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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二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妈妈又恢复原来那种冷冷淡淡的关系,甚至,比起以前过之犹及;从每天早上出门上学一直到放学回家,除了吃晚饭之外,其它在家里的时间,我通通都把自己锁在自己房间里。
妈妈大概知道自己做错了——就算知道儿子私底下的行为,但小孩子��薄,再怎样也不应该当面点出。她看我的眼神一直带歉意,但是因为在家的时候我一直避不见面,妈妈似乎完全找不到时机向我道歉。
其实,我根本完全没有生妈妈的气。
我是没有脸见妈妈。
妈妈的那一席话,让我下意识感到妈妈识破了我-她的亲生儿子-刚刚对她所起了的色心。自从几天前妈妈在那晚点破我偷偷在房间手淫的行为以后,锁在抽屉里的A片与成人杂志就被我封印了起来;为了避免自己再对妈妈产生一些无礼的幻想,只好收敛自己的行为,尽量不去跟妈妈单独相处。
我这个人,说难听一点,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如果......之后没有连接着发生那件几件事的话,也许我就会逐渐放弃妈妈这块美肉吧!
晚上,功课做到一半,一阵尿急,我急急忙忙的冲出房门,解放之后,喜沾沾的从厕所里走出来,回房间的路上经过妈妈的房间,却发现房门敞开了一道大细缝,里头传出妈妈哼着小曲调的声音。
好奇心的促使下,内心一阵斗争,终于我按耐不住,蹑手蹑脚的偷偷来到妈妈房间的门口,隔着细缝望向房间内偷窥,只见妈妈正坐在化妆台前擦拭着湿淋淋的长发,看来刚刚才洗完澡。妈妈身上穿着低胸轻便的无袖短衫,一双粉臂上红通通的,散发淡淡的热气,我彷佛可以从外头嗅到妈妈身上一股销魂的芬香,粉嫩的肌肤,就像可以滴出水似的诱人。
视野角度的关系,我只能偷窥到妈妈的侧面,虽然不能正面欣赏她娇美的脸庞,但是正因为这样反倒让妈妈不容易发现,便宜了我这心怀不轨的儿子的偷窥欲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侧面偷看着妈妈,身材的比例,比起以往我所观察的结论更为惊人,细长的粉颈、纤细的腰身,尤其是上半身胸部的曲线,那对高高隆起的双峰,想必拥有强力的弹性,能与地心引力相互抗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
眯着眼仔细一瞧,妈妈衬衫腋下,因为正高举着手擦头发,所以露出一大片间缝,曝露出那对-即使穿戴着粉红色丝蕾胸罩-也完全覆盖不住的巨型乳球,绝大部份的乳肉都清晰的显现在外。
雪白的腋窝下,丛生一片乌黑却不甚浓密的腋毛,那几根曲卷的毛发,在我眼里看来,威力却比什么催情良药都还要更加惊人,真是性感极了!看的我是欲火奔腾,恨不得立马冲进去一亲芳泽。
妈妈理了理下垂的秀发,嘴里仍旧用着低沉的鼻音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照镜子梳理容貌的妈妈,妩媚十足;她从台架上拿出一瓶护肤乳液,沾了一点,用白皙的手指均匀的涂抹在脸上,接着妈妈又沾了一些乳液涂在手臂、大腿。
朝着妈妈手���的动作望去,这时我才惊然发现,妈妈居然只穿着一件超薄型的水蓝色丁字内裤,整片屁股几乎完全赤裸裸的坦露在我面前。
哇塞,妈妈什么时候去买了这件几乎可以算是情趣商品的性感内裤了呢?
嗯,算了,现在不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我摇摇头,放弃这不重要的问题。
将目光转回妈妈身上,集中注意力,努心的视奸我最爱的妈妈。妈妈的身材保养的真的超级棒,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皮肤比起十多岁的小姑娘可说是不遑多让,又白又翘的丰满美臀,承受妈妈身体的重量而挤压成扁扁的半圆形,软软的臀肉,看起来简直就像香嫩的布丁一样诱人。
我不禁一手插进短裤里去,握住早就充血亢奋无比的大鸡巴,开始用力的手淫。幻想将鸡巴插进妈妈的屁股里,不停的肏妈妈鲜美的骚屄,最后把沾满了精液与妈妈阴穴里的淫水的大龟头,抵住妈妈的屁股摩擦。
“妈妈......妈妈......”我在内心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希望能将那股狂热的爱意传达到妈妈的心里面去。
“妈,你知道吗,你最心爱的儿子,正因为你而渐渐堕入地狱吗?”
随着妈妈涂抹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我双眼通红的拿着妈妈做为意淫的对象,左手节奏性的不停抽动着鸡巴,濒临射精的那一刻,妈妈居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我的手也不知觉地跟着妈妈停了下来。
看来,妈妈完成她的护肤保养了。
正当我内心暗叫可惜的时候,面对镜子的妈妈,突然隔着上衣,用手指戳了戳自己那对丰满无比的胸脯;她伸展了下柳腰,接着将上半身的衣衫脱了下来。
妈妈那白皙的胸膛,就这么的整个赤裸裸地曝露而出。
待在门外偷窥的我,呼吸在一剎那间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急促了起来。
妈妈用两手的掌心轻轻捧住她那对巨型玉乳,坐在那儿独自欣赏着,从她的表情来看,她似乎也在为自己那对高耸的乳房感到自豪。
暗红色的乳晕、成熟无比的红色乳头、硕大白皙的乳肉,恍如航天飞机般的三层连结在一块儿,我感到手心中握住的鸡巴马上变的更加坚硬炽热。
如今妈妈全身上下,除了那件碍事的情趣内裤,已经完完整整的、有如初生婴儿般的将之呈现在我眼前。侧面大腿所遮掩住、从水蓝色丁字裤里若隐若现的阴部轮廓,更是让我为她疯狂不已。
妈妈拿起乳液,挤了一大砣倒在胸脯上,接着她两指合并,慢慢地在乳球上画圆涂拭着,缓慢且诱人的性感动作,让我又再恨不得代替妈妈的双手,亲自感触那对男人梦寐以求的巨型暴乳。
此时此刻,忽然,我为自己的行为泛起了罪恶感,甚至开始厌恶自己。
“这一切都是妈妈的错!”
“对,都是妈妈的奶子惹的祸!!”
左手再次飞快搓揉鸡巴的同时,不禁为自己做出最正当的辩解。
我只是个正逢青春期的无知少男,会犯下一边偷窥亲生母亲、一边手淫的败德行为,都是因为妈妈的关系,是她不好,在我面前做出这些诱惑人的举止。
“啊......”
按摩乳房,手指不小心触碰到敏感乳头的妈妈,发出一种近乎苦闷的呻吟。
而意犹未尽的妈妈,俏脸泛着淡淡的红晕,接下来居然将手指的运动集中在乳房中央的部位,围绕着乳晕搓揉着。
我清楚的看到,妈妈的手指接触她超柔软的乳肉,充满惊人弹性的乳球,乳尖的部分下陷、隆起,不停地变形着,乳头的的确确的因为主人的兴奋而充血涨大,妈妈嘴里也不断传出低沉的呻吟。
“实......实在太煽情了!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诱惑我!难道你真想要你的儿子堕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吗?”我在内心自言自语,愤怒的自白着。
“啊......哦......啊啊......”
妈妈胸前的巨乳早已就均匀的涂满了乳液,白皙的乳肉散发着油亮的光泽;然而妈妈的���吟声却是越叫越频繁,似乎已经开始放浪了起来。
妈妈双手完全覆盖在自己伟大的胸脯上,狂野的、近乎蹂躏的抓持着乳球,修长手指的指尖间缝,露出挤压而出的嫩肉。
妈妈的那一股媚态......真是太淫荡了!比起任何一个我在AV里见过的女优更加煽情、更加性感,特别是眼前这位遭受我视奸的母兽,其身分正是我过去十六年来最为敬爱的母亲,这种带有乱伦的违背道德因素,是任何一种刺激都无法比拟、取代的快感。
我几乎是兴奋的不能自已,搓揉鸡巴的手,已经用力到让它感到痛苦。
我感到跨下的鸡巴,已经兴奋到快要爆炸了!
“不行,不能出声音,不然会被妈妈发现的!”我暗自警告面临高潮而几乎想狂吼出声的自己。
我紧握鸡巴,急急忙忙的退出门口,往房间小步跑回去,再也不敢把视线放到妈妈身上,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再瞧上妈妈一眼,我即有可能会忍受不住冲进妈妈房间里强暴妈妈。
一回到房间以后,我迅速褪下短裤,朝着墙壁,回忆着方才偷窥妈妈的那股淫态,使劲的打手枪,数秒后,将数量惊人的白色黏液,强而有力的全数喷射到墙上。
喘着气,几乎是虚脱倒坐在地的我,脑海里,始终忘记不了妈妈的模样。
早晨......
“妈妈,我要出门去学校啰!”
“喔,小伟,饭钱有没有带,放学记得直接回来哟。”
“知道了。”
每天清早上学前,我与妈妈同样的对话进行着,但......今天和往常再也不会相同了。
我慢慢的走到正在厨房清洗碗盘的妈妈身后拦腰抱住她,接着卡油似的在妈妈的小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什么事啊,小伟?”妈妈讶异的转过头来看我。
我用清澄的目光回望着妈妈,微笑说道:“给我最爱的妈妈,这是早安之吻......”
妈妈俏脸一红,娇嫩的说道:“臭小鬼,老没正经。”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看的出来妈妈很高兴我终于肯恢复到往常对待她的亲昵态度。
“小伟,路上小心。上课要专心喔......”妈妈从我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拍了拍我的头,叮嘱道。
“嗯,我知道啦,妈妈......”
迟钝的妈妈却不知道,她��亲爱的儿子,看着她的眼神,并不是普通家庭里,儿子对母亲的眼神,而是男女之间,最单纯、赤裸裸的淫邪兽欲。
我,终于确定我要的是什么了......
妈妈,我要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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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姜枭匕藩徉觞���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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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遇袭对美国大选影响会有多大?
