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少貪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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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本質和真实的自由08 緣起法則 | 上帝是不會擲骰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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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科學和哲學的理論基礎是什麼?
宇宙間任何事物都離不開哪三個特徵?
身體和心智是可以分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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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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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了!要走還是要留?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前陣子晚上家中失火,當時女兒在外婆外公家過暑假,只有我和先生在家。逃出來時只記得帶上經書和誦經記錄,另外拎著一雙鞋子就跑了出來。看著黑煙從房子冒出,不禁潸然落淚。
如果今日是我的最後一天,我會有什麼不同嗎?我想我會更加用心地做修行與渡眾的事,也會減少每日滑手機和做雜事的時間,更認真地誦經。修行是長時間的累積,人生不長,要珍惜寶貴的時間,修行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做多少努力就有多少成就。我將〈普賢警眾偈〉放在手機桌面,每日都要覆誦:「是日已過,命亦隨減。如少水魚,斯有何樂。」常常提醒自己人生寶貴的時間有限,不要浪費。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人身難得,不把握時間修行更待何時?而修行就是要如如不動,生死置諸度外,把唸經、修行放第一,加上勤消業障,才不枉此生。」
「人要把握時間修行、消業,否則時間到了,想要不回去都不行。」
「人生在世,修行是根本,應作為首要任務,所有人事物隨著時間流逝都會幻滅,因世間的一切都是成住壞空,到最後都是一場空,所以要看清真相、學會放下、不要看重這個暫時的「假我」(即去我執、無我相),唯一能帶走的是心性的提升與未銷完的業障。」
現在住在臨時的住所,因為空間有限,只帶了一點行李,似乎也是夠用的。房子因為只有一個浴室及樓下廚房的天花板被燒毀,其他房間的物品都還在,不知道這一屋子塞滿的東西都是為什麼而有?又為什麼捨不得清掉呢?看來還是自己的貪念很重,家裡的衣櫃、櫃子、抽屜才會塞滿東西,但實際生活上真正需要的並不多。
(分享完畢)
失火了您還在睡嗎?有緣人是位發心精進度眾的師姐,家中的火災經查是舊電線走火引起,所幸沒有人員傷亡,財物損失也不多。佛菩薩開示此場火災是精靈干擾所致,沒有因果業障的干擾。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何嘗不是佛菩薩和上天對師姐的提醒與保護,以此災禍消解業力,以此劫難提醒師姐人世無常。
您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完成此生的夢想和任務?多少的業債和虧欠還沒有償還?多少的因緣還沒有圓滿?多少的心結還沒有解決?您此生來到人世的目的是什麼?是耗費時間滑手機作為別人生命故事的吃瓜觀眾?還是用盡全力燃燒自己成為發光發熱為人指引方向的那盞明燈?您,對得起自己嗎?在閉上眼睛的那刻,你對得起佛菩薩的一路提攜照顧嗎?對得起父母從小的苦心栽培嗎?捫心自問,如果今日是我的最後一天,我會有什麼不同嗎?
三界如火宅,隨時都有危險,濃煙早已密布、高橋開始傾倒、熱浪持續來襲、冰川正在融化,是的,這就是紀元轉換的末法時代,黎明前的黑暗,新世紀的轉換,百千萬年的業力清算、靈界維度熱鬧非凡,會有許多意外、許多干擾、許多無常,而您是否能堅定地走在利益眾生、正己化人的菩提道路上。作為佛弟子,作為娑婆世界勇敢的光行者,是否不忘初心,守住靈魂之約,履行任務、了結因果、廣結善緣呢?
修正自己的壞習慣,需要很大的決心與毅力,但如果不修正,時光就會繼續浪費下去。外道外靈正是因為我們的心性和行為仍有被貪嗔癡慢疑染污之���,所以有著力點可以下手干擾。神通不敵業力,與其不斷處理漏水的水桶,不如從源頭把水龍頭關掉,從根本處理。根本是什麼?是染污的心性、是累世的業債、是向外道發願的契約和印記。這些根本問題的解決之道,就是認真的誦經銷業、以經為師、把經義融入日常生活的心念和行為當中,真正的學佛所學,行佛所行。
阿伯說:「地久難天長,聚散總無常。夜來寒風起,有情苦斷腸。」當我們還衡量著財務狀況是否足以支應優渥舒適的退休生活,著眼於商場經營的利益得失,盼望著生涯藍圖的規劃落實,心繫著和家人伴侶的親暱或爭執……,殊不知,無常的大手早在幕後撥弄著因果的算盤,是昇華或墜落,是了結或餘留,在這場人生大戲中,終究會曲終人散、人去樓空。當我們被眼前享樂或苦惱的幻象所迷時,累世的業主菩薩也在苦苦等候,外道外靈更是虎視眈眈,當火宅的致命熱風吹起時,溫水中的青蛙會慢慢喪命,而警醒的夜鶯會鳴叫飛離。
「是日已過,命亦隨減。如少水魚,斯有何樂」慾望之火滾燙地蒸發著上善若水,貪圖享樂之人會問:「你不是魚,豈知魚沒有感受到快樂歡愉?」嚐盡辛酸之人會問:「你不是魚,豈知魚沒有感受到苦痛煎熬?」而人世間正是苦樂參半之處,所以總讓人們在欲樂與痛苦之間擺盪,在墮落頹喪與奮發向上之間徘徊遊蕩。要向上提升或向下沉淪,都在一念之間。
失火了!要走還是要留?阿伯說:「汝應用心提心性,莫待往生一場空。魔性黑氣依舊在,換個皮囊續受災」三界火宅已顯相,眾生還當煙火放,因果業力留人在,修心度眾佛不忘。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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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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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rntoloveyourselfsam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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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忙什麼?
「狂性自歇,歇即菩提。」--愣嚴經 我們的心猶如大海,巨浪滔天時不可能映現出月影,風平浪靜才可以。當內心躁動不安、妄念此起彼伏時,智慧也無法呈現,只有以禪修令心性平息,才可能撇見本具的菩提。 「禪」來自梵語,中文意思是「靜慮」,即波動的心達到平靜狀態,如此會見到事物的真相。
佛經中說:財富是五家共享的東西--「王臣以法令取之,盜賊以非法奪取之,不肖後人以放逸衰敗之,水火溺焚而毀壞之,由人共取由天沒收之。」一部高檔手機,70%的功能是沒用的,一款高檔轎車,70%的速度是多餘的,一棟豪華別墅,70%的面積是空閒的,一屋漂亮的衣物,70%是閒置沒空穿的,一生再多的錢,70%是留給別人花的。
愛情,是人性自私中的最高境界。所有愛情都是「我」愛你,因為有「我」,才有愛。一切都是為了「我」,不是為了愛。對情不要太執著,否則一定會帶來痛苦,這不是別人強加給你的,是作繭自縛。
執著有兩種:一種會帶來痛苦,比如感情、財物,本來不值得追求,你執著它,就會產生煩惱,另一種不會帶來痛苦,比如去追求善法、利益他人,雖然這也是執著,到了最高境界也要捨棄,但暫時來講,它是需要的。站在空性的角度,度化眾生是一場夢。但沒有證悟之前,暫時還不能放棄。
被打的時候,守護自己的心不生嗔念。
知足並不是一種消極,而是一種不強求。假如你沒有賺錢的緣分,就隨遇而安,有機緣,也可以多賺點兒。但賺錢不要只為自己享受,還應該幫幫沒飯吃的人。
真理就是具備這樣的力量,你越是想要攻擊它,你的攻擊就越是充實和證明了它。-- 伽利略
如果由於觀點的爭執,升級到對我本人攻擊,我也不會生煩惱,我堅持的若是真理,也不害怕。
「有漏皆苦」,很多東西看似快樂,本質上卻是痛苦。緩解壓力需要一定的見識和方法。
當你感到痛苦時,當下觀察它的本體,尋找這顆痛苦的心在哪裡—在身外還是身內?如果在身內,又在哪個部位…最後,心也找不到,痛苦也找不到,在這樣的境界中安住。
佛教分大乘小乘。小乘的核心價值是追求自己從煩惱中解脫,大乘對自己的解脫不是特別重視,核心價值是利他。
想轉運多看「了凡四訓」,常懷善念、常行善事,命運就會逐漸好轉。
「得失從緣,心無增減」。什麼事都要看開一點,沒必要因為一件小事,自己的心起起伏伏,苦惱半天。
「人定勝天」是指人心安定高於一切。「定」是安定。
學佛,不是為了保佑自己,是為了捨棄自己; 不是讓佛保佑自己多發財,是保佑斷除對財務的執著; 不是讓佛保佑自己長命百歲,是保佑不要貪愛這個身體; 不是讓佛幫忙鏟除鬼魔,是加持自己對鬼魔不要起嗔心,而以大悲心善待他們。
幸福的根本,不在於你擁有了多少東西,在於你減輕了多少慾望。蘇格拉底站在百貨市場裡開懷大笑:「看哪,天底下有這麼多我不需要的東西,我真幸福!」
涅槃經說:「因愛生憂,因愛生怖,若離於愛,何憂何怖?」
當最後一棵樹被砍倒,當最後一條河被榨乾,當最後一尾魚被撈出,人類這才意識到:原來,錢不能吃。--不丹小詩
「無所住而生其心」,不住一切而住於心性光明中。--金剛經
天上雖下著雨,燒焦的種子卻不能發芽。學佛是否能改變自己,跟各人的緣分和善根有密切關係。 幸福是短暫、有限的美麗。若知道了這一點,你幸福了一陣子,一旦它消失也很正常。
人如果沒有自信,也不信任他人,這種生活是一種孤獨。
萬法皆空。「不生亦不滅,不常亦不斷,不一亦不異,不來亦不去。」--中觀根本慧論
我們不穿動物皮,還有很多衣服可穿;不吃動物肉,還有很多蔬菜可吃。對許多人而言,吃一塊肉不算什麼,但你可曾想過:動物只有這一塊肉,你吃了,它就會因此喪命。
恩將仇報的人,是我的上師。如果我曾幫過某人,並對他寄以厚望,他卻反過來陷害我,願我也能將其視為善知識。
你一生做的好事,全是為自己做的。
確實一切法是空性,證悟了這種境界,就不必執著幸福,因為你已獲得最究竟的幸福,但如果沒到這個境界,就必須執著幸福。萬法皆空是就實相而言的,追求幸福是就現相而言,不能混為一談。
月稱論師說,人生有三層夢:一是晚上睡覺的夢;二是現在的人生大夢;三是覺悟前的一切都是夢。
六祖:「煩惱即菩提。」若能通達並做到,就是把煩惱轉為道用了。
減少散亂,很多人說沒時間,其實時間都用到散亂上了,並不是沒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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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i-tsultrim-wangmo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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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you have begun your Dharma practice, you should definitely notice that your ignorance is decreasing, your aggression is decreasing, your pride is decreasing, your attachment and desire are decreasing, your jealousy and competitiveness are decreasing, and that your mind is becoming more peaceful and tame. Being able to fly in space or leave your footprint in stone are signs of siddhi, some power, but they are not signs of the ultimate result, which is none other than the pacification of ignorance and the disturbing emotions.
~ Yangthang Rinpoche
當開始修持佛法時,你應該注意到你的無明正在減少,你的侵略性正在減少,你的傲慢在減少,你的執著和貪慾在減少,你的嫉妒和競爭力在減少,你的心變得更加平靜和調柔。能夠在虛空中飛行或將你的足跡留在石頭上是成就的標誌,擁有一些力量,但它們並非最究竟的標誌,而最究竟不外是平息無知無明和煩擾情緒的標誌。
~ 揚唐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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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wei-liang85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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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隨緣,不要讓心中的貪慾過度膨脹。佛陀告訴我們,應該降低貪心、減少慾望,同時還要懂得諒解別人,不要稍有些不開心,就怨天尤人。以隨緣的心來面對一切,如此才能活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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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sengift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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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列子曰:少不勤行,壯不竟時,長而安貧,老而寡欲,閒心勞形,養生之方也(少年時不過於勞動, 壯年時不爭時間, 成年後安於貧困, 老年時很少慾望, 這樣內心安閒, 身體有所勞動, 就是養生的方法)。
我今早在外,想起了一百年前人類壽命只有40&50歲,如今醫學進步可達70&80歲,足足增加了30年,但據道法來看,人壽是可以達120歲?可是因為人的欲望(貪口慾及縱情聲色享受)與德行的差異!所以人壽每個人差異也蠻大的。所以想多活幾年沒有什麼良方,就是減欲+自律(規律的生活)。但據佛經來看男&女壽命,也正逐漸拉大距離中(男生會逐漸遞減,女生剛好相反會越來越長壽,這與生理構造雖有關係!但最大因素還是在欲望問題)。
最近我又發現?李文德(白紫太一清陽子)師父的一種養生祕方(很平常的東西卻是效果讓人驚豔),我自己實驗(都有醫學數據可以佐證)了二個個月效果驚人,等我可以說了再來公佈?
金錢是圓的,所以容易滾走!錢之為崇甚於妖魔,修道比黃金貴,安樂最值錢(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最後一句,意思是若你沒修行意志,縱然進了門也只是虛度光陰!僅此而已!
人世間雖沒法天荒地老,但卻因為有(友)情反倒讓人生沒有遺憾!每個生命的相遇都是久別從逢。智者把握、愚者擦身而過(夢裡尋她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學佛修道分三類根器,看看你自己是屬於哪類?但三者共通都離不開清靜自性(無貪)。
1:上等根器者,參禪靜坐養性以返元,煉化濁留清真炁玄功,得聖慧以傳後學。
2:中等根器者,修聖理道德講經說法代天普渡眾生,誦仙經佛典教導靈眾明理修真。或清素為食啟靈以神乩運靈通,以解人苦厄純以慈德濟世,不以妖言惑眾以圖利自得,結就慈善功果。
3:下等根器者,惟修正氣去邪欲施捨救苦,三綱五常男遵守、三從四德女篤修,則能於壽終之後超昇神階。
簡單談一下茹素!
從修行的角度來簡單談一下茹素!很多人,修行很多年或幾十年為何還是停滯在原地?雖說不一定是絕對(因為每個人心性&環境都不同)?但都離不開茹素這個原因。或許你會覺得疑問?為什麼古印度人不茹素,卻能在「佛陀」的幾句話中即刻開悟呢?相對古人來說,如今的人你能找到幾個?心性如嬰兒般純��的人呢(老實說不陷害就好!如今的社會裡更多的是權謀與算計)?就「佛教」來說連五辛植物也禁了,因為容易引發更多欲望(性欲)自然不利禪定 ( 氣血不清難寧心)。
或許你會有疑問?藏傳佛教&南傳佛教也不茹素?先來說說我對藏傳佛教的看法,這一脈「北傳佛教」傳到西藏後就與當地「苯教」結合,再來由於地處高海拔的地勢,所以人們活動需要更多的熱量來換取身體的勞動,自然而然就不再講就這些了(因為活著是首要目標)。至於「南傳佛教」,它是沿襲佛制到今但卻忽略了古今,人性的心性已不同以往(反倒佛教與當地很多巫術,都結合在一起了)?唯獨「漢傳佛教」傳到中土受儒&道影響甚鉅,在梁武帝的推波助瀾下奠定後,在眾多佛&道修行人中逐一驗證下,證實是可行的!它確實可以抑止人性多餘的欲望(清素之食奠道基)。
若你想在自身修為上有很大的進步(始能妙智靈慧生)!茹素是個驗證幾千年不衰的良方,假如這世上還有人說他大口吃肉,還能證得什麼大成就(那只能聽聽就好),除非他的心性如嬰兒(純淨)但這種人?基本上是不存在的(所以這也沒什麼好辯論的,做與不做在你自己)。但長時間茹素切記!豆類與油炸食物不可過量攝取,哪可是會加速腎臟的負擔(不少出家人長期茹素,卻搞成腎衰竭的原因在此!)。差點忘了?假如你真沒法茹素?李文德師父在「明德燦道寶鏡」一書中有介紹,透過體操與常習運動等方法,也可以降低人體的濁氣與氣血過濃的狀況(但這可是需要有相當毅力的人,才辨的到!不像茹素這麼簡單省事)。
隨文記載:
神通是,伴隨著修行的高深境界,為眾生排憂解難自然而來的。那麼炫耀自己,再拿他向眾生索取利益,再大的神通也會跑了的(道濟禪師)。
所以說菩薩要用你這個人,他們都會去審查你累世+今生的一言一行是否符合他們的標準(假如德行不夠,縱然你是大羅神仙來轉世也棄之不用)!而不是讓眾生未蒙其利、先受其害(這也如我前陣子李文德師父帶我去看到的,現世修行人被天榜除名的人非常、非常多名單一大串)。所以說現世(末法)真有道���的人也不容易找。真有道心的人肯定是重義輕利(我曾列舉了以下七項「嫉惡如仇、施藥濟貧、上通三界、仁義十方、應感群生、著書教化、道德群倫」,那你做到了幾項呢?)。
自以為是帶「先天」命格來轉世,我就一連遇到一堆?但就沒一個真正及格的人(所以勸大家自己要接觸這些人?自己就自求多福了)。真正帶「天命」隱士高人,一,來無欲、也無求(但見人危險定是挺身而出)二,來言行、舉止上定有其一定水準(不會你說他不懂、他說你不懂)三,在外相上也是乾淨明朗(不一定是仙風道骨,但這些人一般外表都不俗),如果你也有一定修為程度,自然還能看的到對方「道炁」。
所以現世,你要去問哪些通靈老師(乩身)?最重要不是他會什麼?而先要去問一下?他是否已被老天除名了?或者已是進入待查名單中!因為修行人德性不行,哪其餘的大概也無需問了……切記!
天地間,所有元氣之始本!以淨化有為妄念為虛無,越是強大的能力其責任越大。任何想要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必須要有與之相匹配的品德,內心純淨透明無一絲陰晦且不染雜質。
鹿鶴長齡道妙詩:
鹿性惜精不輕洩,鶴能守神樂逍遙。
人若效法形不凋,聚氣保精成人仙。
道基堅固多積德,煉性圓明慧光照。
無礙智生斷煩惱,禪定神足天上超。
https://new500arhat.wordpress.com/
john 2023 8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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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444009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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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彩分析是真的嗎:慎選可信資訊,謹慎參與!
運彩分析是真的嗎是基於賽事數據和趨勢進行的預測和分析,有助於了解比賽特點,但不能保證結果。須謹慎運用,今天就讓小編跟各位說明一下,就讓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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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彩分析是真的嗎?-心態與技巧誰都不能少 雖然運彩投注往往的結果都是一翻兩瞪眼,並且無法控制的博弈活動,但也是因為這樣的特性帶給玩家很多刺激感,相較於其他的遊戲來說,運彩賽事的結果其實有更多的面相可以進行分析,從球員、教練、球團甚至到整個聯盟的決策都有可能影響賽事的發展,所以這也體現了事前進行分析的重要性,因此在針對不同的賽事玩家都需要運用不同的技巧來進行分析,無論是運彩倍率或是投注隊伍的近況,這些都是玩家需要去持續關注的重點。
然而,儘管運彩投注的賽是有非常多種,但是多數新手玩家一開始都會投注自己有在關注的賽事,一來是對投注的隊伍有基本的了解,二來是玩家可以有對賽事的變化有更高的敏銳度,不過這樣投注就會贏錢嗎?其實並非這麼簡單,有一個在運彩分析ptt上討論度非常熱門的話題,就是指運彩會輸會贏其實都是由心態掌控,無論哪一個博弈項目這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雖然常常有人說十賭九輸,這句話的意思並不代表沒有人成功在博弈遊戲中贏錢,而是大多數人都無法戰勝心中的貪念跟慾望。
稍微不注意就會做出超乎自已的能力的投注,最後將所有的獲利輸個精光,如果每個玩家都可以用健康正確的心態面對運彩投注這項娛樂,不僅可以為觀賽體驗帶來不同層次的感受,就算沒有獲利也不會對生活帶來太大的負擔。
運動彩券分析網站-詐騙案件是真實存在? 雖然網路時代的來臨帶給生活許多便利,不過隨之帶動的也是許多詐騙業者的興起,網路上有很多打得精準運彩賽事分析的團隊,藉由精美包裝的話術或利用各種手段,來洗腦想要賺錢的玩家,導致很多不知情的民眾受到詐騙,雖然這樣的詐騙手段極其惡劣,不過會因此上���的玩家大多都是因為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貪念,天下絕對沒有白吃的午餐,接著就來分享網路上常見的運彩詐騙手法,只要玩家可以熟悉並了解這些詐騙手段,一定可以大大的減少上當受騙的危險。
偽造的獲利會員資訊:在目前常見的社交媒體上常常可以看見某些分析團隊發出的廣告,內容大多都是獲利金額非常龐大的運彩注單,主要標榜每天都有新成員加入並且馬上就有收穫,當玩家掉進這個陷阱後,詐騙團隊就是會用各種理由要求玩家投入更多資金,等玩家反應到自己被詐騙時,投注的資金早已不知去向。
點我看更多 運彩分析是真的嗎:慎選可信資訊,謹慎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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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efbelieverllama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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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胃消食片的作用 健胃消食片能長期服用嗎2
健胃消食片的食用時間因個人情況而定,如果是消化不好,建議飯前食用。 如果是當時貪嘴,吃的過多,消化不了,建議飯後服用。 如果沒胃口也可以飯前吃。
食用健胃消食片,需要正確按照說明書上面定的來��,一般一次3片每日3次,嚼著吃。 服藥期間,飲食宜清淡,忌食辛辣、生冷、油膩食物。
兒童能吃健胃消食片嗎
消食片主要成分是山楂。 因為山楂味酸,能增加胃酸分泌,增加酶的活性。 山楂所含脂肪酶有助於脂類食物的消化,因此大部分健胃消食片都把山楂作為主要成分,但這種消食片卻不宜長期服用,尤其是對於消化不良的兒童。
其實,兒童消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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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的主要癥狀是“食欲不振”,而不是成人的“脹”。 小兒厭食症剛好可以選用健胃消食片,若不能嚼碎片劑者,可將該藥品磨成細顆粒沖服。 成人服用一般每次3片,每日3次,小兒可以遵醫囑酌減。 請注意兒童必須在監護人的看護下使用此葯。
另外,健胃消食片含有山楂,孕婦不宜多吃山楂,但是並不代表一點兒都不能吃。 建議在懷孕期間服用藥品好有專業醫生的建議,否則有的藥品滯留體內,是會對胎兒造成傷害的。
健胃消食片能長期服用嗎
健胃消食片雖然為健胃消食藥品,但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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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服用必然會有一定的副作用,俗話說“是藥三分毒”嘛,就是補藥也要對症合理服用,才會對人體有價值,如果一味盲目亂補也會對身體產生不同程度的傷害,比如說胃陰虛者如果服用健胃消食片則會出現大便幹結、小便短少、口幹欲飲等情況。
健胃消食片雖然���開胃消食,但是我們切不可長期服用,因為是葯就是有副作用的,我們可不能把它當作糖丸來好吃,有的人喜歡把它當作是零食來吃,這種做法都是不正確的。
建議偶爾吃吃不要緊,千萬不要長期服用,以免對身體不利。 消化不良可能是胃、小腸或大腸出毛病的一個癥狀,也可能本身就是一種疾病。 其癥狀包括脹氣、腹痛、胃灼熱、打隔、噁心、嘔吐、進食后有燒灼感。
健胃消
春藥口香糖 春藥粉 慾望口香糖 催情奶茶 催情巧克力 神奈大噴水 火狐春藥粉 金蒼蠅催情水 卡宴催情水 貓女郎催淫爽 美國D水 迷香 西班牙金蒼蠅 日本興奮劑 色界 致命誘惑 印度犀利士 日本淑女剋星精華素 催淫爽 intrinsa
食片飯前吃還是飯後吃其實,葯應當在飯前還是飯後服用,主要是根據藥物的吸收和排泄時間不同,以及對腸胃有否刺激而定。1.飯前服
一般在飯前30~60分鐘服藥。 病位在下,應在飯前服藥,以使藥性容易下達,如肝腎虛損或腰以下的疾病。2.飯後服
一般在飯後15~30分鐘服藥。 病位在上,應在飯後服藥。 如治療心肺胸膈、胃脘以上的病症,在飯後服用,可使藥性上行。
我們應該都是瞭解了,健胃消食片的好處很多,如果我們能正確的食用好處很多,但是如果我們不能正確的認識它,只是盲目的多服用,危害會有很多,我們需要格外的注意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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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本質和真實的自由07 主啊 哪裡是我安息的地方呢 | 快樂與安樂的區別 | 反省和克制是安樂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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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和痛苦的關係是什麼?
安樂和快樂的區別是什麼?
要安樂還是要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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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4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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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與心理的問題得到改善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因身體有一些毛病,脊椎不舒服、黑眼圈,看醫生都看不好,有好一陣子晚上完全睡不著,只能白天入睡,精神不好。心情無來由煩躁,常跟家人起口角,好像不是我的本性。一點小事就在心裡罵髒話,做什麼事都開心不起來,懶懶的,有點憂鬱,以前的我不會這樣。後來在網路上看到精舍的文章,決定前往精舍請示,原來是被沖犯,以及元神沒有完全在身上。請示的結果如下:
1.此有煞到喪,已處理,請再觀察看看。沖犯煞的症狀:胸悶、呼吸困難、心悸、胡思亂想、情緒不穩定、晚上多夢,嚴重的話晚上會睡不著,接觸的人事物都會起變化;煞到喪會常常夢到往生的人。
2.魂魄有失散,已收魂,在國外時受到驚嚇,導致魂魄失散;魂魄有失散的症狀:記憶力變差,早上有精神,下午懶虛,二十四小時睡不飽,晚上睡不好,嘸膽,身體修復能力變差。 
3.出國旅遊等等耗掉太多福報,平時要多誦經,積福修德。
4.修行要從心。心外求法,外道不遠。要守戒,不踰矩;莫貪求。若之前犯了貪嗔癡慢疑、殺盜淫妄酒,要每天真誠懺悔。
上述的開示結果有百分之九十都說中了我的狀況,當天蔡師兄幫我處理好沖犯,把魂魄收回來,當下身體、心理舒爽多了,少了之前莫名的煩躁。到現在,我天天誦經,壯大自己的氣場,怕再被沖犯,也養成了誦經的好習慣,自誦經後,心裡煩躁減少了,也開朗起來。感恩精舍的幫助,讓我改變人生。
(分享完畢)
有緣人身體出現一些狀況,精神上也不太穩定,請示處理後獲得改善。首先是煞喪:若本身逢氣場低迷,加上自身有黑氣時,就容易與外界不好的磁場連上線,造成沖犯、煞喪…等各種靈界干擾。引起身體上的不適及精神上的不安定,導致影響思考、睡眠、行為偏差…等問題。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語錄》:「喪家都有穢氣,若自己的黑氣和業障重,易與對方的穢氣相應,進而煞到喪,生理上使人想吐,且遇到的人事物會較不按牌理出牌。喪煞處理完,黑氣消散後,行事方能恢復正常。」千萬勿輕忽煞喪、沖犯這些問題,若無即早處理,對人影響甚大。
小編一開始接觸精舍,就幫父親請示長達約一年類似精神躁鬱的現象,當時開示為煞到喪。經佛菩薩處理後,父親精神狀況即穩定許多,與之前判若二人,足可見沖犯煞對一個人的影響之大。想要減少沖犯煞的情況,平日就要多誦經、持咒,並維持正念,不胡思亂想,就能增加自身的正能量,減少被沖犯的機率。
有緣人因出國旅遊,不但受到驚嚇,魂魄失散,且因為出國旅遊玩樂,耗損太多福報。一般人都喜歡旅遊,及參與各種吃喝玩樂的休閒活動,適度休閒不是不行,但是過度貪求享樂,福報耗損得很快。��人覺得用自己辛苦賺的薪水玩樂,不是理所當然?當然可以。只是我們要了解,任何事情都是需要福報支撐的。
享樂也是需要福報,否則享樂時如何保持平安順遂的享樂?而且,享樂不但要花費金錢、時間,過度貪求享樂是快速耗損福報。此外,若沉迷於各種享樂的活動上,心性往往是墮落的最快的。
淨空法師:「佛為什麼叫我們捨盡這一切慾望?我們無始劫以來,生生世世搞生死輪迴,就是慾望在作祟。」世間的享樂是一種慾望在作祟,不是真正的快樂,真正的快樂要透過修行,從自性裡面去找到真樂。
修行要修心,修行不是口號或是做做樣子,修行要從內心去實修,但是這是不容易的。我們人最不容易看到的,就是自己內心無始以來的無明習氣和過失。總是認為自己是對的,不容易反省自己,起心動念全憑「我執」任意妄為,這樣是很危險的。
因此,佛菩薩開示的修行方式,便是藉由誦經、靜坐,讓我們去覺悟。明白自己過去錯誤的心態在何處,知道如何善護念,起心動念才會懂得斷惡修善,多懺悔,讓我們更能做到反省內觀,提升我們修行的覺知。
聖嚴法師:「『懺悔』是肯定自我非常重要的途徑。懺悔的意思是『承認錯誤』,但是承認錯誤之後,還要負起責任,準備接受這個錯誤所帶來的一切後果,這才是懺悔的功能。
其實在我們一生之中,無意間對不起的人有很多、很多,他很可能就是我們的父母、兄弟姊妹等,最親近的親人。我們傷他們的心,讓他們受苦、受難,而自己並不知道。如果我們平常能夠天天懺悔的話,我們的身心行為,就會愈來愈清淨。
懺悔以後,並不等於罪過就此一筆勾消,而是『承認錯誤,願意承擔』的意思。不肯擔負責任,就不會改變自己,業力就永遠存在,這種假的懺悔並無法淨化內心;而且不懺悔改變,便無法真正肯定自己、接受自己。」(引用完畢)
懺悔是讓我們提起擔當、承認錯誤,並勇於改進自己,修行就是一連串不斷改過進化的過程,越用心修行,越能漸漸發現自己深藏許久的各種盲點,懺悔、改過、精進,讓我們愈修行,愈能清淨與光明自心。
《六祖壇經》:「諸佛世尊,唯以一大事因緣故,出現於世。一大事者,佛之知見也。」佛法是告訴我們世間的真理與修行的方式,但要能夠獲得佛法的益處,需要我們自己願意去修學,想要修正心性與提升心靈,完全是靠我們自己。佛法是讓人生擁有無盡光明的無價之寶,千萬不要錯過。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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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thyanandaparamashivam1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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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輪詳解】喉輪——不生忌妒(The Vishuddhi chakra)
喉輪的位置在喉嚨部位。梵文中,Vishuddhi的意思是沒有比較之心。
與他人比較會心生忌妒而使喉輪閉鎖。若無比較之心並充分展現自我之各項能力、創意及獨特之處,喉輪則能開啟。
人們喜歡比較,總覺別人的成就勝於自己。因為無法忍受他人優於自己,就會心生忌妒,比較是因,而忌妒是果。
比較心或忌妒皆為無中生有,人們卻沉溺其中苦思解救之道。分析Vishuddhi 這個字就能清楚了解這個概念,梵文中Shuddhi 代表純潔,Ashuddhi則是不潔.Vishuddhi則是以上兩者皆非。意思是脈輪本無不潔,何需清理?人們因心生比較而使脈輪閉鎖,但其實比較心實為無中生有,純屬心中虛構。
一則小故事:
      有位歌手加入音樂團體,巡迴世界演出。登台表演時,他決定先戴著黑色假髮登台唱歌,再換戴紅色假髮。上半場演出中,他輪流戴兩頂假髮。中場休息時,節目總監到更衣室裡跟他說:"先生,下半場的節目,��戴紅色假髮表演就可以了。"這人很驚訝問為什麼。總監說:"觀眾覺得紅頭髮的歌手唱的比較好!"
