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中釘書機雙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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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人的入山儀式
地圖、望遠鏡、噴燈、指北針、濾水器、瑞士刀、簡易急救包。
夜間穿的保暖羽絨外套、白天披的公發防風大衣、四套換洗衣物、雨衣、水袋、繩索、睡袋、個人帳篷。
還有無線電對講機、砍刀以及食物。
漫長的清單猶如以行列組合而成的詩句,堆疊出一趟艱辛的遠行,我把使用頻率低的物品往下層放,需要常拿出來的墊在上方,讓每一吋空間都能充分利用,五十五公升的登山背包給塞得鼓脹,邊緣都撐開到露出縫線了。
他們告訴我,要有心理準備,這趟與世隔絕的野人生活絕對不會輕鬆,深山特遣隊的重要目標是清查貴重林木、遏止盜伐盜獵,守護台灣山林的綠寶藏,走的都是沒有路的路,可不是去踏青郊遊。
我說我知道,我將之視為人生成就的挑戰,順便測試這幾個月來進步了多少。平日接受基礎山訓、野外求生、救援訓練、野炊露宿等等特遣常訓,為的就是學以致用的這一刻。
不過,當我驚覺背包總重高達十五公斤時,還是摸摸鼻子扔出兩套換洗衣物,攜帶個人帳篷的念頭也打消了,我決定和其他人一起餐風露宿,渡過不怕黑、不洗澡、不嫌髒的四夜五天,稍微減輕雙肩和背部的壓力。
據說背包重量維持在自身體重的三分之一最為適宜,然而這個數字因人而異,否則安大哥怎會用完全沒有人體工學專業可言、自行改製的L
型鐵質揹架,綁上那種菜販在用的藍紅尼龍袋,外加一條分散壓力的頭帶,便能扛上五十公斤的裝備健步如飛,還臉不紅、氣不喘的呢!
楊向陽也不遑多讓,他是我們的行動醫務室,除了個人基本配備,他還準備了充足的藥品,包括透氣膠帶、消毒水、O K 繃、胃腸藥、消炎止痛、感冒藥、生理食鹽水、止痛藥和被虎頭蜂叮咬的處方藥,加上公糧、五吋釘、鐵鎚和噴漆,應該也有四十公斤以上。
「五天後見囉!」開車載我們來的莊哥和陸姊揮手道別。
我們一行人全副武裝,佇立於產業道路的盡頭,凝望他們夫妻倆的車漸行漸遠,輪胎捲動的塵煙緩緩落定。
此時此際,站在文明世界和荒原野地的過渡地帶,森林與荊棘交織為背景,頗有一種悲壯淒涼的感觸。
接著,我們全體轉身一百八十度,面向登山口,一臉決絕肅穆。
來自鄒族的安大哥旋開新買的小米酒,以瓶蓋為杯,沉穩的動作把酒倒至半滿,手指沾酒灑地三次,意味祭祀山神祖靈。布農青年楊向陽則把小米粽子放在地上,與安大哥並肩而立,兩人口中念念有詞,各自以母語祈禱神靈保佑此趟任務平安。
平地人也有自己的入山儀式,老劉和宋子平默契十足地解開手中塑膠袋,取出事先在佛具店購買的金銀紙,再把自助餐店包來的便當打開,與金紙並排整齊,安放於樹根旁。老劉雙手合十,閉目垂頭低語:「我們是林務局的深山特遣隊,這次上山是為了清查貴重木,請土地山神保佑我們此行順利,平安歸來。」
宋子平也跟著拜了三拜,隨後掏出打火機準備燒金紙。
「要不要一起?」��抽出一疊遞給我。
「你們燒就好了,我沒有特別的宗教信仰。」我推辭道。
「沒有信神也可以拜啊,心誠則靈,有拜有保佑。」安大哥四平八穩的聲音傳來,彷彿一手掌握大局。
「我真的不用。」我以客氣的微笑婉拒他們的好意。
小時候家裡是有在拜拜的,母親早晚三柱清香從沒有少過,是到什麼時候停止這習慣的呢?我又是何時變成無神論者的呢?也許是從父親丟了性命。又或者更早些,早在母親認定,神明沒有回應她婚姻幸福的期待的那一刻。
水里工作站附近有一座「人倫榮民塔」,每逢春節、端午和中秋三節,林務局都會舉行團拜。望鄉那邊也有一間神社,亦是年年舉辦普渡盛事。類似這些公開場合,我通常都虛應故事做做樣子,自父親辭世後,神明在我心中的信用額度就歸零了。
當最後一頁金紙在火光中燃燒、扭曲變形、幻化為灰燼,我們撲滅餘火,然後收拾東西,呈一路縱隊,展開為期五日的長程跋涉。
由安大哥領頭,接著是宋子平、老劉和我,楊向陽殿後,公發的防風大衣是我們的隊服,成為某種標示,將我們未來的命運綁捆在一起。
論及特遣隊的領頭羊,安大哥當仁不讓,雖說事先都規劃好了路線,原則上盡可能循著水源向前,然而實際上,卻有可能遇到各式各樣的麻煩,需要方向感絕佳、經驗老到又判斷精準的老鳥帶路。
這一路上有可能臨時改道,高繞或者下切,或是溯溪渡河,或是攀走稜線,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隨機應變。安大哥熟悉山林,對他而言,森林裡的危險就和公路上的標誌一樣清晰可見。
我們沿著林道走到沒路,安大哥以無線電回報座標、林班和海拔高度,接著,他拿出從不離身的砍刀,開闢出一條方便行走的路徑。
關於找路,放眼整個工作站,大概沒有人比安大哥更高明了吧。猶記得初踏入森林,我對於方位全然沒有概念,放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綠樹,很容易迷失其中,只能勉強根據日照���方向猜測東邊和西邊。
我懷疑原住民自帶內建的G P S ,安大哥和楊向陽幾乎記得每一個走過的地方,對於該地有些什麼樹、樹林的疏密、樹型長得如何琅琅上口,甚至牢記地形山勢。彷彿腦裡建構了整座山脈的3 D 投影,還附帶清晰的座標,光是站在山中的一個小點,就能判斷身處的位置。
「專注於當下的環境,去認特別的東西,奇怪的樹,或者大石頭。」這句話是安大哥的金科玉律。
我一直想跟他偷學幾招,卻只有學到皮毛,可見我的感官還不夠靈敏。
他找路的時候會觀察地貌,選擇樹木比較密集的地方,並且以S 型的路線繞行,樹大表示草少好走,偌大的樹冠遮蔽了陽光,底下的蔓草自然難以生存。安大哥也會刻意避開遠看著只有生長芒草的山頭或坡地,因為那是無法植生的崩塌地或峭壁。
這天我學到的新功夫是「做記號」,只見安大哥踏著穩定的步伐,以不疾不徐的速率前進,每隔一段距離,就拿砍刀在途經的樹幹上做記號,幫助大家認路。做記號的方式是削去樹皮,大小約一個煙盒的尺寸。若回程打算走同樣的路線,則樹幹雙面各削一次,方能輕易辨認出來。
偶爾安大哥也以折樹枝取代削樹皮,尤其是轉彎的地方,他會把細枝折去一半,讓枝椏自然垂落,指出行進的方向,猶如一枚箭頭。
我瞄了我的G P S 一眼,果不其然,在山溝和樹林鬱閉處收訊很差。聽前輩說G P S 在森林裡的誤差值可能多達五十公尺,若是沒有警覺性,有可能愈走誤差愈大,等到發現時已是幾小時後的事,相差了好幾公里遠,白白浪費時間。
「小儀,還O K 嗎?」宋子平回頭關切地問:「男生和女生本來就體力有差,需要放慢速度就說一聲喔。」
「放慢速?那五天的行程是要走到一個禮拜嗎?」老劉咄咄逼人地問。
「沒問題啦,別把我當女生。」我說。
儘管腳下的土地崎嶇不平,有雜草、有石礫,我的腳程都還算跟得上。
我們趁著白天有光的時刻趕路,中午簡單吃過,安大哥宣布休息時間只有十分鐘,要大家盡快上���廁所、收拾行囊,準備繼續推進。
「知道了,那我去旁邊上一下。」我對夥伴們說。
「不要走遠,免得搞丟了。」安大哥說。
宋子平露出頑皮的神情:「一起去呀,不是說別把妳當女生?我們不能有性別歧視,所以要一起尿尿。」
「沒問題,乾脆就地解決好了嘛。」我頂了回去:「你們把眼睛閉起來。」
「妹妹啊,妳一個人上廁所,要我們四個眼睛閉起來?妳把眼睛閉起來不就好啦?」老劉說。
「好喔。」我好整以暇地動手開始解褲頭。
「等等,妳真的要脫?」他們呆若木雞,搞不清楚我在開玩笑,還是當真豁出去了。
就在我預備拉下褲子的剎那,四個男生咻地轉身,有志一同地背對我站立,我忍不住放聲大笑。
本文選自 鏡文學出版 《山神》一書。
森林裡很危險,請記得「專注於當下的環境,去認特別的東西,奇怪的樹,或者大石頭。」
此本《山神》是臺灣首部巡山員小說,講述一個大學畢業女孩不顧一切當上巡山員,一個人要管理約50座大安森林公園的山林面積、喝下水鹿洗澡坑裡的水、埋伏抓山老鼠,挑戰接連而來,即使吃盡苦頭,仍想知道當年父親來不及告訴她的事。 一起來揭露巡山員不為人知的護國任務吧!
◎書籍資訊:https://pse.is/3g5nty
◎延伸閱讀:森林警察的抓「山老鼠」之術
◎ 更多戶外資訊請見: 山林野趣粉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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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ory of my student days
這是一篇關於我的文章
小學
讀於奉化市岳林中心小學,我的班主任是一個年紀50 的語文老師,班主任的兒子已經是一名大學生,我的同桌是一個班級成績拔尖的優等生,汪某(化名),他媽媽和我媽認識, 而我,是一個成績中檔的學生,我在仰視他的環境下度過了我的小學。
小學時候我還是一名積極向上的學生,我會復習,預習,做作業,為什麼?都是我媽強迫的,她說,讀書能改變貧窮,使自己做上等人。我相信但又很不情願地做這些事情,這對於一個本應該好好玩地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我每次寫作業,拖拖拉拉,發發呆,沒有手機,那個年代只有家長才會擁有手機,而且還是諾基亞,我也從不抱著幻想我會得到一部手機。我的語文是比較差的,我的數學一般般,但是每當期末我書寫卻老是能考到很優秀的成績。這樣子讀多了兩年,迎來了三年級,英語出現了。這門科目,我挺喜歡,但是又學不上去,過了一學期我媽讓我去劍橋英語學習,劍橋的學習我學會瞭如何學習英語這門課也喜歡上了這門課。在劍橋學習了兩年,每週三晚上,週五晚上和周六白天,我的英語成績突飛猛進,基本位於班級前十,這也是我後來唯一喜歡的科目。每次!我考砸了,父母就拿同桌汪X給我講人家讀書多用工成績多好,我忍這種話忍了整個初中,考好了,幾句繼續努力就完事了。三年級,還發生了一件事情,我每週都去書法鮑老師家裡學習書法,每週六,學習了兩年,這也是我從一年級就開始喜歡的一門藝術。兩年後,我停止了去老師家裡學書法,有趣的事情發生了,我的書法老師竟然主動來找我,說他家的那棟樓(5層樓每層兩戶的套房)樓道的牆壁上出現了“哈哈”兩字,他憑字體看出了是我的寫的,所以,的確是我寫的,”調皮”就是我的tag,他要求我去把這兩個字刷刷掉,怎麼刷?讓我爸去刷,WTF? “這樓到又不是你家的範圍是公共範圍,我寫的又不是你家裡,憑什麼讓我爸去弄掉,而且管你什麼事“這是我20歲回想起來後的內心獨白,當我才五年級的我根本沒聽懂他的意思。這件事情在他和我說了後一直過去了兩三週我都沒和我爸說過,不敢說,心想著自己去用修正液處理掉下,但是遲遲沒有去,這兩三週我書法老師每節課上都和我說,簡直沒完沒了,終於在第五週我和我爸說起了這個事情,我爸那時候正在和我媽討論支付暑假學習書法的費用,不是我家付不起,是因為那段時間教育局查得嚴,老師帶學生不能收錢,所以在暑假學習的時候我爸找上門付錢時候他很主動的拒絕帶學生不要錢,正好他們那天商量去給學費聽到我的話就明白了,這肯定是來變相要學費來了,當天晚上我爸就去了書法老師家裡付掉了學費,自那次起,書法老師在也沒和我提起過這件事情,我也再也給看他順眼過。關於玩電腦?想得美,一學期都不會給你玩,放假給你玩幾天快開學就不讓你玩,每天就給你1小時。
初中
這是一段傳奇故事的起源,也是不可缺少的導火索,小升初因為只考了268,數學91,英語89,語文85,導致了我只能進入7班,普通班,也稱為中班,上有好班,下有差班,名稱什麼都無所謂至少我們的家長是這麼命名的。我的小升初成績在班級里大約是15名,全班45人,處於挺好的階段,我的班主任竺老師(男)教英語,是的,我最喜歡的科目的任��老師居然是我的班主任,但是他真的很有趣,我超級喜歡他,他教課很好,是一個很負責的老師,基本上一個月有幾個電話給我媽打過來😒Shit。剛認識這個老師,我非常約束自己,安靜,認真,舉手,我幾乎把電視裡的好學生該做的事情一件不差的演了出來,演了一學期,這裡我給我自己頒發奧斯卡最佳好學生影帝獎,所有老師都信了我是一個積極向上的好學生,家長眼中的學習積極分子,但是我的成績並不理想,我的語文成績再次成為了我最頭疼的科目,不及格再一次在這個學習出現,這個世界上最懂自己的還是只有自己,我深刻明白最適合的不是學習,而是演戲,所以我把這齣好學生戲演到了期末,期末考試一結束,我宣告自己自導自演的“初中一年級第一學期”這齣戲成功殺青,我毫不猶豫的在教室里和一個同學瘋子一般的在教室裡追逐著用粉筆互相砸對方,被從辦公室出來的班主任逮個正著,大聲的吼住了我“你在發什麼神經”,來教室後懲罰我去教室門口站著,Good,這是這輩子以來最mother fickin shit的事情了,順便還在考後的短短三天假期佈置了全班罰抄英語課本單詞的作業👍,太牛逼了。我的小學同桌,初中是4班,依然是我媽每次給我對比的優秀好學生,“人家汪X到了好班都是前幾名的再看看你,爛屎蛋,不會讀就直說好了,我也不用管你了“。這話是我周末看電視都能聽到的諷刺的話。第二學習的開始我無法繼續著我演好學生的角色,就像是一名間諜,被敵人發現怎麼繼續臥底,所以我很約束的表現出了真實的一面。初中直至了第三年,我的房間多出來了台電視。是的舒服的很,玩電腦既然這麼艱難我還有電視看,每當我爸媽飯後去散步的時候我就打開電視看《俠嵐》,這也是我最喜歡看的國產動畫,那麼問題來了,作業怎麼辦,從來沒有很乖地寫過,差不多20點多我爸媽散步回來,我才開始寫作業,從來不擔心寫到幾點,我有同學們的電話, 21點就是最佳的遠程抄作業答案的時機,完成了語文數學或者數學英語的我,通過電話和其他同學們交換作業,那個年代有我這麼玩科技的真的不多,其他同學基本都是教室里分工作業的但是我基本不擔心下課就應該休息,當然也有比較煩惱的時候,寫數學來不及而且全是大題目,根本沒法電話抄,don't worry,I have good idea,第二天上學,第一排收作業的我,把我們組同學的作業和我的作業放進我的夾克里,褲子口袋藏著筆,光明正大的走到班主任面前稱自己肚子不舒去上廁所,實際則是去抄作業。關於玩電腦,父母把電腦反鎖在他們房間不讓我玩,但是破解它在我看來並不是什麼難事,他們房間的上邊有個小窗,每當他們週末出去,我就一腳踩著門把手,雙手把自己舉起來從小窗戶進入他們房間,Good,Very good,沒有你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為什麼我父母要鎖門,在這之前他們出去都是不鎖門的,我會很直接的去玩電腦,每次他們回來都是來摸電腦溫度這一招,一熱,問題很明顯,馬腳全漏,反倒使我更加不敢玩電腦,但是反鎖門,使我更加開心,聽到他們回家的聲音我就從反鎖的門扣上鎖把門關起來,一點馬腳都不會出現,而且他們反鎖門跟本就不關機電腦,就這樣,我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學會了剪輯,走上了中國影視這條不歸路。初三,下學期,我惡劣頑皮,上課和同桌玩,開小差,有一次我上課走神,班主任講課一般停下一粉筆扔過來我才被從大腦休眠中驚醒,總之班主任把我調到了第一排,一人一桌,神仙寶座,我坐著這個位置一直做到了畢業。
高中
中考成績不理想在我身上一點都不奇怪,486分的中考成績在我們這邊只能是職高隨便挑選,普高最低分數線還差20分,死要面子的我很想去普高,心裡又暗暗喜歡著職高那邊的輕鬆的學習生活,反正我現在是很後悔沒有去職高,那時候以為職高是不能高考的。伴隨著中考的失敗我爸問我要不要去紹興諸暨的私立普高,榮懷學校,學費按照我的分數來算是22000元一年,我的虛榮心使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個決定,下定決心要好好學習。之後我們去見了當地的來自榮懷學校的招生老師,4人一間寢室,超市什麼都有,聽起來多麼美好,感覺就像是大學,一張校園卡刷遍整個學校,就是不能帶手機。我爸代替我坐著校車去參觀了我即將要去的新高中,我把看來能用good形容,據老爸說他們參觀了4人寢室,電子多媒體教室等等。開學之際,我爸再次打電話給了招生老師確認了參觀學校時候所參觀的寢室,教室是否真實,這時候老師告訴他了實話,4人寢室是要多付5000才能居住,電子教室實際是國際部學生的教室,洗衣機也是沒有的,教室是40多人,我爸聽了後再次問我是否要去,我的虛榮心再次作祟毫不猶豫地確認要去。開學���,來到了榮懷學校,和家的距離有著手指頭數掰不過來的公里數,想念家的感覺使得我再次打電話給我地父母,希望能開後門進當地普通高中,最終得知的確是可以但是3萬的關係費使得我父母讓我放棄了這個想法,我不得不在這個“監獄”中度過我的高中三年,如何形容這個學校,只能說,它就像是個“小社會”,學校裡有這麼些比較喜歡舔高職位的老師來換取利益,經常給他們帶吃的,幫他們發��西,像狗一樣地被使喚還樂在其中,就像是日本來侵略中國的時候的漢奸,而他們獲得的好處,只是手機免被收,可以經常開出門條進出校門,去老師辦公室像狗一樣待命,老師開心時候給他們一些吃的,但是他們就像是吃到了蜜一樣的開心,在辦公室的他們經常有自豪感因為他們有老師做靠山,想想可笑之極。我高一,是4班,是創新班,創新班的第三等級,往上有創新2班等級,創新1班等級,特效班,往下有普通班,所以我所在的班級是比較低的等級,為什麼私立學校還有特效班,因為他們花高價收買這些學生來學校學習,給與他們一中這種老師的教育,免學費等等,而這些錢,來自於我們花了20000多來唸書的學生的錢,但是作為商業化的學校,這並不奇怪。我的班主任是政治老師(女),是個嚴肅的老師,負責,認真,是她給我感覺到的tag,也是我繼初中以來比較喜歡的老師。手機,不能帶,但是還是很多人帶,我父母很同意老師的意思堅決不讓我帶,剛開始我只能帶ipod shuffle,只能用來聽歌的MP3,後來我以學校電話於寢室太遠為藉口,和父母要求要帶手機為了方便聯繫,這一點根本不夠充分理由,但是為了滿足我這一點,我媽給我帶了諾基亞手機,一台只能勉強上QQ的手機,太奇妙了,連好友發給我的圖片也接受不了,全寢室都有手機,而我只有一台按鍵機, 我萌生了買一部手機的念頭,幾個月堅持,最終如願以償,我存下了生活費買了部三星S3neo,有了手機,我過上了與其他室友一樣美好的高中生活,而高一的成績,從前10,跌落到了倒數10,結束。
進入了高二,剛開學,我就惹事情了,消防演戲,上午,要求我們呆在寢室,政教處幾個老師在寢室樓門口坐著聊天,這幾個人全校多數同學都看他們不爽,我拍下了他們的照片,分享到了QZone,標題是“看門狗來了“,發出後被幾個和這些老師關係好一點的學長們看到告到了政教處,某天他們被老師叫來把我帶去政教處,進行了嚴肅教育,在政教處站了一天,並要求收走我的手機,而我和��人借了部手機交了上去。高二分班後我的班主任是周堅銘,語文老師,體型肥胖,狡詐,陰險,是我給他的tag,下課經常來收手機,回寢室也會偷偷進來看有沒有人在玩手機,班級將近有一半人的手機栽在了他的手下,一收就是期末才還。傳奇故事的高潮開始,我在這個班級又是演一個正經的好學生,和這個班主任非常融洽,是老師的好幫手,就是成績差了點,但是怎麼說進來我的成績也是班級前十的,一天,下課,我從抽屜拿出了手機看消息,班主任悄無聲息地進來了,我看到他都愣住了,手機沒來及藏起來,被收走了,不服氣,打算拿回我的手機,焦急的心情使我大腦加速運轉,終於,我想到了世上有模型機這種東西,我借來同桌的手機買了台S3的模型機,第二天我便收到了這台模型機,計劃著如何借助天時地利來完成這一偉大的計劃,經過多次的觀察,晚自習是最佳的偷梁換柱時機,所有被收的手機就在他的最右邊的抽屜中,某一天的晚上,計劃實施,副班主任按時的來教室管著班級,我拿起語文作業本,和副班主任說去交作業,進入辦公室,走到班主任座位,打開抽屜,手機,Success。將近過去了一個月,班主任什麼都沒有發現,但是中間有幾個學著我的辦法去班主任辦公室調包手機的人。 12月,某個中午午休,我在看12點更新的某部劇集,把手機放在課桌中間,同桌,把他的頭也探了過來,就是因為這顆定時炸彈導致了我的手機再一次在班主任突擊檢查的時候被收走,mother fuckin…怎麼辦,招不怕舊,有用就行,觀察,計劃,與上一次不同的是,他莫名其妙的把抽屜鎖了起來,給我的計劃帶來了一點難度,要換手機必須要有鑰匙,猜測最危險的地方肯定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是我萌生的第一個想法,胖子這人陰險狡詐,看人低,肯定覺得把鑰匙放辦公室不會有人知道,某個下課我走進辦公室做調查,發現在他的鍵盤邊上,有一串鑰匙,但這時候有其他老師在我不能嘗試鑰匙是否是那個抽屜的鑰匙,當天晚自習,下課,我以上廁所的名義,身上藏著本作業本,去了班主任辦公室,用了那把鑰匙打開了放手機的抽屜,的確,這就是潘多拉寶盒的鑰匙,但是此時我聽到了開門聲,我立刻手拿作業本假裝尋找周圍的作業本,然後直至他離開,我鎖上了抽屜,迅速地離開辦公室,那一刻,冷汗直冒。我暫時放棄了換手機的念頭,等過了幾天,我又買了部模型機,東西到手後開始尋找晚自習實施偷梁換柱的機會。過了幾天,一切在按照計劃的實行,手機再次回到手中,此時,抽屜中已經有了兩部模型機。 1月,某個下課班主任突然叫我去辦公室問我知不知道有沒有人來��過他的抽屜,冷靜,鎮定,演員的修養,沒有任何破綻,“我不知道欸”,我笑瞇瞇地說出了這句話,然後他讓我離開了辦公室,等到了語文課,班主任氣憤地進來教室問道:
”誰動了我的抽屜還用模型機換走了手機。“
…
“換手機地現在站起來,我倒還會從輕處理。”
繼續安靜…
“還沒有人站起來麼,我抽屜裡少了500元錢,沒人站起來我就要報警了。”
安靜…
過了30s,有人坐不住了,是班長站了起來,
“還有沒有人,我就不信就他一個人,我抽屜裡有兩部模型機”
順手從口袋里扔出了兩部模型機,我看了那兩個模型機,是我的,只有我的。
安靜…
“班長你給我來辦公室。“
班主任和班長去了辦公室,教室裡一篇爭論,我不知道他們在講什麼,我只知道,既然他站起來了,如果他知道江湖規矩的話,就應該不會說出其他人。中午,我去問他班主任怎麼說,一臉無辜就是他的表情,全世界拋棄了他就是他當時的唯一想法,他什麼都沒和我說。下午,班主任拿來了所有人地手機,讓我們和父母打電話關於支付新校服費用的事情,我上去拿了我的手機,其實此時,我還有一台很老的三星也被上交了,是同學借給我的,但是又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上交的,所以上邊沒寫,總之我上去拿回了那台老三星,第二天,班主任要求上交昨天發下的手機,我把我的老三星上交了去,接著班主任讓我拿著手機袋,去了他的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放下手機,班主任說道:
“你好好想想你這幾天干了什麼。“
一張處分單一手拍到了我身前的桌子上,
“現在就寫。“
我一句話都沒說,簡單寫下了經過,大致是“我把我的手機用模型機換走了“,接著是讓我在辦公室站了一天。最終,可能是處於我之前關係和他還好,所以沒有把我的處分提交,只是要打電話給了我父母,我也主動寫了份檢討,寫的很生動,做牛做馬,也希望不要告訴我父母,因為手機是自己偷偷買的,一講就玩露餡了,但是他最終還是打了電話。這份檢討,導致了日後一直讓我給他辦事情,送東西,買藥,拿班級點心,處處針對我,加社團不同意,我的怒氣日漸堆積,卻無法發洩,只能樂觀坦然接受現實,幸運的是,我還有手機。高二的第二學期,一個好朋友的退學使我很心情極糟,結合之前的怒氣,我當時的腦子只能產生消極的念頭,成績持續往下跌,考上大學基本沒戲,學考科目中還帶著E,前途只是一片黑暗,還不如退學,省的浪費錢,關於這一點,每一次在家裡,我父母都會有事沒事的說一句讀不好就不要讀了,而我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死要面子的說我能讀好的,這種話從小學便開始,聽到了高中,我演好學生演了10年不止,種種怨恨無法發洩讓我終於咽不下這口氣,某個晚上我躺在床上,想通了,我不想再繼續演了,我是個差生,我可以另尋出路,繼續留在學校肯定是沒有希望的,這種偽裝好學生的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了,我要退學。 … 第二天早上,我通過學校的公用電話打電話給了我爸,明確要求退學,而我爸非常驚訝地問我為什麼要退學,這不是讀的好好的麼,”我根本就不是在讀書,我一直在浪費我的時間,這爛書我不要讀了,你們明天就來學校辦退學手續吧“,我第一次說出了實話,這種感覺很舒服,很輕鬆,我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那一刻的輕鬆,是戰爭勝利的感覺。 “你最近是怎麼了,是同學欺負你還是班主任說你什麼了,我打電話給你班主任下”,“你不用打的,我是自己想要退學的,和別人沒一點關係,我不想讀書了,我不是那塊料,你不用多說什麼,是希望我正常退學還是吃學處分被勸退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老爸沉思了,”我打電話給你班主任下,中午再說“,”嗯“。電話掛斷,回到教室,感覺走路的步伐很輕,很舒服,踩著空氣,彷彿自己掙脫了枷鎖了,重獲自由,那一刻,我屬於自由。中午食堂,我看到了班主任打電話,他在食堂門口看著我,無疑那是我爸打給他的電話,飯後午休時間,回到寢室裡,我用室友的電話打給老爸,電話中具體聊了什麼,我已經忘記了,大致就是讓我這學期讀完,我很不爽的答應了。有趣的事情發生了,那通電話後,我班主任對我的態度發生了360°大轉變,本來是什麼社團都不讓我加,現在是拼命討好我,為什麼?因為中途退學,會導致他扣工資,這所私立學校的遊戲規則就是這樣子的,我和班主任的戰爭從逆勢轉變了順勢。 4月,我們年級再次分班,新的班主任對我很好,為人正直,很看重我的能力,但對我而言沒什麼用,這所學校所給我留下的陰影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夠抹去的了,我退學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高二結束,退學。
大學
經過父母的打聽,親戚姑媽是浙江紡織學院的老師,推薦我去他們學校讀成人教育,能考自考本科文憑,雖然和我計劃的工作不太一樣,但是真的比高中的黑暗生活舒服太多,面談得很好,開學就來了紡織一村的寢室,開始了一年的學習。我是未成年,所以無法參加成人高考,使得我一直是個無學籍讀書的學生。第二學期,我的兩個高中同學被原來的班主任騙來了寧波大學讀大學,從他們口中得知上大學有兩種,統招和成教,按照他們的說法,他們是在寧波大學借讀,學籍在山西那邊的專科大學掛著,畢業後比同屆學生晚一年拿大學畢業證書,我當時對此並沒有什麼想法。大學一年隨即過去,一年來什麼都沒有學到,只是認識到了很多厲害的朋友,但是不甘心只能拿成教文憑的我查閱了社會對成教的認可度,不高,但是,自考本科高,只是部分國企不認可,我又調查了他們讀大學掛學籍的做法,了解到山西和江甦的大學可以通過教育的漏洞來完成這個做法,原因是這兩個地方的大學太多,但是學生又太少,所以很多學校招不滿學生,這兩個地方實施了“註冊入學“的製度,即,沒有通過分數考上大學的人可以通過註冊入學來讀大學,畢業後文憑和考入大學的學生一樣,只限於大專學院可以註冊入學,但是,這個註冊入學只有是當地的學籍的學生才能享受,於是黑心商家們發現了這個機會,通過把學生的身份信息在江蘇或者山西的高中掛個學籍,掛滿一年,就有參加高考資格,參加當地的高考,也能夠享受當地註冊學制度,與山西不同,江甦的大學要求人必須去學校讀書,而山西的大學可以掛讀,讓學生能夠在當地享受的掛讀帶來的輕鬆,學分這些完全不用擔心,我繼續查閱這個做法的可靠性,其中被騙的人挺多,走這種方法失敗的也有,成功的也有,所以這是一個需要幾分運氣的。對於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很想抓住,所以把這個做法告訴了父母,我媽表示堅決反對,而我繼續搜尋成功案例給她洗腦希望她同意我,但是一直到暑假的尾聲,我還是沒能夠說服他。就在快暑假尾聲的時候,我的高中同學為分數不夠希望能夠通過註冊入學的彎路來尋找大學,但是奇蹟發生了,在三段線過後,浙江省的大學的最低錄取線降低了,他的分數剛好能夠填志願,最終他進了紹興職業技術學院。而我,不得不聽從父母回到紡織,暑假結束的前幾天,我又開始胡思亂想,為什麼我同桌都能考上大學,而我就不能。第二天,我撤下臉皮,和我媽說想去複讀,我媽聽到後,一口回絕”你都一年沒讀書了,你還想高考?你的心還能收得攏?“”我可以的,我現在想讀書了,人家能考上我也能考上大學“,”你給我省省吧,當初我們讓你讀書你不讀,現在又逼死一樣的要去讀,再說你還有高考的資格麼“。我沒說什麼上了樓,此時我腦子全是我媽的惡言,幾分鐘後我冷靜了下來想,如果要復讀首先得知道自己有沒有高考的資格。打開電腦,首先聯繫了复讀一年的堂姐,得來的不是能不能高考的消息,而是複讀多麼艱苦,手機也沒得玩,整整一年都要為了高考做準備,等一系列讓我退縮的話,但是,我想知道的,只是能不能高考,他給了我她复讀的學校的名字,是私立的複讀學校,那麼就可以順著名稱找到學校官網並找到學校的招生電話,Good,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成功聯到了招生辦的老師,別的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我能不能複讀,而最終的答案就是“能!”我可以參加高考,因為我沒有成教學籍,我可以以往屆生的身份參加高考,好消息來的太突然,我掛斷了電話告訴了我興奮地告訴父母這個消息,但是他們依然很懷疑我的學習態度以至於擔心這复讀的一年是浪費的,所以,再次拒絕了我。放棄了就是不我,機會,是要靠自己抓住的,我再次聯繫了我高中的政教處老師問我的這樣子能不能複讀已經參加高考,他的答案也是肯定的,這更加堅定了我對高考的想法。暑期結束,提前幾天去學校,這樣可以不用讓父母和我一起去報學校報到。來到學校下車後我去了寧波大學同學的寢室住了兩晚,第三天我沒有去學校報導,而是自己向學校提出了休學申請,有趣的事情是沒有學籍的我根本不能休學只能退學,退學是不能的,必須要有一條退路,萬一沒有考上還能回來繼續讀書,來到了教務處辦公室,老師說沒有學籍只能寫一張證明,證明自己讀了一年,到時候回來繼續從高二開始讀書,並讓我抄了兩份,一人一份,蓋上學校的章,接著便是把退學申請的單子找各個老師簽名,幾乎所有老師的都完成了,就只差班主任的,而我懶得去弄了。這張退學申請就沒有交,使得我變成了強制退學,在我看來主動和強制沒有什麼區別,退學之後我通過朋友的認識,去了南之音樂公司面試,面試的很愉快,實習工資1500元,過幾天就來上班。 6點起床,7點坐公交車,9點才能到公司,誇張的公交時間使得我不到一周就打起了退堂鼓,上班的幾天裡我完成了一個mv和一個碟片包裝的設計。週五,我迎來了公司實習第一次出門拍攝,拍攝器材的重量讓我更加退縮,累上加累,當天拍攝的結束,我借家裡有事請假,第二天的拍攝就沒有去,過了幾天並提出了對工作的辭職,第一次工作,就此結束。與此同時,我堂哥的一個朋友想在奉化這個沒有影視文化的地區開創影視的公司,我很樂意的加入其中,一直工作了一年,一年中,每週末我都會和曾經紡織的同學一起去玩,原本應該孤獨的一年因他們變得充實起來,參加了學考,奇蹟地把之前所有的E變成了D,獲得了提前招生的資格,報了5個大學的提前招生,其中兩所大學因為考試時間相撞沒有去成,最終橫店擬錄取,紡織備錄取,為了等待紡織,我冒險放棄了橫店的擬錄取,最終等來的卻是一場空。父母的責罵,自責感,對於高考的害怕,環繞在腦海中,但是,如今能做的也只能是高考了,準備開始復習,買了200元的學習書,最終,我看的時間不超過一天,翻過的內容只有幾頁。臨時抱佛腳都救不了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高考三���,三天的考試,三門考試��上了同一個監考老師,她都認識我了,後面幾次見面笑瞇瞇地對我說”又是你哈“,”哈哈真有緣“我微笑的回答,隨即進入了考場。高考結束,等待的是漫長兩個月的分數線公佈,我成功偏離了三段線,但是,和去年一樣,我舔上了香噴噴的降分錄取,我的成績高於最低分數線40多分,最終由之前的同桌幫我填寫的志願,被浙江東方職業技術學院錄取,從此,我成為了我們小區的傳奇。告別了之前的工作,邁入了大學,終於能和一個正常大學生享受大學生活。為了逃避7天軍訓,我以皮膚問題去了朋友的醫院弄到了”見不得光“的病症,這幾天中,班主任找上了我,得知我有視頻後期的能力,讓我做一段軍訓的視頻,百般拒絕的我最終還是沒能逃脫,做了這個視頻證明下我不是只會吹牛的人,從此,有個學長說我成了信息學院的紅人。至此,傳奇故事待續…
ENGLISH TRANSLATE:
This is an article about me.
primary school Read in Yuelin Central Primary School in Fenghua City. My class teacher is a 50+ language teacher. The son of the class teacher is already a college student. My desk is a top class student with a top grade. Wang (a pseudonym), he Mom and my mom know, and I am a mid-level student. I spent my elementary school looking up at him. When I was in elementary school, I was still a positive student. I will review, preview, and do my homework. Why? It’s all my mother’s forced, she said, reading can change poverty and make yourself a good person. I believe but reluctantly do these things. This is normal for a child who should be fun. So, every time I write homework, I am dragging my feet, making a daze, no cell phone, only parents in that era. I will have a mobile phone, and I am still Nokia. I never get a fantasy and I will get a mobile phone. My language is relatively poor, my math is generally the same, but every time I write at the end of the period, I can always get very good results. This read for two more years, ushered in the third grade, and English appeared. I like this subject, but I can't learn it. After a semester, my mom asked me to go to Cambridge English. I learned how to learn English in Cambridge. I also liked this course. I studied in Cambridge for two years, every Wednesday night, Friday night and Saturday daytime, my English scores soared, basically in the top ten of the class, which is the only subject I liked later. Each! I took the test, my parents took the same table Wang X to tell me how good the results of the work and how many jobs, I endured this kind of words to endure the entire junior high school, test well, and continue to work hard to complete a few words. In the third grade, there was another thing. Every week I went to the calligraphy teacher Bao’s home to study calligraphy. Every Saturday, I studied for two years. This is also an art that I have liked since I was in the first grade. Two years later, I stopped going to the teacher's house to learn calligraphy. Interesting things happened. My calligraphy teacher took the initiative to come to me and said that the building of his house (the two-storey suite on each floor of the five-story building) wall. There was a word "haha" on the screen. He saw that it was written by me. So, it was indeed written by me. "Naughty" is my tag. He asked me to brush these two words. How to brush? Let my dad brush, WTF? "This building is not the scope of your home is the public scope, I am not writing your home, why let my dad get rid of it, and control what you do" This is my inner monologue after I was 20 years old, when I didn't understand what he meant in the fifth grade. This matter has been said for two or three weeks after he and I have said that I have not said to my dad, I dare not say, I thought that I would use the correction fluid to deal with it, but I have not gone, these two three Zhou, my calligraphy teacher told me every class, it was almost endless. I finally talked to my dad about this in the fifth week. My dad was discussing with my mother about the cost of studying calligraphy during the summer vacation. My family couldn't afford it because it was strictly checked by the Education Bureau during that time. The teacher took the students and couldn't collect the money. So when my dad came to pay for the house during the summer vacation, he actively refused to take the students to avoid the money. It happened that they discussed it that day. I went to the tuition to hear me and I understood it. It must have come to the school in disguise. I went to the calligraphy teacher’s house that night and paid the tuition. Since that time, the calligraphy teacher has not mentioned it to me. This thing, I will also show him pleasing to the eye. About playing computer? If you want to be beautiful, you won’t be able to play for you for a semester. You will not be allowed to play after a few days of schooling. You will be given an hour a day.
junior high school This is the origin of a legendary story, and it is also an indispensable fuse. Xiaosheng had only tested 268, mathematics 91, English 89, and language 85, which led me to only enter the 7th class, the ordinary class, also known as the middle class. There are good classes on the job, there are jobs on the job, and the name doesn't matter. At least our parents are so named. My junior grade is about 15 in the class, 45 in the class, in a very good stage, my class teacher, 竺 teacher (male) teaches English, yes, my favorite subject teacher is actually my class teacher. But he is really interesting. I like him very much. He teaches very well. He is a very responsible teacher. Basically, I have a few calls to my mom for a month. I just met this teacher. I am very restrained. I am very quiet, serious, and raise my hand. I almost played the good things that the good students on TV did. I played for a semester. Here I gave myself an Oscar. The best student awards, all the teachers believe that I am a positive and good student, the active activists in the eyes of the parents, but my grades are not ideal, my language scores have once again become my most headache subject, no Passing once again in this study, the world who knows the most about himself is still only himself. I deeply understand that the most suitable thing is not learning, but acting. So I played this good student to the end of the period. At the end of the final exam, I I announced that I was self-directed and the "first semester of junior high school" was a successful show. I did not hesitate to chase in the classroom with a classmate and madly in the classroom, chasing each other with chalk, and the class teacher who came out of the office. I caught it and shouted at me "What are you doing?" After the classroom, I was punished and stood at the door of the classroom. Good, this is this generation. Since the child's most other fickin shit thing, by the way, in the short three-day holiday after the test, the assignment of the whole class to copy the English textbook words is too arrogant. My elementary school is at the same table, and I have 4 classes in junior high school. I am still a good student who compares my mom every time. "When people come to the good class, they are the top ones and look at you again. It’s rotten and can’t read. Just say it, I don't care about you anymore." This is the irony that I can hear on TV during the weekend.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cond study, I can't continue to play the role of a student. It is like a spy. I was discovered by the enemy how to continue undercover, so I am constrained to show the true side. In the third year of junior high school, there was more TV in my room. It’s very comfortable. It’s so hard to play with the computer. I still have a TV to watch. When my parents go for a walk after dinner, I turn on the TV and watch “Xia Hao”. This is also my favorite domestic animation, then the problem. Come, how to do the homework, never wrote it very embarrassingly, almost 20 o'clock, my parents walked back, I started to write homework, never worried about writing a few points, I have the phone number of the students, 21 is the most Good time to copy the answer of the homework, I completed the mathematics or mathematics English, exchanged the work with other students by phone. There were really few people playing technology in that era. Other students basically divided the classroom. Homework, but I basically don't worry about taking a break after class. Of course, when I have more troubles, I can't write mathematics and it's all big problems. I can't call it, don't worry, I have good idea, the next day, school. I took my homework and put my homework and my homework in my jacket. I had a pen in my trouser pocket. I walked up to the class teacher and said that my stomach was not comfortable. Go to the bathroom, it is actually going Chaozuo Ye. About playing computer, parents locked the computer in their room and won't let me play, but cracking it is not difficult in my opinion. There is a small window on the top of their room. Whenever they go out on weekends, I step on the door. Hands, hands raised themselves up from the small window into their room, Good, Very good, no you can't do it, you can't think of it. Why do my parents want to lock the door? Before they go out, they don’t lock the door. I will play the computer very directly. Every time they come back, they come to touch the temperature of the computer. It’s hot, the problem is obvious. All leaked, but I made me even more afraid to play the computer, but the anti-locking door made me even more happy. When I heard the sound of their return home, I locked the door from the lock of the anti-locking door, and the horses would not appear, and they The anti-locking door does not shut down the computer. In this way, I learned to edit in such a harsh environment and embarked on the no return of Chinese film and television. In the third grade, in the next semester, I was so naughty, playing in class and playing at the same table, and driving a little time. Once I was in class, the class teacher usually stopped the chalk and threw it. I was awakened from the dormancy of the brain. In short, the class teacher transferred me to the first. Row, one person, one table, the throne of the gods, I have been in this position and have been graduated.
