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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宇】夜半钟声到客船
*旧上海回忆录,请吃民国时期同一屋檐下流水纪事一则;
*含极其微量思吉,作为渡口paro绕不开的故事背景,其余人物均服务于情节请见谅;
*为ooc滑跪一万次。
*在这里存个档。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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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来你这都没见你用留声机啊。”刘旸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陷进扶手椅里,随口挑起话头,顺手摆弄一下唱针。这台留声机不是多么名贵的牌子,样式普通,不知哪里淘来的货。平日他来,留声机总转着旋律,西洋乐,什么斯基什么赫什么涅的,他记不住,纯是仰仗这些音符堆积空荡的公馆,不然言语之间大片的间隙饶是能说会道如刘旸也填不满一点。
要听什么自己放。一句话抛过来,人是没见着在哪。
我哪懂音乐啊,不放。刘旸知道他最近整个人愁云惨淡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拍到桌上:解千愁,来一根吗。
宇文秋实窸窸窣窣地动了,从大书柜背后钻出来利落地坐下,夹起那盒烟,目光在包装盒上五彩斑斓的漂亮美人图和一身笔挺装束的刘旸之间逡巡:你抽这玩意。
哎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刘旸急了,要去拿烟,宇文秋实一把摁住,一副胜利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撕开包装抽出一根。
苗苗的,那小子净喜欢这些玩意,前段时间好像还买了一堆乒乓糖,说包装好看,我看他桌上有个小盒子专门放这些。他知道宇文秋实也喜欢收集小玩意,屋里数不清的藏品,连杆秤也要配齐金银铜秤砣,刘旸是见过的。
乒乓糖那糖纸是挺好看的,就是难吃。宇文秋实掏火机咔嗒点上烟,下个断语。
刘旸噗一声笑出来,遗憾今天就他一个人���,这人讲话还是这么直截了当:那您觉得什么好吃。
宇文秋实没有回答,没头没尾地问,常德路那边什么情况。
常德路就是一条常德路而已,就像起士林咖啡馆也只是一间咖啡馆而已,从天津搬到上海,将来也可以搬到任何一座城市。宇文秋实生于北平长于北平,少年时代就去过起士林咖啡馆。兜兜转转长到二十来岁,在上海又遇见这块招牌。
有糖果蛋糕,黎明起就做面包,醒来能闻到香气。他是这么介绍的。
至少是这么同松天硕介绍的。
宇文秋实和松天硕的第二面是在戏班子后台,见着了,才勉强从记忆里稀薄地打捞出一点貌似是在咖啡馆见过的印象来。
松天硕顺势问他,要不要再去那里坐坐。
那时松天硕一身行头没卸,背上插着旗摇摇晃晃的,一脸油彩勾出他笑起来时脸上细小的纹。宇文秋实经常想,唱戏的人该如何区分两个世界,躬身入戏的人恐怕早就遗忘了真实的自我。他无法辨别彼时松天硕简单轻松的一句询问,究竟是作为松天硕本人的邀请,还是作为王建华的外甥递出的橄榄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摆出热络的客气样,应了下来。
常德路口那家比较近,二楼可以乘凉。他说。
还未入夏,道旁听不到蝉声,他们惊人地达成步行前往的默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沉默才是主旋律,然而一水的静寂在夜色里化开,再被辘辘车马声惊起波澜。宇文秋实想,还是不该这样轻率地答应。
他确实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刻钟后松天硕翻着菜单看了半晌,抬起头一双眼亮晶晶地说还是你来点吧。宇文秋实没拒绝,毫不犹豫极为熟稔地点了几样,说你爱吃甜的话就这些,又问,你爱吃么。
松天硕信了,松天硕本人就好这些,平日是西饼店常客,有事没事趟过去买点,权当是练功后对自己的犒赏,面包香气本就是幸福的。
所以应当是王建华信了。不久后那咖啡糖夹心饼干一盒盒流水一样送来,宇文秋实额角抽筋,他根本就不嗜甜,平日来咖啡馆多半是为了陪苗若芃消磨他摩登又罗曼蒂克的创作时光��因此也只点那方角德国面包吃,还不刷奶油,尽管奶油是一大招牌——苗若芃说的,所以他一股脑把这些全送到了苗若芃家里,连带着一张请柬。
如果要苗若芃摸着良心讲的话,他并不了解宇文秋实,尽管他撒个娇耍个赖就能说动对方陪自己出门玩,他仍然无法读懂宇文秋实,又或者根本不可能有人敢说自己读得懂宇文秋实。但他对这个大自己几岁的表哥打小心怀绝对虔诚的孺慕直至今日,因此看到那张烫金请柬上毫不正式的“叫上刘旸一起来”几个字还是默默照做了。
苗若芃一直在新式学堂念书,毕业后进了心心念念的报社,笔挺挺一个热血新青年就这么被写稿的重担压得哭天抢地,抱着表哥的腿哭着问怎样才能和你一样不工作啊。直到有天拐过收发室迎面撞上宇文秋实和刘旸这样大剌剌并肩走进来,才后知后觉表哥和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如何沆瀣一气磨练初出茅庐的新人的,新人不包括别人,就是苗若芃本人。苗若芃有气无处撒,但表哥反正就是这么个人,认识谁好像都不意外。
于是苗若芃就这么在宇文秋实家里见到了松天硕。
宇文秋实那天看起来容光焕发,素净一张脸担得起出水芙蓉四个字——苗若芃心想自己真是胆子肥了,竟敢这样形容表哥。
宇文秋实对着他俩笑,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听曲儿吗,点一出。
刘旸说我哪懂戏啊让苗苗点,说着自己去扒拉桌上的糖剥着吃,顺便丢给苗若芃一颗。
有…有啥戏啊。苗若芃声音微弱地试图像接糖一样接过话头,手里糖纸攥出窸窣声响,尽管不懂表哥要做什么,但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这份邀请绝非心血来潮。
松天硕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坐到宇文秋实旁边问他要听什么,语气温吞熟稔像覆上一层酥皮的奶油汤,裹着下肚全身都和煦蓬松。
宇文秋实把戏折子递到苗若芃手里:你看眼。转头去和松天硕讲话,春风化雨的笑意。苗若芃不知哪来的危机感,浑身炸毛,争宠之心熊熊燃起,心想你谁啊凭什么坐我表哥身边,遂挪了挪窝,仰头对着宇文秋实绽开自己最乖巧的笑脸,掐一把嗓子说哥我渴了。然后胜券在握地偷摸瞄松天硕的反应。
这招还是管���,宇文秋实活色生香地哟一声,渴了呀给你倒茶,抬手替他拨开垂在脸侧的一绺头发,动作温柔得让苗若芃恍惚想起儿时表哥带他去什刹海剥莲子的图景,一晃十几年过去,他竟然又屁颠屁颠跟随表哥来到了上海。宇文秋实拿腔作调摆出苗若芃此生见过他最优雅板正的姿势斟茶,连手背上凸起的筋骨都显出几分刻意的痕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那唱一出铡美案吧。
松天硕面上神情莫测,倒是戏班子其他人嘁嘁喳喳慌乱起来,这戏怎么唱得,莫要坏了规矩。
宇文秋实嘴角弧度没下来,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唱,哪来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就...就是!苗若芃胡乱跟着嚷,铡美案怎么了难道唱一下要掉脑袋呢。嚷着嚷着自己也底气不足,声音淡下去,再悄悄瞟一下刘旸,竟然笑了——不骂他就行。所以铡美案为什么不能唱,表哥又不是那陈世美,他暗自琢磨,打定主意回去要好生问一番。
松天硕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在快要结成固态的气氛里他笑嘻嘻递个台阶给刚认识不到一刻钟但言语间对他夹枪带棒的小孩:唱,什么规矩,先生们想听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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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路?刘旸嗓门不自觉拔高,那里都说要封锁了,你没事少触这个楣头!
我心里有数。宇文秋实应得痛快,任务是任务,私心是私心,孰轻孰重,他是晓得的。
天蟾舞台那边倒还可以走。刘旸心下了然,犹豫半晌还是心软补一句,要去的话就让他去吧,权当留作念想。
宇文秋实啊一声:路太远,入夏了懒怠走过去。
我看您也没勤快过。
松天硕起初一直是在天蟾舞台唱戏。宇文秋实起初也并不关心。松天硕和宇文秋实就像月琴和西洋唱片,不搭腔不搭调的,胜在互不干扰。
那段时间宇文秋实做了个顺水人情,帮刘旸四处托人打听搜罗戏曲谱子,说是有本集子要编,多做点功课好心里有底。这话是没错,但消息传着传着变了味,成了大商行老板的独子近来突然对京剧颇有兴趣。王建华的请柬在这时递来,邀他去天蟾舞台听戏,事情是这么简单,但也没那么简单。宇文秋实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一来二去这么一牵扯,就牵出了段故事。
宇文秋实推开天蟾舞台休息室的门时,冷静地想念被半途候着他的刘旸扣下截走的连环画册,刘旸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苦口婆心教育他做戏做全套,何况你指不定还要和人有什么交集。
应了的戏就要唱。他懂的,规矩。
他不太懂戏,神思迷离地听,眼神锁着看戏台上的人唱念做打,脸被油彩勾得斑斓,他甚至来不及仔细辨认松天硕是哪个,只一遍遍思索当初接到请柬时顺势定下的计划,打着接下来要说的腹稿。王建华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谁也说不准递到手中的请柬究竟是有心试探还是天赐的巧合,只能一步步走稳了。
他和松天硕说,想请他们来家中唱戏。虚情假意的热络和盛情夸赞他做得习惯,嘴角一扬一抻面上冰霜化成春水,笑意盈盈中掺杂几分真心全然未可估量。松天硕成长在梨园行,又跟着二舅辗转琳琅酒局中,熟练识读脸色,自然懂得宇文秋实笑容的意味。他沉默着垂下眼,想说您不必如此,又咽回去,心知二舅在戏班安插了人手,指不定人就在附近听着,这么脑子里胡乱混沌绕着,脱口而出我是不是见过您。
当然见过。
松天硕其实不常上台,前些日子伤了肩膀,陈年旧疾加上新伤未愈,总归得好生养着。所以王建华邀请他和整个戏班子来上海暂住一段时间,除了在沪上为剧团打响名头外,顺便可以来稽查队转悠转悠解闷,偶尔帮个忙。无论如何,权当是卖王建华几分薄面,哪怕再不乐意掺和稽查队的事,松天硕也还是磨磨蹭蹭晃荡来了。
松天硕来的第一天王建华喊了警卫队来跟着,和他们一起出门熟悉环境。也是,乱世嘛,谁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稽查队长也不行,任你有什么头衔财富,松天硕暗暗叹一声,他又能去哪里求一张安稳的戏台。
上海和北平很不一样,煌煌十里洋场,罗兰饭店,正阳书局,百乐门,王建华一一介绍的声音在松天硕耳边和着风被卷走,他无端地想念北平四合院里生长的大树,聚拢起了一点更为素朴的心情,而他是没有根的浮木,飘飘荡荡的在这座城市里,寻不到一点立足地。
他看一眼身后跟着的沉默不语的人,个子高挑挺拔,��起来一身正气的,居然也在稽查队,这人叫什么来着,他没想起来。
我记得你喜欢甜食,来这边可还习惯。王建华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点点头,说常买蛋糕吃。
要不要进去看看,这家的蛋糕有名的嘞,还不一定就能买上。
松天硕抬眼去看,故作促狭地挤眉弄眼:二舅你还能有买不到的东西。
你就贫呐你。王建华笑着骂他,本来要拍到肩上的手收了回来,大概是想起他有伤。想吃什么,二舅给你买。
生意确实兴隆,松天硕在陈列架前逡巡,偶尔闭起眼睛轻轻吸气,咖啡豆的香气混着糖果的甜香袅袅地氤氲着,幸福是如此燠热湿润。而王建华的手突然搭在他肩头,微不可察地示意他看向右侧:这人,你留个印象。
二舅不会无缘无故喊他来上海,松天硕心知此行真正的目的就要揭晓,而他对对方一无所知——这趟浑水他终究是逃不过。他多看了几眼,对方装束齐整漂亮,看得出家境何等优渥,想来也是能叱咤十里洋场的人,而帽檐压很低,几乎寻不着阴影下的双眼,人陷在沙发软座中,跟被抽掉了骨头似的,懒洋洋架着手臂拈着勺搅咖啡。对面也坐了人,被椅背挡住,不知道是谁。
这是松天硕见宇文秋实的第一面。回去之后他接下二舅托付他的任务,又或者并不能算是任务,某些期盼,某些试探,某些利用,血缘亲情敌不过的东西太多,他立在天平另一端,麻木地任由自己成为一只皮影人。
应了的戏就要唱。梨园行的规矩。他看向宇文秋实的眼睛时,想的是儿时那张斑驳的戏台。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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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团长。宇文秋实拈着吊儿郎当一口松松的调这么喊松天硕,半正经不正经的。
松天硕在院子里练功,初夏的天气,额头上涔涔一层薄汗,停下来循声望去,宇文秋实闲闲歪在门框边,冲他咧嘴,提了提手里的糕点包装示意他歇会。松天硕无奈地笑一声,拾掇拾掇道具,接过宇文秋实手上的那提糕点放在桌上:我最近伙食也是好起来了。
栗子粉蛋糕,刚好路过就买了。宇文秋实耸耸肩,不以为意。松团长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啊。
可比不得在您这儿。松天硕回敬,也不知道宇文秋实哪来的小癖好,爱拿他打趣,带着三分不敬的,话里话外硬是要勾得他承认些什么来。他能承认什么,宇文秋实又不是不知道他和王建华的关系,只是对方从未表现出任何对稽查队的微词,那时不���打趣也无伤大雅。松天硕于是问,您今儿是打哪回来。
一句抛出来的闲聊话头,但问出口不容易,倒不是怕冒犯到宇文秋实,少爷归少爷,却丝毫不摆什么派头架子,酒局也少,身上没有那样花天酒地的习气,只是远比他想象的神秘。平日窝在书房一整天不出来是常事,但好几晚不回来也是常事,而这并不算在他能去打听的范畴之内。松天硕偶尔寻他有事,敲门进去看见手稿散一地,看起来一点不防着人,常常是人走了留声机仍在喀嗒嗒转出悠悠乐声,与松天硕习惯的月琴截然不同的调子,在这里暂住,仿佛听凭乐声洗髓伐骨,把他变成一个摩登的人。宇文秋实像一株柔软的植物,松天硕想。
我么,去给苗苗送咸鸭蛋。宇文秋实接得风轻云淡的,松天硕想起那个发尾扫到下巴颏的青年急赤白脸地扒着宇文秋实给自己倒茶的样子,了然地笑。
立夏快到了,南方的气温不按二十四节气走,如果不是对方提起,松天硕都要忘了自己来沪已有月余。宇文秋实看着话少,性子也冷,待人却是真上心,隔三差五给朋友送些东西,一旦出门也会给松天硕捎些吃食回来,说不能亏待了他。松天硕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这样平淡地进行下去,吃饭,听戏,不再有别的交流,直到王建华达成自己的目的,寻一个适合的时机离开。
入夏了多雨,潮湿得清早起来能摸到瓷砖上湿漉漉一层薄雾,于是水汽也像是浸到骨头缝里似的,松天硕的旧伤隐隐作痛,大部分时候忍一忍就捱过去了,偏偏今年多雨,膏药一张一张往身上贴也没见多起效,疼痛潜伏在皮肤底下,排不尽的余毒。
他照例还是每周有那么几天去稽查队转悠,偶尔依着王建华的嘱咐给宇文秋实带信,他没拆开看过,想必是些捞油水的旁门左道,商行嘛,运货物的时候运些旁的东西,稽查队再网开一面,什么得不到呢,宇文秋实大抵是照办了的——可是宇文秋实是这样的人么,不然以王建华的性子不会对松天硕如此温和——松天硕以往只是听说,直到自己亲眼所见。
那天宇文秋实提及自己给苗若芃送东西,用无奈而放任的语气讲这个表弟如何赖在自己家里写稿以逃避准点去报社上班一事,顺带着问起松天硕:你去稽查队想来不必守时。松天硕说我又不短那点钞票,只是帮长辈的忙罢了。宇文秋实又讲自己是怎么锻炼苗若芃的,那小子可吃了不少苦头,哭着喊着来找自己诉苦,结果那天自己去报社不小心被撞见了,苗若芃是如何地有气无处撒,讲完笑着带一句,你二舅的手段看来没一个使在你身上。
这话像个钩子,把松天硕压了很久的好奇心全勾了出来,他虽然听闻稽查队手段狠辣,却没见过王建华审人。他大抵也是取得了王建华的一点信任的,二舅很多事已经不避着他,甚至见他时偶尔能闻到微末的血气,于是那天听到王建华说抓着一个叛徒时,松天硕适时地摆出了好奇的神情。
宇文秋实没有在��饭时间见到松天硕,等了一刻钟没忍住去他房间寻,一推门看见松天硕蜷缩着窝在角落,脚步骤然顿住,下意识想悄悄阖上门走开,然而心下还是挂念着,就这么有些无措地立在门口。
松天硕被开门声激得颤了一下,抬眼见是宇文秋实,又松下劲来,露出心安的模样,只开口问他有没有酒,声音低落喑哑。
有,但只能喝一杯。宇文秋实走过去递出自己的手拉他,你还有伤呢。靠近了警觉地闻到松天硕一身膏药的苦气里混杂着一丝丝怪异的味道,他皱眉,但谨慎地把问句咬了回去,只是扶着松天硕起身,见他没有受伤便放宽心去餐厅拿酒,本来习惯性拎了瓶自己常喝的,想了想又换成度数最低的那款,斟了一小杯端过去。
就一杯,不能再多了。宇文秋实在松天硕身边坐下,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这么陪着,看他急切地仰头一气饮尽,呛出一点点泪花浮在眼角。
我今天不出门。宇文秋实突然说。
松天硕仍然是有点蜷缩的状态,闻言转头去看他,刚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睛,干干净净的没有想象中的探究和疑问,连体贴都维持得恰到好处。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听你讲。宇文秋实又开口解释,说完立马补上一句:但是酒只有刚才那一杯。
松天硕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没那么贪,喝点压一压心情。
松天硕放下酒杯,说,我小时候,觉得这辈子能一直唱戏就是最大的幸福了。顿了顿,又接,我现在也这么想。
宇文秋实看着他,慢慢直起了身。
松天硕常常觉得自己的童年并没有什么值得花时间和气力讲述的事情,父亲待他严苛,整日只是练功,大一些了就上台,他的生活一半在戏里,另一半是普通小孩的玩闹。灯暗了,大红的幔幕拉起,他就该变成另一个人,因此人生体验混合着他不懂的戏中人的生离死别与必然要练习的抽离。
他就这样在���族戏班中长大,没有上过私塾,也没进过新式学堂,只跟着担任国语教师的母亲识文断字。母亲总说,在这世道,活下去是要紧事,指不定哪天没落了——话一出口连声嚷着不吉利,就收回去,不再说下半截。
母亲带过的学生很多,他闲来无事也凑在一旁看母亲批阅功课,母亲常常一敲他脑门:看什么看,给你布置的功课呢。他就把手一背,摇头晃脑地念重华大孝武穆精忠尧眉八彩舜目重瞳,一副小猴儿样。再长大一些和母亲带的学生同龄,他们偶尔来家拜访,多少能听到一些轶闻,比如学生们上街游行,今天伤了几个,得去保人,又比如谁和谁约了一起留洋求学却爽约。
令人开怀的事极少,伤心事足够堆出一箩筐,他听着记着,总想起戏文的词,见一池春水风吹皱,那独自奔赴远方的人怀着何种心情登上邮轮是他不能揣想的,近在眼前的是夜晚警卫队查人的粗暴敲门声,是闹哄哄的口号声,和母亲一次次前去保人回来疲惫的神情。
母亲因此推着他来上海,以期得到王建华的庇佑,他一向乖顺体贴,大抵是要守护的戏台只有小小一方,因而旁的事情都可以被轻易地拿起放下。母亲是为了他平安,世界上为人父母,但凡对子女抱有爱意的,或许都会这么想。
活着确实要紧,不活着怎么唱戏,不活着什么事都做不成。
他一直这么想。
宇文秋实忽然打断他的讲述,笑着说,爽约的故事,我也听过一个,还好大家都不是那尾生。
松天硕说该不会是你自己吧,宇文秋实斜眼看他,我看起来像这样的人么。没等松天硕反应,自己摸摸下巴问,你说的那段怎么唱来着,吹皱一池春水…..是这词吗。
你想学?
