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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在泳部学弟被嗨玩-帅哥小说。,男男同志、体育生猛男
【上】
擎宇今年刚升上大二,好不容易在游泳部展露头角,却好像因为太出头而成了学长们的眼中钉。
“学弟他好帅!真的单身吗?”今天的比赛很多人围观,因为游泳部的男生身材最好了,紧裹着的泳裤也能直接看到青春活力的大包,“擎宇的下面好显眼哦…”
健壮匀称的长腿之间,摇晃晃的垂着一团傲人的尺寸,上面连着白净的八块腹肌,后面则是饱满结实的男臀,无论怎么看都太赏心悦目了!
学长们的女朋友,还有他们暗恋的女神,都被擎宇这小子深深的吸引了。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3号跳台上站着的,是一位高挑又白皙的男子,��然戴着游泳眼镜,但五官的轮廓都非常英气迷人,也怪不得学校的论坛有很多偷拍他日常的花痴账号,今天的校园主题大概也会是穿着泳裤的他吧?
虽然男生们表现得很冷淡,大都是为参赛的朋友打起加油来的,最多因为女生们的激动而显示着嫉妒,不过真的只是这样吗?
学校的消息社今天派来的是一名冷漠的学长,长得也还算不错,因为酷爱游泳才自愿来的,他先是若无其事的拍了些游泳馆的热闹景象,然后默默的来到了三号跳台的后面,把镜头对准了擎宇的背面。
“赞…”摄影的学长单眯着眼,欣赏着摄像机里的画面,游泳部男生的翘臀真是不赖,明明又圆又大却和粗壮的帅腿很匀称的结合着,此刻在预备着的姿势,更是把翘臀的维度很好的展现了,这些抓拍的照片当然不能用在学校的版面,不过学长会好好的私人珍藏起来。
这个叫擎宇的家伙,要是个公零就好了,一定会从男生公敌,变成超受学长欢迎的学弟……
谁也不知道这个爱摄影的学长,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在大家心里分明就是个帅气的直男,电脑里却有好几个G的男生翘臀摄影,作为他打枪时的欣赏材料。
如果有幸拍到学校里帅哥走光的照片,譬如田径与摔跤那些时常挂空档穿短裤的男生,就可以挂到网站上卖个好价钱。
话说那个网站,最近好像又在爆出新一季的猎人实录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在轮奸合集中又看到眼熟的面孔?
“啪!”随着比赛的枪响,摄影的学长一边拍下擎宇矫健入水的健美背影,一边露出期待的笑容,嘴角的邪恶难以掩饰。
比赛进行得很顺利,不过这反倒不是大家在意的事了。只是几个游泳部的前辈,看到擎宇厉害的成绩,眼中多少有些仇视。
“她答应你过几天去酒吧吗?”
“还没有啊,很腼腆,不过几句话就脸红了,大概有戏哦。”
傍晚时分,哲明和梁森等在小路的街口,聊着最近注意到的女生,帅气的两人都露出向往的神情,不过他们并非什么单纯的角色,明明都不是���身,却一直物色着学妹们。
但这也没办法,男生���这方面虽然占便宜,不过他们在床上的表现也很厉害,这就是运动型男生的长处之一。
但奇怪的是,这种饥渴的直男,好像总是有着特别性感的翘臀?他们两个穿着篮球裤,屁股圆翘的形状都很结实。
与此同时,那边他们要等的人也来了,手里拿着金色奖章的擎宇,放慢了脚步和身边的学姐攀谈,漆黑的短发还湿漉漉的,在夕阳的金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色泽,摘下眼镜后冷峻的双眸更是深邃又明亮,不光是和他同行的学姐,身边经过的路人都忍不住偷看着,因为真的好帅。
“又有肉送到他嘴边了,真羡慕啊,早知道我当初也去游泳。”看到街对面的擎宇和漂亮的学姐相谈甚欢,然后依依不舍的道别着,哲明和梁森的两对狼眼也是上下扫视着学姐劲爆的身材,羡慕的感叹着。
一想到擎宇这只禽兽会对学姐做什么,他们就兴奋又嫉妒。
绿灯亮起,穿着大码球鞋的长腿在斑马线上帅气的行走着,擎宇看到自己的两个死党,加快了脚步,也逐渐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他虽然在学校里是很冷酷的样子,但高中时便结识的两人却是知道擎宇的本性,擎宇当然不再保持对女生的那种伪装,得意的询问:“怎么样?和我描述的一样吧?超大的罩杯!”
“而且看起来非常清纯啊,居然在有男友的情况下对你投怀送抱的,”回家的路上非常偏僻,三个男生聊的内容变得很大胆,两个死党和擎宇勾肩搭背,色眯眯的询问,“你游泳部的学长们真可怜啊,一个个的绿帽从天而降,你真是个混蛋。”
被这么说了,擎宇可不会生气,毕竟他们两人也不是什么好料,帅气的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说:“没办法啊,之前的两个学姐技术就超好,别说是主动要求不带套了,舌头也非常懂怎么舔龟头,不过差不多已经玩腻了,这回想要试试乳交,所以你们就看到这位大奶。”
说到这里,三个有性瘾的精壮男子,忍不住去幻想自己的大鸡巴在乳沟中抽插的快感,结实的喉结立刻干燥的滑动了几下。
“干,被你说得心痒痒的,待会别去酒吧了,我哥哥今天不回来,可以去我那里玩玩。”哲明回想着大鸡鸡被骚穴紧紧包夹的快感,忍不住邀请另外两人去看片打枪。擎宇和梁森当然答应了,哲明最近买了超舒服的飞机杯,虽然三人一起用有些脏,不过用兄弟的滚烫浓洨作为润滑,实际体验也挺刺激的。
到了哲明家里,三人热气腾腾的肮脏球鞋脱在玄关,凌乱的鞋子散发着闷热了一整天的臭脚气息,荷尔蒙都浓到泛黄了。
“啊…啊…”电脑屏幕里播放着精彩的人肉大战,三个男生看得聚精会神,帅气的脸上有着渴望和带劲,特别爱看轮奸系列的梁森,忍不住感叹:“被这么多大鸡巴围攻,这个骚货爽呆了吧?”
梁森是小麦色肌肤的田径生,在白嫩的擎宇旁边,显得更加黝黑,单眼皮的寸头阳刚型,经常谈及同性恋的话题,并表示自己非常的反感男同!不过与此同时,梁森在看黄片时,也最喜欢看男优是大鸡巴的那种,他自己的鸡巴就很粗很长,也许是有代入感。
“操,这骚穴都要被捣坏了吧,一直在喷出淫水,”擎宇一边摸着自己的白馒头腹肌,一边狠狠的撸动着大鸡巴,他们三个的肉棒都很长,都是经常使用后留下的深棕色,龟头又大又硬,棒身尺寸二十厘米左右,随着撸动而有力的甩动着根部的大卵袋,“我操,哲明你快点,我的龟头好痒,要用飞机杯按摩一下。”
擎宇催促着正在用杯子的哲明,别看现在哲明手里拿着的杯子,外观上只是很普通的白色硅胶,但内部的颗粒又滑又硬,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对龟头无与伦比的考验,这样三番五次折磨敏感的大龟头,三个男生都对此上瘾了。
“哦…哦…鸡鸡爽上天了!”哲明是羽毛球手,喜欢健身,宽肩窄腰,平时有戴很帅气的金丝眼镜,五官也是偏沉稳内敛的气质,但每次性快感强烈时,都露出特别反差的淫乱神情,浓密的眉毛皱着,眼球也会罪恶的上翻,紧俏的飞机杯包裹着大鸡巴,粗大的根部都把杯口的硅胶给撑变薄,哲明狠狠的往里顶,变形的龟头被硅胶突触给刺击着,他用阳刚的声音发出了高亢的骚叫,“好棒!好棒!啊——鸡巴要去了!”
其他两个男生看到他吐出舌头来高潮的样子,手里的撸动频率也加快了,马眼里的淫水更多的释放,更渴望用那个杯子了。
“好了吗?换我了,”擎宇伸手拿过了插着大鸡巴的杯子,焦急的将自己硕大的龟头顶进去,帅气的擎宇低吟一声,顿时露出过瘾又纠结的表情,“操,你的精液好烫,杯子里全是,我的鸡巴被淹没了!”
套弄了几下,擎宇紫红色的鸡巴根部就被精浆捣成的白沫给沾满了,就像是操一个被内射了的骚穴一样,屌毛很快就打湿了!
“哦…啊…哦……?”听着黄片里传出的淫叫,擎宇眯着眼睛,也露出舒服的表情来呻吟,他高速的用飞机杯套着自己的粗屌,肥硕的骚龟头被硅胶肉粒给掀翻了棱角,在清晰的龟头摩擦声中,擎宇的鸡巴也在哲明精液的浸泡下喷出了。
最后,装满了精液飞机杯变得沉甸甸的,梁森看着杯口汩汩冒着精泡的样子,先直接倒了一些在自己爆着青筋的长屌上,然后直接一次性完全套了进去,他的大鸡巴被擎宇浓浓的精华给包围住,卵子上也流了很多,整根大鸡鸡就像是淋满了炼乳的巧克力棒,因为太过粘稠而很难抽插。
“你们这两个混蛋,我这要怎么用?”
“那你就像上次一样,让我们来帮你弄吧?”
爽完了的擎宇和明哲决定帮帮他,让梁森躺在地毯上,哲明负责上下的控制杯子,擎宇则做出了钻木取火的手势,随着哲明的动作开始,他就让杯子开始旋转起来,卡在硅胶颗粒的龟头立刻传来了阻力,但擎宇还是强行让它转动了起来。
“哎哟——哦——哦!”双手枕在后颈的梁森露出销魂的表情,雄壮的呻吟肆无忌惮的爆发,这样弄的话,龟头爽到甚至无法接受,但梁森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自己粗壮的大鸡巴一定会因为这种折磨变得更厉害!
“这样你会更爽吧?”擎宇左右旋转了一阵,又用力去压迫龟头所在的位置,看到梁森的卵子上提了,又放松一会,这么搞了七八次,梁森终于翻着白眼开始喷射,擎宇直接飞速的旋转着杯子,让高潮的龟头在巅峰的硬度被研磨,果然让梁森射出了超多的浓精,杯子被灌满后,又射了几股在腹肌上,之后虚脱的喘着粗气说:“哇……太过瘾了!”
三人用纸巾稍微擦拭了一下房间,浓浓的精液臭气在房间里弥漫,他们便去浴室里一起洗澡了,因为射得太爽,鸡巴没有完全软下来,他们就顶对方的身后,浴室里传来欢乐的笑声,在这样的氛围中,清洗了满是精痕的大屌。
不过明天又会饥渴的想要做爱、射精,大学的体育生就是这样。
这里的三人也许只是惬意的过了一个周末,但就在学校附近,却在今晚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在暗网中存在着���做“猎人”的组织,正是以猎艳帅气男性为目标的一群人,本身都是有着不错调教的中产精壮男性,却很喜欢真实的强奸与轮奸,也就是在今晚,猎人的影子论坛中,出现了一个名为灵异探险的帖子,点进去看的话,可以看到正在直播的窗口。
窗口角落的观众人数,显示有四位数之多,因为论坛超严格的会员标准,那么这些观众,也都是清一色的危险男性。
白天是中流砥柱的精英男们,夜晚脱下正装,露出了野兽的性情,尽情欣赏这场秘密的直播。
“今天要在废弃的工厂中封印厉鬼,”被处理过的男人声音低沉又变态,隐隐的能听到还有别的男人在发出恐怖的扭曲低笑,“老规矩,先让我们的发起人来介绍一下这只厉鬼的情况。”
“这是一只附身游泳特长生的厉鬼,因为太过凶残的缘故,必须要多位方士一起来镇压!已经被我们困在了工厂最深处,传说中被诅咒的地方!”
黑暗中,隐隐看出他们脸上戴着土匪面罩,一个个都是常运动的高大身形,实在不像是捉妖这行的角色,正在解说的人煞有其事的样子,嘴角却显露着邪恶的弧度,显然他是一种揶揄的态度,他说完,身边同行的男人们也发出模糊不清的坏笑。
工厂里的道路破败,左右蜿蜒通向不同的长廊,他们走得却很熟练,显然对这个地方非常了解。
“到了,就在这个房间,传说中经常会有人失踪在这附近,然后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抓到这个最深处的房间中,被各种折磨和玩弄!”
“那只怨灵就在里面,被囚禁在游泳特长生的身体里,今天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现在我们先做好准备工作吧?”
他们在生锈的铁门前围成一圈,脱下裤子来,三两下把鸡巴撸硬了,将粗硕的龟头凑到一起,然后由一人拿出了一瓶延时的精油,这样的产品是为了让鸡巴的龟头在抽插时更加麻木,让射精的时间延后,但是给观众们解释的人却说:“这是厉鬼最怕的东西,用符水特制而成的护身药水,这样厉鬼就不能轻易对付我们的鸡巴了!”
做完了这些,他们就推开了门,里面特地开着几盏微弱的红灯,显示出诡异的感觉,在房间的正中央,被悬挂着一位男子,他精壮的身体一丝不挂,而且被红绳给紧紧的捆绑着重要的部位,看起来迷迷糊糊的。
“快看,厉鬼刚才呼了很多嗨烟,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拿着摄像机的男人率先走近了,看到了房间里面更多的细节。
原来是水泳部的部长,擎宇在学校里最大的死对头,名字叫云鹏,是高冷系的健美男生,之所以不像擎宇这么受欢迎,是因为性格很专一,除了女朋友外的任何女生都不接近,更别提像擎宇那样勾三搭四的。
现在他漂亮的肌肉奶子被绳子紧紧的勒着,乳首被夹子给钳住,胯下的鸡巴也是一样,在系带的位置夹了带有铃铛的小环。他的两只腿被强行拉起来,左右张开成V字,暴露出翘臀中间的部位,不过有一张红墨写着“淫”字的长条符咒贴在大卵子上,正好挡住了最劲爆的屁眼。
“接下来要各位送礼物,才能继续哦?请给直播间送礼物!”摄像非常贴心的,给观众们拍摄着部长嗨得迷离的帅脸,结实的腋下,还有两只朝天的宽长大脚,一只手不断的拨弄着卵子上的符咒,若隐若现的露出一丝后面挡着的光景,让人对这个帅哥的菊庭更加期待,恨不得他不小心将其扯下来。
云鹏看到摄像机的存在,帅气的嘴唇张开,发出低哑的声音,“不要…我怕被女朋友看到…不要拍…”
翘着大鸡巴的男人们才不管他的意见,拿着烟管封住云鹏的口鼻,云鹏的意识再次陷入了模糊之中,他鸡巴上的符文也被揭开,“谢谢各位的礼物,请欣赏今晚这只猎物的骚穴!”
圆翘的帅臀被两指拨弄着无毛的屁眼,淡棕色的肛晕显示出括约肌饱满的弧度,被轻轻拨开了褶皱,露出里面湿润的粉色骚肉,“是从没被玩过的直男处穴,嘿嘿,马上就不是了!”
没赶上直播的猎人,只能看有脸部打码的物料,健壮白嫩的青年鲜肉,一边呼着烟,一脸的骚欲,张嘴服侍着任何挺到脸上的肉棒,胸肌上的奶头被吸咬得红肿不堪,张开大腿来任由大鸡巴无套的冲击着松垮淫乱的括约肌,结尾还尝试了用饱满的翘臀坐奸猎人的肮脏毒屌,结果反被顶到失声喷尿!
视频的结尾,骑乘在大屌的白肌帅哥,被另一根粗长的毒屌骑上去插入,只听到帅气的声音发出销魂的淫叫,但故意把画面给剪辑成了全黑。
都是为了让猎人网站的会员们去买昂贵的正式版!肯定是被双龙了!
这件事像梦魇一样困扰着云鹏学长,因为在床上的快感阈值提高了太多,他和女友提出了分手,自己偷��买了倒模男根来发泄。本以为这件事会渐渐的淡去,然而这天当他游泳训练结束,准备擦拭干净回宿舍时,却看到手机上有收到一条陌生短信,“还记得工厂的事情吗?如果不想让视频在学校里传开,要么想办法让和你一样帅的男生到夜里来,要么就由你亲自……”
紧接着还有一段视频,正播放着云鹏被玩弄时激情的骚叫。赶紧关掉了声音,冷峻的眼眸露出恐惧,他四下看了看更衣室里的其他人,先是庆幸没人注意到,紧接着心沉入了谷底,
终于,他向擎宇的好友、同在学生会的哲明,打听到了擎宇平时游泳的时间,私下在更衣室中等到了擎宇,“你最近的成绩真不错啊,同届的也只有你够格了,虽然对你的人品不是很满意,不过下一任的部长也只能由你来担任——”
学长云鹏故意露出挑衅的表情,他知道擎宇一定会中招,因为擎宇一直想要做下一任的部长,继而布下了圈套,“不过,在那之前,必须按照传统进行一次试胆大会,明白吗?”
云鹏向擎宇讲述了自己捏造的试胆大会内容,一边嫉妒的看着擎宇没有被玩弄过的直男肉体,要知道自己被轮奸后,奶子和屁眼都变得超级敏感,而且染上了非常奇怪的性病,每到深夜胸肌和后穴就会发痒红肿,好像在渴望着大手和鸡巴一样的难耐!男同文章,J 巴 瑟 体育生、帅哥、学校、父子 等多种 类 .型,买文茄 V:la b i 10 01 0 .
刚刚结束了激烈的游泳训练,擎宇脱掉了泳裤,正全裸着在学长面前擦拭,“只是这种小事吗?我今晚就去那里,只要拍视频证明我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就行了,对吧?”
擎宇丝毫都不知道云鹏偷看着自己用毛巾搓得摇晃的大鸡巴,已经幻想着自己被玩弄时硬着大屌乱甩着扭腰的画面,毫无戒心的答应了下来。
他弯腰去拿柜子里的备用内裤,一边脱下了湿淋淋的泳衣,云鹏看着他结实翘臀中隐隐露出的直男初穴,帅气的脸庞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哼,那就期待你今晚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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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径体育异男
我叫李子昂,就读於北市一间体育大学,主修田径。虽然说运动员每日的训练量不容小覷,但年轻的肉体总是蕴含著惊人的精力,附近又有一所音乐大学,淫糜的故事不断在同学之间流传,像是主修钢琴的校花跟练跳远的Eason、练举重的Teddy大搞3P,最后各被无套中出了两次,听说好一阵子下不了床,等一下了床从此就跟两位肌肉棒子好上,据说无时无刻想要討干,甚至有人谣传在学校厕所看到校花帮两位体育健將口交,一脸陶醉沉迷。
我虽然不比其他人纵慾,但那並不代表我输给他们了。相反的,长年练田径的我肌肉虽然不比其他人壮硕,但精实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和腰身,我可是一点都没少,一双长腿黝黑笔直,虽然没什么腿毛,但不是我自夸。每次和隔壁音乐系的学妹上床,17公分的阳具总是顶到学妹最深处,让她花枝乱颤、淫水直流,每次都让学妹一边喊著受不了了,一边又要我射进去,有时候心情不好,甚至还会故意操久一点,让学妹受不了尿在床上。总是在床上叱吒风云的我,总是可以满足所有女人的需求,却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爱上操男人的感觉。
我和主修篮球的龙哥住在北市的一间小公寓里,除了厕所跟客厅就只有两间房间。两个男人生活的环境必定不会太好,客厅总是散落著喝过的啤酒、或者是穿过的內裤,但今天的客厅却有人整理过,龙哥的房门没开灯,我心想应该是不在家,便脱了精光准备洗澡。
不得不说一下我跟龙哥都有一个怪癖,就是不喜欢穿衣服。这个癖好是在我们住在一起半年后一次喝酒才知道的,从那之后不管对方有没有在家,想全裸的时候就会全裸,反正大家都是男的也不在意。
从浴室出来时,连身上的水珠也没擦乾,由於太热而扩散的子孙袋摇摇摆摆撞击著大腿,正思考著晚餐要如何打发,一道身影从龙哥的房间走出,却不是龙哥。
「誒!?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龙哥带朋友回来!」
来人身高不高,大约只有168公分,身体很厚实却很白,还有著即使穿著T-SHIRT也掩盖不住的胸肌、二头肌。他看到我的裸体,唰的一下脸就红了:「我以为是龙哥在洗澡,我想要厕所,没想到是他室友回来了。」
「喔喔,龙哥没有跟我说他带朋友回来。」看著他白皙的脸上一抹显而易见的红,我突然兴起戏謔这个人的念头:「干嘛脸红阿,哈哈,没看过男人裸体吗?」
「恩……有。」
我注意到他用眼角余光打量著我。「那还这么害羞,不是大家都有的东西嘛哈哈,还是说你想摸摸看?」不知为何觉得戏謔非常有趣,说著就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肉棒上贴,想不到他也没躲就这么摸了上来。
「怎么样,大吧?」我寡廉鲜耻地问。
「恩……好大,跟龙哥的差不多大了……」
「哈哈,原来你这傢伙也看过龙哥的啦。」
我以为他马上就会把手收回去,想不到他就这么搓揉了起来。而且……就算我两天没有打枪了,也不至於硬的这么快吧!他的手並不细,甚至手上有些厚茧,然后这些厚茧却带给我不小的刺激,他的手指一下子滑过冠状沟,一下子用手掌包覆整个龟头轻轻转动,另一只手更是搭上了玩弄两颗睪丸。
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手也可以带来这么刺激,起码比起其他女生轻柔柔的挑逗还更舒服。
「恩……好爽,都勃起了。」我往后靠在墙壁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谁叫我两天没有清枪,而眼前又有双手帮自己打枪,虽然是个男人,但闭上眼睛享受也不坏。
「干……好爽……阿……」自己昂然的肉棒突然进入到一个湿润又热腾腾的狭窄空间,睁开双眼这个男人竟然在帮我口交,男人!?但是……干,好爽,比我遇过的所有女生都还会吹。
两片湿润的嘴唇包覆住我高涨膨胀的龟头,大量的口水在他口中分泌达到了润滑的效果,一个壮硕的男人跪在地上,用一种接近虔诚、遇见自己最心爱之物的態度在帮我口交,这点让我非常兴奋,看著他向內凹地的帅气脸颊,自己的龟头被舔的油亮亮,不时与他上顎摩擦,繫带则被舌头不断地挑逗。
空气中充斥著他故意发出噗嗤、噗哧的吸允声,我心里虽然抗拒男人帮我口交,但所体验到的快感却是精采绝伦,使得我摆动我的狗公腰,快速的进出狭窄的通道,巨大的快感压过了理智,压住他的头每一下摆动我都用力干到最深,享受龟头跟喉间摩擦的快感,无数��泪从他眼中流出,却无法阻止我勃发的性慾。
「干!干死你这张嘴,吃很爽吗?再吃阿!干死你。」臃肿的龟头穿过嘴唇,粗壮的茎干挺进,他的脸几乎埋在我的阴毛中:「干,爱吃就让你吃,爱吃屌是吧?老子屌好吃吧!」
越来越高涨的快感促使我加速摆动臀部,17/5的大阴茎快速抽擦著他的嘴。
「干、好爽阿!要射了干,要射了射了……啊!」用力將他的脸埋进我的阴毛中,我的肉棒在他喉咙间收缩,然后將大批的精液射了进去,我知道今天量一定很多,因为我起码抽动了七、八下。高潮的快感持续了快十秒,然后我才放开他的头,看著他满面潮红的在地上咳嗽,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只好拿了卫生纸给他,一边帮忙拍背:「你……还好吧?」
「没、没事,但是你射好多。」他阳光的笑著,比著肚子:「都在这里了喔。」
「痾……对不起……」本来温驯害羞他的突然变得阳光,这种转变让我脑袋一时转不过来愣在原地。
「我叫佑轩!」
「你、你好,我是子昂……。」
说著佑轩脱掉了衣服,厚实胸膛有两粒激凸的粉红色奶头,八块腹肌整整齐齐,粗壮的大腿跟小腿说明了这个人时常锻链,身体强度可能还比我强。而他两腿间的小佑轩已经勃起,大约15公分的长度但跟我差不多粗,形状非常漂亮,龟头还是粉嫩的。
「我也想出来……。」
「蛤?」这意思、是要我也帮他吹吗?
