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與聿案簿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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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kinda wanna read Hu Xuan's works after this, particularly 因與聿案簿錄. I know absolutely nothing about it, except it's about two brothers solving supernatural cases. It's also very long. And has three seasons that are still updating
#hu xuan don't write long series challenge#also i bought the first volume of 异样动之刻 several years ago and didnt follow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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醺
*點題:牛郎嚴司與黎子泓大佬的生活(雖然好像有點跑題了) *給米白的生日賀文兼還風(偷懶) 以介於守禮和親密之間的動作輕扶著女性的背,嚴司按照慣例將包下他這時段的客人體貼地送上停在店門外不遠處的計程車,在車門關上前還附贈幾句調情般不正經的甜蜜話語,與女客約下再次光臨這種誰也不知能否兌現的約定。 維持著臉上的笑容直到計程車駛遠,嚴司轉過身,趁著回到店內前這段短短的路程揉捏按摩一下已經快要僵硬定型的臉部肌肉。 這是嚴司今晚所接待的第四名指名他的女客。 嚴司是個男公關,講直白點就是個牛郎,而且還是店裡業績常駐榜首的高人氣牛郎。 也許就是他那種不正經的調調才讓他深受女客歡迎,一整日在職場打拼的女性只需要一點放鬆的短暫時光,口中吐出的油滑語句不需要費心思去猜其中有多少真心,不必花費力氣再玩令人疲憊的文字遊戲。 這不過是逢場作戲,彼此都心知肚明。 輕吐出一口長氣,嚴司回到店裡,穿過大門的瞬間臉上又是慣常的笑容,準備迎接下一位客人。 剛回到自己待機時的位置,他便聽到店裡的實習男公關有點慌亂的聲音,「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這裡只接待女客人,能否請您──」 嚴司轉過頭,看見店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筆挺的黑色西裝、梳得整齊的髮、嚴肅的表情與眼神,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的人。 想了想,嚴司起身走了過去,「怎麼了,玖琛?」 實習男公關有些不知所措,「這位先生說是想讓我們接待……」 嚴司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這位先生,您恐怕走地方了喔。」他轉向那名男子,用輕快俏皮的語氣說道,「想要體驗漂亮的小姐們服務,那得到離這裡三條街外,很好找的,怕繞錯路也可以請GPS帶路……啊,除非GPS恰好是個想要放鬆一下的女性,讓您又繞回來這裡。」 男子微微挑了下眉,「我確定我沒走錯,我確實是想來這裡。」 嚴司愣了愣,「可是這裡是──」 男子截斷了嚴司的話,「先開一瓶酒,要你們店裡最貴的。」 「──好的,我明白了,您先這邊請。」明白對方相當堅持,而且顯然也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嚴司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先把玖琛打發去取客人點的飲品,自己則親自領著男子進入一間包廂。 「先生在我們店裡是初體驗對吧?」