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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4 柴寮偶寄
【完整版】有他受不了 沒他活不了 老來伴的愛情持久戰 20210605【薇姐、張郎】 (youtube.com) 動作更大些,會更帥,更好看。
白紙運動是徒勞?外界看中國視角太「功利」!中國人其實不想推翻黨?ft.前央視記者 王局| 斐姨所思【阿姨想知道】 EP137 (youtube.com) 二戰之後在經濟上取得��幅發展的亞洲國家,第一輪:日本、第二輪:亞洲四小虎、第三輪:東南亞、第四輪:中國-通通是在靠美國吃飯。尤其第一輪的日本,與第二輪的台灣,是在美國以政策刻意扶植出來的經濟體。中國的確應該就現狀繼續發展,不過應該切斷對西方的經濟倚賴,如此,所期待的中國強國狀態就可能實現。終究中國是一個人口大國,一切都必須依政治安排發展,否則紊亂是可能發生的。
前壹週刊總編心有餘悸 報導黑道引殺身之禍 裴偉防彈衣穿一年半/裴偉談黎智英原則 別用任何理由撤記者新聞/鏡電視節目有口皆碑遭忌? NCC帶頭喊打?|20240402| - YouTube 溫文儒雅的堅實心志。
【一刀未剪】出錢又出力 現在連生意也被整碗端去? 館長直播意外講出"大實話"? 苦嘆"被柯.昌當階梯"選後遭放生 王義川笑酸揭這MV竟神準預言館長下場?|【焦點人物大現場】20240402|三立新聞台 (youtube.com) 肌肉男思維往往不足以接受政治的複雜屬性,與追求正義的困難,因此一言不合就翻車了。
(9) 【CC字幕】左派很多偽君子?支持進步價值只因不想當壞人?ft.美 國哲學家 Peter Boghossian @drpeterboghossian | 斐姨所思【阿姨想知道】 EP153 - YouTube * 戰後的 Great America,經過 70年 之間種種 “事件” 的發生,異質化是必然的,而且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樣的現象舉世皆然,只是美國太大,洞見觀瞻。真的是 “國無外患,國恆亡”。這麼說來台灣可還真是不賴。
* 所有問題應該就出在 1~10 的灰色地帶之中 “過猶不及”,甚至放任,卻誤以為是自由;比如說: “威攝”、“拒止”,這種 灰色地帶 你如何掌握分���?就台灣來說,就是在 1~10之間找出 “臨界點”,嗆聲���將會有傷害性的反擊。其它她要怎麼飛過來,飛過去, 只要不投彈,放鬆心情,平常心的時不時上去和它交際一番;或者禮尚往來,你也飛過去,飛啊飛,飛到珠江口、黃浦江外海繞繞。怕事、論述過多,就什麼辦法也沒有。這叫無能。
'24.03.19【豐富│東南西北龍鳳配】日本結束負利率,資金會回流日本嗎? - YouTube 日本早已經不是追求成長的文化;能做這種思維的大概也只有日本。
ChatGPT:”受不了这8件事儿,千万不要移民加拿大!” (youtube.com) 說得真不錯!
大陆人第一次来台湾丨为何台湾人和中国人的神态气质可以一眼区分? (youtube.com) 文化大革命當然是主因,而且差不多等於從清末,就直接進入共黨統治,這之間則一直是混亂的軍閥割據;中國人實在很可憐。
石之瑜:台灣人能否成為南洋人與中國民族復興問題 (youtube.com) 國民黨來台灣之前,從來沒有什麼文化,只有日本精神。一個落伍的文明,實在需要共產黨來重頭整治一番,只可惜因文革而中道崩殂是真的。
(7) 亂中有序EP35上官亂x 吳嘉隆: 斷交國留數百億債務 銀行怎追債?習近平自砍馬雲白手套 沒人幹髒活? @glt66688 - YouTube 只想到怎麼打人家,卻從沒想人家要怎麼打你;有夠傻逼的。到大壩抽水口,放入大量濃縮鹽滷,不流血,中共就亂了套了。美國可以去慫恿那些債務國不用還錢。習近平萬歲!萬歲!萬萬歲!
520國宴確定在台南舉辦 總統府:越在地、越國際 (ltn.com.tw) 府城 台南;回歸台灣正統!
中國金融風險急升 超乎美國預期!數據作弊脫虛向實 只有��屋正成長!以色列反擊伊朗陷長考?中東戰局擴大 中共得利?博明蓋拉格「抗共七策」提醒拜登!|明居正|王國臣|新聞大破解 【2024年4月17日】 (youtube.com) 要走馬列社會主義的道路,又要追求資本主義的成長,當然是錯誤,就不說甚至連社會主義都不是; 也就是說,任何自由化都將一步一步失去控制,導致專制的最終崩潰。
(6) 豈有此呂 EP200|思念是種很玄的東西 你想著誰?誰的靈魂就存在 你好!我是你的靈魂接線生|靈魂溝通師jessica 呂捷 @LuJayRelax - YouTube 可能的原因是精神耗弱,其成因可以是身體不好、功課不好、感情不順等等等的症狀轉移、替代。
「經濟南韓、政治北韓」模式難持續? 十字路口前 中國非變不可!ft.MIT史隆管理學院教授 / 威爾遜國際學人中心學者 / 時代講座教授 黃亞生 | 斐姨所思【阿姨想知道】 EP139 (youtube.com) 兩蔣時期台灣各方面的發展,與美國西方公司提出的七項指導原則有關(原文已失,現在只剩軍事),就如同戰後在歐洲的馬偕歇爾計劃一樣。
【下集】卵生胎生搞不清楚? 謝國樑合體寶寶出糗喊"蝙蝠會生蛋" 鍾年晃酸"楊寶禎扣兩萬" 市長搞錯小編影片照剪? 鍾年晃:小編抖音看太多|許貴雅主持|【新台灣加油】20240419|三立新聞台 - YouTube 楊寶楨很漂亮,有味道,很喜歡。
(52) 老李说聊斋·狐入瓶 公公和儿媳妇。。。 - YouTube 謝謝解說!
再談阿共打來怎麼辦?|#林秉宥 #矢板明夫 #汪浩|@華視三國演議|20240421 (youtube.com) 中國的邏輯與台灣剛好相反。
(9) 《#布林肯 將訪#中國! 美眾院指定軍援#台灣 19億美元! #徐巧芯 負聲量飆高! 》【年代向錢看】2024.04.22@ChenTalkShow #習近平 #拜登 #賴清德 - YouTube 預設中國攻台時間前置量,選任綏靖國防部長,日後展現接戰空間。
(17) 東京榮登最宜居城市!?太多想搬來的原因了! - YouTube 故鄉納稅-實在太厲害了;一方面可以節稅,一方面可以提振鄉村的經濟。如此的發想應該只有日本人才想得出來。
(17) 🔥習近平心想美國一定保台!美中緊張 布林肯去劃紅線!擺出博弈籌碼 遠勝於改善關係!台灣在美國的每一個圍堵網裡!中共用個人崇拜補破網?普丁的下場?|明居正|宋國誠|新聞大破解 【2023年6月16日】 - YouTube • 北約 派出特使至 南斯拉夫 勸 米洛舍維奇 勿屠殺 塞爾維亞,米洛舍維奇 不答應,不久即全面轟垮。 • 中共使用語言相當粗糙,影響思維,或者兩者對調。
擋災?藥師佛頭斷 花蓮和南寺宣布封山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ltn.com.tw) 可能是黏上去的。
日本焦屍案身分曝!中國移民疑「太惹人厭」 慘遭殺害焚屍 - 國際 - 自由時報電子報 (ltn.com.tw) 西門慶:桃太郎
比推背圖預言更精準..中國經濟 百年前已預知!民生主義 點出百年後中國三大問題! @democraticTaiwanChannel (youtube.com) 西方只有理論,沒有主義。主義從出自理論,因此可以是理論的取精用宏,可因時因地適用,不易重作更張,適合做為旗正飄飄的政治綱領。其對造為共產主義,形成二戰之後的政治對衝形勢,直至分出勝負,並且匯入複雜的產業經濟洪流,一發不可收拾。 (45) 在台灣當女生太幸福?!日本女生嫁來台灣享受滿滿福利!美魔女的秘密居然是台灣暖男?!台湾に嫁いでどんどん綺麗になる理由はなんと…?! 台湾人女性が幸せだと思う理由 - YouTube • 趕快請愛子、潤子找個日本老婆。• 台灣人雞婆。
#HD508 失速中國 全球遭殃? 謝金河 宋國誠 陳松興 (youtube.com) 由於馬列、文革思想,中國對市場經濟其實瞭解不多,甚至站在反面心態(趙胡可能是個契機。)。尤其偏重政治層面的體制與文化,在經濟上缺少對國家全盤的關注;就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個體制的維持,相當程度是在經濟上放任地方,或諸侯經營;眾星拱月,大家發財。
缺少經濟學門的知識甚至智慧,就產生了現在這種現象 - 大而化之、粗粗魯魯。所以不要以為西方這些國家,包括日本,對中國有什麼瞭解,甚至純粹的貪迷中國的廣大市場都不是,而更多的是在燈紅酒綠,媽咪引導中,糊里糊塗。
就中國來說,兩頭在外,在經濟上一陣燒燒(呵呵呵)而已,當然也談不上崛起。然而 ~, 然而世界就這麼開展了。
中國歷史悠久,人口眾多,又經過文革歷練,其實自由體制經濟並不適合,可惜世界的愚蠢很難用理性說服 . . . .,
誰救了台灣?|#吳聰敏 #矢板明夫 #汪浩|@華視三國演議|20230318 (youtube.com) 長輩說來台中國人的衛生不佳,四處吐痰,此外買來水龍頭要裝到牆上,以為就會有自來水;軍隊也與嚴整的日軍相當不同; 有文化差異。小學時,一日,同學父親在家被槍殺死亡(迪化街),猜想應該是來台的散兵遊勇。 戰後經濟,美國對台灣曾經有七項指導方針,可惜已經找不到;也許吳教授書中有。 戰前台灣紡織業有 • 南洋紡織(竹腰進一),即戰後的中南紡織(現有者早已人事全非),與高砂紡織。維基記載有誤。
秋怨(江蕙}~伍珈慧2024/03/04中央廣場#新星姐妹樂團18#嘉義街頭藝人 #台語流行歌曲 #音圓之星 (youtube.com) 歌好、台風好,展現平穩,漂亮的女生!請問 . . . . . ,
(71) 【苑举正】新加坡的政治与台湾的政治能够比较吗? - YouTube 你的就是政治,別人的就不是政治;把一個貪汙腐敗的國家說得天花亂墜,這種無家可歸,神經剝離七十多年的流民,中國那麼好��就搬回去了。
就這位大中國主義者來說,新加坡只是一個好使的工具而已。 新加坡以其獨裁的體制,之所以得以取得其人民的認可與國際的贊揚,其原因,首先在於他的「小」。新加坡建國初期對敵對份子的打壓是 無所不用其極的。只要夠狠,政權一旦入手,要垮很難。它的經濟只要能長期滿足人民的需求,內政能做到嚴刑峻法,路不拾遺,不但人民 只好認同,這個體制其實也就成了永遠的 宗主。而這對一個較大的專制政權來講,恐怕在政治上難以永遠維持,在經濟上分化也會相對更大,只可能是一頭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的 地球怪獸。
新加坡這個十八世紀體制的得以長期維持,除了因為太小之外,另一面不應該忘記的是,除了它的地理位置適中之外,如此的由落後的政治 體制而得來的進步,其實也正是依附、寄生於它所極力推向反對面的「自由經濟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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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屆聖誕ABC禮物交換趴 #小綠家族搬家惹 #謝謝阿母寶救命之恩 #阿芝旋風式獨家訪台行程 #loveu❤️ (在 Taipei,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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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吃些什麼好 東京家庭的四季飲食故事
[書摘1]
這些年,我都於年底十二月三十日早上開始,把鯡魚子泡在跟海水一樣濃度的鹽水中,慢慢去掉鹽分。沒兩個鐘頭換一次水,然後把兩隻手放在水中,慢慢剝掉白色皮膜。過了六到八個小時,鹽分該差不多少了。如果嘗一嘗,發覺原來去鹽過頭反而有了苦味,那麼又得把鯡魚子放回鹽水中叫它吸收鹽分!總之,鹽度恰到好處了,方可將其泡在混合調味料中。這時候,時間應該是十二月三十一日凌晨了。等到再過十幾個小時,《紅白歌合戰》開播的時候,拿出鯡魚子嘗嘗吧。大概就能吃出「黃色鑽石」的滋味了。
[書摘2]
為了使黑豆外皮更加發亮好看,在料理過程中,經常把生鏽釘子等鐵製品放在鍋中(我則用專門為此目的生產的「鐵鯛魚」)。對蜜糖黑豆而言,外皮和內容是一樣重要的。
[書摘3]
鰤魚有天然的和養殖的,幾乎一年四季都買得到。不過,冬天產卵之前釣上的天然鰤魚身上的脂肪最多,吃起來最甜美,因而日語特地稱他為「寒鰤」(かんぶり)。日語裡,「寒」字有浪漫的想象,如寒玉、寒梅等。寒鰤也給人乾淨、透明、高貴的感覺。
[書摘4]
我在一本書裡看到這麼一句話:日本菜是水的料理,中國菜是火的料理。日本因為水質優良,食品在流水下洗淨了就能吃出香味來,例如:鮮魚刺身、蕎麥冷麵、凍豆腐等等。青菜最簡單、普及的吃法「阿浸」之味道,至少有三分之一來自清水。
[書摘5]
鶯餅的樣子模仿著同名鳥類的外貌。所以,不是大福、溫泉饅頭般的圓形,而是呈著稍微細長的橢圓形。鶯的別名叫做告春鳥。聽到牠的聲音之前,先嘗嘗同名糕點,跟日本人偏愛「初物」即初上市的食品有關係。至於那草綠色的粉,則跟一般的黃豆粉不一樣,是把綠大豆磨碎的,因為產量少,價錢就比較貴了。
[書摘6]
用樹葉包起來的甜點,日本有兩種:一個是三月的櫻餅,另一個是五月的柏餅。櫻餅用的是鹽醃的櫻樹嫩葉子,能夠跟裡面的麻糬一起吃,也有人(包括我本人在內)喜歡剝掉葉子純吃裡面的豆沙餅。柏樹的葉子倒很硬,主要為器物滅菌包裝的作用,從來沒聽過有人跟裡面的麻糬一起吃。
[書摘7]
京小孩如我,從小吃長命寺櫻餅長大。跟鶯餅不同,櫻餅是麵餅夾紅豆沙的。被櫻葉擁抱的麵餅呈著櫻花般的粉紅色,顯然是用食用紅色素染上的。有趣的是,發祥地山本屋的櫻餅是素淨的白色,而且創始人的後代說:櫻葉是為了增添香味和不讓糕餅乾燥,所以吃時剝掉才對。
[書摘8]
如今東京街頭也常看到大阪式的道明寺櫻餅了,可是當我第一次看到時,難免深受文化震撼,乃外表相像實際卻不同所致。大阪東南部的道明寺,據說是道明寺粉的發源地。那是把糯米浸在水中,蒸熟後曬乾,磨碎成粉的;舊時當軍糧,現在則用來做和菓子。用道明寺粉做的櫻餅質感,看起來像春分、秋分吃的牡丹餅、萩餅,也就是介於糯米餅與麻薯之間。用鹽醃櫻葉包起來,能聞到櫻餅特有的香味,滿好吃的。
[書摘9]
糯米,水汪汪的樣子和軟軟的口感都好吸引人。
[書摘10]
這天去逛魚店看看吧,一定會看到平時不常賣的文蛤成堆賣著。聽說這種貝類的殼兒形狀,一個一個都有些獨特,只有生來成對的兩枚才能合上來,因而成了貞節以及愛情專一的象征。
[書摘11]
在日本,擺設 「雛人形」玩的其實不僅是小朋友。此間的百貨公司推出適合成年女性為自己買的 「雛人形」。我訪問鄰居時也發現,有六十幾歲、接近七旬的大姑娘,還把從小擁有的寶貝偶人一年一度擺出來,一點一點嘗著 「雛霰」,跟自己心中的小女孩聊聊天。往年的 「雛祭」,節日一過就得匆匆收拾 「雛人形」;據傳說,否則女兒將來要嫁得晚了。今天的日本人已不大談這一套。可是,好說歹說,桃花節過了,不久就得把菖蒲節(端午節)的 「五月人形」擺出來。所以,還是沒有多少時間耽擱的。偶人來,偶人走,確實是日本家庭的一種風景了。
[書摘12]
剛結婚搬過來的時候,我們也曾約朋友��一起在大學通的櫻樹下攤開席子吃吃喝喝。後來,有一次被路人批評說我們那樣做是傷害櫻樹根的,頗覺沒趣。之後改去稍遠的小溪邊能生火吃燒烤的地方了。
[書摘13]
大家也應該會同意吃燒烤最好在水邊。儘管如此,在日本並不是哪裡的水邊都可以生火做燒烤的;主要是住宅區不宜影響附近居民閒靜乾淨的生活。
[書摘14]
對小孩、對年輕人來說,炸物似乎有特殊的吸引力。用LINE通知一下我家老大老二,今晚的菜餚是沙丁魚 「fry」,他們都會準時回來在家吃晚餐。大孩子的母親懂得盡量少說話以免惹麻煩,可是在心裡呢,一個人哈哈大笑!那當然是勝利的笑聲了。
[書摘15]
中文的四季豆,日文叫做 「隱元豆」。隱元是明末清初從中國福建省福清來日本定居的和尚。
[書摘16]
小時候,我們也曾稱之為「泥鰍隱元」,因為這種豆子的形狀有點像泥鰍。奇怪的是,並沒有叫它為 「泥鰍豆」而叫它為 「泥鰍隱元」,好比中國來的和尚長得像泥鰍似的。
[書摘17]
「鷹の爪」是什麼?就是一般的紅色乾辣椒了;只是日本人喜歡用動物、植物、氣候現象等自然的比喻罷了。所以,粉絲變成春雨,紅燒油豆腐叫做狐,野豬肉變成牡丹肉。
[書摘18]
「這麼大的便當盒裡,要把飯糰裝進去,擱上醬姜、芝麻鹽、胡蘿蔔桑、櫻桃桑、冬菇桑、牛蒡桑、有洞穴的蓮藕桑、有條有理的『蕗』桑。」(これくらいの、お弁当箱に、お握りお握りちょいと詰めて、刻み生姜にごま塩ふって、人参さん、さくらんぼさん、しいたけさん、ごぼうさん、穴の空いた蓮根さん、筋の通ったふ~き。)這首繞口令說起來並不難,只要是重複地說得越來越快,伴隨的手勢則要做得越來越小。也就是說,從一本雜誌那麼大的便當盒開始,要重複幾回同一個台詞和動作,直到便當盒縮小成火柴盒那麼小為止。而且每一次說最後一句 「有條有理的蕗桑」時,得用右手指頭把左手胳膊從指頭一路到腋下搔一番,之後又把右手帶到嘴巴前邊來,撅一撅嘴呼呼地「吹」出一口氣,因為日語中「蕗」和「吹」諧音!
[書摘19]
家附近的水果店老闆告訴我說:草莓的巔峰期其實是三月和五月,就���道來說,五月的草莓最好吃,因為是露天栽培的。
[書摘20]
日本超市的蔬果部門,經常出售 「咖喱用菜」;看看塑膠袋子裡有什麼,果然是一顆馬鈴薯、一顆洋蔥、一根胡蘿蔔。這是因為普通日本人在家做咖喱吃,除了咖喱塊和豬肉以外,一般就要放入這三種食材。
[書摘21]
日��中 「玉」和「球」諧音,所以日本人把洋蔥叫做 「玉蔥」(たまねぎ),把春天四月的洋蔥則叫做 「新玉」 (しんたま)。
[書摘22]
歷史上,馬鈴薯是大航海時代的荷蘭商船從印尼雅加達帶到日本來的。因而日語中,馬鈴薯的通名是 「雅加薯」(じゃがいも),新上市的則叫做 「新雅加」 (しんじゃが),一般是整顆蒸熟以後,邊剝皮邊擱點鹽或奶油當零食吃。
[書摘23]
除了長命寺櫻餅是麵餅以外,鶯餅用細糯米粉、道明寺櫻餅用粗糯米粉、柏餅則用粳米粉。
[書摘24]
初夏的鰹魚叫做 「初鰹」(はつがつお),乃一年裡第一次從南洋游到日本海域來的鰹魚,一般在日本南部的四國高知縣捕獲。夏天,鰹魚們繼續游往北洋避暑去。然後等秋風颳起來,牠們又從北洋游回日本海域來,這回要在東北地區宮城縣被捕獲了。根據當地漁民的說法,鰹魚是帶領秋刀魚群游來的。顯然,鰹魚方向感特別強。這時候的鰹魚被稱為 「回鰹」(戻り鰹、もどりがつお),因為在北洋積累了皮下脂肪,吃起來肉質肥嘟嘟的。
[書摘25]
江戶時代的人也說:即使把妻子當掉都得吃 「初鰹」。
[書摘26]
生的鰹魚片斷面上會出現彩虹般的顏色,是有點像肥皂泡反射陽光的時候那樣。原來,那是把肉類垂直切斷的結果產生的膽綠素所致,跟鰹魚的鮮度並沒有什麼關係。
[書摘27]
據說, 「冷中華」的發祥地是東京神田神保町的揚子江菜館。位於舊書店街中間的鈴蘭通,內山書店的對面,如今外墻上有京劇面具的裝飾。那裡從一九三〇年起供應到今天的 「冷中華」呈富士山形狀,山坡上垂直方向整齊地擺著蛋皮絲、竹筍絲、叉燒絲、黃瓜絲、瓊脂絲,並且以糖醋醬油調味。吃著吃著從裡面還能挖出來肉丸子、鵪鶉蛋、蝦仁等。
[書摘28]
我從海外回日本結婚的時候,皮箱裡放著台灣傅培梅、香港方太等人寫的食譜。翻著翻著就發現:中餐中的拌麵類一般都把豬肉、雞肉等整塊地煮熟待涼後,切絲鋪放在麵條上面。於是試著煮豬五花肉、雞腿肉等,放在「冷中華」上面吃,效果比紙張般的日式火腿不知好了多少倍。再說,用來調味的醬汁,也用了煮肉塊時留下的湯水,就比什麼「中華味之素」等都好很多。
[書摘29]
「五目」就是中文的 「八寶」,即什錦、全家福的意思。
[書摘30]
我從海外回日本結婚的時候,皮箱裡放著台灣傅培梅、香港方太等人寫的食譜。翻著翻著就發現:中餐中的拌麵類一般都把豬肉、雞肉等整塊地煮熟待涼後,切絲鋪放在麵條上面。於是試著煮豬五花肉、雞腿肉等,放在 「冷中華」上面吃,效果比紙張般的日式火腿不知好了多少倍。再說,用來調味的醬汁,也用了煮肉塊時留下的湯水,就比什麼 「中華味之素」等都好很多。
[書摘31]
日本有句俗話說: 「安物買いの銭失い」(買便宜貨等於丟錢)
[書摘32]
把鮭魚子等零散材料用海苔條圍住而做成的 「軍艦卷」壽司,閣下如何蘸醬油吃?如果整個地斜倒下來讓鮭魚子接觸到小碟裡之醬油的話,就難免發生魚卵滑落事故了。這個時候,悠然拿一片 「GARI」來,當它是個小刷子,蘸了點醬油後,輕輕在魚卵表面上擦一擦。結果不是很好嗎?
[書摘33]
離開北京之前,漢族朋友們告訴我:那邊東西不衛生,吃食一定要注意!然而,踏上了塔克拉瑪干沙漠,我卻發覺:原來,伊斯蘭教徒特講衛生,生活環境比漢人地區乾淨很多。再說,新疆風味是無法抗拒的,有豐富的水果以外,還有現烤的麵包、用手拉的麵條,更不用說永遠迷人的羊肉串。
[書摘34]
現在日本有半公家性組織明文規定:直徑一點三毫米以下的乾麵才叫做素麵。粗一點的則叫冷麥,超過一點七毫米的叫做餛飩(烏龍麵)。
[書摘35]
記得在加拿大生活的時候,有一次參加每人各帶一味菜餚共同享用的百樂餐,我帶去了煮好的素麵和柴魚湯。西洋同學見怪不怪,有位華人同學倒動氣說:你這是真正的清湯掛麵,還帶來給別人吃,不覺得丟臉嗎?當場我沒回嘴,可心裡想:這是我從小熟悉的日本家常便飯,怎會至於丟臉呢?
[書摘36]
老人家說,白米飯中間塞一個梅乾就起反腐爛的作用,所以也塞一個吧。
[書摘37]
九月初上桌的深紫色大粒葡萄則叫做 「巨峰」。把一種水果,也不是西瓜那麼大型的水果,稱為 「巨峰」,乍聽有點奇怪吧?查查這個專用名詞的來源,原來是:開發出這種葡萄的農園位於日本第一峰富士山南邊的靜岡縣。從事這項開發工作的農學家大井上康,每天望著靈峰,埋頭研究長達二十多年。一九四六年,他終於成功讓新品種生下來的時候,取名為 「巨峰」。至今七十多年,現在日本生產的葡萄中,大約六成是 「巨峰」。一樣大粒有深紫色皮 「貓眼葡萄」(Pione)也是由巨峰改良過來的。
[書摘38]
日語中,把糯米蒸熟的叫做「強飯」,乃粳米 「姬飯」的反義詞。在這兒,「強」字意味著「硬」或「老」,跟「姬」字所指的「軟」或「嫩」成對比。
[書摘39]
已故日本詩人寺山修司,在日本版《花花公子》雜誌開人生咨詢專欄的時候,有一個年輕讀著訴說人生太苦想要自殺;寺山的答復則是:你沒吃過新宿中村屋的印度咖喱把,先吃一次再說。
[書摘40]
歌舞伎的節目,大多早在江戶時代完成,現在來說是古裝戲了。台詞也多像文言文;大多當代人聽也聽不懂。於是觀眾中,多數人包括我在內都借用耳機,邊聽解說邊看舞台。有趣的是,還不大懂事的小孩子,有了耳機的幫助,對戲劇內容的理解程度就不遜於大人了。再說,幕間吃的歌舞伎便當,對孩子們也有莫大的吸引力。
[書摘41]
據說,舞茸這個名字的來源是:因為特別好吃,所以在山中找到的人,高興得跳起舞來所致。
[書摘42]
根據日本中毒學會的統計:每年日本全國有報告的蘑菇中毒者人數,大約兩百人左右;每年平均有一名日本人因病情嚴重而喪命。
[書摘43]
每天三頓飯吃得認真,美味的記憶會長年都留在腦海中,有一天想到自己動手做,結果真會做得出來呢。感謝烹飪之神!
[書摘44]
在蒸籠裡加熱好的鰆魚塊,擱了點蔥絲和香菜段,最後把滾熱的油倒在上邊。把每人一盤蒸魚端上桌,大家異口同聲地喊出來:很好吃!我心中覺得:曾經年輕的時候待在香港孤軍奮鬥的日子,果然沒有白過。
[書摘45]
相比之下,日本菜的湯底都用柴魚、昆布、小沙丁等快速出味道的乾貨,加了蔬菜豆腐等後煮個片刻就完成;至於味噌,最後熄火後才溶化進去的,連煮都不用煮,千萬不可以使之沸騰而失去香味。
[書摘46]
在一般的情況下,非得用瓦斯爐內藏的燒烤器,乃在爐子下邊看起來像抽屜的那一層,拉出來就有放魚的不鏽鋼架子以及防止起火的水盆。
[書摘47]
據說,大正年代(公元一九一二年到二六年),在北���道北方現屬於俄羅斯的庫頁島上居住的日本人發現:當地俄羅斯人把母鮭魚卵巢裡的魚卵鬆開以後,用少量鹽醃起來直接食用。就是當年當地,就是日本人學會了俄國式ikura的做法和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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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經驗可 / 2 大亨堡
上高中以後,沈淯青所有的照片都是不笑的。
考完學測準備畢業前,一個晴天的星期三��午,全班在升旗台前排排站準備拍合照,拍了二十分鐘,之後每人拿到三張護貝的8x10照片,不論怎麼翻拍都會反光。
三張合照中只有沈淯青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每張都垂著嘴角,也不比手勢。照片裡所有人的臉都朝著鏡頭,沈淯青也是,但他的視線像是越過了相機,漫無目的地往遙遠又遙遠的地方看去。
他們高中是地方的第一志願,沈淯青的成績擺在班上倒數第一,與張緯峰兩人一人拔頭一人伏尾,他們懸在成績單的兩極,三年裡穩定保持排名。
選擇不升學時,班導師約談了沈淯青十幾次,其他科任老師見到沈淯青也都幫著開導,雖然校排不怎麼樣,但和全國上下的考生一比,也只是國立冷門科系與前段私立熱門科系的差別,能考進這間高中,哪有不會讀書的。
不是不會讀書,也沒有不愛讀書,只是當他坐在電腦前,找到班級社團裡的招生簡章連結點開時,所有學校所有科系在他眼裡都長得一個樣,他選不了,也不想選,三年時間不夠他有一個新志願,來這間高中已經花光他所有力氣念想。
他為了一個人考進這裡,但考上後才釐清,穿著同樣的制服並不會離那個人更近,想通了以後,念高中之於沈淯青,更像報名了一個時耗三年的戒斷班。
畢業典禮那天,暗戀張緯峰的學妹知道他們關係好,擔心只送花給張緯峰會尷尬,欲蓋彌彰的也給了他一支向日葵。當時他正要和當班長的張緯峰一起去教務處送離校單,兩人在走廊「巧遇」學妹,他很識趣地開脫。
「你要去哪?」見沈淯青要走,張緯峰問。
「我在她不方便。」沈淯青過於直白,讓一旁的學妹燒紅臉。
沈淯青在學校很酷,不孤僻,說話直接,不常笑,距離感重,但習慣他不冷不熱的相處方式後,會發現他其實比大部分的人還好相處。不競爭,不居功,不耍脾氣,不勉強人也不勉強自己,對團體利益配合度高,不惹是非,不告密。
高三時,平常不大認真的人也一一收心兢兢業業拼升學考,唯他仍像一切都不干他的事一樣,升旗上課打掃寫作業考試���樣都乖乖地做,但每件事都只付出摸上及格線的努力,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對老師與同學而言,他像個謎。
沈淯青拿著那支便宜來的向日葵,走到了體育館側邊,那裡有一排木棉樹。他在第三棵木棉樹前停下,空著的那隻手朝綻放的向日葵握拳一捏,把花撕出一個缺口。
他攤開手心,花瓣從指尖飛落,金黃碎在樹根上,等著腐爛。
他把整朵花撕乾淨了,得到一個像針包的咖啡色花盤,抬頭看過了花季的木棉樹,輕聲說了句什麼。回路上,他將沒了花瓣的向日葵扔進垃圾桶,了無牽掛。
這是他的畢業,一個詩意的告別。
入秋時,別人搬進大學宿舍,而他打包了衣服和電腦,搬進花店二樓。二樓有兩個房間,父母剛結婚時曾住在這一小段時間,那時沈淯青還沒出生,後來父母在別處買了新房,這裡就用來堆積不用的傢俱和雜物。
張緯峰和他一起花了三天把其中一個房間清空,那間房有個向著馬路的大窗戶,也是唯一沒有裝防盜欄杆的窗戶。曾經有,但某次父母為了把一架直立鋼琴吊進來,他們鋸掉了欄杆。
琴是房間裡唯一沒有移開的東西,沈淯青把琴當垃圾台用,吃剩的碗,用過的杯子碗筷,暫時不想收拾的,都擱在上面。就像速食店裡收餐盤的那個台。
為了慰勞張緯峰幫他這個弱雞勞役了三天,他請客吃燒肉,花了兩千多塊,自己幾乎沒吃,只喝可樂。
結完帳,他哀怨地說:「接下來我只能吃便利商店了。」
「你有錢也是吃便利商店。」張緯峰不以為意,戴上安全帽騎車離開。
張緯峰說得對,獨自一人時他最常吃便利商店。
自花店歸他管,他謹守招牌左下角印製的營業時間,早晨十點半按時開店,傍晚六點按時收店,每週二和日公休。營業時間是拖著他往前走的韁繩,讓他的日常有個依附,不至於停擺。
沈淯青在便利商店最常買的東西是大亨堡和茶葉蛋,其次是鮪魚御飯糰。鮮食櫃上的商品來來去去,有的曇花一現,有的過季不見,只有大亨堡和茶葉蛋從不消失,他愛大亨堡和茶葉蛋,他們對他不離不棄,是最值得信任的夥伴。
沈淯青的食物選擇固化症狀讓他營養不衡,但除了瘦弱沒肉之外目前��無大礙。他並非天��如此,拒食的毛病大約在考高中的一個月前出現,沒有徵兆,突然發作,那天之後他吃什麼都反胃,吐得虛脫,醫生說是壓力太大。
無藥可解,只能慢性調養。考試不會偏袒他,為了考進那個人的學校,沈淯青耗盡心力克服症狀。他在學校不吃東西,怕同學奇怪,回到家才想辦法一點一點吃進些什麼。
用力摀著嘴不讓自己吐出來,扳動下顎來強迫咀嚼,搗爛食物混開水吞⋯⋯最重要的,放個垃圾袋在手邊,嘔吐時方便。
憑毅力強制吃食,考試前兩天,他已經能慢慢吃下一兩樣東西不倒胃了,他緩慢地復原,憔悴得不似十五歲。
重新接納食物的過程每次都很辛苦,每樣都要重新克服,他恢復得很慢,但到了不會餓死的程度之後,沈淯青就不那麼在意這件事了,就此實施每收服一樣食物就不碰其他口味的保底策略,免得作用回彈,前功盡棄,身邊只有父母和張緯峰曉得他的情況。
經營花店的日子很悠哉,沈淯青恬淡平靜地過了兩年,循環開店、打遊戲、看漫畫,此外別的什麼正經事也沒幹,然而,突然在今年夏天迎來了事業巔峰。
門上的風鈴叮叮噹噹,沈淯青收下客人的現金。
目送皮革公事包上班族先生離開,沈淯青看著牆上的月曆,這個月幾乎每天都有進帳,一天一筆,來自同一個人。月曆上,本來空虛的日期小格子裡一天天填入兩百上下的金額。他傳訊息給張緯峰:
(花先生今天又來了)> YU
(我要發財了)> YU
花先生是沈淯青幫上班族客人取的外號,他幾乎天天來買花,每天都是一樣的上班族打扮。總是進門才選花,不配花,只挑一種買個六支八支,不特別包裝,不綁緞帶,不先問價錢,偶爾跟沈淯青抬槓幾句:「在吃飯啊?」、「喔你這裡好涼。」、「今天花好像比較多?」。
花先生說話帶笑,表情和語氣都透出經社會打磨過的溫潤。沈淯青知道這種人,服務業做生意或跑業務久的大多有這種氣質,其中又屬職位不高不低上有長官下有客戶者格外明顯。沈淯青的父母和親戚全是做生意的,所以他對一個人深入成習慣的業務用人格非常熟悉。
有的人的業務用人格豪邁海派,有的看著親切但機心意圖明顯,而花先生的業務用人格很溫和,不過分熱情也不客套尷尬,散著一身無害氣質。但善於藏勢的人往往也奸巧,沈淯青想起他那幾個深不可測的伯父伯母叔叔嬸嬸,一邊將開盛的花挑揀出來,慢慢地包裝。
這些鮮花是要送去飯店的,沈淯青的爸和二伯合開了一家飯店,會廳裡的擺設花有些就從這裡送去。
張緯峰回了訊息:
張緯峰 <(帽T男呢?)
張緯峰 <(也每天出現?)
沈淯青拿圍裙揩了揩手,揩乾了拿起手機輸入:
(嗯)> YU
(今天穿綠色帽T)> YU
帽T男是沈淯青兩週前發現的一個怪人,每次花先生來,總有個人鬼鬼祟祟站在對面騎樓朝店裡看,花先生一走,他也跟著走。他總是穿帽T所以叫他帽T男,此外還戴著一頂黑色漁夫帽,帽簷擋住眼睛。
會發現他,是因為一場午後暴雨。
那天帽T男撐了把橘傘,太醒目了,沈淯青不想注意都難。沈淯青原以為帽T男可能是自己認識的人,觀察了幾天,才確定這人是衝著花先生來的。
他從沒問過花先生那是誰,直覺告訴他不要問,多管閒事沒好處。
他當個背景人物,悄悄觀察就好。
沈淯青發現帽T男抓準了花先生每天都會來買花之後,改變了習慣,他不再隨花先生同進同出,改而每日提早來花店對面蹲點,花先生買完花一走,帽T男也不會立刻走,或許是怕被發現。
欲蓋彌彰。
沈淯青在心裡給評語。
他和張緯峰討論過,這兩人會不會是合夥的小偷,一個裝客人打探店裡哪裡有值錢的東西,一個盯點摸出沈淯青的作息。
「不像小偷。」沈淯青說,「我覺得帽T男只是在跟蹤花先生。」
張緯峰從路口麵攤帶了午餐過來。這是這個暑假他們第二次見面,七月快要過完了。今天週二,花店公休,鐵門下拉,不然張緯峰還能幫忙鑑定一下帽T男是不是善類。
「你還是小心一點吧。」
說完,張緯峰的手機響了。沈淯青聽他講電話:「⋯⋯但我暑假已經有別的安排了,對,假日也是。好,請幫我和教授說謝謝。」
張緯峰電話掛得很急,難得見他不耐煩。
「怎了?」沈淯青問。
「學校問我要不要參加一個研習營。」
「喔。」
經張緯峰提醒,沈淯青在櫃檯底下放了一根棒球棒,雖然他很懷疑若真的發生衝突,自己打不打得過帽T男或花先生。
花先生和帽T男都蠻高大的,和他這種手臂找不出一條青筋的人不一樣。他過瘦,沒當兵,做過最耗體力的運動就是高中體育課跑的兩次1600。他在運動會參加的項目是兩人��腳,雖然有一年報名了拔河,不過那是為了配體重才把他塞進去的,正式比賽時他只做做樣子,沒出力,他是個運動絕緣體。
七月的最後一天,花先生沒有來,那是個暴雨天,帽T男拿著亮橘色雨傘,在雨裡等了一天。
六點一到,沈淯青準時收店,按章程,他拉下鐵門後會先去便利商店買晚餐,但帽T男還站在對面盯著他的店看,想到張緯峰的話,他不敢走。
所幸沒等多久,帽T男離開了。
沈淯青鎖好門,穿著拖鞋出發,進便利商店時店裡播著咖啡優惠的廣告,他走到大亨堡前,看一個男的把最後一根原味熱狗夾走。帽T男害他來遲了一步,讓他眼睜睜見食物被奪。
熱狗台上還有起司跟辣味熱狗發著油光轉圈圈,但沈淯青只吃原味熱狗。
正失措,那男的把熱狗夾放回架上,與沈淯青四目相接。
帽T男?
帽T男拿完熱狗,把位子讓出來,身體側到一邊去伸手拿酸黃瓜醬包。
「哎,你的原味熱狗被買走啦?」好事的店員說話,嚇了沈淯青一跳。
他那點偏食習慣店員都知道,不覺得奇怪也不稀奇,就像抽菸的人都有愛好的牌子,像有的人咖啡加奶不加糖,像有的人要吸管,有的人發票存悠遊卡裡面,各有習慣,記住常客的習慣對某些店員而言是件充滿成就感值得拿來說嘴的事。
但此時沈淯青的心思已不在熱狗身上了。
帽T男聽見店員的話,將手中的大亨堡遞向沈淯青:「你要嗎?我可以吃別的。」
之前都是遠焦畫面,今天看清本人的樣子,沈淯青覺得還蠻普通的,並不凶惡,年紀應該比自己大,但不會差太多。
「⋯⋯好啊,謝謝。」沈淯青接過大亨堡,覺得自己沒拒絕也是莫名其妙。
沈淯青再拿了個茶葉蛋,排隊結帳,帽T男也在排隊,拿著一盒壽司卷。
沈淯青排在帽T男後面,對他再次打量,心想這個人不像壞人。
一會,沈淯青開口:「他今天沒來買花。」
排在前面的人頓了下回頭,漁夫帽下的表情詭異,混合了詫異、心虛、不自在,和假鎮定,這表情倒比較像歹徒了。
他們剛好給不同收銀機結帳,沈淯青結完帳飛速離開,腳步輕盈,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惡作劇,搶了人家的大亨堡還把人嚇唬了一番。不過,用來抵償帽T男站在馬路對面害他每天七上八下擔心被搶的帳,沈淯青覺得十分公平。
沈淯青吃完大亨堡又泡了個麵,玩了���晚遊戲,心滿意足睡了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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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中夫妻不能出現的八種行為
性福婚姻就是靠雙方來維持,千萬日本藤素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太把自己當根蔥的人往往最後都沒有好下場,因為沒有人必須無條件的接受美國黑金妳的壞脾氣,聽從妳的命令,服從妳的安排。因此,夫妻之間,不論情深情淺,都不能有以下8種作死的行為,因為必利勁作多了,感情也就被作沒了。
性福婚姻就是靠雙方來維持,千萬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太把自己當根蔥的人往往最後汗馬糖都沒有好下場,因為沒有人必須無條件的接受妳的壞脾氣,聽從妳的命令,服從妳的安排。因此,夫妻之間,不論情深情淺,都不能有以下8種作死的行為,因為作多了,感情也就被作沒了。
總有些女人,在經期必利吉的時候,總會拿著大姨媽期間情緒不好的藉口,胡亂發脾氣,摔東西,無理取鬧。妳是忍還不是忍?