High school The unsatisfactory results of the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are not surprising in me. The score of the 486-point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can only be randomly selected from the staff level. The lowest score of the high-level score is still 20 points. I want to go to Pu Gao, and my heart is dark. I like the relaxed study life on the higher vocational level. Anyway, I regret that I didn't go to high school. At that time, I thought I couldn't take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With the failure of the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my dad asked me if I want to go to Shaoxing Zhuji's private general high school, Ronghuai School, the tuition fee is 22,000 yuan a year according to my score. My vanity made me not hesitate to agree to this decision. Make up your mind to study hard. After that, we went to the local admissions teacher from Ronghuai School, 4 people and a bedroom, everything in the supermarket, how beautiful it sounds, it feels like a university, a campus card is used throughout the school, just can't bring a mobile phone. . My dad took me on the school bus to visit the new high school I am going to. I can see it as good, according to Dad, they visited the dormitory for 4 people, the electronic multimedia classroom and so on.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chool, my dad called the admissions teacher again to confirm the dormitory that was visited during the visit to the school. The classroom was true. At this time, the teacher told him the truth. The dormitory for 4 people had to pay 5000 more to live. The electronic classroom was actually There are no washing machines in the classrooms of the International Department students. There are more than 40 people in the classroom. After my dad listened, I asked again if I wanted to go. My vanity once again did not hesitate to confirm. After I started school, I came to Ronghuai School. The distance from my home has a few kilometers of my fingers. The feeling of missing my family made me call my parents again. I hope to open the back door to the local high school. I finally learned that it is true. Yes, but the relationship fee of 30,000 makes my parents let me give up this idea. I have to spend my three years in this "prison". How to describe this school, I can only say that it is like a "small society." "There are some teachers in the school who like to hold high positions in exchange for benefits. They often bring food to them, help them to send things, and are liked to be happy in the same way as dogs, just like when Japan came to invade China." The traitors, and the benefits they get, just the mobile phone is free of charge, you can often open the door and enter the school gate, go to the teacher's office and wait for the dog. When the teacher is happy, give them some food, but they are like eating honey. Happy, they often have pride in the office because they have teachers to do the backing, think about ridiculous. I am a high school, is 4 classes, is the innovation class, the third level of the innovation class, there are 2 classes of innovation, 1 class of innovation, special class, there are ordinary classes down, so my class is relatively low. Level, why private schools also have special effects classes, because they spend high prices to buy these students to study at school, give them a teacher's education, free tuition, etc., and the money comes from spending more than 20,000 to study. The money for the students, but as a commercial school, this is not surprising. My class teacher is a political teacher (female), a serious teacher, responsible, serious, the tag she gave me, and the teacher I liked since junior high school. Mobile phone, can not bring, but still a lot of people bring, my parents agree with the teacher's meaning and will not let me bring it. At first I can only bring ipod shuffle, can only be used to listen to the song MP3, then I used the school phone in the bedroom too Far from being an excuse, and asking parents to bring a mobile phone for convenient contact, this is not enough reason, but in order to satisfy me, my mom brought me a Nokia mobile phone, a mobile phone that can only barely hit QQ, it is wonderful. Even the pictures sent to me by my friends can't be accepted. There are mobile phones in the whole bedroom, and I only have one button machine. I have the idea of buying a mobile phone. After a few months, I finally got my living expenses. Samsung S3neo, with a mobile phone, I lived a high school life as good as other roommates, and the results of the high school, from the top 10, fell to the bottom 10, and ended. I entered the second year of high school. When I first started school, I got into trouble. In the morning, I asked for us to stay in the dormitory. Several teachers from the Political and Education Department sat and chatted at the door of the dormitory. Most of the students in the school watched them unhappy, I took They took their photos and shared them with QZone. The title was “Watchdog came”. After being sent out, several seniors who had a good relationship with these teachers saw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One day they were called by the teacher to call me. I took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carried out a serious education, stood in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for a day, and asked to take away my mobile phone, and I borrowed a mobile phone with someone else. After the second shift, my class teacher is Zhou Jianming, the language teacher, obese, cunning, insidious, is the tag I gave him. I often come to the mobile phone after class, and the back room will also sneak in to see if anyone is playing the mobile phone. The class is near Half of the people's mobile phones were planted under his hands, and one was only at the end of the period. The climax of the legendary story begins. I am a good student in this class. I am very good at this class teacher. It is a good helper for the teacher. It is a poor grade, but how to say that I am coming in is also the top ten in the class. One day, after class, I took out my mobile phone from the drawer and read the news. The class teacher came in quietly. I saw that he was stunned. The mobile phone didn’t come and hide, he was taken away, he was not convinced, and he planned to take it back. The mobile phone, anxious mood made my brain speed up. Finally, I thought of a model machine in the world. I borrowed a mobile phone from the same table and bought a model machine of S3. I received this model the next day. Machine, planning how to use the time and place to complete this great plan, after many observations, the evening self-study is the best time to steal the column, all the received mobile phone is in his rightmost drawer, one night Plan implementation, the deputy class teacher came to the classroom on time to manage the class, I picked up the language homework book, and the deputy class teacher said to hand in the homework, entered the office, went to the class teacher's seat, opened the drawer, Phone, Success. Nearly a month later, the class teacher found nothing, but there were a few people who learned my way to transfer the mobile phone to the class teacher's office. In December, at noon lunch break, I was watching a certain episode updated at 12 o'clock, put the mobile phone in the middle of the desk, at the same table, and probed his head, because this time bomb caused me. Once again, the mobile phone was taken away when the class teacher suddenly checked. Mother fuckin... what to do, not afraid of the old, useful, observation, planning, and the last time, he inexplicably locked the drawer and gave me the plan. It brings a little difficulty. To change the mobile phone, you must have a key. It is definitely the safest place to guess the most dangerous place. This is my first thought. The fat man is insidious and cunning. I don’t know anyone in the office. I went into the office to investigate in a class and found that there was a bunch of keys on the side of his keyboard. But this time there were other teachers who couldn’t try the key if it was the key of the drawer. In the class, in the name of the toilet above, I hid the homework book and went to the head teacher’s office. I used the key to open the drawer of the mobile phone.This is an article about me. primary schoolRead in Yuelin Central Primary School in Fenghua City. My class teacher is a 50+ language teacher. The son of the class teacher is already a college student. My desk is a top class student with a top grade. Wang (a pseudonym), he Mom and my mom know, and I am a mid-level student. I spent my elementary school looking up at him.When I was in elementary school, I was still a positive student. I will review, preview, and do my homework. Why? It’s all my mother’s forced, she said, reading can change poverty and make yourself a good person. I believe but reluctantly do these things. This is normal for a child who should be fun. So, every time I write homework, I am dragging my feet, making a daze, no cell phone, only parents in that era. I will have a mobile phone, and I am still Nokia. I never get a fantasy and I will get a mobile phone. My language is relatively poor, my math is generally the same, but every time I write at the end of the period, I can always get very good results. This read for two more years, ushered in the third grade, and English appeared. I like this subject, but I can't learn it. After a semester, my mom asked me to go to Cambridge English. I learned how to learn English in Cambridge. I also liked this course. I studied in Cambridge for two years, every Wednesday night, Friday night and Saturday daytime, my English scores soared, basically in the top ten of the class, which is the only subject I liked later. Each! I took the test, my parents took the same table Wang X to tell me how good the results of the work and how many jobs, I endured this kind of words to endure the entire junior high school, test well, and continue to work hard to complete a few words. In the third grade, there was another thing. Every week I went to the calligraphy teacher Bao’s home to study calligraphy. Every Saturday, I studied for two years. This is also an art that I have liked since I was in the first grade. Two years later, I stopped going to the teacher's house to learn calligraphy. Interesting things happened. My calligraphy teacher took the initiative to come to me and said that the building of his house (the two-storey suite on each floor of the five-story building) wall. There was a word "haha" on the screen. He saw that it was written by me. So, it was indeed written by me. "Naughty" is my tag. He asked me to brush these two words. How to brush? Let my dad brush, WTF? "This building is not the scope of your home is the public scope, I am not writing your home, why let my dad get rid of it, and control what you do" This is my inner monologue after I was 20 years old, when I didn't understand what he meant in the fifth grade. This matter has been said for two or three weeks after he and I have said that I have not said to my dad, I dare not say, I thought that I would use the correction fluid to deal with it, but I have not gone, these two three Zhou, my calligraphy teacher told me every class, it was almost endless. I finally talked to my dad about this in the fifth week. My dad was discussing with my mother about the cost of studying calligraphy during the summer vacation. My family couldn't afford it because it was strictly checked by the Education Bureau during that time. The teacher took the students and couldn't collect the money. So when my dad came to pay for the house during the summer vacation, he actively refused to take the students to avoid the money. It happened that they discussed it that day. I went to the tuition to hear me and I understood it. It must have come to the school in disguise. I went to the calligraphy teacher’s house that night and paid the tuition. Since that time, the calligraphy teacher has not mentioned it to me. This thing, I will also show him pleasing to the eye. About playing computer? If you want to be beautiful, you won’t be able to play for you for a semester. You will not be allowed to play after a few days of schooling. You will be given an hour a day. junior high schoolThis is the origin of a legendary story, and it is also an indispensable fuse. Xiaosheng had only tested 268, mathematics 91, English 89, and language 85, which led me to only enter the 7th class, the ordinary class, also known as the middle class. There are good classes on the job, there are jobs on the job, and the name doesn't matter. At least our parents are so named. My junior grade is about 15 in the class, 45 in the class, in a very good stage, my class teacher, 竺 teacher (male) teaches English, yes, my favorite subject teacher is actually my class teacher. But he is really interesting. I like him very much. He teaches very well. He is a very responsible teacher. Basically, I have a few calls to my mom for a month. I just met this teacher. I am very restrained. I am very quiet, serious, and raise my hand. I almost played the good things that the good students on TV did. I played for a semester. Here I gave myself an Oscar. The best student awards, all the teachers believe that I am a positive and good student, the active activists in the eyes of the parents, but my grades are not ideal, my language scores have once again become my most headache subject, no Passing once again in this study, the world who knows the most about himself is still only himself. I deeply understand that the most suitable thing is not learning, but acting. So I played this good student to the end of the period. At the end of the final exam, I I announced that I was self-directed and the "first semester of junior high school" was a successful show. I did not hesitate to chase in the classroom with a classmate and madly in the classroom, chasing each other with chalk, and the class teacher who came out of the office. I caught it and shouted at me "What are you doing?" After the classroom, I was punished and stood at the door of the classroom. Good, this is this generation. Since the child's most other fickin shit thing, by the way, in the short three-day holiday after the test, the assignment of the whole class to copy the English textbook words is too arrogant. My elementary school is at the same table, and I have 4 classes in junior high school. I am still a good student who compares my mom every time. "When people come to the good class, they are the top ones and look at you again. It’s rotten and can’t read. Just say it, I don't care about you anymore." This is the irony that I can hear on TV during the weekend.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cond study, I can't continue to play the role of a student. It is like a spy. I was discovered by the enemy how to continue undercover, so I am constrained to show the true side. In the third year of junior high school, there was more TV in my room. It’s very comfortable. It’s so hard to play with the computer. I still have a TV to watch. When my parents go for a walk after dinner, I turn on the TV and watch “Xia Hao”. This is also my favorite domestic animation, then the problem. Come, how to do the homework, never wrote it very embarrassingly, almost 20 o'clock, my parents walked back, I started to write homework, never worried about writing a few points, I have the phone number of the students, 21 is the most Good time to copy the answer of the homework, I completed the mathematics or mathematics English, exchanged the work with other students by phone. There were really few people playing technology in that era. Other students basically divided the classroom. Homework, but I basically don't worry about taking a break after class. Of course, when I have more troubles, I can't write mathematics and it's all big problems. I can't call it, don't worry, I have good idea, the next day, school. I took my homework and put my homework and my homework in my jacket. I had a pen in my trouser pocket. I walked up to the class teacher and said that my stomach was not comfortable. Go to the bathroom, it is actually going Chaozuo Ye. About playing computer, parents locked the computer in their room and won't let me play, but cracking it is not difficult in my opinion. There is a small window on the top of their room. Whenever they go out on weekends, I step on the door. Hands, hands raised themselves up from the small window into their room, Good, Very good, no you can't do it, you can't think of it. Why do my parents want to lock the door? Before they go out, they don’t lock the door. I will play the computer very directly. Every time they come back, they come to touch the temperature of the computer. It’s hot, the problem is obvious. All leaked, but I made me even more afraid to play the computer, but the anti-locking door made me even more happy. When I heard the sound of their return home, I locked the door from the lock of the anti-locking door, and the horses would not appear, and they The anti-locking door does not shut down the computer. In this way, I learned to edit in such a harsh environment and embarked on the no return of Chinese film and television. In the third grade, in the next semester, I was so naughty, playing in class and playing at the same table, and driving a little time. Once I was in class, the class teacher usually stopped the chalk and threw it. I was awakened from the dormancy of the brain. In short, the class teacher transferred me to the first. Row, one person, one table, the throne of the gods, I have been in this position and have been graduated. High schoolThe unsatisfactory results of the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are not surprising in me. The score of the 486-point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can only be randomly selected from the staff level. The lowest score of the high-level score is still 20 points. I want to go to Pu Gao, and my heart is dark. I like the relaxed study life on the higher vocational level. Anyway, I regret that I didn't go to high school. At that time, I thought I couldn't take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With the failure of the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my dad asked me if I want to go to Shaoxing Zhuji's private general high school, Ronghuai School, the tuition fee is 22,000 yuan a year according to my score. My vanity made me not hesitate to agree to this decision. Make up your mind to study hard. After that, we went to the local admissions teacher from Ronghuai School, 4 people and a bedroom, everything in the supermarket, how beautiful it sounds, it feels like a university, a campus card is used throughout the school, just can't bring a mobile phone. . My dad took me on the school bus to visit the new high school I am going to. I can see it as good, according to Dad, they visited the dormitory for 4 people, the electronic multimedia classroom and so on.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chool, my dad called the admissions teacher again to confirm the dormitory that was visited during the visit to the school. The classroom was true. At this time, the teacher told him the truth. The dormitory for 4 people had to pay 5000 more to live. The electronic classroom was actually There are no washing machines in the classrooms of the International Department students. There are more than 40 people in the classroom. After my dad listened, I asked again if I wanted to go. My vanity once again did not hesitate to confirm. After I started school, I came to Ronghuai School. The distance from my home has a few kilometers of my fingers. The feeling of missing my family made me call my parents again. I hope to open the back door to the local high school. I finally learned that it is true. Yes, but the relationship fee of 30,000 makes my parents let me give up this idea. I have to spend my three years in this "prison". How to describe this school, I can only say that it is like a "small society." "There are some teachers in the school who like to hold high positions in exchange for benefits. They often bring food to them, help them to send things, and are liked to be happy in the same way as dogs, just like when Japan came to invade China." The traitors, and the benefits they get, just the mobile phone is free of charge, you can often open the door and enter the school gate, go to the teacher's office and wait for the dog. When the teacher is happy, give them some food, but they are like eating honey. Happy, they often have pride in the office because they have teachers to do the backing, think about ridiculous. I am a high school, is 4 classes, is the innovation class, the third level of the innovation class, there are 2 classes of innovation, 1 class of innovation, special class, there are ordinary classes down, so my class is relatively low. Level, why private schools also have special effects classes, because they spend high prices to buy these students to study at school, give them a teacher's education, free tuition, etc., and the money comes from spending more than 20,000 to study. The money for the students, but as a commercial school, this is not surprising. My class teacher is a political teacher (female), a serious teacher, responsible, serious, the tag she gave me, and the teacher I liked since junior high school. Mobile phone, can not bring, but still a lot of people bring, my parents agree with the teacher's meaning and will not let me bring it. At first I can only bring ipod shuffle, can only be used to listen to the song MP3, then I used the school phone in the bedroom too Far from being an excuse, and asking parents to bring a mobile phone for convenient contact, this is not enough reason, but in order to satisfy me, my mom brought me a Nokia mobile phone, a mobile phone that can only barely hit QQ, it is wonderful. Even the pictures sent to me by my friends can't be accepted. There are mobile phones in the whole bedroom, and I only have one button machine. I have the idea of buying a mobile phone. After a few months, I finally got my living expenses. Samsung S3neo, with a mobile phone, I lived a high school life as good as other roommates, and the results of the high school, from the top 10, fell to the bottom 10, and ended.I entered the second year of high school. When I first started school, I got into trouble. In the morning, I asked for us to stay in the dormitory. Several teachers from the Political and Education Department sat and chatted at the door of the dormitory. Most of the students in the school watched them unhappy, I took They took their photos and shared them with QZone. The title was “Watchdog came”. After being sent out, several seniors who had a good relationship with these teachers saw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One day they were called by the teacher to call me. I took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carried out a serious education, stood in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office for a day, and asked to take away my mobile phone, and I borrowed a mobile phone with someone else. After the second shift, my class teacher is Zhou Jianming, the language teacher, obese, cunning, insidious, is the tag I gave him. I often come to the mobile phone after class, and the back room will also sneak in to see if anyone is playing the mobile phone. The class is near Half of the people's mobile phones were planted under his hands, and one was only at the end of the period. The climax of the legendary story begins. I am a good student in this class. I am very good at this class teacher. It is a good helper for the teacher. It is a poor grade, but how to say that I am coming in is also the top ten in the class. One day, after class, I took out my mobile phone from the drawer and read the news. The class teacher came in quietly. I saw that he was stunned. The mobile phone didn’t come and hide, he was taken away, he was not convinced, and he planned to take it back. The mobile phone, anxious mood made my brain speed up. Finally, I thought of a model machine in the world. I borrowed a mobile phone from the same table and bought a model machine of S3. I received this model the next day. Machine, planning how to use the time and place to complete this great plan, after many observations, the evening self-study is the best time to steal the column, all the received mobile phone is in his rightmost drawer, one night Plan implementation, the deputy class teacher came to the classroom on time to manage the class, I picked up the language homework book, and the deputy class teacher said to hand in the homework, entered the office, went to the class teacher's seat, opened the drawer, Phone, Success. Nearly a month later, the class teacher found nothing, but there were a few people who learned my way to transfer the mobile phone to the class teacher's office. In December, at noon lunch break, I was watching a certain episode updated at 12 o'clock, put the mobile phone in the middle of the desk, at the same table, and probed his head, because this time bomb caused me. Once again, the mobile phone was taken away when the class teacher suddenly checked. Mother fuckin... what to do, not afraid of the old, useful, observation, planning, and the last time, he inexplicably locked the drawer and gave me the plan. It brings a little difficulty. To change the mobile phone, you must have a key. It is definitely the safest place to guess the most dangerous place. This is my first thought. The fat man is insidious and cunning. I don’t know anyone in the office. I went into the office to investigate in a class and found that there was a bunch of keys on the side of his keyboard. But this time there were other teachers who couldn’t try the key if it was the key of the drawer. In the class, in the name of the toilet above, I hid the homework book and went to the head teacher’s office. I used the key to open the drawer of the mobile phone. Indeed, this is the key to the Pandora's box, but at this point I heard the opening of the door, I immediately took the homework and pretended to look for the homework around, and then until he left, I locked the drawer and quickly left the office, the moment Cold sweat. I temporarily gave up the idea of changing my mobile phone. After a few days, I bought a model machine. After I got things, I started to look for opportunities to practice self-study in the evening. After a few days, everything was in accordance with the plan, the phone returned to the hand again, at this time, there are already two model machines in the drawer. In January, a class teacher suddenly called me to the office to ask if I knew if anyone had moved his drawer, calm, calm, and the actor’s cultivation, without any flaws. “I don’t know what you are,” I said with a smile. Out of this sentence, then he let me leave the office, waited for the language class, the class teacher angrily came in the classroom and asked:"Who moved my drawer and used the model machine to change the phone."..."I am standing up now, I will still handle it lightly."Keep quiet..."No one has stood up yet. I have lost 500 yuan in my drawer. If no one stands up, I will call the police."be quiet…After 30s, someone couldn’t sit still. The squad leader stood up."There is no one, I don't believe that he is alone, there are two model machines in my drawer."I threw two model machines out of my pocket. I looked at the two model machines. It was mine, only mine.be quiet…"Squad leader, give me the office."The class teacher and the squad leader went to the office. There was a debate in the classroom. I don't know what they are talking about. I only know that since he stands up, if he knows the rules of the rivers and lakes, he should not say other people. At noon, I went to ask his class teacher how to say that his face was his expression. The world abandoned him as his only thought at the time. He didn't tell me anything. In the afternoon, the class teacher brought all the mobile phones, let us call the parents about the cost of paying the new school uniform. I went up and took my mobile phone. In fact, at this time, I still have a very old Samsung. It was borrowed from my classmates, but I couldn’t remember when I handed in, so I didn’t write it on the top. In short, I went up and took back the old Samsung. The next day, the class teacher asked to hand in the mobile phone that I sent yesterday. I handed over my old Samsung, and then the class teacher asked me to take my cell phone bag and go to his office.When I came to the office and put down my mobile phone, the class teacher said:"You think about what you have done these days."A single hand was taken on the table in front of me."Write it now."I didn't say a word, simply wrote down the passage, roughly "I changed my mobile phone with a model machine," and then let me stand in the office for a day. In the end, it may be that I was in a relationship with him before, so I didn't submit my punishment. I just called my parents. I also took the initiative to write a review. It was very vivid and I wanted to do it. Don't tell my parents, because the phone is secretly bought by myself, and when I talk about it, I still have a phone call. This review led me to keep asking him to do things, send things, buy medicines, take class snacks, and target me everywhere. I don’t agree with the community. My anger is accumulating, but I can’t vent, I can only accept the reality with optimism. Fortunately, I still have a mobile phone. In the second semester of the second year of high school, a good friend’s dropout made me feel very bad. In combination with the previous anger, my mind was only able to produce negative thoughts. The results continued to fall, and I was admitted to college without a play. With E, the future is just a darkness. It’s better to drop out of school. The province is a waste of money. Every time at home, my parents will have nothing to say. If you don’t read well, don’t read it, but I’m one after another. Again, I’m going to say that I can read well. This kind of words started from elementary school. I heard high school. I played a good student for 10 years. All kinds of resentment can’t be vented, so I can’t swallow this breath. I was lying in bed at night, I figured it out, I don't want to continue playing again. I am a poor student. I can find another way out. I will definitely have no hope to stay in school. I don't want to ever pretend to be a good student. I have to drop out of school. ... The next morning, I called my dad through the school's public phone and explicitly asked to drop out. My dad was very surprised to ask me why I had to drop out. Isn't this good reading?" I am not reading at all. I have been wasting my time. I don’t want to read this bad book. You will come to school to go to school tomorrow. "I told the truth for the first time. It feels very comfortable, very relaxed, I have never Feeling the ease of that moment is the feeling of victory in the war. "What happened to you recently, is the classmate bullying you or the class teacher saying what you are, I am calling you the class teacher." "You don't have to fight, I want to drop out of school. I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others. I don't want to study." Yes, I am not the piece of material. You don’t have to say anything. I hope that I will drop out of school or I will be persuaded to go back and do it myself." Dad pondered, "I called your class teacher and said "Noon" at noon. The phone hangs up and returns to the classroom. I feel that the pace of walking is very light and comfortable. I step on the air, as if I have broken away from the shackles and regained my freedom. At that moment, I belong to freedom. At the noon canteen, I saw the class teacher calling. He looked at me at the entrance of the cafeteria. No doubt it was the phone that my dad called him. After lunch break, I went back to the dormitory. I called my dad on the phone of my roommate. I specifically forgot about it. I have forgotten it. It’s about letting me finish this semester. I am very upset. Interesting things happened. After the phone call, my class teacher’s attitude towards me changed 360°. What kind of community didn’t let me add it, now I am desperately trying to please me, why? Because dropping out of school, he will be deducted from his salary. The rules of the game in this private school are like this. The war between me and the class teacher has changed from a contrarian trend. In April, our grades were again assigned. The new class teacher is very good to me. I am honest and value my ability, but it is of no use to me. The shadow that this school has left me is not so easy to wipe. Going, my withdrawal is already a matter of course. After the second year of high school, drop out of school. the UniversityAfter my parents inquired, my aunt and aunt were teachers of Zhejiang Textile College. I recommended that I go to their school to study adult education. I can take my own undergraduate diploma. Although it is not the same as my planned work, it is really much more comfortable than the dark life of high school. The interview was very good. I started to study in the dormitory of Textile Village and started a year of study. I am underage, so I can't take the adult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which makes me always a student without a student status. In the second semester, my two high school students were deceived by the original