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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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模型塗裝:陰影與透明漆使用教學
金屬模型塗裝筆塗上色��主要為大家示範如何運用層次上色,讓顏色更加生動,同時金屬模型組裝黏貼時,運用 #密黏補-英國複合土 將金屬模型之不同部件做緊密貼合之運用示範。 塗裝用漆: tb水性漆(歐洲製造)特性: 清水當溶劑、無毒無臭味、強力附著力可於任意材質表面上色,且不易脫落。可同時筆塗或是噴塗。飽和度高及高覆蓋力,亦可調製成透明漆。 造型製作+貼附部件: 密黏補-英國複合土(白色) 特性: 硬化後高強度,可緊密貼合各種材質,如金屬與玻璃、金屬與金屬、這邊使用於金屬與金屬材質做貼合。 金屬材質模型塗裝: 直播上色教學連結處 (part1-part7) 其他示範影片請參考 YT頻道: @TwinbaseDiy 教學影片主要示範內容: 1.如何陰影上色 2.如何調製透明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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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刃】《 聯盟戰棋 》「 6槍手 」三星槍手轉艾克 三星杰西/吉茵珂絲 海克斯強化 “ 炮手之心 ” 陣容搭配 S9.5版本 ” 槍手 ” 陣容測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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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無禁區:再談習近平的緊迫感-突破「要塞艦隊」困境
習近平3月7日出席軍方代表團全體會議時宣告,要全面提升”新興領域戰略能力。”當天,他還列出多項發展重點,第一項是”統籌海上軍事鬥爭準備、海洋權益維護和海洋經濟發展,提升經略海洋能力。”可見習近平對經略海洋與發展海權的緊迫感。 邁進陸權海權兼備國家 其實,這種緊迫感早在習近平上臺後的隔年(2013)充分表露。那是在中央軍委擴大會議上的一次講話。他說,中國已進入從陸權國家向”陸權海權兼備國家”邁進的關鍵階段,海上方向對國家安全和發展戰略全局的影響愈發凸顯。他給出這樣的命題:”國強則海權強,國弱則海權弱。”海權是決定中國和民族命運的重要因素。 習近平舉例說,歷史上曾出現的大國,不論是老牌的葡萄牙、西班牙、荷蘭、英國,以及後起的德國、法國、俄羅斯、美國,幾乎都是當時的海洋強國,海權成爲綜合國力的戰略依託和潛力所在。中國要提升經略海洋能力,就必須建設強大的現代化海軍。 由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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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時分】美國會台海兵棋推演:誰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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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靈王集合】 你是場場冠軍的戰棋菁英嗎? Twitch 圖棋靈王:《聯盟戰棋》 棋手挑戰賽報名倒數‼️ 最強棋王「棋」聚一堂競搶25萬獎金池🏆 →https://www.twdreamlife.com/?p=45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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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8 陣容介紹聯盟戰棋
新版三大最強玩法一次看!
雖然現在決鬥出場率偏低
但是在節奏快的場次裡
吃分還是相當穩定的
就是像【雷射】、【決鬥】、【改裝助戰(��依、索拉卡、索娜)】這類體系
都是比較難吃雞
但是會讓你很好狗進前四
英雄:豬女、犽宿、淣菈、剛普、菲歐拉、劫、柔依、汎
羈絆:6決鬥3雷射2駭客
陣容思路:
首先來介紹目前版本最熱門的新套路【精進汎】
這裡有一個非常特別的機制
就是【汎】的技能【神聖銀箭】是有計算在普攻之內的
每兩下普攻就能打出高額的真實傷害
非常強勢
如果有抽到汎的英雄強化【分裂銀箭】
就可以最大化整體的傷害
非常推薦有拿到【分裂銀箭】的時候可以嘗試這個玩法
但我們今天呢,不會只介紹這套玩法
而是會全面解析決鬥這個體系
有喜歡戰棋聯盟的朋友們新手可以參考進去看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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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獵人』的一些想法
■ 在最終決戰還沒開打前,世界政府高層已有把握,用薔薇炸彈葬送蟻王;此外,有個高於獵人協會的勢力,打算藉此除掉會長派的人馬:其中包含殺了尼特羅,同時讓會長派聲勢全失。
■ 敵對勢力的戰略是:放任螞蟻殺害數百萬東果陀人民,同時尼特羅與蟻王同歸於盡。最完美的算盤是:雖然已經剷除蟻王,但因數百萬人民受害、尼特羅與諸多隊友戰死、餘下的人馬在獵人協會中失勢,進而由親敵派的獵人協專取代。
■ 我猜除掉會長原因跟新大陸有關。但元兇不是帕里斯通,因為帕里斯通是喜歡會長的。
■ 尼特羅出征前就已知道敵人佈下的死局。他的應對是:只帶莫老五跟諾布;雇用傭兵揍敵客家族。留下十二支等會長派坐鎮協會。
■ 我不確定尼特羅是否有考慮解救群眾。但在奇犽、莫老五與諾布等纏鬥下,鎮守了東果陀首都、守護人民。敵對勢力的戰略失策了。
■ 有些分析文章表示:「莫老五是整場戰役最不給力的人,智力武力上都被兩個護衛虐著玩。」這分析不對。莫老五的戰功在於以一人之戰隊保護首都數天、成功牽制蟻王護衛與順手挑掉了兩隻蟻兵。
■ 在最終決鬥之前,莫老五的體力只剩下三四成,但依舊是個開天眼的控場角:以智鬥困住護衛梟亞普夫、在彈盡糧絕下助攻護衛孟徒徒尤匹。個人的戰鬥雖慘敗了,但牽制護衛的計畫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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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冷知識:根據官方資料,蟻王是「放出系」念能力者。其造型跟念能力都是繼承了之前被吃掉的爆酷兒,這設定著實地獄;盲女棋士小麥是「強化系」念能力者,她能在無意識下強化了自己的大腦,精進棋藝。這設定實在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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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蟻王篇中,我覺得最有意思的地方是:蟻王選擇從螞蟻成為人類的過程。蟻王名字的意思是「照亮是一切的光」,而在故事的結尾中,他的確將光明帶給了盲女小麥。這段著實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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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正弘の国際情勢解題」
令和五年(2023)1月11日(水曜日)弐
通巻第7585号
CSISは『台湾侵攻』を2026年と予測
日米にも甚大な被害と犠牲がでると想定した
************************
以下は産経新聞電子版(23年1月10日)より。
「戦略国際問題研究所(CSIS)は9日、2026年に中国が台湾に侵攻するという設定で軍事シミュレーションを行い、侵攻は失敗するが、米国や日本側に艦船、航空機、要員の甚大な損失が生じるとする報告書を公表した。台湾防衛に「ウクライナ・モデル」は通用しないとし、米軍の迅速な介入が不可欠で日本の役割が「要」と指摘した。
「次の戦争の最初の戦闘」と題した報告書。台湾有事は米国にとって進行するシナリオとし、2026年侵攻をモデルにシミュレーションを24回実施した。
侵攻は最初の数時間で台湾の海空軍の大半を破壊する爆撃で始まるとし、中国海軍は台湾を包囲し、数万の兵士が軍用揚陸艇や民間船舶で海峡を渡り、空挺部隊が上陸拠点の後方に着陸すると予測した。
しかし、最も可能性の高いシナリオで侵攻は失敗すると予測。台湾の地上軍は上陸拠点の中国軍を急襲し、「日本の自衛隊によって強化された」米国の潜水艦・爆撃機、戦闘機などが上陸船団を無力化。「中国は日本の基地や米軍の水上艦を攻撃するが、結果を変え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とし日本が攻撃を受ける事態に触れつつ、台湾の自治権は維持されると結論付けた。ただし、米国と日本は米空母2隻を含め艦船数十隻、航空機数百機、要員数千人を失うと予測。米国の世界的な地位を弱め、中国側も海軍力の壊滅など重大な損失を被ると指摘した」(引用止め)
