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解員猶如滅火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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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解信箱~擔任調解員應具備甚麼心態?
人與人的爭議和嫌隙也許緣於一樁小事,但星星之火卻可以燎原。調解員猶如滅火員,若然在事件萌芽階段令火種熄滅,可以避免日後變成更負面的傷害,例如關係破裂,以致無法挽回。 作和平之子去使人和睦是調解員的心志,當有了基本的心態便要加上知識和技巧訓練,並且要視調解工作為事奉。 調解工作既是一門專業,也是一項事奉。作為調解員,我們便應當以服侍的心出發,付出我們的時間和精力。除了耐心聆聽、了解雙方,也同時幫助雙方協調和溝通;盡量優化調解會議的程序,好讓雙方能夠在保密、自願、自主的情況下達成雙贏的和解協議。雙方冰釋前嫌,修復關係,才算是完成作為「和平之子」的任務。 調解員需要在知識和技巧層面上接受訓練,例如:如何在會議的過程中掌握時間運用技巧;如何觀察及拿捏雙方的情緒狀態,以致能夠把握適當時機將雙方的距離拉近,達到求同存異的效果;如何促成雙方和解的機會和共同接受的方案;如何協助草擬和解協議書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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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多聞
H:傳達知識,快樂是友多聞的益處。友多聞也讓你成為「語言的富翁」。
「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強調友多聞的重要性。另外友多聞帶來教學相長的效應,《禮記.學記》:「是故學然後知不足,教然後知困。知不足,然後能自反也;知困,然後能自強也,故曰「教學相長」也。」尤其「人人都是一本書」,
甚至「人人身上都是一個時代」教你一句建言,警語也是受用無窮。學無止境,終身學習。20240604W2
多聞
解釋:
見聞廣博,增廣聞見。《論語.季氏》:「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三國魏.何晏〈景福殿賦〉:「故將廣智,必先多聞。」
增廣見聞知識。《文明小史》第一五回:「橫豎我們這趟出門,乃是為著增長見識,於學問有益的事。」也作「增長見聞」。
學問淵博
淵,淵深。博,廣博。學問淵博謂學識豐富。如:「他溫文儒雅,學問淵博,是學術界所公認的大學者。」
學識淵博,意思是指學識深而且廣。
見多識廣
見聞廣泛,學識淵博。《鏡花緣》第四四回:「多九公本是久慣江湖,見多識廣,每逢談到海外風景,竟是滔滔不絕。」《文明小史》第三四回:「只因常常出外遊學,見多識廣,知識也漸漸開通。」
知識淵博的相似詞
博學多識 學識豐富 博學多才 知識豐富 學識淵博 淵博 知識廣博 博學多聞 博學 學識廣博 博古通今 博聞強識 學富五車 淵博的知識 學問淵博 淵博知識 博學睿智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通古博今 淵博的學識 博覽群書 學識 博學廣識 見識廣博 淵博學識 談吐不凡 博聞多識 學養深厚 通曉古今 學識深厚
淵博
精深廣博。
晉 葛洪 《抱樸子·崇教》:“是以遐覽淵博者,曠代而時有;面墻之徒,比肩而接武也。” 宋 蘇軾 《東坡志林·記講筵》:“卿講義淵博,多所發揮,良深嘉嘆。” 清 昭槤 《嘯亭雜錄·純廟博雅》:“ 純廟 天縱聰慧,攬讀淵博。” 柔石 《二月》二:“你學問是淵博的,哥哥常是談起你。”
百科解釋
淵,精深;博,廣博。淵博:精深而廣博,形容知識廣且深,博學多才。晉 葛洪《抱樸子·崇教》:“是以遐覽淵博者,曠代而時有;面墻之徒,比肩而接武也。”
中台山:
《論語》說:「以文會友,以友輔仁。」結交朋友是很重要的事。我們在社會上要懂得交好的朋友、親近善知識。
維基文庫:
論語季氏篇
孔子曰:「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
孔子說:「有益的朋友有三種,有害的朋友有三種。與正直的人交朋友、與誠實的人交朋友、與見多識廣的人交朋友,有益處;與走邪門歪道的人交朋友、與讒媚奉迎的人交朋友、與花言巧語的人交朋友,有害處。」
星雲大師
所謂:「友直、友諒、友多聞。」朋友之間要耿直真誠,要能相互諒解,要互通知識、要理念相投,還要能雪中送炭,這才是善友。
釋星雲
僧人
釋星雲(1927年8月19日[2]—2023年2月5日[3]),俗名李國深,法名悟徹,法字今覺,法號星雲[註 1],筆名趙無任[4]。生於江蘇江都,童年出家,漢傳佛教比丘及學者,為臨濟宗第四十八代傳人,同時也是佛光山開山宗長(方丈)、國際佛光會創辦人暨榮譽總會長、世界佛教徒友誼會榮譽會長[5],被尊稱星雲大師[1]。
「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真正的益友是能夠讓我們擺脫孤陋寡聞的處境。
「數位遊牧」,以遠距的方式工作,並同時周遊不同的國家和城市。
一種是自己去搞清楚,從自己的經驗、觀察中學習。另一種就是向別人學習,學習別人已經搞清楚
或者正在搞清楚的東西。
「真正高明的人,就是能夠借重別人的智慧,來��自己不受矇蔽的人。」��—蘇格拉底
「腳步不停,不一定是前進;閉目深思,不一定是停頓。」
通過艱苦的學習,使自己成為「語言的富翁」。
景福殿賦
作者:何晏《文選》卷11
姊妹計劃: 數據項
大哉惟魏,世有哲聖。武創元基,文集大命。皆體天作制,順時立政。至於帝皇,遂重熙而累盛。遠則襲陰陽之自然,近則本人物之至情。上則崇稽古之弘道,下則闡長世之善經。庶事既康,天秩孔明。故載祀二三,而國富刑清。歲三月,東巡狩,至於許昌。望祠山川,考時度方。存問高年,率民耕桑。越六月既望,林鍾紀律,大火昏正。桑梓繁廡,大雨時行。三事九司,宏儒碩生。感乎溽暑之伊鬱��而慮性命之所平。惟岷越之不靜,寤征行之未寧。
乃昌言曰:「昔在蕭公,暨於孫卿。皆先識博覽,明允篤誠。莫不以為不壯不麗,不足以一民而重威靈。不飭不美,不足以訓後而永厥成。故當時享其功利,後世賴其英聲。且許昌者,乃大運之攸戾,圖讖之所旌。苟德義其如斯,夫何宮室之勿營?」帝曰:「俞哉!」玄輅既駕,輕裘斯御。乃命有司,禮儀是具。審量日力,詳度費務。鳩經始之黎民,輯農功之暇豫。因東師之獻捷,就海孽之賄賂。立景福之秘殿,備皇居之制度。
爾乃豐層覆之耽耽,建高基之堂堂。羅疏柱之汩越,肅坻鄂之鏘鏘。飛櫩翼以軒翥,反宇䡾以高驤。流羽毛之威蕤,垂環玭之琳琅。參旗九旒,從風飄揚。皓皓旰旰,丹彩煌煌。故其華表,則鎬鎬鑠鑠,赫奕章灼,若日月之麗天也。其奧秘則蘙蔽曖昧,髣彿退概,若幽星之纚連也。既櫛比而攢集,又宏璉以豐敞。兼苞博落,不常一象。遠而望之,若摛朱霞而耀天文;迫而察之,若仰崇山而戴垂雲。羌瑰瑋以壯麗,紛彧彧其難分,此其大較也。若���高甍崔嵬,飛宇承霓。綿蠻黮䨴,隨雲融泄。鳥企山峙,若翔若滯。峨峨嶪嶪,罔識所屆。雖離朱之至精,猶眩曜而不能昭晰也。
爾乃開南端之豁達,張筍虡之輪豳。華鍾杌其高懸,悍獸仡以儷陳。體洪剛之猛毅,聲訇𥉻其若震爰有遐狄,鐐質輪菌。坐高門之側堂,彰聖主之威神。芸若充庭,槐楓被宸。綴以萬年,綷以紫榛。或以嘉名取寵,或以美材見珍。結實商秋,敷華青春。藹藹萋萋,馥馥芬芬。爾其結構,則脩梁彩制,下褰上奇。桁梧複疊,勢合形離。赩如宛虹,赫如奔螭。南距陽榮,北極幽崖。任重道遠,厥庸孔多。
於是列髹彤之繡桷,垂琬琰之文璫。蝹若神龍之登降,灼若明月之流光。爰有禁楄,勒分翼張。承以陽馬,接以員方。斑間賦白,疏密有章。飛枊鳥踴,雙轅是荷。赴險凌虛,獵捷相加。皎皎白間,離離列錢。晨光內照,流景外烻。烈若鉤星在漢,煥若雲梁承天。騧徙增錯,轉縣成郛。茄蔤倒植,吐被芙蕖。繚以藻井,編以綷疏;紅葩𦾏𦁛,丹綺離婁菡萏赩翕,纖縟紛敷。繁飾累巧,不可勝書。
於是蘭栭積重,窶數矩設。櫼櫨各落以相承,欒栱夭蟜而交結。金楹齊列,玉舄承跋。青瑣銀鋪,是為閨闥。雙枚既脩,重桴乃飾。㮰梠緣邊,周流四極。侯衛之班,藩服之職。溫房承其東序,涼室處其西偏。開建陽則朱炎豔,啟金光則清風臻。故冬不淒寒,夏無炎燀。鈞調中適,可以永年。墉垣碭基,其光昭昭。周制白盛,今也惟縹。落帶金釭,此焉二等。明珠翠羽,往往而在。欽先王之允塞,悅重華之無為。命共工使作繢,明五采之彰施。圖象古昔,以當箴規。椒房之列,是準是儀。觀虞姬之容止,知治國之佞臣。見姜後之解珮,��前世之所遵。賢鍾離之讜言,懿楚樊之退身。嘉班妾之辭輦,偉孟母之擇鄰。故將廣智,必先多聞。多聞多雜,多雜眩真。不眩焉在,在乎擇人。故將立德,必先近仁。欲此禮之不諐,是以盡乎行道之先民。朝觀夕覽,何與書紳?
若乃階除連延,蕭曼雲征。櫺檻邳張,鉤錯矩成。楯類騰蛇,槢似瓊英。如螭之蟠,如虯之停。玄軒交登,光藻昭明。騶虞承獻,素質仁形。彰天瑞之休顯,照遠戎之來庭。陰堂承北,方軒九戶。右個清宴,西東其宇。連以永寧,安昌臨圃。遂及百子,後宮攸處。處之斯何,窈窕淑女。思齊徽音,聿求多祜。其祜伊何,宜爾子孫。克明克哲,克聰克敏。永錫難老,兆民賴止。於南則有承光前殿,賦政之宮。納賢用能,詢道求中。疆理宇宙,甄陶國風。雲行雨施,品物咸融。其西則有左墄右平,講肄之場。二六對陳,殿翼相當。僻脫承便,蓋象戎兵。察解言歸,譬諸政刑。將以行令,豈唯娛情。鎮以崇臺,寔曰永始。複閣重闈,猖狂是俟。京庾之儲,無物不有。不虞之戒。於是焉取。
爾乃建凌雲之層盤,浚虞淵之靈沼。清露瀼瀼,淥水浩浩。樹以嘉木,植以芳草。悠悠玄魚,曤曤白鳥。沈浮翱翔,樂我皇道。若乃虯龍灌注,溝洫交流。陸設殿館,水方輕舟。篁棲鵾鷺,瀨戲鰋鮋豐侔淮海,富賑山丘。叢集委積,焉可殫籌?雖咸池之壯觀,夫何足以比讎?
於是碣以高昌崇觀,表以建城峻廬。岧嶢岑立,崔嵬巒居。飛閣干雲,浮堦乘虛。遙目九野,遠覽長圖。頫眺三市,孰有誰無?睹農人之耘耔,亮稼穡之艱難。惟饗年之豐寡,思無逸之所歎。感物衆而思深,因居高而慮危。惟天德之不易,懼世俗之難知。觀器械之良窳,察俗化之誠偽。瞻貴賤之所在,悟政刑之夷陂。亦所以省風助教,豈惟盤樂而崇侈靡?屯坊列署,三十有二。星居宿陳,綺錯鱗比。辛壬癸甲,為之名秩。���室齊均,堂庭如一。出此入彼,欲反忘術。惟工匠之多端,固萬變之不窮。物無難而不知,乃與造化乎比隆。讎天地以開基,並列宿而作制。制無細而不協於規景,作無微而不違於水臬故其增構如積,植木如林。區連域絕,葉比枝分。離背別趣,駢田胥附。縱橫踰延,各有攸注。公輸荒其規矩,匠石不知其所斲。既窮巧於規摹,何彩章之未殫。爾乃文以朱綠,飾以碧丹。點以銀黃,爍以琅玕。光明熠爚,文彩璘班。清風萃而成響,朝日曜而增鮮。雖崑崙之靈宮,將何以乎侈旃。規矩既應乎天地,舉措又順乎四時。是以六合元亨,九有雍熙。家懷克讓之風,人詠康哉之詩。莫不優游以自得,故淡泊而無所思。歷列辟而論功,無今日之至治彼吳蜀之湮滅,固可翹足而待之。
然而聖上猶孜孜靡忒,求天下之所以自悟。招忠正之士,開公直之路。想周公之昔戒,慕咎繇之典謨。除無用之官,省生事之故。絕流遁之繁禮,反民情於太素。故能翔岐陽之鳴鳳,納虞氏之白環。蒼龍覿於陂塘,龜書出於河源。醴泉涌於池圃,靈芝生於丘園。總神靈之貺祐,集華夏之至歡。方四三皇而六五帝,曾何周夏之足言!
孤陋寡聞
《禮記.學記》
大學之法,禁於未發之謂豫,當其可之謂時,不陵節而施之謂孫,相觀而善之謂摩。此四者,教之所由興也。發然後禁,則扞格而不勝。時過然後學,則勤苦而難成。雜施而不孫,則壞亂而不脩。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燕朋逆其師。燕辟廢其學。此六者,教之所由廢也。
《禮記.學記》:「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源)
《抱朴子.外篇.自敘》:「年十六,始讀《孝經》、《論語》、《詩》、《易》,貧乏無以遠尋師友,孤陋寡聞,明淺思短,大義多所不通。」
《朱子語類.卷一一七.朱子.訓門人五》:「淳稟曰:『伏承教誨,深覺大欠下學工夫。恐遐陬僻郡,孤陋寡聞,易致差迷,無從就正。望賜下學說一段,以為朝夕取準。』」
元.馬致遠《陳摶高臥》第二折:「若做官後每日價行眠立盹,休休休,枉笑殺凌煙閣上人,有這般疏庸愚鈍,孤陋寡聞。」
《三國演義》第一○回:「某孤陋寡聞,不足當公之薦。」
《鏡花緣》第一六回:「不瞞二位大賢說,這叫作『臨時抱佛腳』,也是我們讀書人通病,何況他們孤陋寡聞的幼女哩。」
寡聞少見
猶「孤陋寡聞」。見「孤陋寡聞」條。
《漢書.卷八一.匡張孔馬傳.匡衡》:「蓋聰明疏通者戒於大察,寡聞少見者戒於雍蔽。」
寡聞陋見
猶「孤陋寡聞」。見「孤陋寡聞」條。
明.胡翰〈羅文質公集敘〉:「以寡聞陋見論前人之道德,其亦過矣!」
寡見鮮聞
猶「孤陋寡聞」。見「孤陋寡聞」條。
漢.王褒〈四子講德論〉:「俚人不識,寡見尠(鮮)聞;曩從末路,望聽玉音,竊動心焉。敢問所歌何詩,請聞其說。」
獨自學習而沒有朋友一起切磋、研討,就會造成學識淺陋而見聞不廣。 對朋友怠慢就違背了師長的教導;一旦言行偏差,就會荒廢了自己的學業。
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
獨學:指獨自學習,不瞭解外部動向。獨自學習,無人切磋,則孤陋寡聞。形容孤偏鄙陋,見聞不多。有井底之蛙含義。
原因: 朋友是你瞭解外部世界的橋樑,也是你不斷完善自己的標尺。一個人學習,而不接觸外部環境是行不通的。只有與朋友共同學習,集思廣益、取長補短,才能彌補自身的缺憾,並獲得更多知識。
中文名
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
出處
《禮記·學記》
類型
古文
作者
戴聖
出處
出處:《禮記·學記》:“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
釋義:如果學習中缺乏學友之間的交流切磋,就必然會導致知識狹隘,見識短淺。其中,“而”錶轉折的作用。
教學相長
教與學互相增長。指通過教授、學習,不但能使學生得到進步,而且教師本身的水準也可藉此提高。語出《禮記.學記》。
雖有嘉肴,弗食,不知其旨也;雖有至道,弗學,不知其善也。是故學然後知不足,教然後知困。知不足,然後能自反也;知困,然後能自強1>也,故曰「教學相長2>」也。
《禮記.學記》:「是故學然後知不足,教然後知困。知不足,然後能自反也;知困,然後能自強也,故曰『教學相長』也。」(源)
《韓詩外傳》卷三:「雖有善道,不學不達其功,故學然後知不足,教然後知不究。不足,故自愧而勉;不究,故盡師而熟。由此觀之,則教學相長也。」
明.王守仁〈教條示龍場諸生.責善〉:「使吾而是也,因得以明其是;吾而非也,因得以去其非:蓋教學相長也。」
《兒女英雄傳》第一八回:「我那解悶的本領都被公子學去了,那裡再尋甚麼新色的去?我們『教學相長』,公子有甚麼本領?何不也指點我的一件?彼此頑起來,倒也解悶。
人人都是一本書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每個人都是值得欣賞的,
閱讀每個人的故事,獲得成長的養分。
人人身上都是一個時代(全新增訂版)
作者:陳柔縉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麥田
出版日期:2016/10/06
目錄
◎新版序──陳柔縉
一‧人的日本時代
1 人人身上都是一個時代
2 跑啊!林和
3 王永慶的兩百圓有多大
〈附表:台籍前輩企業家出生年與學歷〉
4 辜家豪門鑽石失竊記
5 台灣最貴單身漢
6 巴黎唯一的台灣人
7 神祕的第一位台灣人車主
8 名門公子日本浪漫遊
9 美國鳥人到台灣
10 明治元勳欠錢記
11 禁吃大蒜迎親王
二‧愛與死事件簿
1 戀愛?亂愛!
2 台灣人殉情記
3 少年仔愛看電梯小姐
4 煙草女工眼裡的蔣介石
〈附表:1930年代煙草女工的世界〉
5 懷念的鐵路便當
〈附表:1914年台灣鐵路便當〉
6 烤鴨該怎麼吃
7 愛鄉愛土全民票選台灣八景
8 1933年雙十國慶在台北
9 鐵達尼船難消息在台灣
10 豪華世界郵輪初體驗
〈附表:日治時期世界觀光郵輪來台概況〉
11 英語演講比賽前先獎盃奉還
12 車牌暗藏魔鬼
13 那時候的公車會「犁田」
14 颱風來了會缺鹽
15 火災的關鍵詞
16 打開日本時代的鉛筆盒
17 考上醫校回頭嗆校長
18 修學旅行遇見明治天皇
19 捨不得不愛的農曆年
20 老藥房的推銷術
三.古典罪與罰
1 怪怪小偷和大盜
2 日本時代也有毒品?
