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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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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之舱
在遥远的未来,人类移居太空,浩瀚的星海取代了蓝天白云。但尽管生活方式彻底改变,人性的困境却仍未逃脱。此时,居住在轨道城市中的每一个“家庭舱”都如一颗漂浮的行星,象征着人类安身立命的根本。然而,家庭舱的价格,却早已高得让年轻人望而却步。
初入社会的梦想
小浩,28岁,是一名虚拟世界设计师,专为空间站设计娱乐和教育模拟项目。他工作五年,薪水稳定,虽然谈不上富裕,但生活还算过得去。他的女朋友小美,是一位热爱绘画的艺术家,平日里通过售卖数字画作勉强维生。
两人相识于大学时代,恋爱四年,感情深厚。小美的父母却从未掩饰对小浩的不满:“小浩,你要是爱我们家小美,就赶紧买个家庭舱结婚吧!你们总���能一辈子住在租来的单人舱里吧?”
小浩尴尬地笑笑,不知道怎么回应。他知道,小美父母的观念并不罕见。空间站里,家庭舱的价格动辄二三十万星币,而他的存款只有不到五万。面对这些,他只觉得压力山大。
现实的选择
几个月后,小美递给小浩一张邀请函——她父母在举办家庭聚会。
“小浩,你来吧,我真的希望你能和他们好好聊聊。”小美的眼神中透着期待,又夹杂着一丝无奈。
聚会上,小美的母亲直接了当地问:“你什么时候打算买舱?我听说隔壁老王的儿子靠贷款买了个40平的家庭舱,每个月只用还一千五百星币。”
“但那是绑定终身工作的舱型,”小浩心中叫苦,却只挤出一句,“我再考虑考虑。”
成为舱奴
最终,小浩在压力下做出了决定。他签了一份终身合约,向一家大型“舱业”公司贷款25万星币,购买了一个30平方米的家庭舱。这意味着,他未来的收入将被扣除一半用来还贷,而工作也必须绑定于“舱业”公司旗下的子公司。签署合同时,子公司的AI经理冰冷地说道:“根据您当前的财务状况,您需偿还35年的贷款。恭喜您成为一名‘太空舱主人’,您的未来已锁定。”
搬进家庭舱的那天,小浩试图表现出喜悦,但内心深处,他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窒息感。他的世界被压缩成一片狭小的空间,窗外是无边无际的星海,像一幅静止的画。
从那天起,小浩变成了“舱奴”。他辞去设计师的工作,转向收入更高但枯燥无味的矿场维护。每天早出晚归,身心疲惫,而支付完每月的还款后,账户里几乎所剩无几。他与小美也渐渐失去了共同的时间和话题。生活从爱与理想的追求,变成了一场漫长而机械的还债旅程。
星海下的沉思
每个夜晚,当小美熟睡时,小浩总是独自坐在舱边的窗前。他望着璀璨的星河,思绪飞散。
他想起了年轻时的梦想:探索未知的星系、设计宏伟的虚拟世界。但如今,他的生活被贷款和工作填满。他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创造,因为他的每一分精力都被现实掏空。
他也时常怀疑:“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如果没有舱,我会失去小美,但有了它,我却失去了自由。”
而窗外的星光仿佛在嘲笑他——在无尽的宇宙里,人类竟被一个狭小的舱禁锢了梦想。
尾声:爱的抉择
半年后,小美最终离开了小浩。她爱他,却无法忍受他渐渐丧失的生命力。
“小浩,对不起,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但你现在的样子,不再是我爱上的那个人了。”她的眼泪滴在小浩疲惫的脸上。
小浩没有挽留,因为他知道,她说得对。他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小美离开后,小浩独自度过了漫长的夜晚。他的生活成了一场无尽的循环,直到某一天,他在窗前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放弃了昂贵的家庭舱。
违约的代价是失去所有积蓄,甚至被“舱业子公司”剥夺了高薪工作的资格。但他觉得轻松了。他辞职后搬到郊外的一片空地,用双手建起了一间适应性木舱。他种植作物,养了一只流浪猫,重新找回了失落的自我。
尽管生活艰难,却再也没有被剥夺自由的恐惧。
这一天,他再次仰望星空,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璀璨银河。
寓意: 小浩的故事,像极了现代社会的无数“房奴”。家庭舱象征着稳定、归属,却也是一座枷锁。当人类的价值被房屋或物质绑架,爱情和自由就显得微不足道。
或许,这个寓言提醒着我们:真正的家,不是冰冷的舱壁,而是彼此的爱与陪伴;真正的自由,不在于身处何地,而在于心灵无拘无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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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太冷》今日正式在中国内地“首映”,法国电影在中国市场有多大热度?
【环球时报驻法国特约记者 董铭】被许多人视为“迷影启蒙”的法国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在诞生30周年后,11月1日正式在中国内地“首映”,对于广大影迷来说,这既是与怀旧记忆的“重逢”,也是首次在大银幕上“邂逅”。如今,随着越来越多经典影片通过重映的方式登陆院线,中国观众在流媒体时代反而多了份选择,即便是以“艺术”“高冷”闻名的法国电影,也能在中国遇见忠实粉丝。
比30年前的版本多23分钟
“孤独杀手大叔与叛逆萝莉的相互救赎……”《这个杀手不太冷》的剧情和人物,对于许多影迷来说已“烂熟于胸”,让·雷诺饰演的杀手莱昂、纳塔丽·波特曼饰演的少女马蒂尔达,两人独特的形象和微妙的关系,早已成为一种经典搭配,载入世界影史。
20多年前,许多中国内地影迷通过影碟首次接触这部法国电影,虽然画质远不如大银幕,但仍被导演吕克·贝松娴熟的镜头语言,雷诺和波特曼真情流露的表演,以及饰演大反派的加里·奥德曼的“残忍狡猾”所触动。
高瘦的莱昂戴着绒帽和墨镜,酷酷的波特曼抱着“银皇后”盆栽的画面,成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电影场景,一种属于20世纪末的文化符号,被后来者不断模仿、致敬。周星驰在《回魂夜》中就戏仿了莱昂的造型,《孤胆特工》《小萝莉的猴神大叔》等片复刻了“萝莉大叔”的人物关系,开心麻花也曾把片名定为《这个杀手不太冷静》。
因为优秀的导演、剧本和表演,以及上世纪90年代对于中国影迷的“启蒙”意义,《这个杀手不太冷》一直位列各大电影榜单的TOP10,豆瓣评分高达9.4,是少有打动所有影迷的商业动作影片和法国电影。如今,当年的影迷也成了“大叔”,终于等到了在大银幕上重温这部佳作的机会。
《这个杀手不太冷》本次中国内地重映是133分钟的4K修复导演剪辑版,比30年前的版本多了23分钟,不仅画质更清晰,还补充了不少影迷没看过的“莱昂与马蒂尔达的情感互动,传授杀手知识”等段落。
对影迷来说,再次观看《这个杀手不太冷》也是和时光重逢:银幕上的雷诺正值壮年;十几岁的波特曼展现惊人表演天赋;奥德曼“坏”得让人牙根痒痒。而如今,年过古稀的雷诺已成为“慈祥爷爷”;波特曼成长为文艺和商业片都能驾驭的女演员;奥德曼依然是银幕上的“百变星君”。
中国影迷的“老朋友”
作为法国商业电影的代表,中国影迷的“老朋友”,吕克·贝松近年来的作品大多都会到中国上映。从2010年的《阿黛拉的非凡冒险》到2014年的《超体》,以及有中方投资的《星际特工:千星之城》以及去年的《狗神》,让中国观众见识到他对于动作、奇幻和科幻题材的娴熟把握。
贝松本人也多次来到中国进行电影交流活动,担任上海电影节、北京电影节评委主席,同时感受到中国同行和影迷的热情,在平遥电影节上泪洒古城。正是在去年《狗神》中国首映礼上,贝松亲自宣布《这个杀手不太冷》将在中国“30年后首次上映”,这更像是一份迟到的礼物,毕竟很多中国内地观众当年正是通过影碟第一次看到这部影片,从而爱上了这个法国导演和法国电影。
除了贝松,法国还有一位中国观众熟悉的“老朋友”,他的作品不仅多次在华上映,本人也来中国合拍——曾邀请梁家辉拍摄《情人》的让-雅克·阿诺,他在好莱坞拍摄的《兵临城下》就在中国取得不错票房和口碑,2015年来到中国合拍其擅长的动物题材《狼图腾》,让中国观众见识到电影版“动物世界”是如何创作的。
去年法国总统马克龙访华之际,随同的阿诺也带来了新作《燃烧的巴黎圣母院》,用半纪录片、半灾难片的形式,重现法国的文化瑰宝是如何陷入意外大火,如何又被消防队员拯救。阿诺的作品带给中国观众的不仅是艺术,也是法国人对于当代社会和文化传播的热情。
“小众”但绝不冷门
中法两国的文化交流由来已久,早在2010年双方就签署了《中法电影合拍协议》,催生了2014年的《夜莺》、2015年的《狼图腾》等优秀作品。2015年法国前总统奥朗德访华之际建立了5年10部合拍片“中欧电影基金”规划;2023年马克龙访华时又发表了两国加强文化交流合作的联合声明。这些年来,包括法国凯撒奖得主《天上再见》、经典儿童文学改编的《小王子》、布拉德·皮特和玛丽昂·歌迪亚主演的二战片《间谍联盟》,动画片《大坏狐狸的故事》《了不起的菲丽西》等法国作品都曾在中国上映,推动两国民间的文化交流。
作为电影诞生地和世界艺术电影的主阵地,法国电影本身也是多元化的,既有影响世界电影史的新浪潮运动,戈达尔、特吕弗等大师,也不乏贝松、阿诺这样足以打入好莱坞的国际化商业片名导,更不用说阿兰·德龙、贝尔蒙多、苏菲·玛索这些享誉世界的国际影星。除了艺术,电影也是足以跨越国界和语言的“大众娱乐消费���”,最易于传播的自然还是商业片,所以中国引进的主要还是好莱坞大片,偶尔也会上映一些欧洲制作的商业电影。2020年法国喜剧人根据经典日漫改编的真人版《城市猎人》让许多中国观众大为惊喜。
与商业片相对应的则是法国近年来最成功的艺术电影,戛纳金棕榈和奥斯卡小金人得主《坠落的审判》在中国同样大受欢迎,女导演茹斯汀·特里耶来华中国交流、讲座、逛故宫,感受中国影迷的热情。这部严肃探讨西方家庭、性别、司法体系的艺术佳作,让中国观众看到法国电影人的思考深度、社会责任感和影像语言上的精准,2858万元人民币的票房也说明西方纯艺术电影在中国并非曲高和寡,这里有足够多“懂行”的影迷。无论何种风格、类型的法国电影,到中国来最多也只能算是“小众”但绝不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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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陈先生,无证移民,及其他 (2024-09-21 10:55:15) 下一个
陈先生是我三十多年前刚来美国时认识的基督徒。陈先生是台湾来的移民,在一家石油公司做土木工程师。陈先生和陈师母有四个儿子,所以陈先生开着一辆丰田面包车(Van),正好一家六口装进去。陈先生是虔诚的基督徒,但不是牧师。在我认识陈先生的时候,他的四个儿子都已成人外飞或工作或上大学。陈先生在我所读的研究生院里借了个教室开查经班。一到周六傍晚,陈先生会开着他超大的面包车,在学校的Single Dorm,Marry Dorm和周围的民居四处接我们这些大陆来的留学生,去查经班查经。陈师母每次都准备精致的点心和饮料以飱同学们。
九十年代初来美的留学生,拿着微薄的助学金(TA or RA),除了上课学习,平时也没什么娱乐和交际。所以周末陈先生的查经,陈师母的点心,还是蛮有吸引力的,更重要的是大家聚会可以交流互通一下有用的信息经验。陈先生办查经班固然是为了侍奉他的主耶稣基督,传播福音。但这不妨碍他关心和帮助我们这些留学生。我们这批从小受共产党教育的留学生,基本上都是无可救药的无神论者。陈先生应该是心知肚明的。但他仍然每周不厌其烦地接送同学们,耐心为大家讲解圣经的教义,把他衷心认为可以拯救我们灵魂的福音传授给我们。查经之余,点心时光,陈先生也会与大家分享他的美国经历经验体验,指点同学们如何解决生活中的实际问题和困境。星期六陈先生用他的面包车接送同学。星期日经常会和陈师母一起用他的面包车去中国店(当时城中唯一一家越南人开的中国食品店)买来一车新鲜中国蔬菜,挨家给同学们送菜上门。当有同学因车��遭受经济损失时,陈先生会在教会募捐救济。上帝的福音,同学们或许最终没有收到;但陈先生和陈师母的满满的善意和爱心,大家都是感同身受的。
善意和爱心,这也是我初来美国时切身体会的美好感觉。1990年,刚经历了人民子弟兵屠杀人民的64屠城,社会上充满了猜忌猜疑风声鹤唳。我逃离中国来到美国留学,在机场迎接我的是研究生院的一位教授。当时没有Email和WhatsApp联系,我也没有亲戚朋友帮忙,临上飞机前我只是发了个传真给研究生院的国际学生部希望有人接机,也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复。但我在机场上看见一个拿着写有我last name牌子的大胡子,我且惊又喜。这是普通美国人给我的第一次援手和帮助,至今我还清晰记得当时的感激之情和温暖之感。接下来的日子,无论是早晨陌生人的点头招呼称早,还是学校指导教授予我的尽心帮助和指导,都让我如沐春风。这种被welcome的感觉,对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的我(或任何人)来说,是何等的及时和珍贵。我猜想,陈先生当初来美移民时,应该也有类似的经历和体验。所以,当我们感谢陈先生的良行善举时,他说了句让我铭刻至今的话:不用谢我,以后有能力和机会,去帮助别的初来乍到需要帮助的人吧。
时光匆匆,转眼大家都各奔东西。我也毕业工作谋生去了别的城市。几十年过去了,有时会念及陈先生的查经班,说到陈师母的小点心,感叹一番,同时也鞭策自己做个与人为善助人为乐的好人。曾经做过的好人好事,最多的当然是机场接机了,无论是新人还是旧友,我一般都是自告奋勇。因为我开了一辆尼桑的皮卡,朋友同事如买个家具搬个家,我也是基本能一呼就到。接触到无证移民(川粉叫非法移民),应该是来休斯顿以后,常看见站在加油站或Home Depot门前的那些五短身材待人招领的老墨打工者。我也曾失业过几个月,知道那种明天的菜票没有着落无处寻找的惶恐和煎熬。人同此心,对这些有一顿没一顿找临时活的站街苦力,我是深表同情,虽然我没有多大的能力帮到他们多少。
近距离接触无证移民(下面一律称老墨)的经历,我想我是有两次机会。一次是搬家(从一个Apartment搬到另一个Apartment)。我虽然常帮朋友搬家,但我自己搬家时,却又不愿麻烦别人,同时东西也实在是不多。于是一大早我开小卡车到老墨经常站街的地方想找两个帮手。记得那天一群人围上来,来不及讲价,指着两个看起来有把力气的先上车开出去一条街再讨价还价。两老兄只会一句英语:Me Eighty Dollors。因为我只需他们半天时间,我说:Eighty dollars for both of you and for half day。也不知道他们听懂没听懂,反正他们说了Okay。两哥们还是蛮有力气的,我一个人搬不动的家具,他们几下就搬到卡车上,记得我来回开了三趟车,就把大家伙都搬完了。午饭是我在中超市买了盒饭和饮料。但两人都不当场吃,比划着要我送他们回家,想必是回家与家人分享。我给了每人五十刀就送他们回了家。
另一次是我在后院安装个亭子,要把原先的10x10的水泥地换成12x14,请的是老中开的水泥混凝土公司,干活的却是三个老墨(不一定是无证移民)。这次真正领教了老墨的干活速度和力量。原来打掉旧水泥地我以为会用上那种电动手持冲击挖掘机,结果那个小个子老墨,看上去也没有肌肉虬扎,就用一把长柄大铁锤,三下五除二地抡起铁锤就把水泥地敲碎,如果不是等水泥车来浇灌水泥,这点活两小时就能搞定完工。那天午饭我买的是Popeyes Chickens最大份的家庭套餐,三个人居然能全部吃完,可见其消耗之大。另外走时我每人给了二十刀小费权当晚餐。
我的感觉是,老墨干活卖力,人也老实,是真正凭力气吃饭的体力劳动者。德州高温烈日暴晒的建筑工地,棉花地的大量农活,以及住宅区的草坪维护割草剪枝,屋顶翻修,都需要这些廉价耐热而勤快的劳力来承担。事实上无证移民补充了美国新冠瘟疫后的劳力缺失,为疫后重建经济起到了相当大的积极作用,起码对德州加州的农业是如此。他们干的是最累,最脏,最苦的活,拿的是最低的工资薪酬,也没有医疗福利的保障,却又遭到红脖子川粉的最大的恶意敌视和歧视。此时我��意识到,并不是所有的美���人都能善待外人,同情弱者,与人为善的。
我不懂为什么无证移民的到来就污染了美国的血液,也不懂为啥有人会相信南美国家把监狱里犯人和疯人院疯子放进美国来的疯话(说这种话的人倒是应该进疯人院),更不懂为何美国多了些体力劳动者(或者说低端人口)就会变成委内瑞拉的高深理论。但我知道,这些被妖魔化的挣扎在南方边境线上desperate的人群,和我当初只身来美一样,他们淌过格兰德河是为了寻求更好的生活,seek a better life。不同的是,幸运的我:当年迎接我的有美国教授的笑脸接机和陈师母的小点心;不幸的无证移民:迎接他们的是边境巡逻的围堵和川粉的口水,敌意和仇视。
当然,华川粉更在意的是无证移民的不请自来,把他们称为非法移民,也给了华川粉的道德至高点可以任意贬低诬蔑仇视无证移民。其实,真要较真,占川粉大多数的留学生(包括我),当年受邀来美可不是来移民的,而是发的短期学习签证。记得当年去领馆签证,签证官会问,有无移民意愿,回答yes的肯定是拒签的。不知道美国政府有没有保留这个记录,如有的话,哪天川普发神经要驱除华人,这条纪录绝对是驱除出境的强有力依据。所以,华川粉的那个道德高杆,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高。另外,不少公派留学生靠的64血卡留在了美国,也是一种政治避难的身份,与无证移民申请政避暂留美国,是五十步和百步之遥。
有证或无证与否,合法或非法与否,无证移民首先是人,而且是有充沛体力并愿意付出劳力来改善生活的普普通通的人,单这点就理应得到我们的尊重。我谴责那些政客把他们像牲口般装进巴士送美国各地当作攻击政敌的道具(让我联想起纳粹把犹太人装进列车),也反感那些无良政客每到选举年就把他们扔出来当韭菜收割而连任,更鄙视川粉对他们落井下石横眉怒目。
善待弱者同情弱者是衡量一个国家文明程度高低的一个指标,同情和怜悯也是人类有别于动物的美好情感。《悲惨世界》里冉阿让在那黑暗无月的河边一把提起孤苦无助的小珂赛特的大水桶,曾触动了无数读者心中那柔暖情怀,催出多少同情怜悯之泪。但是在川粉的世界里,一句“圣母婊”,就能把这美好的情感��的一钱不值。川粉常说的一句话:”你那么同情喜欢非法移民,为什么你不把你的住房让他们住,为什么不把你的工资全花给他们?可见你们的善良都是假的。”可怜的川粉,他那窄小的脑容量,大概被打小受的阶级斗争教育洗的只剩非黑即白的两色世界,他已经无法理解,人类的情感,除了爱和恨外,还有同情,同理,怜悯,悲悯,公正,平等,容忍,尊重,信任等等的五色光谱。善待弱者同情弱者并力所能及的帮助弱者,是一个文明人的应当之举。这里不需要每个人都做圣女特率莎。无证移民也不需要别人的房子工资,只要给他们应有的尊重和足够的机会,他们会成长壮大的,就像被里根总统大赦的阿米哥们博妮塔们,哪个不比咱老中更好地融入美国社会。
纽约自由岛上自由女神像底座碑文上刻着这样美丽的诗文:
“扼守你们旷古虚华的土地与功勋吧!”她呼喊
颤栗着缄默双唇:
“把你们的那些人给我吧,
那些穷苦的人,
那些疲惫的人,
那些蜷缩在一起渴望自由呼吸的人,
那些被你们富饶的彼岸抛弃的,
无家可归,颠簸流离的人,
把他们交给我,
我在这金门之侧,
举灯相迎。”
曾经年青的我们,感受这充满人文情怀诗文的召唤,踏上美利坚的国土,寻求幸福的生活,接受过先来者的热诚欢迎和帮助。在我们站稳脚跟,成长壮大的途中,我们同样把善意,友情,帮助和鼓励,传播给周围的人和后来者。而当我们即将步入本应面善心慈的老年时,却为了一个极度自恋自私虚荣又厚颜无耻政客的MAGA大业,把一个本应施予同情帮助的弱势群体,那个如诗中所描绘的,穷苦疲惫颠簸流离的人们,打成美国政治两级对立的替罪羔羊,极尽口诛笔伐污蔑谩骂之能事,这难道不觉可悲吗?有时我真的纳闷:到底是MAGA让人变得铁石心肠?还是川粉本身就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就在结束此文时,脑中灵光一闪,我突然想起了陈先生的全名:陈幸福。确实,一个与人为善助人为乐且有坚强信仰的人,他���幸福的。祝福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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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不易百感生,初来乍到万事难(二)
早上出门的时候,淑君的心情还很愉悦,现在却像是被推入了山崖,感觉身边都是悬崖峭壁,森森的瞧着她,那么的深峻,那么的庄严。现在她终于意识到摆在眼前的困境要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居住是一个挑战,读书是另外的挑战,而生存是接下来最大的挑战。前二个她并不害怕,最多再重走一遍过去的老路,过去"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的教育总算是派上了用场。淑君从懂事的那天起就没奢望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渐渐明白读书的意义,自强的必要。而摆在自己面前的生存问题,说实在的她心里没有底。"要不是后来澳洲政府开恩,恐怕很多人都会混不下去。"那高个子的话如同刀刻的一般,给淑君留下深刻印象,这话是故弄玄虚,还是活生生的事实?淑君没把握分辨清楚,但做最坏的打算准没有错。
淑君算了一笔帐,目前自己手头上有500美金,其中的200美金还是佳丽在送她去机场的路上偷偷塞给她的。另外还有一笔钱是申请学生签证时预交的20周生活费,这笔2000澳元的钱只有在上学之后才能提取,虽然自己开学后随时可以动用这笔钱,但一旦用完这笔钱,下个学期的学费就没有着落,"留学梦"破碎不说,哪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上海的父老乡亲。所以,说到底这笔钱也不是自己的,除非能找到一份临时工作,维持基本的生活。这样算下来自己能动用的就只有这500美金,这笔钱满打满算只能支撑一个月的生活,那么一个月之后呢?淑君想都不敢想一个月以后的事情,她需要面对的是现在,而且是刻不容缓。
淑君这辈子还没为钱发过愁。过去家里仅靠母亲一点微薄的收入过活,可她是家中最小的,天塌下来总是由大人顶着,根本轮不到她来操心。家里给她的任务就是读好书,嫁好人,有个好前程,她的生活就是按照这个轨迹顺顺利利度过的。生存对很多人来说是人生中一道必答题,可对她并非如此,她不但没有认真思考过,更没有回答过。上大学之前,故且不论,读完医科,当上了一名大医院的医生,人生必答题变成了免答题,再后来就是结婚生子,生活更是无忧无虑,不用为钱发愁的日子该有多开心啊。她本以为这种生活可以永远的过下去,可事到如今,整个生活都被彻底的颠倒了过来,举目无亲的异乡,支离破碎的生活,前路茫茫的现实,命运阴差阳错跟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过去吃过的苦还得再吃一遍,过去没吃过的,仿佛千山万水般的挡在她面前,那句老话是怎么说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可她压根就没有想过成为人上人,她只想做一个自强不息,自食其力,��在快乐的人。
出国之前,她也曾扪心自问过:"目前的生活是否自在,是否快乐?"当时出于一种对平庸生活本能的逃避和反抗,答案想当然的是否定的。这才刚刚过去48小时,以前的回答竟然有所松动,变成了既不能说不自在,也不能否认快乐。如果再用去48小时,真不知道还会冒出个什么样的想法?对于这些她自己也没了主意,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自己的处境跟上海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自己的性格更适合在上海过安稳的日子。想到这里她不禁感概万千:"为什么要出国啊,在医院上班难道不好吗?工作虽然紧张忙碌,但职业上的优越感至少可以弥补这些缺憾,而且钱还不少,足以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上海的生活难道不好吗?虽然周围总少不了心气浮躁的逐利之徒,积重难返的问题成堆,不公不义的事情也时而有闻,但只要自扫门前雪,无论如何都伤不到自己。再瞧瞧现在的自己,优越感荡然无存,静好岁月也一去不复返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又是什么呢?"