「你可以摸我奶头吗?」他这句话倒是解了我的围。虽然平常没有跟男人有过这么多亲密举动,也丝毫不感兴趣,但这个男人刚刚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实在不忍心拒绝……何况,这男人的身体其实也不赖。剑眉星目的娃娃脸配上壮硕的肌肉,一身皮肤比女人还白,其实我並不反感……我在想什么啊?
他又重新跪在我面前,引导著我的手去摸他的奶头,两颗小小的粉红色的凸起点,而且非常敏感,才刚摸到他就开始淫荡的呻吟,健壮的手臂快速著套弄自己阴茎。
「恩……好舒服、干……好淫荡啊,奶头好舒服啊,好喜欢被摸,啊……,干淫荡死了。」
看著如此优质的男人跪在我腿前发骚,说心中一点悸动都没有是骗人的,因此跨间的肉棒又隱隱开始甦醒,而他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又凑了上来开始吸允,像个孩子吃著棒棒糖一样。虽然刚射完精,但他第二波攻势並不强烈,因此没有感到太多不適,感觉又是慢慢回来了。
「怎么办,这样我打不出来……」佑轩抬头看著我,眼睛里带著小狗的无辜,让我肉棒又坚挺了几分。
「那怎么办?」
「可以……干我吗?」
「蛤!」我脑海里面一阵空白,男人!?男人要怎么干?
佑轩却背对我趴了下来,然后高高翘起屁股,掰开自己多肉紧实的屁股,露出中间狭小的粉红色隙缝,像只母狗一样等著交配。
「放、放得进去吗?」要把我17/5的大屌放进去那条细缝里面,怎么可能办的到?
「可以的,涂点口水,拜託子昂哥哥干我吧,骚穴好痒啊……哥哥用肉棒帮人家止痒吧……。」说著开始扭动屁股,见此我也顾不得什么理智,毕竟我的肉棒又硬到不行急需发泄。
往他屁眼吐了两口口水,扶著我的龟头瞄准那条粉红色的隙缝挤过去。刚开始非常的紧,几乎没有推进的可能,肛门的肌肉紧紧夹住我的龟头,肉壁与龟头摩擦的感觉非常明確,虽然没有女人的阴道那么热,但绝对比女人还紧,接著佑轩的屁股用力,像是要將我的阴茎挤出去,却是让我更进来几分。
「干,好大……好爽……要被填满了。」佑轩的语气带著巨大的满足。
「干,好紧……怎么会这么紧……。」我此刻像是哥布伦���现新大陆,慾望与好奇並存,一方面又惊讶於屁眼伸缩的弹性。
肉棒挤开几乎没有空间的肠壁一点点顶进,一直到17公分的肉棒全部放了进来了仍然感觉有空间。佑轩迷茫喊著:「恩……到底了,好舒服啊……」
慢慢的我开始活塞运动,操男人还是第一次做,每次抽出到肛门口时,就会出现一股阻力,慢慢挺进到最里面,感觉肠壁里的肉正在摩擦自己肉棒,每一次抽插几乎都是整根拔出在插进来。
「干、没想到干男人的穴也这么爽!」我慢慢加速的一抽一动,看佑轩的屁股整根吃进我的肉棒,淫荡的画面让我每次都加重动作,撞击在佑轩的肉臀在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佑轩的屁眼像是有什么魔力按摩的肉棒非常舒服,我一边揉捏佑轩的奶头,一边享受抽插的快感。
整个客厅都是佑轩叫床的声音。
「啊啊啊……子昂哥哥干死我了,干老公的大鸡巴……」
「嗯啊……干的老婆好爽,干死我的骚穴了。」
「干!我是你的母狗,把精液都射进来,想要在帮妳生个小母狗啊……好爽……」
而我此刻忘情地投入到这场性爱中,我的上半身紧贴著佑轩的背部,两手揉捏著佑轩的乳头,我发现只要一捏乳头佑轩就会忘情地叫床,甚至把自己当成被干的母狗。我不断换著姿势,直到硕大的龟头顶到一个略为粗糙的点,只是一下佑轩像是被电到一般,称在地板上的双手一抖险些撑不住。
我知道我找到了,就像女生有G点一样,我猜想男生也会有点可以刺激。佑轩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欢愉叫床,身体差点软倒在地,强烈的快感让佑轩全身都在发抖:「老公继续操我,老婆好爽……不要停……」
我高高抬起臀部,硕大的龟头留在佑轩的肛门口,重重的插了进去摩擦佑轩的G点,然后再一次。我像个慢速打桩机,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佑轩的G点上,佑轩这时候已经被我干到迷茫了,被我撞击一下G点就叫床一次。然后我慢慢加速,紧紧抱住佑轩无力瘫软的上半身。
「不行了…好老公……老婆要被干出来了…老婆要被干出来了……不行了……」
闻言更是激起我的热情,干出来?男人也可以被干到射精吗?重重的往肉穴里面撞击,佑轩的声音越来越已经由叫床转为喜悦地哭泣,我伸手握住他的龟头,精液马上喷涌而出,尽数贡献在我的右手。
干,这个男人被我干到射精了。原来干男人竟然比干女人更有征服感,征服一个肌肉剽悍的鲜肉竟然如此愉快。我的阴茎还留在佑轩体內,佑轩的肉棒没有消肿,甚至他也还没从射精的剧烈快感回復过来。
「我还没射呢!」
我躺下来,让佑轩跨坐在我身上,这是我最喜欢的骑乘式,还没让佑轩做好反映我就猛然往上顶。
「老公还没射老婆怎么可以休息呢?」
这个体位给佑轩的刺激显然更大,佑轩的鼻涕和眼泪喷涌而出,我知道这个人已经���到了极致,无法分辨现在的状况了。
「老公不行了……不要了……太爽了受不了……呜…」佑轩的手努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见状我马上將他的手压住不让他离开,强迫他接受我的抽插。这个姿势更可以看见我粗黑的肉棒干进佑轩的肉穴里,甚至抽插时被我翻出的一点新肉也看得很清楚。
「不要动,老公要让你爽到死掉。」在佑轩高潮后我的粗黑屌依旧攻击他的G点没有鬆懈。
「啊啊啊……要尿尿了…老公让老婆尿尿吧……受不了了…屁眼好爽……鸡鸡也好爽……啊……。」
「老公……休息一下…啊……老婆骚穴被干烂了……。」
不断的抽插使我的极限也快要到了,因此更是尽全力摆动腰力。
「不行了…快停…啊不行了……老婆…老婆又要射了…」
但这次从佑轩肉棒里喷涌而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液,这波高潮让佑轩屁股的紧度达到巔峰,虽然我仍然干著肉穴,却缩短了我达到高潮的时间。
「呜呜…尿尿了…好爽…不行了…」
「啊啊啊!!!」我因为即將到来的高潮大吼。
佑轩的屌是上翘屌,黄澄澄的尿液原本只是流出,到后来变成喷涌,全部都尿在佑轩自己身上,然后再往下流到我身上,���我也达到了高潮,在佑轩外翻的肉穴里射出白浊的精液。
佑轩健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沉甸甸的却不討厌,却是趴在我身上睡著了。我疲软的阴茎从佑轩身中退出,还带著因为高速抽插而產生的白色泡沫,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全都流了出来,佑轩的屁眼已经变成了我的形状。
我大口喘著气,知道自己以后已经离不开操男人屁眼,尤其是佑轩的屁眼。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我要怎么跟龙哥解释地板上的尿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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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四)
(四)
-阿臣,醒醒,阿臣,怎么睡着了?
-嗯?这是哪,小虎,你怎么在这啊?
-小呆瓜,怎么突然盯着我啊。欸?你不会还在想那天的事吧?
-什么事啊,小虎你怎么还没长大,还是十几岁的样子。
-那……这样吧,我亲了你,这回让你亲回来,我把眼睛闭上,来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躺在小虎的腿上,好奇的看着他圆圆的脸蛋,他闭着眼,一脸认真的样子。
枯卷的黄叶向前跳跃、翻滚,我们则像两颗熟透的野果,沉甸甸的拥抱在一起,褪下青涩的外衣,剥落内心的硬壳,然后在时间的浪潮中生出新芽。
然而这一切终究是幻如泡影的遥远梦乡,身体发出的信号将我不断拉回现实。
头好痛啊……,醒来的时候我躺沙发上,身上盖了一张薄薄的毛毯,不知为什么,流下的眼泪把布料打湿了一块。衣服堆在旁边,手机也在,还有一张纸条。
-今天不用去学校,我让校长给你批了一周的假,下次再找你玩,贱狗。
啧,真是混蛋啊。但事已至此,且走且看吧。手机上有一个短信,果然是校长发来的,让我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云云。
这种事,居然一个学生随口就能搞定。看来他爸爸和学校关系不一般,但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已经下午五点了,屋内的影子被夕阳拉的很长,自己的肠子也好像被拉住了一样,后穴的肿痛涌上来,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身上都是风干的精液和脚汗的臭味,我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就匆匆回了家。
这几天倒是很平静,一直没什么人给我发消息。左右无事,我决定去澡堂好好泡个澡,缓解一下疲惫的身躯,顺便整理一下思绪。
今天是周末,澡堂里面人不少,有不少都比较年轻,肌肉的线条也很流畅,我悠闲的坐在水池中,看着一具具男性的酮体,倒是很赏心悦目。过了一会儿,旁边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突然起身坐了过来,和我搭讪。
-小伙子,你看着有点眼熟啊,你是做教师的吗?
不得不说,搭讪的方式也太老套了,不过猜的倒很准,他块头很大,似乎是干体力活的,留着一腮干净的胡茬,脸上没什么赘肉,面相和善,眉宇间倒是看不出那种厌世的情态。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他继续说道
-我儿子读的那个高中,有个老师和你很像,啊,不过他已经上大学了,我是在毕业照上面看到的。
-是XX高中么?
-啊,对对,你叫汪臣对吧,我常听孩子提起你。
原来是上一届已经毕业的学生的爸爸,真是凑巧,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起生活的不易,并且对现在孩子的教育颇有微词,他很会找话题,我们的话匣子一下打开了。
-不过现在的孩子发育的真好啊,我们那个时候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他看着一边打闹的年轻人,突然凑过来小声说道,-而且屌也不小。
他发现我一直在瞟别人的身体了吧,我只好假装回应,-是……是吗,不过都是软下来的,也看不出来。
被人看穿,我的脸稍微有些红,正想着再应付几句,起身告别,他却解开围在腰上浴巾,平铺在腿上,抓住我的手往里面伸去,力气很大,我只能硬着头皮由他动作。他用另一只手掰开我的手指,往他的鸡巴上握去。一根又粗又硬的柱体立刻被塞进我的手心,挑逗着我的神经。
-虽然他们是软的,但是硬起来也不一定有我的大,你说是吧老师。
-你胆子也太大了,是……是很大,但我是直的,不喜欢……
我们的声音压低了一度,而他表面上去却和没事人一样。
-别装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盯男人盯那么久,还说自己是直的。
他松开抓住我手腕的手,撑在身后,我犹豫半晌最后还是没把手收回来。说实话,他的鸡巴真的很大,直径应该有五六厘米,又粗又硬,龟头有鸡蛋那么大,长度也有十八九,被这么大的鸡巴一杆到底真的会坏掉吧。
我们坐在浴池的角落,又正经的聊了半天,根本没人注意这里,而且由于人多,池子的水并不是特别清澈,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盖在腿上的浴巾,似乎正支着帐篷。他看我没松手,还偷偷咽口水,更大胆了。
他抬起向后支撑的手,用力的托起我的屁股,用中指对准后穴就松了劲。我来不及反应,身体慢慢下沉,粗糙的手指直接滑进了我的穴口。
-嗯哼。好险,差点就叫出来了,我惊魂未定的看向他,正对上一张坏笑的脸。好像在说,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平时一定没少被男人操吧。他的手指肆意搅动着我的肉穴,慢慢的把食指也塞了进去。我紧张的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谁能想到,本来平常的澡堂,一个男人正坐在水池里握着别人硕大的鸡巴,被另一个男人用两根手指扩张着自己的肉穴,被发现就真的彻底社死了吧。
粗糙的关节来回摩擦着柔软的肠壁,一会儿来回转动,一会儿又用力分开,让温热的池水再次刺激着内部的神经,眼看着他要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我用可怜的眼神哀求他。-别,别在这里弄……
-怎么,忍不住想被操了?跟我来楼上的隔间怎么样。边说边用手指在我的后穴里搅动了两下。
他告诉我房间号,就重新系好浴巾,走了出去。几个人看到浴巾下隐隐约约勃起的巨屌,不禁投去羡慕的目光。我揉着自己被玩弄的露出肠肉的后穴,心里却更痒了。趁人不注意,我快速的擦了擦身体,去了楼上。
-这么快就来了,汪老师。他给我开了门,大鸡巴还没软下来。房间布置的很简洁, 只有一张床,一个茶几,比酒店要小很多,暖黄色的灯光衬托着他饱满的肌肉,跟那些小年轻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我没多说什么,关上门,直接跪下,扒开浴巾就舔了上去,嘴里立刻被塞的满满当当,但一大半还露在外面。
-真骚。多久没被男人玩了,这么想吃大鸡巴,要不是我,不把你给憋坏了啊。
-爸爸的鸡巴好大啊,我的嘴根本塞不下。
-是么,有比我还大的吗?
-没,爸爸是我见过最大最粗的。
-你叫我爸爸?我什么时候有这么骚的儿子了,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还喜欢被男人操?
-我想做……爸爸的骚儿子。
-哼,好好舔,每个地方都舔到,一会儿就用���操哭你,但你多半会爽死吧,不像那些没怎么被操过的小处男,动不动就哭。喜欢爸爸操你么?
-喜……喜欢。
刚洗过的鸡巴没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麝香从浓密的黑森林里散发出来,引诱着我向前舔食。我卖力的讨好这只森林里的巨兽,吮吸着透明的汁液,又把嘴巴张大,含住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用鼻子在阴毛里摩擦,饱嗅男性独特的气息。
他把我抱到床上,我们作69的姿势,他用唾液润滑,继续用手指扩张着我的后穴,按压着肠道。
-啊……,别按那里,啊,不行,啊……
旁边没有其他人,我含着鸡巴呜呜的叫着,他突然用手按压着肠道内的突起,把我的屌也弄出了淫水,比刚刚更硬了。这就是爸爸和骚儿子之间的差别吧,一个需要通过鸡巴来获取快感,而另一个却只能通过后穴被玩弄蹂躏才能获得。
-别停,继续舔,还没把爸爸的鸡巴全部含进去啊,嗯?
他趁我浪叫,故意往我嘴里顶了几下,呛的我直流眼泪。他用两只手的中指掰开肉穴,吐出口水流到里面,最后加上食指,四根手指一起撑开穴口。
-好漂亮的小穴啊,里面的肉粉红粉红的,爸爸想要操你了。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趴好。-上面的嘴吃不进去,看看下面的嘴能不能都吃进去。
他一手压着我的腰,一手扶着鸡巴,仿佛蛇吞象一般,让我的肉穴缓慢的吮吸着这根巨屌,一点点深入肠道,硕大的龟头叩如撞钟,缓慢而有力的推开我的二道门,在身体里撞开一圈又一圈无声的回响。
-爸爸,好热,后面好胀啊,感觉肚子都鼓起来了,爸爸,不,别往里了……啊……
-别乱动!深呼吸!他猛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死死的扣住我的腰,只剩最后一小部分还在外面。
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每一根汗毛都在努力的接收后穴里的异物,肠壁紧紧的裹住又粗又长的肉柱,生怕送到嘴边的猎物溜走。不过事实显而易见,将被吞入的猎物才是真正的威胁。
-妈的,真他么爽,骚儿子的逼真紧啊,又软又热,放松,还没完全进去呢,比那些小逼强多了。没少被男人开发吧,老师,你在学校就是教怎么被男人操的是么,嗯?
-不是……爸爸……
-不是?那是教什么,怎么吃男人的鸡巴?老师的口活这么好,把你爹舔的又大又硬,怪不得说你教的好,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嗯?
-爸爸,求你,别说了……不行……啊……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不下,他尝试着各种角度继续突进,一边说着让我无比羞愧的话刺激着我的神经,时不时有阴毛刮蹭着我的屁股,让我瘙痒难忍又胀的不行,本能的抬起手去抓,却被他一个不注意掰开股瓣把鸡巴整根没入了后穴。
啊!我大叫了一声,往后抓的手只摸到浓密的阴毛和严丝合缝的穴口。黑森林中欲望的巨兽终于被完全吞没,掌控了我的身体。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什么感觉啊,骚逼,爽不爽,嗯?
-被老子操明白了吧,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下去。
-果然还是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好用啊,是不是,骚逼!
-乖,爸爸要开始动了。
他慢慢的开始抽插起来,肠道被撑到极致又完全收缩,而我只能无助的断断续续的喊叫,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像他的性玩具一样,被发泄着原始的冲动。后穴的肠肉被带出去又重新塞回去,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整个身体在被完全填满和空虚之间不断激荡。
他突然环住我的肩膀,把我拎了起来,像摆弄玩偶一样,换成抓着我的腿弯,走到门口,和门仅仅一拳的距离。我的身体一震一震的上下晃动,后穴被操的更深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他的大鸡巴上,我向后抓着他的后背,但根本使不上力气。
-啊……爸爸,放我下来,不行,真的要坏掉了……
-骚儿子这么骚,把门打开,给他们看看好不好。
-别开门,不……不行……
-不好么?那骚逼怎么夹这么紧,就是喜欢被别人看吧,好好看看你的贱样,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爸爸,别这样,求你了……真的有人来了……
-骚逼,看爸爸的大鸡巴把你的逼给操开,让你合都合不拢。
-射在骚逼肚子里,好不好?嗯?
-一会儿爸爸想尿尿了,就用你的逼当马桶,把骚儿子的肉洞灌满。
-操,贱逼,吸气,深呼吸,逼用力往外推,别夹那么紧。
他越说越起劲,我甚至能想象到交合处被他们看光的惊讶神情,一个男人的肛门却能容纳下另一个男人如此粗大的巨屌。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只能把叫声往肚子里咽,忍受着大鸡巴无情的进攻。
两个人慢悠悠的一边聊一边走,拖鞋在瓷砖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本能的收缩着肉穴,终于忍不住在猛烈的操干中射了出来,直接喷在了门上……
天堂和人间,仅仅是一门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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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 pretty when ur crying
a Chinese narry storan smut! and it’s my first smut!
浴室里水汽氤氲,昏黄的灯光透过蒸汽投下柔和的光晕,浴缸中的水面泛着细碎的泡沫,轻轻拍打着瓷白的缸壁,发出低沉的哗啦声。Harry倚靠在浴缸一端,高大的身躯几乎占据半边空间,宽阔的肩膀肌肉紧实,胸膛覆着一层薄汗,皮肤被热水浸得泛红,散发着成熟男性的粗犷魅力。他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手掌宽大,指节粗糙,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感。他的目光炽热而深邃,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凝视着对面的Niall。
Niall蜷缩在浴缸另一端,纤细的身形在水面下显得格外娇小。他比Harry小了近十五岁,骨架单薄,锁骨尖锐地凸出,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像是浸在水中的玉石,脆弱而诱人。他的胸膛平坦,肋骨在急促的呼吸间若隐若现,与Harry健壮的体格形成鲜明对比。Niall的脸颊被蒸汽熏得泛红,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羞涩而迷离,带着一丝无辜的脆弱。他的双腿微微分开,女性生殖器官在水波中若隐若现,阴唇柔嫩,带着一层晶莹的水光。他的手指紧张地扣着浴缸边缘,指节泛白,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既期待又害怕。
“宝贝,你这副模样……真想让你哭着求我……”Harry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蛊惑的挑逗。他伸出一只大手,轻轻扣住Niall的脚踝,缓缓向上,沿着小腿内侧滑到大腿根部,精准地停在那片娇嫩的区域。Niall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喘息,“嗯……Harry……别……别这样……”他的声音轻得像风,带着一丝羞耻,双腿本能地并拢,却被Harry有力的手轻轻按住。
“别这样?小可爱,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舒服……”Harry的声音带着一丝霸道的温柔,嘴唇凑近Niall的耳廓,热气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他俯下身,宽阔的肩膀挤进Niall的双腿间,嘴唇缓缓凑近那片娇嫩的区域,热气喷洒在阴唇上,激起Niall一声尖细的呻吟,“哈……Harry!别……别碰那儿……”他的声音带着慌乱,手指紧紧抓着浴缸边缘,指甲几乎嵌入瓷面。
Harry的舌尖轻轻触碰Niall的阴唇,沿着边缘缓慢舔舐,动作轻柔而精准,像是在品��一朵脆弱的花瓣。Niall的身体猛地绷紧,胸口剧烈起伏,水花四溅,溅到Harry的肩膀上,“嗯……啊……Harry……好……好敏感……”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哭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眼睛半睁半闭,泪水在眼角闪烁。他的阴蒂在Harry的舌尖下微微颤动,每一次舔舐都让他发出细碎的呻吟。
“敏感?宝贝,你这小地方可是在喊着要我……”Harry的声音粗哑,带着一丝粗野的渴望。他的舌尖滑到Niall的阴蒂,轻轻吸吮,舌面柔软地包裹,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故意挑逗。Niall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哈……Harry!别……别吸那儿……我……我受不了……”他的双腿在水下颤抖,脚趾蜷曲,水波荡漾,泛起更多的泡沫。
“受不了?那就哭给我看,小可爱……”Harry的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他的嘴唇轻轻咬住Niall的阴蒂,牙齿轻柔地摩挲,舌尖快速弹动,节奏越来越快。Niall的喘息声变成了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嗯……哈……Harry……我……”他的身体猛地绷紧,阴蒂被Harry的舌尖反复刺激,阴道口猛地收缩,一股热流如溪流般喷涌而出,潮吹的液体混杂在浴缸的水中,泛起细小的涟漪,带着晶莹的光泽。他的身体在水面上痉挛,胸口剧烈起伏,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带着哭腔,“啊……Harry!我……我不行了……!”
