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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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less list of my favourite zhou shen songs (31/?)
祈愿山海 / qi yuan shan hai ↳ MV · youtube music
#zhou shen#music#*zs#*gifs#mine#journey to the gif#bess u 王者 for this good good content...#put zs in capes 2k5ever#初三快乐啦啦啦啦啦啦~#have some suns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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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不快乐
“蔡霞姐,我……”
蔡霞打断他,“你别说了。”
她现在很乱,再加上许建辉又掺和这事,一方面,她不想让许建辉如意,另一方面,她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喜欢James。
当初说好了,包养James,只是为了解决自己的需求,没想到她还是走了心。
James站起身,“好,我现在先离开,东西我改天再搬,你别想太多,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欺骗你的。”
蔡霞没说话,她只是低着头,手揉着额头。
James换好衣服,又在客厅站了好一会儿,“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蔡霞还是维持刚刚的动作。
James换好鞋子,“那我走了。”
打开门,James几乎是放慢了几十倍的动作,就是希望蔡霞能叫住自己。
可惜,即便他停在那里,蔡霞都没有开口留他。
James叹了一口气,还是关上了门,出了小区。
许建辉没有走,见James一个人落寞地从电梯走出来,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James,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许建辉一脸忧愁,“要不是我,蔡霞就不会和你分手。”
大学之后,蔡霞就总爱和他对着干,他让她学金融类的,蔡霞偏要选编程。
现在,他希望蔡霞嫁入陆家,蔡霞就和James分手。
James也知道蔡霞和许建辉之间的事,觉得许建辉身为父亲,确实很失职,“我也有错。”
但他并不打算和许建辉合作,要是合作,那他和蔡霞就再无可能。
“我还有事,先这样了,许叔叔。”
许建辉还想说些什么,也只能闭上嘴巴,“你也别太自责,也蔡霞想通之后,你们就会和���。”
虽然他不知道蔡霞什么时候想通。
屋子里,蔡霞抱着自己的膝盖,不知道如何是好。
心里头其实是想相信James暗恋自己的,只是理智上又告诉自己,生活不是小说,她和James之前的交集太少。
James突然告诉自己,他暗恋自己多年。
实在是太戏剧化了。
蔡霞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不知过去了多久,蔡霞像机器人一样,卸妆、洗澡。
躺在床上的时候,闻到属于James的气味,蔡霞侧过头看着旁边的枕头,又坐起身,将枕头扔到窗台上。
可这还远远不够,被子上也有他的味道,就连她的身体,也沾染上他的气味。
欲望就是在此刻爆发的。
蔡霞习惯性伸手探进枕头,可摸遍了,也没有找到那条鲸鱼。
她不耐烦地起身,打开床头的抽屉,在第二层的位置,不仅找到了鲸鱼玩具,还找到一个首饰盒。
打开后,里面装着一条金链子,还有小纸条:蔡霞姐,工作辛苦了,给你买了条链子,希望你喜欢。
不用看署名,蔡霞也知道是谁买的。
蔡霞当作没看到,拿起鲸鱼,就往自己的下体探去。
鲸鱼玩具的振动很强,嗡嗡嗡的,蔡霞一手揉着自己乳,一手拿着鲸鱼对着阴蒂。
她本应该是舒服,可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不到三分钟的时候,她就高潮了。
可她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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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Satyriasis 色情狂
黄色喜剧一则
茶宝是cuntboy(对不起)
lof上《下午茶邪恶计划》的后续,同人的同人
卡尔在后台听着不绝于耳的尖叫声摇摇头。吉他声响起时他撩开厚重的幕布往舞台上扫一眼,阿茶正兴奋地跟随音响里放的音乐演奏着晚会曲目。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大使,卡尔想,多么喧哗,茶色的发梢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如此耀眼。谁让这小子已经(因为某个失败的计划)成了他的男友的。卡尔把幕布放了下去。看来阿茶胸口的随身听让他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他当然晓得,他们打架的时候阿茶随着节拍一吉他直直抽到了他胸口的金属上,震得他脑瓜子发晕。舞台下跟随节奏起伏的呼唤大明星的声音和尖叫让卡尔揉了三次太阳穴。推广阿姆斯特朗计划真的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且幼稚喧闹的晚会吗?母亲的想法让卡尔狠狠地啜了口无咖啡因的咖啡,然后他就放下了这种难喝的���料。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阿茶很享受现在这种状态。所有人都在注视他,他是阿姆斯特朗大使,灯光下的摇滚明星,每一个人疯狂地喊他的名字。卡尔坐在后台的休息用座椅上,金属的指尖摩挲咖啡杯沿。有时候卡尔真感到奇怪,他那双小细腿怎么让他一路打到总裁办公室来。卡尔第一次在通往蕾卡办公室的会议上看到他的时候就有种冲动。折断。一个瑕疵品而已,回炉不一定重造罢了。然而这个瑕疵品一路推翻了他的公司高层,把他打下总裁的位子,现在他在范德雷园区做志愿服务而这个被标记的瑕疵品成了摇滚明星。更奇怪的是因为他的某个不成熟的计划,他们发展成了恋人关系。三个月过去到现在只是偶尔在见面时会接个吻的恋人。
卡尔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既然他认为这种关系不应该止步于此,那他就必然会在行动上有所推动。只是这次的想法很混沌,而且当他从大脑里提取出一点碎片信息时,恐怕是他自己接上了光谱计划的终端让他的天才妹妹来查看时都会被吓得不清。卡尔揉揉手腕,机械部位很适时地模拟出类似于“痛”的感觉。
疼痛。阿茶在战斗中应该体验过无数次这种感觉。卡尔还在当总裁时总很好奇他的体力究竟有多少限制,他怎么在短短的两个工作日里就从生产部门杀到了范德雷总裁办公室顶楼。他被打到地上时总能很快就爬起来这点倒是不假。他们成了现在的关系之后卡尔从没有在他脸上见过那种表情。大概率会是龇牙咧嘴吧,多丑,像他在加入阿姆斯特朗计划的申请单上那张照片一样。
但是,想想看,光芒四射的摇滚明星唯独在他面前的那种不一样的表情。卡尔迫切地想要知道。
卡尔觉得自己也许要酝酿一个新的计划,为了验证从这个不成熟的想法胚胎里生长出来的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感觉。这是一种不同于他早已接受的对阿茶的感情的另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虽然它和阿茶有关。
音乐声停下了。灯光熄灭了。从幕布那儿走进来的男青年对卡尔笑笑。卡尔一见到这笑容便觉得自己明白了一部分那感情,它就像从一只漂亮的金毛犬脸上绽放出来的那样。阿茶问他:“今天���演出很棒吧!”然后几乎是蹦着过来坐在了卡尔坐着的沙发的扶手上,卡尔很知趣地在他靠过来前收回了手。
该死的,他的眼睛真像只小狗。卡尔迎着那期待的目光,半违心地回答他不怎么样。“切,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于是卡尔目送阿茶端起他面前那杯没喝完的无咖啡因咖啡,然后被难喝的饮料呛得咳嗽。卡尔拍拍他的背用无奈的语气开口:“保护好你的嗓子,大明星。”
自己简直像在照顾一个小孩,或者说一只小狗。卡尔从情感上更喜欢后面一种说法,他是完完全全的狗派。阿茶问他明天休息日打算干什么,卡尔装作随口答道:“去约会吧,阿茶,注意打理好你的形象。”然后在阿茶挑起眉毛做出惊讶表情之前拍了拍他的脸(糟糕,他脸真的很软,这感觉真像在撸狗),半命令地开口:“回去睡觉吧,约会要记得早起。”
“怎么这么随便就把我打发走了?”这质问的样子简直了。卡尔想,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难缠,像个对一切都理所当然想要个答案的小孩,当然仅限他那个空空的脑袋能理解的那种。卡尔干脆用手摸上阿茶的头发不算很用力地搓了几下(这下更像撸狗了,靠,他的头发毛茸茸的),非常平缓温和地向他保证:“明天,你就在我的工位上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会喜欢那里的。”
“哇哦,听起来像拐卖小孩。”阿茶用机械手臂握住了卡尔在摸他头发的手,“你除了范德雷园区原来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吗?”
“没有,但你怎么确定你去过园区的每个角落?”卡尔看着阿茶作出思索和回忆的表情感到满意,便拍了拍他的头:“晚安,大明星。”然后就起身走了。
现在他唯一需要思考的事情,就是怎么把阿茶带到一个他可能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这对卡尔来说不难。
范德雷园区非常大,包括主岛在内有多个很小的岛。因为是群岛,岛与岛之间的往来通过运输船进行。卡尔打赌阿茶没有来过这里,他当总裁的时候偶尔会来这儿开小差,用他的个人游艇。方才阿茶在船上兴致勃勃地要拿出吉他演奏一曲,被卡尔无情拒绝,这导致阿茶抱着吉他显出一些烦躁的情绪。真不知道他那个播放器现在怎么按节奏跳的,单纯地加速?卡尔看着身边那个大喇喇双臂交叉手放脑后满脸不在乎的年轻男人,用很无奈的语气开口:“好了,阿茶,你昨天才结束演唱会,嗓子也要休息。”
“我只是说要弹吉他,可没说要开口唱。”阿茶指出这点。卡尔理亏,只好保证他到目的地以后让他弹个够。“那不行。刚刚在船上灵感来了,现在被赶跑咯。”
卡尔感到无力:“你想怎么样?”“没什么,看接下来的约会能不能给我带来启发。你知道我很想自己写曲子。”然后阿茶对他抛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让卡尔勉强原谅了他。
他们两个就这样并排走。阿茶一路上对属于范德雷园区的小岛居然有这么一大片树林发出感慨,卡尔忍不住点评他还是看得太少了,而且估计平时不怎么关注主岛之外的区域。“可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在主岛,而且���没有提到过外岛居然有个大树林。”说话间卡尔带着他来到一座小屋前,阿茶抢先他一步欢呼着跑了过去。“为什么是木头?”阿茶凑近小屋用指节敲了敲墙壁,然后仰头观察小屋。“因为这是范德雷园区难得还没被完全开发的区域。”
“我以为你会做些更有科技感的建筑。”阿茶看着卡尔拿出金属钥匙,“而且是更酷的开门方式,比如说自动门。”
“我不想感觉随时随地都在工作。”卡尔艰难地把钥匙插进锁孔,看来是金属锁太久不用生锈了。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阿茶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吧。你平常都是走自动门,为什么还要用这么原始的方式?”
“和刚才一样的回答。”
卡尔任着阿茶自然而然开启他的秘密基地(是的,卡尔·范德雷在范德雷园区有个秘密基地),跟在他身后进入许久没来的小屋。“这里的装饰真少。”卡尔把手搭在了阿茶肩膀上,后者正双手叉腰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你想怎么做?告诉我。”他低头看着阿茶,此时阿茶正循声抬起头。对视了一会儿后阿茶首先打破沉默:“今天的约会是什么?午睡?”
“由你来定。你不是最喜欢放松吗?”卡尔面上挂着笑容,感觉自己的耐心正消磨殆尽。老实说他在这里干的唯一一件事情是躺着,脑子里要么想撸狗要么想下一个计划。
尽管卡尔对阿茶没有试图挣脱他的手十分欣慰,这种欣慰仅仅持续到了阿茶的下一句出来之前:“你费这么大劲儿来这个岛上就是单纯在床上躺着?”于是卡尔狠狠拧了一把阿茶的脸,看他挣脱自己并捂着脸不满地怪叫隐隐兴奋。
“你真的有施虐癖!”
“我以为你会把这当作调情。”
“那是之前。对恋人都这样,难道你的约会项目也是打架?”
“你打我��拳,咱们扯平。”卡尔作投降状。不仅是因为他知道阿茶会心软,现在他全身的机械都没有攻击性,而他看着阿茶将要从机械臂中抽出用磁力和废铁拼成的吉他几乎要回忆起自己的脑震荡。很显然他适时的示弱很有用。阿茶仅仅只是用他没改造的那只手拧了卡尔的脸,为了够到他的脸还特地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或者说把他的脑袋往下摁。
“一报还一报。”
某种程度上,卡尔对阿茶的笑容很没有免疫力,不论哪种,比如现在的微笑。这小子真是嬉皮笑脸。卡尔心底里一部分在叫嚣着想要破坏他这种时不时就会得意忘形的性子,另一部分他在思考那种他不知道的感觉,可能是这种感觉驱使着他把手搭到阿茶肩膀上的。也许像阿茶说的那样,他的施虐癖正在一点点被再次壮大,但这次显然不同于以往阿茶(肯定还有小薄荷)批评的他当总裁时对员工的施压的那种,这次它只针对阿茶,而验证猜想的唯一方式是实践。
但今天不行,还有事情要做。这是卡尔仅剩的良心帮他下的判断。要慢慢培养阿茶的耐心让他心甘情愿地配合他验证自己的猜想。
耐心听完阿茶的演奏的卡尔撑着脸,在阿茶向他寻求夸赞时给了不置可否的噘嘴。“噢,你总能扫我兴。”阿茶坐到他身边,“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音乐吗?”
倒不是说不喜欢,卡尔想,只是不理解这种过度的热情。而且会让他想起他当初怎么把一个随身听随手一扬而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思考之余卡尔发觉阿茶其实不太喜欢肢体接触。他们在一起几个月,偶尔会牵手,永远是卡尔在趁阿茶不注意时摸他的头,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几乎都是阿茶主动过来的),而方才阿茶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仅仅是为了还手,具体的原因可能是拎着衣领子太像施暴。就像现在,他们挨得很近,但阿茶永远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而不会来摸他的脸,卡尔管这种行为叫挑逗。于是根据同理心,他顺理成章地说:“就像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身体一样。”
“……”
卡尔是个观察力敏锐的人。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阿茶眼里的一丝不安。“我以为我们才在一起不久。”卡尔知道阿茶为了勉强挂着微笑讲出这句话付出了不少的思考,而他很乐意看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为难。
“不过你让范德雷拆你的手臂的时候倒是挺不犹豫的。”
“那不一样好吗。……算了,你的意思我大概懂。”
卡尔摆出了“说来听听”的表情,看阿茶做心理斗争似的手上动作没完,一会儿又从机械臂里抽出铁棍又收回去,一会儿又抱着手臂用没改造的手摸机械臂的关节,对应手肘的位置。最后他放弃般地躺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姿势让本来欣赏他苦恼表情的卡尔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毫无姿态美的小鬼。也许需要在床边加几个灯光他才会注意自己的形象?
“所以,你觉得我的意思是什么呢?”仅剩的冲动让卡尔撑住床把头低下去,看阿茶的眼睛,里面除了一瞬间的惊讶还多了份类似于决绝的感情,而卡尔这时候仍能分点注意力给到阿茶脸上浮起来的红。
“我说,卡尔,你觉得我多少岁?”
这个突然抛出来的问题让卡尔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回答:“你的档案上写的是25岁,但说实话,我觉得你至少多报了6岁。”
“卡尔,你……”卡尔看他欲言又止皱眉的样子,把阿茶可能问出来的蠢问题里的关键词排列组合了一遍,而他接下来听到的话将会让他明白自己心中那个陌生的感觉是什么。“你……是不是想,做爱?”
“你说什么?”