淑君在树下静静呆了几分钟,然后无精打采的从包里拿出Sarah给她画的一张线路图,按图索骥的来到当地的一条商业街。这条街大约有好几百米长,由东向西,看上去十分的干净整洁,马路上行人稀少,来往车辆也不多。街的一边是个城际铁路车站。而另外一边是一家紧挨着一家的店铺。这些店铺看上去都有点陈旧,橱窗布置得土里土气,而且当中有一大半都处在关门休息状态。店铺外面冷冷清清,里面也没见几个顾客,倒是街角的一家咖啡馆前面围坐着一些客人,他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悠闲的聊着天。小镇看上去犹如一个冬天晒太阳的老人,安静有余而活力不足。根本不能与大上海相比,上海显得既年轻,又充满活力。星期天是上海商业街最热闹的日子,大家有事没事的都爱在街上闲逛,拖儿带女,吃吃喝喝,轧轧闹猛,有逛不完的店辅,有享不尽的美食,更有如潮似的人群。看到这里如此的萧条,淑君的心情格外沉重,只差没掉下眼泪来,她暗暗的问道:"这就是你想要呆的地方?一个连星期天都不见人影的地方,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淑君在一家便利小店买了些生活用品,便匆匆赶回家去。她本想在外面多呆些时间,在街上逛逛,在公园走���,但眼前的一切总会让她不由自主的联想起上海,东西要比上海贵,人比上海少,店铺连四川北路的一个角落都不如,街道也比不上山阴路的清幽与浪漫,还有在路上见到全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总之这里的一切她都觉得陌生,她恨不得马上逃回上海。
淑君喜欢上海,除了它的五光十色,繁华热闹之外,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爱,那是家人、朋友和让她着迷的上海风情的一种情感。从她呱呱坠地开始,母爱、亲情就慢慢注入了她的心田,这是由外向内的传递,随着年龄的增长,情感就如同雨后的溪水,一篙篙的往上涨,一条条的流淌在她生命的河流里。当她为人妻,为人母时,这一股股的细流慢慢汇集成一股有力的洪涛奔涌向前,犹如东流的一江春水奔向大海。她爱家,这是她生命永不枯竭的来源。她想念朋友,这是她生命中欢愉的夹岸桃花。她眷恋上海,在这里她度过一段温馨浪漫的行程。现在淑君心情如潮水般的汹涌澎湃,何去何从,让她不知所措。
当然,悉尼也有很多胜过上海的地方。淑君来了仅仅二天,以小时计的认识不外乎绿化的城市,清新的空气,友善的人群,鸟语花香的街道,春意盎然的春天,还有那随处可见的紫楹花。可不知为什么,淑君从小镇回来的路上,再见到满树的紫楹花,早上那种兴奋的心情却跑得无影无踪。她双手提二大袋沉重的东西,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着大米、牛奶、卷子面、鸡蛋、油盐酱醋和一些零食小吃。她吃力地走走停停,上气不接下气,脸涨得通红,头上汗浸浸的冒着热气,看到前面还有一大段的路要走,就觉得灰心丧气。她在一棵树底下停了下来。放下手里的袋子,摊开双手一看,一双细皮嫩肉的小手,已经有几道深深的压痕,红一块,白一块。她用力甩了甩手,像是能把疼痛甩掉似的。淑君自言自语的说:"这可是一双沾水不沾,治病救人的手,看来要全毁了。"忽然在她的内心有个声音在厉声厉色的说:"是这双手要紧,还是你的肚子重要?生活才不会因为你的这双手而对你网开一面,只要不毁了意志,什么都成。"想到这里,她顾不上再去伤感,又用力甩了几下作痛的双手,咬紧牙关继续上路。
贾东杰和Sarah玩到凌晨二点才回到家里。去"文华社"消遣是他们每个星期六晚上雷打不动的节目。"文华社"是一间华人开办的俱乐部,座落在悉尼市中心彼得街和古尔本街交叉口。过去这家俱乐部的生意清淡,近来由于大陆来的留学不断增多,它的生意也跟着红火起来,现在竟成了留学生结交朋友,交流信息,消遣娱乐的中心,一个排遣寂寞的慰安所。尤其到了周末,这里更是热闹非凡。他们起先在这里会会朋友,听听歌,跳跳舞,后来贾东杰开始迷上了玩"老虎机"。赌博这玩艺一旦沾惹上了,就不容易戒掉,"小赌怡情"这句话其实是十足迷魂药,哪个赌徒不是从"怡情"开始的,最后走向身败名裂的。贾东杰看别人越玩越大,也开始管不住自己。昨晚他的运气真够背的,一下子输二百多块,输的他心情极差,正窝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早上起床后,他看见淑君走进厨房,便没好气的说:"一大早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转悠,够开心的。"
"穿什么你管不着,开心不开心更是与你无关。"淑君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说完她顺手盛满一小锅自来水,放在炉灶上烧。过去淑君碍于佳丽的情面还让他三分,但是现在淑君并不想示弱,因为她知道一旦对他示弱,准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佳丽就是事事都顺着他,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结局。她清楚贾东杰的为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装傻充愣,欺软怕硬,溜须拍马,见风使舵,他样样在行,事事精通。你只有压过他一头,他才会尊重你,Sarah就不是一个容易被打发的人,软硬两手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才把这个男人治得服服帖帖。
贾东杰被她顶了一句,一时语塞。他沉默了片刻,接着又说:"淑君,你能不能说话好听点,你现在住在我这里,这一点你要清楚。"他语带威胁的说
"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把欠佳丽的钱还清了,我们就可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稀罕住在你这里。"
"哈哈……真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那你就一辈子死心塌地的跟了我吧,既能满足鄙人的齐人之福,佳丽的钱也可以一笔勾销,我何乐不为呢?要不你鉴个字,画个押怎样?"
"你真无耻!"淑君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说:"看你做的一大堆烂事,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对得起佳丽吗?当你躺在温柔乡里,想想她在上海过���是什么日子,你不觉的良心有亏吗?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
"说到良心,我对佳丽也付出过很多,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我只知道你的付出都以利己为目的,真没见过像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
"她被拒签,这事又不能怪我,现在好像都是我的错。淑君,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拒签的人是我而不是她,她在这里会怎么做?你看看周围哪个黄花姑娘至今还单着?"
"真是一个死不要脸的家伙。"淑君心里暗暗骂道。一股无名孽火从脚跟真透脑门,她决心要把这个男人嚣张气焰打下去一截。她完全知道他的秘密,何不在他的软肋上使一把劲呢,逼他退居守势,于是她说:"你就是这样来看佳丽的?真枉费了她对你的一片痴情。"
"我只是一时冲动才说出的气话,都是你给逼的。"贾东杰觉得刚才的话有点过分,连忙反过来倒打一耙,这是他的拿手好戏。
"冲口而出的话往往都是深埋在心底里的话,都是些大实话,你无需再去狡辩。其实跟你说话都有辱我的人格。你满以为有了一个破身份,你就有权力在这里污辱人,告诉你单凭欠钱不还这一条,你的品行就低了一大截,真是……"淑君忽然觉得这话千万说不得,平时跟佳丽可以直言不讳,对他?有教养的女人要懂得给人留面子。
"这是我跟佳丽之间的事,容不得你来横插一杠。"
"外人不了解,可你心里应该明白,佳丽的事就等同于我自己的事情,所以我要极尽所能的给她讨回公道。"
"怎么讨?总不至于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说完他神长脖子装出任由宰割的样子。
"用刀怕是沾污了我这双手。不过有个更好的办法,就是把你的丑事公布于众,让大家来评评这个理。"
"你这是在威胁!"贾东杰过来曾领教过淑君的强势,她这个人表面温柔可爱,内心却自视甚高,做事一板一眼,原本以为她住在这里,总会客客气气,收敛自己,啥叫"人在屋檐下𣎴得不低头。",可她偏不,简直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在上海两人的关系也不至于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看样子以后还是少惹她为妙。
现在的贾东杰明显处于守势,但守势并不等于弱势,反守为攻,反败为胜这样例子数不胜数。他觉得今天先不跟她计较,再往下说容易走入相互抬杠的死循环,还是以后再找个机会来修理她,再说Sarah正在浴室洗澡,差不多也该出来了,被她看出任何破绽,反而会引起很多的麻烦,一想到这里,他放下身段和颜悦色的说:��我的姑奶奶,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何必要彼此伤了和气。讲和吧,这还钱的事又不是一天二天可以解决的,你得容我点时间。"
"其实你也是一个读书人,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明白啥叫无债一身轻,所以讲和的前提就得你先把你欠的学费还上,这样大家相处都觉得轻松。"淑君才不愿意跟这号人和解呢,贾东杰——这名字听了都让人浑身不自在。
贾东杰被说的哑口无言,他能说什么呢?这些话听上去有点冠冕堂皇,假模假样,但都是驳不倒的大实话,看来再强辞夺理也无法奏效,所以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蹦出来这么一句来,说:"那我们算是说好了……"
"说好什么了?说来听听。"忽然身后传来Sarah的声音,贾东杰心里一惊,难道刚才所有的话都给她听进去了?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有没完没了的后果,但他转念又一想,要是Sarah全听进去,不会单单挑最后一句话来问,她会毫不客气的寻根究底。想到这里他故作镇定的说:"噢,是为明天她去学校报到的事。"
"哟,当医生的派头可不小啊,还要摆出一副‘陪公子读书'的架势,Jack可没有时间陪你去。"Sarah正低着头,用一条浴巾正忙着擦干浓密的长发,一双犀利的眼睛却向上看着他们。
淑君也急中生智帮着圆谎,说:"Sarah,我只是请他帮我画一张去学校的草图,要不你帮我画吧,昨天你给我画的地图可管用了,今早出门,一点岔道弯路都没走。"
"好,等我下午有空。"说完她抬起身子,甩了几下纷乱不堪的头发,顺手理了理头发,又回到浴室吹头发去啦。
浴室里传来阵阵吹风机的吼叫声,贾东杰心里乐开了花,他笑自己刚才真傻,还误以为淑君是一个不知变通的人,哪知道她甚至比自己都是滑头,撒谎也不皱一下眉头,看来她也有软肋,她想成就为朋友可以二肋插刀的美名,我们俩真是冤家对头,都想避人耳目,到头来就是一场茶壶里的风波,兴不起什么大浪,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淑君听到这笑声,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她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急忙把炉灶上烧开的开水端进自己的房间。从早上出门到现在,累了一上午,沾水未沾,原本想休息一下之后,再弄点吃的,可回来后却偏偏碰上这个无赖,运气真够差的。
他们两个人在上海不常���来,但一见面总是闹得不愉快,贾东杰常常装出一副上海小开派头,佳丽更像是他的丫鬟,巴巴相送,两个人在爱情中的位置一目了然,淑君一看这个就来气,总是愤愤不平对佳丽说:"你是不是爱情小说读多了,这也太便宜这个男人。"可当着贾东杰的面,淑君还是让他三分,但这种礼让带着一种冷漠和鄙夷。贾东杰这个人毛病可真多自私自利,嫉妒猜忌,小肚鸡肠,还有一个不能言说的理由,贾东杰长的白净斯文,却是一个十足的苏北人,上海人称之为"全江",很多上海姑娘连"半江"都不能接受,更别提"全江"了,在她们眼里苏北人等同于穷人、乡下人,上海人的地域歧视又是以对苏北人最堪。所以贾东杰为了弥补自己的短处,费尽心思去包装自己,但只要他一开口总会流露出不少的苏北口音,这让他苦恼不已,也烙下了他在陌生人面前不爱说话的性格,但他在女人面前殷勤巴结的特长却得到了发扬光大。
淑君极力不去想刚才不愉快的一幕,这才想起早上福建人说起牛奶箱的事情。她来到前院,前院一片萧瑟景象,车道上停着二辆旧车,一红一蓝显得特别刺眼,白色的木制围栏东倒西歪,像是一碰就要散架似的,杜鹃花正开满了枝头,有白色、淡红色,还有一棵牡丹,正含苞待放。院子中央的一棵紫楹花树上花开的正艳,草地几乎也要被凋落一地的紫楹花辫遮盖住了,这院子看上去很久没人打理了。淑君在放垃圾桶的地方发现三只被丢弃的牛奶箱,便拿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先把买来的米、油、糖、醋等放入一只箱内,再把自己带来的锅、碗、饭盒等放入另一只箱内,二只箱子叠放在一起,上面再放上一块合成纤维板,铺上一块浴巾,瞬间变成一张小饭桌,在上面可以吃饭,看书和学习。她幻想着过二天再拿一个口乐瓶,放满水,插上几朵院子里的牡丹花,可以使房间立刻蓬壁生辉起来,想到这里淑君觉得好得意。
这时,忽然从门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当中还夹杂着了好几个人的说话声。只听Sarah清脆的尖嗓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却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淑君从小就不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打听别人的私事,外面再大的动静都引不起她的好奇心,但此时她又不得不再去一下���房,弄一碗杏仁藕粉来犒劳自己。忙了一个上午,肚子觉得有点饿了,很久没有这种饥饿的感觉,至于有多久?她也想不起来,反正结婚后肯定是没有体验过。
淑君走出房间,看见走廊上放着几只旅行箱,上面还留有飞机行李托运的标签,莫非今天又有新来的人?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太再意。等她把一碗香喷喷的藕粉端进屋内,正要准备吃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淑君打开门,只见Sarah站在门外,旁边站着一位面带倦容的女生,这人皮肤白皙,一头乌黑短发,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柔弱文静的样子,手上搭着一件风衣,一身不合时宜的着装,跟昨天淑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看便知又是个上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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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泼斯坦名单曝光,扯下了多少西方政商名流的遮羞布? #爱泼斯坦名单
爱泼斯坦名单曝光,扯下了多少西方政商名流的遮羞布?
2019年8月9日,美国纽约下城监狱,一名囚犯离奇自杀。
他真的死了。很多人松了一口气。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他的死,只是一个开始。
几年之后,美国的政、商、学三界,连同娱乐界,那些上流社会的精英们,底裤都要被扒光了。
这桩“自杀案”到底有多离奇?