人們忙於做比較而忽略事實本質,要揚棄比較之心才能看清事情的真貌。比較心是什麼?有沒有人能告訴我人常在哪些方面做比較?我相信每個人都有經驗!
“外表美醜"每個人的審美觀都大相迳庭!還有呢?
“財富……名望……權勢地位……知識……健康狀況……"
人們常在金錢、知識、外表、健康狀況以及身份地位跟別人比較。想像把全世界的人,包括自己在內,依財富狀況由高到低排序。你覺得自己排在哪裡?
“大概排在中間吧?“
沒錯,連數都不用數你就知道自己排在中間。排在你之前跟之後的人都不在少數。
隨著財富狀況改變排名隨時都在變動。你可以決定自己是要因為比上不足而心生忌妒,或是謝天謝地覺得自己比下有餘!雖然你無從得知自己財富狀況排名為何,但這個比較的念頭卻在腦中揮之不去。一件實際並不存在、也不具實體意義的事,竟讓人如此困擾!
我進一步解釋所謂的不具實體意義指的是什麼。以我身旁的這個鐘為例,如果你想移開它,只需要把它拿到屋外就可以了,因為這個鐘有實體才能搬動。但是如果房間裡一片黑暗,你能把黑暗移出屋外嗎?你不能。但是你若引入光線,黑暗自然消失,因為黑暗並不具實體,無法任意移動。同樣的道理:相互比較其實毫無意義,只是人的心理作用。既然比較並非實體,人無法隨意移除,唯有透過了解才能克服,如同讓光入室,黑暗自然消失。
梵文中,maya 的意思是妄念。妄念因人而生,其實並不存在,卻總讓人困擾。比較之心也是一種妄念。
“上師,如果凡事能視而不見,能否不起妄念?“
並非如此。你們不應逃避,不願正視自己的妄念其實是逃避自我。而正視問題不受影響才是正確的解決之道。審視過自己及他人所擁有的而內心仍感富足,喉輪就會充滿能量。很多人常把"知足常樂"掛在嘴邊,但卻永遠不滿足。人唯有深入了解比較與妒忌其實毫無意義,才會對自己眼前所有滿懷感激。
滿足不能外求,唯有發自內心。如果深入探討人為何有比較及忌妒之心,你會發現其實一切都只是人的心理作用。
如果只有你一人在家,你覺得自己有房子、車子就夠了。你覺得當下滿懷心存感激及滿足。過了不久,你開車出門在紅燈前停下車來,發現有一輛奔馳車停在一旁……你念頭一轉,覺得自己���不夠好,即使不是改開奔馳車,也覺得自己該換部新車。幾分鐘前還十分滿足自己所有,現在呢?你有了新的慾望,別人有的你也想擁有。你並不一定喜歡奔馳車,只是想當奔馳車的主人, 只因為與別人比較心生忌妒,才會想要得到別人所擁有的東西。
你家裡可能從來用不到冰箱,可是鄰居買了一台,馬上你覺得自己也非有不可!你理直氣壯覺得自己極需要冰箱,其實沒有冰箱你也一直過的好好的,現在卻非要不可,都是因為心生比較!人們從不承認自己想要得到別人所得到的,雖然表面上總說不羨慕別人,但嘴上不說,心裡卻悄悄地起了變化。
一則小故事:
       某人離家十年後,回歸故里。他跟朋友在家附近轉了轉。故鄉改變之大,令他驚訝不已。他跟朋友說:"故鄉繁榮了!一切與以前大不相同!"朋友回答說:"改變跟繁榮無關,只因為彼此妒忌!"
人總想勝過他人、追求他人所有,永不停歇。每當目標達成後, 總會有新競爭對手出現。人之所以苦苦追求,只因失去自我,注意力全在他人身上,從未回歸自身,每個人都是這樣!這樣的追求永無止境!外界的眼光、他人的情緒都隨時牽動著你,自己有如傀儡一般!
每次想要擁有某樣東西前,先坐下想想:是因為自己真的需要,還是只因為別人也有。每當慾望浮現,要能誠實面對自己而不去考慮自己身份地位。如果人在獨處時都無法放下身段,和他人相處更加困難。生前能忠於自己,即使身無長物也能心滿意足,含笑而逝。若終其一生只知追逐他人所有,即使有華屋美寓,死前還是會內心掙扎萬分,因為不能盡得他人之所有,心中難以放下。
耆那教的教義,相信人誕生之際,今生所需之食糧及精力也隨之降生。意思是說:人出生之前,上天已賦予人應有的能力來供其一生所需,但人卻用盡全力追逐他人所有,覺得自己一無所有而永遠不滿足。疲於奔命到頭來挫折萬分,這就是人痛苦的原因。
人的所需(needs)及所要(wants)兩者有所差異。所需終能以某種方式滿足,但所要卻隨時在變而且模糊不清,永無休止之日。滿足了一個慾望,還有上百個。人本性貪得無饜,總羨慕他人所有,想擁有一切。或許一開始不願承認,但仔細想想的確是如此。
人的想法十分微妙,而且任性而為,所以一開始不容易察覺自己為慾望驅使。舉例來說:你想到電器行買個電風扇,但��路上遇到一群朋友,他們想買別的東西。你突然覺得自己也需要些別的, 改變初衷跟他們買了相同的東西,結果沒有足夠的錢買電風扇!跟他人比較,追逐他人所有,結果只是自尋煩惱,因為人失去自我。人只需自我評估,不須遵循他人的標準,因為這不但愚蠢, 而且危險。
一則小故事:
      在印度有些地方,有人以訓練猴子維生。他們用手中的棒子來戳猴子,猴子就會遵循他們的指示。他們揮舞著棒子大叫:"跳舞,快跳舞!"猴子就跳起舞來。他們接著叫:"翻跟斗!翻跟斗!"猴子就翻起跟斗。猴子只是依棒子的指令而行動。
因為有比較的心態,人的生活受到支配。比較的結果會左右人的行動,使得做事並非出於自己需要,而只是想跟人一較長短。因此比較之心一日不停歇,慾望也無休止之日。人終日汲汲營營永無止境,因此即使贏得一切,也不知如何放鬆享受眼前所有,並從中得到滿足。人生到了某個階段,即使從名利的爭逐中勝出, 也得不到一絲滿足,只是更覺匱乏。這是因為人只知道滿足物質慾望,卻忽略了自己內心的需求。這種匱乏發自內心。人們可能因為有所領悟,轉而尋求精神的滿足,但可能為時已晚,不能體會而感到沮喪。
問題在於人們不知道自己欠缺什麼,不知道自己做人的準則何在,或是不知不覺中偏離了準則。以我切身的經驗可以確定,上天隨時降福於人。人原本福慧滿盈,卻因為不知足而對眼前所有絲毫不覺。人永遠貪得無饜,只因覺得他人���有更多,因為比較成為一種習慣,不懂把握自己的原則過著知足的生活。
一則小故事:
     某人在林中苦修,希望神明能現身。神明終於現身,問他有何求。這人欣喜若狂,對神明說:他本是地主,如今卻一無所有.他希望能再次富有。神明同情他的遭遇,答應他明天他從早到晚,跑步所經之地,都歸他所有。這人高興萬分。第二天一早,他天還沒亮就開始跑。他用盡全力的跑。接近中午時,飢餓來襲,他卻毫不在意繼續的跑。傍晚時分,他又渴又累,但想起隔壁的地主有良田千畝,有錢鄰居的臉在腦海中浮現。他精神一振,所以他繼續跑。日落前,他一陣頭暈腳軟,卻又勉強走了幾步。黃昏時他已腳步蹣跚……最後氣絕倒地。
我們都是如此生活,終日汲汲營營不肯稍作停歇,想想自己所為何來。只因人人爭先恐後追逐慾望,我們便參與其中。香卡拉大師生動的描述這種情形是"thatha kim,thatha kim…"意思是"下一個��下一個"。人總在尋找下一個目標,不停的追逐。
另一則小故事:
     山塔在自家門前哭泣,朋友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說:"我嬸婆死了,把全部的財產都留了我。"朋友聽了有些疑惑,就問他說:"你嬸婆年紀大了,而且她把財產都留給了你,你有什麼好哭的?"山塔答說:"你不懂,上星期我叔叔死了,也把財產留給我。"
      朋友不解,問說:"這又有什麼好哭的呢?"山塔繼續說:"我叔叔死前一個星期,我阿姨死了。她也把財產留給了我。"朋友納悶的問說:"山塔,告訴我,你到底難過什麼?"山塔回答說:"你有所不知,嬸婆是我最後一個親戚,我再也沒有其他人的遺產可繼承了!"
這故事有點誇張,不過很能反映我們的生活。我們隨時都想從生活中有所得,所謂的愛,只不過是討價還價。人之所以相互比較, 是因為對自己以及眼前所有不滿。你們可以試試花一天的時間想像自己如果看不見會是如何。試著閉上眼睛做事,只要幾分鐘就能發現生活變得窒礙難行。其實要不了一天,只要幾分鐘就能發現其中的困難。張開眼睛重見光明後,人們不只鬆了一口氣,甚至會因此感謝上天!
你是否因為自己的視力而心懷感謝?可能從來沒有吧。因為你以為眼前所有都是理所當然.你以為世上一切都應歸你所有,所以不停找尋下一個目標。我們做所有的事,都包含三個階段:實際行動(doing),結果(having)以及過程(being)。只求結果而沒有享受過程,是人們做事時感到痛苦的原因。因為做得再多再快,也不及慾望形成的速度。每每努力滿足一個慾望後,卻有更多的慾望隨之而來。
不要覺得凡事完成之後再享受成果,這是不可能的.今天轉眼即逝,做任何事應該要能體驗每個當下,這才是正確的態度。生活的體驗不容延遲,每一刻都要帶著慶祝的心來享受生活,刻不容緩。人們終生汲於名利,想留到老年再來享受,但轉眼已是遲暮之年。人們只知道追逐名利,卻忘了享受生活。
人們常說:過程比結果更有樂趣。但有所追求時,會覺得結果再重要不過.但目的一旦達成,卻又覺得結果不如之前想像中重要。如果人了解自己真心想要的是什麼,就不會前後自相矛盾。
瑪哈契大師曾說:心生妄念,雖渺如草芥,若不可得,亦重若泰山;既得之,雖有泰山之重,亦敝如草芥。
會有如此的心態,皆因心存比較。人對所見之事,都有追逐之心, 也肆意追求。我並不是要你們放棄所有的慾望,只希望你們不要有比較之心。要能誠實面對自己。追求任何事,要清楚自己的動機,不要只是跟尋他人的腳步。
上師,如果不比較,怎麼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
比較可分兩種:有建設性的比較以及沒有建設性的比較。建設性的比較是藉由觀察別人成就,了解自己欠缺之處,以增進自我知識,學習如何把事情做的更好。其實這並不算是比較,而是增進知識或實際經驗。最重要的是,看到別人的成就不會心生忌妒或其它不好的感覺;而沒有建設性的比較,見不得別人有成就,見不得別人享受,或容貌出眾,或擁有財富,學識,地位。自己也想擁有這一切,因此汲汲營營追逐別人所有,忌妒由此而生。
世上一定有人比你傑出。你不是世上最好的工程師,或是最快的跑者,或是最天才洋溢的畫家。但是你做這些事的樂趣並不因此稍減,除非你覺得別人比你更樂在其中,樂趣才會減退。一但你覺得自己不像他人一樣樂在其中,不安和忌妒就會產生。
貧窮本身對人並不造成困擾,但是一旦覺得自己貧窮,就會心生困擾.人們本可過著安樂的生活,但因覺得自己貧窮而不得安寧。這想法從何而來?因為看了別人所擁有的而心生比較。因為比較而自尊受損,像是個碰傷的芒果。
一則小故事:
      有兩家店對街而開,賣的東西一模一樣。兩家店競爭一向激烈。其中一家店的主人每天都把一個招牌立在店門口。招牌上寫著:成立於1929年。對街的老闆在店裡看見了,隔天在自家店門口也立起招牌。寫著:每日新鮮到貨,絕非存貨。
如果只知道跟他人比較,表示對自己信心不足,只是大腦下意識做出的反應,而不是出於理智的思考。人的大腦儲存所見之事, 隨時可做出反應,卻不見得合乎邏輯。透過理智思考,能看清事情本質,再下決定。如果無法發掘自己內在的潛力,對自己不夠了解,自然會失去自信,而開始追隨他人的腳步。
佛祖曾說:物不孤生。如果在一個新的行星中只有你一個人,你會覺得自己是高是矮,是美或醜,是富還是貧?你什麼都不是,你只是你自己。這是世上的通則。每個人都與眾不同,你能把獅子跟馬放在一起比較嗎?或是把人跟花鳥大山相比?人既能欣賞自然之美,何不欣賞他人的成就?人看似相似,卻各有不同,各有天命。只要專注於自己人生的道路,所有的當下都能感到滿足,而不需在意他人的人生。
一則小故事:
      某人在漆黑的鄉間小路上開著車,路旁一盞路燈也沒有。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跟著前面的車。兩輛車間隔一定的距離。突然前方的車停了下來,這人撞了上去。"你停車的時候怎麼不打燈!"他氣得大叫。前一部車的司機把頭伸出窗外說:"我在自家車庫裡也要打燈?"
專心做自己的事,才會持續進步。想增進自己的能力,你只需要跟自己比較,也只需要戰勝自己,不是他人。跟他人比較只是浪費時間,影響自己進步。
另一則小故事:
     某人參加1000公尺賽跑。跑完前200公尺,他回頭看到其他跑者在他之後,得意的繼續跑。跑完500公尺,他又回頭髮現自己保持領先,高興的繼續跑。最後幾公尺,他又回頭看了一眼,最後贏得比賽。
如果這個人不要回頭,只是專心跑快一點,他的成績可能會好的多,甚至創下新紀錄。人生也是如此,如果能全神貫注求自己進步,不在意他人,我們能充分發揮潛力。可是我們總是左顧右盼而未發揮自己潛力。
自己獨處時,想想一生中花了多少時間和他人一爭長短。我猜你們可能花了大半生在比較跟忌妒上,這比其它事更能耗費心力, 因為你的腦子動個不停,忙著弄清楚別人是如何得到一切。腦子火力全開卻因為這些不必要的計算,弄得自己精疲力盡。比較跟忌妒容易使人耗盡心力。
人們總說要省水省電,節省汽油,卻從沒想過要節省自身的氣力, 或是把力氣用在對的地方。人們對自身的能量毫不在意,只因看不見自己充滿能量。外在的能量消耗有具體的形式,所以容易觀察。但對自身的能量卻恣意揮霍,卻又回過頭來抱怨自己力氣不夠。如果將力氣用在自我成長,成就會不可限量,除了得到成長還能享受自在的生活。
人在比較時,總會挑剔自己的短處或表現最差的部分,這是問題癥結所在。為什麼要如此的苛責自己?人不需要凡事自我中心來突顯自己,但可以對自己有信心,相信自己與眾不同,就不會再苛責自己。
一則小故事:
     有個國王為了要在權勢上勝過鄰國,去拜訪一位大師以求得神助。國王坐在大師面前,說明此行的目的。上師耐心聽完後告訴國王,花園裡有一株玫瑰以及一株萬年青,能敎會國王該有的道理。
      國王到花園裡,對著兩株植物卻參不透上師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回到上師面前問說:"上師,我不懂你的意思,這兩株植物能敎我什麼?"上師帶國王到花園裡向他解釋:"這兩株植物比鄰而生已有多年。萬年青還是萬年青,玫瑰還是玫瑰,它們各司其職,欣欣向榮,花開茂盛。如果萬年青像人一樣,就會不時跟玫瑰花比較,忌妒它贏得眾人的目光。如果玫瑰花像人一樣,也會忌妒萬年青可以自在生長,不受人攀折之苦。
       大師說:"世上最大的神力,就在其中。"這兩株植物如此茂盛, 只因能全心生長,絲毫不去理會其它植物。同樣的道理,如果把精力放在跟自己比較,你會突飛猛進;如果一直回頭張望,懷疑自己到底進步多少,你永遠不會相信自己真有進步。保持內心平靜,不受打擾是很重要的。如果執著於跟他人競爭,只能有短暫的平靜;目標一達成又開始下一項比較,心中不再平靜。內心不受打擾,才會自在。如果會受他人影響,表示自己內心有障礙, 對自己認識不清,需要仰賴他人才能得到平靜。
人們將自己的弱點及缺少自覺歸咎於社會。社會並不具有實體, 就像人們把天空當做盡頭,但天空也不具實體。生活唯有不停成長,退縮只會招致滅亡。人對自己不夠了解才會怪罪他人。一旦執著於追逐他人所有,就會陷入爭名逐利之中。比較和忌妒只不過是嘗試在自己的生活中追逐他人的夢想。
真正的成就在於體認到眼前所有的就是自己的願望。運用智慧能幫助人看清自已其實擁有一切,竭盡心力想實現的或許其實只是他人的慾望及妄念。
人們習慣仰賴外界的成就,才會起了比較和忌妒之心。人們之所以尊敬你,只因為你取得具體成就:學位、選美比賽頭銜、公司任命、出版報告、銀行存款……這些都是社會用以評定人的標準。首先要知道你並不需要別人幫你打分數,你只需要運用自己的智慧自我評量。當然你可以善用成就來服務人群。但在取得外在成就前,必須先成就內在。外在的成就或許能讓人立刻名利雙收,但內心的成就才是永恆的。
全神貫注保持清醒,在參予外界事務時像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蓮花,不受周遭一切的干擾。集中心神,使內在的智慧持續增長來指引你做事的方向,平靜的觀詳成果,你的表現會更為優異。自然而然你不再受外在成就所支配,內心安定充滿喜樂。找到自我是讓你擺脫無盡的比較和忌妒的唯一方法。
今日的社會裡,有多少成功的生意人,面臨所謂的成功憂鬱症。他們雖已贏得所有成就,實現所有的夢想,但是他們還是不滿足, 覺得內心空虛。他們會開始懷疑自己汲汲營營,所為何來?驅使他們追逐名利的強烈慾望已不復存。他們會困惑不已,經營事業的那份幹練頓時黯淡無光。因為他們只知爭名逐利卻毫無自覺, 沒有時間省視自己,沒有自我探索。所以他們一停止追逐,或是突然無力追逐,必須回歸自己時,卻發現自己無法自處。這就是憂鬱或疾病的成因。
你如果得了成功憂鬱症,有三種治療的方法。一是藉由藥物治療,不過卻可能上癮而導致憂鬱更深。二是自殺,但這只是逃避現實。三是藉由冥想,觀詳自己而找出解決方法。真正有智慧的人會選擇第三種方式。自我探索能幫助你跳脫憂鬱,內心出了問題,卻向外尋求解決方法是不智的。你長久以來忽略了自己的內在,所謂的憂鬱,其實只是你內心的召喚。
所以大師們會一再傳授你們許多技巧,讓你們做任何事前先專注於內在。如果你正處於事業的巔峰,這樣的道理你可能會不屑一顧。因為你精力充沛可以面對外在​​環境的挑戰。一旦你的精力開始減退,才覺得什麼地方出了問題,而這正是大師們一再想要提醒你的。
世上最偉大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臨���前有許多親密的人圍在床前。其中一人問他如果他能再活一次,會選擇什麼樣的人生。每個人都以為他會說他想成為更偉大的科學家。但愛因斯坦卻說:"如果我能再活一次,我選擇當個水電工。"
愛因斯坦覺得他為世界帶來真理,但他的人生卻是一場空。他在臨終前幾天回顧一生,發現自己只執著於外界的事物,卻未真正了解自己的內心。所以他說如果人生重來,希望自己能當個平凡水電工,而不是科學家。
即使你正處於巔峰,也不要讓自己過著機械化的生活。這對有靈性的人來說十分容易。但對追求物質的人來說卻極為困難。不停的比較和追逐,會使你成為一部機器。你大部分的生活過的毫無意識,從早起刷牙到上床睡覺,你就像個設定好的機器人一樣工作而不自覺。無疑的你對於工作十分嫻熟,卻少了享受工作的樂趣。你偏離人生的目的,因此內心覺得疏離。
如果常保自覺,你不只工作更有效率,做任何事都能更投入而感到滿足。因為你就像是個小宇宙,伴隨外在的大宇宙一起運行。你的根基若穩固,會感到自由自在;如果根基不穩,你隨時擔心自己會垮下來。生活中帶有自覺,不只能增進工作效率,也能讓你的內心不再迷失。
現在我們來談談忌妒。
你們已經知道忌妒源於比較之心。我們不能忍受他人在某些方面表現傑出而心生忌妒。有很多的原因讓我們心生忌妒。舉例來說,你看到某人比你美貌,你無法忍受,你覺得忌妒別人的美貌是很正常的事。
先要了解一點:上天是個藝術家,不是工程師。如果祂是��程師, 會把每個人造的一模一樣,會讓每個女人看起來跟世界小姐一樣,祂也會讓每個男人長的像布萊德彼特一樣英俊。
但是上天是藝術家,不是工程師,祂讓每個人都與眾不同。
每個人有自己的美。不管你用什麼標準來衡量美,美是沒有絕對的標準,全憑一己的想法跟認知。想想看:電影明星夠美了吧!但你能想像明星喝茶的德性嗎?你有你的美。如果只是羨慕別人的外在,內心會起衝突,造成人格分裂。你開始討厭自己。
不會打量他人的人,內心有一種美跟天真,相信上天所賜給你的外貌。只有失去信心的人才會沉迷於那些所謂"改造身體"的荒謬作法。如果你完全接受自己,你會流露出一份優雅,這比所謂的美貌要好的太多了。
外在的美貌跟內在的優雅全然不同。外在的美貌可藉由許多輔助方式達成。在現代社會裡,你可以藉由美容產品,整形手術及其它的方法獲得美貌。但你必須要有極大的自信和一顆平靜的心, 才不再羨慕他人的容貌。而全然接受自己的身體,你才能展現那份���雅。如果能全然的欣賞自己,所展現的那份優雅,會讓身旁許多所謂的美麗人物為之遜色。你因此領導流行。
我第一次來美國時,海���的官員問我穿著這身橘色的袈裟,人們怎麼會專心聽我講道。我告訴他們,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會讓這種穿著在美國蔚為風行。一個真正的領導人,要全然接受自己,若能接受自己,就能與眾不同,內心會有無比的自在與自信。原先對自己外表沒有自信,也會轉變為全然的自若及優雅。
接受自己的身體是很重要的。如果你覺得別人的身體或身材比你具吸引力,你的身體跟心理便產生了距離。我看過人們在牆上掛著男女模特兒的照片,或努力運動想要有模特兒般的體態。要知道如果你覺得別人的身體比較美,你和自己的心就產生了距離。不知不覺間,觀察他人身體的行為,對自己產生負面的影響,我們因而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覺得身體是我們的負擔。
對我們而言,我們只是寄住在身體裡,因為厭惡自己的身體,我們從不親近自己,注意力始終停留在別的地方,因此我們的內心持續不安,隨時可能會情緒爆發。工作時你長時間處於易怒的情緒,不要以為是你周圍的人導致你如此。
人們跟我說:"上師,我的員工效率極差,所以我才發脾氣。"
其實這並不是你生氣的真正原因。你身體無法放鬆,造成你不安易怒。這個原因極不明顯,所以人一般很難察覺。
你一直想改變身材。但要了解身體是上天賜給你的禮物,對自己的身體不滿意,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
“上師,你的面孔每次看起來都不一樣。是我自己的想像還是你的相貌真的有改變?“
你們要知道,我本性因為無我而自在。我一切順其自然,就像流水一般自在,你們也能從我的臉上看出,所以我的相貌時時在變。當我們講到眉心輪時會介紹什麼是無我的境界。
“上師,我們要如何克制內心的佔有欲及忌妒心?“
你會問這個問題,表示你的領悟又多了一層。要了解:人不能彼此佔有,想佔有對方,其實是將對方物化,把對方當成沒有生命的東西,因為這樣才能夠佔有對方。清楚了解這一點,就能擺脫佔有欲跟忌妒心。
把每個人都看成一條流動的河,享受對方帶來的一切。有誰能佔有河流?伸手想要攫取全部的河水,這不是很傻嗎?同樣的道理,人不能彼此佔有,只要單純欣賞對方,就不會心生忌妒。
你會了解,佔有欲是人們內心極為深沉而復雜的心態,而且過分擴張。如果想佔有對方,只會讓對方痛苦。你將所有的想法投射在對方身上,對方所有作為,必須符合你的想法,對方覺得受限,瀕臨人格分裂。在你面前他不能做自己,這樣的關係稱不上真正的感情。如果你真愛對方,讓他自由,不要想佔有對方。這樣才能擁有一份真正的感情。這樣的感情是建立在於愛和信任之上,別無其他。愈想依附對方,愈容易失去。只要單純的愛著對方,不要給對方牽絆。
我想起一則故事:
     南印度一個偏遠而民智未開的村落裡,住著一對老夫妻。有一天,村里第一次舉辦市集。老先生到了集上,看著市集裡賣的東西。他拿起一面鏡子,鏡子裡的影像嚇了他一跳。他這輩子從來沒見過鏡子。他把鏡子買回家。不時拿出鏡子看上幾眼,在老婆沒發現之前,趕緊收起來。老婆終於注意到,有天趁他不在拿出鏡子往裡看。她氣的大叫說:"我就知道他有了別的女人!"