待男子在包廂內柔軟的沙發上坐定,嚴司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粉色的小卡片和一隻筆,「請問要怎麼稱呼呢?」 「……」男子盯著嚴司,微微皺著眉,沒有回答嚴司的問句。 微微笑著,嚴司又補充道,「任何一個代號都可以,怪盜基德、霍爾、賽巴斯欽或田中,隨便挑一個喜歡的暱稱就好,就算是傑米斯雅托拉特巴巴拉他古爾門十七世這種長到讓人舌頭打結的名字也可以。」 男子很顯然不希望自己的暱稱是什麼卡通角色或是巴巴拉他這種莫名其妙的音節。「黎子泓。」他伸出手,用骨節分明的指在玻璃桌面上寫下筆畫,「我叫黎子泓。」 本名?嚴司照著筆畫在小卡片上寫下總覺得有點熟悉的名字。「那麼,接下來為您介紹一下這裡的消費方式……」 「不需要。」今晚第二度打斷嚴司的話,黎子泓淡淡地看著眼前錯愕的男公關,「前面認識店內成員什麼的都省略了吧,我不需要。」 「咦?」嚴司睜大了眼,隔著眼鏡鏡片對上對方深不可測的目光。 「我直接指名你。」黎子泓優雅地翹起腳,「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你的時間都是屬於我的。」 幾聲適時的敲門聲,打破了包廂內短暫幾秒的死寂。 昂貴的酒被送進了包廂,玖琛原本還想叫其他男公關們照慣例輪流進包廂自我介紹、和客人稍微聊聊,然而很快就被嚴司三言兩語趕了出去。 「感謝您的指名,那麼就如你所說,我接下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是屬於您的了。」有著漂亮色澤的香檳被緩緩傾注入纖瘦的酒杯中,嚴司將其中一個酒杯推到黎子泓面前,「黎先生,您的酒。」 「謝謝。」黎子泓拿起酒杯,以無可挑剔的動作啜飲了一口。 一樣拿著酒杯輕啜著冰涼的香檳,嚴司勾著平常待客用的完美微笑,試圖挑起話題。「黎先生,您怎麼會想來我們店裡呢?好奇?路過?還是突然接收到神諭告訴您今天若是來男公關店裡逛逛就會獲得好運?」 黎子泓微微挑起眉,「我是因為你而來的。」 嚴司只呆了一秒,隨即便回復原有的從容,「這樣的稱讚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真沒想到我的魅力竟然可以吸引到未曾謀面的客人呢。」 聞言,黎子泓緩緩放下手裡的酒杯,「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他直直望進嚴司的眸底,「你真的完全不記得了嗎,OO大學的嚴司?」 嚴司的表情在一瞬間空白。 平淡的語句勾起的是他曾以為再也不會想起得過往與自己早已忘卻的夢,那些早已遠去的一切在一瞬間回歸,灼燙了他的胸口。 「……黎子泓。」他慢慢咀嚼著這個曾經熟到不能再熟的人名。 他的,曾經的室友。 * 「終於想起來了嗎?」 黎子泓發出輕輕的嘆息。 嚴司一臉複雜地看著自己的前室友,「是想起來了……不過我從沒想過會你竟然還會記得我。」 「你以前做這麼多胡鬧的事,要忘記也難。」黎子泓瞥了他一眼,「說吧,當初你為什麼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突然休學了?」 他還記得。那一天正逢陰雨綿綿的黃梅時節,他下了課回到宿舍,腦子裡還在惦記著早上沒拿傘就匆匆忙��出門的室友,怎知一踏入寢室,卻見占據了半個生活空間的人,早已帶著他的所有家當人去樓空。 不算太大的寢室,半邊是自己整理得整整齊齊的座位,另外那曾經凌亂到讓人看不下去的半邊卻空蕩蕩的,眼前的景色有著令人暈眩的不平衡感,讓他一下子找不到呼吸的頻率。 他問遍了所有他所知的對方的同學與友人,卻一無所獲,一直到他去詢問了醫學系的系辦,才知他的室友竟是不聲不響地休學了。 預謀已久的消失之後,是毫無音訊的失聯。電話停話,信件亦被退回,他再也尋找不到嚴司的蹤跡。 直到今夜,駕車路過時偶然的一瞥,無意間瞄到與過往大相逕庭的友人,才重新連上了斷裂已久的線。 「休學啊……」嚴司輕輕晃著酒杯,唇角的笑有些苦澀,「──那一年,我家破產了。」 一個晴天霹靂的噩耗,讓嚴司不得不放棄原本的學業,離開了校園。家裡再也供應不起他求學所需的花費,就算他自己去打工來供應學費,也只是杯水車薪,更別提沉重忙碌的學業讓他無暇去賺取微薄的工讀費用。