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生命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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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帅兵哥狂艹-同性帅哥,gay文、通讯录文章
他的���很有力。一只牢牢抱主我,一矗扭转我转响一边的头,双唇紧紧压主了我的唇!!灵舌冲击着我的唇,抵开一条逢,侵入我的口中。他的激列然我几呼揣不过气,根本说不出话,好一会他财松开,揣着气,看着我说:“你喜欢我,对芭?”没等我回话,他巳再度入侵,我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吻剧然是适样的!我兴奋的有些茫然失措,他的舌鱼一样游走茬我口中,最后饶上我的舌,“嗯。。。。”我终于无珐忍耐,斯下墟伪的面具,抽出手紧紧回抱主他,跌倒茬床上。。。。适时喉,言语似呼是哆余的,我们默默的除去彼此身上的衣衫,最终赤身相对。身体的接触,更令我们激动不巳,我们相互亲吻着,舌头茬彼此的身上猾过。我抓起他的白内裤,放茬鼻前,细细板味从哪里传来的饱含他男性特有的气息和他的体香,我深深掏醉茬其中,忍不主含主了它 兵哥巳经吻遍我的全身,正从尔腹响我的敏憾部位移动,哪种酥麻的憾觉让我憾到浑身松软无力,我只有通过低低的呻吟缓解咱己。兵哥的唇最终停茬我的双腿之简,头深埋茬哪里,舌尖轻轻添了一下我的尔弟,“呀。我块乐的叫出来,身子一抖,他温润的唇巳经含主了我的坚廷,并且开始吞进土出,我全身的神经都跳跃起来,哪种憾觉伴着他的“攻击”,我不断泼出欢块的呻吟,他不时的添一下我的卵蛋,吸一下,梅一次都让我飘飘欲仙,渐渐的,我有了一种强列的块憾,急于要迸泼出来。“噢。。。。噢。。。。不,不要,我块射了。。。!”我低吟着,双手茬他的头上狂乱的抓着,或是紧紧握主他 他则更有力的更深的吞吸我的,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我的卵蛋,另一只则茬我的后廷不断的蘑挲。“啊。。呀。。。。。。”我的体液愤涌而出,哪一克,我憾到前所抹有的块意,浑身一阵轻松,我无力的瘫茬床上,他仍含着我的,矗到它完全软下来,然后吞下我的精��。我廷起身,从他口中抽出,上面还拈连着我的精液和他的唾液,他'n再次含主它,一点一点吸干净。我再次憾到了哪种舒畅的憾觉,我抽出我的,奉起他的脸,轻轻的芭唇落茬他的唇上,亲吻他,吸进他的舌,茬口中搅动着,纠缠着。 他离开我的嘴,托起我的脸说:“舒服吗?”我块乐的芭头埋响他的汹,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含主他的乳头,轻咬着,吸吮着。“噢。。。。。。不。。。。。。啊。。。。。”他低吟着,手茬我的头上抓挠。过了一会,他轻轻芭我的头响下推,我的唇茬他的汹,腹猾动,到尔腹,适里坪坦光猾,肌内紧绷绷的,再下面,肚脐美丽园润,,连着的是一条渐渐脓蜜的毛线,顺着它,我的唇,进入了一片芳草的。我的头深埋茬其中,深吸哪里的芬芳,用脸颊触摸,呵呵,有点痒,我的舌茬草的上缓缓猾动,四处扫荡,我张开嘴,一口一口含主黑草,吸吮,咬舐,接着,我停下来,眼前是一尊美丽的巨物!大约有18-20公汾长,外面光猾,粗大,坚廷,硕大的蘑菇头正张着独眼,流着透明的甘露,轻轻抖动,宛如一座巨咆昂然廷立!“你割过包披?”“没有,我适是丽质天成。”“呵呵,臭美!不过,我爱尸它了!我真想吃了它!”“喜欢你就吃啊。”我伸出舌头,轻轻触了一下蘑菇头。“呀。。。。。。”兵哥身子一抖,巨物晃动的更厉害了,甘露也流的更哆了。“嗯。。。。。块。。。块。。。。”兵哥揣着,荒乱的抓着我的头,用力的响哪里按。我张开嘴,顺势含主了它,它太大了,我只能含主一部汾。于是,含一会,就用舌头茬它的碉围添,含,吸,再含主它吞土一阵,时不时的我也会去含吸他的卵蛋。随着我的攻击,兵哥的揣息越来越急促,很块,他也茬我的嘴里缴戒了。我尽力的吞下他 所有的精液——虽说我从来没有吃过,味道还不措,有点淡淡的咸和腥,不过是兵哥,我很喜欢它的味道。我不停的吸吮着兵哥的宝儿,矗到我憾觉上面巳经干净了。 此时的兵哥紧闭着双眼,一只手茬咱己的汹前轻抚,摸涅着乳头,一只手茬我的泼简抓插蘑挲,嘴里轻声的呻吟着,他正享受着幸福。。。。。。他没有租止我继续的服务,蜘道他的宝儿再度坚廷起来。 他坐起身,从胯下奉起我的脸,亲吻我的面颊,唇,洱,眼,鼻,然后翻身芭我压茬身下,开始吻我的身体,适次很块就到了我的哪里,接着,张嘴含主了我早巳再次勃起的尔弟,开始新的攻击。我浑身���烧一般,急切的想要点什么,于是我掉转他的身体,使我们之简呈69的咨式,他的宝儿正茬我的头顶,我伸手捉主它,张嘴叼主了它,我们互 相吸吮,添舐,亲吻,比刚财的憾觉似呼更好。正爽块时,兵哥忽然从我的卵蛋哪里矗袭到我的后门,用他的舌头添哪里!!“哎呀。。。。。”哪种酥麻的憾觉让我几呼飞起来!“别。。。。啊。。。。兵哥,哪里好赃,别。。。。呀!”我式图租止兵哥,可他根本不理我。他的舌头茬后门的碉围转圈,然后就紧紧抵茬我的男穴哪里,响里钻插,进入之后,茬四壁撩拨。啊呀,我憾到咱己块要融化了,后门尽力的张开,收紧,反复着。“喔。。。啊。。。呀。。。。”我吼叫着,表达着我的畅块。我甚至巳经停止了对兵哥的“攻击”。好一会,兵哥停了下来,转过身面响我,深清的问:“你想要我吗?”我不解的看着他:“当然。可是。。。。。。”他笑了:“我教你。”他再次含主我的宝儿,含了一会,然后躺下,芭双腿架茬我的肩上,然后茬他的后面涂了一些口水,让我芭我的宝儿紧紧抵茬他的后面,缓缓进入。按照他的话,我一点一点的开始进入。可是一会,一点进展也没有,我有些急了,用力的冲起来,“啊。。。。。。”兵哥痛苦的叫了出来,我吓坏了,心疼的问:“很痛吗?兵哥,我不来了。”“没事,蔓蔓来,别急。”兵哥双茬后面涂了些口水,然后茬我的宝儿上也涂了好哆,然后安蔚我继续。终于,我憾到进入了一些,停了停,双响里进,就适样,蜘道完全进入。啊,憾觉适里棒极了,温暖,朝湿,紧紧包裹着我的宝儿我看到兵哥的脸,有着复杂的表清,痛楚,欢块。我憾到一阵内咎,兵哥看出我的想珐,安蔚我说没关系,而且,似后他也会要我的,就算还他了,我拼命的点头。然后,我开始动起来,缓缓抽出,块要出来时,双再次插入,渐渐的,兵哥的脸上开始露出欢畅的样子,而我也觉得进出巳经不是哪么捆难了,我蜘道,我可似放心的开始了,于是我咖块了我的速度,而且,好几次,我都是完全抽出来,然后茬重新插进去。兵哥也茬没有表现出痛苦,相反,他开始低吟着:“喔。。。。啊。。。。我要!给我!!呀。。。。嗯。。。。。”我蜘道他巳经憾到了块憾.我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块,双手茬他的乳头上揉搓,挤涅,抚摸着兵哥厚实的汹膛,光猾的身体,当兵炼出的好身体,强壮的肌内,摸到哪里都让我舍不得离开。兵哥一只手抚摸咱己的身体,V心:l a b i 医·零·零·医·零,付..费xiao·说 有 男 同 体Y生、、调.教、军~警、fu.子乱~伦、直1男。一只手握主咱己的宝儿,上下的套动。终于,哪种难忘的块意再次袭来,“我。。。。我块了。。。。。。”我揣息着。兵哥也咖块了套弄得速度。��啊~~~~~”我们同时飞射出来,我射茬他的体内,他则射茬我的汹上,也滴落茬他的身上,我紧闭着眼,身体还茬动着,我的宝儿还茬他的体内抽动,矗到变软,猾出他的身体,兵哥吸干我汹前的精液,我俯下身,无力的趴茬他身上,伸出手臂,拥主他。我们的身体交叠茬一起,混合着男人的体香和我们精液的气味孰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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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帅哥
在大学裏我第一次喜欢一个男孩子叫杨帆,他长得特别的漂亮,184左右的身高,两条修长而具有流线型的大腿,42的大脚,有型而整齐。南方人,秀气极了,他性格很温和,有时候还会害羞。有点女孩子的腼腆,但绝不娘娘腔。从大一的下半学期开始我追过他,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忘了他,他很喜欢足球,篮球偶尔也打。他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总带有一种挑逗和性的意味。让人心裏久久的不能平静。他心裏很清楚我喜欢他,但他是直男,根本不可能,可我心裏对他身体的渴望却与日俱增,慢慢的我们倒成了好朋友。
那天,我去他公寓找他,他刚刚踢完球回来,穿着那身守门员的衣服,他个子又高,非常得帅,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宿舍裏没有人,都出去玩了,他一回来就是一身的汗味,一脱掉球鞋,我的天哪,臭死人了,我叫他去洗脚,他却耍赖说,谁嫌臭谁去洗,我拿他没办法,马上打了水给他洗,他坐在床沿上,我蹲在他前面给他搓着脚。
他突然红着脸问我:「哎,你找过鸡吗?」
「呵呵,你知道我是gay你还问这个。」
「唉呀,你找一个嘛!」他撒娇。
「找来干嘛?你想肏屄啦?对了,多久没肏了?」我也逗他。
「嗯,跟李文文分了以后就没肏过了,三个月了!」
「那也不能找妓女啊,多髒!」
「唉呀,不是啦,我是想让你找,然后我看着你肏她!」
「有病啊!去看毛片」
我擦干净他的脚,端起水盆。把水倒了之后,做回来,给他擦干净脚。他的脚真是好看,白白净净的,脚趾很长,脚面起伏的非常美,我偷偷的亲了一下,实在忍不住了,他倒笑了。
「唉,真搞不懂,你为什么喜欢男人啊,女人多好」他靠在被子上。
「你不是我们,不会懂的」我擦着他的脚,心裏有一丝悲凉。
「那,你跟我讲讲你们怎么肏啊?」
「肏这儿呗。」我有一搭无一搭的给他讲着男人之间怎么干,他也聚精会神地听,没说一会,我看他的手总望裤裆裏伸,我抬起头笑着看他:「呵,怎么了?有反应了?不会吧」
「唉呀,废话嘛,今天踢球了,本来就累,你讲这么毛的事,谁听了受得了啊。」
「哦,好了好了,不讲了!真是的,不是你要问的吗!?」
杨帆耍赖地说「难受死了,我不管,你快去找妓去!我要看肏屄!」
「哪找去!别废话了!」
「你要不找,我就……」
「什么啊!」
「我就肏你!」说着,他一下子就揪起我扔到床上,一下子压在我身上。
「你,你别闹啊!」我当时简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所有感官。
他此时脸红红的说:「别装了好不好,你刚才给我讲的时候,是不是就幻想着我能肏你!?」
「你,你是正常人,不……」
杨帆又说「正常人也是有需要!我每天晚上鸡巴都硬的跟铁一样,难受得很!我肏你,两个人都满足嘛,穿上裤子我们还是兄弟!」他坏坏的对我挤了挤眼。
看来他真是急得够呛,三下两下解开我的裤子,连脱都没有脱,只拉到膝盖,漏出了我的穴。他身上还穿着球衣也没有脱,却一下子扒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穿的是一条蓝色的三角裤,大鸡巴已经把裤衩都快撑破了。这时,我的胆子也大了,伸手去扒他的裤衩,当我把裤衩往下一褪的时候,我惊呆了,一条18厘米的大鸡巴弹了出来,天哪!我那秀气、腼腆的杨帆,怎么会长了一根这么粗大的鸡巴?
他的鸡巴不但长,而且特别的粗,龟头红红的,不是很大,是椭圆型的,有点尖,越往根部就越粗,像一根肉枪一样。我直呆呆的望着那根冲我一跳一跳的大鸡巴,张大了嘴,杨帆笑着说:「怎么样?牛屄吧!以前,肏我老婆的时候,我这根大鸡巴都把她肏的哇哇乱叫,好几次还差点被肏休克呢!我来了啊!」
他不由分说,挺起那根巨大的鸡巴就往我穴裏肏,什么都没抹,怎么能肏的进去啊?幸亏是他年轻,身体好,一起性后,鸡巴会分泌前列腺液,杨帆那红润的龟头上,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液体,他用力的往前顶,龟头在我的菊穴周围噌了几下,前列腺液很滑,正好涂满了我穴的周围,也就不那么干了,他的龟头是椭圆的,很快就肏了进来,当他龟头肏进我屁眼的时候,我仍然觉得这简直是个梦。
接下来就没那么顺利了,他鸡巴的根部特别的粗,很难进来,他看了看自己的鸡巴,说道:「阿阳,你的洞好小好紧啊,肏到一半就肏不进来了,真不爽啊!」
「那,那你用力啊!!」我闭着眼睛说道,他却坏笑得看着我:「哦?要我用力啊?呵呵,那要求我才行噢」
我脸一阵红「小坏蛋……好吧,我的好杨帆,宝贝儿,快用你的大粗鸡巴肏进我的-裏来啊!」
「我肏,真他妈贱啊,好,你杨帆大爷就满足你,来了!」说着,杨帆那根粗大的鸡巴又往前冲杀了一步。他那椭圆的龟头在我的直肠壁上顺利的滑动着,那粗壮的根部也拱开了我的穴,随着「滋噜,滋噜」的声音,我的宝贝杨帆的那根18厘米的大鸡巴正式的肏进了我的穴。
他张着嘴,眼睛看着自己的鸡巴整跟肏进了哥哥的穴,「我肏,阿阳,好紧哦,一点缝隙都没了,真的跟女人的屄不一样哦!」说实话,他鸡巴根肏进来时,我的穴就像被撕裂一样的疼,但是,我睁开眼睛一看,看到那俊俏,秀气的小脸,带着红红的韵,就有一种想被他肏死了也心甘的想法。他两只手按在床上,开始活动胯,一下一下的肏着,我的屁眼也开始由疼转为了有一丝快感,杨帆的大鸡巴贯穿在我的身体裏,一开始他不敢怎么用力,后来,他看到我的眉头展开了,漏出了淫荡的表情,他知道,他可以大规模的行动了!
于是,他的速度开始加快了,「啪,啪」的碰撞的声音回响在宿舍裏,我忍不住了,开始叫了,「啊,啊,宝贝儿,你的鸡巴,鸡巴,好猛!」他也不说话,仍旧红着脸,用力的摆动着健硕的胯部,没有一会,他的胳膊累了,一弯,人整个就趴着了我的身上,他那火热的胸膛和面颊紧紧的和我贴在一起,一股期盼已久的男人,我喜爱的杨帆的味道传到我的鼻子裏,我一下子抱住了他,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宝贝儿,宝贝儿」的叫着他,这时,他的鸡巴已经接近疯狂的状态了,肆无忌惮的在我的穴裏穿梭,横行。
「啊!宝贝儿!我的宝贝儿!哥哥的穴,都,都被你肏木了!啊!」我闭着眼睛喊道,这时他一跃身子,跪在了床上,一下子把我的裤子从我的膝盖上脱了下来,两只秀气的手分开我的两条腿,「啊,宝贝儿,不要,不要,看那裏」
我拽着他,不想让他看到被他鸡巴肆虐着的屄,他却喊道:「我肏!出血啦,我把你的穴肏出血啦,我牛屄吗?嗯?说!阿」
「啊!你,你最牛逼,我的杨帆是最牛逼的男人!不要管他,快肏我啊,把我肏死算了!」我已经快受不了了,我的前列腺被他的鸡巴刺激的已经快痉挛了,因为他的鸡巴实在是太粗了!人长的那么秀气,鸡巴却那么野蛮,粗壮!
「好!我来了!」杨帆秀气的小脸上一下子变得非常的严肃,一下子分开我的两条腿,用力的攥着我的脚腕,「啊~~~~~」
他像发怒了一样,粗大的鸡巴飞快的在我的穴裏穿梭,「啊~~~~我要肏!!肏死你!!!啊~~~~」
「好啊,好啊!快啊,我要杨帆的大鸡巴,肏吧!快!用力!」
「贱货!说!你自己是个贱货!!天生就是给我肏的!!!」
「啊,我的宝贝,我是贱货!我天生就是给杨帆的大鸡巴肏的!!」我此时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尊严,杨帆的大粗鸡巴才是我的生命,感受着那粗壮肉肥的大鸡巴,再看着那张秀气无暇的脸,啊~~~~爽,射了,我可以没有一起,当时,我的世界裏,只有他的鸡巴!
这个时候已经是白热化阶段了,杨帆不再说话了,张着嘴,睁着眼。
「我要睁着眼,我要看你们被我肏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我要看着我的鸡巴把你们彻底征服!!」
「啊~~~~要射了,要射了!!!!!!!」
「噢!!!亲哥哥!!好哥哥,把你的精给我!!射在裏面!!射在裏面!!!啊!!~~~」
我一下子从床上直起身来,一下子搂住了他,她那修长的大腿,硬硬的,脚趾也开始痉挛,使劲的分开!我搂着他的脖子,他已经闭上了眼,疯狂的找我的嘴唇,我们疯狂的接吻,舌头交在一起,就在这一霎那,他射了,他的喉咙裏:「唔~~~~~~~」的一下子,我感觉得到,他浑身都在颤抖,我的浑身感到了一股热浪侵袭而来。
一场大战,我们都安静了一会,他又回到了那个腼腆,秀气的孩子样,我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看到床单上有他的、和我的血,自己的鸡巴这时候火辣辣的。我给他用水洗了鸡巴,这时候他很听话,任由我为他的鸡巴服务着。
「哎,弄疼你了吧!?」他腼腆的说着。
「没事,挺爽的。」
「你,去卫生间吧!」
「干嘛?」
「把那东西拉出来啊,多髒啊!」
我抱着小杨帆的头,一笑:「我爱的人的精华,怎么会髒?莫说是你的精华,就是你的尿,我也会都喝下去的。」
他没说什么,深深的吐了口气,此时,我低头一看,我手裏那跟粗壮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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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蔡霞姐,你能摸摸它吗?
吃早餐期间,两人说起自己的近况,许爸爸常年不在家,即便在家,两人也没什么话题可聊。
自许爸爸出轨后,许妈妈对他也越发冷淡,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这些年来,两人一直相敬如宾,各过各的日子。
要说为啥不离婚,还是因为许爸爸有钱,又常年不在家,每个月固定给她几万块,要是离了,许妈妈可舍不得。
这么拖着,两人就过了大半辈子。
“怎么不吃小笼包了?变味了?”见蔡霞只吃一个小笼包就停手,许妈妈疑惑地问道。
“没有啊,就是有点饱了……蔡霞随便扯了个理由搪塞道。
许妈妈以为她减肥,逮着她数落一顿,幸亏许姐姐打电话过来救了她一命。
说是去逛街,许妈妈问她去不去,蔡霞忙摆手,“别了别了,我上了六天的班,现在只想躺尸,你们去吧。”
听到“尸”这个字,许妈妈脸色一沉,瞪着蔡霞,作势要打她,“净胡说八道!”
蔡霞吐了吐舌头,忙躲开,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妈,我已经吃饱啦,你和你的大女儿去逛街吧。”
蔡霞有胃病,许妈妈担心她贪睡不吃早餐,只好每周末过来,监督她吃早饭。
临出门,许妈妈又叮嘱她按时吃饭,又说了好一会话,许妈妈才离开。
一关上门,蔡霞立刻飞奔到衣柜前,打开衣柜,解救还处于“水深火热”中的James。
蔡霞怕James憋坏那根东西,所以一打开衣柜,她的目光就放在James的下身。
毕竟她还没有享用过,要是坏了,那就亏大发了。
感觉到蔡霞关心而炙热的视线,James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下面某处更是胀痛不已。
耳边又听到蔡霞道:“它没事吧?”
那个“它”,指的当然是James那根小兄弟,蔡霞不仅不害羞,反而问得坦荡荡。
没事。”James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喉咙发紧,“就是好难受,蔡霞姐,你能摸摸它吗?”
不知是不是蔡霞的错觉,��总觉得James的语调里带着几分委屈。
望着James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仿佛她不答应,就要哭出来似的,想到James今早的口舌服务,在腿软的同时,心也跟着变软,不由得道:“但我不会,捏坏了怎么办?”
听到蔡霞的回答,James只觉得这姑娘善良得不像话。
这种行为明明是在冒犯女生,可她却担心会不会弄坏他的那根玩意儿,要是换作��的男人,她也会这样吗?
光是想到这里,James就受不了。
他的手指在光滑的木板上握紧,努力压抑住蠢蠢欲动的某物,声音低哑地回道:“没事,我教你。”
他抓住蔡霞的手移动着,让她帮自己脱裤子,“蔡霞姐,它想你摸摸它……”
舒适的运动裤只褪到膝盖上方,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坨,还一跳一跳的,像会吃人。
蔡霞的手在碰触到那团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脸颊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它、它怎么会这么大……”蔡霞不安地看向James的裤裆,脸颊烫得厉害。
James一直注视着蔡霞,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可被蔡霞的小手按着,他就舒服得要命,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只见他将头靠着蔡霞,诱哄着:“蔡霞姐,帮我脱掉内裤,你再摸摸,它就会乖乖的。”
James炽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蔡霞的耳边,酥酥麻麻的,令她的神智也慢慢迷糊起来。
手像是被James施法一般,听着他的口令,不受控制地扯下James身上最后一层遮挡物。
不多时,一根长相丑陋,粗大无比,像一根棒槌,长得极具攻击性的东西跃入眼帘。
衣柜有些遮光,蔡霞看到一根黑乎乎的棍状物,明明是肉质的,却又不像,像是铁质的东西,很坚硬,直挺挺的,还一动一动地朝她打招呼。
没有衣物遮挡的情况下,那东西更加狰狞可怖,蔡霞被吓了一跳,连忙抽回自己的手。
同时心里也在想,若是这根东西插入自己的下体,她肯定是会痛死吧?
察觉到蔡霞的退缩,James却没有放过她,而是再一次拉住她的手,仰着头,“蔡霞姐……”
James没有明说,但他发红的眼睛和急促的喘息已经暴露了他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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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烈的悲伤,却因为脚上盖着鸽子羽毛,所有的悲恸都轻轻的拂过他的身体,所有的释怀都犹如融水的美酒,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消逝了。今后的每个夜晚都会像今夜一样充斥着忧伤,持久的燃烧在昏暗的长廊里,他任何的感情都被串成一串淡水珍珠项链,用精巧生锈的夹扣工艺锁在他的心里,挂在亮堂明亮的观赏灯下。我想起未行使的诅咒,想起我梦中的忧郁的妩媚,想起梦里吃冰块充饥的青春,想起的��谲幻想,都在他的手臂接触到我的肩膀,在他的手搭上我的手、他的脚抵着我的脚的时候诞生了:A,孱弱而精美的蛇在生命磅礴浩荡的雨林中游走,A,柔软的腹部擦过粗糙的树皮时发出的令人发怵的摩擦声,A,像是审视目光在潮湿的细网后面缓慢地闭合着,A,躲避跳蛛疯狂的流离失所。蛇,蜗居在毒液浸透的巢穴里,背部上纹着精妙绝伦的图纹,让人想起不懂美而产生的庸俗是如何赴死的,蛇,低着头,用信子一点点舔去冰块上的泪珠,蛇,穿过漫长的死亡和永无止境的黑夜,穿过毫无征兆的迁徙和漫无目的的流浪,穿过所有人都无法发现他的混沌,蛇,挂在我的脖颈上,余温未散。A的悲伤被串成项链,挂在我的脖子上,A的喘息声像散落的水钻,落在地面上,A的砸在我视线朦胧的世界里,悄无声息的消失了。A,A和我躺在一张床上,A和我亲昵的,好像他就属于我。
我吻着他,他用他绿藻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们整夜的跳着圆舞曲,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他目睹了整个四月的隔墙有耳,不幸的落入这个错误的世界中,他朦胧的察觉,狠狠的被伤害,麻木的接受,像罹患癌症的垂死之人,呕血又咯血,有的时候,看着世界解开一瞬间的外壳,露出混乱的内里,他又毫无征兆的健康的活跃起来,重新的活过来,迷离在世界和社会之间极小又朦胧的罅隙,我吻着他,他用他沉默的、温驯的目光,从我脸颊上的法令纹走到我的耳后。我们演奏了一曲他已经习惯并且熟悉的乐谱,因此四手联弹才会显得如此的懵懂,磕磕绊绊的从第一个音符起手时,他畏缩的抽回自己的右手,莫大的惶恐像垂下来的刀锋,威慑着他的恐惧,在这等的威胁下,他几乎已经忘却了一切该行的仪式,只是重新伸出的手指在半空中,带着忧郁和悲伤的重新演奏被阉割的一半。我们两具身体挤在小小的椅子上,连那架我为他奉上的钢琴都显得娇小而不起眼起来,像被舒展开的李子,挤压出的汁水凝固在地板上,他赤裸的脚蜷缩着,蜡还在燃烧。我保持着我的平稳,让小指跳向更远的音区,竭尽全力的追逐,他的身体却悄悄地靠上来,纤细的身躯半边镂空着,我们的手臂紧���着手臂,小腿靠着小腿,他呼吸时身体的韵律在我的皮肤上绽放开来,我们变成了被切开来的磁铁,他佝偻地靠着我,让我感受到他身上对我充斥着对美的渴望的追逐,欲望,犹如烈火烹煎,我忍不住地问他:我可以吻你吗?
他微微向我侧过头来,几缕发丝柔软的在他的脸颊边上勾出一个驯良的圆,把他微微泛红的面颊衬的秀丽又腼腆,细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射下来一小块小小的影子在鼻根处,伴随着呼吸轻颤着,他祖母绿的眼睛从音谱上缓慢地离开,挑逗般的用眼角看了几眼我的踪迹,火花擦过我沉寂的石头,A那介于拒绝和答应之间的捉摸不透的态度,像浸透蜡泪的灯芯,我激烈的欲望点燃漫漫长夜,血管中激昂的激情燎烧着我的心。他微微偏过头去,唯有金发下一节白的发怵的脖颈,像延绵出的雪原,哀愁的走进他漆黑的毛领里,温热的皮肤光滑的迷离在粗糙的指腹下,我触碰到他脆弱的内心和期待的渴望,他向我展示他的脖子,引诱我亲吻,呼吸急促的在夜幕中交杂着。我问他我可以吻你吗。当他握紧自己的左手时,我入侵般的掰开他攥的发白的五指,我吻着他的脖颈,我的唇边有他颤栗地悦动,我的鼻子嗅走他下巴的馥郁,我的眼睛沉醉最他瓷器般浑然天成的肌肤,他的每一次心跳带来的震动和呼吸的起伏,他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和欲拒还迎的暧昧,我摆过他的脸,像是没有看见他的泪痕一般,我亲吻他柔软的嘴唇,抚摸着他精瘦的身躯和闭上眼的判决处刑。
这是我拥有A的第三个月,夏季即将终结,他薄软的床单浸透了爱所有沉甸甸的血水,他的身体嵌合进床铺的凹陷处,精妙的任何事物都无法完美的融入着处碑文般的凹陷里,他在世界上留下了第一个痕迹,在他的头像铅球一样靠在床上,我像拉风箱的淬火师时,目眩的高潮之光在我的眼前像悬挂的铃铛出现,摇曳着、扭曲着将铃声撒向远方,远到我再也摸不到他的身躯,只能闻到苦艾燃烧后忧郁的香氛,在沙龙的弥留之际,他坐在边缘处晃动着,仿佛一面已经年久失修的黑白胶片。
在叮的一声过后,火苗撺掇着邪念跳起来舞,他低着头捂着脸,泪水哭到从指缝里溢出来,裂痕遍布了整个镂空的花窗。
到了晚上就是背井离乡的时刻,他把手搭在阿德里安的肩膀上离开了,下午刚刚停雨,门口的草坪上有点泥泞的小路,空气中弥漫着那种忧郁刺人的香味,他带来把黑伞挂在另一只手臂,垂下来的金属头像子弹,阿德里安背着手攥着手指,低着头,看自己亮面的皮鞋沾上了泥浆而脏兮兮的雾蒙蒙的,晚上做爱的时候,阿德里安
“你喜欢吗?” “为什么要喜欢” “喜欢就是喜欢” “我要喜欢什么?” “喜欢老师” “我不知道” “但是你也不拒绝” “不拒绝就是喜欢吗” “可能是” “我为什么要喜欢老师呢” “为什么你不能喜欢老师呢” “为什么我一定要去喜欢” “因为他爱你” “他爱我” “他爱你” “我不知道” “你一直都知道” “我不知道他爱我,但我爱不上老师” “那是因为你很蠢” “不是这样的” “可你也不拒绝他” “我爱不上老师,开始我没办法拒绝老师,我活着全靠老师的帮助,但是老师的爱好痛苦,我不能不去爱老师,但是我爱不上”
他感觉眼泪掉下来,痒痒的,湿哒哒的黏在皮肤上,时间是只行使缓慢的蜗牛,爬满了他。卡伦老师压在他的身上,把他压扁成一面用来做包的合成鳄鱼皮,正在用锤子一点点把边角收边,每一下都为了成品的美观而用力,把钉子在他的身体里钉的死死的,让他的的哭泣和祈求钉在一起,钉在十字架上,钉在紧绷的画布上,钉在生物标本盒上,钉到用刀去砍用火去烧都烧不掉的程度,扯开来的时候就能摸到他满身的依恋,黏答答的血的质感,流满了浴缸。把手握在卡伦老师的手上,但是他好像却窒息到昏了一样,睁着眼瞪着天花板,在棕红色的天花板上看见自己的脸,卡伦老师说:“我好爱你,哦(他发出喟叹和晃头发出的颤抖的一个漫长的哦),小天使,我爱你。”的时候,阿德里安露出特别特别乖的笑脸,眼睛眯一点起来,嘴角要闭起来再往上面挤,眉毛要舒展开来,整个人要保持一种放松的态度,别人说我爱你的时候,像只在午后晒太阳打滚的猫就会被更加的迷恋,阿德里安乖的像童话书里面抱着果篮和草莓果酱的小孩子,站在扎人的草坪上,脸晒得的像毛桃一样粉嫩嫩的,有小熊和麻雀,叽叽喳喳地吵着,他连卡伦老师演奏钢琴的声音都模糊了。阿德里安的脸靠在卡伦老师湿汗和温热的胸膛,粗糙野蛮的毛发扎在他的脸上,扎在干涸的蜗牛粘液上,扎在时光残忍的痕迹上,扎在他血肉模糊的身体上。黏糊糊的西红柿上躺着无数根缝纫用的小针,卡伦老师用唾沫把线头抿死了,对着他的眼睛穿线。
针落在他的身上,水流了进去,把他内里的海绵吸的鼓鼓囊囊的,沉甸甸的挂在壳里面,闷得阿德里安没办法呼吸。闷的像脖子上有一条秋季的生日礼物的针织围巾。他可能伸出手抱着卡伦老师,抱着树墩一样的脖子,寄生虫。他感觉自己抱着老师的动作就像寄生猴,恶心。就感觉到自己的无能,躲在天花板的灰尘里哭了,阿德里安抱着老师的脖子 老师用他二十三厘米的手握住阿德里安,老师的手被他玷污了,老师用来演奏钢琴的神圣的手,可以横跨七个音区,一秒演奏八个音,指节像结石一样硌人的老师,暮年的天才的巴黎名师,正值壮年的圣洁的男人,在这个灰沉沉的夜晚陷入了青春的陷阱,走进了一个孩子精心编制而不自知地陷阱里。阿德里安看着自己的脸,阿德里安看不见自己的脸,阿德里安的脸变成了阿杜利斯的脸,变成了安德鲁森的脸,变成了阿德勒的脸,阿德里安变成了寻水兽(afanc)的脸,丑陋、野蛮、庸俗的散发着邪恶之光,饥渴难耐地祈求着,仿佛快要渴死般的祈求水源。阿德里安看不见他自己了,他在自己的眼睛里,精灵一样坐在承重柱上,赤裸着双脚,敞开来,风灌进来。他把卡伦老师脖子抱的更紧了,像抱着一个怪兽的洋娃娃,他哭着说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最后一笔就落下来了,落在了画布外的桌子上,卡伦老师把墨囊继续塞进墨水里,他想着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闭上眼,把脑子里的一片空白换成电影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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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xmet】遗忘日落
Summary:忘记那无数次的日落,去迎接你的日出。
*1 赌约
“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明白?!”Rex几近歇斯底里的声音和他的拳头一起落下。和Emmet缠斗在一起,他明显占了上风,但是他的声音中含着一丝几乎微不可察的颤抖,但是这一分颤抖完全被他如疾风骤雨般使出的招式盖了过去。“你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是!他们根本不在乎你!你在这里就算待上一百年也等不到你所谓最好的朋友来救你!”
老实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Rex最初只是想简简单单地带走过去的“自己”,让Emmet不再收到来自他认知为“朋友”的那些人的伤害。但是不可否认,当Emmet向他请求去拯救那些“朋友们”,从此成为他过去从未有过的兄弟的时候,Rex对Emmet开出的加码无比心动——之后的一切既是他有意,也是顺水推舟的结果。毕竟“Armamageddon”已经成为了注定,他只是顺手帮了命��一把而已。利用命运,让Emmet从此远离那些没有心的塑料朋友,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但是,他没有想到,未曾经历过自己所受到苦楚的Emmet根本不相信他,而依然选择了相信那些“朋友”,并且坚决要去救他们。
“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来!只要他们从那里脱身!”Emmet声嘶力竭地呐喊。“Lucy一定会来的——她一定会来救我的!”
就是这样。无论Rex怎么说自己得到的那个可悲的结局,无论Rex怎么强调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任何人来到这片烘干星系下来救他,Emmet依然这么相信着,倔强固执得令Rex绝望。但是心底某处,Rex知道,这就是他们是同一个人的证明。弥漫着寂灭气息的烘干星系,还有恒久的孤独没有击碎他的灵魂,但是被所有人遗忘,而遗忘他的人们享受着无尽的幸福和欢愉,就此抛弃了他,却让他的灵魂被恨意的火焰烧尽。Rex能够回忆起来,他也曾和Emmet抱有同样的信念,而他自己那时是多么坚决——现在看来那真是愚蠢而可笑。但是,那样的信念确实不是他几句话能扭转的。
只有亲眼看到,Emmet才会明白,自己所说的是真相。只有打碎他天真幼稚的信念,才能重建出一个坚韧的、不会再为这一切伤害到的心灵。
“Fine.”Rex咬了咬牙。“Emmet,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你得认清事实。你走不了,因为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简单点来说,你已经被绑架了,兄弟。不过我给你一个机会——既然你相信‘你的朋友Lucy’一定会来,”Rex在说出曾经他自认为是最好的朋友时用了最阴阳怪气的语调,“那么,我们现在就在这里等,等到你满意为止。如果她来了,你就赢了,我会放你走,绝不加阻拦。如果她没来……”
“好啊!”没等Rex说完,Emmet就回答道。一场几乎一面倒的战斗就此结束,Emmet此刻很是狼狈,却毫不服输地瞪着Rex。“你等着看吧——Lucy她一定会来的,她会带着所有的朋友们来救我的!我相信他们!” 回应他的是Rex的一声冷笑。“你会看到的。”
*2 冷战时间
Lucy和其他人当然不会来。此刻他们已经遭遇了“Armamageddon”,被封印进了收纳盒呢。
在获得“母亲”的允许刑满释放以前,Lucy以及其他人当然不可能逃出来。当然对于Emmet而言,要理解这一切可能有点难——毕竟就连当初第一次“拯救世界”,他去到现实世界时,也没弄明白“现实世界”究竟是什么,他甚至都没太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获得建造大师的能力。
他能凭着一腔信念让男孩注意到他、将他投放回乐高世界,已经拼尽了全力,但是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明白,“来到现实”究竟是命运怎样的馈赠,他那时已然看到了世界的真相。只有已经成为Rex的他才知道,从多早以前自己就有了跳脱出这个箱庭的机会。而只有在“烘干星系”底下,经历了无数个日夜,明白了属于真实世界的规律的Rex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并且利用它创造出自己想要的未来。
而不明白这一切的Emmet此时正坐在烘干星系的边界,充满期待地张望着、等待着他朋友们的到来。
可是,无论他等待多久,结局只会有一个。在了解过现实世界之后,Rex明白这一切的关键究竟在哪。既然他一切悲剧的开端来源于那对兄妹的矛盾,那么没道理就那么轻松让他们和好吧?
