莊靜柔和,口吻彷彿佈道的主教;他眉目含笑,環視他身邊的朋友,
「這是有思想,有生命的光明,
它撫平了波濤澎湃的暗礁,
人們相信從珍珠鐘���到了一顆靈魂,
是夜裡,黑暗徒然籠罩,
天空神般的微笑亮了。[8]」
「他是對的。」公白飛微笑著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的手指現在被若李強制纏滿塗飽藥水的創可貼。他的手腕和腿有數道泛白的長條疤痕,那是安灼拉還被困在黑夜裡時他同他腦海裡的納粹軍隊進行決鬥的遺跡。公白飛縫合過那些刀子割出來的傷,幾天後安灼拉割斷縫線,公白飛就再縫合新的傷口。他們反反覆覆又與看不見的敵人鬥爭到安灼拉如同樹芽鑽破加厚水泥牆長出頭般穿過重重陰影親手奪回他自己的心靈。
安灼拉的記憶有幾段完全的空白,也許永遠想不起來,這是公白飛唯一放棄不管的,他也勸服安灼拉放棄重建那些記憶。公白飛沒有問過任何他在納粹戰俘營的經歷,他希望安灼拉永遠徹底將其遺忘,他希望他過好當下的生活,因此也才能夠為他們的朋友迎接未來。
 馬呂斯上樓的時後順便把公寓管理員用線捆起來的整疊信件交給他們。公白飛聯繫過他們在陸軍指揮部的舊長官,由馬呂斯與法院敲定日期,消息也登報發布出去,想念安灼拉的人民寄信到報社,報社就把這些信原封轉寄到公白飛的地址;來拜訪他們的指揮官一度懷疑這是場精心策畫的整蠱行動,安灼拉的說詞說服他,最後一場審判就這麼確定了。
「庭審的結果是可以預料的,」ABC的朋友們的指揮官說,「人民早就原諒你了,審判庭不會是他們期待看見你的地方。」
「他們不知道我做過什麼。」安灼拉說。
「不,他們知道。他們只會驚訝於你的選擇。」
「讓人民決定吧,」安灼拉說,「拉馬克將軍。」
拉馬克將軍說,「我向上帝發誓,你是我見過最頑固的-」
他沒有想出最合適的字眼。安灼拉是個頑強的戰士也可以是最固執的傻瓜。拉馬克將軍又對公白飛說,「你創造了奇蹟。」
「我沒有。」公白飛答道,「是我們的朋友們創造了奇蹟。」
「過來,孩子們。」拉馬克將軍招招手,他擁抱這幾個僅剩的ABC的朋友就像擁抱他不曾擁有的兒子;其他人在大大小小的相框裡無聲地歡笑。
  6.
Claude Debussy- Images Book 1 no. 1. Reflets dans l'eau
 公審的日子是1946年的6月5日,這是個好日期,天氣也很好。
拉馬克將軍在證人席,馬呂斯是安灼拉的辯護律師,戴高樂將軍擔任法官,這是場軍事庭審,無法進入審判廳的人民聚集在法院外高舉無罪標語,新聞記者拿鏡頭瞄準他們的目標。
安灼拉回來後,公白飛也找回以往在週末早晨彈琴的習慣。他有很長時間沒碰過鋼琴了。出門前,公白飛給安灼拉演奏德彪西的意象集,回憶也讓音符串成的線牽著在他們的話題裡連篇飛舞;那些回憶是柔和的油彩畫,沒有硫磺煙硝,歡聲笑語在已趨平靜的往事裡清晰可辨。
審判結果如同拉馬克將軍預言的在意料之內。法庭助手用幻燈片播放出軍隊檔案館的紀錄照片,安灼拉認下所有出自他手的案件,包含那樁他在神識不清的情況下中途停止前進的突襲;他沒有提出自辯,也沒有被判定任何刑責。聽眾席甚至陪審團在法官宣布判決結果的當下便已起身鼓掌,戴高樂將軍甚至沒有辦法宣讀完整份判決書。
公白飛與若李離開座位走下台階,馬呂斯過來的時後差點兒被他的律師袍絆倒,安灼拉還在他站著受審的地方。漫長的公審結束了,安灼拉聽見他背後聽眾席的掌聲,若李拉他離開受審人的站席,三個人把安灼拉夾在中間,過於使勁的擁抱險些讓他窒息過去。
「這是你應得的。」馬呂斯對他說。
若李喊道,「其他人都看見了,我敢說-不,我很確定!」
安灼拉也擁抱他的朋友們。他湊在公白飛耳朵旁說悄悄話,「我想見他們。」
 戰爭的末期,公白飛留在醫院照料從前線回來的傷兵,他的朋友中僅有兩人見證諾曼底戰役獲得勝利。ABC的朋友們臨危接下接應奧哈瑪海灘(Omaha)美軍部隊登陸的任務,他們在1944年的6月5日離開北部,與空軍一道前往西戰線。德軍開始潰敗後盟軍又遭遇幾次地毯式突襲,好不容易守住的戰線險些又被攻破。公白飛檢查遭遇暗殺的前線指揮人員的遺體,判定作案手法與死因,那時公白飛已大約猜到最壞的結果-他太認識這些造成遇刺盟軍將領致命傷的手法了。古費拉克拿到盟軍擊退突襲敵軍的作戰報告仔細研讀,在藥品倉庫找到公白飛。古費拉克也在猜測最糟的情況,那些德軍突襲的模式都是ABC進行特殊任務時使用過的。納粹軍隊從盟軍戰俘挑選人力訓練成殺手的謠言從戰線移動到法國北部就蜚蜚地流傳不休,公白飛的發現幾乎證實古費拉克的推想。他在藥品倉庫來回兜圈子,作戰報告給他揉成皺巴巴的紙球,公白飛拉住他,古費拉克把他還得交還給檔案室的報告扔出去,紙團砸在牆上發出聲響,古費拉克抱著腦袋癱坐在地,紙團掉進碘酒籃子。
「操。」他說,「畜生。我沒有這麼期待過打仗。」
「冷靜點。」公白飛說,「安灼拉活著,這才是最要緊的。」
古費拉克哽咽著說,「他們把我們的安琪變成殺人的傀儡了。」
「他還活著。」公白飛強調,「你猜怎麼著,我們會勝利,我們會讓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然後把他變回來。我們會帶他回家。」
半晌,古費拉克問,「你相信我們辦的到?」
「我不信兩年的藥物控制能勝過十年真正的友情。」公白飛陪他坐在倉庫冰涼的地板,回答。
古費拉克的眼睛紅紅的,他是個快活的小伙子,戰場上的生活往他們所有人的臉龐刻上改變他們鋒芒的痕跡,古費拉克笑起來,咧開的嘴角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飛兒,你很愛他,不是嗎。」他說。
公白飛也笑著說,「你不愛我們最好的朋友?」
「我愛他。我們都愛安琪,」古費拉克說,「不過不像你這樣。說不定你是對的,安灼拉也愛你,他不可能忘記這個,等我們幹掉那些混蛋,你會把安灼拉變回來。」
公白飛得等回到巴黎才能理解古費拉克的話了。那個時後他說的是,「你胡說什麼呢。」
「你自己體會。」古費拉克說。
他們沒有把關於安灼拉的猜測告訴其他人。當時戰爭即將看見盡頭的盼頭在盟軍部隊點起雀躍的氣氛,ABC的朋友們收拾行囊準備前往諾曼底,臨時宿舍所有可以貼東西的地方貼滿戰略地圖,在地圖上邊又用圖釘釘住相片。馬呂斯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央求公白飛代替他暫時保管珂賽特的信件,解釋道,「我不想遺失它們。」
公白飛建議朋友們把重要的物品留在北部由他保管,熱安把長笛交給公白飛,打開背包拿出他抄詩的本子。幾個朋友的東西裝成一框,讓公白飛收在軍醫宿舍。拉馬克將軍來到臨時宿舍為ABC講述盟軍的登陸計畫,奧哈瑪海灘的指揮部門缺乏陸軍接號員,古費拉克提出自薦,格朗泰爾說,「法國萬歲,我也是一個。」
他爬上鐵床架,拔出牆裡的圖釘起取下那張合影,公白飛為了專注課業離開槌球校隊,隊長的位置空出來,安灼拉向球隊教練推舉格朗泰爾,那幾個球季他們的球隊沒有過敗績。
格朗泰爾把這張相片連同畫冊,還有背面被他畫滿肖像的地圖交給公白飛,又說,「我們要代表安灼拉去砍日耳曼韃子啦。」
「別難過,嚮導,你在這裡有個好處,」古費拉克解下他從南方的家鄉戴到巴黎又戴來戰場的腕錶,「要是誰在諾曼底受傷,你就是負責把我們的胳膊肘縫回來的那個人。」
ABC忘記他們的指揮官還沒有離開,被古費拉克惹得放聲大笑,若李連聲啐掉不吉利的扯淡話;公白飛聽明白古費拉克話外的意思,他將格朗泰爾交給他的相片夾進記事本,笑道,「別亂說。你們會好手好腿完整地回來。」
「這是當然的。」古費拉克輕鬆地回答。
但是他們沒有回來。
 諾曼底登陸戰役始於1944年的6月6日,兩個半月後盟軍重新佔領巴黎,回到北部指揮區的只有馬呂斯和若李。德軍被驅離西海岸,天氣炎熱,陣亡的盟軍將士在西岸就地安葬。ABC的朋友們最開始有十人,到了1945年餘下三人,現在則重新���四人。ABC們的衣冠塚並列於拉雪茲神父公墓花草最盛的一隅,安灼拉錯過共和政府追思陣亡將士的公開典禮,現在他回來了,他挨個���鐫有格朗泰爾、古費拉克、熱安,巴阿雷,弗以伊還有博須埃名字的石碑前放下花束。公白飛陪他在安靜的公墓紀念這些朋友。
「謝謝你。」
公白飛說,「為什麼?」
「你沒有放棄我。」安灼拉說。
「不,安琪,是你沒有放棄,」公白飛說,「我拒絕部隊提供給你的療法,是你不放棄你自己。」
樹影在他們上頭搖曳,夏季的熱風吹進公墓,安灼拉握住公白飛的手,他指節的痂也掉的差不多,握起來有些粗糙,不過這些會好,他們只需要多點時間。
公白飛看了眼腕錶,提議去散步;安灼拉又用手掌心挨個拂過陽光下的墓碑,往後他也能經常來瞧這幾個朋友了。他們離開拉雪茲神父公墓,經過街道,沿著塞納河右邊河畔的磚頭路漫步,這時安灼拉提起他沒有說過的事,公白飛沒有想過問這些,不過既然安灼拉開口,他也就聆聽。
「這幾個傢伙不肯走,還有你們,我腦子裡的你們扛過納粹對我做的事,」安灼拉說,「我經常聽見你們的聲音,那些笑話,那些曲子,還有我們在謬尚說過的話。是你們帶我回來。」
「因為你值得。」公白飛說,「你屬於我們的祖國,屬於這裡。你屬於巴黎。」
「我屬於你們。」安灼拉回答。
他們來到樹蔭下,陽光穿過沙沙作響的樹葉照亮他們,公白飛乘著四下沒有別人,吻在安灼拉的嘴角。
「還有未來。」他笑著說,「我們得代表其他幾個過好接下來的生活。」
安灼拉也笑了,這笑容與他的雙眼同樣明亮。
「是的,」安灼拉同意道,「這是我們接下來的任務了。」
馬呂斯在事務所,若李在學校上課;公白飛與安灼拉走在河畔,他們談笑著,爭辯起沒有在謬尚獲得解決的題目,河水倒映天上的白雲也倒映岸上的人影,潔淨的陽光照亮流動的河水,兩個人影被打散,出現了堆疊的複像,如果仔細去數,水中的倒影約有十人。
   注:
[1]海明威於1946年所言,“Never think that war, no matter how necessary, nor how justified, is not a crime.”
[2]借了點原著梗,原著E槍殺國民自衛軍前,嚮導說”他也是我的兄弟(frère)”
[3]改自海涅《乘著歌聲的翅膀》首節,”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Herzliebchen, trag' ich dich fort,/Fort nach den Fluren des Ganges,/Dort weiß ich den schönsten Ort.”
[4]竄改《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二景,” If Hamlet from himself be ta'en away,
And when he’s not himself does wrong Laertes, Then Hamlet does it not……His madness. If’t be so, Hamlet is of the faction that is wronged.”(禁止莎腔莎調喂
[5]��自席勒《歡樂頌》,原文應為Wo dein sanfter Flügel weilt文中的”你”在全詩語境均指上帝。
[6]R式魔改海明威於1935年語,” They wrote in the old days that it is sweet and fitting to die for one's country. But in modern war, there is nothing sweet nor fitting in your dying. You will die like a dog for no good reason.”
[7]海涅《補充詩篇(Nachlese)》,原句”Ich glaub nicht an den Herrgott, Wovon das Pfäfflen spricht, Ich glaub nur an dein Herze;‘en andern Gott hb ich nicht.”