Harry的舌尖缓了下来,轻轻吻上Niall的阴唇,像是在安抚那片敏感的区域。他抬起头,嘴唇上带着一丝水光,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哭得真美,宝贝……我们去床上让你哭得更漂亮……”他站起身,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将Niall从浴缸中抱起,宽阔的胸膛紧贴着Niall的后背,汗水在两人皮肤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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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抱着Niall走进卧室,月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在深蓝色床单上投下银色的光晕。他将Niall轻轻放在床上,宽大的手掌托住他的腰,让他的双腿自然分开。Niall仰躺在床上,纤细的身形在床单上显得更加娇小,皮肤白皙,锁骨凸显,胸膛平坦,肋骨在急促的呼吸间若隐若现。他的阴唇依然湿润,带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像是月光下的露珠。他的手臂无力地搭在床上,指尖攥着床单,眼神羞涩而迷离,泪水在眼角闪烁,带着一丝脆弱的诱惑。
“小可爱,你这副哭兮兮的样子……真想让你一直这样……”Harry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的挑逗。他跪在Niall的双腿间,宽阔的肩膀挤开Niall的膝盖,嘴唇凑近那片娇嫩的区域,舌尖直接滑到Niall的阴道口,轻轻探入,舌面柔软地摩挲内壁,动作缓慢而深入,像是在探索一处隐秘的宝藏。Niall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哈……Harry!别……别那么深……我……好舒服”他的双手胡乱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撕裂布料,臀部不自觉地抬起,像是在迎合Harry的动作。
“宝贝,你这小地方可是在紧紧抓着我……”Harry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粗野的渴望。他的嘴唇贴上Niall的阴蒂,轻轻吸吮,舌尖快速绕圈,力道精准而温柔,激起Niall一声尖锐的呻吟。Niall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嗯……哈……Harry……我……我感觉要高潮了……”他的阴道口被Harry的舌尖反复刺激,阴蒂被轻轻吸吮,强烈的快感再次将他推向高潮。他的身体猛地弓起,臀部抬起,一股热流如暴雨般喷涌而出,潮吹的液体洒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湿润的斑驳痕迹,带着晶莹的光泽,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他的身体在床上痉挛,胸口剧烈起伏,泪水滑落,声音带着哭腔,“啊……Harry!我……我受不了了……救救我……!”
Harry的动作缓了下来,嘴唇轻轻吻上Niall的阴唇,像是安抚那片敏感的区域。他上移身体,宽阔的胸膛压住Niall的腿,手掌滑到自己身下,调整姿势,让自己的坚硬缓缓贴上Niall的外阴,精准地抵住那湿润的阴道口。Niall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僵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哈……Harry!别……那么大……我……我会坏掉……”他的双手攥着床单,指甲几乎撕裂布料,眼神带着一丝慌乱和泪水。
“坏掉?小可爱,我会让你舒服到不想停……”Harry的声音粗哑,带着一丝霸道的温柔。他的嘴唇贴上Niall的脖颈,舌尖舔舐着喉结,牙齿轻轻啃噬,留下湿热的痕迹。他的动作缓慢而坚定,精准地进入Niall的阴道,感受着那紧致和炽热。Niall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嗯……啊……Harry……好……好胀……”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臀部微微抬起,却被Harry的手掌牢牢按住,像是完全属于Harry。
“宝贝,你这儿在紧紧咬着我……真是让人欲罢不能”Harry低吼一声,手掌扶住Niall的腰,节奏渐渐加快,精准地深入,每次撞击都让Niall的身体猛地一颤,床铺吱吱作响。Niall的喘息声变成了一连串尖锐的呻吟,“哈……Harry!太……太快了……我……我受不了……”他的双腿缠上Harry的腰,脚踝在Harry的背上轻轻颤抖,阴道被Harry的坚硬完全占据,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发出破碎的呻吟。
“哭得再响点,小可爱……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我……”Harry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粗野的渴望。他的手掌滑到Niall的下身,轻轻按压阴蒂,力道精准而温柔,节奏与插入同步。Niall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哈……Harry!我……我又要……”他的阴道猛地收缩,第三次高潮如海啸般袭来,一股热流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潮吹的液体洒在Harry的腹部和床单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带着湿润的光泽,像是月光下的珍珠。他的身体在床上痉挛,双手胡乱抓着Harry的背,指甲划出浅浅的红痕,声音带着哭腔,“啊……Harry!我……我不行了……别再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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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低笑一声,将Niall从床上抱起,宽阔的 chest膛紧贴着Niall的后背,汗水在两人皮肤间滑落,带着炽热的温度。他的手臂托住Niall的臀部,将他稳稳抱在怀里,让Niall的双腿缠绕在自己的腰间。Niall瘫软在Harry的怀里,喘息声尚未平缓,脸颊红得像火,眼睛半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带着一丝脆弱的哭腔,“Harry……你……你别……我……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小可爱,你这哭声可是在求我继续……”Harry的声音粗哑,带着一丝戏谑的挑逗。他的嘴唇贴上Niall的耳垂,舌尖舔舐着敏感的皮肤,牙齿轻轻咬住,激起Niall一声细碎的呻吟。他稍稍调整姿势,让自己的坚硬再次贴上Niall的外阴,精准地抵住那湿润的阴道口。Niall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僵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哈……Harry!别……别再来了……我……我会疯掉……”
“疯掉?宝贝,我要让你在这儿彻底崩溃……”Harry低吼一声,手掌托住Niall的臀部,动作缓慢而坚定,精准地进入Niall的阴道,感受着那紧致和炽热。Niall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嗯……啊……Harry……好……好深……”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手臂紧紧环住Harry的脖子,指甲嵌入那结实的肌肉,脚踝在Harry的背上痉挛。
Harry的节奏渐渐加快,精准地深入,每次撞击都让Niall的身体猛地一颤,脚踝在Harry的背上轻轻抽搐。“你这儿……美得让我不想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占有欲,嘴唇滑到Niall的肩头,舌尖舔舐着那片敏感的皮肤,留下湿热的吻痕。他的手掌滑到Niall的下身,轻轻按压阴蒂,力道越来越重,节奏与插入同步。Niall的喘息声变成了一连串尖锐的呻吟,“哈……Harry!太……太爽了……我……我又要……”他的阴道猛地收缩,第四次高潮如火山喷发般袭来,一股热流如狂风骤雨般喷涌而出,潮吹的液体洒在Harry的胸膛和地板上,形成一片湿润的水洼,带着晶莹的光泽,像是夜空中的星光。他的身体在Harry的怀里痉挛,胸口剧烈起伏,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带着哭腔,“啊……Harry!我……我真的要坏了……别……别再来了……!”
Harry的动作渐渐停下,轻轻退出Niall的身体,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宽阔的胸膛压住Niall的背。他的嘴唇贴上Niall的额头,留下一个温柔的吻,“好宝贝……你哭得太美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满足,手掌轻轻摩挲着Niall的腰侧。Niall瘫软在Harry的怀里,喘息声渐渐平缓,脸颊红得像火,眼睛半闭,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锁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红,像是被情欲和灯光双重浸染。
Harry将Niall抱到床边坐下,自己跪在他身前,宽阔的胸膛紧贴着Niall的腿。“小可爱,你这哭兮兮的模样……真会让我舍不得放手……”他的手指轻轻划过Niall的锁骨,声音低沉而宠溺,��休息会儿,宝贝……明天我们再继续。”卧室里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喘息和地板上湿润的水痕,月光柔和,将这一刻包裹在一片暧昧的余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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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周日的清晨,天边还有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暖融融地铺洒在这座城市上空,整个大街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甜蜜的气息。
上了六天的班,蔡霞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本以为一觉能睡到大中午,可这该死的生物钟,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蔡霞烦躁地抓抓头发,郁闷地翻了个身,正正好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漏跳一拍,差点尖叫出声,幸亏反应极快,连忙捂住嘴巴。
嘴巴是被捂住了,可那冒着爱心的杏眼还是出卖了她。
蔡霞租的是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今年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花一样年纪的男大学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蔡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两声,“早啊。”
声音有些哑,带着初起的朦胧和沙哑。
男大学生似乎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微垂下眸子,轻声回,“早,蔡霞姐。”
男孩儿长相很秀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说话间,男大学生就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因为是夏天,他怕热,只穿短裤,露出结实精瘦的上半身。
虽然不是八块腹肌,但那种少年人的青涩感,足以让母胎单身的蔡霞看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蔡霞暗骂自己流氓,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刚想捂住双眼,豁然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蔡霞顿时豪气万丈,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男大学生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往男大学生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James:“!”
这女神突然变成色狼,这转��来得太快,他没有准备,完全措手不及。
等James反应过来之际,蔡霞已经将人压在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要是闺蜜看到怂货蔡霞这么彪悍,估计要惊掉下巴。
蔡霞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她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见男大学生愣愣地任由她宰割,她胆子也壮了起来,双手撑在James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颇有几分调侃,""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James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James的表现让蔡霞误以为是真的害怕,于是她更加嚣张,双腿盘坐在男孩儿身上,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胸膛,顺势往下游动。
James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紧绷的,给人一种生机勃勃,就像春日里的树枝般,充满活力。
James感受到蔡霞的触碰,身体瞬间僵硬。
蔡霞也感受到了,有些踌躇,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吗?可我今天就想要。”
明明她才是大金主,此时此刻却有些卑微。
虽然蔡霞有需求,但之前没有包养James的时候,都是自己DIY,现在有这么个男人在,她实在不想自己动手。
况且,她也想试试和男人做的滋味。
本来打算上周末做的,可惜当时太忙,今天刚好。
James抿唇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还是道:“我准备好。”
这一回答,无疑又让蔡霞燃烧起希望之火。
蔡霞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先去洗澡。”
说完,蔡霞便从James身上爬下去,拿过一旁的睡衣,径直朝浴室跑去。
压在身上的娇躯骤然消失,James涌起一阵怅然若失。
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听得人心痒难耐,James咽了咽喉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早在上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James就有反应了,甚至于半夜要到浴室冲冷水澡。
今天听到蔡霞想要,James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个被包养的,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吧?
在这周的时间里,James早已做好第一次的攻略,还不等他在脑中复习一遍,蔡霞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我好了。”
蔡霞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裙,她没穿内衣,James看到两个凸出了点,他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
James喉头滚动,眼中闪烁着一簇簇火苗,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低着头,轻轻点了点,算作回应。
目不斜视地饶过蔡霞,随后关门。
蔡霞摇摇头,觉得James太过于害羞,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禽兽了?
欲望上头,蔡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James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穿着短裤出来。
蔡霞此时坐在床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又很刺激,让她浑身血液沸腾,有些迫不及待了。
蔡霞感受到床边塌陷了一角,James坐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蔡霞转过头,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坐在James的大腿上,又拉着James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James一米八多的个子,蔡霞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只能到James的肩膀。
蔡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James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
两人刚刷完牙,离得近了,那股红石榴味的甜腻味道钻入鼻腔,James只觉得口渴,直至那抹柔软贴上他的嘴唇。
James再也不忍耐,大手紧紧扣住蔡霞的腰肢,嘴上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蔡霞被James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却张开嘴巴,正��给James机会。
James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蔡霞的贝齿,滑入她的口腔,肆虐地攫取着每一寸芳香。
这会,他倒是不急了,而是缓缓的舔舐着,像品尝最醇厚的美酒,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品尝。
James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轻易撩拨着蔡霞敏感的神经线。
蔡霞的身体越来越瘫软,James的舌头顺势探入,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James和蔡霞交换着呼吸,彼此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James的手掌在蔡霞的细腰上游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蔡霞的睡裙已被推至胸间,胸前两颗饱满蜜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诱人,再往下,是小白兔图案的白色小内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蔡霞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James喉结滚动,俯首含住蔡霞的顶端。
蔡霞的身体颤抖不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双腿不断地摩擦。
胸前的脑袋,不停地啃咬着顶端的草莓,让蔡霞浑身发麻,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和自摸不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肆意玩弄着她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蔡霞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嗯……""
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叫声,让James差点失控,他边看着蔡霞,边吮吸着那站立的红果。
即便闭着眼,蔡霞也能感受到James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涩难堪,索性转过头去。
偏偏James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James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他先是用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用力吮吸。
耳边是“啧啧啧”的吮吸声,蔡霞只能不断点头,“舒服......好舒服......”
听到蔡霞的话,James的眸子变深,底下的手按耐不住放在蔡霞的内内凹陷处。
那里已经被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James的手掌轻轻揉搓着。
""啊......""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James挑逗着,蔡霞又是一声低吟。
James的手已经沿着内内的轮廓向下游移,触碰到蔡霞的大腿根部。
又痒又麻,比起自己手动的时候,更加强烈。
蔡霞不由弓起身子。
James也注意到这点,他的眼神变得暗沉,直接将那洁白的内内褪下。
察觉到James的动作,蔡霞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并拢双腿,却被James强硬掰开。
一向神秘的地方,这回毫无征兆地展露在James面前。
在James注视下,那朵小花儿羞怯地颤抖着。
蔡霞平时有修剪的习惯,细软的阴毛被修得齐齐整整。
James看得眼热,手指在那花瓣上游移,蔡霞闭着眼,咬着嘴唇。
她并不知道James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处,才猛然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却见James正埋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见她看着自己,James更加卖力,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舌尖扫过花蕊的顶端,那小花儿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花儿周围画着圆弧,引导着小花儿绽放。
蔡霞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James觉得还不够,他先是舔干外缘的水,又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花心里贪婪地扫荡,扫荡完后还要吸,那一声声嘬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蔡霞本就敏感,被James这般折磨着,她再也忍不住弓起腰来,在James的口中泄了出来。
太过于刺激,即便蔡霞死死咬住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满脸潮红的蔡霞,James抹了一把嘴边的水迹,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霞,蔡霞,醒了吗?快开门。”
是许妈妈的声音。
还处在高潮状态的蔡霞瞬间回过神来,忙对着门回道:“醒了醒了,妈,你等等。”
边说边穿好内内,又拉着James,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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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室友的勾引-3(勾引直男)
与小莱翻云覆雨这一天后我早上收拾收拾回到了家。一开门便见到刚刚起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的张力在客厅端着一杯水走动,紧身的三角裤衩把他那根晨勃硬挺的大阴茎箍得轮廓分明。甚至能清楚分辨腰间那硕大龟头得形状。陪衬在两旁的鹅蛋大睾丸撑起三角薄布更是让我看了血脉喷张。张力见我彻夜不归,早上8点多才回家,第一句话就开始打趣我:“不会是昨晚跟哪个小妞儿出去水乳交融了吧?”
“我要是有那本事就好了,不是跟你说了昨晚只是在朋友家过夜了嘛”,我敷衍回到。
“哦,是吗?那我怎么闻出来一股满身的精液味儿?”
我听罢立刻脸颊温热起来,抬起手臂往衣袖这闻闻,那闻闻,却没有闻到明显的味道。
“哈哈哈,逗你玩儿的,心虚了吧?紧张什么,就算你出去找妞儿了又怎样,下次介绍哥们儿一起玩不好吗?哈哈哈”
“卧槽,张力你这傻逼!成天就想着女人,你内裤里那根屌都快硬得包不住了”我玩笑式地回答,调侃道,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嘲弄。
张力听罢却并不羞涩,左手往下握住那根内裤里缠腰的巨屌,上下抖动了一番,���的我下面立马就变硬了。还好我早拿书包抱在身前挡着,不然就被他发现了。
“就是硬得快包不住了才需要人把他搞软啊,你说是不是,兄弟。哈哈哈~”,张力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还做出抖鸡巴这么骚的动作。我只能装作不屑,立马回到卧室收拾起来。心中却按捺不住的想他那紧身三角裤里装的大鸡巴是什么样子的,好想亲眼看一看,摸一摸,舔一舔。
没过多久就到了快要跨年的日子,期间我有抓紧考研,也常跟腾骏和小莱聊骚。有时还和小莱在健身房洗浴室翻云覆雨。这天爸妈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有几个远处的朋友过来串门,希望我也能在,毕竟也马上要过年了。我虽然不是很情愿,毕竟得回去一两周左右就是为了陪一陪不认识的叔叔阿姨,但是为了配合爸妈,我还是做动车回了家。一想到有一两周时间没有办法见到小莱雄伟的胴体我就心里膈应,在动车上就开始问小莱要他的鸡巴照动图看看。小莱极其配合地拍了一个live图片,动图里他解开西裤拉链,掏出巨茎套动着。我的难过心情瞬间得到了缓解。
回到重庆老家后没过两天,爸妈的好多个朋友便到了。他们有的年过半百,有的跟爸妈年岁差不多,都在四十多岁。还有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几乎身边所有人第一次见到这对夫妇都是一副艳羡表情,男的身材高大,肌肉轮廓明显,面容英俊。女的身材苗条,前凸后翘,容貌堪比刘亦菲。但奇怪的是虽然我感觉两人感情不错,但是并不像通常夫妻那样亲昵。甚至连牵手也是偶尔才有的事。
爸妈的朋友们都到了之后他们就打算一起到南川区的金佛山上去游玩一周。计划安排好了之后所以人都在出发前一天的晚上吃了一顿火锅。
“吴哥,好久不见了。我横竖都得敬你一杯。要不是当初你的指点,我现在在建筑这一行还真的不一定过得好!”,那对英俊夫妇中的男人起身给我爸敬酒。
“哎呀,兄弟之间不摆了!陈年旧事还要提,直接喝!”,我爸很给面子地跟那个男人对饮起来。
后来听我妈说,这个男人叫赵汉,以前是跟我爸在同一个建筑公司里的同事。当时赵汉人又年轻,又是个直肠子。在职场里跟擅长勾心斗角的小人老是发生争执,但总是处于下风。如果不是当时身为项目经理的我爸眼睛雪亮,帮忙拉了一把,可能现在早就给人穿小鞋给弄到其他小公司去了。
第二天我们全家和老爸的旧友们都一起坐索道上了金佛山,并住在山上同一个酒店。第一天的旅行特别欢快,大家一起玩滑雪。我不会滑雪,但是可能是因为老爸的缘故,赵汉叔特别照顾我这个22岁的小弟。一直教我怎么滑,过程中我能感觉到他特别壮实,甚至能在我摔倒的时候把我整个人扛起来而不费吹灰之力。
不巧的是赵汉老婆在滑雪的时候不幸扭到脚,我们看着那脚踝肿胀,都担心起来。爸妈立马安排了山下医院里的朋友,准备要将他老婆接下去紧急处理。本来赵汉是想要跟着下去陪着自己老婆的,但是他老婆却死活不让,说是好不容易跟我爸聚一聚一定不要被这种小事毁掉。于是很不情愿地,赵汉留了下来继续跟我们游玩。也是这里我看出来他老婆好像并没有那么地爱着赵汉,至少没有像赵汉爱她那样爱着对方。
到了晚上,我们原本预定好了每个人的房间,按房间入住。但是我的房间因为是顶楼,又遇到当晚大雪。水管部分被冻住导致自来水没法供应。楼下的房间又被住满,我本打算到爸妈房间打地铺一晚上,赵汉听说了之后却告诉我爸妈说可以直接让我去他房间住,毕竟他们本来订的就是双床房。我虽然觉得不错,毕竟不用打地铺,但也好奇为什么一对夫妻要订双床房而不是大床房。同时我也很郁闷不能一个人住意味着今晚没法跟小莱视频裸聊。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这总比打地铺强。再加上赵汉那么英俊壮硕,说不定还能瞥到他的裸体呢嘿嘿。
到了赵汉房间后我跟他随便聊了聊关于他和我爸的事,熟络了一下之后便开始看起电视来。但是电视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时间还早,才9点。我也睡不着,看到他带了电脑,我便问“赵叔,能借你电脑玩一下不?我觉得有点无聊,看会儿网上的电影”
“没问题,你随便用”。赵汉爽快地说道,于是便去上厕所了。
我打开他的电脑本来是准备搜索电影来着,但是手贱的我好奇他平时都上网看什么,于是打开了历史记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叔竟然屡次翻墙进porn hub看黄片而且还不用无痕。难道他老婆就这么不在乎自己老公平时这种爱好以至于他肆无忌惮地在网上看吗?
“你小子怎么乱翻人历史记录啊!有没有点道德”,赵汉无声息地出现在洗手间门口说道。
我被吓了一跳,立马转头说了声抱歉然后打趣到“嘿嘿,不好意思嘛,赵叔。谁知道你看片儿都不用无痕的啊~”。
“怎么,你想看吗?你小子~”,他竟然说罢走到我旁边,拿起鼠���点了起来。他打开一个文件里里面全是暴露的淫秽视频。
“随便看吧,别跟你爸说我给你看过啊”。
“卧槽,谢赵叔赏赐!”我说罢点开了一个视频,淫秽的叫床声充斥耳朵。里面男人鸡巴很大,直往女人骚逼里抽插。我自然对女人不感兴趣,直盯着那个男人的大鸡巴看。
“你还没有搞过女人吧,东青”。赵汉叔突然问道。
我一时语塞,但无奈说道“哈哈~~是的”。但我立马大起胆子来反问道:“赵叔你有这么性感漂亮的老婆还要看片啊,不应该很得到肉体上的满足才对嘛?”