松团长觉得我学得了么,我可没有童子功。
你啊——松天硕拉长了声音,掀起眼皮好似真的在仔细掂量这件事,从宇文秋实的眼尾眉梢打量到下颌边沿,目光上上下下全扫一遍,混不吝地开口:我瞧着你适合演旦角。
这话太新鲜了,宇文秋实咧嘴笑:我看起来还算个可造之材呢。说这倾身凑到桌上摆着的镜子前端详自己:下回我扮上,能不能滥竽充数一下。
您要是去唱戏,再怎么也得给您捧成个青衣祭酒啊。松天硕抬手假模假式给他行礼。
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宇文秋实突如其来地讲起沪语腔调,学着松天硕的样把语气��拉得长长的,讲到一半自己绷不住地弯了弯眼睛。
松天硕噗一声笑出来,搁哪学的口音,都啥跟啥啊。
那天晚上松天硕后半截话全没说出来,宇文秋实在他堪堪要提到王建华的时候开口打断,一通闲聊笑闹后原本焦躁的心情渐渐被捋得平顺。
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的经历,阴冷的牢房,触目惊心的伤痕,和王建华冷肃锋利的神情,日子大抵不会好过,然而他在这里尚有一隅安身之地,有人在夜晚给他端来一杯酒,不必带着强烈的防备心交谈,竟然不再因为白日的惧怕而反胃,肩胛深处的隐痛也温驯地蛰伏起来。
于是一夜安眠。
宇文秋实走之前说,想读书可以找他。然后倚在门框边和松天硕对上眼神,笑吟吟地补充,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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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秋实那阵子看起来确实无事可干,连门口的信箱都空了许多,所以成天和松天硕厮混——这话是刘旸和苗若芃说的,原话,苗若芃每次复述时都要认真强调一遍,宇文秋实闻言就笑,纠正说没脸没皮的,我是在戏班子厮混。
松天硕没正经教他,哪能教得了什么,不过是图个好玩,更何况总不能真让宇文秋实吃练功吊嗓子的苦,但松天硕确确实实往宇文秋实的书房跑得更勤了。
宇文秋实待在书房时爱开着留声机随便放点唱片听,西洋乐。松天硕听不懂,一边在书架逡巡着挑书一边问你知道这什么乐器么,随口扯闲天的本事一直熟练得很,和宇文秋实熟络起来后更是不收敛。宇文秋实说当然,念书时还学过一点。又挑起另一个话茬,你想出唱片么,给你刻一张。松天硕说我哪儿配啊,又不是什么上海滩红人,说着扒拉下来一本书,翻着看是什么。
怎么不配,我乐意,刻两张,你一张我一张。宇文秋实头也没抬,抓过一张信纸刷刷开始写。
当信物呢。松天硕把书一合,笑嘻嘻发问。宇文秋实转头去看他,含混地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装没听到。于是松天硕也不说话,自顾自看书去。
没想到宇文秋实真的付诸行动,说录就录,那天信就寄出去托人安排此事。松天硕心说真是钱多了烧着玩,然而又难以自抑地欢欣雀跃,好像真的是在筹措一样信物,宇文秋实叠满西洋唱片的柜子里即将摆进第一张戏曲唱片——松天硕唱的,是一个隐秘的印记,旁人不知晓,却可以留作永恒的纪念,是夜深时想起,要把脸埋进枕头里笑的一点甜。
宇文秋实会在他来的时候绽开一脸笑容,起身给留声机换唱片:听音乐���,你的。有时还跟着哼,哼摇篮曲一样,自顾自开怀,松天硕笑,说你现在又这么爱听了。宇文秋实说得了吧您,是谁钦点我当旦角的。
松天硕哟一声,您这么想试试。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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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维在罗兰饭店见到了宇文秋实。
他抵达时尚且不知道该和谁接头,朱美吉的声音被汽笛声吞没,他所记得的只是她匆匆离去的身影和自己侥幸逃脱的一发子弹。他抱着皮箱脱力地、漫无目的地向里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胳膊。
东风绿江岸。耳边压低的声音。他下意识接,钟声邀客船。话音未落心凉了半截,他和松天硕的接头暗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对方帽檐压得极低,一双眼笼在阴影下,只看得到锋利的紧抿的下颌。手臂上收紧的力道提醒他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对方走进包间。
我见过你。
松天硕手下的人。
两句话轻轻巧巧摊开一张意味不明的底牌,刘思维咬牙认下后没有等来回应,对方冲着他微微颔首,似乎要用无边无际的寂静耐心地逼迫他摊牌。
我替朱小姐来的。他说。
她人呢。
坐船走了,不然……就要被稽查队抓走了。
刘思维后来才知道宇文秋实和朱美吉曾经在同一所学校念书,于是明白了这样一趟任务为何宇文秋实亲自来饭店等——作为老朋友,他本来是打算为朱美吉接风洗尘的。而宇文秋实很早就知道刘思维,也是因为朱美吉曾经反复和他提起这一段伤心事。宇文秋实同刘思维谈及此事时语气淡淡地说,幸好大家都不是尾生啊。但面上神情却无端染上一丝读不懂的怅惘。
刘思维后来在宇文秋实手下做事,说是要等朱美吉回来。
那天宇文秋实问他是怎么来这里的。他如实相告,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明明拉出了一笔长长的笑意,嘴上却冷冰冰来一句,这么深情。微微上扬的尾调里浸着点冷嘲热讽。
没得选,谁都没得选。若说这个摇摇欲坠的年代里还有什么值得贪恋的话,那就是漫天罗织的谎话里可能窥见的一点点真心,不多,像烟头上转瞬即逝的猩红。会有人愿意为了那几秒的滚烫飞蛾扑火吗,他们都没有答案,但已经做出了选择。
刘思维也是后来才知道松天硕和宇文秋实的关系比他想象得更加密切,当然这一切都是通过苗若芃得知的,苗若芃对终于有人和他同甘共苦这件事乐见其成,隔三岔五地找刘思维小声蛐蛐宇文秋实曾经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刘旸要我半天之内就要交稿啊,半天啊!!他悲愤地向刘思维控诉。
于是在苗若芃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中,刘思维慢慢拼凑出一个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形象。他从前是沉默寡言的人,进稽查队的缘由多少有些被逼上梁山的意味,既失去留洋求学的机会,又要屈居人下,做违背良心的事。松天硕在王建华面前常常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但顺从得恰到好处,而对刘思维总是含糊其辞,连目标的情报都不说详细,刘思维不耐地翻着白眼说我纳闷你怎么当上上级的呢,松天硕捣他一下子,我二舅是稽查队队长呀,不知羞地大剌剌炫耀自己的裙带关系。
但原来是最直白的抗拒,披上吊儿郎当的外衣,拿腔拿调地唱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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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天硕对着王建华举起枪时,想到的是宇文秋实上了妆的脸。
那人顶着一张芙蓉面,眼尾挑出千万种风情,腮上桃色的胭脂像漫山遍野的杜鹃,一直烧到松天硕瞳孔里去,他生涩地勾起兰花指,做亮相的姿态。
那曲子怎么唱的来着,见一池春水风吹皱,安惊心年光似水流,悠悠何记消长昼,我只得理冰弦一曲解烦忧。
在无数个因为良心与亲情两难而辗转难眠的夜晚,他想过这段日子收尾的时候,无非是王建华最后攀牢了宇文秋实这层关系,届时倘若母亲央求,他大概就在稽查队得个位置。
然而录完唱片的那天,宇文秋实突然说,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做事。
宇文秋实几乎不提自己的事,他从前觉得大概是对方身份地位一向招摇,同二舅一样,没什么可多说的余地,无非是谈及留洋经历,可以说些趣事。但这话问得奇怪,他现在可不就在宇文秋实府上唱戏么。
见他困惑的神色,宇文秋实一手搭上他肩膀,问,你觉得我什么身份。戏谑的语气,话未挑明,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路有第二条。于是他从此充满了希望。
他在宇文秋实的书架上翻到过一本书,什么什么兄弟,名字和那西洋乐作者一样难记,里面的伊万问阿辽沙说,想象一下你在建造一座人类命运的大厦,目的是最终让人们幸福,但必须而且不可避免地要摧残一个小小的生命体,用那个小女孩的得不到补偿的眼泪为这座大厦奠基,你会不会同意在这样的条件下担任建筑师。
一个两难境地。宇文秋实和他说不是这样的,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安得广厦千万间就可以了。
他几分钟前嗤笑刘思维还真是个情种,却在举起枪的时候想明白了答案。他知道他不是那个建筑师,然而却可以成为大厦的基石。
王建华的枪口对准了那个女孩,松天硕的枪口对准了王建华。
王建华死了。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但宇文秋实没想到这��任务结束得如此突然和混乱,他曾经问过松天硕要不要跟着他做事,主动地暴露身份,并不是让松天硕去牺牲的。
他在罗兰饭店见到刘思维的那一刻就猜出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压着嗓子冷静地逼问缘由,但不需要再问过多的细节,不需要,不敢。松天硕那晚没回来已经是一种答案。他听着刘思维讲述和朱美吉的故事,带着劫后余生的慌张和面对未知的不安,因此时序颠倒凌乱,而回想他的人生,和松天硕一起的日子像放大镜,笑都笑得更大声。他想自己的事,生和死,未来和过去,想遇到松天硕的那一天,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明明带着数不清的算计与防备,但就是萌生了那一点私心。他的人生行至此刻,并非全是不幸,在他选择自己的路时,早已知道会是何等的荆棘密布,咬着牙也要走下去,但路上总有同行者,他本想拉着松天硕的手共同奔向不一定见得到的明天,却不曾想过先行者也有双关义。
他的手指仍然掐着烟凝固神情上的平静,扬起嘴角对刘思维说,这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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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李收得怎么样了,明儿要走,可别再拖了。刘旸还是免不了为他操心。
宇文��实点点头,示意刘旸看桌边没合上的皮箱:差不多了。
平安回来。刘旸说。
会的。
他们都知道讲这些话只是为了安心,临别了不说丧气话。
宇文秋实于是岔开讲话,目光落在堆放唱片的陈列柜上,语气淡得像天空中飘飘悠悠一叶云:松天硕他说我适合演旦角。话在嘴里松松地绕了一圈,左支右绌地绷起沪语的腔调,斟酌着拉高自己的声:然后阿拉同伊讲,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
刘旸被这调子蜇得浑身刺挠:啥玩意儿啊真是,你搁哪学的上海话。
宇文秋实蓦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微弱的猩红色闪了几下就灭,然后伸手又去抽一根。刘旸从椅子上弹起来,把他手边那盒烟拢到怀里,哥哥哥这我的烟很贵的你省着点抽。
回头再送你,要什么牌子都行。
他说如果我真去唱戏,生捧也要给我捧成个青衣祭酒。宇文秋实慢悠悠拉长声音讲话。
松团长还是结棍嘞,青衣祭酒。他嚼这四个字,几乎是要碾碎了一样地念,一口烟伴着冷冷的笑,吐得漫不经心,在缭绕的烟雾里用力闭了一下眼:下辈子吧。
王建华死了。广东那边爆发了痢疾。
他带着苗若芃登上南下的邮轮,新的任务到来,救济会需要他,因此不能停下来一步,从北平到南洋再到上海,无论他自己的结局如何,子弹一发炸响,就崩掉了两个人故事的尾巴。
他们这样的人,要有大爱。人民,他读书时念这两个字,知道要为此奉献一生,也知道生命随时走到终点。他确信他们彼此是相爱的,爱到和爱其他人却也没什么区别,这年代确实没有永恒的相守,但是有凝固的记忆切片在心口融化出水渍,因为虚无到了一定程度而成为永恒。
凌晨时分出港的邮轮,汽笛声滚烫地熨出溽热暑气,他沉默着惊醒又入眠,在潮湿的梦中潜游回黑暗,隐约间听到有人练声,咿咿呀呀的,把梦境搅成一滩软烂的音符。
而他一旦蹚过,这运命也荒腔走板。
**私心是想让宇文参与喜夜的所有作品,因此有了这个故事。
**其实很不忍心be但想了想,民国时期的故事怎样才能算he,好像是无解的,那就留一个尾巴吧,《渡口》中松松是捂着腹部倒下而二舅捂着胸口倒下所以…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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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室友的勾引-1
张力是我23岁本科毕业那年为了在成都本地学习考研而找到的一个合租室友。我们俩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居民房,除了偶尔出门透气外我们俩都呆在家里为了考研而做准备。张力虽然跟我不是同一个专业但是同一学校毕业的所以我们共同话题倒也不少,于是我俩很快便从陌生关系转化到了较为亲密的兄弟关系。我本人由于除了平时刷题打游戏外没什么特别爱好,也不太运动,常被人戏称刷题家。因此虽然吃的不多身形不胖,肚子上没什么赘肉,但也没什么肌肉。而张力却不一样,他比我更有动力和耐力,除了准备考试外每天都有固定一到两个小时的健身时间。因此张力是个十足的大肌霸,偶尔见他洗浴后腰间只裹着白色浴巾出来都能看到他身形的魁梧,硕大饱满的胸肌,二头肌。沾水之后的腹肌立体有型泛着亮光,此外大腿粗大甚至撑开了浴巾使得浴巾开叉显出了侧边大腿根部。张力发育得特别好,即使裹着浴巾,双腿间的阴茎在没有变硬的情况下也异常突兀,把中间的浴巾顶起来像是撑了一顶小帐篷。加上他立体硬汉的帅气面庞,每次他裹着浴巾跟我说话都让我这个深柜同性恋下体不觉变硬只能坐着跟他聊天却不敢站起来生怕露馅。
我和张力之间一直维持着室友情谊将近一个半月,直到这一天我晚上寂寞难耐,加上我从来不敢约炮,又开始自我解决起来。我带上耳机关上卧室的门打开钙片开始自摸,虽然我的阴茎不如张力的大,但是膨胀起来也有16cm。每次撸管我都会代入张力,想象着他如何操我。突然,我电话响起,原来是我三舅打来询问我近况。不得已,扫兴之下只能立马停止接电话,三舅告诉我朋友家有个孩子也在这边要来我家借助一晚,而且已经到了我楼下叫我下楼去接。我情急之下只缩小了黄片窗口便立刻下楼去。这个客人叫何腾骏,跟我年纪相仿,在读大三,竟也是个高个帅气的肌肉男。不同于张力,这个何腾骏一脸浅浅,薄薄的一层的络腮胡,皮肤偏棕色。见到他并互相寒暄一两句之后我便带着他上楼,想到要跟这么个大肌霸待着一晚上,本来撸管被迫停止的糟糕心情现在变得还有点说不出的激动。
等我们回到房间我才想起我的钙片网页还没关闭,于是我到电脑桌前准备快速叉掉那个缩小化的窗口。惊讶的是我却发现那个窗口已经被关掉了,还没等我细想怎么回事何腾骏却开始询问我哪里洗漱之类的。于是我暂时将此事抛掷脑后开始迎接这位客人。在腾骏,张力和我三人浅聊并互相介绍之后,我们打算休息。于是回房后我为尽地主之谊,告诉腾骏让他睡床上我可以睡地铺。没想到他却爽快地反问为啥不俩人都睡床上,这样也不会让我这个主人睡得不舒服。的确,我的床很大,加之疼骏多半是一个直男,哪里会在乎和另一个男人分床睡还是合床睡呢。于是我也爽快同意。
等到晚上我睡意渐浓,朦胧间发现有一双手从我腰间缓慢抚摸到胸前乳头的地方。感觉无比美妙,但同时使我惊醒。正打算往后一转身,却被另一只手从另一侧身子绕过来将我抱住,一只手不断抚摸我的乳头,另一只手缓慢地往下腹摸去,同时身后传来“嗯~”的轻微闷哼声。我才意识到原来是腾骏在对我上下其手。虽然���时的我面红心跳,但还是正打算叫腾骏之际,他更是右手抓着我的胸,左手按着我的下腹一把将我抱得更紧,让我更加贴近他的身体。就这一下我才更加感觉到背后的硕大紧实的胸肌,同时大腿处突然感觉到有一根热热的,粗粗的,非常硬的棒从我内裤下方两腿之间顶了进去而从两大腿前方顶了出来。后方的闷哼声变得更大了一些,腾骏的一只腿也直接叠在我侧睡的上面一只腿上并不停上下摩擦。这时我才感觉到腾骏整个人是有多么的肌肉壮硕,而且整个人竟然已经一丝不挂地侧俯卧在我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的身上。我本来还想叫他问问怎么了。现在整个人面红心跳,从来没有真实性爱体验的我哪里还管为什么,巴不得就这样一直被腾骏的壮硕裸体和大鸡巴爱抚下去。
此时我的鸡巴也早已按捺不住,硬挺到直接贴紧了我的小腹,还有前列腺液流出。我再也压抑不住心情,喘起气来一手向两腿间一直在缓慢抽动的那根腾骏的粗大鸡巴抓去。在我抓到那根大肉肠时腾骏直接“额啊~”一声叫出来,我感应到了腾骏的认可,开始大胆地抚摸感觉起来那根大鸡巴的形状。这跟大肉棒能穿过我并立的两腿之间还长出这么远,让我一手掌握住之后大拇指才刚碰到中指指甲,可见其有多长多粗。我当时估计起码也得有23cm长,4,5cm的直径吧。肉棒又热又硬,我套动起来只有外面的阴茎皮随着手掌前后移动些许,而肉棒内里硬得如同是钢铁一般。从来没摸过别人鸡巴的我迫不及待地手往龟头探去,手刚套动到龟头就被龟头外缘拦停下来,于是我打开手掌向龟头包去,拇指抚摸着滑滑的龟头表面,一直摸到尿孔才发现腾骏不停的往外渗出前列腺液。于是我反复用手指和手掌摩擦腾骏的龟头和龟头边缘,此时腾骏的敏感部位被我如此玩弄,他已经开始不断淫叫,发出“嗯~额啊~”的声音,甚至嘴巴凑到我耳边轻轻地用粗狂的声音说了一句“你好厉害啊~我好喜欢”。
我听到腾骏的挑唆话语内心更加澎湃,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充斥全身和大脑。心跳极具加速。就在此刻,腾骏那只一直在我小腹游荡的手开始向我的阴毛部位插入,他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夹住我的鸡巴,手掌温柔地抓了抓我的阴囊。接下来顺势手掌向上直接握住我硬挺地鸡巴。这时在我耳边轻声说“看来你的鸡巴也不小嘛~嗯~”。于是他突然开始加速手掌开始上下套动而且伴有旋转的动作。终于这样的激情套动立马���我缴械投降,在他紧紧握着我的鸡巴套动了不到三四下之后我就再也绷不住直接一股热流射了出来。而腾骏却没有停下那张厚实的手掌,他继续套动我的龟头和肉棒,把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涂抹到整根鸡巴,扑哧扑哧的声音从我下方传来。刚刚射完精的我龟头敏感异常,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立马整个下体扭曲起来,奈何腾骏肌肉男的大力我抵抗不过,被他立马用双腿夹住下体,一只手锁住我上半身,将我整个人从侧卧的姿势抱起躺在他身上。另一只手继续套动着我还没软的鸡巴。我当然是连声求饶“啊~~饶了我吧~~求你了~~”。腾骏立马停下,用他的嘴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并说“饶了你也可以,但是我都帮你撸出来了,你还没把我的牛奶挤出来呢,你要怎么做赔?”。
“你想要我怎么赔嘛?我再继续帮你撸呗,好不好~”
“你的手速这么慢,手掌又不大不厚实,让你继续撸怕是撸到明天早上都撸不出来一滴精液。我可是能持续抽查一个小时不射的哦~”
“这么厉害~那你说,你想要我怎么办嘛,我依你就是了~”
“那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用嘴帮我撸,最后吞掉我的精液,二是用你的屁屁当我的飞机杯,让我射到你的肛门里。你选一个呗~小宝贝儿~”。腾骏用粗狂的声音温柔地说道。
刚刚才射精完的我听到腾骏如此色情地言语立马又开始面红心跳,鸡巴也随之又开始变硬了起来。手握我鸡巴的腾骏一感受到我的勃起立马又挑逗其我来:“小骚逼,看来你都挺喜欢嘛,嗯?~”。
“我想选嘴巴,但是我的嘴巴恐怕只能包下你的龟头多一点,含不下这么大一根鸡巴怎么办呢~老公~”。听到这么骚的挑逗话语和老公两个字,腾骏也立马变得异常激情澎湃起来。他立马起身开灯,转身对我说到:“没事,老公教你~来,让老公插插~”。
刚才一直都是暗夜里的爱抚,我们互相看不见对方多少。现在一开灯,加之腾骏魁梧地一转身把那根大鸡巴甩向我,我才惊叹于腾骏那近乎完美的男性肉体。他全身偏健康的淡棕色,鸡巴颜色也跟其他地方的肌肤没太大差别。肉眼看到的鸡巴更是硕大,倒三角的肌肉身材和粗大的大腿尽显完美。挺立在两腿间的硕大肉棒和挂在肉棒下的两个硕大睾丸被周围的浓密阴毛裹住,像是密林里的参天大树。肉棒那么大但却还是硬到朝天挺立,挺起来高度超过了自身的肚脐几乎快到下胸肌。粉嫩的龟头让人看了更是口水直流,欲罢不能。
到了此刻我是再也按捺不住,向一匹饿狼似地直扑向腾骏的裸体。腾骏配合地跪到床上,我扑到他身边后立马双手握住那杆大肉肠往自己嘴里送。嘴一含到那颗龟头立马开始吮吸起来,舌头不停使劲儿舔吮。原本腥味甚浓的前列腺液此刻却越发激发我的食欲。腾骏鸡巴之大就龟头便已经快要塞满我的嘴。他双手托着我的头往自己跨间按去,我也配合地一边疯狂吮吸,一边尝试往嘴里送那根腥味十足的大鸡巴。我的舌头不停地有力地勾舔龟头边缘突起的地方,让腾骏欲罢不能,连连轻叫“操~”。
我把腾骏的鸡巴从嘴里掏出来,但粘稠液体却藕断丝连地连着我的嘴和他的鸡巴。然后我娇嗔地说:“不行,我的嘴吃不到太多,只能吃到这根巨棒的前面一点~~怎么办~~”。然后我立马向腾骏睾丸和巨棒根部舔去,将头埋到他的跨下,磨蹭起来。
“没事,别急,老公教你~~”。
腾骏一边抚摸着我的头,一边将我抱起来平躺在床上。接着他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将水在口中漱了两下然后嘴对嘴地将水吐到我口中。我立马吞下那口水,然后舌头与他缠绕起来。不一会儿,腾骏起身将一口口水吐到自己手上随即往那根大肉棒上涂抹上去。涂抹完后将我的头温柔放到床的边缘向下仰起,接着将他的粗棒插入我的口中,慢慢往喉咙深处插去。我刹时感觉喉咙被粗大肉棒顶满,喉咙的每一处都与大鸡巴紧密贴合。不一会儿我的鼻子便紧贴腾骏靠近的硕大睾丸,腾骏的浓密阴毛也抚摸着我的下巴和嘴唇。这一刻我感觉那根粗长巨棒甚至快要到我的胃部。这澎湃地一刻也让我阴茎挺立,感觉又要射精了一样。谁料就在这时腾骏竟躬身一嘴含住了我的鸡巴,并疯狂地用舌头吮添起来。这疯狂的快感让我招架不住不由自主地把两腿并拢,但力大无比的腾骏立马双手掰开我的双腿并结实地按在床上让我双腿不得动弹。就这样他用嘴上下抽动地吮吸我的鸡巴,同时开始慢慢的抽动那根已经全部插到我口中的巨大肉棒。由于是第二次,我并没有很快射精,我配合着腾骏,我双手反抱着他的翘臀,并揉捏着。口中吮吸着他来回抽动的巨大肉棒。双眼看着他的粗壮大腿来回动着。