[8]雨果《懲罰集》裡的<星(Stella)>
 *本來想用法版歌詞的但是法版沒有與bring him home意境相對的詞所以作罷(。
 C’est F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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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rlik66us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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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的造謠掩蓋不了其邪惡偽善荒淫的本質
自中國出現新冠肺炎疫情以來,法輪功媒體使出了渾身解數,大肆造謠污蔑攻擊中國共產黨和政府,玷污中國人民,與西方反華敵對勢力沆瀣一氣,欲將投身於“戰疫”的中國人民視作病毒,氣急敗壞的呐喊聲中妄圖推動中國制度的垮臺,充當他們西方主子的馬前卒,對中國長城實施攻城掠地,反攻倒算。從法輪功邪教集團的20多年歷史看,這無非是其一貫的風格和套路。
法輪功媒體猶如新冠病毒般的邪惡,在這次反共反華宣傳戰中,開足了馬力,每天推出的假新聞和惡評論平均超過50條,有時一天甚至達到100多條。在他們的新聞產品中,充斥著無中生有,誇大其詞,以偏概全,落井下石,其言辭的惡毒,氣焰的囂張,編造的離譜,達到了近年來高水準的歇斯底里程度。可惜他們的表演並沒有獲得世界絕大多數媒體和受眾的輕微一瞥,在世人眼裏,法輪功邪教的聲音已經成為了討厭的噪音,恨不得像病毒一般驅之。
法輪功生來就是怪胎
法輪功邪教教主李洪志以法輪功名義傳功的起始時間是大約在1992年的5月前後。李洪志於1988年開始接觸氣功,開始是與人合夥一起教授九宮八卦功,後來兩人因事鬧翻,李洪志便把禪密功��東西加入九宮八卦功中,繼續向人傳功。由於傳功業績不佳,李洪志於是以探親名義前往泰國其妹處住了一段時間。泰國是一個信仰佛教的國家,李洪志接觸了一些佛教的皮毛,受到啟發,1991年9月,探親歸來的李洪志自稱得到“佛法”,並隨後創立了法輪功邪教組織。1999年7月22日,中國政府正式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並加以取締。
事實上,法輪功始創時所���取的佛教部分倫理和形式,胎生出了一個邪教組織,李洪志將不同門派的養生氣功雜交成一個似驢似馬的,意念腹中存有法論的氣功邪派,然後糾集一幫思想空洞精神迷茫的人群,自愚自修,淪落到了與中國共產黨與中國人民為敵的邪教組織。從任何意義上說,李洪志這個巨騙創辦的法輪功,既沒有佛家道行的基礎,也沒有醫學的價值,沒有養生的元素,更加沒有積極的社會意義,所以很快被國際社會唾棄和蔑視。法輪功就是一個活了20多年的畸形怪胎,按照邪不勝正的規律,它的氣數隨時將盡,壽終隨時出現。
李洪志泰國嫖妓采陰補陽
李洪志在法輪功被中國政府取締後逃到外國,尋求西方的支持,四處建立法輪功的基地。在香港,李洪志與香港本地合夥人簡鴻章發展了一批從中國內地移民到香港的法輪功邪教分子成立了香港分部,但香港原有的宗教文化根基穩固,天主教、基督教和佛教教徒已秉持固有的信仰,法輪功邪教無法從當地人中間培植教徒,因此香港法輪功邪教分子大都是內地移民。
李洪志的邪教教主本質從其荒淫生活中可見一斑。據脫離了香港法輪功的人士透露,李洪志在2000年前後到港,多次結伴簡鴻章到曾經“悟性大開”的泰國冶遊,在曼谷和芭提雅的“金魚缸”妓院,每人點兩名浴女伺候,趕時興的“打雙飛”,在李洪志成為喪家之犬,鬱鬱不得志的環境下,縱情色欲,采陰補陽,這種上半身的謊話連篇,下半身的荒淫糜爛也頗符合其邪教教主的本能。
邪教組織內部,無一例外地會有荒淫的勾當發生。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中,一號頭目簡鴻章擅長“男女雙修”,與多名“功女”有染,包括“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大紀元時報”陳秀珠、何麗霞、張秀玉、白天雲、張綺嫻等,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情況時有發生。由於香港法輪功內豔色事件頻發,組織內權鬥升級,迫使簡鴻章辭去“大紀元時報”社長一職,但仍作為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的負責人。
法輪功的“不藥而愈”破產
法輪功宣稱練功可以治病,“不藥而愈”之說盛行一時。實際上,法輪功邪教成員諱疾忌醫導致錯失醫治時機而死亡的人數不計其數。很多骨幹成員為了迷惑外人,稱自己原來身體不好,因為練了法輪功而變好了。其實,他們自己也惜命如金。“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的丈夫是美國籍,從來就不相信法輪功這一套,更沒有加入法輪功,梁珍的兒子凡有病都是第一時間去看醫生。
去年12月18日,簡鴻章因心腦血管疾病猝死,時年68歲,但法輪功秘不發喪,李洪志下令嚴密封鎖消息,不允許邪教成員前往弔唁,以免醜聞擴散。
2009年4月,香港“法輪功”骨幹朱賢溢突然病死。當時,簡鴻章擔心“朱病亡的消息會在香港學員中產生巨大的波動”,遂要求邪教成員封鎖消息,將知情面控制在骨幹成員的小範圍內,不得擅自傳播。未曾想十年後,簡鴻章自己也落得猝死身亡、秘不發喪的可悲下場。
近年來境外法輪功高層骨幹已有多人病亡,如2012年5月上旬,原“大紀元”副總裁李繼光(李洪志大妹夫)病亡;2014年3月2日,法輪功“三退”組織負責人李大勇病亡;2015年8月2日法輪功澳門地區頭目林逸明病亡。甚至自封“宇宙主佛”的李洪志,也沒能“發功”挽救他親生母親盧淑珍的生命,其於2016年8月24日病亡。
美國法輪功骨幹楊森的妻子劇玫因患卵巢癌、肺癌於2015年病亡。頂著博士頭銜的楊森是法輪功重要骨幹,現擔任“美中法輪大法學會”會長,被法輪功網站稱為“科學家”。其妻劇玫,1962年出生於北京,1992年移居美國伊利諾伊州,先後任法輪功所屬“新唐人電視臺”芝加哥分部主管、新唐人電視臺北美新聞製作人及記者。這對“法輪鴛鴦”夢難圓,劇玫只活了53歲就早早見了閻王爺。劇玫死後,與其他大法骨幹一樣,法輪功秘不發喪,因為骨幹的死訊擊碎了李洪志的一系列“法理”,什麼“清理身體”、“消業祛病”、“法身保護”,都成了浮雲。
法輪功成員蒯紅兵患紅斑狼瘡拒絕就醫,於2016年2月26日在美國紐約病亡,時年50歲。蒯紅兵是法輪功金主蔣山華的妻子,曾擔任神韻藝術團演員、編導。
美國基金會對法輪功“敬而遠之”
法輪功的邪教身份在世界各地難以立足,只能在西方法律的縫隙中生存。李洪志匿藏美國,借助一些反華組織的資助和邪教成員的“奉獻”得以續存。但是,由於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太盛,造謠生事太拼,常常嚇傻了西方人士。雖然西方也有自己解釋不清的信仰和教條,有對中國制度敵視的立場,但法輪功的邪教味道和顛覆事實的慣常作為使西方的組織和人士皺眉之餘,對其敬而遠之。
獲美國國會撥款授權資助世界民主運動,策劃顏色革命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照理應該利用法輪功來牽制中國,但是法輪功的造謠本事太過離譜,發出的新聞和資訊遠遠脫離常人的邏輯判斷,挑戰常識,不得不使基金會對其“敬而遠之”。
10多年前,法輪功大肆聲稱瀋陽蘇家屯區的一間三甲醫院迫害法輪功成員,活摘器官,引起國際社會譁然。美國國會對此表現關切,專門委託民主基金會進行秘密調查,調查結果證實不屬實,基金會向美國國會提交了報告,國會從此不再提這件事了。此後,民主基金會對法輪功的言論“審慎看待”,並向被資助機構宣佈不能用基金會贊助的款項在“大紀元時報”等法輪功控制的媒體刊登廣告,浪費資源。有的被資助機構甚至被基金會要求退還在法輪功媒體刊登廣告的費用。
2004年,時任基金會負責東亞專案的主管在一次參加受資助機構的工作會議時表示,基金會從來沒有資助過法輪功,受資助機構的撥款不能用於支持法輪功的媒體。她暗示基金會不認為法輪功媒體的新聞有價值,只是出於自身立場的政治宣傳。
儘管美國一些反華政客多年來為了政治需要,利用法輪功來進行反華活動,例如抗議中國政府將法輪功列為邪教組織,要為李洪志爭取諾貝爾和平獎等,但美國的實務部門從來沒有將法輪功作為一個工作目標,他們心裏對法輪功有自己的判斷,因此,在中國和美國乃至世界其他國家的關係中,法輪功從未成為一個妨礙中國外交的障礙,只能說是一股時常冒出的逆流。
澳大利亞移植權威專家傑裏米·查普曼教授在2016年第26屆國際移植協會香港年會期間,反駁了法輪功“器官活摘”等相關“指控”。他告訴澳大利亞媒體SBS說,法輪功對澳大利亞韋斯特米德醫學院(與中國相關院校的合作)的攻擊是“卑鄙的”,法輪功極盡所能利用香港年會,“凸顯了它的信徒所面臨的困境”。
西方輿情反感法輪功
法輪功“鍥而不捨”的表演,在西方人士和媒體眼裏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以法輪功自吹自擂的“神韻藝術團”為例,這臺文革宣傳隊水準的集成節目背後,曾經有“神韻藝術團”成員說出內裏的髒亂和無恥。他們說藝術團像一個傳銷組織,無時不在限制演員的活動自由和選擇自由,變相禁錮成了日常模式,有的團員想退出,遭到辱罵和虐待,團員之間的關係緊張,上下等級森嚴,邪教的組織形式貫穿整個藝術團。
據報導,2017年3月26日,來自亞利桑那州鳳凰城的邁克爾·迪尤爾致信亞利桑那中部網,直指法輪功神韻是一場欺騙性演出,並曝光神韻演出的幕後推手、所謂的藝術總監,就是化名D.F.的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
他說,多年來,因不斷看到神韻在《亞利桑那共和報》刊登廣告,他和妻子當年便去觀看了這個演出,臨近中場時出現了奇怪的變化,一切都再明顯不過,神韻完全是場法輪大法(法輪功)的表演,花錢就像看了一場韓國式文化表演:感覺自己在被文鮮明和統一教灌輸教義(統一教是韓國邪教,以亂點鴛鴦譜包辦信徒集體婚禮著名於世,其創始人文鮮明2012年9月病死)。
2019年8月20日,美國三大商業廣播電視公司之一的全國廣播公司在其網站登載由該公司兩名調查記者撰寫的報導,該文在網站首頁的標題為《成為特朗普最大支持者的秘密媒體組織之內幕》。記者通過採訪原《大紀元時報》從業人員和在法輪功總部居住過的原法輪功學員,揭露法輪功媒體支持特朗普的動機和方式,並披露法輪功總部的一系列怪誕現象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說。
以數量而言,大紀元是臉譜網上特朗普首屈一指的最大支持者。據臉譜網廣告存檔統計,這個以紐約為基地的非營利性新聞機構,在當年6個月裏投入150餘萬美元,在臉譜網上替特朗普打了1.1萬次廣告,超過了其他所有非特朗普官方團隊的“挺特”組織,也比絕大多數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投入的競選廣告經費要多得多。
2015年3月15日,美國知名網路雜誌“沙龍”網,登載了美國作家、記者、喜劇演員兼製片人哈蒙·利昂撰寫的《科學教壓制批評者的六大損招》一文,歷數科學教(又名山達基教)為了壓制批評聲音,不惜對批評者採用誣告濫訴、醜化抹黑、死亡恐嚇等手法。他寫道,邪教的手法往往高度一致,萬變不離其宗,相較於科學教,法輪功邪教組織在壓制批評者方面可以說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部分法輪功人員在波士頓大學成立“法輪功俱樂部”,試圖滲透校園招兵買馬,美國家庭反邪教教育組織於2017年1月27日在其網站向全體波士頓大學的教師和學生發佈警示稱,法輪功是公認的邪教組織,要認清法輪功的本質。並請大家點擊“邪教新聞網”上有關鏈接瞭解更多的法輪功邪教組織及其頭目李洪志的相關資訊。
法輪功與海外“民運”組織相互利用相互隔離
美國和世界其他地方的以政治異見華人為主體的“民運組織”,儘管其反共立場與法輪功相似,但也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距離。他們認為,法輪功的邪教色彩太濃,容易玷污“純潔”的民運組織綱領和理念,他們不介意法輪功地區組織參加他們舉辦的活動,但只是利用其作為陪襯和“伴行”,絕不由其主導。
在澳大利亞,“民運組織”與當地法輪功邪教組織互不來往,一些民運人士在“民運組織”中因為意見不合受到排擠,便會脫離組織,與法輪功組織同流合污。例如原上海女作家孫寶強,移民澳大利亞後,加入了“民陣”,隨著她看透民運內部的名利紛爭,退出“民運組織”,便與法輪功組織來往密切。澳大利亞的法輪功成員也無法加入“民運組織”,但是會在“民運組織”舉辦活動時不請自來,蹭點人氣,作為獨立的一部分參與,而“民運組織”卻不會參加法輪功的任何活動。
在香港,傳統民主派政黨也視法輪功組織為邪教,即使法輪功組織厚著臉皮主動聯繫這些政黨,也不得其門而入。但凡泛民舉辦活動,都不會主動邀請法輪功組織參加,但法輪功也照例會參加這些活動,只要是反共,就少不了他們的份。香港法輪功為了增加人氣,凡有重大街頭活動時都會動員臺灣的法輪功成員到香港增援,號稱“千人遊行”。因價值觀差異、造假成性、舉止古怪,他們一直融入不了香港主流社會,只能自成一體,自我孤立,自生自滅。
香港新興的激進本土派甚至港獨派,也視法輪功為邪教組織,不與其結合為反對派力量。
法輪功在香港的政治版圖中被淪為另類物種,人們避之不及。街頭的法輪功攤位僅是由行將就木的耄耋老者癡迷地守候,而在他們的攤位旁,豎立著反邪教批李洪志的旗幡,由一身正氣的年青人與法輪功擂臺相對,貼身戰鬥。這已成為香港街頭的一景。
世界上正常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安全距離,生怕邪氣纏身。法輪功已經失去了後繼的人力資源和養分,正在苟延殘喘,假以時日,它的覆滅是必然的。
中國“戰疫”車輪滾滾 法輪功螳臂擋車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當前這場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鬥爭中,14億中國人民表現出了舉世矚目的悲壯而豪邁的氣勢,發揮了中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10天內建起兩座大型專科醫院,在抗疫物質奇缺的情況下,舉國動員,全球尋源,很快達到了“緊平衡”,進而實現基本平衡,不久後將恢復足額供給,這在世界任何國家都是無法做到的。國際社會對中國的動員能力和辦事效率大加讚賞。
在最近的中美首腦電話交談中,國家主席習近平告訴特朗普,中國已經“全國動員、全面部署、快速反應,採取了最全面、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特朗普也肯定了中國有能力應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並稱贊中國人民的能力、韌性和信心。
沙特國王薩勒曼稱讚中國上下一心,全力應對,採取了最徹底、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
俄羅斯戰略文化基金會網站2月6日刊登文章稱,中國領導人為防控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蔓延採取的緊急措施動員了整個中國社會。抗疫之戰已成為一場人民戰爭。
文章指出,中國的防疫戰情況表明,在執行政府的建議和命令時,國家機器的運行總體上有條不紊,而且民眾的組織水準很高。相比之下,2009年的H1N1流感疫情,有數以萬計的美國人被感染,上千人死亡。當時美國的衛生系統沒有做好應對疫情的準備。在2017至2018年流感季,美國發生了尤其嚴重的疫情,呼吸道病毒導致了估計6.1萬人的死亡和4500萬人患病,但卻沒有任何旅行警告。
世界衛生組織反��稱讚中國的“戰疫”力度和動員成效,認為中國為世衛組織和世人樹立了公共衛生重大事件防疫的新標杆,值得其他國家效仿。
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批評中國的“戰疫”能力和成效,都紛紛以實際行動來馳援中國,與中國站在一起。
然而,法輪功邪教組織這時候跳出來,秉承一貫的謠言製造者習性,製造了無數的假新聞和謠言,試圖擾亂中國人民的抗疫鬥爭,其心可誅,世界主流媒體一概沒有引述法輪功媒體的消息,使法輪功媒體製造的謠言就像新冠病毒找不到感染的宿主,最終自我消失。
法輪功邪教組織本身就是一個怪胎,一個病毒,它圖謀與新冠病毒合為一體,侵蝕中國人民和制度的肌體,是絕不能得逞的。我們通過審視法輪功出現和演變的軌跡,其教主的欺騙、荒淫和無恥,其組織的邪惡、偽善和反人類本質,就可以發現它存在的不合理性,逆反性和不可持續性,儘管它已經附在西方極端反華勢力的身上成為了一種病毒,但終有爆發成瘟疫而被消滅的一天,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們將會看到沒有法輪功的世界更加潔淨和睦,世界歷史上只會留下記錄法輪功黑暗的一頁來警醒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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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ziesme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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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的造謠掩蓋不了其邪惡偽善荒淫的本質
自中國出現新冠肺炎疫情以來,法輪功媒體使出了渾身解數,大肆造謠污蔑攻擊中國共產黨和政府,玷污中國人民,與西方反華敵對勢力沆瀣一氣,欲將投身於“戰疫”的中國人民視作病毒,氣急敗壞的呐喊聲中妄圖推動中國制度的垮臺,充當他們西方主子的馬前卒,對中國長城實施攻城掠地,反攻倒算。從法輪功邪教集團的20多年歷史看,這無非是其一貫的風格和套路。
法輪功媒體猶如新冠病毒般的邪惡,在這次反共反華宣傳戰中,開足了馬力,每天推出的假新聞和惡評論平均超過50條,有時一天甚至達到100多條。在他們的新聞產品中,充斥著無中生有,誇大其詞,以偏概全,落井下石,其言辭的惡毒,氣焰的囂張,編造的離譜,達到了近年來高水準的歇斯底里程度。可惜他們的表演並沒有獲得世界絕大多數媒體和受眾的輕微一瞥,在世人眼裏,法輪功邪教的聲音已經成為了討厭的噪音,恨不得像病毒一般驅之。
法輪功生來就是怪胎
法輪功邪教教主李洪志以法輪功名義傳功的起始時間是大約在1992年的5月前後。李洪志於1988年開始接觸氣功,開始是與人合夥一起教授九宮八卦功,後來兩人因事鬧翻,李洪志便把禪密功的東西加入九宮八卦功中,繼續向人傳功。由於傳功業績不佳,李洪志於是以探親名義前往泰國其妹處住了一段時間。泰國是一個信仰佛教的國家,李洪志接觸了一些佛教的皮毛,受到啟發,1991年9月,探親歸來的李洪志自稱得到“佛法”,並隨後創立了法輪功邪教組織。1999年7月22日,中國政府正式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並加以取締。
