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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音速导弹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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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時分】美愛國者戰俄匕首 擊落極音速導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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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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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俄互相抓间谍
  美国联邦调查局(FBI)有一个针对外国政府跨国迫害美国居民的行动,哪一国政府没有明说,但明显针对的是中国政府,为此抓了一些在美国的华人,指控他们是中国政府“没有注册的代理人”,也就是俗称的间谍。最近有两个洛杉矶的华人被抓了。一个叫陈军,已经70岁了,原来是中国公民,后来入籍变成了美国公民。一个叫林峰,他还是中国公民。他以前在中国是自行车的世界冠军,后来移民到洛杉矶,改行当了保镖。
  这两个人为什么被抓呢?起因是陈军向美国国税局举报一个法轮功组织,建议撤销这个法轮功组织的免税资格,但是没有被美国国税局接受。陈军和林峰就一起找到一个美国国税局的工作人员,贿赂他,先后给了他5000美元,还答应给更多的钱,要他帮忙把法轮功组织的免税资格搞掉。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国税局工作人员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假装的,把整个谈话过程都录音了。联邦调查局还从法官那里获得许可,对林峰和陈军进行窃听,知道林峰和陈军这么干是受到一个专门对付法轮功的中国官员的指使,钱也是从中国政府拿来的,算是活动经费。所以FBI就把他们抓了,指控他们犯有几项罪,罪名包括“没有注册的外国代理人”(也就是间谍)、贿赂美国政府工作人员、试图跨国洗钱。这些都是重罪,如果罪名成立,加起来最高可以判刑60年。
  更早一些,美国联邦调查局还在纽约抓了两个没有注册的中国政府代理人。中国的公安现在满世界搞什么“海外警民服务站”(实际上就是派出所),在纽约也搞了。纽约的派出所被美国联邦调查局端了,其中两个纽约本地的华人(所谓“侨领”)被抓,而那些从中国派过来的人跑掉了。美国司法部指控这两个侨领协助中国公安建警民服务站。纽约警民服务站成立时,中国媒体做过宣传,在宣传中把这两个侨领说成是警民服务站的工作人员,并不只是协助建立,就是亲自在那里干活的。
  反过来,中国政府也在抓美国间谍。最近就有一个案子:江苏苏州中级法院判了一个叫梁承运的人,在通告里公布了他的美国护照号码(所以我们知道他是美国公民),也公布了他的香港居住证号码(所以我们知道他同时也是香港居民),说这个人从事间谍活动,判处无期徒刑。根据通告里公布的出生年份,可以推算梁承运今年已经78岁了,如果判十年、十几年,就会老死在监狱里,跟判无期徒刑没什么区别。为什么不判他十年、二十年,要判无期徒刑呢?就是为了表明这个人罪行特别严重。
  但是严重到什么程度,他究竟从事了什么样的间谍活动,通告里都没有说。这引起了我的好奇,我就搜了一下梁承运究竟是何许人。发现梁承运是一个著名的侨领,香港出生,在英国受的教育,毕业后到联合国总部工作,之后留在美国。他后来搬到了休斯顿,是美中友好促进会会长。这很可能是他自己搞的协会。在美国,结社是完全自由的,想搞什么样的学会,起什么样的名字,自命会长、主席都是可以的。但他同时还是当地的“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的负责人,这就不是他自己搞的组织了。“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是中国政府搞的海外组织,所以他应该是属于党的人。我还查到,2020年香港“国安法”引起了很多香港人的反对,梁承运作为出身香港的香港居民,却发表声明支持“国安法”,这更表明他是党的人。我还查到不少梁承运到中国大陆活动的报道,参加什么开幕式,作为嘉宾见到了地方领导,还是连云港什么“海外交流学会”的名誉会长。这明显就是一个“爱国爱党”的侨领,为什么把他给抓了?本来应该是自己人,难道是双面间谍吗?
  这就是美国跟中国的一大区别。美国抓中国间谍会把事情的经过说得很清楚、很详细,包括有什么证据也都会透露出来。案件要公开审理,由陪审团来决定有罪无罪,我们也可以因此判断这个人究竟有没有被冤枉。但中国涉及到间谍、国家安全的案件,就全都变成保密的了,连审判也是秘密进行的。我们就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罪有应得,还是被冤枉了。比如梁承运,本来应该是党的人,是一个侨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美国间谍,而且罪大恶极,被判无期徒刑?他究竟干了什么事,我们一点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冤枉了,我们也不知道。别以为涉及到间谍的案件就没有被冤枉的,因为中国的保密材料范围广得很,一不小心,你就可能变成刺探情报。
  不仅是中美之间互相抓间谍,俄国也在抓间谍。最近俄国抓了一个《华尔街日报》的记者,说他是美国间谍。美国政府否认,表示要去营救记者。俄国不仅抓美国间谍,还抓中国间谍,抓了几个俄国科学家,说他们把技术卖给中国。最近抓了三个俄国科学家,都是研发超高音速导弹即“匕首导弹”的。普京以前把匕首导弹吹上了天,说它是绝对无法被拦截的,结果这一次被乌克兰用爱国者导弹防御系统接连拦截下来不少,俄国觉得很丢脸。是不是因此就抓了三个科学家来当替罪羊,说他们犯有叛国罪?我一开始以为,所谓的“叛国”指的是把什么材料卖给了乌克兰或者西方国家,后来透露出的消息竟然是他们把超高音速导弹的资料卖给了中国,说他们到中国开学术会议时,把资料带过去了。但这三名科学家矢口否认,也有一批俄国科学家在联名保他们,说他们虽然给了中国方面一些导弹的资料,但这属于正常的学术交流,因为那些资料都是公开的,都是在网上找得到的。
  对于美国抓中国间谍,中国政府非常不满,提出了抗议,指责美国在搞“长臂管辖”。我就觉得奇怪了,美国抓美国境内的人,抓的还是美国公民,怎么就变成长臂管辖了?长臂管辖指的应该是跑到国外去管人家。但是,俄国抓中国间谍,中国政府就不会抗议,反而一声不吭,假装没有这回事。“中俄关系稳如泰山”,是不能被破坏的,即使是,也要闭上眼睛,假装没有破坏。
  2023.05.27录制
  2023.08.08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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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头号陆上强国的海权梦想为何破灭?
作者:梅然   2017-01-25
1. 欧洲“北海水师”的崛起
1895年,中国满清王朝的北洋水师在甲午战争覆灭了。
但与此同时,在欧洲的北海东岸,一支“北海水师”正处于崛起的前夜,这就是新兴的德意志帝国的海军。
在1870年的普法战争中,普鲁士领导下的德意志大军干脆利落地大败法军,为德意志帝国的建立,扫清了最大一块外部绊脚石。
法国陆军至少自路易十四时代起就广被视为欧洲最佳,但此时其威名碎了一地,德国陆军则名扬天下。
从此,他国的陆军建设在很大程度上是以德国陆军为模板。不妨说,德国陆军是首个拥有世界级声誉的“德国制造”。
那海军呢?
大家一时还是以英国为榜样,谁让人家自18世纪初就一直是头号海军强国呢。
英国和德国在陆海军上的优势正好是反着,英国的海军强,但其陆军也就算二三流,而德国海军直到1898年,在各大国中也只能算三流,吨位排名世界第六。
著名的德国首相俾斯麦曾如此表示对英国陆军的鄙视:如果他们在德国海岸登陆,我们派些警察就能打发。但英国人何尝不能反唇相讥:如果德国海军来犯,我们派些渔船就能拿下。
但是,随着德国的崛起,德国海军的春天也来临了。
从1890年代末开始,德国海军走上了迅猛扩张的道路。到1914年,德国海军的总吨位已相当于英国的3/7,居世界第二,最新式主力战舰有21艘,仅次于英国的29艘。
但谁能想到,到了1919年,其中的多数战舰,竟然在毫发无损的情况下群体性“自尽”了。
德国海军为何会井喷式发展?
其主要的战略蓝图是什么?
为何最终遭遇的又是上述悲催命运?
(在这张当年的德国漫画上,德国人隔着海峡向英国人喊话,大意是:坐着你们的军舰过来,我们愿意奉陪!【见题图】)
2. 为何德国海军大跃进?
先说说德国海军大发展的四个主要原因。
一是,尤其在19世纪80和90年代,德国在经济上有了迅猛发展,实现了工业化,成为了欧洲首屈一指的工业强国,海外商业也蒸蒸日上,并加入了争夺殖民地的行列。
这样,德国人也越来越多地感到,如果没有一支强大海军保驾护航,要维护和拓展海外利益,要在海外与他国竞争,心里不踏实。
二是,随着德国经济和科技水准的迅速提高,无论就财力、工业能力和技术实力而言,德国也具备了海军大发展的物质条件。
三是,德国此时在欧洲大陆上的两大对手或潜在敌人就是身边的两大强邻,法国和俄国,于是德国人担心,即便自己能够一敌二,但如果英国也站在法俄一边呢?
他们觉得,如果有一支强大的德国舰队可以将炮口随时对准英国以示警告,英国人也许就不敢掺和欧陆战争了。
换言之,海权可为陆权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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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前德国海军的军旗)
四是,发展海军也可以为德国的国内“维稳”服务。
在当时的德国,以贵族地主阶级为首的保守派掌控着政权和军队,作为其代表的皇帝则手握军政大权,首相等军政长官都由皇帝任命,虽然有议会和议会选举,但议会权力相对有限(主要权力是在财税方面),议会选举中获胜的党派也不能上台组阁,最多只能在议会中多些发言权。
但是,随着德国工业化和城市化的进行,要求进行政治变革的声音也在上升,尤其在城市阶级中。自由主义者主张搞议会民主制,不少企业家也认同这点,社会主义者则主张让工人阶级当家作主。
这样,德国当权者就面临着国内“维稳”任务,而发展海军对此看似能帮上些忙。
比如,海军的强大更有助于维护德国的海外经济利益,海军大发展也必然会给造船、冶金、机械、电气等工业企业带来好多订单,从而让老板们更有利润可赚,让工人的工作和工资能得到更多保障,这样一来,老百姓就可能觉得:
日子还算不赖,政府还算亲民,对于政治改革没必要太着急。
再比如,发展海军必然要伴随有爱国主义宣传,以推动议会同意拨款,而爱国宣传也能起到转移或淡化国内政治矛盾的作用。
还有,德国陆军在招收军官或军校学员时比较看重考生的家庭出身,喜欢招收贵族地主家的孩子,对城市平民家的孩子则有戒心,担心后者受自由主义或社会主义思想的污染多,会把军队里的政治空气带坏。
总之,他们担心,枪杆子会让那些在政治上让人不放心的人掌握。
这样,不少城市小伙虽然向往威风凛凛的陆军军官服,想跻身为世上最强陆军的一员,但可能会栽在“政审”上。
城市子弟即便成为了陆军军官,在升迁上也通常不如根红苗正的贵族地主子弟占便宜,高层核心位子更不会轻易给你。
发展海军则相当于给城市小伙发个“安慰奖”,既然陆军不待见你,你可以参加海军嘛。
这也属于“维稳”。
相比于陆军的枪,保守派不那么担心海军的炮被“危险分子”掌握,难道海军不用上岸只开着军舰就能搞成政变?世界史上有哪次政变是这样搞成的?
保政权、抢政权首先要靠陆军,这是硬道理。
当年,利比亚“小小的”卡扎菲中尉带着一票人马,都能将国家搅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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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前德国陆军军官的尖顶头盔)
3. 君臣“二人组”
两个人物很关键,这也是德国海军得以大发展的一大原因。
一个是皇帝威廉二世。
这是一个海军迷,海军控。
就此而言,他在德国及其前身普鲁士的历代君主中是另类,因为其列祖列宗看重的都是陆军,不关心甚至不拥有海军。
即便不谈前面几点,威廉二世喜欢海军的原因也很充分。
威廉二世的老妈(即前任德皇弗雷德里希二世的皇后)是英国女王维多利亚的大女儿,这样他自幼起就常回英国的外婆家,由此也深受英国的海洋文化熏陶,在英国参观军舰、参加帆船赛、搭王家游艇出航之类的活动不少有,进而对英国海军的强大心生羡慕嫉妒(恨还谈不上),并认为没有强大海军就谈不上是真正的世界强国。
在威廉二世于1888年即位时,德国不仅早就是欧洲强国和陆军强国,也正崛起为一个工业强国和商业强国。
因此,在他看来,将德国由一个陆军强国发展为海军强国,由一个欧洲强国发展为世界强国,不正是由我继往开来的使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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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为身着海军礼服的威廉二世。右为德皇弗雷德里希二世夫妇及其子女,最右侧的是幼时的威廉二世,男孩们都穿着水兵服,这也体现了英国宫廷习俗对德国宫廷的影响)
另一个人叫蒂尔皮茨(Alfredvon Tirpitz),德国海军的掌门人。
即便不谈前面的几点,有一个理由就足以让此人对德国海军的强大魂牵梦绕:
他打年轻时起就参加了海军,将海军视作亲人,但对长期以来德国海军的弱小、在陆军面前的卑微以及在民众心中地位的低下可谓看够了,伤透了。
他梦想改变这一切,让德国海军变得强大,成为德国的定海神针,成为德国人民族自豪感的一大来源,也让德国海军军人能将头高高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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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尔皮茨,两撇胡子是其特色)
极重要的是:蒂尔皮茨能说会道,善于宣传动员,很受威廉二世信任,被皇帝视为辅佐自己开创未来的股肱之臣。
这样,这君臣俩人组成了推动德国海军发展的核心“二人组”,一人负责具体筹划和宣传,一人殿后支持和打气,还有一批人帮着张罗,上下串联,左右呼应,各界各地群众也摇旗呐喊,事情就做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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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战前德国,“德意志海军联盟”【Deutscher Flottenverein】是鼓吹海军扩张的全国性“群众组织”,也是一个右翼团体,其主张比官方还激进。此为其机关报《舰队》)
4. 蒂尔皮茨的蓝图:对准英国的“匕首”
要发展海军,一开始要想清楚:
你打算要怎样的一支海军?或者说,它要如何发挥作用?
