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迷溫暖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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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Chamber Day
*ChamberX f!Reader
*交往中
*NSFW、18+內容
一早大家的手機都收到Sage傳來的郵件。
「三年前的今天,Chamber作為Valorant的第18號特務加入,非常感謝他這些日子為組織貢獻良多。大家見到Chamber別忘了祝他紀念日快樂!
P.S.晚上七點,xxx餐廳集合,別遲到。」
身為他的戀人,妳甚至比他更期待這天,數月前便著手準備禮物。
***
傍晚出門前,妳再度看向鏡子,確保自己穿戴整齊。今晚妳穿上合身剪裁的黑色連身裙,整體設計十分貼身,裙襬高度能讓妳的長腿一覽無遺,雖然沒有鏤空及低胸設計、並不暴露,但這樣彰顯身材曲線的衣服,不是妳平日的風格。
妳有些彆扭地將裙襬往下拉,希望它能多遮一點大腿,看著鏡中的自己,妳已能想像其他特工會如何揶揄妳,以及Chamber那吃人的目光,這些都讓妳緊張不已。
進到交誼廳,已經有許多特工好整以暇地坐著交談、等待其他人一同出發。
Raze率先注意到妳默默地溜進房間,朝著妳喊:「Wow girl, lovely dress,妳今天很不一樣喔!」頓時其他特工的目光都轉移到妳身上,妳感到困窘,趕緊坐到她們身旁混入其中,女性特工紛紛讚賞妳今日的穿著,妳面色酡紅地要KJ跟Raze小點聲,她們一邊笑一邊要妳大方點,還叫其他人也發表意見,妳手忙腳亂地叫她們別起鬨。
Phoneix笑嘻嘻地說:「Yes, a stuuning dress!我想今天有個男人非常幸運」其他人紛紛笑著附和,基本上所有特工都知道妳和Chamber正在交往。
Speak the devil.
在妳臉紅地手足無措時,本日的主角踏著優雅的步伐登場,妳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男人的手掌搭在妳的肩上,溫柔地揉捏,幾名特工紛紛向妳身後的男人獻上祝福。
「Chamber,你來了」妳帶著侷促的笑容轉頭,妳有些擔心愛人對自己這身服裝的看法。
「Mon chaton……」在妳轉身面對他後,Chamber聚焦在妳身上的眼眸閃耀著光彩,不須言語便能從目光中看到他的驚訝與愛慕,那燙人的注視讓妳臉頰的溫度攀升。
「Bro,hello? 我知道你們很恩愛,但這裡還有其他人」Phoneix向他揮了揮手,抱怨Chamber沒回應大家的祝福。
「Pardon me,Phoneix. 不小心又沉浸在她的美麗中,但你能怪我嗎?謝謝你們的祝賀」Chamber嘴角上揚,像炫耀般回應Phoneix。妳聽到他的回應馬上打了他一下,要他克制點!在眾人面前秀恩愛不是妳的作風,但他從不吝在別人面前表現對妳的愛。
Phoenix翻了個白眼,Chamber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Fade在妳耳邊小聲地說:「我就說他會喜歡吧!妳看他眼神,感覺現在就想把妳吃了」妳瞪了Fade一眼,雖然佈滿紅暈的臉讓妳的瞪視沒什麼威力,Fade笑得很開心,非常滿意自己幫妳挑了件不錯的衣服。
Chamber望向其他特工說:「你們會搭Brimstone的車去,對嗎?應該不介意我和親愛的先出發吧?餐廳見」隨即向妳揮了揮手上的車鑰匙,領著妳離開交誼廳。
***
一上車,只剩你們兩人,Chamber便用溫柔醇厚的嗓音呢喃著。
「我的目光離不開妳,妳希望我多著迷於才肯罷休,嗯?」
他靠在妳的頸窩,在妳耳鬢磨蹭,嗅聞著妳身上的香味,手也沒閒著,在妳光裸的大腿上用手指摩擦著,享受妳肌膚的觸感,一手摟著妳的腰,讓妳更貼近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頸部,一股電流從脖子傳到脊椎,使妳忍不住輕顫。
「Vin-Vincent……」
妳回應他,用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手指輕輕穿過他的髮絲。兩人的身軀貼得很近,旖旎的氣氛在車上流動著,彷彿世界裡只有你們二人。
看向妳紅嫩的雙唇,他無法克制自己,不顧一切地親吻妳,兩人唇瓣交疊,他的舌尖輕刮妳的上顎,與妳的舌頭交纏,妳艱���地回應他,任他在妳口中強硬地掠奪。
Chamber深情地吻著妳,直到滿意了才慢慢抽離,他舔了舔嘴唇品味妳的味道,像隻饜足的獸。妳因方才的深吻呼吸急促,眼神迷離看著他的俊臉,見妳尚未從親吻中緩過來,他笑意加深,無論你們親吻過多少次,妳總是輕易融化在他的親吻中,他很享受妳為他著迷的樣子。
「ma jolie(我美麗的寶貝),這是妳為我準備的禮物嗎?」他嘴角彎成好看的弧度,眼神中是極力克制的慾望,掃視著妳的衣著。「妳真的好美⋯⋯或許妳的輻能是專門讓我為妳痴狂?」
妳臉頰通紅地阻止他進一步行動。
「這不是禮物啦,我有準備別的。這、這衣服只是想著你應該會喜歡⋯⋯。」
「妳知道的,有妳在身邊就是最好的禮物。還有,妳穿什麼我都喜歡,我只是因為能看見妳不同面貌而開心,妳在我眼中永遠都是美麗的」他牽起妳的手,在手背上輕啄了一下,溫柔地笑著。
妳點點頭,因為他的話露出靦腆的笑容。
***
趁著Chamber的紀念日眾人也有機會放鬆一下,大家臉上都掛著愉快的笑容,三三兩兩的談天喝酒,療癒一日的疲勞。妳看出今晚Chamber也卸下了一些防備,不再用玩笑和自信的言語掩飾真心、和大家保持距離,只是微笑著和眾人一起享受美食與美酒。
***
晚餐結束後,Chamber牽著妳在河畔散步,十一月晚風冷冽,但他的手掌厚實溫熱,兩人相互依偎著。妳示意他鬆鬆手,從包包中掏出其中一個妳準備的禮物——一條鑲著金邊的圍巾,顏色組成和他平日配戴的領帶一樣,妳表情羞赧,踮起腳尖將圍巾掛上他的脖頸。
「入冬了,怕你冷。這、這只是其中之一,還有更好的禮物,別擔心。」
Chamber看妳為他圍上圍巾,兩人靠得很近,呼出的空氣交纏著,妳的指尖短暫地碰觸他的頸部,留下暖進他心間的溫度。他察覺到這是妳親手織的圍巾,驚喜地望向妳。
「Oh……ma bien-aimée(我的摯愛),這是妳為我織的,對嗎?」他的語氣裡有一絲激動。
「嗯⋯⋯我不是很擅長手工,我知道這品質比不上買的,如果不合你的喜好,就當作備用的」妳低頭小聲地說。
「Non non…...this…這比什麼東西都好,我從沒有收過這樣手作的禮物⋯⋯我很喜歡,真的」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因為感動,他的雙唇微微顫抖著,心跳得更厲害,他忍不住將妳擁入懷中,緊緊抱住妳,下巴輕輕靠著妳的頭。兩人擁抱著彼此,沒有交談、佇足良久,彷彿時光在此刻凝結,只剩搏動的心跳聲提醒著時間的流動。兩人間沒有一點距離,只有濃烈的愛意,彷若下一刻便要相融。
過了許久Chamber才鬆開雙臂,他抬起妳的下巴,認真地凝視著妳的雙眼,不許妳逃避視線。
「我的小傻瓜⋯⋯我怎麼會不喜歡?很柔軟,顏色也是我喜歡的,謝謝妳為我織這條圍巾,這是我收過最棒的禮物。」
他如此珍視妳的心意讓妳感到溫暖,暗自決定要努力讓他體驗到更多的幸福與愛。
「親愛的,我想散步時間該結束了,現在我只想把妳帶回房間,Mon amour,我愛你,我現在就想品嘗妳。」
妳臉紅地點點頭,你們牽著手走回車上。
***
一回到他的房間,他便把妳壓在門板上親吻,無數個吻落在臉頰、頸窩與雙脣,他飢渴地奪取妳的唇瓣,溫熱的舌頭鑽入口腔,時而吸吮妳的舌頭、與妳交纏,時而觸碰柔軟溫熱的口腔。不斷的親吻使妳雙腿無力難以站穩,Chamber及時摟住妳的腰,讓妳能靠在他懷中。他掠奪著妳的唇,好似那是沙漠中的湧泉,舌尖刷過妳口腔裡每個角落,吸吮妳的舌頭,執著地交纏著。
Chamber扶著妳的腰,手指輕輕刮搔著背部肌膚,帶來微小的電流,累積成一股熱流在身體深處綻放;一手在妳胸前遊走,被觸碰的瞬間,妳微弱的呻吟飄逸而出。
「Vin…」
「妳叫我名字的聲音總是特別甜,妳有發現嗎?」他在妳耳旁低語,浸了蜜般的嗓音挑動著妳的心弦。
「才沒有⋯⋯」
他先用掌心托著飽滿的胸,輕揉幾下後,再用手指靈活地繞著乳暈位置打圈摩擦,時不時輕碰乳頭,卻不給予直接刺激,壞心眼地吊著妳,使妳難耐地顫抖著。見妳輕咬下唇想抑制呻吟,他陡然加重力道雙手同時捏住兩邊的乳頭,輕輕拉扯,妳被刺激得忍不住叫出聲,Chamber非常滿意地欣賞妳情動的叫聲,將整隻手掌貼上妳的胸,隔著衣服抓握揉捏,用指尖摩擦衣服底下的凸起,敏感的乳頭此刻彷彿集中了身上所有的神經,一點刺激便能讓妳顫抖,妳的身體渴望被他再次觸碰。
他將手從領口伸進去,觸碰妳赤裸的肌膚,掌心的溫度燙人,手指的骨節與掌紋的觸感印刻在妳的肌膚上,時重時輕地抓揉著妳飽滿柔軟的胸,妳的力氣被一點點抽走,累積的熱度在下身聚集,妳感覺到一股濕潤,不用查看都知道蜜液沾濕了內褲。
觸碰與親吻同時進行,妳嗚咽喊著他的名字,Chamber則不斷在妳耳畔訴說愛語。
「我愛妳,親愛的⋯⋯妳好美。」
「Good girl,我喜歡看妳如此迷醉的模樣,別壓抑聲音,我喜歡聽。」
他的聲音是最催情的春藥,伴隨著親吻與讚賞,妳用甜膩柔軟的聲音喚他的名、因興奮而發出呻吟。
「這就對了,babygirl,做得很棒,親愛的」Chamber充滿慾望的雙眼緊緊盯著妳,享受著妳嬌媚的呻吟。
他在妳的頸窩落下親吻,輕輕啃咬著妳的肌膚,直到留下紅痕才滿意地用舌頭輕舔作為安撫,妳一手環繞著他的腰,一手摸著他的髮絲,眼神朦朧輕喘著氣,他的啃咬和濕熱的吐息,將妳的腦袋攪得暈呼呼的。Chamber看到妳的肩頸佈滿他的傑作,笑靨加深,知道妳明日清醒後肯定會抱怨,讓他更開心。
他強而有力的雙臂將妳抱起,讓妳坐在床邊後他單膝蹲下,為妳解開跟鞋,輕吻妳的腳背,隨後大手一揮,不給妳反應的時間,強硬地分開妳的雙腿,大手抓著妳的腿不讓妳合上,薄唇噙著笑意,目光熾熱地望向妳,跪在妳兩腿之間。
「屁股抬高,寶貝」他伸進裙底想褪去妳的內褲,妳知道自己的蜜液已沾濕內褲,害羞地不肯配合,Chamber輕笑無視妳的反對,出力將妳的內褲拽下。
「一定要這麼調皮?不願意當我的good girl?」
妳紅著臉搖搖頭,表示妳並沒有不願意,妳只是感到羞恥。
「那就是害羞了?Ma petite,我不用看都知道妳濕透了,沒什麼好藏的。」
他將臉靠近妳的下身,朝妳雙腿中間吐氣,氣息幾近燙人,本就因愛液濕透的下體哪經得起這般刺激?蜜汁從體內汩汩流出,還未被他愛撫,身體卻已敏感地回應著他。
「嗚⋯⋯Vin⋯別、別盯著看。」
Chamber無視妳微弱的反抗,伸出厚實溫熱的舌頭刷過妳雙腿間的縫隙,妳身體禁不住地震顫,氣息瞬間變得短促,他的舌頭在上下舔弄著,不時滑過因情動而充血的陰蒂,給予妳陣陣刺激,愛液不斷流出,床單沾上點點水痕。妳腰身微微弓起,因持續被刺激而扭動著,Chamber的舌頭猛然滑入縫隙中,在妳身體裡前後刮搔著。
「Vin!Ah…」
妳忍不住呻吟,一手摸著他的頭,一手緊抓著床單,試圖在快感中保持自我。
在他���波波挑逗與舔舐下,妳的雙腿間變得又濕又黏,亮晶晶的水痕在大腿根部十分明顯,Chamber將妳的反應盡收眼底,他抬頭望向妳迷離的雙眼,舌尖輕舔嘴唇,確保妳看著他伸出舌頭舔淨嘴角的愛液。他壞笑,嘴角勾起,彷彿在告訴妳他有多滿意妳的味道,妳對他而言多麼美味。
在Chamber的魅惑下,妳變得更加敏感,看著他俊美的臉龐充滿誘惑地衝著妳笑,妳頓時感覺口乾舌燥,下身變得更加濕潤。
Chamber爬上床,跨坐在妳身上,在上方欣賞妳因快感迷亂的模樣,伸出食指緩緩放入妳的體內,妳不自覺地縮緊了小穴,適得其反讓異物感更加強烈。
Chamber的手指不比妳細嫩,帶有薄繭的指尖按壓著體內顫動的穴肉,手指緩慢的前後移動,攪出更多淫水。他的手指比妳粗長,進出時不斷抵弄著妳平時觸碰不到的部位,深處的敏感點被刮搔著,妳臉頰深紅,忍不住抬起手遮住臉龐,啃咬自己的手指避免自己發出大聲的呻吟。Chamber見狀抓住妳的手腕壓在床上,不讓妳抗拒這份快感,另一隻手繼續揉捻著妳深處的柔軟。
「Mon chaton(我的小貓),別咬手指,叫出來。」
語畢,他抽出食指,隨後連同中指一起,兩指埋進妳的體內,讓妳瞬間叫出聲,如了他的願。
Chamber感受到緊緻的肉壁變得柔軟濕濡後,用雙指前後抽插著,不時將指尖略微勾起,按壓著皺摺處,纏人又執拗地觸碰妳體內每一吋肌膚。妳不自覺抬起腰讓他的手指能碰觸到深處,身體本能行動著,把他的手指吞得更深。Chamber注意到妳饞他手指,笑著加快速度與力道摩擦著敏感點,流出的愛液甚至沾濕了被子。
快感不斷積累著,妳夾緊小穴感受著他手指的形狀,無法克制的呻吟著,聲音因情慾便得低啞甜膩,Chamber直勾勾的凝視著妳的表情,欣賞妳雙目微瞇,因他的愛撫胸部劇烈的上下起伏,朱唇微啟喘氣的模樣。
敏感的部位不斷被觸碰,但層層堆疊的快感並未讓妳滿足,只讓妳感受到深處更加搔癢,急需被他填滿。
「Vincent⋯想要⋯⋯」妳聲音細如蚊音,羞赧的看著他。
「這不是正在讓我的小貓舒服嗎?」
他勾起嘴角,笑容魅惑,語氣充滿玩味,裝作不明白妳的意思。
「Vin⋯⋯不是...這個」妳眉間皺起,微微搖頭,如同小動物般的渴求眼神射向Chamber,雙手攬著他的脖子將他拉近,他的身軀緊貼著妳,妳在他鬢邊磨蹭,在耳畔落下親吻,輕啃他的耳廓,朝耳孔吐氣,舌頭循著耳朵的輪廓來回舔舐著,一手輕柔的刮搔另一邊的耳朵,撫摸刺激著。Chamber身體在被妳濕熱的舌頭伸入他的耳孔時���動了一下,oh…他連輕���都很性感。
妳在Chamber耳畔低語,用上撒嬌誘惑的口吻。
「Vin⋯⋯想要你,好喜歡你」
小鹿般的眼神澄澈水靈凝望著他,讓Chamber心頭一緊。
情話加上妳的挑逗,使他緊緊抱著妳,壓在妳身上,堅硬腫脹的部位隔著褲子抵著妳柔軟的地方,一邊磨蹭妳的穴口,一邊低頭與妳唇齒交纏,舌尖輕刷著妳口腔裡的黏膜,頓時一室旖旎,此刻只有兩人的呼吸聲與衣物摩擦的聲響。
「我愛妳。」
他垂眼望著妳,眸光裡滿是愛憐與情意,彼此目光相遇之時,無須多餘的言語便能傳達彼此的情意。
他扯鬆領帶,妳盯著方才進出妳身體的手指正動作,屏息瞧著他將扣子一顆顆解開。Chamber褪下襯衫,露出結實精壯的上半身,頓時妳口乾舌燥,眼底閃耀著慾望,他點頭示意妳抬手,脫下妳的連身裙,熟練的解開妳的內衣,讓妳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妳下意識地將四肢縮起,試圖遮掩。
Chamber俯身環抱妳,享受肌膚緊貼的溫暖,兩人赤裸的胸膛互相碰觸,他伸手撫摸妳的上臂,珍視地啄吻著,而後將妳翻過身,讓妳坐在他身上,妳連忙伸手遮著身體,他眼神灼熱地盯著眼前的美景。
「讓我看」他不容拒絕地要求,妳渾身發軟只能照做。他的目光在妳身上游移,不放過任何細節,豐滿的胸、敏感凸起的乳尖和羞紅的臉頰。「我的寶貝⋯⋯如此美麗,只有我能獨享,對嗎?」他摟著妳的腰,慵懶軟儂地呢喃著妳有多美、多令他心動。
他抱著妳,揉捏妳的臀部,用指尖畫圈刮搔,一股顫慄從臀部傳至全身,妳腿間的濕意更濃,幾乎要打濕他的褲子,他突然重重拍了妳的屁股,讓妳瞬間叫出聲,愛液四濺。
「妳不就喜歡被我欺負嗎?嗯?都濕成這樣了。」
妳點點頭,將頭埋在他胸膛,沒有抗拒臀部上不斷落下的巴掌。不久妳渾圓的臀部變得脹紅,滿是Chamber的掌痕。
「嗚⋯⋯」快感與疼痛交織,妳能做的只是緊緊抱住他,享受他給予的一切。
他靠近妳的耳畔,濕熱的氣息吹拂讓妳顫抖:「babygirl弄濕了daddy的褲子,該怎麼辦呢?」
聽到那催情的稱呼,妳再也無法抗拒,腦袋中殘存的理性消失無蹤,每次他那樣寵溺地喚妳,妳都會瞬間變得柔軟渺小,不再是那個武裝著自己、在任務中勇猛堅強的戰士,此刻,妳只是他的愛人,能盡情撒嬌,展現脆弱的一面,僅此而已。
「我、我會補償」妳回應他的問題,向他的褲頭伸手,將皮扣慢慢解開。
Chambe吞了口口��,喉結上下移動,看著妳的小手顫巍巍地將他的褲子解開,淫靡的味道讓妳春心蕩漾,再也無法保持矜持。妳像隻小貓討好主人一般,用臉頰磨蹭他堅挺的部位,一邊嗅聞著他的味道,一邊夾緊雙腿刺激自己濕透的下體。
妳伸出舌頭試探地舔舔勃起的頂端,溫熱的手掌包裹著他,他長嘆一聲,揉揉妳的頭表示滿意,看著他因妳而興奮,妳受到鼓舞更努力地取悅他,舌尖逗弄前端,妳舔掉不斷冒出的汁液,將它們全部吞下。妳一手撫弄根部,一手握著柱身,張嘴將堅挺的部分沒入口腔,用舌頭在柱身上努力吸舔,時不時用舌尖刺激頂端和繫帶,溫暖濕熱的口腔讓Chamber發出低吟,他性感的呻吟與嘆息讓妳更努力吞吐。
他的勃起已經抵著喉嚨,卻還沒有全部進入,Chamber的尺寸讓妳艱難地吸吮,口腔被他塞滿,妳努力放鬆想吞入更多,淚眼汪汪的模樣加上嘴角流出的口水讓妳看起來可憐兮兮、一蹋糊塗。
「噢⋯⋯good girl,妳做得很棒,就是這樣」Chamber輕輕咬牙享受著,撫摸著妳髮絲的手不自覺抓緊,按著妳的頭讓妳吞得更深。
「啊,太惹人憐愛了,可憐兮兮的小貓,忍著難受也要讓我舒服」他呢喃,望著妳鼓起的臉頰,滿眼憐愛,手上的動作卻與溫柔相反,壓著妳的頭將陰莖插得更深。
他不再優雅溫柔的動作顯示他十分興奮,妳伸長舌頭努力舔弄柱身,口腔不時縮緊吮吸前後移動著,聽到愛人不斷發出舒服的悶哼,妳的蜜汁也源源不絕地流出。Chamber伸手輕彈妳因為情動而腫起的乳尖,不時用力拉扯揉捏,讓妳的乳頭又紅又腫,嘴裡含著他勃起的部位,鼻腔充滿淫糜的味道,感官不斷被刺激著,對他的渴求將妳推至瘋狂。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Vincent,想要他插進來」妳腦中不斷響起這念頭,難受地扭動身體。
注意到妳晃著臀部,雙腿彼此摩擦。「我的小貓總是無法忍耐呢,真可憐」他輕笑,對妳無法忍耐的模樣十分滿意,他因情慾而更加嘶啞的聲音,對妳來說十足魅惑。
Chamber抽出腫脹堅硬的部位,妳的唾液與前列腺液相融,顯得整根陰莖都亮晶晶又濕潤,讓它看起來更加⋯⋯可口。
「Vincent⋯⋯」巨大的陰莖抽離,妳喘著氣嗚咽著,聲音裡暗燃慾火,語氣裡幾近乞求的渴望十分明顯。
Chamber給妳一個深吻,讓全身疲軟無力的妳只能往後倒在床上,像隻任人宰割的小動物,等著他主宰妳。Chamber將妳壓在身下,將硬挺的部位抵著妳濕潤的穴口,磨蹭著妳的縫隙,卻不著急進入,只是在穴口不斷摩擦,頂多放入前端又抽出,妳因渴望而發出呻吟,嗚咽著細碎的字句,扭動身體想讓他放進來。
「Mon chaton⋯⋯妳好著急呢,我怕妳不舒服可是忍耐著呢」
「可以的⋯我可以⋯⋯拜託」
「���?我的小貓準備好了?裡面夠濕嗎?能讓我全部放進去嗎?」Chamber壞心眼地貼著妳的下體磨蹭,即使前端已被妳的愛液弄濕,卻不動作。
「很濕、裡面很濕,拜託⋯⋯拜託進來」妳紅著眼因為渴求而啜泣,聲音嘶啞。
「說出來,寶貝,我要妳說清楚。」
「Vin…d-daddy,拜託、拜託插進來,好想要你、好想要⋯⋯我是你的,拜託插進來!」妳幾乎是尖叫著乞求他讓妳舒服。
聽到妳失去理智地懇求他給予妳快感,聽到妳叫他Daddy,Chamber興奮的喘氣聲出賣了他有多激動,他腰一沉,將勃起的陰莖全部沒入妳的身體。
「啊⋯⋯」妳因他的插入而大聲呻吟,瞬間的緊繃與被填滿的感覺讓妳只能不斷喘氣與呻吟。
「好滿,太大了Vin,嗚,別、別動,好深⋯⋯」
他忍耐著想抽插的慾望,瘋狂掠奪妳的雙唇作為代替,搓揉著妳的胸,讓妳有時間適應他碩大的部位,直到妳的內壁變得柔軟放鬆後他才開始擺腰。
「Mon chaton⋯妳好迷人。」
他用力地抽插著,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再拔出,重複刺激妳深處,勃起的陰莖在妳體內變得更加腫脹,將小穴塞滿滿的,妳的呻吟與情迷意亂的神情讓Chamber無法停下動作,一次次撞擊妳痙攣收縮的內壁,妳只能在他身下不停嬌喘求歡。
「Vin-Vin⋯ 嗚⋯不要⋯那邊不行了⋯⋯」
妳的啜泣低吟讓他抽插的速度變得更快,牢牢抓著妳不讓妳掙脫,快速進出撞著深處,優雅和節制此刻早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只剩把妳幹到無法言語的念頭。妳的身體因猛力的衝撞不停晃動,讓妳只能緊緊抱著他,指尖用力地抓著他的肩膀,被他圈在懷中狠狠地幹。他強壯的身體壓著妳讓妳無法抗拒,只能被他恣意地享用,接受一切他給予的快感,腦袋中除了Vincent還是Vincent。快感的浪潮淹沒妳的身心,體內被他填滿、雙唇被他掠奪、鼻腔滿是他的味道,妳全身心都屬於Vincent,此刻妳只需要臣服和享受。
“Tu es mienne…je t'aime…”(妳是我的,我愛妳)
“You would be so dumb without me…my little princess.Who will fuck your poor pussy like this, huh? ”
(妳沒了我什麼都做不了,小可憐,沒有我誰能滿足妳可憐的小穴呢?)
“You need me. I’m the only one who can fuck you into oblivion. ”
(妳需要我,只有我才能讓妳舒服)
「Yes daddy,我只想要你」妳嗚咽著回應。
Chamber不斷索要妳,快感在全身流竄使妳無法思考,感官無法負荷,但妳無力反抗只能接受,堆疊的快感讓妳瘋狂,即將達到頂峰,妳雙目迷離,甚至無法好好看著他,唇瓣開合不斷呻吟,即使聲音沙啞乾澀也無法停止。
「Vin⋯Vin,不、不要了,不行了⋯」
妳不斷叫著他的名字,再多一些刺激,妳便會達到高潮,此刻妳已被快感折磨得淚眼汪汪,希望他能將妳從這令人癲狂的快感中解放。
Chamber聽見妳被情慾折磨的聲音更加興奮,低吼著地加快速度。
“Say it louder! Call my name and cum for me,mon amour!”(大聲點,我要妳喊著我的名字高潮)
「Vin⋯不行了⋯不行了,要高潮了」
妳不斷喊著他的名字,他被撩撥將妳抱得更緊,狠狠刺激妳的小穴,進攻妳最脆弱的部位,陰莖不斷用力撞擊柔軟的穴肉,層層快感襲來將妳淹沒,妳喊著他的名字,噴出大量愛液,身體強烈顫抖著,腰高高拱起,他知道妳高潮了,因為小穴正緊緊夾著他的陰莖不放,讓他舒服地咒罵一聲。
妳渾身無力軟綿,高潮的快感讓妳全身顫抖,意識像飄到雲端一般無法聚焦,原先緊抓著他的雙手此時無力地掛在他的脖頸。
Chamber感受妳的小穴陣陣緊吸,溫熱又濕潤的穴肉包裹著他,一股快感直衝腦門,在射精邊緣的快感讓他變得更加堅挺,加快了衝刺的速度,雙眼微閉專注在抽插上,額頭上的薄汗讓他看起來更性感。
妳剛高潮的身體無力抵抗,任由他在體內抽插衝刺,過量的快感讓剛高潮的小穴不斷痙攣蠕動,緊緊吸住Chamber的陰莖,他扭動腰肢的速度加快,狠狠摩擦著妳的內壁。
「My princess⋯⋯All for you」他發出低沉的吼叫,隨後往深處用力挺入,在小穴內射出熱燙的精液。
射精後Chamber俯身趴在妳的身上,胸膛劇烈起伏,喘著氣躺在妳胸口,享受高峰過後的餘韻。
「我愛你⋯⋯」妳氣息虛弱小聲地在他耳邊呢喃。
「我也愛妳」他親吻妳的臉頰,將妳抱在懷中。
「這是我最幸福的生日了。」
妳望向房間裡為他準備的其他禮物,怎麼牽扯到妳,他就變得這麼容易滿足呢?