因為佔有慾和忌妒心,人們的想像不止於此。但想像常與事實不符,如果停下來仔細研究一下自己的忌妒心,會發現一切毫無根據,而且毫無必要。當然你可能會說:上師,我的先生或太太盯著某人看,我怎麼能一聲不吭?如果你的先生或太太盯著某人看,只要正視問題保持清醒,而不是作出不理智的舉動。
如果能帶著自覺,審視自己的忌妒心和占有欲,你不會受限於無謂的想像或情緒,而能以正確的角度看事情,做出行為合宜而正確的決定。光是叫自己不要忌妒別人,是無法擺脫忌妒心的。唯有帶著自覺,正視並了解忌妒的成因,才會有所幫助。
要克服忌妒心,必須先了解忌妒從何而起。分析忌妒的想法及情緒從何而來,運用智慧,解構忌妒形成的過程,再反其道而行。如果能了解忌妒心其實是無中生有,你會意識到忌妒別人是再荒謬不過,只會讓人痛苦萬分。擺脫忌妒是人生一大解脫。不要因為心生忌妒,而歸咎於忌妒的對象,你不會因此而得到解脫。歸咎於對方其實只是想掩飾內心的傷口。也許能擺脫對特定事物的忌妒心理,但仍是會對其他事心生忌妒,這純粹是酸葡萄心理,只是轉移目標而已。忌妒的標的並不是癥結所在,要克服忌妒,是需要從自身做起。
要記得:你如果急於擺脫某種情緒,這種想法對自我成長毫無助益。不要只是一味抵抗,愈是抵抗愈會激發這股情緒。你叫自己不該忌妒,忌妒心就會越強。所以與其叫自己不要忌妒,不如期望自己對所有的人都保有一份熱情。避開忌妒這個字眼,或是否認自己有忌妒情緒並不能幫助你克服它,而是需要以正面的態度來面對。與其逃避自己的妒忌心,不如全然接受。愈是逃避,妒忌心愈強。
要了解忌妒並不是人的本性,而是社會的影響所致。只要相信妒忌並非人的本性這就夠了。自然而然你對自己的忌妒心能一笑置之,而不會身陷其中。能對忌妒一笑置之,表示能察覺自己心生忌妒而置身事外。既然能察覺自己的情緒,要克服也就容易多了。
如果能將世間一切,看做是上天的一場遊戲。所謂的妒忌心,也是遊戲的一部分.既然是遊戲,就不是真的。客觀看待忌妒心而不身陷其中,自然就不受其影響。如果能了解自己是獨一無二的,與他人比較對你已失去意義,也不再心生忌妒。只要記得上天博愛萬物,對萬物平等視之。
上師,歷來許多導師一再教誨我們,愛是不忌妒。凡事要深入了解,不抱持批判的態度。為什麼我們還是無法領悟?
你的問題包含兩個層面:
我們若能了解大師的信念,努力改變自己,我們就能領悟大師教誨的精義,而感受到喜樂,但是我們卻只著重大師的個人特質。我們應該重視的是大師的教誨,以及所提倡的哲學。如果只重大師個人特質,會全然誤解大師所傳遞的訊息。
要了解:如果能遵循大師的教誨,在靈性方面會有所成長;若只是著重於個人特質,你有的只是宗教狂熱。宗教狂熱份子只會製造紛亂並長久處在紛亂爭端中。
不管是克里希納神的薄伽梵歌,穆罕默德的可蘭經,還是耶穌基督的聖經,所要傳遞的訊息都相同。只是表達方式不同,不論信奉哪一門宗教都無妨,但如果你只是迷戀這些導師的個人特質,而不能領略他們的教誨,或是覺得克里希納神比薄伽梵歌來的重要,你只會替自己跟別人帶來麻煩。如果克里希納神跟耶穌基督有機會見面,他們一定會擁抱對方;但是如果是克里希納神的牛遇上耶穌基督的羔羊,可能是一場混仗。
每種宗教的追隨者都想傳遞和平,都宣稱自己所信奉的宗教哲學是最好的。結果呢?不但沒有傳遞和平,卻讓人們更加分裂。強迫他人接受你的和平主張,爭端由此產生。正因如此,人類幾百年來宗教問題日益複雜,而忽略宗教本身想傳遞的訊息。這些精神導師因為出於對人類的慈悲而降生世間,但人們卻忽略了這項本質。
另一個層面:如果每個人在聆聽了大師的教誨後,開始身體力行而不是相互指責,或是等待所謂的好時機才開始,事情自然會有所轉變。舉例來說:我告訴你們要愛護花草、動物、樹木、關愛他人。你們如果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應該立即身體力行,而不是等到良辰吉時才要開始,到時候只怕你早已把我的話忘光了。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不論走在路上或是在自己家裡,都要善待自然。有人走路時習慣順手攀折花木,你可以停止這些舉動,以更多的覺知和愛來看待生命,從擁抱自然開始,你必能樂在其中,心懷感激,而不會心生忌妒。
你來聽演講,可能買了或讀過我的書,稱讚我是個傑出的演說家或是不以為然,或是建議朋友來聽我的演講,而你卻還是維持以往的做事方式。你期待會有什麼改變?要了解,我不要你替我廣為宣傳,只希望你能身體力行。
聽聽這一則小故事:
     某人到非洲度假。有天他正在後院散步,有頭獅子向他撲過來。他趕緊蹲低,結果獅子掉進附近的樹叢裡。第二天,這人又去散步。獅子再次攻擊他,他又低下身來,結果這次獅子落進更遠的樹叢裡。又隔一天,這人站在屋裡往外看,想看獅子躲在哪。他驚訝的發現,獅子正在練習跳低一些。
如果能善加應用所學的知識,你會從生活中成長。如果只想單純學習,不會有任何實際作用。如果你只想收集各類知識,只會平添回憶,而���會充實內在。所有學得的知識都應該用於自我成長, 否則你就像個流動的圖書館。我曾見過有人飽覽群書,參加各類哲學講座,說的頭頭是道,卻欠缺實際經驗。他們就像別人的參考書,他們讀書卻未能充分擷取書中涵義。一旦有人問起,就把自己讀到的知識,一股腦吐出來,這又有什麼用呢?
只有提升自覺才能幫助自己以及他人,你需要的是身體力行。關鍵不在於將你所學用於取得外界成就,而是用於提升自己的自覺。了解所謂外界的成就不過是些假象,你真正需要成就的是你的內在,外界的成就只是次要的。
聆聽大師教誨,要能充分領略。大師所言,皆為真理。探索生命, 就像是探索一片濃密的森林。但手邊的燈如此微弱,這燈光就像是你的理解力。就著微弱的燈光,你看到前面幾呎,就以為所見的就是事實,科學家就是如此,而能創出一套理論。過不久他們向前推進幾呎,靠著燈光,看見了更多。於是他們推翻之前的理論,創出另一套理論。
要知道昨是今非的事必然不是真理。科學家運用他們的理解力探索生命,想像手邊有支手電筒,能照亮整片森林。當你可以看清森林的全貌時,任何時候你都能清楚解釋。一支手電筒就能照亮整片森林,這就是悟道。悟道時自然能有此體會。
大師所言皆為真理,不同的大師表達方式或許不同,但體驗卻是相同,藉由親身體驗,你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領悟。如果只是仰賴知識,你只會學得更多的學問,不要只是空談,要把你所知化為切身體驗。
在大多數印度偏遠鄉村的茶店裡,這樣的景象隨處可見,店裡每天有些固定的顧客,談論世上最偉大的一些哲學。眾神之首、宗教領袖、政治人物都被詳加討論,連村里間的瑣事也不例外。對世界欠缺秩序及紀律一事也詳加解析。高談闊論後,這些顧客喝完茶臨走前不忘交代一聲:茶錢隔天再付!
連茶錢都付不起的人,就坐在茶店前的長凳上,把報紙從第一頁讀到最後一頁。對讀過的每件事都要評論一番,報紙編輯可能都沒有他讀的透徹。這些人花在茶店前長凳的時間,可能連長凳都坐穿了。這些人只把時間都花在看報議論上,卻不願花一點時間來實踐。至少你可以把我說的話放在心裡,試著體驗話中的真意。不然你就跟茶店裡的人一樣。他們把長凳都快坐穿了,而你們也只是把腳下的坐墊磨穿。
問題在於:我們常常在聽到一些至理名言時,覺得對同行前來聽講的親友再適用不過。暗自希望他們能了解箇中涵義,正因如此你自己卻忽略了這些訊息。我在演講時是在對著你們每個人說, 即使台下坐了幾千人,我所說的話皆適用你們每一個人,要試著了解這一點。我說的每句話都蘊含著我想傳遞給你的能量。所以在聽講時,不要覺得一切與自己無關。特別是夫妻一起來聽講的, 我說的一些事反應出你們的現實生活時.夫妻雙方都覺得對方應該好好聽一聽。最後兩個人都沒有收穫!
人天性喜歡累積財富及其他物質享受.到了某個時點發現有些東西是金錢無法換取,於是追逐財富的腳步慢了下來,開始收集訊息或增加學識永不停歇,他對訊息越來越渴求.不再追求財富或學識的人,開始追求真理。如果懂得內省自己,你只會問一個問題,而這是你真正想知道的,如果這個問題能得到解答,你會因而頓悟。
有個人問我:上師,神是什麼?
我慢慢改變話題,問起他的家人以及工作。我們談了近兩個小時.在這兩小時中他完全沒有提起他最初問的問題。談話結束時我跟他說:你一進門就問了我一個問題,我沒有回答你,因為我知道那不是你內心真正想問的。如果問題發自內心,不會輕易遺忘, 非要追根究底才罷休。
有人自問自答卻又想知道我的答案為何,目的只是想從我口中得到支持。人們問問題,其實只是為了得到訊息。得到訊息後,自鳴得意而誤解了求知的真義。人們重視訊息本身多於訊息背後所蘊含的真理,而無法領略大師教悔之的真理。
人們問我:上師,我們若停止與別人比較,是不是表示我們要放棄一切,追求心靈提升?
大多數人認為我勸人們停止與他人比較,停止追逐名利等等就是要人們放棄世間的一切,追求心靈提升,尤其是在我們談到喉輪時,人們會有這種感覺。追求心靈提升並不是放棄一切,而是要有深入的自覺,你自然而然就會減少狂熱的慾望,回歸到基本的需求,你會有更多的精力來滿足你基本的需求,而能內省。
毫無疑問的,外在世界應履行的義務還是要進行,你要維持生計, 但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要有自覺,而一些不必要的消遣自動就會能省則省,你會更清楚人生目的為何。所有的妄念或因襲他人而來的慾望,都是恐懼衍生而來。了解這一點,所有的忌妒心、比較心、狂熱、慾望,都能完全轉化為充滿喜樂的能量。
一則小故事:
      有位大師跟門徒走到河邊。門徒驚訝的問說:"老師,我們要過河嗎?"老師平靜地答說:"是的,我們要過河。不過別把腳弄濕了。"
信徒並不了解大師話中的涵義。大師想說的是,追求心靈提升就像是橫渡海海人生,卻不沾溼己足。就像池塘里的蓮花,生於水中,卻靜植水面。追求心靈提升並不是逃避人世間的一切事務,要了解這一點。追求心靈提升就像是人生的重大工程。大學裡教導各類工程,頒發證書,好讓你以腦力維生。每個人都應該學習心靈提升這項人生重大工程,它能讓你在物質世界中得以釋放自己,就像生於水中的蓮花。
心靈提升,讓你學會過緊湊而充實的生活,卻不會侵犯到他人。你學會不以知識為出發點,而是以寬闊無瑕的視野,來看待生命中的奇蹟,卻不會因此而產生比較、忌妒、慾望等妄念。你學會遵循自然的運行,而能體驗那份和諧的力量,同時也能回應你內心的那份喜樂。
心靈提升讓你學會以一顆遊戲而感激的心,包容生命的一切。你由衷享受每一刻而不再受外界及情緒左右。你歡慶生命的任一刻而不需任何理由。心靈提升點燃你內在的智慧,讓你表現更為出色,喚醒你的自覺,而讓你進入更深層的意識中,讓你將慾望昇華成愛。由擔心轉為好奇,從謬誤回歸真理,由痛苦中超脫得到喜樂,由滿心忌妒到頌揚他人。
人們以為追求心靈提升需要特地排出時間。從我剛剛所說,你會發現其實並不需要。需要特地抽出時間的人,其實不是追求心靈成長,而是宗教信仰。宗教因為儀式需要而得另外安排時間。但追求心靈成長跟頻率或時間長短無關,而是攸關生活質量。你有心追求真理就足夠了。即使你將時間花在做其他的事,都像是在認真的冥想,而你終能得到心靈成長。
在工作上、與家人相處、或人際往來上,自然都能有傑出的表現, 而不會因為忌妒或跟他人比較而影響你的能量投入。你會容易的融入各種環境,在任何地方、跟任何人相處都覺得自在。到任何地方都像在自家一般。你能突破自己心理及身體上的限制,而與自然融為一體。
問題在於:人從儀式中得到滿足,儀式為他們帶來安全感,所以人們樂在其中。人們對儀式背後所蘊含的意義一無所知,但是參予儀式讓人們得以滿足自我。儀式是複雜的,而人們對複雜的事總覺得挑戰性十足。人們帶著心裡的疑惑向我尋求解決之道。如果是在聚會所裡,我會跟他們說:"我會幫忙。"然後建議他們到榕樹下坐一坐。聚會所裡的那棵榕樹是能量聚集之地。不過人們對於我的提議並不感興趣,只問我他們該舉行什麼儀式,事情才能好轉。
如果我跟他們說要繞著榕樹轉108圈,他們會做的很起勁。繞榕樹108圈,對他們而言是種自我的滿足,覺得自己這麼努力一定會從中獲利。我們對宗教的認識都是由此而來。即使在宗教儀式中, 我也見過人們彼此競爭。如果鄰居在某個廟裡,獻上某種特別的祭品你第二天也如法炮製,儀式的重點何在?是神明還是鄰居?你這麼做就表示你完全不了解宗教的意義。
有人以自己造訪過許多聖地為榮,將自己去過的廟宇一一列出, 身邊的人聽到了馬上想努力贏過對方。你有沒有想過:造訪過那麼多的聖地,你的自我還是頑固不堪!而你的喉輪還是封閉的!你造訪聖地,只是為了能更進入內心世界而擺脫忌妒,比較等情緒。但你卻一再的錯失重點,只是為了外在的認同。
我看過人們在神前頌讀經文,才讀了幾行就把女傭叫來,問她事情做好了沒。再讀了幾行又翻書看看還有幾頁才讀完,這就是他們跟神親近的方式。更有甚者,同一本經文連續念了21天,因為他們曾許下願望。他們會很得意的跟親朋好友炫耀,自己完成如此艱鉅的誓願。
這些人做所有的事幾乎都是為了跟他人炫耀,而使得他人起了比較之心。如果你真心想要舉行儀式,只要帶著誠心,覺得與神有緊密聯繫,你甚至不會跟人談起。如果想要舉行任何宗教儀式, 堅定和誠心是最重要的關鍵。要以最大的誠心來參予儀式。宗教儀式有上百種,該遵循哪些?其實不需疑惑,只要選定任何一種,全心去做,因為你的這分堅定,你會受益良多,與儀式本身無關。
還有,不要尋求速成結果。今日的社會裡,每個人都要立竿見影, 就像即溶茶、即溶咖啡。大多數的人都覺得別人的祈禱應驗的快多了。所以儀式一個接著一個,這些都毫無意義。人們比較一切, 連宗教儀式也不例外。若你堅持目前正在做的事,保持信心。對於其餘一切保持開放的態度,事情就會自然而然發生。
在舉行儀式時試著了解儀式背後所蘊含的意義。你可以適當調整自己的心態,而不會執著於儀式本身。宗教儀式並不是為了賄賂神明而做的交易。不像銀行存款可以挪為己用.也不是為了跟他人競賽,看誰做的比較多。停止任何的比較,去感受自己那份強烈的動機。
我想起一則故事:
      三個人一起創業。他們決定請神當合夥人。他們同意不管賺了多少,都要拿出1%給神。他們開始營業,利潤比預期高出許多。他們面臨了一個難題-真的要分這麼多給神嗎?
      第一個人提議:"我們可以畫個圈,把錢往上灑,落進圈裡的錢就獻給神;圓圈外的,就歸我們自己."
     第二個人提議:"不,我有個更好的主意。我們把圈畫大一點, 再把錢往上灑。落進圈裡的錢歸我們自己,圓圈外的就獻給神。"
      第三個人說:"聽我說,反正神在我們之上。我們把所有的錢往上灑,神要多少就拿走無妨。落下來的就歸我們所有。"
我們想要什麼就向上天行賄,一旦願望實現就把上天擺在一邊,一直到我們有下一個願望,我們一向如此。
上師,既然我們談到宗教儀式,你能告訴我們宗教儀式過程跟冥想過程有何不同?
宗教儀式是很明確的。一切井然有序,你知道何時開始,何時結束,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做這些事情的目的何在等等。宗教儀式從開始到結束,你還是你,整個過程讓你很有安全感,所以才會廣為流傳。任何事只要有確定的形式,流傳的特別快。
冥想呢?首先,冥想跟宗教儀式比起來簡單的多,讓人懷疑是否真有幫助,人們常問我為什麼在聚會所裡舉行一些宗教儀式。我告訴他們:如果我說在榕樹下坐著冥想就夠了,你們會相信嗎?如果我沒有把神像擺出來,人們會願意到一個除了榕樹以外空無一物的聚會所來嗎?大概只有我會坐在榕樹下打坐。
為了幫助人們探索自己內在,我必須要先讓他們了解心中紛亂之處。不然我無法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我必須用人們能接受的方式。人們看到神像立在榕樹下雀躍不已,卻絲毫不知即使沒有神像, 榕樹周圍其實就是能量聚集之地。榕樹本身即充滿能量,榕樹雖然靜默,卻是活力十足。
其實你只要在榕樹下打坐就已足夠,不需要做太複雜的事。每一片樹葉,每一根枝枒都在跟你對話。如果你潛心敬拜神像,你會愈來愈能感受到在你跟神像間有一股無比的能量。你在很多方面,都會感受到神的存在。神不只是神像上,也存在萬物中,你跟萬物都能建立聯繫。
冥想時,即使你滿懷誠心,結果卻是不確定的。你的個性可能有所改變,或完全脫胎換骨。這樣聽起來好像風險很大,像是一場賭博,你開始有所轉變,這種轉變雖是你所一直追尋的,卻也讓你害怕。
宗教儀式讓你有安全感,成為每天例行慣例.這種固定模式會為你帶來滿足,而你卻不需做任何改變。藉由冥想,你的自我開始動搖,而這讓你感到害怕。你經過多年訓練所建立的信念竟為之動搖。你覺得自己走上一條陌生的路徑,而心生恐懼。
冥想時,你的自覺力提升。你想像中的限制其實是社會加諸於你,這種束縛也開始慢慢瓦解。冥想會一步步帶領你,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社會對此一無所悉而嚴加提防。它一直存在你內心深鎖已久。你可能幾世前就在找尋開啟的方法,卻又慶幸自己從未開啟。這就好像牛脖子上綁了繩子,只能在幾公尺的半徑活動,牛到處走動,逐漸熟悉環境。繩子放鬆了點,牛活動範圍大一點,牛這次走的更遠,又更聰明了些。繩子也越放越長,牛的智慧跟自覺都見長,總有一天能重獲自由。
人也是如此,人所受到的限制,跟自身的意識有關。愈是清醒, 享有的自由愈多,而意識也隨之提高。所以關鍵在於你是否願意轉換你的能量。這是唯一的方法,你有所轉變,社會卻說你偏離正軌,你因此心生疑惑。
這時你只能鼓足勇氣,對自己跟上天保持信心,繼續堅持下去。這時任何的書籍或講座,都不及一位真正的大師能支持你,幫你自立。在你追求心靈成長的過程中,不管遭受社會打擊,或是覺得自己違反主流,大師會扶持你,鼓勵你堅持下去。
你脆弱時需要鼓勵,大師會適時的鼓勵你、提醒你,讓你再次昂首闊步。每當你步履踉蹌,大師就是你的支柱。藉由大師的協助, 你成為一個獨立的人,得以發掘自己獨到之處。但這並不表示你依賴大師,這是常有的誤解。
人們以為生活中必須要依賴他人。這就好像你要去某個地方,正試著找路。如果你是獨自一人,你會在好幾個地方問路。有時候有人指錯了路,你還得重新找起。用這樣的方式你早晚會到達目的地,也許你得花不少的時間但終究到得了。但如果你有地圖或是嚮導,你能直接到達終點而不會浪費時間。難道這表示你依賴地圖或嚮導嗎?並不是。這只是捷徑而已。同樣的道理,大師就像嚮導一樣,不只知道路途,也到過你要去的地方而願意指引你方向。
如果只有誠心,你要很努力才能達成目標。如果除了誠心,還有勇氣,你已經向目標邁進一大步。只有在你不再左右張望,專注於自身,或不再跟他人比較,才會有勇氣.堅持自己的道路,需要有堅定的勇氣。要有如此堅定的勇氣,必須全神貫注在自己身上而不與他人比較。
社會等著將你帶回熟悉的模式裡,帶回習慣承受的痛苦中,帶回那條已有無數人走過,幾乎被踏穿了的路徑上。走回頭路多麼容易!幾乎不費任何力氣,但追尋心靈成長卻需要勇氣,因為那是一條鮮為人知的路。我說的不是一般的勇氣,而是全然的勇氣。
帶一般的珠鍊並不需要勇氣,但帶大師給予的念珠則不然。我把念珠送給想要佩帶的信眾,這念珠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幫你儲存宇宙間的能量,就像是充電器一樣。在你陷入低潮時幫你充電,但社會大眾卻將佩帶念珠看成出家或禁慾的象徵,卻不曾了解禁慾的意義為何。社會大眾對已成家的人佩帶念珠加以譴責,但若神像帶著念珠,他們卻歡喜的頂禮膜拜。
我有很多的年輕信眾告訴我他們的家人對於佩戴念珠的反應。人們祈求得到能量,卻又想逃離,問題在於人們覺得人跟神的差異太大,而不能接受人也有神性。我告訴你們,不管你相信與否,人皆有神性。這也是喉輪的基本意義,發掘自己的獨到之處及無窮的能量。
人愈有勇氣,社會對你的影響自然會減少。如果缺乏勇氣,社會的影響力凌駕於你。一切都存乎於心,你退讓幾分,社會的影響力就又添了幾分,所以不要歸咎於社會的壓力。人永遠有選擇, 但是因為缺乏勇氣,寧可選擇追隨社會腳步,選擇隨波逐流,相互比較,彼此競爭,最後歸咎社會,這再荒謬不過!
記住,人永遠有選擇!只要聽從自己的覺知,就有無限的可能。如果眼前有無限的可能,你因為不習慣開放的思考,而覺得無所適從。你習慣在限制中思考,現在你再也沒有任何限制,卻開始焦慮起來。你覺得自己好像走錯地方,現實似乎難以承受,你有不安全感,想重拾過去的想法以及那種熟悉的感覺,想當初周圍的人說自己走錯了路,卻聽不進去,現在覺得自己真是大錯特錯。
你對這一切改變抱持懷疑,無法確定什麼才是對的。生活不再安定,你無所適從,覺得自己像是沙漠中的棄兒一般。這時你要相信上天常在我們身側,你必須更有勇氣,對上天有信心,順從上天的安排,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信心能增加勇氣。
除非做重大的改變,不然你將無法有所突破而成長。大多數的人因為缺乏勇氣,內心的種子尚未萌芽,就已凋零。我們總以為只要播下種子就會開花結果,其實一點用都沒有,種子必須破殼才能成長。同樣的道理,人遭逢巨變或做出重大決定才會有所成長。
所有的冥想技巧,只是為了讓你心中的種子萌芽。你一旦有所突破,個性也隨之轉變,原先在意的事已不再重要,只有能滋養你內心的事才算重要。你的態度有所轉變,風采也大相迳庭。雖然你的風采與眾不同,卻有種自然的吸引力,你由內在散發出光芒,引發他人深深的好奇心。
只需拋棄過去一切,改變自會發生。過往一切只會將你一再帶回到熟悉的模式,深深地束縛著你。如果你聽信他人之言,只會讓自己受牽絆,要下定決心,堅持改變的心,堅信改變會帶來喜悅。這會是你最大的考驗,考驗你能否堅持全然改變自己。堅持下去直到自己徹底改變並臻成熟。
宇宙間充滿能量,每個人的心中也是。追求心靈成長是把宇宙間的能量跟你內在的能量連結起來。你個人的意念跟宇宙間的意念相結合,你會因此有所領悟。但若只想追求領悟卻無法下定決心,並不會有任何改變。尋常的念頭只能算是種貪念,並不能驅使你完成目標。要下定決心才有實現的可能。人們對心靈成長認識不夠深入,只能做泛泛之談而容易有所誤解,但卻以為自己已完全了解,問題因此產生。
追求心靈成長是種科學的過程,讓你對自己的身心靈能有更透徹的認識。如果你沉浸於心靈成長中,外在世界的一切已不再重要。外人看來會以為你放棄一切,但是你知道並非如此,只是外界對你的影響已逐漸消退,你不再沉迷於妄念中。
在我們課程中,我曾問過有多少人認為我在催眠。近八十個人裡面有三個人舉手。有位女士嘲笑身邊舉手的女孩。我問這位女士:"為什麼要嘲笑她?她很誠實的舉手。"我相信一定有多人想舉手卻又不敢,不知道我會怎麼說,所以只有3個人舉手。
我告訴他們,我並沒有催眠大家,而是讓大家從沉睡中醒來。舉手的人其實感覺到內心妄念的消退,可是他們已經習慣有妄念而覺得不安。問題癥結在於人們學得真理,領悟漸生,但恐懼也因此產生。以往因為無知而安逸生活,如今卻安逸不再。要知道你心中的無知消退幾分,對上天的體認也就加添幾分。
你在呼吸之間都應該更有自覺,唯有如此你才算下定決心,感念上天。如果你內心仍是固執不堪,假裝自己還在摸索,你只是在欺騙自己,不要以為你騙得過別人。追求心靈成長,內觀是第一步,下決心徹底改變意義十分重大,你會有所自覺。但改變之前, 你的理智會替你找各種藉口,讓你無法自我提升。
一旦你決心改變,外在的一切都變得無關緊要。無疑的,外在事物不會消退,但是你不斷在進步,超越外在的影響力。你亦可從中觀察其他人如何戒慎恐懼,不敢踰矩。決心徹底改變是最困難的部分,一旦下定決心,你已經完成大半的功課,其它的你只需要順從上天的安排。
你一旦決心改變,做所有的事都是在冥想。不管你是在走路、說話、唱歌、跳舞、或只是換衣服,都是冥想的體驗,都能提升自覺。你只需要內觀就會發現,外在世界其實空洞無物。你一旦開始內觀,就是很大的進步,真正的開始改變。在這之前,你滿口理論,想說服自己或別人,而自己還在摸索。日復一日,你只是越來越困惑,越來越缺乏決心。
你開始了第一步,就已經戰勝自己。戰勝他人十分容易,只需帶上武器,或是藉助你的好口才就能讓對方一敗塗地。但戰勝自己需要勇氣,喉輪跟戰勝自己有關。你若開始內觀,就已經戰勝了自己,當然在外人眼���,你並沒有不同,只有你看到自己內在的轉變,知道自己智慧見長,你周圍的人可能無法體會你內在的喜悅,不要試著說服別人。你內在有所轉變,你可以跟想法接近、可以談心的朋友分享你的感受。但如果你的朋友對內在追求嗤之以鼻,你跟他分享經驗只是彼此折磨。
順其自然接受自己的改變,不要因改變而沾沾自喜,也不要逃避, 讓改變為你帶來能量,讓你臻於成熟。如果只著眼於眼前的改變, 只會讓自己到某種階段就滯塞不前,而無法徹底轉變。所有的體驗都在告訴你:你在探索自己,就像是路旁的標示一般。但是你會抱住路標不放,跟自己說已經到達終點了嗎?你不會。
所以不要執著於眼前的改變,繼續向目標前進。當你做好準備能拋開外在世界的種種,用心生活,能不相互指責或苛責自己,能了出於內心才是自然的表現,你自然能心意堅定而全心投入。還有,如果他人要你證明你確實有所體驗,大可不予理會,你個人的經驗純屬個人私密,他人無法體會。你與他人分享其實已經打了折扣,而他人也不一定盡信,反而說你自我迷失,要你用邏輯的方式解釋一切。
內心的體驗是無法用邏輯解釋的,上天也是超乎邏輯的。如果邏輯能解釋上天,邏輯反在上天之上,而這並非事實。所以只要放輕鬆,感受內心的體驗,如果有人質疑你,用成熟的態度一笑置之,繼續你的內心旅程。有時候一個微笑,能勝過千言萬語。
一些悟道的偉大導師,都曾體驗跟上天交流的那種無比的喜悅。人們要我分享我自己的體驗,但我必須說這是個人極為私密的體驗,無法用言語表達。我可以引領你們該如何體驗,但我如果解釋個人的體驗,就會顯得庸俗不堪。不過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只要你內心充滿熱情,你一定會有所體驗。大師的保證對你來說應該有一定的力量。
你不需任何理由,內心就有喜樂。人們見你毫無理由就高興起來,可能以為你瘋了。人們以為所有的事都有因果關係,即使喜樂也不例外。對他人而言惟有外在因素才能帶來內心的喜悅。藉由以上所說來回答你們對冥想跟追求心靈成長所提的問題,你們可能覺得我們偏離了主題,其實不然。開啟喉輪能讓你自我成長,發現自己獨到之處,藉由全然的自覺,了解到比較跟忌妒其實毫不必要。只要能記住我所說的話,藉由我話中所帶給你的能量,來改變你自己,你的內心會有奇蹟發生,你會徹底的改變。
我們之前的討論,你們已經了解比較心跟忌妒純屬想像而來。現在我來解釋一下喉輪以及它所蘊含的能量。
我們內在蘊含的能量,可分為三種層次:
第一層的能量是出於理智,用以應付從早到晚每日的生活所需。第一層的能量如果耗盡,但卻還有更多的工作要做,我們會覺得疲累不堪而暴躁易怒。
第二層的能量為備用能量。在面臨緊急狀況時,情緒波動,備用的能量因而啟動。好比你走在路上,有隻狗追著你,你嚇得要命。結果呢?你跑得比平常快得多,不是嗎?就算累的要命,腳動都不能動,但如果突然有狗追著你,你會有不知哪來的力氣拔腿就跑。這就是備用能量,會受情緒影影響而啟動。
第三層的能量是內在的能量。我們內在有無限的能量,卻從未善加利用。藉由冥想可以開啟並感受這股能量。不管你相信與否, 這三種能量和你緊密相連。喉輪則是掌握較高層能量的關鍵。
我在遊歷時發生了一件事,說給大家聽聽:
喜馬拉雅山上有個美麗的村落叫艾洛瑪。村里有個小聚會所,裡面有幾座簡陋的小屋,供冥想的人使用。這個村子唯一的問題是老虎經常在夜間出沒。我在村子裡停留一段時日,每天花很長時間冥想。村里自成系統,聚會所的負責人一旦發現老虎來襲會敲鐘警告。所有修行的人就各自回到小屋中,緊閉門戶直到有人招喚為止。
有天晚上,大家正在冥想,突然警鐘響起,我們各自回到小屋裡。第二天,聚會所的負責人來巡視大家是否無恙。他發現有座小屋緊閉,屋裡的修行者從窗口叫喚請人幫忙開門。大家跑到小屋門前試著推門,卻怎麼都推不開。最後有幾個人從窗口爬進屋內。意外的是這個修行者用大石磨抵住門口,所以老虎才推不開門。我們合力將石磨推開,百思不解這個修行者怎麼能一個人就能把石磨搬到門口.我們問他是怎麼辦到的。他說:“我聽到警鐘響起,嚇得趕緊搬起石磨,抵住門口。“
這就是所謂的備用能量。平常他絕對舉不起這個石磨,所以危機過後他一個人才搬不動。備用能量會因為內心恐懼或起了慾望而啟動。舉例來說,如果有重要會議要參加,你會覺得累嗎?你不會。你反而生氣勃勃,想參加會議的慾望使得你保持活力充沛。
喉輪是開啟這三種能量的門戶,但你卻毫無所悉。因為長久以來你未善加運用自己的能量。這就好比船隻停靠在港裡的防波堤,如果船靠岸太久,航行起來會大打折扣。同樣的道理,如果你很久沒有啟動第三層內在的能量,忘了自身原有的能量,冥想可以幫你開啟。
如果你保持喉輪開啟,你能在外在世界有所成就,也能探索內心。如果你的自信心極低,或心生忌妒,喉輪會因而閉鎖。缺乏自信其實是忌妒的另一面.愈是忌妒他人,自信心愈低。缺乏自信或妒忌心皆因比較而致。缺乏自信的人,覺得自己不具神性。但事實是人人皆有神性,所以不要跟他人比較。
你必須感受喉輪中蘊含較高層次的能量,藉以發掘內在無盡的潛能。喉輪就是能量所在,我們必須有覺察的心,才能感受能量由內散發出來。我在喜馬拉雅山遊歷時,常步行很長的距離。剛開始走時,我把腳步放慢,集中精神在喉輪。慢慢的我能加快腳步, 走的毫不費力。經過一段時間,我的身體開始規律的運作,自己好像旁觀者一樣。用這種方式我能走很遠的距離。
食物及運動只能增加第一層的能量。人們普遍誤解只有食物能帶來能量,其實不然。食物只是能量的來源之一。西藏的瑜珈行者從不進食,只靠飲水維生。我在喜馬拉雅山上有近六個月的時間也是如此。我從太陽、水、空氣中得到能量,這是瑜珈修行的方式。藉由這樣的苦修而觸動內心,得以悟道。
如果跟他人比較,你會忘記自己的內在,但那才是你無窮的能量所在。惟有發掘你自身的潛能,才算觸動了你內在的能量。
上師,如果我們不忌妒,我們是否已克服我們個性中的缺點?