“小屁孩儿你懂个屁,如果你的女人做爱很拘束你是不会得到多大满足的。”
“怎么说,我很好奇,你教教我呗。哈哈~”,我再次大胆开口道。
坐在床上的赵叔凑过身来一本正经说道:“我老婆有点性冷淡,她不太喜欢做爱。就算要做的时候也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每次都是同一个姿势。她也不怎么叫床,我感觉也就比我自己手撸好那么一点”。
难怪我之前感觉他老婆没那么爱他,其实是性冷淡,不太喜欢亲近。
“那确实好难受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表示同情。
“我也不想跟她分开,我总归还是爱她的。但是性生活方面就是得不到满足啊。你以后可别找个看着漂亮但是做着难受的啊。”
“谢谢教导,叔,我一定谨记在心!”,我一本正经回答道。
“哎,被别人的手撸是一件很爽的事,她连撸管都不愿意给我做啊,我真tm憋屈”。
“要不我帮你呗,叔”,我心跳加速且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行啊,你小子那么懂事。那就撸呗,撸个管能咋地,多吸取经验以后还能教你老婆怎么帮你撸。”
我听到这话瞬间兴奋起来,看着对面穿着白色短袖,皮带扎黑色长裤,尽显肌肉线条的美男子开始面红耳赤。“那好啊,那要不现在?”,我轻揉,微微颤抖地问着。
“那就现在呗,你帮我脱一下裤子吧要不。”
“行啊,那要不我们去浴室吧,我帮你弄完之后顺便可以洗个澡,这样就不会弄脏床了。”,我狡猾地说道,实际是想待会儿找个由头帮他搓身子。
“你小子还想得挺周到~”,赵叔微笑地盯着我说道,说罢便起身朝浴室走去。我也跟了过去。
到了浴室我拖过来一把小塑料板凳,让赵汉坐在上面。然后穿着短袖和短裤的我跪在他面前,掰开他的双腿。我往前跪了几步,跪在他两腿中间被他粗壮的绷紧黑色西裤的双腿轻轻夹住。我的面前一拳的位置便是他那饱满,阔大的胸肌。抬头向上望去便是他薄薄地一层络腮胡,还有他那粗狂的呼吸声。他缓缓低下头望着抬头的我,他的嘴唇几乎就快碰到我的鼻子。我们突然变得那么亲近貌似让赵汉有些拘谨,他双手无所适从地搭在他的腿上,同时轻微咳嗽了一声,把头抬了起来。而他越是拘谨却越让我兴奋。
我心跳加速,低下头望着那两腿伸开裆下硕大的突起。我开始伸手慢慢地去解那棕褐色地皮带。啪地一声我将皮带抽走丢在一旁,随机便去解开裤子上的那颗扣子。正当我打算拉开拉链的时候我耍了个小聪明。
“拉链好滑,我好像拉不开~”。
“是这样啊,要我帮忙吗?”,赵汉温柔地说到。
“没事,我应该可以”,浴室我立马埋下头去用嘴巴蹭他的裆部,打算用牙齿咬住拉链再拉开。他看到我的动作,感受到我的脸在私处的磨蹭,敏感地身子往后退去。我立马包住他的公狗腰,迅速咬到拉链开始使劲往下拉去。不拉还好,这一拉下去,裤子里正在膨胀的大鸡巴和肉球像是刚被揭开了花被的花苞一样一下迸发绽放出来用力地弹到了我的脸上和嘴上。浓密的黑色阴毛也噗地一下塞进我的嘴和鼻孔。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大叔一直都只穿一条裤子不穿内裤的啊!经过一天的游玩,那私处浓密而独特的男人气味充斥我的鼻腔。让我欲罢不能的同时鸡巴也硬得把短裤撑了起来。看着眼前这根慢慢膨胀勃起的,起码6厘米粗的大阴茎。膨胀的肉茎逐渐撑开包皮,将包皮褪去,慢慢展露出含苞待放的粉色龟头。那龟头如此地粉嫩,和这个全身淡黄色皮肤的粗狂肌肉男形成了巨大反差。巨根正被蜿蜒曲折的深蓝色血管缠绕着,整根肉棒在我面前被我的呼吸挑逗着,时不时抽动一下。不一会儿,大鸡巴便犹如擎天巨柱一般直直挺立起来抵立在白色T恤上,让衣衫刹时显露出腹肌的轮廓。这跟鸡巴是如此的长,龟头快要抵到下胸的位置。我头再往下贪婪地扫去,私处被浓密的阴毛包裹,两颗鹅蛋像是坐落在黑色柔软巢穴中一般。如此尤物竟然被一个女人视若无睹,我真是欲言又止。
我正准备褪去全部的裤子,赵叔这时轻轻闷哼了一声并说道“卧槽,好涨啊,有点受不了。好像操逼”。我心想,你都落到我手里了,今天死活不能放过你,还想操逼呢,门儿都没有。等着操肛吧。
随即我一把脱下他的长裤,粗壮厚实的大腿暴露出来。然后我抓着他的脚踝开始把裤子从脚上脱下来,这个举动让他失去了些许平衡,两只手从腿上挪开搭到了我的肩上。身体的晃动带动了那根金箍棒,肉棒跟着摇晃起来让我欲罢不能,加快了手速。我把脱下来的裤子扔到一边。将深蓝色的长袜留在脚上。白色的T恤遮住了还没见过的饱满胸肌,只留得原本罪私密的根部完全地暴露出来。
“要开始撸吗,我的好侄子?叔叔快要涨爆了”。赵汉喘着粗气说道。
“好的叔叔,这就来”,我立马回应道。
我双手齐上,右手攥着龟头,左手握着粗根,赵叔开始“额啊~”地叫了起来。巨根如此地粗大我的手掌甚至不能完全合拢。我左手带动根皮套动起来,右手本打算转动着摩擦龟头,可是没有润滑剂的加持下却紧密贴合龟头的皮肤很难滑动。于是这个转动动作让整根鸡巴都微微扭转起来。
“丝~~啊~~”,赵汉叫起来,大腿肌肉微微颤抖。
“抱歉叔,我给你上点润滑剂先”。
“好,润滑剂在旅行箱。。。”,他正准备告诉我上哪里取润滑剂,我立马一口含住了那颗粉嫩肉果。随即立马用舌头胡乱用力缠绕起来。一个甚至从来没有被别人的手撸过的直男哪里扛得住这种淫荡的口交技巧,“啊!”,大叫一声的赵汉极其敏感地立马下意识后退。随后便从塑料小凳下掉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迫不得已,我的嘴和他的屌断开了连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仍开那个小凳子。面前半躺着那个肌肉猛男,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双脚弯曲打开仍然把那根肉棒展露在我面前。他似乎是不可思议地盯着我,欲言又止。我立马扑上去,双手用力按在他的肌肉大腿上,一头栽下去,开始用力吮吸起那根火热巨棒。“额啊~卧槽!”,他双腿用力颤抖起来,却退无可退。
我的舌头舔在他的马眼上,传来一股淡咸淡哭地味道,必然是他的前列腺液了。尝到这种欲仙欲死地滋味后他不再抗拒,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开始抱着我的头往下按去。我感受到他的喜爱和配合,也不再按着双腿,转而顺势一手撸着嘴巴含不到地睾丸和根部,另一手向上伸到衣服里摸到大胸和乳头开始挑拨起乳头来。
我使劲用力吮吸那根巨棒却迟迟得不到汁液,心里躁动起来。我放开那根鸡巴,跪在他双腿之间,脱掉上衣,褪去短裤和内裤,露出我硬挺的鸡巴。他就这么盯着我喘着粗气。随即我双手用力撕开他的白色上衣,将整个肌肉猛男的胴体展露在我眼前。硬挺的乳头树立在两片厚实的胸肌上。他一只手扶着那根大鸡巴,扶持的动作使得乳沟深邃而可口。
“怎么,你还想操我不成~”,他平声问着,并继续喘粗气。
“怎么,不行吗?不行的话那我也不撸了,不口了。你自己解决吧,叔~”,我轻佻地说道。
“卧槽,乖侄儿,别啊!你想做什么嘛~”
“你别管我想做什么,你别拦着我不让我做,我就继续让你爽怎么样,我的猛男叔叔!”
随后赵汉大张开双腿,整个人躺平在地上,张开双手。“来吧,随你处置!”
我二话不说,整个人爬到他健硕的裸体上,开始疯狂和他接吻,用舌头探索他口中所有秘密,吮吸着他的口水。他果真一点也不拒绝,用肥壮的舌头回应着我。我用下体摩擦着他的巨根。随后用屁股对着粗棒,慢慢的插了进去。“嗯~啊~”,我们俩都停下接吻,同时呻吟起来。才插入到一般,虽然疼痛,我却并不像停下,誓要拿下整根阳物。终于,不一会儿,我的肛门被两颗大肉球拦住去路,浓密毛发抚摸着肛门的敏感粘膜。我趴在他身上,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满脸通红,嘴里轻微念着“我操”。他双手抱着如同青蛙一样趴在他上半身的我,屁股含着他的大鸡巴。随后他微微动起下半身开始抽插。
“我操,好鸡巴紧啊!比他妈女人的阴道还要紧,我操!”,他一边慢慢弯腰抽动,一边爆着粗口。
“紧就操我,把我操松啊!额啊!”,我淫叫着,然后开始配合着抽插。
就这么抽插了一会儿之后,他坐起身子,弯起双膝,抱着我的屁股。我也上下窜动开始大幅度抽插起来。啪啪声大作,不一会儿我就被他操射,精液射到了他的腹肌上。我筋疲力尽,整个人瘫软紧贴趴在他的胸上,头依偎在他的脖子旁,仔细聆听着他的急促呼吸声。他用双手抬着我的屁股上下继续抽动,我被那能够抬动半个身子我的神力而迷得神魂颠倒。我双手抱住这个猛男,整个人被他当作飞机杯尽情玩弄,同时不停发出淫叫。
终于,在十来分钟的持续抽插过后他停下了动作,双腿抽搐式的收紧。我感到一股股滚烫热流射往我的直肠。我数着那一股股热流,一共9股,每一股都如同大海奔流,冲击着我的肠壁。啪啪声停止,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我和他的急促呼吸交错着。
“怎么样,喜欢我帮你撸吗?叔叔”,我淫荡地问着。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抓住怀里的我开始激吻起来,他不停往我嘴里送口水。瞬间一股股粘稠口水充斥了我的口腔。“吞下去!”,他命令着。我看着他的眼睛乖乖地一口口咽了下去。
“以后再帮叔叔撸,听到没有~”,他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道。
“嗯~”,我同样温柔地回应到,同时肛门还夹着那根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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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茶の名前:蒙蒙 ❤️体型:163cm、20歳、D乳、48kg
🌷紹介: 大きな胸と尻、非常に協力的 恋する私のガールフレンドは完璧です💕 情熱的で淫ら、彼女のマンコはしっかりしていてジューシー、肌は白くて滑らか、彼女は優れた口腔技術を持っており、彼女は礼儀正しくて従順です コンドームなしのフェラ、混浴、キス、舌キス、ブレストキャノン、玉舐め、水舐め、徘徊、アワビ試食、69アイスアンドファイア、胸押し、マッサージ
🌿茶名:萌萌 ❤️体型:163cm,25岁,D胸,48kg
🌷简介:巨乳翘臀,非常配合 我的恋爱女友完美💕 热情又放荡,阴户坚挺多汁,皮肤白皙光滑,口才好,懂礼貌又听话 无套口交、混浴、接吻、舌吻、乳炮、舔球、舔水、流浪、品尝鲍鱼、69冰与火、推乳、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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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男男】健壮聪明的我哥被洗脑玩弄催眠
一、健壮聪明的我哥被洗脑玩弄
鞭炮声中迎来了春节,载歌载舞的欢快气氛也传到我的家中。原本宽敞冷清的房子现在塞满了一大堆的亲戚,她们聊着这种在我看来十分无聊且低俗的八卦话题。
"哎哟,赵磊一年没见,又长结实了。越来越成熟了。"远房的亲戚对着我哥哥一顿夸,一些老太婆的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在学校里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你吧?有女朋友了吗?"
充满市侩的人就喜欢聊这种无聊老套的八卦。我哥哥很礼貌地回答,摇摇头"现在学习要紧。"
我哥哥叫赵磊,今年刚刚升上高三,这个春节一过就只剩一百天迎来高考了。他确实如这些亲戚说的那样,高大帅气,每天都抽出时间来锻炼,身体上肌肉紧实��力量,而且还是他们学校里的优生,成绩常常是年级第一,清华北大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面对这些烦人的亲戚,我哥赵磊笑得露出一排整齐柚白的牙齿,阳光灿烂的笑容甚至引得一些亲戚激动地跺脚。
这时,一只粗肥的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这只肥手搭在我哥的肩膀上,拍了拍。我看见这只手在吃我哥哥的豆腐,明显触摸的地方过于靠下了,隔着一层衣服偷偷的捏了捏我哥的厚实的胸肌。
这只手来自我的表舅。表舅常常来我家玩,他从小学习不怎么样,职高毕业后就进入社会打工了,他现在年纪比我哥大了几乎十岁,挺着一个肥硕的大肚子,脸上老肉纵横,笑起来无论如何都充斥着猥琐的感觉。
"我们家赵磊学习真好,身体也很棒呀!"表舅的肥手又捏住我哥挺拔的肩膀。我哥没有说什么,还是那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笑容,回答道,"这不算什么,谢谢表舅的关心。"
表舅手里拿出一套衣服,这套衣服作得非常精致,"赵磊,这次我特地给你买了一套好看的衣服,来我们进房间试一下吧!"
在表舅的盛情邀请下,我哥赵磊当然无法拒绝。他就领着表舅走进了他的房间。在这其间,表舅示意让我也跟进去,我哥本来是不想让我跟进来的,但看到表舅的意思,我哥也就同意了。
等到我们三个人走进赵磊的房间,表舅就把房间的门反锁上去。啪咔的一声想起,我哥哥的表情忽然就变了。他刚才还表现得抑制的笑容立刻变得淫荡起来,眼睛瞪得老大了,啪啦啪啦地直接把身上的白衬衫给拉开,一排整齐的扣子被崩得到处都是,然后立刻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迫不及待地爬到表舅的前边,直说,"主人主人,狗奴这就来服侍你。"
看到这里,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表舅现在终于得到了释放,抬起脚踩到赵磊的头上,赵磊像是一条真正的狗,满脸都是快乐和享受。
然后,表舅解开他的裤带,掏出他的那根粗黑的臭鸡巴,对准赵磊开始撒尿。赵磊看见表舅的动作意图,立刻抬头,舌头伸出来哈哈地呼气,眼睛里全是苛求。
表舅的黄臭的尿液从空中喷到我哥赵磊的身上,从他的头和胸肌上流淌下来,一些直接喷进了赵雷的口腔里。 臭味传过来,我忍不住侧过头去。表舅看见我的反应,用头部顿了顿赵磊的样子,显得十分得意。
赵磊从一地的尿液里站起来,我看到他的胸肌被表舅的尿液侵湿,脸上仍流下来一些黄色的液体。 我哥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感觉,反正我看不出来。他站了一会,向我秀了一下他的手臂的粗壮肌肉和厚实的胸膛,以及那六块分明的腹肌,用手抓了地上的尿液涂抹在身上。他弯曲发力他的两只手臂,似乎觉得被表舅用尿淋头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
表舅丢给赵磊一张毛巾,"你好好擦干净,动作麻利点。"
我哥现在就是一个应声而动的狗了,他赶忙把全身都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跪好。表舅甩了一下他的那根臭鸡巴,我看已经好多天没有洗了。我哥像是如获至宝一般,赶紧爬过去,用嘴吸住他的鸡巴,两只手紧紧抱住表舅肥胖的屁股,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
"不错不错,有那么几分奴的样子了。"表舅摸着我哥的头发,称赞道。
我看着这种场景,虽然这种事情已经在我面前发生过很多次了,但我依旧感到吃惊和难以相信------我的哥哥,这样一个体格健硕充满美感、皮肤古铜精致、颜值爆表又成绩优异的天才,现在唯一的梦想居然是去吸表舅的臭鸡巴!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反差,不论发生多少次,都无法让我打消内心的恐惧。
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哥早就变成表舅的应声虫了,要是表舅让他在学校公共场所里打飞机或者是当着全校的面裸体爬行,我哥一定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这不禁让我回想起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第二部分:二、一个月前的事情
一个月前,我刚好生病请假在家一天。表舅突然来到我们家做客,作为我父亲唯一的亲弟弟,父亲自然是十分热情地款待了他。那一天,父亲和表舅聊了很多,他们似乎是有说不尽的话题,父亲居然特地给学校请了一天的假期,就是为了陪一陪他那个难得一见的亲弟弟。
父亲名叫赵武,是附近一所高中的体育老师。当我哥出生时,父亲才21岁。现在父亲他39岁,正直年轻气壮的时候,每次回家都是大汗淋漓。即便学校上课工作非常繁忙并且要每日训练他的球队,但都抓紧时间锻炼,自然体格健硕,胸肌腹肌和粗壮的手臂肌肉那是样样齐全没得跑。
那天我父亲和表舅一直在聊天,父亲只穿了一件T恤,手臂肌肉和两个胸肌都爆突突地隆起,紧实倒三角的腹部肌肉也被体恤给很好地勾勒出来,完全就是一个极致的尤物啊! 我发觉表舅的眼睛是不是就盯一下父亲的身体,甚至几次借倒茶的机会去触摸父亲的手臂。但单纯的父亲没有发觉什么不对。
直到晚上接近10点,我哥终于放学回家了。他进屋子时已经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他紧实的上身肌肉,古铜色的胸肌上流淌着汗水,我猜他是下课后打了一会篮球。 表舅看见我哥的身体,眼睛几乎瞪得要掉到地上了,就差流出口水了。
但我哥应该是打球打得兴奋,没有注意到表舅的异常,打完招呼就走进了他的房间。 晚上父亲邀请表舅留下来过夜,表舅很高兴地应声答应,果真在我们家留下来过夜。
父亲首先询问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和表舅凑合地睡一晚上,我看表舅那肥硕的身材心理产生了厌恶,就拒绝的同时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结果招来父亲的一顿臭骂。我还是头一次看见父亲这么生气,也被吓傻了不敢说话,还是母亲过来拉住父亲,父亲才消下气来。
我从门缝里看到表舅得意的笑容,他已经发现我瞧不起他了,这次父亲大骂我,他十分得意好像觉得我这是活该被骂。
父亲又去询问我哥赵磊的意见,他说希望表舅能暂时和我哥赵磊凑合得睡一晚上。我哥看在客人的情面上自然不好拒绝,也就答应了。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后,表舅就跑到我哥的房间里,去睡觉了。同时父亲脱掉他的黑色T恤,露出有力的腰腹和胸膛,走进浴室洗澡,母亲这个时候正出门到附近的超市买点速冻水饺以备晚上可能的夜宵。
我就一个人待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无聊的电视剧播放到一半时,我哥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打斗的咚咚声。声音非常激烈,其中还夹杂着我哥赵磊的吼叫。
我被吓坏了,还好赵磊的房间没有锁住,我赶紧冲进我哥的房间,看到表舅居然拿着一张湿润的毛巾捂住我哥的口鼻! 我哥虽然体格壮硕高大,但毕竟表舅正直壮年且从后面抱锁住我哥,赵磊慌乱中的挣扎反抗起不了效果。
表舅花了大力气锁住赵磊,吃力地说道"小骚逼,奶子倒是练得挺大的。玩起来一定不吃亏!"
我哥的眼睛里充满惊恐,全身扭动挣扎想要挣脱,多亏我哥平时的锻炼和他一米八的高大体格,居然真的从表舅的抱控中挣扎了出来。
我同时也大喊"父亲!出事了!表舅要杀我哥哥!"
三、表舅的阴谋
听到我的大喊,父亲立刻从浴室里冲出来,身上一丝不挂,水滴从他全身的肌肉上流淌下来,有些汇集在父亲粗大嘿呦的大鸡巴上,往下滴水。
父亲看见我哥惊恐害怕的狼狈样,我感觉向父亲解释了发生的事情。听完我的描述,父亲眼睛里怒火直冒,拉过我的哥哥,对着表舅大喊"你个变态,滚出去!"说完就摆出一副要干架的姿态,全身的肌肉紧绷。
父亲是学体育出身,体格如此健硕,我自然对父亲的胜利满怀把握,觉得这个所谓的表舅定然会灰溜溜地滚出我们家,然后再也不会来了。
表舅却并不害怕,他就站在那里毫不躲闪。看到这种情况,父亲自然是要强制逐客了。他赤裸裸地走向表舅,每一步都充满定力,然后伸出他的大手,想要给表舅来上一拳。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突然定住了,他口中念道"你个畜生,还不赶快滚......啊......头好晕......"父亲捂住头,晕乎乎地几乎站不稳了,立刻被表舅一脚踹倒在地上。
我哥赵磊和我赶忙前去扶住父亲。我这时也才感觉到父亲的肌肉是多么温暖有力量。
父亲晃了晃头脑站了起来,又望向表舅。之后对赵磊说"儿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表舅想强奸你又怎么样?要是我,巴不得你表舅把我狠狠地操上一顿。"
我和赵磊都惊恐地望向父亲,难以相信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因为从父亲的表情和眼神来看,父亲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表舅听了这话,得意得哈哈大笑,双手狠力地鼓掌,半天停不下来。
父亲沉默地走到表舅的旁边,然后和表舅站在一起,双手合扣在身后,挺起他的大胸肌和粗长的黑色大鸡巴,表舅就一把手抓起父亲的大鸡巴,套弄起来。
表舅是面对我们而站的,父亲自然也就面对我们而站。父亲被表舅玩弄的样子,我和赵磊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直以来,父亲巍峨的身躯一直是我们兄弟俩心中的大山,但这一刻,大山崩溃了。
我哥赵磊很果断,拉住我就开跑。 但身后就传来一阵话"赵武,抓住你那两个儿子。"
瞬间,一只有了的手就抓住我的后衣领,把我往后拉。我侧眼一看,发现也有一只手拉住我哥的肩膀。我意识到这是父亲的手。我们两人随即被拉会房间里,被强壮的父亲丢在地上。
"小贱货肌肉练得骚,脑子也挺灵光的。不错,我就想要你这样的天才当我的狗奴。"表舅对着我哥说道。
"就你们俩也想逃跑?"表舅这时候都不忘嘲讽我们。
"你们的父亲早就是我的奴隶啦!从他大学毕业的时候起,我就抓住一切机会对他一阵控制。现在就是一个对我百依百顺的应声虫了。"表叔居高临下,有了父亲的撑腰,他自然是无所畏惧,"赵磊,我早就看上了你了。这次我来你们家,专门让你的父亲请假回家,就是为了保障计划的万全无失。"
"你个变态!"我哥依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活脱脱一副电影小说里的正派角色的气场。但这又能有什么用呢?
"赵武,抓住赵磊!"表舅一声令下,父亲就利索地行动起来。他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哥哥的两个肩膀,直接把他给提了起来。哥哥在挣扎中大喊"父亲!我是你儿子!"。但父亲不为所动。
哥哥虽然强壮,但在父亲面前又能怎么办呢?父亲把哥哥死死地锁住,两个肌肉大块头就这么"抱"在一起。父亲听了那个畜生的话,把我哥拉进房间,用布带和胶带缠住哥哥的手脚,把他绑在椅子上。
我显然被吓傻了,窝在地上害怕得全身动弹不得,惊恐地望着那个畜生表舅和我的父亲。表舅注意到了我,他向父亲示意,父亲立刻行动起来,他那粗壮的双手又再次提起我的衣领,把我重重地丢出房间门外。
父亲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从我趴在地上的角度望向他,他简直是一只威武的老虎,虎背熊腰,肌肉粗大饱满。还有他那充满正气的表情------他却是一个被别人控制了的,对自己两个亲儿子痛下狠手的傀儡。
父亲把门重重地关上,然后里面传来上锁的咔嚓的声音。 我被关在门外,不清楚里面会发生什么------我是要逃跑吗?报警?还是待在这里? 我一时搞不懂该怎么办了。
哥哥的房间里突然传来碰撞声和哥哥的大叫。我听见赵磊的声音从里面清晰地穿出来,全都是大声的呼叫"啊......啊!......啊!......!"痛苦的虐待声此起彼伏,不时传出来表舅恶心的声音"贱奴,控制好你儿子!"
我被吓得不敢动弹了。想要掏出手机报警。
但就在我将要掏出手机的时刻,房间里哥哥的喊叫声突然停止了,挣扎打斗的咕咚声也不再传出。我以为表舅就要出来了,又赶忙收起手机。
再过了几分钟吧,哥哥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最先走出来的是我哥赵磊,这次他全身赤裸,就像我父亲那样,我也看见了我哥的身体:一米八的高个,古铜色皮肤光滑而有弹性,肌肉紧实却不臃肿,就好比是那种常年游泳形成的天然流线型身材。
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一定让我哥很疲惫,他身上的大汗直流,水珠顺着他腹肌清晰的纹理滑下,一路汇聚到他的鸡巴上。我还是很少看到哥哥的鸡巴,没想到居然和父亲又得一比了,都是粗大的鸡巴。
随后走出来的是父亲和表舅。父亲一直站在表舅的左右,好像是表舅的保镖。 表舅一直对我自以为是地笑着,小人得志的恶心表情又出现在他的那张丑脸上。
没等我做出反应,我哥就首先说话了,"今晚表舅就暂且和我睡吧,不能为难了别人。毕竟表舅是客人。"
表舅听了大喜过望,连忙抓着我哥的手臂抚摸起来,说道"我家赵磊就是懂事,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
我哥听了这话,脸上立刻火冒三丈,吼道"你说什么? 不要得寸进尺......啊,头有点痛......"。赵磊说到一般扶住他的额头,闭紧眼晃了晃脑袋。
等了过来几秒钟,哥哥的头痛看起来消失了,又说道"表舅真爱开玩笑,还挺幽默的。"刚才那副想要把表舅打死的表情和语气完全消失了。
我忍不住,开口了,"哥,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我哥望了望自己的赤裸身体,想要说什么,突然又表现出一阵头痛的痛苦感。 然后几秒恢复了正常,这种���然头痛的情况就和刚才的聊天情况一模一样。
我哥一副畅然的表情回答道,"这关什么事?听说表舅喜欢看我的裸体,我裸一下也没什么不好。表舅好不容易来我们家一次,得好好对待客人嘛。"
我被我哥说的话吓坏了。惊恐地望向表舅。表舅还是那副恶心的得意表情 他一巴掌拍到哥哥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说道"赵磊,快去洗澡吧。"
我哥的眼睛突然暗淡了一下,表情稍微抽搐,应该又是犯了头疼。几秒钟后就恢复了正常,说道"好,我这就去洗澡。"说罢就往浴室里跑去。
现在客厅里就只留下我、父亲和表舅了。我害怕地望着表舅,忍不住往后退缩。
表舅这次大笑,说道"你和小崽子也敢看不起我?我就告诉你吧,你父亲大学毕业后来我诊所做针灸治疗 我看你父亲体格健硕,是个当贱奴的好苗子,就用针灸插进一些特定的穴位。这样一来,你父亲就暂时变成一个什么话都听的白痴了。几番这样下来,自然成了我忠心不二的贱奴。 当然,这种高深的技术,你这高中生怎么可能会懂?"