「生日快樂,Vincent,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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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鄉偶拾
藝文家園小品
魯秋琴
2024-06-04 02:00 ET
一場世紀疫情改變了許多人的生活步調,當病菌滿天飛舞時,歸心似箭的旅客依然住進台灣的防疫旅館,耐心地等待各種檢測結果,只為了看一眼故鄉,見一見親友。
飛行了十多個小時後,首先見到的是外子昔日在基隆女中的同事鄭老師,以及他的兒子小樵,他們張開雙臂給我們一個溫暖的歡迎式。
基隆是外子首度執教鞭的地方,對我而言,只是一個細雨綿綿的雨都。外子從靦腆的小伙子到成為威震女中的數學老師,他花了將近四年的時間努力。當他出國前夕,收到各班的彩繪卡片,學生們還錄製了最後一堂課,這兩件禮物變成了他的珍藏品。
每回返台,學生們從各地趕來,如數家珍地傾訴那段和數理拚戰的日子,捨不得放下教鞭的老師,陪著不想畢業的學生聊成了朋友。
這一次專程去基隆,踏著滿天彩霞登上和平島,一名學生取出手碟,翻開沉舊的歌本,在古樸空靈的樂聲中找到共鳴,下弦月掛在天邊,像一把利刃剪去了歲月的鬍鬚,收留了青春夢。
外子的師大同學們從不輕易放過聚會,美其名為開班會,橋牌、拱豬、旅遊加上小酌大宴,總得把行程排滿。這次索性向東行,從宜蘭羅東走一趟蘇花公路,刻意從路邊攤中找尋那些古早味。
正在享受著眼前的魷魚羹,一聲「老師好」打斷了思緒,一名年輕人向我們走來,認出了曾是國文老師的雪玲。年輕人興奮地吆喝了舊日同窗,一起前往大橋頭享受臭豆腐;將我們送進店家後,跨上機車消失在街角。
我們正納悶著,忽然機車又出現了,後面跟了小貨車,他畢恭畢敬地行了禮:「老師,這是池上的米,每位老師一袋,聊表我們的一點心意。」那一袋袋的米用麻布袋裝著,上面蓋著池上的章和保鮮期,十年前的春風化雨,潤物無聲,竟長成了一株茁壯的樹幹。夕陽回眸一笑,撒了滿地金粉,撲在學生身上,露出一臉憨厚真誠,一段師生情緣融入了小鎮的古早味。
冬陽像個小暖爐,烘著午後的市場和車水馬龍,我和母親約在旅館前見面。正在老人大學上課的母親,她總是不忘叮囑我一些防疫的居家常識,讓我覺得她的碩士證書,比我這張跨���取得的證書更實惠。
母親的作息依然固定地圍著子女轉,這會兒,她起身看了看手表,然後說:「該回家了,還得做晚飯。」我握著那雙操勞了一輩子的手,忍不住從提袋中取出護手霜,叮嚀著母親:「拿回去用吧!冬天少碰冷水。」
才一轉身,我竟然找不到自己投宿的旅館,眼下一大片攤販淹沒了那條通往旅館後門的路。似曾相識的地標,像散了一地拼圖考驗著我的記憶,茫然地望著匆匆去來的人群,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阿琴,妳走錯方向了。」母親站在對角的騎樓下,揮著那一罐我送的護手霜,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早料到妳會迷路的。」相偕回到旅館,目送母親漸行漸遠的背影,我的眼眶中全是淚花,喃喃地唸著:「媽媽,記得用護手霜。」
揮一揮手,又是道別的時刻,忽然意識到鄭文正老師是詩人鄭愁予的弟弟,驀地,想起那一首「錯誤」的結尾:「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欠了欠身子,且讓疫情匆匆過境,祈盼庭院靜好,鄉情依依,遊子歸來時依然尋得熟悉的古早味,和母親的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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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妙好辭箋
四部備要 集部
上海中華書局 據 錢塘 徐氏校本校刊
袖珍古書讀本
( 一字不解,全文不暢,以至一知半解;一種糊里糊塗的感知與
美感。--網上查無 天下孤本 ) 張孝祥
菩薩蠻
東風約略吹羅謨 一簾細雨春陰薄 試把杏花看 濕雲嬌暮寒
佳人雙玉枕 烘酔鴛鴦錦 折得最繁枝 暖香生翠帷 --
范成大
眼兒媚
酣酣日腳紫煙浮 妍暖試輕裘 困人天氣 醉人花底 午夢扶頭
春慵恰似春塘水 一片穀紋愁 溶溶洩洩 東風無力 欲皺還休 --
陸游
朝中措梅
幽姿不入少年場 無語只淒涼 一個飄零身世 十分冷淡心腸
江頭月底 新詩舊恨 孤夢清香 任是春風不管 也曾先識東皇
鳥夜唬
金鴨餘香暖 綠窗斜日偏明 蘭膏香染雲鬟膩 釵墜滑無聲
冷落鞦韆伴侶 闌珊打馬心情 繡屏驚斷瀟湘夢 花外一聲鶯 --
陸淞
瑞鶴仙
臉霞紅印枕 睡覺來冠兒還是不整 屏閒麝媒冷 但眉峰壓翠
淚珠彈粉 堂深晝永燕交飛 風簾露井 恨無人 說與相思
近日帶圍寬盡 --
韓元吉
好事近
凝碧舊池頭 一聽管弦淒切 多少梨園聲在 總不堪華髮
杏花無處避春愁 也傍野花發 惟有御溝聲�� 似知人嗚咽 --
姚寬
菩薩蠻
斜陽山下明金碧 畫樓返照融春色 睡起掲簾旌 玉人蟬鬢輕
無言空佇立 花落東風急 燕子引愁來 眉愁那得開 --
吳琚
浪淘沙
岸柳可藏鴨 路轉溪斜 忘機鷗鷺立汀沙 呎尺鍾山迷望眼 一半雲遮
臨水整烏紗 兩鬢蒼華 故鄉心事在天涯 幾日不來春便老 開盡桃花 --
辛棄疾
摸魚兒
更能消幾番風雨 匆匆春又歸去 惜春長怕花開早 何況落紅無數
春且住 見說道 天涯芳草無歸路 怨春不語 算只有殷勤 畫簷蛛網
盡日惹飛絮 -
長門事準擬佳期又誤 蛾眉曾有人妒 千金縱買相如賦
脈脈此情誰訴 君莫舞 君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 閒愁最苦
休去倚危欄 斜陽正在 煙柳斷腸處 --
劉過
醉太平
情高意真 眉長鬢青 小樓明月調箏 寫春風數聲
思君憶君 魂牽夢縈 翠銷香暖雲屏 更那堪酒醒 --
謝懋
驀山溪
厭厭睡起 無限春情緒 柳色借輕煙 尙痠怯 東風倦舞
海棠紅皺不耐晚來寒 簾半捲 日西沉 寂寞閒庭戶 飛雲無據 化作溟濛雨 愁裡見春來 又只恐 愁催春去
惜花人老 芳草夢淒迷 題欲遍 瑣窗紗 總是傷春句 --
陳 亮
水龍吟
鬧花深處層樓 畫簾半捲東風軟 春歸翠陌 平莎茸嫰
垂楊金淺 遲日催花 淡雲閣雨 青寒輕暖 恨芳菲世界
遊人未賞 都付與鶯和燕
寂寞憑高念遠 向南樓一聲歸燕 金釵鬪草 青絲勒馬
風流雲散 羅綬分香 翠 封淚 幾多幽怨 正銷魂又是
疏煙淡月 子規聲斷 --
真德秀
蝶戀花
兩岸月橋花半吐 紅透肌香 暗把遊人誤 盡道武陵溪上路
不知迷入江南去
先自冰霜真態度 何事枝頭 點點胭脂汙 莫是東君嫌淡素
問花花又嬌無語 --
劉���祖
洞仙歌
晚風收暑 小池塘荷靜 獨倚胡床酒初醒 起徘徊 時有香氣吹來
雲藻亂 葉底游魚動影
空擎承露蓋 不見冰容 惆悵明妝曉鸞鏡 後夜月涼時 月淡花低
幽夢覺 欲憑誰省 也應記 臨流憑欄杆 便遙想江南 紅酣千頃 --
蔡 ~
鷓鴣天
病酒厭厭與睡宜 珠簾羅幕捲銀泥 風來綠樹花含笑
恨入西��月歛眉
驚~盡 怨歸遲 休將桐葉更題詩 不知橋下無情水
流到天涯是幾時 --
洪咨 ~
平沙芳草渡頭村 綠遍去年痕 游絲上下 流鶯來往 無限銷魂
綺窗深靜人歸晚 金鴨水沉溫 海棠影下 子規聲裡 立盡黃昏 --
岳 珂
生查子
芙蓉清夜游 楊柳黃昏約 小院苔深 潤透雙鴛薄
暖玉慣春嬌 簌簌花鈿落 缺月故窺人 影轉闌干角 --
張 錙
昭君怨
念奴嬌
綠雲影裡 把明霞 織就千重文繡 紫膩紅嬌扶不起
好是未開時候 半怯春寒 半便晴色 養得胭脂透
小亭人靜 嫰鶯~破春晝
猶記攜手芳陰 一枝斜戴 嬌艷波雙秀 小語輕憐花總見
爭得似花長久 醉淺休歸 夜深同睡 明日還相守 免教春去
斷腸空嘆詩瘦 --
盧祖~
清平樂
錦屏開曉 寒入宮羅~ 脈脈不知春又老 簾外舞紅多少
舊時駐馬香階 如今細雨蒼苔 殘夢不成重理 一雙蝴蝶飛來 --
周文璞
一剪梅
風韻蕭疏玉一團 更著梅花 輕袅雲鬟 這回不是戀江南
只為溫暖 天上人間
賦罷閒情共倚闌 江月庭蕪 總是銷魂 流蘇斜燭花寒
一樣眉尖 兩處關山 --
徐 照
簾景~金線 爐煙袅翠絲 菰芽新出滿盆池 喚取玉瓶天水
買魚兒
意取釵重碧 慵梳~翅垂 相思無處說相思 笑把畫羅小扇
覓春詞 --
俞 灝
南鄉子
欲問東君 為誰重到江頭路 斷橋薄暮 香透溪雲渡
細草平沙 愁入凌波步 今何許 怨春無語 ���片隨流水 --
潘 ~
南鄉子
生怕倚闌干 閣下溪聲閣外山 空有舊時山共水 依然
暮雨朝雲去不遠
想見躡飛鸞 月下時時認佩環 月又漸低霜又下 更闌
折得梅花獨自看 --
劉 翰
好事近
花底一聲鶯 花上半鉤斜月 月落烏~何處 點飛英如雪
東風吹盡去年愁 解放丁香結 驚動小亭紅雨 舞雙雙金蝶 --
劉子寰
霜天曉角
橫陰漠漠 似覺羅衣薄 正是海棠時候 紗窗外
東風惡
惜春春寂寞 尋花花冷落 不會這些情味 元不是
念離索 --
張良臣
西江月
四壁空圍恨玉 十香淺捻~~ 殷雲度雨井桐凋 雁雁無書又到
別後紁分燕尾 病餘鏡減鸞腰 蠻江荳蔻影連梢 不道參橫易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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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少女觀想賦 20230908
前情提要:
文學少女,觀深夏花火之熾音,讀文學而刻劃花海,炎炎艷色,熾紅如血。陰壤如瓣,查路遙而百花開陽。
文學少女,翩翩水舞,血濃於水,拍水如火花,深夏花火熾音,操絡花火之瓣。
文學少女,臥如樁,深掘夢之花海,紫陽熠熠,火光渺渺,數北辰而警覺,襄陽夕沉,百花齊聚心弦若箭,燕形上劂而起坐,觀深夏花火之熾音,查百花薰香,煙燎血色長夜,舞劍而歇戒備。
文學少女,其氏拓跋,其名紫陽,其字蕊。其國拓陽,長城小邦,其國也窮,劍如鐧棒,鐧棒謂匕,盾甲居多。武法有規,夜眠三節功曰:紫陽熠、瑰辰指、蕊格備,又曰:紫陽熠熠省己身,瑰辰指摩警邊界,百花舞格絡戒備。
紫陽熠熠,火光渺渺,觀深夏花火之熾音,歷歷在目而百花譜往,紫陽熠熠省己身。
夜梅如櫻,瑰辰邊界,武法有規:指摩七式警邊界 暖身如燕守夙夜,謂之:瑰辰指。
夜梅長燃城路遙,茶餘飯後觀色香味,摩頂擦腹暖熱身子,飲食有限回味無窮,瑰辰指摩警邊界,瑰辰指摩第一式:望梅止渴窮回味。
夜梅長燃城路遙,強風冽冽風雲變色,向後踏步往前顧,向前踏步往後顧,左右叉步往側顧,搖頭擺尾掩回步,望梅止渴暖僵處,瑰辰指摩警邊界,瑰辰指摩第二式:四方顧盼櫻提神。
夜梅長燃城路遙,暴雨熾音風聲鶴唳,四方踏步提神顧盼,體彎下探抓握腿部,雨火熾音昇情操,瑰辰指摩警邊界,瑰辰指摩第三式:體彎下探熾音操。
夜梅長燃城路遙,寒暑交作偶有腐臭,地有米字如劍道步,八方踏步緩緩下蹲,用手伏地觀香提神。深夏熾音昇情操,觀瑰花香提神智,深勻細長調息變,望梅止渴暖僵處,瑰辰指摩警邊界。瑰辰指摩第四式:八方下蹲觀薰香。
夜梅長燃城路遙,雪花片片天地異變,地有米字八方踏步,搖頭擺尾如掩護,弓馬如燕鉤肘膊,十趾抓地手抓肢轉,集力繃緊身體熱暖,熾音花香提神智,深勻細長調息變,望梅止渴暖僵處,瑰辰指摩警邊界。瑰辰指摩第五式:八方閃掩弓馬燕。
夜梅長燃城路遙,驚濤駭浪匪聲大作,地有米字斜方踏步,搖頭擺尾如掩護,斜身閃掩腳刀跺,十趾抓地雙手握腿,握轉腿部集力繃暖,熾音花香提神智,深勻細長調息變,望梅止渴暖僵處,瑰辰指摩警邊界。瑰辰指摩第六式:斜身閃掩加跺子
夜梅長燃城路遙,妖魔鬼怪暗處竄動,地有米字八方踏步,搖頭擺尾如掩護,拍打身體僵硬處,十趾抓地手轉肢,集力繃緊身體暖,深勻細長調息變,熾音花香提神智,望梅止渴暖僵處,瑰辰指摩警邊界。瑰辰指摩第七式:拍打掩護漸適應
上期( 20230821 - 20240828 )的劇情大要是:
文學少女的職業是士兵守衛,她用花卉植物的情操閱讀賞析文學,了解到歷史的開展是透過辛苦耕耘而來,所以自己的命運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文學少女洗滌身體,又是一個要守夜的晚上,這是一個要注意狼煙的夜晚。在值守的地點燃起薰香,她溫習自己的功課,練習舞劍和武藝提高夜晚的戒備能力和體適能力。
這位文學少女的姓氏是拓跋,名字是紫陽、字是蕊。紫陽蕊的國家是一個以長城圍繞的小國家,國家名字叫拓陽。這個國家並不富有,鋒利的刀劍做不出來,所以使用的武器以棒鐧和盾甲居多。拓陽國為士兵規範了一些體適能的參考功法,上期內容主要介紹其中一種用來提升警覺性,稱為瑰辰指的收功功法。( 請參閱前面的文學少女觀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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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內容:
拓陽小國,物產不豐,一物多釋,精在神糧。夜梅,又釋夜牡、焰櫻、陽鍥、開陽花、滂氣...等。古有神話,巨樹名為雷櫻,貫穿天地,其果實衍化萬物花海,雷櫻花海又謂紫陽,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武法有言:以天地為大爐,以造化為大冶。人之精氣神血靈等護體,憶如肌肉琢石。
蕊格備本無為而冶,因時空地制練功之策,以因果律即耕耘律束己,其衍紫陽熠、瑰辰指之功法。蕊,練功情操也;格,格擋強身也;備,戒備開戰也。
鄰國國名秋達,其國富庶,素有心病,即以無能為現實,少練而好逸,好逸而樂安。
拓陽國節度使雨花研傳紫陽蕊曰:「 如汝所知,拓陽小國,���處邊疆艱辛妖魔常襲,本無此國,因邊境需戊,數國合議遣僧兵戊守,又需便於管理而設立拓陽,拓陽地處邊荒,又何來花海?是故花即非花,一花多花。今傳汝來,歷逄取經之要,以鎮邊荒。汝勤於冶煉,最適人選。遣練兵數名與汝同行取經。此行有難,若迷途孤荒一人,問神明問亡友以思解。」
雨花研又與紫陽蕊武法笈,武法笈上有曰:「
雷櫻三警樁,由蕊格備而來。地廣人稀資少,組織防禦而樁,練樁以強身健體。強身,積極找弱而鍛也。
雷櫻三警樁,望梅樁、掙禦樁、操格樁也,母樁望梅也。
調息以調深、調勻、調細、調長、止息、腹式呼吸相參。
望梅樁,雙手交握集力互推,腳趾抓地,蹲高蹲低、時間長短、角度方向、速度力度、鬆緊度以漸進為要暖身為主。察覺身體僵硬處使其暖熱,察覺身體虛弱處使其有彈性韌性。觀雷櫻巨木花海、觀食物色香味,指摩頭部和身體僵硬處使其暖熱。觀雷櫻巨木風濤聲如熾音,以抓握反覆調整身體虛弱處之出力,使虛弱處漸有彈性韌性而暖熱。練習維持彈性韌性暖熱。望梅思耘勤耕耘,省雜念而思精進。
掙禦樁,取一繩帶,用力如集力而掙,腳趾抓地,蹲高蹲低、時間長短、角度方向、速度力度、鬆緊度以漸進為要暖身為主。觀雷櫻巨木風濤聲如熾音,以抓握反覆調整身體虛弱處之出力和角度方向,使虛弱處漸有彈性韌性而暖熱。練習維持彈性韌性暖熱。觀雷櫻巨木花海、觀食物色香味,指摩頭部和身體僵硬處使其暖熱。掙禦思練而勤耕耘,省雜念而思練功。
操格樁,以一手抓握扶另一手,雙手如繩集力互纏穩固,搖頭擺尾如掩護,劃圓格擋手互助。掩護格擋、蹲高蹲低、時間長短、角度方向、速度力度、鬆緊度以漸進為要暖身為主。格擋停留成樁,腳趾抓地,觀雷櫻巨木風濤聲如熾音,以抓握反覆調整身體虛弱處之出力和角度方向,使虛弱處漸有彈性韌性而暖熱。觀雷櫻巨木花海、觀食物色香味,指摩頭部和身體僵硬處使其暖熱。出點力眨眼使眼珠有彈性而暖熱,按摩感官器官使其有彈性而暖熱。操格思開陽而勤耕耘,省雜念而思歷史。
」
拓陽國是一個小國家,物產也不是很豐盛,但是很重視精神糧食的發展,一個物常常有多種釋義。夜晚的梅花,又稱為夜牡( 牡丹花 )、焰櫻 ( 好像燃燒般的櫻花 )、陽鍥( 砥礪自我勤勞不懈 )、開陽花( 典故為歷史是辛苦耕耘而來的 )、滂氣( 浩大的霧氣、濕氣、清新空氣 )...等。
拓陽國流傳一個神話,遠古時候有一顆非常巨大,大到好像貫穿天地的神木稱為雷櫻,從雷櫻的果實中衍化出各種生物,這顆雷櫻樹上���地面開的花又稱為紫陽花海,人就好像要練得像這顆巨木一樣強韌有生命力。天行健的法則有言:以天地為大爐,以造化為大冶,意思是說用天地萬物和造化用來砥礪自己練功成器。
以天地為大爐,以造化為大冶,這句話非是在下的創作,這句話出自莊子的南華經,在下對這句話的解釋是這樣:常聽聞人說造化弄人,也常聽別人誇張的述說我們練武的人在虐待自己,那麼對我們這些平常練功的人來講,天地不就像個大爐子,造化歷練不就是用來冶煉自己。這句話是中華文化成器觀的經典,把這個世界( 天地 )當成爐子,把造化歷練當成冶煉自己。人的精氣神血靈,包括記憶經驗都好像肌肉一樣是一種護體,是需要自己去琢磨鍛鍊的礦石。
蕊格備這個功夫本來是應對預警規劃和時空環境來冶煉自己的身體,本文無為指的是從預警規劃和時空環境中制定練功的策略。
蕊格備用耕耘的觀念來約束自己,萬物的因果和歷史由來是從辛苦地耕耘產生的。紫陽熠和瑰辰指都是從蕊格備裡衍生出來的。
蕊格備的蕊這個字有情操的意思,有情操地練功和活絡開戰的戒備。
所以備有戒備的意思,戒除不好的雜念和缺乏練功心理的影響,備這個字有開戰、開戰的準備的意思。
格這個字有格擋之意,藉由加大身體活動度,積極地找出身體比較虛弱和僵硬的地方,加強鍛煉這些地方的暖身能力,比如說加大格擋的範圍,轉身去格擋來自後方的攻擊,找出身體比較虛弱和僵硬的地方。
整個夜眠三節功有開戰和練功體適能的意思,當然本篇創作的功法只是一些防身和體適能的小功法給讀者參考和研究。
拓陽國的附近有個國家叫做秋達,這個國家很富庶但是一直有一種心病,這個心病就是把不提升能力或是無能當成了現實,甚至樂於好逸惡勞。
有一天拓陽國的一位節度使叫雨花研,也是紫陽蕊的上司,傳喚了本作的主角紫陽蕊,雨花研說道:拓陽國是一個小國,地處邊疆地帶,缺乏資源生活辛苦,又常有妖魔鬼怪侵襲,本來是沒有這個國家的,沒有人會想在這裡生活和鎮守邊疆。所以週邊的數個國家合議一起派遣了一些僧兵來防守,又因為方便管理的緣故成立了一個小國家。這是每個士兵都知道的歷史。
雨花研繼續說道: 拓陽國地處荒漠,哪有花海?所以一種植物常有多種命名,一種花朵並非一種花,而是多種花,這是重視精神食糧的緣故。拓陽國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向邊境外的寺廟做維護管理和取經的例行警務。紫陽蕊常常勤奮地練功,是最適合取經隊伍的人選之一。取經是個有困難度的任務,如果在野外迷路或是受到妖魔侵襲只剩孤身一人的時候,把遇到的問題向神明或死亡的隊友訴問,思考神明和亡友會怎麼解決問題。
取經隊伍由僧兵組成,拓陽國的僧兵又稱為練兵,意思就是像紫陽蕊一樣勤奮練功的士兵。
雨花研又給了紫陽蕊一些武法笈,上面記載了要去取經需要練習的一些功法。武法笈是拓陽國根據天行健的法則,制定出給國民參考的功夫功法。
武法笈的開頭記載了稱為 - 雷櫻三警樁的站樁功法是從蕊格備裡延伸出來的功法,因為在外取經,環境資源貧乏,所以要多練習站樁來強身健體。
雷櫻三警樁的教育意義是對內警戒自己缺乏練功心理,於外在的身體是積極地找出身體比較虛弱和僵硬的地方,和提高警覺性,使僵硬處的暖身能力提升,使虛弱處強化漸漸變得有彈性和韌性,意思是藉著身體的彈性韌性來暖熱身體。僵硬處和虛弱處都要能使其暖熱。
剛開始鍛鍊身體,在下的觀點是藉由各種運動提升自己的暖身能力。
對內的練功心理警戒是透過觀想神話的巨木雷櫻來練習,外在身體的強化和提高警覺性,是用暖身功法來練習。
總的來說,對於外在環境的資訊要有防身的警覺性,對於內在自己受到不好的資訊影響也要有警覺性,這是雷櫻三警樁在天行健的修行裡的基本功能性。是把站樁當成一種察覺自己身體問題和內在問題的功法。
那雷櫻三警樁要怎麼察覺身體的虛弱和僵硬處,是在步樁的基礎上,做一些防禦組合( 防禦組織 )的阻力運動,比如說雙手集中力量地互推;用繩帶的阻力鍛鍊力量;或是加大點防禦格擋的活動度。練習者要自己去感覺身體哪些地方比較虛弱和僵硬。常常是加大些動作的活動度,就可以感受到身體的僵硬處。
雷櫻三警樁由以下基本功法組成:
調息三修法:深呼吸 ( 把呼吸調勻、調細、調深、調長 )、腹式呼吸、止息
活血七基功: 觀想( 觀想有練功心理和有警覺用途的人事物,日月星辰、島嶼、海洋、音樂裡的場景、花朵植物、聖人、武將、武器、文字、事務清單、心智圖等等 )、轉動關節、拍打、按摩穴道、伸展、感官鍛鍊、重訓
三警樁是:望梅樁、掙禦樁、操格樁,母樁望梅,母樁的意思是其他的樁功都會練習到望梅樁的功法。
蹲高蹲低、時間長短、角度方向、速度力、鬆緊度以漸進為要暖身為主
要使用什麼步樁像是馬步、弓步、麒麟步等都以能暖身為主,練習者自己嘗試練習搭配
呼吸搭配是練習者自己嘗試練習搭配
收功功法:瑰辰指( 請參閱 20230828 的文學少女觀想賦 )
望梅樁是腳趾抓地,雙手交握集力互推,剛開始出一點點力就可以,蹲高蹲低、時間長短、角度方向、速度力度都是以暖身為主,強度要一點一點漸進,比如剛開始蹲個五秒或十秒就停止站樁,察覺身體僵硬和虛弱的地方。
針對身體的僵硬處,觀想雷櫻巨木的花海或是觀想食物的色香味,用手摩擦和按摩身體和頭部的僵硬處使其暖熱,或是請參考上面的活血七基功和瑰辰指( 請參閱 20230828 的文學少女觀想賦 )
針對身體的虛弱處,可以使用抓握的方式,比如左右手各用五指抓握一顆軟式棒球,雙腳十趾抓地,手和腳趾慢慢抓握出力繃緊身體 試著重複地抓握棒球和地板,調整抓握的力度和身體鬆緊度 讓身體缺乏彈性的地方比較有彈性和韌性,利用彈性和韌性使虛弱處暖熱,然後抓握住停留維持彈性韌性暖熱性幾秒或更長的時間。
飛鳥或其他的重訓動作也可這樣做 做飛鳥的時候先張開一點點調整停留,讓身體更有彈性和韌性,並藉由彈性和韌性使身體暖熱,然後落回再調整停留,調整身體彈性,張開和落回算一節,一個動作要分幾節去做可以參照自己的適應能力和暖身能力去制定。
做的過程中,可以觀雷櫻巨木的風濤聲來提升警覺性和練功情操,熾音的意思就是提高練功情操的聲音。
也可以練習在站樁時就按摩身體的僵硬處,比如可能膝蓋感覺到不舒服,提高些蹲的高度,然後按摩膝蓋使其暖熱。
在於內在的警覺性,望梅樁是省思不良資訊帶給自己缺乏練功心理的影響,思考耕耘和精進自己的能力。
掙禦樁,是用繩帶或毛巾,雙腳腳趾用力抓地,雙手握住繩帶不管怎麼出力或是利用阻力來運動使用力量好像在集中力量掙開一樣,同樣地蹲高蹲低、時間長短、角度方向、速度力度都是以暖身為主,強度要一點一點漸進,比如剛開始蹲個五秒或十秒就停止站樁,察覺身體僵硬和虛弱的地方。
使用繩帶可以練習格擋的力量,剛開始用一點點力量練習就可以了,也是一種防禦組織的練習,同樣地重複剛剛望梅樁的觀想練習、暖熱練習、身體的彈性韌性暖熱練習。
可以雙手握繩像是搗麻糬般,重複劃圓慢慢做勾拳,慢慢地用一點力量出力試著讓身體暖熱,力度、鬆緊度、速度自己調整,能出力做的話對提升氣血、精氣神能力也就是祛邪有幫助。眼隨手轉可以鍛鍊眼力。
掙禦樁練習的內在警覺性,是省思自己要常思考要怎麼練功,人為何少練功,因為腦袋想的都不是要練功的事情。
操格樁,是以一手抓握或扶住另一手,雙手好像繩子集中力量地互相纏繞來穩固防禦,用這樣雙手防禦的方式來做八段錦的搖頭擺尾去心火,應該說是用掩護的方式做搖頭擺尾去心火,用掩護的方式做劃圓格擋,雙手在格擋上都要互相幫助。做了格擋的動作後手都不要放下保持不動練習站樁。
蹲高蹲低、時間長短、角度方向、速度力度都是以暖身為主,強度要一點一點漸進,比如剛開始蹲個五秒或十秒就停止站樁,察覺身體僵硬和虛弱的地方。
同樣地重複剛剛望梅樁的觀想練習、暖熱練習、身體的彈性韌性暖熱練習。
操格樁的內在省思是開陽,本篇文章開陽的意思是歷史是由辛苦的耕耘開展而來的。
雷櫻三警樁沒有固定的形式,因為是針對身體的虛弱處和僵硬處來鍛鍊,而對於內在的三種警覺性是缺乏練功心理的不良資訊、要常思考怎麼練功、歷史是由辛苦的耕耘開展而來的。
觀想賦的意思是,用來練習觀想的詩詞創作,練習觀想有助於提升情操和求生慾望,可以減少輕生的負面情緒,堅定生存的意志。
賦者,顧名思義,文學的基本功能是用來鍛鍊身體的武藝。
觀想是一種腦部活動,應該把觀想當成一種腦部的暖身運動,使腦部暖活暖熱 ( 比如觀想時用手按摩摩擦頭部 ) ,擴大腦部的活動度。
這部作品是在下創作的,讀者可以發揮想像力把這些詩詞當成創作資源來修飾,增加觀想的功能性和效果。不用因為在下是作者而拘泥在下對詩詞的解釋,當成了標準答案,免得又有人在網路上搬弄是非,在下沒有批評別人的意思,重要的是觀想的功能性和效果,讀者必須自己去研究和練習。
這部作品可能會有很多女性角色,但是不太會是什麼一個男主角為主的後宮類的作品。
後宮是封建種性制度的產物,更像是皇親貴族的教育機關。日本ACG文化的後宮太喜劇了,在下不是說這種喜劇一定不好,而是從一個國家沒有後宮對於練功社會倫理的影響是如此巨大的角度來看,男主角就是一副不想保護愛人不想練功的樣子,整個美少女文化變成肥宅上班族的娛樂消費。
很多人受到宮廷劇的影響會覺得後宮只是皇帝的壓力釋放娛樂場所,實際上可能是反過來,皇帝的性能力需要受到後宮佳麗三千的認可。皇帝的性器官要練到粗大長,下體要能承受重擊,保護愛人的能力ACG文化用了像是無雙的形容詞。
比如說台灣如果是個有後宮的國家,絕對不會放任男孩子什麼功都不練,滿了年齡就可以結婚。
女性的智能、防身、體適能的發展在歷史上一定有后妃的參照在,意思是說浪費太多資源在炒民主教育了。
用戰鬥技術創作的人何其之多,其中只有極少數的人像是金庸、古龍等才能賺到錢。所以不能用批判教育商業觀看待武俠小說,好像隨便就能賺到錢,或是當什麼武術大師。而是得用天行健的武藝素養來看待這些創作。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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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部陸劇都是深深讓我著迷,雖然沒有韓劇的OST那麼失心瘋,但也都因劇喜歡上OST的歌!有趣的也是因女一而喜歡男一! #我最愛的還是張鈞甯 #陳喬恩也不賴 #最近迷溫暖的弦 #我喜歡張鈞甯的女強人風格 https://www.instagram.com/p/CZ7Lr17pgFisXKRBg0YTCwk9sEzhFDFUrvwZE00/?utm_medium=tumb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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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忍耐一下好嗎?」Vanya知道自己不應期留在裡面Five再怎麼努力夾也不會有效果,乾脆無視他近似悲鳴的委屈嗚咽狠心拔出。或許和易感期有關,性器沾上的白濁比她想像中還多,在離開時混合兩人情慾的濃稠液體甚至讓洞口發出啵地一聲,留下一滴白點。
面對極度想要而開始放棄尊嚴撒嬌低吟的Five,Vanya只是親吻一口他兩肩之間的凹陷,從背後抱起柔軟如貓的腰。半哄半騙讓他自己趴伏半跪在床上,抬起屁股亮出兩條白白大腿,以及直到剛才還努力吞吐陰莖的濕潤穴口。
少女打開床頭抽屜拿出保險套,但她選擇的並非自己一直以來使用的型號,而是尺寸再稍小一些的少年慣用款。她不急於取出套子,而是先擠壓鋁箔包將潤滑液倒在手上,再替少年大腿間抹上冰涼,隨後提起疲軟性器擠入其中。
「Five要夾緊一點喔。」Vanya挺腰穿過Five身軀,性器可以感覺到兩粒擦過柱狀的重量與觸感,光是想像那個畫面就讓她有些興奮。
這個時候少女才拿起遺留在袋中的保險套,細心又緩慢替少年早已硬挺的性器套上薄膜,同時情難自己的再度啃上早就佈滿點點紅痕的後頸,害少年不滿抱怨,「不要再玩了⋯⋯」
「Five好過分,才沒有在玩,只是怕你又不小心射到整張床都是。」Vanya胸貼著Five大汗淋漓的背,咬著發紅耳垂反駁,性器反覆在腿肉間磨擦。隨著Five微弱的悶聲和肉體相互拍擊,Vanya發現開始精神起來的性器時不時和Five的撞在一起,而Five也注意到了這件事,他們誰也沒有提起,只是任由啪啪聲同時在兩具光裸身軀響起。
沒過多久少年便開始無法忍耐,明明在股間來回的柱狀是那麼硬挺,他甚至可以預見現在被進入會有多麼舒服,此時此刻卻不能被狠狠貫穿。如果對方不是怕又早洩讓人失望的Vanya,他一定會懷疑這根本是有意為之的折磨。Five只好悄悄拉開兩人距離,性器噗滋地從腿肉間滑溜而出。他屏息期待,隨後肚皮又再度被衝刺戳擊,正好抵上搔癢不堪的位置,打碎了最後的理智。
少年回頭抓住少女其實柱頭也開始滴出晶瑩的性器,移到自己穴口以幾近懇求的語氣說,「拜託⋯⋯上我⋯⋯」之後也不管Vanya的回答,直接翹起屁股讓性器一次深入欲求不滿的生殖腔中。
早就濕到一塌糊塗的甬道敏感至極,禁不住粗長的任何刺激。僅只幾次來回,就讓少年倔強雙唇像塞滿的腔道一樣被硬生生撐開撬開,未經壓抑的叫床聲淫蕩到放肆。如果真的不幸被其他手足聽見,Five多年苦心營造的冷酷菁英形象必然頓時扭轉,成為沉溺於肉棒滋味的蕩婦。
在不成語句的淫叫中,唯一能聽清楚的話語只剩下頂端離開肉壁的短暫時刻,伴隨扭腰迎合的嗚咽與氣若游絲的,「⋯⋯Vanya、幹我。」
「Five,你又發情了,不是生理上的那種。」Vanya有點困擾皺眉,身體卻言行不一更大力抽插。她可以感覺到生殖腔正興奮顫抖,和過去Five發情時戴套進入的情況不同,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必須更小心不被誘惑,以免順勢滑進成結的部位意外標記而誤觸法條。
「那就快點幹我。」Five不自覺開腿扭腰迎合,他還想要被插得更深。再裡面一點未經觸碰的軟肉熱麻燙人,如果再不被幹他一定會被自己的想像力逼瘋。
當性器正如期望戳上發顫肉壁,貼在床上的手心頓時將床單給抓得皺成一團,少年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將心中慾望訴諸於口,只是一昧埋頭沉浸其中,用著黏稠如麥芽糖的甜膩嗓音連聲叫喊,「嗯、就是這裡⋯⋯再來⋯⋯」
面對Five可愛的表現,Vanya也是情難自己從背後環抱他,一手搓揉挺立乳尖,一手掐住即將射精的性器不讓他就此釋放。她咬著還留有數分鐘前牙印的發紅耳朵,低聲傾訴對少年的愛意與喜悅,「一直求的Five好可愛,以後再也不要忍耐好嗎?」
被阻止射精的Five感覺到意識被陡然抽離,靠著細小不知何時會斷裂的絲線維繫肉體與靈魂,彷彿苟在懸崖邊苟延殘喘的踩著鬆動碎石前行。深淵底部的樂園在向迷途旅人招手,蠱惑他一躍而下。
Vanya將手指放入Five因緊繃又再度闔上深鎖的雙唇,帶有琴繭的粗糙手指在軟舌上彈跳,像撫弄琴弦般讓吟哦再度成歌,「現在還不行,要等後面也高潮才能一起去喔。」說完,一個深深頂撞終於讓肉壁開始失控顫抖,少年白濁慾望在失去手指束縛後一束地落入薄膜之中。
「Five高潮了對吧?裡面好舒服⋯⋯」Vanya舔了一口因快感而失神失語的少年臉頰,汗水鹹味混合信息素的味道讓她想起Grace手中禮盒。寶石般的高級巧克力一個個睡在屬於自己的小方格中,閃���發亮的海鹽巧克力,那正是Vanya現在品嚐的美味。
她扶起Five的腰繼續動作,抽插間震動讓不再勃起的性器隨之擺盪,連帶包裹精液的保險套搖啊搖的。由少年口中吐露而出的僅是反射性呻吟,他雙眼無神承受著少女被本能驅使的貪婪予取予求,那略帶犯罪氣息的景象只能以淫靡形容。
Vanya很開心Five居然舒服到只要她微微退出到某種程度,就會發出不滿悶哼後自動向她靠近,藉此讓性器又重新埋入熱情的少年體內。為了回應戀人無心又可愛的索求,她心甘情願忽視跪到有些發麻的大腿與膝蓋,在一次又一次律動後,Alpha易感期危險至極的濃濃精液就這樣灌入為了迎接此刻,而放肆敞開的生殖腔中。
射精後的虛脫感讓Vanya一時恍惚,抱著Five又躺回床上。癱在懷裡的少年是那麼虛軟無力,輕閉的雙眼從側面觀察能發現長長睫毛托盛著幾滴水珠,在她心裡偷偷覺得這個時候的Five很美麗,像極文藝復興看似光滑柔軟實則堅硬的純白大理石雕像。
落在少年光裸腹上的手讓Vanya興起一個疑問,她低頭親了一口通紅耳廓後慵懶告知,「我出來一下。」在Five反應過來前逕自退出性器。
「等等、嗚⋯⋯」來不及阻止Vanya的行動,後穴突然失去依靠的空虛感害少年忍不住輕聲呻吟,隨之而來的翻身仰躺並被抬起一隻大腿更是讓他錯愕。少女軟軟的掌心貼在他下腹上,僅是微微施力就能感覺到生殖腔裡有「什麼」被擠壓而出。
幾滴白濁液體緩緩由洞口流出,那畫面過於震撼導致白漿濡濕了床單Vanya才驚醒過來,她面色緋紅的對著比她更早意識過來,此刻臉龐也是紅到發燙的Five說,「Five你⋯⋯」接下來的話語她無法明言,然而他們都知道——那是Vanya內射Five所留下的精液。
少女從來沒有想過會造成這般後果,她不可置信又壓了壓曾經頂撞過的部位。更多腥羶頓時從濕淋股間滴下,那沾上白濁的穴口甚至冒起幾個白色小泡,惹得少年悶哼。她瞪大純潔的棕黃眼眸,天真提問,「像這樣通通擠出來,Five是不是就不必擔心會不小心懷孕了?」說話同時按壓少年腹部的手也沒有停下來。
「不要、不要再擠了⋯⋯」Five勉強睜開疲憊的眼,坐起身抓住Vanya手腕阻止她太過天然所致的���行。
平常備受Five放任,甚至可以說是溺愛的Vanya很少被他命令或強硬打斷,如此不帶溫柔情感的話語讓她嚇了一跳。慌忙之下順著Five「不要讓精液再流出來」的指示反向思考,抓住他大腿一個挺身直接讓性器又進入那潮紅溫暖的身體,把流出白濁的洞���給重新堵住。
下身過於突然的衝擊害Five反射性抱住Vanya,他可以感覺到原本淤積在穴口的黏液又隨著陰莖被推入腔道深處,逐漸恢復正常緊緻的肉壁被粗暴一次性撐開,快感電得他差點意識斷片。儘管很不想承認,少年知道自己又因少女這般不經思考的插入,再度被迫開啟近似發情的瘋狂開關。
更讓他抓狂的是,始作俑者彷彿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只是像根木頭呆然而坐,還傻傻說著,「精液沒有全部弄出來的話,Five會懷上我的寶寶嗎?」一類可愛又愚蠢的夢話。
Five光是想像生殖腔含著那根會殺死理智的凶器就難以忍耐,他不自覺回味起方才擊碎標靶般的快感。軟舌沿著唇瓣舔了一圈,幾經性事後唾液早已缺水而濕黏不堪,舌尖與舌下架起一條徐徐垂落的柔軟銀絲,「不要亂講話⋯⋯嗚、」
Five出口反駁的話還沒說完,Vanya像孩子探索未知似的撫摸他肚皮。如果只是單純觸碰就算了,指腹游移所經之路畫出的輪廓竟與肌膚底下性器如此相似,要不是Vanya在性愛方面還只是單純的初學者,Five差點都要懷疑她根本有意為之。但這番挑逗確實足以煽動慾望,他勾住少女脖子後向後躺去,被情潮攪動的湖水綠眼眸晃蕩魅人,以極具誘惑的聲調提出訴求,「別壓,快點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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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邊 壹首歌壹支舞
康定情歌
去壹個地方,是因為壹首歌。
去的動因,似乎有些誇張。去的過程,也是那麽蜿蜒轉折。
先是隔天,從無錫趕到成都住下,等待翌日早晨飛康定的航班。因航班時間過早,為避免睡過點,關照酒店總臺叫早,怕有疏忽,又將手機設定鬧鐘。淩晨4:30就起床,睡眼惺忪,打著哈欠乘大巴去機場。開始,壹切還算順利。登機後,飛機按時滑動到起飛跑道,突然就不動了。停頓片刻,飛機退回停機坪。問起緣由,說是目的地在下雨。於是隨所有乘客拎著行李下機,乘擺渡車回候機大廳。等候至9點多,重返機艙起飛。不料飛至康定上空,兜了壹圈,又返飛回雙流機場著陸等候。問乘務員,這到底是為哪般?答是康定上空正下著雨,雲霧繚繞,無法降落。在康定上空時,曾探頭望過舷窗外,確是雲蒸霧繞的,康定被水汽的巨大白袍籠罩著。
這麽說來,康定是壹個雲霧雨露常駐的孕風育雨之地了。雨水充沛,生命必定滋潤,生命茁壯了,人們的情感也必是豐厚。經過幾起幾落,本壹個小時可飛抵的路程,最終花了6小時才��達。這種時間上被拉長的距離,讓人產生了空間上遙不可及的疑惑。心尖不由得壹顫:要麽康定,確實不與我們的生存空間在同壹維度?
沿著蜿蜒的盤山公路進入康定時,心頭自然就響起了那支熟悉的旋律:
跑馬溜溜的山上,壹朵溜溜的雲喲,端端溜溜地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
仿佛突然明白了這首著名情歌產生的緣由。濡化生命和情感的濕潤,高原的嚴酷陡峻,加上康巴人的慓悍與熾烈,有了這些,要做到不產生出這首情歌也難哇!
據康定城裏的老人說,他們小時候《康定情歌》可不是現在這樣唱的,而是:“跑馬溜溜的山上,壹朵溜溜的雲,端端溜溜地照在朵洛大姐的門,朵洛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喲,會當溜溜的家來會為溜溜的人。”說是當時唱的可不是李家的大姐,而唱的是康定城壹個叫朵洛的、賣松光的藏族姑娘,是壹個確實存在過的人。能值得人們反復歌唱的,汗馬糖用法 汗馬糖成分 汗馬糖功效 汗馬糖副作用 汗馬糖台灣必定長得美麗無比,顏值高得爆表的。那時候康定的每個早晨都是燦爛的,沒人願睡懶覺,人們早早起來來到街上,有事沒事都要到朵洛的家門口轉轉,往門窗裏探頭探腦打量。看著朵洛家裏打理得有條不紊,於是就贊嘆說誰能娶到朵洛就是天大的福分。當朵洛趁著霞光將松光搬出家門時,街上人所有含笑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朵洛閃亮著她的笑眸,以泉水般清亮的嗓音叫賣著松光。不管是確實需要買松光的,還是只為借機靠近細瞧她的,都爭相前來買松光。松光很快就賣光了。不難想像,每晚點燃這些富含樹脂的、被有些地方稱為松明火把的松樹節,家家便都籠罩在明亮的光波和松脂的芳香裏。朵洛的松光,給黑暗中人們帶來的,不僅是光明,更有長夜裏對於美麗姑娘的溫暖遐想。
到達的當天,到康定縣城的大街上逛逛是必須的。沿著大街走去,跨上山坡之上居民小區高高的臺階,穿過藏式風格的涼亭,遠遠看到有藏族姑娘成群結隊地迎面走來,立即定睛看去,看看她們中間有沒有朵洛。雖然,松光早就被電燈所替代,朵洛的明眸卻仍在康定姑娘眼中閃爍。
巴塘弦子
記住巴塘,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事。
壹群有理想的年輕人,以漂流長江的悲壯義舉來維護他們的民族自尊。在當時備受國人矚目的連續報道中,巴塘這壹地名頻頻出現在媒體上。長江漂流遇險隊員在巴塘與接應隊匯合。指揮部和後勤裝備供給移師巴塘縣城。巴塘,巴塘!低沈壓抑的厚重雲天,肅殺陰森的嶙峋山石,冰冷翻騰的湍急江水。
當漂流即將結束全程時,我在長江的下遊——無錫江陰的江邊,等候漂流隊的到來。先遇到了兩位遇難隊員的遺孀。她們的丈夫在葉巴灘翻船身亡,隊員們都到達了巴塘,而她們的丈夫沒能抵達。她們用大頭針刺破手指,擠出晶紅的血在請漂書按上手印。舉著寫有丈夫名字的旗幟,等候在此。漂流橡皮舟終於來了。我叫了聲“胡子”,壹把從橡皮舟裏拽住隊長王茂軍的手,將他拉上了江岸。他冰冷、有力的手掌傳遞給我的,是壹路攜帶而來的巴塘信息:冷峭、陰晦、雄性、強悍。
2016年9月2日晚上8點多,冒著如註冷雨進入巴塘時,我被寒意裹挾著,饑腸轆轆,似乎印證了三十年前對巴塘的最初印象。但是,當推開酒店大門時,差點讓人壹個踉蹌。壹屋橙黃的光波泄洪似的傾瀉出來,迎面而來的,還有氤氳著飯菜香的煦煦暖流。永春糖 馬來西亞永春糖 B糖 Candy B Candy B+ Complex在明亮的燈光下,音樂起,弦胡齊奏,長袖飛舞,六七個藏族男女既唱又跳。東道主說,今晚只是讓幾個人小範圍跳,讓妳們先睹為快地領略壹下巴塘弦子,明天白天到廣場上正式欣賞巴塘弦子的場面。哦,這就是巴塘弦子!於是,對巴塘原有冷色灰調的零星印象,有了動搖。
次日早晨,雨歇天晴,雲層卻繼續是高原天空特有的厚重、低迷。空氣清新甘冽,正適合沿街道向廣場漫步而去。沿路途經菜市場,沿街設攤的藏民壹字排開。康巴人喜歡將鮮紅的絨線或棉紗編織在自己的頭發裏,然後把粗壯的發辮盤在頭頂。他們的臉呈和藹微笑,面前的籮筐裏堆放著蘋果、梨、葡萄、核桃。他們只賣自己種的��果,臉上的微笑卻是只能看,不能攝取的。有人試圖朝他們拍照,壹位高個藏族婦女竟然丟下攤位起身就逃。有個賣菌子的婦女,見人拍照,竟從出售的菌子中,隨手舉起壹個臉龐大的菌子遮在臉前,此舉頑皮得令人捧腹。
去廣場看弦子,途經市場,這種巧合不經意間恰好展示了巴塘弦子生長的土壤和環境。巴塘,曾是川藏、滇藏兩條茶馬古道的交匯點,車馬來往,熙熙攘攘。從理塘壹路過來,到了巴塘海拔驟降。海拔低了,就有理由在此逗留,休整數日。此處雨水充足,土地肥沃,水草豐沛,必利勁 印度必利勁 必力勁 Poxet-60 Priligy 必利勁60mg 必利勁正品 必利勁效果所以這裏不僅是重要產糧區,還是水果之鄉。草甸上牛羊成群,到處是“咩咩”綿羊的叫聲,藏語“咩”發“巴”音,因而取名“巴塘”,意為“綿羊聲壩”。這樣,茶馬古道形成的多民族文化交匯走廊,加上物阜民豐的前因,必定帶來塗歌巷舞的後果。於是,最早從戰國時期用於祭拜祖先、崇拜圖騰、敬神驅鬼的祭祀舞蹈“歌卓”,演變成唐代的“嘎諧”,最終吸收各民族文化的養分,發育成為後來的巴塘弦子。曾經流傳這樣壹句話:“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到了巴塘,忘了爹娘”。想必這壹樂不思蜀的效應,肯定是與既豪放又婉曼的弦子有關的吧?
山巒環抱的學校廣場,雲天厚沈。雲端低垂的部分,煙靄彌漫,成為天地間虛幻的過渡。空氣雖清冽得有幾分寒意,廣場四周卻早已站立著身穿絢爛民族服飾的藏族男女。他們從盤在頭頂的發辮到蹬在腳下的藏靴,竭盡艷麗,滿目是對比強烈的顏色,以炫目的色彩給這個略呈冷色調的環境,增添了十足的暖意。不說婦女們那嬌艷得十分醒目的紅袖,單說男子頭戴的“梭哈”——綴滿流蘇的紅色帽子,跳起弦子來會隨著節奏而輕輕顫動,如同跳動的壹團火焰。在弦胡手紮西的帶領下,他們圍成圈,邊唱邊奏邊跳,按順時針方向循環舞動。姑娘們踩著弦胡的節奏,舞動雙臂,長袖翩然,舒���飄逸得如行雲流水。漢子們邊拉著弦胡,邊踏步、擦步,表現出壹派剛健孔武,激揚奔放。
甫到現場,因被紮西與眾藏族漢子不同的沈穩、滄桑的氣質所吸引,我與他有過交談,所以待壹曲弦子跳罷,我就又找領頭的紮西聊了起來。今年58周歲的紮西,不僅是家中種著三畝地,養著四頭牦牛和幾頭豬的農民,而且還是首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巴塘弦子的省級非遺傳承人。在問他的當兒,旁邊有漢子連連說,巴塘的弦子都是紮西老師教的,所有的“畢旺”(弦胡)也都是紮西老師做的。壹位農民被人稱之老師,可見他在弦子藝術方面的成就和為人。紮西說,他家裏三代都是做“畢旺”的。他五六歲開始就跳弦子,十五六歲就做“畢旺”。三十多年裏利用農閑時間,共做了4000多把弦胡。現在紮西家仍開著制作“畢旺”的作坊。28歲的兒子曲皮,正跟著阿爸學做“畢旺”。紮西家還開設了巴塘弦子培訓中心,將跳巴塘弦子的技藝傳授給孩子們。
紮西舉了舉手中的弦胡說,過去的“畢旺”不講究精致。如今巴塘弦子列入第壹批國家級非遺名錄,表演的機會更多了。為了表演效果,就給做成的“畢旺”上色。用礦物顏料,畫上壹些圖案,塗上壹些顏色,讓琴看起來更漂亮。說話間,他頭上的“梭哈”紅色流蘇,在不停地抖動、閃耀。
我的心裏突然壹動,想著巴塘的色調,應該是瓜果的顏色、舞動彩袖的顏色、弦胡的顏色、梭哈流蘇的顏色以及笑臉紅頰的顏色。巴塘是五彩繽紛的,是暖色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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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st
你的過往
琴聲脈脈催人老,驚起而不知綠肥紅瘦。
Author: Munin
Paring: Kiko Loureiro/Dave Mustaine, Past-Cliff Burton/James Hetfield/Dave Mustaine
Rating: NC-17
Warning:這是一篇情色的童話。通篇都是黏答答的、潮濕的、溫熱或燙熱的、鹹的。
Dave Mustaine,缺愛的老男人,像一個隨時發情的騷貨,但很傲嬌。老馬少女實錘。我承認我這樣寫我有病我有病我有病。
還有,我這個人……寫這種文的時候聽的是韓語歌和爵士。所以(你曉得)……
Text:
這太奇怪了。
畢竟Kiko Loureiro才認識了他Dave Mustaine不到一個月——也許這個時間對於建立一段戀愛關係來說已經足夠了,但是……不,他們這也不是戀愛關係啊……不,即使是認識了超過一個月也不對!……總之不應該這樣!
