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还能怀疑自己是装的,现在……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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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aboutsnapped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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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从来没有这么想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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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pientbirdie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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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hh this is the first time I use this app,Im trying put my unfinished ff there,Im not even an English speaker so this one is written by Chinese.
The title is Butterfly/蝴蝶,it’s a story which wants to explore Butterfly effect in tomarry,based on the King's Cross scene in hp7 in canon
Chapter 1
“不要怜悯死者,哈利。”国王车站里,邓布利多的话还在他耳边徘徊。呜咽、抽泣的可怜声响可悲地重复。
随着邓布利多和他对话的结束,哈利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现在老者已经在他的幻想里离去,他必须做出抉择了。是回到现实,还是……踏上一列火车。
这个世界,或许可以被认定为生死的中转站。哈利拈了拈雾蒙蒙的袍子,看向自己也灰白的手——除了这是实心的,看上去似乎和幽灵没什么区别。离开了生者的世界,色彩似乎也随着肉体的消失而消失了。
世界等待着被他拯救。世界沦陷在战火之中:太多无辜的生命死去了。但如果回到那个世界,或许他还是会空无一物。纳威可以杀死纳吉尼吗?如果那只蛇还被伏地魔保护着,这或许意味着噩梦还是不会消散。如果没有了爱和偶然,他真的能成为救世主吗?
其实懦弱的想,哈利大概是想离开的。他的冒险或许太多了。亡灵的世界里有他的爸爸妈妈,有小天狼星,有弗雷德、塞德里克。太多太多人。还有莱姆丝和唐克斯……哈利最对不起的是他们夫妇,他们才刚刚成为父母。死亡的世界里没有苦难,他可以和他死去的亲人一起,在这里平静到永远。
但是活人的世界里还是灾难,很多人在白白失去生命。赫敏和罗恩,D.A的成员们,霍格沃兹的教授和同学们还在奋战。他不能留下他们一个人。
尽管纯粹的出于偶然,他成为了死亡之主,但他还是可以死去的,不是吗?这正是死神期盼的,哈利不害怕死亡。总会有一天,哈利可以回到这里。
哈利握住拳头,踏着空虚质感的地面向前走去。他看向四周,细碎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此刻,这里空旷、萧然,身旁的一切都像是由朦胧的雾构成。这里平静而安详,如同死亡一样透露着流水似的忧愁感。
除了一个细碎的小声音,是那个婴儿形的灵魂还在不停的求救——那是求救吗?死去的灵魂会求救吗,还是说,它其实还没有彻底消亡?
哈利忍着恶心的感觉伏下身,过长的袍角擦过黏糊糊的血红色组织,婴儿般的灵魂又啼哭起来。
健全的灵魂不像它这样,无论是刚刚见到的邓布利多,还是复活石回魂的爸爸妈妈和小天狼星,他们都像自己死去时一样,或者年华更盛——如果灵魂也有年龄外貌的说法的话。
然而这个灵魂碎片,像一团不完整的遗婴,浑身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邓布利多当时对它的眼神是厌恶的。哈利知道��大概指的是汤姆·里德尔的灵魂了,那个猩红的婴儿。除了它,在这里的还会有谁呢?
这就是藏在他伤疤里十七年的魂片吗。红色的灵魂哭泣着,伏地魔到底把自己切成了几片?如果灵魂真是按指数级对半分裂?哈利有时觉得汤姆·里德尔也有一颗格兰芬多的心。
哈利静静地看着它蜷缩在地面上,如果没有人帮它,它会呆在这里多久?这里不是往生,也不是活人的世界。这里只是一个换乘站,就像此时展现出来的车站一样。如果没法踏上往生的路,或许就会在这里永远。哈利感慨于自己的多愁善感,这是伏地魔的灵魂碎片,一个恶人残缺的灵魂,谁在乎呢?
哈利苦笑着,想起来邓布利多消失前意味深长的劝告,像是他已经看穿了哈利此刻将要做出的行为。他大概一辈子都无法成为邓布利多这样能权衡大局的人。或许伏地魔说的对,爱是他的武器,也是他的软肋。“我就送你最后一程,汤姆。”哈利呢喃着,扯出一个无奈的笑。
他俯下身,轻轻用手抓起那个烂肉般的灵魂。出乎意外的,它的触感并不像他以为的感觉。那几乎没有重量,灵魂在他手里轻轻地抽动。像一颗功能不完全的心脏。
原来灵魂可以用双手去接住。它的眼睛,也许不能成为眼睛,在得知自己获救时颤动几下,终于停下了吵闹和泣涕。
哪怕是汤姆·里德尔刚刚学会走路时大概也不会是这样的。哈利好笑地想着,恐怕只有刚出生的里德尔才会迫于本能哭泣了。那会是什么样的?哦,他都能联想到,或许他会用那空洞的黑色眼睛瞪着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呢。
在一切结束后,他只觉得这个男人可悲而荒唐。七十余年。他所追求的长生不死,终其一身把自己的灵魂扯得稀碎,也只达到了寻常巫师的一半寿命。
是时候告别了。但愿死神是仁慈的——哈利由衷怀疑这点。或许这样的灵魂也还有救吧,他只能这么想了。
火车冒着雾气闯入车站,哈利拉开灰色的门,把汤姆·里德尔的灵魂碎片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厢里的一个座位上。
红色的肉团翻滚着挣扎——
一声尖叫。虚构的世界崩塌,他的身体离开了国王车站的地面,头朝前跌进车厢的座位,一阵引力把他拉向世界之外,接着是一片飞舞旋转的色彩与光影。
哈利失去了意识。
·
不要怜悯死者。恐怕哈利现在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了。这是邓布利多给予他最善意的劝告。
他被带到了哪里?他回到现实了吗?他此刻的躯干,像是被抽离了骨肉打包再重新组装到他现在的身体里。真是可怕。
他脑子晕乎乎的。这种感觉让他回想起来一次蜷缩在弗农姨夫车里的后备箱的滋味——对于一个孩子过小,一个后备箱过大的骨架艰难的蜷缩在一起,内脏被挤压成一个气球,没有光亮的密闭空间里他逐渐要缺氧窒息。
幸好那段路不长。他最后也没有窒息而死,达力吵着闹着要去吃冰淇淋,于是车子停下来,后备箱终于被打开,似乎是他的姨妈一家终于想起来还有他这个人一样。他最后得到了一根柠檬棒冰,不算个坏结局——
总之,一切都过去了,他也应该反应一下现在发生了什么。哈利眨眨眼,抛下这段不算愉快的往事,模糊的景象变得清晰,哈利拖起散架般的双腿站起来。天空是阴郁的灰绿色,城市上空笼着厚厚的雾气。
这不对,这不是禁林的潮湿地面,不是他应该会到的地方,这也不是他的时代,甚至看上去不像魔法界。
哈利紧紧地闭上眼,摇头,深呼吸,一气呵成,这一切只是幻觉。他下一秒就会回到禁林和伏地魔决一死战,他会回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他再次睁开眼。浓郁的雾,灰绿的天,脚踩着的地面一如闭上眼前一模一样,坚硬又踏实。
他没看错。这不是幻觉,这就是他身处的地方。
哈利紧紧地抿着唇,谨慎地看向四周。这是哪里?伏地魔给他制造的幻境?他记得他只是把那块魂片塞到车厢里,然后他就头晕目眩地来到这里。
哈利安静了一瞬,思考起他现在的处境。这可能还是车站的哪个地方,只不过化成了另一个模样。还有汤姆·里德尔的灵魂,哈利就不应该帮他,他恼怒地想起来正是帮了他之后他才来到这里。他怎么会信任伏地魔的一部分?这绝对是报应。
他四处观望着周围的环境,很熟悉,但是又有些怪异的陌生……
梅林,没记错的话,这大概是伦敦。大本钟屹立在那里,指针明晃晃地在圆盘里指向3点,天空中的雾色浓郁,更不要提他脚踩着的伦敦塔桥了。
但是,他为什么会来到伦敦?况且,桥墩下颜色难看的水湾可不像他那个年代的样子,哈利仔细思索着,终于在记忆里找到了一段模糊的文字——
“二十世纪上半叶,泰晤士河的水质又一次下降了……直到本世纪六十年代,人们才下定决心彻底清理泰晤士河,力求它成为‘世界上最干净的河流之一'……”
哈利抖了抖身上的袍子,希望没有人���他怪异的穿着吸引了目光,毕竟他可还穿着国王车站的袍子呢。幸好,此刻的人们并不多管闲事。
他用双手扒着桥上粗糙不平的石头,眼神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他至少在1960年以前?这是不是意味着,如果走运的话,他有机会见到爸爸妈妈小时候的样子了?如果现在是六十年代……那詹姆·波特和莉莉·伊万斯只有一岁不到!
哈利急匆匆地向下方的街头走去,顺着在马路中央肆意穿梭的行人一并,在毫无纪律的车辆间闪躲着走到对面。他激动极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还穿着来自灵魂世界的素白长袍,额头露出对麻瓜们来说明显怪异的闪电型伤疤。
他走进了购物街,这里车水马龙人群拥挤,是个在好不过获取信息的地方。询问别人今天是什么年代什么日子着实有些太奇怪了。哈利不想被别人询问是不是一个精神病又或是时间穿越者,尽管他就是。
他紧跟着购物的妇人走进一家商店,然后是又一家,又一家。看来并不是每个店家都会在店铺后挂上日历的。哈利耸肩,感慨道哪怕换一个世界他的运气也没有变好。
他好心思地在服装店晃悠了一圈,巫师的穿搭长久以来一直没什么变化,除了在他那个时候年轻的亲麻瓜巫师或许会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但也仅限于此了。但短短的半个世纪左右,麻瓜们就可以变换出千奇百怪的服装风格。他好奇地打量着昂首挺胸、身着各色华袍的女士们从更衣室走出,女士们的时尚之心从来就不会因为年代而改变。
“不好意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年份吗?”哈利殷切地望向一个穿着精致的女人,希望她能好心地告诉他今天的年份。
女人没有理睬他,踩着皮鞋走出了店铺门外。哈利叹气,也蹑手蹑脚地躲开拥挤的人群。
这里的人还真不好相处。哈利再次无望地看向此刻的人群,再次走进剩下为数不多的几处没被探索过的店铺。
哈利挤进另一家百货店,这个年代的伦敦已经繁忙得惊人,商店里一���热闹,售卖着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哈利躲闪着,探着头寻找日历的存在,看在梅林的份上,百货商店应该会有日历卖吧?
哈利扭扭拐拐地找到售卖日常杂货的区域,在一个小角落里,他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日历——
鲜红的大字日历上明晃晃地写着:1932年8月17日。
哈利的心碎成一片,他一直抱有侥幸地以为这至少是五十年代左右,他至少可以想办法看到爷爷奶奶们盛年的样子,但三十年代?连伏地魔都是个小孩,他的爷爷奶奶就更不用说,绝对在上学的年纪。
哈利不安地停顿下来。他的心跳声错乱了,
等等,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哈利皱着眉,无意间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1938年也是汤姆·里德尔第一年上学的年龄。
世界真是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Chapter2
哈利就这样站在那本日历面前——他呆呆地愣了很久,或许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了,但这不重要。
1938年?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到这里,这个年代。如果是死神带他来到这里,那么为什么?又或者是伏地魔的灵魂?哈利感到一阵恶寒,这两者都让他感到不安。这毫无逻辑,他不该来到这里。
他应该怎么做?杀了伏地魔,又或者叫汤姆·里德尔?就像他对他做的那样?用阿瓦达索命?而世界就会改变了,啊,汤姆·里德尔像一个麻瓜一样死去,平凡地死去;詹姆和莉莉可能根本不会有机会在一起,谁知道呢,然后他就不会出生,他会真正的消亡,灵魂也不复存在……
这一切都不切实际——还有恐怖。试图改变过去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赫敏用时间转换器上那些不可思议的课时就是这么说的,他还记着赫敏那些唠叨呢。他很想她。他希望他的朋友们还好,还活着,还没有另一个世界里失去希望。
而不是像你这样逃避到汤姆·里德尔的年代。他那离经叛道的大脑又开始自作主张地说话了,但这是真的。哈利的心颤抖着。他的朋友此刻或许在受难。世界在陷入黑暗。而他因为无用的善意让自己被困在这里,困在一个压根不属于他的时间线里。
可他不是故意的,另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他只是错误地帮助了……伏地魔。一个不该被帮助的人,只会像沼泽地一样把他拽入更深的麻烦里。
哈利更加烦躁地扯着头发,这一切都错得惊人。
所以?他应该做些什么吗。哈利第一次感到一种空洞,一种无助。这里人声鼎沸,可没有人引领他,没有人希望他去做什么。他此刻不肩负着任何任务,他不是大难不死的男孩,没有义务杀死伏地魔,他的父母没有因为保护他而死。
哈利有些习惯为了一件事情奉献自我,习惯了背负拯救魔法界的责任和义务。而此时此刻,这些肩负在他身上的任务消失了,像蜗牛的壳,一直粘连在他身上,和他的血肉,和他的生命紧紧捆绑。可有一天它们消失了,哈利又感到一种茫然。他应该会解脱才对啊。
他有些不适应,不适应作为一个正常的人一样存在,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天都不到。哈利看向自己的所踩着的木质地板,小声喃喃着。他只是一个凭空出现的怪人。
哈利跺了剁地面而没有响声,这看上去有点蠢,但是他的大脑还是一团糟。这不能怪他,大概从来没有人面临过这种情况吧。他曾是救世主,正要和他的宿敌迎来决一死战;此刻却突如其然地来到一个不属于他的时代,一个导致他未来的所有不幸的杀人凶手的时代。而这个人影响了他未来的整个人生。太荒诞了。
一阵吵闹。哈利把目光探过去,见到一个小孩子,正缠着母亲的衣角吵闹着要买刚上市的糖,母亲恼火地瞪着小孩,低语了几句,一时半个店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们。
哈利有些羡慕地看着那对母子,想起了自己不被允许拥有的那些时光,和父母的相处或许对大部分人习以为常,有些人可能为此厌烦——但它们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那个母亲最后还是同意了小孩子那有些无理取闹的请求。门被推开,小孩子在他面前抱着一大袋糖,满脸笑容地牵着妈妈的手走了出去。哈利悄悄地笑了,也为这对母子感到幸福。
哈利想,他应该回去,想办法回到属于他的世界里去。可是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又要以哪样的方式才能离开。他苦笑了一下,把目光停留在此刻的伦敦,和他所处的那个年代也是这么不相同。他们行色匆匆得严肃,哪怕在如此热闹的商业街,也只有烂漫的小孩子们才会发出些悦耳的笑声。
1938年,正是麻瓜世界的二战前夕,英国也不能幸免于难。哈利没有经历过麻瓜世界的战争,但巫师界的这么多年,他也曾体会过无限的战火和乱象,战争对于有些人或许是一种策略和计谋,但对于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战争只会带来亲人的死亡和难以忘却的痛苦。
战争对于所有平凡的人都是残忍的,没有任何百姓会希望有战争发生在自己的国土,哪怕是麻瓜们也一样。
哈利有些沉重地走出商铺,至少现在一切还没有发生,此刻的英国还未被战火覆盖,而数二十年后的巫师战争也并未打响。
那个给他生命里带来所有痛苦的人,现在也只是一个孩子呢。
如果是孩子,或许还有改变的余地吧。
哈利沿着伦敦的路匆匆走过。他想到,正是把伏地魔的那片灵魂送上亡灵世界的火车之后,一阵剧痛后,他才来到这里。
如果这意味了什么?如果这可能是意味着,他有机会利用这个机会改变什么呢?或许……他可以适当的改变一些历史,或许未来会有所不同呢?没有那么多勇敢的人因为伏地魔死去,他的爸爸妈妈可能能活下来,即使可能时间线改变将不再有他,世界可能不再有哈利·波特。
可那也值得。
如果伏地魔不再是伏地魔,世界会在那段时间安定,那个时代不会有那么多生死别离。
是什么造就了伏地魔的出现?如果世事都有因果,那伏地魔的出现也绝不会是个偶然。这一切都有原因,如果哈利可以改变些什么,世界可能会不一样。
哈利想,他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加快了脚步。
他应该想办法做到影响现在的汤姆·里德尔,至少,或许他可以做些什么。他是此刻世界上比汤姆·里德尔自己更了解汤姆·里德尔的人。
世界交付于他一个机会,一个跨越时间、有可能改变一切的机会。哈利从来会做一些有挑战的事不是吗?这就是格兰芬多,他自嘲道,接着露出一个坚定的笑。
而未来,或许正能因此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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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记忆中的伍氏孤儿院比想象中花了更久。
哈利几乎是在伦敦乱晃着寻找这所孤儿院,这不能怪他。这里的麻瓜都出乎意料的冷淡,哈利尝试问路几次,却压根没有人理会他。哈利尽可能往积极的方面去想——也不能责怪他们,或许是战争年代的缘故,这里的每个人都显得疏离而警惕。
于是哈利只好自己找路。然而他短暂的十七年寿命里鲜少有机会来伦敦玩乐或探险,为数不多来伦敦的几次还是乘着弗农姨夫的汽车。要想在繁忙的伦敦不凭地图找到一家孤儿院什么的,对他来说还真是有点困难。
哈利寻觅了很久,在整个伦敦随机地穿梭,没感觉到困意也没感觉到累。在此期间他甚至在一个地下室蹲坐着度过了一晚,他身上一点钱也没有,哈利不得不怀念起他拥有的波特金库。夜晚的伦敦应该不会舒适,但或许这件亡灵国度造就的袍子有很好的保暖效果,哈利一点都不冷,他本想着接着继续在城市里走路,但是他的夜视能力太糟糕了,只好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晚。
他一夜没睡,身上仍是那件雾蒙蒙的白袍子,直到天色重新泛白,太阳把云层染的发黄,哈利又重新开启了他第二天的寻找。
早晨的伦敦透露着淡淡的喜悦,这种愉悦的预兆似乎也对哈利的运气产生了影响。哈利在从地下室动身后没多久,就在一个小时后发现了他要找的那个地方。
伍氏孤儿院就和他曾在邓布利多记忆里看到的一样。它坐落在一个偏僻的街道处,远离闹市中心,是那种毫不起眼的样子。
孤儿院并不算大。远远望去,只能看见它整体阴沉的色调和那有些杂草的院落,四四方方的一栋楼房,还有一圈围着孤儿院四周的栅栏,旁边的一块破落的牌坊上刻板地题着孤儿院几个字,像是昭告着所有人,这是一个被遗弃的地方。
哈利犹豫地走进半敞的铁门,看着布满青苔的石墙和看上去年久失修的玻璃窗。孤儿院的生活环境比他想象的还糟,尽管他在记忆里已经见过一遍,但实际亲眼所见的场景还是让他的心沉下去。如果汤姆·里德尔就在这里生活了十一年,哈利想,不活成一个阴郁的样子要需要比常人多得多多乐观才行。
但作为一个孤儿,或许生活里缺少的最多的就是乐观。
孤儿院里并没有任何人前来迎接哈利,看来他的怪样子并不像一个合格的领养人。哈利踌躇着,他乐观地想,这样或许还更适合他先观察观察此时的汤姆呢。如果他作为一个被热烈欢迎的领养人的身份前来,汤姆·里德尔指不定已经装出一副好孩子的礼貌模样,拽着他的衣角向他道一句先生。哦,那真是想想就让哈利感觉恶心。
既然没有人打扰他,哈利就在孤儿院里逛了一圈。他很快发现孤儿院由大概三层组成,一楼是孤儿们日常生活的地方,大厅铺设着黑白的瓷砖,有几张很破旧的餐桌和窄小的椅子,还有一些寒酸的家具和摆设的书本、方桌。他看着进进出出的女人们,哈利想二楼应该是仓库或者是孤儿院里工作人员的房间。至于三楼是清一色的一排木门,他猜测可能是孩子住的房间,墙皮脱落得严重,不用进去就知道环境一定很糟。
简而言之,孤儿院里透露着简陋而古板的气息,哈利从三楼轻飘飘地走下石梯,又转向孤儿院的院子里。他现在还一个孩子都没见到呢,伴着他们可能都在院子里的猜测,哈利向着孤儿院的后门走去。
他想看看此刻的汤姆·里德尔,是否还是他记忆里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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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门通往的是一片稀疏的草地,哈利终于看到小孩的身影了。现在应该是劳动后的自由活动时间,离玩耍的孩子们不远处放着几把黑色的大剪刀,地上堆起散落的树枝和杂草。孩子们零零散散地在并不大的院子里晒着为数不多的太阳,三两成群,统一身着灰色的罩衫,全都是瘦的像竹竿的身材,本就不合身的旧衣服显得更为宽大。
接着哈利看到了汤姆·里德尔。他不是那些暴露在阳光里的孩子中的任意一员,他盘坐在���棵树下,青灰色的阴影笼罩了他。哈利眯着眼,视线往下,他看见男孩手里攥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在读,他也穿着灰色的衣服,看上去却比这里的任何孩子都要英俊,那和他父亲相似的脸庞让他看上去不比哪个富家孩子逊色。
里德尔缩成一个灰色的影子,快要和他身后的树融为一体,哈利注意到他瘦长的腿搭在土地上,那样子似乎很沉静,不和他熟识的任何时候的伏地魔有相似之处。在哈利的记忆里,伏地魔只留下了那非人的狭长蛇脸和恐怖的声音和举动。
哈利犹豫着想要不要前去和他说句话,可是说什么呢,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好,我叫哈利·波特,前来参观你。”这话真是蠢的可怕,恐怕还要惹来小伏地魔的一个怒视。他应该说什么好?假装自己是个领养人,但其实没有住处更没有钱?或者不说话?那他前来这里,难道只是为了看汤姆·里德尔,他未来的死敌在儿时长什么样?
灌木丛的小叶片被风轻轻吹过,刮到哈利的眼镜片上,弄得他有一瞬看不太清,眼前白花花的,是一只白色的小蝴蝶飞过去了。
不过现在用不着哈利纠结了,他还在灌木丛后思考的时候,一群孩子就主动先一步走向了里德尔。
哈利屏息凝神地看着那个场景。这个世界的汤姆·里德尔有朋友?这可和他认识的他……有很多的不同啊。哈利几乎快把鼻尖都贴到灌木上了,他歪过头,想看清这个近乎惊悚的场面:里德尔的朋友来找里德尔。
“……梅林。”
哈利低叹出声。孩子们围着里德尔,但并不是哈利想的愉快场景。事实上,哈利离他们很远,但远处传来的孩童尖锐的笑声还是传入他的耳中。那绝不是什么高兴的笑,他们的笑声,正如同哈利儿时达力的伙伴一模一样。嘲弄的,围攻的,但他们离里德尔并不近。
哈利看得出那群孩子有些怕面前的男孩,但仗着他们的人多,还是想试探着去嘲笑捉弄几下让他们不快的汤姆。孤儿院绝不是一个充满天真的可怜孩子的场所。这里的孤儿们无父无母,心理多少都带些扭曲的色彩,哈利可以想象,为了这个年代本就不充沛的物资,这些没怎么受到教育的孤儿们会释放出多少本性的邪恶和本不该发生在他们这个年龄身上的遭遇的后果。
哈利一直以为只有汤姆·里德尔一个人是天生的恶种,但他没有经历过,也就更不会想到,在这个环境里,本就没有道德的对与错,有的只是可悲环境下阴暗潮湿滋润出的灵魂,有的只是为了本性和生存做出的竞争和掠夺。一个弱者,要怎么在孤儿院这样无人在意的遗弃之处保障基本的生活呢。
哈利不得而知。这样的孤儿们,或许死了也无所谓,他们的生命从来不会被在乎。社会保障了他们生存的权力,却没有保障他们作为一个人,要如何拥有支撑他们生活下去的能力与美德,于是丑陋诞生了。
哈利看见汤姆·里德尔周遭阴沉下去的氛围,他放下书站了起来,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那些孩子们畏惧地向后退了几步,但仍还有几个胆大的站在汤姆面前,仗着自己比他高大些的身材想震慑他。
哈利不觉得年轻的伏地魔会对这些人坐以待毙,他有魔法,或许可能还不知道这叫魔法,但他已经有能力用他的奇特能力去恐惧别人。
他看见深不见底的黑色瞳仁短暂地朝他的方向望着,尽管只有几秒,但哈利知道,他还是有可能被发现了。
他抛下了掩饰,从灌木丛中走了出去。哈利越往前走,就越是能感觉到那蓄势待发的紧张气氛,他看见汤姆和那帮大孩子们彼此怒视着,却没有任何成人来管他们之间的矛盾。
突然,大火燃烧了里德尔面前的一块草地。孩子们被吓到了,顿时所有的人都飞似的离开了里德尔的身边,无论大小孩子。然而男孩的怒火并不只满足于看见孩子们窜逃开来。火势向前有意识般的不断蔓延着,直朝着那些刚刚气势最足的大孩子奔去。
哈利看见了那些孩子惊恐的目光。里德尔的愤怒化尽成无穷的强大火焰,窜到孩子们的面前,再进一步就要直逼他们的身体。
他听见巨大的哭喊声,伴随着那些喊着怪胎、怪物的尖叫。他看见孤儿院的成人们终于注意到这场闹剧,从很远的地方匆匆赶来这里。
但来不及了,哈利只愣了几秒,就看见火焰已经涌到那个最高的孩子衣服上,他的身体开始着火。呐喊呻吟冒了出来,哈利没法目睹这样的场景。汤姆·里德尔明显是想要这个男孩的命,火焰越烧越旺,他压根不在乎这个男孩会不会死,可能希望他死了最好。即使他刚刚对汤姆也是一副恐吓的样子,但他至少不应该因为这个死去。
哈利再也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认为奇怪,或者遭受到汤姆火焰下带来的可能巨大的痛苦了。他冲了上去,一把挡在那个燃烧着的男孩前面,在火焰即将烧毁他的衣服,烧到他的脸颊的时候试图堵住他面前的火。
然而他想象中火辣辣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男孩还是被火焰烧中。火径直地从哈利身体里穿了过去,丝毫没有被他阻拦,汤姆·里德尔接着放火,死死地盯着那个挑衅的男孩,满脸怒火。男孩还是被点燃了,就好像哈利压根不存在似的。
男孩终究还是因疼痛发出巨大的怒吼声,哈利看见远处有一个女人急速地飞驰过来。火势减小了,里德尔丝毫不说话,整个人笼罩��树阴之下,直勾勾地看向那个跑来的女人。
哈利看向自己光洁的手心,那里丝毫没有因为火焰而产生的任何印记。就好像他刚刚根本没有冲到那个男孩前面试图拦住火焰,就好像……
哈利不明白。他看见那团火也消失了,此刻只留下焦黑的草地。一切就好像压根没存在过。
Chapter3
哈利花了好几天来消化这个事实。
他此刻坐在一棵树上——或许不能被称之为坐了,因为他感觉自己根本不存在,更不要提他是否能真正地坐在一棵树上。哈利不得而知。
伦敦今天的天气雾蒙蒙的,正如它雾都的名号那样,孩子们在科尔夫人的监督下举着剪刀修剪草坪,唯独没有汤姆·里德尔和被烧伤的那个男孩的身影。
里德尔一定是受到惩罚了。哈利当时在事情发生之后看到那个男孩的脸几乎被烧没了轮廓,整张脸又红又白,恐怖得失去了人脸的长相,皮肤都快垂落下,在痛苦之中说不出话。他很快被总管的科尔夫人拖走,那个女人连手都不敢搭在这个男孩身上,生怕被他传染似的,从此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没再出现过。
至于里德尔,哈利仍记得他被发现放火后的眼神——阴郁的、毛骨悚然的。如果说伏地魔的眼睛是红得血腥,一种非人似的恐惧;那么汤姆·里德尔,伏地魔人类外表的前生,他的眼睛黑得空洞,像望不见底的深渊,随时随地都可以把任何的情绪吞没。
一个孩子怎么会拥有这样的神情?哈利死死地咬着唇,在翻涌的思绪里仍然感到一种恶心,血色在他并不存在于现实的脸颊上消退。
或许他错了。他怎么可能能改变伏地魔?就算现在貌似是里德尔十一岁的时候,只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他也没办法想象他能改变这样的一个人。在孤儿院,他完全没有作为一个孩童的天真生机,他是死寂,是恐惧,是让人后背发凉的寒冷。
而哈利又拥有什么呢?他拥有一双母亲的眼睛,一对找球手敏锐的耳朵,来自冥界轻飘飘的外袍,能感知世界却无法存活于其中的痛苦。
这比他活在伏地魔给他造就的黑暗世界更令人无助,此刻他孤身一人,世界在他眼前,但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他只剩下了影子,一个停留在这里的影子。他的肉体真切地感觉到了世界,可是没有人能感觉到他。
他可以听到孤儿们窃窃私语的噪声,看见风把远处的一块小绿叶抛到空中,身下的枝干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他坐在这里很久了,像活着一样,除了一直没有饥饿和劳累过。
孤儿院里的景象那么真实,他拥有自己的躯体,这里的一切照常地运作着。
他可以行走,他可以观测,他可以像在一个真正的世界里那样清楚地认知到这里发生的一切。那么精密,那么生动,不可能是他幻想出来的。
但是没有人能够看到他。没有任何人可以。他甚至没办法和任何人产生哪怕是微小的链接。
在那天,里德尔放火的那一天。他试图为那个已经永久毁容的孩子挡住火——他是巫师——至少他当时觉得自己真实存在着,烧伤对于他来说不会太难接受。
但火焰穿过了他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朝那个孩子攻击。他所做的一切失败了,他所拥有的那些能够改变过去的希望也彻底破灭了——作为一个游魂,他可以怎样改变世界呢?
靠他希望汤姆·里德尔变得纯良的可笑念头?那已经彻底毁灭了,那把火已经也把哈利的希望烧成灰烬;靠他只能目睹这一切的眼睛?哈利不知道自己的魔法强大到只用目光就可以施咒;靠爱与勇气?他想此刻连他母亲都没有出生,更不要提爱的守护魔法了,或许他应该更指望里德尔会脑子一抽爱上空气。
哈利恼火地暂停了自己的思绪,冷笑着从树上自杀式地跳下来。他毫发无损,可能这就是现在他为数不多好的处境:假如他可以玩魁地奇,他再也不用担心从半空中掉下来摔碎骨头了,他压根没活着,更加不会死。
“快点收好你们的剪刀!放过来,现在,马上!”科尔夫人高高地扯着喉咙叫道。哈利眨眨眼,朝她的方向冲过去,也开始大喊。
在他的耳朵里,这声音震耳欲聋。
“科尔是个老母牛。”
哈利站在科尔夫人的鼻子前,端详着她的面容大声喊道。如果这个女人能听到他说的话,被打一拳后和里德尔共处一室都值得。
哈利满怀期望地看向这个女人憔悴的脸,期待着她能对此做出些反应,哪怕是全世界最糟糕的反应。
科尔夫人没有理睬他,自顾自地开始从孩子们手上收齐剪刀。
哈利阴下了脸。这已经是在他发现自己没办法被别人发现后做出的第不知道多少次怀揣侥幸的尝试。这毫无用处,他早该知道自己被困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像鬼一样。就连皮皮鬼都还能在霍格沃兹给学生老师添堵呢。
“好了,你们自己去玩吧,不许添乱,也不许打架!”科尔夫人神色焦急地撩了下发丝,急匆匆地抓起一大把剪刀就向屋子的方向走去。
显然,她有要紧事要去干。哈利瞥了一眼女人离开的身影,把自己从试图抓起地上的石子的尝试中解放出来,犹豫了几秒,便跟在科尔夫人身后。
跟踪科尔夫人总会比接着证明自己存在有趣不少,这还是哈利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着急呢,他飞快地向前跑去。
女人的脚步很快,经过孤儿院的后门一路向大门走,哈利看到那座古板的大钟——正写着此刻的时间——下午一点。哈利更加好奇了,通过这两天的了解,夏季的这个世界烈阳高照,往往是所有人休息的时间——她要去干什么?难道有人约好了要来领养孩子吗?
