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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feng032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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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nzandren039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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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uyshuafen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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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zandaoh325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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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kongdh8959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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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son7125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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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和“日”乱舞
“厨”和“日”乱舞 这座繁华城市的一个小角落里,有一家小小的私房菜馆,我是老板。城市的喧嚣也无法将这里掩盖。也许是继承了母亲的好手艺,店面虽小,但却有很多的顾客光顾,生意一直很不错。 看着每一位客人满意的笑容,心里十分的欣慰。更何况附近林立的写字楼多,光顾的白领也挺多,当然能遇见很多笔挺西装帅哥,看着他们吃着由我亲手烹制的食物并露出满足的笑容,真是“食色,性之也”。 盛夏的一天傍晚,我早早打了烊,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和伙计。回到厨房,开始准备今晚的晚餐。今天,一位好友要来和我共进晚餐,想起来就开心。在厨房一阵折腾,很快,一桌丰盛的菜就弄好了。我到储物室拿出珍藏了多年的红酒。 等了许久,都没看到朋友的身影。我决定边喝边等。把红酒瓶盖儿拧开,倒出红酒,独自喝起来。晃着酒杯,看着满桌子的菜,心里想,也许他不会来了。心中失望之情油然而生。就在这时,屋外一整瞧门声传来。透过窗一看,是他!我激动得差点把酒杯给弄倒了!我飞跑着去开了门。 “你来了,快请进!”我的脸泛起淡淡的红晕,刚才失望的神情顷刻间变成了兴奋。 “对不起,你等久了吧!”他穿着西装,手提公文包,呼吸有点急促,微笑着,脸上流淌的汗液表明他应该是一路跑来的,“临时加班,所以迟到了”。 “没事,也不算太晚!”我心里尽管不爽,但想想还是算了,迟到总比不到好。 朋友叫涛,他是我在一次群组织的球赛上认识的。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踢球,只是为了看帅哥罢了。涛25岁,比我大一年;185的身高,头发短短的,浓眉大眼,浑身散发着帅气的魅力,声音很有磁性。身材那就甭提有多棒了,每次在球场上看着他因胜利脱掉上衣狂欢而显露出的健美胸肌和结实的腹肌,我就激动不已;结实的肌肉在油汪汪的汗水映衬下,更是性感十足。我甚至把他想象是我烹调食物下锅的材料,在我的热情烹煮下,变成我私人独享的美味。那时来参加活动的多半是本地人,就我和他来自外地。群主想搓合我们。不仅如此,就连上天也帮我,想不到他上班的写字楼就在我店铺不远的地方,他有空就会来吃饭。大家性格挺接近,他和我是无话不讲。日子久了,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就是关系始终没前进半步。有一次他们公司同事来我店里聚餐,那待遇,不是我吹,绝对不比部长级待遇差!他乐坏了,事后告诉我,他在同事面前很有面子。 今天谈不上什么特别,但只有我他和一起,实在也让我激动好久。 我招呼他坐下,帮他倒上红酒。我们边吃边聊,聊着同志间的许多话题,聊着他工作的事情,听着他丰富多彩的生活阅历,我始终注视着他帅气的脸庞,十分陶醉。此时的我有种莫名的幸福感觉。不多时候,饭菜吃完了,酒还剩半瓶。 他的脸泛起了红光,手枕着头,他有些醉了。今天是周末,所以我们计划不醉不休!我把部分碗筷收拾进厨房,打算洗好后再继续喝。再出来时,看到他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可能上班就挺累的,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竟睡着了。他睡觉的样子就象个婴儿一样,很可爱,还发出轻微的鼻酣声。看到他这样,不忍心去吵醒他,我就进了厨房。 我背对着厨房门口刷洗着碗筷。突然,两只大手将我的腰握住,我被撞了一下。这突然的“袭击”把我吓得不轻,拿在手上的碟子也摔落到了水槽中。我定神一看,是涛。我转过身,俩人嘴唇差点就触碰在一块儿。这是我第一次和他那么近的距离。瞬间,触电的感觉传遍我全身,下体顿时悄悄起了反应。他满身酒气,看来是真的醉了,站都站不稳。 “怎么了,这么快就醉了?酒还有大半瓶呢,你去休息会,待会我们接着喝呀。”我的心跳在加速,却故做镇静。 “没……我没醉……我……喜欢看你……做事的样子……很……很认真……”他都快说话不清了,还逞强。涛抬头看着我,他的眼睛很漂亮,特别在这一刻,闪烁着诱人的光彩。他的话听着着实让打心里高兴。涛的身体在摇晃,我想扶着他去躺会。于是两手扶着他的肩膀,他却依然扶着我的腰,由于没站稳,身子一晃,我们俩人就抱在了一起。涛的下巴靠在我的右肩上。这一刻,我觉得很温暖,幸福的滋味在屋子里洋溢着。下身的反应在急剧升级。为了避免尴尬,不敢多磨蹭,我把他扶到了我的休息室。 “这家伙……”我看着躺在床上的涛,笑道。接着,我到厨房继续去洗碗。 我洗着碗,下体膨胀的感觉却没有退去。我正试图通过分散注意力,让它慢慢回落。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腰又被一双手抱住了。这次我没有太多的惊恐,我知道除了涛,房里没有其他人。转过头。刚想说话,但却被温润的双唇突然封住了。太突然了,没等我反映过来,湿润的舌头已经伸进了我的嘴里搅动起来。涛的舌头很软,带着淡淡的红酒味。我很意外但同时也很享受。这感觉太美妙了!涛的下体迅速膨胀着起来,不停地摩擦我的下身。原本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现在更是兴奋不已。我伸出舌头迎合着他,两人的舌头顷刻间缠绵在一块。我们彼此喘着粗气。这一刻,甜蜜无比。他的舌头柔柔的,热热的,湿湿的,我正慢慢地被他融化,就象含在嘴里慢慢融化的巧克力一样。空气瞬间也变得炙热起来,我们都冒着汗,激烈地拥吻着。 “刚才抱着你的时候就知道你硬了……”他突然停下来,捧着我的脸,喘着气看着我说道,“我实在忍不住了”。这家伙原来是酒醉三分醒啊 他太诱人了!我实在无法拒绝,我再次把嘴唇迎了上去,两人继续狂吻着。彼此的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反复抚弄。 这时他把身上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地脱掉。他健美的身躯,优美的线条,闪着油光的肌肉顿时展现在我眼前。我异常激动,膨胀的下体将我的欲望表达得十分明显。涛的阳具很粗壮,17cm,暴露的青筋就像龙图腾石柱上的游龙,高昂红润的龟头,饱满、圆润、光滑并闪着光亮!他整根阳具坚挺向上,就像东方明珠直插云霄!我实在佩服上帝的杰作!这样的尤物实在不多见。我眼睛睁大得大大的,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涛喘着粗气,很快我身上的衣服也被他脱了个精光。 涛把我抱上厨房的案桌上,我两腿垂在桌边,大堆的食材被我的身躯推落到了地面上。他疯狂地亲吻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我颤抖着,扭动着身躯配合着他,尽情地享受着他狂风暴雨似的“洗礼”。我的乳头也硬了起来,他贪婪地吮吸着。我浑身酥软,强烈刺激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我的下体被他的粗大阳具紧贴着,两根炙热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交换着体温。很快,汗液、唾液和彼此晶莹的黏液在我身上混杂交错,散发着雄性强烈的诱人的气息。 这时他伸手打开了我头顶的橱柜,一阵翻捣后找出一瓶蜂蜜。瞬间,我身上全是粘乎乎的蜂蜜。涛用双手均匀地在我身上涂抹,脖子,背部,脚……还用他结实饱满的胸肌贴紧我的身体,来回涂沫起来,直到蜂蜜涂遍我上身每一处肌肤。无法形容的快感瞬间在我身上蔓延着,我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起来。接着,涛又不停地用嘴巴舔着。从脖子往下,舌尖一点一点地慢慢轻抚我涂满蜂蜜的肌肤。 “哦……哦……啊哦……啊……”我浑身的毛孔都在扩张,从没有过的刺激感觉让我兴奋得大声呻吟起来,“好舒服,好爽!” 这时他又拿起蜂蜜倒在我的火热的下体上,然后疯狂地吞吐起来,仿佛在细细品尝着美味的冰糖葫芦。我的肉棒瞬间膨胀到极点,在他的嘴里进出,湿热粘滑的感觉瞬间在整个肉棒上蔓延。他的舌头很灵活,不时地在龟头敏感地带反复刺激着,另一只手握紧我的肉棒,从根部往龟头的方向推,晶莹的液体瞬间溢出尿道口,他马上用舌头狂舔,我爽得直吼叫。他一手握着肉棒同时用嘴反复吞吐,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揉捏我的睾丸,我身体在剧烈地收缩着,我激动得都快要爆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尽情地享受着,任凭他疯狂地舞弄着我的身体! 就在这时,涛又从身边抓过几只鸡蛋,瞬间捏个粉碎!蛋黄和蛋清坠落在我的身体上,他一边握着我的肉棒,一边把蛋黄和蛋青在我浑身上下抹了个遍,同时也抹在了他的身上。他把我压在案桌上。在鸡蛋液的润滑下,我们彼此感受着无法名状的爽滑刺激!享受的呻吟声音混杂在一起!他低下头,温润的双唇再一次和我的缠绵起来;他那已经涨成红紫色的坚硬肉棒在我的身上来回摩擦,并闪烁着诱人的光亮。 我借着鸡蛋液的润滑,架着他的腰,一使劲,我便向下滑到了他的下身,硬挺的阳具在我眼前晃动。我张开嘴帮他含了起来。他双手撑在案桌上,就像是在做俯卧撑。他兴奋得“啊……啊……哦……哦!”地呻吟起来。我大口地享受着这巨大的阳具,刚才的蜂蜜使得粗大的肉棒品尝起来更可口甜美!口中的肉棒炙热无比,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我能明显地感觉到阳具脉动的剧烈节奏。慢慢地,他的下身开始主动地动起来。我闭着双眼,配合地张大嘴,像吸盘似的牢牢含住他的粗大阳具,含住之余又让他有足够的空间抽动!他舒服地吼叫着,呻吟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也抓住他的臀部来回揉搓起来。 这时候,他突然抽出我口中的阳具,跳下案桌,抱起了我。我抬起头,我们四目相接。从他满怀期待的双眼中我读懂了他的意思,默默地点点头。他抬起我的双脚,瞬间,我的后庭便展露无遗。他用手在我腹部抹了些刚才蜂蜜和鸡蛋的混合物质,在我的后庭和他的坚挺阳具上涂抹。他的手指慢慢地在我的后庭来回反复试探着,我的后庭被他这样一弄,强烈地收缩起来,我舒服地喊了出来!他看到时机成熟,便两手握着我抬起的双腿,把他的坚挺的阳具用力地挺了进来。我的后庭瞬间被粗大的阳具填满。他的阳具很粗大,坚硬无比,我能强烈地感觉到炙热的感觉。 一时间我还不能适应这样的粗大,我大声地叫了起来。他听到我的喊叫,立刻把肉棒抽了出来,我的疼痛感瞬间得到缓解,同时强烈的空虚感也随后布满后庭。 “很痛吗?那我不要进去了”他心痛地望着我,眼里带着几分愧疚。 “不,我要你,你慢慢来,我能行。”我眼里闪烁着渴望。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答应了再次进入。这次他涂抹了大量的蜂蜜和鸡蛋混合液,用手指在我的后庭反复扩充。当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我感觉疼痛减少了。我要求他先不要动,我适应着他的粗大。过了大概一分钟,我叫他慢慢抽动起来。顷刻间,我的后亭被粗大的肉棒来回地摩擦着,括约肌在大幅度地收缩着,一股股强劲的冲击力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前列腺。 “啊……啊啊……哦啊哦……啊……啊……”我舒服地大声呻吟起来。 我的后庭包裹住涛的粗大阳具,牢固的同时又润滑无比。想不到蜂蜜和鸡蛋液也能产生这样美妙的润滑效果。涛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他一脸陶醉的表情,十分性感。他的下身在有节奏地来回撞击我的后庭,同时发出低沉有力的舒服呻吟声。 “啊……哦……真舒服,刺激” 他的呻吟声让我更加兴奋,我尽力地配合着他,下身也一起随着他的节奏摆动起来!我享受着他对我的每一次撞击,大声地叫喊着,灵魂都快被他撞了出来,我爽上了天,爽到了九霄云外! 涛两手捏住我早已经硬挺的乳头,使劲地揉捏起来,我的喊叫更强烈了。他下身的抽动频率时而快时而慢;撞击后庭时而深入时而浅显。他疯狂地吼叫起来,我则完全被他征服了,我沉醉在他的强烈攻势下,不能自拔! 这个时候,涛把我抱离案桌,双手撑住我的腰,将我托起;我则把双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涛下体的抽动丝毫没受影响,继续来回地进出我的后庭。这个姿势让我舒服基督、、极了!我的前列腺被他粗大的肉棒一进一出地反复顶撞着,阵阵的酥麻感觉从肛门深处传遍全身。我的肉棒坚挺着,龟头涌出大量的晶莹透亮滴落在涛的腹部。我们都在大口喘着,大声地呻吟着。涛的力气很大,我62公斤的体重,他也能轻易地托举着反复抽动了近10分钟。 也许是累了,涛停了下来,将我放在了地板上。我的背部贴紧地砖,一阵清凉的感觉钻进我的脊背。我已经浑身乏力了,舒服得直颤抖。涛的阳具还在我的体内,但停止了抽动。我强烈地感受到他粗大的肉棒在我后庭激烈而有节奏的阵阵起伏。涛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滴到了我的身上。 过了大概半分钟,涛再次向我发起猛烈的攻势。这次我是躺在地板上,他跪着在我的后庭进出。这样的姿势同样让我欲仙欲死,我在尽情地享受着粗大阳具给我来的无限强烈刺激感觉。享受的同时,我一手伸向涛胸前的两个暗红色肉珠,轻轻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在他结实的后背和极富弹性的臀部上来回轻抚。涛的阳具变地更坚挺了,抽插的频率开始加快!两颗硕大的睾丸在每一次的抽动中撞击着我的臀部,增加着我的刺激感受。 “啊……哦……啊……哦……啊哦……”厨房里,我和涛的呻吟声在无边蔓延,在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两个人的欲望之战在剧烈地上演着。 涛这时又将我抱起来。他扶着我的腰,自己坐在了地板上,然后完全躺了下去。我已经坐在了涛的身上。硬挺的阳具还在我的身体里,这个姿势让它直接地触碰到了我的前列腺。我很默契地慢慢动了起来。两手放在涛的胸前来回游走。涛则闭着眼睛,张着嘴巴,两手扶���我的腰在上下摩擦,表情很享受,并大声地呻吟着。我下身保持着一上一下,然后把身子趴在了涛的宽大的胸脯上,用舌头交替地舔着他坚挺的暗红色肉珠。 “哦……哦啊……啊……你可真会舔,爽!”涛大声地呻吟道。 我也在大声地呻吟,各自酝酿着高潮的快感。 这个姿势保持不到5分钟,涛已经坐起来,双手握紧我的腰间,变被动为主动,大力地上下抽动起来。速度在加快,喘息的频率也在加快,我的快感强烈地涌上来,肉棒在他的强烈抽动下早就蓄势待发,如今这样强烈的冲击,我更是不能自己。 “我快射了,啊……哦……啊……好爽,用力!”我抱紧了他,配合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攻势。 涛的肌肉在紧绷,抽动的频率在加快,不停进出的同时也在强烈地大气直喘。他将我抱地紧紧的,抽动的力度在增大。我知道他要来了。配合着他,在他耳边大声地呻吟着。此时的涛像是脱缰狂奔的野马,大力疯狂地抽动着。伴随着涛低沉有力地吼叫,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在我的身体里涌动。我也在涛的最后几次强有力进攻下,后庭强烈紧缩,精华夹带着强烈的快感一泄如柱。我们紧紧地拥抱着,相互喘着粗气。涛的腹部尽是我喷涌的液体,而后庭内,涛的精华顺着依旧插在其中的阳具缓缓流出来,流到大腿上,地板上。汗液、精液、唾液、蜂蜜还有鸡蛋液混杂在一起,布满我和涛的全身。 此时的厨房已是一片狼籍:案桌上的物品全部被弄地七凌八乱,部分还散落在地板上;地面上凌乱地摆放着器皿、扫帚、蔬菜,盛蜂蜜的容器还有鸡蛋壳。 今夜是个值得纪念的美丽夜晚。我和涛一起去冲了个澡,然后彼此相拥,紧握双手,甜蜜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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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最惨溃坝事故,当年媒体无只字报道 | 短史记