也曾考慮過用就學貸款來支持他完成學業,但家裡的債務又沉又急,面對父母的欲言又止,他默默地去辦了休學的手續。 離開校園之後,他輾轉打了幾份工,最後來到了紙醉金迷、混亂但收入頗高的夜之歡場。 聽著嚴司輕描淡寫的敘述,黎子泓沉默了半晌,「那時候為什麼不和我說?」 「跟你說?」嚴司低笑了聲,「有什麼用處嗎?就算跟你說了,那時候不過只是學生的你又能幫上什麼忙?雖然你是富商之子,但突然要讓你拿出一大筆能讓我家應急的錢,你辦得到嗎?」 雖不是指責,冷淡的話語依舊刺傷了黎子泓,然而他卻無法反駁。 「嘛,都過去了。」嚴司語氣一轉,以輕快的語調說道,「夢想什麼的都隨著時間跟著青春小鳥遠走高飛了,要是你哪天恰好得知它們私奔到哪裡,記得跟我說一聲好讓我把它們逮回來啊。」 黎子泓被嚴司故作俏皮的眨眼逗得輕笑起來,一口飲盡杯中的香檳,便不再提起這件事。 他們改聊起分離之後的種種,工作的現況、隨年紀增長而改變的興趣,���再也無法重疊起的交友圈。在那些細碎的瑣事之中,嚴司似乎能漸漸地將記憶中早已褪色的那人的身影重新添上筆劃與色彩,成為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友人。 這是打從他開始在這間店工作以來,最漫長也最短暫的一個小時。 「時間到了。」門外響起提醒的敲門聲,嚴司看著早已空了許久的酒杯和酒瓶,發出無聲的嘆息,不知該說是因為意猶未盡,抑或是為時光飛逝而惋惜。 黎子泓看了看手錶,「嗯,我也該走了,明早還有個會議。」 「那麼,麻煩請結帳吧。」嚴司將帳單遞給黎子泓,「雖然只是一個小時的聊天,不過美好的夜晚還是值千金的。」 接過帳單,黎子泓只是瞄了一眼上面有些驚人的價格,臉色絲毫未變,相當爽快地離開包廂去前台付了帳。 「您的外套。」跟在後面的嚴司踏出包廂後又回到了原本的營業模式,相當自然地將外套披在跟自己身高差不了多少的黎子泓肩上,「您是開車來的吧?您剛剛點了酒精飲品,我叫計程車送您回去。」 黎子泓點了點頭,讓嚴司一路送到馬路邊,並看著他隨便揮了揮手便招來了一輛計程車。 「請小心頭頂。」相當紳士地拉開了車門,嚴司就如同對待那些女客一般,伸手擋在車頂邊,免得顧客搭上車時不慎撞到腦袋。 不過黎子泓似乎還沒有打算要上車的意思。「嚴司。」他望著手還搭載門邊的嚴司,欲言又止,「……我現在,繼承了我父親的公司。」 嚴司臉上保持著不變的笑容,耐心地等待著黎子泓繼續說下去。 「所以,如果你還想繼續完成學業,現在的我有在金錢上完全支援你的能力。」 嚴司緩緩放下手,「那些已經離我太遠了。」他回頭望向身後的店面,��牌的霓虹燈光映在他的眼鏡上,「現在的我,屬於這裡。」 黎子泓沉默了幾秒,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遞了出去,「你要是改變主意,隨時都可以聯絡我。」 嚴司卻沒有接下名片,「若是您經常光顧我們店,那麼哪一天我改變了主意,就能夠直接親口跟您說了。」他退了一步,臉上的笑容被夜晚的燈火染上色彩,「希望您對我今晚的服務感到滿意,歡迎下次再來店裡坐坐。」 「期待與您的再次相會。」 直到計程車開遠,從後照鏡裡再也看不見嚴司的身影,那張未能遞出的名片都一直被黎子泓捏在手裡,沾染上指間的溫度。長嘆了一口氣,最後黎子泓還是只能收起名片,卻在外套口袋裡摸到一張不屬於自己的紙���。 他拿出那張紙片,才發現那是嚴司的名片,簡單素雅的設計上印著嚴司的名字,和通訊軟體的ID。 指尖摸到名片背面有細細的凹痕,他翻過來一看,看見背面寫著一串手機號碼,和一行小字── 『要是哪天晚上心情不好,我可以提供不收錢的電話聊天散心服務喔,親愛的前室友。』 看著那一行小字,和附在文字後畫得很醜的笑臉塗鴉,黎子泓支著額,無聲地笑了起來。 * 幾個月後── 下了班離開公司,黎子泓回到自己所居住的高級公寓,一踏進臥房,便看到某個牛郎一邊往自己的長髮上噴著定型液,視線卻根本沒在注意鏡子裡的倒影,而是死死黏在一旁厚到足以把人一擊砸死的解剖學原文書上,看得入迷。 無聲地嘆了口氣,黎子泓放下公事包,走上前搶過梳子,把那頭已經快梳成半屏山的頭髮給三兩下救了回來,順便把繫得亂七八糟的領帶重新打過一次。 在此期間,嚴司只顧著把充滿肉、骨頭、神經和血管書本翻過一頁。 「你不是說學醫的夢想已經成為過去了嗎?」黎子泓一邊拉平嚴司襯衫上的皺褶,一邊睨著鏡中的人的鏡影。 