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利美特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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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合】Sans(红酒)
*讨厌垃圾食品。
*刻板作息,每天充足睡眠。
*有隐藏的酗酒属性,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会酗酒。在会谈中会告诉你因为咖啡并不喜欢所以在努力戒酒。现在一天只会喝半箱。(怪物不会酒精中毒)
*不喜欢抽烟,但情绪很不好的时候会抽。不会用烟斗,偶尔抽的时候就去咖啡的房间里顺一根走。
*不习惯短信,喜欢直接打电话。手机的电话簿只存咖啡和同事们的电话,相册里连照片都没有,桌面也是默认的。
*在真结局里女王恢复视力后试图教女王怎么使用手机,尽管他非常不擅长发短信。他们使用的手机是诺基亚大哥大那样的板砖机……
*红酒会约你“谈谈”,和他的约会正式说法是“见面会谈”。那时会穿正装西服,外观看起来好像是有肚腩的绅士。从肚子那里能发现他带给你的礼物,他做了一盘蝴蝶面给你。(很好的伪君子)在会谈中他会告诉你一些关于地底的事情。比如:
你有没有察觉到,地底的怪物其实从来没有见过人类。地底怪物对于人类的仇恨是由统治者灌输而形成的,牺牲了如此多的人去为了一个没人真正理解的概念奋斗终生。
“为了地底的���荣,干杯吧。”
和你碰杯之后……对瓶吹一整瓶红酒。
*红酒的更衣间很大,查看更衣室的描述是“充满了精致的手工男人的衣服,属于一个很矮的男人。还有一些年轻男孩的衣服,属于一个很高的男孩。”
*中年人的审美,鞋子只有皮鞋,家里的拖鞋是红色的。
*不知道其他时间线。
*红酒被“警告不能碰人类的灵魂,会融合掉”,就算曾经见到人类的尸体,也只是学习到让人类活着的方法。
*第一次见到你时,红酒说“按照我对人类构造的了解,我会尽可能让你战斗到仅仅是‘严重的受伤’为止”(因为第一次打烂了失败了)。(具体情况请看“非主要NPC”版块)
*红酒的LV非常高,破五位数,但是ATK和DFD特别普通。LV的数值是他害死的人数。他管理的劳改营死了很多人,间接杀死的人数也算进了他的LV。
*使用的武器是魔法枪,藏在魔法骨头里,弹药来自军火商Grillby。在战斗中会高速连射,中间只有一小排空挡需要你来回移动避开子弹。
他的GB发射的炮弹是连射的,速度很快而且反应时间特别短;是大范围爆炸的,会占据很大范围的行动范围框,连射的炮弹有很多重叠区域,没有安全区;战斗中的行动范围框是俯视的(记录里说会画一个示意图,但是我并没有看到相关图片)。他说:
“我不想杀了你…运输一个人类灵魂风险太大了,我只想让你严重受伤。”
*在对战中不会自称是“~~的Sans”。
*你每次HP1时,你会在监狱醒来,这时你总能看见教你越狱的纸条“我帮你把笼子每格中间都隔了一条锯开了”“我把钥匙给你了”是咖啡写的小纸条。
*他会宽恕你是因为你手上有咖啡的小纸条,这时他会问你“为什么你有my great Papyrus的字条?”他觉得咖啡终于有朋友了……因此他不会逮捕你。但是他会让Alphys逮捕你,他自己下不去手,让下属做。
*对Undyne、Alphys很好,因为是同事;对女王也很好,会谈笑聊天。
*控制狂和独裁政客,所有的��员都把女王和民众中间架空掉了,可能几乎在女王外的最高地位上。他想出了Flowey的粮票-金币兑换的政策(这部分的内容在“在Flowey”版块有具体解释)。
*他只对体系忠诚,谁做王都一样,但他尤其喜欢女王,利用女王失明干他自己想干的事情。对他而言保护体系就是保护弟弟。
*无所谓民众的性命,他需要的是这个国家的正常运转,无论你杀谁,他都不会在乎。在平息叛乱平民的时候会酌情长时间关押审问或者当场击毙。
*在NE中,如果只杀除了红酒之外的人,酒会表扬:
“你作为士兵更加熟练了!”
但如果杀死了Alphys,他会稍微不高兴一下:
“你想替代她的职位?你还差得远呢。”
(还有部分与红酒相关的内容在Alphys的板块中有提及)
你杀死女王之后:
“我有一千种女王驾崩之后的统治方法,我不介意一个一个试哦。”
GE中他会使出全力:
“你杀死的人太多了…”
*红酒不能审判你,只能在战斗中途被你暗算死。在GE中“宽恕”红酒就是砍掉他的小腿,确保他不会阻拦自己前进。这个情况下红酒会疯掉,进入暴君结局。
→他疑心重重…哪怕是追随者他都不信,一旦有上位者就立刻秘密地降罪枪决,用尽一切手段维护自己的统治。
→身上装备的是装甲义肢。这样的羞辱比死亡还要痛苦,拉扯着他变成一个固执、满腔怨恨而且自我中心的人,开始否定任何与人类有关的事情。
→在这个结局中他可能把咖啡囚禁起来了,怕他在自己不在的地方出事。无尽的过度保护,病态的爱。因为他的种种暴行,咖啡不再与他交谈
*小时候见过船夫。在TE结局见过船夫之后再回去见酒,酒:
“哎呀,你见过了我的老朋友,很可怜的一个人。
“ *Wink*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你想知道我怎么认识他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在NE/GE杀了船夫,酒:
“你做得不错,实验自己的武器是每个士兵最原始的欲望!”
*认为NTT是一个很好的机器,符合他价值观的东西。把他看做很好的“物品”而希望拥有一台。酒:
“他用民众更能接受的方式达到了我们的目标,真是精良的机器,机器做到了魔法做不到的事情,这场革命真是了不起。”
*不是慈母型是严父型,如果叫了咖啡却不出来他会生气。不出来吃饭晚上就别吃了,会把吃的倒掉。但是半夜会在咖啡房门口留个面包。
*红酒为咖啡做了很多事情,但是他从来没问过咖啡的想法,认为自己已经充分明白了咖啡的想法,咖啡只是一个不懂事的青少年而已。不成熟的想法完全不想听。以为了国家和家人奉献感到自我满足的哥哥。
*在咖啡非常非常难过的时候会说:
“你是男子汉啊,遇到问题比起徒有悲伤一定要自己面对。”
但是不问咖啡为什么伤心。
(在“有关咖啡的自杀”版块中也有相关内容)
*如果和红酒说“我想和你结婚”,会得到“这种政治婚姻我要请示去女王哦”的回复。态度太低贱的结婚对象他完全没有兴趣,他喜欢“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人。
(关于红酒过去的其他内容,请看“Gaster与红酒、咖啡”版块,以下都是细节补充)
*红酒的成长阶段:幼年/监禁/红领巾时期(咖啡的培养皿时期)→青年(国王和女王的内战)
*(根据聊天记录,这段不确定是否保留)红酒是Gaster亲生的孩子,精子来自精子库,不知道父亲是谁(同类怪物是没有生殖隔离的,所以是一个骨架怪物。)
*以前他对Gaster的称呼一般是Gaster/科学官(对外)/妈妈(偶尔的私人情况)。
*小时候经常被Gaster关禁闭,最开始当兵的时候不肯杀怪物会关很久,有了咖啡之后也会因为庇护咖啡或者顶撞母亲被关一两天。最后一次太生气了把门砸了(这个时候红酒已经成年了),因为Gaster之前说要拿咖啡填核心炉,自己又莫名其妙被关了起来了,红酒大概猜到要发生什么了。填炉之前还有身体检测,给他提供了一些时间。在这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杀死Gaster的念头。
*最后的成人礼不是杀了弟弟,而是弑母。成人礼合格之后彻底变成了一个怪物。
*他逼疯了Asgore。(具体内容请见“皇室一家的过去”版块)在PE结局中他会问Asgore“还��得我吗?”,Asgore说不记得,红酒说“那就好。”
*红酒会二���不说立刻通过攻击/射击击倒来自其他au的骨兄弟。如果人们知道另一个世界存在,那必然构成威胁。
相关图片
(红酒的约会服装)
(红酒与Chara的一段对话,大意是红酒说:“哈!您的运气真不错,他,同您说了话吧?他受了自闭症影响,不怎么说话,就连我出面也少有什么言语。您一定是特别的人。”)(翻译来自聊天记录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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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篮球帅哥
林强,迪是我的两个朋友,都是在网络上认识,一个是公司的小白领,另外一个是田径队的教练,由于他们俩都喜欢像我这样的高大魁梧型的男人也都喜欢玩脚,所以时常相约一块来找我玩3P。这种关系促使下我成了他们的头,只要有空就找他们俩来聚聚。
有一天我请他们喝咖啡,看他们俩鬼鬼祟祟地谈论着什麽,我就问他们,「说什麽呢。」
「嘿,朱哥,我们发现刚走过是篮球队新进来那个外地的大学生,人长得超级帅,和你有得一拼哦!」林强快嘴说道。
「是吗,你们俩小子起花花肠子了啊!是不是嫌皮痒了?」我故作���横。
「哪裏哪裏,我们只是想找他给您过过目,看要不要一块玩玩,你是大哥嘛」迪说道。
「还是迪子你懂事,哥回去打赏你个波」我揉了揉迪的寸头。
「来了来了!哥你看!」林强说道。
说曹操曹操到,只见一个一米九多的一个健壮男孩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套灰色长袖运动服,挺拔的身姿和俊美的外表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而且不像许多篮球队员那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傻愣愣的,他的动作十分干净利落,让人油然生出一些好感。
「朱哥,朱哥,看傻了?」人都走了好久,见我还在发呆,迪在我面前晃了晃手。
「操,这货色太他妈好了!」我直拍桌子,惹得周围的人都往我这边看。
「哥,哥。。。你要淡定。」林强说
「甭淡定了,我有法子搞定他」迪故作神秘。
「哦?什麽法子?」我好奇道。
「今晚9点,我们在体育馆见面,我再告诉你们!」迪深深秘秘地说道。
于是一个下午都在兴奋中度过,好不容易到了晚上9点,我只身来到体育场。
远远看见刚刚穿着西装的下班的林强,便朝他走了过去。
「餵,林强,你说迪这家伙会怎麽弄,不会用强的吧?」我有些发憷,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做过案。
「不知道,迪这家伙平时鬼点子就属他最多。不知道今天他玩什麽花样,反正就看他了。」
「滴滴」,一辆雪白的车灯照过来,一个小面包车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头探出来,我们眯着眼一看:「操,迪,你哪裏弄的车?」
「队裏借的!」迪乐呵呵地说,眼中充满了兴奋。
「你借车干嘛?」林强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上车吧!」
不一会儿,我们便把车开到了一个窄窄的小巷子,这裏一盏灯都没有。
「操,月黑风高的!你不是要杀人越货吧?我可不姦尸啊!」我喊道!
「别着急嘛!一会你就知道了」迪神神秘秘地跳下车。朝巷子口走去,我和林强面面相觑。
估计过了10分钟,我正要下车抽根烟,看到迪兴奋地跑过来:「哥,跟我来!强子也过来。」
于是我们往巷子口那边走,只看见巷子口的角落裏有一个人躺在那裏。
「妈呀!你真杀人啦!」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迪嘿嘿一笑,说「没有,我用了这个」迪拿出了手上的一个警用电棒。
我走上前去���细一看,可不是,那个帅哥正躺在那裏,胸脯还一动一动的,证明没死。
「哥,咱这麽干行麽?」林强不禁担心道。
「这一时半会会醒麽」我没搭理林强,转开问迪。
「没事,半个小时不会醒,我拿自己做过试验!半小时以后我自有办法」迪嘿嘿地笑了。
「靠,你丫也当电击男了啊!」我开玩笑道。
迪笑着说:「为小兄弟献身啊!」然后过去?起他一只脚,对我和林强说:「别愣着了,赶紧搬人!这家伙至少有190斤,我可搬不动」
我看着那个帅哥的胸脯和胯下硕大的一包,其实下身早就有反应了,于是我便推了推林强,我托着他的上身,他俩各抱一只脚,就把他塞进了车裏。
迪钻进驾驶室立马就开车往公路疾驶。我和林强则坐在后排,帅哥太高了,我们只有让他稍微弓着身子才能勉强将他横放在座位上,我将帅哥的上半身抱在怀裏,林强则固定住他的下肢。我看着帅哥心中心猛跳,情不自禁便去吻他薄薄的嘴唇。林强刚开始虽然貌似很担心,但是跟着我们上了贼船之后,又看我立马行动起来后,也就感觉豁出去了,两只手开始在帅哥的大腿内侧和屁股上摸来摸去。
迪回头一看,说:「靠,你们两个先下手为强啊,也不看看是谁的功劳,别弄了!一会把他弄醒来了就不好了。」
于是我们就没好意思再弄了。不过我还是偷偷拉住帅哥的大手轻轻摩挲着。
车开了十多分钟,我们来到一个貌似仓库一样的地方,裏面有许多训练用的垫子。
「这是哪裏?」我问。
「以前体校的仓库,现在荒废了,也没什麽人来,我看了周围也没有摄像头,刚好适合我们玩!」迪说道。
「来,我们把他搬到那个垫子上去。」林强似乎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我看了一眼,他的名牌毛料西裤下面已经顶起一顶大帐篷了。
「别急,先干好准备工作!」迪说着,拿出一个包。
裏面有几根麻绳和透明胶带。还有一些针剂一样的东西。
「这���什麽?」我指着针剂问道。
「迷幻药」迪将帅哥的手绑在了垫子的两个角之后,又用一块黑布蒙上他的眼睛后,对我「嘿嘿」一笑说道。
「操!你他妈还真专业!」我说,我知道这迷幻剂就是会让人出现幻觉的一种毒品,不会让人上瘾,但是会让人持续出现幻觉,就跟喝了酒一样,第二天啥事也记不起来。
林强也好奇地问道「你哪搞的,靠谱吗」
迪神秘的说道:「搞体育的总是要有两把兴奋剂刷子的!」说着把药液抽出来,用胶带扎住帅哥的手臂,对准一个青筋就扎下去推完。
「你小子看起来是老手啊!不会有危险吧」林强问道。
「海!你猜对了,我都干过几回了!」然后对我邪邪地眨了眨眼。
我忽然想起我几个月前曾经有一天晚上失去记忆了,那是认识迪之前,我加班回家,我只记得到了一个路口,后面就啥都不记得了,第二天就睡在大街上,头昏昏沉沉的,身子像散了架似的,嘴巴裏也一股怪味,还我还以为自己患了什麽病,去医院查了几次,之后就莫名其妙在加了一个陌生人,名字叫迪。
「他奶奶的,那天晚上原来是你干的!」我一时间又惊又气!挥拳就打了过去。
林强一愣,不知道发生什麽了,看我们就要打起来了,一把抱住我,说「朱哥,怎麽啦!别生气!」
我暴怒地蹬着脚说:「你别拦着我,我要收拾这小子!」
迪一看我急了,他也急了:「朱哥,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当时喜欢你好久了,一直也不知道你也是,不敢跟你表白。。知道那天晚上我用了这个办法才知道你也是gay。我真错了,下次不敢了!」
我还是有些心有不甘,朝空中挥舞着拳头,林强死死地抱住我,劝我不要生气。迪也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时候忽然那边一声响动,把我们的註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只见帅哥两条修长的腿不停地乱蹬着,手也将垫子拉得两个角都翘起来了,不过却一直无法挣脱,他弄了一阵,发现没有什麽作用,于是开口喊着「救命!」
我一下被吓到了,怎麽这家伙打了针还有这麽大反应,莫非麻药没有效果。
「救命!」帅哥雄浑的声音似乎特别有穿透力。
我慌忙问迪:「你看这是怎麽回事?」
迪看我不生他的气了,就咧开嘴笑了说:「呵呵,没事,一会就好,哥你现在就可以上了。」说着走到前面往帅哥的肚子上踩了一脚,笑道:「吵什麽吵,待会有你交换的!」
说着就开始扒拉他的衣服,把他的运动外套拉链拉下来,便开始亲吻他的颈脖。
「你是什麽人,你要干吗?快放了我」帅哥不停挣扎着,双腿不停乱蹬。
正当我还在为帅哥的叫喊而不知所措发愣,只见林强也冲上去了,一把捉住帅哥的一条长腿,那条长腿像一条鱼一样在林强的怀裏活蹦乱跳,林强也不示弱,用右臂将其狠狠地拴住,捉住帅哥47码的大脚,然后一把他的蓝白色篮球鞋脱下,然后将其罩在了帅哥嘴上,���用胶带在将其固定好,这样一来帅哥的声音就只是闷闷地声音,在外��根本听不见。
「这下安静了」林强拍拍手道,然后看了我一眼,说「哥,别愣着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啊!」
而另一边迪也正忘情的钻进帅哥宽大的的白色汗衫裏面,舔着他精壮的身躯。
这种画面足以让人血脉贲张的了,我于是也自持不住,趴到了垫子上压住了帅哥的另外一条腿,用我的胯部夹住帅哥坚实而多毛的小腿,同时一支手摸着帅哥的臀部和大腿,另一只手穿过帅哥的篮球短裤的一个裤腿钻到了他的内裤那软软的一大包那裏,拼命的搓揉着,不一会儿那条暗藏在山峰下面的火热巨蟒便开始昂首挺立起来,变成了20厘米左右的,一条生机勃勃的坚实巨龙。
而此时帅哥的腿还在不停的蹬着,这也给我的阳具造成了一阵又一阵的压迫感,让我的小兄弟也挺立起来。
林强此时也不闲着,他早就看上了帅哥修长的大脚了,帅哥脚趾修长,脚板厚实,足弓弧度恰到好处,而且由于刚训练完,上面的Nike浅灰色厚棉运动袜气味浓郁,趾尖已经被汗液浸湿了大半,呈深灰色。林强用双腿夹住帅哥的大腿,忘我地吻着,舔着这个47码的大脚上的袜子,直到全部浸湿之后,就用嘴叼了下来,一个一个含住帅哥修长的脚趾,并且把其中的沟壑中的精华完全舔食干净。
迪此时把帅哥的汗衫完全撩开,疯狂地轻吻,吮吸,甚至咬着着帅哥已经坚挺的乳头,与此同时,一把解开自己牛仔裤的皮带,把牛仔裤褪到屁股下面,露出早已搭起小帐篷的白色内裤。他的小钢炮早已经把山峰顶端浸湿了一大片,隐约透过白色的布料可以看见裏面的紫色龟头马眼处还在一张一熙的冒着晶莹的前列腺液。他不停的用他的小山峰摩擦着我在我手中的帅哥的小兄弟,让这俊美的小兄弟越来越精神了。而我的手也在这两个小兄弟的夹击下变得火烧火燎。
于是我无法自已,用手一把把拉下篮球帅哥的蓝色运动长裤,让一白一蓝两顶山峰亲密接触,然后我将我的舌头探入了两顶帐篷之间,让他们的摩擦和前列腺液一次又一次刺激我最敏感的舌尖。同时,我的下体也不停摩擦着帅哥精壮的小腿,因为此时帅哥似乎已经停止了挣扎,开始浑身冒汗。
此时,迪吐出帅哥的乳珠。爬向他的脸,一把揭下扣帅哥脸上的鞋和黑布。这把我吓了一条:「你干嘛!」
不过接下来一刻,迪就开始和帅哥舌吻起来,���分明看到帅哥的舌头也有力地迎合着迪,帅哥脸色潮红,眼睛裏露出淫荡之色,我知道,迷幻剂开始起作用了。
就在我也想去把舌头伸到帅哥的口中尝一尝他的玉液时,我忽然感觉我的拉链被拉开了,一只手掏出了我已经早已兴奋不已的小钢炮,一看原来是林强这小子已经转战到帅哥的另外一只脚了,而这一次他不再单纯对付帅哥的脚,而是将帅哥的袜子套在了我早已挺立的小钢炮上面,含一会我的JB,含一会帅哥的脚趾,不亦乐乎。而就在此时,帅哥的另外一条腿没有了林强的束缚,下半身竟然翻过来,勾住了我的腰,两条大腿将我的脸夹住,我的双颊被他夹得生疼,而口鼻也被他挤进他的内裤阴囊部位,此时他的内裤已经完全被汗液浸透,散发着一股凌厉的男人体香。
而我受到了这样的刺激,也神魂颠倒,疯狂的隔着蓝色内裤吻帅哥的阴囊,而顶在我额头上的阴茎也随着我的亲吻在我的脑门上弹跳着。 我一伸手,从他的三角裤侧面伸了进去,穿越茂密的黑色丛林,一把抓住了帅哥挺立的傲物,帅哥的家伙不是很粗,但是却很长,我将这宝物放在手裏把玩着,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捏着这温润如玉的龟头,转眼间便感觉马眼处流出了津津的前列腺液,流到了我的手上,暖暖的。于是我便借着他的汁液的润滑,在内裤裏掳动着帅哥的阳具,搞得帅哥将我的腰夹得更紧了。于是我随即将这最后一层束缚也褪去。一根黑黑壮壮的巨炮便啪的弹到了我脸上。只见这根JB程紫黑色,坚硬无比,上面血管好看的凸现着,龟头硕大圆润而富有光泽,可算是鸡中精品级别了,我不敢怠慢,急忙将其送入了我的口腔,并用舌头千回百转地舔着他的马眼和JB槽,企图将所有的精华都舔干净。帅哥此时也随着我嘬的节奏将腰一拱一拱,以图将他的大JB插进我的喉管。差点让我几乎有点呕吐感,而我也疯狂地揉捏着帅哥的帅臀,将手指在他两股间的深沟裏划来划去,那裏现在已经温暖而潮湿,短短的毛骚得我心中一浪一浪,于是自己也用自己的小钢炮不断地顶着正在嘬我的小兄弟的林强。
迪不停地吸着帅哥的舌头,爽得帅哥只哼哼,于是迪索性站起来,把帅哥手上绑的绳子给松了,刚松一只手,我就感觉一直巨掌直接拍上我的后脑勺,拍得我眼冒金星,嘴裏的巨物便长驱直入,插进了我的嗓子眼,鼻子也碰到了帅哥浓密的阴毛,这让我干呕不已,可惜又吐不出来,因为喉管已经完全被那颗硕大的龟头给堵住了。而帅哥还在用他那经过长期训练的大手像控球似的,将我的头往下一按一按,让我几乎有窒息的感觉。
林强此时也把套在我阴茎上的帅哥的袜子给脱了下来,自己解开皮带,迫不及待的脱下西裤和蓝白条纹内裤,把沾有我的前列腺液和帅哥的体味的袜子套在了自己的小钢炮上,不停掳动着,同时将帅哥的一根大脚趾和我的JB同时含在嘴裏,砸砸地吸着,帅哥的脚也不老实,疯狂搅动着,与我的龟头边蹭来蹭去,让我的情欲愈发高涨,不停地顶着林强的喉咙。
而迪又爬过去解开了帅哥的另外一只手,而帅哥手刚一挣脱,就一把抓住迪的一只脚腕子,一把把迪拖了过来,疯狂地亲吻和抚摸着迪那经过长时间锻炼的坚实而有力的大腿。
「操,真他妈浪」迪兴奋地喊道。然后一把把他的运动鞋给脱了,露出了洁白的毛巾棉袜,一脚踩到了帅哥脸上,帅哥低沉地吼了一声,随即疯狂的啃咬起迪的脚掌。「爽死了!」迪浪叫道,随即把另一个脚上的鞋子也脱了,用脚掌搓揉着帅哥的两个乳头。一边隔着白色内裤抚摸着早已高耸的胯下之物。过了一会儿,似乎又觉得不过瘾,便又把抓着他的脚的帅哥的手一把抓了过来,放在了他的小帐篷上,这只大手刚一碰到这散发着灼热阳气的一包,便疯狂的像搓女人的奶子一般搓揉其迪的阴囊和阴茎起来,可能是由于力度太大了,刺激得迪啊地一声嚎出来,而帅哥的手还是没有听,就只听见迪一声一声吃疼地浪叫。不过迪也不是省油的灯,拼命地将脚往帅哥嘴裏戳,帅哥舌头不停地舔着这入侵的异物,也开始淫叫。忽然翻过身来,将我的头压在他的身下,用力地操着我的嘴,同时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用力抓揉着迪的下体。一时间男人们低沉的淫叫声充斥了整间屋子。
而与此同时我听着他们俩淫叫的刺激,忽然感觉下身被林强嘬着感觉到一阵酥麻奇痒,加之林强舌头技巧奇好,不停地刮擦卷着我的龟头以及冠状沟,竟然一时精关不守,一泻千裏了,而林强全部包在嘴裏一点也不漏,不过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咽下去。而是将我的JB和帅哥的脚吐了,爬上去趴在帅哥健硕的两瓣屁股中间,将我的精华吐在了帅哥的长了一圈浓密细毛的菊花上,然后开始狠狠地着帅哥吐露芳香的菊花,企图将舌头伸进去,无奈帅哥的臀部过于紧实,短短的舌头怎麽申也申不进去,只能用两只手指慢慢探进那从未被开启的密道之中。谁知林强的手刚探进去,帅哥的后庭感觉到异物入侵,便猛烈地收缩起来。伴随着这收缩,他的下体向前猛力一顶,一股股烫人的粘稠精华便直射入我的喉咙,流入我的和气管,我很想咳嗽,可是帅哥马上又用龟头塞住我的喉管,又一道男人精华射入了我的口中,就这样往復了十几次,终于消停了,而我那强烈想咳嗽的欲望竟然也被这巨棒喷出的液体压制住了,只觉得嗓子眼裏火烧火燎的,竟然一滴不剩全部接纳了这至少有100毫升的精液。
而这时,迪的下体也被帅哥的大手揉捏地无比肿胀,好不容易将那只巨爪拿开,竟然马上又一把抓住,之后所兴跪坐在我身上,脚裏咬着迪的脚,两只手一起搓揉起迪的JB和阴囊。这样一来,原本在对付帅哥菊花的林强便又失去了目标。不过他也已经欲火焚身了,于是站了起来,将下体晃动着的小钢炮放到了正咬着毅的脚的帅哥嘴边,杵了杵。帅哥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这根红红的香肠,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口咬住,大口地嚼了起来,可怜的林强疼得刹那间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
「靠!你丫有病!」迪一看林强被咬了,赶忙站了起来,打算去救林强,可是自己的小兄弟却被别人组攥在手裏,而且越抓越紧,让他动弹不得。「靠,朱哥,快来救强子!」
我听声便立即吐出了帅哥已经软绵绵的JB,然后起身去帮林强,此时林强已经疼得龇牙咧嘴,汗都出来了,两只手疯狂地捶着帅哥的脑门,可是又不敢太用力,怕把自己的JB给折了。
「真笨!」我见此一拍大腿,立刻走上前去,一只手一把用力钳住帅哥的腮帮子,然后迫使他松了口,林强趁这个机会赶紧把JB给抽回来,倒吸着冷气。只见他的阳具已经被吓软了,耸拉着,包皮上还有牙印。林强一屁股坐在地上,喊着「疼死我了!」,一边不停甩动自己的JB,以求缓解疼痛。