作者:谌旭彬
注:本文原载于2012年7月27日,河南“75.8”特大洪水35周年。
导读:被遗忘的河南七五·八溃坝事故,没有媒体报道,没有伤亡数据的准确统计;它是天灾,也是人祸。
这是一场堪比唐山大地震、却被历史遗忘了的巨大灾难。
1975年8月,在河南驻马店地区及周围共26个县市1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近60个大中小水库相继垮坝溃决,近500万人被包围在汹涌的洪水之中,1000余万人受灾,106万余人瞬间一无所有。
离奇的是,面对如此巨大的灾难,1975年,偌大的中国,竟无任何一家媒体有过只言片语的公开报道。以至于时至今日,这场灾难的死亡人数,仍然是个不解之谜。
突如其来的罕见特大暴雨
洪水,是在热火朝天的抗旱运动中突如其来的。
时任驻马店地区防汛抗旱指挥部副指挥长的孔繁斌日后回忆道:“1975年7月份降雨量偏少、河南全省较旱,驻马店地区7月下旬旱情发展严重,大中小水库河道,大都底水较低,有的河道和部分小水库断流。全区党政军民齐动员,地、县委抽调大批干部组织领导群众全力抗旱保苗,为每人完成保收半亩秋作物而奋斗。全区每天出动男女劳力200万人。”
8月5日,来自太平洋的03号台风抵达苦旱已有两月有余的驻马店地区。
但带来的不是久旱后的甘霖,而是连续4天的特大暴雨。暴雨强度罕见得大,据水文工作者们测量的数据,从8月4日至8月8日,暴雨中心最大过程雨量达1631毫米,3天(8月5日至7日)最大降雨量为1605毫米。超过400毫米的降雨面积达19410平方公里。大于1000毫米的降水区集中在京广铁路以西板桥水库、石漫滩水库到方城一带。在暴雨中心 —— 位于板桥水库的林庄,最大6小时雨量为830毫米,超过了当时世界最高纪录(美国宾州密士港的782毫米);最大24小时雨量为1060毫米,创造了我国同类指标的最高纪录。
幸存民众的许多回忆能够帮助后人直观地了解那场暴雨究竟有多大:“8月5日至7日连降暴雨,雷声滚滚,在半天空中打转,天,像蒙上了一层黑布,暴雨倾盆而下,犹如翻江倒海,天地间灰蒙蒙一片,几步之外看不见人影,说话听不到声音”;“暴雨像从盆里倒下来一样,房檐上的雨水流不及积有4指深,拿洗脸盆接雨水,从屋里往外一伸手缩回来就是满盆,山坡径流有脚脖子深。天色很暗,几步远看不见人。大雨前飞鸟满山坡,大雨后鸟虫绝迹,小孩子从树林里拣死鸟烧熟吃”;“雨像盆里的水倒下来一样,对面3尺不见人”;“在林庄降雨前鸟雀遍山坡,雨后鸟虫绝迹,死雀遍地”;“像这样连续几天几夜的特大暴雨,几辈子都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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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洪水淹没范围图)
防汛仓库里只有几根木棍和几只木柄手榴弹
8月5日晚第一场暴雨到来后不久,驻马店市西三十余公里处的板桥水库就已接近最高蓄水位了。
板桥水库内外已经遍地洪水,库外水深已高达一米以上,水库管理局被冲,房倒屋塌,电话线被冲断,总机被砸毁,电站被砸坏,到处一片漆黑,水库与外界联系中断。板桥街上积水二尺有余,供销社、银行被大水冲倒。街上大部分民房倒塌,居民左冲右突,仓皇失措。
板桥水库是驻马店地区最大的四座水库之一,作为50年代的明星工程,在河南官民心目中一直享有“铁壳坝”的盛誉。
即便下游的遂平县已经发出了汝河可能溃坝的警告,也没有人认为板桥水库会垮掉。水库管理员8月6日传达给驻马店地委的灾情报告,不过是“板桥镇遭淹”,“群众生活发生困难”而已。驻马店地革委生产指挥部指挥长刘培诚当天前往板桥视察,曾召集水库管理局、板桥公社和驻军负责人联席会议,部署抗洪抢险:
“会议室里,一身泥一身水的人们或席地而坐,或靠墙而立,把刘培诚围在中间,个个言辞铿锵、语调热烈。有的主张加高大堤,有的主张炸开副坝泄洪,减轻对大坝的压力。各种意见相持不下,会议延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最后,人们才突然发现有关抗洪抢险的一切方案都无法实施。水库革委会副主任尴尬地告诉大家:防汛仓库里没有铁锹、草袋,更没有一两炸药,只有几根小木棍和几只民兵训练用的木柄手榴弹。”(于为民,《75.8浩劫内幕纪实》)
刘培诚无奈宣布散会,慰问了一遍灾民,又上坝看了看水情,然后坐车离开了板桥。地革委生产指挥部副指挥长陈彬,为了搜集好人好事以供宣传之用,当晚留在了板桥。
8月6日23时,板桥水库的水位已经高达122.91米,而设计规定的最高蓄水位只有110.88米,主溢洪道闸门抬高出水面,输水道也于7日凌晨1时全部打开泄洪。但水位仍在急剧上涨。
7日中午,留在水库督阵的地革委副指挥长阵彬宣布水库处于紧急状态,派人火速到驻马店去,催促地委、地革委立即与驻军联系,派部队到水库抢险,抢修通讯线路,运送草袋、发电机和其它防汛器材。并要求水库管理局和板桥公社组织力量上坝顶,等防汛器材运到后立即投入防汛抢险。
但结果是:地区防汛指挥部用电话询问水利局是否准备有麻袋和草袋,回答是没有;又询问供销社、粮食局等部门,回答同样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没有麻袋,没有炸药,没有铅丝,没有木材…… 什么都没有。
1975年的驻马店,深陷在文革的浩劫之中,山头林立,各派力量忙于内斗,防汛事务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20多个小时之内,驻马店地区二十六座大中型水库相继垮坝
没有任何防汛设备和物资,采取不了任何措施,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库的水位迅速上升,但没有人想得到坝会崩溃,8月7日,还���人向板桥水库管理局副局长赵文范汇报坝里的鱼都从溢洪道跑掉了,应该派人去拦一拦。
但溃坝的一刻终于到来了,目睹了溃坝的全过程的地革委副指挥长陈彬回忆道:
“电话不通,报话机不通,从坝南到坝北,只好派人来回传递消息了。水位离坝顶还有几寸,看样子很快就会平坝顶,南坝头引桥豁口到处漏水,大家七手八脚去堵,哪里能堵得住?雷贴着坝顶炸,闪电贼亮贼亮,照着满世界大雨,头上是水,身上是水,脚下踩的还是水。很多人躲到坝上的—座小凉亭里,免得雨水浇身。不知道谁搬了张椅子让我坐下歇一歇,恍恍惚惚到了0点左右,只觉得眼前刺眼地亮了一下,接着是天崩地陷般一声巨响,坝基一个趔趄象翻了个个儿,脚下水声震耳,我下意识地想到水库出事了。这时候,洪水已经翻过防浪墙,剥去沙土层,从大坝跨越汝河身的地段推开了缺口。缺口处水浪翻滚,象烧开了锅,眨眼问,缺口越冲越宽,在坝南和坝北的人被隔在两岸,没法过去,也没法联系,水库革委会主任张群生很紧张,用眼直楞愣地望着我说个没完:‘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当时在板桥水库担任技术员,负责管理灌渠的胡德风,如此回忆管理层在水库溃坝前的“不作为”:
“5号那天,……无法听到天气预报,按照操作规程应该放水,但接不到上级指示,谁敢做主?7号上午,天又下大雨,溢洪道放水,声音如雷灌耳,水浪跳出很高,这叫远驱水跃。其实这故障1972年就出现过,一直也没解决。地区水利局陆工程师去看情况,同意开闸放水,是全开还是压一点,没有明确意见。闸门压了一下,声音小多了,安全泻量每秒四百五十立方米,结果只放了三百立方米。中午,副溢洪道也开始放水,雨势有增无减,……水库进的多吐的少,这样下去不得了。按规定,超过设计水位时溢洪道闸门要全开,不少人都感到了这一点,认为闸门必须全开,但没一个人明确表示。闸门全开时可超过700个流量。……当时,我建议能不能扒个口子放水?1963年防汛时也提出过扒口子的方案。事关重大,领导不肯表态,我也就不敢再坚持了。”
驻马店地区水利工程师王云亭也认为:“遗憾的是当时领导反应迟钝,一方面束手无策,一方面又侥幸地认为不会垮坝。”
当时在板桥水库水产队当工人的陈志家,溃坝前夕被派去设网拦截从副溢洪道跑出去的鱼,他回忆说:
“水库革委会副主任纪严说过:要是完不成任务,不坚守岗位,我枪毙了你们。这号人,对人家是马列主义,对自己是自由主义,我后来听说,他怕呆在水库出危险,自己找个借口先跑了。”
8月8日0点,板桥水库溃坝,汹涌的洪水呼啸着扑向下游。但是,没有人向驻马店地委预告过板桥水库的险情,下游的数百万百姓也同样对险情一无所知,没有采取任何撤离和转移措施。
而与此同时,洪河上游的另一座大型水库石漫滩水库也已溃决,洪水突破洪河防线,横冲直撞,到处漫流。
从8月7日4时到8口1时40分,20多个小时之内,驻马店地区二十六座大中型水库相继垮坝,千里平原,瞬间变成千里洪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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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坝后的石漫滩水库)
村上的人完了!家里的老老少少完了!
水库溃坝前,下游许多地区的老百姓已经开始抗涝,如遂平县文城公社魏湾大队的群众正在被组织转往附近的几个高地。
但这些“高地”在溃坝形成的数米高的大浪面前显然毫无意义。该大队党支部书记吴富堂如此回忆自己的死里逃生:
“8月8日零点,远处传来闷雷般的巨响,仔细一听不像打雷,谁也说不清会发生什么事,只觉得整个大地在微微颤抖,人们一口气还没松过来,洪水已经逼到胸前,洪峰铺天盖地翻滚而来,成排的房子扑通扑通倒入水中,被巨浪吞没,一丈多高的大粪堆被打散,大小树木被齐刷刷地推倒。房顶上的人,筏上的人,树上的人,所有的人都被无情的恶浪所吞没。夜深深,水茫茫,除了一起一伏的呼救声夹杂着风浪冲击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一个恶浪打来,房上的人一齐被卷进水中,我喝了一口水,又浮了上来,慌乱中抓住了一领箔,刚骑上去,身子碰住一个人,我赶忙抓住他的手拉到箔上。原来是赵庄治保主任赵保全。我们骑在箔上半浮半沉,腾云驾雾似地向东冲去,一切听天由命了。出村不久,我又抓住了一棵小树,赶紧把箔让给他。我紧抓小树,凭借小树微弱的浮力随波逐流,冲到阳丰公社东南角先庄,被一棵大柳树给挡住了。洪水中我还救出了在水中呼喊救命的文城公社的妇联主任王大妮。天亮后,我才发现自己满身伤痕。举目四望,一片汪洋大海,看不到一个村庄或一所房屋,只见水面上漂着很多死牛、死马和人的尸体,浑身光光,从我们身边漂过。我的心碎了,村上的人完了!家里的老老少少完了!哭,已经哭不出来了,叫也叫不出声来了。……上午10点钟左右,水慢慢地下去了。没等水退完,我就淌着没膝的水,踏着淤泥,往家里摸。路上见不到村庄和树木,满目一片白茫茫,只看到水坑里,田梗边。桥洞中随处可见死尸横七竖八,惨不忍睹。……第三天上午,我强打精神,拄着木棍,一步三摇地摸到了一片废墟的‘家’。全大队2000多间房屋连房基一起被冲走了,大部分耕地被冲毁,地皮也被刮走一层,10万株大小树木,连根拔起被卷走,全大队仅幸存了一株老槐树。50多部动力机械和所有农具被一扫而光,东方红拖拉机被大水从大队院内冲出160多米,翻到深沟中,碾盘、石磙、水泥结构的渠闸被推出500米之外,其中一个石磙后来在东边2公里多地的东营大队林场里才找到。我们大队原有375户人家,1976口人,这次被洪水淹死了929口人。23户人家全家遇难,17个孩子变成了孤儿,156人失去了妻子或丈夫。”
魏湾大队村民魏长河,全家6口人中有4人丧生。
他回忆:喂饱牛时(约下午4时),雨已下得很大,天黑时,全队人都往地势较高的大队部躲。三个妮儿,俺家里的抱一个,我抱俩,手里还拉着一个12岁的小子,刚进院子,眼看着大水就从高高的墙头扑进来,像盖被子似的把满院子人都闷在里面。
当时50岁的吴桂兰说:我和我11岁的妮子被水闷住后,倒塌的墙就砸在我娘俩身上,险些被砸死,幸亏一个大浪把俺们托起,掀了出去,妮子眨眼间就不见了,我只觉着昏天黑地,抓住一张林桔箔就随水漂走了。
全家6口人中死去2人的魏世兴说:水来前,我正在找绳子,准备拉老父母上树上房子。父亲刚把绳子系到屋檐上,大水就进了屋,就看见那么结实的绳子跟一根线似的断了,再看,老父母已经随水冲远。
村民魏东山回忆:我把老奶奶放进拖拉机的门楼子里,大水下来时,水头将奶奶和拖拉机一起卷走了。……(引自钱刚《世界最大的水库垮坝惨案 —— 1975年驻马店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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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图:被困水中的求生者;右图:洪水中遇难者的尸体)
官方数据:受灾人口1015.5万人,死亡2.6万人
“在这次特大洪水袭击下,河南省的驻马店、许昌、周口、南阳和舞阳工区5个地区的30个县市受灾。受灾人口1015.5万人,受灾面积1780.3万亩,倒塌房屋524. 8万间,死亡2.6万人,冲毁京广铁路102公里,中断交通16天,影响南北正常行车46天,河道堤防漫决810多公里,决口2100余处(长348公里),失事水库62座,水利工程损坏严重,直接经济损失近百亿元。特别是板桥、石漫滩水库溃坝洪水经过的地方遭到了毁灭性的灾害,不少村庄荡然无存。”—— 这是2005年,在这场灾难被遗忘30年之际,河南省水利厅编著的《河南“75.8”特大洪水灾害》一书给出的官方数据。
“这次洪水灾难中,全县共淹死18968人,其中文城公社9600人,诸市公社2176人,褚堂公社2403人,车站公社1803人,石寨铺公社103人,张台公社126人,阳丰公社2107人,玉山公社21人,沈寨公社15人,和兴公社127人,张店公社36人,常庄公社177人,城关公社181人。淹死国家干部、职工、教师共93人。在死亡人数中,儿童、妇女比例最大。水后病死103人。水库倒坝后首当其冲的文城公社,死绝929户,该公社魏湾大队原有1976人,死亡929人。前湖大队原有2200人,死亡1397人,小许寺生产队原有117人,仅剩24人幸存。”—— 这是《遂平县志》所记载的的数据;遂平在这场洪灾中受灾最重。
“全区9县1镇1162.6万亩耕地,淹没1062万亩,洪水过后一片黄沙;有些地方被水挖掘三四尺,完全看不到原来村庄的痕迹。泌阳县的沙河店公社大路陈大队,只留下两棵树;遂平县文城公社前湖大队,共有496户,2608人,洪水过后,只剩下1290多人,59户死绝,全大队土地被冲走1米深,各种财产一扫而光。据统计,全区在这次洪水灾害中死亡32070人;死亡牲口32.3万头,倒塌房屋329.3万间,损失粮食12.6亿斤,824万亩秋作物一无所有。水利设施几乎全遭破坏,公路、桥涵大部分被冲垮,输电线路和通讯线路大部分中断,冲毁大中小型水库27座,洪、汝河及其支流37条河道决口,决口共550处,水毁堤防700公里,桥梁198座。损坏各种财产价值达34.8亿元。”—— 这是中共党史出版社1999年出版的《驻马店五十年》一书所给出的伤亡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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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洪水摧毁的京广铁路遂平段)
事实上,官方从来就没有统计出过确切的伤亡数据
长期以来,上述官方数据一直备受质疑。譬如美国Discovery频道制作的“10 top technological catastrophe in the world”专题片即认为:溃坝造成的直接死亡,加上后续因缺粮、感染、传染引起的死亡,人数共计24万多人。
无论是2.6万,还是3.2万,或者是24万,事实上,官方自己从来也都没有过准确的伤亡数据。
因为根本就没有在灾后进行过精确的调查。新华社记者张广友曾随中央慰问团第一时间深入灾区采访,据他披露���
“这次河南水灾究竟死了多少人?具体数字到现在还搞不很清楚。但原来报的85000人的数字显然是多了,估计约3万多人,最多不会超过4万人。水灾发生时,人们对死亡人数估计得很多。原因是当时看到京广路以西的遂平、西平等县大部分被洪水洗劫一空,看不到人烟;京广路以东的10几个县在洪水包围之中,电讯中断。所以有人估计要死几十万,甚至上百万。8月12日,遂平县委书记李天寅在向中央慰问团汇报时说:全县46万7千人,初步统计死16万人。8月20日,省委有个初步统计数字,说全省死亡85600多人,连同外地在灾区死亡的人数在内,最多不超过10万人。当时省委说,这个数字比较准确。所以中央慰问团在给毛主席、党中央写的关于河南、安徽灾情报告中,用了这个数字。这次记者在河南、安徽灾区访问中,又对人口死亡数字作了进一步了解。对这次水灾总的死亡人口数字,尽管说法不一,有的说3万,有的说4万,有的说5万,但总的看来,说死亡8万多的数字是多了。原因是有些群众被洪水冲走了,有的冲得很远得救了。得救后因洪水没有下去,就地暂时安置了一下。洪水下去后,交通恢复了,基本都回来了。……记者了解,这次洪水死人最多的是驻马店地区。其他几个地区因洪水来时干部和群众思想上已有所准备,加上抢救得及时,所以死人不多。周口地区死了500多人,许昌地区死了314人。驻马店地区上游的板桥、石漫滩两个大型水库垮坝,洪水来势猛,群众思想没有准备,所以死人较多。其中,板桥水库下游的遂平县的死人最多,占死人总数的90%以上;其次是石漫滩水库下边舞阳工区的两个公社。因此,把遂平县死人的数字搞清楚了,整个灾区死人数字也就基本上清楚了。而遂平县死人又都是集中在文城、阳丰、诸市等六七个公社。现在,遂平县各社队上报给县里的数字是死亡2.2万多人;舞阳工区两个公社死亡2000多人。据我们典型调查和遂平县委的分析,遂平县死亡人口不止22000人,可能是2.5万到3万人。加上其他地区,这次水灾中总共死亡估计可能是3万多人,最多也不会超过4万人。……为什么遂平县上报的死人数字又少了呢?主要原因是:(一)由于前段救灾工作中照顾重点不够,救灾的口粮和一些生活物资一律按人头发放,一些重灾社队干部感到生活难以安排,因而就尽量少报死亡人数,以便领取较多的物资和口粮。例如,前胡大队小徐寺生产队,原有人口117人,死了93人,现有24人,但他们上报的是37人。文城公社实际死亡超过1万人,但他们统计上报的是8000人。诸市公社党委书记说:据我了解,我们公社死了4000多人,但下面报上来的数字只有2000多人。(二)一些外地来灾区探亲的在火车站等车的人被淹死,无法统计。……驻马店地委负责人分析,这次洪水死人可能是3到4万人。但他们不主张现在再逐个核实。原因是现在群众情绪刚刚安定下来,一去核实死亡人口,又会勾起群众思念亲人的情绪。”(《1975年淮河大水灾亲历记》,《中共党史资料第84辑》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央档案馆编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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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淹没的公路和村庄)
灾后染病而死的人数,也没有任何官方数据
上述官方数据,除了《遂平县志》提及“水后病死103人”外,均未提及灾后染病而死的灾民数量,而从张广友披露的官方数据的来源来看,这些数据本就未曾包含灾后染病死亡数据。
迄今为止,关于七五·八溃坝事故灾后疫病而死的人数,尚无任何官方数据。
但所幸的是,虽然当日没有留下任何新闻报道,但一位曾亲自参与救灾的医务工作者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使后人不难窥见当日疫病之凶猛:
“郑州到驻马店,原来坐火车只要四小时的路程,我们先飞机后汽车走了整整两天。火车是无法通行了。闪着黝黝蓝光的钢轨被拧成几公里长的麻花,火车颠覆在铁轨两百米之外,像是一堆破铜烂铁在风雨中躺了一个世纪。公路上塞满装着救灾物资、抢险部队的车,路况不好又没有指挥,喇叭声人声响成一片,几小时几小时地无法向前挪动一米,直到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打着手势、把哨子吹得山响的军人。这便是我们一行人的目的地。医疗队被安置在一片大水中漫后的原野上。已经找不到一间房屋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河南农民的房子全是泥垒的,见水就酥,方圆几百里,竟没有一间砖房。哪里有一堆烂泥,哪里就曾是一个家;哪里有一片烂泥,哪里就曾是一个村庄。我们在田野上打洞、立木桩,搭起了一个仅能避雨、连风都挡不住的平顶大棚。就在这个大棚里,我们度过了八月到九月豫中原野上燠热而艰苦的四十六天。我们的任务是救护,而我们的问题是生存。来时带的那点粮食只够吃几天的,接下来的食品全靠空投。三伏的酷暑里,除了罐头,几乎所有天上掉下来的吃的都变了质。我记得有好几次打开一包包烙好的大饼,饼烙得是真好,小圆桌那么大,一张张揭开,里面长满了绿毛。那就是我们的主食。没有副食。没有水。尸体污染了所有的井水。我们在田野上现打了一口井,不深,那点水仅够我们每天做饭和烧水用,连洗脸都成为一种奢侈。因此在一九七五年那个酷热夏季的整整四十六天里我们没有洗过一回澡,没有洗过一回衣服。当然也就没有男女之分。十几个人同住在一个大棚里,只在中间用几块草席隔了一道‘墙’,每天晚上,女兵在墙西,男兵在墙东,一边聊着天一边就呼呼睡了。但严格执行哨兵制度,因为我们的大棚完全是开放式的,四周无墙,如果有谁想袭击我们的话,那真是太方便了。不是为防坏人 —— 说实话,那种大灾的日子里,连坏人也都没有了袭击的能力 —— 主要是为防狗。水灾过后,无数条无家可归的狗变成了野狗,靠吃尸体度日,吃着吃着难免吃错,吃到睡着不动的活人头上,已经发生多起睡着的人被狗咬断胳膊和腿的事情了。你无法向地方政府去反映狗的问题,政府够忙的了,你所能做的就是保证自己在睡着的时候不被它卸下一块来,因此站哨是必须的。我们的任务是,在指定的区域内扫描般地一遍遍巡诊,救治外伤伤员和其他病员。任务很重,平均下来一天要走六十里。需要救治的灾民很多,水灾中死去的人就死去了,活下来的人大多都有外伤,砸伤、挤伤、撕裂伤都有。由于天热,大多数伤口已经开始发炎和腐烂,有些外伤非常严重,而医院太少,根本容纳不了如此多伤员,剩下的活儿自然全是我们的。几乎每天都有人死去。除外伤之外,由于灾后人们无处栖身,加上尸横遍野,与苍蝇蚊子大量繁殖伴随而来的是肠炎和疟疾的暴发流行。……我们每天在炽热的阳光下走着,没有一棵树可以遮荫,也没有一棵草,它们全被洪水带走了。千里平野了无生机,大地被扒光了衣服那样赤裸着,只是这里那里到处可以看见腐烂了的尸体 —— 已经比刚下来的时候少多了。最初几天,专门调来掩埋尸体戴着防毒面具的工兵部队一个团一天只能往前推进半公里。这会儿,没来得及掩埋的尸体在八月的阳光下已经开始溶化,组织液奶油那样融入周围的土地。从这些变了形的尸体上你仍然能辨认出他们是男是女。许多人保持着生命终结那一刻的最后姿势:有人握着一块木板,有人抱着一捆麦秸,年轻的母亲把婴儿死死搂在胸前,面容狰狞可怖 —— 同样是死,她们的挣扎和痛苦是别人的几倍,大水到来,所有的手争抢着去抓救生物的时候,她们的手只知道牢牢抱紧自己的婴儿,结果当然只有一个,就是两条生命的同时毁灭。我恐惧地想起了几天前我的祈祷。常常会看到被狗咬得支离破碎的尸体。有一次我们看见一个无头尸体,走出去几百米之后看到了他的头。隔百千米就能闻到腐尸的恶臭,毫无疑问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气味,而我们没有任何一件防毒面具。化验员小葛是个小兵,十三岁就参军了,军龄已有四年,所以也是老兵了。老兵归老兵,毕竟没见过这阵势,她对腐尸的反应最强烈。每遇到一具尸体,她都要大叫一声,几乎呕吐,然后远远地绕开。而在绕道的时候总会遇到更多的尸体,结果惊叫不止,常常是她的惊叫比尸体本身弄得大伙更紧张。几天之后她就不再绕道了,再后来她不吐了,再后来她干脆连叫都不叫了。”(项小米,《记忆洪荒》)
时任驻马店地区防汛抗旱指挥部副指挥长的孔繁斌的回忆同样凄惨:“洪水过后‘远看白茫茫,近看空荡荡,进村没有路,全村没有一棵树,做饭没锅,睡觉没有窝’。一切面目全非,树庄地头,废墟旁,坑塘内,遇难人的尸体,男女老幼赤身裸体,横七竖八,惨不忍睹。被冲到宿鸭湖内庄台废堤边的猪羊牛马的尸体和人的尸体叠擦在一起,掩埋时苍蝇满天飞。从宿鸭湖西岸到遂平县部分地区,因人畜尸体和杂物、霉变粮食等滋生苍蝇、蚊虫,严重污染环境,行人经过时苍蝇打脸,人工捕打不及,省委派飞机喷洒药物,共起飞248架次,喷洒‘六六六’粉248吨,复盖面积60多平方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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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平县被洪水淹没的村庄)
从一份份逐日灾情的原始记录里,可见灾后瘟疫之严重
学者钱钢在调查七五八河南溃坝事件时,从驻马店地区的档案资料中查到一部分残缺不全的电话记录、情况通报,这一份份逐日灾情的原始记录,披露了驻马店各县群众在板桥、石漫滩水库垮坝后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真实的悲惨景况。
其中关于灾后疫情的部分尤其触目惊心。现转引如下:
8月13日 —— 新蔡、平舆东部水仍上涨,1小时2厘米,全区200万人在水中。汝南:10万人被淹(指尚漂浮在水中),已救4万,还有6万人困在树上,要求急救;全县20万人脸肿腿肿,拉肚子,无药。新蔡:30万人尚在堤上、房土、筏上,20个公社全被水围住,许多群众5昼夜没有饭吃。上蔡:60万人尚被水包围。华陂公社刘连玉大队4000人已把树叶吃光;黄铺公社张桥大队水闸上有300人6天7夜没有吃饭,仍在吃死猪死畜。宿鸭湖水库:大坝上5万人四五天没吃东西了。平舆:还有40万人在水里,肠炎、脑炎流行。医疗队下去了,但没药物,很多地方出现了灾民有病哭,医生看了病没药也哭的情况。
8月14日 —— 全地区尚有一百多万人泡在水里。其中上蔡64万,新蔡45万,汝南25万,平舆40万。汝南提出口号,保证每人1天1斤红薯干。
8月15日 —— 全地区尚有150余万人浸泡在水中,其中上蔡55万,新蔡40万,汝南25万,平舆30万。
8月16日 —— 全地区近120万人还在水里,其中上蔡52万,新蔡20万,汝南24万,平舆23万。平舆县射桥大队有3个老头因没吃又无救而上吊自杀。
8月17日 —— 全地区泡在水中的人尚有101万。上蔡50万,党店公社堤上7000人,公路上4500人,树上、筏上31000人,又有一社员因高烧无药而死。老百姓缺衣,吴宋大队会计宋三意(已死)剩下妻子和6个孩子,3个孩子光身,3个只有裤头。新蔡:用大锅煮红芋片救济群众。汝南:确保1人1天3两面,7两红芋干。全地区发病率迅速上升,据不完全统计,共有病人113.3万,其中汝南8万;平舆25万,其中王冢公社42000人,发病17000人,医务人员尽最大力量,一天仅治800人,死7人;西平病人11万;遂平15万;上蔡25万。
8月18日 —— 平舆、上蔡、新蔡尚有88万人被水围。汝南:50万人发病32万。其中痢疾3.3万,伤寒892人,肝炎223人,感冒2.4万,疟疾3072人,肠炎8.1万,高烧1.8万,外伤5.5万,中毒160人,红���病7.5万,其它2.7万。上蔡:群众生活极困难,华陂公社56000人仍有21600人泡在水里。刘连玉村8户围1只破锅做饭,用南瓜挖空作碗,树枝当筷。有的地方仍在堤上吃小虫吃树叶。已病死21人。刘庄大队11岁的刘小群患乙脑连盐水都没,11日死。和店王妮13岁生病无药,17日死。全社脑炎死3人。
8月19日 —— 全地区尚在水中的人数44.8万。上蔡:水中仍有40万,病死15人。新蔡:水中仍有4万,病死20人,要求多送熟食和燃料。平舆:截止昨天,已病死113人。遂平:县里粮食吃完了。各县纷纷要求速送治疗脑炎的安宫牛黄丸。
8月20日 —— 全地区尚有42万人在水中,病死者274人。其中确山病死16人(乙脑10人),汝南病死5人,遂平病死50人,西平病死135人,上蔡病死28人,新蔡病死20人。
8月21日 —— 全地区尚有37万人泡在水中。汝南:得病32万人,190人病死,药品不足,用土丹验方。新蔡:发病人数22.8万,占41%,20人死亡。上蔡:73人病死。平舆:和店公社14个大队187个生产队4.3万人已在水中12天,水深处2米,浅处1米,老人和孩子都绑在树上。熟食不足,灾民11天没吃盐。孟庄大队东洼生产队,捞一死驴,灾民乱割食。公社党委书记问县委:几万人生命危险,你们还要不要我们?飞机空投食品50-60%落在水里,大李大队灾民见水中漂的烂南瓜,乱抢食,37人中毒。……
新蔡县卫生局1982年编纂的《河南省新蔡县卫生志》如此记载当日的疫情:“一九七五年八月,洪汝河流域连降特大暴雨,新蔡县发生了历史罕见的洪水灾害,致使全县二十个公社中有十八个受重灾,房屋倒塌,庄田淹没。由于洪水停留时间较长,水井被淹浸,饮用水源污染严重,蚊蝇密度大,致使几种传染病发生流行。全县从八月十七日至九月十五日,一个月内,据疫情报告,累计发生疫病六十三万三千四百四十一人次,发病率为总人口的百分之八十七点九,其中传染病二十五万六千零六十八人次,占总发病人次数的百分之四十点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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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洪水洗劫一空的沙河店镇)
为什么当日的新闻、广播对如此巨大的灾难不发一言
如此巨大的灾难,当年的新闻媒体却没有半个字的报道。多年之后,新华社记者张广友披露了其中的部分内幕:
“慰问团长、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我们过去就认识。他平易近人,很关心记者,关心宣传报道。在慰问团到达灾区之后,他曾经几次同我交谈。他说:‘这次中央慰问团既是慰问团,又是‘工作团’。在做好慰问工作的同时,要尽可能地协助地方政府做些工作,解决抗洪抢险和救灾工作中的一些实际问题。’我问纪登奎:这次水灾如何报道?
他说:‘中央领导已经决定这次水灾不作公开报道,不发消息,特别是灾情不仅不作公开报道,而且还要保密。’
我对此不理解,当即反问:为什么?这么大范围的大水灾能保住密吗?
他说:‘这是中央领导的决定,已经告诉你们总社领导了,但这不是说你们就没有什么事儿了。你们的任务,不仅是同慰问团一道去灾区现场进行慰问;而且还要搞些内参,宣传抗洪抢救中的先进人物、先进事迹,如:舍己为人,舍小家顾大家,一方遇灾,八方支援的共产主义风格等;特别是要抓住一些重要问题深人实际,做些调查研究。’
……80年代初,纪登奎从中央领导岗位下来之后,到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工作,我们经常见面。有一次在闲谈中我们说起那次水灾不让公开报道和那份调查报告的事儿,
他说:不叫公开报道是怕产生副作用,影响稳定;那个时候正是毛主席和周总理重病期间,不让公开报道,也是怕他们受刺激,内部报道也只能选择极少量给他们看,这种内部报道不会给他们看的;至于那份调查报告我看到了,是一份很有说服力的好材料,但是,已经顾不上了……”(张广友,《目睹1975年淮河大水灾》,载《炎黄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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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县灾民向高处转移)
水库垮坝的真实原因是人祸
突如其来的暴雨当然是七五·八灾难的一个重要原因。事实上,自灾难发生以来,这一点就已经被当局再三强调了。
但更关键的原因,其实是人祸。
其一:“以蓄为主”建坝的后患
1950年夏的淮河水灾促成了同年10月国家作出的《关于治理淮河的决定》。这个决定确定了“蓄泄兼筹”的治淮方针,具体制定了“上游应筹建水库,普遍推行水土保持,以拦蓄洪水、发展水利为长远目标”和“低洼地区举办临时蓄洪工程,整理洪汝河河道”的战略部署。“治淮大战”由此拉开序幕。“治淮大战”期间,洪河上游修建了石漫滩水库,汝河上游修建了板桥水库。
水利专家陈惺后来反思道:当时水文资料很少,设计洪水及工程标准很低。因为板桥水库很快就发现了输水洞洞身裂缝和土坝纵横向裂缝,1955~1956年,按照苏联水工建筑物国家标准,分别对板桥、石漫滩两水库进行了设计和工程扩建。但即便如此,当时由于物资、技术条件所限,这个最高库容达4.92亿立方米的大型,水库基本上是个用人工修建的土坝。
更严重的问题接踵而至。在大跃进期间,中原地区遍地大筑水坝。仅1957-1959年,驻马店地区就修建了水库100多座。仅仅如此还不够,50年代初“蓄泄兼筹”的治淮方针,到大跃进时期,已经被彻底抛弃,改成了“以蓄为主,以小型为主,以社队自办为主”。
水利专家陈惺曾经提出过异议,认为在平原地区以蓄为主,重蓄轻排,将会对水域环境造成严重破坏 —— 地表积水过多,会造成涝灾;地下积水过多,易成渍灾;地下水位被人为地维持过高,则利于盐分聚积,易成碱灾。涝、渍、碱三灾并生结果不堪设想。
但这样的忠告无人理会,“以蓄为主”迅速成了水利建设之“纲”;越重视“蓄”,就代表着越“革命”,所以,陈惺设计的驻马店境内的大型水库宿鸭湖水库,也被省水利厅一位副厅长认为原设计过于保守,擅自作了几处关键的改动。
例如:他认为“闸门设计太大”,便将原设计的12孔排水闸门砍去7门,仅剩5门;再如淮河豫皖交界处的班台分洪闸,本来是按800秒立方米排水量设计,共为9孔,但由于“以蓄为主”的思想指导,水文数据被人为减小,只建造7孔;1959年水闸建成后,在1961年又人为堵闭2孔。
在垮坝前夕,驻马店地委曾雨前电报通知各大型水库:“可能出现伏旱,不要轻易放水。”也是这种“以蓄为主”思路指导的后果。
其二,大跃进大炼钢铁导致水库上游植被破坏严重
张广友在随中央慰问团在灾区采访时,“有位专家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这次降雨量大,集中是在驻马店地区的泌阳和舞阳、确山三个县。这三个相毗邻的县境内,共有四座大型水库(即:板桥、东风、薄山、石漫滩),同是50年代修建的。其中泌阳县境内就有两个。一个是板桥水库,另一个是东风水库。这四个大型水库这次垮坝的有两个:一个是板桥水库,另一个是石漫滩水库。而同在泌阳县境内的板桥和东风水库,一个垮了,一个没垮。那么,差不多是同一时间修建的,同一地区相距不过200里的这四座大型水库,降雨量差不多,为什么两个垮了,两个没垮?”