德国海军蓝图的设计师就是蒂尔皮茨,皇帝大体是听他的,或是易于被他说动的。
蒂尔皮茨不想把德国的多数或很多军舰都派到海外去为本国利益保驾护航。
这至少有两个重要理由。
一是,德国在海外可用的海军基地很少。
英国在这方面的条件可谓得天独厚,其殖民地或殖民据点遍布多个重要海域。德国在19世纪末的殖民地盘远没那么多,主要是在西非和东非。
德国人在1897年强占了中国的胶州湾和青岛,好不容易在远东有了一个立脚点,但其他地区比如地中海、美洲、西非、印度洋和东南亚的立足点还是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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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上蓝色地区是一战前德国的领土和海外属地范围)
二是,德国进出外洋的通道不畅。
看下面的图就清楚了:咖啡色的地方是德国,其西侧岛国是英国,两者之间的这片海就是北海,这样德国军舰要经由北海在外洋和德国本土之间进出,只能走两条道,一是靠南的英吉利海峡,二是靠北的挪威和苏格兰之间的海域。
但是,前者很窄,后者也不是太宽。
如果打起仗来敌人将这两条道掐死,德国的驻外海军官兵就只能眼含热泪遥望祖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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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敌人最可能是谁?
当然是英国,还看这张图,英国在南边和北边正好扼住了这两条海道,这叫“地利”;人家还拥有最强大的海军,这叫“人和”。
而且,在蒂尔皮茨眼中,英国也是德国在殖民和商业上的首要竞争对手,当然也是可能在欧战中与德国为敌的对手。
他和威廉二世一样,都是既羡慕英国的世界性影响力(他也将闺女送到英国读贵族学校),又想让德国也拥有这种影响力,能与英国平起平坐甚至取而代之。
所以,蒂尔皮茨认为,德国海军的首要假想敌是英国,如果能制住英国,德国海军就成功了。
怎么做呢?
他有一个看来很美很巧的构想:英国虽然海军强,但有遍布全球的利益要保护,与法俄等其他大国也多有竞争,对手多,战线长,所以英国海军难免捉襟见肘,不一定能在家门口部署重兵。
因此,如果德国能造一支强大舰队,并将其主力放在家门口,也就是英国对面的北海沿岸,德国就有可能在北海抗衡英国甚至占据优势。
简言之,英国海军的总体优势,不等于必然能在北海拥有局部优势。
这样,集中兵力于北海的德国舰队就有可能在北海向英国发出有力挑战,尤其是可以发出如下信号:如果你在北海打不过我,我就可以将战舰开到你的海岸边,甚至掩护德国陆军登陆英国!
这样一来,英国在德国面前不就可能变得更老实、更听话么?
用当代战略史名家肯尼迪(Paul Kennedy)的话说,按此设想,德国舰队就是要成为离英国颈静脉只有数英寸的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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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迪的名著《英德敌对的生成》,它对英德海军竞赛也多有论述)
所以,蒂尔皮茨不要求德国建造的战舰拥有远航程,因为它们不需要到大洋上去遛达,在家门口向英国示威就够了。但是,它们要有强火力和强装甲(也就意味着大吨位),这样才能在与英国舰队的近海决战中既抗揍,反过来又能揍你。
在上述设想的指引下,在英国的对岸,德国舰队一年又一年地在壮大。
英国人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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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前设计的美国“衣阿华”级战舰,其406毫米口径主炮炮弹出膛时的冲击波将海面“砸出”了坑。一战前建造的德国战舰并不逊色许多,英国人能听任自家的海岸由这样的德国战舰统治么?)
5. 英国的反制和德国的窘境
英国人未必清楚蒂尔皮茨的具体构想,但这不太重要:
如果你和邻居关系不好,又看见邻居弄了把枪,能放心?
英国人采用了几招应对德国的海上威胁,比如:
与德国展开海军竞赛,提升英国舰队的规模和质量;
将一些派驻海外的舰只撤回本土;
改善与法国、俄国等竞争对手的关系,以让自己能够缩短战线,将更多精力用于加强本土防御。
对德海军竞赛是最重要的,英国人后来还向德国叫板:你造一艘,我就造两艘。
这样,当德国宣布将在一年内建造四艘战舰时,英国人喊出的口号是:We want eight and we won't wait!用英语读很押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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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英德海军竞赛的一本重要著作:《狮与鹰:帝国主义时代的英德海上对抗》)
英国的有力反制暴露了蒂尔皮茨的种种漏算。
比如,他低估了英国的财力。
他本以为,英国搞的是议会民主,经选举上台的执政党要将很多资金用来满足民众的民生需求,否则下次选举要挂,因此无力与德国展开造舰竞赛。
可是,英国老百姓多少也懂没有国哪有家,加之鹰派的鼓动和爱国主义宣传,英国议会还是划拨了大量款项来造舰。
蒂尔皮茨也低估了英国与其他大国改善关系的速度和力度。
其他因素也加大了德国的窘境。
比如,根据德国宪法,德国中央政府只能主要征收关税等间接税,而财产税、所得税等直接税主要是地方各邦掌握。
英国议会从理论上讲则有无限的征税权。所以,如果两国中央政府真要放开了去比“筹款”,德国这边够呛。
德国还需要将很多资源用于对付法俄这两大陆上强邻。与此相关,在英德海军竞赛背景下,德国政府的财政很吃紧。德国同时与英法俄三大国抗衡,战略处境也比较孤立。
英德海军竞赛是在1906年后走向高潮,与此同时,它给德国带来的弊端也愈发显现。前后的两位首相标洛和贝特曼都想给海军竞赛降温,与英国妥协,减少造舰,将防务重点放在法俄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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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洛和贝特曼,一战前十余年中的两位德国首相)
但皇帝和蒂尔皮茨“二人组”不同意!
其主要理由有三:
1.如果与法俄开战,关键是要阻止英国帮着法俄打,而要做到这点,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强大舰队将英国人镇住;
2.在海军问题上向英国认怂,会助长英国的傲慢和丢德国的脸;
3. 主要是蒂尔皮茨的想法,德国海军盼星星盼月亮才迎来的大发展势头怎能轻易舍弃呢?
第一个理由似是而非,舍重就轻:如果继续花血本造舰对付英国,那怎么去对付法俄?法俄本就不是不堪一击,何况还在进步。
还不要忘了,法俄的陆军是可以打到柏林的,英国的军舰能开到柏林?
第二个理由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第三个理由完全是蒂尔皮茨个人所追求的部门利益的体现,海军的发展要服务于国家全局,哪有牺牲后者为前者的道理?
蒂尔皮茨的愿望是,在德国舰队打造成功前,尽力避免与英法俄开战,但后者不是由德国人说着算的,何况德国国内的主战派和民族主义愤青也忍不了。
于是,海军问题就僵在那。
好在英国人后来转换了思路:他们已经在海军竞赛中占据上风,加之与其他大国的关系在改善,总体处境在往上走,可以试着在搁置海军问题的情况下改善对德关系。
这样,英德关系反而在一战前两年中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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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11年出任英国海军大臣的丘吉尔。他此时的态度很明确:如果德国人不想搞竞赛,愿意谈判,欢迎!如果继续较劲,我们奉陪!)
但是,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是来临了。
从德国方面讲,其首要动因是:德国人担心,随着法俄尤其俄国军力的快速增长,自己将来在欧陆将愈发被动,甚至会遭到主动攻击。
对此,德国的海军大跃进至少要负部分责任:
如果花在海军上的钱能多少转投到陆军身上,德国陆军的扩充也会少些阻力,德国人在法俄面前也会多份自信。
总之,结果是,德国人既没打造出一把足以令英国人胆寒的海上匕首,也没打造出一柄足以震慑法俄的陆上长矛。
6. 斯卡帕湾:最后的坟场
在一战中,德国舰队对战局的作用可谓无足轻重。
它与英国舰队仍有明显的实力差距,而且威廉二世生怕自己苦心打造的这一心肝宝贝毁于一旦,因此德国舰队并非积极求战,大多数时间是停在军港中。
英国海军的想法也很简明:我也不必非跟你打,只要能看住你,并把北海的南北两个进出通道封住,不让你到大洋上去捣乱,就可以了。
这样,在一战中,由多艘大型战舰组成的英德水面舰队并无多少激烈的战斗。
最重要的一次海战是1916年的日德兰海战,英国小负,但这对战局没有决定性影响。倒是德国潜艇在大洋上给英国的海上运输造成了重大杀伤。
但是,德国当局在一战前视为心头肉的是大型战舰而非潜艇,因此潜艇的成就有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味道。
大少爷的书没读出来,小书童倒中了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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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战中德国舰队的情况,参见曾任德国主力舰队“公海舰队”司令官的舍尔上将的回忆录:《世界大战中的德国公海舰队》)
1918年底,一战结束,德国成为了战败国。
在战胜国的勒令下,德国的74艘军舰被“押至”苏格兰北部的斯卡帕湾(Scapa Flow),听候战胜国的发落。
但是,舰上的德国官兵不甘心这些舰只被战胜国作为战利品瓜分。
这样,在1919年6月21日这天,他们痛心“自残”,将52艘军舰都凿洞弄沉了!
在凿舰前,他们在所有军舰上都升起了德国海军军旗,向其致以最后敬意。
这或是一个令人动容的时刻,但又是德国战略悲剧的最好的象征性结尾,它标志着德国海军梦的破灭,标志着德国大战略的失败。
不由想到《红楼梦》中的名句: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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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百年前的德国海军发展及其结局的一部要著:《‘奢侈’舰队:德意志帝国海军,1888-1918》。“奢侈舰队”是丘吉尔对德国舰队的称呼,在他眼中,德国大力发展海军没必要,是典型的有钱就任性)
德国海军的兴与衰有助于思考多个问题,比如:
崛起大国为何难免与老牌大国产生激烈的军备竞争,比如在海军领域?
军备政策如何可能与国内政治相关联?
一个国家的对外战略为何在出现明显偏差时仍可能迟迟得不到纠正?
部门利益或组织利益为何可能让一个国家的战略走向出现重大扭曲?
