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以己度人可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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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们以己度人可真是厉害#‘二十年时间不算长’#如果你一辈子都待在这,二十年当然感觉没多久#如果你从地球一头到另一头去生活了呢?生活发生如此巨变,我都感觉那是上辈子的事#而且就看他们那些幼稚的看法,确实二十年对他们来说可能不算长。能看出来他们是毫无长进。#开个会连怎么提建议都不会,一点心眼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为人处事上差得一匹,就这还跟我炫耀资历#还是那句话,七老八十却还没活明白的人我也见过,年龄并不是衡量心智成熟度的可靠标准#:)#为了不产生误解:说那话的同事也���比我大两岁。才两岁。但听他的口气就好像比我大二十岁似的#而且这位也是自以为看了几篇主流媒体文章就知道中国是啥样的#真的,听他胡说八道我真是感觉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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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学校老师淫荡记
我叫徐铭伟,30岁,186CM,80KG,典型的壮Man爷们,山东青岛人,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待在在加拿大,生活了10多年后,回到中国,在国内一所大学里面担任老师,由于平时就喜欢锻炼,所以身材保持的相当不错,有着让给很多女生垂涎三尺的胸肌和腹肌,谈过的每一个女朋友没有说我床工功夫不厉害的,在回国之前刚刚结束一段感情。刚回到国内有很多地方都还不习惯,但也只能慢慢去适应。特别是如今的大学生还真是一匹匹脱缰的野马,个个都是血气方刚,很难管的住。所以每个週末的晚上都要去寝室查点情况。
五一假期的时候,大部分同学都会出去游玩,回家的回家。由于暂时兼了辅导员的工作,有时还得去清点人数,当我来到学生宿舍楼顶楼的时候,几乎一层楼都已经空掉了,我巡视了一圈,来到最后一间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宿舍里面有人呻吟的声音。透过宿舍门上的小窗户(为了学生安全特例设定的,玻璃窗户,里面有窗帘是可以拉上的),我看到学校游泳队的李广延老师翘着屁股在吃羽毛球队的学生王超的大鸡吧,吃的是津津有味。李广延老师身高183CM,体重78KG,32岁,大块头的Man男身型,已经结婚。而王超是羽毛球校队的学生,身高只有170cm,68KG,但很健壮,弹跳力很好,很充满能量。看到这一幕,我惊的目瞪��呆,只见王超屁股一前一后的往前怂,插的李广延老师时不时的���出呕吐的气。
王超开口说怎麽样,大鸡吧好吃吗?李广延吐出王超的大鸡吧,连连点头,王超的大鸡吧足足有19厘米,好大一根。
王超说上面的口吃够了,现在要轮到下面的口了,我以为李广延老师会操王超,没想到李广延很自觉的把屁股翘起来,露出菊花。
只见王超说真骚,都不用用油的,扩都不用扩,淫水氾滥了。提着大鸡吧在李广延的菊花上磨蹭,但就是不进去。
李广延已经面红耳赤就等着王超插进去了,没想到王超迟迟不进,李广延已经飢渴难耐了,嘴里说着插进来。
王超故意说大声点,求我。
李广延,求你插我。
王超,用什麽插你啊,我是你什麽啊?
李广延被逼的没有办法,后面已经不能再等待了,求老公用大鸡吧插进来,狠狠的插进来。
王超挺着19CM的大鸡一挺而入,整理鸡巴全部进到李广延的菊花里,李广延像被定住了一样,长长的呻吟一声之后,自己反而主动的动了起来。王超一把把李广延的头往下按,然后跟打桩机一样,高频率的抽插李广延的菊花。
李广延已经被插的语无伦次了,大声的喊道,大鸡吧老公插我,用力的插,插烂我的骚B,好爽哦,大鸡吧插的骚B好爽哦,B爽翻天了,不能停,要一直插。
王超也不甘示弱,插烂你这个骚B,想不到你这麽高壮的猛男老师居然骚的这种地步,欠操到这种地步,骚B,看我不插死你。
从我这个位置刚正好对着王超的李广延的结合处,王超的大鸡吧一进一出的抽插的李广延的菊花,感觉李广延的菊花马上要被插破了一样,那力度和速度,我看着就感到害怕,想到李广延老师平时那麽爷们,而如今却是如此的淫荡,我不禁下面也渐渐硬了起来,在想李广延真有那麽爽吗?我鸡巴硬了的同时,而寝室内依然是不可开交。
李广延,好爽哦,老公,大鸡吧插得我好爽,B里面已经出了好多水咯,还要插,插出更多的水来。
王超,好咧,你这个烂货,这麽欠操,学校都放假了,还跑到我这边来求插,看来不把你餵饱你是不会罢休的,骚B,用力夹老公的鸡巴,老公要把你的骚B操穿。
李广延,老公大力的插,骚B就是要给老公插穿。
话刚说完,啪啪啪啪,操B的声音如雷贯耳,李广延已经爽得翻天了,不停在叫插我,插烂我,B太爽了,爽死了,不要停。。。。
王超,骚B,插烂你,你这个骚B,我根本停不下来。
然后他们就��着好几次姿势,每一个姿势都把李广延插得死去活来,最后王超把精液全部射进了李广延的嘴里,李广延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然后一脸满足的叹息道好爽哦。
王超,爽吧,李老师,B满足了吧。
李广延,太满足了,憋了一个多月了,彻底的爽翻了,王超??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王超,那当然,对付像李老师这样的Man男人,我不厉害怎麽能製服得了你的骚气呢。
李广延,收拾一下后,就准备要走
王超,今晚不过夜啊,晚上还有更爽的呢?
李广延,车子还在办公楼停着呢,晚上还得赶回去。
见到他们要走我马上离开门口,撤到五楼去,看着楼下李广延老师夹着屁股渐渐的而离去,我站在五楼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住宿后,我脑海里始终还想着刚才的画面,王超的大鸡吧进进出出,李广延欲仙欲死的画面。晚上我尽然做了一个春梦,射在被子上到处都是。
第二天,当我进过羽毛球训练馆的时候,看到男学生汗流浃背的场面,顿时有了不一样的感触,当然我也看到了王超,看到他跳跃起来的小腿肌肉,我不禁的联想到了昨天晚上。我跟羽毛球队的教练许本强老师交流的一些,然后就走了。许本强老师身高也是184CM,体重82KG,看起来比我还要壮硕,特别的爷们儿,板寸头发,声音非常有磁性。
一天傍晚,我本来准备去找体育室的管理员,问他借一些体育器材的,管理员让我找体育组组长林浩明签字,可林老师不在,等了半天也见到人,林浩明老师也是留学回来的,虽然40多岁了,但是混体育圈的嘛,180CM的身高,身材体型非常的干脆利落,实足的爷们儿。我想要?我就自己去器材室拿好了,等我走到器材室门口时,一阵阵浑厚的淫叫声传来,直觉告诉我谁又被谁乾了。我走进一看,只见林浩明老师四脚朝天,被许本强老师压在身下狠狠的猛插着,
林浩明,本强老弟,鸡巴好粗大啊,插的我好爽啊,用力插,插深一点,哦,好爽啊
许本强,浩明哥,操了你那麽多年了,你的B还是那麽的紧,那麽的骚,越来越会夹了。说着又加大了力度
林浩明,老弟的大鸡吧真爽,爽翻天了,太爽了,用力插,插死我。
许本强,哥,你是不是要改个称呼啊,不然我怎麽能插的起劲呢。
林浩明,改什麽呢,老弟别停啊,骚B不能没有大鸡吧。
许本强,要大鸡吧得叫,叫得响亮和正确,才能有力量插啊。
林浩明,飢渴的看着许本强,想用菊花顶上去,被许本强躲开了,最后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大叫,本强老公,大鸡吧老公,快用大鸡吧来插骚B吧,把骚B插烂,插肿。
这时许本强像得到命令一样,用18CM粗壮的大鸡吧,啪啪啪的插起来,比打桩机还要猛,像开了挂一样,骚B,烂B,插死你,插烂你的骚B,看你以后还怎麽勾引男人。我插得你爽,还是插你老婆爽啊。
林浩明,老公插的爽,爽烦死了,B都被老公大鸡吧插翻了。
健壮的林浩明,如发情的母猫一样,配合着许本强的冲撞有力的回应着,想想真是40如虎啊,如果说李广延是够骚的话,那麽林浩明就是够耐。
挨这麽猛烈的抽插,前面自己的大鸡吧坚韧不报,在许本强疯狂抽插900多下后,
林浩明淫叫道,大鸡吧老公用力插,插射我,老公你射到我的B里好吗,骚B要给老公生儿子,骚B想快要射了。
许本强,骚货,射了你那麽多回??了,怎麽还不生啊。
林浩明,老公射得还不够多,老公我要被你操射了。
许本强,骚货,接着老公也要射了,只见在许本强的强有力的冲击下,林浩明手都不沾边,精液直接被操射了出来,然后被许本强舔的一干二淨。正当我下面硬的难受的时候,发现身后一直站着一个人。等我转过身,发现也是羽毛球队的林超雄正站在我背后,林超雄是林浩明的侄子,179cm,73KG,18岁,刚上大一。还没等林超雄开口问我马上把他拉到一边来了。
林超雄好奇的问我在看什麽,
我说没什麽,
林超雄看了看我下面顶起来的裤子,笑了笑。
我问林超雄来这里干什麽,
林超雄说来拿训练的道具,
我问他有没有找老师签过字。
他说他有钥匙,不用找老师签字,只要和老师说一下就好了。
没一会儿,林浩明和许本强下楼来,看到我和林超雄后,僵硬的笑了笑,当做没发生什麽事一样。
之后我对这个学校有了很大的感观,特别是撞到了好几场赤裸裸的场面后,我内心更是对这个充满了好奇。体育学院的学生精力旺,没想到全部发洩在老师身上。慢慢的我也去网上找寻了一些G片观看。週末我会都会和李广延老师,一起约出来游泳,自从上次我看到他和王超的事之后,我对他有了另一种看法,看着他矫健的身材,我总想到他被王超操的画面。一次,我们约好晚上7点去游泳,我到了他半天没有来,再加上天空下大雨,虽然是室内游泳馆,但是学生很少,随��时间的推移,陆陆续续的学生都走了,此时游泳馆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我也准备冲一下走了。当我冲完淋浴后,准备到二楼烘乾室哄一下,当我走近烘乾室后,一阵阵啪啪啪啪的声音传过来,只听见“插,插,用力插,插死我,插死烂B…”
我凑过去一看,只见游泳队的邱大伟和吴佳讯以前以后的操着他们的���长陈剑桥,陈剑桥是学校公认的大帅哥,算是校草级别的人物,188CM的身高,80KG,模特般的身材,很有号召力和权威性的学生代表,没想到这一刻却是这麽的淫荡,被自己的队友一前一后的插着。
陈剑桥吐出吴佳讯的鸡巴,喊道大伟,用力插我,用力,不要停,插猛一点,插深一点,插狠一点。然后又咬住吴佳讯的鸡巴。
邱大伟是全国大学生蝶泳的冠军,(175,75KG),胸肌很大块头,正用力的操着,每一次都跟打地基一样重重的捅入陈剑桥的骚B中,骂道,骚B队长,大鸡吧插得你爽吗?把你的骚B插烂好吗?
吴佳讯,大伟,队长的B操得爽还是教练的爽啊。
邱大伟,教练的B水多,队长的B紧,两个都爽。
吴佳讯冲着陈剑桥说,队长,我和大伟能拿全国冠军,那都得归功你和教练啊,要不是你和教练这麽照顾我和大伟,我们怎麽能拿全国冠军呢。
吴佳讯,185cm,80KG,全国蛙泳冠军,据说是有四分之一毛利人的混血,皮肤古铜色,鸡巴很大,19cm插的陈剑桥口吐白沫的。
陈剑桥,大伟你换一下,让佳讯来插我。
邱大伟,骚B,想另一根了是吧,现在可是一根对付不了你了啊。说着就让出了陈剑桥的菊花,抽出鸡巴,很粗,没有吴佳讯的长,但要比吴佳讯的粗。
邱大伟的鸡巴抽出来后,陈剑桥的菊花马上形成了一个无底空洞,等着吴佳讯插进来。没想到吴佳讯偏偏就不插,跟邱大伟一个劲儿的接吻,就是不理陈剑桥,陈剑桥那飢渴的眼神让人看了可怜。各种求插。
最后实在没办法,就自己用手插后面,吴佳讯和邱大伟就在旁边看,还吆喝着说,看骚B发骚了,骚B不行了。
陈剑桥,插我,快点插我,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们快点插我。
然后起身一把把吴佳讯推到在地上,对着大鸡吧坐了下去,自己非常凶猛的坐插着,嘴里喊着邱大伟的鸡巴,一直喊着,用力插,插死我这个骚B,把B插烂,大鸡吧还要操,还要大鸡吧插。
邱大伟,那我的也一起进来。
陈剑桥,快,要两根大鸡吧塞满我的骚B,把骚B塞满,赛的一个缝隙都不留。
邱大伟顺着吴佳讯的鸡巴滑了进去,陈剑桥的菊花被撑的跟朵向日癸一样,大叫一身,然后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喊道,两跟大鸡吧同时用力的插,把B插烂,快插,插死我。
那两人看来之前有配合过,都加足了马力,跟电动马达一样,疯狂的插着陈剑桥的烂B。
正当我全身血脉膨胀,拿出鸡巴在门外打飞机的时候,突然觉得鸡巴被什麽湿湿的东西给包裹住了,我睁眼一看,李广延老师已经跪在我胯下,用嘴巴吸住我的鸡巴了,我本想抽出来,但李广延的嘴巴吸得又爽又紧,我实在是不想让鸡巴离开。李广延玩着法的吸我的鸡巴。
我把他拉起来说要操他,
他问我要不要进去和学生们一起���。
我说先不要,我先要一个人��你。
李广延把我带到了另一件房间,莫不急待的脱掉裤子,崛起屁股,后面已经淫水氾滥了。
我说,李老师,你真骚,水这麽多。
李广延,徐老师,我早就想被你插了,自从看到你第一眼,你裤子里顶起来的那一部分,我就想被你狠狠的干了,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快插进来吧,B里痒死了。
我对着李光广延的菊花,单枪直入深洞,迅猛的抽插起来。
李广延,徐老师的鸡巴好爽哦,太爽了,插的B爽翻天了,整个B都酥掉了。徐老师用力插,把你全身的本领都用出来,插烂我的骚B。
我,李广延老师,你真他妈的骚,你的学生满足不了你吗?
李广延,学生精力太旺盛了,就里面那两小子,有一天整整插了我一天,害的我的菊花差点没脱岗。
我边插边问,你被多少个学生插过啊。
李广延,你猛插我,我就告诉你,用力插,插死骚货。
我把他翻了过来,双脚?在我的肩上,卖力的插了起来,插的他直叫爽。
我吗,骚B,快说不然我就停了。
李广延马上求饶说,不要停,他告诉我。他说羽毛球队的王超、游泳队的吴佳讯、邱大伟、陈剑桥,足球队的张远亮,徐少闻,暂时就这麽些了。
我再次深插那包括老师呢,
他说许本强老师、王大军老师,还有北门的门卫小周和老卫,食堂的厨师刘大强。
我说烂B,被这麽多人操过啊,哪个操你最爽啊。
他说,徐老师操的我最爽,鸡巴又大又有力。
我说骚B,不算我,其他的人。
他说王超和刘大强,操的他最爽,每次被他们两个操完,内心极其的满足,而且射的精液也多。
我听了这些人的名单,疯狂的操着李广延的骚B,一点馀力都没留,往死里操。
李广延,插死我了,徐老师的大鸡??吧,插的骚货的B水流乾了,用力插烂货,烂货的B就是让大鸡吧来操的。
大约连续不停的插了半个小时候,李广延老师被我插的尿都喷出来了,而我也一滴不剩的射进了李广延的直肠里。
李广延刚射完就接到即一个电话,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没多久我也跟着下楼来,路过烘乾室的时候我往里面看了一下,他们三个已经不在了,应该是走了吧。
我准备去淋浴室冲一下回家,但里面是有人在说话的,原来是他们三个,我并没有打扰他们,想听听他们三个在说什麽。
吴佳讯,队长,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徐老师在操教练。
陈剑桥,肯定,徐老师真猛,教练都快被插疯了。
吴佳讯,队长,你不会又想要了吧。
邱大伟,徐老师,身材很棒的啊,人也很精神,很爷们的。
吴佳讯,你说会不会徐老师内心里也是个大浪货啊。
邱大伟,怎麽可能。
吴佳讯,怎麽不可能,队长还不够爷们啊,在咱们两胯下还不是骚的不行。”
陈剑桥听了马上骂了吴佳讯一顿,虽然骚的时候陈剑桥很浪,但正常下还是有权威的。
陈剑桥洗完后,说要先走了,你们等会出来啊。我听到他要走,转身进了厕所回躲了一下,然后又鑽进的浴室。
吴佳讯,大伟,你说着怎样才能上到徐老师啊。如果我们两个能把学生中的校草和老师中的校草都操过的话,会不会很有成就感啊。
邱大伟,只要能让我操到,我绝对让徐老师以后求着要我操。
吴佳讯,大伟。
邱大伟,怎麽啦。
吴佳讯,大伟,你鸡巴真漂亮,又大又粗的。
邱大伟,你的也不差啊。
吴佳讯,大伟,你好久都没操我了。
我傻眼了,吴佳讯这麽古铜色,壮硕爷们儿的人也是喜欢被操的啊,难不成学校里爷们的都是欠操的浪货。
邱大伟,怎麽?后面浪起来了。
吴佳讯,恩,痒死了。
邱大伟,难怪你刚刚半天不插队长,原来是想挨操了是吧,;来吧,宝贝儿,大鸡吧来满足你。
说完吴佳讯就开始吃着邱大伟的大鸡吧
吴佳讯,大伟,用手指去抠一下我的菊花好吗、
邱大伟,好咧,宝贝儿,这麽多年了,你喜欢什麽样我都清楚的。
什麽!原来他们两个一起玩好多年了啊。
吴佳讯,再加一跟手指。不断的呻吟着。
邱大伟,宝贝儿,你后面的再吸手指了,看来是要大鸡吧了,我要插进来了。
吴佳讯,大伟,插进来吧,
邱大伟,好咧,菊花张开啊,来餵你吃好东西了,一挺而入。
吴佳讯长吸了一声,好爽哦。好久没被你的大鸡吧插了,好爽哦,用力点。
邱大伟,叫老公,我就用力点。
吴佳讯,死都不肯叫,
邱大伟,佳讯,咱们在一起这麽多年了,为什麽你就不肯叫我老公呢/,今天非得让你叫不可。说着就抽出了大鸡吧,在吴佳讯外面摩擦不进,然后舌头各种狂舔。
吴佳讯,憋得了一时,憋不了一世,在对抗一会儿后,终于内心的骚劲大发。
插我,老公,大鸡吧老公,求你插进来,B空死了,要大鸡吧来填满,骚B实在是浪到不行额。
邱大伟,好咧,老婆,让老公来操死你,说着疯狂的抽插,小骚货没这麽就没操你,你后面越来越紧了啊。夹得老公好爽哦。
吴佳讯,骚B只被你一个人操,以后也只要被你一个人操,用力插我,好爽哦。大伟,你鸡巴插的我爽死了。
他们操的实在是激烈,由于时间太晚,我也怕被他们发现,就先行离开了。脑子里的冲动以及李广延的话语深深的刺激了我,我准备去学生宿舍走一圈,感受一下猛烈的荷尔蒙气息。我故意走到王超宿舍,他们宿舍只住了三个人,王超穿着三角内裤,内裤里好大一包,我跟他寒暄了几句后就离开了。一出宿舍楼就下大雨,那麽晚上我准备打车回去,刚好碰到了许本强老师,许老师说就说要不就一起去他的教师公寓吧,学校给我分的房子比较远。我也欣然同意了。
来到许老师家,现充了一个澡,看着许老师壮硕发达的身材,我尽然开始起反应了,许老师的公寓是一室一厅。洗完澡后许老师说如果不建议就跟他一起睡。
我们再床上聊了很多事情,包括女人和性,由于我知道许本强的事情,所以故意的问他鸡巴多大,许本强也故意把我往做爱那个方向去引。见我没什麽反感,然后就慢慢的靠近我。但我没什麽动静,许本强也就停止了。
睡梦中模模糊糊的感到鸡巴被人在吸,以为在做梦,醒了才发现是许本强在吃我的鸡巴,我依然假装睡着,因为真的是太爽了,慢慢的许本强从吃我的鸡巴到咬我的睾丸,再最后到舔我的菊花,那种酥酥的湿润感和麻醉感,真的好爽哦,原来菊花被玩弄是这种感觉啊,许本强的舌头越神越深,然后又用手指慢慢的进入,菊花被弄的好爽,好空虚哦。我表面上假装睡着,内心里已经开始在热烈的回应了。也不知道为什麽,现在菊花不自觉的在分泌什麽,好空,好想被什麽填满一样。许本强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挺着他的坚硬的大鸡吧慢慢的插了进来,瞬间我的菊花一阵剧烈的痛,好像身体被撕开了一样,但我依然咬牙坚持住了。许本强慢慢的抽插,渐渐的疼痛感消失,随之而来的是珍珍满足感和很酥的爽感,我不自觉的在呻吟,我能忍住疼痛,却仍不住内心的需求。
许本强,徐老师,还装睡啊,爽不爽啊。
我尽然不自觉的学着李广延被操的语气,爽,好爽哦,插我,用力插我。
许本强九浅一深的插着我的菊花说,徐老师,你的处子B操的真爽,真是好久没操过这麽爽得B了。
我,那就用力操我吧,操爽我。
许本强,操你的什麽啊?徐老师,你后面真的太会吸了。
我学着李广延的语气,刚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但内心的骚劲实在是抵挡不住。
许本强,不叫出来,那我就抽出来了啊。
我,别抽出来,大鸡吧用力的插我的骚屁眼,不要停,用力的插。
许本强说好咧,那就让我来好好的插烂的你的骚B,然后就把我反过来,狗爬式的大力的抽插着我的骚B,我终于体会到被别人打桩机的爽感了,整个人也彻底的放开了。
我,插我,大鸡吧老公插的我好爽哦,用力插,不要停,不要客气,狠狠的插死我,插烂我。
许本强,徐老师原来你骨子里这麽骚啊,这麽爷们儿的人,发起骚来真是太猛了。
我说对,我是骚货,我欠插,我欠大鸡吧插,用力的插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原本就很骚,还是许本强的功夫太好,我一直处于兴奋不已的状态。
恨不得许本强就能这样一直操下去。
最后被许本强猛插一个多小时候,我满足的射了他一身,然后美美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许本强不在身边,摸了摸昨晚被爆操的菊花,尽然有一丝爽意,我起来没看到许本强在屋里,看来他是去羽毛球馆训练了,不过这也太早了吧。我还是想去找许本强希望他能保守这个秘密。我来到羽毛球馆,太早都没一个人。我就去他们教练室找他。一走近教练室听到强有力的啪啪的声音,我想这个许本强又在操谁了呢。透过窗户一看,太吓人了,许本强尽然被他的学生王超按在椅子上爆操,那麽肌肉爷们儿的男人也被插得淫水四溅,这个昨天晚上还猛插我的人,今天就被别人狂插着。
王超,教练,你叫出来啊,你今天怎麽不叫啊,你不叫我就不知道我插的你爽不爽。
许本强没有回应还是在呻吟。
王超发狠力插了起来,��逼,叫出来,不叫出来我马上抽出来。
许本强那麽爷们的声音突然大叫起来,插我,插死我,插烂我,大鸡吧用力的插。
王超邪恶的笑了笑,这才对嘛,教练,这样我才插的起劲,不然这麽一大早的��干嘛跑过来让我插呢?
许本强,大鸡吧插死我,好爽哦,爽翻了。
王超,教练,我的大鸡吧爽死你,每次插你,我不得有半点怠慢,因为我太爱插你这种男人呢。骚货,夹紧点,我要发力了。
许本强,大鸡吧儿子来吧,把我插烂,我的骚逼就是要被儿子的大鸡吧插,插死我,把我插死好吧。
王超,好咧,教练爸爸,儿子来插死你。
说完,频率极度吓人的啪啪插了起来,把许本强的菊花插的白浆直流。
许本强,儿子好爽哦,用力插爸爸的烂逼,爸爸的烂逼给你操一辈子。插死我,不要留情。
想到许本强这般的放荡,我尽然不自觉的在打飞机了,而且菊花已经开始发痒了,好想此时也能有一根大鸡吧赛在我后面。
没有鸡巴,我只能自己扣被刚开苞过的菊花,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骚劲这麽足,后面淫水已经直流了,但这麽早训练馆哪里有人啊,正当我疯狂自插的时候,我听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穿裤子,就看到足球队的体能教练王大军老师,笔直的站在我后面,王大军老师是退伍军人,已经50多岁的人,但一身正气凌然,身材矫健,唯一的遗憾是,王大军老师只有168,看到我欠操的样子,对我做了一个跟他走的手势,我们来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楼底间,王大军双脚岔开双手抱胸的看着我。
我,王老师,怎麽这麽早来这里啊。
王大军笑了笑没有回答我,徐老师,想要吗?
我尴尬了一下。
没想到王大军自己把鸡巴掏了出来,还没硬就已经很大了。
我看着没有说话。
王大军,徐老师,还犹豫什麽啊,赶紧的啊,保证能爽死你。
也许是被刚刚的刺激的画面冲昏了,我现在已经分不清状况了,眼下慾望爆棚,我跪在王大军跟前,一口咬住他的大鸡吧,卖力的吸了起来。当我吐出大鸡吧的时候,才发现足足有20CM这麽长,爆满青筋,我再次咬住的时候,王大军已经在用手指抠的菊花了,一根接着一根,我后面已经的淫水氾滥了,我没想到原来自己是这麽的骚。
我含着王大军的鸡巴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大军球操。
王大军似乎看出来了,就来到我后面,套子都没带,直接插了进来,那一刻我所有的空虚一下子全部被填满,没有一丝的痛疼感。
我,哦,好爽哦,大军老师的大鸡??吧太爽了,用力插,插死我。
王大军,徐老师,你真的好骚哦,跟你平时完全是两个样子。
我,大军老师,我就是贱货,烂货,要大鸡吧操的烂货,你只管大力的操就行了。
王大军,徐老师,我就爱操你这种骚货,大鸡吧操的你爽吗,你的骚逼满足吗。
我,好爽哦,大鸡吧插的骚逼爽死了,骚逼要烂了。大力的操我。
王大军插得很慢,很深,但还是不能满足我的骚劲。
我,大军老师用力啊,上年记就是不行了吧。
王大军啪的一声打在我的屁股上,烂货,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好吧,你求操那老子就来操翻你。
说完,恐怖的打桩机式操我,狠狠的抽插我的骚逼。每一下几乎是要将我插死。
我,太爽了,老公的大鸡吧好爽哦,��,就这样,插死我,插烂我的骚逼。我要被老公的大鸡吧插死。
王大军,烂货,欠操的烂货,真他妈的骚。
我,我是就个欠操的大烂货,老公用大鸡吧把我操死吧,爽死我了,鸡巴插到肠子里去了,用力插。
王大军换了一个姿势,把我翻过身来,按在身下,然后飓风版的疯狂抽插起来,边插边鎚我的大胸肌。
我,好爽哦,插死我好吗。老公用大鸡巴狠狠的插,插的逼流水了,把水都插出来了。
王大军,骚货,想不想玩更爽得。
我,怎麽爽
王大军,我让我儿子跟我一起来插你怎麽样。
我,只要你儿子有大鸡吧就行,快叫来插我吧。
只见王大军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电话放在骚逼结合处,用力的插了几下后。说了一句带东西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了。
没一会儿,王大军的儿子过来了,我一看原来是王超,没想到王超是王大军的儿子。
王超见到他爸爸疯狂的插我,笑了笑,我就说徐老师肯定是个大骚货,没想到被老爸你抢先了。
王大军,我也是捡了个便宜,本想今早来和你操许本强的,没想捡到了这麽个骚货,东西带了吗。
王超,带了,说着拿了除了一个小胶囊。
王大军,拔出鸡巴,把小胶囊赛了进去。
我,这是乾什麽啊
王超,这叫0号胶囊,等会有你爽的啦。说完王超拿出大鸡吧我一口吞了下去。
半个小时候,菊花开始发燥发热,比之前更骚更要了。
王大军,儿子,这骚货还是发药性了,烂逼在狂吸我的大鸡吧。
王超,老爸,你先出来一下,让我来治治着烂货。说着王大军把鸡巴抽了出去。
菊花里面瞬间空了,再加上药性,我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大鸡吧别抽出来,插我,插死我,插烂我。
王超,哇哦,徐老师我喜欢,太骚了,我就爱这麽烂货。说完把大鸡吧一挺而入,我整个人都酥掉了。
我大喊,大鸡吧插我,插死我,插烂我,吧我插死。不要停,好爽哦,大鸡吧插我骚逼好爽哦。
王超开始的疯狂的打桩,半个小时不停的打桩,我已经被操的语无伦次了,爽到九霄云外了。
王超,老爸我们一起来插这个烂货吧。
王大军好咧,然后从我的嘴巴里抽出大鸡吧。
我坐在王大军的大鸡吧上,王超从后面再一次插进来,两根鸡巴同时插进逼里面。那一刻,全省的血液都膨胀了,前所未有的爽感,只想被插死。
我,好爽哦,骚逼被填满了,两根大鸡吧用力插,插烂我,把骚逼插烂,插破,插肿。
王超父子双双齐发力,把我变成了一个骚逼机器,没有半点停歇。
我已经被操的整个人都没有任何下限了,骚逼只想被大把大把的撞击。
嘴里疯狂的??叫道插死我吧,大鸡吧老公们,把我插死,把骚逼插的稀巴烂,插的流水,流血,插到肠子里去,骚逼烂了,快烂了,用力插死我。
王超父子配合的相当默契,齐进齐出,骚逼被撑的爽得不得了,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被插死。
王超,老爸,徐老师的骚逼好舒服哦,是我操过最舒服的逼,水多又有收缩性,爽死我了,老爸我们今天一起来把徐老师操死好吧。
我,老公快把骚逼插死吧,骚逼太爽了,爽死了,把骚逼插死算了。
王大军,儿子,那我们今天就来操死这个骚逼吧。准备好了吗?