但专家们不敢公开表达自己的意见,因为说了就会被扣上“质疑毛主席、质疑文化大革命”的帽子,所以,他们只能私下对张广友说:
“治理江河应当是先治本,后治标,或者是标本兼治。我们这些年来实际上是只治标,不治本,或者说忽视治本。这是中国水利建设中普遍存在的问题,也可以说是一种倾向。中国是个少林国家,森林覆盖率本来就很低,农业集体化中的“杀猪砍树”,“大跃进”中的大炼钢铁,以及后来学大寨中的开荒修梯田,使国土的森林和植被覆盖率大大减少,水土流失愈趋严重,结果是“吃了祖宗饭,造了子孙孽。……上游山区森林植被率低,这是这次造成两座大型和50多座中小型水库垮坝的根本原因。”
灾后不久,由河南省林业局组织有关单位专家学者,到上述四大水库地区,进行了为期一个多月的专题调查,并写出了一份《关于森林、树木对蓄水保土抗洪救灾作用的调查报告》,希望通过张广友转交给高层领导。这份报告认为:
“水库垮坝与上游的森林植被率有着密切关系。板桥、石漫滩两个垮坝的水库,共同点是:上游流域和库区周围,树木很少,植被率很低,覆盖率仅占20%左右。除很少部分是新造的国有林外,所有的山地多是荒山秃岭,加之开荒、放牧、铲草皮,水土流失十分严重,每遇暴雨,山洪倾泻,泥沙俱下,造成水库淤积,库水混浊。年淤积厚度增高13-20cm。1972年雨水偏大,淤积竟达35cm。因此库容不断减少。这次特大暴雨洪水猛下,水位暴涨,泄洪不及,致使大坝决口崩溃。……薄山和东风两大水库的情况,与板桥、石漫滩水库情况截然不同。这两个水库上游流域和库区周围的森林植被率达90%以上。群山苍翠,满山遍野像铺上一层大绿毯,蓄水保土能力强,年淤积仅1.5cm左右。每遇暴雨,森林和植被以及落叶和腐植土层,拦截了雨水,涵养了水源,减少地表逸流,延缓了雨水流进水库的时间,对保障大坝安全起了重要作用。如薄山水库流域…… 有5.4亿立方米水要进人库内,而这个水库的最大库容为4.3亿立方米,如果全部雨水在短时间内一齐倾人水库,势必造成大坝决口。但由于森林植被的吸收和缓冲,土壤的渗透涵养,减缓了地表逸流,延缓了雨水入库时间,因而没有发生漫溢决口。这说明有1.1亿立方米雨水被森林植被截留在山上,从而保障了水库安全。……东风和板桥两座大型水库同在泌阳县境内,一个垮了(板桥水库),一个没垮(东风水库),这两座大型水库上游同样都修建了许多塘、堰、坝等小型水利工程,这次降雨是同样差不多,但结果却大不相同:东风水库上游大部分是国营林场,森林植被覆盖率情况好,起到了水土保持作用,上游共有90个塘、堰、坝,被冲毁的只有三个,占3.3%。板桥水库则大不一样了。由于上游多是荒山秃岭,植被覆盖率很低,水土流失严重。这次暴雨中上游304个塘、堰、坝,被冲毁了129个,占42.1%。可见森林植被覆盖率的重要作用。”
1976年夏天,“那儿的麦子都长疯了”。
许多年后,幸存者们指着那片被洪水肆虐过,埋葬了无数生灵的土地,如此告诉前来采访的记者钱钢。
(题图:溃坝后的板桥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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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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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贰)
寻一生,第二夜(嗯,这是第二篇调教日记)
【写在前面】
毫无疑问,我是幸运的。再见他,仰望他,触碰他,亲吻他;展现最卑微的跪伏,最淫荡的姿态,最屈辱的泪眼,最谄媚的承恩,飞蛾扑火般的惨烈,在他脚下开成一朵妖冶的罂粟花。他高高在上,西装革履,恩威并济,我畏畏缩缩,衣不蔽体,甘之若饴。
您允我幸运,我呈您谢忱
【陷阱里的温柔】
关门,落锁。沙发正中端坐,一脸宠溺的他,双腿之间跪伏,满眼羞怯的我。我想他喜欢我在他看我的时候露出的羞涩,所以他轻轻搓揉我的头顶,像是安抚,像是赞赏。我不太能清楚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像是被放进棉花糖里,软软的,好想好想抱抱他。仅仅只是他在耳边的呼吸声都足以让我战栗,更不用说深深陷进臀瓣的大手,在他抽走我的内衣,半褪下紧身裤子之后,我比他更迫不及待拆开自己,像拆开第一份成年的礼物。是的,是我自己很主动暴露的下身,早已硬起的��头、两只作恶的手,中间隔着纯棉质地的T桖,我哼哼唧唧的扭动身体索求更多,感受到了下身越来越多的湿凉。他一边在耳边碎碎念一些让我满心欢喜的句子——“我的帝儿还是一样的讨喜”“闻起来很可口的样子”“告诉爸爸,想不想爸爸”;一边用手指轻松的把呻吟着点头的我送上高潮,期待已久的高潮和靠在怀里的温暖让我情不自禁的抬手环上他的脖颈,像拥住一个恋人,对,恋人,但是,我显然又忘了,他不是恋人,他是天。
“你在干什么”忽然冰冷的话语,推开我,伸腿踢开身后的茶几,起身站立,皮鞋敲击着木质地板的声响,每一声都敲在我心上,每一步都踏在我心里才刚刚萌芽的异样情感上,直到紧张和惧怕,将这颗新苗全部淹没。我触碰了他的禁忌,三令五申,耳提面命的最底线——主奴即是主奴,这种形式的角色带入是不会被原谅的。
到这里,一切才刚刚开始。
【逼上祭台】
房里的茶几是一个方形矮桌,并不是太高,堪堪到膝盖的位置,带着恐惧和紧张,看着他收开原本摆在桌上的日常用品,空空的桌面,像屠宰场上的案板,我满脑子都在想,他是不是要把我绑在上面,像等待凌迟的畜。“跪上去”命令很简洁,轻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绑在上面,偷偷的暗喜。
当曲着腿跨上去的时候,我看到他诡秘的笑,不明所以的跪上去之后,才明白了自己还是想的太天真,他的设计又怎么可能简单。在这个高度跪直,眼前是一片大大的落地窗,外面的背景是黑色的天幕,对面是霓虹闪烁的商场,左边有攒动的车流,而在我这里看过去,最醒目的是映在玻璃上面的自己。是的,这等于是一面大大的镜子,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是以怎样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光裸的下身,大腿分开到极限,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也能看到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被粗暴的向后拉住头发,抬起脸。
这远远比我想象的绑在桌子上面,来得直接而干脆。不知谁说过,M都是自恋的,脸,身体,要向S展示的每一个部位都会细心的维护。比如我会为了取悦他穿上精挑细选的内衣,化很精致的妆,唯一不会的是梳头,所以每次见面他会帮我梳很漂亮的头,看着像个公主。而现在光裸着下身跪在这里的女人,已经被剥下了所有的骄傲,画面淫荡到不堪直视。面对我的他,在玻璃的倒影上能看到的只是黑黑的背影,当他向我走来,我真的看到他身后向我笼罩而来的黑影,像是祭台上叫嚣着,嘶吼着扑向可悲祭品的火苗。然后我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是怎样跪着被一个男人用手指亵玩自己的身体,陷入情欲的眼睛,渴求的表情,高潮的尖叫。
这一切,带给我的震撼无以伦比。
【鞭与刑】
高潮过后双腿颤抖的几乎想要倒下,余韵中,我看到玻璃上黑影手里挥扬的蛇鞭,很长,很粗,扬出来的声音很响。我是根本没有想过他会用这个对待我的,回想第一次的经历其实并没有很疼,更多的是屈辱,就足够我嗨的不成人形。所以当他又一次走向我,我的恐惧满溢,以前不论他在我身上做什么,我都觉得可以承受,但是现在,他的表情和手里的东西真的让我恐惧,我第一次惊恐的看着他,满眼的乞求,不敢说话,疯狂的摇头,那一刻我几乎觉得我可以做任何屈辱的事只为了逃过这个东西——蛇鞭。
蓦然间,我看向他的眼睛,如果以前我看到过他眼里泛起银光。那么这一次,我确信我看到的是燃起的火苗,像是触到了某个开关,清楚的感受到我下意识的恐惧和乞求直接勾起了他骨子里的暴虐。然后就迎来身后火辣辣的疼痛,一鞭摞着下一鞭,我发出几乎是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被嫌弃太吵。
因为还没来得及给我准备自己的口塞,让我跪着别动之后,他转身出门。最重要的是门并没有关上,我背对着门,外面是长长的走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会转头看进来看到我,我忍住马上躲起来的冲动,不敢挪动位置,频频转腰回头,期待用意念关起那道门。然而如果那道门关上,就意味着他会进来,会接着疼。到底是哪种更让我恐惧,我还没想明白,他回来了,手里有筷子和皮筋,把筷子两头用皮筋扎住,我的舌头夹在中间,跟口塞一样的效果,不能说话,嘴巴也不能并拢。
紧接着鞭打继续,比起这次的疼痛,上一次的调教好像是过家家一般耐着性子的玩闹,如果第一次的疼是这样我在想我会不会退缩。心里泛起感动,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我,从第一次耐着性子的试探到第二次的强猛进攻,这里面倾注的精力和考量。
疼是真的疼,也许这就是M。是的,很疼,但是落鞭后,当他的手触到我的私处再拿上来,我看到的是拉出丝的淫水,满满一手,混合着因为嘴巴不能并拢而滴落的口水,被抹了一脸。上下身一起流水,还有什么比这种画面更显得淫秽。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我是会被打湿的那种,淫性是刻在血肉里那种。他似乎很满意,笑着问“帝儿怎么了流那么多水”,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笑,也会惧怕那种笑。“来,告诉爸爸,还想不想爸爸”我知道这种时候应该乖巧的摇头说不,不敢了。可深深的眷恋和一个月以来的思念让我仍然倔强的忍住恐惧说出了那个“想”,嗯,我这是在作死。
话音刚落,他放下蛇鞭,转身从调教箱里抽出马鞭。上一次马鞭的记忆对我来说是最疼的,现在看它反而显得温柔,至少在颜值上讲马鞭长得比蛇鞭好看多了,也优雅多了。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揽足了劲的作死。马鞭挥舞时发出的声响传来,夹紧了依旧疼痛的屁股,但疼痛从脚心传来,比每一次都重,比每一次都疼,疼到蜷起脚趾,仰起头,几乎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保证不倒下去蜷起身子,抱住自己,躲开下一波的疼痛。
一会儿是脚心,一会儿是屁股,落下的部位毫无章法可循,没有准备的余地,只有承受。“当不能拒绝的时候就学着享受”是我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所以我开始试着把思绪从疼痛中抽离出来,寻找自己能嗨的点,放松身体,然后很明显的感觉他的手轻了,像是在引导我去找寻那个点。第八下的时候,他停下来,坐在对面低头把玩鞭子,问我“几下了”。好在第一次调教时报数的经历让我很深刻,下意识的已经在心里数着数,“八”,现在我的声音已经是带着哭腔,但是您知道吗,因为后面几下的留手,帝儿心里想的居然是还想要更多。他似乎是知道的,我真的不记得后面还有多少了,找到嗨点的我,能听到自己的叫声越来越媚,越来越娇,直到他带着满意的笑放下鞭子,让我高潮。
而这一切都被那扇窗诚实的记录,也深深的印刻进了我的心里,刻的最深的是那种笑。
【淫秽的花,开在窗台下】
淫水顺着腿根、他的手臂滴落,他甩手,我看到水珠在空中飞扬的弧度。“过去,跪着”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里是窗台边,茶几离窗子的距离,让我带有一种可悲的侥幸,还好距离还远,还好是窗不是镜子,还好看得不是很清楚。他一直就善于抽离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和阿甘心理,让我过去是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没有拒绝的余地,也带着隐隐的期待。我想看清楚自己脸上的情欲和耻辱,起身,行走,下跪。我看到了想看到的一切,高潮后的餍足,飞扬的眉眼,眼神透出的淫荡配合着精致的眼妆,像舞台上极尽魅惑的脱衣舞娘,美到窒息。原来这就是我在他眼里的样子。
他在我旁边坐下,粗暴的按住我的头,贴向玻璃。凉凉的触感,变形的五官,还有忽然涌入耳朵和眼帘的,一直被我忽略的东西——外面车水马龙的声响,窗外的景色,偶尔经过楼下的人。从进房到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关注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跟随着他的节奏,在欲望里沉浮。所以他逼我去看,去幻想别人的眼光,告诉我,世界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人会看到,会鄙夷,会蔑视我的淫荡与低贱。思绪越飘越远,仿佛身处闹市,仿佛在接受许多目光的指指点点。他的手温柔的在身上游走,触到受刑的臀,腿根,微微的疼,弱弱的痒,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搓揉的手越来越重,插入下身的频率越来越快,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我睁着眼睛看着,只想更清醒的感受他的赋予和印记。
直到濒临高潮的临界点,他一把拉起我的上衣,尖尖的小小的胸部,像还没有发育完整的雏女,但硬起的乳头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渴求。胸小一直是我脑子里挥不去的痛,而他一贯的喜好,是柔软而丰硕的触感。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最不讨他喜欢的地方,暴露在他眼前,下意识的自卑和自我厌弃感,让我弯下身子,悲愤而疯狂的摇头,想在地上挖个洞,抱住胸躲进去。头发被用力扯住,被迫抬起头,睁开眼睛望着自己全裸的跪着,暴露全身的缺点,瘦小又干煸,承受不了盈盈一握的腰,满脑子都是“他不会喜欢这样的你的,不会喜欢的,不会的”,那种悲愤和自我厌弃几乎要逼我撞向眼前的玻璃,就是在这样的情绪中,我又一次被送上高潮,不同于之前的享受余韵,在他丢开我之后,马上伏低身子,尽量的蜷缩,想深埋进地底,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害怕看到厌弃、不满和挑剔。
【他予我的玩具,我是他的玩具】
在我陷入自卑和自我厌弃后,他轻轻揉揉我的头,递给我护膝,语气很温柔“接下来要做一些训练,为了让你以后更懂得规矩,要跪很久,把护膝套上调整好。”得到安慰和抚触,我调整心情,听话的做好一切,又一次跪到沙发前,他脚下,极尽谄媚讨好的笑。他笑着抬手揉揉我的发顶“乖,转过去,趴好”,爬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臀,感受到他温柔的触摸臀间的密洞,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倾注精力,也是我第一次被触碰这个地方,满满的羞耻,觉得很脏觉得污了他的手,我摇晃着身子躲避,他拍了拍我的臀“别动”。闻令静止,我越来越习惯于听从他的命令,顺从他的想法,没有抗拒,一切甘之如饴。凉凉的润滑剂涂在火热的洞口,第一次感受他手的进入,挑逗,从来没有的亵玩,打开全新的世界。不同于阴道的密穴,不同于前面的感受,让我觉得有些醉人,慢慢放松身体去迎合去追逐去索取。直到一根很硬凉凉的东西强势的挤入洞口,满涨的洞口,生疼,我疼的大叫,汗湿了脊背,各种不适应充斥在身后的密穴。晃动身体,毛毛的东西扫过大腿,转身回头,我看到一条漂亮的尾巴突兀的长在我身后,新鲜很快占住我的思维,各种摇屁股,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也许是动作表情过于嘚瑟,他一把揪住尾巴“转过来,趴好”,吐了吐舌头,唯唯诺诺的转身看向他。拿出一根红色的绑绳,触碰我的下身,沾上淫水抹到绳子上,绳子在我眼前摇晃“看到了吗,红色的绳子,是帝儿的玩具,上面有帝儿的味道,去,给爸爸找回来”轻轻的扬手,绳子落在房间的另一角,我看着远处的红绳,明白了他的意图。
我陷入短暂的沉思——当你身体和灵魂同时向一个人跪伏的时候,你的追求与执念就会变成——取悦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取悦他。在SM中一路走到现在这里,我做不到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那一套。就拿刚才吃完饭走出餐厅的例子来说,因为他一直走在前面,所以从台阶式的扶手电梯下楼时,跟在后面的我站到一个比他更高的位置,从来都是我在仰望着他,当他在那个位置仰头看向我的时候,我差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跪下去,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连自己都会惊觉让他这样看我是不对的,我说过,他是我的天。只要他出现在我身边,不管是调教还是日常交往,我的身体或灵魂肯定有一个是跪着的。难堪和耻辱是肯定有的,但这个程度的羞辱并不足以打倒我取悦他的执念,所以,现在的我在他面前,跪、坐、卧、爬、躺做得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娴熟。
转身,双手触地,撅起屁股,摇晃着尾巴,接触红绳,叼走,再转身,看着他的眼睛,放回他的手里,全程都有发出诱惑的呻吟。然后我便会得到一个温柔而宠溺的笑,还有头顶颈间软软的触碰。因为着迷于那种笑容与触感,每一次的回程都充满着粉红色的期待,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恍恍惚惚的在想,到底是我在取悦他,还是他在愉悦我,总之这时候的心暖暖的。
游戏升级,被戴上眼罩,陷入黑暗的我,不知道在房间某个角落散发着我的味道的红绳。从来没有试过用鼻子去找东西(当然没试过,狗才拿鼻子找东西!),我满屋子乱爬,期间撞上两次墙,他在我身后的沙发上笑的像个孩子,隐隐觉得游戏好难,隐隐觉得可能会找不到。直到自己的腿碰到那根绳子,满身的雀跃,像守株待兔遇上傻兔子的猎人,欢欣鼓舞的朝他的方向爬去,一脸“那么难都找到了,快夸我。”的表情。摸索着来到他身边,来不及放下绳子就一头扎进他怀里,熟悉的安全回到身边,不再害怕黑暗和游戏艰难。满心期待表扬的我,是怎么也想不到落在身上的会是滚烫的蜡油。近距离的滴落,加上前面的受刑,尖锐的疼,莫名其妙的惩戒,从欢心期待到满腹委屈的强烈心理落差,直接击溃我。开始明白,我可能是那种打不哭的,不管是不是作为M,不管是生活还是调教,强加在身上的高压与苦难,从来都打不倒我。每一次的眼泪和悲伤都是因为那些在乎的人的不理解或者漠视,再加上自己偏爱不解释的倔强性格,所以更多的眼泪源于委屈。
眼罩下,他看不到我的眼泪,开始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被罚”,我抓紧他的衣角,不停的摇头,眼泪一直掉,他陷入沉默,仿佛都能听到蜡油滴落在皮肤上发出的滋滋声响,情绪发泄之后,我开始用理性去分析这个错误,他说错了,就一定是哪里做错了。“因为帝儿没找到。”“为什么没找到。”“因为头没有低到地上,所以闻不到。”他伸手把腻在他身上的我拿开,取下眼罩的瞬间,显得有些错愕。“帝儿怎么哭了,妆都花了。”其实连我自己都很奇怪这忽然升起又抑制不住的矫情和娇气,根本没脸说出是因为想要表扬没得到,还被狠狠收拾一顿,很委屈,所以哭了,默默低着头不说话。他的声音传来“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吗”,很明显的把语气和音调压的很低很温柔,像是怕吓着我,也像是怕我再哭。
“知道了。”我跪在地上,低着头,眼角含着泪水,瘪着小嘴,背着手,尾巴微微晃动,其实只是一小只做错事的宠物。
他轻轻抱住我,用手温柔的从头顶滑到侧腰到臀尖,揪住尾巴。深埋在秘穴的塞子轻轻搅动,带出异样的感觉,第一次做这种训练,全程的羞耻和极力的讨好,每一点都踩在我的点上, 我渴望的臣服,渴望的低姿态,渴望的仰望,我得到了全部,给我一切的人,就在面前,而我的身体很诚实的保持了全程的湿润和弱弱的呻吟,当尾巴拿出来的瞬间,忽然空虚的后穴,总觉得充斥着些许的不满足,些许的不舍。原谅我始终对毛茸茸的东西保持着千年不变的热爱。
在他的逼视下释放自己这种事,可能我永远都不会习惯,做���像高潮和求欢一样的坦然。而今天要做的是,趴在地上,双手着地,抬高一只腿,仰着头,像路边给电线杆做上标记的小母狗,为了找到自己回家的路。脸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耻辱的姿势,他几乎能听到那种控制不住而喷涌而出发出的声响,合着我比高潮还要高亢的呻吟,急切又淫秽。每次做这样的事情,总会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会低一分,再低一分,明明已经觉得是极限,可还是能做,还是能达到要求。所以他从不问我接受与想要的方式,可他把控一切,层层突破我的底线,让我能够心甘情愿的为了他的快乐而快乐。
【楼梯间最屈辱的亵衣】
我可能是故意的,故意下车的时候不带上自己的东西,故意磨着他大半夜陪我出门拿卸妆,故意引诱他在我身上使坏,故意故意想揪住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怀里。我是很作死,非常作死。但是,在我想尿尿的时候故意往下面塞跳蛋,故意不让穿衣服穿条小内裤拿个长大衣裹着真空拽出门,故意找黑暗的角落玩弄我,还故意故意让我尿裤子,这就真的很过分了!