崛起中大国需要更强大的海权,各国的情形也不尽相同,但昔日的德国可提供值得参考的教益。
作者简介:
梅然,先后毕业于南京大学历史系和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现为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领域是国际安全与战略、战略史、国际关系史,著有或参编有《德意志帝国的大战略:德国与大战的来临》、《国际关系史》等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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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kanemini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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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个人怎么处置?” “两个蝎子士兵扛着天羽,用略带沙哑的女声,对蝎子女所变来的巨大超兽战神说到。 正站在蝎子超兽中的蝎子女将手伸向自己裆部,打开c字裤上的异能锁,按下一个按钮,解除了超兽。两个蝎子士兵将中毒了的天羽扔到地上,此时天羽已经略有苏醒,脸上也开始出现血色,并略微能发出一点喘息声,她正在尝试站起来。蝎子女踏着猫步走到天羽跟前,短裙后的美臀随步伐有节奏地上下翘起,胸部似乎也在随着猫步而不安地晃动,似乎连黑色丝袜的袜网摩擦到裙甲的声音都很清楚,阳光下蝎子女黑色的胸罩、裸露的腹部和美腿上的黑色丝袜熠熠生辉,蝎子女如此高傲艳丽的姿态与天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略微观察了一下天羽趴在地上的身体,主要看她在身子朝下着地时胸部是怎样的,能否将上半身顶起来。蝎子女看到天羽倒下的姿势非常普通,胸部说不上挺起也不能算是压下去,上半身虽没有完全贴合地面但也离得很近,双腿则凌乱地蜷曲着,没有什么特殊的造型。蝎子女低声命令两个蝎子士兵将天羽押回龙族大殿,同时对另一个蝎子士兵传令,让她们清理大殿内和周围的尸体。 蝎子女依旧是在蝎子士兵的随从下踏着猫步回到大殿,整个龙城的广场都回荡着蝎子女高跟鞋底清脆的声音,还有蝎子女鞋尖触地发出的轻巧的声音。到了大殿,蝎子女命士兵将天羽放在大殿靠近宝座的地上,然后退下。蝎子女不顾此时殿中还在进行清理尸体的工作,开始打量起眼前的天羽。 除非有极其悬殊的力量差距,否则蝎子女是不敢直接和任何对象进行这种事的。无论蝎子女选择的位置是攻是受,只要对方在过程中四肢还有一丝未被压住的力气,就可以够到蝎子女的胸口处,对着蝎子女胸口的宝石来上一拳或一掌,蝎子女都只会痛苦地一颤,然后对方再趁机攻击蝎子女裸露的腹部,就可以让疼痛难忍的蝎子女完全失去反抗能力,这时就可以轻易控制住蝎子女,让她予与予求了。所以之前蝎子女多少次想尝试足交,但都因为这种风险而放弃了。但是这次中了毒的天羽看起来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人摆弄,蝎子女觉得这样的天羽很安全。 只见天羽仍然穿戴着完整的武装,并且还持有凤凰族异能锁。看到天羽没有意识清醒的倾向,蝎子女二话不说就把手伸向了天羽的紧身裤。蝎子女先解开了天羽的腰带,然后就可以脱下天羽的裤子了。脱下了天羽的裤子,天羽的私处和大腿根部终于暴露在蝎子女面前。但是此时的天羽身上的毒性正在消退,随时有清醒过来的危险,蝎子女没时间考虑天羽的身材,必须先用尾巴插入天羽私处,将天羽体内的有毒异能量与自己的异能量结合起来,从而实现对天羽的控制。但是首先,蝎子女要先用私处和天羽接触,最好是能夺取第一次。蝎子女同样是一个重视第一次的处女,但她自有办法,那就是将自己的私处整个塞入对方的私处,并尽可能地在里面搅动。蝎子女遂轻轻将自己的c字裤从私处上拿下并向后移,移到尾巴末端的位置,然后将天羽双腿分开,慢慢从天羽两腿间的位置跪下,用手从天羽阴毛中找到私处小穴的位置并尽可能分开,然后用自己的披风裹住裆部,将自己私处整个塞进了双手分开的那个缝隙。然后蝎子女使劲向天羽私处内挺进,终于感觉到有一道障壁,蝎子女挺一下下体,然后这道障壁就破了,有血流了出来,浸润着蝎子女的私处,血漫过蝎子女私处,从天羽小穴中流了出来,蝎子女赶紧用红色的披风捂在天羽小穴上止血。很快,天羽的血就放完了,蝎子女立刻把私处抽出,安然无恙。 整个过程看起来干净利落,万无一失。 突然蝎子女私处一阵剧痛,蝎子女又发出阵阵呻吟。另一边的天羽也开始颤抖并叫了出来。不过这只是蝎子女操之过急,过于专注于插入天羽而丝毫没有注意到对自己私处的影响。在将私处强塞入天羽私处时,天羽僵硬麻痹了的扩约肌也在挤压着蝎子女的私处,蝎子女必须用私处强行把这扩约肌顶开。 私处被天羽扩约肌揉搓过后的蝎子女此时更来了兴致,她强忍私处的疼痛,将尾巴插入了天羽私处,试图通过控制天羽体内的异能量分布来让把天羽摆平,同时利用自己尾巴中异能量的毒性作用使天羽任由摆布。只要控制得当,蝎子女可以让天羽给她做任何事情。但此时正处在性刺激下的蝎子女只能胡乱地用异能量让天羽镇静下来,然后对天羽慢慢摸索。待到天羽没有了声音,蝎子女缓缓地将c字裤重新扣上,c字裤可以保证异能量的稳定,防止蝎子女再这样躁动下去,同时逐渐使蝎子女私处舒缓下来。然后蝎子女开始从天羽下半身向上摸,试着把天羽上半身的武装和紧身衣也除净,在找到天羽肩部的按钮拿掉天羽胸甲之后,天羽的紧身衣也暴露出来了,蝎子女用手指尖上的护甲轻轻一划,天羽的身体就暴露在了蝎子女面前,蝎子女没有多看也没有多摸,直接就把自己的娇躯压在了上面。蝎子女裸露的腹部贴着天羽此时因紧身衣被除而同样裸露的腹部上,蝎子女的胸部上半部分埋在天羽的胸部里。 和蝎子女相比,天羽的身体过于柔软,但个别地方又过于结实坚固,有明显的锻炼痕迹,不像蝎子女,全身都保持娇弱细腻的状态,肌肤却又不过分柔软,始终保持坚韧,体脂和肌肉分布得恰到好处,恰好用柔弱的肌肤掩盖住每一处锻炼肌肉的痕迹。天羽的胸部虽然与蝎子女差不多,但暴露出来之后显得比蝎子女要大一些,而且天羽的胸部要更为柔软,几乎可以下垂。蝎子女不明白为什么胸部也要越柔软越好,蝎子女的胸部比起柔软,更令她欣赏的是挺翘,蝎子女的胸部是有一定韧度,会保持一定轮廓,充满弹性。尽管如此蝎子女还是要通过胸罩束缚胸部,避免其变得过于柔软。蝎子女实在是无法适应天羽这过于柔软的胸部。 当然,锻炼也为蝎子女保持恰到好处的完美身材起到了重要作用,比如说蝎子女可以保证无论做出任何姿势,裸露的腹部始终保持平坦。 蝎子女用嘴唇与天羽的嘴唇相碰,但却发现天羽的嘴唇有些冰凉,不仅是嘴唇,天羽的身体也因为长期中毒而有些发冷发硬,蝎子女赶紧调动正插在天羽私处的蝎子尾巴,发力抽走了部分毒素,抽走毒素之后蝎子女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尾巴正在被什么东西握住,这种抓握的感觉顺着尾巴一直传导到蝎子女的丝臀,令她那丝臀也有一种被拍打,被撅,甚至后庭被插入的感觉,但是这种很轻微,尚不至于形成刺激。这时天羽因为部分毒素被抽走而有点恢复了意识,蝎子女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狠狠地吻住了蝎子女,用嘴唇紧紧裹住天羽的嘴,几乎要让她窒息,然后蝎子女又用舌头在天羽口中舔来舔去,不给天羽一个呼吸的机会,刚刚有些醒来的天羽还有些头昏脑胀,这个吻一下去,更是让天羽近乎昏去,刚从僵硬恢复的四肢也再一次变得无力,即使蝎子女的尾巴还在继续蹂躏天羽的私处,天羽也没有做出一点挣扎,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蝎子女也渐渐从方才私处受刺激的疼痛和快感中缓了过来,可以稍微冷静地分析用怎样的毒素才能使天羽长期被摆布了。按照蝎子女的意图,蝎子女的尾巴开始向天羽分泌一种能让四肢麻痹而保持性刺激的毒素,让天羽只能感受到和性有关的刺激,同时又保持知觉,也能够发出声音,而且通过异能量的输入,蝎子女还可以控制天羽的麻痹程度,从而控制天羽的动作,避免天羽进行任何反抗。蝎子女可以感觉到自己尾巴上的震动正在加强,可见是天羽能够主动感受到刺激之后,加强了性刺激。蝎子女见状,也就把舌头从天羽口中伸了出来,同时把一根手指伸入天羽的后穴。天羽口中没了蝎子女的舌头,终于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发出了一声呻吟。说实话天羽的呻吟非常嫩,非常做作,没有由衷的痛感与快感,蝎子女是这样认为的,她此时还不知道,她将在龙戬的寒影诀下为天羽做出这样一个示范。听到她这样的叫声,蝎子女没有一丝同情,又将另一根手指从天羽后穴伸了进去,两根戴着金属质地手套的手指在天羽后穴撑开了一个空隙,蝎子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蝎子尾巴从私处抽出,插入了后穴里。由于拔出蝎子尾巴的过程太快,天羽私处中又涌出了混着处女膜碎片和血水的液体,吓得蝎子女赶紧叉开双腿,生怕这来路不明的液体玷污了她的黑色丝袜。所幸这液体不��太多,蝎子女用c字裤紧紧压住天羽私处,算是把液体都堵住了。蝎子女的c字裤把这些来自天羽私处的液体吸收了起来,但这些液体没有什么异能量含量。看来天羽的异能量原理和蝎子女不同,并没有形成以私处为核心的异能量分布机制。蝎子女继续用嘴舔天羽的身体,因为这样能够找到异能量最丰富的部位并吸收异能量,在舔到天羽胸口时,天羽发现这后面有很深的异能量分布,但无法用嘴吸出,必须把天羽胸口的宝石从武装中取下放在那里,用c字裤尝试才有可能释放出异能量来,蝎子女把天羽武装上的宝石取了下来,放在天羽胸口,然后调整姿势为跪坐,把c字裤贴在天羽胸口,同时还不忘了用一只手捂住天羽的私处继续摆弄,但天羽私处遍是阴毛,似乎也没有什么把玩的价值。后庭剧痛的天羽眼睁睁看着蝎子女把她的丝臀坐到自己肚子上,蝎子女的c字裤向她的脸靠近,此时天羽肚子居然恢复了一点知觉,能明确感受到蝎子女臀部圆润丝滑的质感,不知是不是蝎子女有意为之,要让天羽领教她令人骄傲的裸露肌肤,蝎子女肌肤那种娇弱感恐怕使天羽难以想到这样柔弱的肌肤竟属于一个正在肆意侵犯她的人。蝎子女把自己的c字裤上的绿色宝石贴子天羽胸口的蓝色宝石上,同时蝎子尾巴在天羽后庭中继续深入、继续搅动,并开始寻找天羽的敏感点,痛苦难耐的天羽再一次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但四肢还是被蝎子女的毒素牢牢锁住、纹丝不动,天羽的异能量正式开始从蝎子女的c字裤流向蝎子女娇躯,但蝎子女刚把c字裤上的宝石贴近上去,就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蝎子女私处笔直窜过,一直窜过蝎子女娇躯,直从头顶窜出,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从蝎子女私处插入,蝎子女也叫了一声,向后蹿倒,坐在了天羽两股之间,一股暖流似乎从蝎子女私处流出,蝎子女再也无法忍住这暖流,但还是把c字裤贴近到靠近天羽脸的位置,才打开c字裤上的缝隙,一挺胯将私处流出的液体溅了天羽一脸,蝎子女潮吹了。 蝎子女不是没有过私处流出液体的感觉,也不是没为了恢复异能量或是无意识地性快感而刺激私处导致潮吹,但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大量、挡都挡不住,还是从来未有的,而且这还没完。蝎子女仍然感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在自己私处蠢蠢欲动,一种强烈、黑暗而具有威压感的力量在蝎子女私处膨胀,几乎要把蝎子女从私处撕开一般,但这种感觉对蝎子女来说不陌生,这就是冥界的感觉,是冥王异能量的气息。对!这是冥王的异能量,或者说,这里有与冥王的异能量类似结构的异能量。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有冥王的异能量?蝎子女来不及想这个问题,此时刚刚潮吹过的她已经有了近乎高潮的反应,全身的肌肤都在泛红,裸露的腹部有节奏地上下颤抖着,仿佛在继续要求这种刺激,胸部也因为私处的刺激而挺翘了起来,这个状态下蝎子女的娇躯虽然有些变软,但也仍然保持着表面的坚韧挺拔。尽管刚刚高潮完事,尽管方才高潮的那一瞬间似乎很痛苦,但蝎子女还是不由自主地重新把c字裤贴到了天羽胸口的宝石上,强忍住私处受到的冲击吸走了好几波异能量,直到被私处的刺激震得瘫倒在地,天羽胸口的那颗宝石也终于滚落到了一边。这种牵引、挤压的感觉,蝎子女感受得更明显了!是冥界才有的那种压力感!是冥王的异能量反应!蝎子女平时接触到这种压力都是通过外部环境,这样直接被冥界的黑洞引力从私处涌入,直接透过性器,最终被贯彻于整个娇躯的感觉,蝎子女还是第一次,如果说刚才那一次如同一把尖刀直从下体穿过,那么这一次有更充足的异能量进入,对蝎子女的冲击也更加均匀。 