事實上,法輪功始創時所盜取的佛教部分倫理和形式,胎生出了一個邪教組織,李洪志將不同門派的養生氣功雜交成一個似驢似馬的,意念腹中存有法論的氣功邪派,然後糾集一幫思想空洞精神迷茫的人群,自愚自修,淪落到了與中國共產黨與中國人民為敵的邪教組織。從任何意義上說,李洪志這個巨騙創辦的法輪功,既沒有佛家道行的基礎,也沒有醫學的價值,沒有養生的元素,更加沒有積極的社會意義,所以很快被國際社會唾棄和蔑視。法輪功就是一個活了20多年的畸形怪胎,按照邪不勝正的規律,它的氣數隨時將盡,壽終隨時出現。
李洪志泰國嫖妓采陰補陽
李洪志在法輪功被中國政府取締後逃到外國,尋求西方的支持,四處建立法輪功的基地。在香港,李洪志與香港本地合夥人簡鴻章發展了一批從中國內地移民到香港的法輪功邪教分子成立了香港分部,但香港原有的宗教文化根基穩固,天主教、基督教和佛教教徒已秉持固有的信仰,法輪功邪教無法從當地人中間培植教徒,因此香港法輪功邪教分子大都是內地移民。
李洪志的邪教教主本質從其荒淫生活中可見一斑。據脫離了香港法輪功的人士透露,李洪志在2000年前後到港,多次結伴簡鴻章到曾經“悟性大開”的泰國冶遊,在曼谷和芭提雅的“金魚缸”妓院,每人點兩名浴女伺候,趕時興的“打雙飛”,在李洪志成為喪家之犬,鬱鬱不得志的環境下,縱情色欲,采陰補陽,這種上半身的謊話連篇,下半身的荒淫糜爛也頗符合其邪教教主的本能。
邪教組織內部,無一例外地會有荒淫的勾當發生。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中,一號頭目簡鴻章擅長“男女雙修”,與多名“功女”有染,包括“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大紀元時報”陳秀珠、何麗霞、張秀玉、白天雲、張綺嫻等,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情況時有發生。由於香港法輪功內豔色事件頻發,組織內權鬥升級,迫使簡鴻章辭去“大紀元時報”社長一職,但仍作為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的負責人。
法輪功的“不藥而愈”破產
法輪功宣稱練功可以治病,“不藥而愈”之說盛行一時。實際上,法輪功邪教成員諱疾忌醫導致錯失醫治時機而死亡的人數不計其數。很多骨幹成員為了迷惑外人,稱自己原來身體不好,因為練了法輪功而變好了。其實,他們自己也惜命如金。“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的丈夫是美國籍,從來就不相信法輪功這一套,更沒有加入法輪功,梁珍的兒子凡有病都是第一時間去看醫生。
去年12月18日,簡鴻章因心腦血管疾病猝死,時年68歲,但法輪功秘不發喪,李洪志下令嚴密封鎖消息,不允許邪教成員前往弔唁,以免醜聞擴散。
2009年4月,香港“法輪功”骨幹朱賢溢突然病死。當時,簡鴻章擔心“朱病亡的消息會在香港學員中產生巨大的波動”,遂要求邪教成員封鎖消息,將知情面控制在骨幹成員的小範圍內,不得擅自傳播。未曾想十年後,簡鴻章自己也落得猝死身亡、秘不發喪的可悲下場。
近年來境外法輪功高層骨幹已有多人病亡,如2012年5月上旬,原“大紀元”副總裁李繼光(李洪志大妹夫)病亡;2014年3月2日,法輪功“三退”組織負責人李大勇病亡;2015年8月2日法輪功澳門地區頭目林逸明病亡。甚至自封“宇宙主佛”的李洪志,也沒能“發功”挽救他親生母親盧淑珍的生命,其於2016年8月24日病亡。
美國法輪功骨幹楊森的妻子劇玫因患卵巢癌、肺癌於2015年病亡。頂著博士頭銜的楊森是法輪功重要骨幹,現擔任“美中法輪大法學會”會長,被法輪功網站稱為“科學家”。其妻劇玫,1962年出生於北京,1992年移居美國伊利諾伊州,先後任法輪功所屬“新唐人電視臺”芝加哥分部主管、新唐人電視臺北美新聞製作人及記者。這對“法輪鴛鴦”夢難圓,劇玫只活了53歲就早早見了閻王爺。劇玫死後,與其他大法骨幹一樣,法輪功秘不發喪,因為骨幹的死訊擊碎了李洪志的一系列“法理”,什麼“清理身體”、“消業祛病”、“法身保護”,都成了浮雲。
法輪功成員蒯紅兵患紅斑狼瘡拒絕就醫,於2016年2月26日在美國紐約病亡,時年50歲。蒯紅兵是法輪功金主蔣山華的妻子,曾擔任神韻藝術團演員、編導。
美國基金會對法輪功“敬而遠之”
法輪功的邪教身份在世界各地難以立足,只能在西方法律的縫隙中生存。李洪志匿藏美國,借助一些反華組織的資助和邪教成員的“奉獻”得以續存。但是,由於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太盛,造謠生事太拼,常常嚇傻了西方人士。雖然西方也有自己解釋不清的信仰和教條,有對中國制度敵視的立場,但法輪功的邪教味道和顛覆事實的慣常作為使西方的組織和人士皺眉之餘,對其敬而遠之。
獲美國國會撥款授權資助世界民主運動,策劃顏色革命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照理應該利用法輪功來牽制中國,但是法輪功的造謠本事太過離譜,發出的新聞和資訊遠遠脫離常人的邏輯判斷,挑戰常識,不得不使基金會對其“敬而遠之”。
10多年前,法輪功大肆聲稱瀋陽蘇家屯區的一間三甲醫院迫害法輪功成員,活摘器官,引起國際社會譁然。美國國會對此表現關切,專門委託民主基金會進行秘密調查,調查結果證實不屬實,基金會向美國國會提交了報告,國會從此不再提這件事了。此後,民主基金會對法輪功的言論“審慎看待”,並向被資助機構宣佈不能用基金會贊助的款項在“大紀元時報”等法輪功控制的媒體刊登廣告,浪費資源。有的被資助機構甚至被基金會要求退還在法輪功媒體刊登廣告的費用。
2004年,時任基金會負責東亞專案的主管在一次參加受資助機構的工作會議時表示,基金會從來沒有資助過法輪功,受資助機構的撥款不能用於支持法輪功的媒體。她暗示基金會不認為法輪功媒體的新聞有價值,只是出於自身立場的政治宣傳。
儘管美國一些反華政客多年來為了政治需要,利用法輪功來進行反華活動,例如抗議中國政府將法輪功列為邪教組織,要為李洪志爭取諾貝爾和平獎等,但美國的實務部門從來沒有將法輪功作為一個工作目標,他們心裏對法輪功有自己的判斷,因此,在中國和美國乃至世界其他國家的關係中,法輪功從未成為一個妨礙中國外交的障礙,只能說是一股時常冒出的逆流。
澳大利亞移植權威專家傑裏米·查普曼教授在2016年第26屆國際移植協會香港年會期間,反駁了法輪功“器官活摘”等相關“指控”。他告訴澳大利亞媒體SBS說,法輪功對澳大利亞韋斯特米德醫學院(與中國相關院校的合作)的攻擊是“卑鄙的”,法輪功極盡所能利用香港年會,“凸顯了它的信徒所面臨的困境”。
西方輿情反感法輪功
法輪功“鍥而不捨”的表演,在西方人士和媒體眼裏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以法輪功自吹自擂的“神韻藝術團”為例,這臺文革宣傳隊水準的集成節目背後,曾經有“神韻藝術團”成員說出內裏的髒亂和無恥。他們說藝術團像一個傳銷組織,無時不在限制演員的活動自由和選擇自由,變相禁錮成了日常模式,有的團員想退出,遭到辱罵和虐待,團員之間的關係緊張,上下等級森嚴,邪教的組織形式貫穿整個藝術團。
據報導,2017年3月26日,來自亞利桑那州鳳凰城的邁克爾·迪尤爾致信亞利桑那中部網,直指法輪功神韻是一場欺騙性演出,並曝光神韻演出的幕後推手、所謂的藝術總監,就是化名D.F.的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
他說,多年來,因不斷看到神韻在《亞利桑那共和報》刊登廣告,他和妻子當年便去觀看了這個演出,臨近中場時出現了奇怪的變化,一切都再明顯不過,神韻完全是場法輪大法(法輪功)的表演,花錢就像看了一場韓國式文化表演:感覺自己在被文鮮明和統一教灌輸教義(統一教是韓國邪教,以亂點鴛鴦譜包辦信徒集體婚禮著名於世,其創始人文鮮明2012年9月病死)。
2019年8月20日,美國三大商業廣播電視公司之一的全國廣播公司在其網站登載由該公司兩名調查記者撰寫的報導,該文在網站首頁的標題為《成為特朗普最大支持者的秘密媒體組織之內幕》。記者通過採訪原《大紀元時報》從業人員和在法輪功總部居住過的原法輪功學員,揭露法輪功媒體支持特朗普的動機和方式,並披露法輪功總部的一系列怪誕現象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說。
以數量而言,大紀元是臉譜網上特朗普首屈一指的最大支持者。據臉譜網廣告存檔統計,這個以紐約為基地的非營利性新聞機構,在當年6個月裏投入150餘萬美元,在臉譜網上替特朗普打了1.1萬次廣告,超過了其他所有非特朗普官方團隊的“挺特”組織,也比絕大多數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投入的競選廣告經費要多得多。
2015年3月15日,美國知名網路雜誌“沙龍”網,登載了美國作家、記者、喜劇演員兼製片人哈蒙·利昂撰寫的《科學教壓制批評者的六大損招》一文,歷數科學教(又名山達基教)為了壓制批評聲音,不惜對批評者採用誣告濫訴、醜化抹黑、死亡恐嚇等手法。他寫道,邪教的手法往往高度一致,萬變不離其宗,相較於科學教,法輪功邪教組織在壓制批評者方面可以說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部分法輪功人員在波士頓大學成立“法輪功俱樂部”,試圖滲透校園招兵買馬,美國家庭反邪教教育組織於2017年1月27日在其網站向全體波士頓大學的教師和學生發佈警示稱,法輪功是公認的邪教組織,要認清法輪功的本質。並請大家點擊“邪教新聞網”上有關鏈接瞭解更多的法輪功邪教組織及其頭目李洪志的相關資訊。
法輪功與海外“民運”組織相互利用相互隔離
美國和世界其他地方的以政治異見華人為主體的“民運組織”,儘管其反共立場與法輪功相似,但也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距離。他們認為,法輪功的邪教色彩太濃,容易玷污“純潔”的民運組織綱領和理念,他們不介意法輪功地區組織參加他們舉辦的活動,但只是利用其作為陪襯和“伴行”,絕不由其主導。
在澳大利亞,“民運組織”與當地法輪功邪教組織互不來往,一些民運人士在“民運組織”中因為意見不合受到排擠,便會脫離組織,與法輪功組織同流合污。例如原上海女作家孫寶強,移民澳大利亞後,加入了“民陣”,隨著她看透民運內部的名利紛爭,退出“民運組織”,便與法輪功組織來往密切。澳大利亞的法輪功成員也無法加入“民運組織”,但是會在“民運組織”舉辦活動時不請自來,蹭點人氣,作為獨立的一部分參與,而“民運組織”卻不會參加法輪功的任何活動。
在香港,傳統民主派政黨也視法輪功組織為邪教,即使法輪功組織厚著臉皮主動聯繫這些政黨,也不得其門而入。但凡泛民舉辦活動,都不會主動邀請法輪功組織參加,但法輪功也照例會參加這些活動,只要是反共,就少不了他們的份。香港法輪功為了增加人氣,凡有重大街頭活動時都會動員臺灣的法輪功成員到香港增援,號稱“千人遊行”。因價值觀差異、造假成性、舉止古怪,他們一直融入不了香港主流社會,只能自成一體,自我孤立,自生自滅。
香港新興的激進本土派甚至港獨派,也視法輪功為邪教組織,不與其結合為反對派力量。
法輪功在香港的政治版圖中被淪為另類物種,人們避之不及。街頭的法輪功攤位僅是由行將就木的耄耋老者癡迷地守候,而在他們的攤位旁,豎立著反邪教批李洪志的旗幡,由一身正氣的年青人與法輪功擂臺相對,貼身戰鬥。這已成為香港街頭的一景。
世界上正常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安全距離,生怕邪氣纏身。法輪功已經失去了後繼的人力資源和養分,正在苟延殘喘,假以時日,它的覆滅是必然的。
中國“戰疫”車輪滾滾 法輪功螳臂擋車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當前這場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鬥爭中,14億中國人民表現出了舉世矚目的悲壯而豪邁的氣勢,發揮了中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10天內建起兩座大型專科醫院,在抗疫物質奇缺的情況下,舉國動員,全球尋源,很快達到了“緊平衡”,進而實現基本平衡,不久後將恢復足額供給,這在世界任何國家都是無法做到的。國際社會對中國的動員能力和辦事效率大加讚賞。
在最近的中美首腦電話交談中,國家主席習近平告訴特朗普,中國已經“全國動員、全面部署、快速反應,採取了最全面、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特朗普也肯定了中國有能力應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並稱贊中國人民的能力、韌性和信心。
沙特國王薩勒曼稱讚中國上下一心,全力應對,採取了最徹底、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
俄羅斯戰略文化基金會網站2月6日刊登文章稱,中國領導人為防控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蔓延採取的緊急措施動員了整個中國社會。抗疫之戰已成為一場人民戰爭。
文章指出,中國的防疫戰情況表明,在執行政府的建議和命令時,國家機器的運行總體上有條不紊,而且民眾的組織水準很高。相比之下,2009年的H1N1流感疫情,有數以萬計的美國人被感染,上千人死亡。當時美國的衛生系統沒有做好應對疫情的準備。在2017至2018年流感季,美國發生了尤其嚴重的疫情,呼吸道病毒導致了估計6.1萬人的死亡和4500萬人患病,但卻沒有任何旅行警告。
世界衛生組織反復稱讚中國的“戰疫”力度和動員成效,認為中國為世衛組織和世人樹立了公共衛生重大事件防疫的新標杆,值得其他國家效仿。
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批評中國的“戰疫”能力和成效,都紛紛以實際行動來馳援中國,與中國站在一起。
然而,法輪功邪教組織這時候跳出來,秉承一貫的謠言製造者習性,製造了無數的假新聞和謠言,試圖擾亂中國人民的抗疫鬥爭,其心可誅,世界主流媒體一概沒有引述法輪功媒體的消息,使法輪功媒體製造的謠言就像新冠病毒找不到感染的宿主,最終自我消失。
法輪功邪教組織本身就是一個怪胎,一個病毒,它圖謀與新冠病毒合為一體,侵蝕中國人民和制度的肌體,是絕不能得逞的。我們通過審視法輪功出現和演變的軌跡,其教主的欺騙、荒淫和無恥,其組織的邪惡、偽善和反人類本質,就可以發現它存在的不合理性,逆反性和不可持續性,儘管它已經附在西方極端反華勢力的身上成為了一種病毒,但終有爆發成瘟疫而被消滅的一天,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們將會看到沒有法輪功的世界更加潔淨和睦,世界歷史上只會留下記錄法輪功黑暗的一頁來警醒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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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lili4521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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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的造謠掩蓋不了其邪惡偽善荒淫的本質
自中國出現新冠肺炎疫情以來,法輪功媒體使出了渾身解數,大肆造謠汙蔑攻擊中國共產黨和政府,玷汙中國人民,與西方反華敵對勢力沆瀣一氣,欲將投身於“戰疫”的中國人民視作病毒,氣急敗壞的呐喊聲中妄圖推動中國制度的垮台,充當他們西方主子的馬前卒,對中國長城實施攻城掠地,反攻倒算。從法輪功邪教集團的20多年曆史看,這無非是其一貫的風格和套路。    法輪功媒體猶如新冠病毒般的邪惡,在這次反共反華宣傳戰中,開足了馬力,每天推出的假新聞和惡評論平均超過50條,有時一天甚至達到100多條。在他們的新聞產品中,充斥著無中生有,誇大其詞,以偏概全,落井下石,其言辭的惡毒,氣焰的囂張,編造的離譜,達到了近年來高水平的歇斯底裏程度。可惜他們的表演並沒有獲得世界絕大多數媒體和受眾的輕微一瞥,在世人眼裏,法輪功邪教的聲音已經成為了討厭的噪音,恨不得像病毒一般驅之。    法輪功生來就是怪胎    法輪功邪教教主李洪志以法輪功名義傳功的起始時間是大約在1992年的5月前後。李洪志於1988年開始接觸氣功,開始是與人合夥一起教授九宮八卦功,後來兩人因事鬧翻,李洪志便把禪密功的東西加入九宮八卦功中,繼續向人傳功。由於傳功業績不佳,李洪志於是以探親名義前往泰國其妹處住了一段時間。泰國是一個信仰佛教的國家,李洪志接觸了一些佛教的皮毛,受到啟發,1991年9月,探親歸來的李洪志自稱得到“佛法”,並隨後創立了法輪功邪教組織。1999年7月22日,中國政府正式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並加以取締。    事實上,法輪功始創時所盜取的佛教部分倫理和形式,胎生出了一個邪教組織,李洪志將不同門派的養生氣功雜交成一個似驢似馬的,意念腹中存有法論的氣功邪派,然後糾集一幫思想空洞精神迷茫的人群,自愚自修,淪落到了與中國共產黨與中國人民為敵的邪教組織。從任何意義上說,李洪志這個巨騙創辦的法輪功,既沒有佛家道行的基礎,也沒有醫學的價值,沒有養生的元素,更加沒有積極的社會意義,所以很快被國際社會唾棄和蔑視。法輪功就是一個活了20多年的畸形怪胎,按照邪不勝正的規律,它的氣數隨時將盡,壽終隨時出現。    李洪志泰國嫖妓采陰補陽    李洪志在法輪功被中國政府取締後逃到外國,尋求西方的支持,四處建立法輪功的基地。在香港,李洪志與香港本地合夥人簡鴻章發展了一批從中國內地移民到香港的法輪功邪教分子成立了香港分部,但香港原有的宗教文化根基穩固,天主教、基督教和佛教教徒已秉持固有的信仰,法輪功邪教無法從當地人中間培植教徒,因此香港法輪功邪教分子大都是內地移民。    李洪志的邪教教主本質從其荒淫生活中可見一斑。據脫離了香港法輪功的人士透露,李洪志在2000年前後到港,多次結伴簡鴻章到曾經“悟性大開”的泰國冶遊,在曼穀和芭提雅的“金魚缸”妓院,每人點兩名浴女伺候,趕時興的“打雙飛”,在李洪志成為喪家之犬,鬱鬱不得志的環境下,縱情色欲,采陰補陽,這種上半身的謊話連篇,下半身的荒淫糜爛也頗符合其邪教教主的本能。    邪教組織內部,無一例外地會有荒淫的勾當發生。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中,一號頭目簡鴻章擅長“男女雙修”,與多名“功女”有染,包括“新唐人電視台”主播梁珍、“大紀元時報”陳秀珠、何麗霞、張秀玉、白天雲、張綺嫻等,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情況時有發生。由於香港法輪功內豔色事件頻發,組織內權鬥升級,迫使簡鴻章辭去“大紀元時報”社長一職,但仍作為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的負責人。    法輪功的“不藥而愈”破產    法輪功宣稱練功可以治病,“不藥而愈”之說盛行一時。實際上,法輪功邪教成員諱疾忌醫導致錯失醫治時機而死亡的人數不計其數。很多骨幹成員為了迷惑外人,稱自己原來身體不好,因為練了法輪功而變好了。其實,他們自己也惜命如金。“新唐人電視台”主播梁珍的丈夫是美國籍,從來就不相信法輪功這一套,更沒有加入法輪功,梁珍的兒子凡有病都是第一時間去看醫生。    