夜晚酒店的楼梯间最底层, 空旷而寂静,轻轻跺脚的回声能传出去很远很远。我站在台阶上搓动着腿根,抵御着尿意还有双腿间嗡嗡作响的玩具。在极度想尿尿的时候被插入尺寸不小的跳蛋,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装满东西的器皿,往里面投进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让人不敢动弹,仿佛只要轻轻一动,所有的一切都会炸开来。迈不开的腿,畏畏缩缩的站在他面前,被一把扯开大衣,光裸的身体,仅穿着一条小小的亵裤,受惊吓的尖叫,在楼梯间回响。“别人会听到的噢”他轻轻提醒我,手伸下去的力度却一点也不温柔。拽住他的衣服,低着头,我好像越来越坦然于在他怀里的求欢,明明羞耻的感觉快要死掉,却还是忍不住摇晃着屁股去索取他的温度,弱弱的在他耳边闷哼。高潮和尿湿是同时到来的,控住不了的快意和放逐,让我几乎是反射性的就要蹲下去,他牢牢掐住我,逼我看着他。水气朦胧的眼睛里透出黑暗里的他,一样的笑,在这样的背景下,我第一次觉得,如果放开了他,天就真的塌了吧,但是,如果跟紧他,天就真的变了吧。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人尽可夫,会不会被永世唾弃,会不会毁,会不会生。只知道我从未觉得这么自由,做任何想做的事,做任何爱做的事,生活里,现实中,任何的艰难都可以抬着头去面对。如果我可以战胜并享受这般羞耻和放纵,那我什么都不必再害怕。
一瞬间的高潮配合着一刹那的豪情万丈过去之后,面临的就是窘迫是尴尬。那么大的人尿裤子,尿的一腿都是,能不能让你根本就想待在这个地下室永远都不要再出去。磨磨蹭蹭的出门,去车库,拿东西,四下无人的车库,变成他一个人的游乐场,而我依然是他的玩具。每一次从最角落最后钻出来的都是我羞红的耳尖。昂首阔步的走在最前面,我在后面小碎步的跟着。为什么小碎步,我的衣服都是湿的,一路都在想着,我尿裤子了,尿裤子了,尿裤子了。他们会不会看出来衣服是湿的,腿是湿的,鞋子是湿的。他们会不会看出来我尿裤子,走路会不会带水印,别人会怎么想,会怎么看我。陷入无限循环的N次方。我是小M啊,越觉得羞耻我只会越湿,只会越想要。要不够的感觉,越来越淫荡的身体,让我看着他的背影,意淫了一百次!
【床笫间极尽谄媚的承恩】
总有一种爬上他的床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满足。他脱下我尿湿的内裤,拿着放到我眼前,脸上,满脑子淫欲的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反感。他一边说我骚得不像样,一边把我扑倒,直接将凉凉的内裤盖在我脸上,让我自慰。鼻端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味道,搓揉自己湿淋淋的小穴,大口大口的喘息。哪里有这么骚,这么欲求不满的女人,在经历了调教,羞辱,各种强制高潮之后,单纯的自慰根本就满足不了我,我一边用力搓揉想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边在心里祈求他碰我一下,一下就好。求而不得的感受更容易勾起那种觉得自己很下贱的心理。小M心里最大的嗨点。那一刻我真的管不了形象,管不了他会不会喜欢我,这些一系列的小女生心思,只想要他,他的任何部位。认识他以前,我真的不记得以前自慰的时候是在想什么,认识他以后,每一次自慰,甚至每一次做爱,我脑子里一定都是他。我不知道是欲望支配了我去靠拢他,还是他支配了我陷进了欲望,总之想要高潮,不管是想,是看,是做,是梦,都必须有他。而现在他就在我身边,勾引他,诱惑他,祈求他,意淫他,各种想法层出不穷。抬起手,紧紧盖住鼻端的湿裤,遮住口,遮住鼻,遮住眼,直到蒙住心。窒息的快感,剧烈扭动摩擦的大腿,像冲向山顶的垫脚石,来得很快很热烈。“我的帝儿好棒,爸爸都看硬了呢”,他不太常夸我,却很常笑,看不出意味的笑,所以每次都会战战兢兢的揣摩他的喜好和嫌恶,每次他夸我,都会觉得珍贵无比。下贱也好,荒淫也罢,我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有我自己的天。
其实吧,每次都把床笫间的小事说的很和谐,但是,我必须承认,我是喂不饱他的。他是那种把SM刻进骨子里的人,很多很多小M千方百计想留下的S,不像其他男人那么急切和好哄。除了调教,一般的男女床事很难引起他的性致。从发现这一点之后,我开始变态,各种教程视频学习各种口活,床技甚至姿势。奈何大致属于资质平庸,并没有什么卵用。当我费力的吞吐他的硕大,很渴望他在我嘴里射出来,往往越急切,越容易适得其反。“我看你是跪在床上就没法好好做功课”失去耐性的他,一把揪住头发把我提到地上跪着,他在床边端坐,迫着我抬头看他“不是说了,会去学,学去哪里了,都学了什么”伴随每句话落下的耳光,他的声音,身体。这绝对不是上床的时候随便拍拍屁股的小情趣,小刺激,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就是那种越揍越湿的孩子,耳光并不是很疼啊,但是刚刚好的那个屈辱的点,羞耻的刺激,让我挨揍的叫声都透着渴求和享受。直到,被扔回床上,强势的插入,高潮几乎是瞬间就落在身上。
看向这个在我身上的男人,汗湿的额头,微咪的眼,绷紧的小腹肌理,深深埋在我的身体里,像一只狩猎的豹。而我的瘦小,羸弱,全部展现在他面前,展现在一个不管生活还是床笫都充斥着侵略和掠夺的男人面前,我根本不相信他会不想撕碎我,就像我根本不敢相信,我会渴望他撕碎我,像撕碎一个精美的娃娃,欣赏她的残败与失魂落魄。一点一点的放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的陷进他赋予的欲望漩涡,每一次我高潮的紧致和湿润,都让他很激动的加快进攻,我能感受到他想要释放的渴切,却总像是缺少着临门一脚,表情带着焦着和懊恼。我忽然,从心里泛起心疼。这个男人啊,他的身边,他的床上,他的脚下,他面前的地板,有着很多很多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缺女人的,可他好像就是没办法轻易从这些那些正常女人身上得到快慰和释放,他飘了那么久,是不是再也找不到落下来的路了;他飘得那么远,是不是再也寻不回最初的享受了。
既然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床事并不足以达到他的要求。就只有把自己变得更加的淫荡与谄媚,让自己的卑微和低伏变成他飘向更高更远地方垫脚石,不在乎身下,身上会垫进来多少的破娃娃。闭上眼睛一把抓起那条仍然湿润的亵裤,轻轻靠进嘴巴,满心的挣扎,也许踏出这一步,真的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我是那种一旦升起了某个念头,某种冲动就会抑制不住自己往更惊险的独木桥上走的人,越是险恶的前路,对我的吸引就越大,给我的勇气也自然会越大,所以我会义无反顾的走上SM这条路,再多的恐惧和耻辱都拦不住我追求更多。所以既然想到了,我就一定会去做。睁开眼睛,他依然在我上方陷在仿佛无止尽的欲壑,用力锁住他的眉眼,一点一点自己把内裤塞进自己嘴里,不去在乎这是什么,这代表什么,只是在过程中,让自己眼里的魅惑和引诱无止境的放大。然后,我看到他轰然间发亮的眼睛,感受到几乎撕碎我的贯穿,听到他兽王般的低吼,带着餍足。而我得到的满足却真的不是单纯的高潮能够比拟的,心里所有关于骄傲,关于自信,关于尊严的高塔轰然倒塌,全然被破坏,变成他脚下堆砌的血池肉林,始作俑者是自己,那种几近病态的疯狂摧毁,如果S的满足来源于对他人的摧毁和亵玩,那么M的满足可能来源于对自己的撕裂和残暴。醒醒吧,小M,SM不是爱情,是对你自身从内到外带着血肉的摧毁和重塑。
【淋辱一身(生)的放纵】
走出之前的那一步,我变得越发的坦然和娇媚,根本不吝于展示自己对他的谄媚和讨好,做一切让他快乐的事,并且同时感受到享受,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变得毫无底线。所以,当我趴伏在浴室的墙面上,高高撅起屁股,感受所谓圣水淋下来的火热的时候,涌上的是极度的自卑,生疼和放纵,卑的是姿态,疼的是本心,心疼的是原来的自己不复存在,放纵的是现在的自己,自我的摧毁好似已经结束,他对我的重塑屹然才刚刚开始。当淋湿的过热经过蹂躏整夜的私处,控制不住倾闸而出的感觉,比逼视下的自我放纵更加快慰,我深深埋下头,去感受去感恩去放纵。
【被远观的珍藏】
前一篇便已经说过我的S,有着一些妖娆美丽的藏品,在心里勾勒很多很多次这些藏品的模样,带着艳羡,带着思慕。白净,恬静,无争,并没有锋芒毕露的光华却有着不露圭角的淡泊,并不多话,安静的坐在他身边,感觉连呼吸的频率都跟他那么相似。眉眼低垂,只有在看向他的时候闪动微光,柔和的好像清晨的阳光。如果我是甜腻的丁香,那她应该就是幽远沉静的茉莉,她就安安稳稳的在枝条上绽出蓓蕾,展开花瓣,散出清香。他向来喜好反差,不难想象她完美绽放的妖美,而所有���景致都只有他一人可览。
茉莉,茉莉,莫离,莫离,切莫离。
帝儿。 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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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feng032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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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llieslf-blo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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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抖音 危机四伏 “善良比聪明更重要,AI可以比你更聪明,但你比AI更善良”——张小龙。 如果没有抖音,今日头条今年恐怕不会过得如此锋芒毕露,以致一向寡言的张小龙,把腾讯年会硬生生地开成了“批头”大会。而在这之前,一则头条推出独立app“飞聊”的消息,再次将持续一年的头腾大战掀起高潮。 回顾这几年,很少有创业公司在短短时间内正面硬扛腾讯、阿里这两位超级巨头。美团先是力压饿了么才将触手伸到阿里的地盘,而拼多多最多是抢了淘宝的流量,他们都还在次一级战场拼杀,今日头条却越过快手、微博的防线,将自身拉至与整个腾讯对抗的主战场,令马化腾不得不俯下身来、亲自迎战。 抖音犹如张一鸣的一把剑,剑之所指,颇有种长驱直入的错觉。 但事实真的如此?狙击快手、打趴微博,这些外界给抖音加注和修饰的野望,终究在决战腾讯之前实现了? 微博遇难,快手危机 微博的第一次恐慌来自微信。 2010年上线的微信,在2011年4月份时注册用户数只有四五百万,到2011年底的时候增长到了5000万,紧接着在次年3月突破1亿。当时马化腾预测:“因为有了微信,和微博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果不其然,微信公众平台上线后,大V纷纷“倒戈”,朋友圈功能的推出,间接造成2013年微博用户数大跌。 关键时刻,马云拉了曹国伟一把,此后微博一路飙升,但是这种状态结束于2018年,从今年一季度之后,微博股价连跌八个月,股价从高点140美元跌到53美元左右,腰斩接近三分之二。 在这一特殊经济年份,微博未能独善其身,可曹国伟没有想到会如此惨烈,去年从44美元到140美元的激增,到今年全数还了回去。 更令微博忧心的是,稳健的财务业绩没有拉动股价上扬,资本看到的是增长全面放缓的疲态,而在营收和净利润增速同比下滑、月活日活等关键数据呈现颓势的状态下,来自新兴势力的威胁不断被放大,以致微博更像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 “抖音杀死微博”的声音,在今年此起彼伏,微博急忙之下封杀抖音、收购一直播,面对明年未知的迷茫,第二次恐慌或许正悄然袭来。 快手今年也被抖音抢了风头,年初一篇《抖音的野望,快手的危机》刷屏互联网,似乎是奠定了快手2018年的发展基调。从道歉整治到商业化提速,甚至是寻求融资的急迫,都透露出快手的危机感。 两年前直播上线,快手的商业化起步,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直播成了快手的营收主力,但实际上这偏离了宿华和程一笑当初的商业化设想。 就短视频变现而言,信息流广告和粉丝运营都应比直播更为核心,可明知如此,他们对商业化的克制,还是使快手长达两年内一直保持这种单一的营收结构。 如今这种克制恐怕是不复存在。11月抖音官方宣布2018年的营收将达到200亿,而去年今日头条的整体营收才增长至150亿,本就在商业化上慢一拍的快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更直观的威胁还来自短视频第一宝座或将易主的可能性:据快手最新公布的数据,其日活恢复增长、达到1.5亿,而抖音给出的官方数据则是日活超过2亿。 短视频一役,虽无定论,但曾经在短视频领域一直独秀俾睨天下的快手,似乎也遇到了巨大的挑战。 “杀不死”的微博和快手 “在抖音迅猛狙击快手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把微博打趴下了”,不得不说,这种说法给抖音戴了顶高明的帽子,但实际上,这一推测成立的范围应该扩大到争夺用户时间的总战场,一旦聚焦到仅仅是短视频领域或是弱社交媒体的竞争,就陷入两个不同维度产品比较的谬误。 正如当初微信之于微博,恐慌之后才发现两者在社交关系链处于不同赛道,如今抖音威胁微博的真相也在于此。 微博2018年的遇难,并非由抖音崛起而起,其股价下滑颓势,在时间上虽和抖音高速增长的脉络大体一致,也终归是个巧合。 纵观今年股市,多数互联网公司股价波动的过程几乎和微博相似,而与其说是抖音威胁微博导致市场不看好,倒不如说是微博股价正在回归合理区间。去年一年,微博股价飙涨了3倍,单日涨幅曾高达近30%。 自2014年上市以来,微博股价以前的最高点发生在2016年10月11日,为55.93美元,而2017年第四季度财报发布后,这一数字接近140美元。去年第一季度微博月活跃用户才刚超过Twitter,其市值就被拉升到171.8亿美元,而同期Twitter的市值还在100亿美元左右徘徊。由此来看,这其中多多少少有虚高的成分在。 若抛开股价,回到微博和抖音的业务竞争,双方“明枪暗箭”,其实谁也称不上是胜者。一方面,微博模仿抖音上线的“微博故事”,几乎一点市场水花都没溅起,而相对地,头条近来“类微博”的产品尝试,也只是多加了一个功能而已。 另一方面,抖音崛起带动的短视频娱乐形式,抢夺的不只是微博的用户时间,而是所有内容消费产品。 这固然造成了用户注意力转移的损失,可侧面也说明双方竞争的范围也仅限于外围,而不触及“腹地”。所以,抖音现在对标腾讯,并不是越过了微博的防线,更有可能是找对了正确的敌手。 当然,快手绝对毋庸置疑地挡在抖音面前,两者最后的较量基本决定了短视频第一宝座的归属,但进击的抖音杀不死快手。 盘踞在三四线城市、农村、还有二线城市的务工者,形成快手的一道天然屏障,在整个互联网用户下沉的趋势下,这种优势使其拥有比抖音更忠诚的用户。 更何况快手对“记录生活”的理念坚持以及去中心化产品设计,精准触动了用户群体的情感需求。 而抖音在还没有稳固一年来超越快手的实力,就已经出现了增长放缓的态势,这是决战前的危机。 帝国还未崛起 在这极不安稳的一年,抖音的增长奇迹在整个互联网经济中都难得可见,它承载了众多焦点,也相对应地获得较大的压力。回望2018,抖音的野望离不开三个关键词:变现、出海和腾讯,而每个关键词被放大之后所看到的不只是进击的速度,还包括今日头条的焦虑。 2017年底,今日头条公布了今年的广告营收目标:冲500亿元,保300亿。相比于2017全年150亿的收入,也就是说需要起码两三倍的增长才能实现当初的目标,当时外界还不知张一鸣的勇气来自哪里,而年后抖音的突然爆发,却似乎为头条找到了最佳的突破口。 为此,抖音也早早走向了商业变现的路径,不过摆在面前的一道鸿沟,是内容产业长期跨越不了的用户体验和变现之间的冲突。 在这点上,信息流广告虽然借助算法匹配,尽量减少用户伤害,但电商导流、直播分成等频繁的商业试水,不免让纯内容消费型的大多数用户心生芥蒂,尤其是一二线对互联网产品辨识度更高、相对也忠诚度较低的群体。 10月份,多家媒体报道今日头条母公司字节跳动已完成Pre-IPO融资,融资规模大约在40亿美元,而若消息属实,字节跳动投前估值竟高达750亿美元,一举远超此前的小米和美团。由此,为了支撑如此高额的估值预期,头条今年的业绩表现不可避免地押注在抖音身上。 商业化之外,抖音今年的出海计划并行不悖,这让快手再次落后,但是抖音出海的源头,或许也在于快手。整体上来看,抖音Q4的增速已经开始放缓,部分第三方数据源甚至显示已经有轻微下降,这种情况下,快手对下沉用户群体的占领,加快了抖音触及用户增长天花板的速度。 从某种程度上讲,一旦抖音无法压倒性超过快手,或是最终败北快手,出海便成了极为重要的战略战场。虽然目前来看,抖音的出海计划进行顺利,可当Facebook腾出空来,仍是最大的威胁。 今年同样焦头烂额的腾讯也是如此,面对腾讯,抖音的危机并不是其自家都认不清的短视频产品矩阵,而是头条在延长用户停留时间、补足社交关系链上的尝试未果,把压力再次转嫁到抖音上。 我们看到,以抖音为首的新兴娱乐形式,已经抢夺了社交市场的用户时间,可用户对内容消费的注意力,多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头条不得不两面兼顾,一边推出类微博、类微信的社交产品,一边继续尝试短视频社交。 抖音的野望,何尝不是头条的焦虑? 一年的时间维度,预测不了抖音的前景,也同样无法看清高光下的潜在危机,或许明年又是另一番局面。 文章出处:蓝鲸TMT 纠错 WorldTech-科技新闻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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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nzandren039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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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uyshuafen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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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zandaoh325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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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cielny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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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麦】L is for Live or Love