class teacher to go to Ningbo University. From their mouths, they learned that there are two kinds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nd they are enrolled in Ningbo University. According to them, they borrowed from Ningbo University. The student’s degree is hanging in a college in Shanxi. After graduation, I got a university diploma one year later than the same student. I didn’t think much about it at the time. The university passed away in a year, and I didn’t learn anything in the past year. I just realized that I have a lot of powerful friends, but I am not willing to take the diploma of education. I have consulted the society’s recognition of adult education, but it is not high, but the self-study is high. Only some state-owned enterprises do not recognize it. I have also investigated their practice of studying at university. I understand that universities in Shanxi and Jiangsu can do this through educational loopholes because there are too many universities in these two places, but the students are too There are few schools, so many schools are dissatisfied with students. These two places have implemented the “registration enrollment” system, that is, those who do not pass the scores to the university can enroll in the university through enrollment, and the post-graduate diplomas are the same as those admitted to the university. Only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can be enrolled in the school. However, this enrollment can only be enjoyed by local students, so the black-hearted merchants have found this opportunity to hang a student’s identity information in Jiangsu or Shanxi’s high school. After one year, you will be eligible to take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participate in the local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and enjoy local registration. The academic system is different from Shanxi. Jiangsu universities require people to go to school, and Shanxi universities can read, so that students can enjoy the ease of reading in the local area. There is no need to worry about credits. I will continue to check this practice. The reliability, there are many people who have been deceived, there are also failures to go this way, and there are also successes, so this is a bit of luck. For such a rare opportunity, I really want to seize it, so I told my parents about this practice. My mother said that she is resolutely opposed, and I continue to search for success stories to brainwash her and hope she agrees with me, but until the end of the summer vacation, I still haven’t Can convince him. At the end of the summer vacation, my high school classmates were looking for a college with a score that was not enough to hope to pass the enrollment, but the miracle happened. After the third line, the minimum admission line for the university in Zhejiang Province was lowered. The score was just enough to fill in the volunteers, and eventually he entered the Shaoxing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I, I have to listen to my parents returning to textiles. A few days before the end of the summer vacation, I started thinking about it again. Why can I go to college at the same table, and I can't. The next day, I removed my cheeks and told my mom to go to repeat. After my mother heard it, she refused. "You haven’t studied for a year. You still want to take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Can your heart be closed?" I can, I want to study now, I can apply to the university if I can take it, "You give me a province. When we let you read, you don't read it. Now you have to die, you have to read it. Do you still qualify for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I didn't say anything on the floor. At this time, my mind was all my mother's bad words. After a few minutes, I calmed down and thought that if I want to repeat, I must first know whether I am qualified for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When I turned on the computer, I first contacted the cousin who had re-read for a year. I didn’t get the news of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but how hard it was to repeat, and the mobile phone didn’t have to play. I had to prepare for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all year, and so on. If I withdraw, but I want to know, I can only get a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He gave me the name of the school she re-read. It is a private repeat school. Then you can find the official website of the school and find the admission phone number of the school. Good, Hard work pays off, I successfully joined the teacher of the Admissions Office. I don't care about anything else. I just want to know if I can repeat it. The final answer is "Can!" I can take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because I have not become a teaching student. The identity of the previous students took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The good news came too suddenly. I hung up and told me that I was excited to tell my parents about the news, but they still doubted my attitude so that I was worried that the year of repeating was wasted. So, I refused me again. If I give up, it is not me. The opportunity is to catch it by myself. I once again contacted the teacher of th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department of my high school and asked me if I can repeat the exam. I have already answered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His answer is also certain. This has strengthened me. The idea of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At the end of the summer, go to school a few days in advance so that you don't have to ask your parents to report to the school. After I got off at the school, I went to the bedroom of my classmates at Ningbo University for two nights. On the third day, I didn't go to the school to report. Instead, I applied to the school for a school leave. The interesting thing is that I can't leave school without a student. Can drop out of school, drop out of school is not possible, must have a retreat, in case of not being able to return to continue to study, came to the Office of the Office of Academic Affairs, the teacher said that no student can only write a certificate to prove that they have read for a year, to When I came back, I started to study from the second year of high school, and let me copy two copies, one person, cover the school chapter, and then I will find the application form for the withdrawal of the teacher. Almost all the teachers have completed, only the difference The class teacher, and I am too lazy to get it. This application for withdrawal is not paid, which makes me a forced dropout. In my opinion, there is no difference between initiative and coercion. After I dropped out of school, I went to the South Music Company for an interview through a friend's understanding. The interview was very pleasant. 1,500 yuan, come to work in a few days. I got up at 6 o'clock, took the bus at 7 o'clock, and arrived at the company at 9 o'clock. The exaggerated bus time made me retire in less than a week. In the few days after work, I completed a mv and a disc packaging design. On Friday, I ushered in the company's internship for the first time. The weight of the shooting equipment made me more retreat, tired and tired. At the end of the day's shooting, I borrowed something from my family to take time off. The next day I did not go. After a few days and proposed resignation of the work, the first work ended. At the same time, a friend of my cousin wants to start a film and television company in Fenghua, an area where there is no film and television culture. I am very happy to join it. I have been working for one year. Every year, every weekend, I will have a textile classmate. I went to play together. I had to be alone for a year. Because they became full, they took the exam, miraculously changed all the previous E into D, obtained the qualification for enrollment in advance, and reported the enrollment of 5 universities. Two of the universities did not go into the competition because of the examination time. In the end, Hengdian planned to take admission and the textiles were accepted. In order to wait for the textile, I ventured to abandon the planned admission of Hengdian, and finally I was waiting for an empty space. Parents’ scolding, self-blame, and fear of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are all around their minds. However, what they can do now is only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They are ready to start reviewing and buy a 200-yuan study book. In the end, I don’t see the time. More than a day, the content that was flipped was only a few pages. I can't save me if I can't hold my feet, I can only bite my head. Three days of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three days of exams, three exams met the same invigilator, she all met me, and later I met and smiled and said to me, "You are Ha", "haha really have a fate" I smile Answer, then entered the examination room.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is over, waiting for the long two-month score release, I successfully deviated from the three-line, but, like last year, I took a savory drop-off admission, my score is more than 40 points above the minimum score, and ultimately The volunteers who filled out the previous table to help me were admitted to Zhejiang Oriental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Since then, I have become a legend in our community. Say goodbye to the previous work, entered the university, and finally enjoyed college life with a normal college student. In order to escape the 7-day military training, I went to a friend's hospital with a skin problem and got a "can't see the light" illness. In the past few days, the class teacher found me and learned that I have the ability of the video later, let me do a military training. Video, I refused to escape in the end. I made this video to prove that I am not a person who only brags. Since then, a senior said that I became a red man of the School of Information. At this point, the legendary story contin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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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 Sun
我在幻想島看見了你,所以,我們能做愛嗎? Kyle不記得Stan第一次對他這麼說的時候,他是怎麼回答的。那是��月的一個下午,微風拂起的窗簾還浸泡在冷杉針葉的沁冷裡,吹在短袖襯衫外的手臂上有些搔癢。他們並肩坐在棗色的純棉床單上,他盤腿坐著,抓著半截2B鉛筆在線圈筆記本上草草寫著《論亞當‧史密斯〈國富論〉,與其對美國經濟發展》的期末論文草稿。 Stan沒拿AP(大學先修課程),與中學開始選課就以申請大學為未來目標的Kyle逐漸分歧,因此他的十一年級相較Kyle要來的放鬆。當他悄悄把Xbox One的搖桿放在床單上,還為文章總結埋頭苦思的Kyle絲毫沒有注意到,Stan握拳地雙手輕輕貼在床單上,沉默地盯著他整整五分鐘之久。 他穿著一件純白色T-shirt與錐形牛仔褲,側身傾向Kyle時,還散著乾衣紙柔軟的陽光氣味。 Kyle抬起頭,鉛筆掉到了地毯上。 他反覆想著當時自己是怎麼回答的,也許記憶已經被震驚甩開了,也或者,其實他根本沒有回答。Stan的眼神有些迷濛,像剛喝了烈酒,或抽了大麻,他把手扣在Kyle的手腕上,吻了他。 他感覺到Stan的手滑進他的Polo衫底,在背脊上爬行。Kyle瞇起眼,Stan扶著他的背,,將他按在床上,脫掉上衣。窗簾半掩的陽光在室內浮動,在Stan赤裸的身上漾出一波波紫灰色的波紋。他低下頭,斷斷續續的吻著Kyle,一層一層地支解身上的束縛。 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把手搭在Stan的背上。Stan扳開他的腿,讓Kyle赤裸的臀貼著他,Stan用手心環住他們疊在一起的陰莖,細細摩擦。 Stan的動作不算溫柔,接吻與觸碰,也不算舒服,他壓在他身上,撕裂阻擋在兩人之間的狹窄空間,彷彿要將他碾碎。Kyle困在Stan壟罩著他的陰影之中,隨著床單掀起的波載浮載沉。Stan指尖在肌膚上滑動的粗糙觸感,勾勒出一種令人暈眩的熱度,他開始膨脹,化為朵朵柔軟的積雲。 Stan的手開始遊移,跳著狐步。兩節慢拍,兩節快拍。撤退。隨後完整地以全身踏進他的身體裡面,他的推擠帶著妖異的虹光,碎玻璃似的刺進他的腦海裡,Kyle顫抖著,眼角噙著淚水,以為自己正緩慢地溺斃。 但Stan不讓他。他與他十指交扣,將他帶到海灘上,讓巨浪拍打在他身上,他必須奮力攀在Stan身上,才能不被浪花捲進海洋的蒼茫裡。 他離開他,套上衣服。 Kyle平躺在床上,喘著氣,茫然地盯著天花板。 你要喝水嗎?我去拿。Stan說。 Kyle望著他,沒有說話。 然後,Stan起身走了。 他的背包像磚頭,沉甸甸的,塞滿三孔活頁夾與兩三百頁的厚皮課本,壓得他的雙肩發麻。 Sheila幾回在玄關對Kyle嚷嚷,要他拋下這些影響骨骼的重負。Kyle皺起眉頭,慢條斯理地朝母親解釋有多少作業需要這些書物,他無法只將它們鎖在學校置物櫃裡。Sheila雙手叉腰,半是嚴厲,半是疼惜地審視著他,彷彿要他屈服,承認自己無法在肩負著負擔時好好呼吸。但最終,她還是退讓了。 他闊步走向公車站牌,Stan、Eric與Kenny早已在站牌前等著了,他們四人自幼稚園至高中,都一直維持著同樣的早晨,Kyle總覺得不可思議。晨間散著濕氣的微冷空氣,步伐在雪地上留下的紫色印記,積雪從針葉上落下的嗤嗤聲響,它們緊密地交扣在一起,旋為螺旋,深深地鎖在記憶裡,像不能被改變的永恆定理,而他每日的清醒便是為了成就這永恆的一部份。 從遠方,他的視線越過Kenny與Eric,輕輕落在Stan身上,他的領口微開,白色的頸半裸露而出,喉結輕輕顫動著。Kyle別開頭,加快腳步。 他加入隊伍裡時,Stan正揮舞著手,向Eric與Kenny重現丹佛野馬在NFL(國家美式橄欖球聯盟)精華集錦中的表現,兩人半偏著目光,顯得難以體會Stan的熱誠,但他略帶沙啞的語調彷彿再現了現場的熾熱,逸散於空中的細小火花仍然不時吸引了兩人的注意。Kyle不得不想像Stan放棄了體育保送丹佛大學,或者在賽事中負傷退出職業圈,最終成了球賽轉播員的未來。 嗨。他走上前,說。 嗨,Kyle。他們參差不齊地回答。 Stan望向他,輕輕笑了。 你的AP怎麼樣? 快死了。 他沒有直視Stan,只是與他並肩站著,盯著前方的柏油路。 少來了,每次你這麼說,最後還不是過了。Eric翻了翻白眼。 Kyle瞪著他。 我們第八節沒課,要去EvGames晃晃,你要一起來嗎? Stan的嗓音從側面傳來,飄上他的背脊,往上爬行,聽來有些恍惚,像是夢囈──他一直都是這麼說話的嗎? Kyle轉向Stan,他的臉上依然掛著淺笑,Kyle不得不再度將頭別開。 不。不了。我有小組討論。 一群書呆子聚在一起,聽起來就無聊的噁心。Eric悶哼了一聲。 明晚?Clyde打算舉辦派對。 我後天要考試。Kyle嘆氣。 天啊,真是個掃興鬼。Eric拉高音調,對Stan說。早就說了,你他媽甚至不用問。 Cartman── Stan收起笑容,但他的口吻沒有憤怒,反像倦意。他正要回答,Kenny卻打斷了對話。 夥計們,公車來了。 他們接跡上了公車,一路走到公車後方,抓住拉環。 Kyle斟酌著要如何向Stan展開對話,Kenny站在他們中間,Stan靠在座位旁,背對著他,懶散地望著窗外,漫不經心地與Kenny閒聊。他大可以插入對話,卻感到藤蔓爬升,附著在身上的重量逐漸拉著他下沉。南方公園是個鄉下小鎮,一切光怪陸離的事都顯得輕鬆平常,所以他也必須誠心接受每一天清晨,黎明照耀時一切都回歸原貌的規律。 他別開頭,Cartman懶洋洋地瞟了他一眼,他榛色的眼令人想起秋季的落葉,在凋零中發出清脆的笑聲。他在大腿上拍打著狐步舞的節奏,但那旋律不論跳到哪裡,都會回到相同的點。 抵達學校。他們為了各自的選課分散。 Stan的橄欖球練習。他的早課。跨州友誼賽的準備。期末論文與口頭報告。 只要一個月井然有序的常規生活,一切就會自然而然回歸原點。 下午三點。 Wendy撥了撥耳際的髮絲,擦著指甲油的手指在課本裡的行句間跳躍著,她剪了精靈髮型,臉上帶著淡妝,舉手投足已開始散發女性的韻味。Butters低著頭,忙碌地抄下她一一提出的重點。 他像孩提時代一樣留著簡潔的短髮,逐漸成熟的五官還帶著一絲男孩的稚氣,許多女孩們偷偷暗戀著他中性的長相,好幾回,Kyle在書櫃間撞見觀望著Butters偷偷竊笑的女學生。 這樣的光景,在圖書館裡幾乎已經成為一種常態,他們總現身於同樣的AP課,心照不宣地一塊課後複習,討論報告。他和Stan與Kenny在課業上自中學之後幾乎沒有交集,只有Eric碩大的身軀偶爾會出沒於外語選修的教室裡。 Wendy似乎享受著寧靜的壓力,此時此刻她總是閃耀著別沉靜與理智的光輝。她無庸置疑是個熱愛挑戰的女孩,自小以來就不曾改變。在Butters身上,烙印地也是不曾改變的焦慮與徬徨,彷彿他還是那個害怕被責備,就突然在孩子間放聲哭泣的敏感男孩。Kyle總感到,他的父母對他在課業上的要求,不過是因他有個Leopold這樣充滿詩意的名字。 Kyle用指翻動著他和Wendy交換的筆記,看見自己的影子浮現在工整條理的字跡裡。圓珠筆的字跡在活頁紙上印的很深,透過了紙頁背面,他被浮突的形狀吸引了,思緒倏地高速滑了出去。 他想到她的黑色短髮,鑲著亮粉的法式指甲,灰色V領薄毛衣下纖瘦的身軀。她的肌膚柔軟,透著沐浴乳的氣味……Stan是怎麼擁抱她,怎麼和她做愛的?他會觸碰她身體的哪處?他會用什麼語調呼喚她的名字? 他說想和他做愛時,他下公車的時候,有想過他每天坐在圖書館裡,和他的女朋友討論課業嗎? Kyle握著的半截2B鉛筆突然斷開,碎裂的碳塊在他手心裡渲出一片汙漬。 你沒事吧? Butters注視著他,淺藍色的眼珠是天空純淨的澄藍。 頭痛。他說,太陽穴底下被一股浮躁的力量敲擊著。 我唸書時間太長也會這樣。Butters搔了搔頭。好像腦袋要炸開了。 我有阿斯匹靈。Wendy彎身,從背包裡掏出一罐旅行用小藥瓶,遞給Kyle。 謝謝。他朝Wendy道謝。橘色的藥丸落在他的掌心裡,像染色的砂礫,輕飄飄地沒有重量。 他望向Butters,後者伸手從他的手裡掏出了幾顆。 別吃太多。Wendy叮嚀。乙醯水楊酸會讓你胃出血。 但它不殺人。他想。 他在Jim藥局(Jim’s Drug)替自己買了一罐阿斯匹靈,他好奇為何自己不曾想過,他們曾經在小學混飲咳嗽糖漿讓自己飄飄欲仙,現今學生們暗自複合服藥其實是多麼平常的事。但Kyle依然不願讓父母知道,即使他大可以從浴室鏡面後的儲物櫃裡拿藥,他們依然會反應過度地堅信他在濫用藥物。 他站在陽光底下,思索著完美的副作用組合。Stan從對街走了過來。 Kyle。 他套著藍橘相間的丹佛野馬薄帽ㄒ,臉頰依然透著運動完的疲憊��色,細小汗珠黏附在上頭,閃著淡光。 練習結束了,我閒晃的時候看到你…… 他走到Kyle跟前時笑了,像欣慰著找到了他一樣。 對了,藥局?你買了什麼? 阿斯匹靈。頭痛。他簡短地解釋。 Dude。你真的得放鬆。Stan皺眉。我不想看你在十一年級就有著:死於AP之類的愚蠢墓誌銘。 Stan,我知道我有點過火,但學期快結束了。Kyle攤手,發出嘆息。我的努力快得到回報了。 好吧。Stan的口吻並不贊同。 最初,Kyle想說:我不需要你干涉(*patronize)我,但這句話遺落了。 大概是午後陽光的炫目裡,還帶著精疲力盡後的睡意的緣故,沉默襲來,他們面對面僵站在藥店門口,突然感到自己無所適從。 曾有人說,偶然的降臨的沉默,對花了一生大半時間待在一起的摯友是必要的。Kyle知道這感覺,像他們的沉默被團濃稠的霧氣聯繫在一起,即使看不清彼此的輪廓,依然因被溢流在霧氣中的微小水氣細細觸動而共鳴。在那其中沒有言語,沒有形體,只有心跳聲像晨曦的光束劃破夜晚。但這樣的感覺已經消逝了,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們不再依賴彼此,日常的瑣事將他們蒸發,各自拉開,即使他們依然日復一日地在早晨相見,但他們已不再追得上彼此的生活。 現今他們在站人行道上,沉默在陽光裡蜂鳴,刺耳的有如癲癇。 我得回家了。Kyle唐突地說。 我和你一起回去。Stan不假思索地回答。隨後他迷惘了,停頓下來,好一會才接著說: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了。 他們並肩走了兩條街,依然壟罩在詭譎的緘默裡。 但這回是Stan打破了膠著。 Kyle。 什麼? 期末以後,你想去Stark池塘嗎?Stan伸手搭上Kyle的肩。就我們兩個人。 他不曾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在耳際震動,柔軟醇厚的,像流淌著汁液的熟透的桃。 Kyle的雙頰開始發燙,他探向Stan,後者卻迴避了他的目光。 呃……好啊? 他抿唇,口乾舌燥地說。 操他的AP和GPA(成績平均績點)! 他吼道,扭轉著上體將背包甩進池塘裡,工裝靴在泥地裡陷出半月,水花濺起,泡沫鼓譟地團團圍住侵入水面的異物,將其拽入水裡。 天啊。真是太棒了。Stan眼角泛著淚,還吃吃笑著。我差點忘了,有回你差點在小學屋頂縱火。 偶爾我還是這麼想。 真的嗎? 騙你的。丟進池塘裡的都是我之後用不到的東西。 Kyle轉身離開岸邊,在Stan身旁坐下。 Dude! 他們同孩提時代一樣,並肩坐在池塘邊的枯木上。水面波光粼粼,擴展出一片奧藍的舞池,樹影與雲層隨風降落,在睫毛上跳舞。 你可以決定你想相信哪個。Kyle垂下肩,瞇起眼,感到夏季微暖的風削過鼻尖。 我兩個都信。Stan偏過頭,笑得過分自信。 真的?那你真夠蠢的。 Stan不以為意地聳肩,朝著水面,他的側臉有些遙遠,隱隱浮現其父的影子。 球隊怎麼樣了?Kyle晃著直伸的腳,問。 喔。很好。換了新教練。 他配得上你們嗎? 還行吧。他比較……急切?Stan抱胸,話在喉裡被掐斷,彷彿找不到適當的詞彙。 他最好表現良好,如果他沒讓我們未來的職業球星保送上丹佛的話── Stan又輕笑了起來,但笑聲聽來有些抽離。 Stan? 嗯。Stan帶著他淡藍色的眼回過頭。 一震嘈雜風聲插了進來,吹得葉片四舞,它們追逐著,在空中滑翔,像團翩翩起舞的青色的蝶群,它們一一落在兩人映在水上的倒影上,讓他們在蝶的足跡上微微顫抖。 他們對視了一陣,Stan瞇起眼,傾向他。 Dude! Kyle輕呼,朝後退開,但枯木的距離不夠,Stan溫熱的吐息依然全噴在他臉上。他伸手從靠在背包裡掏出防水布與保險套時,Kyle煩躁地悶吼起來:我真不敢相信──Stan,這是做什麼? 噓。Stan安撫他,輕輕拍著他的膝蓋,他的口吻很輕,好似在對羽毛說話。噓,Kyle,就這樣順其自然好嗎? Stan滑下枯木,在他面前跪下,Kyle把臉埋進雙手裡,無所適從地抹著臉,但Stan撥開它們,掌心貼在他的臉上。於是他垂下頭和Stan接吻時,烙印在上頭滾燙的罪惡感能輕而易舉地被一併撥開。 真的嗎? Stan環抱著他,埋進他胸裡的頭微微揚起,眼神有些疑惑。 Stan,真的嗎?他用氣音反覆叨唸。 不如,你決定你想相信哪個? Stan仰頭親吻他,將Kyle的手帶到自己的褲頭上,隔著帆布,Kyle觸碰到Stan已經勃起的性器。他被電擊。閉上眼,Kyle回想起他們──事實上是Stan,曾經在Cartman的錯誤訊息下給Sparky手活,那些愚蠢卻狂野的事情── 他撫摸Stan褲頭突起的布料,他隱藏在帆布下的大腿內側,緩緩地解開拉鍊,將手指探進布料裡,讓Stan的陰莖被包覆於他的手裡。Stan悶哼,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每一次嘆息都在Kyle的頸上留下搔癢的痕跡。 Stan沒有高潮,但他把Kyle的手從胯下拉出時,Kyle也勃起了。 Stan抹了抹發紅的臉,在地上攤開防水布,防水布印著黑橘交錯出的幾��圖形,像老人院裡品味過時的窗簾。他用外套裹住Kyle,抱著他,讓他趴在防水布上,粗糙的布面上揉合了塑膠布的萎靡不堪與青草分解的氣息,十指攀在上頭時,嗅到地表散發著柔軟的腐敗氣味。 Stan只將長褲褪下一截,讓他們的身體以最小限度地暴露接觸在一起。他像第一回同樣地,耐心愛撫Kyle的性器與臀部,讓他因全身發燙而顫抖著,卻又像對河岸不耐煩的激流,匆匆打入他的體內。 Stan在Kyle的背裡悶吼,用全身的力量擒抱著他,將他緊緊鎖在懷裡,面對著地面,Kyle開始啜泣,他將前額按在地面上,在尾椎一路蔓延至全身的電流下蜷曲著身體,承受著Stan分享給他的戰慄與陶醉。然後Stan將他翻身,他狠狠揪住Stan的領子,好像要搏打彼此似的的釋放。 事實上,他記不清Stan所說的,究竟是永無島,還是幻想島,也記不清Stan的呼吸裡是不是透著酒精的餘韻,大氣內是不是還散著電流流竄的呲呲聲。但他記得睜眼時,Stan背著光的臉孔壟罩在一片破碎的金星裡,它們雪花似的飄散在空中,虛幻地藏在雲層裡,在透著血色的太陽裡。 他們在Stark池塘做愛的那天下午,Wendy Testaburger乘上了飛機,和她的一家人橫跨了大西洋到了法國,展開了一個月的暑期渡假。那個月裡Stan又找了他兩次,他們在Stan的房間裡做了一次,又在開學日時在體育館置物間裡做了一次。 他以為,南方公園的不定規律可以支撐住這樣似有若無的偏離,他可以不去看擰皺書頁的池塘水泡,或黏附在防水布上的藻苔。直到Kyle意識到即使他踩著舞步回到原點,曾經踏出的裂紋依會一路漫進地裡,再也沒有任何事物能鎖住變化了。 Kyle胡亂將背包與課本塞進置物櫃裡,扭上密碼鎖時,內心盈滿復仇的快感。 也許幾天後他會後悔,自己撬掉了小組討論,但秋季才剛降臨,誰又在乎以後呢。 步行至校內球場,他在階梯狀的水泥觀眾席上坐下。校隊選手正零星地在球場外與休息區移動,但從台階上遠眺,Stan在場內與教練交談的蹤跡依然盡顯無疑。 Kyle,真罕見,我嗨了嗎?Kenny甩著水壺,像個痞子似地走到他身旁。 最好別是。Kyle不以為然地瞟了他一眼,Kenny咧嘴笑了。 或許是他與Kenny共同的亮橘色夾克在水泥階梯上太過顯眼,Stan發現他們,從遠處揮了揮手。他笑得像洛磯山脈上晚春的耬斗菜般迷離,然而前一刻,他��神情愀然。 怎麼了? 喔。Kenny茫然地望了Kyle一陣,終於會意過來。他答道:新教練覺得Stan挺有前途的,所以大幅提高了訓練強度,要補強他原本的弱點。 那應該是好事? 但Stan有點適應不良,你也知道四分衛本來就不是輕鬆的位置──但教練為了提升他對戰術運用的廣度,禁止他用原本的方式指揮隊伍,現在隊伍磨合的狀態不大理想。我想他應該很挫折吧。Kenny聳了聳肩,口吻十分泰然。 Kyle蹙眉。 你和他談過嗎? Kyle,你當我是什麼啊?Kenny露出受傷的神情。球隊內部的事情他不願意多談,我能做的就是帶他去Raisins看看漂亮姑娘,但他顯然不是很喜歡,大概因為付錢的都是他…… 你怎麼沒告訴我? 我怎麼知道你不知道?還以為你們談過呢。Kenny的眼神幾乎是責怪的。 球員們再度開始移動,在球場上張開不同的陣型,教練站在一旁,似乎針對一個個安排提出講評。 Kenny將雙腿伸直,懶洋洋地攤坐著,球員們似乎對他的存在相當習慣,不時有球員在空閒時隔空朝他打招呼。 Kyle盯著油亮的幾乎做作的綠色草皮,一股悶火湧上。他不明白焦躁的來源為何,又是針對什麼,只是緊緊握拳,在掌心裡感到漩渦似的吸力。隔著牛仔褲的帆布,水泥貼在腿上的涼意,球場上的回音,瀰漫於大氣間的鼓譟餘韻──這一切都很陌生。它們並未轉化為他記憶的一體,是不屬於他的。他就和那位在書頁上留下月牙型指甲印痕的女孩同樣地,將自己留在圖書館裡,而不曾好好待在這裡和Stan傾聽同樣的風聲。 Stan穿過球場,爬上觀眾席時,已是一個半小時後的休息時間。 他和終於將目光從手機上挪開的Kenny擊掌,轉向Kyle,說。 Kyle。謝謝你來。Stan靦腆的口吻裡帶著距離感。 我只不過想找個藉口偷懶。Kyle隨口回答,手指不安分地在腿上跳動。 喔。他的答案似乎出乎Stan的意料,Stan注視著他,彷彿在他的答案與出現裡尋找什麼。他從Stan的眼神裡感受到柔順,像條拉長的絲線,那尋探之中沒有火花,只有朦朧的回聲,看不見盡頭。但他們無聲對視的瞬間必定發生了什麼,幾秒後,Kenny開始清喉嚨,說道: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怎麼了,但看你們又開始花時間聚聚,感覺挺好的。 我們每天早上都見面。Stan狐疑地轉向Kenny。也每周都有一起打發時間。 對。但你們一個埋死在書堆裡,一個是球場上的喪屍。那不叫花時間在一起,只是剛好存在同個空間裡而已。 我都不知道你可以想這麼深。Kyle沒好氣地說。 姑娘在的時候,他想得更多。Stan瞇起眼。 謝謝你們啊,我的朋友。Kenny不耐煩地擺手。 他們齊聲笑了。 Kenny依然用富饒趣味地眼神審視著他,但Stan似乎相較剛才要來的放鬆許多,他的雙肩自然垂下,站姿也變得更加隨意。 Kyle。你幹嘛非拿AP? Kenny突然開口。 你的GPA,要通過SAT*(學術水準測驗考試)申請大學應該不難吧? 你知道拿完AP再念大學可以省下多少學費嗎?Kyle挑眉。 Kenny挑眉,眼裡充滿戲謔。 你知道如果Cartman在這裡,他會說什麼嗎? 我知道。該死的。別和他說。 Stan沒有附和Kenny的調侃,只是專注地注視著他。 Kenny在鎮中心和他們分路而行,懷裡還拽著Stan從體育館裡拿來的水壺。 Dude,為何他要拿你的水壺? 誰知道。Stan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真不敢相信Kenny竟然在City Wok工作了兩年,有時他甚至拿不到薪水。 至少Kim還願意雇用高中生,打烊後剩菜也可以包走。 Kyle若有所思地悶哼了一聲。 午後乾燥的大街還散著熱氣,海市蜃樓在柏油路上攪動著,Stan牽著他的手,開始哼歌。歌曲的旋律朝四面八方延展開來,化成細小的塵埃,躲藏至街道中的每個角落,無所不在。Kyle覺得這旋律異常熟悉,在腦海裡浸出波波漣漪,卻怎麼也記不起曲名。 你今天,完全放棄當書呆子了嗎? 完全。Kyle指向天空。這種天氣,不出來活動筋骨是傻子。 聰明的選擇。Stan順著他的手勢,仰頭。 那你呢?Stan,你��去哪裡? 冒險。他說,脖頸拉出一條柔軟的弧形。 天正晴朗,天空廣闊的藍落進Stan藍色的眼裡,好似他的眼是透明的。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片光滑無染的澄藍,抬起手,像是要遮擋陽光,卻又像想觸碰天空的表層。那姿態彷彿是在探詢,天空的哪一片澄明能將人帶到遠方。 哈。 我們怎麼不再一起冒險了?Stan歪著頭,問。 要不,你來我家?Kyle垂下頭,用手指摩擦著Stan的手心。 好。Stan回答,掌心散著暖意。 初秋的午後陽光烘烤的他們全身發燙。 他們剝光,全身赤裸地並肩躺在床上,像兩條緋紅的鮭魚。 Stan半閉著眼,盯著天花板發愣。 Kyle靠在Stan肩上,用指輕撫他的胸口。 Stan抓住他的手,回過頭,兩人還發著燙的微濕前額正好貼在一塊。 Kyle吃吃笑了起來,側翻,將彎曲的腳壓在Stan腿上,膝蓋正巧碰到他的陰莖前端。Stan盯著他,眉毛抽動了一下。 Kyle。 嗯? Stan伸手貼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吻了Kyle。隨後鬆開,伸手探去Kyle的臀。Kyle輕輕按住他的手。 如果你想現在做,要很小心。他警告Stan。 Stan瞇起眼,將Kyle勾向他。 Ike在家? 他在看實況。戴著耳機。 別擔心。Stan用氣音說。 那是四月中旬。 他的夢境開始脫韁,思緒逐漸開始分崩離析以前。 Stan躺在床上,突然對壁紙感到一震噁心,好像它們正預謀著從牆上剝離,從四面八方朝他塌陷。塵埃翻騰在窗縫打入的日光裡,像暴雪飛散,無聲無息地將他埋入六呎之下。寂靜竊取了天空病態的蒼白,雲在風雪中瑟瑟發抖,記憶從他的腦海裡流了出去,他的靈魂被拋走、支解、焚燒,化為粉塵。他一無所有,飄盪於空中,不屬於任何地方,只剩個空殼。 他想掙扎,卻動彈不得。從十歲以來,他一直是多麼努力地想克服這些。荒謬的。像浪潮般襲來的空虛。他不明白它們從何而來,又何時離開,只是一次又一次毫無預警地發現它們從屋壁的四角悄悄溢出。他在診療室裡不安地搖晃著懸空的腳,在消毒水的氣味裡無所適從,他曾害怕醫院會將他帶走,再也回不來。但他錯了,醫生讓他踩在地面,把恐懼釘在他背上,他摔在地上,被背負在身上的重量壓的無法呼吸。醫生宣告他也許他只是憤世嫉俗,也許他是亞斯伯格。但無論診斷的病名為何,醫生如何解釋他的病情,它們依然潛伏在他的體內,從來沒有離開過。 他瑟瑟發抖,他需要酒,但他動不了。他獨自一人,聽著整個世界在寂靜之中崩潰。他陷進床的骨架裡,開始墜落,下頭是深淵,他還在墜落,全身因為尖叫而刺痛。但寂靜吞噬了一切,它們震耳欲聾地吞沒他的聲音,他的存在,當他摔得血肉模糊的時候,沒人會聽見──為什麼它們就是不離開? 他在床上喘息著世紀之久,直到恐懼終於軟化了牽制。他摔下床,爬著打開衣櫃,從裡面掏出水壺,顫抖著打開瓶蓋,匆匆灌入喉中,耳際嗡嗡作響的噪音才漸漸平緩下來。他從外套口袋裡掏出手機,撥號。 「嗨,Stan。」她的聲音傳來,像峽谷中空洞的回聲。 Wendy。Stan試圖讓語氣自信點,但他仍在顫抖,吐出的只有虛弱的氣音。我想見妳。我想聽妳的聲音──能嗎?拜託。 Wendy聽來像是吸了口氣。 「又復發了?」 對不起。他緊握著手機,回答。 「Stan,球隊的事情,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好嗎……」她嘆息,似乎在斟酌著語句。 妳知道這跟球隊無關── 「我沒辦法總是應付這個,我真的不能。」 接著,長停頓。 他知道,無論Wendy隨後說了什麼,都不重要了。長停頓已經回答了一切。 長停頓表示她不會來。 「Stan,你還在嗎?」 還在。 「別掛斷好嗎?今天我有很重要的會面,真的沒辦法見你。但我可以保持通話,可以嗎?我們在電話上談談如何?」 聽上來還行。他用全身的力氣回答。 「很好。」 沉默。 腳步聲,轎車關上門,Wendy正在移動,正在逐漸離他遠去。而他無法觸碰到她。疲憊感一路從脊椎蔓延至他的頭部,他走向窗邊,一股衝動幾乎讓他失手打破窗戶,但忍下來了。他扯開窗戶,試著穩住呼吸,模糊的視野裡,他看見晃動的綠。 Kyle正走在大街上。 Stan抬起頭。 週六的早晨,Kyle仍抱著活頁夾,朝公車站的方向前去。他板著臉,眼眶深陷,闊步走在人行道上,充滿空隙外套下的身影異常單薄,他看起來糟透了,連微躬的身體都散發著倦意。 「Stan,你有什麼想說的嗎?」Wendy的聲音再度模模糊糊地傳來。 一周前的記憶突然抓住了他。 Stan靠在Kyle的床邊,雙手貼在搖桿上,抬起頭。Kyle倒在床上,手肘底下壓著半開的攻略本,睡得不省人事。黑眼圈深印在他的眼眶上,他甚至沒能在遊戲開始後翻向下一頁。Stan回過頭,靜悄悄地破完新買的遊戲,將搖桿線纏好,收起。披上外套,安靜地離開房間。 一股強烈的刺痛衝上喉嚨。靠著窗的Stan扶著頭,吞嚥。 他希望他在這裡。在他的房間裡。告訴他,他還能繼續堅持下去。這樣的想像讓Stan更加疲倦。 Wendy,妳知道嗎,謝謝妳。聽到妳的聲音讓我覺得好多了。 他強迫自己這麼說。 「真的?別騙我。」 真的。祝妳會面順利。 「……Stan,振作點,好嗎?」Wendy長嘆。「我晚點再打給你。」 他掛斷,爬回床上,雙手交疊在腹上,平躺著,感到那股刺痛又上來了。 他閉上眼,有點想哭。天花板開始攪動,從四面融化,燭液似地下墜。 隨後,一段熟悉的旋律突然鑽入腦海裡。 那是什麼? 光線裂成碎片,像銀色的彩片似地搖搖晃晃,從上方落了下來。 Stan眨了幾次眼,它們才逐漸恢復成照明燈該有的形狀,他落在草地上的十指再度有了知覺,一股力量拖著他浮起,他坐在球場上。 Marsh,你沒事吧? 他恍惚地抬頭,教練跪在身側,球員們是蹲是站的將他團團圍在圈子裡。 幸好撞的不重,你的鼻梁沒斷。教練拍拍他的肩,他毫無力氣,逆來順受地被擊打出了幾個不穩的波。 Stan低下頭,才發現前胸被血跡浸濕,上巴全是銹味,血珠依然黏稠稠地往下滴落。他下意識地抹掉臉上的血,意識依然有些暈眩,誰遞了冰枕給他,誰對他道歉,他一時之間辨認不出。 好了,你們可以回去練習了。 教練將他從地面上拉起,攙扶著讓他走到休息區。他覺得自己被牽引著,在飛行,卻無法按照自己的意願控制方向。 我要確認一下你有沒有腦震盪,行嗎? 手電筒的光在他眼前虛晃著,他眨了眨眼,最後聚焦在教練的臉上。 很好。你沒事了,孩子。教練微笑。 我能早退嗎,教練?Stan脫口說。 當然,當然了。教練挑眉,似乎對他的突兀有些困惑,但依然爽快地答應了。 他站起身,朝置物間走去。 Marsh。 他回過頭。 我知道不容易,但你做的很棒,知道嗎。 他點頭。退進長廊的陰影裡。 扭開水龍頭,他把臉上的血跡洗掉。 教練的話掉在洗手台裡,撿不起來,一瞬間就順著水流落進管線裡,消失了。 鏡面折出一道反光,吸引了他的視線,鏡中映出的空間很深,好像沒有盡頭,彷彿他把指尖貼在上頭,就會掉入另一個世界。一張陌生的臉孔在裏頭望著他,濕潤的黑色短髮貼在前額,藍色的眼,帶著淺淺的笑意。他別開頭,對那張臉生起恨意。 Stan把帶血的球衣摺疊起來,塞進背包裡,換上乾淨的外衣,走進太陽裡。 校舍長廊上迴盪著朗讀的聲音。 「想像你自己站在岸邊,波浪陣陣翻滾而來,突然一陣波浪就此凝固,停滯在那裏。*」 拐彎,他一路朝校門口闊步走著,彷彿在逃亡。 「你熟悉這種奇怪的狀態嗎?你半夜醒來,滿目漆黑,突然覺得你失去了方向感。你開始快速地四處摸索,想找到熟悉的、結實的事物──*」 Dude。 他被追上。 Stan回過身,Kyle懷中拽著書,在長廊上困惑地望著他。他在長廊上與Kyle擦肩而過,卻絲毫沒有察覺。 嘿,Dude。他說。 Stan,我很抱歉,我有亞當‧史密斯的期末要寫,今天大概沒什麼時間跟你混了。你今天還要來我家嗎?Kyle的手指在教科書上彈跳著,發出細細的,像林葉互相拍擊時的聲音。不知怎麼的,Stan覺得那聲音迴盪在耳裡時很舒服。 我不介意。所以他回答。 別擔心。Stan用氣音對Kyle說,聲音卻彈回他耳裡。 一切都很熟悉。 室內旋轉起來。棉質床單擦過身體的觸感,墨綠色窗簾與風聲嘈雜的拉扯,彈簧床在重心轉移時細小的耳鳴,搔癢地扎痛著他的熟稔體熱,它們開始剝落,破碎,攪成漩渦,在腦海裡翩翩起舞。 Kyle貼著他,在身體的摩擦下細細呻吟。 Stan從背後環住Kyle,將頭埋進Kyle的肩裡,喘氣,他的指尖發冷,雙手不自主地發顫。大氣軋軋作響,他突然開始失去重心,搖搖欲墜,好似在真空裡獨自跳舞。Stan單手摀住Kyle的嘴,將對方朝懷裡拽的更緊,Kyle發出吃痛的悶哼,單腳踢在Stan腿上。旋轉開始加速,將一切輾壓殆盡後再飛甩出去。 他扳過Kyle,將他壓在身下,進入他體內,緊密的指間流瀉出Kyle模糊的嘆息。Kyle反手推著Stan,試圖要他放鬆,但Stan難以控制力道。他感覺不到自己,只是開始墜落。 Kyle掰開他箝制在嘴上的手,Stan卻又從背後扣著他的頸將他壓回,白色的頸浮出抓痕。 Stan──Kyle幾乎是尖叫。 Stan猛然彈開。 操你的Stan!Kyle翻身坐起,吼到,順勢握拳要朝Stan揮去,卻發現Stan跪在床上顫抖,開始啜泣。 Stan?你還好嗎? 我沒事。該死,該死的。對不起。Stan摀著臉,呼吸異常急促。 嘿。Kyle將Stan別開的臉扳向他。深呼吸,深呼吸好嗎? Stan點頭。 對不起,我剛剛,我不知道我剛剛怎麼了── Dude,你先冷靜下來,我們可以待會再談。Kyle打斷Stan,他不斷喘息,仍在掉淚。 床頭櫃傳來震動聲。他們同時回頭,Stan的手機螢幕在閃爍。 是Wendy。 喔。Kyle鬆開貼在Stan臉上的手。你不接? 不用。Stan抹掉臉上的淚痕,平靜下來。 如果你想,我可以替你叫她來。Kyle退了一段距離,雙手抱胸。 她不會來。 Stan。 她不會來。Stan重複。 他靠向Kyle,握住他的手。你不想──繼續嗎? 你在開玩笑嗎?Kyle忍著沒甩開Stan的手。你怎麼了? 只是有點不舒服。 Dude,這絕對不只是有點吧。你要我拿點水或是藥嗎? 不,我沒事。留在這裡。Stan急促地打斷Kyle。 Kyle蹙眉,拾起落在地上的衣物,套上,但沒有離開。 他們坐在床邊許久,沉默迴盪在胸口,使得Stan清晰的呼吸聲聽來依然很吃力。 太陽偏移的暗影轉了角,在暗紫色的陰影輪廓上鑲了金邊,Kyle能聽見孩子們在大街上奔跑嬉戲的尖叫聲,它們飛過窗邊,逐漸遠去,寂寞地消逝在遠方。 他感到胸口沉甸甸地,嘆了口氣,拿起Stan的水壺,扭開瓶口。蹙眉。 你讓Kenny幫你帶酒? Stan沉默。 看在老天的份上,Stan。 沉默。 你對自己像垃圾一樣就為了她? 不全是。 球隊?壓力? 我不知道,就是發生了。 多久了? ……很多年了。 你這混帳。 Kyle將Stan從床上扯起,推到門邊。 回家,Stan。 Kyle,對不起。Stan縮在門上,再度開始顫抖。 Kyle鬆手,平撫Stan的肩。 回家好嗎,Stan。 他把Stan送到門邊。 掏出手機,送出簡訊,將手插在口袋裡走上大街。 他不知道該感到憤怒或解放,也許兩者皆是。 街道壟罩在夕陽沉沒的血金色裡,即使如此,這座小鎮背著光的輪廓對他而言,依然熟悉的無須花費任何心思上頭都能抵達目的地。偶爾,這程度的熟悉會令他感傷。他不再懷疑巷弄陰影裡晃動著陰謀,厚雪從屋頂上滑落時閃爍的晶光,習慣潛進他的身體,直到他驚覺自己對一切都感到無所適從。 他在Tweek Bros.咖啡廳前止步,她坐在門前的長凳上,膝上還枕著Nook*。 Kyle走上前時,Wendy撥開耳邊垂下的短髮,仰首望向他。 Wendy,我有些事要跟妳說。他說。 我猜也是。Wendy平靜地回答。 Wendy將她擱在長凳上的背包挪出空間,讓Kyle坐下。 有趣。她說。 嗯? 我們每天一起念書,卻很久沒像這樣,一起談論Stan的事情了。 Kyle注視著她。某種程度而言,對於現今的他,Wendy或許比Stan要來的親近,即使他們從來沒在字面上定義超越普通的朋友。 我覺得我失去他了。他說。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Wendy聳肩,笑得有些無奈。不新鮮,不是嗎? Wendy。他嘆息。 總是這樣,來來去去。來的時候,就像雲霄飛車。 什麼時候開始的? 十歲的時候,感冒疫苗,記得嗎? Kyle說不出話,蜂擁而上的記憶一瞬令他意識到,他一直以為穩固不變的事物只是假象,輕而易舉地便崩塌了。 Wendy說話時,指甲依然在書上跳動,此時卻沒有他曾經在裡頭看見的從容。那排法式指甲的光澤在低垂的��暮裡變的黯淡,敲出的節奏也單調平淡。他以為他會責怪她,但他沒有,也許他們都在整件事態上感受到不可抗力。 Kyle揉搓著雙手。他想起Stan輕哼的旋律,是幻想島的旋律。 Stan瞪著斜躺在置物櫃裡的水壺。 迫切扎著他的頭,他好幾年前就應該一鼓作氣把它扔進垃圾桶裡的,威士忌從來沒有解決什麼,但他無法忍受他的生活正在分崩離析,他卻始終不明白為什麼這會發生。或許他不願意接受,他的人生毀在一支感冒疫苗上,荒謬地讓他幾乎要放聲大笑。於是Kenny把水壺遞給他時,他還是不假思索地塞進置物櫃裡。 他的生活沒有改變,至少從表面看來是如此,日復一日,出席每天的行程,履行責任。Kyle私底下已經幾周沒和他說話。他看他的方式,讓Stan以為自己要被荊棘刺出血了。Kyle的眼裡沒有憤怒,沒有感傷,只是困惑,一種平淡地令人窒息的迷惑。 他閉上門,迫使自己停止思考。 回過頭,他發現Cartman隔著幾排櫃子,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幹什麼? 幹什麼?Cartman晃動著他的雙手,搖搖晃晃地走來。幹什麼? 有屁快放。Stan無視Cartman刻意惹惱他的做作動作,冷冷地說。 友情提示,Stan。Cartman瞟了他一眼,比出引號手勢。你「最好的朋友」沒來西語課。他退選了。 什麼?Stan愣住了。 我去問了顧問,他也退了政治學。 Stan停頓了片刻。 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這不公平──好嗎!Cartman怒氣沖沖地嚷嚷。這真是太蠢了!如果學校可以隨便這樣讓人退選,那我操蛋的為什麼還必須來學校!?義務教育真他媽智障! Cartman說完忿忿地踹了置物櫃幾腳。 嘿──那是我的置物櫃!Clyde在走廊盡頭大吼。 滾開,Clyde!Cartman回吼。 Stan快步走開,不理會Cartman開始跟Clyde在走廊上互相咆哮。 他踩在愧疚的影子上,拐過轉角,朝圖書館走去。 他沒在圖書館找到他。 但他在圖書館附近的長廊上,手上抓著一捲圓筒衛生紙。 Stan走上前,雙手微微顫抖。 Kyle。 Kyle回過頭,有些訝異。 來。 Kyle單手牽住他,握住他的手。 他不知道他會被帶到��方,但觸碰到Kyle發燙的手時,Stan有些哽咽。 他們走到防火門,推開門,Stan發現Wendy和Butters坐在防火門前的階梯上。他下意識地迴避Wendy的視線。 Wendy回頭望了Stan一眼,沒說話,只是從Kyle手中接過衛生紙。她單手放在Butters的背上,輕輕拍著,Butters抱膝,將臉埋在交疊的手肘裡,正在哭。 怎麼了?Stan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Kyle將他拉開些,輕聲說。 他存著論文的隨身碟掉了,沒有備份。 不能補繳? Stan,問題是他已經遲繳了,老師會覺得他刻意拖延的。 Kyle回頭,看了Butters一眼。 這是大論文,繳不出來就等於丟了三分之一的成績,那就已經跟被當差不多了,但他已經很努力了。他一直都很努力。 他突然有股自私的衝動,想抱住Kyle。 我和Wendy會嘗試和老師談看看。Kyle接著說。 Stan只是點頭。 他們在階梯上待著,直到Butters耗掉半卷衛生紙,停止哭泣。 謝謝你們。他擤著鼻涕,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Wendy和Kyle對視了一陣,她便隨著Butters進了教學大樓,將Kyle和Stan兩人留在外頭。Stan躊躇著,單指還勾著Kyle的手,惶惶不安,覺得自己像個無所適從的孩子。 我和Wendy談過了。Kyle說。 喔。Stan垂下頭。她──她還生我的氣嗎? 她沒生你的氣,但她覺得你一直逃避她很混帳。 那你呢? 你覺得我應該生氣嗎?Kyle斜望著他。她說你從十歲以來就沒消停過,你現在還是有一樣的感覺嗎? 偶爾。Stan扶著前額。有時很強烈。 Kyle沉默,陷入思索。 Cartman說你退了兩堂課。 對。反正我以後都得學貸,其實也不差這兩堂。 ……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Kyle回過頭,眼神異常地平靜。 你想知道嗎? Stan點頭。Kyle從外套口袋裡掏出藥瓶,放在他手上。 Dude。Stan虛弱地輕呼。 你呢? 威士忌? 還有性? Kyle── 我是認真的,為什麼你想操我? 我、那時候我很沮喪…… 你沮喪的時候就會隨機想操朋友?你跟Kenny也睡了嗎? 不!我只是──這真的真的很丟臉。 啟發我。 我躺在床上。 Stan開口。Kyle握緊他的手,他不能再躲開。 突然……想到幻想島的旋律,哼了起來,但什麼也沒發生,大概,我只是睡著了。我看見小時候掉進那個世界時的森林,我還是九歲,踩在彩色地磚舖成的道路上,我不知道道路會通到哪,也許是奧茲國嗎? 但九歲的Cartman擋在路上,他還在那裏,帶著他的紅寶石皇冠與斑點毛皮披風。他想像中的你也那裏,摟著他的肩。然後,他操了你。我。我很震驚,那可是Cartman九歲時的想像產物──但同時,我操蛋的勃起了。 所以我也操了那個夢想島裡的你,卻發現我沒辦法想像操你是什麼感覺,也許他也不能,那就像在和膠片映出的破碎影像做愛一樣。但我就是不能──不能忘記我想操你這件事情。 該死的。Stan。這真他媽Fuck up。 Kyle。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我早該狠狠揍Cartman一頓……Kyle發出鄙視的悶哼。 你能原諒我嗎?Stan戰戰兢兢地抬起頭。 Kyle回過頭,Stan望著他,眼眶發紅。 待會說。他捧著Stan的臉,親吻他。我們可以先吃點冰淇淋。 好。Stan環抱住他,哽咽地回答。 他們並肩走在商店街上,依然牽著手。 這條街上,他們的父母曾經唱著Love is Battfield的長街,他們張開雙手,無畏地跳著舞步,朝未知邁進。 Kyle稍稍走在前方,讓Stan靜靜地踩在他的影子上。 十歲的時候,Kyle站在池塘畔邊,望著Stan的背影,選擇悄悄地離開。他會原諒他嗎?現今他站在這條街上,太陽將柏油路烤的柔軟,棉花糖似地裹住他們的足跡,折射的光芒散出細碎的光芒,像極了那條幻想島的大道。 他給了他一球薄荷,他自己拿了一球草莓。 就像孩提時代一樣。 開始歌唱。 *原意是指像長輩般居高臨下的保護與控制,但中文很難同時具體翻譯出來。 *節錄自《我們》,葉夫根尼·薩米爾欽 *Nook,電子閱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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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師Virgil Abloh的Louis Vuitton首秀 竟與肯爺抱頭痛哭?!
【文/BeautiMode ※原文刊載於BeautiMode創意生活風格網】
自從3月法國時尚品牌Louis Vuitton正式宣布Off-White創辦人Virgil Abloh擔任男裝藝術總監後,各界質疑的聲浪不斷,尤其面對Gucci急起直追拉攏年輕人的攻勢,究竟這位引領潮流界的設計師能否為Louis Vuitton注入新血,打入年輕市場?
在時尚界評論家和全球時尚迷的高度關注下,Virgil Abloh於2019春夏巴黎男裝週,發布了他入主Louis Vuitton的第一個時裝秀,他在巴黎皇家宮殿(Palais Royal)搭建了彩虹漸層走道作為伸展台。從開場接連幾位模特兒穿著全身白的服裝現身,到後來出現鮮豔色系、豐富印花,最後以一套太空感的斗篷壓軸結尾。
最後Virgil Abloh在謝幕時,和好友肯伊威斯特(Kanye West)相擁而泣,他事後在Instagram上寫道,「你們也能做到…」(you can do it too...),為這次潮流人士登上高端時尚品牌的代表性時刻畫下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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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大秀除了找來許多街頭出身的人擔任當模特兒,也能看到Virgil Abloh選用不少黑人模特兒來詮釋他的服裝。現場更有眾多潮流界時尚人士、饒舌歌手出席,如A$AP Rocky、Travis Scott以及網路紅人Kylie Jenner,另外,蕾哈娜(Rihanna)及「黑豹」查德威克鮑斯曼(Chadwick Boseman)也親臨秀場。
為了讓眾人能更了解本次Louis Vuitton 2019春夏男裝系列的創作靈感,Virgil Abloh不但列下了一大串的字彙表,同時也對這些概念和詞彙加以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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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把平凡物品轉化為與眾不同的精確比例
A Accessomorphosis 一種形容將配件轉變為服飾的混合過程,有效的演變其功能性。
After Party秀後派對 一個在時裝秀後,邀請產業人士參與的社交聚會,但經由品牌的大眾粉絲為之瘋狂並使之成為熱潮。
B Bags手袋 使用性的終極詞彙。在2019年春夏系列,包包設計延伸自Louis Vuitton經典包款,結合Virgil Abloh的3%方法。
Biography自傳 Virgil Abloh於1980年在美國伊利諾州Rockford出生,2002年於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分校取得土木工程學位,其後到伊利諾州理工大學取得建築碩士學位。在2012年Abloh創立首個品牌Pyrex Vision前,他擔任Kanye West的創意總監,在下一個年度,他創立了Off-White。Virgil Abloh在2018年3月加入Louis Vuitton擔任男裝藝術總監。
C Collaboration合作 Virgil Abloh過去經常與人或是品牌創意合作,本次2019年春夏男裝系列並無合作,而是與Louis Vuitton超過百年的歷史連結。
Collar領口 在正裝中襯衫或外套不可或缺的元素,一個源於Louis Vuitton但其設計師不熟稔的片狀扇形,領口的尖端被別了起來如同稍帶諷刺的痕跡創作示意。 「Virgil Abloh曾經來過。」
D Denim丹寧 一種被提升為高級時尚的工作服布料,這種常見的材質以其親切而粗獷外表,觸動渴望的情感連結。Virgil Abloh從小便接觸1990年代的水洗Levi’s牛仔褲、硬挺復古的元素。
Designer設計師 「我並不會將自己稱為設計師,或者是形象創作者,但我亦不否認以上兩種標籤,我並不是在嘗試著將自己放在一座高台上,或者是追求更多,我是指現在。我希望可以重新定義藝術總監嶄新不同的世代。」——Virgil Abloh
Disk Jockey (DJ) 「我喜歡震耳欲聾的音樂」——Virgil Abloh
Dorothy桃樂絲 一個在美國中西部被送到童話故事中的國度,奧茲王國的農家女孩,而她在那裡體驗了超越想像的夢幻經歷。身為一個局外人,她很快的發現被帶到奧茲王國是有某種原因的。
E Exposure曝光 一種在時尚的社群媒體時代被設計師認可的機制,可以通往Louis Vuitton的男裝藝術總監職位。
F Fandom粉絲 一個在設計師與他的客人之間的雙向崇拜,時尚愛好者模仿表演者與支持者間相互依賴的關係,如同在音樂或者運動世界的連結。
G Glove手套 將手部遮蓋起來,被Virgil Abloh使用來強調Louis Vuitton的經典配件,精心使手套的顏色與皮件的顏色相同,相互呼應配對。
Graphics圖像 在Virgil Abloh非常經典的面向,圖像裝飾不再局限於印花上,而是演化成為手工符號,手工刺繡,使之出類拔萃,並由Virgil Abloh親自個別擺放。
H Halo光環 一圈圍繞著時尚品牌與本季系列的光環,擁有著完整創意領域與設計師的重要性。
Harnessing開發利用 一個表示保護的詞彙,一段將裝飾性物品轉變為可用性裝飾的對話。
I Irony諷刺 新世代的哲理。如同Virgil Abloh在Louis Vuitton的存在。
J Jewelry珠寶 裝飾性的物件通常有著光燦耀人的特徵,2019春夏系列以陶瓷及非珍稀材質營造對比性特質。
K Kanye West肯伊威斯特 Virgil Abloh的導師與摯友。
L Long-windedness冗長 「一種祝福,與詛咒」——Virgil Abloh
Louis Vuitton 於1854年創立的巴黎皮件工藝品牌。以其標誌性的Monogram,Louis Vuitton創造了標誌狂潮。Louis Vuitton的品牌價值維持了在文化與階級之間的平行存在。
Luxury奢華 一個由價值、符號與品質決定的標籤,奢華的定義在過往只存在於少數人間,直到新的世代崛起並宣示主權將之轉化為更好的���容。
M Margielaism 一個可運用在服裝或者配件上的用語,反映了Virgil Abloh所處令人嚮往的世代:由年輕設計師構成的時尚潮流準則。
Millennial千禧世代 泛指在1980至1990年出生的消費者,通常連結到與Virgil Abloh有關的市場,一位非千禧世代的設計師,擁有著千禧世代的感知。
Model模特兒 一位由身形外貌、種族與臉部特色定義的人。或者根據他的技能、獨特性與個行。
Motto格言 「好的風格往往令人不快」——Virgil Abloh
N Normcore舒適穿搭 一個在奢華世代產生的諷刺,將之重新詮釋並加強感性。
O Off-White 一個介於灰階上的白色,改變了原先大眾熟悉的元素。就像是一片空白的帆布,使人自由感知詮釋。
Oz奧茲王國 在1939年的電影《綠野仙蹤》(The Wizard of Oz)中,一位鄉間女孩桃樂絲造訪的神奇國度。在被一陣旋風帶桃樂絲到奧茲王國時,她告訴她的狗「托托,我覺得我們好像不在肯薩斯州了。」
P Palette調色盤 黑、白、灰白與灰赫色。紅寶石紅、地磚黃、錫人金屬色、花環綠與彩虹。
Poppy罌粟花 一種鮮紅色花朵,其精巧動人的結構輪廓與可使人迷幻麻醉的力量相互對比。
Production生產 在隱晦中尋求戲劇的隱喻,2019年春夏男裝秀的3,000名觀眾是由時尚產業與特別受邀的學生所組成。創造了一種由兩種不同的人口,卻都將會穿著本次系列的特殊氛圍。設置在巴黎皇家宮殿(Palais-Royal)迴廊所圍繞的花園中央,沙子呈現了彩虹的色彩,而現場的賓客則身穿著呼應彩虹顏色的的T恤,透過出席賓客開啟本季時裝秀的序幕。
Psychedelia迷幻 原本意指透過迷幻進行藝術創作的過程,在服裝系列上以迷幻的色彩組合以及如萬花筒一般的主題呈現。
R Rainbow彩虹 如萬花筒一般的調色盤,從灰白演進為多色,同步創造象徵著夢想的全息投影拱門。以綠野仙蹤的主題,提供了2019年春夏男裝系列的意象。
Rationale合理 2019年春夏男裝系列的底層意象,服裝大多以上衣、下身、中層以及外套這樣的基本結構組成。
Rockford Virgil Abloh在伊利諾州成長的城市,以美國中西部實用性為主流的工作服引領潮流,創造了反轉時尚的非傳統��素。
S Shoes鞋款 衣櫃中最能直接反映時代或潮流的構成元素,每款鞋的設計都源自於某種運動或復古文化,從1960的切爾西靴款到1980的黃金時代籃球運動鞋。
Silhouette輪廓 「跳脫硬挺與正式,讓服裝外貌和穿著一樣舒適。」——Virgil Abloh。
Sock襪子 1983年Michael Jackson首次將日常必需品覆蓋上人造鑽石,鼓舞了世代的孩子。作為一個孩子,Virgil Abloh成為閃亮襪子的早期使用者。
Soundtrack 由樂團BADBADNOTGOOD並列在舞台側,以迷幻的爵士樂作為開場,並逐漸漸強演奏Kanye West的〈I Thought About Killing You〉(我想過要殺了你)。
Staple釘書針/基本款 一個扭轉的金屬片能將兩個元件固定在一起。衣櫃中必備服裝和配飾的用語。
Streetwear街頭穿搭 一種可預測的服裝風格,樹立設計師叛逆的第一個系列,將運動服飾轉化為奢華時尚的重要轉捩點。
Styling造型 本季男裝系列的造型,成為設計師提供給大眾的當代時尚工具,作為靈感的驅動以及終極的自我詮釋風格。
Sunglasses墨鏡 一種馬上能夠完成搶眼造型的必要配件。2019年春夏男裝系列墨鏡靈感來自芝加哥的Al Capone(艾爾卡彭)年代——Virgil Abloh最留戀的年代,並且即興發揮結合2005年Louis Vuitton與Pharrell Williams菲董和Nigo的合作作品。
Sweat服裝 「時尚可以忽略現實世界所發生的事情,或者參與其中。」——Virgil Abloh。
T Tayloring剪裁 商業人士的荒謬制服,永遠為了旅行而將它折疊起來,受手提箱磨損的摺痕已經烙印在西裝外套的結構中。
Taupe灰褐色 Virgil Abloh從1980年以來最愛的顏色。
Tie-dye紮染 一種迷幻風格的手織品,其幻覺效果通常呈現出精神歡愉的狀態。 手工的染色技術將對那些在史上首間嬉皮學院威斯康辛大學接受教育的人帶來懷舊的價值與氛圍。
Timepiece鐘錶 珠寶和鐘錶之間功能性的融合有效地創造出一種形態變化的過程,透過將陶瓷鏈以雙圈環繞的方式運用,鐘錶已經轉變成真正的配件裝飾。
Tribal部落 豐富的圖紋設計彰顯了設計師最原始的種族和世代的自豪感,加納裁縫師母親和她傳統的西非外衣喚起了男孩的幼時回憶。
U Utility效用 具有實用性元素的奢華工作服,現在提供了兼具功能性與裝飾的時尚。這是多口袋背心的成效,也是對於錢包的諷刺。
Z 「如果你已經讀到了這一段,很感謝你的時間。」——Virgil Abloh
Text、Photo:Louis Vuitton
【延伸閱讀】Off-White創意總監Virgil Abloh入主Louis Vuitton 掌舵男裝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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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丈母娘駕到,看英國女婿如何接招?
她是中國丈母娘,麻利霸氣,熱衷種菜,豬大腸做得倍儿香;他是英國女婿,幽默紳士,喜歡草坪和鮮花,害怕���內臟。當兩個人同住一個屋簷下,會發生哪些有趣的故事呢?
01
丈母娘駕到,英國女婿怕怕
擁有394.5萬快手粉絲、219.1萬抖音粉絲的“澳洲楊姐”是個北京大妞。她當過文藝兵,唱過京劇,拍過電視劇。2006年,29歲的她到新西蘭留學,和比她大13歲的英國雙碩士皮特相識相愛。楊媽媽一聽說女兒和外國人談戀愛,斬釘截鐵地說:“不行,絕對不行!”可惜天高皇帝遠,她想棒打鴛鴦都隔著一個太平洋。
2010年,楊姐帶著老公皮特從新西蘭回北京探親。楊媽媽見皮特一頭灰髮,大深眼窩子,怎麼都看不順眼。她苦口婆心地勸女兒:“咱不適合嫁洋人,趁早吹燈吧!”楊姐忙著狼吞虎咽媽媽做的菜,分手的話隻字不提。
礙於面子,楊媽媽還是好吃好喝地招待皮特。皮特感覺中國丈母娘對自己的熱情裡隱隱含著疏離,委屈地對楊姐說:“你媽媽好像不喜歡我。”楊姐笑著說:“你好好表現,中國丈母娘的熱情會讓你抵擋不住!”
2013年的一天,已經定居在悉尼的楊姐給媽媽打來電話:“媽,我最近老感覺渾身沒勁兒,疲憊得不行。”楊媽媽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當即和老伴兒飛往悉尼。
丈母娘突然駕到,皮特一下慌了神兒。英國女婿小心翼翼地討好自己的樣子讓楊媽媽又好笑又心疼。這些年,皮特為了女兒放棄新西蘭的高薪工作,來到異國他鄉打拼,讓她對女婿已經開始有了一點兒好感。緊張的工作和學習讓楊姐的身體免疫力下降,血小板低到105。楊媽媽不得不留下來照顧女兒。
丈母娘不待見洋女婿,洋女婿發怵丈母娘,但為了楊姐,兩個人別彆扭扭地生活在了一個屋簷下。一天早上,楊媽媽熱上2升牛奶,然後開始做早餐。為了給女兒增加營養,她又是蒸雞蛋羹又是做水煎包,忙得不可開交。牛奶熱好後,她扭頭看見皮特正從臥室走出來,隨手把一鍋牛奶遞給女婿,指了指餐桌說:“端過去,一人一杯。”皮特聽不懂中國話,接過牛奶鍋時一臉蒙圈。可北京老太太也不會說英文,只好用手比畫著,說:“eat,對,喝牛奶地干活!”說完,自己先笑出了眼淚。皮特猶豫著去餐廳的時候,還回頭看了看丈母娘,丈母娘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
隨後,一家人坐到餐桌前吃飯。丈母娘問他:“牛奶呢?”楊姐也問:“牛奶呢?”皮特委屈地對楊姐說:“我喝光了,你媽媽為什麼讓我喝那麼多牛奶,我要撐死了!”楊媽媽吃驚地看著洋女婿,娘兒倆笑成了一團,楊爸爸沒忍住也笑出了聲。皮特跟著“嘿嘿”笑,然後打了一個牛奶味兒的飽嗝,中國丈母娘忽然發現她的英國女婿挺可愛。
為了照顧楊姐,楊媽媽留在悉尼,楊爸爸自己回了北京。
時間一晃到了2018年,楊媽媽在悉尼生活了5年。在她的精心照料下,楊姐生下女兒艾拉和兒子艾瑞克,兩個混血兒漂亮又聰明。
艾拉出生後老鬧病,一家人對她百般寵愛。5歲的艾拉很任性,大人喊幾聲都不答應,吃飯有一搭沒一搭的,讓楊媽媽很是頭疼。楊媽媽拿出當初教育女兒的方法,說:“艾拉,不好好吃飯姥姥打你啊!”說著,她舉起手嚇唬艾拉。沒想到,艾拉沒被嚇到,皮特卻急了,衝著丈母娘一頓嘰里呱啦。這下子可傷了丈母娘的自尊心,她氣得直掉眼淚。
楊媽媽對女兒說:“怎麼著,我還沒挨著艾拉呢就被嫌棄了?”楊姐連忙解釋說:“媽,皮特不是嫌棄您,他在跟您講打孩子犯法。”“犯啥法,你和你哥小時候哪個沒捱過打?也沒見警察把我抓起來!”楊姐頓時哭笑不得:“媽,在澳大利亞如果打孩子被鄰居舉報,警察會把艾拉的監護權收走,我們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啊!這啥法律啊!自己家的孩子還不能管了?”