なるほど、自衛隊も参戦するシナリオで、甚大な被害が日米にも出るという。
ちなみに、これは24の戦争ゲームを想定してなされたシミュレーションで、とくに米国の軍事専門家の意見を代弁するものではない。ちなみに討論参加者は次の五名だった。
Lt Gen David A. Deptula, USAF (Ret.):Dean, Mitchell Institute for Aerospace Studies
Becca Wasser:Senior Fellow, Center for a New American Security Defense Program
William S. Murray:Professor, United States Naval War College
Matthew Cancian:Senior Researcher, United States Naval War College
Eric Heginbotham:Principal Research Scientist,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MIT)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Studies
台湾や世界のチャイナタウンに与えた影響は大きく、参考までに華字紙がどう報じたかを掲げる。
「國華府智庫「戰略?國際研究中心」(CSIS)週一(9日)以「下次戰爭的首場戰役」(The First Battle of the Next War)為題,公布了一?針對台海戰爭兵棋推演的報告,該報告針對中國侵台的成功機會、代價等,進行了24個版本的兵推。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檢視此?報告,得出「中國侵台不會成功、但(各方)均付出慘痛代價」的結論。
中國慘敗、美國全球地位重創。CSIS的報告顯示,台海戰爭若在2026年爆發,將使中國的現代海軍狼籍一片,而險勝的美軍亦將陷入被嚴重削弱的?態,重創美國的全球領袖地位多年」(博訊新聞網、1月10日)。
さらにちなみに「美国」はアメリカ、「智庫」はシンクタンク。同誌は在米自由陣営のメディアが反共産党である。
以下は産経新聞電子版(23年1月10日)より。
「戦略国際問題研究所(CSIS)は9日、2026年に中国が台湾に侵攻するという設定で軍事シミュレーションを行い、侵攻は失敗するが、米国や日本側に艦船、航空機、要員の甚大な損失が生じるとする報告書を公表した。台湾防衛に「ウクライナ・モデル」は通用しないとし、米軍の迅速な介入が不可欠で日本の役割が「要」と指摘した。
「次の戦争の最初の戦闘」と題した報告書。台湾有事は米国にとって進行するシナリオとし、2026年侵攻をモデルにシミュレーションを24回実施した。
侵攻は最初の数時間で台湾の海空軍の大半を破壊する爆撃で始まるとし、中国海軍は台湾を包囲し、数万の兵士が軍用揚陸艇や民間船舶で海峡を渡り、空挺部隊が上陸拠点の後方に着陸すると予測した。
しかし、最も可能性の高いシナリオで侵攻は失敗すると予測。台湾の地上軍は上陸拠点の中国軍を急襲し、「日本の自衛隊によって強化された」米国の潜水艦・爆撃機、戦闘機などが上陸船団を無力化。「中国は日本の基地や米軍の水上艦を攻撃するが、結果を変え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とし日本が攻撃を受ける事態に触れつつ、台湾の自治権は維持されると結論付けた。ただし、米国と日本は米空母2隻を含め艦船数十隻、航空機数百機、要員数千人を失うと予測。米国の世界的な地位を弱め、中国側も海軍力の壊滅など重大な損失を被ると指摘した」(引用止め)
なるほど、自衛隊も参戦するシナリオで、甚大な被害が日米にも出るという。
ちなみに、これは24の戦争ゲームを想定してなされたシミュレーションで、とくに米国の軍事専門家の意見を代弁するものではない。ちなみに討論参加者は次の五名だった。
Lt Gen David A. Deptula, USAF (Ret.):Dean, Mitchell Institute for Aerospace Studies
Becca Wasser:Senior Fellow, Center for a New American Security Defense Program
William S. Murray:Professor, United States Naval War College
Matthew Cancian:Senior Researcher, United States Naval War College
Eric Heginbotham:Principal Research Scientist,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MIT)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Studies
台湾や世界のチャイナタウンに与えた影響は大きく、参考までに華字紙がどう報じたかを掲げる。
「國華府智庫「戰略?國際研究中心」(CSIS)週一(9日)以「下次戰爭的首場戰役」(The First Battle of the Next War)為題,公布了一?針對台海戰爭兵棋推演的報告,該報告針對中國侵台的成功機會、代價等,進行了24個版本的兵推。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檢視此?報告,得出「中國侵台不會成功、但(各方)均付出慘痛代價」的結論。
中國慘敗、美國全球地位重創。CSIS的報告顯示,台海戰爭若在2026年爆發,將使中國的現代海軍狼籍一片,而險勝的美軍亦將陷入被嚴重削弱的?態,重創美國的全球領袖地位多年」(博訊新聞網、1月10日)。
さらにちなみに「美国」はアメリカ、「智庫」はシンクタンク。同誌は在米自由陣営のメディアが反共産党であ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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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回憶錄》原來日本與印度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微觀系列,《安倍回憶錄》出版:普京刀裏藏笑,最討厭文在寅,曝出很多內幕,2023/02/25。
《安倍回憶錄》
《安倍回憶錄》
《安倍回憶錄》最近出版了,我們也跟風買了本,整本看下來還挺有意思的,尤其是外交部分透露了很多過去外人不知道的內容。
安倍最先聊的就是美國,畢竟美日這種上下關係很特殊。安倍和特朗普打交道非常多,在書裏也占最大頭,安倍對於特朗普的一句話評價是:“看似是個好戰者,其實是全世界最不願發動戰爭的人。”特朗普徹頭徹尾奉行“孤立主義”,他不想為別的國家多派一兵一卒,多花一分一毛,“但是,”安倍笑說,“這可不能說出去啊,因為讓朝鮮知道這一點的話,那美國對朝鮮的施壓將會無效,所以美國政府和官員,都不斷隱藏著特朗普很反感戰爭的本性”。
安倍跟著寫道,“特朗普和其他美國總統都不一樣,最大的不同是,他腦子裏沒有世界領袖的意識。”過去的美國總統都自認為是世界老大,世界警察,什麽都要管,在和他國領導人聊天時,也常常透露出美國要管全世界的態度。可特朗普腦子裏,沒有這意識,除了和美國有直接利益關係的事,其他都不想管。這裏安倍晉三並不喜歡特朗普這一點,因為特朗普這人沒有世界領袖的意識,所以在評價上,安倍認為特朗普只能算個二流領袖。而且由於特朗普是商人個性,和他談外交,談意識形態等都很困難,特朗普的價值觀裏,外交和意識形態都是可以用錢和利益來量化的,就看你報價夠不夠高了。
這在所有美國總統,甚至是全世界領袖裏,都是罕見的。另外安倍說,站在國家利益角度,特朗普也許不是個合適的大國領袖,但是站在私人角度,特朗普還是個很要好的朋友,安倍和特朗普的私下關係非常不錯,可能是美國盟友裏私人關係最好的一個,安倍說,特朗普很喜歡扯閑篇,經常和他打長途電話,而且一打就至少一小時,那電話裏聊什麽呢?安倍說,前十分鐘聊國家大事,後五十分鐘“扯閑篇”。尤其是聊高爾夫球,什麽球杆球技啊,哪塊球場好啊之類的,還有就是聊其他國家的八卦,比如聊英國首相特蕾莎梅又哭了,德國總理默克爾怎麽整天去找普京之類的,總之安倍覺得和特朗普打長途電話,閑篇扯太多,又不好拒絕,畢竟是美國老大哥,不敢挂電話,可也因為這樣,安倍搞起的“高爾夫外交”格外成功。
安倍說,和特朗普在一起是比較輕鬆的,兩人可以像朋友一樣相處,這裏他還嘴了一句奧巴馬,說“奧巴馬”這人不好相處,和奧巴馬一起的時候他不會和你談任何公事以外的事,奧巴馬滿腦子都是大國,都是博弈,和奧在一起談事腦子要高度緊張,無法輕鬆。特朗普則相反,嘻嘻哈哈,打打球扯扯閑篇,順帶聊聊國家事。
從字裏行間看得出來,雖然安倍被形容成是美國的狗,還有著名的這張“握狗手”照片,但在安倍心裏,他和特朗普的私交更好,隨後安倍講了特朗普的訪日趣事,說兩個人看完相撲後要去吃飯,美國的霸氣總統車隊,前後30輛車,浩浩蕩蕩的,而日本首相只有可憐的兩輛車,而且在國外,美國會有兩輛一模一樣的總統座車,一輛真一輛假,用來防止行刺,特朗普看安倍的座車那麽少,於是就主動拉安倍一起坐上他的凱迪拉克,這樣一路上還能多聊聊,安倍坐上老特的車,兩人又開始閒扯,特朗普看到外面馬路兩邊的日本民衆都在對車隊招手歡迎,特朗普就問安倍:“安倍啊,你覺得外面的人是在對你招手,還是對我招手呢?”