王超,老爸,开始吧。
说完两人跟加足马力的跑车一样,十足的马力疯狂的抽插我的烂逼,那种爽劲和满足感不是用言语来表达的。
我被插的已经欲仙欲死了,嘴里只喊着用力插,插烂逼,把烂逼插死,插死我,插死我。。。。。。
被整整双龙了3个小时后,他们父子两个全部射进了我的直肠里,肠子被精液冲击的那一刻,我也被插射,原来被插射是这麽的爽哦,等他们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我的菊花已经的是狮子大开口,没法闭合了。
他们父子并没有撒手而去,而是慢慢的给我做全身按摩,王超温柔的揉着我的屁股,我们三个人笑了笑。
王大军,徐老师,爽吗?
我爽死我了,你们两父子真是太厉害了。
自从上次被王超父子双龙之后,我已经不知不觉的爱上这种被爆操的感觉了,好几次自己在家里自捅菊花,跟王超父子也成了固定炮友,我的骚劲完全被调教出来了,有时候我们会跟许本强老师四个人玩4P,他们两父子狠操着我和许本强,看着两个肌肉大汉被小个子大鸡吧插的魂不守舍的,那真是太刺激了。可是我的骚劲一天比一天足了,我不断的在寻找新的刺激。
上次李广延说过他被厨师刘大强操的很爽,我也特想嚐嚐被刘大强操的滋味,刘大强190CM,90KG的身材,很高有点壮胖,不是那种肌肉男型,在学校外面的小食区开了家湘菜馆。某天晚自习后,我健身完,穿着刚健完身的齐吊小短裤和背心来到他的店里,由于时间比较晚,其他店都已经关门了,只有他的店也关了半扇门,我进去之后,叫了几声老闆,没人应我,我就走到里面去看,刘大强正在对着电脑里的黄色片打飞机,我瞄了一眼他的鸡巴,庞然大物,最起码有20CM,而且没有包皮,很黑很粗。我心里想今晚一定要玩到。
我故意咳了一声,刘大强惊慌了转过了身,马上把鸡巴收紧裤子,由于太大鸡巴还是顶起来,架起了很高的帐篷。
我,老闆,生意不做,一个人偷着爽了啊。
刘大强,不好意思,最近憋得难受。
我,老闆,你鸡巴这麽大,你老婆受的得了吗?!
刘大强,有什麽受不了的啊,爽得要死。
我,老闆,现在还可以吃晚饭吗?
刘大强,现在有点晚了,你要吃的话,我给你炒吧。你是学校的老师?
我,恩是的,刚健完身。
刘大强,你身材很好啊,胸肌发达,屁股那麽翘有力,我就不行了。
我,老闆,你傢伙大啊。
刘大强,那是,老师,你要吃什麽自己看着冰箱里的菜选吧。选好了,我炒给你吃。
我故意背着身体,从刘大强的身材走过,由于厨房较小,我故意用屁股蹭了他顶起来的帐篷,只听见“嗖”的一声呻吟声从刘大强嘴里发出。
我翘着屁股挑选着冰箱里的菜,我用余光偷瞄着刘大强,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翘屁股,手一直再裤裆处摩擦,我心里爽极了。这种勾引的感觉,让我自己的开始分泌淫水了。
我挑选了几个蔬菜,让刘大强炒,然后就坐在旁边看着他炒,看着他壮实的手臂和庞大的身躯,我就��方设法的要勾引他。我故意把剩饭菜油弄到屁股上,然后假装不经意的一摸,发现裤子上都是油,刘大强关了火,走过来一看,连忙道歉。
我,老闆,你帮我擦一下看能不能擦掉了。我自己擦不到后面。
刘大强,洗了一下手,双手托住我的屁股擦拭了,跟猴子捧着蟠桃一样,下面的帐篷又开始架起来了。
我自己被刘大强的大手摩擦着,淫水也开始分泌了,刘大强似乎有察觉到什麽,故意往我菊花处摩擦,我已经是化主动为被动了,心里开始在享受了。
当我情不自禁的一声呻吟后,刘大强貌似懂了。说老师,你屁股实在是太性感了,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着手更加大胆了。
我,老闆,你手法好厉害哦。
刘大强,老师,我还有更厉害了咧。说完,把我的裤子一脱,整个菊花都露了出来。
老师,你后面已经有水溢出了哦,说完用嘴在我的菊花上一舔,我整个人都受不了了,马上骚劲来了,原形毕露。
我,老闆,你好会吸哦。
刘大强,老师,没想到你的菊花会分泌骚水出来哦,我太爱惜淫水了。说完嘴巴狂吸我的菊花。
我,老闆,好爽哦,菊花被吸得好爽哦。
刘大强一个劲的猛吸,老师,你好骚哦,水一直不断的流啊。
我,老闆,那你就把骚逼流出来的水吸光吧。
刘大强用舌尖用力的往里面顶,顶得我骚叫声连连。
我,老闆,我要吃你的大鸡吧。
刘大强,要用嘴巴吃还是骚逼吃啊。
我,先用嘴巴吃,再用骚逼吃,
刘大强好咧,说着把我拉起来趴到桌子上,裆部对着我的嘴,我慢慢的拿出那根20CM的大鸡吧,一口咬住。刘大强一声长叹后,用力的插我的嘴,用手指不停的扣着我的骚逼。骚逼被扣的一张一合的。
我被刘大强的大鸡吧顶得口吐白沫的,最后骚逼实在是受不来了。
我吐出大鸡吧开口说,老闆,插我好吗?
刘大强,骚逼想要了?
我点点头,
刘大强,求老公操你。
我,老闆老公求你插我。
刘大强,叫我大强就行了。
我,大强老公,快用大鸡吧插我骚逼好吗?
刘大强,好咧
说完吧哦掉了一个头,从餐柜上,摸了一手猪油,涂在我的菊花上。
刘大强,大鸡吧要来了啊,准备好哦。
我,大鸡吧快点插进来,插骚逼,插到骚逼里面来。
然后刘大强就用力的一挺,整个20CM的大鸡吧全部插入我的骚逼里面,只抵直肠。
那一刻感觉是被送上了山顶一样,整个人都全部爽起来了。
几秒钟过后,骚劲来了。
我,大强老公,快插我,用力插我,骚逼爽死了,要用力插。
刘大强,老师,你好骚哦,骚得要死。
我,别叫我老师,叫我骚逼,烂货。
刘大强,好咧,烂货,我现在就在插死你。
说完20CM的大鸡巴大幅度的起起落落,大睾丸打在我的会阴处,骚逼和逼外面都爽得要死。
我,好爽哦,老公插的骚逼好爽哦,骚逼的逼要被插烂了。
刘大强,骚货,这麽穿这麽骚,是不是故意来勾引老子的大鸡吧的啊,我操死你这个烂货。
我,是的,老公我就是来被你操的,所以你今天一定要狠狠的插我,吧我的骚逼插烂,插肿,插破,好爽哦,大鸡吧插的我真的是太爽了。
刘大强,骚逼,你的逼怎麽这麽骚,这麽多水啊,夹得我的大鸡吧真的是太爽了,说着电力马达式的狂插我的烂逼。
我,老公骚逼被插的流浓���了,换个姿势好吗。
刘大强直接把我抱起来,我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腿夹住他的腰部,他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用力的往他大鸡吧上坐,这麽高大难度的动作我想只有刘大强能完成了。
我,啊啊~逼被插烂了,好爽哦,太爽了,老公的大鸡吧插的骚逼好爽哦,又有力度又大,直肠里面好满足哦,前列腺被盯着好爽哦,老公大力的狠狠的插,不要留情。
刘大强,骚货,你真的好骚哦,做我的骚老婆好不?我一辈子把你插死。
我,老公,大鸡吧老公,我做你的老婆,我要一辈子被你插,被你不停的插。
刘大强,骚逼,你是我插过的所有人里面最骚最浪最爽的一个,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骚逼插烂。
我,插烂我吧,大鸡吧老公,烂逼就是要被大鸡吧插,要被大鸡吧往死里插,太爽了,老公你的大鸡吧是插过我所有鸡巴中最爽的一个。老公不要停,大力的抽插。
刘大强换着各种姿势狂轰滥炸的猛插我的骚逼,骚逼没有一刻是清闲下来的,爽得要死,再加上逼里面被他摸了各种猪油,菜油,地勾油插起来格外的刺激,在疯狂捅了700下后,刘大强抽出鸡巴全部射进我的嘴里,我把他的鸡巴舔的一干二淨,刘大强也把我的鸡巴吃的一干二淨。
被他操完后,躺在他的怀里,刘大强说,做我老婆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我没想到这个庞大的胖子竟然动真格了,就说你要是能操我一晚上,我就答应你做你老婆。
刘大强,可以,这个完全没问题,但必须去他家玩,我答应了。
晚上回到他家,我活生生的被他从凌晨2点钟操到6点钟,各种操逼,我几乎和他嚐过了所有操逼的姿势,在他射进我体内的那一刻,我也被插射了,然后跟死人一样,满足的躺在他怀里睡了起来,连大鸡巴都没有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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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三)
(三)
-程肖,你别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让……
-贱狗,刚才玩了你那么长时间还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嗯?
他干脆的甩了我一巴掌,下手不重,但在我听着却出奇的响。
-别……别看我,不可以……
他们还是我的学生,而我现在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隐秘的奴性再次打破,注满快感的泡沫被两下摔碎,而后把我丢在更大的容器面前,我现在是四个学生的玩物了。
-你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老子不过让你觉醒了自己贱狗的身份而已,老子是你在外面的野爹,他们几个也是你要伺候的主,明白了么贱狗,你不是喜欢男人的鸡巴和臭脚么,爬过去!把你几个爹的鞋脱了,用你的狗嘴!
程肖走到我后面,用力踩了两下塞子,让我往前踉跄了两步。
-啊……额啊…… 我明明咬着牙却还是发出了淫贱的声音,肛门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但却从里面开始扩散麻麻的感觉,我的脑海越来越乱,心跳的声音却逐渐模糊。
-你往里面塞了什么……
-当然是让你暴露本性的好东西。
-贱狗,嘴上不听话,狗鸡巴却很贱啊,都硬了啊,一会儿你就得求着几个野爹轮流操你。
我说不过他,也反抗不了。他一步步的把我踢到三个学生面前,任由他们眼中的欲火灼烧着我的身体。眼前的一幕太过不可思议,又令人血脉喷张。我费力笨拙的用牙齿帮他们解开鞋带。而程肖则继续用脚玩弄着插进我后穴的狗尾巴,时不时爆着粗口。
他们跟着程肖有样学样,用脚踩我的背,头顶,三个人喘着粗气,校服上,袜子上,都是汗臭味,肯定是一路跑过来的,理由也一定是找老师补习,他们的父母不会想到补习的老师此时此刻竟然被插着肛塞轮流闻他们的臭鞋,更想不到他们正学习着让我无比受用的污言秽语,学习着怎样羞辱让我放弃抵抗,甚至流出淫水,也无从得知,他们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
程肖把我栓在餐桌下面,他们在桌子上吃烧烤,而我在下面闻他们泛黄的白袜,吃他们的臭脚。
-老师真会舔啊,真他么爽。
-他还嗦我的指缝,真骚,不愧是条贱狗。
-贱狗,把嘴张大,全塞进去!
-不会吃是么,用大脚扇几嘴巴就会吃了。
-老师和这些臭袜子真是般配啊。
-叼起来,学狗叫。
我已经分不清是谁是谁了,我轮流舔食这些年轻躯体的大脚,用我最上面的器官去讨好他们最下面的部位,动作一慢下来,就指使坐在我身后的人玩弄插在后穴的肛塞。
-狗鸡巴流了这么多水,后面的狗逼怎么也流水了啊。
-我看看,真的啊,男人后面也会流水吗,真贱。
-贱狗,去给你几个爹舔鸡巴。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学生发育早的原因,鸡巴都不小,但程肖的那根最长,也最粗,把嘴都撑满了,和大脚的味道不同,现在是鸡巴的咸腥味,我的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四根坚硬的大鸡巴轮流射在了我的嘴里。年轻的精液很好入口,咸咸的,口感像碾碎的果冻,不是很腥,中间夹杂着一点尿液的苦味,但比程肖的淡一些,还有一丝清甜。
-骚狗口活不错啊。
-别停啊,继续!
这些高中生没过一会儿就又硬起来了,我的嘴已经有些发麻,可还是不得不卖力的吞吐着年轻的大鸡巴,但后穴没人玩弄,痒的不行,那种瘙痒感一直传到深处,浑身出了一层虚汗。我不时拨弄着后穴的肛塞,但摩擦的力度太小了,长度也不够,我的力气已经被折磨的泄了大半,我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来止痒。
-怎么动作慢下来了啊,贱狗。
-爸……爸爸,贱狗不行了,要受不了,贱狗想被操,求求爸爸了……
-什么?听不见啊,老子想怎么玩是老子的权力,废什么话。程肖慢悠悠的���着,用脚又踩住了我的两只手。
-爸爸,贱狗的后面太痒了,想被爸爸玩,贱狗也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但更想被爸爸操……
-真是条贱狗!被我玩的时候还没这么贱,塞了两个胶囊就能这么贱是吧。他抬起脚就给了我两巴掌。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只能不断给程肖磕头,喊他爸爸,顾不得其他,脑子里只想着被大鸡巴止痒。
程肖把我牵到一旁,一下子拔出塞子,菊花张开又慢慢合拢,一团肠液直接淌了出来。
-躺好,把腿掰开,让你几个野爹给你开开逼。程肖冷哼一声,又从屋里拿出来一架摄像机。
-行啊哥,真想不到啊,汪老师竟然求我们操他。其中一个走了过来,他的鸡巴不粗,有点上翘,龟头比较大,像真的蘑菇一样,一想到要被这么大的龟头进入就忍不住流水。
-想要什么啊,老师?
-不……不是老师,不是,我是贱狗,爸爸的贱狗。
-真听话啊,那这是什么啊。他用龟头在我的穴口画着圈,任我怎么扭动身体就是不进来。
-是,是骚穴,给爸爸操的。
-不对!你是条狗,你的这个叫狗逼,记住了吗
-记住了,狗……狗逼想被爸爸操……
-什么,没听见啊,大声点,说清楚!
-狗……贱狗的狗逼想被爸爸操,求爸爸用大鸡巴操……啊!
还没说完他就一下捅到底,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肉柱推开肠壁的褶皱,直接顶到深处,酥麻的电流直击头顶,我就这样被自己的学生随意摆布,湿热的后穴被一遍一遍撑开,上翘的龟头拉扯着深处的肠壁,像死死勾住吻部的鱼钩,快感被连续不断的撞击逐渐放大,终于告别了难忍的瘙痒,潮水拍打着肉体,掠夺着细微的尊严和杂乱的想法,只剩下被男人持续猛操才能缓解的欲望。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液交合的噗呲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啊……啊,好爽,贱狗的狗逼好……胀,好舒服……
-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猛啊……
-这么爽啊,贱逼,嗯? 其他两个人则坐在我的前面,用大鸡巴操我的嘴,拍打我的舌头,鼻子,要么就是把袜子甩在脸上,塞在嘴里,用脚踩上去,拨弄我的乳头,强迫我口齿不清的回应他们的辱骂。
-爸爸,快点,狗逼好痒,爸爸用力……
-叫出来,大点声叫,叫的越大爸爸越用力,嗯?贱狗。
-狗逼里面真暖啊,又滑又湿,没少被男人操吧,是不是!他把大鸡巴整根拔出,又猛的插到最里面,越说力气越重。
-数着,贱狗,记住爸爸操了多少下,每一下都是给你的奖励,好好记着!
程肖架着摄像机,玩味的看着我被自己的学生一下一下操到神情恍惚,而我正是这淫乱不堪的场景的中心。
-舌头伸出来好好舔,怎么下面的狗逼爽了,狗嘴不会动了吗?一个脚趾一个脚趾舔!
-袜子好闻吗,还是臭脚好闻啊?想吃鸡巴还是爹的脚啊,一起塞你的狗嘴里算了。
我被换着花样不断撞击着身体,还要分神服侍着身边的两个爹。身后大鸡巴撞击的速度却依旧没有减慢的趋势。
-啊,贱狗要被爸爸……操射了……,一阵紧缩后,我的鸡巴乱晃着把精液甩在了肚子上。
-操,又他妈欠抽了是不是,别夹那么紧,把狗逼打开!不愧是年轻力壮的躯体,抽插的频率比刚才还要高,全都结实顶在前列腺上。
-不,不行,慢……爸爸慢点,狗……狗逼要坏掉了……
-嗯?我看它好着呢,没满足啊,还在往里吸呢!他每说一句就重重的顶一下,刚射过的鸡巴又硬起来了。我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
-想不想要爸爸的精液,嗯?上面的嘴吃过了,下面的嘴还没吃到吧,让你的狗逼也尝尝精液的味道。
-想……想吃,狗……贱狗想……狗逼也想要……爸爸的精……液……
继续被猛操数十下之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进肠道深处,我的身体又缩成了一团。
-汪老师真是天生被男人操的料啊,老师的狗逼还真舒服啊。把爸爸的精液舔干净!
他抽出大鸡巴走到我面前,掰开我的嘴就塞了进去,而另一个人则重新填满我的骚穴。
我已经数不清被他们轮了多少次,后穴里的精液流出来就被大鸡巴塞回去,两条腿被两个人一人一边摆成M型,口水,肠液,精液流了一地,我只能无力的求饶,然后被变本加厉的猛操。
程肖从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加入了进来,和三个人一起轮我。
-狗逼怎么越来越松了啊,都合不上了。
-因为爸爸……们太猛了,贱狗已经受不了了……
-把他举起来,你躺到他下面去
-爸……爸爸要干什么……
-当然是继续操你这个贱狗了,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狗逼了呀
-不,不行,后面会坏掉的,狗逼会裂开的……爸爸,不要……
-不要?你自己看看自己的狗逼浪成什么样子了,一根鸡巴已经没感觉了吧,连翻出来的肠肉都塞不回去,不信自己摸摸,你几个野爹的精华都浪费了,还说不要?
-啊……别……爸爸,饶了我吧……啊!不,不能进来,求……
其中一个把我抱起来躺好之后,直接对准穴口就干了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程肖则举起我的双腿,顺着缝隙用大鸡巴挤了进来,本来他就是最大的,现在又多了一根,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撕裂的感觉转瞬即逝,反而是前所未有的酥麻和胀感。
-操,程哥,你看老师的逼被你撑的一点褶皱都没了,真他妈好看。
-这下贱狗不爽死了。
-吃饱了吧,骚逼,贱狗,嗯?是不是特别满足啊,爽的翻白眼了吧,真是个骚逼!他妈的,爸爸的鸡巴更硬了,怎么办啊,嗯?贱狗,夹住了!用力往里吸!
程肖往我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拍出了一个红红的而掌印,我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穴口,却没什么作用。
-没听见吗,把狗逼收紧了!程肖一边拍一边用力的操我的逼,而我身下的人则抱着我的腰把我死死的压在他的鸡巴根部,让我的身体在汗液和淫液的作用往上滑的时候,后穴始终无法逃脱两个大鸡巴的进攻,只能从两根鸡巴的缝隙间不断流出一串串精液和白沫。
-贱……贱狗有收,但是爸爸太猛了,要被操坏了……啊……
-是吗?喜欢爸爸这么操你么?马上让你另外两个爹也爽爽,贱狗要听话,听话以后才一直有鸡巴吃。
-啊……啊,听,听话,贱狗听话,贱狗……好爽……爸爸的大鸡巴……两根都好爽……
-啊,不行,要射……
在新一轮的双重进攻中我又精关失守,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发了,但这次出来的却不是精,而是尿液。
-啊,哈……贱狗,被爸爸操尿了……爸……爸爸好厉害……
-操,哥你把他操尿了,真他妈刺激。
-哼,舌头伸出来,看着我,好好看看自己的狗逼是怎么被你爹操烂的。怎么操你的狗逼把鸡巴弄的尿出来了,啊?
我只模糊的记得他们继续用那些污言秽语辱骂着我,然后就晕了过去,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房间窗外的青灰色。
长夜已经过去,现在是黎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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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英俊让我看懂了女儿国 | How Zhao Yingjun Made The Kingdom of Women Make Sense
不知怎的,突然想起赵英俊的那首《女儿国》。这两天反复听,歌词也扒着反复琢磨。朋友们,我悟了!女儿国这个单元,我从小到大没看懂,但赵英俊让我看懂了。我以为的一厢情愿,原来是心意相通;我以为的她爱他逃,原来是惺惺相惜却不得不斩的一个“情”字。所以赵英俊是怎么用一首歌来重塑了我对女儿国、甚至对唐僧的认知呢?且待我娓娓道来。
(事先说好了,笔者从小长在国外,以下只是自己一些拙见,有哪些分析不对的欢迎交流。中文水平马马虎虎,不许欺负我哟~)
1)歌曲结构
这首歌给我个什么感觉呢,就是唐僧和女儿国国王在对唱,但好像又没有完全在对唱。整首哥没有传统的主歌、副歌,而是一男一女各唱各的。他们歌词不变,没有什么递进,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诉说自己的困惑。这种结构不由让我产生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仿佛两人都各自困在一个不可逃离的循环当中。
赵英俊在《女儿国》里也很爱用对句,就是相声里常说的“天对地、雨对风”。列入:
任来世枯朽成灰 换今生与你相随
来世对今生、成灰对相随。(歌里还有更多的对句,到唐僧段挑几句细品一下。)这种细微的对照再加上整体的男女对唱,就让整首歌从大到小都散发着两个字:平行。唐僧与女儿国国王好像是平等而相互欣赏的知己,又像两条傍走却永不交集的河流。
男女声各自总共唱三遍,而只有最后一遍是一起唱。但即便一起唱也是交叉、平行,全程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合唱。这也应证了他们即便心里有着对方,却奈何永远跨不过那道鸿沟。他注定要继续西行,而她也必须做她女儿国的国王。
2)女儿国国王的词
虽然歌里唐僧先唱,但我觉得还是先解读女生的歌词试试吧。倒不是说女儿国国王唱的这段没有深度,但感觉可能比较容易懂。要说女声这一段,最突出的应该就是那几句“x什么... ...”
说什么王权富贵 怕什么戒律清规 ... ... 念什么善恶慈悲 等什么望穿秋水
咱要往细了抠,光是每一句前面的动词都挺讲究的。两句点唐僧的话,一个用“怕”,一个用“念”。就好像她在说:或是你根本就不想西行,而是在害怕你那如来佛。你念的佛经,能渡世人,可渡不了你我。而前后两句又好似在说自己:我一身的王权富贵,到头来不还是困在这里苦等?与其等待望穿秋水的那一天,何不此时此刻,在一起?这也正映照了“远走高飞”和“换今生与你相随”那两句话。管他来时怎么样,我现在就要在一起。
(插句题外话,我估摸着这可以算chiastic structure吧?)
其实女儿国国王从来不是我想象中的强取豪夺。她早就看清自己的心,更看懂唐僧的情。两人也成了完美的对照:唐僧一心望成佛、渡世人,而国王甘愿放下已有的权利和来世的德行,追求当下的情欲。唐僧谨慎念佛,国王大胆追爱。二人没有对错,也注定不能长久。
3)唐僧的词
要说最让我对女儿国这个故事改观的词,那就是唐僧唱的这一段了。在我的脑海里,一直都是女儿国国王硬要留住唐僧,唐僧不情不愿。她好像跟那些想吃唐僧肉的妖魔鬼怪没什么区别,只是八十一难中的一难罢了。
世上安得两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歌一开头就袒露了唐僧的纠结——再深一层,是不是也能读出一丝唐僧在心里把爱人和如来看得一样重的感觉?
反省凡心损梵行 从来如此莫聪明
这句可太厉害了。三重谐音看似没深度,其实是点破唐僧感情的关键。我得反省自己啊,我这肉体凡胎做不到放下七情六欲,达不到所谓的梵行,Brahmacharya。歌词通过谐音达成反差,刨开了唐僧即为凡人又为修行着的两难。第二句更是让这个人物彻底落地:唐僧又如何?不还是和你我一样?世上本就如此,金蝉转世也改变不了。
既生苦难我西行 何生红颜你倾城? 如何抹去你身影? 如同忘却我姓名
最后这四句真的是妙啊,可谓整首歌的核心。前两句引用了经典名言“既生瑜,何生亮”,也变相把国王与唐僧放在平等的台面上。这里的对句多少又有点古诗词的韵律——苦难对红颜、西行对倾城、抹去对忘却、身影对姓名。他们不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而是可以面对面,势均力敌的知己。
唐僧的最后一句也狠狠的呼应了国王的最后一句:她愿今生相随,而他永世难忘。他们两个一样重情,只不过理念不同,对情的处理方式也不同。
一些总结
突然想到马东在《喜人奇妙夜》上说的一句话:“真正的经典就是经得起一遍又一遍的改编。”当时他点评的是四士同堂的sketch《八十一难》。在小品的最后,在为了帮沙僧而没能取到真经后,三藏道:“终一生渡世人,和终一世渡一人,为师觉得是一样的。”也正是这一句让整个作品升华。
以前我总觉得唐僧在西游记里是最没用的主角,不会打妖精还乱跑,动不动还爱念紧箍咒。可随着这些改编,也随着自己慢慢长大,我好像重新认识他了。他不是不懂情爱,而是为了求佛舍弃了自己的凡心。
顺便引用《鹤唳华亭》里的一句话:“相濡以沫,是佳事;相忘于江湖,是幸事”。可能唐僧也是这么想的吧。毕竟,世界上又有几个齐天大圣呢?大多数不还是在世间徘徊、自问“世上安得两全法”的我们吗?