皮特知道丈母娘誤會自己了,趕緊過來又道歉又賣萌,還抱著老太太親了一口。“哎喲,哪有女婿親丈母娘的?”楊媽媽嚇得起身就跑,皮特看丈母娘跑了,在後面追著親,老太太嚇得邊跑邊笑邊罵。楊姐樂得眼淚都出來了:“媽,您別怕,皮特親您是表示尊敬!”“我不要他尊敬,你快讓他停下!”
通過這件事,楊媽媽切身感受到中西文化的差異。她看得出來皮特很尊重自己的生活習慣,她也開始向女兒請教一些西方的禮儀和習俗,慢慢地改變自己,努力讓女兒的跨國婚姻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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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中國老太太的種菜熱情,誰也攔不住
楊媽媽在悉尼其實很孤單,除了照顧女兒一家人的生活,她沒有朋友,因為語言不通,一個人出門都不行。她牽掛在北京的老伴兒,想念兄弟姐妹,還有她的小孫女。怎麼才能給媽媽找一些快樂呢?楊姐有點兒愁。
悉尼是個美麗浪漫的城市,家家房前屋後都有花園,草坪、游泳池,靜而雅。皮特是一家公司的高管,工作非常忙碌,但只要有閒暇時光就會悉心打理自家的花園。
但這份閒情,楊媽媽可欣賞不來。中國人骨子裡熱愛土地,看英國女婿在大院子裡又種草又種花,嘖嘖,太浪費。在寸土寸金的北京,自己家僅有的一點兒地都讓她開發成了小菜園,種菜不比種花花草草強百倍?何況澳大利亞的蔬菜特別貴,大白菜6.5澳元一斤,合人民幣28.6元。第一次逛悉尼的超市時,老太太看見菜價都驚呆了,覺得這日子簡直沒法過。
天天看著女婿暴殄天物,楊媽媽實在是忍不住,悄悄對女兒說:“你們家這麼大的園子乾嗎不種菜?”楊姐知道老媽想把種菜的傳統在悉尼發揚光大,趕緊說: “媽,皮特是英國人,生活儀式感很強,你千萬別打他花園的主意!”楊媽媽撇撇嘴,種菜不也綠油油的嗎?也開花,怎麼就不好看了?
經過多方“偵查”,老太太發現後院游泳池旁邊的旮旯裡有一小塊“淨土”,上面只種著幾株月季花,皮特幾乎注意不到這塊地方。她暗暗心喜,去超市買菜的時候悄悄買來白菜、油麥菜等種子和肥料。趁著女兒、女婿不注意,偷偷把月季花拔了,翻土施肥,撒下菜種。這一小片地成了她的樂園和精神寄託,沒事就澆水、除草,看著種子發芽。
皮特發現丈母娘的青菜鬱鬱蔥蔥地在自己花園裡茁壯成長時,背著手來回踱步欲言又止。楊媽媽興高采烈地摘下一把青菜遞給他說:“皮特,晚上給你炒油菜豆腐,好吃!”皮特無奈地接過青菜,衝著丈母娘的背影一個勁兒做鬼臉,又對著妻子無奈地聳了聳肩。
楊姐被丈夫這個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逗樂了,用手機抓��了一段放到了自己的快手號上,沒想到這個視頻居然迅速點擊量過萬。網友紛紛留言:“咱中國丈母娘真霸氣!”還請求楊姐多發一些中國丈母娘和英國女婿的視頻,大家都特別喜歡看。看見網友的留言,老太太得意地笑:“看,誰不喜歡種菜啊!”
有了網友們的支持,楊媽媽開始“有恃無恐”,一點點地蠶食女婿的花園。不僅迅速佔領了後院的全部疆土,還把前院也種上了蔥薑蒜、紅薯、土豆……丈母娘的菜園子品種豐富到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種不出!
沒想到,楊姐的悉尼鄰居也沒能頂住丈母娘菜園子的誘惑,跟著把自己家裡的花草剷除,全部種上了菜。楊媽媽扒在牆頭上一看,嚯,鄰居家的玉米、豆角、西紅柿,比自己種的還全乎!楊姐說:“媽,您可是開了在澳大利亞花園種菜的先河,瞧您把外國鄰居都帶跑偏了。”老太太特自豪:“種菜經濟實惠又綠化,何樂而不為? ”
皮特找妻子訴苦,想討回自己被侵占的美麗花園。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楊姐好笑地說:“你就知足吧,不是丈母娘你能成網紅?”說起網紅,皮特終於開心起來,因為和丈母娘的視頻段子被轉得滿天飛,現在外出時經常有人認出他,還熱情地拉著他合影呢。
漸漸地,皮特也對丈母娘的菜園子有了興趣,跟在老太太后面問這個是什麼菜?那個叫什麼?兩人互相教對方說一些簡單的語言。丈母娘教皮特說“蒿子稈兒”時,他別口的北京兒化音讓人發笑。艾拉和艾瑞克也幫著姥姥澆菜,姥姥一字一句地教兩個孩子說中國話:“西紅柿、豆角、白菜……”在菜園子裡完成了對外孫的漢語啟蒙。
後來,新冠肺炎疫情在澳大利亞蔓延後,丈母娘的菜園子成了皮特一家人的生活保障,足不出戶卻天天都有新鮮的蔬菜吃,這讓皮特感到無比自豪。他衝丈母娘豎著大拇指玩命誇:“Good,good,very good!”
皮特一高興就往前湊,丈母娘用手勢止住他:“No,no,you no!”她真怕皮特一激動又親上來。
03
英國女婿和豬大腸,不得不說的故事
丈母娘做得一手好菜,炸醬麵、京醬肉絲、春餅……7年時間,成功地把皮特改造成了中國胃。楊姐的粉絲就願意看英國女婿用筷子夾著餃子一口一個,還嚼著蒜瓣兒。大家看著視頻一邊瘋狂點贊,一邊大笑:“成功誕生一老北京爺們儿!”
皮特的同事們知道中國丈母娘燒得一手好菜,不時結伴來蹭飯。楊媽媽煎炒烹炸做出一大桌子中國菜,色香味俱全,把老外們香得一人端一盤子猛吃,那形像也是沒誰了。老太太小聲地對楊姐說:“以後艾拉和艾瑞克到人家做客可不能這樣,太不斯文,這要是在國內,得用筷子挨個往他們手上敲!”
皮特不吃動物內臟,楊姐卻從小喜歡吃滷煮的豬大腸。每次她吃豬大腸的時候,皮特都捏著鼻子站得遠遠的,一旁的丈母娘笑得前仰後合。
皮特老闆的秘書是個21歲的小姑娘,有一次她慕名來楊姐家裡做客,吃完飯抹抹嘴對皮特說:“你太太說話的聲音太大,我的耳朵都要被震聾了! ”楊姐不干了,北京大妞的暴脾氣被點燃,質問皮特:“為什麼帶小姑娘來家,吃了喝了還損我一頓?”皮特怎麼解釋楊姐也不消氣。晚上,他蹭到丈母娘屋裡,委屈巴巴地告狀。丈母娘鐵面無私地說:“你們兩口子的事兒,我不管,自己解決去!”
可第二天,楊媽媽卻私下把女兒訓了一頓:“皮特那麼好的人,你鬧什麼鬧!”楊姐賭氣說:“還不是您天天給他做好吃的,把他慣的!不行,您今天給我煮豬大腸,我要吃頓好吃的消消氣。”
皮特看妻子吃滷煮豬大腸,小心翼翼地靠過來說:“老婆,你還生氣啊!”楊姐說:“想我不生氣也行,罰你吃一根豬大腸!”為了討老婆歡心,皮特用筷子夾起一根豬大腸聞了聞,回頭問丈母娘:“洗乾淨了嗎?”丈母娘故意一本正經地說:“做豬大腸一般都不洗,那味道才好呢!”楊姐“扑哧”笑了。皮特小心地咬了一點兒,然後一臉悲壯地閉著眼睛咽了下去。“嗯,好吃、好吃!”最後,他竟然吃了一整根的豬大腸。丈母娘嘖嘖稱嘆,楊姐宣布:“中國胃徹底改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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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雙眼皮】韓式雙眼皮前後對比照分享※太誇張※醫師縫雙眼皮技術也太高明了吧
台中這位醫師縫雙眼皮技術也太高明了吧! 看看我做的韓式雙眼皮,有沒有超電的呢! 今天!!!!!!!!!!!!要來分享我去台中一間很厲害的整形外科診所,割雙眼皮的經驗呐!!!!! 這間醫美診所縫雙眼皮的技術,是我在網路上比較過很多網友分享的經驗分析下來,認為他們家做的韓式雙眼皮,可以說是全台中的醫美診所裡最強的!!!!雙眼皮效果很自然,而且傷口很小,不會一做完雙眼皮就像是被貓過兩拳的感覺!!!!可不是只有我認為這間診所做雙眼皮的技術很專業,這可是眾位網友娘娘們的過來經驗阿!!!不聽大人言,吃虧在眼前啊!!!!我可是聰明人威~~~~ 潘朵拉整形外科診所的釘書機雙眼皮手術,是我查看網友的分享跟到他們官網上自己做了些功課,覺得很想要試試的新技術!!!! (小奴婢拭帕擦淚ING) 因為小女我的雙眼皮都以為自己是皇太后唉,心情好愛上朝就出來見見人民,心情不好就門窗緊閉,常常都要三拜託四亂喬的,才可以稍微看到她的影子,早想找對法子治治她的臭脾氣了!!!!!終於!!!!!!!!!皇上英明阿!!!!!! 可讓我盼到了潘朵拉的釘書機雙眼皮手術 ~~~~~
先讓眾生瞧瞧,我親愛的皇太后現在是多麼的慈悲有愛~~~而台中潘朵拉醫美診所的何院長,真像神探狄仁傑轉世,縫雙眼皮的施技工夫,這麼無影無形!!!!!!!!!!!!!看到這邊,真的不用再像要考官一樣,比較一堆資料,爬一大堆資訊了啊~~~
小女沒那功力寫出無字天書,但我可以將眾位娘娘的經驗,撰寫出來讓後人留存記載阿哈哈哈哈!!!!!!網路上可是一大堆資料有寫出~~潘朵拉醫美診所是台中唯一一家通過國家衛福部醫策會,美容醫學品質認證的醫美診所!!!! 而且令人五體投地的佩服的地方是全台灣有紅綠���認證的診所,只有五間!!!! 潘朵拉醫美診所就是其中的一間!!!!!其餘有紅綠雙認證的幾乎都是大醫院才有通過認證!!!OK~~這表示政府都敢做技術服務.品質的把關了,小女我有甚麼好不能奉獻自己呢哈哈哈!!!想想我這樣也算是另類的巾幗英雄吧哈哈哈!!! ((備註:紅標是美容手術的認證,綠標是有光電及針劑注射的認證))
來啦,還不快脫帽!!!見見咱們封稱~狄仁傑何院長阿!!這厲害人物真的不得了, 有整形外科執照跟美容外科,雙執照~~~御醫等級的醫師阿!! 哈哈原諒我是個浮誇的人~~從小就是宮廷劇看太多嘛~~
在跟何院長諮詢時,院長也讓我了解雙眼皮的類型有分哪幾種,我自己是傾向想要有全開式的雙眼皮,能畫外眼線還能看見雙眼皮,何院長評估過後覺得我可以耶!!!
手術前,何院長跟我一再確認想要的雙眼皮感覺,確認完後也親自跟我說明手術同意書的內容!!!(眾位大人瞧瞧,看看院長有多親民),但其實這環節本就該是要由醫師本人來做的,因為醫師才是最清楚手術過程的人嘛~~~~
接著護理師跟我進行了衛教說明,說明術前術後需要注意的地方,跟該如何保養才能恢復的快!!!另外也有量血壓.體溫,保留記錄,確認身體狀況沒有問題!!術前流程整個就是很周全縝密內!! 在這中間我發現護理師衣服上都有掛個吊牌,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毎個護理師都是領有專業執照的醫護人員!!!現在我更知道為甚麼潘朵拉醫美診所會有紅綠雙認證的一部分原因了,醫療團隊就是萬叢紅中一點綠的完美組合嘛~~~~!!!!
換好手術衣進入手術室前,何院長又再次的跟我確認了雙眼皮位置,並且測量雙眼皮縫線的高度,毎個步驟院長都讓我了解的很清楚!像因為我的眼頭很內雙,但靠近眼尾又有些雙眼皮,一開始很擔心院長在幫我用美容筆畫眼皮高度時,一直覺得靠近眼頭處那應該要畫高一些,才會有很自然的深邃雙眼皮!!! 但院長就跟我分析說,如果眼頭處開太高時,會有點掀眼皮的感覺,並不會很自然!!!聽完後自己想想也覺得很有道理,便讓院長依他的專業跟經驗幫我做適合我的雙眼皮!!!!
威武~~~~~~手術結束啦!!!!術後院長還請護理師還幫我打了消腫針呢!!!!! 加快恢復的狀況,整個服務很好,我就這樣很悠哉的休息了一小陣子!!!!
這是我第一天的雙眼皮,有些微腫,但因為何院長整形外科出身的專業,對於人體的神經血管構造相當了解,所以很清楚血管位置,加上大概是我的體質關係,看我照片就知道幾乎沒有什麼瘀青的現象呢!!!!!!
第三天的時候,雙眼皮已經慢慢在消腫, ,原本還有點微紅的縫線,也慢慢變淡了~~ 回診的時候何院長除了幫我檢查傷口,還一再提醒我術後該注意的地方~~
第六天的時候,已經是好自然的感覺了呢!!!!完全素顏,眼皮上也看不出有傷口了!! 聰明人就是要選擇專業呐,因為專業的醫師才會有專業厲害的技術阿!!!!消腫的速度很快呢!!也沒有甚麼後遺症或是不舒服的問題!!!!
台中潘朵拉醫美診所的何院長,真的是太厲害了,現在的雙眼皮超自然,院長做出來的韓式雙眼皮,果然名不虛傳!!!!台中潘朵拉整形外科診所的何院長,已經是我心中做雙眼皮的神手扛壩子了啊~~~~大家現在看到我都一定會要我趕快跟她們分享是到台中哪間醫美診所縫的雙眼皮,怎麼可以這麼自然,而且還不會鼻青眼腫的!!!!哈哈講到我嘴都要掉了,所以就打算將整個經驗過程,撰寫記載下來阿哈哈哈哈!!((開薰~~~)) 潘朵拉美學整形外科診所 官網:http://pandora.org.tw/ FB粉絲團:https://www.facebook.com/pandoraclinic 本篇文章嚴禁轉載 作者: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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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觀羌佛的實際佛量 ——暴露陳妖的百無一能 慚愧佛弟子:拉珍
展觀羌佛的實際佛量
——暴露陳妖的百無一能
慚愧佛弟子:拉珍
陳妖等,我當然清楚你們的伎倆,你們一直試圖、挖空心思想把至高無上的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一切聖量德境徹底玷污來迷惑眾生,以為這樣一來,你們毀佛謗法的罪業,也就隨之轉移方向不存在了,就能從五逆惡罪中解套了。只可惜,這是包天妄想。你們是如假包換的惡罪妖孽,因為你們毀的是普賢王如來、多杰羌佛、十大金剛法像,你們侮辱的是《多杰羌佛第三世》中的諸佛菩薩、所有聖者祖師、活佛高僧及世界各大教派的佛教領袖、攝政王等,你們違抗謾辱的是釋迦佛陀的三藏經義,你們誹謗踐踏的是覺量圓滿的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為眾生所說的至高無上的解脫法義 !而羌佛的五明成就實實在在擺在世人面前,登峰造極,莫說你們幾句愚蠢瘋癫的胡言亂語,就是把你们波旬老祖爺爺搬出来也毫無作用,所以你等闡提妖孽谤佛毁法的五逆惡罪一條都跑不掉!
此處,我再問佛弟子們一句:一個欺師滅祖、誹謗諸佛、侮辱諸佛法像、謗佛法、欺詐眾生、曲解經義,黑業蓋天的五逆惡賊,一個殘害眾生慧命的18.5分的三藏白癡,可有半點發言權論斷佛陀的高低嗎?大菩薩都沒有資格妄論佛陀,莫說陳恆寶生這類無能妖人。
先不說你們文中用來誹謗羌佛五明的極度昏聵好笑的邏輯,只需一件非常簡單的事,就能讓世人看清真實。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五明成就,一條一款,清清楚楚擺在那裡,蘭台印證公開那麼多年,五千萬美金至今沒人有本事拿走。不久前拉珍又與眾人合力集聚三千萬美金,公開讓陳恆寶生及其狂躁的妖孽弟子,無論你們自己或請人,只要能臨摹複製出第三世多杰羌佛的畫作《龍鯉鬧蓮池》,三千萬美金你們拿走不說,還讓你們有資格對羌佛的五明成就說話,你們為什麼不敢去?那麼不服氣,那麼急於踐踏,給你們機會為何不敢去?為何只敢小丑跳樑瞎扯潑皮,卻就是不敢來做這件實在的事情?若能復製成功,既能得到天價重金,又能證明你們確有請到具上乘工巧明之人,為什麼不敢去?沒有強行讓你陳恆寶生親自動筆,而是讓你們普天之下招請能才強匠來複製,即便這樣你們也滿世界找不到一個具工巧明高峰的人替你們出面,說明什麼?說明羌佛之工巧明精絕舉世無雙!難道,這就是你們拿得出來的第三世多杰羌佛不具五明的證據?僅取羌佛工巧明之一點點,你們就無法企望其境界之項背,若是讓你們完成寶書上五明之三十大類,那你們這幾個臭凡夫爛貨色豈不更是弱斃成一灘肉泥?還敢大言不慚說羌佛不具五明,睜眼說瞎話,無賴不要臉矇騙大眾 !
佛陀的覺量,凡夫無從測度,更不要提你們這些必墮地獄的妖孽罪人。如果將第三世多杰羌佛比喻為須彌山,陳恆寶生及其狂邪的妖孽弟子,就好比這地球上某陰溝里的幾粒老鼠屎,這完全不是咒罵,而是如同伸手見指一般清晰的事實。為什麼?因為第三世多杰羌佛是鐵板釘釘的佛陀,而你們是五逆惡賊、必墮地獄的闡提。
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陀身份被公開,來源於史無前例的最多的高僧大德們的認證附議,但從始至終羌佛從未自稱是佛,均以慚愧者自居。然而,陳恆寶生及其狂邪的妖孽弟子,這眾多聖德活佛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認證,你們說假就是假的嗎?麻煩你們好好拿起鏡子照一照,你們是誰?破爛貨色一堆,算老幾?降陽龍多加參阿秋喇嘛一根小指頭就能把你們彈倒在地,你們有何資格與這位真正的聖德唱反調?你們有何資格與蓮花生大師轉世的龍欽寧體大圓滿法在全世界的獨掌人第四世多智欽大法王唱反調?你們又有何資格與寧瑪巴在世界的總教主貝諾大法王唱反調?與德隆哲珠大法王、楚西大法王唱反調?你們有什麼資格與覺囊派總教主吉美多吉大法王唱反調?與夏珠秋陽大法王唱反調?有什麼資格與薩迦德欽大法王、薩迦查爾巴法王唱反調?夏瑪巴攝政王、嘉察攝政國師都高度恭賀讚歎附議第三世多杰羌佛,難道高僧們以聖證量在境界中觀照到的H.H.第三世多杰羌佛是金剛總持是假的,而你們陳妖等凡夫潑婦、無名鼠輩胡亂的叫囂謾罵、污衊誹謗才是真的?你們有何資格與世界各教派領袖、眾多高僧活佛唱反調?
你們無非就是幾個靠編造供養名目迷惑眾生騙錢、靠編造他人家中有難騙錢、靠陳妖在魔術師那裡學的魔術冒稱佛法騙錢、靠募捐款蒙蔽世人騙錢、靠強制傳銷賣諾達康賣水機騙錢的騙子人渣,你們就是幾個謗佛法僧、違抗佛經、害人慧命的闡提惡人地獄份子,你們這樣的貨色只會滿嘴跑假話,連牙沒長齊的小孩都騙不了。你們沒有弄懂一個法界定性概念,人們會相信五明舉世無雙的羌佛,從古至今佛史上最多佛教領袖高僧活佛認證恭賀、高度讚同的羌佛呢?還是相信你陳妖寶生幾個無名鼠輩、騙子妖孽的謗佛之言呢?
凡世間,從來只有能者、專業者評斷無能者,豈有無能者妄斷能者、專業者之理?無能者妄斷能者,只會招來被唾棄的結局。更況你陳恆寶生是徒弟忤逆不孝,誹謗恩重如山的師父第三世多杰羌佛,無惡不作,如此喪失人倫道德、敗壞忠孝禮儀的惡棍,人人見之視若惡糞!第三世多杰羌佛妙諳五明,盡人皆知,從古至今無人能敵,跑馬神針、詩詞歌賦、畫作韻雕,醫方、聲明、工巧、因明、內明無一不是舉世無雙,你等妖孽可能沾邊分毫?我眨眼間從第三世多杰羌佛無數的五明成就中隨便撿出幾樣來,陳恆寶生及其蠢笨的追隨妖孽,跑馬神針你們施得了嗎?第三世多杰羌佛少年時每日診治病患五百位,你們能嗎?不需要你們創作,只需照樣複製,你們複製得了韻雕嗎?你們臨摹複製得了《龍鯉鬧蓮池》嗎?你們有本事將蘭台印證的五千萬美金領走嗎?有本事將拉珍等的三千萬美金領走嗎?陳恆寶生,你能如第三世多杰羌佛一樣,五年公開回答任何人所提任何問題,無問不解,解答不出來就永下法臺以表因明、聲明之辯才無礙嗎?你能嗎?就憑你開卷考試都能考出47題空白來的無知低水平,你敢嗎?你們既然那麼急於否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五明成就,你們便拿出超越羌佛成就的本事來說話,拿得出來嗎?拿不出來你們胡扯什麼淡,給我站一邊去!一個經律論兩天時間開卷考試47題空白,一句話都答不出來的三藏白癡,你能拿出哪一樣本事來跳到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五明成就之上呢?而陳妖的幾個愚蠢徒弟,你們還嫌你們的“大寶金剛上師”丟人丟得不夠還要向世人進一步展觀其47個大空白到底有多麼空白?你們以為自己是誰?你們以為世界佛教總部是你家開的雜貨鋪嗎?你叫做什麼就做什麼?世界佛教總部若為雄獅,你們就無非是幾隻過街老鼠而已。陳恆寶生,80斤的上供金剛杵,你舉過肩來證明自己的健康身體了嗎?連你自己的徒弟都對你吶喊要你拿出聖量來讓人閉嘴,你怎麼到現在還是一無所能的畏縮德性?既然是一無所能的虛殼凡夫,卻又狂妄誹謗有大恩於你的師父,誹謗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五明成就,世人難道還看不清你是哪等貨色? 你和你的妖徒,難道你們拿得出來的本事,就是蜉蝣撼天,對著你們無法企及的第三世多杰羌的五明成就呱噪幾句?你們不知道這恰��讓世人對比出你們一明不具的低能本質嗎?你們拿得出來的本事就是一副虛殘弱體?你們拿得出來的本事就是避而不談五明?你們拿得出來的本事就是一層一層不停給自己身上增刷黑業?你們可憐至極還自不知恥啊!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是佛史上唯一一位發心終生不收供養,只義務服務眾生的佛陀,羌佛座下成就解脫者眾多,僅就世人所知道的,我隨便提幾位羌佛的弟子,大家熟知的成就人物,峨眉山金頂第十三代祖師、中國佛教南傳第一站霧中山開化寺普觀長老肉身不壞;接王亭果張長老109歲生死自由成就,圓寂十一天肉身中鮮血如活人;因海長老圓寂后肉身大神變,化為如石堅硬的金剛法體,為佛史首創聖跡;雪巴派祖師大西拉活佛化虹光成就;通慧法師修成金身羅漢境地肉身不壞,前年已穿金供奉;永定法師神通廣大、三界縱橫;世界顯宗精神領袖悟明長老肉身不壞;包括虛雲老和尚衣缽傳人香港竹林禪寺意昭長老等等,均拜羌佛為師,接受密義而得大成就;通達經律論三藏,全藏辯論冠軍,奪得拉然巴格西學位的洛桑珍珠,也拜第三世多杰羌佛學法,在接受記者採訪的視頻中說:“大師(第三世多杰羌佛)不僅通達五明,顯密圓通,而且祂的詩、文、一切藝術的創造力,祂已經獲得了世界最崇高、最偉大的藝術大師的稱號,這個根本不待我講,大師早就有了。大師懷有大悲力,所以祂發願普渡眾生......所有這些來的弟子,求法的,大師不分男女老幼,所有來的這些人,大師完全不分貧賤,一律接見。凡有所求,則能滿願,這是其他所謂大法師、大活佛簡直不可能相比的。大師而且不接受任何的供養,都以一種無償的、無私的來貢獻人類。再者呢,我是已經學佛六十年了,見過上百個所謂的藏傳佛教的大德。中國的佛教大德如太虛法師,我也跟他相處很久,法尊法師這些大法師。我也曾經受過上六百多種的灌頂,但是,灌了之後對我的影響力,對我的加持力,不如我今天一天大師給我的開示跟給我的灌頂如此的有效。所以不禁令我心裡想起來,我是六十年的學佛不如一天。六十年過去了,空過了,不如今天一天!”
陳恆寶生及其妖孽弟子,你們這些經教白癡能有格西百分之一的經教知識嗎?難道通熟經律論的拉然巴格西不懂什麼叫通達五明而你們幾個三藏白癡才懂嗎?膽敢說第三世多杰羌佛不懂經教,不具五明,我一點都不想罵你們,但你們實實在在只配這十二個字:愚蠢還不要臉妄想矇騙世人! !
再看極度虔誠的侯欲善、林劉慧秀居士,由羌佛安排先到極樂世界參觀再返回人間按預定時間往生;余林彩春居士虔誠依止第三世多杰羌佛,迅速從彌留中恢復,過完生日後按預定時間往生;趙賢雲居士虔誠依止第三世多杰羌佛,起死回生後按預定時辰由觀世音菩薩親臨接引往生;唐謝樂惠居士圓寂火化出兩百多顆堅固子,此類圓寂荼毗出堅固子的善德很多,還有極度虔誠的趙玉勝,認清陳恆寶生的邪惡行境,主動在上尊座前致誠懺悔劃清與陳妖的界限,不再留戀塵世,全心求升淨土,受到上尊保舉,第三世多杰羌佛特地請來阿彌陀佛親臨為趙玉勝摸頂傳法,趙玉勝不但親見彌陀授法,且親���得見極樂世界聖境。中國佛教協會常務理事,江西省佛教協會副會長黃輝邦老居士,請第三世多杰羌佛讓他拜見釋迦牟尼佛或阿彌陀佛,羌佛答應請佛陀來與他見面,就在請的時候,黃居士突然改變要求,要見瑪哈嘎拉金剛,羌佛就在當下滿了他的願,就地讓瑪哈嘎拉護法現身(有當年黃輝邦居士的錄音為證)!一九九二年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在行苑壇城為眾生講說《藉心經說真諦》時,弟子朱世勇親見羌佛身體變化成與彌陀一樣的珊瑚色,莊嚴無比,令朱世勇目瞪口呆。如此等等眾多高僧善德均證實了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就是古佛,方能教化出如此不可思議的大成就者,方能請動佛陀和金剛!如果第三世多杰羌佛所掌持的不是最高的、真正佛陀才有的頂級大佛法,這些聖德善行如何得來這曠世稀有的殊勝大成就呢?
於此,我倒是問問你陳恆寶生,想來你也收了二十多年的徒弟,你教的哪個徒弟得到了如上殊勝的成就解脫呢?你到底有什麼呢?你只有不懂經教,只有虛殘身體,還不知羞恥自比提婆達多。提婆達多雖然非常的壞,曾打死了阿羅漢蓮花色比丘尼,曾慫恿阿阇世太子殺死了親生父親,他自己更曾多次施行殺佛(普天之下只有波旬一脈子孫,惡毒、愚蠢、無知透天,絲毫不辨因果正理,才會把出佛身血、殺阿羅漢、殺父母、破和合僧,五逆十惡的提婆達多說成是“真聖德”,也恰恰證明了你們正是混滅善惡因果的闡提),但在提婆達多徹底墮落之前,至少還能通達表面一些經義,十二年間能誦經六萬卷,能講解於眾人,還以神足通前往三十三天取物,能任運變化自身,是何等道力?他往昔所種善業你這個天性妖孽陳妖寶生絲毫都不能比,你給他提爛鞋都不夠格 !提婆達多體力功夫甚好,除了釋迦佛陀與之比試能輕易將他拿翻,其他無人能敵。而你陳妖具備的只有五無:一無道力,二無智慧,三無德品,四無經律論知識,五無體力功夫。單手70斤都舉不起,就是一坨虛殘臭皮囊肉體,還有臉在弟子面前裝聖人!
木雅迥扎說:“我早就看不起陳妖寶生這個騙子,一看樣子就是一個土流氓。他在我的眼裡連一隻��巴狗都不如。”他還說:“我自知功夫不如壯士,但無論是所謂的恆生仁波且,還是正宗認證合法坐床的扎合臺恆生仁波切,我都可以分別把他們丟翻在地。我只需三個回合之內,保證把陳恒寶生的手或腿折斷,踩在地上讓他慘叫喊爹喊媽相求饒,不信你陳妖來試一下,我等著你。陳恆寶生,你敢與我木雅試試嗎?當然你可以說不願傷害人,不與我比試,那我們就來不傷害人的,只要你單手舉起70斤超過肩,就算你是正常人的健康體力。我也會舉讓你開開眼!如果你連70斤都完不成還找藉口,你就是臭皮囊凡夫,滾到一邊去懺悔你五戒全犯、騙財騙色的罪惡,重新學佛吧!你騙不了人了,因為大家都看明白了,你就是一個真騙子、假聖者,說體力連正常人拿的70斤都拿不起,說智慧低劣到了韻雕的百分之一都做不出,說經教一百道題47題考空白,乃至連最基本的跏趺坐盤腿都坐不起,你就是虛殘惡罪凡夫,帶領大家進地獄的一闡提!”
說著你們的白癡可憐,卻又見你們的惡罪骯髒。你們最大的本事就只有兩樣:1,一無所能畏縮醜態。2,睜眼說瞎話謗辱諸佛菩薩。你們卻沒看清楚,你們誹謗的是五明圓滿、掌持如來正法的佛陀——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你們為害的是依止羌佛的如來正法求解脫求成就的芸芸眾生,你們竟還在為自己的誹謗戕害沾沾自喜,你們不是永墮地獄的一闡提誰是?你們可憐至極還自不知恥啊!
於是,我又問佛弟子們一句:陳恆寶生和他那幾個絲毫不沾五明氣味、極端無能、不沾解脫成就之邊際的妖孽,他們可有半分毫釐資格評斷佛陀的高低?是信低能的他們編造的假話呢?還是信眾多世界佛教領袖高僧攝政王大活佛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認證附議、信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圓滿無缺、登封頂尖的五明成就、信眾多高僧拜羌佛為師的實際成就呢?
(今日行文暫且至此,還有更加至關重要的本質概念和義理,待續詳見。)
本文連結:
瑪倉派佛學會-中壢佛堂:http://fangchiou8120.pixnet.net/blog
其他連結: H.H. 第三世多杰羌佛 http://www.hhdcb3office.org
瑪倉寺 http://www.macangmonastery.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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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Murray摔倒的快點進來!談金塊馬刺第三戰衝突的細節
文/ 鮪魚
在金塊馬刺系列賽的第三戰中,金塊後衛 Jamal Murray 和 馬刺中鋒 Jacob Poeltl 在第四節時一度發生衝突,兩人在一個 Poeltl 的掩護中擦撞,而隨後 Murray 推了 Poeltl 一把, Poeltl 也不甘示弱的回嗆,兩人最後被隊友拉開。
(延伸閱讀:金塊馬刺系列賽 Game 3 - 金塊視角)
而這個 Play 完賽後的隔天,金塊將這個 play 的影像呈交給聯盟並投訴馬刺,希望聯盟當局在之後的比賽中更注意馬刺的非法掩護問題。
金塊總教練 Michael Malone 表示,他並不覺得那是個很骯髒的動作,馬刺也不是一支球風骯髒的隊伍,而且他了解 Popovich ,這不是他的籃球理念。但他依然覺得這是一個非法掩護,要嘛是一個絆倒人的動作不然就是非法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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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大家先來看看這個 Play 的特寫影片。
youtube
這個 Play 我在直播當下就很感興趣,因為在直播裡 Poeltl 的掩護並沒有什麼大問題,腳步看起來也沒移動,但 Murray 卻在已經發現 Poeltl 的掩護並刻意提前繞過時飛了出去,而就在目送 White 完成切入 2+1 後, Murray 隨後掩藏不住的怒氣竟大到推了 Poeltl 。
我知道網路上到處充滿了 Murray 很不成熟的言論,但這很大的程度是印象派球迷的印象,額我的意思是,的確他很碎嘴,也曾經在垃圾時間戲耍過 Ball 導致湖人上下大不滿,但他並不是一個骯髒的球員,也不是一個會去主動挑起爭端的球員。
我稍稍看過了國內各大討論區或網站對於這個 Play 的想法,相當出乎我意料的是,似乎大部分的人都認為這個 Play 是一個相當乾淨的掩護,甚至還有許多人戲稱金塊寄影像給聯盟的舉動,也許會讓聯盟針對 Murray 推人的動作給一個技術犯規。
我不誇張的說,我也許是全台灣看這個 Play 看最多次的人,從直播到我找到 Highlight 精華並放大來看,再到看到人家處理過的放慢速度並更特寫版本,這裡我就來跟大家探討一下,這球到底有沒有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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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文字來逐步解釋影片裡的內容吧。
首先是馬刺的球權,馬刺發球給 White 來持球,防守 White 的 Murray 則在 White 的右前方位置跟防。
然後 Poeltl 事先走到中線前站穩,準備幫 White 做一個擋人掩護。
而 Murray 隨即發現了 Poeltl 的掩護,他也機靈的準備先繞過 Poeltl 以免被 Poeltl 擋在後面,這邊放一個影片來佐證 Murray 的確已經發現掩護(10 分 07 秒處)。
youtube
這裡就用截圖來支援了,在 Murray 發現 Poeltl 的掩護時, Poeltl 呈現的是一個相當標準的掩護單擋動作,重心放在中間,完全沒有問題。
但當 Murray 就要繞過 Poeltl 時, Poeltl 的姿勢明顯的向右前方傾斜,右腳膝蓋的重心更是從原先腳跟的正上方變成了腳尖的正上方,腳跟也微微揚起。
而最後 Poeltl 的膝蓋撞到了正要繞過他的 Murray 的大腿,導致 Murray 被絆了一跤四肢著地,等到再爬起來準備要追防時,原先他負責盯防的 White 已經成功切入並造成了一個犯規加罰的上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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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在看到這支影片時,只會去看 Poeltl 的腳有沒有移動,也就是抓有沒有橫向的移動,這是一般大家認知中的非法掩護定義。
但有些人可能會忽略,幫人掩護時掩護者的身體必需呈現一個雙腳不動的 “圓柱形” ,也就是如果出現為了阻擋防守球員而不自然伸出的雙手,肩膀,雙腳甚至是膝蓋,都可以當作非法掩護。
我還有看到有人說那個屈膝是球員在為了站穩腳步而做的自然屈膝, Come on ,這樣想的人可以自己站起來試試看,看看是什麼樣的情況你的單擋掩護膝蓋會和你的腳尖呈現同一條垂直線?相信你真的做出來了的話你會覺得這個擋人動作相當可笑。
我完全可以理解裁判沒有抓到這個掩護犯規,因為一切來得很快,而非法掩護又是比賽中最容易見到但吹判最鬆散的犯規之一,但在經過重播影片佐證過,這的 Play 可以被認為是一個不明顯但應該不會有什麼爭議的非法掩護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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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一下,這個 Play 並不會影響金塊和馬刺這場比賽的勝負,因為金塊找不出限制 White 的方法是事實,但就事論事的話,我們不該去找各種理由去掩蓋這是一個犯規的事實。
我甚至看到有人拿出一直因為非法掩護被詬病的勇士來對比這個 Play 的問題有多小。
但我再說個影片中看不到的點,那就是 Murray 在因為這個非法掩護倒地後,他還跑了一次攻守轉換,但腳一跛一跛的,隨後在暫停中他被換下場休息,而鏡頭也捕捉到他一下場就冰敷自己被撞擊到的大腿,數度露出疼痛不舒適的表情。
相信大家都有在打球中被膝蓋釘到大腿的經驗,那一瞬間的腳軟和疼痛可不是開玩笑的,更何況我們還沒討論到行進中因此跌到所可能受到其他運動傷害的風險。
我知道 Poeltl 這球很大機率沒有骯髒的動機,他只是一個想要用偷吃步把掩護完成的盡責球員,而這些偷吃步每個球隊每個球員都會做,賭的是能不能夠從裁判眼皮底下悄悄溜過。
但承認吧!這是一個有點危險的動作,這是一個有可能會讓球員受傷的動作,我不能說 Murray 隨後推人的舉動應該被鼓勵,但一個因為犯規而倒地的球員不僅僅不該被污名化,他甚至應該要擁有為自己發聲的權利。
我知道台灣有不少不喜歡 Murray 的球迷,我已經盡我可能把我想傳達的東西傳達出去了,要當個什麼樣的球迷就自己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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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女書店
這是我很喜歡的一門課<探索臺灣:女性與臺灣社會>的期末報告,也是我想用來與女書店道別的一篇小文。老師訂的題目是:
Introduce and discuss a social event/trend or a work of cultural production (film, novel, painting, etc.) that you find best reflects women’s conditions in Taiwan. Explain in what ways you find this event/trend/work significant of and relevant to modern women’s conditions in Taiwan.
「或許有一天,女書店會變,會消失,但我深信,那一定是有形無形的精神已經充分傳承的時候吧?」- 鄭至慧,《好事記》,頁123
2017年6月1日,女書店在臉書上宣布將於一個月後結束門市營運。貼文中引用了這段文字,當時我正想從同一本書中尋找可以用來撰寫期末報告的社會事件,沒想到女書店的暫別本身竟成了最後選定的題材。女書店,華文地區第一家女性主義專業書店,除了販賣女性議題相關書籍,在LGBT相關叢書、性教育、跨文化的性別議題討論方面也有豐富選書,甚至跨足出版,走過23年風風雨雨,近來更見證同性婚姻合法化的歷史新頁,她看起來是那麼強悍,一個十足的勝利者,就像有文憑、能工作還受性別平等法規保護的台灣女性一樣,人們總以為她現在很好,之後也會繼續這麼好好的,有一天卻突然發現她無法繼續堅持下去。 台灣女性的現況是甚麼?也許可從呂秀蓮女士作詞的<新女性之歌>中略窺一二。當年謳歌的新女性已成了今日普羅大眾的剪影,然而這首歌所描繪的美好景象,似乎與真正的性別平權還有一段距離。
我們是新女性 不分學歷 職業和年齡 負責進取 又獨立 愛國 愛家 愛自己 不享特權 不受壓抑 用知識來美容 唯服務是樂趣 科學 藝術和政治 全面都參與 我們也頂天立地 頂天立地 -呂秀蓮<新女性之歌>
如果單就歌詞裡所提到的面向來探討,論知識獲取與經濟獨立,當代台灣女性大都受過良好教育,也多半有工作經驗,普遍的晚婚晚育更延長女性能在職場上耕耘的青春,加上城市生活物價房價高昂,雙薪家庭比例高,為人母後仍保有經濟獨立能力,不但讓女性在面對潛在的婚姻危機時更有保障,也讓她們不論是要花錢在自己身上,或者想對家中的大小開銷表達自己的想法,都不必全看丈夫臉色。論法律保護,除了最基本的保障同工同酬和教育場域性別平等,近年來也開始將育嬰假、公共場合哺乳、男女公廁比例納入法規,看起來確實是「不享特權 不受壓抑」。雖然不能說台灣的性別平權已經盡善盡美,但出生在我們這個世代的女性如果不仔細體察,至少在走入婚姻之前,的確很少會「感覺到」被不平等的對待,甚至在求學過程中還可能因為「女生比較乖」的刻板印象而得到一些「小特權」。台灣女性的現況當中,最大的問題之一便是許多人認為已經沒有問題。 選擇女書店事件作為當代台灣女性現狀的縮影,是因為女書店象徵對女性議題的正視,而在我看來這是身為一個台灣女性,目前最需要的事。我們目前面臨的挑戰,已經不是修改法規,調整薪水或給予假期就能解決,這些從前的成就(例如同工同酬)是無論社會的整體價值觀已經改變與否,只要成功的影響立法者並有效執行,即使沒能達到百分之百的平等(例如有些老闆乾脆少請女性員工)也能有顯著收效。然而如果我們要的是更令人愉快的家務分工,是情慾自主,是更清楚不彆扭的性教育,如果人們平時不讀、不談、不想這些事情,很難光靠上層改革法規造成實際的進步。 以性教育與情慾自主為例。當輔大突然爆出性侵案,我們才驚覺原來這個社會對於性暴力的受害者如此苛刻。可是從小到大,我們明明聽過那麼多次,關於褲子裙子不要穿太短,關於身體的哪些部分絕對不能給男生看,關於做怎樣的事叫很隨便,說怎樣的話叫很不雅,諸如此類的諄諄教誨,卻很少去思考這樣的論述會不會其實有問題。當林奕含的死驚動社會,社群網路上瘋傳「如何保護你的女兒」,並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肉搜出狼師,有些人試著檢討她的父母卻遭受凌厲的攻勢。誰敢去問我們的性別教育到底出了甚麼問題,讓一個性侵的受害者必須如此壓抑?8年前《巴黎百吻》的作者楊雅晴因為在法國吻了100位陌生人的行動藝術而被貼上蕩婦、妓女的標籤,不少支持她的人為她解釋「雅晴的創作是藝術不是情慾」、「就像演員也會拍吻戲一樣」,然而她本人卻否認,那其中當然有情慾,為甚麼不可以?
思琪用麵包塗奶油的口氣對媽媽說:『我們的家教好像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性教育。』」 「媽媽詫異地看著她,回答:『什麼性教育?性教育是給那些需要性的人。所謂教育不就是這樣嗎?』 -林奕含《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好像如果我帶著一絲情慾去親這些人,我的作品就髒掉了,然後我這個人就髒掉了?」 -楊雅晴
平時,我們很少談性,尤其女生之間跟連朋友都不太聊這個話題。女性的情慾是如何被壓抑、被譴責,我們很少注意。男生自小被鼓勵探索或採取「主動」,女生則要不斷的保護自己,這些既定觀念對女性的侷限與傷害不像過去的無法就學、無法參政、無法經濟自主一樣明顯,隨著時代進步,我們一件又一件的處理了對女性不友善的其他問題,對女性的情慾卻還留著「淫蕩」、「骯髒」的印象避而不談,甚至對「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生,混雜著輕蔑與憐憫,投以教人無法承受的異樣眼光。(一對未婚男女發生了性行為,為甚麼在完全不知前因後果的情況下,我們總會下意識地認為女生「吃虧」了呢?)沒有被好好處理的性侵案件,沒有被好好尊重的,帶有「情慾」的女性,暴露出我們的社會面對這類議題有多麼不成熟。
尿液津液偶爾還有經血、羊水、未成形的胎兒及胎盤, 源源不絕的漫過我的腳踝,又隨排水孔流去 我想脫掉自己的皮膚與衣服晾在通風處,晾乾這段因由,關於與身體相認,我仍有很多不解,凝視生命的來處,為何要羞恥厭惡? -<綠鬼溫泉>,出自騷夏《橘書》
除了平時因羞於啟齒而常被擱置的身體、情慾自主議題,當代女性所面臨的問題當中,也有許多是因為看似微不足道而沒有特別為人注意,事實上卻在無意識中影響著我們的日常生活。例如:「爸爸幫媽媽做家事」這樣的說法,假定了家事本是媽媽的義務,爸爸如果有做就是「幫忙」。雖然「實際上有沒有一起做家事」比起如何表達要重要的多,然而也就是這些用語潛在地影響著我們,讓我們用較高的標準去衡量女性的家務勞動,甚至女性自己也是,在雙薪家庭中,家務分工即使還沒達到平等,許多媽媽卻只因為「另一半有幫忙」就覺得現狀已經很好了,爸爸也自覺盡到了義務。還有在討論男女約會是否應該各付各的餐費時,需多持反對意見的人馬上就會聯想到「男生沒有義務要請女生」,但是誰說不各付各的就是男生請女生呢?另外像許多反對男主外,女主內的人,無論是男性女性,說到婚後支不支持太太/自己去工作時都斬釘截鐵的說是,然而被問到能不能接受「讓老婆養」或「養老公」時卻常面有難色。現代的台灣女性所要追求的,有機的思想改變,藏在生活的細節與不斷思辨當中。 還有許多身為一個女性該擁有的權利,還有許多為了讓女性更好而必須去做的事情,就像巷子裡的女書店,人們在意識到沒有她不行之前,就讓她靜靜地躺在那裏。女書店之後仍會保留自己的出版品,期待她早日重整腳步,繼續在女性議題的分享與研究路上往前走。她的存在提醒著我們,那些平時不敢談或忘了談的,關於性別的事,原來有這麼多可讀,這麼多可以思考,多得足以撐起一家書店,一走二十三年。
其他參考資料:
1.《女人屐痕:台灣女性文化地標》 范情等著 2. 楊雅晴演講<親愛的女生,你們要拿回自己的身體、情慾和權利>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8eTxXkw2aM -nG 3.《豪爽女人:女性主義與性解放》 何春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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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來一筆 2-2 美少女的困擾......直播小說連載中,成光電寫於2017.3.14......網路小說
神來一筆 2-2 美少女的困擾
小女生拌嘴吵架是稀鬆平常的事,引發的點往往相當滑稽,但這裡面蘊含了,平常互動所留下的痕跡。
———————————————————————————— 再次插播簡介一下,大學一年級結束的暑假,情境畫三個美少女...