川普遇刺,川粉们都非常兴奋,以为川普这一次赢定了。一些批评川普的人也感到很沮丧。真的是这样吗?川普遇刺事件对于今年的美国大选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我先说说川普遇刺对他有利的方面。第一,遇刺会调动起他的基本盘,也就是川粉的热情。川粉一直有一种受迫害情结,老是觉得川普受到拜登、民主党或所谓“深层政府”的迫害。他之所以被起诉、被定罪,都是受到了政治迫害,现在居然发展到刺杀,那更是受到了迫害,所以川粉们会因此群情激昂、义愤填膺。子弹只是擦皮而过,头差一点点被打爆,川粉们认为川普这次大难不死是上帝保佑,更证明川普是“天选之人”“伟大领袖”“活着的耶稣”,对他更加崇拜。
将基本盘的选举热情调动起来,对于选举本来是非常关键的。拜登之所以选情告急,出了问题,就是因为他丢掉了相当多的基本盘的支持。年轻人、穆斯林不满拜登的以色列政策,很多民主党说拜登太老,应该退选换人,就是没有了基本盘的狂热支持。而川普的基础盘很特殊的一点是足够狂热,一直就这么狂热。川粉们对川普的那种崇拜相当于对伟大领袖的崇拜,类似于邪教,一直就非常狂热,更何况他���的热情已经被调动过好几次了。川普被起诉时,川粉的热情被调动了一次;川普被定罪时,川粉的热情又被调动了一次。既然川粉已经这么狂热,再调动他们的热情,空间就非常有限,效果也就非常有限。
第二,遇刺事件会让川普挣到一些同情分。一个政治人物、候选人遇刺、受伤,会获得一些同情。一个很明显的例子是当年陈水扁遇刺。国民党认为那一次阿扁能够侥幸获胜,是阿扁策划的刺杀事件激起了人们的同情,所以赢了。其实拿川普跟阿扁对比并不很恰当。首先,遇刺受伤取得人们的同情,跟伤势的严重程度有很大的关系。阿扁毕竟是肚皮上挨了一枪,缝了十几针,而川普只是子弹擦破了皮而已。川普说子弹把他的耳朵打穿了,这是不可能的。一颗AR15子弹,威力那么大,如果打到耳朵,整个耳朵肯定就被打烂了。但从现场照片来看,他的耳朵没有损伤,只是流血,很显然是子弹擦破了皮。甚至有可能不是被子弹打的,是子弹先打到了别的什么东西,溅出的碎片击中了川普的耳朵,造成了流血。但不管怎样,伤势非常轻,很难激起人们的同情。
其次,那些反感川普的人,他们反感的一个原因就是川普一直在煽动仇恨、煽动暴力。他现在遇刺了,认为是自食其果、罪有应得,所以也不会因此同情他。另外,阿扁获得的同情之所以能对选举有影响,是因为第二天就投票选举了,可能就有相当一部分选民出于对他遇刺受伤的同情,改而支持他。川普这一次遇刺距离投票选举还有三个多月,人们的同情会逐渐消失,过三个多月,同情心早就没有了。就像里根当年遇刺,当时也由于人们的同情让他的支持率大涨,从60%一下子涨到了68%;但是过了一段时间,这种由于同情带来的支持也就消失了。
对川普有利的第三方面是,他通过摆拍提升自己的形象,让他的形象变得貌似很高大。他毕竟是拍电视真人秀出身的,又有表演型人格,很会抓住机会来摆拍一下自己的高大形象,让川粉们将他吹捧成美国英雄、一条硬汉。除了川粉,其他很多人也都这么认为。马斯克就由于遇刺事件宣布全力支持川普,正式变成了川粉。他也在吹捧川普是美国英雄,说他跟老罗斯福总统一样强悍。
川普摆拍的那张举着拳头、流着血、背景是美国国旗的照片,也许真的有可能让某些人觉得他很勇敢、大无畏,是个硬汉。但如果看过整个遇刺过程的视频,就会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枪声一响他就吓得赶快倒地,特勤人员纷纷冲上台去压住他,等知道枪手已经被击毙,平安了,特勤人员还团团围住川普, 组成人盾来保护他。他这时已经完全安全了,在特勤人员要把他送下台之前,他说等一等,然后摆拍了一个英勇无畏的姿势。他只是在做秀而已。在完全安全、枪手已经被击毙的情况下,再摆一个大义凛然的样子,���么能算得上英雄行为呢?
跟老罗斯福相比也非常荒唐。老罗斯福在竞选总统时中了一枪,但他坚持把演说讲完,这就不是摆拍,而是真的很强悍。川普中断了演讲,摆拍一下就下台了,这怎么能叫很强悍呢?而且强悍未必是好事,反对他的人不会因为他强悍就改去投他的票,反而认为强悍地干坏事更糟糕。虽然大家公认老罗斯福非常强悍,中枪之后居然还能坚持演讲完,但他那次选举输了。所以川粉拿川普跟老罗斯福对比可不是啥好事,是不祥之兆。
接下来我再说遇刺事件对川普不那么有利的方面。首先是这次事件发生得太早了,距离选举还有三个多月。选民的记忆总是很短暂、很健忘的,三个多月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次的影响早就消失了。现在还没有进入选举的白炽化阶段,这时发生的任何事对大选都没什么影响。一有什么新的突发事件,选民的注意力、记忆就变了。这就是为什么美国大选有“十月惊奇”,因为美国投票是在11月上旬,所以能对大选造成较大影响的就是10月份发生的事。如果这次遇刺事件发生在10月份,对于选举结果的影响可能会比较大;但三个多月前发生的事,影响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第二,美国选民不管是支持川普的还是反对的,对他的看法已经定型了。他已经当过总统,人们都已经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很难因为某个事件就改变对他的看法,不管发生的是好事还是坏事。再大的坏事也不会因此就让支持他的川粉放弃对他的支持。川普被起诉、被定罪、被陪审团认定性侵要对受害者做出巨额赔偿,所有这些事情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他的政治生命早就结束了。但并不影响川普的支持者对他的支持和崇拜,甚至更同仇敌忾。发生在他身上的坏事不会影响川粉对他的支持,反过来,发生在他身上的好事也不会让反对他的人改而支持他,因为他们很清楚川普就是一个坏人、骗子、大恶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再好也不值得相信,不值得因此改变对他的看法。
第三,共和党很难令人信服地拿遇刺事件来攻击拜登、民主党。虽然在遇刺事件发生后,共和党、川粉也拿遇刺事件攻击拜登、民主党,甚至把它说成是民主党的阴谋,说是拜登下令刺杀川普。但这种阴谋论只有川粉相信,很难让其他人相信。如果拜登利用最高法院现在给予总统的司法豁免权刺杀川普,即使他不动���海豹突击队,也得找一个专业枪手,怎么可能找一个菜鸟?这个枪手连开8枪,有7枪都打偏了,最后一枪勉勉强强擦着川普的耳朵,算是打中了一点点。如果真要刺杀川普,派一个专业一点的枪手,150米不到的距离一枪就能够把川普干掉了。所以,只要有一点点脑子就知道,这不可能是拜登、民主党策划的刺杀事件。
如果是某个民主党极端分子自己干的,川普和共和党还有可能拿遇刺事件抨击民主党,可现在知道枪手托马斯·克鲁克斯不是民主党的人,而是一个20岁的共和党。2022年第一次投票选举时,他注册自己是共和党。虽然他在2021年曾经给民主党网站捐过15美元,但这事要存疑,因为2021年他还没有成年,按规定未成年人不能给政治捐款。所以,有可能是别人,比如他的民主党母亲用他的名义捐款。退一步说,即使是他自己捐的款,也是在他注册成为共和党之前干的,那时候还未成年,成年之后他就变成了共和党。人的政治立场是会改变的。而且他的几个高中同学在接受采访时都说,克鲁克斯就是一个共和党,立场偏保守,在同学们当中比较突出,因为大部分同学都是自由派,而枪手是一个保守派,显得比较孤独,结交的人也都是比较保守的人。他甚至有几个朋友还戴川普帽,是川粉。
另外,这个枪手是个枪迷,很喜欢玩枪。他从枪迷频道买了T恤衫,作案当天还穿上了。那个枪迷频道是支持川普的,也是川普的儿子支持的。从这一点来看,他也是一个保守派。他还加入了当地的射击俱乐部,俱乐部成员一般是标榜维护持枪权(美国宪法第二修正案)的保守派人士。从这一点来看,枪手是一个保守派、共和党,很难以此抨击民主党。川粉现在说,这是一个卧底,是民主党混到共和党里的卧底,这种说法是很难让其他人相信的。
所以,这个事件对于今年的美国大选不会有什么影响。认为一次偶发事件会对三个多月之后的美国大选产生决定性的影响,要么是在一厢情愿地意淫,要么是对美国政治无知。能够影响大选的,还是老一套,取决于经济形势、社会问题,比如现在大家关心的堕胎问题和非法移民问题,以及政策主张。
但今年的大选有它特殊的地方,是美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特殊在民主党的候选人拜登年纪太大,是历来所有总统候选人中年纪最大的,而精力、脑力都表现出大不如前。不要说川粉在攻击他,连民主党也有很多人认为他年纪偏老,即使选上,能不能干满4年都很成问题。另一方面,共和党的候选人是一个重罪犯,这也是美国历史上从来没有的。今年大选的结果也就取决于中间选民,特别是摇摆州的中间选民,在一个已经很老的候选人和一个已经被定罪的重罪犯之间做出怎样的选择,这是很可悲的一件事。
2024.07.14录制
2024.08.04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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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女孩攻我后庭 S2-10] 贞操锁篇(尾声)
淫乱的同居生活?一男两女?怎么感觉自己的生活突然就荒诞成H小说的主人公一样了。
实在是好累,腰酸,困,肚子还饿,脑子里已经不��再想任何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了,只是自己这样放纵欲望,对左,对卿哥真的好吗?
算了,先睡吧...
于是我睡了好久好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肚子好饿,诶,左蹲在我的床边温柔的看着我,『醒啦,老婆』
我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肚子饿了吧?来,刷个牙吃包子,就在客厅桌子上哈』 。
『老公,我好渴』。
『累倒了吧?乖,昨天是不是把你操的太狠了啊?』左一边说,一边手伸进被窝里。『晨勃都没了,看来你确实是累到了。』
我羞红了脸,轻轻的娇嗔了一声,便不再反抗,任由左的手抓向我的裤裆里,拨弄着疲软的小弟弟。
『卿哥给我看了昨天录的视频』 提到卿哥,我不由的心里一紧张,说实话,我虽然感觉到左对卿哥的存在是接受的,但毕竟毕竟,左并不知道我和卿哥已经做了好多次,口交,阴道,露出,吞精...想到这,我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在左的手里隐隐的有些要抬头的迹象。
『嘿嘿,我跟卿哥说了,你要是以后出轨了,我就和卿哥把你的裸照给卖了』 左顿了顿,给我递了杯水。『你的小穴只有我能操知道吗?』
『嗯,我的小穴永远是你的!』
左看着我噗嗤笑了出来,『好啦好啦,这么严肃干嘛,快去刷牙吃包子』
『抱我起来嘛』
『真拿你没办法,一二三,起』
.......
『我吃饱了!!』摸摸肚子,真的是心满意足了。
『诶!你是猪啊?6个包子你全...吃完了?』
『才六个嘛?哈哈哈哈,反正我也累了需要补补。』我舔了舔下唇,『豆浆还留了一杯,喝不下了』
『有两个是给卿哥的,我忘了跟你说了』 左看着肚子吃圆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下楼给卿哥再买好了』 我看了眼卿哥紧闭的房门。『卿哥还没醒吗?』
『昨天太累了吧』 左若有所思的说道。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紧,昨天趁着左去洗澡,我和卿哥... 左没察觉我的异常,拍了拍我的屁股,『你先过来,戴上这个再下去』 边说,左就把我带到她的房间,关上门,神神秘秘的看着我。
『戴什么呀?』我看着左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也不禁低声起来。
左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赫然就是我那天无意发现的贞操锁!