3 盜賊拔刀海上來
4 偷車賊最愛的作案地點
5 好膽賭博要鞭刑
6 來看富豪斬雞頭發毒誓
四.療癒系台灣史
1 那些年動物惹的禍
2 最佳療癒系之小鴨物語
3 小象闖進高級料亭了
4 猛雄藏了十個月的祕密
5 狗狗的日本時代
6 不是端午也能划龍舟
7 人間無處不花火
8 上陽明山不看櫻花
9 為路樹繫上第一張身分證
五‧地的時光垂直線
1 台灣銀行重返上海
2 東京火車站的呼吼
3 早稻田的咖啡店
4 松泉閣給的問號與答案
5 第一波青春壯遊
6 第三國人
7 撫臺街洋樓身世之謎
◎附錄【日本時代台灣物價水準概況】
參考資料
圖片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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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圍繞以巴沖突的世界兩大陣營:
圍繞以色列與巴勒新坦,世界形成兩大陣營:一是偏袒、慫恿、支持以色列的西方國家,他們不顧以色列76年來,種族隔離、清洗、滅絕巴勒斯坦人,而一味強調「以色列有權自衛」 、「有權擁有核武」;同時對抵抗團體動輒戴上「恐怖主義」的帽子。
另一個陣營認為,根據國際法,佔領者、壓迫者以色列沒有自衛權,被佔領者、被壓迫者的巴勒斯坦人,才有權自衛;自衛是正當行為,不是恐怖主義。人類自古以來,就賦予被壓迫者反抗的權利,有壓迫,就有反抗,千年古法。
西方國家,基督信仰國家,發明了佔領者、壓迫者擁有自衛權,核武擁有權;被佔領者、被壓迫者反而沒有自衛權,沒有核武擁有權。這說明,西方國家的文明,仍未甩白人種族主義的烙印,強權即公理,弱者沒有話語權。
所以,暗殺、政變專業戶摩薩德,一直致力於暗殺巴勒斯坦抵抗組織的領導人,以圖徹底撲滅抵抗軍的火種。只有像放棄抵抗的任由以色列宰割的阿巴斯總統,才得以殘留性命。哈馬斯領導人哈尼亞,即便是個七成選民選出來的,相對溫和的文官,仍被殺。他是以哈首席談判代表,中國古時已要求「兩軍交戰,不殺來使」。
摩薩德不但要殺哈尼亞本人,而且殺了他的家族六十餘人:三個兒子、五個孫子、妹妹、舅舅等。以國家的名義去殺害一個家族,在現代社會裡,只有猶太復國主義的以色列人才會這樣做、標榜基督精神的西方國家才會支持這樣做。
哈尼亞被殺後,辛瓦尼繼任哈馬斯領導人。摩薩德隨即高調宣布,將聯合美國中情局和英國軍情六處,追殺哈尼亞,以圖徹底瓦解巴勒斯坦抵抗組織。這那是以色列的自衛權,是新��粹主義的仇恨、恐怖行為。
美國參議員Lindsey Graham昨天向哈馬斯政治領袖發出威脅:「辛瓦爾,你的日子不多了,夥計。我們不會起訴你,我們會殺了你。」這位共和黨議員拿了一百多萬AIPAC的賄賂款,每次言出必出位,是個新納粹狂徒,這話他是講給AIPAC聽的,以報答一百多萬美元的賄賂。此言一出,又讓川普損失了以萬計的中間人選票。
西方國家那有什麼公義、國際法,“以色列的利益”,就是衡量真理的標準,加沙屠天納坦耶胡擁有的個人野心、胃口,就是以色列有權自衛的法理依據。以色列人是20、21世紀的奴隸主民族,巴勒斯坦人是20、21世紀的奴隸民族。奴隸主民族可任意殺戮奴隸民族,歷史上的黑奴如此,印第安土著如此,今天的巴勒斯坦人也是如此。
儘管巴勒斯坦人長期被佔領、壓迫、殺戮,但聲援、同情、支持他們的陣營仍不大,因為脅於西方國家的壓力,敢怒而不敢言。仍有46個國家不承認巴勒斯坦國。哈馬斯的最大的直接的支持者,是伊朗、真主黨、也門胡賽武裝,其次是俄羅斯、中國、土耳其、伊拉克、科威特等。
21世紀初,仍是西方白人種族主義殘留肆虐的時代,以色列猶太復國主義是他們的白手套、代理人,尤以美國、英國、法國、德國、丹麥、荷蘭等國為甚。大多數的阿拉伯國家都被中東核霸王嚇破了膽,成了以色列可薩假猶太人的傀儡,尤其是阿聯酋、約旦、埃及、巴林等國。
不要寄望西方國家有公義,基督信仰國家有博愛,解放巴勒斯坦,要靠支持巴勒斯坦事業的各國團結起來,共同對抗支持以色列的西方國家陣營。自由巴勒斯坦萬歲!
(加拿大司馬田2024.9. 谷歌翻譯fb:Markss 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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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是迷惑普天下
魔鬼是迷惑普天下
一、前言:
「因我們並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乃是與那些執政的、掌權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屬靈氣的惡魔爭戰。」(弗6:12)
以阿戰爭,又稱中東戰爭,是指20世紀中期,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立國後,與埃及、敘利亞、伊拉克…等周圍阿拉伯國家,進行的五次大規模戰爭。2023年10月7日,巴勒斯坦恐怖組織哈瑪斯突襲以色列,展開殘酷的滅族大屠殺,又再次造成了雙方的衝突;是否釀成第六次的以阿戰爭,至目前還在觀察中!
以阿之間的戰爭,至今約75年了,一直衝突不斷;即使各界一直努力調解,希望能達成雙方的和平,最終仍然是失敗了!為什麼?這不是物質界的戰役,乃是一場屬靈的戰爭;因以色列的復國,這是悠關基督的降臨,魔鬼將被捆綁在無底坑一千年,耶穌要回到耶路撒冷坐王,公義公平在地上出現,各國都要蒙神的救恩!所以,魔鬼必竭力攻擊以色列,迷惑列國,不斷向神的選民發動爭戰。
神就是愛,祂愛以色列人,也愛阿拉伯人,希望世人悔改,信主得救。魔鬼本質卻是恨,牠是迷惑普天下,以媒體造謠抹黑以色列,引發雙方的仇恨,製造中東的戰禍,挑起列國攻擊耶路撒冷,為要破壞神的救恩計劃。神對選民是有應許的,祂必保護以色列;經上說:「那日,我必使耶路撒冷向聚集攻擊她的萬民當作一塊重石頭;凡舉起的必受重傷。」(亞12:3)
二、 亞當、夏娃受騙了:
「大龍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但,是迷惑普天下的。」(啟12:9)
1、魔鬼急想找人附身
魔鬼的本質就是說謊的,牠是迷惑人的邪靈,屬靈氣的惡魔,就是空中掌權者的首領;聖經對牠描述的很清楚,就是背逆的天使長,從全然美麗淪為猙獰的大龍,名叫魔鬼,又叫撒但,是迷惑普天下的。因魔鬼沒有身體,只是一團邪惡的靈氣,必需找到人來附身,藉此進行牠邪惡的計劃,否則是很不舒服。例如,惡人若不作壞事,心中就沒有滿足;他欺壓善良人,看見別人受害遭凌虐,就是自己的快樂。
2、說謊是魔鬼的本性
魔鬼除了找人來附身,不然就是找動物附身,藉這有形質的身體,才可以進行牠欺騙的本性。我們必需知道一件事,撒但若不做壞事,牠是很難受的;說謊話是牠的本性,行各樣惡事是牠的享受。一旦計謀得逞了,這做惡可憎的果子,就成了牠的食物,可以增加邪靈的力量,這就是牠心中渴望的。
撒但看見神賜福亞當和夏娃,二人在伊甸園中相愛,與神同行,心中非常嫉妒,想要破壞耶和華的工作;牠已潛入園中窺探許久,發現那條蛇最狡猾,於是就附在那古蛇身上,用巧妙的謊言欺騙夏娃。當亞當、夏娃中計吃了善惡果,這樣牠就喜樂了!於是牠取代了亞當位置,成為地上的王,全世界都臥在牠的手中。
三、魔鬼如何欺騙世人
「你們是出於你們的父魔鬼,你們父的私慾你們偏要行。牠從起初是殺人的,不守真理,因牠心裡沒有真理。牠說謊是出於自己;因牠本來是說謊的,也是說謊之人的父。」(約8:44 )
希特勒說:「如果你說的謊言足夠大,而且說得足夠頻繁,人們就會相信這個謊言。」「把謊言編大,並且簡單地說出來,一直說下去,最終人們就會相信。」「通過巧妙而持續的宣傳,可以讓大家把天堂視為地獄,把極其悲慘的生活視為天堂。」「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勝利。」
媒體很大程度上,掌握在仇敵的手中,這就是撒但的詭計。聖經說撒但的名字是「空中掌權的首領」,牠非常有效的藉著媒體宣傳給人洗腦,用無線電波在世界各地,一刻不停地傳播假信息,大肆欺騙。以下,將介紹撒但的各種謊言,千萬不要被媒體帶偏了方向,受了魔鬼的迷惑:
1、2023 /10/07哈瑪斯進行大屠���,媒體說:「這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爭戰」(以巴衝突)
更正:
哈瑪斯恐攻以色列,大屠殺住村莊的平民、嬰孩;但媒體把這次戰爭擴大了,帶偏了風向,誤導成為以巴(以色列、巴勒斯坦)衝突。實際上,哈瑪斯是屬於恐怖組織,不等於巴勒斯坦;這就是魔鬼慣用的技倆,模糊了打仗的真正焦點。正確的報導,應更正為:「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恐怖組織爭戰」(以哈衝突)。哈瑪斯是非常有計劃要除滅猶太人,而巴勒斯坦政府腐敗無能,完全被哈瑪斯掌控,不敢指責這恐怖組織的惡行,以致這邪惡團體任意而行。
巴勒斯坦是阿拉伯人的住處,範圍包括了約旦河西岸,連同加薩走廊的居民。以色列並不想殺害無辜的平民,若是真的想殺平民的話,那麼按照以色列已經在加沙(加薩走廊)投下的炸彈總數,應該已經能殺死大約 20 萬人了。但死亡人數現在(2023 /10/ 23)只有五、六千人,其中大部分是恐怖分子,有時候會有一些平民傷亡。事實上,以色列根據《日內瓦公約》,發出了通告要求平民撤離;這是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請弟兄姊妹為加薩走廊的基督徒、及不少善良的阿拉伯人禱告,不受到戰禍的牽連,平安的脫離猛烈的炮火襲擊。
以哈衝突(以色列、哈瑪斯)的這場戰役,是兇猛的屬靈戰爭,邪靈正在厲害的作工!很多社交媒體被魔鬼洗了腦,不少群眾正在抗議宣傳說:「是以色列在製造戰爭、實施暴行!」列國大部分都受騙了,同情巴勒斯坦人,反對以色列攻擊恐怖組織哈瑪斯。他們完全不明白撒但的本性,和哈瑪斯和談是沒用的,等他們休息喘一口氣後,必定會肆機反攻,將引發更大的戰爭。人們已經淡忘十月七日是這一天,哈瑪斯清晨主動突襲以色列,進行一場殘酷的種族滅絕大屠殺。以下,是士兵與一名搜救人員,相互交談的證詞:
士兵們來問他:「告訴我們,你在這裡發現了什麼?」他說:
「哈瑪斯恐怖分子抓住了這個人,把他斬首了。我們還走進了一所房子,裡面坐著一家人,那個媽媽和爸爸都被戴著手銬,雙手反銬在身後,桌子另一邊的兒子和女兒也是如此。他們殺死這家人之前,折磨了他們;從父親臉上挖出了一隻眼睛,用斧頭砍掉了母親的一個乳房,七歲兒子的手指,五歲女兒的整隻腳。我們發現一位後腦中彈的孕婦,肚子被剖開,刀刺穿未出生的嬰兒。最慘的!我走近兩堆人的屍體,每一堆有 10 個幼童,這些孩子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不是被槍殺,是活活燒死的。這種暴行禽獸不如,沒有人性的野獸也做不出來!」
2、許多不明事理的人,說:「是阿拉伯人先到這塊土地上。」
這又是撒但編的一個謊言,欺騙列國的人說「好吧。可是你知道嗎?是阿拉伯人先到這片土地,真的嗎?」好吧,讓我們來查考聖經尼希米記,追根究底,找出到底是誰先到這片土地上。
更正:
「尼希米回答他們說:天上的神必使我們亨通。我們作祂僕人的,要起來建造;你們卻在耶路撒冷無分、無權、無紀念。」(尼2:20)
那時尼希米離開了波斯,回去以色列土地、到了耶路撒冷城,要去重建城牆和聖殿。在這過程中,尼希米遇見三個人:一個亞捫人、一個摩押人和一個阿拉伯人。這幾個人看見尼希米從城門進來,就想出一個技倆:「我們先嗤笑藐視他,再給他一個政治罪名,控告他去那兒是要策劃叛亂,為了發動革命反抗國王。這樣他們就手軟不致完工!」
尼希米看著他們,回答說:「天上的神必使我們亨通。我們作祂僕人的,要起來建造這城;你們卻在耶路撒冷無分、無權、無紀念。」無人記念,另一種譯法是「你們沒有繼承權。」這就是說,我們回到耶路撒冷建造,這一大片陌生之地,是神照著祂與亞伯拉罕立的約,應許賞賜給他和他的後裔。而你們亞捫人、摩押人、阿拉伯人,與這塊地是無分,不能承受這地為業。
3、有人說:這片土地的真名,是巴勒斯坦,不是以色列
撒但的另一個謊言,說:「這片土地的真名不是以色列,而是巴勒斯坦。你可以去問地球上的人,大多數人會這樣告訴你。實際上看你們自己的聖經,在附錄地圖部分���的是PALESTINE IN CHRIST'S TIME(基督時代的巴勒斯坦),你們的聖經地圖就是這麼寫的。」這一段話分明是從魔鬼來的,簡直就是一個彌天大謊!因這種寫法不符合歷史。
更正:
⑴、這塊土地在耶穌時代,就稱之為以色列
「希律死了以後,有主的使者在埃及向約瑟夢中顯現,說:起來!帶著小孩子和祂母親往以色列地去,因為要害小孩子性命的人已經死了。約瑟就起來,把小孩子和他母親帶到以色列地去。」(太2:19/21)
這段經文很簡單,然而我們卻看到了真相:這片土地在耶穌時代,名叫作「以色列」,不是叫「巴勒斯坦」。在新約中沒有這麼叫,舊約中也沒有這麼叫,這塊土地就一直稱呼「以色列」。
⑵、舊約這塊土地,也是名叫以色列
「主對我說:人子啊,這些骸骨就是以色列全家。他們說:我們的骨頭枯乾了,我們的指望失去了,我們滅絕淨盡了。所以,你要發預言對他們說,主耶和華如此說:我的民哪!我必開你們的墳墓,使你們從墳墓中出來,領你們進入以色列地。」(結37:11/12)
這塊土地的名字,不僅在耶穌時代叫「以色列」;在舊約的聖經中,也是叫「以色列」,這個名字一直都沒有更改。以西結說這段預言的靈意,是預言神要對以色列做一件大事,祂將會從納粹大屠殺的灰燼中,重建以色列人,並帶他們回這片土地時,這就如枯乾的骸骨復活。
⑶、主後一百多年,猶太人因叛亂被逐出,該地重新命名「巴勒斯坦」
135年猶太人叛亂,想要獨立建國;被鎮壓以後,羅馬皇帝哈德良,把所有猶太人,由猶太行省驅逐出去,同時將該地重新命名為「巴勒斯坦」;並決定這片土地,隨後由阿拉伯人居住,稱他們是巴勒斯坦人。
從公元135年至1948年,那地由稱為巴勒斯坦,所有生活在那裡的人,無論任何的種族(包括了猶太人),都被稱為巴勒斯坦人。1948年,以色列建國,重新奪回自己的土地,才恢復原名:「以色列」。例如,你是1947年生在那地的猶太人,出生證明都是寫:「巴勒斯坦人。」
實際上,「巴勒斯坦」這個名字,是照著以色列人的宿敵「非利士人」(Philistines)的名字命名的。非利士人不是阿拉伯人,他們來自希臘群島。非利士人在希伯來語中,叫"Philistines"。注意看這三個字母:P l s 希伯來語念作peh-lam-shim,這個字根就是侵略、侵略者。
當你稱自己為非利士人,或者用非利士人的名字命名你的土地,叫作巴勒斯坦時,你實際上在為自己作見證:你是侵略者。這片土地不是你的。順便要說,巴勒斯坦這個名字在全世界使用地太頻繁了,以至於以色列這個名字已經被遺忘了。這正是魔鬼想要的,讓「以色列」的名字永遠不再被記住(詩83:4)。
4、有人說:中東戰爭的起因,是以色列強佔阿拉伯人的地
我每次旅行時都會聽到這些話,許多人這樣說:「今天以巴的衝突,問題在於以色列佔領了阿拉伯人的土地。」
更正:
⑴、無條件地契之約
你們若去問猶太人,為什麼一定要在這裡建國呢?他們人會肯定的告話你:「這塊地是神給我們的!我們只是回去重建家園,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家,這是神應許我們的。」有些反猶主義的人,聚合群眾示威抗議,說以色列強佔阿拉伯人的土地,他們根本不知道以色列人歷史;這等人實際上所做的,是一種栽贓,強加罪名給神的選民,就是莫須有的罪。
在聖經創世記十五章說:「神與亞伯拉罕立約,要把從埃及直到幼發拉底河之地,賜給他和他的後裔,是一個無條件的地契之約。」聖經記載,在這立約儀式進行中,神使亞伯蘭沉沉地睡著了,忽然,神自己單方面,以冒煙的爐和燒著的火把的形像,踏著血,從那些肉塊中經過。不像通常儀式的做法,亞伯蘭不需要踏著血從那些肉塊中經過,也不需要立什麼誓,這個約被稱為「無條件的地契之約」。
照著創世記十五章18節的內容,神賜以色列從埃及直到幼發拉底河之地,基本上,這是神最初打算給以色列人的領土,大約30萬平方英里;實際上,以色列從未擁有這麼大的土地。在大衛王的統治下,以色列的土地面積,是最靠近這個數字。今天,以色列的土地面積,還不到其中的十分之一。按著神的旨意,那整片地的土地所有權狀,是屬於以色列人的。
⑵、以色列人,才是真正的原住民
以色列人,才是這塊地的真正原住民。以色列人比巴勒斯坦人更早2100年,就居住在以色列這片土地上。猶太人比伊斯蘭教更早2600年,就已經定居在這裡。如果你不相信聖經的記載,以色列人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4000年的歷史記錄,我們就參考考古學。
在埃及發現的一塊石碑上,是主前13世紀留下的字跡,上面刻著這土地的名字:「以色列。」另外,還發現有一塊迦南石碑,是主前9世紀刻的,上面清楚留下這些字:「大衛是以色列這片土地的國王。」這樣看來,以色列人早在巴勒斯坦這地名未出現前,已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數千年。
⑶、十九世紀末期,以色列開始回歸故土,當時的阿拉伯人幾乎全部遷離了
1897年,猶太人成立了「世界猶太民族主義組織」,積極從事以色列建國行動。隨後,開始有猶太人從世界各地回來,在原有的土地上開墾建設,要在荒涼之地重新建造他們的家園。當時的阿拉伯人已遷離了,那裡幾乎沒有人,是一片廢虛的土地。
⑷、馬克吐溫的見證
馬克·吐溫(Samuel Langhorne Clemens)是美國著名的小說家、作家;1867年他訪問了以色列,在一本非常著名的日記(The Innocents Abroad)中 發表了個人的感想,他的描述如下:
「這是一個荒蕪的國家,沒有耕種,也沒有人口。我沿著以色列海岸一直走,連一個活人都沒有看到;可是有人告訴我說,阿拉伯人在那裡居住!但我卻找不到一個人,整個國家一片荒涼。」
「這裡土壤足夠肥沃,但卻長滿了雜草…,一片寂靜的哀傷…,一片廢墟…。我和同去的人,一路上,一個人都沒看到,幾乎看不到樹木、灌木;就連橄欖樹和仙人掌,這些荒野土壤的好朋友,也幾乎拋棄了這個國家。」
⑸、瓊·彼得斯(Joan Peters)的見證
瓊·彼得斯(Joan Peters),這位女士是美國人,猶太人血統, 一個極端自由派的媒體人。她在哥倫比亞廣播公司任職,是新聞紀錄片製片人和作家;在卡特政府期間,她擔任白宮美國中東外交政策顧問。
卡特政府給她預付了款項,讓她去寫一本 關於以色列-巴勒斯坦衝突的書,來證明巴勒斯坦人的訴求是正當的。他們下命令要求她說: 「去,妳清楚地知道是猶太人,從巴勒斯坦人手中奪走了土地;妳清楚地知道,阿拉伯人以前就在那片土地上。 妳是猶太人,去寫出這本書來,自然會賦予這本書極大的可信度。」
於是她收下了預付款,然後去了那片土地,開始到處研究挖掘;最後,她進了聯合國檔案館, 然後令她震驚了!她意識到自己現在看到的和發現的 與她周圍每個人的說法,完全是相反的!於是她把預付款退回去了,說: 「我不要這錢了,謝謝。我會按照我自己看到的情況寫這本書。」
然後她寫成了"From Time Immemorial" (《自從久遠的古代》)這本書,於1984年出版。她在書中說,「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歐洲猶太人大規模移民巴勒斯坦之前, 這片土地大多貧瘠,且人口稀少,杳無人煙。新來的猶太人,給這片土地帶來了巨大的繁榮, 吸引了大批來自鄰國的阿拉伯人,又再搬到巴勒斯坦來,為要分享猶太人的聰明才智,和奇蹟式創造財富的果實。
⑸、以色列沒有強佔巴勒斯坦人的土地
今天許多自稱為巴勒斯坦人,他們祖先絕大部分的人,早已不住在以色列地;實際上,這些阿拉伯人移民回來定居的時間,幾乎都是在十九世紀末猶太人回歸後,因以色列經濟奇蹟才搬來的,為要分享這分以色列的福氣。
這樣看來,以色列沒有強佔巴勒斯坦人的土地!現今這些巴勒斯坦人,就是當時猶太人回歸後,那些因經濟來分享福氣的阿拉伯移民,他們一代代生下來的後裔,就是移民的子孫。
5、以色列人不再是神的選民
撒但首先編一個大謊言,欺騙世人說,以色列不是神的子民。現在,你可能聽到不實的言語,就是有些人認為:「以色列已不再是神的子民了。」或是,有一些人會補充說: 「以色列也許曾經是神的子民,但現在不再是了。」
更正:
聖經在申命記14:2說:「因為你是屬於耶和華你的神的聖潔子民; 耶和華從地上的萬民中揀選了你們,特作祂自己的子民。」我想,聖經就是這麼說的,這就是神說的;因經上的每一句話,都是先知從神來的啟示。神的話安定在天,永不改變,以色列就是神的選民。
⑴、以色列的永存性
耶利米書三十一章,在這個預言中,以色列國的永存性被建立起來,再也不能被廢除。
「那使太陽白日發光,使星月有定例,黑夜發亮,又攪動大海,使海中波浪匉訇的,萬軍之耶和華是祂的名。祂如此說:這些定例若能在我面前廢掉,以色���的後裔也就在我面前斷絕,永遠不再成為一個國家。這是耶和華說的。耶和華如此說:若能量度上天,尋察下地的根基,我就因以色列後裔一切所行的,棄絕他們。這是耶和華說的。」(耶31: 35/37)
這段經文,以平常通俗的白話來說,就是:「你每天起床後,早晨看見太陽從東升起,黃昏目睹夕陽西下,晚上見皎潔明月出現,在夜空中星星閃爍;這些日、月、星辰天體運行的定律,若無人可以改變,就證明以色列的後裔將生生不息,她的子孫必成一國。試問,是否有人能飛上天,來測量天的高度呢?或是鑽入地中心,來尋察地的根基呢?若是沒有人,神就永遠不會棄絕以色列。」
⑵、凡觸摸以色列的,就是觸摸祂眼中的瞳人
神對先知撒迦利亞說,去向列國宣告:「萬軍之耶和華說,在顯出榮耀之後,差遣我去懲罰那擄掠你們的列國,摸你們的就是摸祂眼中的瞳人。」(亞2:8)哇!你們看到了嗎?神派遣了先知去到列國,警告他們:「凡是傷害以色列的,就是在傷害神眼中的瞳人。」舉個例子說明如下:
十五、十六世紀的西班牙是歐洲的強權國家, 文化水準高,陸軍和海軍強大,擁有一個跨越南北半球的帝國。但當他們將所有猶太人驅逐出境後,不到 一百年,西班牙就沒落了,成為了一個苦苦掙扎、僅是二流國家的勢力。
1947-1948 之間,英國作為對巴勒斯坦的管轄者, 卻企圖阻撓以色列復國,不讓她成為一個獨立政體的主權國家。從歷史上那個時刻開始,大英帝國就經��了一個衰退的過程,迅速且全面性的解體;不到一個世代的時間,日不落地的大英帝國已經沒落了,不再有昔日的版圖。
四、神僕人的話必立定(以色列復國);說假話失效、占卜的癲狂、智慧人變愚拙
「使說假話的兆頭失效,使占卜的癲狂,使智慧人退後,使他的知識變為愚拙;使我僕人的話語立定,我使者的謀算成就。論到耶路撒冷說:必有人居住;論到猶大的城邑說:必被建造,其中的荒場我也必興起。」(賽44:25/26)
⑴、神僕人的話必要立定(以色列復國)
以賽亞是神的僕人,他預言的話必要立定,以色列要復國興旺,耶路撒冷必有人居住,猶大的城邑必被建造,其中的荒場神也必興起。
1947年11月29日,聯合國繪制的地圖,想把巴勒斯坦那塊地區劃分給猶太人和阿拉伯人。當時的劃分是不公平的,以色列不會得到耶路撒冷、撒瑪利亞和猶太地,大部分都是南方的沙漠。但因為猶太人剛從納粹大屠殺中幸存下來,他們知道不管怎樣,總要先從某個地方開始,所以對此提案說了「同意」。
阿拉伯人拒絕了這個提案,他們想要分配的是,只有一個阿拉伯人國家,在這個國家裡猶太人和阿拉伯人混住。因此,「兩國方案」是一種欺騙,只要你提的方案裡有「猶太國家」這個詞,他們會當場拒絕。
從那日起,兩族之間的衝突越來越大,不斷發生戰爭;只是阿拉伯人每戰必敗,因全能的神與以色列同在!以致後來的提案,給阿拉伯人土地越來越小,最後這些人連國家的名稱也沒有,只稱他們是巴勒斯坦人。反之,神選民的地業越來越大,一吋吋的國土是在爭戰中,付上代價得來的,因神國的產業是爭戰來的。
⑵、那說假話失效
哈瑪斯是由一個恐怖組織,由遜尼派穆斯林組成的。哈瑪斯的阿拉伯語,意思是熱情、力量;英語的意思,伊斯蘭抵抗運動;希伯來語翻出來,意思是暴力。哈瑪斯不關心人的生命,唯一的使命,即殺害猶太人。哈瑪斯盟約,說:「以色列將存在,直到伊斯蘭教消滅她。在穆斯林戰鬥並殺死猶太人之前,審判日不會到來。」在這盟約中,不難看出哈瑪斯仇恨猶太人,這是他們的焦點;他們不在乎巴勒斯坦人的性命,只是利用巴勒斯坦人作人質,躲在後面。
2023年十月七日,以哈戰爭正式開打,哈瑪斯編造了許多的謊言,為要取得國際的同情!而新聞媒體大多數,也在全球報導這類假消息。哈馬斯領導人伊斯梅爾.哈尼耶(Ismail Haniye),本身淨資產達數十億美元,現住在卡塔爾,他說:「為了幫助哈馬斯對抗以色列,加薩婦女兒童和老人必須死。」他們故意將火箭安放在學校、醫院,及平民居住的公寓裡。當以色列進行報復時,就大肆渲染:「看啊!以色列多麼殘忍,專門去炸學校、醫院、平民,他們是惡霸、侵略者!」許多阿拉伯裔的以色列人,也參加拉希姆舉行的音樂會,他們同樣被哈瑪斯殺害。哈瑪斯重點是殺死猶太人,不在乎他們阿拉伯人的死活!