“听着,卡尔,我是成年人。”阿茶的语气令卡尔感到意外地镇定,虽然卡尔看到他的脸分明涨得通红。“虽然我很好奇你全身除了脑袋都是机械怎么还会有,嗯,你懂。但是……你特地约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我真的以为你想马上跟我做爱。”
卡尔认为是震惊使得他这次极度有耐心地听完阿茶的话而没有出口反驳,或者说,他在想要反驳的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那份感觉是什么。
他是想撕开阿茶,但不是通过回收机器人废铁用的焚烧炉而是通过自己的身体。或者更通俗并且温情脉脉地说,他想和阿茶发生肉体关系,进入式。卡尔在想通了这一点后近乎感到被羞辱,他怎么敢胆子这么大地直接这么讲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字面意义上面红耳赤地对视。然后卡尔起身,决定找小薄荷把自己的脑袋从身体上拆下来从里到外洗一顿,他那现任总裁的妹妹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一个折磨老哥的机会的,尤其是当她得知原因之后。不过那时候卡尔还能不能把脑袋安回机械身体上可就另说了。而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正在从鼻腔里发出类似于鸣笛的怪声音,之所以不是口腔是卡尔此时正捂着脸没让自己吼出来。
“卡尔?卡尔?”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的是阿茶正拿着他那个在范德雷园区已属于古董级别的钥匙,“如果没事,今天就先回去?”
嗯,这是最好的方法,这小子偶尔还挺机灵的。虽然说现在的尴尬情况有一多半的因素是他造成的。卡尔如此确定。他还能确定一件事,今天之后一段时间里,他日子不会太好过。
真的确定吗?
太阳照常升起。阿茶还是那个在舞台上发���发热的明星,阿姆斯特朗计划帮助了更多人,公司利润稳定增长。卡尔应该感到高兴的,如果利润稳定增长这点发生在他的任内就完美了。他还是照旧在餐厅做着饮料。
唯一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阿茶最近不怎么给他发消息。两个人平时聊的话题不说天南海北也可以是八竿子打不着,但好歹会聊。最近几天阿茶的社交账号在他这里跟失联一样,而卡尔不是会主动分享什么东西的类型。
估计是那天的反应刺激到他了。卡尔上完最后一杯饮料擦擦手,而刚好这个时候阿茶过来了。
“嘿。”他和卡尔简单打了个招呼。卡尔回应的同时在纳闷,他今天神情(比起往日)异常严肃,难道是播放器坏了?那玩意儿不能打开胸口修的。
“今天能带我去你家里吗?”
“你说什么?”卡尔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他盯着眼前的青年。阿茶语气更加轻缓地重申他的要求:“可以去你家里吗?”
“当然,如果你想。”卡尔搭上了他的右肩,准确来说是机械臂。我的天,这个样子也太像奇怪的小说封面了。卡尔脑子里在叫不好。
“你要喝点什么吗?吃点东西?”回到家关上门,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对恋人展现一些关心,毕竟他们关系摆在这里。当然,有些明明是在这种关系下能做的很正常的事儿让两个人现在都不太舒服,至少卡尔是这么觉得,光谱计划的第一项任务应该是给自己换个机械脑才对。
阿茶站在离他不远的面前,难得的面无表情,眼神倒是一直跟在卡尔身上。然后卡尔看他脱掉了外套,正在脱掉上衣。这下反而是他慌了神:
“等等,你要洗澡的话去浴室,里面有浴霸。”
“我来之前洗过。”卡尔有预感,阿茶心里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他胸口那个随身听撞得也太乱了。在阿茶把手放到腰带上之前卡尔走过他身边把窗帘拉严实,这样子要是被别的什么人或者机器人看到对他们俩在范德雷的风评都不好。做完心理建设的卡尔终于回过头,看着阿茶的身体,感到一丝不对劲。下面平整得缺了点东西,男人都应该有的那玩意儿。而且从形状看来好像是被女人的器官取而代之了?
“嘶,”卡尔皱眉,这是他人生里第二次承受认知冲击,第一次是得知自己一息尚存的性欲,“阿茶,恕我直言,你的,呃……”
“我就是这样。”他眼里平静,“我确实是男的,睾丸在体内。”
卡尔在捋完眼前的事情后缓慢地开口:“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不在乎这个问题?不纠结自己跟其他男孩不一样?”
阿茶耸耸肩:“没什么好纠结的,不一样就不���样咯。”那抹轻轻的明媚微笑让卡尔感到一丝安心,他还是卡尔熟悉的那个傻小子。卡尔选择性无视了阿茶脸上出现的绯红色没有对它做出点评,举起手臂第一次拥抱了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确认自己是否还需要像普通男性一样排解诡异且少量的性欲。当阿茶果断地反过来抱住他的腰并用鼻尖蹭他胸口的金属让他感觉到从机器传来的压感电流时,他必须承认自己在情感上依然是个普通男性。
接吻。法式湿吻。水声。喘息声。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其中一个男人正在把手指放到另一个男人下半身那里。
“嗯……!”
“冷静点阿茶,机械身体也是会有感觉的。”卡尔想说阿茶的机械臂快要把他肩膀上的机甲给掰下来了。不奇怪,他刚刚在用对肉体来说过于坚硬的金属手指抚摸阿茶的阴蒂,本来应该在胎儿时期发育成他阴茎的部位。迫于压力,卡尔放缓了力道。效果很显著,阿茶不再掰他的机械肩膀,而改为更浓情蜜意的拥抱。
阿茶在接吻上意外地专心。卡尔总觉得比起他在逗弄阿茶的私处外,是阿茶先来撩拨他的大脑。不过显然是卡尔略胜一筹,首先是阿茶的动作从一开始接吻时的捧着他的脸变成了抱着他的背,其次是他能明显听到阿茶的声音变得急促且慌乱,最后也是最明显的特征是他感觉他胸口那个随身听震得没有规律。
卡尔最后还是从他的身上起来,看他疑惑的表情解释说:“你接下来会需要更多呼吸空间。”
“可是接吻很舒服,你不觉得吗?”
“是的。但是太贪婪会导致缺氧,笨小孩。”卡尔最后俯身吻了他的额头。阿茶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你不脱衣服吗?”
“你先别管,我有打算。”卡尔说完,吻了阿茶的腹部并顺流而下,亲到他刚刚用金属手指挑逗的部位时他停了下来,抬头看阿茶的表情。啊天呐,这小鬼垂眼的样子意外地可爱。卡尔不会想当着阿茶的面说出这个形容,但不妨碍他心里这么认为。身为前总裁的卡尔·范德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把腿打开点。”
“嗯?”显然被惊讶到的阿茶眼睛瞪得更大了,这样看上去更像小狗。卡尔叹口气,本来想着他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就看到阿茶非常识趣地拿了个枕头自己垫到了屁股下面。他听话倒是听话,就是没听对。卡尔心满意足地下了这么个评价,然后就惊喜地看到他真的自己抱着大腿等他下一步。所以他到底懂不懂自己这个样子很色情?卡尔慢悠悠地:“别把脸转过去嘛,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大明星?”
“还是饶了我吧……”卡尔没等他的下一句话出来就毫不犹豫地亲上了他的腿间,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高亢声音感觉���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满足了。就算是施虐欲转换成的性欲,让人脑子兴奋起来的效果却是一模一样。舌头仔细地描摹着形状,嘴上边动作边听阿茶的声音变化。起初貌似是喉音(他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更甜腻也更频繁的鼻音。但卡尔喜欢变换花样。就像阿茶打架的时候总是轻重击轮流地用吉他来抽敌人(包括他),卡尔也在用嘴唇和舌头力道和频率轮番变换地逗弄阿茶。卡尔对现在的声音很满意,他发觉阿茶除了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声音其实很好听,清亮得像是夏日午后的密林里流淌的清泉。那么干脆让他这里也流泉水算了?卡尔没时间分析自己的想法了,他只能加快频率,同时也调整姿势让舌头能够伸到阿茶的身体里。鼻子被闷得有些难受,但他乐意惹这点麻烦。泉水汩汩流动的声音变得湍急了起来,像小溪,其中还隐隐掺杂些他的名字。卡尔有意识地忽略了自己加重的呼吸声。也许再努把力让小溪变成湍急的河流也不是不可能?但重复作业总是会累的,再怎么说他也是肉做的脑袋。不过卡尔决定赌一把,采用的方式是加大力度。也许是因为选对了方法结果总会加速到来,卡尔确实成功了,他听到了喷薄而出的初流。获得的代价是现在他头发上多了几股液体,他懒得想那到底是什么,何况现在的情景他完全愿意忽略那点认知。于是他舔舔嘴唇,把多余的唾沫咽下去后重新抬起身子。
“……嘿,别哭了小鬼,又不是尿床。”卡尔用能做到的最轻柔的力度擦了阿茶眼睛下的液体,同样懒得去分析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嗯?……不是哭了,是太舒服……忍不住。”阿茶边喘息边解释。好了不要用泪水充盈的眼睛对我摆笑,我知道你很可爱了。卡尔在大脑里疯狂吼叫,但仍然俯身和他继续唇舌缠绵。也许我是疯了,卡尔用舌头挑逗着男友的口腔同时享受着阿茶嘴唇上相应的回应想,但和阿茶这样确实感觉很好,就像现在他的手指正在我身体上从胸口向腹部一路划过的力度一样,也许我是陷进温柔乡了。但当他感觉到阿茶似乎正用他的机械臂往他下半身那里摸索时,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严厉起来。
“喂,阿茶,你在干什么?”
“呃?可做爱不都是这样吗……”话音刚落,卡尔绝望地感觉到腿间被一股压力给捏住,因为机体里的电流正往他大脑里传递压力信号。
坏了。卡尔看看一脸懵的阿茶,难得捡回了点理智,没等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的阿茶开口而是果断地向下用手掐住了刚才还在温柔挑逗的部位。
“哇啊……!对恋人温柔一点啊!”很快卡尔下巴上挨了一拳。啧,还好不是机械臂打的。但这一拳足以破坏刚刚的甜蜜氛围。卡尔缓过神来看的时候阿茶已经坐了起来,眼神里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惊愕。
“你自己都没带把还好意思问我吗?!”
“那不一样好吗小笨蛋!你自己想想我是为什么你是为什么!!”看看,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没叫他臭小子,我真是太宠男友了。卡尔想。
“什么小笨蛋……算了,指望你把我当大人不现实。”卡尔看得出来阿茶现在兴致全无,他自己也被那一拳打得恢复了大半理智。“现在怎么办?你有备用床单吗?”阿茶指了指床单上的水渍。我的天,这小鬼怎么有胆子就这么屈着腿坐着还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话的,卡尔揉着下巴有气无力地回答:“这个你别管了,我自己会解决。”
“我还是帮你吧。”这句话让卡尔这一会儿勉强不把阿茶当成小孩。他看阿茶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起身离开床单,然后才发觉刚才那滩水渍似乎面积不小。现在卡尔开始担心自己头发上的液体是什么成分了。
怎么会这样的?做爱做到一半,两个人在换床单。卡尔几乎是被阿茶挤兑着去抬起床垫的,毕竟有他一部分原因。完成后阿茶满意地拍拍手:“行了,你今晚有地方可以睡了。”
“喂等等,你不留下来?”卡尔突然感觉自己是被睡的那个,付出了唇舌换不来温存的可怜人。这下轮到阿茶露出一头雾水的表情:“啊,过夜吗?”
“当然了!哪有做完直接就跑掉的,一般都要陪恋人过夜吧!”看哪,爽完就走,阿姆斯特朗计划大使居然是这样一个渣男,形象坍塌了。卡尔估计要是让营销部知道今晚这件事肯定会这么编排,他选择性地没有听阿茶的“我以为刚刚没做完”的解释。
等卡尔冷静下来看到阿茶正在他面前摆手表示自己真的错了,他仅存的良心让他上前抱住了这个男青年:“今晚你就在这里过夜吧,我给你准备睡衣。”然后毫无意义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他感到阿茶正在回拍他的机械背部。
还是找个机会给自己装上能用的武器吧。卡尔想完这一步就头也不回地扎进了梦乡。
前任总裁站在总裁办公室前焦急等待的事情不多,但卡尔觉得他今天必须这么做。等他那个忙得焦头烂额的妹妹终于处理完手头事有空理会十几分钟前的敲门声时,卡尔在办公室的门开启的几乎一瞬间就挤进了总裁办公室,在小薄荷愤怒的“私闯总裁办公室!想打劫商业机密吗!”的喊声中熟练地一屁股坐到了招待客户用的沙发上,等小薄荷怒气冲冲地过来,卡尔抬头看着妹妹的眼睛开门见山道:“帮我做个武器,能安在下半身的那种。”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干嘛要帮一个前罪犯做武器。”
“你放心,这只是比喻,不是拿来攻击人的那种。”卡尔恢复了当范德雷总裁的神情,盯着眼前翘着腿满脸不爽盯着他的小薄荷,“只和阿茶有关。”
“那更不行了,你别想伤害他。”
“你不帮我才是在伤害他。”卡尔知道小薄荷一定会用“我不相信你”的表情审视他,所以他决定开诚布公,“我需要一个机械的性器官,男人的那种。”
“哈????”
卡尔很疑惑小薄荷怎么一下子就脸红成这样,现在可是他在讲一个私密性的话题,于是他决定解释清楚:“我和阿茶在性生活方面有点问题,当然我知道你会说多半是我的问题,事实上也确实是,原因就是我现在的机械身体没有可用的性器官或者替代品。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个。”
奇怪,怎么没回答。卡尔看着满脸通红的小薄荷,疑惑更大了。她应该很擅长机械改造这种事才对。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于是卡尔被打了一巴掌。怎么这两个人都喜欢动不动往别人脸上施暴?也不知道是谁带坏的谁。卡尔捂住了脸试图赶走脑震荡的感觉。
“等等,有必要对哥哥这么暴力吗?”卡尔在小薄荷再次抬起手打算打他另一边脸一个巴掌前举起手。
“当然了!这种事自己去解决啊,哪有和妹妹讲的!!”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啊——我真受不了你了,赶紧去死!”
卡尔接住了小薄荷向他丢来的沙发抱枕,感叹自己的妹妹还是心软。但当小薄荷拿出电击枪时,他觉得自己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于是卡尔起身打算夺门而出,一开门就和一头冲进来嘴里喊着小薄荷的阿茶撞到了一起。两个人一个捂着头一个捂着胸口站在门边,小薄荷拿着电击枪抵住卡尔的后脖颈:“自己说,想被一枪轰爆脑袋还是只留个脑袋?”
“等等小薄荷,刚刚发生了什么吗?”阿茶揉着额头虚弱地问道。卡尔很适时地伸出手抚摸阿茶被撞红的额头,同时也为了对愤怒的妹妹作出“你看我多么体贴男友所以我还是有良心的”的样子增加自己的生还概率,并潜意识忽略掉自己心里的一点点愧疚。
“你们两个自己关起门来玩什么我管不着,所以我不想讲。”感觉自己后脖颈抵着的东西收了回去的卡尔如释重负。
“什么玩什么?”卡尔看阿茶看看小薄荷又看看他满脸的疑惑,在阿茶“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的质问中用自认为最具有魅力的声线回答:“没事,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走吧?”
“等等,我就是来找小薄荷的。小薄荷!你一直没回复我周末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去看这个电影——”
“啊我现在就回答你可以啦!记得你自己别迟到,秘密基地见。”
卡尔看着他们俩默契打招呼和阿茶脸上开心的表情莫名觉得很不爽。明明阿茶是他的男朋友,他刚才为了他来求自己的妹妹还被打了一顿,而阿茶还有心思约别人���去玩。出于一部分的面子考虑卡尔不打算在总裁办公室把阿茶的裤子扒下来,但他确实打算今天这件破事一结束就把阿茶扛回自己家,被打也就被打了,用手也没关系。
看来拜托小薄荷给自己下半身安个器官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但卡尔现在没有任何能够搓出机械设备的人手可以用。那么到底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等她消消气请她帮自己手上装个可以感知性兴奋的传感器?或者说每天去跟她软磨硬泡,等到她受不了了妥协?或者说服她推广机械性器官作为阿姆斯特朗计划的一个分支(听起来有点低俗,但它应该很有市场),直接假公济私?