左示意我背靠着墙面对她站着,她熟练的褪下我的裤子,她拿着粉色的小锁和我森林里缩成一小块累瘫的弟弟比了比。『大小差不多,嘿嘿』 然后就是一顿操作,左的手在我的下体肆意的摆弄,好在昨天的大战让我全然没有抬头的欲望,没多久,一个粉色的小壳子就套在我的弟弟上。很轻,也没有什么拘束感。接着一个套圈就卡在我的蛋蛋下面,类似锁精环一样(左告诉我的)。
『卡哇伊诶』 我傻乎乎的看着左给我戴上,全然没有意识到就这一个粉色的小锁,把我接下来的生活全都改变了。
『要锁上了哦?』 左抬头看着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哈哈哈,给老娘整上』
左看着我跟逗比一样,也不多说,拿出一个小金属锁,穿过粉色贞操锁的锁洞,挂上。直到锁挂上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一些分量,裆部那里隐隐的有些下坠,稍微有些不习惯。
『来,再戴上这个』 左从柜子里拿出一颗钻石。开玩笑,是类似钻石一样设计的肛塞。我顿时再次羞红了脸,这是当初左带着我,第一次逛性用品店时,当着老板的面买给我的。买来后左就跟宝贝一样藏起来,没想到此时她突然拿了出来。
『把裤子都脱了吧』 左说道。『换上那个黑丝袜,然后跪在床上』
照做后,后庭被抹上润滑液,肛塞塞了进去。
『好美啊』 左对着我一顿猛夸。
『真的吗?』我穿着黑丝袜,第一次带着贞操锁,只是看不到那颗可爱的钻石肛塞。
『你趴好,我拍给你看』
『好了吗?给我看看』
左看着盯着手机屏幕照片涨红了脸的我,『下楼给卿哥去买包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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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男孩
爸妈带着奶奶去海南度假,偌大的家里就我一个人的天下,可以放开玩了,早晨起来,我就把自己打扮成最喜欢的样子:野性又骚气的红色丁字裤,就是一条细细的红色的带子,勒进股沟,显得我的屁股格外肥硕,偏又加上金属的装饰,凉凉的刺激的皮肤热热的,渴望被抚触一样,前面是红色纱网,私处显露无疑,却因为这朦胧让人想看个究竟,这骚气的内裤每次让1看见都兴奋不已,可能他们家里的女人给她们的刺激也不会如此大胆,但我不介意,男人嘛,出来偷嘴就是找不一样的刺激。脚上套上崭新的白色踝袜,那略带机器润滑油加上棉线的味道让我自己都想亲亲。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因为h的多了,身体没有赘肉,瘦瘦的,小麦色,性感的很,侧面看去,屁股却真的挺大挺翘,虽然懒得不再健身,但以前的底子还是足够1们玩一阵子,我拿着壶壶深深来了一口,让那销魂的烟雾停留的尽量久一些,然后才捏着自己的乳头慢慢把白烟细细的吐出来,感觉自己就像艳丽的罂粟花,有一种绝望的妖艳,或许这么说自己有些不恰当,但是我得意思不是娘,是真的有一种让自己都心动的感受。连续几口过后,我找出一根管子,开始用烟对身体敏感部位尽兴洗礼,先是吐到乳头上,几口以后,变得挺巧,颜色加深,有些湿润。然后���马眼,我多次实验之后,已经从灌马眼可以吹进那道们了,那种酸爽的感觉,啧啧………最后是菊花,先是洞口,然后是里面,可以看见淡淡的白烟从菊花一张一合的小嘴中吐出来。然后我就开始在客厅大屏幕上放自己搜集到的h片,想想自己被墙上片子里的各种野男人h操,最喜欢的是朋友在日本工作的时候约嗨的自拍,没有岛国出品的马赛克,是最真实的画面,而且朋友条件不错,约到的也都是精品,看起来很过瘾,嘴里还骂着那贱婢,成心刺激我,那么多片子,我一个都得不到…操…就这样一边看,一边玩。因为身边的G大概也就那些,处于中中原因我一般不在身边找人的。一般玩了之后是不愿意吃东西的,可是我有时会逼着自己吃,看着十点多了,玩得有些无聊就翻看外卖,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吃食。一页一页翻过去,都没啥胃口,可是有一位顾客的评论却让我浮想联翩,那是一家火锅店,评论说味道不错,价格公道,最重要的是他家的外卖小哥,韩国欧巴啊?太帅了…广告吧,能有多帅?翻看价格,最低的也是两人份套餐,198,肯定是吃不下那么多的,不管了,平常也不是没浪费过。点好之后,我看大概要一小时才能送到,我就简单收拾下,想着待会如果真是帅哥的话有没有机会勾引他,一边继续骚自己的,体验各种h玩,鼻子吸,内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骚气,可惜只有自己欣赏。突然电话响了,标记为外卖,呵呵好快,可一看时间,已经45分钟了,呼中日月短,浓淡过千年,神仙日子啊。电话接通,一个挺干脆的男声,顿时让声控的我很有感觉,原来是门口的保安拦住他,要求业主说明的。我们小区出入都要凭卡的,否则一律要电话证明。我挂了电话,用内线拨通门卫电话,核对户号,N门卫说声打扰就放行了。从门卫到我家,大概还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开始着手准备。套上家居裤,白色紧身背心,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还��帅的,对着镜子摆个p,就上到三楼,隔着窗户等着先睹为快。不一会,一辆车身带着广告的车子停在我家后门外,下来一个男生,核对了户号之后,就拨通我电话说到了,其实我一直看着呢,我打开遥控门,帅哥就开始大包小包的往下搬,我遥控开第二到门,喊他请帮忙搬到二楼,他有些气喘的搬到二楼以后,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一愣,卧槽,真他妈帅,长��这样还送外卖,应了一句话,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实力。但毕竟是见过一点小世面的,我可不能太明显,我打过招呼之后,就告诉他把东西置放在中间桌子上,这个火锅外卖有点麻烦的,就是要把锅具炉子一样样调试安装,借着他忙碌的机会,我开始偷偷打量他,22.3岁的样子,身高183..体重不超过70公斤,穿着统一的工装,看不出身材,脚上穿一双新潮的新百伦,黑色的裤子被他细心挽起,漏出骨感的脚踝,让我走舔的冲动。不断蹲起,衣服下摆拽出裤子,腰间健康色的肌肤显示出主人是一个阳光爱运动的男孩,他的皮肤真好,细腻,毛孔完全看不出,一点斑痕都没有,这样的男生根据我的经验,下体一定是比较大,而且可以说是比一般人大而且没有怪味的,我见过脸上油光四溢的男生,下面基本也是状况百出,有畸形的,有各种让人不接受的,而眼前这位绝对是极品,他一边安装,一边告诉我各种注意事项,我心不在焉的答应着,脑子却在飞速旋转,想怎么有可能对他下手。哥,有水吗?他已经把锅子搭好,要加水点燃了,我把直饮机位置告诉他,自己假装接电话到了另一个房间,从那里打开了电视遥控,电视里,两个男生开始缠绵,但我提前已经关闭了音量,所以画面上的变化他一时没注意,我从门缝里看过去,他有些尴尬的看着直饮机,不知所措的抓着头发,因为那个机器是有自锁装置的,显然他没用过。他直起身子,四处相望,发现电视画面在动,突然看见是两个男人在激烈抽插,他先是楞了一下,朝着门的方向看过来,他其实是看不到我的,我还是赶快退后两步嗯嗯啊啊的假装讲着电话,用眼的余光去看他,他好像觉得门外的不知道似的,又开始看电视上的画面,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假装若无其事的挂了电话,推门进去,他满脸涨红的告诉我说不会用机器,可是极力用夹克挡不住的小帐篷还是显示出年轻的力量。我什么都没看见,告诉他,来,这样开,你用盆接住,我故意借开关的机会蹭蹭他的手,他好像没察觉(更该的在后面哦)或许是大冷天,我穿的太少,又或者电视里定格的高,门,帅哥就我喜欢这种油不是很多的感觉,真的能感觉到几把慢慢擦过皮肤。
2直饮机的水流在我的控制下变得有些慢,所以倒满那个锅子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心里的紧张,刺激,加上玩东西以后的生理反应,我的身体有些轻微的抖动,他关心的问我,哥,你是不是冷?你家里暖和不过也穿的少了,你去加点衣服吧,这个我会用了。我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顺势答应了,就把手撤了回来,准备到隔壁找个衣服加上,就在这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这也直接导致我和他的关系发生了变化。由于直饮机的边框小,他要一手扶着锅子,一手去按开关,哗,那锅子一歪,正半蹲着的他来不及躲闪,半锅油汤一下全倒在他身上,上身,裤子,,鞋子,到处都是红油,油汤,看着身上,地上狼狈的现场,他一下愣住了,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哥,对不起,对不起,回过神来,他端着空空的锅子有些胆怯的望着我,没事,我劝慰着他,一边赶快找拖把,他连忙接我手里的拖把,我一看,他的手被油汤烫的发红,那直饮机的水调的温度还是有些烫的,我连忙制止他,告诉他要用冷水泡,就拉着他的手去卫生间,他有些难为情,可是比不过手上的灼热,乖乖跟我去了。我把他的手放到龙头下,边问他,好点了没,现在的帅哥完全没了耍帅的意思,浑身是油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手微微泛红。他诺诺的说,我没事了,我打电话让我同事再给您送一份底料,该怎么赔偿您就说。我大度的回答,不用了,就这样就行,反正我也吃不多。不过你这样穿着可真是不太好,太脏了,你等等。我趁他泡手的时候,回房间拿了我的换洗衣服,你把脏的换下来,冲一下,先换我这个。他自是百般推阻,可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拗过我,在他洗澡之前,我突然记起,你要不要跟店里说下,别让他们着急?他啊一声,赶快擦干手,掏出电话,我问他要怎么说,看他愣神,我说,别说是这样,就说你家里临时有事,请会假。他才告诉我,老板是他姐姐和姐夫,肯定不能这样说,他就说是同学临时找他,呵呵,原来是小舅子。打完电话,他似乎也轻松许多,我指点他把脏衣服扔洗衣机,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非要找个方便袋带回洗,我再三劝解,他才答应。却站在原地不动,有些尴尬的望着我,我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一下子明白,当着我的面他不好意思脱衣服,我说我去整理下餐厅,就给他掩了门。几分钟,借着水声,我悄悄从门缝望进去,呵呵,果然是极品,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全貌,但即使是看到的背影,大腿,或者是脚,足以让我沉睡的小弟弟勃起,我强抑制住冲动,匆匆收拾了房间。脑子���了转,准备了几样东西。许是因为不好意思,许是因为浴室的热气,小帅哥出来的时候脸色红润,让我有忍不住咬一口的感觉。因为怕他不喜欢,我给他准备的是我没穿过的衣服,一件优家的白色v领恤,一条灰色运动裤,简单却因为他身材的勾勒充满阳光气息,一双白净的大脚也是微微泛红。性感,尤物!
当我去楼下接快递回来,电视上开始播放的片子是我同学在香港玩的时候拍的,三个人在一个海友家玩的不亦说乎,小帅哥(后来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叫他子轩吧)看的目瞪口呆,脸色绯红,如果说他以前没接触过同志圈,我是相信的,但如果不知道那些人在干嘛,我觉得他就是在装逼了。好在我没看错,他有些傻愣愣的说,哥,你玩过这个?靠,这问的也太直接了。我不敢轻易回答,反问你玩过?)
没,听说过。
嗯,我听说这个东西挺刺激,玩了之后挺爽,不过得有时间,时间多了没意思。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合适的时候等我同学回来帮忙弄了一起玩玩。
你同学?
对啊,这个,我指着电视示意给他看。此刻,sroit正仰身向上,嘴里呼噜着,一根硕大的几把插在骚逼里蓄势待发。子轩吭哧吭哧的想说话又不知说啥似的,半晌冒出一句,哥,你同学什么时候有时间?
他最近正好在国内,应该没事,闲着呢。
那他能有…那个…?
呵呵,看来有戏。我说怎么,你有空?
我今天跟姐夫请假就不上班了。
嗯,那你知道这是玩啥吧?
哥,跟你说实话啊,我玩过这个……
无语,原来还是老江湖。才知道,他跟小区里的混混一起玩的时候被带着玩过,不过因为跟那些人觉得不对路,所以没觉得有多开心,就是好奇,这次看到片子里的剧情,忽然有些动心。
那你愿意和我待着?
他涨红着脸,不敢看我。
你要是觉得可以我就在这陪你。
好嘞,没想到今天的外卖竟然这么惊喜。
不过,你同学要是过来送那个,也要在这待着吗?
我心里暗暗着急,要是让我同学也过来,这个骚货还不得和我抢疯了?我试探着问子轩,怎么,你觉得他挺好?
不不,不是,我是害怕人多会紧张。
我的心一下放下来:嗯,没关系,我知道了。
不过,我喜欢男的,你确定可以?我用下巴指指电视。
听到这,他到忽然来了一句,爱,没有性别区分。呵呵,好像是那个活动的广告语,虽然两人都笑了,可是还是有些放不开的。我带他进到卧室,示意他先请假看看。他给姐姐发了请假短信,趁这个时候,我拉上窗帘,我的窗帘是遮光的,所以即使上午十一点,也是一片��黑,我打开电视,调到无套海片,看他反应。借着电视摇曳的光线,看的出他脸色一直是红的,潮红,对,就是潮红,呼吸急促,鼻尖微微有更加性感,让我都要忍不住咬一口。不过,别急,我不能吓着我的小鲜肉。我找出v告诉他玩了这个之后都会有疲软反应,如果想开心就要吃一个,他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问我,为啥跟别人的不一样?我又问了他几句,靠,这是真的蓝色小药片好不好,不是那种江湖兽药啊。知道他以前的经历,我对这小鲜肉又多了些认识,又翻出试纸,结果ok。我慢慢靠近他身边,从背后拥住他,他明显身子一紧,我在他耳边嘟囔,放松,别紧张,就你我二人世界,让你好好爽一下。他听到这,突然小声说,哥,我做不了那个。他指着电视,我一听,以为他说的男男性爱,顿时心里一僵,可能他也觉察我的反应,连忙解释,我怕我做不了那个。这时,电视上正演到0被痛苦进入,
你做不了被进入那个?