戰爭暴發後,加薩人正準備向南撤離,但哈馬斯不肯放平民走,設置了誘殺裝置,在各地區封鎖;當平民試圖搬開這些裝置,就爆炸了。哈馬斯根本不在乎人民的性命,凡要離開的人,一概射殺盡淨,無論是婦女、兒童、老人,全都不放過;又拍攝這些駭人的慘況,嫁禍說是以色列幹的!這些濫殺無辜的謊言,不攻自破,因以色列軍隊尚未進到那裡。另外,在加薩的醫院和診所,找到了很多火箭發射器和隧道豎井;也在幼兒園、學校、操場、清真寺,發現了同樣的攻擊武器,附近都有隧道豎井。因這些建物的底下,就是哈瑪斯的基地,及他們藏身之處。
世界各地有不計其數的人,不知道這些情況,全被撒但蒙蔽欺騙了。有千百萬的人是靠TikTok(抖音),獲得信息;TikTok(抖音)是對這一代年輕人的思想,最好的操縱方式,其背後是中國策劃的,伊朗和俄羅斯也資助,用來製造錯誤和虛假的信息,破壞自由世界裡的西方政府,擾亂社會的安定。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看到數十萬的人,盲目的前去柏林、巴黎、羅馬、倫敦、波士頓、紐約、洛杉磯等地,參加街上遊行,抗議以色列不人道的進攻加薩,不願停火。這些人不知道真相,因他們是通過TikTok(抖音)得到消息,誤信了不實的報導。
謊言遲早會被發現,紙是包不住火!哈瑪斯的罪行,越來越多被露出來。現在,各國的記者可以進去採訪,察看真實的畫面,以色列的軍隊正在保護加薩的人民;每天有一規定時間,允許百姓可以平安撤離!離開的人被察出是哈瑪斯的人,立刻逮捕。大屠殺發生一個月以後,幾千個舉著白旗的巴勒斯坦人,可以不受干擾,從北部遷移到南部;離開該地區的加薩人,終於敢說出實話唾棄哈瑪斯,不願再作人肉盾牌。有人氣憤的說:「最大的戰犯,就是那些在五星級飯店,吃香喝辣的哈瑪斯領導人!」有人大聲喊叫:「迫切的求美國、以色列快來拯救他們!」
公義才能使邦國高舉,那說假話必失效,虛假終究站立不住。神要起來除滅作惡的人,絕不姑息隱藏的罪孽,���必照各人所行的施行報應!
⑶、占卜的癲狂
占卜的,就是說假預言的人,指假先知。在這裡,是指穆罕默德,他是全球穆斯林信徒的先知。
①、穆罕默德
我說,穆罕默德是假先知,必有許多人不同意;我的回答:「若耶穌是真先知,穆罕默德就是假先知,因他的教訓和耶穌的教導,許多處是相互衝突。」以下,僅列舉幾條為例,你們自己去判斷!
a耶穌宣稱:祂是神的兒子(太16:16、太27:43),祂與父原為一(約10:30)。
穆斯林只信耶穌是先知,不信祂的神性,也不承認三位一體的神。
b耶穌為人贖罪,死在十架上(羅8:3、路24:7)。
穆斯林不信耶穌的死,不信贖罪,說祂是直接被提,被阿拉接到了天堂。阿拉不希望別人,以流血獻身的方式,來贖自己和他人的罪。只要一個人能真正的悔改,並控制自己不再重犯,寬恕的大門永遠敞開著。一個人來世的幸福,不在今世佔有多少財產,而是取決於今世的信道守法。
c耶穌宣稱:祂來成全律法和先知(太5:17)。
穆罕默德聲稱:天使加百列向我顯現,說:「他是真主阿拉派到人間的最後一位先知,是所有啟示的成全。」這樣一來,穆罕默德已是最後一位先知,伊斯蘭教不會再有其它先知,或有人藉伊斯蘭教創立其它宗教。
d耶穌承認聖經,亞伯拉罕獻上兒子以撒(來11:17)。
穆斯林說:亞伯拉罕獻上以實瑪利。
e基督教是傳和平的福音(弗2:17、徒10:36)。
伊斯蘭教,是一個以武力傳道的宗教。信徒一手拿劍,一手拿古蘭經;信者贈送古蘭經,不信的人頭落地。古蘭經4章74節說:「誰為主道而戰,以致殺身成仁,或殺敵致果,將賞賜重大的報酬。」慕斯林相信他們戰死殉道,殺身成仁,是神聖且榮譽的,在天堂得極大的賞賜。
f基督耶穌降世,為要拯救罪人(提前1:15)。
穆罕默德的「聖訓」一書教導,要殺光猶太人,伊斯蘭國的勝利才會出現。
備註:
伊斯蘭教經典中,最重要是「可蘭經」,其次是「聖訓」。在「聖訓」一書中,穆罕默德說:「伊斯蘭國最後的勝利,不會來到,除非穆斯林與猶太人戰鬥,然後穆斯林會殺掉他們,直到猶太人躲在一顆石頭,或一顆樹後面,然後這顆石頭或樹會說:穆斯林,阿拉的僕人,有一個猶太人躲在我後面,過來殺了他;可是有一顆Gharqad樹(枸杞樹)不會這樣說,因為這是猶太人的樹。」(Sahih Muslim 2922)
枸杞樹被稱作「猶太人的樹」,是根據穆斯林的傳統說;在審判日,猶太人遇到穆斯林來擊殺他們時,會躲藏在枸杞樹後面。
②、信奉伊斯蘭教的人
那些信奉極端伊斯蘭教的阿拉伯人,從小就被洗腦,要恨以色列人,殺光神的選民,才是至高的光榮,這是他們信仰的核心!這種根深蒂固觀念,醞釀出2023年十月七日的恐怖攻擊,當天清晨約6時,哈瑪斯和巴勒斯坦的平民,越過邊界,進行種族除滅的燒殺擄掠,大人小孩都不放過;真如經上的話:「占卜的癲狂!」
2023年11月17日,有三位移民到德國的巴勒斯坦大學生,在學校聲援哈瑪斯恐攻,遭德國遣返加沙;這三位大學生後來反悔了,哭著請求原諒;德國政府說「你們既然聲援哈瑪斯,就該回加沙去幫助他們。」試想一下,一個年輕的巴勒斯坦學生,能移民多困難,念書享有德國獎學金,生活無憂無慮;這下可完了,三人全被驅逐出境。另一位阿拉伯裔女演員艾爾哈迪,對10月7日的恐攻歡呼雀躍!大量發表支持哈瑪斯的言論;現在,她被取消以色列公民,遭送回加沙。這些學生、藝人不是腦殘,就是癲狂!好日子不過,卻自找討苦吃,如今懊悔莫及了!
這次的恐怖攻擊,被哈瑪斯屠殺的這些人,大部分是幫助巴勒斯坦人,支持「兩國方案」的左翼人士。他們經常把巴勒斯坦人帶出加薩,開車送去以色列醫院治療,然後再送他們回去。這些人為巴勒斯坦人籌款,買衣物、糧食、日用品…;他們心裡希望,有一天以色列人能和阿拉伯人,共同生活在這塊土地上,雙方都有美好的日子!最後獲得的果子,竟是被那些人屠殺,活活燒死、強姦、斬首。
我們必需明白,這是一個宗教問題,雙方衝突與土地無關!穆罕默德的教訓,這種思想已形成了靈界的力量,清楚地反映在現今的世界局勢,尤其是中東的問題。有一股獨特的屬靈勢力,聯合了所有中東國家的穆斯林,包括了全世界,強橫的抵擋神在以色列的工作,那就是伊斯蘭教。因此,中東衝突的真正起源,是從黑暗靈界來的權勢,而不是民族性,也不是經濟利益。
③惟耶穌基督能改變人心
惟有耶穌基督的愛,可以改變人心,這話是真實可信的。我以一篇真實的故事,來敘述這一篇的信息:這個見證,讓我們的團隊流淚了! 他(亞西爾)是在蘇丹最激進的伊斯蘭教派中,生活長大的蘇丹人;他十分討厭基督徒,尤其是猶太人。 但是上帝把他的生活,從仇恨變成了愛。您不會相信結局!請分享這個強有力的救贖故事。以下,是亞西爾的真實見證:
撒迦利亞是一個好人,他很聰明,是整個學校中唯一的基督徒;我恨他,因為我以自己是穆斯林,所以必須比他更好,但是他比我強。每一天,我們幾個穆斯林朋友,都想擊敗他;終於在一天晚上,我們達成了協議,要殺死他!天很黑、很冷,我們五個人,爬上一棵樹,然後在那兒等。從很遠的地方,我們看到了火炬的來到,光線變得越來越大;當他剛到樹下的那一刻,我們就跳到他身上。他在哭叫、呼喊!我們摔斷了他的胳膊,打斷了他的腿;他開始流血,尖叫並乞求幫助。我把手伸到他的嘴裡,這樣他就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像將要宰殺的羔羊,一直在發抖!我和其他人在毆打他,自己感到非常自豪,以為是在為阿拉做事;突然間,他再也無法呼吸,我們聽不到他的聲音;在他生與死之間,把他留在樹林裡。我們回去了,洗淨自己,然後祈禱。撒迦利亞再也沒有回來,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從小的生活環境,是在一個非常狂熱的穆斯林家庭中,長時間受伊斯蘭教薰陶長大的。小時候,父親帶我去了古蘭經學校;我當時只有八歲,父親把我放在那裡。他們剃光了我的頭,我們圍成一圈坐著,酋長坐在圓圈中間,他鞭打得很長。我被迫背誦古蘭經,所做的每一個錯誤,都會在腦海中浮現。在我們的文化中,他們告訴你,男人永遠不要哭泣;但夜晚時我都在哭。他們告訴我,已是屬於伊斯蘭教的烏瑪,這就是為什麼你為之奮鬥,忠於它的原因。我開始討厭別人,恨每個不是穆斯林的人;我特別討厭猶太人,所以正準備去聖戰中,為真主而戰。每天晚上,上床睡覺熄燈時,我不知道如果我死了會怎樣!
我堂兄病重了,他們的醫生說:「他快要死了!」醫生只給他幾天時間。一天有兩個人,他們是科普特的基督徒。其中一個想向我打招呼,然後我看到他有一個十字架,我立刻把自己的手拉開,說:「我不會碰有十字架的手。」然後他對我說:我們聽說這個孩子病了,要來為他祈��。於是出於禮貌,我告訴他們:「好!」他們開始禱告, 像一個與他的朋友說話的人,向上帝說話;他們說:「上帝,請醫治這個孩子。」就在,他們說「阿們」的那一刻,這個孩子醒了,這是他四個星期來,第一次睜開眼。我的堂兄開始動了,講話,坐在床上,下來走路。在那兩基督徒中有一個,與我坐下,對我說:「你知道嗎?真正的奇蹟,是上帝想改變你的心。你相信耶穌還活著嗎?」我回答他:「是的!因為根據伊斯蘭的傳統,阿拉將祂帶到天堂,祂還活著,所以有一天祂會回來。」那位基督徒說:「因為祂還活著,所以你可以和祂說話。」
那天,改變了我的一生,於是我開始閱讀聖經;一個長年篤信穆斯林的信徒,不需別人來說服我,已開始愛猶太人了!我愛我的家人,愛我的父親、母親,我愛我的社區;當我決定跟隨耶穌時,我的祖父和父親對我說:「你不再是我們中的一員,他們舉行了葬禮,邀請了朋友和家人,把棺材帶到墓地埋了,說:「我們的兒子死了。」忽然,我聽到了一句話:「要宣布沒有家人死去!」我��上帝說:「祢在哪裡?我聽到了祢的聲音。」這個聲音告訴我:「你知道寫名字的墳墓,那個墳墓是空的。同樣的,猜猜看,我的墳墓也是空的。」
多年後 ,我第一次去埃及,參加一次牧養會議;一位蘇丹牧師來找我,他是一個老人,白髮,開始對我說話。他問我:「你來自哪裡?」我告訴他我的故事,他開始哭泣;我問他:「你為什麼哭?」他對我說:「你還記得我嗎?我叫撒迦利亞!」突然,我想起了他。上次見到他是在那個漆黑的夜晚,即使已經25年了,我還是偶然能聽到他的尖叫!一瞬間,我看到他的手臂和雙腿骨折,這是我造成他的傷痕,於是開始感到羞恥;我是一個壞人,我好可怕!當撒迦利亞再次直視我的眼睛,對我說:「亞西爾,是因為你如此恨我,我一直在為你祈禱。」他打開聖經那一刻,看到我的名字,寫在第一頁上。我恨他,他卻為我祈禱。
那天,上帝面對了我。祂對我說:「甚至在你開始考慮我之前,我早已揀選了你。一個人若要愛恨你的人,你需要一個叫耶穌的人。」
⑷、智慧人變愚拙
①、為什麼有那麼多美國年青人,支持巴勒斯坦呢?
這些目前美國的年青人,在學術校園中抗議以色列,就是在支持哈瑪斯;任何支持恐怖主義的人,都是恐怖分子。他們在遊行示威中說:「以色列是占領者!」這些人是不知道以色列的歷史。直接了當的說,這一代的年輕人,都有一顆為弱勢團體服務的心,這是值得讚許的;但是,不要自以為聰明,單用你的頭腦、智慧去判定,不靠神的教導,不依據聖經的標準,這樣會導致智慧人變為愚拙。你對人道主義有興趣,經常談論社會正義,想根除人口販賣,關心環境污染,解決飢餓之問題;於是你絞盡腦汁,用自己的智慧,卻不知那些人文主義的東西,都不是從神來的方法,至終會走上失敗的結局,使你成為愚昧的人。
年輕人,你是有同情心,尤其是關懷弱勢群體;但你若不去讀聖經,不在靈裡默想神的話語,不求耶穌賜你智慧,就沒有真知識,結果你的判斷是錯誤的!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知是為誰而戰,也不知為何而戰,最後把好人當作壞人,把壞人當作好人,成了一個愚蠢人、太儍了!許多人隨著人道主義走,結果他們迷失了。我是一個牧師,從聖經中去尋找答案,這場以哈戰爭,神一定站在以色列這一邊,哈瑪斯必要戰敗,可能永遠從地球消失了!我教導弟兄姊妹絕不含糊,百分之百支持以色列,求神除滅恐怖組織哈瑪斯;我也求主耶穌賜下憐憫的心,保守加沙地區的善良老百姓,及一些清心愛主的基督徒,能脫離戰火的禍患,有從神來的平安和喜樂!
有人高喊:「解放巴勒斯坦!」但你不知道一切的背景,背後有宗教的問題,有屬靈的爭戰,有魔鬼藏在���中作工。你若真是在靈裡有看見,就會呼籲:「要從哈瑪斯手中,解放巴勒斯坦人。」你們不願花時間去研讀聖經,只相信媒體的錯誤信息。阿拉伯國家有22個,伊斯蘭國家有52個,這些周圍的列國一起攻擊以色列!試問,誰在霸凌誰,誰才是惡霸呢?我不是在為以色列辯護,以色列中的同性戀、多性戀,神會對付修理,懲罰作惡的人。但你必需知道,為以色列禱告是神的旨意,不但你得著祝福,全世界都因此得福,神要藉以色列帶下千年國度。
②支持兩國論的人
有人說:「實現中東和平,必需承認兩國方案(以色列、巴勒斯坦)。」又有人說:「中東可以實現和平,只要承認兩國方案,支持兩個民族,建立兩個國家,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法。」這些用人的智慧、方法,想要解決中東的問題;結果是徒勞無功,白費工夫。智慧人要變愚拙,他們一切的努力都是枉然,不能解決雙方的衝突,還引發更大的流血戰爭。
2005年2月,以色列國會通過,全部人員撤離加薩,包括了加薩的軍隊,及21個定居點的人民。8月15日,以色列安全部隊,強制將拒絕接受政府補償,及那些自願離開的居民,一併遷出加薩走廊;9月12日宣告行動完成。共約有8000名猶太人,自加薩走廊的21個定居點遷出,平均每戶獲超過20萬美元的補償。
那次撤離令人心碎。 你看這些以色列士兵,他們接到命令,前去所有猶太人的家中, 把全部家人趕出去,並摧毀他們的房屋。士兵們和當地的猶太人一起哭泣,他們被迫離開家園;他們原本在那裡建造的房屋,是經過政府批准的。現在,加薩已經完全沒有猶太人了,不再佔有加薩的土地;如果你說佔領土地是問題,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應該是雙方不再有衝突!