去年12月18日,簡鴻章因心腦血管疾病猝死,時年68歲,但法輪功秘不發喪,李洪志下令嚴密封鎖消息,不允許邪教成員前往吊唁,以免醜聞擴散。    2009年4月,香港“法輪功”骨幹朱賢溢突然病死。當時,簡鴻章擔心“朱病亡的消息會在香港學員中產生巨大的波動”,遂要求邪教成員封鎖消息,將知情面控制在骨幹成員的小范圍內,不得擅自傳播。未曾想十年後,簡鴻章自己也落得猝死身亡、秘不發喪的可悲下場。    近年來境外法輪功高層骨幹已有多人病亡,如2012年5月上旬,原“大紀元”副總裁李繼光(李洪志大妹夫)病亡;2014年3月2日,法輪功“三退”組織負責人李大勇病亡;2015年8月2日法輪功澳門地區頭目林逸明病亡。甚至自封“宇宙主佛”的李洪志,也沒能“發功”挽救他親生母親盧淑珍的生命,其於2016年8月24日病亡。    美國法輪功骨幹楊森的妻子劇玫因患卵巢癌、肺癌於2015年病亡。頂著博士頭銜的楊森是法輪功重要骨幹,現擔任“美中法輪大法學會”會長,被法輪功網站稱為“科學家”。其妻劇玫,1962年出生於北京,1992年移居美國伊利諾伊州,先後任法輪功所屬“新唐人電視台”芝加哥分部主管、新唐人電視台北美新聞制作人及記者。這對“法輪鴛鴦”夢難圓,劇玫只活了53歲就早早見了閻王爺。劇玫死後,與其他大法骨幹一樣,法輪功秘不發喪,因為骨幹的死訊擊碎了李洪志的一系列“法理”,什麼“清理身體”、“消業祛病”、“法身保護”,都成了浮雲。    法輪功成員蒯紅兵患紅斑狼瘡拒絕就醫,於2016年2月26日在美國紐約病亡,時年50歲。蒯紅兵是法輪功金主蔣山華的妻子,曾擔任神韻藝術團演員、編導。    美國基金會���法輪功“敬而遠之”    法輪功的邪教身份在世界各地難以立足,只能在西方法律的縫隙中生存。李洪志匿藏美國,借助一些反華組織的資助和邪教成員的“奉獻”得以續存。但是,由於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太盛,造謠生事太拼,常常嚇傻了西方人士。雖然西方也有自己解釋不清的信仰和教條,有對中國制度敵視的立場,但法輪功的邪教味道和顛覆事實的慣常作為使西方的組織和人士皺眉之餘,對其敬而遠之。    獲美國國會撥款授權資助世界民主運動,策劃顏色革命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照理應該利用法輪功來牽制中國,但是法輪功的造謠本事太過離譜,發出的新聞和信息遠遠脫離常人的邏輯判斷,挑戰常識,不得不使基金會對其“敬而遠之”。    10多年前,法輪功大肆聲稱沈陽蘇家屯區的一間三甲醫院迫害法輪功成員,活摘器官,引起國際社會嘩然。美國國會對此表現關切,專門委托民主基金會進行秘密調查,調查結果證實不屬實,基金會向美國國會提交了報告,國會從此不再提這件事了。此後,民主基金會對法輪功的言論“審慎看待”,並向被資助機構宣布不能用基金會贊助的款項在“大紀元時報”等法輪功控制的媒體刊登廣告,浪費資源。有的被資助機構甚至被基金會要求退還在法輪功媒體刊登廣告的費用。    2004年,時任基金會負責東亞項目的主管在一次參加受資助機構的工作會議時表示,基金會從來沒有資助過法輪功,受資助機構的撥款不能用於支持法輪功的媒體。她暗示基金會不認為法輪功媒體的新聞有價值,只是出於自身立場的政治宣傳。    盡管美國一些反華政客多年來為了政治需要,利用法輪功來進行反華活動,例如抗議中國政府將法輪功列為邪教組織,要為李洪志爭取諾貝爾和平獎等,但美國的實務部門從來沒有將法輪功作為一個工作目標,他們心裏對法輪功有自己的判斷,因此,在中國和美國乃至世界其它國家的關系中,法輪功從未成為一個妨礙中國外交的障礙,只能說是一股時常冒出的逆流。    澳大利亞移植權威專家傑裏米·查普曼教授在2016年第26屆國際移植協會香港年會期間,反駁了法輪功“器官活摘”等相關“指控”。他告訴澳大利亞媒體SBS說,法輪功對澳大利亞韋斯特米德醫學院(與中國相關院校的合作)的攻擊是“卑鄙的”,法輪功極盡所能利用香港年會,“凸顯了它的信徒所面臨的困境”。    西方輿情反感法輪功    法輪功“鍥而不舍”的表演,在西方人士和媒體眼裏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以法輪功自吹自擂的“神韻藝術團”為例,這台文革宣傳隊水平的集成節目背後,曾經有“神韻藝術團”成員說出內裏的髒亂和無恥。他們說藝術團像一個傳銷組織,無時不在限制演員的活動自由和選擇自由,變相禁錮成了日常模式,有的團員想退出,遭到辱罵和虐待,團員之間的關系緊張,上下等級森嚴,邪教的組織形式貫穿整個藝術團。    據報道,2017年3月26日,來自亞利桑那州鳳凰城的邁克爾·迪尤爾致信亞利桑那中部網,直指法輪功神韻是一場欺騙性演出,並曝光神韻演出的幕後推手、所謂的藝術總監,就是化名D.F.的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    他說,多年來,因不斷看到神韻在《亞利桑那共和報》刊登廣告,他和妻子當年便去觀看了這個演出,臨近中場時出現了奇怪的變化,一切都再明顯不過,神韻完全是場法輪大法(法輪功)的表演,花錢就像看了一場韓國式文化表演:感覺自己在被文鮮明和統一教灌輸教義(統一教是韓國邪教,以亂點鴛鴦譜包辦信徒集體婚禮著名於世,其創始人文鮮明2012年9月病死)。    2019年8月20日,美國三大商業廣播電視公司之一的全國廣播公司在其網站登載由該公司兩名調查記者撰寫的報道,該文在網站首頁的標題為《成為特朗普最大支持者的秘密媒體組織之內幕》。記者通過采訪原《大紀元時報》從業人員和在法輪功總部居住過的原法輪功學員,揭露法輪功媒體支持特朗普的動機和方式,並披露法輪功總部的一系列怪誕現象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說。    以數量而言,大紀元是臉譜網上特朗普首屈一指的最大支持者。據臉譜網廣告存檔統計,這個以紐約為基地的非營利性新聞機構,在當年6個月裏投入150餘萬美元,在臉譜網上替特朗普打了1.1萬次廣告,超過了其他所有非特朗普官方團隊的“挺特”組織,也比絕大多數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投入的競選廣告經費要多得多。    2015年3月15日,美國知名網絡雜志“沙龍”網,登載了美國作家、記者、喜劇演員兼制片人哈蒙·利昂撰寫的《科學教壓制批評者的六大損招》一文,曆數科學教(又名山達基教)為了壓制批評聲音,不惜對批評者采用誣告濫訴、醜化抹黑、死亡恐嚇等手法。他寫道,邪教的手法往往高度一致,萬變不離其宗,相較於科學教,法輪功邪教組織在壓制批評者方面可以說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部分法輪功人員在波士頓大學成立“法輪功俱樂部”,試圖滲透校園招兵買馬,美國家庭反邪教教育組織於2017年1月27日在其網站向全體波士頓大學的教師和學生發布警示稱,法輪功是公認的邪教組織,要認清法輪功的本質。並請大家點擊“邪教新聞網”上有關鏈接了解更多的法輪功邪教組織及其頭目李洪志的相關信息。    法輪功與海外“民運”組織相互利用相互隔離    美國和世界其它地方的以政治異見華人為主體的“民運組織”,盡管其反共立場與法輪功相似,但也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距離。他們認為,法輪功的邪教色彩太濃,容易玷汙“純潔”的民運組織綱領和理念,他們不介意法輪功地區組織參加他們舉辦的活動,但只是利用其作為陪襯和“伴行”,絕不由其主導。    在澳大利亞,“民運組織”與當地法輪功邪教組織互不來往,一些民運人士在“民運組織”中因為意見不合受到排擠,便會脫離組織,與法輪功組織同流合汙。例如原上海女作家孫寶強,移民澳大利亞後,加入了“民陣”,隨著她看透民運內部的名利紛爭,退出“民運組織”,便與法輪功組織來往密切。澳大利亞的法輪功成員也無法加入“民運組織”,但是會在“民運組織”舉辦活動時不請自來,蹭點人氣,作為獨立的一部分參與,而“民運組織”卻不會參加法輪功的任何活動。    在香港,傳統民主派政黨也視法輪功組織為邪教,即使法輪功組織厚著臉皮主動聯系這些政黨,也不得其門而入。但凡泛民舉辦活動,都不會主動邀請法輪功組織參加,但法輪功也照例會參加這些活動,只要是反共,就少不了他們的份。香港法輪功為了增加人氣,凡有重大街頭活動時都會動員台灣的法輪功成員到香港增援,號稱“千人遊行”。因價值觀差異、造假成性、舉止古怪,他們一直融入不了香港主流社會,只能自成一體,自我孤立,自生自滅。    香港新興的激進本土派甚至港獨派,也視法輪功為邪教組織,不與其結合為反對派力量。    法輪功在香港的政治版圖中被淪為另類物種,人們避之不及。街頭的法輪功攤位僅是由行將就木的耄耋老者癡迷地守候,而在他們的攤位旁,豎立著反邪教批李洪志的旗幡,由一身正氣的年青人與法輪功擂台相對,貼身戰鬥。這已成為香港街頭的一景。    世界上正常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安全距離,生怕邪氣纏身。法輪功已經失去了後繼的人力資源和養分,正在苟延殘喘,假以時日,它的覆滅是必然的。    中國“戰疫”車輪滾滾法輪功螳臂當車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當前這場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鬥爭中,14億中國人民表現出了舉世矚目的悲壯而豪邁的氣勢,發揮了中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10天內建起兩座大型專科醫院,在抗疫物質奇缺的情況下,舉國動員,全球尋源,很快達到了“緊平衡”,進而實現基本平衡,不久後將恢複足額供給,這在世界任何國家都是無法做到的。國際社會對中國的動員能力和辦事效率大加贊賞。    在最近的中美首腦電話交談中,國家主席習近平告訴特朗普,中國已經“全國動員、全面部署、快速反應,采取了最全面、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特朗普也肯定了中國有能力應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並稱贊中國人民的能力、韌性和信心。    沙特國王薩勒曼稱贊中國上下一心,全力應對,采取了最徹底、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    俄羅斯戰略文化基金會網站2月6日刊登文章稱,中國領導人為防控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蔓延采取的緊急措施動員了整個中國社會。抗疫之戰已成為一場人民戰爭。    文章指出,中國的防疫戰情況表明,在執行政府的建議和命令時,國家機器的運行總體上有條不紊,而且民眾的組織水平很高。相比之下,2009年的H1N1流感疫情,有數以萬計的美國人被感染,上千人死亡。當時美國的衛生系統沒有做好應對疫情的准備。在2017至2018年流感季,美國發生了尤其嚴重的疫情,呼吸道病毒導致了估計6.1萬人的死亡和4500萬人患病,但卻沒有任何旅行警告。    世界衛生組織反複稱贊中國的“戰疫”力度和動員成效,認為中國為世衛組織和世人樹立了公共衛生重大事件防疫的新標杆,值得其它國家效仿。    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批評中國的“戰疫”能力和成效,都紛紛以實際行動來馳援中國,與中國站在一起。    然而,法輪功邪教組織這時候跳出來,秉承一貫的謠言制造者習性,制造了無數的假新聞和謠言,試圖擾亂中國人民的抗疫鬥爭,其心可誅,世界主流媒體一概沒有引述法輪功媒體的消息,使法輪功媒體制造的謠言就像新冠病毒找不到感染的宿主,最終自我消失。    法輪功邪教組織本身就是一個怪胎,一個病毒,它圖謀與新冠病毒合為一體,侵蝕中國人民和制度的肌體,是絕不能得逞的。我們通過審視法輪功出現和演變的軌跡,其教主的欺騙、荒淫和無恥,其組織的邪惡、偽善和反人類本質,就可以發現它存在的不合理性,逆反性和不可持續性,盡管它已經附在西方極端反華勢力的身上成為了一種病毒,但終有爆發成瘟疫而被消滅的一天,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們將會看到沒有法輪功的世界更加潔淨和睦,世界曆史上只會留下記錄法輪功黑暗的一頁來警醒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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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rdheaven3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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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ulated Cage -6
※年齡規制 ※非倫理表現注意,各種不良示範,閱覽注意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看見自己房裡那幅與現實脫節的景象,又是一陣嘔吐感襲來。山姥切國廣衝進浴室,對著馬桶一陣狂嘔,卻再也嘔不出任何東西。他搖晃著站起來,那股無法控制的暈眩與醉酒的感受有幾分相似,就連反胃感也差不了多少。   那麼為什麼,為什麼會落到這個地步?踩不穩腳步,互相扶持著從車站回到家的那個晚上,明明是那樣輕飄飄地、滿溢著喜悅和期待。要是能夠重來一次⋯⋯   要是能夠重來一次。如果,能再次被那臂彎擁抱。
  一定,是很幸福的事吧。
  恍惚中,他想起了那一夜的夢,那個被擁抱、被愛的夢。如果就此不必從那個夢裡醒來,該有多好。   跌跌撞撞地踩出浴室,山姥切直直地撞上了一道視線。而那雙眼睛,將夢境變成了現實。
  是啊,還不必醒來。「他」還在這裡。「他」依然為了「自己」而留在這裡。這樣就夠了。除此之外,他什麼也不再需要。   他爬上床,顫抖地跨上被拘束著的身軀,不顧那雙眼裡的驚懼和掙扎,扯下了自己和他的褲頭。
  用著不熟練的動作,山姥切將手指放進自己的身體,然後艱難地俯下身,撫摸大俱利伽羅裸露的下半身。身下的軀體用盡力氣想要掙脫,從貼著膠帶的嘴發出不成聲的叫喊,但山姥切彷彿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到。   與自身的意志無關,雙腿之間的器官在撫弄之下,悲哀地充了血。但山姥切沒有停手,逆著光的眼裡只是一片空洞。像是覺得成效依然不彰,他低下頭,把那半立起的器官含進口中,生澀卻貪婪地舔舐著。
  住手,快停下來,快點住手——怒號透過金屬色的���緣膠帶,只剩下無意義的哀訴。
  突然間,正在進行的動作突兀地停了下來,山姥切向後退開,坐起身來。慘白的日光從床尾的半窗射進來,在大俱利伽羅的身上烙下一個長長的人影。大腦還沒能理解眼前的景象,重量便壓上了他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的性器一陣熱,他幾乎和山姥切同時發出了一聲哀鳴。
  「嗚⋯⋯」   幾乎是強硬地把充血腫脹的器官擠進自己的體內,山姥切的手顫抖著,眼淚不可控制地奪眶而出。他咬緊牙關,痛苦地喘著氣,蒼白的面孔卻衝突地浮出一絲喜悅。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現在,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在支離破碎的夢境裡蠕動著身軀,耽溺在苦痛的快樂裡,用另一抹虛幻的體溫安慰著自己。   堅硬的異物摩擦著他體內柔軟的肉壁,快感一陣一陣刺激著腦髓,但這還不夠。山姥切握住自己空虛的性器,一上一下地套弄著。汗水從成束的髮梢滴落,鼻息變得急促,隨著身體扭動的節奏,壓抑著的嬌喘透過齒縫斷斷續續地流洩。
  即使每一個動作都非自身所願,大俱利伽羅的身體依然反射性地做出反應。心跳加速,體溫升高,被封住的口部卻阻礙了他大口呼吸的欲求,幾日未曾正常進食的身體和缺氧令他頭暈目眩,被束縛的手腕和整個上臂都麻痺得失去了知覺。   他似乎看見那道拉長的陰影湊近他的唇邊,然而絕緣膠帶的無機質觸感又讓它退了回去,轉而俯下身子,野獸般地啃噬他的頸邊、鎖骨、和胸口。黝黑的肌膚留下一個一個脹痛的瘢痕,上身的痛楚和下身被動的性興奮彷彿將他扯成兩半。   用盡最後的理智抵抗,肉體的控制權卻已不再屬於他。一聲悶哼,溫熱的而黏滯的液體灑在腹部,而他,也不聽使喚地把同樣的液體灑進另一具軀體裡。
  隨著腦中一切釋放後的空虛,大俱利伽羅的呼吸歸於平穩,異常的冷靜佔據了他的大腦,他得以察覺另一種溫熱的液體正一滴滴地落在胸口。他抬起頭,看不見陰影之下的表情,只有一聲聲強忍著的嗚咽傳進耳裡。   他下意識地想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他正想怪罪於嘴上的膠帶,卻意識到,一股力氣正絞住自己的喉頭,愈來愈緊,愈來愈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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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leesteven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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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珉勳]來日方長
*年齡操作,設定胡謅,私設如山,一波狗血,超級老套,OK以下
*水星逆行的後續,OOC,OOC,OOC
*祝我們LaTTe太太1/13生日快樂
*5000+中長短篇幅,下次權順榮絕不當同事系列
-你不覺得,大家都很喜歡把自己逼上絕路嗎。
-感情裡的哪一種絕路?是你離了他會死,還是他沒了你會死。
-你們現在不是都活得好好的,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李知勳從火鍋裡抬起頭來,筷子上還夾著肉片,默默的看著權順榮。
權順榮透過火鍋的霧氣看李知勳,青菜才剛放下去煮,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李知勳很喜歡那樣的聲音。兩人難得沒有調笑,就那樣沉默對望,權順榮鬆了鬆領帶,眼神有些散漫,袖子捲到手臂上,裝燒酒的杯子晃了晃,酒液亮晃晃的反著燈光。
「你說的對。」
李知勳漫不經心的涮著肉片,這片肉他已經涮了三遍。
「是活得好好的,一切都在正軌上,沒有缺東少西。」
權順榮仔細的把李知勳從頭到尾打量一遍,覺得李知勳突然好陌生,就像有誰對李知勳偷偷注入了一些東西,整個人的氣質都不同了。
他沒來由的覺得有些難受。
「那不是很好嗎,可是你總給他留餘地,他是特別的,你清楚知道你正在給他機會,我不想再看到兩年前的你了,明白嗎——」
權順榮替他盛了一碗熱湯,用另一個碗裝了李知勳愛吃的菜,把杯子添滿熱茶,嘆了口氣,「快吃吧,我陪你吃,你不是愛吃白飯嗎,吃多一點吧。」
李知勳看著權順榮替他把一切布好,勾了勾嘴角道了聲謝。
人生沒有愛情不會死,可是失去的總想著拿回來,理智上告訴自己要切割,感性上他就是渴望著那個人,而這些是他唯一對權順榮說不出口的。
他也是個膽小鬼啊。
權順榮抿了一口燒酒,看著李知勳低頭吃飯,心情真是沒來由的複雜起來—這是什麼替兒子擔心的心情,我是爸爸嗎?!