當然是的。如果你的愛不帶一絲憤怒或忌妒,你已經大有進步。但要保持這份自覺,繼續努力。不然很容易回復舊有的下意識舉動,經歷以往所有的情緒反應。守住這份新的的自覺,繼續往前。你會發現眼前闢出更多更好的道路任你探索。不要停滯不前。人最大的危機在於獲得些許體驗後就因而自滿。
大師絕不讓門徒停留在現有的體驗中,他們會督促門徒繼續努力,才能有進一步的探索。曾經對上天的意旨有所領悟的人,常在追尋心靈成長的過程中有所停滯,覺得沒有其它值得追尋的事,而停下腳步。你們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在你真正擁有最終的喜樂之前,你隨時可能跌回原點,所以要謹記在心,持續增加你的自覺,才能有更深一層的領悟。
大師的工作其實繁瑣的很!要盡心盡力照料你們每一位,觀察適合每個人的成長方式,帶領你們成長。你們每個人都因經歷生活的種種,變得無知而愚昧。大師必須讓你有所體認,將你們喚醒!
記得一件事,生命有很多選擇,但只有一種是最適合你的。運用你內在的智慧,找出最適合自己的選擇,如此你能從中得益。如果你只是左右張望,沿用他人的選擇,你會迷失原有的自我。
一則小故事:
      一個偏遠的村莊里住著一個老太太,正準備打掃房子。門突然打開,有個年輕售貨員走了進來。他看到老太太說話語氣十分興奮。他跟老太太說,他有很多精巧的工具能幫她打掃房子。老太太說:"可是"售貨員打斷老太太的話,從袋子裡拿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地板上。售貨員叫老太太等他做示範。他拿出一樣工具解釋說:"你知道這是什麼機器嗎?它一下子就能把灰塵清光,也很輕巧,非常適合您這樣的年齡的老人家使用。我示範給您看!"老太太試著告訴他:" 可是"售貨員又打斷她:"只要告訴我插頭在哪就行了。" 老太太終於把話說完:"可是,村子裡還沒有電。"
我們要從生活中找出最適合我們的選擇。如果我們清楚這一點, 就能安心成長。但是大部分時間裡,我們只是沿用別人的選擇, 所以不快樂。如果我們了解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我們會漸漸成長。即使偶有挫折,也只是讓我們學聰明些,運用智慧行事, 並從中得到體驗。
如果只是追尋別人的腳步,你的內心毫無所獲,不會有所成長, 也許會有物質上的反饋,但你的心卻像一灘死水。只有內在有所成長,才是真正的進步。不要執著於外界的爭名逐利,把這些追逐當做遊戲一般參與其中。為了生存,物質反饋有其必要性,但只是次要的。你的內在要有所成長,在參與外界生存遊戲時才能有所依歸。
如果學會運用自己的智慧,你會發現跟隨他人其實毫無意義。因為內在智慧漸生,你會了解到每個人其實是跟自己比賽,而不是跟其他人。真正的比賽是發掘內在無窮的智慧,哪還有餘力和他人比較。人生需要不斷的發掘內在的智慧。所以我常說,人生應著重過程,而不是結果。當智慧漸增,你會有更多的喜樂。人生的遊戲也能更得心應手。所以放下比較的心,開始探索,才能真正成長。
喉輪是高層能量所在,喉輪中的能量得以開展,你會發現自己有無窮的創意,源源不絕。內在的本質改變,做事的效率也相對提升,你做任何事都更有效率及創意,而結果也更好。你對生活中所有的事,都能滿心喜樂,你的財富自然會增加。拋開比較的心,回歸自我,發覺那份極致的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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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ymoon28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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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らまふそら】窮極一生
  「まふまふさん,今晚的客人……」
  「我知道,讓他進來。」
  まふまふ為自己上了淡粉色唇膏,輕輕抿了下唇,垂眸,梳妝鏡上的精緻臉蛋更顯惹人憐愛。
  結束上妝,まふまふ從梳妝檯前站起身,順手撫平弄皺的衣擺。
  這次接客,他選擇穿上紅粉底色的和服,外衣袖口與衣角有著用金線繡上的櫻花花瓣。一個轉身,淡淡香氣便隱約透出,這讓準備踏入接客室的身子停頓了會,まふまふ伸手摸了摸側頸的腺體。
  回頭,他從梳妝檯的抽屜裡取出抑制劑,撩起衣袖熟練地為自己注射一針。
  「……我準備好了。」
  &
  布料的摩挲聲,喘息,撩人的香氣。
  赤裸的視線在身上打轉,一雙手撫上腰際,腰帶被解下,毫不遮掩的貪婪在陌生的眼裡打轉著。
  「請服務我吧。」
  男子嘶啞地開口,體溫的貼合,所有感官在愛撫下被磨鈍,まふまふ忍不住瞇起了眼。
  香氣太濃烈了。
  ……這真的是Alpha的信息素嗎?
  身上傳來的酥麻感模糊了意識,まふまふ分不出神判斷瀰漫四周的催情香氣是否有真來自對方——此時男子已經褪下他的上衣,露出的整塊白皙胸膛被粗糙的雙手細細描摹。
  「啊……」
  乳首被對方揉弄著,身體比以往還來得敏感,思路也變得緩慢且模糊,まふまふ開始抑制不住身上的信息素散發,甜甜的奶香肆無忌憚地鋪散開來,再與存在已久的濃郁香味混雜在一塊。
  這不對勁,他已經為自己施打了抑制劑,照理說身上的信息素不會變得這麼濃烈且無法控制,自己身體也不該產生發情期到來的預兆。
  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まふまふ的腦袋頓時一空。
  「先生,您是不是……」
  「給我下了藥?」
  まふまふ猛地推開身上那名男子,他掙扎地支起身體,泛起淚光的雙眼無法好好聚焦,「是薰香劑……裡面加了什麼?」
  「……不瞞您說。」
  對方站起身,高大的影子落在まふまふ身上,「您說的沒錯,這個薰香味足以讓Omega立刻進入發情期,讓身體無力的效果更是加倍,因此,別奢望能逃跑了。」
  全身發燙,まふまふ顫抖著身子,瞪向男子的雙眼裡絕對透露出明顯的驚恐,此時的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對方身上的信息素也張狂得令人難以忽視,兩股催情的味兒融合為一,一步步折磨他的意識,激起令他可恥的性慾。最終まふまふ是被逼急了,拼盡力氣攀著牆站起身。
  大幅度的移動使得本就敏感的後穴又流出了更多液體,沾濕了下身的衣服,暈染出一片深色水漬。
  まふまふ感覺到此時自己的下身定是一蹋糊塗,慌亂與厭惡佔滿整個心頭,他無法克制自己不掉眼淚。
  
  「你想……標記我?」
  &
  「您沒說錯。」
  眼前的男子笑了,對於支著牆緩慢朝門口移動的まふまふ不以為然,「可惜在吉原的規矩裡可不許客人這麼做,於是我只好使出最下流的手段……」
  「在發情期的Omega是不准許接客的。」まふまふ打斷對方的話,迷濛的雙眼狠狠瞪向男子,「而你竟敢使用能讓發情期提前到來的春藥,迫使我——」
  「是啊,正是如此。作為一個Omega,您的腦袋還算是機靈。」
  まふまふ抿起唇,無視對方帶有歧視的語句,「我不會讓你得逞。」
  「這可難說。」
  男子勾起唇角,一步步走至まふまふ面前,最終伸手,抬了抬對方的下巴。
  「您逃不了的,まふまふさん。」
  眼前一片空白。
  まふまふ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男子揪住衣袖,一把拉倒在地上,衣領被粗暴地扯開滑落,露出整片背脊與濕黏的下身,香甜信息素一股湧上,令男子更是性致高昂。
  「你……給我住手……」
  手腕被對方用力一抓,他被迫轉身跪趴在地,撞擊帶來的痛楚讓他又差點失去意識,眼淚迷茫,まふまふ僅能用模糊的知覺來判斷對方的行動。
  「原來已經這麼濕了……」粗糙的手指撫過翹起的臀部,指尖的方向陡然一轉,掰開臀瓣又深入進穴口內磨蹭。
  まふまふ無意識地發出呻吟,先前的酥麻感得到暫時的舒緩,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心理上的厭惡與生理上的渴望相互矛盾,逼得他幾乎瘋狂。最終白髮男子還是受不住用小腹蹭了蹭地面,搔癢的快感讓後穴又湧出更多清液。
  
  
  「我就享用了。」
  
  
  感受到硬物猛地抵上穴口,在一寸寸進入的那瞬間まふまふ的眼前又是一花,甬道被充實填滿的滿足感暫時安撫了焦躁不安的性慾,內壁摩擦帶出的快感夾雜著噁心,まふまふ忍不住張嘴乾嘔,攥緊的手掌讓指節都泛了白。
  當男子的陰莖完全進入濕潤溫暖的���口內,也不留給まふまふ短暫適應的時間,一個扶腰挺身就是猛烈的抽插。身下的人兒順不過氣嗆咳了幾聲,整張小臉漲得通紅,後穴裡的嫩肉不自主地攪住在體內橫衝直撞的性器,不斷分泌的汁水因擠壓撞擊而沿著大腿根緩緩流出,落在地面,暈出黏膩的深色痕跡。
  毫無章法的頂撞最終還是能迎來高潮,男子一個深挺射精讓濁白全數湧出。まふまふ顫抖著身子壓抑住輕喘,他使不上一點力氣,下身漲得發疼。
  「……唔!」
  頓時感覺體內深處又被人用力一撞,白髮男子瞪大了眼,克制不住淚水落下,他感受到男子陰莖又開始劇烈的抽插,幾乎把分身全抽出又硬是挺進最深處,被壓在下方的まふまふ只能被動地承受,折磨的痛苦大過於交合帶來的快感,他數度險些暈了過去。
  挺身了數十次,陰莖前端似乎能頂到格外柔軟的一處,男子又試探性地撞上幾下,那片柔軟似乎還能被頂出個小開口。
  「這就是生殖腔了吧。」男子喃喃自語,欲求不滿的神色佔據了雙眼,身體因未知的亢奮而顫抖著,「啊,原來那就是まふまふさん的……」
  「……住手。」
  微弱的呻吟從身下發出,陷入喜悅與激動之情的男子沒多加留意,他忍不住想看對方的肚子灌滿自己精液且意亂情迷的樣子,他恍惚地勾起嘴角,準備享受勝利的喜悅。
  「——我說,住手。」
  像是在瞬間尋回了力氣,被壓在身下的まふまふ猛地抬起腳往後方一蹬,力道之大讓毫無防備的男子撞得跪坐在地,原先插入的陰莖都被擠出了半截,白髮男子又趁機向前移動了些,因突然的變故而軟掉一半的分身順勢滑出,まふまふ轉頭看了眼,忍不住厭惡地蹙眉。
  「都結束了。」
  冰冷的嗓音落下,絲毫不見先前的黏膩柔軟,まふまふ緩慢地挪到了身旁的茶几邊,接著撐起身子坐到了桌面上。
  「你要是膽敢標記我,這輩子休想再踏入吉原。」
  「不、不是的,我只是……」
  聽到這句後男子的臉色陡然一變, 冷汗涔涔,他連忙笑著賠罪,「只是個意外,全是意外……您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吧?まふまふさん?」
  那名花魁沉默不語。
  這可急了那名男子,看著まふまふ面無表情的斜視,他嚇得全身顫抖,立刻爬上前拉住對方的衣擺跪著乞求原諒。
  「我錯了,真的錯了!拜託您千萬別向上頭說此事,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まふまふ?」
  
  門口的紙屏風突然被人猛地拉開,白髮男子也趁機踹開巴住自己腳踝的男子,抬頭看了眼來人。
  「……そらるさん?」
  「發生了什麼?剛才有陣騷動,我還以為是……」
  視線兩人身上來回穿梭,まふまふ的一身狼狽,和跌坐在一旁的男子像是失了魂般雙眼無神,看著的そらる神色越發不對勁,「他對你做了什麼?」
  まふまふ輕輕搖頭,拉了拉滑落的衣物遮住胸口,「我沒事,用不著擔心。」
  才不,那個男人肯定已經對まふまふ——
  燃起的怒意激得自己感到一陣暈眩,そらる的臉色黑得難看,他跨步向前,用力踹了地上的男子幾下。
  「你還有臉待在這?」
  俯身一把揪住對方的領子,そらる眼神冷漠,對上眼的瞬間便能感受到那深入椎心的惡寒,「今天的事,敢說出去可會要了你的賤命,聽見沒有?」
  男子使勁點頭,渾身顫抖得什麼也看不清,但卻能著實的感受到那強烈的威壓,他差點以為自己見的不是吉原的另一名花魁,而是地底下的閻羅王。
  「——那還不快給我滾!」
  一聲低吼終於使他回了神,連自己的褲子也顧不得穿,男子立刻連滾帶爬地逃出房間。
  &
  「……他對你做了什麼?」厭惡地朝門口投去一眼,そらる沉聲,一步步接近まふまふ,「說實話。」
  「……與你沒什麼關係。」
  「都被搞成這樣了你還……喂!」
  話說到一半的そらる看見まふまふ突然起身,背對著自己搖搖晃晃地打算獨自走離房間。他也沒多想,連忙步上前拉住對方的手腕,沒想到まふまふ卻因此而重心不穩,身子一晃靠著牆跌坐至地板,連帶地也把そらる也順勢拉下來。
  甜甜的淡香氣瞬間湧上,まふまふ眨了眨眼,伸手推了推跌在自己身上的そらる。
  「そらるさん,很重的……」
  「我倒要問你是鬧夠了沒!」
  伴隨著そらる一聲怒吼,白髮男子感受到自己的背部撞上後方的牆,雙手被對方扣住手腕高舉過頭,兩人維持緊貼的身體,鼻尖碰著鼻尖。
  「我他媽是在關心你!」
  「可是……」
  「信不信我敢直接扯開你的衣服,親自看清楚那個人渣到底對你幹了什麼?」
  「你不會這麼做。」
  まふまふ篤定地開口,空氣在此刻凝結,他們大眼瞪著小眼。
  「……那你就錯了。」
  這句話從そらる的齒間蹦出,同時也將其中一隻手伸向鬆垮的衣領,毫不費力地將整件華美的和服從まふまふ的軀體上扯下。
  而後衣料被そらる隨意地鋪在まふまふ身下,他要求白髮男子打開他的大腿。
  「そらるさん你這又要幹什麼……」
  一陣紅暈又爬上了まふまふ的臉蛋,先前被侵犯過留下的痕跡尚未清理乾淨,一開腿,半濁白黏膩的液體便從穴口中緩緩流出,這讓他的心裡湧上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你在發情?」
  四周瀰漫濃郁的奶香,甜膩得讓同為Omega的そらる本能的感到反感,他的臉色頓時差得難看,「你讓他給標記了?」
  從心底蔓延開來的不悅使そらる沒意識到如果まふまふ真被標記,他的信息素也早該染上Alpha的氣味,那時的他只想著要是真的這麼回事,當時早該把那個人渣給殺掉的。
  「そらるさん,他沒有的!」まふまふ開口,他的聲音頗大,語氣中滿是著急,「他給我下藥,逼我發情並想趁機標記我——但最後我掙脫了,還給了他威脅,後來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真的?」
  「嗯,再怎麼說,我也不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
  「吉原花魁這個稱號倒也不是混假的,そらるさん也應該明白才是。」
  ——沒錯,能爬上吉原的最頂端的人物,絕不可能只是個任人擺佈的人偶,そらる很清楚,再明白不過,只因為他也是其中。
  而得知真相並沒有讓そらる心中的憤怒減退,它反倒又化成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在心裡翻騰。可能是因為對方身上那對他充滿侵略性的信息素作祟,他幾乎要為此失去理智,扣住まふまふ的雙手下意識地收緊幾分。
  「そらるさん,很痛……」
  「為什麼你要是花魁!」怒吼著打斷まふまふ的呼喊,そらる看著對方的神情閃過一瞬間的驚愕,他克制不住紅了眼眶,視線染上一片模糊,「為什麼我就不能獨自佔有你——今夜的你將為誰而流淚,又將為誰而深陷滿是罪惡的高潮……就算你曾對我說過不介意,可我還是捨不得你啊!」
  「我又何嘗不是……」まふまふ咬緊鮮紅的嘴唇,洩憤似地將頭狠狠撞上後方的牆壁,說起話來也是歇斯底里。
  「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我心疼你,捨不得你啊!」
  淚珠不禁奪眶而出,まふまふ平時很少在そらる面前哭泣,為了不讓對方為自己擔憂,まふまふ始終希望自己能一直在そらる的面前展露最堅強的一面。
  可這次他實在忍不住了,滿腹的委屈憋得一身難受,偏要在そらる眼前掉幾滴眼淚下來才能得到一絲紓解。
  「我怎麼會不懂你的心情……」
  淚光盈盈紅眸子眨了幾下,まふまふ抬起下巴,「可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再多說也是無用——你做什麼!」
  他見そらる猛地低頭吻上他的唇,粗暴地啃咬廝磨——そらる像個亡命徒,為了佔有まふまふ,他願意傾盡自己的生命,沉溺於深吻的每一秒都如此椎心刺骨。他按住まふまふ的後腦,伸手箍住對方的脖頸。
  そらる徹底陷入瘋狂,他親吻著對方的眼睫、鼻尖,臉上的每一處,他近乎走火入魔,唇上相觸的每一刻心頭就猶如被深深刨去一塊血肉。這份心疼竄入靈魂裡,思念在深處放肆生長,不甘與無力在無盡的歲月裡折磨著自己,そらる不知如何紓解心中之痛,唇齒相依僅能讓這份痛苦更加刻骨銘心。
  然而そらる仍不願放開まふまふ,他不怕疼,他怕後悔、怕錯過、怕抓不住對方。
  他們對於彼此的這份愛太沉重、太痛苦,能分開他們的阻礙太��,そらる從未問過まふまふ是否曾想過離開他,他不敢問,害怕得知答案。
  まふまふ被吻得眼前發黑,他被そらる重重地頂在牆上,被動地承受吞咽彼此的津液,他們的舌頭瘋狂地翻攪糾纏,狂風驟雨般的深吻淹沒了一切感官知覺,有什麼狂暴且危險的情感在彼此心中翻騰,近乎失控……
  そらる突然放開了まふまふ,他喘息著,用一手環住對方的腰,另一手粗暴地將白髮男子的雙腿分得更開,まふまふ迷糊間只聽見一陣布料摩挲聲,接著炙硬的物體便抵住他的腿根。
  「そらるさん……」
  まふまふ在對方進入的一瞬間發出痛哼,與粗暴的插入相反,そらる溫柔地將對方擁入懷中,細碎的吻落在耳畔,奶香味的信息素霸道地鋪散開來,そらる無視那隱隱對同類散發敵意的信息素,挺腰沒入能觸及的最深處。
  灼熱的內壁緊緊攪著そらる的陰莖,只要稍稍一動便能感受到一陣顫慄的快感爬過全身,そらる緊緊箍住まふまふ的手腕,壓在牆上,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抽出後再猛力一頂。
  まふまふ的眼淚瞬間被逼了出來,他下意識地弓起身子,後背曲線宛若拉開的弓弦,他伸出未被牽制住的左手,輕輕搭在そらる的肩上,稍稍一攬,將臉埋進了對方的懷裡。
  這個動作讓兩人的結合更加緊密,片刻,そらる鬆開了些許,伸手抬起了まふまふ的下顎。
  他的愛人坦然相視,眼神眷戀而悲傷。
  そらる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伸手輕輕蹭了蹭對方的眼尾,低下頭來小心翼翼地含住まふまふ的雙唇,下身同時往前頂了一下,擦過那處引得懷裡的人身體微顫。
  他又挺身用力頂了幾下,呻吟從唇縫中洩出,性感且魅惑至極,そらる能感覺到後穴一陣收縮,飢渴似地想吞下他的陰莖,快感幾乎令他失去理智。
  他抬起まふまふ的雙腿,令它們緊緊纏在自己的腰際,他埋頭讓自己的性器無情地來回碾壓過敏感處,まふまふ被折騰得幾乎沒力氣繼續親吻,只能無助地發出細碎的嗚咽與呻吟,偶爾斷斷續續地要求そらる再更深入,渴求他能再給他更多。
  そらる能感受到まふまふ下身已經濕了一片,水聲淫靡而誘惑,相斥的信息素竟也有了不再互相侵略的錯覺,它們溫柔地包裹住了彼此糾纏的身驅,灼熱的情慾在空氣中被點燃,此刻業已燎原。
  そらる在幾次蠻橫的頂弄後射在了深處,まふまふ也在同時顫抖地射了出來,兩人交纏著激吻一番,全身汗水淋漓,直到幾乎無法喘氣才緩緩分開了些許。
  片刻まふまふ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地眉頭微蹙,伸手撥開了そらる的瀏海,「……你發情了。」
  「嗯,我克制不住自己。」そらる深深地看著まふまふ,喃喃說道,「我一直都不太容易進入強制發情……但是你太甜了,我無法控制地想佔有你‥‥‥所以我能不能再……」
  說話的同時,そらる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對方的後穴用力地一吸,炸開的爽感讓他把說到一半的話全忘了,抬眼只見まふまふ正看著他一笑,勾起的嘴角帶著少見的溫柔多情,幾乎瞬間就勾走了他的三魂七魄。
  「你……」
  「噓。」まふまふ湊上前啄了一下そらる的唇,而後緩緩讓彼此的身體分開,まふまふ輕輕一推,讓他向後仰躺在後方的榻榻米上。
  まふまふ向前挪了挪,維持跪姿將身體卡在了そらる的兩腿之間,他抬起對方的腳將它們擱在了自己的雙肩上。
  這個舉動引來そらる急促的抽氣,此時的姿勢讓臀部翹得更高,下方的穴口正對著まふまふ且一覽無遺,そらる的眼神裡帶著無措,啞聲開口,「你想做什麼……」
  「到底還是個Omega。」まふまふ輕聲說道,「光靠前面無法滿足你,這次換我來吧。」
  まふまふ向前傾身,緩慢地將兩根手指推入後穴,一進就是到底,末了曲起手指不輕不重地開始刮搔內壁。
  「唔……」そらる的身體狠狠抖了一下,爽感爬遍全身,腳趾不自覺地屈起,心頭發癢的空虛難耐終於獲得暫時的紓解,腸壁飢渴地吸允進入的手指,一縮一放間也帶出了不少清液。
  そらる開始感到慌亂,他感覺到自己理智正強制脫離此刻意亂情迷的大腦,在面對他人時そらる不曾如此。他知曉如何掌握節奏,該說什麼話做出什麼舉動,即使被壓在身下也能擁有控制及主導權——只有まふまふ,他能令他於此刻徹底放開自我,又能令他在一場性愛中體會何謂醉生夢死。
  そらる發出啜泣般的鼻音,手指難耐地抓撓地板,但立刻被まふまふ握住,十指緊扣。
  「別怕。」まふまふ像是明白了そらる內心所想,只是低下頭深深注視那雙迷濛的雙眼,「是我,不是別人。」
  まふまふ鬆開了手,指尖從そらる的下顎處輕輕滑過,一路向下摸索到了喉結、乳尖、下腹,而後緩緩攀上了高高挺立的陰莖上。
  如玉般白皙的手指在勃發的性器上熟練地撫弄著,まふまふ知道如何能讓そらる對自己飢渴難耐,也知道如何才能讓對方瞬間爽到極致。
  身體最敏感的兩處被まふまふ同時肆意地撫弄侵入,快感使得他幾乎停止思考,そらる爽得仰起頭,發出舒服的呻吟,全身酸軟得幾乎無法動彈。
  まふまふ眼神炙熱地看著そらる,片刻,他鬆開了撫弄的雙手,身體向後移了些許,而後彎下腰,維持跪伏的姿勢,緩緩低頭含住了挺立的欲望。
  「你……幹什麼‥‥‥」
  そらる下意識地想掙扎,不過下秒就被對方的一個深喉爽得頓時卸了力氣。まふまふ用溫暖的口腔輕輕包覆住,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齒,努力地吸允著越發硬挺的性器,まふまふ稍稍退出了些許,用舌頭靈活地繞著柱身舔舐,他聽著上方傳來急促且壓抑的喘息,專注地想讓そらる爽得近乎崩潰。
  此時的他又不太能理解自己的心態,まふまふ一心想讓そらる舒服、想讓他快樂、想讓他無法離開自己,是否出於自己無法給對方安全與滿足感的補償心理,まふまふ不懂——不過管他呢,既然命運令他們無法徹底歸屬於對方,至少在能短暫結合的此時此刻,拋開一切心魔,無所顧忌地讓身心沉淪,溺死在深淵裡的愛與欲中。
  まふまふ的目光近乎貪戀地注視著そらる,而後感受到沉迷欲海的他克制不住挺身抽插,前端一次次地頂進了喉嚨深處,まふまふ忍不住嗚咽了一聲,卻沒吐出,反倒埋首更加努力地舔弄吮吸著。
  不得不說,作為花魁這方面的技術必須稱得上好,そらる便在這幾乎令他欲仙欲死的技巧下一個挺身洩了出來。まふまふ末了吐出了半軟的陰莖,仰頭將濁液全數吞咽。
  「別喝……」そらる啞聲開口。
  話音剛落,只見まふまふ咽下的精液沾染敵意的信息素,瞬間感到噁心的他本能地乾嘔,そらる拼盡全力撐起癱軟無力的身子,本想輕撫對方的背,但一想到發情的自己身上帶著濃郁的信息素只會令他更加不適,只會僵硬地收回了手。
  「我……沒事……」まふまふ勉強笑了笑,一眼便明白そらる的顧慮,他說道,「不是信息素,剛才頂得太深才不適應,沒事的。」
  そらる深深看著まふまふ,雙眼泛紅,他最終還是伸手觸碰了他的臉龐,側頭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個親吻。
  まふまふ也順理成章地將雙手環住了そらる的脖頸,他們都往前靠近了些許,胸膛抵著胸膛,連勃起的陰莖也相互貼著,滾燙的部位觸碰到敏感處使得兩人都因麻慄的快感微微一顫,而後更加放肆的擁吻啃咬。
  そらる伸手握住了兩人的性器,手指快速地撫弄擼動,炸開的快感幾乎能融化骨頭,彼此的心跳極快且一致,貼近的身軀像是想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在這個瞬間,好似他們兩人本就同為一體,相伴相生,永不分離。
  「まふまふ‥‥‥給我……」そらる喘息著,聲音沙啞,「我想要更多……你的……唔!」
  話未說完,只見まふまふ低頭朝著そらる的側頸很狠一咬,力道之大幾乎能嘗到絲絲的鐵鏽味。そらる身體猛地一縮,不待他做出任何反應,まふまふ又伸手托住他的臀部,將他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そらる的雙腿緊緊地環繞著對方的腰際,他的腦袋一片混亂,躁動的感覺爬遍所有神經,全身燥熱難耐,身體本能地感到不滿足——還差了點什麼,剛才まふまふ給他的全部不夠……他像是渴了許久後嘗到一滴甘露,他食髓知味,他想要更多的去填滿那麻癢的空虛。
  そらる已經無力去思考,他拋開了最後的矜持與理智,順從本能和慾望,一下一下地用股間的溝壑去摩擦まふまふ的大腿,用大腿根擠壓著まふまふ翹起的陰莖,他試圖為那欲求不滿的穴口解解渴,流出的汁水遍佈了整片肌膚,そらる絲毫不理會。
  まふまふ瞪大眼看著そらる做出如此舉動,腦袋閃過一片空白,而後又像是大量的煙花在腦中同時炸開,燒斷了殘留的最後理智。
  他咽了一口口水,再次抬起そらる的臀部,這次準確地將自己的性器完全���入對方的後穴,一次便沒至最深,龜頭正巧擦過敏感點,令そらる又是爽得幾乎哭了出來。
  まふまふ在頂入的瞬間感受到飢渴的腸壁立刻包覆住了柱身,它們用力吮吸著,想榨乾吸收上頭帶來的大量慾望,まふまふ急促的喘息,吐出的氣息近乎灼人。
  「啊……」
  不知道是誰發出的呻吟,在此刻這已經不重要,只有猛烈的性愛能緩解彼此心中的鬱結與飢渴。そらる無意識地在まふまふ的大腿上起起落落,每一下都埋至最深,以本能控制自己找到最舒爽的角度。
  他似乎在過程中斷斷續續的喊了什麼……那是在清醒時的他絕不會說出口的話,只見まふまふ因他的話語而眼色更加幽暗深沉,甚至主動地用手幫そらる高高翹起的陰莖擼了個過癮,最後受不了滅頂刺激與爽感的兩人同時射了出來。
  他們在旖旎的愛意裡漸漸平息,互相親吻享受著最後的溫存,黏膩的信息素悄悄地籠罩在兩人身上,在這之中有著什麼珍貴且奇幻的事物於此暗自發酵著。
  ——那是欲,只有彼此能讓自己瞬間丟盔棄甲,讓心底深處融化成了最後的繞指柔,他們只想與對方溺死在這幾乎致命的溫柔鄉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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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i-tsultrim-wangmo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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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overcome greed one has to have a sense of renunciation. With a sense of renunciation, one can get rid of or control one's greed and desire. In order to overcome selfishness, one must have bodhicitta. With bodhicitta, one can reduce or eliminate selfishness. And, to overcome attachment, one has to realize and attain emptiness. Once the realization of emptiness is attained, all the issues including greed, selfishness and attachment will eventually be resolved. Therefore, it is most crucial to realize and attain emptiness.