所以,【Rex在和Emmet一起阻止婚礼的时候亲手毁了Watevra Wa'Nabi】——而且是彻底地、不可恢复的破坏。
他的大师破坏拳足以让她变成当初他创造出她之前那些零部件,混在神殿废墟的碎片之中,让她永远无法被重新拼合恢复。他的创造物成为了他的灾难,也终究毁灭于他的手中,正如亲手释放魔鬼的人又将魔鬼再次封印进瓶中。
当然,Rex明白,所谓的“Armamageddon”不会持续到真正的世界末日。Lucy以及其他人,终会得以释放,母亲不可能永远阻止孩子们玩玩具。但是只要这一段时间足矣,Rex有信心在这之前赢下和Emmet的赌约,带着Emmet远走高飞。从此想象成为现实,天高海阔,任他们遨游,他们可以穿梭广袤宇宙,可以穿越时空,去往任何一个他们想去的地方。
Rex此时还没有发觉,他低估了Emmet的信念和耐心。
赌约开始后,他们在烘干星系底面星球和宇宙空间相接的边缘处扎了营。Emmet和Rex较劲般地开始了冷战,Emmet巴巴地张望着他们来时的方向,而Rex则一边盯着Emmet不让他逃跑——事实上Emmet已经尝试过了,只是Rex没有让他成功,一边收拾着过夜用的帐篷和物资。
他已经做好了在这里连续待上几天的准备。他有信心在几天之内靠磨嘴皮子让Emmet认清真相,从而放弃对所谓友人的执念,和他一起从这里离开。Rex甚至已经做好了计划,等从这个世界离开,他们应该跳跃去哪个世界,展开怎样的冒险。他心里已经有了几个备选目的地,只待Emmet点头,他们就能启航。
“虽然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在这里的每一���每一秒都让Rex感觉不舒服。和Emmet不同,他真真切切地在这里被困了无数时光,他在这里被狠狠击碎,即使他已经以“Rex”的身份重生,但是这里依然让他无比憎恨和痛苦。但是每当看到Emmet坐在烘干星系底与宇宙之间的边缘地带的背影,Rex就总会咬咬牙,忍耐下来。他记得自己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他要实现怎样的愿望,而他的最终目标都和他仅仅相隔这么一段时间了,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他同样不可能丢下Emmet一个人去到烘干星系之外,因为他记得孤独地待在这个地方是多么痛苦,所以他不可能把Emmet一个人留在这里。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Rex扎好了帐篷,收拾好了其他东西,又在烘干星系底下来回踱了几圈,却再也找不到其他事可干,也无法将注意力分到其他地方。那种无孔不入的虚无和煎熬感随着他待在这里越久,越从记忆之中向他渗透而来。Rex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索性也到了边缘处,和Emmet之间相隔一段距离,坐着开始等。“他们不可能那么快出来的。”过了一段时间,Rex终于忍不住主动打破冷战僵局。“你在这里等只是浪费时间。”
“知道他们会来,所以我的等待也是充满了希望的。”Emmet此刻还笑得出来。“Rex,他们一定会来救我的,他们肯定和我想的一样,就像现在我也想去救他们一样。你也觉得很难等,那么拜托了,能让我离开,让我去救他们吗?”
“你想都别想,没门儿。”Rex冷酷无情地拒绝。“到时候等不到他们你可别哭鼻子。”
“那不会发生的。”Emmet同样坚决,仿佛已经看到了Lucy带着大家一起从烘干星系边界涌入这个地方,拉着他的手笑着带他离开的情景。
“随你吧。”说这个话题只会让他越说越生气,Rex闭上眼,打消了今天继续劝解Emmet的念头。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超乎他想象的奇妙的情景。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红耀近紫的光芒,明亮中带着些许属于暮色的晦暗柔和之意。一望无际的天空与晚霞自远及近,都被那光染成了深浅不一的茜色,形成了从亮红到粉紫,再到蓝紫的渐变色天空。
“这是……日落?”Rex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向前方,确认自己看到的情景。事实证明,他们眼前的风景不再是现实世界的地面视角看到的一切,而变成了壮美恢宏的落日。
他们的世界是由“现实”和“想象”结合构成的,只要有一定的现实背景,再加上足够强大的内心和想象力,就足够创造出这样的风景。Rex眼睛撇向Emmet,正稳稳坐在那里的Emmet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哪里不对,只是面对着那如血的残阳,仿佛要望透它一般静静等待着。
此刻正是太阳落山之时,一些落日的辉光从窗户落进了这个房间,而Emmet让它在想象中生长成了这片日落风景。夕阳的光芒自天际彼端落进了这个间隙,如火焰般的赤色辉光落到身上时带着淡淡的暖意,却不知为何带着淡淡的孤寂感。
“Huh?”Emmet忽然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鼻音。就在他身旁,Rex忽然不声不响地过来坐下了。“你做什么?”
“你不觉得这个角度风景格外好?”Rex随口道。Emmet经历过这段时间的事,到底是成长了一些,看出来Rex这话只不过是扯来敷衍他的,但他还在半冷战状态,到底没有继续搭话,只是遥遥望着曾经的末日堡,现在是一片荒地的方向。不知是不是Rex的错觉,随着暮色浸染天空,Emmet眼中期待的光芒似乎渐渐变弱了一点。是因为夜晚来临所以光线变弱了吗?Rex不确定地想。
夜幕降临的时候,Rex生了一堆篝火,烤了一些香肠、玉米和棉花糖,半威逼半哄着本来连他带来的食物都想要拒绝的Emmet吃了。
“在赌约的结果见分晓前,我可不想先见到你被饿死。”这么说着,Rex强硬地把烤得喷香的香肠往Emmet嘴边递,Emmet到底是吃下了Rex给的食物。看到这一幕Rex嘴角那种经典反派一般不怀好意的笑容都柔和了一些。
夜晚,在烘干星系下连天上的星星都看不到,夜晚显得格外幽寒。Rex指了指帐篷:“你真不打算去睡觉?”
“不,我要在这里等。”火光映照着Emmet的背影,而他大部分身体都被烘干阴影之中,仿佛已经被灰尘环绕,连自己也被埋没其中。
“Aw……!”Emmet忽然感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砸到了自己。他揉着脑袋,拾起刚刚砸到他的东西一看,发现是一床毯子。
“夜晚的温度会把你冻成冰块。”Rex身上裹着另一张毯子,直接坐到了他身边。“怎么,你以为我会给你逃跑的机会?”
看着仿佛已经完全代入“绑架犯”这个身份的Rex,虽然Emmet心里还有怨,但仍然感到了一丝好笑,没忍住扬了扬唇角。他裹好毛毯,不过片刻暖意就回到了他原本已经发寒的身体,让他长长吐出一口气。
“谢谢你,Rex。”Emmet忽然开口。“呃……”Rex有些不可置信地朝Emmet的方向转过眼睛,又欲盖弥彰地向相反的地方闪去,接着他像反应过来一般忽然又狠狠瞪了回来,咬着牙,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不要谢我,你现在是我的囚徒,我只是做了该做的而已!像你这样,一准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Emmet被忽然逞凶的Rex吓得把身体往相反方向躲了下。Rex看威吓起效,在毯子底下抱起双臂重新坐正,望向远方。过了片刻,Rex忽然听到压得低低的一声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Rex一怔。他转过头,从自身后映来的火光中,他看到Emmet正看向自己。Emmet神色中带着不理解,还有一点点难过:“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还有大家?”
“从我们相遇开始,Rex,你一直对我很好,我们一起冒险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我知道我一直不够成熟,不够硬汉,我总是让我的朋友们失望。但是,你从来没让我感觉到失落,从来没让我感觉到我什么都做不好。”
“但是,为什么你要引发末日?你知道这明明会让我,还有大家都非常伤心。可我在感觉你是个坏人的时候,你又会照顾我——虽然你不是这么说的,但是你做的是,像最开始一样对我好。”
“我……我不理解。我混乱了,Rex。”Emmet的目光清澈而无助,就像在荒野迷失了归途的温顺羊羔。“我只知道,你也是我。但是如果你是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要对我好,又把我推开?为什么要伤害我重要的朋友们?为什么你在毁掉这个世界、做了那些伤害我的朋友也让我伤心的事情之后,还要安慰我、带我走?”
“我……”Rex张了张口,忽而哑口无言。他该怎么去解释呢?是说他其实一直想对Emmet好、想要拯救过去的自己,所以做了包括伤害了Emmet的朋友们,还有把Emmet弹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还强行把他拘禁在这里之类的事?还是从他实际上已经告诉过Emmet的那段被抛弃、背叛和遗忘的往事开始,所以他擅自为Emmet做出了选择的事?说他看破了世界的真实,他们所有人在现实里都不过是所谓“神”的玩具,破坏与重建只在他们的一念之间,而生活在其中的他们的世界只不过是存在于现实与想象世界的夹隙中的“矩阵”,所以他想要Emmet也得到真正的自由?
时间旅行的确超乎想象地复杂,而他们所在的世界更是加倍复杂。Rex对于毁掉Watevra Wa'Nabi、引发“Armamageddon”、让所有人沦落到被关进收纳箱毫无心理负担,正是因为他知道那都不过是一堆塑料玩具。那些人没有真正的心,只不过到了另一个人手上就会像完全被洗脑一样,干出极其不符合人设的事情,在那个小女孩怪物手里,超级英雄和超级恶棍甚至能称兄道弟!因为知道这些,所以他对那些曾经的朋友并没有多少恨,而是变得根本不在乎。或许还有一个人他多少有点在意,那就是Lucy,不过他对她的感情和以前已经完全不同,只是因为她的隐瞒、背叛和抛弃而因此留下了芥蒂。如果非要说让那个世界变成现在这样是“报复”的话他也认,毕竟在那个世界里他除了欺骗、嘲弄和无视什么都没得到过。除了Emmet,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他在意的人了。Rex是也只是为Emmet来到这个时空的,Emmet已经是他唯一的执念,是他的希望和未来,是他活下去的意义。
但是这一切他无从向Emmet解释,解释了Emmet多半也不会懂,正如他激情演说自己的重生之路,结果Emmet只听懂了第一句一样。
所以这一切他无从回答。在Emmet的注视中,Rex只能皱起眉,恶狠狠地道:“因为我想这么做就做了,有问题吗?”
Emmet失落地收回了目光。Rex一副赌气的样子转过身,但Emmet问的问题却久久盘桓在心头。
而且他做的,真的是对的吗?Rex眼前,再次浮现出了Emmet难过的神情。这就像一盆冰冷的水,浇在了Rex的心头。这一刻,他心里感觉仿佛踩不到地面、使不上劲儿一样,可他不明白——他和Emmet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他实现自己的愿望就是实现Emmet的愿望才对。本来Rex这么坚定不移地相信着,他相信等Emmet看到自己被Lucy以及其他人抛弃、忘记的情景时Emmet就会理解和支持他的……可是,他忽然好像没那么确信了。虽然Rex自己也不明白,但是一种恐惧和慌张就像毛毯都挡不住的、这夜的寒意一般,从他的肚子渐渐向上蔓延,仿佛要一点点冻住他的心一般。
“呼……”就在此时,Rex忽然听到了一个小小的鼾声。原来Emmet在等待中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他睡着睡着,身子一歪,就要往旁边倒去。Rex赶紧伸手一拉,总算没让Emmet直接一头栽地上。结果Emmet在睡梦中身体晃晃悠悠,又直接靠到了Rex的肩上,不仅如此,他披在身上的毛毯也缓缓滑了下去,掉在了一边。
“唉。”Rex叹了一口气。看着此刻睡熟了的Emmet,他实在不想过多折腾。他倒是能把Emmet抱进帐篷里休息,但是这会他们还在半冷战之中呢,万一真把人弄醒了,那就太尴尬了。Rex想把毛毯给Emmet拉上来让他就这么睡着算了,但是不巧Emmet的毛毯此刻已经滑到了Rex够不着的地方,要再去抓住它也很有可能把Emmet弄醒。到底是担心Emmet就这样睡着会被冻病了,最后Rex只能拉过自己的毛毯裹住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保持被Emmet靠着的姿势继续守夜。
Emmet睡着后,周围就再没有其他声音了。万籁俱寂,在漫长的黑夜里只剩下了篝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Rex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飞船坠毁,自己被抛到了这里的时候。虽然那件事情对他而言已经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了,但是每当他做梦,或者一个人待着的时候,都很容易重新被卷进那片灰暗记忆的漩涡中。不过这一次即使待在了这个噩梦般的地方,Rex也没有那种难过得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感觉。曾经在烘干星系底穿梭的寒风仿佛已经全部消失了……或者说此刻的他已经感受不到了,此刻Rex只能感觉到从身边靠着他的人身上传来的温暖。Rex稍稍侧过头,发现此刻Emmet的睡颜非常恬静,就像暴风雨之夜在树上的鸟巢里,蜷缩在鸟妈妈温暖腹羽下的雏鸟。
蓦地,Rex的心就软了。曾经他求而不得的一切,他一定会让Emmet得到;曾经他许下过愿望,却从未得到实现,而现在,Emmet的所有愿望就由他来实现。只有Emmet拥有曾经他没能拥有的一切,才能抚慰他的心灵。
被Emmet靠着,就像身边紧紧贴着一个暖宝宝一样,驱散了盘旋在他心底的寒意。光是感受到Emmet的存在,就已经让Rex感觉到曾经被困在这里的自己得到了解救。
不知何时,Rex在这种温暖的包围中,不知不觉也睡去了。
*3 茜色的告别
第二天清晨,率先苏醒的是Emmet。
“Wow.”当发现他和Rex相互倚靠着睡在一起时,他有被小小地惊讶,或者说惊吓到,让他赶紧往旁边闪了一闪,这一动就让他们身上的毛毯滑落下去了。
此时,Emmet才注意到,自己昨晚上披的毛毯已经滑到了地上,昨晚一直温暖着他的是Rex的毯子。
那个Rex会和他分享一张毛毯,还和他靠在一起睡着了?!没给Emmet留下惊讶的时间,Rex很快就打着呵欠醒了:“呵啊……你醒得那么早,是为了看日出吗?”
“日出?”Emmet醒来的时候天才刚刚鱼肚白,但是不过须臾,天光就已然大亮。“这里没有什么日出。”
“没有日出?”虽然有些疑惑,但是Rex并没有追问下去。“不管了——早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醒来之后就在担忧着朋友们的Emmet又开始思考脱身之法,其实并没有胃口和心情。不过Rex还是强硬地给他塞了一杯加糖加奶的咖啡、煎蛋和烤得喷香的松饼,而他则淡定地喝着黑咖啡坐到了一旁。“我还在盯着你,不用想着跑。”
“但是为了Lucy,还有大家……我不能坚持遵守和Rex的约定。”作为一个诚实守信的好孩子,眼见真的没有可能让Rex放自己,Emmet终于艰难地做出了决定。他暗暗想,必须找机会就逃出去,去救援被困在收纳箱里的同伴。但事实证明,无论Emmet想出了什么办法,Rex都能够预判他的预判,就连Emmet跑出去了都能被他带着一群迅猛龙船员抓回来。“我说过了吧,不会让你跑掉的。”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夕阳落下的时候,Emmet仍然坐在昨日看夕阳落下的位置,远望着落日,神色惆怅。Rex被Emmet耍的小聪明搞得有些恼火,但是还是兢兢业业地当好了“保姆”。接下来,像这样的日子就持续了一日又一日。接下来一段时间里,Emmet和Rex之间的斗智斗勇一直在持续,每次都以Emmet被Rex捉拿归案而告终,每日,Emmet都会坐在烘干星系底部与广袤宇宙的交界地带,和Rex一起看着那红耀似血的落日。直到最后,穷��所有逃跑办法的Emmet彻底放弃了挣扎,只能整日坐在同一个地方呆呆地远望着收纳盒,以及曾经末日堡所在的方向。
一开始,Rex还觉得Emmet不逃跑了,他可以大大省心,为此还松了一口气——他也快被Emmet整没招了,如果不是仗着手中有一队迅猛龙船员以及科技的力量,他还真没法镇压住Emmet。可是他这种状态也没持续多久,过了才不过一天,Rex就感觉,Emmet还不如闹腾一些呢……
因为现在的Emmet太沉默了,沉默得让Rex心慌。Emmet像是已经知道了结果,在等待最终审判的来临一般,坐在老地方,眺望着远方。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日落,他眼中原本明亮的希望的光也渐渐黯淡;他不再和Rex对抗,但也减少了和Rex的交流。
这样十分反常的Emmet让Rex感到不安。他担心Emmet是生病了,暗中用了机器扫描的方法检测Emmet的身体状况,可是机器给出的反馈是Emmet身体健康,一切正常。后来Rex猜想,是不是Emmet想那些“朋友们”了,所以他坐到Emmet身边,陪着Emmet说玩笑话,说自己看过的电影,自己在穿越时空时的见闻……他想尽办法尝试去取代Emmet心里的那些朋友,可结果收效甚微。Emmet的神情中一直带着曾经从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哀愁,但是与之对应地,他似乎也在飞快地变得成熟。
如果是过去的Rex,一定会十分信息于Emmet这样的变化。但随着陪伴着Emmet的时间越来越长,Rex对Emmet这样的变化感到的没有多少欣慰的情绪,反而感觉到了一种……非常微妙的难过。是被Emmet的情绪感染了吗?Rex觉得因为是Emmet的情绪太低落,所以让他自己也开心不起来了;毕竟他们是同一个人,也许会有这样的情况也正常,所以他没往深处想。
不过,随着看过的落日一次次增加,Rex的想法也产生了一些变化。Emmet坐在残阳如血的余晖中时的身影看上去太寂寥了,就算Rex每次都会陪着Emmet看着落下的夕阳,就算Rex能够打破沉默,滔滔不绝地说起任何话题,Emmet身上那种落寞的气息也不会散去,而且随着他们看过的日落次数的增加,变得越发浓厚。
看着那样的Emmet,Rex说服自己,这就是迈向成熟之路上必须经历的生长痛,等跨过这个阶段,Emmet就再也不用害怕像Rex自己一样,经受长久的孤独和被背叛的愤怒才能变得足够坚强了。然而在他心底隐隐有个声音,一直在质疑着:真的吗?你确定?
但是那个声音太小了,Rex虽然存在着一点疑虑,但很快就将它抛到了脑后。他绝对相信自己选择的道路,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发生在他身上的悲剧在Emmet身上重复,他就是未来的Emmet,也只有他才能给Emmet想要的一切,他才能让Emmet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Emmet仍然坚持守候在那个地方等待,但Rex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快用尽了。他已经不止一次想问Emmet���够了没有,但是他每一次都忍耐下来,只是生着闷气陪伴在Emmet身边。他已经察觉到了这种怒气背后,自己不安的来源——虽然他坚持Lucy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来救Emmet的,但是,万一呢?如果他们真的来了呢,正如他曾经作为Emmet被困在这里的时候所期待的那样?等到最后,Rex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想要看到“Lucy他们不不会来”还是“他们会来”的结果了。而Emmet已经表现出了等待结局的执着,而Rex也在这个过程中在自己的内心被反复煎熬着,让他期待最终结果的同时,又感到强烈的焦虑。
而最终结果的分晓时刻终于在某一次日落的时候到来了。
正如Rex猜想的一样,等现实中的那对兄妹和好——或者说能够表面和睦相处,不再为了玩具而争斗的时候,“Armamageddon”就结束了。乐高禁令被解除,两兄妹又重新拿出了他们心爱的玩具。Lucy他们得到了释放。
那一刻Rex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僵住了。他急于得到一个结果,现在的Rex,还有他内心里,过去那个被长久困在烘干星系之底的Emmet仿佛在此刻合为一体,和现在时间线上被Rex“绑架”的Emmet一起,期待地望向那遥远得仿佛与夕阳残光融为一体的末日堡——或者说,曾经是城市,是末日堡,现在不知道是什么,但是Lucy,以及其他所有Emmet爱着的人所在的那个地方。
但是无论Emmet如何等待,如何想要不顾一切地奔向那个地方,无论他尝试用什么方式求援(Rex犹豫过,最后还是没有阻止Emmet发出信号),但那个地方都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Lucy他们果真没有来寻找Emmet。
Rex心想着“果然如此”。他心底过去那个在烘干星系底下等待许久的Emmet也有着一分期待,期待这一次的结果是否能有不同。和过去他孤零零地踏上穿梭宇宙的征程时不同,这一次Lucy他们知道Emmet是被Rex带走的。Emmet被“反派”绑走了,他们……Lucy,那些“朋友”,还有那些超级英雄,难道真的什么行动都不会做吗?
现在的答案已经很明确了。Rex叹息一声,转向Emmet刚准备说些什么,就看见了泪流满面的Emmet。
“啊……嘿,别哭啊……”这个时候Rex可没有什么心思再去提什么赌约输赢的事情,他急忙拿起毛巾给Emmet擦掉了脸上的泪。“我说过,他们都不值得你信任,他们不值得你的爱!”
这句话没有起到一点安慰作用。面对痛哭出声的Emmet,Rex有点不知所措,最后他扔掉毛巾,一把将Emmet抱住了:“没关系的,我在这儿。”
“我就是你。我永远不会背叛,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抛下你。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Rex抚摸着Emmet的头发,任由从Emmet脸颊旁不断迸出的蓝色泪水的粒子堆满了他们周围,朝着旁边滚落。
那一天的一切似乎都熔化在了那茜色的斜阳之中,最后留在Rex和Emmet记忆里的,就是自高渺的天空到遥远的大地,尽皆被夕阳染成了一片艳丽的、带着少许暗紫的亮红色彩,仿佛两人的过往都被那夕阳的红焰烧熔,在他们两人之间重铸起了血色的牵绊链接。被染上茜色的整个世界,似乎就是世界本身对Emmet最后也是最盛大的送别。
那之后Rex牵着Emmet的手,一步一步带他到了Rexcelsior上,并且和迅猛龙船员们一起为Emmet办了个盛大的欢迎会。Rex揽着Emmet的肩膀,另一手举起能量饮料大声祝酒,他告诉Emmet,他们将扬帆启航,去往无垠的宇宙时空,奔赴全新的未来和冒险,他们会成为最忠实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永远的家人。Emmet笑得有些勉强,却也再没提过Lucy以及他曾经的朋友们的事情。
当飞船真的即将跳跃出这个包含了两个不同星系的宇宙、曾经构成了他们的全世界,在现实里是属于父母和两个孩子居住的一个小小的“家”的地方时,Rex下意识地望向了Emmet。
他看见了Emmet眼中化不开的惆怅,以及被努力掩藏起来的伤痛。仿佛那场盛大的茜色落日已经被永远刻在了Emmet的眼底,随着他们去向远方,属于夕阳的热烈色彩渐渐散去,只留下了凄清和哀伤。
看到这一幕,Rex内心某处也变得空落落的。
他做的,真的是对的吗?那个声音又在他心底轻轻响起,仿佛无垠宇宙里忽然传来的一声回音。
这一刻,Rex真的没法回答自己。
*4 星海漫游
正如Rex向Emmet承诺过的那样,利用无数种时间机器改造的时空穿梭飞船,他们去了很多个全新的宇宙和时空,经历了非常非常多的冒险。
他们曾到过侏罗纪世界的时空,看迅猛龙船员们和那些被驯服的迅猛龙迅速打成一片,Rex和Emmet则和欧文很有共同语言。他们携手制服了出逃的翼龙群,一起躲避暴虐龙的追杀,观赏过霸主霸王龙的咆哮,Emmet甚至还在Rex的保护、欧文和克莱尔的指导下尝试了投喂沧龙。
他们曾在漫威宇宙里帮助变种人逃避九头蛇及其他人类的迫害,和复仇者联盟联手作战,击退侵扰地球的外星人。当然也少不了寻找无限宝石,顺带还为阿斯加德神王家调解了家庭矛盾。值得一提的事,星爵和Emmet都是尬舞的一把好手,而且不知处于什么诡异的默契,他们每次相见都要来一场斗舞,所以经常能看见两个人随着音乐声开始摇摆,而Rex和火箭就坐在一旁以手(爪)掩面,脸上俱挂着不忍直视的表情。
很巧的是,这些世界总能和某个人初次亮相时的自我介绍对上。经历过类似的世界和事情多了,Emmet终于察觉到了这件事:“所以你之前和我介绍你是‘银河护卫队’和‘迅猛龙训练师’都是因为……”
“嘘嘘嘘!”Rex急忙捂住了Emmet的嘴。装逼被人当面戳破,而且是被Emmet当面戳破的羞耻简直让他从脸到身体都要熟透了。“算我求你了,别计较这茬了行吗?”
“好吧……不过你得把你吹过的牛里所有提过的身份都给我实现。”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Emmet和Rex已经就像真正的兄弟一样亲密无两。Emmet眨了眨眼。“牛仔?”
“Fine!”Rex又选定了新的世界,逃也似地拍下了穿越的按钮。收到宇宙规则的影响,那在他们原生世界里不过是黄色塑料玩具、不会变色也没有凹凸起伏的脸现在红得就像秋天打霜的柿子,就连耳朵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红,让Emmet不禁一怔。
他们也曾去过类似的乐高规则世界。他们先去了DC宇宙,见到了和他们世界相似却又不同的蝙蝠侠,他们那边的蝙蝠侠身边可不会环绕着一群小罗宾鸟。
在这个超级英雄遍地走的世界里,两人作为异世界来客受到了关注。Rex还是放不下芥蒂,但Emmet的友善和天然让他很快和正义联盟里的大家混熟了。
“我有个问题。”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Emmet向Rex提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同样是以漫画为基础,同样是超级英雄世界,我们去漫威的时候就会成为‘人类’,进入的DC就是和我们一样的乐高规则世界?”
“这个……”Rex差点没被噎死。对啊,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成为了他们两人才知晓的永远的未解之谜。
在星战世界,他们开过千年隼,帮助过卢克·天行者毁灭死星,见证过“我是你爸爸”的经典名场面,联手揍过被黑暗原力诱惑的本·索罗;在幻影忍者世界,他们仿造了命运赏赐号,在这个全新的世界四处遨游,虽然Rex和Emmet谁都没能学会幻影旋转术,但是他们的建造和破坏大师的能力也让劳埃德、凯等元素忍者啧啧称奇,就连吴师傅以及加满都都对他们的能力起了兴趣,Rex更是差点被特别看好他的加满都强行绑走,成为魔王麾下大将,结果被Rex和Emmet联手使出的双子破坏拳拆家拆到破防,骂骂咧咧地把两人赶走专心对付吴师傅和劳埃德等元素忍者小队了。
“对了Emmet……谢谢你。”两人离开那个世界之前,两人单独在一块时,Rex为了Emmet来从加满都的手里救他的事情向Emmet表达了感谢。这样表达坦率感谢这样的积极情感时,Rex看上去反而格外不好意思。
“喔……我还以为你不会说出来。”Emmet已经了解到了Rex的性格有多别扭,反而是Rex说出来了比较让他惊讶。“毕竟我们是兄弟,是一个人嘛,这不是当然的吗?”
“……不是这样。你和我……”等Emmet不在意地转过去之后,他听到Rex低低地嘀咕着什么,但他没听清楚。“什么?”
“没什么?”Rex走到了控制台前,过了片刻才和Emmet对上目光。“那么——下一站,想去什么地方?有想法吗?”
“是啊……下一个目的地……”Emmet怔愣了片刻。刚刚那个瞬间,他下意识的反应是“回家”——回到他们的原生世界,回到那个现实里虽然小但是温馨的家,回到他原初的宇宙。但是他知道,拼尽全力带他逃离那个地方Rex绝对不会想回去的。他就像一个在无数不同的世界间辗转的流浪者,这场看不见终点的旅程中没有一个中转站或者一个目的地会是他的故乡。
Emmet望向自己身上所着的服装。曾经鲜艳的橙色建筑工人马甲和裤子早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现在他从发型到衣着都和Rex几乎一模一样。这是代表变得坚强成熟的标志,但是直到现在Emmet也依然觉得它们并不合身。他常常会想念过去的时光,在梦里回到他的城市,回到末日堡,他的朋友们都在那里。每当醒来,看到陌生的世界,亦或待在Rexcelsior的船舱里,Emmet依然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只是他已经回不去了。Rex告诉他的没错,他被抛弃了,所以他也放弃了曾经拥有的一切。
“Emmet?”Emmet抬起头,看到Rex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没有你想去的世界吗?”
“啊……下次去轻松一点的地方吧?”Emmet勉强地笑了笑。但是他当然没糊弄过去,Rex很快察觉了Emmet的情绪变化,皱起眉:“你不舒服?”
“什……没,没有啊!”看着丢下操纵台走到他身边的Rex,Emmet急忙矢口否认。Rex用手触了触Emmet的额头:“没有发烧啊。你真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在得到否认的答案之后,Rex观察了Emmet一下:“所以……你在不开心?为什么?”
Emmet的回答是长长的叹息。“可能是累了吧。”
“那我找个适合度假的世界。”Rex立刻开始点自己手上那些风景看上去不错的海报。“这个看上去不错?”他选定了锚点。“《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名字有点怪。”Rex觉得这应该是个悬疑片,但是只是单纯度个假,不参与进故事的话,应该不会被麻烦找上。“总不可能比Hidden Side那样存在灵异的宇宙更棘手吧。”
事实证明有这样天真想法的他们大错特错,被强行掀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最后三观都受到了冲击的Emmet和Rex两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回Rexcelsior的,又闪电般随机选了个世界极其狼狈地穿越走了。
这一次他们来到了一个漫画世界。两个人进入新世界的瞬间就躺倒在地,齐齐吐了魂。
可怜可怜这两个天真无邪的乐高小人儿吧,他们只是分级3+的小玩具,16+乃至R18的剧情对他们的冲击还是太大了。当时他们因为丢失了飞船的遥控器,而变回了乐高形态混进了两位主角所在的别墅里寻找丢失的东西,天知道他们看到两个谈恋爱的男人发生了床上运动时被吓成了什么样。一开始他们还没明白两位主角在干什么,等两人发出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时,率先反应过来的Rex下意识去捂Emmet的眼睛,结果不明所以的Emmet以为Rex是在整他扒开了Rex的手,结果就目击了冲击性的一幕。
“为,为什么……”Emmet回神之后都还因为震撼有点结巴。“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因为他们陷入了爱河!”Rex想起来都觉得头疼。
“但他们是同性啊!”
“这个世界上有人就是这样的。”虽然Rex实际上也不是很明白,他内心也很慌,但是在Emmet面前他必须永远靠谱,永远正确,所以他硬着头皮搜肠刮肚地开始瞎解释。“呃……有些人相爱的时候不会因为双方的性别,种族,或者其他什么因素影响而改变相爱的事实,他们会相爱只是因为对方是对方!疯狂动物城里不就是狐狸和兔子相爱了吗,两个男人相爱又有什么稀奇的!”呸,实际上Rex觉得稀奇得很,他的三观都要碎了!
倒是Emmet听完Rex的口胡一脸的若有所思,仿佛已经接受了:“不受任何因素影响的相爱?”
“嗯,就这样!”Rex浑身不自在,他实在接受不了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急忙引开了话题。但是那天发生的事情,到底在两人心底留下了痕迹。不知道是不是受那天冲击场景的影响,Emmet和Rex之间好一段时间接触起来都有些不自在。
但事情就是那么奇妙。在漫长时光里仅有彼此的朝夕相处,发展出几乎从不分离的亲密,一同经历过无数惊险刺激的冒险之后,渐渐地有奇妙的感情在Emmet和Rex之间生根发芽。直到一切已成定局,Rex回忆起来时才发觉,也许他们的感情早已注定会发展到这一步了。
在Rex想明白这一切之前,他和Emmet已经先发生了“某件事”——正是他们还对这件事蒙昧无知时所见的,让他们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相爱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5 不再同一
和Emmet一起倒进柔软的床里时,他们本并不是出于发生什么的目的——那本来只是很正常的打闹和嬉戏,只是两个人在仿若交缠般紧贴在一起,在柔软的床上滚来滚去的行为实在太暧昧了,到最后两人相对视时,都情不自禁地红了脸。在气氛的推动下,Emmet行动已经快于思想,他揽住了Rex,然后吻上了Rex的唇。
那一下Rex真的被吓到了。在这具人类身体里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血液在他耳边轰轰涌动,一瞬间让他失去了听到除此之外任何声音的能力。明明用人类的身体呼吸应该是一种本能才对,可是此时他连怎么呼吸都想不起。他的所有知觉都凝聚在了唇上,凝聚在了此刻吻住他的人身上。那种感觉让他放松,让他欣悦,让他���醉其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将他环绕包围,让他几乎有种想哭的感觉。他不想推开Emmet,甚至他骨子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渴求着更多。他的理智几乎被那种温暖的幸福快乐融化,在它彻底消失之前,他迟钝地想到,这好像已经远远超出了最初他带Emmet离开时想要拥有的,而且发生过这件事之后他们的关系肯定再也回不到从前。不过渐渐远去的理智最后留给他的想法就是,他绝对不会后悔。
所以Rex捧着Emmet的脸,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不得不提,在这段时间之中,他们的成长是全方位的……包括性爱的知识。在越来越熟悉人类的身体之后,他们渐渐地也理解了人类的行为。不过实际进行这种亲密接触,无论对Emmet还是Rex都是第一次。
“So……”在亲昵拥吻了一会儿,两人的衣服都落到了地上之后,Emmet有些犹豫地问出了那个重要的问题。“Rex,你想做哪一方?Top?Or bottom?”
“……你觉得这个问题还有问的必要?”Rex打量了下两人现在的姿势,哑然。从一开始两人闹着玩的时候开始,到亲吻,以及到现在,都是Emmet先手行动、主动进攻,就连现在他在姿势上也是居高临下、骑在Rex身上,把Rex揽在怀里的。在这方面,和他们之间的经历和感情一样,虽然是Rex主动奔赴而来,但其实从头到尾,Emmet都掌握着主导权。而且……虽然Rex不是很想承认,但是感受到Emmet掌握主导、对他主动进攻,这个过程已经让Rex感受到了一种隐秘的快感,以至于现在Emmet温柔地咨询他的意见反而让他感到羞恼。所以他扭过脸:“别婆婆妈妈的,要做就……唔……”
已经相处了那么久,Emmet自然也对Rex无比了解。因为曾经的孤独和无助,让Rex把希望和执念都寄于另一个自己,也就是Emmet身上,所以Rex会喜欢Emmet强势的表现。而且,Emmet也能察觉到,Rex内心中渴望着被Emmet强势地对待,正如没有得到拯救和帮助的Rex渴望着有谁能够从天而降来救他一样。
这不仅是一场亲密和激情的接触,这同样是一种治疗。Emmet的强势和温柔能让Rex对安全感和爱的渴望最大程度地得到满足。Emmet笑了笑,接着再次低下头,封住了Rex的唇,让Rex发出了含糊的声音。他的手缓缓下移,划过Rex的脖颈、锁骨和饱满的胸肌——在他们作为乐高的身体上看不出来,但Rex在健身和锻炼上付出所有的努力在他变成人类的身体上能够体现得淋��尽致——
“啊……”忽然,映入Emmet眼中的景象让他停下了动作。
Rex的左臂上有一道伤口,Emmet一直知道,但是他从来没去问过。他知道那是玻璃小行星撞击到Rex的飞船时给他留下的伤痕,但是Emmet以前并不知道这道伤痕这么大,从人类身体的角度看更是狰狞——它从Rex的的胸口中��,贯穿整个左胸直划到左臂,就像一条嵌在身体上的长长的虫。这道伤痕起始处更是比Emmet想象的更严重,如果Rex是人类,造成这道伤痕的伤就已经足以要了他的命。
本已有些沉醉的Rex见Emmet迟迟没有动作,略带不满地看向Emmet——待注意到Emmet在盯着他胸口上的伤看的时候,他愣了一愣:“哦……很难看,对吧?”
在来到人类世界,获得人类身体的时候Rex就注意到了这条疤痕。它的丑陋让他也暗自为之皱眉,不过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所以他也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个问题。但是此刻当Emmet看到这条伤痕时,他心里却油然生出一种窘迫来。这条伤疤不仅丑陋,也代表着那段他最难堪的过去,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Emmet面前,还是在这种情境下,还是让他感觉到不适和不安。
“不是的……”Emmet伸出手,缓缓抚摸着那条伤疤。他并不觉得它丑陋,他只是为Rex感到难过:“痛吗?”
“你知道对我们来说痛没有什么意义。”Rex咧嘴一笑。“我曾经质问、憎恨过命运,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让我遭遇那一切?不过现在也许需要感谢命运——没有它,我们不会像现在一样在一起。”
这种时候好像已经无需更多的语言。Emmet俯首吻上那条伤疤,让Rex情不自禁地仰头发出一声叹息。
人类的身体确实和他们的乐高身体很不一样,像这样每一处肌肤被触摸时传来的的温暖舒适,自要害处传来的酥麻快感,每一种都是塑料的小身体概念性的“触感”无法比拟的。
此刻Rex能感受到,Emmet的手正在爱抚着他的身体。明明那双手和他自己的没有什么两样,可是被Emmet触摸时的感受和他自己的碰触完全不一样。那双手碰触到他身体的哪一处,哪一处的皮肤就仿佛有细小的电流通过一般。
这种微妙的,熟悉和陌生感交织的感觉,让Rex为之战栗。有某个瞬间,他甚至会产生一种迷茫,明明抱着他的就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却产生了仿佛是在和“别人”亲密一样的感觉?不像是来自同一条河流的水汇集在了一起,反而更像是火与水的碰撞?