爱泼斯坦所在的监狱牢房,完全不具备自杀条件。
这间牢房,就是专门用来防自杀的。
住在这间牢房的囚犯,需要穿着特殊囚服,用的是特殊材质的毯子和枕头。
这些布料都像纸张一样,没有韧性,完全不可能承重。换句话说,无法用囚服、毯子或者枕头勒死自己。
牢房高3米,��花板是平的,没有灯,没有风扇,没有任何可以垂吊绳子的凸出物。
一个人想在这样的环境里通过上吊自杀,完全没有可能。
狱警每15-30分钟就要巡逻一次。巧合的是,囚犯自杀当晚,狱警“恰好睡着了”。
这间双人牢房本来还有另一名囚犯。巧合的是,当晚被调走,放入了别的牢房。
当晚的牢房监控视频,也离奇消失了。
爱泼斯坦的尸检报告显示:其颈部多处骨折,其中一处为舌骨骨折。
这是典型的凶杀案受害者特征,是那种,被勒死的凶杀案。
没有自杀条件的牢房、恰好被调走的狱友、恰好离开的狱警、恰好消失的牢房监控、疑点重重的尸检报告……
所有这些证据加在一起,纽约警方给出了一个让人无法信服的结论:
初步推断死因为自杀。
自杀的结论一公布,马上成为了舆论焦点,没有人相信这是自杀。
但是不管是自杀还是暗杀,爱泼斯坦确实是死了。
而且死在他手中一份重要名单即将公开的前夜。
这份名单,爱泼斯坦曾经服务过的所有权贵名流,其中不乏美国政商娱乐界名人,甚至欧洲王室及政要。
毫无疑问,这份名单一旦公开,对于权贵精英们,将是一场灾难。
因为他们接受的“服务”,不可描述。
爱泼斯坦的入狱罪名就是“进行X交易及合谋拐卖未成年女性”。
其实,早在2008年,他就曾经因为类似罪名被指控。但是当时他雇佣了强大的律师团,动用了自己的“人脉”,最终大事化小,案子也不了了之。
2019年7月6日,当他再次被捕入狱时,或许他还幻想着能像2008年那次一样,轻轻松松换个罪名就出来。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网络发达,舆论强大。
他一入狱,朋友圈里的“好友们”就开始极力撇清与他的关系。
也许他想过用自己掌握的黑料要挟那些“好友们”捞自己。
可他没想到,那些黑料反而加速了他的“自杀”。
爱泼斯坦与爱因斯坦只有一字之差,都是犹太人。可后者是全球最强大脑,前者却连大学文凭都没有。
家庭也是十分普通,爸爸是纽约园林局公务员,妈妈是老师。
但这并不影响爱泼斯坦混得风生水起。
他进入上流社会的敲门砖,竟然是当老师。
他伪造了大学学历,在曼哈顿一所高中教了两年物理,收获了家长们的信任。
1976年,在其中一位家长、也是投行董事长的引荐之下,小爱进入华尔街投行,从底层交易员开始,到成为富豪们的金融顾问。
又从顾问晋升为公司合伙人。然后又因为违规操作,被逐出投行。
圈层不一样,眼界也变得不一样。
被驱逐的爱泼斯坦自立门户,创办了自己的金融公司。
这是1982年,他才29岁。
这个公司也很有原则,只服务身价10亿以上的大佬。
偏偏有钱人爱死了这种有门槛的专属服务,爱泼斯坦又极其擅长服务有钱人。
渐渐的,小爱的朋友圈发展了特朗普、克林顿、比尔·盖茨、维密老板威克斯纳,甚至英国安德鲁王子,还有已故著名科学家霍金。
为了与权贵名流们结交,他在多处购置豪宅。
棕榈滩有他的联排别墅,曼哈顿有别墅,巴黎有超大公寓,而他最满意也是最得意的,还是加勒比海维京群岛的一个荒岛。
那时还叫“小圣詹姆斯岛”。
这座荒岛完全按照“不可描述的特殊服务”需求建造,装修极尽奢华。
因为熟知大佬们的“特殊爱好”,爱泼斯坦从世界各地搜罗了一群少女甚至女童,大的也只有十六七岁,小的更是只有五六岁。
全都是未成年。
这里不是美国领土,但是归美国管辖。
权贵名流们在这里不用担心狗仔跟拍,不用担心原配捉奸,可以肆意纵情。
于是他们开始流连忘返。
渐渐地,这里成为上流社会的“暗号”——萝莉岛。
从已曝光的名单来看,与萝莉单有关联的150人,每一个都是“赫赫有名”。
关键是,名单上的这些人并不是去过一次。
其中有一个是罗翔的偶像,哈佛大学法学院名誉教授、知名律师德肖维茨。
德老师在萝莉岛名单中出现了137次,荣登名单之最。
其次是英国安德鲁王子,出现76次。
令人震惊的是,好莱坞巨星安吉丽娜·朱莉,还有个联合国儿童大使美名,竟然也多次出现在名单上。
而她诸多养子中的一个,正是爱泼斯坦旗下孤儿院的孩子。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已经不是细思极恐这么简单。
也正是因为如此,爱泼斯坦自杀才引起一场巨大的轰动。
毕竟,当恋童癖、顶流社会、荒岛、自杀这几个关键词合在一起,很难不让人认为这是一场顶端人物联合起来制造的阴谋。
更有意思的是,小爱刚嘎掉,第二天FBI就突击了小圣詹姆斯岛,这一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直接把阴谋变成了阳谋。
但他们不怕阳谋,只要证据不曝光,舆论再猜测也只是猜测,变为不了事实。
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件事被苦苦按了四年,却在2024年伊始炸了个大的。
2014年1月3日,美国法院公布了去过萝莉岛的访客名单和相关文件,这一名单一经公布就震惊世界。
不仅长达943页,涉及的大佬更是足足有184位,涵盖了政界、商界、文化、学术、法律……
自此,具有漂亮国独特味道的丑闻,正式拉开序幕。
不过这件事很让人迷惑,明明小爱都“自杀”4年了,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被突然公开?
仔细想一下当下的时间段,原因已然明朗。
2024年,是美国大选年,大选将近,特朗普要再度出山,当然除了老特,两党的斗争撕裂也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局面,如果候选人在此关键时刻遭到重击,将会对接下来的大选形成致命的影响。
当然,这对于每次大选而言,都已经是见怪不怪的常态了。“美国的政治精髓就是娱乐”,候选人不仅仅需要拼命的表现自己,更重要的是如何搞掉对手。
但“萝莉岛”事件仅仅如此吗?
再往深处去看,还有一个推测更让人毛骨悚然。
回到前面,爱泼斯坦是什么人?
犹太人。
他毕生做了一件什么事?
拼命拉拢美国权贵和政要。
然后呢?
把他们最恶的把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意味着,美国的政、商、法、文等各个领域的头脑,都已经为犹太人所掌控。
毕竟从这份名单就可以看出,这张牌面上,对美国各界权贵精英可谓是无差别攻击,在大选临近的时机,这样一来,可以说没有哪一方会是赢家。
而爱泼斯坦这个超级老鸨,用钱与色两张“超级武器”,拉拢这群人集体参与了最无耻的罪行,这一招釜底抽薪,真可谓是不留任何后路。哪怕是他死了,依然能把美国的核心圈子牢牢控制在一个阵营之上,在巴以冲突引发的一系列关键时刻,将他们彻底拖下水。
不过,这一招看似高明,可当伪装的面具被彻底撕毁,美国丑陋的一面被大白于天下,他们的名誉声望正在迅速暴跌,等待他们的,恐怕会是一场玉石俱焚。
一直以来都标榜“民主、自由、人权”的西方国家,在“萝莉岛”名单之下,彻底揭开了其肮脏、丑陋的一面。
所谓的西方上流社会,处处充斥着权色交易,衣冠楚楚的面目背后,根本无法摆脱动物本能的冲动,哪怕他们已经站在了人类社会的顶端。
暴力、谎言、虐待……
这就是所谓的西方的民主和自由,这就是他们所歌颂的顶尖社会。
萝莉岛中那些可怜的少女,最终成为西方文明的照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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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泼斯坦名单曝光,扯下了多少西方政商名流的遮羞布?
2019年8月9日,美国纽约下城监狱,一名囚犯离奇自杀。
他真的死了。很多人松了一口气。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他的死,只是一个开始。
几年之后,美国的政、商、学三界,连同娱乐界,那些上流社会的精英们,底裤都要被扒光了。
这桩“自杀案”到底有多离奇?
爱泼斯坦所在的监狱牢房,完全不具备自杀条件。
这间牢房,就是专门用来防自杀的。
住在这间牢房的囚犯,需要穿着特殊囚服,用的是特殊材质的毯子和枕头。
这些布料都像纸张一样,没有韧性,完全不可能承重。换句话说,无法用囚服、毯子或者枕头勒死自己。
牢房高3米,天花板是平的,没有灯,没有风扇,没有任何可以垂吊绳子的凸出物。
一个人想在这样的环境里通过上吊自杀,完全没有可能。
狱警每15-30分钟就要巡逻一次。巧合的是,囚犯自杀当晚,狱警“恰好睡着了”。
这间双人牢房本来还有另一名囚犯。巧合的是,当晚被调走,放入了别的牢房。
当晚的牢房监控视频,也离奇消失了。
爱泼斯坦的尸检报告显示:其颈部多处骨折,其中一处为舌骨骨折。
这是典型的凶杀案受害者特征,是那种,被勒死的凶杀案。
没有自杀条件的牢房、恰好被调走的狱友、恰好离开的狱警、恰好消失的牢房监控、疑点重重的尸检报告……
所有这些证据加在一起,纽约警方给出了一个让人无法信服的结论:
初步推断死因为自杀。
自杀的结论一公布,马上成为了舆论焦点,没有人相信这是自杀。
但是不管是自杀还是暗杀,爱泼斯坦确实是死了。
而且死在他手中一份重要名单即将公开的前夜。
这份名单,爱泼斯坦曾经服务过的所有权贵名流,其中不乏美国政商娱乐界名人,甚至欧洲王室及政要。
毫无疑问,这份名单一旦公开,对于权贵精英们,将是一场灾难。
因为他们接受的“服务”,不可描述。
爱泼斯坦的入狱罪名就是“进行X交易及合谋拐卖未成年女性”。
其实,早在2008年,他就曾经因为类似罪名被指控。但是当时他雇佣了强大的律师团,动用了自己的“人脉”,最终大事化小,案子也不了了之。
2019年7月6日,当他再次被捕入狱时,或许他还幻想着能像2008年那次一样,轻轻松松换个罪名就出来。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网络发达,舆论强大。
他一入狱,朋友圈里的“好友们”就开始极力撇清与他的关系。
也许他想过用自己掌握的黑料要挟那些“好友们”捞自己。
可他没想到,那些黑料反而加速了他的“自杀”。
爱泼斯坦与爱因斯坦只有一字之差,都是犹太人。可后者是全球最强大脑,前者却连大学文凭都没有。
家庭也是十分普通,爸爸是纽约园林局公务员,妈妈是老师。
但这并不影响爱泼斯坦混得风生水起。
他进入上流社会的敲门砖,竟然是当老师。
他伪造了大学学历,在曼哈顿一所高中教了两年物理,收获了家长们的信任。
1976年,在其中一位家长、也是投行董事长的引荐之下,小爱进入华尔街投行,从底层交易员开始,到成为富豪们的金融顾问。
又从顾问晋升为公司合伙人。然后又因为违规操作,被逐出投行。
圈层不一样,眼界也变得不一样。
被驱逐的爱泼斯坦自立门户,创办了自己的金融公司。
这是1982年,他才29岁。
这个公司也很有原则,只服务身价10亿以上的大佬。
偏偏有钱人爱死了这种有门槛的专属服务,爱泼斯坦又极其擅长服务有钱人。
渐渐的,小爱的朋友圈发展了特朗普、克林顿、比尔·盖茨、维密老板威克斯纳,甚至英国安德鲁王子,还有已故著名科学家霍金。
为了与权贵名流们结交,他在多处购置豪宅。
棕榈滩有他的联排别墅,曼哈顿有别墅,巴黎有超大公寓,而他最满意也是最得意的,还是加勒比海维京群岛的一个荒岛。
那时还叫“小圣詹姆斯岛”。
这座荒岛完全按照“不可描述的特殊服务”需求建造,装修极尽奢华。
因为熟知大佬们的“特殊爱好”,爱泼斯坦从世界各地搜罗了一群少女甚至女童,大的也只有十六七岁,小的更是只有五六岁。
全都是未成年。
这里不是美国领土,但是归美国管辖。
权贵名流们在这里不用担心狗仔跟拍,不用担心原配捉奸,可以肆意纵情。
于是他们开始流连忘返。
渐渐地,这里成为上流社会的“暗号”——萝莉岛。
从已曝光的名单来看,与萝莉单有关联的150人,每一个都是“赫赫有名”。
关键是,名单上的这些人并不是去过一次。
其中有一个是罗翔的偶像,哈佛大学法学院名誉教授、知名律师德肖维茨。
德老师在萝莉岛名单中出现了137次,荣登名单之最。
其次是英国安德鲁王子,出现76次。
令人震惊的是,好莱坞巨星安吉丽娜·朱莉,还有个联合国儿童大使美名,竟然也多次出现在名单上。
而她诸多养子中的一个,正是爱泼斯坦旗下孤儿院的孩子。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已经不是细思极恐这么简单。
也正是因为如此,爱泼斯坦自杀才引起一场巨大的轰动。
毕竟,当恋童癖、顶流社会、荒岛、自杀这几个关键词合在一起,很难不让人认为这是一场顶端人物联合起来制造的阴谋。
更有意思的是,小爱刚嘎掉,第二天FBI就突击了小圣詹姆斯岛,这一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直接把阴谋变成了阳谋。
但他们不怕阳谋,只要证据不曝光,舆论再猜测也只是猜测,变为不了事实。
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件事被苦苦按了四年,却在2024年伊始炸了个大的。
2014年1月3日,美国法院公布了去过萝莉岛的访客名单和相关文件,这一名单一经公布就震惊世界。
不仅长达943页,涉及的大佬更是足足有184位,涵盖了政界、商界、文化、学术、法律……
自此,具有漂亮国独特味道的丑闻,正式拉开序幕。
不过这件事很让人迷惑,明明小爱都“自杀”4年了,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被突然公开?
仔细想一下当下的时间段,原因已然明朗。
2024年,是美国大选年,大选将近,特朗普要再度出山,当然除了老特,两党的斗争撕裂也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局面,如果候选人在此关键时刻遭到重击,将会对接下来的大选形成致命的影响。
当然,这对于每次大选而言,都已经是见怪不怪的常态了。“美国的政治精髓就是娱乐”,候选人不仅仅需要拼命的表现自己,更重要的是如何搞掉对手。
但“萝莉岛”事件仅仅如此吗?
再往深处去看,还有一个推测更让人毛骨悚然。
回到前面,爱泼斯坦是什么人?
犹太人。
他毕生做了一件什么事?
拼命拉拢美国权贵和政要。
然后呢?
把他们最恶的把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意味着,美国的政、商、法、文等各个领域的头脑,都已经为犹太人所掌控。
毕竟从这份名单就可以看出,这张牌面上,对美国各界权贵精英可谓是无差别攻击,在大选临近的时机,这样一来,可以说没有哪一方会是赢家。
而爱泼斯坦这个超级老鸨,用钱与色两张“超级武器”,拉拢这群人集体参与了最无耻的罪行,这一招釜底抽薪,真可谓是不留任何后路。哪怕是他死了,依然能把美国的核心圈子牢牢控制在一个阵营之上,在巴以冲突引发的一系列关键时刻,将他们彻底拖下水。
不过,这一招看似高明,可当伪装的面具被彻底撕毁,美国丑陋的一面被大白于天下,他们的名誉声望正在迅速暴跌,等待他们的,恐怕会是一场玉石俱焚。
一直以来都标榜“民主、自由、人权”的西方国家,在“萝莉岛”名单之下,彻底揭开了其肮脏、丑陋的一面。
所谓的西方上流社会,处处充斥着权色交易,衣冠楚楚的面目背后,根本无法摆脱动物本能的冲动,哪怕他们已经站在了人类社会的顶端。
暴力、谎言、虐待……
这就是所谓的西方的民主和自由,这就是他们所歌颂的顶尖社会。
萝莉岛中那些可怜的少女,最终成为西方文明的照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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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纳多(1999.8.24 -),即支纳维基活跃管理“Touhoured”,北京海淀人,籍贯江西南昌,但是在上海建青实验学校读初中。亲爹已经去世,只有一个从事外贸经营的亲娘冯岭梅尚且在世。
妄言建立“大恶俗帝国”的魔怔反贼,恶俗组织东方红演艺有限公司现任实际控制人[1]。此外姚经常出口成脏,只要遇见自己看不惯的人或事就狂飙垃圾话,支维上骂人最欢的用户非他莫属。姚纳多最早用的艾迪(QQ)是巴拿马艺人墙,希望可以写上去,2017年中期的时候被旷建文查出QQ绑定手机出了户籍
另有人士在半信半疑中出其户籍:采石南路55号院位于北京市海淀五棵松,共计房屋180户。楼盘名:采石南路55号院[1] ;城 区:海淀;板 块:五棵松环线位置:四至五环;楼盘地址:采石南路55号院;建筑结构:钢筋混凝土结构;总户数:180;产权类型:>>>>>军产<<<<<; 如果这个姚纳多的户籍真的无误的话,那已经可以坐实其赵家人的身份了。 所谓的采石南路55号院其实已经改名为太平路46号院,而这个院子是军队家属院,(属于军产)有带枪卫兵执勤,出入需登记。 如果有反恶俗义士想去其家圣地巡游的话,请务必保护好自己,防止被赵家误干。 另外希望管理员再核实一下Touhoured的身份,军方家属实名反赵的事情未免过于魔幻了一些。
事迹
超现实键政
姚先生曾大言不惭地称本站使用的出道途径均为“不知几手的骗子”,且“价格奇贵”,甚至造谣本站只会“脑电波出道”。至于姚先生的户籍是怎么来的,笔者只能蒙在姚纳多的脑电波里。
精神空虚的姚先生花费巨资人肉了大量官员、名人后,另外还挂了许多历史人物到支维,其中包括对中国和世界历史产生了巨大影响的孔子、商鞅等人。历史上对这些人物的评价从来都是褒贬不一、众说纷纭,姚先生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其全部批斗,用从各地搜集的半真半假的信息七拼八凑凑出了一篇篇价值观不统一的条目,甚至直接在有的条目里把别人写的网文原封不动贴上去。最有意思的是,姚先生居然把百家讲坛节目对《水浒传》中虚构的宋江人物形象的评析挂了上去,以此为证据痛批宋江“假仁假义”,完全不在乎历史上并没有晁盖这个人,历史上的宋江终败于宋朝军队的事实,实属虚实结合。
不仅如此,姚先生还曾大言不惭地说台湾人支持日本打台湾、毛泽东致人死亡数量“保守估计至少一亿”,乃至在2019年7月22日发言“*那豚不等于中国人”。综合以上几件事,姚先生堪称历史发明家。
网络利维坦
姚先生在其heip维基上创建了一名为“托比·福克斯”的条目,钦点其为“白左”。但由于该条目内容极少,黑料及其无力,以致不少恶俗狗曾一度在评论区发出质疑,甚至要求删除该条目。一名支维用户在评论区中质疑该文的真实性与为其撰写条目的必要性,竟遭姚先生删评并毫无理由一瞬封禁。于是此人在贴吧上将姚先生的恶劣事迹一一揭露,并配文“真不知道他怎么当上管理的”,居然被姚先生本人回复“你在黑屁你野爹呢?小心你亲妈不保”。可见姚先生的魔怔行径已经引起恶俗内部不少人的反感。
根据其恶俗维基内部讨论区记录,姚先生与张钦瑞等孙系恶俗人合作,将刘慈欣条目从支维移到恶维,此举引发了轩然大波。
此外,姚先生还联手部分P社婆罗门出道了B站知名UP主“稚嫩的魔法师”,还将反对者扣上P社蛤蟆的帽子,自称野爹想乐谁就乐谁,俨然一幅网络利维坦的模样。
此外还有人爆料:早期znwk还有左左人编辑,后来姚首相上台后直接把左左人驱逐,然后拉拢他原本看不起的姨学家参与wiki的构建
迫真硬汉
极度膨胀的姚纳多在被公安部门盯上后,不仅毫无收敛,反而毫无畏惧地发表了一篇掺杂着银梦语、“恶俗梗”和各种脏话的反共宣战书,成为网络硬汉。但由于其影响力实在是小得可怜,此宣战书并未引起大的反响,反而暴露了姚纳多把自己当做“可以对等共产党的个体”的奇妙心理。文中,姚纳多口出狂言,声称“司法部长傅政华只能对我们无能狂怒。”[2]
自我膨胀
姚纳多及其手下的键政蛤蟆曾多次声明,自己对政府的危险程度已远超所有民运,并声称自己不把一切民运放在眼里,完全无视民运远高于姚纳多及其下属的活动资金和影响力。同一国或多国政府有着密切联系,且能掀起民众游行浪潮的民运终究比恶俗这种只能在网上打嘴炮和开示无用阿拉伯数字的废物强了太多。反观恶俗圈成天对自己圈子高价买来的那点信息沾沾自喜,殊不知在浪费金钱和时间的同时,那些他们所瞧不起的民运已经不知谋划好了多少起行动。
另据知情人士爆料,姚纳多和丁柏辰,以及其他不知名恶俗人士,曾私下里谋划要建立一个“大恶俗帝国”,声称不仅要大批量开示户籍,还要线下肉身行动,恐怖袭击警察局以及国安部以颠覆政权。这个由高中生、职高生、药娘、留学生、无业人员组成的“大恶俗帝国陆军”,用自己那不成熟的作战经验和极其涣散的纪律,建立起的将是一个怎样的帝国,让我们拭目以待。
株连友军
2019年6月25日宋旺霖被捕,成为了姚纳多“革命”路上的第一个牺牲者,然而姚本人内心毫无波动,为了大业亲友可舍无暇感情,姚先生可谓是一代枭雄。
目前尚不能确定姚纳多开示的大数目户籍究竟带来了多大危害,但单从宋旺霖、钱怡辰、张钦瑞等人被捕,支持恶俗系的路子被大批量橄榄来看,姚纳多的魔怔键政行为已无疑将整个恶俗推入了危险之中。众所周知,煽颠之罪要远重于网络暴力和贩卖黑产,有可能搭上整个圈子的前程,希望各位帮恶俗出过户籍的黑产路子、跟风玩恶俗的大鬼小鬼、有过网络暴力前科的人在看到本条目能迅速远离恶俗,断绝恶俗人士的联系,以免遭受爆破。
瞎骂魔怔人
背刺狂魔
姚纳多作为一个铁血反贼,向来喜欢用“支性”两字来扣帽子,然而其毫无自觉,没有意识到自身和其他恶俗人士正是最适合他嘴里“支性”两字的所指或“双重标准”的群体。恶俗内斗之中,奥克兰大家乐娱乐有限公司被东方红人肉,迫害,并挂上维基,昔日反贼战友被其突然背刺,原因仅仅是因为键盘政治上的对南韩评价不一致产生的争执。张冬宁作为豚漫画师、精日大手子,被姚和丁出道迫害。在张真的被捕后,他们还表示大快人心。
支维挖出了张冬宁曾经的聊天记录作为黑历史,将卢被抓的责任推卸给张冬宁告密,以欺骗恶俗小鬼,让他们认为出道张冬宁是正义内斗清理门户,然而实际原因,却是因为张冬宁逃亡日本时所办理的签证不合法,已被日本入管局注意。推荐帮助张冬宁来到日本的人同时也帮助了大量其他反贼的流亡,如果张出了问题,会牵连其他人被重新调查。于是诸多精日反贼为了保住自己,串通姚丁二人人肉迫害围攻张冬宁,为的是逼其回国,丑态毕露。
宋旺霖等一干恶俗老资历被抓捕后,曾与其“感情甚深”的众多恶俗大鬼纷纷退群划清界限,不仅毫无同情,还辱骂众多被官方抓捕的恶俗老资历“活该不谨慎”,将其扣上了“恶俗小鬼”的帽子驱逐恶俗系。这些不仅仅是个例,也是整个恶俗系结局的缩影,笔者希望不要再有人认为恶俗是什么“一个重要的媒介”。
近期动向
2019年中,支维无端出道了不少艺人明星,甚至连流量明星蔡徐坤都难逃其毒手。敢问姚大佐,一个被商业公司当作吸引流量用的道具的空壳皮囊能有多少出道的价值?