“所以你刚刚去找小薄荷做什么?”卡尔听到阿茶的声音回过神来,现在他们两个坐在餐厅里等员工餐上来,卡尔看阿茶撑着脸看他的样子在心里叹气。他真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吗?拜托,我可是为了男朋友的幸福被自己的妹妹一顿暴打诶。
但他今天决定做一个宠溺男友的人,于是他回答:“为了给咱们添点乐子。”
“嗯?你要跟着一起去看电影吗?”阿茶非常真诚地看着卡尔的眼睛询问道。现在卡尔真的想跟他打一架了,他到底能不能听懂性暗示?在公共场合谈论情侣间的私密问题,考虑到阿茶身份特殊,鬼知道第二天会传成什么样子。但卡尔想扮演一个温柔男友,事实上他在心情好的时候完全不介意用非常温柔的态度对待身边人,何况面前是一个随时有能力在他试图使(真正意义上的)坏时暴打他的男友,而也许是因为恋爱本身和相处过程的加成,在没有发生肢体冲突(不包括现在阿茶抖腿时脚背不小心碰到他的腿)的时候,卡尔会觉得男友可爱。
“你知道的,跟上周的事情有关,我们在我家里做到一半没能继续下去的事。”卡尔很高兴看到阿茶脸红了起来,看他张嘴开开合合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的时候心里无比畅快。也许这也可以算是释放性欲的一种方法,卡尔又开始了分析,适当地在公共场合让男朋友害羞起来会让他感到和那天一样的畅快感。卡尔认为这是他施虐癖的又一个体现。
一般人管这种行为叫调戏。卡尔忽略了内心传来的声音,用更加温柔更加富于磁性的声音问坐在对面用吸管扒拉杯底泡着奶昔的冰块的男友:“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我好像明白小薄荷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卡尔不一定,但其他人一定看得出来,阿茶很无语。两个人沉默着吃完饭,阿茶在他们离开餐厅的时候对他很认真也很无奈地说:“你就不能想个简单点的办法吗,比如戴个假的?又不是买不到情趣用品,搞那么复杂。”
卡尔愣住了。老实说他真的没想过,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就没往使用道具这个方向上想。阿茶双手摊开,表情非常担忧:“听着,卡尔,我没在意你下面什么构造,就像你不在意我的一样。咱们就让这件事过去行吗?”
“……等等,你是说就不接着做了?”
“呃……”阿茶皱眉,抱起了双臂,在卡尔看来这更像一个防御姿势,“你不插进来是真的不会甘心的对吧?”
现在轮到卡尔脸红了,更多出于气恼。我刚刚在餐厅里顾及他的面子没直说,他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这么直白?!虽然现在好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当然,阿茶同意了,并和他约定明天晚上在卡尔的家里做完全程。但出离恼怒的卡尔在最后仍然向阿茶声明,他只是为了阿茶的身体考虑,考虑到阿茶可能会对硅胶过敏,而且“规律的性爱有助于激素的正常分泌,而且对情侣间的感情有好处。”
“你刚刚想了那么多都没想到戴情趣用品,我觉得你只是想上我。”阿茶皱着眉摇摇头,但仍然用很温和的眼神看��他。这下轮到卡尔懵了:“那你答应了?我以为你会揍我一顿。”
“因为我没因为这个讨厌你。我爱你,卡尔。如果和我做爱能让你感到开心,你直接说就好了,我愿意的。”
卡尔感到自己不对劲,不知道是眼眶还是喉头的紧缩让他觉得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当然阿茶的下一句让他把注意力从自己拉回了现实:“再说了,你要是想强来的话我也会拿吉他打你的。”
最后卡尔被阿茶勾着脖子过去接了个吻,目送他离开,还是没能搞清楚自己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可以说卡尔从来没有在拆快递时搞得这么尴尬过。毕竟买的是戴在下半身用的情趣玩具,而且阿茶还站在他旁边看着。卡尔觉得自己几乎要咬牙切齿地压低声线才能让自己不吼出来:“阿茶,能到旁边去吗?”
阿茶很听话地后退了一步。虽然嘴里还嘟囔着“等会可是要用在我身上诶”,但冲着他这个举动卡尔发誓他会温柔地对待男友的身体。手里这个东西看着是穿戴式,硅胶做的男性器官傲然地戳在带子前让人很难忽视。卡尔打算直接穿上它之前感觉到背部被敲了敲,转头看到阿茶担忧的眼神:“长什么样,能给我看看吗?”
然后卡尔就看到了阿茶露出的苦涩表情:“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一根,你真想把我捅死的话还不如咱们现在就出去打一架。”
卡尔拿起了订单:“是这个尺寸,没订错。”看阿茶捏着那个东西嫌弃的眼神叹口气。他把身体改造成机械太久,早就忘记了正常男性那里应该是什么大小。最近做事果然总是不顺利。他很习惯地抬起手抚摸阿茶的后脑勺,并且欣慰地发现摸阿茶的头会让他内心非常平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要不我们一起去线下店挑一个?”
“啊?挑这种,好尴尬的。而且你不能出园区吧?”阿茶的回答让卡尔不知所措。不过现在确实时间太晚,贸然出岛不���全(当初就应该在岛上招个情趣用品供应店的,失算了)。
两个人几分钟没说话。最后是阿茶先打破了沉默。直到今天卡尔一直认为作为一个不喜欢计划的人,促使阿茶这么做的原因应该是他实在爱他的男友。阿茶似乎是下定决心一样把手上的东西推给了卡尔:“今天就凑合用吧。”然后(在卡尔看来)非常幽怨地看了眼卡尔,开始脱衣服。
卡尔隐约感觉自己确实做错太多事情,但他不喜欢被打断计划,所以他决定先完成这件情事再好好和阿茶道歉。
万幸阿茶没有一边接吻一边掐卡尔的腿间,尽管上次他确实对阿茶的那里非常粗鲁(卡尔稍微明白了为什么阿茶喜欢揍他的脸)。又或者是因为阿茶觉得这样做没有意义?卡尔不确定,但他从此时阿茶捧着他的脸轻柔抚摸的动作可以稍微解读一点意思:我可以原谅你的一些小错误,只要你肯改。卡尔决定顺着这个思路试一试,他的金属手指开始在男青年单薄的身体上游走,最终还是停留在了两腿之间。先是用手指轻轻在周围按压,等感到阿茶动作乱了以后再抠弄一下那个顶端。手指划过两片肉中间那个小洞试探地戳了戳。卡尔觉得自己呼吸也有点乱了,明明他是在主导的那个。后来的卡尔会把这种反应归结为荷尔蒙刺激以及当时阿茶正在轻咬他的嘴唇(卡尔觉得这是在挑逗他),但此时的卡尔一门心思想让阿茶从喉咙里快点发出那个可爱的声音。本来以为会被甩一巴掌的卡尔在伸进中指时稍微睁开了眼睛,看到阿茶仍然闭眼才又回到了接吻状态。只不过这次阿茶回应他的是舌吻,而且更热烈更欢快,这点某种程度上是卡尔从他胸前那个播放器感觉出来的。一边想着金属手指会不会在这种湿润的环境里生锈一边摸索着按压寻找那个点。当卡尔觉得自己的腰突然被阿茶的大腿夹紧时,他知道他找对了。卡尔如愿以偿,他觉得这是对他精湛手艺的嘉奖。他用胸口感受到那个随身听正在加速跳动。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声加重了,但他决定把这点反馈到手上。对,就是这样,声音变亮了。卡尔感到一阵愉快。第二根手指伸进去后他隐约听到阿茶在唤他名字,而他用接吻回应。手掌包裹住整个柔软的外阴做出揉搓的动作,同时配合手指。卡尔很高兴地发现阿茶想离开他的嘴唇,尽管他此时其实对接吻还算热衷。对卡尔来说更加有效的褒奖是他确实听到阿茶现在正在唤他的名字,并且有变得越来越频繁的趋势。我很好奇这是不是也是按节奏来的。卡尔感觉自己脸颊发热,他愿意把这点归因为兴奋。不出一会儿随着一阵短促的夹杂着惊愕与欢喜的声音,卡尔知道自己可以收手了。
当卡尔看着右手黏糊��的胶状液体还是没想明白它究竟是何构成时,正喘息着休息的阿茶起身,拿过了那个镶着(可以说是巨大)男根的腰带,抓过了卡尔的左手让他握住腰带。卡尔正在疑惑时阿茶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交待他:“要耐心点,好吗?”没等卡尔反应过来就躺了回去,一看就是动都不想动的状态。
卡尔很无奈,但奈何这个祸是自己惹出来的,他只能安静地在胯部穿上这个东西。尽管现在阿茶把脸别到旁边去,卡尔还是能通过他肢体上的小动作知道,阿茶很紧张,而且大概还有点害怕。尽管某种程度上抱有愧疚,卡尔还是拿了个枕头碰了碰阿茶的大腿,像插插销一样把它放到床单和阿茶的屁股中间。啧,这小孩意外地听话。卡尔干脆地把右手残存的液体全部抹到胯间的硅胶体上,然后打算干脆地用大腿顶开阿茶的大腿——当然,被叫住了。
“等等,你打算就这样子捅进来吗?”
“那不然呢?你放轻松,不会很痛的。”
“我不觉得……啊——!”
现在卡尔真的慌了。阿茶像触电了一样全身在发抖,他能看到他大腿间那个地方完全没有要把棒状物体容纳进去的意思,更像是强行被撕开的一样。更糟的是他好像闻到了微弱的血腥味儿,现在完全不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味道。他把腰往后动了一点,能听到男朋友痛苦的呻吟声。拔出来的东西上面果然带着丝状的血红色,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相当明显。
“卡尔……”很少听到阿茶的声音带哭腔。卡尔伸出手想拿张纸巾帮他擦掉血,被阿茶抓住了手腕:“你躺下来吧……我自己来。”
“嗯?”但事已至此,卡尔决定听他的。他看到阿茶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个视角卡尔能看到他胸前的随身听还在强有力地跳动(说明刚刚那一下子没把他捅休克,万幸万幸)。阿茶困惑地挠挠头,问卡尔:“它没有附赠润滑剂吗?”卡尔知道他指什么,于是他从床头摸索着拿出了从快递箱子里取出来被随意丢到枕头底下的润滑剂递给男友。“嗯,居然是袋装的啊……没办法了,先这样吧。”
卡尔看着阿茶的动作,喉咙久违地感到了干涩。袋装的液体一撕开就滴答落在了他大腿上,但阿茶仍然把大部分润滑剂兜在了机械手心,然后用它握住了卡尔现在戴着的硅胶棒上下涂抹均匀。卡尔开始后悔自己昨天没缠着小薄荷给自己腿中间安一个男根,哪怕条件是做完以后马上被电击枪轰成筛子。他只好抑制住自己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开始好奇自己如果还是人类的身体,这个时候心跳会有多快。“好了,应该差不多了。”他看着阿茶自言自语地露出自顾自的微笑,抓紧了床单。“接下来是……啊,果然还有一点。”还有一点润滑剂?卡尔觉得自己胸口起伏得过于剧烈了,尽管阿茶现在是左手正在撑着它(喂,或许就是因为他这样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卡尔现在看不到阿茶正在用机械手摆弄什么,他只知道现在能看到面前的男人目光迷离了起来,嘴唇还在开合并发出好听的声音。如果我的身体还有血液循环的话,现在大脑应该已经严重充血了吧,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太诱人了,他绝对是故意这么做的。卡尔想喝水,但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喝了以后当场变成血从鼻腔里流出来。阿茶的腰原来会扭得这么好看吗?卡尔看着他扶着硅胶棒努力往下坐,感到自己胸口凝���了高压电流一样快要爆炸。他愤愤地捶了一下床。“唔……嗯!”现在卡尔要把床单给撕烂了,如果有一天全世界变成了漫画表现的话,卡尔无疑能在今天看到阿茶眼底的心形,他确信这点,只是恨自己没有坚持搓出一个可以和大脑有感知的机械阴茎。
“呼……啊哈,成功了。卡尔,你看,全进来了。我厉害吧?”卡尔快被胸口要爆炸的感觉弄疯了,看着阿茶微笑着说出这么一句他觉得世界在他眼前颠倒了。他只能拉住阿茶的手亲吻,然后把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脸,点点头:“嗯,你是最棒的大明星。”然后阿茶把两只手从撑着床单改成了撑着卡尔胸前。卡尔决定适时地扶住他的腰帮助他。
“卡尔,叫我的名字。”“阿茶。”“卡尔,你现在在想什么?”卡尔觉得胸口的重量还可以忍受,虽然是两只手压着,但好歹重心还大概在他腹部那个位置,对应阿茶正在运动的腰腹。“想干你,阿茶。”“还有呢?”“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嗯,我就知道。”只是卡尔觉得自己的脑袋实在是受不了了,它快被一拥而上的多巴胺冲到炸开了。“阿茶?”“嗯。”“你开心吗?”“你指什么?”“随便,恋爱,做爱,都行。”“开心。我很开心,卡尔!”卡尔的呼吸随着他腿上那个运动的男孩的呼吸加重而加重。“啊,卡尔……”“阿茶,你有子宫吗?”卡尔问了这一句,强行让自己恢复点理智,否则他的右手要把床单抓碎。“没有。很遗憾呢,卡尔……”“确实很遗憾,我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宝宝。”“哦,不要吧,我不想生个和你一样的坏东西。”好渴,好渴,好渴。“那么你那里是为做爱而生的了。”“嗯嗯……可以这么想。卡尔。”“阿茶?”“卡尔,你喜欢我这样吗?”“嗯。”好想吻他,想,想得不得了!“我当然喜欢你,阿茶。”“淫乱的?”“什么?”“你喜欢淫乱的我?”是的,喜欢到要发疯。“当然,阿茶。”“太好了……”“阿茶,你爱我吗?”“我爱你,卡尔。你爱我吗?”“我爱你。”我真的疯了。“卡尔,你抱我好吗?”好,好,太好了。“卡尔,卡尔……”脸在发烧,我病了。“阿茶,机甲要被浸生锈了哦。”“嗯,嗯……卡尔,啊……!”
耳鸣。卡尔有种错觉,阿茶的随身听和他的机甲同步了。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灵相通吗?他没时间研究了,只是看着正趴在他胸前喘息的年轻男人,摸摸他的头发,听他从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嘤咛。今天这下半身的机甲一定得换成不锈钢的了,不然真受不住。
这电影还行。虽然看电影时旁边就坐着满脸不爽的小薄荷时不时踹他一脚,卡尔还是下了个客观的评价,不错的观影体验。也许普通的约会正是我所需要学习的。卡尔在灯光完全亮起时看向旁边的阿茶,他因为坐得太久正在伸一个大大的懒腰。
“阿茶?”卡尔轻声提醒他,“走吧,小薄荷她们已经出去了。”
“哦哦。怎么那么心急?不像她啊。”
“谁知道。”卡尔耸耸肩。老实来说他知道。要不是因为马卡龙突然生病导致多出来一张票,小薄荷根本不会让他来。两个人出去时看到寇西嘉正在抱着小薄荷拍拍头安慰她,而小薄荷抱着女朋友的腰不停哭诉哥哥多么讨人厌。
“不和妈咪告状就和女朋友撒娇,你还真是没长大。”卡尔站在一旁下了这个评价。听到烦人哥哥声音的女孩炸了毛,从寇西嘉怀里猛地抬起头,表情相当愤慨:“还不是因为你整天犯蠢!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不敢讲给妈妈听!”
“不就是让你帮忙换了下腿部机甲吗?总不能让哥哥的腿一直生锈下去吧。”
“啊我真的受不了你了!你赶紧哪天全部锈掉算了!”
