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鬥幼犬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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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e0967018723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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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台最可愛的法鬥幼犬大戰老爸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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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751206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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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enario 20、戰時同盟
Dark Master 闇之王子重生錄
Scenario 20、戰時同盟
「所以說了,結盟這件事對威爾邪力亞根本沒有任何實質好處,能夠從中得到好處的只有梅洛瑪格王國。
我是不清楚在國際上被稱為『女狐』的妳母親究竟長的多美,然而她確實想的太美。」
我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道。
「怎麼會這樣?母后她…」
這件事看來對梅蒂打擊不小,她強行撐住暈���感沒有倒下。或許這也是女王選擇她為特使的原因之一。
期望我會同情心濫伐答應同盟?別開玩笑了!我可是魔族不是人類,根本沒有同情人類的必要!
「現在妳總該明白了吧?我不可能答應對我方毫無利益的事。不過妳放心,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這種限度的國際禮儀我還是會遵守的。今天你們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會派人護送你們使節團回去。
就這樣吧!」
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協商失敗,他們可以退下了。麥蒂會意,上前來到她妹妹身旁。
「兩位,請吧。」
麥蒂作出一個引導的手勢,象徵我方送客之意。威爾邪力亞對梅洛瑪格王國關閉了協商的大門。
梅蒂雖然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在麥蒂引導下黯然離開。
活該!誰叫妳那個女王老母如意算盤打得太響。想從我這裡空手套白狼?呸!妳咋不上天呢?
「雷克斯。」
「拙者在!」
「你去挑選一隊護衛,明天一早由你親自負責護送使節團回去。
人家好歹也是專程來給我們送禮的,要是在國內出了什麼意外,那可就成了國際大笑話。
這個面子我可丟不起。」
「哈哈!!」
「好了,剛才看了一封整篇從頭到尾自說自話、自以為是的外交文書,我現在興致不是很高。
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們都下去做事吧!」
我揮了揮手,示意雷克斯與小黑可以散朝。
「御免!!」
雷克斯恭敬告退,而小黑卻睜著兩顆遠滾滾的大眼睛看著我。
「幹啥,妳有事?」
「主人,小黑是寵物不是將軍,所以不用退下。」
「是這個道理沒錯,不過我現在沒心情陪狗狗玩,妳自己找樂子去。」
「嗨~~」
小黑蹦蹦跳跳地跑走了。聽麥蒂說小黑最近的興趣是在城內的地牢裡到處刨地洞。
我本人是不負責任的放養型飼主,而小黑是我養的寵物,所以只要我不管,也沒其他人敢管。
不過刨地洞啊…雖然說是地獄犬,但無論再怎樣進化,本質上終究還是條狗嗎?
啊,真是無聊呢。趕快把使節團送回去吧!等梵從霍布雷回來之後,立即向梅洛瑪格王國出兵。
托盾之勇者的身份與主張建立全種族命運共同體、解放奴隸這類政治口號的福。
在我國擊退霍布雷王國的軍隊之後,梅洛瑪格王國治下各領內的亞人奴隸都有蠢蠢欲動的現象。
一旦我舉兵攻打梅洛瑪格王都王國,各地的亞人奴隸都會紛紛蜂起響應吧!
如此一來,梅洛瑪格這個國家已經等同於我的囊中之物了啊…
在這個時點,我理所當然的這麼想。然而歷史的有趣之處,就在於未來的不可預料。
隔日一早 威爾邪力亞城門口
梅洛瑪格王國使節團整裝待發,雷克斯的護衛隊也已經整備完畢,隨時可以出發。
雖然沒有任何迎娶麥蒂的打算,但米蕾莉亞女王準備的禮物我可是毫不客氣地照單全收。
什麼?我無恥?別開玩笑了!人家可是以外交名義送來的禮物,又不是以聯姻名義送來的嫁妝。
更何況,已經送到我鐵公雞…咳!送到我闇之王子波塞爾手上的東西,還指望我能吐出來?呸!沒門!
就在此時,發生了足以影響歷史進程的分歧選項,導致我改變了主意。
「波塞爾大人!!」
一名全副武裝的傳令兵氣喘淤淤的跑了過來,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這個人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手上拿著的那份戰報。
「什麼事?」
「是緊急軍報!!由北方邊境快馬加鞭傳來的!」
我向麥蒂撇了撇下巴,麥蒂會意,由傳令兵手中接過軍報,用指甲將封蠟剃除。拆開信件、開始閱讀。
「這…這是!?」
「麥蒂,怎麼回事?」
「波塞爾大人,弓之勇者川澄樹篡奪北漠嶺王國政權,將國號改為神聖北漠嶺王國,自封聖王。
同時成立弓教,並策封原三勇教教皇為弓教教皇。
宣稱您是魔王,以討伐魔王與其黨羽為由,向我國發表宣戰佈告。」
「喔?這小子,挺帶種的嘛。」
「此外,弓之勇者還宣稱槍之勇者北村元康與劍之勇者天木煉是偽勇者,
要求梅洛瑪格王國將兩名偽勇者交出來給神聖北漠嶺王國,任憑處置。
如若不從,神聖北漠嶺王國就會將梅洛瑪格王國視為召喚並包庇偽勇者的國家,予以討伐。」
「喔?這可有意思了。」
「怎…怎麼會這樣!?」
「弓之勇者大人怎麼會…」
在我聽到頗感有趣的消息,嘴角微微���揚時,梅蒂與艾格蕾卻因此消息大為震驚。
「妳不需要擔心吧!川澄樹那小子的目標貌似只有我與其他兩個小子。
妳母親是懂得權衡利弊得失的人,只要把那兩個小子交出去,不是就能輕易避免一場戰禍了嗎?」
「母后大人…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的!」
「喔,妳憑什麼這麼肯定?」
「為了自保,而把由自己國家召喚出來的勇者交給敵國任憑處置。
倘若梅洛瑪格王國作出了這種背信棄義的事,哪怕這個國家能因此而獲得苟延殘喘的時機,
在世人眼中,也已經毫無信譽可言了。而一個在國際社會喪失信譽的國家,滅亡也只是遲早的事!」
「哼!梅洛瑪格王國如何應對神聖北漠嶺王國,不關我的事。」
我自嘲般地笑了笑。
「波塞爾大人,我有一個請求。」
「嗯?怎麼,想家了?很抱歉,現在是非常時期,派兵護送妳們回去這件事恐怕要取消了。
為了整軍備戰,現在可沒有多餘的兵力能派出去。」
「我不是指這件事。
波塞爾大人,能否以聯合應對神聖北漠嶺王國為前提,與我國建立『戰時同盟』呢?」
「妳還沒放棄同盟的事啊!我還是那句話,這個戰時同盟,對我國有什麼好處?」
「我國的部隊可以與威爾邪力亞軍組成聯軍,共抗神聖北漠嶺王國的軍隊!」
「不需要。哪怕沒有梅洛瑪格王國的幫助,我們威爾邪力亞照樣能拿下這場戰役的勝利。」
「那麼我們梅洛瑪格王國軍就趁神聖北漠嶺王國軍與威爾邪力亞軍交戰的關鍵時刻,
一舉進攻威爾邪力亞,坐收漁人之利!」
「妳現在是在威脅我嗎?不要以為妳是特使,我就不會殺妳。」
「我不是在威脅,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我與母后大人同樣,都誠心期盼著和平。
但是倘若波塞爾大人不願意給我們這個機會,為了在逆境中掙扎求生,我們也只能被迫劍走偏鋒!」
「哼!我們威爾邪力亞完全有能力同時應付兩條戰線。
也許付出的代價會高一點,但是最後的勝利依然會屬於我們。」
「波塞爾大人,請恕我直言,您說的話前後矛盾。」
「蛤?妳聽見哪個地方矛盾了?」
「您說過,您所採取的一切行動,都是以威爾邪力亞的利益為前提。
但是您先前拒絕與我國同盟也就罷了,如今拒絕與我國成立戰時同盟,對威爾邪力亞完全是損失。
您做出這個決定時,並沒有考慮到威爾邪力亞的利益,完全是憑藉個人主觀意識在意氣用事。
一言以蔽之,您正在以一國之君的身份,與我這名一介小女子較勁!」
「嘖!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
「好,也許我的態度太過失禮,您感覺受到侮辱,才做出不理智的判斷,我在此鄭重向您道歉。
那麼,如果我付出『自己』作為代價,不知能否讓您拋棄成見,答應讓戰時同盟成立呢?」
「慢著,妳該不會是打算自殺吧?饒了我吧!要是妳那樣做的話,只會令我更加困擾的好嗎。」
「當然不是。波塞爾大人,我願意以梅洛瑪格王國第一王位繼承人的身份,與您訂立婚約。
第一王位繼承人,等同下任女王。您成為我的夫婿,也就是下任國王。
如此您兵不血刃,就能拿下一國。照您的思維模式,想必不會看不出來這是最有利的方式。」
「喂喂,居然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給賣了啊!妳得搞清楚一件事,我可不是妳父親,不會入贅的喔!
妳真嫁給我,到時可就是威爾邪力亞併吞梅洛瑪格,而不是梅洛瑪格併吞威爾邪力亞,妳明白嗎?」
「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倘若一個國家注定要滅亡,與其被武力統一,不���被和平兼併。
至少那樣就能減少許多不必要的傷亡與犧牲。這個世界已經承受了太多苦難,淌流了太多鮮血。
軍隊的職責,應該是在四聖勇者的領導下抗擊浪潮,拯救受苦受難的黎民百姓於水火之中。
而不是讓寶貴的生命白白犧牲,浪費在國與國間永無止盡的鬥爭上。」
梅蒂兩顆圓滾滾的大眼睛,閃爍著宛如寶石般的光芒。
「很抱歉,還是請恕我拒絕。」
「怎麼這樣!?」
「我指的是拒絕跟妳的婚事那部份。
至於成立戰時同盟那部份,看在妳如此誠心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
「太好了!!等等,為什麼唯獨拒絕了婚事,是瞧不起我嗎?」
「那還用說嗎?區區一個幼女,連毛都沒還長齊呢!就開始發春,想結婚了?
很抱歉,我可不是蘿莉控,沒有那種閒工夫陪妳玩扮家家酒的遊戲。」
「豈有此理!!人家的毛早就長齊了!啊!?」
「二…二公主殿下…」
「噗!!」
瞧,被我繞進去了吧?看,連麥蒂那個面攤都忍不住笑了。跟我鬥?小樣兒!
「嘿、原來已經長齊了啊…」
我露出一個意味(猥)深長(瑣)的微笑。
「不准再笑了啊!!」
啊,看來有點欺負得太過火了,都快哭出來了呢。
「麥蒂。」
「是,波塞爾大人。」
「用傳訊水晶跟梵聯繫一下,已經沒有時間讓他悠哉地坐在馬車上回來��。
告訴他國內現在發生緊急狀況,叫他立刻用傳送卷軸趕回來。」
「是!」
「雷克斯。」
「拙者在!」
「護送任務取消了,先送使節團成員下去避難。然後立即開始整頓部隊,準備迎戰。」
「哈哈!!」
「請稍等一下,盾之勇者大人!」
艾格蕾似乎有意見要表達。
「什麼事?」
「雖然只是護衛隊,倘若能有用武之地的話,還請使喚我等。
在下雖然不才,多少還是派得上用場,相信公主殿下也會同意的。」
我望向梅蒂,她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艾格蕾的話。
「好吧!那麼…在軍隊整備完成前,姑且先前往城下町協助民眾構築防禦工事,做得到嗎?」
「在下領命!」
艾格蕾向我行了一揖,隨後便率領護衛隊往城下町而去。
「梅蒂,妳怎麼樣?雖然沒辦法運送大部隊,但是我用傳送魔法帶妳一個人回去還是沒問題的。
以現在的狀況,比起妳繼續待在威爾邪力亞,還是先回國比較好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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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chiu0927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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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瞎掰好嗎:近代歐洲如何描繪超稀有的「異國老虎」
https://reurl.cc/oeVelq
文/戴郁文、王健安
約莫1616年,畫家魯本斯(Peter Paul Rubens)應巴伐利亞選帝侯馬克西米連一世的委託,完成了〈狩獵老虎〉(La Chasse au Tigre,見圖2)繪畫主題由八個人和七隻貓科動物在水邊搏鬥的場景構成:左右側是已被壓制在地的獅子與美洲豹,畫面正中央,有一匹軀幹成S型線條的馬匹,一隻老虎正以無比兇猛的姿態啃咬著身著綠衣、面容驚恐的騎士,勝負猶未可知。而在畫面右側,還可見到另一隻老虎,屈伏身軀保護著三隻幼虎,與畫面正中央的氛圍形成強烈對比。
〈狩獵老虎〉寫實卻又奇幻。寫實的是,魯本斯繪製的老虎,從體態到斑紋,生動寫實的程度,皆遠遠超乎當代其他藝術作品的成就。更甚於此,魯本斯的動物描繪,結合其對色彩與光影的傑出應用,使畫中所有人物及物件,都凝結在激烈動作中的瞬間,老虎的肌理、毛皮紋路與臉部神情更顯真實。而且,〈狩獵老虎〉是幅高248公分、寬318公分巨��油畫,更能體現這些細微之處。
奇幻的是,亞洲虎、美洲豹和非洲獅子這三種貓科動物,跨越地理限制,共同出現在這個場景,對抗身著伊斯蘭風格戰袍或歐式盔甲的騎士,那位扳開獅嘴的勇士,顯然也是借用自聖經中擁有神力的參孫。從科學、藝術等各方面來看,〈狩獵老虎〉無疑具有極高的觀賞價值。
〈狩獵老虎〉並非魯本斯將老虎融入畫作的唯一嘗試。他的另一名作〈四大洲〉(The Four Continents,見圖3)中,也有一頭母老虎保護懷中的四隻幼虎,威嚇著進逼中的鱷魚。同樣的,從姿態、神情到毛色與光影,〈四大洲〉也以高度寫實的戲劇性效果令人印象深刻。
魯本斯的老虎圖像確實令人驚豔,對17世紀的觀賞者來說,還能獲得視覺感官以外的震撼,讓畫作擁有者選帝侯馬克西米連一世更顯不凡。這一切,都和近代歐洲的動物研究、地理大發現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以歐洲生態環境來說,老虎是個來自亞洲外來物種,即便如此,老虎的形象在許久以前就已根植於歐洲文化。早在古典時代,就有許多與老虎接觸的紀錄,特別是波斯帝國、亞歷山大帝國,以及後來的羅馬帝國,更創造了歐亞之間得已密集交換異國動物的環境。
在古羅馬作家維吉爾(Virgil)的作品中,酒神巴庫斯(Bacchus)出現時,總是伴隨著老虎在內的貓科動物,表現出無比歡騰的熱鬧氛圍;當然,老虎也是古羅馬人的娛樂元素,不時出現在慶典遊行或鬥獸表演。而像是老普林尼(Pliny the Elder)這類博物學者,理所當然地在作品《自然史》(Naturalis Historia)中,寫下來關於老虎的故事與形象。
但到了中世紀,情況有些許改變。歐洲文明依舊知道老虎的存在,卻顯得越來越無法精確描繪其樣貌型態,而且更加誇大某些刻板印象。例如在中世紀早期出現的動物學作品《博物學者》(Physiologus),如此草率敘述老虎的外觀:「像獅子的四腳動物,不過有更長、更彎曲的鼻子。」後續內容,依循著自老普林尼以來的說法,不斷強調其「敏捷迅速、充滿母愛」的性情。
至少有兩個原因可以解釋以上現象。首先,自從跨洲帝國消失後,歐洲本地只剩下一些可直接看到老虎的零星機會。其次,更為關鍵的因素是,中古歐洲的觀察者 (或研究者) 並不以現代實證精神觀察動物,而是更加在意動物所具備的道德寓意或宗教象徵。《博物學者》在講述大象時,留下了一些顯然有違現實的描述:「當大象倒下時,因為牠的腳沒有關節,所以無法重新站立。」該書繼續說道,如果真有大象倒下,其他大象也無能為力,最後,只能依靠小象的象牙,將倒下的大象扶立起來。
在《博物學者》的世界觀中,這頭小象便代表著拯救人類的耶穌,一旁觀看的大象,寓意著人類無用的律法。《博物學者》更進一步提到,大象具有高度節操,天性上與邪惡生物相對立,所以極度討厭使人類被逐出伊甸園的蛇類。
至於老虎在《博物學者》究竟扮演何種宗教意涵,因為相關段落已經佚失不得而知,或許是將老虎的母愛類比成上帝對人類的愛——總之可以確定的是,老虎真實具體的模樣,並非作者關心的焦點。
▌來自新世界的異國動物
在15世紀下半,歐洲歷經的重大事件,直接影響了觀看動物的方式,尤其是由葡萄牙開啟的海外探險。這不僅擴大歐洲貿易路線,更得已從世界各地,直接進口此前罕見的異國生物。當代歐洲的強大統治者,如法國的法蘭索瓦一世 (Francis I)、哈布斯堡的魯道夫二世(Rudolf II)等人,都留下了包括老虎在內,飼養各種異國動物的紀錄。
與此同時,歐洲自中世紀晚期以來,從文本翻譯、校譯,到寫實的肖像畫、自然風景畫,各領域成果,無一不透露出越來越嚴謹的考據精神。正巧,統治者們飼養的動物,以及收藏的標本,為知識圈、藝術家,乃至於一般大眾提供了絕佳觀察對象,大力促進近代動物學研究的發展。
托賽爾(Edward Topsell)出版的《四足動物史》(The History of four-footed Beast),雖然還是延續老虎自古典時代以來的各種奇特形象,但也增添更加豐富且具體的文字描述:
「這頭野��的身體類似母獅,臉和嘴巴亦是如此......腳像貓,短脖子,毛皮散布著花紋,但不是像豹的圓形花紋......(花紋) 只有一個顏色,而且不是方形就是長條形。」
該書慣有的版畫插圖,視覺化以上文字描繪,表情有點呆滯,但任何人都能從中立即領會老虎的外觀(見圖7)。
正當葡萄牙,以及後期加入的西班牙不斷擴張海外殖民帝國,歐洲也出現越來越多關於老虎的記錄。1580年,蒙田在佛羅倫斯旅遊時,就在當地親眼見到老虎,他說:「(老虎)的體型大如敖犬,但形態像貓,且帶有或黑或白的花紋。」大約同時代的動物圖像,也更著重於寫實、生動的外觀描繪,著名版畫家坦佩斯塔(Antonio Tempesta)便以此為原則,創作了一系列動物百科圖鑑,老虎當然也在其中(見圖8)。
▌新時代的生命力
魯本斯最重要的人生經歷之一,是從1600年起,開始在義大利長達八年的旅居生活。這段時間他受聘於曼圖雅公爵溫琴佐一世(Vincenzo I Gonzaga),從而有了到佛羅倫斯、熱那亞、羅馬和威尼斯等城市臨摹名畫、參訪各地收藏室的機會。魯本斯因其博雅知識及語言才能,還加入外交使節團的行動。
1608年,31歲的魯本斯回到安特衛普定居,此時安特衛普已被阿姆斯特丹取代,不再是北歐最重要的港口與文化中心,但魯本斯響亮的名氣與傑出的繪畫本領,使他立刻受雇於負責統治尼德蘭的奧地利大公夫婦,擔任宮廷畫家,迅速成為歐洲最受敬重的畫家之一,在阿爾卑斯山以北雄霸一方。