来自冥界的黑洞引力会对蝎子女带来痛感,但蝎子女喜欢这种感觉,蝎子女喜欢痛感,并为受到痛感而感到愉悦。最初的时候蝎子女直接让裸露的肌肤暴露在冥界的黑洞引力挤压下,冥界的引力仿佛像无数根针在刺穿她的肌肤,又像是无数双拳脚在她娇躯上捶打,蝎子女很喜欢这种被刺、被击打的痛感,受辱感,虽然后来她开始注重身材的保养,开始认为黑洞引力的刺激会对肌肤产生不良影响,开始学会把冥界的黑洞引力转化到私处从而保持裸露的肌肤的娇弱质地,但她对于受虐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了。特别是转化黑洞引力到私处使得蝎子女可以独自一人,保持独身就可以在冥界享受性爱,感受到被侵犯的感觉。而蝎子女也在潜意识里越来越渴望受虐,渴望被侵犯,渴望有人用脚踩踏她裸露、脆弱娇嫩的腹部,渴望有人捶打她的胸部,但蝎子女又把这种受虐欲望转化成了一种强烈的攻击性,打遍宇宙无敌手的她始终没有这样受虐的机会。不过隐藏在蝎子女的强力、攻击性与性感下的,还是一种渴望受虐的欲望,只不过这种欲望有时她自己也察觉不到。比如说当她挺起腹部,抬起一条黑丝美腿时,她其实是希望有人能抬起一条腿,践踏、蹂躏她的腹部。这种表面上的s,内心中的m甚至体现到了她的武装上,蝎子女的武装中既有胸罩、倒刺、披风、鞭子(蝎子尾巴)、黑丝等s的要素,又有束缚、露出等m的要素。 这一次蝎子女忍痛吸入了相当的冥界异能量,冥界黑洞引力那种牵引、挤压的感觉深入到蝎子女的性器,直接从蝎子女娇躯内穿透蝎子女的肌肤。如果说平时冥界黑洞引力给蝎子女的感觉是如针刺或如拳击,那这次蝎子女的感觉就如同被刺进体内的剑再一次从体内贯穿皮肤,或是一颗炸弹从体内爆炸。这种来自内部的痛感让蝎子女连连发出惨叫般的呻吟,而伴随着娇躯的剧烈抖动,蝎子女插在天羽后穴的蝎子尾巴也阴差阳错地顶到了天羽的性器,在蝎子女因过于刺激而向后倒下时,精关大开的天羽再一次淅淅沥沥地潮吹了,天羽的液体恰好打湿了蝎子女裸露的后背肌肤和披风,或者说,蝎子女恰好倒在了被天羽潮吹弄湿的地板上。蝎子女能感觉到,后背上凉丝丝的。 两个女人瘫倒在龙族大殿正中央的地上。天羽的双腿仍旧保持着叉开的姿势,蝎子女的黑丝美腿自然地搭在了天羽身上。两个女人的私处几乎正对着,被层层阴毛覆盖,看上去黑乎乎的那个,是天羽的私处;而整洁地刮去阴毛,看起来十分粉嫩的,是蝎子女的私处,蝎子女的c字裤侧歪着戴在蝎子女的私处上。天羽柔软的身体被蝎子女的黑丝美腿压住,蝎子女的娇躯却顺势因体位而挺起,蝎子女上半身略有后仰,更显得胸部双峰挺翘。天羽已经完全昏迷过去,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蝎子女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小变轻。蝎子女仍然没有拔出她插在天羽后穴的尾巴,虽然这尾巴已经停止了折腾。但一切并没有结束,相反,一切才刚刚开始,蝎子女的欲望并没有一次性被满足,相反,她的欲望才刚刚燃起。这股异能量让蝎子女变得更清醒,能够更明确地决定自己的欲望是什么,同时蝎子女也终于有机会思考: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有冥王的异能量?但冥界的黑洞能量正在蝎子女娇躯内产生连锁反应,它使蝎子女娇躯中的异能量不断被激发且愈发活跃,这使蝎子女的欲望又被激发起来,欲火焚身的蝎子女分析了怎样才能让天羽充分地满足她,她决定首先把天羽变成一个能活动却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然后再操控她用各种办法、各种姿势满足自己。蝎子女说办就办,用蝎子尾巴为天羽植入了带有这种命令的毒素,天羽遂坐了起来,睁开了眼睛但目光呆滞。 在蝎子女操控下,天羽爬向了蝎子女,开始用她的舌头舔舐蝎子女的靴子,从蝎子女在重重武装下仍显纤细的玉足舔起,连鞋跟都被舔了一遍,在把靴子上的每一片护甲都舔过之后,天羽竟还要舔蝎子女引以为傲的黑丝美腿!吓得蝎子女用尾巴在天羽后穴里狠狠一甩,这才作罢。不过天羽还在继续舔舐着蝎子女,她这次舔舐的是蝎子女裸露、脆弱娇嫩的腹部,尽管天羽的样子看起来卑躬屈膝,可是腹部被舔没有让蝎子女感到征服的愉悦,却有一种强烈的受侵犯感。蝎子女有些心生厌烦,天羽也停止了舔舐,开始用手爱抚蝎子女的腹部,把腹部的口水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天羽又爱抚着蝎子女的黑丝美腿,通过天羽的爱抚,蝎子女强烈地感觉到自己腿上的黑色丝袜的光滑质感,但是不知怎地,美腿上的感觉却让蝎子女下面有些燥热,原来天羽一直抚摸到了蝎子女的大腿根部!摸着摸着,天羽的嘴伸向了蝎子女短裙之间的地方,直接吻到了蝎子女的c字裤,而且正好就吻在绿宝石的地方,蝎子女慌张地把c字裤前端顶开,让天羽把顶开的部分裹在嘴里,但天羽的舌头仍在轻轻触碰着蝎子女的c字裤,特别是c字裤前端顶开后,后面的护甲就更薄了,特别是靠近小穴的地方的护甲非常薄,几乎紧贴小穴,连液体都能从这些护甲中渗出来。天羽正隔着c字裤,舔舐着蝎子女的私处!特别是刺激着蝎子女的阴唇!蝎子女怎么也不知道,天羽明明就在她的掌控之中,为什么还会如此直接地侵犯自己?难道是蝎子女自己渴望如此?怎么会?蝎子女不知不觉间涨红了脸,微微伸出了舌头,蝎子女粉嫩柔弱的私处怎经得起如此刺激,不需找什么g点,天羽只轻轻一舔、一吸,蝎子女就在嚎叫与啜泣中再一次潮吹了,潮吹的液体被天羽喝了个干干净净。为什么呢?为什么蝎子女感到如此地痛苦呢?这不是蝎子女头一次潮吹,这一环节也在蝎子女计划之中,但蝎子女没想到这一刻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这么深刻,又带有这样剧烈的痛苦,再让天羽这样下去,蝎子女第一次会不保的!蝎子女慌乱地操纵蝎子尾巴在天羽后穴中剧烈抖动,但只能减轻一点天羽的力度而已,天羽仍然紧紧含住蝎子女私处不放。而且天羽胡来的双手已经从蝎子女的黑丝美腿伸向了蝎子女挺翘的胸部,蝎子女胸罩上的涡纹为天羽提供了极佳的抓握点,天羽只握了两下就发现了蝎子女胸罩涡纹之间最挺起的部分,那后面正是蝎子女鲜嫩的乳头所在,天羽轻轻地按向了那里,蝎子女发出一声惨叫后,乳头就挺了起来,但被胸罩紧紧压住,在胸罩的挤压感与天羽双手的揉搓下,蝎子女的胸部也流出了液体,液体鼓鼓囊囊地充斥在蝎子女胸部与胸罩之间。 蝎子女接连发出一声声惨叫,脸上已经因高潮被涨得通红,舌头微微向外伸着,裸露的腹部不仅变得发红,也因为不断地剧烈运动而香汗淋漓,并上下剧烈颤抖,天羽的双手也握住蝎子女腹部两侧,随蝎子女抖动的节奏撸动着蝎子女裸露的、柔嫩的腹部。一些来自胸部的液体也慢慢从胸罩下端的缝隙渗了出来,一直流到腹部上。天羽蹭着蝎子女腹部上的乳汁,悄悄把手伸到蝎子女后背,再一向下,双手捧住了蝎子女的丝臀。 该来的还是来了! 天羽沾上乳汁的滑溜溜的手指探向了蝎子女丝臀的最深处,并借着乳汁的润滑插了进去。而且天羽紧接着就又插入了一只手指。蝎子女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在痛苦的啜泣中应声倒地,天羽也顺势扑倒了下来。在经历过反复的侵犯与被侵犯之后,蝎子女的娇躯已经完全松弛了下来,无论她有着多么受锻炼的肌肉,此时也使不上一点力气,蝎子女甚至无法凭扩约肌驱赶天羽的两根手指,更无法挣开压在她身上,比她重许多的天羽。 “来……人……十……字……架……”,蝎子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蹦出着几个字,很快,清理龙城的蝎子士兵们就把之前龙城里的那个十字架拿到了龙族大殿并放在了一边。没人理会两个瘫倒在大殿中央的女人。依旧是在蝎子尾巴的操纵下,天羽做出了更灵巧的动作,她拿起了一边的十字架,将其树起,并把蝎子女从丝臀处托起,挂到了十字架上。因高潮而瞳孔略有放大的蝎子女绝望地看着面如死灰的天羽,天羽这还是在她的控制之下吗?天羽将蝎子女的黑丝美腿高高举起,和双臂挂在一起。尽管蝎子女的柔韧性完全能胜任这一举动,但她仍然能感觉到私处有强烈的被撕裂感。天羽的手加大了对蝎子女后庭的侵犯力度,在天羽的快速撸动下,蝎子女后穴中有大便流了出来,半敞露着的c字裤也喷出了液体,蝎子女失禁了。整个龙城大殿弥漫着一股独特香味——蝎子女全身都有异香,连排泄物都不例外,但蝎子女的排泄物虽香,却有挥发性的毒素,只要吸入这种毒素就会昏倒。 失禁给了蝎子女一个绝好的机会,天羽吸入了大量挥发的蝎子女排泄物,很快就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而蝎子女的尾巴在天羽后穴中卡得也足够紧,竟将蝎子女和天羽一起拽到了。两个女人再一次瘫软在龙城大殿前的地上。 直到有蝎子士兵尝试扶蝎子女起来时,蝎子女才逐渐醒来,而天羽已经因中毒过深彻底晕了过去,甚至脸部已经变黑了。醒来的蝎子女已经基本清醒了,但她还是感觉到后穴和私处剧痛无比,是的,只有痛感,无尽的痛感。蝎子女大抵知道之前她和天羽做了些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让两个蝎子士兵扶她坐上龙族大殿的宝座,并把天羽锁在十字架上,同时把大殿清理干净。当蝎子女的丝臀直接接触到龙族宝座时,蝎子女后穴又是一阵剧痛,她命令蝎子士兵为她舔舐整个娇躯,把她的娇躯舔干净。
蝎子女用自己精心磨练的丝臀坐上宝座,并靠向龙族宝座,如果不是披风的话,她裸露的臀部肌肤就要贴到宝座上了,那这将是龙族史上第一次有人以裸露的肌肤接触这个宝座——以前坐上这宝座的都是龙族的长老,他们都穿着最华丽的衣着。尽管蝎子女与这宝座的肌肤之亲其实非常少(除了裙下的一部分,不过蝎子女一定会将其紧按在龙族宝座上的),但她裸露、娇弱的肌肤还是会冰冷的宝座带来了一点温度。没多久,蝎子女的肠液、潮吹液、白带液等私处分泌出的液体就流到了龙族的宝座上。不过蝎子女之所以没有直接以臀部相贴还是因为后穴的剧痛。蝎子女在和天羽激烈战斗之后,身上正热着呢。此时蝎子士兵正在事无巨细地舔舐蝎子女的娇躯,无论是裸露还是带武装的部分,包括黑丝美腿,她们也会隔着蝎子女的丝袜来舔舐。蝎子女微微起身,几条舌头伸向了蝎子女的后穴,将蝎子女的丝臀舔了个干干净净,蝎子女觉得后穴的疼痛减轻了一些。待到挺翘的丝臀被舔干净,蝎子女又勉强坐下,蝎子士兵们帮她舔舐裸露的腹部,之后蝎子女还要打开胸罩,让士兵们把胸部的乳汁清理干净。蝎子女很享受这种舌头舔在裸露的肌肤上的感觉。特别是蝎子士兵的舔舐功能是用异能量特化过的,具有特殊的肌肤刺激功能与清洁功能,可以帮助蝎子女快速渡过不应期同时再一次燃起蝎子女的性致,还能补充异能量。为了清除方才和天羽战斗过的痕迹,这次舔舐需要全方位无死角,包括胸罩和腹部之间的刺状护甲后面的肌肤也需要这种清理。当蝎子女主要关键部位基本上都不舔舐一遍之后,蝎子女命令一名士兵帮她把一只靴子脱下来,脱下靴子的蝎子女露出了她平时不太外露的黑丝美腿的小腿部分,不用说,从小腿到玉足都覆盖在黑色丝袜之下。蝎子女特地挑逗式地看了看自己黑色丝袜下的纤纤玉足,玉足末端的丝袜袜网颜色略深,袜网背后,蝎子女的玉足若隐若现。蝎子女再一次把这一条脱下靴子的黑丝美腿抬起,立刻就有一名士兵乖巧地给蝎子女跪下,让蝎子女的玉足踏着自己的头顶,然后这名士兵又让蝎子女依次感受自己胸部和裸露的小腹部的质感——当然作为一个异能量批量生产的士兵,她的触感对蝎子女来说只能算“普通”,但“普通”就足够了,蝎子女有了抓一个青龙族士兵,用脚来玩弄他,特别是用黑丝包裹的纤纤玉足玩弄他的生殖器的冲动,但蝎子女终究忍住了,没有做出这道命令。 尽管蝎子女的娇躯已基本清理干净,蝎子女私处一带还是隐隐作痛,而且不知是不是冥界异能量的影响,蝎子女还有一股意犹未尽,渴望做爱的冲突。蝎子女先把大腿根部夹紧,试图用大腿根部挤压私处以缓解私处的痛感,并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c字裤,试图把私处的痛感转化为快感。同时蝎子女还在慢慢地提肛,也就是重新把丝臀深处的后穴夹紧,蝎子女平时挺胸收腹提臀的姿态使得蝎子女的丝臀一般都夹得比较紧,这一次突然被撅开使蝎子女很不适应。由于后穴持续的疼痛,蝎子女在之后的战斗中再未使用过蝎子尾巴,因为尾巴一定要插入后穴,才能得到很好的使用。 蝎子女再一次翘起了黑丝美腿,大腿根部相互交叉,用其中一条腿夹住了另一条腿以及——c字裤,用腿及两腿间的裙甲对c字裤及其后面私处的摩擦、挤压,蝎子女可以获得异能量的补充,而这对她也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不过在方才的激烈战斗之后,蝎子女再一次摩擦私处与其说是求快乐,不如说是为了缓解痛苦。同时翘起黑丝美腿也可以让丝臀夹紧,尽快缓解后穴被爆的痛楚。如果蝎子女在龙族的宝座上潮吹,一定是对龙族威严的一大亵渎与解构。话说回来,无论是谁的阴道、谁的后穴,到头来能为蝎子女带来的快感竟不如她自己的黑色丝袜和后面的美腿。 蝎子女这次尝受到了把异能量从私处对着释放出去的感觉,也感受到了被别人异能量侵袭娇躯的痛苦。但她不知道,这次天羽对她无意识的侵犯其实来自无意识中的蝎子女自己,而这也是蝎子女未来命运的一次预演,蝎子女迫切地把自己的异能量打入天羽体内,但很快也会有人迫切地把自己的异能量涌入蝎子女娇躯。天羽的身体被变得颜色青紫,这样的命运最终也会发生在蝎子女身上。