我看着林强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不想自己的宝贝也被帅哥的另外一只大手一把抓住,用力地揉捏起来,我现在JB还是软软的,所以就像一团泥一样,在帅哥粗糙的手掌裏毫无抵抗力,一股刺痛感伴随着快感袭来,我心道不好,急忙松开钳住帅哥的手,去掰帅哥的抓阳爪。可是无论我使多大劲都无法把他的手掰开,反倒是挣扎间,我的宝贝又有了復活的迹象。
帅哥此时眼睛瞪着林强不停晃动的JB,似乎又出现了什麽幻觉,一下子又松开了我和迪的宝贝,朝林强扑过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帅哥的腰,把帅哥扑倒了,而林强彷佛心有余悸似的,朝帅哥面门以脚踢去,却不想被帅哥捉住了脚踝,一口就咬向了林强穿着黑色绅士袜的脚。林强吃疼,于是又令外一只脚也踢了过去,却不想又被帅哥捉住,于是两只脚都被帅哥掌控狠狠嚼了起来,于是林强又一次发出嚎叫,连忙伸出手去掐帅哥的腮帮子,我和迪也扑上去帮忙,终于把帅哥制服了,嘴巴也牢牢钳在迪手裏,嗯嗯直哼。身子被我压在身子底下,不停扭动着,不过始终挣脱不了束缚。
「干!这小蹄子跟个老虎似的,又是抓又是咬的!」迪气喘吁吁地说着。
「是啊!哥。。不然咱还是把他给捆起来算了。。」林强一边抚摸着自己受伤的小公鸡,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
「呵呵!」迪看着林强,不禁笑了出来:「瞧你那熊样!,好吧好吧,我就把他手捆起来好了」于是帅哥的手便又一次被束缚了起来。
「TNN的,真他妈费劲,看你爸今天干翻你」迪绑好帅哥的手,朝帅哥精壮的身体吐了口唾沫星子。然后蹲下一把用力钳住帅哥的腮帮子,逼迫他把嘴张开,开始操帅哥的嘴。
我的手也不住在帅哥身上游走,只感觉自己的下身又一次傲然挺立了,便在帅哥的美臀中间不停地蹭着,一点一点使自己的下身膨胀到极致。随后便由着林强先前吐在帅哥菊花处的我的精液的润滑,噗叽一下把我的龟头塞了进去。帅哥的嘴被迪抽插着,刹那间迸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吼叫。我的小兄弟也没有停下,而是长驱直入,奋力撑开帅哥的小穴,最终全根没入。这火热的洞穴炙烤着我的小兄弟欲血沸腾,于是它开始前后蠕动起来,弄得帅哥惨叫连连。
林强这时似乎已经忘记痛楚了,喊了一句:「操,我也来修理修理你。」于是一口咬住了帅哥软塔塔的JB,也开始疯狂的嚼起来,帅哥前后吃疼,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只可惜却让我更加爽快,于是更加疯狂地插着他。
林强嚼了一会,说,「朱哥,给我也上这小子一会」于是便也爬上帅哥的身体,可惜我的小兄弟正被极度的快感包裹着,哪裏肯出来,林强见我没有反应,佯装怒道:「考,就知道你一个人爽!」于是巨棒一挺,对准我的菊花插了下去。
「干!」我的后庭忽然被人撑开,有些吃疼,于是我开始挣扎起来,前后扭动,可惜却让林强更加深入我的身体,并且碰触到了我的G点,加之前面小兄弟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传来,我竟然感觉后面很爽起来。
林强见我没有反抗,更加用力地干起我来,我之前从来没有让这俩小子干过后面,所以林强也异常亢奋,拼命抽插着,加上之前鸡巴被咬,很敏感,居然一股股滚烫地热流射进了我的屁眼裏。我的G点受到这麽以刺激,竟然也射进了帅哥的小穴裏。
林强射了以后,也不出来,我们三个紧紧贴着,我夹在中间,于是我也出不来。我用肘顶了顶林强,说:「你小子,干也让你干了,还捨不得出来啊」
林强脸贴在我的背上,抱住我的腰,说:「朱哥。。我好爱你。。我早就盼望这麽一天了。」
我一怔,没想到这小子这麽跟我表白了。笑道:「你小子别开玩笑了!快出来」
林强抱住我不放手,说:「以后多让我做几次好不好。」
我又好气又好笑,林强的样子颇像哄媳妇的丈夫一般,可是我却不想当他的媳妇:「靠,你小子还上瘾了!快出来!」
林强还是不放,并且用舌头不停舔着我的脖子和耳垂,弄得我很痒,而我��生就怕痒「啊。。啊,你小子。玩阴的! 啊哈哈哈。。快别弄了。。哈。。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这下林强才收手:「朱哥,这可是你说的哦,一言为定!」
我后庭酥麻麻的感觉依然存在,心中欲火未平,于是装作无奈的点了点头。
「啊,啊!」伴随着迪的呻吟,迪也在帅哥口裏操也射了,浓稠的精液喷了帅哥嘴巴裏,甚至脸上都是。
而迪此时,仍不收手,由趴上去把帅哥高耸的鸡巴嘬了起来,我见此于是也上前去林强也毫不落后,于是三个男人便一齐用舌头伺候着这根青筋密布的骄傲的图腾柱,又一边接吻,直到浓稠的精液从其顶端溢出才善罢甘休。
此时的帅哥彷佛虚脱了一般,躺在地方大口喘着气,英俊的双眼半张着,简直活色生香。于是临走迪又说要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而就在准备拍摄他的大鸡巴特写时时,帅哥竟然尿了,一根尿柱喷得老高,差点没溅迪一身,相机上也是,几乎完全报废,我们只好放弃了拍照的打算,并用帅哥的袜子把他浑身擦拭干净他身上的汙秽,帮他穿好衣服,又?上了车。
我们把他放到了原来的地方,临走时,迪淫荡地开玩笑说:「真不捨得阿,要是这家伙也是gay就好了!我反正在田径队,离篮球队不远,就可以天天宠幸他了」
然后又揉了揉帅哥的裆部,和我们一块走了。
而我们谁也没发觉,就在我们转身离开时,似乎沉睡着的帅哥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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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哥哥该吃药了 [ASL/萨路]
补档。
作者:kbt Pixiv id=7508158
(11.23 好哥哥之日的贺文) (虽然作者没有打艾路tag 不过艾斯明显还是很弟控(。 (虽然大家都觉得ASL里只有萨波是常识人但说不定他才是病得最重的(x
ASL现代paro 萨波的心理略微十分极其的病态,相当敌视和路飞一起生活的艾斯氏,但相信艾斯和萨波的关系一定很好。
萨波是超级土豪(资产大概是川普那种程度)家族的长男,住在大得吓人的房子(大概是川普大厦那种程度)里,各种压力山大。 是搞笑文。角色崩坏注意。 现在才觉得弟弟要开始想离开哥哥的话真的会很恐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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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校园paro搞笑文 为了弟弟的事萨波和艾斯总共干了5~6次架。
萨波很宠路飞。
日��的默认设定就是用极其温柔的眼神守望着小他三岁的那孩子,以至于连咖啡厅的店员都会说「你们兄弟俩关系真好呢」。
而且因为见人就宣称「这是我弟弟」,据说导致萨波身边不少人都误以为他天天带在身边的路飞就是他那个名叫斯特啥啥的弟弟。
不过路飞的朋友们倒是没人会把萨波和艾斯弄混就是了。
他对路飞的态度实在是太宠太甜,有时简直让人怀疑那双长腿脚边会不会招来成群的蚂蚁。尽管在艾斯看来简直无法理喻,但对萨波而言那不过是出于本能的举动,他本人貌似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比如说,从满员的电车中先一步下车的哥哥要把淹没在人堆里的弟弟拽出来的时候。
艾斯通常不会对弟弟太过留意,当他奇迹般地听见被卡在人缝当中下不了车的弟弟丢人地发出「艾斯,我动不了了、」的呼救的时候。
他会伸出他长而有力的手臂,用他的大手强行从上方抓住弟弟从缝隙之间伸出来的胳膊,然后使劲把他给拔出来,不管他会不会喊痛。
有时他也会抓住弟弟的背包然后连人带包一起拎出来。
而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同样是拉路飞的胳膊,萨波就会把手伸到弟弟手臂的下面,从下方抓住然后小心地去拉。
「随便拽拽不就好啦。没必要这么温柔吧。差不多就像拔田里种的菜那样就行啦」
明明活力十足却总是挤不下满员电车的弟弟,虽说身为中学生的他年纪还小,但怎么说也是男孩子。
再说了,他从小就被艾斯扛来扛去扔来扔去揍来揍去的早就习惯暴力了。
「听好了艾斯。人要是被其他人从上方握住手臂的话会有被支配的感觉。但如果从下方去握的话就会觉得是被细心温柔地对待,因此能够安心。哪怕只是一瞬间我也不想让路飞有被人支配的不快感」
即使只是把弟弟从电车上拉下来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萨波也抱着如此之深的考量,艾斯打心底里觉得他有毛病。而当艾斯不小心抓着吊环睡过头,轮到萨波来拉他的时候,就是毫不留情地用龙之爪从上方粗暴地连拽带拧把他甩飞到站台、用要勒死人的力气卡住他脖子死命拽、用皮靴往他背上踹、还有最过分的是牵着路飞的手两个人迅速下车走掉,放任艾斯三小时后在终点站的电车库里醒过来,必须得说这种双标行为也是让人单纯的不爽(当时他是跑着回去的)。
顺便萨波从来不会睡过头。
不过,他们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在行动与感情各方面上宝贝着路飞,在这一点上两人是有共识的,所以艾斯也并没有真正责怪过总是绅士风度表现过头的萨波的举止态度。虽说确实觉得很烦就是了。
萨波和艾斯的自我意识都很强,都觉得自己才是正确的,完全不打算改变自己的主见或生存方式,并且都坚信自己才是路飞最喜欢的那个。真差不多像是有病了。
当然,路飞自己从来都没有过更喜欢谁或者更偏爱谁做自己的哥哥这样的想法。
硬要说的话。
和哥哥们一起上下学还有出去玩虽然也很开心,但还是想跟伙伴们一起绕绕远路,以及,自己的胖次想自己来挑,诸如此类,尽管觉醒得有些迟,但路飞的独立意识似乎确实已经开始萌芽,当然哥哥们对此还全然不知,不过一旦路飞哪天想要离开哥哥开始自立的话,感觉萨波绝对会第一个选择粉碎自己的头盖骨自杀。
某一天的放学后。
路飞和朋友们去玩了,于是两位哥哥就在也提供轻食的咖啡厅里等着弟弟的联络。这当然是为了去接他,毕竟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了。
「我说,艾斯。你下周末有什么预定吗?」
「北哼末(没什么)」
嘴里塞满了奶汁烤派边吃还边睡了一觉的艾斯,才刚睁眼就得回答坐在面前的贵公子派头的男青年迎面抛来的问题。
「既然没有预定的话,那和我替换一下如何?」
「啊?」
「我一直都在想啊。光是艾斯你一个人也太狡猾了吧。和路飞住在同一个家里」
……又来了。今天找碴的关键词看来是「狡猾」。
说什么狡猾。路飞和艾斯是亲人。他们可是兄弟。和亲人一起住那是理所当然的。
「我也想和路飞一起住。凭什么光是你一个人啊」
在出言抗议这不知好歹的金发男的胡说八道之前艾斯差点就要动手了,但因为还不能确定对方的真正想法以及目的是不是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所以他捏碎了手里的玛芬硬松饼,总算是忍了下来。
「你说替换,是指精神方面的那种吗?」
最近他和路飞两个人刚看过这样的电影。萨波当时有急事所以没能去成,于是艾斯就自己陪路飞去看了。
说到电影,三个人一起去看的时候艾斯可是曾遭受过极其过分的对待。因为萨波帮忙买了票又各种忙前忙后,艾斯甚至还一反常态地向他道了谢说「麻烦你了」,结果却发现萨波和路飞的票竟然是最后一排的情侣座;只见对方用爆米花把满头???的路飞给糊弄了过去,然后把最前排正中位置的票递给了自己,还说「没有别的空位了」。艾斯无端想起了那天的愤怒,果然差点又想动手,但还是忍住了。
那次最后两人都互不相让,硬是要在狭窄的双人情侣座上挤下三个人,于是艾斯得以让路飞坐在自己膝上观赏电影。就结果来说倒还不坏,所以这待遇其实也还不一定有那么糟糕。
「不,是连肉体一起的那种。物理上的替换」
我,和你。
这人真是每天每天都在随便说出可怕的发言。
「我变成你,你变成我吗」
「没错」
一边说着,萨波一边从学校的制式皮包里取出了一顶金色的假发。
他的眼神是认真的。
「不是,也不用这样吧。你就普通的来我家玩不就好了」
「我是想和路飞两个人单独相处,而且我那个该死的家里又有该死的事找上门」
「谁管你啊。话说萨波,你是打算把你讨厌的事丢给我,然后自己跟路飞两个人去玩吗。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我们不是兄弟吗?」
啪沙,头上被罩上了假发、并且还要���强行套上脖颈处有着过分蓬松飘逸装饰的高级衬衫的艾斯,这次终于释放了他传说中威力堪比鬼神的拳头。
关于这次的暴力行为,可以说艾斯是半点错也没有。
* * *
打完那场几乎砸了半间店的架之后,转眼就到了下周末。
最后艾斯还是不肯做萨波的替身,于是萨波就从大概有50层楼那么高的自己房间的窗户逃出来徒手爬下了楼,来到了艾斯和路飞住的普通公寓(店里的修理费由萨波付了)。
「来吧,路飞,我们来玩吧!」
「早啊——,嗯嗯?萨波……??」
「早上好!路飞!看来你还没睡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波一把把还睡眼朦胧的路飞强行抱了起来,顺势就在狭窄的起居室里灵巧地咕噜噜转起了圈。
然后咚的一声撞上了正往麦片里倒牛奶准备着早餐的艾斯,接着转了一圈回来又一次撞飞了去取煎荷包蛋用的平底锅的艾斯,即便如此也依然不减气势。
普通人经受这种剧烈震荡早就要狂吐不止了,而路飞却不为所动,仍然元气十足地在萨波耳边回答道。
「今天,我要出门!」
「是吗是吗。不管是游乐园动物园赌场还是xxx,我都带你去哟~!」
时隔一周之后,路飞终于被由于各种原因上下学也没法一起的萨波再次紧紧抱住。面对眼前兴致超高地发出撒钱宣言的另一位他极喜欢的哥哥,路飞���微歪了下脑袋如是说。
「嗯——……萨波。我和伙伴们约好了,今天要去野营。抱歉啦!!」
「………哎?」
萨波盯着满脸笑容回答的路飞足足凝视了10秒(因为超可爱),然后扭头看向靠着冰箱正直接拿着纸盒喝牛奶的艾斯。
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就瞬间明白了。
大概谁都不会相信,这两个人其实是挚友。
这家伙没告诉我。
竟然不告诉我。
「艾斯,你小子,是故意不告诉我的吧……?」
「噢。是又怎么样」
没错,艾斯就是故意不说的。不是因为忘记了,而是特意没跟他讲。
在那家店里的打的那场架。艾斯绝对没输给萨波。
———虽然没有打输,但迎头挨了店里的坚硬椅子一记重击之后还是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然后被萨波趁机拍了照片在推特上四处散播。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复仇罢了。
「野、营……」
「两天一晚!大家要一起做饭,还会一起搭帐篷哦!超期待的——」
「liang tian yi wan」
萨波的脑回路已经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他有爱,有实力,还有黑卡。名义上是家人实际上爱咋咋地的那群家伙也好,重要的事情也好,他全都一股脑抛在了后面。一切都是为了今天能和路飞一起玩。
然而。
「ye ying……」
萨波像个坏掉的furby娃娃似的喃喃自语,而他的幺弟问他。
「萨波也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去?」
「就我们两个吗?」
「不啊。还有我伙伴里的——萨波你也认识的吧?娜美和——山治和索隆和罗宾和——……」
「我们两个人去吧」
「萨波……?」
随着咣的一声闷响,路飞从俯身倒下的萨波怀里脱离出来,顺势利落地坐到了桌子上。
但其实路飞并不是自己坐上去的,那恐怕是挨打后的萨波下意识想保护弟弟而作出的本能反应(经常发生的萨路奇迹)。
「萨波?你怎么了!?你困了吗??」
「他没事的你快吃饭」
艾斯拿起边上的USB数据线牢牢捆住萨波的双手,一面不动声色地用脚把凶器平底锅踢到了路飞看不见的地方。
「但是萨波他」
「萨波他应该是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路飞,把洗手间的门打开」
「明白了」
对于艾斯的话,弟弟路飞基本上是遵循『艾斯的一言一行都是绝对正确的,身为弟弟听从哥哥的话是基本』这样的准则,对艾斯是绝对的服从,于是他照艾斯的指示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看着艾斯抱着萨波的长腿把他一路拖了过来然后又关了进去也依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下搞定了」
用胶布把门封死又把沉��甸的不锈钢碗柜挪到洗手间门外之后,艾斯像没事人似的回到了路飞跟前,有些粗暴地把早餐摆上了桌。
「快点吃。要迟到了」
「喔。话说艾斯,萨波他没事吗—?」
「没事啦没事。等他睡醒之后要是还不对劲的话我就带他上(精神病)医院去」
「我有点担心啊」
「都叫你快点吃了」
「……嗯」
貌似弟弟并不负责准备食材或野营器材,于是艾斯把装满了之前采购来的肉的双肩包给路飞背上,再把装有换洗衣物的挎包挂到他肩上。
「要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噢!」
「别给伙伴们添太多麻烦,冒险也悠着点」
「知道啦。那个啊艾斯,萨波他……」
「等你出门之后,我就会叫醒他然后(把他从阳台上扔出去)让他好好(到马路上)去睡的所以不用担心。好啦,快走吧」
「嗯,那我走啦!记得也给萨波多吃点肉」
「知道了知道了」
艾斯以一种像是笨拙笑容的可怕表情目送路飞元气满满地跑出了家门,然后转身走向了自家的阳台。
正要穿过马路的弟弟知道哥哥总会从那里看着自己,于是他一瞬间回过头大大地挥了挥手,又接着向前跑去。
哥哥也举起右手回应,然后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了根香烟叼住。他的侧脸写满了不爽。
(萨波那混蛋……)
开什么玩笑。居然想毁掉我弟弟和他同伴们去野营的愉快心情。
讲道理我还觉得应该先和我这个亲人一起去野营才对呢。
但是啊,实在是被路飞『我想和伙伴们去野营!求你了!艾斯!帮我一起拜托爷爷吧!』这样缠得不行。
我可是都被拉着一起专门去爷爷跟前低头恳求还得帮忙做野营的准备啊该死的。
决不能轻易放过他。
是从厕所的门缝往里喷射杀虫剂呢,还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在洗手间里进行两天一晚的强制宿泊呢,艾斯一边思考着,一边动了动嘴唇吹飞了烟灰。
咔嚓
一声轻响传来,是哪里被落了锁。
回头一看,阳台门已被悄然锁上,站在那里的可不正是萨波。他的手还放在门锁上面,看着这边,只有眼神在笑。
「骗人的吧……?这恢复得也太快了点吧……!?」
把他塞进洗手间的时候出于保险起见,明明还抓着他的头死命往墙上撞了好几下,还以为至少也能让他消停一个小时呢。
大意了。
艾斯慌忙冲过去拉玻璃门,不过当然没能拉开。刚才萨波已经把他关在外面了。
「萨波!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
隔着一扇薄薄的玻璃门,身高相仿的两人彼此瞪着对方。
补充说明一下,此时的艾斯裸着上身穿着短裤还光着脚,只披了件薄薄的连帽外套就被关在阳台外面挨冻,看起来冷的要死,怎一个惨字了得。
「在你反省错误之前哥哥我是不会放你进来的。快点回答我路飞是去哪个野营地了。顺便再回答一下冰箱里没喝完的芬达,橘子味和葡萄味哪个才是路飞喝剩下的」
「鬼才要告诉你啊。这可是我和路飞的家,快给我打开。还有你再说一遍谁是哥哥信不信我真杀了你啊!我才是你们的大哥好吗!!」
「看来是没法交涉了啊,艾斯」
「给我马上打开。一个玻璃门而已我分分钟就能弄碎我告诉你」
咚,艾斯一拳捶上了门,然而萨波却只是回以优雅的微笑。
「没关系吗?——这次你要是又在公寓里闯祸的话,不就没法再和路飞两个人一起住了不是吗?」
「……混蛋,你是听谁说的」
「路飞啊」
「路飞吗」
嘛毕竟是那个弟弟,的确像是会口无遮拦啥都往外说,倒也难怪。但是。
「路飞也有他自己的伙伴,只不过去趟野营而已有什么关系。那都是些不错的家伙,也很照顾路飞。两天一晚这么短时间你都不能由他去吗?你个做哥哥的连这么点余裕都没有吗?之前路飞去三天两晚的修学旅行的时候,虽然你也一直哭个不停闹到过呼吸最后都要寻死觅活了,但至少那时你还挺老实地等着呢不是吗」
「只有这次不行」
「哈?凭什么只有这次不行啊」
「因为,这次我感觉超级超级寂寞」
过了好几秒。
「谁管你啊!!!什么破理由!!!」
艾斯发出了怒吼,然而这时萨波已经离开艾斯的房间了。
光脚踹烂玻璃门或是空手敲碎玻璃门,这种事本来对行动派的艾斯而言根本不是个问题,但一想到今后可能再也无法和路飞一起过着半夜3点还在吃肉和冰淇淋也不用被人教训的随心所欲的日子,他一瞬间果然还是犹豫了,以至于给了萨波逃亡的机会。
从阳台隐约捕捉到了正朝车站奔去的萨波的身影,于是艾斯套上放在阳台的旧沙滩拖鞋就纵身跳了下去。顺带一提这里是3楼。
* * *
车站里,路飞的伙伴们已经都来齐了。
「你也太慢了,路飞」
「抱歉,出门的时候萨波他啊——」
已经在长椅上睡了一觉的索隆一瞬间有些迷惑(萨波是哪个哥哥来着?),
「啊,那个脑袋有点不正常的的哥哥吗——」
然后他听见了乌索普的小声嘀咕,于是就明白了。
不是和路飞一起住的那个虽然看起来很可怕但基本上对他们还挺好的黑发哥哥,而是他们不太了解也不太想去了解的那个金发哥哥,貌似又惹了什么麻烦的样子。
「怎么了��萨波又干什么了?是因为嫉妒又把路飞你的宝贝3DS给捏碎了,还是又在你制服上缝GPS了,还是回家之后发现萨波在床底下、」
对于罗宾的提问,路飞一个劲摇头。
「不是的。好像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我邀请他他也不来。而且也没什么精神……我有点担心。不过,因为艾斯说交给他来照顾,所以我还是能去野营的啦」
「也是呢,听说萨波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好像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肯定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含混地戛然而止,罗宾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像是要藏住路飞的身子一样抱住他就往车厢里推。
「嗯?怎么了吗?」
「要发车了所以赶快进来,路飞。大家也都快点上来」
最快反应过来的山治率先进了车厢,从里面拉着路飞的胳膊催促道。这片区域的车厢门是手动控制的,于是他不停猛按关门的按钮。他们就像是想把路飞藏起来不让什么东西给发现似的。
「??」
尽管离发车还有整整五分钟时间,但因为伙伴们当中谨慎派的罗宾所采取的行动,大家都早早的进了车厢落了座。
此时,一个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金发男正朝路飞笔直地冲过来。
虽然他速度快得吓人,但却在还差100米就要侵入站厅的地方被一个半裸的黑发男从后面一个擒抱给阻止了,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扭打着滚进了旁边的车站商店,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就只有罗宾和山治两个人而已——。
* * *
距离最近的车站大约一小时路程的野营地。
一会儿在扎帐篷的索隆和乌索普身后捣乱然后被骂,一会儿又给准备做饭的山治捣乱然后被踢,萨波在树上拿着带手柄的观剧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活力十足地在伙伴们之间四处跑来跑去的弟弟。【※请想象一下op手游宝藏巡航里他最新的cosplay(进化)拿着的歌剧院的那个】
透过运用读唇术,他们的对话萨波绝不会漏过半句,而他的手机尽管因为家里打来的电话拼命响个不停,却老早就被远远扔到了树底下的地面上了。
手拿汽水正靠在那棵树上的艾斯,随手捡起萨波的手机熟练地输入了密码,然后接起了电话。
「萨波你在哪里」「快点回来」「你知道今天是多重要的日子——」
对方歇斯底里的喊声传了过来——大概男的是萨波的父亲,女的是萨波的母亲——萨波才不在这里。你们烦不烦啊。虽然好像在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你们家长男前阵子妄图真的和我家弟弟在教堂举行婚礼的时候可是被我打断了三根肋骨知道吗!!!!