终于,大概7,8分钟后我实在抵不住腾骏有力且灵活的舌头,直接把精液射到了腾骏嘴里。腾骏直接吞掉了我的精液并继续地吮吸着我的鸡巴。敏感的我开始扭动着却被腾骏一把擒住双腿不得动弹。猛烈地吮吸我的龟头让我双腿颤抖不已,几分钟后,他终于停止了吮吸,然后开始快速地抽查我的喉咙。
就这样抽查了十几分钟之后,腾骏却并没有射精,他停了下来。我此时已是满嘴粘液,他抽出那根依然硬挺的鸡巴,在抽出那一刻白色粘液交织在我的嘴和他的大鸡巴上,显然抽查的过程中溢出了些许精液。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精液。本以为腾骏接下来要继续这么抽查我,他���让我坐到床头,我听话地做着。“宝贝儿,你把头仰着,接下来老公要喂你牛奶了~”,腾骏粗狂地说。于是他到我身前,居然双脚抵着床头墙壁倒立起来,将那根硬棒又再一次插入我口中叫我主动吮吸。我内心翻涌,满脸通红,因为这一次我能清楚地看到腾骏私处所有的细节。不同于刚才的深喉,现在的灯光直射而下照亮腾骏双腿大开的肛门,睾丸,阴毛和那根巨棒根部。尽收眼底的我立马扑上这天赐的雄器,大口让巨根深入喉咙上下抽插。同时双眼不断打量着那两颗鸭蛋大的睾丸和布满浅毛的阴部。
就这样疯狂地抽查吮吸又过了十分钟左右,腾骏喘着大气地说道:“宝贝儿我要射了!额啊~~额啊~~”。他立马停止抽查,正过身子来,跪在我面前粗鲁地把巨棒直接塞到我嘴里。就那瞬间,一股强大的热流喷入我口中,不一会儿腥味十足的热流便将我的嘴巴撑大鼓起来,白色粘液已经装不下开始往嘴唇间渗出。
“不要吞下去,宝贝儿,留在嘴里品味一下~~”,腾骏命令式地告诉我。
射完海量的精液后,腾骏抽出鸡巴,瞬间气味浓稠的白色乳液从我嘴里随着涌出。涌出的粘液些许落到腾骏通红的肉棒上,些许落到他的胯间。我用舌头搜索口腔四下平常着这浓郁的精液,并将口中的都吞下。然后腾骏又手按着我的头慢慢往下,我自然懂得,于是像一只小狗一样爬到他胯下舔干净了残留的精液,然后依偎在他的胯下,枕着他的那根大鸡巴和睾丸就这样一觉睡到了天亮。
(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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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传因素、紫外线照射、内分泌失调、生活习惯问题等等都会导致斑点的形成和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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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片段
一个脑洞。。。我喜欢那种克制又放荡的性爱。。。你懂的
那女孩身材很好,但不是现在流行的充满肌肉线条或是骨感的身材,而是略微丰腴的肉感。
眼睛被黑色的丝质领带蒙住,被眼泪浸湿的领带贴在眼皮上,可以看见眼框的轮廓。
小嘴被阴茎形状的口塞堵住,没办法闭合,吞咽的动作带动口塞外侧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口中的津液流下,把嘴角黏白的体液冲的一道一道,淫靡又可怜,显然被人怼着射了一脸。
她双手在身后握住对侧的手肘,小臂被粗糙的绳子绑在一起,无法维持平衡的身体略微向前倾着,小小的坚挺的乳房翘翘的彰显它的美丽。
软绵的小腰上覆盖着三层柔软的曲线,可以想象皮肤之下,恰到好处的脂肪覆盖在紧实的肌肉上,模糊了锋利的肌肉线条。
双腿分开,屁股后撅,下面浅浅蜜棕色的花穴,滴滴嗒嗒的流出透明的性液,两片软白的臀肉之间,被操成个小圆洞的后穴微微颤抖,流出黏白的精液。
床前椅子上西装革履的男人作了个手势,打断他询问的眼神,表示可以随意享用,敞开的衬衫领口上,没有领带。
他有点紧张,走到床边,才注意到角落阴影里的沙发上,另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在套弄自己的阴茎。
他有点兴奋,下身的阳物开始充血,硬涨的顶在裤子上,在那里顶起一团,随着拉链被拉开,从扒拉下来的内裤边缘弹跳了出来,啪的打到小腹上,大龟��涨的通红,上面渗出的性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爬到床上,跪在女孩的身后,有点颤抖的手抹去女孩阴唇上的淫水,却发现那里源源不断,越摸越多。
于是他改为把手蹭过女孩那个小阴核,小小的硬核藏在软绵绵的肉褶里,摸上去热烘烘的翘了起来。
女孩被他摸软了腰,本就无法维持平衡的身体向前趴了下去,肩膀和侧脸蹭在床单上,把脸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和眼泪蹭掉了不少。
慢慢拿硬挺的阴茎在女孩的会阴、臀缝里蹭过,女孩因为他龟头蹭过穴口和肛门而不停颤抖,发不出完整音阶的喉咙哼哼唧唧,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在迎接。
阴茎顶进已经被操开了的后穴,糜红的穴口柔顺的被他的大龟头顶开,没有什么阻力的插了进去。绵软的肠道里又湿又滑,显然还残留着润滑剂和刚射进去的精液,肛口收缩蠕动着,箍着阴茎,被进出摩擦的不停蠕动吸吮。
女孩被口塞堵住的呻吟越来越甜腻,跪趴的双腿被操的不停向前挪,又被他两手握着软绵的小腰拽回来。他感觉到阴道在收缩,带动他操开的肛口一起收缩,暖呼呼的肠道吸的他头皮发麻,有点想射。
他暂停了越来越重的抽插,女孩抽搐着被他干尿了,浅黄色的尿液带着淡淡的骚味,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流下来。他拔出自己深埋在肠道里的阴茎,女孩一边尿一边抽噎着、抖着大腿想向前爬。但是他双手还掐着那小腰,又一次把那绵软的身体拽了回来。
硬涨的阴茎又蹭上了蜜棕色的阴道口,一只手绕道前面摸到已经肿起的小阴蒂,一边掐着阴蒂揉捏,一边沉下腰,把自己又粗又硬的大阴茎捅进了湿热的阴道,另一只手把拇指塞进自己刚刚操过的小屁眼,狠狠扣住。
与肠道的绵软滑腻不同,阴道收缩的力量更强,肉道层层叠叠,紧紧包裹吸吮他的大阳具,一抽一抽的收缩,他开始发狠的用力操弄满是淫水的小穴,小穴被操的发出淫靡的噗噗声,大阴囊拍打在女孩腿根,啪啪作响。
紧实的阴道抽搐着裹紧他的阴茎,女孩腹部的肌肉绷紧,阴道和肛门都开始抽搐绞紧,龟头顶到又硬又圆的子宫口,阴道尽头分泌出更多稀薄的性液,流过他进出插顶的阴茎。他顶到子宫口开始射精,跳动的阴茎射出的白浊,黏糊糊的填满了阴道。
被操到高潮紧缩的穴口那小小的尿孔,又一次喷出来点尿液,滴滴嗒嗒的流到床单上。
他射的眼前有点黑蒙,半软的阳物留恋的缓缓抽离女孩的阴道,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连同性液,随着他的抽离倾泄到床单上。女孩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浑身软绵的塌着腰,绯红的小脸蹭在被她自己尿湿的床单上,嘴角透明的津液拉出一条粘稠的丝。
他坐在床边休息,射精后的不应期让他脑子一片空茫。但女孩没有时间休息,那个盯着这幅活春宫,套弄自己阴茎的男人站了起来,爬上床,找了个干燥的地方,把女孩拽了起来。
他自己躺在床上,大腿张开,把女孩抱着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托着女孩的屁股示意她抬起来。女孩乖顺的抬起自己被顶操拍打的一片绯红的屁股,任由那男人把阴茎对着她的肛门,塞了进去。
那男人的阴茎跟他差不多长,但是却粗的多,把个小小的菊穴撑的褶皱都摊平了。女孩发出了长长的嗯~一声,自己慢慢坐下去,把粗长的巨大阳物完全坐进了肠道。男人两只手抓住她软腻的小腰,自己挺动下身,把女孩像个性爱娃娃一样用力往自己阴茎上套。
女孩的眼泪更多了,渗透了领带,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刚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痴迷的看着被操圆的小屁眼,眼前被冷落的花穴,随着插操一小股一小股的挤出来更多的性液。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旁的西装男,男人依然坐在椅子里没有动,但西裤皮带下方那一大团鼓起证明他并不是无动于衷。
顶操着小屁眼的男人发出粗重的呼吸,停下操弄的动作邀请他一起来操干这小骚货,女孩倒在了那男人身上,双腿大开。他着了魔一般爬上了床,跪在男人两腿中间,他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起来的阴茎,插进了那流着精液和性液的淫靡骚穴。
他俩隔着女孩的肉膜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俩个阴茎挤在一起,开始一进一出的操弄女孩前后两个小穴。女孩呜咽的呻吟着,被操的全身绵软,但是一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与拒绝。
他俩夹着女孩,竞赛一样的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终于先后在被操过了几轮的阴道和屁眼里,���一次射了出来。
他抽离女孩的身体,那个男人确依然把自己的阴茎埋在肠道里,换了个姿势,让女孩跪趴在床上,静止了一般的顶这圆白的屁股一动不动。
过了一小会,女孩又开始呻吟,可男人依然没有动,他迷惑的看着,恍然发现那粗大的阴茎正在女孩的肠道里撒尿。男人爽的抖了一下身体,抽出自己的阴茎邀请他也可以尿进来。他无法接受的白了脸,看着那被操的糜红的屁眼里,淅沥沥的流出混着精液的骚臭的尿,莫名有点反胃又有点羡慕。
坐在椅子里的男人对他笑了笑,用口型告诉他,女孩喜欢这样。他难以置信的皱起眉头,身体蠢蠢欲动,那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行。
这时,男人取下了口塞,他看见女孩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沙甜的嗓音说出下流无比的骚话:“大鸡巴哥哥们,怎么不操了?射进来,尿屁眼里,好舒服。来操我。。。”
他脑子里的理智轰隆一声消失了,只剩下操死这个骚货的欲望。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把女孩前后两个穴都塞满,他躺在满是尿骚和腥膻精液的床单上,阴茎深顶进跨坐在他腰上女孩的阴道里,女孩身体前倾,挺翘的小奶头蹭过他的胸膛,这姿势让他不需要自己太过用力,龟头就杵到女孩的子宫口。女孩后穴被那男人粗大的阴茎顶操,阴道绞紧摩擦他的阴茎,每一次被操进屁眼里,就会有精液和尿液混着润滑剂被挤的飞溅出来,看上去淫践又放荡。呻吟声变成了尖叫,然后戛然的被口塞堵了回去。
他射的两腿发颤,女孩被操干的全身绯红痉挛,数次被操的兴奋到晕厥,死过去一样,摊倒在一片污秽的尿液和精液里,被他们顶操的不停晃动。
等他再次醒来,房间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床头柜子上放着那个戴着铃铛的口塞,他会觉得自己作了一个荒唐又淫靡的春梦。他模糊的记得,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那样涨硬着阳具,看他俩轮奸了女孩一晚上,一次也没有参与进来。
数日后,拥挤的商业街上,陪女朋友逛街的他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沙甜的嗓音,蜜汁一样粘稠的声线。他寻声看过去,一个身材微胖的女孩,站在一个高大的西装男身边,戴着棒球帽,看不清楚脸。她正手舞足蹈的跟男人说着什么,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满眼宠溺。不一会,另一个看着眼熟的男人跑了过来,招呼他俩,三个人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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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窄路》
等级:G
警告和说明:
清晨,我做了一个短梦,它像生活一样,没有答案,但我知道,它孤寂又坚定。
梦的记录,波洛米尔视角,死亡描写。
——————————————————
烛火昏暗的王庭尽头有两个棺材,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头对头地躺在他们自己的棺材里,手交��着放在各自身体的胸口。如果乍一看,会不知道他们是在试躺,还是已经去世了。
他们老去的身体被那些尊重爱戴他们的人民照顾得非常洁净,连胡须上亦擦上了芬芳的香膏,被擦拭过无数次的老去的身体,换上了最干净的、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套,刚铎皇室的礼服。
烛光像一串星星点点的锁链,从白色城市的第七层开始串连,一直连串到了顶层的王庭,摆在了华贵棺椁的四周,星烛的光芒随着微风在夜神的手指间轻轻摇曳,但却不会过分的强烈,生者不愿用太强烈的光线去打扰死者的安眠。
法拉米尔来召唤他们,把国王和统领从棺木的卧榻中唤醒,他比他们先去往了自己的路,但却愿在此地逗留,仅为他心底所爱之人做最后的指引。
波罗米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体轻飘飘的,他没有了沉重的盔甲,也没有了那些过于繁琐的贵族衣饰,他的身体那样轻盈,仿佛吹一口风就能乘风快步去任何地方,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这样轻快过,轻得连自己都在一时之间亦难以适应。
他好奇的在棺木中看一看自己与阿拉贡死去的脸,摸摸他自己的脸颊上,那些眼角处如冬日的冰层上裂缝般的皱纹。他自己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庄重又严肃,那条直线一如他生时那样,是一个人一生的性格一个具象的概括,就像波洛米尔自己一旦决定好了就一往直前,就很少再走去弯路。
然后他俯身,像最忠诚的骑士和最坚贞的爱人般,单膝跪下,在国王高贵如睡去的脸庞上亲吻他遍布皱纹的额头和雪白的头发,握住国王枯朽骨瘦的手,拇指爱恋地摩挲上面岁月的斑纹,把头贴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倾听他永不再为他跳动的心。
阿拉贡的亡灵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庞垫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卸去了所有担子的肩头,好像在提醒波洛米尔,不要为他而陷入悲伤,他还在这里。
停灵室里有哭泣的妇女和孩童,门廊处贮立着守灵的沉默的卫兵,低低的哀伤挽歌,用人类和精灵的两种语言在长厅中吟诵,刚铎的挽歌不会抹去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生活过的来处与历史,用传颂的歌谣铭记他们对这座城市不可磨灭的责任与爱,今夜的悲伤只因为两颗星辰永恒的陨落。
不远处的大厅里有永远数不清的人影,不同衣着不同种族的人们来来往往,为葬礼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死者在生的世界中永不得真正的安静和安宁,一个国王和一个���帅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他们自己。
过来,过来,我们不能再做久留,无需担心,无需忧惧,白城的未来自有它自己的命运。
法拉米尔对他的兄弟与国王呼唤道,刚铎的三杰这次真的要远行。
他们穿过宫墙上有无数栩栩如生古画的王庭,穿过存储了新旧书卷的古老刚铎档案馆,穿过陈列整齐的兵器馆,与蓄养了无数肥硕健马的马厩,穿过在角落遗落了孩子们木剑和木刻玩具的花园,穿过那些长长的,长长的,有拱形穹顶的连廊。
再往城市的下层走去,街上的人群越来越密了,千家万户手心中点一盏烛灯,把白色散发了贞洁香气的鲜花铺满道路的两旁,人们自发向王庭的方向走去,无言的泪水蘸湿了素白的衣襟,哀悼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的逝去。
只有他们与人群擦肩,在活人当中一路逆行,穿过那些纷扰的人群,穿过那些贩售新鲜苹果的水果店、发出香气的面��房,冒着滋滋诱人油脂味的肉铺、飘出醇厚酒香的酒馆、生起风箱冒着火星有金属锻造声响的铁匠的打铁铺……穿过白城他们走过无数次,他们的马蹄踏上过无数回,有新的翻修痕迹的石板路,旧的石头被压在新的石头之上,新的城墙上再没有战争的阴影,老的房子里诞生出一个个新的生命,刚铎的历史在轮回与继续,而新的迭代并没有断层。
他们一前一中一后,穿过佩兰诺平原上那些足足半人高、凄凄的青草,萤火虫萦绕身旁,发出微光守护着前行的灵体,他们走过浪花澎湃的安度因大河,无数的烛灯被人们放在一艘艘纸折的小船上,卷入瀑布的激流,为他们的西去送行。
法拉米尔把他的王和他的兄长带到一条岔开多条小道的岔路口,波罗米尔想跟上去,但法拉米尔的脚步却走进其中一条路远去了。他消失在迷雾中,迷雾在波罗米尔脚下遮盖了法拉米尔的去处,像一个阻止他向前穿不过去的关卡。那脚步声明明离他不远,波罗米尔却怎么也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总能追上他,像一个兄长那样去带领他。
我的兄弟,你要去哪里?
他回头,发现他的爱人也没有再跟在他身后,他的身影离散在迷雾轻漫的丛林里。
我要提前去往我自己的路了,我已逗留得太久。
法拉米尔的声音在迷雾中回答。
亲爱的波洛米尔,你也一样,我的兄弟。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自己走过的一条窄路,没有任何人可相伴和代替。原谅我,即使是我,与你一母同出,��父养育,自小亲密无间,也不知道属于你的那条孤路的样子,这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但我依然为你祝福,愿我们在路的末端仍旧能顺利相逢。说完,他像一支弦上待发的箭矢,像一头磨好了利爪要扑进丛林中的灵豹,在拉弓至满的声响中,箭的尖锐划破了树林里冷冷的空气,法拉米尔的步子远去了。
我的爱人,你呢?你在哪儿?
风从树林中吹过,每一片叶子的响动,和踩在积叶层上靴子的脚步声,都无言地代替了人声的回答。那声音像阿拉贡生时风一般的脚步,他的国王变回了游侠,变回了那个在中洲的诸多城池中游历,留下无数传奇功绩、智慧骁勇的梭隆吉尔,变回了曾生活在精灵的幽谷中,年轻英俊的人类男子。他穿梭得那样快,那样急,那样灵巧而随心所欲。在路的另一边,在另一个由树林相隔的通道中,他仿佛化身为一阵疾速的西风,一匹驰骋平原的黑马,一只翱翔天穹的灰鹰,向着夜空中的星辰追去,与万物霜天竞自由,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无影无形,神行客在无穷的林间迈着如乘风步速般的长腿,寻找他自己的路去了。
我在这儿,跟上来,跟上来。
风的低语,树林的低语。草木和苔藓湿漉漉的气息,老旧的、他自己白树护臂上皮革的味道,像阿拉贡通过其他形式的声音与气味,对波罗米尔灵魂的引领。
波洛米尔形影单只,茫茫然、赤手空拳地走在这条只有他自己的路上,他没有一匹能疾驰的快马,没有坚固的圆盾,亦没有可保护自己的佩剑,甚至没有一把贴身的匕首。道路在他脚下蜿蜒向前,他这一生不乏勇往直前独行的经历,这一次却难得的惴惴不安,把心沉进喉咙里。
那些雾气在他脚边散开了,把干枯的路途其他部分露了出来,他在脑海中想象过一番走这条他自己的路的风景,却未曾料到是这样的枯乏,没有河床,没有绿树,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瑰丽景象——这条灰色的土路只是异常的狭窄,两边是无穷尽的单调的岩石,路的中间是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无数破碎的石块,通向未知的漆黑的一片,脚下的浓雾再次漫了上来,催促他前行,路上枯树黑色的枝丫和两边带刺的荆棘,像一只只扭曲的爪子,把他拖进这未知的崎岖。
波罗米尔踏在割脚的碎石上,往前走啊走啊,路上的浓雾渐渐从浓白色变成了深灰色,道路变得越来越窄,冰冷的空气中落下无数的尘灰,他往脸上一摸,放到鼻底嗅闻,手指上沾染到那些火烛与烧纸的灰烬。这死后的世界窄到只能容他一人通过,他高大的身躯折断那些干枯坚硬的树枝,尖利的荆棘勾破他贴身的里衣,在他透明灵体的皮肤上留下划伤的痕迹。他抬头,看不见天空的影像,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没有萤火虫的亮光,也没有人造的烛光,这昏暗的路上没有一丝守护亡者的光线,连声音也穿不透这封闭的石岩森林。这条路越来越冰冷,冻得波罗米尔咬紧了牙关,抵御这卸去他不存在的体温的寒冷。刺骨的寒风从枝丫的缝隙中灌进来,从他灵体上的千疮百孔中筛漏而过,这口狂风吹得他轻飘飘的灵体东倒西歪,冰冷得灵魂仿佛都要凝固了。凄厉的风声听起来像吹进布满了岩石的洞口,在这狭窄的孤路上,发出野兽般怪异的嚎叫。
波罗米尔走了不知有多久,长到超过他一生中所有旅行的时间。在凝滞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方向的概念,因为时间对逝者没有意义,狭路也仿佛没有尽头。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走出多远,用碎石划在枯树树干上的痕迹记号,总会重复的出现在其他好像没有路过的枯树上,总是同样的匮乏风景让他麻木又疲劳。
波罗米尔,波罗米尔,你要往何处去?你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在这里?