~ Khenchen Tsultrim Lodro Rinpoche
要克服貪婪,一個人必須有出離心。有了出離心,是人就可以擺脫或控制自己的貪婪和慾望。爲了克服自私,一個人必須有菩提心。有了菩提心,是人可以減少或消除自私。而且,爲了克服執著,是人必須認識並証悟空性。一旦證悟了空性,所有的問題,包括貪婪、自私和執著,最終都會得到解決。因此,認識和証悟空性是最重要的。
~ 堪欽慈誠羅珠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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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job-good-news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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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臉孔在東方悲鳴──亞美混血兒長達30年的尋親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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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姓是媽媽那逃回祖國的日本丈夫留下的,名則是英文小名轉譯。姓和名都不屬於自己,人生像被夾在厚重書頁中的老舊書籤,除了標註歷史的痕跡,什麼都不是。要想正名,比東奧公投還難,區公所不認帳、市政府不買單、法院也要他提出不存在的出生證明。
64歲的林毅力(化名) 是冷戰背景下美軍所遺留的孩子,一生都在尋找和證明自己的美國父親曾存在這世界上。
和林毅力一樣的亞美混血兒,台��估計有上千人。他們的身世,不是單純「父不詳」三字可說得清,混血的基因不只刻在深邃的五官上,還埋藏在血液裡代代傳衍。今年(2019)中華民國與美國斷交已屆40年,這群漸趨老邁的混血兒,卻仍在為自身及後代的名分奮戰。
他,有日本爸爸和美國爸爸
父親,是林毅力人生最大的謎題。
30多歲開始起,林毅力便陸續透過台北市賽珍珠基金會、美國賽珍珠總會、國防部、美國在台協會等組織發送「尋人啟事」,也透過自己的工作釋放尋親線索。早年開計程車、近年則經營音響店,無論載到的乘客或上門的顧客,他都不放棄試探、詢問,期待覓得美軍父親的任何一點痕跡。
只是這一找,花了他30多年,旅途還沒走完,混血的臉龐卻像烙印,困惑著孩子與自己,這齣冷戰的悲劇還在持續播送。
記者和他相約在音響店舖,進門就是一面幾乎落地的美國國旗。林毅力滿臉灰白的烙腮鬍和深邃的輪廓,使我們以為置身美國;但他一開口,不經意流出的一句「幹伊娘」,氣口
台灣閩南語,音讀為khuì-kháu。意指口氣,說話的語氣及措辭。
十足,立即把我們拉回台灣傳統市場裡。此時的美國是他者,台灣才是自我的出身。
「每個人看到我都要問,你爸爸是誰?外國人喔?你們美國人怎樣、怎樣⋯⋯。不然就是你很帥耶,長得很不一樣。可是我是台灣人,只是爸爸是美軍,跑了。」就這樣簡短幾句應答,每每遇到不認識的人,林毅力要重複回答上數十次,這個狀態直到今時今日都未曾停止過。
突起的顴骨、茂盛的毛髮和堅挺的鼻樑,這些今時今日所競逐的帥氣外貌象徵,在1960年的台灣社會中,卻是天理難容的異端。林毅力說,1950年代初期,母親為錢嫁給日本人後,日本戰敗,待在台南經商的日本父親,頭也不回地丟下林毅力3個兄姊逃回日本,留下嗷嗷待哺的一家老小。
為了養家活口,母親開始什麼工作都接,恰逢韓戰打得火熱,台灣身為東亞島鏈、圍堵共產主義的一環,大批美軍進駐台南空軍基地;從美軍福利社流出的洋酒、洋菸和美軍補給品,如糖與蜜一般誘惑。「蘋果、人頭馬和威士忌」頓時成為舶來品的代名詞,刺激台灣社會的感官;彼時黑市交易開始熱絡,賺錢是第一考量,母親參與其中,也不乏被軍警逮捕的經驗。
也是那時,林毅力的母親認識了隸屬「美軍顧問團」(Military Assistance Advisory Group,縮寫為MAAG)的父親,他隨著部隊一同駐紮在台南空軍基地,負責提供國軍技術和訓練。即便派駐亞洲前已組家庭,這段異國戀曲還是自然而然地發生,並且留下他這個「愛的結晶」。
就如無數「亞美混血兒」產生的背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美、蘇兩陣營綿延數十年的政治和軍事對抗影響了全球的局勢發展。冷戰的觸角在1950年代以後逐漸伸入亞洲地區,先是1950年的韓戰,後是中東戰爭、越南戰爭和阿富汗戰爭。無論菲律賓、越南、韓國、沖繩、泰國甚至台灣,美軍所到之處,除了戰爭的蹂躪,更催生了不少美軍父親和亞洲母親所生的「亞美混血兒」。
其中,林毅力父親所屬的「美軍顧問團」,即為美國軍事援助的一部分。在1951年《中美共同互助協定》簽訂後,美軍顧問團成為首批正式來台的美軍軍事組織。也由於陸、海、空軍皆有顧問團編制,美軍足跡幾乎遍布北中南;接續幾年,隨著越戰的白熱化,美軍在台人數逐漸攀升,期間中美共譜的「R&R休息復原計畫」(Rest and Recuperation Program)更讓街頭布滿了美國大兵的身影。自此,近萬名駐台美軍和每年來台渡假的4萬名美軍,直接導致了混血兒人數的急速上升。
R&R休息復原計畫創造的「Dirty Area」
1965年,美軍制定「R&R休息復原計畫」(Rest and Recuperation Program),選定新加坡、香港、曼谷、馬尼拉、吉隆坡和台灣等地,成為美軍在越南戰場外的休假天堂。根據《台灣觀光事業調查報告書》和觀光部的解密檔案顯示,當時每年約有4萬名美軍來台渡假,在1970年初期形成美軍在台人數的高峰;休閒、酒吧、住宿、觀光和性產業,此時也如火如荼的發展,台中清泉崗基地旁的五權路、大雅路陸續出現藍天使、蒙地卡羅等音樂西餐廳,並陸續有4間酒吧、10間酒店、14間餐廳和蒸氣浴店面開幕,被美軍戲稱為「Dirty Area」。
以當時交通部觀光事業局統計,1965年「R&R計畫」開辦後,兩年內渡假美軍人數約為69,779人,除了個人薪餉外,美軍還補助每人125美元的休假補助金。以每人平均消費200美元為基準,粗估2年來就帶給台灣將近新台幣5億元的觀光收入,不僅養活了周邊產業,也促成眾多年輕女子投身酒吧賺取美金,以換得更好的生活條件。
被時代錯寄,想藉由尋根劃上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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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力幼時與父親相關的舊照片。(攝影/曾原信)
就在大街小巷歡慶西方面孔到來、帶動經濟熱絡發展的同時,白皮膚的林毅力與黃皮膚的哥哥姊姊生活在一起,只是同母異父的幾個孩子,雖然都跟著母親的日本前夫姓,但在美軍父親面前,哥哥姊姊都成了親戚留下的孩子,媽媽也被迫成了「阿姨」。
「我不知道哥哥姊姊們是否恨我,但幾十年來,哥哥們從來沒有叫我一聲弟弟,一直到這些年,一個哥哥才終於在一場婚宴上,向別人介紹我是他的弟弟。」林毅力說,就連家人都很難百分之百接受混血兒的自己,何況是整個社會。
「所以對我來說,外貌就是一種烙印,就像古老的黥面一樣,是罪犯的象徵。但我犯了什麼罪?就只是被生下來而已,但一輩子都得面對無所不在的歧視。」林毅力說,這張臉,拿也拿不掉,洗也洗不掉,人家叫我美國仔、大鬍子,這算是好聽的;不好聽的,說我是「套的」、「混的」,罵我雜種,笑我怎麼不會講英文。
小時候忍不住罵,打架免不了,但要打打不完啊,摸摸頭,認了,他說連吃飯、加油,都有人要嘲諷他的這張臉,哪怕是輪轉的台語、還是一身台味十足的裝扮,一講出來,人家還是嚇一大跳。
「問題還不是只有到我身上,混血是種印記,我兒子也擁有一張混血兒的臉。小時候他問我為什麼,我只能笑笑地跟他說『長得帥,人家才會說你是外國人』。」言談中滿是無奈,林毅力說,美軍父親留下來的,不只是單純的困擾而已,而是整個家族都要背負的沉重包袱。
即便在那個經濟尚未起飛的年代,家裡有時髦的電冰箱和電視機可享用,有紅不溜丟的大蘋果可吃,離開台灣後,父親還每個月寄100美元來給母親當作安家費,持續了數個月;但他終究還是拍拍屁股走了,回去和美國原有的家庭團聚。
「不諱言,我就是小三的兒子,冷戰下的產物,我又有什麼立場去為自己的存在辯駁呢?」對於整個時代,林毅力說他只像是個小小的干擾,像是被寄錯的物件,但活到這把年紀,總是不服氣的。有生之年如果能見到父親,絕對是先給他兩巴掌,再好好的抱他一下;哪怕他已經躺在棺材裡,成了一句冷冰的屍體,都還是要為歷史盡一點責任吧?林毅力懇切地問到。
不同於大部分早就放棄尋父念頭的混血兒,林毅力���舊堅持著尋根的夢,因為他盼望這部橫跨數十年的悲劇,能到他身上打住就好,不要再像怨靈般糾纏著後代。
「冷戰的代價,很難說對錯,如果能和平落幕,會是我人生最好的句點。」,林毅力說。
活了超過一甲子,追尋過去的動力還在,只是腳步逐漸跟不上了。近年來林毅力的心臟陸續裝了4根支架,不知道人生什麼時候會戛然而止,過去的歷史如裝在牛皮紙袋裡的泛黃照片,已經開始斑駁。
30多年來,他陸續透過「客人」的網絡尋親。直到這幾個月,他才終於遇到了貴人── 一名音響店的客人牽起了線索,親自傳來他父親「Edward Goldsby」的所在地:美國印第安納州,詹森郡,富蘭克林市(State of Indiana, Johnson county, Franklin),他幾乎已經確認了父親的下落。
只是,照片裡的Edward Goldsby,可能已經躺在福樂紀念公園的墓地,編號18098777。
這是林毅力64年的人生中,離父親最近的一刻,透過Google地圖搜尋富蘭克林市的所在,林毅力與自己人生的起源,只隔著一張微微發熱的螢幕,過去的片段彷彿還留有些許體溫。
他,有黑膚捲髮和黝暗童年
白娃娃、黑娃娃、黃娃娃和紅娃娃,當年,美軍遊經之地,留下各式各樣的混血娃娃。據長年投注美亞混血兒輔導的台北市賽珍珠基金會統計,台灣混血兒出生最早的約莫在1952年左右、現今約65歲上宛如下,如林毅力便是最早期的美亞混血兒。1979年5月3日最後一名美軍離台,最後一群誕生的混血兒約莫就誕生在1979年,換算成年紀,介於40歲出頭,膚色黝黑的邱漢忠剛好乘上了亞美混血兒的末班車。
遇上美國大兵父親那年,邱漢忠的母親僅是17歲左右的泰雅族達觀少女。關於邱漢忠父親的資料只有模糊的片段:空軍、彈藥庫兵種,駐地在台中清泉岡。唯一確切的資訊,是邱的母親和美國父親曾在法律上的針鋒相對、留下一紙1975年「台中地方法院」的判決。
判決書裡僅提及邱漢忠的父親名為「亞倫(音譯)」,沒有完整姓名、也沒有年齡和軍種軍階等詳細資料;而邱的母親則是因竊盜罪被判處6個月有期徒刑,緩刑2年。她遭判刑的理由記載如下:「我和他(亞倫)同居,沒有任何代價,連零用錢也不給,我和他吵架,有告訴他不給錢我要拿東西去賣。」
就這樣,未成年的達觀少女趁亞倫上班之際,竊取電唱機喇叭兩個、地毯四條及電毯一條,轉售獲新台幣4,600元;判決書裡,法官還給了以下評論:被告國中一年級肄業即到外地謀生,因虛榮心理作祟,加上物慾引誘而與美軍同居,在此期間其同居人竟分文未給,一時氣憤致觸刑章,其情可憫。
就在偷竊事件爆發後一年,美國前總統尼克森發表的《關島宣言》,宣示美國將逐漸退出亞洲事務後,美軍在台人數逐步遞減,渡假美軍人數因「越戰越南化」而下降,駐軍更是逐漸撤出;就在此時邱漢忠誕生,父親亞倫也離開台灣,留下一堆謎團。
未成年又未婚生子,長輩怒不可遏,逼著邱漢忠的母親嫁到苗栗的客家莊內,有了繼父,也有了姓氏和戶籍,不過日子並沒有就此一帆風順。根據塵封了40多年的台北賽珍珠基金會檔案顯示,邱漢忠的繼父不能接受黑皮膚、捲髮的繼子,連連拒絕承認母子兩人,兩方的信仰差異也造成極大的摩擦,一邊規定捻香拜拜、一邊只做飯前禱告。結婚不到4年,邱漢忠的母親就患上憂鬱症,開始分不清幻想與現實。
「媽媽應該是把自己像基地大門一樣關起來了,有的時候她認得出我是誰,有的時候不行,然後她開始把和父親相關的所有信件和照片通通燒掉,」邱漢忠回憶道。
就在台灣嗅出以往冷戰氛圍下國際情勢的丕變不久,1978年12月16日,美國提前公布《中美建交聯合公報》,宣布兩國於1979年1月1日起相互承認並建立外交關係;美國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是中國的唯一合法政府,在此範圍內,美國人民將與台灣人民保持文化、商務和其他非官方關係。
這股斷交的怒火一路從南燒到北,到處都有愛國群眾示威,零星火苗也蔓延到邱漢忠的母親身上,一把將重回亞倫、美軍和美好生活的希望全數燒掉。母子兩人只得回到部落娘家,投靠祖父母重新生活,只是因為膚色和偏見,邱漢忠從未被村落和親人接受過。
年幼的邱漢忠被如此描述:「由於黑人的外貌,邱在村落及學校被視為『怪物』,致心裡不平衡、人格發展異常,國小一年級即中輟,到處乞食流浪。」
台北市賽珍珠基金會訪談檔案,1983年
險從人球變人囚,學會愛比恨簡單
右:邱漢忠。(攝影/曾原信) 左:邱漢忠幼時照片。(翻攝/曾原信)
直到7歲,部落再也承受不了耳語,由村內神父向外求援,將邱漢忠送到台北福安育幼院,與其餘數個混血兒一併收容成長。
「我才7歲,為什麼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邱漢忠感嘆,一直到上學之前,他都以為自己跟所有人一樣,是黃皮膚的台灣人,直到同學和親戚不斷耳提面命,「你是黑人,也是黑人的兒子」,他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同,歧視將會跟著他一輩子。
身體的傷痕是最直接的證據,邱漢忠的右手上有一道橫跨虎口、長達4、5公分的疤痕,那是國中一年級時同學用玻璃割的,已經數不清是他第幾次和旁人發生衝突。飆車、打架、火拼和混幫派,在他長大的過程中同樣沒有缺席,怨恨幫他把路都鋪好了,筆直通往如花火般短暫絢爛的生命終點。
「國中後我才被接回客家莊,然後去高職念電子科,但我被夾在客家文化、原住民文化和台灣文化當中,四不像。你知道我最放鬆是什麼時刻嗎?竟然是和酒吧純種黑人廝混的時候。」邱漢忠形容自己像個人球,被踢來踢去無處可歸,年輕的心裡滿是怨恨,為什麼他是混血兒,被生下來沒有選擇的餘地。
時光倒回到20多年前,邱漢忠說,連照鏡子時都很討厭自己的膚色。滿腔怨懟,只消零星花火就可以輕易點燃,讓他差一點走上「美國博仔」林博文
林博文出生於1965年,曾受賽珍珠基金會輔導,檔案編號399。泛黃的文件上用英文記載著他的出生,是由於母親在擔任服務生時,遭美軍強暴所致,因此對於生父資訊一概不得而知。而綽號「美國博」的林博文,最出名的並非混血兒身分,而是以兇狠、專搶賭場聞名,曾列為槍擊要犯,因槍殺台中縣刑警隊長洪旭遭逮捕,年僅20歲就遭軍法審判火速槍決。
的後路──拿槍與警察火拼,最終演變成家喻戶曉的亞美混血兒悲劇。
他強調那時賽珍珠基金會最重要的,是提供心理上的輔導,慢慢將他導回正途;因為像他一樣的混血兒,許多人都沒有突破歧視和不被社會接受的困境。像他就曾聽聞一位女性友人,在發現自己是混血兒的事實後選擇自殺,從此他再也沒有聽過她的消息。
退伍後,邱漢忠不願步上大部分混血兒的後塵,開始循著一般人的步伐前進,工作、結婚、生子。只是婚姻沒有撐過甜蜜期,離婚後留下3個女兒,最大的高中,混血卻像詛咒一般重複上演。
「女兒跟我一樣,大家總是問她為什麼黑?她沒辦法認同自己,朋友也沒辦法認同她,」就像被關在透明的箱子裡,膚色成了擺脫不掉的隔閡,邱漢忠說,這是混血兒最大的悲劇。他總是安慰女兒是特別的黑珍珠,「別人要黑還沒得黑呢!」說這話的時候,他顯得無奈又沮喪。
母親這輩子再也走不出自己的困境,繼父也在近幾年過世,邱漢忠說自己已經不會再恨了,愛他們簡單得多。「因為��扯在這個事件裡的所有人,都是身不由己,」他強調。所以他開始翻閱過去的隻字片語,試圖拼湊美軍父親的樣貌,只希望這段歷史下的遺憾,到他為止就好。
只是陸續求助國防部、美國在台協會和各式各樣可能的管道,既非美國公民、又不知道父親完整姓名的邱漢忠處處碰壁,除了「深表遺憾、愛莫能助」外,還遭遇��少訕笑。
「找尋過往殘缺的歷史,我沒有要貪圖任何回饋,只是想知道他是誰,長什麼樣?看過以後,我的生命也會完整一點,」邱漢忠說。
美援利基下被遮掩的犯罪、被犧牲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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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珍珠基金會董事長尤英夫。(攝影/曾原信)
對於這些冷戰下的結晶,台北市賽珍珠基金會董事長尤英夫直指,自1954年「中美共同防禦條約」簽訂後,光是上萬駐台美軍加渡假美軍所留下的台灣混血兒,粗估就1,000人上下。
「這個問題是世界性的問題,直到今天,亞洲各國都還有混血兒子女在找尋父親,」尤英夫說。
不只台灣,光是美國賽珍珠基金會在1983年的評估,韓戰以來,韓國已產生了1,200名以上的混血兒,越戰則在越南催生了3,500名以上混血兒;根據最後的統計數字顯示,全球混血兒數字最終停留在17,521人,但多的是已經無法追蹤的故事。
尤英夫說,就像賽珍珠美國總會中,還留有一面掛滿菲律賓混血兒群像的牆,這些人始終不知道父親是誰。
亞美混血兒,不僅是異國戀曲的浪漫後果,不少例子甚至是「性犯罪」下衍生的悲劇。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當時政府及法制單位對於混血兒問題所開出的處方。畢竟相較於每年一億美元的金援和基礎建設的興建,國與國的劍拔駑張被縮小成個人間的情愛糾葛;美軍若犯下強姦、毆打等犯罪行為,比照大使館享有司法豁免權,直至1965年《在華美軍地位協定》簽訂後,危害中華民國安全、致人死亡、搶劫、強姦、縱火與非法持有與販運毒品等重大罪行,在告知美方「撤回管轄權」後,台灣政府才有裁量權。
越戰戰事白熱化後,美軍駐台人數不斷攀升,根據外交部統計,美軍在台人數自1965年後急速攀升,由原本的3,000多人一下來到7,000多人,1968年更一度近萬名美軍在台;與此同時,兩年內亞美混血兒的出生人數也從十數名暴增到30名以上。
隱藏在混血兒大量出生下的背景,即是前述性犯罪數量不斷上升。據國發會檔案管理局解密1966年外交部針對美軍妨礙風化案的檔案顯示,當時累積了300多份涉及美軍性侵猥褻的訴狀及公文,均以庭外和解作收,不予起訴。而一份時任外交部北美司司長錢復寫給外交部的簽呈
「1969年9月8日
以往我政府對於美軍強姦案件,均捨棄管轄權,由雙方和解賠償被害人損失,並將肇事人移交美軍當局自行處理。我政府捨棄之理由,主要是基於政治上之特別考量,蓋一旦由我法院管轄,開庭偵訊時勢必引起民眾注意,國人對於風化案件特別敏感,尤其涉及美軍人員強暴我國子女之案件,亦為匪幫及其他不法之徒利用,離間中美軍民友誼。此外,我國法律對於強姦案之處刑亦較美軍法為輕。基上分析,為避免引起不良後果,本案似應依照往例移送美軍當局自行處理,不宜撤回捨棄。」
裡,更可看出政府「息事寧人」的端倪。
據《失落在膚色底下的歷史》一書提及,基於美援等利基考量下,層出不窮的犯罪事件移交美方自行處理,檔案裡並未提及多數美軍最終如何處置,真相就此石沉大海。與此同時,攀升的混血兒人數和火速離台的美軍父親,也形塑出各式各樣的人生劇本,其中多數是悲劇。
林毅力、邱漢忠,皆是美軍遺留的千名混血兒的縮影,這段埋藏了60多年的冷戰遺緒,至今仍然在台灣社會發酵,兩人同樣窮盡畢生心力,找尋幾乎不曾存在的父親身影。
台美混血兒卻遭美國移民公法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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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將台灣和沖繩的混血兒排除在法律之外,造成這些混血兒在生長過程中遭遇極大認同衝突。(攝影/曾原信)
台美斷交迄今40年,美國政府曾為了挑起混血兒的責任,在1982年10月通過《公法97-359號》(又稱《美亞混血兒移民法》),允許1950年代以後出生在韓國、越南、柬埔寨、寮國、泰國的混血兒,在具備美國公民作為經濟擔保的前提下,可合法移民美國,唯有台灣與沖繩兩地,至今仍被排除在外。
台灣的混血兒不僅未被美國接納、曾經連在台灣都難取得「身分」,是早年的「無國籍孤兒」。台北市賽珍珠基金會長年奔走努力,內政部直到2000年才修正老舊的《國籍法》,將原本的「父系血統主義」改為「父母雙系血統主義」,才為部分找不到美國父親的混血兒國籍問題解了套。
「這已是政府所能做的最大努力了,」投注一生在輔導混血兒成長的賽珍珠前董事馮閑妹解釋。已高齡80多歲的她,回憶多年來替混血兒尋親的過程,數百人中,只有不到10個人成功找到父親;她強調多半是美國軍方不支持尋親,而賽珍珠美國總會又不允許台灣有大篇幅的報導,怕引起更複雜的國際問題,導致萬里尋父的下場,通常是一場空,更不用說台灣政府的弱勢角色了。
在將近40年的家訪歷程中,馮閑妹說她始終忘不掉一句話,那是透過同事轉述而來的。當時一名才中學的混血兒憤恨地說,想要殺掉他媽媽,為什麼要把他生下來?