安倍說:“這當然是對大總統你招手啊,因為這是美國車,車上挂的是美國旗啊,外面的人又不知道我在車裏”。特朗普聽了很開心,突然把車窗打開了,也對外面的日本人揮手。
這可把總統特勤隊給急壞了,馬上告訴總統“我們搞兩輛車,就是為了保密,讓別人不知道你在哪輛車裏,你倒好,自己開窗了,那這安保還怎麽做”。
特朗普聽了笑起來,轉身安慰安倍說,“安倍桑你放心,美國這車可以承受200發子彈,數枚火箭彈,非常堅固。”
安倍陪笑,忽聽旁邊特朗普��婆冷冷來一句:“如果是201發子彈呢?”全車大笑。總的來看,“安和特”兩人,“私交很好,政交不好”。
和特朗普相處叫人愉快,可由於特朗普的“孤立主義”對日本不利,所以安倍對特朗普的評價是:缺乏長遠眼光的商人總統,這評價一點不高。之後安倍開始聊俄國,安倍說普京是那種典型的“刀裏藏笑”的政客(不是笑裏藏刀),一副誰敢惹我的強人形象。但是相處下來,卻叫人意外。安倍說普京讓他最喜歡的一點,是真誠,你在普京身上感覺不到裝腔作勢,和惺惺作態。安倍和普京公開會見了27次,他說:普京都是打直球給你,不會繞個彎子指東打西,講半天不知道要講什麽。還有普京“刀裏藏笑”的性格,講著講著會突然講一個冷笑話,然後別人還沒笑,他自己在那呵呵呵先笑起來,特別有意思。安倍說,這些都是沒和普京打交道前,所不可能知道的。日本和俄國最大的議題在“北方四島”,多少年了一直在談判,還是有點進展的,但安倍說最大的障礙不在日俄,而在美國。因為俄國擔心美國會在北方四島部署雷達或反導基地,除非日本能說服美國不這麽幹,不然這北方四島問題很難解決。總的來看,安倍對於普京的評價,全是正面的,回憶錄裏沒有講普京一句負面的話,至少證明安倍不反感普京這人。
畢竟美俄那麽差的關係,作為美國的忠誠小弟,日本首相居然給俄國總統都是正面評價,簡直不可思議,(這裏透露一下,安倍回憶錄裏最討厭的是韓國,是文在寅)。
接下去,安倍又用很大的篇幅,講了和印度的關係,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日本,感恩印度,安倍說從小他外公就常常和他講印度的故事,他耳濡目染的從小就知道,日印關係,是特殊的,安倍的外公,就是那位甲級戰犯岸信介,他當首相時第一個訪問印度,安倍說當時是五幾年,那時的日本剛戰敗,國家破,人民窮,而且因為二戰被全世界孤立瞧不上,那時候,是印度第一個對日本伸出了公平和歡迎之手,印度真誠的接待了我的外公岸信介,安倍寫道:當時的印度總理尼赫魯,抓著我外公的手高高舉起,對周圍所有人介紹,這是來自日本的朋友。尼赫魯又喊道:當年日本戰勝了俄羅斯帝國,震驚了整個亞洲,也鼓舞印度,讓印度人知道了歐洲人不是不可戰勝的,日本給了印度,戰勝英國的勇氣。“周圍的所有人都大聲鼓掌歡迎,這讓我外公熱淚盈眶。”所以我外公從小就對我說,“戰敗後,是印度第一個真誠的接受了日本,我們也要真誠的與印度做朋友。”
印度對日本,也是感情頗深。中韓在對待日本的二戰歷史問題上,是憤怒的,可印度在對待日本二戰問題上,是感激的。二戰時,日本打著“大東亞共榮圈”旗號,入侵東南亞,東南亞那些西方殖民者逐一戰敗,而西方殖民者部隊裏,大多數不是白人,而是印度人,日本俘虜了很多英國軍隊裏的印度人,於是日本就開始,幫助這些印度俘虜,成立一支印度國民軍,培訓他們,給他們槍和物資,支援這群印度國民軍,再去和英國人戰鬥,推翻英國在印度的統治,日本支援的印度國民軍軍官,組織起來去打英國佬,可以說,在印度人眼裏,如果沒有日本幫忙,印度不會那麽快擺脫英國殖民獨立,所以印度視日本,為印度獨立的恩人,後來,當日本戰敗後又破又窮,被全世界孤立,這時候印度站出來投桃報李,尼赫魯是第一個,以平等熱情的方式,歡迎日本首相來訪的人。
當時的日本首相,就是安倍的外公岸信介,這麽看來日印關係確實特殊,而整個安倍家族對印度的感情確實不錯。也因日印這種特殊關係,促使日印在面對共同的“對手”中國時,會更加統一,尤其是安倍在掌控日本政權的時候,安倍在回憶裏說:“我早就在拉攏印度成立新聯盟了。”
今天這個用來圍堵中國的“美日印澳”四方安全機制,看似是美國組的局,實際上是安倍努力了十六年的結果,安倍在回憶錄裏說,“早在2006年我提出了這個倡議,然後開始將它付諸實施。”但當時印度總理是辛格,他對於四方安全機制態度消極,不想組建這個明顯針對中國的機制,而當時的澳大利亞也因為和中國有巨大的經濟關係,也對這個“四方機制”冷感,一直到莫迪上臺後,安倍再去提“四方機制”,才撬動了印度。
2017年,莫迪親口對安倍說:“如果這個機制只有美國和澳洲的話,印度是很消極的,但如果四方機制由日本來各處拉攏的話,印度會參加”。可以說“四方機制”,是安倍構想、發起、成立的一個重要“外交成果”,這裏面還牽扯到日本和印度的特殊關係,以及共同應對中國的問題,所以在回憶錄裏著墨很多。而對於中國,安倍的回憶錄裏講的篇幅明顯小於美國和印度。
安倍對中國的總體評價是:“猶如一個難對付的將棋對手”。日本的將棋類似於中國的象棋,是一種你吃我一個,我吃你一個的遊戲,安倍打比方說,“你要吃掉中國的一個炮,就要做好中國吃了你馬的準備。”意思就是跟中國打交道,日本要做好中國絕不會客氣的準備,這是一場長期的,嚴峻的外交挑戰。而且,中國非常在意坐在對面的將棋棋手,是不是同一個人,意思是日本首相老是換(日本十年出了十個首相),這種頻繁��首相的狀況,讓中國對和日本談話,態度冷淡,安倍在書裏認為,“想要改變中國對日本長期的強勢態度,問題不在中國,而在日本自己,我和自民黨必須不斷贏下選舉,必須讓中國認為,日本的政權終於穩定了,這樣中日才有可能開啓漫長的緩和的外交。”
安倍跟著說,中國是日本最重要的鄰國,你不可能忽視他那麽龐大的存在,對中國要有長期的安全對話機制,以及積極的經濟往來,中國,依舊是日本經濟最大的機會,他不會把中日關係推向不可收拾的地步,同時他認為,中國也不想。在回憶錄裏,中國給安倍最大的一次震撼,是杭州的G20峰會,2016年杭州齊聚了全世界的大人物開會,晚上由張藝謀做導演,在西湖上鋪了幾萬塊板,將整個西湖作為表演舞臺。安倍說︰這場表演,讓他大受震撼,無論意境,舞美,他從沒看過那麽精彩的表演,遠遠看去這些演員就像在水上舞蹈一般唯美,當時坐在安倍旁邊的是英國首相特蕾莎梅,特蕾莎梅就對安倍說:“這麽震撼的表演,也只有在中國才能看到了”。安倍在看完後和中國官員聊天時還不斷誇讚這場表演,說:“我從沒見過那麽壯麗精彩的演出”。
中方的回應是,“我想你也是吧”(意思是,我想你應該也沒見過)。可見中國也對演出效果很滿意,足以讓外賓們驚歎。而更重要的是,2016年杭州G20後,中日終於可以開始正常對話了。安倍要表達的意思,他那一句誇讚中國的話“我從沒見過那麽壯麗精彩的演出”,是種主動示好,打破了中日過去難以對話的狀況。不說能對話出什麽結果吧,至少現在能坐一起談了。而從安倍的字裏行間可以看出,他當首相近3000天,最累的博弈就是和中國博弈,估計中國把他“折磨”的不輕。
可就算這樣,安倍在回憶錄裏倒也沒怎麽攻擊或者批評中國,反倒是對韓國,安倍似乎對韓國很有恨意,對韓國的評價,也是各國最低的。安倍對韓國的評價是:跟韓國沒法談,因為韓國人會踹棋盤,這評價對應的是上面說和“中國下將棋”,和中國你是可以坐下來博弈,坐下來下將棋的,可對韓國,安倍根本坐都沒法坐,因為韓國人會直接踹棋盤。
日韓關係糟糕到不可理喻,安倍說:日韓在慰安婦和勞工賠償的問題上已經解決,日本早就賠償過了,韓國也認可簽了協定,可2018年韓國再次要求日本賠償,還凍結了日本在韓資産,這完全是不可理喻的做法,2019年,日韓貿易戰爆發,日本對韓國所必須的半導體原料實施禁運,安倍更直接指��韓國總統文在寅,是明知故犯的罪犯,安倍說,當年日本和盧武鉉簽訂過相關賠償協定,文在寅作為盧武鉉的重要助手,全程參與這事。可是在2018年,文在寅在明知這事完全不合理的狀況下,依舊贊同凍結日方資産,而且文在寅的態度很堅決,日方和文在寅完全無法談判,文在寅需要對摧毀韓日關係,付主要責任,而且在私底下打交道時,安倍說“文在寅這人是他接觸過的,最難打交道的政治人物”,比中美俄這些人都難打交道。