蝎子女这次勉强保住了第一次,但很快就要被献出去了,被她十万年前的“恩人”。 蝎子女不会明白,为什么天羽明明失去了意识,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却会去试图侵犯自己呢?难道是自己潜意识中渴望被侵犯、被最彻底的侵犯致死吗?难道是天羽异能量中的冥界能量发挥了作用?为什么天羽会有正统的冥界异能量呢?难道她是冥王的女儿?为什么冥界异能量会使蝎子女激发出对于被侵犯的渴望呢? 当蝎子女夹紧大腿根部重新按压自己的私处,以此缓解方才疼痛肛门被爆的疼痛时,她不知道,天羽正是冥王的女儿,她令冥王的女儿失身,自己也被冥界的异能量侵入了娇躯,这股异能量不断从娇躯内特别是私处一带进行刺激,使蝎子女始终处在欲求不满,渴望性刺激的状态,终究会耽误她的战斗。而这股异能量之所以有强大的刺激力量,更是因为蝎子女潜意识里以对冥王献身为信念,尽管她十万年前的恩人的异能量形式与冥王完全不同,通过对“这股异能量来自冥界,故来自恩人”的无意识幻想,蝎子女陷入了长期的性欲不满中,直到能够为幻想中的恩人献出自己的娇躯,也就是让寒影诀击中胸口的弱点。蝎子女的性欲不满还把蝎子女一直压抑的受虐心理激发了出来。蝎子女突然察觉到自己对过去“女王”一样的自己失去兴趣了,她不再愿意以充满攻击性的姿态展露自己的娇躯,而更希望让人感受到自己娇躯的柔嫩从而受到暴打,她似乎也对战斗中打击敌人的快感没有了兴趣,而更愿意在战斗中体验敌人坚硬的铠甲冲击自己柔弱的肌肤,让敌人在战斗中欣赏到自己短裙裙甲下的春光乍泄,蝎子女似乎不再骄傲与自己的武装有一种性感而英气的威压感,而更是喜欢这副武装衬托了她娇嫩柔弱的娇躯,以及武装上的细节部件对她娇躯的刺激。以前的蝎子女做出一副渴望展现威严、展现霸气的样子,她曾经最爱的是让勇武的敌人舔舐她的纤纤美足,用自己穿着丝袜的脚来蹂躏敌人,但现在的她似乎正在对此失去兴趣。但这些由于冥界异能量和蝎子女幻想中恩人的异能量的涌入而导致的性欲渴望产生的心理变化,别人并不能看出来。 当蝎子女翘着黑丝美腿,用裸露且刚被撅过的丝臀坐在龙族大殿宝座,刚刚将自己潮吹的液体永久留在龙族大殿上之时。火麟飞推开了龙族大殿的门。因潮吹玩弄到高潮而轻闭双眼的蝎子女只得再睁开眼,用挑逗搬的声音说一声“回来了”。火麟飞指着蝎子女说:“没错,回来要你的命。”方才为蝎子女舔舐娇躯的蝎子士兵中,有四个站了出来,做攻击状,火麟飞用火气轻轻一拨,就打倒了面前的四个蝎子士兵,火麟飞的火气精确地命中了四个蝎子士兵上半身护甲下小腹裸露的部分,四个士兵都以腹部挺起的最大程度倒地,其中一个倒地时腹部被胸部垫起,没有着地,而使臀部朝天撅起。这是一种危险的挑衅与炫耀,火麟飞这是在暗示他可以像这样用火气直取蝎子女引以为傲的柔嫩腹部,“把她的肚子变成bbq”,从而“要你的命”。蝎子女没有来得及调整c字裤的位置(事实上,蝎子女再也没有机会把c字裤调整到最佳状态了),也没有恢复好肛门的疼痛,带着私处的痛苦与性反应就仓促应战,这也开启了蝎子女命运的伏笔,蝎子女会一直战斗下去,直到被龙戬的一记寒影诀击中胸口致命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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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памятник
这篇文是三年苏解日拼起来的顺便简单地补了个结局,本来三年前从来没想过会完结的样子 里面有些部分两年前用旧号发过,可能还有小伙伴点了赞有印象,所以如果看到熟悉的地方……没错那就是我写的,去掉了很多废话,修改句式,看起来终于舒服了些 ###严重警告### 由于全篇是Ivan视角,所以我试图尽量描摹他当时的心理活动与观点,然而和我三年前本人也不成熟的世界观与当时暗涌的局势一样(当时克里米亚公投尚未举行,文章在乌姐设定上几乎全盘推翻),里面或许对苏解的看法过于充满情感上的主观意识,但由于起新篇困难,又觉得尚且有可取之处,于是就大多按照之前的思路写了下去,里面的有些观点现在我自己都不置可否 #以及这是个比较压抑的故事,涉三前提的半au,依然有时空错乱,各种未完成的隐喻 ———————————— 莫斯科被北风席卷的周末并非一个值得抒情的日子,常年生长在温带或者热带的人把它当做肃杀的哀嚎,而对于被冬将军所庇佑的俄罗斯人来说,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曾出现在祖母故事里某个夜晚的翻版。穿着厚厚狼皮衣服的人不必担忧冻馁,也是将近三十年前的事。现在还活着的那个时代的人,或许希望时间倒流、停止。 从红旗倒下的那一刻起就有人源源不断地朝南面温暖的过去逃去。伊塔的移民,当年随伊斯哈科夫和太也夫一同来到苏联的塔吉克人,维吾尔人,现在通通站在边界外争相表明自己三十多年前中国人的身份,自然被邻国海关所拒绝——那些轻易地就抛弃了原来的祖国的被引诱的人,在红色帝国末日降临时,又放弃了重新捡回的尊严。 上校报告南部边境发生的一切时,Ivan依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浏览意气风发的新总统为他布置的任务,他头疼地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昔日的Illya用这动作表示“随他去”。Boris Nikolayevich评论这是独裁的象征,动作的主人最终和斯大林一样任后人唾弃,Ivan不耐烦地听着他的高谈阔论,只想早早睡去。 谈到Illya,如今跟着蹦进他脑子里的话语是那些被刻意美化的或是扭曲的;给他留下基底的,带来混乱的;最深刻的莫过于关于那人短暂一生的记忆。Valadimir Valadiminovich开玩笑说他的确处于一个多愁善感的中年人的年纪,他深以为然。国家不知岁月,但上司们总是希望他们的脸再年轻,再年轻些。 最先想起的仍然是Ukraine,自然是她,他曾经的姐姐。她的人生离他太近了,关乎他更为长久的命运,而他并不情愿叫她的另一个名字。她因为农业的问题而对他们的老大哥心生怨恨。另外波罗的海三个扼守要地但军事力量无足轻重的小家伙则是存在于回忆缝隙间的片段。他们在几年后终于如愿加入EU,仍然要忍受西欧那群故作优雅心比天高的贵族小姐先生们在心里一乡巴佬评定着他们。纵然如此,尚能挑拣的面包依然是一种诱人的选择。 他故意避免去想那种更接近于真相的可能,现在他们的民众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这样的论调。Illya生性严酷而冷傲,但人们爱他的尊严和大国气度。Ukraine又本该是比他所爱的绝大多数都要重要的,在Ivan看来,她快疯了,尽管他自己也参与了让她变疯这一过程。 当Ivan第一次作为独立国家站在演讲台前时,人民站在台下欢呼,为国家牺牲了一切的老兵消失在视线尽头,他们的血肉之躯守护了地球上曾经最为耀眼的国家之一,现在却在一群自诩时代之子的年轻人的棍棒和新政府的冷漠下黯然离去。Ivan觉得这个国家的一切精神都在一点点虚化着,有人朝他扔砖头和铁锹,更多的人拉着他为他献上花环,逼他喝下几打伏特加。 他晕晕乎乎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还没把板凳坐热,眼前就窜出一个手握匕首的人出来,大喊着“苏联万岁”,他无奈地一把抓住这人的手臂,掐住腕关节神经,然后把匕首捏在了自己的手上。 那人穿着清洁工的制服,他是Illya离去的三年前亲自招过来的。当时Illya在视察的工厂门口不远处发现了他,浑身破烂,最好的归宿或许本该是东西伯利亚的荒芜农场。那时被战争和政治阴谋包围的Illya突然动了恻隐之心,把他留了下来,于是Paul Arlovski成为了他俩忠实的朋友与下属。 Ivan无法苛责这位真诚的爱国者,在他看来Paul比见风使舵自私自利的政客好太多。Paul见Ivan迟迟没有动作,之前的冲动也消减不少,但想到Illya的死不明不白,他的脸始终是沉下去的。 “你应该知道,你不可能成为他那么伟大的国家。” “或许吧。”Ivan含糊地说。 “本来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确信他能够力挽狂澜……你知道没有了他的斯拉夫人就是一盘散沙,就像现在支离破碎的独联体一样,可是你们三个曾经受他的荫蔽的却纷纷离开了他,用卑鄙无耻的手段签下协议,把好生生一个团体拆散了,你们这些无耻的叛徒,下流的——” Ivan轻轻地把匕首架在了Paul的脖子上,Paul终于安静了些,依旧满脸不屑。 Ivan忙活了一天,为了那些盲目狂欢的愚民和疯狂的共/产/党信徒。他本来应该回到曾经属于两个人的家,放上几块奢侈的巴黎香料,把自己泡在浴池里,假装那个人还能由着他靠在背后,冷不丁笑嘻嘻地遮住他的眼睛,这是在工作的钢铁般的Soviet身上看不见的景象,就和他们那些床上隐秘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一样。而现在他没法回到他烧着暖炉的家,只有一个同样失去信仰的孤苦伶仃的清洁工在控诉他,可笑的是他也是个愚夫,Ivan不喜欢愚夫,尽管他是那么地习惯孤独。 Illya说,孤独得久了,偶尔因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感到愉悦,便不必称之为反应过激。 “所以他活不了多久的,从历史的进程来看,他的毁灭早已被人民决定了。” Ivan说这话时,既无解释的标点,更无文字话的前言,对他来说,无需口语。苏联走过的时间里足够证明那些错误的道路。 “这一点对现在情绪异常的全体来说是无法察觉的,恐怕过了十年,二十年,国别不同,出身不同,他本人被淹没���一堆浮夸不实的评价里。更何况他自出生起,就注定是要让人评价的。” “我还记得那个逃走的美国大兵——哦,别以为我泄露了你敬爱的Illya的什么机密。他一死,这些资料迟早都会被咱们那些可爱的想融入西方的社会精英卖掉——他可是个越战老兵,狂热的爱国分子,即使某一次偶尔地恢复记忆,在目睹冷战期间美苏的所作所为之后,也并非像嘴贱的西方媒体一样对咱们完全充斥抱怨和刻毒之恨。” “他说,他只恨他该恨的那一部分,走到如今的地步,他有责任——我觉得他挺无辜,毕竟那已经毁了他本来的命运——苏联有责任,美国也有责任,那些为利而博弈的大国,鼠目寸光的小国全部都有责任。他曾经以为美国的民主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民主,但他知晓美国的战火在越南,柬埔寨,中东燃起的真实原因时,他就再也没那么说。” “我比不过Illya,比不过你们说的那奋起直追上青云的Mr.Wang,没有谁能效仿Wang的道路。六十年代末腹背受敌,却搞出了两弹一星,遑论他智商高如珠穆朗玛峰,还有着他国难及的资源和政治经验,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把自己往他的方向定位。” 还有一句,自Illya消失的那一天起,需要付出悲惨代价理解的话语。 “自由、平等,那是欧美写在理想主义里的说法,不是民主主义。它可以欺骗幻想着小罗曼蒂克的布尔乔亚,就像宗教安抚着驯服的信徒。而对于国家,只有弱肉强食的真理。” Ivan回忆起他第一次见到Illya的某个清晨,他是一只刚刚睁开眼睛不久的幼崽,不到几个月外表便迅速成长,诸多弟妹里,Illya唯给他亲自给他上课,带着他参与各种政治会议。国家的教育自然是与众不同的,没有人怀疑Illya的决议。 他们习惯于在床上滚来滚去,探讨某种政策实施的可能性。Ivan扭扭歪歪的线条画成的套娃女孩砸在Illya的脑袋上,Illya伸手挠乱小小的脑袋。时间不经意地就长成了一个美丽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亲昵的示好变质为藏在句子尾音里的求爱,后来在一个冬雪重压着大地的寒冷夜晚里他们滚到了一起。 谁能把党内文件写成叶赛宁式的情书,他的名字为Illya。 最初Ivan是恐慌的,集中营的噩梦已经逝去,同性恋者并没有得到更多的宽容,Nazi的灵魂不仅有嗜杀留存在社会空气中,那甚至也不只是Nazi的灵魂。Illya轻描淡写地告诉他人类的道德准则不适用于国家意识,因为生命不是他们的本能,女人为爱和繁衍生子,女性国家意识不能。 ——而漫长的历史中,一个国家意识和另一个国家意识相会的日子太少,隔壁的Wang活了将近五千多年,谈了三场恋爱,最后一次在一千年前,那人的坟墓被忽必烈南下的铁骑踏过,从此踪迹难觅。 没有人像我们一样依偎,亲吻,心心相印。Ivan从擦得透亮如薄翡翠的窗户上看见自己,糊着边框的是《真理报》上指责Shostakovich的社论。他看着发黄生绒的报纸,看着玻璃上那个几近透明的Illya,一个从复杂的斗争和真枪实弹的伏尔加格勒升起的灵魂。 没有人像我们。这个人既值得恨,却总是无法辩驳的,是杀不死的。Ivan在莫斯科难得的阳光中,在他的被老年般的温柔宁静覆盖的怀里翻了个身。 “是呀,没有人像,”Illya埋头看他,他在Illya的眼睛里是一个倒影,“我们就是我们,别扯那些超脱唯物主义的胡话。” 