甜蜜的時候,假裝不生氣保羅V8讓對方說出和前任之間的過往,而當吵架的時候,就把它搬出來數落和指責對方。
婚姻中夫妻不能出現的八種行為1
經常無緣無故的不接德國必邦對方電話,不回對方信息,甚至關機玩失蹤,回家後就編造種種理由來敷衍對方。
當面對外面的誘惑蠢蠢欲動把持不住時,抱著就算被對方發現了,他也不敢離婚,頂多吵壹架,過後哄哄就沒事了的僥倖心理去出軌。
當對方的行為讓他有猜德國黑螞蟻生精片疑時,不當面讓對方給個解釋,而是去編造出壹個或壹連串的謊言去試探和測試對方。
在家裏,總以為自己是壹把手,高高在上,人人都得聽他的,什麽事情都不萬力可和家人商量,總是背著家人自以為是,壹意孤行的做決定。
對方犯了錯,無論怎麽道歉怎麽哄他,都不給對方臺階下,就是不理對方,和2H2D持久液對方陷入壹段長時間的冷戰中。
婚姻中夫妻不能出現的八種行為2
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印度神油,吃定了對方,離開了她就活不下去了,只要對方惹她不高興或是吵架時,就會輕言離婚,用離婚來威脅對方。
其實,婚姻並沒有想像綠騎士持久液中的那麽難經營,只不過很多人不願拿出真心,不肯付出,壹味的去索取,最後硬生生的把壹段美好的因緣給作死了。
現代價值觀提倡男女平等黑金剛持久液和尊重個體,夫妻關系著重於雙方的感情維繫,家族利益和延續則較為次要。由於現代女性教育程度提高和工作機會增加,夫妻雙方都外出工作的雙薪家庭在現代化紅金偉哥的國家和地區十分常見。也有越來越多夫妻過「女主外,男主內」的生活,因此家庭主夫也越來越多。但傳統觀VVK增大膠囊念仍然影響不少人,有些人認為男性不外出工作,靠妻子提供經濟支持是羞恥的,並把家庭主夫譏GOOD MAN增大膠囊為「吃軟飯」、「小白臉」。亦有人認為家庭主婦依靠丈夫供養,對家庭和社會貢獻不大。事實上主內者的貢獻往往不比主外者少。現代平等主義的價值觀認為VIMAX增大丸夫妻的作用是合作維持壹個家庭,主內者和主外者為合作關系,並無高低之分。
婚姻中夫妻不能出現的八種行為
由於現代夫妻關系並非把生兒育女放於首位,較為重視夫妻之間的感情,有些夫妻因為一炮到天亮某些原因而不生育。有不少是雙薪家庭,雙薪無孩的夫妻稱為丁克家庭或頂客族。另外,現代夫妻有不少都不與父母同住,這類家庭稱為核心家庭。
有些情侶選擇同居華佗神丹一想就硬,雖然沒有正式結婚,卻以夫妻名義生活並夫妻相稱,可謂為事實上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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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英國】和彼得兔(Peter Rabbit)一起暢遊全英國最美的角落,湖區(Lake District)。
英國湖區國家公園(Lake District National Park) 位於英格蘭西北部坎布里亞郡,沿西北海岸線,緊靠愛爾蘭海,北到卡得貝克、南到福內斯半島北端,是英格蘭和威爾��11個國家公園中占地最大的一個,總面積約885平方英里。
湖區內有英格蘭最高的山峰斯科菲峰(Scafell Pike)、最大的湖是溫德米爾湖(Lake Windermere);這裡也是英國境內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典範,
擁有最佳的徒步旅行、攀登路線,遊客們在這裡可以搭著公車、乘坐船艇、騎腳踏車或步行,就能遊遍湖區主要景點,壯美的山峰與多變的湖泊風貌,俯仰可見,賞之不盡。
這裡曾被美國國家地理雜誌評選為「一生中最值得去的50個地方」之一,有全英國最美麗的景緻,波光粼粼的湖泊與星點點的帆船相映成趣。
關於不少的湖區描述,我想應該沒有人能如長期生活在此地的英國浪漫主義詩人華茲華斯(William Wordsworth)所描述得如此貼切;
他說:“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地方能在如此狹窄的範圍內,在光影的幻化之中,展示出如此壯觀優美的景致。”
湖區(Lake District)除了住著詩人外,這裡還是大朋友與小朋友所熟悉的童書主角彼得兔(Peter Rabbit)的誕生地。
這個自1902年從英國著名��家、插畫家Helen Beatrix Potter(碧雅翠絲·波特;1866-1943)筆下所誕生的小兔子,歷經了百年歲月仍風靡全球,受到無數世人的喜愛,
書中的它總是不聽媽媽的話, 想溜進麥奎格先生的菜園裡偷吃紅蘿蔔,
惹出了一連串的麻煩, 幸好最後都會安然無恙。
波特小姐用不動聲色的口氣講述彼特的故事,沒有半點刻意的教誨與多餘的感傷,有的全是英國文學一脈相承的機智、含蓄與幽默。
Helen Beatrix Potter(波特小姐)生於英國的貴族家庭,從小受到良好的繪畫教育;幼年時的家族旅行,當她第一次來到湖區之後,
便深深愛上了這裡的湖光山色與寧靜的田園生活,後來自然中的這些美好成了她撫慰她心靈創痛與未來創作的最重要靈感的來源。
當初波特小姐剛搬來湖區的時候,正值英國工業革命迅速發展,大規模的墾伐林地在全英國各地展開,
許多的地主為了眼前的利益而將土地賣給財團, 當共業化的巨輪準備轉入湖區時,波特小姐用自己數年來創作繪本的版稅, 高價收購了���批的湖區土地、農場之後,
並維持原本的模樣;直到77歲她去世前,把名下的16個農場與近4,000英畝土地(含湖泊)全部捐贈給了National Trust(英國國家名勝古跡信託機構),才有了我們今日所看到的英國湖區國家公園的模樣。
也許之前電影波特小姐的故事又再度喚起了自己對於湖區的想像,渴望來造訪這塊在一生中帶給她如此豐富創作能量與挺身而出維護環境勇氣的土地;誰能想到眼前的一大片自然美景,竟然是因為一隻童趣又調皮的彼得兔(Peter Rabbit)而得以保存下來。
1902年初出茅廬的出版商Norman Warne(諾曼·沃恩),與第一次出書的波特小姐協力促成了一本巴掌大的水彩繪本《彼特兔的故事》的問世,她親自設計的版式和字體一直沿用至今。
3年後諾曼向波特小姐求婚,波特小姐在過去的39年歲月中,可是第一次陷入愛情,然而諾曼卻在求婚後一個月突發白血病去世,留下了無限的遺憾。
1905年波特小姐從倫敦來到了自幼深愛的湖區,她用《彼特兔的故事》所為她帶來的版稅買下了Hill Top農莊,從此定居下來。這裡的湖光、雲影和遠山似乎讓時間慢了下來,
她開始在這座年久失修的農場裡種菜、養花、餵馬…等,湖區的陽光雨露撫平了她喪失摯愛的傷痛,終於又繼續了她的創作。
來到The world of Beatrix Potter attraction(彼得兔博物館), 館內互動的裝置與一支支生動的影片解說,
再加上那一個個栩栩如生的動物雕像絕對會幫助你迅速認識彼得兔與他的朋友們,逛一圈之後相信也能讓人清楚地了解作者波特小姐的一生。
踏進這個童趣又夢幻的地方,彷彿能看到當年她在繪製筆下人物時,也許就是親眼瞧見了它們俏皮的模樣吧!
倘若你是彼得兔的粉絲,又或是波特小姐的書迷;相信你一定會不捨離開這個完全依造書本所打造出來的童趣世界。
位於湖區 Hawkshead 的 Hill Top 農莊是波特小姐的故居,這裡應該也稱不上是個小鎮,地理位置或許有些偏僻,但卻分外幽靜,美得很具詩意;
一般來說若非是想看看波特小姐的家與彼得兔所誕生的小屋,我想許多人也許是不會特別來到這裡的。
那日天氣還不錯,我搭著湖區的公車往Ambleside方向,再轉車前往Hill Top農莊,沿著湖畔行駛的路徑在好天氣時格外美麗,二樓露天的公車座位能直接擁抱湖區的陽光、微風與綠色隧道中的芬多精,
讓人心情平靜又舒服; 特別是最後那段小巴士前往故居的道路更是分外的迷人,只可惜無法用相機記錄下當時的美麗,
只能將那片小徑、樹林、石牆、磚瓦的小屋給深深印入腦海中,終於稍稍明白為何這裡的自然美景對波特小姐有強烈療鬱的功效,
確實這裡的自然風光絕對會讓來過的人永難忘懷,難怪她毫不猶豫地將積蓄投入在這塊美麗的土地上,讓後人有機會看見全英國最美的角落。
買好了Hill Top的門票後,在房屋前的小花園逛了一會之後,依照票卷上所標記的時間入內參觀,這棟十七世紀的民宅在1946年開始向民眾開放,兩層樓的空間中展示的全都是主人當年所使用過的家具、畫作、書籍與刺繡…等。
屋內牆壁上的垂掛著的器皿透著當年的使用痕跡,腳踏過地毯所傳來的木板聲響,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雅緻的書卷氣息;波特小姐房間中還擺放著她曾經使用過的刺繡架,屋內的每樣物品似乎都像是主人未曾離開過般的被珍惜著。
雖然屋內不能拍照,也不能觸碰任何物品,但走入屋內時,彷彿能感受到波特小姐仍源源不絕地述說著她與那些動物們的故事,
透過二樓主臥房的窗戶向外望去,彷彿能瞧見那隻調皮的彼得兔,它又再次偷偷溜進入麥奎格先生的菜園,準備開始另一趟新的冒險。
相信當你有機會來到湖區(Lake District)住上幾天,在湖畔走上一圈時,你將會發現,
原來《彼特兔的故事》中的這些創作細節與細膩的繪本,確實在生活中就有機會瞧得見。
此趟旅程似乎又再次印證了, 甚麼是創意呢?好的創作又是如何誕生的呢?
我想答案絕對是需要敏銳的觀察力,再加上創作者無比的想像力。我想波特小姐在她小時候第一次來湖區度假時就已經掌握了,也注定了她此生與這裡無法分開的緣分。
P.S這是之前為ELLE雜誌所撰寫的,很漂亮的英國湖區,再次介紹給大家。
原文出處:快樂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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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 蕾蒂希婭視點 信
第482~483话 回信 前.后篇不久之前的蕾蒂希娅视点。与SS 莉泽蕾塔视点 西米尔的布偶 也有关。 ––––––––––––––––––––––––––––––––––––––––––––––– 【蘿潔瑪茵大人, 蘿潔瑪茵大人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是贵族院结束的时候了吧。 前日学习的时间中,从斐迪南那里听闻了快的话应该已经结束讲义了。差不多是搞坏身体的时候了,斐迪南大人如此担心了,还精神吗? 蘿潔瑪茵大人似乎非常优秀的样子。我被斐迪南大人给与课题,每天学习度日。】 「啊啦,蕾蒂希娅大人。要给艾倫菲斯特的蘿潔瑪茵大人送信吗?」 我写信的话,我的笔头近侍萝丝维塔稍微窥视一样来问了。我一度放下笔,仰望萝丝维塔。 「……诶。蘿潔瑪茵大人说了送去也可以,而且是斐迪南大人给的一个课题。」 并不是送到贵族院,而是从領界门送到艾倫菲斯特,被这样要求了。(由于要通过)阿伦斯巴赫的乔金娜派、領界门、艾倫菲斯特的文官,似乎是磨练预想到有几个检阅情况下将自己主张传达给对方的技术的很好的机会。 对除了送往在德雷万希尔的双亲的信以外没有写过信的我而言,写出送往他领优秀的领主候补生也不会难为情的信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课题。 「斐迪南大人真是严格。这不应是给贵族院入学之前的孩子的课题啊。」 知识既能成为保护自己的武器也能成为盾,这样说着,连续给出课题的身姿看起来让人稍微感到有些忧郁。但是,为了不给乔金娜大人或迪特林德大人留下口实而钻研对今后的我来说是必要的事。 「……虽然明白对自己来说是必要的事,呐。」 虽然明白是必要的事,但自由时间基本没有了,看了课题的结果斐迪南大人给出的评价大抵是「嘛啊,大致与预想一样」,现状让人感到非常沉闷。 (因为有)达成课题时候给的点心,放弃了宠爱的话语。那个点心也是「斐迪南大人夸奖的话语不足,所以,奖励之类的请以眼睛能看见的形式给出」这样蘿潔瑪茵大人准备的东西。尤斯托克斯告诉我了,塞尔吉乌斯这样说过。 ……如果没有奖励的点心的话,我早就从学习中逃走了吧。 「因为斐迪南大人夸奖的话真的很少呢。作为代替由我来夸奖。公主大人真的很努力。」 萝丝维塔是从德雷万希尔一起来的我的乳母。母亲大人嫁往德雷万希尔之前,在阿伦斯巴赫的时候就一直服侍着母亲大人,听说了是被拜托了回到阿伦斯巴赫的我的亲信中的亲信。萝丝维塔的家族丈夫也好孩子也好都为了我作为亲信一同跟随着来了阿伦斯巴赫。然后,保护着我。 对斐迪南大人蘿潔瑪茵大人等同于家族的话,对我而言萝丝维塔他们也是与家族同样的存在吧。 「而且,这样多的增加学习的时间也只是在冬天期间。」 「萝丝维塔?」 「迪特琳德大人回来的话,公主大人和斐迪南大人的接触也有减少的可能性。」 迪特琳德大人毕业后,开始办公了的话,为了确认那个时间是必要的,为了我的学习割让的时间将会确实减少,斐迪南大人这样预想了。 「文官们非常高兴呢。工作相当进展了呢。」 从亲信们和他们的家族那里听说了,父亲大人亡故后停滞的案件相当多的工作不断进展着。想趁着迪特琳德大人在贵族院期间推进的案件似乎押给了斐迪南大人。 「在艾倫菲斯特一直做着奥伯代理程度的工作的话既没有夸张也没有说谎呢。」 对萝丝维塔的话我点了点头。因为是被塞入神殿的艾倫菲斯特的领主候补生而怀疑斐迪南大人的贵族们相当地改变了看着(斐迪南大人)的眼神。 「……不过乔金娜大人深居在离宫中让人稍微感到毛骨悚然。」 有着艾倫菲斯特的联系,虽考虑了乔金娜大人积极与斐迪南大人接触,但,乔金娜大人从本馆搬到了离宫,不知是不是那边的准备太忙了,在冬季社交界很少露面。 「似乎是在离宫中招入贵族的样子。比起乔金娜大人在本馆的时候更难取得情报了。只有这点真的很困扰。」 在本馆的话,有潜入的亲信们从乔金娜大人的亲信们那里偷听到的传闻,但离开了的话这边派阀的人很难进入离宫中,偷听到的话也减少了。 「根据斐迪南大人得到的情报,移入离宫乔金娜大人得到了新的打杂���员、将旧威尔克斯托克的贵族作为亲信迎入。虽说了不清楚详细内容,对斐迪南大人得到了预想以上的情报感到吃惊。」 「明明刚到阿伦斯巴赫,到底从哪里得到的情报呢?塞尔吉乌斯明明时常跟随着却不知道,这样说了呢。」 ……虽然非常明白斐迪南大人十分优秀但对我同样要求的话非常困扰。 看着作为斐迪南大人的课题的信,我想起了塞尔吉乌斯的话。作为斐迪南大人的亲信与弟子的莱蒙特的信中蘿潔瑪茵大人的信也同封在一起的样子。因为收到的信的确认完全被交付了,感到非常轻松。然后,回信的原案完全交给了尤斯托克斯和塞尔吉乌斯。 「蘿潔瑪茵大人在贵族院以最快的速度取得了优秀的成绩,斐迪南大人给与‘非常漂亮(大変結構)’这样夸奖的话语。我收到‘非常漂亮’这样夸奖的一天会到来吗?」 「也说了蘿潔瑪茵大人也有不擅长的事物,公主大人比较优秀的部分也是存在的。」 因萝丝维塔的安慰,我心情消沉了下来。 「但是,与在神殿养育的蘿潔瑪茵大人不同作为贵族的公主相当可靠的评价怎么考虑也不是夸奖的话语,萝丝维塔也这样认为的吧?」 我向萝丝维塔稍微发了牢骚再度拿起了笔。然后继续写给蘿潔瑪茵大人的信。 像贵族一样拐弯抹角的写着「蘿潔瑪茵大人也被斐迪南大人以严格的态度对待了吗?」与「如果能教如何度过大量的课题与严厉的视线快要折断心灵的每一天会非常高兴」能很好地传达给蘿潔瑪茵大人就好了。 ––––––––––––––––––––––––––––––––––––––––––––––– 漫画化纪念SS。 快被山一样的课题折断心灵的蕾蒂希娅和认为手下留情了的斐迪南。 然后,作为两人之间的调整角色在背后努力的塞尔吉乌斯是萝丝维塔的儿子。
021(482)回信 前篇
是累了嗎,我在與敦刻爾弗格的茶會後發燒而睡了一會兒。久違的發燒讓我覺得很懷念,看來我變得更健康了呢。在床上這樣高興著時,「為躺著的時候變得健康而感到高興是怎樣」莉希爾達驚呆道。 把茶會的報告交給文官們負責,我一邊在床上滾來滾去一邊讀書。從阿納斯塔修斯、索蘭格、奧滕希婭三人借來的書都在這個房間裡。有許多仍未讀過的書,感覺很幸福。 「這邊似乎是有關史瓦茲它們的研究的記述。是斐迪南大人曾讀過的書嗎?」 因為似乎是在封閉的書庫裡的古老書籍所以說不定沒讀過,也說不定因為與過去的圖書管理員關係很好所以請圖書管理員拿出來而讀過。 「……這本絕對沒讀過吧。畢竟,斐迪南大人的資料裡看不到含有命屬性的部分。」 為了製作史瓦茲它們,不就需要含有命屬性的魔法陣嗎,雖然在領地對抗戰上進行了這樣的討論,但最終應該沒弄清楚該加��哪些魔法陣。加入這個與命有關的魔法陣,其他部分漏空的魔法陣則「雖然至此都弄清楚了,但之後就不知道了。將此託付予後世」這樣與描繪魔法陣的圖樣一起寫道。因為各處都有與斐迪南的研究成果有關係的地方,所以結合這些資料的話說不定會有相當大的研究進展。不得不趕緊通知斐迪南。 「莉澤蕾塔,接下來會在隱藏房間寫……」 「蘿潔瑪茵大人,寫信要等到退燒後喔。」 「不過,很緊急……。說不定知道了史瓦茲它們的製作方法的說。」 能不能籠絡喜歡松兔的莉澤蕾塔呢,我拚命說明打算在自己的圖書館放置像史瓦茲它們那般的松兔的事情。莉澤蕾塔呢喃著「製作松兔」而一瞬間停下來。我確信自己的勝利的下一秒,莉澤蕾塔嘆一口氣並咧嘴笑了起來。 「請首先調整好身體狀況。畢竟不這樣做的話,即使寫了信也無法交給萊蒙特,也不能進行製作大型松兔的研究。」 請回到床上,莉澤蕾塔把我再次推回床上。 因為沒有辦法,所以只好延後寫信。我一邊滾動著一邊讀書的時候,從天幕的另一邊聽到了心情似乎很好的莉澤蕾塔在哼歌。對於在工作中不表露感情的莉澤蕾塔來說,這做法非常罕見。看來,為了松兔研究有相當進展而感到很高興。 ……莉澤蕾塔,好像非常期待呢。 雖然姑且退燒了,但為了觀察情況而被禁止出外,我前往也可以的地方只有食堂與多用途大廳的暖爐前。雖然因為現在自己房間裡有書,即使一直在房間裡也可以,但因為難以與男性近侍取得聯絡,所以被說了希望一天能於多用途大廳裡露面一次。在晚餐後露面,聽取整天的報告。 「這邊是來自艾倫菲斯特的回信。已經讓威爾弗里德大人與夏洛特大人過目。」 我過目親手交給羅德里希的來自艾倫菲斯特的回信。 「發出了所有共同研究的許可呢。」 因為貴族院的研究是學生的領域,所以聽說在沒有特別情況下是不會不容許研究的。與三個大領地進行共同研究也不要緊,這樣寫道。 畢竟與敦刻爾弗格的共同研究也有來自王族的指示而無法拒絕,與德雷萬希爾的研究對艾倫菲斯特來說也是很有價值的。然後,與阿倫斯巴赫的共同研究原本就是預定由我來做,所以似乎並非要阻止的事情。 然後,讚賞了把與德雷萬希爾的共同研究扔了給威爾弗里德和夏洛特的近侍的事情。因為同時進行三個研究很困難,所以被懷疑將部下的功績全都歸功於主人的可能性似乎很高。 「然後,這邊是從艾倫菲斯特送來的紙張。」 作為研究所需的素材而從伊爾格納購入,以魔木製作的紙張送來了。不過,因為每個箱子都只寫了音楓紙、楠栖柨紙那般的名字,所以似乎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紙。 「這楠栖柨紙被稱為勘合紙,與艾倫菲斯特所分發給許可交易的領地的物品一樣。實際上分發的時候會染成與各自領地的斗篷相同的顏色。有著往較大的碎片聚集的習性。這邊的因為是以名為音楓的魔木來製作的物品,大概,適合發出聲音。」 我一邊說明這種魔木的特性,一邊遞給研究小組。伊格納茨和瑪麗安娜以認真的臉寫著筆記。 「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請盡量發問。這是因為,為防止洩漏情報給德雷萬希爾,妾身將不會接近甘道夫老師的研究室。」 「遵命。」 寒暄與會面都已經結束了。把研究素材帶過去的話,甘道夫會對其著迷吧。 「蘿潔瑪茵大人,這邊是有關結星的回信。作為神殿長出席一事,考慮到與中央神殿的關係與人身安全,與以前一樣從遠方進行祝福為好,這樣寫道。」 交給菲莉娜的來自艾倫菲斯特的回信上寫道,在西傑斯瓦爾德與阿道芬妮大人的結星儀式上盡可能不在人前露面比較好。 「確實,能夠不出現在人前就進行祝福說不定是最好的,但說實話,覺得這是不行的。」 「是嗎?」 「畢竟,妾身,至今以來從未有意地進行遠距離的祝福。」 雖然曾經好幾次進行遠距離的祝福,但那是感情溢出擅自變成祝福的。從未試過有意識地進行遠距離的祝福。如果在貴族院練習而使祝福到處飛的話,在貴族院接受祝福就會變得不稀有也沒什麼值得慶幸的,但不練習導致失敗也很糟糕。 本來,連臉孔的印象也很模糊,對其毫無想法的西傑斯瓦爾德,不得不對他注入比阿納斯塔修斯和艾格蘭緹娜更多的祝福。如果偏向與他在一起的阿道芬妮倒還算可以,如果做不好的話可能只會從西傑斯瓦爾德旁邊通過。明明有沒有祝福或偏差都成為了問題,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連時機也沒法計算,很可怕。無法認為這次也可以偶然地順利進行。 「請回答道,遠距離的祝福至今為止都只是擅自飛出去而不是故意進行的,因為想迴避失敗所以不可能不身處當場。」 如果從能夠辨認西傑斯瓦爾德的地方送贈祝福的話,以神殿長的立場出席是最重要的吧。明明在中央神殿的神殿長面前,卻從不同的方向贈予祝福應該看起來完全是在挑釁。比起在眾多貴族面前擊潰中央神殿的神殿長的面子,倒不如讓周圍都知道是因為來自王族的委託而進行祝福還更為溫和。 我寫下一連串艾倫菲斯特一方的憂慮,把主旨為「因為與中央神殿的關係的調整就交給身為提議者的阿納斯塔修斯王子處理了,所以請別再對艾倫菲斯特不利呢」的信件遞給布倫希爾德。 「請把這封信交給艾格蘭緹娜老師。」 除了結星的案件外寫的其他事情有,雖然圖書委員活動的内容變更為鑰匙的管理者,「要嚴肅地聽從王族的要求」但只有這樣寫道。因為不太清楚工作内容,所以總之聽從指示,是這樣非常清楚的回信。 「除非有傳喚,否則都不會有任何關係,以這樣的方針似乎就不會有問題了呢。」 「然後,按照蘿潔瑪茵大人所要求的那樣,費涅媞娜物語的第二卷似乎迅速地印刷出來了。」 為了奉納式而需要把魔石運送去神殿的緣故,所以原稿似乎也與魔石一起運進神殿了。這個送來了的話,應該可以稍微解開費涅媞娜是我的誤解吧。我鬆一口氣地撫摸胸口。 之後,第二天的時候瑪莉耶拉與格蕾緹雅帶著獻名石來了。我在特別準備好的房間接受那個。因為這次是兩名女孩子的獻名,所以護衛與見證人也是女孩子。 「蕾奧諾娜,這樣可以嗎?沒有問題的話就請呼喚瑪莉耶拉前來,菲莉娜。」 「是的。」 從跟著菲莉娜過來的瑪莉耶拉那裡接受了名字。雖然為了盡量減少感到的痛苦而一口氣把魔力流入並用魔力束縛石頭,但果然似乎還是相當痛苦。 「沒事嗎,瑪莉耶拉?」 「沒事。雖然仍有些痛苦,但非常高興的說。妾身,托了要獻名給蘿潔瑪茵大人這個決意的福,才能夠在敦刻爾弗格的茶會上同行。能夠聽到了漢娜蘿蕾大人的感想的說。」 「漢娜蘿蕾大人的感想,嗎?」 「是的。」 對於在敦刻爾弗格的茶會上漢娜蘿蕾所講述的關於戀愛故事的感想,似乎是想全力同意並徹夜暢談的。 明明被魔力束縛而痛苦地喘息著,但不知道是為哪個部分感動了呢,心動了呢,閃耀著綠色眼眸說著話的瑪莉耶拉,比起漢娜蘿蕾來得更像母親大人。 ……正因為說過想獻名給本人,瑪莉耶拉看來與母親大人很投緣呢。 「因此,妾身,衷心希望能於貴族院內盡全力收集戀愛物語並獻給蘿潔瑪茵大人與愛爾維拉大人。」 我讓像母親大人那樣在戀愛物語面前就會暴走的瑪莉耶拉停了下來。 「因為收集故事是菲莉娜的工作,瑪莉耶拉首先要掌握製紙業與印刷業的知識。因為成為母親大人的部下時不能馬上開始工作的話就會很為難了呢。」 「對呢。」 ……嗯,不論怎樣看都很適合成為母親大人的部下呢。 「菲莉娜,請教導瑪莉耶拉有關製紙業與印刷業的事情。然後,有關寫給艾倫菲斯特的報告書也要,呢。如果有餘裕的話就傳達收集故事的方針與做法,兩個人一起收集吧。」 領主候補生的實習文官,必須寫出能在斐迪南的基準下取得合格的程度的報告書。因為菲莉娜從斐迪南與哈特姆特雙方接受了兩年以上的指導,比加入時間不長的羅德里希更習慣文官的工作。 「瑪莉耶拉,妾身的近侍並沒有根據階級決定工作地位的上下。雖然在貴族院裡以上級貴族的蕾奧諾娜為中心,但回到城的時候就會以下級騎士的丹米爾為中心分發工作。雖然實習文官是以哈特姆特為中心,但在貴族院的話從工作的習慣程度和準確性來看,菲莉娜比羅德里希更適合擔當指導的角色,而派她在你身旁。雖然與至今為止的做法大不相同,但這是妾身的做法。請習慣此事。」 「遵命。」 向菲莉娜請求要她指導瑪莉耶拉後,我呼喚莉澤蕾塔與格蕾緹雅,這次是接受格蕾緹雅的名字。 雖然應該相同地感到很痛苦,但格蕾緹雅只是稍稍皺著眉,沒發出呻吟聲就結束了獻名。 「很痛苦吧?沒事嗎?」 「衷心感謝您的擔心。這個程度的話沒問題。因為接受了妾身的名字,妾身將竭盡全力,讓蘿潔瑪茵大人能夠一直住在舒適的房間。」 格蕾緹雅搖晃著稍稍遮著眼睛的瀏海,看著這邊的藍綠色眼睛很高興地瞇細。 「格蕾緹雅的指導由莉澤蕾塔進行。」 因為布倫希爾德忙於調整與上位領地的物品交換,就讓莉澤蕾塔全面負責格蕾緹雅的指導了。似乎會教導喜歡的茶的沏法與房間的整理方法等等的仔細事情。然後,即使不直接與上位領地進行交涉,但被要求在茶會上徹底進行幕後工作,所以好像也會說明這一部分的事情。莉澤蕾塔走上前來,咧嘴微笑。 「蘿潔瑪茵大人的近侍也會把清潔希爾雪露老師的研究室納入工作的範圍。因為會教導做法,所以請好好記住。」 「希爾雪露老師的研究室嗎?」 沒有預料到嗎,格蕾緹雅把眼睛瞪得圓圓的。 「出入那個研究室的人多數是中級貴族,陌生人出入並不常見,所以是面向內部的工作。而且,因為蘿潔瑪茵大人此後會忙於史瓦茲它們的研究,所以出入的頻率會變高。清潔主人的目的地是近侍的工作,所以格蕾緹雅也必須習慣。」 格蕾緹雅稍微抬高下巴後,點了點頭。 ……啊咧?雖然我,在史瓦茲它們的研究之前有必須先做的共同研究喔? 看來莉澤蕾塔為了史瓦茲它們的研究,打算全力支援希爾雪露的研究室。說到是不是受到鼓舞的話,我感到備受鼓舞。 然後,終於恢復了的我總算可以去希爾雪露的研究室了。把寫著敦刻爾弗格的茶會的狀況,以及使史瓦茲它們的研究能夠有進展的魔法陣相關的事情的第三封信交給萊蒙特,作為交換,收下了來自斐迪南的回信。 從萊蒙特交給莉澤蕾塔,經過各種檢查的信件送到我的手上。 「非常厚呢。」 「聽說是集合了兩次份量的回覆。」 我跟萊蒙特談話的期間,格蕾緹雅從莉澤蕾塔那裡接受有關新建的交接程序的說明,身為護衛騎士的勞倫茨也一起學習毒物的確認程序。 作為我的護衛跟來的是優蒂特。 「我也終於得到錄音的魔法具的合格了。托了蘿潔瑪茵大人協助試行製作的福。」 「請讓妾身購入錄音的魔法具的設計圖。妾身,想自行製作的說。雖然現在手頭上沒有錢,但會拜託莉希爾達下一次帶過來。因此,不可以賣給其他人喔。因為妾身預訂了。」 我這樣說的時候,萊蒙特「誰也不想要喔」地苦笑說道。這種事情才不可能發生。只是其他人仍未注意到萊蒙特的價值而已。 「妾身,想回去房間閱讀斐迪南大人的回信的緣故,今天就先告辭了。因為會放好希爾雪露老師與萊蒙特兩人份的餐點,所以請務必在吃完後才開始研究呢。還有,給斐迪南大人的信件,請別忘記了。」 「遵命。」 在萊蒙特面前放下餐盤,我帶著近侍們返回宿舍。 自己使用了發光墨水寫信。來自斐迪南的回信也使用了發光墨水書寫的可能性很高。最好不在引人注目的地方打開吧。我返回自己的房間後,帶著信件飛奔進了隱藏房間。 「哇ー咿,回信、回信!」 用魔法具照亮手邊的話就會幾乎看不見發亮的文字,能閱讀普通的文字。迅速過目後,我歪著頭。 「……總覺得表面也有很多說教呢。為什麼?」 雖然知道會用發光墨水寫下說教,但普通的文字中也有很多說教。明明覺得沒什麼會被發怒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明明只是打掃了希爾雪露的研究室,擔心斐迪南的身體狀況,但被寫了「別多管閒事」實在令人難以接受。打掃那個房間也好、擔憂斐迪南的身體狀況也好,應該也不是多餘的事情。 「稍等一下。是以說教來偷偷替換問題呢,這個。因為這邊沒有問題所以別多餘地擔心,不就是說是過著不健康的生活了嗎?」 仔細看了看絮絮叨叨的說教裡,關於首日合格的事情,有「非常漂亮」這樣誇獎的字眼。 「做到了!是非常漂亮,唷!」 嗚哼哼,一邊哼著歌一邊關掉照明。然後,發光文字浮現起來了。 「這裡也是說教……什麼?至今為止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接二連三地引起問題……。雖然並不是故意要惹出問題,不過對不起。」 別用『在獲得庇佑的儀式上登上高處』這樣的表達方式。你的場合當真可能變成這樣所以感到很困擾,這樣寫道。然後,斐迪南自己是在獲得庇佑的儀式後取得修塔普,所以似乎並未曾因為無法控制魔力而感到困擾。倒不如說,聽說是得到了修塔普後,魔力變得非常容易控制了。雖然寫著取得修塔普前苦於控制魔力時的應對方法,但那個與從養父大人那裡聽說的一樣。 「聽說了魔力積蓄在體內會使成長減慢。因為你的魔力在修塔普能夠控制的範圍內已經很足夠了,所以在尋找到其他對應方法前先減弱魔力壓縮率以優先讓身體成長,不是較好嗎?」 「這樣啊。畢竟用了優雷維身體也變得稍微結實了,稀釋魔力的話就會變得容易長大了呢。」 為與周圍的體格差異而困擾的我,比起增長魔力,更想優先考慮身高的增長。在魔力不足的形勢中,整體氣氛是要盡可能壓縮魔力使其增長就是在貴族院裡進行的事情,所以要稀釋魔力使我有點焦慮,不過聽到「即使是現在的魔力也十分足夠」的話語使心情變得輕鬆多了。 寫了與敦刻爾弗格進行有關獲得庇佑的儀式的共同研究的事情以及,也加上想在艾倫菲斯特以成人對象來試行的事情,不過關於此事,「即使是成人也會增加。我進入神殿後增加了」這樣寫下實驗已經完成的事情。順帶一提,也寫了實驗時的注意事項。 ……到底在神殿進行了多少實驗啊,斐迪南大人!? 但是,因為接受實驗的人只有自己,所以似乎無法從尤斯托克斯和埃克哈爾德兄長大��那裡得到如同因為獻名而得到全屬性的羅德里希那樣的結果。「我也想在艾倫菲斯特進行實驗」寫了這樣難得坦率的話語。雖然寫得很簡潔,但這肯定是瘋狂科學家的靈魂在吶喊。 然後,來來回回寫著希爾雪露與養父大人對話,拉近了距離的事情使他稍為安心了,對於肅清的結果「即使結束了也還不可以放鬆警惕。回去艾倫菲斯特後必須小心」這樣寫著要我注意。 關於與德雷萬希爾的共同研究「期待著在領地對抗戰上發表的結果」這樣寫道,關於與阿倫斯巴赫的共同研究「雖然從來自萊蒙特的信件裡得知了,但仍未收到來自芙勞拉姆的信件」地寫道。 ……果然要送達會花超多時間嗎,還是說有甚麼企圖呢,到底是哪一種呢? 雖然寫道要更詳細描述有關共同研究的事情,但面對「雖然斐迪南大人在貴族院裡似乎讓希爾雪露老師把任何事情都不當作一回事,不過做了甚麼事情呢?」的詢問,回答卻只有「可沒有像你那樣的事情」這樣一句。 「哼哼。總而言之,斐迪南大人也做過各種各樣的事情呢。……啊咧?稍等一下。如果兩人作為我的徒弟進行共同研究的話,還必須再提高水平……這樣說道,斐迪南大人到底把甚麼視為對手了啊!?敦刻爾弗格?還是說,德雷萬希爾!?」 在與三個大領地的共同研究旁加上,我跟萊蒙特背負著「那個斐迪南的徒弟」的招牌發表研究的事情,似乎點燃了斐迪南的好勝精神。今後的研究應該會比以前變得更斯巴達了。 「……雖然我習慣了,但萊蒙特沒關係嗎?嘛啊,畢竟是斐迪南大人的徒弟,沒關係吧。」 而且,在回信的最後以小小的字「說起來,請把格朵莉希的歌當作戀曲。這樣較不麻煩」地寫道。 ……嗚哇,好像非常沒所謂。 視線追逐著發光的文字,眼前開始變得閃爍不停的時候,第一回合的回信終於結束了。 --- 收到了來自艾倫菲斯特與斐迪南的回覆。 瑪莉耶拉與格蕾緹雅加入成為了近侍。 萊蒙特今後似乎會非常辛苦。 接著是,後篇。是信件第二彈的回信。
022(483)回信 後篇