文在寅是一根筋死腦子的典範,他為人很死板,不懂什麽是妥協,什麽是談判,非常難相處,安倍說:他可能不適合當個總統,而適合當個法官,認定一件事,就一條道走到黑那種,可當文在寅是總統時,不會給韓國帶來任何益處,因為總統和法官需要的個性和做法完全不同。(當然這些都是安倍的一面之詞,文在寅在中國的觀感,大多數還是不錯的)。
2016年,安倍押寶希拉蕊會贏得美國總統大選,但事實證明他押錯了。安倍在押錯注後,態度立刻180度大轉彎,馬上飛去美國,去找特朗普示好,當時日本媒體都指責安倍,首相怎麽變臉變這麽快?也太丟臉了。可是安倍在登上去美國的飛機前,對記者說了一句話,這話來自中國的易經:安倍說:“大人虎變,君子豹變。”意思是政治人物就必須像老虎的斑紋一樣,千變萬化,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政治人物必須清楚這一點,而不能因爲個人好惡和固執的性格,就一條道走到黑,尤其是對於一個非大國的國家來說,外交,需要充滿多變性和柔軟性,最後來看一段安倍關於外交柔軟性的調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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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業國際-丹麥製TB水漆戰棋筆塗上色表現-
模型: Mantic King of War TB水漆: 塗裝 堤業國際: https://www.twinbase-taiw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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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戰棋】S9.5 6槍手 海克斯科技強化 「 炮手之紋/冠 」 三星杰西 槍手轉艾克/雷茲 羈絆拉滿成功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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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侵台,美國會怎麼做? 美眾院中國特別委員會與智庫合辦兵推
中國再次對台發動大規模軍事演習,加深美國對解放軍侵略台灣的憂慮。美國智庫「新美國安全中心」特別舉行台海戰爭兵棋推演,設定2027年台灣領導人有意宣佈獨立,解放軍發動侵台戰爭強行武力統一,美國應採取何種行動。特別的是,這場兵推由美國眾議院「中國問題特別委員會」扮演美國政府決策官員,���此掌握美國國會如何提早採取立法行動,��助行政部門反制解放軍侵略台灣。 研究美國國家安全及國防政策的跨黨派智庫「新美國安全中心」(Center for a New Americ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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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時分】中美台海戰爭 各參戰方弱點在哪裡
#探索時分#兵棋推演#周子定#探索时分#台海戰爭#台灣戰爭#打台灣#中美戰爭#東風導彈#東風飛彈#反艦導彈#海紅旗#防空導彈#美國智庫#台海战争#台湾战争#打台湾#中美战争#东风导弹#东风飞弹#反舰导弹#海红旗#防空导弹#美国智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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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mer-Beyond the Burning Des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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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篇小說主要是接在官方的馴獸師故事之後,直到遇上黑精靈前,與亦雷茲拉結識並一同旅行的空白歷史的補充。
Episode 1.
蜃景。
綿延無際的黃沙層層積累,堆疊出難以計數的沙丘。
高溫凝聚形成的熱氣蒸騰,遙望起眼前起伏的稜線,視野可及的地平那端,彷彿有著水窪令光線折射而促成的虛像,既是錯覺,更是羅網。
我一直在奔跑,跟前與腦後的向陽島幻影依舊是一片無窮盡的峻嶺。「揮使」的祠堂,殘瓦與斷壁,沒有哪處不是一片乾凅泛黑的血液濺射。懸垂殘缺的門額、藍縷淒清的枯骨,在我的心裡,佈滿了隨處可見的傷痕。曾為母國的雲之國,早已在那場屠戮王室的大規模叛亂中被消滅了,無力改變這一切的雲之國遺民們變得困頓交加,少部分人遷移到向陽島試著另闢天地,而更多的人則連遠離迫近的衰亡都做不到。
不過,只要朝向南方取道佑路海域,穿越瑪戈利雅大洋,便有機會抵達相對繁榮的巴嵐洛蘇。然而,憶及「揮使」曾言及巴嵐洛蘇自身也深陷戰事囹圄,恐怕亦無力收容過多的外來難民。但,若雲之國不曾發生那慘劇,常人又有誰會眼睜睜地令出生地荒蕪傾頹呢?
我記得……
「黑狼」,在我的歲數成長到能明白這個詞彙之前,我便已經懂得開口出聲呼喚,就像是某種深植在血脈裡的記憶傳承那般,我知道牠,牠認識我。
前往南浦搭上與巴嵐洛蘇交流的定期貿易航班,由於黑狼畏水,我在橫渡瑪戈利雅大洋的四十五日單趟航程裡,只能趁著入夜後甲板人少時才得以喚出黑狼,讓牠在夜間出來透氣,委屈牠悶著說實話還真過意不去。倒是隨船的水手與行商浮浪等,一點也不訝異黑狼的出現,反而開始閒談起在巴嵐洛蘇之外,像是卡爾帕恩、咖瑪希這些我心底結論起來,應該是地名或國名的其它土地上,所遇到的珍奇異獸之事。也幸虧有這些人的見聞軼事,才令整趟除了觀海外便幾乎沒有消遣的旅程不至於顯得枯燥。
歷經向陽島人禍的我,在橫渡瑪戈利雅後雖然時間不長,僥倖地在貝爾利亞村莊體驗到鮮有的平穩生活。就是在這段期間,對這片新土地的認知如同白紙的我,借宿在巴特利農場與艾恩瑪等人一起生活,並得以在村內的煉金賢者,艾羅斯汀的講習會中被授予所需的知識。曾幾何時,我已經不再將巴雷諾斯的發音拼成「巴嵐洛蘇」了呢?「卡爾帕恩」也逐漸調整為卡爾佩恩。而發音成「咖瑪希」這件事,則讓我暗自決定,將來要是需要再度前往晨曦之國,優先事項之一就是去青山書院提出修正歷史文獻的申請——才不是什麼五十年前登載的「咖瑪希」,是「卡瑪希爾比亞」。畢竟我因為這個「咖瑪希」的發音,被艾爾琳戲弄了好一段時間。
十六歲時,經由賽林迪亞東部邊境關口外的卡瑪希伯寺廟廟長,那是我生來首次見到加奈爾,以及獲悉東邊的沙之國。其後,為了更加靈活地探索沙之國——瓦倫西亞,經過一番權衡,我驅策黑狼來到巴魯漢關口,加入並成為卡丹的僱傭兵。十七歲,已離開貝爾利亞兩年有,也是在僱傭兵生涯開始後,某次護航夏卡魯旗下商團橫越大沙漠期間,在伊培拉綠洲與那名灰袍魔女結識。
『(前略)……前輩大師們從未忘懷,最悲慘的殉難自有它成全之道……(後略)』
夜間,商團在綠洲水草邊上點起驅寒篝火。那位全身上下幾乎都被灰袍包覆的女子,正與沙漠巡禮的朝聖者、阿爾教派信眾的阿爾藍們討論起阿爾的教誨、吟誦起詩詞禱文。
『後知後覺使我羞愧難言。只為了悔改我的錯誤,瘋狂地向權能挑戰。』
「卡普拉斯的……《榮耀》?」
在外圍聽著他們交流言談的我脫口而出,依稀想起以前巡遊卡爾佩恩時,大圖書館的書架上,安放登載這句話的古書謄本。那灰袍女子乍聽卡普拉斯一詞,轉過頭向著我招手邀我加入篝火邊。
「我是瑪戈利雅彼岸,向陽島的芭里。你是——?」【註1】
「……亦雷茲拉,爾提諾巴與塔利波的亦雷茲拉。」
Episode 2.