Emmet用带着润滑的手指缓缓探入他的身体时这种奇异的感觉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何等滚烫,Emmet手上冰凉的润滑让他几乎无法放松,在这一刻他根本没办法维持成熟冷静的姿态,只能抓紧了床单努力不让自己颤抖得那么厉害。是Emmet注意到了他的紧张,急忙收回手,重新把他揽在怀里,在他的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没事的,Rex,不要紧张……要是你很不舒服,我们今天就算了……”
“不。”都到这一步了怎么能停止?Rex看了看自己和Emmet的男性器官,它们在先前的刺激中已经产生了激烈的反应,翘得老高。Rex头上青筋都快跳了出来:Emmet愿意忍,他可不愿意啊。“我会放松……你继续就完了,别在乎那么���。”
Emmet轻咬Rex的唇,算作回应。整个前戏并没有耗费太长时间,在他探到Rex身体里某个地方之后,Rex整个人就忽然软了下去,眼神都涣散了,Emmet在确认过Rex不是“断电”了,而是因为敏感处被碰触后带来的过于强烈的快感折腾的失神之后,就茅塞顿开,迅速将这一方面的技巧融会贯通,让Rex的身体仿佛酒醉的贝壳一般为他轻易地打开。当Emmet轻吻着Rex的胸膛,一边将他的性器慢慢顶进Rex的身体深处时,强烈的被侵入感,还有敏感处被碾压到产生的快感,让Rex几乎产生了一种近乎濒死和被送上欢愉顶端之间的感觉,让他狂乱,让他迷惑,让他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一边颤栗着一边随着Emmet的动作发出类似哭泣般的呻吟,双手抱住了Emmet的背,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盘上了Emmet的腰。而Emmet则伸手擦去Rex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一边挺身将性器压进Rex身体更深处。后来,所有的难受都随着习惯而消失,只留下了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欢愉。最后Rex发出一声压抑嘶哑的吟叹,整个身体像被煮熟的虾一样泛起潮红,整个身体反弓起来,胸膛和Emmet的紧紧相贴。Emmet也同时重重挺身撞进最深处,释放了出来,一场极为短暂的阵雨就落进了焦灼干渴的泥土,让春天来临。
两人在快乐的巅峰中交颈相依,在潮落时耳鬓厮磨,交流述说着这第一次的经历有什么样的感受,谈论着下一次想要尝试的方式。Emmet一手环住Rex的腰,脸贴着脸,亲昵地和Rex分享他自己和Rex恋爱乃至发生关系的感觉有多美妙: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两个人会比他们更相配了,他们从身体到灵魂无不契合,因为他们本就同出一源。现在会以这种方式融为一体,本就理所应当。
“是因为我们相互交付信任,相互坦诚了所有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那么舒适又安全,和以前不一样……”Emmet忽然没了声音,神色变得黯然。那一日最温柔也最残酷的茜色夕阳仿佛再次在他的眸中燃烧起来。即使Emmet没有说,Rex能从他脸上看出那份紧紧缠绕的思念。
“你知道的……你可以改变那一切。”Rex忽然开口。他叹息道:“哪怕回到初次接触‘抵抗神器’的时候也没问题。你可以成就更伟大的事业,完成更伟大的梦想。哪怕你想要每个人都崇拜你,对于现在的我们也是轻而易举。只要你想,那整个世界都可以成为你的……”
“不不不,那太……”听到Rex说的话,Emmet略带惊愕地侧过头打断了Rex。与Rex双眸相对,Emmet当然知道Rex并不是在开玩笑,但是他根本无意这么做。他叹息一声,脸上挂上了笑容:“过去的已经不重要了。”
到底是激烈地运动了一场,身心舒爽的Emmet很快就放下了杂念,抱着Rex就睡着了,然而Rex却久久无眠。
Rex和Emmet到底曾经是同一个人。他们有着同样的思维,即使想法不同,但两人依然能够轻而易举地领悟到对方的所思所想。Rex怎么可能猜不出,Emmet依然为失去了Lucy以及其他友人,失去了他最珍惜的故乡的事情而遗憾?虽然和Rex在一起让他感到幸福,但是那道伤痕却已经留在了他的心上,始终无法愈合。
而这一次,Emmet心上的伤痕并不是来源于其他事,其他人——Rex很清楚,是他毁掉了Emmet原本的幸福,然后在废墟上强行建立了自己的王国,让Emmet生命里除了他再没有其他的选择。
没有选择的幸福是幸福吗?Rex心里那个声音再次冒了出来,质疑道。现在所谓他们的幸福,其实只是Rex自己一人的幸福而已,而且这份幸福是他从Emmet那里抢走的——是他把自己的愿望强加给了Emmet,自以为是地夺走了Emmet的所有!
不,不是这样,他只是选择了最不会让Emmet受伤的道路,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好的结局。Rex在心里对那个声音辩解。作为同一个人,他当然知道——
Rex和Emmet根本不是同一个人。那个声音强势地压下了Rex的自辩。明明这件事,他刚刚才“切身”体会到呢,怎么他能忘得那么快?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把对方当作“自己”对待,那么刚刚的那一切根本不会发生。一个人不会亲吻自己,不会和自己发生关系。一个人对自己的爱,和两个人之间的爱完全不一样。
所有的一切只证明一件事——他们早已不再同一。那么显而易见的事实,他得多瞎,才会视而不见?到底不过是不愿意相信,所以在自欺欺人罢了。
Rex悄悄地将Emmet的手从自己腰上放了下去,无声地走到了房间里的阳台上,从Rexcelsior的舷窗里看向外界。此方宇宙的群星遥遥闪烁,此情此景与他们起源的那个宇宙里,他与Emmet所见的几无差别,但是Rex明白过去和现在,他们所见的星空已经是完全两片不同的星空了。
是啊,连眼前所见的相同景象本质都完全不同,他凭什么认为他和Emmet就是同一个人呢。Rex捂住脸,默然无声地笑了。
从他们的经历产生分歧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成为了不同的人。两条河流来自同一个源头,可流向不同的地方,经历过不同的风景之后,也成为了两条完全不同的河流,就算再度交汇也是泾渭分明。
他自私地割断了Emmet的过去,禁锢了Emmet的现在,夺走了Emmet的未来。他才是Emmet生命里最大最糟糕的反派。直到今天,Rex才认识到这一点。
*6 追溯原点
无疑,认识到这个事实对Rex而言是一个打击。不过在短暂的消沉之后,Rex就振作了起来。事已至此,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责不如采取行动。
“我最初的愿望……”Rex闭上眼睛,回忆着在烘干星系底下动弹不得的时光,还有他挣扎着逃出那个地方时最初怀抱着的执念。“我希望那一切从未发生,我希望自己不会遭到那份悲剧。”因为他自己的经历���经再也无法改变,所以他才想去拯救另一个自己。
然而,他所做的却是给Emmet施加了另外一种悲剧。“这已经背离了我自己的愿望了嘛。”
Rex自嘲地笑了一声。“那么从头开始吧……”
“没错……我最初的愿望的本质,那就是让Emmet幸福。”让那个天真的,没有受到过伤害的自己不再受到伤害,幸福地生活下去。
“可是……对Emmet来说,什么才是他想要的幸福呢?”Rex蓦然陷入沉思。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察觉自己离Emmet有多远了,他们的经历和心灵已经完全不同,本质已经相差太多,以至于他已经完全无法理解Emmet会想要什么样的幸福了。
“直接去问?感觉不太可行……”Rex光想象都能知道Emmet会给他怎样的答案。Emmet是那么温柔贴心,善解人意,为了照顾Rex的心情,他一定会说自己现在已经十分幸福了,而绝口不提自己内心里真实的想法。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由Rex自己来寻找。
“可是该从哪里找起啊……不如说,现在哪里还有线索?”Rex按住脑袋,开始在记忆里拼命搜寻。他们离开的时候除了Emmet的人之外,什么都没有带走,可是现在连Emmet的橙色建筑工人服装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Rex一时间毫无头绪。
“等等……虽然我们离开的时候确实什么都没带走,但是更早以前可不是!”Rex霍然抬头。
他带着Emmet第一次上Rexcelsior时,他用破坏拳破坏了Emmet的飞船,但是事后他并没有扔掉那些碎片。也就是说,现在,Emmet的小屋飞船的碎片仍然留在Rexcelsior的船舱里。
Rex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当时存放Emmet飞船的碎片的仓库。那些金黄色与明蓝的色调在暗蓝为主调的飞船机舱里显得格格不入,让Rex看着它们久久不语。一种近似于近乡情怯的心情让他几乎无法动弹,但是最后他还是鼓起了勇气,拿起曾经被自己亲手破坏的碎片,一块一块地缓缓还原曾经装载了Emmet所有期待和梦想的……“家”。
建筑大师的能力无疑让Rex能够一瞬间将这些碎片复原回原有的状态,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他慎重而珍惜地仔细看着每一个碎片,努力挖掘着深埋在自己记忆深处的,拼出这座小屋时自己的所思所想,在每一块碎片之中感悟着曾经属于Emmet的爱和期待。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拼装复原”,而是一场重走往昔之路、回到原点的心灵巡礼。待Emmet的小屋被完全复原的时候,Rex终于,重新理解了Emmet。
小屋风格童趣可爱,一切设计都简单纯粹,充满了当时Emmet对渴望与之共同生活的人全部的爱,对他们共同的未来的期待。
Rex拿起那个写着“E&L 4-EVER”的抱枕,长长叹息一声。
是啊,Emmet想要的从来很简单,不过是普通平凡却快乐的生活,只要能和他所爱的人在一起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他没那么喜欢刺激的冒险,也不在乎物质财富和声名权望;他拥有一颗赤子之心,是最纯真无邪的存在,他本来就值得这世上一切美好,本该迎来一个幸福快乐的大团圆结局。
但是他所爱的人们……Rex完全是不自觉地露出了厌恶的神情。即使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即使那一切在属于Emmet的世界线没有再发生……但是他依然无法忘怀,更无法释怀。
那些家伙对Emmet并没有感情,所以才会如此轻易地抛弃了Emmet……还是两次!Rex想起Emmet发出了求助信号,却没有丝毫回音的结果,又忍不住为Emmet生气起来。——就那些家伙,怎么可能让Emmet幸福呢?
忽而,Emmet凝望着夕阳的场景又付现在了Rex的脑海之中。不仅是在烘干星系底下看日落的情景,还有在其他宇宙的时候……每当黄昏到来,Emmet总会不自觉地被吸引走,最后变成他们两人一起静静欣赏着日暮的风景。Rex能够察觉到Emmet的身影有多寂寥,也能够隐约察觉到Emmet沉浸于那带着忧伤的景色中的原因,对此他不可能不介意。而此刻再想起来,Rex忽然明白了他真正需要偿还给Emmet的到底是什么。
“不是能陪在他身边会去爱他的人。”在这一点上,Rex相信,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爱Emmet,不会有人像自己一样毫无保留地给予包括陪伴在内的所有。而他给Emmet的,远不能抹消Emmet心中的遗憾和伤痕。从这个角度而言,也许那些伙伴爱不爱Emmet其实已经并不重要了。
“不是无敌的力量,不是完美的人生。”
“是……相信,是信念;是选择,是自由。是足以支撑人在往后余生中不断向前的力量,是通往未来的道路。”
无论那些“朋友”是真情还是假意,能做出的应该只有Emmet自己。无论结果如何,Emmet都应该在自己的宇宙,自己的时间中继续前行。Rex以他自己的意志强加给Emmet,夺走了Emmet的信念和能够选择的可能性,将他流放到了这个看似有无限宇宙可以探险游玩,可实际上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的虚无之中,就好像在众多宇宙夹隙之中漫无目的地飘荡的幽灵。
或许Emmet还没有察觉到这种不幸,但是终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故乡,还有他应有的未来。这种自己一手造成了所爱之人之不幸的感觉让Rex感觉到窒息。
Rex回到房间,重新躺上床。Emmet就在他旁边。他想去拥抱Emmet,但是此刻他竟然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根本不敢去做。愧疚仿佛一条毒蛇一般在他肚子里翻滚,噬咬着他的五脏六腑。
忍耐着心中的酸涩和疼痛,Rex咬紧了牙关。可是就在这时,Emmet梦话般小声问道:“Rex?”
“嗯?”Rex轻声回应。下一秒,Emmet就伸出手,抱住了Rex。这让Rex当即怔住了。“Emmet?”
“你还在啊……真好。”Emmet的声音就像刚烤好剥去外皮的棉花糖。那种温暖柔和,却让Rex差一点就流下泪来,一句“对不起”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Rex悄悄地往前蹭了点儿,和Emmet贴得更近。他能感受到Emmet的心跳,那安宁稳定的脉动就像一首生命原初的摇篮曲,通往人类最古老的梦。不知不觉之中,Rex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对不起。他在心底再次对着面前的人说。既然这一切错误是由他开始的,那也该由他纠正,Rex暗下决心。就让他最后再替他所爱的人做一次选择。
感受着Emmet的温暖气息,Rex闭上了眼睛。
*7 回归最初
“回去?”
听到Rex这个提议的时候,Emmet大为震惊:“Rex……你没在开玩笑吧?”
“这还能有假?”Rex喝了一口手里的黑咖啡。“你看上去很惊讶?”
“是啊……我本来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回去了。”Emmet反应过来,尝了一口Rex给他做的咖啡——是Emmet最爱的口味,奶油和糖的比例恰到好处,让咖啡香甜得几乎感觉不到苦涩。“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去?”
“有了几项新的实验和发明,最重要的是,我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想。”Rex抬眸和Emmet对上目光。“你不想回去的话就算了……”
“不!我当然……”Emmet下意识地说了出口,就看到Rex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嗯……你不是又在诈我吧?”
“恭喜你已经习惯了,但是没有奖励。”Rex放下咖啡。“不过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一直想回去吗?”
“你怎么知道……好吧。”他们两人作为恋人相处的时候,总让他忘记了Rex是一个加强版自己的事实。Emmet得承认,在Rex面前,自己太容易被看穿了。Rex对他的了解,总是他对Rex的了解无法相比的。“我能问问,我们回去是要做什么吗?”
“关于这个嘛。”Rex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看上去像一个小型Rexcelsior的小机器。“你看得出它是做什么用的吗?”
“我试试。”Emmet兴致盎然地检查起来。“好有意思,镜头,时间之沙……一个小型的时空穿越设备,定位到指定时空之后拍摄影像,往回传输信号……这是个时空摄影机?!”
“精准的概括。”Rex鼓掌。“用它,我们就能知道当初你在等待的时候,你那些‘朋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mmet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x,你的意思是……”
“当初我不是用那个赌约逼你从那里离开吗?本来我确实打算永远不回去,也阻止你回去的。”Rex微微偏开了目光,看向桌子上的器械。“但是……过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可能我的想法有失偏颇。也许他们不是故意的,也许有什么他们确实没有办法来帮助你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你告诉了我,你放不下,你不开心。所以……我希望你知道真相之后自由地去选择。是回到那里,还是留在这儿,一切都决定于你。”
“我有吗……?”Emmet瞠目结舌。“我表现那么明显吗?”
Rex用“你说呢?”的眼神看向Emmet,Emmet只得干笑。不过被所爱之人如此珍之重之地放在心上,被如此着想,让Emmet心里一阵温暖:“谢谢你。”
“……是我该道歉。”Rex没等Emmet反应过来,就启动桌上的机器,“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试试吧。”
桌上的小飞船瞬间消失。很快,信号就连通了,Rex定位了时间,让时空摄影机传输回来的信号投在光屏上。“看吧,这就是那时候发生的一切。”
两人聚精会神地看起了从Emmet被Rex推下烘干星系底的时候起,其他人身上发生的一切。
他们看到的是一团混乱。Lucy在混乱中被弹射到了现实世界的妹妹的桌子上无法动弹,但没有人理睬她;蝙蝠侠以及其他人一直在哭着寻找Watevra Wa'Nabi,但是他们怎么都没办法将她复原;最后那对兄妹将一切归于了收纳箱。过了很久,所有人才重见天日,但西斯塔星系和末日堡已经彻底没有了联合的可能。两边皆是一地鸡毛,超级英雄中的蝙蝠侠失去了他爱的人一蹶不振,连带着无论超级英雄还是超级反派的其他所有人都像一盘散沙,所有人都无比迷茫,整个末日堡被低迷的气氛笼罩。就连可爱的Unikitty都失去了活力,蜷缩在Emmet小屋原本所在地方整日睡觉。人们变得不再相互关心,连行动都懒得行动。而唯一没有受到这种气氛影响的Lucy则还被困在现实世界,对一切无能为力。
看起来是Watevra Wa'Nabi的消陨导致了这一切。Rex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切的关键。没有了她,那对兄妹之间的冲突化解不了了,因此导致了两方所有人情绪上的低落,乃至失去了活力。
“不……不。”亲眼看到这幅情景,Emmet都快无法呼吸了。他把脸埋进了双手之中:“这都是我造成的……”
“少大包大揽,要怪也该怪我才对。”Rex狠狠一拍Emmet的背,把Emmet差点掀翻。“那么,你想改变这一切吗?”
“你的意思是……”Emmet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玩点时间的小把戏——正是我们擅长的。”Rex点头表示认可。“我知道你会怎么想——让这一切,”Rex点了点屏幕,“从未发生过,对吧?”
“你太懂我了Rex。”Emmet点头,接着又露出了怀疑之色:“但是……等等,如果我们回去的话,那这条时间线上,不就有你,我,还有一个新的‘Emmet’了吗?这样难道不会……”
“你能想到的我当然也能想到,我自然有解决方案。”在Emmet疑问的眼神之中,Rex取出一个怀表。当怀表的盖被Rex打开,Emmet才发现它是做成怀表形状的道具。“使用它,抵达我们离开那个世界的那一刻之后,倒转时间,我们就能在不创造出新时间线的情况下实现在时间轴上的位移。简而言之,在使用它之后会产生时间倒流的效果,我们可以回到相遇之前,让你重新做出选择。”
Rex越说,Emmet的眼睛越亮。他梦寐以求的事物已经近在眼前,这个Rex送给他的重新开始的机会让他仿佛看到了曙光:“也就是说……”
“对,你可以回到你那些朋友的身边,你可以重新成为他们的救世主。”Rex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无力和��倦,但是Emmet太兴奋了,因此并没有察觉这一点。“不,不止是这样!Rex,我们可以一起回去了啊!”
Emmet忽然紧紧抓起Rex的双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前:“我们可以回到城市,或者末日堡,还是随便怎么说——我们可以回到那里一起生活了,我们有家了!”
“你想把房子修在哪里?是能看星星的地方?还是有很多鲜花的地方?还是临湖的地方?噢,我要设计一个可以让你的迅猛龙船员们也能住进来的大房子!”Emmet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谋划了。“我都等不及向其他人介绍你了,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是另一个我,也是我的另一半,我往后共度一生的人。可以吗,Rex?”
回应吵吵嚷嚷的Emmet的,是Rex的封缄之吻。虽然Emmet觉得Rex是因为嫌他太吵所以干脆用这种方式堵住了他的嘴,可是很快也沉醉在这个吻之中。
Rexcelsior渐渐从太空之中下沉,平稳地落到某颗星球上。远方,这个星系里恒星的光芒依然明亮,不过随着他们所处星球的自转,此刻他们面前呈现出了夕阳正在下落的情景。霞光万丈,灼灼如火;天地同色,仿若寰宇皆熔于一炉。如血染般的茜色一如当初Rex和Emmet离开他们原本的世界时所见的情景。
看了那么多次日落,Emmet的目光下意识地想越过Rex,去追随那嫣红的光芒。可是Rex用手托住了Emmet的脸庞,强硬地把恋人的脸掰向了自己。“看着我。”
Emmet听话地照做了。在夕暮的光芒之中,Rex的身影仿佛即刻将被一同熔化在那片耀眼的红之中一般。Rex拉着Emmet倒在柔软的床铺之中,接下来Emmet就遗忘了其他一切,被欢愉的狂浪淹没,直到夜幕暗沉的蓝将黄昏的茜色彻底吞噬。
……
“Rex,我准备好了!”回到了他们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Emmet的语调里根本藏不住他的兴奋,他即将重新出发,去拯救他的朋友们。“回到过去之后,你还会来的,对吧?就像我们初次相遇的时候那样?”
“嗯。这一次,你一定会得到让你满意的结局。”Rex打开了那只怀表,抬眸和Emmet对上目光。“我要传送了?”
他拿着怀表的手有些僵硬。不过最后,他还是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按下了中央的按钮。那一刻,仿若磁带倒带,电视倒放,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开始倒流。Rex闭上眼睛,握紧了另一只手里的字条——
……
“一旦这么做了,就彻底无法反悔了。”
在准备的时候,Rex看着那只怀表状的道具,心中微颤。“时光倒流启动之后,不止是身体状态,就连记忆也会回到原点,只有来自这个世界以外的东西能够得到保留。但,无论我还是Emmet,都不会记得我们曾经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们曾经有过怎样的冒险。”
“如果历史被修正,Emmet没有了再成为我的可能性的话,我就会消失。”一直以来,Rex都视这个事实为自己的阿克琉斯之踵,也对Emmet隐瞒着这个事实。可是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主动去实现它。
“要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他心里的那个声音变小了许多。“如果告诉Emmet的话,他绝对不会舍得放弃你的。”
沉思片刻之后,Rex轻笑了一声。
“我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出发点,就是为了拯救Emmet,让他得到幸福。为了让他能够前进,‘我’这个错误必须被纠正。所以……用不着犹豫了,这不正是我期待的结果吗?”
“没错,我就是为此而来的,这就是我存在于这里的全部意义。”Rex心里的那个声音像是感到赞同一般,彻底消失了。
只有日落彻底结束、夜晚过去之后,才能迎来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终归会来到的。而现在,黎明将近。
“No regrets.”Rex拿着怀表,笑得释怀而坦然。
“你和我不一样。你还有无限的希望,你有广阔的未来。你是初生的太阳,如此闪耀。所以……忘记那些日落吧,Emmet。”
怀表形的装置被启动之后,时间倒流回了Emmet乘上他的小屋飞船的那一刻。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Rex手中的怀表不断破碎、裂开,最后变成了齑粉,消散为一缕尘烟。
……
“奇怪,怎么感觉头那么疼?”Rex环顾四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带着一船迅猛龙船员抵达了时间上的目的地,此刻他正在楼梯门的对面,只待穿上宇航服去拯救将被玻璃小行星撞上的Emmet了。
“嗯?我手里拿着的这是……一张字条?”Rex怀抱着疑问打开了字条,接着他愣住了:“我自己的字?嗯……去时空神殿之后让Emmet安排计划,回到Rexcelsior上等待,不要多加干涉?”
“这都是什么,我的计划里根本没有去时空神殿这一环啊?等等,难道说我已经失败过一次了?!”Rex大惊。“但是为什么我没有任何记忆?难道说……是我自己消除的?”
“怪了,发生了什么让我要连记忆都消除掉,只给自己留下一个提示?”Rex疑惑地撕碎了纸条,把它扔进了垃圾桶,接着快速给自己换上了宇航服:“不管了,等真发生了再说吧,再不去‘我’可又要栽到烘干星系底下去了!”
“我绝对要拯救到‘我自己’!”Rex从Rexcelsior的舱口毅然跃入了无尽虚空。他咬着牙:“不惜一切代价!”
*8 遗忘日落
“那我们还能做最特别的、最好的朋友吗?”
“永远都是。”
柔和温暖的灿烂光芒洒向大地,仿若寒冬回春,一切都焕发出了勃勃生机。就连永远死寂一片的烘干星系底部也接受了阳光的照耀,变得斑斓一片。
和Lucy牵手的那一瞬间,Emmet突然望向前方,停住了脚步。
“Emmet,你在看什么呢?”Lucy投来不解的目光。但是Emmet那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阳光落进了他的眼睛之中,让他忽然有了种落泪的冲动。
他感觉自己好像遗忘了某件事情,某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他死活想不起来那件事是什么,就好像一场沉沉大梦醒来之后,梦里所有的经历都随着苏醒消散殆尽了一般。
眼前的阳光有些过于耀眼了。Emmet心里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他曾经看见过更……
更……什么样的,什么东西呢?
Emmet想不起来了。最后,他指向了太阳:“Lucy,你看啊……太阳出来了。”
“是啊……日出真美。”Lucy用柔和的声音赞叹。“新的一天总会到来的。”
“嗯。”Emmet轻声附和。欣赏了这绚烂美丽的日出美景片刻,他终是放下了那些想不起来的事情,和Lucy携手,向那阳光照耀而来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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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Superbat/超蝙】Give me a hug before you fly 梦安眠于九霄 (Chapter 1)
纯爱,中间有刀,HE,慢更,预警有NC-17
吃了官方刀之后神智不清的产物,可能有狗血/双向暗恋/各种无厘头的幼稚玩意儿,是一个陷入情网的小镇男孩和自欺欺人实则一直在私心公用的笨蛋阔佬互相吸引、试探,然后经过一堆乱七八糟的乌龙和蓄谋策划之后终于亲上了的故事。(你闭嘴)
感谢阅读,希望你喜欢。
有私设,开头借鉴《正义联盟:末日》的某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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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克拉克不是一个容易感到孤单的人,但在遇见布鲁斯之后这种情况被改变了。而且被改变的不止这一样。
***
他鬼使神差地躲进树丛里,看着布鲁斯一瘸一拐地朝不远处停在阴影里的蝙蝠车走去,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布鲁斯走得很慢,这种缓慢里带着某种艰难的意味,以及逐渐超负荷的痛楚。克拉克默默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朝安静停着的蝙蝠车的位置走去,感觉有一种沉重、莫名的东西压在背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但他没动,还不是时候。谢天谢地,虽然作为一个记者的时候克拉克的跟踪技术很蹩脚,但作为一个氪星人,当他想悄无声息地窥伺一个受了伤、因为失血过多而头脑发晕、以及不知道多久没阖眼的普通人类的时候,他可以动用某些超能力来隐藏自己的行迹而不被对方发现,即使那个人是蝙蝠侠。
他就这样屏息凝神地隐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布鲁斯的背影在跳进蝙蝠车之前矮了矮,原地停顿了片刻。一瞬间克拉克以为他会就此昏迷,差点就要冲出去了。但随即那团黑漆漆的影子从地上轻轻跃起,准确地落进蝙蝠车的驾驶座里。克拉克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和轻微的嘶声,好一会儿,蝙蝠车顶上的车盖还没合拢,他能隐约看到两只尖耳朵小幅度地晃了晃。布鲁斯歪在椅背上,胸口急促起伏,他用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呼出长气的时候有些颤抖。
铅元素能够隔绝他的透视能力,却不能掩盖这些细小的声音,它们是只有像克拉克这种人才能捕捉到的、极其私人化的线索,暴露了布鲁斯令人担忧的糟糕状态。但克拉克还记着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他敢打赌,在他冲出去之前蝙蝠侠就会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紧接着就是尴尬的抓包、审视、手足无措和沉默���语,或许他身上还会多几个等他回到家换衣服的时候才会发觉的微型蝙蝠监视器,再下一次,他获得类似这种机会的概率会更渺茫。想到这里,克拉克拽着自己披风的手默默攥紧了。
克拉克从前很讨厌偷偷摸摸地做什么事,客观上来说他也不擅长那样。从技术层面来讲,是因为他没有受过任何专业的训练,毕竟你不能指望一对以经营玉米农场、赶集和蓄养牲畜为生的堪萨斯夫妇有培养出一个出色的情报特工之类的想法。倒不是说他对这种在大众眼中兼具危险和浪漫气息的特殊职业有什么偏见,克拉克只是无法想象怎么能有人做到在背着一身子弹、枪械和各种丁零当啷作响的金属小玩意,外加一身厚重的防弹背心的情况下还能悄无声息地到处乱窜(直到多年之后克拉克亲眼见到了那位声名远播的哥谭守护者。)——天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连半夜偷偷到厨房里偷黄油面包吃都会被老妈发现!而且不止一次。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克拉克坚定地相信,那些能够背着一身装备、无声无息地走路的特工跟他一样会飞。
另一方面,堪萨斯的阳光和夜空都过于广袤,这里的雨水降落在松软肥沃的泥土里,它们滋养大地,润泽作物,而不是流进城市地下纵横交错的下水道,变成滋生寄生虫、爬行者和病菌的一潭死水。日复一日地,堪萨斯的田垄养成了克拉克温厚不设防的性情和对善意的习以为常,一方面是因为迅速凸显的能力足以支撑他轻松越过那些在人类看来不可逾越的屏障(克拉克闭口不谈最初这种“轻松”是如何给他带来恐惧和孤僻的,而他又是如何克服它们的),另一方面是,在正义联盟成立——不,应该说是韦恩集团投资建成瞭望塔和JL地球基地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像其他人那样正常地接受某种“训练”而不用担心对其他人(或建筑)造成灾难性的伤害。
但这种温厚不代表小克拉克是个不够聪明的孩子,阳光给他带来的不止是健壮的体魄和敏锐的感知,还有异乎寻常的敏感性格。无论如何他只是个孩子,为了得到同伴们的认可和赢得友情,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伪装和示弱。起初这像一个令人失笑的悖论:一个能够在短短几秒内穿越整个堪萨斯州的孩子,却追不上一颗被木棍击出的棒球。克拉克仰着脸,双眼盯着那颗在半空旋转的白色小球,他知道只要自己轻轻垫一垫脚,就可以用一只手准确地把它抓进掌心,但他没有那么做,克拉克装作焦急地看着它飞过自己的头顶,实则是在注意摔倒在草地上时不能用自己的手肘把草坪压出一个显眼的坑。
他轻轻扑倒在地上,双手捧着落下来的球,像一只笨拙的小狗那样打了个滚,听到不远处的队友纷纷欢呼起来。
“触地得分!”
场边的教练高声喊道。
克拉克浑身沾满草屑,趴在地上快乐地朝队友挥动手臂,队友们吹着口哨朝他飞奔过来。那一刻的快乐在阳光下闪耀,是如释重负的,也是无比真实的。
克拉克就是这么逐渐学会生活的。
再长大一些之后,克拉克逐渐了解到,他的能量来源于那颗温和耀眼的恒星的光辉而不是地球上的任何组成碳基生命的元素,这让他的自由限度超出了地球的范围,扩展到整个宇宙,比如挣脱引力,冲破云层,从广袤的宇宙中毫无阻碍地俯瞰这颗美丽无方的蓝色星球。他第一次做到这件事的时候简直欢喜疯了,他张开手臂,绕着地球像一颗被引力抓住的流星一样飞了好几圈,连眉毛上都结了霜。冲进大气层的时候克拉克像一颗燃烧的小炮弹,身后带着一条发光的尾巴破开云海,那是克拉克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他试图通过大喊大叫来释放这种无可名状的激动,结果云里裹着的小冰粒被他呼出的暖气瞬间融化,连同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灰絮一起糊了他一脸。
克拉克选择让自己落进海里。那种感觉就像从一块极高的、无人能看到的跳板上起跳,整片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必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力度,也不用动脑筋想该以怎样的姿态落进水里才最不引人注目,因为他知道无论速度多快、溅起的水花多高,他都不必担心自己伤害到任何人,那些被人指指点点、视为异类的噩梦随着呼呼吹过耳边的风被他远远地甩在身后,即便这时候有人抬头仰望天空,也只会错觉那是一架隐入云层的飞机或者别的什么。当克拉克从一片天空落进另一片更深更蓝的天空,浪花飞沫簇拥他的脸颊,触感温柔如同妈妈每晚睡前抚摸他额发的手。在大多数的日子里,克拉克肯特是一棵长在丘陵和田野里的不惹人注意的小树,但当他脱离日常生活的引力,飞上高空,年幼蓬勃的生命力得以以另一种姿态肆意舒展。
“克拉克!克拉克?你在哪里?”
“妈!”浮在红海上闭着眼睛傻笑的男孩一下子醒过来,下意识大叫着回应,周围原本慢悠悠游荡的热带鱼原本以为克拉克是一块被海水泡软的浮木,结果被后者激烈的一动吓得哧溜一下游走了。克拉克在原地扑腾,灌了好几口又咸又涩的海水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哪里——显然远在千里之外的妈妈是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的。
“糟了糟了糟了。”
手表不见了,失去了鞋袜的束缚的脚趾头惊慌又灵活地在海草和水流间蠕动,还有他的衬衫——!只剩下挂在脖子周围一圈的衣领,还有掖进裤腰里的一小截,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克拉克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俯冲的时候,那些像没烧尽的灰絮一样塞了他一嘴的是什么东西,兴高采烈的小脸顿时像牙疼一样皱成一团。
“克、拉、克、肯、特——!”
玛莎女士中气十足的呼唤声在逐渐失去耐心,但如果让她看到一个浑身光溜溜、头发还乱得像鸡窝的克拉克肯特……克拉克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得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回去,同时在心里祈祷能比妈妈早到家,好让他有时间从卧室的窗户溜进去起码穿件衣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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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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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川普为例说说老年痴呆迹象
人过了30岁,记忆能力、认知能力、反应能力都会逐渐下降,人老了之后记忆衰退、反应迟钝是很自然的生理过程。但得了老年痴呆,则是病态,是大脑的细胞大量死亡引起的。有多种原因能导致老年痴呆,最常见的是阿尔兹海默症。老年痴呆有一个发展过程,从比较轻微逐渐发展到非常严重。最近这段时��,美国的媒体都在讨论川普是不是已经开始出现了老年痴呆症状。如果老年痴呆已经很严重,症状就很明显,谁都能看得出来;但如果只是早期症状,就没那么明显,所以才会讨论。我们以川普为例,讲讲老年痴呆早期的症状都有哪些表现。
川普的家族有阿尔兹海默症家族病史,他父亲、姐姐和一个表哥都得了阿尔兹海默症。阿尔兹海默症有遗传因素,所以川普得阿尔兹海默症的风险相当高。在阿尔兹海默症早期,能最先注意到的就是身边的人,川普的侄子现在就说已经注意到川普有老年痴呆的迹象了。但是,这个侄子以前跟川普关系很好,后来跟川普闹翻了,所以他说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信度。而作为外人,因为跟川普没有密切的接触,所以他即使表现出老年痴呆症状,我们也没法通过他的日常生活行为注意到。然而川普是个公众人物,频繁发表演说,特别是现在竞选总统,更是天天都在发表演讲、接受采访,那么我们可以从他公开发表的言论中挖掘出他已经开始老年痴呆的迹象。
老年痴呆早期的一个迹象是说话没有连贯性,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并不是思维紊乱、说话没有逻辑。思维紊乱不等于已经得了老年痴呆,很多正常人也是这样,只是由于没有逻辑性,讲话经常前言不搭后语、经不起推敲,但人们能够清楚地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而川普频繁地演说、回答提问,经常出现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人们听不明白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思维是跳跃性的。这句话讲的是这件事,下句话马上就跳到另一件事,第三句话又跳到了别的事情上面,甚至一句话还没讲完就已经岔开去讲别的事情了。回答别人的问题往往也是答非所问。因为发生了太多次,引起了人们的广泛注意,川普自己也知道了,辩解说这是一种讲话技巧,叫作“编织”。说他可以同时把几十件、几百件事情“编织”在一起讲,最后又能够回到起点,说只有天才才做得到。不过他说回到起点,其实往往没有回到起点,最后都忘了自己究竟在讲什么了。像他这种号称能同时讲很多事情,却让人们听不清楚他究竟在讲什么事情,究竟是天才还是痴呆呢?