以色列願意退讓,完全撤離加薩。當時認為讓阿拉伯人控制這個地區,可以把加薩變成像新加坡一樣。結果呢,加薩沒有變成新加坡,而是貧窮落後,成了民不聊生的窮人區。其實如果阿拉伯人真心願意的話,可以把加薩變成如新加坡的繁榮。但全球捐款給巴勒斯坦的金額,都進入哈瑪斯手中!以色列得到的回報,竟是哈瑪斯的火箭、導彈、迫擊炮、恐怖隧道、大屠殺。
五、惟用基督的愛,才能解決中東的問題
「基督的愛是何等長闊高深,並知道這愛是過於人所能測度的。」(弗3:18/19)
以阿衝突,必需在基督的愛中,因領受福音救恩,才可能彼此相愛,實現真正的和平;地上的君王若不信耶穌,都有邪靈在背後���縱,因全世界都臥在那惡者手下(約一5:19)只要以阿雙方願意相信耶穌,真正的和平一定會來到,他們可以一同居住,幸福快樂,得著在基督裡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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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夢熊:《問題在經濟,根子在政治》。聯合早報,2023年8月21日。 https://www.zaobao.com.sg/forum/views/story20230821-1425457
當前中國經濟面臨私企倒閉潮、外企撤離潮、投資大幅萎縮潮、出入口下降潮、消費嚴重不足潮、債務連環爆煲潮、員工大規模失業潮、政府財稅失血潮……投資、出口、消費三大經濟引擎全部動力不足乃至死火。中國國家統計局日前公布的7月份經濟數據,不是疲弱下挫就是遠遜預期,明顯呈現通縮特徵。第二季度外資投資額只有區區49億美元,衕比下跌87%!中國恆大、碧桂園兩大房地產巨頭“債可敵國”,象徵整個行業崩潰累及相連產業陷入危機……以致美國總統拜登驚呼,中國經濟下滑對世界猶如“定時炸彈”。
中國坊間流傳段子:“經濟新三大引擎是國家統計局、中宣部、新華社”“挽救經濟的工具箱里只剩喇叭(意即‘靠吹’)”。作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中國,自改革開放以來一路高歌猛進,為何數年之間風云突變,急劇下滑?一句話:問題在經濟,根子在政治。
中國是當今世上經濟被政治捆綁得最厲害的國家,沒有之一!1966年至1976年文化大革命,國民經濟到了崩潰邊緣。1978年5月,胡耀邦推動“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准”的思想解放運動,大力平反冤假錯案,解放大批老干部;為所謂“地主、富農、反革命分子、壞分子、右派分子”摘帽,恢復公民權;在這基礎上,1978年底,在鄧小平等老一輩領導人推動下,大陸政府十一屆三中全會果斷中止“階級斗爭為綱”,將工作重心轉移到“經濟建設為中心”,開啟了改革開放新時期。這之后,農村改革,廢除人民公社制,包產到戶;開放沿海城市;允許私營企業進入市場,大量吸收勞動力;到海外招商引資,港澳台、美歐日企業不僅帶進資金、先進科學技朮、成套設備,而且引進市場經濟、法治、知識產權、現代企業管理制度等觀念;隨著2001年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更加搭上經濟全球化快車,在國際分工中成為世界工廠,積累了世界最丰厚的外匯儲備,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
中美友好是經濟發展重要動力
必須指出,改革開放之初,鄧小平等老一輩領導人努力達成如下黨內共識:中國要實現現代化,一定要搞改革開放;而開放和引進的主要對象是美國。因此,改善和發展對美關系,是改革開放的內在要求,也是冷戰格局下確保國家安全的根本要求。事實上,從美國給予中國最惠國貿易待遇到支持中國加入WTO,對中國開放市場,大量進口中國商品;美國企業大規模投資中國;向中國輸出尖端科技;每年為中國培養大量留學人材,中美友好互利共贏,亦成為中國經濟發展重要動力之一。
改革開放頭30多年是穩步上升軌,近年來卻陷入螺旋式下降軌,透過現象看本質,令經濟逆轉最根本原因在政治。
第一,中國經濟上升期,主因是大陸政府政治上中止階級斗爭為綱,堅持經濟建設為中心,因而解放了生產力。近年經濟惡化,主因是政治上強化意識形態,堅持“馬克思是對的”、消滅私有制,強調斗爭哲學,濫用國家安全、反間諜概念,對投資者和專業人士造成動輒誤觸法網的心理威脅,導致外商和游客對中國裹足不前。尤其在層出不窮的各領域反腐敗過程中,拒絕推行政治體制改革,反而套用政治運動形式,到頭來治標不治本,腐敗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更有甚者,視司法獨立為所謂錯誤思潮予以批判,根本不能培育出以法治為基石的自由市場經濟,束縛了生產力的發展。
第二,經濟上升期是在認識上堅持市場在資源配置方面的決定性作用,在政策上鼓勵私營企業發展,保護“傻子瓜子”年廣久一類民營企業家的合法權益和人身安全。但近年經濟滑坡重要原因之一是“國進民退”的惡果:在認知上片面強調“黨領導一切”,與大陸政府十三大報告“黨政分開,政企分開”改革方向背道而馳,在私企、外企設立黨委、黨支部,令國務院頒布的 《公司法》 《物權法》 規定的企業自主權形同虛設,私企因此擔心隨時會發生“第二次公私合營”。此外,在輿論上“消滅私有制”“私營經濟退場論”“私企職工共管共享論”此起彼伏,令投資者人心惶惶。在政策上,地方政府視私企為韭菜,由“亂收費、亂攤派、亂罰款”發展到“亂立案、亂抓人、亂沒收”,將對私企的罰款沒收作為政府創收手段之一。河北省著名農民企業家 [孫大午] 被羅織罪名入獄,大午集團巨額資產被賤價拍走,巧取豪奪令人心寒!所謂“行業整頓”充滿隨意性,[一紙公文消滅一個行業,毀掉一批上市公司]并非神話,而是現實!
勒令移民公司交出移民檔案
種種不公正待遇令私營企業家發出“利用我們是你們(大陸政府)無奈的選擇,消滅我們是你們(大陸政府)崇高的理想”的哀鳴,投資信心盡失,因而“潤(RUN)”意頓生。如今,官方又透過打擊移民公司,勒令交出移民檔案企圖剎止“潤潮”。中國私人企業和國際外資企業都是私有制的產物,目睹私企悲慘遭遇,外企自然兔死狐悲,心有余悸,感覺中國投資環境充滿不確定性和不穩定性,從而避之則吉。私企、外企兩大經濟主力軍信心大失,中國經濟豈能不走下坡?
第三,經濟上升期重要原因,是大陸政府在思想上強調“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准”,提倡“實事求是,解放思想”,令整個社會形成允許獨立思考、敢於探索,有利於激發原創動力的良好氛圍,故此人才輩出,萬眾創業,明星企業大量涌現,促進生產力發展。但近年經濟倒退的重要背景之一,正是有人違反大陸政府中央第二份歷史決議關於“禁止任何形式的個人崇拜”規定,鼓吹“忠誠不絕對,絕對不忠誠”,宣揚“定於一尊,一錘定音”,把個人崇拜推向新的高峰。后鄧小平時代形成的集體領導格局無疾而終,干部隊伍中吹牛拍馬之輩當紅得道,彈冠相慶。相反,正直敢言能干之士,遭逆向淘汰;加上亂划敏感詞匯,亂訂封號標准的言論、網絡監控,導致社會上萬馬齊喑,糾錯機制缺位,以致違反經濟規律��違反科學規律、違反自然規律,乃至違反地緣政治規律的充滿隨意性拍板暢通無阻,給經濟運行帶來巨大沖擊和慘重損失。
泛政治化環境窒礙經濟發展
例如冠病疫情三年,泛政治化成風,將明明是科學問題的公共衛生政策探討,無限上綱為制度之爭,提出不切實際的“堅持動態清零不動搖”口號,任意封城封路封關,停工停業停產,企業的生產、流通、營運慘遭腰斬,居民的人權、人身自由、人格尊嚴乃至居住權、財產權被恣意踐踏,造成次生災害遠大於病毒本身,令世界工廠的產業鏈、供應鏈受到重創,是中國繼大躍進、文革浩劫之后的第三次大折騰,經濟損失慘重、公民權利受到破壞、政府公信力跌落且后患無窮!又如最近的河北省水災,違反“水往低處流”自然法則,讓海拔較高的涿州,為“保護”海拔較低的雄安新區,無端成了泄洪區。涿州市民被拍腦袋工程禍害,人命財產損失慘重,是典型的三分天災,七分人禍。如此投資環境,令人不寒而栗,自然窒礙了經濟發展。
第四,經濟上升期重要動力之一,是中國在外交上將中美友好關系放到重中之重地位。正是2001年九一一事件發生后,中國第一時間表態支持美國反恐,美國遂投桃報李支持中國加入WTO,讓中國獲得最大紅利。但近年中國經濟下挫,卻與戰狼外交有直接關連:君不見前幾年國內一片“厲害了,我的國”自嗨,狂言“中國已在經濟上、科技上、綜合國力上全面超越美國”;揚言“雙贏就是中國贏兩次”;明明還是一個發展中國家,卻動輒宣稱中國在某某領域“為人類指明方向”云云。
國際交往欠缺風度,將毛澤東、周恩來的“外交無小事”“有理、有利、有節”遺訓拋到九宵云外,撒野成慣性,四面樹敵。尤其是去年2月俄羅斯侵略烏克蘭以來,一不定性俄方行徑為侵略,二對俄侵略罪行堅持不作譴責,三依然宣稱“中俄友好無上限,合作無禁區”“會在各方面予以策應”;中國輿論場叫囂“俄羅斯的特別軍事行動是反對美國霸權主義的正義斗爭”。……并且在大多數國家對俄侵烏的譴責聲中,堅持與俄羅斯頻繁進行海陸空聯合軍演,以致俄羅斯國防部長紹伊古表白“俄中不僅僅是盟友關系”。連年推行戰狼外交的結果,令中美關系跌到1972年尼克遜總統訪華以���最低點,中歐、中英、中日、中韓、中澳、中加等關系全部跌至几十年來谷底。一帶一路、大撒幣的結果,只是糟蹋了中國老百姓的民脂民膏,并沒有換來真正盟友。 在大陸政府強調“馬克思主義行”根本價值觀、與俄羅斯抱團取暖、單方面宣布“中英聯合聲明過時失效”、部署武統台灣等一系列事態演變面前,美國及西方發達國家盟友卻意識到,基於國家安全和對以規則為基礎國際秩序的維護,有必要“去風險化”,減少對中國產業鏈、供應鏈的依賴,并在高科技領域的對華投資、交易予以脫鈎,避免養虎為患,反噬自己。 古云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外交上親俄反美的實質表現,理所當然令中國逐漸失去美國和西方的資金、技朮、市場,實際上終結了改革開放,重回閉關鎖國,其必然趨勢則是中國經濟大幅萎縮、失業壓力山大、廣大民眾重新返貧。 常言道:經濟是基礎,政治是經濟的集中表現,又曰“外交是內政的延續”。在美國和西方發達國家,經濟繁榮、衰退、復蘇、繁榮周而復始,有其周期性和相應的經濟對策。但中國是政治掛帥,政治凌駕經濟,而且習慣只算政治賬,不算經濟賬。當前中國經濟盛極而衰,正是由於大陸政府只搞局部經濟體制改革,遲遲不啟動政治體制改革帶來的惡果!
不受制衡絕對權力才是最大腐敗
企圖回歸改革開放前那套原教旨社會主義,甚至回到階級斗爭為綱、個人崇拜盛行的毛澤東文革時代,以此求得保住共產黨的政權安全,只會讓僵化的斯大林政治體制下產生的各種社會矛盾,越積越多,越激越大。由此令私企痛感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令外商驚悟危邦不入,則中國整個產業鏈、供應鏈、資金鏈將“火燒連營七百里”,這是目前中國經濟結搆性大坍方,反令共產黨政權安全地動山搖的原因。
中國前總理溫家寶在任內最后一次記者招待會上,曾語重心長地警告:“如果不進行政治體制改革,經濟體制改革的成果就會得而復失,類似文化大革命那樣的歷史悲劇,也有可能重演!”須知不受監督、制約、制衡的絕對權力,才是最大的絕對的腐敗,且是各領域包括官場、軍隊、司法、外援撒幣、醫療藥業、教育、工程等等腐敗的總根子!藥方并不難開:政治體制改革,包括實行憲政民主、普選制、官員財產申報公示、司法獨立、保障言論新聞自由進行輿論監督……是保障經濟高速��質發展必由之路。
越南推行革新開放,政治上從黨內民主擴展到社會民主,帶動經濟健康蓬勃發展,對外關系包括對美俄西方及亞細安友好融洽。樣板就在眼前。政治造成的經濟逆境,必須在政治上對症下藥。
問題是,從井崗山到延安到西柏坡到登上天安門城樓 “一路風塵一路歌”的農民起義軍領袖第二代,在“打江山,坐江山”的歷史慣性思維下,有通過政治體制改革,實現經濟市場化、社會法治化、政治民主化的歷史使命感和遠見魄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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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以色列價值觀的代表性:
以色列人有獨特的價值觀,是中世紀野蠻級別的價值觀;他們無視世界文明的潮流,獨斷獨行,逆流而上。但由於以色列的價值觀,受到西方國家、基督信仰系統的國家的廣泛支持,無條件的、絕對的、堅定的支持;所以,以色列人的價值觀,也被動地代表著西方國家的價值觀。
以色列人如此地自私、貪婪、野蠻、無人性,西方國家未必敢公然承認:以色列的價值觀代表了他們的價值觀。但問題是,76年來,你們這樣無條件地、堅定地與以色列站在一起,眼睜睜地望著巴勒斯坦人被種族滅絕,至今不願承認巴勒斯坦人的立國權利,能否定以色列的價值觀對你們的代表性嗎?
如果以色列的價值觀不代表美國的價值觀,為什麼安理會上的美國代表,總是在加薩停火法案上行使否決權?在接納巴勒斯坦成為聯合國會員國的決議上行使否決權?為何美國國會通過《 反猶太意識法案》、《反非法法院反制法案》、《禁止報導加薩死亡數字法案》 ?為何第四次邀請加薩屠夫納坦耶胡到國會演講,數十次起立鼓掌,久久不願坐下,也不敢坐下?為何美國的聯合國代表要解僱聯合國調查員阿爾巴內塞的所有職務?
2024年9月1日,巴勒斯坦駐英國大使@hzomlot提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為什麼以色列在過去76 年裡一直凌駕於法律之上?
2024年9月1日,美國記者傑里米·斯卡希爾��《X》賬號上寫道:美國希望解僱聯合國報告員弗朗西斯卡·阿爾巴內塞(Francesca Albanese), 國會議員提出要求,美國駐聯合國大使表示阿爾巴內塞「不適合」擔任任何國際職務。我向阿爾巴尼斯詢問了此事,她的回答是:我知道我是最令人討厭的聲音之一,因為我揭露了以色列的謊言和這場戰爭的犯罪方面的痛苦,他們就是巴勒斯坦人。
2024年9月1日,以色列拘留了179名巴勒斯坦衛生工作者,.昨晚,179 名衛生工作者在聖托馬斯醫院外聲援,呼籲釋放他們,在我們的監視下,加薩正在發生種族主義種族滅絕。
2024年9月1日,以色列記者吉迪恩·利維(Gideon Levy) 描述了61 歲的巴勒斯坦議員卡利達·賈拉爾(Khalida Jarrar) 被以色列關押的情況。流��處於完全孤立的狀態。自一年前被捕以來,她沒有被指控犯下任何罪行。 「她的牢房沒有窗戶。沒有���氣,沒有風扇,只有一張水泥床和一張薄薄的床墊,還有一個大部分時間沒有水的廁所。本週,她告訴律師,為了呼吸一下,她躺在地板上,試圖從牢房門下的縫隙中吸入一點空氣。
臭名昭著的、無惡不作的摩薩德,暗殺、綁票、政變、挑動戰爭,開創了人類做壞事的極跟,西方國家有譴責過嗎?沒有,不但沒有,還和它合作無間,尤其是美國中情局和英國軍情六處。西方國家主張各國無核化,卻任由以色列發展成世界第七大核武國。
以色列僑民在西方各國都擁有強大勢力,左右政府的中東政策,尤其是美國的AIPAC,已完成了控制、接管了美國,美國成了以色列的殖民地附屬國。美國在安理會的否決權,實際上交給以色列使用,只要以色列不同意,有關巴勒斯坦立國的提案就永遠被否決。這一切都說明,以色列的價值觀與西方價值觀劃上了等號。
以色列所有的自私、貪婪、野蠻、殘酷、無人的價值觀,都是民族劣根性的所為,與它生存的需要無關。既然它們與生存無關,就應放棄。但以色列不但不放棄,反而繼續堅持這些惡劣的價值觀,這與它的價值觀得到西方國家認同有關。
76年來,在以色列的邪惡表現下,其價值觀代表了西方國家的價值觀,這是一個嚴重的指控。據此,西方國家的價值觀已失去歷史的光環。 (加拿大司馬田2024.9. 谷歌翻譯fb:Markss 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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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Combeferre/Enjolras)
這裡是撤離老墳頭的抖森的學妹
搬篇短篇試試水
[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退役軍醫C/冬兵(???)E,應該算無差 戰損+哭唧唧的領袖好好搞
總之是個奇怪的盾冬(?味兒二戰AU,領袖真的很適合軍人設定,但是如果角色反轉了呢?
也繼續搞音樂家ABC
說是義仁其實也打了點ER雙C擦邊球,不適者請自行避雷
自殘畫面預警。本來是想要寫個BE的可是薏仁這麼冷就還是別了吧
照慣例可全文搭配拉威爾G大調鋼琴協奏曲第二樂章食用
也可以單獨收聽個別節點自帶的BGM
1.
Sergei Rachmaninov- Elegy in E-Flat Minor, Op. 3 No. 1
1946年5月8日。
醫學生聚集在教授休息室聆聽無線電收音機轉播的審判結果。他們最關注的名字有三人被判決死刑,最後一人終身監禁。
「整整一年過去,」若李說,「我還不能完全相信我們又在巴黎,試圖重新讀進中級解剖學課本。領袖這兩天怎麼樣?」
「也許他很快就要想起格朗泰爾了。」公白飛說。
回國後若李被困在綿延不斷的憂傷。它不叫人在自己的房間痛苦地嚎啕,也不入侵夢境,卻徘徊在空氣裡消散不去。這低落的情緒趕也趕不走,被它纏住的患者只能學習與其和平共處。
「我確信這也是一種戰後的心理疾病。」若李又說,「最好注意下領袖,公白飛,我擔心他在找回自己的途中也患上這個討厭的毛病。」
「回你住處去,若李,」公白飛則說,「回去試著多睡會,你蒼白的像患貧血。」
這是個依然有效的恐嚇,即便若李自己與公白飛同樣清楚他不過是花了過多時間在解剖室悶頭研究而缺乏適量的陽光照射。回巴黎後若李換了個新住處,他回去的路上總會經過拉雪茲神父公墓,他也總會付幾個硬幣給賣花女,把花束等量分配後擺在幾座尚且光亮的墓碑前。
公白飛找出他身上的幾個硬幣交給若李,「幫我給大伙兒問好。」
「也幫我給安灼拉問好。」若李說。
回巴黎後公白飛被招回醫學院給一年級新生講課,他想在醫院繼續實習的計畫暫時被擱置了。起先公白飛上課經常上的提心吊膽,但是安灼拉回到巴黎後的表現很平靜,除了那幾次他才進門便看見滿桌滿牆腥紅的污跡,而安灼拉拽著手腕,或肩膀,或小腿,刮鬍刀片或什麼尖利的物品掉在他手邊的血塘子。戰爭結束一年了,安灼拉還在戰場。公白飛感覺有股從戰俘營帶回來的陰霾正在與陰霾底下奮力掙扎的安灼拉相互消耗。他怨恨、疼痛、怒不可遏、孤獨,畏懼,甚至恐慌,這是戰爭對安灼拉做的,是戰爭對他們所有人做的。不論原因有多正當,不論發動戰爭有多必要,戰爭本身即是罪惡[1]。戰爭帶走鮮活燦爛的生命,留下來的即使活著也大多在苟且偷生裡學習憎恨。
公白飛在巴黎的住處幸運地被沒有被轟炸摧毀。巴黎在重建,她是座堅強的城市,她見證歷史、見證人類救贖自己,也見證奇蹟。巴黎是他們的家鄉。
安灼拉捧著相框仔細端詳相片裡的青年們。公白飛掛好外套,找了個地方放書,循著物品被移動的聲響來到書房,安灼拉就在這裡;看見公白飛讓他露出片刻的迷惘,接著很快認出他。這是個進展。公白飛也沒有時間學習憎恨,他有各種意義上都更重要的任務得完成。
他用手指尖輕敲相框,說,「這是你。這是我。這是格朗泰爾。」
安灼拉找到另一個他瞧得出是誰的面孔,相片裡青年都才剛領到新制服,在攝像機前勾肩搭背。他瞧著那張臉上明亮的大笑,遲疑著拼湊出那個名字。
「這是古費拉克?」他問。
���白飛忍受著又一次滾進他喉嚨的火球,說,「是的。這是古費拉克。」
下一秒安灼拉粗魯地把相框摜回書架,背過身走向窗戶。書桌上早就沒有任何物品,抽屜也都上了鎖,自從幾週前安灼拉又在抽屜裡尋到削筆刀,公白飛找來鎖匠,給他這間屋子所有的抽屜配上鎖匙。安灼拉稍微清醒後同意他的決定,所以昨天公白飛回家時看見的是安灼拉坐在浴室,臉上又給刮出新傷,血絲和著還沒有乾的淚痕,他的手指關節全是瘀青和血,玻璃鏡的渣子如雪片撒在磁磚地面。
書房的窗子是這間屋裡最大的,他們離開巴黎前也經常聚集在這裡談論整個世界。窗簾長期拉開,陽光經常把公白飛的木頭書桌曬的暖烘烘的,陽光也照在安灼拉有些蓬亂的頭髮,他沐浴在晚春潔淨的陽光,卻仍舊被困在黑暗。普通醫院會把這個狀態判定為極度不穩定,在公白飛看來已經是夠好的了。某個程度上安灼拉已經戰勝陰霾-他不讓那些被強加給他的怨恨傷害旁人,因此只能傷害自己。
「您這是在浪費時間,」他說。
「你。」公白飛說。
「我連我自己都認不出來。」安灼拉回頭來看公白飛,他的眼神熱烈的像火,曾經那把火是他們對未來的希望,是他們對祖國的熱忱。公白飛望著他,安灼拉眼睛裡的火焰被痛苦取代。他恨上了世界,也恨他自己。
「你認得古費拉克了。」公白飛說,「他會很高興的。」
安灼拉反唇相譏,怨恨且惡毒,「不,他死了。他什麼都感覺不到。」
「你卻還感覺的到,」公白飛說,「我也還感覺的到。你怎麼不來攻擊我呢?」
在特定情況,公白飛甚至會適度允許安灼拉拿他自己去撞什麼東西,但是今天不行。他逮住安灼拉的手腕,他最好的朋友沒有屈服,至少他放下拳頭。兩秒鐘前他又要拿他自己的手去打水泥牆。
「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安灼拉說,「你認識的那個人也早就死了。你最好在我決定攻擊甚至打死你之前離開。」
公白飛冷靜地問,「為什麼不?」
沒有遲疑的安灼拉說,「因為你也是我的[2]-」
那個f音起始的字沒有被順利說出來。公白飛在安灼拉身上看見治療失憶症的問答法的可行性:安灼拉滯在當場,他劇烈地顫抖,像是他腦海裡的兩個聲音正在殊死決鬥。上前線前,他們穿著制服,在謬尚激動地談論這些問題。那是最後一次朋友們所有人都在謬尚。同胞就是他們的兄弟,部分罕見的友誼或許比兄弟的血緣更能信賴。當兄弟被迫站上與他們對立的另一條線,他們又應當採取什麼態度?