珉嬅,身高接近170公分,皮膚極淨的白皙,有略形瘦長的臉,尖尖的下巴,略為細長的雙眼,透出了與生俱來的倔將氣息,若不是有烏黑亮麗的長髮,還真會被誤認成俊美的男生。
靜芳,身高約160公分,皮膚白淨透紅,也是一頭烏黑的亮髮髮質較細,頭髮因此看起來飄飄然的,有個小圓臉,小圓下巴,卻有近似核桃的大眼,像是漫畫裡面眼睛大到不成比例的可愛小女生。
晴子,身高接近170公分,皮膚白皙帶點亮亮的陽光色,有個漂亮人人羨慕的瓜子臉,臉頰經常淡淡紅暈的蘋果臉,擁有三人最長的頭髮,晶晶亮亮的髮絲,光眼睛看就已經感受到香味了,尖尖圓圓略翹的小下巴,活靈活現的雙眼,卻流露出美麗溫柔的眼神,電力滿滿,讓人很避開這溫暖親切帶電的雙眼。 ————————————————————————————
珉嬅遇襲事件原由,繼續向警察敘述中...
宿舍裡,晴子睡消氣覺中...
登登登..登登登...(電話響聲)
晴子的電話在響,響了很多次了,睡功了得的晴子,完全沒反應...
嗡...嗡...嗡...
嗡...嗡...怕!(拍擊聲響)『厚...死蚊子..再鬧嘛』
晴子起身,想看看擊中的蚊子有無吸到血,打開手一看,一片漆黑....『天黑了...幾點了...哈...』一個大哈欠
登登登...���登登...
晴子拿起手機:『哇..18通未接來電』說完撥通電話...
『哈囉!芳』
『晴...我和嬅在餐廳吃飯,幫你買好了,你來嗎?』靜芳在電話那一頭溫柔的說。
晴子聽到吃飯,醒了一下說:『哈..不是才吃完午餐,這麼快吃晚餐了』才說完...『咕嚕..』晴子空腹待養聲。
晴子開心的說:『呵呵...害羞..我怎餓哪麽快呀,等我..馬上到』
說完,迅速整理一下儀容,精神奕奕的往餐廳衝。
晴子走進餐廳,看到靜芳與珉嬅正用目光在迎接她,同桌還坐著小薇正在向她招著手。
晴子剛坐下,小薇立刻握著晴子的手,興奮的說:『晴子,計劃改了,社長說由我們一年級新生,去七星山執行標記』
註:小薇是晴子登山社的社友,晴子同時參加了劇情社及登山社,小薇也是後來神筆局裡的消筆
珉嬅這時也嘟著嘴,對著晴子說:『晴,抱歉』
晴子一坐下,小薇及珉嬅二個人同時說話,一下子,不知該先說什麼,就先向小薇說:『恩...,小薇等等』再轉向珉嬅說:『嬅,沒事了,我的漢堡呢?餓死了』晴子先接一句漢堡,避免珉嬅尷尬。
小薇好像看出什麼,好奇的問:『咦..你們怎麼了??..』
靜芳笑著說:『看來沒事了,已經吵完了』靜芳總愛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薇聽了,包打聽個性立刻上身:『吵架了喔,什麼事能讓情境畫三個死黨吵架呀?那麽厲害啊』
基本上,小薇和靜芳比較像同類,二人都有包打聽的習性,靜芳聽小薇在問,馬上接上,把今天發生的事說給小薇聽...
而珉嬅和晴子在旁,就聽靜芳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連珉嬅喜歡有倫學長都說了,珉嬅一直扯著靜芳衣服讓她別說,而晴子聽了完整內容也是一愣一愣的苦笑。
原來,那天有倫學長是打算要約晴子、靜芳、珉嬅三人週六晚上到KTV慶生,只是先遇到晴子,就先開口約了晴子,誰知擦槍走火,搞出了珉嬅、晴子暴走的鬧劇。
小薇聽了,覺得珉嬅的愛慕暴走曲很有趣,想笑硬憋著,憋的滿臉漲紅『噗..噗..』忍不住...『哈哈哈...』爆笑了出來..
珉嬅被笑的紅著臉,伸手想按著小薇的嘴:『可惡的小薇,笑哪麽大聲』小薇是晴子登山社的好朋友,平常也經常跟著她們三人一起混,所以四人彼此都很熟絡。
小薇邊笑身體邊閃:『嗚..太好笑了..嗚..抱歉..嘻嘻..』自己伸手蓋住自己的嘴。
晴子聽完也覺得好笑說:『原來這場鬧劇就這麼個梗..呵呵』
說著,拉起珉嬅的手說:『嬅,我們是好姐妹,你想多了,不過我也發了脾氣,真對不起...』晴子雙眼閃著亮光一閃一閃的。 珉嬅被晴子這麼一說,臉又紅了,也緊拉著晴子的手說:『沒有啦,是我亂發脾氣,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嗎?』
小薇一看她們兩個又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噁心個沒完,又笑了出聲:『呵呵..厚..這又演哪一齣啊...』
晴子一聽,放開珉嬅的手,伸手往小薇腰身搔去:『愛笑...讓你笑個夠』不停的搔。
小薇笑的彎下腰閃躲說:『好了好了,我錯了...呵呵呵...』
晴子鬆手,對著小薇說:『薇仔,你剛剛說七星山是怎麼了?』
小薇終於笑完了,說:『呼...笑得好累』吞了口口水『這週日改由我們一年級去山上標記,一徹選了七星山,叫我來通知你,這次的活動就只有你、我、一徹及阿原四人』
晴子一臉疑惑:『只剩我們四個去?還有怎麼是七星山啊?』
小薇點頭說:『對啊,我也是說七星山,這種散步的高度,那算爬山啊,但是,一徹說社長交代我們一年級的社員要去一個社裡還沒標記的山,一徹就選了七星山來標記,說比較近』
靜芳聽了,好奇的插話問:『什麼標記啊?』
晴子接著回答:『表示說我們學校登山社還沒去過的山,去過的就是標記過的』
靜芳又好奇的追問:『沒去過有什麼關係?』
晴子回答:『這是與登山社的素質評量有關,評量標準是用登過山的加總高度,加上登過的山的總數量,所以,我們如果去了七星山,那雖然沒貢獻多少高度給社裡,至少讓社裡多標記了一座山』
小薇點頭接著講:『所以說囉,七星山..社裡就我們四個要去,學長姐沒半個人肯去』
珉嬅聽了點點頭說:『嗯嗯,這也難怪..七星山..聽起來比較像郊遊,不是登山』
晴子笑著對小薇說:『呵呵,好吧,那我們就當郊遊去玩吧』
到了週六這一天...
晴子說:『嬅、芳,晚上你們二個去,幫我向有倫學長說一聲“生日快樂”,我明天還要一大早起床去七星山,今天晚上我去不了了,Sorry了』
靜芳說:『好吧,我會幫你說,你七星山行程是登山社臨時決定的』
珉嬅調皮的說:『嗯嗯,我會告訴有倫學長,你因為討厭他,所以躲到七星山去,哈』說完吐了舌頭一下。
晴子笑著說:『呵呵呵..好啊,也行,嘿嘿嘿』也吐了舌頭一下。
到了週六晚上...
晴子吃完晚餐,早早入眠去...
珉嬅、靜芳抵達KTV的包廂,時間才七點,發現裡面已有十幾個人了,熱鬧滾滾...
一進門,看到有倫學長往門口看,二人打了聲招呼:『有倫學長,生日快樂』
有倫起身相迎...
嬅、芳二人將��上,預先與晴子三人一起去買的生日禮物,遞給有倫學長,又說了一次『生日快樂』
有倫雙手接過生日禮物,動作很誇張很大的將右手從頭上開始往下畫一個圓弧,順勢彎腰鞠躬說:『感謝二位美女』
有倫一個轉身,右手���攤擺向空位方向,說:『請坐』
嬅、芳二人平常來KTV,都只愛跟晴三人一起來,因為三個人都不喜歡太混亂複雜的場面,今天也是因為珉嬅的愛慕,靜芳勉為其難跟著來。
二人當場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都鬆了口氣,還好都是同校眼熟的人,都在學校裡見過,於是安心的坐了下來,不過心裡還是犯嘀咕,『有倫學長也真愛出鋒頭,一個生日幹嘛搞這麼大場面,找那麼多人來』
有倫看二人坐定,問了聲說:『晴子會晚點到嗎?』
靜芳回答:『她臨時被登山社指派去七星山,明天一大早要出發,所以要我們帶著禮物,替她向你說聲生日快樂』
靜芳一說完,珉嬅剛好看到有倫眼中閃過非常失望的眼神,好像他們二個來是多餘的。
有倫隱藏著失望的口吻說:『喔喔..是這樣喔..那好吧..幫我謝謝晴子,你們想點什麼歌盡量點,想吃什麼可以去外面拿,或想另外點什麼餐啊、飲料啊也儘管點,今天全部都我買單,沒問題的,哈哈哈』雖然失望晴子沒來,但語中仍然有財大氣粗的臭屁。
KTV裡一片歡唱及嘻鬧聲...
有倫還是纏著珉嬅、靜芳二人說話,一直臭屁他微電影多厲害說:『我們出去拍微電影,完全是拍正式電影的格局,我請我爸找了很多的關係,才借齊了這些攝影器材,有這些器材在,哼哼..我的電影不紅才怪,你看,今天來的人,平常也都有在我劇組裡一起拍,我們器材好,工作人員多,厲害吧』
靜芳一聽,什麼電影規格、什麼劇組啊,這些口吻,就想到平常她們三人經常看了電影後,都會討論電影的種種,讓三人最不齒的,就是有些電影場面、卡司驚人,但劇情卻是讓人吐血的乏善可陳,遇到這種電影,三人可能都會連罵三天。
所以靜芳心裡『又來了,老是愛強調攝影器材、人多,這怎是拍微電影的態度,浮華不實的強調表面,真沒料』
剛好靜芳點的歌來了,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再聽有倫疲勞轟炸了,拿了起麥克風,開唱...
關於歌唱..情境畫三人也是一把罩,三人剛好高中低音各自強一種,配合的剛剛好,合唱起來歌聲質感美麗悅耳,相當動聽。 現在靜芳獨自開唱,略帶娃娃音的高音,美妙的唱出聲來,當場其他人的聊天、喊拳、喧鬧聲全部一下子都靜下來,大家專心聽著,一句句唱的大家如夢似醉...
歌聲一完,掌聲如雷...
下一首歌,珉嬅接著唱,珉嬅歌聲中音飽滿醇厚,唱出了字字清晰靈活,好像歌詞會說話,感覺珉嬅是在詠誦詩歌,大家又是癡醉不已...
歌聲一停,大家被他們二個的歌聲驚呆了,掌聲不停,大叫再來一首...
有倫邊鼓掌邊說:『哇,看不出你們二個這麼會唱,一定要再唱一首,太厲害了』
有倫旁邊坐了二個人,是剛剛靜芳唱歌時進來的,嬅、芳二人都沒見過這二個陌生人。
其中一個看似年紀約三十來歲的人開口說話了:『是啊,是啊,一定要再來一首,倫仔!看不出你還有這麼漂亮、歌又唱的這麼好的同學,來!來!趕快幫我介紹一下』
有倫說:『好!我介紹一下,珉嬅、靜芳,這是借我電影器材的電影導演,建國導演』有倫手平攤擺向那個三十幾歲男人的方向,其實這個建國導演也不過拍過幾支微電影吧了。
接著,有倫手擺向嬅、芳二人,說:『導演,這是我的學妹珉嬅、靜芳』
名叫建國的導演,臉上雖然堆滿了笑容,但眼神卻看起來有些輕浮,說:『二個小妹妹好,你們歌唱得真好』
嬅、芳二個看到了那個眼神一下,覺得怪怪的不舒服,但還是禮貌的一起說:『謝謝導演先生』
建國導演繼續說:『有倫,我想跟你二個學妹,簽經紀約,你覺得如何?』
嬅、芳、有倫聽了都嚇一跳,有倫疑惑的說:『真的假的?』
建國導演似乎很認真的說:『當然真的,你二個學妹,都很有明星相,你知道我是導演,我看人最準了,何況他們二個歌藝也如此好,今天剛好被我聽到,我想簽來栽培、栽培』一副給了很大恩情的口氣,令人生厭。
嬅、芳一聽這第一次見面的人,用著討人厭的口氣說著奇怪的提議,又回想到剛剛的那個輕浮眼神,嬅急忙的先說:『導演先生,我們都還在念書,還沒有想這麼多』珉嬅怕靜芳會得罪有倫學長的朋友,搶著先把話說了。
靜芳卻很鎮靜很冷的說:『唱歌就好玩而已..呵呵』這是靜芳今天講過最簡短的一句話,往往靜芳遇到討厭的人,話就會變得非常簡短而且還會加上假笑二聲。
有倫聽到二個學妹的答話裡流露出冷感,一下子不知該怎麽接話...
建國導演也感受到冷冷的語氣,聽得出剛剛碰了軟釘子,於是對著有倫假裝豪氣的說:『倫仔,沒關係,讓她們二個想想,來!來!我們先來敬你生日快樂』
這時,建國用眼神示意旁邊那個人,坐在建國旁邊的人,坐直了身體,拿杯子要敬有倫,由於燈光昏暗的關係,現在才看清,這人是個年紀看起來差不多十五、六歲的少年,染了一頭金髮,眼神都不與他人接觸,只淡淡的舉起杯,敬完有倫喝了一口飲料,又坐回剛剛的姿勢,眼睛繼續盯著電視裡播的曲目,一句話都沒說,甚至沒有微笑。
這奇怪的行徑,讓靜芳留意了一下。
建國與金髮少年一起舉杯敬有倫,建國大聲的邀全包廂的人說:『來!來!大家舉杯一起敬倫仔...生日快樂』
全場人一起舉杯,大聲說:『生日快樂...』
有倫很開心回敬大家,喝了口飲料說:『謝謝大家』
有倫一說完話,包廂裡燈光忽然全暗了,而一道光線由包廂門打開的門縫射了進來,門全開後,有個人手上拿著點上蠟燭的蛋糕走進來,一邊唱著:『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整個包廂的人也跟著合唱『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蛋糕已在桌上,歌一唱完,大家起哄:『許願..許願...』
蛋糕蠟燭還未吹熄,包廂裡只有蠟燭光亮搖曳,而大家都專注的看著有倫許願,這時,靜芳眼角突然瞥到,那個金毛少年,臉雖朝著有倫,但在桌面的手好像偷偷的,迅速的碰了有倫及珉嬅的杯口一下,動作很快,由於靜芳並不是正面對著金髮少年,只有眼角瞥了一下,也不是太確定是怎麼回事,心想這個人可能有些秀逗,碰一下杯子,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吧,何況這麼多人在,能幹什麼壞事。
蠟燭吹熄..大家鼓掌齊喊生日快樂後,包廂的燈又恢復到有亮光但只保持昏暗的亮度,反而是電視裡的影像亮度,亮過了燈的亮度,電視畫面裡的影像,一直倒映在牆上。
蛋糕分給每個人後,大家又再舉杯一次,敬有倫生日快樂,飲料也持續補上,又持續了唱了半個小時後。
這時,珉嬅靠近靜芳耳朵說:『芳,我覺得有點小暈暈的,不知道是不是人多空氣不流通的關係,而且口好乾喔,我們去沙拉吧倒點水喝,順便出去透氣一下』
靜芳答了一句『好』心中的疑惑再度升起。
二個人走出包廂,珉嬅深呼吸了一下說:『呼..走..我們去倒水喝』
靜芳看著珉嬅說:『你沒事吧,該不會那個金髮少年真的下了藥』 珉嬅驚嚇的看著靜芳說:『下藥?什麼啊』
靜芳點點頭說:『剛剛吹蠟燭時,我好像瞥見金髮少年碰了你和有倫的杯子一下,我是眼角瞥到的,不是很確定』
珉嬅一臉疑惑說:『怎麼可能?有這麼多人在,他怎可能敢做這種事,而且,我也只是覺得空氣不好小暈暈的,應該不是吧』
靜芳很急的說:『那..那..你現在有覺得怎麼樣嗎?有沒有更暈了?』
珉嬅搖搖頭說:『跟剛剛一樣小暈暈的,但感覺又好像好一點了,應該不是吧,多喝點水看看會不會好點』
二個人都沈默了一下,或許是真的空氣不好,也都覺得如果太大驚小怪,會嚇到大家。二個人都喝完了一杯水,再次加滿,好像都在等著藥效是否會再發作。
等了一會兒,珉嬅突然說:『或許是我們亂想了,我好多了』珉嬅其實還是暈暈的,只是心裏突然想到,不能害到有倫學長,得罪了朋友,往後就借不到器材了,而且這個擔心有倫的念頭在心裡愈來愈強烈,要趕快進去才好,以免有倫不高興,只擔心有倫,似乎忘了下藥的事。
靜芳盯著珉嬅說:『真的好多了嗎?』真切的關心。
珉嬅那股心裡的作祟,一直鼓動,愈發強烈,於是急切的說:『嗯嗯,好多了』強烈的擔心有倫會生氣了。
靜芳看珉嬅語氣怪怪的,擔心是否真的被下藥,溫柔的說:『還是..嬅..我們先回去好了』
珉嬅突然雙眉一皺,很不耐煩的說:『不是說好多了嗎?走��進去了』聲音音量略為大聲。
靜芳嚇了一跳說:『喔..那麽大聲幹嘛』還是覺得珉嬅怪怪的。 二人重新回到包廂裡,一坐定...
有倫忽然不同以往的用很堅硬的、不容回絕的口氣說:『嬅,等等跟我去導演公司看看,靜芳讓其他同學送她回去,知道嗎?』一付老公交代老婆事情的口氣。
誰知..珉嬅卻馬上接著說:『好的,倫』順勢點頭。就像一個聽話的老婆接收到老公指令一樣,畢恭畢敬的遵從了命令。
這下,在旁邊的靜芳,聽傻了,一直用手肘頂珉嬅,靠近珉嬅小聲說:『嬅,你怎麼了,幹嘛去他的公司...』正要繼續問。
珉嬅轉過頭來用強硬的口氣不客氣的說:『別咬耳朵,沒禮貌』
這話一頂,靜芳更是傻了,認識珉嬅那麽久,也沒被她這樣頂過,偏偏這時眼睛又掃到那個建國導演,似笑非笑陰森森的盯著她看,一股狼狽怨氣從肚子裡狂冒上來,眼淚幾乎飆了出來,心裡冒出層層的悲哀,心想:『你可惡的珉嬅,有了男生就忘了姐妹,太可惡了,欺負我』
靜芳悲情的站了起來,壓低聲音並拉著珉嬅說:『嬅..走!我們回去』
珉嬅卻把手掙脫掉,強硬的說:『你先回去,我剛剛說要去導演公司,你沒聽到嗎?』這根本是對著陌生人說話的語氣。
靜芳可憐的滿臉漲紅,飆出一條淚說:『哼...好』拿起包包,直接走了出去,頭也不回的回宿舍了去了...
靜芳回到了學校宿舍裡,氣還沒消,拿起電話,想撥給晴子,看一下時間,九點半...
一心悲情的想:『晴子應該睡了,還是別吵她了,算了,睡覺算了』於是直接上了床睡了。這跟平常的靜芳很不一樣,不可能這麼容易悲哀,更不可能因為珉嬅二句話就飆淚而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裡自己回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剛珉嬅與靜芳為何二人都有奇怪的反應呢?
週日一早...
晴子與小薇、一徹、阿原四個人出發往七星山。
靜芳沒多久也起床了,努力的回想,昨晚到底珉嬅怎麼了?為何會用那種陌生人的口氣跟她說話,還有自己怎麼會悲哀的跑回來,丟下珉嬅不管呢?想到這裡,忽然一股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 迅速起床,立刻往珉嬅房間衝... 叩叩叩...敲門...叩叩叩...叩叩叩...靜芳小聲的��:『嬅...嬅...珉嬅...』叩叩叩...持續敲了二分鐘。這行為看起來,靜芳已經恢復本性了。
叩叩叩...『嬅...會不會沒回來呀』拿起電話正要撥給珉嬅。
『鬥』一聲,門鎖開了,靜芳打開門進了去...
一看到珉嬅睡眼惺忪的又躺回床上,很小心..關心的問:『嬅...我還以為你沒回來睡?』
珉嬅打了個大哈欠說:『啊...怎麼可能不回來睡?』珉嬅依舊縮在被窩裡,但聽起來是正常的聲音。
靜芳拉起被子,也鑽了進去,抱著珉嬅說:『那...你昨天...有沒有..不對...應該說誰送你回來?幾點回來的?』
珉嬅覺得靚芳語氣好笑,翻開被子,轉過來看著靜芳說:『你...到底想說什麼...』邊說邊往靜芳腰部搔癢。
靜芳癢得哈哈笑說:『呵呵呵...沒有拉...我那有要說什麼...呵呵』一邊拉開珉嬅的手。
珉嬅坐了起來說:『我昨天也不知道糊裡糊塗的跟有倫學長去了建國導演的公司,去了沒多久,我也忘了說了些什麼,只記得與有倫學長一起坐車回來了,回到宿舍差不多是十點半吧,回來到宿舍我頭還是有點昏,就直接睡了』
靜芳聽了珉嬅說不記得,心中一驚,這時才發現,珉嬅還穿著昨天的衣服,於是從床上一把拉起珉嬅站起來,然後把珉嬅轉了一圈,好像檢視什麼一樣。
珉嬅邊被轉邊抗議的說:『芳,你在幹嘛』但還是讓靜芳轉了一圈。
靜芳看完珉嬅全身衣服,才放心的說:『呼..從衣服外觀看起來應該是沒有被怎樣了』笑嘻嘻的。
珉嬅驚呀的說:『你神經喔,我怎麼會被...怎樣了』
靜芳的擔心完全放下了,開心的說:『嬅,我昨天幫你扣長褲的後釦時,不小心扣反了,當時趕著出門,所以沒來得及幫你重新扣正,現在看到還是反的,我就放心了,你應該沒被怎樣』
珉嬅這時害羞的大叫:『啊..可惡的芳,居然在我身上設機關...我..怎麼會...厚...你是阿呆』不過從珉嬅語氣中也感受到珉嬅自己好像也安心了。
珉嬅這時突然正經的說:『對喔,我昨天從出發去他們公司到回來宿舍的這段時間,真的都昏昏的,也不太記得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想起來還真恐怖,是不是真的被下藥了』
靜芳嚇了一跳,緊張的跟著說:『對啊,對啊,我剛剛就是想到嚇死了,趕快衝過來看看你』
珉嬅皺著一隻眼說:『你現在才知道緊張,那為何昨天放我一個人在那裡自己跑回來?』珉嬅壓根忘了昨天她趕靜芳回來的事。
靜芳皺著二隻眉毛說:『對啊,我也不知道我昨天怎麼了,為何被你罵二句後,會反常的自己先回來,該不會我也喝到了,但又不對,我都沒有頭昏昏的感覺』
二人疑惑半天,決定去找有倫學長,打了電話,約在餐廳見面。
餐廳裡,三人坐在一起吃早餐...
有倫疑惑的說:『昨天我怎麼記不太清楚,我們去導演公司幹嘛,珉嬅你記得嗎?』有倫一坐下,劈頭就問。
二個女生一聽,對看了一眼,又同時點點頭,說:『嗯...』拉長音。
然後二個女生把剛剛的推測,一五一十的告訴有倫...
有倫聽完,大吃一驚,大聲的說:『下藥?』
餐廳裡,很多人聽到聲音往這邊看過來...
靜芳拉一下有倫袖子說:『小聲一點,別嚇到別人』
珉嬅說:『學長,你的狀態和我都一樣,不太記得那一段,所以應該你也喝到了』
有倫雙眉一皺的說:『我才在想,我昨天沒喝酒,怎會頭暈暈的』停頓了一下『哼!太可惡了,我一定要去查清楚是怎麼回事,居然敢幹這種下三濫的事』
有倫又開始一副什麼事都能罩的態度說:『學妹,你們放心,萬事有我,就像我在網路上那麼受歡迎一樣,沒有事情可以難倒我的,我一定把他揪出來』看來有倫也恢復了,不過這件事與在網路受不受歡迎好像沒什麼關係。
二個女生聽他說了這一段有點暈,又對看了彼此,點點頭,似乎覺得有倫恢復成原來的有倫了。
於是,有倫說要去問他爸爸,就急急忙忙先走了。
二個女生,看一下彼此都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就決定先回到宿舍去洗澡更衣。
週日下午...
晴子已從神筆局回來,正在宿舍睡覺中...
珉嬅看著一頭亂髮,決定去校外髮廊洗頭,這是長髮女生,髮量太多的困擾,自己洗太累了,也順便洗去霉運,靜芳想要留在宿舍寫小說,說要把昨天的經歷寫到小說裡。
珉嬅一個人去洗頭,舒舒服服的按摩頭皮洗完頭後,開心的感受一頭的舒暢,慢慢地踱步回宿舍,走啊!走啊!走到了校門口,正要進校門時,旁邊忽然有人一閃而至,擋住了珉嬅的去路。
珉嬅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定神一看,原來是昨晚那個金髮少年,珉嬅一臉疑惑的問:『你有什麼事嗎?』
金髮少年很大聲,很不客氣的說:『我來載你回去開工的,上車吧』手比著路邊一台,門正開著的車,在車門邊還站著另外一個金髮少年,站在那裡搖頭晃腦的。
珉嬅覺得莫名其妙又有點害怕,就大聲問:『開工?什麼開工?開什麼工?我為什麼要去開工?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上車?上車要去哪?你這是想要綁架嗎?我喊救命會一堆人跑來幫忙?』珉嬅知道現在暑假,學校人少,所以故意大聲ㄧ點音量、說多一 點內容讓警衛亭裡的何伯聽到。
說完,卻沒看到警衛何伯從警衛室裡走出來...
金髮少年被珉嬅大聲連珠砲的問了一堆問題,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整個臉迅速漲紅,金髮少年咬著牙大聲飆罵說:『XXX,囉唆,XXX,我...XXX...你...XXX...』
一句話裡幾乎沒說到內容,都是三字經,由於金髮少年音量太大聲了,引起去上廁所正往回走的警衛何伯注意。
同時引起此時在警衛何伯後方經過,正要去餐廳的靜芳的注意,一聽到飆罵聲往這邊注意了,靜芳往這看了一下,一看清楚,頓了一下,立刻回頭往宿舍衝...
金髮少年書沒唸好,說不出話了,拼命飆三字經來嚇人,一看珉嬅完全沒反應,就直接動手去拉珉嬅,說:『給我上車...XXX...上車...XXX』
但珉嬅一米七身高,力氣也不小,一下子金髮少年扯不動珉嬅,珉嬅開口尖叫:『啊.....』又長又尖中氣十足的尖叫。
尖叫聲穿上了天...
尖叫聲也震撼了另一個剛剛在車門邊搖頭晃腦的金髮少年,一驚立刻撲上前來,來幫忙堆珉嬅上車...
尖叫聲還驚嚇了...已經開始加速往警衛亭衝的警衛何伯,六十幾歲的何伯,年紀大又胖胖的,說衝刺,其實速度還是很慢,只看何伯聽到尖叫聲,一邊衝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號,人移動的速度更慢了,比走的還要慢,想必是在撥號報警...
何伯一報完警,一定神,繼續用力衝,一邊喊著:『少年誒...哇報警啊(註:我已經報警了)..里嗯湯亂來(註:你不要亂來)...呼呼...夭壽西因啊(註:死小孩)..』何伯一口正宗台語,一邊衝一邊大聲制止,六十幾歲人,衝不快、但喘很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嬅、芳、晴三人說明珉嬅遇襲的事發原由,說完了...
珉嬅說:『警察先生,說到這裡,晴子就出現了,再來你們就去追歹徒了』
靜芳接著說:『對啊,這就是珉嬅遇襲事件的始末』
二十多歲年輕帥帥的警察點點頭說:『很好,大學生是有不一樣,說過程,說得詳細又生動』轉頭向另一個警察說:『學長,我問完了』
另一名年紀約三四十歲身體精壯的警察點頭回應,然後轉頭向珉嬅說:『小妹妹,你還好吧,有驚嚇過度嗎?』
珉嬅倔將好強的說:『我平常有在緞練劍道,體力還不錯,我大聲呼救是希望多點人來幫忙,晴子來得真快,不然只要給我拿到掃把,我也可以教訓一下他們』完全忘了她與晴、芳二人抱頭痛哭的畫面。
精壯的警察聽了,笑著說:『呵呵,沒嚇到就好,這種事情要交給警察,就連何伯下去幫忙我都不贊成,這樣的衝突很容易發生意外的,要小心一點』好親切溫暖的警察大人。
警衛何伯這時在旁邊叨念:『跡嘛誒因啊後(註:現在的小孩喔)...惜哉甲害(實在很糟糕)』
另一個,帥哥警察這時又說話了,笑著對晴子說:『晴子小妹妹的防身術很熟練喔,那兩個金髮少年讓我抓回警局裡,都還在喊痛。不過,這種事發生還是要交給警察處理,如果可以你們應該盡量以逃跑優先,盡可能不要與惡人正面衝突,安全為上才是』帥氣又斯文的年輕警察,讓靜芳愛慕的眼神直盯著不放。
晴子很開心救到了珉嬅說:『我爸也是教我逃跑優先,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防身術,但我第一次用,就救到珉嬅了,我也很驚呀,這防身術這麼厲害,平常經常跟我爸對練,練習的時候都不覺得厲害,但練得很熟練,所以一出手就很順手了』晴子開心滿意。
警衛何伯又在旁自己叨叨唸:『哇..啊拜卡麥去便所好啊(註:我以後盡量別去廁所好了)...』真正被嚇壞的何伯。
待續..... 神來一筆 2-2 美少女的困擾 本章由成光電寫畢於2017.3.14
#美少女多困擾, #微電影, #防身術, #成光電, #奇幻, #直播, #故事, #神來一筆, #神話, #筆, #網路小說, #小說, #連載小說,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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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新玩法】搭荒川線電車穿越時空體驗東京復古風情!(省荷包交通小撇步"都營一日乘車券"、8個不擁擠遊日熱點、銅板美食 )
在東京轉個彎換個心情! 這天坐上百年歷史充滿復古懷舊的都電荒川線路面電車,就像把時鐘撥慢我們不趕行程更沒有緊湊的步代,走走停停來來回回全靠當下的一念之間!對日本居民是最樸實的日常,對觀光客而言它也沒有那麼搶眼,更能感受最道地的日本。
安排自由行程計劃時不妨將荒川線排進其中的一天,體驗另一種東京的老味道新風情,一路上會發現親子景點、轉角的城堡、巷弄的在地美食、像日劇的下町散策、還有"日本之最"的樂園喔~
"荒川線"就像一本歷史故事,也像一鐵道電車百科全書,喜歡老時代氛圍的會愛上它的內涵,��鐵道迷的更會來此捕足它深度的風采;在東京公營的路面電車僅存珍貴的"都營交通-荒川線",全線共30個站,"早稻田"及"三ノ輪"分別為起迄站。
雖然我們全家都不是鐵道迷,但二年前的京阪旅行中搭過嵐電之後,孩子對路面電車留下深刻印象;同樣的坐在荒川線電車上輕輕晃動、發車時的悅耳"叮叮聲"、窗外一幕幕的街景及風光、軌道旁的玫瑰花,都覺得新鮮有趣。
搭乘的方式很簡單,在月台上侯車,每3~5分鐘就會來一輛電車,上車由前門,下車由後門(記得先按下車鈴);上車時就要付車費,單趟大人170円/小孩90円,可投幣也可使用suica、ic卡支付!
電車內的拉環超貼心,長短錯置,方便每個不同身高的客人抓取!
[ 1日乘車券-磁卡 (當日券) ↑ ]
[1日乘車券-需用硬幣刮除乘車日期的紙卡(可先預售) ↑ ]
要好好的玩上一天,除了"荒川線",也許還會坐到"都營巴士"或"都營地鐵"的情況下,那麼省荷包的付費方式就是購買【都營一日乘車券】 。 【都營一日乘車券】→ 大人700円/ 小孩350円 優點: 一日之內不限次數搭乘都營地下鐵、都營巴士、日暮里-舍人線、都電荒川線。 樣式:磁卡 及 刮除日期的紙卡票券 如何買:在都營地鐵各站服務窗口、都營巴士營業所和分所、荒川電車營業所、都營地鐵、都營巴士、都電及日暮里-舍人線各站的月票銷售處出售;當日票可以在都營地鐵及日暮里-舍人線各站的自動售票機和都營巴士、都電的車廂內購買。 使用方式:只要把有日期的地方給電車車長或巴士司機看一下;若是搭都營地鐵時磁卡則需過票匣,而紙卡一樣給站員看一下即可。 好康:荒川線沿線中像是"荒川遊樂園"就能出示一日券則能免費入園。 重要:一日券在搭乘的當天越早使用越超值,可以使用的時間較長。
(路線圖截取自都營官網 ) 如何到荒川線呢? 荒川線全線共30個站,以東西向串聯東京都的北部地區;如上圖所標示有8個站與地鐵相鄰,最便利的方式就是找接近的地鐵站即可。
例如: 搭地鐵 日比谷線在三ノ輪駅下車,即接”荒川線-三ノ輪橋” 搭地鐵 南北線、JR在王子駅下車,即接”荒川線-王子駅前” 搭地鐵 三田線在新西巢鴨駅下車,即接”荒川線-新庚申塚”
(路線圖截取自都營官網 ) 謝謝東京都交通局的邀請! 有機會可以對日本的交通又多了一個新選擇,更棒的是還發現東京的不擁擠的新玩法; "荒川線"超適合像我這樣搞不懂東西南北,又怕搭錯車的;很單純的上下車,若是坐錯方向,就通過軌道到對向去搭車即可;這30個站加註粉紅色框框是我們造訪的站,意外的發現在地人的銅板美食、鮮少觀光客但又好玩的"日本之最",依序記錄在接下來的內容中! 同時我們也善用一日券來乘坐都營巴士及都營地鐵來漫遊東京,當然點到點有其它更快的方式,但從巴士上看到不一樣的風景也是一種旅行的新體驗!
東京都交通局 日文官網-http://www.kotsu.metro.tokyo.jp/index.html 中文官網-http://www.kotsu.metro.tokyo.jp/ch_h/ 中文粉絲團 都營交通-東京旅遊電子書
■ 荒川線-三ノ輪橋 ✪三ノ輪商店街-銅板美食可樂餅、餃子、炸物、紅薑天婦羅、炒麵麵包 ✪影片連結
很開心!能看見這麼美麗的路面電車~ 雖然我們永遠不清楚型式的故事及來歷,但還是好奇的欣賞接近身邊���他! [三ノ輪橋]是荒川線的起站也是終點,一家人的東京漫遊小旅行就從這裡開始~
很容易就在這個車站留戀,除了猜猜看待會回來車路的列車是什麼顏色,看著軌道旁一整排的玫瑰花,也成為另一個賞心悅目的畫面。
孩子說:「這裡的玫瑰花好大朵,顏色又多」;可以想像,當春天花季百花爭豔肯定美極了,後來發現不是只有這一站,而是綿延了幾個站都種了花,生活很平常卻也浪漫的不得了~
木頭柵欄、木頭候車亭、木頭長椅,孩子就像在挖寶一樣圈著與平時看到的不同之處~ 這裡處處充滿日式舊時代古樸的氛圍,第一眼就會印象深刻,[三ノ輪橋]默默的當選在我心中荒川線的代表車站,就從這穿越時空回到最真的時光裡。
復古風情、百年歷史與玫瑰花的美,讓此成為"關東地區100個有特色的鐵路車站之一",鐵道迷必訪!
日本舊時代的廣告看板釘在柵欄完全無違和,就像走進小時候的柑仔店的感覺,連洗手間也有懷舊風!
車站旁有條乾淨亮晴天雨天都適合逛的商店街(上有遮雨棚),基本需求都有,也可以說是傳統市場! 這裡很少觀光客、很少年輕人、也沒有喧鬧的叫賣聲,來這裡更貼近日本媽媽們的日常,體驗老東京情調~
三ノ輪橋商店街 荒川線-三ノ輪橋下車,步行1分鐘
有些小店仍保有東京傳統樣貌,像是賣味噌的小店就好復古! 第一次看到這麼多口味的味噌及日式醃漬物,主婦魂會不由自主上身,出來招呼老闆娘就像日劇電視中的婆婆一樣,好親切啊~
我們來日本必朝淪陷的超市、藥粧店、100円店、餅干糖果店這條街上當然也有喔!
肚子餓了嗎? 老實說,即使不餓也要大吃一番! 親��價又美味,來市場跟著阿公阿嬤一起買準沒錯^^ 這家とりふじ 有賣"炸物"、"燒烤"種類真的很多,而且都是銅板價;接近收攤時,部份商品還會有優惠價喔~ 話說,日文我看不懂,就亂比了一串燒烤,結果咬下一口才發現是"烤豬肝",天兒~這是我吃過最沒豬肝味的豬肝,好吃!(這是什麼形容詞) 斜對面也有一家超便宜,有肉有菜的便當是300円上下!
可樂餅在攤位上有三、四種,我們不到百円的來試試看! 很飽滿的馬鈴薯內餡,外皮炸的酥酥脆脆又不會油膩,冷冷的天暖呼呼的咬它,真的好滿足~
隔天,我們竟然又去了一次(好瘋狂的一家人)
喜田家和果子店裡的"六人眾"完全擄獲全家人的心,連不愛吃甜食的惱公有歐露! 黑糖麵皮加上自製紅豆餡,甜而不膩且可以吃到紅豆泥及紅豆顆粒的口感;高質感的甜點也是銅板價 (驚) ps.隔天去的時候本想打包回台灣,但已售完,殘念@@
"紅薑天婦羅"是 お惣菜の店 きく的招牌,"紅薑"是日式料理中常看到的配菜,個人覺得單單當配菜非常OK,當天婦羅就不是很愛;果然,這一個只有我默默的吃光,好處是"薑"吃到肚子裡,熱熱的又暖和全身的功能XP 全家一致讚揚"餃子",8入 300円的餃子非常啾西,蔬菜的鮮甜、煎的酥脆帶焦的外皮,咬下一口還會爆漿;這是第二天發現的好物,據說吃遍日本的大胃女王節目有來採訪過喔~
點心的種類不少,除了傳統造型還有可愛造型的;另外還有一間具有60年歷史老店的可樂餅麵包及炒麵麵包,都是自家自製的點心;小時候的願望一直想要吃的食物近在眼前,都現在竟然吃不下.....><
另外,在這條街上還有看到澡堂及適合背包客住宿的青年旅館! 我們還碰到很友善的咖啡店老闆,一聽我們是台灣來的,他更是開心,雖然我們語言不太通,但他很熱情的表示,這裡有寄賣都營的一日乘車券,用這個搭車很省錢,很適合觀光客;所以如果突然想買一日券時,可以來找找老闆!
■ 荒川線-荒川遊園地前 ✪荒川遊樂園-持都營一日乘車券免門票、日本最慢的雲霄飛車、迷你動物園 ✪影片連結
親子景點必停留的一站[荒川遊園地前],下車之後步行約6分鐘就可以到達荒川遊樂園! 樂園就在學區附近,所以一路上可以看到圖書館、運動場、書局,我們用散步的慢慢走,雖然當天冷吱吱,但延路又是不同的感覺,不是觀光勝地但也別有一番溫馨的風味~ 入園費非常親民,入園費大人200円/小朋友100円,遊樂設施則是另計; 持"都營一日乘車券"則是免費入園,給工作人員看一下就可以進場~
荒川遊樂園 / 連結 地址:東京都荒川区西尾久六丁目35番11号 電話:03-3893-6003 營業時間:9:00~17:00 荒川線-荒川遊園地前下車,步行6分鐘
可以先入場之後,再來看看想體驗哪種遊樂設施,然後再去投販賣機買票券即可(單券100円/回數券 6枚500円),消費方式不陌生與圓山兒童樂園一樣!
大人乍看會擔心孩子也許會覺得無聊,但小孩可不這麼認為,樂園三寶"摩天輪"、"旋轉木馬"、"雲霄飛車"一個也沒少,再加上"咖啡杯"、"空中腳踏車"、"迷你小火車"共6項設施;還有小小孩的遊樂設施,是個迷你但很精彩的複合式樂園!
這雲霄車大有來頭,猜猜看! 有看直播朋友就知道,其實看它的外型"毛毛蟲"就已經呼之欲出,它是以日本最"慢"的雲霄飛車而聞名,3Y以上就可以玩囉~
再看一下,女兒的帽子並沒有被吹走就知道,真的不快! 女兒還說,媽~這一台妳絕對不會再亂叫了,快來搭吧! (口責) 但,約會就不能約女朋友來搭了,因為完全沒有機會展現男子氣概趁機來個愛的抱抱了...哈
除了遊樂園,園區還有"可愛動物區"也是免費參觀,還有定時的與動物近距離接觸;羊爸爸的叫聲超有力!
如果不想玩樂園,直接進來逛園區及可愛動物園也是一種不錯的玩法,孩子光看動物也是心滿意足,還可以餵食及摸摸牠們,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好想知道安安在對小猴子們說什麼? 表情超誠懇的!
園內有一座都電資料館,展示關於電車及模型;另外還有小型電車遊玩的體驗! (鐵道模型的運轉場只有在假日,開放時間只到16:00,可惜當天也沒機會見到;照片截取自官網)
這個園區夏天來肯定也很棒,天然的戲水池可以玩玩水消消暑氣,小孩最愛玩水了!
離園時,可以再來與退役的6000型電車拍拍照,前方的一顆車頭燈就是特色之一,因此有個可愛的外號叫做「一球さん」!!
■ 荒川線-荒川車庫前 ✪荒川回憶廣場-展示5500形及旧7500形兩輛電車免費參觀
好喜歡這輛電車的顏色,很有氣勢的藍色! 正巧遇見車長換班,車長鮮氣十足神采奕奕...(咦,看哪兒去了)
平日是不開放的,只有假日才有;主要是展示50~60年代的都電歷史! TOARAN(とあらん)都電荒川線吉祥物也會在這裡喔~
都電回憶廣場 / 連結 地址:東京都荒川区西尾久8丁目33−7 營業時間:周六、周日、例假日10:00~16:00 荒川線-荒川車庫前下車,步行1分鐘
1954年生產的5500形電車,白色車體具有低噪聲的特色! TOARAN好可愛,原本以為他也走復古風,梳著古代男子丁髷的髮型;但後來發現,TOARAN頭上的角其實是電車的"集電弓"!
1962年生產的旧7500形,會發出強烈光線的車燈是特點;它有另一個名字叫"学園号",源自於學生上下課的交通尖峰時刻,作為學生專用列車使用,是學生們依賴的好伙伴~
難道土黃色是50年代的潮流色系,安安今天穿了一身橘,有點搭!!
載上車長帽,體驗一下坐在駕駛座的感覺! 當天忘了留意,那時是如何收費? 是剪票還是已經有投幣機了呢?
看著窗上的黑白照片說著珍貴的故事
除了拍照留念,還可以蓋紀念章喔~ 桌上也有準備紙張提供使用!