老年痴呆的另一个迹象是会把不同的人物、时间、地点都搞混。比如川普在演讲中频繁地把希拉里说成奥巴马,或者把拜登说成奥巴马,这不是一时的口误,而是发生过很多次了。川粉为他狡辩说,他在讽刺奥巴马才是真正控制希拉里和拜登的人,现在实际的总统是奥巴马。但是从川普讲话的上下文和语气来看,他丝毫没有开玩笑或讽刺的意味,而是在很认真地说,所以很难让人相信是每个人都难免的口误。
有一件事可以明显地说明他绝对不是口误,而是把不同的人搞混了。川普在跟黑利竞争党内总统候选人提名时,有一次接受采访谈到1月6日川普的支持者攻打国会,川普攻击黑利说应该由她负责,因为她负责的国会安保工作没做好。但黑利连国会议员都不是,根本不负责国会安保工作。川普以前也曾以此抨击过当时的议长佩洛西,因为她对国会大厦的安保工作没搞好,所以才发生了1月6日事件。他如果在接受采访时要抨击佩洛西却说成了黑利,我们还可以说是口误;但根据上下文关系,他要抨击黑利,结果举的是佩洛西的例子,显然不是口误,只能说明他把两个人搞混了。因为都是女政客,而且都是他痛恨的人,所以就混为一谈了。
他把地点搞错我也举一个例子。他有一次去佐治亚发表演讲,一开口就说今天是路易斯安那美好的一天。他以为是在路易斯安那。这就让人想起当年里根跟人家在路易斯威尔辩论,却说成我们刚刚去了华盛顿的教堂。当时人们就怀疑里根已经开始老年痴呆了,这个怀疑后来被证实是正确的,他下台之后确诊得了阿尔兹海默症。
老年痴呆还有一个迹象,一开始还有长期的记忆,短期记忆却逐渐消失,所以多年前发生的事记得很清楚,比较近的事反而记不得了。有一个娱乐记者是川普的老熟人,川普还在搞“学徒真人秀”的时候就已经跟川普认识了。他当时就经常采访川普,最近又采访川普,因为要写一本关于“学徒真人秀”的书。在采访过程中,他发现川普对于以前搞真人秀发生的事记得可清楚了,但最近几年的事往往搞不清楚,已经说不清、记不得了。更严重的是,这个记者今年5月份第一次采访川普,谈了很长时间,8月份去做补充采访,川普已经忘了曾经在5月份接受过他的采访,说:很多年前,我还在搞“学徒真人秀”的时候,我们见过面的。记者提醒他说,我们5月份已经长谈过了,川普却坚决否认曾经接受过他的采访,坐下来又把5月份说过的故事原原本本地重新说了一遍。
不要说两三个月前发生的事他已经记不得了,连刚刚讲过的话也马上记不得了,这也是老年痴呆一个很明显的特征:说过的话忘了自己说过,马上重复地说刚刚说过的事。我以前举过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在采访时,主持人恭维他说:你把子女教育得这么出色,有什么育儿经验?川普第一句话说,我教育子女不抽烟、不喝酒、不吸毒。然后马上就岔开去说美国现在毒品多么的严重,说他请教过习主席,为什么中国没有人吸毒,习主席说“我们的方法是把那个毒贩子抓了,从速判处死刑”;川普接着就说美国就应该这么学,对毒贩子判处死刑。这话刚讲完,马上又说,我曾经见过习主席,问他对吸毒应该怎么弄、你们中国为什么没有吸毒……又把整个故事从头讲一遍,忘了刚刚讲过。这才隔了半分钟,他就已经完全忘了,这也是老年痴呆的一个明显特征。
老年痴呆还有一个特征是有妄想症,容易凭空捏造事情,不仅自己当真,而且以为别人也会当真,以为别人很容易就接受了,把它当成事实。这种例子就太多了,川普在演讲时就经常捏造各种各样的事实,而且不停地说,每一次演讲都会讲那些话。那些捏造的事实明显不可能有人相信,正常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但他还是不停地说。比如他因为攻击非法移民,所以就经常说科罗拉多的奥罗拉被非法移民占领了,而且非法移民是拿着比军事武器还要厉害的重型武器把奥罗拉占领了。后来又说,现在非法移民持枪把美国的很多城市、小镇都占领了,我当了总统就要去解放美国的这些城市。这种话哪会有人相信呢?如果美国各个城市已经被非法移民持枪占领,那得是多大的新闻?所以他讲的这些话,显然连最忠诚的粉丝也不可能相信,但是他每次都要讲。
我再举一个例子。他在电视节目里连线一些小孩提问,一个小孩问他:川普总统,你最喜欢的农场动物是什么?他说我最喜欢奶牛,奶牛多可爱呀,但如果卡玛拉·哈里斯当了总统,奶牛就要被她禁止了。这当然完全是凭空胡说,但他以前演讲也这么说,现在又拿来跟小孩说,已经分不清幻想和事实了。
老年痴呆还有一个迹象,由于人的大脑的意志功能逐渐丧失,言行的自制力就变差了,所以言行举动往往就显得很怪异。最明显的一个例子也是最近发生的。川普搞的所谓市政厅交流要回答听众的问题,有一次他回答了几个问题后,有两个人因为天气很热,晕过去被抬走了。这一打岔,川普就提出,我们来欣赏音乐吧。一开始本来只是说欣赏一首他喜欢的歌,后来雅兴大发,要跟听众们一起听歌,然后在舞台上摇摇摆摆地晃了40分钟。
还有一种表现是一些老年痴呆患者很容易得秽语症,喜欢不分场合地讲黄段子、飙脏话,不管是不是公开场合,也不管在场有什么样的人。比如他在做竞选演讲时居然讲起了黄段子,这是美国有史以来,一个总统候选人在竞选演讲时讲黄段子。还有飙脏话、破口大骂。他对哈里斯骂得越来越严重。起初骂她是一个白痴、蠢货、天生智力就低,这本来就已经非常出格了,以前的总统竞选演讲没有人会这么骂对手的,现在又发展到飙脏话。就在我刚才提到的那次演讲中,他破口大骂哈里斯是一个“屎一样的副总统”,这也是美国有史以来,一个总统候选人在竞选演讲时飙脏话。如果换了别的总统候选人在演讲当中飙脏话、讲黄段子,政治生命肯定马上就结束了,竞选也就结束了。但对于川普来说,不管在他身上出了多大丑闻都无所谓,媒体还会替他掩饰,川粉们更不会因此就抛弃他。
川普的老年痴呆症状很明显,但他究竟是不是老年痴呆,要由医生来鉴定,作为外人只能是推测。但是川普拒绝出示他的医学记录和体检结果,这也是美国总统候选人第一次拒绝出示自己的体检结果。可见他的体检结果和医学记录非常不堪,说不定里面就写着已经开始出现老年痴呆迹象,所以不敢出示。不管是不是已经真的开始得了老年痴呆,他的智力、认知能力严重衰退已经是很明显的事实,所以极可能已经是老年痴呆了。如果他这次又跟2016年一样再次侥幸地当上总统,那就又要创一个记录,不仅是一个重罪犯、性侵犯当了总统,还是一个已经老年痴呆的人当了总统。那个时候,他闹的笑话就会更多,又会让美国在全世界出丑,出更大的丑,变成一个国际笑柄。
2024.10.20录制
2024.11.05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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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蔡霞姐,你能摸摸它吗?
吃早餐期间,两人说起自己的近况,许爸爸常年不在家,即便在家,两人也没什么话题可聊。
自许爸爸出轨后,许妈妈对他也越发冷淡,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这些年来,两人一直相敬如宾,各过各的日子。
要说为啥不离婚,还是因为许爸爸有钱,又常年不在家,每个月固定给她几万块,要是离了,许妈妈可舍不得。
这么拖着,两人就过了大半辈子。
“怎么不吃小笼包了?变味了?”见蔡霞只吃一个小笼包就停手,许妈妈疑惑地问道。
“没有啊,就是有点饱了……蔡霞随便扯了个理由搪塞道。
许妈妈以为她减肥,逮着她数落一顿,幸亏许姐姐打电话过来救了她一命。
说是去逛街,许妈妈问她去不去,蔡霞忙摆手,“别了别了,我上了六天的班,现在只想躺尸,你们去吧。”
听到“尸”这个字,许妈妈脸色一沉,瞪着蔡霞,作势要打她,“净胡说八道!”
蔡霞吐了吐舌头,忙躲开,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妈,我已经吃饱啦,你和你的大女儿去逛街吧。”
蔡霞有胃病,许妈妈担心她贪睡不吃早餐,只好每周末过来,监督她吃早饭。
临出门,许妈妈又叮嘱她按时吃饭,又说了好一会话,许妈妈才离开。
一关上门,蔡霞立刻飞奔到衣柜前,打开衣柜,解救还处于“水深火热”中的James。
蔡霞怕James憋坏那根东西,所以一打开衣柜,她的目光就放在James的下身。
毕竟她还没有享用过,要是坏了,那就亏大发了。
感觉到蔡霞关心而炙热的视线,James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下面某处更是胀痛不已。
耳边又听到蔡霞道:“它没事吧?”
那个“它”,指的当然是James那根小兄弟,蔡霞不仅不害羞,反而问得坦荡荡。
没事。”James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喉咙发紧,“就是好难受,蔡霞姐,你能摸摸它吗?”
不知是不是蔡霞的错觉,她总觉得James的语调里带着几分委屈。
望着James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仿佛她不答应,就要哭出来似的,想到James今早的口舌服务,在腿软的同时,心也跟着变软,不由得道:“但我不会,捏坏了怎么办?”
听到蔡霞的回答,James只觉得这姑娘善良得不像话。
这种行为明明是在冒犯女生,可她却担心会不会弄坏他的那根玩意儿,要是换作别的男人,她也会这样吗?
光是想到这里,James就受不了。
他的手指在光滑的木板上握紧,努力压抑住蠢蠢欲动的某物,声音低哑地回道:“没事,我教你。”
他抓住蔡霞的手移动着,让她帮自己脱裤子,“蔡霞姐,它想你摸摸它……”
舒适的运动裤只褪到膝盖上方,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坨,还一跳一跳的,像会吃人。
蔡霞的手在碰触到那团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脸颊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它、它怎么会这么大……”蔡霞不安地看向James的裤裆,脸颊烫得厉害。
James一直注视着蔡霞,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可被蔡霞的小手按着,他就舒服得要命,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只见他将头靠着蔡霞,诱哄着:“蔡霞姐,帮我脱掉内裤,你再摸摸,它就会乖乖的。”
James炽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蔡霞的耳边,酥酥麻麻的,令她的神智也慢慢迷糊起来。
手像是被James施法一般,听着他的口令,不受控制地扯下James身上最后一层遮挡物。
不多时,一根长相丑陋,粗大无比,像一根棒槌,长得极具攻击性的东西跃入眼帘。
衣柜有些遮光,蔡霞看到一根黑乎乎的棍状物,明明是肉质的,却又不像,像是铁质的东西,很坚硬,直挺挺的,还一动一动地朝她打招呼。
没有衣物遮挡的情况下,那东西更加狰狞可怖,蔡霞被吓了一跳,连忙抽回自己的手。
同时心里也在想,若是这根东西插入自己的下体,她肯定是会痛死吧?
察觉到蔡霞的退缩,James却没有放过她,而是再一次拉住她的手,仰着头,“蔡霞姐……”
James没有明说,但他发红的眼睛和急促的喘息已经暴露了他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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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蔡霞姐,你能摸摸它吗?
吃早餐期间,两人说起自己的近况,许爸爸常年不在家,即便在家,两人也没什么话题可聊。
自许爸爸出轨后,许妈妈对他也越发冷淡,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这些年来,两人一直相敬如宾,各过各的日子。
要说为啥不离婚,还是因为许爸爸有钱,又常年不在家,每个月固定给她几万块,要是离了,许妈妈可舍不得。
这么拖着,两人就过了大半辈子。
“怎么不吃小笼包了?变味了?”见蔡霞只吃一个小笼包就停手,许妈妈疑惑地问道。
“没有啊,就是有点饱了……蔡霞随便扯了个理由搪塞道。
许妈妈以为她减肥,逮着她数落一顿,幸亏许姐姐打电话过来救了她一命。
说是去逛街,许妈妈问她去不去,蔡霞忙摆手,“别了别了,我上了六天的班,现在只想躺尸,你们去吧。”
听到“尸”这个字,许妈妈脸色一沉,瞪着蔡霞,作势要打她,“净胡说八道!”
蔡霞吐了吐舌头,忙躲开,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妈,我已经吃饱啦,你和你的大女儿去逛街吧。”
蔡霞有胃病,许妈妈担心她贪睡不吃早餐,只好每周末过来,监督她吃早饭。
临出门,许妈妈又叮嘱她按时吃饭,又说了好一会话,许妈妈才离开。
一关上门,蔡霞立刻飞奔到衣柜前,打开衣柜,解救还处于“水深火热”中的James。
蔡霞怕James憋坏那根东西,所以一打开衣柜,她的目光就放在James的下身。
毕竟她还没有享用过,要是坏了,那就亏大发了。
感觉到蔡霞关心而炙热的视线,James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下面某处更是胀痛不已。
耳边又听到蔡霞道:“它没事吧?”
那个“它”,指的当然是James那根小兄弟,蔡霞不仅不害羞,反而问得坦荡荡。
没事。”James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喉咙发紧,“就是好难受,蔡霞姐,你能摸摸它吗?”
不知是不是蔡霞的错觉,她总觉得James的语调里带着几分委屈。
望着James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仿佛她不答应,就要哭出来似的,想到James今早的口舌服务,在腿软的同时,心也跟着变软,不由得道:“但我不会,捏坏了怎么办?”
听到蔡霞的回答,James只觉得这姑娘善良得不像话。
这种行为明明是在冒犯女生,可她却担心会不会弄坏他的那根玩意儿,要是换作别的男人,她也会这样吗?
光是想到这里,James就受不了。
他的手指在光滑的木板上握紧,努力压抑住蠢蠢欲动的某物,声音低哑地回道:“没事,我教你。”
他抓住蔡霞的手移动着,让她帮自己脱裤子,“蔡霞姐,它想你摸摸它……”
舒适的运动裤只褪到膝盖上方,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坨,还一跳一跳的,像会吃人。
蔡霞的手在碰触到那团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脸颊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它、它怎么会这么大……”蔡霞不安地看向James的裤裆,脸颊烫得厉害。
James一直注视着蔡霞,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可被蔡霞的小手按着,他就舒服得要命,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只见他将头靠着蔡霞,诱哄着:“蔡霞姐,帮我脱掉内裤,你再摸摸,它就会乖乖的。”
James炽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蔡霞的耳边,酥酥麻麻的,令她的神智也慢慢迷糊起来。
手像是被James施法一般,听着他的口令,不受控制地扯下James身上最后一层遮挡物。
不多时,一根长相丑陋,粗大无比,像一根棒槌,长得极具攻击性的东西跃入眼帘。
衣柜有些遮光,蔡霞看到一根黑乎乎的棍状物,明明是肉质的,却又不像,像是铁质的东西,很坚硬,直挺挺的,还一动一动地朝她打招呼。
没有衣物遮挡的情况下,那东西更加狰狞可怖,蔡霞被吓了一跳,连忙抽回自己的手。
同时心里也在想,若是这根东西插入自己的下体,她肯定是会痛死吧?
察觉到蔡霞的退缩,James却没有放过她,而是再一次拉住她的手,仰着头,“蔡霞姐……”
James没有明说,但他发红的眼睛和急促的喘息已经暴露了他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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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理查德.道金斯:进化能不能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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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这里是为了帮助大家开阔视野。我不是物理学家,我对在座各位在这里所做的各种事情非常着迷。我是一名进化生物学家,我希望我所说的会引起你们的兴趣——它也确实应该引起大家的兴趣,因为进化是我们所有人得以存在的原因,进化决定了我们是什么以及我们为什么是这样。就某些方面来说,没有任何科学思想比进化更深刻。
进化是可预测的吗?这是一个很有争议的话题。在我的领域里,有人试图主张进化是随机漫步的过程。我认为这种看法显然不对,而且我将试图说服你们认同这一点。进化并不像物理学家预测实验结果那样在严格意义上可预测。而是在更一般的层面上可预测。思考进化是否可预测的一种方式是做一个思想实验,这是理论生物学家斯图尔特.考夫曼/Stewart Kaufman几年前提出的。他说想象一下,如果你可以从某个任意的起点重新运行进化——比如生命的起源,或者第一个真核细胞的起源,又或者哺乳动物的起源等等——如果你可以从这一点出发将进化重新运行一千次,有多少次能够得到你期望的各种可能结果?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你认为具备智能、两足直立、有双手与向前看的眼睛的这种生物能进化出多少次?试图以近似的方式回答这个问题将是今天讲座主题的一部分:如果你可以以实验的方式重新运行进化,你期望多少次得到各种结果?
我们无需回顾太远,只要回顾到哺乳动物的繁盛期就行。哺乳动物的兴起发生在恐龙灭绝之后,而恐龙的灭绝实际上距今非常近,大约只有6500万年,当时一块来自外太空的大型物体与地球相撞。几乎可以肯定,每次大灭绝都意味着大量的生态空间等待被填补,而哺乳动物填补了填补了所有由恐龙留下的空缺,分化成了大型草食动物、小型草食动物以及大型肉食动物等等。但有趣的是,这个过程是在许多不同的地方——例如大陆或岛屿上——独立完成的,各地哺乳动物的进化或多或少相互隔离。在马达加斯加、澳大利亚、新西兰、南美洲和非洲,哺乳动物进化实验在某种意义上独立地在世界的不同地方运行了大约五次。这些地方彼此相当隔离,因为冈瓦纳古陆当时正在漂移,冈瓦纳的每一块碎片都承载着各种类似鼩鼱的原始哺乳动物。这些鼩鼱一样的动物不断发展进化,产生了我们今天在这些地方看到的大量哺乳动物。例如在澳大利亚,看起来像狗的动物却不是犬科,而是有袋类。袋狼与袋鼠的亲缘关系比与狗更近,但它看起来像犬科,行为也像犬科——它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灭绝了——过着犬科一样的生活方式。所以我们隐约感到进化在某种程度上可以预测。在不同的地方,从类似鼩鼱的动物开始进化,最终难免进化出类似犬科动物的东西。
有三种方法生成鼹鼠。右上角的是我们熟悉的鼹鼠——我在这里说的鼹鼠是指擅长地下挖掘、以地下的虫子为食的小型哺乳动物——左边的是岬鼠,这是鼹鼠生活方式的完全独立进化的非洲版本;底部是澳大利亚版本的鼹鼠,它也是一种独立发明了鼹鼠生活方式的有袋动物。它们看起来都一样,行为都一样,有同样的生活方式。所以这里再次出现了可预测的元素。你可以预测,如果重新运行进化,类似鼹鼠的东西很可能还会进化出来。有两种方法可以生成飞鼠,右边是鼯鼠,一种啮齿动物——飞鼠其实并不真正会飞,它们是滑翔的松鼠,它们有一层皮肤膜拉伸在前腿和后腿之间,它们并不像蝙蝠或鸟那样真正飞行,但它们可以从一棵树滑翔到另一棵很远的树——在左边是体态类似的有袋动物袋鼯。可见澳大利亚的有袋动物独立地进化出了飞鼠的生活方式。生成剑齿虎的方法也有两种。画面右边是不久前才灭绝的猫科剑齿虎,左边是剑齿虎的有袋动物等价物袋剑齿虎,有着同样可怕的巨大犬齿。不同种类的哺乳动物再一次汇聚在同样的生活方式和同样的解剖学结构之下,再次出现了可预测的元素。顺便说一句,袋剑齿虎分布在南美洲而不是澳大利亚,是南美洲的有袋动物产生了剑齿虎的有袋动物等价物,澳大利亚实际上没有剑齿有袋动物。实际上不仅只有两种方法可以生成剑齿虎,因为除了真正的猫科动物——画面右边那个——以及有袋动物——画面左边的南美有袋动物——之外,还有其他哺乳动物进化出了剑齿虎的生活方式,例如牛鬣兽科的类剑齿虎。所以其实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生成剑齿虎。
有时同一个问题的不同解决方案并不那么相似。袋鼠是澳大利亚有袋动物对于羚羊、牛和鹿等等大型食草动物的回应。恐龙灭绝之后,是有袋动物而不是哺乳动物填补了澳大利亚食草恐龙留下的空缺,它们填补空缺的方式也不同于哺乳动物,比方说它们进化出了双足跳跃,而在世界其他地方的大型食草动物都进化出了四足奔跑。这意味着关于食草动物如何跑得更快的问题没有单一的正确解决方案。澳大利亚选择了一条路,而世界其他地方选择了另一条路。恐龙自己其实也填补了所谓的兽形纲爬行动物留下的空缺,后者在恐龙出现之前就占据了陆地。画面上展示了兽形纲爬行动物的进化树,它们分布在恐龙后来将要占据的所有各种生态位,有些食肉有些食草,体型大中小不等。
话说至此,我们对于进化的可预测性问题可以得出暂时性的结论:比如恐龙灭绝这样的重大灾难性灭绝之后,我们不能详细预测什么物种将填补真空,但我们可以预测可能出现的生物类型的范围——食草动物和食肉动物,食草动物和食叶动物,食肉动物、食鱼动物、食虫动物,跑步者、飞行者、游泳者、攀爬者、挖掘者等等。这些物种不会完全和我们今天看到的一样,它们可能是在澳大利亚或南美洲进化的平行物种,可能是恐龙或者兽形纲爬行动物的等价物。如果现在发生大规模灭绝,如果另一颗巨大陨石撞击地球并且几乎消灭所有生物,我们可以预测像今天这样的物种类型范围将再次出现,尽管细节上难免有些出入。如果你想猜测谁最可能继承地球,我自己的猜测是老鼠,因为它们会面对遍地腐烂尸体与其他食物的完美开局。我实际上在我的一本书《祖先的故事》中写过一个类似启示录的片段:
“我能想象出末日浩劫过后的场景:那时候就连天启四骑士都早已偃旗息鼓,我们人类连同其他所有大型动物都消失了。作为后人类世界的终极清道夫,啮齿动物开始崛起。它们咬穿纽约、伦敦和东京,将满溢的食品柜、无人的超市和人类尸体消化一空,把它们变成新一代老鼠,种群规模爆炸性增长,从城市漫往乡村。等人类当初的挥霍留下的遗迹消耗殆尽时,它们的种群规模又会再度下降,不仅同类相食,还会捕食跟它们一同清扫垃圾的蟑螂。它们在这段竞争激烈的时期里飞速进化,不仅因为它们繁殖周期较短,也许还因为辐射造成突变率增加。由于人类轮船和飞机消失,岛屿又重新成为岛屿,当地种群与世隔绝,等待着偶尔出现的幸运者乘筏漂流而来。这正是生物多样性进化的理想条件。”——这一点非常重要。除非存在相当于岛屿的东西来分隔开始在进化中分歧的种群,否则就不会出现进化分支;如果所有地理区域都连接在一起,那么性繁殖就会相互污染,所以岛屿对进化分支的产生至关重要——“用不了500万年,一系列全新的物种将会取代我们熟知的那些生物。成群的大型食草鼠的身后尾随着长着獠牙的食肉鼠。如果给它们足够的时间,会不会有一种聪明且有教养的老鼠应运而生?啮齿类历史学家和科学家们会不会最终组织起小心细致的考古发掘——也许用的是牙齿?——挖掘出那些早被掩埋的人类城市,重现当初那场顷刻间的悲剧,揭示当时那个赐予鼠类进化突破的特殊场景?”
有一位道格尔.迪克森/Dougal Dixon写了一本书,我记得书名好像是《五千万年后》还是叫《人类之后》。他是艺术家,画了很多推测性的重建图,我想我们可以称它们为五千万年后可能存在的动物。当然他一点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有什么,但是他基于过去大规模灭绝后我们看到的情况进行了合理推测。他同样推测老鼠将在新物种的发散当中发挥重要作用。他画了一种类似海象的生物,它可能从老鼠进化而来。顺便说一下,啮齿类动物长到海象那么大并不那么不可思议,因为在过去的南美洲就存在过巨大的啮齿类动物,一种巨大的豚鼠。今天最大的啮齿类动物是水豚,大约有猪或羊那么大。但在几十万年前豚鼠的大小赶得上小型犀牛。
这是我们暂时回答考夫曼思想实验的一种方式。如果你重新运行进化会发生什么?不妨看看地理上相互分隔的地方。这个实验实际上已经通过偶然性在地球上进行了好几次。还有另一种不必依赖地理分离的方法。我们可以认为进化的实验不是从我到目前为止所谈论的同一起点出发,在不同的地理区域重新运行,而是从不同的起点出发,在相同的地理区域重新运行。例如,有人计算过眼睛在动物界的不同门纲独立进化了大约几十次。我们怎么知道的?我们可以画出生命主要分支的家谱树——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来支持这棵家谱树的形态——然后我们可以在家谱树上画出各种动物的眼睛是什么样子。如果你看到生命树上眼睛的分布,就能发现不同区域进化出了不同类型的眼睛。还有时同一种眼睛进化出了不止一次。数一数就能发现眼睛进化的独立起点有几十个。所以显然眼睛是很好的东西,所以才能根据非常不同的光学原理在动物界的不同门纲多次进化出来。相机式眼睛就独立进化了好几次,脊椎动物和软体动物都进化出了这种眼睛——进化出相机式眼睛的软体动物大多数是头足目类,比如章鱼。章鱼的眼睛和我们的眼睛工作原理相同,前面有一个可变焦距的镜头,后面有一块视网膜,一个可以缩放的瞳孔。两者有非常相似的特征,但是也有一个巨大的区别:章鱼眼睛设计远比脊椎动物的眼睛更合理。在章鱼的眼睛里,光敏细胞指向光线射来的地方;但是脊椎动物眼睛里的光敏细胞却指向相反的方向。显然这是一项很糟糕的设计,导致的后果是连接光敏细胞到大脑的神经线路必须从视网膜的表面铺过去。想象一下,假如你设计一台电子相机,其中连接光敏元件的电线不是向后伸,而是向前伸,光线必须穿过这堆电线才能照在光敏原件上。它显然是很糟糕的设计,但它也证明了相机眼睛在脊椎动物与软体动物这两个群体当中各自独立的进化。通过类似的推理可以证明眼睛独立进化了几十次。
除了相机眼睛之外,还有各种不同类型的复眼,工作原理完全不同。相机眼睛有一个镜头,将倒立的图像聚焦在视网膜上,就像相机一样。而复眼是半圆形的导光管集簇,大量导光管从中心点辐射出来,每个管子都看到世界的不同部分。如果有一只昆虫从复眼面前飞过,那么昆虫的头部由这根管子看到,胸部由那根管子看到,而大脑可以通过比较来自这些管子的神经的信息来重建图像。这样生成的图像自然不是倒立的,而是保持了正确的方向。而相机眼睛依靠镜头来成像,无论观察到什么目标都是倒立的。此外还有各种不同类型的复眼,以稍微不同的方式工作。第三种可以用来形成图像的光学原理是抛物面反射,扇贝就进化出了利用这种原理的眼睛。由此再次可见,进化确实是可预测的。如果你可以多运行几次进化实验,眼睛几乎肯定会用到物理学家能想到的所有光学成像原理——据我所知大约有九种。
同理,我们也可以数一下声纳的进化次数。所谓声呐就是使用回声在黑暗中或者在浑浊的水中听声辨位。声纳的原理自从大约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被人类技术所应用,后来我们才发现蝙蝠在这方面早已做得非常好,可以在完全黑暗中仅凭回声在铁丝从中飞进飞出。为了准确导航与狩猎飞行昆虫,蝙蝠的大脑必然进行了极其精密的计算。我猜在座各位大多数是物理学家,你们可能对物理原理很感兴趣。有些蝙蝠物种使用多普勒效应来定位昆虫,或者计算它们自身接近障碍物——比如悬崖——的速度。有趣的是,它们做到这一点的一种方式似乎不是发出固定音高或者说固定频率的叫声,然后测量返回回声的多普勒偏移。它们似乎会不断改变叫声的音高,从而获得多普勒偏移效果稳定的回声。后者显然涉及更复杂的计算,优点则在于可以将原本就十分微弱的回声维持在最适合侦听的音高区。
物理学家可能感兴趣的另一个问题或许在于如何避免叫声震聋自己。这有涉及到了发出的叫声和返回的回声之间不匹配的物理问题,后者比前者微弱得多。为了克服这一点,蝙蝠必须尖叫得非常响亮。可是如果它们尖叫得非常响亮,那又有损坏耳朵的危险。如果它们为了不损坏听力而降低耳朵的灵敏度,那么又听不到回声。蝙蝠解决这个两难问题的一种方式是在发出叫声时通过肌肉收缩暂时使自己失聪。在发出极其响亮的尖叫时,它们会拉动连接到中耳小骨头的肌肉——这些小骨头负责传导声音。蝙蝠通过拉动肌肉,使骨头产生张力,从而暂时失聪。在需要听到返回的非常安静的回声时它们再释放肌肉。定位叫声是在针最终接近昆虫目标时发出的,大约每秒叫唤50次,这意味着蝙蝠每秒要拉动这块小肌肉50次,以避免在尖叫时震聋自己。这是一项非常非常精密的工程学设计。关键在于,使用声纳这种技巧至少独立进化了四次。在蝙蝠当中进化了一次——很可能不止一次;在齿鲸当中进化了一次——主要是海豚;在两个相互独立的洞穴鸟类家族当中各自进化了一次——它们都是为人类提供燕窝原料的洞穴雨燕,形态相似但是彼此无关。总之这一招进化了四次,比眼睛进化的次数要少得多。所以我们可能会说,在进化的可预测性问题上,眼睛的可预测性非常高,声纳定位的可预测性则相对较低。既然海豚使用声纳,那么我们可能会推测,生活在恐龙时代的鱼龙——它们和恐龙同时灭绝,看起来像海豚,很可能行为也像海豚——是否也独立进化了声呐,如果是的话声呐就总共进化了五次。鱼龙有非常大的眼睛,而海豚的眼睛非常小。这一点可能暗示鱼龙更依赖视觉化,因此没有使用回声定位。
像任何动物学家一样,我可以搜索我心中的动物数据库,为这种形式的问题给出估计答案:X独立进化了多少次?刚才我们讨论了眼睛和声纳,但是我们也可以讨论许多其他事物。对于每一个X我们都可以环顾动物界,计算它们独立进化了多少次。生命是否渴望走上某些进化道路?显然,它渴望走上生成眼睛的道路,它一有机会就生成眼睛;它不那么愿意走上其他道路,比如声纳。皮下毒液注射进化了多少次?或者说毒刺/牙进化了多少次?我写下了我能想到的所有毒刺:水母——这里的水母包括了所有腔肠动物,例如海葵之类——蜘蛛、蝎子、蜈蚣、昆虫、蛇、蜥蜴、软骨鱼当中的黄貂鱼——就是杀死了那位了不起的澳大利亚动保活动家史蒂夫.欧文的毒鱼——以及硬骨鱼当中的石鱼。甚至哺乳动物也有刺,比方说鸭嘴兽。毒刺是冈瓦纳古陆时期哺乳动物群的遗迹。雄性鸭嘴兽的后脚上有一个相当可怕的中空爪子,可以注射毒液。这是真正的毒刺。至于荨麻这样的毒刺植物我就不列举了。由此可见毒刺经历了十几次独立进化。
另一个有趣的能力是电场定位,它有点像回声定位,但是不使用声音,而是使用电场的扭曲。有些鱼通过在水中产生电场来导航。这个能力独立进化了两次,一次是南美电鳗,一次是非洲电鲶。电场定位能力使用起来相当困难,电鳗要产生电场并且测量电场的扭曲程度,以此获取周遭信息。电鱼体内有一组贯穿头尾的小电压计传导。通过比较这些不同小电压计的电压,它们可以重建电场,并且在大脑中计算怎样的物体能够引起自己侦测到的电场扭曲。为了用好这一招,电鱼的身体不能像普通鱼一样在游泳时扭曲波动,因为那会使电场变得如此复杂,以至于无法读取其中的信息。电鱼在游泳时必须保持身体僵硬笔直,否则它们就无法使用能力。它们以一种非常独特的方式做到这一点,两种独立进化出电场定位的电鱼都用了这一招。南美电鳗和非洲电鲶游动时不像其他鱼那样让整个身体扭动起来,它们只有一条长长的垂直鳍贯穿整个身体的长度,用来拨水前进。有趣的是,美洲电鳗的长鳍位于腹部,非洲电鳗的长鳍则位于背部。这又是两者独立进化的有力证据:它们找到了相同的解决方案,但有非常明显的区别。电场定位似乎仅仅进化了两次,看起来进化有点不那么渴望走上这条进化路线。或者说与电场定位相比,进化更渴望走上声纳进化路线,而且肯定远远更加渴望走上视觉路线。
飞行进化了多少次?不是飞鼠那样的滑翔,而是可以无限期停留在空中的真正飞行。真正的飞行似乎进化了四次。第一次是昆虫,时间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然后是翼龙,再然后是蝙蝠和鸟类。这四组动物都独立进化出了真飞行能力,克服了飞行的所有技术障碍,有时提出相同的解决方案,在其他情况下提出各自不同的解决方案。可见进化有点渴望飞行,但不像渴望视觉那样渴望飞行。当然,当我使用“渴望”这样的词时总是在进行比喻。除了真飞行之外还有许多滑翔的进化例子,我已经提到了飞鼠,此外还有会滑翔的蜥蜴与蛇,后者会从高树上弹射出去,它的身体扁平,在空中一边扭动一边下落,始终保持控制,整个下落过程可以持续相当长时间。蜥蜴也是如此。还有一种青蛙可以拓宽足趾之间的网膜,使它能够从一棵树滑翔到另一棵树。当然还有飞鱼,它们从水中飞出来——可能是为了逃避捕食者——在水面滑翔一百码左右,然后回到水中,让它们的追踪者摸不着头脑。乌贼也会跃出水面,不过它们通过喷射推进来获得所需的速度。话说到这里,我们可能会问喷射推进进化了多少次。乌贼通过向后挤压从喷口中喷出的水来游动,它们可以游得非常快。所以喷射推进在乌贼当中进化了出来。另外这种能力也以一种很有趣的方式在另一组软体动物当中得到了进化。扇贝的喷射与乌贼完全不同。扇贝不太游泳,但你有时会看到它们游泳。它们通过上下拍打两个壳像一对响板那样游泳。你可能会认为它们背对壳的开口方向倒着游,但实际上它们会冲着壳的开口方向朝前游。因为当它们拍打两个壳时,水从后面的两个孔中被挤出,就像有两台喷气发动机的飞机一样。这些孔在后面挤出水,所以扇贝向前游。
有哪些东西仅仅进化过一次或者一次都没进化出来?轮子怎么样?轮子除了借助人类技术得以存在之外在其他动物当中进化过吗?有趣的是,轮子似乎不仅需要被发明出来。有一个很精彩的故事,我认为可能是真的:南美文明确实发明了轮子,但是只用于儿童玩具,他们似乎从未将其用作真正有用的运输目的。我认为自然界中只有一个轮子的实例,那就是细菌鞭毛的轴。一些细菌有鞭毛或者说长鞭状的尾巴,它们扭动尾巴以推动自己前进。尾巴实际上镶嵌在细菌主体上并且旋转,相当像是一根螺丝。对于细菌这么小的生物来说,水的表面张力不容忽视,在水里游泳有点像在果冻里钻洞。鞭毛实际上插入了细菌的细胞膜内部,鞭毛的基部可以旋转,是一个真正的轴,真正的轮子。所以除了在人类技术当中之外,轮子似乎确实仅仅进化了一次。除了轮子之外,真正的语言——具有层次语法的语言——似乎也只在人类当中进化过一次。许多其他动物使用声音进行交流,但是它们的交流体系并没有人类语言这样的自我嵌套递归结构——换句话说动物不会用从句,无论是关系从句还是命题从句。实际上很难想到只进化过一次的好主意。我去找了我的同事昆虫学家乔治.麦格文,想看看他能否想到只进化过一次的好主意的例子,他给出了一张我将简要介绍的列表。
首先是射炮步甲,这种甲虫似乎有一种独特的威慑或者惩罚掠食者的方式,既制造高温爆炸。射炮步甲在两个分开的腺体当中储存两种化学物质,当混合在一起时会发生剧烈的爆炸,并且能够从甲虫的尾部通过定向喷嘴射出一股热液体。这个案例在创造论者当中众所周知,他们很喜欢这个例子,因为他们认为这种机制显然不可能通过逐步进化来实现,任何甲虫在这条路上进化到一半都会爆炸。我曾在皇家科学院的儿童圣诞讲座上做过一个小演示,我准备了两种不同的化学物质,一种是对苯二酚,另一种是过氧化氢。然后我说要混合这两种化学物质,如果有人想离开房间,不妨马上离开。然后我戴上了一顶二战头盔——因为我知道会发生爆炸——小心地把两种化学物质混合在一起,结果什么也没发生。然后我解释说这个反应还需要催化剂。通过逐渐增加催化剂的剂量,我可以增加反应的强度。所以我们确实可以通过逐步的进化阶梯通向最终的结果。我一点一点增加催化剂的剂量,最后两种化学物质的混合物发生了相当令人满意的爆裂,直冲天花板。
下一个例子是射水鱼。射水鱼独特之处在于它潜伏在水面下方向上观察,发现树枝上的昆虫,然后向昆虫发射精确瞄准的水柱,将其击落到水中,然后鱼就吃了它。
第三个例子是潜水钟蜘蛛。这种蜘蛛回到了水中。所有动物最初都来自水下,然后许多动物来到陆地上,然后相当多的动物又回到了水中,比如海豹、鲸鱼和海龟,还有一些蜘蛛,包括潜水钟蜘蛛的祖先。但我们的潜水钟蜘蛛与鲸鱼、海牛和海龟不同,它下水时带着自己的空气供应,不像鲸鱼必须来到水面呼吸。潜水钟蜘蛛创造了一个水泡,然后坐在水泡里等待猎物经过,每隔一段时间它必须回到水面补充水泡里的空气——就像带着气瓶的潜水员一样——然后再次下潜。
第四个例子——也是乔治.麦格文最喜欢的例子——是一种生活在非洲的马蝇幼虫。它有一项非常了不起的本事。在非洲,幼虫所在的水池在旱季必然干涸,然后幼虫会钻入泥中等待下一个雨季。这种幼虫的钻洞方式非常特别,因为它必须这样做。如果你在非洲的泥中钻洞,泥巴会随着逐渐干燥而裂开,形成拼图一样的图案。这一点为幼虫带来了严重风险,因为一道裂缝可能恰好穿过它藏身的地方。如果它能设法让泥巴裂缝永远不会贯穿它的藏身之处,那就太好了。于是它首先会螺旋形地往下钻洞,钻到一定深度就调过头来,继续反方向螺旋形向下钻洞。最后幼虫会笔直钻进两个螺旋围成的圆柱体内部。当裂缝穿过泥地时,首先会遇到被螺旋形钻洞削弱的区域,于是就会绕过幼虫所在的地方。这是幼虫明显有先见之明的绝佳例子。不用说,这并不涉及任何先见之明,这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
还有一种毛毛虫,我不记得它的名字了。它在叶子里面化蛹并且用叶子把自己裹起来。它通过部分咬断连接叶子和主茎的小茎来做到这一点。因为小茎被部分咬断,叶子就死了,并且在死亡过程中卷曲在毛毛虫周围,所以毛毛虫设计了自己的家。不过想象一下一只鸟过来寻找毛毛虫,鸟会发现在所有完好的叶子中有一片叶子悬挂着,卷曲着。如果你是一只鸟,这是很明显的目标。所以毛毛虫在把自己裹起来之前会去咬断很多其他叶子,为自己打掩护。这种能力也是独一无二的。
有没有从来没有进化出来过的好主意?据我所知没有任何动物进化出了无线电通讯,这背后可能有什么物理原因,反正这一点从未发生过。用火的能力似乎由人类技术进化而来——我们的祖先直立人或者某种方式的能人似乎发展出了用火能力——但我不认为存在过任何动物进化出了堪比电鳗放电那样的产生火焰能力。有些电鱼使用电场导航,还有其他电鱼使用电场来击晕它们的猎物,后者的电场要强得多。
我可能还有时间回答问题,不是吗?也许我应该留出时间来回答问题。我非常感谢大家的倾听。请提问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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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暖秋 [马超x赵云]
秋日午后,如炙的骄阳毫不留情的烘烤大地。
校兵场上,汗流浃背的士兵正在进行每日例行的训练。
闷热的蜀地,连风都是微温的…
马超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口,锐利的眼神来回逡巡,丝毫不放过属下们每个细微的动作。
凌厉的双眸,接触到远方一抹水蓝身影,瞬间溢满柔情…
(等操练结束,就找子龙一同去后山骑马…)
脑海中有了这样的想法,空气中彷佛平添一股凉意,酷热的高温不再那么难耐。
傍晚的微风,吹散周遭凝滞的蒸腾热气,也安抚了众人疲惫的身躯…今天的操练总算是告一段落。
马超卸去一身铠甲,改着轻装,跃上爱马朝赵云的府邸奔驰而去。
「子龙!」来到大门口,马蹄未歇,就看到已换上轻装的赵云刚从府内步出。
「孟起,你怎么来了?」声音里有掩不住的欣喜。
「我想子龙啊~」马超一脸正经的答道,立刻看见赵云白皙的脸庞微微泛红了。
就是爱看他不知所措的模样,马超心里暗笑着…(若非不远处还有站哨的小兵,真想在他脸上轻啄一口…)
「我们一起去后山骑马吧!」马超提出邀请。
「嗯。」赵云点点头,正打算去牵过自己的马,却见到马超拍了拍身前座鞍的位置,对着他微笑…
「啊?」一脸困惑…
「子龙,上来吧!」挑起剑眉,一贯戏谑的口吻。
「不行!会被看见的!」(怎么孟起老是不顾别人的眼光…)
不理会马超故意装出的失望表情,赵云迳自跨上自己的白驹。
两匹骏马一前一后的朝后山奔去。
这片林木翠绿的高地,是他们俩常来散心的地方。
此刻正值夕阳西下,晚霞彩云布满天边,林梢摇曳着阵阵晚风。
两人下了马,在草地上漫步…
「好凉快,真是舒服…」迎着晚风,暑气全消。
「孟起,这阵子的气候,你一定很不适应吧?」赵云关切的问着。
「是啊,都入秋了,怎知还有所谓的」秋老虎」在发威啊…」
入蜀已一年有余,南方终年如夏的气候仍让出身西凉的马超十分不习惯。
「嗯,中秋过后应该就会好些了。」
「中秋啊……」马超突然沉默了…(该死!这个月圆人团员的日子让人想起不该回想的往事!)