公白飛伸出手等著,安灼拉扶著灰色的牆猶豫半晌,最終露出做出重大決定的表情。他給出他的信任。
公白飛握住他的手。若李曾經因為這個舉動被誤傷,他沒有防備地去碰安灼拉,被他反手一搡掀翻,護士也被若李撞倒,她托盤上的藥瓶挨個跌碎。那時所有人都認為安灼拉不再有希望,公白飛沒死心。也是在那天,他想起那個其他軍醫沒有想到的詞,這個詞成了他們的安全關鍵字。它擁有某種有絕對的力量將安灼拉從混沌喚醒,那些極短暫的時間裡,他又是他本來的模樣。公白飛把這個發現告訴若李,他們證明了安灼拉不僅有希望,並且是充滿希望-他想要回家。
他們只需要時間。
公白飛握住安灼拉的手,他低著頭,抖得厲害。安灼拉身上佈滿已經很難褪除的痕跡,可今天清早公白飛分明聽見他溜出臥室摸進書房來彈鋼琴,單手單音彈出那支最早喚醒他的旋律。公白飛試著再往前一步,安灼拉還是沒有屈服。他被困在混亂的思緒裡掙扎不休,清洗不乾淨的記憶正在與那些使安灼拉仍舊是安灼拉的記憶相互抵制。與此同時,他接受了這個不成形的擁抱。他全身灼燙。
「公民,」公白飛用極輕也極堅定的聲音問他,「告訴我,你感覺到什麼?」
2.
Ludwig van Beethovan- Sonata for Violin and Piano No.5 in F major, op.24:2. Adagio Molto Espress
戰爭後的重建工作也揭發不少真相。自命是科學家的納粹軍官在紐倫堡審判上說明實情,人民也就原諒了安灼拉。至少大部分的人民都原諒他。盟軍將領收到數量驚人的信件,被他幫助過的士兵來信拼湊出更多事實卻也不無誇大的成份。取得寄件者同意的信函被公布在報上,若李拿那些報紙墊實驗室的桌腳。公白飛自己也有信要寫,他定期寫信給安灼拉居住在南方的父母報告他的情況;他們寄來幾張新的唱片,公白飛拿起其中一張放上唱機,安灼拉端著相框試圖認出相片裡頭有誰,唱機裡的小提琴就著鋼琴演奏流動如河水的行板,這段音樂使安灼拉從公白飛手上奪過唱片盒,期待著什麼似地盯住紙盒上印刷的德文標示。
「我在哪裡聽過這支曲子。」安灼拉說。
公白飛知道他就要再���起一件往事了。
「是的。」他微笑著回答。
“ABC的朋友們”曾經是同盟國軍隊裡名聲最響亮的工作分隊,十字軍行動(Operation Crusader)成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他們紀律嚴明,配合度好的異常,原因無他,他們原先就是朋友,隨著時間推進也逐漸成為真正的兄弟。從1942年下半葉開始,盟軍把ABC的朋友們定位為特殊部隊,專門執行奇襲、援救、破壞埋伏等工作,他們也執行過幾樁暗殺敵軍地區主將的任務。他們為盟軍執行過十八件敵營偵查,三十二件救援戰俘的行動。安灼拉是他們的隊長,這是種遵循慣例的模式,還在巴黎的時節,安灼拉就是領袖。公白飛以醫官的身分擔任副隊長,格訪泰爾負責駕駛汗馬車或坦克載他們衝進敵陣,古費拉克負責偵測爆裂物。其他人各有所長,例如巴阿雷很能近身格鬥、馬呂斯破譯部隊竊聽來的情報,弗以伊甚至能假扮成納粹兵潛入德軍竊取第一手消息。在某個ABC紮營於森林,依靠斜坡的陰影作掩護的黑夜,熱安在細心維持著小且不滅的柴火旁談論起近代歷史,話題很快地蔓延開,安灼拉不得不數次厲聲讓朋友們放低音量。格朗泰爾用火上烤熱的瑞士刀切開僅剩的黃油,讓每個人挖一塊去給他們的豆子罐頭添添味道。
熱安又說,「剛才,我有個瞬間的錯覺,我們這不是在同德國打仗,是在六月革命的街壘下等待天亮。」
「嚮導,」古費拉克說,「給我們說些有意思的故事吧。」
「小聲些。」安灼拉提醒他們,他的目光也充滿期待地定格在公白飛身上。那個深夜,他們熄滅柴火,頂著寒冷的夜露,在黑暗裡清楚看見彼此。公白飛給朋友們說起維吉爾、中世紀的宗教音樂、農事詩,詩歌的話題取代革命延續到下半夜,直到安灼拉不得不出聲提醒他們爭取時間休息。
「古費拉克,你跟我一起看哨。」他說。
古費拉克就著月光挪動他扔在地上當坐墊的外套,換了個視野更好的位置,面向森林。
「我知道現在提他會給你們斃了,不過-」格朗泰爾笑著說道,「如果你們現在都在腦子裡給自己奏安眠曲,我祝這些音符長翅膀,帶你們在夢裡飛過恆河邊上,去到世上最美的地方[3],對我來說,那裡必定有喝不完的白蘭地。」
「大R,海涅是猶太人。」熱安說。
格朗泰爾諷刺兮兮,「一個德國的猶太人。如果他現在給關押在集中營,恐怕我們倆得申請個特別任務去炸掉奧斯威辛。」
「住口,格朗泰爾,」安灼拉說,「睡覺。現在。」
古費拉克在竊笑。他就坐在公白飛左邊,公白飛也半坐著,警覺以及他正在盤算的細節讓他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那是場救援盟軍戰俘的行動,弗以伊偵查過後帶回來的地��信息比他們原有的更複雜,計畫全盤改變,他們幾個身上帶的地圖都已經給塗畫的看不出原型。
「至少想辦法睡著。」古費拉克湊在公白飛耳邊說。
「我在試呢。」公白飛回答。安灼拉在離他們不遠的草地,伸手將不怎麼安分的格朗泰爾打平在草地。
古費拉克在安灼拉轉過來低聲訓斥他的前一秒,飛快地吻在公白飛的鬢角。這是古費拉克表達他的感情的方式,整個ABC都給他吻過,安灼拉也沒有倖免。那時他們剛結束十字軍行動,從北非回到法國北部戰線。巴黎就在一趟火車之外的遠處,幾乎等於他們回家了。
不過他們沒有回巴黎,而是留在軍隊。ABC的名聲隨著十字軍行動的成功傳播,女酒保拿出她們收藏起來當救急藥品的伏特加。酒吧裡還有其他盟軍成員,目睹這樁事的人幾乎瘋狂,安灼拉揉揉他給古費拉克逮著啃的臉頰,躲到公白飛背後,對於他自己揚起的嘴角出賣他的事實並不理睬。格朗泰爾見狀抬腿去踹古費拉克,熱安當場做出頌詩紀錄這歷史性的瞬間。公白飛試著拉開還要去追安灼拉的古費拉克,他一回頭猝不及防也啃了把公白飛的顴骨。軍隊的酒吧有鋼琴,音色糟透了卻是當時他們能得到的最好的。古費拉克就像在謬尚那樣,喝上兩杯過過癮,然後把酒杯擱在鋼琴的角,坐下來開始彈奏德彪西。
格朗泰爾兩手各摟著若李和博須埃,安灼拉趁他沒注意偷走伏特加酒瓶塞回女酒保手裡。公白飛在隨身攜帶的地圖背面用鉛筆憑記憶畫蠶蛾,古費拉克彈琴時,巴黎就被他的音符潑灑在軍隊酒吧了,鬧哄哄的酒吧安靜下來聽那支《水中倒影》。塞納河面的巴黎鐵塔倒影是銅銀色,午後的公園經常有穿戴漂亮的少女陪伴她父親出門散步;馬呂斯在公園認識了他的珂賽特。大學課室敞開的木板門釘著考試公告,維吉尼花園開滿了睡蓮,圓形的葉片連同生著芽蟲的花緊貼水面,乍看也彷彿逆著方向生長到水下。謬尚咖啡館的玻璃窗總是被擦的發亮,光芒在咖啡杯或酒杯裡朝ABC的朋友們眨眼睛。星期天的下午三點整,巴黎聖母院的鐘聲經常打斷熱烈的爭辯。
戰爭時盟軍不成文禁止演奏或聆聽德語區作品。這項規則在ABC內部不適用,弗以伊率先提出音樂不應該被政治意識影響,格朗泰爾直接無視這陣風氣,針對海因里希‧海涅和菲力克斯‧門德爾松的民族認同問題發表大篇宣言,如果有人拿紙筆記錄下他講的話,恐怕可以寫成整三大頁。
「猶太人可說是地球上最了不起的民族,法蘭西人發明共和國,可猶太人發明了雅歌和上帝!」格朗泰爾在大庭廣眾下嚷嚷,「海涅!啊!海涅,他的妙筆能使莫斯科的凍土開出鮮花,啊,那是甜美的罌粟,朋友們,我們來品嘗愛情與寧靜,安灼拉,給我們一支曲子的時間做個神聖的好夢!」
「R,你太醉了。」巴阿雷說。
熱安狂熱樂迷似地給安灼拉鼓掌,馬呂斯很快加入催促安灼拉的行列。格朗泰爾醉的走不穩路,給他起了外號的軍隊的女酒保同樣為格朗泰爾保管他的小提琴,酒吧里的士兵意識到他們即將聽見的是什麼,跟著古費拉克製造出震耳欲聾的喝采。
「燴兔肉,別告訴我,您把我的寶貝拿去當柴燒啦。」格朗泰爾對女酒保喊道,他杯里的伏特加撒了自己整身。
「去啊。」公白飛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輕蹙雙眉,「我們不大應該這麼做。」
「這只是音樂,」公白飛笑著說,「而且,至少別讓格朗泰爾失望。」
格朗泰爾端著酒杯去拿他的琴,玻璃杯因此被他放開,旁邊的美國人眼明手快救下杯子卻救不了裡頭的伏特加,整間酒吧全是笑聲。熱安巧妙地用法語為大伙兒全篇朗誦那篇浪漫詩,格朗泰爾湊過來,大半個人壓在安灼拉腦袋上醉醺醺地懇求或者逼迫他。博須埃笑到手指上夾著的香菸都掉了,把他的耐磨長褲燙出一個洞。
最後安灼拉撥開黏在他身上的格朗泰爾,宣布,「行吧。」
古費拉克拍拍桌子,酒吧裡的士兵用同一種語言的同一個詞歡呼,”Bravo!”
那場突發的小演奏會是整個戰爭裡色調最柔和的一筆,戰爭過後也在不經意間幫他們喚醒安灼拉。也許格朗泰爾在看不見的地方幫了忙。格朗泰爾醉的時候反而能鋸出他能給的最好的音色,安灼拉給他彈琴,被月光渲染的恆河就讓他們帶進軍隊酒吧了,紫羅蘭的耳語,玫瑰的傾訴,河水潺潺的流動打碎煙硝,把他們帶回夢境裡的故鄉。後來安灼拉主動又給酒吧裡的同袍演奏另一支曲子,公白飛與古費拉克並肩坐定,熱安率先唱起來,他們都記得那支曲子裡的祈禱詞。
公白飛不相信朗誦經文的形式能夠獲得甚麼禱告效果,他的幾次祈禱獻給他的朋友們,他越過聖經,直接呼請上帝為他的朋友敞開祂的花園,請求祂帶安灼拉回家。
安灼拉不穩定的情況持續到他們返回巴黎。他也有絕對清醒且試圖重新認識巴黎的時刻,納粹殘留在他腦海裡的聲響就像無線電收音機的雜音,當1942年以前的回憶逐漸占上風,這些雜音就對他發動偷襲。公白飛不記得他上回一睡到天明是什麼時候。安灼拉睡在他住處的客房,公白飛面對他自己的惡夢,更經常在夜裡拿鑰匙開客房的門,從捲成蛹的被單拯救出安灼拉。他的夢境也是無休止的鬥爭。公白飛在囈語裡聽見那些熟悉的名字,他們的朋友的名字;這是希望的象徵,公白飛讓他放棄接受國家計劃性的記憶治療,安灼拉只能靠他自己。夏天來了,氣溫突然增高的夜晚叫巴黎無所適從,公白飛也睡不著。他躺在床上數天花板的裂縫直到凌晨,最後決定起床找書看。離開巴黎前,ABC共同的話題停留在自由主義的新定義,公白飛向安灼拉借來讀的英語書籍還沒有還給他。
安灼拉在噩夢裡嘶聲力竭,公白飛抓起客房鑰匙過去開他的門,跪在地上與安灼拉著實搏鬥了好一陣子。安灼拉被訓練出睡前鎖門的習慣,即使他的敵人擁有無數不靠鑰匙開門的手段。他被夢魘糾纏卻從不對陰霾求饒,半夢半醒之間掙扎的力量大的幾乎迫使公白飛鬆開他。他在夢裡,也許又在對格朗泰爾大喊大叫,那是他們相處融洽之道,安灼拉希望格朗泰爾別信仰他。在夢裡,”自由”和”祖國”最常被高聲提起。公白飛按照標準醫療流程紀錄他聽見的夢囈,只同若李談論這些心理病況,前些天他們推測著或許真正的安灼拉就要回來了。
公白飛費了點勁頭把安灼拉搖醒,把他拖出遍布煙硝的混亂夢境,那場技術上完美成功的救援行動結束於德軍扛著火炮追出戰俘營,通電的柵門警鈴嗡嗡大做,ABC救出百十個盟軍戰俘,安灼拉挨了子彈,他沒法跑的快,留在鐵柵門後頭,把最後離開的同袍推出去,對他們下令,「快走!」
「醒醒。」公白飛說,「安灼拉,你得醒過來。」
他們像剛結束格鬥訓練般渾身是汗,公白飛搖醒他,安灼拉陡然睜眼,夢境裡來不及流的淚水被帶回清醒的世界,他揪著公白飛,雙膝跪地大口喘息,才結點薄痂的手指又給他磨破,衣服上的血痕斑斑點點。
「公白飛,」安灼拉說,「其他人在哪裡?」
那是他的聲音。安灼拉自己的聲音,他急切地詢問戰略問題,公白飛甚至還沒有聽明白他在問的是ABC執行的第一場還是最後一場救援行動。
「傷兵都送走沒有?」安灼拉問,「納粹發現我們了。飛兒,帶上若李快走,格朗泰爾在哪裡?」
「安琪。」公白飛說。
安灼拉的眼神又是他自己了。他的眼睛裡燃燒著熱忱,熾烈的像星火,清澈的像陽光晒化了的雪融入山泉。他不會仇恨,他只愛人民與自由,那就是他的信仰,如詩如歌,如溫柔的天鵝也如展翼的雄鷹,是恆河彼岸不凋的紫羅蘭也是塞納河畔灼灼盛放的玫瑰。
他回來了。
「安琪,」公白飛重複。安灼拉比前幾秒更加困惑,公白飛得向他解釋很多。他與他最好的朋友緊緊相擁,安灼拉不明所以,只管展臂也擁抱他。公白飛希望他們的朋友都看見了。他只給安灼拉說明最重要的一件事,
「戰爭結束��。」
3.