她說自己可以想像,血緣對於這些孩子來說,造成多大的傷害。大部分混血兒的心聲,都是自己不應該出生在這個社會上;對於膚色、失親,他們一輩子都很難脫離焦慮的感覺,即便好像有成就了、外表光鮮亮麗,混血卻終歸是遺憾,很難真正走出來。
將近50年的極權對峙,牽引著東亞島國的命運,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即便戰事停歇了,戰爭的影子卻從未消失;在島民尚未把根扎牢以前,戰爭就像洪水一樣把我們沖走了。亞美混血兒尋父的故事,20年內,可能就將全數消失在島上,但混血的印記和戰爭的代價,卻會跟著這些家族流傳無數個世紀。
(※本報導感謝《失落在膚色底下的歷史》作者陳中勳及台北市賽珍珠基金會提供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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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sengift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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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正念為上,佛心自會相應
吃素(齋食),在我最近這幾年研讀的書中,很多都強調四個字,就是「體清、靈輕」自然少業障來障礙!再來由於可以減少體內濁氣的關係,自然對修行是事半功倍。
甘美飽食損腸胃,冷寒食物傷脾土。若想潔身淨氣不濁就要持全齋素食,然持齋素食男女首重淨心。不貪口食樸實自然,不生超本份慾愛欲得。
宗教師者傳道、受業、解惑也需外加這七項「嫉惡如仇、施藥濟貧、上通三界、仁義十方、應感群生、著書教化、道德群倫」,假如這都做不到?那就不堪稱為人師(這篇發了,我看會得罪不少自稱老師的人?但對的事還是要講,由其在末法時群魔亂舞的年代裡)。
古來宗教收入門弟子,向來也有一套很嚴格標準,據當年李文德師父對我開出的條件是,我要讓他考驗三年,如道德&品行可以如他所定標準,就正式收我為入門弟子。如今的人收徒弟不看好壞,就連同性戀的朋友也收入門下,這有違宗教門風(急功近利只為揚名?不計任何代價)。至於同性戀的朋友,不是說不可以修行?既知自己是同性戀就安份守己,一個人好好修心養性,不可再拖另一個人下水(自己一個人走完自己人生路就可以,假如這都沒辨法做到?那就更不用談什麼修行了)。
真正的入門弟子是重質不重量(數量),古來有「黃粱一夢」鍾離權點化呂洞賓傳為佳話(黃粱猶未熟,一夢到華胥)。一個修煉者要能夠經受得起種種觸及心靈、關係個人利益得失的考驗,看能否憑堅定的信念及向善之心,去破除種種難關。
正陽真人「十試」呂洞賓:
一試:家逢突變,生離死別。
二試:好心受氣,謙恭平和。
三試:命中定數,種因得果。
四試:萬般禍色起,情字空斷腸。
五試:財利熏人心,早離是非根。
六試:私慾不可有。
七試:修道者,道心要堅定。
八試: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九試:惡鬼騷擾,夜叉索命。
十試:點石成金,皆為虛幻。
宇宙間,氣之輕清上浮者為天,氣之重濁下凝者為地。人之修真,得清一之氣足,種有厚德者,為神、為仙、聖佛菩薩。修善不煉玄真者,為富貴人、為平安鬼。逆理不正之人,定淪落貧民、惡鬼、禽獸、水族之類。所為正氣無邪者可昇天,積德之功定其果,作私偽下墮陰司地獄。
地獄地府:位處於中國東獄泰山之下,通東海之中。
氣天:靈神界一層天至五層天之間。
理天:中天聖仙菩薩清淨天,位在六層天起至八層天,至聖「玉皇玄穹高上帝」凌霄寶殿位在三十三天,中心天位置之「善見天」中,向上掌管上界,直轄下界,執權衡天、地、人三才之柄,萬靈仙聖神佛昇降之權,中天乃聖神仙佛常臨聚會之天。
無極天:上天界在九層天之中,分九處之天,往上有九霄,皆是虛無極樂正妙天界。修至純陽全真上聖仙佛逍遙安居之天,非修達一千三百善功兼以內煉真丹達於禪修九轉,得成純陽玄真者,不到此天。
大道生育天地萬靈萬物,由無形生有形,修返本歸元登神聖仙佛之果,亦由有形之身,修煉至無形真空妙有。人修慈正去其私邪之欲,善心造德苦業障消,至陽壽盡靈魂便得昇往氣天界中享受天福。倘能加修本性至圓明煉去濁存清玄功,修五百善功者可上昇六層天以上之中天各天界。
九層天以上乃屬無極天界,皆為最上道果歸宿之處。金木水火土五星列照五方上下,配以日月輪轉上輝下照大地分晝夜,地球世界之外,有十洲三島,是清淨世外仙島不寒暑聖地,修守清靜玄真道德男女,成就初果仙聖真靈,得飛抵此聖域,中天四方分東天、西天、南天、北天,盡是正妙極樂天國。各方八天計三十二天加善見天為三十三天,要修淨三業立德道高者昇達,倘氣天界安樂天堂往生,惟修正氣博仁慈善免齋素之食,可以超昇到此。
私之惡、正之樂憑自己之心所作,邪正定苦樂,能以無偏私去邪欲,保真性而修明聖理者,諸般苦業自然消,得以永安樂於清淨天界之中也。
王重陽老祖&彌勒尊佛 同校正
本篇參考自 白紫太一清陽子「明德璨道寶鏡」而作
隨筆漫談:
末法修行之人,貪求表象不求真解,害怕得罪世俗之人,所以也離道甚遠(這是一位師兄給我的留言,我也將它轉送給所有有心修行的朋友)。
語末:
禽獸水族含靈性,人迷八魔離本真。
萬類動物修道德,靈明顯正作神仙。
https://new500arhat.wordpress.com/
john 2022 11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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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word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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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魂
我睜開雙眼,凝凝的看著天花板,我想坐直起來卻感到渾身酸軟無力。
「醒來了嗎?」一把少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右手只感到被緊緊的握著,像害怕鬆開了便再抓不著一樣。 「想坐起來嗎?」她小心翼翼的扶著我,讓我坐直起來,我看著她,滿臉疑惑。 「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她輕柔的說著,眼睛卻開始變得濕潤起來。 「凱儀……」我還是滿臉疑團,正待問她的時候,她卻撲到我的懷裡哭了起來。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更讓我吃驚的是,詠霞這時走了進來。 詠霞是我的女朋友,這刻被她看見我抱著另一個女孩,更要命的是,凱儀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可以想像這刻我焦急的模樣。我想要推開凱儀,可是我現在卻沒有這種氣力,真不知道要如何打完場。 「你沒事嗎?」詠霞走過來殷設地問,我則看著她不懂回答。詠霞看見我抱著凱儀竟然沒有怒惱,更沒有半點驚奇,我真是給她的「冷漠」嚇怕。 「霞……發生了什麼……事嗎?」我結結巴巴的問。 這時倒是凱儀和詠霞兩眼直瞪,一臉奇怪的樣子。 「你撞車嘛。」凱儀對我說︰「這裡是醫院。」 她們看來是誤會了我的問題,我知道自己遇到意外,車子失控的撞到燈柱,那之後我還是清醒著,直到救護員把我抬上救護車後才昏倒過去,這些事我還是記得的。我想問的是︰詠霞才是我的女朋友,怎麼你們的身份像倒轉了? 對了!子軒呢?他怎樣了?他跟我同車的嘛!他傷得怎樣了? 我正要開口,凱儀卻快我一步問道︰「他如何呢?」 「剛剛過了危險期,不過還沒有醒過來。」霞一臉愁容接著對我說︰「對不起!連累你了,我代家文向你道歉。」 家文??? 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這裡嗎?怎麼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軒!軒!怎麼了?你沒事吧?」凱儀看到我的樣子開始擔心起來。 我望著凱儀,又看看詠霞,無力地說︰「不知道,我……我想睡一睡。」我想我一定是在造夢了,可是為什麼會這麼真實? ********************************** 我看著鏡子裡子軒的樣子,再一次用力地拍打雙頰,疼痛的感覺讓我知道我並不是在夢境中。身份倒轉了的不是詠霞和凱儀,而是我和子軒!當初看見自己的樣子時,一時間真的不可以接受,我怎麼會變成另一個人,像瘋了般的彷徨無助。那時連凱儀和詠霞也給我不尋常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那些自以為是的醫生還以為我患了災難創傷症,不斷給我做心理治療,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好笑。 後來,我要求凱儀帶我見見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好難受,看見自己躺在床上被急救儀器圍住,看著詠霞為自己難過神傷,那種心痛的感覺,真的有股衝動想告訴大家說我才是家文!可是,我知道這一定沒有人相信,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相信。 住了一個月醫院,「我」的身體也康復過來,而另一個我還在昏睡著,但也渡過了危險期。我忍耐著,暫時飾演子軒,看看上天要給我玩什麼把戲。 ********************************** 回到家的感覺本應是舒適自然,可是此刻我卻沒有這種感覺,因為這裡畢竟是子軒的家。我躺到床上,思索著往後的打算。 「來,快點兒吃藥。」凱儀蹲在床邊望著我輕聲說。 凱儀是子軒的女朋友,臉蛋圓圓的很可愛,留著一頭柔亮的長髮,身形瘦削的她特別顯出她上圍的份量,只嫌她長得不太高,否則,必定有條件跑去當模特兒。看著凱儀為著子軒而勞碌,我總覺得像在欺騙她的感情一樣,心底有點兒過意不去。 「對不起。」我是用家文的身份向她道歉,可是我知她是不會明白。 「傻瓜!」說著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催促我吃藥之後便幫我打掃四周。子軒的家也頗簡樸,沒有分明的間隔,除了洗手間外,基本上就是開放式的。 我躺在床上看著忙碌的凱儀,看著她可愛的俏臉,看著她豐滿的胸部,想像著那柔軟的質感,想像著她跟子軒的床笫之間,想著自己就是子軒…… 該死!我拍了拍自己的頭,竟然對好朋友的女朋友生起邪念,怎樣對得起子軒、又怎樣跟詠霞交待呢? 可是……這身體還是子軒嘛…… 我看著凱儀想得出神的時候,凱儀倒不知何時已走到我的身旁,默默的看著我。 「怎麼了?」凱儀跪在床邊問我,這時我才回過神來,看著她的臉孔,想起剛才的念頭,登時臉紅耳熱起來。 「你在看著我幹嘛?」凱儀倒不肯放過我,向我靠過來,豐滿的胸部壓在我的手臂上,我下意識的避開過來。 「你怎麼變得這麼老實了?」女人的直覺可真不是蓋的,心想著不能讓她起疑,怎樣也要做親暱點做做樣子。 「睡了一場大覺嘛,老實點不好嗎?」說時輕撫著她的長髮,柔軟順滑的髮質散發著點點清香,我不禁有點兒心動起來。 凱儀伏在我的胸膛上,笑著說︰「可是這裡還是不太老實。」說著用手隔著褲子撫弄著那不知何時撐得像個帳蓬的那話兒。 真的不是鬧著玩的!凱儀抬起頭看著我,她眼睛發出攝人的柔情目光叫我心神迷醉,也記不起自己是誰了,低下頭便跟她吻了起來。柔軟的嘴唇雙觸輕輕的吸吮著,漸漸的感覺不足夠,舌頭開始向對方探索,交錯糾纏的激吻著。凱儀爬到我的身上,我撫著她秀髮的手也不安份的在她的身軀遊走,隔著衣衫撫摸著她的身體,這一刻我是停不下來的了。 我坐直起來,抱著凱儀的腰,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可是吸吮著的嘴唇還是沒有放開。我雙手開始尋找她衣衫的邊緣,手指不斷的在她腰肢輕掃著,這倒弄得凱儀酸癢難受,不停地扭動著腰肢用手按著我的雙手,我倒淘氣的真的給她抓癢,最後她忍不住的笑起來,雙手輕輕的拍打我的胸膛。 「痛……痛……」我也笑著說。 「我不理你了!色鬼!」凱儀嘴裡是這麼說,可是自己倒動手脫下自己的上衣,看著雪白肌嫩的皮膚和包裹著豐胸趐胸的淺籃色胸圍,我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我輕輕的撫摸著她嫩滑的肌膚,吻著她柔軟的軀體,嘴唇最後還是離不開她豐滿的胸部,親吻著露出在胸圍外柔軟的部份。凱儀雙手緊緊的壓著我的頭,不讓我離開她的胸口,喉頭裡發出歡愉的歎氣聲。 我把凱儀慢慢的放在床上,右手撓到她背後摸索著解除防線的機關。 「嘻~~」凱儀嬌笑起來,喃喃的說︰「傻瓜,這是前扣的。」 啊!怪不得找不著扭扣呢!被她這麼一笑,我是有點窘起來,心想這怎可以讓她看見,腦筋一轉,左手便悄悄的伸進她褲子裡去。凱儀很快的便驚覺我的突襲,雙手馬上按住了我的左手,可是我的手掌是感到幼軟的陰毛,手指尖更剛好摸到她的陰部處。 「啊……呀……」我右手解開她的胸圍,貪焚的嘴唇便一口咬住她凸起的乳尖,左手的手指同時開始去捏弄她的陰核,凱儀只是被這麼一弄,便開始嬌喘連連,按住我的雙手也無力起來。我吸吮著另一個乳房的乳尖,右手搓弄著另一個乳房,左手再進一步的伸展,中指慢慢的插入陰穴裡掘弄著。 「唔……呀……好……」凱儀似乎很滿意這樣子被我玩弄,半閉著眼睛吞了幾口口水,口中洩出無盡誘人甜美的氣息。指尖也越來越感到濕潤,我也忍耐到極點,雄赳赳的陽具囚在褲子裡好不難受,我扒光自己的衣服,露出猙獰的肉棒,凱儀自己也脫掉褲子和內褲,毫不羞恥的張開雙腿,呼喚著我插入。 我看著凱儀濕潤的肉穴,慾念高漲的我也放棄了手足之慾,挺著硬 的肉棒,向著凱儀的陰穴內挺進。我握著肉棒在她的陰穴外摩擦著,只想潤濕一下乾巴巴的肉棒,但可想不到是苦了凱儀,以為我在戲弄她不插進去,嗲的說道︰「啊……不要弄了……快點給我吧……」說著更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引導著它進入肉穴內。 我看著她的淫態,便順著她意思讓她帶我進入她的體內。濕滑的陰穴讓龜頭很容易的便擠入她的肉穴內,只聽到她發出低沉的呼吸聲,像要抑制自己高漲的情緒,我稍稍的讓龜頭退出陰穴,凱儀眉間馬上緊鎖起來,正又要投訴的時候,我便一下子的將整枝肉棒刺進她的陰穴內去。 「啊呀……呀……」凱儀發出高亢的尖叫,差點震破我的耳膜,雙手又開始胡亂地拍打著我的胸口,抗議道︰「呀啊……你是要弄死……我嗎?……啊……呀……」我擺動著我的腰部回答她,輕緩的抽插著她的肉穴,雙手搓揉著她抖動的雙乳,凱儀也閉目享受著纏綿的一刻。 我看著凱儀的淫態,心想竟然這樣子把朋友的女友上了,雖然我現在是他,可是身體裡面卻是我呢,而且更發現這小妮子還真的滿淫蕩呢,比起詠霞含蓄的樣子,真的是別有一番滋味。 「軒……從後面來吧。」凱儀把我喚回來,竟然要我從後面幹她。 「你還真淫蕩。」我不經意的脫口而出,但馬上就後悔起來。凱儀轉身趴在床上,毫不介意我的說話,還嬌笑著說︰「!這是誰害的!」 真想不到子軒可以把凱儀調教得這麼……淫賤呢!我和頗保守的詠霞做愛那會有這麼多花款,我也不會刻意叫她滿足我,雖不致於枯燥乏味,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激情。我對凱儀的性趣又強烈起來,將陽具頂進她陰穴內便瘋狂的抽插衝刺起來,雙手用力擠壓著她豐滿的乳房至變形,兩指夾壓著乳頭扭動拉扯著,不再憐香惜玉的摧殘放蕩著,凱儀也樂得呻吟淫叫起來,四週一下子的淫靡起來。 我跟凱儀交換了幾過體位,凱儀沒有反對的一一照做,而且更表現得比我還要雀躍,我從詠霞身上得不到的性滿足,現在竟然在凱儀身上實現過來。 我把凱儀平放在床上,這時我倆也汗流浹背,剛才一連串的體位確實讓我們增添不少性興奮,但卻讓我們感到有點疲累。 「軒,你今天好厲害呢,我來了三次了。」說著又跟我親吻起來。 其實我自己也覺得不一樣,或者這身體畢竟是子軒的,他的耐力比我要好,直到現在我還未有射精的衝動。我跟詠霞做愛時往往是十五分鐘左右便棄甲投降了,現在弄了差不多一小時有多了,凱儀還來了三次高潮呢! 「你累了嗎?」凱儀搖了搖頭,我又搖動我的腰部,抽插著已經濕糊糊的陰穴。凱儀雙腿纏著我的腰,每次我用力壓入她肉穴內時,她都會緊緊的挾著我,我知道她其實也很辛苦的了,肉穴的分秘也開始減少了,再這樣子搞下去的話我怕會弄傷她,雖然她不真的是我的女友,但也不能待她像性奴一樣不顧一切的淫辱她吧。 我跟凱儀耳語一番,凱儀又是對我一陣亂打,罵我變態,其實我只是要求她說點淫穢的說話罷了,好讓我可以快點到達高潮而已。 「啊……親愛的……快點爛我的肉穴吧……」凱儀還是照我的意思說起淫話來,我集中精神,腰部隨著感覺而搖動,雙手把玩著她因激烈抽插而晃動的雙乳,用身體每一部分感受著這官能的刺激。 「啊……好舒服!我要更多啊……呀……我還要跟其他……男人的肉棒……是誰也好啊……我要他們排隊……啊啊……插我的……啊…淫穴……讓他們……將精液……射啊……進去呢……快點啊……」 凱儀的淫語是真的給我很大刺激,只感覺到從鼠蹊處傳來麻癢的感覺,我加快抽插的頻率,凱儀的肉穴再次急速的痙攣著,她又一次要攀上高潮了。我射精的感覺漸濃,動作的幅度亦大起來,我拉著凱儀雙腿讓她的小腿勾掛在我的肩上做出更深入的抽插,睡床也因這地動山搖的活塞運動而發出「吱、吱」不斷的聲音,凱儀本來叫得嘶聲力竭的呻吟穢語也說不出來,肉穴激烈的抽搐擠壓著山雨欲來的肉棒,射精的警號在我腦海裡響起來。 這時候,四周突然一片漆黑,我像被吸進一個黑洞裡去。這現像令我嚇了一跳,因為我的意識還是清清楚楚,但眼前只看到黑暗。黑暗裡頭漸漸映出影像,這更叫我吃驚,因為我看到的是子軒,他被鎖起來不能動彈,眼神有點無奈。 「呀~~」凱儀發出一聲悶把我拉回現實裡去,我也感到一陣舒泰,又是一陣濕暖的熱流打在龜頭上,肉棒抽動了一下,精液就噴射出來,全數打進凱儀淫蕩的肉穴內。我緊抱著正在享受精液滋潤的凱儀,心裡乏起了陣陣不安的罪惡感。 激情過後,凱儀抱著了我,在我耳邊輕聲的說︰「我很舒服。」然後又沉沉的昏睡過去,我腦裡卻想著剛才子軒的影像,看看自己和凱儀還交合著的私處,是不是子軒知道我在玩弄他的女友而從潛意識裡走出來呢? 子軒的影像並沒有讓我停止和凱儀做愛,那晚我們在餐桌上又歡愉地瘋狂做愛,因為凱儀實在給我很多從前不能從詠霞身上得到的性快感,雖然射精的霎間沒有再出現影像,但我還是有點兒內疚的心理,可是我知道這刻我是沒法離開凱儀淫蕩的肉體。我心知對不起他們,但現在我已經是子軒,也不知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我現在只能盡力的做好我這個「我」的角色。 「呀啊……啊……哎…呀……」凱儀發出歡愉的呻吟,雙手不能自制的搓壓著自己豐滿的乳房,手指夾壓著充血的乳頭抖動著。舌頭在外陰舐弄令凱儀心癢難捺,恨不得有一根堅硬的肉棒馬上插入她那淫蕩的肉穴。 「噗泊……噗……」吸吮肉穴發出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引人興奮,凱儀的淫水像停不了的一點一點的從肉穴內吸出來。 「呀~~」凱儀突然發出淒美的浪叫,身體硬直的拱起來,像要到達高潮前失神的狀態。敏感的陰核給人輕咬磨動,竟然一下子的讓凱儀攀到頂峰,但肉穴內仍然感到一陣空虛。 舌頭慢慢輕探入濕潤的肉穴,更讓凱儀渴求那種充實的感覺。舌頭在肉穴內抖動著,凱儀的呻吟也開始急速起來,雙腿緊緊夾著不讓那舌頭離開她的肉穴,身體更開始顫抖起來,在高潮的一刻,汨汨的淫水一下子的湧流出來。 享受著高潮的凱儀憂憂的看著我,但我還是撓著雙手,依然坐在一旁看著她們…… ********************************** 很多時候,我們以為自己很聰明,以為自己掌握了很多很多,以為自己對身邊每一件事都很清楚;但,有一日,我們會發現,其實我們所知道的,卻是半點也不認識。 ********************************** 「好老公,怎麼今晚這麼厲害呢?」凱儀伏在我的肩膊上說︰「弄這麼久了還沒射出來呢!」 我抱著她,雙手搓揉撫摸著她一雙充滿彈性的乳房,心底裡卻想著剛才做愛時那種奇怪的感覺。對呢,只是一種感覺,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間覺得有一種強烈的快感襲來,肚子裡升起了一陣熱氣,射精的感覺變得濃烈起來。 我拉著凱儀雙腿放慢抽插的動作,試著減緩那射精的感覺,可是那種感覺卻是更濃郁起來,如箭在弦的要放射出來。我見控制不了,便順著那感覺劇烈的擺動腰部,讓肉棒深入刺進凱儀的淫穴裡去,凱儀的肉壁急劇的抽搐磨壓著肉棒,我感到一種釋放的感覺,精液便散打開來…… 可是,那只是一種感覺,是射精那一刻快感的感覺,抽插著凱儀肉穴的肉棒卻沒有吐出精液來,而且更是生龍活虎、堅硬如柱的塞在濕熱的淫穴裡。 「不好嗎?待會再要你享用呢!」我雖然心裡有點擔心,暗想子軒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毛病,但嘴裡對著凱儀說的卻是另一回事。 「見鬼!你是在折磨我!」凱儀撒起嬌來。 我和凱儀便這樣子的聊起來,我不斷的從凱儀身上知道更多子軒日常生活的事,好讓我日後更好的飾演著子軒的角色,幸好自己對套人說話還有點本事,凱儀也沒感到半點奇怪。 說著說著,竟然給說到子軒和凱儀的性事來,凱儀拍了拍我搓弄著她乳房的手說︰「你就是這麼討厭,聊天時總喜歡這樣子弄人家的胸部。」我心裡有點奇怪,這可是子軒的怪癖來吧?可是我半點也不知道,但卻是不知不覺的做著他的習慣來。 「這小壞蛋還是怎麼精神……」凱儀看著還昂抖抖的肉棒,伸手去撫摸著它對我說︰「我那裡有點痛呢,我幫你……吸出來吧!」 凱儀用舌頭從肉棒的根部舔到肉冠,左手則輕壓著陰囊,我只感到陣陣的舒爽。凱儀用右手扶起肉棒,舌頭就在龜頭處打轉舐弄,然後用舌尖輕輕頂開頂端的玉門。 「呼……」我不禁呼出口氣,凱儀嬌俏的看著我,然後慢慢的把龜頭吸進小嘴裡去。濕熱的感覺是跟在肉穴時的別有不同,小嘴裡的舌頭還是不斷的在龜頭上打圈,右手則開始上下的套弄著。 「噗噗……噗……」吸吮著肉棒的聲音給我很強烈的刺激,凱儀不緩不急的套弄著肉棒,然後又一下子的將整枝肉棒吞進口裡,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龜頭頂到喉頭的軟肉。凱儀的頭上下的一吸一吐,肉棒就像在幹穴一樣的在她口中進進出山,她舌頭的運用更是叫我心神迷醉。 凱儀慢慢的吐出肉棒,小嘴和肉棒連著一絲透明的唾液,她又伸出舌頭,巡遊著整枝肉棒,右手繼續上下搓捋著。舌頭舔到陰囊的位置,凱儀就將一邊的陰囊吸進口裡含弄著,這刺激是我從來未嘗過的。 「唔…唔…」凱儀再次把肉棒吞進口裡,激烈的吞吐著,我也亮不吝嗇的準備發放,微熱的肉棒給凱儀射精的警號,凱儀套弄得更是積極深入,我也擺動著腰部刺入她的小嘴裡,只感到精關一鬆,熱流從肉棒頂端不住發放,在凱儀口中激射出來。 凱儀一邊吸吮著射出來的精液,一邊看著我,我看著她說︰「不喜歡的話,就吐出來吧!」凱儀卻是骨碌的將子孫給一一吃進肚子裡去,說︰「哪會不喜歡呢,而且……我還想要多點呢!」說著又把肉棒放進小嘴裡去,我也閉起雙眼準備享受第二次的口交手淫。 **********************************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家文」,見到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被藥物折騰得瘦削起來,心裡又是一陣酸疼。坐在身旁的詠霞也沒以前那麼精神,為了照顧我,差不多每天都跑到醫院去,我的心是多麼的感激和愧疚。愧疚的是,出院後的這一個星期,我差不多都沉醉在凱儀淫蕩的肉體上,也忘記了這個在我身邊擔心著我的人。 「對不起……」我向詠霞說︰「……我什麼也沒幫上忙。」 詠霞只是搖搖頭沒說什麼,待一會兒便離開病房到洗手間去。 這時,一個護士進來要給家文打針,我本來打算迴避一下,但見到這個護士頗為標緻,一頭清爽的短髮頂著白色的護士帽,一身白色護士服,一雙穿著白色絲襪的幼長美腿加一雙白色的鞋子,弄得她整個人也白淨起來,只是胸部的份量是少了點。 「呀!」我痛得叫出聲來,只覺得右手的手臂像被針了一下般痛楚,看看那護士,她卻是正在給家文打針。她也看過我這邊,看看我發生什麼事。 「沒什麼,我只是代他叫出來吧。」她「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那笑容看上來真的很甜美。 