2019年8月底,姚纳多再次发功,人肉名人。这次姚大佐与红岸和一部分恶俗化香港示威者相勾结,出道了张艺兴和他的母亲,并进行了像器官捐献登记这样的恶俗迫害。但与之前人肉明星毫无回应不同,此事在全网掀起了巨大的风暴,甚至远超先前的刘慈欣事件。张艺兴的妈妈发微博公开谴责,话题“张艺兴妈妈发博”一度登上了微博热搜榜第一。
与此同时,人民日报在微博上第一次正面回应了该行为,并进行了正义批判;而各个公检法机关账号也相继发声指责,看到了姚纳多小网站截图美照的人可能不下数千万,微博、知乎上针对此进行事件讨论超过百万,引发了剧烈的社会反响。与之前姚先生出道了一两个公安人员,并精神胜利认为自己能和他们对抗不相同——面对这样的人民战争,没多少钱运营的姚先生难道也能够一下子出道几百万人并全部挂在自己的小破网站上吗?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件事情被曝光后,中国人体器官捐献管理中心网站加强了对于这方面的信息管理。原本只要二要素(姓名、身份证号码)验证通过即可确认捐献,现在则需要三要素(姓名、身份证号码、手机号)全部符合且通过短信验证码验证才可确认捐献,除此之外还在登记填写的页面增加了警告信息。
狗窝封号
姚纳多先是被境内贴吧、b站,境外推特封号,后是被恶俗维基封号,再后来又被支维封号。
支维是姚纳多的嫡系狗窝,被封号恐怕是姚某畏惧处罚,试图用其它账号封掉自己,逃脱罪责。
在本站识破姚纳多的伎俩之后,其一瞬解封自己的支维账号,将拉着整个恶俗圈一起作死的事业进行到底。
休假归来
姚纳多在支维以休假名义封号多日之后,于2019年9月25日解封。
与此同时,丁柏辰等多名恶俗人士声称要在七十周年国庆进行疑似恐怖袭击的行为。
二度内斗
因zw内部矛盾,zw在2019年9月28日剥夺了姚纳多的管理员权力,并派人在zw与本站评论区大肆辱骂。
zw人士在本站评论区疯狂辱骂姚纳多出卖恶俗圈,此情此景与当初宋旺霖进监狱坦白从宽时,姚纳多来本站辱骂宋旺霖的场面如出一辙。
三起三落
由于车万红扬言国庆发动恐怖袭击,连Mutunsima等人也忍受不了他的魔怔言行,暂时取消了其管理员资格。
机智的姚纳多一边操纵红岸继续出道政府高官,一边在本站和zw手工刷评论。然而,人手严重不足的zw不得不在2019年10月3日将姚纳多再次设置为管理员。
惨遭戏耍
姚纳多一直看不起海外民运,自称比所有民运危险几十倍。近期姚纳多听信境外人士郭文贵的空头支票,将郭媒体挂到了自己TG狗窝的简介上,加以宣传。
然而郭某一向以吹牛不打草稿出名,姚纳多很快发现郭许诺供他革命的数亿元只是镜花水月,愤怒之下撤消了郭媒体的广告。
迫真道歉
姚纳多的几个狗窝和战友相继被橄榄,姚首相不甘寂寞,在本站评论区持续喷自己亲妈。
姚首相发现评论区自己喷自己对本站毫无影响之后,注册账号发布了迫真道歉声明。
本站还未做出反应,姚首相就发布了一张二次元黄图,企图橄榄本站。
在本词条被保护的情况下,姚首相又破坏了其舔狗宋旺霖的词条。本站管理员当机立断,将姚首相的账号与ip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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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条原因论连任(一)
13条原因告诉你金瓶不会连任
我有七成把握,金瓶无法连任,最多保留国家主席的虚衔。原因有以下13条。
第一,连任必须完全控制军队,如老毛和邓小平,金瓶没资格也没能力做到完全控制。金瓶对军队的控制,不及老毛十分之一,不及邓小平四分之一,甚至赶不上蛤蟆的一半。
老毛是建党建军者,有四次反围剿,抗战,三大战役,朝鲜战争,这些都是千年不遇的战功。金瓶战功为零,在军队不仅没有威望,连军官的信任都没有,更谈不上控制。
邓小平自己有两江起义,和十大元帅十大将的关系都非常融洽,还打了越战。金瓶无德无能,在将领中没有任何威望,最多就是利用提拔之权,封官行赏,拉拢一小部分将领。金瓶任内只提拔了60多个将领,大陆重要将领大约有300多人。金瓶提拔的不及重要将领的1/5,即便这些人全部支持金瓶连任,在军队内部也无法形成多数。
蛤蟆是利用贪污,利用行贿受贿的团伙关系,给贪腐的将领充当保护伞,这样才使蛤蟆先后封了250多个将领。形成了庞大的贪污将领集团。金瓶大力反腐,��廉的将领无法形成大规模的团伙,清廉的将领也不会拥护独裁和终身制。所以金瓶在军队无法形成大规模的嫡系,最多也就十几个亲信。
没有对军队的控制,不可能霸王硬上弓,不可能强奸几十元老,不可能强行连任。
第二,扳倒郭伯雄和徐才厚 ,表面上是在金瓶任内发生,事实上并不是金瓶领导的这些行动。上台前作为储君必须低调,不能四处串联军队将领,不能流露出野心。所以金瓶在上台之前,和将领的交往非常少,最多也就和两三个人关系较好。这样他在军队根本没有人脉,和几百个将领都不认识,根本不可能在刚上台时,领导大家扳倒郭伯雄和徐才厚。
第三,中途背叛反腐。
所谓初心,就是上台前和元老约定好了大力反腐。如果你不贯彻大力反腐,元老们也不会让你上台。因为清廉的团派,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生命已经受到威胁,胡已经两次险遭暗杀。如果扶植的下一代党首不反腐,元老们就会性命不保。所以元老们必须选择一个大力反腐的人来干总书记,才能大力打击腐败集团,才能保住自身性命。
前五年,反腐取得巨大成果,眼看着要打青红打蛤蟆了,没想到金瓶突然改换门庭,接受了青红的连任诱饵,不仅终止了反腐,还把贪污集团的赵勒鸡安插到中纪委一号的位置上,直接造成反腐的半途而废。后5年几乎看不到打虎了,只有一些象征性的拍苍蝇。
青红摸透了金瓶渴望权力的贪婪心理,发现了金瓶想连任、想当领袖的野心。而连任,是团派永远无法给予金瓶的。同时,青红发现金瓶极度自私,极其愚蠢。最后,青红以贪污派支持你连任为筹码,轻松策反了金瓶。
金瓶是彻底背叛反腐,背叛初心,金瓶背叛了扶他上位的元老,投靠了青红和蛤蟆。这是背叛党,背叛人民,投靠贪污集团!这是背叛正义,投靠邪恶!
元老们不会看着自己扶起来的党首背叛自己,投靠敌人。!元老们不会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一个叛徒!
所谓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这是元老警告金瓶,如果你忘了当初反腐的誓言,最后不仅有始无终,而且没有好下场。
十九届7中全会公报,反腐只字未提,为什么?很简单,元老和全国的几亿双眼睛看着呢,后五年你根本没有反腐!元老们根本不认可后五年的反腐工作!根本不允许金瓶在公报中吹嘘反腐!根本不允许金瓶利用无中生有的反腐捞取政治筹码!
第四,破坏改革开放,背叛改革开放。
金瓶任内大肆迫害私企和外企:赶走谷歌,打压三星,搞死内涵段子,搞死滴滴,下架小红书,打击马云。游戏版号清零,一个新游戏都不让上市,在所有互联网大公司安插政治审查组,最后搞得铁血受不了了,只能自己关门。互联网审查到了荒谬的地步,新浪博客不敢写“贸易战”这三个字,只能写成“毛衣战”。美团商家不敢写“疫情”,只能写成“因为口罩”。
马云构不成垄断,淘宝和天猫的市场占有率不足70%。京东,拼多多,苏宁还有一些小电商网站加起来超过30%。美国拆分的AT&T时,其市场占有率超过90%。拆分微软的时候,Windows市场占有率也超过90%。打击马云根本就是欲加之罪,无中生有,捏造罪名。马云最多是不正当竞争。淘宝上1100多万卖家,大多数是个体工商户。天猫上30多万卖家,大多数是小型企业。打击马云,直接伤害了中国1130万家小微企业。
谷歌给你创造了几万直接就业,间接就业几百万。你把人家赶走,这伤害的是中国自己!谷歌是造福几百万个小型网站,谷歌广告条帮助几百万个小型网站赚取广告收入。赶走谷歌, 几百万个小型网站都要损失一半收入,全国每年损失几千亿。你利用一个反恐邮件调查,就把人家赶走。这是政治迫害,既损害了中国几百万小网站站长的经济利益,又损害了中国对外的声誉。
内涵段子仅仅是一些笑话,线下聚会的段友不足万分之一。看笑话有罪吗?线下网友聚会有罪吗?这纯属政治迫害!内涵段子带来的广告价值可能在几百亿,带来的直接就业数千人,带来的间接就业可能达到几十万人。
小红书上有招嫖信息,这是卖淫团伙利用小红书作为工具。抢银行的都有作案工具,都要开着汽车,难道你把全国汽车厂都封了?贪污犯都要通过银行转账,银行就是贪污犯最常用的工具。难道你能因为贪污就把全国银行都关闭?荒谬至极,滑天下之大稽!
过去每年有两三千个新游戏上市, 金瓶直接给游戏版号清零。连续三年,一个新游戏都不让��市。数千游戏公司破产,几百万软件精英失业。大的游戏公司只能转向海外去发行游戏。游戏产业是大产业,每年数万亿产值,解决就业几千万人。金瓶不仅要剥夺小孩的娱乐权,还要剥夺软件精英的就业权。整个不让老百姓活啊。
电脑游戏是海洛因?这纯属狗放屁!所有毒品都有戒断反应,烟民都理解戒断反应。你把小孩的手机拿走,把小孩的电脑关了,你看3亿游戏玩家是不是都有戒断反应?纯属无稽之谈!古有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今有金瓶好戒非毒以为功。
说小孩打游戏上瘾,这就像成年人看电视剧也上瘾,喜欢看电影的也上瘾,喜欢看足球的也上瘾,喜欢钓鱼的也上瘾, 女性喜欢购物也上瘾,这都不是毒瘾,这只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手法。按照金瓶这种逻辑,把全国的电视台和电影院都关了呗。把全国足球比赛都禁止了呗。把全国的购物中心都关了呗。
利用子虚乌有的原因,迫害上述私企,伤害几千万人的就业。这是破坏改革开放,背叛改革开放!
第五,清零迫害14亿人。
封城等于全民软禁,软禁属于刑事强制行为,软禁等同于坐牢。软禁是用在���罪分子身上,不能用在无辜的人民群众身上!更不能用在14亿人身上!这是全民司法迫害。你封了小区,老百姓之所以不敢硬闯,是因为害怕警察来抓。老百姓害怕的是整个司法系统。
隔壁邻居犯了罪,你把我软禁起来?隔壁单元有人犯了罪,你把我们一个单元都软禁起来?隔壁小区有人犯了罪,你把我们小区全都软禁起来?隔壁县城有人犯了罪,你把我们整个县城全都软禁起来?这叫什么逻辑?
更何况,疫情它不是犯罪呀,谁也不是故意让自己染病呀!
22年秋,成都就几百人感染,就把成都两千万人都软禁在家?22年春,上海就几千人感染,你把上海四五千万人都软禁在家?按照这种逻辑,军队出了郭伯雄和徐才厚,是不是要把全军将领都软禁起来审查?公安部出了周永康,是不是要把公安部所有的官员都软禁起来审查?解放前党的创始人陈功博、周佛海当了汉奸,是不是要把所有创始人都软禁起来审查?金瓶这纯粹是蒋介石的逻辑,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漏网一个!中央特科出了李士群这个汉奸,你能把中央特科所有的人都软禁起来审查吗?
任何国家的执政党,每年都会有几千个贪污犯。按照你金瓶的逻辑,是不是要把执政党的所有官员都软禁起来审查?
这种全民司法迫害,真是3000年不遇的奇观!商纣和夏桀也没有把全体老百姓关在家里!金瓶这个人,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一点正义感都没有。完全是一个不仁不义到了极点的东西!
第六,上下左右内外所有人痛恨,大陆港台美欧全都厌恶,白领,私企、外企、金融、网络、游戏,地产同时骂,真是千古奇观,亿人唾骂,千古第一臭。
第七,嫉贤妒能,任人唯奸。
但凡有才能的,都和金瓶掰了,因为金瓶嫉妒比自己有本事的,害怕别人的威望超过他,害怕人家夺了他的权。譬如李克强多次反对一刀切,北戴河会议后10万人电视大会。
但凡奸佞小人,都聚拢在金瓶身边。譬如王护侫,赵勒鸡。王护侫是假装技术官僚,实则怂恿人犯罪,害党害国。王护侫是顺着主子的意思,放大你的错误,扩大你的荒谬。最终加重了专制,成倍的加重迫害。赵勒鸡代表着青红夺了中纪委的的权,给反腐按下了暂停键。
赵高为什么指鹿为马?他怕大臣不忠于他。他想从大臣中筛选出来反对自己的,于是设计了这个指鹿为马的陷阱。谁高喊鹿为马,谁就是忠于赵高的。谁反对指路为马,谁就是赵高的敌人,谁就会被赵高铲除。
今天有清零、两个维护和军委主席负责制。谁不贯彻清零政策,谁就和金瓶不是一条心。金瓶就打击迫害他。所以各级地方官抢着清零,抢着递交《投名状》。开会时候谁不喊两个维护,谁就是异己分子,谁就要受到打击报复。军委主席负责制虽然招致元老的群体反对,但是许其亮还是在关键时刻喊了出来。可见金瓶,很在乎这个。未来军委主席负责制,会不会死灰复燃?会不会写进党章,写进宪法?也有这种可能。等到那天来临,就是希特勒加冕的时刻。
第八,金瓶造成显性地方债30万亿,隐性地方债150万亿。最终结果不仅仅是地方政府破产,而且有可能造成本币清零。
本来中国的地方政府是不能举债的。金瓶上台,取消了这个限制,允许地方政府举债。地方债从08年的4万亿,一直涨到了今天的30万亿。这还是显性地方债。隐性地方债,是说地方政府利用各种平台公司来举债。譬如城市建设公司, 城市投资公司,城市开发公司等等。隐性地方债是一个天文数字,超过150万亿,其中大约55%是欠银行的。
同时中国地方政府的税收才9万亿,显性地方债是地方税收的3.3倍,隐性地方债是地方税收的15倍还多。这怎么还?这拿什么还?全国老百姓存款才110万亿,全国的房产才价值240万亿。你把老百姓的房产抢走,然后卖掉,替政地方府还债吗?还是说你把全国老百姓的存款都拿走,替地方政府还掉70%的债?有人可能说,我胡说。我跟你说,如果用印钞的方式来还这些债,最终会导致人民币大幅贬值,所有老百姓的存款都会清零,这就等同于抢走所有老百姓的存款,去替地方还债。
有人说地方政府有大量的办公楼,地方国企,还有大量的办公楼和厂房,可以卖了这些还债。这些都有统计,地方政府持有的房产,不足10万亿。地方国企持有的房产,不足30万亿。而这些价值都是账面值,如果所有地方政府同时拍卖房产,全国会有40万亿的房产同时出售,瞬间房地产就崩盘,房价会跌去90%。你40万亿的账面值最多也就4万亿。不够塞牙缝。
金瓶这十年的所作所为,有可能让人民币变成卢布。
第九,地产危机。
地产危机的核心在于炒地皮,炒地皮造成了土地供给只相当于土地需求的1%。只要供给是需求的百分之一,价格就会涨上天。北上广深都是一千万人需要房子,但是北上广每年供给的地皮,只够10多万人。100个人抢一套房子,房价当然涨上天。
炒地皮的是地方政府。
金瓶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水平,连个优秀的初中生都算不上。他构想不出来废止炒地皮的大战略,只能听之任之。最后导致,房价从12年涨到了14年,中央管了管又放开。然后房价又从14年涨到20年。最后在疫情中崩溃。
2022全国土地出让金下降了30%,融创2022年销售额下降66%。所以地产危机是正在进行当中。
地产危机的背后是40万亿的开发贷和30万亿的显性地方债。如果这些全部坏账,那150万亿的隐性地方债也会坏账。最后结果是本币清零,人民币变卢布。
第十,中共有逼宫传统,百年党史就是一部逼宫史。
陈独秀怎么下去的?