科尔夫人、哈利,他们一路走到了大厅,哈利已经感到有些太急促了,谁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匆忙?但科尔夫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一边嚷嚷着指挥一个女人前去给另一个女人拿碘酒,一边叹气说埃里克·华莱竟染上了水痘,一边大步流星向门厅走去。她忙得要死,简直像是对着空气说话。
黑白色的瓷砖扑面而来,他们到了门厅。哈利看到前方有一个身着紫红色西服的高挑身影,他站在科尔夫人身后,她刹住脚步,一脸惊愕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哈利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是谁,那人就自己伸出他还光洁无暇、没有变得焦黑的手。
“下午好。”年轻的邓布利多说着,赤褐色的长胡子正微��随着话语抖动,微笑地看向科尔夫人。
·
科尔夫人目瞪口呆,而哈利说不出话来。
邓布利多?是邓布利多,没错,正是邓布利多!那样的穿着,那样的神采,除了邓布利多还会有谁呢?
哈利听见邓布利多介绍起他的名字,心脏鼓动着,几乎要燃起新的希望的火光。再次看到已经在他世界里死去的老人令他激动万分,他永远忘不了黑暗的那一瞬,老人如同破败的布娃娃一样从塔楼跌下,失去了生机,从此消失在他生命里。
而此刻他就活生生地站在哈利面前,还是许多年前年轻的样子,没有枯败的手臂,没有心神憔悴的苍老面容,邓布利多神采奕奕,正微笑着和科尔夫人对话。哈利甚至不在意他此次前来是为了通知里德尔上学,他太激动了,哪怕邓布利多不能看见他,重新见到邓布利多依然让他欣慰,这是他在这个世界里见到的第一个熟悉的身影。
哈利扯出一个宽慰的笑,从巨大的欢兴中反应过来,迅速跟上科尔夫人和邓布利多。此刻的场景正如他六年级在冥想盆里经历过的那样,简直像又回到了那段记忆里,只不过这次是他一个人经历,而或许还能看到更多的记忆,在邓布利多记忆之外的一些东西。
他们走到了科尔夫人的办公室里,就像哈利熟悉的那样,他们开始交谈,邓布利多准备了杜松子酒,介绍起霍格沃兹,说要让拥有资质的里德尔前去上学。
这一切都很正常,哈利站在一个茶几边,再次为记忆里的那种熟悉感笑了,邓布利多还是那样,除了他看不到哈利——哈利对此略有失落,但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他不再指望别人能意识到他的存在。
“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说汤姆·里德尔的身世?他好像是在这个孤儿院里出生的吧?”邓布利多趁热打铁,哈利意识到现在最重要的环节将要来到。他屏息凝神。
科尔夫人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述。她说起了梅洛普在冰天雪地下生下汤姆·里德尔后悲催的死亡,说起了她死前有关取名的遗言,说起汤姆的怪异之处。
哈利看到邓布利多捏着酒杯微微眯起的湛蓝色双眼。
“不管怎样,你都会把他带走?”科尔夫人急切地问道。
“不管怎样。”邓布利多回答。
科尔夫人顿了很久,一直到哈利都急不可迫地快要脱口而出她的下一句话——
“他让别的孩子感到害怕。”她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哈利的笑意消退了,他曾亲眼看到里德尔的残忍,尽管……尽管那可能有些原因,但哈利敢打赌科尔夫人绝不会了解到那些细节,而里德尔做的事情的确让人感到恐惧,放火不是一件可以随意原谅的小事。
邓布利多沉静地看向她,没有开口催促,调整了一个更为优雅的坐姿。
“你是说他喜欢欺负人?”
“我想可以是这样。但是很难当场抓住他。出过一些事故……一些恶性事件。”
她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哈利很好奇这个女人的酒量到底有多大。她又接着开口道。
“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是啊,汤姆说不是他干的……”她开始陈述起里德尔吊起兔子的事情,哈利对此颇有印象,他当然记得——他一直猜测汤姆绝对和比利有什么过节,以至于他做出了如此血腥的报复,当时的邓布利多也对此感到认可。他再次把关注点放在科尔夫人的话上。
“还有后来——夏天出去郊游——你知道的,每年一次。我们带他们到郊外或者海边——从那之后,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毕肖普就一直不太对劲儿,我们问起来,他们只说是跟汤姆·里德尔一起进过一个山洞。汤姆发誓说是去探险,可是在那里面肯定发生了些什么事。我可以肯定。”
她又看向邓布利多,她的脸颊此刻通红,目光却很沉着,邓布利多示意她接着讲下去。
“此外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稀奇古怪……就比如前两天,汤姆和一个孩子对峙,不知怎得突然燃起了大火——然后又熄灭了。那个孩子的脸永远毁容了,被火烧伤得严重得很。我想这又和他有关,可怎么也搞不清楚,草地上平白无故怎么会着火呢?”
她摇了摇头,哈利深深地皱起了眉。在冥想盆的记忆里,他显然没听到过汤姆·里德尔放火的事件,这是最近发生的一句新事,哈利亲眼目睹。这和他原来的世界里发生的不一样,有什么事情被改变了。
而现在的邓布利多只是陈述起汤姆不能一直待在学校的事实,科尔夫人感慨道汤姆离开的这桩令人拍手称快的美事,显然她不喜欢被拔火棍抽鼻子。他们寒暄了几句,紧接着科尔夫人就邀请邓布利多前去看看里德尔。
当邓布利多起身时,哈利忍不住窃窃私语。“您能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吗?额,我是说,有什么被改变了。”
他尴尬地扯出一个笑,不知道怎么解释曾经的里德尔并不是这样。但邓布利多似乎也不能看到他,哈利赢来的只是又一次熟视无睹。
“好吧。”哈利耸耸肩,也跟上科尔夫人和邓布利多,走出这有些变调的记忆之外,前去看看汤姆·里德尔的现状。
·
他们走到三楼,来到一个楼梯平台后拐到一条走廊上。科尔夫人停在第一个房间门口,急促地敲了两下门,扭开有些生锈的木门手柄。
“汤姆?有人来看你了。这位是邓布顿先生——对不起,是邓德波先生。他来告诉你——哎,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里德尔此刻正坐在自己房间的毛毯上看书,哈利猜测是那个前台的姑娘把他从那间禁闭室里放出来了——估计是得到了有人来探望他的消息。他的脸还是和哈利记忆里一模一样没有变动,头发乌黑,脸色比上次见到的更为苍白,或许是几天没见到眼光的因素。他眯起眼睛打量着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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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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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和最爱的直男帅哥干柴烈火了
和他相识是大学毕业上班的时候,我们是同一批上班的同事,甚至在同一个岗位上实习过,在一群人裏面,我第一个註意到的就是他,高高的个子,有180吧…他自己总是说有182,我当时的最大的爱好就是抓住他,和他比身高,看我到他的额头还是眉毛,当然每次总是他高了,毕竟我只有176。
这时他就会笑着抱住我,揉乱我的头发,说我做的锡纸烫把头发抓起来也比不过,然后就是抓我的痒痒肉,我身体一碰就会想笑,不知道他为什麽用力挠也不会痒痒,这样他总是在我身上占便宜,还说要不然你抓回来啊,这时我就会明目张胆去他身上吃豆腐,甚至一起洗澡的时候还会互相抓,互相比大小。
他的JJ黑又长,不勃起的时候就很大了,有时洗澡的时候给他泼水,会半硬起来,这时就可以大胆的去抓他了…呵呵,很快乐的时光啊…
和他关系最好的时候是因为他的前女友和他分手,他很难过,我看到他不开心,还要经常和我们强作笑脸,也很难过,为了给他散心,我利用一切机会陪他,希望他能早点恢復,几乎就算是形影不离了吧,他回家去也会带上我,然后我们可以高兴的逛街,散步、到处玩。
他很温柔,很宠我,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们不是一个岗位,不在一块上班,但是我们每天从早到晚不停的发短信,有上百条了吧,他叫我宝宝、宝贝,他情绪好的时候会坏坏的,有时惹我生气就会很小心的哄我,给我学小猫小狗叫,直到我开心,所以后来我干脆为了看他装可爱的样子就故意生气。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都是一个被窝,他紧紧抱着我,那时候真是觉得好幸福。那时我刚刚交往了一个BF,但是因为总是陪他,忽视了自己的BF,所以觉得很歉疚,后来就分手了,有人觉得,为了一个直男,做再多的努力也是白费劲啊,但是我仍然给自己打气,不但他是我喜欢的,就冲着他这麽对我,我也要帮助他啊,所以现在和朋友说起,我还是说是我对不起我的BF,但是我不会后悔。
但是很快就出现波折了,大概半年之后吧,他家裏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他女朋友家裏给他列了一群禁止交往对象,其中包括他平时一起喝酒的,一起泡吧的,反正就是一起玩的多的同学或是同事,其中也包括我。
当时他和我说:「不管家裏怎麽说,我都是他最好的朋友…」
我相信也是这样,但是事实上他的确做到了他家裏的要求,短短的时间内就成功的和我疏远了,几乎就不联系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一样。
我很心痛,但是我并没有说什麽,因为我有什麽权力去叫他反抗他家裏的意思呢,这样我也渐渐的疏远他了。这时候我开始疯狂的找人玩性爱游戏,群交也是这时开始的。因为总是觉得心裏空荡荡的,于是选择了疯狂的做爱来填补。
可是缘分真的是很奇妙的,又过了半年吧,他工作调动,来到机关上班。这样和我就在一栋大楼裏面了,而且还和我住一个寝室。我们的关系有所回暖,起码可以每天见到了。但是开始的温馨已经全部不见了。他女朋友,或是应该说未婚妻几乎不来我们寝室,因为我和她彼此都看不对眼,可能是我性格的关系吧,他说我很别扭,因为对喜欢的人就会超级热情,对待不喜欢的就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留,还是他了解我。
可能是工作的压力,或是他和未婚妻之间的矛盾,我觉得他过的很累,在人前还要做出强者的一面,呵呵,谁不是这样的生活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增多了,又回復了过去一点点的亲热,洗澡后他会开玩笑的压在我身上,做出抽插的动作,还会用他的胡茬摩擦我的胸和脖子,按住我的手,直到他蹭够为止。他需要很多应酬,经常喝酒,也经常喝多。
有一次他回来,我刚好洗完澡,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坐在他床上看电视,他进来之后脱光外衣,只穿一条小内裤,就压在我身上,把我一只手压在我自己身下,抓紧我另外一只手,然后在我身上舔来舔去的,另外一只手抚摸我的JJ,我在反抗与不反抗之间徘徊,任由他吸住我的乳头不放,乳头本来就是我的敏感带,给他一舔,JJ都硬起来了,他很用心的舔我,上身基本上全部都舔了一遍,我很害怕,也很期待,不知道怎麽他今天会反常。
在他拉下我浴巾的时候,我跑到了浴室裏面,他也追了进来,在洗手臺前,他从后面抱住我,一只手给我硬起来的JJ手淫,另外一只手向我的PP裏面探索,并且用他勃起的大鸡吧摩擦我的股沟,他的嘴舔吸着我的脖子,我清楚的看到他朦胧暧昧的眼神,但是当时我没有下定决心要回应他,也不清楚他是不是在试探我,因此借口他电话振动很久的理由,推开了他,他在洗手间接的电话,讲了40多分钟,回来的时候我所有的兴致都没有了,加上第二天还要上班,就彼此睡觉了。
事后,我向我关系很好的几个朋友,问他们我该怎麽办,因为我不知道他这是试探我还是纯粹的酒后闹事。他们有的羡慕我(因为之前有的人见过他,有的一起喝过酒),说你走桃花运了,有的说你还需要冷静,再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别会错意了,那样以后就连朋友都没的做了,我倾向于后者的意见,第二天我们就像没有事情一样,他是,我也是。
在这次事情过后的一个星期,也就是昨天晚上,他又一次喝醉回来,又是同样的桥段,我围一条浴巾,坐在他床上,他进门来脱光,和我胡扯,都是酒话。我也只能顺着他说,我给他剥了一半柚子,餵给他吃,嫌他有酒气,叫他他嚼口香糖,吃光一瓣柚子,他摇摇晃晃的起身,我以为他要去洗澡,结果他扑到了我的身上,用力舔我胸、乳头、脖子,把我双手按在头顶,连吸带咬的,导致我现在上身好多都是红印,尤其是脖子、耳朵下面,甚至下巴上都是…太过分了,只能今天早晨穿超级高领的毛衣了,不过幸好今天早晨下雪了,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没有人怀疑。
我推开他,跑回自己的被窝裏面,紧紧拉住被子,他扯开被子,自己也钻进来,从后面抱住我,然后关闭床头灯。这时我的浴巾已经扯掉了,他也是只有一条内裤,JJ在裏面硬硬的顶着我。他仍然在我后背舔,很温柔,从我的后背一直到肩膀,再到耳垂,前面开始的时候没有抚摸我的JJ,而是在我乳头上面轻轻掐着,拨动我的感觉。我下面很快硬了,他的手也开始向下滑动,但是我还是无力的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摸到我。他仍然舔着我,逐渐从耳垂、耳朵来到了我的下巴,我逐渐调整头的角度,在他亲我下巴的时候基本上快要面对面了。在我很期待的时候他湿润的舌头舔到了我的嘴唇。
我不想忍了,开始伸出舌头回应他,他也很激烈的含住,开始疯狂的吻我,还发出了性感的呻吟。他的手抓住了我的JJ,我也退下了他的内裤,这样我们两个硬硬的JJ顶在了一起,我们两个���滚着接吻,好像要把这几年的纠缠全部在唇齿间交代清楚。他的手掌抓在我PP周围,按摩我的入口,用他的JJ顶在我的后面,他趴在我耳边说:「乖,宝贝,我想进去…给我…」继续含住我的耳朵,我已经心慌意乱了,但是我没有推开他,我那时心裏想,什麽他妈的未婚妻什麽他妈的家庭都不要理他了,这一刻才是真实的我们两个的。
但是到最后我们都没有做那一步,我还是怯懦了,在我伸手可及的床头柜裏面的KY我始终不敢主动拿出来,转过身来,面对他,用手握住他的JJ,含住他的嘴唇,堵住他要说的话,彼此打飞机。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过这样的经历,或是把他和女人的那一套用在我的身上,但是他给我打手枪的时候真的好疼,他太用力,而且好几次抓的我蛋蛋疼,我想这应该是和男人的第一次吧。
之后我们彼此睡觉了,半夜他起来回去了自己的床上,早晨起来什麽话也没说,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矢口不提昨晚的事情。,早晨洗漱的时候,我试着和他开玩笑,对他说:「赶紧给我道歉,看你把我咬得」,把我胳膊上的一大块红印给他看,他从背后抓住我的腰,从背后向前顶了我PP两下,就跑掉了,我想他清醒了之后不会再承认的吧,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这麽对我到底是做什麽,或者说他只是想尝试下男人的身体。接下来我们真的还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吗??心情很沉闷,就像外面的天气一样,阴阴的…接下来我要怎麽办呢?
昨晚他又是很晚才回来,同样是喝醉不醉的样子,洗了个澡之后,又钻进了我的被窝,从后面抱着我,轻一下吗、重一下的啃咬着我的脖子、肩膀,我强忍着装睡,他叼住我脖子上的项链,向后轻轻扯我的头,我转过来,他又舔我的耳朵、脖子、锁骨、乳头,很快,我的JJ又硬了,他给我抹了很多橄榄油在JJ上,给我打手枪,我拉住他的手,他就用另一只手压住我的手臂,同时嘴也凑过来咬住我的嘴唇,不停变换角度,或是吸舔我的舌头,或是轻咬我的舌头,我很激动,也很懊悔,因为他每次这样对我都是在酒后了,但是这样我心裏也是很欢喜的。
后来,他躺下去,把我的头按向他的下面,把他软软的鸡巴在我脸上拍打,黑暗裏找到嘴巴往裏面塞,我犹豫了10几秒,变下定决心般的含住了他的大鸡吧,他好像找到了突破口,抓住我的头发就在我嘴裏疯狂的进出,很快,鸡巴变得硬又长,不禁心裏想: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他不停的向裏插,我也只能一次一次的给他深喉,淡淡的腥味一阵一阵传来,我很无奈,但是还要继续,他平时很猛,在和我聊天的时候也说过,每次做爱都是超过一个小时的,所以我根本没有打算要他射在我的嘴裏。
吃了一阵,我挣开他的手,沿着他的身体,一路舔上去,他发出低低的���情般的呻吟,我趴在他的身上,舔他的胸,脖子、耳朵,最后来到他的嘴唇,继续我们的热吻,把我嘴裏的津液和他一起品尝,我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鸡吧贴着我的小腹,用我自己的身体摩擦他,他双手抱着我的腰,在我PP上来回揉动,或是轻柔划过,或是重重揉捏,下身也有意无意的向上顶我,这些都带给我震颤一般的感觉。他在我耳边问我,「要不要我进去?喜欢我的屌吗??」…这样的问话,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加深了这个吻。
今晚我并没有奢望能和他有更深的羁绊,因为他喝的的确是很多了,我都怕他会做一半会睡死在我身上。还有,我是真的希望他能清醒的与我爱一次,哪怕是只有一下的爱抚,我很想,但又真的不想,后来,我在他有力的臂弯裏面睡着了,紧紧的互相拥抱着。早晨醒来,他比我先睡醒,恶作剧的把我翻过来,照着我的PP狠狠的拍打,我一下清醒,看他满脸笑意的拍打着我的PP,发出了啪啪的声音,看来他没有因为昨晚的口交而在意,我们仍然是好朋友的关系吧,对着镜子,看到了他昨晚给我咬得10几块红点,无奈的笑了,然后当作没事一样,洗漱、上班,等待他下一次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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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ekunaus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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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 Dangerous
大家好 我cp有中文tag了(扭动)
黄色喜剧又一则
阿茶视角写的(宝 写你视角好难)
————
“我说,小薄荷,”阿茶面向椅背坐着,双手交叉倚在上面,问正在键盘上敲打的小薄荷,“你和卡尔最近怎么了啊?”
“没怎么,就是吵了一架,和平时一样。”女孩头也不回地把疑问语气抛回来,“你和他最近怎么样?”
“嗯……感觉上次看完电影以后卡尔就怪怪的。”这真不是阿茶的错觉,至少他最近几天看到的是这样,每次他去找卡尔,卡尔老是一副想抱他又不敢的样子,而且脸比之前还容易红。真的很奇怪耶,明明两个人都跨越那条界限了。那天在餐厅包间里阿茶看着兄妹俩激烈吵架的样子话都不敢说,但也只听出来了小薄荷满溢的怒气和卡尔一贯的理所当然。于是阿茶转头问正捧着书窝在懒人沙发里的寇西嘉,但她也只是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总之应该是要你去和他沟通吧。”
“他最近都不敢碰我诶,我又没打他。”阿茶开始前后晃着腿,但由于成年人的社交准则他没说更多。没说出来的部分里他知道应该和那天晚上有关,但那晚他做完就趴在卡尔身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卡尔早就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他一起去上班,还是一如既往地作出优雅的样子,阿茶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
当天起床后阿茶就有点后悔前一晚的意乱情迷了,嗓子先不说,腰酸得要命还要在���练的时候蹦蹦跳跳,鬼才受得了(但阿茶凭对摇滚的热爱挺过来了)。后来那两天他没在餐厅见到卡尔,给他发消息才知道他请了假。再后来就是周末的时候,卡尔在看完电影以后又和小薄荷吵起来了。
早知道那天就揍他一顿了。阿茶看正窝成一团趴在小薄荷电脑旁边的808,招着手企图逗猫,被回了一个困倦的眼神和大大的呵欠。但是那个期待的表情,那个富于魅力的危险男人那种炽热的眼神(他可是正在为我着迷诶……!),看得阿茶头皮发麻,实在很难不心软。而且他不排斥和卡尔做爱,实际上经过和卡尔的第一次以后还挺喜欢的(除了卡尔的抓阴手,真的该打)。代价是那天他起床的时候两腿中间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因为卡尔还是自己动作太大(不过当时真的感觉超舒服,而且好像情不自禁讲了些奇怪的话,回想起来有点害羞)。
想到这里阿茶隐隐感觉应该主动出击。既然卡尔躲着他但又没有推开,那他就应该自己去找卡尔。下定决心后他掏出手机给卡尔发了条消息:“今天晚上我去你那里。”
卡尔回复他:“好。”阿茶觉得自己应该做好准备,起码先得洗个澡。
胸口的随身听在乱跳,阿茶管这个叫小鹿乱撞。明明已经坦诚相见深入交流了,怎么还这么紧张……或许是因为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衬衣?
卡尔给他开门。他看到卡尔脸色泛红,头发还比以前乱,感到不对劲:“你在健身吗?”鉴于之前的尴尬,阿茶这次不打算直接点破,虽然问出这个问题以后他就开始发觉自己问得很蠢(已经是金属的身体了谈什么健身……)。卡尔只是沉默着让他进了房间。
没感觉有什么奇怪的,除了书桌上乱七八糟的接线头,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代码,还有裸露着上半身坐在电脑桌前的卡尔,一切正常。虽然阿茶依然很疑惑卡尔的性欲来源(真的能只靠脑子产生吗?好奇怪啊),但既然他有这个需求又没办法排解的话,应该还挺难过的。难道他是因为这个才躲着不见我?不应该啊,上周末我们还约会来着……
阿茶只能一直看着卡尔,想着怎么让他开口。毕竟不好好说清楚怎么解决问题呢?估计是被盯得受不了,卡尔终于放弃般松了口:“阿茶,你能过来一下吗?”
“好啊。”有什么能不能的,我人都来这里了。阿茶非常自然地低头吻了卡尔一下,然后坐到了卡尔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看到卡尔的脸比之前上床还要红。他在害羞吗?阿茶听着自己胸口随身听的节奏,开始好奇如果卡尔还有心跳的话,这个时候能跳多快。
“阿茶,你应该知道这么做挺危险���。”阿茶感到卡尔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搂住了他的腰。
“我人都来了,”阿茶对他笑笑,卡尔的这个回应算是在他意料之内,“当然知道要干什么。但是你不是没有那个吗?感觉只有我自己舒服不太好。”
“我有。”卡尔只说了这两个字,现在这个回答不在阿茶意料之内了。愣了一秒后男青年选择刨根问底:“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上周,我请假那两天装上的。”卡尔声音依然低沉,阿茶听着他这个声线莫名感觉痒酥酥的,“你当时把水都弄我腿上了,再不换就生锈了,所以我干脆换成了不会生锈的材质,顺便加了个能用的玩意儿。”
阿茶没回答卡尔,因为现在他的脸跟卡尔相比也没好到哪里去。卡尔这句话在阿茶听来基本等同于“我想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这句话床上说是调情,还没上床就说出来,那是军令状。阿茶感觉自己要是盲动的话第二天会下不来床。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卡尔眼里的薄荷色比往常还要浓郁一点,但一点都不清凉,相反像是有火从里面烧出来蔓延到他脸上,比研发部门那种岩浆环绕的环境更加强烈的炽热感。阿茶不确定这是谁的心态影响导致的。他看到卡尔说完这句话喉结上下滚动,本来就紧张的大脑更加宕机,但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明天他非请假不可,��比起工作阿茶更喜欢休息。于是他把手臂从卡尔的脖子周围放了下来,改为捧着卡尔的脸,闭上眼吻了上去。
接吻很舒服,说实话卡尔的抚摸也很舒服。真奇怪,明明不喜欢别人随便碰自己的,但这个男人确实是例外……而且,天哪,他全身的机械真的都是按照他原来的身材做的吗?不管看着还是摸着都很像真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说实话放到普通男人身上也是很迷人的,何况卡尔总能给自己营造出一种富于魅力的形象(事实也的确如此,毕竟范德雷这几年能这么搞但招牌还没砸掉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卡尔很能演戏)。阿茶不想说自己是被魅惑了,但现在他确实很享受卡尔的手指在他背上若即若离的游走。
他选择用更加热烈的吻来回应卡尔。然后他感觉到卡尔开始托着他的大腿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部接触到床垫的时候阿茶稍微睁开了眼睛,看到卡尔的脸烧得好厉害。这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一个38岁的男人因为一个25岁男人的小动作心慌意乱啥的,想想都很奇怪……
但这就是事实。阿茶听到卡尔的呼吸越发粗重,手还在他腹部摸着什么。之前那次说的话真的太羞耻了,怎么想都知道男人不会怀孕才对啊?虽然当时没多想,也没办法多想,光是夹着那个假阴茎就觉得快要把小腹撑爆了(他打算捅进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揍他的),但是又实在舒服得要命。那是阿茶第一次用腿间的器官做这种事,爽到腿根发软。阿茶继续和卡尔接着吻并悄悄把自己的裤子给褪了下去踢到旁边,然后去够卡尔的裤子。手摸上去的感觉确实不一样,比之前的鼓了起来,而且真的感觉有温度。希望不要是铁棒。解开裤链往里面探到了一个硅胶触感的东西(又是硅胶?不过也正常,如果是金属就要被捅死了,那玩意儿不可能比手指灵活),试着抚摸了几下似乎真能变大,这也太仿真了吧?阿茶感觉卡尔在他口腔里的舌头攻势越来越凶狠了,感觉要缺氧,捶了他肩膀几下他才老实了点。卡尔还是离开了他的嘴唇,刚要挽留的动作被他在耳边的吹气打断:“阿茶,你小心点,搞不好会把那里弄爆炸的。”
“舒服到爆炸,对吗?”阿茶温柔地回应他。
“是真的我也不保证。”
“……?”
听到这话阿茶头脑冷静了下来,手也停了动作。然后他盯着卡尔的眼睛,把男人盯得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做爱做到一半想开跑?”
“喂,你说真的会爆炸?”阿茶推开了卡尔,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这已经不是顺应情欲能够糊弄过去的问题了,他得弄明白卡尔最近在搞什么。
“不保证。”卡尔脸上的红晕褪下去了,现在在阿茶面前的是他熟悉的范德雷总裁范儿的卡尔,“毕竟是新的,我之前一直在连着机器用电流模拟刺激它,有时候没事,有时候就会突然一下弄出很多液体,还会痛。”
联想到这近一周他和卡尔待在一起时卡尔欲言又止的表情和不知所措的手,阿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傻到冒泡。虽然之前他搞出光谱计划就已经够傻了,但这次是真的傻。
“……你这几天一直奇奇怪怪的,原来是被电傻了啊。”突然感觉好危险,还好没把这东西塞进来。阿茶马上把裤子用脚勾回来,边穿上边说:“你要不试试用别的东西测试一下?”
“你不帮我?”
“饶了我吧,我不想做着做着突然被炸死。”阿茶说完就看到卡尔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扔下我”的样子。我真是给他惯得。阿茶想了想,捧住卡尔的脸用力搓了搓,趁他发蒙的时候拿起手机给他甩了个网页链接:“喏,这里都是情趣用品,自己找飞机杯拿去测试。”
“你对这些还挺熟悉的。”“成年人对这些东西熟悉很正常好吧。”阿茶最后搂着卡尔的脖子吻了他一下就走了。卡尔真的好容易因为亲吻愣住,嗯,不过仅限他还没来得及使坏的时候就是了。
现在卡尔倒是正常了,比之前那几天颓废的样子好很多。也难怪,任谁被电了那么久下半身都受不了,虽然这苦是卡尔自己找的。阿茶给卡尔发消息的时候在想他打游戏的时候操作那么奇怪,应该也是因为腿中间被电麻了吧?看来这玩意对身体和脑子的影响都挺严重的,突然开始庆幸自己没有了。
但当阿茶听到机器人同事的碎碎念,比如“最近垃圾处理站的人都在抱怨出现的情趣用品太多,你有什么头绪吗?”“我哪知道,这园区里的活人就那么多,你不会真以为咱们用得了那东西吧。”时,他还是给卡尔发了条消息:“你最近一直在测试新的那个吗?”
卡尔回答他:“嗯。测试清楚前我不会碰你的,放心。”本来就不该碰好吧,谁要把这么吓人的东西拿来塞进身体里。阿茶想着卡尔那天那副欲火焚身的表情(真的,脸跟着火一样,而且眼眶也很红)和喘着粗气的样子,开始好奇他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态把原来的身体扔掉的。
于是他发了条消息:“曾经有过,但没有了,后来又有了,是什么心态呢?”
等了几秒手机震动了几下。阿茶点开消息界面才发现自己发到了朋友的小群里,小薄荷发了条:“谁知道,有啥玩意。”
“身体器官。”阿茶不打算把话说得很开,毕竟是朋友面前,何况现在消息已经撤回不了了。
寇西嘉搞不清状况,发了个问号。马卡龙回复:“没有的话是不是有点可怕?”
阿茶正挠着头犹豫要不要讲出卡尔的所作所为,但这事归根结底是恋人之间的私事,于是他只发了句“不知道”就转移了话题,并把刚刚的问题发给卡尔。
过了好久,卡尔才回答他:“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过来,我告诉你。”
阿茶想他大概是想找个借口,于是问:“你测试完了没有?我不想往下面塞炸弹。”
“今天刚测完。应该没问题了,我用坏一箱了。”
阿茶看着消息,眼睛瞪得比平时更大。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垃圾处理站的人抱怨那么严重了。一箱坏掉的飞机杯堆在垃圾堆里,看着就令人不适。
“就差真实环境测试了。阿茶,我可不想出轨。”卡尔给他发了这条消息就下线了。
好吧,看来是非去不可了。于是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给自己打气:没事的,大不了我再和他打一架。同时也在期待卡尔对他的爱真的能大到克服他自己的任性,再不济的话,或许他的新器官真的非常可靠,不会给他俩搞成烟花。
“哈喽?我带了零食。”敲了几次没人回应,于是阿茶干脆直接打开卡尔的房门。往里看,也不知道卡尔在没在桌子前。他别到时候躲在门背后偷袭吧。阿茶关上门,想着他怎么连灯都不开,摁开开关往房间里走,奇怪着房间里的味道。把塑料袋放在书桌上(我的天,他书桌真的超乱),阿茶向一旁用目光搜寻,找到了上身裸露躺在床上的卡尔。
卡尔正在喘气,嘴唇和脸色泛红,头发也很乱,跟他们大打完那一架时的凌乱程度有得一拼。阿茶坐到了他身边,轻声道:“卡尔?我过来了。”
“阿茶。”卡尔坐起身来。阿茶看他裤子拉链还开着,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带着发烫的脸颊注视卡尔的眼睛。那片薄荷色真的越来越火热了,阿茶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接着轻声对卡尔说:“卡尔,我在这里。”
“我知道。”卡尔撑着额头。阿茶听他的声音好疲惫,举起了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终阿茶决定用手掌抚着卡尔的头发,就像卡尔平常爱对他做的一样。“卡尔,你要抱我吗?”