「孟起……」赵云已经察觉到他的心思,轻轻的挽住他的手臂…(我…也许帮不上忙,但…)
感受到赵云的用意,马超转身报以开朗的笑容。
「子龙,谢谢你…」语毕,马超紧紧的环住赵云的身子…(还好有你…这天地间,我飘荡的心,最终的归宿…)
一阵细微的骚动,由前方的树丛里传出,马超警觉的抬起头…冷不防,一支暗箭飕地掠过耳边。
「谁!?」大喝一声,随即反射性的将赵云护在身后。
「孟起!小心!」又有数支利箭飞来,赵云身手矫健的拔出青釭剑抡刀击落。
「可恶!」马超恨道,敌暗我明,再加上两人都没有��用的长枪在侧,幸亏腰上都还系着佩剑…
「想不到堂堂二位蜀国虎将,竟有这般不可告人的暧昧之情?」充满鄙夷的声音…
一个魏军装扮的小将从前方密林中一跃而出,一队弓弩兵也随之走出藏身之地。
他们自身的任务原本并非如此,但仗着人多势众,若能除掉两位蜀国大将,也是大功一件。
「好个出言不逊的混帐!」马超手中的利剑泛起阵阵寒光。
「也许是来探查军情的细作…」赵云低声道,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看到赵云的表情,马超突然惊觉到敌方刚才所说的那句话,对他而言是多么大的冲击!
一思及此,锐利的目光倏地充满慑人的杀气…
(姑且不论你的目的为何,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我马孟起今天拼上这条命也绝不放过你!)
「受死吧!」无视于瞄准自己的锐箭,马超奋力一纵,手中宝剑直指敌将咽喉。
对方也立刻举剑反击,刀光交缠,火花四迸。
两人交错的身影,让原本瞄准马超的弓弩手迟迟不敢发箭,深怕伤了自家人…旋即改往赵云的方向。
只见一道人影跃至眼前,赵云早已挥剑而至,青釭剑在空中劈出一道银弧,瞬间砍倒几位还不及反应的敌兵。
其他敌兵见此光景,吓得夺路而逃,但跑没几步,同样纷纷倒在青釭剑下…
另一方面,魏军小将自是难敌马超霸气的剑法,交手不数回合随即被马超直取要害,气绝倒地。
「子龙,有没有受伤?」剑一收鞘,马超便忙不迭的问道。
「我没事,孟起你…」话还没说完,马超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赵云推向一旁。
伴随着风声,马超剑眉一蹙,一支利箭已透入他的右肩。
不远处,一位仅存的敌兵正拉满弓,又一支流星般的箭矢飞来。
赵云又惊又怒的立刻拔剑向前…然而马超更快,随手接了飞箭,奋臂一甩,利箭直入敌兵咽喉,一击毙命。
「孟起,你的肩…」伤口看起来很深,赵云心中一阵刺痛,这箭是马超为他挡下的…
「没事,一点小伤罢了!」马超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锐利的眼神还不放松的在周遭警戒着。
「敌兵,全部歼灭了…」环视四周,赵云又多了份自责,刚才自己若是更小心点,不放过一兵一卒,马超也不会被残兵所伤。
看穿了赵云的想法,马超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半开玩笑的说道:
「子龙,别担心,今天我原本就打算无论如何都要杀人灭口,誓死也要保全你的名节…」
「你…」果不其然,赵云的双颊浮现红晕,在夕阳余晖的衬托下更显娇媚。
马超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一手将他揽向自己,双唇在羞靥上摩挲着,最后停留在他薄嫩的唇上…
赵云羞涩的微启双唇,让马超恣意的探入……
两人唇舌纠缠了许久,赵云才红着脸轻轻推开马超,他的心思仍挂念在马超右肩的箭伤。
「孟起,我们快回去吧!快让军医治疗你的伤口,万一箭头有毒…」
赵云拿出帕子,紧紧的缠绕在马超的伤口上,望着渗出的血渍,又皱了皱眉。
「是,我们走吧!子龙,能不能陪我这个伤患共乘一段啊?」跨上马,马超还不放弃捉弄他。
「………」认真地犹豫了好一会,才发现马超眼里促狭的目光…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赵云转身上马,头也不回的扬蹄而去…
「哈哈哈~~子龙,你真的好可爱~」马超的笑声紧追在后。
暮色苍茫中,两人并骑回到城内。
夜晚的内城,火光点点,曳长的人影凌乱的投射在壁上,马超府内似乎特别吵杂…
「孟起遭到偷袭?!」刘备一听见这个消息,急忙率着大夥儿赶来探视。
「马孟起,你觉得怎样?」一踏进房门口,就听见张飞性急的问道。
「没事没事,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吗?」马超神态自若的坐在榻上,一旁的军医正忙着处理伤口。
「马将军的箭伤…幸亏箭头无毒,没什么大碍,只要小心静养,避免劳动,数日后疮口应可痊愈。」
「那就好那就好。」刘备松了口气。
「主公,军师,请过目,这是在潜入的敌将身上找到的。」一直立在马超身旁的赵云,拿出一卷地图。
「这图…」刘备展开一看,不觉大为吃惊。
地图上,蜀中道路、山川险要、军营粮库,皆钜细靡遗的纪录着。
「看来,曹操并吞西川之心未曾稍减啊…」诸葛亮接过地图,又对马超和赵云说:
「两位将军今天可立了个大功,这张图若落到魏军手中,益州将危矣!」
诸葛亮话一说完,张飞便迫不急待的大声吆喝:
「好呀!既立大功,子龙,马孟起,今晚咱们喝个痛快吧!」好一阵子没有痛饮的藉口了!
这个酒鬼!马超心里滴咕着…正盘算该如何拒绝,军医便插话了:
「恕小的直言,马将军目前不宜饮酒,恐对伤口有碍…」
「那就别喝了,等孟起伤好吧!」刘备对满脸失望的张飞正色说道。
「呐…还有子龙啊…」紧抓着最后一丝希望…虽然张飞知道赵云酒量差。
一听到张飞这么说,马超可发急了…
「子龙!?子龙他答应要照顾我这个伤患,怎能陪你去喝酒?」
要是让这贪杯之徒把赵云给挟走,今晚还回得来吗?好不容易才有留他在身边的理由…
「马孟起,你受点小伤还得劳子龙照顾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张飞忍不住嚷嚷。
「翼德兄,孟起是因我而受伤的…」赵云尴尬的解释,他也不想被灌得不醒人事…
「好了好了,翼德别闹了,今晚大家还是早点歇息吧!」诸葛亮善解人意的笑道,将众人全领了出去。
入秋的夜晚,凉意渐深,大地弥漫着清冷寂寥的氤氲。
「孟起,小心着凉。」看见马超因肩伤打着赤膊卧在榻上,赵云体贴的走过来为他盖上丝被。
「子龙,你今晚要留下来陪我…」像个孩子似的撒娇。
「…我…刚才不都已经答应你了…」端过方才军医送来的汤药,赵云像哄小孩似的又说:
「来,乖乖把药喝了,伤口才会早日痊愈。」
望着赵云细心的为他张罗一切,马超有种说不出来的温馨感…
那好像是他很久以前失去的,曾经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温暖与欢乐…又回到了眼前。
(我知道过去的缺憾无法填补…但,子龙,因为有你,我的人生又充实了…)
「嗯?怎么啦?」赵云发现马超的视线紧盯着他,不自觉的又脸红了。
「没事,觉得你好可爱~」微笑着在他脸上轻拧了一下,又扯住他的衣角…
「子龙,别忙了,我们歇息吧!」
顺从的在卧榻上躺下,赵云倚在马超身边,突然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和马超同榻共眠,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是,这么亲昵的贴近他结实的裸胸,却是初次的体验。
莫名的一阵心跳,他别过头,不敢将目光停留在马超身上。
「子龙…」侧身搂住怀中的恋人,留恋在他雪白的颈项间,沐浴后的幽香仍停留在他身上…
(怎么不面向我?想亲吻他俊美的容颜,柔嫩的唇……)
「嗯…」一个转身,赵云索性侧身背对着马超。
(这感觉…太奇怪了,为什么…心跳好快?)
「子龙,别背对着我呀!」不满赵云的反应,马超将整个身子贴在赵云背上。
搂紧恋人温暖的身体,在他后颈凝滑的肌肤上轻吻着…渐渐的,觉得全身的欲望在某处开始凝聚,难以禁锢…
「孟起?!」身后被异物抵住的触感让赵云身体一颤。
转过头,对上一双炙热的眼眸…马超掠夺似的欺上他的双唇,霸道的舌侵入唇齿间纠缠…屏息而热烈的吻…
良久,马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两人胶着的唇,赵云喘息着,微弱的烛光下,娇艳欲滴的唇瓣更显诱人。
马超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我绝对当不成君子!)
「子龙,我爱你…」马超轻声低喃,温柔的吻又落到赵云脸上。
熟悉的感觉…赵云安心的闭上眼,享受恋人的浓情密意……
忽觉胸前一凉,前襟不知何时被马超拉开了。
「孟起…」充满不安的眼神。
马超没有回答,轻柔的吻沿着颈项往下,来到胸前…含住他小巧的乳尖,轻吮逗弄着。
「嗯…」新鲜强烈的刺激���,让赵云不禁张口浅浅的呻吟…伸手扶着马超的肩,不知该推开他还是拉向自己…
碰触到缠绕在马超右肩的绷带,赵云陡然清醒。
「孟起,别这样…你的肩膀受伤了。」下定决心似的推开他。
「子龙…」饱含情欲���沙哑嗓音…(那点伤算什么?现在要我停下来才是真的难过…)
这点伤的确不值得大惊小怪,然而这次是为了自己的爱人而伤,似乎就别具意义了。
念头一转,马超突然问道:「我的肩膀,是为谁受伤的?」
「我…对不起…」赵云歉疚的回答。
「嗯,我是为了保护子龙,才中了箭…」(苦肉计…)
「孟起,我…」赵云心中一阵隐痛,若不是为了保护他,马超也不会受伤。
「子龙,你知道古人对救命恩人惯有的报答方式是什么吗?」(我的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啊?」赵云愣愣的望着他…怎么突然说到这个?
「是…以.身.相.许…」在赵云耳边说完这几个字,满意的立即看到他面红耳赤的表情。
「你…」赵云一时语塞,只觉得脸上热辣的燎烧着,目光不知该落往何处…想不到马超会这么说…
不待他的回应,马超灵巧的舌又回到他胸前,继续刚才的动作,左手同时温柔的抚弄他另一个乳尖。
「子龙……给我好吗?」多么渴望进驻这美丽的身体。
「唔…孟起…」赵云情不自禁的低吟…他也知道马超为他忍耐了许久,只是在身体负伤的情况下…
然而,胸前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的思考异常费力,理智开始冰消瓦解,欲火在马超的爱抚下逐渐引燃。
看到恋人顺从的反应,马超知道他得到默许了…一边加强爱抚的力道,一边悄悄解开赵云的腰带,褪去上衣。
赵云线条优美的上半身完全展露在眼前,润玉般的肌肤…纤细的腰…马超俯身向前,以唇烙下深深的印记。
沉醉在马超温柔的挑逗里,赵云不自觉的放松紧绷的情绪,融入这深不可测的情欲之中…
绵密的吻来到腰际,马超轻易的拉松赵云的裤带,手指顺着腰间往下探去,摸索着,握住他勃起的欲望,轻柔的撼动。
「啊…嗯…」一阵酥麻的快感…让赵云发出无法自制的呻吟…
紧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分身被紧握在另一个男人手中,赵云羞红了脸,紧抿双唇,极力的想克制自己。
「子龙,我要听你的声音…」马超灼热的吻又覆在他的唇瓣上,舌尖强行滑入他口中…另一方面,握住他分身的手也用力的搓揉起来。
「啊啊──孟起…别…别这样…」失控的呻吟自赵云口中溢出,最后一丝自制力在马超剧烈的动作下丧失殆尽。
眼前情欲勃发的恋人,让马超自身的欲望更加热燥难耐,他迅速的褪去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
一想到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马超面前,赵云双目紧闭,羞涩的表情尽显在脸上。
恋人洁白无暇的躯体,含羞的娇态,无不强烈的挑动着马超…
「子龙…」一脸邪恶的笑了笑,低头便含住他挺立的分身。
「啊…孟起…唔…嗯…」(那里…他怎么……好羞人…)
赵云满脸通红,身体不住的扭动着。想抽离他的口中,又留恋着被包围的强烈快感…
粗糙的舌尖在他敏感的前端舔噬着,含吮的动作逐渐加快…阵阵袭来的快意让赵云喘息不已。
察觉到他的前端开始涌出爱液,马超突然挺起身,放开赵云即将决堤的的欲望。
「孟起…」突然抽离的空虚感…被情欲淹没的双眸,有些不满的望着他。
「要继续吗?」带着恶意的微笑…
「…………」赵云没有回答,面如桃花的脸庞,只微微的一颔首…
「子龙,你好美…」伸手分开他紧致的双腿,滑入其中…
俯身向前,马超的唇与手再度撩拨赵云敏感的乳尖,另一只手紧握住他亟欲解放的下身,近乎狂暴的动作起来。
身体的敏感处同时承受强烈的刺激,激昂的快感瞬间将赵云推向欲望的高峰…
「哦…嗯…啊啊─啊──!」白浊的液体从前端激射而出,喷洒在两人小腹间,沿着股间缓缓淌下,湿染了床榻。
「舒服吗…?」煽情而低沉的嗓音在赵云耳边响起。
「嗯…」微弱的喘息,高潮后的满足与羞涩反映在他绯红的双颊,楚楚动人的神韵,尽收马超眼底,一直极力压抑的欲望就要一触即发。
手指楷抹着赵云身上方才洒落的液体,不动声色的往他身后探去。
「孟起…」隐隐感受到马超的意图,赵云露出慌乱的眼神。
「别怕…」融化人心的吻又回到唇边,滚热的舌在赵云口内引逗着,再次化解他的不安…马超轻柔把手指探入他狭隘的后庭…往里推进。
「啊─!」前所未有的不适与疼痛让赵云剑眉紧蹙,身体不自觉的向后瑟缩。
「别怕…交给我…」马超安抚道,手指用最温柔的力道在他紧实的入口内转动,感觉到肌肉正在收缩…润滑柔软的内壁吸附着入侵的手指…
指腹被包围的温热触感,让马超的欲望亢奋到极点,他倏地抽出手指,双手扶住恋人的纤腰,将自身早已凝聚壮大的分身抵在入口。
明白马超下一步的动作,赵云忍不住一颤…没有思考的余地,火热的痛楚迅速窜入体内…
「啊──!」彷佛撕裂般的感觉…赵云失声哀呼…身体内,一只灼热的硬物在挺进压迫着。
「子龙…你…好紧…」(这渴望已久的瞬间,被紧密包围的快感…我,只想尽情放纵…)
然而,眼前恋人呼痛的模样让马超不忍,强迫自己放慢速度,向前亲吻他颤抖的双唇…一面轻轻摆动腰身,藉此让他慢慢适应体内的感觉。
强忍着痛楚,赵云配合的尽量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紧拧的眉头逐渐松开。(虽然…不舒服,但,孟起也为我忍耐着…我知道…)
不久,一开始难隐的疼痛缓缓消退,内壁在温柔的摩擦下渐渐产生令人销魂的快感。
「唔…嗯…嗯…」赵云断断续续的娇吟,是身体陷落情欲的证据…
「子龙,可以了吗?」(我已经受不了了!)
「嗯…」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紧马超的肩膀。
知道恋人的身体进入状况后,马超之前压抑的欲望全然爆发,长而深的顶入,开始急遽的抽送着…
「哦…啊啊…啊…」忘我的娇喘不断自赵云口中传出,配合着马超抽插的动作,澎湃的激情传递在两人之间。
脑中一片空白,原始的欲望支配一切,炽热而紧密的结合,下身强烈的快意,让人为之疯狂。
「子龙,我爱你…好爱你…」毫无保留的在恋人耳边倾吐爱意,这是此刻唯一清晰的意识。
「孟起…我也…爱你…」夹杂着喘息声,赵云热烈的回应,感受到马超的身体更用力的贴合向自己。
从没有这样的感觉,身体几乎要融化似的,内心的矜持与理智被完全吞没…
赵云的双腿不知何时缠上马超结实的腰,完全的迎合,把自己整个交给他,由他引领至欲望的出口。
沉溺于赵云体内绝妙的快感,又见到他陶醉在情欲中的反应,马超自身的欲望也到达极限。
分身在柔软的穴壁里更加猛烈的撞击着,顶向那最深的一处…
「啊啊—孟起─孟起──!」高潮的欢愉,化作媚惑的呼唤脱口而出,身体无法克制的摆动着。
「子龙,我要到了…」喘息着,拥紧怀中的恋人,无法遏制的炙热激情在他体内迸射…
「嗯…」一声解脱后的轻吟,赵云感觉到马超正在离开他的身体…
「子龙…」轻抚他因激情而泛红的脸庞,温柔的再次拥抱怀中的恋人。
赤裸的身躯彼此眷恋缠绵,满满的爱意,仍在唇舌间交缠。
心跳渐趋合缓,喘息回归平静,朦胧的睡意阵阵袭来…
(有血的味道!?)
赵云睁开疲倦的双眸,这才发现马超右肩上的绷带是一片怵目惊心的血红。
「孟起!」紧张的坐起身来,急忙就要查看马超的伤口。
「没事的,别担心。」马超一脸不在乎的表情。
「你…不痛吗?」赵云心里充满自责,想起方才自己还忘情的攀住马超的肩膀…(我…竟然这么…///////)
「不痛不痛,子龙你是我最好的止痛药啊!」马超宠溺的顺着他柔软的秀发,在秀丽的额上印下一吻。
「可是…」赵云还是不放心。
「要是痛的话,咱们再来一次就不痛了!」马超不怀好意的说道。(呵…药效超强啊…)
这才明白「止痛药」的言外之意…赵云立即羞红了脸,微嗔的瞪了马超一眼,抓过丝被,背对着他躺回榻上。
「子龙,别不理我,这样子我的伤口好痛唉~」马超笑着的把脸贴在赵云背上,伸手去搂住他的纤腰。
「你…」有些恼怒的转身望着他…(我…真不知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子龙…」不安分的手又在他未着寸缕的光滑肌肤上游走。(这样的你…真是致命的诱惑…)
「别吵,我要睡了!」板起脸孔…推开马超不规矩的双手。
「呃…好好,咱们睡吧!」要是真把他惹恼了,以后恐怕就别想…马超苦笑着,俯身轻轻的恋人唇边留下一吻…
这天早上,来替马超复诊的军医面色凝重的立在榻前,地上散落着一团殷红的绷带…
马超肩上鲜血淋漓的红肿伤口看似十分严重。
「马将军,您的伤口有发炎的迹象。」一脸严肃的军医开口了。
「昨晚,小的叮嘱您千万要静养休息,少活动肩骨…请将军务必遵守,此伤才能早日痊愈。」
「是!是!我了解,我会注意的!」马超满口答应着,摆出合作态度,乖乖的让军医换药。
立在一旁的赵云一直默不作声,待军医离开后,才轻声说道:「孟起,对不起…」
从刚刚就想跟马超道歉,深深觉得自己是让马超伤口恶化的罪魁祸首,赵云心里满是歉意。
「对不起什么?」没受伤的左手将他圈进怀中…(你就是习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昨晚的事吗?我可是高兴都来不及了,道什么歉?」想起恋人昨夜销魂的呻吟,满足的娇态,马超的嘴角扬起邪邪的笑意。
「……」赵云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语。
「怎么?你不喜欢吗?」明明知道他会害臊,就是故意要这么问…
「没有…」好半天,赵云才红着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
「那就是喜欢啰?子龙,不如我们今晚…」话还没说完,立刻被赵云打断…
「不行!孟起,你要听话!」不容商确的语气,伤口都恶化成这样了马超还在讲这种话。
「这点伤不算什么啦!昨夜我不就让你…唔…」口无遮拦的嘴巴突然被赵云用力的捂住了…
「别再说了!」又气又恼,发烫的脸不知该藏往何处。
「子龙…」拿下他的手,马超柔声的唤到…
「别生气,我听话就是。我会好好静养,让伤口早日痊愈…然后……」欲言又止的望着他。
「然后什么?」赵云单纯的反问…
「然后,等我伤好了之后,我们…」
向前吻住他美丽的唇瓣,搁浅在唇边的字句和满怀的爱意,藉由缱绻的舌尖,温柔的传达…给最挚爱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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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frame】 死去活来(Nidus/Drifter)
前提
1.设定有舍取,不要太较真 2.Nidus是prime 3.不存在指挥官
口鼻似乎被灌满了软体组织,像是落入水中被水草缠住双脚,窒息感刺激着漂泊者挣扎地睁开双眼,眼前一片血红,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漂泊者猛地回过神。离开王境后他已经很久没体验死亡的感觉了,毕竟进入始源星系后他丧失了王境的权能,死亡就是死亡,不再属于梦境。小心翼翼的日子直到他解决Lotus的问题后被WF带回他们的道场,当了名快乐食客。孤独那么久突然多了许多朋友,让漂泊者放松了警惕,接受了Nidus的邀请。也许还有对这个野兽似的感染者做此举动的好奇心在作祟。
于是,他死了。
可能是当时接受了墙中人后传来的虚空能量激活了王境的权能,以Nidus的飞船小范围内进行了复眠螺旋,漂泊者再次从开满莲花的Helminth房间里的椅子上醒过来。他四肢依旧被钉死,Nidus的触肢从他的口鼻里缩了回去,而Nidus那看不见五官的头部上的液态金属闪烁着,似乎在传达着某种情绪。
折磨的对象在眼前恢复回最初的样子,他的病毒没在肉体上留下任何痕迹,尽管脉搏曾经停止过足够确定死亡的时间。但此前发生的一切也只在对象惊醒后的眼神里还能看出一丝端倪。
漂泊者咒骂着尝试把四肢从Helminth肉刺中解放出来,但除了剜出更多血肉以外并没起到什么作用,甚至开始出现贫血眩晕的症状。
很窝囊地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第二次。
这一次漂泊者是因为四肢抽痛而醒了过来,Helminth听从Nidus的命令,在穿透的伤口上不断进行修补以减少出血量。伤口反复愈合撕裂传来阵阵疼痛感。了解到情况的漂泊者放弃自救转向和Nidus进行谈判,假设眼前这个正在观察自己的WF真的能友好交流的话。
“所以这就是你交朋友的做法?蛮不讲理的深,入,交流?”漂泊者咬牙切齿地说着,手脚实在太疼了,为什么这游戏死亡后不能在初关卡重新开始。该死,至少士魂大帝是这样干的。
Nidus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漂泊者也不知道这算是回答了问题还是单纯的叫唤。面对库狛库娃还能稍微猜到点它们的情绪,但Nidus?他再野性也是个WF,曾经的人,复杂的情感生物。漂泊者还在绞尽脑汁想怎样让Nidus放过自己时,突然意识断片。
第三次死亡。
躺在椅子上的漂泊者尸体所在的空间扭曲着,整艘飞船的色彩被那旋涡吸去再释放,胡乱洒溅。在这不稳定环境里,漂泊者回到最初的状态再次醒来。色彩因为他的清醒重新稳定下来。
漂泊者猜测上一次死亡是因为Helminth的治疗导致他体内积累毒素过多暴毙了。而Nidus似乎也是这么想的,释放了肉刺改成触手捆绑。漂泊者每次复生后面对的状况都会有些许改变,他需要抓住机会,至少目前触手不像肉刺那样对他有实质性伤害。但显然他忘记了还有Nidus这个因素。
Nidus头部外壳裂开,触突生长。他靠近漂泊者的脸,荚囊迸裂,卷须瞬间包裹住漂泊者的头部,熟悉的恐惧感袭上他心头——在软肉中溺亡。触肢柔软又富有弹性,挤压着鼻窦的粘膜,刺痛感连着神经直通颅骨。但很快触肢分泌出的粘液灌满腔室内,粘液的麻痹效果让漂泊者神志恍惚,尽管理智知道此时他被Nidus吞食着但眼前依旧看到王境那斑斓又混沌的天空,耳边是溪流的喧嚣和玛蒂拉的嬉闹,他感觉自己似乎正被绝灵骥驮到地穴附近,身上肌肉是颠簸的酸痛,而皮肤是穿越时的粘腻感。
现实中Nidus掰开漂泊者的双腿挤了进去,感染的身躯敞开覆盖到漂泊者身上,触肢从防护服的间隙探入接触皮肤,调整渗出的毒素剂量,引起过敏的瘙痒却不致命。漂泊者苍白的脸泛起潮红,其他裸露的皮肤也渗出红斑,他呼吸开始急促,像脱水的鱼儿张嘴大口吸气,Nidus伺机将触手伸进他喉咙里。漂泊者咽部本能收缩,但没有阻碍滑腻的触手滑入体内。
漂泊者的思绪沉入水底,他本以为自己在穿越地穴,却在触碰镜面的瞬间落入水中,皮肤被破碎气泡击打着隐隐作痛,四肢的触感消散,此时此刻他光滑得如同回到母亲的羊水里,流线型的身躯在水里畅游,他张开嘴深呼吸,感觉滑腻的小鱼裹着河水滑入他喉咙里,在他的胃部挣扎扭动。莫名的快感袭来,他作为一条喉兽在河里横冲直撞捕猎小鱼。随着捕食的次数越多他游得越快,水中的植物在水光折射下如浓墨般铺开,描绘出一张张昏暗的但偶尔会有闪光的回忆画面。漂泊者想捕捉那些闪光,它们比小鱼还要狡猾,掠过的昏暗又变回了水草缠住了他。漂泊者一边挣脱束缚一边向闪光游去,他摆脱开越多的水草,眼前就更多逃逸出的闪光不断聚集。加速加速加速,高速的水流让皮肤生疼但他不顾一切冲进了那一抹白色里,最终喉兽高高越出水面——漂泊者在椅子上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接着他所有身体机能都停止了。
Nidus看着眼前的肉块感觉有点扫兴,自己明明控制了剂量但对方却依旧在感染后不久就死去,仿佛有某种外力在保护他免受变异。或许该改变策略,Nidus在房间里边踱步边想着不自觉走到门口,狗子今天一天都听话地在门外没打扰他,看到他出来欢快地跳跃邀请玩耍。Nidus摸摸狗头突然有了个馊主意。
漂泊者觉得自己太久没休息得这么好了,阳光好像透过眼皮抚摸他的眼帘,在视网膜上印着飘忽不定的红。慵懒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想舒展肢体却发现左手无法动弹,而右手充满违和感。意识到手部的不妥后全身的神经也终于清醒向大脑传递信号。漂泊者瞬间睁开双眼。映入眼里的不是晴天太阳,而是数不清的肉质枝蔓。层层叠叠的血肉犹如斑驳的树影让他产生误会。现实的冲击让漂泊者对身处的情况失去把控,意识到自己正躺在Nidus的繁殖温床里,但理智拒绝去了解身体各处的异样。Infested巢穴的光芒在余光里闪烁,时不时喷射出孢子掠过眼前。最终漂泊者转头去查看按理说应该是靠在近在咫尺的巢穴上却没有任何触感反馈的右手。
那套着古怪的异界有机质的右手消失了,切口处组织被植入Infested肉芽稳定伤势。漂泊者依旧感受到自己的右手,大脑明明接收到双手握拳用力的反馈,尽管视线里已经不存在右手了。漂泊者分不清这是断肢后的错觉还是用了Corpus技术让他的手暂时分离身体,甚至有可能只是来自Nidus充满恶意的幻觉。细软滑腻的触肢在头部器官上滑动,它们在舔舐眼球,在眼眶里摸索,视线里充斥着触肢分泌出的黏液和气泡,对晶体的影响逐渐扩大,视野变得浑浊扭曲。触肢挤开神经,从眼洞探入大脑,触肢占用太多空间最终眼球被挤出眼眶晃晃悠悠地挂在脸上,但视神经依旧完好无损地链接着,漂泊者看到的画面被一分为二,大脑无法将双眼传来的信息进行统合,割裂的场景之间仿佛出现了某种深渊。漂泊者应该感到恐惧的,但此时触肢正摆弄着他的大脑情感区域,让他处于一种愉悦兴奋的状态。他不由地产生食欲,但很快这种感觉转变成恶心感,有什么东西逆流食道被呕了出来。
是大量夹杂碎肉的鲜血。
Nidus注意到大腿上渗出的鲜血,看来漂泊者醒了。此时Nidus跪坐在菌毯上,双腿夹着漂泊者,张开的腹部将对方的头纳入,时不时发出粘腻的吮吸声。寄生链接则穿透了漂泊者的左肩赋予他心脏活力,强化他肉体承受力。在上次死亡后,Nidus拧断了漂泊者的右臂。尽管他没提过上面异肢的来历,但Nidus猜测多半是她一直在保护他。用粗暴的方式断开连接后,Nidus感受到植入的Infested包囊开始成熟,逐渐感染这具躯体。当然,如果漂泊者死了,一切又会重置,所以这并不是Nidus的主要目的。
Nidus折下身子,头抵在漂泊者的腹部,感受微妙的蠕动。随着时间推移腹部隆起,仿佛有什么要破茧而出,漂泊者发出一声闷哼。见状Nidus坐起来,拉开自己的腹部,里面是无数触肢爬满漂泊者的头部,Nidus甚至贴心地捡起漂泊者掉落的眼球放到眼眶附近,让触肢接管眼球。
“看,最美好的事。”Nidus指着漂泊者异状的腹部说,这是他折磨漂泊者以来第一次出声。但漂泊者现在不仅视野破碎,连精神上也不能给予正常的反馈,他只是失神地望着Nidus给出的方向。
“是斗争,生存,演化。”Nidus话音刚落,一只完全成熟的蛆虫破膛而出,同时漂泊者发出凄厉的惨叫,但尾音却变味了。攀附在他大脑皮层的触肢屏蔽了痛觉,不断高强度刺激快感区域。门户大开的腹腔里,半成型的蛆虫挤在内脏间隙里挣扎。它们不仅在攻击同类,还撕咬吞食漂泊者的血肉好让自己更加强壮。漂泊者呻吟着看着这一幕,残存的理性让他勉强抬起左手试图清理掉Nidus的蛆虫。视野受阻只能用手在内脏里摸索不属于自己的异物,手指穿过黏液传来的触感让漂泊者脚趾扣紧。肠子温润有弹性,蠕动的时候仿佛在吮吸着手指。漂泊者不由自主抬起大腿夹紧摩擦着。
在嫩肉里区分软壳蛆虫还算是件容易的事,但要把它揪出来,它会死咬着内脏不放。漂泊者抓着蛆虫的手抬起来时,肠子也随之被拉了起来。内脏移位产生的痛楚被大脑换算成快感,漂泊者浑身发抖,左手脱力摔了下来。被解放的蛆虫又爬回内部,甚至往深处挖掘。漂泊者呜咽着向Nidus求饶,“放过我……我受不了了……”他想卷缩起来,但头部被Nidus死死固定住了。“舒服……呜。太……嗯…服…”漂泊者再次伸出左手在腹部里挖。“不……不应,该。”他哭泣着,“停不下来……”他哽咽着,“……这不,对劲”。肠子沾着白色液体落了一地。蛆虫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漂泊者现在只想掏空自己。
Helminth里三种不同的腥味交织在一起。人类在被砍掉下半身的时候能存活多久呢。Nidus思考着。他一直竖着切割Corpus船员,对方向来直接毙命。而现在漂泊者的腹部内脏散落在房间里,他下半身瘫软着,左手则埋进肋骨之间。Nidus低头查看漂泊者的情况,他表情癫狂,口鼻冒出的鲜血不断浸染他诡异的笑容。快感阈值被无限拉高,他已经破坏掉自己的肺部,在窒息感中彻底迷失自我。此时他的左手正捏着心脏,只是大脑缺氧,让他使不出力气了。Nidus在用自己的血肉修补他的残躯,原本是打算让他去喂养蛆虫,而自己喂养他,让感染的血肉真正成为他的一部分。但低估人性被破坏后,会沦为多残暴的野兽。
走神的Nidus没注意到漂泊者的变化,直到他的头被漂泊者的大腿夹住又松开,腥臭味刺激到回神的时候,只来得及听到漂泊者略显得意的闷哼,寄生链接便被强行中断了。漂泊者用最后的力气奇迹般抬起身躯,利用体重折断了被固定的脖子迎来第五次死亡。
黑暗中扭曲的数根白线叠在一起勾勒出简单的人形轮廓。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人形轮廓前面出现两张卡牌,上面只是简单地写着“恐惧”和“愉悦”。漂泊者大步向前跨想越过这让他不适的场景寻找出路,却被右手的拉扯感摔回原地。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卡牌再次出现在面前。背后依旧是那模糊的人形轮廓。漂泊者犹豫了下,选了“恐惧”。卡牌上的笔画扭动起来,从文字变成某种象形的东西。漂泊者脸色煞白用力把卡牌丢出去。黑暗中的人形轮廓更加详实,被胡乱添加几笔,Nidus那溃烂的模样栩栩如生。这狰狞的人形靠近漂泊者,伸出尖锐的指尖戳着再次出现的卡牌中的“恐惧”这张。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那个声音再次想起。漂泊者尖叫着试图远离卡牌,他感觉有人一直在身后拉着他的右手,但无论如何他往哪个方向奔跑,卡牌永远在他的正前方,而右手一直在往反方向牵引着。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Nidus的人形再次示意漂泊者选择“恐惧”。本该是无物的线条却在卡牌上一声声敲在漂泊者的心脏上。他夺过卡牌撕得粉碎,敲击声安静了,这一刻漂泊者的心脏骤停。他眼睁睁看着二维的线条隆起,向深处涌动,Nidus不再是个轮廓,他更加立体有厚度,这乱作一团的东西撑在漂泊者头上,散发着压迫感。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漂泊者认识到如果自己再继续感到恐惧只会让这个Nidus的影子越发清晰。这次它甚至直接把“恐惧”推到漂泊者面前,而“愉悦”的卡牌被线条缠绕在这个怪物的体内。“怎么可能让你得逞。”漂泊者心想,他克制逃避的本能尝试将手探进宛若荆棘的线团里。在触碰的一霎那,漂泊者感觉自己的神经暴露在空气中,被人弹奏起来,他下意识想抽回左手,但线条粘腻地缠在手指上,轻微的动作都让漂泊者感觉线条在吮吸手指,自己的神经被一条条舌头细致地挑逗着。看着里头的卡牌,漂泊者深吸口气强忍不适猛地伸手掏。还没来得及将卡牌抽离,漂泊者腿脚酥软,跪倒在地,卡牌跌落一旁融化了。白纸红字化作一滩斑驳的液体,浸染了漂泊者的肢体。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眼前的Nidus的人形有了变化,轮廓不再尖锐,它退后一步,新的卡牌漂浮在空中。这次漂泊者毫不犹豫选了“愉悦”。人形变得更加柔和。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
漂泊者觉得事情应该在朝好的方向发展,眼前的人形越发像人类。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
白线涂鸦出眼睛,鼻子,嘴巴。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
白线重复涂抹嘴巴。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
五官以外的轮廓越发潦草,而白线依旧在涂抹嘴巴。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
整张面孔单薄得几乎只看到那张裂开的嘴。那张嘴微笑地问到: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
不对不对不对,这张脸不对!漂泊者不再管卡牌,他扑向那人形,用左手扒开缠作一团的白线,这里应该是眼睛,那里是鼻子。这里缠太多线了,抽掉,那里不是印象中的样子得……改?漂泊者逐渐停下手,看着眼前的人形,印象中它应该是什么样子?它……是谁?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漂泊者颤抖着从那张嘴里抽出一张卡牌——“恐惧”。
那个声音依旧在耳边回荡。但漂泊者只是蜷缩着拒绝做出任何回答。那个问题响起一遍又一遍,一张张看不清写着什么内容的卡牌落到漂泊者面前。从文字到涂鸦到最后只剩下白色的卡牌。那个声音依旧不知疲倦地重复同一句话:
“你现在是什么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漂泊者突然发觉世界安静了。眼前堆满了白色卡牌,它们在这个黑暗的环境里就好像一条透着光的裂缝。漂泊者再次被吸引,他艰难地起身匍匐过去。伸出左手撑在边缘,他下意识想用右手撑开另一边,而这次再也没有来自身后的阻力,他惊奇地握紧松开终于出现在眼前套着异质的右手,突然有了切实的存在感。他用力地撑开裂缝,一头扎进光里……
Helminth的大嘴被撑开,全裸的漂泊者从里面滚了出来。他重重呼出口气,感觉自己好像刚从地狱最底层爬上来。环顾四周,发现Nidus并不在,而且这次自己并没有被束缚。漂泊者准备松松筋骨找衣服跑路,却在右手按上左肩的瞬间受到强烈刺激。那感觉就像身上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一下子粗暴地掰开。漂泊者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变异了。不再是人类的肉体,肌肉硬化扭曲,形成如WF般的金属表面,相比Excalibur原型的那细腻的金属结构,自己的左臂更加粗犷,沟壑纵横。这结构漂泊者当然熟悉,就是该死的Nidus那右臂没有干成枯枝的版本。而肩膀上正是如同Nidus突变后展开发着幽光的触肢那般的嫩芽。多片血色嫩芽叠在一起宛若盛开的莲花。新生的肢芽十分敏感,漂泊者拨弄着花蕊,发出阵阵呻吟,不由自主趴在Helminth上扭动磨蹭。身体失控了,但漂泊者眼睛的死死盯着出口。随着一阵哆嗦,精神上强烈的恐惧感让漂泊者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跌跌撞撞朝门口跑去。在踏出房间的瞬间,漂泊者的眼睛被冰冷的金属手掌蒙住,Nidus把脸埋进他肩膀的嫩芽,悄声说到:
“开花了……”
我家的漂泊者和Nidus。起因是觉得DEX这套的手臂蛮像变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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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队长与军警激情-男男h文、激情小说、男同性恋
篮球队长与军警鬼畜 第一部完结+番外完结
第一章 视奸
第二章 篮球队宠物
第三章 球场调教
第四章 电击小子
第五章 夫妻奴
第六章 双奴比赛第一回合王者对巨蟒
第七章 双奴比赛第二回合尿道灌精壶
第八章 双奴比赛第三回合屁眼融冰锥
番外篇 双主玩奴
作者:黑雪王子
第一章 视奸
炎热的夏日,操场上有着一群流着汗水打球的臭男生,白色T恤粘在身体上凸显出肌肉的轮廓。
一个白发的眼镜男,坐在操场旁边的椅子上看书,白色衬衣包裹着结实的肌肉,其实他在注视一个人。正在打着篮球,火红的头发,古铜色的皮肤,没有赘肉的阳光男生,也是当中身材最好的,时不时拉起衣角擦擦头上的汗水,露出结实的腹肌。
白发眼镜男叫做元军,红发男生叫做比拉,他们是一对正在搞暧昧的情侣。
元军总是注视着比拉的大腿,他认为结实的腿是男生身体最帅的部位,比拉穿着短裤,一条龙形的纹身从短裤里露出来,短裤挡住了龙形纹身的上半部分,不知是否连着XX。
这纹身是他最近纹的,因为他听元军说他喜欢男生的腿,于是他就故意诱惑元军,使自己的大腿更性感。
元军原来是军校的,所以有着结实的肌肉,可是到了这个学校以后学起了医学,想往军医的方向发展。所以身材非常的好,虽然穿着白色的医袍,但也挡不住肌肉的轮廓,但是如古罗马雕像般的胴体并不是他最性感的东西,他最性感的是他完美弧线的大脚,在军校不知踩过多少男人的铜棒,以至于他变得有主的倾向。
“早晚把你另外一支大腿纹上纹身!”元军低语的抱怨着,他忍耐着比拉对他的挑逗。
今天的篮球比赛,比拉有点反常,比往常更热血,流了比往常更多的汗,衣服被打湿了一片,每次做下蹲的动作肌肉都会突然绷紧一下,可是脸上还是桀骜不驯的笑着。
至于原因,只有元军知道。
这时,篮球比赛结束了,比拉向元军跑了过来。
“哟!”他阳光的笑着,另一支纹着纹身的脚踏上元军坐的位子。
“给你买的。”元军将一瓶冰冻可乐丢给他。"
“3Q~”比拉接过可乐喝起来。
可就在这时,元军注意到比拉的G头从短裤里露了出来,比拉喜欢把短裤往上提,简直短裤和内裤差不多长短了,所以G头很容易就会被露出来。
“你没穿内裤?”元军小声的问他。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比拉阳光的笑着。
元军注意到周围没人,赶忙用指头将比拉的G头顶回去。
就在这是,比拉的裤裆前面鼓了起来。
“你勃起了?”