被毛周逼下去的。
王明怎么下去的?
被毛周朱彭逼下去的。
刘少奇不让老毛参加大会,
老毛左手举着党章,
右手举宪法冲进会场,
这叫什么?
这也是逼宫。
胡耀邦受希忠熏洗脑,
逼邓小平下台,
最终被软禁了下半生。
2002年,
郭伯雄受蛤蟆指使,
跳出来要求蛤蟆继续掌军,
这又是逼宫。
2004年,
曹刚川改旗易帜,
带头要求蛤蟆交出军委主席,
胡李吴温朱宋等人稳坐后方,
蛤蟆不得已交权。
这还是逼宫。
几乎每一代都逼了宫!
即便20大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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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8
之后晏明修遇到了几位在娱乐圈颇有地位的老演员就给了面子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可一旁的简隋英听不懂他们的话题觉得有些无聊就和晏明修说了自己要先到别的地方去玩儿了,可晏明修不放心他一个人所以就特别瞻嘱了一个新上任的助理明晁替他看照着简隋英。
明晁虽是战战兢兢的答应下来了,他也不知道这位简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既然是他家老板这么护着的对象那肯定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人吧?就光他上任的这两个月来他可从没见过他家老板对谁这么上心过,不过他见这位简公子相貌俊美气质高雅站在一群明星当中竟是丝毫不逊色,顿时也就理解了自家老板为何会派人看照對方了,毕竟就简隋英这姿色的人那要是不随时看着确实是还挺危险的。
“简公子…”明晁恭敬的和简隋英打了声招呼。
简隋英知道明晁是晏明修的人,所以没多说什么就让对方跟着自己了。
无奈宋居寒和晏明修两人都被一群人给牵制住了没办法立刻脱身到简隋英身边,虽然宋居寒是很希望自己能够把简隋英带在身边随时盯着看的,但简隋英自然不是会乖乖待在他身边还对他毕恭毕敬的那种人,不过好在谁也沒办法牵制住这朵高傲的野玫瑰才让他的心里稍微平衡了些。
当简隋英身边少了两位左右护法时让原本就对他虎视眈眈的人在此刻全都争先恐后的围了上来。
“你好啊!简公子!”
“简少…可以这样叫吗?”
“简少,你可真好看啊,怎么不当明星呢?”
“是啊是啊,简公子长得这么帅气要是当了明星那肯定很受欢迎!”
曾在各种场所混得如鱼得水的简隋英此时从容地露出绅士般的笑容应对着所有人“别了,我既不会唱歌也不会演戏,咋当明星啊?更何况我也没兴趣。”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当明星没隐私,所以简隋英那是打死也不会去当明星的,他可不想过打个炮约个男人都会被人无限放大的生活,说白了他就是无法接受那种整天被受监视和约束的生活。
“哎呦,光简少这颜往荧幕前一站肯定就会有一堆人为你神魂颠倒啦!”
几个肤白貌美的小明星叽叽喳喳的围绕在简隋英身边,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辉煌时期,他似乎已经有段时间都没这么受到小0们欢迎了,毕竟最近围绕在他身边的男人都净是些想把他吃干抹净的变态疯子而已,虽然也不得不承認和那群男人做爱确实是让他爽到了,他的每个男人那都是各个都器大好活,更何況他要没做个爽的话那谁还他妈的愿意做啊?他简隋英可不是那种会愿意委屈自己的人。
所以和貌美的小明星们聊天确实还是让他挺愉悅的,毕竟从前他可是这整个京城最有魅力的1不知道有多少小0等着爬上他简少的床呢!当然邵群那傢伙也和曾经的他不相上下,邵群有多会玩儿他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他们兩位曾风流一世的情场大佬现在都已经相继收山并且相互吸收了,老实说简隋英确实从未想过自己会和邵群搞在一起,这么一想还真是诡异又和谐呢,不过他还是挺满意这个结果的。
和简隋英搭话的演员当中有一个叫做小厉的美少年,听说他才刚出道一年可说是嫩得很,这要放在从前简隋英肯定会跟他干上一炮的,並且如果两人的床事合得来他也会考虑要不要包养对方,只可惜现在他的身边实在是已经有太多男人了,要是再多下去他总觉得自己会吃不消。
“我上个厕所,你们聊。”简隋英刚才香槟喝多了感觉他的尿意一下子就上来了,所以也只好先跑一趟厕所。
——。
晏明修的小助理站在厕所外等着简隋英出来,他没敢跟着进去就怕看到什么他不该看的,那样晏明修绝对会杀了他的。
而简隋英上完厕所正想出去时正好碰见了才刚要进来的高应才。
高应才看见他后笑着朝他打了声招呼“隋英,真巧。”
“噢,是啊。”只是上个厕所也能瞎扯,简隋英对他这种老套的搭讪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我刚在外面没看见居寒和明修,怎么了?你们没待在一起吗?”
“他俩有事儿。”
简隋英不想与高应才多做客套,毕竟高应才这人看着自己那赤裸的眼神确实让他不是很高兴,虽然一直以来觊觎他的人本来就不少但不知为何这个高应才却让他觉得特别的不爽。
“隋英,那等会儿能一起吃饭吗?就我们俩。”
“这事儿非得在厕所里说吗?”
高应才笑了笑说“抱歉,我的错,那等会儿我们再继续聊吧。”
简隋英离开厕所后竟是没看见刚才还一直屁颠屁颠的跟着自己的小助理“怎么回事儿…人呢?”
“请问是简先生吗?”此时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我是,有事儿吗?”他回应。
女人微微一笑“宋先生请您到包厢里坐坐。”
宋先生?是宋居寒吗?不过这么一说他确实是沒再听见宋居寒的歌声了,现场只剩下其他歌手的声音,随后简隋英沉默了一会才回应“搞什么?怎么就突然跑包厢里去了?”
“这我不太清楚,我只是负责来转告宋先生的原话然后带简先生您去包厢的助理而已。”
“妳是谁的助理?”
“罗雨臻。”
简隋英对这个名字没有太大的印象只是依稀记得前阵子白新羽好像确实是迷上了一个女演员来着,人家小姑娘长得挺漂亮而且胸部还大,一看就是白新羽会喜欢的类型,他想着那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帮帮他的二百五弟弟牵个红线吧。
“那简先生,这边请。”
简隋英双手插口袋里痞气十足的就跟着人家罗雨臻的小助理走了,丝毫没注意到正从厕所里走出来的高应才露出了得趁的笑容。
——。
晏明修和演员前辈们一聊竟是忘了时间,待前辈们离开后他才急忙传了信息给小助理想问问简隋英的状况,可过去了十分钟那个小助理还是没有回覆他的信息,让他不禁有些心慌。
而晏明修很快地就找到了正在人群中一边弹吉他一边哼歌的宋居寒。
“居寒,看見隋英了嗎?”
“啊?人不就在那…”
听见晏明修这么问宋居寒自然地就用手指指向了刚才简隋英和一群小明星站在一起聊天的地方,只是不知从何开始简隋英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人群中,而等他意识到人没了以后才惊讶的瞪大双眼“人呢?!”
“我的助理从刚才就没回我信息。”晏明修皱眉道。
“什么意思?”
“我派人跟着他,但好像跟丢了。”
“操…!”
——。
简隋英感觉自己好像是脑震荡了,后脑勺肿了个包正一凸一凸地跳着,身上甚至像发了烧一样的在发烫。
这才让他想起刚才自己跟着罗雨臻的助理到了一间从外表看上去就挺高级的包厢里,但当他刚一踏进门才发现里头根本就伸手不见五指的什么也看不见,而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有一个人站在他身后拿着一块不知沾上了什么香味的布捂在他的鼻口上然后他就澈底失去了意识。
“嗯…热…”简隋英无意识的就抓住此刻他认为最冰凉的东西,那是一只属于男人的手。
“呵呵…”随后男人低沉的笑声传入他耳里。
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还是被男人脱了下来,然后赤裸的躺在桌上,像只待宰的羔羊任凭宰割。
男人吻着他修长且白皙的脖子,大手不停的抚摸他的全身,摸得他全身颤抖不已。
“和宋居寒做過了嗎?”男人吸吮着他柔软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地说着“你肯定很美味吧…看他刚才那副痴迷的样子就知道了…而且我也很好奇像你这样的美人在床上被男人干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
简隋英的全身燥热不已原本白皙的皮肤也逐渐泛起了粉红的色泽,而娇嫩的肌肤在桌子上摩擦得让他有些疼,皱着眉嘴里忍不住呻吟“嗯…疼…”
男人趴在简隋英身上享受着被娇嫩的身体不停磨蹭的感觉,舒服的叹息“你一个大男人的皮肤怎么还这么好?触感甚至比女人还好…”
随后男人掰开他紧靠在一起的双腿低下头就想去咬他大腿内侧那具有极致诱惑性的软肉,但此时包厢外却就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以及某人愤怒的吼声。
“��!开门!高应才你这他妈该死的混蛋!你在里面吧?!给我出来!你敢碰他一下试试?!我杀了你!混蛋!”
高应才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就立刻恢復了原先的从容,弯下腰亲了亲简隋英嫣红湿润的唇“沒想到他们速度还挺快的嘛…看来今天是没办法一起玩儿了…那下次再见吧宝贝儿…”
其实这间包厢里是有条有秘密通道的,为的就是让人偷情用的设计,当然全场也只有这间包厢里有这种肮脏的设计,所以宋居寒他们才能够精准的猜到高应才有可能是把简隋英带到这间包厢里的,不过並不在娱乐圈里混的简隋英自然是不会知道的。
不久后宋居寒气势十足的将包厢门一脚踹开,只见全身赤裸且呻吟不止的简隋英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桌子上却不见另外一人。
“妈的…!”宋居寒快步来到简隋英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他身上,一下子就遮住简隋英大半赤裸在外的肌肤。
而晏明修的表情阴冷恐怖的死死瞪着那条秘密通道“该死的傢伙…!”
“嗯…好热…好热啊…”简隋英依旧感觉浑身燥热,伸手就想掀开将盖他身上的那件外套。
“简隋英…”宋居寒阻止了他想裸露身体的行为“你这是在做什么…”
“好像是被下药了…”晏明修伸手碰了碰简隋英滚烫的额头皱眉道“他体温太高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得马上送他去医院…”
简隋英接触到晏明修冰凉的手后再次主动靠了上去,并且用滚烫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好舒服…”
“隋英。”宋居寒一把将全身瘫软成泥的简隋英抱了起来“起來,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我不要…”简隋英无力的喊着“不要去医院…”
“听话点!谁让你乱跑的!”
简隋英抬手就扯住宋居寒的头发,虽然他现在并没太多的力气但无论是谁被扯住头发还拉扯着头皮任谁会感觉到痛“松手!简隋英!”
“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去医院!”简隋英一边扯着宋居寒的头发一边大喊,全身涨红不已。
“妈的…!你看清楚我是谁?!”宋居寒忍无可忍的将简隋英放回到桌子上然后双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对着他大吼。
而简隋英被他这么一吼似乎也醒了一大半,原本涣散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晰“嗯?宋居寒…?妈的…我头好痛又好热…这里怎么这么热啊…?”
宋居寒压着他低吼道“那条狗杂种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一定要杀了他!”
简隋英下腹热得就像着了火一般,他只能抓住自己早就硬挺的下身机械式的套弄着,嘴里不停呻吟“我好热…想做爱…随便谁都好…快给我…”
“别他妈撩拨我了…”宋居寒咬牙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被人下药了…”
“你到底干不干?!不干就滚!”简隋英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就挣扎了起来並且一头撞开压在他身上的宋居寒。
“简隋英…!”
简隋英坐在桌子上望向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可怕的晏明修“明修…你帮帮我吧…”
晏明修走近他伸手抚摸他柔软的头发,眼里满是迷恋和克制“隋英…还是去医院吧…我怕你撑不住…”
“你也不想上我是吗?他妈的老子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没有魅力了…”
此时宋居寒额上爆出了青筋一把就推开晏明修然后抓住简隋英的肩膀怒视着他“你有这么饥渴吗?这才一天没挨操就屁股痒了是吧?”
“是!老子就是想挨操了!怎么样?那你有本事儿就操我啊!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有哪个男人干个炮像你这么磨唧的?”简隋英忍不住下腹传来的邪火一把拉住宋居寒的衣领就吻了上去,具体来说其实是啃。
宋居寒抵不过主动求操的简隋英,所以很快地两人就拥吻在一起,只见简隋英躺在桌上双腿大开着自己套弄着自己而另一手则是紧紧抓着男人壮硕的背肌不停浪叫。
看着眼前两人火热的亲密行为,晏明修的下身瞬间感到胀痛不已,尤其是听到简隋英那甜腻又淫荡的呻吟就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蓬勃欲望。
随后晏明修看見简隋英被男人进入的那一刻时仰着头露出的漂亮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既美丽又脆弱。
“隋英…隋英…”宋居寒抱着简隋英纤细又不失肌肉的腰不停的往前冲撞,包厢里全是淫荡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唾液交缠时的粘腻水声。
“啊…啊…再快点儿…快点儿…啊啊…”
宋居寒将简隋英翻过身让他趴在桌子上而下半身则是站在地上,这个姿势能更方便他用力的往里面操,操得身下人浪叫不断。
简隋英双手扶在桌上被操得站都站不稳,只能垫着脚求饶“慢点儿啊…!不要这么快…”
“啊…嗬…太深了!太深了啊…!不要…!”简隋英一边哭喊一边不自觉的夹紧了后穴。
“你刚不是要我快点吗?嗯?宝贝…你怎么就这么欠操呢…骚穴里又紧又热的…感觉操一辈子也操不腻…”宋居寒低头咬住他的脖子用力的挺动下身,宛如两头野兽最原始的交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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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空降,伴游:小哥哥选择好妹妹,告知宝宝是空降或者伴游(一次?双次?夜或者几天?)宝宝跟妹妹联系好,小哥哥先帮妹妹购买来回的机票,然后小哥哥告诉宝宝是妹妹到了指定城市联系小哥哥,还是跟小哥哥一起出发到指定城市(见面满意支付)
注:如果不是本人,包退,包换。( 诚信第一,做服务,不欺骗 才会长久~~~暂时有顾虑的,可以长期观察我
如若您有不满意的地方请及时联系我们,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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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模特:车展模特,平面模特,胸模,腿模,淘宝模特,等等
兼职外模:韩国,日本,乌克兰,俄罗斯,非洲,美国,英国-等等
四:明星,节目主持人,娱乐嘉宾,演员,网红,女同表演,奶妈,孕妇,处女,双胞胎,母女,空姐,护士,白领,秘书,人妻,学妹,00后,白虎,初中生,高中生,职业技师(潮喷,重口SM)等等
1️⃣ 长期收集的素人、sm、反差女性,地区伴游,同时提供女性的牵线服务。
2️⃣ 未能和牵线女性线下约会、线下约会后如果对女性不满意选择终止约会只是普通见面,均可进行全额售后
3️⃣ 抵制文化糟粕,谨慎交友,谨防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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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porsha》
前言:这是sing2里巴斯特月伯乐和菠莎克里斯托的同人文,时间线从sing2后期开始,全员拟人化。不管是亲情向还是爱情向我都喜欢这对cp
委屈
短短三周时间,菠莎就觉得自己受尽了一辈子的委屈,自从巴斯特月伯乐走后,就没有人再和她说过话了,除了烦人的克劳莉小姐。并且她们的交流仅限于克劳莉催她吃饭吃快点,克劳莉骂她演技烂,克劳莉不满她迟到。这些就算了,她才不会和一个老太太计较。可周围的人也是这么说她的,剧场演员、工作人员,菠莎这个名字就是他们饭后闲谈的重点。一开始菠莎还挺享受成为众人焦点的,毕竟她是这么年轻漂亮,歌声动人,结果大家交流的东西却和这些没有什么关系。���时常能听见他们说月伯乐是被克里斯托压榨不得不把这位大小姐安插进剧场里,菠莎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蛮横大小姐她一来就抢走了原本萝西塔的主角,大家为此敢怒不敢言。噢,得了吧,这群只会嫉妒人的家伙,菠莎心想,她才没有这么不堪,她明明就很优秀且努力了,月伯乐也总是夸她。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月伯乐回来后的第一次彩排结束——还不能称之为结束,菠莎刚出场就被他喊了暂停。菠莎穿着靓丽的戏服,台下的月伯乐却还穿着那套风尘仆仆的旧西装,可菠莎一点也不嫌弃。她看见月伯乐向她招手,她欣然跟上去到了一边的休息室。
“我得做点变化......”
“嗯哼~”
“比如,额......我得让萝西塔重新来做主角......”
“什么?!”
我得让萝西塔重新来做主角,月伯乐的话在菠莎脑子里重复,她根本听不见后面的所有话了。她生气地质问月伯乐,也可以说是单方面怒吼,他是不是要开除她。还没等月伯乐说些什么,眼泪就已经糊满了她的漂亮的琥珀色眼睛。
菠莎把手中的彩色饮料瓶放在一边,抱着透明的太空头盔用最后的力气说:“等着我老爸知道你要开除我!”
“但我没有要开除你!菠莎!等等,拜托!”
月伯乐看着菠莎推开门后驻足在阶梯间,他以为她听进去了,短暂的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姑娘一转身满面悲伤,她带着哭腔对他说:“哦,我知道。你们都恨死我了是吧?!”。月伯乐的开除通告就是压倒菠莎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些天来的注视目光,关于她的闲话都被证实了确实是她的错。
“恨?不不不!我们不恨你,我们都觉得你很好!”
菠莎说完后转身就走,月伯乐追在后面,他真的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究竟在想什么,一开始那几天不是挺好的吗?
“行吧,我又不在乎你们恨不恨我!
“你和你的什么垃圾科幻剧都见鬼去吧!我恨你!巴斯特月伯乐!”
“菠莎!等等!”
他呼唤的女孩没再驻足,也没再说话,她快步走向旁边的安全出口又狠狠的关上了门。声音大得就要震碎整个剧场似的。月伯乐靠在楼梯间他又累又烦,但没有生气。如他所言,他不仅没有恨过她,他一直都很喜欢她。就算菠莎不是这次剧场的主角,月伯乐也会专门为她编排一场剧目的。可惜菠莎光是听到要换主角就已经接受不了气得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两人的争吵被不少工作人员看见了,包括萝西塔。她从底下路过,正好看见那位菠莎憋着���泪停在楼梯上。现在的月伯乐则是坐在楼梯上,他看起来糟糕透了。萝西塔去打了杯热咖啡过来,她递给月伯乐,想要开导他。
“看来交谈结果不太好啊。”萝西塔在他旁边坐下。
月伯乐接过热咖啡,抿了一口,“都是我的错,我一开始就该直说的。现在好了,我伤了一个女孩儿的心,还要被这个女孩儿的爸爸给弄死。我完蛋了。”
“嗯...听起来你确实非常喜欢她。”
“什么?”月伯乐瞥了她一眼,又说,“我当然喜欢她,她会唱歌,长得漂亮,开朗活泼,她将来一定会成为最耀眼的女明星,其实现在的她就已经够耀眼了。”
“哇,难道你——”
“咳咳,不闲聊了,赶紧开工开工!”