其实自从听了《大王叫我来巡山》我就知道,赵英俊是个妙人。说起来又好笑又感伤,我这个人不怎么上微博,有一天却莫名其妙打开了页面,正好看到赵英俊当天去世的消息。赵英俊生前被质疑写口水歌,他却说,能让大家共鸣的口水歌才最难写,也是他追求的。我一直以为《女儿国》是首老歌,类似《天竺少女》一样的86版插曲。他在2017年写了一首放在86版西游记里都不违和的歌,句句是精华,更是以一己之力颠覆了我对女儿国和唐三藏的认知。
最后,赵英俊说他从小就喜欢下雨,在某个傍晚狂风暴雨,便是他来看咱们了。那就在下一个雨天,跟他唱一首口水歌吧。
#m's writing shenanigans#西游记#女儿国#赵英俊#journey to the west#kingdom of women#zhao yingjun#music analysis#originally i was gonna write this essay in english#then i realized i couldn't translate the lyrics adequately#and i hesitated to write it bilingua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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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室友的勾引-1
张力是我23岁本科毕业那年为了在成都本地学习考研而找到的一个合租室友。我们俩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居民房,除了偶尔出门透气外我们俩都呆在家里为了考研而做准备。张力虽然跟我不是同一个专业但是同一学校毕业的所以我们共同话题倒也不少,于是我俩很快便从陌生关系转化到了较为亲密的兄弟关系。我本人由于除了平时刷题打游戏外没什么特别爱好,也不太运动,常被人戏称刷题家。因此虽然吃的不多身形不胖,肚子上没什么赘肉,但也没什么肌肉。而张力却不一样,他比我更有动力和耐力,除了准备考试外每天都有固定一到两个小时的健身时间。因此张力是个十足的大肌霸,偶尔见他洗浴后腰间只裹着白色浴巾出来都能看到他身形的魁梧,硕大饱满的胸肌,二头肌。沾水之后的腹肌立体有型泛着亮光,此外大腿粗大甚至撑开了浴巾使得浴巾开叉显出了侧边大腿根部。张力发育得特别好,即使裹着浴巾,双腿间的阴茎在没有变硬的情况下也异常突兀,把中间的浴巾顶起来像是撑了一顶小帐篷。加上他立体硬汉的帅气面庞,每次他裹着浴巾跟我说话都让我这个深柜同性恋下体不觉变硬只能坐着跟他聊天却不敢站起来生怕露馅。
我和张力之间一直维持着室友情谊将近一个半月,直到这一天我晚上寂寞难耐,加上我从来不敢约炮,又开始自我解决起来。我带上耳机关上卧室的门打开钙片开始自摸,虽然我的阴茎不如张力的大,但是膨胀起来也有16cm。每次撸管我都会代入张力,想象着他如何操我。突然,我电话响起,原来是我三舅打来询问我近况。不得已,扫兴之下只能立马停止接电话,三舅告诉我朋友家有个孩子也在这边要来我家借助一晚,而且已经到了我楼下叫我下楼去接。我情急之下只缩小了黄片窗口便立刻下楼去。这个客人叫何腾骏,跟我年纪相仿,在读大三,竟也是个高个帅气的肌肉男。不同于张力,这个何腾骏一脸浅浅,薄薄的一层的络腮胡,皮肤偏棕色。见到他并互相寒暄一两句之后我便带着他上楼,想到要跟这么个大肌霸待着一晚上,本来撸管被迫停止的糟糕心情现在变得还有点说不出的激动。
等我们回到房间我才想起我的钙片网页还没关闭,于是我到电脑桌前准备快速叉掉那个缩小化的窗口。惊讶的是我却发现那个窗口已经被关掉了,还没等我细想怎么回事何腾骏却开始询问我哪里洗漱之类的。于是我暂时将此事抛掷脑后开始迎接这位客人。在腾骏,张力和我三人浅聊并互相介绍之后,我们打算休息。于是回房后我为尽地主之谊,告诉腾骏让他睡床上我可以睡地铺。没想到他却爽快地反问为啥不俩人都睡床上,这样也不会让我这个主人睡得不舒服。的确,我的床很大,加之疼骏多半是一个直男,哪里会在乎和另一个男人分床睡还是合床睡呢。于是我也爽快同意。
等到晚上我睡意渐浓,朦胧间发现有一双手从我腰间缓慢抚摸到胸前乳头的地方。感觉无比美妙,但同时使我惊醒。正打算往后一转身,却被另一只手从另一侧身子绕过来将我抱住,一只手不断抚摸我的乳头,另一只手缓慢地往下腹摸去,同时身后传来“嗯~”的轻微闷哼声。我才意识到原来是腾骏在对我上下其手。虽然此时的我面红心跳,但还是正打算叫腾骏之际,他更是右手抓着我的胸,左手按着我的下腹一把将我抱得更紧,让我更加贴近他的身体。就这一下我才更加感觉到背后的硕大紧实的胸肌,同时大腿处突然感觉到有一根热热的,粗粗的,非常硬的棒从我内裤下方两腿之间顶了进去而从两大腿前方顶了出来。后方的闷哼声变得更大了一些,腾骏的一只腿也直接叠在我侧睡的上面一只腿上并不停上下摩擦。这时我才感觉到腾骏整个人是有多么的肌肉壮硕,而且整个人竟然已经一丝不挂地侧俯卧在我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的身上。我本来还想叫他问问怎么了。现在整个人面红心跳,从来没有真实性爱体验的我哪里还管为什么,巴不得就这样一直被腾骏的壮硕裸体和大鸡巴爱抚下去。
此时我的鸡巴也早已按捺不住,硬挺到直接贴紧了我的小腹,还有前列腺液流出。我再也压抑不住心情,喘起气来一手向两腿间一直在缓慢抽动的那根腾骏的粗大鸡巴抓去。在我抓到那根大肉肠时腾骏直接“额啊~”一声叫出来,我感应到了腾骏的认可,开始大胆地抚摸感觉起来那根大鸡巴的形状。这跟大肉棒能穿过我并立的两腿之间还长出这么远,让我一手掌握住之后大拇指才刚碰到中指指甲,可见其有多长多粗。我当时估计起码也得有23cm长,4,5cm的直径吧。肉棒又热又硬,我套动起来只有外面的阴茎皮随着手掌前后移动些许,而肉棒内里硬得如同是钢铁一般。从来没摸过别人鸡巴的我迫不及待地手往龟头探去,手刚套动到龟头就被龟头外缘拦停下来,于是我打开手掌向龟头包去,拇指抚摸着滑滑的龟头表面,一直摸到尿孔才发现腾骏不停的往外渗出前列腺液。于是我反复用手指和手掌摩擦腾骏的龟头和龟头边缘,此时腾骏的敏感部位被我如此玩弄,他已经开始不断淫叫,发出“嗯~额啊~”的声音,甚至嘴巴凑到我耳边轻轻地用粗狂的声音说了一句“你好厉害啊~我好喜欢”。
我听到腾骏的挑唆话语内心更加澎湃,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充斥全身和大脑。心跳极具加速。就在此刻,腾骏那只一直在我小腹游荡的手开始向我的阴毛部位插入,他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夹住我的鸡巴,手掌温柔地抓了抓我的阴囊。接下来顺势手掌向上直接握住我硬挺地鸡巴。这时在我耳边轻声说“看来你的鸡巴也不小嘛~嗯~”。于是他突然开始加速手掌开始上下套动而且伴有旋转的动作。终于这样的激情套动立马让我缴械投降,在他紧紧握着我的鸡巴套动了不到三四下之后我就再也绷不住直接一股热流射了出来。而腾骏却没有停下那张厚实的手掌,他继续套动我的龟头和肉棒,把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涂抹到整根鸡巴,扑哧扑哧的声音从我下方传来。刚刚射完精的我龟头敏感异常,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立马整个下体扭曲起来,奈何腾骏肌肉男的大力我抵抗不过,被他立马用双腿夹住下体,一只手锁住我上半身,将我整个人从侧卧的姿势抱起躺在他身上。另一只手继续套动着我还没软的鸡巴。我当然是连声求饶“啊~~饶了我吧~~求你了~~”。腾骏立马停下,用他的嘴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并说“饶了你也可以,但是我都帮你撸出来了,你还没把我的牛奶挤出来呢,你要怎么做赔?”。
“你想要我怎么赔嘛?我再继续帮你撸呗,好不好~”
“你的手速这么慢,手掌又不大不厚实,让你继续撸怕是撸到明天早上都撸不出来一滴精液。我可是能持续抽查一个小时不射的哦~”
“这么厉害~那你说,你想要我怎么办嘛,我依你就是了~”
“那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用嘴帮我撸,最后吞掉我的精液,二是用你的屁屁当我的飞机杯,让我射到你的肛门里。你选一个呗~小宝贝儿~”。腾骏用粗狂的声音温柔地说道。
刚刚才射精完的我听到腾骏如此色情地言语立马又开始面红心跳,鸡巴也随之又开始变硬了起来。手握我鸡巴的腾骏一感受到我的勃起立马又挑逗其我来:“小骚逼,看来你都挺喜欢嘛,嗯?~”。
“我想选嘴巴,但是我的嘴巴恐怕只能包下你的龟头多一点,含不下这么大一根鸡巴怎么办呢~老公~”。听到这么骚的挑逗话语和老公两个字,腾骏也立马变得异常激情澎湃起来。他立马起身开灯,转身对我说到:“没事,老公教你~来,让老公插插~”。
刚才一直都是暗夜里的爱抚,我们互相看不见对方多少。现在一开灯,加之腾骏魁梧地一转身把那根大鸡巴甩向我,我才惊叹于腾骏那近乎完美的男性肉体。他全身偏健康的淡棕色,鸡巴颜色也跟其他地方的肌肤没太大差别。肉眼看到的鸡巴更是硕大,倒三角的肌肉身材和粗大的大腿尽显完美。挺立在两腿间的硕大肉棒和挂在肉棒下的两个硕大睾丸被周围的浓密阴毛裹住,像是密林里的参天大树。肉棒那么大但却还是硬到朝天挺立,挺起来高度超过了自身的肚脐几乎快到下胸肌。粉嫩的龟头让人看了更是口水直流,欲罢不能。
到了此刻我是再也按捺不住,向一匹饿狼似地直扑向腾骏的裸体。腾骏配合地跪到床上,我扑到他身边后立马双手握住那杆大肉肠往自己嘴里送。嘴一含到那颗龟头立马开始吮吸起来,舌头不停使劲儿舔吮。原本腥味甚浓的前列腺液此刻却越发激发我的食欲。腾骏鸡巴之大就龟头便已经快要塞满我的嘴。他双手托着我的头往自己跨间按去,我也配合地一边疯狂吮吸,一边尝试往嘴里送那根腥味十足的大鸡巴。我的舌头不停地有力地勾舔龟头边缘突起的地方,让腾骏欲罢不能,连连轻叫“操~”。
我把腾骏的鸡巴从嘴里掏出来,但粘稠液体却藕断丝连地连着我的嘴和他的鸡巴。然后我娇嗔地说:“不行,我的嘴吃不到太多,只能吃到这根巨棒的前面一点~~怎么办~~”。然后我立马向腾骏睾丸和巨棒根部舔去,将头埋到他的跨下,磨蹭起来。
“没事,别急,老公教你~~”。
腾骏一边抚摸着我的头,一边将我抱起来平躺在床上。接着他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将水在口中漱了两下然后嘴对嘴地将水吐到我口中。我立马吞下那口水,然后舌头与他缠绕起来。不一会儿,腾骏起身将一口口水吐到自己手上随即往那根大肉棒上涂抹上去。涂抹完后将我的头温柔放到床的边缘向下仰起,接着将他的粗棒插入我的口中,慢慢往喉咙深处插去。我刹时感觉喉咙被粗大肉棒顶满,喉咙的每一处都与大鸡巴紧密贴合。不一会儿我的鼻子便紧贴腾骏靠近的硕大睾丸,腾骏的浓密阴毛也抚摸着我的下巴和嘴唇。这一刻我感觉那根粗长巨棒甚至快要到我的胃部。这澎湃地一刻也让我阴茎挺立,感觉又要射精了一样。谁料就在这时腾骏竟躬身一嘴含住了我的鸡巴,并疯狂地用舌头���添起来。这疯狂的快感让我招架不住不由自主地把两腿并拢,但力大无比的腾骏立马双手掰开我的双腿并结实地按在床上让我双腿不得动弹。就这样他用嘴上下抽动地吮吸我的鸡巴,同时开始慢慢的抽动那根已经全部插到我口中的巨大肉棒。由于是第二次,我并没有很快射精,我配合着腾骏,我双手反抱着他的翘臀,并揉捏着。口中吮吸着他来回抽动的巨大肉棒。双眼看着他的粗壮大腿来回动着。
终于,大概7,8分钟后我实在抵不住腾骏有力且灵活的舌头,直接把精液射到了腾骏嘴里。腾骏直接吞掉了我的精液并继续地吮吸着我的鸡巴。敏感的我开始扭动着却被腾骏一把擒住双腿不得动弹。猛烈地吮吸我的龟头让我双腿颤抖不已,几分钟后,他终于停止了吮吸,然后开始快速地抽查我的喉咙。
就这样抽查了十几分钟之后,腾骏却并没有射精,他停了下来。我此时已是满嘴粘液,他抽出那根依然硬挺的鸡巴,在抽出那一刻白色粘液交织在我的嘴和他的大鸡巴上,显然抽查的过程中溢出了些许精液。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精液。本以为腾骏接下来要继续这么抽查我,他却让我坐到床头,我听话地做着。“宝贝儿,你把头仰着,接下来老公要喂你牛奶了~”,腾骏粗狂地说。于是他到我身前,居然双脚抵着床头墙壁倒立起来,将那根硬棒又再一次插入我口中叫我主动吮吸。我内心翻涌,满脸通红,因为这一次我能清楚地看到腾骏私处所有的细节。不同于刚才的深喉,现在的灯光直射而下照亮腾骏双腿大开的肛门,睾丸,阴毛和那根巨棒根部。尽收眼底的我立马扑上这天赐的雄器,大口让巨根深入喉咙上下抽插。同时双眼不断打量着那两颗鸭蛋大的睾丸和布满浅毛的阴部。
就这样疯狂地抽查吮吸又过了十分钟左右,腾骏喘着大气地说道:“宝贝儿我要射了!额啊~~额啊~~”。他立马停止抽查,正过身子来,跪在我面前粗鲁地把巨棒直接塞到我嘴里。就那瞬间,一股强大的热流喷入我口中,不一会儿腥味十足的热流便将我的嘴巴撑大鼓起来,白色粘液已经装不下开始往嘴唇间渗出。
“不要吞下去,宝贝儿,留在嘴里品味一下~~”,腾骏命令式地告诉我。
射完海量的精液后,腾骏抽出鸡巴,瞬间气味浓稠的白色乳液从我嘴里随着涌出。涌出的粘液些许落到腾骏通红的肉棒上,些许落到他的胯间。我用舌头搜索口腔四下平常着这浓郁的精液,并将口中的都吞下。然后腾骏又手按着我的头慢慢往下,我自然懂得,于是像一只小狗一样爬到他胯下舔干净了残留的精液,然后依偎在他的胯下,枕着他的那根大鸡巴和睾丸就这样一觉睡到了天亮。
��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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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颜色真的对一个人很重要吗?
#美国移民
你知道吗?美国有个叫托马斯•索维尔的教授在他写的书里说,“皮肤颜色在我们这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各个人种都没能逃出歧视的魔爪”。虽然现在大家都流行说反歧视,但其实这种现象在美国历史上一直存在,到今天也还是个大问题。 首先,我们得说说这个问题的起源:那就是殖民侵略和黑奴贸易。早在殖民地时期,美国就开始了黑奴贸易,这就给种族歧视埋下了深深的种子。1619年,第一批黑奴来到美国,从此开启了黑暗的种族压迫之路。白人们利用自己的权力,把他们的文化当作北美的标志。到了17世纪初,各个英国殖民地都开始立法,让黑人成为白人的“永久财产”,他们的孩子也会自动继承奴隶身份。 然后,我们再看看美国刚成立的那段时间。当时的美国白人对移民非常警惕。为了证明他们对黑人的奴役是合理的,他们还根据肤色划分了等级。1776年,《独立宣言》表面上说人人平等,但却不给黑人公民权,甚至承认了奴隶制度的合法性。1787年,美国宪法还规定,蓄奴州的税收和众议院席位要按黑人人口的五分之三来算。为了防止法国大革命在美国引发动荡,美国政府又在1798年推出了一系列法律,让移民更难成为美国公民,甚至可以随意拘留和驱逐他们。还有一个美国总统直接说,除了技术工人和某些专业人士,其他移民都不需要。 在19世纪的前半段,不少信奉天主教的爱尔兰人都跑到美国去了。结果美国人开始把这些爱尔兰移民当作坏蛋,觉得他们懒散、低下��粗暴、危险。于是各种本土主义和排外主义的组织、政党都冒出来了。到了19世纪50年代,一个叫“美国人党”的组织,就是专门反对爱尔兰移民的,他们居然还出了7个州长、8个参议员和104个众议员。纽约州和马萨诸塞州还搞了法律,要赶走或者送回爱尔兰移民。1844年,费城就因为反爱尔兰移民的事情闹得很厉害,死了至少20个人。那些排外主义者还打砸抢烧,欺负爱尔兰移民,烧他们的教堂。爱尔兰移民一直被看作是黑人,直到20世纪才被白人接受,成了美国种族歧视的受害者。 然后我们再说说中国劳工。19世纪中期,美国人把很多中国劳工当作奴隶一样运到美国,到了1880年,总数已经超过10万人。这些华工在美国中央太平洋铁路的建设中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死伤无数,但他们还是用自己的辛勤劳动为美国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然而,当铁路修好后,美国人却开始了一场针对华人的大屠杀——排华运动。1875年,美国国会通过了《佩奇法案》,限制中国劳工和妇女进入美国。1882年的《排华法案》更狠,直接不让已经在美国的中国移民变成美国公民,还不让华人在美国买房子、结婚、生孩子、做官、投票等等。1910年,美国移民局在旧金山天使岛设了个移民拘留所,一直到1940年才关门。而且,在美的华人移民还常常受到美国人的暴力袭击。比如1871年10月24日,洛杉矶尼格罗巷的19个华人移民就被几百个白人打死了。1877年,那里的华人住宅也被白人放火烧光了。1876年和1877年,美国还发生过两次白人种族主义分子攻击旧金山唐人街的事件。1885年9月2日,怀俄明州石泉矿区的白人工人又闹事,毁了华人的家,至少28个华人移民因此丧命。 接着说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时候,意大利、波兰、希腊、俄罗斯等地的移民成了美国的主流,而东南欧的白人移民则成了新的被排斥对象。1911年,美国国会发布了一份报告,说东南欧移民对美国没啥贡献,反而会破坏美国的人种、文化、制度。所以他们建议对移民进行文化考试,还要实行国家配额制度。那些种族主义者还拿进化论来证明东南欧移民是“低等”的非白人,说他们会污染美国的盎格鲁-撒克逊白人血统。排外主义者就发起了“美国化运动”,想让东南欧移民放弃自己的语言和文化,只能选一条路,要么完全融入美国,要么滚出去。福特汽车公司的老板亨利•福特就让他的��工上那种所谓的“熔炉学校”。还有像三K党这样的白人至上主义团体招募数百万成员,在全美各地恐吓攻击东南欧移民。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爆发,在美国引起了首轮“红色恐慌”。美国政府认定东南欧移民中有共产党人,借此大量逮捕和驱逐东南欧移民。 美国自20世纪开始,拉美裔移民尤其是墨西哥移民的增加,让美国的排外情绪越来越高涨。1924年,美国建立了边境巡逻队来阻拦墨西哥移民。1929年,又将非法入境变成严重犯罪,企图阻止更多的墨西哥人进来。在大萧条时期,成千上万的墨西哥人都被赶回老家。1965年的新移民政策实施以后,墨西哥人成为了美国移民最多的群体,而他们被抓捕和遣返的人数也常常高达总数的90%。到了20世纪70年代末,每年有近80万墨西哥人被抓,到了90年代末更是达到了150万。美国的白人民族主义者甚至会对拉美裔移民进行暴力攻击。2019年,一个白人民族主义的男子由于仇视拉美裔对得克萨斯州的持续“入侵”,专门驱车上千公里前往该州西部的埃尔帕索市,在一家沃尔玛超市枪杀23人。这是美国现代史上针对拉美裔最大规模的国内恐怖袭击事件。 从21世纪开始,美国的移民限制成了两党争权夺利的战场,他们每年都要大规模逮捕、拘留、驱逐和遣返移民。因为“9•11”恐怖袭击,美国政治出现了“伊斯兰恐惧症”,穆斯林移民变成了重点打压对象。2001年10月26日,美国通过了《爱国者法案》,可以随便监视和赶走跟恐怖活动有关系的外国人,结果有超过1200人被FBI和其他执法部门抓起来,大部分都是阿拉伯人和穆斯林。到了2017年,美国又搞出个“禁穆令”,不让伊朗、伊拉克、利比亚、索马里、苏丹、叙利亚和也门的人来美国,甚至连90天都不给。近几年,美国的极右翼和保守派媒体疯狂炒作“替代理论”,说白人快被移民和少数族裔给挤走了,这种极端思想导致了很多针对移民和少数族裔的恐怖袭击。2021年,美国政府逮捕了170多万移民,这可是1986年以来最多的一次。在这些大规模的逮捕、驱逐和遣返过程中,移民的权利受到了严重侵犯,人道危机频发。2021年10月25日,联合国人权理事会谴责美国未评估个人状况就系统性、大规模驱逐海地难移民的行为违反国际法。 美国常常自称是移民者的“大熔炉”和“民主之光”,同时大力宣传他们的“美国梦”。但是你知道吗?美国自从成为殖民地以来,种族主义和排外情绪就像刻在他们骨子里的烙印一样。他们对待外来移民的方式充满了歧视、排斥、抓捕甚至驱逐,这些都是不人道的行为,而且这种情况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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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 Dangerous
大家好 我cp有中文tag了(扭动)
黄色喜剧又一则
阿茶视角写的(宝 写你视角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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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薄荷,”阿茶面向椅背坐着,双手交叉倚在上面,问正在键盘上敲打的小薄荷,“你和卡尔最近怎么了啊?”
“没怎么,就是吵了一架,和平时一样。”女孩头也不回地把疑问语气抛回来,“你和他最近怎么样?”
“嗯……感觉上次看完电影以后卡尔就怪怪的。”这真不是阿茶的错觉,至少他最近几天看到的是这样,每次他去找卡尔,卡尔老是一副想抱他又不敢的样子,而且脸比之前还容易红。真的很奇怪耶,明明两个人都跨越那条界限了。那天在餐厅包间里阿茶看着兄妹俩激烈吵架的样子话都不敢说,但也只听出来了小薄荷满溢的怒气和卡尔一贯的理所当然。于是阿茶转头问正捧着书窝在懒人沙发里的寇西嘉,但她也只是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总之应该是要你去和他沟通吧。”
“他最近都不敢碰我诶,我又没打他。”阿茶开始前后晃着腿,但由于成年人的社交准则他没说更多。没说出来的部分里他知道应该和那天晚上有关��但那晚他做完就趴在卡尔身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卡尔早就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他一起去上班,还是一如既往地作出优雅的样子,阿茶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
当天起床后阿茶就有点后悔前一晚的意乱情迷了,嗓子先不说,腰酸得要命还要在排练的时候蹦蹦跳跳,鬼才受得了(但阿茶凭对摇滚的热爱挺过来了)。后来那两天他没在餐厅见到卡尔,给他发消息才知道他请了假。再后来就是周末的时候,卡尔在看完电影以后又和小薄荷吵起来了。
早知道那天就揍他一顿了。阿茶看正窝成一团趴在小薄荷电脑旁边的808,招着手企图逗猫,被回了一个困倦的眼神和大大的呵欠。但是那个期待的表情,那个富于魅力的危险男人那种炽热的眼神(他可是正在为我着迷诶……!),看得阿茶头皮发麻,实在很难不心软。而且他不排斥和卡尔做爱,实际上经过和卡尔的第一次以后还挺喜欢的(除了卡尔的抓阴手,真的该打)。代价是那天他起床的时候两腿中间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因为卡尔还是自己动作太大(不过当时真的感觉超舒服,而且好像情不自禁讲了些奇怪的话,回想起来有点害羞)。
想到这里阿茶隐隐感觉应该主动出击。既然卡尔躲着他但又没有推开,那他就应该自己去找卡尔。下定决心后他掏出手机��卡尔发了条消息:“今天晚上我去你那里。”
卡尔回复他:“好。”阿茶觉得自己应该做好准备,起码先得洗个澡。
胸口的随身听在乱跳,阿茶管这个叫小鹿乱撞。明明已经坦诚相见深入交流了,怎么还这么紧张……或许是因为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衬衣?
卡尔给他开门。他看到卡尔脸色泛红,头发还比以前乱,感到不对劲:“你在健身吗?”鉴于之前的尴尬,阿茶这次不打算直接点破,虽然问出这个问题以后他就开始发觉自己问得很蠢(已经是金属的身体了谈什么健身……)。卡尔只是沉默着让他进了房间。
没感觉有什么奇怪的,除了书桌上乱七八糟的接线头,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代码,还有裸露着上半身坐在电脑桌前的卡尔,一切正常。虽然阿茶依然很疑惑卡尔的性欲来源(真的能只靠脑子产生吗?好奇怪啊),但既然他有这个需求又没办法排解的话,应该还挺难过的。难道他是因为这个才躲着不见我?不应该啊,上周末我们还约会来着……
阿茶只能一直看着卡尔,想着怎么让他开口。毕竟不好好说清楚怎么解决问题呢?估计是被盯得受不了,卡尔终于放弃般松了口:“阿茶,你能过来一下吗?”