另外再插一句,即使那样萨波还是��持站起来接着向路飞求婚,于是连手也差点被打断,目睹他的惨状的路飞一边「!!????」一边哭喊着「我知道了,萨波,我会和你结婚的你别再站起来了!你这样真的会被艾斯杀掉的!!」而萨波则看着罕见的嚎啕大哭的弟弟止不住地微笑。这算是能充分体现出他狂气的一段精彩插曲了。
艾斯本打算好好揭露下那家伙的真实面目,但忽然间又想到个新的主意,于是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你家的长男在我手里。他现在被我吊在树上。要想让我放了他的话,就给我准备好100亿贝利,钱必须得是用过的旧钞」
『那么多钱,要我们去哪里弄啊』
「那就让他吊死好了」
『对、对不起、我们马上就准备……!』
「准备了也吊死」
『哎!!??』
只不过想试着说说看而已,所以说完他就给挂了。结束了刚才毫无意义的通话之后,这次他又打开了聊天软件,点开了跟路飞的对话界面。
里面充满了跟艾斯聊天时一次都没出现的(要花钱买的那种)甜腻贴图以及一堆「晚安」「早上好」「起床了吗?」「起床了吧??」之类烦到死的消息,而弟弟的回复几乎就只有「噢」或者「ZZZ」的贴图而已,艾斯被自家弟弟可爱到了,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接着却看到对于学聪明了的萨波发的「路飞,超喜欢你」「路飞你喜欢我吗?」「结婚吧」的消息,路飞也照样回复「噢」的贴图,于是又皱起了眉头。
说到底他们明明都已经建了个【ASL三兄弟】的群聊,而且三人每天也在里面频繁地相互打招呼问好,所以专门再给路飞单独发一次消息到底有什么意义。
回过神的时候,艾斯已经直接拿萨波的手机给路飞发了条信息。
『今年的圣诞节,我可能没法和你们一起过了,你就跟艾斯两个人去吃吃自助餐什么的吧』
不管路飞什么时候能看到、回不回复都无所谓。
艾斯确认了一下萨波并没有往下面看,于是便把手里拿着的手机悄悄地扔进了旁边的池塘。
也许有人会说他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过了,殊不知给艾斯的心头怒火上浇了最后一桶油的还有另一个事实。
——萨波虽然是用三人一起拍的自拍照当作屏保,但却只把照片上的艾斯给裁掉了,就好像他从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
「艾斯,我的手机有掉下来吗?」
「不知道」
反正不急着用,手机的话题于是也就到此为止,萨波像交接棒似的把望远镜塞给了艾斯,然后便在草坪上躺了下来。
在暗中保护路飞、防止他遭受任何危险的时候,两人倒是意外的很有默契,艾斯什么也没说就爬上了树。
片刻之后,艾斯就灵活地盘腿坐在了树上,一边吃着车站商店买来的幕之内便当,目光一边追逐着路飞的身影。那眼神一改过去的尖锐,总觉得似乎哪里带着些温柔。
(萨波那个混蛋,果然是有病吧)
不过就是艾斯自己,也只是因为和路飞生活在一起才能保持精神安定,要是也像萨波那样跟路飞分开住,不能想见面就见面的话,估计他发狂的程度也不会逊色。
但总而言之可以确定的是,目前无论是谁八成都会觉得还是萨波看起来脑袋比较有问题。
* * *
「我回来了——!艾斯!萨波你也在啊???萨波你没事了吗??」
「我在哦,欢迎回来路飞。已经没事了。昨天真抱歉」
「噢,回来还挺早的嘛」
星期天的傍晚。两位哥哥笑容满面地迎接了因为下雨而提早离开野营场回到家中的弟弟。
从野营场返回的时候他俩和弟弟乘的是同一班电车,只不过是在不同车厢;为了要比弟弟更早到家他们不得不从车站一路狂奔回来,尽管两个人都异常气喘吁吁并且还被雨淋湿了,但他们迅速把衣服脱了披上毛巾假装刚洗完澡,极为自然地上演了一出『欢迎回家我可爱的弟弟小剧场』。
「啊—啊—,怎么被淋得这么湿啊……」
「野营怎么样?有没有烧烤啊?」
路飞还站在玄关,萨波就已经用柔软的毛巾给他擦着头发,艾斯则帮他把背包卸下,两人一同无微不至地为他打点好一切,不一会儿,弟弟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在家里被安顿了。
虽然被照顾得很夸张,但这在他们三人之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即使和伙伴们一起的时候路飞大致上也是这样的感觉,所以不用太在意。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察觉到艾斯已经去准备热饮去了,萨波轻声地对坐在膝上的弟弟低语。
「吶路飞,下周六要不要和我出去玩呀?」
「好啊。去哪里?」
「哪里都行,不过两个人一起去温泉之类的好像还不错」
「艾斯呢?」
「艾斯有事去不了哦。因为他得去补习,说出来感觉很丢人,所以他跟我说让我对你保密呢」
不是要保密吗,萨波,你这都说出来了啊……路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因为自己也经常被人提醒不可以把秘密说漏嘴,于是他也小声地说:
「我和萨波果然很像啊」
而萨波则露出了温柔得不能更温柔的笑容,这样回答道。
「——因为我们是兄弟啊」
「你们鬼鬼祟祟的在说啥呢」
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出来的艾斯把马克杯放在了路飞面前。
也放下了自己的��子,艾斯咚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新闻,表情严峻,一语不发。
「……我的呢」
「啊,抱歉忘记拿了。路飞,帮忙去厨房拿一下萨波的那份」
「知道了!」
路飞挣开了还恋恋不舍缠着自己的萨波的手臂,「我马上就把萨波的拿过来!」说着就转身跑进了厨房。
下一瞬间。
「谁要补习了,啊?!」
艾斯抄起自己的马克杯,把装有饮料的杯子冲萨波扔了过去……不过可恨的是萨波不但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攻击,还用手指勾起路飞的马克杯朝他扔了回来。艾斯扔出去的杯子则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只要艾斯想躲,就算是时速100km的马克杯也能顺利躲开。但是。
(可恶……这可是路飞特别中意的、我当做手信买给他的杯子……!!!)
最喜欢的马克杯要是摔碎了,路飞肯定会很伤心。一想到弟弟哭泣的样子,艾斯就猛地一把抓住了那只正在空中泼洒着咖啡的杯子。
「……!」
哗啦,艾斯被杯里的液体浇了满手满身,然而却没有半点烫到的样子,立即就迅速展开了反击。
「!?」
马克杯里的咖啡应该烫得很才对啊,萨波一边躲闪着一边想,不过他看了眼地板就一下子明白了。
路飞的那杯咖啡里放了很多砂糖和牛奶,所以其实并没有那么烫。
5分钟后。
被吩咐去拿饮料但却没能找到萨波那份的路飞最后给萨波倒了一杯加冰的可尔必思(浓缩液),而尽管这天气能冻死人并且他们还几乎半裸着,这两位哥哥也依然争先恐后地抢着去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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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娜娜和阿卡西日記 pt.4 文長慎入
隨著初階結業,還有大量作業要做才能拿到證書,直到高階結業前我都不會稱自己是解讀師,因爲療癒的技巧還得明年上課才學,到時候會有專門處理原生家庭的部分,還有前世的東西。
上禮拜和前室友見了個面,她讓我讀了她的紀錄。她問了自己的課題,有點忘記是什麼了。總之,我看到第一個畫面時,我和她說這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但我會試試看。或許紀錄認為我有能力去解讀才把這些畫面丟過來的。不確定是不是前世。
我看到了被埋在土裡的手,但我不覺得恐懼(紀錄的特質,有點像上Buff)。那是土石流過後被埋住的人,是她的家人或朋友。畫面裡的她是男生,住在一個像是中南美洲或東南亞的小村莊,他為了躺平的家人們用力工作,他只是愛他們,所以願意這麼做。
直��大雨的土石流把家人都帶走了,他站在那支手面前,意識到他從來沒為自己而活,當重要的人都離開了,此生所有的努力還有心裡像是被淘空。當下的他,後悔從來沒愛過自己,沒做過自己想做的事。他哭著說:「我應該多愛自己一點的。」
雖然還沒學到療癒的部分,但照書裡說的,當一切開始流動,開始陳述訊息,療癒就已經開始了。不只是讓對方從神性角度了解課題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在自己的意識中去做標記。大概是這樣。而每個人的紀錄都有自己神性的特質,或是當下的狀態氛圍,這很有趣,像是進入到對方的內心,而且有時雙方是共感的。
解讀紀錄像是彼此組隊打怪。我很喜歡。一起來看故事,一起討論如何做,一起提問,一起敞開心面對。
關於娜娜,他在祖先離開後過來的,當時洗澡又有個直覺查指導靈(沒錯又是洗澡,像是冥想一樣的自動導航狀態),起初他的存在讓我有點訝異和不知如何面對,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配他。
但現在不太會了,我們都一樣,我也得繼續生活,他們不用。和認識有接觸靈性的人相比,我覺得自己還算是挺落地的,我不喜歡占卜,也不喜歡依賴這些東西,除非有什麼我實在想不出答案的事。而且比起預測未來,我更喜歡在當下,此時此刻的感受,順著內心。(當然我不可能100%做到)
前天去酒吧找華喝酒,認識了她的朋友,她叫雅。和醉了的她聊了靈性相關的事。她想成為諮商師,但人生之路總是那麼北爛,所以現在是在咖啡店工作。
她會為了人不了解自己而生氣,為了社會的可悲頻率而生氣。真搞笑,她總是這麼說。
我能理解她的想法,我也一直都會有這種感覺,但我最後選擇關注的是個人,她是群體。所以幫她查指導靈時,她有一位是神明類的。
很好笑的是,���酒不僅連阿卡西都不太能接訊,連靈擺也ㄎㄧㄤ掉很容易亂跑。答案我還是努力的問出是誰了。因為只知道是菩薩類的,後來我們查維基在那邊一個一個查。
結果是地藏王菩薩,當時不覺得有什麼連結,但現在想想,還真的很像她。
她很棒,我喜歡她。不過不是戀人的喜歡。但如果有是也不錯啦。就算她有男友也沒關係,我只是有點懷念戀人的喜歡的感覺。
離題了,所以我也沒跟她交換聯絡方式,就這樣就好,而且她太醉了,或許今天她已經忘記我們有見過面,或是聊過什麼。倒是之後有空大概會去她店裡探班一下,這樣就好了。
神明類的指導靈究竟為何而來。娜娜也是,或許是在我學習靈性的路上引導我,和幫助別人。
娜娜的過去生是不眴太子,現在的名字叫觀世音。(為了熟悉他的存在還做身家調查)
觀世音也是雙魚座的(看來我ㄉ刺青有新的投射對象了。)身為我指導靈的名字是譜娜,但我問他能不能叫娜娜,他很隨和的說可以。當初問祖先能不能叫菲菲或菲姐還很不情願,希望我叫她祖先就好。指導靈真的都有自己的個性。
今天在廁所時放空,我問娜娜目前為止我做的還好嗎。結果還真的有回話,在我的直覺是一個女生的聲音,聖母媽媽的感覺。(是說觀世音、聖母瑪麗亞、艾希斯女神在新世紀系統是三位一體,我的理解就是他們的能量是一樣的,是同一道光。)
娜娜算是滿願意給我訊息的,也或許是我很少問dawn和安保。我把他們當作朋友,我覺得對自己是比較自在的,而不是天使、菩薩這種標籤。而他們就是我,我就是他們。(一般人體感上確實是這樣,除非我看得到)
這是關於娜娜的一些事,我還在熟悉他的氛圍,又或者我已經是他的氛圍了,因為在前陣子睡醒又有一種違和感。我覺得自己不像自己,世界在我睡著時被偷改代碼的感覺。這很難解釋,不知道tumblr路過的你們,有沒有過這種感覺,一時間覺得有種違和感,但又說不出哪裡怪,等到時間過了一會,就意識不到了。
是說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在蝦皮上架指導靈查詢服務,補貼一點學費好像也還可以,但又好懶。
幫付費的陌生人就感覺哪裡不對勁。倒是幫沒有利益關係的朋友或這裡路過的人查,我好像也滿��意的,或許能幫助到一些人也說不定。
總之,一切都有點迷幻,但我頭腦又很清醒,尤其開阿卡西紀錄的時候。我沒辦法用科學解釋,看再多Linvo說宇宙或是量子力學相關的科普也沒有什麼頭緒(其實有,但我無法完全說服自己)。
要說我的感受的話,我覺得,一切都是真實的。阿卡西的感受,還有畫面,那些都是確切感受到的,尤其經過大量練習和對練,互相驗證(最喜歡驗證了),一切都是那麼神秘,有點好玩。真的是太好玩了。(其實阿卡西就類似通靈,但通的不是靈,「通」也只是一種接收訊息的方式而已。
他們說阿卡西麻瓜也學得會。所以或許我們都不是麻瓜,沒有任何人是麻瓜。
圖文嚴重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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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游彼得——夏威夷之行(二)
第二天早上,邮轮安稳的停靠在檀香山国际码头,迎接我们的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檀香山。从悉尼到檀香山,邮轮载着我们走走停停,跨越大半个南太平洋,二十天的航程终于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下了船,我们随着蜂涌而出的人潮来到旅客大厅,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身穿艳丽民族服装的夏威夷姑娘,她们头戴花冠,身穿花裙,笑意盈盈站成一排,一边弹着吉它,一边唱着抒情的夏威夷骊歌《珍重再见》(Lloha 'Oe),这让初次踏上这块土地的我们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温暖。
走出大厅,一阵热浪迎面扑来,有点让人猝不及防,看来夏威夷的夏日太热情似火了。外面的马路上到处停满了接送旅客的私家车、计程车、大、小旅游巴士。我们在外面转了一圈,受不了热浪又退回到了大厅,写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去酒店。我们一行共八人,可以分坐二辆出租车,可问题是现在才早上八点,我们订的酒店房间要到下午三点才能入住,中间有七个小时的时间差,这么一大早去酒店显然不合适。这时我们中的一位重庆朋友出了个主意,何不就地找一家旅行社,安排一个半日游,游玩结束,顺路送我们去酒店,正好与入住的时间相衔接,这真是一举三得(省时、省出租车费、省寄放行李的麻烦)的高招。
想法很不错,但要临时找一家旅行社并非易事,接洽了几家都说需要事先预定,他们众口一词的说词是这几千号游客一起下船,现在最紧缺的就是车辆和导游,哪还有什么剩余的资源给你们加塞。还好凭借我们几个人的软磨硬泡,总算说动了一名女职员,并借用她的手机,与她的老板约翰(John)交涉了好一阵子,最后约翰答应派给我们一辆小巴士,司机���导游的名字叫彼得(Peter)。
旅行社先临时调一辆巴士把我们送到檀香山市中心,并约定三十分钟后在卡美哈美哈国王雕像(King Kamehameha l Statue)与彼得汇合。我们也趁这段空隙时间,在附近的皇宫、州议会大厦和教堂等走走逛逛,拍照留影。
彼得来的还真准时。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理一个平顶头,戴一副墨镜、身穿黑色的T恤衫、黑色的短裤、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从上到下一身黑色系列,看上去犹如一尊黑色火山岩雕刻出来的石像。他一见到我们,便喜形于色的挥手致意,还煞有介事同我们一一握手,然后又手脚麻利地把我们的行李搬上了车。他一边搬,一边不停的抱怨说:"约翰真不够意思,休息日还硬拽着我来开车。"。
我说:"你老板约翰会多付给你工钱的。"
他一听这话,嘴角顿时露出不屑的样子,说:"他才不会这样呢。"然后压低声音说:"他是个守财奴,你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孩子也十分吝啬。"
我哈哈一笑,说:"看得出来你比你老板更够意思。"紧接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给他猛灌一阵"迷魂汤",彼得听了很受用,笑的乐不可支。
开车之前,彼得先开诚布公的告诉我们,他除了爱开车,剩下就是爱跟人聊天,所以英语说的溜的人坐在前排,好让他开车解闷。他还说,他非常喜欢这份导游工作,工作能满足他所有的爱好。看他那乐呵呵的样子,真叫人羡慕不已,人生难得有这么两全齐美的好事。
小巴一上路,彼得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他先狠狠地调侃了他的老板约翰一番,然后再自我介绍说,他当过兵,在日本和韩国都驻扎过。退役后,结婚生子,目前有二个孩子,但都离开夏威夷去美国本土上大学。孩子不在身边,没有了牵拌,彼得的生活更加自由快乐。说完了他自己,他连忙转移了话题,开始进入他的导游角色。他看到什么就跟我们聊什么,眼前一幢幢漂亮的公寓,他会聊日本人、中国人在当地的投资。看到街上头戴遮阳帽的姑娘,他先猛夸她们迷人的身材,顺带聊当地的天气、习俗和风光之类的话。见到警车呼啸驰过,他不忘先调侃警察的车技,捎带着聊当地的治安。当我们的车路过奥巴马前总统曾经就读的普纳荷学校(Punahou School)",他更眉飞色���地讲一通奥巴马在夏威夷的童年趣事。看到街上一家家的商店,他会跟我们说哪家是热门的餐厅,哪家有些什么样的特色商品出售。他说话有趣,滔滔不绝,热情好客,就像是一个可爱的"人来疯"。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我们的情绪也调动了起来,车厢内不时听到我们欢乐的笑声。
小巴很快拐入了卡拉卡乌阿大道(Kalakaua Ave),这是夏威夷最著名的一条商业街。宽阔齐整的大街,高大挺拔的椰子树,风格各异的建筑物,世界名牌精品店,窗明几净的橱窗展示着各式的服装、皮鞋、皮包、手表、香水等。这条购物大街极富热带风情,前面就是著名的威基基海滩,购物与休闲,花钱与享乐,逛街与浪漫完美融合在一起,像这样的购物体验在其它地方难得一见。据彼得介绍说,以前这里很多店铺都是日本人所拥有的,现在情况完全变了,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在这里置业开店,陆资的涌入改变了市场的格局,也说明这里日益受到人们的青睐。
这时我们的右前方出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和宽阔的海滩,而左边的街道则是一家紧挨一家的餐厅、咖啡馆、便利店,度假酒店,路上不时能看到身穿泳衣,身披浴巾,手拿着冲浪板的俊男美女。相较刚才看到的购物人群,这里主要是赶往海滩的游客,他们在海上冲浪,浮潜,游泳,或者坐卧在沙滩上晒太阳,看书,聊天,甚至坐在海边的椰子树底下,面朝大海,思绪飞扬,这一幅幅悠闲自在的图景,让人不得不感叹,古人"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那份淡然与从容也不过如此。
除了天上飞的鸟,水里游的鱼之外,彼得什么都跟我们聊,威基基海滩旁有一个警察分局,彼得看到一辆辆警车泊在那里,忙不迭地嘲讽说:"这些警察个个都像只猫头鹰,白天看不见他们的人影,晚上可不好惹。"。经过一家连锁便利店,忙夸奖起里面的东西既便宜,质量又好。看到二个小伙子抬着一只大保温箱,吃力的往海滩上去,他又开口说:"我一个人扛着也能疾步如飞。"看到海滩上众多的美女,他兴奋的像个多情的少年,猛夸她们的身材,秀发,肤色和女人魅力,好像这些美女都曾跟他有过一腿似的。说完之后,接着又是一通牢骚,说:"今天不接你们这单生意,我现在正躺在这群美女的怀抱里,美女作陪度春秋,天天都是好日子。"
���彼得,你到底喜欢哪国的美女?"车上不知谁问了一句,
彼得不加思索回答道,"当然是我们夏威夷的姑娘。"说完还作了一个赞不绝口的手势,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小巴继续缓慢的前行,太阳斜斜地照进车内,车窗玻璃把外面炽热的阳光和清新的海风统统给隔绝在外,也把我们的欢歌笑语关在了车厢里。真是的,在车上坐久了,看到窗外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心里不时泛起一种羡慕的感觉。我真想立马跳下车去,汇入熙攘的人群,奔向海滩,投身于大海波涛。佳美的日子,与其坐车观景,还不如站在海边,看片片云彩,数朵朵浪花;与其坐车神聊,还不如在沙滩上拾一把细沙,捡一只贝壳。在广阔天地里放飞生命,俯瞰那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个充满活力的世界。
近一个多小时的"游车河",我们的双脚还未沾过地面。彼得似乎知道我们心里想什么,他说到下一个景点钻石山(Diamond Head)就让我们下车,随心所欲的玩上半个小时。临近中午,路上朝钻石山方向去的车还真不少,难怪它是檀香山著名的地标。钻石山是一座死火山,据说每当夜幕降临,山上的凝灰岩锥会发出闪闪的绿光,像绿宝石一样,故取名为"钻石山"。
小巴抵达钻石山,彼得第一个跳下车,行动敏捷的从车的左边绕到车的右侧,拉开车门,放下上下车的踏扳,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扶我们下车。刚才他还是嘻皮笑脸的开玩笑,现在却变成认认真真的样子,看了让人直想笑,不知他那殷勤备至的背后,是老板的要求,还是他本身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山脚下有一条上山的小径直通山顶,来回需要二个小时,显然时间来不及,只能放弃爬山登顶的打算。据说在山顶看夕阳日落,整个檀香山市区的高楼大厦,蜿蜒的威基基海滩,扬帆出海的游船,波光粼粼的浩瀚大海,全都沐浴在一片金色的霞光中,景色非常美丽壮观,而我们只能望"顶"兴叹,自我安慰一番,留点遗憾才会有下次再来的冲动。
在钻石山山下转了一圈之后,彼得又带我们来到檀香山的高挡住宅区凯海兰(Kahala)。这里离钻石山很近,又临近大海,依山傍水,景色秀丽,世界各地的许多顶级富豪都喜欢在这里置业。车开入了小区,大家纷纷下车,把本该爬山的余力都用在街头散步上。狭窄的林荫��道,宽大的前院,幽深的庭院,一座座豪华别墅掩映在自家的绿树丛中。幽静的街道空无一人,我们这批外来者仿佛是一群闯入寂静林子的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所谓幸福的生活,必然指安静的生活,原因是只有在安静的气氛中,才能够产生真正的人生乐趣。"此时,大哲学家罗素的这句话突然闪过我的脑际。有钱人花大钱幽居郊外,真的能从安静中找到他们想要的幸福生活?我只能说不知道,但眼前彼得乐不可支的身影,却让我觉得彼得这样的生活,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的表现?有时大哲学家的思辩也会有偏差。
面对整条街宽大气派的豪宅,彼得介绍的津津有味,像是在介绍他自己的房产。一连串富豪明星的姓名,有些是大家知晓的,更多的闻所未闻,反正都与我们这群外来客毫无关系。不知谁突然冒出一句:"彼得,你家是哪一幢别墅?"。
他先是一愣,接着便开怀大笑,说:"我家离开这里还有20多英里,虽然也能看到大海,但房子小,又有点破旧。反正能看到海就高兴。"在他脸上丝毫看不到不好意思的神色。不在乎别人是怎样的生活,只在乎自己的生活是否过的快乐。
出了小区,我们又回到沿海的Kalaiana’ole高速公路,一路往东行驶,车窗的右边又出现了湛蓝的大海,沿途的海边岩石大多呈黑色的形状,这是因为火山喷发出的熔岩遇到海水迅速冷却而造成的,当然夏威夷群岛本身就是火山喷发后形成的岛屿,有这么多黑色奇观一点都不令人惊讶。车很快来到了拉纳岛观景台(Lanai Lookout),从这里可以清晰看到拉纳岛(Lanai)、莫洛凯岛(Molokai)、茂宜岛(Maui),特别像今天这种能见度超好的天气。这三大岛都是夏威夷群岛中的主要岛屿。
到这里我们的半日游算是划上了句号,接下来便要打道回酒店,可彼得还觉得意犹未尽,执意再陪我们玩几个景点,这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我们大家一齐拍手鼓掌,真恨不得上前亲他一口。但彼得却像孩子似地用食指放在嘴边作"嘘"字状,还告诫我们不要把这事告诉约翰,他这种慷公司之慨的行侠仗义,颇有点古代"罗宾汉"风范。接下来我们沿着海岸线一路往东北,一直到夏威夷的海洋生物公园(Sea Life Park Hawaii)。每停一个景点,彼得照样还是忙前忙后,并不因为多出的行程而有丝毫懈怠。他爱给我们大家照相,也喜欢与我们合影,而且始终是一副滑稽搞笑的样子。他把我们看成是来他家串门的邻居或亲戚,大家也把彼得当作久违的朋友,从彼得身上实实在在感受到夏威夷人热情似火的性情。
彼得把我们送回凯悦嘉轩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本来约定半日游,现在却玩了五个多小时,我们都很感激他,临别的时候,大家都有点依依不舍,可他还是嘻皮笑脸的样子,说:"今天我算是被约翰坑了,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打死我都不干。人生苦短,别再辜负美好的时光,我这就到海边泡妞去。"他停顿一下,做了一个说漏嘴的样子,又接着说:"还得带上老婆"。其实岂止是他一个人这么想,我们又何尝不想尽快去拥抱这片美丽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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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朦朧交匯的地方
「當時的世界還太年輕,很多東西沒有名字,要表達時,還只能用手去指。」
這或許是我在吉隆坡的小印度區點早餐時,最貼切的寫照了。坐在門口的客人買了一份像氣球一樣,介於麵包與燒餅之間的食物,我想要點跟他一樣的東西,走進餐廳以後卻不知道要怎麼樣表達,只好吱吱唔唔地指著菜單上的照片,點了一個我覺得看起來最像的東西。
「現在沒有了,」店員說話的聲音裡有著南方的溫度,「因為⋯⋯,⋯⋯,要別的嗎?」,他說的話大概有七成以上我都沒聽懂,只能選了另外一個看起來也有點類似的餐點。上來的是一個圓圓、炸得酥脆的,像是蔥油餅灌了氣的圓形球體,配著椰漿與咖哩;咖哩的味道很淡,馬鈴薯的口感粉粉的,散在醬汁裡,粘著餅吃味道還不錯。我又點了一杯Lassi,乳酸飲料搭配著強烈的甜味,也算是吃印度料理的標準配備了。
那道菜叫做什麼名字來著?