我吃惊了。
四、被表舅玩弄的我哥
今天回想起一个月前的事情,仍然不免得震惊。要不是我没什么肌肉,表舅可能也把我给控制了。现在他每天都把我父亲和哥哥当猴耍,他们父子两人也围绕着表舅团团转。
看见眼前,我哥赵磊已经脱光了他的身子,坐在表舅的那根臭鸡巴上做活塞运动,我就感到恶心。但我哥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一副高潮脸上露出嬴荡的笑容。我哥赵磊的腹肌仅仅地收缩着,据表舅说,这样可以加强肠道的收缩,让表舅的那根臭鸡巴更爽!
赵磊一边高速地做活塞运动,冒出啪啪啪的拍击声,一边说着自贱的话,"主人的......大鸡巴......操得狗奴的阴道好爽......,狗奴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狗奴永远也不结婚......永远做主人的奴......。"
实际上我看过表舅的鸡巴,算是粗是粗,但长度就比不上我哥和父亲。据说因为这种情况,表舅曾经嫉妒地用红绳死死缠绕住我哥和父亲的鸡巴,然后命令他们保持一天的勃起。结果一天下来,父亲和赵磊的鸡巴几乎要报废!
表舅突然抓住我哥的腰腹,然后用他的鸡巴狠狠地顶我哥的菊花,看来他是射了。我哥应该也感觉到了,兴奋得大叫"主人射进来吧!......让我怀上主人的孩子!......"
干!这种恶心的话,也只有表舅这种家伙才教得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开门跑到客厅。结果迎面撞上了下班的父亲。父亲还是那么健壮,胸肌又大了几分。如果我问他为什么如此勤奋地锻炼,他肯定毫不犹豫地说,"我练这大胸肌和腹肌,都是为了更好地服侍你的表舅!"
"父亲,你回来了?"我说着这种废话。
"嗯"父亲脱下外套,穿上那件单薄紧身的T恤,把父亲的每一块肌肉都勾勒得清清楚楚。这是表舅的命令,表舅让父亲在家就穿上这种性暗示的衣服。"你表舅在哪儿?"
"在我哥的房间里。"我说到。
"嗯,我懂了 "父亲穿好他的体恤和短裤,就走到赵磊房间的门前敲门,说"赵武来了。"
之后他便开门走了进去。接下来的事情不必猜测了。我坐到客厅里。此时那些八卦的婆婆门都回家了,偌大的客厅只有我一个人。
从哥哥的房间里传来清晰的声音,"下贱的两父子!"然后就是一阵清楚的抽打鞭子的声音。 最近我哥身上出现了许多鞭子血印,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吧。 售 男 楠 猛cao狂·干se沦c陷-调 教.粗口-w章 ·文薇X新 labi10010 。
"啊! 主人再抽快点!"我哥大声说。
"我们永远是主人的奴隶!"我父亲的呻吟传出来。
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我曾经见过父亲被我哥在地板上乱伦,被表舅用相机拍下来,也见过其它的事情发生。
白天,我父亲还是那个令人尊敬的体育教师,我哥哥当然也还是那个人见人爱的天才肌肉男。但只有我知道,他们的脑袋里,全是我那个肥到流油的表舅。
高考结束了,我哥哥在表舅的安排下考上了北大。我父亲在表舅的安排下,换了一个学校,跑到一个专门的体校当老师。据说每天我父亲都会偷拍那些训练中的学生,摄影下来送给表舅。
日子还会继续,直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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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暴露狂大彪
大彪本名张德彪,28岁,长的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留了浓密的口字鬍,非常有男人味儿。大彪是內蒙古人,大学毕业后只身来到北京打拼,在北京郊区的一家经营工程机械的公司做技术员,工作还算轻鬆,朝十晚六,偶尔会出个差。
大彪喜欢男人,尤其是健美粗壮的男人,大彪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举铁,希望能把自己操练成国外健美大神那样肌肉巨兽般的极限身材。
晚上八点,大彪准时来到健身房,健身房就在大彪住的小区不远的一个地下室,老板也姓张,四十出头,大彪叫他张哥,张哥是本地人,前些年拆迁,一下成了暴发户,因酷爱健身就辞了工作开了个健身房,不为赚多少钱,就为了自己练著方便。张哥的老婆在拆迁没多久的时候就和他离了婚,拿了一大笔钱和另一个男人跑了。孩子在外地上大学,就寒暑假会回来看看。张哥个头不高,肌肉发达,是个粗獷的爷们儿。
“张哥”
“大彪来了啊,今天练哪儿?”
“今儿个蹲腿。”
大彪和张哥打过招呼就去了更衣室,换上背心短裤,自恋的看著镜子中粗壮的肌肉男,硕大高耸的胸肌,浑圆饱满的臀部,强劲粗壮的大腿,做了几个健美比赛的展示姿势,痴迷的欣赏著自己的肉体,大彪最喜欢的练的就是腿部肌肉,他认为男人的大腿越粗就越性感,性能力也越强,所以一周会练两次腿,虽然累,但练完之后那种酸痛无力的快感,就像射精一样让大彪欲罢不能。大彪身高1米78,体重118公斤,体型和非赛季的健美运动员一样,腿围有惊人的76厘米,小腿肌肉也是一大包,穿普通的运动裤也像紧身裤一样。
健身房不大,从地面的楼梯下来是一条过道,左侧是个吧臺,张哥不举铁的时候就在这儿呆著,旁边是一臺自动贩卖机,再往前的右手边是一道门,里面有两个房间,靠外侧的房间是固定器械的区域,里面的房间是哑铃杠铃和一些自由重量器械的区域。过道尽头的左边墻上是一面大镜子,镜子两边是杂物间和应急通道,平时都是锁著的,右边拐进去是两个房间,更衣室和浴室,都是小房间,更衣室只有一排储物柜、一张长条凳和一面镜子,浴室是一个马桶和洗澡用的电热水器。
大彪认为一个健身房好不好就看练腿的器械全不全,张哥的健身房虽然不大,但是深蹲、腿举等等练腿的器械有6、7臺,所以大彪从来了北京就在张哥的健身房锻炼,和他也比较聊的来。
大彪来到健身区,只有一个人在固定器械这儿玩手机,看样子是练完了歇一会儿就准备走了,自由重量区没人,大彪心里高兴,可以隨便练了。由於健身房没有跑步机什么的有氧运动器械,所以基本没有女人会来这儿健身,男人都下班点儿来,五六点是人最多的时候,八点以后都差不多练完陆续走了,九点以后基本就没人了,张哥10点左右闭店回家,没人的时候会早一点,所以大彪都固定时间八点来。
大彪开始做热身,活动活动关节,心里对今天的健身有一丝异样的期待。大彪有一个秘密,就是他喜欢暴露,喜欢一丝不掛的展示自己健美的身躯,但又觉得很羞耻,这种慾望驱使著他做出一些他觉得很淫荡的事情,比如全裸的站在更衣室门外对著对面墻上的镜子摆pose,在淋浴的时候手淫,並期望有人不经意的看到他这副淫贱样儿,今天他可以更进一步。前些天在大彪续卡的时候,张哥对他提了一个交易可以让他免费健身,只要他每次晚上来的时候替张哥看会儿店,让他早点回家,练完之后打扰打扫卫生,收拾一下器械,周末有事儿的时候替他看一两天的店就可以了,这些对大彪来说都是顺带手的事儿,並且对他来说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实现他裸体健身的慾望了!大彪便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个条件。
在那个玩儿手机的人走后,张哥把新配的钥匙给了大彪,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走了,大彪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下来扔到一边,来到深蹲架前,看著镜子中性感肉壮的身体,浑身充满了力量,扛起杠铃一下一下的做起深蹲来,做完一组,大彪感觉大腿和屁股充血了,饱满粗壮了一些,裸体健身的快感让他的大鸡巴也微微勃起,大彪拿出准备好的橡胶绳从根部把自己的大屌和卵袋绑起来,大彪看著自己的鸡巴慢慢变大变硬直挺挺的衝著天花板,怒张的马眼中涌出一滴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忍不住套弄了两下,使得大屌更胀大了一些,往下一压,啪的一声向上弹起击打在小腹上。
大彪的鸡巴不是很长,但也有19厘米,算是中上等,但是粗度却无人能及,最粗的根部有易拉罐那么粗,这让大彪非常自豪,完全勃起后就像一个宝塔,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弧形,顶部的龟头比鸡蛋还大一圈,血管蜿蜒的茎干越接近根部就越粗壮,下面薄薄的卵袋包裹著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大彪有个特殊的能力,可以控制自己的提睪肌,隨著发力,两颗硕大的睪丸一跳一跳的,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能力。
大彪的体毛旺盛,浓密的胸毛,阴毛,腿毛连成一片,但他却喜欢乾净无毛的身体,所以每周都会用剃须刀將身体上的毛都刮的干乾净凈,像欧美GV里的肌肉男一样,展示出自己硕大的肌肉块和性器。大彪扛起了比平时重量更大的杠铃,继续操练著大腿,一组又一组的深蹲之后,感觉大腿和臀部像要爆炸了一样,肌肉高高隆起,一股股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冒出来,顺著粗胀的阴茎淌到大腿上,混著汗水闪闪发亮。大彪稍稍歇了一会之后,换其它的动作继续练腿,腿举、哈克深蹲、腿屈伸、腿弯举……粗壮有力的腿部肌肉挤压著硕大的卵蛋和坚挺的大屌,榨取开发著大彪的潜能。
在做完小腿训练之后,大彪以来回三趟的哑铃弓步走作为结束,走最后一趟的时候,每一步都摇摇欲坠,膝盖弯下去都几乎不可能再支起来,但想要把双腿练成最强打桩机的慾望支撑著他完成了动作,大彪坐在地上,背靠著墻,看著镜中的自己,汗水顺著身体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从胀红的龟头马眼中流出的粘液已糊满整个性器和大腿內侧,大彪抬起手,一手揉捏著饱满胸肌上敏感坚挺如同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一手趁著前列腺液的润滑套弄著血脉賁张的大鸡巴,大彪强忍著酸痛站了起来,下半身如同失禁般的无力感刺激著他的性慾更加旺盛,加重了揉捏乳头的力道和套弄的速度,看著可以与重量级健美运动员媲美的双腿,一波波快感衝击著神经,“啊,啊、嗯……操,爽!真他妈的爽!啊……爽死了,啊、啊、啊……”隨著低沉的呻吟和浑厚淫靡的男性高潮时的叫喊,一波波精液射向空中,落在远处的镜子上,器械上,地上,大彪的高潮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隨著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大彪终於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身前倾,趴在地面一滩又一滩的精液之中昏睡过去……
大彪迷恋上了紧身短裤,网购了一批各种顏色的寄到家里,收到货后迫不及待的开箱试穿,弹性极好的布料包裹著大腿和臀部肌肉,勾勒出一道道充满力量感的弧线与线条,外露的股四头肌內侧头外凸形成水滴的形状,被股直肌和股中间肌挤压外翻的股外侧肌划出优美的圆弧,肥厚的大腿內收肌群將大屌和卵袋挤的向外突出,鼓鼓囊囊一大包,可以清晰的看出形状,从侧面看,浑圆挺翘的臀部肌肉和饱满鼓胀的股二头肌形成一险峻一高嵩的山峰,配合著丰满紧绷的小腿肌肉,性感无比,令大彪从马眼处渗出一股淫液,儒湿了短裤。他找出一个软胶材质的护襠塞入短裤,隱去性器的形状,只留下圆滚滚的一包,像是塞了个水晶球。大彪把其他几件紧身短裤都试穿了一遍,件件都很喜欢。
时值初夏,正適合背心短裤的打扮,大彪决定这一夏天都只穿这几件紧身短裤,不穿其他的裤子了。第二天,大彪准备去上班,穿上黑色的紧身短裤,塞入护襠,上身穿深色速干半袖,半袖虽然不是紧身的,但也被宽厚的胸肌和背阔肌撑了起来,袖口更是被球形的三角肌和饱满的肱二头肌、三头肌撑的像是要隨时爆裂开来。
大彪看著镜中的自己,性感但不会显得淫荡,同事看见就算比较惊讶也不会太过反感,满意的笑笑就出门了,骑上自己公路自行车,向公司赶去。大彪平时上班骑车或者坐公交都差不多二十分钟的路程,今天骑自行车去是因为可以为自己的穿衣打扮找个藉口。
一路上大彪骑的並不快,公路自行车纤细的车架车轮与他粗胀的大腿和爆炸性的肌肉形成极具视觉衝击力的鲜明对比,街道上的行人和司机纷纷侧目,视姦著那具肉体,大彪目不斜视,余光却將其他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心跳加快,皮肤变得敏感,花生米大的乳头蹭著布料,快感直衝头顶,前列腺发胀,一股股淫液流出甬道,將软胶护襠弄得湿滑黏腻,大彪顶著一波波的快感骑到公司,先去厕所將护襠清理乾净塞了回去。
走进办公室,同事们都张大嘴惊讶的看著大彪,虽然知道大彪身材很好,但还是头一次看他穿的这么暴露,“我说彪啊,你今天啥情况?”一个同事问道,“骑车来的,这样穿舒服。”大彪回答,拿著放在办公室的工作服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同事点点头,之后环顾了其他人一眼,颇有深意的笑了笑,仿佛发现了大彪的一丝本性。
下班回家的路上,大彪又流了多少前列腺液就不提了,吃过晚饭,晃晃悠悠到了去健身的时间,大彪换上一条骚黄的紧身短裤,没有塞护襠,弹性极好的超薄布料將大鸡巴和卵袋的形状勾勒得清晰可见,想了一下,把橡胶绳鬆鬆地勒在性器根部,微微充血后,透过布料,性器的细节都能看清。上身穿一件超细肩带的健身背心,两只宽厚的方形胸肌露在外面,两粒花生大小的乳头点缀在胸肌下缘,显得极其淫荡。
来到健身房,张哥看到大彪的打扮,心中哂笑,这个肌肉男真是淫荡下流啊。自由重量区有两个人在练,大彪进来后先热身,然后就开始拉背,做引体向上,双腿向后弯曲交叠,叉开大腿,胯向前顶,將大鸡巴完全展示出来,另外两个人完全不知道眼睛该看向哪儿,想看但又替那个肌肉男觉得羞耻。大彪一副专心健身的样子,但是弄湿了一大片短裤的是汗水还是淫液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当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张哥进来和大彪聊天,看著那具短裤完全湿透变得半透明,大屌若隱若现的性感肉体,羡慕的同时还有些心动,心中有些烦躁,和大彪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张哥走后,大彪脱掉衣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肛栓,润滑之后塞进屁眼儿里,这是大彪新买的玩具,专门適合外出佩戴的小型肛栓,肛门的部分细,怎么动都不会掉出来,而且底座小,除非將屁股完全向两边扒开,否则根本不会看出来,肛栓整体向前弯曲,顶部是一个圆球,塞入之后圆球正好可以顶到前列腺,只要有动作,源源不断的快感就会从前列腺传来。大彪最近每次全裸健身,除了练腿的时候都会把这个肛栓塞入身体,爆炸的性慾和快感是他疯狂操练肌肉的动力。
九点多的时候,一个魁梧略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进入健身房,大彪训练的太过��註,等那个人走进大彪所在的房间才发现有人来了,
“你好,有什么事儿?”大彪有些尷尬的问道,並起身想把衣服穿上,
“没事儿,不用穿,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可害臊的,哈哈,我想看看健身房的环境,合適的话办个卡。”中年男人回答道,笑声很爽朗。
大彪也就顺水推舟,挺著大鸡巴给他介绍各个区域,由於意外被人撞见自己硬著鸡巴裸体健身,羞耻的快感加上走路时体內肛栓一下下撞击著前列腺,马眼不断留出淫液顺著鸡巴滴到大腿上,大彪觉得碰一下自己的鸡巴,精液就会控制不住汹涌的喷射而出。
转完一圈来到楼梯口,大彪说自己只是晚上看店的,要是想办卡的话白天来老板都在,中年男人点头表示知道,並毫不吝嗇的夸赞了大彪的身材,最后调戏似的捏了一下大乳头和挺翘的粗鸡巴,大彪本来就蓄势待发,一下控制不住,精液破关而出,
“啊!哦,对不,啊……对不起,啊啊!啊……”,手不由自主的擼动著粗壮的大屌,一道道炙热的精液喷到中年男人的身上,男人看呆了,也没躲开,任由大彪的精液射满了全身,射精过后,大彪喘息著,不好意思的说道:
“真是抱歉,把你衣服弄脏了,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没事儿,也怪我,不该动你的,我回家自己洗就行。”中年男人並不责怪,转身离开了健身房。
大彪看著他上楼的背影,心里回味著刚刚快感强烈无比的射精。
第二天上午,张哥来到健身房,打开门开始营业,心里却是想著昨晚穿著暴露的大彪训练的场面,有些后悔昨晚走那么早,要是房间里有个摄像头就好了。健身房只有楼梯口上面有个监视器,可以照到整个走廊。张哥打开电脑,想看看昨晚大彪走时的画面,打开记录,忽然心跳加速,目不转睛得盯著屏幕,仿佛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张哥仔细观看,发现自己走后有个男人想要办卡,来看看健身房的环境,而大彪居然是挺著梆硬的大鸡巴全裸的带他参观的,最后竟然还不小心射了那人一身精!大彪因为精虫上脑,根本没想起来摄像头这回事儿,也是因为张哥和他说过没事儿从来不看录像,使他觉得並不会被张哥发现。
张哥把这段录像保存到电脑其他地方,反復看了好几遍,心情才渐渐平復下来,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裤襠已经鼓起了一大包。他靠在椅子上慢慢思索,难道大彪在自己走了之后都是裸体健身的?直起身,翻找到之前几天的录像,发现每次大彪都是全裸的从健身区出来去洗澡,这肯定了他的猜测,眼睛转了转,他决定今晚亲自证实一下。
到了晚上,大彪还是那身骚气的紧身衣来到健身房,
“大彪来啦!”张哥招呼了一声,
“张哥!”
“今天该练胸了吧?”