拥抱的力度比以前更决绝。阿茶轻拍着男人的背,轻轻把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卡尔,你要做吗?”阿茶感到卡尔在点头,叹气今天是真的没有办法了,真的只能这样了。
但最后还要确定一件事。阿茶用很轻的力度推开了男友,在对方不可思议的表情里解释:“卡尔,你应该知道,你做的东西要给别人用的,得别人测试了放心才行。”
“是的,所以你来了。”卡尔还是瞪着眼睛。阿茶接着柔声道:“我说的是,我来帮你做最后的测试。”
然后他在卡尔惊愕的眼神中从机械臂里抽出了用废铁和磁力拼成的吉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对同样站起来的卡尔笑着说:“来吧,做个撞击测试。如果没爆炸你就通过了。”
“喂,阿茶,别的都好说,把吉他收回去。”卡尔颤抖的声音在阿茶这里被随身听的节奏完全淹没。阿茶挑嘴对他笑,冷不丁向卡尔的腿间拍了过去。
“阿茶,别,呜……!”
看来测试非常成功。卡尔捂着裆部跪在了地上,从嘴唇里磨出痛苦的呻吟声。阿茶把吉他收了回去,想着房间里那股辣椒味真的太明显了,他到底吃了多少才把脸弄成那样的,看着还怪可怜,差点被骗。看卡尔半天没能起来,阿茶开始思考止痛药应该对他没有用,并且慌了神。糟了,这东西原来这么敏感吗?
“你是想谋杀男友吗?”卡尔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阿茶扶着卡尔起来,在卡尔愤怒的制止声中扒开了他的裤子观察了起来。硅胶体颜色是和卡尔皮肤一样的棕色,形状和他那天戴的情趣用品一样,只是大小更正常了。阿茶抬头看卡尔的表情,那眼睛里分明写着恨不得把他吃了。
坏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吗?
思索片刻,阿茶确信自己找出了可行的办法可以挽回眼前的局面,但他需要向卡尔确认一件事情:“卡尔,你的新……器官,防水吗?”阿茶终究还是说不出那个词,感觉有点害羞。
“那当然,你也不想想你上次弄出来多少。我洗了一整天的腿还是生锈了。”
呜哇,看来他真的很生气。没办法了,上吧……!
阿茶吞咽了一下,跪了下去,握住了卡尔的新阴茎,在卡尔带着疑惑的恼怒中抬头对他扯出一个笑容,然后闭着眼亲上了男友胯下的柱状物。没有什么异味,还好,可以忍。阿茶咬着嘴唇犹豫了一秒,还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前端,偷瞄了一眼卡尔的表情,胡乱地舔了几下把整个前端��进了嘴里。
“呃,阿茶……?”卡尔的声音没那么生气了,有效果。阿茶决定再接再厉。于是他用舌头开始绕着柱体舔弄。就把这当做舔冰棒,没什么的。阿茶开始前后摆动头,同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正在握住柱体的根部搓动。他听到卡尔开始喘气了,同时也能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和鼻腔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拜托,身体不要热起来,我只是在弥补错误而已。不要,脑子不要发热。腿中间不要发热。我只是在哄男朋友开心。好大,嘴里好满。硅胶做的东西也会变大吗?糟糕,腿中间那里湿乎乎的,腰也在摆。我好像兴奋起来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兴奋?因为卡尔是我男朋友而我在帮他口交?好糟糕,快结束吧,不要再摆动腰了,嘴好累,我明天还要工作呢。
“呃啊……!”“唔?!”
舌头被一股清凉的液体包围时阿茶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匆匆吐出了卡尔的新器官,跪坐着喘息想把口腔里的液体弄出来,但最后还是吞进去了一部分。糟糕,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到底能不能进胃里啊?!当然他丝毫没注意头发上已经多了几股透明的液体。
两个人在喘气,阿茶在咳嗽。卡尔扶起了他接着顺理成章地抱住他,帮他擦掉了头发上的液体并吻了他。阿茶眨巴着眼睛,问卡尔:“你那里到底能射出什么东西?”
“水,干净的,反应产物。”阿茶没问卡尔他究竟怎么实现的,想着那液体尝起来确实和水差不多,但更清凉。他只是试探性地又轻声问了卡尔一句:“你还生气吗?”
“嗯,不了。不对,还有点。”但你的嘴角看上去没有在生气的样子,反而像在开心,准确地说应该叫窃喜。阿茶对他笑了笑。看来今晚跑不掉了。但测试下来感觉似乎不是很危险,不如放手一搏?
卡尔现在似乎很喜欢把他抱起来然后托着他的屁股。阿茶不想问卡尔怎么来的这个习惯,只是在专心地搂住卡尔的脖子和他唇舌缠绵,同时用大腿夹紧卡尔的腰别让自己掉下去。但卡尔的动作实在是慌乱,阿茶能感觉出卡尔把他放倒到床上的时候呼吸明显加重,而且整个人几乎要完全压上来。不过卡尔倒是很熟练地在摸他的裤腰带,阿茶于是干脆地把裤腰带解开来让卡尔能轻松地把他的裤子从腿上滑下来。真的很奇妙,明明他的手指是冰凉的金属,摸上来的时候我却会觉得身体发烫。明明是他把手指伸进来的,我却会希望他更激烈一点……
“阿茶,”他听到卡尔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卡尔的眼神充满了一种热烈的渴望,不止是对他身体的那种,“你喜欢这种感觉对吗?”
“嗯。”阿茶咬着嘴唇点点头。湿漉漉的腿间和身体里那两根捣乱的金属手指快把他弄得神志不清,两分钟前他还能在心里吐槽两句卡尔的离谱行为(比如他狂吃辣椒卖惨企图骗自己上床),现在只想着干脆快点到达顶点,不然腰腹间那股痒酥酥的感觉上不去下不来,简直要让他发疯。他选择了用更热烈的吻回应卡尔,同时觉得手上也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他试着抚摸几下卡尔的新阳具,用他没改造的那只手而不是机械臂。感觉到卡尔的呼吸重了一点后他接着用更加温柔也更加热情的亲吻来含住卡尔的唇。现在能够留在阿茶脑子里的声音除了胸口随身听播放的音乐(我什么时候下的这么轻缓的轻摇滚?),还有水声,他懒得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因为不论是哪里都让他现在舒服到腰软。
“阿茶。”卡尔温柔的声音稍微让他回了点神。“嗯?”“我爱你。”“我知道。”才在前戏呢,他好着急,有点可爱。“阿茶,你爱我吗?”“当然。”“你说出来,说你爱我。”“我爱你,卡尔。”他听到卡尔笑了一下,这笑声和以往他们打架时他的那种猖狂的笑声完全不一样,很轻,带着点欣喜和得意。糟糕,我开始觉得我男朋友很可爱。卡尔吗?那个自命不凡的卡尔?那个对一切都要用抢的卡尔?可是他现在在向我求爱,他在向我确认我对他的爱!我真的不能不爱他。
好舒服。不管哪里都舒服到要命。卡尔温润的嗓音也好,卡尔手指上的动作也好,总之是卡尔让我好舒服。很想和他这样做更多更舒服的事情。很想让他也舒服,我也会因为这个很舒服的。天呐,卡尔……他真的是个好危险的男人……
我爱他。卡尔是我的男人。我想和他疯狂地做爱,一直做到爽为止。
回过神来时,阿茶发觉自己腿根发软,腿中间有种释放的舒爽感。他看卡尔看着右手满脸疑惑(那个液体是我弄的吧?),眨眨眼,伸出手摸了一下卡尔的腿间,看卡尔惊讶的眼神和一瞬间上扬了一下的嘴角对他微笑了一下:“继续吧?”
卡尔的新阴茎比他的手指热一些,也因为推动它的不是手腕而是卡尔的腰部让阿茶觉得被塞满的感觉更明显。卡尔的腹部还是冰凉的金属,贴到阴部上的时候阿茶下意识用大腿夹紧了卡尔的腰。卡尔动作很缓慢,也许是因为他还没适应?而且他的呼吸真的越来越重,气体洒在脖子上凉丝丝的。卡尔含着他喉结的时候阿茶抖了一下,从鼻腔里溜出一点哼声。“阿茶?”他的脸真的好红。“怎么了,卡尔?”“你觉得舒服吗?”阿茶不置可否。感觉只是被塞了个东西而已,卡尔用他那里真的不如手指熟练。“不会难受吗?”“还好,你别乱动……哈啊,轻点,会痛。”“这样呢?还痛吗?”“好些了……你可以稍微往上一点。”“这样?”“!!!”“看来是这里。”是的。他开始掌握了。阿茶吻了卡尔作为回应。“阿茶,我喜欢你摸我的脸。”好。他的脸很烫,眼眶也是红的。真的很可爱。他动得很卖力,喘得也很厉害。“阿茶,我这样是对的吗?”是的,非常舒服。“卡尔……”“阿茶。”我喜欢这个声音,温柔倒是次要的,他喘气很好听。说起来他这么喘可能是因为他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了吧。肚子里一团糟,舒服到要命。而且卡尔的脸实在很英俊,喜欢他高挺的鼻梁和硬朗的下颌线。卡尔,头发好乱哦。接吻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急躁了,但是这样也不错。喜欢你。喜欢你这样念我名字。喜欢你问我要不要怀孕,虽然我肯定不会怀孕的,放心好了。喜欢你想和我做爱。喜欢你因为和我做爱而高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卡尔。我爱你,不要流泪了好吗?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喜欢上和你做爱。和你做爱很幸福,卡尔。我的……我的男人。别再一边红眼眶一边说好爱我了,这样的话我真的会爱上和你做爱的。也许已经爱上了。
水流。不知道是进来的还是出去的水流让阿茶一瞬间空白的脑子稍稍缓过来点,当然还有卡尔时不时的唤声。腰发软,腿也发软,肚子很累。但是说实在话爽到没边。阿茶看着卡尔心满意足拔出阳具的样子,试探地开口:“卡尔,你现在累吗?”
“有一点累,我需要休息。”阿茶看卡尔躺在床上喘息,想起他刚刚也是这样,只是刚刚那是为了和阿茶做爱而耍的诡计,现在是愿望得以实现的满足。
既然卡尔这么喜欢做爱,那我不如一次性和他做个爽。阿茶看卡尔呼吸逐渐稳定,突然发觉使坏的感觉很棒,难怪他总是喜欢搞些完全没必要的坏主意。他起身,撩开被子,在卡尔疑惑的表情里坐到了他刚刚恢复原状的硅胶阳具上。
“阿茶,你想再来一次吗?”
“嗯哼。”阿茶对他轻笑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现在这个能撑多久?”先在外面磨蹭了好久(天啊,磨过阴蒂的时候爽死了,感谢妈妈没让我长那根玩意儿),等到感觉大小和硬度都差不多时,阿茶扶着卡尔的新阳具,和那天一样慢慢把柱状物全部容纳了进来。果然还是自己来比较舒服。阿茶俯下身,吻了满脸通红表情故作镇定的卡尔,用机械臂握住了卡尔的左手和他九指相扣。说实话,自己前后动腰确实累,而且要夹紧其实并不容易。好几次阿茶都感觉硅胶要从身体里滑出来,用力夹紧腿才没有让这种小插曲发生。好吧,真的累,不过躺着就只能靠卡尔了,谁知道他会耍什么花招?阿茶停下了动作,在卡尔瞪大眼睛做出“你怎么丢下我”表情前伸出左手食指抵住他的嘴唇,对他轻声说:“我换个姿势,很快就可以继续了。”从卡尔身上起来,把原本跪坐的双腿改为踩住床单,双手从背后撑着。果然这个姿势好用力多了,虽然被这样直勾勾盯着多少有点害羞,但管他呢,卡尔哪次过来求欢的眼神不狂热呢?天了,阴茎碾过前列腺那块的感觉超他妈爽。我刚刚是不是发出了什么很糟糕的声音来着?这也太爽了,难怪卡尔喜欢。不知道卡尔现在是什么表情呢……啊,他看上去好像很着急,呼吸很重的样子。他在说什么?我这样在玩火?好老套的说法,不过看在很舒服的份上不和他计较。卡尔,别,别按肚子,这样子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
感觉身体很轻……应该是高潮了吧。又要弄出���堆水了,麻烦了。
休息片刻后阿茶干脆地决定向前趴倒在卡尔身上,搂住同样在喘息的卡尔并安静地把卡尔胯下那根东西慢慢滑出来。听不到心跳真的挺可惜的,如果卡尔没有把身体换成机械的话,这会儿应该能听到他心脏跳很快。不过能听到他机甲里机器运转的声音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他这身体里的机器会不会过热啊?虽然感觉肚子那块儿还是凉的(肚子里也是凉的,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进来了?),不会把他搞炸掉吧,这样也太悲剧了。
享受了一会儿温存,阿茶感觉哪里不对劲。卡尔没有像之前那次一样抱他,只是在叫他的名字,而且声音很急促,不像调情像在求救。阿茶抬起头,看到卡尔窘迫的表情问他怎么了。卡尔扁了扁嘴说:“我动不了了。”
“嗯?那我起来。”阿茶说完起身,疑惑自己真有那么重吗,压得他动不了?他全身金属压在我身上我还没叫唤呢。卡尔解释道:“不是,我是身体部位全部挪不动,没有动力的意思。”
啊?
等等,意思是他的机器性能瘫痪了吗?我刚刚骑那么狠吗?!
“那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坏了,不会要重新给他换一个身体吧,找小薄荷吗?她绝对会把卡尔脑袋卸下来装罐吧!马卡龙?他凭什么帮一个给他冷板凳坐的前总裁啊。寇西嘉更不可能了,她绝对和小薄荷一个想法,而且估计还想把罐子当球打。我现学机械制造也来不及吧!
“嗯,阿茶,你试试把我的数据板拿过来。”还好卡尔脑袋还能动,不然我真弄不懂这堆玩意儿。阿茶拿过卡尔的数据板解锁,按照卡尔指示点开一段卡尔说是测试脚本的源代码。“阿茶,你看不懂代码也没事,直接点上面的运行就行。”“点了,然后呢?”阿茶看到卡尔努嘴的方向,目光往卡尔腿间看过去,那个柱状物仍然能膨大挺立,但卡尔仍然表示全身机器都没有动力。“啊?还有这种事情吗?”卡尔露出猜测的表情:“应该是某种程序bug,我的机器动力全部被锁住了,但那里还有动力。”
“好复杂。”什么鬼,原来两个地方的动力是分开的啊?!“那你知道大概是哪里的代码出了问题吗?我帮你打字还是可以的。”
“我哪知道,源代码在小薄荷那儿。”“跟小薄荷有什么关系?”阿茶心中疑惑更大了,但他现在只能看着卡尔试图找出造成问题的原因。
“跟她关系大了。”阿茶看得出来卡尔是想耸肩但没办法所以只能在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我这个新的性器官就是找她做的。我就说她当时明明一百个不愿意,后面又跟我保证没问题,肯定是想整哥哥玩儿。果然是个长不大的妹妹啊。”
有好几秒,阿茶没说话,只是看着卡尔的脸眨了几下眼,等到卡尔叫他的名字才反应过来应该说些什么。
“等等,原来不是你自己装上去的?”“怎么可能,我手边没有工具的,要做也只能做软件,但我都找她了为什么要自己写代码。”
“所以不会爆炸?”阿茶问出这一句后就明白了之前卡尔和小薄荷的争吵和卡尔后来的诡异行为,估计是小薄荷故意跟他说要用电来刺激才能用、搞不好还会爆炸之类的。不过也正常,哪个女孩被哥哥提这么个要求会高高兴兴答应的,没有真的在里面放爆炸程序才是真的善良……
阿茶抱起了双臂,歪着脑袋看着满脸无所谓的卡尔:“卡尔,我很想帮你,但我想说,你现在这样绝对是自作自受。”我的天,我在和什么样的人谈恋爱啊,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他的?阿茶想唾弃和卡尔待在一起就极致放松的自己,但放着他这样不管也不是办法,又不能时时刻刻看住他。卡尔用揶揄的口气对他笑说:“哈,刚刚还深情无比说不管怎样都会永远爱我的,大明星的爱真廉价。”简直要让阿茶气吐血。怎么会有人把床上说的话当真的啊!!我哪天被操得神志不清脑子一热叫他一声Daddy他就真想当我爸吗?乱伦啊!
当然,出于对自己以后的考虑,阿茶没有把这句吐槽说出来。万一他真想玩什么变态的角色扮演我可不陪他。但是有一点这个混蛋说对了,我确实爱他。阿茶皱了皱眉,问卡尔想怎么办。“当然是找bug的制造者来解决问题。”又来了,理所当然的态度,我要是给他安这玩意儿估计也要写这样的bug。阿茶把脑袋歪向另一边:“这个点了,不知道小薄荷睡没睡。”
“她不可能睡这么早。”“你怎么知道?”“她每天都顶着黑眼圈去上班你没看出来吗?”哇哦,他的观察力真的很敏锐耶,那他什么时候能看出来我现在很无语呢?阿茶看着卡尔的机甲,在心里摇摇头。现在揍他显得我很不讲理。开着免提给小薄荷打了个电话,一边听电话什么时候会被接通还是被挂断一边和卡尔面面相觑。小薄荷还是把电话拿起来了。“喂,阿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呃……”这事情怎么开口,我刚刚玩得太猛把男朋友骑到动力锁死了?阿茶正在小薄荷试探的喊声中思考怎么把这件事讲得不那么尴尬,卡尔幽幽地开始了:“我的好妹妹,行行好,你的哥哥现在完全动不了,来帮帮他吧!”
“哈?”阿茶正拼命给卡尔做“安静”的手势让他别乱讲话,听到了寇西嘉困倦的声音:“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寇西嘉也知道了!今天这破事要丢多少脸啊!
“没什么,我去看一下,很快就回来。爱你呀,寇西嘉!(亲吻的声音)”电话挂断了。阿茶拿着电话听了一段忙音,然后想起来自己应该穿好衣服。把裤腰带系好后阿茶回头看一副无所谓表情的卡尔,想了想,把卡尔的衣裤给他套上,然后把他一步步挪到办公椅上,在卡尔不解的眼神里掏出他裤裆里的东西问他哪根数据线和他的接口匹配。“你做这么周全,应该不会是为了我。”卡尔皱眉。我当然是为了你才做这些的,你个混蛋,不然我早走了。阿茶叹口气,艰难开口:“小薄荷看到你裤子敞开的样子估计就要把你脑袋当场卸下来了。告诉我,哪根的接口和它匹配?我给它插好以后她直接连电脑的USB接口就行了。”卡尔扁了扁嘴,告诉他正确的数据线和防水接口的位置。阿茶把数据线接好后拉上了卡尔的裤链,然后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来得也太及时了吧小薄荷,你是超人吧!
“嘿,阿茶。”小薄荷对他打了个招呼。阿茶把她迎进来,心想她怎么答应这么爽快时就听到小薄荷中气十足的嘲讽声:“呦,大色狼哥哥,动不了啦?”
“血口喷人哪,我怎么了?”卡尔的表情还是没波动。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一段时间内使用强度太高就会出这个问题,我只是没告诉你而已,没想到你真能这么折腾人!你是自作自受!”
“那个,小薄荷,”阿茶拍拍她的肩膀,在女孩疑惑的表情里下定决心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小声说地告诉她,“是我在上位,我主动的。”
然后阿茶就看到小薄荷愣了一秒,接着转头对卡尔继续嘲讽道:“哈,不可一世的卡尔·范德雷也有被人骑在身下狠狠玩弄的一天,这就是你忽视客户需求的代价,活该!”
“怎么两边都能怪到我头上?”卡尔皱起了眉。阿茶在兄妹俩中间做了个暂停手势:“那个,两位,先把事情解决再吵架,可以吗?”
“唔,说实话我其实不想来的。”小薄荷拉过一张凳子在卡尔面前坐下,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了笔记本电脑,对正拿着椅子坐在两人中间的阿茶,“反正大概几天以后就好了。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我来帮你。”谢谢你小薄荷,你人真好。阿茶露出感激的眼神把数据线的USB端口递给小薄荷,凑过去看她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代码。“啧啧,感情真好。也不知道哪两位才是一对。”“你闭嘴吧,少说两句。”阿茶说完,抬头就看到卡尔不悦的表情,但阿茶现在懒得理他眼底的悲愤。少跟我装可怜。阿茶看着小薄荷点开一个又一个源代码文件,好奇问她怎么需要同时开这么多。“说实话我也不记得我之前写了啥,得一个个模块看。”阿茶在卡尔发出嘲讽的嗤笑声后一把站起来,走到卡尔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柔声道:“安静点,如果你还想把脑袋留在身体上的话,亲爱的。”然后起身,在卡尔抬头时飞速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回去继续围观小薄荷的代码。
啊,耳根终于清净了。阿茶听着自己心跳里发出的轻摇滚,在小薄荷调侃他“很会调情嘛,傻小子”时尴尬地摆摆手。“不知道是不是这段,让我看一下。啊,这注释我自己都看不懂了。”“诶,明明是自己写的东西?”“阿茶,编程就是这样的,写不写注释一段时间后都看不懂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好可怕,我当初在大学学的是文科来着,不过也忘光了……”“你上过大学?”“嗯,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没上了。后来打工。”“哇,听起来好难……你的右手臂是打工的时候弄坏的吗?”“嗯。”一下子把没对卡尔讲的往事都说出来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和男朋���不如和朋友熟。想着卡尔今天这么听话时回头看,卡尔闭着眼脑袋往一旁歪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部机甲在慢慢起伏。
睡着了?!这都能睡着吗??!!
阿茶震惊之余听到小薄荷轻声叫他,转过头就看到小薄荷表情非常不对劲,像在八卦:“你怎么和卡尔突破那层关系的?”
“嗯?你怎么对两个男人之间的这种事情感兴趣。”
“哎呀不是,是我和寇西嘉,我想学学嘛……”小薄荷露出了娇羞的笑容。话说这才是恋爱中人的正常反应吧,跟卡尔待在一起久了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哪天我得好好教训他。但这点上,阿茶真的只能做出很无奈的答复:“其实我没想那么多,顺水推舟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诶,这么说你没有考虑过这种事诶,居然还能发展这么快。如果不是你主动的,是他强迫你的?”
“那倒也不是,他强迫不了的。怎么说呢……过程说起来很复杂。而且我一开始真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好尴尬的话题,真的要这样继续聊下去吗?
“那真的进展太迅速了,你没有拒绝他吗?”
“嗯……他看我的眼神超级饥渴的,感觉如果我拒绝的话就不太礼貌了。”真的,欲火焚身的样子,眼眶红红的,感觉如果真拒绝了他下一秒哭出来都有可能,快40岁的大男人了这样有点丢人。
“哇,原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对象就能上床吗?还是说你太心软了?”“很不幸,是后者。”阿茶拿过桌上装着零食的塑料袋,拆了一包薯片并递给小薄荷。小薄荷嚼着薯片在键盘上捣鼓着什么,然后阿茶就听到卡尔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但还是没醒。
“你刚刚干了什么吗。”阿茶嚼嚼薯片。“没什么,写了个发出脉冲电压的脚本。”小薄荷嚼嚼薯片。阿茶听完嘿嘿笑了出来:“别电坏了,好麻烦的。”“知道啦,就一下。你还要用的嘛。”“倒也不必这么说……”
看小薄荷终于挑了一下眉毛,阿茶凑过去,看到了一大段意义不明且没有注释的代码。“是这段吗?”“啊?不是,只是感叹一下我的代码写得真优美,不写注释都能看懂。可惜了呀,用在这种东西上。”阿茶默默给她拆了一包曲奇饼,看小薄荷凑近屏幕陶醉在劳动成果中。“哦,谢啦。话说这些零食都是你买的,不是本来应该你们俩吃的吗?”小薄荷接过阿茶给她的盒装果汁问道。“不给他留,他吃了一堆辣椒了,都饱了。”说起这个就无语,他真的38岁吗,自己吃一堆辣椒装可怜骗男朋友上床?“辣椒?”“嗯,我来的时候房间里一股很浓的辣椒味,然后就看到他躺在床上,脸��嘴唇都是红的,他还流汗呢。垃圾桶里全是辣椒蒂。”阿茶看小薄荷笑得前仰后合,转头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卡尔(他居然打呼噜?!),确认了他暂时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倾诉欲望:“你知道吗,他当时为了和我上床特地把我带到一个超级偏僻的小岛上,然后又不承认是想上床。”
“那还真是……太无耻了,哈哈哈……”小薄荷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往嘴里塞了块曲奇饼,“天哪,我绝对不能学你们,不然我对不起寇西嘉和我的良心。”“怎么说呢,很抱歉没给到你参考意见……”阿茶挠挠头。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个多小时,小薄荷轻巧地敲了一下键盘:“行了,他明天早上一起来就能动了。”
“多谢。”阿茶把装着零食的塑料袋递给了小薄荷,“辛苦了。”
“别这样嘛,我又不是为了零食来的。”话虽这么说,小薄荷还是从里面挑出了一盒咖啡巧克力蛋糕,阿茶隐约记得是寇西嘉喜欢吃这个口味。
周末下午阿茶躺在卡尔的沙发上看漫画时突然感觉腹部被摸了一把,放下书本就看见卡尔把一杯热饮端给他:“会着凉的,小鬼。”
“哦,多谢。”阿茶坐起来才感觉衬衫下摆从腰上滑到腹部,难怪肚子一直凉飕飕的。今天是热可可诶,好像还加了棉花糖?卡尔在他旁边坐下,拿过了一本漫画:“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翻出来的?”
“它就放在那边的书架上,就隔了一层书。”阿茶说完,顺滑地躺倒在卡尔腿上接着看漫画,听到卡尔嫌弃的声音:“躺着看书眼睛会坏掉。”然后阿茶就感觉到了卡尔把手放在了他肚子上开始抚摸。阿茶越发感觉卡尔每次想挑逗他上床的时候就开始耍些花招,比如往他身上乱摸。但现在他不反感这种行为,而且卡尔的动作确实很温柔。
但今天也太急了?明明前天才刚刚做过,而且他可是刚从不能行动的状态脱离出来一天诶,好了伤疤忘了疼?算了,不如今天顺着他,看看他到时候会不会后悔。
于是阿茶合上漫画书从卡尔腿上起来,跨坐到卡尔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卡尔的脸上轻触了一下,在卡尔眼里露出惊喜的神色前热情地吻了上去。
应该快了。阿茶在和卡尔接吻时感受着卡尔胯下的反应。在卡尔发出错愕的声音后,阿茶放开了他,匆匆舔掉牵出来的银丝,对他坏笑:“怎么了,被我迷住了?”
“阿茶?你和小薄荷干了什么吗?”哈,果然动不了。阿茶还是第一次看到卡尔眼睛里这么慌乱,本来想着要不要干脆告诉他其实他拜托小薄荷又偷偷给他的器官里加了一段新代码(“你按这个可以随时开启,他再这么狂热就会直接被定住哦。给他一点教训吧,阿茶。”),但看他这副又气又急的样子,觉得还是多逗一下他比较好。于是阿茶用更加温柔更加梦幻的声音往卡尔的耳边凑过去:“你���得我要干什么?你明明很想要我。”
看他想要又动不了的感觉挺爽的。阿茶抱着无奈地后仰脑袋叹气的卡尔,倚在他肩膀上想象他正在高速运转代替心脏的机器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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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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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十一章
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无庸置疑的,来自于母亲的爱。
妈妈的母爱,是无止尽地、不求回馈地付出。
为了亲生儿子淫邪的欲望,即使仍可笑地严守着最后一道阵线,妈妈毕竟是抛下了母亲的尊严委身于我;生我、养我、如今又供我淫乐泄欲,为了报答妈妈这等恩情......我绝对、必须攻陷妈妈的矜持,用我火热的肉棒赐予她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
清晨,从熟睡中清醒,揉了揉半梦半醒的睡眼,印在眼前的,是妈妈甜甜的睡脸;妈妈的脸离我极近,甚至可以清晰地细数她光滑嫩稚的脸蛋儿上的细毛;睡梦中的妈妈,仍旧是那么的美,艳丽的不可方物。
我静静的观察着、欣赏着妈妈完美的五官和清纯的睡颜。丝丝黛眉,如道道飞虹的流星朝暗夜星空中划去;薄薄红晕的粉颊,淌着可爱的小酒窝,让妈妈她令人不敢直视的绝美娇颜补上一丝俏皮,显得更加平易近人;嫣红色的诱人香唇微闭、嘴角轻轻扬起,露出纯洁的笑容,像是山中小溪潺潺流动的泉水,柔美地令人心旷神宜。
妈妈温热的诱人胴体,光溜溜地贴在我身旁,一对高耸嫩白的乳房紧夹着我的臂膀;压挤过后的乳球,一显她们惊人的弹性与酥软,变形成令男性鼻血大喷的媚惑型态。
盖着我俩的被单里头,享受与妈妈双腿交缠的刺激,清晨勃起的粗状男根,一跳一跳,顶着妈妈又丰满又柔软的雪白屁股,微妙地抬臀朝前,隐约可以感受到龟头在妈妈的股间厮磨,沿着秘处纹路往前移动,又嫩又滑的舒爽。
最为敏感的私处被肉棒侵袭,妈妈皱起眉头,睫毛抖颤,顿时惊醒了过来;妈妈一清醒,见到原来是她那淫荡的色狼儿子正在偷香,神情马上放松了不少,她随后露出责备的神色,将交缠中的美腿移出,又把我紧紧纳入怀中,间接地阻止我继续用龟头侵犯母亲神圣秘处的举动。
乖乖地把头埋在妈妈性感的巨乳里,我不急色也不贪进,嗅着妈妈玉乳上迷人的乳香,享受妈妈的呵护;回味着昨夜的疯狂——那一剎间与妈妈合为一体的强烈兴奋感,虽然仅仅是短暂的一刻,那种败德的快感和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却令我难以忘怀,如此,也大大加深了我完全占有妈妈的欲望。
妈妈最后一道防线的堡垒,已经被我一丝又一丝的破坏掉;现今所缺少的,仅是一颗小小的火种......那颗让妈妈将理智燃烧殆尽的欲望之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接下来的日子,我持续扮演乖巧儿子的角色,不时自告奋勇地帮忙做家事,洗衣、扫地、擦窗户样样来,同时努力克制性欲,不再动不动就随地推倒妈妈。
舍不得孩子捕不着狼,若是单单只想发泄兽欲,把妈妈娇嫩的小嘴当成精液容器,大可不必如此费神;可我的最终目的,却是让妈妈心甘情愿的和我相干、共赴巫山,贪食一瞬间的快感怎能得到最后的胜利。
如今我和妈妈的关系,好比一对新婚夫妇,刚过了第一段夜夜春宵、想要就上的蜜月期,现下所需要的,是让妈妈适应与我坦承相对后的共处。
全年发情的我,本身其实倒是无所谓啦......不过,人毕竟不比禽兽,既然妈妈暂时不可能完全抛开道德伦理,若我毫无节制地求欢,再做一些不尊重妈妈、不识时务的举动,只会让我离“全垒打”越来越远吧?