我穿梭在小印度裡尋找可以購買伴手禮的地方,超市的架子上有著咖啡、祭拜用的香、果醬、油品和各式罐裝的湯,中心則放著幾個桶子,裝著各式各樣的香料。我最後在中央車站樓上的百貨公司買到了一袋有牌子的咖啡,和友人強烈推薦的咖椰醬。在巧克力展覽館買了據說台灣買不到的紅寶石巧克力以後,我叫了一台Grab共乘,到茨廠街Chinatown的一間西式咖啡廳,點了一杯混有荔枝��與西瓜汁的「夏日時光」,開始寫下在吉隆坡的見聞,才想起早餐時那一道由咖哩、椰漿和酥炸餅皮構成的印度料理。
我們仍不知道那天所吃到的菜的名字。
古蘭經文在晌禮時響起。
吉隆坡的街道有一種專屬於熱帶的濕潤,卻又略顯清爽感的氣息,或許是源自於穆斯林的整潔感,讓街上不至於留下潮濕又沾滿泥濘的下水道氣味。Kuala Lumpur,漥流濘波,在泥濘渦流匯聚的川口;穆斯林在鵝嘜河與巴生河的交匯處建立了清真寺,後來英國人又在這裡建立了蒙兀爾哥德式風格的各式政府機關大樓。烏鴉們圍繞著河岸尋找用來築巢的枝枒,一群帶著頭巾的女大學生開心的和建築拍照。午後突然下起的雷雨,沖掉了膚色各異的觀光客們內心的躁動,他們靜靜地靠在騎樓下,聽著從清真寺裡傳來的古蘭經文。
時間像是被切割成片段,又像是從未停止流動。
在飛機上的馬來西亞歷史讀本裡寫道,在馬來西亞官方版本的建國史詩裡,馬來人從蘇門答臘遠道而來,「國破家亡的王子跟他的人民來到此地,重建他們曾經有過的國家」,後來就在此地生根,再也沒有回到海的彼端。市場裡,華人攤商所販賣的咖啡烏氤氳著芬芳,被熱帶的薰風給吹到好遠的地方。一個淡米爾小販向我介紹美麗的蠟染披肩,我用不甚流利的英語向他談價,最後買了中意的商品收藏。陽光和煦地灑在遮陽用的帆布上,一個個離散的音符抖落四散,在巴剎隨風搖曳的招牌裡、在城市喧囂的車水馬龍裡、在鐵路車站的電風扇裡鼓動。從北方漂流來此的天地會成員,以及乘著季風遠來的斯里蘭卡海商,還有終於落地生根的印尼王子,都隨著河流平穩地流淌成時間,緩慢地在歷史裡延長,成為一首不會結束的曲調。
古蘭經文在晡禮時響起。
吉隆坡舊火車站裡的食堂裡販售著泥爐烤雞,熱氣裹著香味四溢。鏡頭無法捕捉舊站建築的美,在夕陽下卻映襯得特別美好,一組攝影團隊在在火車站前幫一對男女拍著照,我竟然有點分不清他們究竟是在拍婚紗照還是在角色扮演。河流安靜地穿越城市緩緩前行、鐵路向著巴生的港口一去不復返,我看著站前的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畫出了一個無法供給行人通過的圓環,快得像是下一秒就會像老虎一樣,全都溶解成奶油。
時間明明從未停止流動,卻又被蒙太奇式的切割開來。
我鑽進歷史的縫隙裡,迎面而來的時間將我的身體打濕。像是駱駝穿梭在漫長的絲路上,回首曾經漫步過的經文。在伊斯蘭藝術博物館裡,看著陳列在玻璃展櫃裡的硬幣,串成一條長長的時間軸,從絲路的盡頭牽繫上另一個盡頭:是倭麥雅的,是阿拔斯的,是法蒂瑪的;是庫德人的埃宥比,是波斯人的薩非,是蒙古人的蒙兀兒⋯⋯遙遠的信仰,和禱告的聲音,被逐漸帶到星羅棋布的千島之海。國家清真寺裡的導覽員向我介紹他們的宗教建築的特色:幾何圖形、排除畫像的設計,以及四處刻有的阿拉伯文書法——他說,普羅大眾的馬來人其實是不懂阿拉伯語的,就像華人並不真的懂南無阿彌陀佛或唵嘛呢叭咪吽。但禱告時的虔心,或許便能夠克服語言的鴻溝,將心裡所祈願的平靜,真實地傳達到所愛的神那裡。
清真寺地板的涼爽,透過襪子輕輕碰觸我的肌膚。
古蘭經文在昏禮時響起。
或許因為地處熱帶的關係,即使在週末,也能感覺到吉隆坡的夜晚和白天彷彿是不同的世界。白天杳無人煙的獨立廣場,到了晚上聚集了好幾台餐車,人們帶著孩子們在舊政府大樓前騎單車、吹泡泡,閃爍的霓虹讓城市的故事變得鮮艷起來;茨廠街的夜市裡已經開始被攤販們擺放的桌椅擠得水泄不通,車流難以行進,街邊販賣的肉乾瀰漫可口的香氣,一口咬下鮮甜酥脆,我又挑了幾串沙爹、幾份炸串,還買了一份峇里島風叉燒飯。慢慢轉移到星光大道Bukit Bintang,街頭藝人在地鐵站前高聲歌唱,觀眾們為了傾聽他們的歌聲,在人行道上圍成一個難以跨越的圓。適逢佛誕節的花街遶境,馬路上實施了交通管制,來自世界各國的佛教徒搭著一輛又一輛花車,向周圍的人撒下祝福。
我踏進一間有伴唱帶的酒吧,店裡客人寥寥無幾,點了一杯可樂,在吧檯坐下,一個店員用簡單的英語跟我攀談,她告訴我她是從緬甸來的華人,一個弟弟在台灣學中文,一個妹妹則已經在台灣結婚生子:她給我看弟弟和妹妹的照片,表情中滿是驕傲。老闆娘是客家人,我隨口唸了幾句台灣捷運廣播裡的客家話:承蒙您、恁仔細,她卻一頭霧水,我問他,那在馬來西亞的客家話裡怎麼說「謝謝」,她答了我一句「唔該」——但是用的是客語發音。哈哈,溝埋一齊做瀨尿牛丸呀,我想,在點唱機上點了一首林憶蓮,一首周杰倫,就算開不了口也至少還有你;一個日本客人點了一杯啤酒,倒進杯裡都變成了鄧紫棋的泡沫。老闆娘一時興起,問我們打烊以後要不要一起去深夜的亞羅街嚐點街頭美食——我們在熱炒店裡點了五人份的雞翅、一大盤炒麵,還有馬來西亞人最愛的「拉拉」——我以為那是福建話「蜊仔(la-a)」的訛寫,但吃著吃著,眼前的蜊仔像是在我眼前唱起了拉拉Land。
我想起在前一晚,背對著人潮走進書店,在店裡物色有趣的英文書籍,彷彿自己是一具遠渡重洋的幽靈,正在搜羅已經死去、卻未被埋葬的故事碎片。這樣就好了。知道故事並不會這樣結束,這樣就好了。知道時間並不會在我們身上劃下句點,這樣就好了。知道那些藏在伊斯蘭博物館的時間軸,那些在國家清真寺裡計算禮拜的時鐘,知道書包裡的小說,並不是歷史的終局。我心想這樣就好了。
我喜歡吉隆坡那種聚集了所有的歷史,卻又還沒寫好結局的樣子。
古蘭經文在宵禮時響起。
飛機上,我打開電子書閱讀器,繼續閱讀還沒讀完的馬來西亞史書籍:故事裡葡萄牙攻破了馬六甲,白人拉惹「繼承」砂拉越,不列顛與荷蘭瓜分馬來世界,還有試圖建設美好世界的殖民者萊佛士和瑞天咸。飛機起程往北,窗外天氣晴朗,雲朵在飛機旁滾滾飛躍。
我又聽見古蘭經文,在晨禮時被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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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理】2023追加ask(持续更新)
前言
这些设定是2023年10月28日起上传的追加ask,我虽然很开心在2023年还能见到FSG的新内容,但是在整理途中发现了少量与原有的旧设定矛盾的地方。如果将这些新内容不停地编辑到各篇文章中,工作量会增大(同时过审很麻烦……)因此我思考之后选择了单独再整理一份23年新ask合集,而不是放进旧设合集中。
矛盾之处或许如枣太本人所说: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诸多因素发生了变化,希望大家能理性、宽容地看待这些矛盾。
社会背景
*地底入口的前身是一个人类的防空洞。
*地底是有分区的,比如雪町里集中了拘留所、监狱、劳改营。
*学校位于旧皇城,以前��城和主体版图是通的,Asgore被流放之后才封闭。那个时候核心还没完工,考虑到孩子们需要安定的环境学习,他们会去旧皇城的老学校进行寄宿制的管教。
学校本身可能是科学院开设的专科学校,班级设置类似三角符文,一个班里的学生很少,每个班都是只有几个怪物,也都是皇族和官员的小孩子。
*教养所是少年怪物的教养所,和劳改营是不同的机关。
*原作那个关你的小仓房在fs是个拘留所。审问全部犯人的成本过高,关起来还要计入食宿成本,整体花费非常高昂。囚犯的伙食费会从他们本身的劳动工资里扣除。抵扣干净了就可以出狱回到大街上。在原本的设想中,红酒可能会处决一些过激的怪物,但是对于没有决心的怪物来说,这样的个例太少了,所以将他们关起来然后设置一个极长的服刑周期。真的出现决心的怪物也会被自己的决心溶解掉,所以红酒不怎么需要用到他的武器。
就底层废怪物的习性来说,他们有两个选项,一个是不断劳改同时抵扣并换取口粮,每天只需要打工;另一个是回到大街上无所事事。有的怪物恐怕还是会选择前者。至于有工作和家庭的过日子的怪物,他们也没有必要到大街上捣乱被骑士团抓住。
*怪物们不会有决心,可是有带货的角色,有源头就有需要。可是它们的特殊货物最多也只是被水流冲刷下来的人类世界的造物,交易这样的货物不需要用到决心。而且拾荒也不是一个人在做。拾荒就要去垃圾场,waterfall的垃圾场是旧核电站(带辐射,对人类是直接伤害)。特殊货物拾荒商人都是零散的,他们也没有形成让红酒觉得有必要插手的组织。怪物们有自己的种植业手工业重工业,并不是靠拾荒去维持资源周转。
拾荒的内容最多只有人类世界的娱乐产物/人类发明的游戏机(包含了人类杀死怪物,人类更伟大诸如此类的有害信息)。
*瀑布的水是不干净的,带有辐射。 *雪町的洞壁顶上有很多的太阳灯提供照明,太阳灯连接了核心的能源。因为怪物在书里读到人类缺少太阳会生病,于是想到了做自己的人工太阳。在官方的书里会写,是皇家研究所建了人工太阳,也不会提及人类。
*异种族恋爱(比如Muffet和Grillby)可能会被指责,但是不至于被关起来,只是“你们的爱不被王室祝福”,所以会出现各种恋爱长跑。所有不能增加人口的婚姻都是不被女王祝福的。虽然不至于被关起来,但是这可能让他们变成异类。“不被祝福”对当事人来说是很沉重的,明明是相爱的两人,他们的婚礼却不允许其他人参加,女皇的不祝福就是国民的不祝福,他们只能自己交换戒指,孤单地完成婚礼…没有现实里那么过激的情况,只是这样的婚姻显得非常非常孤单……
Undyne和Alphys也是这样子的,既不是同族也不是异性,不能繁衍的婚姻不能被祝福。因为你不需要女皇的祝福,你并不属于地底的世界,所以情书借由你来传递。
婚礼是很正面的活动,不只是单单的过个流程领证而已。即便是冷战时期,婚礼也很重要。被祝福的婚姻会得到证书,这个皇家祝福证书需要两方怪物产下可以培育的后代之后才会出具。
*地底有完善的军阶,但是因为角色很少就没有详细设定。称呼和人类(欧美)的一样。
非主要NPC
*FSG的Gerson与雪町的兔子阿嬷互换了,但是还没有具体设定。
游戏机制
*有伪善结局或困难模式,但是暂无具体设定。
*地底并没有被丢弃,大家还会偶尔回来。怪物虽然生活在人类的世界里,这不代表他们作为怪物的自我认同消失了。地底只是资源很紧缺,本身就能出去也能回来。红酒会很擅长帮助怪物和人类沟通交流。
红酒和咖啡的关系会有改善,而且他们本来关系就不错。
*把Asgore拖去街上,或咖啡浴室自杀未遂后变成一人说一人听、比较压抑冷漠的关系是其他结局的情况。
*基本上阴暗的剧情都在NE里,某个人死了导致其他人精神状态被影响。GE的红酒拼尽全力要杀死你,被杀死的时候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消散了,他的荣耀、骄傲和那些说不完的理想、抱负、阴谋计划全都尸骨无存。
*在NE结局中,你离开后会有像原版那样的打电话的剧情。电话的内容主要是骂你。把除了小怪之外的几个Boss杀死之后会出现一个无政府主义结局,这个结局里的���羊想要逃走,离开地底前你抓住他,把他杀了。这个咖啡会给你打电话,但是电话那一边的他没有说话,而是传来了骨头打颤、牙齿触碰的声音。
*国王红酒、女王、小羊等等的眼睛全红,是由于不知为何而出现的诅咒,可能来自之前被害死的几个人类。Toriel是例外。整个地底就是被诅咒了的…所以每一个王都会瞎眼。但他们是怪物,总有其他感知方法。
*如果走GE线,你砍断红酒的腿后,没有在接下来的流程中清完怪,就会进入小羊称王的NE结局。这种情况中,小羊是不会和你产生触发战斗的,他会躲在你后面看着你,没有对话。只要他不死,他就是王。称王的小羊可能会找红酒的麻烦,嘲讽、奚落他。红酒之后可能郁郁而终了。
*在小羊称王的结局里,他变成了纯粹的昏庸暴君。小羊就是明明是个软弱无能的领导者,但就是有一层皇室血统的遮罩。他发现再也没有任何人能管束他,同时自己的心结也未解开,于是他再也无法回归到正确的道路上了。
这个结局中,红酒被软禁了,咖啡表面上失踪了。战斗力上来说别人确实抓不住红酒,但是他不是“会逃走”的人,如果被通缉、被要求服刑,那么他就会去做。因为红酒没逃走,所以他就不会被通缉。对外宣称是换成内务工作了,实际上是被软禁,像小时候被g妈软禁一样煎熬。
咖啡表面上失踪了,可能私底下在计划把哥哥放出来,但是日子不好过。咖啡没有被控制,但是小羊会一直试图找到他,或者用酒威胁他。但是没关系,反正世界会重置的。
Frisk
*以前Frisk在救济站假装成幼年怪物干活来换食物。最开始他是为了躲避人类世界战乱,误入了地下世界的入口。他本身很擅长生存。
时间顺序大概是:和MK结识→相伴一段时间→Frisk是人类的事情暴露,怪物们想要杀死他,MK阻止→事情沸沸扬扬,掌权人介入,女皇赞许他们的意志,认为他们之间的情谊是人类与怪物可以沟通的象征,女皇和王没有子嗣(形式婚姻,感情不好),于是收养了他们。
*Frisk是核心落成开启的那一天去观摩,导致他患上了核辐射病,慢慢死亡。那一天Gaster还在。核心落成之后,为了维持核心的力量需要献祭,未来每年都要一直献祭,怪物其次,人类最佳…
Gaster被推进炉心的时候,Frisk可能已经过世,而且奄奄一息了。他就算知道Gaster谋篡的事情,也没办法出手帮助红酒。
*红酒和Frisk是一起上课的,他们姑且算是朋友,人生过客。
Asgore
*Asgore没有能用的电话,他给了你电话,但是空号。
红酒
*红酒会给你自己的电话。如果你打他电话,他会让你不要在他工作的时候打电话。他只有这只手机号,但是为工作办的,联系人也只有很少几个。
皇家骑士团有自己的专线。
*红酒平时就在雪町办公,在需要长途跋涉去和女王汇报每月内容的情况下就会坐列车。
*红酒会称列车长是“妈妈的同事”。
*有前任骑士团长这样的角色,但没有细节的设想。
*女王对红酒选一个教养所的人当自己的副官没有异议,因为不管是红酒变成骑士团长、还是Alphys做副官,都是非常久之后的事情了。
*红酒会指示Alphys在瀑布的工作。他们因为彼此认识很久,所以地位差距不是很明显。
*其实红酒很喜欢女王,会和她聊天,尽管女王看不见他。关于他具体干些什么还没有设想。
他其实是当年炉心事变以前,皇室抚养那几个的小孩里最后一个活着的。在政客属性、长幼关系的作用下,双方关系还不错。他现在这样在女王身边走动,女王会有一种“那两个孩子要是活着也和他一样大了!”的感觉,所以他非常吃香。
*因为女王瞎了,有些情况她不能实行权力,红酒得以架空女王的权力。
*女王死了红酒也不在乎。
*红酒不想当国王,因为现在的小羊还有称王的可能,女王死了他希望能做摄政王。
*酒对女王的感情很复杂,他确实可以与她保持利害的关系的同时又对她好。哪怕女王真的死去了,他也拿的起放得下,不至于多难受,人死一捧灰。
*红酒是公务员,实际上不需要政治联姻,只有皇室会需要联姻。
*第一次见到红酒的时候,红酒会表示欢迎然后让你自己爬过非常危险的谜题。
*红酒只有愤然战斗的时刻才会露出那一面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平时虽然清闲但是他也没有停止去思考(如何祸害其他怪物)。
咖啡
*高功能自闭症,他开口只能说很短的句子,写字倒是会写很长的句子。除了会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智力是绝对没问题的。
生活起居也没有问题,只是会显得很凌乱。整体而言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不说话的连帽衫少年。
Gaster与红酒、咖啡
*红酒以前也在寄宿学校读过一段时间的书,只有周末和放假可以见咖啡。每次红酒看到咖啡被Gaster忽视,看起来低落难过,他就更不舍一些。
寄宿期间红酒能脱离Gaster的训练,在学校比回家轻松一些。
*在红酒和咖啡家后面能找到一间类似原作骨兄弟家后面的工作室,里面的放着武器、实验用具之类看起来很不友善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好的回忆、或难得的好的回忆。比如说Gaster可能出于安慰剂考虑,每天查房时会给咖啡带颗糖,咖啡可能会把糖纸都弄干净压在字典里。工作室可能是一个车库,铁架上有很多旧书,因为水汽侵蚀已经都发霉褪色的书。
这里有很多是儿童书,还有小孩子的床、小孩子的衣服鞋子,还有一个…?古旧的女士的裙子?
“可是这个房子里住着两个大男人,真奇怪啊。”是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和一个小一点的孩子,与一个女性监护人…曾经在这里生活的,一些痕迹。
Gaster常驻实验室,咖啡也在实验室﹐酒住在学校。雪町这以前是一个私宅老房子﹐他们只是在机缘巧合下短暂地一起居住生活过。
*红酒对咖啡的态度是“麻烦的小弟妹,家人又是竞争对手的心态”。年纪太小的时候是很烦弟弟。但是又不可以隔开,因为咖啡如果不待在红酒的身边只会闹得更严重。
红酒最开始很害怕幼儿小骨头宝宝会抢走Gaster的爱,本来幼年的咖啡就哭的很多。但是看到他依赖自己的样子又觉得自责,不会再想要掐死咖啡了。想掐死小宝宝只是他刚接触襁褓中软骨头宝宝的前期,这种心情很复杂:“不要抢走属于我的关爱”“你为什么非要降生,相比起你我显得像是Gaster的失败品”“为什么非要生在这样的地底下”;但是后来他发现“只有这个骨头宝宝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是无条件爱着自己的人”。
*最开始红酒还对Gaster抱有亲人的期待,后来发现她完全就是把小骨头们当工具人。这种失望裹挟着巨大的憎恨。
咖啡出生的时候魔法力很强,但是精神不稳定,后期被Gaster当作弃子。酒与此同时很努力地训练和学习,希望自己能被Gaster认可、能成为弟弟的榜样,自己这样努力一定能改变Gaster对自己和弟弟的看法。结果核心落成之后,Gaster的计划里竟然包含一项“在core中融合献祭强大的灵魂”,而在献祭者的名单里有咖啡的名字。这件事是Undyne透露给红酒的,红酒知道之后精神完全崩溃了。
至此红酒对Gaster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他只想让Gaster去死。红酒和Undyne直接偷实验室的文件给女王,这些文件含有Gaster架空皇室、自己插手地下王国管理的证据。
后来就是实验室同党一个一个跪着,被红酒踹下核心。红酒这时候戴着女王给他的青年功勋徽章,连表情和气质都不一样了。他最后把G妈也推了下去,跟她说“再见母亲。”后来Undyne也接管实验室,虽然她在看到这个画面之后一直心存愧疚……但是后续已经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
*Gaster其实信任红酒,她对Undyne是完全轻看了。有一个问题是,Gaster之所以用手语是因为女王的眼睛开始变瞎了(开始变全红)。就因为那是最了解她的红酒,所以才能在私人资料里挖出一般人都挖不出来的信息…怪物���好人也好,都会被信息带动情绪。如果把一长段信息中间的某些部分截取出来,甚至重组、搭配上肉眼可见的“事实”,由被控诉者的至亲诚恳向女王奉上,就算是女王也一定会为此表露情感…
Undyne
*她其实是咖啡的朋友,加上她在研究所大学被团队前辈霸凌过,所以她会想帮酒也很正常。
*她会和咖啡一起看漫画,咖啡自己的书房里好多书。
*那时候Undyne知道Alphys在教养所。
*Undyne属于军事研究员,她自己也有军籍而且很高。红酒送给她的武器属于军事研究的范畴,不会因此违规。
*热地不适合Undyne生活,所以在她实验室的二楼有一个充满水的房间,同时出门要做很多防护。
Alphys
*会参军是因为Alphys很强壮,她觉得很合适就去了。
*进入教养所的时候Alphys还是小孩/青少年。
*是遇到事情会有内心小剧场的性格。
*会和咖啡相处得很愉快,因为是同类性格,沉默但心思细腻。
Grillby
*Grillby是一个军火商,他只会给骑士团+其他王府机关的上层交易。 *他有一个会所,但是那个会所是私人性质的。
*在Muffet那里买一个9999手工甜甜圈给Grillby,Grillby会大惊“原来这是她托你带给我的吗,天,我太幸福了”。
Muffet
*在Muffet’s外贴满那种反骑士团的东西的人会被拘留。但是Muffet不会怎样,因为店门只是她租的。因为贴的太多了,清理墙面的预算还在等批。虽然一直没有等到,但是给墙面刷漆维修的钱倒是省了,因为它们贴的真的很牢固。
*Muffet趴在柜台上披着的外套是Grillby的。
*是一个阿宅,平时会写文。
Muffet与Grillby的婚礼可能的场景:
*如果是Grillby和Muffet的婚礼,Undyne和Alphys的婚礼,红酒甚至也会自己跑去参加。这种事情只要不上报,女皇就不会知道。
女皇:为什么在雪町出现了编号xxx其中一颗人工太阳被冲锋枪打碎的情况呢,而且聚集了很多人。 酒:这是我们在低温环境下测试Grillby这一批次的弹药。 酒:有很多人来看热闹,他们因为寒冷喝了很多酒,我已经把他们都驱散了。 事实:Grillby来Muffet店里拿着面包圈求婚了,喜结连理,Grillby掏枪对着天来了一梭子。 女王:嗯,低温测试弹药还要平复民众情绪,你做的太好了。
Flowey
*Flowey不只一朵,有很多,它们都劝你办贷款。
*最大的那只Flowey现在是银行家,银行行长属于政府管辖。不要去找小花,你会背上天价负债。当你的负债到了-999999之后,你就不能跟任何店铺交易了,因为你是老赖。
*粮票是近几年地下世界物资开始短缺才出现的。
*在红酒小时候,Flowey教孩子们关于经济的课程,在模拟交易下,班里的孩子们很快每个人都负债99999。
Asriel
*Asriel有分原始性格和后期性格。原始性格是比较懦弱和内向的,后期他会变得戾气那么重,是因为一直被无视、被忽略,没得到他该有的爱。
列车员
*列车长在经历炉心事变前就去管交通、运输系统了,他本身就对这些比较感兴趣。
*列车长在炉心事变之前就离开了,他退出研究所、远离相关的一切事物才逃过一劫。他大概早就有预料到Gaster会出事。列车长后来会告诉你:“这里以前是一条河,可是它做什么都太慢了,于是我们把他抽干了做了一条铁轨。铁轨更快,金属和齿轮更好,碾过一切,嘟嘟嘟”。核心研究人员对Gaster非常忠诚,Gaster也不会轻易拿重要的部下背锅。这份定罪谋篡的资料是红酒和Undyne搞到手的,拿来出卖了母亲/上司。列车长很早就跑路去搞交通设施一块的建设了,炉心事变和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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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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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閱讀市場有點跌了?
年底,愛犬離去,我陷入深沉的哀痛,本想就放棄彙整這一年來的閱讀紀錄。少了桌邊那一團黑毛,連上起網都覺得百無聊賴。就這樣過了十天,日常終究還是得回歸日常,我已經少了陪伴我十四年的狗兄弟雪泥,不能再少了培養一輩子的閱讀興趣。於是在清晨五點,我打開了電腦……
𓆱𓆱𓇣𓇣𓇣𓆱𓃱𓆱𓇣𓇣𓆱𓆱꙳
2024年,有案可稽的閱讀紀錄如下(各類別主要依時間由近往舊排序),礙於年底事多,總閱讀冊數稍遜前兩年,但也超過70種:
🔖翻譯文學
幾乎全都是小說,2022年有27本,2023與2024年都是11本,但其中就有4本泰絲.格里森。
《希望之線》,東野圭吾
《小提琴家》,泰絲.格里森
《火車》,宮部美幸
《資優》,鈴木涼美
《7:45列車上的告白》,麗莎.昂格爾
《護理師》,泰絲.格里森
《選擇》,泰絲.格里森
《小鎮醫生》,泰絲.格里森
《聖誕小豬》,J.K. 羅琳
《月球城市》,安迪.威爾
《轉學生的惡作劇》,喜多川泰
🔖華文創作
仍以小說為主,間雜報導文學與傳記散文,其中《大唐雙龍傳》不分冊計。2022年此類作品讀了17種,2023年16種,2024年則剩13種。
《那些乘客教我的事》,陳夏民
《失物風景:那些乘客教我的事 Part II》,陳夏民
《私廟》,醉琉璃
《山神》,海德薇
《偵探冰室.食》,陳浩基等
《隱蔽嫌疑人》,陳浩基
《東宮》,匪我思存
《顯微鏡下的大明》,馬伯庸
《飛踢,醜哭,白鼻毛:第一次開出版社就大賣(騙你的)》,陳夏民
《第一次的親密接觸(25週年新增四萬字番外珍藏版)》,蔡智恆
《寫字年代:臺灣作家手稿故事》,向陽
《大唐雙龍傳》(時報版,全20冊),黃易
《我們不在咖啡館:作家的故事,第一手臺灣藝文觀察報導》,陳宛茜
🔖人文社科
此類橫跨諸多領域,社會科學哲法史地皆屬之,2024年僅有10種便不加細分,2022年多達26種,2023年則是23種。
《地味手帖NO.14:望族之後》,地味手帖編輯部
《一不小心就坐牢》,蔣子謙
《霸王之夢:一場歷史的思辨之旅4》,呂世浩
《中國考古大現場》,黃大路
《禁斷惑星》,高苦茶
《醫療不思議》,汪漢澄
《宙斯的頭痛:從神話一窺疾病起源與醫學奧祕》,劉守娟
《社會事—權勢者的勝利手冊》,陳力航等
《成功的反思》,邁可.桑德爾
《年記1969》~《年記1975》,尖端出版(7冊)
🔖自然科普
2022年列了12種,2023年有7種,2024年只記錄5種。這類型有部分屬於親子共讀,會把內容豐富的兒童/青少年讀物也列入自己的閱讀紀錄裡。
《好久・不見:跟著「古生物偵探」重返遠古台灣,尋訪神祕化石,訴說在地生命的演化故事》,蔡��修
《小怪獸備忘錄:你不知道的動物生存技》,曾柏諺
《蟲之道:昆蟲的構造、行為和習性訴說的生命史詩》,麥可.恩格爾
《BBC專家帶你展開科學新視野》,《BBC 知識》國際中文版
《鯨豚記:台灣首位鯨豚攝影師水下20年的夢想與堅持》,金磊
🔖親子教養
孩子越大,這幾年這類書越看得少。
《寫給中學生看的AI課》,蔡宗翰
《聊出好教養,親子更親密的孩子說話心理學》,天野光
《我們為什麼要讀書?為什麼要工作?》,池上彰
《請你跟我這樣過:安心養,聰明教,父母沒煩惱》,黃瑽寧、王宏哲
🔖心理勵志
從4本、7本到8本,這三年來看似多看了幾本心理勵志類書籍,但其實這類書在歸類上,往往跟個人傳記、紀實文學、社會議題有若干重疊。
《活出意義來:從集中營說到存在主義》,Viktor E. Frankl
《起床後的黃金1小時》,班傑明.史鮑、麥可・桑德
《蔡康永的情商課2:因為這是你的人生》,蔡康永
《和小人物過一日生活》,南亨到
《電影院的哲學家》,郝廣才
《宅爾摩斯的萬事屋》,謝智博
《29張當票④:千金不換的人生現場》,秦嗣林
《那個年代,這些惦記》,秦嗣林
🔖圖文繪本
前兩年在這類書都超過10種,今年竟然這麼少,莫非我疏忽關注了?