“对!张哥太了解我了,哈哈。”张哥也笑了笑,心想,今天晚上我会更了解你的,哈哈。
到了八点半,其他客人都走了,张哥来到自由重量区,大彪正在做杠铃臥推,顶峰收缩的时候,两块硕大的胸肌高高地耸立起来,张哥將一个手包隨手放在角落,假装的收拾收拾了东西,然后对大彪说
“大彪,你练著,哥先撤了!”大彪正在发力,只是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张哥出了健身房,在外面抽了根烟,转身又进去了,故意放轻了脚步,走到里屋门口才突然出声,
“你瞧我这记性,丟三落四的!”迈步进了屋,果然不出所料,大彪把自己的衣服都扒了下来丟在一边,躺在臥推凳上做臥推,鸡巴根部绑了根橡胶绳,完全充血的阴茎像根粗木棍搭在腹部,两颗鸡蛋大的睪丸一前一后臥在两条大腿肌肉之间的缝上,大彪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但是由於正在使劲,只得推完这一个,把杠铃放回架子才起身,
“张哥你怎么回来了?”说话的同时试图用手遮住巨大的性器,但是那尺寸怎么能遮得住,
“我的包忘了拿了。”张哥指了指之前放在角落的手包,又说道,
“没事儿,害什么臊啊,我有时自己一人练的时候也不穿衣服,这样才能看出练的效果。”试图稳定一下大彪的情绪。
“最后几组了吧,我帮你护一下”,
“好,那我先把衣服穿上吧”,大彪站起来,
“別穿了,扔地上粘的都是土”,大彪面色有些犹豫,
“没关係,我也脱了,正好屋里有些闷热。”张哥说完,把衣服脱下搭在旁边。
张哥的身材一点也不像四十多岁的,到像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肌肉鼓胀饱满,黑亮的皮肤闪著光泽,肌肉比例完美,一看就是个健美老手,浓密的阴毛精心修剪过,不长不短,边缘清晰,鸡巴微微充血,粗度不如大彪,长度却不逊色,卵袋皮肤紧绷,將两颗大冬枣般的睪丸束缚在会阴部。甩著鸡巴走到臥推架后方,示意大彪开始。
大彪重新躺回凳子上,张哥上前一步帮助他將杠铃取下,鸡巴正好对著大彪的脸,大彪手肘缓缓下放,稍微停顿之后用力推起,完成一个標准臥推,
“再来!继续!”,张哥喊到,一下一下,到第五个的时候,大彪有些吃力,张哥微微屈膝半蹲,双手护著杠铃,鸡巴几乎要贴到大彪的脸上了,
“使劲!这刚第几个!”,
“別他妈怂!吃没吃饭!”,
“再来!”,
“鸡巴长那么大干嘛使的!”,
“你丫推不起来鸡巴不如剁了去餵狗!”,
一句句脏话还有张哥身上男人的味道刺激著大彪神经,鸡巴越发胀大,淫水横流,力量也被压榨出来,隨著低沉的嘶吼,杠铃放下又被推起。张哥看著眼前充满雄性阳刚之美画面,鸡巴也昂头挺立,一滴滴前列腺拉出银丝落到大彪的脸颊嘴角,大彪做完一组放回杠铃,坐起身喘著粗气,张哥骄傲的夸赞
“好小子,是个爷们儿!歇半分钟继续!”,
大彪將嘴边的淫液舔入口中,大声回答,
“是!张哥!要长肌肉,就得他妈的往死里操!”。
夜幕下健身房入口亮著昏黄的灯光,从里面传来声声男人洪亮的喊话与低沉的嘶吼,飘飘荡荡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大彪站到镜子前,效果显而易见,两块肥厚的胸肌高高耸起,稍一低头,下巴就可以碰到上胸,控制发力,肌肉自下而上像是一道波浪漫延而过,胸肌中缝窄而深,可以夹住一张A4纸,双手情不自禁抚摸揉捏著胸肌,指腹划过敏感挺立的大乳头,大彪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会阴一紧,从大屌顶端挤出一股淫水。
张哥叉开双腿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笑地看著大彪淫靡的浪荡样儿,鸡巴更加鼓胀挺立了。大彪並不是每次裸体健身后都会射精,保持阴茎勃起只是压榨自己潜能的一个手段,他认为能控制自己射精是男人意誌力强大的一个表现。
“张哥,走,咱俩去洗个澡。”
“好!”,大彪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目光一直盯著他的张哥发现大彪屁股之间好像夹著什么东西,心中一动,移步过去,
“你这儿藏著啥好东西?”说话的同时手指向两臀之间的甬道入口探去,
“没!啥都没有!”大彪想回身躲开,却被张哥一只手环腰抱住,另一只手將东西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啊……”大彪呻吟出声,两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张哥把裹著一层黏滑肠液的肛栓扔到地上,两只手指探入因空虚而张开的洞口,就著肠液的润滑毫无阻碍的进入肠道深处,
“小子,你丫真是骚浪贱啊,不光硬著鸡巴全裸健身,屁眼儿里还插著肛栓,瞧你丫刚才健身时候,鸡巴一直冒著淫水儿,是不是快爽死了!”。
说著手指对著肠道內壁凸起的前列腺不停的揉搓按压,大彪的硬屌一翘一翘的又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啊!啊……好爽啊!张哥,要被插的爽死了啊!操!”,张哥听到这话,手指更加有力而迅速的对著前列腺发起衝击,顿时引得大彪又一阵浪叫,
“操!真他妈浪!一会让你更爽!別他妈怂的求饶!”,
“啊……哥!我想要更爽!求你了,哥,让我爽死吧!”,张哥抽出手指,“噗嗞”一声將自己粗大坚挺的大鸡巴对著大彪火热的洞口一捅到底,
“啊!好爽啊!操!要他妈的爽死了!”大彪浪叫,张哥双手从后擒住他的肩膀,让他看著镜子中自己淫贱的骚样儿,大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呻吟浪叫个不停,口水顺著下巴低落到鼓胀的胸肌上,双手揉搓玩弄著坚挺硕大的奶头,屁股后撅迎接张哥快速深重的衝击,充血肿胀的阴茎前后甩动,淫水儿四飞,两颗鸡蛋大的睪丸隨著运动啪啪地击打在粗壮的大腿上,
“啊!操!真他妈爽!哥,我要被你干死了……大鸡巴太会插了!要被操射了啊!……喔……啊”,张哥加快抽插频率,龟头每一下都准確有力的捅在前列腺上,大彪呼吸变得沉重急速,酝酿著最后的爆发,
“啊!……操!……”精液像一道道水柱从马眼喷射而出,丝毫不见停歇,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刺激大彪將体內的精华全部激射而出,一滩一滩地喷洒在远处的镜子和地板上,肛门剧烈地收缩夹的张哥欲仙欲死,低吼著把自己的精液射入到大彪体內深处,
“唔~夹的好爽啊操……被夹射了!”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嘶吼回荡在健身房內……
自从上次发生关係之后,大彪觉得和张哥的关係亲密了许多,两人经常会一起吃饭喝酒,有时也一起全裸健身。没过几天,大彪上班的时候领导找到他,说在外地一个现场的工程设备有问题,操作有些失灵,让他过去看看,大彪准备准备东西,买了第二天的软臥。下班之后,到健身房和张哥打了个招呼说要出差,这几天不过来了,张哥点点头表示知道。
第二天傍晚,大彪准备从家出发去火车站,��身穿的黑色紧身半袖,下身穿白色紧身短裤,一身壮硕的肌肉格外抢眼,短裤被撑得有些透明,显出一点肉色,前面没有塞护襠,贴著大腿放进左边裤管儿里的半勃起粗大肉棒,还有两颗大卵蛋將短裤撑起明显的性器形状,屁眼儿里插了肛塞,顶住前列腺,大彪已经適应了肛门內有异物的感觉,现在可以24小时佩戴,並不会觉得难受,只会爽的不停流水儿。
穿上高帮的健身战靴,戴上鸭舌帽,大彪背著双肩包出门去坐公交车。公交车是像旅游大巴那样的长途车,可以直达火车站,只是时间有点长,要两个多小时。因为天快黑了,车上没几个人,都坐在车厢的前半部分,大彪走到最后一排坐下,车子开动之后,司机把车厢內的灯都关了,防止玻璃反光影响视线,昏暗的环境让大彪渴望暴露的內心蠢蠢欲动,他把上衣脱掉,短裤褪到脚踝,轻轻擼动著火热的阴茎,另一只手挑逗著乳头,理智渐渐被拋到脑后,大彪把短裤完全脱掉,和上衣一起放进背包里,挪动身体,坐到最后一排正对著过道的位置,车上的人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一个擼动著大鸡巴的肌肉猛男,这种刺激让大彪心跳加速,身体发烫,如果在灯光下,就能看出他的皮肤变成了一种充满情慾的粉红色。
要到下一站了,大彪坐回角落的位置,並没有穿上衣服,司机打开灯,突然亮起的光让他有一种赤身裸体置身於眾目睽睽之下的感觉,前列腺一阵瘙痒,会阴的肌肉颤抖,一股骚气的淫水儿从马眼留出,顺著跳动的大鸡巴流到身下的座椅上,到站了,只有一个人下车,公交车驶离站臺,灯光熄灭,大彪放鬆下来,决定这次大胆一些,他站起身,走到靠近后门的位置站定,肌肉发力,一丝不掛不知羞耻的挺著大鸡巴摆出各种健美姿势,窗外照射进来斑驳的灯光打在身上,尽显淫糜。
大彪在第二排左侧边上的位置坐下,狭小的空间迫使大彪这个大块头只能叉开双腿,后背紧靠座椅,把坚挺粗壮的大鸡巴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充分暴露出来,屁眼儿里的肛栓更有力的顶到前列腺,双手不由自主地捏住两粒乳头,用力的揉搓拉扯,粗暴的快感让大彪无法思考,仅剩下满足慾望的本能。
灯光亮起,一个穿连体工服工人站起来向后门又去准备下车,他看见一个双眼微闭,张著嘴喘息的奇怪男人,隨著走动,宽厚的肩膀和胸肌显露出来,再往下,一双有力的大手正玩弄著两颗有花生米大的黑红乳头,工人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大彪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紧张刺激羞耻交杂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工人走到后门处,发现那个淫荡的壮汉连短裤都没有穿,一条肌肉鼓胀的粗壮大腿伸到过道中,一套堪比牛鞭牛宝的性器张牙舞爪的竖立在两腿之间,工人灼热的目光让大彪更加性奋,收缩肛门,让肛栓操弄前列腺,大屌一挺一挺的跳动,將淫水儿甩的四下飞散。
车门打开,工人慢吞吞的下了车。前门上来一个平头小伙儿低头径直往后排走去,来到大彪近前,一条粗壮的大腿拦住去路,小伙抬头一看,一个如同健美冠军的粗獷爷们儿,双手玩儿著乳头,前后来回挺胯甩著大鸡巴,呼吸一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片刻后回过神儿来,仔细看了看大彪身边並没有衣服,淫邪一笑向后走去,大彪还在发骚,只当他是到后边坐下,並没回头看,小伙儿又走回来经过他身边时才发现自己的包被他拿走了,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大彪慌张的站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小伙儿走到最前面第一排坐下,大彪有心过去把包要回来,可是走过去岂不是要被车上所有人都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不过去拿的话难道自己要一直裸著等他好心送过来?他要是下车了怎么办?
想到这些大彪的腿都有点儿软了,可是鸡巴却颤抖著吐出一股股淫液,滴滴答答地淌到地面上,大彪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骚的没边儿了。犹豫之际,公交车又到站了,大彪只能先到最后一排坐下,幸好只有俩人上车坐到了前边。
车厢灯关了之后,小伙儿拿著包往后挪了几排座位,大彪看了看情况,自己和他之间只有一个坐在他后排的男乘客,下定决心过去把包要回来,站起身走到小伙儿身边,小声地请求他把包还给自己,后面的那个乘客看的目瞪口呆,小伙提了个条件,大彪要让他玩弄直到自己下车,大彪感觉很刺激,答应下来,示意他到车厢后边。大彪走到最后一排,回过头,那个男乘客也跟在小伙儿后边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把大彪夹在中间坐到角落,两人將他所有的敏感点都掌握在手中,极尽挑逗之能,大彪觉得快要爽死了,前列腺液不停流出,在身下积了一小滩,旁边两人也都掏出鸡巴上下揉搓套弄,压低声音呻吟著。
公交车停了又走,车灯亮了又暗,大彪强忍住射精的衝动,时时刻刻都在喷发的边缘,感觉自己都快憋疯了。旁边两人低声嘶吼,对著大彪疯狂抽动自己的阴茎,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射在高耸的胸肌上,大彪双手將精华涂满自己的上身,腥臊的味道和粘腻的手感让他觉得自己淫荡的没有极限。旁边两人射精过后喘息了一阵,把包还给大彪陆续下了车。车上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彪把短裤穿上,上身就一直光著,如果有人走到附近就能闻到浓重的精液味道……
火车站,大彪穿著被淫液浸湿了一大片的白色紧身短裤,半勃著巨屌,浑身散发著腥臊气味的取票、进站,在过安检的时候,被安检员以检查的名义將巨大的性器摸了好几遍。到了候车室,已经十点多了,开始检票上车了,大彪进去之后,找到自己的床號,是个下铺,其他三个床都有人了,大彪上面的青年看著像是个大学生,已经睡著了,应该是前面几站上的车,对面两个,下铺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魁梧男人,留著短发,看著很精神,玩儿著手机游戏,上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色坚毅,肌肉紧致,像是个军人,正在看报纸。
两人在大彪进来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惊讶於大彪鼓胀的肌肉和暴露的穿著。大彪靠坐在床上,硕大的卵蛋有些胀痛,存了太多的精华急需释放,正好房间里没有女人,大彪决定射精给他们欣赏。查过票后,等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了声音,大彪把房间的主灯关掉,只剩下对面两人的床头灯还亮著,站起身把自己的短裤、鞋和短袜都脱掉,强壮的身躯和巨大的性器把两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大彪装作面无表情,穿上拖鞋准备先去水房將身上已经干涸的精液清理乾净,拿著毛巾,推开门,赤身裸体的走了出去,走廊灯火通明,认清方向,迈开粗腿甩著鸡巴向水房走去,在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刚那人的鸡巴真他妈大,跟个种马似的!身材也牛逼!”,
“是啊,不过也太他妈不害臊了,连个短裤都不穿就露著大鸡巴出去了!”不害臊的还在后头呢!大彪心想。
进入房间靠坐在床上,正面对著两人,大彪掏出背包中的橡胶绳,从卵袋和阴茎的根部绑上,本来已经半勃的鸡巴青筋渐起。然后把手机插上耳机,一只手拿著看欧美肌肉男的GV,另一只手上下擼动套弄粗大坚挺的阴茎。
对面两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大彪像一只被原始慾望支配的肌肉巨兽,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发泄性慾,手掌在龟头和冠状沟揉搓一圈,顺著一只手都圈不住的阴茎一擼到底,有力地撞击在两枚硕大的睪丸上,脆弱部位被击打的疼痛转变成强烈的快感刺激著他以更快的速度的再来一次,来回反覆。
下铺的那个男人咽了咽口水,感觉燥热难耐,不自觉的把手伸到襠部揉捏。上铺的感觉到下面传来晃动的声音,探出头一看,下面那人竟然目光灼热地盯著大彪,掏出自己的鸡巴快速套弄,床铺也隨著他的动作一起震动。
大彪將手机摆在一边,摸到肛塞的底座,两根手指用力的快速按压,让肛塞的顶端操弄前列腺,剧烈的快感让他瞇起双眼,完全不管不顾呻吟出声,大彪全身肌肉渐渐绷紧,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睪丸和前列腺一阵酥麻,一声吼叫,一道道白浊液体像喷泉一样喷涌射出,强烈的射精快感伴隨著低吼持续了將近一分钟,巨量的精液糊满了大彪的脸和上身,大彪喘息著用手指把身上的精液都抹到嘴里,细细品味著那腥臊的味道。
对面的男人看到一个肌肉猛男最私密淫荡的一面就这么暴露在眼前,再也控制不住,呻吟著用力擼动鸡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出,飞洒在各处。上铺的男人把自己襠部鼓起的一包按下,笑骂了一句,“你们两个真他妈的淫荡!”,两人相视一笑,躺倒在床上慢慢平復下来。
大彪头枕著双手,没穿衣服也没盖被子就仰面朝天的睡著了。第二早上,上铺那个学生的起床声把大彪吵醒,大彪没动,继续闭著眼睛休息,学生下了床看到下铺一个肉壮猛男硬著晨勃的大鸡巴在睡觉,叫了一声,“我操!什么情况!”转头看向其他两个人,下铺的魁梧男人笑著说,“你昨天晚上睡得太早,错过了比这更精彩的事情!”,学生一头雾水,大彪听到这话鸡巴一动,浪荡的笑了一下。
火车到站,大彪穿好衣服下了车,打车到了施工现场,是个快要完工的郊野公园,面积很大,大部分的工人都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二十来个人做收尾工作。因为快到中午了,现场的联系人只简单说了说情况,下午的时候再开始干活,並把他安排到一间收拾好的宿舍。中午饭是专人送到工地的盒饭,大彪是和他们一起吃的,大彪健壮的身躯让大家都很有好感,混了个脸熟。
中午饭过后回宿舍休息了一会儿,大彪就去查看工程器械,做了些检测找到问题所在,是一块儿线路板有些损坏,打电话给同事让他快递一块新的过来,等件儿来了换上就行了。事情意外的顺利让大彪很高兴,这趟差出的很轻鬆。完事之后四处转了转就到了晚饭时间,工人收工比较晚,天已经快黑了。晚饭过后,大家都穿著裤头到宿舍外的水池擦洗身子,大彪也加入其中,只不过是一丝不掛的,工人们没有太过惊奇,只不过多看了几眼大彪剃光了毛的大屌。擦洗的时候,大彪兴起了暴露的慾望,脑子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心臟怦怦直跳。大彪把被汗水和淫液的弄的有些臭的衣服拿到水池洗了洗,没有拧干水就湿答答的掛了起来。
工地的宿舍可没有空调电扇什么的,大家就一起在门口乘凉聊天,大彪也找个小板凳儿坐在旁边,巨大的性器掛在大喇喇叉开的双腿之间,几乎要耷拉到地上了。工人们时不时的看两眼,话题几乎都是围绕大彪的肌肉和大屌的,暴露的快感使大彪慢慢勃起,阴茎翘起来变得更大了,大彪还给他们表演了睪丸跳动的绝技,引得工人们一阵惊呼。
男人们聊天不可避免的都会讲荤段子,大彪虽然不喜欢有关女人的部分,但是男人们炫耀自己性能力的话语和淫荡的表情还是使得他淫水横流,弄湿了一小块儿地面,工人们的嘲笑不仅没让他停下来,反而流的更多了。直到大家都去睡觉了,大彪才恋恋不捨的回了自己的屋里。
第二天,大彪因为没什么工作所以起的晚点儿,已经起床的工人们路过大彪的门口,看到他彪悍的肌肉和晨勃的巨大性器,有的讥笑有的羡慕,大彪其实已经醒了,听到工人们的话,鸡巴又不停的流起水儿来。大彪起了床,偷偷把肛栓塞进屁眼儿,鸡巴一直硬著走到水池旁边,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果然湿著,装做窘迫的抱怨道:“这衣服都晾了一晚上了怎么还没干啊!”,
旁边正在洗漱的工人说:“可能昨天晚上太闷了,又没有风,才没干透。你没带换洗的衣服啊?”
“没,就这一身儿,这可怎么办?”,
这时旁边有人起哄道:“那就別穿了唄!又不是没见过!”,
“就是,大男人害什么臊!哈哈。”
大彪等的就是这句话,面露难色的说道:“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够爷们儿!”
“真男人!”其他人打趣他说。
吃早饭时,一丝不掛的大彪硬著鸡巴坐在一群穿戴整齐的人中间,羞耻淫荡的感觉让他不停的冒著淫水儿,其他人一直笑话他,有犯坏的还不时挑逗他的乳头,弹他的大鸡巴,让大彪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前列腺液流的更凶了。早饭过后,工人们都去干活儿了,同事寄的零件最早也得明天到,大彪昨晚听说公园有个人工湖挺大的,可以游泳,决定去看看,就只穿著鞋,甩著鸡巴溜达过去了。
湖边,一个穿著灰色连体工作服的电工正在给路灯接线,远远看到一个人走过来,到近一点才看出来是那个没羞没臊的肌肉男。大彪也看到了他,心里一喜,昨晚特別註意过他,身材高大健壮,长的也不错。
大彪走到近前,和他搭话,“在这儿干活吶!”,
“是啊,把线接上,你怎么到这来了?”,
“听说这有个湖可以游泳,过来玩儿会儿。”,
“噢,是,水挺清的,不过很深,你小心点儿!”,
“没事儿,我水性挺好的,我也不往里面去,就在边儿上游会儿。”,
“那行,你去游吧。”,
“那我去了,你先忙著。”
说完大彪走到岸边,活动了下身体,特意对著电工做出各种穿著衣服很正常,脱了衣服却很淫荡的动作,正压腿、侧压腿、原地高抬腿跑,肛塞顶的前列腺一阵舒爽,跳动的鸡巴把淫液甩的到处都是。
活动完,大彪试了试温度就下了水,裸泳的感觉让他很兴奋。
游了一会,上岸走到电工身边说:“真挺舒服的,你不下去游会儿?”,
“不行啊,我这儿干活呢。”,
“你水性咋样?”,
“可好了,我从小就在家旁边的河里游,別的小孩儿没有能比过我的!”,
“你就吹吧,我才不信呢!”,
“骗你干嘛,爱信不信。”,
“要不等你干完这点儿活咱俩比比?”,大彪怂恿他说,电工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行,比就比,不过谁要输了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大彪淫笑了一下,“可以啊,你可別反悔!”。
等电工干完活儿,俩人儿走到岸边,电工把连体工服的拉锁拉开,大彪一瞧,这家伙里面什么都没穿,也是够骚的,心里想著自己贏了之后要怎样玩儿他。电工活动了下,下水游了几下。说好终点,俩人同时出发,两具光著屁股的美好肉体在湖中翻起洁白的浪花。大彪卖力向终点游去,自己上学的时候比赛拿过名次,再说这两条大腿的肌肉可不是白长的,一定能贏。可谁知道,大彪一点点被电工落在身后,等到了终点,电工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哈哈,怎么样,输了吧!”,大彪一脸失望,不知道是因为输了比赛还是不能对他提要求了。
两人上了岸,电工搭著大彪的肩膀,“哈哈,是不是愿赌服输?”,“你有啥要求?说吧。”
电工淫邪一笑,“我要你打飞机给我看!”,大彪瞪大眼睛看著他,“瞅你那表情,哈哈,逗你玩儿的!”,这个要求本来是大彪想提的,不过现在也差不多,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男子汉说到做到,我就打给你看!”说完,大彪就一手刺激乳头,一手上下套弄鸡巴擼了起来。
电工虽口上说是在开玩笑,但也想看大彪这个壮汉手淫,就没有开口阻止,站在一旁看他表演,手不时的抚摸著他饱满紧绷的肌肉和跳动的大卵蛋,慢慢地电工的鸡巴也挺立起来。
温热的阳光和暴露的快感让大彪的皮肤布满细密的汗水,雄壮的肉体闪闪发亮。充满雄性阳刚之美的画面让电工呼吸急促,手掌紧握自己的鸡巴快速套弄,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大彪双腿微曲,胯向前顶,把自己巨大的性器骄傲的展示出来,双手齐上,揉搓著敏感的龟头和卵蛋,强烈的快感使大彪不自觉的淫叫出声。
这时,远处走来四五个人,电工不愿让朋友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招呼大彪向水中走去,大彪正处於喷发边缘,走动时的牵扯让他產生了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再也控制不住喷发出来,大彪叉著双腿,脚步踉蹌,边走边射,精液喷洒了一路直到湖边。电工看到大彪居然在走路的时候射精,心中一荡,藏在水面下的鸡巴射出一股股白浊的暗流搅乱了平静的湖水……
一天晚上,大彪来到一家大眾浴池,他听说这里的搓澡师傅不仅长的英武,身材也是肌肉壮熊那种类型,而且可以提供一种特殊的服务,前列腺按摩。大彪从网上看到过前列腺按摩的介绍,据说如果师傅手法好,跟射精类似的前列腺高潮会持续不断,最长的能达到一个多小时!大彪费了不小的工夫,才经人介绍成为这家浴池的会员。从门面看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洗浴中心,当刷卡进入浴室之后才发现別有洞天,里面布局合理,装修精致但不奢华,让人感觉很舒服。客人不多,只有四五个,身材长相却都是大彪喜欢的类型。
大彪进来之后,泡了会儿澡,他看到一个极品壮熊,五官立体英朗,肌肉鼓胀,脱过毛的性器硕大完美,这应该就是搓澡师傅了,大彪走过去向他说明想做前列腺按摩,师傅声音粗獷又有涵养,问他想去私密一点的空间还是就在这里做,大彪当然选择就在这里,师傅让大彪趴到一个特制的床上,屁股稍微拱起双腿叉开,脸和性器都通过孔洞露出来,趴著全身都很舒服放鬆。
师傅用手指摸了润滑剂一点点放鬆大彪的肛门,当能通过两根手指的时候慢慢向里面探去摸到前列腺,师傅感觉了一下,问大彪,性兴奋的时候是不是会流很多前列腺液,大彪很诧异他怎么会知道,师傅说大彪的前列腺比一般人大很多,但不是后天病变性的肥大,而是先天的,这是一种特殊的体质,前列腺液的分泌量大產生速度快,表现出来就是在性兴奋的时候前列腺液不停的流,而且因为神经更多所以更敏感,简单来说,就是在发生任何性行为的时候都会特別爽。
大彪觉得很幸运,自己可以体验到比常人更爽的性快感。师傅在大彪马眼下方放了一个碗形的一次性容器,说可以看看自己最后能排出多少淫液。他手指打著圈儿的按压著大彪的前列腺,时快时慢,时而用力时而舒缓。大彪感受到一种酥麻的压迫感从前列腺传来,就像插著肛塞一样,但又更加的舒服,仿佛比他还了解自己怎样才会更爽。大彪感觉下半身完全鬆弛下来,仿佛刚蹲完腿时的无力感,任由按摩师傅摆布。
师傅看他已经完全进入状態,递给他一个rush面罩让他带上,说可以增强快感。大彪缓缓吸入,慢慢地,脑中所有的杂念全都消失不见,思维迟顿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前列腺传来仿佛射精一样的感觉,但射精的肌肉完全没有反应,只能感到前列腺液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从半勃起的肥屌中流出,大彪知道自己前列腺高潮了!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细密的呻吟夹杂在喘息从口中传出,口水从嘴角拉出一道银丝滴落在地面,皮肤泛起潮红,肌肉鬆弛不能发力,大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挤奶的乳牛,任由一个肌肉壮汉把手指伸进屁眼儿玩弄自己的前列腺,按压出一股股的淫液从马眼流到容器里。