在藝術成就外,魯本斯也在外���事務留下顯著功名。他曾奉命走訪馬德里及倫敦,調停西英兩國的紛爭。魯本斯很有可能就是在這些經歷中,看到各地宮廷收藏的動物圖像、資料,甚至是親眼觀察活體動物。
魯本斯當年完成的〈狩獵老虎〉其實是系列畫作之一,還有另外三幅:〈狩獵野豬〉、〈狩獵河馬與鱷魚〉、〈狩獵獅子〉。
除了野豬是歐洲傳統狩獵活動中常見的獵物,老虎、河馬、鱷魚、獅子等都是17世紀歐洲少見的異國動物。魯本斯創作時的參考資料,便有可能也包括了馬克西米連一世的收藏與飼養的動物。況且,魯本斯的贊助者及交友圈遍及歐洲各國,他也與當代傑出藝術家保���友誼與合作關係,如老揚·勃魯蓋爾(Jan Brueghel the Elder)及動物繪畫大師斯奈德斯(Frans Snyders)。擁有如此豐富的人脈及自身歷練,無怪乎魯本斯能夠完成在當時最為精緻的老虎圖像。觀者所見,不僅是精美的狩獵場景,還有當代歐洲最新的動物知識。
魯本斯的老虎圖像當然也有傳統的一面,老虎保護幼虎的場景,便有意採用自古以來「老虎極有母愛」的刻板印象(見圖12)。
但在魯本斯所處的時代,歐洲的動物研究漸漸脫離傳統論述,更直觀地描繪與研究動物外觀及其習性,不再只是個基於人類需求,作為道德觀或宗教觀的載體。〈狩獵老虎〉中的兇猛老虎,不僅跳出整幅畫作最有戲劇性的一瞬間,也充滿了新時代降臨時的旺盛生命力。
文章複製來源-聯合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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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jgfsj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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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獵熊傳統延續至今
圖為俄羅斯森林中的熊
【環球時報駐俄羅斯特約記者 李琳佳】不久前有新聞稱,俄羅斯托木斯克州前州長表示,默克爾當年出任德國總理不久訪問托木斯克時,喜歡上了熊肉餅。 這則新聞乍一聽十分駭人,「熊肉餅」難免使人聯想到「偷獵」"非法販賣野味"。 不過在俄羅斯,獵熊一直是古老的傳統,屠格涅夫、列寧以及現任俄羅斯國防部長紹伊古都是有名的狩獵愛好者。
至今保留著獵熊習俗
俄羅斯有著數百年的狩獵文化,從前打獵不僅是王宮貴族的遊戲,也是平民重要的肉類和經濟來源。 一些地區至今還保留著獵熊的習俗:雅庫特獵人將熊視作展現男子氣概的戰利品,捕殺的熊越多,名氣就越大。 漢特人幾乎家家戶戶有一張熊皮,每放倒一隻熊,村莊就會舉辦數天的宴請。 隨著動物保護意識增強,如今只有在法律規定的狩獵期才能進行狩獵,不同動物的狩獵期不同。轉轉脂 轉轉脂dcard 轉轉脂吃多久 轉轉脂副作用 轉轉脂沒效 轉轉脂ptt
棕熊的狩獵期有兩個,每年的3月至6月,還有8月至12月,亞洲黑熊的狩獵期是8月至12月,瀕臨滅絕的北極熊是嚴格禁止獵殺的。 除了熊,狩獵名單中還有野豬、麝香鹿、麋鹿、狼、海狸、松雞等多種野生動物。 俄羅斯人獵熊,需申請狩獵票、狩獵許可證、持有和攜帶槍支許可證,只要沒有犯罪記錄,年滿18歲後都享有狩獵權,通過狩獵相關的考試后就能取得狩獵許可證了,在俄羅斯北方地區這一年限甚至降到14歲。 如果外國遊客想來俄羅斯狩獵,只能與私人獵場簽合同,手續也更複雜,還需提交���權機構簽發的武器進出口許可證。
獵熊如今被不少俄羅斯人認為是富人和精英階層消遣娛樂的遊戲。 許多獵場提供從手續辦理到獵物加工和運輸的全套服務,即使在遠離人跡的荒野,顧客也能住進有桑拿房和壁爐的豪華木屋。 狩獵時不必擔心經驗不足,會有專業的嚮導陪同。 要想帶走熊皮或者標本,有專門的熊皮剝皮師和標本剝制師對其加工;要想記錄自己獵熊的"英勇"瞬間還可請攝影師跟拍。 貝加爾湖附近的塔洛夫斯科耶獵場就有獵熊專案,其網站信息顯示,為期6天的獵熊專案包括食宿需花費21萬盧布,標本製作16萬盧布,整套獵熊服務下來至少要數萬人民幣。轉轉脂 轉轉脂dcard 轉轉脂吃多久 轉轉脂副作用 轉轉脂沒效 轉轉脂ptt
獵熊幾乎無利可圖
實際上獵熊仍然是一項十分危險的活動。 從前獵熊的傳統工具是長矛,帶上獵犬追蹤熊的蹤跡。 有了槍支之後,獵人就可以躲在暗處「守株待熊」,於是就有了「燕麥地獵熊法」。。 熊為了冬眠要增加體重,每年的八九月份都會到燕麥地覓食,成熟的乳白色燕麥是熊的最愛。 通常獵人會在燕麥地附近樹上搭建一個塔臺,等熊出沒伺機開槍。 這種方法也為一些俄羅斯人所不齒,認為是獵人陰險懦弱的遊戲。 熊雖然視力弱,但有著良好的嗅覺和聽覺,一些經驗豐富的獵人在獵熊前一周不刮鬍子、不抽煙喝酒,也不噴香水,衣服和鞋子放著通風,這樣做是為了除異味,不然熊老遠聞到人的味道就跑開了。
在俄羅斯,禁止獵殺1歲以下的小熊、帶幼崽的母熊以及正在過河的熊等,也禁止以不人道的方法獵熊。
獵熊在俄羅斯幾乎無利可圖,人們對熊肉和熊毛需求量不大,狩獵產品的流動性低,加工獵物的工業化程度也低。 雖然有網站售賣生熊肉、熊肉罐頭、風乾熊肉,莫斯科也能找到幾家餐廳賣熊肉餅,但實際吃熊肉的人少之又少。 西伯利亞的尼夫赫人是禁止吃熊肉的,他們將熊奉為圖騰,認為熊是一種「森林人」,因為熊在玩耍、洗澡的時候和人的行為很相似。
獵熊的主要價值就在於毛皮,毛皮可以當作地毯或者牆壁裝飾,摩爾曼斯克的一家名為"獵人餐廳"的牆壁上就掛著數張熊皮,堂內還有一隻巨大的棕熊標本。 此外熊膽還有醫用價值,這些在國外都是高需求產品,因此俄羅斯將棕熊和亞洲黑熊列為重要戰略資源。 但是隨著近十年來熊的數量不斷增加,熊開始頻頻造訪人類村莊,常有傷人事件發生。
關於獵熊在俄羅斯一直有兩種聲音,有的完全反對以獵殺動物取樂,有的則支援合法狩獵,反對偷獵。 生物學家列昂尼德·巴斯金這樣解釋說,幾千年前人類和動物就建立了聯繫,打獵事實上是一門睿智的哲學,可以説明森林中的生物在自然界中保持微妙的平衡。
熊的形象浸透俄羅斯文化
熊是俄羅斯的象徵,也是俄羅斯人心中的圖騰,這種森林中強大的野獸也被稱作針葉林主人。 毫不奇怪,俄羅斯有好幾個城市的市徽是熊的形象。 他們沒有將熊描繪成一種好鬥的動物,而是守護者的形象。轉轉脂 轉轉脂dcard 轉轉脂吃多久 轉轉脂副作用 轉轉脂沒效 轉轉脂ptt
俄羅斯有不少關於熊的傳說和文學作品,在俄羅斯的傳說中,和熊一起走出森林卻不被熊所傷的人被認為是聖人,所以在許多名畫中我們看到一些俄羅斯聖人走出森林的時候,身旁都跟著一頭熊。 民間故事中的熊通常代表著笨拙和愚鈍,但有時也給人一種淳樸、善良的印象。 在民間故事中,熊是最高等級的野獸,是森林的最強者之一,但它並不聰明,比如俄羅斯最著名的民間故事之一《瑪莎和熊》講述了小女孩瑪莎如何巧妙地逃離熊窩的故事。
不少作家也寫過關於獵熊的文章,比如屠格涅夫的《獵人筆記》,綏拉菲莫維奇的《獵熊記》。 可見熊的形象已經深深浸透了俄羅斯文化,成為俄羅斯人民乃至國家的重要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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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yi-buddha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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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帝國亡於“雙修” 之二
戴德金剛上師 編撰
三、元朝滅亡的幾大重要因素
(一)元代的暴政和腐化 促使政體衰亡
1.奸臣當道,吏治腐敗
由於連年不斷的戰事,加上宮廷的龐大開支、對封王的大賞,政府的財政緊張。忽必烈先後重用了以“理財助國”邀寵的大臣阿合馬、盧世榮、桑哥等人來主持國政,通過理財,使元政權度過難關。
在明修《元史》中,此三人被列入奸臣一欄,主要是以貪財聚斂,網羅私黨,禍亂朝綱等罪行而著名。元之舊史,往往詳於記善,略於懲惡,是蓋當時史臣有所忌諱,而不敢直書之爾。然奸巧之徒,挾其才術,以取富貴、竊威福,始則毒民誤國而終至於殞身亡家者,其行事之概,亦或散見於實錄編年之中,猶有《春秋》之意存焉。謹撮其尤彰著者,匯次而書之,作《奸臣傳》,以為世鑒。—《元史·列傳·九十二》由於吏治腐敗,專注搜刮,流於橫徵暴斂,致使民不聊生,成為阻礙社會經濟發展的重要原因之一。 
2. 苛刻的等級制度與遍佈的特權階層
元朝是草原遊牧民族建立的王朝,實行嚴格的民族等級制度,即“四等人制”:根據征服順序將人分為蒙古、色目、漢人和南人。元朝雖有法典《元典章》流傳於世,但其中的法只有漢人和南人需要遵守,蒙古人、色目人遵從本身風俗即可。等級制度在元朝滲透了各個領域。如軍隊、職業、戶籍等也進行分級,在這種分級體系下,中國知識份子淪落到連娼妓都不如的地步。以至於有治國之才的儒生無法發揮所長。元朝特權階層和特殊利益集團隨處可見。元朝以藏傳佛教為國教,僧侶不僅享有法律特權,參與政治,甚至干預司法。元朝的寺廟是一種享有特權的經濟實體,佔有大量的土地和勞動力,在許多地方成為麻煩的製造者。喇嘛所過之處,隨從如雲,強住漢人住宅,把男子掠走,留下婦女陪宿。他們在街上很少出錢買東西,都是直接掠奪。如此統治和壓迫,歷代少見。許多不公正的民族待遇、甚至迫害,令百姓積怨。許多人對元朝的統治心生厭惡,各民族、地區之間的矛盾加劇,社會動盪,各種反抗鬥爭不絕於史,最終造成元朝末期各民族的起義不斷發生。
3. 元太宗以前的毀滅性屠城現象留下惡果
翻開歷史記載,元太宗以前,戰間屠城情況嚴重。每當拒降敵軍的城池被攻破,他們總會對城池進行毀滅性的破壞。幾乎殺掉所有的人,不問老幼、貧富、順逆,只留少數婦幼為奴隸,部分工匠為他們製作武器。這種做法對社會生產力的破壞非常嚴重。因為直接破壞了最關鍵、最重要的生產力—人! 
4.常年戰爭,耗費國力
整個元朝歷史,連續沒有發生戰爭的時間最長沒超過三年。僅1280年,有記錄的戰爭達200多場。元朝統一中國後,並沒有象其他朝代在剛建立時施行“休養生息”政策,而是繼續向外擴張。1280-1284年間,對日本、安南、緬甸征戰。擴張的目的只是掠奪財富和滿足征服欲望。另外耗費大量精力對付國內此起彼伏的“抗元複宋”起義,在其後幾十年間,全國各地幾乎每一年都有起義。 
5. 貪圖享樂,不重農耕
整天騎馬射箭、拉弓放羊的遊牧民族,突然之間擁有了幾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擁有無數的金銀珠寶,同時還有上千萬俯首稱臣的老百姓。這個時候歷史便又重演,這些元朝統治者便開始荒淫腐敗的生活。他們視生命如草芥,根本不管百姓死活,皇宮貴族整天在皇宮裏貪圖享樂。當時佛教寺院遍佈各地,都佔有大量的田產。
如,大德《昌國州圖志》記全州共有田土二千九百餘頃,其中一千餘頃為佛寺道觀所佔有。寺院田土山林,實際上為各級僧官所支配。大寺院的僧官即是披著袈裟、富比王侯的大地主。元代寺院道觀可免除差發賦稅,因而漢人地主將私產托名寺院,規避差稅。
有的富戶使子弟一人出家為僧,便可將全家田產托名某僧所有,不再納稅。有的地主將田地舍入寺院,再向寺院承佃,這樣,便可不再向官府交稅和不再負擔差役。也還有一些地主,名義上佈施家產入寺為僧,但仍與妻妾同處,占田出租,與不出家沒有什麼區別,但因此便可逃脫賦役和官府的一切煩擾。至元二十八年,即西元1291年,宣政院奏報全國僧尼多至二十一萬三千多人。實際上還要超過此數。
仁宗時,浙西土豪沈明仁,創立白雲宗,托名佛教,強佔民田二萬頃,糾集徒眾十萬人,蓄發娶妻,自有田宅,形成一個托名佛教的地主集團。各類特權階層圈占民田現象嚴重,很多佔據田地又不耕種,老百姓們卻又無地可種。忽必烈時,東平人趙天麟上疏說:今王公大人之家,或占民田,近於千頃,不耕不稼,謂之草場,專放孳畜。許多勸農機構形同虛設,水利建設也逐漸減少,農業生產破壞嚴重,出現停滯衰敗。這也是元朝滅亡的一個重要原因。 
6. 朝廷內部,爭權奪利異常慘烈
元朝中期頻繁更換皇帝,僅25年更換了36個皇帝。這些皇帝在位都很短,全部由權臣擺弄下詔或頒佈詔令。皇帝成為了傀儡,不能決策大事。宮廷紛爭連續不斷,爾虞我詐時時出現。再加上經濟落後,廣大人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中原地區農民尤其悲慘,饑寒交迫,其嚴重程度已達到再也不能忍受的地步。 
7. 嚴重的自然災害成為元朝滅亡的導火索
十四世紀的嚴重災害不單是在中國元朝,而是遍佈世界各地,比如冰島,英格蘭以及日本。整個世界都在承受瘟疫、饑謹,農業減產、人口下降。中國尤其嚴重,長達36年裏都是酷寒,創造了人類史上嚴寒的記錄。黃河地區頻繁發生前所未有的水災和乾旱。1340和1350年,全國發生嚴重的瘟疫。元朝末代皇帝統治期間,幾乎年年饑荒,導致大量人民餓死。連續出現的嚴重自然災害造成經濟崩潰,人們面對的不是因自然災害而死就是被元朝欺壓致死。因此許多人懷著拼死一搏的想法選擇了起義。至元二十年(1283年),江南各族人民起義凡兩百餘起,至元二十六年(1289年)更增至四百餘起。在這前後,爆發了廣州歐南喜、黎德和福建黃華、鐘明亮等人領導的幾次規模較大的起義。西元1350年,政府頒發的變更鈔法,致物價迅速上漲。加上元惠宗派賈魯治黃河,欲歸故道,動用民夫十五萬,士兵二萬。官吏乘機敲詐勒索,致民憤徹底爆發。1351年,劉福通領導農民在穎州暴動。1367年,朱元璋發佈討元文告,以“驅逐韃虜,恢復中華”為號召,派將軍徐達率兵向北進取中原,次年攻佔元大都,惠宗北遁,元朝對中原的統治由此終結。
 (二)元朝暴政中的最特殊現象
元朝暴政中最特殊的一項便是放縱西藏的喇嘛,史書中稱之為“西僧”“番僧”。元代的統治者們沒有吸取赤祖德贊時期的教訓,反而變本加厲,將對喇嘛的尊崇發展到了極致。而這些以慈悲為懷,普渡眾生的所謂“活佛”,卻成為了人民的災難之一。  
1.元代帝師的顯赫地位
元朝時期,西藏密宗和元朝中央政府的關係極為密切。自八思巴於1270年受封帝師起,直至元朝滅亡,元代曆朝皇帝都封有帝師。在藏漢文史藉中提及的帝師就有10餘人。元代帝師地位崇高:百官上朝,排班列隊,而帝師得在皇帝座位的邊隅,設有專座。朝廷對帝師的敬禮和尊信,無所不用其極:“雖帝後妃主,皆因受戒而為之膜拜。” 
2.元朝皇帝給帝師的賞賜,從來數量驚人。
如《元史•英宗本紀一》記載:“至治元年(西元1321年)十二月甲子……命帝師公哥羅古羅思監藏��藏蔔詣西番受具足戒,���金千三百五十兩、銀四千五十兩、幣帛萬匹、鈔五十萬貫。”  
至於給大喇嘛“活佛”的濫賞,數目之巨,駭人心目。僅忽必烈對八思巴一人的賞賜,就令當時的大臣感慨:“國家財賦,半入西蕃。”朝廷為帝師的其他花費,如受戒奉獻、佛事開支等,數額既大,名目也很繁多。除帝師外,西藏密宗的喇嘛受到元朝皇室的尊崇不計其數。他們或被皇子、宗王奉為上師,或在朝廷為官,或接受各種封贈。“(帝師)弟子之號司空、司徒、國公,佩金玉印章者,前後相望。” 
元朝大德年間,藏地每年平均有千名僧人來內地,其中除一些奉召為帝王宗室做佛事外,不少人是來中原和江南販運貨物求財的。他們往返的巨額費用不僅元政府要“報銷”,連交通工具都是元朝政府全程提供。由於販運貨物數目巨大,每年都累死驛馬無數。為此,元朝的漢臣痛心疾首地講:“佛以清淨為本,而僧徒貪慕貨利,一事所需,金帛無算。生民脂膏,縱其所欲。(此輩)又複畜養妻子,行不修法,適足以褻慢天神。比來佛事愈煩,累朝享國不永。”  
3.對喇嘛的極度尊崇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元朝權貴對佛事活動需求頻繁,至使藏僧大量湧入內地。嚴重地影響了元朝的法治和朝政。而這個龐大的喇嘛群體,可依靠帝師的權威任意妄為,破壞法度,極大影響社會秩序,損壞朝政。元代藏僧往往可通過做佛事和賄賂而得到釋放,因此,他們無視法律、肆意妄為。如《元史·不忽木傳》載:“西僧為佛事請釋罪人祈福,謂之‘禿魯麻’,豪民犯法者皆賄賂之,己求免。有殺主、殺夫者,西僧請被帝後禦服,乘黃犢出宮門釋之,雲可得福”。又“每歲必因好事奏釋輕重囚徒,以為福利。雖大臣如阿裏,帥如必實呼勒(別沙兒)等,莫不假是以其誅。宣政院參議李良弼,受賒豁官,直以帝師之言縱之。其餘殺人之盜,作奸之徒,黃緣倖免者多”。可見犯重罪之人,只要賄賂藏僧或打著帝師之名即可逃之夭夭,不受法律制裁。元朝對藏密喇嘛的放縱,造成了朝野極大的混亂,一些行為也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如元成宗完澤篤時,宣政院曾經草擬聖旨:“凡民毆西僧者,截其手;詈���者,斷其舌。”由於皇弟愛育黎拔力八達的極力反對,才使這道聖旨未能發出。但在藏文史籍《紅史》中,卻明白地載有這一規定。
如首任江南釋教總統-八思巴弟子-楊璉真迦,將有五十萬戶農民(約二百五十萬人)編為寺院的農奴。在權相桑哥的庇護和縱容下,楊璉真迦以職務之便,藉口修復寺廟,在江南大肆搜刮民間的錢財、珠寶、美女和良田。受人獻美女寶物無數,且盜遍南宋陵墓,攘奪盜取珍寶。並將帝王們的屍骨混雜埋置,上築鎮南塔壓制。因藏密習俗,“得帝王骷髏,可以厭勝致富”,南宋諸帝的頭蓋骨也都被他挖出鑲金嵌銀當成潔器和酒器。此挖墳掘墓之事,在《南村輟耕錄》和《癸辛雜識》中都有詳細描述。
明代文人張岱曾在《西湖夢尋》中記載“(楊璉真迦)沿溪所刻羅漢,皆貌己像,騎獅騎象,侍女皆裸體獻花,不一而足“,並點明了楊璉真迦”專發古塚,喜與僵屍淫媾”的變態淫行。
4.元代還有一個怪現象就是喇嘛可公開地蓄妓納妾。
自從元代藏傳佛教佔據領導地位之後,藏傳佛教勢力滲透中原各地,僧尼制度之亂,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由於受藏傳佛教薩迦等舊派傳統,即僧人可以娶妻之影響,僧官有妻者比比皆是。《元史》載:“至元三十年,曾罷僧官有妻者,但有貴賤之分,是僧官總統以下有妻者罷之。”
如《元史·星吉傳》載:“有胡僧曰小住持者,服三品命,恃寵橫甚,數以事淩轢官府,星吉命掩捕之,得妻女樂十有八人。”喇嘛所過之處,隨從如雲,強住漢人住宅,把男子逐走,留下婦女陪宿。如“泰定二年,西臺禦史李昌言:‘曾經平涼府、靜、會、定西等州,見西番僧佩金字圓符,絡繹道途,馳騎累百,傳舍至不能容,則假館民舍,因迫逐男子,姦污女婦。’” 這當然是元代統治者崇信藏密,縱容番僧的結果。加上元朝整個社會道德淪喪,貪腐成風,淫樂成災,又極度盲目迷信僧侶,這直接導致了原本龐大的元朝帝國大廈的轟然倒塌。
四、元順帝癡迷男女雙修 淫亂宮廷 終成亡國之君
元順帝,蒙古族人,1320年出生,在位37年,廟號惠宗。元順帝是元朝的最後一位皇帝,也是元朝在位時間最長的一位皇帝,受過良好的漢文化教育。���帝前期重用脫脫勵精圖治,中後期被佞臣所惑,沉迷男女雙修,荒淫墮化,終成亡國之君。
(一)前期 良相脫脫勵精圖治
順帝親政初期,任用的丞相脫脫是能臣良相,是歷史上有名的政治家、軍事家。為挽救元朝的統治危機,脫脫輔助元順帝實施了一系列改革,史稱“脫脫更化”:
1、恢復伯顏廢黜的科舉制度。頒佈舉薦守令法,以加強廉政;下令舉薦逸隱之士,以選拔人才;
2、設置宣文閣,恢復太廟四時祭;
3、頒行法典《至正條格》,以完善法制。又平反昭雪一批冤獄;
4、頒行《農桑輯要》,整飭吏治。開馬禁、為農民減負,放寬了對漢人、南人的政策。
5、主持編寫宋、金、遼三史。
......