《茶的時空之旅》,春水堂人文茶館
《不是人》(全2冊),陳某
《瀕臨絕種動作圖鑑:即將走入歷史的100種動作》,藪本晶子
《西遊面紙》,謝東霖
《泌尿科醫生:一本木守》(全11冊),高倉敦子
🔖藝術設計
實用為主,這兩年的閱讀量大抵如此。而且回購比例也高。
《劇本的多重宇宙》,馮勃棣
《設計提案越改越好》,上司西口
《微調有差の日系新版面設計》,ingectar-e
《觀察的藝術:在日常生活中開發想像力的131個練習》,羅伯.沃克
《手機拍照怎麼拍怎麼美,輕鬆讓日常瞬間變身偶像劇!》,AAAtsushi
🔖生活飲食
由於照顧愛犬的關係,多了3本寵物主題書,使得今年在生活題材書籍略多一點。反過來說,依我閱讀偏好,今後再難有這種本數了。
《最開心的老犬生活完全指南》,佐佐木彩子
《圖解老犬完全照護指南》,遠藤薰
《德叔寵物聯合國》,德瑞克
《狗狗想要什麼》,麥特.沃爾
《地味手帖NO.16:地方刊物行不行》,地味手帖編輯部
《德州媽媽沒有崩潰》,Mumu
《「最美五套」質感人生穿搭》,Emily Liu
《全方位無瑕美肌養護小百科》,豐田雅彥
《裏嘉義》,下港女子
🔖商業理財
連續三年,商管書數量大致如此,真是奇妙。
《貝佐斯寫給股東的信》,史帝夫.安德森、凱倫.安德森
《逆思維》,亞當.格蘭特
《連日本的上班族都敢當,你還怕地獄嗎?》,老侯
《流量寫作密碼》,竹村俊助
《文案的基本修煉:創意是門生意,提案最重要的小事》,東東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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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對我而言最重要的這兩本書:
《韓味:剖開韓國人的胃,看透韓國的社會》
《夢的實踐5:MAPS種子教師教學現場紀實》
能夠讀書,讀得下書,表示自己仍是過得美好而安穩。我要繼續鼓勵閱讀,樂於閱讀,從心閱讀!
𓆱𓆱𓇣𓇣𓇣𓆱𓃱𓆱𓇣𓇣𓆱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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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丑闻
阿尔弗雷德侧着身子避开迎面走来的几人,牠就着绿、黄、蓝等交杂在一起的各色灯光辨认贴在建筑外墙上的街牌,因亚瑟发给牠的并非是某个酒吧或俱乐部的名字,而是某条街道的名字与门牌号,是牠不曾去过的地方。但即便牠不曾去过,街道上拥挤的人群、被建筑环绕的露天广场、广场上的夜市以及悬挂在建筑外墙与广场上方的彩灯也足以令牠推断出,牠即将抵达并将消磨大半夜的场所不是亚瑟此前每次选择的那种对来访者的消费能力甚至着装有较高要求的、可坐在吧台边听着舒缓的音乐闲聊的鸡尾酒酒吧。
当阿尔弗雷德终于找到亚瑟给的地点后——不在露天广场或街道上,而是位于一个瞧上去有点危险和可疑的小巷尽头——那个上方缺少名称标牌的外门前已排出了一条不算短的队伍,站在门口的几名安保人员的其中之一正对着入场的顾客进行简略的搜身,另一个则像海关辨认面前的人是否与递交的身份证明相符那样盯着队伍前列的顾客们的脸。阿尔弗雷德咽下一道叹息,尽管牠才是提出“去个新地方”的人,可末尾超出巷口的队伍、嘈杂的人声与晃得牠眼花的灯光难免令牠生出丝悔意。不过这丝微弱的、与其说是悔意不如说是对拥挤人群和感官层面的过量信息的厌恶不足以阻拦牠走向队伍末尾。毕竟牠真的很好奇亚瑟的另一面,具体来说,是甚少在牠面前展现过的、不属于‘监护人’及‘年长的兄弟’的那一面。
门后的场景一如阿尔弗雷德的预料,昏暗的灯光,一小段最少有两个拐角的走廊,还有走廊后吵闹的音乐、挤在一起跳舞的人们、吧台与距离吧台不远且位于角落处沿墙的桌椅。牠向着角落处的桌椅走去,一面努力忽略闪烁、晃动的灯光的干扰,一面试图在那些背靠背的双人椅间找到某个发尾微翘故显得头发有些蓬乱的、眉毛特别粗的人。然而未等牠走到角落,牠就感到手机震动了数下,牠暗自祈祷刚传进手机内的信息不代表任何需要牠转身离开甚至立即赶去机场的突发事件。幸运的,那条信息与任何突发事件无关,其内容是“1:21”与“柯克兰说牠会迟到一会儿”。
阿尔弗雷德朝一点二十一分时针所指的方向看去,正对上侧身望着牠的布拉金斯基的视线,牠收起手机走向布拉金斯基,本想说句“真的吗,在日常生活中使用钟表方位[1]?”,可那句被含在喉咙里的、于牠和布拉金斯基来说等同于打招呼的讽刺在牠看见密密麻麻摆放在桌面上的酒瓶和酒杯的下一秒就变成了“我们不是这么点酒的。”
“我们?”布拉金斯基微笑着挑眉拉长声调重复道。
奇怪的,本应被音乐盖过的音节被阿尔弗雷德轻易捕捉到了,牠情不自禁做了个深呼吸——吸气同时牠双眼闭上的时间也显然超过了一次正常眨眼应有的长度,牠希望布拉金斯基没注意到这点,或至少别指出来——“这里,”牠纠正说,为了让布拉金斯基能听清牠在说什么而不得不提高音量,“在英国人们不是这样点酒的,连第一次来俱乐部想要依次尝遍所有鸡尾酒的家伙都不会点满一桌子酒,更别提未开过的一整瓶酒,”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混在形状、高矮不一的酒杯中的威士忌、伏特加、杜松子酒等酒瓶,事实上,牠有些怀疑那些理应作为基底的酒根本不在菜单上,也许布拉金斯基是通过别的什么方式,例如小小的言语恐吓或额外的小费才让那些酒瓶出现在桌上。
“喔,不知道你这么注重英格兰的规矩。”布拉金斯基继续用着令人恼怒的缓慢声调说,牠将手抬至嘴边,从那杯自阿尔弗雷德看见牠时就拿在手里的玛格丽塔酒杯里抿了口酒。
“而我不知道你也被邀请了。”阿尔弗雷德的语气里缺乏同话语内容匹配的锋利,目前为止,牠和布拉金斯基的对话尚在属于牠俩的、独特的打招呼范围内。不过阿尔弗雷德的确有点被布拉金斯基的话惹恼了,牠能听出布拉金斯基所用的双关语,即英格兰所指的不仅是牠们所在的国家,更指的是其政权化身亚瑟·柯克兰,而布拉金斯基又在调侃牠与亚瑟之间复杂到难以用一、两个词语概括的关系。
“拜托,你才是中途加入的那一个。”阿尔弗雷德猜测布拉金斯基大约正试着进一步惹恼自己,因布拉金斯基不但突兀的从俄语转换成英语,那句“please”还说得慢吞吞的并使用了完美的标准英音[2]。可相比口音,阿尔弗雷德更在意的是那句话所暗示的东西,牠当然知道和人类以为的不同,大部分意识体都与同族有着不受政治影响的、或至少其好坏程度不与各国立场成正比的私下的交集。但布拉金斯基和亚瑟有着某种私密的关系?哪怕那种关系仅仅是偶尔聚在某个酒吧或俱乐部度过一个不涉及性爱的、醉醺醺的夜晚,阿尔弗雷德都感到一股别扭的、负面的情绪在自己的体内流窜,何况牠敢肯定那些夜晚绝不会缺少性爱。
尽管没听见笑声,但布拉金斯基的神色告诉阿尔弗雷德牠被什么东西逗笑了,“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个突然发现年长的亲属有性生活的青少年吗?”布拉金斯基换回俄语调侃说,牠又抿了口酒,且与上次不同,这次在咽下口中的酒后,牠伸舌舔了舔下唇,应是在舔粘在牠下唇表面的盐。
阿尔弗雷德微皱起眉,牠盯着布拉金斯基的脸看了几秒后问:“你喝醉了?”
“唔,”布拉金斯基作出一个过于明显以至于显得虚假的、回忆加思索的表情,“我不会用‘醉’这个词,但服务员的确已经从桌子上撤下几个空酒杯了。”
“你喝醉了。”阿尔弗雷德笃定的重复道,牠伸手拿过——布拉金斯基没有阻拦,所以这是‘拿’而非‘抢’——布拉金斯基手中的酒杯,嗅了嗅并将余下的液体倒入嘴中,紧接着,浓厚到压过酸橙汁的酒精味使牠的眉眼忍不住挤在一起,“你加了伏特加?”牠半是惊呼半是指责,“你有什么毛病得在玛格丽塔里加伏特加?”
“因为个人口味?”布拉金斯基偏着头,仿佛牠也不确定般用上了疑问的语气。
阿尔弗雷德长叹一声,“好极了,”牠把酒杯放在桌上,“吵到无法用正常音量对话的音乐,堆满一桌子的酒,醉醺醺的俄罗斯佬,还有一个已经迟到了且不知会迟到多久的英国人……”牠再次开始后悔为何自己来这里,疑惑为何自己会冒出尝试了解亚瑟甚少在牠面前展现的另一面的念头。是的,这对于牠和亚瑟的关系而言是一个新的尝试和进展,在经过监护与被监护、殖民与独立、控制和反抗、权力位置的对调等一系列比被猫玩儿过的毛线团还混乱的过去后,牠们终于在二十一世纪时像两个心理发育成熟的人那样,开始就牠俩间的一切进行冷静、有效的交流——同牠和亚瑟关系亲密的同族可能不会非常赞同‘冷静’、‘有效’这两个形容,引用马修的评价,是“你们只是做到了不再让对话止于一场争吵和其后维持数月乃至数年的冷战,很高兴我终于不必再替你们传话给对方了。”——并脱离习以为常的监护人和被监护人、操控者和反抗者的身份探索对方新的一面,然而阿尔弗雷德不知这种尝试和进展是否是有益的。
“而且那个迟到的英国人会穿着豹纹背心、皮夹克,带着双被三、四对耳钉穿透的耳朵走进来。”布拉金斯基接话道,牠拿过一杯黑莓[3],无视吸管径直将酒杯送至嘴边,把鸡尾酒连同冰块倒入嘴里,随后咀嚼着冰块说:“又或者,柯克兰会像个电影中典型的英国人那样穿着上衣、马甲和西裤走进来,两种衣着都挺引人注目的。”牠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瞥着阿尔弗雷德,“我猜你很少见到前一个形象的柯克兰?不记得你看过上世纪柯克兰加入的那个摇滚乐队的演出。”
最初阿尔弗雷德怀疑自己的听觉受约等于嘶吼的背景乐干扰——从站在台上的那个男歌手的肢体语言来看,牠字面意义上的正在嘶吼——故听错了几个单词,也许是受酒精的影响,布拉金斯基的吐词较平日更为含糊粘连。但几秒后,牠意识到自己没有听错,牠试图按照布拉金斯基的描述在脑子里描绘出那样的亚瑟,却只能想起某年举办的仅限意识体的万圣节化妆舞会上,亚瑟在牠的邀请下穿上绿鳞小短裤版罗宾套装的模样。“我还以为那是亚瑟穿过的最离奇的服装……”阿尔弗雷德喃喃自语。
“柯克兰穿过很多在你看来离奇的衣服。”布拉金斯基拿过一瓶杜松子酒往那杯黑莓里添加酒液,阿尔弗雷德并不为布拉金斯基知晓牠的喃喃自语的内容感到惊讶,很早以前,牠就了解到布拉金斯基读唇语的能力有多么精妙,“你知道牠穿过网袜和皮短裤吗?”
阿尔弗雷德用力闭了一下双眼,“不,我也暂且不想知道。”牠坚定且有点过于大声地回答道,随手从桌面上挑了个酒杯一口气喝进杯中四分之一的液体,根据其纯粹的酒精加上咖啡的味道来看,那是杯黑色俄罗斯,“我不得不指出,今日你对我的敌意超出了正常应有的程度。”牠以称述而非抱怨的语气说,“你一直在试着惹恼我,为什么?”
“为了几日前你总统签署的新法律[4]?”布拉金斯基再次用哪种仿佛牠自个儿也不确定的方式说,“那可有点儿太小题大作了,不是吗?”
“我不这么认为,亲爱的。”阿尔弗雷德故作漫不经心地耸耸肩,“把制裁签署成法律才能表现出对俄罗斯的尊重和郑重,我只是想要在朋友们面前炫耀一下我能对你做——”
未等阿尔弗雷德说完,布拉金斯基就呛咳起来,牠抬手用手背抵着唇,好一会儿才止住咳嗽。这反应倒出乎阿尔弗雷德的预料,牠没期待那两句针对布拉金斯基先前讽刺的回应会产生如此剧烈的效果。
“哦老天,”布拉金斯基放下手,用纸巾擦了擦下巴和手背,“若非我知道你不会看КВН[5],我差点儿以为你——”牠顿了顿,冲阿尔弗雷德怀疑地眯了眯眼,“你没有看КВН的习惯,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尔弗雷德回答道,牠记下了布拉金斯基提及的那个陌生单词准备近日去查一查。
“好吧,”布拉金斯基喝掉了剩下的黑莓,那杯酒的大半酒液都随着布拉金斯基咳嗽而洒出,阿尔弗雷德确定现在布拉金斯基的衣裤上有好几块散发着果汁和酒精味儿的湿渍,但布拉金斯基瞧上去一点儿也不在意那种不舒适的、又冰又黏的体感,“希望你能保持这种轻佻的状态,如此你才不会毁掉这个夜晚。”
阿尔弗雷德再次用力闭了一下双眼并叹息一声,“我真的不需要听见更多的、关于阿蒂性生活的暗示了。说到底,你们干嘛得在搞上前特意来这里呢?我以为你更喜欢安静、私密且舒适的场所。”
“如果你仔细留意四周,那么你会发现,这里其实符合‘安静’、‘私密’这两个特点,而双人沙发使用的材质也比大部分俱乐部所用的更加舒适。”布拉金斯基低头扫视桌面,像是无法决定接下来该喝哪一杯酒,最终牠挑了杯橙黄色的、凭颜色和酒杯无法立刻判断用了什么基底的鸡尾酒,当牠抬头看向阿尔弗雷德时,阿尔弗雷德肯定自己眼里一定还写着‘你在见鬼的开什么玩笑’,因随后布拉金斯基摇摇头,似乎在遗憾阿尔弗雷德缺乏对环境和细节的关注。
“不间断的、嘈杂的音乐意味着附近的陌生人难以听清我们在说什么,所以,是的,安静。此外这个俱乐部的位置比通常的更为隐蔽,对顾客的搜查也更加仔细,尽管比不上另一种意义上的俱乐部[6],但在保密方面比其它酒吧要好上不少。”布拉金斯基说着用眼神示意了某个方向,阿尔弗雷德侧眼看去,看见一对站得极近的年轻女人,她俩与对方皮肤的接触面积显然超过了朋友在公共场所应有的限度,手所搁放的那个对方身体上的部位也不太符合礼仪,“两个出身于男爵家的女儿。”布拉金斯基说,又用眼神示意了别的方向,“律师。男爵的儿子。那个人则在银行工作。”牠点明了数人的出身或阶层。
阿尔弗雷德听明白了布拉金斯基的言下之意,此处是一个供位于中层与上层之间的人们放纵——就阿尔弗雷德目前的观察来看,还没放纵到吸毒或在公共空间进行性行为的那一步,顶多是大量饮酒以及极其暧昧的肢体接触——的场所,尤其是在二零一四年同性婚姻法在英格兰生效前,或对某些贵族及中产家庭出身的人们而言,现今保留这样的场所仍是必要的。牠盯着布拉金斯基,对方神态里的醉意较方才明显了不少,牠忍不住想象布拉金斯基同亚瑟在此处,具体来说是在对面那个双人沙发上相互触碰的画面,与此同时,牠同布拉金斯基在相似但国境不同的地点肩并肩、大腿贴着大腿坐在一起交谈乃至亲吻的记忆也擅自在牠的脑中翻涌。
“我猜,你现在多少推测出柯克兰邀请你来这儿的目的了。”布拉金斯基说,牠未作出任何挑逗的动作,仅是笑容扩大了些,“你怎么想?依旧不愿了解更多前监护人的、和性有关的信息吗?”
阿尔弗雷德过了几秒才将落在布拉金斯基唇上的视线上抬对准布拉金斯基的双眼,“酒精搞晕了你的脑子,布拉金斯基。”牠放慢语速说,“考虑到前不久你才同马修和我做过什么,你不会以为和我的兄弟处于同另一人的性爱中会吓走我吧?”
二零一七年八月三十一日
不得不说,无论与夏洛克一同解决了多少起案件和委托,约翰从未在那个被福尔摩斯兄弟们称为‘演绎法’但牠根据心情不同而偷偷称为‘读心’、‘惊人的’、‘操你的夏洛克’的技能上有所进展,坦白说,如果将现在的牠和与夏洛克结识前的牠相比较,牠甚至并未变得更具有观察力。因此,牠打着呵欠经过起居室,走进厨房,无视随意放置在餐桌上的两只相叠的、栩栩如生的蝙蝠标本,将接了水的水壶放在炉子上,趁着烧水的时候洗漱,接着站在炉子前放空脑子等待水被烧开而起居室里传来一道耳熟且刻意的咳嗽声时,牠才在吓了一跳后发觉起居室里有另一人存在。
“早上好,约翰。”麦克罗夫特说,牠坐在约翰通常会坐的那个由于过于老旧而显得灰扑扑的单人沙发上,似乎永远不会离身的黑伞像根拐杖或一柄剑般杵在牠交叠的双手下。
“哦看在耶酥的——”约翰吞回后面的话,罗茜的年龄已经足够大到能听见并模仿所有不适合她说出的词汇和短语了,所以在罗茜的听力范围内,牠都得谨慎挑选用词,同时牠不明白为何自己之前是怎么做到无视麦克罗夫特的身影的,“很高兴见到你,麦克罗夫特,我这就去叫夏洛克。”
“那就再好不过了。”麦克罗夫特��起下巴,这个动作不再惹恼约翰,牠已足够熟识麦克罗夫特以知道这是个代替点头的、表达赞同而非轻蔑的肢体语言,不过在牠走出起居室的门前,麦克罗夫特又补充道:“顺带一提,约翰,你的假条已递交,故今日,或至少上午你不必去医院,照顾罗茜的保姆也已经联络好了。”
“什——?”约翰猛然转身,牠瞪着麦克罗夫特,几秒后翻着白眼叹息说:“又一个特殊的案子,是吗?”
夏洛克闷闷不乐地坐在车后座上。今早三点十七分,做了噩梦的罗茜哭着醒来,夏洛克不得不花掉十多分钟找出尚未学会用清楚的、有逻辑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罗茜哭泣的原因,再用二十多分钟靠着睡前故事和摇篮曲把罗茜哄入睡,然后又靠着一个多小时的、对蝙蝠标本的研究来消耗深夜带给牠头脑的兴奋并酝酿睡意。牠没关注自己睡着的时间,但从此刻牠轻微头疼、困倦以及随困倦而来的略晕车的感觉来看,在被约翰叫起来前牠只睡了三个多小时。顺带一提,鉴于约翰有着份固定时段上班的工作而夏洛克没有,加之夏洛克查找了一系列关于陪伴对儿童人格发育和心理塑造的影响的资料,在约翰搬回这里后,很快牠们就决定夜间由夏洛克照顾罗茜是一个高效且符合所有人利益的方案。由此罗茜从约翰的卧室搬入了夏洛克的卧室,同时可预见的,这套卧室分配方案将持续实施直到罗茜认为她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为止。
更可气的是,尽管带来了一个牠根本不想接的委托——无论之��牠是否改变了主意,牠对麦克罗夫特带来的委托的第一反应永远只会是抗拒——但麦克罗夫特不愿透露任何与委托有关的信息。或者说,麦克罗夫特唯一愿意透露的是“我们不能在这里交谈”,考虑到前几次和政治、情报有关的案件都是以麦克罗夫特来到贝克街221B将一份文件递给牠的方式委托给牠的,夏洛克笃定这次的案件同皇室以及英国的国际声誉的关联大过与英国的政治、谍报的关联。
但必须承认的是,他们行驶的方向有些出乎夏洛克的预料,牠本以为会又一次向西南方、即白金汉宫行驶,却没想到车子开向的是西北方。夏洛克几乎以为他们会开出大伦敦的范围,经过近四十分钟的车程后,路边的景色从层数不一的公寓和连排住宅变成了宽广的草坪与逐渐密集起来的树丛,树丛又随之变成了森林。不需多加思索和筛选,以方向、距离以及地理位置来看,夏洛克确定他们已进入埃平森林[7]。
他们并未深入森林,当一个停车场出现于左侧时——据其入口的标牌来看,那个停车场属于康诺特湖公园——前方麦克罗夫特所乘坐的车辆突兀地右转驶入一条由人脚踩出的狭窄泥路。
“这违反了某条法律对吧?”约翰压低声音问,“像这样驶入连公路都没有的森林绝对——你是在兴奋吗,夏洛克?”
“兴奋?”夏洛克睁大双眼盯着窗外不断向后移动的树木,“我当然在兴奋,约翰,这条供远足者散步的、通往另一侧的埃平新路的小道仅有三百九十四点一八码长,也就是说,在开上这条小道后的一分钟内我们就应驶上埃平新路,然而现在已经过去三分四十七秒了可我们还位于森林里,哦,他们左转了。”夏洛克回头瞥了约翰一眼,就约翰的表情来看,显然约翰尚未跟上牠的思路和描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约翰皱着眉问。
“神秘。”夏洛克贴着窗玻璃说。
麦克罗夫特下了车,牠调整了一下领带,抚平外套表面不存在的褶皱,回头看向载有夏洛克和约翰的那辆车。
“……我以为你不相信那些,”约翰的声音听起来不敢置信,而那种不敢置信间接告诉了麦克罗夫特牠的兄弟已推测出了多少有关此次案件委托人的信息,牠衷心希望夏洛克,很可能还得加上约翰能表现得比上次在白金汉宫时更成熟些。“你从来都不相信那些且对它们嗤之以鼻。”约翰继续说,牠的音量有点太大了。
“我当然不相信那些。”夏洛克不耐烦地说。
“可你刚才————”
“我说的是mystery,约翰,不是occult。”夏洛克大步向麦克罗夫特走来,“你没认真听。”
约翰瞧上去还想辩驳些什么,但麦克罗夫特认为这种例行的、趣味性的争论可以放在别的时候进行,“如你已经推测出的那样,”牠打断道,成功让夏洛克和约翰的视线落在牠脸上,“这名委托人的身份是,如果允许我形容的话,在英格兰是独一无二的。”牠的话让夏洛克挑眉,“因此,夏洛克,请表现得像个成年人,或者持有最基本的礼节。”
如麦克罗夫特所料,藏在牠话语中的信息和暗示足以使夏洛克在同委托人见面前保持安静。
只需几个扫视,大量信息就从四周的环境中像蚁群般涌入夏洛克的脑子里。连接泥道和一座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两层附带阁楼的乡间独栋住宅的石板路,石板路两旁的草坪至少两周不曾割除过。草坪和森林间种着应是充作区分线的玫瑰,玫瑰的品种是十八至十九世纪于英国极为流行的百叶蔷薇,根据那些植株的茎干直径和枝条长度来看,即便它们不间断的得到修剪和维护,其树龄也至少长达半个世纪,是蔷薇科蔷薇属植物平均寿命的十倍。四周没有任何安保用监控设备,然而既然此处的主人用了某种夏洛克仍未想明白的手段令一段三百九十四点一八码长的路延长至五点三六英里——他们在泥道上行驶了九分钟后左转,又行驶了四分钟后停在了人工草坪和石板路前,加上成为麦克罗夫特的司机或有资格被麦克罗夫特派遣的司机的基本能力是保持车辆匀速行驶,故夏洛克像呼吸一样本能的得出了五点三六这个数字——很可能此处的主人根本不需要安保监控设备来防范窃贼或无意间走错路的游客。
夏洛克跟在麦克罗夫特身后,就算牠的目光一秒都没扫过约翰的脸,牠也知道此刻约翰的脸上一定挂着每次牠弄不明白状况时会有的、微皱眉故显得认真严肃而细看之下藏着几分迷茫的表情。麦克罗夫特站在台阶上,抬起门环敲了三下,回头再次朝夏洛克送来警告性的一瞥后,没等待屋内传来回应就推开了外门。
屋内的装潢和布局乍眼一看也像是典型的乡村独栋住宅,木地板与高至腰胯的木墙板,墙板与天花板间贴着暖色且带有植物图案的墙纸,缺乏乡间宅邸或庄园会有的大理石地板、充满复杂雕花的天花板、巨大的雕像和家族成员肖像画等。不过若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门厅靠墙的鞋柜上那个泛黄的、绘有花鸟图案的青花瓷花瓶的制造年代是四个世纪前,很可能是从当时的中国进口海运而来,或准确来说,进口的年代应早于十七世纪四十年代,因自那时开始,那片土地上新旧两个朝代的战争摧毁了大量的瓷器工坊,一些精巧的技艺也因战乱流失,从而导致了近半个世纪的瓷器出口中断。
拿起那个花瓶端详以便确定出窑时间的念头刚从夏洛克脑中冒出,麦克罗夫特就像拥有透视兼读心能力似的侧头看了牠一眼,于是夏洛克只好收回手,同时在心中怀念过去牠与麦克罗夫特的关系糟糕到不会互道圣诞快乐的时光。
客厅的布局倒与大部分家庭有所区别,放置在壁炉前的不是一张与壁炉平行的、横放的咖啡桌与环绕咖啡桌的单人或多人沙发。相反,咖啡桌竖放着,其上有着套配有六个茶杯的茶具,咖啡桌两侧是三人沙发,同壁炉相对的那一侧则放着张双人沙发,双人沙发左右两端布置着圆形的矮几。‘大家庭。’夏洛克想,‘或者此处一直以较高频率接待八人左右乃至更多的客人。’牠扫了眼地毯和沙发、咖啡桌的底端,‘没有幼儿活动造成的磨损,所以,要么是成年的亲属,要么是客人。’与此同时,略让牠在意的是咖啡桌上除去茶具外,还有着瓶同四周格格不入的伏特加以及一碟已被切成三角状且抹好了奶油、果酱的班诺克面包,从伏特加和餐碟的放置位置来看,只有茶是为了牠们三人准备的。
接��落地玻璃窗那一侧的三人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穿着衬衫和马甲,正在阅读今日刚发行的地铁报[8]——夏洛克想不通这份仅在公共交通系统与医院分发的免费报纸是怎么来到此处的,凭第一印象,那个穿着衬衫、马甲的男人不应对以娱乐和体育为主要话题的报刊感兴趣,更别提在工作日期间每日清早特意去附近的巴克赫斯特希尔镇的医院拿地铁报——另一个穿着件印有奇怪卡通图案的卫衣,脸色苍白,正斜靠着沙发扶手用指关节揉自己的额角。也许是衣着的缘故,尽管根据脸部轮廓来分析,两人的年龄皆在二十至二十五岁之间,但那个穿着卫衣的男人的气质比同伴更稚嫩些,像一名尚未毕业的大学生,牠的同伴则带着股令夏洛克反感的、从公立学校毕业后进入金融圈或政治界的精英气息,也可概括的描述为‘麦克罗夫特味儿’。
“麦克罗夫特。”穿着衬衫、马甲的男人放下报纸站起身打招呼道,牠的视线在夏洛克和约翰身上停顿了片刻,不过牠的同伴依旧歪斜地坐在沙发上,仿佛完全没注意到有人来访。这种遵守英式礼节的差异性让约翰瞥了夏洛克一眼,而再次的,夏洛克不需同约翰对视就知道面前两个男人的不同表现令约翰想起了麦克罗夫特和牠。若非此前被麦克罗夫特警告过不止一次,夏洛克一定会翻着白眼告诉约翰从五官来看,面前的两个男人没有血缘关系,或血缘关系远到近乎不存在。因其中一人是典型的盎格鲁-撒克逊人长相,另一人的面容则像是尼德兰人、高卢人、罗马人、盎格鲁-撒克逊人等欧洲人混合,同时在这堆混在一起的欧洲人间,又糅杂进了不少北美原住民所有的外貌特征。‘一个母辈对繁衍对象的选择极其多样化的家族。’夏洛克在心中下结论道,‘两人的亲缘关系,如果有的话,显然来自很多代以前的、同是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女性亲属。’
“早上好,柯克兰先生,琼斯先生。”麦克罗夫特说,“请允许我介绍,”牠微侧身以给夏洛克和约翰让出空间,“约翰·哈米什·华生。威廉·夏洛克·斯科特·福尔摩斯。”牠介绍道,这种通常用于听取介绍者为贵族或皇室的说法——全名,从地位、职位以及重要性最低的开始介绍,夏洛克的一部分并不满意麦克罗夫特视约翰为重要性更低的那一个,但牠的另一部分又赞同在咨询侦探这个职业上,即便使用最为宽容的评价标准也不可能使约翰与牠处于同一高度和相等的重要性——只加重了夏洛克的疑惑,目前为止牠看见了大量的、关于这名能被麦克罗夫特称为先生的男人的信息。那些信息看似符合逻辑,可推导出的结论却是矛盾或不准确的,牠直觉牠尚未找到某片至关重要的拼图块。所幸振奋牠情绪的,麦克罗夫特的介绍方式成为了另一道谜题的答案,即方才麦克罗夫特敲门后未等到确切的许可就进屋,不是因为这座屋子的主人身份微不足道,而是因为这座屋子的主人,也是潜在的委托人柯克兰等待他们的到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是一个奇怪的周四。’约翰想,一大早麦克罗夫特悄无声息来到他们的公寓就已经够奇怪的了,之后发生的事也呼应了麦克罗夫特的行为,即在牠出声显示自己的存在前,一切瞧上去都是个平凡的清晨。牠上车后本以为车子会开向白金汉宫或任何占地面积广阔的庄园,结果他们字面意义上的开进了森林,经过了一段据夏洛克说不符合地图标注长度的路程,同夏洛克进行了一场被中断的“我以为你不相信神秘学”“我的确不相信”的对话,走进一栋从外观来看比福尔摩斯兄弟的父母的住所更小且更老旧的、有些像童话中描写的那种乡村房屋,然后遇见了两个其表现让牠联想到夏洛克和麦克罗夫特的年轻男人。
以及,莫名的,约翰一见到那个穿着衬衫、马甲的男人,就发自内心感到对方亲切又熟悉,受内心的情绪影响,牠甚至不觉得那名被麦克罗夫特称呼为“柯克兰先生”的男人不同牠们握手而直接让牠们坐在沙发上的行为不礼貌。要知道,上次同那个名叫哈利的皇室联络人见面时,哈利都展现出了上层人允许自己展现出的、对平民们最大限度的礼貌和赞赏,虽说上次面对皇室联络人时,麦克罗夫特能唤对方的名字而无需加上“先生”一词称呼对方的姓氏。而另一个被麦克罗夫特称为“琼斯先生”的男人的表现的确不太礼貌,牠一直闭着双眼揉着自己的额角,似乎处于严重的偏头痛中,因此约翰体谅了牠对牠们三人的无视。
“请允许我代替我的弟弟道歉,”柯克兰颔首说,牠身旁的年轻人随之哼哼了一句含糊的、听起来像“不是你弟弟”的嘟囔而柯克兰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约翰很努力才压下了再次瞥一眼夏洛克和麦克罗夫特的冲动,“牠正遭受病痛的袭扰,又因身为当事人之一不得不在场。”
现在约翰得努力控制的变成了牠双眼睁开的幅度了,牠预料不到自己会听见如此,呃,内含过量的偏袒和亲昵以至于更适合对朋友、家人们说而不是对陌生人以及下属——麦克罗夫特是这位柯克兰先生的下属,对吗——说的话,但说话的人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麦克罗夫特和夏洛克也表现得若无其事,故约翰只得把张牙舞爪的惊诧按回自己体内。也幸好牠即使收回了脸上的惊诧,因下一瞬,柯克兰就看向牠说:“以及,再次向你道歉,华生医生,就本次的——”柯克兰停顿一瞬,似乎在挑选一个恰当的用词,“——意外而言,本不需要扰乱你的日常行程。只是另一名当事人非常期待见一见声名远播的咨询侦探及牠的同伴————”
“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未免有些不公平与不客观。你说呢,柯克兰?”