他们为这段话产生一股莫名的心悸,于是谈话暂时中止,紧紧地拥抱对方,感受自己从伴侣的身上汲取来的平静的欢愉,这和他们填补漫长生命空白期的百无聊赖完全不同,Ivan想,这或许就是人类诗篇里常常出现的爱恋,生于如火激情,死于夏花灿烂,使人的头脑愉快地酥麻。那一瞬间比人类短暂的几十年更珍贵,但他不能长久地留住它。 它生之有幸,也死于Norns织好的命运树里。 到底他和Illya在思想上有着很大的分歧,Illya曾无不愤怒地指责他,说他的思想即将跨入修/正/主义分子的深渊。Ivan讽刺地针锋相对,于是被Illya推倒在办公室上挂有列宁像的墙壁,眼神却游移于屈服与反抗之间,Illya照旧拿起了那支AK47抵在他的脖子上,他无所谓地弓起身体,用锁骨把它顶开,然后张嘴舔舐并含住了枪口。Illya被这显而易见的羞辱气得要命,他大叫着让Ivan像一个男人一样起来接受他的惩罚,Ivan自然未像过去两人亲密无间时那样屈服,他甩开嘴唇,银丝在黑色的管部泛起淫糜的光。 “我亲爱的Illyusha,恐怕连您自己都知道那不管用了。” 他艰难地挪动左手,指指肩上烙下的镰锤印记。伤痕尚未完全愈合,难看的血块半剥落在雪白的皮肤上。 “心灵不管用,身体也不管用。您越是想约束我们,我们就越是想反抗,您就越是把我栓得更紧。可是那么多‘兄弟姐妹’里面,除了我,还能确定有多少人依然愿意相信着您,深爱着您呢?即使在您如此武断粗暴地对待他们以后?” 深红瞳孔的Illya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北极熊,牙齿咬紧成极为压抑的程度,狂怒的风暴像流进了柏林的钢铁洪流。 “那不重要,Vanya。”Illya几乎是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那道伤口上,Ivan感觉刺痛自锁骨向脊髓穿过,他微微战栗,于是Illya终于轻笑了起来。 “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哪怕Brezhnev同志曾向我保证过一个强盛的苏联,存在于全面社保与军事现代化中的苏联,现在我也毫无办法了。” 他彻底放开Ivan,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双手扶额,满口是不甘心的诘问:“从最高苏/维/埃到基层党支部里,一个个又聋又哑的疯子!除了食堂工人养的鬣狗,还有谁能认真地听点话吗?Khrushchev给了知识分子张嘴的机会,然后官僚们只当他放屁。” 他们想法设法地转移矛盾,那群堪比沙皇时代贵族老爷们的家伙就会把贪婪的准则执行下去。某个写在讽刺小说里的清醒者曾说这是无法避免的腐化,因为非战争年代的主角总归是文官,不是军人,他们是最缺乏朴实信誉的那一类人,却把权力的按钮握在自己手里。 动不了他们,他依旧得维持自己的统治。除了Ivan,他从来没有为自己的欲望活过,人们只当他残忍如饕餮,但只有他为他们的子孙谋划了最远的未来。   Ivan想起了白色恐怖的时代,国家的政策和风向常常影响他们的情绪和心态。那时候洗澡仿佛便能暴露一个人所有的秘密,在最隐蔽的地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时,都能感受到模糊的眼睛刮遍每一寸骨髓。从那时候起Ivan第一次对于害怕有了明确的认知,但他还是个男孩儿,并不知晓Illya就是这股恐惧的来源。 光是东德不到2千万人口就建立了其中600万人的监控秘密档案,特务无处不在,高压线把每个人的脚步压得沉重。或许那种压抑与绝望有同行CIA和FBI渲染的成分,因为每个political authority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然而如此刻意地将其现象化的却并不多见。Illya曾对Beria说:“弹簧的恢复力是有一定限度的。”后来他又将原话返还给了Stalin和Andropov。 当太阳从他光辉的顶点落下时,那必定是一个值得埋葬的黄昏。 有一天,Ukraine冷不丁地翻越电网来到了他所视察的精神病院,那时恰好有个原Trotsky派的人,当时即因为发疯而幸免于难,正好日常散步来到了那里。他大叫着“白军余匪的女特务来啦!”这毫无逻辑性的话朝Ukraine扑过去,她被吓了一大跳,但她也是上过战场,打过Nazi的女人,镇定后反手擒拿制服了病人。 她本来想随便地把那人打晕,没想到手中的老头却咯咯笑了起来,对她说:“白军,没错,波兰人还是俄罗斯人,反正也不重要了。” 她难以置信地收紧了抓住他胳膊的手,心里重重叠叠的疑问冒了出来:“你再说一遍?” “我说波兰人还是俄罗斯人,那都无所谓了,”老头灰白的脸上憋出营养不良的土红色,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淋湿的、垂死的高加索犬,“可若你是乌克兰人,就实在太可怜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她摇晃着老头,惊怖一度战胜马上找到Ivan的力量。老头的脸上已经完全充血,他艰难地伸出舌头,发出哼哼的吸气声,Ukraine本该在此时充满温柔的怜悯,但几十年来的积怨使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您在干什么呢,我亲爱的姐姐?”一个冷静清亮的女声传了过来。 Ukraine马上松了手,又赶紧捂住了老头的嘴。 Natalia比上次看起来还要瘦弱苍白,那已经是Chernobyl事件前的印象,昔日美丽如Odette的少女现在显露出骷髅的形状,双眼深凹,看不见爱情与依恋。她像一具尸体,从二十年代起,一刻不停地与死尸打交道。 Ukraine讽刺地笑着:“你还愿意为他卖命?” Natalia动了动打着石膏的左手,面无表情道:“你现在不是?还是说你终于愿意向他摊牌了?你这么做,经过上司的同意了吗?” Ukraine喉咙发哽,旋即回答她的问题:“对于傻瓜Ivan,或许还保留一点作为姐姐的情分?可要论到我们伟大的领袖,我怎么能说一个‘不’字呢?” Natalia偏过头去,像是完全忽视了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俄罗斯人,波兰人,偏偏说自己是乌克兰人就备显尴尬。她家产优渥,外人也定当她会受到特别优待,两人今日之结果却令人唏嘘。 “你好歹还可以选择——恕我多嘴,那或许并不在正确的方向。” 小国只有两条道路,一条通往日夜饱暖的满足,一条在地狱。一步踏错,整个国家的格局都会被顷刻颠覆。就像捷克一夜梦醒,布拉格便成了城中之国。 连至始至终综合实力都超过Illya的Jones在七十年代都始终被噩梦缠绕着,像疯了一样地制作武器,探索月球,陷于滞胀中的经济却依旧让人们对于未来纷纷失去信心。但他终归是有办法的,不过十年,苏联的外强中干便逐渐暴露了出来。 Natalia向背后大门的方向望去,视线被铁门阻挡,但她知道那个东德人正作为警卫官守护在门口,对于西方那些岁月悠久的中世纪,他知道得很多。 就只是又一个轮回,没有明确的开端,尽头或许在陨石毁灭地球的那一天。 Ukraine已经走了,Natalia知道她只是想找到Ivan而已,但她不会让那个女人这么做。 反正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但对于Natalia来说…… 老头匍匐着朝她挪去,她冷漠地叫他回到自己该呆的地方,老头郁郁地哭,Natalia不忍地闭上眼,保持着原来的语气。 “就在这里了却余生吧,你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了。” Gilbert Beillschmidt对他如今领导的那方面的事儿有着不甚明朗的了解,他厌恶地皱了皱眉,二十年代,那个罪人上台之前的柏林,他见得多了,可是像他这样把意志写在党章里,又掩耳盗铃的人,有一种令人发笑的苦涩。到底CCCP最高意志代表者为何竟要视察一个精神病院,恐怕任凭那些无关紧要的小家伙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他很聪明,也很嚣张,然而一场疯狂的战争打碎了他所有的骄傲,他本该在1945年死去,却因为大国博弈被要求苟活了下来,他新生的第一刻起就明白自己应该如何顺从,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墙另一头的Monika的命运。 熬过幼鸟长成黑鹰的季节,或许柏林墙还能倒下来呢? ——门开了。 两个容貌相似的高大东斯拉夫人走了出来,Ivan最后小声地念叨着那人什么都没怎么样。Gilbert注意到他长衣的领口上有细小的白灰。 墙壁在不久前新刷了一遍。 Illya瞥了静肃的德国人一眼,叫他开车送Ivan回官邸。他很快收敛了对于那个细节的兴趣,那不是他该关心的话题,Monika才是。 直到Gilbert打开那辆漆着党徽的GAZ-M14时,Ivan突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有些事情,就让它永远地成为秘密吧。Jones对Wang感叹道,秘密越多,到了最后,原本的绝密也就不重要了。 王耀沉默不语,千年来多少秘密都被他烂在了肚子里,不论是那些迄今存在的,还是早就不复存在的。 他对Illya说,他的最后一个恋人存在于一千年前,他既说了谎,又没说谎。 谁在乎呢,有些肮脏的小秘密从来不需要解释。 Ivan长卧不起,Natalia不方便,于是Gilbert顺便 承担了护工的义务,他现在和他们绑在一条船上,偶尔也对日渐熟悉的两个人产生微妙的亲近感。 他无聊地盯着这个年轻的斯拉夫人的脸,他们混杂着高加索人与蒙古人的血液使他们轮廓柔和,显示出比同龄日耳曼人更加年轻的假象。Gilbert记得最后一段时间在战场上见到过的年轻的战士们,面孔越来越年轻,最后就连女人出现的频率也比之前高了许多。 现在他们没有多少男人了,Ukraine将会卖了军火,卖了资源,卖了农产品,最后他们会将姑娘也插上价牌。不,也许不止Ukraine,整个东欧,被红色封闭了半个世纪的东欧,在信息流冲击了陈旧世界以后,仍然保持着旧时缓滞的生长。 Ivan在梦里咕哝了几句,Gilbert觉得那很有趣,过去小小的Monika也会在某些冗长的会议上支撑不住睡着,给他一个溜走的理由,然后在抱着洋娃娃似的小姑娘回卧室的路上听梦里那些关于“哥哥是笨蛋”之类的可爱抱怨。Ivan也在念叨着Illya的名字,他甚至觉得连那个冷血的恶魔也有了人情味。 ——Отвали! ……嗯? Gilbert难以置信地将耳朵凑近Ivan。 ——Отвали! 他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幻听,可这一整天,他本人都仿佛身处魔幻现实主义世界中,他一直觉得,尽管身处于此的众人有着诸多难以启诉的怨念,但Ivan偏偏是最不该抱怨的那个人。 Ivan的梦里有一片白茫茫的光的大海。 他们要民主,他们以为的自由民主,于是一座大厦轰然倒塌,落地的镰锤旗帜静静地躺在深爱的大地的尘埃中。人们欢呼雀跃,仿佛恶魔的禁锢悄然离去,明天黑面包就会点化为布朗尼,后天伏尔加河里醉满美酒。西方为他们编织的伊甸园尚在眼前,他们将投入自己真正的朋友们的怀抱,他们将回报以—— 生命,鲜血,饥饿,战争。 谁死于这场战争,这场政客与金融大亨的豪赌中。 谁被麻醉药品抹杀,谁就从克格勃的枪口穿过华尔街的股票之墙。 谁把冷战的帷幕拉下,谁将信息时代的号角吹响。 爆炸,袭击,生死时速。 处处无可逃避的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开来,就像淘气的幼童抛弃了他的残羹剩饭,靶子被戳刺得千疮百孔,被随意丢弃在岁月的某个角落中。 这过时之人将死于第三次危机里倒下的多米诺骨牌。 他的第一个人作为殉道者,另一个破坏秩序,最后一个正在书写自己。 他不想成为一个笑话,尽管历史证明,他成为一个笑话是人类历史进程的贡献。 他是—— Ivan猛地睁开眼睛,Illya坐在他的床边,用他这个年代里已经极少露出的温柔的微笑对着他。 “你醒了。” 他下意识地看看四周,Gilbert不小心把他的勃朗宁留在了桌子上。屋子是童年和少年时代的暖���,一株青藤从窗外伸展进了装着向日葵的花盆里。 他没醒,他的过去有一股风云骤起前的平静。 “我睡了一天?” “是啊,Beillschmidt说,你一直在喊着我的名字。” 的确,那个名字已经成为现实场合的禁忌,当他欣喜地发现另一个同名者时,他情不自禁地多叫了几句。 “我还说了什么?” “没有别的,你只是叫我,一直叫我。我问Beillschmidt他的妹妹也会如此吗,他当时的表情可精彩了。” Ivan楞楞地看着Illya抚摸他的眼睑,这只手已经消失了多年,他想抓住它,不管它是否只是一段由细胞串起的潜意识。 “对了,你记住,那个人招了。” 尽管他知道那人最终因何屈服,Ivan身处于当时的时间线,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可他明明——” “他就是招了,你必须得这么认为,”Illya慢条斯理地解开Ivan的睡衣,屋内炉火温暖,Ivan竟然穿着厚白棉绒,雪白的肌肤有些发烫,“哪怕对于Jones没有威胁,也足够给我们那个早已背叛的故人一个极大的教训了。” 