“好了小薄荷,大家都在看这边呢……”还是寇西嘉冷静,不愧是我找来的安保主管。卡尔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
“吵什么啊这么厉害?”从一旁凑过来的阿茶把饮料拎到四人中间,“寇西嘉,你和小薄荷的奶茶。”
“谢啦阿茶。噗……”“这个双关不好玩……”卡尔愤愤地看着两个人开心的样子,从背后搂住阿茶拿过了袋子里的告尔多咖啡。“所以刚刚怎么了?”卡尔对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男朋友笑了笑:“兄妹矛盾。”
“才不是什么兄妹矛盾。”小薄荷嚼着珍珠幽幽道,然后抬起头问阿茶:“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
“啊?我能装什么啊,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你往前想想?”
“嗯……”
卡尔就这样偷偷享受着阿茶努力回忆时发出的鼻音,然后喝下一大口咖啡,看小薄荷尴尬的脸红和寇西嘉无奈的笑脸暗爽。
“不会是前几天他做新饮料把咖啡机程序弄坏了吧……”“不是的阿茶,这点我不至于生气。”
“行了,过去的事儿就算过去了。”“喂,没跟你过去呢混蛋,等会吃饭别讲话,给我立正挨骂!”“哦,小薄荷,你看,这家餐厅有包间。”寇西嘉���手机屏幕给小薄荷看,这下卡尔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溜走比较好,但阿茶肯定会跟着她们一起去,啧,太两难了。
“我还是没懂。”只有阿茶一脸懵,虽然直接原因是他,但显然他毫不知情。卡尔也没告诉他自己装上了新的机械器官。
或许阿茶是对的,有时候没个计划也挺好。卡尔在阿茶向他打招呼叫他跟上小薄荷和寇西嘉时揉揉额头大踏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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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 |肖德俊
英文标题: celebrating lunar new year. 在这里读英文版!
特色:肖德俊(小时候的朋友)和读者(冠亨的妹妹)。全部的角色都用广东话来沟通
简介 — 当他出国去韩国当一名练习生时,肖德俊完全和他的初恋,就是说你,失去联系了。今年,他回到中国领奖,顺手写了一封信,请你的哥哥冠亨传递个你。当你去见德俊,你发现一切都变了,同时什么也没变。
作者注:农历新年快乐!这是我第一次试着写一篇中文的写作(除了学校里写的作文之外)。如果我的用词不太准确,请原谅我,并告诉我怎样改正它。祝大家身体健康,一帆顺风!🧧
注2: 我一开始以为冠亨又去腾讯企业举办的奖励会,但是后来才发现是思成,德俊和锟一起去了。请你想象一下是冠亨去了,而不是思成。多谢!
如果你喜欢,请转发。
门吱吱作响,你听到���个人小心翼翼地把它锁上,听到鞋子的拖拽。你心想: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怎么可能会有客人来我们的家呢?你立刻走出房间,一看就发现那个“客人”竟然是你亲爱的哥哥。
“哥,你回来了!”你扑进哥哥的怀抱,开心的不得了。冠亨出国已经有大概8年多,除了农历新年,他平常会因为自己太忙,没有空回家。由于冠状疫情,他已经有三年没有回家了。
冠亨安慰地抚摸你的背,并弄乱你的头发。“没想到吧?”
你点了点头。“你是否没告诉爸妈你今天要回来?他们要是知道,一定会坚持着说要去机场接你。”
冠亨微微一笑。“是啊,我就是因为知道他们会这样,所以没有告诉他们。我这次回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看到那副熟悉的表情,你发现你非常想念你的哥哥。好想念他调皮、搞笑的样子,也想念他对你好的时刻。你真希望他能待更久。
“其实…” 冠亨犹豫了一下。你的心仿佛从第九十九楼落到地上,紧张的看着他。到底有什么事让他这么晚才回来?
“其实,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去了,根本没办法陪你们一起去拜年。我最近工作很忙,这次回国是为了领奖,不是放假。你帮我祝爸妈新年快乐,好吗?” 你无法隐藏自己的失落,眼泪默默的流了下来。
“嗯。”你坚定地点了点头。你对自己说:哥哥回来了,这就是一件好事。不准哭!冠亨抱了抱你一下。
“今晚我在客厅里睡,明天如果我不在了,你就知道我上班去了。”
“那… 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暂时不知道。但我保证一旦有时间,我会第一时间回来见你,好吗?”
你举起小指。“确定吗?”
他勾着你的小指,自信地点了点头。“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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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你故意很早起床。上午三点半你就睁开眼睛,慢吞吞地坐了起来。你的房间像墨一样黑,连一丝光都没有。门外传来一阵声音,通知你你的哥哥也刚起床。你快速地换了衣服,走出房间。
冠亨不敢再用他手机的手电筒照亮他的行李,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看着他翻行李,你好奇地走过去问:“哥,你到底在找什么?”
“牙刷呀!不如呢?”
你叹了一口气。“男人真是的。这样吧,你先去一趟厕所,顺便换衣服,我帮你找牙刷,好吗?你可以用我们家的牙膏。”
“哦。”说完这一句,冠亨就带着自己的衣服走到厕所去。
你翻了白眼,很快就找到了冠亨的牙刷。他刷完牙后,整理了一下头发,收起东西准备离开。他眼睛睁得好大,仿佛刚记起一件重要的是似的。
“对了,德俊说他要给你这个。”冠亨把一份红包递给你,说:“我告诉他不用送你红包,但是他非要送,所以我也没办法,只好也送你一份。”
“嗯,请帮我跟他说声谢谢。”
“身体健康,步步高升。好好照顾自己,你听见了吗?”
“你也是,”你告诉他。明明是他经常不睡够,但他每次见到你还是会提醒你照顾好自己。冠亨一点以不知道怎么关心自己,可是他很会关心别人。
他走了之后,你迫不及待地拆开红包。但是让你好奇的并不是那笔钱,而是红包里留给你的便条。看见那既谨慎又平衡的字迹,你立刻知道边条是德俊写的那张纸上一面写着你的名字,一面写了几句话。
我终于回到中国了,想我了吧?冠亨说他会把这个红包给你,所以我相信今天应该是我们领奖的那一天。我想请你来观看颁奖仪式。请尽快去在以下的地址,看到我们的经纪人就告诉他是我邀请你来,好吗?待会儿见!
你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决定去一趟。你心想:去了也不会有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吧?
—
你从来不知道后悔是什么。你的一生都有你自己作出来的选择,而你的哥哥经常劝你不要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如果你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事后会感到后悔,那你不应该去做那件事。从此以后,你一直恪守这句座右铭。
但是当你再次见到肖德俊,你的词典好像多了 ”后悔“ 这个词语。
他的个子比你高,身材变得强壮多了。尽管如此,他灿烂的笑容和悦耳的嗓音一点也i没变。你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落了下来,隐藏着他的害怕,有包含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你愣在那里,痴痴地看着他。当你回过神来,你微微一笑,想消散你和他的紧张。“德俊哥。”
“新年快乐。”
“你也是。”
“好久没见,你的变化蛮多。”
“好久没见。你… 一点也没变。” 他的脸刷红,眼睛里闪着光,一步并作两步的走向你,紧紧地拥抱着你。
这时,你突然看见哥哥的身影,立刻把德俊推开,似乎被他的触摸给烫了。
“小傻子!你怎么来了?” 你紧张地看着德俊,最像一条鱼在呼吸,一时张开,一时闭上,任何声音也没有出来。应该怎么解释呢?
“是我叫她来的。” 冠亨的眼神从你的身上换到德俊的身上,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
他粗暴地抓住了德俊的衣领。“你在干嘛?”德俊把冠亨的手拉开,说:“不是那样的!我只是邀请她来看我们领奖而已。我没动她!”
冠亨火冒三丈,脸色发青,但他还是把德俊放开。“他说的是事实嘛?”
“是。哥,你别在这儿闹事,这里有太多人了。不如你们好好说出来,别打架,好吗?”
冠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顶着德俊,说:“好吧。说,你在干嘛?”
“我只是���看她一眼而已。她可能是你的妹妹,但她也是我的朋友。我们都不能和家人一起过年,我请他来看我们领奖有什么错吗?”
冠亨又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他知道德俊说的对,只好生气地离开。德俊不好意思地转身看你,正想道歉,但是你比他快。你拍了拍他的肩,安慰她。
“不是你的错。我哥就是那样的人。” 看见锟对你伸出来的手,你马上和他握手,介绍一下自己。
他说:“抱歉,我们现在要赶时间,一下子就轮到我们上台了,再见!”你对着他们的背后挥手。
—
当你起来,你没想到今天会变成这样的。能遇到德俊和锟,你很高兴,不要说能和他们一起吃团圆饭。但是当你坐在那圆形的桌子前,看着他们讲笑话,快乐地用餐,你发现你真的好喜欢这种场景。
锟是第一个站起来跟你告别,然后是你的哥哥。最后一个是德俊,在你的耳边轻轻地说:“当我看到你来了,我心里感到说不出来的兴奋。有时间,真希望再次和你一次过年。”
他的话让你惊讶的手足无措,只能紧紧的抱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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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教师和他的可爱孩子
勇是这所学校的体育教师,同时也是健美爱好者。他带领着这所学校的初中四个班,都是一群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其实勇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和他一起大学毕业的朋友都自己开起了健身房,而一直以来在在他们之中获得最多奖项的勇却没有走向健美的道路。朋友和亲戚都很不理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深深的迷恋十几岁的孩童。特别是那些长得白皙,眼睛大大,很乖巧或很精灵的小男孩,所以他到这所学校直接就要求要带领初一到初中三年级的体育。
三十岁的勇长得很粗壮,长期健美练就的一身饱满肌肉,即使包裹在运动服中也像是要呼之欲出,胸部,肩部总是把衣服撑得那麽饱满。但勇不像一般健美爱好者那麽蛮野,他的五官很端正,让人看着很舒服。所以一帮小孩子很乐意跟勇亲近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在外人看来各方面条件都好的勇,一直以来都过着自我压抑的生活。从身体���育成熟后他就有难言之隐。他不爱漂亮女孩,只喜欢十四五岁的小男孩,看到孩子天真的玩闹和红嫩细薄的嘴唇,和大大水汪汪的眼睛,这个成熟和粗壮��男人就会不由自主的兴奋和愉悦。接近和触摸到男孩子粉嫩的脸和身体,他的分身就会不由自主的博大。想过很多办法让自己远离这种在外人看来可耻的爱好,但是他做不到,和乖巧的小男孩在一起让他快乐。发自内心的快乐。级裏有几个是勇很喜欢的孩子,他会特别的关照他们,初二(三)班的小伟是他很中意的孩子,挺文静又从骨子裏透着那股子倔强,簿薄的嘴唇,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勇很爱跟他在一块,看着他,勇就会很快乐和觉得激动。小伟是个比较孤僻的孩子,他不吵闹,却对事物有自己分辨能力,他很安静但各项运动他都能玩。这个外表羸弱的孩子有颗早熟的心。所有教师中他最喜欢语文老师和体育老师,语文老是是个老头,但很慈祥和理性,很博学,体育老师是个让他喜欢远远看着又不敢接近的中年男人。他喜欢语文老师的博学,但体育老师的体形和他刚毅的脸,柔和的表情,让小伟自然而然产生一种崇拜和喜欢。小孩子还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只是身体很自然的告诉他,他对这个叫勇的老师有好感。
这是个夏天的傍晚。学校放学了,都是走读的孩子大多都回家了,小伟在操场玩乒乓球拖到现在,家裏今天没有人,父母去了外地的外婆家,饭菜都放好了在家交代小伟自己过一天。十几岁的孩子不喜欢也不情愿一个人在家呆着,所以他在学校拖到这麽晚也不愿回去。这裏上演着快乐,洋溢着健康,满载着你的喜怒哀乐。教堂路西街,勇在学校有个单身宿舍。他在和学校老师举行完篮球赛后出了一身汗,比赛结束了,他脱掉背心拿来擦着额头的汗,远远的看到小伟在看着他们打球,心想这孩子怎麽这麽晚还不回家。他就朝小伟走去。西下的阳光涂抹在勇光裸的背上,汗水反射着光线,结实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高高耸起的胸口上有汗珠。
「小伟,这麽晚了怎麽还没回家?」看着这个雄壮结实的身体走近自己,看着自己崇拜和喜爱的老师关心的问自己,小伟有些害怕又有些激动的说:「爸妈都去外婆家去了,自己一个人不想回家。」 「那怎麽行?要不你在我这裏过一晚,不过要先给你父母打个电话。」 「好,」小伟紧张又兴奋的回答勇给小伟的父母打了电话,说孩子一个人怕在家过夜,让他们放心把小伟留下来他照看着。小伟的父母自是很高兴,感谢大勇老师并说麻烦他了。
勇其实心裏很高兴,每天晚上是他最难熬的时间,一个人很孤单,现在有自己喜欢的人陪着一起,他也很开心。领着小伟走回宿舍。天渐渐的就暗下来了,坐在床头,小伟靠在床边把书包放下。他看着大勇老师刚打完球出一身的汗,呼吸时起伏的胸,他很紧张和兴奋,突然他拿过勇老师那脱下来的背心说。勇老师,我给你擦汗。接着就凑到大勇跟前替他擦着脖子和胸口的汗水。大勇很激动,屏住了呼吸,看着小伟小手在自己身体上划过,一阵紧张和快乐。接着说,好了小伟,老师身上汗水多,别蹭到你身上了,你等等,我洗洗就一起去吃饭。要不先一起去吃饭然后回来洗,老师怕你饿着了。呵呵。小伟说好。就由勇牵着他去了食堂吃饭。夏天的傍晚还是很闷热,大勇很高兴的请小伟吃了一顿,起初小伟有面对着自己崇拜的大人的紧张,在大勇温和的照顾下便熟起来,换下紧张完全是一种跟自己喜欢亲近的人在一起的兴奋。从去到食堂小手就一直由大勇牵着。
吃完饭两个人牵着手回到大勇的宿舍,两人都满头大汗。坐在床头,大勇牵过小伟看着,看他红而薄的小最抿着,白皙光洁的额头上也冒汗了,脸红扑扑的,小手抓在自己粗大的手中,那麽柔嫩。用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盯着自己看。大勇腾的一下就觉得全身燥热起来,额头冒更多的汗,刚打完球那宽大的运动篮球短裤被自己的粗大撑起一个帐篷。小伟还是用无辜和纯净的眼神看着他。还是小伟开口了。