嗯;
亲,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做那个,我心里笑了笑,不过嘴里还是解释,没事,不让你做,放心不让你做不喜欢的事。这时,他手机突然叮咚一下,他一机灵,连忙抓起来,一看,原来是姐姐回复,让他和同学玩好。这下,他彻底放下心来,我让他关了手机,试探着脱他的衣服,他明显也放松了许多,配合我脱的光光的,脱裤子的时候他还犹豫了一下原来,倒不是拒绝,原来是没穿内裤,呵呵。不过脱下来以后,我却是有些笑不出来,太意外了,一根虽然粉嫩,但是青筋勃发的巨虬正昂着头,用硕大的龟头向我示威。都说现在的男生食品中激素超标,导致发育超前,可这个也太牛叉了。他带着有些自豪的笑容说,怎么样,哥,大吧?
我操,岂止是大,超大啊,我从抽屉翻出尺子,20厘米,5厘米,为什么会这样?
我爸是新疆维族的,我可能随了维族人的基因。我才明白原因。
4借着电视里忽明忽亮的灯光,我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巨屌,真是看不出他偏瘦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尤物。硕大,爆满,挺直,具备一纸优秀的吊应该有的一切,他的阴毛经过修整的,整齐,长短适中,所以显得这支吊更加诱人,看着我注视,他有些不好意思,假装不经意的拿水杯喝水,把它掩到被子里,我并不出声,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电话响起来,我假装要接个电话,去了隔壁房间,对着手机讲了一通,其实那是我自己定的闹钟,目的就是告诉他,我同学已经搞定了,一会送到,免得没有东西诱惑,小帅哥思想反复,到手的鸭子飞了。
过了几分钟,我说下楼接货,因为其实并没有人来和我配合,所以下楼时我把三楼的指纹锁门碰上,他就只能乖乖待着了。
当我重新上楼,就已经把所谓的东西搞到了,我把壶壶,灯,火全部搞定,看他期待又有些羞涩的神情,真是心动。
亲,来一口?
你先吧。
我美美来了一大口,顿时房间里弥漫着销魂的味道。他接过管子,也呼噜起来,一口下去,他长舒一口气,仿佛放松许多。我看着他微笑说,亲,我喜欢玩这个的时候坐在几把上,感觉特别刺激。可以吗?他脸红红的,说,哥,我没这样试过,你……看着弄吧。我等的就是这个,自己拿过油,在他已经流水的几把上轻轻涂抹,他情不自禁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呵呵,还真是处呢,那个油是同学从国外带回来的,据说有延时,止痛效果,我怕这小帅哥一接受我的刺激把持不住,喷了,那就没劲了。几番套弄以后,我又给自己后面扩了扩,趁这个时间,我又来了七八口,可是没敢给他太多,怕他把握不好量,别大了。其实这样他已经有些感觉,眼神有些迷,手也不老实起来,我让他躺好,用观音坐莲式在他上方,用黏滑的菊口去蹭他鸡蛋大小的龟头,每蹭一下,都能感觉他浑身的战栗。慢慢我觉得后面变的更软更弹了,逼逼和鸡鸡的液体加上油的效果已经让彼此身体初步融合,我试探着抓着几把往下坐,应该说,[/尽管阅人挺多,可是面对这样这只庞然大物的时候,我还是由衷的感叹容量有限,这应该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这么大的几把了。又觉得做0真是挺贱,非要不断突破自己,争取更大更高更强的目标,他全身有些绷紧,看来也是紧张,我一边抚摸着他嫩滑的身体,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壮胆。当大龟头顶开菊门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倒吸冷气,嘶。估计我和一样的感受,痛并快乐着。我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之后,因为他的几把太长,我几乎是半蹲在几把上,所以两腿酸的很,我又舍不得拿出来,因为再进的话估计也是一样的费劲,我咬牙又往下吞了一截,他的龟头一下子冲进菊口的肉瓣,这也是0的关口之一,我顺着这股劲,又往下顶进去一点,感觉他的皮肤缓缓摩擦着我的内壁,细腻,紧实,真是不可言喻。
但是,我还是高估了这个男生,他还是太嫩了,太缺少经验了,我在嗨药还没有完全发挥效果的前提下,只顾着自己爽,高估了他的承受力,想想,我之前往洞洞里嗨过烟,又用温水反复冲洗,自己都觉得里面的温度好烫,让一个从来没跟男人尤其是嗨菊接触过的几把怎么能抵抗的住,我感觉到他肌肉开始慢慢绷紧,几把不规则的乱跳的时候,他已经临近失控的边缘了,不过这个时候感觉到了这个男生的好,一般有的1在这个时候不管不顾的红冲直撞,而0的菊花还咩有完全打开,是很疼的,而他就这样停留在我控制的长度那里,慢慢的开始涨,跳动的频率越来越急,终于开始失控,因为他的几把差不多只进了一半,所以正好在我的腔体中间,而且因为他是刚刚进入,不像以前都是被反复冲撞,到天亮1射的时候,洞洞里已经麻木了,而这一次因为里面的神经还很敏感,所以真的感觉到他喷薄而出,打在花心,打在肉壁,他就这样极力的坚持着,发出微微的呻吟,全身肌肉呈现出令人惊讶的线条,大腿、小腹,胳膊都是紧紧 的像要把身体里的所有精华喷出一样,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大概得有15六下,几把终于慢慢的恢复平静,我怕他射了之后难受,就想慢慢拔出让他缓冲一下,而他突然睁开眼,包住我的腰说,哥,别拿出来,里面好暖,好舒服。既然他想,我就顺水推舟,继续慢慢的坐下去,因为被他的精液灌满了腔体,所以进入的时候好了很多,几乎是一下子坐到底,我们两几乎同时发出啊的叫声,我想,他的几把包裹在自己的精液里,应该是他一辈子难忘的感受,我问他难受吗?他说,没有,好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几把被温水泡着一样,酥酥麻麻的,好舒服。两个人谁也没在说话,各自感受身体 的变化,因为刚才的激情,他的皮肤呈现微微的汗光,好性感,而他停留在我身体里的几把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到底是年轻火力足,比那些做一会就腰酸腿疼喊不行的老几把厉害,大概过了10分钟,他可能过了不应期,几把重新再我的逼里抖动起来,他故意一抖一抖,让我感觉,我说怎么,宝贝的几把又开始使坏了,他躺我身下,斜着眼坏笑,它想在老婆的逼里撒欢了。那好啊,我拿起早就准备的一根软管,贴着他的几把慢慢续进我的逼里,老婆,你这是要干嘛?让你爽啊,我咕噜了浓浓一口烟,顺着管子吹了进去,他叫了一声,草,老婆真会玩,里面好刺激,我把管子拿出来,他迫不及待的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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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贰)
寻一生,第二夜(嗯,这是第二篇调教日记)
【写在前面】
毫无疑问,我是幸运的。再见他,仰望他,触碰他,亲吻他;展现最卑微的跪伏,最淫荡的姿态,最屈辱的泪眼,最谄媚的承恩,飞蛾扑火般的惨烈,在他脚下开成一朵妖冶的罂粟花。他高高在上,西装革履,恩威并济,我畏畏缩缩,衣不蔽体,甘之若饴。
您允我幸运,我呈您谢忱
【陷阱里的温柔】
关门,落锁。沙发正中端坐,一脸宠溺的他,双腿之间跪伏,满眼羞怯的我。我想他喜欢我在他看我的时候露出的羞涩,所以他轻轻搓揉我的头顶,像是安抚,像是赞赏。我不太能清楚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像是被放进棉花糖里,软软的,好想好想抱抱他。仅仅只是他在耳边的呼吸声都足以让我战栗,更不用说深深陷进臀瓣的大手,在他抽走我的内衣,半褪下紧身裤子之后,我比他更迫不及待拆开自己,像拆开第一份成年的礼物。是的,是我自己很主动暴露的下身,早已硬起的乳头、两只作恶的手,中间隔着纯棉质地的T桖,我哼哼唧唧的扭动身体索求更多,感受到了下身越来越多的湿凉。他一边在耳边碎碎念一些让我满心欢喜的句子——“我的帝儿还是一样的讨喜”“闻起来很可口的样子”“告诉爸爸,想不想爸爸”;一边用手指轻松的把呻吟着点头的我送上高潮,期待已久的高潮和靠在怀里的温暖让我情不自禁的抬手环上他的脖颈,像拥住一个恋人,对,恋人,但是,我显然又忘了,他��是恋人,他是天。
“你在干什么”忽然冰冷的话语,推开我,伸腿踢开身后的茶几,起身站立,皮鞋敲击着木质地板的声响,每一声都敲在我心上,每一步都踏在我心里才刚刚萌芽的异样情感上,直到紧张和惧怕,将这颗新苗全部淹没。我触碰了他的禁忌,三令五申,耳提面命的最底线——主奴即是主奴,这种形式的角色带入是不会被原谅的。
到这里,一切才刚刚开始。
【逼上祭台】
房里的茶几是一个方形矮桌,并不是太高,堪堪到膝盖的位置,带着恐惧和紧张,看着他收开原本摆在桌上的日常用品,空空的桌面,像屠宰场上的案板,我满脑子都在想,他是不是要把我绑在上面,像等待凌迟的畜。“跪上去”命令很简洁,轻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绑在上面,偷偷的暗喜。
当曲着腿跨上去的时候,我看到他诡秘的笑,不明所以的跪上去之后,才明白了自己还是想的太天真,他的设计又怎么可能简单。在这个高度跪直,眼前是一片大大的落地窗,外面的背景是黑色的天幕,对面是霓虹闪烁的商场,左边有攒动的车流,而在我这里看过去,最醒目的是映在玻璃上面的自己。是的,这等于是一面大大的镜子,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是以怎样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光裸的下身,大腿分开到极限,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也能看到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被粗暴的向后拉住头发,抬起脸。
这远远比我想象的绑在桌子上面,来得直接而干脆。不知谁说过,M都是自恋的,脸,身体,要向S展示的每一个部位都会细心的维护。比如我会为了取悦他穿上精挑细选的内衣,化很精致的妆,唯一不会的是梳头,所以每次见面他会帮我梳很漂亮的头,看着像个公主。而现在光裸着下身跪在这里的女人,已经被剥下了所有的骄傲,画面淫荡到不堪直视。面对我的他,在玻璃的倒影上能看到的只是黑黑的背影,当他向我走来,我真的看到他身后向我笼罩而来的黑影,像是祭台上叫嚣着,嘶吼着扑向可悲祭品的火苗。然后我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是怎样跪着被一个男人用手指亵玩自己的身体,陷入情欲的眼睛,渴求的表情,高潮的尖叫。
这一切,带给我的震撼无以伦比。
【鞭与刑】
高潮过后双腿颤抖的几乎想要倒下,余韵中,我看到玻璃上黑影手里挥扬的蛇鞭,很长,很粗,扬出来的声音很响。我是根本没有想过他会用这个对待我的,回想第一次的经历其实并没有很疼,更多的是屈辱,就足够我嗨的不成人形。所以当他又一次走向我,我的恐惧满溢,以前不论他在我身上做什么,我都觉得可以承受,但是现在,他的表情和手里的东西真的让我恐惧,我第一次惊恐的看着他,满眼的乞求,不敢说话,疯狂的摇头,那一刻我几乎觉得我可以做任何屈辱的事只为了逃过这个东西——蛇鞭。
蓦然间,我看向他的眼睛,如果以前我看到过他眼里泛起银光。那么这一次,我确信我看到的是燃起的火苗,像是触到了某个开关,清楚的感受到我下意识的恐惧和乞求直接勾起了他骨子里的暴虐。然后就迎来身后火辣辣的疼痛,一鞭摞着下一鞭,我发出几乎是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被嫌弃太吵。
因为还没来得及给我准备自己的口塞,让我跪着别动之后,他转身出门。最重要的是门并没有关上,我背对着门,外面是长长的走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会转头看进来看到我,我忍住马上躲起来的冲动,不敢挪动位置,频频转腰回头,期待用意念关起那道门。然而如果那道门关上,就意味着他会进来,会接着疼。到底是哪种更让我恐惧,我还没想明白,他回来了,手里有筷子和皮筋,把筷子两头用皮筋扎住,我的舌头夹在中间,跟口塞一样的效果,不能说话,嘴巴也不能并拢。
紧接着鞭打继续,比起这次的疼痛,上一次的调教好像是过家家一般耐着性子的玩闹,如果第一次的疼是这样我在想我会不会退缩。心里泛起感动,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我,从第一次耐着性子的试探到第二次的强猛进攻,这里面倾注的精力和考量。