“好啊。”有什么能不能的,我人都来这里了。阿茶非常自然地低头吻了卡尔一下,然后坐到了卡尔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看到卡尔的脸比之前上床还要红。他在害羞吗?阿茶听着自己胸口随身听的节奏,开始好奇如果卡尔还有心跳的话,这个时候能跳多快。
“阿茶,你应该知道这么做挺危险的。”阿茶感到卡尔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搂住了他的腰。
“我人都来了,”阿茶对他笑笑,卡尔的这个回应算是在他意料之内,“当然知道要干什么。但是你不是没有那个吗?感觉只有我自己舒服不太好。”
“我有。”卡尔只说了这两个字,现在这个回答不在阿茶意料之内了。愣了一秒后男青年选择刨根问底:“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上周,我请假那两天装上的。”卡尔声音依然低沉,阿茶听着他这个声线莫名感觉痒酥酥的,“你当时把水都弄我腿上了,再不换就生锈了,所以我干脆换成了不会生锈的材质,顺便加了个能用的玩意儿。”
阿茶没回答卡尔,因为现在他的脸跟卡尔相比也没好到哪里去。卡尔这句话在阿茶听来基本等同于“我想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这句话床上说是调情,还没上床就说出来,那是军令状。阿茶感觉自己要是盲动的话第二天会下不来床。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卡尔眼里的薄荷色比往常还要浓郁一点,但一点都不清凉,相反像是有火从里面烧出来蔓延到他脸上,比研发部门那种岩浆环绕的环境更加强烈的炽热感。阿茶不确定这是谁的心态影响导致的。他看到卡尔说完这句话喉结上下滚动,本来就紧张的大脑更加宕机,但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明天他非请假不可,而比起工作阿茶更喜欢休息。于是他把手臂从卡尔的脖子周围放了下来,改为捧着卡尔的脸,闭上眼吻了上去。
接吻很舒服,说实话卡尔的抚摸也很舒服。真奇怪,明明不喜欢别人随便碰自己的,但这个男人确实是例外……而且,天哪,他全身的机械真的都是按照他原来的身材做的吗?不管看着还是摸着都很像真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说实话放到普通男人身上也是很迷人的,何况卡尔总能给自己营造出一种富于魅力的形象(事实也的确如此,毕竟范德雷这几年能这么搞但招牌还没砸掉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卡尔很能演戏)。阿茶不想说自己是被魅惑了,但现在他确实很享受卡尔的手指在他背上若即若离的游走。
他选择用更加热烈的吻来回应卡尔。然后他感觉到卡尔开始托着他的大腿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部接触到床垫的时候阿茶稍微睁开了眼睛,看到卡尔的脸烧得好厉害。这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一个38岁的男人因为一个25岁男人的小动作心慌意乱啥的,想想都很奇怪……
但这就是事实。阿茶听到卡尔的呼吸越发粗重,手还在他腹部摸着什么。之前那次说的话真的太羞耻了,怎么想都知道男人不会怀孕才对啊?虽然当时没多想,也没办法多想,光是夹着那个假阴茎就觉得快要把小腹撑爆了(他打算捅进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揍他的),但是又实在舒服得要命。那是阿茶第一次用腿间的器官做这种事,爽到腿根发软。阿茶继续和卡尔接着吻并悄悄把自己的裤子给褪了下去踢到旁边,然后去够卡尔的裤子。手摸上去的感觉确实不一样,比之前的鼓了起来,而且真的感觉有温度。希望不要是铁棒。解开裤链往里面探到了一个硅胶触感的东西(又是硅胶?不过也正常,如果是金属就要被捅死了,那玩意儿不可能比手指灵活),试着抚摸了几下似乎真能变大,这也太仿真了吧?阿茶感觉卡尔在他口腔里的舌头攻势越来越凶狠了,感觉要缺氧,捶了他肩膀几下他才老实了点。卡尔还是离开了他的嘴唇,刚要挽留的动作被他在耳边的吹气打断:“阿茶,你小心点,搞不好会把那里弄爆炸的。”
“舒服到爆炸,对吗?”阿茶温柔地回应他。
“是真的我也不保证。”
“……?”
听到这话阿茶头脑冷静了下来,手也停了动作。然后他盯着卡尔的眼睛,把男人盯得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做爱做到一半想开跑?”
“喂,你说真的会爆炸?”阿茶推开了卡尔,从床上���了起来。感觉这已经不是顺应情欲能够糊弄过去的问题了,他得弄明白卡尔最近在搞什么。
“不保证。”卡尔脸上的红晕褪下去了,现在在阿茶面前的是他熟悉的范德雷总裁范儿的卡尔,“毕竟是新的,我之前一直在连着机器用电流模拟刺激它,有时候没事,有时候就会突然一下弄出很多液体,还会痛。”
联想到这近一周他和卡尔待在一起时卡尔欲言又止的表情和不知所措的手,阿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傻到冒泡。虽然之前他搞出光谱计划就已经够傻了,但这次是真的傻。
“……你这几天一直奇奇怪怪的,原来是被电傻了啊。”突然感觉好危险,还好没把这东西塞进来。阿茶马上把裤子用脚勾回来,边穿上边说:“你要不试试用别的东西测试一下?”
“你不帮我?”
“饶了我吧,我不想做着做着突然被炸死。”阿茶说完就看到卡尔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扔下我”的样子。我真是给他惯得。阿茶想了想,捧住卡尔的脸用力搓了搓,趁他发蒙的时候拿起手机给他甩了个网页链接:“喏,这里都是情趣用品,自己找飞机杯拿去测试。”
“你对这些还挺熟悉的。”“成年人对这些东西熟悉很正常好吧。”阿茶最后搂着卡尔的脖子吻了他一下就走了。卡尔真的好容易因为亲吻愣住,嗯,不过仅限他还没来得及使坏的时候就是了。
现在卡尔倒是正常了,比之前那几天颓废的样子好很多。也难怪,任谁被电了那么久下半身都受不了,虽然这苦是卡尔自己找的。阿茶给卡尔发消息的时候在想他打游戏的时候操作那么奇怪,应该也是因为腿中间被电麻了吧?看来这玩意对身体和脑子的影响都挺严重的,突然开始庆幸自己没有了。
但当阿茶听到机器人同事的碎碎念,比如“最近垃圾处理站的人都在抱怨出现的情趣用品太多,你有什么头绪吗?”“我哪知道,这园区里的活人就那么多,你不会真以为咱们用得了那东西吧。”时,他还是给卡尔发了条消息:“你最近一直在测试新的那个吗?”
卡尔回答他:“嗯。测试清楚前我不会碰你的,放心。”本来就不该碰好吧,谁要把这么吓人的东西拿来塞进身体里。阿茶想着卡尔那天那副欲火焚身的表情(真的,脸跟着火一样,而且眼眶也很红)和喘着粗气的样子,开始好奇他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态把原来的身体扔掉的。
于是他发了条消息:“曾经有过,但没有了,后来又有了,是什么心态呢?”
等了几秒手机震动了几下。阿茶点开消息界面才发现自己发到了朋友的小群里,小薄荷发了条:“谁知道,有啥玩意。”
“身体器官。”阿茶不打算把话说得很开,毕竟是朋友面前,何况现在消息已经撤回不了了。
寇西嘉搞不清状况,发了个问号。马卡龙回复:“没有的话是不是有点可怕?”
阿茶正挠着头犹豫要不要讲出卡尔的所作所为,但这事归根结底是恋人之间的私事,于是他只发了句“不知道”就转移了话题,并把刚刚的问题发给卡尔。
过了好久,卡尔才回答他:“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过来,我告诉你。”
阿茶想他大概是想找个借口,于是问:“你测试完了没有?我不想往下面塞炸弹。”
“今天刚测完。应该没问题了,我用坏一箱了。”
阿茶看着消息,眼睛瞪得比平时更大。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垃圾处理站的人抱怨那么严重了。一箱坏掉的飞机杯堆在垃圾堆里,看着就令人不适。
“就差真实环境测试了。阿茶,我可不想出轨。”卡尔给他发了这条消息就下线了。
好吧,看来是非去不可了。于是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给自己打气:没事的,大不了我再和他打一架。同时也在期待卡尔对他的爱真的能大到克服他自己的任性,再不济的话,或许他的新器官真的非常可靠,不会给他俩搞成烟花。
“哈喽?我带了零食。”敲了几次没人回应,于是阿茶干脆直接打开卡尔的房门。往里看,也不知道卡尔在没在桌子前。他别到时候躲在门背后偷袭吧。阿茶关上门,想着他怎么连灯都不开,摁开开关往房间里走,奇怪着房间里的味道。把塑料袋放在书桌上(我的天,他书桌真的超乱),阿茶向一旁用目光搜寻,找到了上身裸露躺在床上的卡尔。
卡尔正在喘气,嘴唇和脸色泛红,头发也很乱,跟他们大打完那一架时的凌乱程度有得一拼。阿茶坐到了他身边,轻声道:“卡尔?我过来了。”
“阿茶。”卡尔坐起身来。阿茶看他裤子拉链还开着,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带着发烫的脸颊注视卡尔的眼睛。那片薄荷色真的越来越火热了,阿茶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接着轻声对卡尔说:“卡尔,我在这里。”
“我知道。”卡尔撑着额头。阿茶听他的声音好疲惫,举起了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终阿茶决定用手掌抚着卡尔的头发,就像卡尔平常爱对他做的一样。“卡尔,你要抱我吗?”
拥抱的力度比以前更决绝。阿茶轻拍着男人的背,轻轻把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卡尔,你要做吗?”阿茶感到卡尔在点头,叹气今天是真的没有办法了,真的只能这样了。
但最后还要确定一件事。阿茶用很轻的力度推开了男友,在对方不可思议的表情里解释:“卡尔,你应该知道,你做的东西要给别人用的,得别人测试了放心才行。”
“是的,所以你来了。”卡尔还是瞪着眼睛。阿茶接着柔声道:“我说的是,我来帮你做最后的测试。”
然后他在卡尔惊愕的眼神中从机械臂里抽出了用废铁和磁力拼成的吉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对同样站起来的卡尔笑着说:“来吧,做个撞击测试。如果没爆炸你就通过了。”
“喂,阿茶,别的都好说,把吉他收回去。”卡尔颤抖的声音在阿茶这里被随身听的节奏完全淹没。阿茶挑嘴对他笑,冷不丁向卡尔的腿间拍了过去。
“阿茶,别,呜……!”
看来测试非常成功。卡尔捂着裆部跪在了地上,从嘴唇里磨出痛苦的呻吟声。阿茶把吉他收了回去,想着房间里那股辣椒味真的太明显了,他到底吃了多少才把脸弄成那样的,看着还怪可怜,差点被骗。看卡尔半天没能起来,阿茶开始思考止痛药应该对他没有用,并且慌了神。糟了,这东西原来这么敏感吗?
“你是想谋杀男友吗?”卡尔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阿茶扶着卡尔起来,在卡尔愤怒的制止声中扒开了他的裤子观察了起来。硅胶体颜色是和卡尔皮肤一样的棕色,形状和他那天戴的情趣用品一样,只是大小更正常了。阿茶抬头看卡尔的表情,那眼睛里分明写着恨不得把他吃了。
坏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吗?
思索片刻,阿茶确信自己找出了可行的办法可以挽回眼前的局面,但他需要向卡尔确认一件事情:“卡尔,你的新……器官,防水吗?”阿茶终究还是说不出那个词,感觉有点害羞。
“那当然,你也不想想你上次弄出来多少。我洗了一整天的腿还是生锈了。”
呜哇,看来他真的很生气。没办法了,上吧……!
阿茶吞咽了一下,跪了下去,握住了卡尔的新阴茎,在卡尔带着疑惑的恼怒中抬头对他扯出一个笑容,然后闭着眼亲上了男友胯下的柱状物。没有什么异味,还好,可以忍。阿茶咬着嘴唇犹豫了一秒,还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前端,偷瞄了一眼卡尔的表情,胡乱地舔了几下把整个前端含进了嘴里。
“呃,阿茶……?”卡尔的声音没那么生气了,有效果。阿茶决定再接再厉。于是他用舌头开始绕着柱体舔弄。就把这当做舔冰棒,没什么的。阿茶开始前后摆动头,同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正在握住柱体的根部搓动。他听到卡尔开始喘气了,同时也能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和鼻腔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拜托,身体不要热起来,我只是在弥补错误而已。不要,脑子不要发热。腿中间不要发热。我只是在哄男朋友开心。好大,嘴里好满。硅胶做的东西也会变大吗?糟糕,腿中间那里湿乎乎的,腰也在摆。我好像兴奋起来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兴奋?因为卡尔是我男朋友而我在帮他口交?好糟糕,快结束吧,不要再摆动腰了,嘴好累,我明天还要工作呢。
“呃啊……!”“唔?!”
舌头被一股清凉的液体包围时阿茶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匆匆吐出了卡尔的新器官,跪坐着喘息想把口腔里的液体弄出来,但最后还是吞进去了一部分。糟糕,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到底能不能进胃里啊?!当然他丝毫没注意头发上已经多了几股透明的液体。
两个人在喘气,阿茶在��嗽。卡尔扶起了他接着顺理成章地抱住他,帮他擦掉了头发上的液体并吻了他。阿茶眨巴着眼睛,问卡尔:“你那里到底能射出什么东西?”
“水,干净的,反应产物。”阿茶没问卡尔他究竟怎么实现的,想着那液体尝起来确实和水差不多,但更清凉。他只是试探性地又轻声问了卡尔一句:“你还生气吗?”
“嗯,不了。不对,还有点。”但你的嘴角看上去没有在生气的样子,反而像在开心,准确地说应该叫窃喜。阿茶对他笑了笑。看来今晚跑不掉了。但测试下来感觉似乎不是很危险,不如放手一搏?
卡尔现在似乎很喜欢把他抱起来然后托着他的屁股。阿茶不想问卡尔怎么来的这个习惯,只是在专心地搂住卡尔的脖子和他唇舌缠绵,同时用大腿夹紧卡尔的腰别让自己掉下去。但卡尔的动作实在是慌乱,阿茶能感觉出卡尔把他放倒到床上的时候呼吸明显加重,而且整个人几乎要完全压上来。不过卡尔倒是很熟练地在摸他的裤腰带,阿茶于是干脆地把裤腰带解开来让卡尔能轻松地把他的裤子从腿上滑下来。真的很奇妙,明明他的手指是冰凉的金属,摸上来的时候我却会觉得身体发烫。明明是他把手指伸进来的,我却会希望他更激烈一点……
“阿茶,”他听到卡尔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卡尔的眼神充满了一种热烈的渴望,不止是对他身体的那种,“你喜欢这种感觉对吗?”
“嗯。”阿茶咬着嘴唇点点头。湿漉漉的腿间和身体里那两根捣乱的金属手指快把他弄得神志不清,两分钟前他还能在心里吐槽两句卡尔的离谱行为(比如他狂吃辣椒卖惨企图骗自己上床),现在只想着干脆快点到达顶点,不然腰腹间那股痒酥酥的感觉上不去下不来,简直要让他发疯。他选择了用更热烈的吻回应卡尔,同时觉得手上也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他试着抚摸几下卡尔的新阳具,用他没改造的那只手而不是机械臂。感觉到卡尔的呼吸重了一点后他接着用更加温柔也更加热情的亲吻来含住卡尔的唇。现在能够留在阿茶脑子里的声音除了胸口随身听播放的音乐(我什么时候下的这么轻缓的轻摇滚?),还有水声,他懒得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因为不论是哪里都让他现在舒服到腰软。
“阿茶。”卡尔温柔的声音稍微让他回了点神。“嗯?”“我爱你。”“我知道。”才在前戏呢,他好着急,有点可爱。“阿茶,你爱我吗?”“当然。”“你说出来,说你爱我。”“我爱你,卡尔。”他听到卡尔笑了一下,这笑声和以往他们打架时他的那种猖狂的笑声完全不一样,很轻,带着点欣喜和得意。糟糕,我开始觉得我男朋友很可爱。卡尔吗?那个自命不凡的卡尔?那个对一切都要用抢的卡尔?可是他现在在向我求爱,他在向我确认我对他的爱!我真的不能不爱他。
好舒服。不管哪里都舒服到要命。卡尔温润的嗓音也好,卡尔手指上的动作也好,总之是卡尔让我好舒服。很想和他这样做更多更舒服的事情。很想让他也舒服,我也会因为这个很舒服的。天呐,卡尔……他真的是个好危险的男人……
我爱他。卡尔是我的男人。我想和他疯狂地做爱,一直做到爽为止。
回过神来时,阿茶发觉自己腿根发软,腿中间有种释放的舒爽感。他看卡尔看着右手满脸疑惑(那个液体是我弄的吧?),眨眨眼,伸出手摸了一下卡尔的腿间,看卡尔惊讶的眼神和一瞬间上扬了一下的嘴角对他微笑了一下:“继续吧?”
卡尔的新阴茎比他的手指热一些,也因为推动它的不是手腕而是卡尔的腰部让阿茶觉得被塞满的感觉更明显。卡尔的腹部还是冰凉的金属,贴到阴部上的时候阿茶下意识用大腿夹紧了卡尔的腰。卡尔动作很缓慢,也许是因为他还没适应?而且他的呼吸真的越来越重,气体洒在脖子上凉丝丝的。卡尔含着他喉结的时候阿茶抖了一下,从鼻腔里溜出一点哼声。“阿茶?”他的脸真的好红。“怎么了,卡尔?”“你觉得舒服吗?”阿茶不置可否。感觉只是被塞了个东西而已,卡尔用他那里真的不如手指熟练。“不会难受吗?”“还好,你别乱动……哈啊,轻点,会痛。”“这样呢?还痛吗?”“好些了……你可以稍微往上一点。”“这样?”“!!!”“看来是这里。”是的。他开始掌握了。阿茶吻了卡尔作为回应。“阿茶,我喜欢你摸我的脸。”好。他的脸很烫,眼眶也是红的。真的很可爱。他动得很卖力,喘得也很厉害。“阿茶,我这样是对的吗?”是的,非常舒服。“卡尔……”“阿茶。”我喜欢这个声音,温柔倒是次要的,他喘气很好听。说起来他这么喘可能是因为他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了吧。肚子里一团糟,舒服到要命。而且卡尔的脸实在很英俊,喜欢他高挺的鼻梁和硬朗的下颌线。卡尔,头发好乱哦。接吻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急躁了,但是这样也不错。喜欢你。喜欢你这样念我名字。喜欢你问我要不要怀孕,虽然我肯定不会怀孕的,放心好了。喜欢你想和我做爱。喜欢你因为和我做爱而高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卡尔。我爱你,不要流泪了好吗?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喜欢上和你做爱。和你做爱很幸福,卡尔。我的……我的男人。别再一边红眼眶一边说好爱我了,这样的话我真的会爱上和你做爱的。也许已经爱上了。
水流。不知道是进来的还是出去的水流让阿茶一瞬间空白的脑子稍稍缓过来点,当然还有卡尔时不时的唤声。腰发软,腿也发软,肚子很累。但是说实在话爽到没边。阿茶看着卡尔心满意足拔出阳具的样子,试探地开口:“卡尔,你现在累吗?”
“有一点累,我需要休息。”阿茶看卡尔躺在床上喘息,想起他刚刚也是这样,只是刚刚那是为了和阿茶做爱而耍的诡计,现在是愿望得以实现的满足。
既然卡尔这么喜欢做爱,那我不如一次性和他做个爽。阿茶看卡尔呼吸逐渐稳定,突然发觉使坏的感觉很棒,难怪他总是喜欢搞些完全没必要的坏主意。他起身,撩开被子,在卡尔疑惑的表情里坐到了他刚刚恢复原状的硅胶阳具上。
“阿茶,你想再来一次吗?”
“嗯哼。”阿茶对他轻笑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现在这个能撑多久?”先在外面磨蹭了好久(天啊,磨过阴蒂的时候爽死了,感谢妈妈没让我长那根玩意儿),等到感觉大小和硬度都差不多时,阿茶扶着卡尔的新阳具,和那天一样慢慢把柱状物全部容纳了进来。果然还是自己来比较舒服。阿茶俯下身,吻了满脸通红表情故作镇定的卡尔,用机械臂握住了卡尔的左手和他九指相扣。说实话,自己前后动腰确实累,而且要夹紧其实并不容易。好几次阿茶都感觉硅胶要从身体里滑出来,用力夹紧腿才没有让这种小插曲发生。好吧,真的累,不过躺着就只能靠卡尔了,谁知道他会耍什么花招?阿茶停下了动作,在卡尔瞪大眼睛做出“你怎么丢下我”表情前伸出左手食指抵住他的嘴唇,对他轻声说:“我换个姿势,很快就可以继续了。”从卡尔身上起来,把原本跪坐的双腿改为踩住床单,双手从背后撑着。果然这个姿势好用力多了,虽然被这样直勾勾盯着多少有点害羞,但管他呢,卡尔哪次过来求欢的眼神不狂热呢?天了,阴茎碾过前列腺那块的感觉超他妈爽。我刚刚是不是发出了什么很糟糕的声音来着?这也太爽了,难怪卡尔喜欢。不知道卡尔现在是什么表情呢……啊,他看上去好像很着急,呼吸很重的样子。他在说什么?我这样在玩火?好老套的说法,不过看在很舒服的份上不和他计较。卡尔,别,别按肚子,这样子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
感觉身体很轻……应该是高潮了吧。又要弄出一堆水了,麻烦了。
休息片刻后阿茶干脆地决定向前趴倒在卡尔身上,搂住同样在喘息的卡尔并安静地把卡尔胯下那根东西慢慢滑出来。听不到心跳真的挺可惜的,如果卡尔没有把身体换成机械的话,这会儿应该能听到他心脏跳很快。不过能听到他机甲里机器运转的声音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他这身体里的机器会不会过热啊?虽然感觉肚子那块儿还是凉的(肚子里也是凉的,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进来了?),不会把他搞炸掉吧,这样也太悲剧了。
享受了一会儿温存,阿茶感觉哪里不对劲。卡尔没有像之前那次一样抱他,只是在叫他的名字,而且声音很急促,不像调情像在求救。阿茶抬起头,看到卡尔窘迫的表情问他怎么了。卡尔扁了扁嘴说:“我动不了了。”
“嗯?那我起来。”阿茶说完起身,疑惑自己真有那么重吗,压得他动不了?他全身金属压在我身上我还没叫唤呢。卡尔解释道:“不是,我是身体部位全部挪不动,没有动力的意思。”
啊?
等等,意思是他的机器性能瘫痪了吗?我刚刚骑那么狠吗?!
“那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坏了,不会要重新给他换一个身体吧,找小薄荷吗?她绝对会把卡尔脑袋卸下来装罐吧!马卡龙?他凭什么帮一个给他冷板凳坐的前总裁啊。寇西嘉更不可能了,她绝对和小薄荷一个想法,而且估计还想把罐子当球打。我现学机械制造也来不及吧!
“嗯,阿茶,你试试把我的数据��拿过来。”还好卡尔脑袋还能动,不然我真弄不懂这堆玩意儿。阿茶拿过卡尔的数据板解锁,按照卡尔指示点开一段卡尔说是测试脚本的源代码。“阿茶,你看不懂代码也没事,直接点上面的运行就行。”“点了,然后呢?”阿茶看到卡尔努嘴的方向,目光往卡尔腿间看过去,那个柱状物仍然能膨大挺立,但卡尔仍然表示全身机器都没有动力。“啊?还有这种事情吗?”卡尔露出猜测的表情:“应该是某种程序bug,我的机器动力全部被锁住了,但那里还有动力。”
“好复杂。”什么鬼,原来两个地方的动力是分开的啊?!“那你知道大概是哪里的代码出了问题吗?我帮你打字还是可以的。”
“我哪知道,源代码在小薄荷那儿。”“跟小薄荷有什么关系?”阿茶心中疑惑更大了,但他现在只能看着卡尔试图找出造成问题的原因。
“跟她关系大了。”阿茶看得出来卡尔是想耸肩但没办法所以只能在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我这个新的性器官就是找她做的。我就说她当时明明一百个不愿意,后面又跟我保证没问题,肯定是想整哥哥玩儿。果然是个长不大的妹妹啊。”
有好几秒,阿茶没说话,只是看着卡尔的脸眨了几下眼,等到卡尔叫他的名字才反应过来应该说些什么。
“等等,原来不是你自己装上去的?”“怎么可能,我手边没有工具的,要做也只能做软件,但我都找她了为什么要自己写代码。”
“所以不会爆炸?”阿茶问出这一句后就明白了之前卡尔和小薄荷的争吵和卡尔后来的诡异行为,估计是小薄荷故意跟他说要用电来刺激才能用、搞不好还会爆炸之类的。不过也正常,哪个女孩被哥哥提这么个要求会高高兴兴答应的,没有真的在里面放爆炸程序才是真的善良……
阿茶抱起了双臂,歪着脑袋看着满脸无所谓的卡尔:“卡尔,我很想帮你,但我想说,你现在这样绝对是自作自受。”我的天,我在和什么样的人谈恋爱啊,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他的?阿茶想唾弃和卡尔待在一起就极致放松的自己,但放着他这样不管也不是办法,又不能时时刻刻看住他。卡尔用揶揄的口气对他笑说:“哈,刚刚还深情无比说不管怎样都会永远爱我的,大明星的爱真廉价。”简直要让阿茶气吐血。怎么会有人把床上说的话当真的啊!!我哪天被操得神志不清脑子一热叫他一声Daddy他就真想当我爸吗?乱伦啊!
当然,出于对自己以后的考虑,阿茶没有把这句吐槽说出来。万一他真想玩什么变态的角色扮演我可不陪他。但是有一点这个混蛋说对了,我确��爱他。阿茶皱了皱眉,问卡尔想怎么办。“当然是找bug的制造者来解决问题。”又来了,理所当然的态度,我要是给他安这玩意儿估计也要写这样的bug。阿茶把脑袋歪向另一边:“这个点了,不知道小薄荷睡没睡。”
“她不可能睡这么早。”“你怎么知道?”“她每天都顶着黑眼圈去上班你没看出来吗?”哇哦,他的观察力真的很敏锐耶,那他什么时候能看出来我现在很无语呢?阿茶看着卡尔的机甲,在心里摇摇头。现在揍他���得我很不讲理。开着免提给小薄荷打了个电话,一边听电话什么时候会被接通还是被挂断一边和卡尔面面相觑。小薄荷还是把电话拿起来了。“喂,阿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呃……”这事情怎么开口,我刚刚玩得太猛把男朋友骑到动力锁死了?阿茶正在小薄荷试探的喊声中思考怎么把这件事讲得不那么尴尬,卡尔幽幽地开始了:“我的好妹妹,行行好,你的哥哥现在完全动不了,来帮帮他吧!”
“哈?”阿茶正拼命给卡尔做“安静”的手势让他别乱讲话,听到了寇西嘉困倦的声音:“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寇西嘉也知道了!今天这破事要丢多少脸啊!
“没什么,我去看一下,很快就回来。爱你呀,寇西嘉!(亲吻的声音)”电话挂断了。阿茶拿着电话听了一段忙音,然后想起来自己应该穿好衣服。把裤腰带系好后阿茶回头看一副无所谓表情的卡尔,想了想,把卡尔的衣裤给他套上,然后把他一步步挪到办公椅上,在卡尔不解的眼神里掏出他裤裆里的东西问他哪根数据线和他的接口匹配。“你做这么周全,应该不会是为了我。”卡尔皱眉。我当然是为了你才做这些的,你个混蛋,不然我早走了。阿茶叹口气,艰难开口:“小薄荷看到你裤子敞开的样子估计就要把你脑袋当场卸下来了。告诉我,哪根的接口和它匹配?我给它插好以后她直接连电脑的USB接口就行了。”卡尔扁了扁嘴,告诉他正确的数据线和防水接口的位置。阿茶把数据线接好后拉上了卡尔的裤链,然后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来得也太及时了吧小薄荷,你是超人吧!
“嘿,阿茶。”小薄荷对他打了个招呼。阿茶把她迎进来,心想她怎么答应这么爽快时就听到小薄荷中气十足的嘲讽声:“呦,大色狼哥哥,动不了啦?”
“血口喷人哪,我怎么了?”卡尔的表情还是没波动。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一段时间内使用强度太高就会出这个问题,我只是没告诉你而已,没想到你真能这么折腾人!你是自作自受!”
“那个,小薄荷,”阿茶拍拍她的肩膀,在女孩疑惑的表情里下定决心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小声说地告诉她,“是我在上位,我主动的。”
然后阿茶就看到小薄荷愣了一秒,接着转头对卡尔继续嘲讽道:“哈,不可一世的卡尔·范德雷也有被人骑在身下狠狠玩弄的一天,这就是你忽视客户需求的代价,活该!”
“怎么两边都能怪到我头上?”卡尔皱起了眉。阿茶在兄妹俩中间做了个暂停手势:“那个,两位,先把事情解决再吵架,可以吗?”