「大勇老师。你怎麽出这麽多汗啊。你脸怎麽红红的??你发烧了吗?你的手也好烫。妈妈说我发烧的时候跟你现在一样,脸通红直冒汗。」说完探出自己的小手往大勇额头上探去。冰凉的小手触摸到大勇滚烫的额和脸的一刹那。大勇忍不住「嘶」地吸了口气,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胸口耸立得老高。「我给你擦擦吧。」说完小伟就用小手在大勇的额上脸上抹汗珠。大勇腾地抓住小伟的小手。看着小伟纯净和黑亮的眼睛,然后放开了自己的手,倒撑在身后仰在床上,任由小伟的小手在他的额和脸上宽大的肩膀上和起伏的胸脯上抚抹汗珠。只是冰凉的小手抹到哪裏,哪裏的神经就绷紧并同时嘴裏发出轻快的「嘶」地吸气声。大勇闭上眼睛,此刻他像是飘了起来升上了太空,小伟的小手在他身上轻巧的抹拭,惘如心底那根铉被拨动。他安静的享受着当下,小手带给他身体上最无法言说的快乐大勇陶醉了。这个自己喜爱的少年在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多想让这个俊俏的少年亲近自己,他想把自己完全的交个这个靠在他身上的少年。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和鼓涨了起来。他的下体也迅速的膨胀,壮大,灼热。
小伟只是很想亲近这个他喜欢的老师,他看见老师身上那麽多的汗珠,老师混身都发烧般变红。他想帮他抹去身上的汗水,或者是大勇老师鼓胀的肌肉吸引着他想把自己的小手附上去吧,他紧张的用手去抚摸大勇老师的脸庞和胸口的肌肉,触摸到那灼热的皮肤,和结实的肌体,小伟完全放松了,一边用手抹去汗水,一边尽量多的用手掌抚摸着大勇老师的肌肉。高大,英俊,结实,饱满的大勇老师的身体在自己的手掌下。看着老师闭着眼,双手撑着身下的床板身体往后仰,一副轻松陶醉的样子,小伟也陶醉了,小手抚摸着大勇老师的肌肉,从最初的抹拭汗水,到用整个手掌去感受大勇老师膨胀起来的肌肉。不知不觉中,在小伟有意无意的触碰撩拨下,大勇那铜钱大的乳头在顶上珠硬了起来,肌肉也绷紧起来,下体胀得通红,随着小伟小手的抚摸,大勇的眉头一阵紧颦又一阵快乐的舒展。
不知不觉,小伟把他的手停在了大勇老师的右胸上,硕大的胸大肌撑着小伟的手,小伟用掌心感受着大勇老师珠硬的乳头。不由自主的把他的左手也放在了大勇老师的左胸乳头上。不喑世事的小伟不知道被什麽力量牵引着就用他的指头揉捏起大勇老师的突起的珠硬的乳头来。「啊,嘶」大勇忍不住轻呼出声音来,身体往后仰得更厉害,眉头颦紧,脖子往后仰。小伟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大勇老师。那个他崇拜,他喜欢的成熟的老师,此刻在他双手下,这种表情,让他纳闷。高大粗壮的大勇老师因为快乐的仰着身体,用他的胸肌撑着小伟。小伟看老师舒展开眉头,闭着眼嘴角露出微笑,没有提出制止他,而他也从中感觉莫名的快乐和紧张兴奋。他接着又环绕着老师隆起的胸大肌抚摸起来,并跪在床沿爬在老师身上,他看着自己身下这具庞大的结实的鼓胀的勇老师的躯体,他忽然把头埋下去用小小的薄薄的嘴吸上勇老师那颗突起的珠硬的乳头。「啊!!!!」一声暴喝,大勇努力的把身体向后仰起绷紧以分解乳头上麻酥酥氧呼呼带来的刺激。小伟温软的舌头划过大勇的乳头,偶尔牙齿磕碰着乳头,那种酥麻和隐约的刺痛让大勇觉得好爽好燥热,快感从乳头扩散到胸口再扩散到全身。大勇的结实身体忍不住的强烈起伏,不停大口的吸气,眉头频繁的颦紧又快乐的舒展。终于他猛的睁开双眼盯着身体上方这个可爱的带个他最强烈快感和刺激的少年,他绷紧身体,抓着小伟的胳膊一转身,把小伟娇小的身体放在了床上,自己弓起身体俯视着小伟。
大勇把小伟放在床上平躺着,他自己跪趴在小伟身上,静静的看着小伟,身体的呼吸不断的加大。突然他俯下身,把他刚毅的脸附在小伟下小的肚子上,用心感受着小伟的身体的起伏和心跳。有突然把小伟抱起来,把小伟的脸贴紧他不段起伏的胸口。
大勇老师把小伟的头贴近他胸口的一刹那,小伟使劲嗅着这个猛男身上强烈的男人味和汗味,这让他陶醉,大勇把小伟的头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这让小伟���多的用脸去感触这个猛男的结实胸膛,能清晰的听到猛男身体裏发出的强烈的快速的心跳声。小伟用手分开大勇的双臂,他把大勇推着往后躺倒在床上,大勇此刻安静的听从着小伟的安排,顺着小伟的手就躺在床上。小伟骑坐在大勇那有着八块线条分明腹肌的腹部,双手按住大勇耸起的胸肌。大勇顺从的躺着,很安静很放松的躺在这个小孩的身下,他把自己庞大的身体交个这个他喜欢的孩子。小伟按在大勇胸肌上的手开始滑动,沿着胸肌的轮廓往上。他把大勇的手?起,意识大勇把手?起放在脑后。大勇顺从的把粗壮的胳膊?起枕在脑后。腋下浓密的腋毛和结实的背肌袒露出来。小伟埋下头,一边用手抚摸大勇胸大肌一边把小嘴舔上大勇的乳头然后往上滑一直舔,舔往大勇的袒露的腋窝。浓密的腋毛和依稀的腋下味道。小伟的小手往上抚摸到大勇鼓起的胳膊上的肌肉,舌头停留在大勇腋窝处舔拭。
小伟把身体往上挪挪,一屁股坐在大勇的最鼓突的胸口上,他的手离开大勇的胳膊,放在大勇头上。此刻的大勇被小伟舔拭得魂不守舍,紧闭着眼痛苦的享受着小伟给他带来的刺激。小伟安静得用小手俯上大勇的头,抚摸大勇又粗又硬的头发,小手滑到大勇的脸上嘴角鼻子上嘴上,大勇忍不住张开嘴舔吸着小伟的手指,大勇闭着眼,把手从脑后拿出来伸出手指,小伟也把那粗大的手指拿过来放在自己小巧的嘴上用舌头甜滑指肚。「啊,嗯,嗯,哦…」大勇的嘴翕了翕,眉颦了颦,明显的陷入了一种快感中。小伟把大勇的手指肚舔了舔然后又转到粗大的掌心,掌心连心,大勇被小伟的舌头舔得心都麻酥酥的。
大勇慢慢的张开眼,温和的看着小伟,慢慢的把小伟的裤子褪下。小伟又往上挪了挪,坐到了大勇粗壮的脖子上,小伟小而嫩的鸡鸡也挺了起来,稀疏的几根毛表示着他的轻稚。小伟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小鸡鸡往前挺。大勇却?起头,目不转睛的深清的盯着小伟的眼睛一边把小伟挺立的小鸡鸡纳入自己的口中,一阵温热一阵柔暖。小伟觉得自己的坚挺像放在了暖炉裏被大勇的性感的嘴包裹。小伟一阵兴奋,抓着大勇的头发就使劲往裏挺。小伟的动作大起来,一下顶得太深了让大勇有些喘不过气来。小伟只是狂乱的挺动着,鸡巴从嘴裏滑出来也不管,一屁股坐在了大勇的脸上。高大粗壮,伟岸成熟的猛男大勇现在被一个他喜欢的十四岁的少年小伟坐在他的脸上。大勇抚摸着小伟白嫩的屁股,使劲嗅着这个单纯的孩子下体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舔拭着小伟的下体,从鸡巴到鸡巴根末到小伟的小屁眼到股沟。小伟哪裏尝过这等的舔拭,身体不断乱颤,呼吸蕴乱。
小伟不顾一切的把身体往后退回到大勇的胸口然后一头埋下去用他小小的嘴去亲吻大勇老师的嘴,几番纠缠,一大一小两个温软的舌头互相探入对放的口腔裏搅翻吸吮。小伟往后一挪,把身体整个贴紧压在大勇老是身上,然后用手抱紧大勇的胳膊���肩,把头埋在大勇的脖子裏哭大勇急促的呼吸,胸口急剧的起伏,当小伟抱紧他把头埋在他脖子裏哭的时候他的眼裏也泛起了潮气。这裏大勇抱起小伟到浴室,仔细的给小伟清洗着身体,大手颤抖的抚摸着小伟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把小伟深情的抱入怀中,回到床上,大勇对小伟说:「我现在是你的了,我的宝贝。」小伟笑着盯着大勇。小孩子的天真和小聪明让他更可爱。:「你现在是我的了?我要你做什麽都可以吗?」 「是的宝贝。我亲爱的小伟。」 「躺下,手放在床头」大勇立刻很乖的听从小伟的命令并开心的笑着看小伟下一步有什麽好玩的事情。
「大勇老师」 「别叫我大勇老师,叫我勇或大勇,我是你的大勇」大勇打断和更改小伟的称呼。「小伟,我喜欢你,喜欢你对我做的一切。」小伟开心地笑着。「我也爱你,」小伟再次仔细的大量眼前这个三十岁的体育老师。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肌肉突出的胸,线条清晰的腹部,粗壮的大腿,刚毅的脸,大而挺的鼻子,还有下身此刻正一跳一跳要博起的坚挺。
「勇」 「嗯」 「趴下」大勇听从的趴下,跪起来,我要坐在你背上。大勇跪着,等小伟跨坐在他宽厚的背上。小伟趴在勇宽厚的背上,背部没有一寸浮肉,结实饱满。小伟把手探到大勇身下,两手抓紧大勇的胸肌和乳头。驮我爬几圈。小伟改不了孩子爱玩的天性,虽然是玩闹但小伟的手抓着大勇光裸的胸肌和乳头,偶尔一用力抓紧让大勇觉得浑身手刺激。几圈下来后小伟拍着大勇的肩膀说:「好了,勇,停。」我要你靠着床拦杆坐。把手两边伸开来。小伟又从桌上找来两个绳子把大勇的手绑在拦杆上。大勇只是愉快的看着小伟笑。这是他三十年来觉得最兴奋和快乐的一天。他喜欢眼前这个美少年对他做的一切,一切都让他那麽的快活。
小伟绑着了大勇的双手。然后退后看着眼前靠拦杆躺坐的结实猛男。「勇,你是我的,我喜欢你。」说完大伟从桌上拿来了番茄酱。小伟先是捧着大勇的脸一阵亲吻,舌头探入大勇嘴裏舔吸。然后他退后。甜蜜的微笑着看着猛男大勇。「勇。我想吃了你。」 「你来吃了我吧。我喜欢被你吃。」小伟笑着把番茄汁从罐子裏朝大勇隆起的胸肌肉和突出的乳头上滴。冰凉的番茄汁滴到大勇滚烫的胸肌上,大勇「嘶」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乳头传来快乐的感觉,那块左胸肌肉绷紧鼓起。紧接着小伟趴下来把舌头在和着番茄汁的乳头上舔过,一阵揪心的爽让大勇紧闭着眼颦起了眉头。同时下体也腾地跳了起来。
小伟把大勇的左右两个乳头和两边腋窝都淋上番茄汁涂抹上冰凉的果酱,然后用温软的舌去舔吸,让大勇不停的鼓起被舔吸部分的肌肉,大勇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结实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以卸掉那让要人命的强烈快感。小伟抚摸着猛男大勇的每一寸结实的肌肉。用冰冷的果酱和温热的舌头让这具庞大的结实躯体在他瘦小的身下痛苦又兴奋的扭动。大勇大口的吸着气,不断扭动着身体每一寸肌肉,嘴裏发出「啊啊…哦噢…啊…」 的强烈快乐的呼喊。小伟看着���勇扭动身体,知道他在快乐的享受着。他笑着把大���的那撑得不能再撑快破了的内裤扯下。用小手握紧大勇那根大吊。把整瓶果酱拿过来,把那坚硬的灼热的,不停跳动的大棒整根插入果酱裏,火热的大鸡巴猛地被放入冰凉的果酱裏。冷的刺激让大鸡巴猛的又涨了一圈。大勇「啊~」地一声把头仰靠在墙上,头上直冒汗胸口剧烈的起伏。
小伟拿出糌满果酱的大鸡巴,伸出他小而粉嫩的舌头,从鸡巴的底部舔拭上去「噢~啊~~啊~~我靠~啊宝贝~~爽死了快不要停下~~啊~~」 小伟一下一下慢慢地舔着这糌满果酱的大鸡巴,看着大勇不停扭动身体又痛苦又爽地样子,这个猛男此刻的样子才最性感。小伟问,「难受吗?还要吗?」「不宝贝,太好了,不要停下,噢,太爽了,快别停下好吗?」 小伟笑了接着舔着越发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突然发现大勇的龟头成了紫红色透亮。脸部更是扭曲得强烈,身体起伏得厉害全身都冒起一层细密的汗。嘴裏不停地喊道:「哦宝贝不要停下,求你了,快…哦…我快要…哦…不要停。求你了宝贝…」 小伟却突然放下了手中粗大的坚挺。微笑的看着大勇。大勇在关头上刚想激射,小伟却停了下来,把大勇鳖得脸通红。「伟,宝贝,快,再给我舔几下好不好。求你了,哦。我什麽都是你的,快不要停下。」小伟却起身,只是小,手抚摸上大勇渗满汗水的胸肌,拨弄着大勇激突的乳头然后小伟命令道:「把腿?起来。」 大勇下意识的听从着。只见小伟把果酱用手涂抹在大勇鸡巴的根部和屁眼部,一阵冰凉,然后小伟趴下用舌头一下下舔着涂抹了果酱的下体。被绑着双手的大勇猛地扯动着绳子,把身体强烈地扭动着发出啊阿啊~~地低呼,但小伟的舌头始终在大勇私处舔拭几度探进大勇的蜜洞。「啊~~我受不了了~~啊~~快~~啊~~求你了宝贝~~啊~~不要。」
看着眼前着猛男大勇在最大的兴奋当中,小伟说,好了,就要好了。接着他把自己小而坚挺的鸡巴和着果酱塞进大勇的蜜洞,一手扶起大勇的坚挺一下下加快速度的舔吮。大勇则扯动着绳自鼓胀起肌肉,猛烈的呼吸和兴奋着,一声猛吼:「啊……。」大勇粗壮的鸡巴激射出一股股白色浆液落在大勇鼓突的胸口和乳头上。而小伟也啊哦了一声似乎把一部分东西留在了大勇的身体裏小伟扑在大勇起伏的胸口上把脸和勇的胸口靠得紧紧的,听着大勇结实的心跳声嘴裏一遍遍地说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勇老师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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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命中注定的初遇
Bridgette,一个平平无奇的,准确来说是个倒霉的女孩子。
感觉她是命中注定倒霉吧,开学第一天呢,过路的车冲了红灯,由于刚下了场倾盆大雨,扬起的水花把她淋得全身上下都是,可是呢?她手上有把红伞呐,真是令人费解的霉运。
那把伞本来是不用带出来的,结果却在她出门的那一刻,雨停了。 还好那家门口��面上的水很快就干了,不然的话冲出去的时候可能就会弄湿整件衣服。
Brigette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湿漉漉,很不舒服。刚刚还被吓得竖起来的一对蓝黑色的辫子,又因为垂头丧气低了下去。那个眼神里充满了失落,毕竟嘛,刚开学第一天就全身上下湿漉漉的,论谁都会不高兴啊。
但她是谁,她可是Brigette啊!那个乐观到家里人都觉得奇怪的孩子,她抬起漂亮的面庞,转到后身尴尬地笑了一下,虽然说是尴尬的笑,但比起路上的其他人一副厌世的��样,的确道很灿烂的风景。
即使再怎么倒霉,我也会遇到让我幸运的那一瞬间嘛!
瞧,她又开心地往着学院去了呢。
……虽然去早餐店里喝了茶后被烫到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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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Agreste家的那对父子不好惹,一个是出了名冷漠的名流设计师,另一个是出名的不近人情的学霸Felix。
Bridgette来到学院的时候,恰巧看到了转学来的他。
虽然说Felix的大名事例大家都知道,可是Brigette可是不一般的心大!这也是她能每天那么开心的原因叭?
更何况……她才来到巴黎不久,对于一些特别出名的人物就像是隔壁班一些追崇时尚的学生所说的——土鳖一个。
她甚至不知道Felix是长什么样子的!
周围的人对着Felix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她也不在意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味地向前冲撞,直直地撞上了一个男生的胸膛,然后坐摔在地上,两眼晕乎乎地,嘴中却还是大声地呼喊着: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对方并没有回复,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一脸的阴郁,但出于双方尊重与礼貌,还是将手递向了还没暂停眩晕的墨蓝发女孩。 “咦?”