疼是真的疼,也许这就是M。是的,很疼,但是落鞭后,当他的手触到我的私处再拿上来,我看到的是拉出丝的淫水,满满一手,混合着因为嘴巴不能并拢而滴落的口水,被抹了一脸。上下身一起流水,还有什么比这种画面更显得淫秽。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我是会被打湿的那种,淫性是刻在血肉里那种。他似乎很满意,笑着问“帝儿怎么了流那么多水”,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笑,也会惧怕那种笑。“来,告诉爸爸,还想不想爸爸”我知道这种时候应该乖巧的摇头说不,不敢了。可深深的眷恋和一个月以来的思念让我仍然倔强的忍住恐惧说出了那个“想”,嗯,我这是在作死。
话音刚落,他放下蛇鞭,转身从调教箱里抽出马鞭。上一次马鞭的记忆对我来说是最疼的,现在看它反而显得温柔,至少在颜值上讲马鞭长得比蛇鞭好看多了,也优雅多了。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揽足了劲的作死。马鞭挥舞时发出的声响传来,夹紧了依旧疼痛的屁股,但疼痛从脚心传来,比每一次都重,比每一次都疼,疼到蜷起脚趾,仰起头,几乎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保证不倒下去蜷起身子,抱住自己,躲开下一波的疼痛。
一会儿是脚心,一会儿是屁股,落下的部位毫无章法可循,没有准备的余地,只有承受。“当不能拒绝的时候就学着享受”是我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所以我开始试着把思绪从疼痛中抽离出来,寻找自己能嗨的点,放松身体,然后很明显的感觉他的手轻了,像是在引导我去找寻那个点。第八下的时候,他停下来,坐在对面低头把玩鞭子,问我“几下了”。好在第一次调教时报数的经历让我很深刻,下意识的已经在心里数着数,“八”,现在我的声音已经是带着哭腔,但是您知道吗,因为后面几下的留手,帝儿心里想的居然是还想要更多。他似乎是知道的,我真的不记得后面还有多少了,找到嗨点的我,能听到自己的叫声越来越媚,越来越娇,直到他带着满意的笑放下鞭子,让我高潮。
而这一切都被那扇窗诚实的记录,也深深的印刻进了我的心里,刻的最深的是那种笑。
【淫秽的花,开在窗台下】
淫水顺着腿根、他的手臂滴落,他甩手,我看到水珠在空中飞扬的弧度。“过去,跪着”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里是窗台边,茶几离窗子的距离,让我带有一种可悲的侥幸,还好距离还远,还好是窗不是镜子,还好看得不是很清楚。他一直就善于抽离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和阿甘心理,让我过去是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没有拒绝的余地,也带着隐隐的期待。我想看清楚自己脸上的情欲和耻辱,起身,行走,下跪。我看到了想看到的一切,高潮后的餍足,飞扬的眉眼,眼神透出的淫荡配合着精致的眼妆,像舞台上极尽魅惑的脱衣舞娘,美到窒息。原来这就是我在他眼里的样子。
他在我旁边坐下,粗暴的按住我的头,贴向玻璃。凉凉的触感,变形的五官,还有忽然涌入耳朵和眼帘的,一直被我忽略的东西——外面车水马龙的声响,窗外的景色,偶尔经过楼下的人。从进房到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关注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跟随着他的节奏,在欲望里沉浮。所以他逼我去看,去幻想别人的眼光,告诉我,世界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人会看到,会鄙夷,会蔑视我的淫荡与低贱。思绪越飘越远,仿佛身处闹市,仿佛在接受许多目光的指指点点。他的手温柔的在身上游走,触到受刑的臀,腿根,微微的疼,弱弱的痒,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搓揉的手越来越重,插入下身的频率越来越快,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我睁着眼睛看着,只想更清醒的感受他的赋予和印记。
直到濒临高潮的临界点,他一把拉起我的上衣,尖尖的小小的胸部,像还没有发育完整的雏女,但硬起的乳头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渴求。胸小一直是我脑子里挥不去的痛,而他一贯的喜好,是柔软而丰硕的触感。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最不讨他喜欢的地方,暴露在他眼前,下意识的自卑和自我厌弃感,让我弯下身子,悲愤而疯狂的摇头,想在地上挖个洞,抱住胸躲进去。头发被用力扯住,被迫抬起头,睁开眼睛望着自己全裸的跪着,暴露全身的缺点,瘦小又干煸,承受不了盈盈一握的腰,满脑子都是“他不会喜欢这样的你的,不会喜欢的,不会的”,那种悲愤和自我厌弃几乎要逼我撞向眼前的玻璃,就是在这样的情绪中,我又一次被送上高潮,不同于之前的享受余韵,在他丢开我之后,马上伏低身子,尽量的蜷缩,想深埋进地底,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害怕看到厌弃、不满和挑剔。
【他予我的玩具,我是他的玩具】
在我陷入自卑和自我厌弃后,他轻轻揉揉我的头,递给我护膝,语气很温柔“接下来要做一些训练,为了让你以后更懂得规矩,要跪很久,把护膝套上调整好。”得到安慰和抚触,我调整心情,听话的做好一切,又一次跪到沙发前,他脚下,极尽谄媚讨好的笑。他笑着抬手揉揉我的发顶“乖,转过去,趴好”,爬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臀,感受到他温柔的触摸臀间的密洞,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倾注精力,也是我第一次被触碰这个地方,满满的羞耻,觉得很脏觉得污了他的手,我摇晃着身子躲避,他拍了拍我的臀“别动”。闻令静止,我越来越习惯于听从他的命令,顺从他的想法,没有抗拒,一切甘之如饴。凉凉的润滑剂涂在火热的洞口,第一次感受他手的进入,挑逗,从来没有的亵玩,打开全新的世界。不同于阴道的密穴,不同于前面的感受,让我觉得有些醉人,慢慢放松身体去迎合去追逐去索取。直到一根很硬凉凉的东西强势的挤入洞口,满涨的洞口,生疼,我疼的大叫,汗湿了脊背,各种不适应充斥在身后的密穴。晃动身体,毛毛的东西扫过大腿,转身回头,我看到一条漂亮的尾巴突兀的长在我身后,新鲜很快占住我的思维,各种摇屁股,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也许是动作表情过于嘚瑟,他一把揪住尾巴“转过来,趴好”,吐了吐舌头,唯唯诺诺的转身看向他。拿出一根红色的绑绳,触碰我的下身,沾上淫水抹到绳子上,绳子在我眼前摇晃“看到了吗,红色的绳子,是帝儿的玩具,上面有帝儿的味道,去,给爸爸找回来”轻轻的扬手,绳子落在房间的另一角,我看着远处的红绳,明白了他的意图。
我陷入短暂的沉思——当你身体和灵魂同时向一个人跪伏的时候,你的追求与执念就会变成——取悦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取悦他。在SM中一路走到现在这里,我做不到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那一套。就拿刚才吃完饭走出餐厅的例子来说,因为他一直走在前面,所以从台阶式的扶手电梯下楼时,跟在后面的我站到一个比他更高的位置,从来都是我在仰望着他,当他在那个位置仰头看向我的时候,我差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跪下去,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连自己都会惊觉让他这样看我是不对的,我说过,他是我的天。只要他出现在我身边,不管是调教还是日常交往,我的身体或灵魂肯定有一个是跪着的。难堪和耻辱是肯定有的,但这个程度的羞辱并不足以打倒我取悦他的执念,所以,现在的我在他面前,跪、坐、卧、爬、躺做得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娴熟。
转身,双手触地,撅起屁股,摇晃着尾巴,接触红绳,叼走,再转身,看着他的眼睛,放回他的手里,全程都有发出诱惑的呻吟。然后我便会得到一个温柔而宠溺的笑,还有头顶颈间软软的触碰。因为着迷于那种笑容与触感,每一次的回程都充满着粉红色的期待,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恍恍惚惚的在想,到底是我在取悦他,还是他在愉悦我,总之这时候的心暖暖的。
游戏升级,被戴上眼罩,陷入黑暗的我,不知道在房间某个角落散发着我的味道的红绳。从来没有试过用鼻子去找东西(当然没试过,狗才拿鼻子找东西!),我满屋子乱爬,期间撞上两次墙,他在我身后的沙发上笑的像个孩子,隐隐觉得游戏好难,隐隐觉得可能会找不到。直到自己的腿碰到那根绳子,满身的雀跃,像守株待兔遇上傻兔子的猎人,欢欣鼓舞的朝他的方向爬去,一脸“那么难都找到了,快夸我。”的表情。摸索着来到他身边,来不及放下绳子就一头扎进他怀里,熟悉的安全回到身边,不再害怕黑暗和游戏艰难。满心期待表扬的我,是怎么也想不到落在身上的会是滚烫的蜡油。近距离的滴落,加上前面的受刑,尖锐的疼,莫名其妙的惩戒,从欢心期待到满腹委屈的强烈心理落差,直接击溃我。开始明白,我可能是那种打不哭的,不管是不是作为M,不管是生活还是调教,强加在身上的高压与苦难,从来都打不倒我。每一次的眼泪和悲伤都是因为那些在乎的人的不理解或者漠视,再加上自己偏爱不解释的倔强性格,所以更多的眼泪源于委屈。
眼罩下,他看不到我的眼泪,开始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被罚”,我抓紧他的衣角,不停的摇头,眼泪一直掉,他陷入沉默,仿佛都能听到蜡油滴落在皮肤上发出的滋滋声响,情绪发泄之后,我开始用理性去分析这个错误,他说错了,就一定是哪里做错了。“因为帝儿没找到。”“为什么没找到。”“因为头没有低到地上,所以闻不到。”他伸手把腻在他身上的我拿开,取下眼罩的瞬间,显得有些错愕。“帝儿怎么哭了,妆都花了。”其实连我自己都很奇怪这忽然升起又抑制不住的矫情和娇气,根本没脸说出是因为想要表扬没得到,还被狠狠收拾一顿,很委屈,所以哭了,默默低着头不说话。他的声音传来“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吗”,很明显的把语气和音调压的很低很温柔,像是怕吓着我,也像是怕我再哭。
“知道了。”我跪在地上,低着头,眼角含着泪水,瘪着小嘴,背着手,尾巴微微晃动,其实只是一小只做错事的宠物。
他轻轻抱住我,用手温柔的从头顶滑到侧腰到臀尖,揪住尾巴。深埋在秘穴的塞子轻轻搅动,带出异样的感觉,第一���做这种训练,全程的羞耻和极力的讨好,每一点都踩在我的点上, 我渴望的臣服,渴望的低姿态,渴望的仰望,我得到了全部,给我一切的人,就在面前,而我的身体很诚实的保持了全程的湿润和弱弱的呻吟,当尾巴拿出来的瞬间,忽然空虚的后穴,总觉得充斥着些许的不满足,些许的不舍。原谅我始终对毛茸茸的东西保持着千年不变的热爱。
在他的逼视下释放自己这种事,可能我永远都不会习惯,做到像高潮和求欢一样的坦然。而今天要做的是,趴在地上,双手着地,抬高一只腿,仰着头,像路边给电线杆做上标记的小母狗,为了找到自己回家的路。脸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耻辱的姿势,他几乎能听到那种控制不住而喷涌而出发出的声响,合着我比高潮还要高亢的呻吟,急切又淫秽。每次做这样的事情,总会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会低一分,再低一分,明明已经觉得是极限,可还是能做,还是能达到要求。所以他从不问我接受与想要的方式,可他把控一切,层层突破我的底线,让我能够心甘情愿的为了他的快乐而快乐。
【楼梯间最屈辱的亵衣】
我可能是故意的,故意下车的时候不带上自己的东西,故意磨着他大半夜陪我出门拿卸妆,故意引诱他在我身上使坏,故意故意想揪住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怀里。我是很作死,非常作死。但是,在我想尿尿的时候故意往下面塞跳蛋,故意不让穿衣服穿条小内裤拿个长大衣裹着真空拽出门,故意找黑暗的角落玩弄我,还故意故意让我尿裤子,这就真的很过分了!