“唔,说实话我其实不想来的。”小薄荷拉过一张凳子在卡尔面前坐下,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了笔记本电脑,对正拿着椅子坐在两人中间的阿茶,“反正大概几天以后就好了。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我来帮你。”谢谢你小薄荷,你人真好。阿茶露出感激的眼神把数据线的USB端口递给小薄荷,凑过去看她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代码。“啧啧,感情真好。也不知道哪两位才是一对。”“你闭嘴吧,少说两句。”阿茶说完,抬头就看到卡尔不悦的表情,但阿茶现在懒得理他眼底的悲愤。少跟我装可怜。阿茶看着小薄荷点开一个又一个源代码文件,好奇问她怎么需要同时开这么多。“说实话我也不记得我之前写了啥,得一个个模块看。”阿茶在卡尔发出嘲讽的嗤笑声后一把站起来,走到卡尔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柔声道:“安静点,如果你还想把脑袋留在身体上的话,亲爱的。”然后起身,在卡尔抬头时飞速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回去继续围观小薄荷的代码。
啊,耳根终于清净了。阿茶听着自己心跳里发出的轻摇滚,在小薄荷调侃他“很会调情嘛,傻小子”时尴尬地摆摆手。“不知道是不是这段,让我看一下。啊,这注释我自己都看不懂了。”“诶,明明是自己写的东西?”“阿茶,编程就是这样的,写不写注释一段时间后都看不懂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好可怕,我当初在大学学的是文科来着,不过也忘光了……”“你上过大学?”“嗯,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没上了。后来打工。”“哇,听起来好难……你的右手臂是打工的时候弄坏的吗?”“嗯。”一下子把没对卡尔讲的往事都说出来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和男朋友不如和朋友熟。想着卡尔今天这么听话时回头看,卡尔闭着眼脑袋往一旁歪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部机甲在慢慢起伏。
睡着了?!这都能睡着吗??!!
阿茶震惊之余听到小薄荷轻声叫他,转过头就看到小薄荷表情非常不对劲,像在八卦:“你怎么和卡尔突破那层关系的?”
“嗯?你怎么对两个男人之间的这种事情感兴趣。”
“哎呀不是,是我和寇西嘉,我想学学嘛……”小薄荷露出了娇羞的笑容。话说这才是恋爱中人的正常反应吧,跟卡尔待在一起久了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哪天我得好好教训他。但这点上,阿茶真的只能做出很无奈的答复:“其实我没想那么多,顺水推舟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诶,这么说你没有考虑过这种事诶,居然还能发展这么快。如果不是你主动的,是他强迫你的?”
“那倒也不是,他强迫不了的。怎么说呢……过程说起来很复杂。而且我一开始真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好尴尬的话题,真的要这样继续聊下去吗?
“那真的进展太迅速了,你没有拒绝他吗?”
“嗯……他看我的眼神超级饥渴的,感觉如果我拒绝的话就不太礼貌了。”真的,欲火焚身的样子,眼眶红红的,感觉如果真拒绝了他下一秒哭出来都有可能,快40岁的大男人了这样有点丢人。
“哇,原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对象就能上床吗?还是说你太心软了?”“很不幸,是后者。”阿茶拿过桌上装着零食的塑料袋,拆了一包薯片并递给小薄荷。小薄荷嚼着薯片在键盘上捣鼓着什么,然后阿茶就听到卡尔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但还是没醒。
“你刚刚干了什么吗。”阿茶嚼嚼薯片。“没什么,写了个发出脉冲电压的脚本。”小薄荷嚼嚼薯片。阿茶听完嘿嘿笑了出来:“别电坏了,好麻烦的。”“知道啦,就一下。你还要用的嘛。”“倒也不必这么说……”
看小薄荷终于挑了一下眉毛,阿茶凑过去,看到了一大段意义不明且没有注释的代码。“是这段吗?”“啊?不是,只是感叹一下我的代码写得真优美,不写注释都能看懂。可惜了呀,用在这种东西上。”阿茶默默给她拆了一包曲奇饼,看小薄荷凑近屏幕陶醉在劳动成果中。“哦,谢啦。话说这些零食都是你买的,不是本来应该你们俩吃的吗?”小薄荷接过阿茶给她的盒装果汁问道。“不给他留,他吃了一堆辣椒了,都饱了。”说起这个就无语,他真的38岁吗,自己吃一堆辣椒装可怜骗男朋友上床?“辣椒?”“嗯,我来的时候房间里一股很浓的辣椒味,然后就看到他躺在床上,脸和嘴唇都是红的,他还流汗呢。垃圾桶里全是辣椒蒂。”阿茶看小薄荷笑得前仰后合,转头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卡尔(他居然打呼噜?!),确认了他暂时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倾诉欲望:“你知道吗,他当时为了和我上床特地把我带到一个超级偏僻的小岛上,然后又不承认是想上床。”
“那还真是……太无耻了,哈哈哈……”小薄荷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往嘴里塞了块曲奇饼,“天哪,我绝对不能学你们,不然我对不起寇西嘉和我的良心。”“怎么说呢,很抱歉没给到你参考意见……”阿茶挠挠头。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个多小时,小薄荷轻巧地敲了一下键盘:“行了,他明天早上一起来就能动了。”
“多谢。”阿茶把装着零食的塑料袋递给了小薄荷,“辛苦了。”
“别这样嘛,我又不是为了零食来的。”话虽这么说,小薄荷还是从里面挑出了一盒咖啡巧克力蛋糕,阿茶隐约记得是寇西嘉喜欢吃这个口味。
周末下午阿茶躺在卡尔的沙发上看漫画时突然感觉腹部被摸了一把,放下书本就看见卡尔把一杯热饮端给他:“会着凉的,小鬼。”
“哦,多谢。”阿茶坐起来才感觉衬衫下摆从腰上滑到腹部,难怪肚子一直凉飕飕的。今天是热可可诶,好像还加了棉花糖?卡尔在他旁边坐下,拿过了一本漫画:“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翻出来的?”
“它就放在那边的书架上,就隔了一层书。”阿茶说完,顺滑地躺倒在卡尔腿上接着看漫画,听到卡尔嫌弃的声音:“躺着看书眼睛会坏掉。”然后阿茶就感觉到了卡尔把手放在了他肚子上开始抚摸。阿茶越发感觉卡尔每次想挑逗他上床的时候就开始耍些花招,比如往他身上乱摸。但现在他不反感这种行为,而且卡尔的动作确实很温柔。
但今天也太急了?明明前天才刚刚做过,而且他可是刚从不能行动的状态脱离出来一天诶,好了伤疤忘了疼?算了,不如今天顺着他,看看他到时候会不会后悔。
于是阿茶合上漫画书从卡尔腿上起来,跨坐到卡尔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卡尔的脸上轻触了一下,在卡尔眼里露出惊喜的神色前热情地吻了上去。
应该快了。阿茶在和卡尔接吻时感受着卡尔胯下的反应。在卡尔发出错愕的声音后,阿茶放开了他,匆匆舔掉牵出来的银丝,对他坏笑:“怎么了,被我迷住了?”
“阿茶?你和小薄荷干了什么吗?”哈,果然动不了。阿茶还是第一次看到卡尔眼睛里这么慌乱,本来想着要不要干脆告诉他其实他拜托小薄荷又偷偷给他的器官里加了一段新代码(“你按这个可以随时开启,他再这么狂热就会直接被定住哦。给他一点教训吧,阿茶。”),但看他这副又气又急的样子,觉得还是多逗一下他比较好。于是阿茶用更加温柔更加梦幻的声音往卡尔的耳边凑过去:“你觉得我要干什么?你明明很想要我。”
看他想要又动不了的感觉挺爽的。阿茶抱着无奈地后仰脑袋叹气的卡尔,倚在他肩膀上想象他正在高速运转代替心脏的机器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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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颜色真的对一个人很重要吗?
你知道吗?美国有个叫托马斯·索维尔的教授在他写的书里说,“皮肤颜色在我们这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各个人种都没能逃出歧视的魔爪”。虽然现在大家都流行说反歧视,但其实这种现象在美国历史上一直存在,到今天也还是个大问题。 首先,我们得说说这个问题的起源:那就是殖民侵略和黑奴贸易。早在殖民地时期,美国就开始了黑奴贸易,这就给种族歧视埋下了深深的种子。1619年,第一批黑奴来到美国,从此开启了黑暗的种族压迫之路。白人们利用自己的权力,把他们的文化当作北美的标志。到了17世纪初,各个英国殖民地都开始立法,让黑人成为白人的“永久财产”,他们的孩子也会自动继承奴隶身份。
然后,我们再看看美国刚成立的那段时间。当时的美国白人对移民非常警惕。为了证明他们对黑人的奴役是合理的,他们还根据肤色划分了等级。1776年,《独立宣言》表面上说人人平等,但却不给黑人公民权,甚至承认了奴隶制度的合法性。1787年,美国宪法还规定,蓄奴州的税收和众议院席位要按黑人人口的五分之三来算。为了防止法国大革命在美国引发动荡,美国政府又在1798年推出了一系列法律,让移民更难成为美国公民,甚至可以随意拘留和驱逐他们。还有一个美国总统直接说,除了技术工人和某些专业人士,其他移民都不需要。 在19世纪的前半段,不少信奉天主教的爱尔兰人都跑到美国去了。结果美国人开始把这些爱尔兰移民当作坏蛋,觉得他们懒散、低下、粗暴、危险。于是各种本土主义和排外主义的组织、政党都冒出来了。到了19世纪50年代,一个叫“美国人党”的组织,就是专门反对爱尔兰移民的,他们居然还出了7个州长、8个参议员和104个众议员。纽约州和马萨诸塞州还搞了法律,要赶走或者送回爱尔兰移民。1844年,费城就因为反爱尔兰移民的事情闹得很厉害,死了至少20个人。那些排外主义者还打砸抢烧,欺负爱尔兰移民,烧他们的教堂。爱尔兰移民一直被看作是黑人,直到20世纪才被白人接受,成了美国种族歧视的受害者。 然后我们再说说中国劳工。19世纪中期,美国人把很多中国劳工当作奴隶一样运到美国,到了1880年,总数已经超过10万人。这些华工在美国中央太平洋铁路的建设中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死伤无数,但他们还是用自己的辛勤劳动为美国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然而,当铁路修好后,美国人却开始了一场针对华人的大屠杀——排华运动。1875年,美国国会通过了《佩奇法案》,限制中国劳工和妇女进入美国。1882年的《排华法案》更狠,直接不让已经在美国的中国移民变成美国公民,还不让华人在美国买房子、结婚、生孩子、做官、投票等等。1910年,美国移民局在旧金山天使岛设了个移民拘留所,一直到1940年才关门。而且,在美的华人移民还常常受到美国人的暴力袭击。比如1871年10月24日,洛杉矶尼格罗巷的19个华人移民就被几百个白人打死了。1877年,那里的华人住宅也被白人放火烧光了。1876年和1877年,美国还发生过两次白人种族主义分子攻击旧金山唐人街的事件。1885年9月2日,怀俄明州石泉矿区的白人工人又闹事,毁了华人的家,至少28个华人移民因此丧命。 接着说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时候,意大利、波兰、希腊、俄罗斯等地的移民成了美国的主流,而东南欧的白人移民则成了新的被排斥对象。1911年,美国国会发布了一份报告,说东南欧移民对美国没啥贡献,反而会破坏美国的人种、文化、制度。所以他们建议对移民进行文化考试,还要实行国家配额制度。那些种族主义者还拿进化论来证明东南欧移民是“低等”的非白人,说他们会污染美国的盎格鲁-撒克逊白人血统。排外主义者就发起了“美国化运动”,想让东南欧移民放弃自己的语言和文化,只能选一条路,要么完全融入美国,要么滚出去。福特汽车公司的老板亨利·福特就让他的员工上那种所谓的“熔炉学校”。还有像三K党这样的白人至上主义团体招募数百万成员,在全美各地恐吓攻击东南欧移民。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爆发,在美国引起了首轮“红色恐慌”。美国政府认定东南欧移民中有共产党人,借此大量逮捕和驱逐东南欧移民。
美国自20世纪开始,拉美裔移民尤其是墨西哥移民的增加,让美国的排外情绪越来越高涨。1924年,美国建立了边境巡逻队来阻拦墨西哥移民。1929年,又将非法入境变成严重犯罪,企图阻止更多的墨西哥人进来。在大萧条时期,成千上万的墨西哥人都被赶回老家。1965年的新移民政策实施以后,墨西哥人成为了美国移民最多的群体,而他们被抓捕和遣返的人数也常常高达总数的90%。到了20世纪70年代末,每年有近80万墨西哥人被抓,到了90年代末更是达到了150万。美国的白人民族主义者甚至会对拉美裔移民进行暴力攻击。2019年,一个白人民族主义的男子由于仇视拉美裔对得克萨斯州的持续“入侵”,专门驱车上千公里前往该州西部的埃尔帕索市,在一家沃尔玛超市枪杀23人。这是美国现代史上针对拉美裔最大规模的国内恐怖袭击事件。 从21世纪开始,美国的移民限制成了两党争权夺利的战场,他们每年都要大规模逮捕、拘留、驱逐和遣返移民。因为“9·11”恐怖袭击,美国政治出现了“伊斯兰恐惧症”,穆斯林移民变成了重点打压对象。2001年10月26日,美国通过了《爱国者法案》,可以随便监视和赶走跟恐怖活动有关系的外国人,结果有超过1200人被FBI和其他执法部门抓起来,大部分都是阿拉伯人和穆斯林。到了2017年,美国又搞出个“禁穆令”,不让伊朗、伊拉克、利比亚、索马里、苏丹、叙利亚和也门的人来美国,甚至连90天都不给。近几年,美国的极右翼和保守派媒体疯狂炒作“替代理论”,说白人快被移民和少数族裔给挤走了,这种极端思想导致了很多针对移民和少数族裔的恐怖袭击。2021年,美国政府逮捕了170多万移民,这可是1986年以来最多的一次。在这些大规模的逮捕、驱逐和遣返过程中,移民的权利受到了严重侵犯,人道危机频发。2021年10月25日,联合国人权理事会谴责美国未评估个人状况就系统性、大规模驱逐海地难移民的行为违反国际法。 美国常常自称是移民者的“大熔炉”和“民主之光”,同时大力宣传他们的“美国梦”。但是你知道吗?美国自从成为殖民地以来,种族主义和排外情绪就像刻在他们骨子里的烙印一样。他们对待外来移民的方式充满了歧视、排斥、抓捕甚至驱逐,这些都是不人道的行为,而且这种情况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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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明白吗,雅各布。正因为以后我们要面对的是连甜甜花与薄荷都长不出的世界,我才需要你陪在我的身边,共同面对那将要把我们吞噬的无边无际的绝望。正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不可知才有可能转变为可知,我们对彼此的笃信才可能撼动命运的根基。因为你相信我,我才有可能做到。因为我相信你,所以不要——不要过早地透支我们试错的机会。我只有你了,我们对命运的反抗存在于你的身上,请不要在那可怖的群星之兽到来之前,过早地夭折。你若是死去了,那么我的理想也就死去了。我将是一具空壳,再没有能够挣脱命运的束缚的力量。所以,雅各布,答应我。答应我不要再冒这样的危险了,好吗?”
雷内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他轻声对我说着,声音近乎耳语,失去了他往日拉着我的手,诉说他的理想时那闪耀的自信。明明陷入危险的是我,此刻的他却更像将死之人。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肩膀,但他的触碰也是颤抖的,不确定的,好像他的身体无法与我的身体如往常一样,完美地彼此贴合了。我看到他这副模样,内心深处唤起模糊而遥远的记忆。那时他的手比现在还要小一圈,但那小手却紧紧抓住我羸弱的手,带着同样的颤抖。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心中涌上了无与伦比的悲伤。我不要我们的身体与灵魂之间存在任何的隔阂。我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我的一意孤行导致了我们之间的这道裂隙。于是我的眼泪先一步扑簌簌地掉下来,落在他的脸颊上雀斑上,好像要用这黏糊糊的液体修补我们之间的裂缝,好像要我们重归一体,回到如我的眼泪一般咸涩的,同一片海水中去。我张开嘴,却说不出任何弥补的话,于是我把他抱得更紧,直至他的颤抖也成为我的颤抖,我们同频共振,像某种成对的实验机械。我口中的铁锈味仍未消失,好像在诉说我的私欲是多么肮脏,辜负了他对我的笃信,想要做到更多,却差点功亏一篑,差点让我们的理想就这么破碎。万一我们之间的纽带就这么断裂,他不愿再相信我,再一次把我当作保护的对象,我再也帮不上他的忙......我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掉下来。他嗫嚅着,“雅各布,真是个笨蛋。笨蛋。笨蛋。”他一遍遍地重复着,我听不清楚了,他的嘴唇还在颤动。突然他的手扣住我的脑后,指甲硌着我的头皮,我僵住了,他颤抖的唇贴上��我的,我们之间的这份隔阂即将溶解,消弭。但这一瞬间里我所感受到的恐惧等同于狂喜:那肮脏的血液还未从我口中彻底消失,万一雷内——
我想要推开他,想要对他说雷内你也是个笨蛋,你明明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你现在也在做同样的事。但他吻我的那一瞬间我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自私地沉溺于他的怀抱所形成的那片熟悉的海中,不愿浮起回到地面,呼吸必要的空气。我高鸣的胸中,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所驱动着的,是为他而跳动的心脏。我们就这样贴合着,身体相接的部分产生汗液,我依旧不止地流着泪,泪水把我们粘合在一起。我热得好像要融化,不知是厄里那斯血肉带来的,身体机能的变化,亦或是他的怀抱一直都是如此滚热。我的双手不听使唤,紧紧地扣住他的后背,他也把我抓得更紧,好像末日已经到来,来不及拯救所有人的我们只好抓住对方,祈求着至少能够一同去往死的世界。我们就这样相拥着度过一个永恒,直到失而复得的欣喜彻底地回到我们心中,我们都不再惧怕分离,那时我们才不舍地分开。我喘着气,终于止住了眼泪,问他:“雷内你没事吧,没有尝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吧,我不知道我的嘴里还有没有那东西的残留。是我太自私了,没有把你推开。”在等待他的回应时我又开始惶恐,害怕这劫后余生的冲动的吻最终荒诞地将我们葬送。
雷内陷入了一瞬的回忆中,随后他久违地笑了,恍如隔世。“没有哦,雅各布一直都是这样温暖。就是这次你哭得比哪一次都要厉害,所以只是尝到了你的眼泪而已。说着,他又来吻我的脸,把剩下的泪水都吻去。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嘴里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原来只是我做了错事后,身体执意施加给我的惩罚。好像感应到他的原谅,那血腥味也随之消失了。我的手摸索到他的,而后扣住,感受到和此前一样的完美的贴合,每一寸缝隙都被他的血肉所填满。我就这么握着他的手,又一个永恒。直到他再次开口:“我相信雅各布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我相信你,雅各布。”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但他已经理解了我的愧疚,我的自私,与我心底的所有潮湿的愿望。所以我只是点点头,而后再次将额头贴近他,在他的鼻尖留下一个珍重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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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同居的三个直男让我意外破菊花
我叫小帆,80后,在上初中时似乎真正的有意识到自己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喜欢看帅哥。但真正的启蒙应该在小学四年级就有了(这些在以后的文章再分篇祥说)。虽然半途学习美术但却顺利的考上了一所本地的重点本科,并开始了我充满期待的大学生活。寝室四人与我相处最好的是阿皮,阿皮在家是老大,他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同岁,又都有好多相似的爱好和梦想。
不同的是他是直男,喜欢运动,篮球打得很好,因为身高只有175cm,所以每次都打后卫,他经常代表系里比赛,但我却很少去给他捧场,因为当时我的心里早已有人,而且我对运动不感兴趣,只是偶尔的打打排球,网球,混些学分。
大学四年其实很短暂,每一个毕业后的人都会这麽说吧。大四下学期我顺利找到工作,而且很受老闆重视,所以就把阿皮介绍到了公司,我俩也自然成为了同学里面最先找到工作的,也是最早搬出校园宿舍。为了方便上班我们租了一套两室,刚刚自立一切当然要省吃俭用,所以决定把另一间卧室租给了别人,他就是陈,外大毕业,专业八级,英语不好的我,真实羡慕嫉妒恨啊。
陈很高,有185,很白,虽然不怎麽锻炼,却很标准的身形,当然他也是直男,我们三个就这样成为了室友。阿东是阿皮的老乡,经常来我们这里小住,三个人挤一张大床。不得不说做健美教练的阿东,176的身高,古铜色的皮肤,两块刚刚好一点不吓人的腹肌和线条勾勒明显的六块巧克力腹肌让我真是眼馋,很想上去摸一把,但我必须要忍,因为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每次洗澡出来,他都会裸着,等着自然供干,才肯穿上小内裤,可想我是怎麽熬过那一段时间。
听阿皮说阿东和女朋友z做爱经常两个小时都不射,弄的他女朋友一晚上好几次高潮。每次想像阿东如此强劲,我就会不自觉的偷看他的JB,当然只有他洗完澡的时候。觉得也没有什麽特殊,只是比一般人的要黑,自然状态下,应该有10厘米左右,勃起当然不知道了,不像阿皮的,自然状态下也就5厘米,但勃起时要14-15,一次晚上他在厕所打飞机时无意间看到的。就这样我和三个直男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我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当然也要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我爱的人,所以20几岁的我还是处男一枚,后面的菊花还没有被别人触摸。
我和阿皮在一起的时间还是最多,一起上班,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我俩经常在开玩笑,当然身体接触是最经常不过了,我喜欢把他压在身底,问他服不服,每次大概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我俩的身体早已换位,一想也是,同样的身高,我怎麽会有经常锻炼的他力气大。
这次也一样,因为某个话题争执不过,我就把他压在我的身下,还没等我说话,一个还报,我就在他的身下了,因为当时是夏天,我俩都只有穿短裤。这次不一样的是他没有问我服麽,而是用他那粗旷的手掌打我的屁股,一边打一边说,叫你和我顶嘴,家中大事小事都是你说了算,吃什麽都是你定,每次做饭之前还要求你(补充一下,我做了一手好菜,不比饭店的师傅差些,而且中西都会)。
老子唯一擅长的篮球你还要和我争,叫你争,又一下拍在了我嫩嫩的屁股上,这是我头一次被没有血缘关係的男生打屁股,我一下就愣了,应该说是兴奋了。他见我不说话,便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还把我的头扭过来问我:「还顶嘴麽?」此时我俩的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当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我的屁股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回神以后才晓得这是啊皮的JB,就这样僵持着,一秒一秒的过,我的脸似乎有些热起来,便小声的说:「你的弟弟硬了,在顶我。」我想这下他敢尴尬的起来了,没想到的是没有起来,反而故意用力又往下压了一下,我便情不自禁的「嗯」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说:「有反应了啊。」我当时似乎真的傻掉了,心想这是什麽情况啊?