我守着本份,亲爱的妈妈也绝不舍得让我欲火焚身,每隔两三天便会任我发泄囤积的欲望,同时贴心地给予适当的奖励——母子间亲热的底限放松了不少。
有一就有二、有二必有三,既有先前蜜壶厮磨的经验,虽说后头意外的插入一半,但既然妈妈仍很快地克制了接下来的举动,于是,妈妈全身上下最为神秘的私处,终于对我开放了。
或许是见到这些日子以来,每当我在红着眼、喘着气发情的状态下仍压抑自身,妈妈不再像先前一样警戒着我......爱爱的时候,不再是妈妈单方面的替我口交泄精,母子间的互动多了不少,如情人般的亲密热吻、爱抚,或是彼此相互替对方舔吮下体,直到双双泄身为止。
性器官的接触,自然无法比拟真枪实弹的做爱,单是生理上的刺激,甚至没有妈妈用嘴或是用她柔软的大奶子服侍来的痛快......
但是,当妈妈用她湿淋淋的花唇夹着鸡巴如拉锯似的来回磨擦,浑身香汗、俏脸上欲求不满的神情,无论在心灵上与肉体上的冲击,皆是无法言喻的舒爽与满足。性爱,毕竟不是独自一人单方面的发泄,而是强调男女双方同登极乐的妙趣。
守寡多年,再加上生来一副敏感至极的性感躯体,正值虎狼之年的妈妈,对性的需求量肯定是令人无法想象的大;我依序渐进,麻痹妈妈的戒心,一步一步地把妈妈推入乱伦的堕落炼狱。
今夜,妈妈房里,整个房间泛发浓郁的春色,空气中尽是混着汗水、爱液、精液的气味。
口交、乳交、腿交、69、阴部摩擦、粗暴的爱抚,疯野的性爱,一整晚的母子相奸,让妈妈浑身脱力,却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妈妈一丝不缕的平躺在床上,在连续泄了五次身之后,她满身汗水与精液,通体透红,嘴里喃喃细语着不知名的呻吟;腥臭的浓白精液从嘴角流出,妈妈双眼失神,体验着高潮的余韵,喘着大气的同时,饱满肥硕的胸脯高低起伏,连带的曲体大开的美腿中央,床铺上尽是滩滩黏滑液体。
妈妈的下体一片模糊,两片肥美肉瓣之间,一圈小指尖般大小的肉屄一开一阖的,“噗兹噗兹”吐纳着空气,可以由此想象妈妈蜜壶里的肉壁会是如何得发达,而女性潮吹的力道是如何得强劲,而这副淫腻的美景,让早就射精射到疼痛的下体再度勃起......
一直以来,在母子间的亲密接触中,妈妈采取着主导的一方带领我探索她成熟美艳的肉体,这次我化主动为被动,养精蓄锐,同时麻痹妈妈的戒心,今晚已连续发泄了数次的鸡巴想必能更加持久,现在,这正是我反攻的大好时机!
跪在妈妈大腿之间,扶着她的膝盖作为支点,炽热的肉棒插向妈妈湿透了的私处,蘑菇状的粗状龟头拱在肉缝间上下滑动,轻轻施力,毫不费劲的分开了左右两片本已微张的肉唇,顶在那露出的花屄。
“小......小伟,求求你,不......不......不可以插进去!”
高潮过后的肉体是何其敏感,尤其是下体一感受阴茎的侵袭,妈妈几乎惊呼出声,急欲阻止,奈何她早已浑身发软,连摇臀闪躲的力量也没有。
“呼呼......妈,别担心,没有您的允许我绝不会真的插进去的......”望着妈妈哀求的眼神,把妈妈搞到如此的我,自豪的几乎想笑出声。
沿着肉缝的条路,我一上一下的用龟头摩擦,不时轻轻顶一下小屄,让泛着透明润液的马眼亲吻着妈妈的秘处,又不时让肉茎下滑至妈妈那绷紧的小屁眼,恶作剧似的用力一顶,淌满爱液的鸡巴,不怎么费力地拨开了妈妈排泄粪便的通道,一大半龟头粗暴地挤入肛道。
“啊啊......干什么?死小鬼,痛死妈妈了啦!!”
从未遭受异物侵袭的屁眼,敏锐的感受可比阴道,妈妈疼得娇呼出声;待身体稍微回了一点力量,她马上气得用力捏了我搭在她膝盖上的手背肉一下以示惩罚。
无心之过,我连忙拔出陷入肛菊的龟头,心头阵阵欲火的我,趁妈妈无力反抗的时候再度侵犯着神圣的蜜壶;又粗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在妈妈不堪伐挞的私处冲冲撞撞,敏感的肉缝不断地溢出爱液,柔软滑嫩的肉瓣敞开,小屄一开一闭的吸吮着,试图将肉棒纳入其中。
母子性器间无间隔的接触,渐入佳境的妈妈吐着芬香气息,美眸微张,俏脸含春,美极了似地任由我亵玩她的阴阜。
在我用力使劲的急速厮磨,很不小心的,半条阴茎就在妈妈不注意下滑进了阴道......包皮下翻,感觉我的大鸡巴进入一道又紧凑又温热的黏滑肉径,强烈的惊喜与舒爽,一不做二不休,我当然是乐地装做不知,腰一挺,让整根肉茎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妈妈早有充足准备让男根插入的美穴。
“啊啊!!”粗壮的男根突入下体,睽别已久的充实感与些许不适,让妈妈秀眉紧皱了起来,忍不住娇哼一声。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奸计得逞,在妈妈还未发作之前,我赶紧出声道歉,“我这就拔出去!”
嘴里说一套,做的当然自是另外一套。在拔出阴茎之前,我连忙极为迅速地补插了几次,让阴茎更加地深入这梦寐以求的美味肉屄,鸡巴更微妙地探入了内部,摩擦着湿热的肉壁,几乎是顶入子宫似的强行探入。
捅进蜜壶的粗大肉茎,被阴道四周滑软的花房一吸一括地挤压着,血脉相连的母子俩,肉体的契合度果真超乎想象,整根入屄的肉棒,棒身的幅度和妈妈又紧又热的小穴紧紧凑和在一块儿,一点间缝也没有。
“你......你怎么还......插......插的好深......啊啊......啊啊啊......”
又粗又硬的铁棒入侵,止去了妈妈忍耐多时的搔痒,脑子虽然清醒着,她还是忍不住娇喘呻吟。
生殖器官的交和,龟头在敏感至极的阴道里弹跳着,肉与肉赤裸裸的摩擦,分泌着爱液的阴道被炽热的男根贯穿;妈妈的肉体是敏感的,即使心理上毫无准备、甚至不愿意,成熟透顶的饥渴胴体仍旧违背她的意愿迎合着阴茎的入侵,花房极有节奏性的挤压,花心传来阵阵吸力,渴望着白浊精液的洗礼。
虽然早先已被我搞得高潮数次,但单是口交或是性器官的摩擦,怎又会是阴茎插穴时的无上快感能比拟的;尤其这是近亲相奸、伦理不容的败德乱伦,与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合而为一的强劲愉悦,让妈妈又惊又惧,却又通体舒爽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很爽,我未尝不是爽到了家。
终于!我终于!我终于把肉棒插入妈妈的嫩穴里了!!
赞叹着妈妈肉体的美妙,数秒钟内,我把握机会,前后足足捅了数十下,奈何我的头脑仍非常清醒,知道现在必须见好就收,心不甘情不愿之下,我终于拔出了肉棒。
“呜......”
感觉到下体内的肉棒退出,顿时又一次被空虚、搔痒、欲望侵袭的妈妈,忍不住轻声地叹了口气,肥美的玉臀下意识的挺了几次,顶撞在滑溜溜的肉茎上。
为了不让妈妈从快感中清醒,我连忙整个人压在妈妈身上,低头深情地吻住她诱人的香唇,一手蹂躏胸前那对无敌乳球,另一手来回地游滑在她纤细的粉腰和美臀间,同时持续地运用鸡巴来厮磨着私处。
妈妈一双修长的美腿高举,交叉盘缠在我腰身上,她淫乱地摇摆着下体,迎合肉茎的突刺与滑动;然而,才刚被粗长巨棒搞过的妈妈,此刻这种小打小闹的前戏与爱抚,只把她搞得不上不下,阴道的搔痒更胜从前。
只见妈妈欲火焚身,眸中媚意昂然,嘴角泛着唾液,浑身烫得吓人,紧皱的眉头坚持着身为母亲的矜持,即使再怎么饥渴,下体不由自主得迎合、期待着鸡巴的插入,妈妈始终不发一语,决计不可能央求我再度插入。
我摊成八字型,让妈妈四肢张开,耐着性子,胯下的坚挺顶着妈妈敏感的私处,一次又一次的把妈妈送上极乐,欲望和禁忌的快意同时煎熬着妈妈,同时也苦了极想干脆就这么插进去大干特干的我。
不过,我知道,如果没把妈妈逼入绝境,就这么没大脑的在妈妈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强奸了她,践踏母亲最后一丝尊严,只会让我俩同时落入地狱,再也没办法完完整整地得到妈妈。
这场性欲与快感的拔河赛,最终以平手收场,妈妈始终没有吭声求我干她,再也忍耐不了的我,只好低吼一声,将精液全数喷撒在妈妈雪白的奶子上,妈妈也在同一时刻高潮地放声娇喊,阴屄喷出涌泉般的爱液,溅的满床都是。
“妈妈,我爱你!”趴在妈妈胸前喘气的我,说道。
“小伟,妈妈也很爱你......”妈妈抚着我湿淋淋的头发,深深地叹了口气。
“晚餐妈妈做好了,在桌上你先吃喔,妈妈十二点以前会回来。”
“嗯,OK.”今天晚上,妈妈一身典雅的深色洋装,淡妆稍施,披肩的柔顺长发盘起,美的不可思议;她正准备参加她大学同学的聚会,对于一向没有社交圈子的妈妈,既然难得有机会在晚上外出,我自然也很替她高兴。
虽然,已经憋了三天的我的确是有点欲求不满啦......算了,等会儿要是真受不了,重操旧业打打飞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妈妈望着坐在电视机前心不在焉的我,俏皮的问道:“小色鬼,你是不是又憋的受不了了?要不要......妈妈走之前先用嘴帮你吸出来?”
心思被识破,我红着脸摇头:“不用了啦,妈妈你快走啦!”
“是吗?”妈妈媚眼秋波暗送,顿时把我迷的意乱神迷,正当我打算脱下裤子,妈妈居又转身走向门口,穿上长统马靴,笑着说道,“嗯,既然这样,那妈妈走啰......”
“呃......妈妈,再见。”
唉......妈妈这小妖精,临走前还故意把我欲望挑起来才走,这下我也只能意性索然、郁闷的跟她挥手道别。
才刚踏出门,妈妈忽然又走回客厅,让我纳闷了一下。
妈妈眯着眼盯着我,叮瞩道:“小伟你乖乖待在家里等妈妈回来,还有啊!绝、对、不准手淫!你身上所有东西都是妈妈的,包括射出来的东西都是,要射也只能射在妈妈身上,知道吗?”
“我知道了,妈妈!”
我只能苦笑不得的回答,望着妈妈带着满意的神情、踏着轻快的脚步离去。
习惯了夜夜和妈妈相亲相爱,身旁一下子突然少了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果然挺寂寞。
吃完晚饭过后,懒散的走回房间,打开计算机,上网和几位人格低下的痞子网友哈拉一会儿,下载几部没营养的偶像剧来看,接着便躺回床上,嘿嘿淫笑的阅读着最近刚买的《阿里布达年代祭......伊斯塔篇》......
“干,娜西莎丝还真是骚啊,这可爱又可恨的贱婊,总有一天落到我手上,肯定......哼哼......”意淫着小说中的虚构人物,不知不觉地踏进了甜美梦乡。
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梦里的妈妈,热情如火。
妈妈双手捧着美乳送到我面前让我啃咬,吸吮着硬挺的乳头,香醇的乳汁由嚼劲十足的嫣红果实中源源溢出。
妈妈赤裸裸的娇躯被我压在床上,挺着雪白的屁股,一下又一下迎合着鸡巴的抽插,不间断的淫声浪语,让我兴奋得加速狂干。
妈妈......
高潮迭起,正当我准备发射、临门一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下体一阵骚动;美梦被打断的我,从睡梦中惊醒;此时床头灯还开着,昏暗的灯光下,我傻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仍躺在床上。
回过神来,我忽然紧觉下体一股重量压着,穿在身上短裤不翼而飞,内裤也被褪至小腿;一阵阵舒爽快感,只觉因春梦而勃起的鸡巴似乎被泡在一壶温热的蜜水之中,连着龟头绷得紧凑,一股强烈的吸劲不断地吸食着肉茎前端的马眼。
莫名其妙的弯下头,黑乌乌的阴影正埋在我的跨下,上上下下的移动着,仔细睁眼一瞧,只见眼前一副诱人美景——翻起至腰间的套裙,肥美的雪白臀部在面前左摇右晃,股间内裤一片小小的潮湿深印。
暂时短路的脑袋重新作业,我笑了一笑,这正在为我口交的美妇,不是我最亲爱的妈妈还有谁?
“妈,你回来啦。”我重新躺回床上,双手垫在后脑下,舒舒服服地享受妈妈的服务。
“呜......嗯......”嘴里含着我的大鸡巴,妈妈口齿不清的回应着我。
吐出口中肉棒,妈妈爱不释手的捧在手中,把滑亮亮的粗壮鸡巴贴在她温热的脸颊旁厮磨,妈妈伸出小舌转动,犹如舔着一根美味棒冰似地,贪婪的舔着茎身,柔软的小手亦同时服侍着跨下囊袋,左揉了一揉,接着刮一刮右边袋子的肤纹。
在妈妈高超的口交技巧下,撑不了多久,浓浊的阳精在妈妈的小嘴中爆发。
深夜,沉静的房间里,妈妈喉咙蠕动、吞食精液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她反身转过来趴在我身上。伸出大手环抱住妈妈,感受她身体的娇软,大嘴在她香喷喷的美脸上啄来啄去。
突然地,我感到一丝不对劲。
灯光朦胧,黑暗中的妈妈,双眼居然显得特别闪亮,丝丝荡样的媚意,动人心眴,即使上半身隔着衣物,仍感受的到妈妈肉体不正常的体温,彷如将我溶化般的火热;妈妈浑身散发着有如母兽的强烈性欲。
淡淡的香水味中掺合妈妈特有的体香,还有......一股很重的酒味。
“老公......”小手抚着我脸庞,妈妈醉眼迷蒙的望着我,“人家要你......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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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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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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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9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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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顿时打破房间里的宁静与和谐。淑君心里不觉一惊,谁在敲门,是房间里的租客吗?显然不太可能,因为住在这里的每个租客都配有自己房间钥匙。是租客的朋友?可是朋友串门大都安排在周未,而且这诺大的屋子里似乎只有她一个闲人,哪来的朋友探访?最大的可能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敲门。淑君觉得还是不理踩为好,说不定就是一个敲错门的楞头青。过了一会儿,门外又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似乎还伴有几声叫门声,那声音清清楚楚表明敲门人是个女的,而且说得还是中文。这下淑君就不能再继续装聋作哑了。
淑君把二只盘子交叠放在一起,又把刚喝完牛奶的空杯子放在上面,一起放入水槽,然后急急忙忙走到前厅。她打开房门,眼前是一位身材高桃,头戴一顶遮阳帽的年轻女人站在门口,由于她背对着光,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所以看不大清她的容貌,不过她的样子绝对称得上风姿秀美。
"请问,你找谁呀?"淑君问道。
"哦,这里住的都是上海人呀,难怪…… "那人用上海话答非所问地说道。
"这有啥好奇怪的,你还不是一个上海人呀。"淑君心里不服气地想。不过她这话听起来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好像专为兴师问罪而来的。不管怎么说,她刚才没说出口的话才是重点,难怪——难怪什么呢?对这位不怀好意又有点志高气扬的女人,淑君觉得没必要搭理她,于是她冷冷的说:"请问,你有什么事?来这里总不至于是为了找人聊天的吧。"
"算你聪明,还真想找个上海人聊聊天。"
"对不起!这里没人有闲工夫陪你谈天说地。你请回吧!"淑君没好气的回敬她一句。
"别急嘛——前二天,你们不是在报上刊登过一则招租广告吗,现在我想来看一下房子。"
"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找到了租客。"
"哦——真可惜!不过我来都来了,难道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
"哧——还能怎么样?难不成把我的房间让给你?"
"这话正中我下怀,如果你愿意的话。"那人紧追不舍地说道。
"你是不是无聊的没事干!还是那句话,你请回吧。"淑君发现这人身上有种令人不快的东西。
"能不能让我看上一眼?"那人忽然又放低了声音。
"不能!既然没房可租,你看也是白搭,还不如趁早离开,别浪费你我的宝贵时间。"淑君抬高了语调,在她眼前这个女人不仅讨厌,而且来这里的动机让人捉摸不透。
"我们那些看似无用的时间不就是用来浪费的吗——"她咯咯笑了几声。
"可我不准备把自己的时间搭进去,除非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说完,淑君毫不客气的伸手想把房门关上。
"我是丹丹的朋友,想过来探望她一下。"那人总算让了步,挤牙膏似的说出自已的目的。
"哦,她不在家,你周末再来吧,或者来之前先打个电话,这样就不会白跑一趟。"淑君一边回答,一边心里嘀咕:"这人可真怪,为什么一定要在别人的追问之下,才肯道明来意。"
"可我己经白跑了一趟,那该怎么办呢?"
"这我可管不了,你应该懂得这里的规矩才对。"在淑君眼里这个人最不懂规矩莫过于戴着墨镜跟她说话。直觉告诉她那些喜欢把眼睛藏在墨镜后面的人,总让人有说不出的别扭。
丹丹来了这么久,她家里人挺不放心的,所以叫我来看个究竟。"
"不放心?她在这里过得很开心。你回去就这么跟她家里人说,不就行了吗。"
"你也知道出国的人总爱报喜不报忧,尤其是上海人,他们特别爱面子,总是给家人说一些偏离事实,甚至胡编乱造的故事,说好听的是为了让家里人放心,其实是为了显摆,让人觉得他特有本事。唉……虚荣心作祟啊…… "
"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好坏都这个样了,具体怎么说你自己斟酌吧。"淑君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
"所以才需要我以一个第三者的角度来实地看看,这样不是更有说服力了吗?"那人依然不依不饶地说。
淑君面露难色,碰到这么个脸皮厚,又不识趣的人还能怎么办,于是她十分勉强回答道:"那……好……吧,你可以随便看,但是房门紧闭的房间除外"不过此话一岀口,她又觉得不妥,丹丹的朋友?可是丹丹早就说过她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朋友。那她会是谁呢?
那人昂着头走进房间,若无其事地东看看,西瞧瞧,还不时的皱眉撅嘴,露出一脸的不屑,那样子像是在说,"瞧瞧——这里怎么能住人……跟个狗窝有什么区别。"不过她对丹丹住的房间格外留意,虽然不能进丹丹的房间一窥究竟,但问这问那的还是问个不停,而问来问去总离不开一个主题,那就是丹丹的生活细节,她有没有找到工作?喜不喜欢这里的生活?跟谁来往较为密切?有没有什么男人来找她?有没有在外面过夜?等等。这显得有点不合常理,谁会问这么详细的私人问题,莫非她真是丹丹家里来的人?
当那人路过淑君房间门口时,她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似的,停住脚步,摘下了墨镜,仔细打量着这间"豆腐干"大小的房间,"哇——一个人住一间房,也够奢侈的了——好��—很好!"说完她又上下打量了淑君一番。
淑君从那人摘下墨镜的那一刻起,就觉得她的脸形像一个新近见过的一个人,是什么人呢?忽然,她一下子晃然大悟,原来这个人的长相跟钟书海有点相像,"我的天哪——这不是钟书海的姐姐吗?"她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她来这里干嘛?为什么对丹丹这样关心?是顺路还是有备而来?一连串的疑问一下子涌上淑君心头,不过,她马上把这些冒了出来的念头给压了下去。她觉得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好,不露声色更能麻痹对方。
那人在厨房的四周看了一会,便独自巡视到后院。淑君则埋头在水槽里清洗盘子,不过她不时抬起头,从窗户上窥探她在后院的一举一动。只见她慢吞吞的在后院转一圈,似乎对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兴趣不大。
等淑君收拾完手上的事情,转过身子来的时候,那人正坐在淑君刚才坐的座位上踌躇的瞧着她。
"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淑君说。
"心是放下了,可我还是想跟你聊聊天。"
"好啊,我乐意奉陪…… "
只听到那人呵呵笑了几声,那笑声听起来有点异样,不过她忽然停住了笑,说:"好——真是太好了——我在这里只待了几分钟,这前前后后的变化告诉我一个事实,你不但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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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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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过,有的营销玩法是抹黑游戏,但是不真的抹黑到真正的点上,形成一种“完全就是不公平的评价”的状态。
那些魂类游戏就已经是吹牛吹上天了,这黑悟空更糟糕。
镜头水平大概接近真三国无双,真是很糟糕,魂类就已经够差了,魂类的差还是故意去整人,例如前面地板有个洞,但是镜头不让你看到,你就掉进去别的场景。
打击感基本没有,这是最大问题。
一些例如敌人白衣秀士的技能,它的水是凭空生成的,很假,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各种细节,感觉出游戏根本就是在赶工,这个白衣秀士应该是做得最长时间的了。
那个幽魂敌人应该是最后设计,用来拖时间不让退款的,所有攻击的起手之类很少考虑让玩家正确反应,是为了让玩家去打别的角色,获得变身能力再回来打,这样玩家就不会说打不过了,又可以先卡住不让退款。
变成敌人这个设计也是我说的,但是我说的是横版恶魔城,变成3D敌人就很多逻辑要设计了,看了这个游戏没啥逻辑,就是随便做的的而已,现在这样的设计都能出来领奖,成为人人夸奖的游戏,还不如PS1的《噩梦鬼魅(Nightmare Creatures)》,不信自己去玩玩就知道了,现在的游戏真是大倒退,蛊术士以为窃取了我?不,他只是在中国人的脑子里插入了蛊术士和蛊术士控制的人带来的腐烂。
【噩梦鬼魅Nightmare Creatures】 https://b23.tv/VbjEheM
噩梦鬼魅也是一个人拿着棒子。
树木的排布非常不自然,这是因为机器性能限制,我希望作者先看看当地树种和他们的形态再说,这布景像很多人旅行的地区,不是那种山林地区,这树直得像很多人摸过一样,而且很细,分布也不自然,一个树林的植物,它的高矮和树冠的间隔是有一定状态的,和当地气候有关。
这树怎样其实可以忽略,毕竟也没什么用,我见过更糟糕的树,在《梦幻之星OL》里,因为很喜欢梦幻之星OL,所以我真的忍受不了里面的贴图树,不该用这种树的,弄点像热带植物棕榈树之类的更好,模型也没有几个面,��可以把树设置在玩家不能围着它转的地方,这样就不用设计多个角度了,至于气候,这是外星植物,它就长得像水桶之类也很正常,为什么要弄个榕树的贴图呢?
我相信黑悟空一定会上什么TGA之类的颁奖的,这种抹黑他的方法就是故意假抹黑真捧起。
黑悟空的景色比较好是因为采用了虚幻5引擎,这个引擎的缺点在于它使用了我的几个技术,例如自动降低物品的面,光线追踪反射,蛊术士窃取的时候没有理解我的技术为什么要那样用,他们根本不理解这是要干什么,所以做出来很诡异。
游戏一般是做一个场景很真实,某些细节很真实,这就让人觉得游戏好像很真实,例如《神秘海域》,这个也是使用了我设计,它把部分场景做得很真实,还有用枪射击石头让石头掉下土坡之类作为宣传,玩家看到这样的宣传就觉得很真实。
还有一些游戏会做一些搞笑的设计,来掩盖游戏的不足,例如中国国产游戏《幻》,就是做了一个疯狂移动的车的宣传视频。
《幻》的作者根本没做过游戏,他都不知道把物品拼起来像现实一样真实运行需要设计多复杂的逻辑,这需要做一个很多逻辑的引擎,光几个人怎么做得出来。
当年《我的世界》也是使用我的设计,它都只有红石电路。
一个游戏到底好不好玩,我真的能一下看出来,他们偷窃我就已经不会被我看得起,他们值得夸奖的部分都是偷我的,而他们做出来的其他部分都是垃圾,这就是蛊术士制造的精神污染。
用我的设计去领奖,这真的很样衰,还抹黑我,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男人,这样的世界会变成一坨屎一样是很合理的,有蛊术士带领的社会就是这么烂,我一点不怀疑邪恶占领世界,也不怀疑蛊术士是中国的垃圾,我会跟随这样的人?我不是看不起人,做人有点骄傲,有点面子行不行?中国有没有男人啊?就这样的玩意出来做代表?整天说日本人如何强奸妇女,自己却把中国人推向深渊只能当妓女,整天说韩国偷窃你,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日本人是攻击外国人优先,你他妈优先攻击中国人?别人把后背给你去专心对敌,回头一看蛊术士已经卖国多年!自己的后代被整到不能活!你可真够无耻的,说谎抹黑我的时候你也非常下贱!
别说自己是中国人,蛊术士还有脸装人?假如这个世界都是比无耻,那我就只能退休,因为我真的赢不了,我很难在这样的战斗中获胜。
这个国家已经不行了,相信蛊术士就是中国人的悲哀,我们只能作恶来适应这个社会,我们必须消灭别人,因为有蛊术士在哪里,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蛊术士一个人就把中国从盛世推到乱世,未来穷人为了赚钱什么都要做,卖毒品杀别人也好过自己卖身,往中国扔生化武器也好过自己卖身,杀光别人全家也好过自己被杀,这个国家很快就要乱了。
信蛊术士的国家就是这样,我做人以身作则,中国政府也是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中国人无法不作恶。
我尽量做好,中国政府尽量把世界推向作恶而已,适者生存,我们活在这样的国家就必须适应它,不过是作恶而已,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在中国大杀特杀,因为我已经见过很多这个城市的人了,每100个人里有一个好人已经算好了,好人也是即将被淘汰,杀了也不过早点淘汰而已,坏人杀了就杀了。
今天,将扔下核弹,哪怕我要灰飞烟灭,也要把牛鬼蛇神毁灭净尽,让毛泽东所需要的文革真正成功吧!再次和中国同归于尽,我没有欠别人什么,每一次都用命去还了!何况世界那么糟也不是我导致的,相反我已经尽力拯救了,我付出那么多已经很善,却也没有逃避毁灭,你理解我的心了吗?
天生万物以养人,我已经尽力养了这个世界,
世人尤怨天不仁,呵呵,是我不仁还是他们做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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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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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的男男游戏
「唉 ,哲宇今天下午没课吧!我们去网霸赛一场。」
「不了,今天下午我有工作。」
叶哲宇面对好友兴致勃勃的模样,稍嫌冷淡得拒绝。
「啊,你又要去家教啊!你不是很讨厌那两个死小鬼吗?」
说到那两个小鬼,叶哲宇脸瞬间垮了下来,无力的点点头。
「我有什么办法,一堂课五千耶!要是你会不去?」
「那也要看啊,如果工作的对像会把我推到泛着蒸气的热水浴缸,我才不屑那些钱。」
叶哲宇叹了口气,将桌上的书收拾干净,上次被烫伤的部份仍隐隐作痛呢!
「再说,那两个小鬼智商那么高,会屑你这不出名大学毕业的家教,他们只是单纯要整你的啦!」
「……也许你说的对,再被这样整下去,我的皮早晚会被剥掉。我近几天去辞职好了。」
「正确选择。」
看箭好友竖起的姆指,叶哲宇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一个身高一百八的大学生竟被两个十五岁的小朋友整到落荒而逃,这件事传出去肯定被笑死。
就在他想着如何说出辞职又不伤那两个孩子的自尊时,口袋里传来鼓噪的声音,那是他的手机。
看了看手机上头的来电显示,他一扫之前的忧郁,开心的按下通话键。
「在做什么?」
可琳甜美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她可是叶哲宇追了好久终于到手的学妹。
「没。刚要回家,怎么了?」
「我想你。等会有空吗?」
「恩……我要去家教,可能没办法。对不起啦。」
「家教?真是的,那你上完Call我,我爸妈今晚要出去。」可琳对这一类话,说的一点都不害羞。
叶哲宇听了,脸顿时红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应了声。
「那你是答应了。我有惊喜哦!期待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亲吻的接触声后,她便挂上电话。
「今天也不全是坏事嘛!」
交往了三个礼拜,总算要从一垒下来了,说不定会直接全垒打呢!一想到之后的事,叶哲宇不免窃笑,自己终于要摆脱大学零恋爱记录啦!