pwp!!! 宁泽涛去澳大利亚外训了,这无疑是一个大新闻。粉丝激动他排除万难最终得到机会,又期待他能早日恢复状态重回赛场,在微博上疯狂地一波波刷着祝福。同时,也有人想到在黄金海岸,距离布里斯班只有一小时车程的麦克沃伊。 自从喀山后,两人间的关系一直为粉丝津津乐道,多半是觉得这份亦敌亦友又惺惺相惜的异国情分实在难能可贵。不少人也去两人的社交平台下留言,表示既然现在都在澳大利亚,希望他们能多多交流见面。似乎是担心这段友谊不要就这么终结了。 然而没人知道,麦克沃伊其实很早,或许算得上是第一批晓得宁泽涛要常驻布里斯班的人。 在宁泽涛刚到住处安顿好后,他就给麦克沃伊在Instagram上发了消息。虽说他一直在各大媒体前都以“我的好友”明确过,但实际他和麦克沃伊也就在赛场上相遇时会互相问候几句,最热络也不过是社交平台上点个赞。尤其先前两人又身处不同国家,交换电话号码不要说不现实,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宁泽涛能联系上麦克沃伊的,也只有通过这种看上去十分疏远的方式。 至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麦克沃伊自己的行程和计划,那就是出于私心了。如果就他对麦克沃伊在微博上的不理不睬而言,在外人看来有些过于冷淡。然而宁泽涛本身就不是喜欢在公众面前多言多语的人,再者,也怕自己给的回复被人读出他的偷偷喜欢。 要深究情愫何时而起,因何而起,估计也探寻不到答案了,宁泽涛早已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哪怕只要一提起麦克沃伊就会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只是被现实桎梏,又怕给麦克沃伊造成困扰,他实在没有信心麦克沃伊也对他有同样的感情,所以宁泽涛从来不敢显露出半分心思,首先要做的就是刻意保持距离。 当时还在国内的时候,宁泽涛确实将这一点施行到了极致,封闭一切社交网络,埋头专心训练就好。然而当他真的来到澳大利亚后,这些他自以为熟练把控的自制力立马瓦解。每当他点开和麦克沃伊的聊天框时,理智都会告诉他不要太过接近,不然会越陷越深。但很快宁泽涛便找到借口自我辩解,这只是作为一个朋友最基本的友好。 要是此时此刻宁泽涛脸上没有挂着典型恋爱的傻笑的话,他这番解释或许还能令人信服。 在澳大利亚的训练虽然强度大,但宁泽涛的每一天过得却充实又开心。能长期跟着自己敬佩的教练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每天都能收到麦克沃伊发来的短信。在他用Instagram和麦克沃伊表明要常驻布里斯班后,对方就给了他自己的号码,尽管对宁泽涛来说这很有可能是坠入深渊前的最后一步,但他仍旧毫不犹豫地踏了出去。喜欢的人都主动把联系方式递上了,还能不接吗? 不过宁泽涛也就只能靠着信息和麦克沃伊交流,去黄金海岸和他见面是不大可能了,他一周也只有一个下午有休息的时间。不过好在这次不是一个月就要回国了,他总归能等到机会的。 然后,机会就来了。 麦克沃伊报名了一个国家科研机构的天文类活动,就在布里斯班。宁泽涛知道后,雀跃了好几天,就连因为训练不能去接麦克沃伊的郁结也只是在他心里旋了几下就消失了。 其实宁泽涛也去挺想参加这个活动,且不说能和麦克沃伊有更多的交流,单说他自己,确实也对天文一直很感兴趣。可惜训练安排不允许,他的英语能力和数理知识也还不够他完全理解。想着这样也不至于在麦克沃伊面前丢脸,倒也宽慰了几分。 好在活动第二天就是周六,宁泽涛原先常常是周六去附近大学的体育馆蹭着打篮球。而这一天宁泽涛就特意腾出一下午的时间,打算陪着麦克沃伊在布里斯班的街头闲逛。 当宁泽涛站在约定地点,看着远处朝他走来的麦克沃伊时,突发奇想,这能不能算是网上说的面基,毕竟他们也已经好久没见面了。等麦克沃伊走近,对上他这张比之上一次见时晒黑不少的面孔,宁泽涛竟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反而麦克沃伊热情地张开双臂环上他的肩紧紧抱住他,“Ning,好久不见。”宁泽涛犹豫了半晌还是把手掌贴上了他的腰,贪婪地感受着仅隔一层衣物下的体温和肌肉,“好久不见。” 宁泽涛不想放手,但不论是他的身份还是周围环境都不允许。埋在麦克沃伊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宁泽涛还是挂上固有的腼腆微笑后退了一步,他喜欢这种被充斥着麦克沃伊温柔气息包围的感觉。 “Ning你变黑了。”沉默片刻,麦克沃伊一直在细细打量宁泽涛,一时间他竟有些没法适应宁泽涛裹着一身黑皮的模样,和更扎眼的一头黄毛。“还染发了。” 他不确定这样的变化是不是与宁泽涛如今的状态和心境有关,但他喜欢宁泽涛这样的改变。褪去了曾经循规蹈矩的刻板生活,似乎这才是他该有的意气风发和迟来的随心所欲。麦克沃伊抬手指了指他的头发,笑着问,“怎么会挑这个颜色?” 宁泽涛霎时苦了一张脸,揪起头顶几撮颜色最浅的,嘟囔着自己的不满,“我染的是dark ash,但没想到泳池里泡久了,褪色这么厉害。”麦克沃伊好笑地看着宁泽涛皱起眉头,胡乱揉着头发,开口安慰,“其实还挺好看的。” 不论麦克沃伊是不是真觉得这发色好看,能听他这么说宁泽涛还是异常满足。甩了甩头发,宁泽涛难得不自谦地露出小小的骄傲,“那也是因为我长得好。” 麦克沃伊是知道宁泽涛私底下也有闹腾、不安分的一面,以前比赛期间也见过他和队友们玩闹的样子,只是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表现过。而刚才宁泽涛一改以往的温润谦和,完全一个开朗活泼的青年。这倒让麦克沃伊有点不能适应,像是丢了声音一样被噎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也是少有的翻了个白眼,扔下宁泽涛自顾自往前走。内心倒是挺满意这种现状的,这样的摆脱客套开着玩笑才更能证明他们的关系,比自己想象要来的亲密。 被甩下的宁泽涛也不急,晃晃悠悠地跟在麦克沃伊身后,笑嘻嘻依旧不肯放弃地凑上去问他,“你承不承认我长得好?”麦克沃伊内心腹诽,这不是废话吗。但偏偏还是装着摆出一脸嫌弃,瞥了他一眼,摇头,“没觉得。” “你再仔细看看。” 麦克沃伊心下只觉得这样不要脸讨要夸奖的宁泽涛可爱极了,但就是不肯顺着他。看着他如同长不大的小孩子一遍遍缠着问,麦克沃伊居然也跟着一道年龄退化陪他玩。“仔细看了也不觉得。” 本意是带着麦克沃伊看风景,但两个人一路嬉闹,净顾着聊一些没什么意义,但还是莫名让他们笑弯腰的话题。不知不觉走到电影院才停下脚步,宁泽涛回头问麦克沃伊想不想看电影。顺着墙上挂的海报一张张看过去,麦克沃伊还真挑到了他想看的。 三个穿着宇航服的主演被放大在海报中间,片名也是简单的LIFE,完全戳中麦克沃伊的心意。他伸手点了点海报,“我们看这个吧。”宁泽涛耸耸肩,丝毫不惊讶,“我就知道你会选这个。” “那你还不快去买票?”麦克沃伊吐了吐舌,不着力地把宁泽涛往售票处方向推了一把,自己去一旁买爆米花吃。 宁泽涛以为,从海报来看这最多就是一部探索外太空,其中穿插感情线的爆米花电影,可能导演也是怀揣航天梦之类的。但当他看到空间站的人努力唤醒据说聪明力大的生物,而镜头又多次切换小白鼠时,第一次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他想自己是多心了。却不想几分钟后那个被养大的外星生物真的袭击了研究员,男人被拗断骨头的手,血淋软绵地垂在那儿。宁泽涛呆愣地盯着屏幕,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墨菲定律? 下意识转头去看麦克沃伊,发现他和自己一样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甚至可能更厉害。原本正准备送进嘴里的爆米花都被他重新放回桶里,闭上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宁泽涛这才稍稍有些心理平衡,想着怎么也不能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害怕,宁泽涛硬是强撑着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整部。 尽管内心因为屏幕上毫不保留的血腥场景而震动,让宁泽涛几度想要逃出去。但同时他又很受用中途麦克沃伊一直紧贴着他,好几次揪紧他衣袖,这让宁泽涛不禁自得麦克沃伊在恐惧下对自己的依赖。痛并快乐着,宁泽涛切身体会到了其中深意。 散场后,麦克沃伊似乎还惊魂未定,双腿打颤着要靠宁泽涛牵着才能走出影厅。回到灯光下,宁泽涛才看清麦克沃伊此时煞白一张脸,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更让他心疼的是那双好像一直闪着光的漂亮双眸,蒙上一层水雾,滚在眼眶里又掉不下来。宁泽涛拉着麦克沃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手不停在他背上来回安抚着,他没想到麦克沃伊会这么怕。 想着要缓解他紧绷的情绪,宁泽涛特意放轻松了语气,“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啊。”以为麦克沃伊会怒着来反驳自己,这样也算转移了他的恐惧。但麦克沃伊只是瞪了他一眼,然而含着泪水连半点力道都没有。宁泽涛只能闭嘴,这下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先前麦克沃伊买的一桶爆米花,还保持着和开场前一样的份量。看了看表这会儿也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宁泽涛捏着麦克沃伊出着冷汗冰凉的手,“Cam我们去吃饭吧?”麦克沃伊向后靠在墙上,都没有力气摇头,“我吃不下,没有胃口。” 宁泽涛由着他闭眼多坐了会儿缓神,但最后还是坚持要带他去吃饭,他担心本来就被恶心了胃难受再不吃反而是加重伤害。麦克沃伊却也坚持不吃不喝,生怕一会儿吃了几口就吐出来。最后两个人争执不下,选了个折中的方案,去散步,等麦克沃伊饿了就去吃饭。 哪怕是大赛后休假,宁泽涛也鲜少有像这样,毫无顾虑地漫步在街头,身边是自己暗恋已久的对象。要是搁在国内,他早被狗仔盯住,等着上第二天的头条。 享受着在异国,撇去无数或善或恶的目光追随后的肆意,宁泽涛闲适地晃荡着双手,语气不自觉抹上一层轻快,挑着近来网络上看到的趣事和麦克沃伊分享。一开始麦克沃伊还没走出电影带给他的阴影,听宁泽涛讲他关注了个动作浮夸的厨师也只是勉强挑了挑嘴角。但渐渐,宁泽涛说起自己在来澳大利亚之前,跟着新认识的朋友学了冰球后,麦克沃伊像是被点燃了兴致,先前的低沉很快被扫光。他跟着问了冰球的规则、打法,又倾佩宁泽涛短短时间内就掌握了不少技巧。宁泽涛则是满口答应,下次带他一起去玩,还要给他介绍那个和自己长得像极了的冰球运动员。 麦克沃伊印象里话少到有些闷的宁泽涛居然能和他聊了一路,话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他甚至惊讶于他们之间竟也有这么多的共同爱好。天文、吉他再到冲浪,等他跟着宁泽涛停下脚步,才意识到他们不知不觉中走回了宁泽涛的住所。因为宁泽涛问他,“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虽然宁泽涛这次来澳大利亚还有团队的人一道跟着,但或许是为了给运动员更多私人空间,宁泽涛也得到了一处单独的公寓。 麦克沃伊左右环视整间屋子,暖橘色的灯光打在白色又风格简约的家具上,透出一点居家的温馨。房间内所有的物品都被宁泽涛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没有他这个年纪许多男生惯有的邋遢,麦克沃伊忍不住感叹不愧是多年养成的军人习惯。 “你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麦克沃伊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很不敢相信宁泽涛会做饭的样子。“你?做饭?”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宁泽涛一边给自己套上围裙一边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他可是为了能有一天亲手给麦克沃伊做饭吃,特意跟着网上视频学了怎么做焗饭,哪怕麦克沃伊眼里还是含着怀疑也不能打击宁泽涛的积极性。 只可惜事与愿违,宁泽涛尴尬地端着一盘又焦又黑的焗饭,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适合安安分分地做可乐鸡翅。 麦克沃伊凑在一边偷笑,摇着头把宁泽涛赶到一旁。朝着那盘黑漆漆的东西怒了怒嘴,“还是我自己来吧,让我相信你,相信这个吗?”伸手接过宁泽涛不情不愿摘下的围裙。 看着麦克沃伊把两根细带绕到腰后收紧,宁泽涛也顾不上想露一手结果失败的局促,主动替他系上围裙。 厨房是开放式的,本来就不大的空间里还挤上两个男人。从宁泽涛有意无意划过麦克沃伊的指尖起,他就能感受到从身前澳洲人面上升起的温度。麦克沃伊不自觉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宁泽涛就在他耳后吐出的气息能让他一阵颤栗。 麦克沃伊以为向前贴上冰凉的灶台能带走他的躁动,但是宁泽涛在他腰间活动的双手却带给他无限遐想。他最后惊恐地发现,就在他闭眼放任自己沉迷幻想的几秒内,底裤已经被勃起的性器越勒越紧。 谁都记不清一切是怎么开始的,等麦克沃伊回过神时,他和宁泽涛已经撞上了彼此的唇齿。他张开嘴任由宁泽涛的舌头在他口腔内探索,啧啧水声在此刻分外安静的房间内不断回响,麦克沃伊也不是处子了,偏偏还是被羞得闭上眼不敢看宁泽涛。 此时的澳大利亚虽然已经入冬,但气温却还不算太逼人,麦克沃伊也就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宁泽涛把手探到围裙底下,在第一粒纽扣上停住。麦克沃伊不解地睁开迷蒙的双眼,想从宁泽涛脸上找寻答案。宁泽涛贴上麦克沃伊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他的同时,包含深情的双眼也细细扫过他好看细致的五官,“Cam可以吗?” 麦克沃伊才明白,宁泽涛猛然停下,是为了给自己确认的机会,他不想贸贸然地伤害到自己,强迫自己。勾上宁泽涛的脖子,麦克沃伊将自己的脸埋进对方的怀里,小声回了一句,“可以。” 宁泽涛的动作不再迟疑,修长灵活的手指逐一挑开此时看起来格外碍事的纽扣。麦克沃伊嫌围裙戴着不舒服,想要去解开背后的绳结,却被宁泽涛拉住了手腕。哑着嗓音凑近他耳边低语,“别,我想你戴着。”麦克沃伊另一只手摸上自己发烫的耳垂,内心暗骂自己太没出息了,但脑中却一遍遍反复回顾宁泽涛诱惑的请求。 完全解开的衬衫被宁泽涛一把扯下扔到了一边,麦克沃伊胸前仅有遮盖的围裙,却布料粗糙地来回磨着他的乳尖。几次酥麻的快感顺着脊背攀上,让麦克沃伊快要忍不住呻吟,他努力咬住下唇才没脱口。 然而宁泽涛却没能感受到麦克沃伊此刻的窘迫和羞耻,他的手顺着身下人柔韧有力的腰背和结实的腹肌滑到皮带扣上。他想一点点,像拆礼物那样,拨开麦克沃伊,尤其是对方脸上那点紧张让他格外愉悦。可他又一刻也等不了,这个人他已经念了太久,如今能完全归于自己,宁泽涛不想浪费哪怕一秒。他双手抄进麦克沃伊的内裤中,捏了一把圆润的臀肉,便利落地将剩下的衣物一起脱下。 虽然还留着一条围裙遮着身前的大部分,但宁泽涛将麦克沃伊翻过身压在灶台上,身后光裸一片,只有腰间还绑着一条细线。宁泽涛俯身在麦克沃伊的肩胛处轻柔地送上一吻,说道,“等我一下。” 麦克沃伊趴在台子上,他不明白怎么事情突然就发展得这么快。他承认电影其实是他故意选的,他早就知道情节说的是什么,而且他也没有那么胆小,那点血腥他还是受的了的。他只是听别人说约会看恐怖电影,可以借机拉近距离,所以才装出特别害怕的样子。宁泽涛的反应他是很满意,只不过现在几乎全裸的趴在他家厨房里待操,是他没有能预料到的。 很快宁泽涛就从卧室里拿着润滑剂和安全套,在麦克沃伊能用他的理科脑想出逻辑之前走了回来。麦克沃伊没想到宁泽涛在公寓里居然还放着这些东西,他以为这个男人会是很禁欲的类型。宁泽涛像是读出了他的心思,一条大腿挤进他双腿间,打开润滑剂的瓶盖往麦克沃伊的臀缝里倾倒散着淡淡香味的液体,解释道,“这是我一直想做的,所以早就买了藏在床头柜里。果然今天就用上了。” 麦克沃伊没用功夫再去想宁泽涛是不是一早就挖了坑等他跳,是不是套路深不可测。因为宁泽涛的手指把润滑剂在他的穴口抹开,紧接着沾满液体的手指就捅进了他的后穴。“快,快一点。”麦克沃伊藏在手臂下的脸涨得通红,也阻挡不了他难耐的催促。但这毕竟是麦克沃伊的第一次,宁泽涛忍得再辛苦也不得不先做好润滑。 只有一根中指留在麦克沃伊的体内,但宁泽涛还是觉得壁肉裹住他的手指不留一丝缝隙,紧致的好像没有多余的空间给其他物什了。他旋着手腕将润滑抹上内壁,然后抽出手指,看着润滑液流入一时没有立马合上的洞口。 对麦克沃伊而言这样的体验无疑是第一次,害怕又期待。在宁泽涛把手指捅进他体内后,麦克沃伊不自觉地又绷紧了身体,连带包着宁泽涛性器的火热部位一起收缩。宁泽涛空闲的手覆上他的后颈,温柔地一下下揉捏,语气轻缓又带着不容分说的强硬,“Cam放松,我不想弄伤你。” 麦克沃伊试着照做,一开始确实颇具成效,宁泽涛的中指模拟性交的动作进出自如。但等他试图加入第二根手指时,麦克沃伊却僵硬地比先前更甚,这一次连宁泽涛的安抚也没有用了。这让宁泽涛不得不收回手指,想着不然这一次就算了,自己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但麦克沃伊却在他退开一步后转身缠上他,“Ning,我可以的。” 