點亮了魔法具的照明,我一度要掩著眼睛。眼瞼裡面似乎仍烙印著發光文字。 ……斐迪南也是這樣一邊覺得視野閃爍不停,一邊閱讀我的信件嗎? 不由得在腦海裡浮現皺著眉頭閱讀著的斐迪南的身影,我一邊微笑著一邊拿起第二彈的回信。 「這邊也相當厚呢。讓我看看?」 首先閱讀用普通墨水寫的部分。會使眼睛有點痛的那部分延後再讀。 我寫的是「在希爾雪露老師的研究室裡負責以萊蒙特的設計為藍本以製作試作品。詳情正如在經由芙勞拉姆老師轉送的報告書中所寫的一樣」這樣的東西。為了讓檢閱的人也知道來自芙勞拉姆的信件沒有送達,也試著在表面寫了下來。 斐迪南對此的回覆是「因為沒有收到來自芙勞拉姆的報告書,這邊完全不知道詳情,不過能夠愉快地進行研究的話就好。不過,因為你帶了好幾名近侍前往,所以請注意別給研究室添麻煩」這樣的說教。這樣一來,把下一份報告書交給芙勞拉姆的時候應該可以「斐迪南大人似乎沒有收到報告書���」這樣抱怨了。 「雖然寫著別添麻煩,但兩人都是帶著飯菜過去,也把研究室變得非常整潔漂亮,所以應該幫上忙了呢。」 不能讓主人前往骯髒的地方,近侍這樣說道,所以希爾雪露的研究室變得非常整潔漂亮。如果在領地對抗戰的時候去看一次,應該就會明白與以前的差異了。 「雖然不知道是否有這樣的空餘時間啦。」 有關王族主辦的愛書同好茶會裡作為無須保密的內容,以點心與借來的書為話題。關於點心,「聽說在敦刻爾弗格裡,製作了在磅蛋糕裡加入了特產的洛萊的點心。加入各地的特産的磅蛋糕能夠出現的話會很高興呢。雖然如果妾身在貴族院在學期間看到蛋糕增加的話,就會很享受茶會的說」這樣寫道。 對此,「聽說於領主會議上購入了食譜,所以會試著詢問這邊的廚師長,能否把阿倫斯巴赫的特產的果實放進去」這樣寫道。如果廚師長努力的話,斐迪南說不定也能在阿倫斯巴赫稍微嚐到懷念的味道了。 因為書本的話題是在閱讀前寫下的,「借到了中央的書本和王宮圖書館的書本。索蘭格老師借出的閉架書庫的書本哩,似乎也有關於史瓦茲它們的研究的記述。如果有新發現的話,會通知你呢。份量厚得值得一讀」寫道,只寫了當真很表面的事情。 即使如此,對斐迪南來說似乎是有點引起了注意的話題。「即使沒法去圖書館,看來也從其他事物得到樂趣,這比甚麼都好。如果有新發現的話,想獲得通知。即使只是閱讀這封信,也可以稍微沉浸在研究的氣氛了吧」這樣寫道。 ……到底幹了多少工作啊?雖然看來超級渴望研究的說。 雖然想著如果有一點用在興趣上的時間就好了,不過要在迪特琳德在貴族院的期間盡可能牢固地盤的話,說不定真的沒有時間了。 表面上有關愛書同好的茶會的話題是「這次沒有倒下失去意識,就結束茶會了。非常成長了吧?托了斐迪南大人為妾身製作藥物的福呢」這樣就停筆了。斐迪南也「你能安然無恙地享受貴族院生活比甚麼都好。這邊的生活也很順利」這樣給了我無傷大雅的回覆。 在那之後,斐迪南的回信裡寫了一連串蕾蒂希雅的教育的事情。在怎麼樣的課程裡增養推進,非常詳細地記錄了下來。雖然似乎是按照教導威爾弗里德和夏洛特的要訣來教導,但這應該還是斯巴達式教育吧。 不過,有「做得很好」或「比預想中進步更快」這樣的字詞,所以覺得蕾蒂希雅是非常優秀的。 「……蕾蒂希雅好像被好好表揚了。真好吶。嘛啊,雖然我也得到『非常漂亮』了。」 送給蕾蒂希雅的表揚用點心當中收到時最高興的是甚麼等等,還寫著無法想像是斐迪南寫下的內容。與蕾蒂希雅變得相當友好了呢,我一邊想著一邊關掉照明,看著發光文字。 ……哇喔。想著這非常詳細時,感覺能寫在表面而無須保密的內容,好像只有蕾蒂希雅的話題了。 看到寫得密密麻麻的發光文字,我為好像試圖填滿表面的斐迪南的努力而漏出了少許笑聲。在領地對抗戰上見面的話好像會被「別讓我格外操心」地抱怨。 ……因為不能讓他人聽見,所以也會把想說的抱怨壓抑著嗎? 我用發光墨水寫了「將會在王族的結星上擔當神殿長。似乎被知道了進行祝福讓其飛去阿納斯塔修斯王子與艾格蘭緹娜大人的就是我。因為這個祝福的錯而產生了下期王將由誰擔任的爭鬥,為了抑制此事而被說了想我把祝福贈予西傑斯瓦爾德王子。雖然請求了請取得王跟奧伯的許可,不過大概,會變成要祝福的吧」這樣說明情況。 斐迪南則是「如果被王正式委託的話,應該無法拒絕吧」這樣寫道。並非是像上一次那般前一天才提出的唐突的申請(譯註:去年的畢業典禮),而且既然有各種各樣的期望,似乎難以拒絕。因為斐迪南的判斷也是應該接受,所以在回答上也沒什麼特別的問題,使我安心了。 「請求了要讓妾身帶上護衛騎士,還有,要王族負責處理與中央神殿的關係。還有甚麼要請求的其他事項呢?」 對於這樣的詢問, 「因為要在不熟悉的地方舉行神事,請要求讓哈特姆特作為助手同行。然後,因為要讓王族通過神殿的事前協調工作、護衛騎士的陪伴等等這邊的意見,所以要小心注意,以免關鍵的你感到身體不適。」 這樣回覆了。 確實,最擔心的是我的身體狀況。不得不注意,別讓當天取消儀式甚麼的發生。在最糟糕的情況下,即使要灌藥也不得不進行祝福吧。超糟糕藥的準備看來還是別漏掉比較好呢。 最後對我稍微附加的「雖然曾有過想親眼觀看斐迪南大人與迪特琳德大人的結星儀式的念頭也是事實喔」的話,出現了「我的結星儀式不用給予祝福。你會憑感情而使祝福出現巨大的差異。只想避開,祝福比起王子更偏向這邊這樣的事態。因為會變得不明白到底為何從艾倫菲斯特離開了」這樣斥責的話。 雖然被懷疑作為阿達爾吉薩之實盯上王位,而接受了無法登上王位的地位,但如果我的祝福偏頗的話就糟糕了。 ……不過,要不給予斐迪南大人祝福,很艱難唷。 嘟著嘴唇,我繼續閱讀下去。結束結星的話題,改為圖書館的話題。 「史瓦茲它們的管理者已變更為中央的上級圖書管理員。今後圖書委員會成為書庫的鑰匙的管理者。因為這是三人在場才能夠開鎖的書庫的鑰匙,所以聽說可以閱讀讓圖書管理員確認完畢的書。」 斐迪南對於這事的回覆出乎意料之外。 「圖書管理員確認完畢,雖然如此寫道,但能進入那個書庫的應該只有作為王族登錄的人、作為礎石魔法的供給者登錄的領主候補生,還有,圖書館的魔法具而已。在記憶中,書庫的整理並非由圖書管理員擔當,而是由魔法具擔當,圖書管理員僅是管理鑰匙而已。」 斐迪南為了尋找希爾雪露的研究資料而頻繁出入圖書館時,聽說在無意間喃喃自語著想要的資料的時候由史瓦茲它們告知了書庫的存在。 「話雖如此,感覺從王族流失的情報似乎太多了,到了很不自然的程度。難道不是有人限制了情報,或者有其存在被隱藏著的資料嗎。需要三把鑰匙的書庫是為了保存古老的資料和情報而被施加魔法的儲藏書庫,有很多王與下任王應該要知道的情報。並非你,而是讓王族及領主進入的書庫。」 似乎保存著非常古老的領主候補生課程的参考書和古老儀式的資料,所以也好像有哈爾登采爾的儀式的資料。雖然做得到的話想在去年的領主會議時進去,不過因為圖書管理員不在,養父大人和斐迪南似乎被史瓦茲它們拒絕了。 「哼哼。也就是說,畢竟我是有供給魔力的領主候補生,被任命為管理者的三把鑰匙也齊集了,所以可以進去了吧?太好了!」 高興的下一瞬間,發現了「雖然如果失去了這個情報的話最好告知王族,但你別接近書庫。ま似乎又會變成麻煩事」這樣寫道,我「Noooo!」地抱著頭。 想著果然如此的同時,也無法壓抑妒忌的心情。 ……明明斐迪南大人在學生時代就讀過儲藏書庫的資料,我卻被禁止甚麼的好過分喔!明明我也想讀新書! 然後,除了對我的信件的回覆外,還有關於阿倫斯巴赫的現狀的內容。 喬金娜的影響力出乎意料地巨大的事情、前神殿長帶進奉獻式的小聖杯似乎是舊貝爾特修托古之物,所以有很多居民對來自艾倫菲斯特的支援的消失感到怨恨的事情、以王命決定了蕾蒂希雅為下任奧伯的事情在喬金娜和迪特琳德的周圍並不怎麼接受的事情、存在著迪特琳德不知道自己身為中繼奧伯的可能性的事情等等,仔細地寫道。 把這一帶的情報轉達給養父大人,雖然這樣簡單地寫道,但如果這是事實的話,作為蕾蒂希雅的教育人員前往阿倫斯巴赫的斐迪南的立場不就變得非常危險了吧。 「然後,夏天時似乎從蘭斯內維派來了使者,查詢有關獻上公主的事情的意向。必須於下一次的領主會議上由奧伯.阿倫斯巴赫上奏給王。被批准的話,將會把公主從阿倫斯巴赫送往阿達爾吉薩的離宮。」 一邊知道於自己處於相同立場的人會被生下,一邊不得不親手把公主送過去。這對斐迪南來說不就是相當沉重的工作嗎。 「阿倫斯巴赫竟然是與蘭斯內維的聯繫港口甚麼的……。明明斐迪南大人要前往的地方是阿倫斯巴赫以外���地方的話就好了。」 一邊嘆著氣一邊讀完回信,我書寫阿倫斯巴赫的現狀的報告書,然後離開隱藏房間。 「瑪莉耶拉,請把這個寄給奧伯.艾倫菲斯特。然後,莉希爾達。雖然想告訴王族這樣的訊息的說……」 簡短地說明了圖書館的書庫的事情,詢問應該聯繫希爾德布蘭德或者艾格蘭緹娜。雖然在貴族院的王族代表是希爾德布蘭德,但艾格蘭緹娜那邊連絡上阿納斯塔修斯和西傑斯瓦爾德的速度似乎更快。 「對呢。因為是緊急通知,所以讓歐魯多納茲飛去圖書館、希爾德布蘭德王子與艾格蘭緹娜老師三方,告知想進行一次詳細說明,就會為此準備場地了吧。」 學習了把整理場地的事務扔給關係者的方法後,我馬上飛出歐魯多納茲,「聽說上級圖書管理員僅會開鎖,只有王族與一部分領主候補生能進入其中。當中似乎有王族應該要閱讀的資料唷」這樣聯絡道。 「想聽聽詳情。三天後的三之鐘時前來吾的離宮。」 明明應該是發給艾格蘭緹娜的歐魯多納茲,卻收到了阿納斯塔修斯的回覆。怎樣也無法釋然。 「為甚麼阿納斯塔修斯王子會回覆呢?」 「蘿潔瑪茵大人,來自王族的傳喚甚麼的,妾身,該怎樣做才好呢?」 格蕾緹雅一邊顫抖著一邊驚慌地揚聲時,「三天後嗎。仍有少許餘裕呢」布倫希爾德則馬上開始準備。新人與習慣了的近侍的差異很巨大。 「蘿潔瑪茵大人,前往離宮的時候,除了記事用的紙筆外還有什麼必要的物品嗎?」 「這次無此需要。總感覺要忙起來的緣故,盡快進行抄本吧。」 我回答正在努力抄本的菲莉娜的提問後,正在抄寫另一本書的瑪莉耶拉疲倦地嘆了口氣。 「蘿潔瑪茵大人的文官的工作量比預想中更多呢。稍稍感到驚訝。」 瑪莉耶拉似乎以為會有更多閱讀的時間。因為工作是要抄寫困難的書,似乎沒想到幾乎沒有時間去享受母親大人的戀愛物語了。 聽到瑪莉耶拉的話,菲莉娜驚奇地歪著頭。 「貴族院結束後,要與蘿潔瑪茵大人一起前往神殿時工作會增加唷。」 「欸?」 「因為並非只有在貴族院進行的故事及情報的收集與分類、抄本、同行前往茶會,也增加了神殿業務﹐以及給印刷與製紙業的協助。」 很有意義的,面對這樣笑著的菲莉娜,瑪莉耶拉露出了抽搐的笑容。仔細想想的話,與威爾弗里德和夏洛特的文官相比,似乎負擔要大得多。 「因為瑪莉耶拉會向母親大人獻名,所以只要能夠滿足貴族院的工作要求的話就沒關係了唷。」 「……沒關係。畢竟妾身也是蘿潔瑪茵大人的近侍。」 瑪莉耶拉搖了搖頭後,以鼓足幹勁的臉把筆插入墨水罐。 直到被王族傳喚那天到來為止,我都在精力充沛地工作。 因為被魯文邀請去騎士大樓,所以對此作出回覆,製作了給實習騎士們的問卷並讓自己的文官們複製。而且,也預備了寫有回答欄目的紙張,以練習進行問卷調查的方法。 然後,在希爾雪露的研究室裡購入從斐迪南得到合格的錄音魔法具的設計圖。用這個來製作錄音的魔法具。 「蘿潔瑪茵大人,需要按照想錄音的話語數量來準備同樣數目的某種程度上品質良好的魔石喔。」 「那並沒問題的。」 現在採集場的品質也很好,聚集過來的魔獸似乎稍微變強了,魔石似乎也能取得品質良好的東西。 因為決定了會為了與頓刻爾弗格的共同研究而進行迪塔,實習騎士們為了增強連攜而連日努力地狩獵。買下必要的魔石就好。 「咕,真羨慕能簡單入手魔石的情況。」 「如果其他人也想要這個設計圖上描繪的魔法具的話,會把情報費用的一成交給萊蒙特。」 說著與著作權同樣,設計圖也按照順序支付追加的費用的時候,萊蒙特似乎不甚明白意思那般眨了眨眼。 「欸?是蘿潔瑪茵大人購入的設計圖喔?追加的部分是什麼?」 「……如果是有廣泛應用價值的設計圖的話,有必要在其上添加額外的費用吧?壓價購入設計圖,會無法培育有幹勁的好研究者的說。」 聽到我的話,萊蒙特和希爾雪露說道「蘿潔瑪茵大人的想法真美妙」並眼睛閃閃生輝。似乎至今為止都是被壓價購買的。 我一邊接受萊蒙特的說明,一邊把魔石鏗鏗地投進去,完成錄音的魔法具。 「想把這個放進布偶裡的說。這樣,撫摸肚子或額頭的話就能聽見聲音……能夠做到嗎?」 「雖然觸碰這個魔石的部分的話想來並沒問題,但放進布偶裡有甚麼意義呢?」 萊蒙特感到莫名其妙地歪著頭,旁邊的莉澤蕾塔則說道「撫摸布偶的話能聽到聲音甚麼的,不是非常可愛嗎」閃耀著綠色眼眸並贊成我的話。 「對吧?因此,就用很像妾身風格的小……」 「果然是松兔吧。覺得那最為可愛。」 莉澤蕾塔一副很興奮的樣子地看著我並「製作布偶的話,請讓妾身幫忙」說道。不擅長針線活的我把「覺得小熊貓也很可愛啊!」的話語吞下去,決定製作松兔。 ……雖然小熊貓很可愛,但難以製成立體版,所以沒辦法呢。 這樣過了三天,為了來自王族的傳喚而前往離宮。這次並非茶會,而是傳喚,所以只準備了土特產程度的點心而已。雖然行李很輕巧,心情卻很沉重。 「沒想過會在這麼短的期間內再次前往離宮呢。」 聽到我的話,布倫希爾德露出苦笑。 「也可以對此保持沉默,決定要告知的是蘿潔瑪茵大人唷。」 「奧伯.艾倫菲斯特也抱著頭了,有這樣的報告呢。不過,如果是對王族來說是多少能幫上忙的情報的話,就不應該吝惜拿出來。公主殿下的判斷很好唷。」 我的近侍們在愛書同好的茶會前從阿納斯塔修斯那裡聽聞了王族的苦勞狀況,非常同情明明沒有接受作為王的教育,卻要登上王位,身心被剝削地供給魔力的現在的王。似乎那是因為,看起來與明明在神殿長大沒受過作為貴族的教育,卻成為了領主的養女以及神殿長而身心被剝削進行魔力供給的我的立場很相像。 ……雖然我不覺得自己像國王大人他們那麼辛苦呢。 「雖然是來自王族的傳喚,但因為是阿納斯塔修斯王子所以多少會感到輕鬆呢。」 雖然說了太多與艾格蘭緹娜的種種真心話,在眼前一下子倒下,已經做了各種各樣的糟糕事情了,不過阿納斯塔修斯大方地寬恕我了。即使進行重要的對話,也能斬釘截鐵地肯定他不會被懷疑要謀反或打算簒奪王位吧,這樣想來,見面比其他王族更輕鬆。 「可不能那樣放鬆警惕唷,公主殿下。」 被莉希爾達斥責時,正好站在與離宮相連的門前。 「久候多時了,艾倫菲斯特的蘿潔瑪茵大人。」 奧斯溫出來迎接,我們進入裡頭。在房間中等待著的是三人。希爾德布蘭德以笑臉迎接,阿納斯塔修斯則「來了嗎」地小聲呢喃。在兩人之間有個陌生人。 是個有著與阿納斯塔修斯同樣色調的金髪以及深綠色的眼睛,笑容溫和的男性,從所坐的位置以及穿著的服裝就馬上能明白是誰了。 ……Noooo!是第一王子啊!請事先通知啊,阿納斯塔修斯王子! 沒想過西傑斯瓦爾德王子居然會來。雖然在心裡盡情發牢騷,但這是傳喚而並非茶會的緣故,所以也不會被告知参加者。 忍住想抱頭坐下的衝動而浮現微笑,與阿納斯塔修斯和希爾德布蘭德寒暄,然後,跪在西傑斯瓦爾德面前並垂下頭。 「向命之神 艾維利貝嚴選罕見之相遇,敬允獻上祝福。」 「允許。」 「初次見面,西傑斯瓦爾德王子。艾倫菲斯特的領主候補生,名為蘿潔瑪茵。今後,請置於識者。」 一邊注意著別做過頭一邊贈予祝福,完成了初次見面的寒暄的我得到許可後站起來。坐在椅子上的西傑斯瓦爾德的視線仍稍微比我高了一點。與阿納斯塔修斯不一樣,似乎是個心平氣和的人。感覺很認真嗎,或者是有種苦勞人的感覺嗎,似乎流露出被好好養育的長子這樣的氣氛。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會把艾格蘭緹娜夾在其中,與阿納斯塔修斯爭奪王位的人。莫非只是近侍之間興致勃勃嗎。 視線對上了的西傑斯瓦爾德和顏悅色地微笑著,看著我。 「汝就是蘿潔瑪茵嗎。連續兩年的最優秀,卻連續兩年缺席表揚儀式那麼虛弱的艾倫菲斯特的聖女。因為只是一直聽到傳聞,所以想著想見一面呢。」 「……雖然妾身也很期待參與表揚儀式的,但無法如願以償實在遺憾。因為聽說了是被王親口賜予話語的榮譽場合。」 並不是在迴避喔,可是很期待的唷,為營造這個氣氛而參考了滿臉失望的安潔莉卡,努力一番。第一年時被閱讀時間釣住而與斐迪南一起興奮地留守在宿舍裡甚麼的,可不能讓他人知道。 「那麼,請坐在那邊,說說圖書館的書庫的詳情。因為如今,對王族來說那怕只是少許情報也是必要的。」 我把視線移向坐在西傑斯瓦爾德旁邊的阿納斯塔修斯和希爾德布蘭德。 兩人也深感興趣地看著這邊。我輕輕吸一口氣後張口。 --- 是回信的第二彈。 斐迪南在填滿表面的時候辛苦了。 也由於這份辛勞,阿倫斯巴赫的情報流出給艾倫菲斯特了。 然後,由此聯繫到王族的傳喚。 終於第一王子登場了呢。 接著是,王族與圖書館。
023(484)王族與圖書館 前篇
說著對王族來說那怕只是少許情報也是必要的西傑斯瓦爾德,以深綠色的眼睛靜靜地凝視著我。即使正在平靜地微笑著,也能明白在一動不動地觀察著我。 「請坦率回答,蘿潔瑪茵。」 「是的。」 「聽聞只有王族、部分領主候補生與史瓦茲它們能夠進入需要三把鑰匙的書庫,在其中存在著王族應該閱讀的資料。此事沒有錯誤嗎?」 「實在不清楚此事有沒有錯誤。」 我坦率的回覆讓西傑斯瓦爾德眨了眨眼,阿納斯塔修斯則押住額頭。 「蘿潔瑪茵,這是什麼意思?」 「妾身告知艾倫菲斯特從史瓦茲它們的管理者變成鑰匙的管理者時,報告了為了能閱讀經圖書管理員確認的書籍而感到歡喜的事情。然後,此事很奇怪,收到了這樣的回覆。因為並非妾身自己知道的情報,所以不試著進入書庫的話就不清楚此話是否有錯誤。」 西傑斯瓦爾德說道「原來如此」並點點頭,旁邊的阿納斯塔修斯「汝還是過於坦率了」地嘆了一口氣。看來需要再迂迴一點。 ……不過,說著要坦率回答的是王族吧? 「即使如此,也太不可思議了呢。」 「是哪一方面呢?」 「為何在艾倫菲斯特以外沒有知道需要三把鑰匙的書庫的情報的人呢?畢竟,無論是中央或大領地,也沒有知道關於那個書庫的事情的人。」 西傑斯瓦爾德的話使我歪著頭。居然會完全沒有知道的人嗎。以為如果是挺過了肅清的王族的話應該會知道的。 「直到去年為止還在教授領主候補生課程的老師也不知情嗎?」 「雖然聽說她的丈夫在年輕時也曾前往圖書館,但她自己似乎並不知道那樣的書庫的存在。雖然也諮詢過克拉森博格與敦刻爾弗格的奧伯,但聽說也從未踏足貴族院的圖書館。」 知道領主候補生不進入圖書館的理由。接連帶著許多近侍前往圖書館佔領單人間,會被在買不到書籍的情況下學習,或需要以抄本賺錢的下級貴族討厭,也會很麻煩。 我也曾經被近侍們這樣說過。不過,因為我喜歡在圖書館裡閱讀,所以不打算停止前往。今年只是因為有很多研究而忙得不可開交,而且為更改史瓦茲它們的管理者而手忙腳亂,所以儘量不接近而已。 「聽說���為普通的領主候補生會派遣近侍的實習文官去拿取想要的書籍和資料,所以領主候補生自己幾乎沒有前往圖書館的機會。可能是這個原因吧。」 「……是在說於艾倫菲斯特裡就會自己前往嗎?」 聽到彷彿忍住不笑出來的西傑斯瓦爾德的聲線,我意識到自己在說艾倫菲斯特的領主候補生很奇怪,於是稍稍移開視線。 「雖然妾身,這個,很喜歡圖書館與書籍所以非常喜歡前往,但威爾弗里德兄長大人與夏洛特都讓近侍去拿取,所以並不是所有艾倫菲斯特的人都很奇怪唷。」 「對。蘿潔瑪茵僅是喜歡書籍而已。而且,也要向史瓦茲它們供給魔力的緣故,有很多前往圖書館的機會而已。」 雖然希爾德布蘭德進行掩護,但想來西傑斯瓦爾德心裡的怪異領主候補生這樣的評價並不會改變。因為對這份心意心存感激,我笑著向希爾德布蘭德點點頭。 「對艾倫菲斯特來說埋頭研究是興趣,所以所屬研究室的老師要徒弟拼命工作,導致會有經常踏足圖書館的領主候補生的說。雖然似乎也有著很少有可信的近侍,無法把重要的書籍交給他們這樣的理由……」 這樣簡單說明情況後,三位王子的表情都變得非常微妙。說不定這是稍微無關緊要的情報。 「聽說也有碰巧得知書庫的存在的方法唷。在圖書館裡小聲呢喃想要的資料時,聽說史瓦茲它們引導前往書庫了。因為當時似乎是很普通地由上級圖書管理員開鎖的,所以當時並沒有特別保密吧?」 雖然自己前往的領主候補生很稀有,當時的上級圖書管理員也不在了所以無法得知內情,但如果是王族以外禁止通行的書庫的話,上級圖書管理員應該不會開鎖的吧。 「雖然妾身也曾多次前往貴族院的圖書館,因為是史瓦茲它們的管理者所以與其的接觸也應該很多,但即使如此,妾身也不知道書庫的存在。因此,想來應該是要尋找相當特殊的資料唷。」 雖然我曾經「想閱讀未曾讀過的書」這樣向史瓦茲它們請求,但從未「想要這樣的資料」這樣請求過。因此,在閱覽室內的書籍已經足夠了吧。 「如果把閱覽室的書籍全都讀完,把誰都可以借閱的閉架書庫的書籍全都讀完後的話,說不定史瓦茲它們也會引導妾身到那個書庫。然而,考慮到直到畢業之前的時間,覺得此事甚為困難。」 不敢說是從誰得來的情報。不過,似乎傳達給西傑斯瓦爾德和阿納斯塔修斯了。西傑斯瓦爾德繼續微笑著,深綠色的眼睛發亮。 「那人為何至今為止一直對如此重要的情報保持沉默呢?」 「難道不是沒想過此是王族並不知情的情報嗎?如果不知道的話就告知那方為好,因為有這樣的話語,妾身就飛出歐魯多納茲了。聽說感到王族很不自然地缺乏情報,到了甚至會在想是否有人在隱蔽情報那般的程度的說。」 由我來傳達的話就會去懷疑斐迪南,斐迪南自己當然也知道吧。即使如此,應該也包含很多重要性到達了被判斷為傳達會比較好的程度的情報。與其在這樣的地方進行無關重要的對話,在圖書館裡閱讀一份資料還比較有建設性。 「雖然妾身也有想請教王族的事情,但可以說嗎?」 雖然阿納斯塔修斯說著「稍等」而阻止我,但西傑斯瓦爾德先一步「請」地催促我了。我向西傑斯瓦爾德回以微笑。 「對說著要如此傳喚想詳細聽取的王族來說儘管多微小也需要的是,到底是從誰得到情報這樣的事情嗎?還是說,是考量王族應該知道比較好的資料內容嗎?妾身從未進入過書庫的緣故,有關內容的方面完全幫不上忙。」 周圍的近侍們都騷動起來,西傑斯瓦爾德瞪圓了眼睛,阿納斯塔修斯則「說得太過了」地說道。 「妾身從索蘭格老師借來的昔日的圖書管理員日誌裡,有著成年王族於領主會議的時期造訪圖書館,由上級圖書管理員全體前往迎接的記載。從此處來看,能夠想像造訪圖書館對王族來說是重要的事情。因為日誌被中央的騎士團團長拿走了,所以王族一方也閱覽了吧?雖然認為已經知道書庫的重要性的說。」 去書庫是很重要甚麼的是明擺著的事情,所以如果有餘暇質問是從何以來的情報的話就去圖書館啦,這樣說道的我的想法似乎成功傳達到了。 西傑斯瓦爾德和阿納斯塔修斯「是這樣一回事嗎」地互相看了看後,輕輕點頭。 「上級圖書管理員全體前往迎接的事情,代表前往需要鑰匙的書庫的可能性也很高呢。進入裡頭的話就能明白是否當真有重要的情報了。阿納斯塔修斯。」 「明白了。去呼喚敦刻爾弗格的領主候補生去圖書館吧。」 阿納斯塔修斯呼喚奧斯溫,命令放歐魯多納茲飛去敦刻爾弗格。我慌忙揚聲。 「奧斯溫,如果要呼喚漢娜蘿蕾大人出來的話,請轉告她要帶一些回復藥。」 「是回復藥嗎?」 我點了點頭。 「聽聞鑰匙的登錄需要相當多的魔力。準備一下會較好吧?」 「這樣說起來,奧滕希婭說過這樣的話哪。奧斯溫,就如蘿潔瑪茵所言。」 「遵命。」 把歐魯多納茲飛過去後「遵命。現在會前往圖書館」送來了這樣的漢娜蘿蕾的回覆。 也用歐魯多納茲通知圖書館關於王子三人會前往那邊的事情,大家紛紛前往圖書館。雖然這非常引人注目而很想逃跑,但身為鑰匙管理者的我不可能逃離。 但是,形成一大群成群的隊伍是暫時性的。考慮到我的步行速度,無論如何都無法與成年的王子們一起走動。看著接連離去的王子兩人稍稍吐出安心的嘆氣時,以相同速度走著的希爾德布蘭德揚聲說道。 「蘿潔瑪茵知道那個書庫裡有什麼東西嗎?」 「聽聞是領主候補生的課程資料以及關於古老儀式的資料。於艾倫菲斯特調查的關於古老儀式的資料似乎也在那個書庫。雖然領主會議時奧伯.艾倫菲斯特與斐迪南大人曾到訪圖書館,但史瓦茲它們似乎說了圖書管理員不在所以並沒有鑰匙。」 畢竟希望大家能認識到圖書館的重要性,盡可能增加一些上級圖書管理員。我企圖心十足地傾訴的時候,希爾德布蘭德仿佛想到好點子那般拍手並笑了起來。 「那麼,蘿潔瑪茵也趁此機會一起搜尋資料不就好了嗎?」 「雖,雖然此是非常令人心動的話語,但為免引起進一步的事端,進入書庫被監護人禁止了的說。」 為防止艾倫菲斯特再被懷疑,而且,為免第一次進入書庫的我引發祝福暴走,最好別進入書庫。 ……即使腦子裏明白卻仍很想進去,但沒辦法呢! 其實非常想進去,想讀書,不過莉希爾達似乎不會容許,斐迪南則絕對會發怒吧。 抵達圖書館時,史瓦茲和懷斯前來迎接。 「蘿潔瑪茵,來了。」 「希爾德布蘭德,來了。」 被史瓦茲它們以「蘿潔瑪茵」地以名字稱呼還是第一次,所以總覺得非常不可思議。雖然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已經不是「公主殿下」了的事情使我稍稍感到寂寞。 「久候了。已經要求無關人員離開。」 王子聯絡了三人都會前往。雖然是當然的事情,奧滕希婭與索蘭格也在等著。雖然對正在學習的學生們表示同情,但比起與王族發生糾紛,倒不如趕快撤退為好。 與圖書管理員寒暄期間,漢娜蘿蕾在我們之後到達了。看見王子聚集一堂,漢娜蘿蕾輕輕瞪大了紅色的眼睛。 ……明明只是被阿納斯塔修斯的名義叫出來已經對心臟很差了,王子還三人都到齊了。很驚訝吧?明白的,明白的。我也很驚訝唷。 自作主張地對她抱有親近感的期間,漢娜蘿蕾交換了與西傑斯瓦爾德初次見面的寒暄。 「雖然對突然的傳喚深感抱歉,但希望能作為圖書委員幫忙。」 「能為您效勞深感喜悅。」 不愧是大領地的領主候補生。即使是王族突然的請求也沒有狼狽,漢娜蘿蕾微笑著接受了。 ……我也不得不學習。 「鑰匙在這邊的執務室。……不過,畢竟不能讓這麼多人入內,所以請允許同行進入執務室的人數限於護衛騎士兩人與文官一人。」 即使是在奧滕希婭的帶領下進入執務室,也難以讓王子三人與領主候補生兩人的近侍全員進去。我挑選了身為上級騎士的蕾奧諾娜與在我的護衛騎士當中最擅長近戰的勞倫茨,而且,最能勝任文官業務的菲莉娜進入執務室。 在辦公桌上響起嘎咚,嘎咚的聲音,奧滕希婭放下了鑰匙。是雖然從上級圖書管理員的房間找出來,卻似乎只有一個人能登錄一把的鑰匙。 「請用這邊的鑰匙完成管理者登錄。請蘿潔瑪茵大人與漢娜蘿蕾大人握著鑰匙注入魔力。」 我和漢娜蘿蕾按她所述握著鑰匙登錄魔力。與登錄持有聖典鑰匙的主人沒什麼大分別。轉眼之間就結束了。 「很快呢。」 對瞪大眼睛的奧滕希婭「實在不敢當」地回以微笑。漢娜蘿蕾也用不了多久就結束登錄。 「領主候補生與上級貴族果然不一樣呢。」 「奧滕希婭,這兩位可是非常優秀的領主候補生的說。並不是能這樣與自己比較的唷。」 索蘭格一邊像要安慰那般說道,一邊從鑰匙的保管箱取出另外兩把鑰匙,然後關上保管箱。 「從沒想過妾身會使用這把鑰匙呢。」 據索蘭格所言,王族這樣來臨圖書館的時候會由上級圖書管理員全面負責對應,所以索蘭格似乎不會露面,而會在近侍泡茶、準備餐點的地方發出指示,徹底負責內部工作而已。 離開執務室前往閱覽室時,與沒法進入執務室的近侍們會合。當人數一下子膨脹時,穿過閱覽室的一樓。 「在愛書同好的茶會上借給蘿潔瑪茵大人的書籍是放在這邊的書庫裡的東西。」 索蘭格一邊咯咯地笑著,一邊把在閲覽室深處的閉架書庫的門鎖打開。初次進入閉架書庫的我感到很振奮。在有少許塵埃的空氣中混合著羊皮紙的氣味,感覺非常舒服。 大家進入不甚寬敞的書庫後,索蘭格打開在深處的門鎖。那時,看見門的深處點著燈,有通往地下的樓梯。因為周圍全是白色的,感覺相當明亮。 「史瓦茲、懷斯。請為大家帶路。」 「帶路。」 「重要的工作。」 聽到索蘭格所言,史瓦茲和懷斯開始蹦蹦跳著下樓梯。 「請繼續跟隨奧滕希婭、史瓦茲和懷斯。身為中級貴族的妾身從此處開始無法繼續前進。從此處開始的事情,請詢問史瓦茲和懷斯。」 身為上級圖書管理員的奧滕希婭走下樓梯,王子跟在後面。無法繼續前進的不僅是索蘭格,近侍們也是一樣。好像被透明的膜擋住那般,數名王子們的近侍停下了腳步。 三名王子與近侍們走向樓梯後,漢娜蘿蕾跟在後面。考慮到領地的名次,我是最後的。 在我的近侍當中,菲莉娜和羅德里希他們停止了行動。在我的近侍中能跟到樓梯上的只有莉希爾達、蕾奧諾娜與布倫希爾德三人。 考慮到其他王族與漢娜蘿蕾都帶著更多的近侍,我的近侍非常少。 「蘿潔瑪茵大人的近侍有很多中級貴族呢。」 正在走下樓梯時,漢娜蘿蕾回過頭來說道。 「艾倫菲斯特有威爾弗里德兄長大人與夏洛特,之後還有一人,弟弟梅爾基奧,所以在領主候補生當中是互相爭奪近侍的狀態的說。」 「同時期有四名領主候補生,在貴族院的近侍確實會變得不足呢。」 「沒錯。雖然至今為止都完全沒有問題,但也存在著像這樣只有上級貴族才能夠同行的事態呢。」 我「是第一次呢」地露出困擾的表情時,漢娜蘿蕾「妾身也是第一次呢」微笑說道。 走下樓梯後,來到猶如茶會時那般準備了好幾張桌子與椅子的地方。寬廣得近侍全員都能進入,不禁驚訝地環顧周圍。 明明是潔白的樓梯、潔白的地面、潔白的牆壁,卻只有一邊的牆壁有著如同金屬那般的色澤,牆上有三個彷彿在強調其存在那般非常花哨地裝飾著的部分,等間隔地並排。 「三人並排。」 「開鎖。」 史瓦茲和懷斯一邊叩著金屬的牆壁,一邊示意有裝飾的部分。看來這個看起來是金屬牆壁的物件是書庫的門,然後這個有裝飾的部分是鎖孔。靠近看看的話,就看出並非把鑰匙插進去,而是崁進去。 我把視線移向漢娜蘿蕾與奧滕希婭後,輕輕崁入鑰匙。進行了魔力登錄的魔石吸取魔力後發出光,紅色的線條開始在整堵牆壁上奔走。 在全體上描繪了複雜的紋樣後,發出嘎嘎的聲音,牆壁分為三部分開始旋轉。為免被那個動作捲入,我往後退。雖然看起來像牆壁,但這樣分為三部分移動的話,看起來就像門一樣。 門慢慢移動著,一百八十度旋轉,看起來所有門都再次連接在一起的瞬間,門消失了。 裡面確實有像書庫一樣的地方。看書台與書寫用的桌子,而且,有很多書架。那書架雖然很像木牌,但那並非木牌而是白色的板之類的東西並排在一起,至於我所知道的書本形狀的物件,被擺放在頂板傾斜的桌子上的只有二十冊左右。 在大家驚訝得瞪大眼睛時,史瓦茲一邊說著「打開了」一邊往那邊走。雖然奧滕希婭跟隨著史瓦茲,但被和樓梯那邊一樣的透明的膜阻止了。 「……當真進不去呢。」 奧滕希婭像要推著透明的牆壁那般停下腳步。一邊抬頭看著奧滕希婭,懷斯一邊「公主殿下沒有資格」說道。 「像確認領主候補生能否進去。蘿潔瑪茵,試試走進去吧。」 「非常遺憾地,妾身,被監護人禁止進入書庫。如果有可以讓妾身閱讀的資料的話,請帶出給這邊。」 以想哭的心情抬頭看向阿納斯塔修斯時,懷斯噗嚕噗嚕地搖頭。 「資料,禁止攜出。」 「誒誒!?怎,怎會……」 ……本來打算在外面仔細看看的,好過分唷! 受到打擊的人並不是只有我。奧滕希婭也對懷斯的話微微顫抖,用手掩口。 ……我,現在與奧滕希婭完全同步了唷。 看見我和奧滕希婭失落地垂著肩膀的模樣,阿納斯塔修斯呆然地嘆了口氣,把視線轉向漢娜蘿蕾。 「沒辦法。漢娜蘿蕾,去吧。」 「……遵命。」 彷彿下定決心那般,漢娜蘿蕾用力吸了一口氣,戰戰兢兢地一邊伸著手一邊慢慢前進。不過,與奧滕希婭停下來的不一樣,慢慢地走了進去。先前進去的史瓦茲似乎對漢娜蘿蕾說了些話,看見漢娜蘿蕾歪著頭。說不定,從這邊是聽不見聲音的。 「如果是領主候補生的話似乎確實能進去哪。……那麼,兄長。吾先去。」 阿納斯塔修斯像是要確認危險那般走在前面,回過身來點點頭後西傑斯瓦爾德就進去了。雖然王子兩人進去了,但想跟在王子後面的近侍們卻進不去。 「那麼,我也去。」 露出開朗的笑容的希爾德布蘭德想跟在兩名王子後面進去,但沒能進去。被透明的牆壁阻止了。 希爾德布蘭德屏住呼吸,敲打透明的牆壁。 「為什麼!?為甚麼,我不能進去!?是因為決定了與阿倫斯巴赫的公主訂下婚約而不再是王族嗎!?」 聽見猶如要哭泣的希爾德布蘭德的聲音,懷斯搖了搖頭。 「不是的。希爾德布蘭德,魔力不足。」 --- 提供了情報而去圖書館。 漢娜蘿蕾也被叫出來,在鑰匙登錄了魔力。 第一次進入圖書館的地下書庫。 地下的話不是有點浪漫的感覺嗎? 接著是,後篇。
024(485)王族與圖書館 後篇
聽見懷斯的話而目瞪口呆的並不只有希爾德布蘭德。「明明是王族卻魔力不足無法進入」面對被懷斯這樣明言的希爾德布蘭德,在場的近侍們也不知該怎樣說話為好,面面相覷。 變得不是為了被禁止攜帶資料外出而垂頭喪氣的場合了,我前往希爾德布蘭德的所在之處。 「希爾德布蘭德王子,應該有記載提及此書庫是成年的王族會造訪的地方。仍未於貴族院入學的希爾德布蘭德王子就算魔力不足也沒辦法唷。畢竟也仍未學習魔力壓縮、也仍未得到修塔普、也仍未獲賜諸神的庇佑。」 「蘿潔瑪茵……」 「希爾德布蘭德王子的成長期還早著,所以在成長前與妾身一起等待大家吧。好嗎?」 一邊這樣說著,我一邊用手示意有好幾張椅子的地方。希爾德布蘭德抬起頭環視周圍。 「……蘿潔瑪茵要在這裡等待嗎?」 希爾德布蘭德一邊看著在透明的牆壁前的椅子跟桌子一邊問道。這裡能清楚地觀察書庫的狀況。能一邊確認沒有危險一邊候命,是近侍們為了在裡面閱讀資料的主人而準備各種各樣的東西的地方吧。 「雖然妾身也想進去裡面,但被禁止了不謹慎地進去的說。打算在這裡一邊喝茶,一邊等待看看會否當真發現有益的資料。」 「那麼,我也一起等待吧。」 希爾德布蘭德展露笑容朝椅子走去。阿圖爾彷彿鬆一口氣那般放鬆了肩膀的力度。 「索蘭格老師說過曾協助茶具的準備吧?布倫希爾德,請去詢問該怎樣進行。」 「遵命。」 布倫希爾德轉過身來,走向樓梯。如此同時近侍們考慮該準備何物,開始為了各自的主人行動起來。 「我也想為主人準備茶品。能許可嗎?」 「拜託了,阿圖爾。」 「雖然曾與莉澤蕾塔一度返回宿舍,但一個人無法全部搬運來此處呢。」 拿著一部分茶具的布倫希爾德露出為難的笑容。「去了宿舍的話,請稍稍休息」莉希爾達說道,去上面提取剩餘的行李。 「泡了茶後,布倫希爾德也在那邊坐下稍作休息為好唷。」 「不。畢竟不能讓蘿潔瑪茵大人離開視線。因為不知曉何時會衝進書庫。」 聽見一邊咯咯笑著一邊這樣說道的布倫希爾德,雷奧諾娜也表示同意。看見書庫就心神不定的我看來相當沒信用。 但是,那裡是有著沒看過的資料和書籍的書庫。因為如果不湊齊三人的鑰匙的話就不能打開,所以想到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會打開,大家肯定會同意我會難以忍耐不進去的。 「該怎樣增長魔力為好呢?」 「因為會在貴族院學習,所以現在不是輕率魯莽的時期唷。如果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方法的話,會大大增長的。王族肯定有歴代的王研究得出的有効增長方法吧?」 魔力的壓縮方法似乎是一族的秘傳,或者是個人隱匿的東西。王族肯定有王族的增加方法吧。面對如果說了多餘的話就會馬上開始壓縮的希爾德布蘭德,我沒有說任何具體的事情,一邊含糊地回答一邊遠遠看著漢娜蘿蕾他們閱讀資料的模樣。 是打算粗略地看看寫了些甚麼吧。三人分頭拿出各處的白板那般的資料並過目,然後放回原處。漢娜蘿蕾搖著頭,王子兩人露出為難的表情。而且,之後,阿納斯塔修斯打開了被立起來的巨大書籍,呼喚西街斯瓦爾德去看。 ……真好哪。我也想參與那邊。 當我一邊吃著莉希爾達帶來的乾燥點心一邊看著書庫的模樣時,不知道在談甚麼的漢娜蘿蕾和王子兩人走出來了。 「那個,請蘿潔瑪茵大人也進來吧。太多古老的資料,難以判斷內容。因為讀過敦刻爾弗格的歴史書,也對古文很熟悉吧?」 「蘿潔瑪茵,雖然會違背了與監護人的約定此事令人非常心痛,但不能只是幫幫忙嗎?」 被漢娜蘿蕾與西傑斯瓦爾德請求,內心搖擺不定。想進去。想讀書。不過,不想被發怒。 「呃,呃ー哆,不過……妾,妾身是……」 我轉身向莉希爾達和蕾奧諾娜尋求許可。兩人都露出非常為難的表情,即使如此,也「不行」地說道並輕輕垂下眼睛。希爾德布蘭德也露出「請不要走」這樣傾訴著的表情。 此時,阿納斯塔修斯的聲線響起。 「蘿潔瑪茵,過來。」 「阿納斯塔修斯,別用這種命令的語氣。畢竟她是善意的協力者。」 被西傑斯瓦爾德指責的阿納斯塔修斯一邊「不是的,兄長」地說道,一邊搖頭。 「對被艾倫菲斯特的監護人命令的蘿潔瑪茵來說,如果沒有更上位的王族的命令這樣的名義的話,僅依靠請求是不會行動的。……幫忙閱讀在此處的資料,蘿潔瑪茵。此為來自王族的命令。」 ……是來自王族的命令喲?這可是不能拒絕的東西唷!呀呼嗚! 「莉希爾達、布倫希爾德、蕾奧諾娜。如果有王族的命令的話就沒辦法了吧?」 我回過頭來面向近侍們時,三人一起嘆了一口氣。 「公主殿下,這可不是無可奈何的表情唷。」 「雖然沒辦法的就是沒辦法……」 「蘿潔瑪茵大人,請別過於興奮唷。」 說是王族的命令的話,就是無法違抗的。我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 「那麼,妾身走了。」 我抱著興致勃勃的心情走進透明的牆壁的那瞬間,史瓦茲的臉微微移動,抬頭看著我。 「蘿潔瑪茵,祈禱不足。」 「欸?什麼事?」 不太明白突然說的東西,我歪著頭。在我之後進來的漢娜蘿蕾「蘿潔瑪茵大人也被史瓦茲說了些甚麼嗎?」地問道。 「沒錯。雖然被說了祈禱不足這樣的事情……」 「雖然不太清楚,但妾身在進入此處的同時也被說了。屬性不足、祈禱不足,這樣。」 漢娜蘿蕾「是什麼呢?」說道並歪著頭。王子兩人似乎也同樣被這樣說了。到底是甚麼意思呢,考慮著的時候,阿納斯塔修斯聳了聳肩。 「如果即使是在做神殿長的蘿潔瑪茵也祈禱不足的話,就無可奈何了。思考也沒用。」 「這也對呢。那麼,趕緊去讀……」 停止思考下去,現在想讀書。