隐隐约约看到对方递来的手,Bridgette有些迷茫地看着Felix,刺眼的光被对方挡着,让她能够缓过来看清对方的面容——噢,是一张冷峻的样貌啊,眉眼也是生得英俊与美丽并存,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总之五官对自己来说比例非常标准噢?那对灰蓝色的双眼也让人感到气场强大。
不过好陌生……这张好像是新面孔吧?之前没见过?噢,有点傻了,自己都多久没上学了,又不是这个学校里的学生,怎么可能说认识人嘛哈哈……
Bridgette先前在环球旅行中,因为喜欢主动交际,与那些同龄人的人际关系……也不错?在路上见过了各色各样的人,但依旧是对这个男孩子产生了兴趣,在对方的微微���异下,以对方为中心缓缓走动,探起头来,又或者微微下蹲,观察着金发男孩的全身上下,让Felix感觉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让这个奇怪举止的小姑娘观察了自己大约一个多小时,在无奈之下也悄悄打量着这个陌生面孔。
毕竟他先前已经看到过自己的班级,并和这个学校部分人有一定的来回互动,大约是那种自己总有股被跟踪得非常拙劣的情况;而眼前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并不认识自己,只是一直盯着自己看得入神,但对方每次抬起头来,闪闪发亮的表情凑近得让他想要直接躲开。
鬼才知道为什么他站那里那么久,也许是不想那么早进教室去迎接那帮闹腾的家伙吧。
而Bridgette也只是在对方离开时愣了愣,头上的呆毛变成了一个心形,也许是因为……对方的善意?或者说,从那一刻开始,命运的齿轮已经在强制拉回了女主角的情况下,开启了新的历程。
嗯,她挺喜欢这个男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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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和同桌Allegra交友的经历到现在都被Allegra一直笑称“史上最单纯的朋友”。
哪有一个家伙一过来交朋友就把脸凑近别人的?还盯着半天不声不吭的呢?
“你盯着我干什么呢?”
“为了交朋友呀!”
然后两人就不约而同抿嘴笑了起来。
这居然就是她俩成为朋友的开始。虽然说Allegra总是会不经意间会逗一下那个总是会呆呆的Bridgette,但这也是闺蜜俩玩得好的一点?这都是后话了吧。
说起来,刚刚好像是预备铃?今天的自己好像有些迟到了呢,不过确实才来到巴黎,迷路也正常吧。 Bridgette迷路了三个小时,才想起来要打开导航来看,噢,已经绕了半个巴黎,不愧是自己……有些丢三落四了呢,哈哈。
直到了真正的铃声打响,Filex才挎着他的肩包,慢慢地走进了Bridgette所在的教室。
诶?是新同学嘛? 还在和Allegra叽叽喳喳聊着班级里各个同学的Bridgette才注意到Felix进来,有点惊讶怎么会是他。
于是Felix坐在了自己的前面,貌似还是那样漫不经心。
不过,他真的好温柔啊。
那股温柔直击她的心窝,难得能够拥有这阵温柔啊。
虽然他现在是一副冷漠的模样?也许只是表面吧?
她头上那可爱的呆毛又在不经意间弯成了一个爱心型。
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吗?情绪有些朦朦胧胧的……
一直以来,一旦她盯着他人不断地看的时候,不是被当做神经病一样逃开就是被翻白眼被莫名其妙地骂走。
但是这个男孩不一样啊,他耐心地站在那里足足有一个小时了吧,居然没有一句怨言? 这个初印象让她太过于深刻了,怕是之后追他即使有什么坏情况她都会打起精神来吧?
她已经对他开始好奇起来了。他叫什么名字?能交朋友吗?还是……
女孩直勾勾地盯着男孩的后脑勺,不过思维有些发散了;而些许是因为感受到那股炽热的视线,男孩回了头,在看到又是刚才那个墨蓝发的矮小女孩,只是无奈地闭上眼睛,又转回身去了。
等到下课,Felix就走上讲台,迅速在黑板上写下了他的名字,不等老师介绍他就走了下去,而门外围观的学生很多,其中有Felix的粉丝,也有不太关注他的路人。
“诶诶那个家伙不就是冷漠得奇怪的Agreste家的儿子吗?”
“还坐到同样奇怪的面包师家的Bridgette前面,据说这个家伙本身就来自中国,而且行为还总是够搞笑的。”
“这俩性格刚好相反吧?”
Felix默默地听着他们说的话,注意到了墨蓝发女孩的名字。
那个奇怪的女孩子,原来就名叫Briget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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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就是Felix吗?”
“原来你说有好感的那个新同学就是他吗?”
Brigette和Allegra同桌俩面面相觑。也许是沉默有些久了,Bridgette挥了挥手,才让沉默打破。
“他可是出了名的冷漠啊!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个浪漫的温柔形象,而且还是那种言情小说杀手……在这个份上你已经很难追到他了!”
Allegra作为Felix的发小,首先给Brigette还未开始的爱情……好吧,说实在的,Bridgette更认为那是想靠近的心思,泼了盆冷水。
“但是……”Brigette想起今天早上那个能温柔地让她盯上一个小时的男孩,便摇了摇头,又笑着对Allegra说。
“没有问题的,一定可以追上他的!”
真的很希望,很希望能靠近这样闪闪发亮的人一点啊……
#miraculous ladybug 2d project#ladybug pv#bridgette cheng#miraculous pv#feligette#miraculous ladybug#bridgette dupain cheng#felix x bridgette#felibri#felix agre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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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一章
西班牙的小镇初夏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抚摸着蔡霞裸露的皮肤。她像一只猫一样非常舒适地翻了一个身,搜寻James肉体的温暖。
James还在打着呼噜。蔡霞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皮肤上的茸毛。
“醒一醒,James。”她贴近身子,��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醒醒,和我作爱。”
James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醒了。正当蔡霞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蓝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闪闪发亮。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勃动着的硬东西。这硬东西原来像一条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这样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强迫他承认她的情欲的力量。
“疯女人,我得给你上一课。”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决心充分利用优势。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现在,因为情欲勃发,蔡霞的性器官在发热,在发烫,快要燃烧了。她的阴蒂肿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一切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情欲传给他的丈夫。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鸡儿。
为了帮助他,蔡霞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热了他的怀抱,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鸡儿,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它有点咸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新鲜。地想像自己和James在冷水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亲吻、吸吮和作爱。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舌头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James现在十分渴望贴近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她让她撬开他的嘴放开他,希望他今天会比往常更胆大。也许他甚至会重复不久前那个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开她的屁股,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子。她甚至现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性,都发觉自己湿漉漉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发生。尽管她确信James已经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红,当他把她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打开她的双腿时,她都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James却不顾她的背痛。现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现在就需要她。他甚至都不想花时间从她的睡衣下抚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样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阴蒂。
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把阴茎的头部对着她女身的入口。只一下,他就已经进入她的身子里去了。蔡霞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显露某种猛烈的激情。她希望他把她看一个动物,因此,当James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地抽动时,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而且插入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的温柔。
她试图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来继续刺激他,但是James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仿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骑我,哎哟,骑我!”
以前如果他想惩罚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这样做。这样做,即使蔡霞的阴蒂几乎疼得颤动着要转开,她也无法达到性高潮。James叹息了一声,.刺进她的身子,亲了亲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很显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没有使她得到满足。
狂怒的蔡霞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两条腿之间,强迫他舀起他自己的精液将它擦到她充血的阴蒂里。
“对不起,亲爱的。你没有达到性高潮吗?”James认识到自己的过失,使开始阴蒂上轻轻地滑动。渐渐地,蔡霞沉浸在肉体的享受之中,虽使她很生气,还是原谅了他。
她的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通过半开着的百叶窗流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里,感到懒洋洋的。James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蔡霞,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但是蔡霞不舒服,她仍不满足。她还需要更多的–某种更加狂热,超出安全范围,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这是什么呢?是危险?疼痛,还是恐惧?她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她的阴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动起来,需要注意。
当James起床去洗澡时,蔡霞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单下面。她合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始抚摸她身体的曲线。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中年女人,那是毫无疑问的,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但是蔡霞不担心。她年轻的时候就有几个男人和一两个女人追求她。他们只是太相信她是个令人称心如意的人。她不是一般的美丽–不,她一头浓密的黑头发披散在脸旁,脸上的线条显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丽。
她一边用手指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想像她理想的情人。这情人不是James,尽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对她很好。总的说来,和James在一起她感到幸福,虽然有时侯他的和蔼可亲的冷漠使她发狂得想要揍他。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的?
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她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她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后再抚摩和捏另一个乳头,一直到她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然后,她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阴部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只有蔡霞知道这个通向个人肉体享受顶点的秘密口令,于是她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最初很轻很慢,然后,当她感到她的腹部深处的快感开始,她就用更大的劲摩擦起来。
在她的头脑里,她正在同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她双手着地跪在冰冷的砖上的黑影。石头的冷爽对她温暖的肉体感到很好,但是最好还是她的背部感到发热,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颤抖。当他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尽管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达到高潮,她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她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体,这时,蔡霞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心满意足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James,他耸起向上的阴茎。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钻到床单下,很显然,洗澡的事已经忘记了,他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她的温暖多情的赠物,把她快乐的欺骗行为的甜蜜汁水舔尽。
这儿没有人妨碍他们这么玩的淫荡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样,James不得不去工作。不久前,蔡霞自作主张,认为没有再比什么都不干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净尿盆,然后懒散地伸着四肢躺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儿童电视节目。她打算很快洗个澡,再打开计算机核对一下工作。但是她沉浸在阳光和性欲之中,感到懒洋洋的。
她必须打个瞌睡,她一惊醒过来时就认识到了:有一种响声,一种沙沙声。
屋子里有人!
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决定要干什么。她拿起一根铁的制门器作为武器壮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她凝视着大门附近。
什么也没有。那儿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她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后拉。睡衣被解开滑落下来,它的丝织物断裂了,使她赤条条的,把她性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她张开嘴想���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
那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喂,蔡霞,我让你吃了一惊吧?”
蔡霞被吓得发楞了,呆呆地注视着William Thompsom的脸。她不知道应该打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注意到蔡霞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没有人看见我。我们的小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仿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蔡霞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乳头,以及她两条大腿之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鸡似地注视着William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方移动。这使人感觉到,仿佛她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体验她的一切感觉。她开始因高兴和情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人的标准来看,William Thompsom是一个漂亮的人:整整三十五岁,全身肌肉发达,腰细,肩宽,健康,性感,一头成自然波浪形的金色的头发和剪得短短的络腮胡子。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于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后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可期待的。蔡霞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肉。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情。对蔡霞来说,这比较容易。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但是对William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这倒不是James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蔡霞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William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爱。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她和William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William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没有William,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差得远呢。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乳房。“这是女性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阴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阴毛上。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蔡霞开始轻轻地呻吟。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袖口上闪闪发光。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已经晕头转向了。他看上去是那么遥远,冷淡,完美,无人性。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奸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阴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么呢。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喷气了;金属和肉体处于不自然的和谐之中。
William的脸被紧紧地压在蔡霞小阴唇上,他的舌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性关系的核心。她能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种James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汗水混合的肉体气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和她作爱。她试图告诉William,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性欲冲动的淫妇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淫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William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液和James精液的混合芳香。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淫荡的象征,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
“干我吧,William,请干我吧!请干吧。”
她像一只红色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着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身上。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性交尾。
仿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William一跃而起,一把抓住蔡霞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干么呀?”
William没有回答,拖着她经过厨房,穿过后门,进入了花园。她的丝绸睡衣从肩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拖着。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在八月早晨无情的阳光下显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着他的脸,浑身一阵战栗,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William,我们不能!不能在这儿。”
但是William根本不予理睬。相反,他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苹果树下的温暖的草地上。
James和蔡霞选择这幢小型别墅是因为它有一座果园:十几棵果树,它们多节的树枝在丛生的草坪上空形成拱形,有些地方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斑驳的绿色华盖。花园的尽头是一条小溪,它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小型别墅,还有一家乡村小店。小溪的另一边还有一些房屋:一些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那里住着一些体面的商人,每到星期六的夜晚,他们就搭起架子,同他们的妻子舒舒服服地作爱。当她朝他们那边看的时候,蔡霞认为她看到了窗帘的颤动,以及汽油灯光背后的活动。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William这时毫无羞怯。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把她裸露的乳房暴露在炎夏的太阳下,眼睛碰巧注视的任何东西。
蔡霞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William突然发生的奇怪的主动。害怕被严谨的邻居看到,使她浑身哆嗦,但这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动!她想起了上校和他的妻子,还想到了老皮尔逊先生,他很可能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女人了。要是现在他从窗户往外看,他会怎么想呢?他的软弱无力的老阴茎会充满活力而抽动吗?突然她希望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相信复活的人,想到那位老人呆呆地注视着她奶油色的乳房,注视着她臀部漂亮、光滑的曲线,注视着指示通向她性器官门户的红色三角。她想像他一只哆嗦的老手笨拙地解开裤子钮扣,这些年来第一次拿出他的鸡儿,用快要遗忘的技巧玩弄着。
那边住在大房子里的詹姆斯.莱西一家怎么样呢?蔡霞非常确信,安德烈娅.詹姆斯莱西已经多年没有身受它了。她那胖胖的中年丈夫,一天要工作那么多小时,他不可能勃起来。她有礼貌地顺从她情人鲁莽的拥抱,而这刚刚被成拱弓状的苹果树枝掩盖住。这时她想,好吧,安德烈娅,这一个是你的。
看来他是想要迫使她施展出她所有的魅力,他将她的身体弯曲,并做成各种猥亵的姿势。她赤身裸体,丧失了她的一切秘密,而她精力过人的情人却穿着衣服站在她的面前,像某个魔鬼马戏团导演一样导演她受辱的过程,这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
现在她在向后弯曲,双膝也弯曲了,她柔软的脊柱形成弓形,最后她的双手碰到了柔软的草地,于是她变成了一只无耻的四脚动物,��朝着天,性器官公开在整个世界的眼睛面前。
风吹过苹果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蜜蜂催眠的嗡嗡声表明秘密不再被遮掩,表明有一个人,其最大的欲望也就是其最大的基础。蔡霞甘愿堕落,她像欢迎一个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剪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密封在完全存在的单调之中。
但是她这内疚的半逼真的梦并没有做完。William严肃的征服者的假面一下子咧嘴笑了,他头向后一仰,笑了起来。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呼吸的间隔内已经消失。
William一面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面用力抽出裤腰带,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拥抱给予了回报,立即被这种戏耍的新奇弄得得意洋洋,又对没有达到最大的满足而感到失望。
她摸着寻找他的鸡儿。在她的手掌里,它是热的,光滑的。她的手指从潮湿的龟头滑向下面丝绸一样光滑的阴茎,并用它自己滑腻腻的精液润滑。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她很想要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想要一根阴茎使她的性器官紧张起来,需要一阵热烈的急速的抽送来淹没她的欲火。空气中充满了从她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令人陶醉的芳香,精液和情欲的混合香味。蔡霞因急切的需要而头晕目眩了。
“干我吧,干我吧,现在就干!”