浴池的其他人被淫荡的呻吟吸引,大彪感觉到人们围拢过来,自己如此羞耻下流的画面被人围观,让他感觉更加刺激,呻吟变成浪叫,前列腺高潮还在持续,让大彪爽的快要昏倒,到最后已经练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急促的喘著粗气,师傅看他已经到了极限,抽出手指,站起身趴到大彪身上,双手按住肩膀,膝盖固定住两条大腿,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对准大彪空虚大开的屁眼儿,就著不停流出的肠液一捅到底,用火热的大肉棒快速大力的撞击著前列腺,大彪仿佛被从睡梦中唤醒,感受到自己正在被雄壮的按摩师傅猛操,屁眼一阵紧缩,按摩师傅的龟头感觉到大彪的前列腺变硬,知道他要射了,更加用力猛插,大彪一通浪叫,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师傅並没有停止猛操,大彪感觉有些疼痛,然后是更加剧烈的快感,又是一次射精高潮!大彪终於爽的昏了过去,几秒钟后,在按摩师傅缓慢温柔的抽插中清醒过来。
按摩师傅抽出鸡巴,拍拍大彪的屁股,让他趴著休息一下,然后把鸡巴下面的容器拿到大彪面前,白浊的精液悬浮在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中,像一碗粥羹盛满了大半碗,大彪接过一饮而尽,腥臊的淫液让他恢復了一点体力,大彪从床上爬起,刚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按摩师傅赶忙將他扶起,和他说刚刚的按摩做了將近两个小时,是他做过最长时间的一次,肯定会体力不支的,多休息下就好了,大彪觉得下半身完全没有力气了,屁眼儿都合不拢。
忽然之间,橙黄的尿液从鸡巴中流出,大彪根本没发现自己尿失禁了,听到水声低头一看,自己居然尿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按摩师傅笑著解释到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有时会发生,並告诫他前列腺按摩不要太频繁,一个月一次就可以,不仅不伤身,还会使前列腺越来越敏感,性生活会更爽。
大彪到休息室缓了半个小时,其间还时不时的有尿液流出,然后才渐渐感觉下半身有了力气。大彪决定以后每个月都要来按摩一次,双腿无力到尿失禁的感觉太他妈爽了,以后蹲腿的时候也要把自己操练到这种程度,不练到尿就不停下来!大彪穿好衣服,叉著双腿,步履缓慢的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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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 (二)
我低下头,慢慢趴了下去。程肖的家里铺了全屋地毯,却不见有什么污渍。绒毛软硬适中,不知道和他旺盛的阴毛比起来怎么样,我在他两腿之间停下,在地上轻点了3个头,房间里非常安静,和现在焦躁的氛围形成反差。我不敢看刚才近在咫尺的鸡巴,只能把目光放在他两只大脚上乱瞟,一双白袜包裹着他的脚,能看到挑起的跖骨轮廓,足弓曲线流畅,整体十分好看,我想象着脚背跳动的青筋,不敢有别的动作,好像他每个部位都能让我发骚,让我为了得到它们而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有太多干扰我思考的东西了,今天有体育课么,似乎没有,但他的大脚还是散发着湿热的汗味夹杂着一点过量的香气。我的心跳声越来越大,他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我渴望舔些什么,什么都行,老师与学生的身份彻底被抹除,变成了讽刺的称谓,我终于忍不住了, -程…爸爸,爸爸,我想…… -头抬起来,他用脚摩擦着我的脸,然后扶着我的下巴,-继续刚才让你做的"工作",把舌头伸出来,舔我的鸡巴。他故意加重了工作的语气,现在他成了我的上级,舔他的鸡巴就是我的工作。
顶部黏黏的液体晕开了几分,一股咸腥撞开了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上却没敢停下。我尽可能的把舌头贴在他的大鸡巴上,慢慢滑动,我能从粗壮的肉柱上感受到他的脉搏,和一点尿渍的苦味。-真是骚货,他站起来脱下内裤,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捏着我的下颚,把他的巨屌一捅到底,猛的抽插了数下,呕……,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眼泪直流,-喜欢爸爸的大鸡巴?爽么,骚货,骚狗,把你的狗牙收起来,用力吸!他抓着我的头发,我的双手触不到地面,一时间僵在胸前,索性真的像狗一样弯曲起来,我挤干泪水向上看,茂盛的阴毛,紧实的小腹,胸肌,最后是他得意的,居高临下的眼神。我卖力的讨好着他,前后动着嘴巴,-不愧是老师啊,一教就会,都知道自己是条狗了,嗯?平时不是喜欢查我,找我的事么,怎么现在被我的鸡巴插满了嘴啊,还这么听话,骚货!啪啪!又是两巴掌,他抽出肉柱,坐了回去,我立刻爬过去继续口交,我知道我的嘴就是为了干这个的,一点惩罚算不了什么。
他用脚踩弄着我的屌,另一只勾在我的脖子上,拿着手机拍照,反正也有把柄在他手上了,多几张也没什么,他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似乎很享受我的服务。我一边口一边品尝着洋溢青春的淫液,甘之如饴。我曾幻想吃男高的鸡巴,想过无数情景,却没想到像今天这样被动。一开始我只能含住一半,慢慢的含住三分之二,他的肉柱一下一下顶着我的上牙膛,然后推开舌根,向深处滑去,他的肉柱挺直,粗细均匀,龟头稍尖,环带也略细,包皮被我的口腔前后推动,上面一层薄薄的白垢,有海苔和一点点松子的味道。
快到底的时候他用手突然死死压住我的头,他的大龟头直接顶进了喉咙,架脖子的腿也用力往他的大鸡巴上勾,我无助的看着他的眼睛,他却好像更变本加厉,僵持了几秒之后,一发接一发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喉咙里,有十几股。-骚货,把老子的精液…都吃下去…吐出来一滴都给我舔回去!而我竟在如此不舒服的情况下,也控制不住的射精了……,浑身猛的抖动了一下,就像猎物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不仅弄脏了他的袜子,也弄脏了他的地毯。-咳,爸爸,咳咳…… -骚狗,精液好吃么?我看你舒服的不行啊,把你刚才做的事说出来,说话要带自己的名称,你现在就是一条让我发泄的狗! -爸爸,骚…骚狗知道了,骚狗刚才忍不住射精了……在…… 啪!又是一巴掌,他把我的头按在地上,并把刚才玩屌的大脚踩了上来,让火辣辣的脸和冰凉的精液贴在一起。
我知道,我完了。
我记起来了,那种打在脸上的疼痛,我偷偷拿小虎的袜子打飞机,后来又找机会舔他的脚,我们在学校后山的林间做羞耻的事,我告诉他可以踩我,告诉他我不是喜欢男生的臭味,也不是谁的都喜欢,而是喜欢被征服的感觉,被拥有的感觉,你的味道让我感到安心,熟悉,而那些私处的味道让我感到亲密,也会感到……占有和幸福,我可以当你的小狗……,啪!-骚货。这是小虎第一次打我,说我骚货。那并不完全是肉体上的疼痛,也包括精神上的,而回忆让那种感觉越发真实。
小学六年级,我们装成大孩子让那些初中��小混混带我们去网吧上网,看片,我偏偏和谁的口味也不一样,自己用一台机器,是我把小虎引上歧路,在初中他将我的整个身体玩了个遍,我甚至吃过小虎人生中第一发精液。我都快忘了那时候做过多少他想出来的羞辱性的任务,承受了多少他在我身体里不断膨胀的欲火。
没错,我是骚货,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程肖从沙发的另一侧抽出一包黄金叶甩在我面前,-骚狗,给老子点支烟,把屁股撅好,知道母狗交配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吧,点完双手背过去举起来。-知……骚狗知道了,爸爸。我的头还被踩着,右手从前面环过来笨拙的拆着包装,嘴里尽是咳出来黏黏的精液,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茶几上的香氛是最近时兴的奢侈品牌花谷,像是在地毯上也铺的一层若有若无的清香,棉布和汗液的酸味则强硬,充满侵略性,的加上精液浓烈的麝香和厚重的烟草味,各种气味充斥着鼻腔,嗅觉都快失灵了。程肖爸爸的车里也是这种烟味,就是黄金叶么……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咔嚓,我背在后面的手被拷住了,我一下睁大了眼睛,但很快神情又慢慢回落了下去。-骚狗做的不错,真是生来就是给男人当狗的料,在我抽完之前,把刚才你射在地毯和袜子上的脏东西舔干净,真是越来越像狗了。他的声音比之前平静了许多,但依然充斥着污言秽语。他越是这么说,我的屌就越有再勃起的趋势。我把舌头贴在他的大脚上,任由粗糙的棉线刮弄着我的舌苔,我只能从没被脚底遮盖的部分视野中观察他英俊又享受的脸,嘴干了就给我喂他的口水,直到把他的两只白袜都舔湿,直到我的鼻子只能闻到他那双大脚的臭味,我甚至以为自己彻底沦陷了。-骚狗,真贱啊,喜欢给男人舔脚是么,老子的鸡巴好吃还是脚好吃啊,嗯? 贱狗! -喜欢,贱狗就是给爸爸舔脚吃鸡巴的,贱狗都喜欢……,
我发誓自己从没有过现在这副贱样,不知道是被威胁还是因为被他的气场压迫,还是被各种男性的气味催的意乱情迷,再污秽的言语我都能说得出口,为了…为了什么呢,为了满足自己缺失的关爱,被社会上冷漠的自由所反噬,而生出被管教的畸形的欲望,还是仅仅是从年轻强壮的肉体上分一杯羹,品尝他给予的“赏赐”?
他把袜子脱下来塞住了我的嘴,用大脚一下一下扇着我的脸,压住我的头,踩在我的鸡巴上,一遍一遍宣誓着自己的地位,蚕食着我仅剩的理智,我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的喉音,可怜的看着他的眼睛,祈求他……什么呢,早点结束还是期待更久……祈求他命令我做那些耻辱的动作,别让我无所适从……我扣在后面紧握的手已经浸出汗了,客厅的落地窗反射出屋内淫乱的情景,天早就黑下来了,除了一阵阵汽车的轰鸣和零星的灯光别无他物。明月隐于雾中,倒不如说是他侵蚀掉了我最后的尊严,窗外有另一个我服侍着程肖的大脚,在漆黑的欲望的旋涡里,不断下沉。骚货,骚狗,贱狗,他低沉的谩骂就是回荡在着漩涡里唯一的声音。
程肖一脚踢开了我,-行了,老子累了,去卫生间洗洗吧,老子的夜宵要送到了。我暗暗舒了一口气,结束了,终于能想办法回家了。程肖给我开了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似乎在翻什么东西。我冲刷着自己沾满了程肖雄臭的身体,思考着后面的行动……门铃响了,但却似乎进来了好几个人,那是我熟悉的,几乎每天都厌烦的声音,是班里后排每天捣蛋的学生!以程肖为首的拉帮结派的那伙人!-程哥,你真把老师带来了啊?不是骗兄弟们吧。我的脑子再次轰的一下,身体僵在了原地。
-骚狗,洗好了就出来。程肖开了门就径直朝我走来,给我拴上狗链,不顾我的大叫塞进去了一个大号尾巴肛塞,似乎还有两粒胶囊。用力拉着链子,让我爬出浴室,我皱着的眉头正对着他们惊愕的眼神。
一切并没有结束,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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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岛之夜 2
在客房与沙发上的小憩应是多少起了作用,时至前夜二十一点,也是华盛顿时间的早上五点,阿尔弗雷德丝毫不感到困倦。牠一边用毛巾擦拭体表洗浴后的水珠一边朝布拉金斯基的卧室走去,牠将要做的事,即进行一场参与者为牠、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三人性爱是牠接受马修的邀请来到此处的主要目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牠仅想着好好儿同布拉金斯基操上一夜,只是答应马修提议之时牠对自己和布拉金斯基的关系产生实际的良性进展不报希望罢了。
‘至少现在我知道了布拉金斯基会阅读现代流行小说,而不止是那些一整页不分段的近现代俄罗斯文学经典。’阿尔弗雷德想,如牠所预料的那样,布拉金斯基和马修没有坐在床边傻乎乎等牠结束洗浴,而是在牠洗浴之时便已开始这场性爱。不过由于布拉金斯基讨厌匆忙的、以插入和射精为唯一目的的性爱,布拉金斯基和马修还停留在前戏阶段。阿尔弗雷德没有立即加入,牠倚靠着木墙观赏布拉金斯基和马修相互爱抚对方。牠看着马修一路从布拉金斯基的脖颈吮吸并舔舐至布拉金斯基的胸膛,留下数个吻痕后衔住布拉金斯基右乳并用牙齿刮蹭那颗充血的乳头,而布拉金斯基的左手在马修的后背、侧肋与腰间徘徊,右手则插入马修发间一遍遍往后梳,偶尔因马修的动作轻轻攥住掌下的头发。
突然,马修松开布拉金斯基的乳头并将头埋在布拉金斯基的侧胸处,牠闷笑了几声,用前额与脸颊蹭了蹭布拉金斯基的胸说:“抱歉,但阿尔的视线太有存在感了。”牠侧头看了眼阿尔弗雷德又抬头同布拉金斯基对视,“你知道的,我不常做这种……不常在兄弟的注视下与旁人做这种事。”
“你把气氛全毁了,马修。”布拉金斯基责备道,从牠脸上的笑容来看,牠并不真的感到气恼,“也许你该加入我们,为了避免你的兄弟再次笑场?”布拉金斯基看向阿尔弗雷德问。
“我宁愿再看一会儿。”阿尔弗雷德耸耸肩,牠漫不经心擦拭着半干的头发。
“好吧,只是别再盯着我看了。”马修瞥了眼阿尔弗雷德,“那真的很具有干扰性。”牠说着复又低头一面吻着布拉金斯基一面往下移动。
假如躺在马修身下的不是布拉金斯基,那么阿尔弗雷德会说点儿诸如“噢,你是说我的目光让你更兴奋吗”一类调情的话。但既然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布拉金斯基,阿尔弗雷德便乐得满足马修的要求,牠的视线没随着马修移动而是固定在布拉金斯基的脸上。似乎和马修相反,布拉金斯基不在意、甚至显得有些习惯被旁人观看,阿尔弗雷德的目光没能令牠的表情与姿势发生变化,牠自顾自微撑起自己瞧着马修将牠的阴茎吞入嘴中,伸手抚摸了数下马修的侧脸后再次躺下,牠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和乳晕,右手梳过马修的头发并摩挲马修的后颈。
布拉金斯基看起来称不上火辣,远不如阿尔弗雷德看过的、近些年兴起的那些男同性恋色情片中的男演员,牠没有刻意做出便于被拍摄私处的姿势,也不将五官摆弄出渴求阴茎的模样,牠甚至没有发出大音量的、粗野的吼叫或甜美的呻吟。布拉金斯基只是在床单上自在的舒展自己,牠时而屈起一条腿用膝盖和大腿内侧去蹭马修,时而用指尖描摹自己胸腹的曲线并分开食指、中指作剪刀状搭在牠的阴茎根部。阿尔弗雷德既有些怀疑布拉金斯基在引诱牠,又因布拉金斯基视牠为无物的表现而觉得没准儿牠只是自作多情。
“润滑液,琼斯。”布拉金斯基忽然说。阿尔弗雷德前迈几步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液,牠没把润滑液递给布拉金斯基,而是越过布拉金斯基递向马修,马修也如感知到阿尔弗雷德的动作那般抽出那只埋在布拉金斯基腿间的、应是之前在揉抚布拉金斯基股间的手接过了润滑液。
布拉金斯基将双腿张得更开,牠撑起自己看向阿尔弗雷德问:“您依然不准备加入吗?”
阿尔弗雷德用行动代替话语,牠随手把毛巾扔在床头柜上,在布拉金斯基身旁坐下后吻向布拉金斯基。说实话,无论是阿尔弗雷德还是布拉金斯基都正处于不便于接吻的姿势,阿尔弗雷德得侧身,布拉金斯基得仰头。但别扭的姿势并不妨碍阿尔弗雷德投入这个吻,而从牠舔舐布拉金斯基的上颚后总能收获布拉金斯基满足的哼哼以及布拉金斯基伸舌探索牠口腔的行动来看,牠认为布拉金斯基同样没受姿势的干扰。
“无意冒犯,”布拉金斯基收回舌头,潮��且炙热的气流随着牠口中的单词被喷吐至阿尔弗雷德的双唇表面,“但我不得不说相比过去,您接吻的技巧有了极大的提升。”
阿尔弗雷德知道布拉金斯基说的是冷战时期,当牠俩在性爱中接吻时,阿尔弗雷德偶尔会弄疼布拉金斯基甚至咬破布拉金斯基的嘴唇。牠吮吸了一下布拉金斯基的下唇才说:“我的接吻技巧没有提升,那时我是故意弄伤你的。”
布拉金斯基后退些许,牠盯着阿尔弗雷德瞧了数秒。阿尔弗雷德本以为布拉金斯基脸上的惊讶是因得知了真相,然而布拉金斯基的话让牠知道牠猜错了。“您竟然愿意承认?”布拉金斯基惊叹道,“不过这也是我一直弄不明白的问题,您从未让那种——”牠顿了顿,“——应该说,您将那种带给我疼痛的行为限制在吻上而没有试图延伸至性爱的其它步骤中。”
“因为阿尔不想惹得你讨厌牠,”马修的声音突然响起,阿尔弗雷德转头看去,见马修正用右手以不快但也不缓慢的速度撸动布拉金斯基那根因沾满唾液而反射着些许水光的阴茎,“且牠希望能时不时和你操上一次。”
“马蒂。”阿尔弗雷德叹息着唤了声,牠宁愿马修的嘴能忙活些别的事,不过,有可能在牠不知道时马修早就不止一次向布拉金斯基透露过牠的想法了。
“就结果而言,您达成了您的目的,琼斯。”布拉金斯基说,牠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瞅着阿尔弗雷德,“也许未来某日您愿意告诉我您故意使用那种拙劣的吻技的原因?”牠说着再次贴近,左手环住阿尔弗雷德的肩脖将阿尔弗雷德压向自己,“我对此曾有所猜测,但目前看来,我的猜测恐怕不太准确。”
“……等未来某日吧。”阿尔弗雷德说,牠努力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而不受牠跃动的内心的影响,然而对于行为上的迫切牠却难以自抑,牠主动消除了自己同布拉金斯基间最后的那点儿距离,吮吸布拉金斯基的双唇又用舌尖戳弄布拉金斯基的口腔和舌头。牠听见布拉金斯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感到布拉金斯基按在牠肩脖上的手移至并攥住了牠的后颈,掐进牠皮肤内的、布拉金斯基的指甲给牠带来的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令牠更加兴奋的助燃剂。牠几乎感到牠能将这个吻永远持续下去,不过当牠亲吻布拉金斯基的下巴时,布拉金斯基侧过脑袋又仰头露出自己的脖颈,于是牠顺着布拉金斯基无声的指令,啄吻布拉金斯基的下颌角后朝布拉金斯基颈间的伤疤移去。
阿尔弗雷德似乎听见左方传来叹气声,随即马修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是在抱怨,但我感到自己有些多余,”马修说,的确,牠的语气相比抱怨更接近调情,“或者说被你们忽视了。难道我是唯一一个记得这是场三人性爱的人吗?”
阿尔弗雷德唇下的、布拉金斯基的脖颈因笑与说话而轻微震颤,“我可不会说我忘了你的存在,马修。”阿尔弗雷德感到布拉金斯基变动了一下姿势,“我认为我的身体正回应着你的每一个动作。”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伊万。”马修带着笑意接话。阿尔弗雷德不知马修做了什么,只知道马修引得布拉金斯基闷哼出声,牠内心最深处的某个小角落冒出了‘也许我该开始嫉妒’的想法。但大约由于嫉妒如同西装马甲、政治和工作那般不融于这栋小屋里的氛围,直到阿尔弗雷德在布拉金斯基的锁骨上留下吻痕——之前马修留下的红印早因意识体远超人类的愈合力而消失——用拇指拨弄布拉金斯基左侧的乳头时,牠仍没有在自己的心中找到任何一丝嫉妒的痕迹。牠只是有些矛盾和混乱,因牠既想如方才那样旁观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性爱,享受牠的情绪和性欲被眼前之景缓慢挑起的感受,又不愿停下牠正在进行的、对布拉金斯基的品尝和描摹。
忽然,布拉金斯基以轻可不容拒绝的力道推开了阿尔弗雷德,在阿尔弗雷德向布拉金斯基投去疑惑的眼神的下一刻,布拉金斯基就撑起自己并问:“您介意暂时充当一会儿我的靠垫吗?”
阿尔弗雷德朝马修的方向瞥了一眼,马修跪坐在布拉金斯基胯间,看起来牠已完成了对布拉金斯基的润滑和扩张,准备结束前戏开始做进一步的事。于是阿尔弗雷德挪至布拉金斯基身后,牠往自己身后垫了两个枕头,随即任由布拉金斯基躺靠在牠身上。这是个让阿尔弗雷德无法获得牠最想要的视角的姿势,牠无法看见布拉金斯基的脸,也就无法看见布拉金斯基随性爱和快感变化的表情,且抬眼就能瞧见自己的兄弟性欲勃发的模样总令牠感到有点怪异。
不过这个姿势以及姿势带来的体感对阿尔弗雷德来说也是新奇的,在牠的记忆中,除去上世纪中叶那场战争中美苏两军会师外,牠还不曾同布拉金斯基拥抱过,即便是在性爱中,牠俩所用过的、最接近拥抱的体位也是侧面位。而现在,布拉金斯基的上半身温暖而沉甸甸地压在阿尔弗雷德身上,头则枕着牠的右肩,蓬松的、尾端略翘卷的头发搔得牠的脖颈和脸颊发痒。阿尔弗雷德无需低头就能嗅到布拉金斯基的气味,这气味嗅起来和人类的气味不同,不是由人工制造的洗发水和人体分泌的油脂组成,而是由土壤、植被、寒冷以及几分流着温热的血的活物才拥有的气味组成,闻上去和马修接近,但又有着阿尔弗雷德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区别。
阿尔弗雷德的视线沿着布拉金斯基的躯体下滑,牠看见布拉金斯基的阴茎竖在空气中,因充血而显出股混了一丝棕色的深红色并随着马修往前挪的动作而微微晃动。马修一手掌着布拉金斯基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挺胯,牠垂眼同布拉金斯基对视,尽管仅有昏黄的灯光自上方照下,阿尔弗雷德却莫名觉得牠的双眼正因激动和性欲闪闪发亮。也许是处于旁观者的位置致使阿尔弗雷德能端详马修的表情,牠总觉得马修此时的表情和与牠性交时有所不同。若让阿尔弗雷德形容,牠会说此刻的马修瞧上去表情更加外露、鲜明,称不上具有攻击性,却显然不是马修惯常表现出的平静与易被忽视感。这种极少在马修脸上出现的表情、极少被马修表现出的气场令阿尔弗雷德既生出几分不自在——就是瞧见脾气温和的人突然砸椅子摔门的那种不自在,虽说牠一直了解马修的性格并不真的符合人们对加拿大的、温吞且无攻击性的刻板印象——又生出几分兴奋,牠感到自己的阴茎逐渐勃起,而压着牠胯部的、布拉金斯基的后背变得既像阻碍,又像一个调动牠性欲的、能被牠借用来摩擦阴茎的刺激物。
布拉金斯基仰头蹭了蹭阿尔弗雷德的脖颈,这是马修进入并开始抽插后牠给出的唯一反应。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性爱是安静的,牠们没有如色情片或其牠同阿尔弗雷德性交过的男同性恋那样不停呢喃用于发泄情绪的脏词或语气助词,甚至连响亮的呻吟都很少。被四面木墙反射并填满了空气的是喘息,以及当马修蹭过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时布拉金斯基偶尔自鼻腔深处哼出的、撩得阿尔弗雷德耳尖发痒的声音。
阿尔弗雷德情不自禁低头将唇贴在布拉金斯基的额角上,牠伸手稍用力地按在布拉金斯基的胸膛上抚摸并揉掌下因脂肪和乳腺而显得柔软又因常年的战斗、健身而显得紧致的皮肉。同时,布拉金斯基那由于充血而变得坚硬的乳头也划过牠的掌心,早在过去,阿尔弗雷德就注意到布拉金斯基乳头的尺寸超过了大部分人类男性,甚至超过了大部分相比男异性恋更常刺激胸乳的男同性恋,牠曾猜想导致布拉金斯基乳头拥有如此尺寸的原因是频繁的、持续多年的外来刺激——当然,这个猜想一出现牠就知其不正确,意识体的愈合能力能消除所有外来刺激对意识体人类肉体的影响——上世纪牠不知怎的同亚瑟聊起此事,或准确来说,是聊起性爱中的布拉金斯基时,亚瑟说了句颇莫名其妙的“布拉金斯基的人类肉体同我们不太一样”。
至今,阿尔弗雷德都没能通过无数次和布拉金斯基的性爱弄明白布拉金斯基的人类肉体有什么不同。
马修挺胯的速度逐渐加快,汗水凝结成珠自牠体表流下,偶有汗珠砸在布拉金斯基的大腿与胯间,牠不再将重心放在自己的小腿与双脚上,而是换作两手撑在布拉金斯基腰腹两侧的、直起身且身子略前倾的、便于快速抽插的姿势。布拉金斯基也随之加快了撸动自己阴茎的速度,牠的另一只手翻转向后搭住阿尔弗雷德的左肩,没过多久又改搭为掐,并面朝阿尔弗雷德侧抬起头。阿尔弗雷德接收到了布拉金斯基的暗示,牠垂首,下一刻就感到布拉金斯基以会让牠痛的力度咬住了牠的下唇吮吸。这次布拉金斯基主动将舌头探入牠口中,牠张嘴迎接,操控着自己的舌头去戳蹭布拉金斯基的舌头,牠感到自己和布拉金斯基的舌头有些像两只拥有自主意识的软体动物,只是出现于脑中的画面并不令牠感到恶心或好笑,事实上,牠恨不得能同布拉金斯基缠得更紧密些。
阿尔弗雷德没注意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牠听着布拉金斯基的喘息愈发急促,仿佛布拉金斯基快喘不过气来似的,而伴随着喘息,布拉金斯基还时不时自鼻腔深处漏出粘黏的哼哼。阿尔弗雷德压抑自己片刻就放任自己受那种哼哼在牠心中引起的���绪的影响,牠终止这个吻,下一瞬又以唇摩挲布拉金斯基的眉眼和脸颊,牠一面吻一面抬眼朝前方看去,却发现马修已不知盯着牠俩看了多长时间。马修依旧维持着兴致勃勃以至于瞧上去双眼发亮的表情,牠冲阿尔弗雷德笑了笑,而阿尔弗雷德愣住数秒,接着牠没打断同马修的对视,径直向布拉金斯基的阴茎伸手,将手掌盖在布拉金斯基的阴茎顶端开始轻且快速地揉弄布拉金斯基的龟头。同时,马修像是同阿尔弗雷德达成了某个无声的协议般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牠两手卡着布拉金斯基的膝弯,每一次都用力顶着布拉金斯基的肠壁蹭过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
“等等,你们——”布拉金斯基攥着阿尔弗雷德的左肩扭动着抬身,阿尔弗雷德不知牠想躲开的是自己的手还是马修的阴茎,牠甚至分辨不出布拉金斯基说的是“您”还是“你们”,毕竟这两个释义为同一个俄语单词,牠拥紧布拉金斯基,却没有控制住布拉金斯基的双手与躯体。而布拉金斯基如阿尔弗雷德所预料的那样,并不真的抗拒这种同时刺激前后两方的性爱方式,牠坚持抬身了几秒后砸回阿尔弗雷德身上,侧过上半身用两手握住阿尔弗雷德的左臂,仿佛这样的姿势能帮牠抵御强烈的快感似的。
受限于视角,阿尔弗雷德看不见布拉金斯基的脸而只能看见布拉金斯基那色泽比牠和马修更浅淡的金发,但牠猜布拉金斯基一定露出了什么极其具有吸引力的表情,以至于马修的视线钉在布拉金斯基的脸上不肯移动。牠嗅着布拉金斯基散发出的、因情动而愈发明显的、自然环境与活物相融的气味,吻了吻布拉金斯基的头顶后加快了摩擦布拉金斯基龟头的速度,牠没有机械且保持水平的围绕着布拉金斯基的尿道口四周揉弄,而是转动着右手以掌松松包裹住布拉金斯基的阴茎头部,手指则时不时抹过布拉金斯基的冠状沟。片刻之后,阿尔弗雷德感到布拉金斯基忽然死死攥住了牠的左臂——事实上,假如布拉金斯基攥住的不是牠的左臂而是一根普通的钢管,牠猜那根钢管一定已经被布拉金斯基扭成了弯曲的三段了——紧接着一股略有冲击力的、低于体温的粘稠体液喷至牠的掌中。
未等布拉金斯基放松,马修就抬起布拉金斯基的左腿搁放在自己的右肩上并于膝盖内侧印下一吻,随后牠问布拉金斯基道:“我能继续吗,伊万?”