我把手伸向豎立在頂板上的書的時候,被阿納斯塔修斯攔住,然後被帶到放滿白板的書架的位置。 「因為那邊的書籍以比較新的語言書寫,即使是��們也會閱讀。你閱讀的是這邊。」 「雖然漢娜蘿蕾說了如果是蘿潔瑪茵的話就能讀懂,但當真能閱讀嗎?」 取出一塊放在書架上的白板,阿納斯塔修斯把它遞給我。在與建築物相同的白色的板子上,雕刻著古老的字句。這樣的話只要有支撐貴族院和圖書館的魔力,就不會腐朽了吧。 ……石板嗎。對保存來說很適合呢。雖然有點重,能書寫在一塊石板上的東西很少。 我一邊用手指摸著一邊閱讀被刻下的字句。 「這是很久以前的儀式的舉行方式呢。……呼嗯。聖典的那個部分變成了這樣的儀式嗎?」 這是從萊登謝夫特的眷屬們因爭吵而燃燒過頭,變成灼熱的夏天時,海之女神 法菲蕾米婭去讓眷屬們冷靜下來,這個故事演變而來的儀式。如果哈爾登采爾的儀式是呼喚春天的儀式的話,這看來就是抑制過熱的夏天的儀式。 雖然聖典上只記載了故事、歌跟圖畫,但這塊石板上詳細記載了儀式的執行方法。如果有記載著哈爾登采爾的儀式的執行方法的石板的話,看來就能確實地再現了。 「雖然妾身對此非常感興趣,想這樣繼續調查聖典與儀式的關係,但對現在的王族來說派不上用場呢。因為要按順序看,史瓦茲,請從頭端開始順序拿過來。」 「明白。」 我過目史瓦茲拿過來的板子。 在這期間,西傑斯瓦爾德和阿納斯塔修斯閱讀記載著比較新的情報的書本狀態的東西,而漢娜蘿蕾則緩緩閱讀著白板。 讀了好幾個儀式的執行方法後,史瓦茲帶來的石板上初次出現寫著儀式以外的東西。 「西傑斯瓦爾德王子、阿納斯塔修斯。這不就能成為王族的参考嗎?此是很久以前的王的回憶錄。寫著有關魔力壓縮的方法與獲得庇佑的事情。這一帶的庇佑的記述對與敦刻爾弗格的共同研究來說也很有幫助呢。」 說是回憶錄嗎,還是說是入門指南資料嗎,是以「這樣我就成為了王」這樣的感覺講述自己的辛勞的資料。 只是,因為要雕刻在這樣不算很大的石板上,而且感覺省略了有關當時的共通知識,所以即使讀了也不太明白意思。 「……只是,真的不明白的說。這裡的部分,『一邊多次旋轉一邊獻上祈禱給予所有諸神』,雖然可以這樣解讀,但是在哪裡並怎樣旋轉呢?難道是一邊跳奉納舞一邊獻上祈禱嗎?中央裡有甚麼可以用來旋轉的地方嗎?」 腦海中浮現一邊咕嚕咕嚕地旋轉一邊獻上祈禱的模樣,阿納斯塔修斯也向我露出為難的表情。 「比神殿長的汝更熟悉有關祈禱的人,應該不存在於貴族院內吧。神殿内不會做些甚麼嗎?這個,一邊旋轉一邊獻上祈禱那般的……」 「會否是並非旋轉,而是來回向各個諸神獻上祈禱的意思嗎?」 聽到冷靜的西傑斯瓦爾德的話,咕嚕咕嚕旋轉的印象一下子消失了。以前的人在做甚麼啊,雖然曾很認真地苦惱,但如果只是獻上祈禱給各個諸神的話就很普通了。 ……不過,說是獻上祈禱,基本上是把神器帶到自己的房間嗎,或者是去禮拜室呢,到底是哪一種啊。雖然神殿裡也沒有來回向各個諸神獻上祈禱的印象。 「……啊!這樣說起來,曾經從神殿的近侍聽聞,神殿裡到處都潛藏著神明大人的雕刻。如果不論哪個神殿也是同樣的話,說不定古人會來回向神殿各處的諸神獻上祈禱。」 「也許是如此呢。」 想起從莫妮卡聽說的話時,阿納斯塔修斯露出難看的表情,「呼—姆」,西傑斯瓦爾德則沉思起來。 「因為這份王的回憶錄似乎很重要,所以如果能做到的話想把翻譯為現代語並寫下來,不過可以拜託汝嗎?雖然就照這樣寫下來的話說不定即使是文官們也能夠翻譯,但如果不是熟悉神殿與祈禱的蘿潔瑪茵的話,也許會有很多無法理解的事情。」 「明白了。那麼,妾身,出去一下從菲莉娜那裡拿來紙張與墨水。因為妾身的文官未有走下樓梯。」 當我這樣說的時候,漢娜蘿蕾拉高聲線「讓妾身去吧」地說道。 「能閱讀古文的蘿潔瑪茵大人在此處確認資料的話,進展會更快吧。妾身會前往跟蘿潔瑪茵的近侍們談談。」 「這,這樣的事情不能夠勞煩漢娜蘿蕾大人!」 不可能讓上位領地的領主候補生去跑腿。明明我起勁搖頭推辭了,但西傑斯瓦爾德卻咧嘴微笑「拜託了,漢娜蘿蕾」地說道。 「告訴蘿潔瑪茵的近侍後,稍作休息為好唷。因為漢娜蘿蕾從最開始就一直在努力了。」 ……這樣嗎。需要休息啊。 完全忘記了與閱讀書籍和資料的時候會忘記時間埋頭讀書,變得不需要進餐或休息的我不一樣,對其他人來說休息是必要的。 目送漢娜蘿蕾離開書庫,我把視線再度落在白板上。 「蘿潔瑪茵,雖然聽聞了會進行因祈禱而增加諸神的庇佑這樣的研究,但當真祈禱的話就會增加嗎?」 「雖然認真祈禱、頻率與次數、魔力的奉獻等等,看來有幾個元素是必要的,不過為了得知此行為到底會造成哪個程度的影響,將會得到多人獲得萊登謝夫特與安格里夫之庇佑的敦刻爾弗格實習騎士們的協助。」 不過,祈禱是肯定會使庇佑增加的喔,我這樣回答西傑斯瓦爾德。西傑斯瓦爾德一邊低頭看著王的回憶錄,一邊輕輕嘆氣。 「雖然吾從有適性的大神那處獲得了庇佑,但只是稍微變得容易使用魔力的程度,感覺並無特別的變化。當獲得來自眷屬的庇佑時,會有何種改變呢?祈禱是否應該優先於現在王族的職責呢,正在為此煩惱。」 是在說明明必須不斷注入魔力以支撐尤爾根施密特,並沒有在書庫裡悠閒地閱讀資料的餘裕這樣的事情吧。 「西傑斯瓦爾德王子,比起越快速越危險的捷徑,還是使用即使看起來是繞遠路卻較安全的道路會較快到達目的地,所以妾身覺得選擇安全並穩固的方法為好喔。」 「這是什麼意思?」 面對歪著頭的西傑斯瓦爾德,我咧嘴微笑。 「對西傑斯瓦爾德王子來說這樣閱讀資料,獲得魔力壓縮的方法和以祈禱來獲得庇佑的事情說不定像在繞遠路。然而,魔力增加,獲得庇佑最終會變得更輕鬆的說。因為,從眾多眷屬獲得庇佑時,可以說魔力的效率、消費量都會變化。」 「有這樣的變化嗎?」 深綠色的眼睛驚訝得大大睜開。 「因為是體感,所以認為存在個人差異。不過,從全部十二柱諸神獲得庇佑的威爾弗里德兄長大人曾說過,消耗至今為止的七成左右的魔力已經能夠進行調合。」 「七成左右的程度……。這能通過多少獻上祈禱的行為來得到呢?」 以像要把人吃掉那般的視線的強度來看,能清楚明白王族到底有多迫切,有多需要魔力。 「……看來比那個威爾弗里德獲得更多庇佑的汝又如何呢?」 被阿納斯塔修斯盯著,我緊閉著嘴唇。可以說出來嗎。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嗎。只是,覺得王族更知道祈禱的效果會比較好。 「會作為於神殿內祈禱的成果來發表吧?即使在此處說出來也不會有太大改變。」 「因為與其他人差異太大,所以於發表研究時預定會適可而止。然而,因為希望王族一方了解祈禱的重要性,所以會說實話。連向艾倫菲斯特也未有報告正確的數字的說。請別洩露給他人得知。」 「知道了。」 「……約好了喔。」 看見阿納斯塔修斯和西傑斯瓦爾德點點頭,我緩緩開口。 「妾身總共承蒙四十三柱諸神賜予庇佑,魔力的消費量變成至今為止的四成左右。不論是調合或者魔力供給也都會在消耗一半以下的魔力就結束了,所以現狀是辛苦地調整著感覺。」 「你說什麼!?」 「一半以下嗎!?究竟是怎樣獻上祈禱的說?」 因為兩人都很驚奇地大聲叫喊,所以我叮囑著「請絕對別洩露呢」,在自己的寫字板上寫下祈禱的話語。 「於艾倫菲斯特裡,向礎石魔法供給魔力時,會一邊向諸神獻上祈禱一邊進行。因此,奧伯.艾倫菲斯特也蒙受複數的眷屬賜予庇佑。因為僅是在魔力供給時頌唱祈禱的話語,所以不覺得即使是忙碌的王族一方也可以簡單實行嗎?」 「僅是如此就可以了嗎?」 阿納斯塔修斯疑惑地看著我。 「當然,如果希望得到眾多的庇佑的話,認為應該要積極地前往神殿舉行神事。然而,王族應該沒有如此的餘裕,而且突然開始舉行神事的話,想來與中央神殿的衝突也會變得很麻煩,所以從簡單易懂的地方開始就好了唷。因為在此期間,會變得能擅自飛出祝福那般自然地向諸神獻上祈禱。」 重要的是習慣。然後,一旦習慣成自然了,有時會被奇異的目光看著,也會被發怒。我經歷過了。 「雖然沒有好好研究過,但即使成年了庇佑似乎也能增加,所以經常一邊祈禱一邊供給魔力的話,想來數年後會變得非常輕鬆的。」 「即使成年了也可以,嗎?艾倫菲斯特究竟隱藏了多少情報?」 「並非打算隱瞞唷。因為直到與其他地方比較之前,都以為向礎石魔法進行供給時祈禱是很普通的。」 而且,隱藏的大部分也是經由斐迪南而來的情報。隠匿著情報的並非艾倫菲斯特,而是斐迪南。不過,不會說這樣多餘的事情。 「收到紙張和墨水了。」 「承蒙惶恐,漢娜蘿蕾大人。」 漢娜蘿蕾從菲莉娜拿來了紙張跟墨水。我收下了物品,開始一邊翻譯王的回憶錄一邊抄寫。 「那麼,接下來吾等稍作休息。漢娜蘿蕾,雖感抱歉,但希望能抄寫這邊的石板的內容。」 「遵命,西傑斯瓦爾德王子。」 目送兩名王子離開書庫,我鬆了一口氣。像被這引起反應那般,漢娜蘿蕾也嘆了口氣,露出小小的笑容。 「沒想過居然有阿納斯塔修斯王子的傳喚,王子三人都在圖書館出現呢,蘿潔瑪茵大人。」 「欸欸。看見西傑斯瓦爾德王子的身影時實在感到驚訝。」 ……雖然我受驚的地方並非圖書館,而是王子的離宮。 「明明只打算開鎖,沒想到會變成像這樣抄本呢。妾身,並不太擅長古語,所以與蘿潔瑪茵大人一起使妾身感到很安心。」 「雖然王族似乎也以實務為重而不太懂古語,所以儘管是少許但也能讀懂的漢娜蘿蕾大人很厲害喔。」 一邊像這樣稍微交談,我一邊進行現代語翻譯。 「……啊啦,這是王的繼承儀式吧?」 漢娜蘿蕾一邊盯著自己手邊的石板,一邊這樣說道。這是艾倫菲斯特的神殿裡絕對不會舉行的儀式。被引起興趣的我盯著白板。 「這邊,新的王展示自己的葛里托利斯海德,這樣寫道,所以覺得是沒錯的說,不過……」 「對呢。覺得這是繼承儀式。」 ……沒持有葛里托利斯海德的現在的王,是怎樣舉行繼承儀式的呢。 一邊抱著這樣的疑問,我一邊閱讀白板。漢娜蘿蕾覺得儀式的次序是不必要的情報,「如果想閱覽的話請拿去」說道並把白板交給我,讓史瓦茲拿來新的石板。 我閱讀漢娜蘿蕾遞過來的白板。 王的繼承儀式上,神殿長似乎會戴著光之女神的神器的冠冕。因為是司掌契約及約定的女神吧。 ……這是咒文? 在記載儀式的方法的白板上,寫著是讓修塔普變化的咒文之類的話語。我在自己的寫字板上寫下那些類似咒文的話語。 ……斐迪南大人絕對來過這裡呢。 在寫著有關其他儀式的石板上,記載著製作暗之神的斗篷的咒文、製作土之女神的聖杯的咒文。雖然想過為何只有斐迪南持有許多奇妙的知識,但肯定因為是在這個書庫裡學到的。 ……我也要多多閱讀! 這樣,我閱讀了記載著各種儀式的石板,所以知道了以修塔普製作所有神器的咒文。 因為過分熱衷於閱讀,除了王的回憶錄外的抄本沒有任何進展,所以被王子兩人罵了一頓,不過真是充實的時光。 --- 雖然希爾德布蘭德王子也長大的話就可以進去了,不過現在沒辦法。 雖然蘿潔瑪茵有一點自重,卻不能違抗王族的命令,沒辦法。 漢娜蘿蕾想盡可能離王族遠一點,沒辦法。 西傑斯瓦爾德想盡可能使魔力供給變得輕鬆,沒辦法。 阿納斯塔修斯不知道蘿潔瑪茵會說甚麼而頭痛,沒辦法。 接著是,為了共同研究而前往騎士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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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michelle實際上是我丈母娘姐姐的女兒,雖然我跟老婆結婚也一年多了,但從來沒見過她,因為她當時正在英倫留學,課程緊張,並沒有回來參加我們的婚宴。說起來,我第一次聽說她,還是在那個晚上,當時老婆正慵懶的抱著我的腰,檀口輕輕的替我清理著肉棒,一邊含混不清的說道:"老公,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我揉著老婆的秀髮,用膝蓋蹭了蹭她滑膩溫軟的酥乳,笑著說:"那先聽壞的。"“壞消息是,我替了你找了個秘書,我表妹michelle,她剛從英國留學回來,專業跟你公司的業務很相關哦。"老婆促狹的眨了眨眼。 我眉頭一皺:莫非這妮子是找個內線來監控我?許秘書跟我有過一腿,這次休產假我還頗傷神的物色替她的��選,這下子可泡湯了,看來以後在辦公室對著那些有過霧水情緣的女下屬,也只好正襟危坐了。 我沒有動過拒絕老婆的念頭,因為我跟她的婚姻,並不僅僅是我們兩個人的感情這麼簡單,而是兩個豪門大族的聯姻,牽一髮而動全身,我不可能為這一點小事而跟她鬧不快。更何況,拒絕不等於坐實自己心裡有鬼? 所以我很快就笑著說:"好,老婆的眼光不會差。那好消息呢?快說來聽聽。”“好消息是,"老婆摸了摸小腹,笑道:"蘇家有後了。"我聞言大喜:"真的?男的女的?"說著也拿手去摸她小腹。老婆嗔道:"才兩個月,哪有那麼快知道?"當第二天老婆帶著michelle出現在我辦公室時,我原來有的一點怨氣消了大半。還好是個美女! 其實michelle跟我老婆有幾分相似,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一張臉龐美得像畫不說,身材曲線玲瓏,盡得其妙,苗條中見豐腴,絕無瘦骨仙的影子。話說到這裡,可能跟我在美國留學過幾年有關,見慣了身材魁梧的美女,我非常不喜歡骨感的女人,老覺得觸感不好,硬梆梆的戳的難受。我前段時間跟一個骨感的模特一夕風流,感覺一般。女人嘛,就是要柔軟而有彈性才富美感。 不過仔細看看,還是可以發現雖然michelle已經是萬中挑一的美女,但是跟老婆並排一站,總是覺得她差了那麼半籌,具體是差在哪裡,卻又說不上來。說不定我老婆就是篤定有這麼點自信,才敢把一美女擱我身邊。 老婆在場我對michelle也很客氣,隨意聊了兩句,就讓人力資源部的下屬給她辦入職手續。作為這家跨國公司華東區總裁,這點權力還是不在話下的。 於是第二天michelle就來上班了,我讓陳助理先教她一些公司制度,文化,還有交接一些原來許秘書的工作。每天看著身穿不同chanel行政套裝的michelle打我辦公室門口來回走過,我不由歎氣:唉,我知道你們家絕對不拿chanel當回事,但就不懂得低調一點嗎?我底下那個女的副總裁,也就那麼兩套chanel,還是重要場合才穿穿出來的。 這天,michelle拿了一份文件進來給我簽名,笑吟吟的叫道:"姐夫。"我忙說:"打住!在公司裡叫我sam就可以。我可不想背上濫用裙帶關系的罵名哦。"michelle掩口笑道:"ok。"語氣裡,戲謔多於服從。 我抬頭看了看她,見她絕美的臉上現出兩朵紅暈,不由有點失神。是的,她才21歲,足足比我年輕7年,但不代表她還少不更事,相反,由於在英倫留學的歷練,顯得十分幹練爽朗,而在chanel強調之下玲瓏浮凸的身材,更是不遜於我老婆,那修長的雙腿,渾圓的美臀,一掬的纖腰,還有那挺秀的酥乳,見鬼,如果她沒用魔術文胸的話,能達到ccup,比我老婆還大了那麼一點!以東方女性來看,很可觀了。 彷彿是感受到我忘記掩飾的火辣眼神,michelle的眼裡掠過一絲揶揄,笑了笑,走了出去。我看著她妖嬈的背影,尤其是那圓翹的臀部��面前消失,才發現胯下已經堅硬如鐵。mygod,老婆,你把她安插進來,到底是監視我呢?還是考驗我?這遊戲越來越有趣了。 作為華東區的區域總部,我們公司佔據了這座大廈頂樓的一層,我自己的辦公室位於一個獨立的單元,我辦公室外面有兩個位子,分別被michelle和陳助理佔據,而由於我背後的牆壁是承重牆的緣故,這個單元並沒有打通跟其他區域聯成一塊,所以相當於我跟michelle,助理在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裡面辦公,這對於我是相當的便利舒適,以前我正是利用這個地利與許秘書乃至公司其他的幾位美眉偷情,但現在這種樂趣已經完全被剝奪了,因為michelle就坐在我辦公室門口的左邊,任何人要進來,勢必要跟她照面,我絕對不敢輕舉妄動。關門?那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當然,有一失必有一得。我辦公室門口正對的靠牆位置,放著一台飲水機。本來那飲水機應該是在角落裡的,是許秘書深得我心,提議把飲水機搬到了現在的地方,以便讓總裁辦公室兩位女職員(其實另外的陳助理,也頗有姿色,只是為人不假辭色,我從來不敢撩撥她)去倒水的時候,可以讓我欣賞一下他們美好的腰臀曲線,聊作減壓。當然,為了不讓這台飲水機顯得太為突兀,許秘書還聰明的在兩邊擺了兩盆綠色常青植物作為點綴。多稱職的部下!我正在帶著微笑懷念許秘書,就發現一個窈窕的背影走向飲水機,是我的新任秘書michelle出來倒水了。 我見狀忙把手上的文件一放,定睛看著michelle那黑色絲襪包裹著的兩條豐纖適度的長腿以比t台名模更優雅十倍的姿態邁出去(不要懷疑世家子弟的儀態!),美臀隨著腳步起伏輕輕的蕩漾著,三步,兩步,一步,停下來,輕輕彎腰用杯子去接水,因為這特別的姿勢,使原來就滾圓挺翹的臀部線條顯得更為驚心動魄,現出兩個完美的半球形。 真美!我嚥了口唾沫,見michelle已經接滿水,忙不動聲色的低下頭假裝看文件。當michelle往回走的時候,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投來的眼神。當然,她注意到的,只可能是英俊儒雅的男上司兼表姐夫正在專心工作而已。笑話,十幾年的歷練,讓我可以很有技巧的窺視女人而不被察覺,以免破壞我正大光明的形象。我的另一面,只限那些與我裸裎相見的女人能看到。 不是我自大,我不乏女人緣,因為我面貌俊逸不凡,身材高大挺拔,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風趣幽默,出身豪門世家,在跨國集團身居高位,試問這樣的金龜郎,哪是那麼容易碰到一個的?雖然我已非單身,但很多美貌女郎依然投懷送抱,哪怕只是一夕之緣也心甘情願。不過,結婚以後,我已經收斂了很多,畢竟我老婆家裡也是有身份的,我不能鬧出什麼桃色醜聞,那會是糟糕之極的事情。當然了,這並不妨礙我在公司裡還有幾個秘密情人,一來我熟知她們的個性不是不懂事的女人,二來工作畢竟是枯燥的,一點點桃色的點綴有助於提升工作效率乃至於生活情趣。 但是,雖說我的個性並不怕拈花惹草,但是對michelle這朵多汁而又多刺的玫瑰花,在當時我壓根沒有非分之想,只是把她當作一個偶爾yy一下的對象而已。 而跟michelle熟絡以後,我知道她爸是某要害部門的局長,想必當時我丈母娘的姐姐嫁給他也是出於官商合流的結果。而michelle留學回來後,按她爸的意思,是專心做個淑女,等著嫁人做少奶奶的。 "其實我已經訂婚了。"michelle淡淡的笑道,晃了晃左手中指的白金戒指。 今天有個proposal弄到8點多才好,我為了表示歉意,請michelle吃了頓飯,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想不到相似的家世背景及留學經歷讓我們十分投機,於是我們又來到一家安靜的酒吧,坐在對著江的露台上,她點了杯雞尾酒,我點了一杯雙份威士忌,兩人漫不經心的聊著。 不過她這一句話倒是令我有點意外:"真的?"我搖了搖頭,笑道,"那家伙真幸運。”“哦?"michelle側著頭,莞爾一笑,"我是否也應該感歎一句,sabrina真幸運?"sabrina就是我老婆,我呷了口酒,悠悠道:"幸運的是我。你看,有個美女老婆,還有個美女秘書。"michelle斜倚在椅背上,秀眸瞟了我一眼,並沒有像一般女孩那樣故作羞澀,面上仍然帶著淡淡的笑容。她是落落大方的女孩,這也是我很欣賞她的一點。 見michelle沒搭話,我仗著酒勁,欣賞著她粉雕玉琢的面龐。她的妝很淡,這也說明了她的底子夠好,今天是星期五,casualday,所以她並沒有穿著chanel,而是一條levis仔褲搭配著一件純白襯衫,最上面的兩個紐扣鬆開了,露出一截雪膚,顯得既颯爽幹練,又性感動人。而很巧的是,我今天也是levis搭配格子襯衫,跟她貌似情侶裝,呵呵。 "咱們走吧。"michelle一口喝乾雞尾酒,站了起來。提到婚事,她原來的勃勃興致好像被腰斬了一樣,我並沒有說話,默默的把酒喝乾,隨著她走出酒吧。 其實也對,所謂的世家子弟,在婚姻上往往並不自由,有時候比包辦婚姻還要無恥,一切都向利益讓步。我當初作為我公司駐華代表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家裡就替我安排了跟sabrina的婚事,我並沒有反對,因為家裡允許我不在家族企業裡面做事,已經是向我讓步了。再說了,我運氣好攤上的是千嬌百媚的sabrina,跟我的一些堂兄相比之下,我已經抽中了上上籤了。所以其實我跟sabrina是名副其實的包辦婚姻,我們的愛情是婚後才開始的,現在還處於熱戀的甜蜜階段。 我一邊想著這些問題,一邊欣賞著michelle完美的腿臀線條。緊身仔褲最顯身材,現在我才發現michelle的雙腿是如何渾若天成,我可以想像如果她雙腿併攏的話,中間一定一絲縫隙也沒有,至於她的美臀…我胯下的反應已經可以說明一切了,我甚至想埋頭在那兩瓣臀肉之間,感受她的溫軟及彈性,哪怕她會給我一巴掌。 我就這樣帶著熊熊的慾望送michelle回家,然後回了自己的公寓,不顧sabrina還在跟閨中密友煲電話粥,一言不發的扯掉她的熱褲,讓她扶著沙發,直接就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sabrina有著淫娃般的天賦,我的陰莖剛破體而入,淫蜜就漫了出來,她繼續跟密友若無其事的聊天,還不忘回頭向我飛吻了一個,神情無比淫蕩。我最好她這點,外表高貴儼然不可侵犯,然而在我胯下,卻比一些出來混的小姐還放得開,大受激勵之下,我一手向前抄起她的雪膩酥乳,一手揉搓她彈力驚人的美臀,盡情馳騁起來。sabrina輕輕扭動著纖腰,我搬起百般技巧,弄得她嬌喘連連,那一霎那,彷彿我胯下的不是sabrina,而是跟她有幾成相似的michelle…一念至此,我的寶貝好像漲大了幾分,惹得sabrina開口呻吟了起來,聽筒也落到了沙發上。 "喂?sabrina?你沒事吧?"對方的聲音很大,這下我都聽到了,怎麼這麼像michelle的聲音? "嗯…mi…michelle,先這樣吧,我沒事…嗯!……啊!……"sabrina已經快到頂峰,壓抑不住口中的嬌喘,而我才剛剛熱身開,所以還有時間思索:原來果然是michelle!她聽到了我跟老婆嘿咻!一種莫名的興奮感讓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sabrina快感如潮,早就忘了電話還沒掛好了,縱聲呻吟起來,我卻側耳留意聽著話筒,michelle雖然沒有作聲,但分明還在那邊! 我故意動作幅度很大,大腿撞擊sabrina豐滿臀部的聲音啪啪作響,源源不斷的淫蜜被擠得吱吱飛濺。michelle聽到這些聲音會做何感想?她會不自覺的摸向自己的蜜穴嗎? 我正胡思亂想間,sabrina的聲音突然拔高:"啊!……好棒!老公……嗯,唔,我high飛了…。真棒…"我緊緊抱著她的��體,感受著她高潮中蜜壺對我肉棒的擠壓吸吮,雖然自己還沒達到高潮,心情也異常暢快,柔聲道:"好老婆…"話音剛落,就聽到那邊話筒輕輕的掛掉。sabrina,你此刻的真實心情,我好想知道! 轉眼到禮拜一,我特地注意michelle的神情,卻絲毫感覺不到異常。她還是如常的幹練,爽朗,如常的叫我sam,如常的忙出忙入…當然,也如常的去倒水。這樣一天,兩天,一個月都過去了,我跟她還是維持上司跟下屬的正常關係,沒再開不適宜的玩笑,甚至連私事都沒有聊過,更沒有一起到外面吃飯,上酒吧了。發現事態竟然如此發展,我甚至有點悵然,有點後悔當時故意讓她聽了那麼一出床戲。 上次的事件過去一個多月後的一個上午,在michelle照常去倒水的時候,我照常的把手上的文件放下,欣賞著她優雅的走到飲水機前,彎腰倒水…咦,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她的身材還是那麼完美,臀部的線條還是那麼鬼斧神工,但是…對了,她套裙下內褲的痕跡,怎麼不見了?我記得清清楚楚,今天早上她第一次倒水的時候,還是有的,所以,她決不可能是穿了t-back!也就是說?她把內褲脫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摸了摸熱得發燙的胯下。她到底在想什麼? 我相信這次michelle往回走的時候,可以發現我有一點掩飾不了的不自然。 下午開例會的時候,michelle坐在我旁邊,我腦海裡老想著她的內褲,以至於我念錯了幾個數據,而每當這時候,michelle倒是微笑著向我投來鼓勵的眼神,我卻又不小心發現她的雙腿不經意的分開了!雖然任何人都不可能看得到她裙底的春光,但我還是心如鹿撞,更加沒有想到,對於一個世家出身的淑女而言,穿著套裙分腿而坐是多麼的不可能! 這一天結束後,我對自己說,可能是michelle上廁所時不小心弄髒了內褲所以脫掉而已。雖然,對一個出身高貴的女孩而言,這種事情發生的幾率也近似於零。但是,退一步講,就算她是挑逗我又如何?萬一她是sabrina授意來試探我的呢?誰也不能保證! 第二天,我欣賞michelle倒水時,心懷忐忑,不過還好,一切正常,有內褲的痕跡。上午11點左右,有兩個vip客戶來拜訪,客人坐下後,我示意michelle去倒水給客人,然後一邊跟客人寒暄,一邊不著痕跡的盯著michelle的背影。其實我知道這個timing並不合適,但我習慣成自然,完全是無意識的舉動。只見michelle走到飲水機前,彎腰去拿紙杯,她甚至沒有彎膝蓋,直接就這樣探下去夠最下面一格。該死的,這可不是淑女的儀態,如果飲水機前面有男人的話,已經將她胸前春光一覽無遺!我甚至有點生氣,視線落在她因為這個姿勢把套裙緊緊繃住而散發著淫靡氣息的美臀上,連股溝的線條都印了出來…該死的,沒有內褲! 我一口水一嗆,猛烈的咳嗽起來,客人正忙著表示關切的同時,michelle已經端了兩杯水回來了,她臉上洋溢著陽光歡快的笑容,prada的套裙也很端莊得體,彷彿剛才那一幕不過是我的幻想而已,但我捕捉到她眼裡閃過的一絲戲謔,沒錯,她剛才的確是在戲弄我,或者說,是在調戲我。 送走客人後就到了午飯時間,我看見michelle提著lv的手提袋出去了,也準備起身去用餐。剛才那一幕給我的衝擊餘波還在,我搖了搖頭,苦笑想道:你這小妮子,把我當柳下惠一般戲弄嗎?如果你不是我老婆的表妹,本少爺有所顧忌,一個月前你就躺在我的胯下了。 經過michelle的位子時,我不經意的朝她的位子掃了一眼,發現她抽屜的最下面一格沒有關嚴,露出了一條小縫,不由歎氣:這傢伙把辦公室當家裡啊?人不在也不鎖好抽屜!正想一腳把抽屜踢進去,一個念頭升起:她的內褲莫非放在這裡? 於是我按捺住內心的激動,輕輕的把抽屜拉開,果然,一條半透明蕾絲花邊的黑色小內褲躺在那裡!我回頭四顧見沒人在,把內褲拿了起來,心裡已經在想象michelle穿著這條內褲的模樣!若隱若現的效果,欲蓋彌彰,尤其是蜜唇的位置更為透明,可以想像男人看到這裡,會受多大的刺激!甚至,這條內褲上還有一小塊水漬,我一聞,尿液的味道不明顯,反而是我很熟悉的淫蜜的味道,散發著糜爛的肉慾氣息!我激動難下,又發現了一條捲曲的細毛,我輕輕的把它撿了出來,把內褲放回原位,盡量讓它看不出翻動過的痕跡,這才把那條細毛捻進辦公室,夾在一個精美的筆記本裡,這才出去吃飯。毛毛啊,我真羨慕你,呆過那麼好的地方!那一刻,這是我真實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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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個啤酒冷知識,為什麼有的人喝酒會臉紅
1. 在酒桌上,有人千杯不醉,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可有人,一杯啤酒就能令其天旋地轉、如弱柳扶風,這到底是天生的,還是“欠練” ?
事實上,這是基因決定的。
喝酒的人也分三種,一種是喝幾口酒精含量不高的啤酒就上臉,���色潮紅,就好像緊張的說不出話來。(我就是這種人,導致十分抗拒喝酒,太尷尬了);一種是喝酒不上臉,看上去挺能喝,但是到了一定量就一頭栽倒,昏睡過去;還有一種是怎麼喝都不醉,俗稱“喝倒牛”,“酒簍子”,上了酒桌,十八個人也鬥不過他。
在人體內,有兩種非常重要的酶,決定你的酒量。一個是乙醇脫氫酶(太繞口了,簡稱A 酶吧),一個是乙醛脫氫酶(簡稱B 酶)。A 酶負責分解酒精中的乙醇,釋放乙醛。而B 酶負責把乙醛轉變為無害的乙酸。
如果你只有A 酶,沒有B 酶,體內就會積累會讓毛細血管擴張的乙醛,造成臉紅。但是一兩個小時就會被肝臟代謝掉乙醛,紅臉褪去。
如果你只有B 酶,沒有A 酶,就需要全部靠肝臟和體液代謝。雖然越喝臉越白,但是極容易傷肝和酒精中毒。
如果你既有A 酶,也有B 酶,恭喜你,你就是天生的酒神。酒精在你體內迅速變成乙酸,伴隨出汗代謝出去。這種十萬分之一的概率,可以說是身懷絕技了。
說白了,能不能喝,能喝多少,全靠天生。
2. 喝七八瓶啤酒怎麼不會被撐死?
拼酒的時候,常常有人一口吹掉一瓶啤酒,一頓飯下來有人能喝七八瓶。灌進去這麼多啤酒,胃的承受能力怎麼這麼強?不會撐死嗎?
一瓶啤酒是0.5 升,八瓶啤酒就是4 升,相當於一大桶農夫山泉啊!不過正常人極少能一頓飯喝一桶水的。
實際上,飲料與水不同。水是為人體提供液體環境的,而非直接被代謝。一個正常人每天水的代謝量是2.5 升,這裡麵包括食物中的水分。而啤酒中的酒精能促進血液循環,啤酒花又有利尿的作用,啤酒中葡萄糖麥芽糖使其成為一種高滲的飲料,因此水分很容易迅速變成尿液排出體外。
所以,很多人喝啤酒的時候會一個勁上廁所。不過,也有很多人感覺喝啤酒之後反而尿不出來。這是因為酒精還有麻痺神經的作用,酒是轉化成尿了,不過都存在膀胱裡出不來。
喝太多啤酒容易把膀胱撐破哦!
大量酒精會麻痺中樞神經,發布“休息”的命令,讓膀胱壁的感覺神經變得遲鈍,這樣即使接受到排尿指令,膀胱也沒有能力收縮,把尿液排出。這時候,稍有不慎,比如劇烈運動什麼的,就有可能造成膀胱破裂。
簡稱,尿崩了...
3. 啤酒肚根本不是喝啤酒造成的,你以為不喝啤酒你就不是胖子嗎?
搞大你肚子的不是啤酒,而是肥胖。因為首先,酒精並不會在我們體內存留(要是可以,那不成行走的易燃物了);其次,啤酒的熱量其實並不高。
下面是一張常見酒的熱量比較。
@果殼
從上面的圖可以看出,啤酒相對其他酒類熱量很低,二兩56° 的二鍋頭,頂將近兩瓶啤酒的熱量。所以,說什麼啤酒是糧食釀造的,喝了會發胖,其實一直是個誤解。
但是,啤酒雖然不是肥胖的直接原因,但卻是肥胖的幫兇。
因為喝啤酒的時候,都得來點下酒菜。擼串啊、肘子啊、炸雞啊,最次也是油炸花生吧,反正配啤酒的,全是高熱量。而且啤酒還刺激食慾,哎,都是放縱惹的禍!
4. 啤酒裡的啤酒花,其實是一種防腐劑。
啤酒花,真的是一種花,長這樣。
還挺萌的是不是?
啤酒花,學名蛇麻,跟大麻沾親帶故,但它裡面沒有讓人成癮的主要成分。但它裡面沒有讓人成癮的主要成分。在啤酒出現9000 年之後,啤酒花才被放到啤酒裡。1079 年,德國人首先在釀製啤酒時添加了酒花,這不僅賦予了啤酒迷人的苦澀,還能抑制微生物生長、提高泡沫穩定,還能為酒液殺菌消毒,增加保存期。
5. 口嚼啤酒,世界上最另類的啤酒。
在《你的名字》中,少女製作的口嚼酒足夠讓很多人大吃一驚了。實際上,口嚼釀酒的辦法並不是日本獨有的,在南美洲的印加帝國時期,就有如此釀造啤酒的辦法。
這種啤酒名字叫Chicha,由玉米、木薯或者芝麻發酵而成。至今在亞馬遜流域,依舊盛行這種釀造方法。女人咀嚼經過洗滌和去皮的木薯,再將果汁倒入碗裡。唾液中的酶迅速將木薯裡的澱粉轉化為糖,再被酵母、細菌轉化成酒精,這就是古老的奇扎啤酒。
嚼一嚼,吐出來,加點水,請你喝!
6. 在5000 年前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啤酒可以抵工資
“XX 啤酒廠倒閉了,王八蛋老闆不給錢,欠下了3.5 個億,帶著小姨子跑了!我們沒有沒有辦法,拿著啤酒抵工資......”
這是一塊大英博物館保存的泥板,來自五千年前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上面用楔形文字記載著一個人的工資單。。。研究人員解釋說:“我們可以看到一個人��上拿著碗吃飯,表示'定量配給'。而上面的錐形容器則指的是'啤酒'。周圍的划痕記錄了具體某個工人該獲得的啤酒量。”
而在修金字塔的時候,在工地搬一天磚,大概能獲得4-5 升啤酒。那時候,啤酒很值錢的哇!
7. 除了人類喜歡喝啤酒,動物也喜歡。特別是蝸牛,還會難以抵擋啤酒的魅力而葬身酒中。
喝一口,就給我喝一口
啤酒裡散發出來的酵母味是蝸牛的最愛,如果你在野外草地上放啤酒的話,蝸牛就會很快爬進去,然後摔到盛啤酒的容器裡脫水而死。
當然除了蝸牛喝啤酒的動物還有很多,比如猩猩。
這只外國網友養的猩猩在喝過啤酒之後就上癮了,後來不給喝啤酒就發脾氣。
看上去溫順的馬也喝酒。
還有小豬豬。
動物喝酒雖然看上去挺萌,但是千萬別給你家寵物喝啤酒,因為動物不過是受酒類揮發的芳香物質吸引,而拿它當食物。酒精會麻痺動物的運動神經,而且大部分動物不能代謝乙醇,喝得多了容易引起酒精中毒的。
8. 在戰鬥民族眼裡,啤酒你個渣渣也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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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俄羅斯,酗酒每年導致50 萬人死亡。因此,在俄羅斯是不能隨意買酒的。而在2013 年之前,啤酒因為酒精度不超過10%,一直被看作是食品,而非酒精飲料,可以隨便喝。
在俄國銷量比可口可樂還高的波羅的海啤酒
但是戰鬥民族整天喝酒,一喝多了還搞事情,酒精成為他們的一大隱患。所以從2013 年起,啤酒也不能隨便喝了。法律規定電視、報刊和網站禁止刊播啤酒廣告。此外,街頭售貨亭和小型店鋪被禁止夜間出售啤酒。
不過儘管如此,也難以阻擋俄羅斯人對酒精的熱情。在海參崴的烏蘇里灣,有一處著名的玻璃海灘,這個海灘上有著五光十色的玻璃石,它們都是戰鬥民族喝掉的酒瓶子...
玻璃海灘
這些前蘇聯時期的玻璃碎片,被海水打磨成了精美的鵝卵石!