我的脑子这在飞快的转着,此时嘴上一股暖暖的,这又是什麽呀,脑子里似乎有星星在转,好晕。啊…阿皮在吻我,啊皮在吻我,我立刻把头低下,用手摀着嘴,你疯了,知道你在干什麽麽,我问他,他却一点也不退缩,又一次用他强劲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并把嘴贴在我的耳边说:「知道麽,帆,自从四年前在宿舍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容貌和气质给吸引住了,你是那麽的漂亮,那麽的孤傲,那麽的恬静,那麽的博思,那麽的不可侵犯,每一次和女生开房,没来感觉时,想像着在我身下的是你,我便瞬间烈火烧心,欲罢不能,我知道我他妈的很可耻,我一度的怀疑自己是双性恋,我还知道王奇(是我们院的院草,单独的一篇再说他)喜欢你,追了你四年。」
天啊,我是那麽的谨慎他怎麽会知道王奇追我,难道他知道我是GAY。
「不管你是不是GAY,我今晚要定你了。」天啊,我最掏心的朋友此时就如兽狼一般要撕去我伪装了这麽多年的外衣。我知道我今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我只想有尊严的迎接这一刻,便说:「我想去一下卫生间洗一下后面。」
「不用了」,他的手早已在我那道没有任何人碰触过的沟游荡,「你这几天胃疼」,基本就没吃什麽东西。
我靠,难道他已经计划好了。这时不但是嘴唇的接触,更是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搅来搅去,一股男人的味道在我嘴里蔓延,我慢慢的习惯他的挑逗,我在享受着,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游盪着,抚摸着,不知我的短裤什麽时候已经不再我的身上,不知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我的身体在扭动着,每触摸一下,似乎被电了似的。
我在享受着我从来没有享受的快感,这时我的菊花似乎被什麽东西撑了起来,我睁眼一看是他的手指涂着润滑剂在往里送,没有想像的疼,只是感觉到有些涨涨的,慢慢的,一下一下,啊皮感觉到我已经习惯了,便用两根手指,这是有点疼,但一会就习惯了,我在呻吟着,此时我看见门好像开了,好像还有人在偷看,我说有人,阿皮朝门看了一眼,没有啊,可能是风。阿皮坏坏的笑了笑,是不是不好意思了,等一下哥哥的宝贝进去后,你就会忽视一切的存在,只有飘飘仙。
切,你有那个本事麽,真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可能是被他挑逗的早已忘记我是谁了。他的JB直挺挺的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他说想吃麽,我故意不说话,不说我可直接插你的小穴穴了,这是我第一次操男的,已经迫不及待了,没等我说话,他就瞄准了我的后面插了进来,我啊叫了一声,疼,他的JB龟头很大,龟头还没全进去我就受不了了,第一次疼真不是假的,他又吻了我,我很享受他的吻功,真的好享受,不知不觉他已经把他的JB送进了一半,我很疼,但被他吻的似乎忘记疼了,他慢慢的前后抽插,一小会的功夫整根大肉棒都已经进来了,我除了疼,没有他说的飘飘仙。
他说,等一会哥哥会让你爽死的,就���样他一进一出慢慢的抽插着,我想他知道我会疼所以故意配合着我的表情,大概几分钟后我慢慢习惯了他的抽插,开始享受着摩擦的快感。看到我已经开始享受了,便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快,打篮球真不是盖的,他的速度比我看的片子任何一个都快,我现在除了呻吟,就是被他吻。
就这样躺着被操了足足十几分钟,他问我,哥哥厉害不?我故意不说话,他见我不说话,便把他的JB整根拔出,好空虚的感觉。我想继续被他填充,继续享受那一次一次撞击带来的摩擦,我连忙说你厉害,你最厉害了。这时他躺在床上,让我自己坐上去,我按照他的指引坐上去,一下一下的动着,我想此时的应该是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淫荡之及。又换我趴在床上,他在后面操我,不知怎麽的我很喜欢这个姿势,感觉很刺激,一会的功夫我就被他操射了。
此时我已经满身是汗,他还没射,拔出他的JB去了卫生间。我闭眼躺在床上,好累啊。没想到被操也这麽累。大概只有半分钟的时间,我的下面有被填满了,好像比刚才更充实,我想这傢伙动作还挺快,但我明明听到卫生间还有水声。
此时我立刻睁眼,看到陈正在抱着我的腿,我菊花里面的鸡巴俨然是他的,天啊,原来陈在家,我当时羞愧的用枕头挡在我的脸上。我和陈的交集只是分摊房租的室友,还有就是偶尔在一起吃个饭,但此时却赤裸裸的在他的面前,我真是无地自容。
阿皮手拿着湿毛巾进来了,看来是想给我擦汗。阿皮看到眼前的情景有些愤怒,就好像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抢去了,他很不服气的毛巾丢在陈的身上,陈却没有任何的生气和不快,只是笑笑的说:「知道我为什麽租你们的房子麽,其实我家在隔壁单元,经常看到你俩在一起上班、下班、购物,有说有笑,却丝毫注意不到我的存在,我以为你们俩是GAY,可我条件也不错,却丝毫注意不到我,我不服气,特意找你们网上的租房信息就住进来了,不过我对你没兴趣,我只对我眼前的这只小白兔有兴趣,我宁愿完事后被你打一顿,但我现在都进来了,小可爱你真的不喜欢我麽?」
我被眼前这个185的大个子感动了一小下,他的眼睛好亮,好深情,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可能自己想把自己隐藏的太深,反而就忽视一些东西。我心想算了,况且我的体内已经有他的一部分了,而且我现在又想要了,他要拔出来,我阻止了他,他很开心的笑了,但还是拔出了他的鸡巴,不过是说要让我先欣赏一下他的弟弟,还说:「媳妇总要先看一下老公吧?」
我理解他的意思,我很无语,有很享受这份挑逗。仔细看一下,有18cm,而且向上微翘,真是好看极了。我早已不顾的其他了,只想好好体验一壹下只有在片子里才能看到如此巨物的抽插。我用手握住他的鸡巴往我的小穴里送去,因为已经被阿皮插了一段时间,便没有那麽排斥陈的插入,我想如果一开始就被他插,我想我肯定会受不了。
陈整个身体扒在我的身上抱着我,对我说,:「你会喜欢上我的。」
我问:「你不是直男麽,怎麽会?」
他说:「再漂亮的女朋友也没有我想得到你的冲动,你有一种天然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吸引着我,可以这麽说,为了你我愿意变成GAY。」
听到这一番话,我的心情万分的複杂,不知是高兴,还是抑鬱。
高兴的是有这麽多优秀的直男居然为我做这麽多,抑鬱的是同为男人被男人这样的认定自己,还是有一些莫名的惆怅,有这些想法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和从小到大的环境导致,我是一个长得女人脸的男生,五官很精緻,再加上皮肤天然的又白又嫩,20几年来一直被别人说成像大姑娘,因为反感这洋,所以自己的性格也被锻造成了比攻和直男还更男人。也许这两者的反差也就让我不自觉的吸引了那些直男吧(其实我真的觉得没有真正的直男)。
陈吻住了我,也吻住了我的思绪,让我在他的带领下享受着相吻的愉悦,他没有阿皮的猛烈,便多了一份温柔,很绅士的感觉。
此时的阿皮的阳具又坚硬无比的挺着,而陈的大鸡巴也开始在我的菊花里面慢慢的抽插起来,没有整根进去,只是探索的在往里面送,可能怕我吃不消吧。
看我渐渐的习惯他的频率,便一下子整根直挺进去,我叫了一声,好像要被他穿透的感觉,真的好爽、好痛、好麻、好痒,我感觉自己醉了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G点,前列腺,我的感觉似乎传递到了陈的身上,他接下来的每一下都到我的最高点,速度也比原来快了起来,被大鸡巴操真不是盖的,我享受着。
阿皮的鸡巴凑过来,问我:「想吃麽?」
我没说话便张开嘴巴期待第一次给人口交的感觉,现在我才发现他两都没有带套,虽然知道有危险,但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早就抛弃了那些安全不安全,似乎现在只想享受。
陈操我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似乎其他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陈让我吐出阿皮的鸡巴,抱起我,看来是想抱着操我,我环住他的脖子,被他吻了一会,便抱着我操了起来,没想到这个姿势可以让我这麽爽,我在享受着快感,突然一隻手在我的后面摸着,我以为是阿皮,可是阿皮分明坐在床上欣赏着这幅真人版的春宫图。
我恍然大悟,只有阿东才有钥匙进来,可我分明没有听到开门声,陈看我有点分心,便往上用力直直的顶了一下,我啊的一声叫出来了,就在这时一张有点咸咸的嘴吻住了我,我睁眼一看果然是阿东,他在色迷迷的看着我,并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在探索着什麽。
刚才的陈对我所做的一切是无地自容,现在却不是,而是有一点害怕,因为我想到了阿皮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他两个小时都不射,我的思路就是这麽的转换快。
阿东停止了吻我,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们太不够意思了,有这洋的好事也不叫我一声,幸亏来的及时,否则秀色可餐的小帆我可就错过了!」
看来我躲不过他了,陈说:「我也是霸王硬上弓,要不然我的小宝贝就是阿皮一个人的了。」
阿皮似乎有些无奈。阿东说:「陈你轻一点,我还没开始呢,别把小帆干坏了。」
说完就进卫生间去冲澡了。陈抱着我停止了抽插,对我说:「我怎麽捨得把我的小宝贝操坏了呢,是不是。」
我现在浑身都是烫得,也看不出我的脸有没有红了。说完把我放在床上拔出了他的大鸡巴,我把放在了阿皮的怀里。
阿皮问我:「我两谁厉害,你喜欢谁?」
我闭口不答,好不容易有点间隙,我想休息壹一会。我刚闭上眼,就听见卫生间水声停了,阿东全身湿漉漉的就跑出来了,直奔床上把我从阿皮的怀里抢过来,把我抱到沙发上,还说:「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哥哥都跟妳阿皮哥提过好多次要干妳,他就是拦着我,没想到这小子想吃独食,不行,我非要把刚才我不在的时间全补回来!」
说完便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嘴里送,没想到他硬的时候,比陈小不了太多,不过确很黑,但龟头很红,他的龟头没有阿皮和陈的大,反而是越下面越粗,我想这样的形状应该不会太疼。
阿东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越来越胀,好像又粗了一些,我忍受不了吐出来一看,青筋环绕着他的鸡巴甚是性感,马眼已经有水流出了,我的下面居然也硬了起来,阿皮走过来,让我跪在沙发上,带上了套子朝我的小穴挺进来,阿东又把他的大黑鸡巴放进我的嘴里,阿皮还是如此的猛烈,估计我的里面都已经被他操肿了。陈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用他那双45号的大脚蹂躏我的鸡巴,真是爽极了。
就这洋,持续了几分钟,我和阿皮似乎同时射了,阿皮射在了我的里面,不过隔着套子,我射在了陈的脚上,陈想让我把他的脚舔乾淨,我不愿意,也就没有勉强,阿皮拔出了他的鸡巴,没有软,还在挺着,射了好多。我帮他把套子拔掉,用嘴含住了他的鸡巴,味道好特别,没想到又射出了一发,直冲向我的喉咙,我问他:「是不是故意留着的,想射进我嘴里。」
他说:「本来没有了,一到妳的嘴里又有了,我也不清楚啊。」
真是无语,不过我没有厌恶。阿东的鸡巴早已经坚硬无比,好像忍不住了。把我放躺在沙发上,?起我的一条腿就往里面送,阿东的没有陈的长,却比陈的要粗,虽然已经被他俩操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是有些疼,阿东见我皱眉,便放下我的腿把我搂在怀里,边吻边操,他的两隻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抱着他的背部,肌肉线条真性感,摸起来都让人冲动,就这样我被阿东牢牢的抱在怀里,像只逃不掉的小羊。
阿东的技术比阿皮和陈都要熟练,让我真实欲仙欲死。我和阿东不知换了多少姿势,他的腰力依然那麽的强劲,每一下插的都恰到好处,半个小时过去了,阿东还是没有射,我的鸡巴已经胀的不行了,不会要射第三次吧?
阿东随着几下深入浅出停止了抽插,拔出了他的大JB。
没等我缓过来,陈带上套子把他的鸡巴又插进来了,这次他不再充当绅士,也开始猛烈起来,他的猛烈让我有点吃不消,因为太长,而且微翘,没有一会我就射了第三次,这次的精液明显稀释了一些。又一次被操射,没一会陈加足了力度和速度,感觉体内被一股股暖流冲击,陈也射了。
陈拔出他的鸡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谢谢妳宝贝,我好幸福。」
陈起身去卫生间了,阿东没有带上套子又插进来了,说:「我们继续爽哦!」
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可阿东还是猛虎一头。我被他抱着操着,如果不是我有经常练瑜伽,估计我的身体早就散架了。又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有了一点晕眩的感觉,难道我要被阿东操晕过去。就在我晕与不晕的临界点,阿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没有等他拔出他就射在了我的里面,当然我也射了。
我管不了那麽多只想昏睡过去,只是模糊听到阿皮和陈责怪阿东:「为什麽不拔出来,射在里面,我们都不忍心射在里面,你怎麽可以?」
阿东笑着说:「小帆里面太舒服了,实在忍不住了。」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破的撤撤底底,而且是和三个直男的意外破处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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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记》剧本改编
喧闹的商业街的午后,街上处处是叫卖声、吆喝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不停地进出各式各样的店铺,手上拎着满满的物品。从外往内数的第三家,是一家麻油铺。店里满是芝麻的油香,柜台是带着油污的黑色,油缸上吊着不同大小的舀子。
曹七巧,大约十八、九岁的模样,着蓝夏布衫裤,镜面乌绫镶滚,站在麻油铺柜台后,正和一个头缠白色汗巾、身着带血污的背心的男孩相互打趣着。
男孩是肉铺里的朝禄,他看向七巧时,眼里总是带着些许欣喜。朝禄叫她曹大姑娘,或是巧姐儿。七巧略带愠色地打了朝禄一巴掌,眼角却带着笑意。
麻油铺旁的肉铺,伙计正在分割猪肉,只见他从钩子上摘下一片生猪油,重重地抛向肉案。初夏的微风,伴随着逐渐升高的温度,空气中弥漫着腻滞的死去的肉体的气味。
三十来岁的曹七巧睁开了双眼,她试图将自己的丈夫固定在椅子上,但这一团毫无生命力的肉体却不断向下滑,曹七巧用力踢了一下桌角,脸上是委屈的泪痕。她垂下头。
曹七巧的声音:“你碰过他的肉没有?是软的、重的,就像人的脚有时发了麻,摸上去那感觉……”
她带着戏谑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眼中曾经的光芒荡然无存,只有对眼前苟延残喘生命的嫌弃以及对周遭一切的不满:
丫鬟在曹七巧背后的窃窃私语以及轻视的眼光;
姜季泽的摸自己脚的轻薄以及自己对他又爱又恨的交织情感;
分家时孤儿寡母被欺负的无助与无奈……
五十来岁的曹七巧半躺在床上,她的脸色枯黄,牙齿是被鸦片熏过的黄色。她带着玉质的、银质的、金质的手镯与戒指,手上握着枪杆,吞云吐雾。
姜长白进入屋内,试图找七巧要钱,七巧顺手将身旁的枕头扔了过去,长白悻悻地退了出去。
长安的脸浮现在曹七巧眼前,曾经满怀期待的少女,如今眼中的光已然全部熄灭。七巧脑海中的长安好像已经永远失去了笑容,眼中只有对母亲的怨恨与失望。
七巧好像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手中的烟枪重重地落到了地上。她摸了摸胸前挂着的、已经有些褪色的金锁,缓缓闭上了双眼。
出现皎洁月光缓缓泻下的场景。
片头:金锁记。
片头完。
1
这是姜季泽家中。
小姐太太们时常在家中支起麻将桌,约上三五好友,闲话家常,有时会请说书的、唱戏的来家中逗乐,大家在牌桌上消磨时光。屋内的丫鬟们进进出出,时而添茶送水,时而呈上吃食。
洗牌的声音回响着,麻将敲击桌面,发出脆响。女人的笑声尖利,贵妇们身上的首饰叮铃作响。似乎每一桌都拥有闲聊的话题,人们的注意力更多在八卦上。呷一口茶,摸一张牌,然后全身心地投入到闲谈他人的生活中。
一进门是许多牌桌,每一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桌上摆着茶壶与点心,不时有丫鬟呈上热毛巾揩手。屋内的装潢是旧式风格,有一木质的屏风,墙上挂着中国山水画。屋前有一矮桌,有一个训鸟人正在教鹦鹉学舌,但并没有多少人注意他。
突然一声惊呼,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兰仙(大笑着):“哎!又和了!对不住了,今天手气好。”
兰仙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向自己,不好意思地向周围人点头示意,并连连小声道歉。周围的牌桌又渐渐恢复到了先前的热闹。
与兰仙同桌的牌搭子们露出了些许的不悦,但很快就用讪笑掩饰过去。与兰仙同桌的牌搭子三人分别是李太太、王太太与陈太太,四人都是阔太太,衣着华丽,身上佩戴着许多首饰,交谈甚欢。
李太太(着手准备开始洗牌):“姜太太,这都第几把了,您这是有什么顺心事吗?所有的好火气都在您这儿。”
兰仙没有回答,眼里满是自得的神气。李太太左手边的王太太一边洗牌,一边做惊讶状。
王太太(惊讶状):“嗐,李太太,您还不知道呢。自打姜老夫人仙去、姜家分家后,姜太太这不和她家那位讨人嫌的麻油铺分开了嘛,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
四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笑声。
陈太太(呶呶嘴,不屑状):“要我说,麻油铺就是一扫把星。姜太太之前和我们打牌的时候,总是愁眉苦脸地说着麻油铺的‘奇闻轶事’,又是家中丢了东西,又是争执不断、鸡犬不宁的。这一分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可不���气好嘛。”
兰仙的眼中带着戏谑,伸出手连连摆了摆,试图让三人讨论的声音降低些。
兰仙(食指放在嘴前,“嘘”声):“哎哎,这可离人家地盘儿不远,可不敢这样说。(大笑)想我刚嫁到姜家的时候,她倒好,先是要姜家云泽姑娘早些出嫁,甚至写信给人家未来夫家,赶她出门,又是把我揣着捏着、捶着打着,恨不得把我一并赶走好。你说说,就算她命苦嫁了个残废,这谁可受得了她!”
王太太因为久坐,颈椎有些难受。她向左右侧了侧头,似乎是在拉伸,同时一只手放在颈部揉捏。
王太太:“可不是嘛,毕竟和我们不是一个出身。早年听我家老妈子说,这麻油铺可是街上一枝花呢,那肉铺家的、修鞋的、拉车的,可都把她视若天仙,她可不心高气傲!谁��想她兄嫂钻钱眼里了,把亲妹妹卖给姜家作姨太太,侍奉个残废。可真够狠的!”
兰仙眼前浮现出曹大年夫妇的模样:欠着腰、唯唯诺诺的,身上穿的还不及姜家下人好,看到姜家人就像是见了活菩萨般。
兰仙(翻了个白眼,冷笑):“麻油铺心里恨毒了她兄嫂,却又不得不接济他们,毕竟这是她在世上仅存的亲人。她兄嫂也正是认准了这点,才敢继续腆着脸来我们姜家要这要那,装得满满的进来,一样装得满满的出去。我可看见了,麻油铺可是拿了金镯子、金簪子、金锞子给他们!她兄嫂那道谢不迭的样子,可像极了陈太太家那只哈巴狗!”
四人似乎联想到了陈太太家那只吐着舌头,看见人就摇尾巴的哈巴狗,不由得同时发出大笑。
陈太太虽然感觉有些被冒犯,但碍于主人家的面子不好发作,只能将这口气咽了下去,脸上不得不赔着笑脸。
陈太太(尽可能压抑心中的不悦):“姜太太,您这可是折煞我家的狗了!”
兰仙的丫鬟小双端着明前的龙井和各类茶点从门口进入。她半弯着腰,给每个太太都换上了新茶水,将变凉的揩手巾一并收了。转身欲退下。
兰仙看到小双,突然反应她原来在姜家时服侍二房的。兰仙心生一计,伸手拉住了正欲离开的小双,对她莞尔一笑。
兰仙(不怀好意状):“我近年来年岁长了,记忆力也大不如从前,小双,你来详细说说之前曹家舅爷来姜家的场景给各位太太听吧。”
小双想到在姜家被曹七巧打压的过往,心中不由得涌起愤怒。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麻将桌旁的小茶几上,双手抱胸,十分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翻白眼。
小双:“那天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各位太太,麻油铺一听到我说她兄嫂来了,嘴上说着怎么又来了,可她的眼睛居然亮了起来,好像来的是两个大宝贝!明明每次来姜家都是拿这拿那,象征性问候两句,她居然还盼着他们来?要换做是我,我可巴不得离这二位瘟神远远儿的呢!”
四位太太相互交换眼神,想到曹七巧会对将她推入火坑的兄嫂还有所期待,仿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着摇了摇头。
小双看到四人的反应,以为是和她有共鸣,内心甚至有些窃喜。便继续讲了下去。
小双:“她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的,谁还不贪呢!除了自己要的,还给儿女,甚至是家里的老妈子都拿了东西。一向扣扣搜搜的麻油铺在这个时候倒是大方得很呢!”
李太太(深表赞同状):“可不,按她这样的脾性,姜家上下谁会乐意接近她?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小双听到李太太的赞同,十分高兴,准备继续往下说
小双:“李太太,您说的对极了。我看她送走兄嫂时还舍不得呢,那个时候我还觉得她有点可怜,但想起她平日里是怎么对我们这群下人的,我只觉得恶心!说起……”
兰仙见小双洪水决堤般的牢骚,内心有些许的厌烦,敲了敲桌子。
兰仙:“小双,够了,下去吧。”
小双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拿起刚刚放下的托盘,向四位太太鞠了一躬,缓缓退下。
四位太太的牌局正酣,手上摸牌、打牌的速度也渐渐变快。突然,陈太太好像想起了什么的样子,起身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头凑近牌桌。
陈太太(低声):“话说回来,我一直好奇,这残废到底是怎样能够生儿育女的?麻油铺的一双儿女看起来可正常得很,完全没有残废父亲的影子呢。”(打出了二饼)
李太太兴奋地抓过那张二饼。
李太太:“哎,我听牌了!”(揉了揉微微发酸的手腕)“陈太太,我想,麻油铺既然能在年轻的时候吸引那么多男人,自然有她的厉害之处,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秘籍呢!”
四人再次交换眼神,发出轻蔑的笑声。好像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兰仙(厌恶状,仿佛在回忆极度不愿回首的事情):“嗐,在姜家时,她可一直和姜季泽在我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呢,连脚都摸上了,还以为能瞒住我?她自己都说残废的肉是松的,还要我们去碰他的肉,说是软的、重的。天哪,真是令我作呕。”
王太太:“八万。这可不是想拉着别人可怜可怜她?她诚然可怜,但可怜也不是她恶心别人的托词吧?说到姜先生,姜太太,前几日我可见他去麻油铺家了,您可知道这事?”
兰仙摸了一张牌,兴致突然高涨了起来,她将自己面前的牌推倒,脸上又浮现了得意的笑容。三位太太有些无可奈何。
兰仙:“自摸,清一色!不好意思了各位。(三人数了数钞票递给兰仙)我知道这事,姜季泽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早前姜家分家的时候,他就盯上麻油铺这块肥肉了。年轻的时候姜季泽还称得上端正,姜家本身也没几个正常男人,麻油铺对他有意实属正常。这些年他愈发肥头大耳,头发也稀疏了,儿女一天天大了,他也开始逛起窑子了,还真以为我傻?”
兰仙呷了一口茶,仿佛将自己的怨气也一并咽了下去。三位太太交换了眼神,但是并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姜季泽本就花名在外,听到兰仙对丈夫的描述,三人心中反而有些许嘲讽的意味。
兰仙(清了清嗓子):“咳,他去找麻油铺,无非是以为麻油铺还念着旧情,会乖乖拿钱出来给他用。麻油铺哪有这么傻!死了丈夫的女人,只有钱不会背叛自己了,这不就把姜季泽扫地出门了?可把我笑死了。”
陈太太用戴着戒指的手小心地夹起一块桂花糕,就着一口茶送入嘴中。细细咀嚼后,用手绢擦拭手上的残屑。她想起前几日在曹七巧家门前曾见到过姜季泽。
陈太太(试探状):“我是说怎么姜先生从麻油铺家出来的时候一脸晦气,脸色微红。不得不说姜先生这如意算盘打得可够好。没成想这麻油铺倒还机灵,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先生,把钱紧紧攥在自己手里。”
王太太听到陈太太认为曹七巧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季泽,十分不同意,她将手放在陈太太的手腕处,轻轻一捏。陈太太抬头看了王太太一眼,有些疑惑。
王太太:“她那哪是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先生?在我看来,年轻的时候被那么些男人中意,她的心气可高了吧,在听到姜先生的表白时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心潮涌动?只不过是提到钱了,就好似突然察觉到了危险信号,这时被泼了一盆冷水吧?听说分家的时候就闹得不愉快?”
回想起分家时曹七巧带着一双儿女将整个姜家闹得鸡飞狗跳,兰仙翻了个白眼,咬紧牙关,像是从牙缝中蹦出一个个字。
兰仙(咬牙切齿):“是,当初分家的时候,她说她家那个有病不能出去做官,她是个没脚蟹,长白还不满十四岁,往后苦日子有得过呢。九老太爷问她想怎么办,她也没个想法,只会哭哭啼啼,喊着人家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最后把九太爷直接气走了。最后还是按原计划分家,你说闹这一出,何必呢?”(不耐烦地抓起一张牌,恨恨地摔在牌桌上)
坐在她下手的李太太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了,抬头看了兰仙一眼。兰仙端起茶杯,猛地吞了一大口,眼中是无比的痛恨。李太太摇了摇头,将心思放在牌上。
李太太(与兰仙相反,轻轻地放牌):“四筒。真是会给姜家丢人。这姜长白和姜长安也这么大了,他们妈把人都给丢完了,这俩孩子以后可怎么过哟!真造孽!”
兰仙冷哼一声。
兰仙:“麻油铺把钱看得死死的,都不给自己儿女花。姜长白是个男孩,还供他读书,姜长安这么大了,看上去还像七八岁的女孩,感觉像是长期在家吃不饱饭。(眼中突然迸射光芒,将身子和声音都压得低低的)我听有人说,麻油铺这么多年也没个男人,她现在眼里就只有他们家白哥儿咯!”
四人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画面,笑作一团,伴随着嫌弃与厌恶的表情。
王太太成功接受到兰仙的信号,抓住机会,做出谄媚的神情。
王太太(拿了一张牌,看着兰仙,嘴角牵了一丝笑):“对比一下您家的长馨,小小年纪便聪颖过人,在学堂里也是拔尖儿的,麻油铺不是一直心高气傲嘛,这儿女也比不过姜太太您呀!”
兰仙似乎很受用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是对王太太的赞同。但是将她家长馨同姜长白姜长安相比,她内心还是十分鄙夷的。这份不屑十分明显地在她的眼底显露出来。
兰仙:“可不敢和她比,可不敢和她比。我们和麻油铺不是一道人,我们家长馨以后是要嫁给好人家的,可不像姜长安一样是个没爹的野丫头。(陈太太出了幺鸡,兰仙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高声笑道)哎呀陈太太,谢谢您的幺鸡,我又和啦!哈哈!”
洗牌的声音渐渐淡去,四人依旧在牌桌前叽叽喳喳地。笑声与交谈声逐渐淡去,门口的训鸟人教会鹦鹉“恭喜发财,吉祥如意”这句话,鹦鹉不断地重复着,略带哀凉。
2
曹七巧家的宅子在这片尽是阔太太的街区显得格格不入,斑驳的鹅黄色小洋楼,生锈的铁栅栏,常年紧闭的大门,无一例外地像是在向他人宣告主人的“贫穷”,甚至连推销员与报童也绝不会去“打扰”这一家人。
院内也是十分的荒凉,秋风将法国梧桐枯黄的叶子吹落,由于老妈子与丫鬟的数量不够,这满庭院的落叶竟无人打扫,远远望去像是一层黄色的薄毯覆盖于深灰色的地面上。老妈子与丫鬟各自心怀鬼胎,都想方设法地偷着懒,都最怕太太的突然召唤。
曹七巧的侄子曹春熙风风火火地从大门进入院内,好像给这座死气沉沉的宅子带来了些许生机。他与长白、长安的年纪相仿,三人很快成为了玩伴。
有天,长安想要拿放在柜子最上方的莲子,长白摆摆手,表示要妹妹自己拿。长安便搬了个凳子,支在柜子旁,拼命踮着脚,试图够到莲子。但由于她长期营养不良,十三岁的年纪却只有七、八岁的身高,怎么都够不着。这时曹春熙看到了。
曹春熙(担心状):“哎呦,安姐儿可别摔了,回头我可脱不了干系!”
话音未落,长安一个没站稳,向后一仰,凳子被踢翻,曹春熙果断上前扶住了长安。长安有些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
曹七巧(突然冲入房间内,将曹春熙扶住长安的手打掉,十分愤怒,冲曹春熙咆哮):“我三茶六饭款待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什么地方亏待了你,你欺负我女儿?你那狼心狗肺,你道我揣摩不出么?你别以为你教坏了我女儿,我就不能不捏着鼻子把她许配给你,你好霸占我们的家产!”
曹七巧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下不过十来岁的曹春熙,又回想起这么多年以来兄嫂对自己的压榨与欺负,顿时恍然大悟。
曹七巧(冷笑):“我看你这浑蛋,也还想不出这等主意来,敢情是你爹娘把着手儿教的!那两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老浑蛋!齐了心想我的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曹春熙听了这席话,气得只想翻白眼,但碍于曹七巧是长辈而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火。他刚欲开口为自己辩解,甚至连长安都想开口解释时,曹七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曹七巧(指着他们俩的鼻子,叉着腰):“你们还有脸顶撞我!(对曹春熙)还不给我快滚,别等我乱棒打出去!(对长白长安)你们俩也给我滚,多大的人了,还胳膊肘往外拐了?你们是想气死我吗!”
三人咧咧呛呛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曹七巧在发完脾气后感到一阵眩晕,扶着丫鬟也离开了房间。
曹春熙年轻,血气方刚,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回到房间后,忿忿不平地开始收拾行李,嘴里还小声骂骂咧咧,当天晚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曹七巧的宅子。
姜长安内心虽然也觉得对不起表哥,但这么多年,深知自己母亲脾性的她也不敢和母亲顶撞。在曹春熙离开后,长安蹑手蹑脚地来到七巧的卧室。只见七巧靠坐在床上,腰间垫了一个小枕头,她闭着双眼,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好像是头疼。长安见状有些心疼,悄悄在床边坐下。
姜长安(轻声):妈,对不起,我让你头疼了。
曹七巧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长安让她感觉有些模糊。那一刹,她突然不想让长安长大。虽然很气愤,但曹七巧还是握住长安的手,轻轻抚摸着。
曹七巧(因为疲惫而声音略带温柔):“你今年过了年也有十三岁了,也该放明白些。表哥虽不是外人,天下的男子都是一样混账。你自己要晓得当心,谁不想你的钱?”
曹七巧想到前些日子姜季泽的所作所为,心中五味杂陈,一是愤怒姜季泽竟然会打孤儿寡母的主意,一是伤感自己对姜季泽竟然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撅了噘嘴,表情逐渐严肃。
曹七巧(长叹一口气,悲哀状):“男人……碰都碰不得!你娘这几个钱不是容易得来的,也不是容易守得住。轮到你们手里,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上人的当——以后提防着些,听见了没有?”