夏卡魯,在這場歷久的戰事中,他很早就以行動證明自己並不是採取中立這種模稜兩可的壁上觀姿態。憑藉巨賈之力將聯軍與瓦倫西亞兩方的後勤補給都牢牢掐緊,僅僅一人之力就封鎖了阿爾哈嵐海域的航運,以及作為瓦倫西亞入口的都市「倫」。使得聯軍只能放棄北上,轉而不斷地向著塔普塔魯平原的巴魯漢關口發起侵略。��一方面,瓦倫西亞也無法因此得利,夏卡魯驅逐時任瓦倫西亞第十五世國王的伊穆爾‧奈希勒的特使,拒絕讓瓦倫西亞的軍隊通過艾伊利斯峽谷南下,同時更加強依培拉綠洲北面出入口的管制及監視,令瓦倫西亞軍只能艱苦地橫越大沙漠後,還得分開駐紮輪調於殉教者的安息處與瓦倫西亞西部高原的巴札勒耕地。
艾爾利恩曆259年,秋季。東征的聯軍發起對巴魯漢關口第七次的大規模侵略。
由靠近沙粒巴札勒方面的卡普提亞甬道朝著關口方向看去,便可見聯軍主力以塔普塔魯平原的制高點為中心,向下向前排開層層陣列。攀上巴札勒耕地以望遠鏡對準平原北面觀察,更能捕捉到聯軍藏匿在平原北面出入口,畢拉費惡地的預備隊蹤影。與其他在對壘開始時就奉命站上最前列的僱傭兵們不同,憑藉使喚騎乘黑狼的優勢,我在巴魯漢關口的指揮官——佳尼恩阿斯的要求下被編入卡丹的戰鬥駱駝騎兵團,駐守於她佈下的瓦倫西亞箕形陣左翼,而亦雷茲拉則與佳尼恩阿斯隨行,她是她的親衛隊裡唯一的僱傭兵。
秋末入冬前一週,安息日後的第四天,聯軍趁著巴魯漢關口部分戰象後撤至殉教者的安息處,與該據點的戰象換防交接空擋,在陽光從西邊升起的破曉時分,憑藉著關口往塔普塔魯平原受制於逆光的優勢發起攻勢,那從制高點吹出的宏亮���角聲,連高原上的巴札勒耕地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前日去畢拉費惡地的斥候沒回來,而在高原的偵查隊伍透過望遠鏡窺察卻絲毫找不著一絲預備隊的蹤影。嘉恩尼阿斯彙整情勢時,便大膽地假設預備隊已併回聯軍,指出右翼往平原北上的西北上坡會是聯軍鐵蹄發起突襲的位置,當即將左翼的部分騎兵抽調至右翼的騎兵隊強化守備。
嘉恩尼阿斯的防守原則是將戰場拘束在關口前這片風積扇狀地形,憑藉經年由卡普提亞甬道裡,來自大沙漠的橫向風力作用形成的沙丘來限制西側諸國的馬匹機動性。於是這破曉衝鋒開場,至少有七或八成與嘉恩尼阿斯的預測吻合。預備隊——孤煙的傭兵團,確實是併回聯軍裡。且作為高級的險棋,以孤煙及其團員為首的鐵騎楔形陣為了維持馬匹在沙丘的衝撞力度,別無選擇只能由那個上坡發起進攻。雖說別無選擇,但防守方也少了戰象而無法有效抑止衝來的鐵蹄。不過,鐵騎是聯軍暫時借出給孤煙的,他們結束第一波衝鋒,藉衝擊打散右翼的騎兵隊後,在亂軍中跳下馬,讓那些馬自主地反向朝戰場邊緣脫離。
右翼的副官倒沒有因此自亂陣腳,而是穩住座下駱駝並讓身側旗手揮起進攻的紅旗。隨後駕著駱駝來到左翼抽調過來的備援騎兵列隊前,領著我等向已陷入短兵鏖戰的前排回防。黑狼旁的武裝駱駝們繫在戰甲與關節的鈴鐺,群體奔馳起來時噹啷作響的金鳴,在交雜的吼喊嗚咽裡格外突出。副官一眼便定位出孤煙的位置,率先抽刀奔上,欲以騎兵優勢直接斬下——然而,單手揮動的下劈卻被孤煙以側身輕易地閃過……下個霎那,隨即被孤煙那柄巨劍連人帶駱駝一併斬成兩半,爆出的鮮血與保存在駝峰裡的脂肪、以及胃壁肉袋裡的儲水,在啜飲衁污的黃沙上再增添一片泥濘。孤煙在斬殺隊伍的中樞後,趁著指揮陷入混亂的幾秒裡,奔馳至另位慢了一拍才驅策座下駱駝展開包圍戰術的騎兵,舉起巨劍又即將再度斬下,我見狀不妙,駕著黑狼由包圍網中衝上前撞開那位騎兵與駱駝,對著那下劈的巨劍掄動藍天棒——
雙腿本能地緊緊夾住座下黑狼,與腰椎及肩胛肌肉一併出力穩住全身重心,同時雙手的虎口在意識到得做出反應前,早已分別緊握打橫的藍天棒竿身兩端個���的施力點,以藍天棒橫架在自己面前硬生生地接住並格擋那柄向下劈斬的巨劍……慶幸擋是擋下了,但那柄巨劍強劍身的鋒刃卻還是憑著力道與重量砸上我的頭蓋骨,在那裡輕易地將額緣中央的皮膚壓碾擠裂出一道不淺的傷口,赭色血液噴濺在那巨劍劍身上,而我的鼻樑鼻翼則感到淌下的濕熱汩流。
「黑狼!!!」
我咬牙按捺住重物砸傷額頭的苦楚,鮮血滴淌濡濕上唇時我動起左腳腳跟,將腳跟後方的馬刺向內、黑狼左側的腰際施加壓力,高聲示意黑狼向右方騰蹬以化解這個格擋態勢。注意到我的指示,黑狼對眼前的孤煙發出警示的哮吼,旋即以後肢雙足的膝關節出力,猛地向右方騰挪且冷不防地在抽身蹦躍的同時,提起前肢左腳掌一掌襲向孤煙的巨劍試圖將其從孤煙腕上拍落;而我,在黑狼向右跳脫令格擋消解後,迅即地調動藍天棒,將藍天棒尾端歸納、收夾在右側腰間,左手緊貼腹前握穩竿身的重心,右臂隨著腰椎帶動的轉向,「喝!」地一聲,與黑狼連袂大力地吼出揮出,朝著當前身位幾乎與平行無異的孤煙的護腰與側腹軟甲銜接的間隙一棒橫掃過去——!!!
孤煙那柄巨劍隨著我與黑狼向右騰移同時發動的反擊,本該順勢循著自身重量或受外部衝擊而劈落或離手,不過孤煙卻僅費一雙手腕的出力便將劈下的劍身懸停,並且硬是接下我對他側腹接近腰後尾椎的棍擊,他的身子在棍擊下一陣緊繃抖動,左腳膝關節為了穩住外來的衝擊而向下彎縮吸收餘波,接著才得以拉挺脊柱將身體中線重新復位。隨即,他選擇將巨劍倒持,令劍尖朝向地面,以厚實的劍脊罩住自己身前採取防禦姿態,與乘著黑狼的我開始小步小步地踏出步伐繞起圓圈稍微將距離拉開。在繞起圈來對視打量彼我時,我可是聽見孤煙那甲冑的全罩式覆面頭盔裡,傳來幾聲「哼……」地咧咧低吟。
周圍的卡丹兵、瓦倫西亞一般兵,還有卡爾佩恩軍及其他傭兵,在注意到孤煙的動向後,逐漸地在我與黑狼,還有孤煙身後形成一層層的環形人牆將我們包圍起來。
「等下貫穿他,黑狼,之後就伺機而動喔。」
黑狼與我又一次的與孤煙平行交錯,只是這次隨著衝向人牆盡頭黑狼急煞的同個剎那,我已將藍天棒一端向下直插入黃沙,趁著黑狼還在打橫穩住身子,我早從其背翻騰躍起,左手握穩藍天棒高處,腳踩挺直於地面中的藍天棒竿身,在黑狼衝勁的作用力尚未消卻前,藉著反作用力鬆手——從藍天棒一蹬,黑狼揚起的塵土甚至還未落地,我便已飛身彈出——向著一、二秒前,曾欲以巨劍上挑擊落黑狼與我的孤煙,那尚且迴轉至一半的背後。
彈離藍天棒的一剎,背上揹負的短劍橫空出鞘——並讓劍身隨著取劍復歸向前的右臂在空氣中劃開一道弧型,左掌則抵在劍柄尾端令劍尖直指孤煙人頭,向覆面頭盔留做視野的豎狀洞口直襲。孤煙偏過頭嘗試躲避直取他頭盔留給視野空間縫隙的強攻,但卻晚了一步……他的人頭確實是閃開我的飛身突刺,可是劍鋒已劃開他頸側的鎖鏈甲——熹微的晨光映出鋒刃邊上赤血。
然而,我後頸的汗毛在落地不過微秒已然豎起,頸子沒轉分毫便直覺地原地向身後翻蹬,視野在半空中克難校準,餘光往揚起的煙塵收攏投望。頃刻,那柄兇器已橫斬向我原先的落點。幸好,我在半空滾圈後落下踩在巨劍劍脊上,結實的劍身恰巧成為良好的施力點,讓人得以連續踩著巨劍跳躍。我倒翻過孤煙頂上,並從顛倒的半空中對著孤煙的頭盔揮出帶著黑色能量,黑狼影身俱現的向下爪擊。