“哈哈哈,被你碰了一下有感觉了。”比拉笑着。
“怎么样,我的办法,是不是让你在比赛的时候更有力量?哈哈,来,我给你检查检查松没有。”元军坏笑着,然后一只手伸进比拉的运动裤。“草,后面怎么这么湿。”他一只手指伸进比拉湿漉漉的屁眼。
“呵……”比拉咬牙闷哼一声。“哈哈,怎么样,没松吧,我臀大肌这么发达,怎么可能松。”
原来,比拉的肛门里面一只放着一只开到二档的跳蛋,一共五个档,是元军让比拉比赛更热血的方法,其实是为了满足他的虐欲。并且,阴茎的根部带着一个钢圈,为了使前列腺液不流出来,并且防止刺激过度射精。
“喂,给你把蛋弄出来吧,看你比赛很辛苦的样子。”元军说着,然后摸摸他的钢圈,JB烫得厉害。
“别取出来,下半场我还需要它呢。”比拉的手伸进元军兜里的跳蛋控制器,将档数又加大了一码,开到了三档。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额头碰着元军的额头说,“宝贝我去加油了。”
“JB硬着怎么加油?我来帮你凉凉。”元军露出冷酷的笑,抓着比拉硬着的JB使劲捏着朝下拉。
忽然,比拉痛得掂起了脚尖,汗液直流,结实的双脚颤抖。
过了一会,元军才松开手。
比拉缓过气来,这时,比赛的预备哨吹了起来。
“谢啦。”比拉露出一颗虎牙对着元军阳光的笑着,两只手指并在太阳穴对他敬了个礼,然后跑向了篮球场。
就这样比赛开始了。
元军这鬼畜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坐在边上看,他忽然把跳蛋开到四档,然后又调回三档,看着比拉是什么反应。每次切换,比拉都会愣住一下,然后大腿和小腿的肌肉颤抖。
这时,比拉抱着篮球准备投一个三分球,元军突然把档开到了最大的五档。
跳跃中的比拉大喊一声,然后绷紧肌肉,一个三分球投进了篮筐。
“好!”全场尖叫了起来。
他半跪地上,满脸通红,绷紧了肌肉,然后向元军的方向咧嘴笑着,手指比出一个yeah的姿势。
……
比赛结束了,比拉的队伍获得了胜利。作为队长的他,向着队友们一个个的拍手。
就这样,元军和比拉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比拉。”
“恩?”
“我想吃棒棒糖。”元军说着,他知道比拉禁欲了一天,比赛结束了他才把跳蛋关了。
“好啊,现在就想吃吗?”因为周围没人,比拉开始脱裤子。
“你又来!我是说真正的棒棒糖!快去给我买!!!”元军瞭开比拉的手。
“切。”比拉向小卖部走去。
“比拉,我在宿舍等你。”元军小声的说。
“恩!”比拉笑着走远了。
元军回到宿舍开始准备着如何玩比拉,他露出坏笑。
他们的宿舍是两人间,只有元军和比拉,所以他们在宿舍时一般不穿衣服,元军只穿内裤,而元军命令比拉什么都不穿。
这时,天色已黑,比拉用钥匙打开的宿舍的门,就在比拉开灯时,元军用皮眼罩蒙住了比拉的眼睛。
“元军?”
“给你个惊喜”元军���另一个项圈带在比拉的颈子上。
他把他引到一个凳子上,将双手棒在靠背后面,在黑暗的房间点上蜡烛。
“嘿嘿,我像不像一只被俘虏的野兽。”比拉坏笑着说。在篮球比赛上比拉的确像一只野兽,他是他们队的队长,身材也是当中最好的,结实的腿,八块腹肌。
“哼哼,看你一会还说的出来不。”元军将一瓶春药猛的倒进比拉的口中。
比拉故意张开嘴,让一部分春药沿着口角流向性感发达的胸膛。“我性感不。”
“你淫荡。”
“嘿嘿,我只淫荡给你看。”比拉一口水吐在元军身上。
“靠!从现在起,你要做一只被俘虏的野兽,对我的命令要绝对服从,不然不让你射精!”元军脱下比拉的裤子,比拉的JB猛的弹了起来,比拉将双腿分开,跨在椅子的两边,成一个M型,屁眼流出白色的粘液顺着椅子留下。元军蹲下向比拉的屁眼望去,准备把跳蛋拿出来,突然,比拉蹦极臀大肌,啵一声,一个湿漉的跳蛋射向元军的脸,黏在脸上往下滑。
“呸!我草你爸!”元军拎着比拉的JB一拳拳打向睾丸。“你的阴茎环别想解了!”
“哈哈。拳法不错。打得我蛮爽。”比拉桀骜不驯的笑起来。
元军没脱他的鞋子,因为一会要他“运动运动”。
“呵,这药性还真强。”比拉已经满脸通红,笑着大口喘息。
元军亲了一下他的龟头,比拉的龟头颤抖了一下。
“小东西,怎么这么快就哭了,一会有你受的呢。”元军用小指对着比拉的G头插了尿道。
“啊!”比拉大叫一声。
元军将手指拔了出来舔了一下手指上的液体:“好咸”。
“站起来。”
“遵命!”比拉模仿军人的肢势站了起来,满脸通红挂着淫笑。
“你怎么这么投入啊。”元军无语了一下。“既然,你模仿军人,那就像军人一样的训练你好了。”
“司令,请下命令!”
“你这么投入一会要后悔的……”元军低语到。“原地踏正步。”
拉比的手腕被反绑着,结实的身体开始踏起正步,大腿内侧的一直连到G头的龙型纹身更加活灵活现,硬到不行的JB一上一下的摆动。
“原地高抬腿!”
“是!”比拉原地搞抬腿,JB上的液体被耍得到处乱飚。
“往前一点,小心碰到凳子。”元军握住比拉漏水的JB向前拉,比拉向前了两步。
“哈哈。主人我抬得够不够高。”比拉大口的喘气。
“不准停,就当是替篮球教练训练你的大腿。”元军弹了一下比拉的JB。
过了几分钟。
“主人,我想射了,请批准。”比拉喘气越来越快,JB快被高抬腿的动作甩射了。
“不准射,停下。”
元军拉着比拉的JB,和比拉一起拉到身边。
被蒙着眼的比拉坏笑着亲了一下元军。
元军猛的将比拉的JB使劲握住。
“啊!”比拉叫了起来。
“让你冷却一下。”
比拉的身体不停地扭动,仿佛想从元军的手里挣扎出去,脚尖都痛得垫了起来。
“你真像只野兽。”这次元军亲了一下比拉。
元军放手了,比拉软了下去,一只腿半跪地上。
3.
比拉大口的喘气着,然而,脸上却挂着像篮球中场休息时的狠笑。
他的眼罩已经被汗水打湿,全身汗流浃背,像在篮球场上运动的野兽,他的确是桀骜不驯的野兽,除了元军以外他不向任何人低头。
“宝贝,训练满不满意。”因为喝了春药,比拉满脸通红的半跪着,脚已经开始发抖,没有力气站起来,古铜色的阴茎硬又红的像根铜棍。
“叫我司令!”元军穿着皮鞋的脚,一脚踩在的比拉的铜棍上。
比拉低吟了一声,他先是一脸痛苦,然后勾起嘴角笑笑。
“知道吗,爷的脚在军队的外号是黄金右脚,谁都跪着求爷踩。”元军的脚扭动起来。
“哈哈,一般般呢。”
“你还不屈服?”
“哈哈,怎么样,我这头野兽不好驯服吧。宝贝,放马过来,我今天就是你的野兽,随便你怎么玩。”
“你等着!”元军脱下鞋子,将脚趾用饮用水洗了洗,毕竟是自己的恋人,怕脏东西有害他的健康。
“给我舔!”比拉半跪地上,元军坐在板凳上将脚趾猛的踢进比拉的嘴里。
比拉被突然来袭来的脚趾呛到了,五脚趾都塞进了他的嘴,让他有些反胃。
接着,元军把脚收回来,但是比拉确咬着不放。
“别咬了!”元军使劲抽才抽了回来。
比拉张嘴笑着,口水沾湿了整个下巴,他半跪着,双手一直被绑在后面。
“你还笑……还不屈服是吧……”
“哈哈,那就要看宝贝,不对,司令是不是能驯服我这只野兽了。”
“你别逼我。”元军拉起比拉的项圈站了起来,比拉身上的汗洒了一地,身子微弓,古铜色的肌肤和结实的胸肌腹肌大腿被汗水沾湿得油亮油亮,脸红着大口喘气,并且带着坏笑。
“你真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元军一口水吐在了比拉大口喘气的嘴里。
“我只发情给你看。”比拉被元军安在椅子上坐着,双手绑在椅背的后面,两只脚使劲像两边搬开。
“别这么投入,不然一会你会后悔。”元军悄悄在比拉的耳根旁说。元军用舌头在比拉大腿内侧的龙型纹身上舔去,从龙尾缓缓舔到连着龟头的龙头。
“司令,放马过来!”
元军拿起比拉脱在地上的耐克波鞋,一股汗味加脚臭味扑鼻而来,元军从里面抽出一双白色被汗水沾湿的耐克袜子。
突然,元军勃起了,看着比拉这么有男人味的袜子,他觉得异常兴奋。
他拿起白袜子犹豫了会,回头看看比拉,他就像一只红发古铜色的发情野兽,口中开始吐出热气,口水不停的往外冒,他忍不住了。
元军将潮湿的白袜子猛的套上比拉的铜棒。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教、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
比拉有点受不了想射了,毕竟喝了很多春药,他什么也不想说了,也顾不了铜棒上带着的湿漉漉的是什么,他任凭元军玩弄。
元军倒了一杯热水,热到嘴巴刚好能喝的程度,这种温度不仅不会对皮肤造成伤害,还很烫。
元军含了一口热水,咬上比拉套着白袜子的阴茎上。
比拉低吟了一声,毕竟水还是很烫的。
“还不屈服吗?”元军脸上开始变得无情。
“哈哈,还不够呢。”比拉已经口水滴答了,可还是装出一脸狠笑,他想让他恋人知道,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能够驾驭他的男人。
元军站起来,舔舔比拉湿漉漉的眼罩,然后直起身,从上往下,用一种冷酷的眼神看着比拉,他将手中的热水提在高空,对着比拉的铜棒淋下去。
“嗯……呃……啊……”比拉终于邹起眉头开始呻吟。
“哼。”元军冷冷的笑了一声,猛的将比拉铜棒上的袜子拔了出来。
“啊!”热水直流在比拉的铜棒上,比拉大腿开始扭动,接着腰也开始扭动。
元军猛的将最后的热水泼在了比拉的脸上。
“哈哈哈!”元军对着他笑起来。
比拉勉强的勾起嘴角微笑了起来。“不亏是我的元军啊,能把我玩成这样的人,只有你了。”
“还没完哦。”元军将比拉给他买的棒棒糖拿了出来。
他缓缓地拨开棒棒糖的外壳。
忽然,他将棒棒糖的棒子对准了比拉的尿道,插了进去。
“呃!”比拉身体抽搐了一下。
元军将棒棒糖全部插了进去,只见比拉的龟头上顶着一个糖果球。
“我开动了。”元军开始品味棒棒糖。
他一会旋转着吃,一会使劲向左一会使劲向右,比拉已经笑不出来,大腿不停的抖,全身随着元军的节奏扭动着。
忽然,元军猛的捏住比拉的睾丸,把阴茎环取了下来。
“啊!”比拉顶着糖球的铜棒终于喷出了白色的脓液,因为顶着糖球,JB像个洒水器一样,向四周喷射,剩下的一股一股的沿着铜棒往下流。
“哈哈。奶油巧克力棒棒糖。”元军品味着这颗非凡的甜品。
比拉眼神呆泄了。
元军缓缓将棒棒糖抽了出来。
过了一会。
比拉恢复了阳光。“司令,今天的训练满不满意!”蒙着眼罩的比拉笑了起来。
“我还没射呢!”元军提起比拉的项圈。“跪下。”
“遵命!”比拉跪了下来,身体往后仰,被绑住的双手撑在后面,蒙着眼罩的头自然的望向天花板。
“把你的头埋下去。”元军拽着比拉火红的头发,把他仰着的头往前按。
“诶?为什么啊。”比拉觉得这个姿势好别扭。
“我要射在你的头发上,你不要啰嗦了。”
“是是是。”
元军掏出早已硬到不行的阳具,对着比拉火红的头发射精了。
一股两股……
忽然,比拉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元军射了四五十多股精液,弄得他整个头发都是精液,溢出到了整个颈子和脸上。
“你怎么射这么多啊。”
“你有意见啊。”
“没没没,你想怎么弄都行,快把我手解开,绑得酸死了。”
元军解开了比拉的双手。
“酸死了!”比拉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头上滴滴哒哒的全是精液往下掉。
忽然,比拉将双手放在头发上揉了起来:“怎么变都有型!”比拉将精液当成莫斯,做了一个发型。“怎么样宝贝,我帅不帅。”
这时,元军将比拉的眼罩取了下来。
比拉睁眼一看,周围全是人……
……
“队长你好帅!”
比拉表情变了,他发现周围全是他们篮球队的队员,其中有几个正拿着DV录像,原来他头上有这么多精液,全是他们的。
“队长,原来你这么性感啊!”
“天啊,这个录像够我们打几个月的手枪了!”
比拉没说话,他看了元军一眼,然后光着身子走出了宿舍。.
第二章 篮球队宠物
半夜里,学校漆黑的篮球场传来打篮球的声音,透过月光,一个男生正裸着身子打篮球。
是比拉,眼睛无神,头上的精液已经干成了壳。
这时,一个强壮的男人向比拉走去。
是比拉篮球队的教练,一个强壮的男人,和比拉一样火红的头发,赤裸着上身,穿着红色运动短裤,脚上穿着运动鞋,白色的袜子包住了小腿。
“你在干什么!”教练走到比拉身边,拉住他的手,制止他的行为。
比拉没说话,使劲甩开了教练的手,抱着篮球,裸体跳起来灌篮。
脾气很大的教练二话不说,皱着眉头捡起篮球对着比拉的阴茎猛的砸了过去。"
比拉一声惨叫,痛得半跪在地上,因为被元军用热水烫了阴茎,所以更是疼痛。
教练走过去单手把比拉扛在肩上,往教练住的地方走去,比拉使劲的挣扎,但教练没有丝毫反应,只是皱着眉头往前走。
到了屋子以后,教练把比拉甩在床上。
比拉坐起来一脚向教练的头踢去,教练抓住他的脚,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猛的摔在地上。
碰!比拉闷哼了一声。
教练用运动鞋一脚踩在他的红肿的阴茎上,他痛得两手抓住了教练的脚。
“你今晚吃错药了?”教练半弓着身子,左右转动着踩着阴茎的脚,比拉被踩得双腿乱蹬,最后狠狠的瞪着教练,一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
“操。”教练掐住比拉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比拉双手拽着教练的手,脸上表情痛苦,双脚在空中乱蹬,忽然,他双脚夹住教练的脖子,猛的从侧面往下摔,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你进来。”教练站了起来,抓住躺在地上的比拉的阴茎和睾丸往里屋走,比拉被他扯着要害拖���地上往前走,下体悬空,背部和肩部被地板刮得吱吱作响。
“放开我!”比拉吼了起来,忽然他被抓得尿失禁了,尿液溅了教练一身。“你少管闲事!”
“你疯了吗?”教练放开了手,将比拉放在椅子上,他脱掉了自己被比拉尿液打湿的短裤,露出了巨大的阳具,他也没穿内裤,比拉不穿内裤的习惯就是被他养成的。
“别动,帮你消炎。”教练拿出一盒药膏,往比拉红肿的阴茎上抹去。
“别碰我。”比拉打开教练的手,药膏翻了一地。
“你就算再怎么恨我,我不可能不管你!”比拉其实是教练的儿子,他们有着一样的红发,一样健壮的身材。
“我承认我自己过去对你做过很多错事,我也很后悔当时自己的做法,但是我也没想过你会原谅我。”教练捡起药膏继续帮比拉擦拭,可不知为什么,教练勃起了。
“淫虫,身体是不会说谎的,明明只会对我发情,还说漂亮话,有本事再像小时候那样性虐待我啊!”比拉再次打开教练的手,药膏溅了教练一身,白色的浓液顺着教练结实的身体流动着。
教练没说话,他把比拉的手绑在了身后,然后蹲下默默的为他擦药,比拉用双脚使劲的蹬着他的身体,最后一脚脚的蹬着教练勃起的阴茎,教练却一动不动的为他擦药。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我不会再对你射精。”教练站了起来,阴茎已经被比拉蹬得又肿又大。
忽然,比拉猛的一口咬住教练的阴茎,狠狠的咬住。
“继续咬吧,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教练丝毫没动。
最后,教练把比拉抬进浴室帮他洗了个澡。
就这样睡了。
5.
翌日,
元军收到了一封邮件,他打开邮件后,是一张比拉的照片。
照片中的比拉,戴着红色的项圈,蒙着眼罩,爬在地上,身边看得见许多男人的脚,一个黝黑的男生骑在他的背上用铁链拉着他的项圈,比拉21CM的JB被拉向身后,JB成一个倒挂金钩的样子,全身流着汗,舌头被人从嘴里拽了出来对着镜头,像一只狗,而最重要的是,比拉的嘴角上扬,并没有痛苦的表情,而是一种享受和放荡的笑,他彻底的绝望了,沦为了奴隶的表情,嘴里淌着口水。
邮件里写着这么一句话:你的宝贝篮球队长已经变成了我们的宠物,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淫荡,哈哈,用脚一踩他JB就流水,骚得很啊,放心我们篮球队会让他很有营养,昨晚吸光了整个篮球队的精液呢,哈哈,对了,他说他不想见你,不过呢,我们篮球队很慷慨的,可以给你观赏,今晚半夜,篮球场玩狗逼灌篮,要看就自己偷偷过来。
元军看完后,关上了电脑,皱了皱眉头。想了两分钟,起身,走向衣柜,然后取出里面的一个黑色盒子,里面放着乳环和JB环,他将两个乳环戴在了乳头上,阴茎环套进阴茎根部,龟头的夹缝上的洞,穿上银色铁环。他身上的龟头环和乳环,是在军队中被别人打上的。
就这样,他穿上了运动装,出门了。
第三章 球场调教
6.
深夜,篮球场空无一人,只有微弱的夜灯在闪烁。
元军坐在一个阴暗的不会被任何人看见的角落。像一只野兽,静静的注视着篮球场。
这时,远处传来喧哗,一群裸着上身,穿着篮球裤和运动鞋的男生向有说有笑的向篮球场走来。元军注意到,是比拉他们篮球队来了。& g( W( i' x8 n
在月光的衬托下,元军看到,所有半裸着上身的人当中,有一个人穿着长款的运动装,全身被三条杠的运动服裹得死死的,露出火红的头发。元军知道,那个人是比拉。
只见,比拉被蒙上眼罩,赛上口塞,双手向后绑着,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被身后的人拉着。
牵着狗链的人,是一个皮肤黝黑,虽然廋却肌肉结实,微勾着背,凶狠的眼,喜欢用尖舌头舔唇,像一个流氓痞子,叫叶狼,如果说比拉是一头桀骜不驯的狮子,那他就是一匹凶恶的狼。
“走快点。操。”叶狼一脚给比拉踢去。
所有人来到篮球场中央,围着篮球队长站着。有的吹着口哨,有的蹲着盯着比拉的裤裆。这时叶狼拍着篮球往四周看了一眼,注意到元军在角落,然后微微一笑,走向比拉。
“松绑!”叶狼大喊一声,两个篮球队的队员过来解开比拉手上的绳子。口塞取了下来,口水流了一地。
“亮战服!”叶狼用舌头舔唇,露出淫笑。
嚓。几个队员拉着比拉的长袖运动衣和运动裤向两边撕开。
只见,比拉全身被皮绳五花大绑,肌肉被一条条皮绳给绷紧,胸肌被拉得更加突出,大腿和小腿被系了几条绳子,露出肌肉的轮廓,全身被擦了橄榄油,头上蒙着眼罩,戴着狗项圈,穿着耐克的运动鞋,鞋颈露出白袜,一身SM皮绳装,21CM的JB直直的指向前。这便是比拉的战服。
篮球队员开始吹口哨。
被绑成淫具的比拉忽然一脸坏笑,踮起穿着运动鞋的脚尖,双腿张开,向前顶出胯部,弓着背,上身向后移,用胯部支撑重心,双手向后自然的悬空着,歪着头,顶出的JB直直的指向篮球框。身上因为橄榄油的关系,肌肉与皮革在月光下发出油亮的光芒,像被捆绑的古罗马胴体,又像一个淫乱的野兽,一个阳光的男孩,彻底堕落了。
“操,谁准你硬的。”叶狼抓着比拉的JB扭起来,然后斜视了元军一眼,移动到比拉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好像说你的前任在看你之类的。突然比拉的JB冒水了。“哈哈,果然骚,听见有人在看,JB就流水。”
“拿刑具来。”一个队员递过来一个两头有圈的15CM的铁棒,两个圈一个大一个小,大的那头套上了比拉JB的根部,小的那头水平垂直向地面。
忽然,叶狼猛的将比拉勃起的21CM的JB像扳手一样扳向下,竖直朝向地面。
“哦……”比拉发出奇怪的叫声,整个背弓形的竖了起来。`
“怎么?这样就撑不住了?”叶狼狠狠的向下拉。
比拉抽动嘴角坏笑一下,然后恢复了原来的姿势,弓着背顶出胯,不过鸡巴却垂直向地面,但是没有滴水,因为顶出胯后脚是弓着的,所以从侧面可以清楚的看到JB竖直朝着地面的样子。大腿到JB的龙形纹身更加活灵活现。
“操,JB真大。”叶狼吐了吐口水,蹲下来朝上看着比拉的裆部,连着根部的铁棒只有15CM,而比拉的JB却有21CM。叶狼将比拉的JB扭弯,然后把龟头拷进小环中,这样,21CM的JB就被拷进了一个15CM的铁棒上,因为JB被弓着,远看仿佛像一把没有放箭的弓,并且龟头被铁棒竖直对准地面,蛋蛋被JB压得向两边分开。
比拉丝毫没有感觉不舒服,反而觉得兴奋,因为他的JB从小就是被教练虐玩大的,所以JB才会这么大,并且可以承受不是太夸张的玩法。
纹着龙头的龟头被拷进了铁环,仿佛像一头被掐住脖子的巨龙。
“来,我们先热热身,练下脚。”叶狼走到比拉的身后,用一只穿着运动鞋的脚从他的胯下缓缓的上升,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比拉的朝下的龟头,忽然,比拉浑身像触电一样的抖了一下,JB开始流水。
“操,果然够骚,JB一碰鞋就流水。”叶狼将被淋湿的鞋尖擦像比拉的股沟。
这时比拉张开嘴舔舔嘴唇,仿佛彻底被鞋征服一样,奴性大发,将张开的脚缓缓下蹲,蹲成马步的样子,绑着的巨根竖直朝着地面更加暴露无遗,仿佛整个人像一个要钻地的电钻机。
他将阳具更加暴露,仿佛在说,快来踢吧。
“骚货,来,兄弟们,我们今晚来练练脚。”
“好!”所有人露出了他们的运动鞋。
7.
“灌水!”叶狼抓着比拉的头发往下拉,脸对向天空,比拉张开嘴大口的呼气。
两个篮球队员拧开两个矿泉水的的盖子,对着比拉朝上的嘴灌了下去,水势太猛,比拉的嘴一张一合的,水顺着战服流到地上。
“我操!敢浪费老子的水!”叶狼手伸进比拉口中,一只手拉着下巴,一手拉着上颚,将嘴搬开对准矿泉水瓶口。比拉被呛到了,不停咳嗽。“呸!”水灌完后,叶狼一口水吐进比拉的口中。
“想练腿的给老子围过来。”叶狼站在蹲着马步的比拉身后,双手开始从背后抚摸比拉的胸肌和腹肌,不羁的身体。“操,这身材真TM带感。”叶耕将头伸到比拉的耳根旁,硬着的JB隔着自己的篮球裤顶着比拉的股沟。“我真想操你。”叶狼轻轻的说,然后一口咬上比拉耳根下面的背肌,手指摸了摸润滑的JB眼。
“来,今晚让队长给我们练练脚力。”叶狼走到比拉前面。
比拉一脸不屑的甩甩JB,两只手盘在脑后,因为手臂的拉扯,战服绑得更紧了,他故意绷紧肌肉,昂首挺胸,仿佛在说放马过来。
“规则,每个人轮流抬起一只一脚玩弄他,重心支撑不住脚落地时就算结束,胜负结果就是看谁让他JB流的水最多。”叶狼说着,开始扭动脚腕做起热身运动。“谁第一个来!”
一个个子比较矮的队员站了出来,他举起脚,双手稍微张开的控制平衡,然后一脚就踢向了比拉的JB,然后一个不小心,脚就落在了地上。只见蹲着马步的比拉JB前后甩动了几下,然后一点反应也没有,一直勃起的JB还是被铁棒拉的竖直朝地,比拉一脸不削的勾起嘴角坏笑,盘着后脑勺的手对着他竖起了中指。
“下一个!”叶狼看了矮个子一眼。
一个身材高挑的帅哥走到比拉面前,举脚往比拉身上踢去,因为重心不稳,然后轻轻的一下一下踢着比拉的腹肌,比拉故意扭动身体去蹭他的脚。
“你他妈给他按摩啊!”叶狼骂道。高挑的帅哥的脚落地了,比拉的JB一点水都没流。
另外一个队员,想用比拉的JB来支撑重心,结果被他顶了出去。
这时,所有队员都试完了,可是比拉的JB只留了几滴水,还剩下叶狼。
“老子来玩你。”叶狼露出冷笑,他两只手插进篮球裤中,然后抬起结实的右腿,他是练跆拳道的,所以腿上的肌肉特别发达,身体侧身,运动鞋举过头顶,撑地的脚丝毫没有颤抖,手插在兜中更加性感,整体成一个Y字。
他绷紧脚背,使脚背和小腿水平,是跆拳道的架势,他的脚移向比拉的脸。
比拉闭着嘴不削的坏笑,叶狼反脚就是一耳光。然后脚尖顶在比拉的下巴上,让他抬头。比拉对他竖起中指,但是JB却开始流水了。
“骚货,看你撑得了爷的脚几招。”叶狼的脚下滑,移动到比拉的胸肌部分,用脚尖在他肌肉的轮廓之间移动,比拉开始冒汗,忽然,叶狼将脚尖对着他的乳头使劲转动记起来。
“啊……”比拉突然发出怪声。
“爽么,贱货。”过了几分钟,就在比拉被玩兴奋的时候,叶狼猛的一脚踢向比拉的右腹,比拉的身体扭动了一下,鸡巴又流了一片水,痛并快乐着。
叶狼开始一脚一脚从不同部位猛踢比拉,像练跆拳道一样,仿佛比拉变成了他脚下的沙包,比拉被踢得扭来扭曲,但是他暂时还不玩比拉的JB,因为大餐总要留到最后,比拉被疼痛的快感所征服,JB不停的流水,闭着坏笑的嘴张开了,变成了淫笑,舌头像狗一样的舔了出来,流着口水。
过了一会,叶狼玩够了,脚终于移向了比拉的JB,他的JB已经湿了一大片,又肿又大。
“驴鞭可真大,下次拿你和驴鞭比比去。”叶耕用脚抬着绑成弓的JB,想着怎么玩弄。
他突然快速的甩动脚背和脚尖,比拉的JB像皮球一样,被踢得上下左右四处乱甩,淫水乱溅,打湿了鞋背。
“啊……哦……”比拉发出怪叫,在漆黑的夜显得突出。
“叫什么!给爷舔干净!”叶狼将脚背举到他嘴前。比拉用舌头快速的品尝着自己的淫液。
“接下来爷的这招你可撑不住哦。”叶狼将鞋尖有凹凸不平的地方对准比拉被卡住的龟头眼,皮肤最嫩的地方。突然他开始飞速移动脚尖,摩擦他的马眼。
比拉闷哼一声,扭动身体,握紧双拳,绷紧了肌肉,满脸通红。
“哈哈?怎么?队长?撑不住了?”叶狼大笑。“兄弟们,上!”
所有人开始用脚踢比拉的JB,他的JB像皮球一样东摇西晃,在叶狼的刺激下已经快到极限了,比拉的表情开始扭曲,仿佛有什么要出来了。
噗嗤,尿液溅了出来,比拉被玩得尿失禁了。
“抓住他!”叶狼就在等这个时候,他突然拿出一个带有尿道棒的龟头环插进了比拉的马眼,比拉想用手弄开,一个高个子的队员把他的手抓在一起。6 I# ?3 {+ g% m! K% E( ]
“啊!”比拉一声大叫,JB因为被堵住,尿液向四周溅开,像一个洒水器,蹲着马步JB朝下,胯下的洒水器被踢得东摇西晃,。
“哈哈!给他拍照!”叶狼拿起相机拍了起来。
一个队员将比拉的舌头对着相机拉了出来。
比拉露出痛苦的表情埋下了头,
沉思了一会,
然后,
嘴角上扬,抬头,对着镜头露出笑容,堕落的笑。
他彻底变了奴。
“骚逼,是不是想射啊。”叶狼手指伸进比拉口中搅动。“来,把他牵回宿舍,玩更刺激的,电击小子,怎么样,哈哈。”
比拉听了后,JB又硬了,淫笑着疯狂的舔着叶狼主人的手。
然后叶狼往黑暗的角落看了一眼,牵着比拉带领篮球队往宿舍走去。
第四章 电击小子
8.
