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剛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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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威剛科技 第二年來了~ 這次直接趕在尾牙前做了一首聖誕單曲 這天就是最新單曲的世界首演😝❤️ 當然崔苔菁的歌曲別於去年的「但是又何奈」、「愛神」 今年唱「風」、「乘風破浪」 希望你們喜歡🫶🏻 #ADATA #尾牙季 📷 @rockykao456 (在 台大體育館) https://www.instagram.com/p/ClycehOv58_/?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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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即燃》
>《tsubasa翼》,黑鋼X法伊,不可逆,現代PARO,沒頭沒尾純衝動寫文。
>某一天夢到的。
大概就是黑法自然的初次相遇、擦槍走火。
想到如果封真跟黑鋼都是警官,前後輩的關係感覺蠻有趣的。
—
喧鬧的夜晚,藉由酒精洗滌疲憊的人不在少數。昏暗的酒吧內,染上喧嘩和熱鬧的色彩。
黑鋼褪去西裝外套,神態略顯疲憊的跟隨同事,踏入嘈雜的酒吧。
老實說,在連續一週的疲勞轟炸下,他實在���想回家直接倒頭就睡。但封真這傢伙不知道哪來湧上的體力,直嚷嚷著要慶祝案子作結,硬是把他拖來。
『我知道家不錯的店,前輩你就來吧。』
『啊?我累死了,現在只想回家睡覺。』
『別這麼說嘛,老闆是個金髮的美人唷。』封真說著,俏皮似地眨了眨眼,獲得黑鋼的白眼。
但也許正如對方所說,對美人懷著好奇似的心情,黑鋼雖然眼皮已經快要闔起來了,還是勉為其難的跟著後進踏入店中。
「封真先生好久不見。」溫和的嗓音說著,藍瞳隨即注視到對方身後的黑鋼。
「是啊,因為最近真的好忙呀,終於有機會來了。」笑著回應,封真朝身後一比:「這是我職場的前輩,黑鋼先生。」
「黑鋼先生。」那雙藍瞳彎起漂亮的弧度,不疾不徐地說著:「我是法伊,晚上好,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
在四目相交的那一刻,黑鋼突然湧上一股說不出的煩悶。但僅僅是數秒的時間,在還沒意識到這是什麼感覺的同時,對方先開口了。
「兩位坐吧台好嗎?」
「啊,好啊,難得有機會近距離欣賞老闆的美貌。」
「哈哈,封真先生過獎了。」法伊微微笑著,說:「那麼,兩位今天要喝什麼呢?」
剛剛那感覺是什麼?黑鋼傻愣著,只覺得胸口一陣怪異的不舒服。
他不是沒見過俊美的男人,只是望著那雙碧藍的雙眼,一直讓他有種心癢難耐的衝動。
是因為太累所以身體不舒服嗎?黑鋼想著,但總覺得答案並不如他所想。
「先來兩杯威士忌吧。」見前輩恍神的厲害,封真隨即說道。
「沒問題。」法伊臉上仍是無懈可擊的笑容,隨即走向另一側。
見黑鋼仍然在發呆,封真乍感意外,但又覺得好笑。
「就跟你說老闆是美人吧。」壓低著聲音,封真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一幅『我就跟你說吧』的表情。
「是男人。」黑鋼的表情恢復到往昔的淡漠,冷冷地回應。
「男人怎麼了?前輩不是喜歡男人嗎?」
咳、咳咳!黑鋼猝不及防的被噎著,大力咳嗽起來。
「啊?」他挑眉瞪向對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你看之前局裡辦多少次聯誼,你��次來都只有喝酒不是嗎?上次跟美女OL那場,你也是一個勁的喝,連隔壁美女的暗示都沒發現啊。」
那是因為對方的香水味太濃,害得自己實在沒什麼性致。黑鋼想著,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那跟喜歡男人是兩件事吧。」
「抱歉我開玩笑的,確實是兩件事。」封真說道,臉上還是那個狀似無辜的表情。
黑鋼無語了。
「兩杯威士忌。」金髮美人微笑著插入兩人短暫的沈默之間。
封真笑著舉起玻璃杯,碰了一下黑鋼的杯壁。
「別想那麼多了,喝吧。」
「噢。」
「在這邊也祝老闆生意興隆。」說著,封真向法伊舉杯示意。
「再熱鬧下去我可就頭疼了。」笑著,法伊擺出三個shot杯。「這是本店招待的特調,謝謝你們今天來。」
三人碰杯,一飲而盡。
在收回杯子時,黑鋼抬頭卻見那雙藍瞳再度望了過來。感覺自己手指被輕拂過,一陣酥麻。
錯覺?
不是,那個眼神,他很清楚。黑鋼反手一把抓住對方略微冰冷的手指。法伊顯然沒料想到他會這麼做,瞬間瞪大了眼。
手仍然緊緊握著,兩人對視著,誰也沒說話。
「喂喂喂,前輩你這樣算性騷擾喔。」封真見狀,忍不住嚷嚷。
這兩人從剛剛到現在的反應,實在是太好玩了⋯⋯這天雷勾動地火的景致,看來自己是該找時機退場了?封真想著,嘴角不自覺上揚。
被封真的話驚醒,法伊臉上漾起營業用微笑;同時黑鋼也順勢放開了他的手,抓起一旁的威士忌,仰頭飲盡。
就好像方才什麼都沒發生,黑鋼視線轉回一旁放起空來。
「啊啊,被你搶先一步了。」封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什麼?」不待回應,手臂突然有異物感。回頭一看,一張紙條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塞進他手肘下。
『2:00 店後等我』
潦草的字跡,傳遞出剛才火花的後續。
宛如腹中有火焰在燃燒,黑鋼握緊字條,感覺異常口感舌燥。
啊啊,當然會等你。
—
法伊自認是閱人無數。
在他開了這家酒吧後,已經是第三個年頭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身邊來去的人也逐漸增加,但卻沒有一個人駐足與他相伴。
不過是因為,肉體歡愉、風花雪月,他早已忘了那種純然的感情。
彼此了無��掛,這樣輕鬆的關係讓他自在。
直到方才。
黑鋼不是他見過最帥的、身材最好的,但肯定是最炙熱、執著的。
尤其是眼神,幾乎要把他望穿。
原本只是因為面貌符合自己喜好,想著暗示一下對方,姑且這個晚上能夠轟轟烈烈爽一番;結果對方握住自己的手那刻,他只感覺電流從指尖蔓延至全身,一股熱度直燒腦門。
這是什麼意思?法伊看著對方灼熱的眼神,頓覺退縮。那是一雙捕食者的眼,而自己彷彿是那無法遁逃的獵物。
會被吃掉嗎?想著,全身微微顫抖了起來。
法伊不清楚這種感受為何,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留下對方。
店裡最後一批客人離開後,法伊讓員工都先行下班,隨後他走出店外,速速地掛上了休息的牌子,略顯心不在焉地進行打掃工作。
半小時前,黑鋼才剛離開。
雖然看起來有些微醺,但那雙紅瞳的熱度未減,即便在離席後,視線仍然不斷投過來,就算自己不想意識到也很難。
這讓他更加燥熱難耐。法伊感覺身體在發熱。
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十分鐘,關店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法伊抓起垃圾袋打開後門,卻見熟悉的身影站在一旁。
他嚇了一跳,刻意不看對方。收拾了手上的垃圾,他轉過身,視線剛對上,下巴便被用力地扣住。
「你常常做這種事嗎?」黑鋼的眼神異常執抝。不同於方才微醺的模樣,他的表情看來有幾分陰鬱。
粗魯的人。法伊吃痛地拍開他的手,略感不悅。
「我不明白你問這句話的意思⋯⋯」為自己看走眼而懊惱,他想著今晚的計畫要取消,營業笑容正要掛起來,唇卻被堵住。
一陣口腔內的肆虐,法伊整個人被壓在牆上無法動彈。
這個人是在接吻還是在進食?恍惚間冒出這樣的想法,雙唇離開彼此之際,法伊來不及反抗,身子就被對方扛起來。
黑鋼順手推開門,直接就闖了進去。
不待法伊出聲制止,身子被摔在一旁的沙發上,黑鋼俯身上來接著又是一個強勢的吻。
這個人到底是⋯⋯!無法遏止其行為,法伊心一橫,用力向前咬。
如他所願的,黑鋼吃痛地稍微退開身子,紅瞳瞪著他沒說話。
「你這樣算強暴哦。」法伊絲毫不感抱歉,看著對方滲血的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黑鋼舔了舔嘴角,不���反笑。法伊愣愣地看著他,不明白這個表情的含義。
「前提是你不願意吧。」黑鋼大手捏著法伊方才遞給他的紙條,拿到後者的面前甩了甩。不待對方反應,他將紙條隨意扔在地上,俯身向前一口咬向法伊的頸部。
白皙的肌膚瞬間通紅,法伊再度感覺電流從脖子一路蔓延到下身,全身都微微顫抖著。
黑鋼的大手直接伸進了襯衫內,在法伊光滑的皮膚上四處撫觸。他的體溫間接地沾染了對方,兩人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不該是這樣的。法伊想著,腦袋逐漸混亂。
他原本計畫著先從深吻開始,兩人慢條斯理地洗淨身子,再和對方調情幾句順帶享受前戲的餘韻。可現在他卻全身發熱倒在店裡的沙發上,別說香氣,甚至可以嗅得到兩人之間的汗味。
絲毫沒有情趣可言,但,他的身子卻意外地誠實。
「哈、哈⋯⋯等、等一下⋯⋯」
喘著氣,他雙手緊抓著黑鋼的大衣。後者手掌很熱,粗糙的槍繭摩擦著法伊敏感的肌膚,令後者難耐的扭動身軀。
法伊幾乎無法思考。平時都佔有主導權的他,此時此刻卻像隻發情的貓,不斷弓起背部、搖擺著腰,渴求更多。
胯下被法伊時不時抬起的雙腿頻繁地摩擦著,黑鋼有些焦躁。他停下了用牙齒肆虐對方肌膚的舉動,起身褪下厚重的大衣,接著宛如獵食者般,緊盯著眼前那雙迷濛的藍瞳。
「脫掉。」
命令式地口氣,黑鋼用眼神示意著法伊脫去上衣,自己則動手扯開腰間的皮帶。
法伊輕笑一聲,沒照辦。雙手扯過對方的領子,他朝著黑鋼的脖頸回敬似地猛咬一口。肌膚開出血花,法伊還來不及多看自己的傑作幾眼,雙手被硬生生地抓住,身子再度被壓倒在沙發上。
黑鋼甚至只用一隻手掌,就將法伊兩手牢牢地固定住,雙手高舉過頭。他看著金髮男子臉上漾起漂亮的笑容,眼神卻毫無笑意,忽覺有些口感舌燥。
「你餓了?」他說。嘴角很疼、脖子刺痛著,腹部的熱度直竄上腦門。
聞言,法伊眼底有些挑釁、有些火花,湛藍的眼眸盡是秋波。
「很餓。」他的膝蓋惡意地頂向對方炙熱的下體,附上充滿挑逗的話語:「快點餵飽我啊。」
黑鋼再沒開口。他俯身上前,感受著自己想將對方吞噬���盡的衝動和慾望,高漲而狂暴。
藍瞳與紅眸交會片刻,隨後慾火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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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店家即將搬家, 所以只有營業到明天2/28號, 個人套餐目前也預約額滿, 只剩下甜點部分可以不用預約用餐, 所以就把握時間去用餐吧! 說一下我個人吃店家的習慣, 通常都是列好當天想吃的店家, 當然會查好當天有營業的, 然後就看當下心情去選擇店家來吃。 所以我其實是很少吃需要預約訂位的, 但是喜歡可以先預留品項的那種, 因為這樣時間對我來說會比較彈性。 但偶爾會有那麼一兩家想吃但是又必須預約訂位的, 尤其是經過他好幾次但都不得其門而入的那種, 像是這家藏身在開山路巷內的小山林, 就在頗負盛名的祿記包子附近, 而且他最特別的是無菜單的個人套餐, 甜點部分也是在其他甜點店少見的品項。 |預約制個人套餐 /焗烤蘑菇奶油醬義大利麵 第一口的感覺沒有那麼的白醬感, 因為有一點果酸感, 但不是那麼的像蕃茄做成的紅醬感, 他吃起來很舒服, 因為帶有微酸感, 所以不會那麼的讓人太快感到膩口。 雖然我個人偏愛細麵, 他們家的扁麵沒有煮到過於軟爛, 是帶有點硬度的程度, 加上跟其他菇類的口感類似, 有彈牙有脆口, 整體咀嚼起來是很有層次的。 而且他的調味跟濃湯來比, 我覺得比較沒有那麼鹹。 /白花椰馬鈴薯濃湯 上桌後看起來是一道滿清爽的濃湯, 不是那種很濃郁的乳白色澤, 是那種稍微熬煮到帶點白色的雞湯感, 上面灑了些香料粉跟鮮奶油當作味覺及視覺上的點綴。 吃得到花椰菜跟馬鈴薯被燉煮後, 再稍微打碎的沙沙感, 口感上對我來說很特別, 因為比較少吃到這類的餐點。 嚐起來其實沒有很濃郁的奶味, 而是比較清爽的, 但鹹度有點偏高一些。 故意留了一半等吃完麵後吃, 沒想到他的鹹度反而變低了, 然後更能吃得到花椰菜本身的味道跟香氣, 算是我還蠻意外的, 因為大部分的濃湯好像都是涼了之後, 味道反而會變得比較重, 然後膩口。 |波本威士忌蘋果派 派皮上的糖漿是用黑糖跟波本威士忌去熬製成的糖漿, 放上切片的帶皮蘋果 烤後再淋上些許的波本威士忌來增加他的風味。 搭配上選用的蘋果的味道跟口感, 是介於蜜蘋果的鬆甜, 跟青蘋果的脆酸之間, 加上吃起來有派皮邊邊微微的酥脆感, 黑糖跟威士忌糖漿的酒香, 沒有太過的甜感, 就是簡單的呈現出蘋果的酸甜感, 還有派皮的脆感, 是一個很放鬆的小品, 不用餐具可以直接拿起來吃, 感覺更愜意, 不受拘束。 |柚子乳霜Pavlova 底部的蛋白霜口味居然是艾草的, 第一次吃到這種口味, 甜度沒有到特別高, 單吃一開始是糖的甜味爆擊, 但是跟著唾液在嘴裡化開後, 是淡淡的艾草香。 現打柚子鮮奶油, 鮮奶油不甜, 但是因為有淋上糖蜜柚子跟蜂蜜, 雖然也是讓甜度增加, 但是是不同於糖的甜, 柚子帶來了水果的清甜感, 蜂蜜則是蜜香。 混著一起吃, 會先吃到柚子的味道, 蜂蜜的蜜香, 然後是糖的甜, 最後又是以淡淡的艾草香氣做為結尾。 雖然甜度沒有想像中的高, 但他對一般人來說還是偏甜, 建議可以兩個人一起分著吃, 比較不會說太甜太膩。 這應該是我在台灣第一次吃到這道甜點, 在澳洲時吃過一次吧, 是在塔斯工作時, 我們的工頭自己做的, 但因為是自己組裝好再帶到工廠給我們吃, 口感當然沒有現做的好吃。 隔了兩天, 老闆突然私訊給我, 說那天給了我外觀沒有那麼完美的成品, 然後進行些微的調整, 讓他可以更好的呈現給其他的客人。 雖然只是改變了擺盤的方式, 將鮮奶油跟淋在上面的糖蜜柚子分開, 讓客人可以更有彈性的調整吃起來的味道, 也讓外觀更立體, 但對於特地傳訊息告知這件事, 我覺得老闆很窩心啊, 希望下次再找時間去拜訪~ |燕麥乳紅茶 冰/微糖 他們選的燕麥乳是比較清爽的, 加上茶的味道也沒有特別明顯, 但也有可能是我因為剛吃Pavlova 的甜度高, 導致他味道被壓掉, 但也剛好表示他的清爽, 正好適合用來搭配這偏甜的甜點。 搭著甜點喝味道不明顯, 但是當甜點的甜結束後, 其實可以喝到淡淡的燕麥奶味道。 #台南美食 #台南中西區 #開山路美食 #小巷美食 #預約制 #無菜單料理 #特色甜點 #喵店家 #北極是吃貨 #義大利麵 #pasta #linguine #califlowerandpatatosoup #applepie #bourbonwhiskeyapplepie #pavlova #pomelocreampavlova #oatmilktea #巷弄美食 #popdaily #popyummy #pop台南 #pastaaholic #dessertaholic #dessertlover (在 小山林 家庭料理) https://www.instagram.com/p/CpJZR9xPj25/?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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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血斂陰的美麗詩意中藥
據說,每種中藥都要它們的一些故事,白芍也是一樣的,那麼它到底有什麼樣的故事呢? 它的功效與作用有哪些呢? 白芍能夠用來治療臨床上的哪些疾病呢? 帶著這些疑問,小編下文就給大家詳細介紹下吧。傳說故事
據說,東漢時候,有位神醫華佗他為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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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草藥方便,就在自己住的時候建了一個小的藥園,他每天都會種藥草、建藥房,還向大家傳授技藝。
有一天,一位外地人送給他一顆芍藥,他就把它種在屋前。 他仔細研究了芍藥的葉、莖、花之後,覺得沒有什麼可做藥用。
某天,華佗在燈下看書至深夜,忽然屋外傳來女子的啼哭聲,他抬頭向窗外望去,只見朦朧月色中有一位美貌女子,掩面啼哭。 華佗頗感納悶,推門而出,卻不見其人,只見那女子站的地方是棵芍藥。 華佗心中一驚,難道它就是剛才的那個女子�� 他看了看芍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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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你自己全身上下無奇特之處,怎能讓你入藥?” 轉身回屋讀書去了。
哪個知道,剛剛坐下來,哭聲就又來了,再去看看吧,還是那顆芍藥。 反覆幾次,還是這樣的。
華佗覺得蹊蹺,喊醒睡熟的妻子,一五一十地將剛發生的事說於她。 妻子說:「藥園裡的一草一木,到你手裡都成了良藥,被你用來救活了無數病人,獨有這株芍藥被冷落一旁。 想來你是沒有弄清它的用處,它感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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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華佗聽罷說道:”我嘗盡了百草,藥性無不辨得清楚,該用什麼就用什麼,沒有錯過分毫,對這芍藥,我也多次品嘗過,確實不能入藥,怎麼說是委屈了它呢?”
事隔幾日,華夫人血崩腹痛,用什麼葯也不見好轉,她便瞞著丈夫,挖起芍藥根煎水喝了。 不過半日,腹痛漸止,又服了二日,其病全無。 她把此事告訴了丈夫,華佗才意識到自己忘記了研究它的根,著實委屈了芍藥。 後來華佗對芍藥的肉質塊根(白芍)做了細緻的試驗,發現它生品長於平肝,麩制長於養血、斂陰,酒制長於活血,碳製長於止血。
中藥白芍,為毛茛科植物芍藥炮製后的根。 芍藥,又有離草,余容、其積,解倉,可離,犁食,沒骨花,婪尾春,將離等頗具詩意的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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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藥生於山坡、山谷的灌木叢或草叢中。 分佈黑龍江、吉林、遼寧、河北、河南、山東、山西、陝西、內蒙古等地。 全國各地均有栽培。
到夏、秋季節,採挖已栽植3~4年的芍藥根,除去根莖及須根,洗净,刮去粗皮,入沸水中略煮,使芍根發軟,撈出曬乾。 炮製后的白芍乾燥根呈圓柱形,粗細均勻而平直。 表面淡紅棕色或粉白色,平坦,或有明顯的縱皺及須根痕,栓皮未除盡處有棕褐色斑痕,偶見橫向皮孔。 質堅實而重,不易折斷。 斷面灰白色或微帶棕色,木部放射線呈菊花心狀。 氣無,味微苦而酸。 以根粗長、勻直、質堅實、粉性足、表面潔凈者為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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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子健康易受孕 4個方法教妳自測精液健康
從顔色觀看
顔色是最容易看精液是否健康,健康的精液基本是呈現灰白色,其中可能會略帶些黃色。當精液裏面出現紅色或者粉色的話則有可能是血性精液,經常是由尿道炎引發。或者出現黃綠色或者純白色的情況則有可能是生殖器官出現炎症。反正只要精子不是呈現健康顔色則需要去醫院檢查看看。
精液液化時間
當射精結束之後,精子都會變成膠凍狀的,在經過20分鍾左右就會直接液化掉,如果精子在半個小時之後還沒出現液化情況則可能是處于精液異常的情況。
液態威而鋼 果凍威而鋼 泰國威而鋼 果凍威而鋼哪裡買 果凍威而鋼副作用 液態威而鋼購買 液態威心得 果凍威而鋼 Kamagra Oral Jelly
精液粘稠度
精液在液化的時候我們可以拿個牙簽把精液輕輕提起,如果精液處于正常的情況,其所形成的精液絲會小于2cm。
精液量
基本射精時候出現的射精量會早2ml以上,但是如果射精量高于7ml的話也是不好的,因爲這樣的精液濃度過低了,在性愛的時候還能容易從陰道流出��而如果低于2ml的話則是精液過少,這2者都是會導致男性不育的。
水果威而鋼 果凍威而鋼 液態威而鋼 液態威爾剛雙效 水果偉哥 Super P-Force Kamagra Polo 印度卡瑪格咀嚼片 印度偉妹 vegalis 女用威而鋼 印度威而柔 femafill
影響精子質量的因素
汽車尾氣
在這幾年,馬路上的汽車是越來越多了,所以排出來的尾氣也變多了。但是如果男人經常吸入這些尾氣是會傷害到精子的。並且這些尾氣不僅僅只會傷害精子,其所含有的有害物質還會導致腫瘤的出現。
雌性激素
大家都知道男性所含有的雄性激素比雌性激素多得多,但是如果男性攝取過量的雌性激素則會導致男性的生殖器官出現變化,讓睾丸無法正常的生成精子,並且還會讓精子質量變差。所以男性在平時的時候最好不要食用壹些含有雌性激素的食物。必利勁副作用 必利勁購買 必利勁哪裡買 必利勁價錢 必利勁服用方法 必利勁ptt 必利勁藥局 必利勁藥房 必利勁台灣官網 Dapoxetine 必利勁作用
香煙
吸煙有害身體健康大家都知道,並且在香煙盒子上面也有寫。而香煙對身體的危害性是全面的,今天我們主要說的就是香煙跟男性精子健康的關系。國外有研究表明,經常吸煙的人其精子的出現畸形的幾率比較大。這個香煙裏面的尼古丁還會引發睾丸出現萎縮,精子的形態也會被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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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場 愛情的腳步
透過臭小孩的貢獻(想不聽都不行),本日收獲︰隱藏性情敵,高志群一枚。
稍早的時候,看見那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在一起,臭小孩突然從他身邊冒出來,說他們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認識很久很久了。
他才不在意,反正曉寒貝現在是他的,時間不是問題。
哼了哼,很大度地繞過去打招呼,認識認識,教臭小孩學著點,什麼叫男人的風度!接著,那兩個人聊起一些小時候的事,他被晾在一旁,插不上嘴,自己識相地走開,讓好久不見的老朋友去寒暄,別佔布景當人形道具。
約莫中午時,高志群過來吃飯,兩人又聊了起來,他湊過去刷一下存在感,但因為聊的是育幼院裏蔬果供給的相關事宜,也沒他插嘴的分兒,於是再度默默消失���面中。
臭小孩又晃過來,說志群哥對育幼院很照顧,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愛屋及烏什麼的。
哼,愛屋及烏他也會呀,信不信他可以「很、疼、愛」這只臭小表?!