萝西塔看着面前的男人又恢复成往常干练的模样,她心领神会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工作就是巴斯特月伯乐的爱人,他们私底下都这么说。
§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菠莎还趴在床上生闷气,卧室的的飘窗就被敲响。是克劳莉太太,她捏着大喇叭说要她赶紧回剧院排练,这次不能再迟到了。菠莎没有犹豫,她甚至没有走家里的门,她直接打开窗户跳到了升降台上。与克劳莉太太坐着跑车驶向剧院。
“克劳莉太太,是月伯乐让你来找我的吗?”
菠莎坐在一辆黑色的豪华跑车的副座上,她知道这绝对不是他们的车,但她如今也懒得就想这些和她没多大关系的事。
“当然不是。”
听到这句话菠莎心一沉,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让我去找个能胜任这份工作的人来,我第一个就想到你。”
她的认可让菠莎稍微有点欣慰,但却不是她最想要的。
“我想月伯乐也是这样想的,我了解他。”
克劳莉的声音随着猎猎风声钻进她的耳朵,菠莎没再说话,她在想等会该怎么和巴斯特月伯乐见面,她该说些什么?从她关上门走出演播厅的那刻起她就知道她错了,她很想站在那个舞台上,很想获得父亲的认可,也很想再见到巴斯特月伯乐。
说来奇怪,菠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意这位小镇出来的剧院老板。她仔细想了想,把这归结于月伯乐对她的态度,菠莎喜欢月伯乐看着自己,他的眼睛总是在笑,夜里看他时好像还泛着星光。月伯乐和她说话时总是很温柔,同时不吝啬对她的夸奖。在父亲剧院的工作下,只有月伯乐愿意认真注视自己,每次自己进行表演后月伯乐就是第一个表扬自己的。
结果,结果菠莎后来就因为唯一一次的“建议”而发脾气摔门而出。
一路上的胡思乱想让菠莎莫名气郁,直到偷溜进水晶大剧院后,噢,偷溜,这大概是第一次偷溜进自己家的剧院。菠莎还未站定,她就感觉自己被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余光瞥见了银灰色的发丝,还有独属于月伯乐的味道——是桉树叶味道,菠莎的鼻子很灵,即使只是站在他的身边,她也可以闻到,她喜欢这种味道,清凉怡人。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月伯乐在她耳边说,滚烫的气息喷打在她耳廓,菠莎微微红了脸,她下意识地看向一边的克劳莉太太,克劳莉用她仅剩的一只眼睛做了一个wink。
此时菠莎不再纠结刚刚想的混蛋事了,就如克劳莉太太所说,月伯乐想到的人依旧是她。菠莎会努力的,她要成为巴斯特月伯乐心目中永远的第一。
归家
后来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全城都在报道,“吉米克里斯托锒铛入狱”“水晶娱乐何去何从”“克莱卡洛维复出”“巴斯特月伯乐的逃出地球”,带有这些字眼的报纸和新闻持续了整整一周,或许更久。而巴斯特也超乎意料的在红岸城多停留了一个月,如果不是皇家剧院的邀约,巴斯特早就在首场演出后就带着大家回到列星小镇了。而在一个月后,巴斯特拒绝了其他所有剧院的邀约,坚持要带大家回家了。一番波折,演员们都累了,是时候回家休息,等他们准备好了,会再次回到红岸城的,毕竟“进军红岸城”已经成为巴斯特的新目标了。
至于菠莎是如何加入他们的,巴斯特收拾行李时就想到了她,父亲进了监狱虽然他罪有应得但巴斯特还是觉得自己有占一半原因。父亲倒台,那也说明没有谁会在意这位落魄的小姐了。杰瑞,吉米最衷心的助手?他才不理会菠莎,在他眼里菠莎只是用来讨好老板的工具。苏琪呢?老板进监狱了,整个公司都得靠她维持,她真的有精力去关心这位叛逆期的青春少女吗?巴斯特左思右想,最好合上自己的蓝色行李箱,开始去寻找菠莎的身影。
他不能就这样丢下菠莎离开,如果必要,他会照顾好菠莎的。
§
“哇,你真的要带菠莎回列星镇?”萝西塔放低音量与巴斯特搭话,即使他们谈论的主角不在周围。
回列星镇当晚,巴斯特一行人在酒店里吃晚饭,菠莎不在是因为她已经回家收拾行李了。最后表演的这家剧院大方的为他们包了一台专车大巴,比车站里的大巴大且舒适。
听了萝西塔的话,巴斯特歪歪脑袋,把口里的意面尽数吞下后说:“对呀,怎么了?”
“你打算把她安顿在哪?我是说,菠莎虽然成年了,但她看起来不像是会照顾自己的姑娘,她的父亲以前太宠爱她了。”已为人母的萝西塔总能抓到重要的信息点,她担心巴斯特月伯乐对这件事太过草率,这可不是领养小动物那样轻松简单。
巴斯特一边点头赞同萝西塔的话,一边接着吃盘里的意面,他很喜欢意面和上面的芝士,这份是他特地告知服务员多加芝士的成品。如今他名利双收,想吃一份令自己满意的晚餐还是轻而易举的。“你说的对,菠莎太大小姐脾气了,我甚至能想象到吉米克里斯托是如何溺爱她的。她幸运又可悲。我想回去后我得先给她找个地方住,萝西塔你——”巴斯特眼珠一转,最后还是收回要对萝西塔说的话。他本想问萝西塔是否可以收留菠莎,可后来却想到萝西塔的孩子们,萝西塔照顾这么多孩子就已经够累了,没必要再塞给她一个菠莎。他话锋一转,提到了艾什。艾什年轻女性独居,也许她那可以接纳一位新室友~巴斯特对此深信不疑,他放下手中的叉子,走到艾什身边将她带离了餐桌。
“......不行。”
巴斯特睁大双眼,盯着面前这位姑娘,她略带歉意的解释:“你来晚了,巴斯特、你知道的努西和我们一起,她已经问了我住处的事,而我也答应了她让她来和我一起住。”说到这,两人一起看了眼饭桌另一边正在和强尼玩手机的努西。“我觉得我的房东不太愿意让三个人挤在一间房子了......”
逐渐消失的���容又从巴斯特脸上浮现,他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叮嘱了艾什几句有关女孩子同居的安全注意事项后就放艾什离开了。
“好吧好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
经过一段回程的思考,巴斯特决定让菠莎跟着自己住,就住在新月剧院的三楼。他们白天从红岸城出发,晚上才到新月剧院。路途漫漫,大家都没再多说什么与同行打了招呼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最后只剩巴斯特、菠莎和克劳莉太太。巴斯特领着两位女士进去,看着漆黑一片的剧院他心里涌出一阵强烈的归家感。毕竟他也有接近两个月没回来,剧院也休息了两个月。
“欢迎来到我的新月剧院。”巴斯特打开一楼大堂的灯,这个地方瞬间变得富丽堂皇起来。
“终于回来了,希望我的金鱼没死掉......”克劳莉拖着一副快散架的身体和行李往楼上走。
有趣的是,巴斯特一直在盯着菠莎看。观察她的表情,她总是藏不住心思,一洗一怒都在脸上写着。而现在,她脸上写着惊奇和一丝自信。
“虽然和我家的剧院差着十万八千里,但,也还行?我喜欢剧院的名字。”菠莎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自从回到列星镇,他整个人都放松不少。
巴斯特走到菠莎身边,帮她提起她的一个行李箱,另一只手提起自己的,他走在前面喊了一声菠莎,让她跟上。二楼是克劳莉太太的住处和小仓库,他们经过二楼时只听见兵零乓啷的声音,克劳莉在收拾她的行李,她当初带了很多东西去红岸城,回来的时候也不少。巴斯特还在红岸城买了一些特色伴手礼送给克劳莉,她喜欢的紧。
三楼是巴斯特的办公室和住所,在路过办公室时,他轻声对着里面父亲的相片说了一句:“我回来了,爸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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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遗产摇篮山——走进澳洲的尽头(二)
有一位叫99yyt的热心网友问我:"因为塔州是心型岛,所以有‘酒杯湾’、‘蜜月湾’ 、‘火焰湾’等跟心和节庆浪漫有关的沙滩和海湾名吗? "他(她)问的真好!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或许有吧。塔洲是一个心型岛,从心出发便有激情和爱情的浪漫,然后就有了爱情的结晶,于是人们奇思妙想出一个更加响亮的地名——摇篮山(Cradle Mountain)(连绵起伏的山脉状似婴儿的摇篮而得名)。
塔洲东海岸是一个湛蓝湛蓝的世界,它象征着阔大、宁静和悠远。离开了东海岸之后,我们便进入了内陆地区,先是来到了五光十色的朗塞斯顿(Launceston),它是塔洲的第二大城市,色彩自然更加的多元。在那里住了几天之后,我们就起程前往摇篮山——圣克莱尓湖国家公园(Cradle Mountain-Lake St Clair National Park),迎接我们的是铺天盖地的绿色,而绿色正是代表着青春、活力和希望。
朗塞斯顿距离摇篮山有140公里,大约二小时车程,在途中我们顺路去了一趟谢菲尔德镇(Sheffield),中国游客喜欢叫它"壁画小镇"。小镇不大,最令人惊叹的是街上到处都是一幅幅精美的壁画,尤其是商店、住宅建筑物上,据说有的画作竟出自大师之手,其真实性不得而知。壁画的题材有反应小镇居民日常的生活,人物故事,宗教文化,喝酒娱乐,海滨度假、农庄劳作,市招广告。每幅壁画都画得夸张有趣,唯妙唯肖,有些画看了叫人忍俊不禁。过去中国游客鼎盛时期,这里着实热闹过一番,大街上还开设一家叫"田苑饭莊"的中国小餐馆。可现在给人的印象是街道冷清,商店门口罗雀,大有荣景一去不复返的感慨。
在镇上转了一圈后,天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街上显得更加冷冷清清,但也决不是阒无一人,那些涂鸦壁画里的人物此时就是小镇的主角,他们像是一个个从壁画里跳将出来,站在街头,争长论短,喋喋不休。生活就是这么有趣,谁都可以登台成为主角,又随时随地的下场,沦为一个配角。
我们的车从小镇开出后不久,便进入了摇篮山地区。这时,天色格外的阴沉,汽车在层峦叠嶂的山里穿行,在曲里拐弯的盘山路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右,一会儿左。眼前的景致也是变幻多端,一会儿是茂密的山林,转了个弯却要过一条小溪;一会儿看见一座耸立的山峰,上坡后却发现山脚下竟有一片牧场,一会儿是细雨濛濛的山路,接着又有一抹阳光从天而降。大自然翻手云覆手雨般的魔法,简直让我们看得目瞪口呆。
摇篮山是塔斯马尼亚中部高地的一个山脉和地区,说是山脉,那里有座山叫摇篮山,它海拔1,545米,是塔洲第六高的山;说它是一个地区,那片方园1614公里的地区叫做摇篮山——圣克莱尓湖国家公园,是世界遗产塔斯马尼亚荒原的一部分。
中午时分,我们抵达了摇篮山国家公园停车场。整个停车场大约只停了十分之一的车辆——巴士、房车、私家车,停车场里面还有一个自助式加油站。我把车尽量停在靠近游客中心的地方。游客中心的大厅很大,但里面的游客却不多,一长排接待柜台,只有三名工作人员,因为我们在酒杯湾已经购买过国家公园门票,所以无需再负担这笔费用,然而我们每个人还得要付15澳币的上、下山摆渡巴士的车资,车票三天之内都有效,巴士运行时间是从早上8点到晩上6点,在这期间严禁私家车进入国家公园。
巴士15分钟一班,从游客中心出发,中间停靠四个站点。我们要去的是鸽子湖(Dove Lake)景区,也就是巴士站点的最后一站。巴士上的游客很多,整辆车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在这当中又以年轻人居多。这条盘山路路面狭仄,很多路段都只有一车道,对面来车只能停在专僻的安全路段,等车辆通过之后,才被允许继续行驰。
巴士在细雨中随着山势缓慢爬行,一边是陡峭山壁,一边是山林覆盖的百丈悬崖。天依旧灰蒙蒙的,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着车窗,眼前的景致变得模模糊糊,看什么都是千景一色,觉得摇篮山不过如此,跟外面那些大山差不多,只是这里名声更大点而已,但转念又一想自己或许是一叶障目,不识摇篮山。
当巴士停在"鸽子湖"站的时候,天色明亮了许多,雨也渐渐停了下来,只是偶尔会飘过来些细碎的雨丝,都说摇篮山天气多变,一天可以变出个一年四季来,看来此话真是不假。
我们兴冲冲地来到湖边,只见湖水清澈,水平如镜,群山环绕,山色空蒙,云层低垂在摇篮山的半山腰,那依依不舍的徘徊,看了让人怦然心动,真是山有情,云眷恋,缠绵缱绻度春秋。这时我忽然发现太太正静静的坐在湖边,对着清澈秀逸的山水发呆。这是一幅多么美妙的画境,山的倒影,云的飘逸,树的秀姿,有位佳人,在水一方,于是我急急忙忙按下了快门。拍一帧美照相对容易些,但是把画境转入静美的诗境,却煞费了我一番苦心,因为我不是诗人,无法形容眼前的诗情画意,惟有搜肠刮肚才勉强凑成四句歪诗:"树色人静入空濛,湖光山影云悠然。八方游客喧日夜,万山无语看摇篮。"
诗的境界中必须有山有水,鸽子湖周围有超过一千米的山峰四座,它们就像是四位仙女比肩并坐,相依相偎地凝视着鸽子湖,仿佛在镜子般的湖中寻找自己逝去的青春。又像是摆出一副高高端坐的样子,俯瞰尘寰,怡然自得。而鸽子湖却显得格外的亲切和包容,晴天,它展现的是活泼快乐的青春美。雨天,它流露出的是朦胧忧郁的魅力,而这二种风情今天我们都想领略一番。
我们先是从环湖步道的左边出发。刚开始天边还飘来过丝丝细雨,可没走多久,厚厚的云层露出半角的蓝天,太阳也见缝插针般的露出了一点笑脸,一缕缕的阳光一会落在山脚下,一会又出现在山腰,有时还停留在山顶,那阳光像是对摇篮山上施了神奇魔法一样,刚才还是令人生畏的摇篮山,立刻换上了淡绿色的外衣,显得英俊潇洒。更妙的是,整座山这儿有一块青黑色的,那边的另一段却是黄绿色的,山体的暗明之间又是各种淡美的绿色,山的颜色不断地变动,给摇篮山带来梦幻般的美感。
鸽子湖海拔一千米,是由冰川形成的高原湖,所以这里的湖水清澈透明,光耀可鉴。风行湖面,自然成纹,微波泛着粼粼波光。下雨天,那波光漾漾地让人联想到离别的愁绪。阳光下,那波光又像是一个频送秋波的少妇,看了叫人心猿意马,心荡神迷,正像诗一样的温柔浪漫。
徒步除了看山看水之外,还有就是观赏那不处不在的植物,高寒草甸、色彩缤纷的落叶山毛榉、塔斯马尼亚雪桉树林、苏格兰石楠等许多高原植物,当穿越温带雨林时,我们则饶有兴趣地欣赏各种各样的雨林植物。途经岩石边,更是留心观察冰川运动所留下的痕迹。就这样我们走走停停,停停看看,还不失时机拍照留念,不知不觉三个多小时过去了,这时我们才发现居然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们坐在高高隆起的岩石上,呆呆的看云卷云舒,人来人往。斜阳照在我们脸上,和暖的微风轻轻吹来,此时没有比呆呆的坐着更加快乐,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享受"不想""不做"的乐趣,任时光一分一秒的流逝,任斜阳一点一滴的西沉。多么惬意和愉悦的下午,那美如仙境的景致,那回味无穷的体验,那怦然心动的时刻,已经深深烙在我的心灵深处。
摇篮山,多美的一幅风景画,多好的一首抒情诗!
我们搭上最后一班巴士回到游客中心。然后住进了摇篮山荒野乡村酒店(Cradle Mountain Wilderness Village ),我们在那里订了二晚住宿,那是一间乡村小木屋,四周都是茂密的森林,树木杂芜,环境却极为幽静。房间很大,呈长方形。房间的一头有一张大床,距离床尾一步宽的地方有个Spa浴缸。房间的另一头有一只双人沙发,还有燃烧的壁炉,中间放了一个小饭桌。房间里还有厨房和浴室,外加一个户外平台。躺在床上,拉开二边的窗帘,就像躺在森林的深处,大地的怀抱。Spa浴缸正对着森林,透过落地窗可以一边泡浴,一边欣赏林中景色,仿佛在森林里泡温泉。静谧的夜晚,坐在沙发上看书,闲聊,身边有炉火,窗外有月光,犹如在森林里烤着篝火,数着星星,说着儿时的梦想。
今夜,月色如流水一般,隔着树的空隙泻在小木屋窗户上,床上,走道上,沙发边,留下一长串斑驳的树影,房间里看不见月亮,只能看到树梢上那点点的星光。夜色渐浓,山风骤起,树叶沙沙,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嗖嗖寒风,与白天的湖光山色,夜晚的月华树影,围炉夜话的喁喁细语一一吹入了我斑驳的梦里,又随着我的梦魂飘飘然地四处遨游。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赶头一班班车进入摇蓝山国家公园,今天下午预报附近有雨,我们趁早上这段时间,攀爬马里昂斯山(Marions Mountain)山顶,马里昂斯山海沷1223米,它有三条登顶路线,我们选择一条标准路线——途经火山口湖(Craters Lake)和一片温带雨林和瀑布。
我们在"罗尼小溪"(Ronny Creek)站下了车。早上野外的空气非常清新,到处弥漫着花草的幽幽芳香。我们迎面���一大片葱翠的高山草甸,一条沿着小溪铺成的松木步道,蜿蜒好几百米,一直延伸到马里昂斯山脚。其实不光是我们赶早,一路上还有几十个背包客跟我们一路同行,他们从这里出发翻山越林,从北向南横穿整个摇篮山国家公园,到达它的最南端圣克莱尔湖,整个行程得花上整整六��时间。看着那些人高马大的年轻人,除了佩服他们的勇气和毅力之外,还油然而生出一股生羡之情。想想我自己这个年龄都干了些什么,不由得一声叹息!
过了小溪上的木桥,地形开始变得往上走。走了没多久,我们便来到了一大片温带雨林。还好碰上的是一个阴云密布的早上,要不然在大太阳下徒步还真是够呛。进入雨林,耳边响起一阵阵哗哗的流水声,一条湍急的溪流奔流而下,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雨林中随处可见绿色的苔藓,在石壁上,树干上,地面上划地为王。雨林里有着丰富的高原和亚高原植被,露兜树、黄樟树、比利王松、芹菜顶松和茂密的灌木丛,简直是个植物王国。在雨林的尽头有一挂瀑布从石隙中吐岀来,晶莹的水珠在半空中飞舞,真有逼人的气势。
过了雨林,我们便来到了火山口湖,它是典型的冰斗湖,由冰川凿出的火山口形状的凹地,经年累月形成的湖泊。很多徒步者都选择在这里停留休息。他们当中有的围在一起闲聊天,有的专心致志地拍照,还有一个年轻人干脆跳进冰冷的湖中游泳。火山口湖的景色非常优美,靠近步道一小段的湖岸较为平缓,其余的随着山势增高,形成一个高出湖面几十米的巨大盆壁,盆壁十分光洁壮观,上面处处留有冰川凿出的道道擦痕,现在这些纵横交错的擦痕长满绿色植物,看上去犹如一幅巨幅壁画,这幅画又倒映在清澈明亮的湖面上,成了一幅阴阳对称的宏伟画卷,令人惊叹不已。
接下来的一段山路颇具有挑战,尤其是最后一段的陡峭悬崖,几乎是一个呈80度角度的山路,完全要拉着悬崖上的一条铁链,一步步向上攀登。我一马当先,太太紧跟在后,我一边爬,一边伸出右手,又是拉,又是拽的,帮助她一起攀爬,最后我们俩终于登上了马里昂斯山峰。
山顶上风光无限,景色非常优美,淡淡的阳光,和缓的山风,绿色的山峦绵延起伏,蔚为壮观,大小不一镜面似的湖面,正躺在常青的原野上熠熠生光。断崖绝壁的摇篮山顶就在我们的右前方,而能平视摇篮山是我塔洲之行最大的收获。从这里往前的是一条七十公里的"摇圣之路",一直延伸到国家公园的最南端圣克莱尓湖。
当我们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只见那些年轻人纷纷背起沉重的行囊,踏上"摇圣之路"。看着他们背着行囊那高高隆起的背影,我情不自禁的问自己,他们为什么要长途跋涉去旅行?目的又是什么呢?其实,这里面的道理浅显易懂,我们每个人都喜欢安逸的生活,但久居一处必然会产生倦怠之意,不光是厌倦自己一成不变的生活,潜意识里更是厌倦自己的精神状态,所以人需要度假,需要旅行,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放飞一下自己。旅行就像是人生的一个个驿站,你可以一辈子不需要它,但有了它你可以飞得更高,飞得更远,而人生的精彩就在高远的风光里。
祝福他们带着旅行的梦想,高飞远举!