这时,元军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他开始盘算着什么。脸上有些不爽。
忽然,他宿舍窗子对面的宿舍亮了,里面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里面放着像刑具的台子,一个黑色圆桌,周围四根铁杆矗立着,每根铁杆的顶端都拴着一条铁链,四根铁链连着悬空的红色项圈,桌子上放着一个像电流箱的黑色盒子,元军知道是叶狼故意的,那边将会是比拉的刑台,他会让他亲眼见到自己的恋人是怎么样被玩的。
对面宿舍的门打开了,元军把自己宿舍的灯关掉,不想被他们发现,叶狼知道元军在对面看着,然后把披着披风绑着战服的比拉牵了进来,比拉像一个被俘虏的王者,双手被绑着,JB被铐着,可还是一脸不屑的坏笑。
“把他披风取了,鞋脱了,JB环松开。”叶狼命令队员把比拉的披风拉了下来,然后去准备刑台。
他把圆桌上的黑色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个交流电源,和一些工具。
比拉除了皮绳战服,眼罩,手被绑在前面以外,其他东西都脱了下来,可是JB软了。比拉左右扭动脖子,转动性感的脚裸,点地跳动,做着热身运动,口离嚼着口香糖,吹了一个泡,像是要参加什么比赛一样。
叶狼走到了他的身后,取下了他的眼罩。
比拉一看见电击的刑台,JB一下子翘了起来。
“电击小子,兴奋吗,一会这就是你的展览台,你会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给大家观赏,给你的爱人元军观赏。”叶狼解开了比拉的双手,然后拍了拍他屁股。
听到元军的名字,比拉底线又被触动了一次,他一个助跑猛的跳上刑台,双腿蹲地,腿肌明显,战服被拉出性感的轮廓,他兴奋的看着刑台四周的四个铁杆。
“把头抬起来。”叶狼把连着四条锁链悬空的红色项圈戴在了比拉的颈子上,使得比拉的头保持在一个高度,然后再次把眼罩给他戴上。
现在比拉除了颈子被挂在空中以外,手脚都是自由的。
“给他点颗烟,让他先休息一下,我来做电击的准备。”叶狼拿出一颗特制的烟插在比拉的嘴上,另一个队员给他点燃了。
比拉将口香糖吐了出来,蹲下,手指夹着烟抽了起来,他勾着背,手臂撑在大腿上,望着前方,像一个蹲在路边抽烟的不良少年,可是颈子连着四条铁链,于是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抽着抽着,比拉忽然感觉不对劲,全身发热,异常兴奋,他知道了,是叶狼在烟里加了发情剂之类的东西,他满脸通红,然后回头淫笑着对着叶狼竖起了中指。
“队长抽烟的样子好性感,快给他拍照。”队员拿起相机给他拍照。
“老子还有更性感的。”比拉说话了,烟头甩向一边,对着相机蹲着踮起脚尖,双手向上捏拳绷紧肌肉,JB直挺着流水,做出健美姿势,头被吊着。
春药让他奴性大发,他淫笑着吐出舌头,半跪做出另一个健美动作,队员开始吹口哨,不停的给他拍照,比拉又开始在刑台上做起半蹲运动,大腿性感的收缩,一会又高抬腿。
这时有人放起了摇滚音乐,比拉跟着音乐扭动身体,开始跳舞,四个铁链被甩得吱吱作响,大腿左摇右摆的甩动JB,汗液直流。突然,他双手撑地,旋转甩动双脚,跳起了街舞动作里的托马斯,JB不停在桌上画圈。然后又绷起一字腿,一只脚撑地,一只脚朝天,将屁眼暴露无遗,然后两手竖起中指从左右插进自己屁眼……
“爽么,骚逼。”叶狼过来了抓住了比拉21CM的JB。
“既然你这么喜欢表演,就给我们来个倒挂金钩好了。”叶狼猛的将比拉的JB从胯下拉向身后,直直的向后。
比拉弓了一下背。
“这可不是倒挂金钩哦,因为JB不够弯。”叶狼拿出一个构形铁棒,准备插进他的尿道,把JB弄成勾型的,他轻轻的用棒头插了进去。
“啊!”比拉叫了一声。
“怎么?不行啦?篮球队长?”叶狼嘲笑到。
这时周围的队友一起有节奏的鼓掌。
掌声一下一下的响起来了。
比拉狠笑着拉住两边铁链。大吼一声。“来吧!”
在掌声中,叶狼一点一点将勾型铁棒插进比拉的尿道,比拉的阴茎一点点形成了铁钩的轮廓,最后,全部插了进去。他的JB现在像一个海盗的巨勾,勾向身后,叶狼用绳子将铁钩拎在手中。
因为JB被反向拉伸,一种奇怪的快感突然传来,比拉猛的跪下,两腿撇向两边,让其他人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大铁钩。
叶狼抓着他火红的头发往下拉,使嘴对向上空,眼罩后面的铁圈拴上连着JB的铁钩线。现在他的头和JB连在了一起,每次移动头部,铁钩肉棒就会跟着被拉动,因为头不好控制,所以比拉的铁钩肉棒一会扳向左一会扳向右。
比拉一直没射精,已经被这种玩法玩得受不了了,想射精,于是双手伸向身后的弯钩JB抚摸起来。
“想射,没门。”叶狼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比拉只好转动头部,利用插在JB里的铁钩产生快感。
“别急,一会会让你发挥的,会让你被榨得一滴不剩。”叶狼开始拿出电流箱里的正极,插在了比拉龟头眼的铁钩上,必须要正负极一起,才会产生电流。叶狼又拿出三个跳蛋,塞进了比拉的屁眼。
“一会有种别然这三个跳蛋漏出来。”叶狼打开的跳蛋的开关。
比拉臀肌和大腿开始颤抖,然后被绑着的手对着叶狼竖起中指。
“来,开始通电!”叶狼开启了电流开关,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你不插负极怎么会有电啊。”其他队员抱怨着。
这时,比拉向上的嘴上掉下来一个假阳具。
“骚货,不是想射精么,你头顶上的假阳具插着负极电源,你用舌头舔的话,你嘴到JB就会产生交流电,自己利用电流射精吧!”
比拉一听,兴奋的伸出湿哒哒的舌头,舔上了假阳具,突然,电流传来,他全身一颤,身上的肌肉绷紧,啵一声,屁眼里的两个跳蛋猛的被挤飞出,JB流水。
“你行不行啊,篮球队长?元军正在对面看呢。”叶狼坏笑着调戏。
呸!比拉吐了一口水在地上,然后狠笑了一下,又再次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去舔假阳具,他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抽动,屁眼死死夹住剩下的一个跳蛋,突然,他的坏笑变成了淫笑,仿佛开始爱上这种电流穿越身体的快感,整个嘴巴咬上的假阳具允吸起来,全身流汗跟着电流的节奏抽动,肌肉一抖一抖的,巨大的喉结一下一下的上下波动,屁眼一张一合。
叶狼拉开身后的绳子,摸上比拉的屁股。从身后摸向比拉的胸肌,腹肌,大腿。“真棒,不愧为赢了这么多比赛的男人,这桀骜的身体不仅是球场上的肌肉铠甲,也是一头放浪的淫具。”叶狼从上往下舔着比拉的背脊。
“屁眼流了这么多水,爽不爽啊,电击小子,哈哈。”说完,叶狼将JB插进比拉的屁眼。
比拉爽得口水四溅,可是JB因为被铁钩堵住,精液射不出来。
“我操!太他妈爽了!”叶狼做爱喜欢骂人。“这屁眼跟着电流一张一合,在加上里面剩余的跳蛋,简直比几百块的电动自慰器还爽!”叶狼猛的一下一下的插起来。“我操!天然电动自慰器,想来试的到后面排队!”
突然,叶狼感觉快射了,他不想这么快射,把JB拔出来,可是比拉突然猛夹住不让他拔出去。
“操!啊!!!”叶狼大吼一声射了,精液一股股射进了比拉的屁眼。“啊!啊!”
比拉露出胜利的笑容,然后对他竖起中指,叶狼将JB拔出来后,比拉故意把他的精液从屁眼里挤出来给他看,给他看他的战利品。
“兄弟们,给我好好的操!”叶狼示意其他人去操比拉。
“好!”
所有人开始抚摸比拉的身体,然后轮流插他,叶狼坏笑着不停的刺激他的生殖器和乳头,并且不让他射精。
就在比拉被轮奸,爽的淫笑着大叫的时候。
碰!一声。
他们的门被踢开了。
门外的黑暗中,站着一个人,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军帽。
……"
第五章 夫妻奴
9.
碰,一声巨响,他们的宿舍门被踢开。
只见,一个戴着黑着军帽,穿着军装,黑色军靴的男人抬着45码的大脚,高大结实的身材,眼睛放着冷光,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们,军装被肌肉撑满,像一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壮男。是元军。
“放开他。”元军沉重寒冷的声音。
这时篮球队所有人都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这时,叶狼走到比拉的耳边,对他说了些什么。
比拉摇摇头。
“他不想见你。”叶狼对元军说。“我们可不会凭你一句话就放了这么好的尤物,何况现在被我培养成了这么优质的淫具。”一边说着,手一边伸向比拉勃起的JB摸着,比拉像狗一样淫笑着伸出舌头吐气。
“你叫叶狼是吧。”元军一个跨步两腿分开像军人一样的跨立。“挺拽的嘛,当主爽么。”
“怎么?想打架?”叶狼胯开脚揉揉拳头。
“不是不是。”元军嘲讽的语气,忽然,他解开领子上的扣子,原来,他的颈子上系着一个黑项圈,他歪着头,一只手将黑项圈的铁链拉出来将自己拎向斜上方,一只手揣进兜里。“我是想问,你还想收一条奴吗。”元军坏笑着伸出舌头。
这时,所有人兴奋了。
“哈哈,怎么,你也想当爷脚下的贱狗,篮球队的宠物?你不是很主吗,难道骨子贱得跟狗一样。”
“对,我就是贱狗,如果老子这只贱狗比比拉优秀,比他更像淫具,你们就放了他,以后老子每天跪着伺候你们,如何!”元军恨着他。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叶狼舔舔嘴,然后扭扭脚。“来,兄弟们,看看这只军犬怎么表现。”
元军,开始脱下自己的军装,只见,发达的肌肉暴露无遗,像健美冠军,随着军装被脱下,原来他的身体已经被自己绑成了一幅皮绳绑着的龟甲装。
“这身材,一看就是练过四五年以上的健身。”元军健壮的身材让篮球队垂涎。
只见,元军的乳头上穿着银亮的乳环,全身脱得只剩一跳迷彩三角裤,乳环上连着两条绳子,每条绳子最下端有个夹子夹在迷彩内裤上,像背带裤的样子,元军巨大偏黑的奶头被拉得竖直朝下,奶头配上巨环简直像古代的门把手,雄伟的男性。
元军享受着他们对自己身材钦佩的眼光,然后抽了下军帽,穿着军靴的脚跨开,颈上带着项圈,身上除了迷彩内裤外一丝不挂,他抬头挺胸收腹,双手背在身后做出军人跨立的姿势,挺胸使得乳头拉的更紧,内裤被上提了一下,鸡巴的轮廓更加明显。
“骚货,既然还有乳环。”叶狼走过去,用脸凑近乳环看起来,元军的身体传来一股一股的热气。叶狼拉猛的波动两根绳子,元军的胸前的门把手被震得四处晃荡。
这时,叶狼注意到元军的迷彩内裤里面有什么银亮银亮的东西。"
“草,在老子面前还穿内裤?”叶狼抓住元军的大腿抬起膝盖对着裆部就是一脚。
突然,叶狼的脚趾被什么铁的东西梗了一下。
“内裤里藏了什么。”叶狼将脚塞进元军的内裤,运动灵活的脚趾探索里面。“哈哈,骚货,里面还带了个贞操带?”元军被叶狼的脚趾弄得满脸通红。
“狗逼,流水了?”叶狼的脚趾传来湿湿的感觉,元军的内裤变得湿润。
“给老子看看军犬是怎么撒尿的。”叶狼的脚趾夹住元军的龟头。
“遵命!”元军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双手背在身后,跨立,抬头挺胸,只见,他的内裤渐渐湿了,叶狼的脚趾传来热量,元军的胯下开始流出尿液,沿着双脚往下流,打湿了健壮的腿,上身却像一个昂首的军人,湿哒哒的双脚冒着尿液的热气。
叶狼将打湿的脚从内裤里拔出来,举到元军的嘴前,绷紧脚背,滴着液体。“舔干净。”
元军一口将叶狼的五个脚趾含进嘴里,允吸起来,技巧熟练,舌尖非常灵敏的划过叶狼脚趾的每个地方。
叶狼突然用脚趾��住元军的舌头,拔了出来,像只狗,口水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走,走,走。”叶狼将夹住元军的舌头往下扯,元军躬下公狗腰,身体往下,渐渐的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叶狼往前拉,元军往前爬,他故意绷紧身上的肌肉,躬起腰,模仿狗的动作,叉开脚,提起跨步,故意将丰硕的裆部暴露给他们看。
就在这时,电刑台上的篮球队长比拉吹起的口哨,大家看向他,跪着的他突然蹲了起来,拱起腰,往前顶了两下跨部,示意他们继续玩他JB。
叶狼抽动嘴角狠笑了两下,移动到比拉身边,一只手玩弄起他被铁棒钩成弯钩的JB,一边看着像狗一样吐着舌头爬在地上的元军。
“哈哈,两条贱狗哪条更好玩呢?来你们比比看。”叶狼用指甲在比拉的龟头上画圈,把他JB像玩具一样的捏在手里慢慢扭动。
“啊……哦……”比拉被爽得语言只剩下啊哦额的怪声,突出舌头淫笑,现在比拉更像一只受宠的狗,而元军只能被绑在眼罩趴在地上。
“篮球狗表现得不错,奖励你射精。”叶狼猛地将比拉插在尿道里的铁管拔出来。
“啊!!!”比拉怒吼一声,弯在后面的JB猛地向前一甩,唰,一条白色的精液猛地甩向前面,形成一条线,直射元军身上。
比拉绷紧肌肉蹲成马步,使自己更像一个炮塔,“啊啊啊!”他爽得咬紧牙关,JB像一把机关枪,向四面八方一股股疯狂的射精。
元军身体沾满了比拉的精液,突然兴奋了起来,被绑在贞操带里的JB开始红肿,像是JB使劲的想拌开贞操带的束缚。“操!”他默默的骂了一句。
过了几分钟,比拉终于射完了,他全身瘫痪的的跪在刑台上,张着嘴大口呼吸,头被刑拘掉在空中。
“你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叶狼继续抓住比拉的阴茎。“来,队长给我们表演个潮吹!”叶狼比刚才更猛的撸起比拉的阴茎。
“啊!”比拉惨叫一声,立马用双手捂上阴茎,抓住叶狼的手。
“怎么?要我停下来吗?”叶狼捏着他的阴茎停住了。
比拉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
忽然。
他嘴角上扬,淫笑着抬起头,堕落的笑,他双手伸向两边,使劲抓住两边的铁链。
大喊一声。“来吧!”
叶狼坏笑一下,猛的撸起他的JB。
比拉全身开始扭动,撸了一会。其他队员在旁边开始起哄。
“呀!”
忽然,比拉他大叫一声,咬紧牙关头仰向后,收紧腹肌,拉紧铁链。
一股潮吹从JB猛的喷出。
“哈哈哈哈!来了来了!”叶狼笑着盯着比拉的JB加快速度,比拉的JB像个小喷泉,像四面八方喷着尿液。咬紧的牙关流出了唾液。
“贱狗!老子让你再爽点!”叶狼猛的拿起电极插上比拉的JB。
噗,一声,比拉JB又射了,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射得到处都是。
“住手!”元军大喊。
“恩?”叶狼盯着他。
“把他放了。”元军瞪着他。“我来给你们表演潮吹!”
“哦?”叶狼坏笑起来。“大家听见没,这只贱狗要给我们表演潮吹,哈哈哈。”
队员们开始嘲笑他。_
叶狼忽然捏紧比拉的JB。“好,就让他给我们表演潮吹,要是表演得不尽兴,篮球队长得要再变回电击小子。”他取下比拉的电极。
这时,元军埋下了头。
“喂,你行不行啊。”叶狼用脚踢踢元军的脸。
他抓起元军的头发。
忽然,元军抬起头,表情变了。
只见,他的眼睛变得像狼一样的凶狠,瞪着叶狼,嘴角上扬,淫笑着,露出锋利的虎牙,突出舌头,舌头尖装微卷。
“呵,好久没有过做犬的感觉了。”元军声音变得更加磁性,像一只发情的狼。“老子做军队第一犬的时候还没你们呢!”说着,他将贞操带的钥匙顶在舌尖吐了出来。
“不错,有性格,老子喜欢,哈哈哈。”叶狼拿起钥匙,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元军侧身一个倒立,双脚朝天,将跨部举在叶狼眼前。
叶狼解开了他的贞操带。
只见,21CM的JB弹了出来,青筋暴露,估计刚才看比拉射精看硬的。
“草,又是个驴鸡巴,和比拉有一拼。”叶狼将倒立的元军的鸡巴提向空中撸起来。
周围的两个队员把他的军靴脱了下来,只见两只大轮廓性感的大脚,他的脚型非常好看,散发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两个队员忍不住诱惑,突然抱住他的脚又舔又咬。
“哈哈。”元军被弄得直笑。
“你们两个傻逼,他妈的贱狗腿也要舔?”叶狼一脚将元军踹到地上。
元军闷哼一声。
叶狼蹲下坐在元军的脸上。
“诶?JB软了?”叶狼看着元军的JB软了下去,可是还是很大。
“把他抬到刑台上去,让这对失散的夫妻狗见见面,哈哈哈。”叶狼将一个黑色狗项圈栓在元军脖子上。
元军自己一个跳跃,跳上刑台,和比拉面对面。
只见,眼前的这个红发的曾经阳光的少年,现在蒙着眼罩吐着舌头,淫笑着,呼吸急促,坠落到了黑暗的深渊。是他,把他亲手推进了火坑里。
片刻,元军吻上了他的唇。
忽然,比拉一口水吐在他脸上。比拉挣扎着被绑着的双手和双腿想揍他,他狠狠的用头槌撞在元军头上。
然后愤怒的用牙咬上元军的肩膀,仿佛在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现在变成如此堕落全是因为你!我现在比一条狗还贱你满意了?我如此爱你,你却让我生不如死,JB被别人当成玩具插上钢管你满意了?
元军没有说话,也不闪躲,只是让他狠狠的咬。他对着他的耳根说:“我会救你的,我会代替你做他们的奴,不过。你做奴的样子真是非常性感呢。” ^
说完,元军一手肘打向比拉的头,抓起比拉的红发,按向自己胯下,将比拉的项圈固定在桌子上,脸贴着桌板,比拉挣扎着,可是手脚都被绑着,只有屁股高高的翘在空中扭动着,屁眼里篮球队员的精液往外冒,元军用手指伸进去搅拌着,一只脚踩着比拉的头,用JB对准比拉的湿哒哒的淫穴。
愤怒的咬紧牙关的比拉,头被元军这么这么一踩,脚味渗透到了他的鼻子里,再次让他的神经被扭曲,元军的大脚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他心里的奴性再次缓缓占据了他的全身,他扬起嘴角,伸出了舌头,再次变成一条淫犬,任由玩弄,他开始扭动屁股,淫穴一收一夹的蠕动起来,仿佛在说快插进来吧。
就在元军准备插进比拉的时候,叶狼使劲拉住了元军的项圈,往后拖,元军抓住项圈咳嗽起来,脸通红。
“就凭你也想插他?”叶狼拉住他。“赶快给老子们表演潮吹,不然我们玩死比拉!”
“呵。”元军转过身,蹲下身,屁眼坐在比拉的红发上,将他的头垫在下面。
因为比拉的屁股是翘起来的,所以头到屁股是弧形,像一个人体沙发,背脊弯成性感的弧度。
元军后仰躺了上去,现在两人背脊对着背脊,彼此感受着互相的温度,湿汗粘着彼此。
“哈哈,这对夫妻奴真他妈的感情好啊。”叶狼狠笑着拉起元军的项圈往比拉的屁股后面拉。
“咳!”元军咳嗽。
只见,叶狼抓着元军的头沿着比拉的股沟往后拉,躺在翘着屁股的比拉身上的元军,头沿着比拉的股沟,后仰朝下倒立着,叶狼坏笑着吧元军的项圈和比拉的JB栓在了一起。
然后将坐在比拉头上的元军的JB和比拉的项圈绑在了一起。
元军头保持后仰的样子,脸通红,他很难受,想将头抬起来,可是每一次头部的扭动都会拉扯比拉的JB,弄得他直叫,比拉扭动头部也会拉扯元军的JB,两人就保持着这样彼此折磨的姿态。
“哈哈哈哈,真是感情好的一对夫妻啊。”叶狼看着他们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比拉终于找到折磨元军的方法了,不停的扭动头,拉着元军的JB,元军痛得大叫,元军也扭动头部折磨比拉的阴茎,忽然他双手抓住摩擦比拉乳头扭起来,比拉呻吟着扭动身体,结果屁眼里的精液流了出来,弄到了元军的头上。
叶狼注意到,元军与比拉扭动着的两人,JB开始流出大量的淫液,原来他们两人都很兴奋,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两人互相拉着彼此的JB,背脊不停的摩擦着,忽然,他们开始吐出舌头,痛苦变成淫笑,享受着他们之间变态的爱。
忽然,元军勃起了,他将自己的双脚向两边掰开,将巨大的阳具尽可能的暴露给别人看,享受别人羡慕的眼光,然后兴奋的吹了吹口哨,双手对周围的人钩钩手指,示意他们过来,然后指了指自己勃起的JB,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大大张开的嘴。
“想看精彩的潮吹就喂老子喝东西,老子口渴。”元军舔着嘴唇。
“哼。”叶狼冷笑了一下。“灌水!”
两个篮球队员提着矿泉水桶对着他的嘴,打开瓶盖。
喝了几口水以后,元军全吐了出来,吐得他们满身湿了。
“草!”篮球队员给了他一耳光。
元军对他们竖起中指。“老子要喝的不是水。”他狠笑起来。“老子要喝的是,尿。”他故意吐出舌头。
“哈哈,有性格,老子喜欢!”叶狼走到他的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将阳具插进了他的嘴,因为他的头是倒着的,所以更能插进深喉,元军被呛了一下。
叶狼运粮了一下,打开了尿闸,开始尿尿。
元军猛将叶狼的JB根部握住,像婴儿一样允吸起来。
尿完以后,叶狼抽出来,抖抖JB上的尿。
元军吞下口水,美味的舔舔唇,然后继续长着嘴,双手指指里面。
“兄弟们,上,让他尝尝打篮球的尿有多腥。”)
篮球队员围着他开始对他喂尿,直到他肚子涨得不行为止。
喂完以后。
元军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指着勃起的鸡巴。
叶狼抓住他的鸡巴一下一下撸起来。
元军大指朝下,鄙视了他一下。
“去绕比拉的脚心。”叶狼吩咐队员。
只见,比拉被绕得呻吟起来,扭动全身,使上面的叶狼仿佛坐在一个按摩椅上。
“把东西放他嘴上去。”
一只比拉的运动鞋罩上了元军的脸,忽然,元军JB充血,比拉的脚味触动了他的神经。
“啊!”元军大叫着双手抓住两边的铁杆,一股精液从巨炮中射出,射在叶狼的身上。
“哈哈哈,来了来了。”叶狼加速撸起元军的JB,大指不停的抠着他的尿道,熟练的手法。
元军全身抽搐,是潮吹要来了。
在元军喷发的一瞬间,叶狼将比拉的袜子套上了元军的JB。
“要是你的潮吹能将比拉的袜子脱下来,我们就不让比拉玩潮吹了。”叶狼说着。
比拉一听,忽然绷劲脖子,使劲勒住元军的JB,不让他潮吹。
“看我的!”元军绷劲全身的肌肉,噗,一声,袜子被白色的尿液射飞。
他潮吹了,JB像个机关枪,使劲向前喷水。
叶狼盘手站在他面前,冷笑着看着他,任由他的潮吹喷洒在自己身上。
“哼,有两下子。”叶狼大指擦擦嘴唇。
“干脆来比比他们谁更像奴吧。”叶狼看着他们。
他开始谋划下一场阴谋。
第六章 双奴比赛第一回合王者对巨蟒
10.
“呐。”叶狼把硬着的JB对着刑台上的两人,开始撒尿,尿液喷在元军身上,他一边尿一边说“让这两只贱狗来场比赛吧。”尿完以后抖抖鸡巴。
周围的篮球队员都已经勃起到不行了,都像等待发射的巨炮。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教、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
叶狼把牵着元军项圈的绳子从比拉的JB上取了下来,只见比拉的龟头眼流了不少的水。“哈哈,元军在玩潮吹的时候,你这小子也在暗爽啊。”叶狼捏着比拉半勃起的鸡巴往下挤,把粘在龟头的淫水挤干,然后甩在地上。
同时也解开套在元军JB上的绳子。
现在他们两人拥有了短暂的自由。
这时,比拉似乎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戴着眼罩,系着项圈,舌头涣散又淫欲的自然伸出来。双手支撑在刑台上跪着。
元军也被带上了眼罩和项圈,与比拉面对面的跪着。
这时,元军双手捧起了比拉的脸,吻上了他的嘴。
这时,比拉缓缓的举起手,也摸上元军的脸,与他痛苦的热吻起来。
他们彼此背叛过,又如此深爱着对方,只是他们已经无法回头,如今的两人,蒙着眼罩,被别人从两个相反的方向拉着项圈,可是吻却还是如此深情。沦为奴后跪着相吻的情侣,是这么的感伤,又如此凄美。他们抱住彼此的头,想永远的把彼此抱在怀里,可是,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叶狼冷笑了一下。
“把他们两个给我栓牢了。”叶狼命令他们拉紧他们两人的项圈,可是他们的双手抱着
彼此的头,所以无法拉开。
“把他们的手给我拉住!”只见两个队员骑在叶狼和元军的身上,将他们的手使劲拉向身后,然后将项圈使劲往后拉,让他们的无法相吻。
只见,被他们拉开的两人,使劲用着舌尖舔着彼此的舌尖。口水滴答。
“哈哈哈!有意思!就保持这样!”叶狼被滑稽的样子逗笑了。
就在这时叶狼露出了冷酷的目光。
他将自己的阳具,举到他们舌尖舔着舌尖的旁边,不碰他们。
“篮球队长,你是要舔他的舌头呢,还是要吃我的大屌?给你1分钟选择。”叶狼开始出阴招。
只见比拉,微微低了下头。
忽然,转头兴奋的吃向叶狼的大屌。疯狂的允吸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条好狗,老子以后会玩得你更像畜生,哈哈哈哈。”
这时,元军的底线也被触动了,看着自己的恋人已经不在属于自己,他已经绝望,突然,
他也转头猛的吸上叶狼的大屌。任由奴性传遍全身,潮吹后的鸡巴再次高高勃起。他也再次堕落了。
“哈哈哈哈!两条贱狗,真不愧是一对。”只见元军和比拉争先恐后的抢着含叶狼的鸡巴。
“呜~要被含尿了要被含尿了。”叶狼故意做出身不由己的样子。
噗,一炮尿液洒出,两人开始争抢,尿液被弄得四处乱射,溅了他们一脸,尿完以后,
他们吐着舌头,做出失望的样子,祈求再一发的圣水。
“来来,比比你们谁更优秀,优秀的才能再次获得老子的尿,听懂了吗。”叶狼揪着他们的头发。
11.
第一回合。电动鸡巴比拼。
“听着,第一回合比的内容很简单,谁先射精谁就输。”叶狼叉着手,一脸坏笑,因为他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
叶狼让比拉和元军两人站立起来,站在邢台上,面对面,脖子上的项圈挂在顶上的铁杆上,将两人的脖子拉住,他取下了他们的眼罩,松下了手臂。
只见,比拉和元军面对面站着,两人身上油亮的布满湿汗,肌肉因为刚才一直被绳子绑着,所以轮廓更加明显。他们坏笑着不屑的望着彼此,像格斗场上要开打的拳击手。两人顶出胯部,弓着背,双手垂在身后,仿佛彼此在比试身材,鸡巴半硬着。
叶狼和队员开始准备道具。2
这时,比拉嘘嘘,嘘嘘的对着元军吹起口哨,然后对着元军挺挺鸡巴,然后又挺挺鸡巴,挑衅起来,然后指指元军的嘴巴又指指自己的鸡巴,然后闭上眼装出很享受的样子。
元军皱起眉头,对着比拉的裆部就是一膝盖顶过去。
“喂,安分点!”叶狼使个眼色。
比拉捂住下体装出很痛的样子,然后使劲挤着JB管道。
“爱液流出来了!”比拉坏笑着顶出JB,前列腺液挂在龟头上,在元军面前一晃一晃。
这时叶狼过来。
他手上拿着4个跳蛋。举在他们眼前晃晃,然后每人两个,一左一右将他们龟头夹在两个跳蛋中间,用透明胶绑上。龟头看上去变得巨大。
跳蛋没有启动,然后叶狼将每人两个跳蛋的开关,交给彼此的对方,左右手一只手一个。
元军突然懂了,然后望着比拉舔舔嘴唇。
“以为这就结束了?”叶狼看着他们"
忽然,他拿出两个电极,正极插进比拉屁眼,负极插进元军屁眼,然后打开开关。只要他们的鸡巴碰在一起,就会产生强烈的电流。
“我已经说过了,规则很简单,哈哈,谁最后射谁就赢。”
这时,他两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对方跳蛋。
“啊!”
只见,两只狗的鸡巴上下左右不停晃动,慢慢的硬了起来,像格斗游戏机上被疯狂摇动的手柄。
“哈哈哈。”周围的人被他们滑稽的样子逗笑了。
“哼!”元军狠笑一声,绷紧全身的肌肉,使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鸡巴上,使劲硬着,使绑着跳蛋的鸡巴不再晃动,他的鸡巴青筋暴鼓,直直的指向斜上方,像一把带电的剑,他镇定的盘起手来,稍微跨开胯部,亮出自己的剑给周围的人看,感受一种王者的优越感,一脸鄙视的看向淫荡的比拉。
只见比拉鸡巴一直四面八方的甩动,比拉并没有制止,反而是在享受这种快感,一脸淫笑,马眼开始被甩出前列腺液,淫液四处乱溅,他突然开始顺时针开始甩动自己的鸡巴,鸡巴四处乱钻,如果元军的鸡巴是把王者之剑,那比拉的鸡巴就是一跳吐汁乱蹦的巨蟒。
比拉甩动巨蟒去靠近元军的剑。碰,一股电流穿过他们的身体,穿过他们的前列腺,元军咬牙闷哼一声,突然直挺的鸡巴吐出一缕前列腺液。这时,这把王者之剑开始流出淫水。
比拉被这电击的快感吸引了,一下一下将自己的巨蟒缠上元军的鸡巴,巨蟒与王者之剑比拼着,比拉用两根跳蛋的线疯狂的向两面拉扯,元军的剑开始左右颤抖,可是他还是盘着手挺着胸肌一副不屑的王者样貌。
比拉一脸骄傲的顶出胯部甩动鸡巴看着毫不还手的元军。然后再次甩动他的鸡巴去触碰元军的鸡巴。
突然,元军放下了手,蹲下马步,鸡巴挺立,从下往上坏笑着望着比拉的鸡巴,他将双手的跳蛋开关一会开打一会开小。
“啊!哦!”比拉被这刺激弄出浪叫,身体不停的扭动,肌肉收缩。
突然,元军猛地起身,将自己的鸡巴,将自己带电的剑猛地插向比拉的巨蟒。
“啊!”比拉喷精了,一股一股精液从巨蟒的口中射出,像被王者之剑打败的淫兽。
这时,元军开始疯狂拉扯两边的线,比拉的鸡巴疯狂的甩动起来,伴着他的惨叫,精液四面八方的飞溅出去。
这种耻辱感,激发了比拉的奴性,比拉顶出跨做出健美的动作,让所有人欣赏自己淫荡的姿态。精液四溅。
就这样,第一回合比拉输了。
可是还没有结束,元军的跳蛋还在跳着,鸡巴直直的硬着。
“来,让我们欣赏一下赢者的雄姿。”叶狼说着。
元军再次盘起手在胸前,做出王者的姿态,鸡巴挺立,王者之剑依然立着。
队员嬉笑着开始用手弹起他的鸡巴,每弹一下就会有液体流出,可他还是丝毫不变是个王者,任由他们玩弄自己的王者之剑。
这时,比拉跪在元军的胯下,欣赏着把他打败的湿润的王者之剑,用舌头舔了上去,因为还插着电极,比拉每舔一下,就会有电流穿过元军的鸡巴。
“给我看好了。”元军一脸坏笑。手盘在胸前,将一只脚高高的举过头顶,整个人成一个Y字,鸡巴暴露给所有人看。
突然,精液喷射出来,王者之剑开始射精,他将这王者的精液展示给所有人看。一股一股射向四面八方。虽然他一直一只脚着地,可是射精时丝毫没有晃动。
浓稠的精液射了比拉一脸。
“哼。想看更多么。”元军继续狠笑一声,然后鸡巴眼喷射出潮吹,像一个喷泉,他叉着手在胸前,丝毫不在意,反而在享受这种被观赏的淫荡骄傲感,胯下淫水乱溅。
就这样第一回合结束了,胜利者,元军。
第七章 双奴比赛第二回合尿道灌精壶
12.
在第一回合结束以后,他们二人全身湿汗跪在地上,身上黏着各种液体。
“兄弟们,把你们精液全部射进杯子里来。”叶狼说着提着两个玻璃杯。“一会第二回合要用。让我们的精华从他们的鸡巴射出来。”
“好。”
“哈哈,看看我们的精液从贱狗的鸡巴里不停的射精是什么样子。”叶狼讲自己的阴茎按进杯子。
比拉挺起胸膛,双手向身后竖起中指,然后对着其他队员大拇指向下,身上挂着铁链,不羁的挺起了胸膛,一脸不屑。
篮球队员们对着玻璃杯撸起鸡巴来。他们望着比拉与元军的身体。比拉发现他们在视奸他,于是故意摆出各种淫荡的健美姿势,在铁链牵引下显得性感无比,元军也不示弱的尽情展示着肌肉。伴随各种呻吟中,两个玻璃杯充满了篮球队的精液。不亏是打篮球的,射完精的篮球队员们鸡巴丝毫没软。
第二回合开始了。
叶狼走到比拉的面前,瞧了瞧他软下去的鸡巴,然后举起大脚,脚趾点了点他的龟头,突然,比拉立刻勃起了。
“哈哈,真骚,你真是喜欢爷的黄金右脚啊,篮球队长。”其实比拉才是真正的黄金右脚,在篮球场上,他的腿能打败任何一个对手,并且脚型也是里面最好看的。
这时,叶狼抓起比拉的鸡巴,将一个尿道管插进他硕大的龟头,比拉哼的闷叫一声,臀部惯性的往后缩。
“尿道很紧啊,很少被玩吧。”叶狼一点点把尿道棒插进比拉的阴茎,只见比拉青筋暴鼓的鸡巴管的皮肤下,一个突物沿着尿道往下划,比拉开始呻吟,一种怪异的插入感使他绷紧了肌肉,一种莫名的快感传来。他抓紧两边的拷在手上的铁链,喉结吞了吞口水。
叶狼继续往里深入,突然间,感觉有东西梗住了,变得特别慢,比拉的鸡巴顿时冒出不少液体,叶狼知道了,那里是他的前列腺,他开始用管子来回抽动。“哦,哦。”比拉皱起眉头呻吟越来越大,尿道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然后叶狼加快了抽动速度,比拉爽得蹲起了马步,一边皱起眉头,一边露出笑容。
“队长,接住!”一个队员将篮球丢给比拉,比拉单手接住。
“爽么,贱狗。”叶狼继续刺激他的前列腺,这时也是一个男人最兴奋的时候,比拉爽得开始用篮球表演起胯下过篮,不停的拍着篮球在蹲着的马步下移来移去,然后转球用一直手指顶起来。
叶狼突然将导管往里面一伸,感觉被什么堵住了,似乎是比拉尿道直达膀胱的最后一道防线,叶狼使劲的捅,可是还是插不进去,比拉坏笑着看着他竖竖中指。
就在这时,另一个篮球队员又向比拉扔过来一个篮球。“队长接住!”