夜晚酒店的楼梯间最底层, 空旷而寂静,轻轻跺脚的回声能传出去很远很远。我站在台阶上搓动着腿根,抵御着尿意还有双腿间嗡嗡作响的玩具。在极度想尿尿的时候被插入尺寸不小的跳蛋,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装满东西的器皿,往里面投进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让人不敢动弹,仿佛只要轻轻一动,所有的一切都会炸开来。迈不开的腿,畏畏缩缩的站在他面前,被一把扯开大衣,光裸的身体,仅穿着一条小小的亵裤,受惊吓的尖叫,在楼梯间回响。“别人会听到的噢”他轻轻提醒我,手伸下去的力度却一点也不温柔。拽住他的衣服,低着头,我好像越来越坦然于在他怀里的求欢,明明羞耻的感觉快要死掉,却还是忍不住摇晃着屁股去索取他的温度,弱弱的在他耳边闷哼。高潮和尿湿是同时到来的,控住不了的快意和放逐,让我几乎是反射性的就要蹲下去,他牢牢掐住我,逼我看着他。水气朦胧的眼睛里透出黑暗里的他,一样的笑,在这样的背景下,我第一次觉得,如果放开了他,天就真的塌了吧,但是,如果跟紧他,天就真的变了吧。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人尽可夫,会不会被永世唾弃,会不会毁,会不会生。只知道我从未觉得这么自由,做任何想做的事,做任何爱做的事,生活里,现实中,任何的艰难都可以抬着头去面对。如果我可以战胜并享受这般羞耻和放纵,那我什么都不必再害怕。
一瞬间的高潮配合着一刹那的豪情万丈过去之后,面临的就是窘迫是尴尬。那么大的人尿裤子,尿的一腿都是,能不能让你根本就想待在这个地下室永远都不要再出去。磨磨蹭蹭的出门,去车库,拿东西,四下无人的车库,变成他一个人的游乐场,而我依然是他的玩具。每一次从最角落最后钻出来的都是我羞红的耳尖。昂首阔步的走在最前面,我在后面小碎步的跟着。为什么小碎步,我的衣服都是湿的,一路都在想着,我尿裤子了,尿裤子了,尿裤子了。他们会不会看出来衣服是湿的,腿是湿的,鞋子是湿的。他们会不会看出来我尿裤子,走路会不会带水印,别人会怎么想,会怎么看我。陷入无限循环的N次方。我是小M啊,越觉得羞耻我只会越湿,只会越想要。要不够的感觉,越来越淫荡的身体,让我看着他的背影,意淫了一百次!
【床笫间极尽谄媚的承恩】
总有一种爬上他的床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满足。他脱下我尿湿的内裤,拿着放到我眼前,脸上,满脑子淫欲的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反感。他一边说我骚得不像样,一边把我扑倒,直接将凉凉的内裤盖在我脸上,让我自慰。鼻端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味道,搓揉自己湿淋淋的小穴,大口大口的喘息。哪里有这么骚,这么欲求不满的女人,在经历了调教,羞辱,各种强制高潮之后,单纯的自慰根本就满足不了我,我一边用力搓揉想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边在心里祈求他碰我一下,一下就好。求而不得的感受更容易勾起那种觉得自己很下贱的心理。小M心里最大的嗨点。那一刻我真的管不了形象,管不了他会不会喜欢我,这些一系列的小女生心思,只想要他,他的任何部位。认识他以前,我真的不记得以前自慰的时候是在想什么,认识他以后,每一次自慰,甚至每一次做爱,我脑子里一定都是他。我不知道是欲望支配了我去靠拢他,还是他支配了我陷进了欲望,总之想要高潮,不管是想,是看,是做,是梦,都必须有他。而现在他就在我身边,勾引他,诱惑他,祈求他,意淫他,各种想法层出不穷。抬起手,紧紧盖住鼻端的湿裤,遮住口,遮住鼻,遮住眼,直到蒙住心。窒息的快感,剧烈扭动摩擦的大腿,像冲向山顶的垫脚石,来得很快很热烈。“我的帝儿好棒,爸爸都看硬了呢”,他不太常夸我,却很常笑,看不出意味的笑,所以每次都会战战兢兢的揣摩他的喜好和嫌恶,每次他夸我,都会觉得珍贵无比。下贱也好,荒淫也罢,我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有我自己的天。
其实吧,每次都把床笫间的小事说的很和谐,但是,我必须承认,我是喂不饱他的。他是那种把SM刻进骨子里的人,很多很多小M千方百计想留下的S,不像其他男人那么急切和好哄。除了调教,一般的男女床事很难引起他的性致。从发现这一点之后,我开始变态,各种教程视频学习各种口活,床技甚至姿势。奈何大致属于资质平庸,并没有什么卵用。当我费力的吞吐他的硕大,很渴望他在我嘴里射出来,往往越急切,越容易适得其反。“我看你是跪在床上就没法好好做功课”失去耐性的他,一把揪住头发把我提到地上跪着,他在床边端坐,迫着我抬头看他“不是说了,会去学,学去哪里了,都学了什么”伴随每句话落下的耳光,他的声音,身体。这绝对不是上床的时候随便拍拍屁股的小情趣,小刺激,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就是那种越揍越湿的孩子,耳光并不是很疼啊,但是刚刚好的那个屈辱的点,羞耻的刺激,让我挨揍的叫声都透着渴求和享受。直到,被���回床上,强势的插入,高潮几乎是瞬间就落在身上。
看向这个在我身上的男人,汗湿的额头,微咪的眼,绷紧的小腹肌理,深深埋在我的身体里,像一只狩猎的豹。而我的瘦小,羸弱,全部展现在他面前,展现在一个不管生活还是床笫都充斥着侵略和掠夺的男人面前,我根本不相信他会不想撕碎我,就像我根本不敢相信,我会渴望他撕碎我,像撕碎一个精美的娃娃,欣赏她的残败与失魂落魄。一点一点的放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的陷进他赋予的欲望漩涡,每一次我高潮的紧致和湿润,都让他很激动的加快进攻,我能感受到他想要释放的渴切,却总像是缺少着临门一脚,表情带着焦着和懊恼。我忽然,从心里泛起心疼。这个男人啊,他的身边,他的床上,他的脚下,他面前的地板,有着很多很多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缺女人的,可他好像就是没办法轻易从这些那些正常女人身上得到快慰和释放,他飘了那么久,是不是再也找不到落下来的路了;他飘得那么远,是不是再也寻不回最初的享受了。
既然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床事并不足以达到他的要求。就只有把自己变得更加的淫荡与谄媚,让自己的卑微和低伏变成他飘向更高更远地方垫脚石,不在乎身下,身上会垫进来多少的破娃娃。闭上眼睛一把抓起那条仍然湿润的亵裤,轻轻靠进嘴巴,满心的挣扎,也许踏出这一步,真的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我是那种一旦升起了某个念头,某种冲动就会抑制不住自己往更惊险的独木桥上走的人,越是险恶的前路,对我的吸引就越大,给我的勇气也自然会越大,所以我会义无反顾的走上SM这条路,再多的恐惧和耻辱都拦不住我追求更多。所以既然想到了,我就一定会去做。睁开眼睛,他依然在我上方陷在仿佛无止尽的欲壑,用力锁住他的眉眼,一点一点自己把内裤塞进自己嘴里,不去在乎这是什么,这代表什么,只是在过程中,让自己眼里的魅惑和引诱无止境的放大。然后,我看到他轰然间发亮的眼睛,感受到几乎撕碎我的贯穿,听到他兽王般的低吼,带着餍足。而我得到的满足却真的不是单纯的高潮能够比拟的,心里所有关于骄傲,关于自信,关于尊严的高塔轰然倒塌,全然被破坏,变成他脚下堆砌的血池肉林,始作俑者是自己,那种几近病态的疯狂摧毁,如果S的满足来源于对他人的摧毁和亵玩,那么M的满足可能来源于对自己的撕裂和残暴。醒醒吧,小M,SM不是爱情,是对你自身从内到外带着血肉的摧毁和重塑。
【淋辱一身(生)的放纵】
走出之前的那一步,我变得越发的坦然和娇媚,根本不吝于展示自己对他的谄媚和讨好,做一切让他快乐的事,并且同时感受到享受,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变得毫无底线。所以,当我趴伏在浴室的墙面上,高高撅起屁股,感受所谓圣水淋下来的火热的时候,涌上的是极度的自卑,生疼和放纵,卑的是姿态,疼的是本心,心疼的是原来的自己不复存在,放纵的是现在的自己,自我的摧毁好似已经结束,他对我的重塑屹然才刚刚开始。当淋湿的过热经过蹂躏整夜的私处,控制不住倾闸而出的感觉,比逼视下的自我放纵更加快慰,我深深埋下头,去感受去感恩去放纵。
【被远观的珍藏】
前一篇便已经说过我的S,有着一些妖娆美丽的藏品,在心里勾勒很多很多次这些藏品的模样,带着艳羡,带着思慕。白净,恬静,无争,并没有锋芒毕露的光华却有着不露圭角的淡泊,并不多话,安静的坐在他身边,感觉连呼吸的频率都跟他那么相似。眉眼低垂,只有在看向他的时候闪动微光,柔和的好像清晨的阳光。如果我是甜腻的丁香,那她应该就是幽远沉静的茉莉,她就安安稳稳的在枝条上绽出蓓蕾,展开花瓣,散出清香。他向来喜好反差,不难想象她完美绽放的妖美,而所有的景致都只有他一人可览。
茉莉,茉莉,莫离,莫离,切莫离。
帝儿。 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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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麦】L is for Live or Love
pwp!!! 宁泽涛去澳大利亚外训了,这无疑是一个大新闻。粉丝激动他排除万难最终得到机会,又期待他能早日恢复状态重回赛场,在微博上疯狂地一波波刷着祝福。同时,也有人想到在黄金海岸,距离布里斯班只有一小时车程的麦克沃伊。 自从喀山后,两人间的关系一直为粉丝津津乐道,多半是觉得这份亦敌亦友又惺惺相惜的异国情分实在难能可贵。不少人也去两人的社交平台下留言,表示既然现在都在澳大利亚,希望他们能多多交流见面。似乎是担心这段友谊不要就这么终结了。 然而没人知道,麦克沃伊其实很早,或许算得上是第一批晓得宁泽涛要常驻布里斯班的人。 在宁泽涛刚到住处安顿好后,他就给麦克沃伊在Instagram上发了消息。虽说他一直在各大媒体前都以“我的好友”明确过,但实际他和麦克沃伊也就在赛场上相遇时会互相问候几句,最热络也不过是社交平台上点个赞。尤其先前两人又身处不同国家,交换电话号码不要说不现实,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宁泽涛能联系上麦克沃伊的,也只有通过这种看上去十分疏远的方式。 至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麦克沃伊自己的行程和计划,那就是出于私心了。如果就他对麦克沃伊在微博上的不理不睬而言,在外人看来有些过于冷淡。然而宁泽涛本身就不是喜欢在公众面前多言多语的人,再者,也怕自己给的回复被人读出他的偷偷喜欢。 要深究情愫何时而起,因何而起,���计也探寻不到答案了,宁泽涛早已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哪怕只要一提起麦克沃伊就会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只是被现实桎梏,又���给麦克沃伊造成困扰,他实在没有信心麦克沃伊也对他有同样的感情,所以宁泽涛从来不敢显露出半分心思,首先要做的就是刻意保持距离。 