窄路中有低哑的声音在询问他,那声音像从道路两旁的岩石与枝丫里传来,又像从地底的低洼里发问。这些窄路上的风景似乎在他记忆里出现过,从陌生开始变得似曾相识。
我要去往我自己的归途,这条道路只能靠我自己前行。
那条路上有什么样的答案,值得让你在这鬼魅般的狭窄黑暗里去前进找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根本没有答案呢?如果这真实的答案只会令你再次绝望呢?死亡的阴霾让你太劳累了,一个人的困倦会令你变得更加固执,别再往前面去,那里的路只会变得哪怕只是你的灵体也不能承受的狭窄,寻梦的答案也会变成残酷的梦魇,让你再次迷失与堕落,直到灵魂都属于这条无人的孤路,永远永远的沉寂,孤胆英雄一意孤行的白骨葬身之所,从来是无人问津也无人再记起。
你现在还可以回头,往有光的来路回去,重新走一条轻松的没有痛苦没有炽烈情感也没有负担的道路。法拉米尔和阿拉贡还会在那里等你,你的城市也依然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的兄弟与你的国王,他们会为你升起温暖的篝火,和你重叙从前的故事,在树林中给你带来可信赖的同伴之间充满欢笑、快乐、安全的宽慰与解乏,与你一同再去寻找是否还有另外许多条——全是鲜花,光明,笑声与掌声的荣耀之路,他们与你一同在路上,而不是你此刻一人走入这片无人充满未知凶险的黑暗中;或者原路返回米那斯提力斯,当做从来不曾故去,栖身于那些好走的宽路,或许那里再没有法拉米尔,也没有阿拉贡,你认识的人们会一个个死去,但你的人民亦欢迎你继续留在那个美丽又难以摧毁的白色城市,回到羊皮纸卷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时不时会显灵带来神迹的传说,为你的民传颂,回到城中无数座为你立起的巨大石像中,永远的保护他们。
不,我的兄弟与国王不会再在原处了,他们也有自己要走的路途,不管我们如何陪伴对方,形影不离,在低潮时为对方带去欢笑和安慰,在黑暗中互相支撑,是彼此生命的过客或归人,终究到底,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承受的命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独走的路;也没有一个往生的亡灵会执着的一直留在旧处,曼督斯的殿堂才是我们灵魂最后的归所;白色的城市会有它新的人类守护者,那是人类的爱、希望、勇气与信心组成的刚强血线,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去就消散,强大到足以保护它的平静安宁。
希望?
那声音带着轻蔑,染上一丝无情的嘲讽。
难道你就不曾想过,希望仅是你太过绝望中的头脑里苦苦抓住的幻境,是凄风厉雨中冻僵的人关于火苗的幻想,这火苗甚至不曾真的有实体地存在过,未等到飓风来袭,只需轻轻一戳就破灭了。波罗米尔,你就没有想过,你早就在阿蒙汉就陨落了。你的王怯懦,自私,优柔寡断,从来不敢认领他自己的身份,害怕他与先祖一样带来灾难的血统;而你愚蠢,傲慢,自负,武断,一意孤行,不管出于哪种原因,最终也无法抵抗欲望的诱惑——他对自己血脉职责的摇摆与犹豫,和你深陷绝望中的贪婪和动摇,彻底的帮助了我,使你们之间分崩离析,使你走向你最终堕落的命运,纵使别人原谅,但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哪怕连死亡,也无法洗去你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耻辱与错误。
还有————还有——————还有………
那声音继续怨毒地嘲笑。
阿拉贡甚至从来没有爱你,一点一丁也不爱你,一天都没有,一刻都不曾。你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你,你们是两条注定不同的平行线,从来不曾兼容与交叉。你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仅是你在迷途中的幻想。在生时你在无法告知于人的苦闷中的期盼,无人引领的臣属,无人保护的人民,无人接管的城邦,无人倾诉的你藏在心底的肮脏的欲望;在死后你在无法离开的死亡窄路中徘��与守望,用固执到惊人的幻觉堆砌出没有发生过的爱情巢穴,为你的爱人用一块又一块的碎石建设那一座从不存在的——有你们共同生活痕迹的池城。这幻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你自己去相信了它,也让我看去了很多因人类欲念丛生、爱而不得、丑态百出的笑话。
你究竟是谁?!
波罗米尔厉声低吼,条件反射去拔他腰间不存在的利剑,但却只能摸到一场空。
你不认识我吗?
那声音令人颤栗地低笑了,它的笑声能使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从每一根毛细血管中渗出。
我是这尘世间被欲念冠予姓名的爱与美;我是深坑的黑暗中唯一闪耀的星辰;我是至高无上,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这庸碌世界芸芸众生皆渴盼的——强大而至尊的欲望。
巨大的火眼出现在波罗米尔的眼前,与他直面,末日火山的熔浆像无数条翻到地面上的火舌触须,在它身后熊熊的喷涌。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他会在他的归途尽处见到它?
波罗米尔摇头,他早就知晓,在多年以前,他所踏上的那个旅程的最后,霍比特族的持戒者把它丢进了末日火山,魔戒已被摧毁,魔眼就此远离中洲大地,被驱逐至虚空之境。王者归来,人类迎来了由他们来守护的第三纪元的序章。他在阿蒙汉被王者之手所救治,互相坦诚了对彼此无法割舍的爱,从此他一心一意追随他的队长,他的兄弟,他的王,与他共赴每一场战役,直到他们都再次见到了,欢迎他们的刚铎的白塔。他与他在刚铎的王庭中再度生活了一百多年,相爱相亲,直至死去。
怎么不可能?你们人类居然妄想完全的消除我,岂知道这天下最难断绝的,恰是你们源源不绝生生不息的欲望。欲望从第一纪元存在的很久之前便开始有了,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且欲望不会局限于哪一个物种,不管它在哪一个纪元暂时蛰伏断代,只要生机还在,都能见缝插针的复活,欲望之火将借尔等之体,按照它自己的意愿去酷烈燃烧;在爱欲情仇、权欲野心中,在私欲,利益、不信任、不一心、不合作里,得到使它膨胀的黑色养料,用你们本心中的疑虑惊惧、人各为己去顺势挑拨,再起兵戈,带来堕落、纷争��失败与死亡。如此喜闻乐见的悲观反复上演,你们将次次一败涂地,输得爬都爬不起来,直到永恒。
巨大的火眼已凑到波罗米尔眼前了,��黑色的竖瞳如地狱的深渊凝视他的灵魂,将他的躯体吞噬进火焰的残影里,将他的魂灵放到长长的火焰上炙烤。
你看啊……波罗米尔……那才是你与你的城市真实的命运。
狭窄的虚空之境张开了它的巨口,在那个虚空之境中,波罗米尔看到自己河边的兄弟,法拉米尔在幽蓝色的河面上,在噩梦成真的迷梦中,见到那条无人的小船。
而波罗米尔不在船里,他的尸身早被安度因河中的游鱼分食,骸骨在瀑布超自然的巨力拍击下变成无数块捡不起来的碎片,任由命运的洪流推向各处。他的白骨沉入河底淤积的泥沙中,裹挟着和河底卑贱无名的碎石混合在一起,和死在河底的远古的各种种族的战士的骨头、残破的刀剑、战船的支架、河底的无数的无用的垃圾混在一起,永无人能寻找,无人可打捞,随着时间的流逝永无人再提起。
大河的浪花将碎裂成两半的白号冲到岸边。波罗米尔站在法拉米尔面前,他做了很大的肢体动作,喊叫着呼唤他的亲生兄弟,但法拉米尔在这虚空之境的扭曲时空轨道中看不到他。法拉米尔穿过波罗米尔试图拥抱他的的灵体,悲伤地捡起河滩上的白号,将它双手捧着,交给他们的父亲。
我的长子啊……我那残破国度和残破生命中唯一的企盼……我的爱,我的火,我生命的烛芯。让我如何不能不悲伤,让我如何能不为你哭泣!
那��来坚毅如石像的老人捧着他的白号,把碎裂的两半摊在自己掌心,裹在银灰色裘皮下的巨大身躯痛苦地颤抖,控制不了的悲声令他更加苍老。
我父,我父……
波罗米尔跪在他脚下,一只手捧住德内瑟尔的脸庞,一只手放在他僵硬的肩头,本能地想替他记忆中已经逝世多年的亲父分忧。
他矜矜业业做到了一个坚韧的人类爱国者能做的极限的亲父啊,在他原来的世界中等回了中洲的王者,花了一段时间与他的老旧识解开多年前的死结,承认了他的儿子和阿拉贡的关系,也不再一再因自己的旧念陈观苛责他的次子法拉米尔,比之前更爱更珍惜他的两个儿子。他陨落在刚铎的王庭中,前摄政宰相庄重的寝床上。
请你不要为我悲伤和绝望,让我拭去你脸庞上的泪水,抚平你额间与眼角的皱纹。执起我手中雪亮长剑,依然尽责去保卫我们爱的城市。
然而,他却连为他擦拭下巴上的泪水都做不到,透明的眼泪从他透明的指尖一串串掉落到地上,狠狠扎痛波罗米尔的心。
逃命吧——逃命吧——
烟雾中幽蓝色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我们的城市没有希望了,洛汗没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北方骠骑之国的兵马尽���折损在圣盔谷。甘道夫与他的捷影葬在被萨茹曼攻占了的树人的森林,那些最后的树木被砍伐了烧完了,留下了黑漆漆的死去的焦枝,巫师灿若星辰却断裂成两半的法杖照不亮这黑暗。霍比特人们被抛进末日火山,骸骨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灰烬。莫瑞亚的深坑中埋葬了勇猛抵抗到底的红发矮人金姆雳,他与他破碎的巨斧、同族矮人们的尸体躺在一起。逐日的莱格拉斯,余生将再也无法用他锐利的精灵眼睛再看一眼他心爱的太阳,他的族人九死一生才将他带到灰港西去的乘船上,他不甘,他不甘!精灵王子的悲声在灰色的海面上痛苦的回响。阿拉贡亦没能带回亡灵大军,尽管他东奔西走,疲于奔命,却终究像每一次那样,晚了最后一步,无冕之王回不到他的王座上。
我们不再有任何希望了,刚铎的人民啊——逃命吧!逃命吧!!!
摄政王站在白色城市的顶层拿着刀剑大喊,身后是抵抗的白城的卫兵,脚下有无数死去的战士尸身。弓箭兵们拿起弓箭向天空和地上射去,但他们被火红的天空中骑在纳兹古尔身上的魔兵之箭射倒,弓箭射穿了白城战士们的胸口,脑袋,铁甲在来自空中的战斗力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反抗,又层层叠叠的倒下去。而站在城头上发了疯绝望的老人德内瑟尔,还拿着他的巨剑,在与他失守的城邦一起做最后的无望抵抗。
波罗米尔回首,熊熊火焰从夏尔一路烧过来,烧毁了那些霍比特人精心栽培的农田,烧毁他们那些可爱的洞穴式农庄,烧到了刚铎混乱的城池中。门被玄铁的巨柱撞开了,在火蛇中成群结队穿着黑甲的强奥克冲进来,身后跟着挥舞巨型狼牙棒的洞穴巨魔,一只又一只身披锁链的巨象,远方海盗的船早早地埋伏在每一个能包围刚铎的渡口,海盗们狞笑着从高高的城墙上一堆接一堆的爬上来,完成对这个城市的四面包抄。
强奥克们在波罗米尔眼皮底下尽情地洗劫他的城市,无数的敌人杀死他的战士,蹂躏他的人民,奸杀他城中的妇女,无数被残杀的人类的血在城市白色的街道上汇成了血海,浓郁的血腥味渗进千年的白色石板路,万年的雨水都冲刷不干净。
波罗米尔发出咆哮的怒吼,然而他的灵体握不住一把刀剑,拿不起一支枪戟,握不住一张弓箭。泼天的从活生生的人类身上溅出来的滚烫血液,穿过他的灵体,一个个刚铎逃散的人民,与在无情的屠戮中的强奥克,反复穿透他的灵体。人们挣扎着��吼哀嚎着,在他灵体内反复的穿梭,他却无法像一个战士那样勇猛战斗,冲锋杀敌。
他身上恢复了很久的三个箭伤开始了火烧般的痛苦,痛楚越来越揪心,黑黝黝的箭孔中流出了泪一般的血,白城的统领在火烧的剧痛和心焦中跌跌撞撞,用他透明的手指去抓那些永不能握住的武器,眼睁睁看着那些他不能保护的人民被生生劈开,被钉在洞穴巨魔的狼牙棒上像玩具般挥舞在空中,被高高抬起象足的巨象踩踏成肉泥,被海盗的弯刀抹开了脖子——就在他眼前,数不清的生命被残酷地杀死。
我绝不会让我仅剩的儿子被这样羞辱!!
在滚滚的黑色浓烟中,摄政宰相绝望的呐喊,法拉米尔被他抱在手中,他身上的盔甲上扎满了弓箭,高贵勇敢的法拉米尔低垂着头颅,早已没有了气息。德内瑟尔痛苦地擦去他小儿子额头上凝结的黑色血块,理好他贴在额头上肮脏了的金色卷发,给他作为一个刚铎战士与摄政王的孩子最后的尊严与宽慰。
不——不————我父,我的弟兄————不要在我眼前亲身走进这由无望建构的坟墓————
波罗米尔奔上城楼,疯了一样试图再度阻挡这注定的悲剧。但他的脚步如走在吸了水坠了铅的海绵陷阱中一般沉重无力。刚刚走在窄道中的拥挤感再度在他的灵体之躯上裹挟上来,压迫感的紧窒空气像一只命运之手,将他不断试图冲上前的身躯无情的推开。
我的孩子啊……和我一起去吧………
陷入疯狂与绝望的老人生起来柴火,将油倒在自己和法拉米尔的身上,他紧紧地抱住他的儿子,吞噬的火焰是一道绝望中的屏障,让他和他的儿子免受强敌的侮辱。
希望在哪里?
希望在哪里?
波罗米尔深陷他经历过的绝望阴霾,跪在燃烧的城市中泪流满面,然而还不等他从悲痛中回神,不祥的号声吹响了通红的天际。
刚铎的旧部啊,你们所期盼的伊西铎最后的血脉在这里————
波罗米尔定睛,瞳孔在难以置信中暮地放大。
阿拉贡的头颅被悬挂在七颗星辰的黑色王旗的旗笙上,拥有伊西铎血脉的未冕之王永远紧闭上了他灰蓝色的眼睛。奥克们挑着他们刚铎的王旗,挑着刚铎未来国王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去收服这个直面魔多阴霾、代表人类最后抵抗的城市。
阿拉贡————
我的爱人…………
波罗米尔的心脏被捏碎了一般,接二连三巨大的绝望与痛楚令他跪着伏趴在地上,他向前伸出手掌抓握着空气,鼻管呛在他箭孔中流出的血海里,统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阿拉贡苍白失去血色的脸庞,他昏沉又痛到麻木的身体在血海中抽搐着,拳头不停畸形地反复握起。波罗米尔的鼻子不能呼吸,他张大了嘴呼喝,吸进了火焰味、人肉烧焦味、城市焚烧的灰烬味、血腥味的黑雾,喉咙中如堵上了尖锐的碎石,痛苦到不能发出悲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色的浓郁烟雾又消散了。一面应属于洛林的水镜出现在他面前,从水镜中飘出了一层层白色仙境般的雾气。香甜的焚香混合了安息香、没药、公丁香、乳香、王叶草味道的乳白色轻烟弥漫了上来,那味道像是刚铎王庭里他与阿拉贡的寝宫中常年用的熟悉香料味。那味道催情,每次他与阿拉贡点上这样的香料在他们的寝宫,便注定了这样的夜晚是他们会互相叠靠在对方身上,在对方有力的臂弯中,在对方强壮的怀抱里,在情事中纠缠索要到分不清你我的汗水淋漓。
波罗米尔,不要恐惧……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像宽慰他刚才经历的恐惧无望,阿拉贡的粗糙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停落在他微张的干燥唇间,爱抚波罗米尔颤抖的舌尖,爱人轻颤的羽睫,在烟雾中低垂的灰蓝色眼眸,让波罗米尔几乎要忍不住用牙齿含咬住他的指尖。
阿拉贡………
为我停留,永永远远与我一起留在这些石头做的窄路里。
波罗米尔翻身后退了几步,瞪着眼前用他挚爱形象行骗的幻影。
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让我在这里爱你。爱人,你不渴望我永久不变的爱情吗?凡尘俗世万般变化,世人皆不可信,唯有我的爱坚如磐石,不会摇摆于任何的试炼,不会像潮汐现象下的潮水反复褪去,它只会如河水褪去后河床上的碎石,万年不变,不会转移。让我们将新的行宫建立在这窄道的碎石之上,从此在这儿彻夜交颈,我会让你幸福到颤栗,忘记所有生前身后的惊慌与忧愁,忘记你的身份、责任和担子,要寻找的答案。我会给你一个,人类能许诺到极限,永不改变的热爱。只要你的欲望和灵魂,从此以后只属于我,脚步不再前行,做我的荒坟中,永不反抗不会褪色的傀儡。
波罗米尔嘴唇颤抖,他爱人的形象用他熟悉的声音低语道。
或者你喜欢更多的,更不一样的阿拉贡。
欺骗者的身形往后退去,露出身后黑色的窄路,阿拉贡苍白赤裸的身躯一个又一个叠在路上,像米袋中倒泄出来的雪白米粒,形成了用躯体做的巨山。
阿拉贡们的手从四面八方拉扯住他,他们的手像焦黑的枯枝,在波罗米尔的胳膊与腿上留下灰烬的印记,试图用无数的身躯,把他的魂灵深深推埋进窄道地底的石路里。
每一个阿拉贡都有他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每一个阿拉贡都恳求波罗米尔永远地留在这里。每一个阿拉贡都诱惑他,说好了什么都应承他,只要他的灵魂在这碎石,烈焰、浓烟、屠戮、欲望、情爱组成的陷阱中,在无休无止会重复性上演的悲剧和沉沦中,做这欺骗者永远的囚徒。
来吧……选一个你想要的阿拉贡……选一个你喜欢的国王……我会绝对的成全你……完完全全的满足你……
然而波罗米尔厉声喝道,魔苟斯的帮凶,索隆的残影!你的舌头不配玷污我的国王我的阿拉贡的姓名!哪怕我只剩下一颗头颅,我也要咬断你妄言的舌头!你不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国王。你将我的国王与爱人形容如我床榻上免费的娼妓,没有他自己的意愿与意志,可以被随心所欲的玩弄和摆布——但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样去爱他,他也不是这样来爱我,你既不了解,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爱的样子。你诱惑我再次经历绝望,妄图令我再次沉沦。但我知道,我们白色的城市并没有被战火摧毁,它被它爱的人们重建与守护,我的父兄亦没有在战事中陨落,阿拉贡活着回归了他的城池。
哈!那么,你的阿拉贡究竟在哪里呢?你如何可以笃信那些爱?他甚至不在此路中,不与你同行,不在你的末路,你的国王像你生时那样,永远地无情地抛弃了你!
魔鬼,你以为我会困顿于恐惧,困顿于自己的情欲,困顿于你制造的梦魇与质疑,困顿于你复制出来的粗糙赝品,但是你完完全全的错了。我的阿拉贡就在我心中,不多不少,只有一个,独一无二,有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彷徨与责任,有我值得用一生去独爱他的地方。在我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中,我看得到他,他也看得到我,爱是我们相互馈赠与对方的珍品。而我将会在只属于我自己必走的窄道上,义无反顾的前行,直到能找到我的出路为止,哪怕饱受折磨,我也不会再退却半步——哪怕末路没有光,未来没有伙伴,嘴唇无法交流,穷途没有希望。
那声音不再低语了,窄路像一个拳头一样猛地剧烈收缩了起来,把波罗米尔的灵体紧紧攥住。那路那么的窄,那么的难走,尖利的碎石膈进他的躯体,把他扎成一个漏筛,那条窄路挤压他的器官,挤压他流出脓血的箭孔,对他的摧残变本加厉,让他渺小无力如巨拳中的蚍蜉。
在条条时空交错的幻象之中,他看到了他与阿拉贡各种各样的结局,有时他们不能相守,有时他们共同扶持到生命的最后。
属于他的生命记忆,像碎片一样淹了上来。
他们共同历经圣盔谷的浴血战役,一起率领亡灵大军,赢得人类纪元序章的胜利。
在王庭的新年舞会上,他与阿拉贡共舞,统帅喝了太多酒,踩错了舞步,很糗的歪在他的国王的怀抱和欢笑声中,他搂着他的腰,醉在他舌头上的酒液里…………
也有不属于他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国王娶了林谷中的女精灵暮星公主,他的肩头上有他与她的孩子,但像一个最忠诚永守诺言的兄弟那般——他的王终其一生戴着履行刚铎逝去英雄波罗米尔的白树护臂。在对刚铎的责任上,阿拉贡永不抛弃,波洛米尔祝福他余生的幸福。
无论如何,对那个信守陈诺的人,他都会用所有生命去追随他。
他的领袖,他的兄弟,他的国王。
他用一整颗心去热爱过、让他无怨无悔的爱人。
众多的记忆混合在一起,难辩真假。
他甚至再次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战死于阿蒙汉,还是老死于他与阿拉贡共同生活的王庭之中。
但他又想,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真假,我都热爱,无论真假,我都坦诚,绝不再放下与回避——只要我真心热爱,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是问题。
——那么无论真假,我都会继续在我的孤路上前行,无论它是何等狭窄,何等给与我那些我不能承受的伤害,狭窄到只能容我一人探行。
成团的黄色琥珀将波罗米尔包裹了起来,他变成了琥珀中被凝固的蜜蜂,蜂翅上黏腻了沉沉的油脂。然而那只再无所畏惧的蜜蜂勇敢的用他的尾针,像一把劈开混沌天地的利剑般,划开了那片不可战胜的浓稠的黑暗与黏滞。
那么归根结底,一个人的希望到底在哪里呢?
从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替他回答。
在那些坚守的内心中,在无法轻易忘怀的回忆里,在不退却的步伐里,在不甘的笔尖上,在世界上五湖四海的人们的爱中,在一个个落笔开花的传说里。
在心灵敞开的互相深度链接,在生命燃尽了的亦不舍弃。
金黄色的琥珀变成了一朵金色的莲花,莲花的花瓣温柔的包起,将波罗米尔破碎如一颗残齿的血污身体包笼在它层层叠叠的花瓣里。
金色的莲花漂流在血海流淌的碎石窄路上,带着波罗米尔的灵魂驶向路的尽头,那针眼般细小的洞口。
但那里依然有丝一样的光线,尽管它如此的微弱,如此的细小,已至到会让人忽略,但波罗米尔真的看到了它。
——他的光,他的希望。
蜜蜂在莲花的花瓣中冲向那个狭小的洞口,义无反顾冲向他灵魂尽头的黎明,。融化了他的翅膀,而和梦魇中的不停下坠感不同,浓雾被甩在了身后,黑血从他的灵体上被抹除,他的灵魂再次变得向上飞升的轻盈。
一个有白花香味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他。把他好好的、安全的、抱在自己怀里,那是他最熟悉的国王的怀抱。
尽管诸多磨难,经历了各自生命的各自挣扎和历炼,他们依旧会找到自己路途的出口,他们依旧会再见。尽管会迟到,但绝不会不到,他们终究会在各自灵魂踏上的路的尽头,在曼督斯的殿堂再次重相聚。
所以这就是真实的最后了吗?