其中,啤酒是綠色或者棕色瓶子,而伏特加是白色瓶子。從海灘上石頭顏色上判斷,比起啤酒,俄羅斯人還是更愛伏特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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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微在Weze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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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掃全美音樂獎! 泰勒絲得獎感言籲選民投票
美國小天后泰勒絲日前才在個人IG上發表政治立場,表明在即將到來的期中選舉力挺民主黨候選人,在最新舉辦的全美音樂獎上,她又再度呼籲民眾記得登記投票,這讓美國總統川普很不是滋味,批評泰勒絲根本不了解狀況,還說對她的音樂熱愛也減少了。 美國小天后泰勒絲搬出演唱會等級歌舞,為今年全美音樂獎揭開序幕,而這一場頒獎典禮,泰勒絲也可說是全場最風光。一連抱走年度藝人、最受歡迎流行樂專輯、最受歡迎女歌手等大獎,泰勒絲接連上台嗨翻全場歌迷,而小天后一登台得獎感言可是有濃濃政治味。 美國女歌手泰勒絲:「這個獎項及今晚所頒發的,所有獎項都是由人民票選出來的,你們知道還有什麼是人民所選出來的嗎,是11月6日舉辦的期中選舉,記得要去投票,我愛大家。」 呼籲歌迷記得踴躍投票,向來不碰政治議題的泰勒絲,日前破天荒打破沉默,在個人IG上表態力挺田納西州民主黨參議員候選人,PO文一出後馬上就多出24萬新登記選民,可見泰勒絲影響力有多大,這可讓美國總統川普很不是滋味。 美國總統川普:「這麼說好了,我對泰勒絲音樂的熱愛現在少了25%。」 川普說對泰勒絲音樂的喜愛,現在要打個75折了,而泰勒絲的這番政治宣言,恐怕又和死對頭肯伊威斯特槓上了,因為肯伊威斯特可是川普的死忠支持者。 美國饒舌歌手肯伊威斯特:「有人說你怎麼可以支持川普呢,他可是個種族歧視者,我說如果我擔心種族歧視的話我早就搬離美國了。」 肯伊威斯特和泰勒絲政治立場不同,又常高調開砲,恐怕讓雙方火藥味從音樂延伸到政治。 更多 TVBS 報導 BTS再破新紀錄 MV首日點擊率破4500萬 超越泰勒絲 BTS新歌MV首日點閱破4500萬 李宇春LIVE錄影被觀眾強吻 華晨宇連忙出手制止 上次去台中找朋友玩,在閒晃之間,竟然被我發現我超級愛吃的長崎蛋糕,而且是在不起眼的小巷子裡看到的呢!台中的美食真的是好吃又多,多又讓人驚嘆阿,隨時都有好吃的在路邊,所以台中也可以說是美食之都呢。這次很幸運讓我發現我愛吃的長崎蛋糕,真的覺到我超級幸運的啦!也許是因為老天爺喜歡我吧!!哈哈哈哈哈 這次發現的長崎蛋糕,是不加任何一滴水的喔!老闆說:他的蛋糕可是不用放冰箱的,因為放冰箱的話,他的蛋糕會容易壞掉,所以要買的話就要買剛剛好2天到3天就可以吃完的份量,不然的話,超過賞味期限他自然就會壞掉了,因為堅持好吃要現做現吃,所以老闆都很辛苦的每天現做現賣呢!而很多台中人也都跟老闆定他們家的長崎蛋糕當作彌月蛋糕,他們家的蛋糕真的很好吃呢!連部落客都有再推薦喔! 美食部落客推薦 台中長崎蛋糕 | 和慶屋長崎蛋糕專賣店,巷弄中樸實小店,長崎蛋糕、雙目糖蛋糕,葷素皆宜彌月蛋糕、伴手禮(食尚玩家報導過) 【和慶屋長崎蛋糕】台中長崎蛋糕.日式工法雙目糖長崎蛋糕.口感濕潤而Q軟.台中伴手禮/豔子藤 以下是美食部落客的文章部分轉po 台中伴手禮【和慶屋長崎蛋糕】台中好吃長崎蛋糕.金磚盒裝長崎蛋糕金光閃閃超亮眼.沒有蜂蜜的長崎蛋糕擁有原味和日式及巧克力三種口味.日式工法雙目糖長崎蛋糕的蛋糕體口感濕潤而Q軟,底層雙目糖甜脆可口,增添另種層次口感。台中好吃長崎蛋糕!【和慶屋長崎蛋糕】位於鄰近大墩八街與大墩九街之間的大英街上,就是愛美食的豔子藤和豔家小哥於車水馬龍的車陣之中彎進靜謐的大英街,遠遠的就看見了招牌 如果想了解他們家的長崎蛋糕好吃到什麼地步的話,請至美食部落客所寫的文章觀看喔!! 新北市長藍綠選將侯友宜和蘇貞昌政見都力推都更、美化市容,不過在新莊的第一公墓,當地居民卻抗議,新北市府沒經過當地居民同意就要把公墓變更為殯葬特區,而不是民眾期待的公墓公園化。蘇貞昌怒批新北市府行政獨斷,但新北市府澄清現在還在蒐集居民意見。 當地里長賴俊良:「這整個計畫案距離住家大概只有30公尺。」 長崎蛋糕 新北市長參選人蘇貞昌:新莊是人口快速成長的地區,為什麼要把這裡訂為殯葬特區,完全是看出新北市府行政獨斷。」 侯辦發言人賴冠群:「這個案子目前在新北市這邊還沒完全定案。」 批新北市府獨斷,也是因為民進黨立委吳秉叡在臉書上貼出這張公文,說是新北市府逕自送件內政部,要把新莊的第一公墓變更為殯葬特區。藍綠都更政見還沒拚出高下,卻因為公墓變更案惹出不小民怨。 更多 TVBS 報導 侯友宜推新莊老街都更 在地團體反對異地重組 新莊老街都更 侯友宜:要能新舊並存 參選人準辯論會! 侯友宜、蘇貞昌首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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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我的N個男人
記錄我的N個男人一隻會說人話的貓
我記的有一篇文章說一個女人一生需要幾個男人的,好像數字越多,女人越不吃虧。如果用這個標準,我絕對沒有吃虧,還賺大發了~嘻嘻。今天開始,我要從第一個接觸的男人開始,回憶一下我的N位男人們,並以此文來紀念我那逝去的歲月和與我有身體接觸的男人們! 為了寫作的方便,我就用數字來代替這些男人吧。 每個女人,骨子裡都有一股淫蕩的氣息,只是有人遇到滿足的男人,有所收斂;有��喜歡嘗試不同的男人,也一直在比較和尋找那個與自己嚴絲合縫的男人,就像小孩子永遠都不會滿足手裡拿的玩具一樣,看到新的,舊的就扔了。所以不要對女人的淫蕩橫加指責,這一點,男女都一樣的。 10多歲的時候,我遇到了高考補習班的一個男生,他是一個少數民族,長的黝黑,憨憨的。喜歡在上課的時候玩前桌女生的油黑大辮子。姑且稱他為1號吧,1號的眼睛是褐色的,水汪汪的,喜歡喝酒抽煙打架,還會踢足球。我身高只到他肩膀,我那時候是少女啊,看到這樣的男人,就心猿意馬了,結果那年的寒假,我借口不考上大學就不回家,和一幫少數民族同學留在了學校過年,當然,他也沒回家。那年寒假的一個晚上,我們幾個留守學生在外面排擋吃過飯,男生們喝酒之後,回到了宿舍。我怕冷,他就把我帶到了他的床上,那個晚上,他緊張我也緊張,他好像沒深入進去過,一會就沒了,第二天我發現床上有血跡,我就這樣糊里糊塗把自己的童真給了這個男生。後來我考上了一所中專,他落榜了,他和那幫同學們來看過我,我很無情地對他說:我們現在不一樣了,你不要來看我了!那時候他眼裡的憂傷被我無視了。嘻嘻,這也是我第一次甩掉男人,還是蠻順利的! 上學的2年,我看著周圍那些天真爛漫的同學們,很自卑,覺的自己不是處女了,矮人一等。但是,身體卻不時想和男人一起,只想睡在男人懷裡。但是,男人不這樣想,他們需要你的身體。在一個週末,我來到了離學校5站路的報刊亭裡,睡在了賣報紙的男人身邊。他是我親戚的朋友,戴眼鏡,一條腿有殘疾,快30歲了,沒娶媳婦。聽說犯過事,坐過牢,出來後被政府安排在報刊亭賣報紙,每月還要去派出所匯報思想。我曾經在親戚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他經常來我親戚家找我親戚的孩子玩,看到我的時候也很關心我,我就因為他有經歷,就有點崇拜他。他靠這個報刊亭生活,晚上都睡在亭裡。我去他那裡的那個晚上,不時有人來買煙買東西,他每次起身賣東西的時候就把我壓在身下以免被人發現,這讓我很興奮,就像小孩子玩捉迷藏一樣刺激。後來又去了2次,畢竟他怕承擔責任,一再要求我不許說出���,這點我做的很好,一直嚴守秘密,今天在這裡是第一次說他,呵呵。當時我也怕自己懷孕,畢竟還是學生。所以去了三次以後,這個有點傳奇色彩的2號男人也在我生活裡消失了。 一轉眼,2年的中專畢業了,這中間有一個大學的男生對我表示好感,因為沒有身體接觸,就把他一筆帶過,不說了。畢業的那年6月,去我讀過中學的那個縣實習,在那裡,我又遇到了我生命力的3號男人,這個男人一直到現在還在想念我,我估計他的想念是因為他的不甘心,他不甘心我甩了他,哈哈。男人都這樣,對他好的女人他視而不見,對他輕視的女人他念念不忘。那時候實習為期2個月,實習單位分給我一套房子,3號是我高中的校友,他那年回家比較早,和一大幫高中同學在我宿舍玩到天黑後,他留了下來,在小小的床上,我們相互依偎著,喃喃低語,瘋狂做愛,那時候,我真的以為我會嫁給他,他也是這麼想的。實習結束的時候,我一聲不響滴走了。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想的。但我還是給他留了一封信,告訴他我會學校等分配,他可以來學校找我。他來的時候,我已經回家鄉工作了。 回到家鄉以後,我有點不習慣南方的生活。花了2年的時間來適應。這期間,我到也安安穩穩。在我23歲那年,遇到了一個男人。 由於2年多沒有做愛,我的陰道很緊。這個男人(4號)後來成了我的老公。開始的時候,他想留宿,我都拒絕了。我怕他知道我不是處女。後來一個晚上,他還是強留了下來,他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沒有落紅。但是我很疼。第二天走路都歪歪扭扭。我的解釋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沒有落紅。他沒有計較。正式成了我男朋友。有了男朋友,我開始體會男人的小弟弟的不同體驗了。以前的幾次都是囫圇吞棗,玩玩的,不知棗味。這期間,由於家人的反對,我想離開他。於是出現了5號男人,一個我不知道名字的在舞廳認識的男人,估計比我小,我們只有一夜情,和他一起,我很濕。那夜還被我男朋友抓了現行。他們打了起來。我對男朋友說,我們分手吧。他不答應。只答應暫時分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表姐給我介紹了一個他們單位的小伙子,很帥,但也很木訥,6號男人。我把他一個人扔我家裡,他也會獨自在我家看一個下午的電視等我。後來,我和他上床了,他的小弟弟很溫柔,他的吻很濕。眼睛也會是褐色的。讓我想起1號。我們大概2次做愛,他後來被我的閨蜜搶去了,他結婚的女人卻不是我的閨蜜,他後來生了個男孩。我又和男朋友和好了。第三次和男朋友說分手的時候,我又和一個男人上床了,7號,和6號一個單位的,7號在床上喜歡對我耳語個不停,一邊做愛一邊說他小時候的故事,可惜我沒記住。有一次我們偷情的時候,他的同事來敲門,他一緊張把燈關了,哈哈,此地無銀三百兩啊,結果同事在堅持不懈滴擂了10分鐘的門後,洩氣滴走了。7號後來當了入贅的女婿,生了女孩,碰到我還會臉紅的。後來我總結了一下,男女朋友不能頻繁說分手,會出軌的。給大家一個建議,呵呵。 我和老公第四次說分手的時候,鄰居給我介紹了一個部隊的連長,8號男人,那個帥氣的連長一到我家就幫我洗衣服、打掃衛生。我和他做愛的時候,他說,一定要娶我,帶我隨軍。他探親假時間短,回部隊後幾乎是每天一封信給我。但是當我知道他的一隻腳受過傷之後,我果斷的拋棄了他。後來我結婚了,我老公一直以為我只有他和被他抓現行的那個男人呢。其實,我已經和8個男人上過床了。但是看我的外表,我就是說了也沒人相信。有了孩子,安安穩穩地一邊上班一邊帶孩子。在孩子上幼兒園的時候,一個駐地搞工程的軍人來到了我單位,9號男人。我們是窗口單位。那個小軍人看起來只有20多歲。這時我已經快30歲了。小軍人一看到我就臉紅,還遞我小紙條。我覺的他太好玩了。我就用小摩托車帶他上山去他們的水利工地玩,他坐在我後面,我明顯感覺到了硬邦邦的小弟弟抵著我的屁股。他不時地用手撫摸我的乳房。我一邊開摩托車一邊扭著身子,結果,他的呼吸就越來越急促。到了他工地附近,他一下車就拉著我的手,鑽進來樹林了,我一看,樂了,他早就在樹林裡用茅草鋪了個窩~~他沒幾下就洩了,估計是當時在路上的時候被我扭來扭去刺激了。不過到底是小青年,沒一會又硬了,這回他衝鋒了很多,我也很滿足。他說讓我等他。我笑笑。起身下山了。只要他有空,就會溜下山來找我,然後我就帶他坐摩托車。然後就在風高月黑的路邊停下來,站著做愛。很刺激。 小軍人隨後調走了,我後來去了他調去的軍區看了他一次,我們在賓館了做愛到腫。 接下來的男人我都記不清先後順序了,姑且回憶到誰就寫誰,編號順延。10號男人,是一個同城的網友。那時候網絡正興,我也申請了QQ,一個男人加了我,用語言撩撥我,我們就見面了。一個晚上,第一次他開車到我家附近,我坐他的車來到一個幽靜的林區。我們在一起聆聽風聲、松濤聲、流水聲。他就在車頭前,站著要了我。10號男人,長的精瘦,非常硬,功夫非常了得,是他帶給我非常美妙的性享受,每每一想到他,我的小腹就會發脹發熱。後來我們經常幽會。最刺激的一次是他一邊開車一邊我和做愛,我坐在他大腿上扭動著,他的腿一邊抽搐一邊踩油門,還要不停越過我的身軀看前面路況,那次讓我非常爽,車子就這樣一直正常行駛在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上。對面有車來的時候,晃過來的大燈只能讓我們更興奮!最後汽車在2個人的情慾爆發中停了下來。他說我是他的魔,我說他是我的蠱。我們2個只要肢體碰到,就會興奮。我們一般都在車裡、車外、站著、趴著做愛。有一次,他把我帶到賓館,不一會又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來到我身邊,摸我的時候,手冰涼。我很抗拒。他也就作罷了。他帶來的男人是他的上司。2個男人都喜歡做愛,那次是想來個3P,被我拒絕了。哈哈,這2人是臭味相投吧。 我和10號男人是不能觸碰,一碰到,2個人就會性慾大爆發,不做愛到虛脫不罷休!如果我能有這樣一個老公,那多性福啊~~11號男人是10號的上司,他窺覷我很久了,我也想嘗嘗他是什麼味道,就答應了他,自己開車帶他到一個水庫邊。那個晚上,在車裡,他讓我很難受,味同嚼蠟。他比10號大10歲,照理說,40多歲的男人是最鼎盛的時期,我勸看我文章的MM們,千萬不要上當,畢竟男人歲數大一點,後勁總是不足,就像茄子老了一樣,中看不中用。後來,11號邀請我N次,我都藉故推脫了,我要的是享受,不是被人享受。選擇權在我手裡,是不是?哈哈。12號男人也是10號的朋友,他在賓館裡開著空調等我太久,又餓著肚子,結果手是冰涼的,我和他是一次的性。我不喜歡手足冰涼的男人,不管是什麼原因。又一次,和10號做愛是在他家裡,他老婆夜班,我們從樓下做愛到樓上,一步樓梯一步高潮,在樓上他一瀉千里,我也興奮到顫抖。情濃時,我們彼此承諾對方不再尋找別的人。哈哈,這樣的話大傢伙最好別信。只是意亂情迷時的一句夢語罷了。 13號男人是個瘦瘦的,很帥的男人,年齡比我小,公務員,對汽車很癡迷,每次我一個電話,他總是很及時地出現在我身邊,幫我解決比如汽車沒電了,沒油了等我粗心造成的故障。幫的多了,我對他好感也多了。一個晚上半夜,他喝醉了,打電話給我,讓我接他,由於比較近,我就開著摩托車去接他,他一個人在大街上搖搖晃晃地走著。我停下來,讓他上摩托車。誰知他死活不肯,一定要我先陪他說說話。我只好和他來到綠化帶,這一說話,他就壓上了我,接近秋天,地上雖然有草坪,但是霧水很重,我極力反抗,無效,最終被他進去了。事後,他送我回家了,好像醉酒的不是他是我一樣。當我回到家裡,已經凌晨2點多了,我一上床就睡了。結果,一個剃著平頭的男人,不知道怎麼進來的,就在床上壓我,我掙扎無果,就接受了他,這是強x了。他射了之後,就跑的無聲無息。我嚇的索索發抖。打電話給附近的一個大叔,他拎了跟棍子,從一樓搜到三樓,沒看到人。時間已經凌晨3點了,他看我還在發抖,就樓著我躺了下來,不一會,就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就這樣在一個晚上被三個男人糊里糊塗地進去了,裡面都是他們射的精子。後來我沉沉睡去。入室強x者,應該算14號男人,大叔是15號。說實話,那天晚上這三個男人,到最後都讓我高潮了。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 大叔其實和11號男人差不多大,但是,做愛是很會照顧女人的感受。唱歌也好聽。一次在他家麻將的時候,才知道他和妻子離婚不離家,他躺在床上穿大褲衩午休,他前妻會進去送水,這讓人看著很彆扭。他在另一個地方還有一處房子,裡面住著他的小女友,比他小15歲。他2個地方來回住。當我知道這些情況的時候,15號大叔約我的時候,我就死活不去了。哈哈。16號男人,也是網上認識的,個子不高,人也瘦,但是肌肉很結實,手臂上紋著一隻豹。做愛的時候很猛,但是汗滴就像下雨一樣,真的是汗如雨下啊。他來城裡2次,我和他睡了2晚上,都是凌晨離開的。雖然有點想念他的猛,但是受不了他的汗。就讓他消失在我生活中了。17號男人是在一次活動中認識的,這些男人中,17號的表現讓我噁心。 17號想偷食,嘴巴又不抹乾淨。被老婆發現了,卻央求我去向她老婆解釋一下。敢做不敢當。這關我什麼事!他老婆居然打電話給我,我就讓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幫我去搞定了。搞定的情節與本文的宗旨不符,就省略不說了。我想說的是17號是一個在家吃不飽,在外吃不夠的男人。一個自私懦弱的男人。女人們啊,看好你們的男人!這世界已經混亂了,不要讓他們再出來添亂。18號男人,比我小11歲,我們是在KTV裡唱歌時認識的,真想不到,他居然對我有興趣。是個很有才華的男子。個子不高,街舞跳的一級棒!他的手指就像有魔法,我能在他的手指舞動中高潮!當我們知道彼此的年齡的時候,都有點尷尬。以後就沒有做愛了。但是卻像親人一樣互相關心、幫助。這時候,因為老公的出軌,我離婚了。我不知道老公曉不曉的我有過那麼多男人,但是,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露出過破綻。因此,離婚的時候,他把所有財產給了我。19號男人在我離婚半年後出現的。他聲音很有磁性,有點憤青,他對我百依百順,教我主持、教我演講。我們同居了。他天天晚上都要做愛,不硬了,就自己用手搞硬來插我,最離奇的是,我沒水的時候,他居然用唾液來代替,讓我好一陣噁心。同居的2個半月,除了經期,我和他幾乎天天晚上都做愛。BT啊,我居然遇到了性亢奮的男人。雖然我喜歡享受性愛,但是這樣高強度的做愛頻率,我也吃不消的。我悄悄搬了出來。他就尋死覓活。還好我們同居過,不然等嫁給他才知道的話,就悲催了。離開他後,躲了好一陣子,才讓他死心。20號男人,是個領導,老男人。其實20號男人是出現在小軍人之後的,我才想起這個男人,為了不打亂這個順序,就放在這裡記錄了。我前面說過,我在窗口單位工作。接觸的人教多。20號是個轉業的團長。到地方一個部門當了領導。一次來我單位辦業務的時候,由於我對來辦事的人比較熱心周到,給他很深的印象,他就要了我的手機號碼。但是這位叔叔真的是性無能,總要努力地預熱很久很久,讓我很無奈。21號是我閨蜜的同學,長的很英俊,就是太愛說教,我總覺的這樣的場面很滑稽:一邊和不是老婆的女人做愛,一邊告訴你做人要有原則!所以,21號也被我像抹布一樣扔了。22號是個很要面子的男人,只要你讚美他,他就會很興奮。在酒吧,他吻了我,我們就在他的奧迪Q5里做愛了。他也很棒。 22號男人說自己和老婆都算過命,老婆是持家操勞的命,他是在外面玩的命,只掌握賺錢的大方向就行了,家裡只有這樣才會更加旺盛。所以,他老婆在家不但照顧孩子還自己在廠裡做小工。我見過他老婆,人很清秀,只是2雙手都是老繭。22號男人要面子人也爽氣。後來我看見他帶了另外的女人,我們就不做愛了。23號男人是那個幫我搞定17號男人老婆的那個人,他胸部有紋身,做愛的時候開始很強,到最後就有點強弩之末��,要靠手幫忙才能射精。我和他各取所需。24號男人,是警察,和他做愛的時候,他就像完成一件領導佈置的任務一樣一絲不苟,他煙癮很大,還咳嗽。經常在半夜做愛的時候,接到任務,我擔心他在夜裡做愛以後又要去執行任務會給他帶來障礙,就離開了他。我享受這些男人給我帶來的愉快,我也不貪婪,他們即使和我沒有肉體接觸了,也會不時地關心我。25號和10號男人一樣有體臭,但是他和10號一樣,進去的時候就讓我很爽。我的尖叫他很受用。25號男人還是我職業生涯的指導師。見解很獨到,讓我受益匪淺。���這2位男人做愛以後,我身上都會有隱隱約約的狐臭的味道。但是我一點也不反感這個味道。他們的精液沒有這種味道,我聞過也嘗過。 這裡還有一個男人,26號,是個小插曲,一次我坐一輛從外省路過我家的大巴去山東辦事,是臥鋪大巴,我是生平第一次坐這種交通工具。臨鋪的一個小伙子,船員,我一接觸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想要我。半夜,我爬到車後面的一個上鋪去睡覺了,他跟了過來,用手伸進我的被子裡摸我,我有點擔心被車上人發現。制止了他。他要了我的電話號碼。等我出差回來的時候,沒幾天,他說經過我的家鄉,要來見我。我知道他想要了。我帶他來到賓館,把他留在賓館一天一夜,我們做愛也一天一夜。我們相差10多歲,他小我大,他不知道我多大,一直以為我20多歲,這麼沒眼力的男人讓我想狠狠蹂躪他,哈哈。他走的時候,很是依依不捨。後來他還想要來,我就消失了。我擔心我的生活態度會影響他的擇偶觀。我又不想害人,我只是迷途的羔羊。哈哈,不要扔磚頭。 我雖然有很多男人,但我不會因為這個影響我的工作,在單位我是優秀員工。還多次獲得了市級的獎勵。我業餘生活還算比較健康的,游泳打球讀書等。不多說了,我還是繼續記錄我的男人們。27號男人,馬上要登場了。。。 27號男人是在一次野外聚會中認識的,大家在海灘搭帳篷準備露營的時候,他拉著我的手去大海游泳,天暗了下來,只有我們2個人還在海裡,就在海裡,他進入了我的身體。回到岸上後,半夜,他又鑽進了我的帳篷,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我想周圍一起露營的人一定聽到了。後來又陸陸續續做愛了有十餘次。其實在海水裡做愛力道不如在陸地上。 我和所有男人做愛,都沒有戴套,我不喜歡戴套,男人最後射精的時候,對女人深處的衝擊是非常High的,戴套了,你就感受不到這種快感了,猶如隔靴抓癢。很奇怪,我經歷了這麼多男人,與不同的人做愛,但是,每2年的體檢,我的檢查報告卻要比單位裡其他女同事要健康。我除了很輕微的炎症,沒有其他婦科疾病。在我們單位的已婚婦女裡,我是最健康了。哈哈。但是,我也不能因此大意。畢竟身體是自己的。沒有健康就談不上什麼享受了。也許是我的身體有某種免疫功能而已。大家不要學我,還是戴套比較安全。接下來說說28號男人。。。 28號男人,是我在相親網站裡認識的,他看起來蠻健康的,一頭黑髮,在和他碰面的時候,他在前面開車帶路,我開車跟在後面,結果我發現他一邊開車一邊不停地用梳子梳頭髮,我在後面就納悶了,幹嘛這樣梳的一絲不苟啊。到了咖啡廳喝咖啡的時候,我發現他的鬢髮是白的,我恍然大悟,原來他那個梳子是專門染髮的。這個倒沒什麼,問題是我發現他做愛之前在吃藥。礙於面子,我不好看他吃的是什麼,我估計是偉哥之類的,因為第二天早上我要他的時候,他就力不從心了。這樣的男人不是我的選擇。於是,我告訴他,我們不合適。29號男人,也是警察。這個警察叔叔的弟弟非常非常小,就像是鴨舌頭一樣小,比鴨舌頭要短,我感覺他就像蜻蜓點水一樣,沒進去就不行了。男人的弟弟如果又短又小的話,會嚴重影響他的自信心。其實,由於他的弟弟與眾不同,讓我感覺很刺激,那次他在我的陰道門口徘徊的時候,我就高潮了。我希望他進來衝擊,讓我繼續領略美妙,但是他退縮了,一下就洩了,馬上跑去衛生間了。搞的我一頭霧水。我想好好看看他的弟弟,他堅決不讓。這個有點遺憾,這樣的寶物我沒看清楚。不能再這裡詳細描述,遺憾了。 30號男人是唱著「童話」走進我的生活的,他也是我的良師益友,我們做愛的時候,一次突然就想知道他這樣一個模範丈夫怎麼也會偷食,他回答說:家裡吃不飽。所以,姐妹們,好好滴餵飽你們的男人吧。他對人生的感悟很深刻,教會了我很多處世的理念。只可惜,在一次誤會中,他離開了我。這個男人是唯一一個主動離開我的男人。31號男人堅信我離婚是他的緣故,其實,那是我套住男人的借口而已。他的小弟弟非常的粗壯,把我塞的滿滿的,每次和他做愛以後,我都擔心其他男人的雄具會像牙籤放進水桶一樣。和他做愛是很滿足很爽,過後就會疼,陰道口有撕裂的感覺。我看他的鼻子也不算特別大,所以,網上說看男人的鼻子就知道他雄具大小的說法是不準確的。 32號男人是一位領導的司機,煙癮很大,還沒到他身邊就能聞到煙味,我和他上床純粹是當時想找個人消遣一下。結果他不是很猛,我也不爽。他的又短又小,還喜歡後位,又八卦,哈哈,姐和他2次就抽身而退了。後來他總想和姐做愛,姐就裝糊塗,裝忙。總之,他是不可能了,哈哈。 33號男人,是我還沒離婚的時候邂逅的。前面敘述的時候掉了,這裡補充一下。這個男人,在我還是姑娘的時候,他曾經帶著親友團來到我上班的地方偷偷看過我,這是他妹妹後來告訴我的。那時候,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和他無緣無份。他見過我,我卻沒見過他。很多年以後,到他單位去辦事,他一眼就認出我,還叫出我的名字,我很詫異,他就說是誰誰的哥哥。我說,哦,是你啊。誰知第二天晚上,他就根據我前一天在他們單位留的地址,追到我住的地方來了。我壓根都不知道他的大名,只知道他的姓。這讓我很尷尬,但是出於禮貌還是把他迎進了家,我和老公很客氣地接待了他,他東拉西扯了幾句就走了。我和老公很是莫名其妙。他總是不定期不定時不管什麼時候就會打電話給你。後來我們就上床了,沒想到他也不行,據他說在部隊的時候,訓練太嚴格,近乎殘酷,所以廢了。呵呵。是不是真的有待考證,我相信部隊的大熔爐是把男人鍛煉的更man的! 34號男人是我的同事,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從來沒想過要把男同事列入我的男人裡。但是,他就這麼闖進來了,他是一個中層幹部。我們只有過2次。他說話很嚴謹,唾液橫飛。做愛技術一般般,估計是緊張的。我不希望單位裡的人知道我的私生活,我也不需要借單位裡的男人上位,所以我後來一直迴避他。我想我是不會再惹上男同事了。 34號男人是我的同事,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從來沒想過要把男同事列入我的男人裡。但是,他就這麼闖進來了,他是一個中層幹部。我們只有過2次。他說話很嚴謹,唾液橫飛。做愛技術一般般,估計是緊張的。我不希望單位裡的人知道我的私生活,我也不需要借單位裡的男人上位,所以我後來一直迴避他。我想我是不會再惹上男同事了。 男人和女人,本就是陰陽互補的。但我不是那種思想很開放,完全放開的女人。經歷了那些個男人,我從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他們大多都是善良的人,只是和我一樣,迷途而已。我在生活中還是很靦腆的,在公開場合,我不會和男人打情罵俏,也不會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的逗挑。我不會讓一個男人知道另一個男人的存在。我也從不對閨蜜或對任何看起來很值得信任的人炫耀和述說我的故事。我也從來不會看不起這些男人的配偶,她們是無辜的,也和我無關。我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回憶和總結。現在趁自己還能清晰回憶這些年的事情,所以用文字記錄一下。誰知歪打正著,昨天那個瞎眼的算命先生說,我一生的桃花很多,桃花太多,會對後代產生不良影響,讓我仔細回憶有幾朵桃花,不能遺漏,他替我化解。這下,我的文字就不單純是記錄功能了~~我要好好回憶,不放過一朵桃花,那可以要影響下一代的事情啊!!接下來繼續記錄。。。 37號男人,是除我前夫之外,跟我最久的一個,至今還在。他沒有特別之處,只是好駕馭而已。身高比我高近20公分,歲數比我小很多。我和他做愛的時候他考慮的永遠都是我的感受,我舒服了,他就射精,我不舒服,他就堅持到我舒服為止。和他一起,姿勢變化不多,一般都是女上位,站著做愛很吃力的,身高太懸殊了。我在網站上看到,男比女高10公分是最佳的,這樣接吻做愛都方便,看來不無道理。 曾經有一個剛復員的武警軍人,比我小很多歲,當時,我參與了一個去革命老區獻愛心的活動,他也跟去了。回來晚上,他被我帶去兜風,在路邊,我看了他的「小弟弟」,很粗很大很有力。最終,我心裡的罪惡感,阻止了我伸下他的魔手,我放過了他,是因為我擔心日後自己心裡有愧疚,畢竟他才20歲。這個小孩就不編號了。在此當個小花邊~~嘻嘻 下面寫寫那些個花邊男人吧:姐剛離婚那陣,也就是和那個天天晚上要做愛的19號男人同居的日子裡,被19號領著玩「殺人遊戲」,也就是「天黑請閉眼」遊戲,在這段時間裡,認識了很多人,其中一個瘦高個的男人,每次都用火辣辣的眼神看我。我骨子裡其實有點自卑的,總覺得自己長相一般,又不是萬人迷,男人對你有心思,讓人誠恐誠惶、忐忑不安的。所以,我總是刻意迴避他的眼神。後來,玩的次數多了,大家都知道了他對我的心思,每次玩遊戲人不夠的時候,就讓我打電話給他,只要是我打的,他總是每叫必到。這樣,我心裡越發不安了,好像我在利用他一樣。當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是不會同時和第二個男人交往的。於是,我就沒有再去參加殺人遊戲了。這個瘦高個男人,後來和我有過肢體接觸,但是,我們沒有做愛過。我至今不知道自己哪裡吸引了他。 38號男人是一個得勢的老男人,認識他之前,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覺的他有點才情,說話很有條理,會說幾句詩詞。一次他來我住的小縣城視察,在他住的總統套房裡,和他有了一夜性,可能是他歲數大的緣故,感覺他的皮膚很鬆弛,手感不好。之後,才發現他是一個有實權的官場人物,並且發現他的QQ空間裡都是女人的留言。後來他給我留言,說又要來,姐沒理他。呵呵,他敢情把各地當自己的行宮了。一次我去省會,直接叫他開房等我,最後姐沒去那個賓館,放了他鴿子。在此偷樂一把~~ 39號的身份就不表述了,我一工作就和他認識了,我們認識的時間和我的工齡一樣長。他長的很挺拔,他年輕的時候看起來很帥,歲數大了,就像王志文了,很像。他和他夫人戀愛時是姐弟戀,在他們那個年代,姐弟戀是非常惹人側目的,但是他們不離不棄、伉儷情深,一直是我們大家公認的模範夫妻。在他像越來越像王志文的時候,由於工作的關係我們接觸頻繁起來。我從沒想過要與他發生什麼。平時他對我的一些小動作,諸如:幫你撩一下髮絲、電梯搖動的時候扶一下你的腰等等,我統統都理解為一個大哥哥對小妹妹的關愛。但是,就是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和我,還是發生了一些事情。那天,很多上級領導在場的晚宴,我不勝酒力,2杯紅酒下肚就不行了。由於酒精的作用,我的眼睛居然看不見了,看到的都是黑星星。他就扶我去休息,在房間裡,他一直當我的枕頭,直到我酒醒。我醒來時,突然就不想離開他的懷抱,就回過身子抱住了他。就在這時,他整個人抽搐了一下,他射精了!天,姐什麼也沒幹,只是抱了一下而已!第二天早上,他敲我的房門,叫我起床,姐就把他壓在床上,剝光了他。結果,姐剛用嘴吻了它,他就射了。浪費啊!超級鬱悶的一次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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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之鶴
*2016年所參與之鶴受合本《一行白鶴上青天》,第二篇釋出
*監獄paro,參訪嘉義監獄之後所出現的腦洞 *特典將不會公開 *愚��節不知道要玩什麼就只好放文了
風大雨大颱風夜,正是最適合偷雞摸狗的時候。 「嘟嚕嚕~~答啦啦~~」絲毫不受風雨影響,一個頎長的身影翹腳坐在三条家豪宅的屋頂邊上,愉快地哼著不成旋律的歌。 身上雪白的西裝被傾盆大雨濡濕,銀白的髮絲也因濕透而貼在額前,儘管全身上下都是惹眼的雪的顏色,但在糟糕的天候以及夜幕的掩護之下,成了絲毫不引人注目的影子。 「呼呼呼,都已經發了預告信了,依舊戒備鬆散啊,千年的家族果然螺絲都生鏽了嗎?」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巧的黃銅鑰匙,那人將鑰匙一拋一接地把玩著,發出愉悅的笑聲,「那麼,三条家寶庫的鑰匙,就由我鶴丸國永──怪盜鶴收下啦!」 正說著無人聽見的犯罪得手宣言,一陣強風驟然襲來,鶴丸國永猝不及防,手中剛拋起的鑰匙就這麼被強風吹得偏離了原本的拋物線,落入淒風急雨的黑暗中。 「……咦?」瞪著空空如也的手掌心,鶴丸國永呆愣了兩秒鐘,「鑰匙啊──!」 說好的今晚雨大風不強呢!該死的氣象預報! 心底咒罵著,鶴丸國永在大腦思考出因應對策之前,身體已自己動了起來,下意識地撲入空中。 不論物體是輕是重,自由落體時的加速度都是一樣的,想當然爾,恨此生沒有長出翅膀的鶴丸國永並未追上不知掉到哪去的鑰匙,而是噗通一聲摔入三条家庭院裡的大池塘中。 「咳咳咳──」鶴丸國永拼命划動手腳破水而出,「嚇死我了……有錢人就是騷包,池塘挖這麼深做什麼?」 一邊抱怨著,鶴丸國永向池塘岸邊游去,然而老天爺似乎嫌他今夜的運氣還不夠糟糕,他才剛狼狽地爬上岸,一束由強力手電筒射出的白光照到他臉上,讓他眼前一片花白。 啊,糗了…… 「找到了!竊賊在這裡!」 「包圍!快逮住他!」 看著步步逼近的宅邸保全,鶴丸國永腦袋裡只剩下一句話。 颱風天,不宜出行。 * 偷遍天下無敵手的怪盜鶴,這回在三条家踢到了超合金鐵板,被迫鋃鐺入獄。 接收他的監獄是粟田口家的私營監獄,從前很少有聽過關於這間監獄的傳聞,不可不謂之神秘。鶴丸國永實在想不透為何會是這種安排,不過這個其實不太重要的疑問在他見到前來交接犯人的獄警時,隨即被拋到了腦後。 「鶴丸國永先生,是嗎?」擁有水藍髮絲與秀氣臉孔的獄警看了看寫有鶴丸國永檔案的表格,微微皺了下眉,蜜金色的眸轉向鶴丸國永。「有幾張表格需要寫一下,請據實填寫。」 用掛著手銬的手接過遞到面前的紙張,鶴丸國永瞄了眼獄警胸前的名牌,上面寫了對方的名字:粟田口.一期一振。 鶴丸國永挑起眉,唇角勾著不正經的笑,一手搭上一期一振的肩。「這位漂亮的獄警大人,您沒有給我筆呢,這是要我寫血書嗎?」 「這裡是監獄,請放尊重點。」一巴掌拍開不正經的手,一期一振的臉比一開始見面時又冷了幾分。「沒注意到你沒有帶筆是我的疏失,請稍等……」 「唉──呀!」鶴丸國永突然打斷了他的話,手中拎著一支看上去十分貴重的黑色鋼筆。「我剛好找到一支筆呢,不勞煩您了獄警大人。」 驀然睜大眼,一期一振飛快探向自己左胸前的口袋,口袋裡卻是空的,「我的鋼筆!什麼時候──」 「喔?是獄警大人的啊?」刷刷幾下用歪七扭八的醜陋字跡快速填好表格,鶴丸國永將紙連同鋼筆一起遞了回去,「嗯,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呢?」 抿起唇,一期一振用稍嫌無禮的力道將紙筆搶了回去,然後扔了一套深藍色衣褲給鶴丸國永。「到旁邊更衣室去換衣服,你只有一分鐘。」 「是是是──」在一期一陣冷然地注視下,鶴丸國永拎著衣服走進狹小的更衣室。 在五十二秒之後,鶴丸國永就換好衣服走出更衣室。 一期一振打量了他一下,設計不怎麼樣的囚服並未毀去鶴丸國永的從容,即便身陷囹圄,他仍維持著既有的帥氣。 「吶,獄警大人,能不能借我一支別針?」鶴丸國永突然開口,指了指自己衣服,「扣子掉了一顆,先借我一支別針撐一下可以嗎?」 一期一振皺起眉,「衣服應該都是新的才對。」 鶴丸國永聳了聳肩,「品管不良吧,Made in China?」 「……」考慮了一會兒,一期一振最後還是沒有拒絕這個要求,找了支別針遞了過去。 「謝啦!」鶴丸國永愉快地將別針在衣服上別好。 確定了鶴丸國永沒有別的要求,一期一振隨即領著他前往屬於他的牢房,一路上順便告知他粟田口監獄裡基本的作息與規矩。 「每日早上六點半會響鈴把囚犯叫醒並進行早點名,七點統一進食堂用餐,八點至十二點下工廠工作;十二點至一點為午餐時間,一點後再繼續工作至下午六點半,六點半至七點半用晚餐。晚餐時間後是放風時間,可以去體育場、圖書館等公共區域,時間為兩個小時,之後就必須回到牢房裡,九點半會有第一次晚點名,之後囚犯都只能在牢房內活動,等候獄警輪流帶去澡堂盥洗,十一點半會有第二次晚點名,點名後所有人都必須熄燈就寢。」 皮鞋鞋跟敲擊在水泥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一期一振走在前頭穿過狹長的走廊,鶴丸國永則乖乖跟在後頭,腳銬上的鐵鍊在地面上拖曳著,發出刺耳的聲音。 「在非放風時間不得擅離自己應該待的位置,放風時亦不可擅入非開放空間,也不得踏出限制範圍,如果膽敢擅自逃獄,獄警有權開槍,那怕是殺死囚犯都不屬違法。」在某間單人牢房前停下腳步,一期一振俐落地轉身,金眸睨著鶴丸國永,「以上,還有哪裡不了解嗎?」 「噢,都相當清楚,獄警大人!」鶴丸國永不正經地行了的舉手禮,只是在手銬的牽制下動作變得極為滑稽。「啊不,我突然想到一個小小的問題。」 「……你問。」 「請問美麗的獄警大人有交往中的女友或男友嗎?」 蜜金色的眸底瞬間泛起霜意,一期一振沉默地打開牢房,接著繞到鶴丸國永身後,以快到讓人無法反應的速度抬起修長的腿。 「──給我進去!」 鶴丸國永入住牢房初體驗,乃是被美麗的獄警大人一腳踹在屁股上,狼狽不堪地跌入未來日子裡的安身之處。 深鎖著眉頭,一期一振翻閱著鶴丸國永的資料,很是頭痛。 鶴丸國永,偷遍各大富有家族的天才怪盜,過去未曾有過失手的紀錄。在下手偷竊前,他定會送去一封折成紙鶴的預告信,預告自己將於何時取走看上的物品,然而無論千防萬防,終究一定會讓他帶著得手竊物揚長而去。 會被他看上的,往往是極罕見珍貴之物,或是極重要的物品,然而在東西被竊走後,短則三日,多則半年,竊物定會物歸原主,回到它被竊走時的位置。 鶴丸國永從未失手過,然而這回卻在三条家栽了跟頭,被送入粟田口監獄裡。 揉了揉額角,一期一振的頭更痛了。 其實當初他並不覺得他們這座小小的監獄容得下這種麻煩人物,然而粟田口監獄雖是他們家族私營,但有相當大部分的資金卻是來自三条家的挹注,作為交換條件,粟田口監獄必須接受一些由三条家安排進入粟田口監獄的囚犯,監管直至刑期結束。 其實這種要求並不多見,往往數年才一次,他們也不必給予被送來的囚犯任何特殊待遇,照常管理就好。他們不會問理由,反正三条家的人似乎也不打算說明,他們只需做好自己的工作即可。 然而…… 一期一振想起了當初三条家家主三日月宗近親自前來粟田口監獄時的情景。 典獄長一向是不露面的,對外一直都是一期一振代為交涉,對於三日月宗近可以說是相當熟悉。對於他突然的造訪,一期一振相當不解,這是從前從未有過的事。 『有個人,得交給你們看著。』三日月宗近劈頭就進入正題,『是隻手腳不乾淨的鶴呢,偷了三条家的寶庫鑰匙,雖然本身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要是真的不見了,爺爺我也是很困擾的。』 一期一振微微挑起眉,『……三日月先生,現在似乎沒有什麼人在用舊式門鎖,先前也曾提醒過您,該換成新式的電子鎖了。』 『哈哈哈,那種電子的小東西,爺爺我是從來不相信的呢。』三日月宗近掩唇而笑,漂亮的眼瞇成了彎月,『嘛,這件事姑且不提,鑰匙不見了,在那隻鶴身上也找不著,問了也說是不見了,不過爺爺我猜他是在說謊呢,肯定是藏到哪去了。』 『您是要我們粟田口監獄代為問出鑰匙藏匿地點嗎?』一期一振用食指輕敲著桌子,『很遺憾,粟田口監獄並非會對囚犯逼供刑求的──』 『不,你誤會了。』三日月宗近截斷了他的話,『鑰匙的事三条家自會處理,粟田口監獄就和過往慣例一樣,好好看著就行。』 『如果只是這樣,那麼,我明白了。』一期一振坐直了身子,『他絕對無法從這裡逃出去的。』 『甚好甚好。』三日月宗近站起身,準備離去。 『不過可要小心看緊了,那隻鶴啊,肯定不會甘願屈居籠中的。』 啪一聲闔上了裝著檔案的資料夾,一期一振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管你是鶴是鷹還是豺狼虎豹,進了粟田口監獄,就得給我乖乖待到出獄為止。」喃喃念著,一期一振眼底閃過堅毅的金芒。 「哪怕是真的生出了翅膀,也讓你插翅難飛。」 * 入住監獄的頭一周,鶴丸國永意外地相當安分,未曾惹出事情來,大大出乎一期一振的預料之外。 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喬遷之初,自然得先好好認識左鄰右舍,厝邊隔壁好好交際交際,打好人際關係,將來才能在這種地方混個風生水起。 他首先搭上話的,是在工廠做工時坐在他右邊的140號囚犯。 她是一名女性,而且是相當健談的女性。 「咦?你不知道嗎?這裡是男女混合監獄喔。」熟練地揉著黃色糯米糰,對方愉快地瞇起眼睛,「很奇怪對吧?不過聽說從來沒出過什麼事呢,管理得很好。」 「噢……」鶴丸國永捏起一坨綠色的糯米糰,漫不經心地搓成橢圓形,「妳在這裡待了很久嗎?」 對方扳著手指算了算,「唔,十二年了吧?」 「那你對監獄裡的人都很熟悉囉?」鶴丸國永眼睛亮了起來。 「當然!」似乎很喜歡這個聊天話題,女子開始滔滔不絕起來,「坐在你左邊的那個黑皮膚左臂刺著龍紋的小子,是116號,就住在你隔壁牢房,名字叫大俱利伽羅廣光。平常都不跟人講話還老是擺臭臉,也不提起自己的事,不過他似乎和管廚房的燭台切先生熟識,每次放飯他的菜都比其他人的豪華……嘛,想知道關於他的事的話,你可以去找燭台切先生聊天套套話。」 