这样想着,去家教的折磨彷佛减轻了许多。
可不晓得是天不从人愿,亦是天气预报忽然该死的准了,叶哲宇才出了家门没多久,便起了个大雨。
原本想回去穿上雨衣,但一看表才发现时间真的不早了,只要一想到双胞胎会对迟到做什么处罚,他就不自觉打个寒颤。
不顾与淋湿了一身衣,他催着摩托车的油门,再最后一分钟赶到了目的地。
「啊,哲宇你来啦……怎么没穿雨衣呢?这么大雨!」
才到了门口,一名身材姣好的美妇就叫住成了落汤鸡的叶哲宇。
「白小姐妳好,因为说好的时间要迟到了,所以顾不得雨衣就出门了。」
「嗳,迟到一会不会有事的。而且不是说了吗,叫我白太太就好,都一把年纪了被叫小姐可怪的。」
美妇掩嘴笑着,明明快四十岁了,却不可否认仍那姣好的身材,保养甚好的皮肤看起来只不过三十出头。
「才不会呢!妳那么漂亮,叫小姐应该的。」叶哲宇发自内心的说。
「呵,哲宇的嘴巴这么甜,一定很会哄女孩子!……啊,我真是太糊涂了,怎么让你在雨中说话呢!」
美妇皱着��,将叶哲宇拉到了客厅,白家是地区小有名气的贾商,宅第虽没有真正的豪宅华丽,却有着另一种的独特风华,是叶哲宇这些平民平日不可能接触的。
只不过都来了这么多次,该惊讶的都惊讶完了,叶哲宇只是淡淡的瞥了大厅一眼。
「全身都湿了。管家,拿个叶先生能穿的衣服来!真是不好意思,下这么大雨还让你这么特地跑来。」
「没事没事,笙竹和笙菊呢?」一进门没瞧见那两个小恶魔这点反而让他比较讶异。
「那两个啊,知道你今天要来,一下课就躲在房间,不晓得在弄什么。」美妇瞧着楼梯,无奈的笑着。
……一定是用来整我的……叶哲宇只要一想到需要他们费时间准备的‘游戏’,他就不禁开始怀疑今天不抱病假是不是个错误决定。
「嗯,我公司还有事,那么哲宇我先走了。」
看了一下表,本来就准备出门的她朝着哲宇点了点头。
「好的。……那个,白小姐。」
「什么事?」
正从一串钥匙中挑出车钥匙,她转过头看着不知如何起头的叶哲宇。
「我……可能无法再担任笙竹和笙菊的家庭教师了。」
「咦,为什么!?」
美妇惊讶的睁大眼,原本寻找钥匙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难道是因为时薪不够?」
「不、不是的,你们开的条件很好,是……我的问题。」
总不能说被你的两个儿子欺负的落荒而逃吧!叶哲宇苦笑,他总觉得背后的灼伤又开始泛疼了。
「这……说起来丢脸,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家教被我那两个儿子整的落荒而逃,你是里头待最久的,我想笙竹和笙菊一定非常的喜欢你,难道没有转圜的余地?」
被如此美丽的女人凝视,一般的男人马上就低头了,可是只要想到双胞胎之后又会想出怎么样的把戏,他就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叶哲宇只能歉意的笑了笑。
美妇无奈的低下头,「你也有你的苦衷,那我就不多劝说了。我只是希望你在考虑看看。」
她叹了声,打开了玄关的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就听到BMW驶动的声音。
叶哲宇吐了口气,这才再度意识到自己仍穿着湿透了的衣服。
「少爷!你们怎么会在这!」
拿着干衣服走来的老管家,蓦然的停在楼梯口,说着让叶哲宇挫了一下的话。
头一抬,便对上了双胞胎的眼睛,虽然无法马上辨识出是哥哥还是弟弟,但他隐约察觉是最令人头痛的恶魔哥哥。
「你要走了。」笙竹走了下来,穿着最喜欢印有青竹图案的休闲衣,眼睛里带着被背叛的憎恨。
「我……」
「是我们的错吗?」笙菊从笙竹后头探出,眼神中难得有愧疚之色。
「不……是私人原因。」
「骗子!」
笙竹一咬牙,将摆放在楼梯口的陶瓷娃娃翻倒,推开老管家跑上了房间。
「竹……」虽然是自己恨的牙痒痒的小恶魔,但再看到笙竹的模样,心中马上传来应该留下来的呼唤。
「叶哥哥是笨蛋!」
笙菊甩过头,也跑回了房间。老管家缓缓的叹了口气,有些责备的看着叶哲宇,「小少爷们非常喜欢您啊。请容我说句话,少爷们之所以老是整您,是因为想让您注意到他们啊……」
这大概是一般小孩都有的心理,叶哲宇知道,只不过他们所做的举动实在是太吓人了,他自认心脏还没强到可以容忍到那个地步。
不晓的如何回应的叶哲宇,只能用沉默来代替辩白。老管家看了他一眼,将干净的衣服递上去,「去洗个澡。要是夫人知道你感冒,会责备我的。今天仍算是你的工作时间,请好好陪着少爷们。」
叶哲宇接过衣服,朝老管家点了点头,迳自走向位于二楼的浴室。
他曾上厕所来过几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躺卧在浴缸里。白家的浴缸说大不大,说小嘛到也容的下四五人同时泡着。
脱下已经有些干的衣服,叶哲宇摘下眼镜小心的放在一旁,看起来主要以泡澡为主的浴室,淋浴设备显得简陋许多,他抱着反正最后一次了,就奢侈一点的心态,将水转开。
哗啦啦的热水滚落至由磁砖打造的浴缸,不一会便盈满了水,莫约七坪的浴室便充斥着白晃晃的水气。
叶哲宇赤裸着全身坐在浴缸边,手划过终于平静的水,温热有些烫手让淋雨而有些失温的他感到一阵舒适,有些迫不及待的浸下水。
「哇!真舒服,有钱人真好,还自动控温哩!」
他有些忘形,舒适的水让原本抑郁的心情大解放,将身体在往下滑,让水浸到脖子,他舒畅的呼了声。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了开来,原以为是老管家的他不甚在意,闭起眼睛感受着水的温适。
忽然,水花渐起的声音打破了他想轻松的念头,睁开眼,此时双胞胎一左一右的靠着他,精明的细长眼睛打量着他。
「你、你们干麻?」
「泡澡啊!」笙菊目不转睛看着叶哲宇胸前亚麻色的凸起。
被双胞胎打量的不好意思,叶哲宇滑开水去到了浴缸的另一头,没想到双胞胎竟跟了过来。
「叶哥,既然你都要走了,让我们帮你刷刷背嘛!」
明明刚刚一脸快要哭的模样,笙竹此时却荡起奇妙的笑容,不等叶哲宇回答,便滑到他背后。
「不、不用了啦!」
天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像上次说要帮自己按摩,结果将一只手掌大的蜥蜴丢进自己的衬衫里面,一想到那恐怖的回忆,叶哲宇试着滑开水,却被笙菊抓住了手。
「叶哥,你都要走了,在整你下去也没用了。」
在恶作剧的时候,笙菊往往被派作装可怜的角色,明明是相同的一张脸,却让人怜爱的舍不得继续发怒,就在你准备原谅他们时,你就会发现另一只蜥蜴已经钻进你的裤子里……
「不我看还是算了。」
就在叶哲宇准备逃离时,背部已经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笙竹比自己小上很多的手正磨蹭着他的背部。
不可否认的,他的确很有技巧,一下子就让原本心生反抗的叶哲宇软化,任由他拿捏。
「叶哥,你的背好光滑噢!」
笙竹说着,揉捏的力道逐渐向下,在腰部的施力显然松了很多,可能是考虑腰部的敏感,太大力只会生疼而放轻力量。
「叶哥,看不出来你肌肉还蛮结实哩!」
笙菊则在水中坐上了叶哲宇的大腿,手则在他长年运动的肌肉上按摩,胸大肌、腹侧肌,每一处肌肉都有一种力道。
彷佛来到了最舒适的按摩寮,血液循环因略烫的水温而加快,前后那媲美最专业按摩师的技巧,几乎让他舒服的想要叫出来。
「叶哥,你要离开前可不可以帮我们解答。」笙菊的声音不知何时来到他耳边,已经舒服的泛困的叶哲宇迷蒙的点头。
「我们最近看了一本书,可是一直不知道他再说什么。」
连相对论以及量子力学都朗朗上口的两个天才儿童,有哪本书是他们读不懂得,要是平时叶哲宇一定能察觉这个言语圈套,但正处在迷蒙状态的他可没能这么多。
「那本书上说啊……男人手淫是磨蹭自己的阴茎,可是到底要怎么做?」
笙竹也贴在叶哲宇耳边,说话不知因为是叶哲宇已经泛傻了,还是刻意如此,总觉得他此时的音调特别煽情。
「这我不知道怎么说呐!」
「不然叶哥示范好了。」
叶哲宇扶着浴缸坐起来,双手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已经舒适的身体一瞬间便跳了起来,粗长的柱身脱离了水面。
「哇,叶哥的好大哦,我们可不可以摸?」
笙菊低声的说着,运用人体陷入舒适而迷糊的脑子进行催眠,这是暗示的一种较为容易的方式。
叶哲宇看着��胞胎一眼,脑袋只处在极度舒适的状态,只能迷迷糊糊的点头。
笙菊的手摸上了那比水更为灼热的肉干,运用按摩的技巧顿时让叶哲宇欢快的从鼻子里哼了声。
「叶哥好诈哦!自己先舒服,我也要啦!」
不甘被冷落的笙竹也起了身,站起来的高度刚好让那挺起来的东西正对上叶哲宇,叶哲宇不用示意,身体上的快感支使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左手抓住了花茎,将尚未完全褪下皮囊的小龟头含在嘴里,用着舌头将那层薄皮舐开,露出里头鲜嫩的颜色。
「啊叶叶哥………」
似乎也是第一次被这么做,笙竹不再想之前的鬼灵精,反到露出让人害羞的模样,捧着叶哲宇修短的头发,想将自己更深一层的进入。
叶哲宇的右手仍活塞着自己的阴茎,只是握着的不再只有自己的,大腿夹着叶哲宇的腰,笙菊的小阴茎被叶哲宇一并搓揉,互相磨蹭的阴茎在热水中更加敏感。
「叶哥……叶哥……好、好舒服哦……」
「还要我还要……叶哥……不要离开……离开我们……」
笙竹笙菊相彷的声音,色情的流露在满是蒸气的房间,叶哲宇无法说话,因为他正忙着右手的律动和舌头的吸吮。
还不够还想要的念头在他脑子里蔓延,他想要的是更多更多………!
也许是双胞胎的关系,笙竹和笙菊的东西同时勃发,流泄出浓郁的花蜜,触觉、视觉甚至是味觉听觉的极大飨宴,让本来就还未真正发生关系过的叶哲宇第一次在别人的注视下,射精了。
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迷糊了。
叶哲宇颤抖着眼睑,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那是张异常柔软舒适的大床,而自己身边正缩着两团温暖的东西……
…等等,这是什么!?
有些惊醒的叶哲宇蓦然的睁开眼,第一眼所见竟是自己噩梦般的两只小恶正吸吮自己身下的男性象征。
「叶哥,你终于醒了!」一名男孩此时正吸吮着自己想也不敢想的乳头,此时叶哲宇已经没心情分辨谁是谁了。
「你……你们在做什么!」
正当叶哲宇想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毛巾绕了个金钱结,绑在床头,身上穿的衣服被褪到锁骨,而双脚则被自己的裤子缚住,四角裤被拉到膝盖以下,露出整个勃起的男根,而那正被含在一个男孩嘴里。
「叶哥在浴缸里睡着了,本来想带你回床上,穿好衣服等你醒来后在玩,怎么知道叶哥睡这么久,看得我俩嘴都馋了,只好先做啦!」
显然是笙竹的口气,此时他正渍渍有声的「吃」着叶哲宇的阴茎。
「叶哥,对不起啦!如果你想玩脱衣服,下次我们一定等到你醒,可是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啊,我们可等不了。」
此时,显然装可怜的正是笙菊,他正伸出舌头,舔着叶哲宇的乳头,鲜红的色泽在亚麻色的乳头上留下了一痕晶莹的水痕。
「你们不要这样子,这么做很变态啦!」
「可是叶哥翘的这么高,难道叶哥也是变态吗?无所谓啦,我们就是喜欢变态的叶哥。」
笙竹想小狗舔着不舍咬下的骨头,先是将整只吞进喉咙,接着舔舔桃子状的龟头,在沿着柱状向下,在凹陷处用舌尖轻触,顺着浮出的青筋来到睾丸。
「啊哈啊……别舔那!…不拜托!」
叶哲宇有些晕眩,这两只小恶魔的技术真是太好了,堂堂一个大学生竟被两个国中生玩弄的求饶。
「叶哥很高「性」呐!真好,每次我们耍着玩,总是很生气的模样,这次总算高兴了。」
笙竹轻笑,放开不停颤抖流露出强烈麝香的阴茎,小巧的舌头含着叶哲宇另一边的乳头,轻轻啮着。
「啊……哈啊……不要咬啊…」
叶哲宇大叫,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身体敏感处不断抚摸的情况却又无法因此射精,这让他无奈痛苦却兴奋的喘着。
「竹。」
笙菊此时将花茎凑上了叶哲宇的嘴边,示意了笙竹一眼。
笙竹会意,将叶哲宇高耸的阴茎扶正,轻巧缓慢的坐上去,被这大大悖离常识的一幕惊吓,叶哲宇惊恐的看着笙竹圆润的翘臀,那不应该这么做的穴口完全含住自己的阴茎。
「好好爽……天、叶哥的……大……哈啊…啊啊……」
淫荡的叫声,从一个年轻的国中生嘴里传来,格外让人受不瞭,笙竹虽然是第一次,但意外的有天赋,柔软细滑却紧紧包住了叶哲宇的阴茎。
从叶哲宇这个角度,能轻易的看到那进进出出的男根以及不断收缩的内壁,像吃不够般,那里头不断的分泌湿滑的蜜液,小阴茎直直挺起,彷佛要告诉大家快来触碰他似的。
「叶哥,人家也要。」
笙菊趴在叶哲宇坚实的腹部,让自己的小东西能顺利被含住,雪白的玉茎轻轻颤抖,显然主人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想看还想多看那两个孩子淫荡的样子…………
叶哲宇抛开了理智,舌头舔弄着小阴茎,时不时来到后头跟着溺出淫水的蜜穴,像只饥渴的蜂鸟,吸吮着怎么也不够的花蜜。
「啊……叶哥你不要吸的这么……用力啦…啊啊!哈啊!………」
笙菊喝喝的喘着,回过头正好瞧见兄长被顶的一上一下跳着的东西,没有犹豫也不需要犹豫,他含住了那不��吐出精水的阴茎。
如此有人路过,一定会为这色情的画面感到羞赧,双胞胎一个后头的小穴含着男人的大阴茎,一个边被男人舔着穴口边含住自己兄长的阴茎。
「要要射啦!」
受过最大刺激的笙竹终于忍受不住,将精液射满弟弟的脸颊,双胞胎的神奇感应让笙菊接连着惊呼射精。
泄的男人古铜色的身子,彷佛沾上了黏腻的奶油,强烈的糜香让人晕眩。
「还没……还不够…」
已经完全被性欲占据的男人,像头野兽般拼命的动着,已经被贯穿数次的笙竹早就受不瞭了,知道哥哥撑不住了,笙菊将笙竹推开,抬起娇俏的屁股,让男人像野兽般操他。
「好…好舒服……我要操爆你们的骚穴!」
「叶哥太大了慢点…慢哈啊哈……」
笙竹喘过了气,看着仍无法满足的男人,有些发愣的想,两人的初夜在这个发情就停不了的野兽真的合适吗?
然而情况已经不容他多想,眼看弟弟即将承载不了男人的盛情,又将爆发出来,他要马上递补上去,不然不知男人会做出什么事。
爬着过去的他感到四肢松软,天!叶哲宇的精力怎么那么强啊!兄弟俩轮番上阵却还没把男人榨干。
自己反到爽的连左右都分布清楚了!
已经不晓的射出了多少精液,只知道男人最后射出浓郁精水时,他和弟弟都真正的松了一大口气。
男人爽完便昏了过去,而双胞胎则一左一右的抱着他结实的腰部,在湿的惨不忍睹的被单上,沉沉的睡去……
叶哲宇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喂…」
「不是说要Call我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可琳娇嗲的怒斥。
「不好意思,我忘了。」
叶哲宇看了左右抱紧自己的双胞胎,没有想像的惊讶,只有淡淡的瞥了眼。
「忘了!你知不知道人家等了你一个晚上!」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没等可琳说完,他迳自挂上电话,并将它关机。
叶哲宇缓缓的叹了口气,他身上全是欢爱一夜的造成的痕迹,阴茎的部份更是黏稠的可怕。
算了,等会再来清吧!等他们两人醒来。
叶哲宇拿起手机旁的眼镜戴了起来,蓦然想起欢爱时,两人不断求饶的模样,心生一计的看着熟睡的两人。
我会把你们欺负我的部份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在这之前…
叶哲宇俯下身,亲吻着两人熟睡的脸颊。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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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ossroadsparrows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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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除日
2023年11月
“有一只野猫对自己的鼻子很感兴趣,正在满世界地寻找……”阿尔奇比亚德,旷土东北部的炼金师、药剂商人、生物学者、独腿老人正在一边背诵《传道法师列传》,一边打扫房间。屋外下着暴雨,他的侄孙正抱膝坐在角落,看向云雾弥漫的茂典阁,黎明之拱仍然安静地横亘在那上空。
论污垢的顽固程度,阁楼这扇三角形玻璃窗尤为突出。每天早上,老人都命令睡在此处的侄孙用魔法伎俩清理窗面,但自从上次庆典,疯法师的火球砸中了它,一些奇妙的裂痕出现了。孩子不肯放过观察这些裂痕的机会,久久地蹲伏在窗前,看破碎如棱镜般的街面。他甚至不惜偷窃姥爷的药水,用堪称不检点的方式调和,粘住玻璃边缘。实验事故败露的那天,阿尔奇比亚德一声长叹,捋了捋唇髭,抬起厚达两枚金币的珍禽异兽图鉴,给他的脑门来了一下。
现在,他正站在破损而粘腻的窗前,眯眼打量街道。依据咒法师、位面旅行者、他失踪已久的侄女尤弗哈斯之口,在遥远的被遗忘的国度,这个时节被称作枯萎之月。暴风雨打下了枝头的苹果,一个矮人铁匠窜到露台,收走了原本挂在那儿的围裙。忽然,他动了动耳朵,本就弯曲的脊背加倍拱了起来。
“怎么不念下去?阿尔奇比亚德,你不会忘了吧?”十岁的法师学徒啪地合上书本,投来质疑的眼神。
“急什么!”老人压低声音,“闭嘴,你难道听不见……”
“是药锅在冒泡,你有点神经过敏了。”
“笑话!我活了八十六年,还会被这点动静吓到?”
“说不定是客人呢。”法师学徒耸耸肩,踮起脚把书本复归原位。
“谁会在阿尔奇比亚德关店扫除的时候贸然来访?除非他情愿吃一记致病射线。有些人总爱尝尝苦头,而他们中的大多数来者不善。”
法师学徒沉默了,他不安地动了动,但眼神中还有一丝机警和期待。跳过堆叠的书山是一件难事,而对经验丰富的阅读者很简单。他两步窜到老人的断腿旁边,拽了拽被炼金药水腐蚀得破烂不堪的衣摆。
“……难道是鬼婆?我昨天又做了梦,还是那片林子,她呼唤我回归血统……”
阿尔奇比亚德睁大了眯缝眼,继而哈哈大笑,“只要你还在阿凯维沃一天,就犯不着担心那帮老东西抓走你。”他脸上的谨慎一扫而空,仿佛把危机感统统揉碎了扔进堕影冥界,换来滔滔不绝的絮叨,“比起这个诅咒,你不如担心担心血脉里的丧心病。瞧瞧这张蔫脸,这瘦弱的鸡爪,和你父亲一个样!我还记得勒菲弗尔氏拿到助手岗位前,发了疯似地捉狮鹫,野生的狮鹫……”
“我也想捉狮鹫。”学徒的眼睛突然光芒四射。
“那你就想吧!”阿尔奇比亚德呵斥道,“好了,快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法师学徒熟练地往前躲了一步,防止被老人的独腿踹到屁股。他吐了吐舌,坐上了楼梯扶手,双手揣兜,借着重力和一颗懒惰的心,一路滑下楼去。
蹭着环形楼梯下降到一层的药剂铺,那种奇异的声音愈发清晰:就像在剪裁纸张,又像一双非人的小脚踩踏在沙地里。刚被列为一号嫌疑人的大锅里咕咚冒泡,一旁的菜板盛放着切碎的鼠尾草根茎,再然后是依据容量大小顺序排列的试管,旁边有一本被热气掀起、纸页忽上忽下的解剖书。
“奇怪?阿尔奇比亚德,你是不是——”
二号嫌疑人应声而动,门板上传来急促而疯狂的敲打声。
法师学徒怪叫一声,像只折了寿的老鼠,向后大跳一步,弓起了背,缩在桌脚下,再不吭声。
笃笃的下楼声没能掩盖住这突如其来的吵闹,雨水的潮味已然从门缝挤进室内,与药草的诡异熏香糅合在一起,对鼻腔形成张牙舞爪的态势。“该死的,一到雨天,义肢就会生锈……”阿尔奇比亚德发出恼怒的嘟囔,搀着断腿缓缓挪动,当他也来到这片区域,忽然打了个激灵,两只老眼瞪得浑圆,几乎把积年的眼翳都给撑开,然后,他像动物那样使劲嗅了嗅,略作一刻的沉默,爆发出了骇人的狂笑声。
“笑……么笑……”门缝里传来被暴雨冲刷着的微弱声音。
阿尔奇比亚德大步向前,穿行在他亲手搭建的三十平方米国土,没有理会桌下探出的两只充满好奇、但又瑟缩不前的眼睛。他轻车熟路地绕过宛如废品堆的材料架,像一具失能的死火山似地趴在地上,低声念叨了几句咒语。过了几秒,他才发出沙哑而得意的轻笑,缓缓站起,手中捏住了逃犯。
一声响亮的呱鸣撕开了空气。老炼金师满不在乎地扔掉手中物,同时做了一个轻快的手势。砰的一声,大门开启,一个发型夸张、长着硕大鼻子、身穿精美刺绣短衣的小个子毫无预料地摔了进来,以脸着地。
几乎是同一刻,完全符合阿尔奇比亚德预料的是,另一道身影从桌下猛窜出来,飞快地扑向了他刚才扔掉的活物——那是一只色泽鲜艳的钟角蛙。
“我为你感到不齿!”炼金师皱紧眉头,“要用魔法!”
“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啊!”侏儒从地上艰难爬起,“还以为你会迎接的是我呢,伯努瓦·勒菲弗尔!”
被喊到名字的法师学徒吃吃地笑起来,全神贯注地盯着闷在掌心的青蛙。阿尔奇比亚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一根靠在墙边的手杖飞向老人,他干脆用杖底勾起伯努瓦的后领,把他从地上揪起来。
“是你啊,跛鸭。”阿尔奇比亚德耸耸肩,把手杖平放在膝头,顺势陷进了一张软椅,“我还想谁这么不懂礼貌。暴雨天,关门清客的日子,也不提前写封信来,你就不怕我在地下室?这样谁能听见你的哀嚎?”
“哈!阿尔奇比亚德,臭老头!如果我不是认识了你二十年,又对这条街的风评相当熟悉,我甚至都会相信,你的字典里有‘礼貌’二字了。”侏儒替他小心地合上大门,踏着舞蹈般的步子上前,高举起短短的双手,“久别重逢!你的腰好些了吗?”
“呸!”伯努瓦打了个哆嗦,把舔进嘴巴的泥吐出来。钟角蛙惊恐而无助地看着他。
“糟透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糟糕。我早就嘱咐好了他,如果哪天我突然死了,他要为每件器官找到用处。”阿尔奇比亚德憔悴地笑了,伸出手温柔地拥抱这位矮小的朋友,“跛鸭,多谢你四年前送来的药。”
“我如今带来了一份更好的礼物,你绝对意想不到。”侏儒眯起了眼睛,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灵光,“虽然你不像制造金属爆炸时那样癫狂了,但脾气还是个倔老头,我相信你没放弃……”
“我可以拥有它吗?”伯努瓦双手��着青蛙,打断了这位身高相仿的来客。
“当然,当然!拿去吧,小朋友!”跛鸭用上扬的声调说,露出了热情的微笑,“刚才说到哪儿来着?噢,对,这只黏糊糊的朋友就是我在路上捡的,它落在一个小水坑里,我路过时靴子沾了水,简直要吓掉半条命,生怕把礼物给弄湿了!没错,我这次就是为了带来……”
“可以挖心吗?”伯努瓦又用两枚拇指掰动青蛙的胸腹,展示给跛鸭看。青蛙快速的眨眼就像在求救。
“……最好不要。当然啦,如果哪天它不幸身亡,譬如失足摔进了你们那口大锅,或者一个脚滑躺在了你姥爷的牙签上……反正,只要成了尸体,你当然可以身为朋友,替他处理一下身后事……咳,言归正传……”
忽然他停住了。因为,当他演讲时就会自然闭合的绿松石色大眼睛重新睁开时,跛鸭注意到,有一只小小的坩埚——显然是炼金师制造的人工生命仆从——飞舞在陷入沉思的伯努瓦和面露得意之色的阿尔奇比亚德之间,两只垂落的爪子紧攥着一封信件,正是从他兜里不翼而飞的那封。
“阿尔奇比亚德……!”跛鸭忿忿地咬牙,“我早该知道,你这老东西不会白白地给人拥抱!”
那个自命不凡的老头抬起了下巴,露出相当满意的微笑,他脸上的灰斑和褶皱都因此铺展开来,似乎真心实意地为这场恶作剧感到愉快。但在炫耀的言词流出口中之前,他的侄孙就伸出右手,一把将信件夺走了。微笑从他的老脸上转瞬即逝。
“是你不够经验丰富,跛鸭。等你活到八十六岁,身上就会神奇地长出名叫心眼的东西。”阿尔奇比亚德抢回信封,一把推开伯努瓦的脸,“没有落款?”
“没有落款。”跛鸭瞪了他一眼,脸上又复现出柔和的表情,“你快拆开看吧。外面的雨下得可真大,我为了保护它,用皮带把它捆在肚脐眼上,用马甲遮着它,又用外套顶住斜前方的暴雨。这可不,我的靴子泡了脚,裤子都快掉下去,只有它还是干燥的、温暖的、留着墨水味儿的!我这身衣服还是从前那个行会老板的,俗话说,侏儒靠衣装,半人马靠鞍……”
伯努瓦的眼珠转了转,若有所思地瞧着那件沾满水珠的红外套。他想起阁楼的窗户并没有照出访客的身影,也许是碎裂的镜面起了作用,将这个本就瘦小的身形折叠得像只苹果。
“少废话。伯努瓦,拿裁信刀来。”老炼金师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侄孙,后者做了两遍手势,才不熟练地从远处取来一把刀,险些弄翻了路径上的一盆番红花。独腿老人嘀嘀咕咕地拆信,仿佛想抵御老朋友的唠叨,但在下一刻,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捂着门牙蔫蔫倒下。
然而,当他毫无痛觉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无所变,粗粝舌头包裹的尖牙没有啃向他的鼻子,宝箱怪也没有给他一记老拳。只剩下些许魔法粉末,在光洁的信封表面淡淡发光。
“你暗算我,弗鲁格!如此粗鄙的恶作剧,连我十岁的侄孙都会做!”
“我没学过。”伯努瓦吃惊地说。
“闭嘴!”阿尔奇比亚德愤怒地揪住了自己的胡子。
绰号跛鸭、本名弗鲁格的侏儒幻术师叉着腰,爆发出一阵浑身舒爽的大笑。他脱下湿漉漉的外套,搭在一边,顺势跳上了炼金师面前的桌台,用矮小的身子为他们鞠上一躬,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阿尔奇比亚德恶狠狠地用鼻孔出气,一边用裁纸刀细致地沿线开封。伯努瓦在一旁啧啧称奇,即使是趁睡觉剪了他半边胡子的那天,也没见过如此大的火气。信封里是一个牛皮纸包裹,牛皮纸里又是一只束口袋。跛鸭弗鲁格趁机把怀中的另一件礼物递给伯努瓦,那是一本《初级魔法学原理》,年幼的法师学徒瞪圆了眼睛,即刻欣喜若狂,把整张脸埋进书里,深深地吸了一口纸浆的气味,露出陶醉的神情。
最后,出现在炼金师几乎腐坏的掌心的,是一片干瘪的树叶。透明密封袋阻止了他用熟稔的手法揉搓干叶,保持了它形状的完整。他莫测地瞅了一眼弗鲁格,后者心领神会,施施然开口。
“不久前,我梦见了古旅人。就是教授们曾经提到的那个庞然大物,有好多条手臂,古怪的眼睛,说着晦涩难懂的话。这些你都知道,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所以我跑回了斯翠海文,去翻巨龙们留下的藏品库。就在一阵乱翻中……我找到了她的痕迹,这不就想起你来了吗?”
“尤弗哈斯?”老人用鼻孔喷了口气,“我早把她给忘了。”
侏儒笑了笑,继续说道,“她当然不是一个圣法谕,那些混沌的研究没给她带来处罚都是万幸。况且,她跨越的是位面,而非时空。我想这两件事之间并无关联,梦境带来的启示是我将再次踏上旅程,但在临别之际,既然碰巧找到了你的家人的讯息,我这个老朋友怎能有所隐瞒?”
“论一心二用,没人赢得了你。”阿尔奇比亚德耸耸肩,看上去气消了大半。
伯努瓦把新书抱在胸前,有节奏地捏着青蛙的小脚。听到这里,他一把甩开手中的活物,扑到桌前仰视着侏儒,“弗鲁格!这片叶子是妈妈的研究?”
“想知道?那就摸摸看。”幻术师一屁股坐下,欢快地摇晃着两只灌了雨水的靴子,“包装这么多层,只是为了防范炼金师的急性子。万一当场揉碎了,我的法表里可没写修复术。”
阿尔奇比亚德闷哼一声,由着侄孙将密封袋夺走,而后小心翼翼地拆封。当枯叶落在他的掌心,便显现出真正的奥秘:它的外形平凡无奇,但对一片叶子来说着实太重。伯努瓦合并拇指与食指,用极轻的力道揉搓了一下叶片,其间的叶脉忽然映现出黯淡的光泽,仿佛通入电流。年幼的法师学徒张大嘴巴,恨不得一口将它吃下去;他那留着长长胡子的姥爷也不自觉地揉搓着双手,表露出一种近于纯真的喜悦。
“尤弗哈斯,是她的魔法微粒。”阿尔奇比亚德轻声感叹,“她还活着?”
“不一定。”弗鲁格出声反驳,又像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无情,尴尬地补充,“捐赠者是勒菲弗尔氏,所以,我想这是他们启程后的收藏品。别看这叶片长相寻常,它所起到的作用绝不只是拿来签名而已。老伙计,我知道你对魔法微粒的嗅觉敏感异常,一如从门缝里闻到了我。这份礼物,送得还算讨喜吧?”
炼金师不发一语地眯起那双促狭的、积攒着厚厚眼翳的老眼。法师学徒则直视着客人,点了点头,重新将其存入密封袋,珍惜地揣在怀里。
“那你呢,跛鸭?”阿尔奇比亚德反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弗鲁格一跃而起,拍了拍衬衫,神气十足地开了口,“现在就走。时光不等人,我的老朋友。要不是下定了决心,我又何必挑这样一个坏天气强行出门!”
“凭你的本事,我看是暴风雨娱乐了你。”
侏儒嘻嘻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忽然露出怀念的表情,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老人。
“阿尔奇比亚德,我好想和你们再一次踏上旅程啊。”
“我也一样,弗鲁格。”老炼金师泰然自若地说,微微后仰,合上了眼睛。
尽管法师学徒对这段对话感到突兀和莫名其妙,另外两人却显然想起了什么。老炼金师摊出一只手掌,招呼对方靠近。侏儒幻术师耸耸肩,没有顾及前车之鉴,仍旧把胡桃木色的脑袋凑了过去。阿尔奇比亚德于是抬起了疲弱不堪的双臂,在这对窄小肩膀的两边都用力握了握。
借此机会,炼金师的人工生命仆从又将一种魔法物品挂在客人背后。那是一颗水滴状的细小物质,能够凭主人的心意吸收物品表面的水分,简而言之,就是能把暴雨淋湿的衣服迅速烘干。这动作轻巧得出奇,即使从法师学徒的视角能够看清一切,他也只是睁大了眼睛,怀着一种好玩的心态静静凝视。
只有当侏儒幻术师踏出门外,顺着旷土的漫漫长路独行远去,被巨大的启蒙火炬照亮时,也许会突然想挠个痒,继而发现这个迷你的饯别礼。
等到大门重新合上,暴雨倾轧的咆哮声骤然收束,余留下炼金药锅那温热而玄妙的气味。伯努瓦拍了拍手,抱着一刻也没有脱��的魔法书,踏着轻盈的步子,哼着小曲往阁楼上去,突然受到了一股向后的拉扯力,趔趄了半步。钟角蛙咕呱一声,从他的鞋尖险险跳过。
“还愣着干嘛?”阿尔奇比亚德板着老脸,放下手杖,“继续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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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gongji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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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单:大公鸡报晓采访的143位民间中医名单和联系方式
83、踏访100位民间中医(83)桂林赵红萱:把人体当成微雕作品!