一時間,元朝又有了中興之相。歷史學家邱樹森稱:
“妥歡帖睦爾登上皇帝寶座,從他自己掌權開始,近30年政治生涯中,似乎判若兩人:第一個妥歡帖睦爾是與脫脫組合在一起的,給歷史上留下了一度是有生氣的、立志革除弊政的、有作為的年輕皇帝的形象。”
但元朝末年,社會問題積弊已久,又加天災連年和各種農民起義,人們生活困苦,可謂天下大亂。要扭轉局面,絕非朝夕之功。中後期的順帝逐漸怠政,宰相脫脫積勞成疾,因病請辭後,順帝卻為佞臣妖僧蠱惑,沉迷所謂的男女雙修術,致宮廷淫亂,朝政荒廢。到幾年後在請脫脫複相時,留給脫脫的是滿目瘡痍的社會。 
(二)元順帝中後期的荒淫與“演揲兒法”
 自古以來,都說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元順帝也是如此。
《元史》中對順帝後宮語焉不詳。史載順帝“後宮約千餘人”,又載“順帝宮嬪進禦無紀。佩夫人、貴妃印者,不下百數。”元順帝不僅女人多,且寵倖之人多為懂得荒淫之事的人,那麼元順帝的荒淫到什麼程度了呢?
《庚申外史》說順帝“令諸嬪妃百餘人,皆受大喜樂佛戒。”《元史•哈麻傳》記載了元順帝時期,密法在宮廷傳播,發生的君臣集體淫亂的事情: 
“初,哈麻(元順帝的寵臣)嘗陰進西天僧(喇嘛)以運氣術媚帝,帝習為之,號‘演揲兒���’。演揲兒——華言大喜樂也。哈麻之妹婿集賢學士禿魯帖木兒,故有寵於帝,與老的沙、八郎、答��馬吉的、波迪哇兒祃等十人,俱號倚納。禿魯帖木兒,性奸狡。帝愛之,言聽計從,亦薦西蕃僧伽璘真於帝。
其僧善秘密法,謂帝曰:‘陛下雖尊居萬乘,富有四海,不過保有見世而已。人生能幾何,當受此秘密大喜樂禪定。’
帝又習之,其法亦名雙修法。曰演揲兒,曰秘密,皆房中術也。帝乃詔以西天僧為司徒,西蕃僧為大元國師。其徒皆取良家女,或四人、或三人奉之,謂之供養。於是帝日從事於其法,廣取女婦,惟淫戲是樂。 又選采女為十六天魔舞。
八郎者,帝諸弟,與其所謂倚納者,皆在帝前相與褻狎,甚至男女裸處,號所處室曰:‘皆即兀該。’(皆即兀該)華言‘事事無礙’也。 君臣宣淫,而群僧出入禁中,無所禁止。醜聲穢行,著聞於外,雖市井之人,亦惡聞之。”元順帝後宮以荒淫著稱的“演揲兒法”及其它醜事等,都與黑帽系第四世活佛乳必多吉的密法傳授有關(王輔仁、陳慶英《蒙藏民族關係史略》)。
 元順帝隨藏密喇嘛學習“演揲兒法”以後,“君臣宣淫”,得以“事事無礙”,加速了元朝的滅亡。為此後人還寫了一首詩諷刺元順帝:
“秀色宮娥足療饑,殿廷行樂少人知。
 番僧運氣多神術,秘戲新傳演揲兒。”
(三)讓皇帝陷入荒淫、無法自拔的亂世奸臣——哈麻
元史作傳的第九十二卷專以元朝的奸臣為傳,共記載六人,除了上文中提到的權臣阿合馬、盧世榮、桑哥,還有鐵木迭兒、哈麻、搠思監。
哈麻,何許人也?
《元史·列傳·九十二》記載:“哈麻,字士廉,康裏人。父禿魯,母為寧宗乳母,禿魯以故封冀國公,加太尉,階金紫光祿大夫。哈麻與其弟雪雪,早備宿衛,順帝深眷寵之。而哈麻有口才,尤為帝所褻幸,累遷官為殿中侍禦史。”
1.從侍禦史到中書右丞
哈麻是先帝寧宗乳母的兒子,與母弟雪雪同受順帝寵倖,很早就在宮禁做了宿衛。哈麻的口才十分出色,升任至殿中侍衛史。每天去宰相脫脫那裏趨炎附勢,脫脫以為他是個好人。當時紅巾軍風煙四起,朝廷派出的征討大將接連潰敗,脫脫準備親自出征,臨行時他入朝奏請哈麻兄弟托掌國事。順帝召哈麻為中書右丞,雪雪為同知樞密院事。
[注: 知樞密院事 官名。宋以樞密院掌管軍政,���官為樞密使。如以他官主持樞密院,稱知樞密院事,簡稱知院。]。
2.哈麻薦喇嘛 獻“演揲兒”法
哈嘛見順帝厭煩國事,便引進了一個西天番僧入宮。這個喇嘛僧人教給順帝房中術,稱為“演揲兒”法。
① 順帝如獲至寶,當即授給喇嘛僧人司徒的官職,讓他在宮裏講授演揲兒法。順帝悉心練習,再加以實踐,果然行房的時候比以前暢快淋漓了許多。
② 後來,他們又推薦西蕃僧 伽璽真 給順帝教授“雙修法”,其實也就是男女交媾的不同方位和姿勢。
順帝樂在其中,下詔以西天僧為司徒,以伽璽真為大元國師。他們的子弟眾多,選取良家女子入宮修習秘術,每個子弟賜給他們宮女三四個作為供養。
後宮的美女久旱逢甘雨,都稱伽璽真是無量歡喜佛。僧人又教順帝選取彩女學習十六天魔舞。順帝每每趁著酒酣的時候,隨手抱起幾個宮女行雲布雨,親自試演揲兒與雙修法。
3.男女裸處、君臣不避
順帝的一個弟弟叫八郎,也受了密戒,禿魯帖木兒也聯結了八九個官僚,勾結在一起,在後宮裏分了一杯羹,自稱為“倚納”。
他們在順帝面前與宮女褻狎,男女裸處、君臣不避,還聚集少壯男子和美麗的女子裸處在一室,不拘同姓異姓,也不分尊卑長幼,互相淫媾。
君臣宣淫的醜聲穢行著聞於外,連市井百姓都知道。 
4.番僧淫亂宮闈 荼毒民間女子
到後來,西天僧與伽璽真在宮闈任意姦淫年少美麗的公主和嬪妃,順帝卻從來不去禁止。全國的女子到了出嫁的年紀,不論美醜必須先弄到僧人的府中強行淫媾,叫做“開紅”,待僧人玩弄夠了,才可以發歸回夫家完婚。民間女子遭此荼毒,衢巷悲哭不絕於時。當時人都說:“不禿不毒,不毒不禿,惟其頭禿,一發淫毒。”
5.良相被逐 奸臣弄權
至正十五年(1355),年僅42歲的脫脫被貶逐而死後,雪雪由知樞密院事拜禦史大夫,哈麻升任了中書左丞相,國家大權盡歸兄弟二人的掌握。
6.哈麻欲助太子篡位
哈麻做了宰相後,竟然想立皇太子為帝,讓順帝當太上皇。哈麻的妹妹知道了哥哥的預謀,回去告訴了她的丈夫禿魯帖木兒。禿魯帖木兒惟恐皇太子為帝,自己被殺,便向順帝告密。順帝將哈麻、雪雪兄弟杖死。
(四)醉生夢死淫樂中,終致元朝氣數盡
1. 玩物喪志  沉溺欲樂
因為元順帝特別喜歡玩樂,哈麻和其弟為了迎合順帝,暗中向他推薦了一人教他學淫術,一群男女赤裸,一塊淫亂,令順帝極為著迷,整日沉溺其中。
另外,在哈麻的建議下,順帝在皇親國戚中選了十個人,稱為“十倚納”,在宮中學練“密宗法”。這“十倚納”與他在皇宮中跟眾多美貌女子都脫光衣服,醜態穢行令人不堪入目,順帝則日夜以此為樂。後來,淫行越演越烈,順帝竟下令在避暑地上都修建穆清閣,設密室數百間,強擄民間美女入住,以供他與“狐朋狗友”們夏季避暑享受之用。
有“魯班天子”之稱的順帝,在建築工藝、機械工程方面是個天才。他親手設計了長120多尺的龍舟,經常乘舟在宮苑湖內往來遊戲。舟行時龍首、眼、爪、尾一齊擺動,他坐在舟裏宛如天神在天宮中巡行。朱元璋曾砸毀元順帝的設計,並評價順帝:“廢萬機之務,而用心於此,所謂作無益害有益也。使移此心專治天下,何至死亡?”—《明太祖寶訓》—元順帝若能把這份心思用在治理天下上,又何須落得個亡國的下場呢?元順帝還選了十六名宮女,稱之為“十六天魔”,身披纓絡,頭戴佛冠,赤腳露臍,表演擺臀扭胯的天魔舞,供他與親信們觀賞。將元太祖時傳入,元世祖時風靡於宮廷內外的“十六天魔舞”發揮到極致。為了與天魔舞女廝混,順帝讓人在宮中秘密挖掘地道,歌舞之後,順帝就與這些天魔舞女在地道裏以盡淫興。順帝對寵愛的舞女,甚至不吝嗇資財,大肆賞賜,甚至傾盡了府庫積粟也在所不惜。而文武百官的俸祿,則僅僅支給茶紙等雜物,弄得朝野上下,一片怨聲。    2. 淫損心智  錯失良相
脫脫複相後,慨然以天下為己任,下決心治理這瘡痍滿目的社會。但元順帝卻每日在荒淫無道中醉生夢死。恰時元末農民起義四起,丞相脫脫於十四年秋領大軍南征討伐在高郵之地稱王的張士誠,利用脫脫不在朝,哈麻乘機挑撥,誣陷脫脫及其弟。順帝早已沉迷於酒色之中,不管奸臣們說什麼都同意。不久,下詔書列舉脫脫長時間勞師費財之罪,當即在軍中奪了他的軍權,將他安置在淮安。接著,脫脫和他的弟弟 也先帖木兒都被貶逐。
脫脫在流放至雲南的途中,奉旨喝��毒酒死去,年僅42歲。而他的長子哈剌章被發配肅州,次子三寶奴被發配蘭州,所有家產都被查抄。這一切,哈麻都是奉了順帝的旨意在行事。自脫脫被逐至死後,順帝徹底墮落,朝政大權盡歸哈麻兄弟。六月,在哈麻的慫恿下,元順帝下詔,將脫脫的老師、集賢大學士吳直方以及參軍黑漠、長史火裏赤等人撤職,這些人都受了脫脫的牽連。
順帝在哈麻的蠱惑下,聲色犬馬、沉溺密宗,修煉所謂的“男女雙修之術”。還在宮中建清寧殿,繞殿一周建百花宮,每五日一移宮,朝政則交給皇太子愛猷識理達臘。
至正十六年(1356年),哈麻又依附於皇太子,企圖讓順帝禪讓於皇太子,被其妹夫禿魯帖木兒捅給順帝,順帝大怒:“我頭髮還沒白,牙齒還沒脫落,就說我老了?”於是貶斥哈麻。
當時朝野之事落到了禦史大夫搠思監、宦官樸不花手中,兩人早都看哈嘛不順眼,不斷地在早朝時向皇上揭發哈麻和雪雪的罪惡,然而昏君順帝說:
“哈麻、雪雪兄弟二人雖有罪,但他們侍奉我的時間長,且與我弟懿瞞質班皇帝實是同奶兄弟,可暫緩其罪,令其出征。”後來,中書右丞相定住、平章政事桑哥失裏,又不停地彈劾哈麻與雪雪等之罪。順帝無奈,便令哈麻兄弟出城受詔,說要安置哈麻於惠州,安置雪雪於肇州。等到要動身時,又都以杖打死。哈麻死後,立馬沒收了他的家財。
雖然哈麻死了,但是脫脫先於奸臣而亡,元朝的氣數已盡,難以翻盤。元順帝在丟下大都,逃往漠北之際,還不忘帶上自己心愛的天魔舞隊,“氈車盡載天魔法,唯有鶯銜御苑花”,繼續“大喜樂”去了。
史載:“是時天下多故日已甚,外則軍旅煩興,疆宇日蹙;
內則帑藏空虛,用度不給;而帝方溺於娛樂,不恤政務。”
 結語:
元朝這樣的一個鐵騎王國,曾經橫征歐亞,擁有中華最大的版圖。
根據民族的特點和軍隊的彪悍,本來存活三四百年不成問題,甚至比任何朝代應該更長久。
但是它由於內部爭權奪利不斷,外部民變迭起,而且把財政大量消耗於戰爭,尊崇喇嘛等費用上,都使國家逐步走向衰亡。
蒙古人當初為了征服吐蕃,採取了以吐蕃治吐蕃、以宗教治吐蕃的有效戰略,並且選擇了實力較���的薩迦派作為合作者。達成了吐蕃歸順蒙古的協議,蒙古人支持薩迦派統一管理全藏事務,吐蕃正式成為中國的一部分。這在歷史上具有積極意義。但吐蕃也並非完全的失敗者,他們利用宗教征服了蒙古政權的上層。
而喇嘛在中原“其興也勃,其亡也忽焉”,以藏傳佛教為代表的西藏文化並未在內地生根開花。隨著元朝的滅亡,喇嘛貴族也退回到青藏高原,國教獨尊,“西蕃僧”獨貴的形勢徹底成為歷史。
真正令元朝帝國迅速滅亡的關鍵,在於男女雙修密法。雙修之法模糊了僧俗戒律,無視了社會道德,致使更多追名逐利之徒混跡於僧人群體中,成為特權階層,破壞著社會秩序,成為拖垮元朝的蛀蟲。
而受毒最深的,無疑是這位末代的元順帝,到最後已經被哈麻介紹的西天僧、西蕃僧伽璽真等亂臣賊子蠱惑,引發了整個宮廷的淫亂。整天沉溺於“演揲兒”的雙修法,不知不覺,消磨心智,大耗財力,妄殺良相,提早令元朝氣數殆盡,他自己也成了元朝的亡國之君。
 參考文獻:
◎ 《蒙元早期(1200-1300年)的重要人物》(In the service of the Khan: Eminent personalities of the EarlyMongol-Yuan period,1200-1300)
◎ 《明史》:“截理宗顱骨為飲器。真迦敗,其資皆籍於官,顱骨亦入宣政院,以賜所謂帝師者。”
◎ 原載香港《文彙報》2010年11月10日:《飛來峰石刻被砸與宋理宗頭骨飲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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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inlove-blo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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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傷害小團體:再療癒一次 政治,或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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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 #與我的運動傷害   這是2012年,我為綠黨做的一份全國政黨票文宣。口號、文案、美術的概念,我與當時的同僚、同伴,花了很多時間,討論概念、顏色、排版的方針、照片等等,算是一個嘔心瀝血的成果。   為了這次要開運動傷害的團體,我把手伸進了很長時間無法整理、無法面對的房間櫃子深處,把還藏有這份文宣的檔案夾撈出來,這個犧牲不可謂不大。最近一次我想起這份文宣,是約莫一個月前,我跟我自己的諮商師,當我們又在一次地談及我的「綠黨那兩年」,我的諮商師重複地問我這個問題:「如果妳覺得那是一個利用的關係,那兩年裡,妳究竟換到了什麼,值得妳這樣被利用?」我對著他沉默了一會,那個小時他可能已經重複問了這個問題三次,我都有些恍惚,回答不上來。最後是當我很用力、決定不想迴避、硬想要把這個答案想出來的時候,腦子裡隱隱約約浮現的,就是這份文宣。   這份文宣從第一句話「療癒式的政治」,開始,是我的發想。在那個時候,我認為我想要做的是創造一種新的政治語言,我想要做的是:如果我們真的想要改變一個唯利是圖、拳腕比大小的政治氛圍,我們就應該要從我們談論與要求政治的話語開始改變一個「敲碗給牛肉」的邏輯。因為政治關乎分配、而分配關乎善待的關係--重要的是,對我而言,「療癒」這個字眼的意義關於我在乎那些恨政治的人。這不是在說這份文宣本身多了不起,而只是想要說,這是一次由我自己所發動的實現,而它的意義是:我「利用」了我的職務,在一個「政治」的場域裡,喊了一個我所希望的品質的話語。話語不會是虛幻的,話語可以騙人,但是話語當它是真誠的時候,它會有一個力量。回想那兩年,我認為我所做的唯一值得的、唯一讓我不會只是在那兩年的回憶裡恨自己的就是這個了:我「允許」我自己試著長出過、使用過、給出去過,這個力量。   話語是介、話語是召喚,話語因為它是一個要求。因此它可以是一種介入。 這些話曾經改變了一些事嗎?看著後來這幾年政治氛圍的變化,我能看見的是某一種想像力的發生,所以我可以告訴我自己那並不是毫無意義的,人可以被背叛,但是想像力就「是」驅動我們一直在介入現實的東西。   這句口號是一個關於想像力的話語,它不是一個政治場域所習慣的「政見」,「療癒式的政治」這種話,要求的是一個願景與品質。我不見得說得出來做了這份文宣到底算做「到」了什麼,但是對我而言,最後真實的感覺是,我的被利用,所換到的,就是讓我做了這件事情。而這件事,最後至少就是這件事,他是我的「兌現」。   ==   但我想談的,是運動傷害。 關於我所經歷的「運動傷害」全部過程,我只講三件事情:    1. 「我們是最柔軟的,」:退縮,有時候是因為很真誠。  那個時候,選舉進入快要後半期,比較緊張的階段,而我們的候選人甚至還沒有找齊的時候。我與我的同伴試著組織與企劃一些城市街頭的、溫柔的政治���動。在討論的策略的會議上,被黨內的前輩以我們癡人說夢的方式暴力地排除與輕賤,而那個暴力就真的是,在會議桌上、男性對女性、前輩對後輩、摒除式的、直接拔除妳發言資格的,暴力。會讓我實質地想要乎自己巴掌的那種,暴力。  怪不了別人,因為我受了。那之所以可以是那種關係的利用,原因只是因為我受了。我同意我是他們的「夥伴」,我讓我自己同意他們對我們的防備抗拒裡面的恐懼與難,所以我主動地壓縮我自己,因為我想要在「夥伴關係」裡溫柔行事。在當時,真的,我真的是這麼想的。雖然氣憤,但是我同意我的「被排除」與被攻擊,不是當時最重要、我最需要考慮的事。而「利用」就是這樣一步一步開始的,我讓我自己退出這個決策,所以才轉向不再做積極地行動計畫,讓出那個會議桌的空間,回頭去做文宣,織我自己還能在這裡、繼續做我所以為的「政治這件事」,的意念。  因此,這份文宣的產生,是一個我決定從行動裡退縮的結果。事後回頭的捕捉與拼湊的理解是,當時我們被排除那些新的倡議、城市介入的行動的原因,其實是「前輩們」想要的、各自的、暗自的盤算,比方說像是與某社運路線的金主、或者與傳統「大」的政治勢力的結盟計畫們,我們幾個算是小後輩,也竟然都膽敢在那張策略的桌子上明著的不同意,的緣故。在亮處,他們不能殺死我們的不同意,於是「政治現實」地,將我們從決策的能力、尊嚴、資格,與意念上殺死。  簡單地說,我們是被報復的。但是當時我也許並沒有發現,或者發現了,但是並沒有覺得我應該對此做些什麼。然後,文宣出來的時候,「前輩」們一樣在會議桌上將這份文宣羞辱得一文不值,一位賣咖啡的前輩明著在會議桌上說:妳們太幼稚了,妳們以為政治的文宣是妳們的作品、妳們以為妳們需要用自己的聰明才智想口號、想文案,妳們幼稚到把這個工作花時間地當成費心的作品來做,政治的文宣是有樣板的、有格式的,政治的文宣就是應該照本宣科的,那叫專業。他明明白白這麼說的時候,我聽懂了,他希望我們願意成為更稱職、更低俗或低廉的工具,為他或其他前輩的利益所用的那種工具(為私人利益所服務的、工具化的人類,就是奴隸),不是為了我們號稱我們應該要實現的那種價值去說去做的工具,但我還是沒肯。那些會總是開成一攤爛泥,在一些人不置可否與另外一些人其實挑不太出明確的毛病的情況下,我們還是在會議結論下印了這份文宣,當然,也是因為黨內並沒有另外一組「工具」可以或願意去做他們奴隸的人去做出別份文宣的原因。--我們是最軟的一塊,我們就是僅有的奴隸了。前輩們只能是出謀劃策者,他們絕不可能下來當工具、寫文案、做文宣。  文宣印出來的時候,另外一位就違背了黨那一年的決策之初的全部共識,公開去與大政治勢力者合作的時候,明著在他的選區不發這份文宣,只發與他的合作對象、比較大的政治勢力所主導的,不談綠黨政黨票的文宣。    2. 「那一塊,」:鬥人與被鬥的方法,後來我離開這一切之後看江湖事,才明白說來說去其實都只有那幾招。但當時我一點也不懂,每一招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初見面的猝不及防。  