無論他娶妻與否,這二十多年裏都不應該��第三個跟他扯上一腿的男人。
Dave覺得自己並不是同性戀。
然而從第一次見面起,每次那個小了他整整��一歲的吉他手仿佛是只要稍微靠近他一點,就會有一陣顫慄順著他的脊柱而下。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田納西,簡直就好像Dave去見的並不是即將加入自己樂隊的吉他手,而是真的約會的對象那樣。他甚至已經不太記得第一次親耳聽到Kiko在自己面前彈琴時是怎樣的聲音了,而只能記得那一天兩人在城市裏四處閒逛聊天的內容,甚至於Kiko的神態和語氣……他的發絲飄動的方向。
Kiko是個漂亮的男人,這點他再清楚不過。一個年輕漂亮的拉美裔,有著濃密的深色捲髮——在練琴時他總喜歡紮起來。同樣是深色的眼睛大概是最靈動的部分,無論以何種眼神盯著他,總是靜謐的、溫柔的。還有飽滿的唇形和圓潤的下巴,使Dave總想傾盡一切力氣逗笑他,就能看到那雙優美的嘴唇產生柔和的弧度。
另外,他很高。
總感覺要比自己高一點點吧……也許是因為Dave經常會有從下方微微仰視他的想法。
明明是一個晚輩,但無論是但凡在他拿起琴之後還是兩人獨處時,Dave都偶爾會忘記了這個事實。
倒不像他叫David作Junior叫了二十幾年那樣。
Kiko根本就不像他的晚輩。或者說……老天,怎麼會有一個比他少練十一年吉他卻能讓他感到難以超越並且為人還成熟和幽默並重的孩子?
對了,所以他們之間更不應該出現眼下這樣曖昧的關係。還是只是他聰明絕頂的Dave Mustaine想多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Kiko看著他的時候的眼神……好像從來都和看著別的樂隊成員或是粉絲的眼神不一樣。
多了些什麼。是仰慕嗎?
第一次他為想到這個詞被用在自己身上而有些不自在。明明他從來都是一個能夠心安理得接受一切誇獎的人。
……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不在乎,我在哪兒待都好,不過你讓我感覺Megadeth確實是目前我最喜歡的歸宿,因為有你在。」
雖然不應當,但要是真的發生了也沒事吧?……就算不發生,我想想更沒事。
外面下雨,已經很晚了,他沒有開暖氣,室內也沒暖到哪去。Dave慢慢從工作臺挪到沙發上,扯了塊毯子披在身上,兩只手搓著咖啡杯聊勝於無的一點熱量取暖。咖啡的熱量總是很快揮發,那麼……
Kiko什麼時候才會想起來他連樂譜影本都放在這裏忘記帶走了呢?
Dave本來的打算是在這兒繼續寫歌���等那個有時候健忘得不可思議還喜歡把“but I forgot”掛嘴邊的傢伙,但不到五分鐘他就走神了。
當然會走神,他等的可是Kiko Loureiro,在深夜、在雨很大的冷天、在即將迎來目的不明的獨處的情況下。
然而他不知道這走神的幾分鐘就足夠使他昏昏然入睡了。
“……Dave? ”
Kiko見門是開著的、燈是亮著的還覺得奇怪,接著進來發現有人,被嚇了一跳,可不知道他折回工作室的時候會看到一個蜷縮成一團、毯子裹得亂七八糟的睡著的Dave Mustaine,站在門口愣了好久,直到一陣冷風滲進來吹得Dave更蜷縮緊了些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關門。
為什麼要睡在這裏?
直到他下一秒就看到了壓在咖啡杯下麵的那份樂譜影本,而只有Dave和技術總監有工作室的鑰匙。
……原來是這樣。
看到那睡著的時候手臂也會抱在一起的、能讓Dave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姿勢,Kiko就知道他一開始是裝睡的了。然後一不小心真的睡著了。
這裏濕冷得難受,他會不會膝蓋疼?
Kiko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扯Dave裹著的毯子好把它鋪平一點,但Dave不僅沒醒,還把毯子卷得死緊,怎麼扯都沒用。
我在幹什麼?應該叫醒他讓他回家睡,這比什麼都好。
“Dave?”
他擔心動作太大了會嚇到Dave,這傢伙的起床氣一點都不好對付。
Kiko蹲下一些,換了個靠得更近的姿勢。
“Dave,嘿……你得回去睡,這兒太冷了,你會生病的。我可以送你回去,這樣你就能在我車上繼續睡會兒……”
除了一個十分不耐煩的皺眉,他還是沒有收到任何有效反應。
老天,你到底是睡得多沉。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從Dave擰巴的眉毛上轉移到了微微開闔的飽滿嘴唇上。不,這事實上並不自然而然。
更不自然而然的是,他伸出手指把Dave嘴角邊上差點就要流出來的一點口水不動聲色地擦掉了。
我想吻他。
從一開始就想了。
瞧瞧他會不會因為這個就捨得開除掉我?
真的感覺到那兩瓣嘴唇的時候,Kiko覺得自己壞透了。
然後他明顯地感覺到被他壓著親的人抖了一下,絕對是被弄醒了。
細小的抗拒一樣的呻吟。已經有一雙手撐在了他肩上,但僅僅是撐著就像猶豫著要不要抵抗,他沒有被推開、然後被揍。
他把這當成了默許,捧住Dave的臉又摁住後腦,把對方最後一點假裝無事發生的僥倖也抹殺。
真軟。
他把Dave豐腴的下唇啜得殷紅,舌尖叩開對方��驚訝而略微開啟的齒列。剛觸及畏縮的舌葉時,Dave還沒來得及回應,上顎被舔舐就讓他顫慄著捏住了Kiko的肩膀。等到Dave能夠回應時,唇角溢出的自己的唾液已經顯得他動情得一塌糊塗。
色情的吻。毋庸置疑。不再有任何其他理解方式的餘地。
“你——”
“你才醒啊,”距離他的臉極近的Kiko柔柔地笑了一下,“已經很晚,該走了。別在這裏睡,太濕冷了。”
曖昧的沉默蔓延在空氣中。
還是Dave渾身僵硬地往後稍退了一點,卻沒曾想到Kiko也隨著他的動作逼近過來。他實在受不了距離Kiko性感的嘴唇這麼近卻不好意思親上去,被迫示弱一樣偏了偏頭。
“為什麼等我?”
“……”
“是的,我們都知道,你完全可以一個電話叫我過來而自己早早走人,或者叫上技術總監。辦法多的是,你非要——”
裝傻?
他住嘴了。
這可不是他Kiko Loureiro令人熟悉的人設會說的話,也不是應當對大他十一歲的樂隊主唱用的詞。
“那麼你在想什麼呢?”
他未束起的頭髮被胡亂一扯,Dave被他吻濕的嘴唇又一次貼了過來,他亦毫不吝嗇地回應,甚至箍緊了Dave的腰身。這使Dave發出了比剛才那個吻更多的粘膩鼻音和呻吟。
不是他主動的,是Dave主動的,就像這個老男人從來都不會示弱那樣,但最意亂情迷的明明也不是他。
Dave驚訝於在這之前他竟從未意識到Kiko頸間散發的香水後調像是清冽的雪松。他迷惑地走神了,看到對方略微捲曲的黑髮和自己染成金橙色澤的、但事實上早已白透的長髮若即若離交纏,又一次悲哀地想到了:我比他大十一歲。
“你知道的。”
“嗯?”
羽毛樣的吻落在他布有細紋的蒼白頸項上,過於輕柔,他慌張地一躲。
“我不知道哦,”性感的拉美裔男人笑著說,琴弦磨出的粗糙指繭像是想要撫平那些皺褶,“而且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那指尖粗硬的觸感讓Dave產生了過於縹緲的聯想,大腿像有自我意識那樣不受控制地夾了一下。Kiko分毫不差地感覺到了。
他即便是再難鎮定地直視Kiko,也知道那雙巧克力色的雙眼顏色暗沉了。
“讓我送你回去。”第一個音差點粗啞到無法振動聲帶。
Dave張口,又抿唇,沒有回答。
“還是你想就在這裏被我操?”
上臂被用力地緊張地扯住了。
“你敢!”
怎麼可能,難道每天來工作室錄音都會想到入夜以後Kiko會跟他在這裏做愛?媽的,他才不要。
從工作室離開的路上Dave腳步很快,一直走在他前面,甚至看上去……
“你好像河豚啊。”
Dave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摸到了有些鬆弛的蘋果肌。那種從未消失的沮喪和極為少見極為隱晦的自卑再次變得明顯得難以忽視。
他想起了每天在鏡中看到的,那日趨柔和乃至幾乎要消失的下頜線條。曾經他的下頜線條是多麼鋒利啊。
但是之後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他受不了沒有海洛因的日子而吃了很多很多糖。雖然David也是這樣,但是……
那傢伙的臉比他的好看啊。眼睛更大、鼻子更挺、下巴也更明顯。
所以我原來已經……腫到這個地步了嗎……
河豚?……
他自以為面不改色地還是走得很快,完全沒有發現Kiko已經跟了上來,並一臉奇怪地看著他。
Kiko覺得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但這之前David明明連更過分的玩笑都開過,為什麼到他這裏,隨便一句這個老男人就看起來這麼沮喪了呢?
他其實很在意我說的話嗎?
“Dave?”Kiko輕聲說。
Dave剛轉頭看了他一眼,就被捧住了臉。Kiko粉色的嘴唇立刻壓了上來。他慌亂地哼哼,短暫而深入的吻隨之而來,他渾身過電似的顫了一陣,被放開的時候差點走不了路。
強自鎮定了好一會兒。小事,小事,Kiko只是想和我上床,他不可能有別的意思。嗯,我看上去冷靜多了。
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
Kiko在身後關上後座的門,兩人濕冷的身體隔著厚重衣物貼在一起。
Dave只覺得那股雪松的冷香在雨水沁染之後愈發厚重,與他正逐漸加速的心跳同步變化著。他還是默念著那句話。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直到現在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晚上之前看上去還連他的親密朋友都算不上的Kiko今天突然就……
突然就在他睡著的時候吻醒了他,然後把他弄進了車裏要操他。
心跳越來越快。
明明又不是從來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他甚至還記得James高潮時的表情,記得Cliff在操他的時候永遠溫柔而疏離。
可後來這兩個人離開了他的生活。
Cliff死後,世上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們曾經的關係,哪怕是David,也只是知道他不喜歡碰果兒。
他也再也沒有和第三個男人上過床。
應該讓Kiko知道嗎?他偏過頭想。
柔軟的針織物環住了他的脖頸,那股雪松的清冷氣味濃烈到了極點,他幾欲七葷八素。Kiko從正面壓住了他,在他的臉頰和嘴唇上來回輕啄,舌尖撬著微啟的牙關侵略他的口腔。
他的氣味包裹了我。
“暖氣還沒開夠,用我的圍巾,”Kiko極為輕柔地用氣音說道,有一瞬的目光竟像極了Cliff,“不然你會冷。”
與之相反的是那雙比他的還要略加靈巧上幾分的手解開了他的羽絨服,Dave打了個寒噤。
他看到Kiko穿的是高領毛衣和一件大衣,套在這傢伙的身上該死的好看。他記得自己十年前甚至可以穿得更少,但他現在已經受不了在這種鬼天氣穿得這麼少了,即使是穿最厚的羽絨服,他的手腳也經常是冰涼的。
Kiko的手很暖,甚至比他的體溫要高上些許,卷起他加絨的裏衣後直接觸碰到了蒼白的皮膚,明顯的色差帶來的情色看得Dave臉上發紅。
皮膚之間毫無間隔的直接接觸的每一秒,他的心臟都在狂跳。
溫暖的手突然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薄薄一層贅肉,Dave驚喘著抖了一下,極力忍著沒有像個羞赧的處女那樣按住那只手。
他想叫Kiko不要碰那裏,他一點都不喜歡那些中年人特有的難以代謝而形成的軟軟的肉。
……我應該一直是瘦瘦的才對,什麼時候身上已經長了這麼多肉了?
於是他只能假裝不在意地一直強忍著。
但Kiko好像對他那圈肉很中意,手指捏起一點脂膏又放下,把原來涼涼的肉搓得都暖了。
直到Dave一膝蓋頂在他肋骨下方,他才不解地目光往上瞧著Dave.
Dave瞪了他一眼,他臉上的淺笑卻波瀾不驚,棕色的虹膜像融化了的巧克力。饞人。膩人。
Dave不知道的卻是他現在看起來又慌張又狼狽,金橙色澤的捲髮糟亂,好些壓在他後腦勺下,好些跑到前面遮在他臉上。至於他的臉,蒼白的臉頰上已經慢慢被酡紅佔據。Kiko很疑惑為什麼他還以為自己瞪人的樣子會很有威懾力。
Kiko又看了他一會兒,手掌停留在他柔軟的小腹上一直沒動。
“不許說我像河豚!”
“……Dave,我還沒說呢。”
圍巾被Kiko又在他脖子上多繞了一圈,在他領會到這個舉動的意義之前,裏衣被完全卷了起來,暴露出一整片蒼白的裸體。
不知何時空氣已經不再那麼寒冷,而是裹挾著Kiko身上的氣味觸碰著他赤裸的皮膚。不是寒冷,他卻顫抖不已。
“還是冷嗎?”
Kiko乾燥的、燙熱的手掌滑過他胸前稀疏的幾叢毛髮,他涼涼的皮膚在沒有阻隔的直接接觸下輕顫,浮起一層細小的疙瘩。
不習慣……
好不習慣這樣的對待,好不習慣這樣的Kiko.
他艱難地搖了一下頭,覺得自己看起來肯定非常扭捏,卻毫無辦法。事實上他現在是真的不冷。相反,他臉上燙得要燒起來了。
他聽到Kiko突然輕笑了一聲。
“Dave,沒想到你摸起來這麼軟。”
他臉上燒紅,無法再反駁。
Kiko的指尖在他胸前的一小撮毛髮裏遊走,最終找到了在角落裏縮成一團的軟綿綿的淡色乳頭。
Dave強自鎮定,即使是在那兩顆柔軟的小東西被漸漸捏到挺立也控制住自己不要發出叫聲。
然而過了一會兒,硬得像小石子的乳頭就被包裹進了濕熱的口腔裏,他瞠大了眼。
“Kiko!”
正在舔舐他乳頭的男人不為所動,抬眼看著他染上媚態的臉和微啟的濕紅口舌,舌尖將挺立的乳頭壓進乳暈裏,手指在另一邊彈了一下。
“啊!……”他卸下了防備,只羞辱地以小臂遮住雙眼,仿佛這樣就不用面對不管過了多久,他還是擁有一副婊子的身體這個事實。
「Dave,只是被隨便玩一下,你就硬了。」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Cliff說的話。大概Kiko現在也是這麼想的吧?
Cliff寬大的手掌沿著他的每一根肋骨滑過,描摹出他腰側的曲線。
被碰到的皮膚都會脆弱地輕顫,進而發熱,進而變得黏答答的。
Cliff最喜歡這樣摸他,直到他微紅了眼眶並惱怒地求著要被操。
這簡直好像……與過去重疊了。
“在想誰呢?”Kiko突然輕咬住他的耳廓,他沒忍住叫了一聲。
居然被看出來了。Dave突然有點因此緊張,眼波流轉,不知要投注到哪兒,又看到了Kiko腿間將牛仔褲撐出了小包的性器。一瞬間腦中閃過過多淫穢的聯想,忘記了否認或是回答。
“是David?”
他看不到Kiko是什麼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唇齒。
“不是!”操,怎麼可能是那個看上去比他還要欠操的傢伙。
“不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皮帶已經被解開,而Kiko的手直接伸進內褲裏握住了他已經在冒水的陰莖,重重搓了一下。
Dave瞠大了眼哭叫出聲。他饑渴的身體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這樣觸碰了。
Kiko甚至不需要費力去捉住他,他的身體就已經開始順從甚至迎合,紅熱的耳廓被含住並舔舐得濕潤,耳孔被有力的舌尖探入,黏膩的水聲刺激著他的鼓膜。
與此同時他的陰莖也在被揉捏玩弄,鈴口被修得圓鈍的指甲輕撓就讓他發出了一連串呻吟。
就在他快要高潮時那只手突然殘忍地停了下來。
“說。”Kiko吻了一下他的耳孔,逼問道。親吻的聲音令他敏感地縮了縮脖子。
明明是只能維持一個晚上的性關係,憑什麼要讓他知道我的秘密。
於是Dave只瞪了他一眼。
Kiko挑著眉頭,看起來也不惱,而是好像把握著很多籌碼似的。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他嗤笑,是最Dave Mustaine的那個嘴角歪斜的欠操笑容。
“過了今晚,你不會想念我的雞巴?”
“什——”該死,他臉上一定紅得一塌糊塗了。
“那好,這之後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
然後兩瓣嘴唇貼上他的,綿密地吻他到他要喘不過氣來,幾乎就要出口的招供全都被堵了回去。
不要!
他不要這樣!
Dave早就被玩得渾身發軟,還是用最後那點力氣撐住對方的肩膀試圖把Kiko推開。
Kiko卻故意摁住他的後腦愈發深入地吻他,直到他急得喉嚨裏都冒出了帶著哭腔的咕嚕聲才被放開。
“你都不知道要聽完別人說話的嗎!”
“好,你說吧。”
“是……啊!你、你先別動……”
想的是你,是你行了吧!
“是?”
“……Cliff Burton. ”
“喔。他啊。”
Dave心跳如擂鼓,不知為何,他並不想要Kiko覺得他事實上是一個欠操的婊子。
他不想要Kiko介意。
那種該死的自卑感又一次湧了上來。
不容他多想,Kiko的指尖繞過他的陰囊,掐了一下會陰,最終刺入了開合的肉穴。
Dave猛地挺直了脊背,金髮散亂,從頸側流瀉而下鋪滿了座椅。
“你的水太多,都流到後面來了。”
透過射進車窗裏的昏黃的路燈燈光,他看到Kiko垂下的眉眼溫柔寧靜,幾乎像正在閱讀樂譜的模樣。
然而這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之下,是兩根正在他後穴裏恣意翻攪的手指。
Kiko頓了一下,看到自己想要抽出手指時被他濕熱的腸道緊緊挽留,帶出少許粘稠液體,發出小聲驚歎。
Dave羞得要燒起來了。
“你?……”
然後就被猝不及防地褪掉了長褲,接著是內褲,直到他的下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Kiko的注視中。
現在他不冷了,一點也不。
他的腿被折了起來輕輕分開,細長的兩根手指再次探入體內。
Dave發出綿長的鼻音,下意識地低著頭,從而鼻尖也埋進了脖子上繞著的柔軟針織物裏,鼻腔裏充斥了Kiko的氣味。
這氣味像是能催情,令他渾身發軟。
被情欲充斥的Dave現在就像是一只被撬開硬殼的蚌,只暴露出綿軟的肉來,太妃糖色澤的雙眼水汽氤氳,嫣紅在蒼白臉頰上愈是明顯,濕潤唇齒間的吐息灼熱無比。
Kiko盯著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極少流露的媚態看了許久,又吻了上去,手指仍不忘在緊致的腸道裏四處按壓,本就打亂了Dave的呼吸節奏,便把Dave吻得快要喘不過氣。
“你的身體仍然很美,不需要擔心這個,嗯?”
他重重抖了一下,不僅是因為Kiko的另一只手又回到了他的陰莖上,還因為那種他不想承認的這句話帶來的安全感。
腿抖得太劇烈,Dave下意識地想並起來一些減輕快要淹沒他的羞恥感。
顯然Kiko不會讓他這麼做。
輕柔的吻落在他蒼白的腿根上,親得他無處可躲。一旦往後蠕動便會使Kiko塞在他腸道裏的手指進入更深,弓起身子又會將不斷冒水的陰莖頂進Kiko的手心裏,Dave感覺自己的皮膚仿佛都能記住了Kiko飽滿性感的唇形。
他的腺體並不算深,甚至十分好找。Kiko第一次試圖在他體內曲起指節的時候它就被找到了,Dave渾身彈動了一下,接著變得癱軟。
果然不管怎樣,都是天生了副婊子的身體。
他難過地想著,尊嚴和欲望一同在體內翻湧。
只是這樣揉著那個堪稱暴露的腺體,又被玩弄陰莖,他就猛烈地高潮了。於是他的眼淚總算有了滑落的理由。
濁白色,濃得不可思議。
Kiko看上去有點驚訝。
“你……”Kiko不知所措地用手背蘸了一下他眼角的淚水,“這麼隨便弄弄就?……”
他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該死,又不是因為這個!
眼淚掉得更多了。
為什麼啊。
明明只是因為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比如,每個人都是看到他光鮮亮麗的外表,哪有誰真的在乎他怎麼樣。
層層金髮幾乎完全遮擋了他的眼睛,但也無法遮擋滑落的淚水。
他連哭都是咬牙切齒的模樣。
“抱歉,”Kiko想到是自己提起了他的傷心事,“不過現在你有我在了。”
一雙手臂若有若無地環了過來,然後逐漸清晰,收緊,收緊。直到Dave主動埋進他懷裏。
Kiko.
他小聲說。
靈活的兩根手指在他體內翻攪,每次微微分開擴張他的腸道時,他都會蜷縮一下,再帶著點呻吟地喘一下,蒼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貼著Kiko的身體扭動。
空氣變熱,他的大腿上浮起一層薄薄汗珠,Kiko的手掌撫摸而過時他便會忍不住輕蹬一下想要擺脫掉那種令他更敏感的色情觸感。
“讓我操你,Dave.”
他發出嗚咽,脖頸下意識地試圖躲避Kiko貼上來的嘴唇,但還是被重重一吻,留下樹莓樣的痕跡。
Dave緊閉著眼沒再看他,卻從他背上撤下一只手去分開臀肉,愈發暴露出被擴張得濕紅的入口。
“嗯?”Kiko哼道。
Dave沒辦法地睜開眼朝他瞪過去,臉上還是燒紅得一塌糊塗。
“……操我。”
“要操你的是誰?”
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就感覺到Kiko將性器前端頂在了他的肛口上甚至微微刺入。他眼角殘留的淚水滑了下來,像被欺負得不行的模樣。
“是你……Kiko,操我……唔!”
他已預料到會被按住臀部直直插到底,及時以小臂捂住了唇齒。水潤的棕色眼睛有瞬間的歡愉和失焦。
接下來他的反應會是怎樣的,沒有誰比他自己更清楚。
會在被緩慢地操的時候先像貓一樣地叫著,因為每一次反復插入,他那極易被刺激到的腺體都會被狠狠擦過,帶來傳過脊柱的顫慄。
Kiko一開始操他的動作很慢、很深,每一次抽出都會翻攪他的內壁,仿佛要把每一寸敏感的紅肉都拉扯而出,他便長長地呻吟,眉頭會皺起,眉心攢聚起紋路,金色睫毛會脆弱地抖動。
那傢伙應該是很喜歡他這樣叫,因為每一次抽出的動作都慢得他內壁無比瘙癢,腺體也能清晰地感覺到Kiko的性器上跳動的青筋的紋路。
然後他濕紅著眼睛捏住了Kiko的肩膀,指節內勾,用力到發白。
Kiko被他捏痛了一會兒,還是很欠打地笑了。
“快點!”
下一秒體內的陰莖迅速被抽出,他尖叫了一聲,就被翻了過去,壓在座椅上。
看���到Kiko在身後的動作,他有瞬間的恐慌而想要回頭。但他的臀肉就被大力扒開,鮮紅的肉穴再次接觸到粘稠的空氣,接著是再次直直插入的性器。
“啊啊!……Kiko!”他被操得猝不及防,哭叫著對方的名字,只被更狠地擦過不堪重負的腺體,然後操得深得仿佛把他釘住,每被頂入一次,他都會抖一下。
Dave知道自己正妓女一樣連續不斷地尖叫著,甚至很快就嘶啞了嗓子,這使他的尖叫聽起來像軟糯的嗚咽。
被操得好快,好深。
他失神地想。
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舒服地被操了。Kiko年輕而健壯的身體和猛烈攻勢甚至很快就讓他感覺經受不住。
他有氣無力地嗚咽著,然後漸漸啜泣起來,因為不知何時眼裏又攢聚了淚水,順著通紅發燙的臉頰滑落下去和他溢出唇角的唾液混在一起。看上去——
“你真淫蕩。”
Dave瞠大了眼,發出一聲顫抖的尖叫,射了出來。
但仍然在他的肉穴裏狂捅的性器並沒有停下,而是精准無比地攻擊他最脆弱的腺體,插入到最深處,他爽得渾身癱軟,蜷起了腳趾,無力的手指在車窗上自己呼出的白氣上抓撓。像貓。
Kiko的汗水滴露在他頸窩裏,然後是灌進他體內的精液,滾燙粘稠,讓他又多射出了幾股,再嗚嗚咽咽地順著車門滑下來了一點。儘管他已經努力撐住自己了。
逐漸軟下的性器從他身體裏抽出來,他又啜泣了一聲,被翻了回去,對上Kiko情欲未消的眼睛。
“剛才外面有人路過,往這邊看了一眼。”
Dave鬆懈的身體瞬間又繃緊了,卻還假裝鎮定的樣子。
Kiko用手帕把他射的亂七八糟的精液擦掉,把外套蓋在Dave身上。
盯著那塊已經變得髒髒的手帕瞧了一會兒,瞧到Dave耳尖都紅了,他將那玩意兒放到鼻子旁邊嗅了嗅,皺起眉頭。
“你他媽在幹什麼!”
果然。
耳朵和臉全都紅成一片了還這麼凶。
“你憋了那麼久,是一直在等今晚嗎?”
他剛要氣急敗壞地反駁,Kiko就打開後座車門下了車,又打開駕駛座車門鑽了進來。這期間車門開開關關帶進不少冷氣,只披著Kiko身上那件大衣的Dave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下巴和半張臉又埋進了Kiko的圍巾裏。
全是他的味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睡著了。
“Dave,到你家了哦。”
過了幾秒後才聽到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Kiko回頭,看到Dave極不情願地蠕動了兩下,糟亂的金髮擋著臉,猶豫著還沒有動靜。
“Dave?”
這回連蠕動都省了。
“那我抱你上去。”
Dave眼皮沉重得很,迷糊間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快速眼動狀態,被車裏的暖氣蒸得正舒服,反應過來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才一個激靈,正好迎面灌來冷風吹得他更加睜不開眼睛,然後就兩腳一懸被突然打橫抱起。
他差點發出尖叫。
“好了好了,彆扭來扭去的,你以為你很輕嗎?”
“那就放老子下來啊!”
“睡你的。”
天哪,他又開始自卑了。儘管他很不想這樣,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不僅沮喪於被嫌棄太重,還愧疚地想起了今天又忍不住地吃了好多奶糖。
到他家門口的時候他蠕動著想要去摸鑰匙,但是此時完成這個動作實在是有些困難。
“在我外套內袋裏有。”
“哦。”
Dave拿了鑰匙開門,Kiko徑直把他抱進了臥室扔在床上,就在Dave心跳驟然加速以為他的下一個動作就是整副軀體壓上來的時候,Kiko卻是退開了。
“……”他稍微張了張口。
然後Kiko折回來捏住他的臉狠狠親他。
Dave差點就繳械投降任人魚肉,但在意識到這個之後他就不甘示弱地想要攻擊回去。
還沒等到他咬住,Kiko就撤走了舌葉,捏著他臉的手也收了回去。
Dave簡直想掐死他。
“晚安。”
鼻尖上落下輕輕一吻。
Kiko關了燈,走了很久以後他才開始在室內的一片黑暗中後知後覺。
……媽的,Kiko居然和他上床了。
自那天之後,他幾乎是每天都心驚膽戰地數著手指算回工作室的日期。每次到排練的時候他都提前約好David並從早到晚和David泡上一整天,直到David快要練到吐,問他Dave Mustaine你最近腦子是出了什麼毛病,他又約上Dirk,總之就是躲著和Kiko單獨相處的一切場合。
直到Dave快要成功欺騙自己Kiko也把那個見鬼的夜晚忘得一乾二淨的時候,一通電話把他嚇得話都要說不出。
是的,話都要說不出。但這他媽絕對只有他Dave Mustaine一個人知道。
“Dave? ”
“……”他能說什麼?媽的這傢伙的聲音真該死的好聽。
“你都不會想我的是嗎?”
他發現自己的心跳正瘋狂加速,便想掛電話了。
“但是我——”
“不,一點也不。你也是。”
“可是今晚就要來排練了啊,上個月你自己計畫好的,還說誰敢缺席你就要親手剝了他的皮並把他煮了。”
Dave焦灼地歎了一口氣,眼神慌亂躲閃。熱氣快要把他的臉都蒸熟了。
“Dave,今晚我會好好操你。”
Kiko於是聽到那邊傳來了帶著輕微電流聲的一聲嗚咽,然後是連續不斷的忙音。
Dave驚喘尚未平復,絕望地發現自己已經硬了,並且渾身發軟,腦子裏不受控制地不斷閃回Kiko吻他、操他的模樣,並幾乎就要完全還原出那雙形狀優美的飽滿嘴唇在他皮膚上游移的觸感。
他下意識地去洗澡,比過往的好長一段躲著Kiko的時間裏都要仔細地把自己裏裏外外洗得更乾淨。
一邊洗著,還一邊羞恥得渾身發抖,不知是緊張還是期待。
擦幹身上的水珠,他盯著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
腿間軟垂的陰莖因為他腦子裏盤旋的被Kiko壓在鏡子上操的想法而微微勃起。
但他的身體是真的已不復年輕時的緊致彈性,皮膚病態的蒼白,像紙,又已經鬆弛下垂,多餘的脂肪也早已遮蓋了他的腰線。
加上又不是什麼剛被開苞過的搶手貨,而是早就被人操熟過了。
聲音又啞,叫起來沒見得多好聽。
但Kiko卻是個什麼都不缺的年輕性感的傢伙。
到底是看上我哪點了啊。
他很快……就會對我失去興趣了的……
莫名其妙的淚水頂了一下他的淚腺,被他咬著嘴唇忍回去。
被水泡得微腫的蔥白腳趾在地板上糾結地輕輕蜷了一下。
一切準備妥當出門之前,他都不敢想像自己居然把放在抽屜最深處的假陰莖拿出來塞進了屁股裏。
……我到底在幹什麼。
晚上排練的每一個樂段他都早就無比爛熟於心,無論進行到何處,他的手指肌肉都能迅速做出正確的反應,以至於Dave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想一些髒髒的東西。
尤其是當他看到Kiko靈活細長的手指是如何在指板上翻飛彈動,並以那“Kiko式”的彈奏特點撥弦,就回憶起了那幾根手指上次是如何在他的腸道裏翻攪的。
倏地Kiko毫無徵兆地對上了他的雙眼,Dave一瞬間的所有慌亂躲閃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Kiko沒有移開粘稠的視線,那視線中露骨的暗示幾乎能化做實體,在他被真正地觸碰到之前就仿佛被剝光操遍了。
想到這裏,他的腸道一陣緊縮,假陰莖上密佈的凸起壓進濕潤敏感的嫩肉裏。他渾身發抖,彈錯了一個音。然而似乎除了他以外沒人發現。包括除他們幾個之外的調音師。
操,不,Kiko發現了。
他看到那個仍然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演奏機器一樣用手指操著吉他的傢伙的嘴角勾了一下。
這個混蛋!
David和Dirk都離開得很早,David甚至幾乎是一邊忙碌地接聽電話一邊奪門而出的。儘管知道這只是巧合,但Dave還是忍不住去假想是那兩人知道了些什麼。
Kiko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只剩下他自己一個還在電腦前對著螢幕上的一堆波形發呆。
突然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腰,他以為是David又要撓他。畢竟認識二十多年來他們之間沒少做這種事。
“David?”
他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去推開腰間環著自己的那雙手,卻在這一刻僵住了。
這個觸感絕不可能是David的手。
“再給你一次機會。”
帶著濕熱水汽氤氳而出的聲線鑽進耳孔裏,然後是隨之而來的柔軟舌尖。
他渾身發軟,動彈不得。
“David,嗯?”
不依不饒的追問,他聽得陰莖迅速發硬,在最完美地勾勒出他臀部和大腿曲線的緊身牛仔褲上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Kiko的右手即刻覆蓋上了那個小帳篷,大力揉了幾下,Dave便失控發出顫抖的呻吟。
“你以為是他?”
接著那只手解開了他的腰帶,讓他完全勃起並洇濕了內褲的陰莖從一直壓迫的布料中彈了出來。
“Kiko……”
“現在知道了?”牛仔褲被完全褪下,幾根手指隔著內褲捏住他的陰莖前端,在鈴口處輕輕打轉,“為什麼會以為是他?”
Dave開始小聲啜泣。
玩弄他陰莖的手指撤走,伸進他已經饑渴開合著的穴口。Dave甚至沒來得及在這之前避開Kiko偷偷把那個埋在深處的假陰莖取出來。
Kiko也是驚訝得不行。他是真的沒想到。
“你居然這麼……”
居然這麼騷?
“我才沒有!”Dave蠕動著想要躲開那幾根手指,急得眼眶都紅了。
怎麼可能讓你躲。
假陰莖被迅速抽出,表面上密佈的凸起用力擦過每一寸腸壁,Dave哭叫著扯住了Kiko的衣袖,就在他以為接下來操他的會是他難以立刻適應的滾燙性器時,假陰莖再次捅了進去,才被徹底抽出。
要不是Kiko的手像個陰莖籠那樣緊緊鎖住了他的陰莖,他就要高潮了。
他腿軟得很,已經完全站不穩,而這正好能讓Kiko用自己的腿把他的雙腿再從後方愈發分開,上身貼著他的後背將他壓在辦公桌上。這個姿勢令他根本再無逃脫或躲避的可能。
從容地,Kiko把性器操進了他的甬道裏。粗大的陰莖輕易破開緊縮的嫩肉,擦過Dave藏得極淺的腺體,插入到深得不可思議的區域。
Dave爽得瞳孔放大,蒼白的臉上一片潮紅,發出滿足的呻吟,像發情的母貓。
“好深……啊……Kiko……太深了……”
回應他的是沒給他任何緩衝的一連串又深又快的密集操弄。Dave被操得時高時低地尖叫,濡濕雙眼微微上翻的模樣淫糜,聲線從平時的沙啞變得潮濕軟糯。
他並未察覺自己在和Kiko做愛時的反應變得更不加掩飾了。
“Dave,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
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也許表現得過於放蕩,臉上頓時紅得能滴血,表情羞赧而尷尬。
他太放肆了,這樣只會被嫌棄得更快的!
“美豔的婊子。”
滾燙的耳廓又被吻了一下,被含住,幾乎攪亂得Dave一時間無法去思考Kiko究竟是不是在誇他……
在意識到自己淫蕩的表現後Dave無論如何都不敢再那樣叫了,咬著下唇渾身抖個不停的模樣看著更加可憐。
“叫大聲點,反正這會兒只有我能聽到。”
Dave猶豫地搖頭拒絕了他。
“不好。”
然後被捉著臀部操得一番嗚嗚咽咽的哀叫。腺體被密集摩擦的快感尖銳無比,他想求Kiko慢點,因為他總感覺自己要被操壞了,但他現在話都說不全,開口就是綿軟的、時高時低的哀叫。
“還記不記得我上次說的,要在工作室裏操你?然後你每一次來這裏幹正事,都會想起我是如何把你操成一灘水的。”
Dave啜泣著射了,不僅被操哭,還哭得臉上一塌糊塗。渾身都抖得厲害,像灘水一樣趴在辦公桌上,金髮散亂而略微汗濕,貼在他的後背和前額上。
“這樣能滿足你嗎?嗯?”Kiko指尖搓著他殷紅挺立的乳頭,性器仍在他的腸道裏操進操出。
Dave瀕死般癱著,動彈不得,只下意識地躲著乳頭上過於尖銳的刺激。
“還是說你需要連David也一起叫上……”
“不!”Dave眼中頓時流轉過恐慌,棕色的瞳孔裏全是委屈。
不,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不想再經歷一次同時牽掛著兩個人的痛苦了。何況這麼多年來David真的沒有和他有超乎密友以外的關係。David連他淫糜的過往都一無所知。
Kiko摸了摸他沾著黏黏淚痕的臉,然後手就一直無比輕柔地放在那裏沒有離開。掐一把他微微鬆弛的面部皮膚,遊移到他蒼白的嘴唇上,往下摹著他的頸紋,接著是耳後和肉肉的耳垂。
像愛撫���只貓。或者是比一只貓要珍貴的什麼。
“你不是和他一直挺好的?”
“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
“嗯,也對哦。”
愈發猛烈的攻勢,才稍得喘息的Dave又一次被迫捲入情欲的漩渦,一邊承受著過度的操弄一邊弓起背脊啜泣。
……可能還是因為他年紀大了,讓Kiko感覺他並不是一個那麼令人滿意的床伴吧。
“或者是James?”
Kiko將手臂在辦公桌上倏地撐住,就在Dave的身側。Dave嚇得一個激靈,腸道裏瞬間夾得死緊。
Kiko抽了一口涼氣。
“老騷貨。”他笑罵。
Dave卻把這句調笑當真了,眼裏更多淚花。但他覺得對方肯定看不出,便哭得更肆無忌憚。
劈裏啪啦的,金豆豆掉了一桌子。可他的長頭髮擋著,看起來也不甚明顯。
“噯,問你話呢。”
腺體上猛的一頓操,他忘乎所以綿軟地叫個不停,好不容易眼睛又對上焦了才記起那麼件傷心事。
“才不可能是他……嗯嗯……唔……”
Kiko猶豫了一秒。
“他是不是也操過你?”
Dave痛苦地默不作聲地以頭髮遮掩著一塌糊塗的臉孔。
“嗯……”
“像Cliff那樣?”