一道有着明显的外国口音的声音从约翰身后传来,牠回过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自楼梯处显现。一旦约翰看清了那个身影,牠对于惊诧的所有按捺都失败了。因首先,与其音调不符,来者并非是即将进入发育期的少年,而是一个不知具体年龄可看起来和柯克兰及琼斯同辈的、绝对已成年的男人。其次,这个身高同夏洛克和麦克罗夫特相仿且体格更健壮——也可能准确些的用词是丰满——的男人穿着件暖色为底的、以蝴蝶结和蕾丝为点缀的上衣。约翰不是喜欢评判他人着装的人,但无论如何,那件衣服都更适合被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穿上。最后,不知是光线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个男人的眼眸是浓郁的、无法被错认成灰色或蓝色的紫色,比起那是自然的眸色,约翰倾向于认为那个男人正戴着紫色的美瞳。
“以及,清晨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自夸,这还真是令我胃口全无。”新出现的男人慢吞吞地走下楼梯,约翰能感到牠的视线在自己和夏洛克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牠的目光移向麦克罗夫特。约翰猜牠大约是想向麦克罗夫特打招呼,之所以约翰得用猜的,是因赶在那个男人再次开口前,另一道陌生的、比起话语更像是呻吟的声音响起:“是你……”
约翰转回脑袋,不怎么意外的发现说话的人是琼斯。琼斯没有停下用指关节揉额角,牠紧皱着眉,一副饱受痛苦的模样,“你怎么会在这里?”牠问,吐词比上一句清晰了不少。
“哈维真的让你不好受,对吗?”紫眸男人——约翰决定在获知新出现的男人的姓名前就这样称呼牠了,假如之后牠被允许将此次委托记录在博客上,这么名称没准还能用在标题中——用着极其明显的、假惺惺的同情说,“况且和上次一样,你才是中途加入的那个,琼斯。凌晨你赶到时我在楼上尚处睡梦之中,然而就算我没露面,放在你面前的东西总也透露了点儿线索。”紫眸男人径直走向琼斯和柯克兰正坐着的沙发,在牠坐下后,约翰突然怀疑此前柯克兰和琼斯之所以坐在三人沙发左右两端,就是为了给紫眸男人留出空位。
“福尔摩斯。”紫眸男人的目光落在麦克罗夫特脸上,“有段时间没见了。”
“早上好,米哈伊诺夫先生。”麦克罗夫特回应道,“这位是约翰·哈米什·华生。”麦克罗夫特朝约翰抬手示意,“另一位是威廉·夏洛克·斯————”
“为什么你不做那个?”琼斯突兀且无礼地插话道,麦克罗夫特闭上了嘴,而柯克兰脸上则显出‘我知道我弟弟的行为很糟糕,我为牠糟糕的行为感到抱歉,但我不会阻止牠’的歉意。这次约翰懒得控制自己,牠瞥了眼坐在自己右边的夏洛克,像是感应到牠的视线般,夏洛克回瞪了牠一眼。
“哪个?”紫眸男人问。
琼斯挥了挥手,像是想要通过手势表达什么本应被紫眸男人理解的东西,可紫眸男人仅仅是微笑着瞅着牠,于是几秒后,琼斯喃喃说:“你讽刺我时总是喜欢用标准英音。”
���眸男人没有立即接话,而是将目光移至咖啡桌上,端起早已倒满红茶的茶杯,抿了口或许已冷掉的茶后才说:“总不能让某些人太得意。”
“唔,”接话的却是柯克兰,牠挑眉瞥看着紫眸男人,约翰不由自主留意到这种同时带着嘲讽和感兴趣的、像是知晓某个大多数人不知道的信息的神色也经常在福尔摩斯兄弟——尤其是年长的那个——脸上出现,“介意启发我一下,‘某些人’指代的是谁吗?”
紫眸男人叹了口气,“我会改用法国口音的,柯克兰。”牠放下茶杯拿起司康饼,“然后一边吃司康饼一边说话,舔掉手指上的奶油和果酱,并把碎屑掉在沙发上。”
这真是约翰听过的最奇怪的威胁了,从表情来看,很难判断柯克兰是否受到了威胁。但柯克兰的确没再继续口音的话题,牠收回视线,无视琼斯的“停止在我面前调情”的呢喃,像方才没被打断似的说:“如我所说的那样,本次的事件是意外,以及一些小小的巧合。和你过去解决的那几个涉及政府的、背后藏着巨大阴谋或伴随着大范围且程度严重的暴力的案件不同,年轻的福尔摩斯,这个委托缺少阴谋和暴力带来的趣味性。不幸的是,鉴于某些原因,那个意外和一系列巧合可能造成的损害不逊于阴谋与暴力能造成的损害,又因另一些原因,相比情报及国家暴力机构,求助于你是更好的、更值得信赖的解决方案。”
柯克兰的话,无论是内容还是用词都给约翰带来似曾相识之感。通常来说,人们很难清晰的记住并立即回想起六年多近七年前发生的事。然而由于许多因素,例如那次委托开始的方式、与委托相关的人的身份、解决委托时几经起落的过程,以及最为关键的,前不久牠同夏洛克探讨牠俩间目前的关系时才提到过那段夏洛克唯一经历过的、最接近情爱的关系中的另一方,即艾琳·阿德勒。因此,约翰几乎是立刻的想起了那起委托最初想要解决的是什么,自然而然的,牠开始好奇这次的委托是关于皇室成员,关于一些有失体面的照片,还是说同时关于两者。
‘希望这次不会再出现夏洛克主动求揍,或当我赶到时看见被注射了麻醉药物的夏洛克带着鞭痕倒在地上的情况。’约翰想,牠等着柯克兰透露更多此次委托的信息,也准备着当柯克兰不愿透露更多而夏洛克因委托方人为制造的信息缺失气愤时,插话以履行缓和气氛、安抚夏洛克并尝试劝说委托方提供进一步信息的职责。
夏洛克猛地前倾身子让手肘撑在自己的膝盖上,这通常代表着夏洛克对某个对象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也可能代表夏洛克即将说出点儿惹怒在场随便某个人的话,因此约翰提高了警惕以便在夏洛克说出、做出任何过于违背社交礼仪的话和事时及时阻拦或至少提醒夏洛克,可牠怎么也预料不到,夏洛克开口说出的是“你们是什么?”
[1]clock position 没有找到中文翻译所以瞎翻译了个名称
[2]Received Pronunciation
[3]Bramble
[4]指2017年8月,特朗普把俄罗斯制裁法案签署为法律
[5]КВН,英文缩写是KVN,一个苏联时期诞生、现在仍在播放的幽默短剧节目。露以为米看过的是This is how sessions of G7 are held without Russia(带英语字幕),俄语名заседание большой семерки,能查到的最早上传时间是2014年
[6]中文虽然都说酒吧,但英语有bar、pub、club的区分,同时英国也存在男贵族们创建的各类Gentlemen’s club
[7]Epping Forest
[8]Met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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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澤琳 佘莉娜的取捨
先説安澤琳恰,是如何搭上佘莉娜的小男友吧!安澤琳,謝姓,一位五十多歲的風情萬種,令人驚愕宛如一代埃及妖后般,有著不老之謎的樣貌,明朝萬貴妃般的徐老半娘。豐腴的身體不失優雅氣質,出眾的儀態萬千嬌寵。有三分似肉彈豔星邵音音中年時候的樣貌身材。因為她就有像她那樣肉肉的豐腴肉體。她可是過氣的第七藝術層。眾所皆知,她素來吞噬無數壯男 。雖然五十多歲的年齡,無數年輕或少年,看了當她把衣服脫光後的肉體,也都閥閥有聲的撅起來了。都情不自禁地壓在她的身上,把年輕力壯,精力充沛的長處發揮得淋漓盡致的在她的身上。百般風情的她,需索無數,她的房事床第纏綿之最,也喚美史上最荒淫之武則天,姐弟戀山陰公主,謝貴妃,蔡公主姑母。年輕力壯的年輕或少男,都心甘情願地被榨乾搾盡。沉浸於她那漩渦般的洞穴中,總是意猶未盡地向她梅開二度,被她吸乾餘盡,不留渣滓。不搞到自己筋疲力盡不罷休。她的威力強大的吞噬能力,在年輕或少男之間,總是滿載而歸。
需索無數 白吃不厭
她知道安澤琳有生理需求,佘莉娜對她存有同理心,對她更生教導去面對自己的心。因為佘莉娜對於他的小男友,所對她的糾纏不休,相當不耐煩。她不想和他有糾纏不清的關係。一方面想試探他,是否只是需要女人的身體罷了。要是他的確對自己的胴體有興趣罷了的話,也就想將他打發走。就把他讓給安澤琳吧,讓她受用無窮。就讓她對他饑不擇食,白吃不厭 ,狼吞虎嚥好了,兩情相悅。佘莉娜對他最多可以曾經歡好,曾蓋被同眠就夠了,不想有糾纏不清的關係,大家合則來上上床,讓他沾了沾便宜無所謂。她不要糾纏在一起有任何感情生活。別想要討離婚婦的便宜,讓他整天發洩性慾。她才沒有那麼笨,少來引誘,整天對她甜言蜜語的。她要是真的劈開雙腿的話,佘莉娜可是大把人喜歡把她給抽插,她才不稀罕。
毛髮茂盛 毛茸茸的陰戶
人家叫我安澤琳恰,我姓謝。她自己一件一件衣服的脫下來。她喜歡在男人面前,慢慢一件一件的脫,她喜歡看對方,對她的身體看得目瞪口呆的樣子和反應。
她毛髮茂盛,她立刻對他餓虎擒羊,雙腿拑著腰部。她的盤絲洞穴口滿是毛髮。圍繞穴口一圈,不過卻不是雜亂無章的,而是整整齊齊,有順序排列整齊地,成螺旋狀或有如扇狀般,一條條整齊排列的。臀部接近大腿處也有毛,臀部接近股縫隙處也有,毛茸茸的。她是粗眉大眼的,毛髮當然也是粗黑的 ,非常濃密。陰唇被完全覆蓋著 ,張開雙腿,大裂谷烏黢黢座予兩條大腿根部。略胖的雙腿還是蠻漂亮的,狼虎之年的女性略胖無所謂,消瘦型的反而會顯得蒼老。肌肉卻沒有像魚丸般的彈性了,當然是年輕的比較彈手,彈性極佳 。但是她還是保養得宜,還是有相當大的吸引力,有女性肉體的那種柔軟度。摸起來還是手感不錯,滑溜溜的。豐腴的肉體肉肉的,相當誘人。散發著濃厚的騷味,那種餓虎擒羊的性愛反應,增加不少樂趣。一種征服的榮幸逐漸產生為力量。這個豐腴的一代妖后和三十多歲的佘莉娜相比之下,確實有另外一種獨特風味 。今天有辛能夠嚐嚐味道了。頭部埋藏在雙腿之間,烏黢黢的地方了。雖然五十多歲了,水份還是很多,大多數女性五十多歲時都已經停經了。停經後的女性會沒有水份了,且沒有陰道分泌,淫水會非常少了。也會難以達到高潮的。他非常賣力的埋頭苦幹著,弄到滿嘴滿臉都濕。她雙腿拑著他的頭部,腳將頭推進她下體。將頭推向她胯下,陰唇和陰毛根本就摩擦著他的臉,嘴鼻。女人要征服男孩,通常都要他心甘情願的埋頭於自己的胯下,而不覺得齷齪。要他吻自己的陰唇當著激吻著她。這種情形就有如男人,都喜歡把自己的陽具,往女性口裡塞,再口中噴漿,給吞下去。
他發揮自己那精力充沛的長處,以其能夠征服她和給予她最佳的服務。兩人一拍即合的互相扶掖對方。每每到了極速關頭 ,無論他如何的極力衝刺,即使到了那關鍵時刻,他就有如臨崖勒馬一樣,不會噴射。還是不能噴射 ,他是被拴馬頭般到了高潮不能噴射。原來是他惟恐早洩,早已塗上延遲藥膏。塗抹於龜頭上的藥發生作用,以致他能達到目的把女人征服。
他要把她服侍得服服帖帖。所以不惜代價,自己也許會搞壞身體 恐有採薪之憂。這斯對付女人早已到了爐火純青,駕輕就熟,孤注一擲的地步。他為了能夠得到所垂青的年長女人的歡心,用了這樣的方法。結果雙方戰得難分難解。但是年輕人的好勝心強和有意呵護下,她可是正中下懷。她吞噬年輕人或少年人,早已無盡無數。早已料到他會用上延遲噴劑。其實對她百般討好的年輕人,何嘗不是用上藥物來增加服務質素。她始終如願以償地享受著年輕人的精力充沛,屹立不倒的慰藉。她總是扮演著王者之風 的勝利角色。
完事之後的約定
她們完事之後,躺著享受剛才纏綿的餘溫。她那條略胖的大腿擱在他身上我和佘莉娜比較,有甚麼不同?他摸著她的大腿和屁股説,謝謝妳讓我嚐到五十多歲的女人。妳雖然年齡會比較大,比佘莉娜大整十多二十歲,妳依然迷人,妳的身體依然很性感,和你交歡還是非常爽。原來五十多歲的女人還是很好玩的!那還想有下次嗎?好哇!我還是很想嚐嚐妳的身體,和妳玩起來很爽!他的手在股縫隙中摸著回答説。如果要你將我和你年輕的女友佘莉娜交換著,你願意嗎?他早已被看穿唾涎美色,覬覦女人的肉體。當然願意!妳是這麼的美,又性感!他撩著她的胯下的陰毛説。那就再嚐嚐四十多歲的女人吧!我的好朋友艾徳麗娜,她很是寂寞空虛,你好好慰藉一下她好嗎?那你也就可以嚐嚐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啦 !一舉兩得,大家點到為止,不牽涉到感情,逢場作興就好了。尤其是佘莉娜,喜歡佘莉娜姐姐嗎?喜歡!喜歡就好了!別認真!以他十多歲的年齡,沒有太多的經驗,沒多兩下子,就已被安澤琳弄到服服帖帖了。她輕輕鬆鬆地就把佘莉娜的難題給解決了。年紀輕輕休想騙中年離婚婦的感情,別妙想天開吧。她對他説,我那個朋友艾徳麗娜,你要是能夠一親芳澤,那是你的榮幸。她原本是人家的姨太太。她比我美好幾倍性感好幾倍,床上功夫了得。她比我年輕至少十二歲,比較柔嫩還有很有彈性的肉體,又保養得宜,她的肌膚滑不溜手的,包你吃起來爽口很多倍呀!我就讓你和她爽一下,你得好好報答我,賣力一點的把我給弄到爽爽。反正我們大家都不是有夫之婦,大家互相關懷一下無所謂吧!你就慰藉一下她吧!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去調好身體。你就一個星期別自慰了吧!養尊處優,蓄意待發,準備就緒。我叫下人燉些補品給你補一補,反正剛才被我給榨乾了!我會買一些運動員所吃的保健品和奶粉給你吃,你一定要鍛鍊身體一下,再往我身上賣力演出。在我們的身上,你想要更好的表現的話,事前吃一粒犀利吧!包你可以四個小時屹立不倒。當你幹我們的時候,就好像在做超時工作,你的所得是保健品和牛奶粉。你得在我們身上好好幹活不怕累。如果你能夠服侍得我們滿意的話,就會讓你嚐嚐我們高超技巧的玩意兒。無論是我們口技也好,騎乘位也好,讓你玩得開開心心。就這麼決定好了!大家都開心就好!你就等著艾德麗娜劈開雙腿,把她的陰戶讓你給抽插。就這麼決定了!
艾徳麗娜 紅色跑車
艾徳麗娜和少蕊她們三人一點都沒有任何關聯。只是有點兒關連罷了!也更並非續集。她們倆都是,佘莉娜咖啡館畫廊的顧客。她們都有跟她買畫,偶爾也會把自己所收藏的書畫,拿出來讓佘莉娜一起用作畫展。這樣一來,畫展才沒有那麼單調乏味。
香車美人 粉墨登場
艾德麗娜的平治紅色跑車停在安澤琳的黃色跑車後面。打開車門後,一條修長美腿踏出車外,紅色高跟鞋踏足在停車位上。潔白如雪,光滑細膩如玉,如此玉腿簡直可以舔吻如痴如醉。粉墨登場的她,穿上一件開到臀部的紫紅色旗袍。任何人見了都肯定驚為天人。攝人的氣質,出眾的風采。玲瓏浮凸的身材。令人看了都會靈魂出竅。她無論身高,三圍,都恰到好處的襯托得前凸後翹。她的體型與安妮不相上下,很標緻的美人兒。
推開大門後,一陣撲鼻的掩掩香氣,一聞就知道並非普通的香水味。應該是名牌香水 “逃避” 的味道。Calvin Klein 為渴望擺脱日常生活束縛、實現内心深處激情和真實願望的女性設計了這一個香水系列。Escape是一款花香型海洋調的女用香水。是在1991年推出的。 這款香水的調香師是Claude Dir。 前調是甜瓜, 洋甘菊, 金盞花, 萬壽菊, 杏, 風信子, 橡苔, 蘋果, 香菜, 橘子, 依蘭, 荔枝, 黑醋栗 和 决明子; 中調是桃, 鈴蘭, 康乃馨, 玫瑰(蔷薇), 茉莉 和 丁香; 基調是橡苔, 麝香, 檀木, 琥珀, 香根草, 雪松 和 香草。
咖啡館裡頓時被香氣���溢的 “逃避” 和渦撒基 “藍晉” 交替著撲鼻而來。安澤琳更一身的渦撒基打扮,令人驚艷她們倆都有一股貴婦的味道,且風采非凡。Versace的Blue Jeans是一款芳香香型森林調的男用香水。 Blue Jeans是在1994年推出的。 这款香水的調香師是Jean-Pierre Bethouart。 前調是柑橘香, 香 ...詹尼-范思哲牛仔褲的神話成為了一个傳奇。前調為柑橘,後調為木香。家族的Versace香水由木質香調製成。
第七藝術創作佳品
其實她們倆都是出身自第七藝術層,別人的前度姨太太。兩人都是單身離婚中年婦女。電影成為第七藝術的來由是義大利詩人和電影先驅者喬托·卡努杜(Ricciotto Canudo),他在於1911年發表的一篇《第六藝術的誕生》(Birth of the 6th art),將電影放在建築、雕塑、繪畫、音樂、詩之後,他後來又加入了早在電影之前就有的舞蹈,因此電影就成為第七藝術。
她們就這樣在佘莉娜的藝術咖啡館坐坐,閒聊幾句。也睹了一眼,佘莉娜的小男友,就滿意的向安澤琳示意,她接受訂單。如此極品,簡直本該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嚐。佘莉娜的小男友,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這份訂單。只是訂貨,但並沒有任何交易,單純溫存交合,大家床第之樂,魚水之歡。
狼虎之年 需索無數
兩位可是狼虎之年的39吋H罩杯絕世好波,到了中年成熟女人最美的時刻。不過可是虎豹般饑渴難耐,需索無數。但是,她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或以任何形式,撈得道任何油水的,一點都不。鄭重聲明,她們倆是絕沒有金錢上的交易的。完全是利用她們的美貌和身體來吸引男人。更沒有利用金錢買歡樂,或收買壯男來行樂。她們倆就像電影鴨王裡頭,品嚐壯男或年輕少男的貴婦一樣。不過能一親芳澤艾德麗娜,的確是三生有幸艷福不淺。她可是少有的極品。安澤琳恰已經嚐過少年男的服務了,且看看到底艾德麗娜有多風情萬種,床第之樂即將進入高潮了。
風采非凡 深閨怨婦
敲門後,大門一打開迎來一位風采非凡,深閨怨婦般,氣質極出眾,品味高貴,典雅大方的中年婦女,她正在打開她那獨守空房的家門接待他。她擁有一身潔白如玉,膚如凝脂的肌膚,玲瓏浮凸誘人的身材,這位婦人就是那位下訂單的Adriana 。
進來吧!我是艾德麗娜!今天我就可以讓你愛得妳哪!聽說你跟佘莉娜有一腿,直到近來又上了安澤琳是吧!她們兩個那一個比較好?她們倆都好,一個三十多歲,一個五十多歲的年齡,我可沒有嚐過四十多歲的女人。她們倆相當滿意你的身體貢獻。你可以應付三個嗎?來吧!先來一杯紅酒。三個一起來可以應付嗎?呵呵呵呵!她的雙乳隨著她的笑聲不斷起伏著。有如波浪狀的水面。她有誘人的乳房,以他的經驗判斷,應該是三十九吋。
三十九吋胸脯艾德麗娜
艾德麗娜的家相當大,客廳的另一個角看見有健身器材,怪不得她擁有這麼健美的身材,原來她有玩健身。她們倆站在小吧檯,她們喝著紅酒,聊著聊著,佘莉娜小男友雖然不敢對艾德麗娜輕舉妄動,但是他事前所吃的犀利早已發生作用了。他早已撅起來了,肉棒硬梆梆的。玉棒就在運動長褲裡撅起來,更何況他沒有穿底褲。他不遮掩胯下隆起的部份,故意讓她看看待會將要搠她的玉棒早已撅起著。
脫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反正喝完酒後要去沖涼。就讓我先看看樣本吧!他就光著身子在喝著紅酒。他是站著的,青筋凸顯的陽具在艾徳麗娜面前唬唬生風。順勢向艾德麗娜展示一下略有健身的體格。想挑起她的視覺感觀,好讓她想要嚐嚐他的威力。她卻對他説,我早已閱人無數了。呵呵呵呵!吞噬過的話兒已數不盡了,我知道你的體積屬於比普通的人稍大一點。我嚐過七八吋大的。今天想嚐嚐短小精悍的,我向來習慣用上龐然大物。你沒有嚐過四十多歲的女人是嗎?我就是四十多歲。妳不像四十多歲,好像佘莉娜一樣,只不過看起來比她成熟很多。她説,四十多歲的女人就是這樣哪!身體質數如何,就要看有沒有保養和運動。我從年輕到現在都有做健身運動和跑步,也常保養肌膚。
塗抹延遲藥膏予龜頭
她手指向前面的方向説,你去沖涼吧!沖涼出來後我們再繼續喝紅酒。她欲擒先蹤的手法很是湊效,不是她被挑起情慾,而是他自己箭在弦上。他不擔心應付不來,他早已在龜頭上塗了日本延遲藥膏噢她風。一種黑色透明的延遲藥膏塗抹在在龜頭和龜頭頸項上,龜頭會呈現麻痺狀態。無論多強烈的衝刺,都將會無動於衷,不能射精了。所以只需要塗上少許,就能令女人欲仙欲死,被抽插得死去活來,翻滾床第,呻吟聲源源不絕。高潮迭起時就能看到她放浪形骸,淫聲浪語。叫床有多大聲,就知道她是有多興奮。這是應付女人的需索的不二法門。犀利的藥力效果非常驚人,肯定超過四個小時。早上吃晚上幹都行,橫行無阻,狠抽撅搠依然堅挺無比,加上延遲藥膏塗抹,女人肯定服服帖帖。以艾徳麗娜豐富的經驗,那有會不知道有這種玩意兒的道理。
他沖涼出來,艾德麗娜早已換上一身紅色的薄紗內衣褲襪套。從大腿上繫綁去腰帶那種。下體卻暴露於面前,胯下纖毫畢現。她這一身打扮就好像她的跑車一樣等待駕馭樂趣。她笑呵呵地説,怎麼好像沒有看過女人一樣。你都玩過佘莉娜和安澤琳了。先喝紅酒吧!她把窗簾布和全部的落地玻璃窗簾的制一按,全部玻璃窗簾都拉上了,燈光慢慢地昏暗起來,紅色的燈光也跟著慢慢亮起。有如豔舞酒吧的氣氛開始蔓延開來,色斯風的音樂飄來跟隨著是陣陣香氣撲鼻而來。她點燃了薰氣蠟燭和油燈,艾徳麗娜的確是真正懂得享受性愛玩意兒。醇酒美人,調情音樂,誘人的燈光,來吧!開始吧!