■ 荒川線-梶原 ✪明美-購買伴手禮都電造型最中(都電もなか)
等電車時看見一些宣傳,海報上寫著[梶原]站的和菓子店-「明美」有"都電名物"、"都電伴手禮",立刻換了目標,通過軌道到對面車站候車;突然發現荒川線的好處,就是完全不怕搭錯車,即使坐過站,再到對面候車即可,非常單純!
明美 地址:東京都北区堀船3-30-12 電話:03-3919-2354 営業時間:10:00~19:30 荒川線-梶原下車,步行2分鐘
道地的日式點心"最中",40年前在「明美」的巧思下有了荒川線電車的造型,非常受歡迎! 單輛、7種造型一次擁有或者是10輛包裝的任君挑選。 包裝盒上是電車的樣貌,包裝紙是手繪的電車路線圖,有童趣也很有溫度~
同時也替客人都設想周全,所以還準備了電車的錀匙圈及部份商品,讓客人可以一次購足,不用為了購買紀念品而奔波;明美本身就是一間很有歷史的道地日式和菓子店,可以再嚐嚐不同口味的日式點心。
烘烤香脆的糯米餅殼包著超細的紅豆餡及麻吉,姐妹倆吃的餅干屑屑掉滿身,寒風中品嚐電車最中應該格外刻骨銘心,愈晚真的愈冷,超想配熱茶~~~~
「明美」在這條梶原銀座商店街的入口處,雖然很冷但一家人還是多走幾步,看看前面賣什麼? 發現這家玩具店有賣電車,但老闆以作勢要休息了,便也沒再多停留,其實這條街約莫17時左右就陸續休息了~
■ 荒川線-飛鳥山 ✪飛鳥山公園-日本最早的公園之一、賞櫻聖地、櫻花電車、具有特色的超大遊具、IG打卡熱點 ✪影片連結
江戶時代保留至今,亦是日本最早的公園之一、最佳的賞櫻地點之一! 如果是櫻花季來,園內的600多顆齊綻放肯定粉紅的令人陶醉到暈倒~~ 冬天的樹木呈現最簡單的樣子,走在公園中不免覺得更是冷冽,但好喜歡這樣蕭瑟的色調,眼前的畫面就像時常出現在日劇裡的情節一樣,突然好想跟前方的女孩說:原諒他吧!
飛鳥山公園 地址:東京都北区王子1-1-3 荒川線-飛鳥山下車,步行2分鐘
今天不賞銀杏、不賞櫻! 公園好玩的還有這座特色遊具,搭荒川線收獲好豐盛,又搜集了一座厲害的遊具!
這座冰雪城堡繞一圈之後,發現每一面都可以玩,又高又長的溜滑梯不止一座; 有高度又有長度溜下來會加快速度,大人玩也會感到很剌激;斜坡處有石頭或凹洞,可以讓孩子們爬爬。
範園寬闊的挖沙區! 櫻花季時,孩子們櫻花樹下嬉戲,好幸褔的畫面啊~
孩子們在這肯定玩上1個小時沒問題,每一項遊具輪著玩,也需要一點時間! 如果加上一直重覆爬上溜下的迷戀溜滑梯,那就不止! 帶著孩子去旅行,有時也很喜歡這樣沒有目的的安排,不趕行程不跟風,牽著手用孩子的視線去感受,其實也是另一種收獲!
不是鐵道迷,但也不自覺的捕獲電車及列車身影!
飛鳥山公園有免費搭乘的纜車, 由於我們是下山搭乘,所以行進時是由上往下,有騰空飛翔的FU超酷~
荒川線的拍攝電車最熱門的地點之一在這!!! 要站在飛鳥山旁邊的天橋上,然後找一下左邊是飛鳥山、左前方是警察局的視線就對了;電車等紅綠燈時與其它車輛並行或交錯的畫面,或者,電車大轉彎,又或是兩輛電車並排的畫面...等,都會讓人多佇足一會兒! 如果現在是櫻花季,肯定天橋上會站滿了鐵道攝影同好,想像""櫻花樹、櫻花雪、櫻花(粉紅色)電車同框"",風情萬種美不勝收~
■ 荒川線-庚申塚 ✪巢鴨地藏通商店街-老奶奶的原宿、開運紅內褲、廟會
在這站下車,看見的不是月台而且"餐廳",覺得很新奇! 跟餐廳老闆訂位時,是不是可以跟他說,我再2站就到了 (嘻)!
這裡有三個地方可以參拜,とげぬき地蔵尊/高岩寺、 江戸六地蔵尊/眞性寺、巣鴨庚申塚; 而這天想逛逛有「老奶奶的原宿」之稱的商店街,一聽名字就讓人感興趣,直覺就聯想到這裡的物件應該很講究,或是很有日本味!
巢鴨地藏通商店街 / 連結 地址:東京都豊島区巣鴨4-22-8 荒川線-庚申塚下車,步行3分鐘
果不其然,好多老爺爺和老奶奶啊!
每月4日,14日,24日是拔刺地藏尊的廟會日,街上約有上百個攤子,幾乎是每5步就有一個攤位的緊湊,難怪這天更加熱鬧滾滾~ 有些是二手攤位,衣物都非常便宜,店家賣的物品也超親民,有些雪靴、毛料背心都才1000円。 還有整間紅通通的店,專賣紅色貼身衣物、手帕,還有很多日本影視名人來逛過;不過,貼身衣物有引起我興趣的,反倒是攤位上的純綿累褲,一件200円,難怪生意超好,老奶奶們都好愛!
這天也大開眼界看到許多小吃攤位及小吃店,有些大排長龍就會有些門可羅雀,爺爺奶奶們的味覺還是很敏銳的,來到爺奶的地盤的業者還是要懂得迎合才會受青睞的!
好想跟著爺爺奶奶們排隊,當場查詢了一下,像是塩大褔就是很名的日式菓子!
這條商店街大概不到1000公尺,兩旁都有店家,專屬於長者的店居多,也有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店及藥粧店,稱之為「老奶奶的原宿」真的太貼切了! 話說,OS藥粧店應該要來逛一下才是,也許會更便宜也說不定 (眼睛亮)
■ 荒川線-鬼子母神前 ✪鬼子母神堂-祈求保佑生產及育兒、日本最古老菓子屋(230餘年的柑仔店)
隱身在住宅區的鬼子母神堂,從車站延路過來非常的幽靜! 大多是妊娠期女子及新手媽媽前來祈求保佑生產及育兒。
鬼子母神堂 地址:東京都豊島区雜司谷3-15-20 荒川線-鬼子母神前下車,步行6分鐘
紅色鳥居長廊
這是我下車的動力,就是要找尋柑仔店「上川口屋」,因為這是江戶時代就有的,距今約有233年歷史,現在已傳到第13代! 但........這天沒開(大殘念),超想買古早味零食,更想抽糖果!!!
只好來一旁的公園玩一下! 真的是很隨興的旅行,沒有柑仔店,來公園玩也不錯! 這是鐵皮的寬版溜滑梯,現在溜是冰屁股,若是夏天溜就是燙屁股了~
孩子總是怡然自得,隨遇而安! 反倒是媽媽在糾結沒有吃到古早味零食....
覺得這裡很適合散散步,冬天的陽光好閃耀,穿過枯枝灑下的光影,好有異國風情的小巷!!!
都營巴士的吉祥物是「MINKURU(みんくる)」,眼睛大大的超可愛! 上次來東京就搭過都營的巴士,覺得既方便又安心;巴士開車及抵達的時間很準時,不用擔心會延誤到行程,所以這回搭巴士完全不陌生;東京都內有129個系統,想要搭巴士漫遊東京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當個好旅人很重要,上車下車都要好好排隊,不要插隊喔~ 看好巴士前面、後面、側面所標示的目的地及巴士號碼,這樣就不怕搭錯車!
巴士為單一票價210円上車付費(使用一日券就給司機先生看一下票券上日期的地方),下車前就先按鈴,每一站也都會跑馬燈的站名提示,和在台灣搭公車時差不多! 在都營的巴士竟然能連得到『免費WIFI』,一次可以使用180分鐘,一天使用次數無上限,更棒的是還有中文介面,完全可以一秒就上手使用WIFI,對於我這種重度使用者真是一大褔音啊~
出發前也可以利用這個網站(連結),搜尋方法有分類,而且是中文介面方便使用,就能把想去的地方排一下!
■ 都營巴士-草63 ✪浅草雷門站-浅草寺、浅草花やしき(日本最老的遊樂園) ✪影片連結 (浅草寺) ✪影片連結 (浅草花やしき)
來浅草寺的人很多很多,日本人及觀光客都很多! 這天約莫9:30就到了,算是與雷門合照的好時機,再晚一點就是大合照���!
初次造訪浅草寺,感到興奮不已!!! 這天要當標準的觀光客XDD
浅草寺 地址:東京台東區浅草2-3-1 都營巴士-草63浅草電門下車,步行1分鐘 都營浅草線-浅草駛A4出口,步行5分鐘
通過雷門之後,就跟著人群走應該是不會錯的! 商店街兩旁有許多商家陸續營業,仙貝、人形燒、炸饅頭..等浅草特色點心,都已有排隊的人潮!
這裡有"明文規定"禁止邊走邊吃,大家相當守規矩也不會亂扔垃圾,是非常乾淨舒服的商店街,也充滿濃濃的復古氛圍,熱鬧但不喧囂令人覺得悠然~
紀念品小物店販賣很多周邊商品,可以順便買伴手禮紀念品的地方~
店家的穿著打扮也是挺講究的,有些器具及烹調方式也是傳承古法,彷彿回到江戶時代! 忍不住買了一直看到的"人形燒",裡面包著紅豆餡的有很多造型的雞蛋糕,每一個都有獨立包裝,放在身上,待會找地方吃! 炸饅頭的人潮好多,只好pass它,有機會下次再來~
淺草寺是東京最古老的寺,來這和觀音娘娘說說話,祈求大家身體健康平平安安! 我們也入境隨俗,抽籤及焚線香,孩子們喃喃自語有模有樣!
最古老的寺院旁有最古老的遊樂園,一聽到這裡,原本在追鴿子的安安立刻停下腳步,催促著我們往樂園前進!
東京地標"晴空塔"在淺草相當好拍,都一直覺得晴空塔就在身邊,與它同框的頻率超高的~
距今已163年的「浅草花やしき 」樂園是江戶時代就存在的,大門和一般歡樂活潑童趣色彩的既定形象截然不同,是超級復古的建築,瞬間置身昭和時代,這真的是相當有特色;而樂園的位置就在浅草寺旁邊,所以,先跟媽媽去祈褔然後再走到樂園玩是對的,這是一整個很順的路線,樂園10:00營業,看看我們,包場的意圖很明顯~
浅草花やしき /連結/粉絲團 地址:東京浅草2丁目28-1 營業時間:10:00~18:00 備註: 為慶祝163周年紀念直到2017/3/30有"花やしきでイルミネーション"夜間燈秀的饗宴,會延長營業時間至21:00
興奮! 興奮! 搭過日本最慢的雲霄飛車,即將要搭日本最古老的雲霄飛車,完全出乎意料的旅行,太驚喜了!
入園費( 大人1000円/小孩 500円)及乘車回數券(1枚 100円 / 11枚 1000円)都是另計,每個設施所需的票券不同;如果有計畫玩透透,建議可以一票到底的票券比較划算 (票價詳情連結)
163周年真的很厲害,園內的遊樂器具也是發現得到復古的味道! 但別以為是個老coco(不好玩)的樂園,遊樂設施的剌激程度絕對會顛覆你的存疑~
雲霄飛車車上有"60"的標誌, 雲霄飛車至今64歲,是爺爺的年齡,但一樣速度且令人心臟狂跳的魅力,不然聽聽園內的尖叫可依舊沒停過;總之我還是沒搭就是了,怕怕~
我們稱它為"迴旋飛碟",不但自己會轉,還會左右擺盪,感覺轉一轉會直接把人遠拋一樣,可能下一秒要到晴空塔找女兒了~
目前玩過的樂園中,沒有印象玩過這種,頗受女兒讚賞 (咦)
人潮愈來愈多,這天是周日,攜家帶眷的日本小家庭及年輕學生們一直陸續湧進! 不敢玩大型自由落體沒關係,旁邊有迷你的,小小孩也是包場在體驗XDD
溫和的遊樂設施也有多種,但完全入不到女兒的眼; 在媽媽好奇心的拜託下,安安才勉為其難坐上麵號超人的機台,因為投幣之後不但可以玩還有一顆日本製的扭蛋喔~
日本的幽靈就是一頭長髮及白衣,想體驗看看日本道地的鬼屋嗎? 進到鬼屋是不能拍照的,但在這裡我是一定要賣關子的,惱補一下昭和時代的樂園加上日本櫻之怨靈....嘿嘿嘿 (尖叫聲)
天冷了,園內的貼心設施在這裡! 靠近它,就會有暖意,超舒服的~
這裡的紀念幣只要100円,還有三種圖案可以選;女兒的樂園到此一遊紀念,就是帶它們回家~
■ 都營巴士-池86 ✪表參道-竹下通(可麗餅)、明治神宮
當年輕人的時候沒來過原宿,沒想到當歐巴桑時竟有機會來這走走,但我只是帶女兒來吃吃可麗餅的~
原宿一帶的可麗餅相當多,是因為年輕旅群聚集的關係嗎? 看看每一間的豐富的口味,光看模型就讓我們流口水了...
草莓加上超士蛋糕的組合是店內的招牌之一
餅皮和在台灣吃的感覺不同,這裡的特軟,香滑的奶油不膩口,用湯匙就能輕鬆的挖起來吃,同時吃到餅皮的綿、奶油的純、草苺的甜及濃郁的起司!
「年輕人的原宿」和昨天「老奶奶的原宿」一樣,短短400公尺的竹下通有滿滿人潮,穿梭在青少年中,我們快速的從頭走到尾;假日的竹下通真的超擠,若是帶孩子去,一定要把手牽好~
年輕人的地盤,進駐的大部份是流行的服飾、偶像小物店、甜點店...等,價格也相對便宜許多,雖然沒有認真逛,但也感受到有台北西門町之稱的竹下通!
竹下通的另一頭可以往「明治神宮」的方向去,距離約5分鐘,但可惜即將要回國,沒能好好的拜訪一下。
雖然只有輕輕一瞥,但確信我很喜歡這裡,下次一定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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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場加映】上野住宿-Dormy Inn 上野御徒町
交通樞紐「上野」一向是國人旅日時最喜愛的訂房位置之一;這天來住連鎖飯店中風評很好精緻又大心的「Dormy Inn 上野御徒町」,走到"阿美橫町"只要1分鐘喔~
櫃檯在2樓,check in時,看到櫃檯會說"中文"的工作人員,就像在大海抓到浮木般的令人安心;辦理手續時,貼心的先遞上小毛巾讓客人擦擦手舒服一下,完成手續後會提供房卡、女湯使用密碼及繁體中文版的住房須知! ps.這裡全館都有免費wifi,不需依樓層不同而更改連結。
這天住的房型是雙人房(2大2小共住2間雙人房),正常尺寸的雙人床型,床墊很講究是採用serta床墊,軟硬適中非常助眠;巧妙的設計下讓空間運用得宜,活動式拉門將房間分為兩區,床舖、書桌、沙發一區,洗手臺、乾濕分離浴廁一區,需要的時間就可以把拉門拉上,增加隱密性~ 現代人3C不離身,房間內的多功能插頭正好派上用場,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有這樣的服務;對了,我算了一下,房間內至少有8個插座,足夠充飽旅行的裝備們。
這裡的浴衣是運動服型式,去12樓泡湯或晚上到餐廳吃拉麵都是可以的穿著它;check in時櫃檯人員看到小隻的安安時就主動提供一套小size的用品讓我們帶上來,真的超貼心~ 日本比較乾燥,飯店內都會有加濕器,冬天的晚上真的要運轉一下,睡的更舒服。
飯店有提供"免費宵夜",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宵夜超級讚,是日本美食"拉麵",每晚的9:30~23:00提供;我們時間未到就到餐廳等候了(是有多餓 ><),開放式廚房時間一到拉開布幕,就能向廚師領號碼牌,之後等廚師叫號碼即可!
當天在粉絲團有現場直播,所以麵放了10分鐘之後才吃,但麵條不會軟爛,依然有Q彈的口感,醬油湯頭加上筍乾海苔很好吃,完全不馬虎的拉麵,比有些美食街的拉麵好吃太多了;而且還可以省了一餐的費用,覺得很超值。
超值的另一個重點在這,12樓有提供大浴湯可以"免費"泡湯!!! 室內及露天各有一個浴湯,加上水風呂、蒸氣室,媲美星級飯店;看說明寫著浴湯的水屬於"超軟水",可以保濕美容,讓皮膚水水喔~ PS.浴湯的照片有先經過飯店人員許可才進入拍攝!
女湯及男湯都在12樓,女湯需用密碼才能進入,每一天都會更換密碼,所以連住時記得向櫃檯詢問;外面有長椅及漫畫櫃,對面的房間內有販賣機、微波爐、免洗餐具及製冰機,看看漫畫、吃東西、喝冰牛奶,不論是誰等誰都不無聊! 對了,泡湯時還利用時間,把衣服洗一洗,洗衣機烘乾機都在同一個空間 (洗衣機及洗劑免費使用、烘乾機付費使用);眼前另人為之一亮,桌上提供的是神器P牌97,真的會讓人忍不住多待一會,讓頭髮也舒服一下XP
這裡的早餐以"飯糰"及"蛤蜊湯"果然名不虛傳,飯糰的口味眾多,份量剛好不會浪費,滿滿的蛤蜊味噌湯早上來上一碗好暖胃,還有熱呼呼的關東煮可以取用,非常豐盛;除此之外,麵包、生菜沙拉、玉米濃湯、點心、水果、牛奶及冷熱飲也都有,滿足每一個客人的胃口。
Dormy Inn 上野御徒町的位置真的不錯,厲害的餐廳、超市只要下樓就看得到,所以要大買藥粧及日本零食,真的可以選這裡,再加上距離各地鐵出口也都超近,很適合親子旅日時的住宿選擇!
Dormy Inn 上野御徒町
徒士の湯 ドーミーイン上野・御徒町 http://www.hotespa.net/hotels/ueno/ 〒110-0005 東京都台東区上野6丁目7番22号 TEL.03-5807-5489 FAX.03-3834-3393 [email protected] 早餐:06:30~10:45 (600円/人;訂房時也可依照需求選擇) 宵夜:21:30~23:00 (無料) 浴湯:15:00~10:00 (無料) 【交通】 都營大江戶線上野御徒町站A8出口步行1分鐘 東京地下鐵銀座線上野廣小路站A8出口步行1分鐘 東京地下鐵日比谷線仲御徒町站A8出口步行約1分鐘 JR御徒町站北口檢票口步行約5分鐘 JR上野站廣小路口步行約7分鐘
【日本新玩法】搭荒川線電車穿越時空體驗東京復古風情!(省荷包交通小撇步"都營一日乘車券"、8個不擁擠遊日熱點、銅板美食 ) 原文出處: 睡天使醒惡魔成長日誌 :: 痞客邦 PIXNET :: http://naughtyangel.pixnet.net/blog#ixzz4XzXaxum0 Follow us: @Me4child on Twitter | Me4child on 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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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縫雙眼皮價錢】台中的單眼皮女孩想要擁有美美的韓式雙眼皮嗎※分享台中一間整形外科診所※縫雙眼皮的技術是我遇過最好的診所了※超自然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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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借種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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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種的事古今皆有。過去醫學不發達,試管嬰兒等措施還未面世,經久不孕不育的人,在求神拜佛無效的情況下,為了傳宗接代,繼後香火,在萬分無奈之下,只好採取權宜之計。如果是女方的原因還好辦,再討一兩房妾侍就是了。但如果是出自男方的原因,往往會無奈地指使愛妻暗地裡去偷漢子借種,此舉有個約定俗成的美名詞,謂之" 放鴿子". “放鴿子” ,如果夫妻意見能協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本來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兒,可是在九十年代,有人卻經過了曲折離奇的借種經歷,最後才能如願以償。 這是一個絕非杜撰的真實故事。故事的主體是確有其事的,只不過以小說的形式寫出來,為了增加文藝的色彩,其具體的情節就不得不帶有渲染的成分了。 話說有一對年輕的夫婦,他們原是大學的同學,打從大三開始就談上戀愛了,在熱戀中他們不但早已偷嘗禁果,而且在最後一個學期已經發展到了未婚同居,提前過起了小兩口的浪漫生活來。 雖然他們長期床事不斷,但大家都很理智,除了絕對安全期外都堅持採取避孕措施,所以從未發生中招的麻煩事。 畢業後,他們都很幸運地有了滿意的工作,丈夫小剛受聘於一間外資公司當了總經理的助理,妻子小蘭是一個荷蘭跨國物流公司駐本地辦事處的業務員。 他們由於一踏入社會就一帆風順,而且入息豐厚,在雙方家人的催促下,第二年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他們婚後夫妻恩愛,生活美滿幸福,自不待言。 他們夫妻倆都是獨生子女。為了滿足雙方父母早日抱孫的渴望,他們從洞房之夜開始,就停止了一切避孕措施,務求一矢中的。可是一年過去,小剛雖然向妻子的身體灌進了億萬的精子,可是小蘭的肚子卻始終毫無動靜。不知內情而又抱孫心切的父母雖然經常嘮叨,但他們卻是有口難言。到了婚後的第二年,他們真的著急了,才開始求教醫生。經過了三間醫院的權威醫生的檢查診斷,結論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小蘭的生育能力一切正常,問題是出在小剛身上。經鑒定,他的精子活動率不到百分之二十,而在精子活動率達到百分之五十也不容易懷孕的情況下,他要想生兒育女是絕對沒指望的了。後來,經過中西醫的不斷用藥調理,但也毫無效果。 雖然這不幸成了他們的莫大苦惱,但夫妻感情一點也沒受影響,時常互相安慰,恩愛如常。由於免除了避孕的思想負擔,所以在床第之歡中更能極盡魚水之樂。 在他們結婚三週年紀念日的晚上,夫妻歡樂纏綿過後,又提起了生育問題。 “ 我們單位也有個跟我們情況一樣的女員工,不久前做了人工受孕手術,結果成功地懷上了!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考慮一下呢?” 小蘭有點膽怯地提出了話題。 “ 我早就背著你向醫生咨詢過了,不過我的顧慮是很多的。雖然捐精者都是素質高的人,健康也不會成問題,而且精子庫的資料是絕對保密的,但捐精者的長相身高等是無可選擇的,如果生出來的孩子,跟我一點相像的地方也沒有,如何面對親朋戚友呢!……” 小剛把一連串的顧慮都說了出來。然後放低了聲音,怯怯地說:" 我有一個辦法,但是始終不敢向你提出來。" 妻子急忙問:" 什麼辦法?夫妻間還有什麼不便說的話嗎?" “ 你聽過’ 放鴿子’ 的事嗎?” “ 聽過,不就是向別人借種生子嗎。” 小蘭說完,頓時兩頰緋紅,盯著丈夫問:" 你是要我跟別的男人上床嗎?就算你如此大方,我也沒膽量去做這羞人的事啊!" “ 又不是讓你去做個淫蕩的女人,更不擔心你會對別人付出感情,但求得到一粒寶貴的種子而已。現在社會上不是流行一夜情嗎,碰個機會試一試,是不難有收穫的。” 終於,很容易就把同樣求子心切的妻子說服了。於是小剛便把預先想好的要求一一說了出來。 第一是要選擇一個長相、體型、身高、膚色與自己有多少近似的對象,而且必須是個有風度有教養的斯文人;第二是對方必須是個陌生人,事後不能給他留下任何足跡;第三是每個月只行事一次,就是算定自己排卵期最容易受孕的某一天,務求一矢中的。 這些,小蘭都認同了,但面有難色地提出:" 你說的後兩條還好辦,但這樣的人往哪找啊?" 我知道有個不一般的酒吧,眾所周知那是個" 一夜情" 的基地,你到哪裡去是不難碰到理想的對象的。好事做完了,各走各的,神不知鬼不覺!等到證實你果真有喜了,除我倆之外,任何人都不會知道來龍去脈的。 有了行事準則和足夠的思想準備後,在一個初春的日子,小蘭下班後就迅速回家,做好出征的準備。她把自己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出沒成一個略帶性感而不失莊重得體的少婦人。小剛強忍著內心的無限酸楚,對她鼓勵了幾句後就駕車把她送到那酒吧的附近。 小蘭鼓起了勇氣壯著膽,看看酒吧門外確信沒有遇上熟人,就一頭鑽進酒吧去。在侍應的慇勤接待下,她選定了一個可以觀察全場的座位坐了下來。 這時,陸續進來的的客人越來越多,個個都衣冠楚楚,看上去沒一個像是社會上的浪蕩之徒,估計都是一些稍有身份的或是白領階層的人吧。不過因為都是帶著特別的目的而來,所以進來的不管男女都是單身一人,因而全場幾乎鴉雀無聲,基本沒有誰在交談,偶爾有搭訕起來的,都是輕聲細語。 過了不多久,小蘭手持酒杯,極目四望,情況便稍稍稍稍起了變化,只見有人陸續開始活動了,紛紛移步走向看中獵物的座位打起招呼來。小蘭細心地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場面好像有個潛規則,就是當別人前來給你打招呼,經得你的同意坐下來以後,如果你對來人有點興趣,就搭訕起來,反之,如果打過招呼以後,你不再看他(她)一眼的,來人便會知趣地離開。有些談上了不到十分鐘,就雙雙結賬離開,所以這酒吧很特殊的要收取不菲的台費(進場費),而且飲料的價格比起別的酒吧驚人地要貴上十倍,以作彌補。 小蘭落座的這個小方桌,對面只空出一個座位。不久,有人端著酒杯走到跟前,很有禮貌地問:" 小姐,不介意我坐到這裡嗎?" 小蘭忙回了一聲" 隨便"後,舉目一看,只見來者是個大腹便便但頗有風度的中年人,像個老闆吧。當那人坐下後還想說什麼,小蘭連忙把頭轉向了別處。果然靈驗,那人便知趣地起身離開了。 接著又有個高挑的瘦個子,但文質彬彬的男人靠過來,小蘭便如法炮製應付了過去。如是者,走過來的男人接連不斷。後來小蘭有經驗了,當有人過來套近乎時,一眼看到不是自己心目中的對象,便禮貌地而婉轉地說:" 不好意思啊!這座位我要留給一個朋友。" 這一招更好,雙方都可以免卻了許多尷尬。 經過觀察,小蘭發覺也有不少女士不是被動地守株待兔,而是主動出征的。當她正起立目掃全場尋找目的物時,突然驚呆了,隱約看到自己老公的身影,正經過櫃檯進場來,頓時嚇了一跳,但再定神細看,不覺為自己的神經過敏而禁不住笑起來。經過幾秒鐘的冷靜後,她自言自語的驚歎"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於是還沒待那人找到位子落座,便立即起身跨步走到他的跟前,禮貌地說:" 先生!座位不好找,如不介意,到我這來吧!" 那人看到前來主動招呼他的,是個氣質高雅,大方得體,皮膚白哲,眉目清秀,身材誘人的少婦,於是連忙回應說:" 好啊!好啊!謝謝你。" 便毫不客氣地隨著她到桌前落座了。 這時小蘭再細細端詳他,只見面前的男士不論身型樣貌跟小剛相像極了,而且彬彬有禮,風度翩翩,舉止斯文大方。經幾秒鐘的沉默後,那人主動開腔了:" 小姐您貴姓?"“小姓李,未請教啊?”“敝姓唐!” 其實大家都心照,在這場合大家報出來的姓氏都是假的,不過臨時胡亂說個姓敷衍對方而已。小蘭也懂得,一夜情的特點,就是互不留尾巴,歡愉過後就各自" 人間蒸發" ! “ 看得出你是個職業女性吧?” 當小蘭" 嗯" 的一聲後,他便主動自我介紹說:" 我是個大學的講師。" “ 你常到這裡來嗎?” 小蘭也想試探一下對方。 “ 還不算經常,自從獨身後感到太寂寞了就來湊湊熱鬧,大概一個月才一兩次。你是第一次來吧?” “ 男人出國進修快兩個月了,不然哪有機會到這裡來。” 小蘭沒有正面地回答他。 可能因為雙方都找到了心儀的獵物,所以越談越是投機,不過當觸及實質的話題,可以看出,大家都是在睜著眼睛說謊的。 “ 我們才見面就這麼談得來,真是萍水相逢,相見恨晚啊!” 男方切入主題了" 我們這麼有緣,交個朋友好嗎?哪怕是" 一夜" 的朋友也好。" 男子說到"一夜" 時,特別放慢半拍地加重了語氣,傳送著一種暗示。 小蘭一聽,意會到對方向自己發出邀請了,頓時兩頰緋紅,心跳加速,眼睛不敢正面接觸對方地輕聲作出了積極的回應:" 唐先生這麼看得起我,我當然樂意結交你這個朋友了!" 就像一宗貿易談成了一般,這位唐先生不禁為之眉飛色舞,於是進一步切入主題:" 在這公眾場合不好聊天,你不介意到我家去坐坐,喝杯咖啡好嗎?家裡就我一個人住。" “ 我們才認識,怎好意思到你家打擾呢!” 怎麼說小蘭也是沒膽量跟隨陌生人回家的,於是婉轉地拒絕了。 唐生碰了個軟釘子,慌起來了,生怕抓到手裡的雀兒飛走了,知道要想省點酒店的房租是會因小而失大的,於是連忙改口說:" 那麼到四海賓館找個地方吧,我是哪裡的熟客。" 當小蘭" 嗯" 了一聲後,唐生便大方地拿起兩張結賬單,到櫃檯付賬去。小蘭尾隨其後,瞥見他從錢包裡拿出五張百元鈔才找回了一些零錢。 出了酒吧的門,已有出租車在等客。他們一溜煙便到達了一間五星級的四海酒店。唐生先下車,然後滿有紳士風度地伸手攙扶小蘭下車,並隨即緊扣著小蘭的手走進了賓館金碧輝煌的大堂。他給櫃檯的服務員打過招呼後,看得出,他果然是這裡的熟客。服務員很快就給他安排了一間設置雙人大床的豪華客房。 走進房間後,唐生便非常熟絡地直奔茶水櫃,不久便調好了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招呼小蘭到沙發並肩坐了下來。 唐生捏著小蘭的纖纖玉手,說是要給她看手相,胡芻了一通後,他突然挑起了另一話題:" 你不會問我為什麼離婚的吧?" 頓了一下,又自問自答地說開了:" 問題很簡單,我們本來是非常恩愛的一對,只因我們婚後三年也要不來一男半女,經檢查才發現是我的原因,我的精子活動率百分之十還不到,醫生說那是先天的生理缺陷。" 他呷了一口咖啡,歎了口氣後,繼續說:" 這就是妻子要忍痛地離開我這個沒用的丈夫的唯一原因!" 他不顧我想不想聽,繼續侃侃而談;"我只是不能孕育罷了,但千萬不要懷疑起我的’ 戰鬥能力’ 來,我那一流的床上功夫,妻子向來是讚賞不已的!一分為二說來,這也有好處,就是我從來不需要使用那’ 隔靴搔癢’ 的避孕套!" 聽著聽著,小蘭心裡有點慌亂了,暗暗地想"我不是為風流而來的,現在他鬼使神推的說出了自己也是個" 沒用的" ,若與他苟且偷歡,那就違背了我的目的,我斷不能做吃虧的事情!得想個辦法脫身才行。" 心裡雖盤算著,但還鎮定自若地周旋著他。 唐生說著說著,看看身旁的可人兒總是很少說話,還以為她是不過是有點放不開,還在害羞而已。而此時自己的敏感神經已開始處於高度亢奮狀態,於是移動身子向小蘭貼過去,並伸出右手摟著她的纖腰,左手拿起她還沒動過的咖啡,慇勤地送到他的嘴邊讓她淺淺呷了一口。當茶杯一放下後,便突然順勢把小蘭摟入自己的懷裡,輕輕地吻向她的唇邊…… 小蘭眼見他已經開始情不自禁了,掙脫了後,把含情脈脈的誘人目光投向他,撒嬌地說:" 別看你一表斯文的,原來所有的男人都是’ 急色’ 的大壞蛋!" 唐生看到她欲拒還迎的可愛樣子,更進一步激發了他的慾望,一隻手已經放到他的胸前輕揉起來,而且把她摟得更緊了。 正當他還要有進一步的動作時,只見懷裡的美人兒鶯聲燕語地說:" 我今晚已是你的人了,漫漫長夜,急什麼啊!還說得自己如何有經驗,就不懂得慢慢培養感情!" 說著就掙脫了他,坐直了身子,微笑著說:" 你先洗完澡,然後到床上去聊好嗎?" 這讓對方無可推托而又很具吸引力的提議,是不容他不服從的。 “ 好啊!那你先洗吧,或者我們一起洗,節省時間!” “ 我們還有點陌生的啊,想得美,我才不做這尷尬的事呢!再說,我在一個小時前已經在家裡洗過澡才出門的。” “ 那不勉強你了,我去洗就是。” 唐生吃了個軟釘子後,便隨手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調好了電視,便向洗手間走去。 正當小蘭如釋重負地長噓了一口氣後,不久便聽到了浴室內嘩嘩的水聲。於是以閃電般的動作,在書桌前的一疊便箋上筆走龍蛇地寫了一行字,然後放到茶几上,便急匆匆地輕輕打開房門溜了出去。 她從電梯了鑽出來後,便快步衝出酒店,一頭便鑽進門前正在待客的出租車,像逃犯般一溜煙回到家裡。 唐生洗過澡出來,身上只纏上一條浴巾。當他向整個房間掃了一眼後,卻看不到小蘭的蹤影,一時驚呆了!稍一冷靜,想到可能是跑下樓買什麼東西去了。但很快地就發現茶几上的咖啡杯壓著上的紙條,急忙拿起一看,只見娟秀的一行草書寫著:" 非常對不起!我不是為偷歡而來的,只因你是個比我的老公還窩囊的男人,所以不辭而別了!" 唐生頓時驚呆了,自言自語地說:" 都怪自己衰多口,原來遇上個來借種的!" 於是一頭癱在床上,若有所失地盤算著今晚的艷遇所帶來的經濟損失,酒吧、出租車、房租一起共花費了接近二千大元! 小蘭打開自己的家門,一眼就看見丈夫正在客廳裡看電視。小剛看到妻子突然回來,而且臉色很是難看,不待還在氣氣喘噓噓的小蘭開口就忙問:" 出了什麼事啦?給誰欺負了?" 小蘭也不答話,一頭撲入丈夫的懷裡,這時才有空哭出聲來! 丈夫愛憐地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也不再追問。大概過了一刻鐘,小蘭的心情才稍稍平復過來,還帶著有點顫動的聲音說:" 別為我擔心,沒人欺負我,只是險些兒……" 他像在描述劇情一般的把前前後後的經歷告訴了丈夫。 小剛聽罷啞然失笑,開導著對她說:" 看來我比你還看得開,既然有了我的默許和鼓勵,你就放心地去做要做的事好了。當然不是要你去當個淫蕩婦人,但拘泥於單純的目的去行動,往往會欲速不達的。打漁人把網撒出去了,能一網就捕到大魚嗎?這次我也佩服你的機智和當機立斷,為了不想白白吃虧而為我守身如玉,你太好了!" 小剛輕輕地給了她一吻後接著說:" 不過可能你不會想到,你這樣臨陣逃跑了,給人家的打擊是多麼大啊!本來出來玩一夜情的人,都忌諱透露自己的隱私的,可一個大學的講師能主動說出自己的不幸,可見是個情感極其豐富的正直的男人。人家這樣對你,儘管在他身上你不能指望有什麼收穫,也應該給人家應有的慰藉才是。你逃跑後他的自尊心嚴重受損,該多麼的難過啊!" 一席話,讓小蘭心中豁然開朗,知道自己太固執了,也打從心裡感謝丈夫對她的信任和支持。 第二天,排卵期的徵兆依然能明顯地感覺到。這天正是週末,入夜後小蘭在丈夫的鼓勵下,又一次闖進這聖地來。 今晚酒吧的生意格外興旺,小蘭進去發現已經全場爆滿。由於對這環境不再陌生了,她從吧台要了一杯果汁,就端著杯子靠在一個角落耐心地等候空位置,��留心環視四周尋找獵物。才過了不到一刻鐘,突然有一位男士走到面前來,很有禮貌地給她打招呼:" 你好!小姐還沒座位吧?如不介意,我的桌子還有空位置。" 小蘭一看來人,見是一個五短身材卻儀表堂堂的的中年人,心裡想,他的身高離我的要求差遠了,於是很委婉地回答說:" 謝謝了!不好意思,我在等人。" 把他打發走後,還接二連三的有人前來搭訕,但就沒一個讓小蘭看得上眼,心裡顯得越來越煩躁了,便產生了打道回府的念頭。正欲移步前往結帳,突然看到一位面目清秀,臉型與小剛相仿,身高起碼175以上的男士正在向自己這邊走來,小蘭急忙迎上前去,恰好跟他打了個照面。風采誘人的小蘭顯然把他吸引住了,那人便禮貌周周地向她問好。 “ 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是張小姐吧?” “ 不好意思,我不姓張,你認錯人了!” 這時小蘭的內心深處感到十分害怕,因為在這場合,是切忌被人認清真面目的,所以才一口就否認了自己真的姓張。不過仍心存僥倖,希望他只是為了套近乎而沒話找話的。 經過簡短的交談後,可能是大家都已認定,站在面前的就是所要尋找的" 心上人" ,於是那人便直截了當地提議" 這裡人太擁擠,又不容易找到座位,如果你樂意,我們到外面找個地方聊聊好嗎?" 小蘭一聽,正中下懷,便立即笑著點頭應允了。 那男士搶先付過了兩人的賬後,小蘭便尾隨她走到隔鄰不遠的一間小咖啡屋裡。入座後要來了兩杯咖啡。那人探詢過她的喜好後,就替她加糖加奶,調好後送到她的面前。小蘭看到他表現出來的紳士風度和對自己的慇勤,有點仿如跟老公在一起的感覺,所以對他更是喜歡了。 “ 我姓黃,怎麼稱呼你呢?” 他的發問打破了沉默。 “ 我姓王不姓張,你剛才是認錯人了!” “ 哦!王小姐。那是我是認錯人了,不過,我還是感到你很面熟,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 那麼你說說你認識的那個張小姐是什麼人?看我認識不。” 小蘭是在有意套他。 “ 說來臉紅,她是多年前我在大學裡曾經暗戀過的同系但低一級的女同學,人們都稱她是” 系花" ,但只不過暗戀而已,我只知道她姓張,連名字也沒打聽過!--你知道那個時代是正兒八經讀書至上的。" 小蘭從他的話裡,知道他果真是認出自己來了!不過還好,他在學校時是根本就不認識自己的,心裡也就安穩了。 小蘭打個呵呵應酬了一下後,便主動地挑起了新的話題。 “ 你常關顧這酒吧的嗎?” “ 第一次!聽朋友說,在哪裡是很容易結識到臨時女朋友’ 的,那就來見識一下,想不到一進門就遇上了你。大概這是緣分吧!你呢?” “ 昨晚第一次來,只待了一刻鐘,熟識一下環境。老公出國進修去了,在家很無聊,就出來湊個熱鬧。” 大家無話找話地說了許多套話假話後,小蘭知道他是一所企業的計算機編程人員,當然真假難以判斷。而自己就謊稱是個護士長。 “ 小王啊!今晚你我到這酒吧來,目的是心照不宣的。既然大家都好像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不如找個地方把感情拉近些好嗎?” 小蘭知道他要拍板了,頓時臉頰緋紅,但不忘微微點頭表示應允。 兩人乘計程車來到一個號稱避暑山莊的客舍,照例是由他主動付賬辦理了入住手續,由侍應引路,穿過曲折的庭院小路,來到一處綠竹掩映的紅瓦平房裡。 侍應給打開了電視,奉上了香茶,收過小費就離開。於是兩人就並排坐在唯一的雙人沙發上聊開了。 “ 小王,你真的很漂亮!剛才在酒吧,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吸引住了!”“ 你的嘴總是那麼甜!看來是個哄女人的高手!唉!徐娘半老,歲月不饒人,早已青春不再了!” “ 我不是賣口乖,在你的身上,充滿了成熟的美,我就喜歡成熟點的女人!” 說著,就毫不著意地把小蘭的纖纖玉手拉到自己的前面把玩著。肌膚一接觸,小蘭就覺得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這時,這位黃生也有點興奮了,突然出其不意地伸過手,一下子就把小蘭拉倒在自己的懷裡。只聽到他像在歎息般的說:" 真沒想到過了十多年還會舊夢成真!" 小蘭聽到他話裡有話,連忙用力擺脫他的摟抱,帶著有點生氣的口吻說:" 啊!原來你是把我當作當年暗戀過的夢中情人的替身了!你還懂得尊重我嗎?!" 他看到我的反應後,知道是自己失言了,慌忙一疊連聲地賠不是,並再一次把我摟抱入懷裡,熱辣辣的嘴唇隨即把我的嘴封堵了。在激烈的熱吻中,他的手開始使壞了,隔著衣服溫柔地在我的雙峰上揉搓起來。我是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親熱,頓時心跳加速,一種強烈的刺激使我全身變得滾熱,興奮莫名,便不由自主地輕輕發出了動人的鶯聲! 他知道我動情了,便撩開我的裙子,伸手摸向我的下體。這時我已感覺到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很是不好意思,於是用力把他的手拉開。他便握著我的一隻手,引領去觸及他下身的要害,雖然隔著厚厚的牛仔褲,但還是感到那火辣辣的東西硬得驚人,我的情緒更加高亢了。 “ 先洗個澡好嗎?” 一陣狂熱後,他輕聲地在我的耳邊說。 “ 不用了,我是剛洗過澡才出門的。” 事實也是如此。 “ 那麼巧,我也是。” 說罷,他就把橫躺在他大腿上的我一把抱起,走到到床沿輕輕地放下。 在他準備脫去自己的外衣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包安全套來,放到了床頭櫃上。我一看,大為震驚! “ 你怎麼隨身帶上這東西?” 我忙說。 “ 有備而來的嘛,沒了它怎麼成!” “ 我從來就最討厭這東西!隔靴搔癢的,而且我最反感有異物進入我的身體裡……我是長期服避孕藥的,你放心好了。”“ 這不單是避孕的問題,安全套嘛,也包括衛生安全在內。” “ 我是個良家婦女,難道你害怕我有性病?” “ 同樣,你也不提防我有什麼病傳染給你?” “ 我不管,反正要用這東西我不幹!” 我有點強硬但卻撒嬌地企圖說服他。 “ 乖乖!不要爭吵了,別為這事破壞了氣氛好嗎?” 他不置可否的態度讓我還拿捏不準,但這時他已經把整個人壓在我身上,一陣激烈的狂吻,又把激情升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熟練地替我脫掉了外衣後,自己也脫得只剩下一條丁子帶內褲,只見他那地方快要把薄薄的褲子撐破了!讓我心裡萌生起一種莫名的渴望! 他再次的緊緊摟著我,發瘋似的往我的頸項耳墜等部位又吻又舔,終於給他探測到我那耳墜也是敏感區的所在,我的激情再度勃發了,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淒厲的的嬌吟! 這時他摟著我的一隻手,在後背輕輕一弄,就熟練地把我的胸圍退了下來。由於一直受著強烈的刺激,加上排卵期的生理反應,我的乳房顯得更加漲實而高挺,那兩顆粉紅色的葡萄已經充分勃起。只見他如饑似渴地一邊用舌尖在我的右乳頭周圍打轉,,一邊用手揉弄我的左乳頭,這難以抵受的要命的刺激,使我的嬌吟幾乎變成了嘶叫,整個身體像在雲霧裡飄蕩起來,同時感到下體一股愛液奔流而出,我知道自己已經來高潮了。 就在這時,他的一隻手已經向下游動,摸向我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也不知他哪來的熟練技巧,不知不覺就已經把我的蕾絲三角內褲脫了下來。接下來便迫不及待地用食指揉弄我的陰蒂,時而用兩指輕輕擠壓,時而輕按著打轉轉。又一波要命的刺激,讓我歇斯底里的瘋狂喊叫著,隨即迎來了又一波的高潮! “ 我受不了啦!我要……我要啊!” 我已興奮得不知廉恥為何物!他便適時地側身壓向我,並狂熱地吻得我一塌糊塗,隨即,只覺得那硬邦邦的東西在我的桃源聖地揉弄一會後,就溜進我的身體! 好歹遇上了一個富有經驗的性愛高手了,從沒有過的興奮讓我飄飄然,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使我感受著死去活來的滋味。 突然,他的進攻加速了,我知道他的高潮也來了,於是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讓他盡情地把寶貝傾注到我的體內。 