只要梦还在,我们一样可以活的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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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哀】七哀
降谷零×宫野志保
首发ao3
一
志保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慈母。相反,她对子女的管束教育非常严格。严格到了那信奉“放养教育”的侦探每次看到她都要戏谑两句“母老虎”“太不人道了”之类的怪话的程度。
曾经某次那人问她“当时也没有见过你有这么严厉的一面啊。对当时我们身边那几个调皮的孩子你不是一直都很宠他们的吗?”
“他们是我的孩子吗?”她反问。
她的家并不算大,但是总是一尘不染。虽然研究所的工作很忙,她依然每天要和孩子们一起把屋子打扫一遍。反过来看看那个宛如垃圾制造者一般的,总是要靠做家庭主妇的妻子打扫才勉强让住的房子有个人居所样子的侦探,她实在是想不出为什么他总是要去戏谑她。
地面瓷砖亮得能照出她的茶发,窗户就不必说了,咂舌的是纱窗也能洗得显出原本铁纱的颜色——而大部分家庭的纱窗都很少清洗,掸一掸甚至能看到从纱窗的缝隙里荡出的,灰尘泛起的烟雾;橱柜里的碗码的整整齐齐;至于菜刀和锅,也因为长期清洗养护得法而显得出铁器特有的光泽。
做完这一切,孩子们央求着她要打开电视玩游戏。在娱乐方面,她倒是很少干涉。志保没有那种所谓“东亚中产阶级的幼稚病”——即总是想把自己出众的替人打工的技术移植到自己孩子身上。孩子们很聪明,最大的现在也不过才上小学三年级。志保厌恶提前教育,所以从不主动让孩子们去任何补习塾。
她虽然知道这和她小时候的情况完全不同,但她却还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辙失去童年。而至于严厉的一面,则主要体现在道德教育和生活技能教育上。
孩子看着母亲似乎没在听着他们的央求,心中不免沮丧。正当他们想着是不是应该跟母亲提出想要做点什么劳动来换取游戏时间的时候,却听到了那期盼已久宛如“仙音”的赞美。
“可以,注意时间。妈妈先给你们做饭,一会儿记得吃。”
“那妈妈你呢?你不在家里吃吗?”她的限外之意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就被他们点破
“妈妈晚上出去一会儿,你们到点了就按时睡觉,不要让妈妈担心。”
“谢谢妈妈!”这句话孩子们是背对着她的脸说的。在她还没说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奔向游戏机了。至于有没有听到她的后半句,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微笑扶额,她完全可以理解。当时元太步美光彦几个孩子,不也是看到游戏就这样子走不动嘛。小孩子天性爱玩,她反而高兴。
她晚上做的是意大利面。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倒是她在偷懒。曾经,也就是大概十年前吧,她在给阿笠博士做饭的时候可总是绞尽脑汁研究菜谱,想着怎么把低卡和营养结合在一起。不过那时的她终究只是个小学生,没什么事也不大用照顾人,自然可以把相对来说更多的精力放在这种生活琐事上。
走出电梯,她其实也没有想好去哪。她爱她的孩子,不想让他们再像自己当年一样身边举目无亲,精神上简直每天都要面临阿尔志跋绥夫式的绝境。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与小孩子相处这件事本身多么令他享受。尤其是这是她独立带孩子的第七个年头。
她也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仲秋时节,晚间的天气已经有了些许凉意。太阳还没有彻底沉向西方,昏黄的天光与四周的黄叶似乎融为了一体。风止住了。不知不觉中,日光已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但那影子却也因越来越昏的光照而显得面目模糊。地面被着枯叶,黄澄澄的,叫人好生困乏。她眼前也多了几分恍惚。
研究所的工作强度很大。之前组织统一体检的时候她被查出有贫血的症状。她也不再是以前那么个无牵无挂的愣头青,倒是很老实地遵从了医嘱。随着在研究所地位的稳固,她也慢慢开始把一些项目分派给同僚——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才有机会在现在还能在晚上和孩子们在一起。
毕竟,她不能不负责任。
邻国的传说讲这个时候的月亮是一年之中最圆最亮的。她虽然喜爱读书但并不痴迷文学,也就没有那些所谓文人赏月咏月的情致。
推开熟悉的酒吧的门,昏昏欲睡的侍者看到熟悉的身影并没多搭话。只是一如既往地倒了两杯酒放在了她最习惯做的位置前。
Bourbon和Sherry。
她不愿意去回忆那些过去。Sherry的日子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她一点都不想再让自己和那灰黑但是却有着甜腻迷醉感的生活再搭上关系。她选择这里也大致只是因为冷清无人,萧条的感觉配上昏黄的灯光特别适合遮盖她的脸。
“来了?”身兼数职的店主似乎已经习惯了在某天晚上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到访的女子。事实上他曾经不止一次的看到在某些令人愉悦的时候——比如店里罕见的出现了十多位酒客——面前的女士在门口稍作徘徊最后竟然原路返回。
打听顾客的隐私是不好的行为。除了她们喝到半醉,理智再也管不住嘴巴之后开始冗长而又琐碎的倾诉的情况下。
宫野志保想起自己与面前这个叫“礼”的男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离开的第一年。当时她刚刚生下第二个孩子,而第一个孩子也才刚刚两岁。作为实质上的单亲母亲,她那一年的生活无疑艰难——其实也还好。最寂寞煎熬的日子她早就尝过,也体验过隐姓埋名和终日提心吊胆的第二次童年。不过刚刚到来的一丝幸福被再一次的夺走,得而复失总是最让人难以接受。
她终于过上了她向往已久的平静生活,可是,在偶尔从看见东京塔的掠影时,还是会发愣地想起,那些属于灰原哀的日子。
看来人总是这样,贪心不足蛇吞象。她怀念的其实不是灰原哀。而只是突然知道自己在世界上还有这所谓“亲人”存在的那一刻惊喜与酸涩,只是另一个男人身上淡淡的咖啡与甜点香气和温暖怀抱。
只是,那段岁月在两人双双回归原位之后突然间变成了爱情,而又突然转折向了另一个不知道该如何言讲的境遇。爱情这种东西,即使再刻骨铭心,但如果某一瞬间,连结的纽带——空间与时间割开,他们就变成了断桥两端的人,隔着滔滔不绝的如斯逝水,背道殊途。
二
点起一根烟,她并没有急着动面前的酒。只是在店内剩余两人见怪不怪目光的注视下把Bourbon和Sherry混在了一起。两种近似蜂蜜色的酒发生碰撞,很快就融合成了一杯看起来就很可怕的液体。
“你还是总这样喝。我建议你自己买。这样糟蹋东西的话你为什么要来这里?”礼扶额,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女人。
“不想给家里的孩子留下一个酗酒母亲的印象。毕竟再怎么样也是要考虑家庭教育的因素。”她只是抽烟。烟气漂浮起来,在光的照射下产生了丁达尔效应。她的面孔更加模糊,模糊到了礼似乎也记不起她五官的程度。
“怎么?说辞又变了?我印象里你上一次的借口是工作太忙,上上一次的借口是……”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顾客的吗?”说出的话并不友善,可她语气倒是很平静。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在安室透离开,或者说不告而别的七年里。她在表面上并没有展露出丝毫不同。唯一一次失态,可能是她阿笠博士离世后的那天晚上。她罕见的来这里说了很多话。包括不告而别的男人“零”、骤然离去的长辈阿笠博士、自己家里讨人厌却怎么也恨不起来,总是把她逼到矛盾死角的两个孩子……
她在喝醉的时候也很克制。没有说出有关灰原哀、有关宫野明美、有关赤井秀一、有关江户川柯南、有关GIN、有关……她确实看起来很像最近几年兴起的那种“既是职业女性又是家庭主妇”的顽强单亲妈妈。坚强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某种喜欢絮絮叨叨的大妈心。
不过对于宫野志保本人而言。虽然恐怖和温暖并存的记忆可以慢慢模糊,和安室透相处时的习惯却顽固地生存了下来。这两年,她依然时常熬个夜,顺便也学会了他拿手的三明治和各种甜点。孩子们以为妈妈有着好像超人一般的学习能力可以做出全米花最好吃的饭菜,可是她知道这只是在追寻他们父亲的味道而已。
除了看上去很可怕的戒断反应,让她在咖啡这件事上举棋不定。其他的,在那一次意外的醉酒之后,宫野志保自认为快刀斩乱麻,过得非常高水平。
一切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妥。
她也有了一些变化。不再狂热的喜欢比护选手——不过还是有赛必看。听的歌也从流行到jazz到金属再到R&B再到古典最后转回到了摇滚乐。最近似乎是看了不少假面超人之类的东西。GIN已经死了,组织也灭亡了。看着两个从自己身上分离出来的东西抱着她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去家长联谊会的时候难道她还能狠心拒绝吗?为了不丢脸,她很是恶补了一些现在小朋友们喜欢的东西,却惊愕地发现和她做小孩时候也没什么不同——还是什么戈梅拉、假面超人之类的玩意儿。
那一次家长联谊会上的���出非常成功。似乎成功到影响了不少小朋友的家庭关系——参加活动的男家长被她的魅力倾倒、参加活动的女家长被她的���品倾倒。似乎还闹出了什么离婚风波之类的搞笑事情。不过在这之后,孩子们在学校里的地位似乎是有了显著的提高。
回忆的时光总是极快。她抬了抬头,看见今晚的月亮果然极亮。如同一颗白色莲子一般挂在天的那头。圆如铜钱,白似冰屑,中间微微颜色深浅,四周白蒙蒙地发出一团光晕,恰似灯影透亮。
这一段时间过得实在艰难,一个人不想说话,另一个人懒得说话。压抑之下,最终还是礼先开口了。
“是不是有些怨恨,对于您先生?”
“你听说过一首诗吗?叫《七哀》。”志保反问。没有什么情绪大幅波动的情况下只点一杯Bourbon和一杯Sherry是她的原则。第二天还要准备早餐、送孩子们去学校、再到研究所打卡上班,她不能喝太多。
“我又不是文学爱好者,你问错人了吧。啊,欢迎光临!”礼说着,并没有起身去迎接新来的客人。只是从下面装瓜子的盘子里摸出一颗放在两指之间。用力一弹,瓜子径直飞向昏昏欲睡的侍者。侍者猛遭重击,一个激灵爬起来看向礼。他给侍者使了个颜色,这才看那懒汉拿着酒水单走向新来的那个女客。
“没听说过就算了。一份三明治。光顾着给孩子们做饭了。”她的脸色有些怪异。
“又犯胃病了,我也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不要空腹喝酒。”礼说话很小声,至于志保有没有听到,他完全不知道。不过做三明治这种事情他自然是轻车熟路。切掉面包的四个边,放在小小的电蒸锅里蒸一下,把蔬菜和肉类切片,加入掺了味噌的酱料……
“啊,老板。那个看起来好好吃!多少钱。”隔壁女客指着礼手里的三明治道。
“啊对不起小姐,这位是我们这里的熟客,这些材料都是她寄存在我这里的,所以……”礼没说完,就被志保打断。
“也给她做一个吧。毕竟这也是对你的一种肯定。”她说,“虽然你的三明治水平总是会有着奇怪的波动。咖啡也是。”
礼的瞳孔骤然收缩。幸亏灯光昏暗,大概是看不清他脸上一瞬间的变色。他也不想聊文学。这一瞬间那位女客的打岔反而是救了他一次。
三
其实,安室透和宫野志保的婚礼并没有任何人参加,甚至连法律上的效力都不具有。他们也只是告知了最值得信任的几个人:比如工藤新一,比如阿笠博士,比如服部平次。这个消息甚至连小兰都不知道。
毕竟她并不认识“宫野志保”,只知道那个在工藤新一回来后就去英国和爸爸妈妈团聚了的“灰原哀”。当然,之后她还是以“工藤新一查案期间的法医搭档”的身份去见了毛利兰。她和毛利兰之间的交往并无任何生分,毛利兰说他们“一见如故”,但她不知道,其实宫野志保心里是拿她当亲姐姐看的。
婚礼极小范围内举行,这是志保的主意。她其实还是有一个跨不过去的心结。她还是讨厌热闹,那种寒暄令那时的她无所适从,甚至会想到组织里的虚与委蛇。
至于没有填结婚登记表这件事,是安室透的主意。毕竟,世界上并没有一个人叫“安室透”,有的只是“降谷零”。他作为“零”的负责人,是不可能舍去“安室透”这一身份而以真实的“降谷零”身份活动的。也是这样,宫野志保也没有改姓安室或是降谷或是某个降谷零的其他假身份。
毕竟这世界上的危险犯罪组织可不止有酒厂一个。
不过虽然是这样,最开始的生活也是很快乐的。那时候安室透不怎么上班。依旧是老样子的每天到处打打工做做侦探。一天里有大把的空余时间逗哈罗和志保。而志保则是在忙着找工作。
晚上他们一起看电视,听音乐。躺在床上听Cinderella。一团浓郁的悲慨。志保没再说话,闭起眼睛。床太软,在被刻意调低了的音乐声里,她发现自己在悬浮。悬浮,时起时落,失重。
零其实也很惊讶。他才发现原来她这么高,之前他们两个最初开始相处的时候她还是小孩子,总是穿着软底的儿童鞋。如今她和他抱在一起,他才发现宫野志保也只仅仅矮了他一个头。
她的肤色更苍白了,再靠近一点,他估计能看清脖子上青色血管的脉络。是因为她长期在地下室工作、熬夜和贫血的缘故吗?他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事实上安室透最开始对她流露出善意是在他确定了她是艾莲娜老师的女儿之后。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从未看到她真正的样子。虽然当时的熟人直到现在还是喜欢叫他们安室先生和小哀,但他们两个人都已经举目无亲。两个假身份的人生没有证据,是个既无过去,亦无将来的特殊存在。想要永远保持着这一把指间沙,他抓得越紧,就流得越快。零从事的是最危险的职业。他承认他自私。他不想在将来的某一日,他躺在一片血泊里时怀疑,这一切是否是一场漫长的梦境。
直到带着咖啡气味的呼吸迫近。志保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胸口上轻轻地抚摸着。这不对。她虽然已经这样的年龄,虽然和那个男人已经结为了二人都认同却没有法律约束力的夫妻,虽然对于降谷零这样的男人她一点都不介意投怀送抱,但显然,她还是有着一般女性在此刻的生涩。此刻她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也没有提前预备好防护措施。
情欲来得莫名其妙。空气里有种危险的甜腻气息。她的身体确实很敏感,不一会就开始浑身抽搐。她想推开降谷零的手,但她又怎么能和降谷零抗衡?更何况她其实在心里并不抵触,只是好像暑假里犯拖延症的学生——总是觉得今天还没有到写作业的时候。
降谷零又抱过来。这不对,宫野志保的手只是见招拆招,脑子里怎么也不能思考。降谷零的眼睛和她的眼睛对视。她似乎一瞬间就被抽走了魂魄。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时他穿着黑色的大衣,身姿颀长,小麦色的皮肤似乎被寒气冻得有些苍白。
他不说话,只嘴角带了不知道是何意味的笑,垂着眼看着躲在博士的身后心惊胆战的她,瞳孔里闪闪烁烁,恍若星河。
和今天一样。
他的指尖冰凉,顺着袖子滑到她的T恤底下。她退到了床沿边,却被他伸手捞了回来,顺便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志保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慌地转过脸,却一时间不知道中了什么魔,在他留长了的金发下面找到了他的嘴唇,报复般地狠狠亲上去。
那之后,她扎进降谷零怀里,在他胸口靠着,无端想哭又没有眼泪。她曾经暗戳戳地恨过父母。为什么要生下她,就是为了性爱时一瞬的快感吗?如果是这样也太自私了,她宁愿一辈子也不要做这种事。不过她终究还是沦陷了,甚至想……
再来一次。
她又往降谷零的那边挤了挤,给出一个眼神作为示意,之后马上从被子里钻出,只是鸵鸟式地把头埋进了洁白的被子里。降谷零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拍拍他的后背,拉过被子来把她再一次的吃掉。
那一次之后,他们的大儿子出生了。顺便一提,姓宫野。
四
宫野志保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时不时那一块乏人问津的狗皮膏药。现在她非常理解当时毛利兰的感受。
她在之后去过工藤新一家几次,却发现似乎她眼里的理想情侣也过得不是那么幸福。她比毛利兰更懂得那种“自己觉得自己在做很重要的事,却总有一个自己割舍不掉的人用眼泪扰乱自己情绪”的感觉。这种时候,两人之间再深厚的感情也会变成毒瘤。他们无法联络,更谈不上见面。工藤新一侦探在全日本满山海跑着缉凶,反而是留下毛利兰一个人带着孩子在东京操持一切。由于时间与地域的关系,他们和他们还是没有足够的时间沟通彼此之间的问题,而他们在各自的城市还要独自面对一切的不如意。毛利兰很坚强,或许是源自于工藤新一在幼儿园时候不经意间下的一句“爱哭鬼”论断的逆反心理。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还是难以接受工藤新一在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不耐。
那天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来见宫野志保。
“安室先生……还没有回来吗?”她看着宫野志保家里的凄清冷寂和两张婴儿床,一肚子的牢骚和委屈瞬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应该说,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毛利兰分明地感觉到自己的心骤停了��下,像是非常艰难,她看着若无其事的宫野志保试探地开口:“可是,安室先生不是……怎么会?”她咬着嘴唇,似乎是把自己代入她的悲伤角色去了。
宫野志保没有隐瞒,把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出。其实现在再瞒天瞒地并没有什么意义。她在这时会来找自己已经证明了这种绝对信任。而黑衣组织也已经被连根拔起死的不能再死。现在继续的隐瞒,除了加剧面前这位女士和他丈夫的不信任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她去开了两瓶酒,是GIN和VODKA,他们的故事也就从那时开始。
边喝边聊,出乎意料的是兰对事情惊人的直觉。在志保说到很多她都感觉离奇的事情的时候,毛利兰的眼神里只有释然而没有惊愕。
“看来,你早就猜出来了吧。只是理智上不愿相信。”酒精让他们之间的交流不再使用敬语,随便了许多也轻松了许多。他们只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
顺便一提,那一天是十二月三十日,工藤新一依旧在山梨的山沟里查着一桩牵扯了十四条人命的连续杀人案;而降谷零也依然渺无音讯,所知道的只有风间在降谷零离去后的第三天送来的,黑田兵卫签名的调查文件的影印件和一句“去执行秘密任务,可能需要很久。抱歉降谷夫人。”的口信。
“要不然,出去吃点什么?”毛利兰发出邀请。她似乎稍微快乐了一点。也不知道她突然想通了什么。
某种程度上宫野志保承认自己很物质。她穿的那件黑色大衣是C家出的鹤纹刺绣复古款,价值不菲。手提包、鞋子和帽子更不必说。这些衣服基本都是她还是“灰原哀”的时候他买给她的。
他说:“组织的经费,不花白不花。”
事实上她完全理解。对于组织——或者说是公安之类的人。所谓存款,大部分都是可笑的数字而已。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存款可能存着存着就不是自己的了。所以,那些人的生活一般都极度奢靡,就连宫野志保也不能免俗。喜欢名牌的毛病,大概也就是那时染上的。
毛利兰偷偷打量着宫野志保的长相。宫野志保其实算不上标准的美人,在欧洲人眼里,她的五官太清冷,并没有欧美人喜欢的那种“魅惑”“性感”、更没有欧洲人眼里典型的东方美人——比如章子怡——那样复古的五官。这是因为她的日英混血,多少柔和了东方人的特质。没有西方人风情洋溢,却比同龄的西方人显得年轻素净。
不过最近几年,随着时代发展。不少时尚圈的所谓“艺术家”开始推崇高挑瘦削、冷漠苍白的偏禁欲主义。时尚杂志上很多模特的长相都是她这一款,不少国际大牌也专门为着这些模特设计了适合这种长相穿戴的服饰。再加上她出众的如高岭之花一般的气质,反而给她增添了十几分的美。
不过可惜的是,这样两位美女竟然很不顾形象的在一个苍蝇馆子里撸着串。那年的雪来的好晚。十二月底才开始洋洋洒洒的下这一年中的第一场雪。路灯的光被成片的银白色衬得金黄,半弯冷寂的弦月尚还挂在天边,茫然吹起了风。
毛利兰递给她一支烟,问:
“一个人的时候会抽一支,尤其是……”
“在跟工藤吵架之后?”她接过来。其实她不会抽烟,不过还是有样学样地点燃,浅浅地吸了一口。舌尖有些麻木,在烟气通过喉咙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预料之中的辛辣和刺激。
毛利兰不置可否。她其实早就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当时的几个朋友没有修成正果的。园子忙于铃木集团的事务,京极真依然是全世界的参加比赛。双方都有自己忙碌的事,偶尔见一面反倒是甜蜜得紧。至于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似乎双方都在保持着一种刻意的距离——虽然早已是男女朋友多年,但谁也没有提出结婚的事情。
在来找宫野志保之前,她先去问了远山和叶。得出的答案却是让人大吃一惊。
“我和平次就是有点互相喜欢,这么多也习惯了老玩在一起罢了。不过兰酱你也知道,我们经常吵,我也对推理没什么兴趣……就是说,虽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但是我们互相都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羁绊住对方,除非我们之间谁做出天大让步。”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还是有着浓重的关西口音,但终究已经没有了那种过去的天真烂漫在里面,“所以,其实兰酱你还是要看开一些。工藤君他终究还是爱你的嘛,这点你应该最清楚了啊。”
她语塞,垂下眼帘,最终一言不发。
“志保,你说,我是不是天真的有些过头?”她问,“你难道就不难过吗,安室先生……”
顺便一提,毛利兰大学念的是早稻田的文学。一个很多女生都会选择的专业。在日本这样的社会里,女性选择文学就好像古代皇帝身边总要有几个舞文弄墨的馆阁文学者一般,只是贵人或是她们丈夫乏味生活里的调剂品。毕竟,比起出门打拼,还是有更多传统的日本男性中意于温婉柔和,善解人意的“大和抚子”。如果能再有点“红袖添香”的情调,就更完美了。
所以毛利兰会觉得艰难也是正常。长期浸泡在太宰治、川端康成之类的日本文学里,总是会有那种“情绪急转直下”的时候。悲观是一种底色,而敏感则是这种底色伸出的触手,用来折磨自己。
“我难过又能怎么样呢,兰……桑。”她仔细考虑,还是用了这个略微正式却又不嫌疏远的叫法,“他有他的事情我有我的事情,我这个人就是一忙起来就会忘记很多事。”她想用酒堵住嘴,拿起一根烤得冒油的鸡肉串吃了一口,又马上灌了一口酒。
“不坦诚。”她还是那么敏锐。
“我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很特殊的想法啦,只是……”她刚想说,却被毛利兰打断。她从包里摸出一个本子,掏出钢笔,在上面好像写着一些什么。
“喏,给你看。”写完她把纸从本子上撕了下来,递给志保。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宕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三国魏·曹植《七哀诗》
五
“想什么呢?”礼点了点她的胳膊,“不会就这一点就喝醉了吧?”