我們兩個(對,只有兩個)比較年輕的女性工作者,在辦公室,經常被(以一種關係的、情感勒索的方式)動員去聲援與幫助那個選了十幾年的中生代前輩動不動想出不同名目翻著花樣開的記者會。我們號稱工時自主,沒有人管著沒有人,當然也沒有人會管妳在看不見的地方累。有一個週的例行工作會議,那是我們被拉攏進去之後的甜蜜期剛要結束之時,賣咖啡的前輩(我忍住不稱呼他長輩)在會議上發難,說,上個星期二跟上個星期三,早上我九點半打電話到辦公室,都沒有人接,然後指著我說我不紀律、不工作、沒有資格在這裡講話。我記得我太過訝異這個如此低層次的挑剔,乃至於怒不可遏,深刻的被背叛感(說好的夥伴呢?),那時我們都還在領一萬元的月薪,我不知道到底有誰可以覺得自己有資格檢討我的工時。(何況我的工時真的擺出來的話,照當今政府希望勞工多領加班費的德政,我應該要很有錢的才對。)  我太嫩了,在那個狀態裡。我竟然只是像個呆子一樣真心地怒不可遏,我跟他們討論關係、現場有還搞不清楚狀況(我們就是被鬥了)的更年長的前輩試著為我緩頰,大意是我已經很辛苦,不要對我要求這麼嚴格,但是發難的前輩沒有要鬆口。我氣到衝出會議房間,在大街上一口氣緩不過來哭了一個大白天,會議過後的第二天,我冷靜下來回頭去看那個「上星期的二和三」早上,就是剛好那兩天,都是那位選了十幾年的前輩的記者會,行程還寫在共同行事曆上,而我們(兩個年輕的女性工作者)當然都被動員了。我們因為在黨內某人的記者會現場支援,所以沒有在辦公室接電話,而這位嗜好開記者會的前輩當時,當然也在這個我們被檢討沒有在辦公室接電話的工作會議上,但他(也很當然地)一句話都沒有說。    3. 「肉」:前面兩件事,算是一個倒敘法。第一件事情的時間比較後面、第二件事情比較前面一點。現在,我要說的是一個開始與最後。  我們是自��的。在這個人世間、這一份江湖上,我認為,所有的「運動傷害」裡面都有這個成份:我們都是自願的,就是因為自願,所以那些個說不出口的屈辱就更難以言語。具體來說,我到底自願了什麼呢?最開始的那個組織起來團隊的工作會議上,我跟另外一名「比較年輕的女性工作者」是當時的唯二兩個全職員工。但我們與團隊中的其他前輩們談我們自己的勞動條件,「每月保障薪資一萬元,以三個月為單位結算,若有募款盈餘超過多少萬則補薪」,類似這樣的文句、這樣的條件,它是一個我們自己明文同意的會議結論。  這是一開始,還在一個「蜜月期」裡的協議。  我們同意的原因,是我們相信在那個時候,這是唯一可以讓組織活下來的方法;另外一個配套的原因,是我們相信,這些前輩們真的會當我們的「夥伴」,我們全心地相信我們會在這裡面「做自己的主人」,從事一個自己相信的價值的創造、發生與勞動,我們不相信我們會被背叛。我們同時不相信我們其實不能做到我們明明就做不到的事。(這句話有點抽象,但這句話非常重要。)  後來當畫面跳到那一年的後來、選前的最後兩個月,「募款盈餘」真的在我們另外一位年輕女同伴的努力之下,多出幾十萬的時候,可以直接被這些前輩們的默許,讓那位選十幾年了、決定要在完全不經「黨內民主」程序的爭議之中,直接片面與大黨合作的候選人前輩的選區自辦的造勢活動上直接拿走一半以上,我們「唯二」的年輕的女性工作人員(這時已經不是唯二了,賣咖啡的前輩找進了一個月薪實領三萬元的行政人員管錢,說好聽是為我們分攤工作,但後來的實質為的就是架空我們的行政權、並排除我們於任何資訊之外),於是仍然沒有補薪可以領,甚至本來的一萬塊都可以在賣咖啡的前輩一聲令下直接扣住,為了大黨合作的選區需要各種活動經費的緣故。那時,我(又)怒不可遏(我總是太嫩、我總是只會怒不可遏),在三番兩次經歷了明著的會議紀錄的結論都可以直接被暗著不執行的情況之下,我在內部群組信件發了一封嚴厲的警告威脅信:如果我的夥伴(另外一位女性工作人員)這個月拿不到她該拿的一萬元,我就會直接去勞動局以我自己的勞動狀況做檢舉。檢舉的對象就是這個黨。  我真的是氣瘋了,對於這個黨內每一個人眼睜睜看著賣咖啡的前輩與換票給大黨的前輩雙雙各種無視會議結論與會議紀錄的行為,我在信件中像個瘋婦(但我真的是)激烈地「禁止」他們為此再開任何會,我不信任這些不尊重任何已經發生的會議的人,更重要的是我認為為了這個一年之初已經是我們降低我們自己的尊嚴與自我價值感所同意的「一萬塊」月薪還要再開會才能決定,基本就是對我們領一萬元的兩者的存在的完全性的羞辱。  年紀比較大的、人在美國的前輩,只回了一封簡��的信,大意是:對不起,我人在美國無法跟上進度,但是,我聽說有人要告綠黨,「請問我應該要替綠黨準備律師嗎?」  我在電腦前感到陰冷,想起那個在一年之初,一次我們一夥人外縣市活動結束浩浩蕩蕩累得半死搭客運回台北的時候,就是這位年長的前輩坐在與我相鄰的座位,感嘆地告訴我他對我(們)的工作感到很感動,「妳們的出現救了綠黨。」他真的是這麼說的,一年以後,他如此看著事態的變化,然後決定要替綠黨請律師保安我。  一個小的後記是,幾年後,這位曾經要為綠黨準備律師來對付我的前輩,透過別的朋友告訴我:他知道多年後我這麼恨他,他覺得很難過。他想要透過那位朋友告訴我,不管我怎麼想我跟他的關係,他認為他是我的朋友。  我其實相信他是真誠的,但我整個對這個「朋友」的表示,感到紮紮實實的無話可說、無言以對。     ==   當我被一種內鬥逼到瘋狂的時候,使我瘋掉的東西是這個:在那個關係裡的我,給我自己一個嚴格的「不可以說出來」的禁令。禁令的來處有很多層次,其中一個是我真的相信那些最後變成「夥伴關係」當中的暴力與虐待者的人,是我的同伴、我應該要全心信任的人;另外一個來處則是上一段說的,我們是自願的。我們是自願的,我���違反了這個世界的常識、這個社會的規則,進來做一件不被看好也不會被同意的事,現在這裡面有壞人,我不能說出來,如果我說出來了「這裡面有壞人」,那麼我不惜反對整個世界的常識與規則,到底又是為了什麼?我所相信的事情,除了是一個笑話之外還會變成什麼?那麼我這整個人,除了去一頭撞死,我還有什麼讓自己再去「做」任何事情的可能性?   工作關係與生活關係的交纏、內在與外在世界所有規則的衝突與權力關係的荒謬示現,形成一種現實感與自我意志完全被損壞的狀態,在離開了那件事之後的半年內,我的「損壞」具體變成整個人真實的癱瘓,有一整個月的時間,我跟當時的伴侶在台東的民宿裡,而我除了躺在床上,無法做任何事。我每天早上看著他起床、看著他去工作,中午他回來民宿把我從床上撈起,陪我去吃飯,然後他再去工作,我再躺回床,傍晚他再回來,再把我從床上撈起來,陪我去吃飯,然後我再回來躺。我沒辦法去找房子、陪他找房子,我們一週一週地繳民宿錢,慢慢地領光戶頭裡所有的(當中有一些是勞資爭議爭來的)錢。回到台北,每天,最低度活動力地過生活。   在那之後的三年內,我做了兩、三份「一般社會」商業公司的工作,都做不久。我接過一些NGO的專案,都做不好。所謂的「癱瘓」是,我沒有辦法相信我的手所伸出去它想要做的任何事情,我無法相信我的腦袋想出來的任何一個行動、決定,我無法讓我自己「動作」、我無法讓我自己「可功能」,所謂的創傷是,當我從意志的最深處相信我所相信的事情只會導致我、並且導致那些親近的、因為相信我而願意與我一起努力的、真正的「同伴」人生的災難,當我的「相信」曾經如此紮紮實實地毀壞了我自己、也毀壞了身邊相信我的人的時候,我就真的無法再相信我可以再在這個世界上去「做」任何一件好的事情。因為我相信我是有毒的--當我只要一「相信」,我就會毒害他人、我就會毒害我自己!   在那之後的三年內,我的親密關係毀壞,我的安全感毀壞,我成為中正橋與永福橋的、新店溪旁的女鬼。我在凌晨三點遊蕩在橋邊看著水裡偶爾跳上來的魚,想像我的身體成為他們食物的樣子。我在凌晨三點的水邊尖叫,像動物一樣鑽進黑夜河邊的樹叢,躲避想要捕捉我去「求助」的管區警察。在那之後的後來,我與我的家人也決裂。   這些,都是我的「個人議題」,在一個「運動傷害」的後續震盪裡變成我一個人的地獄,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地,把我不斷向死的邊緣推去。     ==   我想了很久,要不要寫這個交代,以及寫了之後,我該如何結語這份交代。我試著雲淡風輕,事實上因為篇幅的限制,以及這個交代的主旨並不是我的自白書,因此這份敘事其實簡化了非常多事情,但我可以有自信地說:這個敘事裡面,沒有扭曲的成份。我對我所經歷的事件誠實、我對我的信念與我的歷史誠實、我對曾經的工作關係誠實,我對我自己的恨也誠實。這些,是我的運動傷害,它可能與許多人的經歷都不一樣、它可能有非常多不典型的成份,但是這裡面有一些深刻和吻合我們核心的事情。   「我們吃我們將要變成的東西」,狼女一書的尾聲之前,〈無手少女〉的章節裡的話。我們吃的總是我們自己將要變成的東西。在上面那個故事裡的每一個人,都在這些年、或者會在未來的更多年中去得到他們自己的「後來」,我已經不想再向那當中的任何人追討任何東西了,如今,到我復原至可以這樣冷靜地說完這個故事為止的現在,這一切其實就已經夠了。但我想做的,是說明一個「敘事」的需要:所謂的療癒,就是我們能夠給自己的、個人歷史、認識與意識層次的轉型正義。這個「運動傷害小團體」對我來說之所以重要,不只是因為我自己得到過的那個創傷,而是我用我自己親身經歷了那個「運動傷害」情境中極為特殊的一種「不能說」。在那個故事的尾聲,我們被批鬥、我們被公審、我們被某些如今還在線上的參政者、社運場邊緣或不那麼邊緣的人扭曲傳言我們因為死要錢而離開綠黨、而抹黑綠黨。但我其實一點也不想要抹黑這個黨。它是我曾經真誠相信與投身的東西,抹黑他就是抹黑我自己,我真的這麼認為。   我們必須與我們自己的創傷分��,意思是,我必須要找到一種方法,相信「我」這個人、我的人生,大過於我的創傷。如此我才能不被它掐緊我的脖子,並且重新建構「我可以再次好好地、有價值地活下去」的信念。再更具體一點說:我必須要能夠與傷害我的東西分離,如果那是我曾經認同的、我曾經相信我之所以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值得的價值的體現的話,我要怎麼分離這個傷害我的「東西」,與我自己?   這是運動傷害的難,不管那個傷害是什麼,那都是我們曾經的投身,它甚至不是家內創傷,因為家人不是你選的,但是運動、理想與組織,則一定是我們自己的選擇!那麼我們要如何肯認創傷而不要否定曾經的我們自己?   肯認創傷之後,我們跟理想之間的關係會是什麼?我們曾經或未來將會有重新誠懇地再「相信」而不要變得犬儒的可能性嗎?我們被運動傷害之後有不恨運動的可能性嗎?我們恨政治之後還會有讓自己可以政治的可能性嗎?我們如果說出了自己的經歷,我們有不恨當時的我們自己,的可能性嗎?   十次、歷時五個月的團體,我刻意把時間拉長、把頻率拉寬,當中有各種反反覆覆、小心精算的考慮,考慮強度、考慮連結建立的時間,考慮我們該如何相信「敘事」,考慮如何不壓迫、但也有效。後面的幾年之間,社運與政治圈的變化一直發生,許多我能理解或我不能理解的紛擾、一串一串折損或被篩落的人。   這個團體是我的一個還願,如果硬要說的話,它就是我對於曾經的我自己所說的那個「療癒式的政治」的還願,我仍然念茲在茲,這仍然是我相信的事情,我仍然在乎所有恨政治的人。   如果這份告白,可以讓妳相信這個團體與這個可能性一點,你可以點選這個連結: https://goo.gl/7hocFB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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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4u3haun2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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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文清不抽菸,覺得不用跟風學其他家的高層那樣
但林敬言身不由己,他要出去交際,也有需要斡旋的時候,他不得不去仿效那些顯擺身分的花招,好讓自己在場上贏面更大、氣場更強
如果能不見血的達成目的那是最好的,他不喜歡殺人,雖然他殺過的人不計其數
偶爾林敬言會恢復到當初一身痞氣的樣子,體現在言行舉止上,但仍舊西裝筆挺;或者穿上花襯衫,鼻樑架著棕色太陽眼鏡,腳套小牛皮休閒鞋,看上去玩性十足,開口還是優雅有禮的語句。
有時林敬言的作風很老派,彷彿時空停止在某一刻。
內供有限,設有國際貿易區
但有一些東西無法在檯面上正大光明的進出口,其中涵蓋了世俗認知的「好的東西」與「壞的東西」。
事在人為,其實在他們看來這種說法還是不那麼精確的,所以除了生物與毒品外,霸圖經手的東西可說是五花八門。
像他們這樣的集團各地都有,在默認的規矩下還肩負維持地方穩定的責任,聽起來似乎有些古道熱腸,但從商業角度而言與更多人相處融洽無非不是好事。魚幫水,水幫魚,大抵就是這種關係。
「民間義勇組織......?在商言商吧。」張佳樂笑了聲,又去擺弄手裡的槍。
韓文清顯然不是很贊同,但也沒有說什麼。事實上他也明白,對方說的正是創立霸圖的先祖們的想法,也許初代首領確實有一腔熱血,如今也不得而知了。
林敬言殺最多的是企圖將毒品帶入霸圖勢力範圍的人。
松露、嗅覺、張佳樂頭髮長度變化
兩年前林敬言受傷,到山麓上的小教堂接受方士謙的治療,包紮完後他套上襯衫想到外頭走走,一走出教堂就遠遠看見一個人在滿開的波斯花中寫生。當時的張佳樂已經離開百花一段時間,那片花海是他近期時常造訪的地點,每回總帶著繪圖工具過來,就在草地上坐上好幾個小時。
他的頭髮在離開組之後便沒怎麼去搭理,林敬言見到張佳樂時他的背上總是鬆垮垮地綁著一條長馬尾。後來在霸圖見面時馬尾被剪去了大半,餘下的頭髮僅夠在腦後紮起一小束,但看起來精神很多。
張佳樂在圈子裡名聲很大,尤其一件灰撲撲的工作服在盛放的花海中實在格格不入,林敬言一看便認了出來,但他沒有去打擾對方,僅是在張佳樂中途離開時湊上前一探究竟,過後放下一顆方才帶著狗到森林裡採的松露便離開了。
「那顆松露原來���你放的。」張佳樂訝異地說。
找松露仰賴豬或嗅覺靈敏些的犬種,在聞到那特有的氣味後刨開土壤才能找到目標。
林敬言認為自己也算是箇中好手,扒開了一層又一層的灰,找到埋在裡頭閃閃發亮的珍寶。
喝茶時熱氣被夾在眼睛與鏡片間,讓他的雙眼一時有些濕潤。
走私、黑市、拍賣、文物
秘密捐款、兒福團體、育幼院
林敬言問張佳樂有沒有想過去文物相關的組別,這幾年他看著對方作畫,感覺畫得還是不錯的。
張佳樂聞言笑了笑,說他沒受過正經藝術教育,懂得其實不多。
「我就是瞎畫自己高興的,也就你會這樣說了吧。」他又笑道。
2年前
藥劑、疾病、毒花(參考:獨角金)
鳥頭人(披風)深夜出沒,傳出目擊消息的地方都死了人
想救人卻不得要領得宋奇英,他是霸圖資助的育幼院的孩童,林敬言查出事情真相後將他帶回霸圖
現在
近期進港的文物中夾帶了些許禁藥,林敬言聽下面的人說到這件事立刻就想起了兩年前的事,稍加調查後果然發現宋奇英帶著那些私貨離開了霸圖的範圍,跟隨一路後他意外發現與之會合的竟然是興欣的安文逸。
宋奇英尋求安文逸的幫助想製藥
報導、尋人啟事
兩年前的毒花是外種,事發後被嚴加查緝,現今有心人又想著提煉它的成份來搞事,近來幾起死亡事件就是試藥導致的。
白色的馬克杯上留有咖啡漬,張佳樂輕易節能得知林敬言用哪隻手握了哪一側的把手在喝這杯咖啡。
他依樣畫葫蘆地提起杯子,然後就著那些乾涸的咖啡漬啜飲一口,苦味與芳醇香氣立刻席捲他的口腔。
就和林敬言一樣。
霸圖���小姐懷孕了。
無套對象是互有好感的恩客,其他人恭喜他升格當嬤嬤,林敬言聽了便笑著開口,說大家都是出來辛苦賺錢養家的,怎麼會有什麼人更高一等呢。
在詢問當事人意願後,他幫忙安排那位小姐到普通行業上班。
店裡其它小姐有些感動,霸圖的男性職員知道上頭的態度後,也變得比以往更尊重他們店裡的女性員工。
「家族」這個詞對他們來說並不只是一個稱呼,而是定位。所以要護著自己人,因為是家人。
林敬言心情不好,打車去興欣的樓消費,正好蘇沐橙來巡店,見到他便問還要上次的小姐嗎。林敬言搖頭,說只想聽人聊天,小姐也別重複得好。蘇沐橙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於是找了幾個特別會炒熱氣氛的員工過來,一群人中有男有女,不消多久便熱熱鬧鬧地聊了起來。(開放座位,位置隱蔽一些)
林敬言非必要是不會在霸圖的店裡消費的,就怕傳出高層和誰關係好的謠言,惹出一堆煩人的明爭暗鬥。
進口的貨物一部份是此次拍賣會的商品
鑑定、品質確認、製作目錄、邀請函
其中幾項(or一項)不太起眼的商品裡頭夾帶毒花萃取物→穩定提供的貨源(確認一般拍賣會固定會出現的商品有哪些)
林敬言私下已經先買走一樣東西,出的是賣家給的底價的十倍價錢
張佳樂離開百花的原因是,孫哲平因傷引退後他無法一個人獨力撐起規模不同以往的百花太久,於是在百花尋找轉型方向而減資(?)的時候離開了,走之前他給予了預備接手的人足夠的教學,他相信以他們的能力一定能夠重整旗鼓再起東山。
張佳樂諳花,所以鳥頭人事件林敬言就是找他商量琢磨這件事的。
林敬言在情報收集方面的能力很強,追蹤更是他的強項。
葉修是大隱隱於市,離開嘉世後建立興欣,找他的人都往偏鄉去,誰想得到他藏身的地方是最繁榮的地區。
yes man患者
用指甲油掩飾腳傷(張佳樂)
敞篷車
得知彼此是情侶的瞬間便醒悟身處夢境
https://en.wikipedia.org/wiki/Folklore_of_Italy 
花襯衫、太陽眼鏡、皮鞋
有一種溫柔在你身上才有,霸道地將我佔有
有一種難過在你眼裡才有,看著我走的時候
你說我好像黑色月亮,在黑暗中看不見愛的光芒
我們說的夢想,只是夢想,影子拖了很長
咖啡、紅茶
白紗、領結、紅花
就要溶於光中,只好將他強行拉進黑暗中,才能霸佔那些光芒
藍蘋果、綠舞鞋、黑螢幕
紅玫瑰、紅燭光、紅衣裳
鮮血、火焰、代表危險
眼淚、炮紅雙眼、The man in Red.