Franz Schubert- Der Lindenbaum arr. Piano and Cello
「我做了什麼?」安灼拉問。
「你什麼都沒有做。」公白飛說。
安灼拉放下塗鴉著人物肖像的地圖,無眠的夜晚過後他們迎來真正的朝陽,公飛下樓問公寓管理員要來兩杯剛燒好的咖啡。安灼拉回來了,他的戰爭正式結束,剩下要做的是審判與和解。公白飛上樓時聽見他的鋼琴被奏響,安灼拉展開格朗泰爾留給公白飛的地圖,擱在鋼琴譜架,圖紙背面給他畫著ABC的朋友們的半身肖像。
「我殺過多少我們自己的同胞?」他問道。
「那不是你,」公白飛溫和的強調,「當你被奪走你自己的心智而做出對不住人民的事,那樣事就不是你所為。那是納粹德國所做的,你也是受害的一方。[4]安琪,你不需要承擔這些。」
安灼拉沐浴在初夏早晨的陽光,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接近白色,側影線條分明,公白飛把咖啡杯放在鋼琴上頂蓋,過去坐在安灼拉身邊。在那個彷彿上輩子的無憂無愁的大學生涯,他們在謬尚,也是緊挨狹窄的咖啡廳角落相偕而坐。安灼拉抬起頭時臉上是濕的,他在做他自己的法官,從德拉古法典尋找佐證的法律。
「你沒有做過任何危害法蘭西人民的事。」公白飛用雙手按在他的肩膀,又說,「沒有人會責怪你。為了我們的朋友,你也必須停止審判你自己。」
「但是我記得那些。」安灼拉說著,眼淚順著他雕像般的臉龐滑下來。
公白飛說,「你付出的夠多了。」
星期天的早晨有彌撒。聖母院的鐘聲喚醒整個巴黎。安灼拉聽見鐘聲,模樣顯得有些無助,公寓管理員在清掃樓梯,用跑調的歌聲哼唱那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
「瞧,他不是帶你回家了嗎,」公白飛微笑起來,對安灼拉說,「就像她帶他回家一樣。」
公白飛信仰,但很少祈禱。他知道管理他們公寓樓的老太太會去聖母院給安灼拉點白蠟燭祈禱,她是最先對安灼拉敞開大門的人。
「如果您們想搬走,也請自便,上帝保佑您們,」她對威脅她的其他住戶說,「這個青年為盟軍奉獻的是比他的命還貴重的東西,萬福的瑪利亞,祝福他的靈魂。」
公白飛的決定讓軍方不免有推卸責任的嫌疑。德軍正式投降前的最後一波地毯式奇襲以敵方首領突然停止襲擊造成的失敗告終,跟在他們首領後頭發動攻擊的德軍還沒有反應過來,盟軍擊中並當場逮捕在槍林彈雨下突然停止前進的納粹特務,扒下面罩,看見一名眼神狂亂的俊美殺神。關於納粹在戰俘裡挑選菁英士兵,進行藥物控制後訓練成特種殺手的謠言被坐實。公白飛在軍隊醫院收到這個消息,他的懷疑也獲得印證。盟軍開始調查1943年後所有北方戰線指揮官離奇的刺殺案,重新檢視幾件德軍地毯式突襲的線索,罪證水落石出,可沒有人敢真的對安灼拉做什麼。被1942年末那場由ABC執行的救援行動救出戰俘營的士兵違反軍紀闖進將領會議室,以舉槍自殺的威脅成功阻止盟軍將領對安灼拉做出任何判決。
公白飛是那場意義重大的鬧劇發生的隔天才從馬呂斯那兒聽來這樁事。近百名操著不同語言的士兵在將領會議室外整齊劃一拿上膛的手槍抵在自己太陽穴威脅他們長官,馬呂斯被喊去維持秩序的同時,公白飛在軍隊醫療翼對付安灼拉。無線電收音機在角落發出不間斷的聲響。兩支鎮靜劑讓安灼拉徹底失去反抗的力氣,被擺佈著讓公白飛執行過整套檢查。他臉色慘白,藥劑的效用迫使他放慢了呼吸,眼神依舊熾烈的像隨時要爆發,那卻是他們不認識的眼神。安灼拉不會仇恨,公白飛確認過安灼拉依舊能聽懂法語,嘗試與他交談。若李結束諾曼底的工作,回到北方部隊擔任軍醫,在他們隔壁床照料突襲裡被炸掉右邊手腳的德國士兵。志願護士想給安灼拉的傷口做些包紮卻被他的模樣嚇退。
「安灼拉,你記得伽佛洛什?」公白飛問。
那時的安灼拉像具活屍。公白飛看著這副他再熟稔不過的面孔卻認不出他最好的朋友。安灼拉帶著詭異的冷靜詢問,「我該殺他嗎?」
「不,他是我們的弟弟,」公白飛說,「謬尚呢?記不記得謬尚?」
「離我遠點。」
「我們在謬尚曾經為了社會契約論的漏洞爭執整晚呢。」
「我根本不認識你。」
然後一個醫學意義上的聽覺記憶範例發生了。
安灼拉還被皮帶綑在病床,公白飛停止追問,讓護士準備他需要的物品,拉起安灼拉的手讓人用酒精擦掉乾血跡。公白飛掐著他,這是個有效的恫嚇,安灼拉理解到掐著他的這只手對人體的熟悉程度足夠公白飛隨時卸掉被他掐住的關節。護士用棉球清理傷處的膿瘡,無線電收音機的頻道播放起女高音演唱的門德爾松作品第三十四部第二號。
安灼拉還讓公白飛逮著手關節,那支曲子如同響雷般擊中他。他猛地回頭尋找那個聲音,收音機那兒沒有人,安灼拉往別處張望著找人卻沒有找到他要的,護士領班假裝忙著整理藥櫃,玻璃櫃門照出她拿手帕擦眼睛的模樣。若李正要給他負責照料的德國傷兵注射消炎劑,他也停下來,針筒隨之停在半空中。他也看著安灼拉擺脫護士,掙脫出來的手揪緊公白飛的白大褂。公白飛想告訴他答案,可他只是安靜地望進安灼拉的眼睛,一度被掩埋的記憶如同樹苗的芽鑽出堅硬的土壤。安灼拉困惑又徬徨,他抓住公白飛,那個瞬間公白飛決定不再讓任何自稱是醫學專家的人在往後的日子繼續折磨他最好的朋友。
音樂最終消失在無線收音機炒豆子似的雜音裡,經過角落的護士調整天線,試圖找出信好最好的角度。公白飛放開安灼拉的腕關節,握住他的手。若李聽聞安灼拉被送進盟軍醫療翼後興沖沖趕來瞧他,被安灼拉下意識掀倒,其他醫官登時拿起皮帶把他囚禁在病床。
「公民,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公白飛問。安灼拉用茫然的藍眼睛瞪他。
他們隔壁床的德國士兵成了整間醫療翼的箭靶,仇恨的目光匯集在他身上。志願護士放下托盤,藉口照顧其他盟軍士兵抽身離開,有人用不明顯的聲量說了幾句粗魯的德國罵人話,德國士兵垂著頭。那不真的是他個人的錯誤,他卻為他的國家在盟軍的醫療翼承擔錯誤的後果。若李放下消炎針,雙手舉在眼前,他等到它們停止顫抖才給他的病人完成注射。他們對面的美國士兵往空水杯啐了口痰。
德國士兵對治療他的醫療員說,「Danke (謝謝)。」
若李回答他時臉上沒有肉眼能見的波動,「Alle Menschen werden Brüder, Wo Seine sanfter Flügel weilt (在他光輝照耀下面,四海之內皆成兄弟。)[4]」
ABC裡德語最流利的是弗以伊,再來是馬呂斯,接下來是格朗泰爾,ABC們為了作戰工作也向他們學習這門言。當戰爭過去,語言成為新的軟武器,若李寫完紀錄,離開去檢查下一床英國傷兵。公白飛想起弗以伊在他們親手挖的壕溝裡,用席勒給大伙兒解釋語法問題,安灼拉在站哨,古費拉克划火柴點亮煤油燈,話題隨著詩的內容又扯回二十世紀後的新興獨立國家;他沒有忍住笑容,眼眶像是給火柴點著了。德國士兵在公白飛擺平安灼拉,讓護士繼續清潔膿瘡的當兒,用他僅剩的左手摀著臉龐。他為他的祖國承擔戰爭的後遺症,連流些眼淚也不被允許。
部隊對於公白飛讓他住在普通公寓的想法明確表示反對,公白飛也明確告訴法國政府他們不會再讓安灼拉受到沒有意義的虐待。啟程回國前若李拿到政府給安灼拉安排的治療說明書,裡頭列舉的療法相當於把德國人用在安灼拉身上的法子重新操作一輪。
「這太荒謬了,」若李說,「他值得更好的。」
他的確值得。上前線前公白飛在醫院剛做完一年實習,ABC們有好幾個甚至還沒有完成大學最後一學期。如今他們回到祖國,試著建立新的日常生活,安灼拉經歷了兩段人生,又靠著他自己驅散納粹強加給他的魘霾。他是如此堅韌。如今他回到家,記憶在復甦,他想念他的朋友,渴望看見他的師長家人,他想���門去散步,他還想喝點謬尚的咖啡。所以若李把咖啡連同做咖啡的女侍還有他的女朋友帶來了。愛潘妮穿著黑色的裙子,神態世故鋒利許多,公白飛見過米西什塔幾次,她是猶太人,當過一段時間的電報接線員,戰後她在醫學院附近的餐館值日班。
「領袖!」他撲上去掛在安灼拉的脖子,「我可太高興又看見你啦!歡迎回來!」
公白飛找出空瓶,米西什塔往瓶子插上她帶來的矢車菊,若李喋喋不休說著安灼拉錯過的精采故事,安灼拉看著那束花,在若李談及格朗泰爾把他的小提琴做了砸破納粹間諜腦袋的最佳貢獻時開口說話。
「我很想見一見他們。」
公白飛放下他擦拭乾淨的相框,若李安靜下來。安灼拉將插花的瓶子挪到日照更充足的地方,垂下眼瞼,光與影在他身上就像油畫,外頭的街道有棵擁有百年以上歷史的菩提樹,它與這個街區同樣好運地沒有受到轟炸摧毀,安灼拉倚著牆,午後往西邊傾斜的陽光拖長了菩提樹的影子照進客廳。ABC的朋友們在盟軍的酒吧無數次違反不成文的禁令,熱安對德奧作曲家的偏好有限,舒伯特則是古費拉克即興演奏的好夥伴。
公白飛安慰他,「我也很想念他們。」
「我們可以紀念他們。」愛潘妮提議。她說的是我們而不是你們。
「有一支曲子,」公白飛說,「你不在的時候,我們經常提到它。」
安灼拉用軍隊酒吧那架音色糟透了的鋼琴演奏這支祈禱歌的時候,屋子裡的法國青年跟上節拍大聲唱歌,他們都想家,也都在同袍身邊找到片刻歸屬。其他同盟國的士兵抄下禱文,弗以伊給他們用數字譜做註記,這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就這樣被傳到歐洲大陸甚至美洲。安灼拉在另一個難得的機會拗不過朋友們的要求,又給酒吧裡的聽眾演奏它。那時這支祈禱歌已被翻譯成不同的語言,公白飛的杯子還在嘴邊,他被格朗泰爾推出去,ABC起鬨要他去領唱法語歌詞,古費拉克嚷的最大聲,不僅帶頭起鬨還笑出眼淚。博須埃在吹口琴,熱安也不知道從哪兒搞到了柄長笛,單方面宣布這足夠他們組成完整的合唱團。
那時公白飛無奈地說,「我們這都在做什麼。」
安灼拉聳著肩膀,「就當成哄那幾個傢伙高興了。」
「這可不是我瞎吹,」格朗泰爾拎著小提琴過來站在鋼琴另一側,「盟軍裡有哪個國家的部隊有這樣完整的樂手配置?」
安灼拉發布過無數不允許反駁的命令,也總拗不過他的朋友群起懇求。他為他們演奏過很多次祈禱歌,在巴黎,在軍隊酒吧,在公白飛的書房。
主在上,聽我祈禱:
當我需要幫助,您總是在我身旁;
讓他歇息,上蒼庇佑,
賜他安寧,賜他歡愉,
帶他回家吧,
帶他回家。*
公白飛在客廳書房擺上他擁有的ABC們的相片,這樣他們也就見證安灼拉甩掉追逐他的陰影找回他自己。他回來了,卻還在漂泊。公白飛想幫助他最好的朋友得回他應有的寧靜。
4.
Felix Mendelssohn-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 arr. Violin and Orchestra
人民想念安灼拉。安灼拉想念他的朋友。最大的問題是安灼拉認定自己沒有臉面再見他的同胞。在ABC的朋友外首個見到安灼拉的自然是他的雙親。公白飛拍了封電報通知他們來瞧他。剛回巴黎時安灼拉的父母來見過他,就連他們都幾乎認不出安灼拉。那時他的眼神能夠把聖母院那口大鐘從它的鐘樓剜下來,公白飛甚至得提醒他朋友的父母別太靠近他。若李無法回答安灼拉父親提出的問題,他母親嘗試著說起幾件只屬於他們家庭最私人的往事,短暫的茫然後換來的是安灼拉的另一次爆發。
這回不一樣。安灼拉思念他的家人,公白飛上郵局發出電報,很快收到回覆,安灼拉又反覆向公白飛確認上回他們見面時他沒有做出傷害他父母的事。馬呂斯從火車站接到那對心情介於焦慮與亢奮之間的夫婦,敲開公白飛的公寓門。安灼拉從公白飛的背後怯生生探著頭看見他的父母,他的母親也從他父親背後怯生生踮起腳尖想多看見他。
公白飛輕輕推了安灼拉,他在發抖,公白飛想說點鼓勵他的話,他的母親也注意到了。她忘記所有的擔憂,越過她的丈夫,踮起腳一把摟住她的孩子。公白飛把朋友們帶進書房,讓安灼拉與他的家人用足夠的時間重新認識彼此。
若李拿起書架上的相框,珍惜的觀賞ABC的朋友們換上軍隊新制服的合照,說道,「我來的路上去了趟公墓給大伙兒報告新消息,他們會很高興的。」
「但是真的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我敢說盧森堡宮不會同意開這個庭。」馬呂斯說。
「他希望能這麼做。」公白飛說,「就當成換個方式的補償了。」
若李拿起稍小的單人相框,晃晃那裡頭在自己學院畢業典禮遲到的格朗泰爾,說,「如果R能一水壺敲醒他就好啦。」
十字軍行動是ABC作為完整受訓的陸軍隊伍正式參與的首件行動。他們被法軍元帥指派去支援英國軍隊,從德軍手上收回大片北非領地,那是場傷亡慘重的勝仗,慶功宴也是哀悼彌撒。事後他們返回歐陸戰線,從側門進入打烊的軍隊酒吧,平常安灼拉禁止隊伍在白天喝酒,那天他破了例,讓格朗泰爾從吧檯下搜出幾瓶全新的酒,弗以伊用威士忌杯壓住鈔票放在收銀櫃上。
「我想我們得舉杯,」他說,「從今天開始,我們都與過往的自己道別了。」
「敬我們的同胞,」熱安附和著,格朗泰爾倒的第一杯酒便給了他,「敬我們的同袍。」
「敬自由法國。」
「敬法蘭西共和國。」古費拉克說。他拿到酒,伸手來與公白飛碰杯。安灼拉接下酒杯的同時右手還在寫偵查計畫表,格朗泰爾揉他的腦袋,安灼拉寫到最後一筆的r字母線條在紙上飛成形狀奇特的波紋,公白飛說,「R,別欺負他。」
「嚮導,別欺負R。」古費拉克說。這下子連安灼拉都不能不笑了。
「這聽起來特別彆扭,」博須埃說,「但是,我挺希望時間能停在這裡。我們打了場勝仗,大伙兒都完好無缺的在這裡。」
巴阿雷掏出打火機點菸,嘟囔幾句同意的話,馬呂斯抓緊空檔寫他自己的信,珂賽特利用報社的工作經常給他們寄送免費刊物。離開巴黎後,熱安也負責代表他們全體與謬尚保持通信。格朗泰爾借巴阿雷的火點他自己喜歡的菸,古費拉克拒絕吸收他們吐出來的廢氣,跑去坐在鋼琴那兒,不一會兒便控制不住自己打開琴蓋彈起琴。
安灼拉說,「時間得往前移動,戰爭才有機會結束。」
「珍惜會當下吧,」公白對他說。安灼拉正在新的紙頁抄寫他被打斷的偵查計畫內容,他對公白飛露出笑容,寫完計畫第三項,收起鋼筆。公白飛擔任著某種補充或糾正安灼拉的角色,這是ABC對他們的形容,他們隔著桌面互相碰杯敬酒,手指節一擦而過,在公白飛的皮膚留下火燒般的記號,溫和的蔓延到他全身。安灼拉抿了口酒,直勾勾盯著貼滿軍樂隊畫報的牆。
若李說,「公白飛說的對,我說句掃興話,因為這很可能成真,戰場上什麼事都說不準,如果現在有個記者還是軍隊攝影師,我希望他來給我們拍張照片。」
「古費,給我們點即興曲,今天別理那苦大仇深的肖邦了。」格朗泰爾說,「是啊,戰爭,他們說在舊社會為國家陣亡是最甜蜜的死法,這個時代的戰爭只會讓人死的時候還摸不清自己到底幹嘛去送死[6]。根本沒有什麼榮譽的死亡,看看那些戰敗的國家,他們死了一整代青年人口卻什麼都沒換到。所謂的犧牲是虛假的謊言,我們現在在這裡,不過是從維琪(Régime de Vichy)巴黎逃到北省,根本摸不清未來長什麼模樣,說不定到最後我們統統被抓去給蓋世太保擦鞋哩。」
前頭安灼拉等待著墨水乾燥。他闔上記事本,端起酒杯卻不喝,問道,「你為什麼又來這裡?如果你不信仰這些,生死、榮譽、盟軍,我們的法蘭西,你為什麼還浪費你自己的時間來打這場看不清楚未來的仗?」
古費拉克把他自個兒埋在鋼琴鍵盤,他的即興曲是種張揚的宣言,色調繽紛濃烈,糟透了的音色也擋不住碰跳著的晶瑩的彩色的音符竄過酒吧。
「讓我引用我們都愛極了的猶太朋友,」格朗泰爾坐在桌面,拎著酒杯,豎起手指夾開他叼著的香菸,公白飛猜測到格朗泰爾即將要說的話,他沒有出言阻止。安灼拉明亮的藍眼睛也望著格朗泰爾,香菸菸蒂給他咬出齒痕,酒杯早已見底。格朗泰爾拿起瓶子倒滿整杯,吐了個煙圈,他總是笑的肆無忌憚,對安灼拉說,「我不相信上帝,他的甫祭全是侏儒。我只信你的心,除此之外,我別無信仰[7]。」
安灼拉嚴厲地打斷他,「少胡說。」
「實話就該說出來呢。」
「你喝醉了。」
「我看起來像醉?」
「如果你真的有信仰就不會把信仰掛在嘴邊。」
格朗泰爾擺出嚴肅的表情,「你可太小看我了。」
公白飛清清喉嚨。安灼拉不再同格朗泰爾爭辯。他站起來,氣勢相當懾人,格朗泰爾抬起眉毛,安灼拉什麼都沒有說,右手按著格朗泰爾的肩膀,格朗泰爾哈哈大笑,拍在安灼拉的手背。古費拉克彈琴到他滿意了,也停下來,他搖晃酒杯,攏攏散亂的鬈髮,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這就是我中意舒伯特的原因,」他說,「肖邦啊,他拿樂譜塞進你的腦袋,對你說”自己體會”,你花了十年研究他也沒個定論。舒伯特不來這套,門德爾松同理,他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一聽曲子就知道,他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
安灼拉對格朗泰爾的記憶停止在他們從德軍戰俘營撤退的那幾分鐘。格朗泰爾掩護他救援的美國士兵,安灼拉掩護他們。他想知道行動的成果,公白飛告訴他了。他們在客廳促膝談話,安灼拉養成新的習慣,當屋子裡只剩他們兩個,安灼拉會倚在公白飛這兒,這是種依賴,公白飛則很高興得知安灼拉找回需要依賴的感覺。他把手臂環過安灼拉的後頸,繞過肩膀,停留在距離胸前幾吋的地界。唱片在循環播放,安灼拉知道了救援行動的最後一刻格朗泰爾是怎麼被他趕出戰線之外。他拿起唱片匣,結痂的手指拂過那行德語字樣。安灼拉在逐一找回屬於他的回憶,他的朋友未曾殉身於他手的事實也不足以安慰他。
「這是他最喜歡的曲子,是嗎?」安灼拉問。
「格朗泰爾愛它。」公白飛回答,他也愛這支曲子。格朗泰爾為了幾句詩歌愛著海涅,同樣是猶太人的門德爾頌為海涅做曲;它在戰爭剛結束的混亂裡成了他們朋友的替身,它也率先為ABC的朋友們將安灼拉從納粹遺留在他腦海的陰霾喚醒。
懷念佔據他,安灼拉還拿著唱片匣,客廳的矮桌也擺了些相片,安灼拉拿起其中一只相框,那張相片原本釘在ABC臨時宿舍的牆,取下來時被圖釘扯了個口子。相片裡的格朗泰爾與安灼拉穿著大學槌球隊的運動服,手拄球桿,在運動場的草地讓人拍下合影,安灼拉向來比誰都克制,就算開開心心的笑著也流露出嚴肅的神態,格朗泰爾朝鏡頭擠眼睛,笑的肆無忌憚。
「我們也都愛你。」公白飛說。
「我背叛了你們。」安灼拉說。
公白飛說,「你沒有。」
然後他吻他。他吻安灼拉的嘴唇,帶著所有朋友對他的愛,ABC早就不是朋友了,卻也不是兄弟-他們比手足更親。公白飛把ABC對他的愛留在安灼拉的嘴唇。它們鮮潤柔軟。安灼拉追上來吻他,公白飛也說不上是驚喜還是意料之內地愉快,這是個熱烈又沉重的,私人的吻,把所有過往和盤托出,或許他很久以前早就想這麼做只是不曾自覺,又如果這樣能讓他最好的朋友相信他們愛他也無不可。
「但是馬呂斯說的對,」公白飛說,「該過去的都過去了,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
「該做的還是得做。」安灼拉答道。
他微笑起來,平靜的神態裡出現他特有的肅穆,追加道,「我準備好了。」
5.