那護士離開之後,我心裡有點奇怪,細想著剛才的情況,心裡有了些頭緒,正想做點「實驗」證實時,詠霞卻適時的回來了。我和她再待了一會兒後,便一起離開醫院。 在路途時,我倆都默不做聲,時間像過得很漫長一樣,我還是首先開口道︰「你看來要多點休息,否則家文醒來看到你卻又要昏過來呢!」 詠霞瞄了瞄我,輕輕的笑了一下,氣氛像輕鬆了不少。 「上來休息一下吧。」我可能給這輕鬆的環境弄糊塗了,竟然用以前家文的語氣邀詠霞到家裡來,像在街上搭訕女人回家的混老頭。我心裡立時毛起來,緊緊看著詠霞的反應。 「我……沒這心情。」詠霞淡然的回答,也不望我一眼。 我也不再作聲,陪她到車站去,只是走了再一段路程,詠霞卻突然停下腳步來。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她只是低下頭的像在想些什麼,我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詠霞卻對我說︰「也好……也很久沒到你家了。」 「隨便坐。」詠霞脫下外套,坐在梳化上,臉上儘是疲乏的樣子。 在以前,她一定會讓著要我按摩,可是我現在的身份卻不能跟她那樣接近。 「我……想洗過澡。」詠霞又是結結巴巴跟我說。 我點了點頭,心想洗澡可以消減不少疲累,便開始埋頭找CD碟。 在一大堆的CD碟裡花了很多時間,但我還是找到那只詠霞最喜歡聽的音樂的雜錦碟,我記得她只要聽到這首音樂,心情便會變得輕鬆舒緩起來。 我把CD碟放進CD機內,聽到浴室的門打開,便轉身跟詠霞說︰「我找到一首音樂……」 我沒有把話說完,因為當我轉身看她的時候,心神猛然一跳,我見到的是我最熟悉的詠霞︰濕淋淋的秀髮微散在泛著紅霞的俏臉上,雙手緊張地掩蓋著誘人的部份,手臂剛好遮著豐滿乳房的兩點櫻桃,但卻遮不了那在左乳上頗性感的紅痣。 赤裸裸的她不應該這樣子出現在我跟前。 「你……這…是幹什麼?…」我喃喃的道,可是聲音小得連自己也聽不到,雙手也不知是因驚嚇還是誘人的情景而顫抖起來,拿著的搖控器也掉到地上。 「啪!」CD機開始放出一首節拍強勁的音樂,詠霞閉上雙眼,雙手隨著音樂在自己的身體遊走,她的臉上雖然還泛著紅霞,可是從前只因為害羞,現在是因為興奮。 詠霞雙手放在自己豐滿的胸部,輕輕的搓揉打轉,手指不停的抖動,像要告訴別人她的乳房是多麼的柔軟。左手指玩弄起微微凸起的乳頭,右手卻溜滑到不大濃密的陰毛處,用手指捲動按摩著。 她的腰肢從未停止過擺動,只跟著音樂節奏的起慢而變動,我就像在看艷舞一樣,不,應該是比艷舞還要放蕩的表現。詠霞坐到身旁的一張椅子,撫弄陰毛的手指這時已經觸舞著陰戶,本以為她要遮蓋著玉門,可是右腳這刻卻放到椅子上,讓肉穴張開得更大,讓我看得更清楚,自清楚手指在肉穴進出的情況。 詠霞兩雙只手指勾掘著自己的肉穴,進進出出間帶出不少淫水,沾濕了整個肉穴。音樂節拍越快,手指抽插肉穴的速度亦變得越快。她轉個身來,俯伏在椅子上,臀部高舉的向著我,讓我看到肉穴因手指進出而張合的情況,淫水沿著手指直流到手腕,然後一滴滴的滴落地上。 音樂混雜著淫聲浪語,詠霞再一次坐在椅子上,雙腿也呈M型的放到椅子上去,兩隻手指已經不明顯,因為都隱藏在肉穴的深處。詠霞仰著身子,口中發出歡愉的鳴叫,像淫婦般祈盼著高潮的來臨。只見她雙腿硬緊緊的,腳指因興奮而屈曲著,她口中發出低長的浪叫,手指一動也不動的緊插著她的淫穴,淫水像缺堤一樣流到椅子上,高潮發出的淫糜氣味也傳到我的鼻子上來,音樂也適時的完結過來。 我看著仍沉醉在高潮當中的詠霞,心裡的難過突然變得火熱起來,那火熱來自我那股被背叛的憤怒,我恨不得扼著她的脖子,讓這淫婦馬上消失在我跟前。可是,褲子裡的壓迫感讓找不得不承認剛才我看得很興奮、很渴望,這渴望更是我從前未有對詠霞的身體產生過。 詠霞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看著在凝望著她的我,慢慢的起來走近我身邊,雙手溫柔的解開我的衣衫。我按著她的手,她的臉突然沉下來,像受到打擊一樣,我又是感到一陣奇怪。 「談一會兒。」我拉她到床上來,讓她躺在我的胸膛上,不讓她看到我可能會扭曲的臉,我要試著從詠霞身上套出我……子軒和她的關係。 詠霞臉上多少有點疑惑,不過卻又是吞吞吐吐的反問我道︰「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像條……死魚嗎?」聲音是慢慢的細下去,可是我卻聽得很清楚,又是一種悶痛,那該死的子軒做了什麼呢? 「不。」我堅決地而且認真地說,單看她剛才那幕「個人表演」便可知一、二了。 「當初你卻說我像條死魚一樣,對我提不起一點興趣……」她又是越說越細聲,轉頭看一看我,又說︰「那次我在家文的家裡喝醉了酒,家文抱我到房裡休息,不知過了多久,就覺得有人在逗弄我的胸部和……初時我還以為是家文,豈知睜開雙眼卻發現是……」詠霞手肘輕輕的打撞在我腔膛上。 我一面搓揉著詠霞的乳房,一面的回想著。那天我們的確喝得醉醺醺的,抱了詠霞入房後,我又再跟子軒和凱儀碰杯,後來凱儀和子軒也喝得睡了過去,我跟著也在沙發上醉昏了。 「我本來想叫出來,但是又怕……便一直忍耐著,可是你卻說我一點反應也沒有,活像條死魚一樣,便停下來走了出去。」詠霞又是一肘的輕輕招呼我。 該死的子軒!玩了人家的女友還要說人像條死魚! 「……家文也這樣說過……」 『我哪有!』心裡很不滿的抗議,口裡卻問道︰「是嗎?」 「你知道的,他跟你說嘛。」 ……的確,我曾經跟子軒談過,說詠霞對做愛提不起勁,像沒有反應一樣。可是,我從來沒說過詠霞半點兒壞話,更沒有說她像半條死魚,男人間談女人不是很平常的嗎,子軒也說過凱儀很火辣呢,難不成我就要搞她一把嗎? 「跟著上你家找凱儀,本來她不在我便要走的,你卻硬要人家看……那種帶子。」我聽到這裡突然間很不爽,詠霞給子軒輕薄過還單獨的跑上別人家,無論是什麼理由,也好像叫人搞你嘛! 「你說要像帶子裡的女人一樣懂得迎合男人……是真是假也好,讓男人做完後心裡覺得舒服……」我真的怒起來,沒給她說完便插口道︰「那不就像妓女一樣!」 「如果這樣可以擺脫以前的事,我寧可做妓女好了。」詠霞的語氣說得很堅定,堅定得叫我害怕。我和詠霞認識了好長一段日子,卻從來沒有過問她從前的一切,我心想,我們只要想將來好了,為什麼要理會對方的過去呢? 「以前的事?」我嘀咕著,可是詠霞卻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後來你竟然要人……」詠霞突然沉默下來。 「自慰嘛!其實沒想到你真的會照做。」我從中輕易的估計出來。 「我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竟然要人在你面前做這……」她又是突然默不作聲。 「下流的事嗎?可是你表現得挺爽啊!」她的手肘再次打在我的腔膛,可是今次有點用力。 「然後你竟然���裸裸的壓在我身上……」詠霞這時淡然的說著,我卻是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怒氣,她接著說︰「嚇了我一跳,你竟然這樣子在……自瀆……」 這子軒到底是想怎樣了?我心裡是想不透他的心理。 「可是……你還是自慰到高潮吧!」我冷冷的道。 「……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我又是一種吃驚,這樣說,不就是跟我做愛一次也沒有高潮嗎? 「……你還射在我肚子上呢!」我已經沒心情再聽下去,我怕再聽下去我會瘋起來。 我和詠霞都沉默下來,我的思緒很紊亂,腦袋更像要一下子爆開來。可是,我知道我必需壓抑著,壓抑著那腦袋鳴叫的聲音。 「那次真的給了你……卻…騙了家文……」詠霞聲音帶點歉意,我卻是漲紅了眼,輕揉著乳房的雙手不知不覺的開始用力捏弄起來。 「我還以為可以……」詠霞欲言又止,停了好一會才說︰「我其實很害怕,特別是你……你插進來的時候,我想起以前的事……很害怕。但是……家文打來的電話又叫我興奮過來。」 混亂的思緒閃出一道光,叫我記起我很多不應該記起的事。 「『公司要加班……怕趕不及來,你……先進場吧。』」我說著,那次我和詠霞看話劇,可是我等了她很久卻沒見她出現,她那時對我說要加班,要遲點兒才來,可是話劇完了半場也不見她的影縱,再打電話到她公司,卻又沒人接聽,手提電話也關起來了,我還擔心她的跑到她家去等她回來。 「你卻是看著我對他撒謊……」 我卻是完全相信著你,相信你加班後給同事拉了去慶祝,相信你電話沒有電,相信你說的一切一切……事實卻是,你在跟那混蛋鬼混! 「你真的這麼喜歡做愛嗎?」我冷冷將說話吐出來。 詠霞面上一臉猶豫,像不知道怎樣回答一樣。 「喜歡嗎?」 「嗯。」 我起身脫掉自己的衣服,拉起詠霞就向門口走去。詠霞只是跟著我,直到她看見我打開大門,像要這樣子跑出去的時候,她才懂得反抗起來。 「會給人家看見。」她急著說,這時我們已經在屋外的電梯大堂處了。 子軒的家還算是中上階層,一層有六伙單位,每一個單位都對著電梯大堂,加上兩部電梯和兩條樓梯,這樣說只要他們打開門或者有人跑出來,就會看見一對肉蟲在這裡胡混著。 「不要……啊哎……啊……」詠霞臉上有點焦急,可是當我的手摸弄著她的乳房和肉穴,身體卻是興奮得顫抖起來。 我吸咬著她的乳首,右手手指插進她的淫肉穴內掘弄著。詠霞雙手本來是按著我的胸膛想要推開我,可是她慢慢濕潤的肉穴讓她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抗拒著的手反過來抓著我的肉棒在揉捋著。 我手指抽動得越來越快,想要她「盡情」地喊叫、呻吟,好吸引人好好「觀賞」,可是詠霞卻把手放到口中,像用力的咬著一樣,死命的強忍著���發出半點吟聲,可喉嚨裡還是發出陣陣嗚叫。 其實我早便留意到,有人從單位的防盜眼偷偷的看著我們,我在詠霞耳邊低聲的告訴她,她悄悄望過那單位去,揉捋著肉棒的手套弄得更是有力,看來她對被人看著做這種事很興奮的樣子。 「叮!」電梯的聲響是真的嚇了我一跳,但更叫我驚訝的是,詠霞的肉穴突然強烈地抽搐著,抽插著淫穴的手指像被吸引著一般的被拉進肉穴內去,毫無預兆的突然推到最高峰。 電梯門徐徐打開,兩個穿校服的男生踏出電梯,原本有說有笑的他們看到我和詠霞,霎時間像靜止了一樣不懂反應,只呆呆的看著因為高潮而終竟忍不住呻吟起來的詠霞。 「骨碌~」我可以聽到他們吞口水的聲音,我看看他們,突然一個很強烈的念頭在腦海裡飛過。 「想試試嗎?」我對著他們說,他們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我,像一副聽不明白的樣子。 「讓你們上她,不懂嗎?」我鄭重的重申一次。 他們看看對方又看看我,又看著仍在高潮中的詠霞,卻還是沒有這個膽量。我把插在肉穴的手指抽出來,詠霞又發出誘人的吟叫,手指上沾滿著她晶瑩的淫液。終於他們其中一個看來較年長的向前踏了一步,伸手摸向詠霞的乳房,只見他觸碰到詠霞富彈性的胸部時,身子凜然一震,這小子竟然這樣子的射出精來。 我還沒再說什麼,他卻是拔足甩下同伴跑去了,另一個見狀也跟著他一溜煙的從樓梯跑下去。 我笑了笑,這些傻小子還夠可愛。我看看詠霞,她的手還抓著我的肉棒,反正還有觀眾嘛,我拉起她的右腿,讓她帶著肉棒到她的淫穴插去。已經不再需要潤滑一番,肉棒剛抵到肉穴口便被一股吸力扯進去。聽到詠霞因被插入充實的呻吟,我不其然的又怒惱起來,抓著她的大腿,腰用力的將肉棒抽插著她的淫穴,詠霞更是肆無忌憚的呻吟起來,差點沒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根本不需要什麼技巧姿勢,在這環境中,詠霞很快再次要高潮起來,肉棒受到淫肉壁抽搐的擠壓,溫熱的淫水打落在龜頭上,舒爽的感覺馬上襲擊著我的肉棒。 要是從前的我,這一刻我是毫無疑問的射精了,可是,子軒身體的長處正是這樣。我讓詠霞背著我,從後的插進她的淫穴裡去,一步一步的抽插著慢慢走回家裡去。我想在這走廊搞了這麼長的時間,不是怕再給人發現,而是怕有管理署或是警察跑來干涉,這倒不是鬧著玩的。 我和詠霞回到家後,我沒有拉她到床上來,而是把她推跌在地上便開始淫辱她,我抽插的同時更發現了新的賣點。我將肉棒從淫穴抽出來,插進另一個淫洞裡去。 「不……呀~~~不~~呀~~痛~~」詠霞被我無情的刺入弄得掉出眼淚來,經過淫液濕滑過的肉棒,根本毫不費力的就插進詠霞的肛門內去,一下子的一插到底。我沒有理會她的疼痛大叫,還是自顧自的一邊抽插著,一邊捏弄她的胸部,一邊用手指抽插著她的肉穴。屋內只聽到詠霞痛苦卻又興奮的淫叫浪聲和肌肉拍打的聲音。 不一樣的洞給予不一樣的緊窄度,很快我便感到有射精的衝動。我雙手按著詠霞的臀部,賣力的抽插著,肛門也因為強烈的抽插而流出嫩紅的血絲,肉棒感到一陣溫熱,射精的感覺已是如箭在弘,我用力的向最深入的一插…… 黑暗再次包圍著我,我再一次跑到了另一個次元,看著眼前還是被囚困著的人,我只是恨恨的望著他。 精液釋放的舒暢感又將我拉回現實來,肉棒不斷的抽搐,精液便一股股的全射進詠霞的直腸裡去。 「還痛嗎?」我問道,經過一輪發洩,憤怒的心情開始緩和下來,接著的卻是有點內疚的感覺。 「……」詠霞沒有回答,卻又沒有半點嬲怒,只是靜靜的躺睡著。 「有沒有想過告訴家文?」我問道,詠霞身體稍稍震了一下,算是有點兒反應。 「嗯……」她還是一貫的欲言又止,隔了好一段時間,她才接著說︰「是上天不給我機會罷了。」 但上天卻給我機會,讓我知道這我一直蒙在鼓裡的事情。車禍後的一切一切也讓我覺得很突然,無論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發生在身邊的每一件事,都很出奇不意,讓我感覺啞口無言。 詠霞轉過身來看著我,凝凝的看著我的臉。 「對不起!剛才我……」 我還沒說完,詠霞卻是搶著說︰「不,不是這些……我只是覺得……覺得你……變了。就像……像家文一樣,很熟悉,但又很陌生。」 「是嗎?」我有點兒汗顏,微妙的女性直覺倒讓我感到奇妙。 我最終還是含混過去,我搖身一變的變成了子軒,過著他的生活,還幹了他的女友,更發現他和詠霞不可告人的秘密。本以為不可再親近的另一個人,此刻卻又躺在我的身旁,上天真的是會給人開玩笑。我感到對詠霞的怨恨有點兒平息了,就因為她那天離開前說的一句話……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家文,腦海裡儘是一片迷惘。 我在想,如果可能的話,我一定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做回真真正正的自己,放下擔心著我的人的包袱。我還記得詠霞那天對我說的話︰「如果他一輩子也不醒來的話,我會一輩子照顧著他。」她眼神���堅決和肯定,讓我真的從怨恨的心情釋放出來,甚至感動得讓我要流出眼淚來。詠霞是真的深愛著我,儘管她享受著和其他男人的肉體關係,可是那只局限著「性」而沒存半點「愛」。 可是,我是捨不得離開現在這個身體,捨不開和凱儀、和詠霞在肉慾上的那種滿足,甚至是一些我未知、沒有想像過的事情,就如同詠霞和子軒間更多更多的關係,和凱儀詠霞以外的人的關係。 「死掉了會不會更好?」我對著自己說。什麼也不知道,有時比知得太多更好。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天的護士又進來了,又是要給家文打針。 「我要替他打針了,你是不是要準備一下?」那護士突然問我道。 我有點疑狐,不明白她想說什麼。 「準備替他痛一下嘛!」她笑著說。 我明白過來,也笑了一笑的說︰「不,他痛的話,我會知道的。」 這次倒是她不明白了,但她沒有追問,專心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右手手臂像被針刺了一下又是一陣疼痛,我清楚知道這種痛的感覺的來源,我和自己的身體還有著一絲絲的連繫。雖然我在子軒的身體裡,但精神上卻還連接著自己的身體,他的感覺很不思議的傳到我腦子裡去。 「怎樣?痛嗎?」那護士又笑著問。 「不太痛,像給蚊子叮了一下。」我笑著回答,頓了頓又接著問她說︰「我想問,昨天晚上有什麼人進過這個房間嗎?」 那護士的面上出現點點疑惑,但還是跟我說︰「除了護士和醫生外,晚上是不會有人進出的。」 「那樣嗎?那麼,請問昨晚是哪位護士或者醫生在當值?」 那護士的臉上突然出現一道紅霞,像給人發覺了什麼壞事似的。 「對不起,那是醫院的內部事務吧,我想你也不方便告訴我,那由它吧。」我看到她不尋常反應,多少明白內裡的玄妙來,轉轉口風再跟她談些別的來。 昨晚,我腦子裡又出現那種做愛的快感,感覺到肉棒被抽動的愉悅。那時我正和凱儀在戲院看著戲,那刻我只感到無比尬尷,藉詞往洗手間躲在廁格裡等這種感覺消失。過了差不多十分鐘,射精的強烈感覺在我腦中盤旋,不一會,感到釋放後的舒爽。我馬上檢查褲子,如想像一樣,我並沒有射精,射精的是另一個我──躺在醫院裡的我! 『是誰在玩弄我的身體呢?』我心想,竟然會有人對一個男病人的身體起興趣,不是心理有問題麼?會是詠霞嗎?不,這時已經過了探病時間,詠霞也不會留得這麼晚吧;會是那些沒人要的三八嗎?竟然這麼狠對昏迷的我做這些;會是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嗎?天啊!我真不敢想像! 我回到座位上,凱儀問我幹什麼這麼久,我推說覺得有點不舒服,她卻滿替我擔心起來,還說要馬上帶我看醫生呢。凱儀對子軒感情的深厚,是我這個「外人」不能感受的,甚至是為了滿足子軒,她可以接受很多很多一般女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 「啊……啊……啊……好……呀……」 詠霞伏在飯桌上,雙腿分開讓屁股高舉著,我站在她的身後,雙手緊按著她的臀部,讓肉棒瘋狂的在她的淫穴進進出出。 「唔啊……唔唔……呀……不……呀……」詠霞口中發出甜美的呻吟,我這樣子抽插著她已經快十多分鐘了,陰穴的淫水不斷的被肉棒擠出來,沿著她的大腿流下來。她肉穴的抽搐緊緊壓著進出中的肉棒,我知道詠霞要第二次高潮了,按著她臀部的雙手改拉著她的雙手,讓她的身子拗起來,乳房因為激烈的抽插行為而前後晃動著。 「呀……呀……呀……」詠霞的呻吟叫聲亦變得短促喘急,撞擊著她臀部的「啪啪」的聲音亦頻密起來,陰穴突然變得炙熱起來,肉壁強烈地擠壓著肉棒,只感到溫熱的暖流拍打插在淫穴內的肉棒,詠霞身子硬 的享受著這股高潮的來襲。 我停下來,讓她稍為竭息一下,但肉棒還是留在她的肉穴裡面,感受著肉壁在肉壁上磨擦的感覺。 自從知道詠霞和子軒的關係以後,我差不多每兩三天都會找詠霞溫存一番,但每次都是在午後的時間,她看過家文之後。其實沒有什麼特別意思,只是我刻意選凱儀不會上來的時間罷了。有時晚上我也會跟凱儀做愛,盡使中午的時候已經跟詠霞射出我的能量,但我還是感到應付自如,和凱儀做的時候還可以花款多多,沒有半點疲態讓她發現任何起疑的事。 「到床上去。」我一面搓揉著詠霞的雙乳,一面吸吻著她的背部說。 這樣子走到床上其實沒怎麼樣,只是有時她走得快點兒,肉棒便從淫裡要滑出來,我便又走快點兒讓肉棒塞回裡去,可是她又同時放慢腳步,肉棒便一下子的插得深入起來。雖然只是一小段距離,肉棒的抽插卻已經有二、三十下了。 我們走到床邊,讓肉棒退出來,便躺在床上示意她坐上來。我很喜歡這款做愛姿勢,一來可以稍為讓腰部竭一下,二來可以看到騎在上面的女人的胸脯上下晃動的美景,她那種淫糜的模樣,確實滿足了征服的快感。 詠霞跨坐在我身上,右手握著肉棒向她的淫穴指去,她的身體慢慢坐下來,肉棒再次被濕潤狹窄的感覺纏繞著。詠霞用手按著我的大腿,自己一下一下的前前後後在擺動,我看著她的上下擺動著的乳房,雙手禁不住的逗弄著兩顆可愛的乳頭。這當兒,詠霞雙手改放在我的胸膛上,腰肢的擺動變得激烈,甚至讓我有種射精的衝動,我借用床的反彈力,向上將肉棒更深的刺入她淫肉穴裡。 沉醉在慾海之中的我一點兒沒察覺,門鎖在轉動的聲音,直至聽到一聲輕輕的關門聲,我才驚覺到凱儀竟然在這壓根兒回來了。 我看著凱儀,詠霞仍然享受著肉棒的抽插,凱儀則看著床上面女上男下的我們,一幅平常得近乎不平常的光景,沒我想像得一團糟的光景。甚至是,我沒想像過的光景。 凱儀放下手上的望菜,靜靜的走近床邊,消失在詠霞的背後。然後,一雙手從詠霞兩伸出,放落在擺動著的雙乳,輕柔地撫摸著。在背後的凱儀吻著詠霞的臉龐,半著眼的詠霞稍稍側頭,便跟凱儀接吻起來。 肉棒仍在進出著詠霞的淫穴,已經對會發生在跟前的事不再稀奇的我看著二人,心中的興奮突然的閃燃起來,高潮突然的便迎襲過來,雙手按著詠霞的腰,肉棒便狠狠吐出濃濃的精液,散打在詠霞的肉體內去。 凱儀放開詠霞,讓詠霞享受著這一剎的高潮,轉過來伏在我的身邊,跟我親吻起來,舌頭像靈蛇一樣的在糾纏盤繞。 我們這樣子維持了好一會,詠霞緩緩的讓微軟的肉棒退出來,可以見到射進去的精液一點點的倒滴出來,沾到我已經濕透的肉棒上。凱儀在旁遞上紙巾給詠霞,又細心的為我抹擦著肉棒,這時我又發起一股衝勁,垂軟的肉棒便又再硬漲起來。凱儀只是笑了笑,用手指輕輕的彈了龜頭一下,抹擦著私處的詠霞看著凱儀,又是一副無奈的樣子。 凱儀吸吻著漲紅的龜頭,舌頭一點點的舐弄著,詠霞這時再次伏倒在我的身邊,像凱儀一樣吸吻著我的乳頭,她們上下夾攻弄得我很不舒服。我也用手回敬她們,右手搓弄著詠霞的乳房,左手則伸到凱儀的短裙內,隔著內褲撩弄她的私處。吸啜發出的聲音在屋子裡迴盪著,加上偶爾洩出的呻吟低鳴,我就像跌落人間天堂一樣。 凱儀移動身子,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組成69的姿勢,詠霞也移動到我的肉棒那處,跟凱儀爭奪著吸啜漲腫的肉棒,兩根舌頭舐弄吸咬,有如吸螞蟻爬過般酸軟,卻又是舒服得心頭發爽。 我拉下凱儀的肉褲,她稍稍的提起右腿讓它脫出來,任由它掉掛在左大腿根上,我已經急不及待的用舌頭攻擊著那鮮紅的肉穴,慢慢的讓肉穴發放出淫糜的光澤。凱儀的上衣不知何時已經給詠霞扒光了,兩人開始互相親吻,兩團巨乳互相的擠壓磨弄著,可是她們的手卻沒有放過我的肉棒,一個捋揉肉棒根部,一個壓弄著龜頭冠環。 凱儀的肉穴已經流出甜美的淫液,我也忍耐不了她們的磨弄,爬起來把凱儀壓到床上來,我稍稍拉高她的裙子,雙腿向兩邊拉開,肉棒就在詠霞纖手引導下刺進凱儀的淫肉穴裡去。 凱儀並未因為我的入侵而發出嬌美的吟叫,因為詠霞已經趴到她的身上,讓她品嚐著剛被揉弄過的肥穴。凱儀並沒有抗拒詠霞滲淌著精液淫水的肉穴,伸出舌頭替詠霞舔弄著,詠霞雙手抓著自己的雙乳擠壓著,而我則埋頭抽插著凱儀的肉穴,雙手不時摸到凱儀或詠霞的乳房來。 三人的性戲讓床發出更激烈的聲響,像不足以應付床上三人的激烈運動,聲音隨著時間只有增無減,直到我讓凱儀獲得高潮而亦在她的淫穴裡射出我第二次的精液,詠霞也從凱儀的口舌中得到另一次的高潮,一切才慢慢歸於平靜…… 子軒和詠霞的事,在我們四個人當中,只有我一個被蒙在鼓裡,我一點沒有奇怪的感覺,現在的我反而覺得這是正常、非常平凡的事。子軒是有能耐的,讓凱儀和詠霞心甘情願的對他奉獻出自己的肉體,甚至是滿足對方的肉慾心理。 我退出凱儀的身體,看著詠霞舐弄著被糟蹋的淫穴,看著還在嬌喘歎息的凱儀,看著一雙淫美嬌嫩的肉體,我在想,我是不願意回到自己的世界裡去。 ********************************** 暗夜的醫院比想像中來得可怕,咳杖的聲音像交響樂般此起彼落,沉重的呼吸聲更環繞著整間醫院,在這鬼地方根本不會讓人感到有什麼滿院春色的感覺。 我躲在家文住院的房間,靜待著侵犯家文的犯人。那種感覺雖然對我沒有任何的傷害,更讓我獲得某程度上的滿足,可是一想到會是什麼人在弄,心裡就有點反胃想吐的感覺。守株待兔的確是笨得可憐,可是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不知過了幾多時間,門被人打開來,我警覺起來,悄悄的從暗處向外張望。病床旁的燈給亮起來,幽暗的燈火幸運的沒把我這個躲起來的人給照出來。 進來的是那天的護士,看來又是要給家文打針,我看在一旁,其實心裡倒想是她在把玩家文的那話兒。她看上去雖然比較瘦削,沒份量的胸部卻又顯得較為漲大起來,一頭清爽的短髮給人舒服的感覺,看來頗清純的她倒不像慾求不滿的淫婦蕩女。 手臂又是一陣赤痛,感覺比從前清晰,或者是我越接近自己的身體,互相連繫的感覺也會變得越強烈。 「啪!」病房的門卻在這時給關起來了,那護士抬起頭看一看,輕輕的笑了笑,看來進來的是她認識的人。 「情況還好嗎?」一把男聲響起來,進來的原來是一個男人。 「嗯。」她只是淡淡的發出一下聲音。 「那樣……」那男人慢慢走到護士後邊,燈光此刻清楚的照出他的樣子來,那不就是家文的主診醫生陳醫生嗎? 陳醫生走到那護士身後,雙手熊抱的便將她擁抱入懷,輕輕的話︰「那樣我親愛的又怎樣呢?」 「很好呀,起碼不用整天對著你。」她嬌俏地說。從他們的對話,我想他們像是一對情侶吧! 「雯雯,我很想你呢!」陳醫生接著說,還開始在她的臉上吻了幾下,熊抱的雙手更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摸動起來。 「呀!不……」那叫雯雯的護士用手按著不規矩的雙手說︰「不要在這裡,回家才來吧。」 「好不容易大家才編到夜更嘛。」一隻手甩開她的糾纏伸進護士服裙內搜索著,另一進手卻試圖解開她的扭扣。 「啊……不要……」雯雯的手也不知要按他哪一隻手,身體開始扭動著,像要躲開他的撫弄。 