也許是女子講話太肆無忌憚,距離並不遠的大俱利伽羅回頭瞪了他們一眼,眸中的冰冷讓鶴丸國永忍不住一抖。 似乎沒有感受到大俱利伽羅的冰冷殺意,女子依舊沒有停下話語,「坐在你前面對桌那個抹茶綠色頭髮的,是55號,叫鶯丸,似乎是古備前家前任家主。據說他入獄的原因是因為擅闖三条家名下的某間房子,嚷著要找什麼大包平……三条家不想和古備前家鬧翻,但又不能不處置,就讓他進了粟田口監獄,當然他的家主之位也拱手讓給家族裡的後輩了。」 「然後坐在你身後那桌,黑髮藍眼睛的少年,他因為偷竊、跟蹤、騷擾等等罪名入獄,好像是叫堀川國廣來著,99號。他可是偶像和泉守兼定的瘋狂粉絲,三句話不離他的偶像,不過就是因為追星追得太過頭了才會被一狀告到法庭去。」 「對面那桌後面數來第五個位子,黑頭髮亂翹還綁馬尾的,是93號陸奧守吉行,入獄罪名是非法攜帶槍械。他人不錯的,很開朗,也很喜歡追流行,要是哪天你看他自己想辦法弄了個什麼怪髮型也不必太驚訝。對了,聽說他有辦法弄到一些特別的東西喔!他自己好像在監獄裡藏了把不知道哪裡來的槍,不過粟田口的獄警們怎麼樣都找不到。」 「最角落那個白色長髮的……嗯,我跟他不太熟,他只早你兩天進來,還不知道名字和編號……不過我知道他入獄的原因,超蠢的,竟然是因為偷油豆腐被逮到才入獄的哈哈哈。」 鶴丸國永一邊搓著糯米糰,一邊聽著女子劈哩啪啦地說著,等到她有點口乾舌燥地停下來喘口氣時,他才問了自己一直很在意的問題。 他抬手指了指,「窗戶邊那個空位……原本應該是有人坐的吧?那個囚犯不用來工廠工作嗎?」 女子的表情僵了僵,「啊,那個啊……是19號,名字我也不知道,就是個危險人物,住在監獄東北角的獨立牢房。獄警們從來不讓他離開牢房的,就算是沐浴盥洗都是用牢房裡獨立的衛浴設備,甚至沒有放風時間。」 「真的是個這麼危險的人?」鶴丸國永挑起眉。 似乎是有點緊張,女子掌中原本是漂亮正圓形的黃色糯米糰有點被壓扁了,她放下黃色糯米糰,改搓起白色的糰子。「他的刑期是無期徒刑,不過我不知道他是犯了什麼罪……總之,別想著和那個人有任何接觸,躲遠遠的就對了。」 「呃,好吧,我知道了。」鶴丸國永點了點頭,心底卻對那個神祕的罪犯起了興趣。 改天有機會,定要去探探。 將捏得很醜的綠色糯米糰子堆成不太平衡的金字塔,鶴丸國永回過了頭,「對了,聽你說了這麼多,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呢。」 「喔,那個啊。」女子回以他粲然的笑,「這裡的人都叫我審神者,你也可以這麼喊我。」 從審神者身上獲得了不少其他囚犯的情報,鶴丸國永決定趁著午餐時間,四處去認識認識。 他首先挑上的就是大俱利伽羅,沒辦法,膚色��顯眼不管坐那裡都很好認。 「呦,我叫鶴丸國永。」趁著排隊領取午餐的時候,鶴丸國永硬是插了某個留長髮還塗指甲油的傢伙的隊,擠到大俱利伽羅後面。「在工廠時坐你隔壁的那個。」 「嗤。」對方只回了一個單音。 「欸,好冷淡啊!我覺得我被你刺傷了!」鶴丸國永誇張地摀著胸口,「吶吶,我叫你小伽羅好不好?喂,理我一下啊!」 似乎是被煩得不得了,大俱利伽羅回頭瞪了某個很吵的人一眼,「我不想跟你要好,別來煩我。」 見對方終於回頭,鶴丸國永立即搭上他的肩。「太孤僻是不行的啊!是會無聊到死的!」 「你走開!」用力甩開鶴丸的��,大俱利伽羅眼底流露出冷冷的殺意。 啊,似乎逗弄過頭了……鶴丸國永倒退一步,背上冒出冷汗。 「下一個──」此時救了鶴丸國永的是一個低沉且充滿磁性的嗓音,大俱利伽羅臉色沉了沉,轉身不再理會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這才注意到現在該輪到他們打菜了。 「啊,是小伽羅呢!」負責盛裝主食的是監獄的廚師,一個右眼帶著眼罩的帥氣男子,聽審神者說他叫燭台切光忠。他見到大俱利伽羅,隨即露出燦爛的笑容,「今天過得如何呢?工作有認真嗎?啊,對了,這是你的份。」 完全懶得回答問題得大俱利伽羅臉色有點難看,手裡捧著剛剛被燭台切光忠硬塞到他手裡的三層豪華大便當,看那分量以及等級很顯然根本不是監獄裡應該會見到的囚徒餐點。 拎著便當,大俱利伽羅立刻就走,讓燭台切光忠好一陣失落。「唉,小伽羅為什麼每次都這麼冷漠呢……」 鶴丸國永用力咳了咳,舉起手上空空如也的餐盤示意,「那個,輪到我了嗎?」 「啊啊,抱歉,走神了,真是一點也不帥氣啊。」接過餐盤,燭台切光忠抱歉地笑了笑,夾了隻蜜汁雞腿放進鶴丸國永的餐盤裡。 雖然比起其他監獄已經好很多了,不過一隻雞腿比上方才的豪華便當,總是給人一股落差感,讓鶴丸國永有些失望。 「嗯,剛剛聽到你說……你是鶴丸先生是嗎?」燭台切光忠將餐盤遞還給鶴丸國永,「第一次看到有人沒有被小伽羅的眼神嚇得退避三舍呢,也許你有辦法可以和小伽羅好好相處。不介意的話,等等我做完工作時,過去和你聊聊?」 「好啊!」暗忖著可以藉由打好關係央求對方也給自己一點好料的,鶴丸國永爽快地答應了,「那等一下我去找大俱利伽羅一起坐喔!」 燭台切光忠愉快地點頭,「好的,那麼等會兒見。」 端著餐盤,鶴丸國永第二度在人群角落找到其實很顯眼的大俱利伽羅,也不管他瞪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一屁股在他對面坐下。 大俱利伽羅擰緊眉頭,微微起身似乎是想換座位遠離眼前煩人的傢伙。 「欸,等等!」鶴丸國永眼明手快地壓住大俱利伽羅的便當,讓他無法馬上抄起食物走人,「是燭台切先生讓我跟你坐的喔,等等他會來找我們。」 用力扯了兩下卻無法搶回自己的午餐,大俱利伽羅重重坐回椅子上,臉色已經變得和鍋底一樣黑。「你什麼時候跟那傢伙搭上線的!」 「就在,嗯……五分鐘前。」見對方似乎已經放棄逃跑,鶴丸國永滿意地收回手,愉快地夾起雞腿啃了一口。「嗚喔!好吃!」 大俱利伽羅好像也餓了,默默地掀開豪華便當,然後瞪著多到要滿出來的便當菜沉下臉。 偷偷瞄了眼便當內容,鶴丸國永差點笑出來。這是母性爆發還是惡趣味啊?小香腸被切成章魚狀,還用海苔做出眼睛,飯糰是熊熊造型,胡蘿蔔被雕了花樣,連飯後水果都是蘋果兔子。 他突然一點也不羨慕大俱利伽羅的便當了。 「油豆腐……」這時,突然傳來小小聲的嘟噥,鶴丸國永回過頭,發現一名有著白色長髮的男子站在身後,一雙紅眼直盯著大俱利伽羅的便當。 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鶴丸國永警戒起來。他的感覺一向敏銳,警戒心也不低,但那人無聲無息地接近,他竟沒有察覺分毫。 「油豆腐……」那人完全沒理會鶴丸國永,只顧著對便當一角不怎麼起眼的小配菜流口水。 想了想,鶴丸國永用快到看不見的速度,夾起那些油豆腐扔進白髮男子手裡的餐盤中,而正忙著分屍那些可愛造型配菜的大俱利伽羅根本沒有察覺。 白髮男子看了看自己餐盤裡的油豆腐,鮮紅的眸在一瞬間亮了起來,轉向鶴丸國永,「給我的?」 「借花獻佛囉。」聳了聳肩,鶴丸國永露出笑,「我叫鶴丸國永,剛進來這裡沒多久,聽說你也是新來的?你叫什麼?」 「小狐丸。」偏了偏頭,男子想了一下,「我知道你,我住在你對面,你進來那天我有看到。」 鶴丸國永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些,「那就是對門鄰居了?以後可要好好相處了!」 似乎是因為油豆腐的關係,小狐丸也跟著露出笑容,「好,好好相處。」 簡短地打過招呼,小狐丸端著盛有油豆腐的餐盤,飄著小花愛心輕飄飄地走了。 繼續吃著美味到不像監獄餐的食物,等到鶴丸國永已經消滅了三分之二的午餐時,才見到燭台切光忠出現在他們桌邊。「啊啊,抱歉抱歉,廚房的工作剛剛才弄完。」 「嘖。」大俱利伽羅嘖了聲,倒是乖乖挪了挪位置給燭台切光忠讓坐。 看著兩人的互動,鶴丸國永不禁覺得有趣,「你們兩位是什麼關係啊?」 「沒有關係。」大俱利伽羅一秒答道。 「小伽羅你這樣說讓我好傷心啊。」燭台切光忠有些無奈地笑笑,「我們從小是鄰居,一起長大的,雖然因為我搬家的關係分開過一陣子……後來聽說小伽羅因為打架鬧事而因傷害罪入獄,只好託人安排一下讓他進粟田口監獄好就近照顧。」 大俱利伽羅又嗤了一聲,別過了頭。 「一直讓人不省心啊,小伽羅。」對對方冷淡的態度一點也不惱怒,燭台切光忠抬手揉了揉大俱利伽羅的頭髮。 「……別碰我!」惱怒地揮開在自己頭上肆虐的手,大俱利伽羅猛然站起身,將吃空的便當盒摔到燭台切光忠面前。「我吃飽了。」 在此同時,宣告午餐時間結束的鐘聲響起,催促著所有囚犯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你該回去工作了,鶴丸先生。」燭台切光忠拎起待洗的便當盒,「下次有機會再聊聊吧,要是有想吃的東西,看在你和小伽羅可以好好相處的份上,可以偷偷給你加菜喔!」 鶴丸國永開心地揮了揮手,「哈,太好了,那麼請幫我做個毛豆餅吧!那可是我最愛吃的點心。」 「竟然馬上點菜啊。」燭台切光忠笑了起來,「好吧,下次就做這個。」 「謝啦!」 和燭台切光忠道別後,鶴丸國永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默默在心底的人物表單上打了個勾。 燭台切光忠:好人,可利用。 * ���監獄裡的生活其實相當無聊。 比學生時期還要規律的生活,一成不變地做工,日復一日沒有絲毫改變,膩味至極。 初入監獄時的新鮮感早就沒了,鶴丸國永憋了幾天,終於再也受不了了。 「好!」半夜,鶴丸國永猛然從不怎麼保暖的薄棉被上翻起身,「嘿嘿,今晚就玩玩脫獄遊戲吧。」 從牆上揭下一小塊脫落的磁磚,後面是他費了好幾晚犧牲了幾隻偷來的湯匙才挖出的小空間,藏著些許或偷或撿看起來和垃圾沒什麼兩樣的雜物。 上下拋著幾截從監獄體育場外圍的鐵絲網扳下的黑鐵絲和之前從一期一振那裡騙來的別針,鶴丸國永看著緊鎖的牢房門,唇角勾起笑。 「──It’s game time.」 半小時後,全監獄響起震耳欲隆的警報聲。 『呀啊呀啊!逃獄警報!逃獄警報!』刺耳的電子音從廣播系統中傳出,伴隨著如雷貫耳的蜂鳴,『這裡是來自典獄長大人的廣播,所有囚犯均不得妄動,否則將視同越獄同夥一同處置!』 『所有獄警立即出動!請務必將逃獄囚犯逮捕!以上!』 「哈,想逮到我嗎?沒這麼容易呢。」無聲無息地潛伏在某個陰暗的角落,鶴丸國永側耳傾聽著警報聲,開始規劃起接下來的逃亡路線。 嗯,還是先去偷個監獄內部地圖好了。打定主意,鶴丸國永瞄了眼藏身處外的狀況,隨即縮著身體竄了出去。 怪盜鶴登場! 警報乍起的那一瞬間,身在值班室的一期一振立即站起身。 「是哪個犯人逃走了!」抓起對講機,一期一振一邊問道,一邊抓起掛在牆上的太刀,又從抽屜翻出很久沒有用上的手槍。 對講機中傳來同為獄警的弟弟後藤藤四郎的聲音,『剛剛尋到北區的單人牢房發現有一間是空的,住那間的囚犯是……130號鶴丸國永!』 『一、一期哥,現在、現在要麼辦……』同樣是負責北區夜間巡視的五虎退抽噎著,似乎相當自責。 『啊啊,討厭──人家睡得正好的說。』負責白日巡邏的亂藤四郎懶洋洋地抱怨著,『雖然亂起來似乎很好玩,不過也挑一下時間嘛!』 『亂,別鬧了。』負責監獄內部醫療的藥研藤四郎淡淡地斥了一句,『一期哥,我需要出動支援你們嗎?』 在弟弟們不太正經的對話中,一期一振已經俐落地將所有裝備都配上,「不必了。前田、平野,現在狀況如何?」 站哨塔的雙生子很快就就傳回了訊息,『北區內目前沒有看到逃犯蹤影,但北區前往其他區的道路都沒有人經過的跡象,他很可能還在北區內逗留。』 「知道了。」疾步走出值班室,幾個呼吸之間,一期一振心裡已有定奪,「骨喰、鯰尾,有聽見嗎?」 『有聽見喔──』對講機內傳來頗有活力的聲音。 『……正在聽。』骨喰藤四郎也淡淡地接了話。 「你們去北區協助後藤和退搜捕逃犯。」一期一振飛快地下令,「平野前田繼續在哨塔上監視。博多、秋田!」 『在!』 『什麼事!』 「博多鎮守東區,秋田南區,可以嗎?」 『沒問題!不會讓其他囚犯也溜出去玩的!』 『額外加班啊,有加班費嗎……』 亂藤四郎急切地問道,『一期哥,那我呢?』 「你負責西區,務必不可讓其他犯人暴動。」一期一振頓了頓,「你們,都沒問題吧?」 『放心,哪會有什麼問題,你說是吧,兄弟?』 『……嗯。』 一期一振稍稍放心下來,「那就好。」 『對了,一期哥,你呢?』藥研藤四郎突然冒出了問句,『還有,人力都抽調去搜捕了,厚和信濃也得留在大門看守不能動,東北角的19號怎麼辦?』 『呀啊!這個不用擔心喔!』一期一振尚未回答,尖銳的聲音就從對講機裡蹦了出來,『典獄長大人親自去東北角看著,不會出問題的。』 「有叔叔盯著不會出事。」一期一振深吸了口氣。 「我馬上去北區,把那隻妄想逃離牢籠的鶴──抓回來。」 雖說不知道監獄的全貌,但獄警的辦公室與宿舍在監獄正中央,這點鶴丸國永還是知道的。 這還是燭台切光忠這幾日閒聊時,無意間透露的情報。 警報響起的時間比他預期的要稍早一些,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腳步,等到獄警們傾巢而出準備搜捕時,他已經悄悄來到北區與中央的交界之處。 通道盡頭是一盞孤伶伶的燈,虛弱的鵝黃光芒照亮了通往另一區的門,然而鐵柵門並未關上,似乎是獄警們在匆促間犯下了錯誤。 天助我也。鶴丸國永勾起略帶邪氣的笑,邁開步伐走向通往自由的出口。 在即將踏入燈光照亮的範圍時,一股接近野性的直覺促使他猛然停下腳步。 「這麼好玩的事,我才不要去西區看著呢,當然是要來捉逃跑的小蟲子啊!」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落在他身前,落地處只離僅僅一步之遙。 猛然向後躍開好幾步,鶴丸國永這才看清,原來突然冒出來攔路的竟是個穿著裙裝制服、男女莫辨的年幼孩子。 嗯,應該是男的。用短短幾秒鐘打量了對方的骨架身形後,鶴丸國永才判定了「他」的性別。 「……這可真是嚇到我了。」鶴丸國永摸了摸後頸,那裡還殘存著些冰涼的殺意,「竟然躲在天花板上等我自投羅網啊。」 雖然對方只是個孩子,但鶴丸國永完全不敢大意。 粟田口監獄中的獄警皆是由家族的人擔任,所有粟田口家的孩子自幼時起就必須進行嚴格的鍛鍊,不論外表多年幼,能在監獄裡任職就代表了本身的實力。 而且,聽說比起手槍等等遠程武器,粟田口家族更擅長的是近身搏擊。 「討厭,還是被你逃掉了呢。」女裝少年噘起粉嫩的唇,把玩著手中出鞘的短刀,「嘛,算了……亂藤四郎,於此參上!讓今夜就此騷亂吧!」 「呵。」鶴丸國永躍躍欲試地扳了扳手指,「攔得住我的話,就來吧。」 無聲對峙幾秒鐘,率先動手的是鶴丸國永,只見他猛一蹬地,如白色的閃電般衝向亂藤四郎。 「動手動腳禁止!」對手驟然出手,亂藤四郎也不驚慌,只是稍稍退後一步,右足使力飛踢向在他眼中鶴丸國永唯一可取的那張臉 鶴丸國永敏捷地側頭避開了這記踢擊,與亂藤四郎錯身而過,接著──伸手掀了亂藤四郎的裙子一把。 「呀───────!」 「太令人驚訝了,竟然是粉紅色的蕾絲內褲。」鶴丸國永吐了吐舌頭。 亂藤四郎手忙腳亂地壓下裙襬,小巧的臉蛋漲得通紅,「你、你這個──」 「我怎麼了?」掏了掏耳朵,鶴丸國永從容地道,「好啦,怪盜鶴我可是很忙的,就不陪小孩子玩了。」 亂藤四郎這才驚覺在剛剛短短交手之間,兩人已互換了位置。「咦!你什麼時候……」 「你也體驗看看被關起來的滋味吧,蕾絲內褲小弟弟。」跨過鐵柵門,鶴丸國永一把將門拉起,咖答一聲上了鎖。 他亮出方才順手從亂藤四郎身上摸來的鑰匙串,「至於你的鑰匙,就由我怪盜鶴收下了。」 「你給我回來!」用力搖著根本無法撼動的柵門,亂藤四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鶴丸國永大笑著揚長而去。 抓起對講機,亂藤四郎瀕臨崩潰的尖叫聲響徹整個頻道。 「一期哥!那個該死的逃犯是個大變態啦────!」 進入中央區域,鶴丸國永才沒走多遠,就被兩個人給攔了下來。 「哈哈,剛剛繞去監獄角落的馬廄耽擱了點時間,結果反而沒跟亂後藤還有退一樣被關在北區呢。」綁著馬尾的黑髮少年一手提著一個塑膠水桶,另一手則上下拋著某種黑糊糊的不明物體,轉頭對著旁邊的白髮少年笑道。「你說對吧,兄弟?」 「……」白色短髮的少年似乎一點也不想回答。 鶴丸國永很快就想起自己曾經打聽來的情報。鯰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一向同進同出的雙生子兄弟,兩人默契極佳,要同時對付起來極為不易。 在鶴丸國永還在思索著突圍方式時,對方已先展開攻擊。 「嘿嘿嘿,將馬糞扔向討厭的傢伙!」鯰尾藤四郎伸展了一下,擺出標準的投球預備姿勢。 等等,他剛剛說的是馬糞嗎!瞪大了眼,鶴丸國永還未反應過來前,原本還在鯰尾藤四郎手裡拋擲的黑乎乎的東西已帶著些許微妙的臭味,以時速一百二十公里��上的速度擦著他的頰飛過。 鯰尾藤四郎嘖了聲,似乎有些婉惜,「啊,準頭歪了。」 看著鯰尾藤四郎將手伸進塑膠水桶,鶴丸國永用膝蓋猜也猜得到水桶裡面到底裝了什麼鬼東西,不想再接受下一次很可能會砸中臉的馬糞攻擊,他連忙衝上前想阻止對方的動作。 「──突擊。」太過專注於制止鯰尾藤四郎,不知道什麼時候骨喰藤四郎已來到他身前,手中的脇差毫不留情地斬向鶴丸國永的腰際。 飛快跳起躲過了偷襲,然而他卻無可避免地挨了下馬糞的襲擊,乾掉的馬糞砸在鶴丸國永左肩,碎裂飛濺成臭味四溢的暗器。 就站在鶴丸國永附近的骨喰藤四郎也無可避免地受到波及,他抹了抹濺上些許馬糞的臉,漂亮的紫眸冷了下來。「兄弟……」 「對、對不起!」鯰尾藤四郎連忙把手上裝滿可怕凶器的水桶一拋,撲抱向自家兄弟急急懺悔,全然不顧鶴丸國永還在面前。 骨喰藤四郎掄起刀鞘砸在雙生兄弟的臉上,「走開!你還沒洗手!」 「嗚啊啊啊好痛啊兄弟!」 無言地看著獄警們自己窩裡反,鶴丸國永撿起已經潑掉了半桶馬糞的水桶,又從容地從口袋裡摸出小半盒前幾日在圖書室角落撿到的不知是誰遺落的火柴。 「咳。」假咳了一聲引起雙生子的注意,鶴丸國永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詭異,「聽說呢,古代蒙古人是靠馬糞當燃料呢。」 「咦?欸!」鯰尾藤四郎呆愣了一秒,隨即露出不妙的表情。 將整把火柴點燃扔進水桶裡,鶴丸國永臉上的笑容更大了。「這是回敬你們的……」 「馬糞火焰彈!」 「住手啊我的馬糞──!」 「閉嘴!兄弟!」 聽著對講機裡亂七八糟的報告,一期一振緊緊皺起眉。 「亂,我不是把你派去西區嗎?」他沉聲,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厲。 『我、我……一期哥,對不起……』 「所以呢?現在西區是誰鎮守?」 『我讓厚代我去了……』 放下對講機,一期一振重重嘆了口氣。 平常真是太寵這群弟弟們了,往昔監獄也不曾發生過越獄事件,才會一個兩個都這樣不聽調度或是隨便胡來。 緩緩吐了口氣,一期一振又按下了通話鍵。「平野、前田,現在���人在哪裡?」 哨塔很快就傳來了回報,『還在中央區內,他似乎很清楚我們的視線死角,很難找到他的行蹤。』 「知道了。」考慮了幾秒鐘,一期一振立刻下了新的指令。「亂,你待在北區,後藤,盯好亂別再讓他亂跑。」 『一期哥!』 一期一振沒有理會亂藤四郎的抗議,「鯰尾,你說鶴丸國永有被你砸中馬糞是吧?」 『是有砸中,但這又……』 「退,讓你的老虎循著味道把鶴丸國永找出來。」雖然不是狩獵的狗兒,但老虎的嗅覺也不差,要找到人並非難事。 『好、好!』 「鯰尾、骨喰,你們去中央區搜索,遇上了也別硬碰硬,看好別讓他又躲起來就行了。」 『知道了!』 『嗯。』 「其他人就繼續待在原本的位置,別亂跑了。」一期一振快步跑了起來。 厚藤四郎好奇地問道,『一期哥,你有想出什麼戰術了嗎?』 「監獄四周都圍有電網,想要越獄,反而是大門口最容易快速突破。而且鶴丸國永行事一向喜歡弄得驚天動地,他想越獄,一定會大剌剌從大門走出去。」一期一振轉過一個彎,急促的足音在幽暗的走廊中迴響。「只要在那裡守株待兔,就行了。」 隨意闖了幾個房間,鶴丸國永終於找到了值班室。 監獄的平面圖就掛在牆上,用細細的線勾勒出監獄的每個角落,仔細一看竟還是手工繪製,工整嚴謹分毫不差。 繪製的紙張還很新,鶴丸國永大概猜得出是這張圖究竟是出自誰的手筆。 他湊上前,仔細地將整張地圖看了一遍。 根據地圖所標示,監獄分為東南西北中共五區,東區為重刑犯,關押幾乎是刑期漫長出獄無望的犯人們;南區關押的是刑期為兩年內的犯人,來來去去替換頻繁;西區是死刑犯的關押地,面積最小,關押的囚犯也極少;北區則是兩年以上刑期的犯人,面積最大,人也最多。 中央區則是監獄管理方的辦公室與宿舍,因為坐落於監獄正中央,方便前往各區處理緊急事件。 在各區之間則由運動場、田地、圖書館、工廠等等公共空間相隔,在最角落處甚至還有個馬廄,然而不同區的囚犯不能跨區移動,從牢房區至公共空間的通道平時皆有獄警把守,但現在大概都被抽調去到處搜捕他了。 鶴丸國永用自己引以為豪的記憶力將整張地圖牢牢記在腦海裡,這才轉身準備前往下一個地點。 『呀啊,這不是鶴丸先生嗎?』 意料之外的電子音在原本死寂的空間中響起,鶴丸國永警戒地回過身,才發現一團黑影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另一側的辦公桌上。月光透過窗映在地上,將房間內分割成了黑與白的兩個空間,鶴丸國永在銀白月色中瞇起眼,卻看不清黑暗裡那團影子的真面目。 但他知道那個聲音。「什麼人!」 『在下只是典獄長大人的傳話者。』那團黑影跳下桌,無聲地走入月色之中。 鶴丸國永露出驚訝地表情,「……機器人?」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一隻淺黃色的機械狐狸,只有大約三十公分高,和小型犬差不多的體型。 鶴丸國永走上前,一把拎起那隻機器狐,翻來覆去地把玩,「這技術真是令人驚訝,是人工智慧嗎?似乎還有仿生技術?」 『請立刻放開在下!在下可不是什麼玩具!』用力掙扎了幾下,狐狸一腳蹬在鶴丸國永的手腕上,這才掙脫了箝制。『這種無禮的舉動,請不要再有第二次!』 直盯著狐狸渾圓的黑色眼珠,鶴丸國永突然擰起眉頭,「喂,在你眼睛另一頭的,是誰?」 『自然是典獄長大人。』狐狸似乎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哈,堂堂典獄長竟然躲在一隻機器狐狸後面嗎?」鶴丸國永嗤笑了聲。「難道他覺得光靠你一隻就想攔住我?」 『典獄長大人只是不喜露面,也無意插手。』狐狸歪了歪腦袋,『大人有事想與你對談。』 考慮了兩秒鐘,鶴丸國永聳了聳肩,「哼嗯,我就聽聽他想和我說什麼好了。」 狐狸靜止了短短一瞬,等牠再開口時,原本尖銳若孩童的電子音變成了好聽而略為低沉的男音。「鶴丸國永。」 「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 「──給我站住!」 離開警衛室後,鶴丸國永很快就被那對陰魂不散的雙胞胎兄弟給發現了,幸好他早就背下地圖,才沒有在東逃西竄時闖進某條死路。 你追我跑間,他終於甩掉了追兵,來到了位於監獄最南端的大門。 「嗯?」煞住腳步,鶴丸國永愣了愣。 沉重的巨大木門此刻竟是半開著的,似乎在歡迎他大搖大擺地離開,然而通往自由世界最後的一小段路,卻被一道修長的身影給擋住了。 「請停步,鶴丸國永。」沉沉的聲音與眩目的刀光,在月光之下同樣冰冷毫無溫度。 鶴丸國永笑了出來,儘管從未放鬆過警戒。「是你啊,美麗的獄警大人。」 「粟田口監獄,」一期一振執刀指向鶴丸國永,「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所以呢?接下來你要說只有打倒你才能離開嗎?」鶴丸國永挑起眉。 頓了頓,一期一振臉上突然綻出絕美的笑,「正是。」 下一秒,一期一振手中的太刀直劈向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下意識地倒退了一步,流轉著冷光的刀尖在眼前一晃而過,削下了些許雪白的髮絲。一期一振一擊未中,並未給予對方任何喘息的空間,下一刀已破風劈來。 「喂,你們粟田口家是怎麼回事!盡喜歡砍人臉!」矮身躲過了下一刀,鶴丸國永順勢蹲下,左腿直接掃向一期一振的小腿。 「也許是那張臉太惹人不快了吧。」說著與「你那張臉就是欠揍」同義的話語,一期一振左手刀鞘頓地,正好擋下鶴丸國永氣勢萬鈞的一踢。 「這是什麼理由啊!」小腿骨撞上堅硬刀鞘的感覺決不好受,鶴丸國永疼地倒抽了口氣,就地打滾了幾圈才避開對著他腦袋揮下的太刀。 一脫離一期一振揮刀可及的範圍,鶴丸國永立刻翻身躍起,飛快地後退與對方拉開距離。 心跳很急促,呼吸也是,他已經許久沒有遇過這樣驚險的場面了。敵方手裡有武器,而他則赤手空拳,剛剛交手時他也明白到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差。 彎起唇角,鶴丸國永並未因自己是處於絕對不利的狀態而膽怯退縮,反而更鬥志高昂。 這樣有趣刺激的事,他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一期一振再次揮刀。 鶴丸國永這次不打算再陷於被動,他敏捷地避開,伸手就要奪走一期一振掛在腰上的手槍,然而一期一振似是早有防備,手中刀鞘轉了個圈準確地敲在鶴丸國永的手腕上。 一聲骨頭裂開的聲響清晰地傳入耳裡,然而鶴丸國永卻硬是忍著劇痛,用受傷的手扣住刀鞘,左手則反抓住一期一振握刀的右手。兩人的力氣相仿,一時之間,竟是僵持不下。 突然,鶴丸國永露出一個看在一期一振眼裡極為不妙的笑容。 「──唔!」一期一振震驚地瞪大了眼,視線裡只有鶴丸國永突然放大臉孔。 唇上有著不屬於自己的溫度,伴隨著溫熱的吐息,他呆愣了好幾秒,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一個膽大包天的逃犯給吻了。 在一期一振呆愣住的瞬間,鶴丸國永就知道自己���定了。 一期一振持刀的手傳來一陣疼痛,鶴丸國永不過是抓著他的腕一扭一轉,重量不輕的太刀隨即脫手而出,並被遠遠踢開。鶴丸國永急急後退,還在發疼的右手緊握住在短短一瞬中奪到的手槍,直指向一期一振的胸口。 「你真是──」幾秒之間武器就盡數被奪走,一期一振回過神,才吐出三個字又收了聲。 「被我主動獻吻,獄警大人可是第一個喔,榮幸嗎?」鶴丸國永臉上依舊是讓人看了就火大的從容微笑,天曉得他的右手已經痛得快握不住槍了。 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立刻讓開路。」他左手也握住了槍,好穩定住已經開始不穩地左右擺動的槍口。「讓我離開。」 一期一振一步也不肯移動,「怪盜鶴從不殺人。你不會殺我的。」 「不殺人,我也可以讓你在醫院躺個幾個月。」鶴丸國永語調中多了分威脅。「讓開!」 似乎是評估了一下讓與不讓兩種選擇的後果,權衡之下,一期一振嘆了口氣,終於向一旁挪了幾步。 「那麼,再見啦。」臉上的表情輕鬆了些,鶴丸國永邁步走向即將到來的自由。「再也不見。」 「……這也由不得你呢。」 與一期一振錯身而過的瞬間,鶴丸國永似乎聽到一期一振說了些什麼,在眼角餘光中,他似是看到一期一振暗金色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意。 ──陷阱? 「有機可趁!」一個嬌小的身影從門板後竄出,一頭撞進鶴丸國永懷中,鶴丸國永低下頭,看到空氣中飛揚的豔紅髮絲,以及微小的電光閃爍。 被電擊的麻痺感從腰側竄至全身,鶴丸國永一個字都來不及吐出,就已暈了過去。 一期一振走向前,費了點力氣才扛起其實體型和他差不多的癱軟身軀。「做的不錯,信濃。」 「哈哈,不過是小事一樁。」信濃藤四郎俐落地將手上的電擊棒插回腰際。「不過一期哥竟然會被偷襲成功,這可從來沒發生過吧?」 一期一振別過臉。「別提了。」 「一期哥,你臉紅了喔!」 「信濃!」 * 「唔……」 茫然地睜開眼,鶴丸國永瞪著雪白的天花板,腦子裡還是一片迷迷糊糊。 他好像逃獄失敗了呢……今年肯定是流年不利,才會短短時間裡連續兩次遭遇慘敗。 「呦,你醒了。」冷淡的聲音傳入耳朵,鶴丸國永想要撐起身,然而右手剛按上身下的床墊,立刻痛得他徹底清醒。 「你的腕骨有點裂開了,才剛上好石膏,要是想讓手腕再也無法恢復完全,儘管亂動沒關係。」一名紫眸少年走到床邊坐下,推了推臉上的細框眼鏡,事不關己地拋出了一句。 聽到這話,鶴丸國永立刻安分了下來。「……你是誰啊?」 「藥研藤四郎,獄中的醫生。」少年撇了他一眼,「很大膽嘛,膽敢妄想逃出粟田口監獄,還敢對我們的大哥無禮……只昏迷了一天,算是便宜你了。」 「咦!一天!」鶴丸國永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 「腕骨骨裂、腰部電擊造成的灼傷,全身多處挫傷。」斜眼睨著因為亂動而又牽動到傷口的鶴丸國永,藥研藤四郎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既然你醒了,正好我省點功夫,你自己把衣服脫了讓我檢查傷口。」 滿心不願意照著對方的命令做,然而全身上下各處傳來的疼痛讓鶴丸國永明白反抗沒什麼好處,只能磨磨蹭蹭地脫下上身的病人服。 藥研藤四郎很快地用稱不上輕柔的動作替他換了灼傷處的藥,「灼傷的部分不嚴重,放著痛個幾天就會好了,手腕的話如果你夠安分,一個半月內就可以恢復。」接著他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只針筒和一個小小的藥罐,「接下來只要打個針,治療的時間就結束了。」 「等、等一下──」鶴丸國永驚恐地睜大眼,雙腿蹬著床鋪往後退。 媽呀,那針頭比一般常見的注射針還粗了一倍啊!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藥研藤四郎眼明手快地拽住鶴丸國永的手臂,「不要亂動,不然我會扎錯位置。」 「放手!我才不要打什麼針!」 「敢再亂動我就連針筒一起捅進血管裡!」 一陣雞飛狗跳,在帶傷情況下完敗的鶴丸國永癱在病床上,被扎針的地方一陣陣地抽疼。 「你到底給我打了什麼藥啊……」他有氣無力地問道。 一番搏鬥之後也有些氣喘吁吁的藥研藤四郎勾起唇角,「普通的營養針。」 「……」鶴丸國永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你這個──!」 「真是熱鬧啊,剛才我還以為醫護室裡有十來個病人呢。」鶴丸國永才剛暴跳起來,溫和的嗓音便打斷了他的怒意。 回過頭,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期一振倚在門邊,眼底的笑意很明顯就是在幸災樂禍。 「……喔,是你啊,獄警大人?」一瞬間怒氣全消,鶴丸國永懶洋洋地倒回病床上。「吶,獄警大人有何貴幹?」 一期一振站直了身子,表情也嚴肅了起來。「我問你,你把鑰匙藏在哪裡?我在��身上找不到。」 「嗯?什麼鑰匙?」鶴丸國永故意裝傻。 「你從亂身上偷走的鑰匙。」 「喔,那個啊──在哪裡呢?也許是在逃跑的時候掉了吧。」 「是嗎?那就算了。」看出鶴丸國永根本不打算合作,一期一振也沒追問下去,反正肯定是藏在哪個地方等他下一次越獄時使用。他沒有生氣,反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對了,對於你試圖越獄的行為,懲處已經下來了。」 「喔?什麼懲處?」鶴丸國永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延長刑期嗎?」 「不。」一期一振眼底笑意更深了些,「你要進入禁閉室,被剝奪所有外出活動的機會,一步都不能離開,而且會有專人看守。」 「禁閉期為,兩周。」 「什麼!」再也堅持不住原有的從容,鶴丸國永跳了起來。「兩周!在出來之前我會先無聊死啊!」 「敢作,就得敢當。」一期一振輕輕笑了起來,「就這樣了。請你在離開醫護室後,就隨著其他獄警去禁閉室報到吧。」 「喂!等等!」見到對方似乎是要離開,鶴丸國永連忙叫住他。 一期一振疑惑地回頭,「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是想求我讓你不必去禁閉室,就省省吧。」 「不,是另一件事。」鶴丸國永已經平靜下來,又恢復原本的慵懶模樣,情緒一起一伏間,已叫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我想和你玩個遊戲。」 一期一振微微瞇起了眼睛,「遊戲?」 「我啊,要是一天到晚都想逃跑,你也會很困擾吧?」鶴丸國永抓起柔軟的枕頭,捏扁揉圓地把玩著,「我可以跟你交換個條件,在我無聊的時候,你就陪我玩警察抓小偷的遊戲吧。」 「我會溜出自己的牢房──你也知道區區一扇門根本攔不住我──你就盡你所能想辦法抓住我,當然你想讓你的兄弟加入遊戲也行,但是最終一定要是你抓到我才可以。嘿!這遊戲光是想像就覺得刺激!」 「陪你玩這種無聊遊戲,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一期一振斜睨著鶴丸國永。 「在遊戲期間,只要你讓我一直對這遊戲保持興趣,我就決不會踏出監獄範圍一步,直到我刑期結束或是我厭倦為止……啊,要是你真能抓到我,這遊戲也算結束,我會和其他囚犯一樣安分守己,決不再鬧事。」 鶴丸國永露出了帶著邪氣的笑,像是在勾引獵物上鉤的惡魔。「怎麼樣?想參加這遊戲嗎?」 在一旁聽著的藥研藤四郎率先反對,「一期哥,不必答應這傢伙這種事。」 「……不。」一期一振支著下巴考慮了一會兒,「我可以陪你玩。」 「一期哥!」藥研藤四郎皺起了眉頭。 「至少,他不會離開。」一期一振冷靜地道,「這樣我們可以省下很多麻煩。」 藥研藤四郎雖然還是一臉不贊同,但還是安靜了下來沒再多說。 鶴丸國永愉快地拋開枕頭,「這樣就是條件交換成立的意思囉?」 「是。」將視線移回鶴丸國永身上,一期一振又勾起了笑,「不過,請你別忘了你身上還帶傷,應該不宜激烈運動。」 「還有,請你先關完禁閉再玩遊戲吧,鶴.丸.先.生。」 這場由鶴丸國永提起的遊戲,正式開始的時間,是在他入獄兩個半月後。 經歷差點把自己給殺死的關禁閉無聊之刑,又忍耐過漫長的腕骨復原期,這段時間鶴丸國永簡直安分到像是變了個人,也讓一期一振差點忘了那個遊戲。 一直到鶴丸國永再度從牢房裡失蹤為止。 獄警們為了找出那隻比泥鰍還滑溜的鶴,幾乎要把整個粟田口監獄翻過來,要不是被阻止,之前就和鶴丸國永結下樑子的亂藤四郎和鯰尾藤四郎還差點要掘地三尺去找人。 折騰了一整夜,依舊是連根頭毛都沒找到,反倒是在早餐時間時見到那傢伙在餐廳裡狼吞虎嚥地吞著早餐。 這一夜他到底是躲在哪裡?一期一振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他交班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補眠。 給獄警大人: 獄警大人的床睡起來很舒服呢,比牢房裡的破被子好太多了,真是太令我驚喜了。感謝一夜招待~ 怪盜鶴 留 瞪著原本整整齊齊但現在一片凌亂的床鋪,一期一振用力捏緊了在床上找到的小紙條。 「這傢伙……」深呼吸吐氣,反覆了幾次,他冷靜下來,反倒是鬥志逐漸高昂,「遊戲嗎……?」 「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我非抓到你不可!」 * 時間:鶴丸國永入獄第九十日 第三次脫逃。 「光忠!你的衣櫃借我躲躲!」 凌晨兩點,睡在雙層床下鋪的燭台切光忠被人用力搖醒,他困倦地按下床頭燈的開關,凌亂髮絲間露出的左眼裡還有著濃濃的睡意。 鶴丸國永一臉緊張地側耳聽著房外的動靜,一面拽了拽燭台切光忠的手臂。「快快快!一期一振要找過來了!」 「鶴丸先生,你又開始玩那遊戲了啊?」燭台切光忠一臉無奈。 上次獄警們的搜查行動實在太大動作了,搞得那個遊戲成了監獄裡人人皆知的八卦,但多數人多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等著看大名鼎鼎的怪盜鶴要如何和監獄裡最鐵面無私的嚴厲獄警對決,也許在多來個幾次監獄裡就會有賭盤出現了。 「咦……是鶴丸先生啊……」上鋪的廚房助手太鼓鐘貞宗探出頭,揉了揉亮金色的眼睛,「如果要借衣櫃的話,那裡已經被小光的衣服塞滿了喔,我建議你去躲儲物櫃。」 燭台切光忠抬頭,正好對上太鼓鐘貞宗俏皮的笑臉,「小貞……」 「看鶴丸先生大鬧一場很有趣啊。」 鶴丸國永一溜煙地往儲物櫃跑,「小貞真是太感謝你了!光忠麻煩你幫我把個風啊!要是一期一振來了記得跟我打個暗號!」 太鼓鐘貞宗打了個哈欠,「我要先回去睡了,要是有精彩的記得叫我啊……」說著,他又將頭縮了回去。 燭台切光忠呆了呆,「這是要我不能睡覺的意思嗎……?」 時間:鶴丸國永入獄第一百二十四日 第六次脫逃。 「小狐丸!你房裡的天花板借我一下!」鶴丸國永爬在牢房天花板上,用盡四肢力量撐著牆不讓自己掉下去。 小狐丸坐在薄被上,仰著頭,露出有些困擾的表情。「可是,這樣我只要想躺下睡覺就會和你四目相對呢。」他看了看門外正好經過的一期一振,又轉回頭,「這樣我睡不著啊,還是我請獄警──」 「我會請光忠幫你做油豆腐!」 「成交!」 時間:鶴丸國永入獄第一百六十七日 第十三次脫逃。 「鶯丸!你這裡借我躲一下!麻煩你去幫我擋擋門上的小窗子!」 「你是怎麼打開牢房門的啊?還有,你隨便跑進來,大包平是會生氣的。」 「你明明住的是單人房啊!」 時間:鶴丸國永入獄第兩百零六日 第二十六次脫逃。 「好像又開始了呢,那兩個人。」雙人牢房內,大和守安定側耳聽著門外的騷動。 加州清光漫不經心地塗著自己費盡千辛萬苦偷渡進監獄的指甲油,「都這麼多次了,還玩不膩啊?」他吹了吹指甲油,「哈,這顏色好可愛!」 「要賭嗎?賭這次是誰贏?」 「要賭我也是賭怪盜鶴贏。」 大和守安定挑起眉,「那我偏要賭獄警會贏,醜八怪每次打賭都會輸,所以這次獄警贏定了。」 「你說誰是醜八怪!沒人疼的傢伙!」加州清光跳了起來。 「你說誰沒人疼!」 還沒吵起來,門外就傳來一聲喝斥,「不許鬧事!」 兩人同時別開臉,還重重地哼了一聲。 「對了!喂!」剛才喝斥他們的博多藤四郎的臉從牢房的小窗口上冒了出來,「你們剛剛的打賭,我也加入,我賭一期哥抓不到鶴丸國永。」 「「你不是他弟弟嗎!」」 「穩贏的賭注,有錢不賺是傻瓜!」 時間:鶴丸國永入獄第兩百六十九日 第三十四次 「噓,好馬兒,別發出聲音,草料堆借我藏一下……要我躲到馬糞堆裡?別開這種嚇死人的玩笑了啊!」 已經是第三十七次失敗了。 一期一振瞪著掛在值班室牆上的監獄平面圖,眼神憤怒得幾乎要將薄薄的紙張燒出兩個大洞。地圖上已經用鉛筆標上了數十個叉叉符號,代表著鶴丸國永曾經躲過的地點,同樣也代表著他每一次的失敗。 說不挫敗是騙人的。沒有了逃出監獄這個前提,鶴丸國永的行蹤就變得難以捉摸,而且整個監獄的囚犯似乎都成了鶴丸國永的共犯,每次每次都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脫逃。或故佈疑陣,或金蟬脫殼,或聲東擊西,即便他出動了所有弟弟們協助搜索,依舊敵不過鶴丸國永花樣百出的伎倆。 難道真的抓不住嗎?那個如風一般,來去無蹤的影子。 緩緩吐出了一口氣,一期一振眼底隱隱出現一絲從未有過的灰心,然而很快又被燃起的旺盛意志給抹去。 他才不信,自己敵不過那個滑溜狡猾的男人。 「──一期哥!」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來者顧不得敲門通報,就已急匆匆地撞開了房門。 「……厚?」一期一振轉過頭,有些訝異,畢竟來者並非如此毛毛躁躁的人。 「一期哥……」厚藤四郎喘了口氣,「剛剛鳴狐叔叔的狐狸說,牠看到鶴丸國永跑去東北角的那間牢房了!」 一期一振變了臉色。 * 輕巧地踩著無聲的貓步,鶴丸國永在監獄的屋頂上用相當危險的姿態前行。今夜的月色極美,霜色的月光伴著他,闃寂的夜裡,只有月、影子,和他自己。 許久未體會到的浪漫。 「今天就來探探傳說中很可怕的囚犯吧~~」轉了轉燦金的眸,鶴丸國永看好了方向,蹦跳著前往新的冒險地點。 來到東北角,那裡有一間特別與眾不同的單人牢房,獨立於高塔之中,整座高塔都屬於那間牢房。塔底鐵門前站了兩個獄警,五虎退和博多藤四郎,似乎是被特別派來看守。 鶴丸國永想了想,已經有了主意。 站崗守衛其實相當無趣,尤其是夜班,兩個孩子已經站了大半夜了,早已呵欠連連。 這時,一枚閃亮的錢幣咕嚕嚕地以完美的直線,由左至右在博多藤四郎的視野內滾過。 博多藤四郎原本瞌睡兮兮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退。」他推了推五虎退,「你幫我看著,我去一下廁所,馬上回來。」 「咦、咦?」五虎退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一期哥說──」 「我肚子痛啊,就讓我去一會兒吧。」博多藤四郎裝著樣子緊抱著腹部。 五虎退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在自己腳邊打盹的小老虎們。「那、那你要快一點喔。」 「我馬上回來!」得到了許可,博多藤四郎很快地跑走了。 五虎退眼睜睜地看著博多藤四郎跑遠,四下望了望,只剩下自己一個,就算有老虎陪著,還是有些膽怯。 這時小老虎們突然站了起來,對著某個方向露出利齒,發出低狺。 「老虎們怎、怎麼了嗎?」五虎退怯怯地望向小老虎專注的彼方,卻什麼也看不到。 小老虎們猛一蹬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了出去,快到連五虎退都來不及阻攔。 「等、等一下──」五虎退連忙追了上去。 現在塔前已是無人看守,鶴丸國永從藏身處走出,手裡還抓著一隻被綁上自己衣服碎片的大黑鼠。「嘿,還以為只靠一隻老鼠不夠呢,看來第二隻是不需要了。」他隨手扔開兀自掙扎的大黑鼠,老鼠甫一落地,立刻拔腿逃之夭夭。「好了,就來看看這裡究竟住著什麼樣的人物吧。」 用從亂藤四郎身上偷來的鑰匙開了鎖,鶴丸國永還好心地把門又反鎖上,才一步步沿著高塔的樓梯拾級而上。足音在牆壁間迴盪,聽在耳裡顯得有空洞而刺耳,鶴丸國永收了腳步聲,亮金雙瞳因即將面對未知的興奮而緊縮。 「住在高塔上的,是被囚禁的公主,還是神秘的隱士呢……」輕輕低喃著,鶴丸國永推開了高塔頂端,擋在樓梯前隔絕內外世界的厚重鐵門。 門後傳來輕輕地笑,慵懶的,透著一股邪魅。 「都不是喔……是罪大惡極的邪惡之人。」 門後的空間比鶴丸國永想像的還要舒適許多,基本的傢俱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台小電視。