這回沒有回答了,而是一聲響亮的啜泣,不似旖旎而是痛徹心扉。
完了,別是欺負得太過了。
Kiko撥開那雲絮一樣的金髮,伸手一摸,滑滑的臉皮上全是濡濕。他於是才看清Dave給他弄得有多慘,蒼白的臉上全是潮紅不說,眼睛都給哭腫了。一摸滿手的眼淚,幹透了又粘又苦的。
他現在很怕,之前不知道Dave有如此脆弱的過往,稍一觸碰就碎了。
“你——”他猶豫地開口。
“我給你吸出來,這樣會快一點……”
說完就掙扎著像要維護那最後一點尊嚴似地挪動著屁股企圖把Kiko的性器弄出去,還一臉羞恥致死地、嗚嗚咽咽地成功了。
“啵”的一聲,操腫的穴口慢慢翕動了一陣才閉合起來。
接著就掙扎著弓起著綿軟顫抖的軀體,想���下去觸碰對方的性器。
Kiko歎了一口氣。
“怎麼他媽能讓你這麼驕傲的人做這種事?”
然後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抱起,他的腿下意識地纏住對方的腰。
性器蠻橫地闖入了甬道,自下而上釘入體內,進入從未有過的深度令他尖叫著想要向上躲避,卻只能勉強掛在Kiko身上。
濕熱腸道裏的一陣緊縮爽得Kiko想立刻把他操死。
接著Dave就被壓在門背上操,指甲快要把Kiko的後背撓出血痕。
Kiko終於將精液注入他的腸道裏時,他也跟著高潮了,渾身脫力地倒進對方懷裏,在餘韻中一陣陣發抖。
“腰疼嗎?”
Dave搖了搖頭。
開玩笑,哪個老人家受得了這種操。
“瞧你胡說八道的,等會兒送你回去。”
Dave剛恢復點力氣,兇狠地反駁了“我沒有”就被扣著腦袋一頓親,被親得嗚嗚反抗。
哪有整天親嘴的床伴啊,太奇怪啦。
*
Dave打開門。
“我以為你要躲我到天荒地老。”
Kiko甫一走進來,Dave就敏感地嗅到了他的味道。
雪松的冷香,和雨水。
還有皮革——那是Kiko正穿的夾克,和須後水的氣味。
須後水……
他才意識到Kiko又一次吻了自己。
先是羽毛觸碰般的輕盈,像安撫。他看到Kiko沒有閉上眼,而是觀察著他被親是什麼樣子。
他羞紅了臉,知道這是掩耳盜鈴,也緊緊閉起了眼睛,眼瞼不安地蟬翼般震顫。
以為要被放開,以為這是全部,然而下一刻就被緊緊纏住腰身摁住後腦,要被揉碎了似地深吻,他甚至沒來得及換氣。
Dave知道自己的唇舌滾燙,因為他正發著高燒。原本只是想一個人在家裏窩著,卻不受控制地叫了這個傢伙來陪。
那絕對是隨叫隨到的……他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敢想是為什麼。
短暫地分開,然後整個人被摁倒在沙發上,那溫柔的氣息又一次籠罩過來,以排山倒海之勢。
齒齦和軟齶被對方興奮的舌尖反復舔舐,隨後是舌床被肆意翻攪,每一次黏膩的摩擦都讓Dave扭動呻吟。他覺得自己的口腔正在被一條舌頭操著。
無法思考。無法思考。無法思考。
直到每一次舌尖的勾纏都引起他不住的顫慄,缺氧和自己發熱滾燙的體溫都讓他暈頭轉向,Dave意識到自己似乎又開始承受不住,唔唔掙扎著想要把Kiko推開,但使不上半點力氣,反而被壓得更緊。
軟齶又被舌尖重重刷過,他洩漏一聲濕噠噠的鼻音,感覺到了內褲上自己的精液。
Kiko立刻就發現了。
“Dave,你射了。”
他覺得自己臉上現在一定已經像被操得服服帖帖了那樣,口舌腫得不行,眼角也早就蓄了淚花。
剛把人放進門,他就被吻射了。
他超後悔,想躲起來。
但是完全沒有地方躲。
“你射了,你被我吻射了。”
他像被觸動了開關,淫叫了一聲。
“不要說了……”他嗚咽道。
“現在這樣高溫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吧?”
Dave下意識地縮了縮,以最兇狠的表情和目光盯著他、警告他。
卻迅速想起了上一次在錄音室裏爽到瀕死的高潮。
“真怕今天就會這樣把你操死了。”
“你敢!”
“放心,我不會那樣的,但你可能會——”
嘴巴被捂住了。
Kiko的眼睛笑了,眼裏柔柔的笑意盈盈。
那一刻Dave就想,如果他能真的擁有這個男人多好。
手被拿了下來。
“等我欺負夠了就好好照顧你。”
“Kiko……”
“嗯?”
他欲言又止,沒敢再向那雙如水的眼睛看分毫。
但Kiko緊緊盯著他,並非是以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種直視,沒有逼迫的意思,甚至含有隱約要外溢的期待。
這只令他臉上更紅。他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
Kiko的手指僅是碰了一下他的臉,那輕碰的觸感略為冰涼,他抖著哼了一聲。
“河豚,”Kiko說,像個孩子,但嘴唇離他極近,“快要爆炸的那種。”
他有點心煩意亂地推開那只手,但是自己的手腕反而被捉住。
“快點說。”輕聲催促,讓他連心臟都快要跳出來。
仿佛是過了好久好久,他才捨得蚊子哼哼一樣囁嚅起來。
“為什麼你會這麼隨叫隨到?”
“因為你是Dave啊。”
“什麼破回答……”
他的腮幫子有點點鼓了起來,又被輕輕一戳。
“喔,炸了炸了。”
手又被推開。
“那你……你……”
“我什麼?”
嘴唇離得極近,極近。
“你……”
額頭也最終貼到一起,Kiko清澈的眼睛仍然盯著他,害他目光閃躲。
“為什麼要……吻我?”
我居然問出來了。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問出來了。
他有點害怕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但Dave發誓如果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他一定會先捶爛面前這個人。
“因為你是——”
眼睛都瞪圓了,還開始氤氳。
“你是我最喜歡的Dave啊。”
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嗎?
……
操,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
“什麼……”
“我喜歡Dave. ”
“哈?……”
“我喜歡Dave Mustaine,想和他交往。”
他要暈了。現在立刻馬上。
“喜歡到……想要把他在浴室裏操到失禁。”
他幾乎是被那幾個淫穢至極的字眼刺激到尖叫。
然後Kiko立即就這麼做了,在浴室裏把他剝得像只光溜溜的蝦,赤裸地弓著背脊。
“還要把你壓在這裏……”他看到了全身鏡裏的自己面上的潮紅一直延伸到胸前,到勃起挺立的鮮紅乳頭,還有正主動地分開的腿,半勃起著往外吐水的陰莖,“讓你知道你被我操到高潮的時候翻白眼是什麼樣子。”
“不……不要……”但伴隨著他微弱的抗拒聲音,Kiko已經開始插入他高熱的腸道。
“會非常的、淫蕩。”
他恐懼失控的感覺。但他今天躲不過了。
他的腸道勉強地吮吸著蠻橫的來客,將插入的性器一點點容納,但在完全吃入的瞬間,性器突然抽出,缺乏潤滑的腸肉被用力碾壓拉扯,Dave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又爽又恐懼地捏緊了拳頭。
“好像還有點幹。”
Kiko說得滿不在意,挺身插入,Dave差點沒站穩。
“但一會兒就有很多水了……”兩顆豔紅的乳頭都被捉住揉搓拉扯,間或將硬硬的乳粒摁進乳暈中,“甚至會流得到處都是。”
他的小臂撐著鏡面極力讓自己遠離鏡面,否則滾燙的皮膚會在接觸到冰涼的鏡面時備受煎熬。但Kiko一直嚴嚴實實壓著他,每操進他的腸道裏一次,他的乳尖和陰莖都會順勢被擠到鏡面上,凍得他想縮起來,只被插得更深。
幹澀的甬道裏漸漸被操出了水,讓Kiko操得越來越快,他的啜泣聲愈發響亮,看到鏡中自己潮紅的臉上全是淚花。
Dave立刻羞恥地緊閉上眼。
“Dave,好好看看嘛,你最不強勢也不兇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多可愛。”
他的腦漿像被熱病攪得一團糟,直叫他順從,甚至因為被這樣誇獎而更興奮,拋卻了一點點羞恥。
鏡子裏他的臉上已經密佈汗珠和淚痕,他痛恨的脆弱和淫蕩,又恰好是他本能憑依的。
高熱的身體仿佛是要燃燒,從血液、到骨骼、到皮膚。然而即便如此,腸道裏操進操出的性器還是滾燙無比,將他操得吸不上氣,空氣灌進口腔裏、穿過氣管,使他只能發出破碎的啜泣和斷續的氣音。
自己的這副模樣Dave全都被迫看得清清楚楚,而愈是痛恨自己這副淫蕩的樣子,又愈是移不開目光。無論時隔多少年,他淫蕩的身體仍然會因為被男人粗暴對待而興奮。
淚液亦是滾燙。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射的,吐出的精水愈發稀薄的陰莖被一只手托起,馬眼被搔刮揉捏,只能再汩汩地溢出幾滴。
他想躲,又被體內的性器釘死了壓在鏡面上,繼續狠狠地操。
然後是耳尖被含住舔舐,Kiko又綿又冷的吐息拍打在臉上。
有什麼就要出來了,在Dave確信自己的陰莖已經幹到一滴不剩都時候。
他在尖叫,其中還夾雜著氣若遊絲地叫著Kiko的聲音,像個婊子那樣。
托住他陰莖的手開始擠壓他的陰莖,又滑下去捏捏他已經略微乾癟的囊袋,按壓會陰,接連不斷地玩弄他的性器,像真的有意無意地要再榨出點什麼。
“別摸了!”他臉上紅得一塌糊塗,試圖去推開那只手。
“Dave……”
“啊啊……你是不是有病!不要捏了!”
“DaveDaveDave.”
置若罔聞。
然後他再也說不出話,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全都用於努力兜住臨門的尿意。
他看到自己忍著尿意又被操得糟亂的模樣。他知道,美豔,並且脆弱。
Kiko還在一遍遍重複著他的名字,帶著濕噠噠的鼻音,濕噠噠的,像他豐盈的嘴唇。
能將他吻射的嘴唇。
“我是不是會成為第一個看到你被操到失禁的人?”
腺體被碾過。
他尖叫著,身體一陣亂顫。
“Dave……”
細細的水柱打到鏡面上,他嗅到自己尿液的氣味,聽到自己無聲的尖叫,隱約看到自己的眼球淫蕩地向上滾動著。
然後Kiko射在了他體內,性器拔出時還有精液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但Dave眼前暈眩,已經感覺不到了。
“啊,又暈過去了嗎……”
在操之前說歸說,真的把人操暈了以後Kiko還是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的。
*
“Dave,別氣啦別氣啦……”
操完了就好言好語地哄著。
“有布丁哦!”
然後好吃好喝的供著。
但要是真這麼好哄的話——
他就不叫Dave Mustaine了。
Kiko看上去狠沮喪。但老人家都是要面子的,尤其Dave還是非常要面子的那種。
然後他就被抱住了,皮膚貼著皮膚的令他敏感顫慄的。雪松的氣味包裹過來,像織了一張溫柔的網,他無力抵抗。
Dave發現自己已經退燒了。
他歎了一口氣,低下頭,看到自己肚子上鬆弛的贅肉。
“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
他問,大聲問,越來越失控,越來越哽咽。
不能陪我五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輩子的都滾滾滾。
“你走開,我可不喜歡你。”他說。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的雞巴……”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
他做了個長夢,Cliff的性器塞在他嘴裏,James跟裝了馬達似地在他屁股裏操,把他頂得喉嚨裏被一下一下地磨著,小舌都要磨爛了。
可他就是喜歡,即使是被嘴裏塞著的性器插到難以呼吸。
至少這是一種填滿的感覺。他並不覺得空洞。
那兩個人這樣輪流上上下下操了他那麼幾年。
然後想走的走了,倒楣的死了。他像個被玩膩的玩具般丟棄——也許James是更愛Cliff一點。誰他媽知道呢。誰他媽還追究呢。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被男人操。”
他他媽喜歡得要死。
Kiko抱著他,像個傻白甜。然後從耳後開始一點點吻他的臉,啄他顴骨上的雀斑,豐滿的嘴唇濕潤微冷。性器一直頂在他的尾椎附近,但只是微勃,跳都沒跳一下。
那兩個人會這樣對他就有鬼了。
Cliff也會吻他,儘管那是在Cliff喝高了差不多要忘記自己有女朋友的時候。
他會心跳如擂鼓。
……萬一是真的呢?
然而這答案在1986年的那天之後變得毫無意義。
“別哭別哭……”
媽的,他又哭了。
但此時竟有人把他的淚水一顆顆吻走。
“Kiko……停、媽的,停下……”他使出全力推開了那副讓他分神的嘴唇。
流動的巧克力般的雙眼疑惑地注視著他。
“我們還是趁早恢復正常的關係比較好。”
他說出來了,他居然有勇氣說出來了。
Kiko的眼睛無辜地瞪圓了。
“為什麼……”
“廢話,你覺得這樣他媽的正常嗎?”
“哪里不正常了嘛?”
Dave止住了,他說不出口。
「你又不愛我。」
這話他可說不出口。
媽的,他承認,他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這樣而已啊……
也許是二十幾歲的時候他造了太多孽。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快點滾吧,不想看見你。”
“Dave,你要解雇我?”
“不可能!”脫口而出。
怎麼可能像解雇那些主音吉他手那樣對他。
“但我們也不能……也不能……”
他開始語無倫次,本就沒什麼說服力的解釋變得更為蒼白。
“你想哪里去了?”
Dave也不知道他該怎麼想,看都不敢看Kiko一眼,假裝無比堅定地低著頭。
“……床伴?”
Kiko難以置信地試探著問,老天,他居然是這麼想的。
“你覺得我像……我會——”
“你不像那些混蛋!”
“那……”
“你放過我吧,你不覺得我太老了嗎?”
好不容易說出來的時候,金豆豆掉得劈裏啪啦,Kiko只能用手一把一把地接。
“嗯。”頸後敏感的皮膚被輕輕地吸。
Dave打著抖叫了一聲。
“但是你看,還是一副期待撫慰的身體。是不是有二十年……哇,二十年都沒人這樣碰過你了?”
廢話,不然呢?
有力的手臂蛇一樣纏著他,他卻無比感到慰安。
“可是你這麼年輕……啊!……別弄了射不出來了!”
他極力扭動著躲避開始玩他乳頭和陰莖的手指。
“年輕?”Kiko聊家常似地漫不經心,“這樣就是……比你死得晚一點,你就不會那麼傷心啦。”
“你腦子壞掉了?你覺得讓別人知道你三天兩頭跟一個老你十一歲的男人上床很長臉?”
“還好吧……”
Dave氣得翻白眼,直想一榔頭掄過去。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
“我不喜歡。”
“那為什麼那天晚上故意要在錄音室等我?”
Dave板著的一張撲克臉頓時變得通紅。
“你好像一直沒有回答我。”
乳頭被用力搓了一把,Dave驚喘出聲。小小的肉粒已經被玩破了皮,這樣一搓又刺又癢。
“然後我吻你,你沒有假裝無事發生,然後和我上床了一次又一次,”Kiko的聲音仿佛變得越來越濕黏,“哪有你這樣的?
“和我交往吧……和我交往吧,Dave……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DaveDaveDave……”
Kiko每黏答答地叫一遍他的名字,就在他的頸上和臉頰上親一口,輕輕揉捏他腰上的軟肉,又癢又躲不開。
Dave覺得自己再不答應就要被他親到化了,像夏日裏的冰激淩……
胡亂的一陣點頭,然後他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突然有了個比自己小十一歲的男朋友。
而且是性感的Kiko Loureiro.
而且——
第二天他們周圍從捂住眼睛掉頭就走的David到目瞪口呆的臨時調音師等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這檔子事。
緊接著是排山倒海的推文。
直到現在,Dave還是一點都不習慣網路社交平臺,但他的男朋友一直以來都適應良好。
所以他原本一無所知,直到在演唱會上被一群女粉絲圍住嘰嘰喳喳地拷問,才知道Kiko成天在博客裏發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不要臉的嗎?”
Kiko吞咽下口中的食物,疑惑地看著他,然後看著他手機裏自己的博客介面。
然後視線移回到氣得像只河豚的Dave臉上,還是疑惑。
Dave都不想理他了。
“那老子他媽的不要臉的嗎!”
於是他那天晚上確實是連Dave的臉都沒有摸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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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如茶,掩不住斑駁的心窗
寂寞如茶,掩不住斑駁的心窗 有人說,“茶涼了,就別再續了,再續,也不是原來的味道了;人走了,就別再留了,再留下,也不是原來的感覺了;情沒了,就別回味了,再回味,也不是原來的心情了”。還有人說,“若有人對妳許諾來生,樂威壯千萬別當真,那不過是壹句戲言。”盡管如此,但我仍相信有前世,期待來生。而我說,今生錯過的,遺憾的,都想在來生的茶裏慢慢再敘……
今天上午,從中心學校出來,正遇上大雨,那是今夏最大的雨,洋洋灑灑,我攔停了壹輛中巴,將參加藝術節的學生帶回學校。坐在車上,思緒如車窗外的雨點壹樣。許多時候,我只能用錯落的文字訴說著今生的遺憾,以為忽視了,就不再關註;以為離開了,就不會回頭;以為不見了,就不會想起;以為錯過了,就不再遇見;誰知,陰差陽錯的我們又重逢、相知、乃至相守,壯陽藥相依。於是我,常常,把對妳的情寫成壹篇散文,妳在字裏,我在行間,我們在同壹段文字裏棲息;常常,把對妳的喜歡譜成壹首樂曲,妳是琴,我是弦,今生彈響只為妳,我們在同壹段音樂裏默契;常常,把對妳的愛描成壹幅畫,每壹筆都要落在合適的位置,那調的色彩就是我深深的情意,重了會溢,輕了沒痕跡,要恰到好處才適宜,我們在同壹幅畫裏相依相擁。葦堤漁岸,浮柳雲煙,我站在歲月的渡口邊,皎若白霜的月光鋪撒在沈瀅的湖面,水光瀲灩,波影回旋。湖面上,白茫茫的霧氣在空氣中近乎肆虐的彌漫,彌漫了我的軀線,彌漫了我思維的運轉,彌漫不了的,唯有——我對妳那如天空般湛藍,清澈的思念。
更多的時候,喜歡壹個人,坐壹張椅,泡壹杯茶,獨飲。這時候,壹種深情,淡淡的流露在綿綿的愛裏,讓惆悵,付予菜子湖水;壹種相思,深深地掩藏在柔柔的情裏,讓心結,付於西窗風鈴;壹種愛戀,輕輕地散落在淺淺的文字裏,讓真誠,滌去紅塵浮世裏的些許塵埃;壹種懂得,甜甜的飄灑在潺潺的心靈裏,讓笑靨,讀懂彼此繁華裏的壹抹寂寞;壹種珍惜,滿滿的傾註於濃濃的思念裏,讓唯美,融進歲月高掛在枝頭的玉壺中。或許,在夜涼如水,月朗星疏的夜晚,點上壹盞桔黃的小燈,煮上壹壺茶,持久液帶著壹顆虔誠的心地坐在那千年的銀杏樹下等待;或許,時光的眼眸不會為誰書寫天長地久,但是有壹種遇見,註定不會錯過,雖然不會有結果,但是依舊會芬芳了歲月,芬芳了春秋,把壹份過往風幹了掛在生命裏,壹幀泛黃的照片記錄了壹份纏綿,壹份婉轉;或許,就有前世的他為妳而來,光陰從茶中緩緩而過,所有的恩怨分明,那前世的情意都在那茶裏氤氳依依不散。
是誰,手捧壹襲孤單,端坐在紅塵裏;是誰,心系壹縷溫情,徘徊在唐詩宋詞裏;是誰,默默地關心著妳的壹切,把愛埋在心窩裏;是誰,深鎖了我的清眉,漂染了壹世的唐風;是誰,款款入我的夢境,惹我此生的念想。今生,若妳是月亮,我就是隨行的雲朵,與妳壹起相依,穿行在銀河裏;今世,若妳是風箏,我就是清風壹縷,與妳纏綿到更高的天空裏;今生,若妳是紅花,我就是綠葉,與妳相互依托,不離不棄;今世,若妳是壹片春色,我就是綿綿細雨,我只在妳的懷裏纏綿,飄逸;今生,若妳是山崖,我就是奔流的小溪,壹路親吻著妳,日本藤素蜿蜒而去;如若,妳是弱水之濱的壹棵垂柳,那麽我就是那穿風剪柳的紫燕;如若,妳是藕花深處的壹葉蘭舟,那麽我就是棲息在櫓漿��的那只鷗鷺。希望清淺的時光中,妳依然晴好。壹份懂得,在時光裏悠然。壹段註定了沒有結果的故事,卻也是壹段紅塵中最美的寫意。
寂靜的夜晚伴壹盞清茶,在點點余香裏把浮躁的心境逐漸沈澱,讓相思在茶葉翻滾間輪回。把身心融匯到文字中,在墨香繚繞裏體會世態炎涼,體會夜的空靈。今夜,我只想以壹寸素心,為妳拈壹盞淡墨幽香;今夜,我只想用指尖拈花,繡壹朵秀雅的花兒;今夜,我只想做壹朵清幽馨香的蘭花,蕩漾著緲若浮雲的微笑。淡淡的心情、淡淡的素雅、淡淡的幽香在加上淡淡的我,讓靈魂在月下翩翩起舞,徐徐的微風猶如情人的輕撫。飄浮在空氣裏的清香,是那樣沁人心脾,此情此景,怎不讓人深深沈醉。
塵世間的誘惑太多,如詩如夢的人生充滿了蠱惑,蠱惑的背後是致命的毒,致命的傷。所以,我是風,輕輕飄過妳的窗前;所以,我是柳,留住妳匆忙的嘆息與神情;所以,我是雪,潤白妳的心思;所以,我是紅燈塔,指明妳行程的方向;所以,必利勁我是絕戀過的紅楓葉,是妳的往事悲歡,是妳舊時的故園。當壹個人學會在繁華背後靜靜的思考,在和靈魂獨處時心裏充滿平和,不以物喜,不以物悲時,才能把迷失的自己找回來。當我們學會包容時,才會仔細的聆聽彼此間的靈魂。既然有緣相遇,就要懂得彼此珍惜,既然相遇,那麽請彼此好好珍惜。人生的路上既然相逢,何必問是劫是緣?浮生萬變且隨緣,點壹盞心燈,既照亮了自己,也照亮了別人。在明媚的陽光裏過好屬於自己的每壹天,如此就好。
是的,我慶幸擁有了清晨的寧靜;是的,我慶幸邂逅了午後的陽光;是的,我慶幸路遇了絢麗的黃昏;是的,威爾剛我慶幸重逢了可愛的妳;但遺憾的是我偏偏又錯過了妳,錯過了那個相遇的地點,相遇的時間。世間萬物皆有緣起緣落,怎樣看待那些回不去的春天,拈壹朵花兒,在微笑中靜心,不必事事強求。在這靜靜的夜裏尋覓壹縷溫暖馨香,我在濃濃的墨香裏描摹妳曾經的模樣。
有妳,風,就吹不到我心上;有妳,雨,就淋不濕我的臉龐;有妳,雲,就會忘了風的撫摸;有妳,花,就會忘了雨的呢喃;可,喝不喝,茶都涼了。為妳沏壹杯愛的茶,滿腔的熱情隨著茶香遞到妳的唇邊,看著妳慢慢的品,我的心慢慢的醉,滿心滿眼的愛駐足在妳低眉品茶的溫柔裏,那麽多的眷戀,無法用語言去訴說,就靜靜的看著妳,汗馬糖慢慢的把我的心合著茶水壹起咽下;為妳斟壹杯情的酒,濃烈的酒香熏染了壹世情癡,醉了情,醉了愛,醉了心底的柔情,千年的酒愈陳愈香,真心的愛愈久愈濃,壹抹情愫繾倦在心中,用壹世的溫柔把愛戀珍藏。
妳的素雅,讓溫婉的月色羞赧;妳的嫵媚,驚艷了河畔的壹簾煙雨;妳的笑靨,凝固了徐徐飄落的雪花;妳百媚橫生的芳容,溫暖了這個季節,也溫柔了我如花似水的流年。我徜徉在有妳的美夢中,那樣的不願醒。我在夢裏品嘗妳的美麗,象妳那荷花露兒的香,瀑瀉在我的夢中;我在夢裏規劃妳的美麗,就象在規劃我美麗愛的旅行,雖然在愛的坎坷路上有風有雨,但我都毫不掩飾的躲過去了,本不想留下太多的遺憾,可是內心的不舍得,會叫我左右為難,我心靈的那壹抹綠意給妳,是我給妳最好愛的明證。心痛了,是因為想念了;想念了,是因為忘不了;忘不了,是因為刻骨了。因愛,我天天上網,翹首等待與伊人相守,分享我生命裏的所有甜蜜與悲淒;因情,壹切文字為我動容,將兩顆遙遠的心緊緊拉攏,用夢想縮短所有距離;犀利士因恨,分離不需要理由,在生命短暫旅程裏,壹個人漸行漸遠,獨自完成了壹首悲傷戀曲;因愁,彼此不需要悲嘆,畢竟不是所有行船都能到達彼岸,只要船槳在水面劃過,總能散開美麗浪漫的水波——那壹圈圈的,便是我愛妳的激蕩的歌。愛情,並沒有因此而戛然而止。前世未了的情,今生再續的緣,依舊繼續上演。
有誰看見,我擁著壹簾的煙雨在蓮心枯老中醉舞癡狂?有誰看見,我在瘦風中用柔腸寸斷的詩行寫下壹別無期的淒涼?有誰看見,我壹次次跪在楓林裏,祈禱無盡的夜色將我永遠地埋葬?或許,我不是妳的壹記溫情回望,而妳,卻早已是我的百回千轉。如若說,壹方素箋,妳是我墨跡上的思念,我願用壹紙丹青,飽蘸壹腔婉轉的心事,畫於案前;如若說,壹懷情愫,妳是我心口上的朱砂,我願傾其所有,典藏相處的每個瞬間,銘刻心田。
我習慣了在寂靜的深夜書寫著感性的文字,不求有幾個人可以看懂,只是希望擾亂我思緒的那個人能夠感受到我的心。是啊,如果,能夠與所愛的人,守壹份愛情,可以在早春壹起去踏青,可以在盛夏壹起去賞荷,可以在淺秋壹起去觀月,可以在深冬壹起去尋梅,不厭倦,卻歡樂,不平凡,卻平淡。那麽,此生便無憾了。
今生的茶涼了,期待來生;來生的茶熱了,可不知是否是為我去續的。倘若有來生,在這黑夜中,在這銀杏樹下,等待續茶人也是壹種幸福,即便五百年。哪怕匆匆壹眼,只為壹世幸福地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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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らまふそら】窮極一生
「まふまふさん,今晚的客人……」
「我知道,讓他進來。」
まふまふ為自己上了淡粉色唇膏,輕輕抿了下唇,垂眸,梳妝鏡上的精緻臉蛋更顯惹人憐愛。
結束上妝,まふまふ從梳妝檯前站起身,順手撫平弄皺的衣擺。
這次接客,他選擇穿上紅粉底色的和服,外衣袖口與衣角有著用金線繡上的櫻花花瓣。一個轉身,淡淡香氣便隱約透出,這讓準備踏入接客室的身子停頓了會,まふまふ伸手摸了摸側頸的腺體。
回頭,他從梳妝檯的抽屜裡取出抑制劑,撩起衣袖熟練地為自己注射一針。
「……我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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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的摩挲聲,喘息,撩人的香氣。
赤裸的視線在身上打轉,一雙手撫上腰際,腰帶被解下,毫不遮掩的貪婪在陌生的眼裡打轉著。
「請服務我吧。」
男子嘶啞地開口,體溫的貼合,所有感官在愛撫下被磨鈍,まふまふ忍不住瞇起了眼。
香氣太濃烈了。
……這真的是Alpha的信息素嗎?