他咬牙,陰沈地想。
再到下午時,有點想念,想找曉寒寶貝親親抱抱一下,臭小孩簡直像鬼一樣,N度由他身後飄出來,悠悠地說︰「曉寒姊去蔬果行了。好像說有什麼營銷方面的問題要請教她吧,姊很強的,如果不是去楊總那兒上班,現在應該是蔬果行的老板娘了。」
「……」他懷疑,臭小孩在他身上裝了衛星定位吧?怎麼走到哪都能看到他?
他有點搞不太清楚現在是啥情況,別說虞曉陽不懂這個就叫「挑撥離間」,陽陽臭小孩太早熟了,現在要耍呆萌裝天真似乎太晚。
那,他究竟是有多討厭他?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發動必殺技攻擊?
夜闌人靜。
楊叔魏坐在草地上,身前環抱著佳人,享受蟲鳴星空、美人在懷的愜意時光。
「寶貝——」輕輕搖晃,親昵廝磨,偶爾偷幾個輕柔繾綣的吻。
這會兒,沒有高志群,也沒有老酸他的臭小孩,只有兩人世界,身心舒暢。
「嗯?」她低低哼應,柔馴地背靠著他,任由他將臉埋在頸間,纏綿拂吻。
楊叔魏含吮小巧女敕白的耳垂,模糊抱怨︰「臭小……我是說曉陽,他到底為什麼要討厭我?」被排擠的感覺好憂傷。
「嗯?」虞曉寒由迷蒙情韻中稍稍回神,撐開眸。「有嗎?」
「有啊。」他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不是他在自誇,小魏子名號殺遍天下無敵手,向來只有被喜歡的分,很少被人討厭得這麼徹底,他究竟是哪惹到這尊小表?
她愈聽,嘴角不住地揚高,最後忍不住掩唇發笑。
「真高興我娛樂了你。」他酸了句。
「不是,曉陽是在跟你示好。」
「謝謝你喔。」好特別的安慰,他這輩子沒見過這種示好法。
「真的,他只是不會表達。」曉陽不是那種有城府心計的孩子,真討厭上了,不理會、或當沒看見就好,真正不感興趣的人,他不會費心去搭理,就像楊叔魏剛來時,雙方根本連話都說不上兩句。
或許是想試著認識這個人?跟他找話題?提供情報,表達「我跟你一國的」?又或者也順便警示他︰我姊很搶手,你���珍惜一點
總之不會是負面的意思。
「……」楊叔魏實在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才好。
被人沿路射了一身的箭,血條狂掉,然後才發現,對方是在追著說……哥哥我喜歡你!
吐血三升都有!
「他需要上人際關系課程!迫切地!」
虞曉寒仰首柔柔地吻了吻他下巴,幫他補血。「我想,他應該也只是想表達他的愛屋及烏。」
「我謝謝他!」楊叔魏沒好氣道。
丙然十歲就是十歲,再早熟還是只有十歲,有孩子的憨傻呆萌,不該把成人世界裏的復雜心計套在他身上。
說歸說,他還是想起自己提這件事的原因。「跟你商量一下,我覺得臭……小陽陽資質很好,我想好好栽培他,他比較聽你的,你出面跟他談談看?」
虞曉寒挑眉,微��地看他。「你覺得他討厭你,你還想栽培他?」果真M體質嗎?
「這是兩回事。」一個可以成材的小樹苗就在他眼前,而他也有資源,為什麼不好好灌溉,讓他m壯?
她回眸,迎上他的唇,淺淺吻了記。「謝謝。」她知道,他也在愛屋及烏。
四片唇親密拂蹭、輕啄,額心抵著她,忽而失笑。
「怎麼了?」她揚睫,眸心染上淡淡情韻。
只是忽然覺得,他們好像老夫老妻,在操心小孩的未來與教育。
這種感覺,還不賴。
他沒多言,傾前深吻住她,撩起屬於情人間,獨有的旖旎濃情。
「寶貝,」他嗓音微粗,一臉渴求。「我想做。」
「不行……」在中載浮載沈的她,吐出微弱拒絕。
這裏人太多,連房間也隨時會有人進出,昨晚就被打斷過。
「可是我想。」掌心挲了挲她後腰。度假不就是要睡到飽、做到爽嗎?他們都好幾天沒那啥了。
男人不斷地蹭她、舌忝她、模她,以性感無比的嗓音誘惑︰「用你最喜歡的姿勢……」
「……」意志不甚堅定地動搖了一下。
「記得嗎?像上次那樣……」在她耳畔輕輕呵氣,引誘她腦海勾勒出曾經愉悅無比的畫面。
「……」低低地、微弱地吐出聲︰「……我知道一個地方。」
***
這太瘋狂了。
向來理性的她,居然跟著他一起胡來,開車來到無人的海邊,但是當他用挑逗的眼神,引誘她坐到他身上時……
不後悔。如果墮落的感覺,能得到如此甜美的果實,她不後悔沈淪,在那雙黝黑性感、深邃無際的黑眸底下,一同沈入深淵。
他?手,指月復撫過那被薰染、微帶媚意的眼角,位於心髒的地方,像被什麼牢牢抓攫,沒來由地一陣抽緊。
好像,就是某天夜裏忽然醒來,看著在他懷裏沈睡的臉容,然後發現心房一緊,那一刻他就知道,這是愛情。
他愛上這個女人了。
他不嘲弄愛情、也不褻瀆愛情,他只是,一直都不認識愛情。然後有一天,愛情的腳步悄悄來了,走進他心裏,找到最柔軟的地方紮根。
他才發現,原來愛情能帶來的,不是只有在大哥身上看到的那種愁緒與煩擾,它是雙面刃,有痛,就會有樂;有悲,也會有喜。
愛情,讓人如此快樂,光是想著那個人,心靈便能充盈著滿滿的喜悅。他從來沒嘗過這種滋味,光是疼著一個人就滿足,看著她笑,自己也會揚起嘴角。
「曉寒,」我的寶貝。他輕輕喊,心房暖甜。「你是我的。」
「嗯……」她哼應,不知是回應他的話,抑或只是本能。
身體相連、糾纏,感受著對方最細致幽微的情緒脈動,如此親密,如此甜蜜,原來,這才叫。
有愛,才做得出絲絲縷縷、入心的纏綿。
餅後,松懈下來,軟倒在他懷中。
他收緊臂膀,牢牢地,圈鎖住她。
她是他的。
青梅竹馬、蔬果行老板什麼的,都滾一邊去,此刻佔據她身心的,是他。
這或許,就是他今晚非要誘拐她、抱抱她的原因。
他用力地,吸吮她,在紅潮未退的頸膚啜出一枚紅痕,珞下屬於他的印記。
「寶貝,你知道嗎——」他柔緩地、催眠似地在她耳邊吐聲。
「嗯?」
「青梅竹馬、海枯石爛、情比金堅什麼的……都是騙人的,你千萬別傻得去相信這種鬼話。」
「……什麼?」她一蔣沒模著頭緒,感官泰半還沈浸在酥軟余韻中,腦子暈乎乎像團棉絮。
「你不要不相信,這是有市調數據的,情變分手的情侶中,有六十八趴都是青梅竹馬—起長大的。」什麼鬼數據,當然是弧?不用錢,不過某人說來臉不紅氣不喘,擺出一副學究專業貌。
不是說男人做完愛後最好拐,思考能力趨近零?女人應該也差不多吧?趁現在!
「你想想看,同一張臉看久了,能不膩嗎?有沒有道理?」
她好像……有點聽懂了。
可是,還是好難理解,前一刻還熱情擁抱,他甚至還在她身體裏,卻已經在暗示她,沒有不會變的感情,同一個人,看久會膩……
她以為,應該還有多一點時間的,再多努力一點,讓他沒有時間看別人,沒有空隙淡掉……
他已經……開始淡了嗎?
她知道他心性不定,也做好準備,就算,結果不盡如人意。
「所以……」她恍恍惚惚,一顆心空晃得沒有著落。他究竟想跟她說什麼?
「所以現在看起來再怎麼正直有為好青年,都難保以後不會歪掉,你看那個八點檔就知道,那個什麼志群的有沒有,黑到洗不白,真的!」
二堂哥他是黑不了,但若要黑別人,那是沒在心慈手軟的。
他知道,在她心中,仲齊哥的地位不容撼動,那是她人生的光,無論如何會擱在心上,敬重、仰慕。
這個他不會、也爭不了寵,反正人家就是那道白月光,他很認分當牆上的血蚊子。可是那個什麼群的,就不用講仁義道德了,所有出現在他眼前的雜魚,全數消滅。
「志群?」腦袋一下轉不過來。為什麼會提到他?「關他什麼事?」
「對,不關他的事,所以你看我就好。」接得好順。
「我一直……都只看你。」
「嗯。」這樣就對了,完全照他的劇本走。
他很滿意,咧嘴給她一個大大的笑容,獎勵地啄她一口。「寶貝真乖。」果然後超好拐。
「那……你呢?」她惶惶然,問道。
「我什麼?」
「你……膩嗎?」
「當然不會。」嘿嘿,原來她也想拐他。可以唷,他可以裝傻給她拐。「曉寒寶貝賞心悅目,就算變成黃臉婆,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黃臉婆。」
所以……他沒膩。
微慌的心,落了地。
她傾前,輕吮他的唇,溫的,一如以往,輕憐蜜意地蹭她唇心,對她的熱情,很立即地回應在她身體裏,滿滿撐脹著她。
「再來一次?」緩緩蹭動,摩挲她。
「嗯。」後半夜,她完全確定了,這男人對她的狂熱與興致,不曾稍減一分。
後來,虞曉寒前思後想,思緒理順了,總算弄懂他說那些話究竟是哪根筋拐到,而楊叔魏卻一輩子也沒發覺到,那晚要黑別人,卻差點把自己給黑掉這件事。
(阿彌陀佛!天公疼憨人,笨蛋的福澤總是比較深厚)
***
假期的最後一天,楊叔魏收好行李,出來找虞曉寒。
「姊去院長室了——」背後靈晃出來,悠悠地發聲。
他回頭瞄了一眼。
臭臉小孩依然很臭臉,但是經過曉寒給他突破盲腸後,他心裏多少有點底。
所以臭小孩真的只是想找話題跟他親近、熟悉一下而已吧?
看他無時無刻從他身邊冒出來,楊叔魏不覺有些好笑。
被人衛星定位的感覺……還挺妙的。
「欸,考慮得如何?跟我們住,或寄宿學校,選一個。」沒第三個選項。
難得有機會在臭小孩面前展現威嚴,他霸氣撂話,不容拒絕。
「寄宿學校。」虞曉陽秒回,連考慮都沒有。
「……」某人瞬間炸毛。「到底是有多不想看到我!」
真心換絕情。
曉寒寶貝根本是騙他的。
玻璃心碎裂,他要去告狀。
去院長室找人、不巧裏頭有客人,他不便進去打擾,裏頭的談話似乎差不多也到尾聲,他在門外站一會兒,便見曉寒開門送客。
看到門外的他,似乎一楞。
「來跟院長道別,感謝這幾日的招待。」他說。
虞曉寒點了一下頭,他越過她進屋,而她送客人離開。「朱先生請。」
與院長話別完出來,提著行李上車,這幾日混熟的大人、小孩出來送客,虞曉寒被叮嚀有空要常回來——當然,帶他一起。
兩人上車後,楊叔魏啟動引擎,看見虞曉陽?手,朝他輕輕揮了揮,細聲道︰「姊夫再見。」
他輕笑。「再見,小陽隞。」
臭小……好啦,其實也沒那麼臭臉,直到這一刻,細細玩味,愈想愈覺這小孩惹人疼,就像她。
初始,會覺冷漠、難以親近,但慢慢的,只要你有心,會發現他們冷硬表相下,那顆真誠柔軟的心。
他們,都有一種特質,讓人想起,便覺心頭發軟的特質。
可愛的小表。那小小聲、害羞無比的「姊夫」,把他心都喊融了。
回程路上,他愈想愈不妥,開始跟她碎念︰「小陽陽說他要住宿耶,才幾歲而已,裝什麼獨立?」十歲的孩子,被丟進宿舍,生活自理,身邊沒有大人關愛,缺乏家庭溫暖,會不會長歪呀?
「不行不行,你再去勸勸他好了,至少頭幾年跟我們住,等大一點,真的想要私人空間再住宿也不遲……」
虞曉寒帶笑的眸瞅視他,放任他在那裏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眉,搖頭晃腦、自言自語。看起來,就是那種會把小孩寵壞的慈父類型。
欣賞夠了,她才慢悠悠地啟口︰「尊重他的意思吧。」
「你都不擔心?」
她搖頭。「不擔心。」
育幼院與學校,差別能差到哪?曉陽性子她了解,歪不到哪去的。他從小就是很有自覺的孩子,自主性與自我約束能力都比一般同齡孩子高許多,從不造成旁人的困擾,會選擇住校,應該是不想打擾他們的兩人世界,若勉強他,反而會讓他有心理壓力。
「好吧,那不然來談談你擔心的事?」
「什麼?」
「例如朱先生。」
「你聽到了?」
「一點點。」剛好聽到尾巴。「不用擔心,你把朱先生的聯絡方式給我,我回去找代書跟他談。」
「你要幹麼?」
找代書能幹麼?楊叔魏睨她,曉寒寶貝變笨了。「他要賣地,那我買就是了。」
「……」可以不要用市場買蘿卜的口氣說嗎?
他看得懂這眼神喔!「對啦,我財大氣粗。」能用錢解決的事,那幹麼不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掉就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低噥。「只是覺得,你沒有必要……」
「有必要。」她的事,就是他的事。
她靜了靜,沒搭腔。
他本想回——就當是聘金好了。
但又覺得,那樣講好像逼她非嫁他不可似的,又吞了回去。
基本上各種言小浪漫路線他都不排斥來一下,只有那種富豪遇上落難女,以錢財強娶的橋段,他個人非常堅決罷演。
「仲齊哥能做的,為什麼我就不行?」曉寒寶貝好偏心。雖然他本錢沒仲齊哥那麼粗,但買下一塊地,讓孩子有個棲身之地,安心地在那裏成長,他還是做得到啊。
居然一臉被虧待的委屈表情……虞曉寒無言了好半晌,最後模模他臉頰。
他立刻又眉開眼笑。「就這樣說定了?」
「……」她根本什麼都沒說好嗎?不過說與不說也沒有差別,他已經勢在必行了。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說點什麼,卻挖不出適合字句。
「那個……原本的地主是個很好的人,一直都用低於行情的價錢把地租借給育幼院,我們都喊他朱爺爺。他過世前,說會交代他的兒子,可是朱先生繼承遺產後,並不打算遵從老先生的遺願,租約一滿,就……」
「不肖子孫,哪裏都有。我爺爺和柯老那一代,也是一同拚天下的好兄弟,可是上一輩的想法,下一輩誰鳥你。你看看柯志民那個樣子,我們就算念著爺爺那一代的交情,想容他他也容不了我們,兩家情誼早敗壞光了。」
「叔魏……」
「嗯?」
說東說西,其實想說的,只是一句︰「……謝謝。」
他回她暖暖微笑。「傻孩子。」
苞他,有什麼好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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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e snow
以都心的標準來說,都營大江戶線就是相對地挖得很深很深。在淺寐的清明夢當中,我挨著西新宿站內ㄧ路直下的電扶梯扶手潛入地底,將那無論乘客有否都毫不間斷地乘坐叮囑聲置於身後,經過一個短暫的轉角,再次搭上繼續向底端月台延伸的電扶梯,強烈的站內循環冷氣像是激流那般,膨大且迅速地招呼過顯露於衣著與口罩外的肌膚,隱隱約約地讓毛細孔緊繃了起來。
蝶蝶���-在電扶梯下方更接近月台的前幾階,我注意到她那一頭染成金色的中長捲背影。然而不曉得她有無察覺,出聲呼喚的想法隨即打消。正巧在不自覺地自然眨眼之間,她的身子以泡沫的形式分解後溜出我的眼簾,不過卻又早一步地在端末的月台那重新凝聚。此時,下個班次的電車即將進站的站內播音開始放送,顧不得多餘的思忖,提起雙腿倉惶地向著月台奔馳。我想要確認--那個重新聚合的蝶蝶,究竟是同一個人嗎,又或者到底只是有著同樣外殼的個體呢?
踏著混亂的步伐趕抵月台--啪唰地是車門開啟,啪唰地也是車門閉合。蝶蝶已乘上那班電車,發車移動的透明壓克力車窗,恰巧反射著站內的照明,儘管蝶蝶面向我,但卻讓人無法辨識她的臉孔。月台上僅我零落一人,目視該電車急遽地消隱在隧道彼端。莫名地,我隱約察覺下個班次的電車,是不會再有的了。
就在我回頭準備折返時,身後原先的電扶梯已不見蹤影,取代而之的是每階段都有著三個成人高度的藍色石階,向著原途徑堆疊竄升直至消失在視野的邊際。仰望,但只得一片漆黑的深邃空洞。既無法攀爬更無從離開,除了自己以外空無一人的地底月台,電子看板重複登載班次延遲的顯眼紅字,頂上行列有序的白色 LED 照明在此刻格外地予人壓迫。本應是低熱能的燈光在封閉的空間裡卻宛若鹵素燈泡不斷放出灼傷般的焦躁感--好比碰觸到火與電的瞬間抽手的反射動作,那淺層睡眠的夢境在我彈起驚坐時戛然而止。
握住置於床頭邊小几桌面的保溫瓶瓶身,將倒扣在上的水杯翻正,替自己斟了莫約五分滿的溫水慢慢喝完,試圖緩和情緒以及暖胃。接著挪動雙腳,前後踩進左右兩邊都有著貓耳裝飾的發熱鞋裡。準備盥洗前,先將全遮光窗簾撥開一道間隙,望向公寓窗外--
年末最後一個花金的晨光,熹微。
記憶追溯回十一月初,因公事漏接的那通電話轉成了語音留言:
「以前想���的那家旅館,請你也來吧。」
語音信箱的列���上,聯絡人抬頭的姓名,唯獨署名蝶蝶的訊息我不怎麼定期清除。也因那句邀約,回撥給蝶蝶向她確認日程後,在工作日將很久沒用過的有給休暇申請送出去。
於是,時間來到這早朝。梳理整裝完畢,確認家電的關閉與否,在玄關換上革靴,帶上門鎖後乘電梯向下。在這給休的年末最後工作日,慣例地到對角的 FamilyMart 買好能量飲料與早餐,之後原路折回公寓旁側的立體停車場取車。駛離位於小石川町的 Princess Isle 後樂園居所,十來分鐘後順著首都高速道路 5 號池袋線的號誌經竹橋 JCT 接入都心環狀線 C1,馳騁--即刻與東京拉開距離。
腦中偶爾會閃過、憶起蝶蝶行動力總在計畫前的直率,那種出人意表所帶來的憧憬,就像是連日陰雨後的突然放晴、上班日的早晨共睹體液暈染的被褥,我認為能這樣子灑脫的蝶蝶,早已不用外在的推力支持,而是憑藉自己的直觀,爽快地將能力所及的物事都承攬在肩上。或許更該說,是蝶蝶十足地暸解她與我之間的距離感,因此才得以那麼寬宥有餘。
而我需要為自己的性向對自己提出申辯嗎?就好比在《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當中,大衛・鮑伊擁吻坂本龍一後,對坂本所飾演的世野一角與其他「當時的」日本人所爆發的人文衝擊那樣。蝶蝶是未婚妻,不過與我關係距離更貼近的是大江茜這名同性的摯友,蝶蝶與我互通有無,但我無法割離對茜的愛。像我這樣的人,在完全做好最後的決定前本來就不該妄圖任何的愛憎,交際更是難以維持在同溫層的保護傘下,一時半刻都無法說服自己了,怎麼還能強要蝶蝶又或是茜兩方圓融呢。我並不想撕裂任何一方,畢竟只要有一人崩解肯定是三方一同陷溺。雖說這樣有些情緒化,不過歡欣的過往還是佔據多數,但人性就是最大的感性公約數,那些短暫如一瞬流星的快樂能被無限上綱,對於藏匿在後的那些相對犧牲與齟齬往往渾然未知。在精心佈置的冬陽午後陽台小憩,茶几上放著剛煲好的紅茶,蝶蝶在旁邊的躺椅上哼著山下達郎的 Love Space;在清早的下灘無人車站,與茜並肩齊眺瀨戶內海,放著青春 18 的車票不管任憑久久一班的予讚線電車通過。到底是人都無法界定出歡愉的巴別塔能增設到多麼高聳,那是媲美天堂的偉業呢可不是嗎?