「咬掉它,黑狼!!!」
再次落地前我對本欲歸還至身側的黑狼喊出命令,劍指孤煙持劍的手腕。
黑狼猛地撲向孤煙,張口便直接咬住他把持巨劍的雙手手腕,接著孤煙無論用膝蓋頂撞黑狼的下巴或是以頭盔的頭錘砸向黑狼顏面,黑狼依舊狠狠地咬緊該處,迫使他不得不鬆手才得以掙脫。待巨劍落地後,黑狼對著圍觀的人牆與孤煙發出咆哮,盤踞並壓制起巨劍的劍柄。而我在降落後趁著黑狼牽制孤煙的難得喘息裡,轉正身子並將短劍納回背上的劍鞘。並舉手接住黑狼用尾巴捲起並擲回的藍天棒。
被迫捨棄巨劍的孤煙雖然狼狽,可是他馬上轉向我,並由背後取回盾牌並將一併在背後的長劍轉移,納至左側腰間。他沒有馬上拔劍,反倒是架起盾牌,小碎步地左右橫移意圖擾亂我的判斷。見狀,我左右手一後一前的將藍天棒收回右側腰間,跨開腳步穩定下盤後令藍天棒前端對準孤煙,騰出長竿試探,驟雨般的刺擊與旁敲,孤煙被動地不斷以盾面及盾緣阻擋、彈開……接著,他讀出我的攻擊規律,瞬間以盾牌下緣轉起攻勢。
藍天棒被孤煙用盾牌的下緣向下壓制,並使攻擊端著地。且在著地的那刻,他幅度細微的挪動左前右後步伐,採取小墊步閃身,以右腳踢向藍天棒下墜端的重心,令其從我手中掙脫。並趁著踢開藍天棒,牽引我上半身朝向他正面前傾失衡的毫秒瞬息,他一個輕細,幾乎不帶前置動作的伏身收腰,接著便是那間不容髮閃光般的拔劍——!待我耳蝸傳入劍身「唰——!」地出鞘聲時,孤煙那單手長劍的劍鋒已經掃過並劃破我在下意識裡,丟失藍天棒後本能地向後仰並用左手經由腰後從背上取回,自主護在喉前的劍鞘——
圍觀的士兵們目睹孤煙的殺招與我死裡逃生的瞬間,紛紛爆出吵雜的喧嚷鼓噪,並倒抽幾口氣後回歸屏息。
然而,雙方亦無時間驚嘆或訝異。孤煙在出招失手後,旋即又持劍繼續朝我砍來,我則是再藉著調整筒狀劍鞘的傾斜弧面,一邊格擋孤煙的攻勢一邊使其劍身的弱劍身鋒刃偏移,爭取幾秒尋求穩固腳步與拔劍的時間。——終於,以劍鞘彈開孤煙另一次橫劈後,迅速地迴轉身體擺正的瞬時,拔出短劍令劍尖朝地,借助迴轉力道準備向著孤煙的大腿砍去,或向上半身挑擊時,已發覺我意圖的孤煙亦令其鋒刃重新咬上並防守起我的劍刃。
僵持還未足一秒,在我嘗試滑動劍刃硬刺向孤煙的大腿甲冑間隙的同時,他果斷地出力以長劍帶動我的短劍,又再次牽引起我的身形,令我持劍的右手與劍身隨著他伸展的右手向著斜上前方的空氣挪去,並藉著長劍本身的重量壓制我的手臂,試圖迫使我曲折手臂棄劍。我本以為那是他的打算,他似乎也覺得我會如此被他牽制。可是他那持劍早一步向後向上騰挪的右手前臂與手肘卻讓我察覺到異樣,他施力震開我的劍身後,拉直不過毫秒的右手劍刃又迅即彎折並向我的脖頸橫砍而來——我只得在下個眨眼動作閉合前趕忙地蹲縮腰腹,閃過從頭頂掃過的來回兩次劈擊。
我沒放過孤煙這兩次橫劈露出的空擋,在他因劈砍未成而再度試圖墊步調整走位時,我出手斬向一時暴露的腳脛與大腿在膝蓋間的甲冑間隙,將那處的鎖鏈軟甲劃開一道裂口。我是怕死,可是不代表我對積極進攻有所畏懼,更多的是因為我對戰鬥的貪婪,才使得我必須使出這劍。我知道,這劍並沒有造成有效傷害,更像是透過這看起來顯得貿然、不選擇繼續迴避的出手,透過劍刃交流傳遞一個我知道你罩門在哪的訊息給孤煙。
然而我的想法馬上被識破,他即刻拉正軀幹完成轉向,並在途中迅疾且猛力地對我的顴骨使出一個迴轉肘擊!當下我只感到一邊側臉好像向內凹陷,痛楚則隨即湧現。孤煙這次沒有停下,而是直接橫架長劍發起突刺,那纏繞在劍身,以及凝聚在劍尖的猩紅劍氣,發狠地直接貫穿我遑急之中抬手斜撇在前的劍鞘並擊碎閃避不及的左肩……莫大的衝擊令我踉蹌地後倒,黑狼見狀不妙,當斷則斷地棄那落地巨劍不顧,撞開孤煙並試圖阻擋在我跟孤煙中間。
孤煙先是小後退幾步,然後馬上架起盾護著身朝黑狼奔撞,黑狼以為孤煙是針對牠發起進攻,直到左前肢抬起準備揮動時才意識到誤判了……孤煙無視黑狼的掌擊,逕自單腳踩跨黑狼背脊縱身一跳翻過牠,向牠身後才剛勉強撐起身子的我凌空下刺而來——
「成敗——!!!」
我聽見那頭盔裡難得的發出吼聲,以及周圍人牆新一輪的焦躁喧鬧……
我讓右手拇指與虎口夾著劍柄將短劍打橫,令其與打直的四指縱向呈現,小幅度地收縮手肘至腰間,對準向下刺來的劍尖開掌,在霎那間上推而出——崩擊——由掌中迸出的黑色能量灌入長劍的劍尖,直接將弱劍身的部分一次震碎,然而崩擊的反作用力倒是將我自己又埋進沙地深處些許。孤煙則在半空中向後仰倒,可就如預想的那樣,他在意識到受擊並明白會向後倒去的那時,便毅然地將斷劍向後拋,舉起手快捷地伸向腦後抱住後腦勺且盡力地捲縮腰部,令背部呈現弧形並在下秒就像滾輪似的翻轉安然落地。他確實也不簡單,目擊劍刃崩毀的頃刻隨即將持盾的手臂反縮,調動盾牌阻絕崩擊的餘波以保護正面軀幹,而崩擊的三重衝擊,除卻第一波與劍俱亡,餘下的雙重勁力撞上盾牌的金屬表面後,在盾面留下一個成人拳頭深的凹陷窟窿。
但是,我的藏招好像真正地將他惹惱……他起身後隨即丟棄盾牌並重拾那柄斷劍,倒持餘下的強劍身再度向我奔來,意圖要繞過黑狼然後用劍柄尾端的鈍物重心球,將正好要站起來、全身上下都是破綻的我毆打至死……不過,一柄以魔力構成的巨型鐮刀由層層環形人牆外頭,空襲砸在孤煙與我對峙的中間,從鐮鋒弧形如新月般內彎的半透明剃刀上,還溢散著可視化的黑色魔力。
卡丹兵與瓦倫西亞兵兩者人數較多的集團人牆逐漸自動分開一條通道,我起身後將腰椎拉直,右手拍掉護甲上的塵土,把掌中血污抹在破損的左肩甲側,沒有轉頭但開始繞起圈子迫使孤煙移動一同踱步,眼角餘光隨著繞圈便開始捕捉到那一身黑豹皮戎裝的關口指揮官——嘉恩尼阿斯,此時正騎著戰鬥裝束的駱駝,在親衛隊與亦雷茲拉的戒護中,逐步靠近這場遭到打斷的對決。
「今日陣歿的軍士也夠多了,況且——」
佳恩尼阿斯乘在全副武裝的駱駝鞍上,撥開沾染上血液凝成條狀的紊亂前髮,眼神先是向孤煙手持的斷劍示意後才轉向灰頭土臉的我頷首,接著一抬手便是將斬獲的聯軍多位副將頭顱串,扔擲至孤煙與我中間的污濁沙地上。
「我有同感。」
孤煙識相地簡短應答著佳恩尼阿斯不帶情緒起伏的威嚇,收納斷劍回腰,接著拾起落在地面的巨劍劍柄將劍身重新扛上肩,隨即掉頭走進聯軍兵卒裡,宏亮喊起撤回平原前進據點的催促軍令。我則是待兩方人馬明確地朝各自陣地後撤時,將他棄置在現場的那盾牌,以及幾塊可供拼湊的那柄長劍弱劍身碎片回收,作為戰利品擱置在黑狼背上帶回關口。
在這次雙方拉鋸各自撤回後,又間斷地發生十數場的侵擾與阻滯,可是孤煙傭兵團卻再也沒有出陣過。戰況依舊膠著,直到雅爾達之夜過後一週,聯軍終於鳴金收兵撤回岩石崗哨,第七次侵略在經過四個月多的固守後就這樣落下帷幕。也在戰事緩和的新年後幾天,才從佳恩尼阿斯口中得知孤煙的傭兵團在那次的僵持後,他便率團暫時脫離戰線了。
Episode 3.