阿拉贡温柔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的绿眼睛,他在他眼中看得到一样真诚的爱恋与依恋。他像他一样,生前或生后,都最坚定的选择他,作为自己独属的爱人。而眼前的阿拉贡,波罗米尔确定他不是虚空之境中的欺骗者,而是他那个唯一的爱人。
更多熟悉的故去的人们上前,与他一一相拥,他的兄弟法拉米尔,他的母亲芬杜伊拉丝,他的父亲德内瑟尔。
欢迎你的归来,我挚爱的人。
轻轻的吻落在波罗米尔的额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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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邻国替考有风险吗,怎么帮助实现学术突破
多邻国替考有风险吗,怎么帮助实现学术突破
提到出国留学,大部分的学生会想到托福雅思多邻国GRE等,所以他们会去考取这些证书,但是考试的难度还是很高的,通过率也比较低,因此一些人会退而求其次选择代考,可以选择我们,我们提供托福代考、GRE在家代考、多邻国考试作弊等多种服务,欢迎咨询。本文就来探究一下多邻国替考靠谱吗?多邻国代考的可行性。
一.多邻国考试难吗? Duolingo 测试难吗? 自Duolingo考试形式实施以来,各国多所知名大学已将考试成绩作为国际学生的考核标准之一。 这么多机构重视这项考试,可见其难度之高。 熟悉 Duolingo 考试的人都知道,与其他英语考试不同,它是在线考试。 考试地点灵活,只要考试环境保证与实际考场同等的安静程度,考生就可以在舒适的家中参加考试。 因此,许多发现测试具有挑战性的考生都想寻求捷径,并且听说过使用 Duolingo 测试代理的选项。 在传统考场作弊是有风险的,而且很容易被监考人员发现,但有些人认为,在 Duolingo 等在线考试中作弊可能更容易。 那么,使用 Duolingo 测试代理可靠吗? 而为什么很多人需要Duolingo测试代理服务呢? 许多人付出了多年的努力,但仍然难以通过 Duolingo 测试。 这主要是因为 Duolingo 测试评估考生的英语语言水平,测试成绩具有重要价值,包括出国留学机会、职业发展和移民。 正是因为 Duolingo 测试的重要性,所以它的难度也很高。
二.Duolingo 代考靠谱吗? 1、看代考方式。 Duolingo是否可靠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确定,并且会受到许多因素的影响,例如参加测试的方法。 有些人想找英语成绩好的朋友来帮助他们参加 Duolingo 考试。 这种考试方式存在一定的风险。 第一个是朋友考试可能不尽力,第二个是替你考试有被发现的风险。 另外,你也可以找专业的机构进行考试。 这种考试方式几乎没有风险,因为该机构经验丰富。 2. 检查代考的费用。 很多学生想知道Duolingo是否可靠,参加考试的费用与其可靠性之间存在一定的关系。 很多同学可能不明白Duolingo的代理考试和参加考试的费用之间的关系。 事实上,Duolingo 是一项服务。 如果费用很低,服务质量可能无法保证。 有能力通过Duolingo考试的人都是非常有价值的,不会为了一点点补偿而帮助别人参加Duolingo考试。 3. 阅读代考流程。 Duolingo 是否可靠需要考虑考试过程。 如今,互联网信息丰富。 当您在线搜索 Duolingo 考试时,会弹出许多页面和网站。 一些代理考试机构成立时间较短,运营模式还不够成熟。 因此,代考过程可能不科学,存在一定风险。 相反,一些经营时间较长的代考机构拥有许多英语成绩良好、参加Duolingo考试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员。 这样的代考机构更可靠、更值得信赖。 以上就是Duolingo的代考是否靠谱的答案。 学生在参加 Duolingo 考试之前需要做好充分准备。 如果您不确定是否能成功通过考试,可以考虑寻找代考服务。 在选择代考服务时,需要选��正规机构,以免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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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老师-男男黄文、激情小说、男同志、老师和学生
一个有男朋友的高中老师自从被自己的学生上了以后一发不可收拾的被各种各样的攻给上来上去的故事。开始有点娇羞,后来就成了淫荡受,比较饥渴,但是还是欲拒还迎的那种。
第一章 干晕老师
谷雨纤细柔软的腰肢被男人握着,那个男人眼里全是急不可耐的欲火,灼热的视线正在他身上一寸寸的扫过,谷雨的胸腔里猛烈的跳动着。他渴望这个男人,渴望到只是这样被看着就已经难以忍受。
“给我好吗?”那个男人喘着粗气,把脸凑到他耳边问道。
“我们不能这样……”谷雨只是想推开男人,害怕下一秒��他就会吻住这个男人,内心隐隐的期待着被撕开身上单薄的衬衣,期待着自己被压在对方健壮的身躯下,然后被对方彻底的占有。只是却咬着牙拒绝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邀请,他不能跟自己的学生做这种事情。
“为什么不能……老师不是也喜欢我吗……老师我好想要你……”男人把头埋在细白的颈窝上,缓慢的磨蹭,低沉性感的声音呢喃着,挑战着谷雨薄弱的意志力。
“啊……”无法回答,喷洒在他白皙细嫩的脖子上的热烈呼吸让谷雨娇喘出声。推拒着男人的双手也没了力气,只能软软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不……”男人已经缓缓的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衬衣滑倒了腰上,他现在两只手勉强的挂着上衣,裤子被扔到一旁,修长白嫩的腿暴露在外面,丰满挺翘的臀瓣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臀缝中间媚红色的穴肉饥渴的蠕动着。
“怕被男朋友知道吗?”男人见他还在下意识的躲闪,故意在他耳边吹着气。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子……”听到男朋友,谷雨柔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从刚才的迷乱中清醒了过来,明明有了恋人,却跟自己的学生在教室里面做着这样淫乱的事情,而且他的内心却并不抗拒,甚至主动迎合着。
“可是明明是老师勾引我的,不是自己坐在了我身上么?”男人的鼻尖在嫩白的胸口上移动,深深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似乎沉醉在那诱人的体香之中。
“不是的……不是的……我……”想起刚才那一幕,谷雨明艳的脸上害羞的快要烧起来了,看着男人英俊的脸时不知为什么竟坐在了他身上,柔软的屁股摩擦着男人健硕的大腿,男人挺立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他的臀缝里让他燃烧了最后一丝理智。
男人正挑逗着谷雨,这时扔在一旁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老师,接电话。”男人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看了看来电显示,嘴角露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把手机凑到了他的耳边。
“不行……不要……”也看清了是谁打来的电话,只好重复着拒绝的话,挣扎更加激烈了。他不能这时候接男朋友的电话,尤其是自己这样淫荡的姿态,心里极为抗拒。
“那我接了?”男人悄悄的在他耳边建议。
“给我!我接……”谷雨看男人竟真的要按下接听键的样子,忙拿过手机按了接听键。
“小雨,在家吗?”电话那头的人十分温柔的问询道。
“我……啊……”他正要回答,谁知道男人把他抱着让谷雨坐到了讲台上,整个人挤进双腿间,嘴唇贴在他敏感的乳头上开始舔了起来。
“怎么了么?”
“没,没有。我不小心磕到了……”努力的压抑着急促的呼吸,看着男人的头在自己胸前陶醉的舔着,粗糙的味蕾缓缓的滑过他的乳晕,刺激的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头发,上下起伏的胸膛也往男人嘴里送过去,想要更多一些唇舌的抚慰。皮肤每一寸都像又细微的电流窜过,又麻又痒,兴奋感愈加强烈起来。
“还在加班吗?有没有好好吃饭?”电话那头似乎放心了一些,只是关心的问道。
“嗯嗯……我,我吃过了。”男人却并不打算让他好好回答,在滋润过一个被舔成艳红色的乳头之后,男人的舌头就渐渐的下滑,在腰腹间留下了一道温热的湿痕,这若有似无的触碰让谷雨又倒抽了一口气,不过他并不能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欲之中,他必须要让自己清醒的接完这通电话,可是这却不是他可以控制的,滑腻的腿根已经紧紧的夹着男人精壮的腰在无法控制的摩擦着,眼里带着潮湿的水光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不断撩拨的男人,原本白嫩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
“你一工作起来就总是马马虎虎的,什么时候到家?”
“嗯……”谷雨顾不上那头的提问,光是抑制自己想要呻吟叫喊的冲动就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男人却更为大胆的拉开了自己的双腿并举了了起来,只剩下尾骨顶在讲台上,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支撑住自己才能不倒下去。天色已经很晚了,外面只有黯淡的路灯照进来,让他隐约看见男人把头低了下去。
突然那刚才带给他无比躁动的舌头带着潮热的气息塞进了他的臀缝中,他不经惊叫了一声,饱含着浓浓的情欲,娇嫩的穴口蠕动的更加急促,还想索求更多来自男人的刺激。
“怎么了?”电话里传来询问声。谷雨这才想起他还没有挂电话,只好强打精神继续应付着。
“没有,刚才,电灯闪了一下。”男人粗糙的手掌贴在滑腻的大腿上揉捏着,舌头却在他娇嫩的后穴入口处像羽毛似的打着转,顺着穴口的褶皱一点点的滑过。
“吓到了?”
“嗯……”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后穴传来的刺激几乎要让他疯狂一样折磨着他,谷雨想哀求现在这个在自己下身的男人用那根粗热的肉棒狠狠的贯穿自己。
“没事的,不过闪了一下而已。需不需要我来接你。”电话里征询他的意见,又带着无限的温情。
完全没有余力去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谷雨,只是在抵抗着这灭顶的快感,维持最后一丝理智。男人却故意不让他如愿,在那轻柔的舔弄之后,男人更多的掰开他丰满的臀瓣,把舌头顶进了他艳红的穴肉里,他早已分泌出肠液的后穴在灵巧的舌尖上收缩着,却只是把男人的舌头夹进了更深的地方又滑出来,舌尖上粗糙的味蕾带来高涨的情潮,他应该把双腿并拢来抵御这一切,只是诚实的身体却还想得到男人更多的挑逗,不自觉的把腰往前送了过去。
“不用了。一会……就好……”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之后发现男人又开始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了他的后穴,慢慢的吮吸着,后穴里柔嫩的媚肉在感受到了那股吸力之后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在静谧的教室里发出淫靡的水声,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老师好甜……”男人在咽下谷雨分泌出的黏液之后,咬着他的臀瓣说道。
“那你先去忙,一定要注意休息。明晚再一起吃个饭吧。”电话那头虽然有些不舍还是说出了道别。
“嗯。”谷雨颤抖着手挂了电话,刚才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松懈了下来,手机瞬间掉在了地上。
“快停……啊……”和恋人通电话的时候,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却在被学生用舌头戏弄,巨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让他下意识的阻止男人的举动,虽说体内的酥痒已经越来越强烈。
“可是老师这里都快射了。”男人似乎已经知道他这些拒绝全部都是口是心非的掩饰,反而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G超瑟芠;√迈加微伟星 ,lmyp9876
“啊啊……哈啊……”男人不仅用手握住,还把他的阴茎放在手里撸动着,媚穴里还停留着男人灵活的舌尖,前端也被男人掌握在手中,双重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一股热血直冲他的脑门,一时间射了出来。
浓郁的精液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男人的手上已经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浊液。
“老师还说不想要吗?只是被我舔了几下就射出来了。”
“呜嗯……”他在大脑持续的空白消失之后,又受到了男人的调戏,眼眶已经湿润了,眼里迅速的蓄满了泪水,滑落下来,只是那娇柔的呜咽声更加引起了男人的施虐欲。
“如果老师这么不情愿,那我也不会勉强的。”谁知道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做些什么,居然站到一旁。
“别走……”身体没有了男人的触碰和抚慰,谷雨还来不及想些什么,就脱口而出了挽留的话。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他捂住了自己的嘴,泪水更加汹涌的湿了满脸。
“老师是不是应该更有诚意一点呢?”男人早就料到已经被自己撩拨的无比饥渴的谷雨不会轻易让自己走掉,可是却也想让谷雨心甘情愿的被自己压在身下,而不是一直口是心非的拒绝自己。
“求你……别走……我想要……要你……”他沉吟了许久,媚穴里传来的噬人渴望催促着他,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束缚。
“自慰给我看。”男人打开了灯,明亮的白炽灯瞬间亮了,刺眼的光线让谷雨紧紧的闭上了眼睛。适应了之后,看见男人好整以暇的在他旁边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动作。
“嗯……”虽然无比的羞耻,可是想要的欲望已经战胜了一切,谷雨只好翻身跪趴在了他平时讲课的讲台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揉弄着刚才被男人舔过的乳头,那艳红色在他的搓揉下很快变得更加红肿了,像一颗红润莹亮的樱桃挺在胸口,接着他又把手滑到了自己白嫩滑腻的翘臀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无力的揉弄着早已湿滑黏腻的丰满臀肉,顺着已经被男人舔的松软的穴口探进了一根手指,浅浅的在里面耸动着,只是这样却完全不能让谷雨得到满足,嫩穴反而更加空虚的收缩着,谷雨侧过头看着呼吸更加粗重的男人,惺忪迷离的眼睛里盛满了浓烈的渴求,不顾羞耻的张嘴说道:“帮帮老师……好想要……啊……”
“你平时做爱都叫你男朋友什么?”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他现在就想冲上去把这个妖艳诱人的骚货操到晕过去。
“老公……我想要……快用你的……你的大肉棒插进来……”他摆动着水蛇一样的腰,另一根手指也伸进了嫩穴里,软嫩的穴肉裹着在里面搅动的手指饥渴的收缩着,已经被他扩张好的嫩穴此刻早已做好了所有迎接男人肉棒的准备,肠液随他手里的动作贴着他嫩白的大腿流到了桌面上,手指的深入传来咕唧的抽插声,闪着淫媚光泽的穴肉和他软糯放浪的娇嗔早已经压垮了男人的神经,男人一把扯过他,把他揉进怀里亲吻着他娇艳欲滴的柔软唇瓣。
“唔嗯……嗯……”谷雨再次感受到男人的体温时,那种熨贴在自己身上的温度让他愉悦的一阵轻颤。双手在男人精壮的后背上抚摸着,感受着男人结实的肉体。
“想不想要老公操你,嗯?”男人松开了他红润的嘴唇说道。
“想……想让老公用大肉棒操我……狠狠的操我……”没有了顾虑和矜持,把最原始的欲望在男人耳边传达了出来,软嫩修长的腿已经攀在了男人的后背上,脚跟抵着男人想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我就说老师是个骚货……”男人极为满意自己的调教成果,抱起了谷雨,让他只能紧紧的抱住自己。
“啊……老师是骚货……老师里面好痒……快进来……”谷雨难耐的在男人怀里扭动着身体。
男人火热硬挺的肉棒顺着他早已一片狼藉的媚穴插了进去。凶狠的在媚穴里冲撞着,在顶到全身颤抖的一点时,男人更加卖力的朝那一点研磨抽插,让怀中的人嘴里一直高声浪叫着。
“啊啊……老公……老公好会插……哈啊……还要……”
“嗯……啊……好快……老公好厉害……”
“啊……操到……操到那里……啊……用力……”
“要射了……啊……”谷雨感觉到铃口一阵酥麻时,后穴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肉棒拼命的往里收缩着。
“要不要老公射在里面……”
“要……要老公射在里面……”谷雨附和着男人随后再次射了出来。
一阵微凉的黏液喷洒在了体内,那液体贴着火热的壁肉上带来一丝高潮后的快感。
“把自己射的吃了。”男人沙哑着嗓子命令道。
“唔嗯……”谷雨顺从的用手指抹着身上的精液,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娇艳的红唇含着白皙的手指,从指根舔到指尖,又把手指放在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吞吐起来,眼神里带着魅惑的的欲望看着男人,这一切都冲击着男人的视觉。
“真骚。”男人愉悦的把谷雨推倒在离讲台最近的课桌上,双手举过头顶,压着他的手腕,下身还没拔出来就再一次在他身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顶的他浪叫不已。
“老公……啊……”
“好深……哈啊……嗯……”
“啊……老公……我还要……嗯……”
男人享受着他的迎合,快速有力的操着他,白嫩的屁股被拍打成了嫣红色。可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快感却让谷雨几乎疯狂。就在他沉沦在情欲当中时,男人却突然把肉棒拔了出来,谷雨不解的看着男人,眼里满是焦急和渴望。
“老公……”谷雨委屈的带着哭腔说道道,屁股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在课桌上磨蹭着。
男人却并不回应,只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粗大雄壮的肉棒挺立在胯间,暗色的眸子看着他。
意识到男人的目的,只好强忍着体内叫嚣着的欲火,跪在了男人的腿间,葱白的手指捧着男人的硕大来回摩擦着。男人并不止想要这样,他沙哑着说:“含着,舔舒服了再操你。”
“唔嗯……”谷雨乖顺的低下头,娇艳的红唇在龟头上轻柔的吻着,舌头在铃口处划着圈,并不时用他潋滟水光的眸子抬眼去看男人。刚刚还在体内冲撞的肉棒带着谷雨体内的黏液,混合着男人自身精液的味道,一股腥臊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让他心痒不已,下身的水再次溢了出来,自己前端的肉棒也已经渗出了些许前液。布满了青筋的壮硕肉棒在他唇舌的舔弄下泛着水润的光泽,谷雨带着无比享受的表情陶醉在男人的气息当中。两只手握着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抚摸着,在他口中的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些。男人的龟头顶在他的喉咙口时也只含进去了一半,男人的肉棒随着他头的摆动在他嘴里进出着。
可是他却并不能仅仅满足于给男人口交,男人也并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谷雨只好松开已经酸痛的嘴,开始讨好的去舔男人的手指,含糊的哀求道:“老公……后面痒……操我……”
“自己来。”男人的声音充满着诱惑,谷雨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那根肉棒重新顶进后穴里时,谷雨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他自己上下耸动着身体,刚才谷雨已经射了两次,现在情欲也没有得到纾解,全身都是软绵绵的,那根肉棒只是在他身体里浅浅的研磨着,并不能缓解体内的酥痒,这种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呜……求你……操我……操我……”无力的动着身体,谷雨撒着娇说道。
“操你哪里……”男人看着谷雨饱受情欲折磨的可怜样子,下身往上顶了顶。只是这瞬间的力气就让他迅速的射了出来。
“啊……老公……用肉棒……操……操我的骚穴……”谷雨后穴因为射精紧紧的夹着男人的肉棒,那已经变得稀薄的透明精液喷在了男人的下巴和胸口上,一边说着一边用嘴去舔,下身也还是前后磨蹭着。
男人在他这一些列的举动之后也不再逗他,搓揉着软嫩的屁股,肉棒开始在后穴里激烈的抽插着,让他尖声浪叫着,双手紧紧的环住男人,嘴唇也在男人的肩颈上胡乱的啃咬着,发泄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直到谷雨意识早已模糊的时候才感觉到男人把肉棒拔了出来,后穴里的肠液混着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涌了出来。
刚才激烈的性爱让他缩在男人怀里回味不已,感觉到男人抱起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章 善用厕所
谷雨镇定的走上了讲台,只是心里却无比的慌乱,他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又想起昨天在这个地方纵情的和自己的学生沉浸在性爱当中,谷雨觉得身上窜过一阵电流一样,连忙低下了头。手碰到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俩人滴下的汗水和精液,吓得忙抽回了手。见下面的学生们都没有察觉出一样,让前排的同学把试卷发了下去,幸好今天是考试,不然真的没办法这种状态下讲课。
可是当教室里一片寂静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低下头做卷子,而是仍旧直勾勾的盯着谷雨,那灼热的视线像是要把他扒光一样,谷雨只觉得后穴开始收缩起来,再一次回忆起昨夜的疯狂行径,谷雨换了姿势坐好,双手却情不自禁的夹在了大腿间。
男人的舌头情色的舔过了他的腿根,粗糙的指尖在他的乳头上揉捏着,还有健硕的胳膊紧紧箍着自己纤细软嫩的腰肢。这些回忆就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几乎要把他淹没。谷雨现在就想让男人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操他,用那根硕大的肉棒贯穿他泛着湿意的松软后穴,他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再去看那个男人投来的目光,可是身体却无比诚实的有了反应,双腿紧夹着摩擦,挺翘的屁股也不自觉的轻轻扭动着。
谷雨只好匆忙的走了出去强撑的让一个老师帮他看着以有事为由匆忙走进了厕所里,关上门之后他才不再紧绷自己,放松下来。
颤抖着双手拉下裤子拉链,不出意料的看见自己的那根已经硬了,把粉红色的女式丁字裤顶了起来。这条内裤是今天早上男人让他穿上的,他满脸通红的穿上了这条几乎只有两根细带的粉色内裤,随时都能感觉后面那根布条在他后穴上紧紧的勒着摩擦。脱了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抚摸着自己柔嫩浑圆的臀瓣,想象着男人粗暴的揉捏着自己,把脸陷在自己敏感的臀缝中间吮吸舔舐着,只是这样想着,他浑身一个颤抖,前端就激动的射了出来。
谷雨失神的望着墙上的浊液,手上的动作却无法停下来,仅仅想着昨天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就恨不得跪在地上恳求对方操自己。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想象对方命令自己吃掉自己的精液。伸出手蘸了一点自己的精液凑到嘴边,痴迷的舔了进去。
可是自慰却使他更加想念男人狠狠的抽插,后穴的黏液早已浸透了丁字裤,正湿湿的贴在自己的臀缝中,让他更加不适。情欲的冲击让他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他几乎要为自己心里的渴求哭出来,淫荡的身体只是在男人上过自己一次以后就再也无法停止。
正在沉浸在对男人的思念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响声,谷雨惊慌的试图拉上已经滑落的长裤,谁知他刚才并没有关上门栓,门竟然从外面被打开了。谷雨正弯着腰时走进来的人已经从他背后抱住了他。火热的气息迅速包裹了他,却也带来了更为惊恐的感受,如果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见的话。心脏似乎被紧紧的捏着,他连忙回头,却看见自己刚才正想着自慰的对像正笑着看他。谷雨紧绷的身体在看清男人的一刻立即放松了下来,几乎是瘫软在身后的男人怀里。
“老师在干什么。”男人语气十分冷静的问道,手却已经在他的腰腹间摸索起来,他早已没了刚才的慌乱,取而代之的是见到男人之后再次逐渐升腾起的欲望。
“我……”他刚想说自己没干什么,只是看着男人的表情他知道���须取悦男人,对方才会满意,他咬了咬下唇再次开口道:“我在……嗯……想你……自慰……”被男人摸的呼吸不稳的他,难耐的在男人怀里扭动着。
“怎么做的?”男人听到他意外的坦诚,果然愉悦的放缓了语气,薄唇凑近他的耳廓低沉的问道。
“我……摸自己的乳头……啊……和,和屁股……想着你在舔我……就射出来了……”复述着自己刚才无比羞耻的行为,他感到更加难堪,只是却又隐隐带着令人兴奋的极度快感。
“好乖。”男人更为愉悦了,看到怀里的这个人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用牙轻咬着他的耳垂,舌头探进了他的耳廓中。
“啊……”刚才还在想着男人的身体此刻被搂在对方怀里抚慰着,他能感到男人的肉棒隔着长裤传来的热度,硬硬的顶在他挺翘浑圆的臀瓣间,他屁股往后迎合着,刚才早已渗出许多肠液的媚穴在感受到熟悉的热度之后早已兴奋了起来,他内壁里的软肉都在蠕动着,急不可耐的期待着男人的肉棒狠狠的插进来安抚他。他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嫣红的媚肉里淌着晶莹的肠液,顺着他白嫩的腿根滑了下来,迫不及待的想用自己的后穴去包裹住男人抵在穴口的炽热肉棒。
男人看到他淫荡的样子毫不犹豫的扶住壮硕的肉棒顶进了他的穴里。
“嗯……老公……”他心灵和身体上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了,极度欢愉的扭过头去吻着男人的嘴唇。香滑的舌头在男人嘴里翻搅,双手更加用力的掰着自己的臀肉,想让那根肉棒更加深入的撞进他的身体。
“啊啊……哈啊……骚穴要坏了……嗯……”因为男人激烈的冲击,他放浪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从嘴里喊出来。身体完全沉沦在噬人的情欲当中。
“我要操烂你这个骚货。”男人沙哑着声音说道,下体重重的在他身体里撞击着,享受着平时一本正经的老师在自己的胯下的放浪形骸。看见他淫荡魅惑的勾引自己不断的在他的淫穴里律动着,男人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只觉得不管怎么样都要不够这个骚浪的老师。
不知男人在他身体里射了多少次,直到他前面什么也射不出来的时候男人才把肉棒从他已经红肿的松软媚穴里拔出来,浓白的精液随着肠液一点点的从颤抖的穴口渗出来,粉红色的丁字裤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沾满了两人粘稠的体液,狭小的空间里尽是情欲的味道。
他闭着眼,身体抖动着,还沉浸在刚才销魂蚀骨的高潮之中,男人的侵占让他十分迷恋。
第三章 校长室
他惴惴不安的打开校长室的门,他刚来学校工作还不到一年,这次却听说校长找他谈话,心里确实有些慌。
刚关上门,就看见校长正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讳莫如深的看着他,让人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校长,您找我。”他问道。
“谷老师,你今天监考的时候出去了?”