陰毛染桃紅色
開始服侍我了!她站著撩動著她的頭髮,手肘落在另外一隻摟著自己腰部的手上。他跪地抱著她的大腿就吻起來了。他知道這等穿著一身的女人,多數喜歡被吻下面的嘴巴和大腿,而不是抱著她接吻。呵呵呵呵!她呵笑起來了。你倒有一手的!知道我喜歡甚麼!她用腳撩他的背,頸項和後腦然後搭在肩膀上。山丘,大裂谷,小溪一一映入眼簾。她的陰戶非常凸出的,陰毛沒有像安澤琳那樣毛茸茸的。稀疏的茅草整整齊齊的在高平原上。她的陰毛修剪過,沒有呈現一個倒三角形,而是集中於中部且修剪到大概兩公分的長度。不會像雜草叢生般雜亂無章的。更染上了染髮劑,呈現紅色的色彩變化,在燈光下發出誘人的魅力。誘導著對方的嘴巴向她喜歡被舔吻的地方給舔吻著。來吧!舔我吧!我的陰戶漂亮嗎?漂亮,紅紅色的陰毛,粉紅色的陰唇,襯托白皙的山丘,非常美。有沒有特別喜歡舔女人下體的習慣?有,我喜歡舔女人下體。他為了討好她故意這麼説。那就舔吧!舔我吧!吻她!吻下面的嘴巴!他就這樣聽話的吻她陰唇,甚至舌頭伸進陰道裡去撩著,吻著她的下面的嘴巴。她的淫水沿著大腿根部往下流去,從胯下流到大腿再往下流到腳上。你沒有把我舔乾淨一點嗎?淫水都流下來了。他聽話的把她舔到乾乾淨淨。她就是喜歡哈巴狗,家裡養了兩隻,好像黑狗啤那樣的黑褐色和白褐黑。她很喜歡她兩隻胖嘟嘟,撅著嘴的哈巴狗兒。
四十多歲 陰道依然緊湊
他沒有想到,她竟然有驚人的身體,膚如凝脂,滑不溜手,肉體非常彈手,根本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可喚美年輕的少女。但是年輕的少女可沒有她那成熟的氣質與魅力。那種成熟的風韻增加不少性感,不是年輕少女所能比較的,誘惑力的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正如安澤琳所説,你有機會嚐一口她是你的榮幸。的確如此,他第一次嚐起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就讓他嚐到極品,真的三生有幸。他對她的身體愛不釋手,狼吞虎嚥地在她身上為所欲為。還好他塗抹了延遲膏,也吃了犀利,能讓他盡情享受著這等貨色的女人。他全力以赴的極速衝刺,極力衝刺,發誓一定要讓她好好享受,在她面前一定要有巔峰狀態,盡全力表現自己,絕不可在她面前失威,否則亦丟人現眼。他就這樣的埋頭苦幹著,艾徳麗娜也就這樣吞噬著無數的壯男,令他們乖乖就範的,為她服務。休想對她説我愛妳,她可不吃這一套,休想在她面前扮鴨王。從他開始嚐艾德麗娜的那一刻開始,他早已把佘莉娜忘得一乾二淨了。艾德麗娜的挾拑吐納的功夫,不是蓋的,她的陰道緊湊,也許是她有練女生必學收陰操,盆底肌運動令陰道緊緻更享受性愛。凱格爾運動是可以訓練陰道的緊緻度的。她陰道肌肉絲毫沒有中年婦女的肌肉鬆弛的現象。她陰道吞吐功夫一流,把他的龜頭一夾一拑的,爽得樂不開懷,要不是早已塗抹延遲膏,不然早就一洩如注了。她確實是個人間尤物,吃過肯定食髓知味。無論身材體態肌膚,床第功夫都算得上是極品。本該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嚐。他可真有口福。
塗抹噢她風 不能射精
來吧!好了!你要出就出吧!我已經好了!你就出吧!難為你了呀!忍了這麼久!出吧!他抽插得非常急速力道加劇。非常困難才得以射精。陽具已經開始有疼痛感了。包皮也磨擦得傷痕累累了!為了對她服務週到,他是要付出一點疼痛的代價的。吃過犀利的陽具,依然堅挺的。不過青筋凸顯的情形不復存在了。鋼鐵也化為繞指柔。他溫柔的想要抱著艾徳麗娜接吻。她推搡開他去説著,吻我下面的嘴巴就好了!不用和我激吻!省省吧!
上百個衝刺過她
在我身上衝刺過的是算百的!省省吧!我才不稀罕呢!呵呵呵呵!她欲擒故縱的手法真的吊起胃口來了!回想起來剛才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纏綿著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嚐過她的朱唇也都忘記了,想不起來了!真有點依依不捨的想要抱她吻她!她對男人真有一手。她的床戲也一流。她不但享受性愛樂趣,她應該有蒐集收藏的嗜好,怪不得她們倆有去佘莉娜哪兒買畫。她有蒐集交合的癖好,她喜歡蒐集交歡經驗。所以她曾有上百的人在她身上衝刺過,上百的龜頭曾穿越她的時空隧道,難能可貴她的隧道依然十分緊湊。不虧是一代妖后,但任何男人看到她,無不唾延她的美色。雖半點朱唇萬人嚐,她還是依然味道鮮美多汁。和青春少女的緊湊紮實相比,用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依然有人在排隊等候著她的承歡膝下,總是幹得有聲有色,聲色犬馬的不在話下。
紅開蓬跑車 吐煙的女人
沖洗一番過後,穿上衣服,她扭動著屁股關上了門説,上車吧!載你到路口,放下你在路口,你自己回去吧!我晚上另外還有別的節目。他在車上望著她雙腿,在撇開了的裙子裡,潔白如雪,回想起來剛才吻著她的雙腿,雙腿之間的地帶,胯下的體香,回味無窮。好了!我如果需要你的話,會聯絡你的!側過頭説著,口裡吐出一口煙。放下他後,口裡吐出多幾口煙後,一踏油門她的紅色開蓬跑車就絕塵而去了。這位吐煙的女人,可真是令人無法忘懷她那迷人的胴體,對她依依不捨,意猶未盡,欲梅開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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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岛之夜 1
阿尔弗雷德即将迟到。
不过某种程度上,无论今日——或甚至是明日,如果按照当地的时区来计算——牠选择在什么时候前往目的地都算不上迟到,因邀请者并未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目的地的主人也不在意牠何时抵达。只是若以牠应邀的最终目的来看,迟到会让牠错过那些乐子,使牠横跨整个国境、踩着阿留申群岛渡海前往另一个国家的行为变得毫无意义。然而导致牠迟到的原因,即选择在周五傍晚按响牠家的门铃的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们却皆具有特殊的身份,令牠无法用假装自己暂时性失聪而没听见门铃声或直接赶走来客。所以,阿尔弗雷德只得叹息着放下咖啡,打开房门用毫不掩饰的不满迎接来客。
“工作日已经在两个小时前结束了,除去诸如需要我说出核弹密码那类的紧急情况,你们有任何事需要找我都应等到下周一。”阿尔弗雷德说,牠撑着门框,指望着若把来客挡在门外,来客就无法占用接下来的一小时乃至更长时间。
“你看起来正准备外出,家国[1]。”时任美国副总统,也是深层政府[2]的一员的迪克·切尼回了句不相关的话,牠的视线上下扫了阿尔弗雷德一来回,牠身后还站着另几名在众议院、参议院、联邦政府三部门担任着不同职位的深层政府成员,牠们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阿尔弗雷德知道那是因为牠们的年龄和阅历能轻易遮掩牠们瞧见牠着装时产生的些微惊讶。
“如果你们想问我对此次总统大选的看法,那么我的回答和过去每一次一样,我没什么看法,先生们,因为你们没有给我拥有‘看法’的权力。”阿尔弗雷德说,牠不介意、也可以说牠乐得让堵在门外的人听出牠有多么的不耐烦。
“事实上,我们一直非常重视你的看法和立场,家国,毕竟我们皆为你服务。”众议院拨款委员会的会长[3]杰里·刘易斯以无比诚恳的语气说。若非阿尔弗雷德知道杰里·刘易斯滥用职权给妻子与朋友专项拨款并在收取巨额贿赂后和国防承包商签订某些不公正的合同,牠会对杰里·刘易斯的诚恳信以为真。
“也许我们能进去谈谈?”迪克·切尼提议道,“我们不会耽搁你太久。”
“而我正忙着赴约。”阿尔弗雷德刻意抬手看了眼腕表,“马蒂邀我一起度过周末。”
站在门廊上的政客们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阿尔弗雷德身上,根据牠们的神态,牠们显然不相信阿尔弗雷德的约会对象是马修。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正穿着的西装马甲和正戴着的彩色格子图案领带令面前这群政客起疑,不仅是因为以牠的着装来看,相比去见兄弟,牠更像是去见一名牠打算与之发展和爱恋有关的情感的、或至少是做些和性爱有关的事的对象——考虑到面前几名政客的人种、年龄、宗教信仰,阿尔弗雷德认为牠们认知中以及能接受的对象仅限人类白人女性——更因为牠们了解阿尔弗雷德,且这种了解不局限于牠们自身的寿命,也通过代代相传的、密不透风环绕着阿尔弗雷德的交际圈传承而来。故牠们不但知道阿尔弗雷德亲睐休闲的、能融入人群的着装,还凭借母辈的闲聊、日记等方式得知阿尔弗雷德同英格兰化身的纠葛,进而发现阿尔弗雷德通常尽可能避免使用任何给人印象过于‘英国’的物品,例如有着弯钩状木制手柄的、几乎能充当拐杖的黑伞,或由英国国王查理二世发明并在一个世纪以后流行于西欧士绅阶层的马甲。
“我们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杰里·刘易斯重复迪克·切尼的话道,牠顿了顿,阿尔弗雷德猜牠经历了数秒心理斗争,因牠随后不怎么委婉地试探说:“据我们所知,加拿大的政权化身目前并不位于渥太华……”
阿尔弗雷德再次叹了口气,“进来。”牠直起身让开了位置,“我希望你们最迟能在一个小时之内离开,先生们。”
马修当然不在渥太华,几乎是刚下班,阿尔弗雷德就感应到马修穿过了阿拉斯加州。顺带一提,鉴于阿尔弗雷德和马修间仿若兄弟的私人交情,加之美加两国间时常让加拿大被嘲讽为美国后院的紧密同盟关系,阿尔弗雷德和马修长期向对方开放国境,以便牠俩拜访对方能像前往隔了道栅栏的邻居家那样容易,而无需顶着让两国记者发现一个无足轻重的白宫工作人员与一个加拿大国王枢密院政府间事务处的秘书不但拥有超过自身工资能负担的私人飞机,还时常使用私人飞机往返于华盛顿和渥太华的风险,乘坐近两个小时的飞机再乘坐二十分钟至半个小时的汽车前往对方的家。
阿尔弗雷德本能和马修同行,可出于一些牠不太甘愿承认的缘故,牠拒绝了马修同行的提议并告诉马修牠会在午餐时抵达。随后,阿尔弗雷德返回家中,打开衣柜仔细打量牠通常不会选择但牠猜那群曾长期使用君主制的欧洲意识体们会喜欢的、且牠的确听弗朗西斯说过对方喜欢的那类服装。当然,除非是去参加以十八世纪时尚为主题的化装舞会,否则那种衣袖末端坠着蕾丝、折出如层层裙摆的形状的领巾且配以马裤与长筒袜的服装就太不合时宜了。因此,在英式和意大利式之间犹豫片刻后,阿尔弗雷德最终选择了牠更为熟悉的、自觉更有掌控感的、精致又不会显得过于严肃庄重的英式马甲。
在那几名深层政府成员按响门铃前,阿尔弗雷德正一面用咖啡安抚自己躁动的内心,一面思索若牠再配上一枚胸针或马甲链,是否会使牠瞧上去像个由于非常紧张而为首次约会做了过度准备的、经验不足的毛头傻瓜。
幸运的是,尽管那几名深层政府成员不清自来,但牠们达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要求,不到一个小时就离开了——尽管换个角度,阿尔弗雷德认为牠们能将无意义的打探说上那么久也证明了牠们拥有独特的才能——经受近一小时的废话和无聊社交的折磨后,阿尔弗雷德感到自己心如止水,牠瞥了眼钟表,放弃在是否佩戴以及挑选饰品上耗费时间,将外套挎在手臂上,打开通往后院的厨房门的下一刻就使用了意识体独有的移动方式向西前进,沿着阿留申群岛岛链来到了阿图岛。
阿尔弗雷德没立刻继续前进,而是站在阿图岛最西端的山脊上向西北方眺望,由于距离过远,牠无法以人类的视觉望见两百多英里之外的梅德勒岛、或按照俄语的语义是铜岛——因首名登岛勘查的探险家带回了岛上的铜矿石故以铜为名——十九世纪中叶,阿尔弗雷德曾在梅德勒岛上住过几日。那时美国同俄罗斯帝国有着较为频繁的贸易往来与技术交易,加之亚瑟和马修皆以一个高于偶尔、低于时常的频率提及俄罗斯帝国的化身布拉金斯基,且两人口中的布拉金斯基听上去简直像两个不同的人,阿尔弗雷德自然对布拉金斯基感到好奇。
不知是马修看出了牠的好奇并将这种好奇转达给俄罗斯意识体,还是因布拉金斯基出于政治、经济上的考量,或也许是布拉金斯基也单纯的对从未见过面的美利坚合众国化身产生了好奇。总之,布拉金斯基邀请阿尔弗雷德以个人身份参加尼古拉耶夫铁路的开通仪式,不过牠们没有乘坐首列自圣彼得堡通往莫斯科的火车,相反,布拉金斯基带牠游览了圣彼得堡,又提议去白令海梅德勒岛上一座由布拉金斯基自个儿修建的小屋中住几日。
“那儿的风景和气候都非常独特。”走在阿尔弗雷德身旁的布拉金斯基微笑着侧头说,牠正领着阿尔弗雷德参观帝国艺术学院[4],“马修也会来,且梅德勒岛尚未有人类定居,我们不会受到人类的打搅。”
不得不说,在自小同人类生活在一起的阿尔弗雷德看来,居住于梅德勒岛上的、远离人类的那几日对牠而言是一段独特的经历。尽管过去阿尔弗雷德也时常凭借意识体独有的移动方式跑去牠的照顾者和上司找不到的地方——例如跑去荒无人烟的广阔平原中找美洲野牛玩儿,除非亚瑟恰巧来到北美并受殖民地总督所托去寻找牠,否则牠的保姆和殖民地总督就只能等牠玩儿累了后自个儿回家——可也许是身处陌生的国土与未曾见过的自然环境中的缘故,阿尔弗雷德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自由充盈着牠,紧接着,牠恍然意识到原来无时无刻不生活在人类的注视下是一种束缚。
然而据布拉金斯基说,梅德勒岛上的那座小屋早在上个世纪就因苏联政府命令岛上居民迁去白令岛而被摧毁。苏联解体后阿尔弗雷德向布拉金斯基提出想去梅德勒岛上瞧一瞧,可牠连小屋的残骸都未瞧见,布拉金斯基说非但是小屋内的家具,连搭建小屋所用的木头彼时也充作柴禾被村民们带走了。
“那些东西留在原处只能成为供野草和苔藓生长的土基,”布拉金斯基不怎么在意地解释道,“拿给孩子们用更好。”
‘那承载于那些物品上的,属于我的、属于我们的回忆呢?’阿尔弗雷德想问,可惜无论是牠同布拉金斯基的私人交际还是美国同刚独立的俄联邦的外交关系,都未亲近到足以让牠问出这一问题而不显冒犯或失礼。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是远离人类的度假场所并未彻底随着小屋被摧毁而消失。布拉金斯基在梅德勒岛邻侧的白令岛上修建了另一座用于度假的小屋,那座小屋位于白令岛最南端的丘陵顶上,据马修转述布拉金斯基的话是“离最近的土路与没什么人去的景点有近三十公里”,而已经受布拉金斯基邀请在小屋中住过几次的马修评价说:“除去偶尔经过附近海域的渔民外,几乎不会受到人类的打扰。新的小屋住起来比旧的舒适不少,毕竟伊万在建造时用上了现代研发出的隔热保温的建材,布置的也都是现代家具。有浴缸、抽水马桶、用天然气罐供能的炉灶,还有电视机与数位光碟播放机,就是便携发电机发电时噪音有点儿大,柴油味也不好闻。”
和一直与布拉金斯基保持良好私交的马修不同,在与布拉金斯基建立起能被称为朋友的关系前,阿尔弗雷德就因包括但不限于政治方面的因素不知不觉间同布拉金斯基减少了联系。牠曾以为和苏联一起对战德意志帝国及其仆从国是一个重建关系的时机,可实际上,战争、隐藏在战争中的政治形势和等着战争结束后爆发的意识形态的对抗导致牠与布拉金斯基的关系毫无变化,唯有性的方面有所进展。在某个阿尔弗雷德回想起来只记得炮火和燃烧着的建筑废墟的烟味以及一种牠不明白事态为何会发展成这样可又觉得自然合理的情景下,牠和布拉金斯基操了一次,而那一次引来了直到苏联解体前的无数次。
阿尔弗雷德向梅德勒岛的方向眺望着叹息一声,不少地缘政治、国际关系的学者喜欢将解体后刚独立的、急于融入美国领导的西方国家从而对欧美表现出极度的盲从与倾慕态度的俄罗斯联邦戏称为“美国的婊子”。但与俄罗斯联邦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外交政策相反,布拉金斯基从未对任何理论上是冷战胜利者的意识体显露出哪怕一丝畏惧和顺服,更遑论让阿尔弗雷德对牠做些据亚瑟说在中世纪时胜者有权对败者做的事。以事实而论,布拉金斯基更像是饱受压榨的、不得不做繁重工作的劳工,除了牠忙活的不是疏通堵塞的管道,而是一个国家的经济、教育、医疗、同内部寡头的角力等。去梅德勒岛是阿尔弗雷德最后一次同布拉金斯基私下见面,此后牠仅在各类国际会议或外交访问中见过布拉金斯基。
阿尔弗雷德向前迈步,大约是懒得在美俄两国的边界线上迎接并运送牠,布拉金斯基向牠开放了在俄罗斯境内使用意识体独有的移动方式的权限,以便牠能不使用任何交通工具、瞒着美俄两方政府前往白令岛上布拉金斯基的度假屋。牠踏上白令岛时再次看了眼腕表,发现时针和分针皆快指向数字八,即接近此地时区的中午十二点,牠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单层木屋,期望马修和布拉金斯基尚未开始吃午饭。十月初的白令岛已足够寒冷了,仿佛永不停息的、导致没有树木能在岛上生存的海风使得寒冷如某种活物般钻入阿尔弗雷德衣物和皮肤间的缝隙,牠快速走向小屋,离小屋还有几步远时就见小屋的门被从内打开,露出站在其后的马修的身影。
“你来了,午餐即将开始。”马修说,与阿尔弗雷德不同,牠穿着件宽松的、风格休闲又居家的卫衣,牠的视线在阿尔弗雷德的西装马甲上停留一瞬,随即露出了和迪克·切尼等人瞧见阿尔弗雷德着装时相似的表情。
“我还以为你提议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个。”阿尔弗雷德走进小屋,面对极其了解牠的马修,牠无需明说牠至今未消减的、针对布拉金斯基的好奇和好感,以及过去的一个世纪中因政治而被迫压抑在牠心底的、同布拉金斯基建立更亲密的关系的想法,牠只需用“这个”来指代一切同布拉金斯基有关的那些情绪和欲望。
“我的确是。”马修承认道,“我只是觉得你的着装同这里的氛围不太相符。”
“我听弗朗西斯说牠喜欢这类风格。”阿尔弗雷德降低音量自辩说,而马修没有接话,仅投来一道略带同情和理解的目光。
马修说的没错,阿尔弗雷德的着装的确同身边的氛围不太匹配,牠感到昏黄黯淡的灯光、未涂油漆的原木墙、挂在原木墙上的地毯以及木桌上的鱼肉馅饼配卷心菜汤将牠衬得像一个放置在错误的玩偶屋中的玩偶。布拉金斯基见到牠时表现出了明显的惊讶,并语带犹疑地说:“您知道这次的邀请是私人性质的对吧,琼斯?我不会在这里进行任何和谈、处理任何公务。”且布拉金斯基如马修那样穿着件极其居家的上衣,只不过那件上衣的领口有着小巧的蝴蝶结与一片刻意折出皱褶的布料作为装饰,十九世纪时阿尔弗雷德就发现布拉金斯基的便服大体显得可爱精巧,牠怀疑布拉金斯基偏爱那种服装风格是受了姐妹或弗朗西斯的影响。
若单纯以景点与可游玩的方式论,鉴于阿尔弗雷德甚至无法前往岛上的博物馆、维特斯·白令的坟墓等地点——毕竟从人类法律的角度来看,牠和马修此时都算非法入境,因此牠们最好别让布拉金斯基以外的人得知牠们在俄罗斯境内——白令岛不算一个好的度假场所。不过阿尔弗雷德接受马修邀请的动机也不是为了游览这座十九世纪牠曾被布拉金斯基领着游览过的岛屿,受时差的影响,牠根本来不及感到无聊就被饱足后的困意席卷。牠在客房的床上睡了个午觉,其后布拉金斯基播放一部名为《守夜人》的电影影碟时,牠又不知不觉陷入了第二次睡眠。
阿尔弗雷德再次醒来时没能立即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牠盯着木制天花板,几秒后才被萦绕鼻端的、蘑菇炖牛肉的气味提醒并意识到牠没睡在位于自个儿位于华盛顿的屋子主卧里的床上,而是睡在一个有些狭窄但足够长的、不太柔软的沙发上。牠转动眼珠,瞥见了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布拉金斯基,布拉金斯基正读着一本有着黑白封面的、名为《钻石战车》[5]的书,似乎还未发现牠已醒来。
“您在盯着我瞧。”过了不知多久——也许是几十��,或几分钟——布拉金斯基突然用俄语说,牠的视线没从书页上移开。
“……你会看小说?”阿尔弗雷德答非所问地呢喃道。
布拉金斯基抬眼看向阿尔弗雷德,“偶尔我会好奇您对我的印象是什么。”牠换了个更适合交谈而非阅读的坐姿,“其实,我很惊讶您竟会接受马修的邀请,我得承认,我难以推测出您愿意将一个周末耗费在这里的动机。”
“我也很惊讶你会答应马修的提议。”阿尔弗雷德说,话音刚落,牠便已有些后悔牠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牠猜若牠更清醒些,例如顺应牠的日常作息睡够八小时而非仅睡了三小时的话,牠本能够自然的转移话题或至少及时闭嘴的。
“因为马修有时会变得极其有说服力。”布拉金斯基说着合上了书,“而我同意牠的看法,经过忙碌的、遭受并处理恐怖袭击的一个月后,我理应获得一个由无所事事和性爱组成的假期。”
阿尔弗雷德用力闭了下双眼,牠的脑子尚未完全从睡梦带来的朦胧感中清醒,此刻的氛围也让牠不希望因政治同布拉金斯基发生争执。‘明明是你说不会在这里处理公务的。’阿尔弗雷德想,牠认为既然布拉金斯基提到了上个月在俄罗斯发生的恐怖分子袭击学校、劫持人质的事,接下来必定会说些嘲讽美国在反恐运动中表现出的双重标准、谴责美国庇护受俄罗斯通缉的恐怖分子以及同车臣独立运动的领导人见面的话。然而出乎阿尔弗雷德的意料,布拉金斯基似乎真的不打算做任何同工作有关联的事,自牠嘴里说出的不是嘲讽和谴责,而是对上世纪牠和阿尔弗雷德间性爱的回忆。
“在我的记忆里,和您的性爱总是愉悦的。”布拉金斯基平和地说,也许是那盏位于布拉金斯基所坐的单人沙发旁的落地台灯的灯光太过黯淡的缘故,阿尔弗雷德总觉得除去放松和平静以外,布拉金斯基面上还带着几乎看不出的、错觉般的笑意,“即使是最糟糕的那几次,令我不快的也是不恰当的场所和不充裕的时间,而非和您的性爱本身。”
阿尔弗雷德知道牠不该脸红的,毕竟牠有着难以与年长的同族匹敌但远超人类想象的、丰富的性爱经历和经验,也接收过并对别人说过风格各异的、或发自真心或用于调情的甜言蜜语。可布拉金斯基的话就是莫名令牠双颊发热——看在老天的份儿上,布拉金斯基说的甚至还不是甜言蜜语呢——牠只好一面祈祷自己脸颊上的红色最好别明显到能让布拉金斯基注意到,一面说:“可你仍称呼我为‘您’。”牠模仿着布拉金斯基的音调说出“您”的俄语。
布拉金斯基闻言微睁大双眼,牠盯着阿尔弗雷德,几秒后才开口道:“原来您想和我建立互称‘你’的关系?”牠顿了顿,视线移至咖啡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地说:“我还以为那是您早已遗忘的、过去的想法。”
布拉金斯基的话如风般吹动了藏在阿尔弗雷德心中的蝴蝶的翅膀,或准确来说,在阿尔弗雷德醒来并注意到布拉金斯基没打开天花板上的顶灯而是开着不会干扰牠睡眠的、单人沙发旁的台灯时,牠心中那只蝴蝶的翅膀就扑扇个不停。牠希望布拉金斯基的体贴是针对牠的,又因同马修、弗朗西斯等人闲聊时听闻的有关布拉金斯基的信息而猜测也许布拉金斯基的性格的确如马修、弗朗西斯等人所言。
“那个想法从未消失。”阿尔弗雷德说着坐起身,“我只是……”两个单词从牠嘴里溜出后牠才发觉牠难以用简短的词句概括过去那些阻拦牠将想法化作实际行动的事,况且据牠所知,和牠不同,不少欧亚意识体与同族私下的交际不受本国的政治及外交立场的影响——若按照阿尔弗雷德更愿意接受的、使牠听上去不那么被动的说法,是年长的意识体们有更多的方法躲避本国政府的监视和跟踪——同时,上世纪、尤其是冷战开始后,牠不与布拉金斯基建立更亲密的私人交际,部分原因也在于牠不知怎的,每次仅是产生同布拉金斯基聊些公务以外的话题的念头,都会令牠的脑子被一股混合着退缩的疲惫笼罩。于是,那些发生在过去的事在此刻的阿尔弗雷德口中仅转换成一句简单的“……上个世纪我很忙碌。”
根据布拉金斯基的神态来看,阿尔弗雷德的借口糟糕到牠甚至懒得伪装出相信的模样,牠左手手指摩挲着掌下小说的封面,应是认为这场对话已结束。阿尔弗雷德匆忙赶在布拉金斯基再次翻开《钻石列车》前补充说:“以及我不太擅长——”阿尔弗雷德卡了一下,牠看着布拉金斯基,对方仍维持着平静又放松的表情,大约是那种表情与周遭的氛围触动了牠,牠坦白道:“——和同族建立一种平等的、友好的关系。”
“‘不太擅长’恐怕不够准确。”布拉金斯基反驳道,牠的音量使牠的话听起来很温和,可牠的用词却与牠的音量相反,“在我们看来,您更像是对如何同其他意识体建立平等且友好的关系一无所知。”牠的视线移回阿尔弗雷德的脸上,“不过考虑到您的成长环境和您的养育者,您缺乏此类技能只能被评为情理之中,这不是您的错。”
阿尔弗雷德忍了忍,还是未能忍住问出牠一直疑惑可过去从未问过亚瑟的问题:“你和阿蒂的关系,我是说私人的那种,是不是很差?”