「他是個聰明的死亡商人,不會為了背後的野心家丟掉腦袋的。」
亦雷茲拉在我們暫時卸下僱傭兵身份,伴隨商團橫越大沙漠回到瓦倫西亞城,並在旅館裡大口大杯吃喝數月未嚐的燉菜美饌,還有無花果派時,若有所思地咕噥著。
「商人沒有生意做可不成活,據報是丹提利恩王國的重金禮聘,請他率團去訓練自家軍隊了。說是為了做足攻打阿爾耶利之門後方拉克西王國的準備才撒錢的。他們還要重新補員跟訓練,磨合也費點時間,得低調個幾年只能接些小差事,我們要再遇上他們可能有些難度啦。」
我先是「蛤?」了一聲,對亦雷茲拉居然操心起孤煙的死活而發出假意的埋怨聲,才又接著講起從傭兵業界探聽到關於孤煙在那之後動向的情資。
「阿爾耶利?哼……這可有趣。這樣吧芭里,我們要不要去叩關阿爾耶利之門看看,你也知道我是如何深嗜古代人知識,或許拉克西王國就是那麼一個地方……」
「聽起來不錯,就當作是你那時把鐮刀丟進來救場的回禮。拉克西王國啊,記得瓦倫這邊的人都叫那塊地方惡魔領域,可是你還記得嗎,即使我們先前逛遍北疆,卻連一隻可以被稱得上是惡魔的生物都沒見過?啊……如果你要說嘎比納火山那邊的話,牽強點或許可以說是啦……」
「話說你跟孤煙對上那場,看到你把劍鞘弄壞時我還以爲你真的不要命了……」
亦雷茲拉聽著我的「蛤?」後,回賞了一個白眼給我接著將話題又硬轉回孤煙身上。
「對決時不能讓劍鞘掉在地上啊,那會招來厄運的。況且只是被劃破跟貫穿而已,又不是整筒截斷,修修補補後還是能繼續用的。」
「我沒去救你,你能活下來?」
「會死,乾杯。」
我舉起阿利赫恣村莊出品的椰子樹原木杯子,自顧自地欲將愛蘭一飲而盡前吐出兩字。
Episode 4.
「醒啦?紅色太陽消失的時間即將到來……現在該出發了,這是一個艱苦的旅程,你是第一個一起走到這裡的人。」
亦雷茲拉,我記得……
「與你一起的日子都很美好……但是,最終還是變成這樣。」
赫斯特里亞廢墟裡的背刺,我記得……
颳著沙塵暴的日子總是令人提不起勁,隨著那話音飄落,我的視野逐漸黯淡,卻忽然地想縱聲大笑,可惜我不能,我——
再次醒來時,看起來一身加奈爾旅行裝束的女性、旅行服的人類男性與矮人男性,在我意識尚且混濁的視野中,急切地在商討著什麼。
「我可是花了累積四百多年的能量,十年換一年,費了好大力氣用上四十六年點滴點滴地把你重構並轉移到這的,人體太神奇真是累死我啦!」
那飄進我眼前的黑色靈體好像稍微臌脹變化,哼哼哼地嘟囔起來。貝爾利亞村就跟我在聯軍與瓦倫西亞三十年戰爭落幕後回到村內的二十七歲那時一樣,無論是伊葛路巴特利村長、艾羅斯汀、艾爾琳或艾恩瑪等人,幾乎完全找不到歲月在他們身上留下的痕跡。整座村莊連人帶物彷彿是陷入一段除了我與黑精靈,或許還有亦雷茲拉,以外都沒有察覺到的「停滯」時光。我都在暗自猜想,是不是到我被尋獲且甦醒的前一刻,世界才又「延續」起來?
「現在是艾爾利恩曆318年喔,但他們都還以為是282年呢,嘻嘻……」
黑精靈看我不解地從洛嵐竹莫雷伊手上,���過據信是某個自稱認識我的貝迪爾,在我醒來不久前造訪村莊時送來的迪納與韁繩時,自顧自地在我耳邊「報時」起正確的年份。
「我說芭里,你那十年二十年在外面的世界究竟經歷了什麼呢?」
我報以莫雷伊一個本想再說些,卻旋即把話題轉開的恬淡笑容。
「迪納……你是哼哼馬的朋友嗎?」
不知怎麼,我意識裡早已知曉眼前的馬匹是來自卡瑪希爾比亞的神獸——迪納。在這神獸中,我依稀記得其實有匹迪納叫做哼哼馬,但卻無法憶起關於其主人的任何輪廓。
「以前,我在舊瓦倫西亞城的最高處留了點東西,說不上什麼貴重珍品,不過或許就是在等待像你這樣的冒險家前去探究呢……好了好了,再多說下去艾斯利恩又要調笑我的想當年啦……前往海地爾只是你的一小步,而巴雷諾斯的貝爾利亞永遠會在這。Salaam Alaikum.」
我欣然接下伊葛路巴特利在語末,以瓦倫西亞用語向我道別的祈福。
「下次再回到這邊休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往後若再訪瓦倫西亞城,我會請人帶那綠洲的土產,以及找到您在舊瓦倫城的遺產的信紙回來的。自由人再次向您致意,伊葛路巴特利村長。Wa Alaikum-Salaam.」
再度告別貝爾利亞,並在巴雷諾斯山頂溜溜黑狼後,踩進馬鐙翻上迪納準備掉頭下山往海地爾前進時,本應只能從薩扇營地或伊利亞島的烽火台,往阿爾哈嵐海域望去才有渺茫機會一睹,位於瓦倫西亞北部的阿爾耶利——巨人之牆的連峰邊角,居然藉著陽光與海面的偏轉而在薩扇群島近海投射出幻影。見此,我慶幸起至少今日是個好天氣,但在心裡明白那不過是偶然形成的虛像,接著回首喚回黑狼。
「啊,是啊,亦雷茲拉……『我很抱歉,結局是如此』。」
黑狼隱匿,我則喃喃地低語起灰袍魔女的名字與她曾吟誦給我聽的詩詞。黑精靈,窺視起我的內心,在察覺我的本意後顯現並飄進視野。黑色的靈體假若有表情,那麼此時便是形容祂一臉不懷好意的最佳時機,畢竟祂在那團黑霧裡,明顯地對我表現出向上勾起的赭紅眼眸與毫無遮掩意欲的賊意竊笑。我與祂的拌嘴吵鬧,隨著詩詞及迪納沿著獸徑謹慎踱步下山的喀噠喀噠馬蹄聲,在疊嶂嶙峋的崎嶇行進間垂垂散佚。
『關於苦難他們從未錯看,那些前輩大師���麼熟知人間疾苦……(中略)……前輩大師們從未忘懷,最悲慘的殉難自有它成全之道……(中略)……後知後覺使我羞愧難言。只為了悔改我的錯誤,瘋狂地向權能挑戰……(後略)』【註2】
迪納在接近山腳時開始奔跑,牠蹄下的林道受到神獸靈氣的祐助滋養,迅速地增生並隨著行進的步伐劃出一道如茵新綠的馳騁軌跡。我的跟前與腦後是逐漸鮮明起來的海地爾燈火,以及變得有些模糊的巴雷諾斯關口,迪納蹄下的主要幹道開始出現來自插著卡爾佩恩、德利堪、奧迪爾利塔,甚至是瓦倫西亞旗幟的趕集時錚錚聲響的貿易馬車,海地爾及巴雷諾斯往來的人流更是不見停歇。目光所及,連接賽林迪亞與卡爾佩恩的德米江與北部平原,還有隱蔽在層巒松林陰翳裡的賽林迪亞連峰只見山稜的遠景盡收眼底。
我依舊在奔跑,只是這次內心再也不是那片了無生機的荒漠。反倒像是發現綠洲或甘泉那般地雀躍,重新填滿了鮮明可見的不倦光輝。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就在阿爾耶利,就在那熱沙的彼方——
【艾爾利恩曆,時代表】
(這項是參照黑色沙漠Wiki的時代表格加以製成)
234年,孟秋。
黑死病大規模肆虐卡爾佩恩、凱波嵐、海地爾及奧爾比亞。
234年,晚秋。
艾爾利恩教的祭司宣告,煽動黑死病起因於瓦倫西亞的異端行為,以及黑石的鍊金術。
235年,仲夏。
以卡爾佩恩為首的巴雷諾斯、賽林迪亞以及梅迪亞組成的聯盟發動與瓦倫西亞的戰爭。
240年,0歲。
在曾經的雲之國出生,未足滿月便被藏匿至向陽島。
250年,10歲。
初次抵達南浦,雲之國已經滅亡十載。
255年,15歲。
初次抵達巴雷諾斯的貝爾利亞村。
256年,16歲。
賽林迪亞、卡爾佩恩、德利勘三地巡遊。
257年,17歲。
卡丹僱傭兵生涯開始。
259年,春,19歲。
結識亦雷滋拉。
259年,秋,19歲。
塔普塔魯平原攻防與孤煙交手,未分勝負。
261年,21歲。
與亦雷茲拉共同叩關瓦倫西亞北部的阿爾耶利之門未果,被當時駐守的瓦倫西亞守門人擊敗並被捕下獄,以非法越境的罪名一起被關了一年。
263年,23歲。
阿爾耶利之門的越境審查因瓦倫西亞陷入長年戰事而有所鬆弛。出獄後幾經申請,終於得到好消息,與亦雷茲拉獲准進入阿爾耶利,並與該地的拉克西王國達成古代人情報共享的密約。
264年,24歲。
丹堤利恩王國趁亂脫離聯軍戰線,並侵入阿爾耶利對拉克西王國發動攻擊。在此與孤煙第二次交手,依舊未果。而孤煙在此役中孤身斷後後失蹤,孤煙傭兵團亦因此解散。
265年,25歲。
與亦雷茲拉共同參與拉克西王國對丹堤利恩王國的反擊行動。
266年,26歲。
丹堤利恩滅國戰爭,結果是丹堤利恩從地圖上被抹除。
267年,27歲。