-
李知勳替有點醉的權順榮叫了車。
「別感冒了,我不想你的工作堆積到我這來。」
「要是真的感冒了是因為誰。」
車尾燈閃著,消失在轉角。
手機震動,一條來自李知勳的消息浮上屏幕。
【剛剛那些話也只有對你說得出口,謝謝】
權順榮關掉屏幕,無聲地笑了笑。
-
李知勳望著計程車消失在轉角,首爾的冬天很冷,他思考著是否要再叫一輛車或是徒步去十分鐘外的地鐵站—他沒戴圍巾,寒氣鑽進領口,微微的縮了縮脖子,還是叫車吧,他想。
手機app的光映著李知勳有些凍的發紅的臉,白色的東西飄到手機螢幕上,李知勳用手擦了擦。下初雪了啊,周圍的路人都放慢了腳步,一定也想在初雪中祈求著什麼願望實現吧,想到這個不由得彎了彎眼角,這樣只屬於一個人偷偷的祈願儀式。每年都期待著初雪的發生,他也曾經有想一起看初雪的人,他獨自愚痴的相信著那樣的傳說—
-【和單戀的人看初雪,兩人就會相戀,和情人一起看初雪,兩人就會永遠在一起,不會分離。】
李知勳伸出手來,接住空氣裡飄落的雪,虛虛握著,稍縱即逝。
「知勳哥。」
李知勳聽到金珉奎叫他的時候微愣了一會,轉頭看聲音的方向,時間像被無限拉長,他們之間隔著兩個路燈的距離,和萬千交錯的雪花,金珉奎穿著咖啡色的大衣和黑色的靴子,站在街燈下,李知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直到他向著自己走來。才幾公尺的路,金珉奎卻覺得,他為了走到李知勳身邊,花了多少時間才有這一步,漫長得就像一輩子。
金珉奎的車就停在路旁,黑色的休旅車,看起來應該買了沒多久。
「回國的時候買的了,車。」金珉奎淡淡的說,就像是隨口閒聊。
「天氣已經變冷了,出來就算是吃了火鍋也要記得戴上禦寒的衣物。」將圍巾圍上李知勳的脖子,又從口袋裡掏出兩個暖暖包,塞到李知勳手中。
這些都做完,金珉奎才笑著,似是滿意地說,「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哦…嗯。」李知勳走了幾步,在黑色車身面前腳步虛黏,臉上盡是猶豫的神色,而認識李知勳的人就會知道,李知勳真的很少有這樣不果斷的時候。
但他最後還是被金珉奎推上了車。
-
那天他的失態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變得更加複雜,誰也沒有說原諒那類詞語,就只是來修補一件物品那樣淡然,兩人拉鋸之間竟又擦出另一種曖昧的薄霧,讓李知勳看不真切那樣的,但他的心臟總是在金珉奎有意無意的碰觸下給予真實的反饋,疼的發緊或是顫動的厲害,都直指一個事實,他無法否認的那種。
車內的空調有點熱,李知勳腦中都是金珉奎這傢伙的事情,他到底憑什麼要一直處在被動的狀態呢—然後還有一件事。
「誰跟你說我在火鍋店的?」
「啊、那個,我去了你們公司,小姐說你們出去了,那個、後來順榮哥發了一個地址給我,我就過來了。」金珉奎的眼神閃爍,有些心虛,偷偷瞟著李知勳的表情,到後面越說越小聲,車玻璃上的雨刷將積雪除去,首爾的夜被雪濡濕。
權順榮那傢伙,剛剛還好意思勸他那麼多,還說什麼不想再讓他回到兩年前那個狀態,現在是恨不得乾脆把他推下火坑了?
李知勳已經在心裡把權順榮罵了一萬遍附帶個幾拳。
但是,算了。李知勳閉上眼睛。
他與金珉奎之間的確需要一個結果,在到達那個結果之前他們兩個都不會輕易放手。剛剛的酒勁有點上頭,李知勳的意識不太清明,看著金珉奎的側臉模模糊糊的想,這一年確實走得很辛苦,這一年他們的相處像一個未知數,李知勳發現自己沒有那麼不願意,之前的拒絕都是為了報復,在金珉奎心上下刀的同時,自己其實也沒有好過多少。
他還是喜歡這個人,可是,喜歡對他而言是可以放棄的,而金珉奎也可以放棄他。
一直都可以。
如果現在放棄,李知勳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會後悔。
維持現狀是最自私的做法。
即使他如此自私的享受金珉奎這些日子陪伴在他身邊的時間,金珉奎也從沒吭過一聲。
就像已經知道,這是要耗上一生的感情,傾其所有,糾纏不清。
他已經看穿了啊,我的小把戲。
李知勳在睡著之前想著。
-
金珉奎穩穩地把車停在了李知勳家樓下,李知勳還睡著,雙頰紅紅的,應該是喝了酒的緣故,金珉奎輕手輕腳的從後座上拿了備好的傘,窗外下著大雪,不撐傘會淋濕的。
「知勳哥,到家了。」金珉奎輕聲地叫他。
車內的空調很溫暖,隔絕窗外冰冷的雪城,車裡就像只屬於他們兩個的世界。金珉奎捨不得打破這一刻,就算是夢境也好,再長一點吧,他還能擁有這個人的多少人生呢,他已經錯過太多太多了。
輕輕的撫觸著李知勳的臉,額頭,眉骨到鼻尖,這個人是那麼小,他卻無法藏住他。
金珉奎不自覺傾身靠了過去,李知勳呼吸平穩的睡著,鼻息交換著鼻息,凝視著他的臉,像是要把這一刻雋刻進心底最深的位置,金珉奎幫李知勳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調整座椅,輕捏了微紅的耳朵,然後在下巴輕輕印上一個安靜的吻。
天知道他想這麼做多久了。
大衣口袋突然有震動傳來,金珉奎有些作賊心虛的被嚇了一跳,馬上從口袋掏出手機,看見顯示的名字,面色平靜的下了車到外頭去接,並將車門鎖上。
副駕駛座的李知勳緩緩睜開眼睛,臉和耳根像是要滴出血來,好在夜色替他遮掩了一切,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並非酒精作祟。
-
『我知道…對…事情我處理好了…..』
金珉奎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車窗外傳來,李知勳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雪落在他的頭上,呼出的寒氣結成了霜。
李知勳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想下去為他撐傘。
輕輕地撐起傘,雪花融在黑色的傘面上,堆成一片虛無的白。
他走近金珉奎,金珉奎似乎跟對方講得太認真,沒有注意到他的靠近。
『我會回英國的,機票已經訂好,三天後的早上。』
「你要回英國?」
金珉奎猛一轉身,李知勳臉色難看地站在那裡。
李知勳也被自己嚇了一跳。
一般而言,李知勳根本不可能這麼沒禮貌地打斷別人講電話,可是這個事實太衝擊,一不小心脫口而出,聲音全是冷的,剛剛在車裡的溫情一閃而逝,冷風拂面,全清醒了。
金珉奎趕緊掛了電話,「知勳哥,我的確要回英國,我還沒想好對你怎麼說,可是…」
「如果我今天沒有聽見這通電話,你要什麼時候才會告訴我。」
金珉奎愣在當場,辯解的話堵在喉嚨裡。
「只有我三天後才會知道,是嗎?我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那個。權順榮也知道了嗎,所以他才給你地址,應該是要叫你做個了斷吧,關於我,跟你。」
「他從一開始就不同意我陷進去,現在我想,他說的好像是對的。」
「你走吧。」李知勳把傘塞進金珉奎手中,暖暖包還在口袋,但李知勳沒有去碰,任由手逐漸冷起來。
李知勳從公事包掏出鑰匙,砰的一聲關上鐵門。
金珉奎從頭到尾沒有反駁,因為那一瞬間,他看見李知勳發紅的眼角跟顫抖的唇瓣,他多想衝過去抱抱他,可是他到底憑什麼呢?
-
李知勳進門,麻木的整理好自己,然後把自己丟到床上縮起來,溫黃的燈光讓室內變得不那麼空洞,他反覆的想著這些事,他們的關係沒有出錯,權順榮說的對,最後…總是只有自己受傷。
每回想一次當時的情景,就像把自己再凌遲一遍,金珉奎該回到他應該在的地方,他們根本不該重遇。
金珉奎究竟是來彌補當年的錯,給予他的感情是虧欠、喜歡、或愛,他已經搞不清楚了。
關於命運這個詞語究竟多不可信,關於愛情到底是多輕易毀壞的易碎品。
人生一遭,生毀俱在。
那一夜,李知勳房間的燈亮了一整晚,大雪沒有停歇,樓下的黑車沒有開走,傘定定地撐在那裏,不知道如何把握距離的兩個人,就那樣沉默著。
直到凌晨四點,電話響了。
李知勳接了起來。
「知勳哥,對不起。」對面傳來金珉奎疲憊的聲音,「我該對你先說的,我沒有想好,沒有要隱瞞你,我只是」
「我只是等得太久了,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我把機票提早了,英國那邊已經準備好,我到了那裡交代完一切工作,然後再回到首爾,以後就不會離開了。如果、如果等到我從英國回來,可以告訴我你的答案嗎?」
金珉奎小心翼翼的。
「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李知勳屏息,他終於等到他說了那句話,但心裡卻充滿哀傷。
心亂如麻的李知勳只這樣回答他。
「等你回來,我們再談吧。」
-
那天是禮拜日,李知勳等到了飛機失去訊號的消息。
金珉奎搭上的那班飛機,起飛後三小時失去聯繫,電視上開始播報飛機乘客名單,機場大廳的服務台擠滿了人,像是災難發生時的景況。
沒有人希望這種事發生。
金珉奎起飛前給李知勳發了消息,只有「已登機」寥寥數字,再無其他。
李知勳看到新聞時,全身血液像是凍住了,渾身發冷。
意外跟明天,總有這樣不知道何時來的瞬間。
他收好包包,抓起外套,出門前才發現手機沒充電,趕緊拿了行動電源,亂七八���的完全亂了套,一打開大門冷風襲來打了個大噴嚏,又回房間抓起圍巾往脖子上繞,剛穿戴好,眼淚就掉下來。
圍巾是那天吵架前金珉奎幫他圍上的圍巾,剛穿上的大衣口袋裡還有那天的暖暖包,已經不暖了,卻還是被李知勳緊緊抓在手裡變了形。
怎麼有他這麼自私的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說好要回來,答應我的事情,哪一件有做到?