他癱軟著全身壓得我快要透不過氣來,我用力掙扎了一下,他才有氣無力地坐起來。這時我一眼就看到他那軟下來的弟弟末端竟然垂著一個漲鼓鼓的袋子,頓時把我嚇得魂飛天外,還未完全退去的興奮一下子全消失了,只感到被欺負了,受騙上當了!委屈地哭了起來。 “ 怎麼啦?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吧?” 他看到我突然間不但快意全失,而且兩眼含著淚水,一時慌了手腳。 “ 騙子!壞東西!你欺騙了我!” 我狠命地捶打他的前胸在洩��。 黃生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於是嬉皮笑臉的開解她和為自己辯解。 “ 我不是早說過這是我一向堅守的原則嗎?其實你對這東西的反感在於’ 隔靴搔癢’ 才不接受它,現在事實證明,只要做足前戲功夫,在充分潤滑的情況下,是完全無異物阻隔的感覺的,否則你就不會到了現在才發現了。” 當然不明底細的他所做的解釋,她一句也聽不進去,不過事情已經無可挽回的了,再也無心跟他理論,於是起來走進了洗手間,草草洗了個澡,穿好衣服,拿起提包,走到她的跟前賭氣地說:" 今晚謝謝你帶給我歡樂,但你是個唯我獨尊,不會尊重別人的壞蛋,我恨你!我不會跟你說再見,只能對你說’ 永別’ 了!" 不待他有回話的機會,說完一轉身就走出門去。 帶著一種被欺騙的吃了大虧的感覺,小蘭匆匆地打車回到家裡。一進門,就撲入丈夫的懷裡,哭得死去活來! 小剛見她哭得像個淚人,一時懵了,忙問原因。可是越是追問她卻哭得越傷心。好不容易等到她心情慢慢平復了些,才一五一十的把今晚的遭遇向丈夫說了一遍。小剛聽後,雖然心裡酸酸的,但也強顏歡笑地逗弄她。 “ 雖然沒達到目的,但你也不能說是吃虧了的,起碼給你遇上一個床上高手,有機會換個口味去飽嘗雲雨之樂啊!” 小蘭聽著,立刻破涕為笑,握起粉拳,雨點般的向著丈夫的身上槌去,嘴裡不停地罵著" 都是你!都怪你!妻子被人佔了便宜,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發洩了一通後,小蘭的心情也平復過來了。不過,她發出了鄭重的聲明,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去走險的了。 小剛深深地感到實在是對不起她,讓一向純情而又感情專一的妻子拋頭露臉,糟蹋自己。於是好言安慰她,表示以後再也不會動員她幹這蠢事了。 午夜回到床上,雖然丈夫對她百般愛撫,但已經身心疲憊的她再也提不起精神來與老公纏綿了,小剛也體諒到她的心情,於是相擁著睡覺去。 小蘭滿懷心事總是無法成眠,腦子裡老是重現著一個多小時前的情景。她在想,那套套究竟是什麼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戴上去的呢?後來她終於明白了,只因在前戲過程自己興奮過度而來了兩次高潮,他是趁著對方神魂顛倒的時刻,偷偷地做了手腳的。轉念又想到,自己今晚可真算是遇上了個性愛高手了,這人的床上功夫實在了得,那種給人奪魂般的感覺可是前所未有的,總算是人生中的一種異樣的經歷吧。沒到過廬山又怎能領略到那裡的人間仙境呢!甜蜜的回憶使她心裡頓覺坦然。 自此以後,丈夫真的不再提起讓她去採蜜的事,她也再沒勇氣去冒這樣的風險了。如果長此放縱自己,一旦" 食髓知味" 而不可收拾時,不知不覺就會墮落成一個蕩婦,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又一年過去,生兒育女的事一直困擾著他們,特別難以應付的是雙方雙親的嘮叨,而不孕不育的原因對老人家又難於啟齒,而老人就一直誤以為他們只顧事業,留戀二人世界,真個是啞巴吃黃連,打掉門牙肚裡吞啊! 小剛的爸爸,才五十出頭,是一個國營企業的副總經理。今年因為企業重組,已退居二線,過著半閒的日子。他為人厚道,雖然年紀已經不輕,但活力可比青壯年。 一天,小剛補休,在家閒著,百無聊賴,想到已沒看望雙親兩個星期了,於是買了幾款老爹喜歡吃的現成食物和一瓶酒,驅車直奔老父家去。 恰好老媽子到朋友處打牌去了,父子二人就在家裡攤開滿桌的美食對酌起來,幾杯酒下肚話就多了。 “ 小剛呀!做人不能太自私,你們結婚這麼些年,玩也該玩夠了,養兒育女是人的天職,就沒考慮給我們家留個後代?!就不怕我家的血脈到了你的手上就斷了?不會是你們夫婦的生育能力有什麼問題吧?” 爸爸又開始念叨了。 小剛想,看來老人家對自己的誤會已經很深,隱瞞已經到了盡頭了,再不把原委和盤托出,是不會取得老人家的諒解的。於是憑著幾分酒意壯膽,把事情的前根後低說了個遍。 爸爸聽後,長歎一聲,說" 那誤會你們了!想我一向壯實如牛,跟你媽想什麼時候要孩子,簡直容易得信手拈來,想不到我的基因沒遺傳給自己的兒子,你竟然成了個窩囊廢!" 說罷,一下子意識到出言不遜,傷害了兒子的自尊心,於是立即改變話題:" 唉!現實是殘酷的,只怕難為了小蘭,你就不擔心她會因此而放棄這段婚姻嗎?誰個女人甘心膝下無兒女啊!" “ 爸!這個是大可以放心的,她始終如一的深愛著我,他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會跟我好好地去面對的。” “ 要到達目的地,不是只有一條路子的吧?現在聽說有些妻子不孕的,都花錢去請代孕媽媽,丈夫不育,難道就沒考慮過人工受孕?願意捐精助人的多著呢。” 到了這時,小剛想到再也不能在爸爸面前隱瞞什麼了,於是把夫婦兩人對人工受孕的擔心都直白的說了。 “ 這顧慮也不是多餘的。不過既然有請代孕媽媽的,同樣也可以請代育爸爸的吧?不育丈夫讓妻子’ 放鴿子’ 去,自古以來就有這事。舊時代,如果妻子不孕,就娶妾生子,如果丈夫不行,就只有放鴿子了。再說,為了傳宗接代,也不是一件醜事!” 小剛聽後,只覺臉上有些發熱。老爹步步逼進,到了這時候已經無可逃避了,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小蘭兩次的失敗遭遇和盤托出,並說明,妻子碰過兩回釘後就發誓再也不願去歷險的了,自己也不好再去勉強她。爸爸聽後感歎地說:" 放鴿子不難,難的是你們給對方預設了條件罷了。" 一瓶酒已經喝光了,父子二人雖坦誠以對,但也沒談出個所以然來。 一天晚上,爸爸在無聊地看電視,忽然看到一個推銷電動按摩器的廣告,其中有一句" 不假外求" 的廣告詞,好像觸動了他的神經!於是腦瓜裡產生了許許多多的胡思亂想。 說來也巧,過了兩天,鄰居一個上初中的孩子,就像平時一樣到來向爸爸請教功課。 “ 課文裡有一個成語叫’ 不假外求’ ,’ 不假’ 就是真的了,’ 外求’ 就是向外面請求,那麼整個成語……” 老爸聽後笑得合不攏嘴,忙打斷了他的話,耐心地給他做解釋。 “ 成語是個整體,如果把字詞分拆開來是不能正確理解的,況且這個’ 假'並不是真假的’ 假’ ,而是’ 借助’ 的意思。” 孩子聽了,還是感到不大理解。 “ 不假外求的意思就是:憑自己的努力把事情辦好,無須別人的援助。或者說不借助別人的幫助就能把事情辦好。” 孩子聽後,好像明白了,但還是要求再複述一遍記在筆記本上。 孩子走後,不知怎的," 不假外求" 這個成語老是在爸爸的腦子裡打轉,好像聯想到了什麼,受到了什麼啟發。晚上躺在床上也在冥思苦想:既然他們夫婦願意有條件地放鴿子,而尋找適合的對象又那麼困難,還處處碰釘子,那麼" 不假外求" 不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 很顯然,爸爸是想到讓自己親自借種給兒媳了!他的想法是認為自己的條件是最好不過的,有著純屬自家的血統,一旦育得孩子,無論身材樣貌性情都一定與小剛無異的,哪怕是驗dna亦能保準過關,他們的一切顧慮就可以消除了。但轉念又想,這不是亂倫了嗎?再說,一向賢慧的媳婦能接受我這安排嗎?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這晚,他一整夜都沒睡好,反覆地在盤算著如何說服媳婦,如何隱藏秘密,如何保證成功的謀略,直至一套完整的計劃形成了,天也早已亮了。 過了幾天,期待的機會來了,小蘭出差回來可以補休兩天。他知道,媳婦每逢雙休一定會騰出半天到他這裡來搞衛生的,這就有了給她做思想工作的好機會了。 果然,次日早上九點不到,婆婆剛出門打牌,媳婦就來了。她買來了早餐,侍候著公公飽餐一頓後,收拾好碗筷就要動手打掃衛生。 “ 你別忙,先坐下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公公抓緊時機行事了。 當小蘭懷著狐疑的眼光在他對面的沙發坐定後,他便開門見山地說:" 你們沒辦法要孩子的事,前些天小剛已經完完本本地跟我說了,我們一直誤會了你們,讓你們受委屈了!" 小蘭聽著,一下子眼眶就紅了。 “ 小剛讓你去借種兩次碰釘的事,他���跟我說了。” 小蘭聽了,頓時臉頰緋紅,羞愧地垂下了頭。 “ 這樣的事古已有之,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這與紅杏出牆是應該劃清界線的,你別不好意思。” 聽到公公這麼一說,小蘭的心裡踏實了,情緒也就立即安穩了下來。 “ 你們很有理性,能給對方預設了條件,不是急病亂求醫,但困難就在這裡。” 小蘭聽後微微地點了一下頭。 “ 前些天我在電視廣告裡聽到’ 不假外求’ 這個廣告詞受到了啟發,你們所預設的條件,難道就沒考慮過我是最適合的人選嗎?” 小蘭一聽,心裡砰然一跳,一下子驚呆了! 公公說完,在在默默地觀察著媳婦的反應。大家沉默了一會,小蘭終於說話了。她羞怯地說:" 這怎麼成呢!你是小剛的爹,是我的公公,這不是亂倫了嗎!" “ 傻女!難道你公公就沒想過這問題嗎?好吧,你耐心的聽我說。第一,媳翁通姦,當然是亂倫,但我們是為了借種,或者更準確的說是’ 隔代播種’ ,幹的是正經事,也就排除了翁媳淫亂的成份,心裡就會坦然了!” “ 第二,既然我們不是為了淫亂取樂,所以心靈是純潔的,絕不會牽涉感情的糾葛,所以只要達到了目的便就此止步,我們還是純潔的翁媳關係。” “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這事除了我你兩人之外,不能再有第三個人知道。我當然會瞞著你的婆婆,你也千萬別讓小剛知道。不為別的,主要是不好在其他家人心裡留下芥蒂。” “ 第四,有了孩子後,他在我的心目中既是我的兒子,由於是由你孕育而成,所以也是我的孫子。但這只是我自己的感受,我一定會守著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裡!” “ 第五,孩子出生直至長大,有著我的遺傳基因,也就是同樣有著小剛的遺傳基因,所以其身型樣貌甚至舉止都肯定與小剛無異,所以你成功懷孕後,對小剛就說遇上這借種的人長得與你簡直可以亂真就是了。” 公公把預先想好的,就像背文章一般一口氣說了出來,而且周密具體,句句在情在理,不由媳婦有半點疑慮而不答應。 果然,小蘭越聽越入神,臉上的表情也顯得逐漸寬容了。但是還含羞答答地說:" 你考慮得這麼周全,我不能不服了你!有可能橫生枝節的地方也給你堵死了,我還會有什麼顧慮而不答應呢!不過……不過……不好意思的呀!" “ 所以,你我的心理障礙就得預先排除,在哪暫短的時間裡,你不要把我看作公公,就當作一個陌生的借種人甚至當作是小剛就成了。我們幹的不是醜事而是正經事,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沉默了一會,看來小蘭已經給完全說服了,這事大可以拍板了,於是,公公又把預先想好了的行動細節安排給小蘭說了,囑咐小算準了排卵期就預先告知他。 “ 好了,事情就這樣定奪了,你做你的事吧,我約了朋友要出去一下。” 為了避免兩人相處的尷尬,公公就藉故出門去了。 過了半個月,公公還沒見媳婦有任何消息,正擔心她反悔了。一晚,突然接到小蘭發來的手機短訊:" 最佳的時機應該是這個週六的前後三兩天。" 公公看過短訊後大喜,於是馬上回復了她:" 就在這個週六和週日,一切按原定的安排行事。" 次日,公公從公司回來,對妻子說這週六要出差三兩天。妻子說,哪有假日出外辦公事的?人家都休假了。公公忙說,人家從外省遠道而來,日程緊湊,能那麼操正步嗎! 到了週六,吃過午飯後,公公就如往常那樣拿了些簡單的生活用品就出門去了。他乘出租車直奔座落在城郊,保準不會遇上熟人的一個山莊客舍,要了一間在綠竹掩映下較為僻靜的客房,安頓了下來。後,連忙發短訊告知了小蘭。 一切停當了後,他躺到鋪著潔白床單的席夢思上,看了不久的電視節目就朦朦朧朧的睡著了。也不知到了什麼時候,突然被輕輕的敲門聲驚醒,一骨碌的爬起來開門,果然是小蘭如約而至,兩人見面,自然互相都流露著一些尷尬的感覺。 為了緩和情緒,公公便天南地北拉東及西地挑起一些閒雜的事兒,跟小蘭無拘無束的聊起來。逐漸,她拘束不安的氣氛一下子就消失了。 “ 你這次出門,是怎麼找托詞的?” “ 提早幾天,我就先給小剛打了招呼,說有個住在城郊的高中舊同學,過幾天就要舉家移民到澳洲了,她特地邀約了當年讀高中時情同姐妹的三個舊同學到她家裡歡聚兩天。今天出門前,我告訴小剛星期一已經請了半天的假,大概午前就可以回來。” 聽到這謊話,公公稱讚她,說難得她能編出這個天衣無縫的故事來。 兩人一直在閒聊著,好像把約會來此的目的都忘掉了,而且,小半天共處一室,大家一直保持距離的坐著,一點曖昧的語言和親密的行為都沒有發生。其實,大家是心照不宣的,那是為了穩定情緒。 快到晚飯時分了,公公說不好一起到公共場合走動為好,於是聯繫服務台送餐到客房來。 一頓豐盛的套餐送來了,服務員還特地說明一瓶紅酒是酒店贈送的。公公在平時雖然對紅酒情有獨鍾,但他說酒後是會影響精子質量的,小蘭聽後,會心的笑了。果然,對著美酒就是滴不沾唇。小蘭從內心裡讚歎他的認真。 入夜,他們還是談興不減,終於,公公說他先洗澡去了便走進了洗手間。小蘭獨個兒悶得很,便隨手拿起一隻dvd放送起來。由於只是為了消磨時間,放送前就沒有在意是什麼片子,但當畫面上出現了激烈的性愛的場面時,才知道那是鹹片。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公公浴罷出來了,聽到電視劇裡傳來淫叫聲,一眼就瞥見那撩動神經的畫面。小蘭慌忙趨前要關機,公公卻制止她說:" 繼續放吧,我們不是正需要這樣的氣氛嗎?" 說罷,拉著小蘭一起坐到了沙發上。 “ 都是過來人了,還有什麼難堪的!” 公公在盡力安撫臉紅耳熱的小蘭,並把一隻手搭在小蘭的肩上。 隨著劇情的發展,畫面上的男女進入了高潮的巔峰。小蘭受到這直觀畫面的強烈刺激,加上排卵期所特有的激情,實在按捺不住而動情了,於是不由自主地把身體倒在公公的懷裡。公公也迫不及待地響應她,俯下頭去輕吻她發燙的臉頰,一隻手緊緊的摟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則摸在她高挺的乳房上。 “ 公公,別……別啊!” “ 別再叫我公公!你就把我當作是小剛才能放得開,才能進入狀態的。這樣吧,我們就定個臨時的稱呼:你叫我相公,我叫你娘子!” 小蘭被他逗得笑了起來,情緒也就輕鬆多了。 “ 讓我先洗個澡好嗎?相公!” “ 娘子!讓我給你洗吧!” “ 這怎麼成呢!羞死人了!” “ 要知道,我們雖然不是為取樂而在一起,但如果不充分地調動激情,只是機械地操作,那效果是會大打折扣的!放開些吧。” 說著就不由分說的拉著她的手往洗手間走去。 相公熟練地替娘子把衣服全部退去,自己浴罷剛穿上的內衣褲也脫下了,在狹小的浴室裡兩個人赤條條的,怎會不激情勃發的呢!只見相公一下子把娘子緊緊地樓入懷裡吻個不停,娘子則伸手把頂著她下身的硬邦邦的東西握在手裡擼動起來,還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醉人的嬌吟。 一陣狂熱的纏綿過後,大家都意識到要得到進一步的滿足,就該先洗澡了。當沐浴液的泡沫讓娘子的身體變得滑溜溜的時候,相公便愛不釋手地不停揉搓她高挺誘人的雙峰。娘子受不了這要命的刺激,於是把他的手推開,把堅挺的雙峰貼向相公的胸前,借助泡泡的潤滑不停地揉動著去尋求刺激。 遊戲般的沐浴好不容易完了,互相給對方抹乾了身子後,相公就一把將娘子抱起來,輕輕地放倒在床上。 這時,相公才有空好好地欣賞面前的玉女那誘人的胴體。小蘭雖然結婚已三年多,但潔白無瑕的皮膚還保持得像少女那麼滑嫩無比,漲鼓鼓的乳房上,面積不大的乳暈托起了粉紅色的小葡萄分外誘人,下體的三角區上,倒三角形的毛毛不算太茂密,那神秘的桃源聖地的景色,可以看出她根本就不像是個已婚的婦人! 相公實在把持不住了,像餓虎擒羊般撲到了娘子的身上,娘子也配合著伸出玉臂緊緊地摟著他的熊腰,還分開雙腿把他的下半身用力地夾著,一輪熱烈的狂吻讓大家的激情進一步升溫。由於兩個胴體幾乎沒有間隙的緊密黏合,使相公感到胸前被兩個肉球墊著,帶來一種暢快莫名的感覺,而娘子也感觸到一根硬邦邦的火熱的東西,把她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下身頂著,感到好不肉麻難耐! 離開唇舌的纏綿後,相公在娘子身上進一步的活動開始了。他轉而激情地吻著她的面頰耳朵頸項,當然不會放過那雪白高挺的雙峰。他一下子就把她的右乳頭吸入嘴裡,用力地吮吸著,隨後便用靈巧的舌尖在她的乳暈上打轉和挑逗那早已充分勃起的乳頭,沒有閒著的左手即用力地捏著她的左乳,有節奏地揉搓著。 一輪強烈的刺激,讓處於被動中的娘子興奮得快要抵受不了了,不停地發出一陣陣動人的鶯啼,後來更放縱地淫叫起來! 當娘子的身體已經被壓得快要透不過氣來的時候,相公已及時的離開她側向一旁,這才給一直處於被動中的她有了為所欲為的機會。只見她的右手不停的去挑弄相公敏感的小乳頭,另一隻手則用力地握著他那火熱火熱的肉棒,節奏由慢而快的擼動起來。 相公被她刺激得如醉如癡,但他也沒閒著,把手伸到她的胯下,直搗那桃源洞口,有著百戰經驗的他,憑著手指的觸覺,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高度敏感的小雞雞,一會兒輕輕揉壓,一會兒輕壓著打轉轉,弄得她亢奮不已。 這要命的互相刺激,早已把兩人的激情調動到了極致。娘子的呼吸在加速,只感到全身痙攣,飄飄欲仙,下面的愛液像潮水般洶湧而出,此起彼伏的浪叫聲已經變成淒厲的淫叫:" 我受不了啦……給我……給我啊!" 相公知道經過長時間的前戲,已使得她處於極度的亢奮狀態了,於是一翻身壓在她身上,把她的雙腿抬起,搭向自己的雙肩,然後不慌不忙地把那話兒頂向桃源洞穴,藉著愛液的潤滑,一溜就全根盡入,直抵花心!只見娘子" 哎約" 一聲,全身挺直,一陣抽搐,把那話兒夾得一時難以動彈。 相公拿出了自己鍛煉了幾十年的真功夫,讓娘子高潮疊起。為了讓她的興奮再達巔峰,於是變換成讓她能掌握主動的策馬奔騰的姿式,後來又轉換成後進的架勢,讓娘子爽翻了天。經過大約廿多分鐘的鏖戰後,相公感到自己再也按捺不住了,於是立刻變換回男上的姿式,並把她的雙腿高高抬起,頻率極快的作最後的全力衝刺,終於在千金一刻中把一股火辣辣的熱流傾注到了娘子的體內。 有著豐富經驗的他,雖然已經有點筋疲力歇的感覺,但久久也不讓娘子的雙腿放下來,那已慢慢癱軟的話兒也死死的向裡頂著,以盡量拖長精液的回流時間,增加受孕的機率。 終於完事了,娘子讓疲憊的相公躺了下來,熟練地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擁著相公睡著了。 娘子在酣睡中感到大腿酸麻難耐而驚醒了,於是微睜惺忪的睡眼一看,才醒覺原來給相公的雙腿夾著了,看著面前赤條條的還熟睡的相公,才發覺自己也同樣的赤身裸體,感到很不好意思。於是回味著昨夜的瘋狂,心裡雖還火辣辣,但卻有一種甜滋滋的感覺。 抬眼看看窗戶已經天色微明。當她把發麻的腿抽動了一下時,相公被驚醒了,四目相投,相視而笑。相公看著身邊的玉人兒,頓感一股熱氣湧上心頭,那正在起立晨操的話兒,更是顯得雄赳赳氣昂昂,娘子看到了也感到心裡熱乎乎的。 “ 相公,你的身體還好強壯啊!” “ 何以見得呢?” “ 戰場上的表現就是最好的證明。你比年輕的小剛不但一點也不遜色,而且憑我的感受,你比他還要勇悍許多!” “ 所以我才敢自告奮勇,承擔起這重任啊!” 相公聽了她的讚許,樂不可支,接著說" 不瞞你,昨晚我是努力想像著在跟當年還是年輕貌美的婆婆纏綿的夢幻中對你用心的,為的是盡量減輕心理的壓力。" “ 我也是想像著面前的是我的小剛,心裡才放得開。” 頓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放低聲音說" 不過,小剛那東西沒有你那麼粗那麼長,你又會講究技巧,令我真是有點吃不消啊!不過,這是我感到平生最銷魂奪魄而又最感滿足的一次!真沒想到你到了這年紀還如此有能耐!" 聽到娘子又一次的讚許和恭維,相公樂了,扳過她的臉,送上了一個熱烈的晨吻。娘子也趁機伸手抓住了他堅硬的肉棒,緊緊地捏在五指之中。 或許是食髓知味,或許是女人處在排卵期,性慾特別強烈的原因,也可能是兩人一絲不掛的誘惑,更可能是剛才那刺激神經的話語的催化,所以娘子會主動暗示求歡也是很自然的。當然,相公也正萌生著強烈的慾望。正當大家開始激情勃勃,眼看一觸即發的時候,還是相公的冷靜理智,把熱情冷卻了下來。他想到,昨晚湧進去的精子如果遇上了排出的卵子,就正處在成孕的關鍵過程。為了正事,還是盡量避免劇烈刺激會保險些。這究竟科學與否他不知道,但還是坦率地把這想法對娘子說了。 理智戰勝了衝動,大家熾熱的激情一下子就收斂了下來。娘子起來如廁後把睡衣穿上了才回到床上,相公也草草地穿好了內衣褲平躺著。由於大家的睡意還濃,沒多久,大家又呼呼入睡了。 還是相公先醒來,看看時鐘已經指向九點一刻,也不想吵醒還甜甜地熟睡的她,於是稍稍起來洗澡去。不久娘子也醒來了,知道相公正在洗澡,但尿意難隱,於是推門走進洗手間,道聲早安便迫不及待地在相公的面前如廁去。相公也不好打擾她,穿好衣服便默默地走出了洗手間。 早點也是叫服務台安排送餐的。餐後,相公微笑著對娘子說:" 我們以相公娘子相稱相處,那是昨夜的需要,現在大白天我們再也沒有’ 任務’ 了,還是恢復我們的翁媳關係為好。" 小蘭聽聽懂了公公的意思,於是報以會心的微笑。 大家相量了一下如何打發這天的時間。於是決定各自分頭到街上去尋消遣,因為如果大家走在一起,恐怕會遇上了熟人。並約定,到了傍晚各自吃過了晚飯才回到酒店來。 天快黑了,公公先回到酒店來,剛洗完了澡小蘭就回來了。當小蘭從浴室出來時,公公正在沙發上打盹。小蘭不好打擾他,就閒著看電視。 突然,公公醒來看著對面的小蘭說:" 小蘭!現在你希望我們恢復昨晚的身份嗎?" 小蘭聽到相公話裡有話,心頭一熱,頓時臉也紅了。 “ 早上,你不是說該安靜一下的嗎?” “ 安靜了一天了,該成功的也早成功了。不過恐怕你的乖乖,沒準時出來迎客,為了保險,今晚還是該來個第二次叩門,否則恐怕會前功盡棄!” “ 我不懂,聽你的好了!做你的娘子能不聽���公的話嗎!” 其實,小蘭這幾天的性慾是格外旺盛的,加上昨夜領教過公公超凡的功夫,是多麼的渴望能再一次領略那無盡的風流啊!於是起身湊到相公的身旁,靠著他坐了下來。相公也配合著,一伸手把她摟入懷裡,有點神秘地在她的耳旁小聲說:" 不過,我們千萬不要樂極忘形,今晚就只能一次!" “ 你還要吊我的胃口?看你的能力還不至於這麼糟糕吧?” “ 在我年輕時跟你婆婆就曾有過一晚七戰,而且彈無虛發的傲人記錄,現在嘛,你不要看我年過���百,興起時一晚三兩次也保準不會敗下陣來,尤其是面對你這誘人的青春玉女!不過,可別忘了我們的目的。要知道,過份的瘋狂效果是適得其反的!” “ 真佩服你的為人和理智,聽你的就是了。” 說罷,仰起頭來主動地把相公的嘴吻住了。 “ 時間還早,我們先把兩個連續劇看完才睡吧。” 相公說完就把她推開,起來倒茶去。剛點燃起來的慾火就立刻熄滅了。 看完了晚間新聞,相公打了個呵欠就走進了洗手間。娘子也起來關了電視和大燈就躺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假睡。 相公走近床前,把衣服只脫剩下一條褲衩,然後不聲不響地動手替娘子寬衣。才洗過澡本來就穿得不多,只見相公熟練地三兩下子就把她解除了武裝,同樣也只剩下了一條蕾絲丁字褲。 看著面前雪白無暇的玉女胴體,胸前一對高挺的乳房誘發著別人無限的嚮往,那白嫩得粉一般的性感的玉腿,也同樣叫人垂涎三尺!看慣了早已失去青春光彩的妻子,面對青春少艾的可人兒,他就像沙漠中的行人遇上了一股清澈的泉水,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他把全身壓在娘子的身上,娘子也主動準備迎接她的熱吻,可是他卻一口吻在他的乳房上,然後用雙唇把乳頭銜著,再用舌尖挑弄起來,而另一隻手也在揉搓著她的另一個乳房,更為要命的是下面那堅硬的東西在用力地頂著她的下體。這一連串的致命攻擊,讓娘子一下子感到魂飄魄蕩,發出了肉麻無比的嬌吟! 待到相公強烈的的電擊稍為鬆懈,娘子掙扎了一下便順勢把他推到一旁,然後翻身而起,騎在相公的身上。只見他那肉棒已經將要把褲衩撐破了,於是三兩下功夫就把它剝掉,而自己也順手把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丁字褲退去,隨即急不及待地讓自己的小穴對準那昂首挺立的肉棒兒坐了下去。由於激情勃發,桃源洞內外早已滿是愛液,潤滑無比,所以一下子就把那話兒吞沒了。娘子佔了主動權後,就猶如策馬奔騰,相公也配合著她的套弄向上用勁,每一下都有力地撞擊著他的花心,一會兒她就覺得爽翻了天,享盡了高潮之樂。 第一波高潮稍為平復,已累得她癱軟地趴在相公的身上,而下面的活塞還是在有節律地運動著。良久,相公也耐不住這難以奮勇馳聘的局面,於是把她推到一邊,並示意她俯伏著,然後翻身而起,兩手抽攀扶起她的下半身,對準蜜穴,直搗黃龍!這後進式的架勢,有如和尚撞鐘,力度非凡,是娘子平時所最喜歡的。才不久,又一次讓她進入了高潮,兩手把床單也幾乎是給撕裂了! 兩人都喘著粗氣,摟在床上才休息了不到兩分鐘,相公已經耐不住了,於是起來站在床沿,讓她的上半身橫躺到床口,再把她的雙腿抬起架在自己的雙肩上,猶如推著大板車似的向前挺進。這一招,不幾下功夫就興奮得她叫翻了天!不久,相公已感到再也支持不了,知道大家的火候已到,於是不斷加速衝刺,終於,待一股熱辣辣的甘露盡情地傾注殆盡,才順勢俯伏到娘子的身上,而那已經下了火的話兒還盡力往裡堵,不讓精液立即回流。 待娘子高度興奮的餘韻逐漸消退後,兩人便癱軟在床上睡著了。過不了半個小時,相公在朦朧中覺那話兒被人人擺弄,以為娘子還要再度求歡,忙微睜睡眼一看,原來是娘子正在用紙巾給自己清理下體,不過給這一弄,那話兒便迅速膨脹,青筋暴現。只因有約在先,他恐怕大家會失去了理智,壞了正事,於是一躍而起,跑到洗手間洗澡去了。洗畢回到床上,只見穿好內衣的娘子已經呼呼入睡,原來此前她已經稍稍洗過了。 早上是相公先醒過來的。早晨男人的生理反應已把褲子高高撐起,他恐怕娘子醒來看到刺激了她又會失去理智了,於是慌忙起來洗漱去。 娘子起來洗過了臉,穿上了一套v領低胸露肩的裙裝,梳妝打扮了一番,還化了個淡妝,相公一看驚呆了!這哪像是個少婦啊,簡直還是個亭亭玉立的黃花閨女!不由得心裡暗想,自己一把年紀,能跟這樣嬌艷的大美人兩夕風流,也不枉此生了! 暗暗驚歎過後,在戀戀不捨的分手前,相公一臉正經的說:" 我們相公娘子的關係到此為止了,這是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永遠秘密,出了這門就你我都忘了吧!" 頓了一下,還叮嚀著說:" 回去後就當這兩天的事沒發生過一樣,大家像平常一樣相處,哪怕是眉目間也不能流露半點曖昧的痕跡!往後你就自己留意生理的反應,有了好消息就發短訊給我。" 一向月事週期精準的小蘭,過了二十八天,心情就顯得非常緊張。再過了一周兩週三幾周還是毫無動靜,便急忙買來了驗孕棒,躲起來一次兩次的反覆測試,結果都是一個樣--陽性!果然一矢中的了!這一喜非同小可,次日就向領導請了半天的假,到婦幼保健院去檢測確認,結果沒讓她失望,果然懷上了!於是在第一時間匆匆給公公發了三個字的短訊" 成功了!" 接下來的事,就是如何向丈夫作交代。 其實,故事早就編好的了。 傍晚,小剛下班回到了家,一進門小蘭就迎了上去,環抱丈夫的熊腰,送上了一個熱烈的深吻。小剛對她這不平常的熱情有點不解,雖然初婚時那是習以為常的事,但老夫老妻了,激情已經慢慢消退,何以今天如此特別熱情呢? “ 這麼高興,是升職加薪了還是中了六合彩啦?不然就是想老公想得發瘋了!” “ 知道我高興就成了,原因你是猜不到的!” 正在疑惑中的小剛聽了,更加感到莫名其妙。 大家並排坐到沙發上,小蘭拉過丈夫的手,捂著自己的肚皮笑著說:" 乖乖!爸爸看你來了!" 小剛這一驚非同小可,忙問:" 你說什麼?你不是瘋了?" “這事能開玩笑的嗎!” 於是把預先放在茶几底下的醫院檢驗結果拿給丈夫看。小剛一瞥那檢查結論,驚呆了!忙問:" 怎麼……怎麼……孩子是怎麼得來的?"於是,小蘭便煞有介事的不慌不忙地說開了:" 兩次經歷的失敗,我本來已經決心再也不去歷險的了!" 說到這裡頓住了,想吊一下正在目瞪口呆的丈夫的胃口。待咽過了幾口氣後才繼續說:" 你還記得上個月我去為移民澳洲的老同學送行的事吧?" “ 那跟誰搞上了?不是她的老公吧?太謝謝他了!” “ 你瘋了?我們過去商定的條件之一,不是要找毫不相識的人嗎?” “ 沒錯!是的是的!” “ 在第一天的派對中,我的同學有個從外地趕來的舊同事,大家暗地裡估計是女主人的初戀情人。一見面,我就看上了他,因為無論他的身高體型樣貌甚至談吐,都跟你非常相近,後來接觸了一下,感到他斯文大方而不乏浪漫,聽說好像還是某個國營大企業的高層,應該是個白領吧。” 小蘭侃侃而談,小剛摒住呼吸地聽。 “ 我突然心動了,這不就是我要找的人嗎!於是在派對中,我有意的接近他,不知哪來的勇氣,放下了矜持找機會和他套近乎,可能他對我也有異樣的好感,所以一下子就跟他混熟了。” “ 在我主動的電擊下,那晚派對結束時已是凌晨兩點了,他還邀我去附近一間不夜天酒吧去聊天,大家都感到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他幾杯下肚後,還藉著幾分酒意說’ 如果你未婚我未娶,我一定會把你追到手!’” “雖然我非常想得到他的幫助,但冥思苦想也找不到進一步親近他的辦法,我不能像個蕩婦那樣去勾引他上床的呀!眼看短短的兩天時間一過就要各奔東西了,但也只能乾著急。” “ 我們一幫客人都住在附近同一間酒店,因為在前一晚,我有意無意的給他透露了我房間的號碼,到了第二晚深夜,他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一個人悶得發慌,問能否到我的房間來聊天?我說,同房間的同學在洗澡,不大方便的。他說他住的是單人房,要我到他那裡去。我聽後突然心跳得厲害,但還是不假思索就答應了” “ 原來他是個大情聖,我跟他在一起覺得很享受。至於其他的具體細節,那是無關緊要的,我就不多說了,免得你吃醋!” 一口氣說完,她就倒在老公的懷裡,但想了想,又補充說" 巧得很,那天正是我排卵期的後二天,本來把握不是很大的,但皇天不負有心人啊!不然,我又一次’ 偷雞不成蝕把米’ 了!" “ 我的好老婆,謝謝你!真是難為你了!” “ 糊塗老公啊!哪有知道妻子紅杏出牆了,還說難為了她的!” 說完,撒嬌地握起粉拳不停地去捶打老公的胸口。 小剛突然像想起了什麼,忙問:" 那人有給你名片嗎?你有把姓名和聯繫地址電話號碼告訴他嗎?" “ 都有!” “ 那可麻煩了!” 小剛顯得滿臉惘然。 “ 看到你這慌張的模樣就好笑!你的老婆會這麼蠢?他的名片,我在回來的路上扔到車窗外去了,我告訴他的聯繫資料全是假的!但雖然我有意不給他送名片,不過在派對中他是知道我叫小蘭的,不過不要緊,我那同學明天就出國了,人海茫茫,他是沒法間接找到我的。還有,大家都明白是在搞一夜情,其中的潛規則難道他就不懂!你就一百個放心好了!” 小剛聽後,才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緊緊地摟著小蘭說:" 好老婆!乖老婆!巧老婆!……" 第二天是假日,清早起來,小剛就打電話給父母約他們去喝早茶,準備把這喜訊告訴他們。 一進門,小蘭就特別留意公公的表情,但他平淡得就跟平時沒有些微的異樣,心裡就暗暗佩服老人家的穩重。 “ 爸媽,小蘭有喜了!” 剛落座,小剛就迫不及待地報告了喜訊。 只見兩老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 那是真的嗎?" “ 到醫院檢查證實過的了!” 小蘭喜上眉梢地搶先回答。 “ 雖然是遲來的喜訊,但畢竟是個天大的喜訊!” 公公喜形於色地說。 “ 你們終於想通了!結婚這麼些年了,玩也該玩夠了,事業也平穩了,生兒育女是父母的天職,早就應該計劃要孩子的了。” 媽媽由於一直還不知道兒子有毛病,所以還在念叨著已經不知說過多少遍的道理來。兒媳聽了,只得苦笑。公公聽了,卻在心裡屑笑起來。 自然,媽媽就絮絮滔滔沒完沒了的向他倆交代了許多妊娠期要注意的事項,把定了座位喝早茶的事也拋諸腦後了。 所謂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就在端陽節那天,小蘭順利地分娩了,而且是個男孩!守在產房門外準備當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和爸爸的,從護士小姐推出來的嬰車裡,看到了夢寐以求的胖胖白白的孫兒,高興得手舞足蹈起來。 就如爺爺和小蘭兩個" 經手人" 也是唯一的知情人所預料的一樣,小孩漸漸長大後,果然長得跟小剛簡直是一個模樣。翁媳倆也不但嚴守這這個永遠的秘密,而且一直正常相處,把過去了的事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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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花】老闆你的清心來了(141-160)
◆ 17-18年連載文搬運 ◆ 95 中期至重製版前/台服背景/架空伺服器 ◆ 職場與遊戲交錯的歡脫愛情喜劇 ◆ 霸道幹話土豪老闆琴爹X孬孬吐槽厭世員工花哥(年上)
141.
不知不覺我們就逛到最後一攤了。
桌上擺著兩本新刊見本,才下午一點就已經貼上了大大的完售貼紙,旁邊還有加印預購的填寫單。
那本新刊書名叫《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台服818!》。
……草,這又是什麼鬼標題!?
「哦,小楓這不是你的最愛嗎?」老闆對我挑了挑眉。
我面無表情內心嘶吼:「我現在的最愛不是818,是你!」
142.
攤位內的人看到我們拿起見本,馬上很熱情地站起來招呼。
「這本子的作者是兩個新聞系的劍三玩家,她們集結了去年巴哈上的幾篇經典818,用詼諧報導的方式編寫再加上插圖做出的一本像雜誌風格的本子!回響熱烈現在已經完售了!之後還會再加印,如果喜歡的話可以幫我填寫加印預購單哦!」
……看來這位小精靈應該是行銷系的。
「哦?」老闆已經很有興致地翻了起來,感覺等等就會填預購單了。
我大致翻了幾頁,去年風風火火的幾篇果然都有在裡面,作者的旁觀角度也寫的很有趣。
143.
我一邊翻看一遍考慮是不是也來入手一本。
然後我就看到了當初八自己的那篇《原來所謂的好聚好散是親友的瘋狂仇殺》也在裡面……。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當初的情景又浮現在我眼前。
「請問你們拿這些818來出本有得到當事人的同意嗎?」我的聲音忍不住發顫。
「那當然!我們都是有拿到授權的!」小精靈斬釘截鐵地拍了一下胸脯。
授權你妹!!!
老子是苦主怎麼都不知道這回事!?
144.
紅葉在巴哈放出羊羊的錄音檔翻盤整件事時,那篇八還被稱為「史上最強神轉折」。
當時紅葉也被牽扯很深,一直被那個混帳浩氣花抹黑成我的腦殘情緣,所以才會仇殺羊羊和幫我說話。
那次是我連累她了。
雖然她說事情過去了就算了,但事後我們都很有共識的拒絕再談這件事。
更別說把這種黑歷史授權給別人,讓人家一邊嘲笑自己一邊荷包賺飽飽了。
我看著小精靈笑嘻嘻的臉,感受到了無限的惡意。
145.
我忍不住渾身顫抖了起來。
我轉身想叫老闆別看了,卻看到他已經再填寫預購單了!
我一把搶過他寫一半的預購單,當場撕爛。
「小楓?」老闆疑惑地看著我,一旁的小精靈則被我突如其來的反應給驚呆了。
我喘了幾口,想叫老闆不要買,卻又一點也不想讓他知道當時的事情。
身邊熱鬧吵雜的聲音突然離我好遠。
就連青心也是。
146.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跑到醉月湖邊了。
我大喘了幾口氣,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後才發現手機在震動。
拿起來一看,果然是老闆。
「你在哪?」老闆的聲音冷冷的。
「……醉月湖。」
「在原地別亂跑。」說完老闆就掛了。
這時我才發現老闆剛剛打了快十通給我。
147.
我心虛的想逃跑,卻知道自己哪裡也跑不了。
我崩潰的蹲下,把自己的臉埋在膝蓋裡。
腦中亂成一團漿糊,我到底要怎麼跟老闆解釋?
明明就是虛擬世界發生的事情,卻像惡夢一般緊緊纏著我的現實不放。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小楓!」
一個急切的聲音闖入我混亂的世界。
我抬起頭,看見老闆喘著氣向我跑來。
148.
我馬上轉過了頭,心虛的不敢看他。
本來想鬼扯「那作者根本沒經過當事人同意,裡面就有我朋友的八!」,但看到老闆的臉後這些全被我吞進肚子裡了。
老闆跑到我身邊,我糾結一陣後還是抬頭盯著他。
「⋯⋯」
老闆的胸口劇烈地起伏了幾下,臉上表情卻意外的平靜。
然後他嘆了口氣。
「走吧,回去了。」
149.
「⋯⋯你都不問喔。」我撇撇嘴,明明就不想說卻要嘴硬。
「我問了你就說嗎?」老闆很懂我:「還不起來。」
「腳麻了啦!」我無理取鬧。
「⋯⋯」
老闆一臉鄙視地看著我,然後朝我伸出了手。
我握住老闆的手,手心還有一層薄薄的熱汗。
我不禁心中一暖,站起來時雙腿也不爭氣的軟了。
「沃草!?」
150.
站起來的那瞬間,我的腿腳瞬間竄上一股麻意,然後我就整個人撲到了老闆的身上。
老闆也很順手地接住了我。
WTF&#&@1*$&/!!!?
我的腦袋瞬間空白,整個人僵成一座石像。
老闆卻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就只是呈現半摟著我的姿勢站著不動。
我感受到老闆的呼吸灑在我耳邊,有點癢。
而老闆似乎也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我吞了口口水,吶吶地開口:「老闆⋯⋯?」
我感覺老闆抓著我的手突然緊了緊,然後就將我扶正站好。
151.
「多大人了還會腿軟摔倒。」老闆一臉裝逼。
那你倒是放開我的手啊!87老闆!
抓那麼緊幹嘛?
我一臉鄙視地看著老闆,他也回我一個鄙視臉。
然後抓著我的手把我拖走。
我腿腳還麻著,只能踉踉蹌蹌地跟上他。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我心裡滋生。
152.
結果我才高興了幾秒就又幻滅了。
說好要回家的老闆一看到劍三cos團出現就又屁顛屁顛地湊上去拍照了。
我一臉生無可戀地坐在一邊吃著廣場餐車賣的食物。
反正是老闆出的錢,我不看價錢全都買了一份,左右手拿好拿滿,手臂上還掛了幾袋炸物。
不過這些餐車實在太爛了,我嚴重懷疑店家都用過期食材,不然怎麼每個吃起來都這麼酸?
用劣質食材還賣這麼貴,馬的!
153.
秉持著不浪費的心情,我還是把那些過期食物都吃光了。
當我吃掉最後一塊雞塊時,老闆還在興高采烈地拍coser。
就在我認真思考要不要放鳥老闆先跑時,一個連妝都沒化的花蘿coser拿著一大串糖葫蘆走近我。
「這位哥哥,要不要買一支糖葫蘆啊?」
我表面鎮定但內心實在忍不住吐槽……姐姐,你是當我瞎了看不出那是道具?
你連妝都沒化就當自己是軟萌小蘿莉!?不要瞧不起cosplay!!
「不用,謝謝。」
「欸,你好冷淡,我是看你一個人孤單地坐在這才過來搭話的。」
還真是謝謝你沒把我當怪怪的人吼!
154.
花蘿姐姐很自來熟地在我旁邊坐下。
本來我還疑惑他怎麼知道我玩劍三,這才注意到剛剛老闆強硬掛在我背包上的萬花壓克力吊飾。
「哥哥,你萬花玩哪個體型啊?」
「⋯⋯花哥。」
「居然是真花哥!花哥哥帶不帶師妹一起回花海啊?欣喜!」花蘿姐姐歪頭朝我wink了一下左眼。
我的內心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首先,被一個看起來明顯比自己大的姐姐喊哥哥已經夠讓人憤怒了,對方還一直搞錯萌點!