宁泽涛无奈地摇头,“不行,这样会伤到你。” 但麦克沃伊却异常坚持,甚至忍痛想要自己往体内塞入两根手指扩张。宁泽涛赶紧圈住他横冲直撞的手,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吗?” 这下麦克沃伊也不耐烦了,“宁泽涛,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惩罚似的在麦克沃伊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后,宁泽涛把他抱上了灶台。冰凉的温度又唤回了麦克沃伊几分羞耻感,但他还是强撑着主动分开双腿。 令他意外的是,宁泽涛竟然掀开了围裙,俯身将他挺立着的阴茎含入嘴里。麦克沃伊低叫了一声,但他很快就手握成拳抵在嘴边,不流泻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吟叫。自己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不时宁泽涛还用牙尖轻轻地扫过柱身。麦克沃伊忍住了呻吟,却没能忍住先后涌出的泪水,他向后仰,头抵在墙上,感受着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奔向下身。 宁泽涛就是趁这个时候,再一次向他的后穴一口气插入两根手指。但这次麦克沃伊却只是哼了一声,没有下意识地动用全身反抗。宁泽涛在他体内稍稍分开紧并的双指又合上,反复几次后,宁泽涛算着差不多了,便又悄然添了第三根手指进去。但此时麦克沃伊却全然顾不上身后被宁泽涛用怎样的方式打开扩张,只想挺腰能让自己的阴茎去到更深更热的地方。 麦克沃伊伸手扯住宁泽涛后脑的头发,在一波波情欲的刺激下,把他的头向下按去。宁泽涛也顺从地压下舌根,尽可能让麦克沃伊把龟头刺抵喉咙口。麦克沃伊在深喉带来的短暂失神中停滞了几秒,他粗喘着,含糊不清地叫着宁泽涛的名字,“Ning,嗯…Ning!” 宁泽涛吐出麦克沃伊的阴茎,顺着一路向下咬了一口他细腻柔软的大腿根,留下一块粉色的齿痕,如同标记专属权一样,烙印在暧昧敏感的部位。与此同时,宁泽涛已经埋进几乎半个手掌在麦克沃伊的体内。打着圈的手腕带动指尖,搔刮内壁上的褶皱,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所能经过的每个角落,引得麦克沃伊连脚背都绷直了。 重新将麦克沃伊摁压在灶台上,只是腰陷得更低,臀部就此高高翘起,湿滑泛着水光的肉穴正对着宁泽涛。他只解开了拉链,就迫不及待掏出性器,撸了几把便戴上了安全套。麦克沃伊回头对上宁泽涛的视线,对方眼里写满了爱意。接着他就感受到宁泽涛箍紧了他的腰,把自己的性器一点点送进他的体内。 哪怕是努力扩张过后,想要一下顺利插入还是极为困难。麦克沃伊很快又被疼痛产生的眼泪糊了视线,手指抠着台面用力到发白。宁泽涛皱眉,心疼地握上他的手,然后将十指滑入指缝间。整根进入后,宁泽涛没有继续抽插而是环抱住麦克沃伊,享受此刻紧密相连的温存。 从麦克沃伊正视自己对宁泽涛的感情那天起,他就无数次幻想过性爱的场景,他还有过同时一边手指插入一边撸动性器自慰,最后想着宁泽涛坐在泳线上怒吼的模样射了出来。但梦境远没有现实来得更疯狂和令人窒息,宁泽涛松松垮垮挂在胯上的牛仔裤,随着每一次的戳刺都贴过他的臀肉。布料几次摩擦下来,臀股泛红一片,肉体撞击紧贴上彼此,又使得这一块儿火辣的疼。就如同胸前垂着的围裙一样,宁泽涛都不需要用手刻意爱抚乳尖,自然而然跟着被一次摆动的幅度,都能蹭着布料颤巍巍地立起来。 “Cam,你是不是喜欢我?”宁泽涛浅浅地摆动腰胯,在麦克沃伊耳边用低沉性感的音调问。 “没有。”麦克沃伊咬着牙不肯承认,他总觉得在宁泽涛面前自己总是表现的太主动,这让麦克沃伊不是很服气。 宁泽涛勾了勾嘴角,他不怕麦克沃伊不承认,反正他总能有办法套问出来。扶着麦克沃伊的腰,调整每一次捅入的姿势,探索那个能让他头皮发麻的点。麦克沃伊被压着操干的时候,并没有很喜欢大叫出声,而是偶尔从牙齿间流出一两下轻呼。所以当宁泽涛听见他骤然急促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尖叫时,他确信自己找准了方向。 “Ninnnng!啊啊啊啊,这里,等,等一下!慢…”麦克沃伊想要找回丢失的语言能力,却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终被情欲拖拽入无边的空白中。他的前列腺一下下被宁泽涛粗长的性器顶端碾过,麦克沃伊只得无力地靠在灶台上,身体像着在海浪里颠簸的小船,几乎被撞的支离破碎。这一切都太过了,尤其是在宁泽涛抬起他的一条腿,以便能够进入更深,麦克沃伊张张嘴,却只有无声的尖叫。 “Cam,你是不是喜欢我?”宁泽涛故意停下动作,俯下身体凑近了,非要从麦克沃伊那里得到答案。眯起双眼如同打量猎物一般扫视着麦克沃伊,生怕错过一点他说谎时表情的动摇。 席卷而来的快感一度把麦克沃伊淹没,闪过全身的酥麻让他不知餍足地扭腰去迎合身后的宁泽涛。卷起几分慵懒,麦克沃伊侧过身子把手探向宁泽涛的腹肌,一路向上爬到用口,指尖绕着乳晕打转,“Ning,我喜欢你。”身后人的动作一滞,随即便是压在他的背上,加快速度向体内冲刺。 麦克沃伊颤抖着接受宁泽涛猛烈的攻势,他的括约肌在来回抽插中一阵酸麻,双腿也无力再支撑,如果不是宁泽涛拦腰搂住他,他可能就要顺着灶台滑坐到地上。他想要伸手去抚摸自己肿胀的阴茎,但软绵的手臂使不上力。身下的器物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刮上粗糙的围裙,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只是让想要发泄的饥渴加深。他抽噎着小声叫了两声宁泽涛,像是得到感应一般,宁泽涛一只手掌包裹住了他的性器。 被汗打湿的掌心贴着自己的阴茎让麦克沃伊觉得黏腻又不舒服,但他也无暇顾虑了,宁泽涛前后一致地保持了极快的频率。前列腺上的刺激给麦克沃伊带去了强烈想要射精的欲望,他手指紧紧缠绕上宁泽涛的小臂,指甲不知不觉陷入留下一条红痕。 最后在麦克沃伊尖叫出宁泽涛名字的同时,他也在宁泽涛手中释放。向后靠在宁泽涛怀里喘息,麦克沃伊大脑一片混乱,只有身体肌肉无意识地痉挛。余韵中收缩的壁肉,绞得宁泽涛咬着牙才勉强再抱着麦克沃伊的臀腰撞了几下才射在他体内。短短几秒却犹如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宁泽涛抱着麦克沃伊不肯放手,含住他的耳垂一遍遍轻唤他。 把麦克沃伊抱去清理的时候,他已经在宁泽涛怀里睡着了。宁泽涛抬手轻轻抹去他眼角残留的泪水,盯着他的嘴唇良久,最后还是在脸颊上亲了一口。毕竟接吻还是要等清醒的时候才有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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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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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身子回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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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的夜景特别美。美在宽阔的马路,美在整洁的街道,美在姹紫嫣红的霓虹灯和满街林立的路灯。无数绮丽的灯光编制成一幅美丽的图画,让眼前这座海滨名城、北方香港、服装之都、足球之城变得更加现代化、更加美丽,堪称北方的明珠。 孙光明是开出租车的,他出道时间不长。和其他“的哥”们一样,他也经常在午夜时分,把出租车停在某个宾馆饭店门前,一边等待着客人,一边和“的哥”们聊天。和这些的“哥们”在一起,孙光明长了不少见识,也听到数不清的奇闻趣事,经常让他笑得前仰后翻。 这天涛哥讲了一个小笑话。说有一次,一个出租车司机把一个小姐送到目的地以后,小姐跟司机商量着,能不能少要点车费,小姐说:“司机大哥,我们做小姐的不容易呀,整天陪着客人上床睡觉,两个奶子都被摸的麻木。”那位出租车司机也愁眉苦脸地说:“大姐呀,我们出租车司机也不容易呀,整天拉着客人走大街小巷,两个蛋子都被磨的出茧。” 听完这个笑话,孙光明差点喷饭,如果不开出租车,他可能永远听不到这么有意思的笑话。虽然有点低俗,但是这个笑话却流传在民间,流传在出租车司机之间,也算是一种民间文化。涛哥说:“光明,你别小看了出租车行业,我们也有福利的。”涛哥所说的福利,主要指两点,一个是指捡手机;一个就是指“小姐”。 据说,一个出租车司机一年能捡到很多部手机,少则十几部,多则几十部,所以捡手机对于出租车司机来说,属于家常便饭。至于小姐,涛哥还笑着说:“出租车司机永远不会犯强奸罪。” 涛哥进一步解释说:“尤其是夜班司机,拉着各个娱乐场所的小姐。这些小姐为了方便和省钱,经常和出租车司机讨价还价,有的小姐干脆提出用身子抵车费,她们的身体就是本钱。小姐之所以坐台出台,不就是为了挣钱吗?陪一个也是陪,陪两个也是陪,多陪一个又何妨?这样既方便又省了车钱,和出租车司机属于各取所需,互惠互利。” 没过几天,孙光明还真就捡到了一部手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把手机给了涛哥,让他还给失主。涛哥笑笑说:“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就行了。”孙光明也遇到两次“艳遇”,都是小姐,她们想跟他做肉体换车费的交易。但是孙光明没答应,这一是他还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二是觉得这些小姐档次太低了,他没有兴趣。 但中国有句俗语,叫做“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更何况孙光明是个生理和心理都健康的成年男子,女人和性对于男人来说,永远都具有诱惑力和杀伤力。不过找小姐对他来说,毕竟是一件新鲜事,他也充满了好奇。现在没找过不等于他没想过,也不等于他永远不会找。如果真遇到动心的,谁敢保证他不会答应? 孙光明还真遇到过一个让他动心的。那是在一个周末,在某酒店门前,一个个子很高、腿很长、很漂亮的女孩上了他的车。女孩一上车,孙光明就闻到一股酒气,原来女孩喝了酒。看到孙光明,女孩愣了一下,深深看了他一眼,可能是没想到这个的哥会这么年轻,而且很帅,很阳光,全身还充满了一股书生气,跟别的出租车司机不太一样。 女孩的表情很生硬,一丝笑容都没有,好像在跟谁生气。但她很年轻,相貌也很标致漂亮。她不到二十岁,穿着很时髦,身材苗条,凹凸有致,很性感。孙光明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没想到她却冲他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老实开你的车。” 孙光明开出租车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接触过不少人,几乎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德行的人都遇到过,所以他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说:“女人我见过不少,但是你这样的我却是头一回见,所以就多看了几眼。”女孩怔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孙光明大胆地说:“因为你漂亮,比漂亮还漂亮。” 女孩没说话,脸色却缓和了很多。听到别人赞美自己漂亮,毕竟是一件开心的事。突然,女孩的手机响了,透过车内后视镜,孙光明看到女孩的手里拿着一部崭新的诺基亚8800正在接电话。孙光明知道,这是一部很贵的手机,快赶上一台电脑的钱了。 女孩在电话里好像是跟什么人吵架,而且吵得很凶,但她的声音很好听。最后女孩骂了句:“你去死吧,操你妈的,没钱找什么小姐!”然后气呼呼地把手机往座位上一摔,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孙光明静静地一边开着车,一边观察着女孩。只见女孩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显得很烦躁的样子。孙光明想了一下,就打开了汽车音响,选了一首很好听的舞曲。动感的音乐顿时响起,女孩突然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首Sexy-body?”她的英文发音很准确,看样子也是念过书的。 孙光明笑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曲子,我天天都要听。”女孩点点头,她的手指打着响,手臂还优雅地舞着,上半身跟着节拍摇晃着,虽然只是上半身,但是可以看出她的舞姿特别美。过了一会儿,女孩说:“谢谢你,我的心情好多了。” 孙光明回头笑笑,露着很阳光的笑容。女孩又说:“我怎么看你也不像是开出租车的。你干了多长时间了?”孙光明说:“没干多久,半年了吧。”女孩点点头说:“我说呢。” 出租车继续行驶着,渐渐进入了星海路,道路两边的路灯耀眼明亮,整条马路都亮如白昼。女孩说:“你能讲个故事给我听吗?我今晚特别郁闷。” 孙光明犹豫一下说道:“好吧,我就给你讲个笑话。说的是有个男的正在情人家偷情,突然外面传来门响,女的慌张地说:不好,我老公回来了。男的吓得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身子就从窗户钻了出去,结果迎面碰到了一个老头,老头一直盯着他看,男的把眼一瞪,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裸奔呀?老头不慌不忙地说:裸奔我倒是见过,但就是没见到过戴着避孕套裸奔的。男的低头一看,原来身上还戴着套呢。” “哈哈哈……”女孩靠在靠背上笑得花枝乱颤。笑完,她抹着眼泪说:“笑死我了,还有吗?再讲一个。” 孙光明想了一下说:“周末,快下班的时候,老婆给老公打电话,问今晚想吃点什么?老公暧昧地说我想吃你!老婆说了声讨厌!下班老公回到家,看到老婆正在浴室洗澡。就问老婆在做什么?老婆娇羞地说我正在给你洗菜呢!" 女孩又咯咯笑的不行了,连声说太有趣了。就这样孙光明一边讲着笑话,一边开着车,一直把女孩送到了目的地。女孩付了车钱,然后说道:“谢谢你,司机大哥,我今晚很高兴,希望下次还能坐你的车。” 孙光明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说,下次?我还不知道能开到哪天呢。望着女孩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一看,只见那部诺基亚8800正安静地躺在后座上。怎么办?要不要还给她?孙光明想了一下,伸手抓起手机,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开车追了上去。 看着女孩背影,她一头飘飘的长发,柔软细巧的腰肢、园润鼓翘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在路灯的照射下更是诱人。孙光明从车里探出个脑袋,在女孩的身后打着喇叭。女孩站住了,她回过头说:“怎么?车钱不够吗?” 孙光明笑笑说:“不是不够,而是你付的太多了。”女孩不解地看着他,他从车窗里把手机递了过去,笑着说:“就算你对我一见钟情,也不用送这么贵的定情物吧?” “啊?我的天呐,手机居然忘了,谢谢,谢谢你!”女孩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最喜欢的手机居然丢在车上了,那可是好几千块钱呀,而且手机里面还有很多重要的电话号码;喜的是没想到会失而复得,这么好心的人现在太少了。她笑了,宛若花开,看上去更美了。 就在女孩一面感谢着,一面接手机的时候,孙光明发现女孩的手腕上有一个用烟头烫伤的疤痕,白细的皮肤上留下这么个刺眼的疤痕,真令人惋惜。孙光明心里感叹着,这么靓丽的女孩,如果不是小姐该多好呀? 女孩想了一下说:“大哥,请说一下你的手机号,等有时间我去找你,我要当面再向你致谢!”孙光明当然求之不得,赶紧说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女孩立刻记在了她的手机里。然后两人再次互道晚安,分头而去。 一路上,孙光明的脑子里不断涌现女孩美丽的容貌身影,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让他心动,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过眼不忘的小姐。 过了两天,那个女孩果然来了电话。她问道:“你在哪里?现在有空吗?”孙光明说:“我在路上,现在没客,有事吗?” 女孩说:“我也没事,我想去海边转转,你能来接我吗?” “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我在凤凰酒店门口等你。”女孩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来之前先洗个澡。”然后就挂了电话。孙光明感到很奇怪,心里想去海边还要洗澡干什么?难道她有洁癖?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索性就不想了。他先回家洗了个澡,然后去肯德基买了些吃的喝的,这才把车开到了酒店。远远的他就看见女孩站在酒店门口,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白色上衣、黑色超短裙、黑色丝袜、高跟鞋,显得很清丽动人。 女孩显然也是刚洗过澡,她头发还没全干呢,黑亮潮湿,透着光泽。她一上车,孙光明就闻到她身上一股香味,清香入鼻,特别好闻。孙光明深吸了一口气,笑道:“真香。”女孩微微一笑,很甜的样子,说道:“好闻吗?”孙光明点点头。女孩说:“走吧,去海边。” 孙光明发动了汽车,向星海广场的方向开去。女孩看到了肯德基袋子,就问道:“你买什么吃的了?是为我买的吗?”孙光明没说话,只是把肯德基递了过去,女孩低头看着塑料袋里的东西,开心地说:“太好了,都是我喜欢吃的。”孙光明笑笑说:“那你就吃吧。” 女孩也不客气,把吸管插进可乐罐里,吸了一口,然后抓起一块鸡翅,美美地吃了起来。孙光明说:“袋子里面有纸巾,还有湿巾。”女孩看了他一眼说:“呵呵,你还挺细心的。” 出租车一直驶向了星海广场的海边。