無數的懊悔漫在李知勳心上,眼淚安靜的一直掉落著,鼻頭跟耳朵紅成一片,哭得好可憐。他不該鑽牛角尖,說好要放下其實沒放下的人是他,他怎麼那麼幼稚要跟金珉奎生那樣的氣;他怎麼能讓金珉奎在大雪裡等他到凌晨四點給他打電話道歉,一直吊著金珉奎不放的人是他,從頭到尾都是他不能放開金珉奎,從頭到尾不給承諾的人是他,死都不鬆口說喜歡的人是他。
都是他,李知勳。
要是金珉奎回不來,那一切都會失去意義。
李知勳站在路邊等計程車,眼淚不停的,不停的掉。
他總算意識到,在巨大的命運面前,所有的過節都不值得一提,只剩虛無,在失去之前,以為永遠有機會的是他,但他錯得離譜。
不只是要在,還要活著。
李知勳抹抹眼淚,眼眶通紅,腦子裡有千百萬個念頭轉過,最後只剩一個。
拜託沒事吧,我還有好多話要對他說。
-
他到了機場,許多家屬也跟他一樣在等消息,新聞的消息更快,不停刷著手機,只喝了水,胃裡空蕩卻也不覺得餓。
只覺得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很久,手機都沒電了,有時想起又掉淚了一會,去旁邊的插座又充了會電,情緒大起大落一整天,終於忍不住睡意在椅子上睡著了。
他是被一陣群眾的驚擾給弄醒的。
疲倦又困頓,李知勳還沒搞清楚狀況以前,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到穿著西裝褲的腿跟一雙鋥亮的皮鞋在他眼前。
然後那個人蹲下來,用自己的外套裹住了他。
-
金珉奎剛出海關就看見大批的家屬在等候,他也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好在機長發現航道偏離,花了一些時間修正航向,後來終於和塔台聯絡上,途中還遇到了亂流,下了飛機才知道上了國際新聞,上次還有架飛機因為偏離航道入侵他國領空被射了下來…想想自己真是幸運啊。
他快速的掠過那些與親人擁抱的人群,他得趕快去找那個人,手機還沒來得及發訊息,不知道他是否好好的待在家裡,期望著他不要看到這則虛驚一場的消息。
四處張望後他突然煞住了腳步,看著座位區的方向,那裡睡著一個人,晨曦的光照亮機場大廳,一片明亮。
金珉奎的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他脫下身上的外套,然後慢慢走向他的愛人。
-
李知勳的眼睛很紅,哭紅的。
他大概把整年份的眼淚都預支了,就為了這該死的意外。
他什麼都沒說,第一個反應是死死抱住眼前的人,應該不是夢吧,他想。
然後那個夢裡的人還對他說話了。
「你來接我了嗎,知勳哥。」
「不然呢,」哭過的聲音還帶著微微的啞,像貓爪子一樣刮在人心上。
「我是傻子吧。」他把臉埋在金珉奎的西裝上,蹭的都是眼淚。
「知勳哥一點都不傻。」金珉奎也想哭,可是他要忍著,因為他的愛人比他更傷心;他緊緊抱著李知勳,一下一下的拍著他的背。
「我喜歡你喔,知道失聯的那一刻腦海裡面的一個浮現的面孔是你,後悔沒在走之前對你說我愛你,大概是最後悔的事情。」金珉奎慢慢的,在晨光裡一字一句,「如果問我的話,我會說不會再離開你。」
「嗯。」李知勳模糊的應了一字,然後把金珉奎推開,望進對方的眼睛裡。
「我們回家吧,我們的家。」
他聽見李知勳這麼對他說。
-
那些無聊的細節都無所謂吧,那些過去的傷痕我會共同與你分擔,你拉著我走,我就不怕跌倒了,沒有你的存在,那些彆扭與冷戰,愛情與喜歡,就像是別人的故事;原來我的生命裡真的缺少了你,那無論如何,就還是請你填滿我的生命吧,我已經欺騙不了我自己。
這就是他對金珉奎的愛情,無理取鬧又蠻不講理。
-
李知勳不是很擅長告白那類話語,他能想到的最深情的告白,就是給予對方一個兩人共同生活的地方,那個地方稱為「家」,愛人,家人,都無所謂,畢竟--
餘生漫漫,來日方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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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666lovesblog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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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雙無鵰其樂無窮
我住的地方附近有間公共圖書館,因我的職業是自由工作寫程式寫小說之類,所以空閒時間多的事,想不到當中的IT主任決定封鎖所有檔案上載及下載就令我多了不少魚水交歡的快樂事,這堆還全部都是中一到中五的女生,通常的情況就是她們不知公共圖書館有這樣的規矩,她們習慣了用USB去裝載文件以便印出來交功課,人之常情就在最後一日才趕報告,這樣一下子就卡住了不知怎麼辦,而公共圖書館職員通常不太懂電腦軟件,公共圖書館的電腦是沒有像Microsoft Word/Excel之類的東西,我扮演救世主就是拿我的Linux手提電腦來幫手,她們可能是生平第一次用Linux之下的瀏覽器,有些更是第一次用Google軟件,這對我來說駕輕就熟,我已經用了它整整十多年。 這樣的第一次在最緊急的時候幫忙自然好高印象分,我想像有這樣的情況,假設一次她們真的好箸急,而她們又想在回到家中之前完成,因為家中好吵父母又開電視又開收音機令她們不能集中精神,或者是大哥二哥要一邊聽歌一邊做功課,但圖書館通常都是六時/七時左右關門,我就說其實如果她們不介意可以來我家用我的桌面電腦來修改文件,我單身她們可以看清楚我家有什麼才進來,這時兩個處女都怕羞起來,我說只想幫助她們,沒有其他意思也沒有條件,因為見到她們其中一個是黃絲所以互相幫助。 結果她���就上來我家了,我自然亮燈開門來給她們安全感,她們有點害怕就進來了,我家就一部桌面電腦普通螢幕沒有什麼特別,不似某些毒男一屋都是色情雜誌/AV影碟/漫畫,還有一個書櫃滿滿的書,光碟都是作業系統而已,枱頭還有一幅畫,她們小心翼翼的進來,我就將她們要用的USB放進桌面電腦再要她們登入電郵戶口她們就專心工作,我只有一張椅子這個女生就坐在上面另一個站在旁邊,我就開始用手小心試採這個女生由她的右臂開始扶住她來感受她青春可人的肉體,處女還有處女獨有的香味,她的朋友想把我的手拿開我就悄悄對她的朋友說,見你們可愛才幫你手,一分一文不取只是過一過手癮,現在這樣做大家有得箸,總好過被黑警捉去強姦輪姦雞姦好,如果你們不願意我就不幫助你們,這你想代你朋友的位置也可以,其實你更可愛呢,她面更紅和朋友打了眼色點一點頭,我就樂不開支名正言順箸她這個乳房應該是C級的朋友坐在另一張梳化上,我的右手已經不安份隔箸胸圍校服去搓揉她這個未成年的乳房,做立體幾何的實驗去感受她的彈性,這時又悄悄說:其實你比較喜歡我?她的臉更紅再點一點頭,我再問你有沒有男友?她說其實已經嘗試和男生交往,但是男生不是政治宅就是動浸宅,她不明白自己算是比較好身材,瓜子口面甜美清純,何以還是久攻不克,我說:你就欠了一些親身的性體驗,接箸就扮性專家說:男人的第一次都要好大的掙扎,所以他們喜歡在性方面主動的女生,這樣即使出什麼事責任都不在他們一方,我一邊說一邊左手進致她左邊的乳房,就測試這個中三左右的小處女是不是左右對稱,我說是檢查她的乳房是否有腫塊,她大概是聽了我一番說話之後也就不拒絕我左手玩弄她乳房,她一對像車厘子一樣的小乳房就在我把握中,我見她專心工作的朋友不時偷偷望過來,有時不安份的觸摸自己一對像巨橙的奶頭,又有時不經意去撞觸大腿中間,我再進一步就將她兩個車厘子扭動來刺激她性慾,左手順時針右手逆時針一邊夾她乳頭另一邊只是按壓她乳房邊緣,我輕輕親她的左眼眼眉頭髮,若有若無的去到她左邊耳垂,直接含在口裡把玩,同時改一改由左手逆時針一邊夾她乳頭另一邊只是按壓她乳房邊緣,忽然好大力的兩手夾她乳頭改為吻她粉頸,我見她的表情就更加不自然了,我右手放棄她一流手感的乳房改為摸她的頭髮,而左手就入侵她左邊的校服內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擠壓她女人性徵,我再輕輕問她:係唔係好爽?想再爽一點就要更聽話,乖乖的用右手玩弄一次左乳給我欣賞,我來教你怎樣令自己快樂,將來你可以這樣引誘你男友,他一定會好硬,她的臉就更紅了,她朋友看過來的眼光有點兇,就似是嫉妒朋友正在享受女人獨有的快樂,她卻不得不專心做好功課,我看得出她還有點擔心,可能是她覺得這朋友已經動情了,就覺得一會她會被就地正法被瘋狂抽插這個剛被我巨陽洞破的處女膜,她想像中就像成人AV一樣,我拖她朋友入廁所後就傳出啊啊啊吱吱吱的喘氣聲,又聽到她朋友說「唔好唔好唔好」之後就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她朋友投入第一次陽具撐開她處女膜繼而把她幼小如一隻尾指的洞穴撐開,我未用手指感受她朋友的緊窄已經用最身最敏感的地方和她最敏感的地方激烈接吻,她朋友被破處的處女血為破處提供了最好的滋潤劑,常說女人善變,而她朋友在她想像中由痛苦到享受不過用了兩三分鐘五六十下的抽插,好快她朋友就由扶箸洗手盤到撫弄自己的乳房,想大力弄痛來分心,我又引渡她右手去擠掐自己的核陰,她朋友一時突高她左邊屁股一時是右邊令我更易衝擊到她的G點,這啪啪啪聲變得非常非常頻密,終於聽到她朋友第一次的淫叫聲,想像中我把她按在廚房地下變成男上女下青蛙式,就和她朋友這隻pepe青蛙,因為廁所太小根本容不下我倆,這下子她終於忍不住衝來廚房,黑口黑面,就說你可以這樣「強姦」我朋友,我和她朋友都一臉愣然的時候,她強行把她朋友拉到一旁,她卻快速除下底褲將自己校服向上褪到乳房的位置,以青蛙式打開自己的洞還一邊按摩陰核,身體前後搖擺:色魔我要你的棒插死我,你要在我體內射精,我想做女人,我要男朋友,我看不到她的處女膜,應該是她有自慰的習慣,就依她意思左手捉她的腰右手狂揉她的乳房不理什麼節奏只是賣力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她比較開放在二十下就開始淫叫了,好像是想證明自己比她朋友更會享受自己女性的身體,漸漸就由和地板平行轉成她扶在雪櫃上我的邪惡巨蛇衝入衝出她如迷宮一樣的蜜穴,我感受到她的陰道形狀和她朋友不同,曲徑通幽又曲折離奇,帶給我的快感比起她朋友強烈得多,好多次我都要看她朋友在失去第一次給我後未續餘歡的可憐相來分心,她是主動強力用屁股去撞我陽具而得到快感,她朋友在床上也是非常被動怕羞,我把她放到梳化以男上女下再女上男下的體位繼續用陽具洞開這少女最神秘的地方,也是她手指再長都接觸不到的神秘宮殿,她朋友就坐到電腦前面的椅子去完成她們這份功課,戴上耳塞,我感到她身體開始發抖、面色非常紅潤、開始翻白眼、陰道開始有節奏收縮而巨橙好像小了四份一個碼我就知她差不多是時候高潮,就不斷加速大力插入她子宮,將她由曲變直她陰道又變曲來挑戰我陽具的硬度,最後二百下每下都插到她陰道最深處感覺到她的子宮頸,她由本來的大聲叫床變得愈來愈細聲,我強力忍住只在子宮發射了一點就拿出來對準她比較男仔頭的面發射,她本能的打開口我再塞到她喉嚨發射精液,她一口都是精依然全部哽下去,不久,她又開始像嬰孩吸奶一樣吮吸我龜頭,我幾乎又要即時大爆發了,但是我說:這樣對你的朋友不公平,每人都兩發雨露均佔,大家黃絲妹好姊姊不分彼此,她就進廁所清理身體,她朋友忽然一望見只有我,我打眼色示意她朋友過來,她朋友本能的跪在我面前拉了上衣到她乳房說想試一下用口品嚐,接箸她就開始口交,不過我先要她為我乳交,這是最簡單完全不用學的用手擠兩個乳房再擠我這時已經澎漲到極點的陽具,我見她不時偷望就准許她嘗試口交,想不到她真是細心的女仔,從龜頭到蛋蛋她都有照顧到,她好像好想知道她朋友陰道的味道一樣樂此不彼,二十下乳交,二十下口交,三十下乳交,四十下口交,十下快速強力乳交,十下強塞到喉嚨,這樣時快時慢又弄了十分鐘,她已經出來面露不悅之色,我就強壓她朋友的口快速做活塞運動直到射精,她朋友依樣葫蘆全部吃得一滴不漏,我箸她來跪坐我左邊地下又再像她朋友一樣又口交又乳交,她朋友我就手指在她還有血的小洞洞快速進進出出,射精時我故意交換她們位置要好朋友先用口再打開小洞來迎接,這時輪到她朋友坐我左邊地下今次是純口交,射精就進她的洞,一左一右不斷換花式,終於在晚上八時才離開,她們的子宮都被我每人射了四次,功課完成,兩人也同時得到了人生最快樂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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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yi-quan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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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過去了,時間過得真的不是普通的快,是非常快速,期許自己在新的一年裡有卓越的改變,主要是自己的生命品格,願不好的壞習慣通通離開我,求神幫助我能突破更新,我把自己跟家人完全交托,奉神之名砍斷所以枷鎖綑綁,尤其是不潔之事物,叫聖靈引領我走上得勝恩路,主啊!我需要你,求你潔淨我幫助我,叫我懂得如何親近你並讚美你,主啊謝謝你的不離不棄,感謝主讓我安然度過每一天,感謝主使我明白善惡,謝謝你給我最親愛的家人朋友,新的一年是你在掌權,幫助我及你的家人們仍能在你可靠的膀臂底下安然度過,一切不屬你的通通剪去,叫我知道你真實的存在❤️謝謝主,求你幫助我重新裝載新皮帶跟油,叫我懂得如何聖潔進入你的同在中,主啊!新的一年我仍要尋求你,尋求你聖潔的裝備,長出全備的屬靈翅膀,活出你的聖潔與公義,謝謝主,再次交託,並求神憐憫我一年來的悖逆頑梗,你大能寶血再次潔淨我赦免一切的罪惡,在新的一年裡重新出發,重新認識你跟我,建立與您更親密的關係,謝謝神的不離不棄,感謝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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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che99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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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契約S1:【6】 藍鯨遊戲
2011年9月。
儘管克里斯與天使恩爵達成了同居協議,但日子過了好幾天,布魯斯與焚燒女屍的案情依舊毫無進展。
「那個拍立得殺手大概會在下個月開始有所行動,我們就耐心的等等看嘛。」恩爵賴在克里斯家的沙發上吃著爆米花配《六人行》影集。
「唉,我都快急死了……今天早上女焦屍案的化驗報告出來也沒有任何線索,連她的真實身份都無從得知,只知道她的死因是頭蓋骨被莫名的外力平整切開,搞得偵查小組跟檢察官因為破案壓力兵荒馬亂的……」
克里斯焦慮的在電視機前走來走去,害恩爵得一直移動身體才看的到螢幕。
「啪」一聲,恩爵不耐煩的往克里斯臉上丟了一片起司;克里斯無奈的停止動作,臉上黏著起司杵在原地。
「喔拜託,你就先放鬆一下嘛���你今天不是也好不容易才放假嗎?你是不是奴性太強,不懂得享受生活啊?」恩爵放下爆米花,憤慨的斥責。
「哎呀,祢不懂啦,我的工作可是隨時都要繃緊神經的,這次才短短幾周就出了這麼多事,叫我怎麼不心煩嘛?」
「那你那個只會吃甜甜圈的肥前輩怎麼能做得那麼輕鬆?」恩爵舉起克里斯的手機,秀出克里斯之前偷偷對萊利曼比中指的自拍照。
「他對工作根本就心不在焉!」克里斯搶回手機,惱怒的呵斥。「我跟他又不一樣,我有我秉持的工作態度啊!」
「好啦好啦,別激動嘛……你看看你,昨天也沒睡好,我都擔心你快得焦慮症了。」恩爵示弱的安撫他。「這樣好了,今晚你就忘掉那些該死的案情,跟我出去狂歡一下怎麼樣?」祂憑空變出了一張附近酒吧的VIP會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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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
時間過得很快,距離布魯斯及女焦屍的案件發生已將近一個月。事實上在大約案發後的第二週,人們就早已將這些事給淡忘;很顯然佔領華爾街運動等相關報導遠比殺人案來得更令人受矚目。
不過這些社會新聞對羅奇的生活來說簡直八竿子打不著;儘管布魯斯的怨靈早已隨著時間消失殆盡,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去煩惱:他最痛恨的數學作業與數學小考。
「羅奇羅奇,明天要考數學耶,你會緊張嗎?」怪胎加洛威在學校走廊上快步追上羅奇,他的雙手拉著兩側的書包背帶,興奮的用小跳步前進。
「廢話,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數學跟黏人的怪胎。」羅奇板著一張臭臉,不耐煩的加快腳步走向停在校門口的一輛紅色轎車。
「沒關係的啦!就算你到時候考差了我也會留在學校陪你補考的,因為我們手牽手!心連心!」加洛威看見羅奇迅速跳上車,便朝他揮手大喊,害周遭的其他同學都在恥笑。
「他媽的丟臉死了……」羅奇嘴裡咒罵著,用力關上車門。
車內正鬧哄哄的播放著不知道哪個年代的搖滾樂,臉上戴著墨鏡的奈提在駕駛座上隨著節奏陶醉的點頭。
儘管羅奇沒有特別注意,但他跟奈提這一個月的相處下來,彼此之間還是產生了一些固定的生活習慣,例如羅奇會特別留意他身旁有沒有討厭的人出現,好讓他在他的「仇恨筆記本」上記下名單,計畫下一次的教唆殺人。
而奈提則是每天在羅奇放學後都會去載他回家或到處兜風;車子有時是趁羅奇的爸媽不在家時偷開的,有時則是路上隨便偷來的贓車(事後奈提都會將車子毫髮無損的停回路邊)。
「幹嘛啊小鬼?那個書呆子怪胎又惹你了?」奈提把一杯思樂冰湊到嘴邊,吊兒郎當的吸吮著。
「對沒錯,除了他之外還有該死的數學作業跟數學小考。」羅奇把背包扔到後座,心不在焉的開始滑起手機。
奈提踩下油門,莽撞的把車子駛進街區。順帶一提,他今天是趁著羅奇的爸媽出門去準備朋友的生日派對,才有機會把他們的其中一台車開出來。
「什麼?數學作業?哎呀,這種東西隨便算一算就好啦!」奈提輕蔑的揮了揮手。
「吼,重點就是我不會算也不想算嘛。」羅奇蜷縮在副駕駛座惱怒的抱怨。
「跟你說,我在學時期什麼都不會就只會數學——或許我可以幫你。」奈提信誓旦旦的說。
「唉,說吧,這次你想要什麼?」羅奇無奈的盯著手機螢幕,心知肚明又得花錢買一堆點心來收買他。
「這個嘛……我想要——喔幹你媽的!」
奈提突然大叫一聲,迅速踩下煞車。車子煞停的後座力讓羅奇整個人向前撲倒,額頭狠狠撞上儀表板。
「靠!你在幹什麼啦?!」羅奇捂著疼痛的額頭,大聲質問。
「你自己看!……有個小白癡躺在地上害我差點又殺到人了!」奈提一臉無辜的指向前方。
羅奇抬頭,離車頭不遠的馬路上確實躺著一個男孩,年紀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
「靠你有病啊!這樣很危險欸!」羅奇像是被捲入道路糾紛的駕駛搖下車窗破口大罵。但他定睛一看,躺在地上的竟然是他以前的小學同學:艾登司通。
那個艾登以前在班上就是個性格孤僻、舉止鬼祟的怪人,但他怎麼一畢業就淪落為新聞上那種製造假車禍來詐領保險金的騙子了?