探索一种摸骨刮骨正骨的祖传绝活
赵红萱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8007888622
微信:18007888622
84、踏访100位民间中医(84)桂林荔浦莫家友:独创绝活,治颈肩腰腿痛,用事实说话!自成一派,屡创奇迹
莫家友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3737345938  15078312258
微信:M13737345938
85、踏访100位民间中医(85)广西柳州刘小燕:大隐于市,低调朴素!
神秘的36脉+奇门遁甲+独家鲜采野生药材!
救治大病重病无数
刘小燕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5978247026,18611469166
微信:18611469166,18078255483
86、踏访100位民间中医(86)广西南宁覃桂杰
泌尿系统、前列腺问题,找他有绝招!
还有颈椎推拿复位,高血压治疗等
覃桂杰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3597176938
微信:Q15994414719
覃桂杰老师个人网页:
www.qinguijie.com
87、踏访100位民间中医(87)广西博白庞宗雄
大爱!78岁老中医救死扶伤63年医疗经验无私分享!
独家妇科妙招、奇难杂症、中风肿瘤研究。
很遗憾,
采访两年后,庞老师仙逝。
88、踏访100位民间中医(88)广西玉林覃针超:网诊奇人!
后起之秀,新的思路,
调理重病大病疑难杂症,
这个九哥不简单。
覃针超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3635022195
微信:rrf8888888
89、踏访100位民间中医(89)郑州雷执信:眼病,眼病!快,这有个厉害的老中医!
隐藏在物流公司的80岁大医
雷执信老师的联系方式——
因雷老先生年事已高,请各位联系时尽量言简意赅,且因为老人家不太会用微信,请直接电话联系或加助理微信。
雷执信老师电话:15238087696
微信:Leizhixin1
助理微信:gezi18538751156
女儿雷春芳电话:17703843873
90、踏访100位民间中医(90)广西北海杨明坤:低调瑶医绝招多!
杨氏脉法辩证,
擅用植物本草方剂、暖茶、手法、针法、灸法
杨明坤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3737896188
微信:13737896188
91、踏访100位民间中医(91)湖南永州陈涛:药王谷里藏大医!
培养中医娃娃军,一群父母当义工
陈涛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877464####
微信:1877464####
92、踏访100位民间中医(92)侠医张胜林:病毒飞舞中的敢死队员!
哪有疫情去哪里,誓与新冠斗到底!
关键词:在多年的诊疗工作中,积累了丰富的呼吸系统疾病、肠胃病、高血压、心脑血管病、肥胖症、肿瘤及癌症等奇难杂症的治疗经验。
张胜林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6603574589
93、踏访100位民间中医(93)湖北阳新县成名:有品有格!30年不收1分钱诊费,1副药仅几十元,堪称民间中医形象代言人!
关键词:胃肠道病、肝病、肾病、呼吸道病、心脑血管病、风湿骨病、妇科病、不孕不育等多种疑难病。
成名老师的联系方式——
成名老师之弟“成吉”先生电话:18696289218
94、踏访100位民间中医(94)浙江嵊州马中龙:山顶奇人,灵感诊断!
探索一种神奇的未知领域!
关键词:脑肿瘤、脑昏迷、脑外伤、癫痫、脑中风、各种癌症、重病大病
浙江嵊州马中龙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968087899
微信:13968087899
95、踏访100位民间中医(95)浙江临海蒋文:医中侠客,好评如潮!万变书生,能医能武!都赞他家的药顶呱呱!
蒋文老师被当地称为“烧伤科的华佗”,圈粉无数。
至于带状疱疹(缠身龙)、脚气、牛皮癣、褥疮、痔疮等,他也能用祖传药方,涂涂抹抹,手到病除。
另外,他还有专门对付腰椎、颈椎、关节酸痛的祖传药水、膏贴。
浙江临海蒋文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819676785
微信:13819676785
96、踏访100位民间中医(96)宁波李国伟:快!带状疱疹患者看过来,这有一位良医!
关键词:主攻缠身龙、面瘫、腰三横突综合征、颈源性头眩晕、阴暑及各类内外科疑难杂症。
宁波李国伟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858288612
微信:13858288612
地址:宁波市江北区孔浦街道卫生服务中心
97、踏访100位民间中医(97)河南济源段新社:奇!天外飞石调理健康
关键词:陨石!主攻颈、腰椎间盘疼痛、坐骨神经、耳聋耳鸣等
段新社,这个原本是中医药的外行,愣是凭着自己的觉悟,依靠“天外飞石”——能量强大的陨石,自立门户,自创一派,多年来帮助患者救死扶伤,疗愈各种疾病,在当地的名气越来越响。
这,就是民间中医!
这,就是千奇百怪、各领风骚的民间中医绝活!
河南济源段新社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6639786611,0391-6698585
微信:16639786611
98、踏访100位民间中医(98)河南洛阳郭建宗:让民间中医走向合法职业!
一个很会看病的好律师,
一个会帮人打官司的好中医!
关键词:全科中医,涉及各种肿瘤、肌无力、精神类疾病、抑郁、癫痫、妇科、不孕不育等
邻居们说起郭建宗来,基本属于:
“一个很会看病的好律师!”
“一个会帮人打官司的好中医!”
“人品好,德行好,医术好!”
这就是一位律师行业中的民间中医!
这就是一位民间中医中的法律工作者!
河南洛阳郭建宗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603963069
微信:13603963069
助手电话:15036985261
助手微信:15036985261
99、踏访100位民间中医(99)马鞍山蒋继金: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81岁老中医的降癌绝活!
“本人研究癌症五十多年,自拟验方,绝大多数患者,可在一个月见到效果,再巩固一个月,绝大多数患者即可告别死亡,重返健康!”
“癌症是人命关天的事,谁也不能说大话!”
“因为,中医博大精深,堪称世界医学的脊梁。”
“我这样说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挽救更多癌症患者的生命。”
安徽马鞍山蒋继金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8611332384
微信:18611332384
100、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00)陆广莘老师(已故):太震撼!中医泰斗曝实情:信医生不如信自己!这篇采访,患者要看,中医要看,西医更要看
他不是民间中医,他是国医大师!
中医界的泰山北斗级人物。
迄今为止,尚无几人敢声言能超越他。
陆广莘先生,也是大公鸡对中医“路转粉”的引路人,也是对大公鸡影响最深的人之一!
“有句话叫适者生存,其实应该是稳者生存,什么意思呢?就是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所谓‘正气内存,邪不可干’,当人体内正气充足时,防御力就强,犹如铜墙铁臂,邪不可侵,什么病菌、病毒、外来的、内在的疾病干扰,都可以阻挡。”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人体会对外来的侵略和内在的压力产生积极的自然的抵抗,我们叫做适应和对抗!
你是否有这些亲身经历,比如:
1、你一不小心,切水果时割伤了手指头,你去医院又上药又消毒又包扎,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好了。但是,你不可能每次都会去医院吧,偶尔有一次,你不包扎不上药,是不是也就一个星期左右,伤口就愈合了?
2、脸上生了个疥疮,很难受,但三四天后,疥疮是不是莫名消失了?
3、得了感冒,你去医院打针吃药挂水,三天左右就好了。你不打针不挂水不吃药,三天左右是不是也好了?
希波克拉底说:“无论是谁,要想治好自己的病,最好依赖自然治愈力”。
“再举个小例子,假如你不小心把皮肤蹭破了,还出了血,这时候怎么办?在你着急的时候,你会发现,血已经止住了,然后伤口自己结痂了,一段时间过去,痂脱了,皮肤就会基本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一切之所以可以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完成,就是因为人体有强大的自我修复的本能——自愈能力。”
“而怎么样才能调动人体自身的自我康复本能?
中医!
中医的长项,就是干这个的!
大公鸡由此感悟:万物归宗,天下大同,是谓中医也!
可惜,陆广莘先生已故。
这一盏明亮的烛光,用尽一生照亮我们之后,自己却悄然湮灭。
永远感谢、永怀感恩陆广莘老先生,带我认知到中医的伟大!
101、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01)穷人的大夫!西安武耀成:扎耳聋耳鸣、脑瘫、脑梗等有绝活
曾有几位粉丝朋友向大公鸡推荐:
1、“西安的武耀成老师,是一位真正的民间中医,对耳聋独树一帜,教授徒弟几百名,对穷苦病人一律免费,很有医德,杨老师,你可以了解一下!” 
2、“通过网络了解了一些情况,通过我所了解到的东西,我的结论是:西安针炙大夫武耀成先生可以说是真正做到了大医精诚!” 
3、38年耳聋,三分钟,一针定乾坤!14岁时中耳炎手术导致的左侧耳聋,1针后3分钟,重新找回儿时的听力!
4、穷人的大夫武耀成,一针针到见效,6岁孩童右耳躲过安装人工耳蜗的命运! 
有学生说:“见过针灸的,没见过这么针灸的。武老师的扎针方法和教科书上讲的有很大差别,疗效却出奇的好。”
“甚至让我们的内心有那么点小纠结,因为从疾病的严重性来看,感觉病好的太快了。” 
在央视拍摄的专题片《针灸功夫武耀成》里这样介绍:
他没有豪言壮语,却用最朴实的行动诠释着一名针灸大师最美的誓言;他30余载如一日,心系百姓,始终用最廉价的医疗成本、最传统的武氏针灸功夫呵护百姓健康,他就是百姓心目中的健康保护神、全国十大杰出青年志愿者、被誉为穷人的大夫武耀成……
西安武耀成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7766923111,13488116357
微信:13488116357,17766923111
102、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02)河南新郑尚飞:大爱大善!12透针绝活秘诀+独家处方公开!擅中风偏瘫、心脑血管、男科妇科不孕不育
“河南新郑有个乐善好施的好中医!”
“每次乡亲们有灾有难,尚飞医生都会捐款捐药!”
在踏访100位民间中医的路上,大公鸡听到如此消息。
为此,大公鸡按图索骥,慕名而来,寻访这个好中医。
河南新郑尚飞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8768883312
微信:13633740227
103、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03)台州谭理祥:我辗转两年才见到的奇人!综医疗法,破关糖尿病、红斑狼疮、各类癌症、不孕不育
拜见浙江台州奇人谭理祥老师,有点不容易。
从两年前开始,台州的珠珠鱼女士就已经和大公鸡联系,简单介绍了谭理祥老师。
但因谭老师在黑龙江、北京和浙江地区来回跑,行踪不定,实难安排见面时间,再加上后来疫情阻碍,这一耽搁,就是辗转两年时间。 
此前,外界有个关于谭理祥老师的传闻,就是他30多年来,在寒冬腊月里依然穿着短袖短衫,谈笑风生,无惧寒风冰雪。同时,他也是游走于上流与民间,不问贫富贵贱,为各种患者治病的传奇人物。
浙江台州谭理祥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6268728888
微信:13179655888
104、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04)安徽蚌埠杜秉乾:这个厉害了!治血液病、再障性贫血,好评如潮!他用大量事实向世界证明中医之伟大!
目前,全国各地的血液病患者(含再生障碍性贫血、纯红细胞再生障碍性贫血、各种血小板减少症及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等)不计其数。这类血液病治疗难度大,周期长,更有常年与死神苦苦抗争的重症患者,面对随时将与世界说再见的危险。
患者往往在各大医院采用西医治疗方案,主要是长期服用免疫制剂和激素治疗,严重者只能靠住院输血小板和红细胞维持生命,医疗费用高,治标不治本,依赖性强,最终可能还会面临输注无效的后果。而由此还可能发生用药期间的肝肾功损伤,副作用特别大,往往血液病没治好,还衍生出其他疾病,令患者崩溃不已……
这一趟,从上海专程驱车来这里,是值得的,尽管气候寒冷,但心里很温暖,因为我又找到了一个好中医,而且是专治血液病这种世界疑难杂症的民间中医!
安徽蚌埠杜秉乾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3585106951
微信:13585106951
105、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05)常熟屈建明:他救治了大量医院治不好的慢性肾病、肾衰竭、尿毒症、肾功能不全者
采访常熟的屈建明老师,是因为他能治疗慢性肾病、肾衰竭,且疗效显著,有口皆碑。
从人类医学进程来说,这是一个荒唐的时代:
有证有头衔的治不好病,却又不让能够治好病的民间中医行医,理由是他们没有证。
不会治病的人,偏要去做会治病的民间中医的主考官,就因为他们有证有头衔。
此番常熟不虚此行,因为我又发现了一个好中医,一个可以调治慢性肾病、肾衰竭、肾功能不好的好中医,一个可以叫板专家教授的民间大医。
常熟屈建明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5150397480
微信:15150397480
106、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06)山东商河昝圣旭:给精神病、抑郁症患者一个希望!
“精神病的发病机理非常复杂,既有内因,又有外因。既有五脏六腑的失调,又有脑神经的紊乱。内外因素,相互作用,脏与脑互相影响。” 
“所以,如果在治疗过程中只治脑神经的紊乱,不治疗脏腑的失调,顾此舍彼,那一定是徒劳无功的”。
“而治疗精神病的化学药品,虽然可以穿透脑血屏障,取其暂时的抑制和兴奋,但是,服用久了,使脑神经麻痹迟钝,失调的脏腑气机更失调。”
“所以,现在有些地方治疗精神病,靶向只瞄准脑神��的治法,不仅仅是治此舍彼,更严重的弊端是治此伤彼,最后导致身心俱废,成为残疾是必然走向。”
“精神病人不再是残疾人! ”昝圣旭老师斩钉截铁的说。
精神类疾病医学的一角,终于亮起了一束炬火。
山东商河咎圣旭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8865419557
微信:18865419557
地址1:山东省潍坊市昌乐县济德医院
107、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07)山东烟台宋玉明:奇术移疮,妙治脑梗,针灸扎新冠,绝活正脊骨,一位低调的抗疫英雄
这是一篇非常难写的采访报道。因为宋玉明老师的低调,因为他的不善言辞。
在民间,宋玉明老师因“把脉准、手法奇、针法绝、秘方(祖传)灵”,被誉为民间隐士高人。
除此之外,宋玉明老师还是扁鹊脉学传承人。
据了解,宋玉明老师在武汉率先大胆的使用古老的针灸,来对付这个当初令医生们都闻之色变的新冠肺炎病毒,成功救治了许多患者,他用铁一般的事实,向世界证明了中医的伟大!
宋玉明老师说:“那些都是在祖传的基础上,创立的宋氏手法、13579针灸、药物三联法,老祖宗的宝贝就是好使,在实际使用过程中,往往效如桴鼓,治愈了很多疑难杂症病人。”
烟台宋玉明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356971632
微信:13356971632
地址1:北京宋玉明国际疑难病医学研究院
108、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08)烟台全然道长:上古医之传承布道者
向中华文明的灿烂文化致敬!
向上古医传承布道者致敬!
向全然道长致敬!
烟台全然道长联系方式——
电话:18660557209,15066787368
微信:18660557209,15066787368
109、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09)民医侠客于锦江:震撼,太敢说了!民间中医案件审理,建议采用中医的鉴定报告!
于锦江老师在民间中医圈子里颇有名气和威望,因为他的古道热肠,热心助人,敢说敢当,曾多次担任多起民间中医诉讼案的代理人。于锦江老师对民间中医案件的亲力亲为,尽心尽责,令大公鸡深为钦佩。
于锦江老师还经常在群里发一些自己的独特感悟和心得,对我们这些支持民间中医却又不甚了解的媒体人来说,实在是一份难得的资粮: 
不用二甲双胍治病就是非法行医?
你西医不会治的病,为什么又不允许中医治?
中医为什么没有处理医疗纠纷的话语权?
中医的治疗方案,为什么要由西医来判定对错?
中医是我们的国医,为什么不能用?为什么要附属于西医?
什么叫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到底是谁延误了谁?  
在大公鸡眼里,于锦江老师像极了一个身披蓑衣仗剑走天下,为民间中医披肝沥胆的大侠。
于锦江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5927626479
微信:13104314782
110、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10)山东潍坊苑娥:我要让大家都高兴!民间秘方的一次成功转化
对于民间中医将自己的绝招、绝活,以及祖传秘方转化为普及率更高的产品形式,进行规范化、合法化经营,大公鸡是非常支持的。
大公鸡认为,对于民间中医药瑰宝来说,这是一种非常良好的传承方式,且更有利于将民间中医的秘方验方推广到人民群众中去,让普罗大众都能够因此获益。
山东潍坊苑娥女士联系方式——
电话:18765683841
微信:18765683841
111、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11)新疆杨嘉玲:天山一脉医学瑰宝传奇!杨氏奇台接骨,骨折、腰椎、颈椎救治绝活
之所以来采访杨嘉玲老师,是因为听说她有祖传的接骨绝活,来自于新疆一脉的神秘传说——奇台中医接骨。
 “奇台中医接骨”不但可以把折断的骨骼合拢起来,还可以使脱臼的关节恢复原位。
“奇台中医接骨”可以用推拿的手法复位功能障碍;
“奇台中医接骨”能用按摩的手法使闭塞的气血畅通,具有很好的效果。
“奇台中医接骨”主要是指奇台县杨氏骨科杨家祖传的中医接骨,其手把复位医术和外敷骨伤药独步中医药界,尤其是外敷中药,是奇台中医接骨第四代传承人杨万明、杨嘉玲、杨嘉欣的祖传秘方,是传统中医药中的瑰宝。
目前,奇台中医接骨的非物质遗产保护内容,主要囊括了两大绝活:
1、对闭合性骨折不做手术,手把复位,凡是闭合性骨折,基本上都能手把复位,手到病除;
2、祖传秘方,用祖传秘方自制骨伤外敷药膏敷于患处,疗效好。
杨嘉玲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3999921850
微信:13999921850
112、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12)上海林信德:大开眼界,上海奇人!探索中医真正的远程医学
和民间中医身份不同的是,林信德老师是学理工的科班毕业生,毕业于上海科技大学。
另一个不同是,他出生在西医世家。
他的代表成就是——疑难杂症的非药物自然疗法。
林信德老师说:“我们推崇的,是无药自然康复。”
“人体是一个自愈系统,由受精卵储存的3D数据,通过受孕妇女的子宫‘打印’出各种功能的组织、器官,当然,这里面有实芯或空芯,还有血管、神经网络、控制系统等。它的制造不是通过各种材料的裁剪、拼装等低端工艺制作出来的。人体的制造是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生态圈中,由生命信息数据通过人体的内在环境,被无缝、立体、一次性打印完成的,这里面,是没有组装过程的。”
林信德老师说:“意念炁功,真实还原、践行了古中医的智慧,遵循‘道’的智慧,让疾病调理过程摆脱痛苦,转化为徒手、安全、绿色的调理方法,尤其是被西医无从下手、放弃的各种疑难杂症的调理。”
上海林信德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18917832223
微信:18917832223
113、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13)山东济宁马庆生:罕见的76脉脉学传承!红斑狼疮等疑难杂症调理绝活
“马庆生老师的号脉堪称一绝,在中国的脉法中属于比较高的一种境界,无论是医院的仪器查得出或查不出的病症,马老师都能号出来,即使是以前得过的疾病已经康复了的,也能号出来。”
“这里有两家大医院,经常会邀请马老前去替那些住院的病号去会诊,那里的医生都感觉很神奇,感觉马老有透视功能似的,什么病症都能看到,其实这是通过家传的76脉脉学诊断出来的!”
在进行了初步的周边考察后,大公鸡觉得这位马庆生老师,非常值得去现场看一看。
也因为他治疗过多例红斑狼疮等疑难杂症。此前,曾有不少这方面的患者向大公鸡求助。
山东济宁马庆生老师的联系方式——
注:因马老师不会使用微信,需要联系者,可与马老师女儿马赫鸿老师联系(请在白天联系,夜间不接电话)
电话:18653702011
微信:17662136767
114、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14)山东曲阜苏中堂:全身是病祸不单行,自学中医全部治好!在自我救治道路上成才的全科中医
他从18岁开始全身得病,在自我救治的道路上走向中医药之路,先后治好了自己的严重鼻炎、咽炎、股骨头坏死等多种疾病。
这是一篇与往不同的采访,全程充满了探索与思考。现在,欢迎您与大公鸡一起,看一看这个曾经的老病号自学成才为老中医的艰辛历程,以及他在疾病治疗中感悟到的宝贵经验和思辨过程。
山东���阜苏中堂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021781450
微信:13021781450
115、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15)上海金山宋礽镛、顾娟花:上海金山一对夫妇用传承绝活拯救了无数患者,但谁来拯救他们?
宋老师的悠久家族传承,可以上溯到王阳明先生一脉。
2022年10月14日,大公鸡前往金山枫泾某乡村,找到了宋礽镛老师家。屋里有几个患者正在做针灸调理,其中有位非常年轻的女性,大公鸡感到比较意外。因为在年轻人的健康意识里,往往已经受到西方医学的引导,对中医比较陌生,能够来找宋老师和顾老师,并且能够亲身体验针灸,真是一件难得的事,也可一窥宋礽镛老师和顾娟花老师之医术医德,在当地已经口口相传。
“我们家传的此项针灸的核心技术,在于清除患者内体中隐匿的、现代医学难以找到的疑难杂症的病根、病史,给病患者消除隐患,带来健康长寿。”
“让我们引以为傲的是,至今为止,针对许许多多难以解决的疑难杂症的众多病患者,我们从没有医患纠纷事件及不良后果情况。”
上海金山宋礽镛老师、顾娟花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8964810995
116、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16)陕西安康吴风平:至德至善,民医典范!九代传承,独门秘诀!
各种癌症、糖尿病、中风、类风湿、强直等高疑难杂症
吴风平老师曾经通过大公鸡报晓公众号,针对各地疫情,无私的献策献方,深受大家喜爱。
在我们群里,吴风平老师也谦虚低调,备受群友好评。
吴风平说:“中医不能断代,不能出现传承危机,更不能后继无人。”
“我们要让喜欢中医的人了解中医,让学习中医的人热爱中医,让从事中医的人感受中医药文化的魅力和润泽。”
“我们要让世界看到,中医才是人类健康真正的保护神!”
陕西安康吴风平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991517253
微信:13991517253
QQ:876743073
117、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17)广东惠州陈法古:发现岭南怪医!既效仿古贤,奉天法古,又不循常规,出奇制胜!
采访广东惠州的陈法古老师,完全是一个惊喜,因为他不仅有才,有德,有品,还有料。
其实陈法古老师早就在我们群里,大公鸡和其神交已久。陈老师的慷慨仗义,在我们群里是有口皆碑的,他曾经数次无私的帮助过困难的群友,还出资帮助过民间中医同行,解救过数位民间中医的危难。
“治好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有很多人我治不好。这是事实!”
“治好了人,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当医生的,治好几个人难道还要告诉全世界吗?难道这不是你应该做到的吗?”
“80年代前的医生配得起救死扶伤这个词,80年代后的医生变质了,也就是社会改变了人性,并非科学,有道德没良心,有良心没道德!”
”作为一个民间中医,你只有跟着患者才能学好中医!”“在所有的患者面前,我永远都是一个学生!”
广东惠州陈法古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631939889
微信:13631939889
118、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18)广东东莞黄波洋:亲见绝招!独门筋骨调治秘法,独家蛇伤秘方及罕见中医绝活
黄波洋,又名黄朝明,是祖传5代老中医,是“骨草堂中医馆”的创始人,出生于江西赣州中医世,9岁开始跟祖父学医采药,19岁开始独立为患者看病,拥有40多年行医经验,用自家的中医手法和秘方救治了数万患者。
黄波洋老师以专治医院放弃的各种疑难杂症而出名,具有多种传承绝活,包括独家中医手法、亲自上山采摘的草药、独家熬制配药等与众不同的看家宝贝。
黄波洋老师以及骨草堂中医馆的联系方式——
东莞:广东东莞市长安镇建安路长安花园商铺
电话、微信:13712022937 黄小姐
赣州:江西赣州市信丰县新田镇新���街
119、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19)南京张宏强:高人有绝活,此处却不留‘爷’!中医骨科、接骨,针灸调理颈腰椎医术特长:中医骨科,中药接骨,针灸调治颈腰椎。调治颈腰椎间盘突出及压迫性疼痛,风寒湿腰腿疼痛有特效。对老年性腰椎压缩性骨折,股骨、颈骨骨折、闭合性、稳定性骨折等,调治手法独到,效果非常显著。80岁以下患者,治愈时间比常规治疗方法提前约三分之二,功能恢复期也提前约三分之二时间。串雅堂特色——效、简、廉、轻、灵、巧,患者痛苦少,费用少,康复快。
南京张宏强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951653464
微信:Z13951653464
120、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20)安徽灵壁陈树鹏:与众不同,自悟奇方妙招!痛风、各种疼痛、孩子近视、咳喘、月子病、心脏病...
他是个与众不同的民间中医,所有高招、绝活、妙方,全是自己融汇古今悟出来的……
而且,陈树鹏老师曾经多次无私奉献出他的治病方要,包括对于他比较拿手的痛风疾病、青少年视力调理等方面,都有独到的研究,且其人品医德让人信服。
而大公鸡前来采访的目的,是因为有大量的痛风疾病方面的粉丝求助,而陈树鹏老师恰好在痛风研究方面颇有心得体会。
结合不同恩师所教的不同的治痛方法,研究出了这种“治痛不在痛处”的方法,无需针灸师证,以指代针,无痛苦、恢复快!
“这样的创新,使得我们在治疗疼痛时,能做到不扎针,不吃药、不推拿、不按摩、不刮痧,不艾灸、不理疗、不挑疔,安全舒适、无痛苦,针对头颈肩腰腿足的近百种痛疼,尤其是腰椎间盘突出,椎管狭窄,或者椎管滑脱等疑难症状,90%可在五分钟内搞定,极少复发!”
安徽灵璧陈树鹏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8726250811
微信:18726250811
121、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21)珠海都坤炼:现场见证中华绝技,无痛拔牙、骨伤奇招
珠海都坤炼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8249494849
微信:18249494849
122、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22)北京顺义周玉清:带功治病、快速疗愈奇观。闭气功之颠覆创新,内气按揉五脏六腑显奇迹
北京顺义周玉清老师联系方式——
助手:东方红13263116581(微信同号)
周老师:13716609868 (微信同号)
123、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23)云南澜沧拉枯族张扎思:用嘴吸出患者病气(包括各种结石) 的怪医!
张扎思老师联系方式——(无)
124、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24)石家庄姜春艳:中医秘术宝库,牛皮癣、皮肤病等
石家庄姜春艳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8612482336   18603112336
微信:18612482336   18603112336
125、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25)德州良医巷吴森博士:了不起的台湾大医!按他的水平和名望,诊金可以收几万!却甘愿在此免费义诊!
关于台湾吴森博士的联系方式,请直接联系其助理——
电话:0534-3698999,19953416855
微信:19953416855
126、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26)北京房山王泳焺:老北京传说中的王氏正骨整脊、脏腑推拿秘术传承
徒手探病胜CT,意透之力驱病气!
北京王泳焊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811265782
微信:13811265782
127、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27)浑源赵贵富:挖呀挖!天下好黄芪在哪?名老中医、中药房都问他
恒山老药农赵贵富老先生联系方式——
因老药农赵贵富先生的工作精力一直在指导采挖工作,无法为大家一一提供“客服”服务,为了不打扰他老人家,有需要联系的朋友,不妨联系赵老师的助理——
助理电话:13363425269,0352-6060996
微信:13363425269,18914210097
128、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28)苏州严医生:从病人到医生,从亲历到思辨,他的诊病角度与众不同
联系方式——(无)
129、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29)河南焦作刘山:别把癌症当癌治!专攻晚期癌症、脾胃病
河南焦作刘山老中医的联系方式——
电话:13939165013,17539179927
微信:13939165013,17539179927
130、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30)江苏邳州房继全:湿疹?银屑病?问问良医巷的皮肤病高手
“我自幼经常看到祖父辈用草药碾碎治疗皮肤病,有奇效,都是乡邻之间相互介绍,也不收费。”
“很多乡亲都一抹就好了,但传承了三代我们都并未以此为业,虽然我也经常跟着父辈学习,参与诊断治疗,并在工作之余,也会给前来��求治疗的乡亲治疗,但直到退休后,发现老祖宗传下来的药方特别灵验,才下定决心推广房氏中药皮炎疗法。”
德州良医巷,房继全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8251778819
微信:18251778819
地址:1、山东德州良医巷
2、江苏省邳州市戴庄镇邮政局对面
——已采访完毕的未发布名单——
以下,是因为公众号《大公鸡报晓》被中医黑恶意投诉封号后,未来得及发布的民间中医老师。
131、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31)良医巷刘景昭:风湿病研究
刘景昭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465342765
微信:13465342765
地址: 山东省德州市良医巷中医院(永庆寺院内)
132、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32)深圳孙建峰:道医研究
深圳道医孙建峰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058193896
微信:13058193896
地址: 深圳市第二人民医院内银华大厦18楼深圳市道医堂
133、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33)安徽陶长年:脑伤研究
安徽陶长年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 13965908080
微信: 13965908080
地址:安徽省池州市青阳县新河镇石全石美店
134、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34)潢川邹丙义:全科
潢川邹丙义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837623680
微信:13837623680
地址:1、河南省潢川县火车站广场西侧京宁花园楼下邹丙义中医门诊
2、河南省信阳市光山县弦山街道弦山南路金色弦城小区西邹丙义中医诊所
135、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35)唐山魏老师
魏老师学识渊博,胸怀抱负,但因采访后,相关材料一直未曾采集到,故此迟迟未发布。
唐山魏老师联系方式——(无)
地址: 河北省唐山市路北区
136、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36)山东滨州高山老师:牛皮癣研究
高山老师实践经验丰富,可惜已经退隐,不再行医,主要原因是因为“无药源” ,因此我们无法提供高山老师的联系方式。
滨州高山老师联系方式——(无)
137、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37)武医王宽:武术与中医的探索和研究
武医王宽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3920807223
微信:13920807223
地址: 广东省珠海市香洲区水湾路368号 
138、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38)太白山草医许建强:药王茶研究
陕西太白山草医许建强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 13809180183
微信:药王茶yi_ran_d
地址:陕西省宝鸡市太白县咀头镇北环路药王茶产业园  
139、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39)抗疫仁人义士:郭炜、李刚
郭炜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5267495468
微信:15267495468
李刚道长联系方式——
电话:19332294673
微信:19332294673  
140、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40)抗疫仁人义士:陈柏松、张新国等
陈柏松老师(道医陈宗松)联系方式——
电话:18967993688
微信:18967993688
地址: 杭州萧山螺山医院 浙江省杭州市萧山区青年路50号
张新国老师联系方式——
电话:18058413248
微信:18058413248
地址:浙江省绍兴市柯桥区东环路与柯北大道交叉路口东侧金柯·壹号街(金徕旺商贸中心店)1号楼开元M酒店8楼804室。
141、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41)武当山杜佰鸿道长:中医文化之圆融
杜佰鸿老师乃方外之士,为不打扰杜老师清修,我们无法列出联系方式。
杜佰鸿老师联系方式——(无)  
142、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42)甘肃奇人真元子:捡拾失落的古中医绝技
真元子老师乃方外之士,为不打扰真元子老师清修,我们无法列出联系方式。
甘肃真元子老师联系方式——(无)  
143、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43)深圳黄宗堂博士:高科技生物干细胞研究:
黄博士是高科技人才,做的是自体干细胞穴位注射研究,对恢复长期新冠后遗症的失眠、疲劳,做了很多研究。
大公鸡已经亲身体会到了干细胞科技的魅力,相关采访报道和亲历体验文章已经撰写完毕,敬请期待。
黄博士的研究和突破,可谓用现代化生物高科技,发扬了中医经络理论,堪称今古结合,中西结合的典范。
黄宗堂博士联系方式——
微信:18688991538
注:因黄博常在开学术会议,或者在实验室工作,可能会无法及时接听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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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鸡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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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to-senn · 6 years ago
Text
[翻译] 朋友什么的绝不承认 [all路]
补档。
作者:竜堂まもる Pixiv id=3144736
现代paro。路飞等人是高中生,艾斯是白胡子俱乐部的牛郎这样的设定。 一个关于路飞把自己的朋友介绍给弟控的哥哥认识,然而却……的故事。顺便艾斯和路飞还没搞在一起。 至于路飞和哪个人的关系发展到怎样的地步,就请大家自由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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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艾斯!今天我可以叫朋友过来玩吗?」
「朋友?」
「嗯。今天艾斯你不用上班对吧?」
说好了自己不在的时候不能让号称“朋友”的男人到家里来,有在认真遵守约定的路飞真是太可爱了。
虽然他肯定没搞懂这是为什么,但是,“既然艾斯这么说了那我就一定会照做的。”艾斯绝不会忘记路飞露出天使般的微笑(艾斯视角)点头应诺的那一天。
因为过于无法忘怀,甚至被同为牛郎的马尔科怒斥“同样的话你到底要说几十遍才够!”