不知是否是刻意的,電視雖是開啟,卻顯示著無訊號的花白,並發出沙沙的細細聲響。 他看見一個男人,斜臥在房間最裡側的柔軟床鋪上,身上隨興地披著根本稱不上衣物的白布,一頭長髮披散蜿蜒,掩去了男子大半的容顏,只露出一隻帶著邪氣的金眸。 「你是……?」鶴丸國永對上那隻眼,有一瞬間竟走了神。 「笑面青江,別人都是這麼叫我的。」男子露出笑,「很奇怪的名字,是嗎?」 那男子一勾起唇角,鶴丸國永就在心底暗叫一聲不妙。簡直可說是魅惑的笑容,足以奪人心神,誘惑所有接近他的人。 意識開始朦朧起來,他甚至來不及掙扎抵抗。 笑面青江唇角的笑意更深,「靠近一點吧……」他的聲音變的更輕更柔,「別害羞嘛,可愛的孩子……」 雙足不聽使喚,自行帶著身體移動到床邊,鶴丸國永低下頭,正好與抬起臉的笑面青江對上眼。 髮絲之間,豔麗的紅色左眼,流轉著邪氣的光。 「想要我嗎?」坐起身,笑面青江伸出手,勾住鶴丸國永的脖頸,眼睛緩緩眨了眨,「想要讓我……染上你的顏色嗎?」 目光有些渙散迷惘,鶴丸國永順著對方施加在自己後頸的輕微力道,緩緩俯下身,「我……」 笑面青江輕輕地笑,右手摸索著觸上鶴丸國永頸動脈上的皮膚。「來吧……獻身於我……」 「──立刻住手!笑面青江!」 ��一聲巨響,原本半掩上的牢房鐵門被人大力推開,用力撞在牆上,一個帶著水藍的黑色影子闖了進來,熟悉的喝斥中夾雜著未曾聽過的焦急。 鶴丸國永猛然驚醒,大驚之下立即推開摟著他脖子的男人,飛快地退開直到撞上身後的牆為止。 「啊啊,這麼難得的機會……」笑面青江微微偏過臉,直盯向慌亂的鶴丸國永,「太大意的話,是會被殺掉的喔。」 鶴丸國永還沒回應,就被一期一振一把推到背後擋住。 「他是我的!」 經歷太多驚嚇的鶴丸國永腦子已經整個當機了,完全無法反應,只能呆愣地瞪著擋在前方緊繃的背影。 「呼呼,原來如此嗎……」低下頭,笑面青江��笑起來,很快就轉變為放聲大笑。 一期一振不悅地怒斥,「你在笑什麼!」 「不,這可真是──」笑面青江又笑了好一會兒,這才稍停。「作為唯一不受我迷惑的人,竟然……」 「無意義的話就請不必說了。」一期一振拽著鶴丸國永走出牢房,「還請你記住你的身分,別忘了,你是因為什麼原因來到這裡。」 拖著鶴丸國永走下高塔,一期一振的步伐快到鶴丸國永幾乎跟不上,只能跌跌撞撞地試圖追上前方那人的腳步。 「等等、太、太快了──」鶴丸國永用力扯了扯,試圖扯回自己的手,無奈抓著他的修長手指就像鉗子似的,怎麼扳都扳不開。 一期一振猛然停下腳步,鶴丸國永一時收不住腳,正好撞在一期一振的背上。 「為什麼你要來這裡!」一期一振回過頭,眼底有著盛怒,鶴丸國永從未見過他如此憤怒,就連他三番兩次挑釁對方時也沒有。 「我只是、只是好奇──」鶴丸國永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如此慌張,只是下意識地辯解。 「好奇心會殺死貓,當然也能殺死鶴!」一期一振截斷了他的話,聲音大到讓鶴丸國永嚇了一跳。「你明明知道那裡不能靠近!」 鶴丸國永瞪大了眼,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深呼吸了幾次,一期一振這才冷靜下來。「那人……笑面青江,他有對你做什麼嗎?」 「呃,沒有……」鶴丸國永回應得有點心虛。應該……沒有吧? 「……他很危險。」一期一振打量著他,好一會兒才開口。「他樂衷於殺人,尤其是帶著孩子的女人。他因為犯下多起殺人案件被判終身無期徒刑,然而沒有任何一座監獄關得住他……他擁有特殊的催眠能力,能夠迷惑每個與他對上視線的人。之後幾番周折,他才被送來粟田口監獄,由我們關押。」 「但他的本性依舊還在……就在剛才,你差點在他的殺害名單上新添一筆紀錄。」 鶴丸國永望著眼前之人憂心的眼神,垂下臉。「……抱歉。」 「回你的牢房去。」一期一振冷冷地道,「我今晚不想陪你玩什麼遊戲,在我改變主意讓你再進一次禁閉牢房之前,請你最好快點回你該去的地方。」 沒有試圖辯駁,鶴丸國永乖乖地轉身,然而走了幾步之後卻又突然回頭。「一期一振。」 他第一次對著一期一振直呼其名。「剛才你說的那句話,是真心的嗎?」 一期一振微微一僵,「……哪句話?」 看著一期一振微微移開目光,鶴丸國永很明白他只是在裝傻。 「不,沒什麼。」鶴丸國永勾起唇角。 「就當我什麼都沒問吧。」 目送著鶴丸國永離去,一期一振低下頭,望著自己的掌心。剛剛抓著鶴丸國永的力道似乎太大了點,隔天他的手腕上肯定是會瘀青的。 收緊拳,一期一振深深嘆了口氣,臉頰有些發熱。 『他是我的!』 腦子裡又冒出自己方才口不擇言吐出的話語,四個字反反覆覆在腦海裡迴盪,他實在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鶴丸國永,是他的什麼? 關押的囚犯? 追捕的獵物? 但這樣的回答無法解釋見到鶴丸國永險些喪命時的恐慌,而其他的答案,他不敢細想。 他又想起了許久之前,曾印在他唇上的、溫熱的吻。 「我到底在想什麼……」摀住臉,一期一振命令自己不許再想起。 自己已經被影響得太深了,不該再繼續沉淪下去,鶴丸國永就只是個他必須贏過並狠狠打擊的男人,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只要能夠抓住他,遊戲就結束了吧?」 這樣,他此刻的動搖與迷惘,也會隨著遊戲結束而消失無蹤吧? 只要能夠結束…… * 那晚之後,鶴丸國永整整安分了三個月,沒有惹出任何風波。 每天安分地上吃飯、上工,放風時間就去圖書館閱讀或是去體育場玩打得不怎麼樣的籃球,晚上熄燈後也都窩在自己的牢房裡,沒有試圖玩什麼惡整獄警的小把戲。 粟田口家的少年獄警們都額手稱慶,慶幸不必再夜夜膽戰心驚是不是又要再被他耍得團團轉,其他囚犯們則是有些婉惜,少了好戲可看,日子都無聊了起來。 「你和獄警一期一振之間,是發生什麼事嗎?」咬著鶴丸國永從燭台切光忠那裡討來的油豆腐,小狐丸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這些日子鶴丸國永替他弄來了不少油豆腐解饞,讓他很快就將鶴丸國永視為莫逆之交。 鶴丸國永抬起頭瞥了他一眼,「沒有啊。」他用筷子戳了戳盤中的油豆腐,就整塊夾起放到小狐丸面前。「只是,開始覺得無聊了。」 小狐丸眼睛亮了起來,飛快地將那塊油豆腐塞進嘴裡。「遊戲玩膩了嗎?」 「嘛,差不多啦……」鶴丸國永聳了聳肩。 「而且時間也……」 剩下的話語鶴丸國永說得含糊,小狐丸並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 「沒什麼。」鶴丸國永擱下筷子,「我吃飽了。」 比起弟弟們鬆了一口氣的慶幸,一期一振反倒有些焦躁。 他才不信鶴丸國永會就這麼轉了性,做個安分守己的優良囚犯,眼下的寧靜,很可能只是在策畫另一場更驚天動地的脫逃。 上次才差點沒了命,這回又想做些什麼? 他無法解釋心底的不安,只能在巡邏時去鶴丸國永的牢房外多瞄幾眼,但一直不見對方有所動作。 「你到底想做什麼?」有一次,一期一振隔著牢房門如此質問,然而房內回應他的,只有沉默。 一直到鶴丸入獄整整一年的那晚,停滯已久的遊戲終於又再度重啟,當弟弟們通報說鶴丸國永從牢房中脫逃時,一期一振竟反倒覺得輕鬆起來。 即便在籠中依舊不願折翅的鶴,才是他所知道的鶴丸國永。 這回鶴丸國永依舊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期一振聽著對講機中來自弟弟們的報告,心底卻相當寧定,完全不著急。 他知道,自己可以找到鶴丸國永。 模模糊糊、但卻篤定的直覺。 「你們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一期一振按下對講機,「這次,我來找就行。」 沒有理會弟弟們困惑的呼喚,一期一振放下對講機,走出了值班室。 不同於以往總是被鶴丸國永搞得雞飛狗跳,今夜的監獄相當安靜,只有他鐸鐸的足音,他繞過走廊轉角,踏上階梯,毫不猶豫地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一期一振來到自己的寢室前,推開了門。 「真沒想到,獄警大人終於找到我了啊?」鶴丸國永大剌剌地翹腳坐在他的床邊,滿不在乎地抬起手揮了揮。 「……我以為,你已經玩膩這個遊戲了。」一期一振沒有上前,只是站在房門口。 鶴丸國永聳了聳肩,「是玩膩了。」他勾起不正經的笑,「怎麼?像孩子一樣捨不得遊戲時間結束嗎?」 一期一振不語,只是靜靜地盯著對方總讓人猜不透的金眸。 「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鶴丸國永走上前,抬起雙手伸到一期一振面前,「時間要到了呦。」 「……我不明白。」垂下眼,一期一振盯著眼前帶著骨感的纖細手腕。「什麼時間結束了?」 「遊戲的時間,」鶴丸國永見一期一振似乎不想動手,乾脆自己解下一期一振掛在腰上的手銬,喀擦一聲套上自己的手腕。「和我服刑的時間。」 一期一振猛然抬起頭,「你的刑期不是應該是十年嗎?」 鶴丸國永指了指房門口,「這個,你就問問你們的典獄長吧。」 回過頭,一期一振看見屬於叔叔的機械狐狸蹲坐在門前,渾圓的眼睛流轉著黑亮的光澤。 「這是,交易。」 從頭到尾,這都是一場交易,一個遊戲。 『粟田口監獄太過安逸,獄警們缺乏經驗,若遇突發狀況,難以臨機應變,更別提他們鬆懈的態度與精神。』透過狐狸,一期一振知曉了自始至終他和弟弟們都不知道的交易,『所以,需要刺激。』 『典獄長大人與鶴丸國永先生達成協議,典獄長大人會想辦法讓鶴丸國永先生的服刑時間減至最短,而鶴丸國永先生則協助刺激並強化獄警鬆散的紀律。』 『你們的賭約,是一場遊戲,也是訓練。』 「就是這樣囉。」鶴丸國永攤開手,腕上的手銬一陣噹啷亂響。「知道真相之後,嚇到了嗎?」 一期一振瞪了他一眼,「不,並沒有。」 鶴丸國永聳了聳肩。「真是的……都是最後一晚了,還是這樣絕情啊。」 他轉了轉手腕,變魔術似地在眨眼間就解開了手銬。「明天我就要出獄了。」 「到時,你來替我送行吧,獄警大人。」 * 「恭喜你即將出獄。」在最後一份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一期一振將當初鶴丸國永入獄時由監獄代為保管的私人物品遞回給鶴丸國永,口中說著制式化的台詞。「請你在出獄後正正當當地生活,創造更好的新人生。」 鶴丸國永笑著接過了屬於自己的東西。「我對我以前的人生很滿意呢,暫時還沒有開創新驚喜的打算。」他將手伸到一期一振眼前,不知從哪變出一隻紙鶴,「一日為怪盜,終生為怪盜。」 「若是這樣,我想我很快又會再見到你。」接過那隻紙鶴,一期一振當場將它揉成一團紙球。 鶴丸國永一點也不介意,「啊,這點倒是真的,我們很快又會再見面的。」 「我倒希望永遠不要見到你。」一期一振冷冷地道。 「這樣我會很寂寞的。」鶴丸國永湊到一期一振面前,「吶,雖然抓小偷的遊戲結束了,但我還想再跟你玩個遊戲。」 「什麼……唔——!」 輕輕扯住一期一振的領帶,鶴丸國永如蜻蜓點水般,在一期一振的唇上烙下一吻。 很快便退了開來,鶴丸國永露出了一期一振不曾在他臉上看過的,極為溫柔的笑容。 一期一振瞠目,「你——」 時隔近一年,這是第二次,鶴丸國永吻了他。 若第一次只是為了在追捕下脫身,那麼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在我們再次相遇之前,就讓你猜猜這是什麼意思吧,一期一振。」 鶴丸國永瀟灑地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出監獄大門。 * 「哎呀哎呀,所以一期一振就這麼被迷住啦?」捧著茶杯,三日月宗近臉上露出的笑容怎麼看都像是在幸災樂禍。「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怪盜鶴呢,竟然連一期一振這樣的人物都能讓他為之神魂顛倒。」 「並沒有神魂顛倒,三日月先生。」一期一振沒好氣地回,視線卻瞥向自己桌上有著柔皺痕跡得破爛紙鶴。 「哈哈哈,這沒有什麼好羞赧的,愛情乃是間最美好之物。」三日月宗近笑瞇了眼睛,「只是眼光實在太差了呢。」 「三日月先生,請您適可而止。」一期一振疲憊地揉了揉額,「您大駕光臨粟田口監獄,究竟是有何要事?」 三日月宗近放下茶杯,「看我這老頭子不可靠的記憶力,爺爺我可真要差點忘了。」 「爺爺我是來接我們三条家的人離開的。」 一期一振露出了然的目光,接著用對講機對著弟弟們下了命令。 三日月宗近要的人很快就被帶來了。 「小狐丸,這一年裡可有什麼發現?」微微笑著,三日月宗近望向白髮的男子。 面對自家家主,小狐丸偏頭想了想,「燭台切先生做的油豆腐很好吃。」 「啊,那可真是不錯。」三日月宗近哈哈笑了幾聲,「那麼,寶庫鑰匙呢?」 「欸?鑰匙……?」小狐丸茫然了一會兒,才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 「當初爺爺我就是要你想辦法從鶴丸國永那裡打聽出鑰匙所在,才派你前來的。」三日月宗近偏過頭,唇角笑意未減,「結果,一年的時間,毫無所獲。」 「呃、三日月,我——」 「一年,油豆腐禁止。」 「對不起我錯了————!」 一年的遊戲就如一場夢。 粟田口監獄恢復了以往的寧靜,深夜不會再動不動就警報大作,白日也不會有囚犯投訴自己莫名其妙就丟失了物品,一切又步上了常軌,日復一日的輪迴。 但這樣反覆無變化的規律,似乎讓日子更加枯燥無味了。 當然,一期一振決不會承認自己在懷念那段和鶴丸國永你追我跑在整個監獄裡追趕跑跳蹦的時光。 「也許該請個假,讓自己休息一下了……」結束一天的工作,一期一振返回自己的辦公室,疲憊感比以往都來的重。 推開辦公室的門,一期一振愣住了。 熟悉的雪白身影就站在他的桌前,背對著門,低頭不知道正在把玩著什麼。一期一振揉了下眼,才發現眼前所見並非幻覺,而是真實存在。 似乎是聽見了門被推開的聲響,那人回過頭,臉上依舊是不正經的笑。「好久不見了,獄警大人,被我嚇到了嗎?」他手裡拎著那隻曾經遭受揉碾之刑的紙鶴,「沒想到,你竟然還把這東西留著啊?」 一期一振呆立著,不知該如何回應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 「不過真可惜啊,竟然沒有打開來看看。」鶴丸國永走到一期一振面前,遞出紙鶴攤平後的紙張,「你錯過了我的預告信呢。」 瞪著眼前的人,好一會兒,一期一振才終於發出了乾澀的聲音。「……你擅闖私人領地,鶴丸國永。」 「何止擅闖?」鶴丸國永低笑,伸手摟住了一期一振的肩膀,緩緩湊到一期一振的耳邊,「我還要竊盜……我已經預告了,這次,我要偷走你的心。」 一期一振沉默了幾秒鐘,突然勾起唇角,「休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鶴丸國永的手,飛快地上了半邊手銬。「現行犯,人人得而逮捕之。」 「這回你可別想逃。」 「這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了,獄警大人。」鶴丸國永掙脫了一期一振的桎梏,還得意洋洋地舉起掛著手銬的右手晃了晃。 然而下一秒,鶴丸國永就被一期一振一個過肩摔摔了出去,接著馬上被壓制在地。 「嚇到了嗎,大名鼎鼎的怪盜鶴先生?」一期一振扭過對方的手臂,鶴丸國永倒是出乎意料地沒有掙扎。「這下子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鶴,又得回歸囚籠了呢。」 鶴丸國永轉過頭,金眸底閃爍著狡黠的光,「獄警大人,你想看住我一輩子嗎?」 一期一振俯下身,露出一抹笑。「這是新的遊戲嗎?」 「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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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壹周侃:壹部“九陽真經”,壹盤“珍瓏棋局”
連月來,“管中閔能不能上任臺大校長”成了熱議話題,壹路看下來,挺管、卡管人士各顯神通,劇情發展跌宕起伏,儼然可以拍成壹部狗血八點檔連續劇。最近,臺當局教育主管部門負責人潘文忠因“卡管案”請辭,管中閔跟賴清德互引“九陽真經”比武過招,只是賴清德技不如人,弄巧成拙反讓蔡當局遭批“又狠又惡”。同樣給蔡當局招黑的還有“掌門人”蔡英文。雖然蔡英文矢口否認說過“特朗普是臺灣的棋子”,但關於“棋手”與“棋子”的話題最近還是在兩岸輿論場上持續發酵。與其在這沈溺於玩“文字遊戲”,蔡當局不如好好想想臺灣的前途命運究竟在於何處。
賴清德引“九陽真經”回應管中閔 蔡當局反遭批“又狠又惡”
由於臺大校長當選人管中閔遲未上任,臺當局教育主管部門最近的日子可不好過,更引發各界質疑民進黨當局幹預校園自主。迫於壓力,臺當局教育主管部門負責人潘文忠為此請辭獲準。本著雖然人離場了,但戲得做足的精神,潘文忠發出請辭聲明,坦承因為管中閔案受影響而請辭,並說,希望壹切“政治操作”就此為止,言談仍辯解臺教育主管部門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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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忠這麽有演員的進取精神,我等吃瓜群眾當然得捧場。對於潘的“落跑”,網友紛紛留言稱,“卡管仍未成功,同誌仍須努力”“別走啊,黑鍋還要找人背呢!”“應該是潘找不到辦法繼續卡管,想趕快落跑”“不想背黑鍋,趕緊跳船的概念啊…”“哇…卡管戲碼…少壹味,這…這…怎麽辦啊!”
看著潘文忠的退場大戲,管中閔在臉書上引用“九陽真經”隱晦的表達自己的態度,“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言外之意:相信正義!同樣願意給自己加戲的還有臺當局行政機構負責人賴清德,他看了管中閔的“內心獨白”,也引用“九陽真經”中的後兩句來“回敬”,“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壹口真氣足”,並表示,這才是武功中的“最高境界”。殊不知此番過招,賴清德竟被稱作是自作聰明,弄巧成拙。
國民黨文傳會副主委唐德明指出,明眼人都知道,管爺的意思表示非常明確,他所做的就像壹般文人引用詩句或典故時,常常把真正想表達的意思隱而不提,避免話講太白惹人尷尬。因此,只要讀過金庸小說的人都清楚,管中閔真正想表達的就是“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壹口真氣足。”
唐德明表示,明擺著管爺是想替蔡當局留壹點顏面,沒想到賴清德自以為聰明,竟然把形容蔡當局的下壹句經文公開,讓民眾都知道蔡當局“又狠又惡”,令人啼笑皆非,仿佛就怕別人不知道民進黨在政治上的狠惡,以及對臺大校長之位的“很餓”。
對此,島內網友也表示,“民進黨就是輸不起,倒要看看他們還能秀下限到什麽程度!”“沒有真氣護體的平民百姓,還是閃遠壹點好,免得被賴清德的‘九陽神功’波及,弄得方圓十裏,民不聊生!”
臺灣《中央網絡報》發表評論文章指出,潘文忠請辭,賴清德認為自己“任他狠來任他惡,我自壹口真氣足” 。賴清德的壹口真氣足,說明他是要“拔管”拔到底了,潘文忠不行,那就換另壹個來。否則,管中閔壹旦就任,那不只是賴清德壹口真氣泄,而是民進黨全泄了。潘文忠請辭獲準,但“拔管”案還未結束,只是開啟了壹個新篇章而已。
蔡英文說要臺灣當“棋手”?避免淪為“棋子”才是真
近日,有關臺灣地區領導人蔡英文說“特朗普是我們的棋子”的話題,格外火熱。這源於蔡英文9日接受島內電視政論節目專訪時的外傳的內容,後經媒體查證,蔡英文當天並未親口說出“特朗普是我們的棋子”,但她曾強調:“不要小瞧臺灣,我們也是棋手”。此時節目主持人說,“特朗普也是我們的棋子”,蔡英文接話說“我就順勢操作嘛”。盡管並未親口講出,還是被外界解讀,幾乎等同是對“特朗普是棋子”的默認。
雖然蔡英文矢口否認說過“特朗普是臺灣的棋子”,但關於“棋手”與“棋子”的話題還是在兩岸輿論場上持續發酵。臺灣《中時電子報》16日發表評論指出,即使蔡英文洋洋得意於“臺灣也是棋手”,也只不過證明她和綠營的思維仍在過時且危險的地緣政治棋局中轉圈。臺灣的前途命運並不取決於在中美博弈中爭當所謂“棋手”,而在於體認“兩岸壹家親”,構建兩岸命運共同體。
的確,很多人至今仍習慣於將復雜敏感的地緣政治博弈形容為“棋局”或者“牌局”,所以才會有“棋手說”或“棋子說”,以及形形色色的外部勢力打所謂“臺灣牌”。這壹邏輯不僅盛行於媒體和學界,連蔡英文這樣的主政者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評論指出,對臺灣而言,“棋局思維”不僅是落後的,而且是危險的。按照蔡英文的邏輯,臺灣固然有壹定的實力,偶爾或許也能當上所謂“棋手”,但實力差距與相互依賴的不對稱是明擺著的。更多時候臺灣只能看美國華盛頓的臉色行事,對美國的予取予求難以招架,對白宮的反復無常更是提心吊膽。往事不必再提,就看年初以來特朗普簽署所謂的“臺灣旅行法”,蔡當局和綠營歡呼雀躍,但也知道自己只是“棋子”,能不能真的實現高層互訪完全由美方說了算。特朗普的國家安全顧問波頓據說將赴臺出席AIT臺北辦事處新大樓落成儀式,表面上看蔡當局可以下壹盤“聯美制中”的棋,其實內心十分焦慮,既盼著歷史性訪臺,又擔心大陸強烈反制。“棋手”當得這麽左支右絀,連旁觀者都能覺得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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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什麽才是臺灣正確的選擇?大陸其實早就給出了答案。評論強調,大陸多次指出,“兩岸同胞是壹家人,有著共同的血脈、共同的文化、共同的連結、共同的願景”、“大陸和臺灣是休戚與共的命運共同體”、“臺灣的前途系於國家統壹,臺灣同胞的福祉離不開中華民族的強盛”。中共十九大報告更是承諾,願意率先同臺灣同胞分享大陸發展的機遇,逐步為臺灣同胞在大陸學習、創業、就業、生活提供與大陸同胞同等的待遇。到底是自我膨脹做“棋手”,繼續和美國勾心鬥角又狼狽為奸,還是選擇跟大陸做“家人”,進而構建兩岸命運共同體,就看蔡英文的“順勢操作”了。
時至今日,想當“棋手”的蔡英文還沒有想明白,“棄子方能成活”,破解這盤“珍瓏棋局”的關鍵就在於棄“獨”,在於回到堅持“九二共識”、兩岸關系和平發展的道路上來。
國臺辦4月11日舉行例行新聞發布會,有記者提問:針對中美貿易戰,蔡英文說“不要小看兩千三百萬人,臺灣也是棋手,會順勢操作”,請問發言人怎麽評價?
國臺辦發言人馬曉光表示:我沒有看到詳細的報道。從經濟層面講,兩岸的經濟合作是密不可分的,臺灣某些人妄想利用中美貿易摩擦來幹壹些不太光明磊落的事情,我想只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同時我們也要再次告知臺灣當局,還是要回到堅持“九二共識”、兩岸關系和平發展的正確軌道上來,這樣才能避免淪為“棋子”的地位,也不需要去膨脹地講什麽“也是棋手”,我們壹起為兩岸同胞的共同利益和中華民族的整體利益來作出應有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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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推特"辦公 全球醒過味兒來(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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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目
川普「推特」辦公,全球剛醒過味兒來!
【人民報消息】川普的「推特」辦公成為世界一景,單槍匹馬,效率極高。美國最主流的媒體一起發力、噴墨,都沒有壓住他,川普冒出來了,將在2017年1月20日宣誓就任美國總統。
川普不差錢,再豪華的辦公室對他都不是個事,但他使用的是上流社會不屑一顧的大眾社交工具「推特」。川普喜歡「推」來「推」去的原因不是別的,是因為這玩意兒完全公開,沒有半點私秘,連現代媒體使用最頻繁的誘人武器「曝光」都廢了武功。川普不喜歡桌子底下交易,因此驚嚇奧巴馬、希拉里這些墮落世界的權貴主流,更嚇壞最擅長忽悠的中共。
「中共」這個詞本身就是欺騙的代名詞。凡喜歡欺騙的、愛不勞而獲的,就一定喜歡中共存在,就一定不在乎中共壓榨人民,因為他們要的是自己得「錢」。
高智晟出書透露奧巴馬第一任期的國務卿希拉里是如何拿中國的人權與中共交易的,希拉里要一萬億美金,中共給了八千億,於是希拉里給了中共迫害和奴役炎黃子孫的通行證。沒有中共殘害本國人民,希拉里上哪兒去討價還價呢?!
◎ 川普與前幾任不一樣
川普與前幾任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川普是成功商人,能為了國家的再度興旺而放棄錢;那些西服革履的政客們出身名門、畢業名校,連中產階級在想什麼都不知道,只會耍嘴,卻貪婪的要領導國家。這樣的國家沒有不衰敗的。
川普與前幾任完全不一樣的另一個特點是,競選時說的話,勝選後還說這個話,並且準備實施。所以,川普的推特辦公才讓人緊張。
奧巴馬當政時期,日本是用來對付習近平復興中華民族傳統夢的。所以怎麼折騰奧巴馬都視而不見,因為只要中共不倒,繼續壓榨中國老百姓,美國的政客們就不但在道義上有個牌坊,而且不愁沒錢花。
即將就職的下屆總統川普是真的想讓美國再度強大起來,他認為那些在美國之外建廠的大富翁富豪們不應該只顧自己賺錢,而應該首先想到祖國的富強,寧可自己少賺點,也要把製造廠、加工廠搬回美國,讓本國的中小企業復活,讓人民有工作、有飯吃。這個思路是對的,只有人民生活安定,社會才會安定。
◎ 川普推特一聲吼,豐田股價抖三抖
美總統總是和日本首相打交道,從來沒聽說美國總統讓日本資本家緊張的,1月20日就職的川普是個例外。川普不但讓日本資本家緊張,而且讓日本政府為本國資本家緊張。
最近,日本豐田公司準備在墨西哥建新廠出口豐田汽車(Toyota)到美國的消息一傳出,川普就在推特上發文批評,說豐田不在美國投資為美國就業做貢獻,只想賺美國人的錢,並稱要對這類企業出口到美國的商品實施高關稅。
只見川普一推:「休想!」,二推:「得在美國設廠,否則就付出巨額關稅。」豐田股價聞聲重挫。
法新社1月6日報導,日本汽車大廠豐田股價今天一開盤就重挫3.11%,股價下跌143日圓,至6907日圓。
其他汽車股也紛紛下挫,日產盤中走跌2.08%,至1174.5日圓,本田跌幅2.01%,至3497日圓。
同天,對於川普的推文,日本內閣官房長官菅義偉在例行記者會上拚命示好,說「豐田公司是美國重要的企業公民」。「公民」大家都懂的,比「綠卡」的血緣可近多了!
奧巴馬當了兩屆總統,美國都沒受到過日本如此溫暖的待遇。
◎ 日本著名政論家忽略了一個重要新聞
曾成功預測川普當選的日本著名政論家、電視主持人木村太郎表示,川普的這種特有的「推特辦公」讓對方防不勝防,在其正式就職前已經點名了幾家日本企業,使日本企業高層和政府措手不及,難以應對。
他認為川普對日美之間在外交、經濟方面的基本事實和現狀了解不全面,日本應該儘快與川普及其團隊在這方面進行溝通。
木村太郎忽略了一個重要新聞,那就是川普「推特宣布」美國駐世界各國的大使在他1月20日上任前必須離任。為什麼?這些美國大使都是有別於職業外交官的「政治任命」大使。
這些獲政治任命者與任命這些職務的總統親近,也就是奧巴馬任人唯親,拿公職做交易走後門。紐約時報說,這樣的官員過去通常可在總統卸任後續任數周或數月。川普此舉打破這項慣例。
所以,不是川普對外交、經濟方面的基本事實和現狀了解不全面,而是木村太郎自己在巨變面前戴著木頭眼鏡不肯摘下。
1月9日,豐田公司社長豐田章男在北美車展上。
據日本NHK的報導,日本豐田公司社長豐田章男1月9日參加了在底特律舉行的北美車展後,10日在華盛頓私下與美國下屆副總統彭斯進行了一次會談。這是美日之間的史無前例的外交新聞。這次會談的本身暗示世界承認川普是個說到哪兒做到哪兒的可怕人物。
報道說,豐田公司急需一個解釋的機會。
1月10日,豐田章男向彭斯說明豐田公司在投資僱用美國工人方面將對美國經濟作出貢獻,希望川普對豐田在墨西哥建新廠一事能夠高抬貴手。
在與彭斯的會面中,豐田章男鐵口鋼牙的發誓:「今後5年,計劃在美國投資100億美元,同時通過汽車生產、銷售等環節為美國創造更多的僱用機會。」
豐田章男還在9日的北美車展上表示,豐田在美國的旗艦車型「凱美瑞」(Camry)將進行全面改良,與此關連的投資和僱用工人也隨即增加。同時還強調豐田公司在美國僱用員工高達13萬6千人。他還說,在過去的60年中,向美國投資了220億美元。
為什麼在過去的60年中,才向美國投資了220億美元,而川普還沒就職宣誓,就找上門來發誓今後5年在美國投資100億美元?因為他們認為奧巴馬之流的美國總統並不關心美國人民,也不在乎日本企業家賺了美國人多少錢,而川普不同,他能放下自己的利益來當一個不要工資的總統,這個人會動真格的。
所以,惹不起、躲不起,只能投降。(文/張目)△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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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魯西一個內地農村中。王軍就是生長在這樣一個普通的農村裡。由於學習還算馬馬虎虎過得去,考上了省內一家二類本科理工院校。在波瀾不驚中度過了自己四年的大學生活,畢業後由於找不到自己感覺合適的工作就回到了家中。正好他們家所在的縣招考到基層去工作的公務員,他就報名參加了。買考試材料、複習、考試、面試一路還算順利。他被錄取了。由於他的二叔就是他們村的村支書,從縣裡到鎮上人都挺熟的,就把他弄到他們村所在的鎮上了。由於關係都梳理好了,王軍被安排在鎮黨委書記的身邊做秘書。 別看秘書一詞不是很好聽,但是在政府部門做秘書,尤其是在一把手的秘書是很佔便宜的,因為你只要做的好了被提升的幾率是相當大的。這不由於王軍有眼色,會辦事,很快的到了鎮黨委書記的表揚,被列為分來的幾個人之中的重點培養對象。 過了一段時間,書記找王軍談話。 書記:「這幾天咱們鎮上準備派幹部到村裡蹲點掛職鍛煉,鍛煉一段時間有經驗後另有重要任務委派。我想重點培養你,想讓你去,你看怎樣呀?」 王軍忙著給書記加滿茶水之後笑著說:「一切聽領導的吩咐,絕對服從命令!」 書記滿意的笑了笑,接著說:「這樣吧,就把你派到你們王莊吧,你二叔是村支書,在那工作好開展。並且離鎮政府也近,要是鎮上有啥需要的回來也方便。」 就這樣,王軍就成了王莊村裡的村委會主任。加上他二叔就是村支書,整個王莊絕大部分都是他們王氏一族,所以王軍上任後根本就沒有啥需要他幹的,唯一的要求就是和鎮上的聯繫事宜都是他來,誰讓他在上面混的關係好呢。 第一章水餃金蓮的秘密 其實王軍知道為啥鎮上的書記對他這樣關心,因為他替書記保守了秘密:原來書記一直和他們村的寡婦金蓮勾搭著。金蓮在35歲的時候丈夫出車禍死了,留下了她和兩個女兒過活,她們就在鎮上開了一家金蓮水餃館。由於味道不錯生意挺好的。於是人們給她起了個稱呼「水餃金蓮」。按照輩分來講王軍還要喊她金蓮嬸,平時對她的生意挺照顧的,鎮上招待不是重要的客人還有人員平時加班吃飯啥的都去她的店裡面,給金蓮帶來了不少收入。 一天中午王軍在辦公室值班,接到縣裡面的電話,說是下午縣長帶客人去他們鎮上參觀,要趕緊準備。由於時間緊迫王軍馬上去給書記匯報。到他辦公室的時候看到門沒關,進去後發現書記不在辦公桌前,桌上放著一盒水餃還微微冒著熱氣,急急忙忙的走到裡屋的休息間門口,他驚呆了:只見一女人趴在床前,撅著雪白的大屁股,而書記站在屁股後面雙手扶著她的腰,正在使勁的抽插著。只見書記粗大的黑雞巴在雪白的屁股之間進進出出,女人壓抑的呻吟和書記粗粗的喘氣聲混在一起,構成了一副生動的春畫。 王軍當時真懵了,呆呆的看著,只見書記抽插的越來越快,接著一聲低吼,抽出他粗壯的黑雞巴用手套弄了幾下,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射在了那女人的雪白屁股上,接著那女人癱倒趴在了床上。 這時書記看到了王軍,微微一愣,接著神色恢復過來了。提上褲子走過來,問王軍「有什麼事嗎?」這時王軍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說:「下午縣長帶客人來參觀,要趕緊準備,要不就來不及了。」書記沉吟了一會,說「知道了。王軍,這事你也看到了。我不把你當外人,今天這屋裡也沒外人。」這時那女的抬起了頭,王軍一看,原來是水餃店的金蓮嬸! 金蓮一看是王軍,滿臉羞紅的低下頭去。書記接著說:「這樣吧,這事既然你已知道。以後我和你金蓮嬸的往來你來負責吧。你會開車是吧,我告訴司機小張,以後出門遠的路他來開,近的路就由你來。包括去你金蓮嬸家的時候。這事你要是辦好了,你的前途光明,要是你給我傳出去小心你小子的前途!」 王軍急忙說:「放心吧書記,我一定會做好的,這事絕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書記滿意的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你小子會辦事。好了,你留下來收拾一下。我趕緊去安排。」說完急匆匆的關上門走了。 王軍呆呆的站在屋裡,這時金蓮說道:「傻小子還站那裡幹嘛,還不趕緊給我拿幾張紙來。」 王軍如夢初醒,趕緊從桌上抽了幾張面巾紙,滿臉害羞的遞給金蓮。金蓮看到他的樣子,膽子反而大起來,一邊擦著屁股上的精液一邊問王軍:「你有對象了嗎?」王軍結結巴巴的說:「沒……沒有呢」 「上大學也沒談?」 「沒有」 「真的假的?現在大學生不是都很開放嗎?」 「真的,真沒有談。當時上學沒想這個」 王軍外表形象是沒的說的:英俊的面龐,一米八的個頭,由於在學校經常打籃球,是他們系隊的主力前鋒,這樣的運動生活造就了健美的體魄。可是當時他上的是理工大學,本來女生就不多,好看的就更少了。他也曾經追過一個女孩,可是那女的卻投入了一個大城市富家子弟的懷抱,人家有錢,捨得花,這不是他一農村出來的孩子能比的。所以當時他就認為女的都是愛慕虛榮的。於是就把精力花在了打籃球和玩網絡遊戲上。以至於這四年一晃就過去了。 金蓮當時一聽這個,穿上褲子坐起來。說:「嬸兒早就想謝謝你了,既然今天讓你碰到了,書記的話也說了。那我就今天報答你一下。」 說著過來就拉住了王軍,開始解他的褲子。王軍滿臉羞紅的結結巴巴的說:「別……別這樣……」 金蓮邊解他的褲子邊說:「沒事,你也看到了嬸兒的下面被書記操過了,不乾淨。那嬸兒用上面給你服務。」說著解開了褲子,掏出了王軍的大雞吧。隨著雞巴離開內褲的束縛,昂首挺立在金蓮的面前。 金蓮一聲嬌呼:「啊,你的傢伙怎麼這麼大啊?」 其實王軍從剛才看到那激情場面開始,他的雞巴就已經豎起來了。雖說以前也看A片,但是現實中的還是第一次,能不激動麼。 金蓮一看擺在面前的巨物,大概有十八公分長,粗粗的,不像書記的那樣黑,顯得很乾淨的樣子。馬眼上已經滴出了一滴黏液,掛在龜頭上。她將雞巴握在手中,還差一點才能抓過來。她看了一眼王軍,伸出舌頭在馬眼上一舔,在龜頭和舌頭之間拉出一條細線。 這時王軍一哆嗦,接著金蓮將整個龜頭含進了嘴裡。慢慢的吞吐起來。王軍感覺雞巴熱乎乎的,那種暖暖的感覺轉化為快感傳遍了全身。舒服的王軍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以前在A片看到的事情竟然真的在自己身上發生了。 只見金蓮吞吐的速度由慢到快,並且解開了自己上衣,從裡面露出她的大咪咪,並把王軍的手拉過去放在了上面。王軍感覺她的咪咪溫軟滑膩,一個手都抓不過來。以前只是在A片看,這次竟然摸到真正的大胸。 王軍只感覺快感越來越強烈,呼吸開始加劇。金蓮一看,動作的更快了。王軍只覺得一股電流從雞巴上直衝大腦,然後散發到全身。好像是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還沒等他做出反應,濃濃的精液就射了出來。當時金蓮還在含著她的大雞巴,這下全都射在金蓮的嘴裡了。 王軍只覺得連續射出好幾股,有一些金蓮來不及吞嚥,從嘴角流出了一些。射完之後,金蓮還在用力的吸吮著他的大雞吧,把尿道裡殘存的全部吸出來。射完之後的龜頭好像是更加的敏感,舒服的王軍只想喊出來。 金蓮吸吮了一會放出了漸漸疲軟的大雞吧,而王軍像是虛脫一般,往後倒在床上,呼呼的喘著粗氣。金蓮一邊用手指擦著嘴角殘留的精液一邊笑罵著:「你小子射的時候也不告訴嬸兒一聲,差點嗆著我。」 王軍躺在床上,腦子一片空白。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自己的處男生涯算不算是結束了呢? 而金蓮今天的確很高興。和書記操了一回,自己滿足了。並且遇到了王軍這個超級大處男,雖說沒有用小穴來和他幹,但是他的處男之身確實是和自己第一次發生了關係。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試試他的大雞吧,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大的傢伙呢。他那死鬼丈夫和書記都沒法和他比,要是插進小穴裡面,一定舒服死。 金蓮收拾好自身的東西,把王軍給叫起來:「趕緊收拾一下吧,要不一回書記就回來了」王軍趕緊起來,把地上的紙等等亂七八糟的收拾好,和金蓮一起離開了書記辦公室。 從此以後,書記去金���家幽會的時候都是王軍開車送過去。村裡人都知道王軍在真政府上班,開車回來很正常,卻不知是為了把書記送到金蓮家去,然後自己在回家的。後來金蓮為了做生意方便,連家都搬到鎮上去了,這樣和書記的往來更方便了,用不著王軍開車來回接送了。那段時間書記過的很開心,對王軍很滿意,所以這段時間把他外派下來鍛煉了。而王軍卻一直記得金蓮的大咪咪,可惜近期是沒機會再摸摸了。 第二章嫂子李梅 由於王莊靠近鎮上,加上村裡依靠當地農業優勢開起了小工廠,都是一些棉紡織,油料加工,織布等等小企業。所以他們村在當地算是比較富裕的村莊。王軍父母以前的時候在村裡開著商店,由於開得時間長了,積攢了一些錢,這幾年翻蓋成2層小樓,效仿城市的大超市,在村裡開起來一家小超市。別說生意是越來越好。現在他家一樓是超市和父母房間,爭個樓就都是他的天下了。 現在在村裡基本沒啥事,小事二叔都給處理了。他每天都是在屋裡玩遊戲,興致來了看看下載的A片,自己打手槍。自從讓金蓮嬸給自己嘴出來一次以後王軍發現自己的性慾好像是增強了,那一次就好像是探礦一樣,把自己身體深處的性慾望給發掘出來。 那時候農村電腦很少,相對城市來說農村教育程度相對落後,至今有許多人不知道如何上網。但是年輕人接受能力就是快,時間不長,很多小年輕的就知道去縣城網吧上網了。並且年輕人手裡開始有了當時比較先進的電子產品mp3。王軍當時是村裡最先進的,有電腦還連上了網線,雖說網速很慢。 正因如此,有些人知道他家可以上網後,經常找他下載歌曲。其中一人就是他的本家一位嫂子。嫂子名叫李梅,是從鄰村嫁過來的,比王軍大五歲。她高中畢業在村裡來說也算是知識女性了,她弟弟在外地上學給她買了一個mp3,這也是村裡第一個,以後慢慢的就有年輕人開始跟風了。李梅雖說有mp3,但是自己不知道怎麼往裡面下載歌曲,所以到現在一直都是他弟弟開始給她弄得那些。後來知道王軍這裡可以下載,時不時的跑來找他。 李梅長的白白淨淨的,身材高挑,面目清秀。留著一頭長髮。豐滿的身材處處顯露著熟女的味道。尤其是她的一對咪咪,真的不算是小,雖說生活孩子,但還是那麼的翹,外面看不出一點下垂。說實話王軍早就看到這些,每次當他手淫的時候都把她當做意淫對象。有一次王軍直勾勾的看著李梅的大咪咪,讓李梅發現了。李梅哈哈一樂,笑著打了王軍一下說你看什麼呢?到你丈母娘家看你媳婦的去,絲毫沒有放心上。弄得王軍心裡更癢癢了。 一天王軍閒著沒事。玩會遊戲開始看下載的A片,看到興起,露出大雞吧用手開始擼了起來。正在弄得舒服的時候,突然李梅拿著她的mp3跑進了王軍的屋裡。在農村根本沒有進屋敲門的習慣,這下兩人都愣住了。只見王軍的大雞雞還在那裡昂首挺立,李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羞得滿臉通紅。王軍一看,這時候的李梅紅撲撲的臉蛋更好看了。王軍一下安奈不住心裡的性慾,站起身一把把李梅給拉進了懷裡。 李梅「啊」的驚叫了一下,隨即沒了動靜。原來王軍已經把嘴貼在了��梅的小嘴上。這可是王軍第一次親女人。雖說以前沒有過實踐,但是理論是有的,看的電視、A片等等所有接吻的影像出現在腦海裡,王軍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舌頭想伸進李梅的嘴裡。開始李梅就是不讓他伸進去,緊閉著嘴。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時王軍的手並沒有閒著,一隻手摟著李梅,另一隻手就放在了李梅的大咪咪上,慢慢揉搓起來。慢慢的,李梅僵硬的身體開始變軟了,兩隻手也不再用力的推王軍了。並且嘴上也不那麼的抗拒了,王軍的舌頭終於攻破城池,進入了李梅的嘴裡,開始在裡面瘋狂攪動,用力吸吮李梅的香舌和甜液。王軍感覺這一切是這麼自然就會了,誰說接吻還要學習!這時李梅雙手也抱緊了王軍的後背,回應著王軍的熱吻,同樣吸吮著王軍的舌頭還時不時的將自己的舌頭努力地送到王軍的嘴裡供他吸吮。 李梅突然推開王軍,王軍接著又把她拉進懷裡,李梅著急的說:「門……門還沒關呢,還有窗戶!」