身上傳來的酥麻感模糊了意識,まふまふ分不出神判斷瀰漫四周的催情香氣是否有真來自對方——此時男子已經褪下他的上衣,露出的整塊白皙胸膛被粗糙的雙手細細描摹。
「啊……」
乳首被對方揉弄著,身體比以往還來得敏感,思路也變得緩慢且模糊,まふまふ開始抑制不住身上的信息素散發,甜甜的奶香肆無忌憚地鋪散開來,再與存在已久的濃郁香味混雜在一塊。
這不對勁,他已經為自己施打了抑制劑,照理說身上的信息素不會變得這麼濃烈且無法控制,自己身體也不該產生發情期到來的預兆。
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まふまふ的腦袋頓時一空。
「先生,您是不是……」
「給我下了藥?」
まふまふ猛地推開身上那名男子,他掙扎地支起身體,泛起淚光的雙眼無法好好聚焦,「是薰香劑……裡面加了什麼?」
「……不瞞您說。」
對方站起身,高大的影子落在まふまふ身上,「您說的沒錯,這個薰香味足以讓Omega立刻進入發情期,讓身體無力的效果更是加倍,因此,別奢望能逃跑了。」
全身發燙,まふまふ顫抖著身子,瞪向男子的雙眼裡絕對透露出明顯的驚恐,此時的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對方身上的信息素也張狂得令人難以忽視,兩股催情的味兒融合為一,一步步折磨他的意識,激起令他可恥的性慾。最終まふまふ是被逼急了,拼盡力氣攀著牆站起身。
大幅度的移動使得本就敏感的後穴又流出了更多液體,沾濕了下身的衣服,暈染出一片深色水漬。
まふまふ感覺到此時自己的下身定是一蹋糊塗,慌亂與厭惡佔滿整個心頭,他無法克制自己不掉眼淚。
「你想……標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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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沒說錯。」
眼前的男子笑了,對於支著牆緩慢朝門口移動的まふまふ不以為然,「可惜在吉原的規矩裡可不許客人這麼做,於是我只好使出最下流的手段……」
「在發情期的Omega是不准許接客的。」まふまふ打斷對方的話,迷濛的雙眼狠狠瞪向男子,「而你竟敢使用能讓發情期提前到來的春藥,迫使我——」
「是啊,正是如此。作為一個Omega,您的腦袋還算是機靈。」
まふまふ抿起唇,無視對方帶有歧視的語句,「我不會讓你得逞。」
「這可難說。」
男子勾起唇角,一步步走至まふまふ面前,最終伸手,抬了抬對方的下巴。
「您逃不了的,まふまふさん。」
眼前一片空白。
まふまふ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男子揪住衣袖,一把拉倒在地上,衣領被粗暴地扯開滑落,露出整片背脊與濕黏的下身,香甜信息素一股���上,令男子更是性致高昂。
「你……給我住手……」
手腕被對方用力一抓,他被迫轉身跪趴在地,撞擊帶來的痛楚讓他又差點失去意識,眼淚迷茫,まふまふ僅能用模糊的知覺來判斷對方的行動。
「原來已經這麼濕了……」粗糙的手指撫過翹起的臀部,指尖的方向陡然一轉,掰開臀瓣又深入進穴口內磨蹭。
まふまふ無意識地發出呻吟,先前的酥麻感得到暫時的舒緩,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心理上的厭惡與生理上的渴望相互矛盾,逼得他幾乎瘋狂。最終白髮男子還是受不住用小腹蹭了蹭地面,搔癢的快感讓後穴又湧出更多清液。
「我就享用了。」
感受到硬物猛地抵上穴口,在一寸寸進入的那瞬間まふまふ的眼前又是一花,甬道被充實填滿的滿足感暫時安撫了焦躁不安的性慾,內壁摩擦帶出的快感夾雜著噁心,まふまふ忍不住張嘴乾嘔,攥緊的手掌讓指節都泛了白。
當男子的陰莖完全進入濕潤溫暖的穴口內,也不留給まふまふ短暫適應的時間,一個扶腰挺身就是猛烈的抽插。身下的人兒順不過氣嗆咳了幾聲,整張小臉漲得通紅,後穴裡的嫩肉不自主地攪住在體內橫衝直撞的性器,不斷分泌的汁水因擠壓撞擊而沿著大腿根緩緩流出,落在地面,暈出黏膩的深色痕跡。
毫無章法的頂撞最終還是能迎來高潮,男子一個深挺射精讓濁白全數湧出。まふまふ顫抖著身子壓抑住輕喘,他使不上一點力氣,下身漲得發疼。
「……唔!」
頓時感覺體內深處又被人用力一撞,白髮男子瞪大了眼,克制不住淚水落下,他感受到男子陰莖又開始劇烈的抽插,��乎把分身全抽出又硬是挺進最深處,被壓在下方的まふまふ只能被動地承受,折磨的痛苦大過於交合帶來的快感,他數度險些暈了過去。
挺身了數十次,陰莖前端似乎能頂到格外柔軟的一處,男子又試探性地撞上幾下,那片柔軟似乎還能被頂出個小開口。
「這就是生殖腔了吧。」男子喃喃自語,欲求不滿的神色佔據了雙眼,身體因未知的亢奮而顫抖著,「啊,原來那就是まふまふさん的……」
「……住手。」
微弱的呻吟從身下發出,陷入喜悅與激動之情的男子沒多加留意,他忍不住想看對方的肚子灌滿自己精液且意亂情迷的樣子,他恍惚地勾起嘴角,準備享受勝利的喜悅。
「——我說,住手。」
像是在瞬間尋回了力氣,被壓在身下的まふまふ猛地抬起腳往後方一蹬,力道之大讓毫無防備的男子撞得跪坐在地,原先插入的陰莖都被擠出了半截,白髮男子又趁機向前移動了些,因突然的變故而軟掉一半的分身順勢滑出,まふまふ轉頭看了眼,忍不住厭惡地蹙眉。
「都結束了。」
冰冷的嗓音落下,絲毫不見先前的黏膩柔軟,まふまふ緩慢地挪到了身旁的茶几邊,接著撐起身子坐到了桌面上。
「你要是膽敢標記我,這輩子休想再踏入吉原。」
「不、不是的,我只是……」
聽到這句後男子的臉色陡然一變, 冷汗涔涔,他連忙笑著賠罪,「只是個意外,全是意外……您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吧?まふまふさん?」
那名花魁沉默不語。
這可急了那名男子,看著まふまふ面無表情的斜視,他嚇得全身顫抖,立刻爬上前拉住對方的衣擺跪著乞求原諒。
「我錯了,真的錯了!拜託您千萬別向上頭說此事,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まふまふ?」
門口的紙屏風突然被人猛地拉開,白髮男子也趁機踹開巴住自己腳踝的男子,抬頭看了眼來人。
「……そらるさん?」
「發生了什麼?剛才有陣騷動,我還以為是……」
視線兩人身上來回穿梭,まふまふ的一身狼狽,和跌坐在一旁的男子像是失了魂般雙眼無神,看著的そらる神色越發不對勁,「他對你做了什麼?」
まふまふ輕輕搖頭,拉了拉滑落的衣物遮住胸口,「我沒事,用不著擔心。」
才不,那個男人肯定已經對まふまふ——
燃起的怒意激得自己感到一陣暈眩,そらる的臉色黑得難看,他跨步向前,用力踹了地上的男子幾下。
「你還有臉待在這?」
俯身一把揪住對方的領子,そらる眼神冷漠,對上眼的瞬間便能感受到那深入椎心的惡寒,「今天的事,敢說出去可會要了你的賤命,聽見沒有?」
男子使勁點頭,渾身顫抖得什麼也看不清,但卻能著實的感受到那強烈的威壓,他差點以為自己見的不是吉原的另一名花魁,而是地底下的閻羅王。
「——那還不快給我滾!」
一聲低吼終於使他回了神,連自己的褲子也顧不得穿,男子立刻連滾帶爬地逃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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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你做了什麼?」厭惡地朝門口投去一眼,そらる沉聲,一步步接近まふまふ,「說實話。」
「……與你沒什麼關係。」
「都被搞成這樣了你還……喂!」
話說到一半的そらる看見まふまふ突然起身,背對著自己搖搖晃晃地打算獨自走離房間。他也沒多想,連忙步上前拉住對方的手腕,沒想到まふまふ卻因此而重心不穩,身子一晃靠著牆跌坐至地板,連帶地也把そらる也順勢拉下來。
甜甜的淡香氣瞬間湧上,まふまふ眨了眨眼,伸手推了推跌在自己身上的そらる。
「そらるさん,很重的……」
「我倒要問你是鬧夠了沒!」
伴隨著そらる一聲怒吼,白髮男子感受到自己的背部撞上後方的牆,雙手被對方扣住手腕高舉過頭,兩人維持緊貼的身體,鼻尖碰著鼻尖。
「我他媽是在關心你!」
「可是……」
「信不信我敢直接扯開你的衣服,親自看清楚那個人渣到底對你幹了什麼?」
「你不會這麼做。」
まふまふ篤定地開口,空氣在此刻凝結,他們大眼瞪著小眼。
「……那你就錯了。」
這句話從そらる的齒間蹦出,同時也將其中一隻手伸向鬆垮的衣領,毫不費力地將整件華美的和服從まふまふ的軀體上扯下。
而後衣料被そらる隨意地鋪在まふまふ身下,他要求白髮男子打開他的大腿。
「そらるさん你這又要幹什麼……」
一陣紅暈又爬上了まふまふ的臉蛋,先前被侵犯過留下的痕跡尚未清理乾淨,一開腿,半濁白黏膩的液體便從穴口中緩緩流出,這讓他的心裡湧上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你在發情?」
四周瀰漫濃郁的奶香,甜膩得讓同為Omega的そらる本能的感到反感,他的臉色頓時差得難看,「你讓他給標記了?」
從心底蔓延開來的不悅使そらる沒意識到如果まふまふ真被標記,他的信息素也早該染上Alpha的氣味,那時的他只想著要是真的這麼回事,當時早該把那個人渣給殺掉的。
「そらるさん,他沒有的!」まふまふ開口,他的聲音頗大,語氣中滿是著急,「他給我下藥,逼我發情並想趁機標記我——但最後我掙脫了,還給了他威脅,後來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真的?」
「嗯,再怎麼說,我也不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
「吉原花魁這個稱號倒也不是混假的,そらるさん也應該明白才是。」
——沒錯,能爬上吉原的最頂端的人物,絕不可能只是個任人擺佈的人偶,そらる很清楚,再明白不過,只因為他也是其中。
而得知真相並沒有讓そらる心中的憤怒減退,它反倒又化成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在心裡翻騰。可能是因為對方身上那對他充滿侵略性的信息素作祟,他幾乎要為此失去理智,扣住まふまふ的雙手下意識地收緊幾分。
「そらるさん,很痛……」
「為什麼你要是花魁!」怒吼著打斷まふまふ的呼喊,そらる看著對方的神情閃過一瞬間的驚愕,他克制不住紅了眼眶,視線染上一片模糊,「為什麼我就不能獨自佔有你——今夜的你將為誰而流淚,又將為誰而深陷滿是罪惡的高潮……就算你曾對我說過不介意,可我還是捨不得你啊!」
「我又何嘗不是……」まふまふ咬緊鮮紅的嘴唇,洩憤似地將頭狠狠撞上後方的牆壁,說起話來也是歇斯底里。
「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我心疼你,捨不得你啊!」
淚珠不禁奪眶而出,まふまふ平時很少在そらる面前哭泣,為了不讓對方為自己擔憂,まふまふ始終希望自己能一直在そらる的面前展露最堅強的一面。
可這次他實在忍不住了,滿腹的委屈憋得一身難受,偏要在そらる眼前掉幾滴眼淚下來才能得到一絲紓解。
「我怎麼會不懂你的心情……」
淚光盈盈紅眸子眨了幾下,まふまふ抬起下巴,「可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再多說也是無用——你做什麼!」
他見そらる猛地低頭吻上他的唇,粗暴地啃咬廝磨——そらる像個亡命徒,為了佔有まふまふ,他願意傾盡自己的生命,沉溺於深吻的每一秒都如此椎心刺骨。他按住まふまふ的後腦,伸手箍住對方的脖頸。
そらる徹底陷入瘋狂,他親吻著對方的眼睫、鼻尖,臉上的每一處,他近乎走火入魔,唇上相觸的每一刻心頭就猶如被深深刨去一塊血肉。這份心疼竄入靈魂裡,思念在深處放肆生長,不甘與無力在無盡的歲月裡折磨著自己,そらる不知如何紓解心中之痛,唇齒相依僅能讓這份痛苦更加刻骨銘心。
然而そらる仍不願放開まふまふ,他不怕疼,他怕後悔、怕錯過、怕抓不住對方。
他們對於彼此的這份愛太沉重、太痛苦,能分開他們的阻礙太多,そらる從未問過まふまふ是否曾想過離開他,他不敢問,害怕得知答案。
まふまふ被吻得眼前發黑,他被そらる重重地頂在牆上,被動地承受吞咽彼此的津液,他們的舌頭瘋狂地翻攪糾纏,狂風驟雨般的深吻淹沒了一切感官知覺,有什麼狂暴且危險的情感在彼此心中翻騰,近乎失控……
そらる突然放開了まふまふ,他喘息著,用一手環住對方的腰,另一手粗暴地將白髮男子的雙腿分得更開,まふまふ迷糊間只聽見一陣布料摩挲聲,接著炙硬的物體便抵住他的腿根。
「そらるさん……」
まふまふ在對方進入的一瞬間發出痛哼,與粗暴的插入相反,そらる溫柔地將對方擁入懷中,細碎的吻落在耳畔,奶香味的信息素霸道地鋪散開來,そらる無視那隱隱對同類散發敵意的信息素,挺腰沒入能觸及的最深處。
灼熱的內壁緊緊攪著そらる的陰莖,只要稍稍一動便能感受到一陣顫慄的快感爬過全身,そらる緊緊箍住まふまふ的手腕,壓在牆上,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抽出後再猛力一頂。
まふまふ的眼淚瞬間被逼了出來,他下意識地弓起身子,後背曲線宛若拉開的弓弦,他伸出未被牽制住的左手,輕輕搭在そらる的肩上,稍稍一攬,將臉埋進了對方的懷裡。
這個動作讓兩人的結合更加緊密,片刻,そらる鬆開了些許,伸手抬起了まふまふ的下顎。
他的愛人坦然相視,眼神眷戀而悲傷。
そらる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伸手輕輕蹭了蹭對方的眼尾,低下頭來小心翼翼地含住まふまふ的雙唇,下身同時往前頂了一下,擦過那處引得懷裡的人身體微顫。
他又挺身用力頂了幾下,呻吟從唇縫中洩出,性感且魅惑至極,そらる能感覺到後穴一陣收縮,飢渴似地想吞下他的陰莖,快感幾乎令他失去理智。
他抬起まふまふ的雙腿,令它們緊緊纏在自己的腰際,他埋頭讓自己的性器無情地來回碾壓過敏感處,まふまふ被折騰得幾乎沒力氣繼續親吻,只能無助地發出細碎的嗚咽與呻吟,偶爾斷斷續續地要求そらる再更深入,渴求他能再給他更多。
そらる能感受到まふまふ下身已經濕了一片,水聲淫靡而誘惑,相斥的信息素竟也有了不再互相侵略的錯覺,它們溫柔地包裹住了彼此糾纏的身驅,灼熱的情慾在空氣中被點燃,此刻業已燎原。
そらる在幾次蠻橫的頂弄後射在了深處,まふまふ也在同時顫抖地射了出來,兩人交纏著激吻一番,全身汗水淋漓,直到幾乎無法喘氣才緩緩分開了些許。
片刻まふまふ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地眉頭微蹙,伸手撥開了そらる的瀏海,「……你發情了。」
「嗯,我克制不住自己。」そらる深深地看著まふまふ,喃喃說道,「我一直都不太容易進入強制發情……但是你太甜了,我無法控制地想佔有你‥‥‥所以我能不能再……」
說話的同時,そらる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對方的後穴用力地一吸,炸開的爽感讓他把說到一半的話全忘了,抬眼只見まふまふ正看著他一笑,勾起的嘴角帶著少見的溫柔多情,幾乎瞬間就勾走了他的三魂七魄。
「你……」
「噓。」まふまふ湊上前啄了一下そらる的唇,而後緩緩讓彼此的身體分開,まふまふ輕輕一推,讓他向後仰躺在後方的榻榻米上。
まふまふ向前挪了挪,維持跪姿將身體卡在了そらる的兩腿之間,他抬起對方的腳將它們擱在了自己的雙肩上。
這個舉動引來そらる急促的抽氣,此時的姿勢讓臀部翹得更高,下方的穴口正對著まふまふ且一覽無遺,そらる的眼神裡帶著無措,啞聲開口,「你想做什麼……」
「到底還是個Omega。」まふまふ輕聲說道,「光靠前面無法滿足你,這次換我來吧。」
まふまふ向前傾身,緩慢地將兩根手指推入後穴,一進就是到底,末了曲起手指不輕不重地開始刮搔內壁。
「唔……」そらる的身體狠狠抖了一下,爽感爬遍全身,腳趾不自覺地屈起,心頭發癢的空虛難耐終於獲得暫時的紓解,腸壁飢渴地吸允進入的手指,一縮一放間也帶出了不少清液。
そらる開始感到慌亂,他感覺到自己理智正強制脫離此刻意亂情迷的大腦,在面對他人時そらる不曾如此。他知曉如何掌握節奏,該說什麼話做出什麼舉動,即使被壓在身下也能擁有控制及主導權——只有まふまふ,他能令他於此刻徹底放開自我,又能令他在一場性愛中體會何謂醉生夢死。
そらる發出啜泣般的鼻音,手指難耐地抓撓地板,但立刻被まふまふ握住,十指緊扣。
「別怕。」まふまふ像是明白了そらる內心所想,只是低下頭深深注視那雙迷濛的雙眼,「是我,不是別人。」
まふまふ鬆開了手,指尖從そらる的下顎處輕輕滑過��一路向下摸索到了喉結、乳尖、下腹,而後緩緩攀上了高高挺立的陰莖上。
如玉般白皙的手指在勃發的性器上熟練地撫弄著,まふまふ知道如何能讓そらる對自己飢渴難耐,也知道如何才能讓對方瞬間爽到極致。
身體最敏感的兩處被まふまふ同時肆意地撫弄侵入,快感使得他幾乎停止思考,そらる爽得仰起頭,發出舒服的呻吟,全身酸軟得幾乎無法動彈。
まふまふ眼神炙熱地看著そらる,片刻,他鬆開了撫弄的雙手,身體向後移了些許,而後彎下腰,維持跪伏的姿勢,緩緩低頭含住了挺立的欲望。
「你……幹什麼‥‥‥」
そらる下意識地想掙扎,不過下秒就被對方的一個深喉爽得頓時卸了力氣。まふまふ用溫暖的口腔輕輕包覆住,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齒,努力地吸允著越發硬挺的性器,まふまふ稍稍退出了些許,用舌頭靈活地繞著柱身舔舐,他聽著上方傳來急促且壓抑的喘息,專注地想讓そらる爽得近乎崩潰。
此時的他又不太能理解自己的心態,まふまふ一心想讓そらる舒服、想讓他快樂、想讓他無法離開自己,是否出於自己無法給對方安全與滿足感的補償心理,まふまふ不懂——不過管他呢,既然命運令他們無法徹底歸屬於對方,至少在能短暫結合的此時此刻,拋開一切心魔,無所顧忌地讓身心沉淪,溺死在深淵裡的愛與欲中。
まふまふ的目光近乎貪戀地注視著そらる,而後感受到沉迷欲海的他克制不住挺身抽插,前端一次次地頂進了喉嚨深處,まふまふ忍不住嗚咽了一聲,卻沒吐出,反倒埋首更加努力地舔弄吮吸著。
不得不說,作為花魁這方面的技術必須稱得上好,そらる便在這幾乎令他欲仙欲死的技巧下一個挺身洩了出來。まふまふ末了吐出了半軟的陰莖,仰頭將濁液全數吞咽。
「別喝……」そらる啞聲開口。
話音剛落,只見まふまふ咽下的精液沾染敵意的信息素,瞬間感到噁心的他本能地乾嘔,そらる拼盡全力撐起癱軟無力的身子,本想輕撫對方的背,但一想到發情的自己身上帶著濃郁的信息素只會令他更加不適,只會僵硬地收回了手。
「我……沒事……」まふまふ勉強笑了笑,一眼便明白そらる的顧慮,他說道,「不是信息素,剛才頂得太深才不適應,沒事的。」
そらる深深看著まふまふ,雙眼泛紅,他最終還是伸手觸碰了他的臉龐,側頭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個親吻。
まふまふ也順理成章地將雙手環住了そらる的脖頸,他們都往前靠近了些許,胸膛抵著胸膛,連勃起的陰莖也相互貼著,滾燙的部位觸碰到敏感處使得兩人都因麻慄的快感微微一顫,而後更加放肆的擁吻啃咬。
そらる伸手握住了兩人的性器,手指快速地撫弄擼動,炸開的快感幾乎能融化骨頭,彼此的心跳極快且一致,貼近的身軀像是想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在這個瞬間,好似他們兩人本就同為一體,相伴相生,永不分離。
「まふまふ‥‥‥給我……」そらる喘息著,聲音沙啞,「我想要更多……你的……唔!」
話未說完,只見まふまふ低頭朝著そらる的側頸很狠一咬,力道之大幾乎能嘗到絲絲的鐵鏽味。そらる身體猛地一縮,不待他做出任何��應,まふまふ又伸手托住他的臀部,將他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そらる的雙腿緊緊地環繞著對方的腰際,他的腦袋一片混亂,躁動的感覺爬遍所有神經,全身燥熱難耐,身體本能地感到不滿足——還差了點什麼,剛才まふまふ給他的全部不夠……他像是渴了許久後嘗到一滴甘露,他食髓知味,他想要更多的去填滿那麻癢的空虛。
そらる已經無力去思考,他拋開了最後的矜持與理智,順從本能和慾望,一下一下地用股間的溝壑去摩擦まふまふ的大腿,用大腿根擠壓著まふまふ翹起的陰莖,他試圖為那欲求不滿的穴口解解渴,流出的汁水遍佈了整片肌膚,そらる絲毫不理會。
まふまふ瞪大眼看著そらる做出如此舉動,腦袋閃過一片空白,而後又像是大量的煙花在腦中同時炸開,燒斷了殘留的最後理智。
他咽了一口口水,再次抬起そらる的臀部,這次準確地將自己的性器完全擠入對方的後穴,一次便沒至最深,龜頭正巧擦過敏感點,令そらる又是爽得幾乎哭了出來。
まふまふ在頂入的瞬間感受到飢渴的腸壁立刻包覆住了柱身,它們用力吮吸著,想榨乾吸收上頭帶來的大量慾望,まふまふ急促的喘息,吐出的氣息近乎灼人。
「啊……」
不知道是誰發出的呻吟,在此刻這已經不重要,只有猛烈的性愛能緩解彼此心中的鬱結與飢渴。そらる無意識地在まふまふ的大腿上起起落落,每一下都埋至最深,以本能控制自己找到最舒爽的角度。
他似乎在過程中斷斷續續的喊了什麼……那是在清醒時的他絕不會說出口的話,只見まふまふ因他的話語而眼色更加幽暗深沉,甚至主動地用手幫そらる高高翹起的陰莖擼了個過癮,最後受不了滅頂刺激與爽感的兩人同時射了出來。
他們在旖旎的愛意裡漸漸平息,互相親吻享受著最後的溫存,黏膩的信息素悄悄地籠罩在兩人身上,在這之中有著什麼珍貴且奇幻的事物於此暗自發酵著。
——那是欲,只有彼此能讓自己瞬間丟盔棄甲,讓心底深處融化成了最後的繞指柔,他們只想與對方溺死在這幾乎致命的溫柔鄉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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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魂
我睜開雙眼,凝凝的看著天花板,我想坐直起來卻感到渾身酸軟無力。
「醒來了嗎?」一把少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右手只感到被緊緊的握著,像害怕鬆開了便再抓不著一樣。 「想坐起來嗎?」她小心翼翼的扶著我,讓我坐直起來,我看著她,滿臉疑惑。 「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她輕柔的說著,眼睛卻開始變得濕潤起來。 「凱儀……」我還是滿臉疑團,正待問她的時候,她卻撲到我的懷裡哭了起來。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更讓我吃驚的是,詠霞這時走了進來。 詠霞是我的女朋友,這刻被她看見我抱著另一個女孩,更要命的是,凱儀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可以想像這刻我焦急的模樣。我想要推開凱儀,可是我現在卻沒有這種氣力,真不知道要如何打完場。 「你沒事嗎?」詠霞走過來殷設地問,我則看著她不懂回答。詠霞看見我抱著凱儀竟然沒有怒惱,更沒有半點驚奇,我真是給她的「冷漠」嚇怕。 「霞……發生了什麼……事嗎?」我結結巴巴的問。 這時倒是凱儀和詠霞兩眼直瞪,一臉奇怪的樣子。 「你撞車嘛。」凱儀對我說︰「這裡是醫院。」 她們看來是誤會了我的問題,我知道自己遇到意外,車子失控的撞到燈柱,那之後我還是清醒著,直到救護員把我抬上救護車後才昏倒過去,這些事我還是記得的。我想問的是︰詠霞才是我的女朋友,怎麼你們的身份像倒轉了? 對了!子軒呢?他怎樣了?他跟我同車的嘛!他傷得怎樣了? 我正要開口,凱儀卻快我一步問道︰「他如何呢?」 「剛剛過了危險期,不過還沒有醒過來。」霞一臉愁容接著對我說︰「對不起!連累你了,我代家文向你道歉。」 家文??? 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這裡嗎?怎麼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軒!軒!怎麼了?你沒事吧?」凱儀看到我的樣子開始擔心起來。 我望著凱儀,又看看詠霞,無力地說︰「不知道,我……我想睡一睡。」我想我一定是在造夢了,可是為什麼會這麼真實? ********************************** 我看著鏡子裡子軒的樣子,再一次用力地拍打雙頰,疼痛的感覺讓我知道我並不是在夢境中。身份倒轉了的不是詠霞和凱儀,而是我和子軒!當初看見自己的樣子時,一時間真的不可以接受,我怎麼會變成另一個人,像瘋了般的彷徨無助。那時連凱儀和詠霞也給我不尋常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那些自以為是的醫生還以為我患了災難創傷症,不斷給我做心理治療,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好笑。 後來,我要求凱儀帶我見見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好難受,看見自己躺在床上被急救儀器圍住,看著詠霞為自己難過神傷,那種心痛的感覺,真的有股衝動想告訴大家說我才是家文!可是,我知道這一定沒有人相信,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相信。 住了一個月醫院,「我」的身體也康復過來,而另一個我還在昏睡著,但也渡過了危險期。我忍耐著,暫時飾演子軒,看看上天要給我玩什麼把戲。 ********************************** 回到家的感覺本應是舒適自然,可是此刻我卻沒有這種感覺,因為這裡畢竟是子軒的家。我躺到床上,思索著往後的打算。 「來,快點兒吃藥。」凱儀蹲在床邊望著我輕聲說。 凱儀是子軒的女朋友,臉蛋圓圓的很可愛,留著一頭柔亮的長髮,身形瘦削的她特別顯出她上圍的份量,只嫌她長得不太高,否則,必定有條件跑去當模特兒。看著凱儀為著子軒而勞碌,我總覺得像在欺騙她的感情一樣,心底有點兒過意不去。 「對不起。」我是用家文的身份向她道歉,可是我知她是不會明白。 「傻瓜!」說著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催促我吃藥之後便幫我打掃四周。子軒的家也頗簡樸,沒有分明的間隔,除了洗手間外,基本上就是��放式的。 我躺在床上看著忙碌的凱儀,看著她可愛的俏臉,看著她豐滿的胸部,想像著那柔軟的質感,想像著她跟子軒的床笫之間,想著自己就是子軒…… 該死!我拍了拍自己的頭,竟然對好朋友的女朋友生起邪念,怎樣對得起子軒、又怎樣跟詠霞交待呢? 可是……這身體還是子軒嘛…… 我看著凱儀想得出神的時候,凱儀倒不知何時已走到我的身旁,默默的看著我。 「怎麼了?」凱儀跪在床邊問我,這時我才回過神來,看著她的臉孔,想起剛才的念頭,登時臉紅耳熱起來。 「你在看著我幹嘛?」凱儀倒不肯放過我,向我靠過來,豐滿的胸部壓在我的手臂上,我下意識的避開過來。 「你怎麼變得這麼老實了?」女人的直覺可真不是蓋的,心想著不能讓她起疑,怎樣也要做親暱點做做樣子。 「睡了一場大覺嘛,老實點不好嗎?」說時輕撫著她的長髮,柔軟順滑的髮質散發著點點清香,我不禁有點兒心動起來。 凱儀伏在我的胸膛上,笑著說︰「可是這裡還是不太老實。」說著用手隔著褲子撫弄著那不知何時撐得像個帳蓬的那話兒。 真的不是鬧著玩的!凱儀抬起頭看著我,她眼睛發出攝人的柔情目光叫我心神迷醉,也記不起自己是誰了,低下頭便跟她吻了起來。柔軟的嘴唇雙觸輕輕的吸吮著,漸漸的感覺不足夠,舌頭開始向對方探索,交錯糾纏的激吻著。凱儀爬到我的身上,我撫著她秀髮的手也不安份的在她的身軀遊走,隔著衣衫撫摸著她的身體,這一刻我是停不下來的了。 我坐直起來,抱著凱儀的腰,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可是吸吮著的嘴唇還是沒有放開。我雙手開始尋找她衣衫的邊緣,手指不斷的在她腰肢輕掃著,這倒弄得凱儀酸癢難受,不停地扭動著腰肢用手按著我的雙手,我倒淘氣的真的給她抓癢,最後她忍不住的笑起來,雙手輕輕的拍打我的胸膛。 「痛……痛……」我也笑著說。 「我不理你了!色鬼!」凱儀嘴裡是這麼說,可是自己倒動手脫下自己的上衣,看著雪白肌嫩的皮膚和包裹著豐胸趐胸的淺籃色胸圍,我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我輕輕的撫摸著她嫩滑的肌膚,吻著她柔軟的軀體,嘴唇最後還是離不開她豐滿的胸部,親吻著露出在胸圍外柔軟的部份。凱儀雙手緊緊的壓著我的頭,不讓我離開她的胸口,喉頭裡發出歡愉的歎氣聲。 我把凱儀慢慢的放在床上,右手撓到她背後摸索著解除防線的機關。 「嘻~~」凱儀嬌笑起來,喃喃的說︰「傻瓜,這是前扣的。」 啊!��不得找不著扭扣呢!被她這麼一笑,我是有點窘起來,心想這怎可以讓她看見,腦筋一轉,左手便悄悄的伸進她褲子裡去。凱儀很快的便驚覺我的突襲,雙手馬上按住了我的左手,可是我的手掌是感到幼軟的陰毛,手指尖更剛好摸到她的陰部處。 「啊……呀……」我右手解開她的胸圍,貪焚的嘴唇便一口咬住她凸起的乳尖,左手的手指同時開始去捏弄她的陰核,凱儀只是被這麼一弄,便開始嬌喘連連,按住我的雙手也無力起來。我吸吮著另一個乳房的乳尖,右手搓弄著另一個乳房,左手再進一步的伸展,中指慢慢的插入陰穴裡掘弄著。 「唔……呀……好……」凱儀似乎很滿意這樣子被我玩弄,半閉著眼睛吞了幾口口水,口中洩出無盡誘人甜美的氣息。指尖也越來越感到濕潤,我也忍耐到極點,雄赳赳的陽具囚在褲子裡好不難受,我扒光自己的衣服,露出猙獰的肉棒,凱儀自己也脫掉褲子和內褲,毫不羞恥的張開雙腿,呼喚著我插入。 我看著凱儀濕潤的肉穴,慾念高漲的我也放棄了手足之慾,挺著硬 的肉棒,向著凱儀的陰穴內挺進。我握著肉棒在她的陰穴外摩擦著,只想潤濕一下乾巴巴的肉棒,但可想不到是苦了凱儀,以為我在戲弄她不插進去,嗲的說道︰「啊……不要弄了……快點給我吧……」說著更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引導著它進入肉穴內。 我看著她的淫態,便順著她意思讓她帶我進入她的體內。濕滑的陰穴讓龜頭很容易的便擠入她的肉穴內,只聽到她發出低沉的呼吸聲,像要抑制自己高漲的情緒,我稍稍的讓龜頭退出陰穴,凱儀眉間馬上緊鎖起來,正又要投訴的時候,我便一下子的將整枝肉棒刺進她的陰穴內去。 「啊呀……呀……」凱儀發出高亢的尖叫,差點震破我的耳膜,雙手又開始胡亂地拍打著我的胸口,抗議道︰「呀啊……你是要弄死……我嗎?……啊……呀……」我擺動著我的腰部回答她,輕緩的抽插著她的肉穴,雙手搓揉著她抖動的雙乳,凱儀也閉目享受著纏綿的一刻。 我看著凱儀的淫態,心想竟然這樣子把朋友的女友上了,雖然我現在是他,可是身體裡面卻是我呢,而且更發現這小妮子還真的滿淫蕩呢,比起詠霞含蓄的樣子,真的是別有一番滋味。 「軒……從後面來吧。」凱儀把我喚回來,竟然要我從後面幹她。 「你還真淫蕩。」我不經意的脫口而出,但馬上就後悔起來。凱儀轉身趴在床上,毫不介意我的說話,還嬌笑著說︰「!這是誰害的!」 真想不到子軒可以把凱儀調教得這麼……淫賤呢!我和頗保守的詠霞做愛那會有這麼多花款,我也不會刻意叫她滿足我,雖不致於枯燥乏味,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激情。我對凱儀的性趣又強烈起來,將陽具頂進她陰穴內便瘋狂的抽插衝刺起來,雙手用力擠壓著她豐滿的乳房至變形,兩指夾壓著乳頭扭動拉扯著,不再憐香惜玉的摧殘放蕩著,凱儀也樂得呻吟淫叫起來,四週一下子的淫靡起來。 我跟凱儀交換了幾過體位,凱儀沒有反對的一一照做,而且更表現得比我還要雀躍,我從詠霞身上得不到的性滿足,現在竟然在凱儀身上實現過來。 我把凱儀平放在床上,這時我倆也汗流浹背,剛才一連串的體位確實讓我們增添不少性興奮,但卻讓我們感到有點疲累。 「軒,你今天好厲害呢,我來了三次了。」說著又跟我親吻起來。 其實我自己也覺得不一樣,或者這身體畢竟是子軒的,他的耐力比我要好,直到現在我還未有射精的衝動。我跟詠霞做愛時往往是十五分鐘左右便棄甲投降了,現在弄了差不多一小時有多了,凱儀還來了三次高潮呢! 「你累了嗎?」凱儀搖了搖頭,我又搖動我的腰部,抽插著已經濕糊糊的陰穴。凱儀雙腿纏著我的腰,每次我用力壓入她肉穴內時,她都會緊緊的挾著我,我知道她其實也很辛苦的了,肉穴的分秘也開始減少了,再這樣子搞下去的話我怕會弄傷她,雖然她不真的是我的女友,但也不能待她像性奴一樣不顧一切的淫辱她吧。 我跟凱儀耳語一番,凱儀又是對我一陣亂打,罵我變態,其實我只是要求她說點淫穢的說話罷了,好讓我可以快點到達高潮而已。 「啊……親愛的……快點爛我的肉穴吧……」凱儀還是照我的意思說起淫話來,我集中精神,腰部隨著感覺而搖動,雙手把玩著她因激烈抽插而晃動的雙乳,用身體每一部分感受著這官能的刺激。 「啊……好舒服!我要更多啊……呀……我還要跟其他……男人的肉棒……是誰也好啊……我要他們排隊……啊啊……插我的……啊…淫穴……讓他們……將精液……射啊……進去呢……快點啊……」 凱儀的淫語是真的給我很大刺激,只感覺到從鼠蹊處傳來麻癢的感覺,我加快抽插的頻率,凱儀的肉穴再次急速的痙攣著,她又一次要攀上高潮了。我射精的感覺漸濃,動作的幅度亦大起來,我拉著凱儀雙腿讓她的小腿勾掛在我的肩上做出更深入的抽插,睡床也因這地動山搖的活塞運動而發出「吱、吱」不斷的聲音,凱儀本來叫得嘶聲力竭的呻吟穢語也說不出來,肉穴激烈的抽搐擠壓著山雨欲來的肉棒,射精的警號在我腦海裡響起來。 這時候,四周突然一片漆黑,我像被吸進一個黑洞裡去。這現像令我嚇了一跳,因為我的意識還是清清楚楚,但眼前只看到黑暗。黑暗裡頭漸漸映出影像,這更叫我吃驚,因為我看到的是子軒,他被鎖起來不能動彈,眼神有點無奈。 「呀~~」凱儀發出一聲悶把我拉回現實裡去,我也感到一陣舒泰,又是一陣濕暖的熱流打在龜頭上,肉棒抽動了一下,精液就噴射出來,全數打進凱儀淫蕩的肉穴內。我緊抱著正在享受精液滋潤的凱儀,心裡乏起了陣陣不安的罪惡感。 激情過後,凱儀抱著了我,在我耳邊輕聲的說︰「我很舒服。」然後又沉沉的昏睡過去,我腦裡卻想著剛才子軒的影像,看看自己和凱儀還交合著的私處,是不是子軒知道我在玩弄他的女友而從潛意識裡走出來呢? 子軒的影像並沒有讓我停止和凱儀做愛,那晚我們在餐桌上又歡愉地瘋狂做愛,因為凱儀實在給我很多從前不能��詠霞身上得到的性快感,雖然射精的霎間沒有再出現影像,但我還是有點兒內疚的心理,可是我知道這刻我是沒法離開凱儀淫蕩的肉體。我心知對不起他們,但現在我已經是子軒,也不知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我現在只能盡力的做好我這個「我」的角色。 「呀啊……啊……哎…呀……」凱儀發出歡愉的呻吟,雙手不能自制的搓壓著自己豐滿的乳房,手指夾壓著充血的乳頭抖動著。舌頭在外陰舐弄令凱儀心癢難捺,恨不得有一根堅硬的肉棒馬上插入她那淫蕩的肉穴。 「噗泊……噗……」吸吮肉穴發出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引人興奮,凱儀的淫水像停不了的一點一點的從肉穴內吸出來。 「呀~~」凱儀突然發出淒美的浪叫,身體硬直的拱起來,像要到達高潮前失神的狀態。敏感的陰核給人輕咬磨動,竟然一下子的讓凱儀攀到頂峰,但肉穴內仍然感到一陣空虛。 舌頭慢慢輕探入濕潤的肉穴,更讓凱儀渴求那種充實的感覺。舌頭在肉穴內抖動著,凱儀的呻吟也開始急速起來,雙腿緊緊夾著不讓那舌頭離開她的肉穴,身體更開始顫抖起來,在高潮的一刻,汨汨的淫水一下子的湧流出來。 享受著高潮的凱儀憂憂的看著我,但我還是撓著雙手,依然坐在一旁看著她們…… ********************************** 很多時候,我們以為自己很聰明,以為自己掌握了很多很多,以為自己對身邊每一件事都很清楚;但,有一日,我們會發現,其實我們所知道的,卻是半點也不認識。 ********************************** 「好老公,怎麼今晚這麼厲害呢?」凱儀伏在我的肩膊上說︰「弄這麼久了還沒射出來呢!」 我抱著她,雙手搓揉撫摸著她一雙充滿彈性的乳房,心底裡卻想著剛才做愛時那種奇怪的感覺。對呢,只是一種感覺,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間覺得有一種強烈的快感襲來,肚子裡升起了一陣熱氣,射精的感覺變得濃烈起來。 我拉著凱儀雙腿放慢抽插的動作,試著減緩那射精的感覺,可是那種感覺卻是更濃郁起來,如箭在弦的要放射出來。我見控制不了,便順著那感覺劇烈的擺動腰部,讓肉棒深入刺進凱儀的淫穴裡去,凱儀的肉壁急劇的抽搐磨壓著肉棒,我感到一種釋放的感覺,精液便散打開來…… 可是,那只是一種感覺,是射精那一刻快感的感覺,抽插著凱儀肉穴的肉棒卻沒有吐出精液來,而且更是生龍活虎、堅硬如柱的塞在濕熱的淫穴裡。 「不好嗎?待會再要你享用呢!」我雖然心裡有點擔心,暗想子軒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毛病,但嘴裡對著凱儀說的卻是另一回事。 「見鬼!你是在折磨我!」凱儀撒起嬌來。 我和凱儀便這樣子的聊起來,我不斷的從凱儀身上知道更多子軒日常生活的事,好讓我日後更好的飾演著子軒的角色,幸好自己對套人說話還有點本事,凱儀也沒感到半點奇怪。 說著說著,竟然給說到子軒和凱儀的性事來,凱儀拍了拍我搓弄著她乳房的手說︰「你就是這麼討厭,聊天時總喜歡這樣子弄人家的胸部。」我心裡有點奇怪,這可是子軒的怪癖來吧?可是我半點也不知道,但卻是不知不覺的做著他的習慣來。 「這小壞蛋還是怎麼精神……」凱儀看著還昂抖抖的肉棒,伸手去撫摸著它對我說︰「我那裡有點痛呢,我幫你……吸出來吧!」 凱儀用舌頭從肉棒的根部舔到肉冠,左手則輕壓著陰囊,我只感到陣陣的舒爽。凱儀用右手扶起肉棒,舌頭就在龜頭處打轉舐弄,然後用舌尖輕輕頂開頂端的玉門。 