“呃,嗯,有点事。”他听见对方的问题,惊疑不定的答道,内心的不安感又加重了许多。
“那……”校长看他露出焦急的表情,更是扯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说道:“厕所里的就是你了。”
“不是……”这句话在他听来无异于在耳边炸开了一道惊雷,只是脸色发白的否认道。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我……我会辞职的。”他嗫喏着说,声音都无法控制的颤抖着,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严重,勾引自己的学生跟自己做爱,对方还只是未成年。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中年男人想要做什么,从他进来开始对方的态度就十分难以捉摸。
“辞职?我没打算让你辞职,太浪费了。”校长还是保持着同一个语调,说出的话却越来越让他感到费解。
“您是什么意思……”
“平时看你沉默寡言,私底下怎么跟个欠操的婊子一样。”
“不是的。”对方粗俗的言语让他脸一红,开口争辩道。
“那昨天在厕所浪叫,求学生操的骚货是谁。”校长反问他。
“没……”明明应该排斥,可是听到这些侮辱的词语,他夹紧了双腿,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
“你是不是下面那个洞没男人捅就饥渴难耐,是不是想让全校的男人都来满足你,把你的骚穴操烂。”
“嗯……”听着他说出越来越不堪的话,他只觉得快感更加强烈了。双手只好紧紧的绞在一起,克制自己想抚摸自己的冲动。脑海中浮现出校长说出的场景,数不清的男人手在他身上抚摸着,还有湿润的嘴唇和火热的肉棒摩擦他的身体。他的下身已经悄悄的硬了起来。
“坐到我腿上来。”校长看出这个骚货已经被自己的话撩的情动了,于是命令道。
“我……”他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种要求,内心的渴望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却下意识的摇着头。
“那看来你想让我用别的方法处理这件事咯?”
“不是的!”他抬起头用那双泛着春水的桃花眼看着校长,缓慢的走到了对方的面前。当他娇软的翘臀坐到校长的大腿上时,一股成熟男性特有的味道顿时包裹了他。他不自觉的伸出双手环住了校长的脖子,身体依偎在对方怀里。
“接下来怎么做呢?谷老师。”校长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与学生不同的魅惑,引诱着他。
谷雨被对方的声音诱惑住,有些失神的看着对方下流的眼神,和那双在自己身上不断摸索的手,撩起他心中无限的欲望。
“嗯……不要这样……”他娇嗔的拒绝着,在别人听起来更像是撒娇,惹得身上的双手更加肆意的搓揉着。不断掠过他滑腻如脂的肌肤,心里不断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这么一个宝贝。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吟哦的人,校长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了,恨不得现在就捅开他早已经湿淋淋的骚穴操个痛快。
“不要什么?”
“啊!”感受到对方的手已经伸��自己的裤子里,抚上了挺翘的臀肉,在穴口徘徊着,他不禁惊叫出声。
校长的手指在他早已湿润的臀缝来回逡巡着,让他无比的煎熬,原本还想推拒的意识已经越来越稀薄,只想让校长把顶着他大腿的火热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谷老师,你的骚水要尝尝吗。”校长把沾满了晶莹肠液的手指抽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塞进了他的嘴里,两根手指在他香软的唇舌间搅动着,涎水顺着他的嘴唇滴了下来,他此刻迷乱的吮舔着在自己口中肆虐的手指,眼底里都是情动的水光,艳红色的嘴唇包裹着粗糙的指根,嫩白的小手也主动解开了校长的皮带,隔着已经濡湿的内裤按压着他的硬挺肉棒。
“把手伸进去摸!”校长喘着粗气扯下了自己的长裤。
“好大……啊……”他看着这狰狞的巨物,那种酥痒的感觉顿时蔓延了全身,更加饥渴难耐的扭动着圆润的大屁股。
“骚货。”
“骚穴好痒……大肉棒插进来……好不好……”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早已黏腻的后穴传来的酸痒之中,他抬起屁股坐在火烫的肉棒上,来回的磨蹭,想要那份空虚早点得到满足。
“再接着说。”听着他的浪叫,校长更为兴奋了,捏着他水蛇一样的纤腰,感受着柔软的触感。
“嗯……哥哥快……快把大肉棒……插进……骚穴里……把我操烂……”一边享受着校长在他身上揉捏的双手,一边却又被无法被满足的快感折磨着。
“要肉棒……操坏骚货……嗯……好老公……哈啊……人家想要……”
听着他不住的浪叫娇唇,已经无法再忍耐的校长把他抱起来推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双手扶住他的腰,就把肉棒顶了进去。刚一插进去,那柔软紧致的湿热内壁就裹了上来,贴着他的肉棒,爽的他直打颤,几乎要射了出来,于是也没了动作。
“啊啊……好舒服……嗯……哥哥……动嘛……”谷雨见校长停在穴里不动,心急的扭着屁股催促道。
“操死你这个骚母狗。”校长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开始他体内驰骋。
“嗯……哈啊……操死我……”
娇嫩的媚穴里肉棒极速的摩擦着,他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叫喊声,换来身后的人更加卖力的抽插。
“老公的肉棒插得爽不爽。”
“嗯嗯……爽……哈啊……要被插死了……老公……”
“骚货……”
“好哥哥……啊……慢……嗯……”谷雨被戳到了敏感点,声音突然变得高亢娇媚了起来。校长听见也卖力的朝那个地方频频顶弄,后穴里的骚水都溅了出来。
谷雨感觉现在自己好像飘着一样,那根肉棒也不知在他的后穴里插了多久,插的他射了三四次,身后的人才刚刚宣泄出来。他软嫩的腰已经被掐出了几道青色的瘀痕,肥白的屁股同+志激xiao说出 shOu:狼-梅-永-频-的-首-字-母 l,m,y,p,酒巴器⑥也被拍打的嫣红,眼泪和口水不断往下淌,感受校长在他身体里忘情的律动。
“啊……好爽……要死了……嗯……”他沙哑的呻吟着,只剩下酸麻的后穴在校长的抽插下微微的收缩着,松软细嫩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肉刃。
他在被操的神志模糊的时候再次感受到穴里涌过一道暖流,校长才抱着他坐回了椅子上。可是那根肉棒却并没有抽出来的意思,而是在里面旋转了一圈,让他正对着自己,那根原本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再一次在他温热湿润的穴里硬了起来,惹得他轻哼了一声。
“嗯……”经过几次高潮的身体更加敏感了,身体一阵轻颤,把对方抱得更紧,校长的唇舌立即贴上了他已经被蹂躏的红肿的乳头,开始舔了起来,味蕾在上面摩擦,还发出一阵阵吮吸的声音。
“疼……”可是疼痛却立马被更多的快感掩盖,校长好像要从他挺���的乳头中吸出奶一样吮舔着。
“让老公吸一吸,看有没有奶。”校长猥琐的啃着他的乳头说道。
“有奶……都给老公吸……啊……”谷雨按着校长的头,想让对方的唇舌更加贴近自己胸前红肿的乳头。
下身再次往更深处耸动着,原本就粗长的肉棒因为他一次次下坠的身体像是要操穿他一样,却总让他更为放荡的享受这一切。
终于在校长射出来之后,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拔了出来,浓浓的精液迅速从他肿胀的穴口流了出来,他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校长怀里喘着气。香汗淋漓的身体紧贴着对方,引来校长在他肩颈上的舔舐。
“不要了……”他撒着娇,痛的快要麻木的后穴紧张的缩了起来。
“可你这张小嘴还没吃饱。”校长却并不理会他的推拒,只是动作放缓了下来,熟练的撩拨着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他白皙修长的身体此刻已经遍布了青红的斑驳痕迹,校长猩红柔软的舌头从他的脖子滑到他胸前,轻柔的动作再次点燃了他的欲火。身体的不适无法掩盖他淫荡的本性,他只好扭动着腰,自己伸出手去揉弄已经被操的无法合拢的肿痛后穴,每一分细微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疼痛和来自身体里的无限渴望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格外诱人。
“真是又骚又浪,都肿了还要自己摸。”
“嗯……哥哥再……再进来……”他不顾对方调笑,手再次伸向校长的肉棒,想要得到满足。
“还要不要了?”
“要……要你……求你……啊……快操我……”他胡乱的用嘴舔舐着校长的脸,双手更加卖力的抚弄那根再次勃起的肉棒,胸前红的快要出血的乳头在胸膛上擦过。不知餮足的欲望���据着他的身心,谷雨只是依从着本能向男人求欢。
“哈啊……嗯……”校长再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剧痛和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请假了一个多星期,跟男朋友和同事都说自己腿骨骨折了没办法去上班,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以后他昏迷着被校长送回了家,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艰难的动了动身体,发现后穴里的精液已经干了,他伸手向后探去发现还有血迹。他只好强撑着去洗了澡,在后穴里涂满了药膏再次睡着了。
终于能坐起来以后,后穴已经消了肿,伤口也好了许多,只是动作太大还是会扯着疼。不过他想起那天校长室里发生的一切,就会不自觉的夹紧双腿,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疯狂让他十分痴迷。对方娴熟的技巧和粗暴的占有让他的后穴发着颤,之后他就会忘情的撸动着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
男朋友出差了,人在外地,天天都会给他打电话,他每次听到对方温柔的声音再看看自己手上因为想着别的男人而射出的精液都觉得十分愧疚,可是他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淫荡的天性。
第四章 家长会后
家长会开完了以后,他疲惫的回了办公室,同时应付几十个家长确实是一件费神的事情。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他一看,是一个学生的家长,长相十分俊朗又风度翩翩,他也总是频频的把眼神往这人身上瞟。现在看到人站在门口,他居然有些心虚起来,生怕是被发现了什么。
“您好,请问还有什么事吗?”他站起身来询问道。
“哦,我还有些事情想跟老师讨论一下,刚才人太多了也不方便说。现在也晚了,我请老师去吃个饭吧,可以吗?”
“这……不太合适吧。”对方说的又诚恳又让人难以抗拒,他也有些动摇。
“老师不用客气,平时尽心尽力的也辛苦了,老师愿意的话就当朋友之间吃个饭就可以了。”沈继诚笑了笑,又朝他走近了些。身上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那走吧。”谷雨也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刚坐好,沈继诚转身朝谷雨这边凑了过来,几乎整个人都要压到他身上一样。谷雨心里一惊却隐隐生出一种兴奋感,可是对方只是帮他拉过了安全带,扣好以后就规矩的坐了回去。谷雨为自己的幻想害臊的低着头,其实他一开始看到这个男人心里就一动,只是却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忍住内心的欲望。
因为学校位置有些偏,加上正是下班堵车的高峰期,这车开的也很慢。谷雨觉得有点尴尬,旁边坐着自己肖想的对象却什么也不能做,不能不说是一种煎熬。
“谷老师是不是不舒服?”沈继诚看见他脸色不大好,体贴的问道。
“啊,没有。”
“是不是有点冷?我怕太闷了所以没开空调。”沈继诚看他摇摇头,无辜的表情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诱人。最初他就发现这个老师的眼神总是在他身上停留,在办公室的时候那种毫不遮掩的渴望就更加浓郁了,弄得他也心里有了主意,约对方出来吃饭,看过段时间能不能搞上床。可是现在看来说不定不用费那么大工夫,自己就可以吃到这个妖精了。于是他很自然的伸出自己干燥温热的手去捏了捏谷雨白皙的小手。
“嗯……”突然被男人握住了左手,谷雨竟低低的哼了一声。原本就渴望着对方触摸的身体因为这轻微的刺激更加兴奋了起来。
“老师你怎么了,还是冷吗?”看见谷雨竟然没有拒绝,反而发出了魅惑的呻吟,沈继诚也更为大胆,松开了那只手,把右手放到谷雨的大腿内侧摩挲着,还不时的掐了几下。
“沈……沈先生……不要这样……快住手……”谷雨呼吸不稳的感受着男人的抚摸,情不自禁的夹紧的大腿,反而把那只手留在了两腿中间。他羞红了脸把葱白的手指放在对方的手腕上想拉开那个让他慌乱的源头。
“谷老师误会了,我只是怕你冷,这样给你取取暖而已。”沈继诚看他不胜娇羞的样子,更加想逗逗他。手从两腿之间抽出来覆上了他的性器,按压着。
“不要……嗯……不可以……”下面被人这样揉弄,原本就淫荡的谷雨自然受不了,心里叫嚣着想要沈继诚撕开自己的衣服,把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是仅剩的矜持却仍然让他不断的拒绝着。
沈继诚被这妖精的反应撩的火起来了,也没办法好好开车,索性把车停在了路边一个偏僻的巷子里。这下他再没了估计,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就把谷雨的双手绑了起来。
“都硬了还说不要?”沈继诚继续玩弄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顺着他被揉乱的衬衣伸进去,抚摸着大片滑腻的肌肤。
“您别……啊……放开我……”只是被隔着裤子摸了一会,谷雨就感觉下身已经硬的有些发疼了。
“那你开家长会的时候还一直用眼神勾引我,是不是想让我扒光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讲台上操你?”沈继诚看他还别扭着拒绝,不由得说出更多调戏他的话。
“没……我没有……求,啊!求求你……不要再……嗯……”听对方露骨的说出了自己的性幻想,谷雨感到羞耻极了,挣扎的想解开手上的束缚,但是身体上的欢愉却又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让他瘫软着陷在座椅中,承受着男人在他身上的抚慰。
“可我看你明明也很兴奋,这小东西都快把裤子顶破了。谷老师如果真的不要我就停下来了哦。”沈继诚知道他口是心非,故意停下手里的动作,贴在他耳边说道。
“嗯……你……”刚才还在他身上给他带来享受的大手离开了,让他更加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害怕男人真的不再继续,谷雨不住的扭动身体,嘴里只能发出娇喘声。
“谷老师想说什么?”沈继诚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衣和有些散乱的头发,看的谷雨心痒更甚。又实在说不出求对方操自己的话,急的咬紧了下唇。
“沈先生……不要欺负我了……”他放软了语气,撒着娇说道。
“那看老师怎么做了。”沈继诚看他泛红的眼角和娇艳的唇瓣,强压下心里的冲动。
“摸我……摸我好不好……”谷雨看他不为所动,身体被情欲折磨的越来越难以忍受,只好抛弃了矜持,小猫叫似的哀求道,被绑着的双手主动把对方的脖子圈住,嘴唇凑了上去直接吻住了沈继诚。
这一举动让沈继诚心花怒放,也不再坚持,抱着谷雨跨坐在自己身上,把座椅放下了一些,就开始享受美人主动的讨好。谷雨香软的舌头在沈继诚嘴里吮吸舔弄着,胸前的两个粉嫩的乳头摩擦着对方的结实胸膛,衬衣已经滑落到了手臂上挂着。
沈继诚手忙脚乱的扯下了谷雨的裤子,嘴里拼命的在他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啃咬舔舐,谷雨早就沉沦在沈继诚带给他的情欲之中,仰着头高声浪叫着。
“啊……嗯嗯……好舒服……沈先生……”
下身火热粗壮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在他已经濡湿的穴口,一股酥麻酸痒的感觉从穴里传来。
“好痒……骚穴好痒……啊……下面要……”
“骚宝贝……老公马上就好好疼你。”沈继诚正埋头在他被咬肿的乳头上舔着,听他发骚,自然乐意,手掌立马就从挺翘的臀肉上移到了娇嫩的穴口,手指立马感到一股温热的黏液从里面涌了出来,两根手指很顺利的就从他饱经男人滋润的穴口伸了进去。
“好紧……宝贝你这浪穴真是又软又紧……”
“要肉棒……嗯……要老公的……大肉棒……哈啊……”肠壁上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侵入的手指不断的收缩着,骚水越流越多,他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前面早就被沈继诚摸的射了一次,现在又被手指挑弄的硬了起来,他扭着水蛇一样的蛮腰和屁股在对方怀里发浪。
“你真骚……宝贝……”沈继诚把头凑在他的脖子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身顺着早已湿腻的臀缝挺身进入了他体内。
“啊啊……老公……老公好棒……嗯嗯……大肉棒……”这瞬间的满足让谷雨愉悦的浪叫着,下身缠的沈继诚更紧了,直把乳头往沈继诚嘴里送去。
“嗯……哈啊……老公操我……啊啊……操烂我……”谷雨的身体上下颠簸着,享受着男人卖力的顶撞,纤细的身体被对方紧紧的搂着,每一次下坠,那肉棒好像都更深了一些,顶的他花摇柳颤,口水都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宝贝这里能不能吸出奶。”
“能……嗯……给老公喝奶……啊啊……用力吸……”
谷雨被沈继诚操的早就神志不清了,前端直到射了两三次,沈继诚才在他体内释放出了温热的暖流。前后同时来临的高潮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只知道搂紧沈继诚叫老公。
这一次释放让两人安静了一会,沈继诚没舍得拔出肉棒,温暖的肠液和自己精液在淫穴里裹着自己的肉棒,谷雨也耗了不少精力,只想懒懒的靠在男人的怀里温存一会。
沈继诚给他解开了绑住双手的领带,抚摸着他浓密的黑发,觉得享受极了。可是清醒过来的谷雨却觉得有些羞涩,在他怀里挣了挣,沈继诚当然不会放开。
“现在害什么羞,刚才还在我怀里叫的浪。”
“沈先生……”谷雨说不出话来,只好把头埋的更深了。
“不是老公吗?”沈继诚真是喜欢极了他又害羞又淫荡的样子。
“啊……你……你坏死了……”感觉对方在他身体里又顶了一下,他用含着泪光的桃花眼瞪了一下沈继诚,嘴里却还是娇嗔着。
“老公又硬了,自己动。”沈继诚被他的媚眼勾的肉棒重振雄风,在穴里渐渐再次硬了起来。用手拍了拍他肥美的屁股,命令道。
“真坏……嗯……”谷雨被他一定,春心也荡了起来,配合的自己在他身上前后磨蹭着。
“骚宝贝忘记怎么叫了?”