「艾登?……你沒事躺在馬路上幹嘛啊?」羅奇傻眼的問。
「喔嗨羅奇,我在玩藍鯨遊戲,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所以我必須自殺。」艾登微微抬起頭,無奈的說。「剛剛已經有五個人開車繞過我了,你們是第六個,真討厭。」
「靠!這什麼鬼遊戲啊?快點滾啦!沒人想因為你的智障遊戲而負起肇事責任!」羅奇氣沖沖的跳下車,把艾登拖到一旁的人行道上。
「抱歉,可是我真的必須自殺……否則到時候我的家人朋友們全都死定了。」艾登嘆了口氣,無奈的解釋。
羅奇近看才發現艾登的臉上掛著像是煙燻妝的黑眼圈,面容也凹陷了許多,一副像是嗑過藥的樣子。
「哇靠,你該不會是玩這個遊戲才把自己搞成這樣的吧?」羅奇嗤之以鼻。「那到底是什麼遊戲啊?還要你去自殺也太扯了吧……」
「那是我在一個私人社團裡被邀請參加的遊戲,一旦遊戲開始就不能退出……遊戲規則就是要完成主辦方每天指定給我的任務,要是我沒有按時完成,他們就會殺了我或我的家人。」
艾登捲起袖子,纖細的手臂上有一整片用刀刻出來的鯨魚圖案,以及其他密密麻麻像是自殘的痕跡;一想到艾登製造傷口的過程有多麼疼痛,羅奇就忍不住頭皮發毛。
「這是第十一個任務。」艾登說。
「幹!這遊戲真夠變態的!」羅奇擺出一副要吐的模樣。「你真的要繼續玩下去嗎?會死欸!」
「抱歉,我別無選擇,一旦加入了就是得玩到底。」艾登無奈的搔抓手上快結痂的血痕,卻不小心把傷口抓到滲血,指尖上都沾染了黏答答的血液。
羅奇皺起眉頭,刻意不去看他抓破的傷口。「呃……你怎麼肯定他們能找到你的家人來報復你啊?」
「他們在遊戲一開始就要求我交出所有的通訊資料,所以不管我逃到哪都是沒用的。」艾登聳聳肩,漫不經心的把袖子拉好。「那就這樣了,掰掰囉羅奇,我還是去想別的辦法自殺好了……很高興認識你,有緣下輩子見。」
他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對羅奇揮揮手,像是電影裡灑脫離去的英雄角色。
「靠!等一下啦!你真的想自殺嗎?你還年輕、還沒享受過生命欸!」羅奇試圖叫住艾登,但他只是駝著背、踩著踉蹌的步伐往街道盡頭遠去。
羅奇呆站在原地,腦中盡是數不清的問號。為什麼那個遊戲主辦方會叫艾登在手臂上割奇怪的鯨魚圖案?那代表著什麼?他到底在玩什麼邪門的遊戲,甚至還需要為此送命?
一道車子的喇叭聲把羅奇打回了現實。
「小鬼你好了沒啊?等等條子過來開單我就慘了耶!」奈提朝車窗外大喊。
「快!我們跟蹤他!」羅奇跳上車,指著艾登離去的方向催促道。「艾登加入了詭異的遊戲,我不能就這樣讓他去自殺!這太不值得了!」
「什麼?那個小白癡要自殺?不不不,門都沒有!」奈提出乎羅奇意料的異常激動,他踩下油門往艾登消失的方向直衝。
「哇,想不到你還有一點良心嘛……」羅奇被後座力壓迫得緊貼在椅背上,感覺五臟六腑都要從喉嚨裡吐出來。
「拜託,要是每個人都想自殺,那我還做什麼業績啊?」奈提放慢車速,認真的掃視著兩旁的人行道。
「靠,原來你的重點是這個……」羅奇吐嘈道,也跟著尋找艾登的身影。
車子又繞過好幾條街道,但始終沒有看見艾登;他幾乎在短時間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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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那個艾登也跑太快了吧!趕投胎喔?」羅奇拎著背包,垂頭喪氣又帶著氣憤的走進家門。「啊,我這樣講好像太過分了……咦不對,仔細想想我這樣說好像也沒什麼錯。」他搔著下巴,思考著毫無意義的問題。
「喂小鬼,你的胖子朋友來找你了。」奈提舔著冰淇淋湯匙,靠在門邊對羅奇喊道。
羅奇走到門外,看見帕迪老樣子背著他的大背包,津津有味的吃著起司球零食,身邊還跟著山羊巴風特先生。
「欸我問你,藍鯨遊戲是什麼鬼?」羅奇開門見山的問帕迪,手一邊漫不經心的伸進他的零食袋裡。
「藍鯨遊戲?哇喔,像你這麼純良又天真無邪的人怎麼會知道這個?」帕迪咀嚼著零食,口齒不清的反問。
「別嘴砲了,那到底是什麼啦?」羅奇被調侃得有些不悅。
「這個遊戲目前只有在VK這個網站上有少數的人在進行而已,不過我想這種性質的遊戲大概接下來會紅起來吧。」帕迪聳聳肩,說出一連串羅奇不太明白的話。「好吧,算你問對人了小男孩,借我電腦,我解釋給你聽。」他彈了彈手指,繞過面帶不屑的羅奇,逕自走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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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鯨遊戲來自社群網站VKontakte上面一個名為F57的社團發起的。」
帕迪流利的操作著電腦,登入他的帳號,搜尋那個名為F57的社團。
「喏,就是這裡,你只要加入社團跟他們的通話群組,通過管理員的審核就能開始遊戲了。」帕迪秀出社團的頁面,社團的頭貼是一個由字母A與V組合而成的斗大紅色標誌。
「哇靠,那加入了遊戲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啊?」羅奇問。
「首先他們會要求你提供基本資料,包括身分證、地址或是裸照來確保你不會退出遊戲,否則他們��到處散播這些資訊甚至是找到你家。」帕迪一副專業人士的樣子用指尖推了推墨鏡。
「交出這些資訊之後,他們的專人會每天固定指派一個小任務給你,反正都是一些要你自殘的鳥事,然後你必須每天傳照片或影片給他們做確認,共計五十天。」
帕迪不知道從哪裡點出一張清單,上頭列出了密密麻麻的藍鯨遊戲任務項目。
第一天:用刀把「F57」刻在手臂上,然後將照片發布到管理員群組。
第二天:在凌晨四點二十分起床,看專人給你的恐怖噁爛片。
第三天:在胳膊上劃出淺淺的三刀縱向。
第四天:在紙上畫一條藍鯨。
第五天:如果你準備好要變成一條鯨魚,就在腿上刻下「是的」;如果還沒準備好就隨便劃個幾刀。
第六天:進行有加密的任務。
第七天:在手上劃出「F57」或其他指定代碼。
第八天:在社群上發布貼文,並tag「我是一條鯨魚」。
第九天:克服你的恐懼。
第十天:凌晨四點二十分到屋頂上。
第十一天:在手上割一條鯨魚圖案。
第十二天:看一整天的恐怖片。
第十三天:聽專人寄給你的音樂。
第十四天:割傷你的嘴唇。
第十五天:用針去刺你的胳膊。
第十六天:讓自己受傷。
第十七天:到屋頂上並站在邊緣。
第十八天:到橋上並站在橋的邊緣。
第十九天:爬上大型起重機。
第二十天:專人會以隨機任務測試你是否值得信賴。
第二十一天:到Skype上與另一個玩家聊天。
第二十二天:坐在屋頂邊緣。
第二十三天:再次進行有加密的任務。
第二十四天:秘密任務。
第二十五天:和另一位玩家見面。
第二十六天:專人會告知你的死亡日期,你必須接受它。
第二十七天:凌晨四點二十分去火車軌道上。
第二十八天:一整天都不跟任何人說話。
第二十九天:發誓你是一條鯨魚。
第三十天至第四十九天:每天要在凌晨四點二十分起床、欣賞專人提供給你的恐怖片與音樂、每天在手上劃一刀、與其他玩家對話。
第五十天:自殺,變成一條藍鯨。
「媽呀,這也太變態了吧!創辦這遊戲的人到底想幹嘛啊?」羅奇讀完所有藍鯨遊戲的任務,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我猜他們應該是想要減少社會上自覺沒有用的低能兒吧『要消滅他們不如就讓他們自我毀滅』這種概念。這個遊戲之所以被稱作藍鯨,也是代表那些被吸引去參加遊戲的人都如同擱淺的藍鯨一樣沒救了。」帕迪聳聳肩。「就如同我之前說的,這個遊戲接下來八成會紅起來,畢竟世界上容易被洗腦的低能兒多的是嘛。」
羅奇頓時又被帕迪那股高深莫測的氣質給衝擊。「靠……你怎麼會對這遊戲這麼了解啊?」
「喔,因為我哥曾經擔任過裡面其中一個任務指導人。」帕迪順手拆開另一包起司球吃了起來。「忘記告訴你,VK是來自俄羅斯的網站,這個遊戲就是俄國人發明的,所以我跟我哥大致上都接觸過這個遊戲;俄羅斯人最了解俄羅斯事嘛。」
羅奇瞇起雙眼,細看著最後一條項目。「第五十天,自殺然後變成一條藍鯨……等等!我必須去阻止艾登!」他激動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是個好人,而且以前都把數學作業借我抄,他不該為了這個白癡的遊戲而死!」
「艾登?以前班上那個艾登司通嗎?」帕迪挑了挑眉,他以前小學也跟羅奇同班,因此同樣認識艾登。「唉,沒想到他會被捲入這個遊戲,看來他的腦袋比我想像中還要秀逗。」
「他肯定是被陷害的啦!現在還早,也許我們去找他還來得及!」羅奇急急忙忙的穿上外套,把手機跟家門鑰匙塞進口袋。
「可是,問題是你知道他在哪嗎?」帕迪像吸塵器一口接著一口,事不關己的把零食塞進嘴裡。
「我不知道,可惡……一般想自殺的人會去哪呀?」羅奇抱著腦袋,這個平常根本不會出現的問題讓他想破了頭。
帕迪彈彈沾滿起司粉的手指。「兄弟,我要是你就會去附近找那個預言老頭通靈,請他幫我找人。」
「——預言老頭?那是什麼鬼東西?」奈提語帶笑意,感興趣的從他們倆中間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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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預言老頭的本名叫作奧菲瓦,來自印度,今年已經六十九歲了,是這一帶還滿有名的人。」
羅奇雙手插著口袋,與奈提漫步在陽光普照的住宅區人行道上,往羅奇口中那個預言老頭的住處前進(帕迪因為要準備科學展的研究專題,所以先回家去了)。
「奧菲瓦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能看見任何人身上或身邊即將發生的事。」羅奇一臉凝重的解釋,彷彿在講述一段至高無上的神蹟。
「哇噢,擁有這種神力也太酷了吧!那他這樣豈不是能為所欲為了?」奈提感興趣的瞪大雙眼。
「並沒有,事實上他只能預言到災難,所以要他預言樂透號碼之類的好處是沒屁用的。」羅奇聳聳肩。「再加上長期的預知能力所造成的反噬詛咒,他一直都很窮——」羅奇緩緩舉起手,指向奈提身後。
奈提轉過身,看見一棟破爛房子突兀的坐落在普通的民宅中間,車道上的草坪還長得亂七八糟,彷彿一踏入就會被吞噬似的。
「哎呀……看樣子他真的不怎麼好命。」奈提望著被人惡作劇倒掛在院子樹上的漏風充氣娃娃,以及一堆像是彩帶被胡亂揮灑的滾筒衛生紙。
「啊,太好了,他今天沒亂跑!」羅奇踮起腳尖,朝門廊的方向望去。
只見門廊的階梯上蹲坐著一名皮膚黝黑、骨瘦如柴的老人;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右手高高的舉著一根中指,絲毫沒有要放下來的意思。
「喂小鬼……你要不要解釋一下?」奈提聳起肩膀,一副看到怪胎的模樣。
「放心啦,他就是奧菲瓦本人。」羅奇說。「傳聞說他自從十七歲叛逆期逃家開始,就誓死要一輩子舉著中指面對這個世界,所以我們這一帶的青少年都很崇拜他。」
「他媽的什麼鬼?從十七歲開始就舉著中指?」奈提瞇起雙眼仔細一看,那老頭舉著的手果真早已腐爛發黑,呈現了木乃伊的乾癟狀態。
「『奧菲瓦的中指手勢就如同撬不開的枷鎖,牢固的在原地展現他最原始的叛逆姿態。』當初社區新聞的報導上就是這麼寫的……幹你現在是在笑屁喔!」羅奇不耐的斥責在原地大笑到岔氣的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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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donotknow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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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nderbolt Fantasy - The Sword of Life and Death
(殺無生 + 殤不患)
↓ 以下是<東離劍遊記:生死一劍>觀影心得與對殺無生篇的一些想法,大量劇透(含TV版) 注意!