Maurice Ravel- Sonatine, M. 40:No. 2 in D-Flat Major, Mouvement de menuet
貝當元帥(Henri Philippe Pétain)把他們的巴黎投降給納粹的決定是最令人無法接受的。納粹入侵巴黎後伽佛洛什不再上學,公白飛就在謬尚教他算術,安灼拉充當歷史課輔導,熱安教他文法。伽佛洛什做了報童,古費拉克用謬尚的破舊鋼琴
給他編出一支送報歌。伽佛洛什為自由法國送報紙,安灼拉則堅持拒絕使用那兩個分裂他們祖國的稱呼。他們在謬尚研究彼此收到的徵兵令上的報到日期,格朗泰爾走進來,已經換好嶄新的陸軍制服,衣衫上卻有血。他瞧了眼興高采烈的朋友們,發出沒有聲音的冷笑。愛潘妮在工作的空檔給她弟弟補衣服,格朗泰爾說,
「共和國萬歲,妳白效力了,愛潘妮,我們那湯姆‧索耶小兄弟為了嘲笑維琪法國派來的德意志鬼子給用刺刀戳死了。」
隔天安灼拉領著還沒有報到的幾人提早簽字入伍。愛潘妮有她自己的辦法:伽佛洛什葬在公墓,他的姊姊取回那套被刺刀打穿,血漬變成銹紅色的舊衣衫,掛在謬尚門口。戰爭期間的謬尚改成孤兒收容所,報社打字員成了志願教師,咖啡館女侍變成監護保姆,對巴黎女人還有她們的德國舞伴橫眉豎目。
「你們可想清楚了,」愛潘妮往他們的桌子放下托盤,說道,「珂賽特是負責登頭版的,消息一登報,你們就沒有機會反悔。」
「我準備好了。」安灼拉說,「我們準備好了。」
「公白飛,別告訴我你還真同意這個瘋子的想法。」
公白飛心安理得,「這不就是朋友會做的事嗎。」
安灼拉翻閱馬呂斯寫好的辯護文件,愛潘妮睥睨著這幾個她眼中的傻瓜,搖搖頭。
1942年末,公白飛被調職成為主任軍醫,他不能繼續與ABC的朋友們在最前線紀念安灼拉。古費拉克接下隊長工作,若李則接替公白飛的隊醫職位。那場救援行動讓ABC失去他們的領袖。盟軍搜索三十餘天,在安灼拉的檔案簿蓋上標示死亡的紅印章。公白飛拿著檔案簿拍開戴高樂將軍的門質問這個消極的決議,為此收到調職通知作為不服從調查結果的處分。
「戴高樂是個混蛋,」古費拉克對公白飛說,「而你是個善良的笨蛋。」
「是我的錯。」格朗泰爾說。
「別說這種話。」ABC們說。
ABC的朋友們從德軍陣營救回來的盟軍士兵組織起一場紀念會,軍隊酒吧掛上紅色旗幟。士兵們在酒吧裡談論他們對安灼拉的印象,細數救援行動堪稱精彩的過程。有個參戰前做過神學生的準牧師拿酒吧的鋼琴當教堂管風琴自彈自唱美國南方的聖歌。公白飛走進酒吧,越過人群看見巴阿雷鑽進儲藏室。他跟過去,看見他的朋友們齊聚在此,格朗泰爾分不清是哭得不像樣還是醉得不像樣,古費拉克摟著他。
博須埃說,「這不是你的錯。領袖見了你這副聳樣準會揍你。」
馬呂斯掰開格朗泰爾的手指,拿走那支酒瓶。格朗泰爾又說,「是他們先發現我的,全賴那個該死的-怎麼不是我的錯,你們都撒謊,安灼拉就是個王八羔子-你他媽是個瘋子,安灼拉,待在你的位置,別過來挨子彈!快跑!熱安,上帝把他的二品天使拋棄啦,納粹鬼子逮住他了,公白飛,你看見納粹鬼子逮住他了,我們拋下他自己跑回來了!混蛋、膽小鬼、我們全是群懦夫,我把安灼拉害死了。」
「我們是在執行隊長的指令,」古費拉克摟著他說道,「記得吧,R,安灼拉說”我來斷後,你們得把這裡所有的人帶回去。”」
「是啊,」格朗泰爾嗚咽,「斷後!多英勇!多高貴!納粹鬼子拿他們骯髒的槍桿子打中我們的領袖,瀆神!他們射殺了阿波羅!」
「你怎麼就信了戴高樂的謊話?」公白飛問道,「安灼拉不會死。他扛的過去。我們會打贏這場戰爭,叫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
「他可是塊強硬的雲石,米開朗基羅的鑿子也敲不動他。」古費拉克也說。
「讓大R哭一哭吧。」熱安對朋友們說,「我也相信領袖還活著,眼下我們就暫且別逼他了。」
古費拉克攬著格朗泰爾,讓馬呂斯把白蘭地酒瓶擺去他搆不到的地方。熱安拿出他隨身攜帶的本子,給朋友們讀他抄在裏頭的詩。格朗泰爾把自己埋在古費拉克懷裡,結結實實哭了整個晚上。
留在前線的朋友們出發去諾曼底前把他們重要的物品交給公白飛保管,這當中有巴阿雷觀賞鳥類的望遠鏡、格朗泰爾的琴弓、他用四年時間畫成的幾大冊畫集,以及弗以伊帶上前線的所有家當。盟軍解散後它們也回到巴黎,公白飛買了新櫃子單獨放這些物品,古費拉克的腕錶現在被他接收來戴著。熱安的本子附有棉線製成的標籤,公白飛小心地避免移動標籤,翻開本子,給安灼拉找到熱安給朋友們讀的詩。
安灼拉用指尖掃過光滑的紙面。熱安的字具有漂亮的弧度,像是協和廣場噴泉的水柱,他在本子裡抄下他最喜愛的作家的作品。安灼拉的眼睛看見那些字句,公白飛則回憶熱安讀它的模樣。
「光明的星星將烏雲化為一團���絮,」熱安拿著本子,神情莊靜柔和,口吻彷彿佈道的主教;他眉目含笑,環視他身邊的朋友,
「這是有思想,有生命的光明,
它撫平了波濤澎湃的暗礁,
人們相信從珍珠鐘看到了一顆靈魂,
是夜裡,黑暗徒然籠罩,
天空神般的微笑亮了。[8]」
「他是對的。」公白飛微笑著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的手指現在被若李強制纏滿塗飽藥水的創可貼。他的手腕和腿有數道泛白的長條疤痕,那是安灼拉還被困在黑夜裡時他同他腦海裡的納粹軍隊進行決鬥的遺跡。公白飛縫合過那些刀子割出來的傷,幾天後安灼拉割斷縫線,公白飛就再縫合新的傷口。他們反反覆覆又與看不見的敵人鬥爭到安灼拉如同樹芽鑽破加厚水泥牆長出頭般穿過重重陰影親手奪回他自己的心靈。
安灼拉的記憶有幾段完全的空白,也許永遠想不起來,這是公白飛唯一放棄不管的,他也勸服安灼拉放棄重建那些記憶。公白飛沒有問過任何他在納粹戰俘營的經歷,他希望安灼拉永遠徹底將其遺忘,他希望他過好當下的生活,因此也才能夠為他們的朋友迎接未來。
馬呂斯上樓的時後順便把公寓管理員用線捆起來的整疊信件交給他們。公白飛聯繫過他們在陸軍指揮部的舊長官,由馬呂斯與法院敲定日期,消息也登報發布出去,想念安灼拉的人民寄信到報社,報社就把這些信原封轉寄到公白飛的地址;��拜訪他們的指揮官一度懷疑這是場精心策畫的整蠱行動,安灼拉的說詞說服他,最後一場審判就這麼確定了。
「庭審的結果是可以預料的,」ABC的朋友們的指揮官說,「人民早就原諒你了,審判庭不會是他們期待看見你的地方。」
「他們不知道我做過什麼。」安灼拉說。
「不,他們知道。他們只會驚訝於你的選擇。」
「讓人民決定吧,」安灼拉說,「拉馬克將軍。」
拉馬克將軍說,「我向上帝發誓,你是我見過最頑固的-」
他沒有想出最合適的字眼。安灼拉是個頑強的戰士也可以是最固執的傻瓜。拉馬克將軍又對公白飛說,「你創造了奇蹟。」
「我沒有。」公白飛答道,「是我們的朋友們創造了奇蹟。」
「過來,孩子們。」拉馬克將軍招招手,他擁抱這幾個僅剩的ABC的朋友就像擁抱他不曾擁有的兒子;其他人在大大小小的相框裡無聲地歡笑。
6.
Claude Debussy- Images Book 1 no. 1. Reflets dans l'eau
公審的日子是1946年的6月5日,這是個好日期,天氣也很好。
拉馬克將軍在證人席,馬呂斯是安灼拉的辯護律師,戴高樂將軍擔任法官,這是場軍事庭審,無法進入審判廳的人民聚集在法院外高舉無罪標語,新聞記者拿鏡頭瞄準他們的目標。
安灼拉回來後,公白飛也找回以往在週末早晨彈琴的習慣。他有很長時間沒碰過鋼琴了。出門前,公白飛給安灼拉演奏德彪西的意象集,回憶也讓音符串成的線牽著在他們的話題裡連篇飛舞;那些回憶是柔和的油彩畫,沒有硫磺煙硝,歡聲笑語在已趨平靜的往事裡清晰可辨。
審判結果如同拉馬克將軍預言的在意料之內。法庭助手用幻燈片播放出軍隊檔案館的紀錄照片,安灼拉認下所有出自他手的案件,包含那樁他在神識不清的情況下中途停止前進的突襲;他沒有提出自辯,也沒有被判定任何刑責。聽眾席甚至陪審團在法官宣布判決結果的當下便已起身鼓掌,戴高樂將軍甚至沒有辦法宣讀完整份判決書。
公白飛與若李離開座位走下台階,馬呂斯過來的時後差點兒被他的律師袍絆倒,安灼拉還在他站著受審的地方。漫長的公審結束了,安灼拉聽見他背後聽眾席的掌聲,若李拉他離開受審人的站席,三個人把安灼拉夾在中間,過於使勁的擁抱險些讓他窒息過去。
「這是你應得的。」馬呂斯對他說。
若李喊道,「其他人都看見了,我敢說-不,我很確定!」
安灼拉也擁抱他的朋友們。他湊在公白飛耳朵旁說悄悄話,「我想見他們。」
戰爭的末期,公白飛留在醫院照料從前線回來的傷兵,他的朋友中僅有兩人見證諾曼底戰役獲得勝利。ABC的朋友們臨危接下接應奧哈瑪海灘(Omaha)美軍部隊登陸的任務,他們在1944年的6月5日離開北部,與空軍一道前往西戰線。德軍開始潰敗後盟軍又遭遇幾次地毯式突襲,好不容易守住的戰線險些又被攻破。公白飛檢查遭遇暗殺的前線指揮人員的遺體,判定作案手法與死因,那時公白飛已大約猜到最壞的結果-他太認識這些造成遇刺盟軍將領致命傷的手法了。古費拉克拿到盟軍擊退突襲敵軍的作戰報告仔細研讀,在藥品倉庫找到公白飛。古費拉克也在猜測最糟的情況,那些德軍突襲的模式都是ABC進行特殊任務時使用過的。納粹軍隊從盟軍戰俘挑選人力訓練成殺手的謠言從戰線移動到法國北部就蜚蜚地流傳不休,公白飛的發現幾乎證實古費拉克的推想。他在藥品倉庫來回兜圈子,作戰報告給他揉成皺巴巴的紙球,公白飛拉住他,古費拉克把他還得交還給檔案室的報告扔出去,紙團砸在牆上發出聲響,古費拉克抱著腦袋癱坐在地,紙團掉進碘酒籃子。
「操。」他說,「畜生。我沒有這麼期待過打仗。」
「冷靜點。」公白飛說,「安灼拉活著,這才是最要緊的。」
古費拉克哽咽著說,「他們把我們的安琪變成殺人的傀儡了。」
「他還活著。」公白飛強調,「你猜怎麼著,我們會勝利,我們會讓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然後把他變回來。我們會帶他回家。」
半晌,古費拉克問,「你相信我們辦的到?」
「我不信兩年的藥物控制能勝過十年真正的友情。」公白飛陪他坐在倉庫冰涼的地板,回答。
古費拉克的眼睛紅紅的,他是個快活的小伙子,戰場上的生活往他們所有人的臉龐刻上改變他們鋒芒的痕跡,古費拉克笑起來,咧開的嘴角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飛兒,你很愛他,不是嗎。」他說。
公白飛也笑著說,「你不愛我們最好的朋友?」
「我愛他。我們都愛安琪,」古費拉克說,「不過不像你這樣。說不定你是對的,安灼拉也愛你,他不可能忘記這個,等我們幹掉那些混蛋,你會把安灼拉變回來。」
公白飛得等回到巴黎才能理解古費拉克的話了。那個時後他說的是,「你胡說什麼呢。」
「你自己體會。」古費拉克說。
他們沒有把關於安灼拉的猜測告訴其他人。當時戰爭即將看見盡頭的盼頭在盟軍部隊點起雀躍的氣氛,ABC的朋友們收拾行囊準備前往諾曼底,臨時宿舍所有可以貼東西的地方貼滿戰略地圖,在地圖上邊又用圖釘釘住相片。馬呂斯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央求公白飛代替他暫時保管珂賽特的信件,解釋道,「我不想遺失它們。」
公白飛建議朋友們把重要的物品留在北部由他保管,熱安把長笛交給公白飛,打開背包拿出他抄詩的本子。幾個朋友的東西裝成一框,讓公白飛收在軍醫宿舍。拉馬克將軍來到臨時宿舍為ABC講述盟軍的登陸計畫,奧哈瑪海灘的指揮部門缺乏陸軍接號員,古費拉克提出自薦,格朗泰爾說,「法國萬歲,我也是一個。」
他爬上鐵床架,拔出牆裡的圖釘起取下那張合影,公白飛為了專注課業離開槌球校隊,隊長的位置空出來,安灼拉向球隊教練推舉格朗泰爾,那幾個球季他們的球隊沒有過敗績。
格朗泰爾把這張相片連同畫冊,還有背面被他畫滿肖像的地圖交給公白飛,又說,「我們要代表安灼拉去砍日耳曼韃子啦。」
「別難過,嚮導,你在這裡有個好處,」古費拉克解下他從南方的家鄉戴到巴黎又戴來戰場的腕錶,「要是誰在諾曼底受傷,你就是負責把我們的胳膊肘縫回來的那個人。」
ABC忘記他們的指揮官還沒有離開,被古費拉克惹得放聲大笑,若李連聲啐掉不吉利的扯淡話;公白飛聽明白古費拉克話外的意思,他將格朗泰爾交給他的相片夾進記事本,笑道,「別亂說。你們會好手好腿完整地回來。」
「這是當然的。」古費拉克輕鬆地回答。
但是他們沒有回來。
諾曼底登陸戰役始於1944年的6月6日,兩個半月後盟軍重新佔領巴黎,回到北部指揮區的只有馬呂斯和若李。德軍被驅離西海岸,天氣炎熱,陣亡的盟軍將士在西岸就地安葬。ABC的朋友們最開始有十人,到了1945年餘下三人,現在則重新是四人。ABC們的衣冠塚並列於拉雪茲神父公墓花草最盛的一隅,安灼拉錯過共和政府追思陣亡將士的公開典禮,現在他回來了,他挨個在鐫有格朗泰爾、古費拉克、熱安,巴阿雷,弗以伊還有博須埃名字的石碑前放下花束。公白飛陪他在安靜的公墓紀念這些朋友。
「謝謝你。」
公白飛說,「為什麼?」
「你沒有放棄我。」安灼拉說。
「不,安琪,是你沒有放棄,」公白飛說,「我拒絕部隊提供給你的療法,是你不放棄你自己。」
樹影在他們上頭搖曳,夏季的熱風吹進公墓,安灼拉握住公白飛的手,他指節的痂也掉的差不多,握起來有些粗糙,不過這些會好,他們只需要多點時間。
公白飛看了眼腕錶,提議去散步;安灼拉又用手掌心挨個拂過陽光下的墓碑,往後他也能經常來瞧這幾個朋友了。他們離開拉雪茲神父公墓,經過街道,沿著塞納河右邊河畔的磚頭路漫步,這時安灼拉提起他沒有說過的事,公白飛沒有想過問這些,不過既然安灼拉開口,他也就聆聽。
「這幾個傢伙不肯走,還有你們,我腦子裡的你們扛過納粹對我做的事,」安灼拉說,「我經常聽見你們的聲音,那些笑話,那些曲子,還有我們在謬尚說過的話。是你們帶我回來。」
「因為你值得。」公白飛說,「你屬於我們的祖國,屬於這裡。你屬於巴黎。」
「我屬於你們。」安灼拉回答。
他們來到樹蔭下,陽光穿過沙沙作響的樹葉照亮他們,公白飛乘著四下沒有別人,吻在安灼拉的嘴角。
「還有未來。」他笑著說,「我們得代表其他幾個過好接下來的生活。」
安灼拉也笑了,這笑容與他的雙眼同樣明亮。
「是的,」安灼拉同意道,「這是我們接下來的任務了。」
馬呂斯在事務所,若李在學校上課;公白飛與安灼拉走在河畔,他們談笑著,爭辯起沒有在謬尚獲得解決的題目,河水倒映天上的白雲也倒映岸上的人影,潔淨的陽光照亮流動的河水,兩個人影被打散,出現了堆疊的複像,如果仔細去數,水中的倒影約有十人。
注:
[1]海明威於1946年所言,“Never think that war, no matter how necessary, nor how justified, is not a crime.”
[2]借了點原著梗,原著E槍殺國民自衛軍前,嚮導說”他也是我的兄弟(frère)”
[3]改自海涅《乘著歌聲的翅膀》首節,”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Herzliebchen, trag' ich dich fort,/Fort nach den Fluren des Ganges,/Dort weiß ich den schönsten Ort.”
[4]竄改《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二景,” If Hamlet from himself be ta'en away,
And when he’s not himself does wrong Laertes, Then Hamlet does it not……His madness. If’t be so, Hamlet is of the faction that is wronged.”(禁止莎腔莎調喂
[5]取自席勒《歡樂頌》,原文應為Wo dein sanfter Flügel weilt文中的”你”在全詩語境均指上帝。
[6]R式魔改海明威於1935年語,” They wrote in the old days that it is sweet and fitting to die for one's country. But in modern war, there is nothing sweet nor fitting in your dying. You will die like a dog for no good reason.”
[7]海涅《補充詩篇(Nachlese)》,原句”Ich glaub nicht an den Herrgott, Wovon das Pfäfflen spricht, Ich glaub nur an dein Herze;‘en andern Gott hb ich nicht.”
[8]雨果《懲罰集》裡的<星(Stella)>
*本來想用法版歌詞的但是法版沒有與bring him home意境相對的詞所以作罷(。
C’est F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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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y Mane 1
索隆德・灰鬃很清楚,她不是他的菜。
至少跟他追求過的那些女人比起來,她的長相真是差遠了。
但是,當你以為自己生命就將結束在那惡臭的梭默監獄時,突然有人闖進來把你救出去,哪怕是一個醜陋的女人,也會散發天使高貴的容光。
她臉上濺著血污,蹲在他身前,打開他的鐐銬,再冷靜地將他帶出北塔堡壘。等到他們走出一段距離,她告訴他,自己是受他母親與兄弟之託來救他的。
我不記得我見過你。他已經離開白漫這麼久了嗎?明明他就對白漫城裡每個女人的步態容貌如數家珍,她是從哪裡來的?
當然,現在情勢危險,剛剛越獄的他,也不能回家。他的兄弟可能也是梭默重點的搜捕對象。他要求女人替他帶口信:
「請轉告我的母親:『忍受冬日漫長的寒霜,是為了孕育來年夏季發芽的種子。』她就會知道了。」
他們就此分別。前後這一面之緣,加起來,可能還不到一個小時。不久之後,他甚至不確定自己還能記得起這位救命恩人的長相。
*
他沒想到還有機會再見到她,而她居然問他是否願意與她一起旅行。
他不知道她是怎麼得知自己所在的。逃離北塔堡壘後,他很快的找到風暴斗篷的營地暫時安頓下來。可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躲藏的營地距離梭默總部所在的獨孤城不遠。但讓他挫敗的是,沒有人覺得他的犧牲與遭遇有什麼特別。他甚至分配不到一個戰鬥員的位置,說是讓他養傷,只是讓他整天替同袍打鐵修補武器。
身為名滿天下、天空熔爐的傳奇鐵匠厄隆德・灰鬃之子,注定還是只能做一個鐵匠嗎?
儘管家傳手藝對一個軍隊來說還是不錯的才能,但他感覺不被需要。他想做一個戰士。所以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她的邀請。他這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西多緹。
西多緹帶他進獨孤城,找到專幫帝國軍隊打鐵的鐵匠-他不知是驚嚇還是興奮,全身冷汗都來了-替他買了一身盔甲裝備,給他添置幾件衣服,帶他到旅館裡,為他叫了房間,讓他好好的洗了個熱水澡。
他這還是第一次去獨孤城,天際省首府。儘管身為白漫人有自己的尊嚴與驕傲,他還是得承認大城市的熱鬧讓他眼花繚亂。尤其是吟遊詩人學院的女人,老師風韻成熟,學生青春活潑,還有著令人著迷的洗鍊魅力。也不知道是環境成就美女,還是美女創造風景。不誇張的說,同樣的花好像開在獨孤城裡,就是比較香、比較大、比較豔麗。
最不可思議的,是西多緹竟然把他帶到藍宮,讓他親眼見到天際省至高王的遺孀艾莉西弗。他作夢也沒想到自己能與這個傳說中的人物面對面。不過就在大半年前,他崇拜的烏弗瑞克・風暴斗篷在決鬥中殺了至高王托依格,眼前這個美麗的寡婦,他一直以為是個冷血的、軟弱的、對梭默言聽計從的魁儡、讓諾德人受盡屈辱。沒想到她交給西多緹一把亡夫的號角,低聲拜託,請她替她把這個號角放到被梭默禁止祭拜的塔洛斯祭壇上。
「艾莉西弗真是…女神!」離開藍宮後,在一種莫名的信任和熱情驅使下,他向西多緹說了不少渾話。他生動地幻想艾莉西弗華美衣袍下的窈窕身段,然後大聲說出來:雖然她貴為至高王的遺孀,可是這樣哀傷的身分只會使她加倍性感,她決不是矜持守喪的未亡人,一定是個寂寞飢渴的虎狼少婦。他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很興奮,講著講著就硬了。
西多緹側頭看他一眼,只是默默地聽著,對他的幻想一笑置之。
過了不久,他們完成了一趟十分驚險的地城任務:從獨孤城的地下墓穴,拿出狼女王波特瑪的遺骸。一路上有諾德亡靈、有骷髏、有吸血鬼,就不要提最後波特瑪女王做妖的超級法陣了。一個女人死了五百年還能這樣作怪,想起來他都餘悸猶存。但他完成了任務,兩人都全身而退。
西多緹是個能打的人。至於長相,以一個女人的標準而言,她雖然夠強悍,但是長得一點也不美,臉上有疤跟雀斑,紅棕色像稻草一樣粗硬的頭髮,牙齒不整齊,個子不高,不過力氣不小。無論是劍盾還是弓箭,她都十分得心應手。雖然是個道地的諾德人,西多緹居然還會一些治療法術,相當實用。而他總是在她治療他時,大聲發出舒爽又無恥的呻吟。
他覺得西多緹其實是個男人。他相信,把她當成一個男人看,是一種尊敬她的方式。但他還是常常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對她的長相身體發表各種意見。她為何總是簡單的承認他說得沒錯,不會對他說的那些話生氣?只是充耳不聞嗎?的確,人有三種性別,一種是男的,一種是女的,剩下一種是醜的。基於禮貌跟教養,他至少還知道,他不會把西多緹屬於哪一種講出來。
因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的旅伴,他的朋友。這三個角色,是什麼性別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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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完任務,他們在獨孤城閒晃了幾天。他趁著西多緹不在旅館的時候,摸進她那有豪華雙人床的房間,跟一個女侍翻雲覆雨。這是他出獄後第一次享受這種樂趣。一切都像以前那樣,他放出訊號,對方接收到,幾個眼神之間的事,不久之後就剝得赤條條在床上廝打起來。他簡直無法形容有多想念女人絲滑細嫩的皮膚,柔軟的乳房,濕潤緊緻的陰道,有節奏的叫床聲,還有那爆起噴發讓人暈眩又眼冒金星的快感。
他心滿意足地看著女侍穿衣離開,自己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房裡那股汗水、廉價香油跟精液混合的味道。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從未被捕,那些監獄裡的陰暗、刑求、腐臭、死亡都是幻想,畢竟,誰沒有見過垃圾堆呢?殺雞會流血,死老鼠也會發出一樣的臭味。可是下一刻他突然湧上一陣驚悸。他不知道自己剛剛到底在做什麼。
正當他準備用盡全力抵擋這股惶恐與悲傷時,有人敲門,既不急促也不暴躁。他睜大眼睛從床上抬起頭望著房門。房門慢慢開了,西多緹探了頭進來,他慌忙扯起被單想要遮掩身體。
「噢,抱歉。」
她沒有退出去,反而直接走進來,輕聲把房門關好,視線避免接觸,小心地維持著背對他的姿勢,翻找著她的背包。他感覺臉上發燒,窘迫不堪。因為這是她的房間、她的床。
「我…我以為你會出去更久…呃…」
他看不見她的表情,她也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維持那個姿勢背對他。他趕緊翻身下床把褲子穿上,但是剛剛弄髒的床單被褥是沒救了。
過了一會兒,她好像找到她要的東西,沒有跟他說一句話,就又離開了。
那天晚上她沒有回旅館。這讓他如坐針氈。他知道自己做了不得體的事。他拜託旅館老闆換上新的床單被褥,但他初來乍到,根本口袋空空,沒辦法額外給老闆小費,這讓他更加羞恥。
早餐時分,西多緹出現了。她什麼都沒說,好像前一天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她也沒再住下去,當天就退房,帶他離開了獨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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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西多緹,他不知不覺遊歷了許多地方。他很開心,雖然他曾夢想著雲遊天下,可是他在此之前都沒有真正嚐到自由的滋味。自由的意義不是有沒有被責任與身份束縛,而是有沒有可以讓自己呼吸的同伴。
西多緹是個話不多但也不算沈默寡言的人。她總是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多聊一點,什麼時候最好保持安靜不要破壞氣氛。唯一的問題是她似乎有點神秘。儘管她多次強調自己出身極度平凡,家裡有個小農場,一切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對於他的追問,她也沒有顯露出抗拒或刻意隱瞞的樣子,他卻總覺得沒有真正瞭解她。
管他的呢。他為什麼要糾結一個自己沒興趣追求的人的故事呢?