姜长安垂下了双眼,在内心深处并不苟同母亲的想法,随后脸上挂着一丝悲哀。在她心中,母亲永远把钱看得比一切都重,甚至比自己和哥哥更重。长安感到无可奈何,但在这个家里,曹七巧才是那个拥有绝对权威的人。她很快收起自己脸上的悲哀,微微点了点头。
姜长安(十分小声):“我听到了。”
曹七巧看了看自己曾经被姜季泽捏过的脚,又看了看长安的一双大脚。突然,她意识到,如果给长安裹脚,她是不是就会待在家中,远离所有的男人?她不出门抛头露面,是不是也意味着节省了很大一笔开支?她咧着嘴,盯着长安笑,长安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曹七巧(试探):“你嘴里尽管答应着,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明白还是糊涂?你人也有这么大了,又是一双大脚,哪里去不得?按说你今年十三了,裹脚已经嫌晚了,原怪我耽误了你。马上这就替你裹起来,也还来得及。”
话音未落,周围的老妈子倒笑了,她们看向彼此,有些不可置信。姜长安在听完母亲的一席话后直直定在了原地,她感到十分恐慌,双眼放大,嘴巴微微打开,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曹七巧(笃定地拉着长安):“我不愁我的女儿没人要,不劳你们替我担心!真没人要,养活她一辈子,我也养得起!”(招呼着几个老妈子按住长安,她亲自替长安裹脚)
姜长安的哭喊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惊醒了整条街。
第二天,曹七巧盘算着自己的女儿已经缠足,也没办法再去学堂,便寻思着去学堂把学费要回来。她带着两个老妈子,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学堂,在校长办公室找到了校长。校长本是儒雅之人,先是静静地聆听她的诉求,但当他听到曹七巧在给长安缠足并希望要回学费时,校长感到十分震惊。他愤然起身,坚定地回绝了曹七巧的无理要求。曹七巧哪肯依,她也起身,分开腿,叉着腰,手指着校长,痛骂他不要脸、钻钱眼里了。最后,校长让保安将她们三人架出了校园。
整个学堂都知道了这件轶事,每当长安上街遇见老同学时,总感觉他们在背后窃窃私语。久而久之,姜长安眼中原有的热忱与希望已经被世俗磨灭。再见到她的人,会发现她打了一根辫子,叉着腰,迈着小碎步,不停地发表对世俗的高见,紧紧攥着手中的钱──谁都说她是活脱的一个七巧。
3
姜长白在完成学业后,成天无所事事,先是染上了赌瘾,后来渐渐和姜季泽一起逛起了窑子。曹七巧看着儿子一天天花着这么多钱,便想着为他张罗婚事。曹七巧对媒婆带来的人选总是挑三拣四,媒婆早已厌烦,背地里总是骂七巧“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但表面上还是要赔着笑脸。一顿手忙脚乱之后,她为长白定下了袁家名为芝寿的小姐。
新妇过门,曹七巧怎么都看她不顺眼,还暗中给她使绊子。芝寿心中委屈,但丈夫不体谅,又不能回娘家,只能将满腹委屈自我消化。
这天,芝寿的母亲前来探望女儿,曹七巧便约上另外两个太太(张太太、赵太太),一起吃午饭。另外两位太太不知道这是芝寿的母亲,只当是曹七巧的朋友,便以芝寿作为话题开始���聊。
丫鬟们陆续送上了菜,放眼望去,西红柿鸡蛋、小葱拌豆腐、清炒时蔬、虎皮青椒。袁太太有些惊讶,请客竟然一点荤腥都没有。但看张太太和赵太太习以为常的模样,她也不好问些什么。
张太太(让丫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姜太太,我看您这新媳妇嘴唇可有些太厚呢!听说嘴厚的人天性厚呢!”
曹七巧抬起眼,瞟了一眼袁太太,只见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额前冒了细细的汗珠,神情十分不自然。她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曹七巧天生一副高爽的喉咙,扃扃的,刮得人疼痛,像剃刀片。
曹七巧(大笑):“张太太,天性厚可并不是什么好话。我只但愿咱们白哥儿这条命别送在她手里!(她夹了一筷子豆腐)你们瞧咱们新少奶奶老实呀,一见了白哥儿,她就得去上马桶!”(不屑地哼了一声)
袁太太此时有些愣住,刚刚伸出的筷子猛地抖了一下,她悄悄打量了一下身边的三人,发现另外两位太太并没有发觉到她的异样,便稍微低下了自己的头,呷了一口茶。
曹七巧察觉到袁太太的坐立难安,心中却是一份窃喜。她用手绢揩了揩嘴,扭头和赵太太攀谈。
曹七巧(略带骄傲意味):“赵太太呀,不是我说,我家白哥儿和我可亲了。我要他给我烧一夜的烟,他可甘之如饴!这新媳妇啊……”(曹七巧将自己儿子亲口招供的媳妇的秘密宣布了出来,有声有色地渲染着)。
张太太和赵太太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打断七巧,试图与她一同探讨。这边的袁太太脸上挂不住了,她慢慢放下筷子,神色有些恍惚,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有些掉漆的餐桌上。
张太太发现袁太太有些不对劲,便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张太太(关心状):“袁太太,您没事吧,是哪儿不舒服吗?”
袁太太正愁没有一个台阶可以下,她猛然起身,向席间三人欠身致意。
袁太太(有气无力):“三位太太,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些头晕,就先回去了。三位慢吃。”
曹七巧也没有挽留的意思,她对着袁太太笑了笑,眼底带着不屑和嫌弃。她也缓缓起身,走到袁太太面前,挽住她的胳膊。
曹七巧(带着笑意):“哎呀,这可真是不巧,那我就让丫鬟送您到门口。亲家母,下次您再来看芝寿的时候,我们再聊。”
袁太太连连点头,却很快地拿开曹七巧的胳膊,和丫鬟匆匆离开了。她离开时脸皮紫胀,心中觉得也无颜再见女儿,乘了包车回去了。
姜长白和芝寿本就不亲密,在曹七巧的搅和后更是渐行渐远。姜长白的心又回到了花柳巷之中,花销越来越大,曹七巧看着账簿上的每日支出也是越发心烦。为了拴住长白,她把一个丫鬟娟儿给长白做了小,又让长白和她一起抽烟,长白这才安心在家守着烟袋和姨太太。
4
姜季泽的女儿姜长馨给长安介绍了一个留学归来的男朋友,名叫童世舫。多年以来,姜长安第一次感受到了恋爱的滋味,每每见到童世舫,她总会心跳加速。过去十年她总是过着“小曹七巧”式的生活,这是第一次,她想要逃离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家庭。
童世舫是一个具有英伦气质的绅士,多年在海外的求学使他对中国的传统女性抱有极大的兴趣。他在姜长馨的介绍下认识了姜长安,他被长安身上的传统气息所吸引:她的一颦一笑总是温婉的,旗袍下她的身姿婀娜,眉眼间总是明媚的。在几次约会后,二人确定了恋爱关系,最后甚至瞒着曹七巧定下婚约。
曹七巧不知从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气急败坏地质问长安。长安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只想着自己未来的幸福。曹七巧恨她执迷不悟,总是以自己嫁到姜家被欺负的过往来警告长安,甚至侮辱童世舫,认为他这么多年在海外没有娶亲是不正常的事情。多年顺从的长安在这一件事全然不肯让步,最后七巧竟只能答应见童世舫一面。
童世舫来到姜家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当他落座吃饭时,见他的却只有姜长白一人。两人就着酒谈天说地,气氛相对缓和了许多。正当童世舫以为这场“鸿门宴”即将顺利结束时,他突然看见,姜长白身后的阴影里,出现了一个有些驼背的、干瘦的老太太,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疯子,他只觉得毛骨悚然。
曹七巧在阴影中打量了童世舫许久,她上前一步,微微欠身,算是问好。童世舫也连忙向七巧鞠了一躬。
曹七巧(略带疲惫):“童先生您好,我老了,若有招待不周,请您多多谅解。”
童世舫(连忙摇头):“姜太太不必如此客气,您能邀请我前来作客我已经感到十分荣幸了。只是不知道长安现在何处?”
曹七巧的眼中突然闪现一丝光芒,童世舫很快捕捉到了,这只让他觉得可怖。曹七巧缓慢地转身。
曹七巧(慢悠悠地):“您还没有参观过我们的宅子吧,我带您参观一下,您就能看到长安了。”
童世舫随着曹七巧穿过昏暗的走廊,宅子不大,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曹七巧轻微的咳嗽在宅子里竟然有回音。微黄的灯光下,墙壁上藏青色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死亡的黑色。童世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在二楼站定,二人面前是微微虚掩的房门。
曹七巧(回头,声音有些飘忽):“童先生,这就是长安的房间,她正在里面,您自己去见她吧。”(说完便又走进了一片黑暗中)
童世舫微微推了一下房门,并不急着进去,他的视线定格在了躺在床上的长安身上:长安的右手拿着烟枪,正在吞云吐雾,那一双三寸金莲似乎是长安“旧女性”身份的“勋章”。那种吸鸦片之人特有的糜烂与恍惚全然不似他平时所认识的那个活泼的、满眼爱意的中国少女。眼前的瘾君子头发散落着,像极了《聊斋》中尚未化成人形的聂小倩,她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浑身竟然没有一丝生气。童世舫被眼前的场景惊吓到了,他悄悄带上了房门。
童世舫(小声嘟哝):“这就是现在的中国闺秀了吗?为什么传统的女性也会抽鸦片?是我离乡太久不知道现在的习俗了吗?”
正当童世舫有些神游时,一个丫鬟不小心撞到了他。丫鬟连忙道歉,还一边小声向外吐着“姨太太”、“生了”之类的词语,童世舫有些疑惑不解。
童世舫(拦下丫鬟,疑惑状):“姑娘为什么这样着急?是有什么急事吗?”
丫鬟(十分不耐地挣脱他的手,匆忙欲离开):“哎呀,我们少爷的姨太太要生了,我得赶紧过去帮忙了,您请别拦着我。去完了太太要骂的!”(说完便急匆匆往上赶)
童世舫消化了一阵,才将丫鬟说的话完全理解。他的神情依旧有些恍惚。
童世舫(继续小声嘟哝):“姨太太,这难道不是旧时代的糟粕?三寸金莲,不也是对女性的剥削与压迫?”(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曹七巧那干枯的脸庞以及空洞的双眼)
童世舫只觉得冷汗一阵一阵的,他不敢在这座吃人的监狱里再多呆一分钟,他只觉背后好似有什么人在追赶着他,不由得加快步伐,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姜家,从此再无音讯。
5
病入膏肓的芝寿听到丫鬟说娟儿生了个小少爷,她已经瘦得皮包骨头,曹七巧和姜长白很少过问她的死活。她艰难地翻了个身,头歪在枕头上,嘴角淌着涎水,她缓缓张开嘴,试图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咽的气。
娟儿虽然被扶正,但是曹七巧长期以来的打压与嘲讽、抚养孩子的艰辛与痛苦、对长白迷失于花柳巷的无奈与愤怒,使她本就不坚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仅仅过了一年,她便吞生鸦片自杀了。
姜长白不敢再续弦,他成天在外面闲逛,有时赌上几把,有时嫖个妓女,有时抽上几口。每当囊中羞涩时,他总是会去找曹七巧,刚开始七巧还有些可怜他,渐渐也只让他滚。
长安又回到了“小七巧”的状态,她叉着腰,对这个世界充满怨恨与不满。她时常暴怒,对家里的丫鬟、老妈子冷嘲热讽。七巧再也不提给嫁人一事,长安也再也不和七巧说上一句话。
七巧半躺在床上,手边放着烟枪。窗外皎洁的月光泻下,好似曾经她在麻油铺当姑娘时看到的一般。她的眼前突然出现朝禄那年轻的脸庞。
朝禄(半羞赧半开玩笑地):“巧姐儿,等我攒够钱,就娶你回家好不?”
曾经的七巧轻轻给了朝禄一巴掌。
曹七巧(羞红了脸):“嗐,你说什么呢!别乱开这种玩笑!”
曹七巧至今还能记起朝禄略微失望的模样。
她摸了摸自己胸前挂着的金锁,这一生像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回。她知道她儿子女儿恨毒了她,她婆家的人恨她,她娘家的人恨她,就连她自己也恨毒了她。她左手腕上的玉镯子,还是当姑娘时带上的。她侧过身,用右手徐徐将这镯子向上推,竟然推到了腋下。
她又穿着蓝夏布衫裤,镜面乌绫镶滚,这件衣裳不知道从何时起竟如此大了。她直直地盯着前方,少女时代对邻家少年的悸动,嫁入姜家后承受的屈辱,自己当家后对子女与金钱的掌控,在如今的七巧看来,全是荒唐中带着些许心酸。眼角的泪水滑落,她把脸侧向头底下的荷叶边小洋枕,凑上脸去揉擦了一下。
朝禄的脸庞又突然浮现在了她的眼前,似乎是在等待一个答案。
曹七巧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已然麻木,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曹七巧(艰难地长大嘴巴,面部有些狰狞):“好”。
她闭上了双眼,脸上残留最后一滴眼泪,她就由它挂在腮上,渐渐自己干了。
6
渐渐淡出的、皎洁月光泻下的场景。
叠印字幕: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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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妈妈的丝袜原文+续姐姐的美腿-圣诞铃声+妹妹的丝袜
隔天早上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换就已经倒在床上睡了,想起昨
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是一阵脸KKKBO网跳,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准备出门上课,不
见妈妈的身影,大概是已经出门去上班了吧。
当天在课堂上完全无法集中精神,所有思绪都集中在昨天晚上激射在妈妈脚
上的淫行之上;兼之烦恼不知道妈妈醒来之后有没有发现我对她所做的寡廉鲜耻
行为,整个头痛得快要爆炸。
心不在焉的回到家之后,妈妈已经先一步回到家里了,身上已经穿上与昨天
晚上不同的套装与丝袜的妈妈没有任何异样的微笑着对我招呼着,让我在看着美
丽的妈妈,心里带着罪恶感的同时似乎也放下了心,认为妈妈应该没有发现昨天
晚上的事情。
回到自己房间放下书包,整理了一下思绪,突然回想到自己的垃圾桶还没清
掉呢。低头看了书桌底下的垃圾桶,大吃一惊的发现昨天塞满擦过精液卫生纸的
垃圾桶已经完全都被清空了。
这时心里一股绝望的感觉油然而生。完了完了,怎么就不会把卫生纸直接丢
马桶或是早上起来赶快清垃圾呢?这下整个垃圾桶塞满了擦拭不明白浊液体的卫
生纸,就算是白痴也知道那是什么吧,更何况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妈妈?
「嗯,小扬啊,」
正在慌乱的同时妈妈已经站在了房门口,妈妈望着我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我则是根本开不了口,只能等妈妈先说清楚是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你……」
「我……」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你……」妈妈可爱的脸整个红了起来,话也说不下去了,就用手卷着头发
不知所措的玩弄了起来。
母子之间尴尬的气氛就在房间里扩张开来,几分钟内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
就这样僵持着。
终于是妈妈打破了这个状况,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沿,拍拍床铺叫我也坐上
去。乖乖照做的我就坐在妈妈身旁,像只犯了错的小白兔般一动也不敢动。
妈妈将脸转向我,带着慈爱的眼神望着,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我们家小
扬真的长大了呢。」
「对不起,妈妈,我……」
「没关系,你是男孩子,这样很正常的,妈妈没有生气,也没有看不起你,
只是想问清楚为什么你会这么做?」
「我……」低头看着妈妈今天已经换上浅白色丝袜的小腿,肉茎又不受控制
的开始逐渐膨胀,「我……」
「说出来不要紧,我是你妈妈呀,有事就对我说出来没关系的。」
几年来对丝袜以及妈妈美丽身体的眷恋在脑海中迅速的回荡,几个关键场景
在记忆中不停的撞击起来,终于到我无法忍受心中悸动的程度。
「我喜欢妈妈,尤其喜欢妈妈穿丝袜的腿。每次看到妈妈穿了丝袜,我就好
兴奋。自从妈妈不让我摸丝袜腿之后,我却反而更爱看丝袜了,不管是在家里看
妈妈的还是在外面看到其她漂亮的小姐,只要有穿着丝袜我都好受不了,每次回
家之后下面都肿得好厉害,所以才那个……那个……」鼓起勇气的我终于说到没
办法接下去为止。
吃了一惊的妈妈张大了嘴,说不出半句话,过了大概有一两分钟后才回过神
来:「你也喜欢看别的女生的丝袜嘛?」
「嗯,喜欢,有时候看到真恨不得就上去摸个两把。妈,我是不是变态?」
「怎么会呢,小扬,你绝对不是啊。」妈妈一把将我拉过来搂在怀里,脸正
好完全贴在妈妈丰满的胸部之上,闻着妈妈身上迷人的体香,让人心猿意马了起
来,「只是千万别去摸其它人的丝袜呀,那是犯法的。」
「我受不了,妈咪,我真的受不了……」紧靠着妈妈的隔着衣服的巨乳,我
痛苦的说出我的心声。
「真的受不了,妈妈……妈妈就让你摸吧……」说着,妈妈的脸整个红了起
来。
「真的吗?!」惊喜的我一口气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俏脸红扑扑的妈
妈,不敢相信我刚刚耳朵所听到的好消息。
「嗯。」妈妈将双手轻轻交迭放在穿着浅白裤袜的大腿上,「总比你出去摸
其它女生的好吧,与其这样,不如妈妈的腿就让你摸没关系。」
颤抖的我缓缓跪在妈妈前面不敢相信:「真的可以……吗?」
左手也渐渐的伸到了妈妈裹着裤袜的大腿上。
妈妈只是害羞轻轻的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的我悄悄的将手放上了妈妈的大腿,手上那种丝质触感又给我带来
了熟悉的阵阵快感。我来���的抚摸着,妈妈则不知何时把眼睛闭上了,静静享受
薄薄丝袜上带来的抚摸。
丝袜的手感真是舒服极了,连带的,裤裆里的肉棒也跳动了起来,很快的就
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已经忍受不了的我快手快脚的就退下拉炼将内裤中滚烫
的巨根掏了出来。
「哎唷,小扬你怎么……」妈妈听到拉炼的声音,张开眼睛,看到我正好亮
出了十八公分长的巨大凶器,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跟清秀五官不符合,布满青筋
的巨大肉茎。
没有说话,我只是左手摸着妈妈薄丝的裤袜,右手开始撸动着阴茎。妈妈红
着脸将手撑在床上,看着我不知羞耻的套弄着手上的巨型肉棒。只是快感虽然异
常强烈,却不知是因为妈妈看着或是紧张的关系,十几分钟过去了,却怎么都打
不出来,套着套着终于到手都已经酸了的程度。
妈妈也看着我用力套着肉棒越来越累却泄不出来的样子,很是心疼。
「我受不了了,妈妈,我好难过……」发出求救般的声音,壮起胆子,我站
起身,将肉茎一口气挺道妈妈的面前,「帮帮我嘛妈妈,求求你……」
「你自己用手不就好了,要妈妈去握作儿子的那个……我……」妈妈脸红得
像是一颗娇嫩欲滴的苹果一样。
「我弄不出来,妈妈,我知道你最好了,帮帮小扬嘛,求求你……」
盯着眼前脉动的巨大肉棒,妈妈思考了一分钟之后才终于将细嫩的小手缓缓
的伸出,轻轻的圈在肉茎之上。一霎那间,一股直入脑门的快感冲击着我的感官
神经,妈妈柔若无骨的手只轻轻的套弄了三四下,已经发胀到极致的阴茎就开始
跳动着准备射出男性的精华。
「我要……快……妈妈!!」
伴随着发狂的大吼,我右手伸上了妈妈胸口用力揉捏着在套装底下丰满的巨
乳,左手则是凶狠的抓弄着妈妈裹着浅白色丝袜的大腿,没等妈妈反应过来,酸
麻的马眼就已经冲出一道一道白浊的男性体液。
精液一下一下的喷着,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妈妈的手没停下,我也继续搓弄
着妈妈的胸部及大腿,将男汁喷射在妈妈身上的每一处──藏着巨乳的衬衫上,
套装窄裙上,薄薄的丝袜上……甚至妈妈美丽的小脸上都被我意外的喷洒了些精
液。
一切终于结束,高潮之后几近虚脱的我跌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喘着气看着全
身上下都被射满我白浊精液的妈妈,手足无措的僵在那里。
「你唷,真是的!」回过神来,妈妈带着害羞的神清抽了我床头的卫生纸开
始擦拭起我在她身上留下的战绩,娇怨道,「射这么多,又好黏,妈妈怎么清理
呀……」
看着妈妈的媚态以及丝柔的声音,还未完全消下的肉棒又开始十二万分的打
起了精神,挺起来直指的妈妈的方向,看得妈妈又是一阵脸红热燥。
「坏小扬,不理你了!」妈妈擦拭完身上残余的精液,看看浅白丝袜腿上已
经浸透的浊汁,歪了头想了几秒,索性整条脱下来递到我手里,脱裤袜的过程中
让我也不经意的看到妈妈裙底所穿的性感蕾丝内裤,使我小弟弟又是一阵猛抖。
「看你好喜欢妈妈丝袜的样子,就跟你爸以前一个样,我看你也喜欢这样玩
的,妈妈这条裤袜便宜你啦,臭小扬。」
带点责怪又调笑的语气,妈妈留下我在房间里面,吹着口哨愉快的走出了房
门,呆若木鸡的我上一秒钟仍在思考妈妈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义,下一秒钟已经
本能的将薄丝裤袜套在仍然硬挺的凶器上,迅速套弄了起来。
「喔,妈妈……」
嘴里大声呻吟着让门外的妈妈也能听到,才刚刚发射过一次,紫红色的龟头
感觉到紧套着的柔顺的丝袜触感,没到几秒又一抖一抖的在丝袜的袜间射出剩余
的精液,过于强烈的快感终于让我整个人半昏迷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有体力起身来处理残余,将被射的浆糊的裤袜从疲软的小
弟弟上取下,擦干净地面之后就拿着裤袜,光着屁股走出来准备到浴室清洗,正
好看到换了家居服的妈妈正在浸泡刚刚被精液喷得乱七八糟的套装。
妈妈转过头来看到我光着屁股拿着裤袜站在门口愣了一愣,闪亮亮的大眼睛
眨了眨,噗哧的笑了出来:「还愣在那干嘛,又把妈妈丝袜弄更脏了吧?拿来,
妈妈帮你洗。」
说罢不理会还挺着根半软肉棒站在浴室门口的我,就自顾自的从我手上拿起
卷成一团的裤袜,放进洗手台中开始清洗。
「妈妈,我以为这条丝袜不是就给我……」我带点不确定的发问着。
「妈妈又没说不让你用啊,只是我也还要穿不是?」妈妈的脸又微微红了起
来,「你弄过的裤袜我还是可以穿呀,不然多浪费,要洗洗就是了,反正是儿子
的……哎呀不说了。反正你以后如果要拿,就自己到妈妈房间衣橱里的第三个柜
子拿就好了。」
「!」我可以自己猜想出当时我欣喜的表情都摆在脸上了,只是我又补充的
问道:「可是,其实我是喜欢在妈妈身上穿过的……」
「啊……」妈妈的脑筋一口气有点转不过来,「那要我下班回来再脱给小扬
啰……」
「我是喜欢妈妈正穿着的。在穿着的时候……像刚刚那样……」换我语塞说
不下去了。
「你这小鬼头唷!」妈妈害羞的转过头去不再看我,「色死了!」
「可不可以啊妈妈?好嘛?」我撒娇道。
「顺了你啦,讨厌。」妈妈娇羞的说道。
「耶!」欢天喜地的我几乎是跳了起来,在这么久之后终于确定了跟妈妈之
间为我手淫解决性需求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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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故事》 第二章:我爱你,妈妈
男孩的小手轻轻按压泥土,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四周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他只看到眼前的小土堆,那是他用一块平扁的小石头挖的,里面躺着他刚认识的新朋友 —– 一只大大的蜗牛。只是,此刻新朋友已经呈糊状了,他感觉有点悲伤,唯一可以为新朋友做的就是默默地在它身旁给它挖一个���,把新朋友与其身下分不开的泥沙一起移进坑里,再把泥土填上。他都还来不及为新朋友取名字,就永远失去了它。看着小土堆,男孩大大眼睛中的泪水终于决堤,一颗…两颗…三颗…止也止不住,乞求死神怜悯一般,尽管眼泪落得汹涌,男孩依然紧咬下唇,忍着不哭出声音。
这时,他听到了熟悉的引擎声,不妙!妈妈应该到了,停车场就在不远处,他必须赶快把身上和手上的泥沙清洗干净,不然严重洁癖的妈妈肯定会对他破口大骂,甚至揍他一顿。幸好,刚跑到校园走廊上就看到一个水龙头,来不及到洗手间了,就在这里清洗吧!确保手上的指甲看不到泥垢、身上肉眼看得到的泥沙拍打掉后,冲进课室背起书包就面带笑容地往妈妈车子的方向跑去。
果然,一上车,妈妈的眉头就皱了。从妈妈的口中经常会冒出的话,男孩几乎都可以倒背如流了,可惜学校考试用不上,不然成绩肯定顶呱呱。妈妈嘴巴在动着,男孩脸上一副乖巧受教的表情,耳朵却自动灭音,反正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离不开:怎么一天比一天更黑了、头发怎么看起来那么乱、衣服怎么又脏了、怎么又让妈妈等那么久 …..之类的。这时,男孩低头一看,才发现哎呀,原来刚才居然忘了把校鞋上的泥沙也清理掉,不过,看着车里地毯上掉落的泥沙,平时听起来刺耳的责骂,此刻突然变调了,男孩感觉悦耳不已,心里偷偷乐了起来。
瞄了一眼妈妈,他不明白,为何大家会称妈妈为大美女?难道是因为妈妈苗条又高挑的身材?还是她那一头乌黑的长直发?男孩12岁了,早熟的他知道什么叫做好身材,两年前他已悄悄接触网上“大人的秘密”,该懂的不该懂的,他都懂了。无可否认,妈妈是不丑,但他只要一想到妈妈为了维持好身材,正餐几乎都不碰,被众人赞美时却一副“是我吃不胖”的虚伪模样,他想吐;妈妈的直发确实照顾得很好,又直又滑顺,完全看不出妈妈实际上是天生的“狮子头”,发质是高程度的卷曲,然而,只要看到妈妈为了让自己可以无时无刻欣赏到美丽的直发而习惯性往右边歪的颈项,他觉得妈妈很像一个歪颈怪物,只要有人敢质疑她的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那种恐怖怪物。男孩尤其讨厌听到妈妈在外面与人交谈的声音,特别是遇到男人时,妈妈的声音会不一样,别人可能觉得好听,他却感觉反胃,真想录下平时妈妈咒骂他的声音和表情,然后在众人“不小心”播放 …. 想到这里,男孩笑了。
人脑是个很特别的东西,男孩不知道其他人脑袋什么时候开始记事,但是他的脑袋瓜很早这种功能就启动了,只是大人不知情而已。很多东西,他都清楚地记得,反而大人口中描述的往事会遗漏很多细节,甚至与事情原来的样貌相差甚远,他曾好意纠正和提醒大人,却被大人们无情地打断,并严厉地警告他别乱说话,久而久之,他就不说了。藏在内心深处,才是最安全的。
比如,男孩清楚记得,妈妈第一次动手打他有多痛,这个痛是大于之后无数次的抽打,以至妈妈以为他皮厚不怕痛;还有,妈妈把他关在屋外,不给他进门,只因为他不听她的指令,任由他如何哭求都没有用;还有,妈妈一直给他设定各种条件,做得到的时候,拿到奖励自然让他开心,可是做不到的时候,妈妈有办法让他自然体会到羞辱和痛苦,用的手段还是外人看不出的“杀人于无形“的高明等级,为何她就不能像其他同学的妈妈一样,温暖而慈爱?还有,他长大了,为何还要他在外牵着她的手,像只小奶狗,更不允许他用已开始变声的正常嗓子与她说话,她感觉那种嗓音很粗鄙、很low,害得他每次开口都得用上比较高音的假音装可爱,每次回到自己房间后,都感觉喉咙有点疼痛,胸前也有股说不出的窒息感,连呼吸都辛苦。
所以,当他在学校放学后,趁着等妈妈接他的空档在校园内四处游荡,来到了一处同学们都不喜欢来的地方。那是一栋旧校舍,校园里疯传闹鬼,加上校舍后面还带有一小片树林,大家就更加不敢接近了。男孩就爱这种寂静的感觉,所以无论是上午下课、午休还是放学后,他都会在这里逗留、探险。今天,他就在树林里找到了一个新朋友,又肥又大的一只蜗牛。老师说过,蜗牛身上有很多寄生虫,男孩不介意。他把蜗牛放在手掌中,近距离看它的长相,感受它湿湿黏黏的蠕动,它的硬壳应该很重吧,但,它还是不慌不忙、与世无争样子,男孩觉得它太厉害了!