「呼……」我不禁呼出口氣,凱儀嬌俏的看著我,然後慢慢的把龜頭吸進小嘴裡去。濕熱的感覺是跟在肉穴時的別有不同,小嘴裡的舌頭還是不斷的在龜頭上打圈,右手則開始上下的套弄著。 「噗噗……噗……」吸吮著肉棒的聲音給我很強烈的刺激,凱儀不緩不急的套弄著肉棒,然後又一下子的將整枝肉棒吞進口裡,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龜頭頂到喉頭的軟肉。凱儀的頭上下的一吸一吐,肉棒就像在幹穴一樣的在她口中進進出山,她舌頭的運用更是叫我心神迷醉。 凱儀慢慢的吐出肉棒,小嘴和肉棒連著一絲透明的唾液,她又伸出舌頭,巡遊著整枝肉棒,右手繼續上下搓捋著。舌頭舔到陰囊的位置,凱儀就將一邊的陰囊吸進口裡含弄著,這刺激是我從來未嘗過的。 「唔…唔…」凱儀再次把肉棒吞進口裡,激烈的吞吐著,我也亮不吝嗇的準備發放,微熱的肉棒給凱儀射精的警號,凱儀套弄得更是積極深入,我也擺動著腰部刺入她的小嘴裡,只感到精關一鬆,熱流從肉棒頂端不住發放,在凱儀口中激射出來。 凱儀一邊吸吮著射出來的精液,一邊看著我,我看著她說︰「不喜歡的話,就吐出來吧!」凱儀卻是骨碌的將子孫給一一吃進肚子裡去,說︰「哪會不喜歡呢,而且……我還想要多點呢!」說著又把肉棒放進小嘴裡去,我也閉起雙眼準備享受第二次的口交手淫。 **********************************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家文」,見到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被藥物折騰得瘦削起來,心裡又是一陣酸疼。坐在身旁的詠霞也沒以前那麼精神,為了照顧我,差不多每天都跑到醫院去,我的心是多麼的感激和愧疚。愧疚的是,出院後的這一個星期,我差不多都沉醉在凱儀淫蕩的肉體上,也忘記了這個在我身邊擔心著我的人。 「對不起……」我向詠霞說︰「……我什麼也沒幫上忙。」 詠霞只是搖搖頭沒說什麼,待一會兒便離開病房到洗手間去。 這時,一個護士進來要給家文打針,我本來打算迴避一下,但見到這個護士頗為標緻,一頭清爽的短髮頂著白色的護士帽,一身白色護士服,一雙穿著白色絲襪的幼長美腿加一雙白色的鞋子,弄得她整個人也白淨起來,只是胸部的份量是少了點。 「呀!」我痛得叫出聲來,只覺得右手的手臂像被針了一下般痛楚,看看那護士,她卻是正在給家文打針。她也看過我這邊,看看我發生什麼事。 「沒什麼,我只是代他叫出來吧。」她「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那笑容看上來真的很甜美。 那護士離開之後,我心裡有點奇怪,細想著剛才的情況,心裡有了些頭緒,正想做點「實驗」證實時,詠霞卻適時的回來了。我和她再待了一會兒後,便一起離開醫院。 在路途時,我倆都默不做聲,時間像過得很漫長一樣,我還是首先開口道︰「你看來要多點休息,否則家文醒來看到你卻又要昏過來呢!」 詠霞瞄了瞄我,輕輕的笑了一下,氣氛像輕鬆了不少。 「上來休息一下吧。」我可能給這輕鬆的環境弄糊塗了,竟然用以前家文的語氣邀詠霞到家裡來,像在街上搭訕女人回家的混老頭。我心裡立時毛起來,緊緊看著詠霞的反應。 「我……沒這心情。」詠霞淡然的回答,也不望我一眼。 我也不再作聲,陪她到車站去,只是走了再一段路程,詠霞卻突然停下腳步來。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她只是低下頭的像在想些什麼,我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詠霞卻對我說︰「也好……也很久沒到你家了。」 「隨便坐。」詠霞脫下外套,坐在梳化上,臉上儘是疲乏的樣子。 在以前,她一定會讓著要我按摩,可是我現在的身份卻不能跟她那樣接近。 「我……想洗過澡。」詠霞又是結結巴巴跟我說。 我點了點頭,心想洗澡可以消減不少疲累,便開始埋頭找CD碟。 在一大堆的CD碟裡花了很多時間,但我還是找到那只詠霞最喜歡聽的音樂的雜錦碟,我記得她只要聽到這首音樂,心情便會變得輕鬆舒緩起來。 我把CD碟放進CD機內,聽到浴室的門打開,便轉身跟詠霞說︰「我找到一首音樂……」 我沒有把話說完,因為當我轉身看她的時候,心神猛然一跳,我見到的是我最熟悉的詠霞︰濕淋淋的秀髮微散在泛著紅霞的俏臉上,雙手緊張地掩蓋著誘人的部份,手臂剛好遮著豐滿乳房的兩點櫻桃,但卻遮不了那在左乳上頗性感的紅痣。 赤裸裸的她不應該這樣子出現在我跟前。 「你……這…是幹什麼?…」我喃喃的道,可是聲音小得連自己也聽不到,雙手也不知是因驚嚇還是誘人的情景而顫抖起來,拿著的搖控器也掉到地上。 「啪!」CD機開始放出一首節拍強勁的音樂,詠霞閉上雙眼,雙手隨著音樂在自己的身體遊走,她的臉上雖然還泛著紅霞,可是從前只���為害羞,現在是因為興奮。 詠霞雙手放在自己豐滿的胸部,輕輕的搓揉打轉,手指不停的抖動,像要告訴別人她的乳房是多麼的柔軟。左手指玩弄起微微凸起的乳頭,右手卻溜滑到不大濃密的陰毛處,用手指捲動按摩著。 她的腰肢從未停止過擺動,只跟著音樂節奏的起慢而變動,我就像在看艷舞一樣,不,應該是比艷舞還要放蕩的表現。詠霞坐到身旁的一張椅子,撫弄陰毛的手指這時已經觸舞著陰戶,本以為她要遮蓋著玉門,可是右腳這刻卻放到椅子上,讓肉穴張開得更大,讓我看得更清楚,自清楚手指在肉穴進出的情況。 詠霞兩雙只手指勾掘著自己的肉穴,進進出出間帶出不少淫水,沾濕了整個肉穴。音樂節拍越快,手指抽插肉穴的速度亦變得越快。她轉個身來,俯伏在椅子上,臀部高舉的向著我,讓我看到肉穴因手指進出而張合的情況,淫水沿著手指直流到手腕,然後一滴滴的滴落地上。 音樂混雜著淫聲浪語,詠霞再一次坐在椅子上,雙腿也呈M型的放到椅子上去,兩隻手指已經不明顯,因為都���藏在肉穴的深處。詠霞仰著身子,口中發出歡愉的鳴叫,像淫婦般祈盼著高潮的來臨。只見她雙腿硬緊緊的,腳指因興奮而屈曲著,她口中發出低長的浪叫,手指一動也不動的緊插著她的淫穴,淫水像缺堤一樣流到椅子上,高潮發出的淫糜氣味也傳到我的鼻子上來,音樂也適時的完結過來。 我看著仍沉醉在高潮當中的詠霞,心裡的難過突然變得火熱起來,那火熱來自我那股被背叛的憤怒,我恨不得扼著她的脖子,讓這淫婦馬上消失在我跟前。可是,褲子裡的壓迫感讓找不得不承認剛才我看得很興奮、很渴望,這渴望更是我從前未有對詠霞的身體產生過。 詠霞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看著在凝望著她的我,慢慢的起來走近我身邊,雙手溫柔的解開我的衣衫。我按著她的手,她的臉突然沉下來,像受到打擊一樣,我又是感到一陣奇怪。 「談一會兒。」我拉她到床上來,讓她躺在我的胸膛上,不讓她看到我可能會扭曲的臉,我要試著從詠霞身上套出我……子軒和她的關係。 詠霞臉上多少有點疑惑,不過卻又是吞吞吐吐的反問我道︰「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像條……死魚嗎?」聲音是慢慢的細下去,可是我卻聽得很清楚,又是一種悶痛,那該死的子軒做了什麼呢? 「不。」我堅決地而且認真地說,單看她剛才那幕「個人表演」便可知一、二了。 「當初你卻說我像條死魚一樣,對我提不起一點興趣……」她又是越說越細聲,轉頭看一看我,又說︰「那次我在家文的家裡喝醉了酒,家文抱我到房裡休息,不知過了多久,就覺得有人在逗弄我的胸部和……初時我還以為是家文,豈知睜開雙眼卻發現是……」詠霞手肘輕輕的打撞在我腔膛上。 我一面搓揉著詠霞的乳房,一面的回想著。那天我們的確喝得醉醺醺的,抱了詠霞入房後,我又再跟子軒和凱儀碰杯,後來凱儀和子軒也喝得睡了過去,我跟著也在沙發上醉昏了。 「我本來想叫出來,但是又怕……便一直忍耐著,可是你卻說我一點反應也沒有,活像條死魚一樣,便停下來走了出去。」詠霞又是一肘的輕輕招呼我。 該死的子軒!玩了人家的女友還要說人像條死魚! 「……家文也這樣說過……」 『我哪有!』心裡很不滿的抗議,口裡卻問道︰「是嗎?」 「你知道的,他跟你說嘛。」 ……的確,我曾經跟子軒談過,說詠霞對做愛提不起勁,像沒有反應一樣。可是,我從來沒說過詠霞半點兒壞話,更沒有說她像半條死魚,男人間談女人不是很平常的嗎,子軒也說過凱儀很火辣呢,難不成我就要搞她一把嗎? 「跟著上你家找凱儀,本來她不在我便要走的,你卻硬要人家看……那種帶子。」我聽到這裡突然間很不爽,詠霞給子軒輕薄過還單獨的跑上別人家,無論是什麼理由,也好像叫人搞你嘛! 「你說要像帶子裡的女人一樣懂得迎合男人……是真是假也好,讓男人做完後心裡覺得舒服……」我真的怒起來,沒給她說完便插口道︰「那不就像妓女一樣!」 「如果這樣可以擺脫以前的事,我寧可做妓女好了。」詠霞的語氣說得很堅定,堅定得叫我害怕。我和詠霞認識了好長一段日子,卻從來沒有過問她從前的一切,我心想,我們只要想將來好了,為什麼要理會對方的過去呢? 「以前的事?」我嘀咕著,可是詠霞卻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後來你竟然要人……」詠霞突然沉默下來。 「自慰嘛!其實沒想到你真的會照做。」我從中輕易的估計出來。 「我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竟然要人在你面前做這……」她又是突然默不作聲。 「下流的事嗎?可是你表現得挺爽啊!」她的手肘再次打在我的腔膛,可是今次有點用力。 「然後你竟然赤裸裸的壓在我身上……」詠霞這時淡然的說著,我卻是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怒氣,她接著說︰「嚇了我一跳,你竟然這樣子在……自瀆……」 這子軒到底是想怎樣了?我心裡是想不透他的心理。 「可是……你還是自慰到高潮吧!」我冷冷的道。 「……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我又是一種吃驚,這樣說,不就是跟我做愛一次也沒有高潮嗎? 「……你還射在我肚子上呢!」我已經沒心情再聽下去,我怕再聽下去我會瘋起來。 我和詠霞都沉默下來,我的思緒很紊亂,腦袋更像要一下子爆開來。可是,我知道我必需壓抑著,壓抑著那腦袋鳴叫的聲音。 「那次真的給了你……卻…騙了家文……」詠霞聲音帶點歉意,我卻是漲紅了眼,輕揉著乳房的雙手不知不覺的開始用力捏弄起來。 「我還以為可以……」詠霞欲言又止,停了好一會才說︰「我其實很害怕,特別是你……你插進來的時候,我想起以前的事……很害怕。但是……家文打來的電話又叫我興奮過來。」 混亂的思緒閃出一道光,叫我記起我很多不應該記起的事。 「『公司要加班……怕趕不及來,你……先進場吧。』」我說著,那次我和詠霞看話劇,可是我等了她很久卻沒見她出現,她那時對我說要加班,要遲點兒才來,可是話劇完了半場也不見她的影縱,再打電話到她公司,卻又沒人接聽,手提電話也關起來了,我還擔心她的跑到她家去等她回來。 「你卻是看著我對他撒謊……」 我卻是完全相信著你,相信你加班後給同事拉了去慶祝,相信你電話沒有電,相信你說的一切一切……事實卻是,你在跟那混蛋鬼混! 「你真的這麼喜歡做愛嗎?」我冷冷將說話吐出來。 詠霞面上一臉猶豫,像不知道怎樣回答一樣。 「喜歡嗎?」 「嗯。」 我起身脫掉自己的衣服,拉起詠霞就向門口走去。詠霞只是跟著我,直到她看見我打開大門,像要這樣子跑出去的時候,她才懂得反抗起來。 「會給人家看見。」她急著說,這時我們已經在屋外的電梯大堂處了。 子軒的家還算是中上階層,一層有六伙單位,每一個單位都對著電梯大堂,加上兩部電梯和兩條樓梯,這樣說只要他們打開門或者有人跑出來,就會看見一對肉蟲在這裡胡混著。 「不要……啊哎……啊……」詠霞臉上有點焦急,可是當我的手摸弄著她的乳房和肉穴,身體卻是興奮得顫抖起來。 我吸咬著她的乳首,右手手指插進她的淫肉穴內掘弄著。詠霞雙手本來是按著我的胸膛想要推開我,可是她慢慢濕潤的肉穴讓她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抗拒著的手反過來抓著我的肉棒在揉捋著。 我手指抽動得越來越快,想要她「盡情」地喊叫、呻吟,好吸引人好好「觀賞」,可是詠霞卻把手放到口中,像用力的咬著一樣,死命的強忍著不發出半點吟聲,可喉嚨裡還是發出陣陣嗚叫。 其實我早便留意到,有人從單位的防盜眼偷偷的看著我們,我在詠霞耳邊低聲的告訴她,她悄悄望過那單位去,揉捋著肉棒的手套弄得更是有力,看來她對被人看著做這種事很興奮的樣子。 「叮!」電梯的聲響是真的嚇了我一跳,但更叫我驚訝的是,詠霞的肉穴突然強烈地抽搐著,抽插著淫穴的手指像被吸引著一般的被拉進肉穴內去,毫無預兆的突然推到最高峰。 電梯門徐徐打開,兩個穿校服的男生踏出電梯,原本有說有笑的他們看到我和詠霞,霎時間像靜止了一樣不懂反應,只呆呆的看著因為高潮而終竟忍不住呻吟起來的詠霞。 「骨碌~」我可以聽到他們吞口水的聲音,我看看他們,突然一個很強烈的念頭在腦海裡飛過。 「想試試嗎?」我對著他們說,他們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我,像一副聽不明白的樣子。 「讓你們上她,不懂嗎?」我鄭重的重申一次。 他們看看對方又看看我,又看著仍在高潮中的詠霞,卻還是沒有這個膽量。我把插在肉穴的手指抽出來,詠霞又發出誘人的吟叫,手指上沾滿著她晶瑩的淫液。終於他們其中一個看來較年長的向前踏了一步,伸手摸向詠霞的乳房,只見他觸碰到詠霞富彈性的胸部時,身子凜然一震,這小子竟然這樣子的射出精來。 我還沒再說什麼,他卻是拔足甩下同伴跑去了,另一個見狀也跟著他一溜煙的從樓梯跑下去。 我笑了笑,這些傻小子還夠可愛。我看看詠霞,她的手還抓著我的肉棒,反正還有觀眾嘛,我拉起她的右腿,讓她帶著肉棒到她的淫穴插去。已經不再需要潤滑一番,肉棒剛抵到肉穴口便被一股吸力扯進去。聽到詠霞因被插入充實的呻吟,我不其然的又怒惱起來,抓著她的大腿,腰用力的將肉棒抽插著她的淫穴,詠霞更是肆無忌憚的呻吟起來,差點沒��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根本不需要什麼技巧姿勢,在這環境中,詠霞很快再次要高潮起來,肉棒受到淫肉壁抽搐的擠壓,溫熱的淫水打落在龜頭上,舒爽的感覺馬上襲擊著我的肉棒。 要是從前的我,這一刻我是毫無疑問的射精了,可是,子軒身體的長處正是這樣。我讓詠霞背著我,從後的插進她的淫穴裡去,一步一步的抽插著慢慢走回家裡去。我想在這走廊搞了這麼長的時間,不是怕再給人發現,而是怕有管理署或是警察跑來干涉,這倒不是鬧著玩的。 我和詠霞回到家後,我沒有拉她到床上來,而是把她推跌在地上便開始淫辱她,我抽插的同時更發現了新的賣點。我將肉棒從淫穴抽出來,插進另一個淫洞裡去。 「不……呀~~~不~~呀~~痛~~」詠霞被我無情的刺入弄得掉出眼淚來,經過淫液濕滑過的肉棒,根本毫不費力的就插進詠霞的肛門內去,一下子的一插到底。我沒有理會她的疼痛大叫,還是自顧自的一邊抽插著,一邊捏弄她的胸部,一邊用手指抽插著她的肉穴。屋內只聽到詠霞痛苦卻又興奮的淫叫浪聲和肌肉拍打的聲音。 不一樣的洞給予不一樣的緊窄度,很快我便感到有射精的衝動。我雙手按著詠霞的臀部,賣力的抽插著,肛門也因為強烈的抽插而流出嫩紅的血絲,肉棒感到一陣溫熱,射精的感覺已是如箭在弘,我用力的向最深入的一插…… 黑暗再次包圍著我,我再一次跑到了另一個次元,看著眼前還是被囚困著的人,我只是恨恨的望著他。 精液釋放的舒暢感又將我拉回現實來,肉棒不斷的抽搐,精液便一股股的全射進詠霞的直腸裡去。 「還痛嗎?」我問道,經過一輪發洩,憤怒的心情開始緩和下來,接著的卻是有點內疚的感覺。 「……」詠霞沒有回答,卻又沒有半點嬲怒,只是靜靜的躺睡著。 「有沒有想過告訴家文?」我問道,詠霞身體稍稍震了一下,算是有點兒反應。 「嗯……」她還是一貫的欲言又止,隔了好一段時間,她才接著說︰「是上天不給我機會罷了。」 但上天卻給我機會,讓我知道這我一直蒙在鼓裡的事情。車禍後的一切一切也讓我覺得很突然,無論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發生在身邊的每一件事,都很出奇不意,讓我感覺啞口無言。 詠霞轉過身來看著我,凝凝的看著我的臉。 「對不起!剛才我……」 我還沒說完,詠霞卻是搶著說︰「不,不是這些……我只是覺得……覺得你……變了。就像……像家文一樣,很熟悉,但又很陌生。」 「是嗎?」我有點兒汗顏,微妙的女性直覺倒讓我感到奇妙。 我最終還是含混過去,我搖身一變的變成了子軒,過著他的生活,還幹了他的女友,更發現他和詠霞不可告人的秘密。本以為不可再親近的另一個人,此刻卻又躺在我的身旁,上天真的是會給人開玩笑。我感到對詠霞的怨恨有點兒平息了,就因為她那天離開前說的一句話……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家文,腦海裡儘是一片迷惘。 我在想,如果可能的話,我一定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做回真真正正的自己,放下擔心著我的人的包袱。我還記得詠霞那天對我說的話︰「如果他一輩子也不醒來的話,我會一輩子照顧著他。」她眼神的堅決和肯定,讓我真的從怨恨的心情釋放出來,甚至感動得讓我要流出眼淚來。詠霞是真的深愛著我,儘管她享受著和其他男人的肉體關係,可是那只局限著「性」而沒存半點「愛」。 可是,我是捨不得離開現在這個身體,捨不開和凱儀、和詠霞在肉慾上的那種滿足,甚至是一些我未知、沒有想像過的事情,就如同詠霞和子軒間更多更多的關係,和凱儀詠霞以外的人的關係。 「死掉了會不會更好?」我對著自己說。什麼也不知道,有時比知得太多更好。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天的護士又進來了,又是要給家文打針。 「我要替他打針了,你是不是要準備一下?」那護士突然問我道。 我有點疑狐,不明白她想說什麼。 「準備替他痛一下嘛!」她笑著說。 我明白過來,也笑了一笑的說︰「不,他痛的話,我會知道的。」 這次倒是她不明白了,但她沒有追問,專心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右手手臂像被針刺了一下又是一陣疼痛,我清楚知道這種痛的感覺的來源,我和自己的身體還有著一絲絲的連繫。雖然我在子軒的身體裡,但精神上卻還連接著自己的身體,他的感覺很不思議的傳到我腦子裡去。 「怎樣?痛嗎?」那護士又笑著問。 「不太痛,像給蚊子叮了一下。」我笑著回答,頓了頓又接著問她說︰「我想問,昨天晚上有什麼人進過這個房間嗎?」 那護士的面上出現點點疑惑,但還是跟我說︰「除了護士和醫生外,晚上是不會有人進出的。」 「那樣嗎?那麼,請問昨晚是哪位護士或者醫生在當值?」 那護士的臉上突然出現一道紅霞,像給人發覺了什麼壞事似的。 「對不起,那是醫院的內部事務吧,我想你也不方便告訴我,那由它吧。」我看到她不尋常反應,多少明白內裡的玄妙來,轉轉口風再跟���談些別的來。 昨晚,我腦子裡又出現那種做愛的快感,感覺到肉棒被抽動的愉悅。那時我正和凱儀在戲院看著戲,那刻我只感到無比尬尷,藉詞往洗手間躲在廁格裡等這種感覺消失。過了差不多十分鐘,射精的強烈感覺在我腦中盤旋,不一會,感到釋放後的舒爽。我馬上檢查褲子,如想像一樣,我並沒有射精,射精的是另一個我──躺在醫院裡的我! 『是誰在玩弄我的身體呢?』我心想,竟然會有人對一個男病人的身體起興趣,不是心理有問題麼?會是詠霞嗎?不,這時已經過了探病時間,詠霞也不會留得這麼晚吧;會是那些沒人要的三八嗎?竟然這麼狠對昏迷的我做這些;會是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嗎?天啊!我真不敢想像! 我回到座位上,凱儀問我幹什麼這麼久,我推說覺得有點不舒服,她卻滿替我擔心起來,還說要馬上帶我看醫生呢。凱儀對子軒感情的深厚,是我這個「外人」不能感受的,甚至是為了滿足子軒,她可以接受很多很多一般女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 「啊……啊……啊……好……呀……」 詠霞伏在飯桌上,雙腿分開讓屁股高舉著,我站在她的身後,雙手緊按著她的臀部,讓肉棒瘋狂的在她的淫穴進進出出。 「唔啊……唔唔……呀……不……呀……」詠霞口中發出甜美的呻吟,我這樣子抽插著她已經快十多分鐘了,陰穴的淫水不斷的被肉棒擠出來,沿著她的大腿流下來。她肉穴的抽搐緊緊壓著進出中的肉棒,我知道詠霞要第二次高潮了,按著她臀部的雙手改拉著她的雙手,讓她的身子拗起來,乳房因為激烈的抽插行為而前後晃動著。 「呀……呀……呀……」詠霞的呻吟叫聲亦變得短促喘急,撞擊著她臀部的「啪啪」的聲音亦頻密起來,陰穴突然變得炙熱起來,肉壁強烈地擠壓著肉棒,只感到溫熱的暖流拍打插在淫穴內的肉棒,詠霞身子硬 的享受著這股高潮的來襲。 我停下來,讓她稍為竭息一下,但肉棒還是留在她的肉穴裡面,感受著肉壁在肉壁上磨擦的感覺。 自從知道詠霞和子軒的關係以後,我差不多每兩三天都會找詠霞溫存一番,但每次都是在午後的時間,她看過家文之後。其實沒有什麼特別意思,只是我刻意選凱儀不會上來的時間罷了。有時晚上我也會跟凱儀做愛,盡使中午的時候已經跟詠霞射出我的能量,但我還是感到應付自如,和凱儀做的時候還可以花款多多,沒有半點疲態讓她發現任何起疑的事。 「到床上去。」我一面搓揉著詠霞的雙乳,一面吸吻著她的背部說。 這樣子走到床上其實沒怎麼樣,只是有時她走得快點兒,肉棒便從淫裡要滑出來,我便又走快點兒讓肉棒塞回裡去,可是她又同時放慢腳步,肉棒便一下子的插得深入起來。雖然只是一小段距離,肉棒的抽插卻已經有二、三十下了。 我們走到床邊,讓肉棒退出來,便躺在床上示意她坐上來。我很喜歡這款做愛姿勢,一來可以稍為讓腰部竭一下,二來可以看到騎在上面的女人的胸脯上下晃動的美景,她那種淫糜的模樣,確實滿足了征服的快感。 詠霞跨坐在我身上,右手握著肉棒向她的淫穴指去,她的身體慢慢坐下來,肉棒再次被濕潤狹窄的感覺纏繞著。詠霞用手按著我的大腿,自己一下一下的前前後後在擺動,我看著她的上下擺動著的乳房,雙手禁不住的逗弄著兩顆可愛的乳頭。這當兒,詠霞雙手改放在我的胸膛上,腰肢的擺動變得激烈,甚至讓我有種射精的衝動,我借用床的反彈力,向上將肉棒更深的刺入她淫肉穴裡。 沉醉在慾海之中的我一點兒沒察覺,門鎖在轉動的聲音,直至聽到一聲輕輕的關門聲,我才驚覺到凱儀竟然在這壓根兒回來了。 我看著凱儀,詠霞仍然享受著肉棒的抽插,凱儀則看著床上面女上男下的我們,一幅平常得近乎不平常的光景,沒我想像得一團糟的光景。甚至是,我沒想像過的光景。 凱儀放下手上的望菜,靜靜的走近床邊,消失在詠霞的背後。然後,一雙手從詠霞兩伸出,放落在擺動著的雙乳,輕柔地撫摸著。在背後的凱儀吻著詠霞的臉龐,半著眼的詠霞稍稍側頭,便跟凱儀接吻起來。 肉棒仍在進出著詠霞的淫穴,已經對會發生在跟前的事不再稀奇的我看著二人,心中的興奮突然的閃燃起來,高潮突然的便迎襲過來,雙手按著詠霞的腰,肉棒便狠狠吐出濃濃的精液,散打在詠霞的肉體內去。 凱儀放開詠霞,讓詠霞享受著這一剎的高潮,轉過來伏在我的身邊,跟我親吻起來,舌頭像靈蛇一樣的在糾纏盤繞。 我們這樣子維持了好一會,詠霞緩緩的讓微軟的肉棒退出來,可以見到射進去的精液一點點的倒滴出來,沾到我已經濕透的肉棒上。凱儀在旁遞上紙巾給詠霞,又細心的為我抹擦著肉棒,這時我又發起一股衝勁,垂軟的肉棒便又再硬漲起來。凱儀只是笑了笑,用手指輕輕的彈了龜頭一下,抹擦著私處的詠霞看著凱儀,又是一副無奈的樣子。 凱儀吸吻著漲紅的龜頭,舌頭一點點的舐弄著,詠霞這時再次伏倒在我的身邊,像凱儀一樣吸吻著我的乳頭,她們上下夾攻弄得我很不舒服。我也用手回敬她們,右手搓弄著詠霞的乳房,左手則伸到凱儀的短裙內,隔著內褲撩弄她的私處。吸啜發出的聲音在屋子裡迴盪著,加上偶爾洩出的呻吟低鳴,我就像跌落人間天堂一樣。 凱儀移動身子,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組成69的姿勢,詠霞也移動到我的肉棒那處,跟凱儀爭奪著吸啜漲腫的肉棒,兩根舌頭舐弄吸咬,有如吸螞蟻爬過般酸軟,卻又是舒服得心頭發爽。 我拉下凱儀的肉褲,她稍稍的提起右腿讓它脫出來,任由它掉掛在左大腿根上,我已經急不及待的用舌頭攻擊著那鮮紅的肉穴,慢慢的讓肉穴發放出淫糜的光澤。凱儀的上衣不知何時已經給詠霞扒光了,兩人開始互相親吻,兩團巨乳互相的擠壓磨弄著,可是她們的手卻沒有放過我的肉棒,一個捋揉肉棒根部,一個壓弄著龜頭冠環。 凱儀的肉穴已經流出甜美的淫液,我也忍耐不了她們的磨弄,爬起來把凱儀壓到床上來,我稍稍拉高她的裙子,雙腿向兩邊拉開,肉棒就在詠霞纖手引導下刺進凱儀的淫肉穴裡去。 凱儀並未因為我的入侵而發出嬌美的吟叫,因為詠霞已經趴到她的身上,讓她品嚐著剛被揉弄過的肥穴。凱儀並沒有抗拒詠霞滲淌著精液淫水的肉穴,伸出舌頭替詠霞舔弄著,詠霞雙手抓著自己的雙乳擠壓著,而我則埋頭抽插著凱儀的肉穴,雙手不時摸到凱儀或詠霞的乳房來。 三人的性戲讓床發出更激烈的聲響,像不足以應付床上三人的激烈運動,聲音隨著時間只有增無減,直到我讓凱儀獲得高潮而亦在她的淫穴裡射出我第二次的精液,詠霞也從凱儀的口舌中得到另一次的高潮,一切才慢慢歸於平靜…… 子軒和詠霞的事,在我們四個人當中,只有我一個被蒙在鼓裡,我一點沒有奇怪的感覺,現在的我反而覺得這是正常、非常平凡的事。子軒是有能耐的,讓凱儀和詠霞心甘情願的對他奉獻出自己的肉體,甚至是滿足對方的肉慾心理。 我退出凱儀的身體,看著詠霞舐弄著被糟蹋的淫穴,看著還在嬌喘歎息的凱儀,看著一雙淫美嬌嫩的肉體,我在想,我是不願意回到自己的世界裡去。 ********************************** 暗夜的醫院比想像中來得可怕,咳杖的聲音像交響樂般此起彼落,沉重的呼吸聲更環繞著整間醫院,在這鬼地方根本不會讓人感到有什麼滿院春色的感覺。 我躲在家文住院的房間,靜待著侵犯家文的犯人。那種感覺雖然對我沒有任何的傷害,更讓我獲得某程度上的滿足,可是一想到會是什麼人在弄,心裡就有點反胃想吐的感覺。守株待兔的確是笨得可憐,可是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不知過了幾多時間,門被人打開來,我警覺起來,悄悄的從暗處向外張望。病床旁的燈給亮起來,幽暗的燈火幸運的沒把我這個躲起來的人給照出來。 進來的是那天的護士,看來又是要給家文打針,我看在一旁,其實心裡倒想是她在把玩家文的那話兒。她看上去雖然比較瘦削,沒份量的胸部卻又顯得較為漲大起來,一頭清爽的短髮給人舒服的感覺,看來頗清純的她倒不像慾求不滿的淫婦蕩女。 手臂又是一陣赤痛,感覺比從前清晰,或者是我越接近自己的身體,互相連繫的感覺也會變得越強烈。 「啪!」病房的門卻在這時給關起來了,那護士抬起頭看一看,輕輕的笑了笑,看來進來的是她認識的人。 「情況還好嗎?」一把男聲響起來,進來的原來是一個男人。 「嗯。」她只是淡淡的發出一下聲音。 「那樣……」那男人慢慢走到護士後邊,燈光此刻清楚的照出他的樣子來,那不就是家文的主診醫生陳醫生嗎? 陳醫生走到那護士身後,雙手熊抱的便將她擁抱入懷,輕輕的話︰「那樣我親愛的又怎樣呢?」 「很好呀,起碼不用整天對著你。」她嬌俏地說。從他們的對話,我想他們像是一對情侶吧! 「雯雯,我很想你呢!」陳醫生接著說,還開始在她的臉上吻了幾下,熊抱的雙手更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摸動起來。 「呀!不……」那叫雯雯的護士用手按著不規矩的雙手說︰「不要在這裡,回家才來吧。」 「好不容易大家才編到夜更嘛。」一隻手甩開她的糾纏伸進護士服裙內搜索著,另一進手卻試圖解開她的扭扣。 「啊……不要……」雯雯的手也不知要按他哪一隻手,身體開始扭動著,像要躲開他的撫弄。 「你看看,」陳醫生抓著雯雯的手,伸向自己的褲子前頭說︰「看它很可憐啊!」 雯雯的手也無意識般搓揉著那躲著的狂徒,自己的護士制服也給解開幾顆鈕子,一邊更給拉了下來,露出一邊的肩膊。陳醫生吻著嫩柔的肩膊,一面卻用手伸進胸圍內搓揉著柔軟的乳房,一面卻將她的內褲拉下來。 我看著衣衫不整的雯雯,心裡就是一陣興奮,呼叫也變得沉重起來。看著本來頗清純的她變得這樣渴求的樣子,不就根我的詠霞一樣嗎?在淫辱的氣氛中,女人都是一樣的散發著這種索求的氣味嗎? 「BB……BB……」在這個淫糜的環境中突然響起傳呼的聲音,陳醫生本能的看看腰間的傳呼器,口裡卻吐出咒罵的聲音。 他並沒有理會那個傳呼,解開褲子便掏出那腫大的陽具,又在衣袋口裡找出一個避孕套戴上,二話不說的便拉起雯雯護士裙子,露出她肥美的臀部,裝備著的陽具便抵到她的穴口處去。 「我還未……啊……痛啊……」雯雯還沒說完便痛呼起來,看來她還不是那樣濕潤,陳醫生卻沒理會的插進她的肉穴裡去。 「啊……慢一點……慢…一點……」雯雯眉頭閉鎖,口中不停的低呼著。 「BB……BB……」傳呼器這時第二次響起過來,陳醫生卻沒半點理會的還是用力的抽插著。 如果說他們正在做愛交歡,倒不如說是在強暴反是貼切,雯雯看來沒有半點愉快的表情,卻像是給人洩慾的妓女一樣的給自私的陳醫生發洩著。看在眼裡,只感到點點的憤怒。 「BB……BB……」傳呼器再一次響過來,像催促陳醫生快點完事一樣,這時的雯雯也漸漸發出點點呻吟的叫聲,她是慢慢的進入狀態了。 「啊……啊呀……啊……不……不要在這時……唔唔……」雯雯才剛進入狀態,陳醫生卻是要鳴鼓收兵了,只見他激烈的擺動腰部,然後一下子的推進雯雯體內,便又一動不動的緊靠著雯雯。 「BB……BB……」陳醫生退出來,甩掉沾有雯雯淫水和包著精液的避孕套,清理了一下便甩下雯雯在病房裡,一個人的跑了出去。 「衰人!」雯雯伏在病床上口中低罵著,才剛有點性興奮便完事,令她感到極端的不滿。我的位置雖然看得不很清楚,但雯雯雙手放進裙子裡去,臉上紅粉菲菲看來正自我滿足一番,用手指呵剛被蹂躪的肉穴。 我心裡的亢奮被推到極點,我有一種預感,我會看到我要看到的一幕。 果其然,雯雯的目光放落在家文身上,剛才躲在一旁偷看的我,肉棒其實已經漲怒得要破褲而出,那邊廂的家文也跟著我的興奮而搭起一道帳篷來。雯雯露出一臉猶豫,雙手卻開始脫家文的褲子,讓指天的肉棒暴露出來。 「對不起呢,每次也勞動到你。」她像對空氣說著,雙手則開始搓弄著家文的肉棒,我也同時感覺到陣陣舒服。 雯雯爬到病床上,手握著肉棒對準著自己的肉穴處,慢慢的坐下來讓肉棒消失在內,溫暖舒服的感覺差點讓我叫出聲來。 「呼呀……啊……」雯雯慢慢的搖動著腰肢,讓肉棒滑出刺進著淫肉穴,雙手不停的擠壓著乳房,像要馬上將高潮擠出來一樣。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護士正玩著一個昏迷的病人,這情景其實真的有點兒難以置信。看著她一個人在玩,雖然身體享受著舒服的感覺,但心底裡卻又感到有一點點可憐。 雯雯的腰動得越來越厲害,陣陣快感便從我的腦海處湧出來,一種快要射精的感覺訊號圍繞著我的腦海,她的呻吟聲也漸漸急速起來,也不怕給其他人從外聽見,她始乎也要攀到高潮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給一道白影包圍著,情況就像我跌到黑暗中一樣,只一剎那,卻又回到現實裡去。 雯雯的動作完全停下來,臉上浮現出不安和羞愧,這並不是因為她在家文身上獲得高潮,她的高潮一下子的便給冷卻下來。她不知道要怎樣做,更不知要做什麼解釋,她只是看著我,看著從黑暗中走出來的我。 「這樣可不好啊!」我對著她說,可是我卻覺得不是自己在說話。我伸手去撫摸她露出的乳房,靠近到她的耳邊低聲說︰「讓我來跟你玩好了。」說著就咬著她的耳朵,她的身子稍稍的顫動了一下,卻沒有半點反抗的企圖,或者說她沒理由去反抗,因為家文的肉棒還深埋在她的肉穴裡。 我抱起雯雯,讓家文的肉棒脫離,一絲絲的淫液依附著家文的肉棒,但卻可以肯定的是,剛剛還沒讓家文射出精液來。我讓她平躺在病床上那給病者膳食的活動層板,拉著她的雙腿,頭便埋在她的股間,用舌頭舐弄她濕滑的淫穴。 「啊……不……」在我舌頭觸到她的肉穴的那一刻,她終究發出欲拒還迎的叫聲︰「周先生……不要……啊……」她的嘴裡雖然是這樣說,但是身體卻還是很受用,不一下子,剛熄滅的淫慾又給點燃起來。 舌頭伸進雯雯的淫肉穴,不停地向兩邊抖動著,鼻子頂著她那不甚濃密的陰毛,更不時震動那如頭大般的陰核。她的手緊緊的死命按著我的頭,不是想推開的緊緊推按著,一道熱流便散打出來,濺濕了我的臉頰。 「真想不到你可以這麼淫蕩。」我又吐出一句髒話,無意識的或者是不是我想說的。 「不……不要……說了……」雯雯用雙手掩著自己的臉,一直以來的秘密突然給人撞破,還讓其他男人用口舌令她達到高潮,羞愧的極點令她感到有點無地自容。 「對呢對呢!不要說了,做才是最重要呢!」我淫笑著說,雙手把雯雯從層板或抱或拉的跟我貼著臉站起來,然後拉著她的手摸到褲頭那暴怒的肉棒,說︰「看看它,從剛才起便這樣了。」 「你……躲了多久?」雯雯雖然極力避開我的視線,可是她的手倒沒有什麼反抗的放在褲子上去。 「沒多久,我想是陳醫生進來之前吧。」 「那你全看見了?」 「有關係嗎?」我說著,一邊解開褲子讓肉棒露出來,壓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磨動著說︰「現在你想要哪一根呢?」 「不……」口裡聲聲說不,但又沒半點兒反抗的雯雯,身體卻很老實的讓我擺佈著。我用手臂提起她的左腿,讓肉棒滑到雙腿之間磨頂著,雖然心裡很想插進去,但腦海裡卻又控制著要玩弄她多一會。 肉棒在她的陰唇中間滑磨著,她卻只是緊著眉頭,口中喃喃的洩出興奮的聲音,只是這樣子時間一長,她又突然變得有點不耐煩起來,她的手突然的握著磨擦著的肉棒,紅粉滿臉的看著我。 「你想怎樣?」還是故意戲弄著她,雙手又摸到她露出的乳房上搓揉著,手指夾著乳頭拉扯扭動。 「……」她很細聲的說著。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啊!」 「給我。」 「給你什麼?」 她更是滿臉腓紅,明知我在捉弄著她,卻又耍不出什麼樣子應付,最後還是豁出去似的說︰「插進來……」手握著的肉棒頂在她的肉穴入口處,隨時準備給攻入的狀況。 我也不讓她失望,被陳醫生、家文和我玩過的淫穴還是非常濕潤,腰一挺,肉棒便整根給刺進去了。 「啊!唔……」她本來要喊出來的聲音極力的忍壓著,始終這裡不是一個好地方可以肆無忌憚的放浪,可是肉體撞擊的聲音,還是不能掩蓋的充斥著整個房間。 在淫肉穴的肉棒感覺非常舒服,雯雯的肉穴雖然沒有詠霞的來得緊窄,也不同於凱儀般會迎合著肉棒的抽插,但濕滑的肉穴蠕動得頗厲害,也感覺到肉穴的摺紋像比較多,又是另一種舒服暢快的感覺。 「唔……唔……唔……唔……」雯雯的淫浪聲漸漸像不受自控的大起來,她自己也覺得忍受不住衝擊,雙手掩著自己的嘴巴像要把聲音壓倒下來。 我看著她這個有趣的模樣,雙手抓著她的腰便奮力的強烈的抽動了起來,跟她對著幹的把玩著她。玩著的同時,我看到另一個自己的肉棒還是高高的聳起來滿可憐的,卻記起那種另一般的感覺,便讓雯雯轉身趴到病床上,緊緊的拉著她的雙手讓她前身傾起來從後插入她的淫穴,讓她的臉對著家文的肉棒說︰「你把它弄成這樣,不可以不理它呢!」 雯雯起初還是有點不同意,但在我又一輪抽插之下,她還是把肉棒放進口裡去吞吐著。 肉棒抽插著舒服的真實觸感,加上腦海裡的舒服快感,我同一時間獲得兩種不同的舒服感覺。家文的肉棒在雯雯的口舌之下很快便有射精的衝動,同時我的本體也因她的淫肉穴的急劇蠕動而發出爆發的警號,我的腰更是動得如蛇擺舞般快速,雯雯被充斥著的嘴邊也發出陣陣的咽嗚。 在不能忍受的情況下,兩邊同時出現射精的快感,下身一陣酸麻,便在雯雯的淫肉穴中射出濃郁的精液,腦海裡的射精快感及雯雯發出的低嗚,另一根肉棒也毫無疑問的在她口中爆出漿玉液,滿滿的在她喉頭裡傾注。 ******************************** 雯雯清理過家文的肉棒後便背對著我整理著自己凌亂的制服,我也抹擦自己的肉棒穿回褲子,房間裡突然泛起點點死寂。 「周先生……你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嗎?」雯雯還是帶著擔心的語氣說。 「說了你便不會再跟我玩呢!還有,以後叫我子軒好了。」我像抓著把柄找著數的壞人一樣在要脅她。但其實我也沒必要說出去,後來我還是確認到一直以來玩弄著家文的都是雯雯的好事。 這次以後,我和雯雯便靜悄悄的來往起來,起初是我半嚇帶哄,帶她到酒店放浪一番,後來她反倒過來,好幾次找到我家來跟我激情做愛,而那種與別一般的感覺便不再出現。 我陪著詠霞到醫院探望家文,可是我並沒有進入病房裡去,每一次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便會胡思亂想起來,我控制不了內心那種不安的感覺。 我在病房門外等待詠霞,卻在遠處看見陳醫生正和一個護士在交談著,他的神情看來很緊張似的。其實我無意偷聽他們的說話,可是我總覺得這會和雯雯有關,便靜悄悄的走近他們身邊。 「你不會不知她最近和什麼人來往吧?你們這麼朋友。」陳醫生低聲說。 「怎麼了?你不是經常誇口說你們是打風也打不掉的嗎?」那個護士譏笑著他,續說︰「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呢?」 「不、不!我們一點問題也沒有……只是……近來她……要怎樣說,好像很高興似的。」陳醫生欲言又止,看來是察覺到和雯雯在性生活上的轉變吧。 「你怎麼這樣奇怪?她很高興不是很好嗎?難不成要我們經常悲傷難過?」 陳醫生還想說些什麼,但他腰間的BB機又響起來,也就沒再追問下去了。 我倚著窗旁遠看外面的風景,自己不停的思索著,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這些事情?為什麼自己會引誘其他女孩跟自己發生關係?以前的我不是從一而終的只對著詠霞嗎?雖然詠霞是背著我跟子軒發生關係,但這絕不是一個藉口去跟其他女人胡混。 「我真的還是我嗎?」我喃喃道。 「你不是你,難道會是我嗎?」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穿著護士制服的雯雯站在我的身後,向我綻露漂亮的微笑。 