“啊啊……老公……不要……嗯……好老公……”对方惩罚似的重重捏住了他的阴茎根部,他忙卖乖着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去舔沈继诚的耳廓。
“乖乖听话知道吗?”沈继诚十分受用,手却仍然没有松开,进一步的斜坡道。
“嗯……骚宝贝乖……好老公……摸我……”谷雨下面越来越涨,只好更加卖力的讨好男人。
最后沈继诚在这骚货的身体里泄了三四次才放过他,也没问谷雨家里住哪,直接带回了自己的一个平时不怎么住的别墅里。
谷雨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猜到自己应该是在沈继诚家里,两个人车震到最后自己几乎晕了过去,对方的肉棒又大又粗,技巧更是没的说,顶的自己欲仙欲死,到后来一直抱着沈继诚要。他转头一看沈继诚就睡在自己旁边,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只剩下昨天被插的有些红肿的后穴还提醒着他那场销魂的性爱。看着对方壁灯下俊美的脸,自己的身体也被对方牢牢的搂在怀里,昨天在身体里逞凶的肉棒现在软软的挨着自己的大腿,谷雨不由得又骚动了起来。抬起滑腻的白嫩大腿就搭在了沈继诚的腰上来回的磨蹭,葱白的手指也开始戳着对方胸前暗色的乳头,不一会,那浅棕色的乳头随着他的动作挺了起来,谷雨还没玩够,又把身体往下挪了挪,开始用嘴去舔,男人结实的胸膛又韧又滑,他的小舌头不老实的在乳晕上打着圈,还轻轻的吮吸着,谷雨感觉到原本沉睡的人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他觉得现在又刺激又隐秘,却没有停下动作,更加放肆的开始玩他另一边的乳头。
直到那抵在他腿间的肉棒硬了起来,谷雨自己的脸色也潮红了起来,看着还没醒过来的男人,索性把身体滑了下去,把那根半硬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套弄了两下,又开始用舌尖舔着沈继诚的龟头,铃口已经因为刺激分泌出了前液,肉棒也已经因为他的努力完全硬了起来,谷雨捧着那根让他心动不已带着骚味的肉棒在柱身上来回的吮舔,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也有了反应,可是沈继诚却迟迟没醒过来,不能好好疼爱自己,这让他有些心急的用牙齿刮了一下极其敏感的铃口。
原本男人的欲望在早晨就十分旺盛,这时被谷雨特意刺激了一下,沈继诚竟然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在谷雨满是情欲的精致小脸上,淫靡非常。这时沈继诚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在他胯间抬起头来的谷雨,脸上都是白色的黏液,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明白过来这小骚货是在自己还没醒的时候用嘴把自己含射了一次。顿时清醒了过来,心中的欲火烧的他几乎红了眼睛,带着浓浓的鼻音命令谷雨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吃掉,谷雨十分听话的跪坐在他腿间,认真的把唇边的精液全部用舌头扫进了嘴里,手却故意在他腹肌上抚摸着,显然是刚才只是舔着沈继诚,就已经让自己欲火焚身了,现在是求沈继诚好好的疼他一番。
“趴好。”沈继诚一把扯过他,拍了拍他还留着红痕的屁股。
“嗯……轻点嘛……”谷雨娇声一颤,兴奋的爬了过去。
“骚宝贝自己把穴掰开。”
“要老公……嗯……”
谷雨一只手撑着上身,一只手用力的把自己已经泛着肠液的嫩穴掰开,屁股摆着让沈继诚快点进去。
看见他这么饥渴,沈继诚也把再次硬起来的肉棒狠狠的顶了进去。昨天就被磨的肿胀的后穴,现在更加敏感,谷雨感受着对方每一次的抽插,嘴里的浪叫也不断的传出来。
“啊……哈啊……哥哥好……好大……老公……嗯……”被插的高潮迭起的谷雨早已失去了理智,仰着脖子大叫。沈继诚在找到了他的G点以后,更加卖力的一直在点上碾磨戳刺着,让谷雨支撑不住,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头埋在双臂之间,牙齿刚咬住床单,又因为下身的一顶松开,急促的喘息。
两人在床上都射了一次,沈继诚把他抱进浴室里,又在浴室里要了他,这骚货被沈继诚顶在冰凉的墙上,一条腿被抬着,另一条腿支撑着全部的体重,几乎要被操到虚脱。
沈继诚随便做了点吃的端到谷雨面前,看他现在好像又害羞了起来,心里十分痛快,不由分说的就把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啊……我下去吃……”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刚才又经过了几次性爱,可是谷雨一旦清醒过来总会觉得有些羞涩,况且他现在就穿了一件沈继诚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就扣了几颗扣子,两条修长的腿也露在外面,比不穿衣服更让他觉得羞耻。
“又不乖了?”沈继诚捏了一把他的腰。
“不是……听老公的……”谷雨酸软的腰被掐了一下,登时也不挣扎了,软软的靠在沈继诚怀里,乖顺的喊着老公,谷雨天生就有些被虐倾向,被对方已威胁他就立马听从。
沈继诚满意的享受谷雨的顺从,只觉得怎么也要不够这个尤物,身体滑腻白嫩不说,而且比例又匀称,叫床的时候又娇媚又放荡,可现在羞涩起来配上他那张漂亮清纯的脸蛋又毫不违和,能把这样生性淫荡的宝贝抱在怀里操上这么多次,沈继诚满意极了。真想把他锁在家里,不让别人看见。
“老公……不要……嗯……”原来沈继诚心里这么想着,手里也开始不规矩起来,谷雨下身这时什么也没穿,沈继诚一双大手就在那摸不够的肥嫩屁股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啊啊……老公……痒……”不一会那还没清理的骚穴就渗出了肠液,从穴口淌了出来,刺激的刚才受到疼爱的穴肉酸痒起来。谷雨只好扭动着屁股,想缓解这股噬心的痒意。
谷雨解开了衣服扣子,把唯一蔽体的衬衫扯了下来,浑身光裸的在沈继诚怀里扭动着。
沈继诚受到邀请,把谷雨抱起来放在了餐桌上,压在他身上乱摸。
“好哥哥快进来……要大肉棒……啊……好痒……”见沈继诚迟迟不插进来,谷雨饥渴难耐,伸手去扶住沈继诚那根,往自己身体里送了进去。
这一次沈继诚没有太用力,只是压在谷雨身上,十分温和缓慢的抽插着,每一次顶弄都感受着身下的人细微的变化。两个人耳磨厮鬓了半个多小时,沈继诚才射了出来。玩了这么多次,射出来的精液也稀稀的。就是身体再好也经不起这个妖精这么榨干自己。沈继诚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谷雨,随便处理了一下就把谷雨送回了家。
到家之后谷雨也没了一点力气,送走了沈继诚就瘫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沈继诚的别墅在这以后就成了两个人秘密约会的地方,他几乎在这房子里所有的地方操过谷雨,两人有时还会在公共场合做,那种快要被发现的紧张刺激感更让他欲罢不能。
第五章 深夜病房
“郑医生……别……”谷雨躺在病床上,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又舔又摸的郑言。
“噢……嗯……”可是那双手像又魔力一样,不断的撩拨着他的欲望,只能半推半就的任他为所欲为。
“好想把你吞下去。”郑言痴迷一寸寸的舔过他的肌肤,急促的呼吸喷在谷雨细嫩的脖子上。谷雨来住院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这个看上去清冷寡欲的美人,可是越忍耐越是心痒,趁着晚上查房的时候,病房里又只住了谷雨一个人,郑言把门一锁就摸上了他的床。
一开始还只是伸手隔着衣服在谷雨的腰上揉一揉,可是渐渐的也不满足于此,看谷雨没醒胆子也大了起来,解了他病号服的扣子,宽松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接着窗外的灯光,那一条修长白皙的腿别提多勾人了。
郑言平时就好色,可是胆小也不敢太放肆,最多也就是吃吃豆腐。但是今天就他一个人值班,外面的护士也被他叫去休息了,这么好的机会让郑言压抑的冲动爆发了。看着睡着的谷雨,那兽性更是压不住的涌出来。
“嗯……”沉睡的谷雨梦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还当自己是做春梦,也配合的扭动着身体,享受着对方的抚摸。
呼吸越来越急促的郑言把谷雨压在身下,完全敞开的衣襟让一片滑腻的胸膛暴露着,他趴在平��的小腹上开始伸出舌头舔弄着,那触感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软嫩,顺着腰腹向上,湿腻腻的舌头带着温热的气息一路舔到了胸口,粉嫩的乳头很快被他含进了嘴里,郑言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上面碾着,受到刺激的乳头也在他口中挺了起来。
敏感点被这样对待,谷雨水蛇一样的纤腰摆动的更厉害了,双手也按住了郑言的后脑,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想要乳头得到更多的刺激。渐渐开始发痒的后穴已经愈发饥渴起来。
看着身下的尤物已经开始发骚了,郑言更是大喜过望,看来谷雨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被自己舔了两下竟然已经做出这种回应。他更卖力的在他两个粉嫩的乳头上来回啃咬,手指也在上面捻揉着。
“还要……啊……”谷雨甜腻的呢喃无疑是给郑言最好的鼓励,那双白嫩的长腿已经攀上了郑言的腰,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火热的肉棒也挨着那已经渗出肠液的穴口。
不知是不是郑言揉捏那丰满臀肉的力气���大,谷雨只觉得这触感太过真实,幽幽的转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发现真的有个男人在他身上喘着粗气试图强奸他时,谷雨吓了一跳,刚才的娇喘声变成了一声惊呼。
“啊!你是谁!”谷雨推了推郑言。
郑言发现谷雨已经醒了,心里也有点慌,于是忙用手去捂住了他的嘴,怕他喊出声来。
“别喊!”郑言把嘴凑到谷雨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唔唔……”谷雨说不出话来,只是那灼热的气息撒到耳朵上,让他浑身一颤,后穴里传来更多的酥痒感。
感觉到身下人的反应,郑言断定谷雨肯定已经动情了,也没刚才那么惊慌,只是让他别大声喊,得到对方点头的回应以后慢慢的松开了手。惊慌失措的俏脸更让人心生怜爱。
“郑医生……你怎么……”谷雨刚想问些什么,可是感受到嫩穴那里抵着的灼热肉棒,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现在只想让男人快点把那根能缓解他瘙痒的大棒子干他。
“我实在忍不住了,每天看见你,我都想把你绑在病床上狠狠的操。你给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郑言装着可怜,手下又开始继续动作,那又软又翘的屁股实在让他爱不释手。唇舌在他的脖子上来回的吮舔,感受来自谷雨身上的体香和滑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紫红的吻痕。
“啊……不要……唔嗯……”谷雨嘴里还在拒绝着,可是郑言却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张嘴就吻住了那娇艳的红唇,灵巧的舌头在他嘴里进出吮舔,一遍遍的轻咬着他的嘴唇,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谷雨的脸颊尽数滑到了枕头上。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谷雨早已面色潮红,秀眸惺忪了,手上也不再推拒郑言,反而搭在他的肩上。
“谷老师,你好甜,我想要你。”郑言边说着,变用肉棒往嫩穴那里顶了顶。
“啊!”谷雨的穴肉早就已经淌着骚水,迫不及待的想让那根肉棒进来了,现在又被这么一顶,全身就像爬着无数只蚂蚁一样,又痒又麻。
“谷老师,你都湿了。”郑言察觉出谷雨已经完全依从他了,也放心的把手指伸进了后穴中,没想到那嫩穴里面又湿又滑,早已经汁水横流了,于是兴奋的把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感受里面紧致软嫩的穴肉紧紧的裹着他,他都可以想到自己的肉棒插在里面会有多么销魂。
“坏蛋……啊……”手指在那嫩穴里来回翻搅按压着,谷雨也尤为兴奋,嘴里的娇喘愈发甜腻起来,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去舔郑言的下巴和锁骨。
“噢……真是个骚货……”郑言也发出了一身低喘,抽出了沾满黏液的手指,再也克制不住的把肉棒顶进了那早已饥渴难耐的湿腻嫩穴里。
“啊啊……郑医生好……哈啊……好大……”刚一插进来,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原本就空虚的后穴被他粗大的肉棒插进去以后愉悦的缩紧了,绞得肉棒在他体内又膨胀了一圈。松软的内壁夹着烙铁一般的肉刃,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宝贝叫的真好听。”郑言压着谷雨操了一会以后,便将他抱着坐了起来,谷雨全身的支撑点都在那根被肉棒侵袭的后穴处,一时间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好深……嗯……好舒服……”郑言用手捧着他的肥白臀肉,下身用力的向上顶着,香汗淋漓的谷雨靠在他怀里,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声。
“老公……用力……啊……操死我……”
“我还要……嗯……老公好棒……”
“啊……那里……”在被顶到敏感点时,谷雨全身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前面秀气的阴茎直接射了出来,后穴狠狠的一夹,把郑言也夹射了。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可郑言却并没得到满足,谷雨这样在床上风骚淫媚的妖精就是让人想看被操的哭哑嗓子哀求自己继续的样子。还没抽出去的肉棒在谷雨穴里转了个圈,让谷雨趴在床上,自己扶着他的腰再次往里面抽送了起来,那根半软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
看郑言这么快又重振雄风,谷雨当然也十分乐意,后穴也愉悦的箍紧了那根肉棒,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迎接着对方的律动。
“老公……啊……亲我……”谷雨不甘寂寞的扭过头,闪着水光的桃花眼望着在他身后的郑言,红肿的嘴唇撅着朝他撒娇。
一看美人主动献媚,郑言哪里舍得不听,连忙弯下腰,胸口贴着谷雨光裸的背脊,唇齿慌忙咬了上去,一点点的品尝着美味柔软的娇唇。
下身的攻势却没有丝毫减缓,紫黑的肉棒用力的媚红色的穴肉里驰骋着,不断的在谷雨敏感点上狠狠的碾磨耸动着。
习惯了欢爱的身体自然经不起撩拨,谷雨的肉棒在郑言的抚弄下再一次硬了起来,因为后穴里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他很快就射在了郑言手里。
沾满了精液的手指伸进了谷雨的嘴里,他香软的舌头忘情痴迷的吮舔着,直到郑言再次吻住了他。
“啊……啊啊……嗯……老公好会插……”谷雨的眼角已经因为快感溢出泪水渐渐的滑落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郑言终于射了出来。
谷雨和郑言双双侧躺在了床上,两人依然吻的难分难解,下身也交合着并没有分开的意思。夹紧的双腿被郑言拉开,一条大腿被抬了起来,两人只是温存了片刻,那根不知餮足的肉棒竟又在温热湿滑的穴里硬了起来。
“啊……又硬了……讨厌……”谷雨感觉到男人无休无止的欲求,象征性的在他tong,志,激xiao说出 Shou:栏-每-泳-瓶-的-首-字-母 l,m,y,p,旧,八,齐,⑥怀里挣动了一下,嫩穴却含着那根肉棒兴奋的收缩着。
“骚穴想不想要?”郑言拧了一把谷雨肿的向樱桃一样的乳头。
“疼……嗯……想要……骚穴想要……大肉棒……”仍让无法抗拒浓烈情欲的谷雨浪叫着,小手伸到下面轻抚着郑言的囊袋。
“操死你个骚妖精。”
紧接着二人再一次的进入了激烈的欢爱之中。
经历了四五次高潮的谷雨几乎是被爽的晕了过去,身体不断地抽搐着躺在郑言的怀里哀叫着,脸上满是愉悦的泪水,满身都是牙印和白色的精液。
郑言着才放过他,简单给他清洗了一下悄声走出病房。
第二天谷雨直到中午才困难的睁开眼睛,浑身酸痛极了,可是昨夜的疯狂刺激却依旧让他十分欢喜。男朋友来看他的时候害他坐都坐不起来,还得应付着郑言趁男朋友给他打水时的骚扰,心里又惊又怕却无比的享受。
第六章 与公公独处
谷雨跟着男朋友回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男朋友是单亲家庭,早年母亲去世了,十几年一直跟父亲一个人过,对方也很开明,并没反对他们俩的事情,还时常让男朋友带着谷雨回家吃饭。谷雨刚出院,说是要做一桌好菜给谷雨好好补补。
本来说好两个人一起来,可是谷雨刚到门口,谁知男朋友说突然上司说要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让他跟爸爸先吃。
“叔叔,他说今天加班让我们俩先吃。”谷雨一进屋就跟穿着围裙的中年男人说道。
“这小子,不回来算了,我快做好了,咱们俩吃也一样的,到时候给他热热。”孙成武一听儿子不会来了,也没辙,只好钻进厨房里继续忙活起来。
桌上的菜很丰盛,可是只有两个人,又少了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人,或多或少吃的不太自在,谷雨也吃的心不在焉,喝汤的时候手没端稳就把汤洒了一身。衣服裤子到处都是汤水。
“怎么啦?汤撒啦!烫着没有!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孙成武看谷雨泼了一身的汤,连忙去拿了块毛巾过来。
“没事没事,我太不小心了。”谷雨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心不在焉,多大人了碗都端不稳。
这时孙成武也不顾谷雨说什么,就拿毛巾给他擦了起来,那毛巾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在他胸口前摩擦着,原本还有些慌乱的谷雨,乳头被这没轻没重的一刺激,顿时咬紧了下唇,谁知那毛巾又在他小腹那擦了起来,这就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孙成武原本也没别的想法,只是看这一身的汤水,总要擦干净才好,就顺着水渍往下擦,裤裆那也撒上了不少,他也就把毛巾也往那按了按。
“孙叔叔……我自己来吧……”谷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喘了,如果再被孙成武这样弄下去,他肯定会忍不住叫出声的。
“客气什么,叔叔给你擦吧。”孙成武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也没多想,又看胸前那还是湿湿的,又往那抹了两下。这两下正好按在了他敏感的左乳头上,这一下,让谷雨没忍住叫了一声。
“啊……”原本他身体就十分敏感,这人又是男朋友的父亲,被这样擦来擦去的,那一声呻吟更显得格外娇媚。
“还是,还是我自己来吧。”意识到自己呻吟出声的谷雨尴尬极了,连忙夺过那条毛巾背过身。
“那,那行。”孙成武一听谷雨这一声,愣了一下,发现自己心里突然窜过一团邪火,吓得他连忙退了几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怎么才好。可是眼睛却还是不自觉的瞟着谷雨,当初儿子带着谷雨回家说是男朋友的时候,孙成武也没太排斥,而且见着谷雨的时候他都愣住了,他还没见过长得这么美艳的男人,虽说没表情的时候看着清高,可是总是隐隐的透着一股娇媚的气息,挠的人心里痒极了。可是怎么说也算是自己儿媳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孙成武脑子里晃了一下。这会又偷偷瞥他,有段时间没见,发现他身上那股媚劲只增不减,加上那张浓桃艳李的脸蛋,就更令人把持不住了。
孙成武被自己心里的邪火烧的难受,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谷雨看身上已经差不多干了,想着刚才自己那声娇喘,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其实他现在不比孙成武好受多少,心里更是火急火燎的想找人跟自己做爱。而且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公公,他觉得全身更加燥热了,这种不伦的关系刺激着他的神经。
“小雨啊,要不把衣服脱了烘干吧。”孙成武思来想去虽说对不起儿子,但是下身的肉棒光是看着谷雨就已经直挺挺的抬了头,脑子里还在挣扎着,嘴里却已经说出了这句话。
“不太好吧。”谷雨推拒道。
“都是一家人了,还跟叔叔客气什么。叔叔帮你脱吧。”孙成武依着本能走了过去,也不管谷雨拒绝,就扯开了谷雨的衣服,扣子掉了一地,香滑雪嫩的身体顿时暴露在了他眼前,孙成武看着他纤细的身体,眼睛都直了,猴急的把他上衣拉了下来,自己也脱了衣服。
“叔叔……你别这样。”谷雨看他红了眼睛朝自己扑过来,心里兴奋的直跳,可是还是不想走到最后一步,一直用手把孙成武往外推。
“叔叔帮你把身上弄干净。”再也忍不住的孙成武把谷雨拦腰抱了起来往沙发上一扔,就俯身上去开始舔他胸前两个已经挺起来的乳头,左乳头才刚被含进嘴里一吸,谷雨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浪叫。
“啊……叔叔……”嘴里湿热的气息全部洒在了乳晕上,两个乳头被舔的红红的,紧接着就被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拼命的搓揉抚弄着。谷雨皮肤细腻滑嫩,摸得孙成武爱不释手,直捻着那两个小樱桃,还伸出手指去弹了两下。
“不要……放开……啊……”谷雨被他挑拨的挺起了胸膛,额头上都渗出了香汗。
“小雨不乖了,下面都硬了,还要叔叔放开么。”孙成武看他还在抗拒,膝盖顶开了他夹紧的双腿,一手握住了那根秀气的阴茎,上下撸动着。
“叔叔,别……啊……不行……被季阳知道了……”谷雨担心这时候如果孙季阳如果推门进来看到这些的话,他感觉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那也是你勾引的叔叔,我才一摸你就硬起来了,在外面没少挨操吧。”孙成武一拍他丰满的屁股。
“没有……没有……”被对方说中,谷雨缩了缩身子。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对不起我儿子那点事都说出去。”孙成武看他躲躲闪闪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说中了,也不知道这骚货给自己儿子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自己操只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嗯……叔叔……”谷雨一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坚持,何况他早就被孙成武撩拨的淫性大发了,于是顺水推舟的温顺了起来,躺在沙发上,媚眼如丝的看着孙成武,嘴里娇嗔着,手也攀上了他的后颈。
“真是个小骚货。”孙成武看他献媚,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低头就朝那娇艳红唇上吻了过去,肥厚的舌头伸进嘴里翻搅着,和那条香软小舌相互缠绕不止。粗短的手指在他背后不断的游移抚摸,越摸这骚货越是在他怀里又扭又晃的,蹭的他下身那根肉棒更硬了一些。