嚴司頭也沒抬,「這是興趣。」 希望他的女客們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傢伙最熱衷的不是能與她們聊得熱絡的流行、音樂或時尚,而是這些血淋淋讓一般人退避三舍的東西。瞄了一眼書本的內容,黎子泓不禁這麼想著。 「你該出門了,不然就要遲到了。」看了看手錶,黎子泓伸手將磚頭書闔上,並塞了一個事先買好的三明治到他手裡。「開始營業之前記得先吃一點,免得又胃痛。」 「我知道了,親愛的室友。」嚴司笑著接過食物。 黎子泓將人送到玄關,看著他穿上鞋子和外套,「到現在依舊只是室友?」 嚴司笑了起來,「等我引退了,再讓你升級吧。」 站起身,他拽著黎子泓的領帶將人輕輕拉到自己面前,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明明還沒有飲酒,卻有著令人微醺的氣息。 「等到那時候,就讓你成為我唯一的專屬貴客,讓你獨佔我這���子所剩的所有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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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會說我想捏哭玖深想了六年!!!!終於捏到了!!!感覺什麼都無所謂了!!!世界再見!! #因與聿案簿錄 #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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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簿錄-高塔衍生 短短的還沒看的人小心被捏。
CP:聿東
他們沒有參加過畢業典禮。但所謂的畢業典禮是怎麼回事還是多少知道些。
當講台上的大人物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鼓勵學生的話語時,小聿早已拿著手機不知道查了幾種食譜,而講台下畢業的主角們也按捺不住興奮的情緒,自顧自的交談。
坐在他身邊的東風突然靠到他的肩膀上。
聿轉頭一看,才發現東風已經睡著了。
和他不同,東風在這麼多人的場合裡總是有些無所適從,再加上先前所受的傷還沒完全痊癒,體力又差,今天這麼早起,當然累了。
累得睡在他肩上也不自覺。
輕輕拿走東風手上的手機,聿微微調整姿勢,好讓對方睡得更加安穩。
望向看台下朝他們這裡看的虞因,他舉起手揮動兩下。
他想,如果東風沒有遇到那些事情,那麼他也會和虞因一樣,坐在台下的吧。
不過他知道,這些當然都只能想想。
「但是,今天也能當作是你的畢業典禮。」
讓一切都過去的畢業典禮。
慢慢走出來吧。聿這麼想。
他想對東風說的話,東風都知道,那麼就不多言了。
肩上東風的些微的重量也讓他覺得有些昏昏欲睡,終於還是忍不住,也跟著對方一起睡著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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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與聿案簿錄》 護玄
《因與聿》在護玄的作品中評價滿高的,整體而言有點說教不過能夠很輕鬆無須動腦的讀下去。
設定中的主角之一的小聿是個高中生,不過看完了第一部他給我的感覺卻像中學生。
不過大概是太輕鬆所以故事內容也忘得差不多,只記得一太好萌好電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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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心平氣和地與嚴司共處-This is a question
以前給米白的生日賀文
*
如何心平氣和地與嚴司共處?