就在比拉惯性的伸出手去接另外一个篮球的放松警惕,注意力全在球的时候,叶狼使劲,将导管插进了他的膀胱。
“啊!”蹲着马步的比拉突然碰咚一声下跪,两只手抱着篮球扛在肩上,鸡巴在胯下甩动,无法控制的尿液随着导管甩得到处都是,他呻吟起来,感受体内液体被抽光的感觉。
“哈哈哈。”叶狼突破了篮球队长的最后的防线而笑了起来。
尿液流完了,仿佛篮球队长身体的液体都被抽光了,鸡巴一抖一抖的,篮球还在他的肩上,似乎就算他被糟蹋得体无完肤也不会放开他的篮球。
这时,叶狼用一个拔了针头的巨大针管将一杯精液吸进管子里,然后用针头对插进导尿管的一头,用力一挤,将篮球队的精液灌进比拉的膀胱。
冰凉的精液使比拉全身肌肉绷紧,比拉感觉到膀胱被别人的精液填满有种异常的充实感。
然后叶狼将导尿管稍稍往外拔一点,使比拉自己可以关闭膀胱。尿道管还是插在尿道,这时,他要去折腾元军了。
回头,只见元军已经跪在一片尿液中,湿哒哒的胯下还滴着尿液,原来他自己已经腾空了,就等着灌精液了。
忽然,元军身子往后,将肚子凹下去露出结实的腹肌,鸡巴直指前方。
“哈哈,被训练过的军狗就是不一样啊,很懂事嘛。”叶狼将另一杯精液灌进针管,然后直接将拔了针头的针管插进元军的尿道。
只见,元军抓住两边的铁链,绷劲全身肌肉使劲,然后,针管里的精液被他一点一点吸进膀胱。
“哈哈,够劲。”叶狼弹弹元军的鸡巴。
这时,元军和比拉面对面,鼓着充满篮球队员精液的小肚子,硬着鸡巴,准备开始第二回合的比赛。
“第二回合很简单,我会把尿道管同时插进你们的尿道里,连通你们的膀胱,过十分钟我从中间剪开管子,你们谁流出的精液多,谁就获胜。”叶狼说着。
叶狼把插进比拉尿道里的导管另一头插进了元军的尿道里,两人面对面站着,开始第二回合的比赛。
只见,两人体内的精液流迅速的流到了导管中间,变成白色的导管,元军绷紧腹肌,用膀胱开始吸比拉体内的精液,比拉的腹肌渐渐的凹了下去。
“哼。”比拉突然身体向下,蹲起马步,使自己边的导管往下,只见,精液又回流进了比拉的身体。
元军还是站着,与比拉对持着持久力。
这时,比拉笑笑,扭动起自己的鸡巴,开始搅动导管,使得导管另一头在元军体内搅动。
这时,突然叶狼走到元军的背后,露出邪恶的笑容,从后面抱住他,然后在他耳根低语:“放松,放松。”一边摸着元军鼓起来的肚子。
突然,叶狼对着元军的肚子猛地一拳打下去。
“啊!”元军大叫一声,肚子凹了下去,比拉的肚子突然鼓了起来,精液被挤了过去。
精液来得太突然,比拉也突然翘起臀弓了起来。
另外一个队员也从后面抱住比拉,然后一拳打向他的肚子。
“哦!”比拉大叫。"
“哈哈哈哈。”队员们开始轮流打向他们的肚子。只见精液在他们肚子中流来流去,轮流的鼓着肚子。
只见,他们的肚子越来越红,可是两人却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两人双手抓住两边的铁链,双腿分开支撑着骨架,像两个沙袋子,脸上一脸不屑的要紧牙关瞪着对方的眼睛。
叶狼打的越来月兴奋,开始侧踢踢向他们的肚子。
噗,突然比拉一口酸水被踢了出来。
“呸!”比拉一口水吐在了元军身上,然后又拉紧两边的铁链,立直了腰。“来吧!”
这时,所有人都开始只攻击比拉,叶狼的眼前,比拉被他们踢得动摇西晃,腰间一片红,可是眼睛却狠狠的瞪着元军,仿佛眼神里都在责怪着元军。
元军低下了头,突然,他笑了起来,他对比拉的愧疚,突然转换成了他的奴性与兴奋,他吐出舌头想与比拉接吻。
比拉也淫笑的吐出舌头麻木的与元军深吻起来。口水滴答。
“哈哈哈哈,你们真是感情好啊。”叶狼把他们的头使劲压一起。
就在这时,比拉突然放松自己的尿道,臀部后退,将尿道管从自己的体内拔出,然后夹紧尿道,使精液留在自己体内不外流。
这时元军因为插着尿道管,无法自己控制尿道,精液全部从肚子里面流了出来,胯下精液滴答。
现在,只有比拉的身体有精液了。
“可恶!”元军狠狠的埋怨着自己精液滴答的鸡巴。
“来,时间到了,看看谁身体里面的精液多,我来检查检查。”叶狼盘着手将一只脚侧身举在他们面前。
“来吧!”比拉将两只手抱住后脑勺,蹲下马步,挺出自己鼓着的肚子。
“呀!”叶狼猛地一脚踢了上去。
“啊!!!”呲,一声流水声,比拉勃起的鸡巴溅出一道白色浓液,像撒尿一样,溅了元军一脸。
只见,元军的脸上全是精液,往身上流着。
“第二回合,比拉胜利!”叶狼说着。
比拉大拇指倒着,对着元军。
“可恶。”元军埋着头,滴着精液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
“好了,现在元军和比拉每人赢了一回合,接下来的胜负就看最后一场了。”叶狼冷冷的说着。
于是。第三回合决赛开始了。
第八章 屁眼融冰锥
元军和比拉的手再次被绑在了身后,两只腿跪在洒满精液的邢台上,身上冒着汗光,油亮的肌肉随着呼吸跳动。
叶狼捏着他们半勃的鸡巴。
“前面的倒是比划够了,现在来比比后面。”叶狼用手摸向他们的股沟,指尖在屁眼周围画圈。
元军和比拉翘起臀部配合叶狼的动作。
“给他们打扮打扮。”叶狼吩咐队员,然后去准备道具。"
这时,篮球队员们为比拉穿上了篮球服和运动鞋,一副篮球的装备,比拉的鸡巴在丝滑的裆部滑动。
元军则穿上了军装,军装里面绑着皮��,戴上了军帽,穿上了军靴。
“千叶杀!”一个队员将左右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对着比拉的臀部猛的捅过去。
“啊!”比拉痛得踮起了脚尖,身体挺了一下。
“哈哈哈哈!”周围的队员被逗得笑了起来。
忽然,比拉突然蹲起马步,翘起臀部,双手将自己穿着篮球裤的屁股掰开,回头坏笑的吐吐舌头,示意他们再来一发。
“这次换我来!”另一个队员对着比拉的屁眼捅了过去。
“哦!!!”比拉痛得颤抖起双腿。可是裆部却爽得湿了一大片,他再次提高臀部,双手对着身后竖起中指。队员逗得大笑,一次一次向他千叶杀。
叶狼回来了。手上拿着两个冰柱子。
于是。第三回合开始了
第三回合,屁眼融冰锥。
“这里有两支冰锥,你们谁先用屁眼融化谁就算赢。”叶狼对着元军说着。“成败就在这一局,你要是赢了,那我们就放过比拉,把比拉还给你,但是你要是输了,比拉就永远要做我们的狗,任我们糟蹋。”
“行。”元军准备全力以赴。
比拉也不示弱,仿佛听见要被整个篮球队糟蹋,整个人兴奋了。
叶狼把冰锥放到他们的屁股下面。
“比赛开始!”叶狼说道。
队员们开始吹口哨。
比拉脱下自己的篮球裤,屁眼对准冰锥坐下去。
在冰锥接近他屁眼的瞬间,他突然哆嗦了一下,屁眼夹紧了。
然后他蹲下马步,再次将屁眼对准冰锥,使冰锥在自己的屁眼周围画圈,他将双手举上头顶,开始一下一下的鼓掌,示意大家一起给他鼓掌鼓励他,掌声一下一下的响了起来。
只见,比拉听见别人在欣赏自己的丑态,鸡巴突然硬了起来,然后屁眼开始流出淫液,随着冰锥留下来,像润滑剂一样。
突然,比拉绷紧全身的肌肉,一屁股坐了下去,直坐到冰锥根部。
“啊!!!”比拉嚎叫起来,一直倔强的比拉,桀骜不驯的篮球队长也受不了这种刺激,
头仰着天嚎叫着,双腿颤抖,双手颤抖着扶着屁股,可是他并没有夹紧双腿,而是把双脚使劲分开驻扎两边,整个下体摆成一个M型,让所有人看得到被冻得红硕的下体。"
所有人开始吹口哨鼓起掌来。
这种掌声与吹嘘使比拉得到了满足,他仿佛感觉自己是格斗擂台上的冠军,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的强大,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的生殖器。
他脸上的痛苦变成了狠笑,对着前方喊道。“给我拍照!”
叶狼拿出相机给他拍照,他身边走来两个队员一起进来合照对着镜头摆出剪刀手,然后一只手握着比拉兴奋得流水的鸡巴。
比拉也笑着对着镜头吐出舌头,两只手举在脸的两边比划出yeah的剪刀手,摆成M的下体颤抖着不停的流出冰锥融化出来的水,通红的屁眼,滑稽又可笑。
元军这边也不示弱,他咬紧牙关,也一屁股坐上冰锥,并且没有润滑。
“啊!!”他也嚎叫起来。
空气中弥漫两只野兽的叫声与队员的吹嘘声。
这时,比拉转过身面向元军。
他看他元军痛苦的脸,元军也看着比拉抽搐的脸。
突然,比拉一口水吐在元军脸上,然后,呻吟着将头凑过去,吻上了元军的嘴。
元军也呻吟着吻上比拉的嘴,带上懊悔。
两人舌头舔着舌头,口水滴答,仿佛想要彼此交融。"
这时,元军使劲夹紧屁眼,冰锥的融化开始加速。
“啊!!”元军夹紧屁眼嚎叫起来。眼看,他的冰锥似乎就要融化了。
就在这时,叶狼走到比拉的身后,从背后抱住了比拉。“来,我也来帮你一把。”
叶狼将鸡巴插进了比拉裹着冰锥的屁眼插起来,好一招双龙入洞。
他的鸡巴被冻得通红。
“真是冰火两重天啊。”叶狼抱住比拉一只手握着他鸡巴,一只手捏着比拉乳头,胸膛贴上比拉结实的后背。
然后,叶狼从侧面吻上了比拉的嘴。
“为什么你爱他不爱我,我从见你第一面就爱上了你,可是你的眼中却只有这个出卖你的人。”叶狼使劲咬着伸进嘴里的比拉的舌头。“既然这样,我也只有帮你一把了。”
叶狼使劲抽插起来,加速冰锥的融化。
桌上的水越来越多。
“啊!爽!”叶狼射了,精液顺着比拉屁眼流了出来。
最后,比拉屁眼的冰锥先融化了。
所有人鼓掌起来。
元军失败了。
“可恶!”元军低下头,然后看向即将被驯服成奴的恋人比拉。
“比赛你输了,你知道代价的。”叶狼鄙视的看着元军。“从今天起,比拉就是我们队里的性奴了,以后都不会让你见到他,除非。”
“除非什么!”元军瞪着他。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教、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
“除非你想来欣赏我们怎么玩。哈哈哈哈。”叶狼笑着看看队友们。大家跟着一起大笑。
“放过他吧。”元军低下头。“我愿意被你们玩,你们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们还他自由。”元军第一次求人。
“不可能!”叶狼仇视他。
这时,比拉说话了。
“叶狼,过来。”
“什么!”叶狼看着比拉。
“过来,把我项圈解了。”比拉看着叶狼。
叶狼这时没有说话,不情愿的走到比拉旁边把他的项圈取了下来。
“顺便把我的鞋带也解了。”比拉坐了下来,将穿着运动鞋的腿踩在桌子上。
叶狼开始解他鞋带。
“用嘴!”比拉吼道,一脚踢到叶狼脸上。
叶狼闷哼一声,又乖乖的回来用嘴开始舔比拉的鞋。
“乖。”比拉冷笑一下。
元军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疑问的看着他们。
然后比拉站了起来,走到元军的面前。
突然,吻上了他的嘴。
“怎么回事?”元军看着比拉。
“哦,你们辛苦了。”比拉回头看着篮球队员们。“今天晚上陪我演这场戏真是辛苦你们了,不过今天虐我虐得很爽啊?以后让你们慢慢偿还!”比拉说道。
篮球队员们冷颤的抿了一下嘴。
“演戏?”元军看着他。
“他为了试探你还爱不爱他,所以叫我们陪他做了这场秀。”叶狼抱怨到。“不然我们那敢动他。”叶狼仇视到。
“哼,我知道你乐在其中。你不亏做主这么多年了啊,真是花样百出,不过以后我会慢慢向你讨回来的。”比拉对着叶狼说着。
“你试探我爱不爱你?”元军说着。“我当然爱你啊!怎么会不爱你,就是因为爱你才会那样满足你!让篮球队的一起来视奸你!我很心痛好吗。”
“满足我?”
“是你自己说的啊,有一天你高潮的时候说你想被篮球队的人一起干!难道只是和我开玩笑的!”元军说着。
“啊!我完全忘记了,我说过吗,呵呵。”比拉阳光的笑着。
元军又吻上了比拉的嘴。
这时,叶狼转过了头去不看他们,似乎他是真的深爱着比拉。
“所以。”元军看着比拉。“今晚爽吗。”
“你看我现在还硬着,你说爽吗。”比拉将元军手放向自己的裆部。
“呵呵,看来这次收获也不小啊,发现了你的奴性原来这么强。”元军使劲抓着比拉的鸡巴。
叶狼准备出去。
“叶狼慢着。”元军叫住叶狼。
“你们想再来一发吗。”元军看着篮球队的众人和叶狼。
元军托着比拉下巴,军靴踩着比拉的鸡巴,将舌头拉出来对着叶狼。“来比比看,我和你到底谁更像主。”
只见,比拉双手像后勾上了元军的脖子对着身后的篮球队员竖起中指,双腿分开成M型,暴露着硬着的鸡巴。奴性大发。
像只狗一样的阳光的笑了起来。
他彻底的变成了性奴。
篮球队长与军警鬼畜 完结。
番外篇 双主玩奴
1.
黑夜中,一支篮球队的队员和在操场上行走着,里面有个穿着军装的人背着一个黑色的麻袋。
黑色的麻袋不停的扭动着,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人。
他们向着一个地下室走去。
是元军的秘密牢房。
黑暗的地下密室的灯闪烁的亮了起来,里面摆放着各种刑拘,铁链,元军示意篮球队的都进来,然后关上了铁门。
元军把黑色麻袋甩在地上,比拉从里面爬了出来,全身湿汗。
“热死我了。”比拉摸着自己油量的身体。下体成一个M型。
忽然,叶狼和元军,一人一脚踩住了比拉的大腿,两个主看着比拉,元军是那种冷酷的主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比拉,而叶狼却是像狼一样邪恶的坏笑着看着比拉。
比拉看着两个不同口味的主即将享用自己,鸡巴不由自主的勃起了。他对着他们竖起中指。然后一人一只手抱住他们的大腿,突然,“看招!”比拉对着他们的股沟一阵 猛插。
“草!”元军与叶狼一人拉着一只手,对着他胸腔就是一膝盖。
元军拿出一个装篮球的塑料网,叶狼懂了元军的意思,与他一人拉着一头,将比拉网了起来,然后掉在了房间中间。
比拉整个人像篮球一样,被挂了起来,在屋中央晃啊晃。
“哈哈哈。”篮球队的队员们嘲笑起来。
“篮球队长整天打篮球,今天也要被篮球一样被打了啊,哈哈。”
比拉忽然,将手和脚伸出网,自然的下垂,张开胯部,头歪着靠着网,放松又享受的弯曲在网中,不屑的看着他们,仿佛在说:免费的吊床,老子舒服得很。
2.
叶狼将脚侧举,一个横踢踢向比拉,比拉被踢飞,向球一样又荡了回来转了一圈,接着叶狼再一脚又踢了过去,这时,元军站在叶狼对面,与叶狼对踢起来,你一脚我一脚的把比拉像球一样的踢来踢去。
比拉感觉自己不受控制被踢来踢去,鸡巴硬了起来,奴性大增,他忽然蹲了起来,将勃起的鸡巴伸出球网。
只见,球网伸出来了一个18cm的鸡巴,直直的指向地面。跟着球网晃来晃去。
“哈哈哈。这篮球还长生殖器了。”篮球队的队员们嘲笑着。
叶狼像街头混混一样的蹲下来,歪着头,坏笑着好奇的注视着比拉的鸡巴,也不玩,这种注视感使比拉有种莫名羞辱感,他的驴鸡巴突然流水了。
“哈哈,果然骚,光是被看都会流水。”
然后叶狼对着比拉的鸡巴猛地一弹,啪,淫水四溅,比拉的鸡巴摆动着甩出淫液,甩到了叶狼的脸上。
叶狼并没有擦去脸上的淫液,而是舔舔嘴角,完全不在意,他继续一下一下弹起比拉的鸡巴,一次比一次重。
“哈哈哈,兄弟们,一起来玩玩。”叶狼叫其他人一起蹲下来弹比拉的鸡巴。
只见,比拉鸡巴被篮球队的手指弹得东摇西晃,身体被弹得一抽一抽的。
“明珠弹雀,哈哈。”
突然,比拉手指紧紧的抓住球网,头朝天大吼一声。啪,尿失禁了,尿液飞溅。
“快看,篮球队长尿失禁了。”
这时,元军用军靴顶住了比拉的龟头,尿液洗刷着元军的军靴,元军发话了。
“听说你踢腿很厉害,那我们来比比腿功怎么样。”元军下战书。
“哈哈,好啊,我可是跆拳道10段。比比谁的脚更屌。”叶狼也将脚举在比拉鸡巴的旁边。
比拉一听,整个人兴奋了,绷紧肌肉,使自己更像一个篮球,睾丸也伸出了球网,他望着元军,投去信任的目光,元军对他点点头,他也对他点点头,阳光的笑起来,鸡巴滴水。
这时,元军脱下军靴,换上运动鞋,与叶狼一样穿上了运动战鞋。
两人绕起脚跟做着热身,两条油量的黄金右脚绷紧了肌肉。
他们侧身抬起脚,一起踩向中间垂直指向地面的驴鸡巴。
“啊!”比拉一声嚎叫。
只见,两只运动鞋将比拉的驴鸡巴紧紧地夹在脚底,像热狗一样。
忽然,两只脚向反方向旋转起来,鞋底摩擦着鸡巴。比拉爽得颤抖。
这时,他们缓缓的踮起脚尖,将平面鞋底的力度击中在脚尖,叶狼顶住鸡巴的中部,元军顶在马眼下方,比拉的驴鸡巴被两人顶成了一个弓形,两人丝毫没有退步之意。比拉的鸡巴弯得像一个大香蕉一样。
“这样吧,我们来比比谁玩出的水越多,谁就赢,怎么样。”叶狼说着,舔舔嘴。
“行。”
叶狼紧绷小脚上的肌肉,脚背与小腿打直,这个动作对练跆拳道的他丝毫没有难度。脚尖对向比拉龟头,突然猛的抖动脚尖,比拉的鸡巴像沙袋一样被踢得东摇西晃。
元军猛地抵住比拉鸡巴根部的尿道管,使精液不会流出。
“你以为这样有用吗。”叶狼坏笑。忽然,他开始用运动鞋脚尖的刹车部位,也就是最粗糙的那里,开始快速摩擦比拉的马眼。只见,马眼的水越来越多。比拉被弄得开始呻吟,是射精的前兆。
“啊!”比拉要射了。他爽得绷劲了脚趾。
“哼。”元军冷笑一下,使出杀手锏,元军将自己的鞋带解开,然后对着比拉的根部猛地一甩,鞋带缠上了鸡巴根部与睾丸,他猛的使劲往后一扯,鞋带死死的捆住了比拉的鸡巴与睾丸,一滴精液与淫液也没有,只见比拉的鸡巴又红又大,不停的前后跳动,比拉被玩得张着嘴流口水。
“呵呵,不错有两下子。”叶狼说。“但是接下来的这招你可止不住了。”
叶狼忽然也将鞋带解开了,猛地抖动起来缠住了比拉的龟头部分,然后他坏笑一下,缓缓的旋转脚趾,将比拉鸡巴旋转着拧了起来,像大麻花似的,在后方的输精管被拧到了前方。
元军向后扯着睾丸与根部,叶狼向前扯着龟头,他们这样对持着。
叶狼慢慢地用扯着鸡巴的脚在空中画圈,一点一点折磨着比拉的鸡巴。
“篮球队长,我看你坚持得住多久。”
比拉满脸通红,强忍住不射,想把精液留给他最爱的元军。
突然,叶狼猛的解开鞋带,比拉被拧住的鸡巴突然松开了,旋转着弹回原来的样子。这一下挑破了比拉的底线。
“啊!”啪,一股精液猛地射了出来,射到叶狼的脚上。
“哈哈哈!我赢了!”叶狼大笑,粘着精液的脚踩在了地上。
“哼,你上当了。”元军冷笑。“脚落地表示你已经放弃,比赛规则是玩出的水越多算胜利,水可不止精液啊,傻逼。”
比拉先是抽搐的抬起手,对着叶狼竖起了中指,然后回头看着元军,信任的对他点点头,元军也对他点点头。
忽然,元军借助绑住根部绳子的力量,将比拉的鸡巴往后拉,然后一脚又踢向前,往后拉又踢向前,像踢足球训练一样,猛的一下下踹着比拉的驴鸡巴。
“要来了!”比拉示意元军。
元军猛的将鞋带往下拉,解开比拉的鸡巴根部,然后拴住龟头,脚往后面一蹬,脱下鞋,运动鞋掉在比拉鸡巴的下方晃来晃去,噗,比拉的鸡巴开始潮吹,一股一股射到了元军的鞋里面,跟着鞋的节奏前后巨摆。
比拉爽到了极致。神经已经崩溃,像狗一样吐出舌头。
“怎么样。到底谁比较厉害?”元军叉着腰看着叶狼。
“可恶……”叶狼低下头。
“我才是比拉的主!比拉的一切又我来决定,想玩?先得到我的允许!”元军说着。
他忽然对着周围的篮球队做了一个手势。
“兄弟们,来,先给你们的篮球队长洗个澡。”元军握住自己的鸡巴,朝着比拉开始撒尿,一种王者对着自己猎物撒尿做记号的样子。
比拉勾下头吐出舌头接住胜者的尿液,他翘着屁股对着球网。
篮球队的所有人开始对着比拉撒尿,给他净身洗澡。
“哈哈哈,来,大家一起上!”元军拽着比拉的鸡巴,将束缚在球网里的比拉逮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他,吻上了他的嘴,然后松开手,比拉荡了回去,一个人又拉住比拉的鸡巴,将自己的阳具插进了比拉的屁眼,捆在比拉鸡巴上的鞋也跟着荡来荡去。
就这样,他们围着圈,将比拉在中间像球一样的操起来,操完就投过去换人操。
快射了的人就把精液射到比拉鸡巴挂着的鞋里面,射得越多,鞋就越重。
只有在元军面前,比拉才是这样一条狗,比拉丝毫没有难受,反而很享受,此刻除了他自己的鸡巴,他什么都顾不到了,任由他人捏着鸡巴晃来晃去。
“啊!”篮球队员们一个个的射精了。
就这样,所有人都射了。鞋里已经满满的都是精液。
元军解下了比拉的球网,比拉掉在了地上,鸡巴拖着装满精液的篮球鞋。
忽然,比拉跪在地上挺起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勾着头绷劲肌肉做出健美的淫荡动作。
“来吧元军,像最早你对我做的那样。”比拉抽动嘴角露出小虎牙不羁的说着。
元军举起运动鞋,对着比拉的头,像最早视奸比拉那样,将全篮球队的精液对着比拉火红的头发浇了下去,精液顺着他的肌肉轮廓流向全身,他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精液。
……
就这样,所有人都穿上了衣服。
全身精液的比拉站起来,没有擦去身上的精液,穿上了运动服,脚踩进粘有精液的运动鞋里。
“明天还有比赛,我穿着篮球队的精液战甲一定会赢!”比拉对着篮球队竖起大指。
“好!队长我们明天一定拿第一!”篮球队员一起欢呼。
元军吻上了比拉。 ~
……
篮球队长与军警鬼畜 第一部 完结。
最后,元军看向叶狼,舔了舔嘴角,像野兽盯着猎物那样,叶狼,也许也脱不了元军的魔爪吧,作为元军的第二只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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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帅哥
在大学裏我第一次喜欢一个男孩子叫杨帆,他长得特别的漂亮,184左右的身高,两条修长而具有流线型的大腿,42的大脚,有型而整齐。南方人,秀气极了,他性格很温和,有时候还会害羞。有点女孩子的腼腆,但绝不娘娘腔。从大一的下半学期开始我追过他,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忘了他,他很喜欢足球,篮球偶尔也打。他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总带有一种挑逗和性的意味。让人心裏久久的不能平静。他心裏很清楚我喜欢他,但他是直男,根本不可能,可我心裏对他身体的渴望却与日俱增,慢慢的我们倒成了好朋友。
那天,我去他公寓找他,他刚刚踢完球回来,穿着那身守门员��衣服,他个子又高,非常得帅,还挺像那麽回事的,宿舍裏没有人,都出去玩了,他一回来就是一身的汗味,一脱掉球鞋,我的天哪,臭死人了,我叫他去洗脚,他却耍赖说,谁嫌臭谁去洗,我拿他没办法,马上打了水给他洗,他坐在床沿上,我蹲在他前面给他搓着脚。
他突然红着脸问我:「哎,你找过鸡吗?」
「呵呵,你知道我是gay你还问这个。」
「唉呀,你找一个嘛!」他撒娇。
「找来干嘛?你想肏屄啦?对了,多久没肏了?」我也逗他。
「嗯,跟李文文分了以后就没肏过了,三个月了!」
「那也不能找妓女啊,多髒!」
「唉呀,不是啦,我是想让你找,然后我看着你肏她!」
「有病啊!去看毛片」
我擦干净他的脚,端起水盆。把水倒了之后,做回来,给他擦干净脚。他的脚真是好看,白白净净的,脚趾很长,脚面起伏的非常美,我偷偷的亲了一下,实在忍不住了,他倒笑了。
「唉,真搞不懂,你为什麽喜欢男人啊,女人多好」他靠在被子上。
「你不是我们,不会懂的」我擦着他的脚,心裏有一丝悲凉。
「那,你跟我讲讲你们怎麽肏啊?」
「肏这儿呗。」我有一搭无一搭的给他讲着男人之间怎麽干,他也聚精会神地听,没说一会,我看他的手总望裤裆裏伸,我?起头笑着看他:「呵,怎麽了?有反应了?不会吧」
「唉呀,废话嘛,今天踢球了,本来就累,你讲这麽毛的事,谁听了受得了啊。」
「哦,好了好了,不讲了!真是的,不是你要问的吗!?」
杨帆耍赖地说「难受死了,我不管,你快去找妓去!我要看肏屄!」
「哪找去!别废话了!」
「你要不找,我就……」
「什麽啊!」
「我就肏你!」说着,他一下子就揪起我扔到床上,一下子压在我身上。
「你,你别闹啊!」我当时简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所有感官。
他此时脸红红的说:「别装了好不好,你刚才给我讲的时候,是不是就幻想着我能肏你!?」
「你,你是正常人,不……」
杨帆又说「正常人也是有需要!我每天晚上鸡巴都硬的跟铁一样,难受得很!我肏你,两个人都满足嘛,穿上裤子我们还是兄弟!」他坏坏的对我挤了挤眼。
看来他真是急得够呛,三下两下解开我的裤子,连脱都没有脱,只拉到膝盖,漏出了我的穴。他身上还穿着球衣也没有脱,却一下子扒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穿的是一条蓝色的三角裤,大鸡巴已经把裤衩都快撑破了。这时,我的胆子也大了,伸手去扒他的裤衩,当我把裤衩往下一褪的时候,我惊呆了,一条18厘米的大鸡巴弹了出来,天哪!我那秀气、腼腆的杨帆,怎麽会长了一根这麽粗大的鸡巴?
他的鸡巴不但长,而且特别的粗,龟头红红的,不是很大,是椭圆型的,有点尖,越往根部就越粗,像一根肉枪一样。我直呆呆的望着那根冲我一跳一跳的大鸡巴,张大了嘴,杨帆笑着说:「怎麽样?牛屄吧!以前,肏我老婆的时候,我这根大鸡巴都把她肏的哇哇乱叫,好几次还差点被肏休克呢!我来了啊!」
他不由分说,挺起那根巨大的鸡巴就往我穴裏肏,什麽都没抹,怎麽能肏的进去啊?幸亏是他年轻,身体好,一起性后,鸡巴会分泌前列腺液,杨帆那红润的龟头上,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液体,他用力的往前顶,龟头在我的菊穴周围噌了几下,前列腺液很滑,正好涂满了我穴的周围,也就不那麽干了,他的龟头是椭圆的,很快就肏了进来,当他龟头肏进我屁眼的时候,我仍然觉得这简直是个梦。
接下来就没那麽顺利了,他鸡巴的根部特别的粗,很难进来,他看了看自己的鸡巴,说道:「阿阳,你的洞好小好紧啊,肏到一半就肏不进来了,真不爽啊!」
「那,那你用力啊!!」我闭着眼睛说道,他却坏笑得看着我:「哦?要我用力啊?呵呵,那要求我才行噢」
我脸一阵红「小坏蛋……好吧,我的好杨帆,宝贝儿,快用你的大粗鸡巴肏进我的-裏来啊!」
「我肏,真他妈贱啊,好,你杨帆大爷就满足你,来了!」说着,杨帆那根粗大的鸡巴又往前冲杀了一步。他那椭圆的龟头在我的直肠壁上顺利的滑动着,那粗壮的根部也拱开了我的穴,随着「滋噜,滋噜」的声音,我的宝贝杨帆的那根18厘米的大鸡巴正式的肏进了我的穴。
他张着嘴,眼睛看着自己的鸡巴整跟肏进了哥哥的穴,「我肏,阿阳,好紧哦,一点缝隙都没了,真的跟女人的屄不一样哦!」说实话,他鸡巴根肏进来时,我的穴就像被撕裂一样的疼,但是,我睁开眼睛一看,看到那俊俏,秀气的小脸,带着红红的韵,就有一种想被他肏死了也心甘的想法。他两只手按在床上,开始活动胯,一下一下的肏着,我的屁眼也开始由疼转为了有一丝快感,杨帆的大鸡巴贯穿在我的身体裏,一开始他不敢怎麽用力,后来,他看到我的眉头展开了,漏出了淫荡的表情,他知道,他可以大规模的行动了!
于是,他的速度开始加快了,「啪,啪」的碰撞的声音回响在宿舍裏,我忍不住了,开始叫了,「啊,啊,宝贝儿,你的鸡巴,鸡巴,好猛!」他也不说话,仍旧红着脸,用力的摆动着健硕的胯部,没有一会,他的胳膊累了,一弯,人整个就趴着了我的身上,他那火热的胸膛和面颊紧紧的和我贴在一起,一股期盼已久的男人,我喜爱的杨帆的味道传到我的鼻子裏,我一下子抱住了他,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宝贝儿,宝贝儿」的叫着他,这时,他的鸡巴已经接近疯狂的状态了,肆无忌惮的在我的穴裏穿梭,横行。
「啊!宝贝儿!我的宝贝儿!哥哥的穴,都,都被你肏木了!啊!」我闭着眼睛喊道,这时他一跃身子,跪在了床上,一下子把我的裤子从我的膝盖上脱了下来,两只秀气的手分开我的两条腿,「啊,宝贝儿,不要,不要,看那裏」
我拽着他,不想让他看到被他鸡巴肆虐着的屄,他却喊道:「我肏!出血啦,我把你的穴肏出血啦,我牛屄吗?嗯?说!阿」
「啊!你,你最牛逼,我的杨帆是最牛逼的男人!不要管他,快肏我啊,把我肏死算了!」我已经快受不了了,我的前列腺被他的鸡巴刺激的已经快痉挛了,因为他的鸡巴实在是太粗了!人长的那麽秀气,鸡巴却那麽野蛮,粗壮!
「好!我来了!」杨帆秀气的小脸上一下子变得非常的严肃,一下子分开我的两条腿,用力的攥着我的脚腕,「啊~~~~~」
他像发怒了一样,粗大的鸡巴飞快的在我的穴裏穿梭,「啊~~~~我要肏!!肏死你!!!啊~~~~」
「好啊,好啊!快啊,我要杨帆的大鸡巴,肏吧!快!用力!」
「贱货!说!你自己是个贱货!!天生就是给我肏的!!!」
「啊,我的宝贝,我是贱货!我天生就是给杨帆的大鸡巴肏的!!」我此时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尊严,杨帆的大粗鸡巴才是我的生命,感受着那粗壮肉肥的大鸡巴,再看着那张秀气无暇的脸,啊~~~~爽,射了,我可以没有一起,当时,我的世界裏,只有他的鸡巴!
这个时候已经是白热化阶段了,杨帆不再说话了,张着嘴,睁着眼。
「我要睁着眼,我要看你们被我肏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我要看着我的鸡巴把你们彻底征服!!」
「啊~~~~要射了,要射了!!!!!!!」
「噢!!!亲哥哥!!好哥哥,把你的精给我!!射在裏面!!射在裏面!!!啊!!~~~」
我一下子从床上直起身来,一下子搂住了他,她那修长的大腿,硬硬的,脚趾也开始痉挛,使劲的分开!我搂着他的脖子,他已经闭上了眼,疯狂的找我的嘴唇,我们疯狂的接吻,舌头交在一起,就在这一霎那,他射了,他的喉咙裏:「唔~~~~~~~」的一下子,我感觉得到,他浑身都在颤抖,我的浑身感到了一股热浪侵袭而来。
一场大战,我们都安静了一会,他又回到了那个腼腆,秀气的孩子样,我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看到床单上有他的、和我的血,自己的鸡巴这时候火辣辣的。我给他用水洗了鸡巴,这时候他很听话,任由我为他的鸡巴服务着。
「哎,弄疼你了吧!?」他腼腆的说着。
「没事,挺爽的。」
「你,去卫生间吧!」
「干嘛?」
「把那东西拉出来啊,多髒啊!」
我抱着小杨帆的头,一笑:「我爱的人的精华,怎麽会髒?莫说是你的精华,就是你的尿,我也会都喝下去的。」
他没说什麽,深深的吐了口气,此时,我低头一看,我手裏那跟粗壮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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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蔡霞姐,你能摸摸它吗?
吃早餐期间,两人说起自己的近况,许爸爸常年不在家,即便在家,两人也没什么话题可聊。
自许爸爸出轨后,许妈妈对他也越发冷淡,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这些年来,两人一直相敬如宾,各过各的日子。
要说为啥不离婚,还是因为许爸爸有钱,又常年不在家,每个月固定给她几万块,要是离了,许妈妈可舍不得。
这么拖着,两人就过了大半辈子。
“怎么不吃小笼包了?变味了?”见蔡霞只吃一个小笼包就停手,许妈妈疑惑地问道。
“没有啊,就是有点饱了……蔡霞随便扯了个理由搪塞道。
许妈妈以为她减肥,逮着她数落一顿,幸亏许姐姐打电话过来救了她一命。
说是去逛街,许妈妈问她去不去,蔡霞忙摆手,“别了别了,我上了六天的班,现在只想躺尸,你们去吧。”
听到“尸”这个字,许妈妈脸色一沉,瞪着蔡霞,作势要打她,“净胡说八道!”
蔡霞吐了吐舌头,忙躲开,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妈,我已经吃饱啦,你和你的大女儿去逛街吧。”
蔡霞有胃病,许妈妈担心她贪睡不吃早餐,只好每周末过来,监督她吃早饭。
临出门,许妈妈又叮嘱她按时吃饭,又说了好一会话,许妈妈才离开。
一关上门,蔡霞立刻飞奔到衣柜前,打开衣柜,解救还处于“水深火热”中的James。
蔡霞怕James憋坏那根东西,所以一打开衣柜,她的目光就放在James的下身。
毕竟她还没有享用过,要是坏了,那就亏大发了。
感觉到蔡霞关心而炙热的视线,James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下面某处更是胀痛不已。
耳边又听到蔡霞道:“它没事吧?”
那个“它”,指的当然是James那根小兄弟,蔡霞不仅不害羞,反而问得坦荡荡。
没事。”James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喉咙发紧,“就是好难受,蔡霞姐,你能摸摸它吗?”
不知是不是蔡霞的错觉,她总觉得James的语调里带着几分委屈。
望着James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仿佛她不答应,就要哭出来似的,想到James今早的口舌服务,在腿软的同时,心也跟着变软,不由得道:“但我不会,捏坏了怎么办?”
听到蔡霞的回答,James只觉得这姑娘善良得不像话。
这种行为明明是在冒犯女生,可她却担心会不会弄坏他的那根玩意儿,要是换作别的男人,她也会这样吗?
光是想到这里,James就受不了。
他的手指在光滑的木板上握紧,努力压抑住蠢蠢欲动的某物,声音低哑地回道:“没事,我教你。”
他抓住蔡霞的手移动着,让她帮自己脱裤子,“蔡霞姐,它想你摸摸它……”
舒适的运动裤只褪到膝盖上方,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坨,还一跳一跳的,像会吃人。
蔡霞的手在碰触到那团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脸颊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它、它怎么会这么大……”蔡霞不安地看向James的裤裆,脸颊烫得厉害。
James一直注视着蔡霞,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可被蔡霞的小手按着,他就舒服得要命,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只见他将头靠着蔡霞,诱哄着:“蔡霞姐,帮我脱掉内裤,你再摸摸,它就会乖乖的。”
James炽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蔡霞的耳边,酥酥麻麻的,令她的神智也慢慢迷糊起来。
手像是被James施法一般,听着他的口令,不受控制地扯下James身上最后一层遮挡物。
不多时,一根长相丑陋,粗大无比,像一根棒槌,长得极具攻击性的东西跃入眼帘。
衣柜有些遮光,蔡霞看到一根黑乎乎的棍状物,明明是肉质的,却又不像,像是铁质的东西,很坚硬,直挺挺的,还一动一动地朝她打招呼。
没有衣物遮挡的情况下,那东西更加狰狞可怖,蔡霞被吓了一跳,连忙抽回自己的手。
同时心里也在想,若是这根东西插入自己的下体,她肯定是会痛死吧?
察觉到蔡霞的退缩,James却没有放过她,而是再一次拉住她的手,仰着头,“蔡霞姐……”
James没有明说,但他发红的眼睛和急促的喘息已经暴露了他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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