四國聯盟與瓦倫西亞的三十年戰爭終結,其實是三十二年,最後的兩年都是在準備終戰的善後。
270年,春,30歲。
特爾梅‧奈希勒登基成為瓦倫西亞第十五世國王。在覲見國王後獲贈「耶尼切里(Janissary)」與「阿扎德甘(Azadegan)」雙頭銜及王室信物。 【註3】
270年,冬,30歲。
瓦倫西亞大沙漠西南部,紅色沙漠區域因來自德利堪的龍——羅裴勒肯特遷徙移居的緣故而產生異象,偶爾能降雪的冬季變得只剩沙塵暴漫天的惡劣天候。與對此感興趣的亦雷茲拉一起前往該地查探究竟,並在此行後續往東南部的大裂隙探險中找到赫斯特里亞廢墟的入口。
271年,春,31歲。
與亦雷茲拉在月牙山脈深處發現一具仍保有半數活動機能的古代亞特魯巨像後,一起被吸收進巨像動力源的古代碎片構成的球體心臟裡。
272年,春,32歲。
在古代亞特魯心臟的異空間裡與亦雷茲拉解除各種試煉後終於成功逃脫並回到瓦倫西亞,經過詢問才得知外面的世界已經過了一整年。亦雷茲拉在回到瓦倫西亞後,開始執著於在異空間裡得到關於「十萬軍團」的知識,並試圖以各種代價、手段來推動並實踐她的計畫。
272年,仲夏,32歲。
特爾梅‧奈希勒國王在亦雷茲拉進言後,發起由王室主導,並挹注資金的赫斯特里亞深度探勘。
然而在廢墟裡,遭到亦雷茲拉的背刺,亦雷茲拉留下簡短話語後隨即傳送離開。命絕即將闔眼前,與被亦雷茲拉解放的「黑精靈」立下契約,此後消息不明。
318年(282年),仲夏,??歲。
巴雷諾斯西部——古代人石室,在挖掘現場的深處被尋獲。經現場負責人艾丹確認過瓦倫西亞十五世國王的信物而辨明身份,是十年前(四十六年前)在赫斯特里亞廢墟失蹤的「阿扎德甘」。「世界不是邁向毀滅,只是曾被再度遺忘。」即將甦醒前,傳入耳蝸的是深淵諸神吞吐茫茫凡塵的集體意識後,匯流至錆錆群青海面的低語,「馬各努斯,深淵珍珠」。
【角色設定】 & 【註1】
外觀:身長 155 cm。
現職:「阿扎德甘(Azadegan)」,自由人。前任瓦倫國王賜下的「耶尼切里(Janissary)」頭銜職級的銀幣還是照領,但還沒回瓦倫所以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目前是海地爾豪商——拉拉的黑狼打工仔。
性格:後來跟蓮花聊得很投緣,可能是因為實際年齡相近的關係吧。
興趣:古墳探索,還有居住地室內裝潢。之後買了卡爾佩恩與奧迪爾利塔的大房子。
星座:鑰匙座。
【註2】
關於亦雷茲拉在此篇小說中,曾吟誦的這首詩,混合自 W.H.Auden 奧登,於1938年時發表的《美術館》一詩,以及黑沙 Codex 裡,「卡普拉斯 - 榮耀的古書」這件物品的說明文。以前官方宣傳預告裡,亦雷茲拉曾經表示她死過兩次,這次是她第三次的生命,想想她也是個為了探究知識而到處引發騷亂的可憐之人(?),那麼為了探究知識而殉難,則是她在成為灰袍魔女前最具人性的輝煌時刻。所以才在故事中引用這首詩,單純從字面意思上來補足亦雷茲拉的角色輪廓。
【註3】
「耶尼切里(Janissary)」,想必沒有把黑沙主線一路RRR過去的冒險家們,應該對這個名詞保有印象吧?沒錯,就是巴利斯三世贈予完成烏魯基塔主線的冒險家的稱號,也就是巴利斯三世的「新軍」、「禁衛」。而「阿扎德甘(Azadegan)」,則是意指「自由人」、「解放者」,用意是冒險家的旅行還是要繼續書寫的,怎麼可能就此停留在瓦倫西亞呢?所以才幫此篇小說中的馴獸師準備了這麼一個來自國王賜下的頭銜,以方便解套及自由地探索古代人遺跡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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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掛馬,謝謝閱覽。
扶我起來,我還能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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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入Riot遊戲用戶端,命名一個人物角色之名字,執行捷徑移動到快速存取
1、如果你還沒註冊Riot遊戲帳號及安裝相關的主程式
You can watch the video on 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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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 力 遊 戲
The Power Game
Hedrick Smith 翻譯 劉丹曦 等 時報文化
權力競賽就像一個充滿隨興及機運而不可測的賭場。懂得遊戲的規則
和動向,權力現實與致勝關鍵,就可以佔到便宜。
新的權力遊戲不僅使權力中心及範圍增多,也造成更多的對立、零散
及混亂的政治形式。步調加速、行程擁擠以及各方面的成長,已使得
國會議員彼此愈來愈生疏。部份人士認為,這也將使得國會議員愈來
愈不懂得談判妥協,而談判妥協正是政府得以順利運作的關鍵。
做總統及高官的要訣,就是避免顯出權力飢渴狀。新聞界與大眾都
不信任權力欲明顯偏高的人。在行使權力上操之過及,,結果會陷
入許多問題之中。尼克森、詹森、卡特 都有太高的權力欲,結果
他們都在媒體的撻伐下離開白宮。雷根有一種超然事外的態度。他
對權力秉持的是「禪」的哲學。他不會為了權力而大權一把抓。在
美國歷史上,只有 ���森豪 採同樣超然物外的態度。對小戰役,雷根
是不㞕一顧的。他置身事外,只等待可以一顯身手的少數幾大戰來到
時,便佔盡勝算。
權力的大小和人對權力的幻覺有關。美國過去、現在以及未來的總統
權力遠比人們想像的少,但是成功的總統,總是留給人民一個他有
極大權力的印象,並藉著將大事化小,大聲宣傳少數幾次明顯的
勝利,來建立自己是有為總統的聲譽。
維持札人且難纏的刺蝟聲譽,爛好人一點也派不上用場。對手比你
智高一籌,而且粗俗不堪,他對著你吞雲吐霧,抗戰到底,這是
成為一名最佳協調人的條件。
「管道」是很重要的,是政治人物賴以生存之道,也是政治在新權力
遊戲之中得以持續演進的要素。權力遊戲以影響力與說服力,作為
流通買賣的必要條件。高級助理們所獲得無價的「管道」(在台灣稱
做 “關係”。),是他們將來闖蕩事業的有力開端。
對白宮助理來說,一個堅定不移的目標,就是去獲得並維持與總統
接近的機會。這個過程如同 圍棋,比賽中少有特定規則。使自己
擁有最高的活動力,同時令對手動彈不得。選手們勝利與否,全視
總統個人的喜好。因此大家拼命研究總統的心理,研究、測試那一
條路是通往總統辦公室的捷徑,那一條是死胡同。獨家的管道,與
總統接近,代表你參與權力核心的決策與行動。議員、官僚,乃至
遊說者等政治人物渴望管道、影響力等象徵的情形,簡直像是童子軍
搜集榮譽徽章般的殷切。他們認真的比較彼此辦公室的位置、停車
位、POTUS - 直通總統辦公室的電話。
伙食上,有三四位重要官員可以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接受穿著整齊的
侍者服務用餐。其他人則因官階不同,依次在不同的地方享用午餐:
1 . 行政餐廳
2 . 白宮餐廳
3 . 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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