通過廣島東 IC 地點的出口後,順利地沿著府中往廣島車站方向的出口下了高速道路。把握九鐘頭半的方向盤後的午後四時,我抵達了廣島市內、蝶蝶預約好的旅館。
「午安妳好,我是有預約的北小路--」
向右側拉開旅館的門扉,我在玄關朝著出來招呼的女將簡單地告知身分。
「您的太太在松之間,這就讓我為您領路。」
其實還沒有去登記呢--我在心中對於蝶蝶這樣權宜的舉動輕做嘖舌。旅館的佔地並不算寬廣,進入玄關換上室內鞋踏足木造廊道後,馬上就能看見口字型的中庭水池以及天井,透過女將介紹得知那池養著十數隻錦鯉的水潭是女將父親過去的主意。午後傾斜的日照穿透天井的半透光隔板,灑落在粼粼池面。館內一樓的房間由於考量天花板上二樓的聲響因素後,原則已不做營業用途,隨著女將前往二樓的階梯時,扶手上的幾何結構也獨具巧思。來到松之間外門前方,待女將打開外門輕敲內門的幾秒內,我短暫詳視了外門門柵上的松葉型的簍空雕飾與客室入口地面上也堆砌成松葉樣子的浮雕,暗自感佩這樣子的堅持。隔著內門,裏頭的應門語調是我熟悉的方式,下一秒便聽見門錠打開的聲音--蝶蝶隨即在內門後方出現。
等我向女將道謝並目送其離開後蝶蝶便將我拉入房內,她早我兩天先行搭乘新幹線來到廣島。上次見面是在十一月中旬,間隔一個半月又九個多鐘頭後的她,舉手投足以及那挾雜在香水裡涼菸的淡薄尼古丁香,仍然都是我熟悉的那個模樣。向她詢問頭兩天的空檔裡,去做了什麼又或者去哪些地方踩踏,她在腦中整理後約略地托出:
「散步、爆睡、書寫、抽煙、『買花』,即使是我也有各種要煩惱的事嘛。」
「還是在抽 VIRGINIA S.DUO 嗎?」
館內禁菸,我想蝶蝶十有八九是趁著散步時去到街頭的公共吸菸區解癮了吧,注意到房內的桌几上不見菸盒擱置,閃掉『買花』的個人私德,便把話題轉移到她慣用的香菸上。
「沒帶到留在代代木那邊了,過來的路上就買同品牌的 Noire 撐著……」
圓窗旁蝶蝶上身趴伏,下巴倚在桌几上她自己帶來的肉骨抱枕,盯著手機的螢幕手指上下來回滑動,如有所失地發著哀怨聲。
「辛苦你了,那真是不得了呢。」
我發出「欸--」拉長音的語氣,從行李拿出個人衛浴的小包裝以及替換衣物時,視線卻被她那鴨子坐坐姿而朝向外側--從青靛袴裙末端顯露的,米白色薄光蕾絲花邊隱形襪包覆的足裏,以及在其布料內側正巧細微騷動起伏的腳趾形跡所吸引,然而長距離、高耗時的奔波後想先沖個澡讓筋骨舒緩的生理催促則令我只好進入浴室內。
旅館是在戰後五年,也就是昭和 25 年時落成的。在廣島被爆的損害下,市內的遊郭花街也在當時同成為歷史的灰燼,而當旅館則在五年後新築落成,至直 33 年政府完全落實、實施賣春防治法--令公娼制度廢止,迎來赤線時代的落幕為止,當旅館在這先前,仍是被列冊的多數男女幽會的「特殊飲食店」;到了 35 年時,旅館裡外雖保留遊郭外觀與格局,不過卻已改建轉型完成,只留下「遊郭」的外殼,徹底地成為一般的旅宿,就這經過了七十年的風雨。因此無論是我現在泡澡的石作浴池,又或是客室內的古典圓窗以及相關的擺設,幾乎都保持與六、七十年前如出一轍的模樣。
「喲--沖完澡後完全沒聲音,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在浴室睡著了?」
浴室的拉門突然被拉開,盤好頭髮的蝶蝶纏著白色的大浴巾自顧自地踏入浴室,拉過浴椅扭開浴池旁獨立的出水口後坐下,順手地就拿著我的衛浴小包裝擠出沫浴乳,從雙腳開始搓揉泡沫。這樣子山賊般的行為,看在想要補眠的我眼裡,說起來有點--可愛?沖洗的淅瀝水聲消停,蝶蝶起身移動到浴池前作勢要爬進來,指了個方位要我讓開出空間的手勢。
「話說我還這裡面欸,你也進來泡的話就太擠了��…」
「不讓我進來會著涼的是我欸,就不知道是誰啊--說想要跑遊郭跡巡禮的?」
忽視我抗議的蝶蝶,提起膝蓋、橫過大腿爬進浴池裡匍匐到另一個邊上,背對我出聲拆掉我話語中的台階。我繼續倚著浴池邊上平坦的置物空間,枕著手臂小寐,並沒有搭理她。
「補眠可以再等等吧?真的在浴室熱水裡睡著也太危險了。」
划動池水的翻騰捲滾聲響傳入耳蝸,抬起沉甸甸的眼皮,蝶蝶從池裡起身移動,雙手向後扶著池邊支撐上半身,底蘊含蓄的乳房、平坦腹部的腹白線,美裸地胴體就半坐在我正前方。水中,她擺盪右腿,以右腳的腳趾前端從我充血的陰囊下方將其托起,祟動的五趾隔著表層皺折來回逗弄裡頭兩側睪丸,有些搔癢不過卻帶來不少的快感;隨後蝶蝶改變了攻擊的位置,將腳掌貼上已經勃起的陰莖,開始輕微地施力搓踩--期間她索性地把左腿向旁張開,將雙腿間倒三角形地帶的外陰部揭顯在我眼前,也染成金色且修剪整齊的陰毛、微微律動張合的縫隙,都相當地奪人目光,連睡意都能徹底地驅逐。
蝶蝶起了玩興,將擱置在旁的浴巾朝我扔來遮斷我的視野,右腳則暫時從陰莖離開,以腳趾尖左右來回磨蹭、扒刮過我盤腿踞坐的大腿兩股內緣數次,惹得陰囊與根部開始抽蓄,旋即又貼回陰莖--將龜頭盡力地挾箝在拇趾與食趾的縫隙,用趾腹的柔軟肌膚反覆撥弄著冠狀溝下緣,有規律地妥善分配滑嫩足裏的力道,讓陰莖陷溺在射精衝動的莫比烏斯帶裡無法掙脫。
「看不到不是更刺激嗎?你自己動手吧我想看你自慰。」
突然,她先是停下腳部的動作,然後將右腳從陰莖抬伸到我胸前踩踏,使得我得向後仰躺--接著她向我下達自慰的命令。雖然中斷的錯愕帶來幾秒短暫的沉默,不過我還是伸手握住那依然挺立在水下的陰莖,遵從她的意志開始自慰;人聲的靜默持續,矇在浴巾裡再度闔上眼,聽覺的感官範圍在失去視覺能力後大幅地擴張,握住陰莖鬆緊有韻的手掌力道,與手指彎曲伸張相互協調,上下套動,又或以手掌像是握住排檔桿頂部那樣,包覆起龜頭前後左右地循環畫圓;輕淺地划水聲在腦海中放��如潮汐激流,忽明忽滅勾的勒出蝶蝶日常穿鞋,在鞋尖後方露出腳趾縫隙的尾端,以及脫下鞋子時,從後方窺視那踮起的腳跟與足裏的連線,肌肉群拉張收束成曲弓形的模樣--嗚呼,好似在她的身軀體膚上,看見西方中世時那些米色大理石凝膏塑像的再誕--體感我套弄陰莖抵達五分鐘時,嘴巴周圍的浴巾被蝶蝶用腳趾夾開--
「未帆,你舔啊!」
蝶蝶叫喚我的名字打破寧靜,把腳趾放在我的嘴唇邊游離試探;我張開嘴蝶蝶把腳趾塞進我的嘴中,小心翼翼地試著不讓牙齒嚙咬傷人,並用舌頭一道一道地清潔她的腳趾縫隙,自然分泌的鹼鹹與些許滲入皮下的沫浴乳合成果香,以及用磨砂膏養護好的木質調芬芳--在味蕾上奔竄流轉。或許是等不及看到--要求看我自慰、舔她腳趾與足裏的蝶蝶,現在是什麼表情,手掌握住陰莖上下套動的速度便比平常加速許多,想快點射精、想快點再看見她的臉--
「欸你不要在水裡自慰到射精喔!這池還要換我用呢。」
查覺到我意圖的蝶蝶,把左腳伸過來踩停我手部的上下往復,再度地將射精的節奏打亂,然後將右腳從我的嘴中退出,用同樣的方式將遮蓋我視線的浴巾卸除。
「不是因為我的裸體,而是用我的腳弄到完全勃起,你是變態嗎?」
面對蝶蝶的責備,我不作聲地從浴池中起身站立,讓她戲弄後充血紫腫的龜頭膨脹地幾乎比核桃還大上些許,周圍,甚至到陰莖根部,都有前列腺的分泌液塗抹後的輕微黏稠。發散著熱氣的尿道口更是滴落幾滴在蝶蝶交疊的腿上,在上閃著略帶混濁的水光。腦海被射精的念頭佔據大半的思考迴路,一時找不出可以辯駁的說詞,只好稱讚她起來--
「--你開發有方嘛……」
「看來只好取消去宮島看鎮火祭了呢--」
蝶蝶抬手將盤好的頭髮放開,聽似遺憾的但至多也只是嘴上的遺憾,我明白她的居心便讓她由背後推著從浴室離開……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於,在冬季時室內的性愛的呢?明明與窗外身著寒服冬衣行走、背膀像是貓咪捲曲起來那樣緊縮的行道人群僅有二樓一牆之隔,我們卻是以裸身的方式弄得汗潮淋��,甚至連有著窗簾阻隔的玻璃窗內面,都因兩人體溫升高使得四疊半大小的室內更加暖活地驟起熱氣,而與外頭的冷空氣蒸凝出一層薄露。像這樣的情愫,我並不認為是什麼隱晦淫穢的事。
蝶蝶的腰窩凹陷內仍有局部殘存、沒有滾落到被褥上的,早前一刻的精液積聚流淌的痕跡,在天井燈光的下方顯得清晰可見,本想替她擦拭不過她卻先說出再做一回,順應她的意思在沒有變換體位的背後環抱姿勢下,挪動手掌經由她的鼠蹊,微速地先向著下腹--子宮的位置,伴隨著她悄聲地低鳴輕輕地按摩;這之後那因緊密接觸而持續發熱的掌心,朝著上半身撫過撩動,指甲早已修剪磨平的食指像是繞著漩渦般,從乳暈的環狀帶由外向內的不停迴旋--直到觸及勃起的乳頭時,手掌完全地張開並將部分的乳房緊握、捻揉;蝶蝶的嗚咽隨著動作的加強又開始高漲起來,為了避免呻吟的音量過分明顯,我將揉捏擠壓她胸部的手掌換了個位置,一轉受容強硬地要求她張開嘴巴,將方才服侍過她身軀的食指塞進她的嘴中--
「舔吧!」
我靠近她的耳際,在旁發下命令後,食指便感受到她以濕熱黏滑的唾液包覆著吸吮,舌頭也由最初自然抗拒的反射條件逐漸的轉化為非定速的不規律纏繞。陰莖在這段期間以半勃起的情況擱置輕貼在蝶蝶的外陰,龜頭碰到被單時連帶因她的雙腿根部的捕夾、咬肉,或許在此時賀爾蒙分泌就轉化成了清楚可聞的體香,又讓我浮現尋求在她身上那些性癖的部位射精的肉慾……在我要她停下嘴中的動作,好讓我稍微抽身去拿一旁桌几上的保險套時,「啵」地一聲,食指、髮絲以及唾液,混合著蝶蝶的喘息由她的口腔退出--
而蝶蝶也確實流露出急躁的樣態--那管不住的雙腿在我拿取保險套時,雖然上半身保持不動,卻伸腳過來以足裏及腳趾對陰囊向著陰莖撥撩催促幾番;隨即重新挺進蝶蝶的體內後,我箝制住、抓緊了蝶蝶的兩肩,令陰莖又得以更深入享受她濕潤陰道裡的擠壓,混合著她腰背上那些多少乾涸的精液染痕的視覺刺激,即使與陰道壁內的層層皺褶有一層阻隔,也讓勃起時連帶陰囊上升的受器體感更進一步的放大,帶來好像隨時都能將保險套撐破並在體內射精的快感--不過蝶蝶暫時還沒有打算讓我這麼做的計畫;經過十數分鐘那像是打樁模樣,有規律的在慢速高速間調節的上下動作,由自己腳部蔓延上至骶髓的輕微酥麻感,讓我繃緊大腿的肌肉在她的陰道裡使勁地頂上一下後,暫時將陰莖從陰道拔出--尚未射精,不帶儲精囊的保險套則令前列腺液與體液以及空氣混合成白沫的狀態,將保險套包覆的肉桿局部浸染白濁。
現在我又把手指塞進她的嘴中,用著十數秒攪和那些唾液弄得整個手掌滿黏潤,退出後她那在嘴角牽成絲狀的迷離側臉與向後垂視的眼珠十足地奢靡。在她恥邱覆蓋上那沾滿她體液的手掌,愛撫著充血勃起的陰蒂周圍之際,兩指併合後更是遞進她的陰道內來回出入刺激皺褶下的神經梢點,蝶蝶忍不住地令呻吟聲加大了些。
「這可是你的口水呢!用自產的方式讓人替你弄得更溼你不也挺痴狂的嗎?」
「像這樣恍神迷亂的表情,就算是在代代木那邊跟你做的時候也沒見過呢,你能用這種扭曲的臉孔出現在鄰居前或是職場裡嗎?還是說這是只有去『買花』時才特有的浪蕩啊--!」
移開手掌後,我俯身到她的耳邊發出斥責的穢語,陰莖尚未沾染白濁的中段至根部的青筋仍舊可見浮現,鼓譟著那亟欲射精的醜態,我伸手調整陰莖的位置,在蝶蝶的下陰處外部,以龜頭的冠狀溝摩擦幾番後,向上移到雙臀的間隙,貼緊那道溝渠,像是畫圓那樣來回擺動。在她迷茫浮沉的氣音途中,提起自己的腰身--然後毫無預警地再次插入--
蝶蝶像是觸電那樣哀叫了一聲,這次左右手掌交疊把握住她了兩掌,手指縫間密緻地合貼在一塊,共同將被單緊緊抓牢。從上俯視蝶蝶背部的曲線、鼻腔內浸潤混合雌雄體液的腥羶、交合時披散亂墜的金髮,還有她那弄溼枕頭的嘴邊垂涎--鬆開其中一側的壓制,將她的頭部按壓在床單上,讓她身子移動的方向配合著陰莖在她體內進出的前後往復,不給她有機會撐起上半身;之後我徹底無視蝶蝶嘴裡含糊不清的話語詞句,便又抓起她的雙臂,沒有停下陰莖在她體內的鑽突便直接將她往我的方向像是蝦子那樣仰翻,抽蓄收縮的陰道內,多層次的紋路與顆粒的蠕動就像是章魚吸盤糾纏緊繞上來絞榨,陰囊內想突破尿道括約肌壓力馬上在蝶蝶體內洩精的強烈性刺激,就好像深淵之底那種虛邪的呢喃在腦中催化誘使--
「我也不是完全要討你歡心才跟你做的--你有煩惱我也有想短暫擺脫一切束縛的時候啊搞清楚!順著你的意思想讓我怎麼做就怎麼做的戀人遊戲的戲言就全留在東京那啊東京!現在在這裡跟我媾和的���就只是我的--」
在半跪的後入姿即將衝抵那射精的紅線前幾秒,陰莖猛烈地從蝶蝶的陰部拔出,接著迅速地摘掉前端的保險套,要蝶蝶將雙足併攏朝上折起,接著抓住那合併成對的透紅腳底,用她的腳掌劇烈地套弄陰莖,而陰囊內那像是天地翻攪的滾動,令我的腳趾由捲曲至緊閉,在前列腺收縮將那酥麻的快感完全釋放,直接竄上腦門達到高潮時伴隨著低吼,精液像潮水暴漲後洩洪那樣--激烈地濺射向她的足裏--
“但即使兩人的私生活再怎麼官能耽溺,無論性別與性向,最後在射精時都會成為野獸。”
「那些話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嘛……」
「氣勢上來太衝動了,抱歉喔--」
順勢地讓脈動起伏的陰莖貼抵著蝶蝶的足裏射精後,以前茜在完事時講過的那段話將理智扯了回來;此時我的手指,在那沾上淌落精液的腳趾縫間游走勾纏,弄得蝶蝶發癢抽蓄,待稍微冷靜下來後,我回到她的身邊,以沒有沾上精液的另隻手抱住她的腰側,將半張臉埋入她的金色中短髮裡,畢竟完事前突然想到茜的事,對蝶蝶射精後便升起些許的自我嫌惡,可是蝶蝶那顯得潮紅並略為喘氣的側臉與髮香,又令陰莖開始躁動,讓我不得不調整過度密合的姿勢。蝶蝶見狀只是笑意摻雜的用問句的方式要我不要多事去打斷她的餘韻,至此我只得在心中幽幽地對自己下了審判:
「真是人渣--」
渾然不覺斜陽密匿,再醒來時街燈已著,胡亂地摸索擱置在桌几面上的手機,瞥過螢幕上的 19:37,大約補眠了一個半鐘頭,完事後也沒有關閉的白色基調燈光,有點弄痛剛張開的眼睛,雖然模模糊糊地尋不著蝶蝶的身影,不過浴室裡傳來的沖洗交織的水聲讓人安心下來。翻過身背對浴室方式,盯著螢幕左右滑動,確認輸入在行事曆裡的行程。
如果用海洋深度的色彩來做歸納,蝶蝶、茜,還有我,都在那藍色的光譜上。只是蝶蝶的色調與茜的色調或許是在光譜的兩個極端。紺青色的蝶蝶釋放著凌人地威勢,但卻無法隱藏住其中的落寞,而瓶覗色的茜則是透著清涼,寧靜之中蘊藏著相對掀起駭浪的力量。關於我--群青那般在 2°C 的斜溫層之底、深水層之頂的夾層邊際起伏不安,困惑自己是需要朝著海床飄零,還是順著湧升流再次朝向透光帶發進?摸索有關三人距離時,捲曲在白色照明下的我顯得薄弱,浴室的水聲逐漸趨小,記憶都被沖刷。
「起來啦!大晦日哪有人在睡覺的,晚點不是還要去搭渡輪去嚴島初詣嗎?」
走出浴室盥洗完畢的蝶蝶一腳踩在我的背後,開始提點更晚的行程。我坐起來,拿過早前本來是沖澡後要換上,但卻遇事延宕未使用的衣物,準備再次進入浴室,途中向她詢問她怎麼處理完事後腳部的汙濁。
「踮腳,然後踮腳,跳進浴室洗掉。」
「好險明天才有別組客人要來,女將講我們的關係太好了--」
帶上浴門時,她就像影劇中的反派讓計畫得逞那樣她賊賊地笑著。
由於事前已經知道旅館沒有供餐的服務,因此再盥洗後立刻打理一陣,偕著早已穿戴整齊的蝶蝶準備出發,晚餐或許是在藥研堀,也可能是抵達宮島才處理。將客室外門的掛鎖鎖上,下到一樓與女將再次打過照面,交代明日才會返回的事項後從玄關離開。
「那個緊急出口,以前唸做『裏樓梯』喔,給男女完事後遁走的呢--」
掩上正門出入口門扉,走離旅館有段距離後,蝶蝶講起二樓往逃生方向的階梯,伸手捏了我的臀部時裝得若無其事地樣子提起。
20:44,我們在八丁堀搭上往宮島口的廣島路面電車 2 號線。因為有一個鐘頭的車程,車內也無法連續交談,為了方便溝通我便拿出手機開始敲擊虛擬鍵盤,把今早出發前的夢境用文字的方式傳送給她。明明並肩鄰座,卻以這樣子的形式交流,不免顯得突兀。
『只有一個人的旅行難過嗎?』,讀完我描述的夢境細節,她丟訊息過來。
「--那倒未必喔。」,我將訊息回傳。
『跟我一起旅行,苦澀嗎?』
「--不見得。」
『做愛時覺得寂寞嗎?』
「--嗯。」
「嗯」很明顯地令人受傷,蝶蝶把手機收起後交代了句抵達時要叫醒她,隨即閉眼休眠。我也無意打斷她的假寐;在那夢中,我僅僅目送他向那個不知曉的目的地出發,將對她的依賴減縮到幾乎不復記憶,因此才表示即使做愛也感到寂寞。但是到底,性愛一事長久看來僅佔據生活裡短暫的現在過去,與亂數的未來。即使加諸精神上的共享,肉體的關係仍是相對多數,只要情感還存於人世的一日,那麼任誰都得擁抱不安吧,這份不安當然可理解為精神上的潔癖,抑或未能克服的懦弱--各種說法。因此,在肉體媾和當中,我甚少找到自身企及的寧靜。但也因為這份不安,從旁看去,蝶蝶與我的連繫就像在獨木上做作用力形式的來回拉鋸,待到切斷這根獨木時,連繫終究傾頹,雙方永遠靜滯。所以,那道「嗯」的訊息,便是我的不安,以及我們關係在目前還得以存在的象徵。
抵達時我喚醒蝶蝶,跟她在街上找到公共的吸菸區時,她遞了隻菸過來。她知道除了公事外,我沒有碰菸的習慣,於是我解讀為這是那道「嗯」之後的報復。上午奔馳在高速道路時,思考著關於由藏匿起的犧牲與齟齬所建立的巴別塔,僅僅在幾個鐘頭後,便從模擬的想像中,承受著來自現實的侵蝕。燃燒後的薄荷醇化合物香氣,我用吸管喝水那樣的方式,吸了一整口填滿肺葉,隨後再緩緩地讓煙霧從嘴巴吐出--即使有過抽菸經驗,不過老實說一直沒有習慣Noire,或者其它菸品那種突然湧現的冷涼,弄得氣管隱約緊繃起來,抗拒似地在吐出煙霧的途中嗆咳不止。
「還剩四支我們就均分掉吧,抽完才去買渡輪船票喔。」
蝶蝶看了看菸盒,又用指節敲了敲反射吸煙區頂上淺蔥色螢光的手錶鏡面,滴答滴答--
我們總算搭上往嚴島渡航的渡輪時,已經是 22:40。上層甲板的船尾角落,她挽著我的手臂,在望著漆黑海面,對向的返回船程時,說了句「來接吻吧」,突然地便吻了上來,並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中,索求著什麼那樣。周圍一部分人群的注意力在我們的身上飄移,她發現卻也無意隱藏,直到滿足後她才收回舌頭的纏繞。鞭子與糖果、毒與蜜,她的眼裡共存著兩種情愫--審視與魅惑,我則像是在明知不可繼續前行的深淵邊際,讓她拉著手向著淵底齊墮。
與其說是蝶蝶還在生著悶氣,倒不如說是她在搶回主導權,積極而且愈發狠心。
下船後從港町出發的那小段路幾乎是摸黑前行,不見鹿群只有稀稀落落的隻影暗中向人群張望。然而有參訪人群的地方,屋臺自是少不了的,折過一轉角--接入此刻島上最是熙攘的參道商店街的堤防通路,也不知道蝶蝶的興致怎麼來的,早先在八丁堀時已用過晚餐,現在還特意地買好兩份廣島風的什錦燒後,拉著我坐到堤防邊上大快朵頤起來。海水正逢退潮,堤防上的探照燈餘光亮度勉強可以看見後退的海岸線,我一向吃得沒蝶蝶快,就在我瞭望著海岸線以及沉浸在海潮的迴響裡時,沒留意到背後一隻循香氣而來的落單成��,突然咬住服裝背後,讓我怪叫一聲,蝶蝶見狀噗哧地一聲別過頭去。
「我不是有意的,但有時你就該被這麼刺激一次--」
蝶蝶將嘴擦拭乾淨後,兩手手肘抵著左右膝上,雙掌捧著下巴轉過頭來向我說著。我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為了不重蹈覆轍那個「嗯」的失言,吞下最後一口什錦燒後覺得還是算了。處理掉完食器皿後,蝶蝶握住我加入朝著神社行進的行列--在中途推進到可以將大鳥居盡收眼底的彎道附近時,鯽魚般簇擁的人群實在是太擠了,按捺不住的���蝶又拉著我從隊伍裡掙脫,一時地欲往沙灘退避。