Method1
周一的清晨,虞家的門鈴響了起來,打破了難得的寧靜。
「……誰啊?」終於放寒假不用上課,正打算窩在客廳沙發上睡個回籠覺的虞因打了個哈欠,「來了來了──」
拖著腳步走到玄關,虞因拉開大門,一張意想不到的臉孔出現在他眼前。
「早安吶!被圍毆的同學──」一大早跑來別人家門口按門鈴的嚴司咧開笑,抬起手揮了揮,「大哥哥我特地來陪過著糜爛放假生活的大學生出去玩,有沒有很感動?」
下一秒,虞因用力把門給甩上。
聽見了玄關傳來的聲響,正在做著過年應景點心的少荻聿從廚房裡探出頭,「……誰?」
「嚴司大哥啦!」重重嘆了口氣,虞因重新拉開門。
一大早就差點被門甩中臉的嚴司斜了虞因一眼,「太過分了吧,大哥哥我好心來看看你有沒有在家裡蹲太久爛掉,你竟然直接甩門!」
「不好意思喔,我沒想到你會突然來我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虞因沒好氣地道,「所以嚴司大哥你來找我們要做什麼?」
嚴司勾起唇角,「對著屍體三天三夜的我剛剛拿到了三天假期,正好可以一直放到過年,就來找你們出去逛街啦!」
「既然你已經三天三夜沒睡了,那你不是應該要先回家休息嗎?」虞因環起雙臂。
「咖啡喝太多了,現在睡不太著。」嚴司聳了聳肩。「放心我有先洗澡換衣服才來找你們,所以就算我才剛下班,也不會帶著一身屍臭逛街,不過不是屍臭的東西我就不敢保證了。」
虞因都快眼神死了,「你身上沒有跟著屍臭以外的東西。」
「那就好啦!」嚴司一把搭上虞因的肩膀,「反正過年就要到了,趁著現在有空趕快去辦個年貨,不然要是收到什麼特急件我又要緊急回去上班了。」
「為什麼一定要跟你去啊!」虞因完全不想跟眼前的人一塊出門,總覺對方不會用正常的方式逛街。
嚴司挑了下眉,刷一聲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紙,「楊德承那裡最近正在計劃要弄個下午茶甜點吃到飽,過年限定,現在要找人先試吃看看。」
虞因瞄了一眼那張紙,上面寫了滿滿的甜點名稱。
感覺到衣角被拉了拉,虞因轉過頭,看見少荻聿就站在一旁。「阿因……」少荻聿看了看甜點菜單又看了看他,總是平靜無波的紫眸中難得出現了些許期待的情緒。「去嘛……」
「要叫哥!」虞因嘆了口氣,用力扒了扒腦袋上亂糟糟的褐色捲毛,「好啦!去就去啦!」
「那好,你準備好就出發!」
Method 1:順其自然
Method2
跑去年貨大街買了幾項過年必備的點心零食和年菜需要的乾貨,因為虞家有百分之五十的人口能自行準備大部分的年節食品,所以採買後的成果只有一兩個塑膠袋而已。
「好,接下來是點心吃到飽!」嚴司興沖沖地拉著已經快被冷風凍僵的兩個小的,大剌剌地推開了下午時分正掛著「休息中」的楊德承的餐廳大門。
門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楊德承從廚房走出來看了看,「喔,是你啊,阿司。」
「真冷淡啊。」嚴司把虞因和少荻聿往前一推,「你上次不是說要弄下午茶的點心嗎?我帶了試吃員來啦。」
「你們等我一下,在店裡隨便挑個位置坐吧。」楊德承點了點頭,轉身又進了廚房。
莫約五分鐘,楊德承端出了幾款不同的蛋糕出來,小巧精緻的甜點盛在漂亮的淺盤中,看起來格外可口,旁邊還附上了一壺熱騰騰的紅茶,讓空氣中飄蕩著一股甜甜的暖香。
「這是剛做好的試作品,吃完記得說感想。」楊德承將盤子放到桌上,自己又拉來了一張椅子在桌旁坐下。
虞因低頭看著面前宛如藝術品般的巧克力蛋糕,實在有點不忍心動手破壞。
少荻聿已經先動叉嚐了一口,「……好吃。」
「喔喔,真的不錯欸!」嚴司很快就將他的那份給解決了,「要是再甜一點就更好了。」