或思念留下遺言,我會聽見你對紅色偏執的偏見
鋼琴琴鍵黑白交雜
為什麼投降丟的不是紅色手帕
白馬、啤酒、紅莓沙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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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aointaiwan-blo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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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翔6
*哨兵響導PARO *主一期鶴,鯰骨有,後面可能還會出現各種插花CP *本章有微長蜂(超微量) *OOC可能有 *感情戲進展慢到不忍說(捂臉) 六、   馬車剛起步沒多久,鶴丸國永很快就坐不住了,他展現出自己可比學齡前幼童的強烈好奇心,東摸摸西摸摸,只差沒把馬車給拆了徹底研究。也難怪鶴丸國永會像是發現了什麼神秘新天地,這輛馬車內部的設備可說是少見的豪華,軟到可以讓整個人陷下去的絨布座椅、一台藏了不少冰涼飲品和酒類的小���箱,甚至還有一小座書櫃,裡頭塞滿了各類電子書儲存器。   正當鶴丸國永忙著研究著音樂播放器時,原本收在車壁上的電視螢幕突然自己滑了出來,螢幕亮起,畫面中出現了短髮少年的容顏。   「早上好,一期哥、鶴丸先生。」透過音響,厚藤四郎充滿朝氣的聲音從畫面彼端傳來。   一期一振微笑著點了點頭,「早安,厚。」   「今天是出訪第一日,天氣晴朗適合出行。」厚藤四郎報告著,螢幕上隨著話語跳出各式各樣的資料,「路線地圖與自動駕駛已設定完畢並確認無誤,於十分鐘前啟程,預計於下午四點抵達新選組據點;行經路線已完成安全排查,無異狀。」   「辛苦你了。」一期一振很快就看完了資料,「謝謝你,厚。」   「那麼,祝你們旅途愉快。」厚藤四郎在視訊中對著一期一振行了個禮,電視在遠端遙控下自動暗下,重新收回車壁上。   「很能幹的弟弟,對吧?」一期一振對著鶴丸國永說著,比起詢問更像是在炫耀。   「是是是,超乖的好弟弟。」對著弟控癌末期的傢伙翻了個白眼,鶴丸國永回頭繼續玩著播放器的各種功能,車廂內一下子響起吵雜的重金屬搖滾樂,下一秒又變成高亢的歌劇。   心情很好的一期一振也沒有阻止鶴丸國永製造噪音,只是逕自挑了本電子書來看,任由身邊的過動嚮導自得其樂地鬧騰。   等到將車內徹底摸過一遍,鶴丸國永才心滿意足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真不愧是有錢人家啊,我都要忍不住羨慕了。」   「這輛馬車是用來長途旅行的,自然是要弄得舒適一些。」一期一振微微一哂,手上的電子書又翻過了一頁。「其實應該要弄一台飛行器的,不過考量到起降問題,有能力容納停放的地方真的不多,不然旅行的首選還是飛行器,不僅舒適,花費時間也能縮減很多。」   「這也舒適過了頭了吧大少爺,你真該去嘗試看看平民的長程火車。」低笑了聲,鶴丸國永很自動自發地替自己到了杯冰涼果汁。「話說回來,你在看什麼?」   「一本閒書而已,隨手翻翻。」一期一振轉過手裡的光學螢幕,向鶴丸國永展示書名──《羈絆的起源──論哨兵嚮導之起始與演變》   鶴丸國永沉默了幾秒鐘,「……閒書?」   一期一振點了點頭,將螢幕轉了回去,「用字艱澀了點,但很有趣。」   鶴丸國永表情變得更加古怪,「──有趣?」   瞥了眼鶴丸國永,一期一振挑起眉,「鶴丸先生,我想您還在哨嚮學院時,哨嚮概論的成績恐怕……不太好。」   「……很多人都這麼說過。」鶴丸國永心不甘情不願地承認。   「我記得這本書是該門科目的延伸學習推薦用書。」看著對方露出茫然的表情,一期一振也明白他大概完全不知道這回事。「──您不會是把學校學的東西都忘了吧?」   被這樣小看,鶴丸國永忍不住反駁,「哪有!起碼實戰格鬥技巧、嚮導戰鬥實踐、意識操控學、哨嚮搭檔之類的科目我記得一清二楚!」   「……那文科相關的呢?」一期一振用簡單一句問句就讓鶴丸國永無話可說。   「呃……」鶴丸國永想起了自己幾乎要被死當再死當哪怕抱導師大腿都差點救不回來的文科成績。   再一次挑起眉,一期一振問了個基礎到不能再基礎,連考試都懶得考的題目,「……哨兵與嚮導的起源是?」   鶴丸國永倒是答得很快,「戰爭!」   「詳細呢?」   「……啊?」   看著鶴丸國永再度茫然的臉,一期一振撫了撫額,「自己能力的起源,好歹要知道一些吧?」   「反正離開學校了也不會有人考我這個。」聳了聳肩,鶴丸國永倒是說得理直氣壯。   「您真是……」一期一振嘆了口氣,放棄與他爭辯,將視線移回書上。   哨兵與嚮導的誕生,並不是這麼簡單的字句就能道盡的。   約在一百五十年前,來自大陸外的入侵者進犯了這片原本還由時空政府全權統治的國度。那些自稱是「溯行軍」的外來者覬覦著國度的豐饒,憑恃強大的兵力意圖將整個大陸奪取入手,在這土地上的所有人都被捲入硝煙之中,無人得以置身事外。   在時空政府派出的軍隊誓死抵抗之下,溯行軍並未徹底佔領這個國家,然而戰事也陷入了僵局,兩軍皆折損甚大,但一方不肯退讓,而另一方卻是無法退讓。   改變當時僵局的,是哨兵與嚮導的出現──在血與死亡中所誕生的,新的人類生命型態。   為了獲得更強大的武力,時空政府投入了大量的資源,在極短的時間內成功利用基因改造製造出強大的人形兵器,徹底扭轉了原本漸趨劣勢的戰局。擁有速度、力量與靈敏五感的哨兵、可以操控意識與輔佐哨兵的嚮導,兩者的相合等同最優秀的戰力,即便尚不穩定,依舊逐漸取得戰場上的優勢,並約在七十年前將溯行軍徹底驅逐出國土。   然而強大的力量絕不會甘心屈服,原先為了管理哨兵嚮導的政府部門──哨嚮局──在戰爭結束沒多久後正式叛離政府,帶著哨兵嚮導們脫離政府管轄,跳脫現有體制成立了哨嚮公會,而失去幾近所有武力的時空政府無力阻止,甚至是成了公會的魁儡,公會頓時成了國度裡新的權力中心,成了新的統治組織。   而後,哨兵嚮導散入人群,開始享受終於到來的和平,有的哨嚮搭檔自己組成了家庭,有的則與普通人共結連理。哨兵嚮導的基因漸漸流傳開來,他們的後代偶爾會覺醒,獲得哨兵或嚮導的能力,在公會的重金招攬下,為公會效命。   隨著時間過去,以哨兵嚮導血統為核心幾個家族站穩了腳步,家族派出的族人成了公會重要的菁英戰力,而公會在各家族的支持下,持續把持著國度很長一段時間。   一直到五年前。   五年前,使公會開始走下坡,使國內權力分配重新洗牌,使一期一振失去所有記憶的歐薩卡事件。   一期一振眼神一黯,再度想起記憶裡僅存的、翻騰的炎火,甩不脫的夢魘。   以及──   驀然一愣,一期一振茫然地眨了眨暗金的眸,總覺得方才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腦子裡一閃而過,卻又在轉瞬間消失無蹤。   是什麼?他試著回想,卻只是把腦子裡各種五感資訊攪得一團亂,讓額角開始抗議似地抽痛起來。放棄了徒勞無功的嘗試,此刻也一下子沒了讀書的興致,隨手將儲存器塞回架子上,他又過了幾秒鐘,才意識到車內似乎已經安靜了好一陣子了。   回過頭,一期一振看見原本還活蹦亂跳的鶴丸國永歪歪斜斜地倚在座位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對了,昨晚他似乎為了替自己做精神疏導,很晚才睡。   輕手輕腳地拿走鶴丸國永手上已經喝空的玻璃杯收進一旁的小回收櫃,一期一振又從座椅下翻出了薄毯,覆在鶴丸國永身上。鶴丸國永發出幾聲無意義的咕噥,整個人蜷進毯子裡,只露出一頭白髮,散在座椅的絨布上。   看著那像極了貓一樣的睡姿,一期一振忍不住莞爾。   有這樣一個嚮導陪著,這一路,應該會很熱鬧。 *   當鶴丸國永被搖醒時,透過車窗已經可以遠遠地看見新選組據點所在的城鎮了。   「您睡得相當久呢。」一期一振遞給鶴丸國永一面小鏡子,「再過十分鐘就要抵達人多的地方了,我想您最好先準備一下。」   不論是哨兵抑或是嚮導,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走入人群,都會是相當危險的事,哨兵會在驟然大增的五感資訊中被逼得發狂,而對人類情感易感的嚮導則會被沒有能力的普通人腦中散發出的各種情緒淹沒乃至於迷失自我。   對著手鏡扒了幾下亂髮,鶴丸國永閉上眼睛,很快便替自己的精神建立起防禦,還順便替一期一振加強了他極其破爛的的精神屏障。   「這麼說起來,新選組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啊?」將鏡子扔還給一期一振,鶴丸國永隨口問道。   一期一振斟酌著字詞,「新選組……很特別。和我們這些以血緣凝聚起的家族不一樣,他們是依靠純粹堅固的同伴情誼而建立起的組織。」他停頓了幾秒,「南方領地原本屬於源氏家族,但在歐薩卡事件中,親自參與遺跡探查的源氏家主胞弟死在大火之中,而家主過沒多久也死於不明的暗殺之中,導致了源家的覆滅。在這之後經過一兩年的混亂,最後在眾多勢力角逐中脫穎而出取得領地統治權的就是新選組。���   「哼嗯,聽起來還真是個不簡單的組織啊。」鶴丸國永露出一個古怪的笑,一期一振對這笑容不太熟悉,但當初鶴丸國永收到來自粟田口的邀請函時,也是這種期待混合著驚喜再加上幾分欲徹底探知所有秘密的、躍躍欲試的表情。   對著嚮導越發上揚的唇角,一期一振不自覺地移開了視線,「對於新選組,我也就知道這麼多了,畢竟是個新興的組織,在這之前都沒什麼特別的傳聞,也跟歐薩卡事件沒有任何關係,全無入手之處,不怎麼好打探消息。」   說話間,馬車放緩了速度,駛入熱鬧的城鎮中。   這是一個相當熱鬧的城市,算不上是寬廣的古樸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讓馬車行駛的速度更加緩慢。不過這倒是合了鶴丸國永的意,他整個人幾乎都要貼到車窗上,興致勃勃地望著外頭自己從前還未有機會拜訪的景色,巴不得直接跳下車好好逛一圈。   「鶴丸先生,我們得先去拜訪新選組才行。」一期一振費了點勁才讓那隻像大孩子似地躁動的鶴好好坐回座椅上,「晚上我們應該有時間出來逛逛,聽說這裡的夜市比白天的市集還要熱鬧,而且這裡的特產很特別,只有晚上才會販賣。」   聽一期一振這麼說,睡了一整天都沒動導致現在渾身不對勁的鶴丸國永總算是安分下來,雖然還是一臉遺憾。   馬車在一座不起眼的民宅前停了下來,鶴丸國永沒等車停妥就迫不及待地跳出車廂,用力伸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四肢,隱隱還聽得見關節發出的喀啦聲。一期一振也跟著下了車,他整理了一下服裝儀容,正打算上前按下門鈴,大門卻已先行開啟。   「啊,果然到了呢。」出現在一期一振和鶴丸國永面前的是一個哨兵和兩個嚮導,都是看起來大約二十出頭的青年。其中有著漂亮紅眸的青年率先開口,「你們就是來自粟田口家的使者吧?歡迎來到新選組,我們已經恭候多時了。」   「您們好,我是一期一振,這位是我的護衛,鶴丸國永。」微微一笑,一期一振優雅地伸出手,「此次前來,是要代表粟田口家,與新選組建立友好結盟。」   「我叫加州��光。」紅眸的青年哨兵伸出塗著鮮紅蔻丹的手回握,「另外這兩個是大和守安定和崛川國廣,接下來幾天主要負責接待兩位的就是我們三個。」   一期一振也和另外兩人握了握手,「這幾日就要麻煩你們了。」   「哪裡哪裡。」笑了笑,崛川國廣看了眼佔據了大半車道的奢華馬車,「一期一振先生,您們的交通工具就先暫時交給我吧?停放在這裡不太方便,安置在後院比較好。」   「那就拜託你了。」一期一振將馬車操作權暫時分享給崛川國廣,讓他駕車沿著道路準備繞道建築物後方,一下子就消失在街角。   「那麼,我們就先進去吧。」大和守安定側身讓出道路,示意兩位客人先行。   一期一振與鶴丸國永,在加州清光的帶領下,踏入新選組的大門。   就如外表那樣不起眼的低調,建築內部也是簡樸到完全不像是佔據大陸一方、舉足輕重的組織的權力中心,反倒更像是小有財富但毫不奢靡的殷實人家。一邊跟在加州清光身後走著,鶴丸國永打量著掛在長廊牆壁上的幾張男性相片,然而身旁的大和守安定似乎沒有想要替他導覽的意思,他只得把所有好奇心都吞回肚子裡。   「到了。」加州清光在一間客房前停了下來,「這是兩位的房間,等等國廣會把兩位的行李送來。」   大和守安定也接在後頭說道,「一路舟車勞頓,想必兩位都累了吧?你們可以先稍事休息,如果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和我們說。晚上七點有位歡迎兩位舉辦的宴會,還請務必賞光。」   「相當感謝。」一期一振微笑著點了點頭,「宴會,我們會出席的。」   「那麼,請好好休息。」兩個青年各自行了個禮,便退出了房間。   闔上門,鶴丸國永環視了一下未來幾天的窩。房間布置地挺不錯的,是舒適溫馨的暖褐色色調,兩張單人床都鋪上了整齊乾淨、看上去相當柔軟的枕被,兩床之間的床頭櫃上還擺了插著典雅花束的小花瓶。房間的採光也很好,窗戶正對著後院,可以直接看到庭中的景致,還有那輛和庭園造景格格不入、佔了院子角落好大一塊空地的豪華馬車。   「看來還挺不錯。」鶴丸國永一屁股往其中一張床鋪上一坐,還用力蹦了兩下,對這床的柔軟度相當滿意。   一期一振看上去也放鬆了許多,慢條斯理地脫下身上華麗的外衣整齊疊好擱在床頭,身上只留下簡便的襯衫。「離晚宴有段時間,鶴丸先生要先小睡一下嗎?」   「我都已經睡一天了,再睡下去就要從鶴變成豬了。」鶴丸國永揮了揮手,「能不能出去逛逛?一路逛到傍晚再回來吃好料的不是正好?」   「瞧您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一期一振無奈地笑了笑,「也好,那就出去走走吧。」   他們離開了房間,在走廊上正好碰上了拎著他們的行李的崛川國廣。崛川國廣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意會過來。「兩位是想出去走走嗎?需不需要我們派護衛和導遊呢?」   一期一振笑著婉拒,「我們就在附近的市集逛逛,不會迷路的。至於護衛……有鶴丸先生在,若發生什麼事,自保是綽綽有餘。」   崛川國廣偏頭想了想,從懷裡掏出兩個陰刻著「誠」字的金屬吊牌。「這是我們新選組的識別物,請兩位隨身攜帶,若有需要,街上的任何一間店家都會盡可能滿足你們的要求,若有想購買商品也可以出示這個,花費就直接記在新選組的帳上。」他微微欠身行了個禮,「那麼就不打擾兩位的興致了,住兩位玩得開心,還有請千萬不要錯過晚宴的時間了。」   「多謝你了。」一期一振和鶴丸國永分別接下吊牌,接著循著原路經由大門回到大街上。   吵雜而充滿活力的喧囂撲面而來,簡直就像是祭典般熱鬧的氛圍。一呼吸到大街上的空氣,鶴丸國永簡直像是吃了什麼興奮劑一樣,東看看西瞧瞧,哪怕是最普通不過的小店舖都能津津有味地看了老半天。   脫籠野鶴。望著幾乎要用暴衝來形容的白色背影,一期一振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冒出了這樣的詞,讓他忍不住悶笑起來。   「你在笑什麼?」原本想看看一期一振是不是沒跟上,鶴丸國永一回頭倒是看到對方臉上想忍著卻又忍俊不住的扭曲表情。   一期一振咳了幾聲,總算是不至於笑得太過失禮。「我曾聽聞大名鼎鼎的鶴丸國永極富耐心與毅力,為了埋伏目標哪怕是在同一個地方完全不動數小時也難不倒他。」他斟酌著用詞,「但現在看來……您和傳言中的鶴丸國永,差異頗大。」   「喔,那個啊。」鶴丸國永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如果是為了給敵人個超大驚嚇的奇襲,我自然是能夠忍耐很久,不過現在又不是要埋伏誰。」   「我可沒有忘記這次出行的目的。我們可是香噴噴的餌食呢,當然要露點破綻,躲在暗處的敵人才會覺得有機可趁啊。」說著,他扮了個鬼臉,「再說,這幾天都沒什麼樂子,我無聊到快要一命嗚呼了!」   看來連續好幾日不是悶在粟田口家的莊園、就是待在車上睡一整天,已經讓這隻拘束不得的鶴忍耐到了極限了。一期一振看著一下子混入人群裡的鶴丸國永,無奈地搖搖頭,一邊暗自慶幸著鶴丸國永替他加強的精神屏障足以抵擋來自人群的各種混亂感官資訊一邊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他們逛了很久,一直到夕陽落下,兩人手上都拿著不少戰利品,像是鶴丸國永就買了不少稀奇的小玩意──據說可以療傷致病的萬能藥粉、一件淺蔥色有著新選組花紋的外套、一瓶據說在這裡很有名的清酒,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零食。一期一振買的全都是給弟弟們的禮物,給亂藤四郎的蝴蝶結髮飾、要給五虎退的老虎小布偶、給秋田藤四郎的鳥形風鈴,捧了滿手的小物全都不是為了自己而買的,讓鶴丸國永忍不住大翻白眼,感嘆這傢伙果然是個人間少有的絕頂弟控。   雖是買了不少東西,但他們至少還沒那麼厚臉皮,沒讓店家將花費記在新選組的帳上,而是自己掏錢買下。反正粟田口家很有錢,鶴丸國永也因為幾年的傭兵生涯有了一筆不少的積蓄,兩個人對這點花費都不放在心上,反倒是要如何將過多的戰利品全部帶走才更讓他們感到困擾。   最後還是路邊的店家看他們拿得辛苦,送了他們一個漂亮的編織提袋才解決了這個問題。   入夜之後的城鎮悄悄換上了另一種與白日截然不同的風貌,各家店舖點起了繽紛的彩燈,人潮漸增,熱鬧的像是祭典一般。饒是經過鶴丸國永加強了精神屏障,從四面八方湧來不斷增加的感官資訊依舊讓一期一振開始覺得吃不消,幸好鶴丸國永還記得自己尚在工作中,沒再一下子跑的不見蹤影,而是安分地待在一期一振身邊,準備隨時替他疏導精神上的負擔。   也許該回去了?擠在人群裡對自己也是有點吃力,四周的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就算是有堅強的精神屏障擋著,還是多多少少會有些影響。   正斟酌著要怎麼從人群裡脫身,鶴丸國永卻見一期一振突然在一個小攤販前停下腳步。   「鶴丸先生,這就是我說過的,這裡的特產。」一期一振指著攤位上的商品,鶴丸國永湊了過去,卻只看見幾塊黑漆漆的、活像是玻璃碎片的小石頭。   他抬起頭,用一臉你唬爛我的表情看向身旁的一期一振。   微微笑了笑,一期一振拿起其中兩塊小碎石,輕輕攏在掌中摩娑了幾下。待他攤開手掌,兩塊原本毫不起眼的碎石竟緩緩發出銀藍色的美麗光芒,並自一期一振掌心升起,在半空中繞著彼此打轉。「這叫雙星晶磁礦,只有同時存在兩塊晶磁礦並稍稍施予外力,才會像這樣發光漂浮,是這附近山脈獨有的礦產。」   「哇喔……」鶴丸國永發出低低的讚嘆,忍不住伸指戳了戳,被擾動的晶磁礦旋轉軌道失序了短短幾秒,很快又找回了平衡,並發出更耀眼的光。   