只猛烈的一插,他就滑进入了她的身子,他的热切的动作,使她柔软的白白的肉体压在草地上的嫩枝和石头上。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蔡霞。他的硬东西插入她身子时,她气喘着,拼命想抓住他,她的手指甲透过他衬衣易碎的白布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现在完全忘却了窥视的眼睛,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肉体享受。
蔡霞的情欲高潮不久就来到了。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William将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身子。
正当他们躺在草地上,因满意的情欲而气喘时,蔡霞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William走了。蔡霞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的葡萄酒,匆匆洗了一个澡。仅仅因为她丈夫和她的情人白天把她抛在了一边,那并不意味着她不能纵容自己。她已经沉浸在泡沫的海洋里了。
后来,然后她开始上班,决定做一些工作。
她拿出一只文件夹,她没有去看空白页,却发觉自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萤光幕上慢慢地显写出来的一条消息:
别愚弄自己,蔡霞。你们的秘密也是我们的。我们清楚地知道你们做的一切。欧米茄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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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记》剧本改编
喧闹的商业街的午后,街上处处是叫卖声、吆喝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不停地进出各式各样的店铺,手上拎着满满的物品。从外往内数的第三家,是一家麻油铺。店里满是芝麻的油香,柜台是带着油污的黑色,油缸上吊着不同大小的舀子。
曹七巧,大约十八、九岁的模样,着蓝夏布衫裤,镜面乌绫镶滚,站在麻油铺柜台后,正和一个头缠白色汗巾、身着带血污的背心的男孩相互打趣着。
男孩是肉铺里的朝禄,他看向七巧时,眼里总是带着些许欣喜。朝禄叫她曹大姑娘,或是巧姐儿。七巧略带愠色地打了朝禄一巴掌,眼角却带着笑意。
麻油铺旁的肉铺,伙计正在分割猪肉,只见他从钩子上摘下一片生猪油,重重地抛向肉案。初夏的微风,伴随着逐渐升高的温度,空气中弥漫着腻滞的死去的肉体的气味。
三十来岁的曹七巧睁开了双眼,她试图将自己的丈夫固定在椅子上,但这一团毫无生命力的肉体却不断向下滑,曹七巧用力踢了一下桌角,脸上是委屈的泪痕。她垂下头。
曹七巧的声音:“你碰过他的肉没有?是软的、重的,就像人的脚有时发了麻,摸上去那感觉……”
她带着戏谑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眼中曾经的光芒荡然无存,只有对眼前苟延残喘生命的嫌弃以及对周遭一切的不满:
丫鬟在曹七巧背后的窃窃私语以及轻视的眼光;
姜季泽的摸自己脚的轻薄以及自己对他又爱又恨的交织情感;
分家时孤儿寡母被欺负的无助与无奈……
五十来岁的曹七巧半躺在床上,她的脸色枯黄,牙齿是被鸦片熏过的黄色。她带着玉质的、银质的、金质的手镯与戒指,手上握着枪杆,吞云吐雾。
姜长白进入屋内,试图找七巧要钱,七巧顺手将身旁的枕头扔了过去,长白悻悻地退了出去。
长安的脸浮现在曹七巧眼前,曾经满怀期待的少女,如今眼中的光已然全部熄灭。七巧脑海中的长安好像已经永远失去了笑容,眼中只有对母亲的怨恨与失望。
七巧好像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手中的烟枪重重地落到了地上。她摸了摸胸前挂着的、已经有些褪色的金锁,缓缓闭上了双眼。
出现皎洁月光缓缓泻下的场景。
片头:金锁记。
片头完。
1
这是姜季泽家中。
小姐太太们时常在家中支起麻将桌,约上三五好友,闲话家常,有时会请说书的、唱戏的来家中逗乐,大家在牌桌上消磨时光。屋内的丫鬟们进进出出,时而添茶送水,时而呈上吃食。
洗牌的声音回��着,麻将敲击桌面,发出脆响。女人的笑声尖利,贵妇们身上的首饰叮铃作响。似乎每一桌都拥有闲聊的话题,人们的注意力更多在八卦上。呷一口茶,摸一张牌,然后全身心地投入到闲谈他人的生活中。
一进门是许多牌桌,每一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桌上摆着茶壶与点心,不时有丫鬟呈上热毛巾揩手。屋内的装潢是旧式风格,有一木质的屏风,墙上挂着中国山水画。屋前有一矮桌,有一个训鸟人正在教鹦鹉学舌,但并没有多少人注意他。
突然一声惊呼,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兰仙(大笑着):“哎!又和了!对不住了,今天手气好。”
兰仙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向自己,不好意思地向周围人点头示意,并连连小声道歉。周围的牌桌又渐渐恢复到了先前的热闹。
与兰仙同桌的牌搭子们露出了些许的不悦,但很快就用讪笑掩饰过去。与兰仙同桌的牌搭子三人分别是李太太、王太太与陈太太,四人都是阔太太,衣着华丽,身上佩戴着许多首饰,交谈甚欢。
李太太(着手准备开始洗牌):“姜太太,这都第几把了,您这是有什么顺心事吗?所有的好火气都在您这儿。”
兰仙没有回答,眼里满是自得的神气。李太太左手边的王太太一边洗牌,一边做惊讶状。
王太太(惊讶状):“嗐,李太太,您还不知道呢。自打姜老夫人仙去、姜家分家后,姜太太这不和她家那位讨人嫌的麻油铺分开了嘛,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
四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笑声。
陈太太(呶呶嘴,不屑状):“要我说,麻油铺就是一扫把星。姜太太之前和我们打牌的时候,总是愁眉苦脸地说着麻油铺的‘奇闻轶事’,又是家中丢了东西,又是争执不断、鸡犬不宁的。这一分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可不手气好嘛。”
兰仙的眼中带着戏谑,伸出手连连摆了摆,试图让三人讨论的声音降低些。
兰仙(食指放在嘴前,“嘘”声):“哎哎,这可离人家地盘儿不远,可不敢这样说。(大笑)想我刚嫁到姜家的时候,她倒好,先是要姜家云泽姑娘早些出嫁,甚至写信给人家未来夫家,赶她出门,又是把我揣着捏着、捶着打着,恨不得把我一并赶走好。你说说,就算她命苦嫁了个残废,这谁可受得了她!”
王太太因为久坐,颈椎有些难受。她向左右侧了侧头,似乎是在拉伸,同时一只手放在颈部揉捏。
王太太:“可不是嘛,毕竟和我们不是一个出身。早年听我家老妈子说,这麻油铺可是街上一枝花呢,那肉铺家的、修鞋的、拉车的,可都把她视若天仙,她可不心高气傲!谁成想她兄嫂钻钱眼里了,把亲妹妹卖给姜家作姨太太,侍奉个残废。可真够狠的!”
兰仙眼前浮现出曹大年夫妇的模样:欠着腰、唯唯诺诺的,身上穿的还不及姜家下人好,看到姜家人就像是见了活菩萨般。
兰仙(翻了个白眼,冷笑):“麻油铺心里恨毒了她兄嫂,却又不得不接济他们,毕竟这是她在世上仅存的亲人。她兄嫂也正是认准了这点,才敢继续腆着脸来我们姜家要这要那,装得满满的进来,一样装得满满的出去。我可看见了,麻油铺可是拿了金镯子、金簪子、金锞子给他们!她兄嫂那道谢不迭的样子,可像极了陈太太家那只哈巴狗!”
四人似乎联想到了陈太太家那只吐着舌头,看见人就摇尾巴的哈巴狗,不由得同时发出大笑。
陈太太虽然感觉有些被冒犯,但碍于主人家的面子不好发作,只能将这口气咽了下去,脸上不得不赔着笑脸。
陈太太(尽可能压抑心中的不悦):“姜太太,您这可是折煞我家的狗了!”
兰仙的丫鬟小双端着明前的龙井和各类茶点从门口进入。她半弯着腰,给每个太太都换上了新茶水,将变凉的揩手巾一并收了。转身欲退下。
兰仙看到小双,突然反应她原来在姜家时服侍二房的。兰仙心生一计,伸手拉住了正欲离开的小双,对她莞尔一笑。
兰仙(不怀好意状):“我近年来年岁长了,记忆力也大不如从前,小双,你来详细说说之前曹家舅爷来姜家的场景给各位太太听吧。”
小双想到在姜家被曹七巧打压的过往,心中不由得涌起愤怒。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麻将桌旁的小茶几上,双手抱胸,十分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翻白眼。
小双:“那天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各位太太,麻油铺一听到我说她兄嫂来了,嘴上说着怎么又来了,可她的眼睛居然亮了起来,好像来的是两个大宝贝!明明每次来姜家都是拿这拿那,象征性问候两句,她居然还盼着他们来?要换做是我,我可巴不得离这二位瘟神远远儿的呢!”
四位太太相互交换眼神,想到曹七巧会对将她推入火坑的兄嫂还有所期待,仿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着摇了摇头。
小双看到四人的反应,以为是和她有共鸣,内心甚至有些窃喜。便继续讲了下去。
小双:“她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的,谁还不贪呢!除了自己要的,还给儿女,甚至是家里的老妈子都拿了东西。一向扣扣搜搜的麻油铺在这个时候倒是大方得很呢!”
李太太(深表赞同状):“可不,按她这样的脾性,姜家上下谁会乐意接近她?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小双听到李太太的赞同,十分高兴,准备继续往下说
小双:“李太太,您说的对极了。我看她送走兄嫂时还舍不得呢,那个时候我还觉得她有点可怜,但想起她平日里是怎么对我们这群下人的,我只觉得恶心!说起……”
兰仙见小双洪水决堤般的牢骚,内心有些许的厌烦,敲了敲桌子。
兰仙:“小双,够了,下去吧。”
小双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拿起刚刚放下的托盘,向四位太太鞠了一躬,缓缓退下。
四位太太的牌局正酣,手上摸牌、打牌的速度也渐渐变快。突然,陈太太好像想起了什么的样子,起身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头凑近牌桌。
陈太太(低声):“话说回来,我一直好奇,这残废到底是怎样能够生儿育女的?麻油铺的一双儿女看起来可正常得很,完全没有残废父亲的影子呢。”(打出了二饼)
李太太兴奋地抓过那张二饼。
李太太:“哎,我听牌了!”(揉了揉微微发酸的手腕)“陈太太,我想,麻油铺既然能在年轻的时候吸引那么多男人,自然有她的厉害之处,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秘籍呢!”
四人再次交换眼神,发出轻蔑的笑声。好像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兰仙(厌恶状,仿佛在回忆极度不愿回首的事情):“嗐,在姜家时,她可一直和姜季泽在我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呢,连脚都摸上了,还以为能瞒住我?她自己都说残废的肉是松的,还要我们去碰他的肉,说是软的、重的。天哪,真是令我作呕。”
王太太:“八万。这可不是想拉着别人可怜可怜她?她诚然可怜,但可怜也不是她恶心别人的托词吧?说到姜先生,姜太太,前几日我可见他去麻油铺家了,您可知道这事?”
兰仙摸了一张牌,兴致突然高涨了起来,她将自己面前的牌推倒,脸上又浮现了得意的笑容。三位太太有些无可奈何。
兰仙:“自摸,清一色!不好意思了各位。(三人数了数钞票递给兰仙)我知道这事,姜季泽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早前姜家分家的时候,他就盯上麻油铺这块肥肉了。年轻的时候姜季泽还称得上端正,姜家本身也没几个正常男人,麻油铺对他有意实属正常。这些年他愈发肥头大耳,头发也稀疏了,儿女一天天大了,他也开始逛起窑子了,还真以为我傻?”
兰仙呷了一口茶,仿佛将自己的怨气也一并咽了下去。三位太太交换了眼神,但是并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姜季泽本就花名在外,听到兰仙对丈夫的描述,三人心中反而有些许嘲讽的意味。
兰仙(清了清嗓子):“咳,他去找麻油铺,无非是以为麻油铺还念着旧情,会乖乖拿钱出来给他用。麻油铺哪有这么傻!死了丈夫的女人,只有钱不会背叛自己了,这不就把姜季泽扫地出门了?可把我笑死了。”
陈太太用戴着戒指的手小心地夹起一块桂花糕,就着一口茶送入嘴中。细细咀嚼后,用手绢擦拭手上的残屑。她想起前几日在曹七巧家门前曾见到过姜季泽。
陈太太(试探状):“我是说怎么姜先生从麻油铺家出来的时候一脸晦气,脸色微红。不得不说姜先生这如意算盘打得可够好。没成想这麻油铺倒还机灵,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先生,把钱紧紧攥在自己手里。”
王太太听到陈太太认为曹七巧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季泽,十分不同意,她将手放在陈太太的手腕处,轻轻一捏。陈太太抬头看了王太太一眼,有些疑惑。
王太太:“她那哪是知道自己配不上姜先生?在我看来,年轻的时候被那么些男人中意,她的心气可高了吧,在听到姜先生的表白时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心潮涌动?只不过是提到钱了,就好似突然察觉到了危险信号,这时被泼了一盆冷水吧?听说分家的时候就闹得不愉快?”
回想起分家时曹七巧带着一双儿女将整个姜家闹得鸡飞狗跳,兰仙翻了个白眼,咬紧牙关,像是从牙缝中蹦出一个个字。
兰仙(咬牙切齿):“是,当初分家的时候,她说她家那个有病不能出去做官,她是个没脚蟹,长白还不满十四岁,往后苦日子有得过呢。九老太爷问她想怎么办,她也没个想法,只会哭哭啼啼,喊着人家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最后把九太爷直接气走了。最后还是按原计划分家,你说闹这一出,何必呢?”(不耐烦地抓起一张牌,恨恨地摔在牌桌上)
坐在她下手的李太太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了,抬头看了兰仙一眼。兰仙端起茶杯,猛地吞了一大口,眼中是无比的痛恨。李太太摇了摇头,将心思放在牌上。
李太太(与兰仙相反,轻轻地放牌):“四筒。真是会给姜家丢人。这姜长白和姜长安也这么大了,他们妈把人都给丢完了,这俩孩子以后可怎么过哟!真造孽!”
兰仙冷哼一声。
兰仙:“麻油铺把钱看得死死的,都不给自己儿女花。姜长白是个男孩,还供他读书,姜长安这么大了,看上去还像七八岁的女孩,感觉像是长期在家吃不饱饭。(眼中突然迸射光芒,将身子和声音都压得低低的)我听有人说,麻油铺这么多年也没个男人,她现在眼里就只有他们家白哥儿咯!”
四人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画面,笑作一团,伴随着嫌弃与厌恶的表情。
王太太成功接受到兰仙的信号,抓住机会,���出谄媚的神情。
王太太(拿了一张牌,看着兰仙,嘴角牵了一丝笑):“对比一下您家的长馨,小小年纪便聪颖过人,在学堂里也是拔尖儿的,麻油铺不是一直心高气傲嘛,这儿女也比不过姜太太您呀!”
兰仙似乎很受用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是对王太太的赞同。但是将她家长馨同姜长白姜长安相比,她内心还是十分鄙夷的。这份不屑十分明显地在她的眼底显露出来。
兰仙:“可不敢和她比,可不敢和她比。我们和麻油铺不是一道人,我们家长馨以后是要嫁给好人家的,可不像姜长安一样是个没爹的野丫头。(陈太太出了幺鸡,兰仙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高声笑道)哎呀陈太太,谢谢您的幺鸡,我又和啦!哈哈!”
洗牌的声音渐渐淡去,四人依旧在牌桌前叽叽喳喳地。笑声与交谈声逐渐淡去,门口的训鸟人教会鹦鹉“恭喜发财,吉祥如意”这句话,鹦鹉不断地重复着,略带哀凉。
2
曹七巧家的宅子在这片尽是阔太太的街区显得格格不入,斑驳的鹅黄色小洋楼,生锈的铁栅栏,常年紧闭的大门,无一例外地像是在向他人宣告主人的“贫穷”,甚至连推销员与报童也绝不会去“打扰”这一家人。
院内也是十分的荒凉,秋风将法国梧桐枯黄的叶子吹落,由于老妈子与丫鬟的数量不够,这满庭院的落叶竟无人打扫,远远望去像是一层黄色的薄毯覆盖于深灰色的地面上。老妈子与丫鬟各自心怀鬼胎,都想方设法地偷着懒,都最怕太太的突然召唤。
曹七巧的侄子曹春熙风风火火地从大门进入院内,好像给这座死气沉沉的宅子带来了些许生机。他与长白、长安的年纪相仿,三人很快成为了玩伴。
有天,长安想要拿放在柜子最上方的莲子,长白摆摆手,表示要妹妹自己拿。长安便搬了个凳子,支在柜子旁,拼命踮着脚,试图够到莲子。但由于她长期营养不良,十三岁的年纪却只有七、八岁的身高,怎么都够不着。这时曹春熙看到了。
曹春熙(担心状):“哎呦,安姐儿可别摔了,回头我可脱不了干系!”