大约是尚沉浸在快感中未能立即回神的缘故,数秒后阿尔弗雷德的肩与胸膛处才传来布拉金斯基的脑袋上下移动的触感。而在布拉金斯基点头的下一秒,马修就已一种阿尔弗雷德甚少见到的、迫不及待以至于显得略微凶狠的状态加快并加重了抽插。尚沉浸在余韵中的布拉金斯基在这样的抽插下挺起腰,既像是欲避免自己的前列腺被马修的阴茎隔着肠壁触碰,又像是想要将那片能持续给牠带来快感的部位放置在马修阴茎的前进轨道上,随后大约是乏力的缘故,牠塌回阿尔弗雷德身上,未被马修抬起的那条腿小幅度蹬踩了几下床单。而马修显然也濒临极点,经过一段阿尔弗雷德客观上知道短暂可主观上感到有些漫长的、专心致志的操弄后,马修挺胯抵着布拉金斯基的股间僵硬在原处。
阿尔弗雷德挪动了一下搂在布拉金斯基腰腹间的手,那只手的表面除去布拉金斯基的精液外还沾有布拉金斯基分泌出的汗水,不过由于意识体的人形肉体仅是对于人类的模仿,那些体液没有散发出任何令人不悦的气味。牠将布拉金斯基的体液抹开在布拉金斯基的腹上,抬眼看向马修,接着顺从忽然产生的冲动向仍未停止喘息的马修探身,牠用另一只手扶住马修的侧脸,朝马修的唇吻去的同时没忘记继续用手搂着布拉金斯基,牠可不愿因一时疏忽导致未从余韵中回神的布拉金斯基摔在床上,进而之后被布拉金斯基取笑牠粗心。
“唔,接下来你们打算做吗?”布拉金斯基的声音自阿尔弗雷德右侧响起,阿尔弗雷德感到布拉金斯基挪动数下,“可我现在还不想动弹,而这张床的尺寸不足以让三个成年人同时躺下。所以也许你们愿意换张床,或换个不会把我夹在中间的体位?”
要评价今夜这场性爱中目前最令阿尔弗雷德惊讶的事,无疑是布拉金斯基能轻易逗笑马修了。例如现在,阿尔弗雷德完全没找出布拉金斯基方才的话的幽默之处,马修却已被逗笑得不得不终止同牠的吻。“如果我和阿尔维持这个体位,”马修笑着看向布拉金斯基,牠的手以一种过于温柔的、饱含爱怜的方式抚摸布拉金斯基的大腿与腰胯,“那就意味着接下来的性爱一定包含你在内,是比刚结束的那次更加标准的、更加符合字面含义的三人性爱。”牠牵起布拉金斯基的手亲吻布拉金斯基的手背,“但我猜你不想立刻开始一场激烈的、同时操你的嘴和肛门的性爱?”牠顿了顿,“又或者你想?”
“不,谢谢,可今晚我对窒息没兴趣。”布拉金斯基翻了个白眼,“我宁愿旁观你们操上一次。”
“很抱歉,但恐怕我不能实现你的愿望。”阿尔弗雷德说,牠无视布拉金斯基的“拜托,别学柯克兰说话”的嘟囔瞥了眼布拉金斯基,瞧见布拉金斯基以手按在床单上撑着自己,由于姿势,布拉金斯基的双肩耸起,使脖颈周围形成了两个阿尔弗雷德想探头去嗅吻的凹陷。只是此刻阿尔弗雷德体内翻涌着另一个更令牠难以无视的欲望,牠告诉正准备撤出自己阴茎的马修“等等”,然后移至马修身旁。
“我想看着。”阿尔弗雷德对沉默地看着牠的马修和布拉金斯基说。
“呃,嗯,好吧。”马修一面略尴尬地吐出几个无意义的语气助词,一面缓缓往外抽出阴茎,“这种情况下,特意说出你想要的东西真的让事情变得有点奇怪。”而布拉金斯基则以混合着好奇的直白问:“您是喜欢看阴茎从我的体内退出的画面,还是喜欢看精液从我的肛门内流出的画面?”牠转动双眼似在回忆什么,“我从不知您有这样的兴趣。”
“你只是没有注意到。”阿尔弗雷德说,牠盯着布拉金斯基的股间,瞧着布拉金斯基因长时间操弄而已变得有些肿胀的肛门在马修的阴茎撤出的下一秒就收缩着吐出半透明的、略粘稠的精液,牠情不自禁伸手抚摸并掰开布拉金斯基的臀肉,同时发现自己的话听起来太像埋怨而补充道:“那时总有别的东西占据你的注意力。”牠没解释占据布拉金斯基注意力的事物是什么,因假如牠提及,即那几次发生在对抗纳粹德国战争尾声及冷战时期的、包含不止两名意识体且以欧洲意识体们为主要参与者的性爱,那么牠的补充会将牠的话彻底变成抱怨布拉金斯基在性爱中缺乏对牠的关注。
布拉金斯基顺着阿尔弗雷德的爱抚将双腿张得更开,牠懒洋洋地说:“遵循此刻的氛围,也许我该问‘您满意您所看见的东西吗?’”
“我很满意。”阿尔弗雷德假装布拉金斯基真的在询问般答道,牠挪膝上前填补了马修无声让出的、位于布拉金斯基胯间的空隙,俯身吻在布拉金斯基覆盖着薄薄汗水的大腿与下腹的交界处,牠沿着布拉金斯基的身体曲线向下,用舌头舔去汗水——或根据事实与味道而论,那些尝起来像混有未完全融合的雪的桦树汁的体液不能被归为汗水,更像是某种俄罗斯国土的具现——又用牙齿和双唇轻刮那片较其它部位更为敏感的皮肤。布拉金斯基的喟叹声自头顶响起,阿尔弗雷德伸出右手盖住布拉金斯基的阴囊并缓缓朝上移动握住布拉金斯基搁放在自己腹部上的阴茎,于是那道喟叹的尾音变成了伴随着布拉金斯基下意识并拢双腿的抽吸。
坦白说,阿尔弗雷德完全不介意布拉金斯基用大腿夹住牠的脑袋,某种程度上,阿尔弗雷德愿意承认牠想念那种已断绝十多年的体验,牠还能清晰地想起、甚至能立即模拟出布拉金斯基的大腿蹭着牠的双耳和额角、布拉金斯基的脚踝挨挤着牠的侧肋以及牠的手指陷入布拉金斯基比大部分人类男性丰满的臀股内的触感。然而布拉金斯基合拢的大腿会对牠即将要做的事造成阻碍,故牠用右手上臂与左手按住布拉金斯基的双腿,又让左手滑至布拉金斯基的臀肉与床单间。布拉金斯基应是读懂了牠的暗示且同意了牠的打算,因布拉金斯基随即将双腿张开至极致并抬起股胯。
阿尔弗雷德避开布拉金斯基的阴囊,牠一路吻着布拉金斯基的腿根和会阴朝布拉金斯基的肛门移去,同时以掌揉推布拉金斯基的臀肉又用手指浅浅插入布拉金斯基的肛门按压穴口处的括约肌。那圈肌肉仍有些肿,但不同于人类,即使经过以短期时间为几十分钟、长期时间为数个世纪的操弄,布��金斯基的穴口也未呈现出隆起的、皱褶状的肌肉以一个无法闭合的洞为中心放射散开且洞口内冒出些肠肉的状态。相反,不管是第几次又或者无论是怎样的性爱方式,哪怕是在那几次多人的、字面意义上持续了一整夜的性爱中,布拉金斯基的后穴也总是保持似乎刚开始尝试肛交的、括约肌朝肠道的方向内陷紧缩的模样。
偶尔,阿尔弗雷德希望能看见性爱、也可说牠的行为能真正在布拉金斯基的身上留下痕迹,某一次幻想中,牠用牠和布拉金斯基替换牠曾因好奇而旁观过的一对使用拳交为性爱方式的男同性恋。牠想象牠耐心的、每次只添加一根手指地扩张布拉金斯基,想象牠将手、得重点强调是未戴皮革手套的手——牠询问过那对男同性恋戴手套的原因,和牠以为的恋物癖不同,戴手套的主要原因是为了防止指甲划破脆弱的肠壁进而防止感染,不过阿尔弗雷德认为意识体显然不需担忧被感染——一点点伸入布拉金斯基的肠道里,牠会留给布拉金斯基足够的时间���感知、体味身体深处被无法忽视的异物入侵并占据的体感,然后牠会抽动手臂,隔着肠壁摩挲布拉金斯基的内脏,并握拳以让布拉金斯基的穴口随着抽插被来回拽动。如此,当牠最终抽出手时,布拉金斯基的穴口会如牠看见的、被拳交的那个男同性恋那般变作一个皱褶彻底消失的、肉色的椭圆形开口,开口内则堆挤着一圈圈鲜红色的肠肉,且肠肉中心止不住得淌出白色的粘稠润滑液。
而布拉金斯基又会给出怎样的反应呢?是皱眉盯着阿尔弗雷德的手与手臂逐渐消失于自己的股间,还是喘息着微阖眼同阿尔弗雷德对视?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也无法去想象,或者说所有针对布拉金斯基反应的想象都只让牠感到违和。可即使缺乏布拉金斯基的反应,那个性幻想仍令阿尔弗雷德的阴茎硬得像阴茎外形的石雕,牠不得不在自慰上花费两个小时,才终于说服自己的脑子和人类肉体牠不可能永远勃起,或至少,牠需要一个能让牠做些性爱以外的事的不应期。
虽然把一小部分心神放在回忆上,然而回忆以及随回忆而来的、汹涌的情欲没有打乱阿尔弗雷德的计划,牠舔吻布拉金斯基的穴口,用舌头挤开穴口处湿滑的、在牠的爱抚和吻下止不住蠕动的括约肌。这种舔舐无法给予布拉金斯基直接的快感,可阿尔弗雷德能听见布拉金斯基原本逐渐变得平稳的呼吸再次变得快速起来,被牠松松握住的、半软的阴茎也再次开始充血,牠漫不经心揉了揉布拉金斯基的阴茎根部,撤出舌头后将手移至布拉金斯基股间往布拉金斯基的肠道里插入中指与食指。
“我的确喜欢充足的前戏和慢节奏的性爱,但您不会是想要将扩张过程全重复一遍吧?”布拉金斯基叹息着说,牠屈立在阿尔弗雷德身侧的右腿蹭向阿尔弗雷德的后背和腰胯,“假如您敢回答‘是’,我会忍不住把您踢开的。”
“就算你希望我重复从一根手指开始的扩张,我现在也没有那样的忍耐力。”阿尔弗雷德说,牠直起身,让自己勃起的、已分泌出前液的阴茎暴露在布拉金斯基的视野中,“不过,倘若你踢开我后决定靠马修或性玩具满足自己的话,我乐意旁观。”
这次轮到马修叹气了,“我觉得你今夜暴露了太多东西,阿尔。”牠在阿尔弗雷德未留意时已挪至床头半搂住布拉金斯基,正朝阿尔弗雷德投来半是无奈半是揶揄的眼神。出于兄弟间的默契,阿尔弗雷德听懂了马修未明说的“东西”一词指代的是什么,是牠旁观的癖好,以及这种癖好的针对对象。
“我以为你提议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个。”阿尔弗雷德将自己于今夜见到马修时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牠无视布拉金斯基在牠和马修间转动的好奇视线,用手压握住自己的阴茎抵着布拉金斯基的肛门后缓缓挺胯。单纯以体感而论,插入布拉金斯基体内没有带给阿尔弗雷德强烈的快感,然而布拉金斯基主动抬起并环在牠臀股处的双腿,布拉金斯基垂眼望着牠下腹的神态,贴着牠腹胯的、覆盖着层汗水的布拉金斯基的臀肉却组成了使阿尔弗雷德的心脏跳得像全力运转的马达般的刺激源。
和马修不同,既由于急切——根据方才布拉金斯基的话,阿尔弗雷德认为急切的不止牠一人——又由于这是今夜的第二次插入式性爱、不需耗费太多时间让布拉金斯基适应,阿尔弗雷德仅慢速抽插了几次,就将布拉金斯基的左腿抬至自己肩上、攥搂住布拉金斯基的大腿后快且用力地操进布拉金斯基的肠道深处。大约是因牠记得每次都蹭过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的缘故,布拉金斯基没踢开牠,仅是微皱着眉仰头发出道被牠的操弄拉扯得变调的、不稳的呻吟。仿佛被那道呻吟吸引,马修轻柔的将布拉金斯基的头拨向自己吻了过去,牠吮吸布拉金斯基的唇,右手扶着布拉金斯基的下颌用拇指摩挲数下布拉金斯基的脸颊后,下移至布拉金斯基的胸乳处揉按布拉金斯基的左胸。
布拉金斯基伸出右手握住马修的阴茎开始撸动,而牠的左手虽搭在自己的阴茎上,可相比抚慰自己的阴茎,牠更像是想要将那根随着抽插微微颤动的器官固定在某处,仿佛同自己的皮肤摩擦这类最轻微的刺激都能给予牠无法承受的快感似的。
‘真可爱。’阿尔弗雷德情不自禁于心中评价道,尽管以布拉金斯基的体格、此时此刻的情景以及布拉金斯基的身体反应和表情来看,不应用“可爱”而应用“性感”、“色情”来形容布拉金斯基,可阿尔弗雷德的脑子在接收双眼传递的画面后就是给出了这样的反馈。或让阿尔弗雷德仔细分辨,与其说现在的布拉金斯基让牠产生了瞧见小而无威胁性的、柔软温暖的动物时会产生的情绪,不如说牠想要如拥抱、抚摸可爱的小动物那样以令布拉金斯基融化在自己怀中的方式去拥抱、抚摸布拉金斯基。即使牠的阴茎正深埋在布拉金斯基体内,布拉金斯基的双腿正贴着牠肩、胸、腰、腹、胯处的皮肤,牠也总感到牠和布拉金斯基的接触面还不够多,牠有些想换个能同布拉金斯基契嵌在一起的体位,又觉得后背位会令牠无法观察布拉金斯基的神情变化,也会令牠无法以目前的速度和力度操布拉金斯基。
阿尔弗雷德呼出一口气,懒得用自己已被快感占据的大脑分辨自己是在遗憾地叹息还是因体感而喟叹,牠偏头吻了吻搁放在自己肩上的布拉金斯基的小腿,扫了眼布拉金斯基那根未被撸动依旧分泌出前列腺液后抬眼让视线落在布拉金斯基脸上。马修和布拉金斯基的吻仍未终止,仅是时不时被马修吻向布拉金斯基下巴、鼻尖等处的动作中断。而布拉金斯基则被那个黏糊糊的吻催出了脸颊连同耳尖皆染上潮红的、仿若喝醉了般的醺醺然的神态,牠咬着自己的下唇,偶尔因抽吸张嘴时双唇似想要衔住什么东西般颤抖着,牠盯着空中虚无的一点,随后大约是感知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视线而转动眼球同阿尔弗雷德对视。牠看了数秒,忽然笑了起来并说:“您现在可比之前可爱多了。”
阿尔弗雷德双眼睁大一瞬,牠攥紧布拉金斯基的左腿僵在原处,感到体内翻腾的情欲即使正随着自个儿的精液泄入布拉金斯基体内,其总量也丝毫没有减少,同时布拉金斯基的话像抛至油里的、被点燃的火柴那样令牠的心开始沸腾。牠既喜悦,又为自己竟突兀射精而生出几分气恼,牠忍不住略用力地咬了下布拉金斯基的左腿,接着无视马修不带恶意的笑声和布拉金斯基的抽吸声顺从自己的欲望俯身吻向布拉金斯基。
‘我还有很多想对你做的事。’阿尔弗雷德想,牠感到布拉金斯基的肠道因体位的变化而死死绞缠着牠的阴茎,那只本握着布拉金斯基阴茎的、于此刻显得格外扰人的手也很快抽出抱住了牠的后背,‘所幸今夜还留有足够多的时间让我一一实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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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涨工资
James停下了所有动作,深深呼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浴火,他先是掰开蔡霞的双腿,果然见到白色的小内内中间有一片红色。 当事人蔡霞此时此刻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这种时候来了例假,她怎么就忘了? 蔡霞的经期一向很准时,估计着也是这几天,但她没想到偏偏是这天。 心里头不由得替James那根小兄弟默哀,被迫中断两次,不知道会不会憋坏。 James倒是没有想太多,虽然他确实很想继续做下去,但他也知道现在并不适合做那档子事,便帮蔡霞脱下脏了的内内。 蔡霞忙拒绝,“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虽然两人刚刚才坦诚相见,可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蔡霞月经的量很大,这会不仅弄脏了内内,浅色的床单也沾上一抹红色。 James皱眉,“你躺着,需要做什么,跟我说。” 女孩子来月经是很辛苦的事,虽然James没有照顾过处于经期的女生,可在家的时候,每个月有那么几天,爸爸都会悉心照顾妈妈。 见得多了,James也知道一些,女孩子来月经的时候,绝对不能碰冷水。 还不等蔡霞拒绝,James已经脱下她的内内,走至衣柜前,拿过干净的换洗衣物,又用湿纸巾将蔡霞的腿心擦拭干净。 这段时间都是James在收拾房间,他清楚地知道所有东西的摆放位置。 看��James手里的卫生间,蔡霞脸热得不行,不敢直视他,只是小声地提醒道:“贴夜用的,二百九十mm的那个。” “好。”James应着,从那一大袋的姨妈巾中挑出一包,拆开,他甚至还认真地看起操作说明。 见James迟迟没有动作,蔡霞不由得催促,“快贴上。” 再不贴上,又要流出来了。 James没贴过卫生巾,动作笨拙地撕开,贴在内内上,又问蔡霞,“是这样吗?” 听到James的话,蔡霞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教过他,不由得抬眼,看着贴着卫生巾的内内。 贴卫生巾并没有技术可言,蔡霞扫了一眼,“贴得很好了,帮我穿上。” 被人表扬,James似乎很有成就感,连忙按照蔡霞的话,细心地帮她穿上。 怕蔡霞受凉,他甚至给蔡霞套上了黑色的长裤。 之后,又是换床单,又是洗内内的,搞得蔡霞很是不好意思,看着James忙上忙下的背影,蔡霞心里头做了一个决定。 忙完后,James坐在床沿,又问她:“肚子痛不痛?” 边说还边帮蔡霞揉肚子,James手洗完衣服,手带着内衣皂的香味。 蔡霞点点头,“有点痛,你帮我拿止痛药过来,还有,谢谢你。” 这句道谢是真心实意的。 James说了句不客气后,就起身帮她拿药拿水。 蔡霞吃着药,又喝了点温水,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桌子上还有许妈妈买来的小笼包,都是蔡霞给他留的,“James,你先吃,不够吃我再给你点外卖。” James这会确实饿了,也没有矫情,安安静静地吃了起来。 蔡霞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James,鉴于你表现良好,我决定给你加工资,给你加到三千五百块怎么样?” 打工人最喜欢就是涨工资,蔡霞以为James也是,谁知他却黑了脸,还说了莫名其妙的话,“无关其他,是我自己乐意对你好,你不必这样。” 蔡霞却误会了,“涨五百块是不是太少?那你想加多少?” 听到这话,James直接站起身,“不用,你好好休息,我去买菜做午饭。” 他转身,离开房间。 蔡霞愣在床上,James这是生气了吗?看着被关上的房门,蔡霞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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