王軍三步��作兩步跑過去把門反插好,又到窗邊拉上窗簾。急忙的跑回到李梅身邊重新抱住她,兩人開始新一輪的熱吻。 過了好一會李梅推開王軍,氣喘吁吁的說:「小壞蛋,你想憋死我啊?讓我喘口氣!」現在王軍兩手抓著李梅的大咪咪說:「嫂子嘴裡是甜的,好吃!」李梅噗嗤一笑。說:「你小子以前親過多少女孩子?」 「我這可是第一次!真的」 「騙鬼去吧你,第一次就這麼熟練?一會就把我弄的渾身酥軟!」 「真的,不騙你。真的第一次,我就是按照以前電視電影看的,照著做,沒想到自己就會了。再說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你小子,有你的。」 王軍一把抱起李梅就往臥室裡面走,把李梅放到床上,便開始手忙腳亂的脫自己的衣服。李梅在床上看著他的樣子,嘿嘿在那樂,說「你小子猴急什麼?沒有見過女人啊」這時王軍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全都解決乾淨了。露出了他強健的體魄以及碩大的雞巴。 李梅看到他的大雞雞「啊」了一聲說:「你的東西怎麼這麼大啊?」 「你剛才不是已經看到了嗎?就是這樣子的啊」 「呸,剛才誰看你了!」 李梅看著王軍的大雞雞,以及完美的身材更是有點春心蕩漾了。王軍上床去邊親李梅邊把她的外衣給脫下來了。露出了裡面穿的黑色蕾絲乳罩,王軍以前真沒弄這個東西,就是解不開,李梅自己樂著伸手到背後一下就弄開了,原來是用小鉤子鉤住的。除去乳罩,胸前兩隻大咪咪就像兩隻大白兔一般徹底的露了出來。王軍一看,貪婪的一手一個,每個都是一手不可掌握啊!粉紅色的乳暈上面的紅色奶頭悄然而立,大概是由於生過孩子,乳頭眼色略微有些深,但是樣子還是不錯的。王軍低下頭挨個吸吮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沒有吃飽一般貪婪的吸吮著。李梅兩隻手抱著王軍的頭,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好像是很舒服。 一會,王軍好像是還沒有弄夠,李梅受不了了,說:「快開始吧,受不了了!」說完自己主動把褲子和內褲給脫下來了。王軍一看,李梅的下身陰毛不是很長,但是長的有規律,呈現出倒三角形。黑三角下面就是那已經變得水汪汪的小屄,這是王軍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一個真實的屄,雖說以前在A偏上看過無數個各式各樣的,但這個是真的,王軍仔細看了一下:大小陰唇長的正合適,大陰唇外側長著稀稀疏疏的幾根陰毛,小陰唇的眼色不算是太深,但是沒有在A片中看到的粉嫩的眼色,他想,這也許就是熟女和少女的區別吧?陰蒂已經勃起,微微的露出一點頭,陰道已經開始分泌出透明的液體,說明它已經做好了迎接他的巨物的準備。 李梅說:「別看了,開始吧!」 李梅躺那裡,王軍上前分開她的兩腿,跪在李梅身前,用手扶著雞巴對著李梅的小屄準備插入,可是在上面磨來磨去就是找不到入口。王軍想:「看A偏上很簡單啊,怎麼到我就找不到路了呢?」 李梅一看,自己用手扶著王軍的雞巴,對準了屄口。以後的事就不用教了,王軍一挺身,雞巴進入了李梅的屄裡。兩人同時「啊」了一聲。李梅想「雞巴真大,剛進去就感覺到舒服了」王軍想「裡面真熱乎真緊啊,這應該才算真正的結束自己的處男生涯吧?」想到這裡壓著李梅開始一挺一挺的抽插起來。 由於是第一次不知道怎麼技巧,每次都是猛攻猛插,這下可爽壞了李梅了。說實話自從結婚到現在她老公從沒有這麼的生猛過。能給她這麼大的刺激,感覺過一會就快到高潮了。可就在這時王軍渾身一哆嗦。射了! 李梅一看,問他:「怎麼這麼快啊?我還沒有享受夠呢!」 「我也不知道,我可是第一次做啊!」 「真的是第一次啊?」 「騙你幹嘛」 「嘿嘿,嫂子很高興。來,你去洗洗,讓嫂子給你弄一下」 說完李梅讓王軍去衛生間把他的雞巴洗一下,還特地囑咐,用熱一些的水,別用涼的對你不好。說完把自己下面收拾一下。 一會王軍洗完回來,看到她在弄流出來的精液,忽然想起來:「沒事吧?不會懷孕吧?」 李梅說:「沒事,你嫂子是生過孩子的人了,現在放環了,不會懷孕的,你就放心吧。來,我給你弄弄。」 說完,讓王軍躺在床上,她用手捏捏已經軟下來的雞巴,即使這樣,尺寸還不小。她把已經軟的雞巴含在嘴裡,慢慢的咂起來。 畢竟是身強體壯的年輕人。一會功夫,在李梅的嘖嘖有聲的侍弄下,王軍的雞巴又重現雄風,好像是比剛才更堅挺更粗大了。 李梅一看喜上眉梢,說:「你躺著別動,讓我來」。說完便騎了上去,用手扶著王軍的大雞吧,對準自己的屄,慢慢的坐了下去。 王軍感覺那種熱乎乎的感覺重新開始了。只見李梅在上面慢慢的一下下的套弄著,屄離得淫水慢慢的滲了出來,只見李梅眉頭緊鎖,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過了一會對王軍說:「不行,太累了,你來」說完躺在床上,王軍又重新上馬,這次一下就找到了洞口,順利的進去了。進去就開始一下一下的猛插,李梅嘴裡開始一聲聲的浪叫起來:「啊……啊……用力,再用力啊」 王軍雙手扶著李梅的大腿,挺腰一下下的猛插著,突然李梅大叫:「到了……到了……啊……」王軍只見李梅雙眼緊閉,兩手使勁抓著枕頭,張嘴叫著。同時感覺到李梅的小屄一下一下的收縮著夾得他的雞巴也很舒服,見到這樣,王軍更加猛力的操著李梅的小屄。過了一會,李梅擺手示意王軍停下來。王軍抽出他的大雞巴,李梅癱軟在床上,呼呼的喘著氣。 王軍一看兩人底下濕了一小片,:「你怎麼尿啦?」 李梅聽說一看嬌嗔的說:「什麼呀,還不都是你給弄得啊」! 過了一會王軍重新爬上去,一下插進李梅的屄裡,王軍笑著說:「你看看,現在開了自動導航了,一下就進去」 說完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李梅教他別顧著一味猛插,這樣很快就射精了,要慢慢的,來幾下緩的,再來幾下猛的。 王軍說:「你這樣提醒我了,以前看黃書,什麼九淺一深,八淺一深。就是這意思啊,我原來以為是寫書的瞎說,看來很有實際用處啊,我知道了」 說完按照以前看的九淺一深開始動起來。這次本來就射了一次,加上掌握了方法,持續的更久了。這次李梅是爽歪歪了,接連又來了2次高潮,第二次來高潮的時候下面還噴出了不知道是誰還是尿的液體。最後,在王軍狂抽猛插之下兩人同時到達頂峰。 兩人摟著慢慢在床上恢復。李梅說:「你小子是小叔子勾引嫂子」。王軍嘿嘿笑著:「什麼啊這事叔嫂通姦,很正常的。你是這次你爽不爽?」 李梅也笑了:「你小子是真厲害,結婚到現在沒有這麼爽過。看來以後嫂子是離不開你了。」 「可別這樣,讓人知道了可不好,王信大哥知道了非要砍了我!」 「你有膽偷食,沒膽承認啊。,我不傻,不會讓人知道的,以後只要有機會嫂子就來了找你啊。」 王軍這時候想起不知道在那裡看到的一句話「一個女人只有第一次把她操爽了,以後才會讓你繼續操!」看來這句話非常有道理啊! 從此兩人只要有機會就開始翻雲覆雨。 第三章村外捉姦 現在農村的村官比以前的時候好當多了,記得還是九幾年的時候,農村實行的是「提留」制度,就是你中國家的地,該往上給國家各級政府繳納的東西,也就是錢。那時候農村條件不好,亂攤派也厲害,交提留是難上加難。每個村都不好弄。這樣上頭制訂了一個規定,凡是前幾名完成任務的給村裡獎勵多少錢。這樣加大了村官的積極性。這下可苦了農民,有些人堅決不交的曾經出現過,到家裡搬糧食,拿東西的。最嚴重的據說還出現過扒房子的事。搞的村民和村官對立嚴重。後來國家的農村政策好了,農民負擔大大減輕了。生活比以前好的不是一點了,現在實行了「費改稅」你種多少地,該拿多少錢,都有明確規定,攤派少了,農民交錢積極性空前提高。 王莊本來在附近就是比較富裕的村,因為他們不但但靠種地,還有村裡的一些小企業所以王村的村官好當,每次在鎮裡開會的時候都會受到表揚。這樣一來,顯得王軍的工作做的很好,他也從鎮裡給村裡弄了不少好處,所以他現在是兩頭吃香,上面領導器重,下面錯民擁護。雖說他相對來說還算是一個娃娃。 這不入秋之後,別的村還在為該交的錢忙活,王莊早早完成了任務,領到了獎金。眼看快到晚秋了,每年這時候都是農村盜賊盛行的時候,因為這時候該收的都收了,變成錢放家裡,那些賊們知道這時候有油水,這時候紛紛出動。為此,王莊治安聯防隊早早的成立起來。 其實這些聯防隊員都是和王軍差不多大的小混混,平時閒著也是惹事,還不如把他們弄進治安聯防隊,給他們工資讓他們安心呢。這樣也是一舉兩得。王軍這樣的年輕村幹部自然就是他們的領導。其實平時這些混混就很聽王軍的話,他們差不多一起長大的,就王軍混的出息,自然立他為大哥。 平時晚上沒事,心情好了就帶他們巡邏。心情不好讓他們自己去,到時候發給他們煙酒,那些人自然樂顛顛的就去。 一天,王軍帶幾個人晚上在村裡巡查了一遍,然後幾人分兩���一組到村外看看。王軍和明生分在一組。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家離得很近,平時關係好一些。明生家條件不怎麼好,父母有病,王軍平時也斷斷續續的接濟明生一些,趁現在搞治安聯防,王軍把明生也弄進來,多掙一份錢。 他們倆往村南走去,一路上小聲的談著話,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跡象。就在他們路過一片蘋果林子時,發現看果園子的小坡屋內好像是有燈光。王軍想,這時候果園子沒啥東西了怎麼屋裡還有人?於是他倆躡手躡腳的靠近小屋,湊著破窗戶上的縫隙往裡一看,。呵!小屋內一片春光。小屋內的破木床上放著一件大衣,上面躺著一個女的,一個男的趴在女的肚皮上正在努力地幹著。壓得破木床吱吱作響。王軍仔細一看,原來男的是村裡的王春富,女的是王春富的斜對門的鄰居老白他媳婦,老白媳婦叫什麼他不知道,因為平時很少來往。王春富他可熟悉。因為他是王莊有名的刁民。說他是刁民並不是因為他窮,他挺有錢的,平時自己跑運輸,鈔票嘩嘩的,可是不管村裡幹什麼事他都是最後一名交錢的。而且是是在拖不過去才交。還有一點,王春富的媳婦是王莊有名的母老虎���村裡人都不願惹她,惹了她就會耍橫撒潑,在地上打滾要死要活的。村裡人對他們家往往是避而遠之。老白媳婦長的瘦瘦小小的,模樣一般,平時沒看出怎麼著來,她男人老白倒是長的白白淨淨的,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原來老白已經被王春富給帶上了綠帽子啊,看來母老虎管的太嚴管出事來了。 王軍碰了一下明生,讓他離遠一些說話。王軍低聲對明生說:「王春富這老傢伙我早就看他不順眼,這號今天讓咱們抓住,怎麼也要狠狠敲他一下。弄來的錢你都拿去給你父母治病。但是這事只要他不說出去,你可要一定保密啊」。明生聽完感激的看了一眼王軍,點了點頭。王軍說:「這樣,等會抓他們現行。你讓王春富帶你去弄錢,至於要多少你自己決定,我來解決老白媳婦那邊」明生說到:「好,就這樣。到時候錢到手分你一半。」剛說到這裡只聽小屋裡裡面女的吵起來了。 他們慢慢的靠近。只見裡面大概是剛剛操完,老白媳婦還想要,可是王春富不行了,老白媳婦不願意了,在那裡正罵王春富呢:「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不是你吹牛自己很厲害嗎,可以一晚上不下來。老娘信了你了,你卻不行了,你趕緊想辦法,老娘還沒有瀉火呢。」只見王春富嘿嘿笑著:「沒事,今天不行,有點累,明天我去買點藥,保管你爽到底。」這事王軍在外面用力咳嗽了一下,這下女的立刻住嘴了,兩人馬上把屋裡的燈給關了。王軍說:「把燈開了吧,我都看到了!」好久屋裡沒聲音。 「是不是要我去村裡把人找來你們才開燈呀?」 「別別……,有話好說」王春富把燈打開,邊說便走了出來。 王春富嘿嘿笑著:「吆,這不是小軍麼?你怎麼到這來了?」 「我來抓賊的」 「那裡有什麼賊啊,沒事沒事」 「是嗎,裡面沒人了嗎?我進去看看啊」 「沒人,沒人,別看了」 「哦,那我還是找人來看看吧?」 王春富一聽這個就慌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千萬別告訴我家那母老虎,要不會鬧下天來的!」 「不說好辦,看你怎麼辦了?不放點血恐怕是過不去了,我還有兄弟在這裡呢」 王軍說完,明生也咳嗽了一下。王春富一看今天是躲不過去了,說:「好,你開價吧」 王軍說:「我無所謂,讓我兄弟跟你去,我兄弟滿意了我就滿意。只要是做好了,晚上的事沒有別人會知道的。」 王春富一看沒有辦法,只好領著明生去弄錢了。 等他們走後,王軍進了小屋,只見老白媳婦已穿好衣服,坐在那裡,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王軍看著這女人瘦瘦小小的樣子,沒想到性慾這麼旺盛,竟想讓王春富幹一夜。看她模樣還說的過去,想著剛才這女人的浪叫,下身開始有了反應。王軍說道:「你是不是很想讓人操你啊?」 「是怎著,不是怎麼著?你能伺候老娘啊」 王軍一聽火了「你這個賤女人,今天老子幹的你爬不起來」 說完,衝向前去,把老白媳婦的衣服開始往下扒。開始老白媳婦還掙扎,但是不喊。後來慢慢的自己開始脫衣服了。當他看到王軍露出他那雄壯的大雞吧時,立馬呆住了。 「你的怎麼這麼大?」 「這麼大就是用來操你這樣的騷女人的」 「那就來吧,來操我吧」 說完跪倒王軍身前,雙手抓著他的大雞吧開始舔起來。 王軍的雞巴在她的舔弄之下越來越硬。老白媳婦突然停下來哀求著說:「用你的大雞吧操我吧,我還沒有見過這麼好的東西呢」 王軍一聽,立馬讓她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由於老白媳婦比較瘦小,這個姿勢正合適。王軍插進後就開始狂幹起來,開始老白媳婦還忍著不叫,後來浪叫越來越大,王軍真怕在給把別人給引過來,著過她的內褲讓她要在嘴裡,現在老白媳婦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這樣一會女的就到了一次高潮。王軍把她放在床上,向上躺著,駕著他的兩條腿再次插進去。這次王軍看清了,原來老白媳婦的陰毛這麼的濃密,整個屄的周圍全都長滿了,向上都快到了肚臍了。呵呵,男人也沒有這麼多啊,怪不得性慾如此旺盛! 王軍駕著女人的雙腿,用力的插著:「讓你這浪女人知道我的厲害。讓你也滿足一次!」 「你真的很厲害,我今天真是爽死了!」女人拿出內褲回應著。 「今天你就操死我吧。」 說完又到了高潮了,說話開始變得含糊起來了。看來真的是要爽暈過去了。 這樣一來王軍反而沒有什麼快感了,只是一味的猛操了。老白媳婦接連來了五次高潮,現在連叫也叫不出了。只在那裡哼哼。這時王軍拔出雞巴,幾股精液射出,全都射在了老白媳婦的肚皮上。 穿好衣服,收拾好以後,老白媳婦還沒有清醒。過了好一會總算恢復了神智。她看著王軍說,:「你真厲害,真的把我操死了。我感覺下面的屄都不是自己的了」 王軍過去一看,原來都被幹腫了! 「這次知道男人的厲害了吧?」王軍說到 「還能有下次麼?」 「你還想要啊,看以後的心情吧,老子心情好了說不定會再幹你的,我回去了」 說完不管破木床上的老白媳婦,獨自回家了。 第二天王軍知道,昨天晚上敲了王春富1000塊錢,這數目在農村不算少了,誰讓這小子有錢還這麼摳呢。最後不管怎樣明生還是分了一半給王軍。 至於老白媳婦,後來找過王軍好幾次,王軍也真的操了她幾次,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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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我的N個男人一隻會說人話的貓 我記的有一篇文章說一個女人一生需要幾個男人的,好像數字越多,女人越不吃虧。如果用這個標準,我絕對沒有吃虧,還賺大發了~嘻嘻。今天開始,我要從第一個接觸的男人開始,回憶一下我的N位男人們,並以此文來紀念我那逝去的歲月和與我有身體接觸的男人們! 為了寫作的方便,我就用數字來代替這些男人吧。 每個女人,骨子裡都有一股淫蕩的氣息,只是有人遇到滿足的男人,有所收斂;有人喜歡嘗試不同的男人,也一直在比較和尋找那個與自己嚴絲合縫的男人,就像小孩子永遠都不會滿足手裡拿的玩具一樣,看到新的,舊的就扔了。所以不要對女人的淫蕩橫加指責,這一點,男女都一樣的。 10多歲的時候,我遇到了高考補習班的一個男生,他是一個少數民族,長的黝黑,憨憨的。喜歡在上課的時候玩前桌女生的油黑大辮子。姑且稱他為1號吧,1號的眼睛是褐色的,水汪汪的,喜歡喝酒抽煙打架,還會踢足球。我身高只到他肩膀,我那時候是少女啊,看到這樣的男人,就心猿意馬了,結果那年的寒假,我借口不考上大學就不回家,和一幫少數民族同學留在了學校過年,當然,他也沒回家。那年寒假的一個晚上,我們幾個留守學生在外面排擋吃過飯,男生們喝酒之後,回到了宿舍。我怕冷,他就把我帶到了他的床上,那個晚上,他緊張我也緊張,他好像沒深入進去過,一會就沒了,第二天我發現床上有血跡,我就這樣糊里糊塗把自己的童真給了這個男生。後來我考上了一所中專,他落榜了,他和那幫同學們來看過我,我很無情地對他說:我們現在不一樣了,你不要來看我了!那時候他眼裡的憂傷被我無視了。嘻嘻,這也是我第一次甩掉男人,還是蠻順利的! 上學的2年,我看著周圍那些天真爛漫的同學們,很自卑,覺的自己不是處女了,矮人一等。但是,身體卻不時想和男人一起,只想睡在男人懷裡。但是,男人不這樣想,他們需要你的身體。在一個週末,我來到了離學校5站路的報刊亭裡,睡在了賣報紙的男人身邊。他是我親戚的朋友,戴眼鏡,一條腿有殘疾,快30歲了,沒娶媳婦。聽說犯過事,坐過牢,出來後被政府安排在報刊亭賣報紙,每月還要去派出所匯報思想。我曾經在親戚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他經常來我親戚家找我親戚的孩子玩,看到我的時候也很關心我,我就因為他有經歷,就有點崇拜他。他靠這個報刊亭生活,晚上都睡在亭裡。我去他那裡的那個晚上,不時有人來買煙買東西,他每次起身賣東西的時候就把我壓在身下以免被人發現,這讓我很興奮,就像小孩子玩捉迷藏一樣刺激。後來又去了2次,畢竟他怕承擔責任,一再要求我不許說出去,這點我做的很好,一直嚴守秘密,今天在這裡是第一次說他,呵呵。當時我也怕自己懷孕,畢竟還是學生。所以去了三次以後,這個有點傳奇色彩的2號男人也在我生活裡消失了。 一轉眼,2年的中專畢業了,這中間有一個大學的男生對我表示好感,因為沒有身體接觸,就把他一筆帶過,不說了。畢業的那年6月,去我讀過中學的那個縣實習,在那裡,我又遇到了我生命力的3號男人,這個男人一直到現在還在想念我,我估計他的想念是因為他的不甘心,他不甘心我甩了他,哈哈。男人都這樣,對他好的女人他視而不見,對他輕視的女人他念念不忘。那時候實習為期2個月,實習單位分給我一套房子,3號是我高中的校友,他那年回家比較早,和一大幫高中同學在我宿舍玩到天黑後,他留了下來,在小小的床上,我們相互依偎著,喃喃低語,瘋狂做愛,那時候,我真的以為我會嫁給他,他也是這麼想的。實習結束的時候,我一聲不響滴走了。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想的。但我還是給他留了一封信,告訴他我會學校等分配,他可以來學校找我。他來的時候,我已經回家鄉工作了。 回到家鄉以後,我有點不習慣南方的生活。花了2年的時間來適應。這期間,我到也安安穩穩。在我23歲那年,遇到了一個男人。 由於2年多沒有做愛,我的陰道很緊。這個男人(4號)後來成了我的老公。開始的時候,他想留宿,我都拒絕了。我怕他知道我不是處女。後來一個晚上,他還是強留了下來,他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沒有落紅。但是我很疼。第二天走路都歪歪扭扭。我的解釋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沒有落紅。他沒有計較。正式成了我男朋友。有了男朋友,我開始體會男人的小弟弟的不同體驗了。以前的幾次都是囫圇吞棗,玩玩的,不知棗味。這期間,由於家人的反���,我想離開他。於是出現了5號男人,一個我不知道名字的在舞廳認識的男人,估計比我小,我們只有一夜情,和他一起,我很濕。那夜還被我男朋友抓了現行。他們打了起來。我對男朋友說,我們分手吧。他不答應。只答應暫時分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表姐給我介紹了一個他們單位的小伙子,很帥,但也很木訥,6號男人。我把他一個人扔我家裡,他也會獨自在我家看一個下午的電視等我。後來,我和他上床了,他的小弟弟很溫柔,他的吻很濕。眼睛也會是褐色的。讓我想起1號。我們大概2次做愛,他後來被我的閨蜜搶去了,他結婚的女人卻不是我的閨蜜,他後來生了個男孩。我又和男朋友和好了。第三次和男朋友說分手的時候,我又和一個男人上床了,7號,和6號一個單位的,7號在床上喜歡對我耳語個不停,一邊做愛一邊說他小時候的故事,可惜我沒記住。有一次我們偷情的時候,他的同事來敲門,他一緊張把燈關了,哈哈,此地無銀三百兩啊,結果同事在堅持不懈滴擂了10分鐘的門後,洩氣滴走了。7號後來當了入贅的女婿,生了女孩,碰到我還會臉紅的。後來我總結了一下,男女朋友不能頻繁說分手,會出軌的。給大家一個建議,呵呵。 我和老公第四次說分手的時候,鄰居給我介紹了一個部隊的連長,8號男人,那個帥氣的連長一到我家就幫我洗衣服、打掃衛生。我和他做愛的時候,他說,一定要娶我,帶我隨軍。他探親假時間短,回部隊後幾乎是每天一封信給我。但是當我知道他的一隻腳受過傷之後,我果斷的拋棄了他。後來我結婚了,我老公一直以為我只有他和被他抓現行的那個男人呢。其實,我已經和8個男人上過床了。但是看我的外表,我就是說了也沒人相信。有了孩子,安安穩穩地一邊上班一邊帶孩子。在孩子上幼兒園的時候,一個駐地搞工程的軍人來到了我單位,9號男人。我們是窗口單位。那個小軍人看起來只有20多歲。這時我已經快30歲了。小軍人一看到我就臉紅,還遞我小紙條。我覺的他太好玩了。我就用小摩托車帶他上山去他們的水利工地玩,他坐在我後面,我明顯感覺到了硬邦邦的小弟弟抵著我的屁股。他不時地用手撫摸我的乳房。我一邊開摩托車一邊扭著身子,結果,他的呼吸就越來越急促。到了他工地附近,他一下車就拉著我的手,鑽進來樹林了,我一看,樂了,他早就在樹林裡用茅草鋪了個窩~~他沒幾下就洩了,估計是當時在路上的時候被我扭來扭去刺激了。不過到底是小青年,沒一會又硬了,這回他衝鋒了很多,我也很滿足。他說讓我等他。我笑笑。起身下山了。只要他有空,就會溜下山來找我,然後我就帶他坐摩托車。然後就在風高月黑的路邊停下來,站著做愛。很刺激。 小軍人隨後調走了,我後來去了他調去的軍區看了他一次,我們在賓館了做愛到腫。 接下來的男人我都記不清先後順序了,姑且回憶到誰就寫誰,編號順延。10號男人,是一個同城的網友。那時候網絡正興,我也申請了QQ,一個男人加了我,用語言撩撥我,我們就見面了。一個晚上,第一次他開車到我家附近,我坐他的車來到一個幽靜的林區。我們在一起聆聽風聲、松濤聲、流水聲。他就在車頭前,站著要了我。10號男人,長的精瘦,非常硬,功夫非常了得,是他帶給我非常美妙的性享受,每每一想到他,我的小腹就會發脹發熱。後來我們經常幽會。最刺激的一次是他一邊開車一邊我和做愛,我坐在他大腿上扭動著,他的腿一邊抽搐一邊踩油門,還要不停越過我的身軀看前面路況,那次讓我非常爽,車子就這樣一直正常行駛在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上。對面有車來的時候,晃過來的大燈只能讓我們更興奮!最後汽車在2個人的情慾爆發中停了下來。他說我是他的魔,我說他是我的蠱。我們2個只要肢體碰到,就會興奮。我們一般都在車裡、車外、站著、趴著做愛。有一次,他把我帶到賓館,不一會又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來到我身邊,摸我的時候,手冰涼。我很抗拒。他也就作罷了。他帶來的男人是他的上司。2個男人都喜歡做愛,那次是想來個3P,被我拒絕了。哈哈,這2人是臭味相投吧。 我和10號男人是不能觸碰,一碰到,2個人就會性慾大爆發,不做愛到虛脫不罷休!如果我能有這樣一個老公,那多性福啊~~11號男人是10號的上司,他窺覷我很久了,我也想嘗嘗他是什麼味道,就答應了他,自己開車帶他到一個水庫邊。那個晚上,在車裡,他讓我很難受,味同嚼蠟。他比10號大10歲,照理說,40多歲的男人是最鼎盛的時期,我勸看我文章的MM們,千萬不要上當,畢竟男人歲數大一點,後勁總是不足,就像茄子老了一樣,中看不中用。後來,11號邀請我N次,我都藉故推脫了,我要的是享受,不是被人享受。選擇權在我手裡,是不是?哈哈。12號男人也是10號的朋友,他在賓館裡開著空調等我太久,又餓著肚子,結果手是冰涼的,我和他是一次的性。我不喜歡手足冰涼的男人,不管是什麼原因。又一次,和10號做愛是在他家裡,他老婆夜班,我們從樓下做愛到樓上,一步樓梯一步高潮,在樓上他一瀉千里,我也興奮到顫抖。情濃時,我們彼此承諾對方不再尋找別的人。哈哈,這樣的話大傢伙最好別信。只是意亂情迷時的一句夢語罷了。 13號男人是個瘦瘦的,很帥的男人,年齡比我小,公務員,對汽車很癡迷,每次我一個電話,他總是很及時地出現在我身邊,幫我解決比如汽車沒電了,沒油了等我粗心造成的故障。幫的多了,我對他好感也多了。一個晚上半夜,他喝醉了,打電話給我,讓我接他,由於比較近,我就開著摩托車去接他,他一個人在大街上搖搖晃晃地走著。我停下來,讓他上摩托車。誰知他死活不肯,一定要我先陪他說說話。我只好和他來到綠化帶,這一說話,他就壓上了我,接近秋天,地上雖然有草坪,但是霧水很重,我極力反抗,無效,最終被他進去了。事後,他送我回家了,好像醉酒的不是他是我一樣。當我回到家裡,已經凌晨2點多了,我一上床就睡了。結果,一個剃著平頭的男人,不知道怎麼進來的,就在床上壓我,我掙扎無果,就接受了他,這是強x了。他射了之後,就跑的無聲無息。我嚇的索索發抖。打電話給附近的一個大叔,他拎了跟棍子,從一樓搜到三樓,沒看到人。時間已經凌晨3點了,他看我還在發抖,就樓著我躺了下來,不一會,就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就這樣在一個晚上被三個男人糊里糊塗地進去了,裡面都是他們射的精子。後來我沉沉睡去。入室強x者,應該算14號男人,大叔是15號。說實話,那天晚上這三個男人,到最後都讓我高潮了。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 大叔其實和11號男人差不多大,但是,做愛是很會照顧女人的感受。唱歌也好聽。一次在他家麻將的時候,才知道他和妻子離婚不離家,他躺在床上穿大褲衩午休,他前妻會進去送水,這讓人看著很彆扭。他在另一個地方還有一處房子,裡面住著他的小女友,比他小15歲。他2個地方來回住。當我知道這些情況的時候,15號大叔約我的時候,我就死活不去了。哈哈。16號男人,也是網上認識的,個子不高,人也瘦,但是肌肉很結實,手臂上紋著一隻豹。做愛的時候很猛,但是汗滴就像下雨一樣,真的是汗如雨下啊。他來城裡2次,我和他睡了2晚上,都是凌晨離開的。雖然有點想念他的猛,但是受不了他的汗。就讓他消失在我生活中了。17號男人是在一次活動中認識的,這些男人中,17號的表現讓我噁心。 17號想偷食,嘴巴又不抹乾淨。被老婆發現了,卻央求我去向她老婆解釋一下。敢做不敢當。這關我什麼事!他老婆居然打電話給我,我就讓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幫我去搞定了。搞定的情節與本文的宗旨不符,就省略不說了。我想說的是17號是一個在家吃不飽,在外吃不夠的男人。一個自私懦弱的男人。女人們啊,看好你們的男人!這世界已經混亂了,不要讓他們再出來添亂。18號男人,比我小11歲,我們是在KTV裡唱歌時認識的,真想不到,他居然對我有興趣。是個很有才華的男子。個子不高,街舞跳的一級棒!他的手指就像有魔法,我能在他的手指舞動中高潮!當我們知道彼此的年齡的時候,都有點尷尬。以後就沒有做愛了。但是卻像親人一樣互相關心、幫助。這時候,因為老公的出軌,我離婚了。我不知道老公曉不曉的我有過那麼多男人,但是,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露出過破綻。因此,離婚的時候,他把所有財產給了我。19號男人在我離婚半年後出現的。他聲音很有磁性,有點憤青,他對我百依百順,教我主持、教我演講。我們同居了。他天天晚上都要做愛,不硬了,就自己用手搞硬來插我,最離奇的是,我沒水的時候,他居然用唾液來代替,讓我好一陣噁心。同居的2個半月,除了經期,我和他幾乎天天晚上都做愛。BT啊,我居然遇到了性亢奮的男人。雖然我喜歡享受性愛,但是這樣高強度的做愛頻率,我也吃不消的。我悄悄搬了出來。他就尋死覓活。還好我們同居過,不然等嫁給他才知道的話,就悲催了。離開他後,躲了好一陣子,才讓他死心。20號男人,是個領導,老男人。其實20號男人是出現在小軍人之後的,我才想起這個男人,為了不打亂這個順序,就放在這裡記錄了。我前面說過,我在窗口單位工作。接觸的人教多。20號是個轉業的團長。到地方一個部門當了領導。一次來我單位辦業務的時候,由於我對來辦事的人比較熱心周到,給他很深的印象,他就要了我的手機號碼。但是這位叔叔真的是性無能,總要努力地預熱很久很久,讓我很無奈。21號是我閨蜜的同學,長的很英俊,就是太愛說教,我總覺的這樣的場面很滑稽:一邊和不是老婆的女人做愛,一邊告訴你做人要有原則!所以,21號也被我像抹布一樣扔了。22號是個很要面子的男人,只要你讚美他,他就會很興奮。在酒吧,他吻了我,我們就在他的奧迪Q5里做愛了。他也很棒。 22號男人說自己和老婆都算過命,老婆是持家操勞的命,他是在外面玩的命,只掌握賺錢的大方向就行了,家裡只有這樣才會更加旺盛。所以,他老婆在家不但照顧孩子還自己在廠裡做小工。我見過他老婆,人很清秀,只是2雙手都是老繭。22號男人要面子人也爽氣。後來我看見他帶了另外的女人,我們就不做愛了。23號男人是那個幫我搞定17號男人老婆的那個人,他胸部有紋身,做愛的時候開始很強,到最後就有點強弩之末了,要靠手幫忙才能射精。我和他各取所需。24號男人,是警察,和他做愛的時候,他就像完成一件領導佈置的任務一樣一絲不苟,他煙癮很大,還咳嗽。經常在半夜做愛的時候,接到任務,我擔心他在夜裡做愛以後又要去執行任務會給他帶來障礙,就離開了他。我享受這些男人給我帶來的愉快,我也不貪婪,他們即使和我沒有肉體接觸了,也會不時地關心我。25號和10號男人一樣有體臭,但是他和10號一樣,進去的時候就讓我很爽。我的尖叫他很受用。25號男人還是我職業生涯的指導師。見解很獨到,讓我受益匪淺。和這2位男人做愛以後,我身上都會有隱隱約約的狐臭的味道。但是我一點也不反感這個味道。他們的精液沒有這種味道,我聞過也嘗過。 這裡還有一個男人,26號,是個小插曲,一次我坐一輛從外省路過我家的大巴去山東辦事,是臥鋪大巴,我是生平第一次坐這種交通工具。臨鋪的一個小伙子,船員,我一接觸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想要我。半夜,我爬到車後面的一個上鋪去睡覺了,他跟了過來,用手伸進我的被子裡摸我,我有點擔心被車上人發現。制止了他。他要了我的電話號碼。等我出差回來的時候,沒幾天,他說經過我的家鄉,要來見我。我知道他想要了。我帶他來到賓館,把他留在賓館一天一夜,我們做愛也一天一夜。我們相差10多歲,他小我大,他不知道我多大,一直以為我20多歲,這麼沒眼力的男人讓我想狠狠蹂躪他,哈哈。他走的時候,很是依依不捨。後來他還想要來,我就消失了。我擔心我的生活態度會影響他的擇偶觀。我又不想害人,我只是迷途的羔羊。哈哈,不要扔磚頭。 我雖然有很多男人,但我不會因為這個影響我的工作,在單位我是優秀員工。還多次獲得了市級的獎勵。我業餘生活還算比較健康的,游泳打球讀書等。不多說了,我還是繼續記錄我的男人們。27號男人,馬上要登場了。。。 27號男人是在一次野外聚會中認識的,大家在海灘搭帳篷準備露營的時候,他拉著我的手去大海游泳,天暗了下來,只有我們2個人還在海裡,就在海裡,他進入了我的身體。回到岸上後,半夜,他又鑽進了我的帳篷,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我想周圍一起露營的人一定聽到了。後來又陸陸續續做愛了有十餘次。其實在海水裡做愛力道不如在陸地上。 我和所有男人做愛,都沒有戴套,我不喜歡戴套,男人最後射精的時候,對女人深處的衝擊是非常High的,戴套了,你就感受不到這種快感了,猶如隔靴抓癢。很奇怪,我經歷了這麼多男人,與不同的人做愛,但是,每2年的體檢,我的檢查報告卻要比單位裡其他女同事要健康。我除了很輕微的炎症,沒有其他婦科疾病。在我們單位的已婚婦女裡,我是最健康了。哈哈。但是,我也不能因此大意。畢竟身體是自己的。沒有健康就談不上什麼享受了。也許是我的身體有某種免疫功能而已。大家不要學我,還是戴套比較安全。接下來說說28號男人。。。 28號男人,是我在相親網站裡認識的,他看起來蠻健康的,一頭黑髮,在和他碰面的時候,他在前面開車帶路,我開車跟在後面,結果我發現他一邊開車一邊不停地用梳子梳頭髮,我在後面就納悶了,幹嘛這樣梳的一絲不苟啊。到了咖啡廳喝咖啡的時候,我發現他的鬢髮是白的,我恍然大悟,原來他那個梳子是專門染髮的。這個倒沒什麼,問題是我發現他做愛之前在吃藥。礙於面子,我不好看他吃的是什麼,我估計是偉哥之類的,因為第二天早上我要他的時候,他就力不從心了。這樣的男人不是我的選擇。於是,我告訴他,我們不合適。29號男人,也是警察。這個警察叔叔的弟弟非常非常小,就像是鴨舌頭一樣小,比鴨舌頭要短,我感覺他就像蜻蜓點水一樣,沒進去就不行了。男人的弟弟如果又短又小的話,會嚴重影響他的自信心。其實,由於他的弟弟與眾不同,讓我感覺很刺激,那次他在我的陰道門口徘徊的時候,我就高潮了。我希望他進來衝擊,讓我繼續領略美妙,但是他退縮了,一下就洩了,馬上跑去衛生間了。搞的我一頭霧水。我想好好看看他的弟弟,他堅決不讓。這個有點遺憾,這樣的寶物我沒看清楚。不能再這裡詳細描述,遺憾了。 30號男人是唱著「童話」走進我的生活的,他也是我的良師益友,我們做愛的時候,一次突然就想知道他這樣一個模範丈夫怎麼也會偷食,他回答說:家裡吃不飽。所以,姐妹們,好好滴餵飽你們的男人吧。他對人生的感悟很深刻,教會了我很多處世的理念。只可惜,在一次誤會中,他離開了我。這個男人是唯一一個主動離開我的男人。31號男人堅信我離婚是他的緣故,其實,那是我套住男人的借口而已。他的小弟弟非常的粗壯,把我塞的滿滿的,每次和他做愛以後,我都擔心其他男人的雄具會像牙籤放進水桶一樣。和他做愛是很滿足很爽,過後就會疼,陰道口有撕裂的感覺。我看他的鼻子也不算特別大,所以,網上說看男人的鼻子就知道他雄具大小的說法是不準確的。 32號男人是一位領導的司機,煙癮很大,還沒到他身邊就能聞到煙味,我和他上床純粹是當時想找個人消遣一下。結果他不是很猛,我也不爽。他的又短又小,還喜歡後位,又八卦,哈哈,姐和他2次就抽身而退了。後來他總想和姐做愛,姐就裝糊塗,裝忙。總之,他是不可能了,哈哈。 33號男人,是我還沒離婚的時候邂逅的。前面敘述的時候掉了,這裡補充一下。這個男人,在我還是姑娘的時候,他曾經帶著親友團來到我上班的地方偷偷看過我,這是他妹妹後來告訴我的。那時候,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和他無緣無份。他見過我,我卻沒見過他。很多年以後,到他單位去辦事,他一眼就認出我,還叫出我的名字,我很詫異,他就說是誰誰的哥哥。我說,哦,是你啊。誰知第二天晚上,他就根據我前一天在他們單位留的地址,追到我住的地方來了。我壓根都不知道他的大名,只知道他的姓。這讓我很尷尬,但是出於禮貌還是把他迎進了家,我和老公很客氣地接待了他,他東拉西扯了幾句就走了。我和老公很是莫名其妙。他總是不定期不定時不管什麼時候就會打電話給你。後來我們就上床了,沒想到他也不行,據他說在部隊的時候,訓練太嚴格,近乎殘酷,所以廢了。呵呵。是不是真的有待考證,我相信部隊的大熔爐是把男人鍛煉的更man的! 34號男人是我的同事,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從來沒想過要把男同事列入我的男人裡。但是,他就這麼闖進來了,他是一個中層幹部。我們只有過2次。他說話很嚴謹,唾液橫飛。做愛技術一般般,估計是緊張的。我不希望單位裡的人知道我的私生活,我也不需要借單位裡的男人上位,所以我後來一直迴避他。我想我是不會再惹上男同事了。 34號男人是我的同事,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從來沒想過要把男同事列入我的男人裡。但是,他就這麼闖進來了,他是一個中層幹部。我們只有過2次。他說話很嚴謹,唾液橫飛。做愛技術一般般,估計是緊張的。我不希望單位裡的人知道我的私生活,我也不需要借單位裡的男人上位,所以我後來一直迴避他。我想我是不會再惹上男同事了。 男人和女人,本就是陰陽互補的。但我不是那種思想很開放,完全放開的女人。經歷了那些個男人,我從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他們大多都是善良的人,只是和我一樣,迷途而已。我在生活中還是很靦腆的,在公開場合,我不會和男人打情罵俏,也不會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的逗挑。我不會讓一個男人知道另一個男人的存在。我也從不對閨蜜或對任何看起來很值得信任的人炫耀和述說我的故事。我也從來不會看不起這些男人的配偶,她們是無辜的,也和我無關。我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回憶和總結。現在趁自己還能清晰回憶這些年的事情,所以用文字記錄一下。誰知歪打正著,昨天那個瞎眼的算命先生說,我一生的桃花很多,桃花太多,會對後代產生不良影響,讓我仔細回憶有幾朵桃花,不能遺漏,他替我化解。這下,我的文字就不單純是記錄功能了~~我要好好回憶,不放過一朵桃花,那可以要影響下一代的事情啊!!接下來繼續記錄。。。 37號男人,是除我前夫之外,跟我最久的一個,至今還在。他沒有特別之處,只是好駕馭而已。身高比我高近20公分,歲數比我小很多。我和他做愛的時候他考慮的永遠都是我的感受,我舒服了,他就射精,我不舒服,他就堅持到我舒服為止。和他一起,姿勢變化不多,一般都是女上位,站著做愛很吃力的,身高太懸殊了。我在網站上看到,男比女高10公分是最佳的,這樣接吻做愛都方便,看來不無道理。 曾經有一個剛復員的武警軍人,比我小很多歲,當時,我參與了一個去革命老區獻愛心的活動,他也跟去了。回來晚上,他被我帶去兜風,在路邊,我看了他的「小弟弟」,很粗很大很有力。最終,我心裡的罪惡感,阻止了我伸下他的魔手,我放過了他,是因為我擔心日後自己心裡有愧疚,畢竟他才20歲。這個小孩就不編號了。在此當個小花邊~~嘻嘻 下面寫寫那些個花邊男人吧:姐剛離婚那陣,也就是和那個天天晚上要做愛的19號男人同居的日子裡,被19號領著玩「殺人遊戲」,也就是「天黑請閉眼」遊戲,在這段時間裡,認識了很多人,其中一個瘦高個的男人,每次都用火辣辣的眼神看我。我骨子裡其實有點自卑的,總覺得自己長相一般,又不是萬人迷,男人對你有心思,讓人誠恐誠惶、忐忑不安的。所以,我總是刻意迴避他的眼神。後來,玩的次數多了,大家都知道了他對我的心思,每次玩遊戲人不夠的時候,就讓我打電話給他,只要是我打的,他總是每叫必到。這樣,我心裡越發不安了,好像我在利用他一樣。當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是不會同時和第二個男人交往的。於是,我就沒有再去參加殺人遊戲了。這個瘦高個男人,後來和我有過肢體接觸,但是,我們沒有做愛過。我至今不知道自己哪裡吸引了他。 38號男人是一個得勢的老男人,認識他之前,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覺的他有點才情,說話很有條理,會說幾句詩詞。一次他來我住的小縣城視察,在他住的總統套房裡,和他有了一夜性,可能是他歲數大的緣故,感覺他的皮膚很鬆弛,手感不好。之後,才發現他是一個有實權的官場人物,並且發現他的QQ空間裡都是女人的留言。後來他給我留言,說又要來,姐沒理他。呵呵,他敢情把各地當自己的行宮了。一次我去省會,直接叫他開房等我,最後姐沒去那個賓館,放了他鴿子。在此偷樂一把~~ 39號的身份就不表述了,我一工作就和他認識了,我們認識的時間和我的工齡一樣長。他長的很挺拔,他年輕的時候看起來很帥,歲數大了,就像王志文了,很像。他和他夫人戀愛時是姐弟戀,在他們那個年代,姐弟戀是非常惹人側目的,但是他們不離不棄、伉儷情深,一直是我們大家公認的模範夫妻。在他像越來越像王志文的時候,由於工作的關係我們接觸頻繁起來。我從沒想過要與他發生什麼。平時他對我的一些小動作,諸如:幫你撩一下髮絲、電梯搖動的時候扶一下你的腰等等,我統統都理解為一個大哥哥對小妹妹的關愛。但是,就是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和我,還是發生了一些事情。那天,很多上級領導在場的晚宴,我不勝酒力,2杯紅酒下肚就不行了。由於酒精的作用,我的眼睛居然看不見了,看到的都是黑星星。他就扶我去休息,在房間裡,他一直當我的枕頭,直到我酒醒。我醒來時,突然就不想離開他的懷抱,就回過身子抱住了他。就在這時,他整個人抽搐了一下,他射精了!天,姐什麼也沒幹,只是抱了一下而已!第二天早上,他敲我的房門,叫我起床,姐就把他壓在床上,剝光了他。結果,姐剛用嘴吻了它,他就射了。浪費啊!超級鬱悶的一次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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