見客人似乎是對商品有興趣,攤位老闆也跟著開口,「這的確是我們這裡的名產之一,別的地方都買不到的!」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實這種礦石實用度很低,容易碎,實在不是當作是工業材料,不過就是勝再好看,很多客人都會買回去當個漂亮的小燈飾,看上去挺浪漫的。」   鶴丸國永當然是不覺得自己需要什麼浪漫,不過像這種新奇的小玩意他總是忍不住想收集,於是他問了價錢,正打算掏錢包時,一期一振卻搶先一步付錢買下。   「我自己有錢啊。」鶴丸國永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當作是用公費吧。」一期一振聳了聳肩。   既然有人搶著付錢,鶴丸國永自然是懶得爭,就隨一期一振去了。接過了錢,老闆快手快腳地將他們選中的商品挑起,還特地裝進一個透明琉璃瓶裡,只需要輕輕晃兩下,兩塊礦石便會自己在瓶中悠悠打轉,相當漂亮。   不過當鶴丸國永接過那小瓶時,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老闆不知道是誤會了什麼,竟然還再瓶子上打了個精巧的蝴蝶結,還掛了個心型的小吊飾,活像是什麼送給情人的禮物一般。   一期一振看了也忍不住發笑,不過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回去吧。」   夜晚街上的人潮比白日還要壅擠,走起路來格外困難,好幾次兩人差點被人群給沖散,最後一期一振還是直接抓起鶴丸國永的手腕,拉著他硬是擠出人群,接著繞小道回到新選組大門前的街道,卻見一輛有著黑底紅紋的搶眼磁浮車早先一步停在門前。   一名個子挺高的長髮青年從磁浮車後座走下,容顏用一副墨鏡擋去了大半,身上和服外卻披著惹眼的新選組淺蔥色羽織。那青年熟門熟路地對著門上的電子鎖進行身分驗證,然而幾秒過去,青年沒能踏入大門,反倒是氣急敗壞地罵了起來,聲音大到有一小段距離外的鶴丸國永與一期一振都聽得一清二楚。   「又來了!換了鎖卻沒把我的辨識資料輸進去,老是把我關在門外!」青年用力戳著門鈴,又對著對講機大吼,「國廣!立刻給我開門!」   牆內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下一秒,新選組的大門被人用力拉開。「兼先生,您回來了!」跑到青年面前,崛川國廣興奮地像是久未見到主人的幼犬,在他身後彷彿有無形的尾巴高速甩動。「之前聽您說起您有活動要趕場,還以為您不會回來了呢!」   青年挑起眉,「還敢說呢,難得我回來一趟卻又被關在門外!你倒是說說這是第幾次了?啊?」   聽著青年喋喋不休地抱怨,崛川國廣陪著笑臉,過了好一會兒才注意到不遠處的一期一振和鶴丸國永兩人。「啊,兩位回來了?玩得還盡興嗎?」   被打斷了話,青年也轉過視線,疑惑地指向兩人。「國廣,那兩個沒見過的是誰?剛入組的新人嗎?」   「兼先生!您這樣太失禮了!」一把將那根長指折下,崛川國廣咳了兩聲,「讓兩位看笑話了。一期一振先生、鶴丸國永先生,向您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新選組的成員之一,和泉守兼定;兼先生,這兩位是來自粟田口家的重要客人,今晚的酒宴就是為了歡迎他們而舉辦的。」   「和泉守先生,您好,初次見面。」一期一振朝著和泉守兼定伸出手,然而對方卻沒有回應,而是用極古怪的表情瞪著他。   一期一振的笑容僵在臉上,他求救似地回頭看了鶴丸國永一眼,卻發現鶴丸國永也用相似的表情盯著他看,像是他腦袋上剛長出一對角還是臉上多了一顆眼珠。   「你……有沒有什麼特別一點的反應或表示?」鶴丸國永好心當了一回提詞板。   可惜一點用處也沒有,一期一振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的應對,基本的禮節理當無一疏漏,就是手伸出去的距離、嘴角彎起的弧度都恰到好處,應該沒有失禮之處。   「一期一振先生,您是第一次見到兼先生?」看著和泉守兼定的眉角又往上挑地更高,崛川國廣也連忙提示。   一期一振更是一頭霧水,「我以前與和泉守先生確實是從未見過。」   鶴丸國永扶額,「真是嚇到我了……你是住在山洞裡對吧?」他操作幾下腕上的通訊器,在半空中投影出立體影像,同時播放出渾厚的歌聲,而在影像中唱跳著的人影,正是站在他眼前的青年。「這是上個禮拜由人氣歌手剛推出的新單曲,推出就立刻攻占各大歌曲排行榜第一名,歌曲影音檔也暢銷到出現原本不該有的缺貨現象──因為購買人次太多爆掉了購買平台。」   崛川國廣也跟著補充,「我想在大陸上不認識兼先生的人應該……不多,畢竟兼先生還代言了上至精品珠寶下至��家生活用品各種大大小小的廣告。順帶一提,就我的印象,兼先生光是替粟田口領地內播送地廣告代言商品項目就有一百八十二項。」   一期一振臉上的笑有些尷尬,「呃……抱歉,我平常沒什麼在關注流行娛樂這一塊……」   鶴丸國永毫不留情地補上深可見骨的一刀,「你親愛的小亂弟弟可是和泉守先生的歌迷,上次我經過他房門前時,看見他房裡還貼著好幾張海報,上個禮拜新曲發行,他強迫厚藤四郎和藥研藤四郎徹夜蹲在電腦前只為了想辦法擠進爆掉的網站買影音檔。」   一期一振大驚失色地望向和泉守兼定,自詡天下第一好哥哥卻對弟弟的興趣喜好一無所知,大大失職。   和泉守兼定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再一次自我介紹,這一回,他主動伸出手握住一期一振還僵在半空中的手掌。「我叫和泉守兼定,是個流行歌歌手。」   「前日發行的新曲,還多謝令弟的熱情支持。」 *   一期一振的尷尬一直延續到他們更換過衣裝,然後被引領至酒宴的場地,而且和泉守兼定的位子就正好在他們隔壁,讓看好戲的鶴丸國永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崛川國廣刻意安排的。不過和泉守兼定倒是很豁達,對於一期一振的眼拙並未放在心上,只說自己大概是知名度還不夠,要更加努力才行。   鶴丸國永開始喜歡起這個毫無架子又個性率直的歌手了。   不算太大的宴會廳擠進了所有還留守總部以及附近城鎮的新選組成員,空間有些不太夠,分配給低階組員的位置更小了些,肩並著肩坐著,卻能愉快地低聲交談著,沒有絲毫不悅感,反倒更顯組員之間的熟稔親密。   新選組的組長長曾彌虎徹就坐在一期一振與鶴丸國永對面,是個壯碩的中年男子,有著相當銳利的眼神,但在臉上笑容的緩和下又不至於給人過於沉重的壓迫感;在他身邊坐著的不是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或是崛川國廣,而是他們沒見過面的、板著臉的一名紫髮麗人,鶴丸國永偷偷打量了好半晌才確定對方是長相秀麗的男性而非窈窕女子。   鶴丸國永悄聲問了隔壁的和泉守兼定,他說是組長的弟弟,也是組長追了很久但還是沒追到手的嚮導,現在他們幾個高級幹部都在私底下偷偷打賭組長到底還要多久他們才喝得到兩人的喜酒,然而至今為止組長依舊沒能如願。   「咳咳咳。」即便壓低了音量,還是讓隔了有小段距離的長曾彌虎徹聽見了隻字片語,他警告似地瞪了和泉守兼定一眼,才對著一期一振和鶴丸國永兩人舉杯,宴會廳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歡迎來自粟田口的使者,前來我們新選組。」   一期一振微微欠身,「承蒙貴組盛情招待。」   「預祝粟田口家與新選組成功建立友好結盟,並為兩方領地帶來長久的安穩與繁榮。」長曾彌虎徹頓了頓,「敬使者,以及和平。」   廳內所有人同時將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清澈透明的酒液有著獨特的芳香,口感溫潤,很合鶴丸國永的口味,讓他忍不住舔了舔唇,有些意猶未盡。   「很棒的酒吧。」和泉守兼定拿過崛川國廣手中的酒壺,幫鶴丸國永又倒了一杯酒,「這可是我們這裡的穀米和泉水才釀造得出來的味道。」   酒宴的開頭相當嚴肅,高級幹部們一個個過來敬酒,一期一振也照著禮節一一回禮,未來幾天他所需要面對的就是這些人,雙方都需要給足面子之後才好談事。   然而最初的嚴肅只維持了十分鐘,酒過三巡,原本的拘謹全都不翼而飛,宴會廳 內的氣氛開始熱絡起來。新選組不似守禮而階級嚴明的古老家族,上下之間的界線沒那麼明顯,鶴丸國永看見好幾個低階組員跑來和和泉守兼定以及崛川國廣敬酒,連他也順帶被敬了幾杯。對面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已經拚起酒來,旁邊還有低階組員吆喝著助興,甚至連那位斯文的紫髮嚮導也面不改色地灌一口氣下一大瓶,讓鶴丸國永嘆為觀止。   再過半個小時,就連長曾彌虎徹也被灌醉了,整個人往紫髮的嚮導身上倒去,還耍賴似地蹭了蹭,然後又被毫不留情地一掌巴開,他似乎也不甚在意,拉開了嗓門唱起了小曲,其他組員還打著拍子應和,最後大合唱起來。咚的一聲,和泉守兼定似乎終於不勝酒力,一頭撞在被崛川國廣搶先一步收拾好的桌面上,沒過多久就傳來細細的鼾聲。   在氣氛使然之下,酒量原本就不是特別好的鶴丸國永也不小心多喝了幾杯,雖不至於就此醉倒,但仍感到有些頭暈。覷著四周的人不是在打鬧玩樂就是半醉欲倒,他尋了個空隙便偷偷溜出宴會廳,打算到外頭吹吹風,好暫時透一下氣。   走沒幾步,鶴丸國永就聽到身後傳來像是刻意發出的腳步聲,他回頭,卻看到本該是宴會主角的一期一振竟然也跟了出來。   鶴丸國永挑起眉,「你怎麼也偷溜出來啊?」   「稍微喝多了,出來吹吹風。」一期一振微笑著答道,雖然從他臉上一點也看不出任何異樣,甚至連臉紅都沒有,完全看不出方才才喝了不少。「放心,裡面玩開了,應該是不會注意到的。」   既然他自己說沒問題,鶴丸國永也就沒多說什麼,隨便挑的方向就邁開腳步往前走,一期一振則安靜地跟在後頭。   「這裡的人都挺有趣的。」鶴丸國永突然沒頭沒腦地開口。   「的確如此。」一期一振輕輕笑了笑,「雖無血緣之絆,但卻比家人更像是家人。」   鶴丸國永回頭睨了他一眼,「你羨慕嗎?」   愣了一下,一期一振旋即明白過來,「有一點呢。」他露出苦笑,「要是弟弟們能夠像這裡的人們一樣,再多跟我撒撒嬌,多依賴我這個哥哥一點就好了……弟弟們太成熟獨立也不是好事啊。」    鶴丸國永忍不住笑罵一句,「極品弟控。」   「多謝誇獎。」一期一振臉上又重新掛起笑。   無意義的拌嘴之間,他們來到了後院,今晚正逢滿月,銀白月光滿庭,映照著院中的花草,以及那輛格格不入的豪華馬車。一期一振翻身躍上馬車車頂,接著朝鶴丸國永伸出手,但鶴丸國永卻似是有別的主意。   「嘿,等我一下。」他一溜煙地跑走,隔沒幾分鐘又興沖沖地跑了回來,「幫我拿著。」   一小瓶從市集買下的清酒和和兩個似乎是從宴會那裏摸來的酒盞被不由分說地塞進一期一振手裡,讓險些失手砸了的一期一振有些手忙腳亂,當他將酒瓶與酒盞穩妥地載車頂上擱好,鶴丸國永已經自己爬上了車頂,還喚出了自己久未出來透氣精神體放風。   「這種美景配著下酒正好不是嗎?」任由白鶴在院子裡興奮地亂飛,鶴丸國永拎起酒瓶扭開瓶蓋,替自己和一期一振各倒了一杯酒。   接過酒盞,一期一振瞥了鶴丸國永一眼,「我是不要緊,但鶴丸先生還能再喝嗎?」   「你太小看我了!」鶴丸國永賭氣似地一口乾了杯中酒。   酒水入喉,冰涼中帶著嗆辣,雖不及酒宴上的酒那樣高級,卻有著這裡居民特有的質樸風味。滿足地吐出一口長氣,鶴丸國永很快又倒了一杯,不過這回只是執在手裡輕輕晃著,看著杯中倒映著的高懸於夜幕之月,以及飛掠而過的鶴影。   「這麼說起來,我還沒看過你的精神體呢,放出來讓我瞧瞧吧?」啜了一口酒,鶴丸國永突然開口道。   一期一振沉默了半晌,「……我沒有精神體。」   「咦?」鶴丸國永呆愣住,連手中的酒盞在無意間傾斜至酒水溢出亦不自覺。   「應該說,我感覺不到它。」順手將鶴丸國永的酒盞扶正,一期一振抬起頭,注視著在月下翩飛的白鶴。「火焰奪走我很多東西,不僅僅只是記憶。據說我曾經也有一隻漂亮的精神體,從火焰中倖存的我,從昏迷中清醒以來,就不曾感受過他的存在。」   「嚮導或是哨兵在精神受到重創的情況下確實會使精神體無法顯現,但一般而言修養個一陣子就應該要重新出現才對,像你這樣過了這麼久依舊連感覺都感覺不到是有點奇怪。」再一次飲盡殘酒,鶴丸國永望向他,「需要我幫你嗎?也許我可以試著幫你找找看它到底存不存在?」   一期一振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關係,沒有精神體對我的影響並不大,還是不麻煩鶴丸先生了。」   「好吧,如果這是你的選擇的話。」鶴丸國永聳了聳肩,「要是你改變主意的話隨時能找我,不過我可要收費了喔。」   輕笑了笑,一期一振將酒慢慢飲下。   「吶,一期一振。」終究還是喝得太多了,鶴丸國永緩緩在車頂上仰躺下來,「若是真的查出了歐薩卡事件的真相,在那之後,你又想怎麼做?」   「是想復仇嗎?找回從前的記憶?還是只是單純不甘心真相被迫沉寂?」   「……我不知道。」一期一振苦笑,「我還真沒想過之後該如何,我只想先要回原本該還給我的真相。」   「老是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還以為你總是謀定而後動呢。」鶴丸國永望向深邃的夜空,以及無星輝相伴的渾圓銀月,亮金的眼底瀲灩著月光。   「……月色真美啊。」他沒頭沒尾地感嘆。   「我倒是不怎麼喜歡月亮。」一期一振很快地回道,「面相太多,捉摸不定。」   鶴丸國永大笑一聲,「我看是你想太多。」他突然打了個哈欠,眼皮漸沉,酒精的作用讓他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到一期一振輕輕拂過他額前的髮絲,伴著一句帶著淡淡笑意的話語。「不過您說的沒錯,今晚的月色,相當美麗。」   「祝您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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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tukon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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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的誕生》真的是一檔很有勇氣的綜藝節目。
從第一期熱搜女王鄭爽和任嘉倫的較量掀起全民熱議的浪潮開始,這檔節目就把 ” 流量偶像是否稱得上是演員 ” 這個問題開誠布公地擺上了台面。到了最新一期里,節目仿佛 ” 破罐子破摔 ” 一般,一口氣邀請了毛曉彤、馬可、譚松韻和曾舜晞四位當紅的人氣生花同台較量,進行嚴酷的四進一大逃殺。
四個年輕人糢仿的是片段是熒屏經典《像霧像雨又像風》,他們每一個都盡力想去演好自己的角色,沉浸在自以為正確的飽滿情緒里,實際上呈現的卻是一場無法評說的 ” 尷尬表演 “。
先一個個評價吧,毛曉彤 88 年生,是里面最年長的。提起毛曉彤的名字,相信絕大多數人腦海中浮現出的第一個關鍵詞就是 ” 李常茹 “,2016 年末的那部大女主戲,她在其中飾演外表良善實則內心狠辣的女二號,因其對角色的出色駕馭被無數媒體人誇贊 ” 演技吊打女一唐嫣 “。時間再往前,她是《甄嬛傳》里純潔無辜的瑛貴人,表現雖談不上有多驚艷,但這一路走來,她也絕對沒有因為演技差而被群嘲過。
但這一次站在《演員的誕生》舞台上的她,仿佛忘記了該如何演戲,原本駕輕就熟的大小姐角色,被她演成了一味地矯揉造作,嘟嘴瞪眼。
演不出《錦繡未央》和《甄嬛傳》里的靈動也罷了,但是連在《微微一笑很傾城》里二喜的水準也沒達到就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全程都靠誇張的動作宣洩情緒,在對峙時一驚一乍的舉動不僅把譚松韻嚇得夠嗆,就連台下的宋丹丹和章子怡都被她氣笑了。
第二位是戲齡 18 年的馬可,算起來,他也是四人中最早進入演藝圈的,可以說是其他三人的前輩,但他在舞台上的表現也不盡人意,台詞的話劇腔太濃,表演痕跡也過重,被網友狠批 ” 頂著這閱历演成這樣實屬不易 “。
最近憑借《擇天記》小火一把的 ” 大眼仔 ” 曾舜晞是四人中年紀最小的,同時也是演技最爛的,全程沒有代入感不說,就這瞪眼 + 咬牙切齒是面對心愛女人時該有的表情嗎?
相比之下,只有譚松韻的表現還算及格,但是無奈戲份太少,也就不顯得有多出色。
最後導師評價時,劉燁一如既往地鼓勵 ” 四位都特別好 “。而宋丹丹和章子怡這次的意見倒是出奇地一致,章子怡說他們沒有進入角色,宋丹丹直呼 ” 四個人都太爛了,沒法評價 “。
這一期的空降導師胡軍在觀看幾人表演時流露出的表情也說明了一切。
在點評時更是直言不諱:” 我覺得你們現在還夠不上一個演員,對不起啊。”
接下來上場的藍盈瑩和淩瀟肅可以說是吊打了前一組。
兩人表演的片段出自章子怡郭富城的《最愛》,將那對身患艾滋但相憐相愛的夫妻演繹得活靈活現。
新婚的喜悅和死亡的恐懼相互交織,讓觀眾從頭到尾都陷在人物溫暖的情感和絕望的命運里。
在淩瀟肅飾演的得意發病去世後,藍盈瑩選擇上吊追隨而去,在不能喊卡、不能 NG 的前提下,單單右眼流淚的畫面太過震撼人心。
這完全符合宋丹丹曾經提到過的 ” 演戲時需要藝術美感,不要為悲傷而演繹悲傷 “,也就是她口中的 ” 表演的高級境界 “。這場表演,讓宋丹丹感動得流淚,也讓主持人伊一哭得久久平複不下來。一向劃水的劉燁也給出了真誠的評價 ” 你們是我目前看過的最好一組。”
節目播出後,有網友笑稱藍盈瑩和淩瀟肅的表演是對前一組的公開行刑,但可能有很多人不知道,藍盈瑩和馬可、譚松韻同為 90 年生,藍盈瑩和馬可還是中戲 08 級 2 班的同學。
藍盈瑩、譚松韻和毛曉彤的淵源也不淺,三人都共同參演過《甄嬛傳》。
從《甄嬛傳》試水演藝圈開始,毛曉彤和譚松韻都通過自身努力和機遇完成了從女配角到女主角的華麗逆襲,而藍盈瑩的關註度和資源遠遠比不上前兩位,擔綱女一號的作品寥寥無幾。雖然三人起點相同,但無論在代表作方面或是演技方面都存在著巨大鴻溝,真是讓人吃驚又唏噓。
雖然一直沒大紅,但藍盈瑩對當一名 ” 好演員 ” 仿佛有執念,2008 年她以高分考入了中央戲劇學院後,也沒有停止進步,畢業了又到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繼續深造。
那時的藍盈瑩已經出演了陳嘉上執導的《畫壁》,因其在影片中靈動的表演已經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在要不要成為一個功底紮實的演員,和有可能乘勝追擊成為一個明星這兩者中,藍盈瑩選擇了當一個好演員。
好演員的標準是什麼?