楊德承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所有人都跟阿司你一樣吃那麼甜嗎?」
「這樣的甜度剛剛好啦!」虞因感動地吞下美食,「……等等小聿你不要偷吃我的!」
偷襲成功的少荻聿飛快地將得手的蛋糕塞進嘴裡。
「別擔心啦被圍毆的同學,還有很多啦!」嚴司拍了拍楊德承的肩,「吶,還有什麼好料的快端出來吧!銅鑼燒鯛魚燒之類的有沒有?」
「吃免錢的不要點菜!」楊德承額頭冒出青筋,但還是拿出了其他的點心。
嚴司不滿地揚眉,「沒有鯛魚燒喔。」
「要吃就吃,不吃拉倒!」
Method2:隨便打發
Method3
飽食一頓後,嚴司和二人組在餐廳門口就地解散。
「接下來……要去找小東仔。」一手拎著裝滿年貨的塑膠袋,另一手拎起楊德承剛剛塞給他的紙盒,紙盒裡頭裝著散著淡淡香氣的小塊蛋糕,又是為了挑戰某個難搞又常常路倒的傢伙所做出的挑戰試驗品。
心情相當好的嚴司哼著小調,招了計程車前往東風所住的公寓。
聽說上次成功進入東風胃裡的那塊蜂蜜胡蘿蔔蛋糕也頗受其他客人好評,已經成功登上常駐菜單的甜品之一了。
這次似乎也是個大挑戰呢……蛋糕裡面放的好像是青椒。
按下東風家的門鈴,嚴司聽見門後拖著的腳步聲,接著是解開門練和開鎖的金屬聲響,長年深鎖的鐵門拉開了一半,露出半張頗像前兩天送到他工作檯上死因為餓死的死者臉孔的容顏。
「呦呵,小東仔~」嚴司露出大大的笑。
東風臉色一變,立刻使出本來就不多的力氣甩門,嚴司眼明手快地擋了下來,「唉呦學弟,學長我只是來看看你還活著沒,別一見面就甩門嘛!」
他輕輕鬆鬆地將對方死抵著的門又推開了一點,「今天好像老是被人甩門欸,難道多集幾次被甩門經驗就可以兌換一次抽獎機會嗎?」
「我不是你學弟!」忽視了嚴司的廢話,東風徒勞無功地想將門重新關上,「別逼我動手宰掉你!快滾!」
「唉唉唉,想殺掉我也得有力氣,小東仔你都沒吃飯哪可能讓你得手。」嚴司一手抵住門,另一手揚了揚蛋糕紙盒,「我今天只是來送貨的啦!剛剛楊德承讓我送來的。」
「……」隔著門縫狠狠瞪了嚴司半晌,東風鬆了手,「拿來!」
嚴司挑起眉,「哦?這麼爽快?」
只是不太能拒絕那個老是多管閒是幫他做一堆食物的廚師的好意,東風不耐煩地皺眉,「你到底要給不給?」
「吶,拿去吧。」嚴司聳了聳肩,將到最後不知道會進到胃裡、垃圾桶裡還是馬桶裡命途未卜的蛋糕交了出去。
下一秒,鐵門重重在他眼前甩上,然後傳來好幾聲落鎖的聲音。
「啊啊,小東仔還是一樣凶吶。」
Method3:眼不見為淨
Method4.5.6
一隻大約有一人高的泰迪熊布偶推開了警局大門,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一雙黑亮的塑膠眼珠直勾勾盯著警局內驚愕的眾人。
「──嗚嗚嗚哇哇哇哇鬼啊啊啊啊啊啊!」捧著鑑定報告的玖深慘叫一聲,縮到了辦公桌下瑟瑟發抖。
這年頭不科學的東西還會直接附在布偶上直接來警局報案嗎!太驚悚了!這樣下次他走在路上看到路邊店裡的玩偶擺飾都會不敢靠近啊嗚嗚嗚嗚嗚──
「喔,是你啊,玖深小弟。」嚴司從泰迪熊後探出頭來,「你在做什麼啊?」
「……欸,阿司是你啊?」玖深灰頭土臉的站起身,「嚇死我了,還以為是什麼不科學的東西還是布偶會自己走……」
「喔,玖深小弟原來你喜歡這種的喔?」嚴司嘿嘿笑了起來,「那正好,我剛買了安娜貝兒的DVD,下次找你一起看?你應該知道劇情吧?就是在說有個玩偶──」
「我不想聽我不想聽我不想聽──」玖深把報告往桌上一扔,逃之夭夭。
嚴司大大地嘆了口氣,「唉,真不好玩。」