“哈啊……叔叔……弄疼我了……”孙成武正埋着头捧着他丰满白嫩的屁股舔着,看着实在诱人,就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红红的牙印。听他哀叫,也不停下,双手掰开他的臀缝,舌头在那嫣红的缝隙里开始舔了起来,划过他那嫩穴时又往里钻了钻,搔的谷雨屁股连连摆动。
“啊啊……讨厌……嗯……”感觉到孙成武舌头在穴口连连徘徊,却又不伸进去,那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上面,让他后穴里的肠液都渗了出来,酥痒的感觉从穴里传来在全身游窜着,他想让孙成武快点用肉棒满足自己,可是此刻难得的羞耻感阻止了他。只好用屁股一直往孙成武的脸上凑。
看身下的人都已经浪的没边了,孙成武也愈发兴奋。两只手揉的更加用力,肥嫩的臀肉都被他揉的发红,含住了穴口的嘴使劲的一吸,谷雨头皮一麻,前面的肉茎瞬间射了出来。
孙成武看谷雨躺在身下急促的喘息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把鼻子凑到了射出的精液上,一股专属于谷雨的味道在鼻端蔓延开,孙成武伸出舌头把那些黏液都舔了个干净再次倾身吻住了谷雨。
“唔唔……嗯……”自己的味道被咽了下去,谷雨羞耻的直哼哼。
已经被孙成武舔的软嫩的穴口很快就容纳了两根手指,孙成武粗短的手指在一插进去的刹那就爽的低喘了一声,湿热的内壁像丝绒一样裹着他的手指,有意识的往里收缩着,他在里面又戳又按,在伸到深处时,手指刚一按下去,谷雨竟发出了一声高亢婉转的娇吟。
“呀啊……那里……啊……”被戳到了敏感点的谷雨浑身一颤,前端又硬了起来,后穴收缩的更厉害了,源源不断分泌出的肠液早已打湿了孙成武整个手掌。见谷雨欲求不满的磨蹭着沙发,孙成武立马抽出了手指,把硬的发疼的大肉棒刺了进去。
一瞬间被填满的后穴,疯狂的蠕动着接纳粗大的肉棒,谷雨也发出愉悦喟叹。
“好舒服……叔叔好大……嗯……”
“叫爸爸!”孙成武看他淫媚娇艳的模样,拧了一把他的细腰。
“啊……爸爸……爸爸操死我……啊……”这种乱伦背德的快感更加增添了此刻偷情的乐趣,两人都无比兴奋的沉浸其中。
“骚货……爸爸操的你爽不爽……啊?”孙成武一边在他身上耸动一边问道。
“爽……爸爸的肉棒……啊啊……操的骚货……嗯……好舒服……爸爸好厉害……”
“是不是想让我当着季阳的面操你……”孙成武故意凑到谷雨耳边说道。
“啊!”谷雨一想到孙成武说的画面,刚射过的阴茎再一次兴奋的涌出了精水。脑海中的画面仍然挥之不去,父子两人相继在他身上又摸又舔,一边操他一边让他含住另一个的场景刺激得谷雨浑身抖动。
“真他妈淫荡。”
“快……啊……还要……”这时的谷雨早已沉浸在后穴不断传来的快感当中,滑嫩的双腿圈住了孙成武的腰,一直催促着他。
“操死你……”
“呀啊!”一道暖流喷在了穴里,谷雨惊叫了一声,大口喘着粗气。孙成武也趴在他身上慵懒的啃着他的锁骨。只是肉棒却抽了出去,刚射出来的精液顺着臀缝滑落到了沙发上。
“嗯……”早已被调教的淫荡不堪的身体自然不会满足于这么短暂的欢爱,谷雨见孙成武趴在自己身上不动,难耐的用腿去磨蹭他的腰,小嘴也凑到孙成武的耳廓,轻轻的吹着气,发出饥渴的呻吟。
“操。”本来喘着粗气的孙成武被他这么一聊,自然再次来了兴致,谁知道自己儿媳妇能骚成这样,被自己干的那么狠,居然还小猫撒欢似的还要,既然这样也不用跟他客气了。孙成武立马重振雄风,让谷雨转了个身,两人坐了起来,孙成武跟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他抱着,肉棒再次插了进去。谷雨怕自己掉下去,只好一直把身体往后靠,而孙成武两只手也不扶着他的腿,在他的双乳上��捏着,嘴也一直在啃着他的肩窝。
“哈啊……好深……啊……要被操死了……”全身的重量现在都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原本就粗长的肉棒更是插到了深处,顶的谷雨浪叫连连。
孙成武越听他这甜腻的浪叫越是顶的起劲,每次都往那敏感点上戳刺着,谷雨被操的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仰着脖子尽情的享受着,因为快感眼里早已渗出了泪水,沾湿了他浓密的睫毛,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肉棒被骚穴紧紧的绞着,媚肉不断的往外翻着,混合着精液的骚水从孙成武的耻毛上滑落下来,前后双重的快感让使人颤栗的极致快感再次席卷了谷雨全身,他前端射出来时,嫩穴一夹,把孙成武也夹射了出来。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谷雨腻在孙成武怀里厮磨着,满身都是汗水,胸前和腿根还有孙成武留下的咬痕。虚弱的样子跟刚才的放浪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看得孙成武还想提枪再干。
两人腻歪的一路热吻一路走到了浴室,孙成武打开了热水,那有些发烫的热水冲刷过谷雨异常敏感的身体,让他已经射过几次的肉棒居然还是起了反应。孙成武笑了笑,坏心的用手指拨弄了两下。
“坏死了……啊……”谷雨早已没了隔阂,现在肆无忌惮的向孙成武撒着娇,娇软无力的手还打了一下他的胸膛。这一拍却像是调情一样又骚又媚,让孙成武暗叹谷雨真是天生勾引人的狐狸精。
“我不坏能让你舒服这么半天吗。小东西。”浴缸里接满了水以后,孙成武拉着谷雨坐进了浴缸里,肉棒紧紧的贴着他的臀缝摩擦着。
“叔叔别弄我了……快进来……”后穴不知餮足的被那根火热的硬棍撩的又酥又痒,谷雨只好扭着屁股哀求道,“要叫什么又忘了?”孙成武惩罚一样扯住了他早已红肿的乳头。
“爸爸……求你……快……快进来……啊……”谷雨身上被孙成武满是厚茧的大手抚摸着,穴口又是他不断来回摩擦的肉棒,被欲望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谷雨带着哭腔不断求欢。
“可是爸爸累了怎么办。”孙成武说完停下了动作,坐在浴缸里看谷雨焦急的扭过头嗔怪的望着他。
“嗯……”谷雨没办法,只好抓住那只大手在自己乳尖和腰上来回摩擦,屁股也增加了晃动的幅度,光裸的后背一直往身后的人身上贴。
���是只是这样的触碰却远远不能缓解他的欲火,谷雨撑住发软的双腿转过身,面对着孙成武,双唇贴在孙成武脖子上舔了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柔软的舌头在胸前暗色的乳头上画着圈,让孙成武闷哼了一声。谷雨边舔还边抬起眼去看孙成武,老男人被他的主动撩的握紧了浴缸的边缘,恨不得现在就把这骚货压在墙上狠狠的捅进去。
当谷雨把头埋进水里,含住那根紫黑色的肉棒时,孙成武几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可是他却还是更想享受美人的主动服侍。肉棒每在那销魂的小嘴里戳两下,谷雨就得抬起头娇喘半晌。含了两下,那肉棒已经硬的像烙铁一样,谷雨跪坐在孙成武的肉棒上方,掰开经过几次情潮的嫩穴,就往下坐了下去,当再次被那根粗黑肉棒填满时,谷雨才得到满足。主动扶住孙成武的肩膀,自己在他身上动了起来。那硬挺的肉棒极其缓慢的摩擦过他敏感松软的穴肉,毕竟刚才已经被操过几次,谷雨现在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没动几下就再也抬不起屁股,只能坐在孙成武的腿根上前后来回挪动。但是却完全没有被狠狠抽插的快感,谷雨只好挂着眼泪软糯的再次哀求道。
“爸爸快……快操我的……啊……骚穴……嗯……求求你……”孙成武早就忍不住了,也经不起谷雨这样再三的哀求,当即拉起谷雨,把他按在冰凉的浴室墙上,抬起他一条长腿,下身便开始不断耸动起来。
“啊……好舒服……哈啊……爸爸操死我……”
孙成武埋在那销魂蚀骨的骚穴里连连抽插了几百下才最后射了出来。清洗好两人身体的时候,谷雨已经累的连跟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一看时间才知道两个人已经玩到了深夜,孙季阳在几个小时前就发来短信说今晚要彻夜加班没办法回来了,让谷雨先回家。不过现在的谷雨却任由孙成武抱着进了卧室,留下一片狼藉的浴室和客厅进入了梦乡。
谷雨是被身上的震动惊醒的,他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彻底清醒过来以后,就看见孙成武正把头埋在他胸前吸他的乳头。
“爸爸……别……”那种麻酥酥的快感让他娇哼了出来。
“爸爸早上起来都要喝奶。”孙成武见他那副不堪忍受的骚样,心里十分得意。
“啊……要破了……”
没过一会,谷雨就主动坐在了躺着的孙成武身上,昨天清洗干净的骚穴现在又不断的流出情动的黏液,依旧紧致的包裹着那根雄风依旧的粗壮肉棒。双手撑在孙成武胸前,感受着来着下身一下下快速的冲撞。谷雨觉得要爽上天了。昨天才被操了一晚上,现在谷雨的身子几乎一碰就会有反应,更何况被孙成武的大手来回抚摸揉捏,骚穴又受着这样的冲撞,谷雨愉悦的仰起头,迎合着来自对方的抽插。
孙成武只觉得这个骚货怎么操都操不够,两手扶住他的腰,下身跟打桩机一样猛烈的往他身体里钉着。谷雨俯下身,用胸前被咬的艳红的乳头去磨他的胸口,小嘴也不甘寂寞的吻住了他,吮吸着他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全部糊到了脸上。谷雨嗯嗯唔唔的哼着,两只手伸进孙成武的头发里,像是为了缓解这噬人的欲望。
谷雨那根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肉棒因为后穴强烈快感的刺激,渗出了些稀薄的水,虽然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可是身体本能的欲望还是驱使着他在孙成武身上颠簸着。
用手指蘸着那些精水,孙成武把手指捅进了谷雨的嘴里,谷雨渗出猩红的舌尖上下来回的吮舔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最后捧着孙成武的手,含着他两根手指,模仿着口交的动作,任手指在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像此时的后穴一样,发出咕唧的水声。
这一举动让孙成武更为激动,翻身把谷雨压在了床上,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他滑腻的胸口上抚摸着。两个沉甸的囊袋拍打在他通红的翘臀上。
“啊……哈啊……爸爸……操坏了……啊……”急剧收缩的嫩穴被孙成武大力冲撞着,越顶越深。终于在谷雨一声哀叫中射了出来。
中午谷雨回家时,几乎走不动路,还是孙成武半搀着他才让他回了家。
之后谷雨去见家长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不知情的孙季阳自然是高兴,可是他不知道每次自己坐在客厅里,谷雨去厨房里帮忙时,都被孙成武按在厨房里狠操,谷雨又羞又怕却十分上瘾,两人甚至在孙季阳睡着的时候就在他旁边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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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之女 闷骚贱货 欣卉被爸爸训练学习做爱技术 (长篇 2/?)
欣卉十二岁的时候依旧在妓院帮忙看着监控,有时候前台人手不足就会去帮忙做登记。爸爸刻意让欣卉穿得比较少,吊带背心小短裤,这样子吸引一些经过的顾客上门。
欣卉这般打扮常常引来许多男人向爸爸查询 “这小妞怎么卖啊?” “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漂亮的新货?” 爸爸听到时都会说 “她还小,不卖” 然后用话术把客人引导到楼上去。
顾客常常色色的眼神看着欣卉,爸爸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才想着要训练欣卉长大后服侍男人。夜里,爸爸会和欣卉在监控室里面看着监控。
欣卉跪在爸爸的双腿间,小嘴学着舔爸爸的鸡巴再来就是口交。爸爸指导欣卉要怎么舔,舔哪里最舒服。欣卉的双手也用上了,再来就是被爸爸抚摸身体的敏感处当做练习。
爸爸常说,“等你长大了,你就接任你妈妈当院里的头牌。” 欣卉被爸爸颜射口爆,吞精无数次。欣卉的身体越来越丰满,妈妈并不知道欣卉被爸爸调教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妈妈接客的时候,欣卉会在接待柜台和爸爸一起。爸爸让欣卉在柜台下面跪着给他口交,有时候客人看到就会问价钱但一律被爸爸说不卖身 “还在训练着小丫头,等她再大一点”。
到后面欣卉会被爸爸指示让她给顾客口交,当然是算钱的。欣卉会在柜台处给客人预备口交一番,客人硬起来就可以在进房间后不久先操一波省时间。欣卉的小嘴巴可受欢迎了,男人们特别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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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14日/15日ACT考试试题,答案订购
欢迎英雄不问出处来QQ询: 1740626812 无论什么都不影响我追逐梦想的勇气与动力,学习使我快乐!我爱学习!
澳门城市大学ACT, IELTS/TEF/TCF爱德思
ALEVEL/act,gre托福雅思GMAT托业真的能/分,其实/分非常简单,没有复杂的程序。
而且老师是超级有爱心责任心的。稳定会负责到底。都会根据同学实际情况量身定制方案。说到底其实是很简单的
【实力铸就经典,王者绝非偶然】同学只要按照老师要求照做就OK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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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招聘
鼎峰集团招聘: 公司急招以下岗位 (欢迎离校生,有无经验均可,公司提供培训) 客服人员 - 数位 推广人员 - 数位 维护专员 - 数位 财务专员 - 数位 行政专员 - 2位 总裁助理 - 1位 (只限女性) 年龄: 18岁 - 37岁 ✔ 需懂电脑基本操作 薪资每个岗位保底 10,000人民币 (有相关工作经验者薪资可商谈) 公司定期举办公司聚会,业绩奖励员工 *公司提供住宿,伙食,来回机票 *想换公司跳槽 或 新工作环境的可以前来询问 www.oversearecruitment.com Telegram @vincentchow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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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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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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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云开户充值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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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彩:探寻中国传统彩票的神秘魅力
六合彩,一款令人兴奋的博彩游戏,融合了机会、悬念和梦想成真的元素。这个古老而受欢迎的游戏有着悠久的历史,吸引着无数人参与,追求那令人陶醉的头奖。六合彩不仅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博彩机会,也是对幸运、预测和数学的综合挑战。让我们深入了解这个引人入胜的游戏,探讨它的历史、规则和吸引力。
六合彩
基本
六合彩(英语:Mark Six)是香港唯一合法的彩票,也是香港政府批准合法赌博的少数项目之一。然而,需要注意的是,投注六合彩在中国大陆地区被视为违法。
根据香港政府的规定,未满18岁的人不得参与六合彩的投注。非香港居民也可以在香港范围内进行六合彩的投注,但不得在境外进行。
起源
为了打击民间的非法赌博活动并防止赌资流向非法组织,香港政府自1975年开始销售乐透式彩票多重彩,以替代原先的马票。最初的彩票是14选6,每周进行一次开奖,由香港奖券管理局负责开奖。后来,为迎合公众的“小博大”心态,于1976年大幅提高中奖难度和派奖额,改为36选6(并加上一个特别号码),正式命名为六合彩,并将开奖频率增加到每周两次(最近又增加到每周三次)。为保持派奖金额和增加中奖难度,彩票的选择数目曾多次增加。
首次举行并进行六合彩开奖直播是在1976年7月13日,由丽的电视(后来更名为亚洲电视)制作。现在,六合彩由香港赛马会以香港马会奖券有限公司的名义接受投注和开奖。除了用于派奖,投注所得的余额也被捐献给社会福利署奖券基金,用于慈善用途。
六合彩中奖规则
玩法
欲参与六合彩投注,你需要选择以下投注类型之一:单式、复式、胆拖,或者随机选号。若你选择单式投注,你需从1至49之间选取六个号码。其他投注类型需要你根据游戏规则选择七个或更多号码。简而言之,你需要根据所选投注类型的条件来选择号码。
在六合彩开奖过程中,会随机摇出从1至49的六个球号,接着再摇出一个特别号码,总共七个号码组成中奖号码。如果你所选的号码与中奖号码一致,那么你就有机会中奖。
购买彩票
购买六合彩彩票的年龄限制为 18 岁及以上。摇号进行时间为每周三次,分别在每周二、四和六。若星期六为赛马日,则摇号将延迟至星期日。
你可以前往沙田马场、跑马地马场或香港赛马会的任一线下投注站购买彩票。此外,你还可以通过在线或电话进行投注。购买六合彩彩票的截止时间是在香港时间摇号当日晚上 9:15,但需留意香港赛马会投注点的开放时间,因其可能根据需要作出变更。标准每注的投注金额为 10 港元,同时也支持每注 5 港元的部分注项单位(PUI)。需要注意的是,选择 PUI 进行投注将使得获奖金额减少 50%。
作为投注者,你有责任核对你的投注单是否按规定填写。请使用蓝色圆珠笔自上而下圈出每个选项,切勿折叠或以其他方式更改彩票。因此,你需要确保彩票上的所有信息都准确无误。一旦购买彩票,你的投注将无法撤回。
六合彩彩票只有在香港赛马会处理并纳入相关摇号正式记录后才会被视为有效注项。如果因任何原因官方记录被宣布无效,那么你的彩票也将被视为无效,但你仍有资格获得退款。运营商有权拒绝已处理的注项。
六合彩中奖规则
六合彩中奖规则如下:
特码:特码是一种独立的奖项,参考最后一码(特码),中奖者可根据特码的号码和奖金表来确定获奖金额。
正码:六合彩中包含了六个正码,玩家可选择投注一个或多个正码的组合,若正码与开奖结果中的正码相符,就可以获得相应的奖金。
特码半卫:特码半卫是指开奖号码的特码和半卫码相符的情况。半卫码是特码前一位或后一位的号码。
特码半卫一肖:此奖项要求特码、半卫码和生肖的号码相符,玩家需要选择一个生肖并投注。
两面:六合彩中的两面投注包括大、小、单、双等选项,玩家需要预测特码的属性,如大小、单双、特肖等。
合肖:在这个奖项中,玩家需要选择指定数量的生肖,如果开奖结果包含所选的生肖,则中奖。
特码头尾数:玩家可以下注特码的头尾数字,如果特码的开奖号码与下注的头尾数匹配,就中奖。
特码大小单双:玩家需要预测特码是大还是小,单还是双,根据开奖结果中特码的属性来判断中奖。
生肖:六合彩中有十二种生肖可供选择,玩家需要猜测哪个生肖会出现在开奖结果中。
色波:玩家可以投注开奖结果的色波,包括红波、蓝波、绿波等。
半卫肖:半卫肖是指开奖号码的半卫码和生肖相符的情况。玩家需要选择一个生肖并投注。
请注意,每个奖项的中奖规则和奖金数额可能会有所不同,具体细节和赔率可根据香港赛马会提供的官方规则和奖金表进行查询。玩家需要仔细了解每个奖项的规则和玩法,以便做出明智的投注决策。
一些注意事项
如果彩票损坏,是否还能领取奖金取决于彩票的唯一序列编号是否清晰可辨,这是确定注项有效性的关键因素。
如果你不慎遗失了彩票,你需要在摇号后的七天��向香港赛马会提出确认彩票的申请。对于损坏的彩票,申请必须在摇号后的60天内提出。然而,无论何种情况,香港赛马会都没有义务满足你的申请。
因此,请务必保管好你的彩票,确保编号清晰可辨,以免在中奖时遇到问题。如果你丧失了彩票,要及时采取行动并尽快联系香港赛马会,以确保你的奖金领取权益。
摇号是可以根据香港赛马会的决定而随时取消的。如果你已经提交了有效的投注,在摇号未按计划进行的情况下,你将全额退款。如果因计算机记录故障或投注项目的严重损坏而无法识别,你也有资格获得退款。
在摇号设备在摇号过程中发生故障的情况下,运营商可以选择以其认为适当的方式继续进行开奖,以确保公平和公正的结果。这些规则旨在保护投注者的权益并确保游戏的公平性。
六合彩共设有七种不同的中奖方式。其中,后四组奖项的奖金数额是固定的,而前三组奖项的奖金是按照指定的百分比分配。你可以访问奖金页面以查看各奖项奖金的详细分配情况。
在某些情况下,如果奖金基金不足以支付四等奖、五等奖、六等奖和七等奖的固定奖金,那么运营商可能需要对这些奖项的奖金进行调整,减少每个奖项的金额。尽管奖金数额会有所改变,但各个奖项之间的比例关系将保持不变。例如,四等奖金额仍然是五等奖的 15 倍,五等奖金额仍然是六等奖的两倍,六等奖金额仍然是七等奖的八倍。
金多宝基金将在必要时用于补充主要奖金基金,以确保可以支付后四组奖项的固定奖金,以及前三组奖项的最低奖金。这样可以确保头奖金额至少为 800 万港元,一等奖奖金必须至少是二等奖奖金的两倍,二等奖奖金必须至少是三等奖奖金的两倍,三等奖奖金必须至少是四等奖奖金的两倍。
请注意,如果在宣布奖金时出现错误或计算错误,运营商有权宣布并修改奖金分配。
总结
通过开云体育(VIPKY SPORTS)上面的文章,我们已经深入了解了六合彩中奖规则和各种奖项。这个游戏既有刺激的头奖,也有丰富多样的中奖方式,让玩家体验到了无法言喻的乐趣。无论你是追求大奖的冒险家,还是只是想小赌怡情的休闲玩家,六合彩都为你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
请记住,参与六合彩时要谨慎投注,负责任地享受游戏的乐趣。祝愿每位玩家都能在适度的娱乐中收获幸运,获得理想的中奖结果。继续关注开云体育,了解更多有关彩票和博彩的精彩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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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居酒屋点餐的小贴士
居酒屋是日本独特饮食文化的一部分,提供各种美味的食物和饮品,让人们可以在轻松的氛围中享受美味的口味。当你在居酒屋点餐时,有一些小贴士可以帮助你更好地体验这种文化。以下是一些实用的点餐技巧。 1. 理解居酒屋的特点 1. 多样的菜单 居酒屋的菜单通常非常丰富,包括小吃、串烧、米饭和汤等。通常这些菜肴是为了分享而设计的,因此你可以和朋友一起点几道菜,享受不同的口味。 2. 饮品选择 居酒屋还提供多种饮品,包括啤酒、清酒、烧酒和各种鸡尾酒。在点餐时,你可以询问服务员推荐的饮品,或者根据自己的口味进行选择。 2. 点餐技巧 1. 先点饮品 在居酒屋用餐时,建议先点饮品。这不仅可以让你在等待食物时享受饮品,还能提升用餐的氛围。通常,啤酒是最受欢迎的选择,但你也可以尝试当地的清酒或烧酒。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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