不过与之相对,艾斯并不知道路飞会反过来去他那些朋友们的家里,但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呐~艾斯。……不行吗?」
「咕噗……!相……相机……!」
可爱的弟弟都这样歪着头眼巴巴地恳求了,哪还有什么人能拒绝得了。
谁敢拒绝的话绝对要用自己引以为豪的火焰把他给烧成炭。
虽说拒绝不了的家伙也会被认为不怀好意然后当场被歼灭就是了。
「艾斯?」
「真……真没办法啊。今天哥哥休息所以没关系喔」
「真的吗!?耶!最喜欢艾斯了!!」
「我也只爱路飞你一个……。所以今晚就让我好好地……」
很不幸,在只住着他们两人的这个家里,没有谁能来吐槽他们俩各自想的事情根本不在同一个次元。
天然的路飞对艾斯的危险发言和直勾勾的眼神毫无察觉,只是一个劲在欢呼雀跃着“今天可以在家里玩啦~!”
「啊。不过,要好好跟我介绍一下哦。你的朋友(我的敌人)。我来给你把把关」
端正的面容上浮现出好哥哥的微笑,完美地把副音轨掩藏,艾斯温柔地抚摸着路飞的头发。
路飞对这一手几乎没有抵抗力,艾斯自然是心知肚明。
不出所料,路飞着迷地朝艾斯望了一会儿,然后有些害羞似的嘻嘻嘻笑了起来。
虽说比起恋爱感情,那应该只是出于类似“我的哥哥果然好帅啊”这种的想法罢了。
「好!会有4个人要来!」
「好的好的。4个人是吧,4个人」
必须趁此机会掌握到路飞交友关系的第一手信息。这也是为了将来的大计。
要是马尔科听到的话,肯定会怒吼“你以后不准休假!”不过就算是像他这种爱操心的人,怕是也没法连家庭内部的吐槽也一起承包。
而他眼下的烦恼正是某位认真打算在近亲相jian的道路上勇往直前的同僚A,这在一部分人当中已经是相当有名的事了。
「那,艾斯!我出门了!」
「嗯。路上小心。路飞」
两人在玄关例行接了“出门吻”。
“关系好的兄弟都是这样打招呼的”,完全听信了艾斯谎言的路飞毫无疑心地接受了艾斯的吻,然后便去上学了。
「……真的,离开了老头子家真是太好了……」
新婚play万岁,纯真的弟弟(新娘)万岁。
「我回来了!!艾斯!我叫朋友们来了哦!」
「回来啦,路飞。所以……」
听见了和早上的时候一样可爱的弟弟的声音,艾斯便开门去迎接,但在看到路飞友人的一瞬间,他的脸顿时抽搐了一下。
艾斯一边在心里默默夸奖着成功忍住没把“滚回去”说出口的自己,一边重新打量起这群号称是朋友的男人。
四个男人仿佛像在守卫路飞似的站在他的背后。
看起来完全就是一群不良。
以无隙可乘的目光静静盯着这边的绿毛,让人忍不住想问你这家伙莫非是我的同行吗。
还有西装笔挺的金发绅士男,胳膊搭在路飞肩上眼神挑衅的浮夸重金属男,同样抚摸着路飞的头发、手臂上有着醒目纹身的黑眼圈男。
“敌人  确定”
「他们就是我的朋友啦!」
朝着笑得天真无邪的路飞点了点头,艾斯挂上了当牛郎锻炼出的营业式微笑环视着四人。
「你们(还真敢厚着脸皮)来了啊。那就进来吧。欢迎来我和路飞的家里做客」
(以及,那边的两个。立即把手从我的路飞身上拿开)
与那过分完美的笑容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凌厉眼神,四人看在眼里,似乎也都领会到了艾斯真正想说的话。
像是在宣告接受挑战,所有人都无畏地扬起了嘴角。
红毛重金属男把搭在路飞肩上的胳膊环得更紧,纹身男则像故意显摆似的亲了下路飞的头发。
“别想活着回去,你们这些臭小鬼!”
不知是不是早已习以为常,路飞对他们的行动毫不在意,于是艾斯决定必须要重新好好教育教育他,就从今晚开始。
「路飞。回来之后要做什么?」
「啊,对了。我回来了,艾斯!」
正所谓条件反射。
路飞双手环住艾斯的脖子,可爱地覆上自己的嘴唇。
加上了玄关台阶高度差的助攻,路飞微微挺直背脊送上“回家吻”的模样不管看了多少回对理性的破坏力都依然巨大。
噼啪!除了路飞外的每个人仿佛都听见了空气冻结的声音。
艾斯越过路飞,咧嘴向满脸世界末日般表情的四人发出嘲笑。
「好了……你们也快进来吧」
战争就此拉开帷幕。
「这是我超棒的哥哥艾斯!波特卡斯·D·艾斯。是不是很帅啊?」
刚在客厅坐下,路飞就马上开始介绍了起来。
看来他还记得早上自己说过要做介绍的事。
“啊……路飞。你真是可爱到没边啊!!”
「啊啊。常听路飞提起」
艾斯还沉浸在路飞话语的余韵里,金发男就插嘴说道。
他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叠,无论是凝视着艾斯的样子还是惯于待客的言行,都感觉转身就可以去当牛郎。
毫无疑问,这金发男是个演技派。
「这边才是,迟迟疏于问候,实在是抱歉。初次见面,(未来的)义兄大人。我叫山治,(现在暂时只)是路飞的朋友。还请(从今往后把我看作义弟)多多关照」
「好的,我绝对把你看作敌人」
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和说话方式真是令人火大。
「山治是个超厉害的厨师。他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饭呢」
「承蒙美誉,荣幸之至。只要能让路飞你高兴,那就足够了」
「……路飞。我怎么不知道别人有做饭给你吃呢?」
「没跟你说过吗?」
「义兄大人。我现在已经说了。请不要责怪我的路飞」
「谁问你的事了啊」
「啊咧?是这样吗?」
「还有,义兄大人什么的吵死了」
「我知道」
脸上挂着营业式微笑的两个人彼此笑容相迎。
绝对合不来。
「喂,索隆你们也自我介绍一下!」
路飞话刚出口,一直无聊地对艾斯和山治的你来我往冷眼旁观的绿发男马上就作出了反应。
他直起身来,开口说道。
「罗罗诺亚·索隆。路飞一生的搭档」
「看你一脸得意肯定不安好心。敌人」
「嘻嘻嘻。索隆是剑术专家,被叫做魔兽,超级可靠的」
「……路飞…觉得我可靠…」
「简单来说就是路飞的狗。义兄大人」
「就是只要路飞一喊立马跑过来的宠物。虽然对周围其他人特别凶」
「会立即执行命令呢。罗罗诺亚当家的」
「……看我砍了你们啊」
话虽如此,但既然没有否认,那就是事实了吧。
倒不如说反倒还挺骄傲的样子,更加让人不爽了。
当然路飞大概并没有把他当成什么宠物。
「路飞。叫他永远在窝里呆着」
「嗯?」
「不许指挥路飞」
「我是路飞的大哥所以就是可以」
「管你是大哥还是什么,敢对路飞指手画脚我就是看不惯……」
「我才是看不惯你好吗」
如果说刚才的金发男适合做牛郎,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就适合做保镖。
而且,这头寡言少语的强壮宠物明显对主人抱有混浊的想法。
必须在他狂犬化之前就把他尽早解决掉。
得出结论之后,艾斯把目光转向剩下的两人。
感受到艾斯的视线,散发出阴沉气息的黑发男率先开了口。
「特拉法尔加·罗。和草帽当家的……路飞是身心都准备相交的关系。不如说现在就交也无所谓」
「还是把你身心都给剁碎好了。只有你不用等到判定为敌人就会被我亲手杀掉」
「呵呵……求之不得。不过,只是“身”的话,可能已经交过了哦?」
「彻底杀掉」
对方从路飞看不到的地方冲艾斯竖起了中指。
“去死吧”
露出狠辣的笑容比着Fxxk的手势。
在国外,做出这个手势是种极端强烈的侮辱,一不小心甚至会性命不保,不过从罗的恶劣笑容看来,他肯定是明知如此还故意这么干的。
「我可不会让没礼貌的混蛋接近路飞的哦?」
「不准命令我」
「……你这家伙」
不管是在玄关时对路飞的态度,还是刚才那无法置之不理的发言,恐怕还是动真格把这个看起来像药物中毒的男人给干掉才是为路飞着想。
「啊哈哈。特拉男他很有趣对吧?特拉男将来是要当医生的,他头脑超级好!懂的事情可多啦」
刚才的对话到底哪里有半点有趣的要素了。
 路飞的笑点一直以来都很难让人理解。
「……医生?」
听见路飞的话,那个男人只斜起嘴角笑了笑。艾斯看了他一眼,立即对这个人的合适程度充满了怀疑。
至少那不是想要救人的人会露出的表情。
而且,更重要的是。
「整条手臂都刺满纹身的人吗!!」
「跟那个才没有关系!再说艾斯你不也有纹身吗!!」
看起来像个认真靠谱好青年的艾斯的背上其实刺着大大的纹身,这在夜间的���会当中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另外,他的手臂上也纹着名字。
所以唯独不想被艾斯这么说。
路飞气呼呼地鼓起了脸颊,然而看到弟弟比起自己竟然更向着罗,艾斯的怒火已是一发不可收。
「那是我的信念所以没关系!再说想当医生的人怎么会在手指上纹什么DEATH啊!」
「那是特拉男的信念!!」
「现在就给我立刻重新考虑出路!」
信念是DEATH的医生是个什么鬼。
然而当事者本人却完全不为所动,只是愉悦地观察着路飞一刻不停变化着的表情。
感觉他光凭视线就能把路飞看怀孕。
「放心吧。医学知识我已经掌握得不能更充分了。还有,草帽当家的诊察也已经被我包了」
「……啊?」
过于爆炸的消息让艾斯不由得露出了夜之社会的一面。
而这个以医生为目标、自己却貌似病的不轻的男人毫无惧色地笑着,朝艾斯盯了回来。
「简直让人上瘾啊。那家伙的身体」
这话实在不能装作没听到,回头再看路飞,他还是和平时一样满脸太阳般耀眼的笑容。
「特拉男总是会帮我检查身体!说是医生的练习。不过,我从没生过病,所以帮不上特拉男什么忙就是了。嘻嘻嘻!!」
居然还在笑啊,这孩子!?
「路飞!?那那那、那种play、不可以和除我以外的其他人玩啊——!!…啊,野心暴露了」
「不可以吗?」
看来有必要对路飞进行更严厉的管教了。
什么时候把他教育成这么轻易就能提供自己身体的孩子了完全记不得……虽然不敢这么讲,但不管怎么样,绝对无法容忍。
「只要一发现这家伙打算玩诊疗play,我就会驱逐这个open变态。而且其他人也不会坐视不理。从来就没让他做到最后过」
「open又有什么错。我就最先杀你好了,尤斯塔斯当家的。另外,你要是以为从没让我做到过最后,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想说的才不是那个!!……嗯?你刚才说什么?」
重金属男恼火地咂了下舌,尽管仍有些在意,但还是转向了艾斯。
「尤斯塔斯·基德。虽然路飞很能给人找麻烦,但还是想跟他好好相处……」
「驱逐之类的事虽说值得肯定,但别给我摆出一副路飞监护人的样子。只有我才是路飞的监护人。只有我才是路飞的恋人。而且,我还没忘记你刚才在玄关的挑衅行为呢。你也是敌人」
「至少听人把话讲完吧。还有,监护人不该有的野心也全暴露了啊」
基德无语地瞥了一眼艾斯,催促路飞“快向你大哥也介绍一下我”。
「包在我身上!跟你说啊,艾斯!基德虽然对敌人一点也不留情,但是对关系好的人可温柔了。他也经常关照我,就像哥哥一样哦」
「嚯……这都想篡我的位了吗?而且那头红毛和那个叫红发的家伙一样!看了就讨厌!你这是妄图用我和那个混蛋的联动来攻略路飞吗!?把你烧成灰啊!!」
「好心反倒拉仇恨了吗!」
「尤斯塔斯当家的……你就负起责任去死一死吧。你很碍我和草帽当家的事」
「后半句才是真心话吧!特拉法尔加,我第一个就要消灭你!」
「介错就交给我好了」
「最后的晚餐我来」
「绿藻忠犬和腹黑厨子别趁机落井下石!!」
「晚餐?能吃肉了吗!?」
「只对食物相关的词语反应特别快啊。不过是路飞的话怎样都没关系,吃点这个别说话了啊乖」
「好耶!」
麻利地把装有茶点的碟子塞给了路飞,那动作是相当的熟练。
不得不说对付路飞的确是很有一套。
「不准用吃的讨好路飞!」
「你去跟厨子说啊!」
为什么连对立的构造都变了呢。
为什么被所有人针对了呢。
不,虽说自己的目标也确实是路飞啦。
这样在头脑里认真吐着槽的基德大概也是个劳碌命。
「啊~,这就差不多够了吧!路飞,给你大哥的介绍能结束了吧?」
「对啊。……义兄大人,我们是和路飞约好来“玩”的,已经可以了吧?……请务必不要再做令人扫兴的事,拜托死你了」
说完还极为刻意地行了个优雅的礼。
把话说得这么有深意鬼才会相信你啊。
「草帽当家的。快点带路,去你房间的床上」
「喂,为什么要限定床上啊?问你呢那边那个病气医生」
「怎么?波特卡斯当家的,在床以外的地方和草帽当家的玩也可以吗?那样对我来说还更,好,呢」
「……什么地方都不行好吗。路飞是我的」
「??不就是玩吗,为什么艾斯你们那么在意是不是在床上?再说了,在床上能玩什么呀。你们真是笨啊~」
「……路飞。能让我把他们全砍了吗?」
路飞疑惑地歪起了脑袋,他身旁看门犬一般的索隆手已经握上了刀柄。
「为什么?」
「……路飞!这是哥哥命令!!无论我在还是不在,绝对禁止再把这些家伙叫到家里来!不如说干脆和他们绝交!!」
「诶诶诶诶!?为什么啊,艾斯!?」
「太好了。草帽当家的,这就代表从朋友升级为恋人了……」
「病气医生!!我要第一个烧了你!!」
今天的结论。
全员  抹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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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6 months ago
Text
"大家好!我是昨天刚来的林丹丹。"丹丹一进门就跟房间里的人打招呼。
淑君看见丹丹走了进来,马上拉过一张椅子,笑嘻嘻的说:"丹丹,坐在这里。怎么这么晚回来,今天都忙了些什么?"
"哦,早上去了一趟小镇,买些生活必需品。下午,先去银行开一个银行户口,然后又去税局办个税务号码,再然后么……就是打电话找工作啦。"她在淑君身边坐了下来。
淑君听到"找工作"三个字,顿时两眼放光的说:"快来说说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唉……当然是徒劳无功的白忙一场,可话又说回来,我本来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只是想试试水温,这辈子还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不过感觉还不错,我并没有畏缩,每个电话都认认真真的打,每一次的尝试都当成是一种经验的积累,无论成败与否。"丹丹似乎对自己今天的表现沾沾自喜。她起身倒上一杯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接着又续上了一杯。
"我看丹丹是个有头脑的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急着要办,什么事可以缓缓,等条件成熟再做,她心里明镜似的有条理。淑君啊,你真该好好向人家学习,去学校注册拖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根本没啥关系,找工作才是一等一的大事。"Sarah又以过来人的口吻开始了说教,她觉得淑君做事太一板一眼,拿了学生签证就误以为读书是第一位的,其实才不是呢,找工作才是第一位,找不到工作,你就没有赖以生存的生活来源,到头来读书也难以为继,这种事情太司空见惯了,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丹丹真是不简单,刚来这里就能这样想,让人刮目相看。
"那当然啰,丹丹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哎——你们知不知道她在上海是干什么的?"淑君洋洋得意地接过Sarah的话头,可是话一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这话听起来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之嫌。她光顾着想把丹丹介绍给大家,连刚才自己说的找工话题也忘得一干二净。
"见多识广?难不成是做生意的,要不就是搞销售的。"Sarah觉得好奇,昨天丹丹来的时候,看上去不显山,不漏水的,一个挺普通的女人,也没发现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从淑君那股子兴奋劲儿来看,似乎又有点不太寻常,她真怀疑自己是否看走了眼。
"猜……使劲的猜……你觉得像丹丹这样细皮嫩肉的是干粗活的人吗?"淑君又在寻开心的说着。
贾东杰听了灵机一动,淑君这话正好给他逮到一个机会,于是挑拨离间说道。"难道做生意的就该是五大三粗的样子?Sarah……我看她是在含沙射影说你呢。 "他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翘着二郎腿,幸灾乐祸的瞧着大家,他对Sarah跟淑君打的火热颇有些不满,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出了国门,人���精神面貌自然焕然一新,再加上Sarah原本就是个美人坯子,自然会迷倒众人。你看她现在有多水灵呀!"Mark在一旁插嘴道,他觉得贾东杰说出这话有故意挑事的味道,对淑君很不公平,因为她压根就没这个意思。
"我看你今天吃了豹子胆了,‘水灵’一词是你随便可以用的吗?看我不扒了你的皮。"Sarah把手上的杯子往桌上重重的一放,厉声厉气的说道,可是她嘴巴这么说,心里却相当的受用。她喜欢开玩笑,啥事很少往心里去,但是在她随和个性的背后,又有许多令人琢磨不透的地方,你只有跟她交往久了,才会慢慢的了解她。譬如,她有时候挺会挖苦人,嘲讽人的,但有时却又偷偷的关心人,帮助人,挖苦为的是贬低别人,尤其是那些强于自己,行事却又抠门的人;助人是为了抬高自己,特别是那些弱于自己,处事低调谦逊的人。她这种"抑强扶弱"的性格,让她添了不少的人格魅力,同时也结交了很多朋友,生意场上人家都喜欢跟她打交道,同她做生意;朋友圈里更少不了跟她开玩笑,拿她寻开心。
"我哪敢啊!生意人每天栉风沐雨的,如果不注意保护自己皮肤,皮糙肉厚是早晚的结果,我可没冒犯你的意思。"
"好了,淑君…… "Sarah打断了淑君的话,她觉得刚才的话题已经翻了篇,怎么又拿岀来来说事了。她停顿了一下,说:"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丹丹过去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是搞建筑设计的。"丹丹端着一杯水,又坐回到淑君的身边。
"哇,不简单呀!这次来的都是些不让须眉的新女性。一个是医师,一个是建筑师。虽然我的职业也带有一个‘师’字,可这‘师’跟那‘师’相差十万八千里,你们不要见笑,我就是一个厨师,在外滩东风饭店上班。"Mark滑稽的笑了笑。
“丢不丢人啊!厨师竟敢来这里显摆,还不快去做你的晚餐,那儿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Sarah用手指了指厨房的一角说道。房间里顿时笑声四起。
淑君收住了笑容,转过头去看着Sarah,意犹未尽地又问道:"哎——你知不知道丹丹以前在上海住在哪里?……"
"我看你刚才面吃多了,撑得肚里难受,还有完没完了?"Sarah马上截住了她的话。
"没完,还有更巧的事,说了准吓你一跳。"淑君依然不依不饶的说。
"我的小心脏受不了,还是不知道的好。"Sarah觉得今天淑君好奇怪哟,说话总是往丹丹身上扯,如果再不刹车,任由这辆无轨电车乱开,还真不知道开到什么地方去呢。于是她把脸转向丹丹问道:"你不是说出去找房子的吗,找的怎么样了?"。
"我改主意了,我想先暂时跟淑君住在一起,等找到工作后,再决定去留,省得搬来搬去的麻烦,你不会反对吧?"
"咳——哪儿的话呀,只要淑君没意见,我这儿什么都好说。"
"我巴不得丹丹一直住下去呢。"淑君难掩兴奋的心情,她喜欢跟丹丹在一起,看到丹丹就会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佳丽,如今佳丽不在自己身边,她最需要有一个肝胆相照的朋友。还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原因,在这里仅靠她一个人单抢匹马的跟贾东杰周旋,决不会占到什么便宜,但是只要多一个朋友站在她身后,形势就会大不相同。丹丹的出现实乃上天的一大恩赐。
"今晚淑君总是在打岔。丹丹不要理她,还是说说你打电话找工的事情。"Sarah显得不耐烦的说
"今天早上我买了一张中文报纸,本想从报上找工作,可左看右看适合我们做的工作很少,中餐馆又都得会说广东话,我们的处境要比想象的还要槽。"丹丹说完从包里拿出几张翻烂的报纸递给淑君。
淑君拿过来一看,几张报纸整版全都是招工广告,上面还有丹丹用圆珠笔作的密密麻麻的记号。淑君一脸不解的问道:"这么多招工广告,难道就没有一个适合我们干的?"
"我在外面电话亭打了三个小时的电话,弄得我头晕脑胀的。这些电话要么没人接,要么接电话的故意用些广东话或者英语来刁难你,可他们明明都听得懂我说的国语,更气人的是有人问了你一大堆的问题,未了竟说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真是什么人都有。"说完她站起身,说:"淑君,我先去房间里换身衣服再来,你们先慢慢聊。"
"唉!…… "淑君失望地放下手中的报纸,一丝愁云落在她的眉宇之间。此刻"找工作"三个字犹如小时候耳熟能详的三座大山,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现在除了报纸上找工作,还得想些其他方法,一个大活人总不至于一条道走到黑吧,想到这里,淑君问道:"除了报纸上那些招工广告,你们还有什么好的法子?"
Sarah正把胳膊肘撑在饭桌上发呆。她的思绪又穿越回到刚来时的那些日子——可怕的找工经历,失望无助的沮丧,度日如年的等待。淑君的忽然一问,又把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她回过神似地回答道:"噢——靠中文报纸上的广告找工,恐怕很多人早就饿死了。好的工作根本不需要登广告,早被人捷足先登抢走了,而别人不想干的工作,可真不是你们这样文质彬彬的女人干的,不但活重,而且钱也少的可怜,可是就是这种工作,现在都成了香饽饽了。"
Mark正在案板上切莱,听了这话马上转过身来,手上还拿着一把湿漉漉的菜刀,说:"我还是建议你们星期六早上,去买一份《澳洲新报》周末版,那里面的广告特别多。我手头上正好有一份上周末的报纸,待会我给你们拿来,或许对你们有帮助。"虽然他埋头张罗着晚餐,可两只耳朵却一直没闲着,一逮到机会他就想表现一下自己。他喜欢同一个屋檐下多住几个女生,跟男生住在一起,实在乏味透顶,心情就跟住进一间面朝北的亭子间差不多,冬冷夏热,叫人苦不堪言。而女生们的来到,犹如冬天里的一把火,夏日里的一阵风,让人神清气爽,心情愉悦。那些袅袅婷婷的身影,悦耳动听的说话,羞羞答答的笑声,欲语还休的羞怯,轻盈飘逸的脚步,憔悴忧郁的神色,还有那一笑一颦的妩媚,想起来都叫人心潮澎湃,更不用说同她们朝夕相处了。他曾打趣地说,从早到晚跟这班"少林和尚"打交道,每天连根头发都看不到,心里直发毛。时间一久,见到鸡毛帚都会跟它说话,看到长发飘飘的影子更会把持不住,搞不好真会弄出个难以启齿的尴尬。如果缠上个中意的女子也就认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万一碰上的是个长发男,那可真算得上颜面尽失,"投胎转世生,做人也害臊”
"周末版的报纸是Mark专门用来找女朋友的,这星期女朋友恐怕又要泡汤了,所以他才舍得把报纸让给你们。"说完贾东杰呵呵干笑了二声,这话前半句像是在说,看我多么有能耐啊,多跟我学着点。而后一句是专门冲着他刚才的话而来的,谁叫他出手英雄救美的,那股子窝火劲还在他心里憋着呢。他抖动着双腿,一脸的幸灾乐祸,又接着说:"不过一张过期的报纸,看了也没啥用,就算有工作,恐怕早成了别人饭碗里的肉。"
"Jack这话也没错,时间都快过去了二天,有机会早就变成没机会,剩下的都不能称之为机会了,不过看看报纸广告,了解就业市场,对你们刚来的人来说还是很有用的。"
"中文报纸上的招工广告就这么几大类,餐馆、装修、制衣,按摩。中餐馆的工作,大都需要会说广东话,显然不合适我们上海人,外国人的餐馆需要英语,时间长或许能行,但现在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装修是出卖体力活,这是男人的专利。剩下的就是制衣,干制衣的都是计件的工作,手脚勤快点的,一天下来累死累活,也只能赚几十块钱。那些手脚慢的人就更惨,只能赚点糊口的钱。"贾东杰也想表现一下自己,可话一出口总让人感觉高高在上,冰冷无情。
"那么,你们又是怎样熬过那些艰难日子?"淑君在上海就听说悉尼的工作难找,可过来一看他们个个都活的好好的,也没听说有什么人挨冻受饿呀。看来只能有两种解释,要么自己以前听到的跟事实有误,要么还有什么别的找工绝招。
"我们嘛……从没有在报纸上找过工作。Jack自不用说,他英文好,找工作相对容易。Mark有烧菜的手艺,又在大饭店工作过,只要稍微学点英语,就会驾轻就熟。我么现在这份工作还是Jack给争取得来的,不过我以前也干过车衣工,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单调、辛苦,收入低的吓人,我是咬咬牙才挺过来的。"
"我除了给孩子看病,啥都不会。唉——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学点手艺来的实在。"淑君有些心灰意冷,别人要么有一技之长,要么有人帮忙找些门路。而自己又会什么呢?会看病吗?自己用英文问个病史,开个药方都费劲,更别奢谈治病救人了。找人帮忙?不要说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有熟人,自己也不会主动去求别人。
"咳——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世上办法总比困难多,一切都取决于你这个大医生想不想放下身段?"Sarah觉得淑君一再纠结过去,并不是明智之举。
"啥医生不医生的,在这里大家都一个样,保不准连一个混混都不如呢。"
"好与差本来就很难定义,不过这段经历让我们学到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Jack过去在上海也啥事都不干,都是来到这里慢慢学的,现在他是里里外外,脏活累活抢着干,是不是啊,Jack?……"她最后这声"Jack "叫得嗲声嗲气,似乎早把外出散步时的那些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
贾东杰听了很开心,仿佛晚餐后吃了一道意想不到的甜点。他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拿出来,打了一个结,提着垃圾袋正想转身离开,却被Sarah叫住,说:"不要在院子里偷偷抽烟,听见了没有?"
等贾东杰点头离开房间,Mark便对着Sarah大发起议论来了,说:"怎么叫得这么肉麻啊,还让不让人呆在这里。今天我算是弄明白了,其实我跟Jack的境遇是一个在云端,一个在地下。地位相差悬殊我也认了,谁叫我笨嘴拙舌的不会哄女孩子开心,可是你竟不管不顾地在大庭广众秀恩爱,这叫我情何以堪?……我说老姐呀,以后发嗲可不可以避人耳目?"
"去你的!"Sarah用力挥了挥手,说:"我看,你呆在地上更安全,这个道理都不懂?简直白活了一大把岁数。"
"看样子你是真心希望我打一辈子光棍啰。"
"不仅是这辈子,还有再下一辈子,再……再…… "Sarah咯咯笑个不停,她同贾东杰很少这样子说话。贾东杰这个人在人前话很少,生来也不爱开玩笑。可他说起情意绵绵的话却张口就来,眼睛都不贬一下,这让那些视爱为生命的女人很是受用。不过他说起那些高高在上的套话也毫不逊色。但是给人留下的印象却是单调乏味,见识平庸,听得人只想打瞌睡。他缺少男人那种机智和幽默,没有想象力,缺少趣味,就像是喝一杯白开水,淡而无味。情商燃点差不多的男女,喁喁情话充其量只是一道开胃菜,而幽默趣味才是一道真正的主菜。
"唔,别劳神了,这辈子我们俩算是结成了怨家,其实这正合我意。你有没有听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话,下辈子你可要等着,我是踏破铁鞋也要来找你,哦……也有可能你死皮赖脸的来找我。嗯…… "Mark扬了扬下巴,眨了贬一双小眼睛,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现在使劲折腾,我下辈子使劲折磨,然后再……再……真是投胎轮回乐无穷,有你作伴到永远。"
"这回便宜可被你讨大发了,看我不收拾你!"Sarah拿起桌上的一袋面包假模假样的扔过去。
"哦……我的妈耶,我的面包招谁惹谁了,还让不让人吃晚饭了?"丹丹走进厨房,一看见Sarah这副架势,差点笑破肚皮,房间里热热闹闹,疯疯癫癫的气氛,自然让她怀念起大学时代的集体生活,那个时候是多么的快乐,���么的美好,可现在的心境跟当年完全不一样,再也唤不起青春的激情。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是我们家的面包了。"Sarah一边把拿面包的手放下,一边用另一只手招呼Mark过来,然后笑迷迷的说:"丹丹还没吃晚饭,这顿饭你得多做一点,给你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怎么样?够意思吧…… "
"哎哟……知我者莫如老姐,我真愁没机会露露自己的手艺,好款待……款待……我眼前的大美人"
"那你今晚烧些什么菜?你们可是三个人吃噢。"
"清蒸鲈鱼,三鲜汤,炒青菜,要么再开一罐梅林午餐肉,你看够不够?"