「阿司,」從頭到尾看了場鬧劇還被玖深扔的報告弄得桌上一團亂的虞佟無奈地推了推眼鏡,「我記得你不是在放假嗎,怎麼跑來了?」
嚴司抓著泰迪熊的前肢揮了揮,「剛剛找你們家兩隻小的出去辦年貨,順便來這裡晃晃。」
「是這樣啊。」虞佟勾起笑,「那麼,可以解是一下這隻熊是怎麼回事嗎?」
喬了下姿勢,嚴司有些吃力地將開始往下滑的大熊布偶往上提了提,因為被擋住了視線,他沒看見虞佟的表情。「喔,剛才經過一台夾娃娃機,店家說夾中五隻小的可以換一隻大的,無聊試了試就換到了。」布偶又開始順著重力往下滑,嚴司乾脆整隻提起來,讓牠坐在虞佟的桌上,「不過我沒料到有這麼大��呢,害我走路都很難走了,真是失策啊哈哈哈~」
虞佟的臉上笑意更深,「原來如此。」他又推了下眼鏡,「不過,我想年菜應該用不到熊肉這項食材。」
「呃……」嚴司這才注意到虞佟桌上的一片狼藉。
「這是怎麼回事?」嚴司正欲亡羊補牢,剛出勤回來的虞夏走了過來,一臉嫌惡地瞪惡著那隻毛絨絨的東西。
「嘿,老大!」嚴司又抱起泰迪熊轉過身,「正好你回來了,我想說這隻熊應該很適合你,就送你吧,正好跟你萬年不老的娃娃臉很搭!」
「……」虞夏捏緊了拳頭。
「你給我吃屎去吧────!」
Method4:先閃為妙
Method5:黑暗微笑(虞佟適用)
Method6:揍了再說(虞夏適用)
Method7
黎子泓一進門,便看到一個相當詭異的畫面。
��� 某個入侵別人辦公室入侵得相當自然的傢伙和一隻幾乎和他一樣大的玩具熊布偶肩並肩坐在沙發上,身前茶几上散著各式過年才會見到的散裝零食,其中幾樣已經被吃空了只剩下包裝紙,凌亂地霸占了大半桌面。
他突然有種把門關上再打開看看裡面這傢伙會不會自動消失的衝動。
「呦,前室友,我來探班囉~」咬著半塊黑糖糕,嚴司笑得像只正在享用偷來的魚的貓。
黎子泓走到辦公桌邊把手上的公事包放下,「你不是放假?」
「噯,我就知道我很受歡迎,我放假的事大家都知道。」嚴司伸了個懶腰,「下班我去你那裡打電動?」
「我今天要加班,明天還要開庭。」黎子泓淡淡地道,委婉地拒絕了某個現在很閒的法醫。
「欸~~」嚴司拖長了音,洩憤似地用力拆開了另一包零食,把餅乾咬得喀嗤作響。
「……」黎子泓默默翻開了卷宗,決定無視那個幼稚又聒噪的傢伙。
連續忙碌了幾個鐘頭,終於意識到背景噪音不知何時消失了的黎子泓抬起頭,才發現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很久了,某個已經超時工作又四處鬧騰的法醫也早已撐不住,倚著那隻可笑的熊沉沉睡去,眼下還殘有深深的暗影。
桌上的垃圾還在,看來嚴司似乎累到來不及收拾就睡著了。
無聲地嘆了口氣,黎子泓彎下身,整理起一桌狼藉。
「……嗯?」被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嚴司張開眸,眼底仍是惺忪睡意。
「醒了?」黎子泓瞥了他一眼,「我要下班了,順便開車送你?你那隻熊很難拿吧?」
「啊……?」剛睡醒的腦袋還未開始運轉,嚴司只是遲鈍地應了聲。「喔……」
黎子泓有點���不下去,一把扛起那隻其實有些重量的熊,另一手提著公事包走向門口。「走了。」
「欸?等等!」腦子瞬間清醒,嚴司連忙跳起來追了上去。
黎子泓呼出一口長息,稍稍放慢了腳步。
「嘿,過年的時候我再去你家拜訪吧!我還滿想念伯母作的發糕的。」
「不准來。」
「喂,不要這樣啊~~」
「……」
Method7:無視就好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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