尼妹這裡是現實!現實OK?三次元!!
再來,做不出欣喜的表情就不要硬做,還自己唸出來是花惹發?
要賣萌回家去打開遊戲賣,不要在路上亂晃丟人現眼!
155.
我大概自帶吸引這種現實遊戲傻傻分不清的人的體質吧。
「不好意思,我該走了。」我一臉漠然只想趕快閃人。
花蘿姐姐卻扯住我背包,力氣之大讓我又摔原位。
「等等啊,其實是這樣的,我們是老服的中浩幫會『天籟』,今年七月是我們的創幫四周年。我們幫主決定集資找中國的音樂社團做一首浩氣戰歌,以此紀念我們在劍三的歲月與激情──」
「抱歉,我惡人的。」
「⋯⋯」
呵呵,讓你不問清楚吼?
踩雷了吧。
156.
「⋯⋯唉呀,別這樣啊!雖然是不同陣營的但是我們有幸在同一個江湖──」
「我是新服的。」
「同是劍三玩家,今天還有幸在CWT相遇就是很難得的緣分了!」
我起身硬要走,花蘿姐姐力大無窮硬揣著我的背包不讓我走。
「花哥哥別這樣嘛!同門愛呢?而且師妹妹才不會讓你白捐錢呢!」
我眼皮狂跳,扯著嘴角,突然很佩服花蘿姐姐都一把年紀了還敢自稱妹妹。
說好的門派小師妹不都是像芃芃那樣的軟萌小蘿莉嘛!?
怎麼花蘿姐姐站起來竟然比我還高!?
天理呢?同門愛呢?
157.
「只要師兄肯支持100元,馬上就能獲得師妹親手製作的糖葫蘆一串喔!」
握草!?三顆保麗龍球塗紅在串根竹籤你好意思賣一張國父!?
這世道的錢未免也太好騙了吧!?
這種劣質cos道具,我上淘寶買的都比你做的更精緻更便宜!
見我不屈服,花蘿姐姐扯著我的包包、擋住我的去路:「剛剛有位俠士就很支持我們,一口氣買了十支呢!」
靠杯!原來我是遇到了劍三版的賣包包漁夫!!!
至少人家包包還做得包模包樣,那你呢!?
不要瞧不起漁夫!!!
158.
「不然50元也行!或是20元!就當作請我喝飲料吧!」
妳妹的煩死了!
老子天天幫老闆買清心,還不清楚除了早餐店在台北市20元是買不了飲料的嘛!
花蘿姐姐一副我要是不給錢也別想走的架式。
簡直跟個乞丐沒兩樣⋯⋯丐幫都比你有尊嚴骨氣一萬倍。
我被煩的實在受不了,只好掏出錢包準備用20元打發她,花蘿姐姐一看到我拿出錢包馬上眼睛發光。
接過我的20元後,花蘿姐姐馬上變臉走人,卻也沒忘記嘴上楷我油:「謝謝師兄!師妹從此是你的人啦!」
我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
「誰的人?」老闆的聲音突然出現。
159.
老闆雙手抱胸,氣場來勢洶洶,一副要去教訓客戶的架式。
花蘿姐姐被老闆嚇到,一時也沒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隨口說了什麼。
「他,我的人。你,又是哪位?」老闆用下巴示意了花蘿姐姐後方的我後再繼續瞪著她。
花蘿姐姐渾身一震,用驚恐的臉看看我看看老闆。
「老闆!」我馬上溜到老闆身後去。
「把錢還他。這麼點錢也要,丐幫都比你有尊嚴。」
花蘿姐姐一邊抖一邊辯解:「我、我才沒有!我們是──」
老闆作為一間公司的負責人,最不愛跟人廢話浪費時間:「沒有申請就敢在校園內推銷,還是你比較想去警局喝茶?我不介意送你一趟!」然後給了她一個眼刀。
幹,老闆好帥!
160.
花蘿姐姐把20元還給我後就馬上屁滾尿流地逃跑了。
我一邊感恩戴德地謝老闆隆恩,一邊把20元給收好。
「是不是只要對你死纏爛打,你就會誰都答應?」
「嗯?」
我一臉黑人問號地看著老闆,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這是吐槽我太不會拒絕別人嗎?
���闆似乎是放棄聽我的回答了,嘆了口氣:「走了!」
我愣愣地跟上,只覺得今天的CWT真是一波三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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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安要思危
彩嵐最近正為了自己的哥哥--俊傑感到很煩惱。
自從那天她在哥哥電腦看到裡面的A片資料夾跟禁書目標之後,她發現自己很難再正視俊傑。 一想起那些東西全都跟妹妹有關,她就覺得身子一寒。 雖然俊傑平常看起來傻呆呆的,但彩嵐仍然覺得很不安。 到底何時開始這樣覺得,她也不太清楚,只記得是在借用電腦之後就忽然很不安了;彩嵐記得自己當時好像是想拿個新的螢幕保護程式…… 比起那個五彩繽紛,閃閃亮亮的小玩意,她對在那台該死的電腦中找到的東西更具印象。 那些什麼淫妹、義妹人偶、血緣姦、睡妹姦之類的八成不是好東西。 一想到俊傑很可能把自己代入那些女角色,彩嵐就覺得汗毛都要倒豎了。 從那天開始,她也盡可能不跟俊傑作太多接觸,盡量找藉口不留在家中以免跟他獨處。 苦惱了好一段時間之後,彩嵐終於得出了結論:逃避不是辦法。 預防往往勝於治療,很多事情只要在意外發生前好好的處理就不會出現;既然她已經知道俊傑的性癖,那麼自己就不是束手無策。 不知道的,可以瞭解;瞭解了之後,就能夠更好的對應潛在的危機。 彩嵐對自己有著那麼敏銳的危機意識感到慶幸。 不過,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也許是自己關心則亂,想太多了吧。 想定了方案之後,她就開始了行動。 趁著某日俊傑不在家時,彩嵐偷偷溜進他的房間把那些色情收藏品都拷貝了一份。 之後有好一段時間,她都在看那些色色的影片,玩著色色的遊戲,有點害羞卻很認真地研究俊傑在這方面的喜好。 知道俊傑喜歡短裙之後,她很安心地發現衣櫃大半都是牛仔褲;看到不少影片也是貧胸系時,她有點不安地摸了一下小小的尖挺鴿乳;在遊戲中看到妹妹被夜襲後,她每天晚上都不會忘記鎖門。 每次看完影片之後,彩嵐也對身體發燙的自己感到羞恥;從那些遊戲中看到到兄妹間的熱烈感情時,她在感動過後更是感到不安;在研究完俊傑的精選珍藏之後,她更是沒辦法正視自己那個又笨又呆的老哥。 久而久之,彩嵐自問已經大約瞭解俊傑的性趣,卻是未能安心;她的危機意識彷彿在告訴自己應該要更主動些。 微妙的感覺被彩嵐心中的不安壓下。 即使帶有色情成份,資訊也是日新月異;因此,彩嵐開始自行在在網絡上找尋更多相關的遊戲跟影片,務求完全理解俊傑的性癖。 從那時候開始,彩嵐的生活習慣多了一些變化。 她把更多的空餘時間拿去觀賞跟亂倫有關的影片,攻略研究妹屬性的各種游戲,更開始使用豐乳用品以及作健胸運動。 畢竟有備無患,她才不想一時缺乏危機意識而被俊傑有機可乘。 這份緊張感直到她發現胸脯已經大了足足兩個罩杯後,才稍為舒緩。 但是,彩嵐仍然不敢鬆懈;因為她仍然感受到那份盤據在心底的違和感。 所以她開始趁俊傑不在家時,在他的房間內翻箱側櫃。 經過了一段日子的查探,彩嵐已經很清楚俊傑的A書到底放在哪裡,更不用說他的私人物品。 她連俊傑每星期會打幾次手槍都一清二楚。 有一天,她在垃圾桶附近發現了黏糊糊的紙巾團;那陣陣讓人不想觸碰的臭味跟黏濕感讓她久久不敢碰。 可是一想到自己哪天可能會需要面對這種氣味跟體液,彩嵐還是把那個紙團拿走,認真的研究了老半天。 後來,她還覺得只是看看並不足夠,開始把那些精液偷偷拿到自己的房間研究,時而嗅嗅時而碰碰。 那是彩嵐第一次實際用手觸摸跟嗅過男性的精液。 那天她洗了三次手。 經過好一段時間,終於習慣了那陣臭味的彩嵐鼓起勇氣嘗了一口。 那天晚上她刷了三次牙。 雖然感覺很噁心,但她仍然堅持每天偷偷收集俊傑自慰後留下的紙團,努力地習慣精液的一切。 最初她還會感到非常的噁心跟不舒服,可是時間一長彩嵐就發現其實精液也就只是多了一些黏性跟臭腥味,就算吃進口裡也只是難受一下子而已;只要不是特地吃下去的話,她自問還能夠適應。 她相信預防勝於治療;只要先習慣那該死的精液的話,就算被襲擊也不會容易陷入慌亂吧。 雖然彩嵐總會覺得怪怪的,但她相信這只是自己過度緊張而已。 要不是為了保護自己,她才不會碰這種鬼東西。 在那次之後,彩嵐開始頻繁地進出俊傑的房間;也許是沒有留意到彩嵐的行為,俊傑倒也沒什麼反應。 而這段日子,彩嵐的苦行也終於得到了成績。 即使是意外被俊傑的手摸到大腿跟胸側,彩嵐現在也已經不會在意,日常的肢體接觸自是不在話下;雖然現在還是有些羞人,但是她也習慣每天都欣賞兄妹亂倫的色情影片。 但是彩嵐並沒有因此滿足;畢竟男人獸性大發的話可是很危險的事。 所以她開始利用俊傑留下的精液來自慰,讓自己不會那麼容易失去冷靜;雖然自己也感到有點怪怪的,但是她相信應該很有效才對。 經過了一段日子,彩嵐對精液的抗拒感漸漸消失,也習慣了邊嗅著俊傑的精液邊自慰。 有好幾次,她還因為情慾高漲而很自然地舔掉了精液。 這可是一大進步呢!她心想。 雖然味充真的很糟糕,但是為了預防日後可能出現的危險,她仍然堅信這點犧牲應該是值得的。 時間一長,她再也不對自己縮在俊傑床上,嗅著他的精液來自慰這件事感受到任何疑惑跟不安。 畢竟現在她連俊傑回家的時間也大致掌握了,俊傑也呆呆的不會注意到床單有異,所以基本上沒啥問題;好歹是預防的一環,對方的體臭彩嵐自然也列入了考慮中。 不過這份安全感在數星期之後又變回了不安。 前兩天俊傑摔倒時碰到她的身體,而且幾乎把整隻手掌摸在她的胸脯上。 知道那只是意外的她並沒有生氣,但是卻感到意外的不安。 這件事讓她想起一個問題:俊傑如果獸性大發真的動手襲擊,她就算再習慣也是無補於事。 苦惱起來的彩嵐只能再次思考怎樣處理未曾發生的問題。 她需要一個更有效的預防措施。 夜深之時,彩嵐靜悄悄的潛進了哥哥的房間。 任由彩嵐公然走進房間的俊傑毫無反應,看起來睡得相當沉。 深吸了一口氣,她小心翼翼地開始脫去他下半身的短褲。 經過悠長的試探之後,彩嵐已經不對自己預防被侵犯這個想法感到任何疑惑了;而現在她就要進行更進一步的行動,嘗試疏導俊傑的獸性。 力氣小的她一旦被施暴自然無法反抗,但是反過來想的話,讓對方不會主動侵犯自己就好。 所以彩嵐決定暗地裡替俊傑把性慾給全部舒解出來。 好好宣洩掉邪火的話人也會正氣一點……畢竟堵不如疏嘛。 決定了方針之後,彩嵐果斷地刪去大部份色情資訊,只留下一小部份影片作日後的參考;虛擬的東西不能再給予她更多幫助。 輕輕摸上了那第一次接觸的輕垂陰莖,彩嵐有點緊張又有點害羞地開始把玩肉棒。 又燙又硬的觸感讓彩嵐心如鹿撞,有點不知所措。 影片跟遊戲可沒告訴她肉棒堅挺起來是那麼具質感的啊。 忍住害羞,彩嵐小心翼翼地上下套弄著那不知多長的肉棒;昏暗無光的環境加上貌似自己在主動襲擊兄長似的變態行為,讓她感到無法適從。 但是一想到自己不去做就有可能被侵犯,她也只好忍耐下去。 心底傳來的陣陣悸動讓彩嵐無法冷靜。 每當肉棒傳來脈動時,她總會自然地聯想到那些珍藏物的兄妹熱戀內容而滿臉通紅;在手指輕捏肉棒時,她總會因為那火燙的堅挺柔軟而感到錯愕與不知所措。 套弄的速度加快,呼吸有點混濁起來的彩嵐把目光釘在高昂的肉棒上面,腦子滿滿的一片亂,連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胸中火燙的悸動加劇,讓她不自覺地加快套弄著肉棒,嘴唇吐出的熱氣幾乎都打在龜頭上面。 感受到飛濺到臉上那份異樣的火熱之後,她才從恍神狀態中清醒過來。 睡得死死的俊傑射精了,還把大半精液都射到了她的臉上;那份帶著酸臭的甘栗味讓她不自覺地抖了抖。 也許是因為房間不通風的關係���,她總覺得身體火燙得很。 帶著幾分慌亂,彩嵐把那根該死的肉棒塞回俊傑的褲子裡面之後,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隔天早上,彩嵐只覺得自己很難集中精神。 她感到不自在的原因並不止是想起了昨晚根本忘記處理那些還在俊傑下半身的精液;讓彩嵐無法冷靜下來的,還有那粗壯的大肉棒。 肉棒的堅挺,肉棒的火燙,肉棒的氣味,甚至是精液打在臉上的感覺……種種桃色的記錄好像刻在彩嵐腦中一樣來回浮現。 她彷彿還感到自己推住肉棒套弄時那份不明的刺激;那份不明的衝動正在誘惑著著她繼續回憶昨晚的場景。 低頭吃飯,彩嵐努力地不看向應該在發呆的俊傑。 她依稀知道自己做的事有點不對勁;沒事去刺激男性的性慾是玩火一樣的行為,萬一弄巧成拙的話俊傑將會對她作出自己最不想看到的行為。 但是,就是忍不住。 感到臉頰冒起一陣陣火燙,彩嵐有點不自然的大口大口喝著熱湯。 她感到俊傑正在瞄著自己,所以才更不敢看向對方。 還好那個笨蛋老哥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反應。 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害怕的事情感到興奮;那份不尋常的背德感不止帶來羞恥心,卻也帶來了刺激感。 隔了一個晚上,彩嵐再次潛進了俊傑的房間,把手伸去熟睡中的他。 彩嵐告訴自己這都是為了預防意外而作的事,並非自己在期待什麼。 脫下子彈內褲的同時,那暴漲豎起的大肉棒猛力彈起。 幾乎要甩在她臉上的陽具微微掠過皮膚,讓彩嵐忍不住再次臉紅起來。 好不容易把羞恥心壓抑下去,她才繼續研究��根鬼東西。 彩嵐真的很難弄懂男生的肉棒為什麼在主人熟睡之後會那麼堅挺,被摸的時候居然還會很可愛的顫抖起來。 再次用手掌握住燙熱的肉棒套弄,彩嵐很認真地觀察著肉棒的反應。 她也搞不懂為什麼會對這根早晚可能傷害自己的肉棒那麼感興趣;一想到在昏暗沉默的環境中偷偷摸摸地套弄著哥哥的肉棒,她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連耳根子都有點火燙起來的彩嵐忍不住用手指把玩那飽滿的玉袋。 或者是房間不夠通風,也可能是別的原因,她只覺得身體開始火燙起來,摸在肉棒上面的手也無意識地加快套弄。 彷彿無意識地想到自己在幹的行為,她的手忍不住加速套弄肉棒,空閒的左手也不住刺激玉袋。 性奮起來的肉棒猛烈地跳動,讓她差點以為手裡的肉棒要爆炸似的。 可是在緊張的背後,有種不能言喻的刺激在推動著她。 對俊傑隨時會醒來的不安,跟對肉棒射精的微妙期待混雜起來。 幾乎忘記了本來的目的,她現在只想看到精液快點射出來。 無光的斗室內,只有手指套弄陽具的肉帛觸碰聲,跟那隱隱約約的黏液蠕動聲在彩嵐的耳中響起。 被那份背德的興奮吹跑了理性,彩嵐有點忘我地刺激著肉棒的各個部位,並在陽具傳來更猛烈的抖動時,很自然地將臉哄過去。 白濁色的汁液再一次射在彩嵐的臉上。 在精液的氣味跟黏稠感觸傳到大腦之後,她才回過神來;有些恍神的她在把俊傑的精液都清理掉之後才離開房間。 臉上陣陣濃烈的異香跟嘴中的怪味讓她無法集中精神。 恍惚之中,她慶幸自己總算記得把精液給處理掉了。 如是者,又經過了一段時間。 晚上,俊傑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小心翼翼地轉動門把,彩嵐偷偷摸摸地竄到俊傑身邊。 熟練地把俊傑的褲子卸下,彩嵐很自然地張開嘴巴含住了怒漲的大肉棒。 一次變成兩次,兩次變成三次,三次之後就變成每天好幾次。 不知不覺,彩嵐在這段時間已經習慣在晚上都替俊傑發散性慾;從一開始用手套弄,到後來加上舌頭嘴巴吸吮,甚至連胸脯都使用起來。 而且,她現在被俊傑碰到身體,也會很自然地回想起晚上的事;每一次她都會覺得身體火燙得很,也總會讓她聯想到性方面的事。 更奇異的是,彩嵐現在已經對被他觸摸到什麼地方都不在意。 幾乎每天,俊傑都會不小心摸到她的胸脯跟臀部;但是彩嵐也發現自己已經對這些意外沒有感到憤怒跟不安,只有害羞。 她還記得俊傑的收藏品裡面,很多女性角色在被侵犯或是屈服之前都有這種變化。 而這種變化越來得頻密,她也在晚上替俊傑打手槍時更加賣力。 而每當自己越主動就會越來越興奮。 畢竟預防勝於治療,彩嵐每晚都讓自己的哥哥射精幾次,並把精液都飲掉或是舔掉,煙滅證據。 為了預防問題的出現,這些事都很合理。 彩嵐這樣子告訴自己。 但是她依稀覺得,這些都不是預防被侵犯該作的事。 隱隱約約……或者該說分明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經跟本來的動機沒有關系,她仍然用著相同的理由忽略掉心底那一絲疑問。 或者說,她無意識地把自己正在幫俊傑自慰這件事給忽視了。 那份久違的違和感再次浮現。 然而到了現在,那份違和感已經無法阻止她的身體。 手指時而把玩時而揉弄兩個肉袋,彩嵐不斷吞吐粗壯的肉棒同時也不停用舌尖輕戳馬眼的裂口,給予最直接有力的刺激。 每感受到肉棒直接傳來的躁動,她就要把精液全部吞下去似的,用力吸吮肉棒。 這樣做的原因,這樣做之後的結果,她有點記不起來。 現在,彩嵐只知道這行為帶給自己很多很多的刺激……混雜在不安跟緊張裡的期待,正一步步點燃著她深處的慾火。 沒有多想,彩嵐順從地張嘴,盡可能地讓肉棒刺進自己的喉嚨深處;雖然嘴巴被肉棒抽插著,但是那份刺激感卻是進一步讓她感到興奮。 不久,她就感受到肉棒傳來的脈動。 怒漲的大肉棒將新鮮的精液射出,流進自己的口裡。 幾乎被大坨大坨的精漿嗆到,彩嵐忍住不適感將濃稠的精液塊吞下;帶著強烈腥臭,比往常還多上不少的黏汁讓她花了好一段時間才完全吞下去。 吐出仍然硬挺的肉棒,彩嵐那被白濁色淫汁弄成空白的腦袋卻是無法思考。 看著高昂的陽具,她覺得有必要再做些什麼。 ……比如說,進一步的行為。 被身體裡那份火熱的不滿足感給迷亂掉,彩嵐有點遲鈍地開始脫去身上的衣物;除了實際性交之外,她也想不出有什麼進一步的前戲了。 --她想,率先把俊傑的精液給搾乾應該能夠預防自己被侵犯吧。 總比自己被暴力侵犯要好。最少現在自己可以控制力度跟節奏。 嗯,一定是這樣。 思考糊成一塊的彩嵐已經想不出其他理由,所以乾脆選擇相信自己。 用膝蓋跟左手撐住身體,身無寸縷的彩嵐用手指微微掰開下半身的肉縫,一點一點的讓身體下降。 雖然無法看到,但是她很清晰地感受到有一根火熱的肉柱正粗暴地擦過陰道內壁,緩慢卻實在地入侵著她的身體。 用力朝下方一坐,她任由俊傑的肉棒把自己的花徑給填滿,混雜著紅色血絲的淫水亦隨著這動作被擠出。 這過程沒有彩嵐想像中那麼痛;也許是因為淫水很多,減輕了插入時的痛楚吧。 不過,那份痛楚卻讓她腦中的疑問再次浮現。 她最初這樣子做的理由,好像是為了在性癖異常的好色哥哥手上保住自己的處女。 可是她現在卻親自將處女膜給刺破了--而且,是用哥哥的肉棒。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才這樣子想著,彩嵐馬上感到刺穿了胯間的肉棒開始猛烈地挺進。 剛浮起的疑問被片片電流似的快感打散,很快就在她的腦海中消失。 雙手不自覺地按在床上,她很自然就開始配合著肉棒抽插進出的節奏擺弄腰枝,讓自己能夠得到更多快感。 那緩慢但有力的猛插彷彿導火線一樣,完全點燃了彩嵐心中隱藏起來的渴求跟衝動;挺動臀部讓肉棒刺入更深處,她已經無法思考到底這件事是對是錯。 身體好熱,好舒服,好想得到更多。 幾乎放任身體動作不去思考,現在的她只想盡情讓胸口那份燥熱感隨著強烈急速的抽插發洩掉。 也許是因為身處這份毫無阻隔的全面接觸,她甚至感覺到肉棒的脈動跟火熱比平常遠來得激烈與實在。 咬住下唇,彩嵐努力地忍住快感跟叫聲,不讓嘴邊的呻吟響起。 那硬繃繃的肉塊每一次進出都在輕挖著陰道,刺激她的全身;插入時的飽滿感跟幸福感讓她迷醉,抽離時卻又讓她急躁地扭動身軀。 本來在自由地搖晃的乳肉也在不知不覺之間被一對大手給抓住;時而揉搓時而戳捏,把彩嵐的胸脯當成玩具一樣把弄,既癢又痛卻為她帶來了快感。 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彩嵐的嘴角終於漏出了一絲低吟。 如同共鳴一樣,俊傑的肉棒在她體內抽送的節奏跟力度再次提高,彷彿想要狠狠撞在她心頭似的。 低吟漸漸失控,最後猶如缺堤一樣,隨著俊傑猛烈的射精引爆開來。 最後的理性也被那白濁色的慾火吹跑,她終於將所有思想都拋諸腦後,放任自己享受這份未曾幻想過的性愛快感。 要不是她把嘴巴整個貼在俊傑的嘴唇上面,只怕她的呻吟聲會傳到房間外面了吧。 在無聲的激烈性愛停��後,小小的房間回歸沉默。 即使已經射出第二團精漿,俊傑的肉棒仍然直挺無比,留在彩嵐的陰道中。 有點沉重的呼吸聲從自己口中響起,彩嵐馬上感到剛散下不久的燥熱又再浮現起來了。 夜還長著。 --也許,還需要再做好幾次的預防行動才會安全吧。 給予自己充份正當卻又有點不對勁的理由作藉口,彩嵐再次讓身體順從本能動作,散發那份不散的情熱。 隔天。 一個人躲在房間內的彩嵐滿臉通紅。 經過了昨晚那種瘋狂得讓她羞死的事情之後,她根本沒可能正視俊傑;連剛才吃早餐時俊傑摸到她的乳頭,她也不敢作什麼反應。 那份感覺到現在,她還記得很清楚。 可是,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做出那麼衝動的事情呢?那樣子不經大腦的行動可一點都不像她啊。 更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弄到那麼激烈,俊傑居然好像毫不知情一樣。 太奇怪了。 這樣子想著,彩嵐視線不經意的移到了閃閃發亮的屏幕上面。 螢光幕裡正在展示著一個變來變去,色彩繽紛的屏幕保護程式。 說起來,這個程式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借回來的呢,怎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想著想著,腦子亂成一片的她發現這個程式好像滿耐看的-- 回過神來,她這才發現已經快到下午了。 發現自己走神了一下,彩嵐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昨天晚上她只是為了使自己習慣性交,讓哪天被強暴時可以更有效地保護自己而已。 而這也是預防的一環,所以是很合理的。 彩嵐這樣子跟自己說,並開始思考明天晚上要怎樣訓練自己。 最少要讓俊傑在她高潮之前射精個兩三次才行。 畢竟預防勝於治療,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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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話 第37話
第17話
第18話
第19話
第20話
劇中設定篇Part1
劇中設定篇Part2
劇中設定篇Part3
第38話 計策
1
蘿洛手裡捧著一大疊寄給爺爺的信件前往司令部。
那些大多是爺爺出差時候寄來的。
帳單、私人信件、公事類,她還細心地替信件貼了標籤來分類。
她輕敲司令室的木門,說道:
蘿洛:「爺爺,我把東西送來了。」
門的另一邊沒有任何回應。
她又敲了門一次,杵在外面數秒鐘,裡頭還是沒任何回應。
蘿洛:「奇怪,時間沒有錯啊…」她看了看右手脘錶說。
就在她要再敲一次門時,她察覺門縫並不是關牢的。蘿洛輕輕推開門瞧了瞧,司令室內除了爺爺書桌有盞燈亮著,其餘燈全關著。
蘿洛:「看來年紀大了總會有健忘的時候。」她嘆氣道,「沒辦法了,把東西丟著再打電話給他吧…」
她撥著手機邊走向書桌。這時,司令室外頭陽台傳來講話的聲音。
蘿洛:「…嗯?」
陽台的燈一樣沒打開,在那兒的人似乎是摸黑著說話。
「這些消息百分之百正確嗎?」
說話的人是丹尼爾。另一人的聲音她也立即認出是爺爺。
賽爾瑪:「可以的話我也還真希望是謠言啊…」他沉沉嘆著氣說。
丹尼爾:「這下麻煩大了…他們倆呢?有沒有表示什麼?」
賽爾瑪:「沒有。布魯恩只是愁眉苦臉的揉著太陽穴,尚的眉頭則皺到可以把一隻蚊子夾死。」
丹尼爾輕輕笑了兩聲,又說:
丹尼爾:「別說他們,知道亞伯先生被逮捕後,我也不曉得該拿什麼臉去面對莎莎小姐…」
賽爾瑪:「哼嗯──…現在起,我們的責任將會更重啊…」
(…不好了!)
蘿洛在心裡驚呼一聲,悄悄將手中信件放到書桌,迅速離開司令室。
* * *
魅凱:「發生了什麼事嗎?」
魅凱光看蘿洛那一臉凝重模樣,就知道出了事。更別提她是在半夜十二點把人叫來。
蘿洛:「不好意思,畢竟我花了點時間思考,是不是該把聽到的事情說出來…」
之後,蘿洛原地踱步好一會兒,才將她不經意聽到的重大消息給轉述。
蘿洛:「我將這件事先告訴妳了。之後要不要告訴她,就由妳來決定。」
魅凱:「…嗯。」
目送蘿洛回去後,魅凱並未馬上返回宿舍。她跑到了鐘塔,但是菲肯不在這兒。
她靜靜瞭望著芭德,聽風搖曳的聲音沉思。
(說出來她一定很擔心吧…也許還會很難過。)
(該瞞著她嗎?)她與自己問道。
魅了搖了搖頭。
她並不想對她有所隱瞞。
在與莎莎傾訴心事的那天,她感覺自己對她抱持著不同以往的感情。
又也許,她早已用著不同的心在對待她,只是尚未察覺到。
魅凱:「唉…」
好不容已解開一半心理問題,卻還是唉聲嘆氣了。
2
菲肯雙手環胸,心事重重地望著缺了一邊的月亮。
她不像平時那樣,總是一張笑咪咪的臉。
看著她眉頭緊皺的模樣,丹尼爾明白菲肯也同樣接獲到不好的消息。
丹尼爾:「真罕見啊,看見妳板著張臉的樣子。」
菲肯沒回答他,只是把一個捲成小小圓桶的信紙遞過去。
羊皮紙上佈滿密麻暗號,這是經過加密的訊息。
丹尼爾望著在天上盤旋的信隼,問道:
丹尼爾:「後悔解讀完了?」
菲肯:「為什麼這麼問?」
丹尼爾:「因為我也正後悔去賽爾瑪那裡聽他帶回來的消息。」
菲肯沒有笑,臉龐上的表情仍無變化,彷彿正試圖努力保持平靜,默默接受所有不好的消息。
丹尼爾:「看來他們師徒倆運氣很不好,都雙雙落入君主黨手中…」他緊捏手心的羊皮紙說道。
菲肯:「也許…他們人還活著,對我們而言就是最好的事。」
丹尼爾:「妳有什麼打算?」
菲肯:「找時間再去趟後街,然後用盡法子、盡我一切所能找到她們。」
丹尼爾:「"找到"?」他吶悶道,「南多先生他們知道她們兩姊妹在哪嗎?」
菲肯:「只說大概掌握近況,但沒有和說我明白,可能怕打草驚蛇才特別謹慎吧。」她無奈地聳肩說,「那亞伯先生的下落呢,你們知道多少?」
丹尼爾:「目前只曉得他已經被逮捕,就在前陣子。」
她沉默了會,又擔憂地問道:
菲肯:「那要告訴那孩子嗎?」
丹尼爾:「…不,暫時先別讓她知道吧。」
「──那無所謂,反正她已經知道了。」
那聲音隨頂樓的門開啟時傳來,而莎莎人就與魅凱一同站在門口。
丹尼爾:「你們怎麼…?!」
他話還未說完,魅凱便回答道:
魅凱:「…蘿洛不經意聽到,之後告訴我。」
丹尼爾沉沉嘆了口氣,沒轍地搖了搖頭。
菲肯倒與唉聲嘆氣的他相反,她手叉著腰,鬆了一口氣似的笑著。
莎莎:「我知道你們大家一直很關心我,我也很感激你們。但是…關於我家人的消息,不管是好還是壞,我都希望自己也能在第一時間知道。」她眼神堅定說道,「因為他們都是我 摯 親的人,即使是再壞的消息我都不能逃避。」
丹尼爾:「…我明白了。真是抱歉。」
莎莎:「千萬別這麼說,」她連忙揮手說道,「我知道丹尼爾先生也只是出於好意。」
菲肯:「那麼,接下來緊急召開的小組對策,莎莎也必須在場聽囉,丹尼爾?」她笑瞇瞇問道。
丹尼爾:「是是,當然的。」他投降說。「半小時後到倉庫前面集合。」
* * *
在堆滿物品的倉庫前,四人圍成一圈,商討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
丹尼爾:「既然現在已經知道這些噩耗,我們總不可能坐視不管。在這裡我可以以老兵的資歷保證,這種事情期望國家機關去處理的話,絕對會等到天荒地老。因此才有被逼急的人不安分地去涉險,想用自己方式改變它。」
這時,魅凱與莎莎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
菲肯:「我原本打算再直接闖進後街,然後在自由黨據點待個幾天收集情資,不過丹尼爾說他有更好的辦法。」她和其他人解說著。
丹尼爾:「嗯──…」他低著頭,思考了會兒才開口道,「這次事態緊急,能快速掌握情報是再好不過,因此,這次我們恐怕得借助貴族圈內人之手。」
他們三人不約而同的看著莎莎。
莎莎:「…哎、哎哎?!我嗎!?」她吃驚地指著自己問。
丹尼爾嘴角揚起抹微笑,又說道:
丹尼爾:「莎莎小姐,妳父親或母親身邊有沒有一些親信是值得信任的,譬如說朋友或是有受於他們恩惠之類的人?」
她雙手環起胸,開始思考有沒有可能的人選。
莎莎:「他們信賴的人嗎?」她思索著,「這樣說起來確實有一個,而且是個好人,只是有點死腦筋…」
菲肯:「說來聽聽?」
莎莎:「他叫羅密歐二世,是爸爸的學生。羅密歐先生與我們家人關係也不錯,一有空就會來拜訪爸爸和媽媽他們。」
丹尼爾:「羅密歐二世?阿奎瑪林.瑪奎斯家的繼承人嗎!」
菲肯:「他在莫坎諾算是很知名的貴族吧?」
莎莎:「嗯,是的。」
"連佛洛克的你們也都曉得了怎可能還不有名?"莎莎實在很想這麼說。
魅凱:「那能不能在像上次那樣,直接交給他信物,再轉問他話?」
莎莎:「如果能這麼順利就好了。以他的個性,只看見一個飾品大概不會輕易相信,除非我本人用視訊直接和他通話。」
菲肯:「在現在這種時局,這方式的困難度更高,」她拋著手機說,最後又隨口補了句,「恐怕直接把妳帶進去還比較容易吧。」
她自己的一席話像個突然發亮的燈泡,點醒了她。就在菲肯要提出點子時,魅凱斬釘截鐵地答了句:
魅凱:「我反對。」
菲肯:「人家什麼都沒說呢!?」
魅凱:「…憑表情就能猜得到。」她瞇起眼睛說。
菲肯:「那丹尼爾?」
丹尼爾摸著下巴,沉默了好段時間。
丹尼爾:「坦白說,我是站在反對的這邊。不過…」他嘆口氣,「考量到許多因素,還是投同意一票。」
魅凱:「什、什麼!?」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丹尼爾。
丹��爾:「先聽我把話說完。」他輕拍魅凱肩膀說。「剛才說過了,時間急迫,我們資源又有限。所以最好有個地方能一口氣打探到各方消息,還能順便看看貴族圈內目前的局勢。而現在,就恰巧有個能混進貴族之中的大好機會。」
菲肯:「丹尼爾,你該不會是指…」
(該不會…)莎莎心中也有了個答案。
要想同時在一個場所與許多貴族會面、交談,或聽盡圈內各種八卦與小道,就只有參加貴族間的交際聚會才能辦到。
而此時期,正好有個盛大宴會即將到來。
──"貴族宴"。
丹尼爾:「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因此乍看下很冒險,實際上並不然。」
丹尼爾:「莎莎小姐,能請問妳參加宴會幾次,對貴族圈內的人又認識多少嗎?」
莎莎:「貴族宴是每年必會參加的一次,除去平時小聚會只算大宴會的話,少說二十幾次有了。圈內人我只認得幾個位階常排前頭的本家人士,或年紀與我差不多的人,特別是家族排行鄰近的…」她說到這兒,語氣便如滑下坡般,越說越無力。
丹尼爾:「這樣就足夠了,以妳的社交經驗也許還能告訴我們更多細項。那最後再請問一件事。」
莎莎:「是,請說?」
丹尼爾:「妳的參予意願。若莎莎小姐覺得擔心、害怕,我們也不會勉強妳與我們行動。」
莎莎:「……」
她靜靜想了一會兒,接著有些扭捏的望著魅凱問:
莎莎:「萬一…我是說萬一,」她嚥了口口水說,「如果我遇到了危險,妳願意保護我嗎?」
魅凱:「還用問嗎,」她輕拍莎莎額頭一下說道,「這是當然的!」
自己的國家正以虛假的原因通緝自己,萬一遭到逮捕,不知會遭受何種處置。父親又會如何?
心中雖充斥不安,但若有魅凱的陪伴話,她便覺得有勇氣。
莎莎:「嗯,那我就沒問題了。」
丹尼爾:「我了解了。」他微微一笑說。
菲肯:「放心,不只是保護,到時候我會以長官身分命令她無時無刻都黏在妳身邊。」她搭著莎莎肩膀掛保證。
魅凱:「這種事犯不著特別命令。再說妳也才高我一級而已…」她有些不滿說著。
丹尼爾大拍兩下手,說道:
丹尼爾:「專心!現在開始擬定計畫與方法。」他拿起腳邊的黑板與粉筆,邊與莎莎說,「莎莎小姐,首先得請妳告訴我們辨認各階層貴族的方法,以及貴族宴的場所、規模等等…」
莎莎:「這部分有點多,但不複雜,我一個個列出來。」
莫坎諾的貴族共有十八門,與皇室-"高登.金恩"共同組成『君主黨』。
每隔數年便會統計家族財產與勢力重新分配排行順位。位階越高者,持有的權利也越多。
各家族都有一種寶石作為象徵,如莎莎家所屬的拉彼士便是"青金石"。
因此貴族們身上所配戴的飾品,大多會出現自己家族寶石。
家族中只有主家能繼承爵位,姓氏後方會多一個爵位稱謂。
該稱謂也代表整體家族所處的位階。
貴族常會因為交際需要而舉辦各種類型的聚會,規模從數家族間聯合舉辦的大型宴會到私下相聚的小餐會都有。
不過每年固定舉辦一次的"貴族宴"卻和這些宴會不同。
首先最大相異之處是由皇室來主辦,地點也由皇室提供。通常會固定選位於郊區的一座莊園。宴會規模也會相當奢華。
主參加者限定皇室成員與貴族們,不過���有開放少數名額讓非皇家貴族的人參予。一般受特別邀約的人士大多也是些名門家族。
特別邀約的名單在貴族宴開始前就會固定,因此想假稱受到邀請混進去是不可能的。
菲肯:「好,大致上都清楚了。」她拍著拳頭說道。
丹尼爾:「之前從自由黨那裡打聽到,今年貴族宴主題是"化妝舞會"。每個入場的人都需要裝扮一個主題或戴上面具,這對想混進去的人來說是天賜良機。」
莎莎:「啊,可以戴面具的話,我就更能將身分偽裝好了!」
丹尼爾:「喔,莎莎小姐有什麼好點子嗎?」
她點了點頭,信心十足說:
莎莎:「我可以藉這機會假冒成別人,不過…一樣都是貴族,也說不上是假冒吧?」
菲肯:「說來聽聽?」
莎莎:「我想,我可以裝成另個貴族、阿普泰特家的千金去參加。」
說到這名阿普泰特家的千金,貴族圈可說每個人都曉得她的事,但在宴會上親眼見過她的人卻用一隻手也數得出來。
艾普羅.阿普泰特,身於貴族圈內卻罹患社交恐懼症的可憐兒。
不過這並不能怪她。
阿普泰特家族從以前到現在都排行在墊底,於是被其餘貴族認為算排名時根本不必再計算他們家族進去,還給了”大墊底”的殊榮封號。
也因為如此,導致原本該算倒數第三的拉彼士家莫名降級成”倒數第二”。
多虧大墊底的存在,每當全貴族齊聚場合時,人們會將嘲笑中心放在阿普泰特家族上。
同處最低階排行,拉彼士家的人常與柯迪瑞德、阿普泰特兩家族的人交流,以減少被數落的窘境。
莎莎曾跟著姊姊參加與阿普泰特家的茶會,也在那時見到艾普羅.阿普泰特。
個子雖比她高些,但同樣瘦小,依舊記在腦中的髮色和髮型,艾普羅無疑是最佳的人選。
莎莎:「但是進去前一定得先經過身分檢驗,這部分有可能辦得到嗎?」
菲肯:「偽造假晶片就行。只是,像貴族這種特殊身分的可要花不少錢…」
丹尼爾:「錢的事不打緊,」他說著,並遞了張黑色晶片卡給菲肯。「重點是時間緊迫,萬一其他人的證件趕不上那該怎辦?」
魅凱:「我看,只好分別扮演其他角色。」
菲肯:「既然有位大小姐在,勢必要有位隨從吧?」她看向丹尼爾說,「那丹尼爾就扮演管家,沒問題吧?」
丹尼爾:「完全不成問題。」他點頭道。「那妳和魅凱呢?」
菲肯:「方法多得是。總之,決定好後我馬上找人處理服裝。裝扮主題也不必擔心,我已經想好了。」
丹尼爾:「衣服不必太講究,能用現成的就盡量用,已經剩沒多少時間了。」他看著手機行事曆說,「另外還有隨身武器需準備,這部分交給我吧。」
莎莎:「還要準備武器嗎…?」她有點不安問。
魅凱:「以防萬一。」
丹尼爾:「好了,就這樣。」他最後又像教官般叮嚀道,「時間很晚了,回去後馬上睡覺,不可以熬通宵。散會!」
* * *
菲肯:「等一下,魅凱。」
魅凱:「怎麼?」
菲肯忽然不說話,從頭到尾仔細觀察她好一陣子。
菲肯:「嗯─…是我多想了?總覺得妳有哪裡不一樣。」她抓著下巴緊緊盯著魅凱說。
魅凱:「什麼不一樣?」
菲肯:「妳對莎莎的態度吧?」
魅凱:「…沒…沒有吧?!」
菲肯:「通常妳從平常冷冷態度變成比較熱血,都是因為忽然有個目標可以追求才會這樣子。也就是說,妳在情感上是屬於要有個因素去牽動才能燃起的類型,而現在那個因素嘛…」她步步逼近她說道。
魅凱:「………」
菲肯:「嘛、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答案終究還是妳本人才知道。」
菲肯一派輕鬆地聳了聳肩,悠哉的離開。只剩魅凱一人靜靜在月光下杵著。
3
忽然被菲肯莫名其妙叫住,又聽了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話,魅凱心浮氣躁地小跑著。不過煩躁只是其中一個因素,最主要還是因為被耽擱的她沒能陪莎莎一起回宿舍。
莎莎老早就和丹尼爾一起先抵達宿舍。但她並沒有回房間,而是坐在中庭台階,似乎是在等著她。
魅凱:「莎莎?」
莎莎:「妳回來啦。菲肯呢?」
魅凱:「那個夜貓子不用理她,大概又跑到別的地方去溜躂。」她語調有些生氣,但隨後又溫和下來。「妳怎麼還不回房間呢?」
莎莎:「因為…稍微有些話想和��說。」
魅凱:「…喔。」
莎莎:「雖然妳可能還是會對我說不要這麼見外,但是我還是想和妳道謝。」
魅凱:「謝什麼?」
莎莎:「謝謝妳沒有瞞著我。」
魅凱看著她,微微一笑。
莎莎:「我想說的就這樣了。」她放鬆似乎了口氣,邊站起身,「好了!回房間去吧。」
魅凱:「嗯。」
走廊台階落差比樓梯的還來得高。如果在燈光較微弱的晚上沒去注意腳邊,就會很容易跌倒。
魅凱:「那個,小心台階落差…」
魅凱要提醒莎莎時卻已經太慢了,她踩空了腳步。
莎莎:「啊!」
魅凱:「…!」
"小心!"這句話還未說出口,她身體就先動了起來去接住莎莎。
在身體互相接觸的剎那,魅凱感到心跳不規律地加快,原本平穩的呼吸也跟著變調。
她緊緊摟著她,遲遲沒放開手。
直到被抱著的人疑惑地叫了她名字,魅凱才回過神。
魅凱:「抱歉…!」她慌慌張張地鬆開她,然後迅速別過身。「我先回房去了,晚安。」
她說得很急,腳也走得很快,因為她怕夜色掩不了自己脹紅的臉。
剛才接觸時的體溫、髮香,都還殘留在記憶裡。心中甚至萌生想再感受一次的慾望。
(我…我該不會真的…?!)
右手緊緊掐著心臟位置,它正瘋狂跳動著。
絕對錯不了。
她對她的感覺絕對不再同於以往。
* * *
莎莎倚著床鋪呆坐地上,神情失落地沉沉嘆氣。現在已經是深夜,但憂心忡忡的她一點睡意也沒有。
知道父親被君主黨逮捕後,她努力讓心理保持平靜與樂觀,隱忍著受到打擊的情緒。不過也已抵達極限。
剛才要不是魅凱抱住她,大概就直接往台階摔下去了吧。
(等等,我剛剛被她給抱著了?)
甚至到現在自己才意識到這件事。
(突然…好想跟她撒嬌一下…)
在這種脆弱的時候,格外想找個依靠。可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不知道媽媽是不是已經知道這件事?
爸爸到底被送去哪裡關。有沒有受到傷害?
一家人什麼時候才能從新團聚?
她悄悄擦去眼角淚水,瞄了眼桌上的焦糖色手札與鐵盒。
剛拿到的時候,曾經想打開來看。後來在想看卻又不大願意的意念中掙扎數次,就還是將東西擱在那兒。
那天,為了理解魅凱的心結,她也訴說了一直以來藏著的心事。也在那剎那明白,不管表面上裝得多成熟,彷彿自己絲毫不在意,她對父親的不諒解和種種矛盾依然像根刺一樣深深扎在心底某處。
(也許,我還需要些時間消化吧…)
她默默想著。靜待內心願意釋懷的那刻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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