说到底,对于他们国内本身的状况依旧毫无作用。他们能堵住Wang的嘴,却挡不住造梦者Jones。 还有,说到背叛,他觉得只是早晚的问题。 到底是谁背叛了谁? 乘着身边的人睡着之后,他起身拿起Gilbert的勃朗宁,扣下扳机。子弹穿过心脏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成为了Illya。 Ivan在寒冷昏黄的台灯下终于打开了现实的世界。Paul给他披上了外套,并留下辞呈,说他要南边的朝鲜去,Ivan苦恼地骂了一句“傻货”便又埋在办公桌上。 金家王朝也是能随便去的。 不过随他吧,到哪儿都一样。资本不资本,���/产不共/产,老大误入歧途走向坟墓,老二早二十年就背叛革/命。 屋外长久的雪已经停止了,灰色的幕布裂开,迸出一道温柔的白光来,莫斯科冬日的太阳颇为无力,临近他生日的好几天都如同在哀悼日里度过,他有时候憎恨这时间的来临,自他成为一个独立国家开始,他既过不好新年,也过不好圣诞节。 总统来向他最特别的下属问安了,Ivan微微点头,然后眼睛从政要们的身上挪下去。明天又是一个需要会见Jones的日子,他这提线木偶的操纵者们似乎还嫌脸丢得不够。他们大赚满钵,自由精英还傻兮兮地跟着他们起哄。 他们拿飞机和坦克去换取小麦面包,薄弱的轻工业使街上已经出现了衣不蔽体之貌。组成国家大多数的女人们也在朝外面汹涌地逃逸着。 “……只要五美元就可以和乌克兰的女孩们共度春宵,要知道在相邻的俄罗斯,同样美丽的女孩身价高达数百美元。”*¹ 五十步笑百步。 这是Wang给他带来的新闻,如此刻毒的描述,他国家的女孩儿原来竟被轻贱至此,几百美元就可以决定一个花样少女的全部价值。 他是个混蛋,俄罗斯男人们是混蛋。倘若Illya尚在,那些女孩们本该在纺织工厂里,穿着朴素厚实的衣服努力劳作。现在卖肉已经成为了不浮于话题中的默许项目,男人的寿命飞速缩短了十岁,他们酗酒,颓废,打骂女人。女人逃向文明,自由的外衣就装饰在一个个红灯区的纸醉金迷里,那是西方人的天堂。 你以为抛弃过去过后,他们就会敞开心扉来爱你吗?我的姐姐,过去是无法抛弃的,Jones不能,Wang也不能。 王耀站在西北海关外望着那群挤得密密麻麻的逃亡者,他们有的带着俄罗斯人的面孔,有的像当初离开的那批牧民,王耀看着他们举起手中五十年代的身份证,有的用不甚熟练的汉语说着:“我中国人,回来!”他们的手越过边界线又被战士们推了过去,夹杂着妇儿的哀嚎响彻在空旷的土地上。 边境碑上的CCCP被草草涂掉,换上“俄/罗斯联/邦”的国名,王耀的眼里新的油漆仿佛渐渐隐去,仿佛东北哨所里的Illya此刻突然跑到了他的眼前。 当地政府和军/区司令都私下里问他怎么办。 “一个都别弄回来。” 王耀斟酌道,他想起了苏联给kmt军队投放物资的直升机,想起珍宝岛,想起那位痛哭的村支书追赶逃民的情景。还有一堆堆死去的羊,村支书泪流满面地哀嚎着:“你们走了,这么多羊儿怎么办啊!” 对于有些错过的事情,他容忍得太多。新的世纪,一切都应恢复本应有的秩序。 “既然在能选择的时候做了苏联人,那就再也没有第二次做中国人的机会了。”   Illya和Ivan的助手交接好最后的工作,其实也没有多少可以做的,毕竟,身为一个已经不再合法的政权,庆贺他死亡的意义远远不如庆祝一个新生政权上台的意义重大,更何况那么多人恨他入骨:Torris流下三分之二的血液依旧眼神空洞地望着他,Felix拉开边防线用挑衅的微笑将欧盟的胜利者引入国内,Tonya毅然决然的出走,Natalia最后的回头…… 还有Ivan,在这过程中至始至终不吭一声的Ivan,最后拿着枪指向他,宣判他死亡的最终背叛者,唯有在他的冷漠之中Illya才真正感受到死亡的到来。此刻他却毫无恨意。他的心灵三分之二都住着Ivan的灵魂,现在心被搬空了,他也就无所留恋。   Ivan没有来,最后一刻,依旧没有来。   莫斯科红场依旧披覆了茫茫雪衣。   这是一个伟大时代的结束,而生死相隔的前后代即将承受的十年苦难无法预料,纵然他们的子民流尽眼泪,唯有鲜血可以继泣,却再也没有救世主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 弥留之际,他的眼里是一片纯净的白桦林。那是斯拉夫古今的诗人最爱的仙境,一个大概只有Vanya才想象得出来的有神信仰的乐园。 他看见了Stepan,那个死前还在躲在沙皇城堡弹钢琴的疯子,Illya嘲笑说Tchaikovsky革了他的命。现在换他嘲笑Illya迎来同样的结局了。 他也看见了冬将军,自斯大林格勒战役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他,他总想起Stepan还在时老是给他讲起年轻时的冬将军如何击退Teuton和Napoleon的故事,现在他终于觉得威严的老人离他挺近。 他看见了苏联和红色阵营昔日的战友们,也许二战后期是他们唯一一段最团结的日子。猜忌和怨恨被搁置起来,众人同心,艰难又愉悦。 他看见了Gilbert。Monika抛弃一切端庄,取下高跟鞋越过写满脏话和祝福的柏林墙飞奔向他,他惊喜得无以言表,一瞬间迟疑的忧愁被轻易洗刷干净。 他看见了Natalia,忠实的少女内心焦灼地挣扎着,最后脚步停止,一头秀发的脑袋试图向Ivan的方向望去,啊,她原本也没有选择的。 他看见了Wang,小布尔什维克,他依然拿着他们的旗帜,他会继承这红色帝国吗? 东方人当然说不,那简直就是来自凛冬的诅咒。 哦,还有,他的小露西亚,他的Vanya,站在斯巴斯基钟塔之下,听新一天的钟声浑厚地敲响,庄严如心存感激的圣伯多禄。 我最后,还是看见你哭了哦。 Fin. —————————————— 1*:新闻 听着打雷歌单干完了修改工作。然后回来再读一遍风格终于基本统一了,但是感觉这个风很鬼畜,并不适合撬棺材板_(:з)∠)_ 关于某个越战老兵的事儿是情节需要纯属虚构的,你猜老王和阿米到底干了啥 PS:我爱他们三年了,我觉得大概还能战很久,尽管对于他们所代表的三次元是情感复杂难以言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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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anrangyiren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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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出动
“不要一大早起来就空腹喝啤酒。”沈长泽劈手夺过申屠殇手里冒着冰汽儿的啤酒。
“关你屁事。”申屠殇伸手就要去抢,沈长泽把一根吸管塞进了他嘴里,“去年新收的东北大豆,刚榨的豆浆,尝尝。”
百合满足地叹着气,“真好喝,天然的甜味,太香了,中国人早上都喝这样的东西吗?真好……”
申屠殇吸了一口,确实浓郁香醇,没加一粒糖,却有着诱人的甜味儿,新收的大豆就是不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多年没尝过豆浆这样的传统早餐了,忍不住就安静了下来,专心喝着豆浆,然后夹了个白胖的大包子咬了一口。
黄莺坐在他对面,憨厚地笑着,“好吃吗”
申屠殇把鲜美的肉馅儿咽下去,“你包的?”
黄莺点点头,“都是我做的,你看那些老外吃的。”他颇有些自豪。
申屠殇看了一眼其他人,确实吃得狼吞虎咽的,不禁觉得好笑。
百合白皙的胳膊往黄莺的肩头一搭,朝他耳边吹了口气,嬉笑道:“你觉得和我结婚怎么样?”
黄莺吓得差点儿蹦起来,脸憋得通红,半天没吐出一个完整的单词。
周围人都笑了起来,百合更是笑得花枝乱颤,顺手就把黄莺盘子里唯一一颗茶叶蛋拿走了。
沈长泽这头已经给申屠殇把蛋剥好了放他盘子里,“赶紧吃,别光喝豆浆。”
申屠殇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低下头开始吃饭,没多看沈长泽一眼。
吃完饭后,唐云带着他们进入了厨房。
乔伯吹了声口哨,“怎么,午饭在这里吃吗?”听上去居然很期待的样子。
唐云没回答他,乌鸦把煤气灶的四个开关调到特定的位置,靠近墙面的柜子突然往旁边移动了起来,最后地面出现了一个地道,有楼梯直达地下。
乌鸦率先走了下去,其他人也一一跟了下去。
等他们下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平面面积两百多的别墅地底已经被挖空了,改装成了一个现代化的通讯基地和武器库,这隐蔽措施做的真好。
唐云和沈长泽一同在大门处检测指纹和虹膜,他们头顶传来“警报解除”的机械声音,一行人这才进入地下基地内部。
唐云道:“伊藤园掌握了龙血人进化的革新技术,他现在生产龙血人的速度和成功率比我们还要快,而且,由于他手里的龙血人全部是由沈长泽的血进化而来,虽然血纯度和天赋能力比不上通过‘海龙’的血进化而来的龙血人,但是排异反应小,适应角色快,普通龙血人需要一两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才能控制自己并进入战斗,这些龙血人只要几个月甚至更短。伊藤园现在在大批量的制造这种龙血战士,这对全世界的安全都构成了威胁,我们必须趁他壮大之前制止他。”
虎鲨开口道:“我有一个问题。”
“请说。”
“如果你们以爱国主义去支配你们的龙血人,那么这个伊藤园凭什么让那些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暴徒听话?”
唐云点点头,“这个问题很关键,正是我们需要寻求的答案之一,因为我们也不知道。”
“你们不知道?”
“应该说,不能确定。”
“也许是药物控制,也许是催眠控制,也许是其他的精神控制方式,总之我们现在无法确定,至少已知的精神控制类药物,在龙血人身上达不到这么厉害的效果。伊藤园是一个奇才,他思考问题的方式非常不一样,总能想到一些不光彩、但却很有用的方式去达到他的目的。我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手下的龙血人在普通民众之间作乱,一旦这个秘密失守,会让社会陷入恐慌,我们也会受到国际社会的指责,进而使我们的‘国家兵器计划’受阻,所以这次上面下了不能活捉就格杀的命令,必须铲除伊藤园以及他制造出来的、充满不确定因素的龙血人。”
唐云开始给他们展示武器,“这里除了常规装备外,还有经过改装专门用来对付龙血人的武器。”她拿起一把银色的枪,看上去像极了科幻电影里跑出来的东西,“这是高压电枪,这个手柄可以调节伏特数,这里是保险栓,一定要小心使用,漏电的话烧成炭的就是你们自己。受现代科技限制,如果一直开启的话,最多两分钟高压电就用光了,所以要格外珍惜这两分钟。这是震荡粒子激光镭射匕首,可以切割十厘米厚的钢铁,龙血人的鳞甲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对腕力有很高的要求。这是防酸��护服,龙血人血液是酸性的,而且PH值不一样,比如沈长泽的血是强酸,其他龙血人的血液PH值虽然不会比他更低,但是对人类皮肤也是很大的伤害,尽量别碰。这些子弹是冰种子弹,打进肉体后会让中弹部位周围的器官迅速冻伤坏死,可以很大程度抑制龙血人修复身体的速度,由于制作成本太高,数量有限,只能供狙击手使用。”
唐云又介绍了好几种武器,每一种都非常有针对性,看来他们在研究怎么让龙血人变强的同时,也没忘了防备这些可怕的超人战士。有了这些武器,凝固在游隼每个人心头对于未知生物的忧虑都消减了不少,龙血人再厉害,也是头脑和心脏没了就会死的血肉之躯,他们甚至开始为这场前所未有的战斗而感到兴奋。
看着这些全新的高科技装备,每个人都摸了又摸,爱不释手,恨不得现在就抓着一只龙血人试验试验。
“秃鹰、黄莺和乌鸦在接下来的两天会陪你们做特训,让你们熟悉武器,以及熟悉敌人。”
百合惊讶地瞪着美眸,对黄莺说,“你也是龙血人?”
黄莺老实地点了点头,表情依然有一丝害羞。
唐云道:“既然能带的人只有几个,当然要带最好的。”
欧阳克敌嗤笑道:“带了四个怪物保镖,还让我们保护你,你到底多怕死啊?”
唐云解释道:“龙血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充满不确定性,回过头来攻击自己人也是有可能的,虽然他们四个人目前为止并没有失控过,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请务必保护我。”
秃鹰撇了撇嘴,“你是怕我们对���这个科学怪人怀恨在心吧。”
乌鸦笑呵呵地说,“秃鹰,你别这么说,那是大校的工作。”
黄莺也说,“是啊,无论我们做了什么,都是抱着为国奉献的同一目的。”
秃鹰翻了翻白眼,破不客气地说,“反正你这个小白脸只要在我们拼命的时候躲在我们背后就够了。”
欧阳克敌皱了皱眉头,“放心,他会躲在我背后的,免得你回头咬他。”
秃鹰挑了挑眉,挑衅地看了欧阳克敌一眼。
欧阳克敌也倨傲地抬起下巴,不输他半分气势。
唐云面无表情地举起防护服递给欧阳克敌,“你要先和秃鹰试试吗?”