「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雯雯問道。 我看著她,眼前這個關懷體貼的小姑娘,絕對是一個好女孩,加上她一身聖潔的護士服,更可以跟天使比美,可是我這只魔鬼卻將我的慾念一點點的傳洩給她,心底裡不奇然的浮起一陣懊悔。 「今天有時間嗎?」她見我沒回答,自個兒接著說︰「下午我到你那裡。」她的臉上又是浮起了點點紅霞。 心底的魔鬼像突然的膨脹起來,看著她說︰「現在不行嗎?」 雯雯帶我到一間空置了的病房,病房看來是給打掃過,每一樣東西都整整齊齊的。 雯雯鎖上房門,我轉身好奇地問道︰「怎會有這麼一間病房?」 雯雯咭咭的笑著,走過來跟我親吻著,我抱著她的腰肢,享受著嘴唇給我的溫暖。雯雯輕輕的用牙咬磨著我的下唇,我也用同樣方法咬著她的上唇,雯雯很喜歡這樣子的接吻,而且這更是她一種很興奮的身體訊號。 我的手撫摸著她的雙腿,慢慢摸上到她護士服內的臀部,搓壓著她渾圓的線條。我的嘴也移到她的耳旁,輕輕咬著她的耳珠,這時她也在我耳邊輕輕的對我說︰「住這病房的病人今早去了。」 「啊!」我在她耳邊發出低聲的驚呼,不過我對這種事並沒什麼禁忌。我的手指隔著她的內褲勾劃著她陰戶的輪廓,輕快的勾捏著,雯雯口中也吐出一陣陣喘氣的聲音。 「這病人很喜歡吃人家的豆腐,還喜歡偷看護士服裡面的內褲呢。」雯雯一邊急喘著氣,一邊鬧著玩的扮著恐怖的聲音對我說︰「你怕不怕呢?」 「啊!」我也陪著她的笑著說︰「那麼……我們好好招渡他吧!」撫弄著陰戶的手指說著,便從內褲的邊緣一點點的探進她的陰穴內挖掘著。 「唔……唔……」雯雯伏在我的肩膀上發出低沉的歎氣聲,她的手解開護士服的幾顆扣子,私自的伸進去搞弄著自己的乳房。 不消一陣子,雯雯的陰穴便流出誘人的淫水,我看一看掛著牆上的鐘,心想時間並不是太多,便把埋在褲子裡的淫獸跑出來,示意雯雯好好安撫這個傢伙。 雯雯半跪下來,手握著暴怒的肉棒,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舐弄,我的雙手這時也摸弄著雯雯露出的乳頭,拉捏著的給她陣陣刺痛的快感。雯雯慢慢的把肉棒吞噬,整根像要沒有她的小嘴之中,舌頭卻未因充塞在口中的肉棒而停頓,還不住的捲動著肉棒的四周轉動著。我尤其感到興奮的是,雯雯的舌頭好幾次在龜頭的頂端出口處,用舌頭擠壓著,舌尖像要從那缺口中擠進去,麻癢舒服的感覺差一點叫我在她小口中發射出來。 感覺高漲的我也耐不住性子,拉起雯雯讓她俯伏在床邊,拉起她的護士裙,也不脫下她的內褲,只稍稍的移開露出淫穴的入口,便握著肉棒抵在濕滑的肉穴處去。 完全濕潤的肉穴讓我放心的馬上做兩次深入強勁的插入到底,雯雯被突如其來的「襲擊」發出與別不同的低吟,這種環境任誰也不能恣意的淫叫起來。兩次強勁抽插後又是一輪瘋狂的急劇活塞運動,我抱著雯雯的腰毫不留情的恣虐她的淫肉穴,偶然間又施與深入的攻擊,直教雯雯按不住的發出更淒美的呻吟低呼。 我兩手抓著胸前浪蕩著的乳房,也享受著這一具嬌嫩的淫慾肉體。 我一直留意著雯雯肉穴內的反應,只知道她要高潮的時候,便讓她平躺在床上,拉開她的雙腿,做更猛烈的腰部活動,看著肉棒在淫肉穴進出,陰唇像呼叫似的一張一合,雯雯那天使面孔出現的醉人神情,直教我心頭蕩漾,久散不去。 淫肉穴的蠕動激烈起來,跟我的肉棒互相擠磨著,雖然這時我還未有射精的衝動,但也鼓起拼勁,用力插她好幾十下,雯雯仰頭張著小嘴卻又發不出半點聲線,完全的迷失於高潮的快感樂章之中,看著這種美景,感覺比射出精液還要爽上幾百倍。 「你還未……嗎?」享受著殘留快感的雯雯問著,這時我的肉棒還是有勁的充塞著她的肉穴,我只是點了點頭說︰「不要緊。我也很舒服呢。」吻了她的額頭,慢慢的退出她的身體。 雯雯這時反過來攬著我,輕輕的拉我躺在床上,半帶著羞歉地說︰「我幫你吸出來。」說著便把頭埋在我的股間,肉棒又是被一陣濕暖的感覺包圍著。 雯雯沒半點介意的吸吮著沾滿她淫���的肉棒,吸吮發出的聲音就像迷魂曲一樣叫人不知身在何處,我一邊撫摸著雯雯的嫩滑身體,一邊放鬆享受著她口舌帶給我的服務,待舌尖再次頂著出口的同時,我也在雯雯的口中射出濃郁的精液,灌滿她的小嘴喉頭。 雯雯像要吸掉肉棒上每一滴的精華,舌頭還不住的舐弄著肉棒,然後她才不捨的將肉棒釋放。雯雯也很清楚男人的品性,她刻意的讓我看著她嘴角流溢出來精液的痕跡,然後看著她骨碌的吞下射進口裡的精液,完全捉緊了大男人征服女人的心理,事實卻是讓我們永遠擺脫不了她們的誘惑。 我們整理一番,雯雯也稍稍執拾好房間,然後待外面沒人的時候悄悄的流竄出去,偷情般的心情卻教人興奮難明,可是這種感覺卻被雯雯的一句說話給完全破壞了。 「你朋友的病情轉好了,他對於外界的事情開始有感覺了,醫生說他可能會醒過來呢!」 「什麼?」我帶點震驚的看著她說︰「你肯定嗎?」 雯雯點頭說︰「唔。很自然的,而且他的狀況也回復過來,對於你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 我沒有答話,更沒有將雯雯說的話告訴詠霞,因為我有很多很多的疑惑不知要如何對她說。 我和詠霞離開醫院的時候,突然又發生了一場很小的騷動,有個護士慌慌張張的跟其他護士說︰「那病人回來搗亂呢!早上才打包離開,便又回來搞亂病房了!」 護士們都露出驚恐的表情,有些更哭訴要當夜班呢,我倒要拜託她們不要找出什麼亂子好了。 ********************************** 家文站在我的跟前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想說話,但卻不知該對他說些什麼。家文還是眼睜睜的看著我,但嘴角卻掛著笑意,是嘲諷的恥笑,他的身後慢慢滲出人影,不是誰人,而是凱儀、詠霞和雯雯。她們攬抱著家文,眼睛像看不到我一樣,家文這時笑得瘋狂起來,震耳欲聾的笑聲讓我感到很不舒服,腦漲得快要爆開似的…… 我睜開眼睛坐直身子,冷汗在身邊直冒,口裡不斷呼出沉重的喘氣聲。 床邊的燈亮起來,我的舉動驚醒了枕邊人,半裸的凱儀也坐起來,雙手按在我的肩膊上說︰「怎樣了?」她看見我身上的冷汗,馬上在床邊拿來毛巾給我擦,怕我會害上感冒,「造惡夢了嗎?」凱儀問著。 「唔。」我點了點頭,對她說︰「夢見我失去了你。」 凱儀捏了我的手臂一下,嬌媚地說︰「油嘴。」然後給我一個溫馨的吻。 我的手又不安份的在凱儀的身體游移,搓揉著她那對豐滿的乳房,玩弄著她那誘人的乳首。 「剛剛才來了兩次,還不夠嗎?」凱儀說著,她的雙手也在我的胸膛上輕摸著。 「我想看……看你的一切。」我邊吻邊說著。 「不都是給你全看透了嗎?」凱儀揶揄道,她離開我的身邊,站在床上,燈光雖然不強,但還是看到她玲瓏的身段,鼓漲豐滿的胸部,誘人的臀部曲線,纖幼的小手,幼長的腿部,每一處都是讓人撲然心動的尤物。 她的手慢慢放到腹部,緩緩的穿過黑色森林,向著女人最私處進發。她分開雙腿,雙手慢慢掰開躲藏的花蕾,我卻還是看到剛被揉弄過的痕跡。我看著她的當兒,肉棒又已經腫紅得有如硬鐵一樣,要凱儀再一次好好的安撫它。 「不要,我那裡有點兒痛起來了。」凱儀看出我的欲求,她又爬到我的身上說︰「用口還是從後面來?」 「什麼後面來?」這次又是我跟她耍寶。 凱儀明知我在裝傻要她說髒話,卻又沒半點面紅的跟我鬧起來,說︰「就是我的小屁屁穴嘛!」 凱儀俯躺在床上,臀部微微突起,讓跪在後面的我找尋另一個洞穴的入口。 我握著肉棒,頂在那菊花蕾上,一點一點的向上推去。我沒有粗暴的挺進,反而是跟著凱儀放鬆收緊的步伐慢慢的刺進去。龜頭漸漸消失於洞穴之中,那不一樣的緊窄度已經擠壓著龜頭,我再點點的推進,讓整根肉棒被凱儀的肛門淫穴吞噬過去。 我雙手抓著凱儀的腰部,慢慢地抽插起來,直至抽插的運動變得輕易起來,而我也耐不住那緩慢的節奏,像幹穴一樣的,開始激烈的抽動起來。凱儀只是低聲地發出咽嗚的吟蕩聲音,像夾雜著痛楚及快感的模糊感覺一樣,不自主的凱儀也挺動著臀部配合著我的抽插。 這樣子抽插了一段時間,我抽出肉棒,讓凱儀平躺在床上,然後將她的雙腿一勾,勾掛在我雙膊之下,下半身稍稍的升起,用平常的姿勢,再一次插進她的肛門淫穴裡去。這次的進入更是暢順,我也放心的進行更大幅度的動作,緊窄的肉穴一再緊來著滑動著的肉棒,縱然射過兩次,也受不了那種不盡相同的觸感,在深入的一插之中,精液又再次射進凱儀的身體裡去…… ********************************** 凱儀靜靜的在我身邊沉睡著,激烈的歡愉讓她疲累,也令我疲累,但心底裡還是滿載著很多不能解決的結。 如果那身體真的醒過來,那麼會是誰在裡面呢? 這個問題不住徘徊在腦海裡,其實我也有點兒察覺到,自己有時也像受到子軒的操控,很多時更展露著子軒的性格,也不知是否自己在做事了。現在那邊有醒過來的跡像,這種被操控的感覺又更是強烈,難不成我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嗎?但,這不是我一直都希望發生的事嗎?我不是一直都希望回到自己的身體去嗎? 可是現在我卻更捨不得身邊圍繞著的女人,凱儀、詠霞和雯雯,我已經不想回到自己的生活裡去,我想的是繼續和她們每個荒淫下去。 念頭的轉動是可怕的! ********************************** 「雯雯,有些事要你幫忙。」我在咖啡廳向雯雯低聲請求著。 「什麼?!」雯雯聽了我的請求,反應是我料之內︰「為……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握著她的手,向她微微搖頭,要她不要追問下去。她無助地向著我,但對於我的請求,她像是著了魔似的是不能拒絕的了,這個也是我漸漸發現的特性,是子軒身上遺下來的特性。 這件事就只有雯雯才可以辦到。 僅僅就我而言,這天是最漫長的一天。 詠霞和凱儀應約上來,一如以往般,我們在一起傾談,一起聽音樂,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直到那種感覺再次出現。 我悄悄的撥了一通電話,一通會改變一切的電話。 放下電話,我走向她們二人,從後面輕輕的將她們攬著,嗅著她們身上的體香,輕撫著她們柔順的秀髮,感受著她們二人的體溫。 我拉著她們倆走近床緣,帶著她們走進情慾世界,享受那最後的歡愉…… ********************************** 我獨個兒坐在梳化上,過激的性交讓凱儀和詠霞深沉的睡倒過去,看著她們那誘人火熱的漂亮肉體,腦海心靈卻是靜如止水一樣,等待著,靜悄悄地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胸口突然傳來一陣酸痛,像有千條萬條的幼蟲在噬咬著,我在想,這一刻終於到了。陣陣酸痛只是一個開始,痛楚開始蔓延全身,亦越來越強烈,身體的劇痛讓我蜷曲著身子,雙手無力的抓著梳化,頸項不由自主的抽搐著,但我還是勉力的忍受著不發出任何聲音。 眼睛開始模糊的我,望著床上二人的身影,還是撐不住的倒在地上,疼痛讓我身體激烈的抽搐起來,口裡吐出白沫,在我昏倒前的一刻,腦海裡開始飛快地捲動著過去我和她們段段荒淫的性事。 意識消失的一瞬間,我又回到那黑暗的世界,痛楚還是圍繞著我身體每一個地方,我睜開雙眼,看到的還是被鎖著的子軒。他跟我沒兩樣,雙手不停的抖震著,雙腿無力的半跪著,像倚靠著鎖煉撐著他的身體,口吐白沫雙眼血紅的讓人感到害怕。 我們的感覺一脈相連,他感覺到的我也感覺得到,這點我早就很清楚,只是在這一刻我才驚覺,我的感覺還是會傳到他的身上,這樣說,我跟凱儀詠霞和雯雯的好事,甚至是我要讓他永遠消失的念頭,他也是十分十分的清楚! 「我要撐下去。」我心裡想著,用盡所有氣力慢慢地爬起來。 當我站直身子的時候,一切疼痛的感覺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是在這一殺那,綁著子軒的鎖煉卻鬆開來。獲得自由的子軒看來跟我一樣已經不再感覺到痛楚,他在鬆開那一刻,便猛然的向著我跑過來,在我身前不遠的距離,右手便向我的臉龐打來。我舉起左手格開他的突擊,右手同時向他的臉還他一拳,但子軒很快用另一隻拳頭打在我的手腕上,登時化解了我的攻擊,打開我攻擊的手卻沒停下來,我的臉結結實實的吃了他手肘的一擊。沒有痛的感覺,我只是給彈開了一步,就這一步,我的脖子便給子軒緊抓著。 我並沒有窒息的感覺,但卻感到他的手指像要插進我的脖子裡去,要讓我的頭跟身體分家似的。我馬上按著他的手,可是並沒有什麼效果,就在這一剎,我聽到他的呼叫︰「我要取回自己的一切!我要奪去你身邊所有!」 字字鏗鏘的打進我的腦海裡,我又是感到他那種怨恨仇視的可怕,但是詠霞的身影在這時卻在恐懼之中浮現出來。 「不!絕不能讓他得逞!」我堅決地想著,雙手恨恨的抓著子軒的頭顱,但與其說抓,倒不如說插進去還是妥當。 我兩手的手指很輕易的便插進子軒的頭顱入面,子軒像發出淒慘的叫聲,張開著口,雙眼反白的,可是我卻沒聽到任何聲音,因為我的腦海裡又出現變化,一段段畫面飛快地掠過,像錄影帶不停的前進一樣︰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事,有很多是我陌生的,有些卻是我認識的,我看到自己,看到凱儀、詠霞,看到很多陌生的女子,看到她們淫蕩放浪的影像,凱儀和詠霞被淫辱的情況,我一直在看���看著…… ********************************** 雨下得很大,倒配合這裡的一片愁雲慘霧。 家文靜靜的躺在棺木裡,家文的父母哭腫了眼,詠霞也哭得很傷心,凱儀在我身邊緊緊抓著我的手臂。 「突發性的併發症,我們也做不到什麼,對不起。」陳醫生這樣解釋。 「他或者在另一處生活得更好。」我安慰他們說,然後對著家文的弟弟說︰「好好照顧爸媽。」他堅決地向我點頭。 我走近木棺看著家文,靜俏俏的問他道︰「我是誰?」 ********************************** 「真奇怪呢!」張主任對我說,張主任是隸屬交通部的警察,跟我和家文還有點交情,他續說︰「汽車的剎動系統根本上沒有問題,只是有一顆絲帽出現蝕現像,另外L轉動有點偏左了,可能是出事的原因。另外安全氣囊沒彈出來是另一個致命原因,這個廠家已經跟我們談過,可以說是個不幸。你倒幸運呢,那氣袋救了你一命。」 「可是卻沒救到家文。」我淡然地說。 我離開主任的辦公室,對他的分析不以為然,因為我早就知道剎動系統、溮 盤和安全氣囊問題的源頭。 凱儀和詠霞早在車內等我回來,我上車後她們就問起來,我簡單的答了她們的問題,便開車離去。 「去哪裡?」坐在後座的詠霞問。 「上次我和家文應該到的地方。」我答道,她們也沒接話靜了下來。 出事前,我們應該是駕車到子軒的別墅,那裡等待著我們的是一對熱辣辣的女子,一對任何人也想獨佔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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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神之泉- V -
自從那一夜起,龍神就幾乎沒讓青年離開過自己的視線。然而這麼做,並沒有減緩青年的身體狀況如雪崩般每況愈下。原先色澤飽滿的金髮已然失去光澤,以驚人的速度一束一束地掉落;黑紫的血管透出失去彈性的皮膚,不順暢的血流使四肢經常麻痹痙攣。只是比起這些觸目驚心的惡兆,青年逐漸無法進食的狀態才真正令龍神感到窮途末路。
除了泉水之外,無論是樹果或是藥,沒有一樣能順利下嚥;就算依靠龍神的餵食硬吞了進去,青年的身體也已經無力消化養分和藥效,只能原封不動又嘔出來。無以補充體力、又失去了借外力維持身體機能的手段,最後,居然連想讓青年至少減輕一點疼痛,都無能為力。
「已經夠了吧」、「不要再撐了」——不知有多少次,龍神在視力和聽覺都漸漸失去機能的青年耳邊,對他這麼說。龍神下定決心,不論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只要青年的回答有一絲舉棋不定,就立刻解除這一切痛苦。只是再多次的提問,青年卻永遠只用微笑和輕輕搖頭來作為回答,沒有一點猶豫。
龍神並非沒有想過,既然已經知道了方法,就算進行儀式的人類不是青年也行,只要再找下一個人類來代替,也許就能重新來過。只是他知道,即使解咒過程能毫無後遺症地半途中斷,青年也必然不會同意再讓另一個人受一樣的苦。親眼見過了青年的狀態,他也明白,在解咒完成之間,若自己的力量衰退到失去了治癒力,那麼不論是誰,都無法以人類之軀撐過一個月;到時,就失去了所有生路。自己、和倚賴自己神域效果存活的青年,都只能眼睜睜看著終末來臨。 於是,即使每一次看著青年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龍神都幾乎要伸出手,用自己的力量滲透青年的每一個細胞;最終,他依然只能阻止自己,然後在青年的視野之外,怒吼著、吶喊著、詛咒自己的無能為力。
***
太陽已沉入地平線,當東方的天空掛上深藍的布幕,正是金星在西方大放異彩的時分。只是再過不久,不曾伴人度過黑夜的、那顆耀眼的明星,也會隨著消失在地平。不論在哪個時代,它都是太陽的使者。 看著頭頂的上弦月,龍神計算著——大約再過六個小時,子夜的儀式結束,就剩下最後的四分之一了。
從前幾天起,儀式的場所已從原先的祭��,變成了龍神的房間。既然儀式地點並未指定,在儘可能讓青年安養的現狀下,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更順理成章的選擇。血污反覆染上潔白的床褥和精緻的地毯,但對於龍神來說,再也沒有比那更微不足道的小事。 此時此刻,連儀式的事前準備都失去了必要性,他只是閉著眼、靜靜吹著夜風,在反覆思考了無數次卻依然無解的思緒中,等待著時間流逝。忽然間,感受到有個微弱的聲音飄進腦海,龍神睜開眼,安靜而迅速地來到呼喚他的人身旁。
「⋯怎麼了?」龍神握住青年無血色的指尖,讓他知道自己就在身邊。 「啊⋯⋯我、好像聽見雨聲⋯⋯想說,是不是你⋯?」青年回握的力道,就像只是觸碰般地無力。 「⋯⋯⋯⋯不是。雨還不能下,你知道我不能冒險⋯⋯」
就算咒術的力量已經減弱許多,在一切的一切結束之前,龍神決定排除一切風險;就算可能,他也不會嘗試降雨。 「⋯⋯嗯。」 青年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安靜地眨眼,用朦朧的視線注視著龍神故作平靜的臉。他用微弱的力氣挪動手指,像是用觸覺尋找些什麼一般,輕輕撫摸龍神的臉頰。龍神只是任由那指尖游移,最後停留在自己的唇邊。青年伸出另一隻手,緩緩抬起手指,放在自己乾燥而發皺的嘴唇上。 龍神瞇起眼,俯下身,讓彼此的雙唇交疊,將生命力吹送到青年的體內。 「不是⋯⋯那種的⋯⋯」青年有些羞澀地笑著,睫毛顫抖了起來。 「⋯⋯⋯⋯」龍神輕輕抬起青年的下顎,再次給他深深的一吻。
「還有時間,再睡一下吧。」用指節撥開勾在淡色睫毛上的瀏海,龍神靜靜地說。然而,青年卻只是用有些溼潤的眼眸看著他。好一會兒,青年才用幾乎是氣音的音量,低聲說道。「你⋯⋯下了雨,你,會帶我回那裡去,對吧⋯⋯?」 「⋯⋯⋯是啊,說好了。」龍神鎖緊眉頭,雙手卻依然緊握住青年的手。 「那,可不可以⋯⋯」青年欲言又止。 龍神安撫似地用指腹滑過他變得消瘦的手背,「嗯,你說吧。」 沉吟許久,青年才像是終於下定決心般,幽幽地說。
「不要⋯把我留在那裡,⋯我、把我帶回來⋯⋯我想、回到這裡⋯⋯」
龍神一瞬間睜大了眼,只是,他再也無法直視青年依然澄澈如泉水的雙瞳。 他將臉孔埋進青年的頸邊,讓聲音透過柔軟的床褥,掩飾話語中的哽咽。
「⋯⋯你怎麼就這麼傻⋯我怎麼可能,把新娘自己一個留在那裡⋯⋯」
像是滿足似地,青年微微揚起了嘴角,閉上了眼睛。
***
依舊萬里無雲的青空、依舊令人無法直視的艷陽。龍神漂浮在空中,背著強烈的日光,睥睨著一望無際的地平線。這樣一成不變的晴天,差不多也看得厭煩了——他想���
轉身回到自己的領域,他走向泉水邊,執起一只銀瓶,彎下腰取水。也許是錯覺吧,明明自己的力量一天一天恢復,龍神卻覺得泉源所湧出的水量一天比一天更少;涓涓細流到了如今,只剩下水珠斷斷續續地流淌著。一定是錯覺——他這麼告訴自己。
進了房間,他走近床邊,看見青年微微張著迷濛的雙眼。他放下水瓶,在青年身邊坐下,輕撫消瘦的臉頰,示意著自己依然在對方身邊。
「⋯⋯好像,有點睡太多了。」青年有些自嘲地說,聲音沙啞得幾乎難以辨認。他的碧眼依然清澈,瞳孔卻已失去了焦點。 「⋯⋯既然這樣,就起來活動一下。」 龍神像往常一樣,用輕柔的動作扶起青年的上半身,支撐著他的背部、用沾了泉水的軟布仔細地擦拭那枯槁的身體。 青年順服地閉著眼,卻仍然有些不滿地開了口。「⋯⋯都、變成這副德性了⋯還有必要嗎⋯?」 「別說傻話。⋯⋯你還是很漂亮。」 「⋯漂亮⋯⋯」青年露出了複雜的表情。「⋯⋯上一個這麼說的、是、要我,去當祭品的⋯人⋯⋯」 「⋯⋯⋯⋯」龍神停頓了一下,才又伸手擦拭青年的背部。他有意無意地靠近青年的耳邊,輕聲地說:「那,還真該感謝他。」
當透過窗子灑進來的金砂無聲無息地褪去了顏色,東方徐徐升起一輪銀色的滿月。龍神望向窗外日與夜的交界,他知道,時候到了。
***
「時間到了。」龍神在青年的耳邊,一字一字地慢慢說著。「⋯⋯馬上,就可以結束了。」 活了千百年,這一個月令他感到前所未有地漫長,卻又恨不得能過得再慢一點。
「⋯⋯是⋯今天嗎。」 停頓了一拍,青年的語氣中似乎帶著些許訝異。除了儀式的時刻,他早已分不清時間的流逝。日復一日,彷彿會永遠折磨自己的痛楚,如今就要畫下句點——無論以何種形式。 感受到青年的不安,龍神握住那雙微微顫抖的手。「⋯放心吧,今天,是月圓之夜⋯」 青年再次詫異地挑起眉,然後恍然大悟似地笑了起來。「⋯⋯所以,不會失敗,對吧⋯?」
捧起那蒼白卻安詳的臉,龍神在青年的唇上印下治癒之吻。看著懷中依舊如朽木般枯槁的身軀,他知道這已不再有任何作用。他再次緊擁那只剩一息尚存的軀體,吻上蒼白的雙唇。這一次,他傾注的不是任何力量,而是他所能給予最深厚的、比任何力量都珍貴的感情。
然後,他伸出利爪,在青年的頸邊劃出又深又長的裂口。
深黑的血液噴濺出來,卻在瞬間彷彿凝結般漂浮在空中,並未墜落地面。龍神將唇從青年的唇上移開,不疾不徐地挪動到濺出的血液旁,用舌緩緩滑過那道傷口的每一寸。舌尖撫過之處,傷口的皮膚逐漸癒合;在裂口完全恢復原狀時,他嚥下舌尖沾上的血液、舔舐唇邊染上的墨色。 輕輕招手,銀器從放置處騰空飛來,劃出弧線,像是有意識般、準確地用開口承接住浮空的黑色液體;與此同時,龍神抬起青年低下的頭,確認他確實因劇痛而失去了意識。當血液全部收進容器內,龍神連瞥也沒瞥一眼地彈了手指,容器便直直墜落在一旁的地上,銀色的內側,泛起一層黑。
而後,龍神執起青年的手,在他的掌心讓弒神的匕首顯現。將匕首緊握——連同青年的手一起——再用牙齒銜住刀鞘,緩緩抽出刀身。將龍紋的一面朝上,刀刃對準自己的頸部,一刀劃下,鮮紅的血便不住地湧出。 將刀身收進鞘中,鬆開牙齒,咕咚一聲,匕首滾落地面。他沒有理會,只是輕輕打開青年沒有血色的雙唇,小心翼翼地支撐無力的頭頸部,調整姿勢,讓鮮血流淌進青年的口腔。 鮮血染紅了嘴角,豔麗的朱紅與青年蒼白發青的膚色不和諧地映襯著。當血液流過咽喉,他的體內像是點燃了引線,開始發燙;待血液沖進胃部,背上的疤痕如同迸裂一般發出了火光。一瞬間,他從意識迷濛中被痛楚強制喚醒,發出不成聲的嘶吼,聲音卻無力得幾乎震動不了空氣。指節因用力而扭曲、指甲深深嵌進龍神的皮膚。 龍神扶起青年,抬起沾滿血液的下顎,最後一次,將治癒力送進他早已殘破不堪的身體。 待青年痙攣的身體稍微放鬆下來,龍神朝一旁盛裝黑色血液的容器瞥了一眼,那只銀器便輕巧地浮起,飛到兩人的上方。隨著容器的傾斜,有些濃稠的血液流瀉而下,灑在兩人的身上。
***
龍神抬起頭,他喘著氣,黑色和紅色的血液夾著汗水淌下來,滴落在潔白的床褥之上。伸手撫摸青年頸邊的脈搏,脈動微弱,但確實存在著。他為此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再度緊繃起來。
儀式至此,應該已經完成全部的流程,龍神也感受到在體內作亂數百年的瘴氣一瞬間銷聲匿跡。若解咒的流程是根據咒術師的記載,或許還有給人一絲希望、實則惡意誤導的可能性;但既然解咒的方式是由青年親眼所「看見」,是圓滿整個施咒循環的必要部分,那必然是正確的唯一解。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有一絲揮不去的不安。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在一切變得太遲之前,他伸出姆指,按上青年的額頭——血液的紅黑色印在額上,就像是新娘妝點的朱砂。 閉起雙眼,龍神集中精神,讓力量在體內運行,旋轉成一顆溫暖的球體。他使球體縮小,沿著手臂向前滾動,直到手指;指尖的光芒隱隱透出黝黑的皮膚,就要離開他的身體。
忽然間,一股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從他的體內剝離,迅速衝向他伸出的指尖。龍神一驚,馬上將手縮回,卻只見那股瘴氣拉扯著光球,已然從赤黑的指印進入青年的身體。 下一個瞬間,像是幽微的燈火突然熄滅一般,青年的軀殼之中,再沒有生命的氣息。
滴、答,庭院內的流水聲嘎然而止,神域內再也聽不見一絲聲響。 心跳聲就要撞破他的耳膜,龍神的腦子一片空白,連呼吸都極為困難。他伸出顫抖的手,放在檢查脈搏時自己印上的血痕,那裡,卻什麼動靜也沒有。
汗水從龍神的鼻尖滴下,顧不了彼此滿身血污,他只是發了狂似地不斷吻著青年,將已全然回復的力量傾注到那毫無反應的身體,一遍又一遍。
不知過了多久,逐漸西斜的明月照進窗口;龍神抬起頭,無神地看向窗外晴朗的夜空。他轉過頭,低下身子,像捧起寶物一般抱起青年如空殼的身體。他站起身,在轉眼間消失在房內。
乾枯的樹木、龜裂的土壤、月影照著水道邊歪倒著的祭壇。深夜裡,轟然的雷聲忽然間響徹青年那鑠石流金的故鄉。烏雲伴隨颯颯的風聲,像漩渦般捲起,遮蔽了圓月和稀疏的星光;閃電如同銀色的龍在雲間飛舞,咆哮著,將不見月光的深夜照亮得猶如白晝。 已寥寥無幾的村人被驚醒,打開門、推開窗向外探看,只見強烈的閃光中,竟出現滿身是血的人影,抱著另一具垂著四肢的軀體。 那不是⋯⋯!——不知從何處傳來村人的驚呼,和阻止那驚叫的聲音。眾人目光投射之處,兩人的人影卻只是一動也不動。
滴、滴、滴,屋頂上傳來些許的撞擊聲。轉瞬之間,若干雨滴轉為傾盆的大雨,嘩啦嘩啦地灑落在每一座屋頂、每一棵樹木、每一寸土地。塵土被雨水濺起,低窪處匯聚��水流,地表染上一層暗色。大雨像簾幕般籠罩了整座村落,再延伸到更遠處,視界的邊緣。
大雨漸漸洗去身上的血跡,龍神慢慢蹲下,伸手抹去落在青年臉龐的雨水。 「⋯⋯⋯⋯你看,到家了。」他輕輕說著。擦了又擦,從臉頰落下的水滴卻只是更加濡濕了青年的臉,額頭上的指印溶在水中,逐漸模糊。「你不是想看下雨嗎,睜開眼睛看啊⋯⋯!!!!!」 悲鳴和雨與雷交織,迴盪在村落之中,在雨裡墜落。
龍神再也沒有說話。 潤澤大地、全了自己的使命,曾是他全部的這一切,如今卻再無意義。 遠處動物的吠叫和嬰兒的啼哭傳不進龍神的耳中,他只是任憑雨水奔流著,將這世界掩蓋。大雨沖垮了簡陋的祭壇,水漫過了農田,水道發出呻吟般的聲響,想吐出已容納不下的雨量。村民瑟縮地看著水從縫隙侵入家中,恐懼著堤防的崩毀,但,僅剩下老弱婦孺的村莊,只能眼睜睜目睹這一切,無計可施。
一道閃電劈開夜空,打上茅草鋪蓋的屋頂,隨著巨響,閃起一陣火光。 雨水沿著龍神濕漉的髮,撫過他的鬢邊,從赤色的髮梢滴落。忽然間,一陣不同於雨水的觸感輕撫他的臉頰。 他睜開雙眼,只見一抹翠綠的微光映入眼簾。
「⋯⋯雨下得這麼大,叫人怎麼張得開眼睛⋯⋯」濡濕而發皺的指尖滑過顴骨,輕輕摩挲他漲紅的眼角,「⋯再不停,你就又不知道要被誰詛咒了⋯⋯」 龍神蹙緊了眉頭,握住頰邊那依然蒼白的手,用盡全力、緊緊擁抱懷中濕冷的身體。
「⋯⋯事不關己的傢伙,你要負一半責任啊⋯⋯」 勉強開了口,雨聲卻依舊壓不住聲音中的哽咽。 「哈,是啊⋯⋯」青年微微一笑,揉了揉那頭濕淋淋的褐髮。「⋯我會負責的,所以,回家吧⋯?」 「⋯⋯⋯嗯。」龍神扶起青年,攬過他的腰。
剎那間,一陣風壓如爆裂般擴散開來,吹襲所有可視之物。在那股風壓中心,一條漆黑的巨龍盤踞著,前掌掌心捧著一個白色的人影。 「⋯抓好。」巨龍低語著提醒掌中的青年,在看見他點頭回應之後,飛身穿破烏雲而去。 從雲層的裂口,淡淡的晨光渲染開來,籠罩地面。雨,不知何時已然停歇。
***
雲層上方,青年攀著巨龍的前爪,瞪大了眼。他注視著太陽揭開夜霧無垠的羅帳,隨著金星的指引,從地平面緩緩昇起,放射出燦爛的輝光。
「⋯你好像很常看著水面,到底都在看些什麼?」看著目瞪口呆的青年,龍神突然開口問。 「嗯?就是⋯看一下人間的樣子⋯⋯你平常也會看的吧⋯!」 龍神眨了眨映照著日輪的金眼,「我?我可什麼都沒看到。」 「欸⋯⋯?」 「罷了,大概猜得到。」龍神轉過頭,看向青年凝視的方向。「⋯⋯只是大概,但我好像也知道為什麼會是你了。」 「⋯欸、欸⋯⋯⋯⋯????」
不理會青年的一頭霧水,龍神用爪子輕輕將他推向更安全的位置。 「⋯⋯那麼,這次想不想直接從天空看?」
一道彩虹掛上了天邊,人們停下動作,仰望著許久未見的景象。 有人舉起手指向彩虹的一端,呼叫著引起別人的注意;在那手指的方向,七色的光芒之中,有一抹長長的黑影倏然閃現,然後,消失在繚繞的雲霧中。
*** *** 2018.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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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人間世》定檔4.15 譜寫愛與希望的生命之歌
近日,紀錄電影《人間世》宣布重新定檔4月15日上映,同時曝光“向陽而生”版重新定檔預告。新預告聚焦兩個抗癌家庭的生活片段,展現了病魔與希望、堅強與脆弱、陪伴與離別等瞬間,在生命與愛的兩弦上迸發出強烈的共振。
據悉,電影《人間世》是同名電視紀錄劇集的大銀幕版,影片匯聚了總導演秦博、范士廣等原班人馬,更通過陶濤和張琪兩位監製、導演的共同創作,帶來了全新的主題視角和敘事結構。影片將帶觀眾透視醫療、生死、親情、愛情、友情等人間百態,共赴一場充滿愛與溫暖的生命體驗。目前,該片已榮獲第十一屆光影紀年中國紀錄片學院獎最佳紀錄電影獎,併入圍了2021廣州國際紀錄片節金紅棉評優單元。必利吉心得 必利吉購買 必利吉哪里買ptt 必利吉p-force藥局 必利吉評價 必利吉p-fo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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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訴說抗癌家庭心聲——用盡愛與勇氣,點亮生命的花火
電影《人間世》此番曝光的“向陽而生”版重新定檔預告,將患者的世界濃縮於片段,短短幾個瞬間,令觀眾窺見抗癌家庭的生活側影。面對求生時渴望,面對病魔時的堅強,面對陪伴時的不捨,兩個家庭在生死間展露出複雜的情緒。“堅強,是治愈世間的力量”,預告在傷感中流露出積極與樂觀,也代表電影《人間世》想要傳遞的訊息——愛與希望,可以抵擋生命的曲折。
值得一提的是,此前有大量網友對於本片延遲上映深表遺憾,紛紛在多個平台催促定檔,難耐期盼之心,如今影片終於敲定檔期,相信將為這個4月帶來溫暖治癒的力量,絕對值得期待。
超前觀影收穫影迷力荐——大銀幕版《人間世》相約春暖上映
作為現象級IP,《人間世》系列紀錄劇集2016年首播後,引發了強烈的社會反響和輿論熱議,創下豆瓣9.7高分紀錄,並一路斬獲多項業內大獎,被譽為“國產良心紀錄劇集該有的樣子”。時隔6年,《人間世》首次以電影形式登上大銀幕,對主創陣容、主題視角、敘事結構等方面做了全面升級,同時加入了大量未經面世的素材,以期呈現一部有溫度、有情感、有善意的生命之歌,帶觀眾感悟生命的底色與美好。
影片曾於2021年末舉辦了“相愛在人間”跨年觀影場活動,吸引了不少熱情的影迷前來觀影,並在各大平台上留下走心評價,“絕境中迸發希望,彷彿腐爛中又見花開”“這是一部帶來感動又給人勇氣的電影”。迄今為止,電影《人間世》已榮獲第十一屆光影紀年中國紀錄片學院獎最佳紀錄電影獎,併入圍2021廣州國際紀錄片節金紅棉評優單元,受到了資深評委和廣大媒體的真誠好評。必利吉心得 必利吉購買 必利吉哪里買ptt 必利吉p-force藥局 必利吉評價 必利吉p-fo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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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曲折各有不同,唯有以希望與勇氣去面對!電影《人間世》是一部傳遞溫暖與希望的真誠之作,值得每一位熱愛生活的人去用心感受,期待影片4月15日全國公映,給身處黑暗的人們以光亮,給深陷困境的人們以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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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鳥博德:如果你要為我打球 你最好保持在最佳狀態
「如果你要為我打球,你最好保持在最佳狀態。溜馬隊的球員都要維持在他們生命中的最佳狀態,要不然他們就不會上場。」 ——大鳥博德
自從球季開始的那一晚,波士頓塞爾蒂克隊打敗世界冠軍的芝加哥公牛隊,開啟了NBA球季的戰國時代。因為受傷的史考蒂‧皮朋不能上場,非爾‧傑克森的防守陣容讓人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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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不是說,邁可‧喬丹這位少數能讓人牢牢記住他的大名的運動員沒有努力獨撐大樑,拯救公牛隊於水深火熱之中。喬丹和皮朋這對搭檔除了每回的投球,與在星空下的跳躍扣籃之外,為了好運,這位超級球員仍將北卡羅萊納的短褲穿在公牛的球衣下,以幾乎無人能及的程度打球。「他是最好的球員,」巴克利解釋道。「無人能望其項背。」
對在NBA的職業球員而言,喬丹是王。在一九九七 — 九八年這個球季裏,他僅僅薪水就高達三千三百萬美元。相較之下,他的隊友皮朋只賺了三百多萬美元,而且得安慰自己,等待球季後,或許他自由球員的身分能帶來高薪。
雖然對於公牛的陣容而言,皮朋是不可或缺的一員,但喬丹在公牛的地位可由去年十一月對抗脆弱的快艇隊中看出端倪。當比賽將結束的前幾秒,他的隊伍仍以兩分落後,而這偉大的得分天才還有兩球罰球才可以將比賽打成平手。然而他不尋常地錯失了第一球,而因此面對了沒有時間來搶球得分的可能。在罰球線上,喬丹擦了擦額上的汗,臉上露出了貓看見老鼠的微笑。他一個人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做出決定,小心瞄準,然後在投出之際輕微地偏了一下。這球結果擦過籃框,向邊線跳去。兩隊的高個子紛紛起跳試圖抓球,但沒有用,球彈向喬丹,他在投出球的幾分之一秒間佔住適當的位子。他用巨掌握住球,躲過防守球員的夾擊,輕輕鬆鬆上籃得分,打平兩邊的分數。當包括穿著便服的皮朋在內的板凳球員為他的超人舉動歡呼時,幾乎打敗世界冠軍的快艇隊則低著頭,失望地走回他們的休息區。
喬丹在延長加賽裏縱橫全場,最後公牛贏了十一分。他以得分將近五十分來結束比賽,讓快艇的球迷大為震驚。喬丹再次展現了他的魔術球技,而比賽裏的其他凡人只能回家等待傷口復原。
在僅次於喬丹的高薪球員當中,尤恩的二千多萬美元是唯一可以稍稍與喬丹相提並論的。接下來的是奧蘭多的格蘭特(Horace Grant),球隊付他一千四百萬美元;而渾號迪賽爾引擎(The Diesel)的俠客‧歐尼爾,還有大衛‧羅賓遜――綽號海軍上將――各由湖人隊與馬刺隊(Spurs)付他們一千���百多萬美元。
在印第安納溜馬隊裏,米勒(九百零三萬一千八百五十美元)、戴爾‧戴維斯(五百二十七萬三千三百三十三美元)以及安東尼‧戴維斯(四百五十萬美元)幾乎與博德為該隊教練所得的薪水相當。史密茲的四百萬美元,麥基的三百六十萬美元,馬克‧傑克生的三百二十萬美元,穆林略低於三百萬美元,羅斯的一百八十五萬美元,渥克曼(Haywoode Workman)的一百二十六萬美元,以及菜鳥克羅席爾的一百一十六萬五千美元。印第安納的總薪資不過四千萬美元,只比喬丹一個人賺到的略多一些,而較公牛全隊還少了兩千萬美元。在聯盟當中,溜馬隊的薪資排名第六,在公牛、尼克、魔術、馬刺、及巫師隊(Washington Wizards)之後。
在接下來的十五場比賽中,溜馬隊努力想證明他們值得被當成聯盟裏最好的球隊。在這段湖人、熱火、及超音速隊展現實力的時期裏,受困的波特蘭拓荒者隊員萊德(Isaiah Rider)因為向一個官員吐口水而被處罰;而NBA裏所謂的「服裝警察」處罰了灰狼隊及拓荒者隊的球員,因為他們穿的短褲比規定的短一公分,連勝三場的印第安納不但因球技進步而創下紀錄,而他們的防守也更加堅強。包括溜馬隊的教練在內,大家都認為溜馬是NBA裏速度最慢的球隊,但他們以助理教練迪克‧哈特所謂的「補位協助」來改善這個缺點。這意味著,球員們一旦卡不到位子,或是回防過慢時要互相幫助。哈特這位防守專家,他和博德一樣平易近人,專精於對付NBA裏繁瑣的犯規規則。他是個實事求是的專家,因為有充滿創意的防守計劃而贏得聲譽。博德瞭解到印第安納沒有跟其他球隊玩以快打快的本錢,於是他讓哈特設計出拖慢他隊節奏的方法。菲爾‧傑克森看了一眼,便稱它是個「沉沒防守」。