大學時,藍盈瑩的老師說演員如果可以走到自己性格的反面,就能成為好演員。
她記住了這句話,所以接下了《甄嬛傳》。
為了演好浣碧這個人物,她將劇本通讀多遍,認真剖析人物在不同狀態下的心理,同時思考如果她是 ” 浣碧 “,會在當時的情景下做出怎樣的選擇。正是她對角色的認真打磨,才讓那個可憐可恨的 ” 心機女 ” 如此地深入人心。
《甄嬛傳》之後,她陸續接了幾部戲,但一直都不溫不火,但她對演戲的認真卻是一直都在的,也把研讀劇本的好習慣一直保持到了今天,最近接下了《致青春原來你還在這里》,藍盈瑩不僅看原著、做閱讀筆記、還虛心在微博上請教原著粉關於角色的看法。
《演員的誕生》播出後,她總算小火了一把,她在微博上感慨,” 忘記排練好的,只有真聽真看真感受才能活下去。感謝這個平台,讓演員這個職業不被流量綁架。 “
說到流量明星,真是個病態的存在,在《演員的誕生》播出之前,就有很多老戲骨抨擊過流量明星,一部分觀眾也都會摒棄 ” 為顏值買單 ” 的想法,回歸理性去看待演員們的作品,有人能重視演員的業務水平是好事,因為這是對那些真正好演員的尊重。
當然了,可能也有很多粉絲覺得將演過話劇、舞台經驗豐富的藍盈瑩和毛曉彤、譚松韻放在一起比較有失公平,但這不恰好反映了演���們的職業素養嗎?藍盈瑩能主動到沒有太多光環的話劇團沉澱自己的演技,不炒作不張揚,時刻牢記演員的本分,難道不應該擁有贊揚嗎?
除了藍盈瑩之外,還有其他幾位演技精湛、甚至比她年紀更小的小戲骨也值得我們表揚,首先來說說圈內公認的 00 後演技派代表。
張子楓:人氣小花中的演技擔當
有些人的長相稱不上美貌精致,但就是為大熒幕而生,張子楓就屬於這種人。
8 歲那年,她靠《唐山大地震》中少年方登而在演藝圈嶄露頭角,影片開頭還孩子氣十足地帶著弟弟玩鬧,二十分鐘後就經历了人生劇變,被壓在廢墟下聽到媽媽選擇救弟弟,眼淚混著水泥流淌,無助又絕望。
她也憑借在劇中有靈氣的表演,一舉拿下了第 31 屆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新人獎。成為至 2010 年止,百花獎最小年齡的獲獎演員。
成績雖然亮眼,但拍這部戲的過程卻十分艱苦,張子楓每天單是化妝就要 3 個半小時,要不停地淋雨,還要被壓在石板下,滿身灰滿嘴泥,但她一句怨言都沒有。
2015 年時,又幸運地參演陳思誠執導的《唐人街探案》,在影片里 ” 一笑成名 “,讓一部喜劇電影一秒變成了恐怖片,隨後這獰笑轉瞬即逝,張子楓又恢複成天真清純無辜的少女糢樣,就這一笑,給不少觀眾心里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驚嚇。
演技逐漸受到大家肯定的張子楓,這幾年開始成了電視劇的常客,和黃磊、張嘉譯、王寶強、徐崢等一眾前輩合作。
和她合作過的前輩們都對她給予了高度評價:
馮小剛說她的眼神太有戲了,是《唐山大地震》這部電影的寶貝;王寶強說她能帶領著搭戲的演員一起往戲里走;徐崢說她簡直是個藝術家,是中國最好的女演員之一;陳思誠說她最難能可貴的是沒有沾染一些小演員的毛病;導演潘安子說她是祖師爺賞飯吃的演技,全劇組都叫她 ” 張一條 “。
雖然天資聰穎,演起戲來自帶光環,但張子楓還是把握一切機會提升自己的演技,並搭建起了自己的 ” 表演金字塔 ” 理論,練就了爐火純青的哭功和笑功。遇到哭戲,她在五秒鐘內便能眼淚直流,笑起來更是表情百變。一部又一部的作品讓張子楓成長,也讓她明白,在人生的任何一個階段,努力都比天賦更重要。
這個月,張子楓主演的懸疑網劇《推理筆記》也和大家見了面,雖然劇情備受吐槽,但張子楓走心的演技卻是深得人心。
張子楓在劇中飾演的少女夏早安因為一場換心手術擁有了雙重人格。每當人格轉換時,張子楓就從眼神懵懂清澈的小白兔化身成 man 氣十足的愛迪生,把擁有巨大反差的人物駕馭得十分出色。
即使穿著女裝也能從骨子里散發出荷爾蒙。
豆瓣上很多網友都誇了她的演技,並順便 diss 了一下低幼的劇情:
希望男女主下次一起接一個優秀的劇本,別浪費了這麼自然的演技和 cp 感 …
盡管配音讓人出戲,劇情也弱了點,可是張子楓的演技真的是太棒了,那眼神真的酷斃了。
不一樣的張子楓,喜歡! 只是感覺有點低齡向??感覺智商受到了侮辱。
所以,我們在贊揚張子楓演技的同時,也希望她明白作為一名備受關註的小演員,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是每一部網劇都能讓她從中受益,以後少接點爛片,早晚會一飛沖天。
侯明昊:背負盛譽一路前行
既然說到了張子楓,就不得不提《推理筆記》的另一位男主侯明昊,很多人認識他是從網劇《寒武紀》開始,他在其中飾演雙面少年撿子,前一秒還是無公害的鄰家弟弟,後一秒就搖身一變成了冷面殺手,這樣亦正亦邪的角色被他演繹得恰到好處。
忠犬男友和冷酷殺手的反差所帶來的戲劇化效果和吸引力無疑是巨大的,這部戲也讓他吸了一大波的粉絲,不少人都表示被他在這部戲中的大量打戲圈了粉。小小年紀的他,在拍攝動作戲時絲毫不懼,每一次都會親身上陣,為了演好打鬥場面,他也加強了健身鍛煉,每天都練習武打動作,生怕因為自己的錯誤連累他人。
雖然是因為《寒武紀》走紅,但其實早在今年 3 月份,他就因在懸疑電影《嫌疑人 X 的獻身》中飾演少年唐川而令不少人印象深刻。
《嫌疑人 X 的獻身》作為一部被翻拍過多次的電影,在映期間可謂是備受關註。而作為少年唐川的扮演者,侯明昊自然會被列為重點觀察對象之一,但無論是從外形還是氣質,侯明昊都與成年唐川的扮演者王凱相得益彰。
但只有外形相似也並不會為角色加分太多,侯明昊之所以能讓觀眾眼前一亮,是因為他的眼神、動作以及對各種細節的表現,將觀眾帶入到電影情節之中,並且用自己的表演深度還原了原著中天才少年的形象。
影片中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清亮又自信。
很多業內權威影評人也表達了對他的認可。
他演出了小唐川少年老成的做派,胸有成竹氣場很強,言談舉止與成年唐川王凱的狀態無縫連接,這是很了不起的地方。
身為 20 歲的年輕人,能在大熒幕上有這樣的表現,肯定是幕後做足了功課,絕非易事。
如果說少年唐川是侯明昊作為新晉演員的一個良好開始,那《寒武紀》就應該算做幫助侯明昊在演技上更進一步的台階。
《寒武紀》之後,他又在國漫大 IP《鎮魂街》中出演了翩翩公子白靜軒,接下來還在劇版《西游記女兒國》中飾演少年唐僧江流兒,資源簡直好到飛起。
說起來,侯明昊得到唐僧的角色還頗具戲劇性:
他的試戲片段打動了出品公司創始人謝智勇,” 我之前完全不認識侯明昊,工作人員把他的試戲片段發我後,我覺得這個孩子表演很認真、很誠懇。” 隨後他又發給了導演、侶皓吉吉和白一驄等主創人員,最終大家一致商議後,敲定了 ” 看起來人畜無害,幹幹淨淨的少年 ” 侯明昊來出演少年唐僧。
現在的侯明昊只有 20 歲,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小孩子一個,但他對自己的未來卻有明確的目標,娛樂圈最不缺新鮮血液這個道理他也懂,所以會更加用心地彫琢自己的演技,在盛譽中也砥礪前行。身藏無限潛力的超能少年,未來的發展也會無可限量。
接下來侯明昊也即將接受大家的檢閱,他參加的《演員的誕生》即將在下周播出,不知道在大熒幕上有精彩表現的他是否會把高水準帶到舞台上,他能不能延續口碑高歌而行,我們還是拭目以待吧 ~
寫在最後
中國從來不缺明星,缺的只是真正的演員,在流量為王的時代,高人氣的小花旦小鮮肉們努力擠出 100 多天的檔期,去完成一部電視劇或電影的拍攝,就覺得自己已經 ” 很辛苦 “、” 很敬業 ” 了,在滾滾的洪流里,整個行業都呈現出拍攝速度宛如速食快餐的問題,甚至有很多演員因為檔期沖突而跨劇組尬戲,試問本來演技就欠火候的人,怎麼能在相同時間進入到兩個不同角色的內心,把握好人物的靈魂呢?
大多演員,都是心有表演夢的演員,如果在尬戲里消磨了本就不多的演技、在粉絲和團隊的吹捧里迷失了方向,再努力提升自己就會變得艱難。演技相對來說稍好一點的人氣明星,會得到粉絲們成千上萬的贊美,拍的不好的明星,依然被粉絲閉眼吹。還何談進步呢?
也許中小花旦們可以和周冬雨學習一下,用幾個月的時間來揣摩人物,前幾天她在 ” 中國電影新力量論壇 ” 上的發言足夠讓一些人警醒了:
” 今年這大半年我都在休息,因為一直沒有找到好的、合適的劇本。我們一直覺得寧缺毋濫,我覺得對觀眾負責任是演員的基本原則。”
是啊,對觀眾負責是演員的基本原則,所以希望 95 後的小花們,能適當地停一停,犧牲一下曝光率,努力去彫琢自己的演技,希望她們嘴里的 ” 守護初心 “,不僅僅是動動嘴皮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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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huileng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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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彤彤的那是人血 長埋心中的塊壘(多圖)
大陸直連看禁聞:https://j.mp/jproxy
唐龍潛
1966年6月開始的文化大革命,人都瘋狂了!
紅衛兵一片喊殺聲!
毛澤東以為只有國人互相殘殺,中共建立的非法政權才可以穩固。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編者按:這篇題為《長埋心中的塊壘──沉重歲月的剪影》的文章曾刊登在2001年8月25日人民報網,轉載自《思想的境界》網站。當然《思想的境界》這個網站早已經沒有了。
15年半過去了,人民報刊登過許許多多的文章,這篇是永遠都不可能忘記的。作者唐龍潛用最樸素的語言講述妻子無辜的家人被用最原始的勞作工具悲慘滅門。悲劇發生在文化大革命的瘋狂年代,今天再拿出來,剛看上幾段,已經潸然淚下……太慘烈了!
1966年6月開始了「觸及每個人靈魂的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接著是中國最混亂時期,毛澤東說:「砸爛一個舊世界,換來一個紅彤彤的新世界」。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紅彤彤」是人血,包括自己的,還有親人的。)
這是作者唐龍潛一生中最沉重的回憶……
這是「文革」中一幕鮮為人知的悲劇,故事發生在四川……
◎ 驚悉噩耗
文化大革命進入全面武鬥的瘋狂時期,我和我當時的女朋友則早已從成都下鄉到西昌農村當了知青。正在生活艱難得連煤油、火柴、食鹽都買不上的時候,一天她忽然收到一封信,是從老家萬縣寄來的。信的邊角已經破裂磨損得不成樣子,可以想見那穿越武鬥硝煙的不尋常經歷。只用手指輕輕一摳,一疊淡藍的信紙便掉了出來。她沒有看完信,忽然哭得呼天搶地,只喊了一句話:天吶,我在農村的全家都被殺了!便一頭栽倒在床上。我在驚惶中一一拾起撒在地上的信紙用小學生習字本寫成的,撕下來的地方缺缺丫丫。心狂跳,手打顫,我開始清理這些未編頁碼、字跡潦亂的巴掌大的紙片。有十多頁,整理好先後順序強使自己鎮定下來從頭至尾讀了一遍。內容雜亂無章,顛三倒四,錯別字連篇,但有一個信息是清楚的:她在老家萬縣農村的母親和三個哥哥全部被殺害了,死得離奇而慘烈,這些紙片似乎頁頁都罩著血光。
還有一點是清楚的:這信寫發於1967年8月,11月我們才收到,也就是說悲劇在兩個多月前就發生了。
我們處於人生的最大哀痛中……
我陪著慟哭著的她拿著信到了縣知青辦。知青辦主任是一個仁厚的好人,馬上用電話與萬縣方面聯繫,證實情況屬實後補助了我們的返鄉旅費。於是我們向生產隊告了假,到有關部門辦好各種手續,我以同隊知青小組組長的身份陪同護送她開始了三千里奔喪。
◎ 奔喪受阻
到成都後我們找到當時的省革籌(省革命委員會籌備組)接待站,遞交了縣武裝部(那時政府已不存在,武裝部統攬一切)出具的介紹信。接待我們的是一位中年軍人,他看過介紹信後一言不發便進另一間屋去打電話。出來時也不看她只盯著我問:「你就叫唐龍潛?」我說是的。他說:「你來一下。」我跟他進了另一間屋,他忽然沉下臉,威嚴而陰沉的說:「勸你不要去。她母親是地主份子,她大哥是國民黨軍官,她二哥是右派分子,她三哥嘛問題還待查。你是知青小組組長,要站穩立場。」這些情況我原本都知道,應該並不吃驚,但我還是吃驚了。我吃驚於他的態度。按那時的觀點,就算她母親、大哥、二哥之類的階級敵人是死不足惜,但她三哥是解放後才上學的,高中畢業後才回鄉務農,也算是個回鄉知青吧,莫非也該死?自然這些話我都沒有說也不能說,我只說她本人是知青,並沒有犯什麼錯誤,是縣知青辦讓我護送她回鄉看看的。我希望他還是轉一個證明給萬縣武裝部,即使我不去她一個人去也還是需要的(那時是沒有證明便寸步難行的時代啊!)。現在那裡還非常混亂,她本人的安全我們還是應該負責的。他說不行,並鄭重提醒我她也是屬於地主子女。我說這是當然,不過她現在也是我所在小組的知青,對她的安全我也有一份責任。我懇求他不能轉介紹就還是把原證明退還給我們。他不同意。我說你知道的,現在沒有證明就寸步難行啊!他不耐煩了,瞪起眼:「我叫你不要去嘛,再提醒你一句,要站穩立場!」面對一個比我年齡大一倍的男人,一個軍人,一個全省最高權力機構的幹部,我覺得自己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沉寂了一陣,還是鼓起勇氣回了一句:「就算我不去,如果她自己一定要去怎麼辦?」他冷冷的說:「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與組織無關!」
從接待站出來我覺得渾身從頭到腳都寒浸浸的,大約走了一條街我才把情況告訴她。寒風中我們默默的相偎在一座橋上,只有心在交流。現實太嚴酷了,這嚴酷反而把我們擠壓得更近更緊。過了許久,她說:「你還去不去呢?」我說:「你說呢?」這其實是不需要問也不需要答的事,我們心裡都明白。
也許是由於苦難煉就了早熟,我們在離開西昌時不僅辦了武裝部給省革籌的介紹信,還在生產隊和大隊分別開具了身份證明,只是蓋著武裝部大印的介紹信被沒收以後,我們就失去了到任何權力部門走訪諮詢或請求保護的資格,大、小隊證明的功能只在於說明兩個西昌知青到萬縣探親請旅社准予住宿。本來已無親可探,但證明還只得那樣寫。
準備出發了,我的父母堅決不同意,說重慶那邊武鬥還沒有平熄,混亂得很。再說人家把她全家都殺了,正等著斬草除根,躲都躲不及,你們怎麼能再投進去?情況確實是這樣,推測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我們還是決定要去。四個親人被慘殺,活著的人連去看一看的風險都不敢冒嗎?悲絕勇來,無論是什麼,是陰謀是陷阱是龍潭虎穴都決定去闖一闖了。
我們去看了她在成都���作的姐姐,考慮到她姐姐當時正生了孩子才幾天,本想不告訴她,但哪裡控制得住,終於還是出示了那封信。她姐姐纏著頭巾躺在床上頓時哭昏了過去。待清醒過來時,她喊出的第一句話竟是:「給江青同志寫信!向江青同志反映!老三總是沒有罪的嘛!」我只覺得心沉甸甸的往下墜。向江青同志反映?向第一夫人告御狀?愚蠢啊!老三總是沒有罪的嘛?那麼另三位呢?就該死么?由於家庭出身不好,她姐姐幾十年來一直夾著尾巴小心謹慎的做人,思想的貧弱早已被磨得和現在的身軀一樣。能夠喊出這句話,已經是她思維和勇氣所能達到的極限了。她姐夫是五十年代的清華學子,工程師,搞機器很內行,此時卻一句話也沒有,只是跺著腳唉唉的嘆氣。四個親人無端遭殺害,這是流血的慘劇;嚴酷的政治環境還要窒息活人的哀思,這是更深廣的悲涼。
我沒法說服我父母,他們有他們的道理,無可奈何只好不辭而別。臨行前我留了一封信委託一位好友在我們離開後送給我父親。後來知道父親閱信後憂心如焚,居然準備以多病之身、花甲之年打點行裝到萬縣來尋找我們。
◎ 劫後萬縣
劫後的萬縣一幅破敗景象。街上行人稀少,人們神色凄惶,就連相對熱鬧的碼頭也是一片沉寂。行船無號,船工無歌,縴夫們扛著大繩赤腳曲背默默的行走在河灘上。大規模的武鬥剛剛平熄,零星的槍聲還晝夜不停。落成的新墳彼彼皆是,僅一處集中地就達三百餘冢。這就是地處長江邊文化和文明都開化甚早的萬縣!