当时还在国内的时候,宁泽涛确实将这一点施行到了极致,封闭一切社交网络,埋头专心训练就好。然而当他真的来到澳大利亚后,这些他自以为熟练把控的自制力立马瓦解。每当他点开和麦克沃伊的聊天框时,理智都会告诉他不要太过接近,不然会越陷越深。但很快宁泽涛便找到借口自我辩解,这只是作为一个朋友最基本的友好。 要是此时此刻宁泽涛脸上没有挂着典型恋爱的傻笑的话,他这番解释或许还能令人信服。 在澳大利亚的训练虽然强度大,但宁泽涛的每一天过得却充实又开心。能长期跟着自己敬佩的教练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每天都能收到麦克沃伊发来的短信。在他用Instagram和麦克沃伊表明要常驻布里斯班后,对方就给了他自己的号码,尽管对宁泽涛来说这很有可能是坠入深渊前的最后一步,但他仍旧毫不犹豫地踏了出去。喜欢的人都主动把联系方式递上了,还能不接吗? 不过宁泽涛也就只能靠着信息和麦克沃伊交流,去黄金海岸和他见面是不大可能了,他一周也只有一个下午有休息的时间。不过好在这次不是一个月就要回国了,他总归能等到机会的。 然后,机会就来了。 麦克沃伊报名了一个国家科研机构的天文类活动,就在布里斯班。宁泽涛知道后,雀跃了好几天,就连因为训练不能去接麦克沃伊的郁结也只是在他心里旋了几下就消失了。 其实宁泽涛也去挺想参加这个活动,且不说能和麦克沃伊有更多的交流,单说他自己,确实也对天文一直很感兴趣。可惜训练安排不允许,他的英语能力和数理知识也还不够他完全理解。想着这样也不至于在麦克沃伊面前丢脸,倒也宽慰了几分。 好在活动第二天就是周六,宁泽涛原先常常是周六去附近大学的体育馆蹭着打篮球。而这一天宁泽涛就特意腾出一下午的时间,打算陪着麦克沃伊在布里斯班的街头闲逛。 当宁泽涛站在约定地点,看着远处朝他走来的麦克沃伊时,突发奇想,这能不能算是网上说的面基,毕竟他们也已经好久没见面了。等麦克沃伊走近,对上他这张比之上一次见时晒黑不少的面孔,宁泽涛竟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反而麦克沃伊热情地张开双臂环上他的肩紧紧抱住他,“Ning,好久不见。”宁泽涛犹豫了半晌还是把手掌贴上了他的腰,贪婪地感受着仅隔一层衣物下的体温和肌肉,“好久不见。” 宁泽涛不想放手,但不论是他的身份还是周围环境都不允许。埋在麦克沃伊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宁泽涛还是挂上固有的腼腆微笑后退了一步,他喜欢这种被充斥着麦克沃伊温柔气息包围的感觉。 “Ning你变黑了。”沉默片刻,麦克沃伊一直在细细打量宁泽涛,一时间他竟有些没法适应宁泽涛裹着一身黑皮的模样,和更扎眼的一头黄毛。“还染发了。” 他不确定这样的变化是不是与宁泽涛如今的状态和心境有关,但他喜欢宁泽涛这样的改变。褪去了曾经循规蹈矩的刻板生活,似乎这才是他该有的意气风发和迟来的随心所欲。麦克沃伊抬手指了指他的头发,笑着问,“怎么会挑这个颜色?” 宁泽涛霎时苦了一张脸,揪起头顶几撮颜色最浅的,嘟囔着自己的不满,“我染的是dark ash,但没想到泳池里泡久了,褪色这么厉害。”麦克沃伊好笑地看着宁泽涛皱起眉头,胡乱揉着头发,开口安慰,“其实还挺好看的。” 不论麦克沃伊是不是真觉得这发色好看,能听他这么说宁泽涛还是异常满足。甩了甩头发,宁泽涛难得不自谦地露出小小的骄傲,“那也是因为我长得好。” 麦克沃伊是知道宁泽涛私底下也有闹腾、不安分的一面,以前比赛期间也见过他和队友们玩闹的样子,只是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表现过。而刚才宁泽涛一改以往的温润谦和,完全一个开朗活泼的青年。这倒让麦克沃伊有点不能适应,像是丢了声音一样被噎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也是少有的翻了个白眼,扔下宁泽涛自顾自往前走。内心倒是挺满意这种现状的,这样的摆脱客套开着玩笑才更能证明他们的关系,比自己想象要来的亲密。 被甩下的宁泽涛也不急,晃晃悠悠地跟在麦克沃伊身后,笑嘻嘻依旧不肯放弃地凑上去问他,“你承不承认我长得好?”麦克沃伊内心腹诽,这不是废话吗。但偏偏还是装着摆出一脸嫌弃,瞥了他一眼,摇头,“没觉得。” “你再仔细看看。” 麦克沃伊心下只觉得这样不要脸讨要夸奖的宁泽涛可爱极了,但就是不肯顺着他。看着他如同长不大的小孩子一遍遍缠着问,麦克沃伊居然也跟着一道年龄退化陪他玩。“仔细看了也不觉得。” 本意是带着麦克沃伊看风景,但两个人一路嬉闹,净顾着聊一些没什么意义,但还是莫名让他们笑弯腰的话题。不知不觉走到电影院才停下脚步,宁泽涛回头问麦克沃伊想不想看电影。顺着墙上挂的海报一张张看过去,麦克沃伊还真挑到了他想看的。 三个穿着宇航服的主演被放大在海报中间,片名也是简单的LIFE,完全戳中麦克沃伊的心意。他伸手点了点海报,“我们看这个吧。”宁泽涛耸耸肩,丝毫不惊讶,“我就知道你会选这个。” “那你还不快去买票?”麦克沃伊吐了吐舌,不着力地把宁泽涛往售票处方向推了一把,自己去一旁买爆米花吃。 宁泽涛以为,从海报来看这最多就是一部探索外太空,其中穿插感情线的爆米花电影,可能导演也是怀揣航天梦之类的。但当他看到空间站的人努力唤醒据说聪明力大的生物,而镜头又多次切换小白鼠时,第一次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他想自己是多心了。却不想几分钟后那个被养大的外星生物真的袭击了研究员,男人被拗断骨头的手,血淋软绵地垂在那儿。宁泽涛呆愣地盯着屏幕,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墨菲定律? 下意识转头去看麦克沃伊,发现他和自己一样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甚至可能更厉害。原本正准备送进嘴里的爆米花都被他重新放回桶里,闭上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宁泽涛这才稍稍有些心理平衡,想着怎么也不能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害怕,宁泽涛硬是强撑着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整部。 尽管内心因为屏幕上毫不保留的血腥场景而震动,让宁泽涛几度想要逃出去。但同时他又很受用中途麦克沃伊一直紧贴着他,好几次揪紧他衣袖,这让宁泽涛不禁自得麦克沃伊在恐惧下对自己的依赖。痛并快乐着,宁泽涛切身体会到了其中深意。 散场后,麦克沃伊似乎还惊魂未定,双腿打颤着要靠宁泽涛牵着才能走出影厅。回到灯光下,宁泽涛才看清麦克沃伊此时煞白一张脸,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更让他心疼的是那双好像一直闪着光的漂亮双眸,蒙上一层水雾,滚在眼眶里又掉不下来。宁泽涛拉着麦克沃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手不停在他背上来回安抚着,他没想到麦克沃伊会这么怕。 想着要缓解他紧绷的情绪,宁泽涛特意放轻松了语气,“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啊。”以为麦克沃伊会怒着来反驳自己,这样也算转移了他的恐惧。但麦克沃伊只是瞪了他一眼,然而含着泪水连半点力道都没有。宁泽涛只能闭嘴,这下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先前麦克沃伊买的一桶爆米花,还保持着和开场前一样的份量。看了看表这会儿也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宁泽涛捏着麦克沃伊出着冷汗冰凉的手,“Cam我们去吃饭吧?”麦克沃伊向后靠在墙上,都没有力气摇头,“我吃不下,没有胃口。” 宁泽涛由着他闭眼多坐了会儿缓神,但最后还是坚持要带他去吃饭,他担心本来就被恶心了胃难受再不吃反而是加重伤害。麦克沃伊却也坚持不吃不喝,生怕一会儿吃了几口就吐出来。最后两个人争执不下,选了个折中的方案,去散步,等麦克沃伊饿了就去吃饭。 哪怕是大赛后休假,宁泽涛也鲜少有像这样,毫无顾虑地���步在街头,身边是自己暗恋已久的对象。要是搁在国内,他早被狗仔盯住,等着上第二天的头条。 享受着在异国,撇去无数或善或恶的目光追随后的肆意,宁泽涛闲适地晃荡着双手,语气不自觉抹上一层轻快,挑着近来网络上看到的趣事和麦克沃伊分享。一开始麦克沃伊还没走出电影带给他的阴影,听宁泽涛讲他关注了个动作浮夸的厨师也只是勉强挑了挑嘴角。但渐渐,宁泽涛说起自己在来澳大利亚之前,跟着新认识的朋友学了冰球后,麦克沃伊像是被点燃了兴致,先前的低沉很快被扫光。他跟着问了冰球的规则、打法,又倾佩宁泽涛短短时间内就掌握了不少技巧。宁泽涛则是满口答应,下次带他一起去玩,还要给他介绍那个和自己长得像极了的冰球运动员。 麦克沃伊印象里话少到有些闷的宁泽涛居然能和他聊了一路,话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他甚至惊讶于他们之间竟也有这么多的共同爱好。天文、吉他再到冲浪,等他跟着宁泽涛停下脚步,才意识到他们不知不觉中走回了宁泽涛的住所。因为宁泽涛问他,“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虽然宁泽涛这次来澳大利亚还有团队的人一道跟着,但或许是为了给运动员更多私人空间,宁泽涛也得到了一处单独的公寓。 麦克沃伊左右环视整间屋子,暖橘色的灯光打在白色又风格简约的家具上,透出一点居家的温馨。房间内所有的物品都被宁泽涛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没有他这个年纪许多男生惯有的邋遢,麦克沃伊忍不住感叹不愧是多年养成的军人习惯。 “你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麦克沃伊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很不敢相信宁泽涛会做饭的样子。“你?做饭?”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宁泽涛一边给自己套上围裙一边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他可是为了能有一天亲手给麦克沃伊做饭吃,特意跟着网上视频学了怎么做焗饭,哪怕麦克沃伊眼里还是含着怀疑也不能打击宁泽涛的积极性。 只可惜事与愿违,宁泽涛尴尬地端着一盘又焦又黑的焗饭,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适合安安分分地做可乐鸡翅。 麦克沃伊凑在一边偷笑,摇着头把宁泽涛赶到一旁。朝着那盘黑漆漆的东西怒了怒嘴,“还是我自己来吧,让我相信你,相信这个吗?”伸手接过宁泽涛不情不愿摘下的围裙。 看着麦克沃伊把两根细带绕到腰后收紧,宁泽涛也顾不上想露一手结果失败的局促,主动替他系上围裙。 厨房是开放式的,本来就不大的空间里还挤上两个男人。从宁泽涛有意无意划过麦克沃伊的指尖起,他就能感受到从身前澳洲人面上升起的温度。