他的話就比她多了,而且因為她的耐心——有時候可能內容太下流,他知道她板著臉孔在忍耐——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獨孤城旅館那件事過去之後,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敢在旅途中尋找床伴。但是大多數時候,在蒼茫的雪原或森林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相伴而行。
*
當然他很快就知道,西多緹是龍裔。龍裔是諾德傳說中的終極屠龍者,從第一帝國艾萊西亞女王從阿卡托什那裡得到諸王護符以來,帝國的皇帝都有龍裔的身份——那是無法動搖、絕對權威的神契,直到兩百年前,賽普丁王朝最後一位子嗣馬丁賽普丁打破諸王護符化身為龍,拯救了陷於湮滅危機的泰姆瑞爾大陸後,龍裔就成了一種傳說。沒有龍裔的身分,現在帝國的統治者米德王朝,只能稱為虛弱的僭主,讓高精靈長驅直入,簽訂了屈辱的白金和約,禁止了塔洛斯信仰。
他隱隱感覺西多緹口中雖然不說,但是她其實是支持帝國的。從艾莉西弗私下依舊崇拜塔洛斯的事情,他也隱約有點理解,很多事情能做不能說,不能簡單的把人分成敵人或自己人。
這層理解,讓他不知不覺超越了過去自己對世界的認知。可能從離開風暴斗篷營地的那一天起,那非黑即白的世界觀就開始動搖了。更有可能的,是他親眼看到西多緹怎樣屠龍以後,他內心就無法否認西多緹的力量與思想是超越其上的。
她站在焚燒的巨龍身邊,吸走巨龍的魂魄與生命。多麼可怖、多麼美麗。在這股直屬於神的力量面前,帝國跟風暴斗篷的對抗像是螻蟻般渺小,忽然顯得那麼可笑而卑微。
隨著巨龍骨骸火焰漸熄,天色也變暗。他們在附近的樹林裡紮營過夜。正好這一帶都是天然溫泉,西多緹提議就近找個池子放鬆一下。
他挑起眉毛。如果對方是別的女人,他差不多就準備迎接一場「肉搏」了。只見西多緹拿著一些食物,走向附近一個溫泉,他這才發現那池子裡已經泡了幾個人,似乎是獵人。西多緹很有禮貌的跟他們交談,交換了一些食物,笑吟吟地走回來,把食物放在營火堆邊,臉上滿是單純的快樂。接著西多緹在他面前毫不避諱地解開自己的盔甲,脫到身上只剩一件內衣,光著腳,提著毛巾和乾淨衣服就回頭走向另一個溫泉池子,噗通一聲跳進去,還發出大聲又滿足的嘆息。
現在換他陷入兩難。他想是否應該加入獵人的池子,還是去跟西多緹一起泡。他的視線在兩個池子之間來來回回,始終下不了決心。西多緹肩膀以下都泡在水裡,他看到她動了動,大吃一驚,因為她把內衣也脫光,順手扔到池邊。
他發現自己偷偷猜想著西多緹的身體,可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剛剛她在他面前脫衣服的時候,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畢竟這麼長的旅途,這麼多次共享帳棚,他們之間不可能沒有更衣的時刻,她也不是那種露出一小片皮膚就要大驚小怪的嬌嬌女。
對這番光景苦惱的他,生平第一次嚐到了某種罪惡感。他慢吞吞地脫去上衣與外褲,走向西多緹的池子,選了一個跟她有距離的角落坐下。溫泉氤氳的蒸氣裡有著礦物質的澀味,一下子把他燻得飄飄然。他感激蒸氣像薄紗一樣遮掩部分的視線,他們之間還是隔了些什麼。
西多緹閉著眼睛,斜斜仰躺著,頭往後靠在墊了毛巾的石頭上,一副入定的姿態。這個女人幾個小時前還在屠龍,面目猙獰地跳到巨龍頭上,一下一下沉重地毆擊,每一劍砍在人的身上都絕對致命。現在她看起來竟如此純真,如此專心的享受小小的舒適與幸福。
趁著她閉目養神,他失神地望著她,腦中飄過無數可能的場景。他可以靠過去吻她,愛撫她小小的乳房,她那兩條粗壯的大腿夾著他的腰一定非常來勁,她那不高不低、不嬌也不悍的嗓音呻吟起來又是什麼樣子。可是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她答應冒著自己的性命危險,把全然陌生的他從那監獄裡救出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根本償還不了這個恩情。
他笑過她屁股不夠翹,笑過她胸前平坦,笑過她頭髮毛躁,臉上有雀斑,牙齒不整齊。除了醜這個字沒說過,其他的差不多都笑過一遍了。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不去面對心底深處一個看似很小、實則無法測量的渴望。也許她會因為我的嘲笑而恨我,她只是可憐我。他後悔又羞愧地想,自己連跟她泡同一池溫泉也不配。
等到回過神,他心浮氣躁地把自己刷洗了一遍,憂鬱地起身,往帳棚走回去。西多緹還是閉目泡溫泉,絲毫不受他影響。
西多緹換回的食物都是些新鮮的肉。他自動自發的把肉烤熟了,自己吃了一小半,坐在營火前發呆。西多緹捲著一陣便宜花油的香味走回營地。
「你真好!留了肉給我!」
「你再泡久一點,我才不要留給你,全部吃掉了。」
西多緹哈哈大笑。她愉快的聲音加重了他的憂鬱。但他暗暗告訴自己,這只是暫時的,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
*
睡過一覺的確一切都變好了。她又變回那個單純的旅伴,可靠的朋友,令人敬畏的龍裔。他們來到風舵城,風暴斗蓬的大本營,有著輝煌的歷史,傳說是伊斯格拉謨親手所建的古城。
西多緹這一趟是給煉金藥店「雪瓶」送東西的。他陪著她走進市場,聽到鐵匠舖老闆自稱手藝不在厄隆德・灰鬃之下,只是因為厄隆德「佔了天空熔爐的便宜」所以名氣比較大。他聽到這話,肚子裡冒火,就想上前去挑戰這個貶低他父親的鐵匠老闆。
靠近一兩步,聽到鐵匠的學徒,一個長得還挺秀氣的女孩子,陳述著自己對烏弗瑞克的崇拜,對「天際是諾德人的」口號顯露出狂熱的感情,為了給烏弗瑞克的內戰大業貢獻心力,所以來學打鐵。他不禁啞然。他彷彿看到鏡子裡過去的自己。但是他給風暴斗篷做鐵匠時,卻沒有這等犧牲奉獻的陶醉與喜悅。
再回頭望一望,風舵城實際上貧窮又敗落,正在為她的領主所發起的戰爭付出代價。他突然有點懂了為什麼自己的父親守著天空熔爐這個諾德人最驕傲最傳奇的地方,堅持只為政治中立的戰友團鍛造武器,卻始終對內戰問題不發一言。他為自己在家時多次逼迫父親表態感到後悔。
西多緹從「雪瓶」走出來,拉著他上燭爐堂客棧喝一杯。上了客棧二樓,看到一堆客人正熱鬧圍著一個吟遊詩人表演。他發現西多緹明顯臉色一僵,想拉著他往樓下走。
「幹嘛?樓上比較暖。」
「我不想看到那個人。你不介意的話自己坐樓上,我下去了。」西多緹乾脆地甩了他,翻身就下樓梯。但已經來不及了。那個吟遊詩人,視線穿過層層客人,發現了西多緹的身影,大聲叫出她的名字:
「啊!我最朝思暮想的靈感女神!藝術女神!龍裔!我們竟然又見面了!」
二樓壁爐前原本圍在詩人前的客人現在自動分開,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射到西多緹身上,那個詩人彷彿全身金光閃閃無比輝煌地穿過那讓出的過道朝她走過來。西多緹尷尬地僵在原地不動。
所有肉麻噁心狗血的可能場景與前後情節他腦中瞬間都演過了一遍。他發現自己意外地平靜,好像他老早就知道西多緹會這樣被愛慕者追求。但是接下來那個詩人說了一句話把他嚇得不輕:「我最悲傷的是每次見到你身邊都有另一個男人,上次是那個野獸,這次是個什麼?難道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即使我是名滿天際的情歌王子亞歷克?」
他看看亞歷克,又看看西多緹,一語不發,抓住西多緹的手就把她往樓下拉,一直跑到廚房門口,遠離那些客人。他們只好要了一間客房,把食物飲料都端進來。兩人關起門,一面吃喝一面陷入尷尬的沉默。
這裡比樓上冷多了,小火爐是放在床邊暖腳的,對整個房間的溫度幫助不大。
「沒想到名滿天際的情歌王子亞歷克是你的崇拜者哈。」他試著打破沉默。其實他根本沒聽說過什麼情歌王子。
「世界上總是有些男人眼睛比較瞎。這是你說過的。」西多緹很配合的笑了起來。
他不記得自己講過這句話。現在聽起來竟覺得有點刺耳。「那個『野獸』是誰?」他儘量讓口氣聽起來很隨意。
「一個心理有毛病的傢伙。」西多緹用牙齒強行拔去酒瓶的塞子,姿態不怎麼美觀,「他堅持要跟著我到處跑,一面說我是被寵壞的婊子,一面搶著『照顧』我,把每個路上遇到的男人都打跑。他比樓上那個更想當王子吧,我猜。」
「哇喔。」他驚奇地說道,「他很帥嗎?」
「嗯……」西多緹歪著頭,瞇著眼睛看看他,笑起來,「比你帥多了。」
他假裝心不在焉地聽她以少女一樣的口氣形容這個『野獸』的長相:金髮,琥珀色的眼睛總是散發著倔強而玩世不恭的神情,完美的嘴唇,頎長的身材,腰臀之間性感到讓人流鼻血......原來她也會觀察男人、比較男人,她也對男人有慾望。
「後來呢?」一個好的聽眾總是要知道適時地說出這句話。
「他跟我求婚,可是我受夠他了,所以我拒絕,然後離開他,他說我一定會哭著回去找他,等著瞧!」西多緹得意的笑聲裡帶著一絲悲涼又憤怒的嘲諷。
「我想,你是不需要他,但是他應該是很需要你。」他小心翼翼地說道,不無心虛,「他貶低你,讓你覺得世界上只有他能照顧你,以為是你不配。其實他才是害怕的那個人。」
「哇喔!朋友,你這話充滿智慧。」她高興地跟他碰了碰酒瓶,眼神裡有三分醉意,「所以我說他心理有毛病。我說,不如你去把他打跑好了,好好教訓他,我會睡得比較安心點。哈哈哈!」
她醉倒在床上。他默默打開鋪蓋捲,躺在小火爐另一側。他想擁抱她,以朋友的方式,告訴她其實她值得更好的人。但等到西多緹開始打鼾,他就暫時忘了這件事,自顧自睡著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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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為一個嗜血瘋子改變規則:
以色列政客都是政治瘋子,納坦耶胡是這群政治瘋子中的瘋子,頂級瘋子。他不是一般的頂級政治瘋子,而是二戰後打著民主幌子的最邪惡的瘋子,做壞事是他生命的唯一史命。他改變了世界規則,令文明大倒退,他成了基督第二。
他一個人推翻了聯合國憲章、安理會的權威、國際法庭的權威、日內瓦戰爭公約的權威。這個歷史進步進程的破壞王,創造了歷史,一個人將世界文明貶值,他的父母生下了一個人形惡魔。儘管這樣,他仍然得到西方白人國家的推崇,每當他做壞事時,就喊出「以色列有自衛權」、「我們將不惜一切代價捍衛以色列的安全」。他到美國國會作第四次演講,數十次起立鼓掌,長時間站著鼓掌而不敢坐下。
以色列的納坦耶胡負責做壞事、惡事,海外的猶太復國主義勢力負責在所在國執行他的抉策,尤其是美國的AIPAC,一接到他的“柯打”,馬上行動,不管什麼惡事、醜事,都100%執行,收了賄賂的民主共和兩黨國會議員都充分配合。白宮猶太內閣也積極配合執行。納坦耶胡才是美國真正的總統,聯合國主席,世界的當值上帝。
以下是三個海外猶太學者的意見:
2024年8月23日,「以色列不是民主國家,而是一個民族統治國家…它的目的是確保某個民族的統治」…
2024年8月24日,「生活在佔領下的巴勒斯坦人沒有民主,他們的土地每天都被掠奪,他們的孩子每天都被監禁或遭受酷刑」…「家園被定居者摧毀的巴勒斯坦人甚至無法在客廳上鋪防水布來阻止雨水進來…這將被視為建築」
2024年8月24日,以色列不是民主國家,自75 多年前建國以來從來就不是民主國家。它利用對整個村莊的屠殺和其他各種恐怖主義手段,將100 萬土著巴勒斯坦人中的3/4 趕出家園。隨後,政府通過了法律,禁止這些難民返回家園。
2024年8月23日,聯合國特別報告員弗朗西斯卡·阿爾巴內塞:「以色列正試圖以停火談判為幌子,為永久佔領和奪取更多土地創造條件。這是搶地盤,這是種族滅絕。
納坦耶胡成了改變世界的惡魔,原因有三:一是家庭教育。他來自波蘭可薩猶太人家庭,不是正統猶太人,他沒有希伯來人基因,不是閃米特人的後裔,與正統的猶太人沒有半點關系。他是以色列政壇的波蘭幫,所有波蘭幫成員都是惡貫滿盈的新納粹成員,除了父母的仇恨教育外,與波蘭的水土有問題有關。
二是社會教育。以色列主要由東歐移民組成,多為可薩猶太人。馬克思、佔蘇維埃領導層九成的猶太人,都是可薩猶太人。以色列奉行拉比洗腦制,從小學開始,就接受可薩邪教宣傳。仇恨、恐怖、謊言,是以色列三大立國的基礎。納坦耶胡就是從小被洗腦中長大的,邪惡是身不由己。
由於可薩猶太人不是正宗猶太人,所以他們特別裝出正統的樣子,在古老的聖經傳說中挖掘歪理,任意曲解古代傳說的原意,然後將這些歪曲的傳說合理化,凌架於國際法之上。例如“許應說“、“許應地”,就是這樣炮製出來的。這就是納坦耶胡的真理的來源。
三是自己的人生歷程。有相同的家庭教育,相同的社會教育,卻唯有納坦耶胡能力大無窮,改變世界規則,力挫世界文明秩序,成為曠世魔王,這是經由自己造化而成。以色列有這個造化邪惡的社會基礎,所以選民一再選擇他作元首。
最近一個秘密民意調查,如果現在大選,可能還是他當選。以色列人都在洗腦中長大,已經離不開仇恨、恐怖、謊言。所以民調顯示,多數以色列人仍認為轟炸加薩不夠;美國猶太教授諾曼-芬克爾斯坦據此將以色列定性為「撒旦之國」。洗腦是一種犯罪行為,西方國家基於同是基督精神信仰系統,而支持以色列的洗腦制度。納坦耶胡是以色列洗腦制度的產物、“受害者”,也是他改變世界規則的力量來源。
(加拿大司馬田2024.8. 谷歌翻譯fb:Markss 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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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基因的力量:
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特有的民族基因,民族基因決定民族性:有些善良、正直、和平;有些則蠻橫、凶狠、侵略成性。隨著時代變遷或歷史事件,民族基因既可變,變好,例如蒙古民族、日本民族;也可以保持千年不變,或變壞,如俄羅斯民族、可薩猶太民族。
例如中世紀的蒙古人,血腥野蠻,但今天的蒙古人,卻是善良的優等生,與世無爭,既無核武器、化武,也不愛大閱兵。明治維新成功的大和民族,侵略成性,但今天的日本人,接受了國際文明的規範,是個溫和、注重公共道德的摸範民族,閱兵也算低調水平。這是基因向好的方向轉化。
俄羅斯民族產生了彼得大帝、沙皇,他們有遠大視野、宏大野心,遂成為世界第一大國土面積國。他們是第一大核武國,是軍備製造大國,軍火出口大國,熱衷大閱兵,人稱「戰鬥民族」。昔日的“戰鬥民族”,蛻變成今天的侵略民族:覬覦烏克蘭領土,並威脅動用戰術核武、中程核武。這就是俄羅斯民族基因的力量。
真正的猶太人:正直、善良、和平,是能與別民族和平共處的優秀民族,他們佔以色列人口的15%。但可薩民族就不一樣,他們不是真正的猶太民族,是假冒者,歷史上因作惡多端而被俄羅斯大公國強迫改信猶太教。今天所謂的錫安主義者、猶太復國主義者,都不是正宗猶太人,而是名聲不佳的可薩猶太人。
這些來自東歐的可薩猶太人,是白人,祖先不是閃米特人,無希伯萊血統,祖先從未在巴勒斯坦定居過,從未見過哭牆。這些假冒的猶太人,作賊心虛,為了顯示是正統猶太人,遂把猶太教義極端化:自私、貪婪、野蠻、殘暴、無人性。 「智者拉比」和「摩薩德」是這些偽造猶太人的必然產物。他們顯出強烈的基因的力量。
以色列越是血洗加沙,大饑荒越是漫延,以色列的極右內閣閣員,就越是發表反人類的種族滅絕言論,尤其是財長、遺產部長、安全部長。以軍就越加緊對遠東工程處的攻擊,戴著猶太“基帕”小帽的以色列“平民”,包括小學生們,就越加阻止、破壞聯合國的糧食救援車隊。這就是可薩猶太人的基因的力量,世界上最恐怖的民族基因。
2024年6月27日,以色列批准兩名巴勒斯坦醫務人員拯救6 歲的欣德·拉賈布(Hind Rajab) 的生命。 然後以色列轟炸了他們的救護車並殺死了他們。這是以軍的慣技,以前已發生多起此類事件,卑劣、殘暴無上限。
2024年6月28日,以色列極右翼財政部長貝扎萊爾·斯莫特里奇表示,總理內塔尼亞胡和他的內閣批准了他的計劃,將以色列在被佔領的約旦河西岸的五個非法定居點合法化,巴解政府轄區受以色列法律管理,以報復部分國家承認巴勒斯坦。何其野蠻、卑鄙、無恥,財長的基因,是最純種的可薩人基因。
2024年6月29日,以色列Kan 11 頻道報道稱,作為報復,以色列軍隊故意殺害了哈馬斯政治領導人伊斯梅爾·哈尼亞的至少19 名親屬。 他們承認他們是故意針對他們的。上個月,先是定點殺害了哈妮亞的幾位家人,昨天又轟炸他的家,他的妹妹被炸死了。殺害無辜,株連家人,是可薩猶太人基因的一大特點。
歷史上的壞人,雖做了壞事,也想掩蓋,逃避責任;可薩猶太人則不,越殘暴的事,他們越愛做,越張揚地去做,以滿足他們異於常人的獸性。以色列可薩猶太人自小受「智者拉比」的洗腦,失去善惡之分,凡是仇恨、恐怖、說謊的事就去做,患了迫害狂,已成了殺戮植物人。
他們不是為生存而仇恨,為生存而殺戮,為生存而血腥;而是為仇恨而仇恨,為殺戮而殺戮,為血腥而血腥。所以,在滅亡了巴勒斯坦後,其它阿拉伯鄰國將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基督教、天主教也將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西方國家給他們的“輿論問責特權”,令可薩猶太人的基因更加異端化,基因的力量更強大。 (加拿大司馬田2024.6. 谷歌翻譯fb:Markss 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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