“我和柯克兰的关系很复杂。”布拉金斯基露出了礼貌的微笑。阿尔弗雷德熟悉这种微笑,因冷战期间以及苏联解体后美国给出有损俄罗斯联邦利益的指令而俄罗斯联邦的政府听从时,牠时常见到布拉金斯基挂着类似的表情,牠猜布拉金斯基用这种微笑来代替不适宜骂出口的脏词。牠有些好奇亚瑟同布拉金斯基有过怎样的纠葛,为何亚瑟口中的布拉金斯基与马修、弗朗西斯口中的布拉金斯基如此不同,可牠敢肯定即使牠问出口,亚瑟和布拉金斯基也不会满足牠的好奇心,只会用讽刺或另一个话题敷衍牠。因此阿尔弗雷德什么都没问,牠嗅到蘑菇炖牛肉的气味里不知不觉间混入了一股加了糖和黄油的鸡蛋被烘烤的甜味。由于经常食用,阿尔弗雷德立即辨认出此气味源于马修制作的、名为黄油挞[6]的甜点,而这意味着马修将黄油挞送进烤炉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恐怕是为了避免打扰牠与布拉金斯基交谈以及给牠创造一个和布拉金斯基独处的空间才一直呆在厨房里。
阿尔弗雷德感激马修的回避,然而如牠方才向布拉金斯基承认的那样,牠不知该怎么和同族建立平等且友好的关系,放在此情此景中,即牠不知在排除政务后接下来该与布拉金斯基聊些什么,就算是以下午时布拉金斯基播放的那部电影为话题,牠想到的也不是电影剧情——牠只记得影片开头的一小段,因之后牠就睡着了——而是这部电影在前苏联国家的受欢迎程度,进而联想到俄罗斯联邦对前苏联国家的影响力与俄罗斯联邦在影视方面发展的潜力、俄罗斯联邦目前的电脑合成影像水平等。
‘我从来没为同马蒂聊些什么而苦恼。’阿尔弗雷德想,但马修也是唯一一个同牠有着平等、友好的私交的同族,这种关系能建立的大部分原因在于牠和马修是邻居、曾有着同一名监护人且相识于童年时期。
“您的苦恼太外露了。”布拉金斯基突然说,牠的话拽回了阿尔弗雷德发散的思绪,“您无需刻意寻找和我交谈的话题,既然您会在这儿度过周末,那么您可将此视作一个开始,其后顺其自然就好。”牠说着将《钻石列车》放在咖啡桌上并站起身,“我想牛肉汤已经炖得差不多了,而且我们不能让马修一直躲在厨房里,不是吗?”
[1]homeland的自译,相比把motherland、fatherland和homeland都翻译成‘母国’,我个人倾向于区分它们,不区分的话怎么凸显motherland和mother Russia呢
[2]Deep state in the United States
[3]United States House Committee on Appropriations
[4]Императорская Академия художеств
[5]Алмазная Колесница
[6]Butter 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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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VPN推荐:为你提供顶级安全与流畅体验
互联网已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无论是社交、购物、学习还是工作,都需要在线完成。然而,随着网络环境复杂化,用户面临的隐私威胁和访问限制问题也日益严重。在这种背景下,虚拟专用网络(VPN)作为保障网络隐私与自由的工具,受到了广泛关注。
本文将围绕“精选VPN推荐”为主题,深入剖析VPN的功能、优势、适用场景,以及如何选择一款满足需求的服务,并为读者推荐几款市场上表现优异的VPN服务商,帮助你在复杂的网络世界中享受安全、流畅的在线体验。
第一部分:为什么需要VPN?
1. 保护隐私与数据安全
在未加密的网络环境中,用户的数据可能被黑客、互联网服务提供商(ISP)或广告商监控和拦截。VPN通过建立加密隧道,将用户的数据流量隐藏,使其免受第三方窥探。
举例:
公共Wi-Fi风险:当用户在咖啡馆、机场等公共场所使用Wi-Fi时,未加密的网络使黑客可以轻松截取个人数据,如密码和银行卡信息。
ISP监控:许多ISP会记录用户的浏览历史,并可能将这些数据出售给第三方广告公司。VPN能有效避免这种情况。
2. 解锁地理限制
VPN允许用户连接到不同国家的服务器,从而绕过地理位置限制,访问被屏蔽或限定的内容。
适用场景:
流媒体娱乐:Netflix、Hulu、BBC iPlayer等平台的内容因地区而异,VPN可以让用户访问其他国家的影视资源。
解锁社交与搜索:在一些互联网受限的地区(如中国、俄罗斯),VPN可以帮助用户访问被封锁的网站,如Google、YouTube和Facebook。
3. 提升在线体验
VPN不仅能确保安全,还能通过优化网络连接,避免ISP限制带宽,提升整体网速。
使用场景:
在线游戏:避免延迟和因IP限制而导致的游戏无法访问。
远程办公:企业员工通过VPN访问公司内部网络,确保数据安全传输。
第二部分:精选VPN服务推荐
1. ExpressVPN官网—— 快速与稳定的顶级选择
主要特点
全球94个国家的服务器,拥有3000+服务器数量。
出色的加密技术(AES-256位加密)与无日志政策。
快速的连接速度,支持4K流媒体播放。
适合人群
流媒体爱好者:轻松解锁Netflix、Disney+、Hulu等平台。
公共Wi-Fi用户:在任何网络环境下保护隐私。
游戏玩家:减少延迟和数据包丢失。
价格与支持
提供30天无条件退款保证。
支持Windows、macOS、iOS、Android及路由器设备。
2. NordVPN官网 —— 综合性价比之选
主要特点
拥有5400+服务器,分布于60个国家。
独特的双VPN功能,实现多层加密。
CyberSec功能阻止恶意广告和网站。
适合人群
高度注重隐私的用户:NordVPN基于巴拿马运作,法律不要求数据记录。
多设备用户:支持最多6台设备同时连接。
需要额外安全功能的用户,如暗网访问或加密文件存储。
价格与支持
年费套餐性价比极高。
提供全天候客户服务支持。
3. Surfshark官网—— 无限设备连接的高性价比服务
主要特点
支持无限数量的设备同时连接。
NoBorders模式帮助用户绕过严格的网络审查。
CleanWeb功能屏蔽广告、追踪器和恶意软件。
适合人群
家庭用户:一个账户即可保护所有家庭成员设备。
预算有限但需要高性能VPN的用户。
需要全球服务器覆盖的轻量级用户。
价格与支持
提供7天免费试用和30天退款保证。
提供中文界面支持,方便国内用户。
4. CyberGhost VPN官网 —— 用户友好的流媒体与P2P下载利器
主要特点
专门针对流媒体和种子下载优化的服务器。
一键连接功能,简单易用。
高达8900+服务器数量,覆盖91个国家。
适合人群
不懂技术的小白用户。
经常观看海外流媒体的用户。
需要快速下载文件的用户。
价格与支持
长期套餐折扣力度大。
提供45天退款保证,为行业最长。
5. Private Internet Access 官网—— 隐私保护的终极选项
主要特点
提供真正的无数据限制免费版。
基于瑞士,具备世界级的隐私法律保护。
支持Tor网络访问,实现完全匿名浏览。
适合人群
极度注重隐私保护的用户。
偶尔需要免费VPN的用户。
希望探索暗网而不被跟踪的用户。
价格与支持
免费版本适合轻度用户。
高级版本提供更多服务器和更快的速度。
第三部分:如何选择适合自己的VPN?
1. 根据用途选择
流媒体观看:需要高连接速度与解锁能力的VPN,如ExpressVPN或CyberGhost。
隐私保护:推荐NordVPN或ProtonVPN,这些服务在隐私保护方面表现出色。
预算有限:Surfshark提供经济实惠的套餐,并支持无限设备。
2. 看重速度与稳定性
选择具有良好全球服务器覆盖和高速连接能力的VPN。ExpressVPN和NordVPN在这方面表现突出。
3. 注意设备兼容性
确保VPN支持你常用的设备与操作系统,同时考虑是否支持多设备连接。
4. 综合性价比
长时间使用VPN的用户可以选择年费套餐,通常提供更大的折扣。
第四部分:VPN的使用技巧
1. 如何安装与设置VPN
下载官方客户端:从VPN官网获取最新版本,避免下载第三方来源的破解版。
注册并登录:根据提示完成账户注册并选择套餐。
选择服务器:根据需求选择适合的服务器位置(如观看美剧选美国服务器)。
2. 提升VPN性能的技巧
选择最近的服务器:地理距离越短,速度通常越快。
切换协议:在客户端设置中尝试OpenVPN、IKEv2或WireGuard协议。
避免高峰时段:高峰期可能导致服务器过载,尝试更换服务器位置。
3. 常见问题解决
连接不上:检查网络是否稳定,尝试更换协议或服务器。
速度慢:关闭其他后台运行的应用程序,切换到离你最近的服务器。
无法解锁内容:联系客服获取推荐的服务器或尝试使用其他位置。
第五部分:VPN的未来趋势
1. 更多用户采用
随着数据隐私意识提高,VPN的使用率将在未来持续增长。
2. 新技术驱动发展
如WireGuard协议等新技术将进一步优化速度与安全性。
3. 市场竞争加剧
服务商将不断推出创新功能,如广告屏蔽、双重VPN和分离隧道功能。
总结
VPN是保障网络隐私与自由不可或缺的工具。在众多选择中,ExpressVPN以快速稳定和强大解锁能力脱颖而出;NordVPN则以卓越的安全功能和性价比吸引用户;Surfshark因支持无限设备成为家庭用户的首选。无论你的需求是流媒体、游戏还是隐私保护,选择一款合适的VPN都能极大提升你的互联网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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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 藝術畫廊咖啡館
盼少蕊,假期又快到了,妳趕快想好假期作業要寫些甚麼吧,不然要去打假期臨工,待會假期作業又還沒來得及做。妳還是去那間藝術咖啡館體驗一下工作生活是嗎?是的,是的,哪裡有濃厚藝術氣息,環境充滿藝術文化色彩,許多藝術手工作品,音樂光碟,還有海報和油畫販賣,甚至有園藝作品,花蒲。
南茜,妳是否正在和他爸折輩與交呢?我跟他是有聯繫,反正他現在是單身,又不是有婦之夫!有何不妥?他年齡比妳大很多,妳真的願意嫁給他嗎?他會挾長挾貴嗎?不會,在他對我的呵護下,我更期待能跟他有更多的接觸。我們經過床第之歡後,他很想跟我有更密切關係。甚麼意思呢?他不只是想嚐一口罷了,他想要長期的歡好。他要妳做他的情婦罷了是嗎?那妳的兩粒肉脯可算是南針峰了,可來回穿梭法國義大利兩地之間。哈哈哈哈!我跟艾溫都沒有發生過關係嘛!而且我和他在一起都不算是男女朋友關係,只不過是比較好一點的朋友。會不會尷尬?我又沒有答應過他任何條件,也沒有甚麼承諾。更加沒有捺印指頭於任何章程,難道他掯著不走。妳不樊掖提拔他,那妳倒不如做他的後母好了!哈哈哈哈!笑我!那少蕊妳呢!羊腸好吃嗎?潘金蓮!咯咯咯咯!
安妮!妳把你的男友搞到怎麼樣了?曾有過魚水之歡罷了!不是男友,我沒有男友。都不知道他們的體能狀況,表現如何,怎麼就立刻答應他們,做我男友!哇哇哇!妳真是我們的女神,不虧是女中豪傑,妳是在試菜,試車是嗎?哈哈哈哈!怪不得了,已經四個了!安妮好棒唷!妳好棒唷,安妮!那妳繼續一點朱唇萬人嚐啦!哈哈哈哈!少蕊笑安妮。我可不是來者不拒。她説。
安妮,妳應該找一個健身教練或運動健將。妳倒不如向少蕊取經,讓她教你如何吃羊腸健身教練,不然為甚麼她對她那羊腸情有獨鍾。咯咯咯咯!南茜説後咯咯笑。妳又扯到我的頭上來了啦!羞死人的嘛!別講啦!整天羊腸羊腸的笑我嘛妳!説也是的!我也的確有想過!反正我時常去健身,健身中心裡,的確有洋人教練。安妮説。就是嘛!問問少蕊就略知一二了!她嚐慣了的嘛!咯咯咯咯!妳們兩個,南茜挺羨慕的嘛!時常去健身。一個是白朗峰,一個就馬特洪,我的兩粒是我們三個之中最小的。妳們一個足足有39吋大,一個37吋大。一個H罩杯,一個G罩杯,南茜才34F罩杯罷了!可是,南茜妳那21吋小蠻腰,襯托起35吋的臀部來,整體上也凹凸有致啦!很美啦妳,南茜!妳們倆屁股比較渾圓飽滿,又翹翹的,好美唷!可足足有37吋大吔!絕世好臀嘛!終極靚股!那妳就去健身中心練臀部肌肉吧!至少可以增加一吋,有了紮實的臀肌,會比較渾圓飽滿的。
少蕊在街上可沒有和男友攙手,他大庭廣眾之下攜手攬腰是不被允許的。少蕊只是偷偷摸摸,在暗渡陳倉,但甜甜蜜蜜的。 攢眉不悦的少蕊説,這樣説人家嗄!羞死人的事,就別説啦!人家怕被發現,讓人説,才十多歲就偷吃禁果了!很羞人的事嘛!純情女學生,偷吃禁果!重要喺羊腸嗰隻掭!咯咯咯咯!南茜再笑少蕊。捫心自問吧!南茜!我們還是學生嗄!被人知道的話,是不是很羞人?有點,不過中國民間故事裡,唉呀!才十六七歲的,就嫁人啦!對吖,我們還正在讀書,是學生,那又另當別論了,對不對?所以最好低調一點比較好。太高調的話,好像一個蕩婦淫娃一樣。所以少蕊走在街上的時候,不想被人看見摟摟抱抱的,不讓人看到有親暱的動作。妳們説對不對?對,少蕊説的也是,我們以你為榮,潘金蓮!咯咯咯!叫人家潘金蓮,南茜妳嘴巴壞死了吖妳!整天羊腸潘金蓮的,嘴巴壞吖!唉呀!別裝蒜了嘛!已經知道妳偷吃羊腸的事情了啦!咯咯咯咯!還臉頰泛紅的在害羞唷!哎喲!
安妮妳説,如果是你寫短篇小説時候,你會寫妳自己為第一人稱敘述著嗎?妳寫女主角還是寫甚麼人呢?
會的,因為大多數的人都喜歡看女主角的敘述。所以大多數的故事書,故事內容多少都是女的在敘述著。最多也把女主角寫成第二人稱,寫成她被弄,或甚麼事發生在她的身上。也算是以她為主題,説的是她的故事。
當故事寫到,一個男角色正在如何弄女主角時,原本是説男角色如何弄,但看下去時,看的人是感到,正在寫著女主角被人弄,怎麼弄她。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女主角,被人如何弄。就有如戲碼的鏡頭一轉,轉變成女主角被人如何弄。根本就已經忘記男角色的存在了。
總是不會寫下自己是男主角,自己如何把女主角弄。很少故事內容會集中在,男主角怎麼弄,只是把鏡頭轉化為女主角是有多麼好,她給予男角色甚麼感受,他的感受,被鏡頭轉移到,那個女主角的身上了,她有多好,她有甚麼好。總是圍繞在女主角的身上。既然這樣,那麼大多數的故事,不是在敘述著女主角如何,如何被人弄,弄成怎麼樣,就是直接寫成女主角正在敘述著自己如何被弄,對方怎麼弄自己,自己感覺如何,總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女主角身上。
所以,即使是占士邦電影故事內容,也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故事中的霸主,故事的情節,而占士邦只是身歷其境,而不是故事圍繞在他身上,是他進入情節裡面。而並不是以他為主。反之,邦女郎卻被鏡頭轉移到她身上,以她為主要的鏡頭下的主題或主體。
所以即使是威威李的小説,原本故事內容介紹李偉偉作為男主角的經過,他遇到甚麼事。但,往往故事突然會轉移到女主角的身上,轉化為女主角正在敘述著她的經過,故事完全圍繞著女主角了,結果也變成是女主角自己的故事了。也大部分的人都比較喜歡聽或看女主角正在敘述著的故事。比較接受是女角色的故事而不是男角色的故事。也就所以,無論作者是男是女,寫作的人是甚麼人,總是寫著我,作為第一人稱,而我,是一位女性,來創造故事,如此推類。
老師要我們寫短篇小説,就是要書寫,要用文字。當我們書寫時就會聯想到字體,越用文字就越源源不絕地增加文匯,越書寫就越熟悉文字,以致記得文字的筆劃。中文字,字字珠璣,文字應用得行雲流水般的話,將更容易表達到真正所要表達的意思。而不會出現詞不達意。
小説的內容,環節很重要,首先內容使人提不起興趣,再怎麼寫也不會震撼人心。內容乏味,看起來,讀起來,就好像這樣的食物哪裡有好吃可言,又怎麼能引起食慾。食物要色香味俱全,小説,故事也要有情色,香豔,看得如食物般津津有味的因素,才使人有,看完這篇文章再説吧,的衝動,而這就是了,對了,行了,已經行了。
就像一部電視劇,故事大綱到底要講甚麼故事呢,情節都有情感戲份穿插其中,香豔的話,也就令人回味無窮。故事經過改編後更加香豔刺激,那份感人心屝的激情,加插入無數的纏綿激吻,看得人屏然心動。少蕊更把纏綿的鏡頭轉換成更高一籌,激烈纏綿,床第翻滾,看到她自己都心癢難耐。她也就更上層樓,寫得更加露骨的在纏綿激吻著。她宛如置身其中的情節描述,也就纖毛畢露的在床第之歡當中,給一一呈現出來。似乎這是她經驗之談一樣,讓人看了血液沸騰。
暑假超時任務 穿越時空
像安妮的幕幕驚心,劇烈床戲被少蕊寫得,在她的筆下,無不震憾連連,激勵人心。上次説到一半待續,説到對方屢戰屢敗,卻屢敗屢戰,永不言棄。但,結果還是屢戰又屢敗了下來。安妮那挺抬摟擱的身手不凡,無不一一把對方給擊退,敗下陣來。
不置可否,雖然安妮赫赫有名的戰無不勝戰績,不脛而走。對於浮光掠影,淺薄議論,她一笑置之,不以為然。也許是因為對方不濟事,被她攆出局而不甘。故意把她説成蕩婦淫娃般,且需索無數,有如一代妖后,武則天一樣。一切揉捻搓轉,撚土成丸,揉搋匀和,纖細玉手摻摻,䊙磨龜頭 ,搲指抓痕,屁股傷痕累累,五指揸牢床單,摶飯糰子 ,捵擀麵條,以刺掇身,挺槍一搠長刺直入,身體雙峰被拽拋著,或拽拋雙峰騎乘位。無不都被説得有聲有色,繪聲繪影一番的。安妮卻嗤之以鼻,男歡女愛,本就天經地義,無動於衷,穩如泰山,處之泰然。
她總是穿越過去,穿越過去的交合時刻,揮戈返日,回想起來。回想起來也深感寂寞難耐,慾火難捱。自己也有點遺憾不解地在感慨。遺憾為何不能享受著被極力穿越 ,被穿越得淫水四濺。感慨萬千她只是被他人享受著穿越她的時刻。她要到哪裡才能找到一個,能讓她盡情享受著,被盡全力極度激烈穿越她的人。
因為她雖然戰績輝煌,絕無虛席 。但高處不勝寒,到了最高境界,寂寞空虛 ,苦無對手,不能任意春風一度,陰陽調和一番。棋逢敵手,酒逢知己才是重點。剛才南茜的提議 ,也讓安妮蠢蠢欲動。打從心裡盤算著她真的蠢蠢欲試了,絕不掩旗息鼓 。她真的不明白為甚麼,沒有男人可以慰籍她。從來沒有男人,能讓她死去活來的,直到她喊停,受不了。幾個男人都不濟事的。
原本捲袖露臂,玉腕半揎,如今掰開以待,承歡迎向。掄刀劍,以刺掇身,挺槍一搠,捷捷疾速扦 ,成擀麵條狀,安妮正在準備就緒,各就各位,原本還稍微帶點矜持的,如今蓬門大開地,承歡逢迎,用著健身設備時,她將挺抬摟擱,風光明媚一番,拭目以待吧!看她如何在健身時,展現自己,色誘心儀的人選吧!肯定又是一場十分驚心動魄,纏綿連連的驚悚場面,不令人拍案叫絕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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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 Mac VPN 推荐,性能出色,一级好用?Mac 免费 VPN 能用吗?
MacOS 是当下个人电脑市场的第二大操作系统,虽然它只拥有接近 15% 的市场份额,远远落后于大哥大 Windows(超过 75% 的份额),但是作为全球第二大使用量级的桌面系统,使用人数早在 2018 年就知名科技站 TechCrunch 估算有高达 1 亿的活跃用户数。如此庞大的使用人群让该平台的数字匿名安全也逐渐造成为焦点之一。
虽然苹果产品整体拥有相较于其它竞对更优的安全性能,包括 Mac 电脑和笔记本,但是它更多注重的是从源头遏制恶意软件等外来程序,这并不妨碍用户隐私从其它渠道被泄露。无关乎系统本身,只要用户使用基于 macOS 的设备连网上线,尤其是免费公共 Wi-Fi,从 IP 地址到浏览历史、从网络行为习惯到跟进一步包括邮件、电话号码、银行卡号密码在内的个人信息输出都可以被别人追踪、记录、加以利用或直接窃取。此外,在网络限制和审查日益严峻的大环境下,实现互联网自由对全球各地的很多 Mac 网民来说变得复杂且珍贵。
所以这里为大家准备了靠谱好用的 Mac VPN 下载推荐,获取之后只需轻轻一点,便可立马享用绝佳的数字匿名性,保护个人数据,自由访问任意喜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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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年最好用的 macOS VPN 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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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问题
Mac 设备有内置 VPN 吗?
跟其它系统一样,Apple 也为 macOS 设备提供了手动连接 VPN 选项,可以在 System Preference(系统设置) -> Network(网络)下输入服务器地址、远程 ID、用户名和密码进行手动连接。如果你对这一窍不通,建议选择一个好用的 MacOS VPN,无需设置,登录选择服务器地址即可连接。
有完全免费的 Mac VPN 吗?Mac VPN 破解版安全吗?
首先,你或许能在网上或应用商店搜寻到一些完全免费的 VPN。但是,它们通常对服务器数量、连接速度或每日使用流量有所限制,并且不时有烦人的广告叨扰。更糟糕的是,它们还可能收集您的个人数据并从中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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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它适合苹果电脑笔记本的 VPN 推荐吗?
经过时间的积累,VPN 服务市场目前已逐渐趋于成熟,如果您有足够的时间去逐个了解比较,除去上面名字,市场上还有很多适用于 Mac 的 VPN 应用软件值得纳入考量范围,如 Tunnelbear, Cyberghost, IPvanish, Windscribe, Hotspot, ProtonVPN 等。
Mac 付费对比 Mac 免费 VPN,谁更好?
简单来说,付费 VPN 比免费 VPN 更值得信赖。得益于一流的 VPN 加密技术、丰富的服务器位置、高级隐私安全功能以以及周到的客户支持和退款政策,推荐使用付费 PandaVPN 软件来守护您的个人隐私,无限上网。 它不仅支持 Mac 设备,还完美支持 Windows,Android (TV),iOS 和 Android。立即购买 PandaVPN,享限时折扣优惠!
Mac VPN 客户端安装不了,提示“未知来源”怎么办?
受到苹果电脑系统的安全限制,几乎安装所有不是在苹果商店下载的软件都会遇到这个问题。请前往:“系统偏好设置” -> “安全性与隐私” -> “通用” ->“允许从以下位置下载的应用程序”,并选择“任何来源”。如果在已经允许的情况下依旧无法打开,请重新右键点击 app 选择打开,在弹出框内选择允许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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