蹲在廉價的小旅店裡我徹夜難眠,旋風似的思考著那不無可能的「斬草除根」。她在老家已經沒有可信託的人,唯一可找的也就是那位發信給她的遠親。然而這位報信人又正是屬於殺害她全家的那個群眾組織的成員,他在信中除傳達噩耗外又再三捶胸頓腳地呼號自己組織的成員怎樣在對立面的強大反擊中血流成河。這是怎樣的矛盾啊!我問她對那人的印象,她說只是小學時同過學,後來離開老家跟隨在外工作的姐姐便沒有再見過面。我說現在見面你還認得出他來不?她說能,那人長像有些特別。既然只能找他別無選擇,我們開始來設計近於特工的接頭手段。首先我按他來信的地址打電話,謊稱姓李,是她姐姐單位的同事,出差來這裡受她姐姐的委託順便了解一下她家裡發生的事情。鑒於我們住的旅社不能暴露,約會地點定在他來萬縣城必經的渡船碼頭。我假說有他的照片,可以認出他來。第二天上午我們提前到達約會地點,察看環境,並商量應付各種不測的辦法。當他從渡船上走下來時,她在暗中給我作了指點,然後便隱蔽開去。我繼續觀察,確信就是他一個人時便走了上去。複雜的接頭、交談、考察、判定進行了一個小時,我領著他在河灘上轉圈子,最後才發出了讓她露面的安全信號。這是個在當地診所當「赤腳醫生」的年輕人,不論他參加了什麼組織,本質還是誠實善良的。
◎ 從肉體上乾凈徹底的消滅「階級敵人」
從縣城到她老家有四十餘里,其中有二十多里的山路還不通汽車,虐殺就發生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對立的兩派組織互相攻擊對方是不革命甚至反革命,自稱純而又純的「紅色貧下中農革命造反軍」忽然祭起清肅階級敵人的旗幟。那手段是一個公社一個公社的清肅,從肉體上乾凈徹底的消滅階級敵人。然而真正是其對立面組織的人大多已得到消息遠走高飛,靠這支由民兵組成的「造反軍」手中的長矛、大刀、鋼釬根本碰不到。於是這場清肅的實際對象便主要是早已被監管的無法逃遁的地、富份子和雖然沒有宣布監管但實際仍處於被侮辱被歧視地位的他們的子女。瘋狂的虐殺已經在距她家僅三十里左右的兩個公社實施了,數百名地富及其子女規規矩矩的被堂而皇之的消滅了。恐怖而令人顫慄的消息她的家人應該已有所風聞。也許是覺得無處可逃,也許是覺得多年以來就是老老實實的幹活,自問沒有搞過什麼破壞活動。她的二哥還會認為自己的右派帽子已經摘了,算是回到了人民中間;她的三哥還會認為自己是長在紅旗下的回鄉知青,除了積極下地勞動之外還憑著拉得一手好二胡豐富了父老鄉親的文娛生活。然而,行刑隊已經來了……
一天晚上,他們三弟兄從不同地點被同時抓押到離家不遠的水庫邊。老大是從家裡被帶走的;老二早已搬出去居住,是從另一個生產隊抓來的;老三還在為生產隊看守場壩,是從曬棚里直接帶走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背心。虐殺分設兩處,在水庫的東西兩端。老大、老三在一處,老二在一處。執行這次行動的是一些手握鋼釬的民兵(其中還有一個二十來歲未成婚的女人),為首的是大隊民兵連長。夜黑沉沉的,只有行刑隊手中的電筒在閃爍。就位以後隔水兩端開始大聲喊話:
一邊問:「動得手了不?」
一邊答:「動得手了!」
按理說這些都是經常見面的鄉親,現在卻個個著了魔似的血紅了眼,無論怎樣的哀告都無濟於事。並不鋒利的鋼釬舉起來了,像練習刺靶一樣一次次戳進骨肉之軀。□□的鮮血,軋軋的鈍響。沒有反抗,沒有抗爭,只有承受。因為這面對的不是一群歹徒的襲擊,是「以革命的名義」而執行的死刑判決。一個解決完了又解決另一個,虐殺進行得緩慢而漫長,殺人者是那樣從容不迫。
老大向德全,時年四十二歲,煢然一身,妻子在解放後離異跟人去了,女兒死於貧病。1949年當解放大軍進逼成都時他正在一所軍校里讀書,一位教官想帶他去台灣,他拒絕了。一方面捨不得新婚的嬌妻,一方面覺得自己並沒有罪惡,還僅僅是個學生,能夠為新政權所容納。這幼稚的想法隨即被無情的現實所粉碎,先是被趕回農村老家,接著便戴著反革命帽子接受監管至今。他沒有為自己哀求,大概覺得求也無用,或者覺得死是解脫。畢竟當過軍人,還有幾分豪壯。他在自己全身血流如注時為老三求情,希望留下這個歷史清白的弟弟。他的微弱的哀求被對面傳來的吼聲淹沒了,老二那面大概進行得很順手,有人在朝這面喊:「你們搞完沒得?我們搞完了!」老大最後能聽見的大概就是這句話。
老二向德厚,時年三十九歲,尚未婚娶,也是煢然一身。中共政權建立時他正中學畢業,文化人奇缺,還被招進土改工作隊里幹了一陣。應該說擁護新政權的態度是鮮明的,工作也是積極的。態度鮮明的證據是當他自己的父親被列入鎮壓名單時他沒有奔走說情,也沒有通風報信。父親死後母親帶著兩個妹妹四處��討,他也保持了立場堅定沒有往來聯繫。然而這一切並沒有贏得信任,還是被調整到供銷社做商業工作。1957年他對國家的糧食統購統銷政策評頭品腳,被劃為右派遣返農村老家。三年後摘了帽子,但實際上仍處於被監管狀態。他早已萬念俱灰放蕩形骸,得過且過漂泊無所,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成家立業已屬子虛,甚至對於生,他也已並不留戀。但他沒有老大那樣「堅硬」,當鋼釬一次次戳進肉體時,他發出一聲比一聲凄厲的慘叫,這慘叫又變成微弱的呻吟和最後的死寂。生命在血流和哀號中蒸發到零。
老三向德高,1963年高中畢業,時年二十五歲。他長得比較單薄,性格也柔弱。喜愛音樂,溫文爾雅,愛口失羞。平素鄰里相處,總是謙恭退避,連同人發生口角的時候都沒有。目睹屠戮大哥的慘狀,耳聞隔水傳來的二哥的哀號,他早已魂飛魄散,站立不穩,跪伏在地上。人生對於他才開始啊,他實在想活下去。經過幾年的苦幹和努力,他剛剛修補了破屋;一個女孩不嫌棄他的出身,還向他表露了愛慕之情。濃黑而冷硬的生活已綻開一條縫,未來的日子將多一絲柔情。他將擺脫大哥二哥的命運,可望安家成婚。生命的熱力正在體內散發,更多的牽掛和嚮往托起對於生的渴望。已經有兩具陳屍了,他想別人也許可以軟下手來。他為自己哀告,承諾一切一切,包括今後每天晚上都為貧下中農義務演奏二胡,隨叫隨到。他記得大家愛聽他拉二胡,除了這能夠娛悅鄉親的一計之長他實在也別無所有了。他把生的希望寄託給二胡,脆弱的二胡哪裡承載得起。柔細的絲弦怎敵階級鬥爭的鐵弓,嗜血的鋼釬還是舉了起來……
老三是倦曲在地上受刑的,他已無力支撐起自己的軀體。在血肉被鋼釬穿刺的過程中,他一直在哀求。這可憐的無望的哀求一直持續到說不出話來,最後被垂死時的呻吟所代替。呻吟之聲還沒有止息,血糊的肉體已被繩索捆紮起來拋進水庫里,任其慢慢斃命。
行刑結束了,大地回覆死一般的沉寂……
母親魏群英,時年64歲。老大一夜未歸,她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天明後她聽到了確切的消息,不是一個,是三個兒子的屍體都已漂浮在水庫里。肝腸斷裂的她顫顫巍巍的把鍋里最後一盆豬食餵給兩頭小豬,又對著豬咕嚕了幾句告別的話,然後找繩子準備自殺。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自殺的權利已被沒收。她被叫去薅秧,有人監視。當勞作完畢她拐著小腳兒從水田裡爬起來準備回家繼續自殺程序時,卻被告知不準。接著被帶到不遠處的小學校,關進一間由廁所改成的教室里。這裡連她在內陸續集中了7個人。4個60歲以上的地富份子,都是寡婦女人;另外3個被認為是持對立面觀點的人,都是青壯男人。這些不同「類」的人為什麼被攪在一起?奧妙是:已掛牌的階級敵人是一攤臭肉,一攤狗屎,誰都想把這些狗屎抓來塗在對方臉上,因為這是使對手萬劫不復的殺手。在當時的政治結構中,這批據說佔百分之五的「賤民」絕非可有可無,而是一定要有。這是穩定另外百分之九十五的重要戰略。這一小塊墊腳石的意義在於:可以使更多人在精神上過過「統治者」的癮而麻木被統治的感覺,既僥倖還屬於百分之九十五又惶恐於墜入百分之五,於是在誠惶誠恐中滋生心理平衡。這一卑賤的參照無疑緩解了大眾對於物質匱乏和精神窒息的切膚之痛。這便是為什麼要「以階級鬥爭為綱」的意義吧!
青天白日,日正當午,誰敢相信這陽光下的暴行?然而事實就是這樣:一個點燃引線的炸藥包從破爛的窗口投進來了,瓮中之鱉們那時是怎樣的狀態已無從得知。轟然一聲巨響,自然血肉橫飛,然而並沒有完全結束這七條生命。於是又一個個拖出來,投進附近一個用於窖藏蕃薯的土坑裡,還是用並不鋒利的鋼釬逐一了斷那些哀號……
◎ 告別被滅門的老屋
我們到達人死屋空的老屋時天已快黑了。不一會悄然溜進來兩男一女,是同隊三個膽大一些不願規規矩矩等死而提前逃遁因而得以□活下來的地富子女。面目呆傻,形容凄惶。儘管他們的母親已同葬於那個蕃薯坑裡,但由於是份子,是階級敵人,自己也不敢公開表露哀悼之情,甚至連屍也不敢收。他們說:「哪個敢啊,實在忍不住要哭幾聲也就是在半夜的時候躲在鋪蓋裡頭。」這場屠殺雖然在幾百人殞命之後被制止,但清理時只輕描淡寫地收審了為首策劃者,參與殺人的人都沒有追究,屬於受蒙蔽無罪。上下的認識還止於對份子子女不該濫殺,沒有人對份子的死提出異議。當夜寒風呼呼,油燈昏慘。想到參與殺害她一家四口的人就住在周圍,不但安然無恙,而且仍然趾高氣揚,大家都緊張得不敢合眼。
會不會斬草除根?會不會再來一次?面對這個陌生的地方,這個血腥的所在,說實在的我自己心裡也沒有把握。她悲痛地在屋裡張惶四顧,凄涼的尋尋覓覓,又一次哭昏了過去……
一個份子子女哆嗦著問我:「如果他們再來殺怎麼辦?」
我說:「自衛。也殺。」
他說:「怕不行吧,他們是貧下中農。」
我說:「也是兇手。」
一生中這一夜我第一次填滿了悲壯的豪情,砸了舊傢具,在屋裡燃起一堆熊熊的火,並給所有在場的人每人發了一件武器:扁擔、鋤頭、菜刀、釘耙……下了拚死相搏的命令。還拍著胸口說:「一切後果由我負責,與大家無關。」
夜風搖曳著老屋,滿屋吱吱嘎嘎響。是冤魂來會還是強人來攻?我打著火把提著扁擔出巡了一次。後來又有一片犬吠聲,我又出巡了一次。就這樣通宵警戒到天明。
第二天我們開始處理殘留的東西。一把火焚燒了舊衣被,兩間破房和兩頭小豬折價賣給了生產隊,還有幾隻雞和幾件農具當眾拍賣。一個參與了虐殺的兇手居然敢來,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大模大樣的兩手交叉站著。我仔細打量他:四十來歲,赤腳,衣衫襤褸,舉止呆苯。他想幹什麼?是遺憾還未能斬草除根?是未能填飽嗜血的歡快還想咀嚼別人揪心斷腸的痛楚?抑或還有什麼更惡毒的想法?我在心裡權衡著同他體能的對比,緊了緊拳頭,覺得可以壓倒他。但我更清楚地明白其實無法同他交手,事實上他比我強大得多,那猥瑣軀體背負的是被認為天經地義的路線和政策。但我還是不能忍受他居高臨下的樣子,更為了清楚的烙下那張臉,便徑直朝他走了過去。他似乎想閃避,我連忙抽出一支煙拿在手上。我發現他伸手接煙時手在發抖,然而當目光對接的時候那眼珠泄出的陰狠卻又令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也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四條人命在胸中澎湃的烈火使我沒有退卻,鐵鑄似的立著直逼得他最後低下頭去。我沒法想像當他舉起鋼釬向一個毫無反抗的活的肉體戳去的時候怎麼下得了手?他未必真以為兇殘狠毒就是革命?真以為生活貧困的原因就是階級敵人沒有消滅乾凈?勇者憤怒抽刃向更勇者,怯者憤怒抽刃向更怯者。卑怯而又兇殘的人渣本性是難以用「受蒙蔽」一語了之的。
惡有惡報,後來聽說此人以煢然一身死於貧病和瘋癲。
我永遠記得那張醜陋的臉和那個罪惡的名字:楊光銀。
在此後仍然濃黑的漫長的歲月里,我們睜著上下求索的雙眼,謹慎的苟全性命。歷史的腳步沉重蹣跚,這不僅是一個家庭的悲劇,更是歷史的悲劇,民族的悲劇。
我總要上下四方求索,以尋找一種最黑最黑最黑的咒文,用來詛咒:「以階級鬥爭為綱」。
◎ 編者後記
這個慘痛的歷史故事只是中華民族在那個時代的一個���小縮影。半個世紀過去了,我們發現慘痛的歷史並沒有停止,它只不過變換著另一種方式出現罷了,而且更加慘烈。
五千年來,中華民族在黃河與長江所哺育的這塊土地上滋長生息,歷經了數十個朝代,創造了燦爛的文明;其間有起有落、有興有衰,波瀾壯闊、扣人心弦。1921年7月中國出了個與中華民族沒有半點關係的怪物中國共產黨。
《九評共產黨》的系列文章把中共的起家歷史披露的非常透徹,中共就是靠著完善它的九大基因:「邪、騙、煽、斗、搶、痞、間、滅、控」,在不斷的危機中強化和發展。
《九評》說,人類天性對暴力是普遍排斥的,暴力之中人會變得暴虐,所以共產黨的暴力學說從本性上被人類的共性所否定。與任何先前的思想、哲學、傳統都查不到實質上的淵源關係,是天地間憑空掉下來的一個莫名的恐怖體系。
這種邪惡觀念的前提是「人定勝天」,人為的改造世界。共產黨用「解放全人類」、「世界大同」的理想吸引過不少人,一些具有憂患意識而又渴望干一番事業的人,最容易被共產黨矇騙。他們忘記蒼天在上,在建立「人間天堂」的美麗謊言中,在建功立業的征戰中,他們蔑視傳統,將他人的生命看輕,也把自己的生命變的輕於鴻毛。
文革過去了五十年,但比文革更恐怖的活摘器官居然已經進行了十幾年,現在尚未停止。文革是中共徹底消滅「有資產者」,將他人的資產竊為己有;1999年7月之後,江澤民試圖三個月消滅上億神佛信仰者,其指令是: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
中國共產黨用反覆洗腦的方式企圖斬斷人和上天的淵源關係,斬斷他們和祖宗、民族傳統的血脈,中共在毀滅中華民族和炎黃子孫。(人民報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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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tukon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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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5日,優酷秋集發布2018新品綜藝片單。蔡康永、汪涵、楊樂樂、寧靜、王自健、明道等明星藝人帶著全新節目亮相活動。優酷現場發布的37檔多元綜藝節目,及其創新的類別布局和強大嘉賓陣容受到行業內外關註。
隨著內容上的不斷投入和布局升級,優酷超級網綜在“新視聽、新故事、新知識”的思路下,將節目類別細分為“歡歌笑語談戀愛、萌娃愛豆秀新奇、潮流生活泛文化”三大矩陣,匯聚了《這!就是街舞》、《這!就是鐵甲》、《Saturday Night Live》(簡稱SNL)中國版、《言王的誕生》、《腦大洞開2》、《愛的時差》、《小手牽小狗2》、《鋒味》、《第101只眼》,以及《歌手》、《蒙面唱將猜猜猜》、《歡樂喜劇人4》、《喜劇總動員2》等瞄準口碑和流量雙收的頭部創新節目。同時,在優酷擅長的泛文化類別節目里,《親愛的,你懂》《曉說2018》《你說的都對》《圓桌派》等垂直爆款將繼續擔綱品牌註入文化底蘊的重任。
2016年是綜藝井噴的一年。由各大視頻平台打造的“網生綜藝”已經進化到���專業制作團隊和知名電視人攜手觸網的精細化階段。2017年,網綜市場出現了多檔題材和形式都有創新的節目,比如開創了“萌娃+萌寵”的《小手牽小狗》;把亞文化推到大眾面前的《中國有嘻哈》;還有吐槽類脫口秀《吐槽大會》。對此,楊偉東指出,網綜已經快速跨過了對電視綜藝簡單糢仿和重度依賴的階段,成為了綜藝行業的重要創新引擎。
“今天的網綜創新方向可以總結為‘一同三新’,一同是同一審核標準, 三新是新視聽、新故事和新知識。”楊偉東指出,要給觀眾新的視聽審美、新的敘述方式和新的知識信息。未來的網絡綜藝需要圍繞“三新”做內容的創新,才有可能贏得口碑和流量。
在優酷秋集最新的綜藝片單中,多種類型的綜藝排兵布陣,自主研創的題材類型紛紛亮相。 “歡歌笑語談戀愛”矩陣中,《這!就是街舞》、《SNL》中國版、《言王的誕生》作為頂級制作打造的流行文化風向標代表亮相。其中,由優酷、天貓、巨匠和燦星聯手打造制作聯手打造的《這!就是街舞》,是一檔超大體量的明星+專業舞者真人秀。節目緊扣時尚酷炫的街舞題材,將以全新賽制顛覆所有傳統舞蹈節目糢式,借街舞的內核重新定義年輕人文化,引導2018時尚潮流。節目定於明年一季度推出,預計12期,由中國舞蹈節目王牌徐向東團隊擔當制作。
而優酷重金打造NBC著名的喜劇綜藝《SNL》的中國版本,是一檔頂級喜劇明星+頂級偶像明星的定制喜劇綜藝秀。節目勢在打造以沈騰等喜劇大咖為核心的喜劇班底,每期會邀請一位流量明星擔任嘉賓,緊密圍繞著當下熱點,腦洞大開的進行演繹和吐槽。著名導演“小鋼炮”馮小剛的首檔觸網綜藝更是備受關註,他將與高曉松聯手主持脫口秀《言王的誕生》,燃起中文脫口秀頂級封王賽!
此外,寧靜攜新節目《愛的時差》出席活動,宣布將與馬蘇、奚夢瑤一起和男素人嘉賓開啓一段甜蜜溫馨的星素戀愛體驗秀。節目由《最強大腦》、《非誠勿擾》等多檔現象級綜藝節目的金牌制作班底傾力打造。20歲的維密超糢奚夢瑤,30歲的影後馬蘇,40歲的辛辣女王寧靜,三個不同年齡段女星,分別跟相差十歲的素人大叔和鮮肉進行戀愛約會,體驗愛情的兩種滋味。成熟的魅力對決年輕的荷爾蒙,她們會作何抉擇?精致的戀愛場景,日韓愛情劇的拍攝方式,溫情講述最真實的情感。同類型節目《十字路口》《新相親時代》也將登陸優酷,組成戀愛節目帶,全方位滿足觀眾對婚戀節目的需求。
“萌娃愛豆秀新奇”是優酷進行創新研發的新類型綜藝矩陣。其中,以萌娃+幼犬的“軟萌力”突圍暑期檔,成功拓寬綜藝新邊界的《小手牽小狗》即將迎來第二季,《小手牽小狗2》將再度聚焦萌娃成長與陪伴,以歡樂溫馨的氛圍感染泛娛樂人群;《萌師小學堂》、《爸爸去哪兒》也將“激萌”亮相,萌翻網友。《大片起來嗨》、《奔跑吧》、《極限挑戰》將全面覆蓋各位追星族追“愛豆”的需求。其中,全網首檔明星損友秘聊綜《大片起來嗨》是優酷與阿里影業聯手打造的一檔嗨爆全網的宣發類互動綜藝,以最年輕、最具網感的姿態,激發觀眾的審美興趣,實現電影、電視劇的認知最大化。
“秀新奇”系列中,由汪涵主持的全國首檔實驗類娛樂節目《火星研究院》將用一系列的實驗來呈現生活中的瘋狂想法和容易忽略的細節,開啓新奇、有趣、腦洞大開的綜藝路數。《這!就是鐵甲》、《最美中國第三季》,也將帶領網友觀世間“新奇”。《這!就是鐵甲》則將國外流行的機器人格鬥比賽進行了綜藝化創新,為中國熱衷科技的年輕人提供了展示才華的舞台,與來自全球的機器人高手同場競技。優酷瞄準未來網綜方向,創新挑戰新穎節目類型,有望成為明年新的網綜風向標。
在“潮流生活泛文化”矩陣中,蔡康永全新脫口秀綜藝《第101只眼》和謝霆鋒《鋒味》等領銜潮流生活系列,向網友展示生活的多種可能。潮流文化系列著眼消費升級帶來的視頻需求升級,這是優酷致力讓綜藝成為新的娛樂消費入口的體現。《親愛的,你懂》、《曉說2018》、《你說的都對》等泛文化類節目,將全面滿足“新圈層”的“新情緒”,用貼近年輕人的方式做全新的文化類節目,讓更多文化元素走進年輕觀眾的視野,讓文化高而不冷,傳遞積極的價值觀。
楊偉東認為,在新的發展階段,優酷作為平台方將和內容方建立長期合作關系。包括單一內容的多系列開發、類型化內容的用戶養成、基於用戶運營的內容生產和宣發規劃,以及內容的衍生商業布局。以代表作“火星”IP為例,除了繼續打造知名網綜《火星情報局》外,還將進行生態化開發和孵化,集平台全力推出銀河酷娛的第二檔網綜《火星研究院》。這意味著對內容方和平台方,都開始進入選擇長期合作夥伴的階段,共同長跑思維也是做出大內容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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