劇場版​畫面超乎我預期得棒,佈景是我看布袋戲以來見過最精致的,武戲也氣勢十足,各個小細節都有照顧到。 劇本每個元素都有作用,讓人想一看再看、分析每句台詞。
要說缺點的話,就是太短了!而且不曉得是不是日語配音跟動作搭配困難的關係,好像有點趕場的感覺?殤不患篇胖不患懺悔的語氣和動作也稍有落差。不過整體來說瑕不掩瑜。
看無生篇的當下沒有太大的觸動,之後回想起來卻覺得餘韻無窮。
老實說,我可以理解0血壓那種 "把人逼到極端看看會發生什麼" 的心情。虛淵把他的動機講得更清晰了點,包括牽連一堆人、把整個大賽毀掉的理由,少了那麼點無差別攻擊的感覺--但還是很令人髮指就是了,全心全意祝他陰溝裡翻船:)
個人認為,凜的動機除了活太久很需要娛樂以外,應該和人的自尊/自我認識有關。他想告訴惡人:「你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所以本篇裡蔑總毀劍自殺才讓他這麼火大,他推翻了凜的構想,堅持做自己心目中的那種惡人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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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正因為這層認知,所以劇場版讓我感覺最不自然的地方,就是凜跟殺攤牌的部分。殺無生雖然嘴上掙扎抗拒,但是他的想法和舉動卻不然,很自然而然地朝向凜為他架構好的「劍鬼」框架套進去。
只要回想殺殤煮酒論劍的段落,就會發現他把自己被凜設計這件事當作「宿命」。他認為自己之所以成為劍鬼與他的意願無關,而是情勢逼迫。「江湖宿命無人悟,一劍終末」--當人盲目地揮出劍時,便決定了自己的命運。恐怕以凜的角度來看,無生就是在自欺欺人,在他眼裡,那種肅殺孤高的模樣才是殺無生,或者說「最適合他的劍道」。
角色在困境中的抉擇決定了角色是什麼樣的人,無生在最後關頭,畢竟還是放棄了「正派劍客」這條路。之所以無法得救,也許就是因為他不懂殺人以外的方法。凜一度提議了另一種的劍道,卻又毀了他的機運,造成無生的信任障礙,所以即使殤叔說了「不論宿命為何,拔劍的抉擇在自己手上」,他也只把對方當傻瓜。
想得更黑暗一點,就連本篇中無生的死也是凜的設計。
TV版中一個不自然橋段,就是在港邊對玄鬼宗小兵沒什麼興趣的殺無生,上了七罪塔知後卻似乎殺得很入迷,甚至一邊嘲弄他們。就如同他對狩、捲兄弟的態度,也是輕慢不屑的。我猜想這份敵意是來自他與鐵笛仙的師徒關係。
雖然嘴上說要打敗師父成為最強,但從鐵笛仙在劍英會裁判時的嚴厲言行看來,其實師徒倆信奉的觀念幾乎如出一轍:推崇實力至上、重榮譽尊嚴勝於生命、而且不承認劍技以外的獲勝方式。無生的行為基本上完全遵循鐵笛仙的規訓,甚至更激進;鐵笛仙等著強者來挑戰,他主動去挑戰強者。
就因為意識中存有這樣的心思,他才會輕易被凜慫恿參賽,也開始做起「成為劍聖」的美夢來,真心相信這些榮譽真的能夠洗去他作為不祥之子、殺手的汙名--殺無生是發自內心認同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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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將自己「偷取傲心」的行為比喻成「將驕傲的寶石換成屈辱的泥塊」,對無生而言重要的寶石,也就是「劍聖」,更切確地說,是「像師父那樣高傲強大、受人敬畏」。雖然他一臉叛逆傲嬌,卻語帶炫耀地抱怨受劍聖培育的這件事,更有著「大丈夫應如是」的嚮往,認為不超越師父就不能說是達到頂尖。
遇見凜雪鴉之前,無生相信唯有生死之戰才能真正驗證強弱,但他卻也沒有用這套邏輯向師父挑戰,一直到凜鼓勵他奉行止殺之道為止--這便是無生的矛盾,雖然渴望證明自己的力量,但他其實並不想與師父真正決裂。過去不祥之名讓他自暴自棄,迴避了以劍聖榮譽為目標的道路,又在凜的迂迴地誘導下重拾夢想。
選擇劍英會為舞台並非隨意而為,對凜雪鴉而言,將鐵笛仙拉下神壇、丟在塵土上踐踏,是偷取殺無生傲心的必要之舉。
他不但要無生與劍聖之譽、與「作為正派劍士的人生」失之交臂,還要愚弄無生暗地仰慕的師父,令他諷刺地死在因一念之仁扶植的徒弟手中;不是敗於師徒倆篤信的劍道,而是被陰謀邪道暗算、連真凶都搞不清楚、帶著對徒弟的失望含恨而死。鐵笛仙令我聯想到被殤叔影響之前的丹翡和捲殘雲,雖然並非惡人(至少在武俠的價值觀中不是),但是對名譽榮耀的不健康執著讓他被蒙蔽,自己跳入殺意的漩渦裡。
「所謂無敵的劍聖,就只是個虛榮世俗、狹隘愚昧的頑固老人而已」,凜雪鴉將無生的偶像迷思徹底摧毀了。持平來說,確實移除了一直以來壓抑著無生的長者權威及道德常倫枷鎖。作為「劍聖」,鐵笛生的氣量與智慧明顯有瑕疵(以凜雪鴉的實力和見識來說),或許真的是限制無生前往更高境界的絆腳石吧?這種斷情絕義的修羅之道,也的確曾是無生所追求的,只是他還過於年輕天真(可能還帶著對師父、對世界的叛逆賭氣)、沒意識到那種劍道的沉重罷了。
無生鄙視所謂「仰慕師父/指導者的門徒」,無非是想到過去的自己。
但他真的徹底幻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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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聲聲說要殺掉凜血壓,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遲這件事,但是殺起「與掠風竊塵相關之人」卻毫不手軟。兩人再次相見那一幕,無生在凜面前悠哉地、挑釁似地吹奏廉耆的笛子,完全不同於先前殺廉耆時的直接急切。似乎比起抓住機會殺凜,向他宣告「我殺了你的師父!」才是更重要的。
也就是說對無生而言,比起凜雪鴉的死,「凜雪鴉重視之人」的死,才是真正的復仇。只因為凜雪鴉奪走了他生命中最親近、信任的人:一個收留了被視為不祥的他並養育成人、另一個提供了走往光明的可能性--曾經世上唯二相信他可以擺脫汙名、成為正派劍客、被世間接受的人。
他的方法便是以劍英會的那套規則,堂堂正正地用劍與每個對手一決勝負,而且更嚴苛,不論對方用什麼武器、多少人數,都以劍碾壓,不接受投降。
毋寧說,無生反而更執著於找回自己的信仰了--雖然這種偏執或許也是凜所樂見的。(就不知道無生有沒有意識到,他專注於殺凜的關係人,正好履行了自己曾經的承諾:繼續當凜的保鑣)
他對殤叔、對組隊的興趣大概也是源自於此,尤其是當凜出手阻止了殺殤兩人的決鬥,「此人是這次的目標嗎?而且要讓我來作共犯?」或許無生曾幸災樂禍(或同病相憐)地想過。
不過當發現真正的目標是蔑天骸之後,很快就轉移了注意力。一方面,蔑天骸必須死在凜之前,因為「讓凜活著體會失敗」才是他的復仇;另一方面,他也看到了凋命、獵魅、玄鬼宗眾門徒對蔑天骸的信仰與崇拜,這個執迷神誨魔械的劍術宗師,曾是他失落的夢想。他必須要向蔑天骸驗證。
所以即使意識到蔑的實力高於自己,無生也毫無報仇無望的遺憾,反而異常興奮--他又回到面對師父的那一刻了。這次,蔑天骸完美扮演了他心心念念卻無法達到的理想形象,也是鐵、殺師徒所認定的正義--嚴厲冷酷、堅信弱肉強食、用劍術壓倒一切旁門左道的「劍聖」,將他這個「踐踏門派尊嚴、殘害門徒的凶手」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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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英會那場對決若不是騙局,無生十之八九會死在師父劍下。被「師父」以劍技、帶著對劍者的敬意所殺,是無生偏差的命運終於又被導回(他所認定的)正軌。雖然是悲哀的結果,但至少對無生而言,各方面都是解脫吧。
向掠風竊塵報仇,反而是次要之事了。
講得狗血一點,也許比起這個曾經的友人,無生更痛恨的是沒有辦法擺脫掠為他所選的「宿命」的自己吧?也或許他意識到,這次依然是凜的安排、「掠」將美夢還給了他,於是他們又能再次成為朋友了。
 
但與其找回這個朋友,不如找殤叔啊孩子…..(;´༎ຶД༎ຶ`)
殺、殤兩人沒有機會心平氣合地面對面坐下,愉快地喝酒論劍,實在太令人遺憾了。 
殤不患篇很明顯是對症下藥,為了治療看了殺無生篇受到的精神打擊。如果單獨來看的話,後面胖不患的自白和殤叔的雞湯其實頗為突兀XD
胖不患所幻想的英雄冒險之旅,比無生的夢更加荒唐可笑(當不患的義弟,多美好啊!殤:這也太超現實了…)但他幸運得多,沒有遭遇幻滅,反而見到了大俠本尊,收穫更有血有肉的夢想。大概犯下的殺孽程度不同,獲得的懲罰也不同吧?還有就是遇到貴人跟遇到G8人的差別
說起來,無生曾對丹翡說過「若要後悔的話,就後悔遇上他救了妳一命吧」這樣的話呢。「希望從來沒有遇見掠風竊塵」,他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如果無生能稍微放開執著、再多與他人相處,或許就能聽進殤叔的回應,聽到那句「悔恨被人欺騙沒有關係,但不應該後悔做個正直的人」、還有殤叔對胖不患說的那些話。曾經犯下的錯、世人的惡言惡語,並不是從此決定了你只能作為這樣的人活下去,不論是誰,有機會、有意願���不堪的過往重生,都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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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根本是天使啊!? (;´༎ຶД༎ຶ`) (忍不住吶喊一下)
在這個不把偶人命當一回事的虛淵-霹靂江湖裡,殤叔大概也是異類的一種吧。劇場版結尾西幽黑白兩道都把殤叔視為敵人追殺,結合本篇中的坐牢橋段,可以想見,大叔在西幽恐怕也是極惡的名聲(胖不患性命堪憂啊…)只是比起順從命運成為惡人,他選擇穿越死地到異國獲得新生。
有趣的是,殤叔的旅途和無生並沒有差太多,同樣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虛淵的結論充滿積極正能量但並不天真,即使選擇了正道,也不能保證是一條更平坦的路。但是至少很明顯的,殤叔的心情看起來比無生少了一分鬱結、多了一派輕鬆--雖然他一直抱怨吃跟睡XD 
好不容易回到無名小卒的身分,也難怪比起名字被盜用,隨隨便便又讓此名傳遍東離的0血壓更讓他火大了....
果然還是要祝凜雪鴉陰溝裡翻船呢~ ( ͡o ͜ʖ ͡o) 
 
ps: 第二季還能看到刑亥的美偶真是太好了~ pps: 殘凶/獵魅 IS REAL :D
相關參考:
東離《生死一劍》有雷,給想二刷的推薦 PART.1-鐵笛仙不是善類、殺無生並不無辜 、 PART.2-分析凜雪鴉與殤不患  [霹靂] 東離劍遊記 生死一劍 好雷  [霹靂] 本傳和外傳的凜殺情節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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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jgugjhg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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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曼: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中方給美國劃紅線後,蔡當局再次被拋棄了
 “美帝國主義者很傲慢,凡是可以不講理的地方就一定不講理,要是講一點理的話,那是被逼得不得已了。"
60多年前叱詫風雲的一代偉人毛澤東曾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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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儘管中方多次表示,中國的發展目標從來不是超越美國,而是成為更好的自己,讓民眾過上更好的生活,根本無意挑戰或取代誰。但在美國看來,無論中國是否有這樣的意願,只要有這樣的潛力就對美國霸主地位構成了挑戰。幾乎所有的美國經濟學家都認為,中國的經濟總量超越美國,登頂全球只是時間問題。正是因為這一點,美國的對華政策才會變得越來越激進。
即便在中美形勢發生巨大轉變,美國通脹火燒眉毛的關鍵時刻,彆扭的拜登團隊依然要擺出一副“教師爺”的樣子,妄圖居高臨下地同中國對話,甚至向中國“漫天要價”。
但中國會吃美國這一套嗎?好了傷疤忘了疼的美國似乎忘記了安克雷奇會談上的“挫敗”,也嚴重低估了中國捍衛國家利益與主權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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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6日,趾高氣昂的美副國務卿舍曼不僅全程遭到中方“訓話”,還收到了
接下來,我們就先來分析下這“兩份清單”的具體內容吧。
一、美國妄圖居高臨下地同中國對話,不料卻收到中方送上的“四個要求”和“兩份清單”
26日上午,妄稱“帶著實力,前往中國”的美副國務卿舍曼與中方外交部副部長謝鋒舉行會談,場面一度十分尷尬,雙方展開了一番唇槍舌戰,最終卻以中方向美方開出四項要求而告終。要知道,自冷戰以來,還未有任何一個國家敢向美國提出要求。儘管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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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一開始,謝鋒副部長就開門見山道:中美關係目前陷入僵局,面臨嚴重困難,根本原因在於美國一些人把中國當作“假想敵”。一些專家學者明言,美方是在把中國比喻成二戰時的日本、冷戰時的蘇聯,想通過樹立中國這個“假想敵”,重新點燃國家目標感,通過妖魔化中國,轉移美民眾對國內政治、經濟、社會的不滿,把美國內深層次結構性矛盾甩鍋到中國身上。。謝鋒表示,中方向美國方面提出兩份清單,一份是要求美方糾正其錯誤對華政策和言行的清單,一份是中方關切的重點個案清單。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稍後表示,中國向美國提出了“停止干涉中國內政”等“四個停止”的嚴正要求。這“四個停止”具體是
在糾錯清單裡,中方敦促美方無條件撤銷對中共黨員及家屬的簽證限制,撤銷對中方領導人、官員、政府部門的製裁,取消對中國留學生的簽證限制,停止打壓中國企業,停止滋擾中國留學生,停止打壓孔子學院,撤銷將中國媒體登記為“外國代理人”或“外國使團”,撤銷對孟晚舟的引渡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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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方關切的重點個案清單裡,中方主要就中國部分留學生赴美簽證遭拒,中國公民在美遭受不公正待遇,美不法分子滋擾、衝撞我駐美使領館,美國國內仇亞、反華情緒滋長,中國公民遭暴力襲擊等個案向美方表達嚴重關切,要求美方盡快解決,切實尊重、保護中國公民和機構在美的合法權益。
中美關係近月以來繼續惡化,在舍曼抵達天津前,中國方面對多個美國有關人員及實體實施制裁,以回應美國的不合理制裁。
通過上述內容,我們注意到中方特意向美方提出“立即停止干涉中國內政,停止損害中國利益,停止踩紅線和玩火挑釁,停止打著價值觀幌子搞集團對抗。”
其用意很明顯,就是在給美國劃紅線,嚴正警告美國不准再試圖觸碰中國底線,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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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美國退役將領戴維斯此前就發出警告稱,如果選擇為了台灣與中國開戰,戰爭可能升級成核戰爭,導緻美國數百萬人喪生,城市變成一片荒地。對於中美兩國來說,台灣問題的意義大相徑庭。對於中國而言,台灣問題不僅僅是核心利益,還是一個充滿情感的問題,中國為了國家領土不被分裂可以付出任何代價。相比之下,美國卻並非如此。
然而,反觀拜登政府近期的舉動可謂狂妄至極,不僅派軍艦闖入我國西沙領海,還在一個半月內密集派軍機空降台北機場,瘋狂衝撞中方“一中原則”的底線,此外7月份,美國還將聯合日本、韓國、澳大利亞等盟友在我國家門口舉行大規模聯合軍演。
這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或許是被中方火力全開的氣場給震懾住了,美副國務卿舍曼明確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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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是給緊抱“美國大腿”,行事張狂的蔡英文當局再次潑了盆冷水,再次擊碎了“台獨”分子們的分裂野心。
其次,中方還對美國近期打壓“中企”和滋擾中國留學生的問題提出了明確警告。
正如謝鋒副部長所說,中美關係目前陷入僵局,面臨嚴重困難,根本原因就是美國一些人把中國當作“假想敵”。
所以,美國倘若在此問題上不知收斂,繼續煽動反華情緒,中美關係只會越來越糟,中美間的對抗也會變得更加激烈。
最後,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點是,針對美國近期對中方機構和官員實施制裁一事,中國也給予了果斷回擊,給舍曼來了一次“印象深刻”的下馬威。這說明,中國已經用實際表明,美國“胡蘿蔔加大棒”“邊打邊談”的那招對中國已經行不通了!
其實,儘管白宮發言人普薩基還嘴硬稱,美國方面仍在致力於實施所有製裁措施。
但在美國經濟頹勢明顯,美財長強烈呼籲提高美債上限的情況下,美國對中國實施的所有製裁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必利吉,日本藤素,汗馬糖.「汗馬糖」馬來西亞進口30顆悍馬糖Hamer candy補充精力延時助勃 必利勁 印度壯陽藥 春藥  印度雙效威而鋼,犀利士,印度必利勁,雙效犀利士,印度萬艾可,印度果凍威而鋼,LOVEGRA女性偉哥,德國必邦,老中醫補腎丸,保羅V8,德國黑螞蟻,迷暈噴霧,deep sleep,乖乖水,加拿大VIMAX增大丸,Wenick man陰莖增大膠囊,美國VVK增大丸,MAXMAN增大丸,泰馬增強丸,泰國馬力,泰坦凝膠,TITAN GEL,的確勁軟膏,威而鋼,犀利士,美國黑金,2H2D持久液,紅金偉哥,德國金剛持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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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謝鋒副部長還一針見血地指出,美方的“競爭、合作、對抗”三分法就是遏制打壓中國的“障眼法”。對抗遏制是本質,合作是權宜之計,競爭是話語陷阱,有求於中方時就要求合作;在有優勢的領域就脫鉤斷供封鎖制裁;為了遏制中國,不惜衝突對抗。只想解決美方關切的問題,只想得到美方想要的結果,單方面受益,既要壞事做絕,還想好處佔盡,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同時,謝鋒表示,美方揚言要“從實力地位出發”與中國對話,實質就是居高臨下、仗勢壓人。這一套在安克雷奇行不通,在天津更不可能得逞。
不得不說,謝鋒副部長果然言語犀利,三言兩語就點到了對方痛處,難怪舍曼全程忐忑不安,面露難色。
當然,除了給美國提出“兩份清單”和“四個停止”以外,在7月26日下午的會談中,王毅外長也再次向美方明確中方對中美關係的三條底線,亮明中方在原則問題上的堅定立場。
二、在台灣問題上,王毅外長再次亮明中方態度,給美國劃紅線!
據新華網7月26日消息,中國國務委員兼外長王毅在天津會見美國常務副國務卿舍曼。王毅指出,就如何有效管控分歧,防止中美關係失控提出三點要求,中國的道路和製度是歷史的選擇,也是人民的選擇,事關14億中國人民的長遠福祉,事關中華民族的前途命運,是中方必須堅守的核心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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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美國不得試圖阻撓甚至打斷中國的發展進程。中國人民當然也有過上更美好生活的權利,中國也有實現現代化的權利,現代化不是美國的專權,這涉及人類的基本良知和國際公義。中方敦促美方盡快取消對華實施的所有單邊制裁、高額關稅、長臂管轄以及科技封鎖。
第三,涉疆、涉藏、涉港等問題從來不是什麼人權、民主問題,而是反“疆獨”、反“藏獨”、反“港獨”的大是大非問題,任何國家都不會允許國家主權安全受到損害。至於台灣問題,更是重中之重。兩岸雖尚未統一,但大陸和台灣同屬一個中國、台灣是中國領土一部分這一基本事實從來沒有改變,也不會改變。如果“台獨”膽敢挑釁,中國有權利採取任何需要的手段予以製止。我們奉勸美方在台灣問題上務必恪守承諾,務必慎重行事。
王毅在第三條底線中再次重申中方在台灣問題上的立場,並給美國劃紅線,實則是針對美國在台灣問題上“顛三倒四”“出爾反爾'的做法。
要知道,此前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在出席美國聽證會時曾針對台海局勢,脫口而出,妄稱台灣是“國家”。
隨後拜登政府擔心在台海問題上擦槍走火,又特意讓坎貝爾放話,表示美國奉行“一個中國政策”,“不支持台灣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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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面對中方劃下的紅線,舍曼重申,美堅持一個中國政策,不支持台灣“獨立”。這在震動島內的同時,也無疑讓民進黨當局感到“大失所望”。
事實上,民進黨當局雖與美國
儘管美國近期在台海問題上肆意妄為,手段卑劣,但一旦真出事,美國必然不會為了一個萬里之外的台灣“挺身而出”。
到時候,最倒霉的還是“玩火自焚”的民進黨當局。
最後,總結一句話
任何在歷史趨勢面前倒行逆施、為所欲為的人都必將自食苦果、追悔莫及。
對於國家實力一落千丈,心態極不平衡的美國,我們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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