欧阳克敌推开那套厚重的东西,“我不要这玩意儿。”
“一定要穿的。”
“至少我现在不穿,对付这种中年秃子,只要拳头就够了。”
秃鹰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俩人之间的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沈长泽按住俩人的肩膀,不容置喙道:“我们现在是战友,可以和平的切磋,但任何幼稚的挑衅都要收起来。”
黄莺憨憨道:“少校,秃鹰没有恶意,他只是嘴巴不饶人。”
沈长泽看了秃鹰一眼,推着他的胸膛把他和欧阳克敌分开了一个安全距离,“秃鹰上尉,请时刻注意你的言行。”
秃鹰瞪了欧阳克敌一眼,抱着枪躲一边儿生闷气去了。
唐云看着欧阳克敌,“我真的可以躲在你背后吗?我可能会吸引很多火力。”
欧阳克敌瞪了他一眼,“那还是算了吧,谁要跟你这短命鬼绑在一块儿死。”
沈长泽慢慢退到申屠殇身边,不自觉地用命令第口气说:“不要随便逞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会保护你。”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申屠爸爸并没有领情,他现在连看到沈长泽的脸都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说来说去,他想要他原来那个可爱的儿子,而不是现在这个咄咄逼人、处处占他上风的人。
唐云把必要的东西都讲解完之后,就把他们带到了地下二层,那里是一个开阔的格斗室。
申屠殇真怀疑他们是怎么在这里挖出两层地窖的,如果周围的居民不是聋子,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地下基地是跟着别墅一起建造的,申屠殇没有多问,他想每个国家都有这样向别国渗透的间谍力量,虽然他们干的有点儿夸张。
在唐云的命令下,他带来的三个龙血人一一现场变身,把游隼一行人看得大呼过瘾。唐云开始用实体教学案例,给佣兵们讲解龙血人身体上的弱点,比如脑袋、眼睛、腋下等,然后这些好奇的雇佣兵们就把这三个人摸了一遍,尤其是当他们摸到那坚硬凉滑的龙鳞甲时,都啧啧称奇。
申屠殇根据自己的经验稍微判断了一下这三个人的实力,如果仅血液纯度来说,黄莺的龙鳞颜色最浅,接近棕色,秃鹰是黑中带一点暗红,乌鸦是深蓝,那么按照唐云的说法,黄莺的血液纯度是最高的,从他明显比秃鹰和乌鸦大的翅膀也能判断这一点。
也许是因为这三人是暂时的战友,申屠殇不再感到面对龙血人时的憎恶和恐惧,反倒觉得他们三个看上去挺滑稽,尤其是秃鹰,光秃秃的脑袋上竖着两根龙角,怎么看怎么像粘上去的。
欧阳克敌直接不客气地指着秃鹰的脑袋哈哈大笑,秃鹰大概也被人嘲笑了不少次了,再加上本就和欧阳克敌有过节,立刻就生气了,朝欧阳克敌扑了过去。
俩人踢打在一起,唐云快速地搬出电脑,噼里啪啦地记录着数据,其他人也三三两两地散开,和黄莺及乌鸦做格斗训练,积累和龙血人近身肉搏的经验。
秃鹰纯粹是泄愤,对欧阳克敌毫无留情,欧阳克敌很快就抵港不住他的攻击了,于是虎鲨和科斯奇跳上去帮欧阳克敌围殴秃鹰。黄莺和乌鸦却是很认真地一边和佣兵们对打一边讲解自己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们怎样攻击、从什么角度、什么时机、用什么样的力道攻击,最能给龙血人造成伤害。
近身格斗训练了三个多小时后,三人开始指导佣兵们使用那些特殊的武器,除了秃鹰太过傲慢,卡利差点儿和他打起来之外,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申屠殇腿还伤着,行动不方便,就没有参加格斗,沈长泽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们格斗,给申屠殇讲解,大部分内容都是怎么自己保命的。
申屠殇听着听着就不耐烦了,“防御这块儿足够了,我更想知道要怎么样才弄死龙血人。”
沈长泽皱眉道:“想弄死龙血人,首先你得活下来吧。”
“我要活下来,就必须弄死他。”
沈长泽对于申屠殇的倔强感到很无奈,有时候他真希望自己掌握着申屠殇身上的所有开关,让他按照自己意愿说话和行动,那自己就不至于时时刻刻替他提心吊胆了。
下午特训结束后,黄莺还精力充沛地给二十来个人准备了晚餐,唐云特别允许他们没人喝一罐啤酒。除了秃鹰之外,黄莺和乌鸦已经因为性格随和。已经和游隼的佣兵们有说有笑,虽然期间总是受到百合恶劣地戏弄,但一顿饭吃得非常热闹开心。
晚上要休息的时候,申屠殇不肯让沈长泽跟他睡一个房间,沈长泽则堵在房门口,不肯出去。
申屠殇直接操起枪顶沈长泽胸口上了,恶狠狠地说,“滚。”
沈长泽冷哼一声,“你开枪啊。”
申屠殇怒道:“你以为老子治不了你是吧。”
沈长泽冷笑,“我真想知道你怎么治我,强者支配,弱者服从,这都是你教给我的,如今你才是弱者,你必须服从。”
“弱个屁!”申屠殇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开枪,只能用枪口狠狠撞了一下沈长泽的胸口,然后抬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企图把他踹出门外。
踹是踹中了,但他的脚却被沈长泽一把抓住了,沈长泽倒地的时候他也被拉着摔倒在地上。
沈长泽比他更快地跳了起来,从地上把他抱了起来,一脚蹬上门,把人弄进房间扔到了床上。
申屠殇右腿疼的他直咬牙,忍着痛跳起来,一个回旋踢就朝沈长泽脑袋踢去。
沈长泽矮身闪过,然后把他重新扑倒在床上,低喊道:“你他妈够了没有,每天都找事儿,我只是想给你按摩一下,你能不能老实点儿,非得我qj你不可?”
申屠殇恶声道:“你敢!”他屈起膝盖撞了沈长泽的大腿一下,沈长泽疼得一抖,心头火气,干脆抽过被单把申屠殇两只手给绑了起来,然后三两下就把申屠殇的裤子扒了。
申屠殇头皮一阵发麻,凶狠地瞪着他。
沈长泽慢悠悠地把准备好的���油拿了出来,把申屠殇的大腿放在他腿上,在青肿的地方涂上药,顺着经络的方向推拿按摩起来。
沈长泽用的力气不小,把申屠殇疼得直咧嘴,但硬是忍着没哼出一声。
给他按摩完之后,沈长泽用湿巾给他擦干净了大腿,然后解开了绑着他手的被单,抱着他躺了下来。
沈长泽的前胸贴着申屠殇的后背,他在他耳边轻柔却坚定地说,“爸爸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要和我一起睡,就像以前一样。”
申屠殇抛出一句,“神经病。”
沈长泽对他的讽刺充耳不闻,闭上了眼睛。
申屠殇打了个哈欠,心想,如果不回头看的话,其实跟以前也差不多。
如果时间没走这么快该多好,他希望沈长泽一辈子都不要长大。
“已经追查到伊藤园的最后踪迹了。”乌鸦一边操控着电脑一边头也不回地说,“这是实验室发来的资料,大家一起看看。”
他打开文件包,里面跳出来一些照片盒文件,照片显示伊藤园所在的地方像是一个温泉度假村,度假村建在半山腰上,周围看不到别的建筑了,近景看得出,木屋和热带植物颇有异域风情,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去这种像人间仙境一样的地方呆上两天,不知道多美好。
“这小子真会享受啊。”
“不光是享受,现在是夏季,正是温泉度假的淡季,伊藤园包下了整个度假村,藏在这山里不露面,我们的特工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他,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些什么呢。”
“自然是进行一些变态的实验。”佩尔厌恶地看着伊藤园的照片,虽然她那次在摩洛哥大部分时间处于昏迷状态,但她事后从其他成员口中听说了事态的经过,一想到自己也差点儿变成长鳞长角的怪物,她就心有余悸。
百合笑道:“龙血人多酷啊,听说还能修复身上的伤口,再也不用害怕留疤了。”
佩尔还没说什么,唐云猛地转过了头来,双眼发亮,“你感兴趣吗?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合作,我们严重缺少雌性龙血人。”
百合脸色微变,恶声道:“我才不要。”
周围人都笑了起来。
申屠殇一直盯着屏幕看,良久,才道:“要摧毁伊藤园,必须连他的总部一起摧毁,这个度假村肯定只是他的一个落脚点,我们必须找到他的总部。我认为我们现在不该急于行动,免得打草惊蛇。”
唐云点了点头,“有道理,但是我不知道他抱着什么目的,万一他要做一些引发严重后果的事情,我更倾向于现在就制止他。”
“所以,我们应该先了解他的目的?”
“这就矛盾了,我们究竟该怎么行动?”
科斯奇粗声粗气道:“研究这么多做什么,直接去把他打趴下,逼他说出总部在哪儿,然后再去把总部炸掉就行了。”
“不,总部里肯定有很多非常有价值的实验数据,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一定要尽量保持伊藤园的实验室的完整。”
欧阳克敌皱眉道:“这个可不在合同范围内,收费项目不包括这一条。”
唐云道:“没错,你们的任务只是抓住或者杀死伊藤园,其他善后工作由我们来进行,所以不要破坏试验室,你们的目标只是伊藤园。”
欧阳克敌冷哼一声,“在战场上,什么突发状况都可能发生,我们把完成任务和保护自己及身边的战友摆在优先位置,一切和这两个目的发生冲突的我们都将摧毁,所以别告诉我们该做什么,等我们到了现场,真实的事态会给你如何行动的答案。”
唐云并没有在意他的挑衅,而是面无表情地思考着,所有人也都看着她。对于特种兵们来说,唐云是这里最高军衔的统帅,对于游隼来说,她是雇主,所有人都在等唐云下达一个命令。
进攻,或者等待。
半晌,唐云道:“行动吧,但是,一定要捉活的。”
乔伯打了个响指,颇失望地说,“看来这次没机会玩儿了。”
秃鹰擦着他心爱的狙击枪,表情透出浓浓的斗志。
虎鲨通过望月组调来了一架运输机,二十几人带着足够的装备,连夜赶赴了伊藤园所在地附近的山脉。
他们到达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这里群山环绕,景色醉人,清早的雾气缭绕在山间,宛若仙境般给人以飘渺之感。他们一眼望过去都看不到村落,卫星图显示,那个度假村距离山里最近的村落,也有大约四个小时的路程,大家纷纷质疑把度假村开这么偏僻究竟能不能有生意,黄莺解释道,这个度假村是某集团的私人会所,大部分时间承接公司贵客和公司员工度假,淡季的时候要么歇业,要么就外租出去,所以伊藤园租下整个度假村,应该没花太多钱。
乔伯捅了捅欧阳克敌,“以后我们也来这里度假吧,从公费里出钱,我们每年这么辛苦干活儿,你该为我们提供福利啊”
欧阳克敌转了转眼珠子,“我可以考虑。”
“切,吝啬鬼。”
迪诺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的空气,“知足吧,就算不能在这里度假,让你在这样山清水秀环境清新的地方执行任务,你该谢天谢地了。”
能在如此怡人的环境中执行任务,对佣兵们来说真是天大的喜事,他们走过举步艰难的沼泽地,淌过腐臭味熏天的地下管道,爬过处处要命的热带雨林,唯独没在这样鸟语花香的地方干过买凶杀人的买卖,这哪里是执行任务,这是享受啊。
佣兵们都摩拳擦掌,对于任务的积极性被调动到了最高。
乌鸦道:“为了隐藏,接下来我们不能开车,要负重步行,我设计的路线隐蔽但不太好走,而且是上山的路,体力消耗会很大,大约是六十四公里,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必须要在明天日落时到达。”
大家一听要爬六十四公里的山路,刚刚的好兴致都没了,欧阳克敌戏谑地看了唐云一眼,“你行吗?可别走不动让人背你。”
唐云淡道:“我也是军人出身,不负重的情况下应该没问题。”
黄莺点点头,“大校的装备我们轮流背。”
乌鸦笑道:“实在不行,大校我们轮流背。”
欧阳克敌撇了撇嘴,警告唐云,“不要拖我们后腿。”说完开始指挥佣兵们一个个卸装备和组织队形。
沈长泽问申屠殇,“你的腿怎么样了。”
申屠殇原地跳了两下,不在意道:“完全没事。”
唐云对好导航图,“出发吧。”
一行人每人身上背着二十至五十公斤不等的装备,开始朝山脉中的温泉度假村出发,根据卫星图显示,他们要先翻过一整座山,如果开车走公路的话,只需要三个小时左右,但靠两条腿,得走一天。
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能保持呼吸平稳,没有一个人掉队,事实上山中空气好,景色美,他们还没感觉到什么负担,大部分仍然抱着轻松的心态。
可是四个小时之后,森林里完全暗了下来,树木愈发浓密,月光几乎透不进来,但他们很快意识月光并不是被树木遮住了,而是乌云,因为天上毫无预兆地下起了雨。
当雨点落到一行人脸上的时候,所有人多开始骂娘了。
这里几乎没有遮雨的地方,即使有,林子里太暗,几乎看不到,冒雨前行会对明天的发挥造成巨大的影响,潮湿和寒冷随时能让一个拥有钢铁意志的战士患上平时微不足道但关键时刻却要命的感冒。
他们把遮雨布找出来遮在装备和头上,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冒雨前行。
雨水很快就将地面冲刷得异常泥泞,本来上山的路就不好走,如今坑坑洼洼满地打滑,一脚踩进泥汤里,要费尽力气把腿拔出来,这种情况下体力的消耗是平时的数倍,再加上湿冷和困乏,走一步需要极大的意志力。
大家开始互相搀扶着前进,一个拉一个,勉强往前走。
很快唐云就第一个撑不住了,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她皮肤本就很白,此时更是面无血色,看上去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黄莺道:“大校,我背你吧。”
这些人里,明显是四只龙血人体力最为优越,基本没什么疲累的样子,乔伯大声骂了一句,又羡又嫉地叫道:“把老子也变成怪物吧!”
唐云喘着气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乔伯,“真……真的吗……”
秃鹰吼道:“唐大校!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忘找实验体,请你立刻让黄莺背你。”说完他把黄莺身上的装备拿到了自己身上。
唐云脸色苍白地被黄莺背了起来,欧阳克敌看在眼里,咬了咬牙,颇为愤恨,扭过头去气闷地往前走,脚下却是一步比一步重,但是游隼的佣兵们没有一个叫苦,全都咬着牙往前走,他们流血流汗都不能丢人,更不能在雇主面前表现出他们无力的样子。
沈长泽几次想拉申屠殇,都被申屠殇挥开了,他咬牙道:“我完全没事,去帮帮佩尔和百合。”
沈长泽之好跑到队伍最后,一手抓着一只胳膊,拉着两个女人往前走,有了他的帮忙,两个美人终于能喘上一口完整的气。
三个龙血人轮流背着唐云前进,最后也都累得满头大汗,几个佣兵累得双眼翻白,口中不断流下口水,擦都擦不完,但是依然没有人掉队,所有人都凭着顽强的意志,撑了下去。
经过一夜无比痛苦的跋涉,雨停不久后,太阳升了起来,他们终于借着日光,找到了一处不太泥泞的地方休息。
所有人都累得趴在了地上,就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但是这个样子只持续了几秒钟,他们就自觉地爬了起来,该站岗的站岗,该吃饭休息的吃饭休息,各司其职,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到最佳状态。
在轮番休息四个小时候,他们重新出发,这时候太阳已经把地面的水分蒸干,路面不再那么难走,他们终于在日落之后,赶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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