"够不够怎么问起我来了,我看你真是昏了头了。"Sarah抬手又想去吓唬他,可不知为什么手的方向却指向了丹丹,压低声音的说:"你该去问问她,真是教不会的大笨蛋!"
"私相授受是吧——哼,还好意思问够什么够?这个机会我给不给还没答应呢,除非…… 除非…… "
"除非你个头啊,有吃有喝的,还想用轿子来抬你不成?真不识好歹。"Sarah近乎大叫了起来。
"我们现在连个工作都没着落,就是山珍海味也难以下咽呀。"丹丹扬起二道秀眉,不依不饶的说。
"又是找工,听了头都大了,能不能不聊这个行吗?"可话刚一出口,Sarah似乎觉得这么说有点缺少同理心,于是她又满脸堆笑了起来,语重心长的说:"可话又说回来,你们现在也真够难的,僧多粥少,找工作犹如大海里捞针。不过我总觉得你们找工的方法有问题。我们以前谁会呆在家里,拎起个电话,工作就自动送上门来啦?我们每个人都是靠11路电车(二条腿),去工厂区、商业区一家挨着一家的问有没有工作……。"Sarah瞅着她俩一眼,见她们一脸的狐疑,���不耐烦的说:"跟你们讲了也不懂,待会儿我把以前找工作时的路线图给找出来,供你们参考。我看这个办法更有效些。反正离你们开学还有二个星期,趁这几天没事,你们可以去试试。"
"好吧,我们俩就双管齐下,这几天先委屈一下自己的二条腿,周末再买张报纸,即可以看看新闻,了解一下社会万象,还能找工作,一举多得。"丹丹一脸的心满意足,她笑的好开心。
"哎哟,丹丹总算可以吃晚饭啰…… "淑君鼓掌似的拍了几下
"又沒請你吃飯,瞧你美滋滋的模樣。"Sarah看了看淑君,却意外发现灯光下的淑君笑靨迷人,乌黑的马尾辫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好看的瓜子脸,细长的柳叶眉,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一脸的神采奕奕,看上去青春美丽。丹丹跟她有点神似,只是丹丹的脸上多了几份成熟稳重的魅力。
"我美滋滋的因为她像……像……我从小玩到大的闺蜜……"
这时贾东杰前脚刚踏进房间,听到淑君这么说话,赶忙打断她的话,说:"哎,你还没说她在哪儿上班,家又住在什么地方?你不是说准会让我们大吃一惊的。"
"其实也不用着淑君来说,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淑君说的对,我们俩是挺有缘份的,不光是年龄差不多,经历也很相似。昨天我们聊了一个晚上,聊得越深入,越有一种‘似曾相识追黄蝶,神交已久在梦中’的感觉,你们说是不是很神奇呀!"丹丹浅浅的一笑,接着又说:"我在格致中学上的中学,大学毕业分配进第九设计院,从小到大都是一帆风顺,可以称的上是‘天之娇子’。我结过婚,有个女儿,我出国的目是为自己的孩子着想,给下一代谋个好前程,虽然我也知道这一切都得靠他们自己,就像我们得靠自己一样。这趟来悉尼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淑君也是,能在这里欣幸结识大家,真是三生有幸。我们这些温室里的花朵,一下子放到了野外,肯定有很多的不适应,若有得罪,还请诸位前辈多多包涵,多多体谅。"
Mark在一旁嚷嚷道:"嘿!……说的真好"
淑君也觉得丹丹说的好,简直说的滴水不漏。她佩服丹丹的处事风格。凡事找准一个切入点,然后全力以赴地使劲,既懂得分寸,进退有据,又不招人讨厌。淑君刚想再说几句赞美的话语,无意中撇见Sarah缄默不语,表情不悦,她的心不由的往下一沉,"难道我又有什么话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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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yousyou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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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何夕
穿越大气层的漫长震荡结束后,医生第一时间松开缚带到休眠舱查看情况。为保能平安度过这次登陆驻扎,一个月前他劝说符德接受了短期冬眠注射。现在,最危险的阶段已经过去,他执行过唤醒程序,打开舱门,从冷冻液中捞出湿漉漉的符德。
接触到空气,符德立刻近乎咳嗽地大口喘息起来,一面伸手试图抹拭眼睛,马上有护士上来用布巾揩干他的脸和头发。一阵忙碌,符德总算能睁开眼睛,用刚从长眠中苏醒的茫然眼神环视了周围,发现这里还是入眠前的地方,才渐渐脱离不安。他虚弱地向护士道谢,又对医生说:“你来啦。”
“当然,我可是一刻不能多等,飞机刚稳就急着过来看你还活着没。”
“这可难了,”符德由护士馋着起来,另一手扶住医生的胳膊笑着说,“别看我现在虽然这样子,倒也不好死呢。”
“你少说几句吧!”医生说,“缓差不多了喊我,我先去外面跟他们说一声。”
三人早焦灼地守在门外。
“他还好吗?没事吧。”刚一见医生出来,程煌便急切地问。
“看着还不错,各项数据也没问题。等落地再详细检查一下。”
“那就好。”司铎长舒一口气,又问,“马上要到地面,也不知他撑得住么,是不是还是不要让他上外面的好?”
“总要出门的,好不容易有一次驻扎能透口气,不叫他出去也太残忍了些。”医生说,“多防着点就行,别在外面待太久,你们轮替着每天带他放放风。”
“我听说这里的……”阿聿斟酌了一阵才继续,“重力,好像是1.3倍。”
医生一拍脑袋:“是了,我得给他找个轮椅坐着,符德现在的情况怕不太好走路。”
“要一直用吗?”司铎问。
“先适应一阵子,咱们要在这待上二十年哩。慢慢锻炼着,应该也能自己走了。”医生说,“就是委屈你们,多抽时间帮他复健。我也多照顾着,肯定没问题。”
“真是麻烦你了,”程煌说,“平时工作这么忙,还得给这件事操心。”
“你这就见外了,咱们这群人在一块多少年了。”医生笑着说,“何况麻烦我也不止这一回了,不差这点。”
四人都笑起来。
小小的舷窗外掠过一片又一片云团。他余光瞥着,恍惚以为自己正在向地球滑落。每一次举步时沉重的不适,都在不断提醒着新聿城号此时正沉默地在近地轨道上环绕这颗名为桃源的行星旋转。
桃源。医生在心里想。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称呼。人类探测到的第241个宜居星球,聿城号、或者说,旧聿城号最初的移民目的地正是桃源星。在耗去二百多年后,最初一批移民者的第十几代后人终于成功登上了百年前祖辈们梦中的新家园。他们不久便发现这颗名为桃源的星球是不可久留的死星。尽管它的大气富含氧,陆地板块运动却活跃,火山频频喷发,散发出远比探测结果更多的硫化气体,不适宜人类长期生存。而这里之所以还没有变成一个硫酸横流的地狱,全仰仗桃源星的地表液态水存量几乎为零。
两百多年在黑暗中默默忍耐的漂流,十几代人终生唯一指望的梦想乡,就是这样一个不毛之地。旧聿城号的居民在地表进行了为期四个月的钻探后,绝望地宣布:桃源星甚至连地下河都不存在。在传回更多消息前,他们的暂驻基地遭遇了桃源星半年一次的可怕季风,数万人全部葬身于这场漫长残忍的飓风中。但是,桃源星,这个名字毕竟传承下来了,连带它地层中丰富的资源。在旧聿城号覆灭的三百多年后,新聿城号来到这里登陆驻扎,预备进行为期二十年的开采补给,再满载能源上路,继续它的移民之旅。
落地桃源星三小时后,他们全副武装地在过渡舱门口会面。自登上新聿城号就没真正派上过用场的舱外服,还是头一次被真正使用。怀着不知兴奋还是忐忑的心情,他再三蹲下为符德检查了监测仪数值和轮椅情况,终于打开了过渡舱阀门。
进入过渡舱,狭窄的通道只能容纳单人通过,前面的三人先行出去,他带着符德艰难地屈身在过渡舱中前进,费尽力气关上连接生活舱的阀门,头盔中自己清晰的喘息声回荡。迟疑,迟疑,一种近乡情怯的眩晕感觉在他脑中萦绕不去,他缓了一阵,敲了敲符德的面罩,符德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
他回以“OK”,绕过轮椅上前开启出舱阀门。舱门打开瞬间发出“腾”得一声,内外气体迅速流通起来,把舱门撬开一条缝隙。他深吸一口气,把住轮椅扶手,用力推开舱门——
他知道故乡已是掩埋在历史中的旧话了。
时光飞逝!多么普通的词组,到今天人们才晓得这到底是怎么个说头。即使比飞还快、比声音从声带发出再进入另一个人耳朵还快、用最最快的光来做焦急的信使,要再收到故乡的回声,也要花去近五百年。纵有楚南冥灵,也得活活熬死,在垂朽的床榻上不能瞑目。不必说加诸药力与器械力量才勉强活过百年的人体,即使是神仙……谁又曾有过这样绝不回头的迁徙呢?莫说他们中的几位,只是从聿城小小的地界上诞生,从不能远离一步,百千年生平不知远行,一朝离去,就再难回家了,什么神仙洞府和天宫的云雾,什么旧神飘渺的魂魄,复仇,一个可怜的女人有感而孕生下神躯、一个神仙要夺舍某个可怜女人的肉体……只是当���已惘然。竟真没有过不去的坎么?莫说小小的、早几百年前就从区划版图上消失的聿城,至于国家、至于一个小小的星球,末日里区区的千万人——啊,这样一个何以为家的世界!旧聿城的神仙们在百年移民计划中徒劳坚守,神仙不需要饮食呼吸,暴露在射线下也安然无恙,继续留在地球也全无毛病吧?旧神中仅剩他们几个,依着是朱雀的近亲,终于走到了彻底无需依存外物的那一步,仙人的家又在何处?
没有人在,咱们这群精怪守在这又有什么意思呢?符德说,有人的地方才会有神仙,人之不存,神仙又将焉附?我们还是做点自己的事吧。
因为土地受射线污染,此时符德已经虚弱到极点,众人正是因为他的情况徘徊不愿离去,移民星舰上哪有什么能支持神仙的土地呢?因为他开口相劝,大家只好登上了此地最后一艘、名为新聿城号的代际飞船。
远去吧、远去吧,远去吧聿城,远去吧故国,远去吧,百千年、万亿年的家园。一切都成为尘土中的旧话,他们头一次真正体会到永生、或者永生的可怕:天地有时尽,长恨亦有期,只有神仙的生命绵绵无绝衰。此时此刻,诸君欲语何言呢?
天啊,回答吧,回答你因偏爱而恩赐的子女,在永无止境的世界中享用着永无止境的血肉,难道这就是应支付的价格吗?在这样侧畔千帆竞渡的、静止的生活之中……我们又将飞往何处呢?
我不会忘记你的!
他深吸一口气,把住轮椅扶手,用力推开舱门——
三人不约而同地回头望他们二人。因为蒙子反光,医生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他们对望着,就已经晓得有什么话将说而未说。
眼前是怎样的世界啊!
他们在降落的山顶平台上远眺过去,一个赭色的世界。因为星球上终年不息的大风吹刮,山峦都风蚀成柔软的曲线形状。山脉、山峰,和没有一滴水的沟谷,流畅舒展的弧面将它们缀连起来,仿佛圆润的波浪横陈在大地之上。地层切面如同贴身的星环,清晰地环绕在这样乳房般的山脉上。在巨大的震撼中,他们茫然失措地完成了数值监测,挨个打开沉重的防护盔。带着淡淡硫磺味的新鲜空气随着大风灌涌入他们的肺腔。温暖如夏的热风之中,竟裹挟着硫化物结晶雪,在他们脚下覆出薄薄一层淡黄色的雪盖。
“山无陵……”
许久程煌说。
阿聿接:“江水为竭,夏雨雪。”
“天地倒还在呢。”他说。
符德却指指天边正在绕地轨道中闪烁的星舰:
“这不正是天也是地,地也是天,无天也无地了。”
咱们是长命无绝衰。
司铎说。
也许这正是命运的尽头?在这样用以立誓的山峦和天地都不复存在的时刻,欲与君绝的多情人又在何处呢?
不久符德又开始咳嗽,医生帮他带好面罩,推回驻扎营地。经过监护仓气密门时擦肩而过一个陌生的护士,冥冥之中一种力量使他回头发问:
“你好,请问……”
他看着护士的名牌说不出话了。
不晓得出于什么样的感情,他匆匆扭身将符德推回病房。符德在面罩里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你怎么问人家一半又不说了。
“没什么。”医生说,“你歇着吧。我刚才是话到嘴边忘了要说什么,你就别抓着我出糗不放了。”
符德在面罩里发出闷闷的笑声。
他安顿好符德,去问司铎人是否真有灵魂。司铎古怪地看他一眼,说你做精怪,还不清楚这些事吗?如若没有,我们这些人怎么解释呢?咱们那些旧事……你都算做梦胡说的吗?
他又去问程煌:
人是否真的有轮回转生呢?
程煌笑着说你怎么了?这概念其实很难说清楚,要说有,那灵魂的数量应该不变,人口的增长和减少就无法解释了。要说没有,人的灵魂是确实会灌入新的躯体里的。咱们现在已经是礼崩乐坏的时候,这个过程已经自然进行很多年,不大有神仙管了。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灵魂,或者说生命,总得是不变的。但所谓的转生,既不会作旧时的面容,也全无过去的记忆,灵魂只承担生命,做一口充进纸人身体里的仙气罢了,真正承载人之为人的材料还是肉身。程煌说。
“我想我是错了。”医生说。
“怎么错了?”程煌笑着问,“怕不是闷在飞船里太久,变痴傻了?竟然来问这些……”
“我是傻了。”
医生笑着说。
他回去探望符德,经过护士站再次遇见那位女士,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身形,三四十岁的脸,他乐呵呵地挨个冲这些同事们打招呼:
李护士、周护士、纪护士……你们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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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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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妈妈的来信 + 日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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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为了避免泄露个人信息和隐私,妈妈与美国妈妈的通信在发表前都经过编辑加工。妈妈是XXXX,美国妈妈是XXX。)
XXXX好。
谢谢来信,谢谢你一如既往的美言加鼓励。每次读你的来信,我都感觉有些不由自主地飘飘然起来(真不知羞耻、不知深浅、缺乏自知之明啊,脸红)。
虽然我知道我要重复我自己,但没有办法,我还是要说:看到您的来信写得这么好,也让我不能不自叹弗如。我知道你对我的文字的夸赞是真诚的,真心的,但跟您的文字相比,我还是觉得我的文字不够好,大大地不够。梦想将来有一天我的文字也能i写得跟你差不多一样好
你写什么都可以写得自然流畅,旁征博引又让我这样的读者读起来感觉轻松愉快,通俗易懂却毫无俗套、俗气、粗俗,粗鄙(甩出一连串的同义词、意思相近的词的手法是跟你学的,哈)。你的修养和文字修养让我不得不赞叹不已。读你写的东西,我总是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而且既是学习又是享受。你的文笔现在让我感觉很羡慕又可望不可及。
你的文字更好,我的则相对差,是因为你聪明又用功;而且,你是学文科的,我是学理科的,虽然我也聪明又用功(有点大言不惭了,不好意思),这些道理我也都理解。但理解归理解,赞叹还是要赞叹。由衷的赞叹。
我觉得我不能用我是学理科的来为我自己辩护,因为我看到英语世界好多科学家文笔也无比犀利又优美。比如,天体物理学家斯蒂芬·霍金的文笔就很犀利,很优美。那种犀利和优美无疑是来自他的天才和多年的勤学苦练。
霍金的天才是学不来的,但勤学苦练应当能做到。至少,可以尽力而为。
跟你通信,不断得到你的鼓励,也让我对文字表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好奇。以前没有对文字表达给予多少关注,觉得文字只要能传词达意就好,能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让对方明白就很不错了,甚至可以说就很了不起了。
的确,无论是学理科的还是学文科的,太多的人不能清晰地表自我表达,写出的文字让常常需要读者做很多的猜测和脑补。这让我不禁好奇——怎么会这样呢?好好地把一件事情说个清楚,难道很难吗?
看来,确实对很多人来说很难。
或许,我真是像你说的那样有文字表达的天分?看那么多的人做出清楚的自我表达那么难,我都有点相信你说的了。
把事情说清楚很难,说得让读者感觉喜闻乐见就是难上难了。但读你的文字,我总是感觉你能举重若轻,好像不费力气,无论多么复杂的话题或事情只要让你说,你就能说得条理清楚又生动活泼,轻快轻松。我知道你有文字表达的天分,但我也相信不仅仅是天分。你的文笔让我想到霍金。
跟你通信让我得以不断自我反省,不断重新认识自己,仔细审视自己。我觉得跟你学习文字表达(写作)和文学鉴赏相对而言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跟你在一起,我也有意识地开始学着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不断自我反省和仔细审视自己。
我现在觉得越来越理解你喜欢引用的苏格拉底名言了: “没有省察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生活 / The unexamined life is not worth living。” 这话说得太妙了,虽然我现在感觉还不能有条有理地说出它究竟怎么妙。
真的是很感谢你。跟你通信交流,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回到了一切皆有可能的年青岁月。这种感觉太好了。
再一篇匆匆写就的日记,请你批评和编辑订正。我还是要说,我从你的编辑订正中学到的太多了。感谢。我的写作动力一大半是来自可以看到你的编辑订正,可以由此学习。
顺祝你们一家幸福和性福,
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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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6日  星期四   阴晴不定
今天又早早地把分配到自己头上的工作作完,想早走,又有点心虚。
在走廊上看到supervisor F迎面走来。怀着心虚试探地问是否可以。F笑着低声回应说:没问题,既然今天的事情已经做完,想走就走好了;但要悄悄地,不要声张,免得有人要攀比。
F是个很痛快的人,也是个很好的manager。他善于知人善用,善于鼓励下属,善于让下属感觉好���在他的领导下,大家都愿意尽力,为他,为公司。这种人如今也算是稀缺物种。有这样的人当上司也算是幸运了。
祝愿F早日获得提升,但也不愿意他获得提升,因为他获得提升之后,就不是这边的直接上司了。再来一个顶头上司还不知是个什么人,但大概率是不会跟他一样好。
开车上路。下班高峰时间还没到,XX号洲际高速公路上车已经密集起来,但还好,还没有形成交通拥塞。还是早下班的好啊。
一路开车,一路想办公室的事情。
非常奇怪,自己舒服也让别人感觉舒服,而且不需要付出什么额外的代价或努力,还能激励员工,提升工作效率,这种领导方式怎么就是这么难以普及呢?为什么这么多当supervisor的人非要让让下属感觉紧张或为难的时候,他们才会自己感觉舒适和舒服呢?
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权力则绝对是一种坏东西。
下高速路,开行不一会儿,接近家。远远地就看到正在盛开的硫磺菊。
从近处看,硫磺菊有金黄色和橙色两种,但远处看就是清一色的金黄色了。硫磺菊生性泼辣,耐旱,耐土壤贫瘠,只要种一次开花结种,落地的种子来年就会自己发芽长大再开花。
把车开进车库,停好。下车出来看花。花每天都要看,但还是看不够。
硫磺菊的花看似娇弱,但很耐风雨,盛开的时候遇到风雨也不会倒伏。风雨停歇,花看上去毫发无损,好似若无其事。这种耐力真能够惊人。但人看惯了它的耐力,也就不觉得吃惊了。
对本应当感到吃惊的事情感觉不吃惊,这种事情本身就应当让人感觉吃惊。但太多的人早就对万事失去了好奇心,也失去了吃惊的能力。能持久地保持好奇心大概是一种天性,一种遗传的特性。
随着秋天的推进,先前迟迟不肯开花的大波斯菊也放花了。大波斯菊的花看上去也是好似娇弱,但耐受风雨的能力跟硫磺菊有一拼。
正要给大波斯菊和硫磺菊拍照,一大块云遮挡了阳光。
天空已经基本上全都给大块的白云和阴云占据。但云块中有缝隙。
等待云缝挪动、阳光可以泄漏下来的时刻。
阳光再现,赶紧拍照。一只熊蜂飞来,落到一朵大波斯菊的花心上。
进家,换下上班穿的套装,换上在家的宽松衣服,开始做晚饭——小米大米稀饭,米饭,羊肉丝炒洋葱。
澳大利亚进口的羊肉早就切成丝放在冰箱里冰冻着,只需要拿出来用微波炉解冻就好。
正切着洋葱、眼泪直流的时候,小男人放学进家,背着足足有20斤还不止的书包直奔厨房,跟这边拥抱、亲吻。看到这边在流泪,他关切地问:妈妈,怎么啦?
——因为想你,想得厉害。
这边一脸严肃地回应他的关切询问。
——真的吗?为什么呀?
小男人显然感觉迷惑不解,惊讶。
——给洋葱刺激的。
这边这么一说,他低头看到案板上的洋葱,立即明白了这边是在逗他玩,把他玩了一把。
——妈妈坏死了,戏弄我宝贵的感情。
——呵呵,还宝贵的感情哪,真宝贵呀。不是妈妈坏,是你太笨、死脑筋好不好?你有眼无珠,没看到洋葱也就罢了,还闻不到洋葱味吗?闻到了又想不到切洋葱会让人流眼泪,你自己说说嘛,你是不是太笨、死脑筋?
——我强烈抗议妈妈欺负我,对我肆意贬损,打击我的自信。
小男人如今越来越自信了。不断声言这边打击他的自信就是他自信不断加强的证明。
——洋葱炒羊肉丝呐,我爱吃。
——好啊,妈妈就喜欢听你这么说。你爱吃,妈妈做起来就觉得格外有成就感。哎,按照中国人的说法,羊肉是滋补的呐。
——妈妈是要滋补我,让我有力量让妈妈舒服吧。
——切,小野兽,小色狼。
——妈妈还不好意思承认啊,真好玩。
——别再废话个没完了,赶紧去放下书包吧。不觉得重嘛?小傻瓜。赶紧做你的作业去。早做完早轻松不好吗?为什么每天老是要拖哪。
——妈妈又是乱说,又是边贬损我,打击我的自信。我抗议。
——你爱抗议不抗议,赶紧走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让妈妈心烦。
小男人笑着再双手捧住这边的脸,亲吻这边的额头和眼睛,接着转身上楼去他的房间做他的作业去了。
这个学期他选修了几门课业很重的课。这边担心他是否能对付得下来,但他说他要尝试和挑战自己的能力极限。
他这个年龄就有这样的意识是好事,这边也不好再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怕他穷于应付,最终考试成绩不好,影响了总分,以后申请好大学会有障碍。
这边也向他承认了这种担心。但他好像是胸有成竹,说他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会竭尽全力好好学习,力争拿到好分数。
他说到做到,这个学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用功。
这孩子,不知不觉间就长大了。
显然,他跟这边进入实际上的夫妻关系也让他加快成熟,变得更加成熟。
晚饭他吃得很香,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说好吃。吃饱喝足,他帮着这边收拾饭桌洗碗,然后闲聊一会儿(聊学校的新建筑,同学对一些老师的褒贬议论)算是休息。
大约二十分钟的休息完毕,他再返回自己的房间用功。
这边去主卧,先洗澡,再上床,操起电脑。自己也用功,研究和准备明天要做的工作。
这些日子常常能在上班的时间内提前完成工作也因为在家提前进行了准备。感觉这种工作节奏很舒心惬意。
大约将近10点15,小男人功课作完了,也进入主卧,先去卫生间洗澡刷牙,然后一丝不挂地直接跳上床来,钻进被里,贴到这边的身上。
这边自己脱光,跟他肌肤相亲,直接感受他的体温。感觉很舒服,不禁性欲涌起。
伸手测试他的那话儿,还是软软的。他功课忙、精神紧张的时候总是这样。平时看他这样,就不向他求爱,随他去了,为的是让他好好休息。
但XXXX说,其实这边可以对他主动,主动刺激他,把他的性欲刺激起来再要他,让他射精;这样他反倒会休息得更好,而且也可以增强跟他的感情纽带。
开始手动刺激他。刺激不一会儿,他便半勃起了。
掀开被子,挪动身体,开始给他口。
——好舒服啊,妈妈。妈妈想要我了嘛?
他边说边感激地爱抚这边的面颊和两鬓,算是示意致谢。
这边继续给他口,没松口,只是发出哼哼声,算是应答他。
他很快在这边的口中强硬勃起了。
松口,抬头,上身直立起来。手握他的勃起对准阴道口,缓缓下沉身体。清楚地感觉到勃起缓缓地挺入。
——啊,妈妈,好舒服。我爱妈妈。
——宝宝,妈妈也爱你。
他伸出双手,抓揉爱抚这边的双乳。
俯身低头,跟他亲吻。同时上下活动下体,让他的勃起在妹妹里进进出出。
他的双手由抓揉爱抚这边的双乳转为搂抱这边的后背,指尖在后背上下轻轻滑动。
——宝宝好会刺激妈妈。
——妈妈真好,弄得我好舒服。
——妈妈也是感觉好舒服。
——妈妈,我想射了。
——这就想射啦?好,宝宝早射早睡,好嘛?
——好。妈妈,我要射了。啊,妈妈。
小男人大声叫着射了。
他射过之后松弛下来,没几分钟就入睡了。
感觉到精液在向外流淌。感觉好舒心,好幸福。
再抄起电脑,重读前天开始读的海明威著名短篇小说 “乞力马扎罗的雪”,The Snows of Kilimanjaro。
这些日子为了提升文学修养,开始了认真的英语文学阅读。选择读海明威是因为XXXX先前的推荐。选择读 “乞力马扎罗的雪” 则是出于这边纯粹的好奇。对这篇小说标题好奇,接着又对它的导语好奇:
Kilimanjaro is a snow-covered mountain 19,710 feet high, and is said to be the highest mountain in Africa. Its western summit is called the Masai "Ngaje Ngai," the House of God. Close to the western summit there is the dried and frozen carcass of a leopard. No one has explained what the leopard was seeking at that altitude.
(乞力马扎罗是一座海拔19,710英尺的长年积雪的高山,据说它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它的西部巅峰被马塞人叫做 “鄂阿奇—鄂阿伊”,上帝的殿宇。在那巅峰的附近有一具已经风干和冻僵的豹子尸体。豹子在这么高的地方寻找什么,没有人作过解释。)
在这神秘的导语之下,是一对美国夫妻的龃龉——他们到非洲狩猎,丈夫是个作家,腿上的皮肤被划伤,伤口没有得到恰当的及时处理,坏疽病发作,发展,蔓延;丈夫的生命危在旦夕,但救援迟迟不见;平时喜好展示男子气概的丈夫开始焦虑起来,忍不住把富家女妻子当出气包;妻子则竭力安慰他,竭力使他振作起来,但常常是爱莫能助。
丈夫在折磨妻子和为此感到后悔之间来回摇摆,同时又在眼前的现实和往日的回忆之间往来穿梭,现实和回忆由此难解难分:
Now he would never write the things that he had saved to write until he knew enough to write them well. Well, he would not have to fail at trying to write them either. Maybe you could never write them, and that was why you put them off and delayed the starting. Well he would never know, now.
(现在他永远也不用写那些���早先准备要写的事情了。当初他没写是因为他觉得要好好了解那些事情。好吧,不去写也就不存在写不好的问题了。或许你永远也不会写那些事情,这就是为什么你迟迟不写,推迟开笔写。好吧,到底是为什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不知为什么,读到这些话感到很震撼,但又说不出、说不好、说不清楚为什么感觉震撼。
需要请教XXXX,看她这个文学专家有什么解释。她一定会有很好、很巧妙的解释。她擅长解释和说明。
这小说读了三天才读了七八页。读得慢,一方面是因为没能拿出大块的时间集中精力读,主要是因为不想走马观花,而是想认真琢磨海明威如何谋划他的艺术性表达。
先前写东西从来不考虑这样的事情,只是觉得把事情说清楚就算是功德圆满了。现在要仔细地看观摩世界一流高手是怎么写。
 “乞力马扎罗的雪” 的故事很有趣,读起来感觉很愉悦。但不想仅仅是读故事,而是要像XXXX所说的那样,尽力深究、挖掘这篇小说字里行间的弦外之音、言外之意。
尽管明白自己尽力了之后的挖掘肯定还是浅薄的,但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边愿意学习,愿意尝试挖掘。
已经短信知会XXXX:今后我会打扰你,问你阅读问题;相信你不会感到厌烦,也不会嫌我笨。
相信她绝对不会嫌这边笨。
感觉困意上来。
合上电脑,把电脑竖在床边。关床头灯。
侧身贴到小男人胴体上。
感觉着他的暖洋洋的体温,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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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nameisemo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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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短(迷你)剧吗?
以前我喜欢看长剧,什么五七十集以上的剧我都OK!(什么延禧攻略、大秦帝国之裂变、三国——咦?都是陆剧啊?!)可惜台湾会拍那么长的剧好像只有本土剧(台语剧)?好吧,我们家因为有老人家在,她只看本土剧…呵呵。
不过,近年来台湾好像不太拍长剧集,大部份是精致短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会兴起这样的趋势的呢?我真没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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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近,发现自己看剧有点不耐烦看长剧后(三四十集之流)才多少明白为何迷你剧会引起潮流。呵呵~而且我个人喜欢看在十集以内的那种剧,当然啦,超过个几集也是可以接受的(如12-15集都可以,再长就不理想了哈),重点在于:拖上个六七十集…真心看的心累,而且有烂戏拖棚的嫌疑啊。
虽然我也知道剧情长短关乎细节说不说得到位,不过…真心讲:能够把故事讲的精简又到位,才是眼下观众乐意接受的最佳状态。(是因为时间就是金钱?)
像我蛮喜欢的《CODE浮士德游戏》(7分钟剧)、《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魂囚西门》、《我们与恶的距离》、《俗女养成记》、《谁是被害者》、《妈,别闹了!》、《额外旅程》、《她和她的她》…等等,每一部都是一个主题的探讨。 (鼻要怀疑,我列的都是我看过的,没看过跟记不起来的自然不在此列)
今年令我印象深刻的迷你剧当属《妈,别闹了!》跟《她和她的她》;前者,说的是失婚高龄妇女如何迈出自己的第二春,她们要在亲子与社会道德规范间做好怎样的心理调适等等(观戏后才发现:哇~本剧有不少多年不冒头的老演员登场,真是大大惊艳了我一把);后者则点出遭性侵/家暴的弱势族群,是如何苦苦挣扎于现实和灰暗心灵边缘……。 其实,认真讲哈,台湾制作的迷你剧集真的越来越好,不但上得台面还足以在国外发扬光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觉得陆剧也有这类迷你剧出现,多半是五分钟或十分钟剧(比台剧更短,对岸好像不是在集数上讲短,而是时间上强调”短”——呵呵),不过,感觉没有台湾的那么精致,倒是故事题材还可以,像〖长公主在上〗(虽然有26集之多,但每集都只有2分钟)、〖虚颜〗(18集,每集10分钟左右)、〖将军府来了个小厨娘〗(24集,10分钟剧)以及我昨天看完的〖重返1993〗(25集,每集5分钟) 。
有发现我几乎都看古偶吗?呵呵…有古装剧我很少会去选时装剧,因为…实在看不惯大陆的时装剧!🤣
你有觉得印象深刻的剧吗?你喜欢时间短的剧还是集数短的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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