看了看钟表上的时间,她才发现正如礼所说。她居然已经发了大概四五十分钟的呆。
“一样再来两杯。”她说。
“怎么了?喝这么多?”作为酒吧老板的立场这样说本来就很奇怪。生意已经很差了,看到这样的酒客即使不说劝她多喝两杯也不应该无意义地在这里像八婆一样问东问西。
她没回话,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和别人进行长时间的无意义交谈。安室透离去的第七个年头的确很让人痛苦。当年她读死屋手记,写戈梁奇科夫流放西伯利亚十年如同“死屋”。她虽然环境不如那般恶劣,但终归不是好感觉。所以她痛苦。不过如果是GIN的话一定会骂她安逸的太久,已经不再像过去一样是一朵“坚韧的玫瑰”了。
说起来GIN的确很喜欢这样的修辞。带着他独特的思维方式和奇怪的语言风格。如果抛开他做的那些勾当,其实这个人的性格反而像一只喜欢虚张声势的刺猬——表面上看起来冷酷,但是操纵他所有行为的逻辑却好像是一个和容易别人闹别扭的倔小孩儿:肆意妄为、不听劝阻、说干就干、认准的事情就绝不回头、从不考虑后果。
她在作为“宫野志保”时的少年时代没什么好回忆的。她一直都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天才。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纯粹学习动力,纯粹是因为她觉得学习很有趣。
尤其是在时时刻刻都有组织成员监视的情况下。
娱乐只有电子游戏,她不爱打游戏。社交么,她一个亚裔女生,还只有十五六岁的年龄。自然是被所有人孤立的对象。
学习才是他唯一和正常人世界的沟通桥梁。只有在上课的时候,写作业的时候,做项目的时候,她才能感觉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学生。
没人愿意和她进行小组合作,她就自己一个人包揽所有研究工作。因为她觉得那很快乐。
化学对她来说,是阳光,是姐姐,是几乎没有见过的爸爸妈妈。
���一方面,当时,和她一起在美国受训,也是主要负责监视她的组织成员是GIN。
那时她就厌恶这个男人。生理性的厌恶。但GIN却做的尽职尽责。除了自己的训练,他几乎一步不离开她。
但他从来不在她被欺负时伸出援手。反而他骂她。
“不争气,没出息。”伴随着的就是一顿毒打。
所以后来她半开玩笑的对降谷零说自己三脚猫的格斗术是被GIN打出来的。
现在,她已经可以用云淡风轻的心情看待这样的事。但当时不行。
琴酒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甚至是生理期和内衣尺寸。对于在美国接受能力训练的他来说,通过垃圾袋和表情饮食之类的要素观察出这些几乎是轻而易举的。
“志保,其实GIN喜欢你在组织高层里是个半公开的秘密。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瞒着你。”某次做完,降谷零曾经对他说。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讲笑话?他比我大了十几岁。”宫野志保不是情感白痴。她完全可以体会到GIN对她的那种变态式的情感。不论是后来想想仍然心有余悸的“头发丝认人”“听喘气认人”,还是最后决战时他打她的那三枪。
决战的具体经过她已经记不太清。只是在甚至连BOSS也已经落网的情况下,唯一还在抵抗的人,也是GIN。
后来在某次看比护选手球赛的时候他才体会到那种感情。那是一场保级战,在东京出名,在大阪走向巅峰,后来在英格兰大杀四方的比护在濒临退役的年龄落叶归根回到大阪。不过此时的球队已经今非昔比,从冠军争夺者混成了保级队。
那是最后一场的生死战,赢了就保级,输了就降入J2。
比护首发,也成功完成了帽子戏法。可惜球队的后防如同组织一般出了亿个卧底。最后一次的射门机会,他拼了老命的倒地铲射,把球捅进了球网。比分被追成了4-4,他也因为没有躲开对面防守队员凶狠的铲断而导致胫骨直接骨折。这样的重伤直接给已经38岁的比护隆佑的运动生涯判了死刑。而令人悲伤的是,虽然他已经做到了极致,但球队还是因为胜负关系的缘故降到了J2。
那之后她罕见地主动打电话找毛利兰出来喝酒。工藤新一的东京灵魂又一次夺冠,喜不自胜的他打电话回来也在和他妻子聊这件事。听到志保讲这件事,她反而是给志保讲了一段三国的故事。
赵云随诸葛武侯出岐山时,看着自己身边关兴,张苞这些小子们冲锋陷阵,奋勇杀敌,心中会不会也有“老了”的感觉呢?
也正是那一刻她才明白当时GIN的感受。他可能只是需要一个体面的退场。GIN就是GIN,不能接受像老鼠一样被人满世界通缉,追来赶去的苟活。就像诸葛亮必须死在北伐途中的五丈原、赵云在死前必须断后吓退曹魏士兵迸发最后一次的闪光一样。组织之于GIN,或者说是黑泽阵,就是一切。他从降生开始就注定了为组织服务,尽忠到死。那么眼看着承载自己全部生命意义的组织大厦倾覆,他会做出那种选择,完全符合他“虚张声势的刺猬型人格”的逻辑观念。
所以在她当时深入组织的研究所抢救最后的APTX-4869资料却和躲藏在那的GIN巧遇之时,GIN才会拿着枪,一步一步把她往门口逼。
那是个晴天,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志保站在门外可以被太阳光照到的地方,而GIN则站在了阴影里,面朝光。
他打了他三枪,左右臂各一枪,腿一枪。没有装消音器的枪声引来了公安和FBI,但在他们到来之前,GIN用最后一刻子弹结束了他自己。
当时的宫野志保百思不得其解,以GIN的能力,想杀死自己之后逃走简直是轻而易举。他为什么要自杀?
事实上,那三枪是GIN对自己的交代——他没有杀掉自己曾经唯一或许动过心的女人;也是对组织最后的忠诚——面对叛徒,他并没有无动于衷。
不过这种仁慈带来的矛盾也一直困扰着宫野志保直到降谷零走后七年的这个深夜。她对GIN并无任何好感,他夺走了她在世界上最后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甚至这种厌恶带有生理性质。
但也正是这个人,最后把她送出了困扰她近二十年的噩梦。这个噩梦的缔造者是乌丸莲耶而不是他GIN,而却是GIN在最后时刻用生命把噩梦引向了终结。
那她该如何自持?
六
时间大约已经到了十一点半。生意越发冷清。
“我在这里这么久,才喝了这么一点。你们是不是最讨厌这样的客人了?”她问,语气里有一点醉意。
“没什么,你还要喝么,算我请你。”礼说。
她还是没回话,只是自言自语:“礼,Rei;零,Rei。是巧合么?”
说起来,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礼,又是什么时候和一个陌生男性以不符合自己一贯作风的情况下变得如此熟络呢?
“要杯茶吧,毕竟明天还要上班。就要……伯爵玫瑰吧。”
浅白绿色的花朵,带着馥郁的玫瑰香气,和她瞳孔的颜色一样,清冷又迷人。
突然,礼摸了摸她的手。志保皱了皱眉。冰凉的指尖碰到他温热的手掌,她冷不防顿了一下,却被礼顺势反手握住,整个手掌被团进他的掌心里,若有若无地被摩挲着:“手怎么这么凉……”
“你干嘛?非礼女科学家?”她挑了挑眉毛。想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可是不管她怎样拔,都无法挣脱他。这样摩挲了一会儿,她的手和体温也渐渐暖了起来,感受到她手掌里细密的汗,礼松开手,轻松道:
“给你暖暖手。”
她瞪着他,准备张口反击,但想过后还是懒得和他争论。毕竟她和面前的男人熟络了之后经常吃他的免单。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也实在是不好说些什么。
更何况,似乎刚刚她并不抵触面前的男人的亲昵举动。似乎……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她心里发苦“自己不会真的寂寞到想要有外遇了吧。之前和侦探处理了那么多外遇杀人的案子,难道有一天要轮到自己?”她越想越荒谬,竟然被这种荒唐的想法逗得笑出了声。
“今天就到这了,谢谢你的招待。”她站起身,头稍微有些晕。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喝了以往大概四倍量的酒。难道真是所谓的“寂寞”?
礼没有留人,只是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东京繁华,是个不夜城。不过这地方远离市中心的商业区,路上倒是没什么人。头顶路灯的光线一点点亮起,白色的光线在她背后晕开,她的头发被绕在耳后,耳廓边浮动着玉粉一般的浮尘。她弯起眼睛,略带得意地笑了。直到刚刚,她才想明白那种奇怪的熟悉感来自哪。就好像,整个城市夜晚的灯光都揉碎在她的眼睛里,连眼角的笑纹都带着绵绵缱绻的气息。
其实她本不应该如此欣喜。曾经她想过在她回来的时候她要怎样责备那个把他丢开跑了七年的人。但事实现在看来并非是像她以往想的那样。
找了个街边的长椅,她坐下。既然回来了,就让她也做一次“侦探”,梳理一下她和榎本礼的故事。就当做是给过去的七年点上句点。
事情的开端还是那一次兰的突然来访。她们两个那天晚上的最后一站就是那个灯光昏黄的酒吧。
听兰说,她知道这个地方还是因为曾经她来这里抓小五郎回家的时候遇上了一起杀人案。后来事情不出意料的顺利解决,她也就和当时还是老板儿子的榎本礼有了一面之缘。后来她上了大学,和几个朋友来这里排过戏,也在这里陪失恋的同学喝过酒。似乎从那时起这个酒吧的生意就一直不佳。天知道小五郎是怎么找到这样隐蔽的地方的。
第一次见面,礼给她们端上的三明治居然久违的吃到了当时还在“波洛”打工的,降谷零独创的口味。当时礼说这些是给一位本来说要来但却临时改了主意的先生准备的。他们店里并不卖三明治。这样的做法也是一位厨师——那个曾经为了套出降谷零三明治配方而闹出很多笑话的厨师——专门教给他的。
她并没有指望着能在这里知道降谷零的近况。只是就当做怀旧也好,她还是爱上了这家半死不活的店。
她曾经问过他,在东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为什么要做这样稳赔不赚的生意。他只说这是他父亲所谓的“梦想”。宫野志保嗤笑,不过她也相信这种说辞。毕竟日本这样的国家,想找到什么奇葩应该也都是不难的。
后来无非是平淡日常。榎本礼的厨艺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做出超越当初降谷零的口味;坏的时候就只能模仿起味形而失其神髓。随着来这里次数的不断增加和榎本礼对志保身体状况的日渐担忧,这里几乎变成了她的食堂。哪怕是不喝酒,她也喜欢来这里坐坐,开着电脑写论文,吃一吃榎本礼时好时坏的饭菜。
其实有时候她想,正常的恋爱本就不该像她和降谷零一样牵扯到长辈恩怨、生离死别。刻骨铭心又畸形丑陋,进展神速又风雨飘摇。反而是应该在日常里慢慢累积。她自己都觉得这种想法实在可怕,但他们毕竟聚少离多。他们正式确立关系到现在是九年,在一起的日子不超过三十次。
越想头越疼。仲秋夜晚的风还是很凉。她每次出门穿衣都务求得体而奢侈。今日也是。本就白皙的腿被风吹着,白得有些吓人。都说饮酒之后会发热是因为血液循环加快,在风吹的情况下更容易丧失体温而得病。
她经常生病。不过她宁可撑着,即使撑不住也要让自己摸鱼的地点在研究所里的办公室内。日本的职场是炼狱,尤其是对于女性。她们大多要时刻保持强势,像是开了屏以虚张声势的孔雀。
“怎么不回家?”有人问。是降谷零的声音。而宫野志保并不惊讶。
“你先撕掉你的假脸再跟我说话。免得一会儿孩子们见到你以为我搞出了外遇。榎-本-礼!”
七
“志保,你早就看出来了吧。”他说,一边说一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那张脸是属于降谷零的,货真价实的降谷零。
“不,今天,也就是刚刚才看出来的。不过如果你不说,这事也就永远成为秘密了不是?”她戏谑道。“那我们来解释解释吧,降谷先生。为什么你会在这?”
事情其实很简单。降谷零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确实在参与调查一个跨国的贩毒和倒卖军火的团体。黑衣组织的事情之后,降谷零搞出了组织PTSD。或者不如说这一切都是他亲手策划。
他作为降谷零在“零”,也就是明面活动,同时利用“安室透”的假身份在暗中调查。至于那个小酒吧,从很早开始就是他们公安的一个秘密据点。至于那块钓上宫野志保的三明治,则自然是出自降谷零。毕竟,这里相对于其他地方要安全得多。至于榎本礼和他父亲,自然是公安成员。后来,他在稍微空闲的时候会伪装成榎本礼和她见面。其实她本不该露出破绽。只是面对一脸无所谓,用最冷漠语气说出最惨淡现实的妻子,他总是无法克制。
“那我每次吃到好吃东西的时候,榎本礼每次几乎要越线的时候,都是你假扮的啰。”志保其实心里也暗暗释然。她其实也有对榎本礼心动过,但理智总是在一瞬间就战胜情感。虽然如此,也只是压制到普通朋友的程度,她完全无法割舍那家店带给她的,熟悉温暖又危险的气息。
“你这算不算逼迫自家妻子出轨?还有,结束了吗?��她问。
“结束了啊……风间和榎本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我也可以从零组解放出来了。”
“也就是说?”
“是的,是你想象到的,最好的结果。”
志保没说话,只是把她刚刚在酒吧里猜到事情真相的后写的一张纸条递给了降谷零。
“你看,这首《七哀》,男主人公是你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搂住了她的腰肢。降谷零贴过去亲吻他的侧颈。呼吸沉重,意图分明。
志保下意识地还觉得他是榎本礼,想挣开——毕竟那身衣服实在是太具有代表性了。可随着呼吸的临近和与榎本礼完全不同的声音,她也放弃了抵抗。
降谷零按着他的后颈对着他的嘴唇吻下去:“我可不是什么宕子啊混蛋!”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她叹了口气。
“不想。”
“是你待我太像恋人了,从眼神上看也是如此。还有,你的手。”她没说完,嘴就又被堵住。
灯下黑。路灯下并不充足的光线,模糊了她的眉眼神情。只剩下瞳孔的颜色,越发清晰明了。
湖青色的,比过去七年的坚守更深邃,比他们第一次在铃木特快上的初见柔和。
深吻之中,降谷零似乎感到宫野志保才张开嘴唇,做了一个字的口型。
“ki(き)mi(み)”。
——“你”。
他手里拿着一束红玫瑰。
满地月光如水,从地面映上来。水中的藻荇是树枝与树叶的影子。他们两个的影子几乎被路灯照成了两个点,又被白色的路灯切割开。路灯也照着玫瑰,如同鲜血一般的红一点点渐变成了暖调的橙黄。他们走着,吻着。无视路人的侧目。当走过那片圆锥形白光的笼罩,又悄悄变成了血红。
红橙交替。直到走到家里。
家里的灯光是白色的,他们手中的玫瑰又重归于温暖的橙色。
仿佛周而复始,仿佛……一个圆满的轮转。
他们家的飘窗可以看到月亮。他望了望银白的月亮,又看向她。她的眼睛像一湾化冰的湖泊,清亮如镜。
也是他的归宿。
孩子们被动静吵醒,惊愕地看着一个陌生但眼熟的男人搂着平时一脸“生人勿近”的妈妈。妈妈的脸色泛红,头发散乱,他们从没见过妈妈如此狼狈。
“你……你不许欺负妈妈!等我爸爸回来你会死的很惨的!他超厉害,是警察!”在小孩子的圈子里,一个当警察的父亲往往是“牌面”的代名词。
“看样子,你教的小孩子很不错嘛。”降谷零笑了笑,“不欺负你妈妈是不可能的,因为……”
他低下头,对着孩子们说。
“我就是你们刚刚说很厉害的那个人。降谷零,请多指教!”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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