看着看着,男孩的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怒气,他把蜗牛放在泥地上,蜗牛依然无心无肺地努力移动,它没察觉到男孩脸上流露的杀气。只见男孩抄起一块浑圆的石头,蹲下身,猛力砸向蜗牛,一下、两下、三下…男孩自己也不知道砸了多少下,当他停下动作的时候,蜗牛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样子。说实在的,他并不想伤害任何小生命,毕竟它们都没有对不起他。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妈妈,他希望妈妈不要长命百岁,早一点死,他就可以早一日得到她的遗产,不必屈服在她的阴影之下。
目前,他不够强大,妈妈比他高,力气比他大,声音也比他响亮,赚钱也比他厉害,常提醒他用的每一分钱都是她的,威胁他若不顺她的意,连底裤都不给他,让他感觉自己连乞丐都不如。因此,他期待自己快高长大,一定要长得比妈妈高、力气比妈妈大、声音比妈妈洪亮,然后到时妈妈就算还没死也该老了,轮到他来折磨她,必要时,他会让妈妈尝尝被人打的滋味,他很好奇,妈妈被他像蜗牛那样殴打时会怎样反应?还有还有,更精彩的是他还要妈妈好好体验那种被人拿钱来羞辱的感觉,到时自己应该拿钱换成无数个五分钱硬币,逐个逐个丢向她,还是应该也同样设多多规矩,做不到就不给饭吃?还是连底裤都不给她?这的确是个让男孩头痛的问题。
无所谓,来日方长,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他非常有耐心。
车子停下了。男孩抬头一看,在斜阳下闪亮夺目的玻璃门,服务员们刚好在门外张罗着,热情地向他们母子打招呼。原来,妈妈带他来到了这家他最爱的韩国餐馆,价格不菲,食材一流。
妈妈跟他说,知道他爱吃这里的饭菜,所以今天特地带他来,问他开心吗?男孩自然兴奋不已,请妈妈在车上等着,自己则下车然后快步跑到车子另一侧,打开车门,恭恭敬敬请妈妈下车,就像对待女王一样。妈妈看似也被感动了,她的脸色柔和不少,男孩这时狠狠地抱住妈妈,用在场每个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喊道:
妈妈,我最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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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作品标题:《茶艺大师》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AU,sean是一个成功的英国中年商人,谢菲尔德足球俱乐部的股东之一,他邂逅了一位来自美国的中年独立艺术家兼艺术出版商viggo,陷入了让自己重新年轻起来的恋爱。然而,他们在恋爱的进展速度上产生了分歧,对于viggo来说他们的关系似乎进展得太快了,而viggo拖沓的一再拒绝让sean感到非常挫败。本作品有大量性描述,请谨慎观看。
全篇共8 章节,2 个彩蛋。
本部分为7-8章节。
——————————————
7.
又过了一个月,sean把俱乐部的烂摊子处理好了,开车去找viggo,带着礼物和花,顺便去看他的摄影展。
他踏进展厅门口,远远的看见viggo,在一个小角落里,和一个短头发的小伙子接吻。
他拥抱着他的双手在他肩膀上的圈得太紧了,他的吻停留在他嘴唇上的时间太长了,他们看起来……太过亲密了。
好你个一本正经要和我慢慢谈恋爱,viggo!
他一样是知道诸多男人手段的人,此刻心很脏,马眼看人低。
这算什么,viggo的备胎?还是他才是那个床都没上到的傻逼备胎?这样的备胎viggo还有多少个?
他吊着他,不肏他也不让他肏,按着他的节奏遛他,好顺便操控他手里的每一条线,直到他选出最优最好控制的那条。
他简直无法形容他的心情,暴怒直转失落,连上前质问或者揍viggo的欲望都没有了。
sean不看了,他转身回车里,把鲜花和礼物丢在副驾驶座上,开车回家。
他气得故意不和viggo联络,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短信,一律推说很忙。直到viggo发信息问他。
“sean,你到底怎么回事?”
“噢viggo,和别人接吻开心吗?想起我来了?”
“……我打招呼的方式就是那样的,sean。”
“哈!美国风俗,男女不拘,见人就亲,我领教了!”
“……你能不能有话直说?”
“你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男子,你是白莲,我是淤泥,是吗?”
他夹枪夹棍的讽刺他什么都看光了还什么都不干,让自己像个大傻子,sean的信息越发越刻薄,指头都快把屏幕按扁了。
“对,我是杯陈年老绿茶,你倒了吧。”
过了一会那边才回复,语气平淡。
“你这么吊着我,暧昧关系玩得还挺溜。”
sean手机都要按碎了,这杯入口的温茶实际上烫嘴,他含在嘴里烫到气结,他留着隔应,倒又不舍。
“是啊,我是老海王。”
那边对他的攻击照单全收,不咸不淡的回击。
“我收回我的结论,你是陈年老黑茶,黑得发亮那种,over!”
sean把手机猛地扔到一边。
去你的慢慢谈恋爱,大海里面全是鱼,我回来了!!!
sean回归了声色犬马的夜生活,把不悦一股脑抛在脑后,放纵自己比之前摄入更多的酒精,有时候一晚上甚至好几个性伴侣。
这个晚上他刚踏进俱乐部酒吧,肩膀上就被撞了一下。
“嘿……小心点!”
他今晚心情不怎么样。
“对不起……我是来找兼职的,走得急了,伙计。”
撞他的男人看着很年轻,带点美国口音,沙金色的半长发,蓝眼睛,俊脸上有和viggo一样中间有条勾那种性感方下巴,右耳上戴个耳钉,胸口前挂着好几根风格粗犷的项链,穿着露出肚脐眼的有洞T恤,破破烂烂的牛仔裤,胳肢窝里夹着一个画夹,这一身叮叮当当乱七八糟的打扮在对搞基不排斥的英国酷儿文化里等于把“我是同性恋”刻在脑门上,这样的小基佬他见多了也睡多了,十拿九稳。
“兼职可以慢慢找,”sean玩味地眯起眼睛,把手插进西装的裤兜里,“要是不那么忙……先找个乐子?”
他的手伸出来和小伙子的手握在一起,力度恰当又暧昧的晃了晃,年轻人在他过长时间心怀鬼胎的握手里脸红了。
“我是sean,”他低沉迷人的约克郡口音在喉咙里转溜得很性感,他显然很明白自己有多英俊,对男人女人有什么样的吸引力。“你呢?”
“david……”
“好的,david,你今晚有福气,我们玩点儿不一样的怎么样?”
sean漾着蜜的绿眼睛继续对他放电,现在年轻人脸红得更厉害了。
“行,附近找个酒店?伙计。”
sean知道鱼上钩了,年轻的潜在床伴不会拒绝他。
“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他半心半意的和年轻人接吻,在推推搡搡里把彼此扒了个干净。
“都行,随你,伙计。”
年轻人忙着啃他胸膛上立着的一对乳头,用嘴左右轮流袭击,手将两根戴着安全套的阴茎握在一起,套弄到勃起。
“啊...我今晚想开个苞,mate……”
sean学他的口音,把t字的重音挑逗地弹在舌尖和门牙上,右手按在男人后脖子上摩挲他的皮肤,一下又一下揉搓他的硬屌,就势打开了一双有力的腿,摆出邀请的姿势,主动拉着男人的手指轻轻触摸洞口的皱起,年轻人在他的抓握下显然很想再进深一点,sean咧大了嘴笑补充。
“新鲜的���,还没人用过。”
年轻人的手指头做了足够的润滑,开始深深浅浅地捅着他的洞,指头摸索sean也不算熟悉的内肠,找寻他的敏感点。
sean尽量放松自己,把两腿张得更开,david手活很好,耐心细致,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没有什么反应,既不兴奋,也不舒服,刚刚在前戏里被撸硬的老二耷拉在了胯间,金色耻毛颜色暗淡无精打采。
虽然不礼貌,但他真的想翻身在上面,要么就彻底不干了。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摸过来,是viggo的短信,他们在闹别扭,很久很久不给对方打电话发信息了,sean觉得viggo早就放弃和他的���暂关系了,这种时候他屁股里还有只手不停的钻着拓着,他真不该点开看,可他又忍不住。
“下个月到我家来好吗,10月20号……我想和你见面,我很想你,sean。别再生我的气好吗?”
他突然坐起来,连想在上面的心情都没有了。
“怎么了?你兴致不高?”
david盯着sean软得更彻底的老二,他从他的反应大概猜到了他看了手机后没说的剧情,把手指抽了出来。
“抱歉……”
他尴尬地看着david兴致高昂的勃起。
“没关系。我自己解决一下。”
年轻人耸耸肩,也不多问。
“那你介不介意我看会儿电视?”
在年轻人点头表示没意见下sean习惯性用遥控器的搜索体育频道。
“别换台!就看这个!”
“hum?”
“圣洛伦佐队的球赛!”
年轻人连管都不撸了,盘着腿凑到他身边看球。
“…………足球比性爱好?”
sean笑了,他真的想不到有一天,他和一个陌生男人光着屁股在床上,不为做爱,只为看球。
“谁说不是呢,伙计。”
年轻人兴致勃勃地回。
—————————————
8.
十月二十日那天,sean在一番挣扎之下,还是开车去了伦敦viggo的公寓。
他这一路上满肚子都是纠结,想做个拉锯战的了结。
如果viggo拒绝他,他倒是挺轻松的。
viggo家公寓的门没关,半掩着,里头黑灯瞎火。
sean摸进去,在黑暗里撞进一个怀抱。
“...viggo?”
那人想走,他又急急的把对方圈在怀里。
“别走…viggo……”
sean的声音满是痛苦,他的嘴唇贴着对方的唇,并没有亲上去。
“我服输……我服输viggo…我依然想和你一起,哪怕你不跟我做爱,随便你,随便你viggo,我跟着你的节奏走,和你重新谈恋爱,随便你谈多久,把我当作什么,放在哪个位置上,随便你……viggo……只是你别再,别再……”
他把心里苦苦的被折磨化作亲吻印在他唇上,轻轻的,克制着欲望颤抖的一吻,一路上那些嘲讽的话此刻全咽进了肚子里被他自己消化了。
客厅的灯突然打开了。
“hi……虽然我很感动,但你好像抱错人了。”
金色短发的小个子陌生男人在sean怀里,举起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提醒。
“你是谁啊?!”sean一把推开他,手背尴尬地抹着自己的嘴,又觉得他有点眼熟,这不是viggo那天在摄影展上亲的……“操!男备胎!”他想起来了!这小子绿得他过目不忘!
“男备胎???!!!”
“谁是男备胎?”
viggo的声音也加了进来。sean才注意到这屋子里头人不少,不止他们仨,全围着桌子用满是好奇看热闹的目光轮流打量着他们三个人,这里头还有他妈的orlando!
viggo头上傻气地戴着一顶纸皇冠,桌子上有个待点蜡烛的大生日蛋糕。
“你在说什么啊sean……”
viggo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这不是你的备用男友吗?viggo!那天你在摄影展上亲他!我全看见了!”
sean指着举起双手以示清白的小个子,大声指责。
“你在胡说什么,sean!”viggo气笑了,他可算知道了为什么之前这个脾气不怎么样的英国佬对他持续的阴阳怪气。
“billy是我的前乐队合伙人,如果我和我的前同事乱搞,他老婆会生劈了我!sean!”
“那你今天找我来?”
“过生日啊,sean……”
viggo说得理所当然,他大手一挥对着桌子前围着的人逐一堆划了一圈。
“顺便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弟弟,我弟的老婆,和我的侄子侄女们,这是billy,billy的老婆,啊他们的女儿都七岁了,orlando我就不介绍了,咱俩都认识。”
“也就是说你的全家老小都在这儿了……”
sean呢喃着,恨不得把冒烟的脑袋插进地板缝里,他这和在viggo的家人密友们面前公开出柜没有区别,还说了那么一大堆不得体的话。
“可以这么说,sean…我想正式把我的男朋友介绍给我的家人,宝贝……”
viggo揉着他的肩膀安抚,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紧张到应激的情人。
“我还是走吧……viggo……很高兴认识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sean,下次再会!”
sean头皮发麻,脚已经往门口挪了。
viggo拉住他的双手,不让他逃跑。
“你不想吃块我做的蛋糕么?至少吃完了再走,行么?sean……”
他哀求他,把他拉到了桌子前,亲手给他切了块全是大草莓树莓的那部分,把盘子递到sean面前,把小叉子握进sean手里。
“你慢慢吃,不要吃太急,吃完了,再走,好不好?”
viggo轻哑的嗓子柔声细语的,sean硬着头皮一口一口味同嚼蜡的吃着蛋糕。他吞嚼得很慢,突然他在绵密的奶油,水果,蛋糕胚体里吃到了一个更硬的小圈。
他吐出来,一枚小小的金戒指躺在他手心。
“这是……?”sean看着掌心的金圈,脸皮又烫又红。
“给你的礼物…sean……”viggo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掌和手指。
“我不指望你马上戴上,sean……你甚至不需要考虑后面这意义的压力,就当它是个装饰品,就当这是我们关系重新开始的提前支付,如果再过半年……再过半年sean……你觉得我是合适的人选,觉得我可以和你走得更长一点,那时候,你再戴上它好么?”
viggo求婚的含义不言而喻,他和他的恋爱在祈求更稳定的婚姻,要和他走进一段更久远更合法的关系里,只是他剑走偏锋,用了一招提前预付的棋。
“真是巧了……viggo……”
sean把金色的指环举高了低喃。
“你摸摸我的衣兜……love……”
他把viggo的手握住伸进自己口袋里,那里面有个小小的心形礼盒。
viggo掏出来,sean在他面前轻轻打开它。
一枚黄金素戒在天鹅绒布里闪着金光,像某种默契。
“我也有一样的礼物给你,viggo……我……我想着如果你不能接受全是以恋爱里的性关系,我们的公司上市时间就再提前一些,我想和你合法发生关系,fuck…这么说好像还是显得我是个没日没夜想着做爱的没品混蛋,你拒绝我也行……但我真的很想要你,要你整个人,viggo……”
他的告白被viggo吞进吻里,一个长长,长长的吻,满桌亲戚好友们只好假装低头再吃两口菜。
“婚姻不意味着恋爱的终点,它或许是更多艰难险阻的新关卡开始,但我愿意和你一起走到那一天,sean。”
在亲吻里,他和他一样愿意,期待恋爱进行到那一天的那个未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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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原生家庭就是可以给女孩带来七世诅咒
就,最近在重温看终极一家。
看到要控制一个家族的生生世世就是给他们祖先下七世诅咒。一拍大腿,这诅咒真耳熟,好像跟困住我们家的诅咒是一样的。
上一篇帖子最经常收到的回复就是:你快逃吧,你逃远点就没事了。
说得容易,操作也不是很难。可不是的,我们的存在不是这么天真的故事。困住我们的困境不是物理问题,而是我们身上的某一片被落在了那里,永远都没有办法捡回来。
妈妈那一边有很多的兄弟姐妹。妈妈一直说,外婆以前每天都在饭桌上说:父母在的时候,这些人才是你的兄弟姐妹,父母走了后他们就是陌生人了。等你弟到了中年也不会再理你了,所以你必须得结婚。
是不是很有道理?是不是很凄惨?
可看到我依旧咬手指不在乎的样子,她还会跟我说:你知道我压力有多大,你的大舅舅二阿姨三舅每次都会在问你的事情,我都快疯掉了!
她说这些话时看起来真的压力很大,每次说到那些我分不清的舅舅舅妈的时候都在哭。每次看手机时都在皱眉,每次说到同辈结婚生子时都要叹气。
而我还是没有办法明白这一切。
诶?外婆去世了十多年了诶。你都在地球的另一边了诶,不是说都是陌生人了嘛?不是说好了吗,父母去世兄弟姐妹就是陌生人了啊,可是他们怎么一点都不陌生。
我不知道这些前后矛盾的话是她被我逼得失了智后一时说出的气话,还是她真的这么认为。我只知道我妈好像还是不明白,她其实是有选择的,这些人如此对她是因为她给了他们权利。而不是他们有权利如此对她。
那个年代的女性仿佛都是如此,年轻时供养着自己的兄弟,把教育的机会拱手送给自己的兄弟,然后自己再闯出一条路,一路勇往直前成为家族最厉害的孩子。虽然早早就从物理上远离了原生家庭,可这一辈子精神上还是下意识地寻求原生家庭的认可。
年过五十,原生家庭好像还是没有认可她,因为他们盯上了她的女儿,于是她决定拿自己的女儿去献祭,寻求最终认可。
很荒唐吧?我发现的时候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就是这么巧,很多女孩都在面临这样的故事。
可是妈妈不觉得荒唐,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被拉扯了,就跟她不觉得自己被情绪虐待了一样。所以她总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着这些自相矛盾的话,最后的结尾永远都是我病了,我不懂,我太幼稚,我是在逼她去死。
我怎么会不接受我病了我不懂我太幼稚这样的事实,我早早就躺平任嘲了。结果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更是惹怒了我妈。
她可太不明白了,所以拍着桌子跟我弟和我红眼,问我俩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们当然不明白了,因为我们只是经历了母亲的情绪虐待,而不是整个家族的情绪虐待。哪怕我们都病了,她也是病得比较重的那个。
妈妈是最喜欢说:日子是过给自己的,管好我们自己就好,但是又最常说:那xx怎么看,你这样我怎么见他们?的人。
就很讽刺,她这么在乎自己的兄弟姐妹,让我们早早就暴露在这些亲戚们的道德审判中,好像中国家长就以为被人judge可以让孩子变得更好,可事实是,很多孩子早早地接受了亲戚审判,然后早早地脱敏了。
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别人,也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我,因为这是我从很小很小就开始练习的技能。
越是熟练这项技能就越觉得我们中国人是不是给亲戚太多权利了?多到十几年未见的舅舅可以突然一下把晚辈拉一个群然后直接在所有人面前@我说我要该干我这个年龄该干的事情。
然后我就马上退群了。
当时心里就想着,傻逼。我是不会给你任何当面judge我的权利的。但是我赋予了你想要judge我就在背后偷偷说的权利。
这些事情大人都做不了。是他们给了亲戚当面审判他们的权利,因为他们从小练习的事情就是被审判和如何通过审判。他们这辈子都没想过那些人其实根本没有资格审判自己。
我们女生好像比男生更容易受到家族审判。因为我们更温柔,更喜欢去满足别人的期待,所以我们更容易被家族审判猎杀。
审判的结果和服刑时间可以是以几百年起跳。我妈妈被审判了,这都不够,他们还要抓着我不放。抓不到我也没有关系,他们可以把应该施加在我身上的刑法加倍放在我妈身上,然后这个时候所有人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指着我的鼻子一脸正义地说:你觉得你很厉害吗?一点也不,你打从骨子里就是个糟糕的女儿。你逼死了自己的妈妈。
人人都可以物理逃脱,谁还没个工作,一天打两份工也不至于会饿死街头。拉开物理距离谁不会呢?可是人人都能精神逃脱吗?你认为的精神逃脱都是你以为。我甚至觉得我妈妈那时也认为自己逃脱了,结果却是在外面重新建了一座与当时困住自己一模一样的监狱。她肯定也不想的,只是被诅咒了,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要以为逃跑就是唯一的解决办法,解不开诅咒谁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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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城十月花(3)
回到公司,我把手提包往办公桌上一放,便急匆匆去了茶水间,冲上一杯咖啡,拿上几块饼干,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才忙的时候没在意,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肚子也饿的咕咕直叫。还好下午没有工作安排,在这里休息一会,便可回家,舒舒服服享受剩余的周末时光。
我打开自己随身的平板电脑,开始浏览起今天访客的信息。今天登记在册的共有四十多组访客,依过去的经验,像今天这种坏天气,能有十来组的访客已经算是不错了,但眼前的访客量要比往常翻了二番,这让我开始自鸣得意起来,料想下个星期来的人肯定会更多。
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停在了Mary Cheng的名字上,在她名字的右边,还留有她的手机号码。Mary的形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从她的举止、衣着、谈吐和带有口音的普通话来看,我可以断定她也来自上海。在这行干了二十多年,凡是从大陆来的新移民,我都能认出个六、七成,而从上海来的老乡,更可以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如果Mary确实是上海人,那么她的出现是否与林女士有关联?她的反常举动让我不得不产生这样的联想。
按我们往常的做法,我需尽快与今天所有访客取得联系,作个市场问卷调查。然而对于Mary,我觉的还是先不打扰她为好,等一等再说。一来我对她的情绪是否平复没有太大把握,贸然打电话给她,徒增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又是不欢而散怎么办?二来有这么多的样本在手,也不缺她一个。我只是很期待下一次房屋开放日能再见到她。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日子又来到了星期六。今天的天气特别晴朗,晴暖的天空不见一丝云彩,自从悉尼进入夏天以来,人们还是第一次尝到高温的厉害。
今天,我比预定时间晚到了十分钟。我在林女士家对面的树荫下停好车,匆匆穿过马路,这时我发现有好多人等在林女士家门口的树荫下。他们见我疾步走来,也纷纷围拢了上来。我一边穿过人群,一边向等候的来人打着招呼。我的同事Lisa正焦急的等在门口,见我来了,便打开了房门,我跟在她身后一同走进屋内。我先对她说了几句抱歉之类的话,然后大家开始做各自的准备工作。一切安排妥当后,我们便开门迎接今天第一批客人。
通常情况下,第二次房屋开放日,来看房的人要比前一次的人更多,但遇上今天这种高温天气,那就很难说了。确实也是如此,今天的情况有点反常,来看房的人大多集中在开放的前半段时间,所以等到时间过去一大半,屋子里的客人只剩下那么零星的几个,与刚开门时那种热闹场面形成鲜明对比。
人稍微空闲下来,便开始觉得无聊。不知怎的,我脑子里又出现Mary的身影,今天怎么没见到她呢?我满心疑惑的胡思乱想了起来,当然我可以有很多的假设,是不是上星期她看了房子之后,觉得不满意而不来,亦或者她上星期只是来凑个热闹,顺便了解一下房屋市场的行情,毕竟这些人的占比不在少数。然而我对Mary上星期的出现,更是从她的不同寻常的表现中去寻找答案。
上星期与Mary有一段并不十分愉快的交谈。她这个人至今像是笼罩在清晨的浓雾中,让人看不懂,猜不透,然而我对她性格还是有自己的判断���Mary是个情感丰富而又勇于表达的人,情感丰富我认为天生的成份居多,勇于表达的性格很可能是后来慢慢形成的,而这种率直在我看来更多来自于澳洲这块自由的环境,从这点来看,她在澳洲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短。一个情感丰富的人,人生中的光谱更偏向于多姿多彩。而一个勇于表达的人,生活中更容易引起矛盾和冲突。如果一个人兼有这二种性格,那么他的人生之路走起来常会伴随着风雨。生活当中这样的人不少,但不会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然而小说里的主要人物,这种人格特征就显得十分重要,它能制造矛盾,化解冲突,引导剧情,左右剧情,推动故事的发展,让整部小说变得紧张有趣。所以Mary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十分契合我小说中的理想人物,我很好奇她背后的故事,这也是我想再见到她的原因。
我踱到了门口,站在廊下四处的张望,看看是否还会有人临时赶来,其实这样做没有任何必要,纯粹是心里的不安在作祟。我总觉得她今天肯定会来,但在门口踟蹰了几分钟,失望的情绪有增无减。
正午的太阳像一只火炉悬在半空,烤的空气都能让人发狂。街上热浪滚滚,行人稀少,绿树成荫的街道偶尔有几辆车驰过,打破片刻的宁静。街对面有几棵高大的蓝花楹,树枝上的紫楹花睥睨烈日,迎风怒放,宁静的空气中像是弥漫着一层紫色的雾气。当我把眼光从树梢上移到树下,正好看到一辆黑色宝马SUV汽车开了过来,停在一排浓荫遮蔽的树下。车熄火后,从车上走下一位女士,朝我这边走来。我盯睛一看,来人正是Mary。怎么只有她一个人来看房?通常第二次再来看房的客人,大多是因为上次看房的满意度较高,于是邀上家人或朋友一起过来给点意见,寻找认同感是一般人作重要决策的���提,生活上凡事都一意孤行的人并不少见,但在买房这样的大事上,人们总是慎之又慎。
Mary一进门,我直接就用上海话跟她打招呼,她也大大方方的用上海话作答。我先给Mary作了个登记,随后递给她一本宣传册。她连连摆手,说了声,谢谢!我懂她的意思,上个星期她已经拿过了一份。
Mary还是同上个星期一样,先是在下面的房间里各处转转。看到我在忙,她也不来打扰,只是碰上我的目光,她会轻轻的莞尓一笑。等我接待完最后一个客人后,发现Mary正从后门的平台拾级而下,来到了后花园。我出于好奇心,便走到书房的窗前,隔着明亮的玻璃窗看着她。虽然我知道这有点不太礼貌,但好奇的念头一起,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今天Mary打扮的很漂亮,头发还是扎着上星期的发型。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浅蓝色连衣裙,裙子上面印有一朵朵的小白花。她走在草坪上,裙裾飘舞,绰约多姿。她来到了树下,捡起几枚落在草地上的紫楹花,放在手心闻了闻,然后右手搭个凉棚,抬头仰望头顶上那满树的紫楹花。直射的阳光被树上的枝枝叶叶过滤后,留下大大小小的光斑,Mary连衣裙上的小白花也随着光斑不停的舞动。长裙飘逸的女子,满树的紫楹花,缤纷的后花园、蔚蓝的天空…… "一幅多么美的画面!"我在心里不由自主赞叹道。不知怎的,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回头望了望墙上的那幅画,相同的画面,神似的画中人,眼前的一切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这张拼图总算有了点眉目,Mary,上海人,动情的看房客,��房东熟识,画中人——后二者可能性极高。那么房东林女士又是个什么角色?那个画画的人又是谁呢?看来故事的情节越来越曲折离奇。本来我对周围的人和事比较冷感,为此还经常成为太太揶揄的对象。都是写小说的冲动给闹的,竟让我变成一个细致入微,婆婆妈妈的男人。我痛恨这样的角色,但又不得不静下心来做个观察者,做个记录者。看来剧情的发展方向才刚露出一点端倪,值不值得我为之而倾注笔墨还不好说。
我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都过了看房的时间,于是我吩咐Lisa先回办公室,然后我站在客厅里等着Mary。今天我不想去打扰她,愿意在这里等她,只要她不太过分。
不多时,Mary从后院走了进来,一见到我,一脸的不好意思,还连声道歉的说:"真对不起,耽搁你时间了。"
"没关系。"我微笑的说:"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很乐意。"
"那我走了,再见!"说完Mary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在她身后说:"如果你有购房意向,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祝你有个快乐的周末!"
这时,Mary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对着我说:"上个星期的事情,真是对不住!"
"上个星期啥事,我早都忘了一干二净了。"我还不住的冲着她傻笑,好像是在呼应我的话,又像是在告诉她,学会忘记是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既然你没事,我也就释然了,不过还是当面向你说一声抱歉为好。"
我觉得Mary对人对事都过于严肃认真,在很多人眼中,上次的一点龃龉根本就无足轻重。认真诚可贵,但认真一旦过了头,很多时候反而伤害的是自己。想到这里,我说:"不是我没事,你就可以释然,而是你自己要学会释然。其实这种事最不该讲的就是‘认真’二字,只要不是有意为之,尽可以随心所欲,顾这顾那,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的风格?你是怎么知道我的。"Mary露出一丝紧张的神情。
我笑着回答说:"放心吧!你全部秘密都写在你的脸上,还用得着人说吗?"停顿了一会,我觉的还是接上原来没说透的话题为好,于是又补充说道:"还有一个学会释然的办法,就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找一个情绪渲泄渠道,这样可以弥补性格上的偏差。"不知怎的,我把上星期Mary说的一句话,原封不动地又用在她的身上。
"哈哈,刚才还说忘得一干二净,其实,我说的字字句句,你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又调皮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一本正经地说:"做人口是心非了是吧?看样子我的尖嘴薄舌让你受伤了。"
我觉的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道:"话是伤不到我,可有的时候笑能让人印象深刻。"
"谢谢你的忠告,说正经的,那天真是对不起!祝你周末快乐!"
"周末快乐!"看她一副释然的神情,我也开心的笑了。
然而这种高兴注定是空欢喜一场。后来的二个星期的开放日,我再没有见到过Mary,直到房子拍卖的那天,她也没有出现。这事要是搁在平时,实在不足为奇,但发生在Mary的身上,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也说不清。我有个预感,这件事不该这么早就划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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