麦克沃伊不自觉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宁泽涛就在他耳后吐出的气息能让他一阵颤栗。 麦克沃伊以为向前贴上冰凉的灶台能带走他的躁动,但是宁泽涛在他腰间活动的双手却带给他无限遐想。他最后惊恐地发现,就在他闭眼放任自己沉迷幻想的几秒内,底裤已经被勃起的性器越勒越紧。 谁都记不清一切是怎么开始的,等麦克沃伊回过神时,他和宁泽涛已经撞上了彼此的唇齿。他张开嘴任由宁泽涛的舌头在他口腔内探索,啧啧水声在此刻分外安静的房间内不断回响,麦克沃伊也不是处子了,偏偏还是被羞得闭上眼不敢看宁泽涛。 此时的澳大利亚虽然已经入冬,但气温却还不算太逼人,麦克沃伊也就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宁泽涛把手探到围裙底下,在第一粒纽扣上停住。麦克沃伊不解地睁开迷蒙的双眼,想从宁泽涛脸上找寻答案。宁泽涛贴上麦克沃伊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他的同时,包含深情的双眼也细细扫过他好看细致的五官,“Cam可以吗?” 麦克沃伊才明白,宁泽涛猛然停下,是为了给自己确认的机会,他不想贸贸然地伤害到自己,强迫自己。勾上宁泽涛的脖子,麦克沃伊将自己的脸埋进对方的怀里,小声回了一句,“可以。” 宁泽涛的动作不再迟疑,修长灵活的手指逐一挑开此时看起来格外碍事的纽扣。麦克沃伊嫌围裙戴着不舒服,想要去解开背后的绳结,却被宁泽涛拉住了手腕。哑着嗓音凑近他耳边低语,“别,我想你戴着。”麦克沃伊另一只手摸上自己发烫的耳垂,内心暗骂自己太没出息了,但脑中却一遍遍反复回顾宁泽涛诱惑的请求。 完全解开的衬衫被宁泽涛一把扯下扔到了一边,麦克沃伊胸前仅有遮盖的围裙,却布料粗糙地来回磨着他的乳尖。几次酥麻的快感顺着脊背攀上,让麦克沃伊快要忍不住呻吟,他努力咬住下唇才没脱口。 然而宁泽涛却没能感受到麦克沃伊此刻的窘迫和羞耻,他的手顺着身下人柔韧有力的腰背和结实的腹肌滑到皮带扣上。他想一点点,像拆礼物那样,拨开麦克沃伊,尤其是对方脸上那点紧张让他格外愉悦。可他又一刻也等不了,这个人他已经念了太久,如今能完全归于自己,宁泽涛不想浪费哪怕一秒。他双手抄进麦克沃伊的内裤中,捏了一把圆润的臀肉,便利落地将剩下的衣物一起脱下。 虽然还留着一条围裙遮着身前的大部分,但宁泽涛将麦克沃伊翻过身压在灶台上,身后光裸一片,只有腰间还绑着一条细线。宁泽涛俯身在麦克沃伊的肩胛处轻柔地送上一吻,说道,“等我一下。” 麦克沃伊趴在台子上,他不明白怎么事情突然就发展得这么快。他承认电影其实是他故意选的,他早就知道情节说的是什么,而且他也没有那么胆小,那点血腥他还是受的了的。他只是听别人说约会看恐怖电影,可以借机拉近距离,所以才装出特别害怕的样子。宁泽涛的反应他是很满意,只不过现在几乎全裸的趴在他家厨房里待操,是他没有能预料到的。 很快宁泽涛就从卧室里拿着润滑剂和安全套,在麦克沃伊能用他的理科脑想出逻辑之前走了回来。麦克沃伊没想到宁泽涛在公寓里居然还放着这些东西,他以为这个男人会是很禁欲的类型。宁泽涛像是读出了他的心思,一条大腿挤进他双腿间,打开润滑剂的瓶盖往麦克沃伊的臀缝里倾倒散着淡淡香味的液体,解释道,“这是我一直想做的,所以早就买了藏在床头柜里。果然今天就用上了。” 麦克沃伊没用功夫再去想宁泽涛是不是一早就挖了坑等他跳,是不是套路深不可测。因为宁泽涛的手指把润滑剂在他的穴口抹开,紧接着沾满液体的手指就捅进了他的后穴。“快,快一点。”麦克沃伊藏在手臂下的脸涨得通红,也阻挡不了他难耐的催促。但这毕竟是麦克沃伊的第一次,宁泽涛忍得再辛苦也不得不先做好润滑。 只有一根中指留在麦克沃伊的体内,但宁泽涛还是觉得壁肉裹住他的手指不留一丝缝隙,紧致的好像没有多余的空间给其他物什了。他旋着手腕将润滑抹上内壁,然后抽出手指,看着润滑液流入一时没有立马合上的洞口。 对麦克沃伊而言这样的体验无疑是第一次,害怕又期待。在宁泽涛把手指捅进他体内后,麦克沃伊不自觉地又绷紧了身体,连带包着宁泽涛性器的火热部位一起收缩。宁泽涛空闲的手覆上他的后颈,温柔地一下下揉捏,语气轻缓又带着不容分说的强硬,“Cam放松,我不想弄伤你。” 麦克沃伊试着照做,一开始确实颇具成效,宁泽涛的中指模拟性交的动作进出自如。但等他试图加入第二根手指时,麦克沃伊却僵硬地比先前更甚,这一次连宁泽涛的安抚也没有用了。这让宁泽涛不得不收回手指,想着不然这一次就算了,自己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但麦克沃伊却在他退开一步后转身缠上他,“Ning,我可以的。” 宁泽涛无奈地摇头,“不行,这样会伤到你。” 但麦克沃伊却异常坚持,甚至忍痛想要自己往体内塞入两根手指扩张。宁泽涛赶紧圈住他横冲直撞的手,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吗?” 这下麦克沃伊也不耐烦了,“宁泽涛,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惩罚似的在麦克沃伊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后,宁泽涛把他抱上了灶台。冰凉的温度又唤回了麦克沃伊几分羞耻感,但他还是强撑着主动分开双腿。 令他意外的是,宁泽涛竟然掀开了围裙,俯身将他挺立着的阴茎含入嘴里。麦克沃伊低叫了一声,但他很快就手握成拳抵在嘴边,不流泻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吟叫。自己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不时宁泽涛还用牙尖轻轻地扫过柱身。麦克沃伊忍住了呻吟,却没能忍住先后涌出的泪水,他向后仰,头抵在墙上,感受着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奔向下身。 宁泽涛就是趁这个时候,再一次向他的后穴一口气插入两根手指。但这次麦克沃伊却只是哼了一声,没有下意识地动用全身反抗。宁泽涛在他体内稍稍分开紧并的双指又合上,反复几次后,宁泽涛算着差不多了,便又悄然添了���三根手指进去。但此时麦克沃伊却全然顾不上身后被宁泽涛用怎样的方式打开扩张,只想挺腰能让自己的阴茎去到更深更热的地方。 麦克沃伊伸手扯住宁泽涛后脑的头发,在一波波情欲的刺激下,把他的头向下按去。宁泽涛也顺从地压下舌根,尽可能让麦克沃伊把龟头刺抵喉咙口。麦克沃伊在深喉带来的短暂失神中停滞了几秒,他粗喘着,含糊不清地叫着宁泽涛的名字,“Ning,嗯…Ning!” 宁泽涛吐出麦克沃伊的阴茎,顺着一路向下咬了一口他细腻柔软的大腿根,留下一块粉色的齿痕,如同标记专属权一样,烙印在暧昧敏感的部位。与此同时,宁泽涛已经埋进几乎半个手掌在麦克沃伊的体内。打着圈的手腕带动指尖,搔刮内壁上的褶皱,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所能经过的每个角落,引得麦克沃伊连脚背都绷直了。 重新将麦克沃伊摁压在灶台上,只是腰陷得更低,臀部就此高高翘起,湿滑泛着水光的肉穴正对着宁泽涛。他只解开了拉链,就迫不及待掏出性器,撸了几把便戴上了安全套。麦克沃伊回头对上宁泽涛的视线,对方眼里写满了爱意。接着他就感受到宁泽涛箍紧了他的腰,把自己的性器一点点送进他的体内。 哪怕是努力扩张过后,想要一下顺利插入还是极为困难。麦克沃伊很快又被疼痛产生的眼泪糊了视线,手指抠着台面用力到发白。宁泽涛皱眉,心疼地握上他的手,然后将十指滑入指缝间。整根进入后,宁泽涛没有继续抽插而是环抱住麦克沃伊,享受此刻紧密相连的温存。 从麦克沃伊正视自己对宁泽涛的感情那天起,他就无数次幻想过性爱的场景,他还有过同时一边手指插入一边撸动性器自慰,最后想着宁泽涛坐在泳线上怒吼的模样射了出来。但梦境远没有现实来得更疯狂和令人窒息,宁泽涛松松垮垮挂在胯上的牛仔裤,随着每一次的戳刺都贴过他的臀肉。布料几次摩擦下来,臀股泛红一片,肉体撞击紧贴上彼此,又使得这一块儿火辣的疼。就如同胸前垂着的围裙一样,宁泽涛都不需要用手刻意爱抚乳尖,自然而然跟着被一次摆动的幅度,都能蹭着布料颤巍巍地立起来。 “Cam,你是不是喜欢我?”宁泽涛浅浅地摆动腰胯,在麦克沃伊耳边用低沉性感的音调问。 “没有。”麦克沃伊咬着牙不肯承认,他总觉得在宁泽涛面前自己总是表现的太主动,这让麦克沃伊不是很服气。 宁泽涛勾了勾嘴角,他不怕麦克沃伊不承认,反正他总能有办法套问出来。扶着麦克沃伊的腰,调整每一次捅入的姿势,探索那个能让他头皮发麻的点。麦克沃伊被压着操干的时候,并没有很喜欢大叫出声,而是偶尔从牙齿间流出一两下轻呼。所以当宁泽涛听见他骤然急促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尖叫时,他确信自己找准了方向。 “Ninnnng!啊啊啊啊,这里,等,等一下!慢…”麦克沃伊想要找回丢失的语言能力,却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终被情欲拖拽入无边的空白中。他的前列腺一下下被宁泽涛粗长的性器顶端碾过,麦克沃伊只得无力地靠在灶台上,身体像着在海浪里颠簸的小船,几乎被撞的支离破碎。这一切都太过了,尤其是在宁泽涛抬起他的一条腿,以便能够进入更深,麦克沃伊张张嘴,却只有无声的尖叫。 “Cam,你是不是喜欢我?”宁泽涛故意停下动作,俯下身体凑近了,非要从麦克沃伊那里得到答案。眯起双眼如同打量猎物一般扫视着麦克沃伊,生怕错过一点他说谎时表情的动摇。 席卷而来的快感一度把麦克沃伊淹没,闪过全身的酥麻让他不知餍足地扭腰去迎合身后的宁泽涛。卷起几分慵懒,麦克沃伊侧过身子把手探向宁泽涛的腹肌,一路向上爬到用口,指尖绕着乳晕打转,“Ning,我喜欢你。”身后人的动作一滞,随即便是压在他的背上,加快速度向体内冲刺。 麦克沃伊颤抖着接受宁泽涛猛烈的攻势,他的括约肌在来回抽插中一阵酸麻,双腿也无力再支撑,如果不是宁泽涛拦腰搂住他,他可能就要顺着灶台滑坐到地上。他想要伸手去抚摸自己肿胀的阴茎,但软绵的手臂使不上力。身下的器物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刮上粗糙的围裙,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只是让想要发泄的饥渴加深。他抽噎着小声叫了两声宁泽涛,像是得到感应一般,宁泽涛一只手掌包裹住了他的性器。 被汗打湿的掌心贴着自己的阴茎让麦克沃伊觉得黏腻又不舒服,但他也无暇顾虑了,宁泽涛前后一致地保持了极快的频率。前列腺上的刺激给麦克沃伊带去了强烈想要射精的欲望,他手指紧紧缠绕上宁泽涛的小臂,指甲不知不觉陷入留下一条红痕。 最后在麦克沃伊尖叫出宁泽涛名字的同时,他也在宁泽涛手中释放。向后靠在宁泽涛怀里喘息,麦克沃伊大脑一片混乱,只有身体肌肉无意识地痉挛。余韵中收缩的壁肉,绞得宁泽涛咬着牙才勉强再抱着麦克沃伊的臀腰撞了几下才射在他体内。短短几秒却犹如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宁泽涛抱着麦克沃伊不肯放手,含住他的耳垂一遍遍轻唤他。 把麦克沃伊抱去清理的时候,他已经在宁泽涛怀里睡着了。宁泽涛抬手轻轻抹去他眼角残留的泪水,盯着他的嘴唇良久,最后还是在脸颊上亲了一口。毕竟接吻还是要等清醒的时候才有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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