「成為大人後,無論男女,人總要有些雅俗、癖好才能繼續面對人生。或許,以後我會為新的生命改掉這些癖好,不過我希望還能在你的身上懷念曾經的自己,才好分清楚你我各自的司職。」
握住她小心地走下通向沙灘的階梯,讓她依然摟著我的腰,方便穩穩地走在泥濘的地面。與大鳥居取出一個適當的距離後,我請附近的遊客替我們拍了幾張與大鳥居的合照--畫面上的她,難得地收斂起平時的奔放,自然地露齒微笑著。滑動過照片幾回後,她伸手再次摟住我的腰際時,我不多作表示地接受她那像是替自己找個聊表歉意的說詞。
「意思是得有癖好才能活得像人呢--那為什麼在年末來到廣島呢?」
「在你夢裡,我不是前往一個未知的地方嗎?我覺得這點,你我姑且是相同的--都有著想逃離到另個遙遠地方的靈魂;北方太冷,南國更遠,所以才起意選了廣島。」
消退的潮水與我們佇足的沙灘有段距離,大鳥居甚至都露出滿潮時浸潤在海中的根部,從沙灘向岸上望去--雜沓、等待參道底端的入口開放,臨近年始的列隊人龍不見末尾。不超過 4°C 的冬季海風中,蝶蝶摟著我腰際的手,又摟得緊了些。
師走,年末嚴島 23:45。
「你能愛我嗎?」
「--」
發出聲音的嘴型,是她想聽的答案。
潮時去來,海淵沉潛,東雲茜時,泡沫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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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戀不易,相守何曾輕易
淩晨壹點,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忽然想起感情這件事……
與壹位長輩聊天,無意間聊到電影臺詞,他說:“看電影《遍地狼煙》,裏面有壹段臺詞很有感觸,‘茶妳得慢慢地喝,才能品出真味;人妳得慢慢地相處,才能品出真意。’”看完我回復了自己的見解。“人就跟茶壹樣,得多泡幾泡,味道就出來了,但是泡太久,慢慢的,味道也就淡了。有的茶是越喝味道越濃,而有的茶則在壹開始就是無色無味,不管泡多久,都不會出現讓人驚艷的顏色。所以喝茶要喝好茶,相處的人,壹開始也要選對人。”
無論精神多獨立的人,感情卻總是在尋找壹種依附,尋找壹種歸宿。壹句簡單的“我的心裏有過妳”,其實已經出賣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壯陽藥 壯陽藥推薦 壯陽藥效果 壯陽藥副作用 壯陽藥評價 壯陽藥哪裡買 壯陽藥物為了壹個人,拋開尊嚴,放低身段,掩藏自我,壹味的附和、配合,甚至扮演著虛偽的角色,就為了博對方的壹絲憐憫,壹點愛憐,想想是多麽的天真可笑。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擁有的有恃無恐。而在愛情的世界裏,人都是盲目的, 有時甚至不知道這就叫做付出,壹味的認為是自己愛的還不夠。卻不肯承認,實則是自己找錯了人。
愛上壹個人,以為他就是全部。壹直信奉著壹個原則:“在感情的世界裏沒有誰對誰錯,只有妳覺得值不值得。”因為選擇了值得,所以從不計較誰是誰非。第壹次發覺這是多麽的卑微。可以守著手機等到半夜壹兩點,就為了壹通電話。終於等到了電話,心裏有很多話想說,有許多的故事想分享,想讓對方知道自己是多麽期盼相見的那壹天,但每每話到嘴邊,就被無情的噎回去,取而代之的,都是關於妳喜歡的話題。壯陽藥品 壯陽藥丸 壯陽藥藥局 壯陽中藥 口服壯陽藥 男性壯陽藥 壯陽藥專賣店漸漸的,有些話,與天、與地與山水、與日月說,也與春光秋色,綠樹藍天說,因為,它們懂。唯獨最親密的愛人,始終都不懂。到後來,漸漸選擇了沈默,而他,還絲毫未察覺。
因為始終處於被動的角色,所以要忍受著對方的自我為中心,因為選擇了值得,所以被對方誤會成了妳永遠都會在那,不管他在或不在,妳都會為他留壹個專屬的席位,讓他越來越有恃無恐。人家說90%的戀人都是因為缺乏良性的溝通導致最後的分手,因為不曾有機會溝通,所以最終陷入了冷戰,然後彼此漸行漸遠。最後,壹句“好聚好散”,結束了失衡的愛情拉力賽。雖然過後依然認為,大家都沒有錯。只是,太含蓄的愛,註定換不來轟轟烈烈的劇情,就連結局都顯得無力的蒼白。必利吉 美國黑金 德國必邦 希愛力 超級希愛力 希愛力5mg 犀利士 威而鋼 威爾剛 萬艾可 艾力達 液態威而鋼夢醒時,方明了,“親愛的,我們只是沒有選對人。”
緣分就像失控的飛機,說墜落就墜落,說消失就消失。在感情的世界裏,妳我皆是過客。有些事註定發生的,擋也擋不住,例如,當愛情來敲門;有的人註定要離開的,留也留不住,例如,花開無果的感情。在不計較對錯的愛情裏,人會變得更加的豁達,即使失去了,明天過後,依舊笑看花開花落,雲卷雲舒。增硬助勃 增大增長 口服增大丸 持久藥 延時噴劑 延時噴霧 持久液只是在笑容的背後,從此已是咬緊牙關的靈魂。悲傷過後,會有那麽壹群人,他們會跟妳說,“時間是治療傷口的唯壹良藥”,然後妳就安心過日子就好。
經歷終於也讓人明了,不要輕信諾言,也別輕易許下等待的誓言,漫無邊際的等待,終究也換來了壹場空無靜寂的唏噓。很長壹段時間,鏡前梳妝,已不再是女為悅己者容。
就在我發表了消沈的看法後,長輩給出了作為成年人獨到的見解:“茶和水都是沒有生命的,但懂得沖泡的人能賦予他們生命,而人是千差萬別的,唯有懂得欣賞的人,能賦予他們精彩。”原來,縱使是找對了人,還要懂得互相欣賞。印度果凍 2H2D持久液 德國黑金剛 綠騎士 美國威樂 GOODMAN增大膠囊 Vimax陰莖增大丸 VVK陰莖增大膠囊 泰坦凝膠 泰坦凝膠加強版 的確勁 的確勁二代 XXL增大膏 日本性奮劑因為他不懂得妳的���漫,而妳又不懂他愛妳的方式,所以欣賞變成了猜疑,交流變成了交談。感情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既不懂妳的沈默,又怎懂妳難過。
遇到對的人,就是我們不說話,站著就是美好。時光濃淡相宜,人心遠近相安。簡簡單單的,沒有華麗的開頭,不需要跌宕起伏的發展,只需要壹個寂靜承歡的結尾,那便是人生最美的際遇!末了別忘了,還要懂得互相欣賞。
壹個寂靜的午後,我在明信片上,抄下這麽壹首詩,寄往未知的城市——“當我為妳歌唱時,請別挑剔我五音不全;當我為妳寫詩時,請別嫌棄我言語乏味;當我為妳跳舞時,請別嘲笑我四肢僵硬;請告訴我,只���是我為妳做的壹切,全都讓妳感到幸福……”
若相戀,必相知,若相知,必相守,相戀不易,相知難,相守何曾輕易。莫讓好聚好散,再次主宰愛情結局。分享!https://www.twyaoj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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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Ⅹ
(Ⅰ) (Ⅱ) (Ⅲ) (Ⅳ) (Ⅴ) (Ⅵ) (Ⅶ) (Ⅷ) (Ⅸ)
(11.)
殊不知他不認罪的樣子只讓在場的人更憤怒,儘管這憤怒事實上毫無理由。
“他的身上一定有魔鬼留下的烙印吧。”
那是教會裏的人的聲音。他聽得出來。
一顆發黴的雞蛋越過護欄直接砸到他身上,頓時人群的議論聲更加肆無忌憚,其中隱約夾雜著孩童的笑聲。
鼻尖嗅到了發黴食物的腥臭味,骯髒的蛋液隔著法袍在身體上滾動而過的觸感令他噁心。
他似乎是看到James的拳頭無聲地捏緊了一下。
然而僅僅一個洩憤或是遷怒、或僅僅是孩童的玩笑的一個臭雞蛋並不能解決所有的群憤,更多亂七八糟的過期農產品被人們一股腦地往他身上砸去。
一顆石子擊中他的後腦勺,以至於Dave又一次朝著地面倒下。巫之囚牢和捆綁在手臂上的鏈條鎖著他,他甚至無法用手臂將身體撐起來,而只是趴在地上喘息。他覺得自己此時就像街邊的一只任人欺淩的老鼠。
國王拍案而起,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注意秩序。”國王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Dave艱難地用餘光觀察著四周,隱約看到James朝Mary Jane看了一眼,仿佛是一種特定的警告。
但他現在不想管這麼多,他只希望自己在即將進行的更過分的逼供中能儘量一聲不吭。
那是為了守護他最後的尊嚴。仿佛他生來就一直在做這件事,直到永遠。
“陛下,但我們認為這是有必要的環節,”群眾中有人說,Dave趴在地上靜靜聽著,無法制止自己的身體在害怕地發抖,“我們必須要找到方式來直接證明他與魔鬼交媾的事實,這樣他才能心服口服,無法再狡辯。”
他氣憤地想自己從頭到尾除了那句不承認以外有哪句話是狡辯。
“在他身上尋找魔鬼留下的痕跡恐怕會是最直接的一個方法。”另有一人說。
火氣幾乎是直沖上他的頭腦,Dave忍無可忍。
“滾!”
他喊道,一頓掙扎,不曾想侍衛竟用腳尖踩在他的背上把他壓得動彈不得。
“他急了……”
“眾神在上,這是真的嗎?”
隱約的議論之後,他又聽到了Mary Jane的聲音。
“其實還有另一種辦法……”
“請講。”法官說。
“如果給我一個水晶球,我可以還原他和魔鬼交媾的場景,只不過這需要花費一點時間。”
他媽的,這個時候就根本不會有人懷疑她是從哪里搞到這些東西的,也根本不會有人再去在意Alan的死有什麼蹊蹺之處。
“不!不能!我選第一種!”
他覺得自己抗議的聲音也許聽起來堪稱是絕望的。
“那你得把衣服脫了,我們才知道呀。”剛才那人說完,隨即他便聽到好幾重調笑的聲音,像是有意的羞辱,討論著他被扒光後是什麼樣子。
他抬起頭,透過蓄了血汗髒汙的碎發看到居高臨下的法官,那眼神冰冷地睥睨著自己。
這個時候又只見James不知道在想點什麼,沒有任何表示。
媽的。
兩三個侍衛上前把他從地上拉扯起來使他複又是跪著,哪怕他本來在巫之囚牢裏就已經無法反抗,還是要用令他渾身疼痛的力度。
James還是沒有任何表示。
於是那幾個侍衛暫時地解了束縛他的鐵鏈,又去解他的法袍。
他屈辱地跪著,低著頭,垂下的長髮仍是遮擋著臉孔,用盡全力使自己在侍衛粗魯的動作下紋絲不動、一聲不吭。
“他比帝國以前處決的那些女巫還白,真的,你看。”
“你見過法庭上處決女巫?”
“可不,都是和魔鬼通姦的婊子罷了。”
法袍並不是在身上裹得很緊的衣物,拉扯幾下就能暴露出鎖骨和肩頭。而他的右肩幾乎全是擦傷和淤青,一直延伸到兩邊手臂上。
腰帶也被解開後,才可以清晰地看到光裸的背脊上分佈的大片擦傷。
侍衛正要去解他身上最後一塊可以遮蔽的布料,他的底褲,才見James吭聲。
“停了。”
其後跟著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Dave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靠得比較近才聽得清,還是因為那本來就是個錯覺。
幾個人才停手,卻將連著他兩邊手銬的鐵鏈拉高,以至於能呈現雙臂都打開的姿態,每個人都能看清他背後的細節,從肩頸到腰窩。
法官示意一旁的侍衛上前檢查他的身體,他的長髮便被撥開,被遮擋的皮膚都一覽無餘。
“報告,有咬痕。”
前幾排的人便瘋了似地向前擠去,拼命了似地想要看清是什麼樣的咬痕。
他被提拉著頭髮迫使著將頭轉開一點,這下眾人都看得到了。在Dave頸側的靠下位置有約莫兩三個深淺不一的深粉色咬痕,像在昭示這副身體是某人的所有物。
人群竊竊私語的內容愈發色情和露骨,Dave只能忍耐地磨著後牙槽,一言不發。
法官示意他解釋,Dave往上盯著他,透過發間的眼神兇狠似刀。
“是他咬的。”
人群一片驚呼和尖叫,剛才還擁擠著要湊近了看的前排的人紛紛恐懼後退,連法官的臉色都僵硬了幾分,仿佛因為確認了Dave身上咬痕的來源,他就變成了一個帶有致命傳染病的動物。
侍衛把他從地上架起來讓他面朝向眾人,他星星點點分佈在鎖骨上的吻痕一覽無餘,一直延伸到蒼白的胸膛上。人們便有意無意地盯著那兩顆嫣紅的乳頭看。一時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時間靜止的幾刻之後才又開始議論紛紛。
“也是他……咬的。”
他幾乎是囁嚅著說,頭壓得很低。
“好了,可以了。”
法官驚愕地看向突然站起的國王,手中的仲裁之錘在空中停著久久忘記敲下,直到那雙向來平和敦厚的冰藍色眼睛看著他,像一把猛然刺來的寒刀,才想起是時候趕緊定罪,而不是再繼續進行這戲弄般的審訊。
“既然被告人已經承認自己犯下的罪行,那麼最終判決為……”
“燒死他!”
“這樣的罪人需要被絞刑!”
法官正欲發話,卻敏感地察覺到國王目光中的警告不減反增,幾乎要將他當場刺死般淩厲,只能匆忙改口,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安靜!”他敲響仲裁之錘,停頓了很久才拾回自己的聲音繼續宣佈下去,“由於本案件的複雜性,現我判決將祭司的���位剝奪,將他投入監牢!而接下來祭司的職位將由修女Mary Jane暫時擔任。”
法官完全能預見到,假如此時他就判決死刑,他絕對會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忿忿不平的人群逗留了很久,才大聲埋怨著陸續離去。
James乜斜著眼觀察Mary Jane什麼時候才跟在人群的最後離開,結果那個婆娘欣喜萬分,沒多留個心眼就早早滾了,他才慢慢悠悠走過來。
“行了,人都走完了,快給他穿上。”
說著就沖一個侍衛的屁股踢了一腳,把對方踢得踉蹌了幾步,雙手僵硬地給Dave把衣服套回去,乖順地站在一邊。
即使是虛弱得隨時都會暈倒,Dave還是在察覺到James的靠近時躲了一下。但James並沒碰他,而是極快速地把什麼扔進了他的兜裏,只有他們彼此能看清這個動作。
“要不是我在,你今天就死定了。”
想了想,發現自己語氣似乎是有點重了,James不自然地歎了一口氣。
“帶走帶走。”國王擺手,走開了。
所有人果然都把他視為了危險分子,這樣還是有好處的,比如他可以住單人牢房,不用擔心又有哪個男人想操他的屁股。
然後沒別的了。
他靠著牆角發呆,過了一會就下意識地蜷起身體抱住膝蓋坐著。整個人都縮在牆角。
他知道Cliff已經走了,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但Dave無法欺騙自己,一直都很想他很想他很想他。
從來他都沒有朋友,要不是偶然在野外迷路時闖入明尼蘇達之森遇到了Junior,他可能到現在還是無人傾訴。也許這正是願意瞭解他的人很容易走進他心裏的原因。
儘管如此解釋,Cliff的存在於他而言還是像個意外。從意外的召喚,到那傢伙偏偏是這樣一個物種,以至於不僅每天都要和他同住一片屋簷下,還讓他染上了貪歡的習性。
越是想,腦子越是昏昏沉沉的。似乎體溫有些過於高了,挨在冰冷的牆角時溫度的對比尤為明顯。
這裏太陰濕了。
Dave打了個噴嚏,更是覺得周身愈發寒冷,以至於他一直不停地抖,鎖在脖子上的巫之囚牢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如果沒有這個鬼東西,他至少還能用魔法為自己生個火。
不曾想過了不久,就有人來叫他。
“喂。”
不知何時就出現了的守獄人,先是給他遞來一個黑面包和一���蕎菜湯。
他並不是從來沒有經歷過苦日子的人。黑面包和蕎菜湯不得不使他想起了在他進入象牙塔之前,那段已經被他盡力掩埋在塵埃裏的記憶。
更何況,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風寒大概是浸入了他的骨髓裏,他才會毫無進食的欲望,或者是他非常不願意承認的,自己已經對這樣的食物無法下咽。
無論如何,Dave仍是微微有點幹嘔著地把食物至少是塞進了胃袋裏。其間守獄人一直隔著牢房目不轉睛又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看著,仿佛一轉眼他就能變成煙霧從狹小的天窗飄出去似的。
然而在他痛苦地把食物塞完後,紋絲不動的守獄人突然開口,嚇得他幾乎蹦起來,渾身戒備地看過去。
那死灰的雙眼還是盯著他,只聽到嘶啞的聲音。
“沐浴。”
“我不去。”
讓他爛在這裏好了。
守獄人便打開牢房沉重的鐵門,去捉他。
Dave發誓這時他如果沒有戴著那該死的巫之囚牢,守獄人已經化成灰了。
然而事實是,他只能掙扎著往後縮。拳打腳踢之間似乎是有什麼從他身上掉了出來,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守獄人卻並未注意。
Dave抵抗不過,只來得及用餘光一瞥,發現那竟是個鑰匙。
對了,James之前確實是把什麼扔進了他兜裏的。
他用最後一點力氣把鑰匙抓回手裏。守獄人沒有絲毫察覺。他便踉踉蹌蹌站起來,任對方拖著自己去洗澡。
有了鑰匙,一切都好辦了。
陰暗狹小的澡房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在他頭頂閃爍,守獄人在門外停住了腳步,粗暴地把他推進水裏。
水冷得他不停哆嗦,更是覺得自己身上的溫度高得像是隨時能自燃了。
他小心翼翼褪下衣物,生怕把兜裏的鑰匙弄丟了。
戴著這玩意他行動不便,但他不敢當下就草率打開,如果偷偷用火元素把水煮熱了絕對會被察覺。
他的身體像是在水裏已經凍麻木了,過了不久就只能機械地在身上重複擦洗的動作,更是不時感覺不到自己腿腳的存在。把衣服也搓完後,他認定自己已經到達了極限,如果再不離開這潭冷水他就會在這裏凍僵、然後溺斃。
溺斃。
這樣也好,去了地獄,他總能找到那個一聲不吭就滾開的混蛋。
如果第一天找不到他,就第一年、第十年、花上一個世紀。
他掙扎著爬出水潭,摸索衣物裏的鑰匙。
解開巫之囚牢後不久,卻突然一記上心頭。
他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了。
能救他命的、也許還能報復那些愚民的辦法。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不記得自己為什麼還是在執著於祭司的職位了,或許在上任的那年他還想過何為江山何為社稷,如今卻到了一個眾神的虛名就能將他的威信打倒的地步,以至於無數人過河拆橋,他才有這般下場。
燈火晦暗中,Dave以氣音念著咒語,引來火元素在身邊聚集,烘乾了他的濕發和衣物。
如此,他當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James.