在十場比賽後,哈特讓博德看起來像個天才。溜馬隊平均每場讓敵手得到不到八十七分,是全聯盟第四低。密爾瓦基公鹿隊則是全聯盟命中率最高的隊伍,在去年十一月與溜馬面對面時只有百分之三十七的命中率。「我們之所以能做到的關鍵,」哈特解釋道,「是因為我們小心撿球、小心傳球,在球被運到內線時奮力阻擋,不讓其他隊慘透進我們的防線。」藉由哈特的計劃而受益的是馬克‧傑克生,他說:「你開始因為守住敵手而感到驕傲。你不是場上的孤島,你知道如果你支持下去就會有人來幫忙。」
溜馬隊繼續他們良好的防守,但他們的下一場比賽卻又重蹈覆轍。在對抗黃蜂隊的最後三十秒,傑倫‧羅斯與馬克‧傑克生各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首先,瓦拉德‧戴維克抄截了羅斯冒險的禁區傳球,而他的中距離投球讓黃蜂以九十五比九十四一分領先。而這時羅斯嘗試傳球給傑克生來做最後反攻;但是球從他手裏滑掉,這時鈴聲響起,讓印第安納在五勝之外,又添上了第六敗的成績。
博德歎息著說,「這是個令人喪氣的失敗,特別是在主場,因為在主場你會想要去建立自己的名聲。」「雖然我們領先,可是最後還是失手了。」博德對自己球隊的整體表現並不滿意。「只有兩三個球員是準備好要比賽的,其他人則只是站在場上。」他分析道。「我們正要起飛,卻犯了許多規。」其中之一是對菜鳥馬克‧波普有問題的指責,造成博德教練生涯第一年裏的另一個第一次。在第二節的前幾秒,由於一個裁判不喜歡博德對他判決的措辭,於是判了他職業教練生涯中的第一次技術犯規。
在籃球的世界裏,感恩節的那個星期是個多事之秋。芝加哥公牛隊發現皮朋不再想為他們打球(他這麼告訴記者,「我不會再回來了。」);而《運動畫刊》(Sports Illustrated)報導,亞利桑那州太陽惡魔隊的兩名球員涉嫌放水,休士頓火箭隊的歐拉朱萬則成為新近受傷的超級明星。同時,溜馬隊正在與溫哥華灰熊隊(Vancouver Grizzlies)比賽,這隊的教練是前奧蘭多的老闆布萊恩‧希爾(Bruan Hill)。
在市集花園廣場的比賽,狄‧坎特娜(Dee Kantner)出場成為NBA首位女性裁判,而同時,穆林讓溜馬隊維持在得分的高原上,正如《洛杉磯時報》(Los Angeles Times)所報導的,他「寧願丟掉一顆腎臟也不願丟掉籃框。」他在球場上狂奔,正如同他那「球場之鼠」的稱號,四處困擾著灰熊隊……他們低估了穆林的球場經驗大大彌補了他速度的缺乏。比賽的結尾,穆林得了二十七分,就在感恩節的夜晚,溜馬隊以一○六比八十五淹死了灰熊。「我們掌握了比賽的節奏。」穆林簡潔地說。
這場輕易得來的勝利,讓溜馬隊大部分的正式球員在第四節都下場休息。電視播報員克拉克‧凱洛(Clark Kellogg)說,這個勝利「得來輕易」。唯一令人不解的事是,為什麼史密茲這樣一個差勁的球員,在溜馬仍以二十三分領先的最後六分鐘內,還待在場上。
雖然沒有了皮朋,公牛隊在二十八日還是得跳上球場,準備和溜馬隊一決生死,空氣中的戰鬥氣氛一觸即發。每回有其他球隊來到市集花園廣場,人們都覺得又要豎立起一塊新的里程碑了,而這點在有喬丹參加的比賽更是明顯。自從喬丹在一九八四年進入聯盟以來,他和博德一直都是死對頭。他們面對面的對決雖然從末如博德與魔術強森的那樣動人心弦,但比較仍然充斥著球場。
當喬丹在感恩節晚間六點二十三分準時踏上市集花園廣場時,博德仍待在溜馬隊的休息室擬定計畫,準備考驗公牛隊。若是其他教練,一定會設計邪惡的計畫來阻礙喬丹,但博德相信米勒有辦法獨自應付他:而若是他下場休息,手長腳長的羅斯,雖然尚末發揮,他雄厚的防守潛力足以肩負此一大任。
在賽前的暖身,喬丹用他那瞪羚般的身手,完成了整個暖身的程序。最明顯的就是他那粗大的雙手,籃球在他的搖籃般的手中就像球衣一樣合身。而當公牛球員們分散開來,做著中距離的投球暖身時,喬丹走向了罰球線,把球在地上拍個一次、兩次,有時三次後再將球轉向空中,接住球,接著舉起手臂做出一個完美的投籃。他新近受傷的手腕是個阻礙,所以他努力找出一個新的順手姿勢。
當喬丹在暖身時,溜馬隊的球迷爆發了。喬丹回頭找尋喧嚷的來由,之後他發現那是博德,於是他微笑並繼續暖身―—地板傳球,接球,以及以左腳作為支點的單腳反身跳投。他在最頂點投出球,然後落下地板。球進而幾乎沒碰到籃框。
對這位空中飛人來說,這場與溜馬的比賽是他在正規球季的第八百六十三場比賽。若再多個一百五十八場,他所參加的比賽就超過一千場了。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喬丹不但是聯盟裏最好的球員之外,他還是最有耐力的。除了那個他受傷的球季,以及換上棒球球衣的另外兩個球季,喬丹在每年球季的八十二場比賽中,最少會參加七十八場。其中有七個球季他還是全勤。
這兩位超級巨星最後一次在球場上碰頭,是在一九九二年西班牙奧運裏同為夢幻明星隊的成員。而現在他們將以教練對球員的身分抗衡。身分雖不同,但誰勝誰敗仍在未定之數。
印第安納溜馬隊雖然仍有七十多場比賽要打,但球隊經理、球員,特別是博德自己都知道,這場比賽的結果非常重耍。失去了皮朋、還有名列傷兵名單的史提‧克爾(Steve Kerr)公牛就像失去了左右手。而對於溜馬隊而言,這意味著勝率將超過百分之五十。前方的路還很長,���打敗了公牛與下一場的敵手七六人隊,將使通往西區聯盟路上為溜馬隊士氣大增。
從一開始的跳球,喬丹就展現了他的運動技巧。他在防守球員間順暢滑動,用許多假動作晃過他們,然後球旋進了籃框裏,並且用他那又高又遠的跳躍使觀聚頻頻驚呼。然而,第二節剛開始,這位連任九屆NBA得分王的球員跌傷了他的手腕。他的魔法消失了,特別是在罰球線,僅僅投八中四。
以米勒對喬丹的防守策略明顯地奏效了。他步步跟著喬丹,讓這位天王總是失去先機。當米勒下場休息,羅斯對喬丹也創造出一次令人讚賞的防守,在比賽結束時,喬丹投二十六只中十一球。而他所得到的二十六分都不算是漂亮的進球,即使一次反手扣籃便群聚大為瘋狂。順道一提,下一場對華盛頓的二十九分,讓喬丹在全NBA得分王的排名上下跌到第四名。他的總得分二七,三六一分還落後摩斯‧馬龍(Moses Malone)七十七分。
米勒得到了二十四分,最主要是因為得到史密茲,崔維斯‧貝斯特,以及安東尼‧戴維斯的助攻。擔心溜馬隊撐不住壓力的球迷們,對於溜馬隊最後以九十四比八十三的勝利則是又驚又喜。米勒在最後兩分三十一秒的三分球也變成一個經典。蘭迪‧布朗(Randy Brown)纏著他,但米勒在內線往外跳到籃框的左邊,將球投成一個完美的弧線進網。而賈林在兩分零七秒投進一個中距離的時候,史立克‧李奧納德開始唱出歌舞劇版的勝利之歌。他的播報員同伴馬克‧鮑爾(Mark Boyle)身為溜馬隊最忠實的播報員,雖然對李奧納德的歌聲略有微詞,但仍然為這個勝利感到非常高興。
博德的教練生涯是個教學相長的過程。他的智慧表現於讓羅斯在比賽中去防守喬丹,而他讓戴爾‧戴維斯防守丹尼斯‧羅德曼也相當明智。雖然博德明顯地對這場勝利非常高興,但他仍然非常實際,他瞭解公牛輸球的原因在於過多傷兵。和以往一樣,他是個高尚的贏家,而他認為對於教練與球員而言,這比起應付輸球更加重要。博德覺得,勝利的關鍵是,保持平常心,無過之亦無不及,而這點在考慮到接下來的七十場比賽時更形重要。
喬丹在比賽後向這位新教練致意。「他很瞭解比賽。很高興他能回到球場。我們整場比賽都抓不住節奏,但溜馬隊很猛,這證明了他的教練功力。」菲爾‧傑克森這位沉思熟慮、專業級的公牛教練,每年都得跟球隊的股東打一場關於自己薪水的硬仗,他也覺得博德非常有格調。他說,「博德讓他們動了起來,打一場完美的防禦。」至於他自己的球隊,這位充滿氣魄的教練說,「我們機器的發電機故障了。我們現在像是老舊的拖車,不像以前的法拉利。」
雖然深具前瞻力,博德仍維持著低姿態。「喂!星期天我們讓菲爾到了這裏。如果我們輸了,這次勝利就不算什麼了。」
大鳥博德其實無需擔心。前一晚,兩個NBA正在老去的球員重新證明了自己:巴克利得到四十三分,而馬龍(Karl Malone)得到了四十二分。溜馬隊接著也為自己做了點證明,他們在第一節就以三十比十八領先,而接下來更以一○一比八十九打敗了公牛。
拉瑞‧布朗以六百二十八場NBA的勝續對博德的七場,但布朗的七六人隊在一開始的跳球就被擊敗。溜馬的防禦仍然是他們的祕密武器,費城七六人隊遇上聯盟防禦第二強的對手,就當變成第十四個得分少於一百分的隊伍。不管助理教練迪克‧哈特在更衣室策劃些什麼,那真的有用。即使藍色飛鏢亞倫‧埃佛森這位疾如風的鋒衛也沒辦法穿透溜馬的防禦。
史密茲用二十五分率先發動攻勢,而羅斯及安東尼‧戴維斯也繼續貢獻分數。戴爾的上場意味著,麥凱雖然仍然健康,但是仍然得下場休息。博德設計了一個八到九人的陣容,讓每人都有足夠的休息。這等於是讓米勒、史密茲、戴爾‧戴維斯、傑克生與穆林在每場比賽打頭陣,然後在第一節結束後,貝斯特、安東尼、羅斯和侯伯格――這位自稱為蜜餞愛好者的怪胎,再一起加入比賽。這個模式在第三節重來一次,但如果他們掌握了結奏,就讓羅斯、安東尼、史密茲、米勒與傑克生或貝斯特在最後一節一起上場。
在防守球員方面,羅斯(他是五號,崇拜的是球衣號碼32號的魔術強森,因為二加三等於五)至今是教練寶座由布朗換成博德後的最大受益者。同隊的隊員相信,羅斯這位由街頭籃球出身的球員在博德麾下收斂了許多。安東尼說:「博德知道羅斯有天分:他會常常拿球,也懂得打好球。如果他傳球出了問題,博德不會像布朗教練那樣痛罵他。他仍會稱讚他,並告訴他球隊需要他掌控情勢,不需要他做個人秀。」博德對羅斯的掌控遠遠勝過上個球季的布朗教練。過去有一次,布朗於明尼蘇達的比賽中對他大喊,羅斯叫他閉嘴。
羅斯在球季初打的好球,顯示了他和教練間建立了良好的互動,而這點同樣產生在博德和其他球員之間。訓練師大衛‧奎格說:「博德為比賽帶來新的光芒。他是天生的領袖。他能成就一個球員,並用建設性的批評,提醒球員要他們更好。」
奎格這位在溜馬隊待了二十八年的訓練師還注意到博德的另一個招式,那就是他對團隊合作的看法。「賴利提到球隊的時候總是用『我們』。他甚至把自己以及助理們也當成一個球隊。不是『我做什麼』,是『我們做什麼』。我們贏的時候,他總是將功勞歸給球員。我們輸的時候,他一樣分擔過錯。他真的相信球員,而球員也感受到這點。」
對七六人隊的勝利讓印第安納和中區聯盟領先者亞特蘭大並駕齊驅。「我們球隊打得很好,」博德這麼解釋,「我們會打得更好。現在是終極挑戰……到外地打五場比賽。」
每次博德在球季裏初訪一座NBA的城市時,就會讓氣氛為之沸騰。雖然他從未在明尼蘇達打球,但這並不能阻擋市中心的瘋狂球迷來見這位明星。博德的第一次出場大大賣座,因為人人都好奇他站在場外是什麼模樣。
但溜馬隊對抗灰狼���的比賽卻被其他的陰影所籠罩著。前一晚,華盛頓巫師隊的MCI球場因為柯林頓總統(President Clinton)的出席而大放光芒,而勇士隊也將拉潘爾‧史普威停賽十場,並且因他試圖攻擊卡爾西莫教練而停止了他三千二百萬的簽約金。溜馬隊無視於這些令人分心的事,只專汪於眼前的比賽,但他們如海綿般的防守卻給了他們的敵手許多可乘之磯。他們不可思議地奉送給對手五十六分,到中場時還落後了九分。在第三節,哈特改變了作戰計畫,在球場上多施壓力,結果讓灰狼只得到十六分,那時僅僅落後一分比賽繼纜,而這時主要的焦點集中在兩個人的對抗上,一個是明尼蘇達身價一億的賈奈特這位本該是大學三年級的球員(巴克利諷刺說:「如果他真的那麼好,他該賺得更多。」)以及溜馬隊的射手米勒。在同分的情況下,米勒兩次將球由這位六呎十一吋的籃球小子頭上投進。最後溜馬以九十四比九十得到了他們最近七場比賽的第六次勝利。博德說:「米勒能投球而且帶領著球隊。沒有他,我們今天會輸球。」這次險勝讓教練的臉上出現了微笑,同時也是整個球季溜馬隊第二次以四分以內的差距獲勝。博德說:「這是為什麼我回到籃球這個領域的原因,比賽結束前最後的競爭對我來說就是全部。」
在博德正高興自己能回到籃球場的時候,史普威卻正要離開至少一年。他因為攻擊教練而被勇士隊開除的當天,聯盟也判決他停賽一年,這讓他換隊的計畫無法實現。史普威還被康威士,他的籃球鞋供應暨廣告商放棄了。有很多人懷疑為什麼他沒進監獄。博德的看法很簡單:「聯盟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就像人們衝撞政府官員一樣。我想他們也該被隔離一年。你知道的嘛,殺雞儆猴啊!」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五日則記錄了NBA第一位被開除的教練。吉姆‧克萊姆(Jim Cleamons)這位前任芝加哥公牛的助理教練被小牛隊解約,因為他讓該隊於球季初就蒙上陰影。之後由球隊總監唐恩‧尼爾森(Don Nelson)接替他的位子。
同樣在十二月五日,在溜馬隊面對金塊隊時,另一個教練的工作也出現了危機。比爾‧韓茲��克(Bill Hanzlik)雖然曾是個有爆發力的球員,但他卻無法將這種精神傳遞給他的球員,結果使他們在十四次此賽裏只獲得一勝。即使如此,丹佛金塊也在以九十六比八十五落敗前讓溜馬隊大吃一驚。傑克生在一九九六年曾是金塊隊隊員,他帶領溜馬隊二人小組得分及助攻。而他在第四節一次聰明的背後傳球,傳給在底線的史密茲,讓整個比賽的氣勢為之改觀。他的中距離頻頻得分,而溜馬隊也獲得了他們的五連勝,戰績是十勝六敗。
十二月七日在鳳凰城,那天同時也是博德的四十一歲生日,米勒證明了自己有資格當NBA的最佳得分球員。在這場至今為止最刺激的比賽裏,這位前UCLA的球星在距出手時間只剩二點五秒時接到波普的妙傳,運球兩次通過太陽隊的防守球員奇德(Jason Kidd)並投出了一個大號三分球結束比賽。博德用力舉起他的右手,而其他隊員則跳起來歡呼。
博德說:「我們的人今晚真的很用心比賽。我們長途跋涉,在今晚來到這裏。雖然我們的人才剛剛將行李放下,但他們仍然防守得很好。接著米勒又進了這個三分球。」他也稱讚了波普,補充說:「我總是說他會為我們贏得不少勝利。雖然他是新手,但是還是可以做出這樣棒的傳球。」
這個勝利讓太陽隊的教練安吉(Danny Ainge)這位博德在一九八○年代塞爾蒂克的老隊友很不爽;當被問到他會不會想念他的老隊友時,他說:「你開什麼玩笑!我想念我太太比想念博德還多。」博德說:「在這個聯盟裏你總是會遇到以前的隊友。我和丹尼是好朋友。我們就好像一起長大的似的。可是現在該是繼續前進的時候了。」
在追尋七連勝的路上,印第安納隊來到了鹽湖城,準備面對爵士隊這個在一九九七年緊跟在世界冠軍公牛隊之後的隊伍。在球季初期,猶他因為明星後衛史塔克頓關節炎開刀的缺席而備嘗艱辛,而這是他首次回到球場。
當最後的哨音響起時,溜馬隊真希望他能再多休息一場比賽。他的回來讓達美球場(The Delta Center)人心沸騰,也讓他的隊友們展開對溜馬隊一次近乎完美的防禦。猶他打敗了印第安納,儘管戴維斯跟馬龍打成平手,而米勒也沒有幫上什麼忙,他甚至在第三節的一次抗議使他被判出場。沒有了米勒,溜馬隊在第四節顯得綁手綁腳。更重要的是,溜馬隊的防禦變成他們的致命傷。這是他們十七場比賽來的第一次,他們奉送了對手一百多分,以一○六比九七輸球,球季紀錄變成十一勝七敗。
當喬丹在全NBA得分榜下滑到第三名(在張伯倫與賈霸之後)的隔天,溜馬隊在波特蘭又以九十三比八十五再嘗敗績。即使在三勝二負的巡迴賽之後,事情仍舊沒有好轉的跡象:邁阿密及華盛頓都打得很好,準備入侵市集球場。
邁阿密熱火隊由萊里領軍。在一九八五年NBA冠軍賽中,湖人隊打敗了塞爾蒂克隊之後,博德告訴萊里:「你帶出了一支好球隊。」後來萊里由尼克隊再次轉到熱火隊,而同時博德也緊密注意著萊里的轉變,並相信他還是一個很棒的戰略家及鼓勵者。博德說:「萊里總能因時制宜。我真想當這種教練,建立一支球隊,能在有機會的時候攻擊,但也能應付艱苦的半場盯人。派特‧萊里是我們這行的邁可‧喬丹。」在被問到他是否會向萊里請教教練的事務時,博德抗議了。「不可能。拜託,他是湖人隊的教練。」
萊里真的蠻倒霉的。無論他為史密茲設計了什麼計謀,他還是輸得很慘。這位七呎四吋的中鋒,加上他那穿著耐吉新球鞋的彈簧腳,用一連串的勾射、中距離、及勇猛的灌籃得了二十九分,幫著他的隊友以一。四比八十九埋葬了熱火隊。其中一個灌籃,像是雷霆一擊,讓全場觀眾幾乎不能呼吸。
當印第安納溜馬隊的紀錄進步到十二勝八敗的時候,一連串場外的活動污損了NBA的形象。華盛頓巫師隊的史崔克蘭(Rod Strickland)和崔西‧穆瑞(Tracy Murray)決定在一次相互的攻擊裏發飆,而他們的互毆花了兩萬五千美元―—加上聯盟正式的申誡。
在球場上,畢克史塔夫(Bernie Bickerstaff)領軍的巫師隊拜訪了市集球場,但他們忘了帶他們的魔法來。史密茲與米勒加起來共得到四十七分,而戴爾‧戴維斯補了十三分,並演出他本球季最好的攻擊。溜馬隊紀錄變成十三勝八敗,於中區聯盟中排名第四,在亞特蘭大、克里夫蘭、及夏洛特之後。芝加哥公牛隊,在沒有皮朋的情況下,排名在印第安納之後。
十二月中在多倫多,他們得到了第十四勝,一○八比一○一,但對於敵手這支NBA最差的隊伍而言,差分還算太近了。當博德咬著指甲在板凳上不安的時候,許多不該有的失誤阻擋著他們的隊伍。但博德在板凳上仍展現出對他隊伍足夠的信心,讓安東尼、波普、侯伯格、及羅斯上場打球,穆林及史密茲則在場邊休息。
許多專家相信溜馬隊已經轉型了。《今日美國報》宣稱他們是全聯盟第八名的隊伍:「博德的影響力開始展現了。」他的領導影響力在羅斯這位崇拜魔術強森的球員身上最明顯。他回憶著:「我開始比賽。接著看見一個六呎九吋的傢伙以時速一百英哩運著球。這對我有很大的啟發。」球季到現在為止,博德也被羅斯所啟發。
當尼克隊來到明尼亞波里,博德急切地想知道溜馬隊會如何回應這個他認為是聯盟第四強的球隊。他說:「湖人隊、爵士隊、熱火隊以及尼克隊,他們就像玉米上面的奶油般,是NBA的精英。」
博德覺得他的球隊打得好多了,特別是在波特蘭的教訓之後。那場比賽之後,他有意咬文嚼字,描述他們的努力。「我告訴他們,他們才剛下飛機,還沒恢復過來。而且還搞不清狀況。他們沒有移位,也接不到球。儘管他們裝得好像有進入狀況。可是那並不是真的。聯盟常常發生這種情況。發生得了太多了!」
當他這段話被報導了出來之後,球員明白那純屬商業性質的談話。通常,博德會盡力讓他的英文越標準越好,但當他的英文說得支離破碎的時候,那就是真心話了。用罵人的話加上不標準的英文意味著:小心,博德生氣了。這並不是每個人都想看到的。湯普森,這位來自明尼蘇達的中鋒曾在一九八○年代跟博德打過球,他說:「我的人生的規則如下:別騙國稅局、別污辱死者、別讓博德發飄。」
有一個球員這麼說:「你得學著閱讀博德。看他的臉、他的表情,但更重要的是,要聽他的話。他生氣的時候,許多你沒聽過的話會向你轟過來。」米勒同意這樣的說法,但他告訴《今日美國報》:「最難的是將博德與傳奇區分開來。他會把你操死,而你一回到家,打開電視看運動經典,每一晚都有他――偉大的老塞爾蒂克隊和他正在對抗七六人隊或湖人隊。人們都好奇他當教練會是怎麼樣,而我想的是:『你們都不了解,博德就在這兒當我們的教練。』就好像小孩子進到糖果店一樣。」
雖然尤恩的紐約尼克隊深具天份,但整個球隊卻在教練范甘迪(Jeff Van Gundy)帶領下艱苦的奮鬥。雖然被期望能在西區聯盟中與熱火隊抗衡,但他們的混亂卻使他們變成普通的隊伍。另一方面,印第安納正在追求他們十六場比賽中的第十三勝。范甘迪看出差距在那裏,他告訴記者:「有誰會真的驚訝或不相信博德能當教練嗎?他可是天生的教練。」
雖然范甘迪的觀察相當正確,但博德仍十分關心他的幾個球員所付出的努力或不足的部分。在球季後,他很聰明地用艾利克‧丹皮爾(Eric Dampier)交換穆林。博德要穆林,也因為丹皮爾不努力而感到不快。博德對麥基,這位仍名列傷兵名單的前阿拉巴馬球星也有同樣的感受。他覺得他是個軟腳蝦,只有在自己想打球的時候才專心打球。
不像許多教練,博德不怕在公聚場合責備他的球員。在多倫多那場無精打采的比賽之後,他說:「並不是我們得贏三十或四十分,而是好球員就該表現出努力的樣子。有時候,有些人努力打個十幾二十分鐘就算了,但我要的是整整四十分鐘的努力。」博德用尼克隊來當例子。「我試著要我的球員每晚都能像尼克隊那樣努力。我們的球員很尊敬尼克隊,因為他們總是準備好要大幹一場。」
當尼克隊對溜馬隊時,他們打得就像一輛只剩一門活塞的好車。尤恩這位博德在一九九二年奧運的隊友貢獻了二十三分,但前鋒拉瑞‧強生(Larry Johnson)與查爾斯‧奧克利兩人只得了十六分。當最後的哨音響起,溜馬隊以八十七比八十獲得他們的第十六勝。「我們並不完美,但我們必須贏。」博德說。「這是在紐約的一次大勝利。」馬克‧傑克生的努力是該隊獲勝的催化劑,他費心解釋說:「我們打得不錯,分散攻擊,掌握每一次機會。我們掌握了自己,而成果也顯示了出來。」
在這勝利之夜的同時,公牛隊正在重整自己。他們在對聯盟最佳紀錄保持者的湖人隊時,喬丹單挑想繼承自己的寇比‧布樸恩,而投進了三十六分。羅德曼抓下了十四個籃板,而他的新髮型正好是一個微笑的臉。公牛最後在主場打敗了湖人隊。
溜馬隊接下來對上活塞隊,他們剛剛換上史塔克豪斯(Jerry Stackhouse)這位前任的北卡羅萊納後衛得到紀錄性的三十三分,帶領活塞隊大反擊,但溜馬隊的雙戴也聯手發威。尤其戴爾更是厲害,得到十五分外加十個籃板,讓印第安納以九十八比九十獲得第十七勝。「溜馬隊現在真是令人驚訝,」活塞隊的教練考林斯說,「我不認為戴維斯的攻擊還能比這更好。」
博德有的是幽默感(運動播報員馬克‧派屈克(Mark Patrick)曾說:「博德的幽默感就像鹽湖城的周日公路一樣乾。」)讓他隱藏心中的不快,因為他的球員在對抗活塞隊時無法掌握情況。雖然他沒有明確地說,他仍告訴記者:「這是我最後一次讓卡里索與哈特當下半場的教練。」
專注盯著戴爾比賽讓博德臉上出現了笑容。博德每晚說某些球員需要更加努力的時候,他指的正是戴維斯。博德常常覺得戴爾的心不在比賽上。在對活塞隊的一戰裏,他終於真正專心了。博德說:「戴爾打得不錯,」並相信他最近的努力激發了其他溜馬隊員,「真不錯。」
十六勝八敗的戰績讓溜馬隊的成續比上一季好上四場。「即使一開始兩勝五敗,我仍相信我們是個好球隊。」博德宣稱。「這個戰績證明一切。」
這個戰績延續成六連勝,在耶誕節前六天,溜馬隊以九十五比九十二打敗了奧蘭多魔術隊。罰球線上的勝利造就了整場的勝利,而第四節完全無失誤的比賽讓博德真正地開心。「我們年初輸了許多場比賽,而最近我們的失誤已經越來越少了。」
在勝利之夜裏,尤恩明顯地因為右手腕的骨頭脫臼而將要告別這一球季。歐拉朱萬和皮朋則因為受傷而待在場外,讓NBA的比賽失色了不少。尤恩的離開更是尼克隊的末日,但也引發了活塞隊的中鋒布萊恩‧威廉斯的批判:「他受傷才怪。我知道他是想彌補自己許多對於冠軍獎杯的承諾。」羅德曼補充說:「有了他尼克也不會贏,但現在他們有藉口了。」天啊!
至今為止,溜馬隊的球員不但毫髮無傷,更是NBA球隊中唯一每晚派出相同先發陣容應戰的隊伍。該隊在二十五場比賽中十七勝八敗的��績,是他們自一九七六年加入聯盟以來最好的。這其中成功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就是馬克‧傑克生,他贊同博德的教練策略。他說:「他正踏上成為聯盟最佳教練的路途。他擁有成為偉大教練的一切。他不會自我中心,他會傾聽,他願意學習。沒有理由質疑他未來是否會成為一個稱職的教練。」
本文選自 足智文化 《大鳥博德傳》 一書。
當選三次NBA最有價值球員的大鳥博德,被認為是史上最聰明也最囂張的球員,Dominique Wilkins說:「Bird的那張嘴巴會讓人想殺了他,但他的球技卻不得不讓你欽佩他。」而博德是這樣形容自己:「我就是這樣打球的,哪怕可能會賠上自己的職業生涯,每一場對我來說都是最後一場比賽。因為我不這樣賣命打球,我就根本不會打球,而這就是我比賽的風格。」本書敘述博德從高中、大學、NBA冠軍球員到成為教練帶領溜馬隊一路生平事蹟,同時穿插其他籃球明星的軼聞趣事。
◎ 書籍資訊:https://pse.is/3lntxv
◎ 延伸閱讀:從NBA冠軍球員到風雲教練-大鳥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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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馥甄,更遠的地方
就算不發新專輯,不跑巡迴演唱會,今年上半年的田馥甄依舊行程滿檔。至今還是不習慣女神、天后封號的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個特別的存在,她只是爸媽的好女兒,朋友的好朋友,「保持平凡」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春天未依約定提早離去,初夏急忙地熱烈登場,陽明山上熙來人往,大概都是城市中想藉著綠意躲避高溫的人們,起了個大早的 Hebe ,臉上沒有倦容,取而代之的是難掩興奮的心情,她興高采烈地說:「只要接觸大自然,心情就會很好,不管再怎麼累,只要呼吸到芬多精,就會讓我很有精神。」
紅色長版襯衫、紅色長褲,both by Valentino。
在一片蟲鳴鳥叫的背景音樂中,縱使拍攝時間緊迫,近期難得接觸大自然的 Hebe,依舊一派自然地享受大自然帶來的悠閒氛圍,徒步在石子路上,她繼續說:「每當情緒比較低落的時候,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到家人身邊,會讓我很有安全感。而常和家人相處的地方就是大自然,去爬爬山,到郊外走走,心情上就會比較平靜。」陽光穿透樹葉灑在她側臉上,格外好看,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她深深吸引,「面對壯闊的大自然我們顯得極為渺小,很多事情你就會放下,很多煩惱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Hebe 的話語中帶著暖暖的幸福味道,大自然更將她緊緊擁抱。
炙熱的午後,Hebe 穿戴不算輕便的造型服裝,穿梭在樹叢間,儘管滿身大汗,儘管蚊蟲熱情圍繞,鞋上沾著黃泥土,在鏡頭前,依舊表現出專業的姿態,十足女明星的架式,敬業精神叫人怎麼不多愛她一些?
蒲公英的落點 身處一片綠意的 Hebe,在眾人眼中絕對是最亮眼的一朵花,但她自己可不這麼認為,「真的要用花來形容自己的話,過去的我比較像是海芋,筆直且一體成型模樣,就跟我的個性很像,不拐彎抹角,很直率,一方面也像海芋向內捲的變形葉子,大部分時間讓人感覺害羞。」而現在的她,卻說「蒲公英」是現階段人生最佳寫照,「風把我帶往哪裡,我就去哪,安然地處在一種狀態下。」Hebe 泰然自若地說著。
蒲公英隨風飄蕩,無法決定自己的落點,不就成了沒有目標的狀態嗎?她接著說:「一直以來,我很懶得去設定『目標』,不太喜歡硬性規定自己一定要達到什麼樣的狀態,像是一定要保持在幾公斤,或是今天一定要運動幾個小時這種,總之時間到了,自己該是什麼狀態,就會是什麼樣子。『目標』對我來說比較像是日常的待辦事項,像是什麼時間該發唱片,什麼時候又該辦演唱會這種,那種形而上的『目標』對我來說沒有太大意義,我也不想因此侷限住自己,做人嘛,還是輕鬆一點好。」一旁的工作人員提起她2月時曾經在 Facebook 粉絲團發過的一句話,Hebe 興奮地說:「對,就是那句『努力不一定會成功,但不努力一定會很輕鬆。』已經成為我的人生座右銘了。」惹得全場大笑。
湖水綠長洋裝,Delpozo by Onefifteen;雙色拼接無袖襯衫,Prada。
如果要為兩位好姐妹 Selina 以及 Ella 比喻做花,那會是什麼?「我覺得 Selina 就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天生就是要受到王子的呵護與灌溉,Ella 的話我覺得她不太像是花,硬要說的話應該是向日葵,永遠面向有陽光的那一面,我覺得 Ella 比較像是一顆大樹,讓所有人都站在她的肩膀上或是在她樹葉的庇蔭之下,扛下所有責任。」
當了很久的歌手 19歲以 S.H.E 團員身份出道至今,算一算也過了將近16個年頭,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如何對這份工作保持熱情不倦?她說:「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當歌藝人,當藝人前也沒有做過其他工作,現在要我去上班,我可能也做不來,我覺得藝人這種高度壓力的工作,就是不斷在超越自己中學到更多的道理,每一次都在克服不可預測的困難,然後內化成為下一次的經驗,收歌、拍照、宣傳這些看似不斷重複的過程,好像很容易心生厭倦,不過自己最清楚,我可以從中去找尋新意,當下一次要做不同的東西時,就會成為一種創意的根源,讓我去延伸更多的靈感。」綜觀來看,Hebe 在 Solo 的這8年間,帶來《To Hebe》《My Love》《渺小》以及《日常》4張個人專輯,她不再只是女團的單飛成員,而是充滿靈魂血肉的「田馥甄」。
距離上一張專輯《日常》發行近兩年時間,期間除了演出舞台劇、巡迴演唱會之外,也替電影以及電視劇演唱主題曲,分別是電影《後來的我們》插曲〈愛了很久的朋友〉以及電視劇《溫暖的弦》主題曲〈最暖的憂傷〉,「我一直都很想和黃韻玲老師合作,很高興這次《後來的我們》讓我們搭上線了,電影中的故事像是可以套在每一個人身上,人生中總會經歷過幾段回不去的情感,透過井柏然和周冬雨的詮釋,讓人感同身受,自然就能把情感投射在歌曲的詮釋上。另外一首〈最暖的憂傷〉是小霞和姚若龍老師的詞曲,他們真的是最佳拍檔,雖然當時在錄的時候電視劇還沒拍好,不過當旋律歌詞一出來就讓我很有感覺,幾度哽咽,是很美的一首歌。」兩歌曲透過 Hebe 的詮釋,再度擄獲人心,歌曲數位上線後短時間內都有相當傲人的點擊率,「主題曲女王」名號,捨她其誰?
平凡是最大的滿足 不喜歡被「另眼相看」的 Hebe,從鎂光燈聚焦的舞台打卡下班之後,最大的滿足就是回歸平凡人的生活,關於這點,她有著「嚴肅」的堅持,「不唱歌不當藝人的時候,完全不希望被關注,我的生活和大家沒有什麼兩樣,下了班之後,我就是爸媽的女兒,朋友的朋友,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家追劇、看書、聽音樂,老實說就是宅,很無趣,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我覺得這就是生活,人生不可能總是時時刻刻都很精彩,再說現在這個年紀,安穩的狀態才是我最想要的。」
前幾個月剛過生日,女人30的輕熟階段,牡羊座的 Hebe 如今走過了一半,漸漸也希望能把更多的時間留給生活以及家人,「這兩年過生日,很多朋友都想約我聚會,大肆慶祝,當然除了好姐妹之外,我都會盡量回家和家人一起過,因為我覺得生日的時候最該感謝的就是媽媽,如果沒有她就不會有我,我很感謝她讓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然後我們就會去爬山,哈,很健康的一家人,很平凡的生日行程。可能未來三、五年之後,工作慢慢減量,會花更多的時間去陪家人,多盡一些為人子女的孝道,不想等到來不及了,才後悔自己做得太少。」
喜碧師姐的慈善聚落 「喜碧師姐」這個角色從2016年的演唱會中現身,用敲打木魚唸唱的方式與歌迷互動,一時間讓娛樂新聞滿哏,刷屏了好幾天,後來又在隔年張惠妹的演唱會上再度登場,看來這個「角色」將來也會經常出現在她的表演場合之中。然而事實上,原本就熱衷公益的喜碧師姐,今年還擔任喜憨兒基金會「送愛到部落」的活動大使,一起同與憨兒們烤點心,並且把這些餐盒送往偏鄉部落,可說是愛心不落人後。
不過師姐悲天憫人的心還不只於此,「喜碧師姐」說:「現在有很多不婚族,不論男女,儘管自已有很好的條件,錢也賺得��別人還多,不過就是不選擇走入家庭,那他們老了該何去何從,總有人要替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不過沒有兒女該怎麼辦?他們絕對需要一個高品質的養老環境,一處優質的 Villa 聚落,未來有時間,我會開始這個計畫,一方面可以照顧將來不婚的銀髮族,另一方面還可以做慈善,不過細節還不能和大家分享,有機會的話將來大家就會知道了。」
笑說自己是沒有「目標」的蒲公英,然而蒲公英卻也是最自由,生命最不受地約束的,打破邊界限制,飛向更遠的地方。即便無法預知目的地在哪裡,但是落地深根之後,就能期待下個階段不同的未知旅程,蒲公英是這樣的,當然田馥甄也是這樣的。
平凡的女神,不平凡的田馥甄,自然小教室開課啦! 這回田馥甄不當女神改當自然小老師,走進大自然,要帶大家感受萬物帶來的美好,田老師的自然教師開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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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馥甄 ╳ 辛波絲卡 影像詩《植物的沉默》 Hebe 朗誦起女詩人辛波絲卡的作品《植物的沉默》,你沒有聽過或看過的,田馥甄與美麗佳人一次呈現在各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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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 Marie Claire美麗佳人 Photo / Marie Claire美麗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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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劉若英,「每一個年齡都有它美好的地方,你一定要珍惜和享受那個年齡。」 阿嬌:「太年輕時遇到自己覺得是對的人,未必是一件好事,大家都沒有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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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ethoven Sonatas for Piano and Violin 「貝多芬 鋼琴與小提琴奏鳴曲 全集」 由 寧峰 與 黃秋寧, 2021,1,8~9 在 廣州 星海音樂廳 今冬最療愈的現場,寧峰 的平靜、深邃,从早場10點半開始,貫穿始終。用三場音樂會的長度來饕餮貝多芬的鋼琴與小提琴奏鳴曲全集,這個純粹的時刻,成為開年最有品質和精神深度的現場。 貝多芬的32首鋼琴奏鳴曲和今天全數演繹的9首鋼琴與小提琴奏鳴曲,我向來以為是最具個人語境的寫作,不必去探究個中的學術或樂理結構,我專注於它的內心澎湃和梳理的哲學或人文的感性訴求。尤其在思考和寫作的時候,變成一種惺惺相惜的共鳴。 但凡成年人,具備一定的思辨思維,便會探究靈魂的肌理,又輔以美學境界,不見得是批判或者撕心裂肺的控訴,有時一種平靜或莊嚴,已經是全部。今天聽 寧峰 演繹「春天」或是「克魯彩」,似乎炫技已經不是他的重點,他的「古典主義」的沉穩,俘獲我的內心,昨天我嫌他的琴聲暗鴉,不夠脆亮,今天坐在前排,才發現他的刻意平靜和不事張揚的內心絢爛。 應該說,貝多芬的鋼琴與小提琴奏鳴曲,應對貝多芬當年的創作心境,都是明媚的情緒,細緻的圓融和舒朗都讓人悸動。比起他的晚期作品,比如弦樂四重奏,顯然這套鋼琴與小提琴奏鳴曲全集,是比較愉悅的體驗���不過,並不淺俗,深邃的意境比比皆是。 寧峰的演繹,信手拈來,但細節纖毫畢現。就這樣傾訴和絮叨,難得正襟危坐,今天氣候寒冷,音樂廳溫暖如春,正如第5首「春天」。早就渴望端坐書房,如是清談,寧峰從裡到外都很有內在張力來駕馭全部9首作品,這場馬拉松當然刺激。 當然滿場觀眾在這個冬天最寒冷的一天,營造出奇特的細緻療愈。本來「貝多芬250」是大件事,交響樂全集,鋼琴奏鳴曲全集,弦樂四重奏全集,包括歌劇「費德里歐」,「莊嚴彌撒」,這個超大全集,廣州已經預備上演,以此向我們人類文明和藝術的頂層人物致敬,可惜一場瘟疫,令所有的鋪排付諸東流。 所以今天的全集,格外感慨,一方面,純粹的精神生活對於現世的啟發和救贖變得刻不容緩,另一方面,堅守異常困難,但願心智殘缺的當下媒體環境能重返高品質的精神語境。 今天很多樂迷感嘆早上10點半開啟的音樂馬拉松,我以為更衣沐浴,迎著朝陽,才能匹配這麼純粹的貝多芬鋼琴與小提琴奏鳴曲全集,果然我很快融進寧峰的意境,很舒服,很平靜,這兩周由於身體不適,我光顧了醫生,今天發覺,最好的療愈,還是寧峰的這個現場。 當年我在紐約卡耐基大廳聽捷季耶夫指揮馬林斯基劇院交響樂團演馬勒全集,也有兩場是週四和週五的早上10點半,還記得我特意早起沐浴更衣,一杯濃咖啡,一個可頌,便可以精神飽滿的迎來馬勒的精神世界。在59街地鐵,都是興沖沖的早場樂迷,實在是興奮。至於後來在大都會歌劇院的歌劇「Boris Godunove」成為這場音樂馬拉松的高潮。 突然渴望這套唱片,今天的現場,似乎也有現場錄製。用一種純粹遁形於昏亂的當下,而精神被抽象出來,一種莊嚴,令我們度過黑暗。其實我最近一直重溫「薩爾斯堡50週年」的唱片合集,其中的貝多芬作品包括「莊嚴彌撒」和「費德里歐」,還有必須在跨年認真審視的「貝九」,都成為我內心永恆的現場。 寧峰 雖然來廣州演過多次,但今次仍然出其不意地呈現冷靜的現場,後來瞭解到他在德國柏林做音樂教授,才發現,那種冷峻和敦實,成為貝多芬語境的獨特闡釋,令我們悸動。 看來,在書齋聽唱片和現場的珍貴體驗,都是妙不可言的八寶鴨(相對於只吃泡麵者),值得細緻玩味。(在 星海音乐厅) https://www.instagram.com/p/CPTX33Ng8B7/?utm_medium=tumb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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