女孩看来真是饿了,她吃了两块鸡翅、一块鱼和一个香辣汉堡,还喝了一罐可乐和一罐啤酒。然后她把手和嘴唇擦干净,愉悦地说:“饱了,真舒服。” 孙光明把车停在了海边,虽然是夏天,但由于是深夜了,海边的人也不多。不远处也停着几辆私家车,夜色又深又浓,天际不时有一道流光闪过,不知道是流星还是什么,可能是预示着这是个浪漫的夏夜。在车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夜景,看着远处黑乎乎的海,看着满天的星星。 过了一会儿,女孩轻轻地问孙光明:“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孙光明点了点头。女孩就没再说什么,她转过身来,把脸靠近孙光明,香唇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嘴唇。孙光明感到女孩的嘴唇软软的、湿湿的、香香的、甜甜的,他美美地享受着女孩的亲吻。 女孩的吻到底是比较“专业”的,她接吻技术相当高明,很懂得怎样挑逗男人。孙光明很快就来了激情,他变被动为主动,伸出手搂住女孩的身子狂热地吻着女孩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里。 当孙光明的手去摸女孩胸部的时候,女孩并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及而挺起胸迎接他的揉摸。孙光明的手伸进女孩的上衣里面,贪婪得摸捏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白嫩、高耸、丰满、盈实,润滑,绝对是高质量的极品。孙光明全身燃烧了起来,女孩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突然把孙光明的身体推躺在靠背上,从容地把他的牛仔裤连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接着她蹲下身子,一把握住了孙光明硬梆梆的鸡巴,轻轻的上下套撸起来。 孙光明注视着女孩的一举一动,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这样的艳遇,这样的情节竟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好幸运啊。在女孩细心的抚弄下,孙光明的鸡巴更加雄赳赳的昂竖着。女孩低下头,先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两下,然后张开她那性感的小嘴含住了孙光明的大鸡巴,猛然的吸吮起来。 女孩口交的技巧熟练,嘴巴含着大鸡巴又吞又吐,又舔又吸,灵活湿滑的舌头在龟头四周游走,时而轻佻,时而转圈,时而深入到了她的喉咙,时而又只含到她的樱唇边沿。她的一只手还托起他的阴囊轻轻揉搓。这种感觉真好,真美妙,孙光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享受着。 女孩看到孙光明消魂的样子,就更加持续用力地吸吮舔挑,龟头的下沿被她舌尖舔弄,龟头冠部被她舌尖转圈猛攻。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激烈,孙光明真的是感到吃不消了,他不由的大声喘息,抬起屁股,使阴棒在女孩的口腔里来回扭动。女孩眺起媚眼瞟了他一眼,知道他快挺不住了,她笑了笑,就吐出了大鸡巴,站起身来,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她抬起一条大腿,跨在孙光明的下体上面。 这种独特的姿态,使孙光明硬翘的鸡吧正对着女孩的下体。孙光明感到热血沸腾,心跳不止,他又有些犹豫,他耽心她会不会有病?或者怀孕了怎么办?现在可是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啊。但他的担心是多虑的,女孩转身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纸袋,撕开包装,抽出一只套,娴熟地套在了他的阴茎上,接着女孩手握鸡吧在自己的阴部磨了磨,然后把鸡吧直接对准阴道口,轻轻的坐下去。 只见女孩粉色的阴道慢慢的将孙光明粗大的阴茎套了进去,随着龟头的侵入,肉洞逐渐变大变宽、最后被龟头撑成椭圆形。女孩很自然的将阴部向下一挺,阴茎就全根套进了阴道深处。孙光明觉得自己巨大的鸡巴被女孩柔软的热乎乎的,湿漉漉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浑身发烫,喉咙干燥,肉棒在里面剧烈地跳动。 女孩开始扭动着腰肢,屁股缓缓的上下套动。孙光明的肉棒在她的肉壁紧夹下开始进出,巨棒开始发麻,多年的欲火烧起来了。他的双手握住女孩丰满的双乳用力地揉捏,十个手指就像抓气球一样陷入,又猛然分开。女孩双目紧闭,表情陶然,乌黑柔顺的长发随着她身子的起伏而飘舞着。她脸颊娇艳绯红,舌头不断地舔着樱唇,嘴里发出呻吟。这种主动让男孩追逐快感,心甘情愿被男孩征服的女孩,不是任何人都是能够享受到的,这种快感,也不是任何人能够体会到的。 随着女孩屁股有力的撞击,肉棒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孙光明感到女孩洞穴里的肉壁褶皱丰富,刮搔得肉棒很舒服。他抬起头,看见女孩雪白的玉腿跨在自己的下体上面,随着女孩圆润的屁股上下耸动,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孩粉红的洞穴里来回出入,肉棒上面沾满了女孩的淫水,显得格外淫秽。他哪见过这么淫靡的情景呀,太刺激了,激动得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快感了,但他下意识地在拚命想忍住爆发。 凭经验,女孩也明显的感觉到孙光明已经快达到高潮的边缘了,于是她加速扭动腰肢、上下动作也更加快了,幅度也越来越大,肉壁缩夹得更紧了,摩擦的频率更增加了。淫水从她的肉洞里面流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到孙光明的肉棒上。孙光明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只感到龟头一阵阵的舒麻,他张开嘴巴喘息起来。 女孩还在急烈地扭动抽插,肉棒深入到她的最深处,在女孩肉洞强烈收缩的刺激和挤压下,孙光明突然感到头脑一片空白,全身震麻,他紧搂住了女孩的臀部,同时发出了尖叫,他达到高潮了,把灼热白浊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了…… 女孩满身香汗沥沥,她慢慢的脱离孙光明的身子,气喘吁吁地坐在车椅上。歇了一会儿,她说:“我很累,有烟吗?给我一支。”孙光明也坐了起来,掏出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后递给了女孩,又给自己点了一支。女孩把香烟优雅地叼在嘴里,歪着脖子,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然后吐了出来。顷刻间,小小的车厢内,就充满了烟雾,有点呛人,女孩打开了车窗,问道:“爽吗?” 孙光明点点头:“爽,太爽了!”女孩又问:“再做,你还行吗?”孙光明自豪地说:“行!没问题。” 女孩激情地爱抚着孙光明说:“你爽了,现在该我了。”她用充满欲求的眼神迷离而渴望地望着孙光明。孙光明被她的神态所折服,很快把视线转移到女孩的全身,看得神旌心动。女孩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雪肤光润如玉,晶莹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身材曲线修长优雅,显示出绝顶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那对饱满胀实的乳峰,坚挺高耸,盈盈可握,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蓓蕾,如同两颗圆大的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他一把搂住女孩,吻着她的嘴唇,抚摸她的身子。女孩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孙光明看着面前的玉体,他感到女孩是那么性感迷人,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她浑身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仿佛是一只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他来采摘。 孙光明不由地心跳口渴,他再也按捺不住,一头埋在女孩高耸挺拔双乳间贪婪地吸吮,一口含住了一只乳头,疯狂的舔拭吮吸着,舌尖顶着乳尖迂回旋转,同时用手握住另外一只乳峰尽情地揉抚弄起来。女孩一阵酥软,越来越兴奋,她紧闭着双眼,漂亮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胸口随着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下半身开始扭动起来。她伸手握住孙光明坚挺的阴茎,感觉它帜热的温度,轻轻的套弄几下,引向自己的阴道口,嘴里呓语般柔声地说:“快……快上我吧……” 这时孙光明已顾不得女孩说些什么了,他把女孩一直拖到身前,双手将她修长的玉腿往两边拉开,固定成了羞耻不堪的姿势,目光犹如鹰隼一般的紧紧盯在了她下体那微隆的阴阜、柔软的耻毛连同粉红色的私处。他一口吻在女孩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咬住了那柔软细黑的阴毛,一种强烈的、无法忍受的刺激冲动,他俯身在她身体最娇嫩、最珍贵的角落一寸一寸的探索起来。他粗糙的舌头带着燥热的气息,狗一样的舔吸着女孩细嫩的密道开口,品尝着女体上最丰硕甜美的果实。 孙光明每舔一下,女孩就会感觉到一种又酥又痒的电流从大腿根部传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和颤抖。他双手慢慢的将女孩的玉腿放下,沿着她身躯的两侧上下的抚摸起来。他的双手在白似雪玉,滑如锦缎的胴体上游移着,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火热,还不时还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掐、捏、揉、弹,同时他的唇舌也没有停止下来,将一个个的热吻留在了女孩柔软的平坦的小腹、大腿和阴部上。 在他的胯下,那杆通红坚硬的长枪已被熊熊的欲火烤得炽热非常,他的身子一伏下,粗大的龟头已经再次守侯在女孩的桃园入口处,一顿一顿的扣击着女孩湿润的玉门了。他的阳具膨胀到了极限,他挺着肉棒扑到女孩的身上。女孩感觉到炙热的肉棒端点正胡乱的冲击着下身,神秘的三角丛林似乎正发出强力的电波,吸引着寻幽客的探访,等待着贵客的进入。 孙光明欲火焚身地展开了攻势,刚滑入到女孩的股间就感到一片湿滑,感到蓬门轻微的蠕动,女孩“啊……啊……哦……”地娇喘着。孙光明调正了一下身下的位置,让龟头正正的顶在女孩的私人花园上,双手托住了她纤细光滑的腰部,然后挥动起阳具,朝着女孩的禁区用力的刺入,巨大的龟头立即没入在女孩的体内,被两扇花唇紧紧地含住。 女孩的阴道是那么的紧迫狭窄,孙光明的阴茎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让龟头在女孩的穴口处缓慢的研磨旋转着,逐步地撑开少女的密道,刚硬的肉棒如同金刚钻一般,一点点一点点地向着少女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前进着。在反覆的推进和挤压过程中,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从中攫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用力……插……插我……”女孩非常亢奋,她一声声欢娱的呻吟着,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挺拔的双乳在孙光明不断的揉弄下,更加突起,小巧玲珑的乳头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挺立起来;透明粘稠的爱液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密穴。 女孩的淫态,加上她一声声欢娱的呻吟声,不断地冲击着孙光明的中枢神经,他的身体压在女孩柔软丰腴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上,两人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充份感受到了身下女孩的温润和光滑,胯下的肉棒也就更加的涨大了,一顿一顿的扣击着女孩下体,动作变得勇猛粗暴。这种浪潮式的扣击每一次都准确的触碰到女孩丰软敏感的大阴蒂,情欲的火焰烧灼她娇嫩的身躯,使她进入了忘我的激情状态。“啊……你真勇猛……你的宝贝……真大……真粗……插的我……真舒服……” 此时的孙光明已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体贴和小心,黝黑粗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有力地撞击着女孩洁白柔嫩的阴道,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沙、沙”的摩擦声。坚挺的肉棒在女孩湿漉漉的阴道中进行着来回的冲刺,每一次插入的动作都来得迅猛有力。由于巨大的龟头直入阴道深处的摩擦和压迫,给予女孩的消魂感觉也更加强烈,更加刻骨铭心了。孙光明急骤的抽插,驱使女孩的欲望驱飞升到了云端,使她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她紧紧地搂住了孙光明的腰部,猛烈地挺动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抽动,使他坚硬的肉棒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花芯里。 与此同时,孙光明的双手还在不断地挤压和捏揉着女孩腻滑丰挺的双乳,使之在掌下变换着形状,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在持续不停的猛烈进攻下,阳具不断地摩擦着女孩身体最最细嫩的禁区,将阴道越撑越紧,阳具捅在阴道里飞快有力地抽插。女孩欲火焚烧,阴道里面就像有千万只蚂蚁撕咬着,她叫喊道:“痒啊……我忍受不了了……快操……我需要……鸡巴……用力操我……”女孩已经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了,迫切需要鸡巴猛操、狠操。 孙光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急烈,粗大的鸡巴在女孩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整辆车都在动着,一种充满诱惑的气氛斥满着车厢。孙光明操的很准,每一下都操到女孩的屄心深处,直操得她高潮迭起,把她一次次送到快乐的巅峰。 接下来孙光明把女孩的大腿抗在肩上,更加猛烈地向她发起冲击。突然间,孙光明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女孩的子宫口,一股股强劲有力的浓精直冲出而出,重重地喷洒在女孩的子宫里面。极度的冲击快感令女孩的下体蜜汁狂流,阴道里面剧烈地抽搐,她突然大叫一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阳精甫射,孙光明轻轻地将女孩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涨红粗硬的肉棒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女孩体内退出,同时也带出了不少粘稠腥热的精液。月光照映在两人的身上,皎洁的月光将女孩白玉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她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凌乱斑斑的灰暗污渍。 完事后,两个人收拾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后又开始抽烟。这是孙光明头一次在轿车里做这种事情,感觉特别刺激,甚至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还想再来一回。这时女孩开口说话了:“激情结束了,现在也该走吧,你送我回去。”孙光明无奈,只好回到驾驶坐上。车走出不远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冷冷地说:“我们的约定还有效,你不能问我的名字。” “我们能交个朋友吗?”他恋恋不舍,想和她继续来往。 “不能!”女孩回答得很干脆,她接着说:“我没有朋友,也不想交什么朋友。” 孙光明只好闭上了嘴巴,专心开车。下车前,女孩说:“你把我忘了吧,就当从来没见过我。还有,以后也不许来找我。今天晚上的事,是对那天你还我手机的报答。除了身体,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我从来不欠别人的情,我之所以让你去海边,是不想带你去酒店,如果去了酒店,我是必须要收钱的,谁也不能白玩我的身子,这是我的规矩。” 孙光明听了心里觉得发冷,女孩下了车说:“你这人不错,如果换了以前,说不定我们……算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再见吧。”说完她头也不回就走了。望着女孩渐渐消失的身影,孙光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一个朦胧而又真实的梦。 从此以后,女孩也再没有打电话过来,孙光明也遵守约定,不再去想她。不过那晚在海边的浪漫和刺激,让他一直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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