Dave咬破食指,在隱匿於陰影中的牆上憑藉記憶塗抹著傳送的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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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林可愛組❤️#威剛尾牙#endyearparty#perform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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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文][んばくり] 黑貓
* @青雨太太的點文:んばくり
喀嗒。 孤零零地佇立著的樑柱終究受不住火焰的侵蝕,在灰燼中靜靜倒下。天空像是被火舌染上顏色,不知何時轉成一片橙紅,夕陽只是把影子愈拉愈長,愈拉愈長。
見大俱利伽羅把刀收回刀鞘,山姥切國廣環視了一周,也放下手中的刀。周圍已經沒有敵人的身影,遠處依然殺聲震天,但身為守護歷史的一方,他們在這裡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時間溯行軍已經殲滅完成,雖然戰線不免受到影響⋯⋯嘛,再下來就是人類自己的事了。」狀況回報完畢,山姥切正打算發出歸城命令,卻看見大俱利伽羅蹲在不遠處燒毀的廢墟前,一動也沒有動。
「怎麼了?」他走向前,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只見焦黑殘破的屋瓦下,壓著一隻黑貓。
「⋯⋯是貓啊,以他們的敏捷程度,沒想到會被捲進來。」山姥切垂下了眼簾,而大俱利伽羅依然一動也不動。 「誰知道⋯⋯也許原本就受了傷吧。」 「或許是吧。」山姥切合起雙手,正想說幾句祈求冥福的話,一陣細碎的聲響忽然從眼前的磚瓦下傳了過來。
「!」朝著聲音的方向定睛一看,山姥切看見氣若游絲的黑貓正擠出全身力氣,微弱地掙扎著。「牠還活著!」 「⋯⋯啊啊。不過,也撐不了多久了吧。」彷彿早已察覺了這一點,大俱利伽羅只是伸出手,安撫似地,用指節輕輕滑過黑貓的額頭。看著對方的表情像是接受事實般地平靜,卻又矛盾地不願停下輕撫著黑貓的動作,山姥切國廣深吸了一口氣,伏下身,埋頭搬起屋瓦和木頭的殘片。
「喂,等等,你在做什麼!」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大俱利伽羅既訝異又困惑。「我們不能干涉歷史,你不是很清楚嗎⋯⋯!」 碎片刮傷了山姥切的指尖,但他沒有停下動作。 「反正放著牠也會死,對吧?牠不過是隻貓而已,是死還是消失不會對歷史產生什麼影響。嗚⋯⋯你也快點來幫忙!」 大俱利伽羅愣了一下,隨即跳向一旁,跟著抬起覆蓋在廢墟上、還隱隱透著火星的沉重樑柱。
待最後一根沉重的木材移開,氣喘吁吁的山姥切國廣抱起虛弱的黑貓,輕輕地,放在同樣氣喘吁吁的大俱利伽羅懷裡。 於是從屍骸無數的戰場上,他們帶回了,一隻垂死的黑貓。
————
一身髒兮兮、灰頭土臉的山姥切國廣用不怎麼流利的口才,拚了老命說自己會照顧黑貓、希望留牠在本丸。對此,審神者沒有多說什麼。或者說,他也同樣難以想像從過去的時代帶走一隻貓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只是讓近侍叫來藥研藤四郎,好好檢查牠的傷勢。
「啊⋯⋯這樣子內臟恐怕是破裂了,有點嚴重啊⋯⋯」藥研推著下巴,語氣雖然依舊大而化之,眼鏡後的眼神卻寫著謹慎。 「⋯⋯有辦法治嗎?」 「也只能試試看了,希望貓的身體和人體不要差太多啊⋯⋯不過,」藥研頓了一下,撥了撥黑貓肌肉有些萎縮的後腳,「這個恐怕是舊傷吧,我會試試,但應該是沒辦法治了。」 山姥切和大俱利伽羅互看了一眼。這八成就是當時牠逃不掉的原因了吧——他們想。當市街都化成了火海,一隻受傷的困獸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沒關係的,只要能平安活下來就好,我們會照顧牠的。」
————
「我們」會照顧牠的——對於山姥切國廣說出的這句話,大俱利伽羅沒有出口反駁。即使從他用腰上的紅布把貓裹著帶回來的那一刻起,他就打算要自己一個人照顧牠。 大俱利伽羅心裡明白,山姥切會出手救那隻黑貓,是因為自己;而山姥切雖然會把沒自信的部分歸咎於他人,卻從不在重要的事情上推卸責任,才會理所當然地覺得該分擔一份責任。正因為明白這些細微的體貼,大俱利伽羅才更不能讓這一些都變成山姥切國廣的壓力。
只是,在被叫到藥研的房間,看見那隻黑貓努力張開眼睛、微弱地叫了聲「喵」的瞬間,他看見山姥切經常覆著陰霾的面容,竟像是個孩子般,毫無掩飾地綻放出喜悅。 「大俱利伽羅!你快看!等一下,牠剛剛是不是又叫了一聲?!」 「山姥切老兄,你是不是太興奮了點?人家好不容易才恢復咧。」藥研有些無奈地笑著,拿下眼鏡後的眼皮上似乎多了些黑眼圈。 「啊、啊⋯⋯抱歉⋯⋯」 「呵。」大俱利伽羅低聲笑了出來,一旁的兩人便在一瞬間安靜下來。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山姥切國廣徒手搬開那些瓦礫、弄得滿手是傷的畫面。「⋯⋯真是的,總是這樣吵吵鬧鬧的。你果然還是這麼不會拿捏分寸。」
————
幾聲短促的敲門聲後,房門打開,大俱利伽羅走了進來。他的手臂下,夾著一個不算大的動物籠。 「國廣,我要出去,這傢伙給你照顧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把籠子放在地上,又再次確認了籠裡的狀態。 「咦?又要去萬屋嗎?昨天才去過的吧。」想起昨天也有過同樣的場景,山姥切不禁有些疑惑。 「嗯,昨天看了書,發現有些東西沒買齊。」 大俱利伽羅回得簡單,山姥切也不好再說什麼。「這樣啊⋯⋯雖然我可能也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呃⋯⋯真的不需要我一起去嗎?」 「⋯⋯你顧好牠就是幫了大忙了。」大俱利伽羅搖搖頭,從口袋掏出一小包東西。「藥研給的藥在這裡,時間到了要記得餵給牠,然後絕對、絕對不能隨便把牠放出來。」 「喔、嗯,知道了⋯⋯」 聽見大俱利伽羅又述說了一次前一天出門前不知重複交代過幾遍的注意事項,山姥切顯得有些無地自容。 手術過後幾天,藥研評估過狀況後,決定讓兩人把黑貓帶回去自行照顧。這段期間內,大俱利伽羅書房的書翻不夠,又去萬屋買了幾本寵物飼養指南;看了指南後,又林林總總添購了不少用品。平時對萬屋毫無興趣、薪餉也無處花的他,不知為此外出了幾趟。 這只籠子也是那時大俱利伽羅去買回來的,對此,山姥切國廣還疑惑地問過:貓不都是在外面跑的嗎?要籠子做什麼?大俱利伽羅難得地開金口向山姥切告誡了一番,說是傷口還沒痊癒要靜養、牠對這裡還不熟悉嚇到了亂跑豈不就糟了諸如此類的話。也許���因為山姥切一時的蠢問題,讓大俱利伽羅每次出門前,都必定要重複提醒個幾次:絕對不能把牠放出來。 「⋯⋯那我出門了,這傢伙就交給你了。」 「啊,等一下⋯⋯」 「?」 山姥切看著籠裡因止痛藥效果而進入半睡眠的黑貓,一邊問道:「⋯⋯總是叫『牠』、『那傢伙』的,不給牠取個名字嗎?」 「⋯⋯⋯⋯」大俱利伽羅只是沉默了一陣,最後淡淡地丟出「不了」兩個字,走出了房門。 ———— 一一為「斬殺」而存在之物,如今要「撫育」一個生命,有很多事都必須從頭學起。 尚未完全痊癒之前,大俱利伽羅和山姥切國廣為了傷口疼痛而呻吟的黑貓,無時無刻輪班看顧著,最後幾乎直接搬進了對方房裡。 而在黑貓恢復元氣之後,接踵而來的大小事也一點也沒少。餵貓、清貓砂、從偌大的本丸裡把牠找出來押著去洗澡、剪指甲,偶爾還要接受其他夥伴們的申訴——內容不外乎東西被打破、收藏品被拿來磨爪子等等的受害報告。而就算對貓唸上幾句,牠也只會用玻璃珠般、金色中帶點淡綠的大眼望著人,然後撇過頭,裝著聽不懂的樣子。 也許原本就是隻有些歲數了的野貓,黑貓並不特別親人,但卻很懂得判斷情勢。才沒多久,就知道了誰能惹、誰不能惹。例如:從來不會看見牠跑去招惹髭切或是大和守安定,卻知道要在燭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的腳邊鑽來鑽去。而過了一年半,牠開始呲牙咧嘴地追著初來乍到的南泉一文字跑遍全本丸的時候,南泉才剛顯現不到三十分鐘。 山姥切國廣有時會對著牠自說自話,怨嘆著自己煩惱已經很多,為何還要自找麻煩,而黑貓只是打個呵欠,懶懶地閉上眼睛。然而,牠卻像是和大俱利伽羅特別意氣相投似地,先是在他讀書時把他的大腿當成寶座,到後來甚至像是定了鬧鐘般,準時在他就寢前就定位,蜷在他的枕邊。 「⋯⋯你這傢伙,救你的可不是我,知道嗎?」大俱利伽羅揉揉枕邊的黑色小腦袋,而牠只是輕輕地蹭著他的掌心,用「喵」的一聲表示回應。 ———— 出陣、遠征的日常持續進行著,由政府特別指派的監查官——山姥切長義,也在聚樂第的特命調查完成之後成為了本丸的一份子。當南泉不情不願地帶著他認識環境的時候,一隻跛著腳的黑貓蹭上了他的腳邊。 「喵,這不是那隻貓嗎?大俱利伽羅跟你那振仿作養的。」看見山姥切長義順手把貓抱起來,南泉湊了過來。 「⋯⋯偽物君?哪來的貓給他養。」山姥切長義看起來有些疑惑,而手中的黑貓則對著一旁的南泉威嚇似地哈著氣。 「誰知道啊,沒想到牠會主動跑來親近你,平常對我可都是這種態度咧。」南泉隔了一段距離,同樣向貓瞪了回去,順帶訕笑似地附了一句:「大概是聞到同樣的味道,把你當成你的仿作了吧,喵。」 「嘖。這貓還真不長眼。」山姥切長義瞪了南泉一眼,不悅地捏了捏貓鼻子,黑貓氣沖沖地用貓爪回擊,然後一溜煙從他手中躍下,身手矯健得簡直不像跛了一隻腳。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黑貓不疾不徐地喵了一聲,像是在說:「我在這裡」。 「⋯⋯原來你在這裡!找你找了半⋯⋯呃,本、本歌⋯⋯」 山姥切國廣迅速地一把撈起貓,才發現後方兩人的身影。在來得及反應之前,本歌山姥切已經前進了幾步,來到他的面前。 「聽說是你的貓啊,偽物君。能不能問一下是哪裡來的?」 聽見這個問題,山姥切國廣吃了一驚,顧不得回應偽物不偽物,下意識把頭上的白布向下拉了兩吋。 「不,唔⋯⋯貓、貓不都是在外面跑的嗎,哪有什麼從哪裡來的⋯⋯」 「嘿,這座本丸可是獨立在時間流之外的,我還真想知道是從哪個外面跑進來的。」 山姥切國廣一想起他的本歌在時之政府所擔任的職位——監查官,就顯得愈發緊張。誰知道一旦讓監查官抓到自己從出陣的時代把貓帶了回來,他和大俱利伽羅會受到什麼樣的處分。 「貓⋯⋯貓嘛,神神秘秘的、誰知道呢⋯⋯哈哈哈⋯⋯牠牠牠該吃飯了我先走了再會。」不等對方做出回應,山姥切國廣迅速把貓塞進布裡,三併作兩步逃離了現場。 看著仿作遠去的背影,山姥切長義雙手環胸,嘆了口氣。「哈啊,說謊說得真差勁啊。」 「喂,那貓怎麼了嗎?」 「⋯⋯沒事。話說,你剛才是說這貓是偽物君跟誰在養?」 「?大俱利伽羅啊,又怎麼了,喵。」南泉歪著頭,不理解這一連串究竟是在演那齣。 「沒什麼。」不等負責說明的南泉先走,山姥切長義自顧自地邁開了腳步。「⋯⋯只不過,我還以為會做這種傻事的只有偽物君呢。」 「?」 ————— 天氣漸冷,晚餐後還在室外活動的人影明顯少了大半,再過不久,有暖桌出動的房間想必會成為本丸的社交中心。 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大俱利伽羅和山姥切一回房就搬出床墊棉被鋪好,準備趁身子還暖著的時候睡個好覺。才關了燈,鑽進被窩,一股毛茸茸的觸感便蹭過大俱利伽羅的肩頭。 「怎麼,你也怕冷嗎。」 入夜後,黑貓總會在大俱利伽羅枕邊的專屬小床歇下。雖然距離不遠,但這樣主動靠過來還是頭一遭。 黑貓喵地回應一聲,又繼續在大俱利伽羅的枕頭周圍踱來踱去。 「⋯⋯過來。」彷彿讀懂了貓的心思,大俱利伽羅將被子掀開一個角落。黑貓也像是明白了似的,輕輕一溜便鑽進了被窩。 微光下,看著大俱利伽羅再度把被子蓋好,閉上眼睛、溫柔地拍著黑貓的背,山姥切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我、我也覺得,有點冷⋯⋯」 大俱利伽羅有些訝異地睜大了眼睛,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再次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冷空氣都跑進來了,快點。」 山姥切像個得到獎勵的孩子似地漲紅了臉,二話不說丟開自己的被子,翻身擠進另一床暖烘烘的被窩。 「喵⋯⋯喵喵!」「痛⋯⋯居然還給我真的伸爪子!」被突然撞進來的龐然大物擠了個扁,黑貓不滿地使出貓掌抗議,而山姥切國廣也不甘示弱地擺出反擊架勢。 「⋯⋯你們⋯⋯別在我的床上爭地盤!」
———— 自從上次意外撞見前監察官——本歌山姥切的事件後,飼主們提心吊膽了好一陣子,不顧黑貓吵著要出門散步的抗議,遮遮掩掩地硬是把牠藏了老半天。然而出乎意料地——什麼也沒有發生。不僅沒收到時之政府的警告,就連身在同一本丸的山姥切長義本人,也沒再提過貓的事。 大俱利伽羅不在,看貓悶得慌,山姥切思索著不再有躲藏的必要,探頭看外面四下無人,便把牠放了出去。只是才沒過多久,門外便響起了陣陣的抓門聲和細微的貓叫聲。 「你不是才嚷著要出去嗎?怎麼又回來了?」門才打開,黑貓便從山姥切腳邊的縫隙竄了進來,跳上牠鋪了軟墊的小床。絲絲冷空氣隨著從門縫鑽進房間,山姥切不禁打了個冷顫,伸手把布圍得嚴實些。「⋯⋯算了,外頭也冷了,就待在房裡也好。」 這傢伙,去年明明還在雪地裡打滾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怕冷了?想起牠縮在大俱利伽羅身邊睡著的模樣,可愛歸可愛,但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關上門,搔了搔蜷成一團的黑貓,黑貓只是懶懶地叫了一聲。
———— 常綠樹的樹梢依然綴滿著綠葉,本丸卻已迎來了冬天。冷風一吹,枝頭上懸著的殘破枯葉只能被無情地扯落,在地上堆積成沒有生氣的山丘。 原本拖著一條腿也不放棄到處遊玩、把整個本丸當作自個兒領域範圍的黑貓,竟一天一天愈來愈少離開房間。 大部份的時間,黑貓都懶懶地坐在門邊,靜靜地看著外頭。為了讓牠不無聊,大俱利伽羅特地把障子下方一角的紙裁掉,克難地加了一片玻璃,做成牠專用的觀景窗。這陣子,隨著這隻曾經的流浪貓變得黏人,大俱利伽羅待在房內看書的時間也變得更長了。 看著貓靜靜窩在大俱利伽羅腿上,陪伴著他讀書的畫面,一瞬間,山姥切國廣彷彿有了一切仍然一如往常的錯覺。 在黑貓開始明顯食慾低落的時候,他們曾帶著黑貓給藥研藤四郎作檢查。 「⋯⋯這裡有些促進食慾的漢方藥,少量給牠試試看。但有沒有用,就⋯⋯」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藥研欲言又止,兩人不禁心急起來。 「嘛,冷靜點冷靜點,牠沒事。」 明明就不對勁,哪來的沒事——想也知道對方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在被反駁之前,藥研便接著說下去。 「話說在前面,動物並不是我的專長,但牠沒有外傷,也沒有什麼受感染的病徵。我能想到最大的可能性是——」 ——牠老了。 就算理解這句話的字面意義,山姥切國廣卻依然有些懵懂。身為付喪神,他彷彿是紮跟在歷史長河沿岸的常綠樹,遠遠地看著世間的春去秋來。縱使濺在身上的水滴日積月累地滋養他、成為他的一部分,相較於長河裡隨波逐流的眾生,他仍是個旁觀者。 生・老・病・死,對刀劍而言不過是一串模模糊糊的名詞而已。 貓是他救的,他當然知道牠在這裡待了幾年,也明白牠來此之前有著無人知曉的過去。的但在刀劍付喪神的生命中,這區區的幾年、甚至是數十年,不就只是一瞬間而已嗎? 「總會有辦法的對吧!不是費盡心力才把牠救回來的嗎,一定可以⋯⋯」 「⋯⋯國廣。」 「大俱利伽羅,動物不是藥研的專業,我們再去找⋯⋯」 「國廣!」 少見的強烈語氣,讓山姥切只能愣在原地,無言地看著大俱利伽羅從工作台上抱起沒精打采的黑貓,向藥研告辭而去。 離去的那一刻,大俱利伽羅是懷抱著怎麼樣的心情,山姥切到現在都不知該如何去揣測。
———— 冬天過去,枝頭上抽出新芽,黑貓依然只是賴在房間裡,輕輕晃著尾巴,透過那片玻璃看著日漸恢復嘈雜的本丸。 牠的飼主們沒有尋求更多的診斷或治療,只是安靜地、平凡地過著有牠相伴的日子。為此,甚至拒絕了修行的機會,只為了能和牠多相處一些時間。 為人類所作、又作為人類的型態顯現,從外觀判別人類的年紀,對刀劍男士來說並沒有什麼困難。 但他們終究不了解貓。 就算理性上知道時間已所剩無幾,內心深處卻總是苟且地不願想像可預見的未來。彷彿撇過頭,就可以不必面對——直到那一天猝不及防地來臨。 黑貓看起來就僅僅是安靜地睡去而已,只是這次,那雙金色中帶點淡綠的大眼再也不會再睜開。直到最後,牠仍舊沒有一絲老態,烏亮的毛皮柔順得猶如新生。 大俱利伽羅和山姥切國廣選擇了庭院一角、黑貓經常歇息的常綠樹之下,作為牠永眠之地。他們沒有告訴太多人,那一天,大多數的刀劍男士和審神者卻都露了面,為牠送行。在山伏的誦經聲中,牠永遠地回歸了塵土。 簡單的儀式一結束,大俱利伽羅便離開了現場。縱然有些試圖安慰他的聲音,他也並未因此停下腳步。 所以才說他傻啊——追著大俱利伽羅經過前監察官身邊時,山姥切國廣彷彿聽見了這麼一句話。 一路追回了自己的房間,只見大俱利伽羅正取出工具,準備保養護甲。深色的戰裝束上,仍隱約沾著幾絲黑色的貓毛。 「大俱利伽羅⋯⋯」 「⋯⋯明天開始,再沒有什麼分心的理由了,好好準備吧。」他的語氣不帶情緒,低低的,幾乎和平時沒有兩樣。 「⋯⋯⋯⋯」
———— 向審神者做完了出陣的結報,山姥切想了想,轉身步向庭院。 也許是前一陣子休息得多,最近出陣的次數感覺起來似乎特別頻繁。在刀光劍影的戰場上,生與死只是一斬之間的事,容不下一絲遲疑。 大俱利伽羅揮出的每一擊、擋下的每一刀,都一如往常般精準。一直以來,即便在戰況最不利的時候,那份沉著和觀察力也能穩當地帶領隊伍脫離困境。他揮刀的身姿,以及確立自己的同時,也依然悉心關注著周圍的從容氣度,是山姥切國廣不變的憧憬。 山姥切心裡明白,日復一日與戰鬥為伍,刀劍的付喪神用自己的雙手奪取無數的敵軍性命,一隻貓的死,又算得上什麼。畢竟打從一開始,牠就該葬身在那片火海。 就如同大俱利伽羅那時的選擇,不干涉,不改變,只是沉默地目送那個脆弱生命的離去。 然而,一時興起繞的那段遠路終究太過漫長,在轉瞬間回到正軌的這個現實,反倒異樣得猶如歪曲的海市蜃樓。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來到常綠樹下,腳步停留在那新立的小小墓石前。那方墓石未經雕琢,空白得有些寂寥。 墓的主人自始至終都沒有一個像樣的名字,能讓牠在這與所有時空隔絕的世界留下一筆歷史。 一直以來,山姥切默默地看著大俱利伽羅為牠在萬屋來回往返,為牠讀了數不清的飼育書籍,為牠開了一扇小小的窗。 他給了牠一個家,卻一直都不肯給牠取個名字。 「⋯⋯這個傻子。」 和本歌擦身而過時的那一句話,如反芻般在腦海打轉。山姥切直到現在才恍然大悟,那個人的傻,是因為他始終比誰都要明白。 春末的風已褪去寒意,山姥切回房時,障子卻依然緊閉著。外頭的光線只能透過玻璃觀景窗,在地上拉出一個斜斜的平行四邊形。那扇觀景窗不知從何時起,早已變成了這間房的既定風景。 大俱利伽羅已卸下裝備,見對方進門,他有意無意地開了口。 「真慢啊,最近幾次的戰報內容不都差不多嗎。」他頓了頓,才繼續說下去。「⋯⋯趁最近戰況還算穩定,我打算提出修行的申請。」 「大俱利伽羅。」 山姥切沒有回應,只是徑直走向前,他看見那一向平靜的面孔浮現一絲疑惑。 「⋯⋯你跟我不一樣,我當然知道你一個人也可以做得很好。但是你也知道吧——」 ——不論任何時候,你都不需要一個人承擔。 你還有我。 「嘛,雖然我恐怕不怎麼可靠,比起我,還有更多其他⋯⋯」一反方才的堅定,山姥切扯了扯布沿,侷促的聲音微弱得像要消失在陰影裡。 「⋯⋯國廣。」 山姥切抬起頭,卻仍看不清大俱利伽羅臉上的表情,只覺得這低聲的呼喚似乎帶著鼻音。 「⋯⋯那麼,就把你的肩膀,借我一下吧。」 還來不及答應,山姥切只覺得肩頭一陣沉,突如其來的力道讓他不由得踉蹌了一下。 但他接住了那股重量。 淚滴浸濕了白布,滲過衣物、透進肌膚,那是一股有別於體溫的溫度。耳邊是壓抑過卻仍止不住的嗚咽,胸口支撐著近乎抽搐的顫抖,而他伸出雙手,擁抱了那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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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らまふそら】窮極一生
「まふまふさん,今晚的客人……」
「我知道,讓他進來。」
まふまふ為自己上了淡粉色唇膏,輕輕抿了下唇,垂眸,梳妝鏡上的精緻臉蛋更顯惹人憐愛。
結束上妝,まふまふ從梳妝檯前站起身,順手撫平弄皺的衣擺。
這次接客,他選擇穿上紅粉底色的和服,外衣袖口與衣角有著用金線繡上的櫻花花瓣。一個轉身,淡淡香氣便隱約透出,這讓準備踏入接客室的身子停頓了會,まふまふ伸手摸了摸側頸的腺體。
回頭,他從梳妝檯的抽屜裡取出抑制劑,撩起衣袖熟練地為自己注射一針。
「……我準備好了。」
&
布料的摩挲聲,喘息,撩人的香氣。
赤裸的視線在身上打轉,一雙手撫上腰際,腰帶被解下,毫不遮掩的貪婪在陌生的眼裡打轉著。
「請服務我吧。」
男子嘶啞地開口,體溫的貼合,所有感官在愛撫下被磨鈍,まふまふ忍不住瞇起了眼。
香氣太濃烈了。
……這真的是Alpha的信息素嗎?