「你看看,」陳醫生抓著雯雯的手,伸向自己的褲子前頭說︰「看它很可憐啊!」 雯雯的手也無意識般搓揉著那躲著的狂徒,自己的護士制服也給解開幾顆鈕子,一邊更給拉了下來,露出一邊的肩膊。陳醫生吻著嫩柔的肩膊,一面卻用手伸進胸圍內搓揉著柔軟的乳房,一面卻將她的內褲拉下來。 我看著衣衫不整的雯雯,心裡就是一陣興奮,呼叫也變得沉重起來。看著本來頗清純的她變得這樣渴求的樣子,不就根我的詠霞一樣嗎?在淫辱的氣氛中,女人都是一樣的散發著這種索求的氣味嗎? 「BB……BB……」在這個淫糜的環境中突然響起傳呼的聲音,陳醫生本能的看看腰間的傳呼器,口裡卻吐出咒罵的聲音。 他並沒有理會那個傳呼,解開褲子便掏出那腫大的陽具,又在衣袋口裡找出一個避孕套戴上,二話不說的便拉起雯雯護士裙子,露出她肥美的臀部,裝備著的陽具便抵到她的穴口處去。 「我還未……啊……痛啊……」雯雯還沒說完便痛呼起來,看來她還不是那樣濕潤,陳醫生卻沒理會的插進她的肉穴裡去。 「啊……慢一點……慢…一點……」雯雯眉頭閉鎖,口中不停的低呼著。 「BB……BB……」傳呼器這時第二次響起過來,陳醫生卻沒半點理會的還是用力的抽插著。 如果說他們正在做愛交歡,倒不如說是在強暴反是貼切,雯雯看來沒有半點愉快的表情,卻像是給人洩慾的妓女一樣的給自私的陳醫生發洩著。看在眼裡,只感到點點的憤怒。 「BB……BB……」傳呼器再一次響過來,像催促陳醫生快點完事一樣,這時的雯雯也漸漸發出點點呻吟的叫聲,她是慢慢的進入狀態了。 「啊……啊呀……啊……不……不要在這時……唔唔……」雯雯才剛進入狀態,陳醫生卻是要鳴鼓收兵了,只見他激烈的擺動腰部,然後一下子的推進雯雯體內,便又一動不動的緊靠著雯雯。 「BB……BB……」陳醫生退出來,甩掉沾有雯雯淫水和包著精液的避孕套,清理了一下便甩下雯雯在病房裡,一個人的跑了出去。 「衰人!」雯雯伏在病床上口中低罵著,才剛有點性興奮便完事,令她感到極端的不滿。我的位置雖然看得不很清楚,但雯雯雙手放進裙子裡去,臉上紅粉菲菲看來正自我滿足一番,用手指呵剛被蹂躪的肉穴。 我心裡的亢奮被推到極點,我有一種預感,我會看到我要看到的一幕。 果其然,雯雯的目光放落在家文身上,剛才躲在一旁偷看的我,肉棒其實已經漲怒得要破褲而出,那邊廂的家文也跟著我的興奮而搭起一道帳篷來。雯雯露出一臉猶豫,雙手卻開始脫家文的褲子,讓指天的肉棒暴露出來。 「對不起呢,每次也勞動到你。」她像對空氣說著,雙手則開始搓弄著家文的肉棒,我也同時感覺到陣陣舒服。 雯雯爬到病床上,手握著肉棒對準著自己的肉穴處,慢慢的坐下來讓肉棒消失在內,溫暖舒服的感覺差點讓我叫出聲來。 「呼呀……啊……」雯雯慢慢的搖動著腰肢,讓肉棒滑出刺進著淫肉穴,雙手不停的擠壓著乳房,像要馬上將高潮擠出來一樣。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護士正玩著一個昏迷的病人,這情景其實真的有點兒難以置信。看著她一個人在玩,雖然身體享受著舒服的感覺,但心底裡卻又感到有一點點可憐。 雯雯的腰動得越來越厲害,陣陣快感便從我的腦海處湧出來,一種快要射精的感覺訊號圍繞著我的腦海,她的呻吟聲也漸漸急速起來,也不怕給其他人從外聽見,她始乎也要攀到高潮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給一道白影包圍著,情況就像我跌到黑暗中一樣,只一剎那,卻又回到現實裡去。 雯雯的動作完全停下來,臉上浮現出不安和羞愧,這並不是因為她在家文身上獲得高潮,她的高潮一下子的便給冷卻下來。她不知道要怎樣做,更不知要做什麼解釋,她只是看著我,看著從黑暗中走出來的我。 「這樣可不好啊!」我對著她說,可是我卻覺得不是自己在說話。我伸手去撫摸她露出的乳房,靠近到她的耳邊低聲說︰「讓我來跟你玩好了。」說著就咬著她的耳朵,她的身子稍稍的顫動了一下,卻沒有半點反抗的企圖,或者說她沒理由去反抗,因為家文的肉棒還深埋在她的肉穴裡。 我抱起雯雯,讓家文的肉棒脫離,一絲絲的淫液依附著家文的肉棒,但卻可以肯定的是,剛剛還沒讓家文射出精液來。我讓她平躺在病床上那給病者膳食的活動層板,拉著她的雙腿,頭便埋在她的股間,用舌頭舐弄她濕滑的淫穴。 「啊……不……」在我舌頭觸到她的肉穴的那一刻,她終究發出欲拒還迎的叫聲︰「周先生……不要……啊……」她的嘴裡雖然是這樣說,但是身體卻還是很受用,不一下子,剛熄滅的淫慾又給點燃起來。 舌頭伸進雯雯的淫肉穴,不停地向兩邊抖動著,鼻子頂著她那不甚濃密的陰毛,更不時震動那如頭大般的陰核。她的手緊緊的死命按著我的頭,不是想推開的緊緊推按著,一道熱流便散打出來,濺濕了我的臉頰。 「真想不到你可以這麼淫蕩。」我又吐出一句髒話,無意識的或者是不是我想說的。 「不……不要……說了……」雯雯用雙手掩著自己的臉,一直以來的秘密突然給人撞破,還讓其他男人用口舌令她達到高潮,羞愧的極點令她感到有點無地自容。 「對呢對呢!不要說了,做才是最重要呢!」我淫笑著說,雙手把雯雯從層板或抱或拉的跟我貼著臉站起來,然後拉著她的手摸到褲頭那暴怒的肉棒,說︰「看看它,從剛才起便這樣了。」 「你……躲了多久?」雯雯雖然極力避開我的視線,可是她的手倒沒有什麼反抗的放在褲子上去。 「沒多久,我想是陳醫生進來之前吧。」 「那你全看見了?」 「有關係嗎?」我說著,一邊解開褲子讓肉棒露出來,壓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磨動著說︰「現在你想要哪一根呢?」 「不……」口裡聲聲說不,但又沒半點兒反抗的雯雯,身體卻很老實的讓我擺佈著。我用手臂提起她的左腿,讓肉棒滑到雙腿之間磨頂著,雖然心裡很想插進去,但腦海裡卻又控制著要玩弄她多一會。 肉棒在她的陰唇中間滑磨著,她卻只是緊著眉頭,口中喃喃的洩出興奮的聲音,只是這樣子時間一長,她又突然變得有點不耐煩起來,她的手突然的握著磨擦著的肉棒,紅粉滿臉的看著我。 「你想怎樣?」還是故意戲弄著她,雙手又摸到她露出的乳房上搓揉著,手指夾著乳頭拉扯扭動。 「……」她很細聲的說著。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啊!」 「給我。」 「給你什麼?」 她更是滿臉腓紅,明知我在捉弄著她,卻又耍不出什麼樣子應付,最後還是豁出去似的說︰「插進來……」手握著的肉棒頂在她的肉穴入口處,隨時準備給攻入的狀況。 我也不讓她失望,被陳醫生、家文和我玩過的淫穴還是非常濕潤,腰一挺,肉棒便整根給刺進去了。 「啊!唔……」她本來要喊出來的聲音極力的忍壓著,始終這裡不是一個好地方可以肆無忌憚的放浪,可是肉體撞擊的聲音,還是不能掩蓋的充斥著整個房間。 在淫肉穴的肉棒感覺非常舒服,雯雯的肉穴雖然沒有詠霞的來得緊窄,也不同於凱儀般會迎合著肉棒的抽插,但濕滑的肉穴蠕動得頗厲害,也感覺到肉穴的摺紋像比較多,又是另一種舒服暢快的感覺。 「唔……唔……唔……唔……」雯雯的淫浪聲漸漸像不受自控的大起來,她自己也覺得忍受不住衝擊,雙手掩著自己的嘴巴像要把聲音壓倒下來。 我看著她這個有趣的模樣,雙手抓著她的腰便奮力的強烈的抽動了起來,跟她對著幹的把玩著她。玩著的同時,我看到另一個自己的肉棒還是高高的聳起來滿可憐的,卻記起那種另一般的感覺,便讓雯雯轉身趴到病床上,緊緊的拉著她的雙手讓她前身傾起來從後插入她的淫穴,讓她的臉對著家文的肉棒說︰「你把它弄成這樣,不可以不理它呢!」 雯雯起初還是有點不同意,但在我又一輪抽插之下,她還是把肉棒放進口裡去吞吐著。 肉棒抽插著舒服的真實觸感,加上腦海裡的舒服快感,我同一時間獲得兩種不同的舒服感覺。家文的肉棒在雯雯的口舌之下很快便有射精的衝動,同時我的本體也因她的淫肉穴的急劇蠕動而發出爆發的警號,我的腰更是動得如蛇擺舞般快速,雯雯被充斥著的嘴邊也發出陣陣的咽嗚。 在不能忍受的情況下,兩邊同時出現射精的快感,下身一陣酸麻,便在雯雯的淫肉穴中射出濃郁的精液,腦海裡的射精快感及雯雯發出的低嗚,另一根肉棒也毫無疑問的在她口中爆出漿玉液,滿滿的在她喉頭裡傾注。 ******************************** 雯雯清理過家文的肉棒後便背對著我整理著自己凌亂的制服,我也抹擦自己的肉棒穿回褲子,房間裡突然泛起點點死寂。 「周先生……你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嗎?」雯雯還是帶著擔心的語氣說。 「說了你便不會再跟我玩呢!還有,以後叫我子軒好了。」我像抓著把柄找著數的壞人一樣在要脅她。但其實我也沒必要說出去,後來我還是確認到一直以來���弄著家文的都是雯雯的好事。 這次以後,我和雯雯便靜悄悄的來往起來,起初是我半嚇帶哄,帶她到酒店放浪一番,後來她反倒過來,好幾次找到我家來跟我激情做愛,而那種與別一般的感覺便不再出現。 我陪著詠霞到醫院探望家文,可是我並沒有進入病房裡去,每一次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便會胡思亂想起來,我控制不了內心那種不安的感覺。 我在病房門外等待詠霞,卻在遠處看見陳醫生正和一個護士在交談著,他的神情看來很緊張似的。其實我無意偷聽他們的說話,可是我總覺得這會和雯雯有關,便靜悄悄的走近他們身邊。 「你不會不知她最近和什麼人來往吧?你們這麼朋友。」陳醫生低聲說。 「怎麼了?你不是經常誇口說你們是打風也打不掉的嗎?」那個護士譏笑著他,續說︰「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呢?」 「不、不!我們一點問題也沒有……只是……近來她……要怎樣說,好像很高興似的。」陳醫生欲言又止,看來是察覺到和雯雯在性生活上的轉變吧。 「你怎麼這樣奇怪?她很高興不是很好嗎?難不成要我們經常悲傷難過?」 陳醫生還想說些什麼,但他腰間的BB機又響起來,也就沒再追問下去了。 我倚著窗旁遠看外面的風景,自己不停的思索著,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這些事情?為什麼自己會引誘其他女孩跟自己發生關係?以前的我不是從一而終的只對著詠霞嗎?雖然詠霞是背著我跟子軒發生關係,但這絕不是一個藉口去跟其他女人胡混。 「我真的還是我嗎?」我喃喃道。 「你不是你,難道會是我嗎?」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穿著護士制服的雯雯站在我的身後,向我綻露漂亮的微笑。 「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雯雯問道。 我看著她,眼前這個關懷體貼的小姑娘,絕對是一個好女孩,加上她一身聖潔的護士服,更可以跟天使比美,可是我這只魔鬼卻將我的慾念一點點的傳洩給她,心底裡不奇然的浮起一陣懊悔。 「今天有時間嗎?」她見我沒回答,自個兒接著說︰「下午我到你那裡。」她的臉上又是浮起了點點紅霞。 心底的魔鬼像突然的膨脹起來,看著她說︰「現在不行嗎?」 雯雯帶我到一間空置了的病房,病房看來是給打掃過,每一樣東西都整整齊齊的。 雯雯鎖上房門,我轉身好奇地問道︰「怎會有這麼一間病房?」 雯雯咭咭的笑著,走過來跟我親吻著,我抱著她的腰肢,享受著嘴唇給我的溫暖。雯雯輕輕的用牙咬磨著我的下唇,我也用同樣方法咬著她的上唇,雯雯很喜歡這樣子的接吻,而且這更是她一種很興奮的身體訊號。 我的手撫摸著她的雙腿,慢慢摸上到她護士服內的臀部,搓壓著她渾圓的線條。我的嘴也移到她的耳旁,輕輕咬著她的耳珠,這時她也在我耳邊輕輕的對我說︰「住這病房的病人今早去了。」 「啊!」我在她耳邊發出低聲的驚呼,不過我對這種事並沒什麼禁忌。我的手指隔著她的內褲勾劃著她陰戶的輪廓,輕快的勾捏著,雯雯口中也吐出一陣陣喘氣的聲音。 「這病人很喜歡吃人家的豆腐,還喜歡偷看護士服裡面的內褲呢。」雯雯一邊急喘著氣,一邊鬧著玩的扮著恐怖的聲音對我說︰「你怕不怕呢?」 「啊!」我也陪著她的笑著說︰「那麼……我們好好招渡他吧!」撫弄著陰戶的手指說著,便從內褲的邊緣一點點的探進她的陰穴內挖掘著。 「唔……唔……」雯雯伏在我的肩膀上發出低沉的歎氣聲,她的手解開護士服的幾顆扣子,私自的伸進去搞弄著自己的���房。 不消一陣子,雯雯的陰穴便流出誘人的淫水,我看一看掛著牆上的鐘,心想時間並不是太多,便把埋在褲子裡的淫獸跑出來,示意雯雯好好安撫這個傢伙。 雯雯半跪下來,手握著暴怒的肉棒,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舐弄,我的雙手這時也摸弄著雯雯露出的乳頭,拉捏著的給她陣陣刺痛的快感。雯雯慢慢的把肉棒吞噬,整根像要沒有她的小嘴之中,舌頭卻未因充塞在口中的肉棒而停頓,還不住的捲動著肉棒的四周轉動著。我尤其感到興奮的是,雯雯的舌頭好幾次在龜頭的頂端出口處,用舌頭擠壓著,舌尖像要從那缺口中擠進去,麻癢舒服的感覺差一點叫我在她小口中發射出來。 感覺高漲的我也耐不住性子,拉起雯雯讓她俯伏在床邊,拉起她的護士裙,也不脫下她的內褲,只稍稍的移開露出淫穴的入口,便握著肉棒抵在濕滑的肉穴處去。 完全濕潤的肉穴讓我放心的馬上做兩次深入強勁的插入到底,雯雯被突如其來的「襲擊」發出與別不同的低吟,這種環境任誰也不能恣意的淫叫起來。兩次強勁抽插後又是一輪瘋狂的急劇活塞運動,我抱著雯雯的腰毫不留情的恣虐她的淫肉穴,偶然間又施與深入的攻擊,直教雯雯按不住的發出更淒美的呻吟低呼。 我兩手抓著胸前浪蕩著的乳房,也享受著這一具嬌嫩的淫慾肉體。 我一直留意著雯雯肉穴內的反應,只知道她要高潮的時候,便讓她平躺在床上,拉開她的雙腿,做更猛烈的腰部活動,看著肉棒在淫肉穴進出,陰唇像呼叫似的一張一合,雯雯那天使面孔出現的醉人神情,直教我心頭蕩漾,久散不去。 淫肉穴的蠕動激烈起來,跟我的肉棒互相擠磨著,雖然這時我還未有射精的衝動,但也鼓起拼勁,用力插她好幾十下,雯雯仰頭張著小嘴卻又發不出半點聲線,完全的迷失於高潮的快感樂章之中,看著這種美景,感覺比射出精液還要爽上幾百倍。 「你還未……嗎?」享受著殘留快感的雯雯問著,這時我的肉棒還是有勁的充塞著她的肉穴,我只是點了點頭說︰「不要緊。我也很舒服呢。」吻了她的額頭,慢慢的退出她的身體。 雯雯這時反過來攬著我,輕輕的拉我躺在床上,半帶著羞歉地說︰「我幫你吸出來。」說著便把頭埋在我的股間,肉棒又是被一陣濕暖的感覺包圍著。 雯雯沒半點介意的吸吮著沾滿她淫液的肉棒,吸吮發出的聲音就像迷魂曲一樣叫人不知身在何處,我一邊撫摸著雯雯的嫩滑身體,一邊放鬆享受著她口舌帶給我的服務,待舌尖再次頂著出口的同時,我也在雯雯的口中射出濃郁的精液,灌滿她的小嘴喉頭。 雯雯像要吸掉肉棒上每一滴的精華,舌頭還不住的舐弄著肉棒,然後她才不捨的將肉棒釋放。雯雯也很清楚男人的品性,她刻意的讓我看著她嘴角流溢出來精液的痕跡,然後看著她骨碌的吞下射進口裡的精液,完全捉緊了大男人征服女人的心理,事實卻是讓我們永遠擺脫不了她們的誘惑。 我們整理一番,雯雯也稍稍執拾好房間,然後待外面沒人的時候悄悄的流竄出去,偷情般的心情卻教人興奮難明,可是這種感覺卻被雯雯的一句說話給完全破壞了。 「你朋友的病情轉好了,他對於外界的事情開始有感覺了,醫生說他可能會醒過來呢!」 「什麼?」我帶點震驚的看著她說︰「你肯定嗎?」 雯雯點頭說︰「唔。很自然的,而且他的狀況也回復過來,對於你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 我沒有答話,更沒有將雯雯說的話告訴詠霞,因為我有很多很多的疑惑不知要如何對她說。 我和詠霞離開醫院的時候,突然又發生了一場很小的騷動,有個護士慌慌張張的跟其他護士說︰「那病人回來搗亂呢!早上才打包離開,便又回來搞亂病房了!」 護士們都露出驚恐的表情,有些更哭訴要當夜班呢,我倒要拜託她們不要找出什麼亂子好了。 ********************************** 家文站在我的跟前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想說話,但卻不知該對他說些什麼。家文還是眼睜睜的看著我,但嘴角卻掛著笑意,是嘲諷的恥笑,他的身後慢慢滲出人影,不是誰人,而是凱儀、詠霞和雯雯。她們攬抱著家文,眼睛像看不到我一樣,家文這時笑得瘋狂起來,震耳欲聾的笑聲讓我感到很不舒服,腦漲得快要爆開似的…… 我睜開眼睛坐直身子,冷汗在身邊直冒,口裡不斷呼出沉重的喘氣聲。 床邊的燈亮起來,我的舉動驚醒了枕邊人,半裸的凱儀也坐起來,雙手按在我的肩膊上說︰「怎樣了?」她看見我身上的冷汗,馬上在床邊拿來毛巾給我擦,怕我會害上感冒,「造惡夢了嗎?」凱儀問著。 「唔。」我點了點頭,對她說︰「夢見我失去了你。」 凱儀捏了我的手臂一下,嬌媚地說︰「油嘴。」然後給我一個溫馨的吻。 我的手又不安份的在凱儀的身體游移,搓揉著她那對豐滿的乳房,玩弄著她那誘人的乳首。 「剛剛才來了兩次,還不夠嗎?」凱儀說著,她的雙手也在我的胸膛上輕摸著。 「我想看……看你的一切。」我邊吻邊說著。 「不都是給你全看透了嗎?」凱儀揶揄道,她離開我的身邊,站在床上,燈光雖然不強,但還是看到她玲瓏的身段,鼓漲豐滿的胸部,誘人的臀部曲線,纖幼的小手,幼長的腿部,每一處都是讓人撲然心動的尤物。 她的手慢慢放到腹部,緩緩的穿過黑色森林,向著女人最私處進發。她分開雙腿,雙手慢慢掰開躲藏的花蕾,我卻還是看到剛被揉弄過的痕跡。我看著她的當兒,肉棒又已經腫紅得有如硬鐵一樣,要凱儀再一次好好的安撫它。 「不要,我那裡有點兒痛起來了。」凱儀看出我的欲求,她又爬到我的身上說︰「用口還是從後面來?」 「什麼後面來?」這次又是我跟她耍寶。 凱儀明知我在裝傻要她說髒話,卻又沒半點面紅的跟我鬧起來,說︰「就是我的小屁屁穴嘛!」 凱儀俯躺在床上,臀部微微突起,讓跪在後面的我找尋另一個洞穴的入口。 我握著肉棒,頂在那菊花蕾上,一點一點的向上推去。我沒有粗暴的挺進,反而是跟著凱儀放鬆收緊的步伐慢慢的刺進去。龜頭漸漸消失於洞穴之中,那不一樣的緊窄度已經擠壓著龜頭,我再點點的推進,讓整根肉棒被凱儀的肛門淫穴吞噬過去。 我雙手抓著凱儀的腰部,慢慢地抽插起來,直至抽插的運動變得輕易起來,而我也耐不住那緩慢的節奏,像幹穴一樣的,開始激烈的抽動起來。凱儀只是低聲地發出咽嗚的吟蕩聲音,像夾雜著痛楚及快感的模糊感覺一樣,不自主的凱儀也挺動著臀部配合著我的抽插。 這樣子抽插了一段時間,我抽出肉棒,讓凱儀平躺在床上,然後將她的雙腿一勾,勾掛在我雙膊之下,下半身稍稍的升起,用平常的姿勢,再一次插進她的肛門淫穴裡去。這次的進入更是暢順,我也放心的進行更大幅度的動作,緊窄的肉穴一再緊來著滑動著的肉棒,縱然射過兩次,也受不了那種不盡相同的觸感,在深入的一插之中,精液又再次射進凱儀的身體裡去…… ********************************** 凱儀靜靜的在我身邊沉睡著,激烈的歡愉讓她疲累,也令我疲累,但心底裡還是滿載著很多不能解決的結。 如果那身體真的醒過來,那麼會是誰在裡面呢? 這個問題不住徘徊在腦海裡,其實我也有點兒察覺到,自己有時也像受到子軒的操控,很多時更展露著子軒的性格,也不知是否自己在做事了。現在那邊有醒過來的跡像,這種被操控的感覺又更是強烈,難不成我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嗎?但,這不是我一直都希望發生的事嗎?我不是一直都希望回到自己的身體去嗎? 可是現在我卻更捨不得身邊圍繞著的女人,凱儀、詠霞和雯雯,我已經不想回到自己的生活裡去,我想的是繼續和她們每個荒淫下去。 念頭的轉動是可怕的! ********************************** 「雯雯,有些事要你幫忙。」我在咖啡廳向雯雯低聲請求著。 「什麼?!」雯雯聽了我的請求,反應是我料之內︰「為……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握著她的手,向她微微搖頭,要她不要追問下去。她無助地向著我,但對於我的請求,她像是著了魔似的是不能拒絕的了,這個也是我漸漸發現的特性,是子軒身上遺下來的特性。 這件事就只有雯雯才可以辦到。 僅僅就我而言,這天是最漫長的一天。 詠霞和凱儀應約上來,一如以往般,我們在一起傾談,一起聽音樂,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直到那種感覺再次出現。 我悄悄的撥了一通電話,一通會改變一切的電話。 放下電話,我走向她們二人,從後面輕輕的將她們攬著,嗅著她們身上的體香,輕撫著她們柔順的秀髮,感受著她們二人的體溫。 我拉著她們倆走近床緣,帶著她們走進情慾世界,享受那最後的歡愉…… ********************************** 我獨個兒坐在梳化上,過激的性交讓凱儀和詠霞深沉的睡倒過去,看著她們那誘人火熱的漂亮肉體,腦海心靈卻是靜如止水一樣,等待著,靜悄悄地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胸口突然傳來一陣酸痛,像有千條萬條的幼蟲在噬咬著,我在想,這一刻終於到了。陣陣酸痛只是一個開始,痛楚開始蔓延全身,亦越來越強烈,身體的劇痛讓我蜷曲著身子,雙手無力的抓著梳化,頸項不由自主的抽搐著,但我還是勉力的忍受著不發出任何聲音。 眼睛開始模糊的我,望著床上二人的身影,還是撐不住的倒在地上,疼痛讓我身體激烈的抽搐起來,口裡吐出白沫,在我昏倒前的一刻,腦海裡開始飛快地捲動著過去我和她們段段荒淫的性事。 意識消失的一瞬間,我又回到那黑暗的世界,痛楚還是圍繞著我身體每一個地方,我睜開雙眼,看到的還是被鎖著的子軒。他跟我沒兩樣,雙手不停的抖震著,雙腿無力的半跪著,像倚靠著鎖煉撐著他的身體,口吐白沫雙眼血紅的讓人感到害怕。 我們的感覺一脈相連,他感覺到的我也感覺得到,這點我早就很清楚,只是在這一刻我才驚覺,我的感覺還是會傳到他的身上,這樣說,我跟凱儀詠霞和雯雯的好事,甚至是我要讓他永遠消失的念頭,他也是十分十分的清楚! 「我要撐下去。」我心裡想著,用盡所有氣力慢慢地爬起來。 當我站直身子的時候,一切疼痛的感覺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是在這一殺那,綁著子軒的鎖煉卻鬆開來。獲得自由的子軒看來跟我一樣已經不再感覺到痛楚,他在鬆開那一刻,便猛然的向著我跑過來,在我身前不遠的距離,右手便向我的臉龐打來。我舉起左手格開他的突擊,右手同時向他的臉還他一拳,但子軒很快用另一隻拳頭打在我的手腕上,登時化解了我的攻擊,打開我攻擊的手卻沒停下來,我的臉結結實實的吃了他手肘的一擊。沒有痛的感覺,我只是給彈開了一步,就這一步,我的脖子便給子軒緊抓著。 我並沒有窒息的感覺,但卻感到他的手指像要插進我的脖子裡去,要讓我的頭跟身體分家似的。我馬上按著他的手,可是並沒有什麼效果,就在這一剎,我聽到他的呼叫︰「我要取回自己的一切!我要奪去你身邊所有!」 字字鏗鏘的打進我的腦海裡,我又是感到他那種怨恨仇視的可怕,但是詠霞的身影在這時卻在恐懼之中浮現出來。 「不!絕不能讓他得逞!」我堅決地想著,雙手恨恨的抓著子軒的頭顱,但與其說抓,倒不如說插進去還是妥當。 我兩手的手指很輕易的便插進子軒的頭顱入面,子軒像發出淒慘的叫聲,張開著口,雙眼反白的,可是我卻沒聽到任何聲音,因為我的腦海裡又出現變化,一段段畫面飛快地掠過,像錄影帶不停的前進一樣︰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事,有很多是我陌生的,有些卻是我認識的,我看到自己,看到凱儀、詠霞,看到很多陌生的女子,看到她們淫蕩放浪的影像,凱儀和詠霞被淫辱的情況,我一直在看著看著…… ********************************** 雨下得很大,倒配合這裡的一片愁雲慘霧。 家文靜靜的躺在棺木裡,家文的父母哭腫了眼,詠霞也哭得很傷心,凱儀在我身邊緊緊抓著我的手臂。 「突發性的併發症,我們也做不到什麼,對不起。」陳醫生這樣解釋。 「他或者在另一處生活得更好。」我安慰他們說,然後對著家文的弟弟說︰「好好照顧爸媽。」他堅決地向我點頭。 我走近木棺看著家文,靜俏俏的問他道︰「我是誰?」 ********************************** 「真奇怪呢!」張主任對我說,張主任是隸屬交通部的警察,跟我和家文還有點交情,他續說︰「汽車的剎動系統根本上沒有問題,只是有一顆絲帽出現蝕現像,另外L轉動有點偏左了,可能是出事的原因。另外安全氣囊沒彈出來是另一個致命原因,這個廠家已經跟我們談過,可以說是個不幸。你倒幸運呢,那氣袋救了你一命。」 「可是卻沒救到家文。」我淡然地說。 我離開主任的辦公室,對他的分析不以為然,因為我早就知道剎動系統、溮 盤和安全氣囊問題的源頭。 凱儀和詠霞早在車內等我回來,我上車後她們就問起來,我簡單的答了她們的問題,便開車離去。 「去哪裡?」坐在後座的詠霞問。 「上次我和家文應該到的地方。」我答道,她們也沒接話靜了下來。 出事前,我們應該是駕車到子軒的別墅,那裡等待著我們的是一對熱辣辣的女子,一對任何人也想獨佔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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