身上傳來的酥麻感模糊了意識,まふまふ分不出神判斷瀰漫四周的催情香氣是否有真來自對方——此時男子已經褪下他的上衣,露出的整塊白皙胸膛被粗糙的雙手細細描摹。
「啊……」
乳首被對方揉弄著,身體比以往還來得敏感,思路也變得緩慢且模糊,まふまふ開始抑制不住身上的信息素散發,甜甜的奶香肆無忌憚地鋪散開來,再與存在已久的濃郁香味混雜在一塊。
這不對勁,他已經為自己施打了抑制劑,照理說身上的信息素不會變得這麼濃烈且無法控制,自己身體也不該產生發情期到來的預兆。
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まふまふ的腦袋頓時一空。
「先生,您是不是……」
「給我下了藥?」
まふまふ猛地推開身上那名男子,他掙扎地支起身體,泛起淚光的雙眼無法好好聚焦,「是薰香劑……裡面加了什麼?」
「……不瞞您說。」
對方站起身,高大的影子落在まふまふ身上,「您說的沒錯,這個薰香味足以讓Omega立刻進入發情期,讓身體無力的效果更是加倍,因此,別奢望能逃跑了。」
全身發燙,まふまふ顫抖著身子,瞪向男子的雙眼裡絕對透露出明顯的驚恐,此時的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對方身上的信息素也張狂得令人難以忽視,兩股催情的味兒融合為一,一步步折磨他的意識,激起令他可恥的性慾。最終まふまふ是被逼急了,拼盡力氣攀著牆站起身。
大幅度的移動使得本就敏感的後穴又流出了更多液體,沾濕了下身的衣服,暈染出一片深色水漬。
まふまふ感覺到此時自己的下身定是一蹋糊塗,慌亂與厭惡佔滿整個心頭,他無法克制自己不掉眼淚。
「你想……標記我?」
&
「您沒說錯。」
眼前的男子笑了,對於支著牆緩慢朝門口移動的まふまふ不以為然,「可惜在吉原的規矩裡可不許客人這麼做,於是我只好使出最下流的手段……」
「在發情期的Omega是不准許接客的。」まふまふ打斷對方的話,迷濛的雙眼狠狠瞪向男子,「而你竟敢使用能讓發情期提前到來的春藥,迫使我——」
「是啊,正是如此。作為一個Omega,您的腦袋還算是機靈。」
まふまふ抿起唇,無視對方帶有歧視的語句,「我不會讓你得逞。」
「這可難說。」
男子勾起唇角,一步步走至まふまふ面前,最終伸手,抬了抬對方的下巴。
「您逃不了的,まふまふさん。」
眼前一片空白。
まふまふ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男子揪住衣袖,一把拉倒在地上,衣領被粗暴地扯開滑落,露出整片背脊與濕黏的下身,香甜信息素一股湧上,令男子更是性致高昂。
「你……給我住手……」
手腕被對方用力一抓,他被迫轉身跪趴在地,撞擊帶來的痛楚讓他又差點失去意識,眼淚迷茫,まふまふ僅能用模糊的知覺來判斷對方的行動。
「原來已經這麼濕了……」粗糙的手指撫過翹起的臀部,指尖的方向陡然一轉,掰開臀瓣又深入進穴口內磨蹭。
まふまふ無意識地發出呻吟,先前的酥麻感得到暫時的舒緩,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心理上的厭惡與生理上的渴望相互矛盾,逼得他幾乎瘋狂。最終白髮男子還是受不住用小腹蹭了蹭地面,搔癢的快感讓後穴又湧出更多清液。
「我就享用了。」
感受到硬物猛地抵上穴口,在一寸寸進入的那瞬間まふまふ的眼前又是一花,甬道被充實填滿的滿足感暫時安撫了焦躁不安的性慾,內壁摩擦帶出的快感夾雜著噁心,まふまふ忍不住張嘴乾嘔,攥緊的手掌讓指節都泛了白。
當男子的陰莖完全進入濕潤溫暖的穴口內,也不留給まふまふ短暫適應的時間,一個扶腰挺身就是猛烈的抽插。身下的人兒順不過氣嗆咳了幾聲,整張小臉漲得通紅,後穴裡的嫩肉不自主地攪住在體內橫衝直撞的性器,不斷分泌的汁水因擠壓撞擊而沿著大腿根緩緩流出,落在地面,暈出黏膩的深色痕跡。
毫無章法的頂撞最終還是能迎來高潮,男子一個深挺射精讓濁白全數湧出。まふまふ顫抖著身子壓抑住輕喘,他使不上一點力氣,下身漲得發疼。
「……唔!」
頓時感覺體內深處又被人用力一撞,白髮男子瞪大了眼,克制不住淚水落下,他感受到男子陰莖又開始劇烈的抽插,幾乎把分身全抽出又硬是挺進最深處,被壓在下方的まふまふ只能被動地承受,折磨的痛苦大過於交合帶來的快感,他數度險些暈了過去。
挺身了數十次,陰莖前端似乎能頂到格外柔軟的一處,男子又試探性地撞上幾下,那片柔軟似乎還能被頂出個小開口。
「這就是生殖腔了吧。」男子喃喃自語,欲求不滿的神色佔據了雙眼,身體因未知的亢奮而顫抖著,「啊,原來那就是まふまふさん的……」
「……住手。」
微弱的呻吟從身下發出,陷入喜悅與激動之情的男子沒多加留意,他忍不住想看對方的肚子灌滿自己精液且意亂情迷的樣子,他恍惚地勾起嘴角,準備享受勝利的喜悅。
「——我說,住手。」
像是在瞬間尋回了力氣,被壓在身下的まふまふ猛地抬起腳往後方一蹬,力道之大讓毫無防備的男子撞得跪坐在地,原先插入的陰莖都被擠出了半截,白髮男子又趁機向前移動了些,因突然的變故而軟掉一半的分身順勢滑出,まふまふ轉頭看了眼,忍不住厭惡地蹙眉。
「都結束了。」
冰冷的嗓音落下,絲毫不見先前的黏膩柔軟,まふまふ緩慢地挪到了身旁的茶几邊,接著撐起身子坐到了桌面上。
「你要是膽敢標記我,這輩子休想再踏入吉原。」
「不、不是的,我只是……」
聽到這句後男子的臉色陡然一變, 冷汗涔涔,他連忙笑著賠罪,「只是個意外,全是意外……您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吧?まふまふさん?」
那名花魁沉默不語。
這可急了那名男子,看著まふまふ面無表情的斜視,他嚇得全身顫抖,立刻爬上前拉住對方的衣擺跪著乞求原諒。
「我錯了,真的錯了!拜託您千萬別向上頭說此事,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まふまふ?」
門口的紙屏風突然被人猛地拉開,白髮男子也趁機踹開巴住自己腳踝的男子,抬頭看了眼來人。
「……そらるさん?」
「發生了什麼?剛才有陣騷動,我還以為是……」
視線兩人身上來回穿梭,まふまふ的一身狼狽,和跌坐在一旁的男子像是失了魂般雙眼無神,看著的そらる神色越發不對勁,「他對你做了什麼?」
まふまふ輕輕搖頭,拉了拉滑落的衣物遮住胸口,「我沒事,用不著擔心。」
才不,那個男人肯定已經對まふまふ——
燃起的怒意激得自己感到一陣暈眩,そらる的臉色黑得難看,他跨步向前,用力踹了地上的男子幾下。
「你還有臉待在這?」
俯身一把揪住對方的領子,そらる眼神冷漠,對上眼的瞬間便能感受到那深入椎心的惡寒,「今天的事,敢說出去可會要了你的賤命,聽見沒有?」
男子使勁點頭,渾身顫抖得什麼也看不清,但卻能著實的感受到那強烈的威壓,他差點以為自己見的不是吉原的另一名花魁,而是地底下的閻羅王。
「——那還不快給我滾!」
一聲低吼終於使他回了神,連自己的褲子也顧不得穿,男子立刻連滾帶爬地逃出房間。
&
「……他對你做了什麼?」厭惡地朝門口投去一眼,そらる沉聲,一步步接近まふまふ,「說實話。」
「……與你沒什麼關係。」
「都被搞成這樣了你還……喂!」
話說到一半的そらる看見まふまふ突然起身,背對著自己搖搖晃晃地打算獨自走離房間。他也沒多想,連忙步上前拉住對方的手腕,沒想到まふまふ卻因此而重心不穩,身子一晃靠著牆跌坐至地板,連帶地也把そらる也順勢拉下來。
甜甜的淡香氣瞬間湧上,まふまふ眨了眨眼,伸手推了推跌在自己身上的そらる。
「そらるさん,很重的……」
「我倒要問你是鬧夠了沒!」
伴隨著そらる一聲怒吼,白髮男子感受到自己的背部撞上後方的牆,雙手被對方扣住手腕高舉過頭,兩人維持緊貼的身體,鼻尖碰著鼻尖。
「我他媽是在關心你!」
「可是……」
「信不信我敢直接扯開你的衣服,親自看清楚那個人渣到底對你幹了什麼?」
「你不會這麼做。」
まふまふ篤定地開口,空氣在此刻凝結,他們大眼瞪著小眼。
「……那你就錯了。」
這句話從そらる的齒間蹦出,同時也將其中一隻手伸向鬆垮的衣領,毫不費力地將整件華美的和服從まふまふ的軀體上扯下。
而後衣料被そらる隨意地鋪在まふまふ身下,他要求白髮男子打開他的大腿。
「そらるさん你這又要幹什麼……」
一陣紅暈又爬上了まふまふ的臉蛋,先前被侵犯過留下的痕跡尚未清理乾淨,一開腿,半濁白黏膩的液體便從穴口中緩緩流出,這讓他的心裡湧上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你在發情?」
四周瀰漫濃郁的奶香,甜膩得讓同為Omega的そらる本能的感到反感,他的臉色頓時差得難看,「你讓他給標記了?」
從心底蔓延開來的不悅使そらる沒意識到如果まふまふ真被標記,他的信息素也早該染上Alpha的氣味,那時的他只想著要是真的這麼回事,當時早該把那個人渣給殺掉的。
「そらるさん,他沒有的!」まふまふ開口,他的聲音頗大,語氣中滿是著急,「他給我下藥,逼我發情並想趁機標記我——但最後我掙脫了,還給了他威脅,後來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真的?」
「嗯,再怎麼說,我也不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
「吉原花魁這個稱號倒也不是混假的,そらるさん也應該明白才是。」
——沒錯,能爬上吉原的最頂端的人物,絕不可能只是個任人擺佈的人偶,そらる很清楚,再明白不過,只因為他也是其中。
而得知真相並沒有讓そらる心中的憤怒減退,它反倒又化成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在心裡翻騰。可能是因為對方身上那對他充滿侵略性的信息素作祟,他幾乎要為此失去理智,扣住まふまふ的雙手下意識地收緊幾分。
「そらるさん,很痛……」
「為什麼你要是花魁!」怒吼著打斷まふまふ的呼喊,そらる看著對方的神情閃過一瞬間的驚愕,他克制不住紅了眼眶,視線染上一片模糊,「為什麼我就不能獨自佔有你——今夜的你將為誰而流淚,又將為誰而深陷滿是罪惡的高潮……就算你曾對我說過不介意,可我還是捨不得你啊!」
「我又何嘗不是……」まふまふ咬緊鮮紅的嘴唇,洩憤似地將頭狠狠撞上後方的牆壁,說起話來也是歇斯底里。
「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我心疼你,捨不得你啊!」
淚珠不禁奪眶而出,まふまふ平時很少在そらる面前哭泣,為了不讓對方為自己擔憂,まふまふ始終希望自己能一直在そらる的面前展露最堅強的一面。
可這次他實在忍不住了,滿腹的委屈憋得一身難受,偏要在そらる眼前掉幾滴眼淚下來才能得到一絲紓解。
「我怎麼會不懂你的心情……」
淚光盈盈紅眸子眨了幾下,まふまふ抬起下巴,「可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再多說也是無用——你做什麼!」
他見そらる猛地低頭吻上他的唇,粗暴地啃咬廝磨——そらる像個亡命徒,為了佔有まふまふ,他願意傾盡自己的生命,沉溺於深吻的每一秒都如此椎心刺骨。他按住まふまふ的後腦,伸手箍住對方的脖頸。
そらる徹底陷入瘋狂,他親吻著對方的眼睫、鼻尖,臉上的每一處,他近乎走火入魔,唇上相觸的每一刻心頭就猶如被深深刨去一塊血肉。這份心疼竄入靈魂裡,思念在深處放肆生長,不甘與無力在無盡的歲月裡折磨著自己,そらる不知如何紓解心中之痛,唇齒相依僅能讓這份痛苦更加刻骨銘心。
然而そらる仍不願放開まふまふ,他不怕疼,他怕後悔、怕錯過、怕抓不住對方。
他們對於彼此的這份愛太沉重、太痛苦,能分開他們的阻礙太多,そらる從未問過まふまふ是否曾想過離開他,他不敢問,害怕得知答案。
まふまふ被吻得眼前發黑,他被そらる重重地頂在牆上,被動地承受吞咽彼此的津液,他們的舌頭瘋狂地翻攪糾纏,狂風驟雨般的深吻淹沒了一切感官知覺,有什麼狂暴且危險的情感在彼此心中翻騰,近乎失控……
そらる突然放開了まふまふ,他喘息著,用一手環住對方的腰,另一手粗暴地將白髮男子的雙腿分得更開,まふまふ迷糊間只聽見一陣布料摩挲聲,接著炙硬的物體便抵住他的腿根。
「そらるさん……」
まふまふ在對方進入的一瞬間發出痛哼,與粗暴的插入相反,そらる溫柔地將對方擁入懷中,細碎的吻落在耳畔,奶香味的信息素霸道地鋪散開來,そらる無視那隱隱對同類散發敵意的信息素,挺腰沒入能觸及的最深處。
灼熱的內壁緊緊攪著そらる的陰莖,只要稍稍一動便能感受到一陣顫慄的快感爬過全身,そらる緊緊箍住まふまふ的手腕,壓在牆上,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抽出後再猛力一頂。
まふまふ的眼淚瞬間被逼了出來,他下意識地弓起身子,後背曲線宛若拉開的弓弦,他伸出未被牽制住的左手,輕輕搭在そらる的肩上,稍稍一攬,將臉埋進了對方的懷裡。
這個動作讓兩人的結合更加緊密,片刻,そらる鬆開了些許,伸手抬起了まふまふ的下顎。
他的愛人坦然相視,眼神眷戀而悲傷。
そらる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伸手輕輕蹭了蹭對方的眼尾,低下頭來小心翼翼地含住まふまふ的雙唇,下身同時往前頂了一下,擦過那處引得懷裡的人身體微顫。
他又挺身用力頂了幾下,呻吟從唇縫中洩出,性感且魅惑至極,そらる能感覺到後穴一陣收縮,飢渴似地想吞下他的陰莖,快感幾乎令他失去理智。
他抬起まふまふ的雙腿,令它們緊緊纏在自己的腰際,他埋頭讓自己的性器無情地來回碾壓過敏感處,まふまふ被折騰得幾乎沒力氣繼續親吻,只能無助地發出細碎的嗚咽與呻吟,偶爾斷斷續續地要求そらる再更深入,渴求他能再給他更多。
そらる能感受到まふまふ下身已經濕了一片,水聲淫靡而誘惑,相斥的信息素竟也有了不再互相侵略的錯覺,它們溫柔地包裹住了彼此糾纏的身驅,灼熱的情慾在空氣中被點燃,此刻業已燎原。
そらる在幾次蠻橫的頂弄後射在了深處,まふまふ也在同時顫抖地射了出來,兩人交纏著激吻一番,全身汗水淋漓,直到幾乎無法喘氣才緩緩分開了些許。
片刻まふまふ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地眉頭微蹙,伸手撥開了そらる的瀏海,「……你發情了。」
「嗯,我克制不住自己。」そらる深深地看著まふまふ,喃喃說道,「我一直都不太容易進入強制發情……但是你太甜了,我無法控制地想佔有你‥‥‥所以我能不能再……」
說話的同時,そらる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對方的後穴用力地一吸,炸開的爽感讓他把說到一半的話全忘了,抬眼只見まふまふ正看著他一笑,勾起的嘴角帶著少見的溫柔多情,幾乎瞬間就勾走了他的三魂七魄。
「你……」
「噓。」まふまふ湊上前啄了一下そらる的唇,而後緩緩讓彼此的身體分開,まふまふ輕輕一推,讓他向後仰躺在後方的榻榻米上。
まふまふ向前挪了挪,維持跪姿將身體卡在了そらる的兩腿之間,他抬起對方的腳將它們擱在了自己的雙肩上。
這個舉動引來そらる急促的抽氣,此時的姿勢讓臀部翹得更高,下方的穴口正對著まふまふ且一覽無遺,そらる的眼神裡帶著無措,啞聲開口,「你想做什麼……」
「到底還是個Omega。」まふまふ輕聲說道,「光靠前面無法滿足你,這次換我來吧。」
まふまふ向前傾身,緩慢地將兩根手指推入後穴,一進就是到底,末了曲起手指不輕不重地開始刮搔內壁。
「唔……」そらる的身體狠狠抖了一下,爽感爬遍全身,腳趾不自覺地屈起,心頭發癢的空虛難耐終於獲得暫時的紓解,腸壁飢渴地吸允進入的手指,一縮一放間也帶出了不少清液。
そらる開始感到慌亂,他感覺到自己理智正強制脫離此刻意亂情迷的大腦,在面對他人時そらる不曾如此。他知曉如何掌握節奏,該說什麼話做出什麼舉動,即使被壓在身下也能擁有控制及主導權——只有まふまふ,他能令他於此刻徹底放開自我,又能令他在一場性愛中體會何謂醉生夢死。
そらる發出啜泣般的鼻音,手指難耐地抓撓地板,但立刻被まふまふ握住,十指緊扣。
「別怕。」まふまふ像是明白了そらる內心所想,只是低下頭深深注視那雙迷濛的雙眼,「是我,不是別人。」
まふまふ鬆開了手,指尖從そらる的下顎處輕輕滑過,一路向下摸索到了喉結、乳尖、下腹,而後緩緩攀上了高高挺立的陰莖上。
如玉般白皙的手指在勃發的性器上熟練地撫弄著,まふまふ知道如何能讓そらる對自己飢渴難耐,也知道如何才能讓對方瞬間爽到極致。
身體最敏感的兩處被まふまふ同時肆意地撫弄侵入,快感使得他幾乎停止思考,そらる爽得仰起頭,發出舒服的呻吟,全身酸軟得幾乎無法動彈。
まふまふ眼神炙熱地看著そらる,片刻,他鬆開了撫弄的雙手,身體向後移了些許,而後彎下腰,維持跪伏的姿勢,緩緩低頭含住了挺立的欲望。
「你……幹什麼‥‥‥」
そらる下意識地想掙扎,不過下秒就被對方的一個深喉爽得頓時卸了力氣。まふまふ用溫暖的口腔輕輕包覆住,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齒,努力地吸允著越發硬挺的性器,まふまふ稍稍退出了些許,用舌頭靈活地繞著柱身舔舐,他聽著上方傳來急促且壓抑的喘息,專注地想讓そらる爽得近乎崩潰。
此時的他又不太能理解自己的心態,まふまふ一心想讓そらる舒服、想讓他快樂、想讓他無法離開自己,是否出於自己無法給對方安全與滿足感的補償心理,まふまふ不懂——不過管他呢,既然命運令他們無法徹底歸屬於對方,至少在能短暫結合的此時此刻,拋開一切心魔,無所顧忌地讓身心沉淪,溺死在深淵裡的愛與欲中。
まふまふ的目光近乎貪戀地注視著そらる,而後感受到沉迷欲海的他克制不住挺身抽插,前端一次次地頂進了喉嚨深處,まふまふ忍不住嗚咽了一聲,卻沒吐出,反倒埋首更加努力地舔弄吮吸著。
不得不說,作為花魁這方面的技術必須稱得上好,そらる便在這幾乎令他欲仙欲死的技巧下一個挺身洩了出來。まふまふ末了吐出了半軟的陰莖,仰頭將濁液全數吞咽。
「別喝……」そらる啞聲開口。
話音剛落,只見まふまふ咽下的精液沾染敵意的信息素,瞬間感到噁心的他本能地乾嘔,そらる拼盡全力撐起癱軟無力的身子,本想輕撫對方的背,但一想到發情的自己身上帶著濃郁的信息素只會令他更加不適,只會僵硬地收回了手。
「我……沒事……」まふまふ勉強笑了笑,一眼便明白そらる的顧慮,他說道,「不是信息素,剛才頂得太深才不適應,沒事的。」
そらる深深看著まふまふ,雙眼泛紅,他最終還是伸手觸碰了他的臉龐,側頭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個親吻。
まふまふ也順理成章地將雙手環住了そらる的脖頸,他們都往前靠近了些許,胸膛抵著胸膛,連勃起的陰莖也相互貼著,滾燙的部位觸碰到敏感處使得兩人都因麻慄的快感微微一顫,而後更加放肆的擁吻啃咬。
そらる伸手握住了兩人的性器,手指快速地撫弄擼動,炸開的快感幾乎能融化骨頭,彼此的心跳極快且一致,貼近的身軀像是想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在這個瞬間,好似他們兩人本就同為一體,相伴相生,永不分離。
「まふまふ‥‥‥給我……」そらる喘息著,聲音沙啞,「我想要更多……你的……唔!」
話未說完,只見まふまふ低頭朝著そらる的側頸很狠一咬,力道之大幾乎能嘗到絲絲的鐵鏽味。そらる身體猛地一縮,不待他做出任何反應,まふまふ又伸手托住他的臀部,將他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そらる的雙腿緊緊地環繞著對方的腰際,他的腦袋一片混亂,躁動的感覺爬遍所有神經,全身燥熱難耐,身體本能地感到不滿足——還差了點什麼,剛才まふまふ給他的全部不夠……他像是渴了許久後嘗到一滴甘露,他食髓知味,他想要更多的去填滿那麻癢的空虛。
そらる已經無力去思考,他拋開了最後的矜持與理智,順從本能和慾望,一下一下地用股間的溝壑去摩擦まふまふ的大腿,用大腿根擠壓著まふまふ翹起的陰莖,他試圖為那欲求不滿的穴口解解渴,流出的汁水遍佈了整片肌膚,そらる絲毫不理會。
まふまふ瞪大眼看著そらる做出如此舉動,腦袋閃過一片空白,而後又像是大量的煙花在腦中同時炸開,燒斷了殘留的最後理智。
他咽了一口口水,再次抬起そらる的臀部,這次準確地將自己的性器完全擠入對方的後穴,一次便沒至最深,龜頭正巧擦過敏感點,令そらる又是爽得幾乎哭了出來。
まふまふ在頂入的瞬間感受到飢渴的腸壁立刻包覆住了柱身,它們用力吮吸著,想榨乾吸收上頭帶來的大量慾望,まふまふ急促的喘息,吐出的氣息近乎灼人。
「啊……」
不知道是誰發出的呻吟,在此刻這已經不重要,只有猛烈的性愛能緩解彼此心中的鬱結與飢渴。そらる無意識地在まふまふ的大腿上起起落落,每一下都埋至最深,以本能控制自己找到最舒爽的角度。
他似乎在過程中斷斷續續的喊了什麼……那是在清醒時的他絕不會說出口的話,只見まふまふ因他的話語而眼色更加幽暗深沉,甚至主動地用手幫そらる高高翹起的陰莖擼了個過癮,最後受不了滅頂刺激與爽感的兩人同時射了出來。
他們在旖旎的愛意裡漸漸平息,互相親吻享受著最後的溫存,黏膩的信息素悄悄地籠罩在兩人身上,在這之中有著什麼珍貴且奇幻的事物於此暗自發酵著。
——那是欲,只有彼此能讓自己瞬間丟盔棄甲,讓心底深處融化成了最後的繞指柔,他們只想與對方溺死在這幾乎致命的溫柔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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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
壹天下班後,剛壹進門,老婆就撲上來,抱著我興奮地說:“這次去美國的名額給我了!”
我也假裝激動起來,帶她去餐館慶賀了壹番,晚上不免又在床上慶賀壹番。老婆很興奮,所以很快就進入角色,到達了頂峰,偎在我懷裏呼呼大睡了,而我反而沒有往常的倦意,壹直睜著眼睛想心事。
其實我並不原意她去美國,可是也沒有辦法,這是她多年來的夙願,我也無法阻攔。她們單位每年都有幾個出國的名額,美國是首選,大家妳爭我搶,打破了頭;英國也算不錯,澳大利亞也湊乎,其余壹些小國大家是拼命推讓,因為去了那些國家,也同樣算出了國,下次就不可能輪到妳了。這樣只有壹些可能七八年都輪不上的人會挺身而出,解救大家,畢竟也算出了國了。
其實美國的那個地方並不好,在中部山區的壹個小鎮,也就是相當於中國南方的壹個縣城。回來的人沒有壹個不罵的。出國壹年,對方每月只給幾百美金的夥食費,國內壹切待遇都取消,裏外裏相差七八萬塊錢。又拿不到任何學位,連鍍金都談不上。而且現在911過去不到壹年,又有什麽炭疽病,非常恐怖。即便這樣,也擋不住人們向往美國的熱情。
出國的手續辦得很快,就剩下簽證這壹關了。由於美國正處於恐怖主義威脅之中,所以簽證相當困難。壹天600個人裏能簽上的也不過二三十個。即便這樣,大使館外天天都是壹堆人。老婆接連被拒了兩次,可是她屢敗屢戰,毫不退縮,壹次次地和美國聯系,來回地折騰,連我都煩了。
不過這回我可是領教了美國簽證的厲害。英語好的不簽,英語都那麽好了,不用去美國學了;英語差的不簽,英語這麽差,去美國顯然做不成什麽事情,有移民傾向;孩子探父母,拒簽;父母探兒女,拒簽;就連美國最講究的夫妻之欲也不欲滿足,有的夫妻分離4、5年,只是想團聚壹兩個月,照樣拒簽。
最可笑的是,有壹家外地的國字號大公司,因為技改需要采購壹些設備,有幾千萬美金。選型定好了美國、德國、日本各壹家公司,需要考察壹番才能最終確定。他們也知道美國簽證難,不僅提供了對方的邀請函,而且有對方CEO親筆簽名的信件,請大使館高擡貴手,要知道這些人對促進美國經濟發展如何重要雲雲。
因為對方是世界級的大公司,加之幾千萬美金的采購額,國內公司這些人認為萬無壹失了,於是約好了面試日期,並訂了第二天的飛機,已經出了票。美國大使館的簽證官還真給面子:8個人簽上了3個——將近40%的通過率,是壹般人的八倍。
可問題是公司的副總——拍板決定者,公司的總工——技術總管,還有壹個翻譯——這不是壹般的翻譯,是公司自己培養的,行業的技術翻譯,壹般的英語翻譯肯定是不能勝任的——沒簽上。簽上的三個人,壹個是國家計委的處長,壹個是行業部委的處長,還有壹個公司的科長——沒有壹個有用的。
誰也不明白簽證官的衡量標準,要說吧,公司的副總雖然沒有去過美國,可這些年走南闖北,歐亞非國家也去過幾十個,而且持的是公務護照;翻譯去過美國也照樣拒簽;那個科長根本沒有出過國,也照樣簽了,不知道這個簽證官是怎麽想的。沒辦法,機票忍痛退掉,急電美方取消訪問。最後中國人也罵,美國人也罵,不知道是否便宜了小日本和德國人?
在這麽艱難的條件下,老婆第三次簽證成功,離開學日期只剩下幾天了,接下來就是選課、註冊、申請宿舍、瘋狂采購東西,準備行裝。多年夫妻,壹旦分離壹年,未免戀戀不舍,夜夜春宵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數量上去了,質量就下來了,有時未免就流於形式。但是心中總覺得應該把分離這壹年的壹百多次撈回來壹些才夠本,於是每天都是精疲力盡。好在老婆的例假就快來了,興致也是頗高,總有幾次還是值得回味。
登機前壹天,帶著兒子狂玩了壹天,晚上照例舉行告別儀式,可是都已經力不從心了。撫摸了半天,她還是幹幹的,我好不容易硬起來,看到這種情況,不免又垂頭喪氣了。老婆摸著我的小寶貝,我撫摸著老婆的幹幹的小嘴唇,只好嘆道:“看來只好明天早晨了,明天早點起來。”我又把鬧鐘提早了半個鐘頭。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朦朧中就被鬧鐘吵醒,趕忙壓下了鬧鐘。這時我已經是精神煥發,而且早晨起來,那寶貝沒有什麽東西刺激就照例硬了起來。
我把手伸向老婆的屁股下面,怎麽還是幹幹的?按道理這時候早晨起來應該有壹些分泌物呀。老婆都都囔囔地說:“昨晚我幾乎壹宿沒睡,妳自己從後面來吧,我是沒力氣了。”我壹聽瀉了氣,我自己來,還不如自己打手槍呢,再說,那麽幹,我怎麽進去呢?
我也累得夠嗆,又摟老婆的乳房瞇了壹會。這壹瞇就是壹個小時,我心裏有事,猛地醒來,壹看表,連忙推醒老婆,連聲說:“快!快!快!!晚了。”老婆也壹骨碌爬起來,上廁所收拾去了。我這裏連忙叫醒父母和孩子,壹通忙乎,壹家五口人終於及時趕到了機場。
送完了父母和孩子的飛機,又和老婆膩了壹會兒就回家了。回到冷冷清清的家,我真的壹點也不適應了,沒有孩子的歡笑,沒有老婆的溫存,家裏只有我壹個人,家已不家了。晚上有時會突然醒來,壹摸枕頭邊無人伴眠。
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早晨早早地到,晚上也根本不著急回家。和老婆的聯系也不過限於電子郵件和周末網上聊天,因為中美之間相差十幾個小時,晝夜顛倒。有時候也下載壹些圖片和電影解解悶,自己發泄壹番。
有壹次公司來了幾個新加坡人,晚上出去招待他們,借機公費嫖了壹回。打野雞雖然不是第壹回,但是結婚後再也沒有打過,壹直本本分分地過日子。這壹次感覺尤其不爽。聽著小姐虛情假意的叫聲,加上隔穴撓癢,完事之後我還是覺得壹片空虛,完全沒有和老婆作愛後的那種滿足感,尤其是弄的她神魂顛倒後第二天那種征服感。所以我再也沒有找過雞,壹切都靠自己。
公司裏早有幾個女孩對我有意,聽說我現在孤身壹人,更加有事沒事地找我賣弄風騷。有個秘書還大半夜地給我發短信,從12點到3點,弄得我沒辦法,只好請她到比薩餅屋,她以為我對她有意,完全不是平時恭敬的態度,而是撒嬌地嗔怪我。還給我講她和壹個男的壹起看毛片被她姐姐抓住,跟她姐姐大吵壹番的事情。
她最後說:“我根本不想和我姐解釋什麽,我對她說:‘妳愛怎麽想就怎麽想,我說沒事就是沒事,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其實我真的沒有和他怎麽著,妳信不信?要不…”說完,她假裝羞澀地低下了頭,臉上竟然還浮現出壹抹紅暈。
這挑逗也太明顯了,我只好語重心長地說出了壹番大道理,回絕了她。我說這完全是為她好,以後她會明白了。她也友好地點點頭,我壹直把她送到了地鐵口才回家。
我不是個正人君子,但我有自己的原則。要知道這些女孩確實很有誘惑力,尤其是給壹個處女開苞,對男人來說是多麽有成就感。但是,我是公司的高層,我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壹旦惹上了這些事,難免不會被人知道,而且現在的女孩子,天知道她們安的是什麽心,很有可能就是引火燒身。
像那個自稱處女的,即便是處女,她的騷屄還不知道被多少人摸過,最多是生理上的處女,並不是什麽純情少女,這種人最危險。我即便不找壹個情投意合的,也寧肯找壹個雙方無欲無求的,過後壹拍兩散。
日子壹天天地過去,天氣很快就有些變涼了,轉眼已經進入初冬。天津分公司要召開客戶會議,需要總公司領導參加講話,表示對天津客戶的重視,我當仁不讓。因為會後還要下去檢查工作,我不願意占用分公司的業務用車,就自帶了壹輛��去。
會議開得很成功,吃完飯我就和司機下去全面了解情況去了,只讓壹個業務員帶路,其余人等全部讓他們各忙各的。我們走訪了十幾家後,我認為已經沒有必要走了,就打發業務員回去,直接回京了。
中午的酒喝得有點多了,感覺暈暈的,我就掏出PDA看了兩篇英文情色小說——我壹貫喜歡下載壹些英文的東西,壹方面練英語,壹方面也避免萬壹別人看到中文的不妥。看著看著,我感覺有些液體滲了出來,脹脹的,憋得難受。我收起了PDA,揉了揉發澀的眼睛,倦意襲來,我就躺在後座上睡著了。
睡著睡著,感覺車子壹會兒啟動,壹會兒停下,我睜眼壹看,車已經到了高速的盡頭。今天是周末,車輛很多,所以排起了長長的車龍。已經快六點了,今天的晚餐在哪裏我還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小師妹在這附近買的房子,就打了個電話,壹問小師妹果真在家,就告訴司機送我到師妹家去。
小師妹比我低兩屆,而且我們不是壹個老板,只是同壹個專業。她進校我已經是最後壹年了。她是從應屆畢業生直接考入的,壹副嫩嫩的樣子,說起話來慢聲細語的。因為性格不同,加之相差兩屆,我們之間的交往只限於系裏開會和系裏的活動,點頭之交而已。真正使我們關系密切起來的是我老婆。
我老婆(當時的女朋友)來看我的時候,晚上住宿總是很麻煩。我們班(同屆)的女生壹個個都怪怪的,有幾個好相處的壹到周末不是回家找老公就是找男朋友去了。好在我平時喜歡助人為樂(老婆說我天生風流,下令我不許對女孩子好),幫她們修個耳機、隨身聽、臺燈、電熱杯、電爐子,裝個插座拉個電線之類的活,所以人緣還算不錯,無論敲那個房間都不會有人拒絕。
可是老婆住過幾次就不願住了,因為那些人都沒有什麽熱情,晚上去了,她只是指給妳看哪個床,然後基本上不怎麽聊,自己看書,很沒意思。早晨走的時候只是淡淡地打個招呼。其實對她們來說,這已經算是禮遇了。
有壹次我們看完電影回來,有點晚了,好幾個屋都黑燈了,正在樓道裏轉磨磨呢,忽然看見小師妹從廁所裏出來,就問她,她熱情地說沒問題。房間裏只有她壹個人,其他人都有活動,周末基本上不在宿舍裏住。
第二天老婆見了我,大加稱贊小師妹,說她善解人意,溫柔可愛,還千方百計想為她介紹男朋友。我問老婆她怎麽好,老婆說小師妹讓她使用小師妹的盆兒洗,要知道女孩子最忌諱別人用自己的東西。兩個人壹直說到了半夜,第二天早晨小師妹還早早起來打好早點給她。
從此以後,老婆再來只是在小師妹那裏住宿,不再去別處了。
我也和小師妹漸漸熟悉起來,有兩次聚會的時候還叫上她。所謂聚會,就是男男女女湊在壹起,自己買菜自己做,買點酒吃喝完畢,打打牌而已。可是小師妹不會喝酒,不會唱歌,不會講俏皮話,也不會打牌,每到這個時候,她總是落寞地呆在角落裏,只有老婆在時她才不顯得孤單,我自己都替她難過。她倒是喜歡這樣的場面,只不過我怕掃了大家的興,所以很少找她。
我們班有個同學看上了她,央求我去和她說,因為老婆和我的那個同學不熟悉,只有我親自來說。當我剛說完,小師妹就斷然拒絕了,這很出我的以外,因為她壹向是優柔寡斷的。我說了壹大堆那個人的好處,小師妹壹聲不吭,最後我問她:“妳到底要個什麽樣子的?”
她吭赤了半天才說:“至少應當象師兄這樣的。”從此我絕口不提此事,也從來沒有和老婆談起。
小師妹畢業後留了校,對於她來說也是適得其所。師妹經常在我上班時到我們家,和老婆壹聊就是半天,快到我下班時再回宿舍,所以畢業後我基本沒怎麽見到她。有時上午來的,中午就把頭天的剩菜兩個人吃得幹幹凈凈,連聲誇贊我的手藝好,老婆有福氣。中午在我家再睡壹覺,壹睡睡到4、5點鐘。
有壹次,我去拜訪客戶,因為離家不遠,就直接回家了。那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也許是尿憋的,褲襠鼓鼓地,特別想做愛。回家開了門,直奔廁所。因為是兩口之家,所以撒尿從來不關門。因為陰莖直挺挺地,所以我只能哈著腰往馬桶裏尿。
正尿著,我聽見踢哩趿拉的聲音,我以為是老婆睡醒了,就沒看。等她快到門口了,我說:“等會兒,馬上就完,妳看它硬成這樣。”可那個人影很快就走了,我覺得很奇怪。
尿完了,我回到臥室,看見老婆側身而臥,我還以為她裝睡,脫了褲子和上衣,上去壹手就伸進了睡衣,抓住了乳房。老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啊!幾點了?妳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小師妹走了?”我這才知道,剛才那人壹定是小師妹。因為我起床早,所以從來不疊被子,老婆也基本不疊,只是攤開在床上,所以根本看不出有人睡過。
小師妹壹定什麽都看到了��因為我們家的廁所外面是壹條近兩米長的通道,小師妹壹定迷迷糊糊地走到了門口,聽到我說話,看到了我滑稽的樣子,也看到了那勃起的陰莖。
我重新穿上衣服,到了另壹間屋子,小師妹果真在那裏。她見了我,紅著臉地下了頭,我什麽也沒說,只是做了個“請”的手勢,她低著頭,快步沖出了屋子,去廁所了。去完廁所,她不顧我們的拼命挽留,堅持走了,後來她還是照常來我們家,但從此再也沒見過面。
後來有個男孩拼命地追她,她抵擋不住,就結婚了。小師妹也真夠苦的,婚後老公常駐外地,很少回家。結婚不久她就懷孕了,可由於是酒後行房,加之懷孕前感冒吃了藥,咨詢了醫生,咨詢了我老婆,最終還是做掉了。老婆生孩子後她帶了好多東西來看,之後就很少來了。流產之後隔了半年多現在她又懷孕了,大概是六七個月了,算下來他們結婚壹年多估計基本上沒有享受過太多的夫妻生活。
路過壹個藥店,我下車買了兩瓶“金施爾康”,給師妹補充維生素,反正這東西早晚都用得著。急切之中,也只能買這東西了,不然就不好買見面禮了。
車子很快到了師妹住的小區,小區還比較荒涼,只有不多的服務設施,可是離小區不遠還有壹個很大的超市。在這樣壹個新開發的小區設立這樣大的壹個超市,也需要壹定的勇氣。
我看到了小師妹挺著大肚子站在小區門口,我下了車,打發司機回公司,就和小師妹壹起到了她們家。小師妹買的是三室兩廳,很寬敞。她爸爸住不慣回家了,前些天病了,她媽媽也暫時回去兩天伺候去了。她弟弟有時過來,但是因為在清河那邊,所以也是很不方便。
我們聊了壹會,突然聽見新聞聯播的前奏曲已經七點了,就說:“走吧,該吃飯了。”
師妹說:“下面沒什麽好吃的,只有壹家火鍋還可以。”
我大吃壹驚:“妳怎麽還敢吃火鍋?”
小師妹不解地問:“火鍋怎麽啦?”
我告訴她,懷孕期間不能吃火鍋,可能會對胎兒有影響。我說:“算了吧,還是買點菜自己作吧。”
師妹說:“家裏沒什麽菜,這麽晚了上哪買呢?再說,做好要幾點呢?”
我胸有成竹地說:“我保證讓妳七點四十五之前吃上飯。”
我到了廚房,只找到兩個西紅柿和兩個土豆,我對師妹說:“妳活動活動,坐上壹壺水,把西紅柿洗幹凈,切成碎塊,再剝棵蔥,悶上米飯。等著我。”
我要了自行車鑰匙,問了車子的樣子,就下樓騎上車只奔超市。超市確實不小,裏面什麽東西都有,臨近關門,所以到處有打折的東西賣。我挑了壹塊醬牛肉,抓了壹袋子豆芽,壹盒姜,看看花生米不錯,就拿了壹袋子。武昌魚最後兩條,打七折拿了壹條,順手拿了壹把木耳菜和壹把蒿子桿。
回去之後,師妹已經把飯悶上了,水也已經坐開了。我把花生米洗了洗,放在炒勺裏慢慢地靠著,收拾好武昌魚,這時米飯好了,就把武昌魚上鍋蒸,接著洗菜。花生米快熟了,點了點油,再顛壹顛就出鍋了,然後炒西紅柿,加水後倒到湯鍋裏,這時米飯熟了,就用另壹個清炒蒿子桿。
師妹在壹旁看著我有條不紊地忙活著,有時打打下手,不壹會,壹個油炸花生米,壹個醬牛肉,壹個涼拌豆芽,壹個清炒蒿子桿,壹個西紅柿木耳湯,壹個清蒸武昌魚就到了餐桌上。壹看表,七點四十五。師妹由衷地說:“妳真行,就這些東西,我兩個小時也不行。”
我得意地說:“壹切要有計劃性,有了計劃什麽都沒問題。今天倉促點,湊呼吃吧。”
坐到了椅子上,師妹突然說:“喝酒嗎?喝什麽酒?”
我說白酒,她就拿來了壹瓶汾酒和壹瓶幹紅,兩個杯子。我吃了壹驚:“妳還喝?”
師妹說:“就壹點,沒問題。”
汾酒是她爸爸從家裏帶來的,瓷瓶的,有十幾年了,喝起來非常爽口。師妹每吃壹道菜都要贊嘆壹番,兩個人把菜吃的精光,恐怕師妹比我吃的還多壹些,因為我喝了大概有七兩,又喝了壹杯幹紅。師妹只是喝了壹點點紅酒。
兩個人收拾了碗筷,我刷了碗,回到客廳,師妹已經沏好了茶,我坐在沙發上,覺得有點頭暈,因為汾酒的後勁上來了。師妹坐到了沙發上,又撐著扶手站起來,揉著肚子說:“吃多了,吃多了。都是妳,做得這麽好吃,讓我吃多了。陪我出去走走好嗎?”我也正想醒醒酒,就和她壹同出了門。
小區的路燈還沒亮,可天上的月亮很好,又圓又大,應該在農歷十五前後。我們緩緩地走著,什麽也沒說。對面壹對年輕的夫妻走過來,他們肯定是遛完了彎回家,妻子挺個大肚子,總有七八個月了,挽著丈夫的胳膊,緊緊地依偎著丈夫。我看師妹目光壹直盯著他們,直到進了樓。
這時壹陣風吹來,初冬的風已經有些涼意了,師妹情不自禁地偎依在我的身邊,我伸出了胳膊,輕輕地摟了她壹下,然後放開,她卻挽起了我,慢慢地無言地走著。
回到屋裏,已經快十點了,我要回去。師妹說:“現在也沒車了,妳打車至少要花40塊錢,而且妳必須走到四環上等半天才能打上車,不如今天在這裏住壹宿,我還可以多請教壹些問題呢。”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師妹給我找出了壹身睡衣,說是她爸爸的,就讓我去洗澡了。我洗完澡,聞聞褲衩已經有味了,就直接穿上了睡褲。我洗完回到客廳,師妹已經把客房鋪好了準備讓我睡。我讓師妹去洗,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過了好半天師妹才出來,原來她還洗了頭。她說:“我頭發壹半會幹不了,如果妳不困就陪我聊壹會吧。”
我明天反正也沒什麽事,就陪她聊著。我坐在沙發上,她坐在椅子上,我們東壹句西壹句閑扯著,不過我跟她共同的話題確實不多,多半是懷孕和孩子的話題。當我得知她很少補充維生素和葉酸,就有些著急了:“妳怎麽什麽也不當心呢?我看妳還不如個鄉下人呢。”
她沒有生氣,反而誠懇地說:“師兄,妳們知道得那麽多,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呢?象吃什麽東西,不吃什麽東西,根本沒人告訴我。懷孕後,我們吃了好多次火鍋呢!我們壹懶得做飯就去,現在想起來多後悔!師兄,我想問妳身上的妊娠紋有沒有辦法去掉啊?醜死了。”
我說:“只要妳堅持抹VE軟膏,加強皮膚的彈性,就可以減輕癥狀。”
她說:“那我現在還能不能恢復呢?”說著,站起來撩開了睡衣,我壹看,她的肚子很大,肚皮已經被撐得裂開了,妊娠紋又寬又深。因為睡褲不能遮住肚子,滑落在小腹,估計就在陰毛的上方,肚臍眼已經凸出來了。
我對她說:“第壹,師妹,都撐成這樣了,恐怕夠嗆了,生完後壹年多時間也就好了;第二,妳的肚臍眼凸出,大概是男孩;第三?……”
師妹急著問:“說呀!說呀!什麽呀?”
我咬了咬牙:“第三,現在天涼了,妳應該護住肚子,不讓胎兒感覺到外界的寒冷,穿上孕婦內褲。”
“孕婦內褲?什麽樣的?我從來沒聽說過。”
我告訴她孕婦內褲立襠很長,可以拉到肚子上,保護腹部。她立刻說:“是嗎?明天妳壹定要陪我去買。”她又問:“那是不是還有孕婦的胸罩呢?”
我說:“當然有,不過如果原來的能用,也不壹定非買不可,瘊貴瘊貴的,二百大幾的。”
師妹最為精細,二百多的胸罩她肯定不舍得買。她說:“那妳看看我這個行不行?”說著,就把睡衣全部撩了上來,我壹看,下面立刻象著了火壹樣,騰地壹下就硬起來,因為師妹的胸罩太小,只能剛剛容納半個多乳房,由於剛才的活動,她的左邊的乳頭已經跑出來了。我許久未見女性的身體,所以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我原來是雙手搭在腦後,背靠沙發,加之沒穿褲衩,所以勃起非常明顯,我立刻改變姿勢,改成向前俯身。壹撩開衣服,因為感覺到涼氣,所以她馬上知道了,連忙放下睡衣。她肯定也看到了我的勃起,因為人對運動的物體非常敏感。我倆大概有壹分鐘誰也沒說話。
為了打破尷尬的局面,我主動說話:“該不該買我也就不說了,當初妳師嫂也常常這樣,我們才狠狠心,花了五百多買了兩個,可現在有壹點用也沒有了,送人都沒法送。另外,……”我又有些猶豫了。
師妹也恢復了平靜,說:“師兄,咱們這是討論科學問題,妳有什麽指教,千萬別保留,都說出來。”
有了她的鼓勵,我輕松多了,於是正言相告:“其實胸罩還不是最主要的問題,妳還有壹個很大的問題,妳的乳頭塌陷得很厲害,如果不弄的話,將來孩子吃奶就成了大問題,而且還會出血的。”
師妹說:“我也看書上說了,我有時也揪了揪,用毛巾擦,可是太疼了。”
我說:“如果妳現在怕疼,將來孩子嘬破了,剛剛結了痂,妳還得餵奶,壹吃又破了,妳還不能停,所以總好不了,還有可能引起乳腺炎。到那時大人孩子都受罪。不如現在痛,總比將來痛強。”
師妹說:“我壹定要堅持,謝謝妳的忠告。”停了壹下,她又問:“難道沒有壹個好辦法,又不是特別疼,又能弄好嗎?”
我詭秘地壹笑,沒有回答。師妹急了,坐到我身邊,搖晃著我的胳膊:“妳說嘛,妳說嘛,真沒勁,總是留壹手。”
我說:“不是我不告訴妳,是妳用不上,而且還有副作用。”
師妹說:“不管用上用不上,妳就當讓我長見識好不好?”
我說:“很簡單,就是提前演習壹下嬰兒的吃奶動作。”
師妹的腦子比較慢,沒有反應過來:“什麽?怎麽演習?”
我說:“就是讓人每天吃妳的奶,時間長了不就起到比毛巾好的效果了嗎?而且順便把奶頭也吸出來了,還能保持奶管通暢。再說,吸著還舒服呢。”
師妹明白了,能夠吮吸奶頭的人只能是老公了,連媽媽都不行。她又問:“那副作用呢?”
我真是拿她沒辦法,回答道:“那妳說能有什麽副作用?吸著吸著不就出問題了?”
看到我的壞笑,師妹這回明白出什麽問題了,沒有再問。想了壹下,她又問:“那妳和師嫂出問題沒有?人家說懷孕期間不能那個。懷孕以後我們從來沒有那個。”
我笑了笑:“那是人的本能,順其自然吧。奶頭是要天天吸的,可是人不能天天作愛,是吧?”
師妹說:“妳們沒出事嗎?懷孕還能那個?”
我看師妹這時面若桃花,想必是春心已動,半年多沒有性生活,也真夠難為她的,我突然冒出了念頭,我何不想法上了她?
想到這裏我就放開了,恢復了仰面的姿勢,說道:“其實,我覺得,夫妻間最幸福的時光就在懷孕這幾個月,尤其是五六個月之後。妳想,新婚雖好,可是懵懂之間,不能放開;過了壹段時間,又怕懷孕,總是別別扭扭;每月至少還有壹個禮拜因為月經不能做愛;唯有這幾個月,壹不怕懷孕,二沒有月經,每周都壹樣;再說了,懷孕以後性欲還好,分泌物也多,插進去特別順當,而且特別容易達到高潮。師妹,妳感覺到了嗎?”
師妹這時在沙發上有些坐不住了,聲音也有些顫抖:“可是難道肚子不怕壓嗎?”
我不禁好笑,說道:“不要這麽古板,人因為可以面對面地來,所以不是動物;但是動物的本性不能丟呀,可以從後面來呀,可以用嘴舔,可以用手摸呀。其實從後面來很舒服的,妳不想試壹試?我和妳師嫂幾乎就沒有停過,只有在她去檢查頭壹天才不做愛。住院前壹天,我們還晚壹次早壹次。我們連著幾個月都是從後面來的,現在每次都是最後從後面射進去的,她說這樣插得深,射的時候特別有勁。”
這時候,小師妹���經完全癱瘓在我身上了,她的臉幾乎就貼在我鼓鼓囊囊的上面。我扶起了她,左手攬住她的頸,吻上了她的唇,右手從下面掏進睡衣,輕輕地解開了胸罩搭扣。在我的熱吻之下,她已經無力思考了,我對這她的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說:“師妹,我來給妳吸,好不好?”
正是“師妹”兩個字提醒了她,她壹下推開我說:“我不能對不起師嫂。”
我又壹把攬過她,說:“咱們倆都好幾個月沒有性生活了,相互滿足壹下多好。再說,我喜歡妳呀,小師妹。”
這純粹是胡說八道,不過正是這句話起了作用,她壹下撲在我懷裏:“我壹直喜歡妳,可是我沒有機會。我壹直想找個象妳那樣的人,可是總也找不到。我真的嫉妒師嫂。我喜歡妳,所以才每次都故意躲著妳,妳知道不知道?”我吻著她的眼淚,不停地安慰她,扶她到了臥室。
第三部分
我扶她在床邊坐下,右手托著她的脖子,把她輕輕放倒,左手趁機在她褲襠裏摸了壹把,睡褲已經濕了巴掌大的壹塊,而且隔著兩層布都能感覺到熱氣騰騰地。
我把她推向右側臥的位置,以便讓她舒服壹點,要知道,肚子上壓著三四十斤的東西,仰面朝天是相當難過的。我壹邊吻她,壹邊壹粒壹粒地解她睡衣的扣子,解開後,我拉過被子角搭在了她肚子上,免得著涼,然後把胸罩向下拉開,開始親吻她的乳房和乳頭。
師妹的乳房原來並不大,可是懷孕後乳房鼓鼓的,兩個乳���仍然很小,紅嫩紅嫩的,象個小女孩。乳頭有些凹陷,我用舌頭不停地在乳頭上打轉轉,不時吸吮壹下,不壹會,師妹就發出了呻吟聲。
我的左手伸進了她的內褲,壹點點地輕輕揪著她的陰毛,然後慢慢地下移,在陰阜停留了壹下,調轉方向卻伸向了後面。我把手沿著她的臀部緩緩劃過,到了她的屁股底下,輕輕地用力,示意她擡起屁股,順利地把睡褲和褲衩脫到大腿處。
我沒有急於進攻陰部,而是緩緩地在她的尾骨溝、大腿根、肛門和會陰處反復撫摸,同時右手輕輕揉搓著她的右乳頭,嘴上親吻著她的耳朵和脖頸。還不時地從她的秘穴口蘸壹點粘稠的水,塗抹到會陰和肛門處。
師妹估計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前戲,不停地呻吟著。終於她熬不住了,羞澀地說:“妳進來吧。”
我假作無知的樣子:“進到哪裏?”
師妹用手捂住臉,低低地說:“就是那裏面。”
我又追問:“哪裏?”
師妹只好說:“是屄裏。”這麽粗魯的詞從小師妹的嘴裏說出來,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不過也難怪,她這麽純潔的壹個人,恐怕只知道陰道和屄兩個詞,此時說陰道會更滑稽,也真難為小師妹了。
我壹下子把無名指插進了小師妹那滾燙滑潤的洞穴,中指不停地在陰蒂和小陰唇間撫摸,大拇指停留在肛門和會陰。小師妹的陰道壁相對也比較肉嫩光滑,不象有的人裏面疙裏疙瘩的,由於是背向而臥,所以我的手指只能在陰道後壁撫摸,不能觸及她的花心。
師妹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嘴裏叫道:“別,別,不是手。”
我故意地問:“那是什麽?”
師妹轉過身拿手輕輕地打了我的褲襠壹下,“壞蛋!是妳的……雞巴。”說完又羞紅了臉。
我扶師妹坐起來,脫下了睡衣和胸罩,把她放倒,拉起被子給她蓋住上身,下床給她脫下睡褲和褲衩,分開了師妹的大腿:師妹的陰毛非常稀,而且顏色很淡,略微泛黃,有點像她的頭發。她的腋毛很少很淡。有的人腋毛少但是陰毛卻很濃,有的人腋毛重,陰毛更重,象師妹這樣陰毛稀疏的我還是頭壹次見到。
更加奇特的是她的外陰:她的大陰唇並不肥厚,只是窄窄的兩個隆起,此時微微地張著口;她的小陰唇非常小,剛才我手摸時候已經感覺到了,此時還不免有些吃驚。她的小陰唇雖然已經非常腫脹了,可是仍然不能伸到大陰唇外面,不象大多數人小陰唇總是要多少露壹點在外的。
我伸手分開,她的小陰唇極其嫩,裏面當然是粉紅色,頂端和外面也是肉色泛紅,不象成年人那樣普遍是咖啡色甚至黑色。(插壹句嘴,小陰唇的顏色絕對和性交次數無關,只是和發育有關,我的第壹個女朋友她的小陰唇就是咖啡色,那年她只有十九歲——見《青春記事(2))她的小陰唇褶皺很少,看起來就象壹個少女。
她的陰蒂也很小,只是在陰部上端有壹個綠豆大的隆起。我把周圍的皮膚向上推了推,露出了陰蒂頭,幾乎是鮮紅色,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師妹敏感地全身都在顫抖,看來她很少受到刺激。
我走到床頭,打開床頭燈,調到最暗,然後關上了吸頂燈,上床扶起師妹,把她腳沖床頭,頭沖床腳,以便她的陰部能被光線照到,又不至於晃眼。師妹仍然側臥著,我讓她壹條腿伸直,壹條腿卷曲,趴到她的兩腿之間品嘗這罕見的嫩穴。
不是我不想插進去,只是因為我多日沒做過愛,壹旦插入陰道,受到熱氣的熏蒸和淫水的浸泡,必然堅持不了三分鐘。師妹此時正處於熱火朝天之際,萬壹她沒有達到高潮,等於把她拋到水深火熱之中。雖然情理上可以接受,可是生理上確實非常難受。齋僧不飽,不如活埋。師妹的身體狀況又不允許接連幹兩回,再說我現在兩次勃起間隔時間至少要兩三個鐘頭,所以我這次必須壹下成功。
雖然師妹要求我進去,但我知道她還遠沒有接近頂峰,她肯定是壹個來得特別慢的人。因此我只能通過做足了前戲,包括口手並用,把她送上天,然後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雖然我除了我初戀的女友和老婆之外,並不喜歡吸吮其他女人被別的男人操過的地方,可是面對如此嬌媚的肉穴,我完全沒有了厭惡的感覺,情不自禁地不停地吸吮著她薄薄的兩片小肉片,不時還伸出舌頭在她的陰蒂處掃壹掃。
我把左手中指伸進了她的小穴,緩緩地尋求著她的花心。終於找到了,她的花心生得比較靠裏,手指尖剛剛夠著。我手口並用,師妹不停地扭動著,呼赤呼赤喘著氣,胸腔裏發出了像野獸壹樣的低鳴。她突然兩腿伸直,緊緊地夾住我的手,身體不停地前後抽動,我知道她快來了,於是手上加緊了動作。其實我能動彈的只是手指頭罷了,手已經被緊緊地夾住,動彈不得。
我的手指頭在陰道裏前後滑動,不時拿手指觸摸她的花心,她已經完全崩潰了,拿被子死死地蒙住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許久才撩開被子,已經是大汗淋漓了。我俯過身去,用沾滿淫液的嘴唇親吻著她的雙唇,用淫水浸泡過的下巴去拱她的脖頸。低聲問她:“好不好?”
她嬌羞地說:“好!就?……太可怕了,太強烈了,感覺有點……空。”
我脫掉睡褲和睡衣,拉住她的手去摸我的寶貝。她稍壹觸及,立即縮手。我再次抓住她的手:“怕什麽?又不是第壹次見面。”她默然無語,默認了上次的窺視。我又問:“上次見了有什麽感覺?以前見過別人的嗎?”
她嬌羞地說:“除了我弟弟小時候,我再也沒見過。妳是第壹個呢。我當時覺得好可怕呀,太粗了,我都怕放不進去。”
我說:“今天放進去好嗎?”她點點頭。
我拿手把住陰莖,從她的身後屁股縫探過去。那裏已經是徹底的沼澤地了,到處壹片滑膩,我小心地把住那火熱的肉棍,順著她的陰縫蹭來蹭去,從陰道口到陰蒂,壹不小心,龜頭就會拼命地往裏鉆。我這樣做是為了吊起她的胃口,同時也為了麻醉壹下龜頭,省得過早泄精。
她的陰道拼命地捕捉我的肉棒,我看時機已到,使勁壹頂,已經沒根而入了。我們倆同時發出壹聲滿足的歡叫,畢竟幾個月不知肉味了。我的龜頭壹酸,差點噴出來。我連忙咬緊牙關,心裏想著壹個問題,總算是渡過險關了。
師妹突然問:“真的對胎兒沒影響?”
我說:“放心,離子宮還遠著呢,高潮的子宮收縮會幫助胎兒成長,盡早適應外部環境。我會小心的。”她聽說做愛有益無害,就順從地配合我。雖然她沒有嘗試過這種姿勢,可是本能使她配合得天衣無縫。
我知道她的花心所在,所以三下之中就有兩下是抵在花心之上,弄得師妹不停地低吟。我什麽話也不說,緩緩地抽插。畢竟陰道的刺激太厲害,幾分鐘後,我就堅持不住了,緊著頂了十幾下,師妹也緊緊地配合我,我猛地抵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抓住壹只乳房,左手按住她的大腿,積攢已久的濃精就壹股股噴發了,這時師妹又叫了起來,我感覺她的小穴壹下壹下地緊握著我的肉棒,那感覺舒服極了。
射精後,我壹下子就睡著了,大概只有幾分鐘,肉棒還插在小穴中。當肉棒軟下來,滑出小穴那壹瞬間,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那是最痛苦的壹剎那,我壹下醒了。她說:“壞了,趕快拿紙。”由於我們是反向而睡,所以我趕緊起身到床頭櫃拿來紙巾,可是已經晚了,床單上流了壹片。
我拿紙巾先堵住洪水的源泉,然後趕緊擦拭床單。擦完床單擦她的身體,大腿上流得到處都是。用了無數張紙巾終於擦完了,她說:“我的小腿上還有。”我覺得奇怪,壹摸,果真是,這才醒悟是我起身拿紙巾,殘留的精液滴到她的腿上。
我倆都困了,相互親吻了壹下,就進入了夢鄉。第二天起來,不免又是壹通忙乎,換衣服、床單,收拾滿地的手紙,洗澡,我借著洗澡之機,難免又輕薄了壹番,然後才陪她去東單買衣服,��給她買了兩個胸罩、三條褲衩和壹些其他用品,師妹堅持自己付了帳。
從此,我每周二或者周三,周五周六周日晚上都去師妹家過夜,有時周末上午也要回家點點卯,應付老婆壹下,因為我不願意在師妹家和老婆卿卿我我。有時她弟弟來,我就只好回避兩天,回頭加倍補償。好景不長,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壹個多月,聖誕前壹周多的壹天,我忽然收到了她的短信:我媽來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去她家。
春節前幾天,我正在外地出差,又壹天早晨,剛打開手機,就有壹條短信:0:53 男 3600克 順產 母子平安。發送時間是5點多。天吶!七斤二兩,順產,也不知道小師妹那小小的小穴怎麽會容納如此之大的胎兒出生。
過年的時候,因為還未出月所以不便看她。上班以後工作又很多,所以孩子快兩個月我才去看她。我帶了壹些自己孩子穿過的衣服,買了壹些嬰幼兒書籍去看她了。因為穿過的衣服對嬰兒最好,而書籍估計送的人也不多,我也會挑。不象有的人家生了孩子,親戚朋友送了壹大堆衣服,可真正能穿的沒有幾件。我送的禮物保證稱心如意,而且壹兩年內也不會扔掉。
我到了她家,她母親開了門。我自我介紹是她同學,她母親告訴我,她老公已經走了,不過現在正在往回調動呢。她們母女倆可能正在睡覺呢。我和阿姨在客廳隨便聊了幾句,這時候,小師妹睡眼惺忪地走出來,看到我突然眼睛放光,她讓我稍坐,自己上廁所去了。
她在廁所折騰了好半天才出來,對她媽說:“媽,我和師兄好久不見,您看您買點好東西好好招待壹下師兄。”她媽馬上出門去買菜了,我們來到了臥室,孩子睡在大床上,沒有睡嬰兒床。
我今天來確實是誠心誠意地看看她們母女,並無她求,她卻壹下抱住了我的腰:“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妳怎麽才來呢?”
我們親吻著,她解開了我的褲帶,脫掉了我的褲子,我自己脫掉了毛衣、秋衣和內褲,她已經脫得光溜溜地鉆進了被窩,只剩下了壹件胸罩。我伸手壹摸,大腿根已經泛濫成災了。我分開她的腿,仔細地察看了側切的傷口,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這回沒有大肚子的阻礙,方便多了。
我壹只手進攻她的下三點,壹只手隔著胸罩輕輕撫摸乳房和乳頭。我知道她不脫胸罩的意思主要是怕乳頭沾上細菌,影響孩子吃奶,因此只是隔靴撓癢,效果也相當不錯。不壹會,她就哼哼呀呀地叫起來。
我爬起來,俯在她身上,壹邊吻著她的嘴和胸,壹邊把早已脹痛的火熱指向了桃花源。我還想和她玩壹玩,拿著尖槍亂紮,有時紮在陰蒂處,有時紮在陰唇上,滑膩的淫水和陰唇溝自然就把龜頭引向了桃源洞口,我或是向上壹提,或是向旁邊壹閃,小師妹情不自禁地跟著向上壹挺,追尋那火熱的堅硬。有幾次我的龜頭已經陷入兩個小肉片的包圍,我卻生生地拔了出來。
師妹再也受不了了,雙手使勁抱住我的屁股,屁股壹挺,終於把那粗壯的肉棒按進了肉穴。師妹幽幽地問:“是不是生了孩子就很松了?”
的確,由於骨盆已經撐大,比前幾個月要明顯松得多。我卻安慰她說:“不松,還是和原來壹樣緊。好舒服呀。”師妹這才放心了。
我們壹邊接著吻,壹邊用力地抽插。可是我還要小心翼翼地避免壓著她的乳房,這個姿勢相當累人,而且她的陰毛剛剛長出短茬,紮得我有些疼,不過正是因為有點疼,我才不至於過度興奮,提前繳械。
我跪起來,抱住她的雙腿,壹下壹下地抽送著。師妹已經快壹年沒運動了,因此她的腰很快就沒勁兒了。我把她的雙腿放下,雙手支撐著上半身,自己的兩條腿跨到她腿的外面,讓她並攏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棍子。這個姿勢讓我相當自由,不僅可以沿著陰道作上下方向的運動,還可以用腰部來回作圓圈運動,也可以讓陰莖前後運動,挑動她的陰道壁和陰蒂。
由於器官緊密結合,刺激感很強,加之師妹已經久旱未逢甘露,所以師妹很快就不行了,她緊緊地咬住被子,把住了我的大腿,用力地配合著我。突然我感覺到陰道猛地收縮起來,非常強烈,就象有人用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寶貝,我感覺到有些疼,頭腦清醒了許多,射精的欲望壹下也就消退了,只是壹動也不動地體驗著陰道的抽搐。
師妹這壹次高潮強烈而且持久,她半天沒說話,靜靜地品味著高潮的余味。過了很長時間,她才想起了我:“妳怎麽沒射呀?”
我說:“妳的毛紮得我有點疼,再說妳抓得我那麽緊,我都射不出來了。”
師妹羞愧地閉上了眼睛,忽然睜開眼說:“還是從後面來,好嗎?”
我當然願意,示意師妹分開腿,然後跪到她腿中間,舉起了她的腿,並攏,再放下,我順勢改成側臥,這樣不用抽出來就完成了姿勢的變換。沒有了負擔,我這回可以咨意抽動,或采用五淺壹深,或者變換抽送頻率,或改變方向,把師妹弄得是連連呻吟。
她的叫聲太大了,而且離孩子不遠,孩子突然醒了哇哇大哭起來。師妹連忙拍著孩子:“喔喔,小寶貝,不要哭,不要鬧,媽媽正和伯伯做好事,別哭別鬧塊睡覺。”
孩子哪裏聽著壹套,仍舊大哭不止。我指點她餵奶,她解開胸罩上面的活動扣,露出乳頭塞到孩子嘴裏,孩子停止了哭泣,吃起奶來。
我絲毫沒放松,加緊抽動,幾乎每次都插到最深處,師妹又動情地呻吟著,我感覺到龜頭壹陣酸癢,就緊抽幾下,師妹壹手拍著孩子,壹邊餵著奶,壹邊也配合著搖動屁股,我的寶貝驟然膨脹,壹股熱流噴薄而出,這時我又聽見了師妹的急促的呼吸,又感覺到陰莖被緊緊地握住,我猛烈地把雨露壹次次地噴灑在桃花洞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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