话音未落,长安一个没站稳,向后一仰,凳子被踢翻,曹春熙果断上前扶住了长安。长安有些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
曹七巧(突然冲入房间内,将曹春熙扶住长安的手打掉,十分愤怒,冲曹春熙咆哮):“我三茶六饭款待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什么地方亏待了你,你欺负我女儿?你那狼心狗肺,你道我揣摩不出么?你别以为你教坏了我女儿,我就不能不捏着鼻子把她许配给你,你好霸占我们的家产!”
曹七巧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下不过十来岁的曹春熙,又回想起这么多年以来兄嫂对自己的压榨与欺负,顿时恍然大悟。
曹七巧(冷笑):“我看你这浑蛋,也还想不出这等主意来,敢情是你爹娘把着手儿教的!那两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老浑蛋!齐了心想我的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曹春熙听了这席话,气得只想翻白眼,但碍于曹七巧是长辈而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火。他刚欲开口为自己辩解,甚至连长安都想开口解释时,曹七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曹七巧(指着他们俩的鼻子,叉着腰):“你们还有脸顶撞我!(对曹春熙)还不给我快滚,别等我乱棒打出去!(对长白长安)你们俩也给我滚,多大的人了,还胳膊肘往外拐了?你们是想气死我吗!”
三人咧咧呛呛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曹七巧在发完脾气后感到一阵眩晕,扶着丫鬟也离开了房间。
曹春熙年轻,血气方刚,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回到房间后,忿忿不平地开始收拾行李,嘴里还小声骂骂咧咧,当天晚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曹七巧的宅子。
姜长安内心虽然也觉得对不起表哥,但这么多年,深知自己母亲脾性的她也不敢和母亲顶撞。在曹春熙离开后,长安蹑手蹑脚地来到七巧的卧室。只见七巧靠坐在床上,腰间垫了一个小枕头,她闭着双眼,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好像是头疼。长安见状有些心疼,悄悄在床边坐下。
姜长安(轻声):妈,对不起,我让你头疼了。
曹七巧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长安让她感觉有些模糊。那一刹,她突然不想让长安长大。虽然很气愤,但曹七巧还是握住长安的手,轻轻抚摸着。
曹七巧(因为疲惫而声音略带温柔):“你今年过了年也有十三岁了,也该放明白些。表哥虽不是外人,天下的男子都是一样混账。你自己要晓得当心,谁不想你的钱?”
曹七巧想到前些日子姜季泽的所作所为,心中五味杂陈,一是愤怒姜季泽竟然会打孤儿寡母的主意,一是伤感自己对姜季泽竟然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撅了噘嘴,表情逐渐严肃。
曹七巧(长叹一口气,悲哀状):“男人……碰都碰不得!你娘这几个钱不是容易得来的,也不是容易守得住。轮到你们手里,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上人的当——以后提防着些,听见了没有?”
姜长安垂下了双眼,在内心深处并不苟同母亲的想法,随后脸上挂着一丝悲哀。在她心中,母亲永远把钱看得比一切都重,甚至比自己和哥哥更重。长安感到无可奈何,但在这个家里,曹七巧才是那个拥有绝对权威的人。她很快收起自己脸上的悲哀,微微点了点头。
姜长安(十分小声):“我听到了。”
曹七巧看了看自己曾经被姜季泽捏过的脚,又看了看长安的一双大脚。突然,她意识到,如果给长安裹脚,她是不是就会待在家中,远离所有的男人?她不出门抛头露面,是不是也意味着节省了很大一笔开支?她咧着嘴,盯着长安笑,长安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曹七巧(试探):“你嘴里尽管答应着,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明白还是糊涂?你人也有这么大了,又是一双大脚,哪里去不得?按说你今年十三了,裹脚已经嫌晚了,原怪我耽误了你。马上这就替你裹起来,也还来得及。”
话音未落,周围的老妈子倒笑了,她们看向彼此,有些不可置信。姜长安在听完母亲的一席话后直直定在了原地,她感到十分恐慌,双眼放大,嘴巴微微打开,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曹七巧(笃定地拉着长安):“我不愁我的女儿没人要,不劳你们替我担心!真没人要,养活她一辈子,我也养得起!”(招呼着几个老妈子按住长安,她亲自替���安裹脚)
姜长安的哭喊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惊醒了整条街。
第二天,曹七巧盘算着自己的女儿已经缠足,也没办法再去学堂,便寻思着去学堂把学费要回来。她带着两个老妈子,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学堂,在校长办公室找到了校长。校长本是儒雅之人,先是静静地聆听她的诉求,但当他听到曹七巧在给长安缠足并希望要回学费时,校长感到十分震惊。他愤然起身,坚定地回绝了曹七巧的无理要求。曹七巧哪肯依,她也起身,分开腿,叉着腰,手指着校长,痛骂他不要脸、钻钱眼里了。最后,校长让保安将她们三人架出了校园。
整个学堂都知道了这件轶事,每当长安上街遇见老同学时,总感觉他们在背后窃窃私语。久而久之,姜长安眼中原有的热忱与希望已经被世俗磨灭。再见到她的人,会发现她打了一根辫子,叉着腰,迈着小碎步,不停地发表对世俗的高见,紧紧攥着手中的钱──谁都说她是活脱的一个七巧。
3
姜长白在完成学业后,成天无所事事,先是染上了赌瘾,后来渐渐和姜季泽一起逛起了窑子。曹七巧看着儿子一天天花着这么多钱,便想着为他张罗婚事。曹七巧对媒婆带来的人选总是挑三拣四,媒婆早已厌烦,背地里总是骂七巧“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但表面上还是要赔着笑脸。一顿手忙脚乱之后,她为长白定下了袁家名为芝寿的小姐。
新妇过门,曹七巧怎么都看她不顺眼,还暗中给她使绊子。芝寿心中委屈,但丈夫不体谅,又不能回娘家,只能将满腹委屈自我消化。
这天,芝寿的母亲前来探望女儿,曹七巧便约上另外两个太太(张太太、赵太太),一起吃午饭。另外两位太太不知道这是芝寿的母亲,只当是曹七巧的朋友,便以芝寿作为话题开始闲聊。
丫鬟们陆续送上了菜,放眼望去,西红柿鸡蛋、小葱拌豆腐、清炒时蔬、虎皮青椒。袁太太有些惊讶,请客竟然一点荤腥都没有。但看张太太和赵太太习以为常的模样,她也不好问些什么。
张太太(让丫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姜太太,我看您这新媳妇嘴唇可有些太厚呢!听说嘴厚的人天性厚呢!”
曹七巧抬起眼,瞟了一眼袁太太,只见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额前冒了细细的汗珠,神情十分不自然。她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曹七巧天生一副高爽的喉咙,扃扃的,刮得人疼痛,像剃刀片。
曹七巧(大笑):“张太太,天性厚可并不是什么好话。我只但愿咱们白哥儿这条命别送在她手里!(她夹了一筷子豆腐)你们瞧咱们新少奶奶老实呀,一见了白哥儿,她就得去上马桶!”(不屑地哼了一声)
袁太太此时有些愣住,刚刚伸出的筷子猛地抖了一下,她悄悄打量了一下身边的三人,发现另外两位太太并没有发觉到她的异样,便稍微低下了自己的头,呷了一口茶。
曹七巧察觉到袁太太的坐立难安,心中却是一份窃喜。她用手绢揩了揩嘴,扭头和赵太太攀谈。
曹七巧(略带骄傲意味):“赵太太呀,不是我说,我家白哥儿和我可亲了。我要他给我烧一夜的烟,他可甘之如饴!这新媳妇啊……”(曹七巧将自己儿子亲口招供的媳妇的秘密宣布了出来,有声有色地渲染着)。
张太太和赵太太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打断七巧,试图与她一同探讨。这边的袁太太脸上挂不住了,她慢慢放下筷子,神色有些恍惚,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有些掉漆的餐桌上。
张太太发现袁太太有些不对劲,便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张太太(关心状):“袁太太,您没事吧,是哪儿不舒服吗?”
袁太太正愁没有一个台阶可以下,她猛然起身,向席间三人欠身致意。
袁太太(有气无力):“三位太太,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些头晕,就先回去了。三位慢吃。”
曹七巧也没有挽留的意思,她对着袁太太笑了笑,眼底带着不屑和嫌弃。她也缓缓起身,走到袁太太面前,挽住她的胳膊。
曹七巧(带着笑意):“哎呀,这可真是不巧,那我就让丫鬟送您到门口。亲家母,下次您再来看芝寿的时候,我们再聊。”
袁太太连连点头,却很快地拿开曹七巧的胳膊,和丫鬟匆匆离开了。她离开时脸皮紫胀,心中觉得也无颜再见女儿,乘了包车回去了。
姜长白和芝寿本就不亲密,在曹七巧的搅和后更是渐行渐远。姜长白的心又回到了花柳巷之中,花销越来越大,曹七巧看着账簿上的每日支出也是越发心烦。为了拴住长白,她把一个丫鬟娟儿给长白做了小,又让长白和她一起抽烟,长白这才安心在家守着烟��和姨太太。
4
姜季泽的女儿姜长馨给长安介绍了一个留学归来的男朋友,名叫童世舫。多年以来,姜长安第一次感受到了恋爱的滋味,每每见到童世舫,她总会心跳加速。过去十年她总是过着“小曹七巧”式的生活,这是第一次,她想要逃离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家庭。
童世舫是一个具有英伦气质的绅士,多年在海外的求学使他对中国的传统女性抱有极大的兴趣。他在姜长馨的介绍下认识了姜长安,他被长安身上的传统气息所吸引:她的一颦一笑总是温婉的,旗袍下她的身姿婀娜,眉眼间总是明媚的。在几次约会后,二人确定了恋爱关系,最后甚至瞒着曹七巧定下婚约。
曹七巧不知从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气急败坏地质问长安。长安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只想着自己未来的幸福。曹七巧恨她执迷不悟,总是以自己嫁到姜家被欺负的过往来警告长安,甚至侮辱童世舫,认为他这么多年在海外没有娶亲是不正常的事情。多年顺从的长安在这一件事全然不肯让步,最后七巧竟只能答应见童世舫一面。
童世舫来到姜家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当他落座吃饭时,见他的却只有姜长白一人。两人就着酒谈天说地,气氛相对缓和了许多。正当童世舫以为这场“鸿门宴”即将顺利结束时,他突然看见,姜长白身后的阴影里,出现了一个有些驼背的、干瘦的老太太,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疯子,他只觉得毛骨悚然。
曹七巧在阴影中打量了童世舫许久,她上前一步,微微欠身,算是问好。童世舫也连忙向七巧鞠了一躬。
曹七巧(略带疲惫):“童先生您好,我老了,若有招待不周,请您多多谅解。”
童世舫(连忙摇头):“姜太太不必如此客气,您能邀请我前来作客我已经感到十分荣幸了。只是不知道长安现在何处?”
曹七巧的眼中突然闪现一丝光芒,童世舫很快捕捉到了,这只让他觉得可怖。曹七巧缓慢地转身。
曹七巧(慢悠悠地):“您还没有参观过我们的宅子吧,我带您参观一下,您就能看到长安了。”
童世舫随着曹七巧穿过昏暗的走廊,宅子不大,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曹七巧轻微的咳嗽在宅子里竟然有回音。微黄的灯光下,墙壁上藏青色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死亡的黑色。童世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在二楼站定,二人面前是微微虚掩的房门。
曹七巧(回头,声音有些飘忽):“���先生,这就是长安的房间,她正在里面,您自己去见她吧。”(说完便又走进了一片黑暗中)
童世舫微微推了一下房门,并不急着进去,他的视线定格在了躺在床上的长安身上:长安的右手拿着烟枪,正在吞云吐雾,那一双三寸金莲似乎是长安“旧女性”身份的“勋章”。那种吸鸦片之人特有的糜烂与恍惚全然不似他平时所认识的那个活泼的、满眼爱意的中国少女。眼前的瘾君子头发散落着,像极了《聊斋》中尚未化成人形的聂小倩,她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浑身竟然没有一丝生气。童世舫被眼前的场景惊吓到了,他悄悄带上了房门。
童世舫(小声嘟哝):“这就是现在的中国闺秀了吗?为什么传统的女性也会抽鸦片?是我离乡太久不知道现在的习俗了吗?”
正当童世舫有些神游时,一个丫鬟不小心撞到了他。丫鬟连忙道歉,还一边小声向外吐着“姨太太”、“生了”之类的词语,童世舫有些疑惑不解。
童世舫(拦下丫鬟,疑惑状):“姑娘为什么这样着急?是有什么急事吗?”
丫鬟(十分不耐地挣脱他的手,匆忙欲离开):“哎呀,我们少爷的姨太太要生了,我得赶紧过去帮忙了,您请别拦着我。去完了太太要骂的!”(说完便急匆匆往上赶)
童世舫消化了一阵,才将丫鬟说的话完全理解。他的神情依旧有些恍惚。
童世舫(继续小声嘟哝):“姨太太,这难道不是旧时代的糟粕?三寸金莲,不也是对女性的剥削与压迫?”(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曹七巧那干枯的脸庞以及空洞的双眼)
童世舫只觉得冷汗一阵一阵的,他不敢在这座吃人的监狱里再多呆一分钟,他只觉背后好似有什么人在追赶着他,不由得加快步伐,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姜家,从此再无音讯。
5
病入膏肓的芝寿听到丫鬟说娟儿生了个小少爷,她已经瘦得皮包骨头,曹七巧和姜长白很少过问她的死活。她艰难地翻了个身,头歪在枕头上,嘴角淌着涎水,她缓缓张开嘴,试图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咽的气。
娟儿虽然被扶正,但是曹七巧长期以来的打压与嘲讽、抚养孩子的艰辛与痛苦、对长白迷失于花柳巷的无奈与愤怒,使她本就不坚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仅仅过了一年,她便吞生鸦片自杀了。
姜长白不敢再续弦,他成天在外面闲逛,有时赌上几把,有时嫖个妓女,有时抽上几口。每当囊中羞涩时,他总是会去找曹七巧,刚开始七巧还有些可怜他,渐渐也只让他滚。
长安又回到了“小七巧”的状态,她叉着腰,对这个世界充满怨恨与不满。她时常暴怒,对家里的丫鬟、老妈子冷嘲热讽。七巧再也不提给嫁人一事,长安也再也不和七巧说上一句话。
七巧半躺在床上,手边放着烟枪。窗外皎洁的月光泻下,好似曾经她在麻油铺当姑娘时看到的一般。她的眼前突然出现朝禄那年轻的脸庞。
朝禄(半羞赧半开玩笑地):“巧姐儿,等我攒够钱,就娶你回家好不?”
曾经的七巧轻轻给了朝禄一巴掌。
曹七巧(羞红了脸):“嗐,你说什么呢!别乱开这种玩笑!”
曹七巧至今还能记起朝禄略微失望的模样。
她摸了摸自己胸前挂着的金锁,这一生像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回。她知道她儿子女儿恨毒了她,她婆家的人恨她,她娘家的人恨她,就连她自己也恨毒了她。她左手腕上的玉镯子,还是当姑娘时带上的。她侧过身,用右手徐徐将这镯子向上推,竟然推到了腋下。
她又穿着蓝夏布衫裤,镜面乌绫镶滚,这件衣裳不知道从何时起竟如此大了。她直直地盯着前方,少女时代对邻家少年的悸动,嫁入姜家后承受的屈辱,自己当家后对子女与金钱的掌控,在如今的七巧看来,全是荒唐中带着些许心酸。眼角的泪水滑落,她把脸侧向头底下的荷叶边小洋枕,凑上脸去揉擦了一下。
朝禄的脸庞又突然浮现在了她的眼前,似乎是在等待一个答案。
曹七巧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已然麻木,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曹七巧(艰难地长大嘴巴,面部有些狰狞):“好”。
她闭上了双眼,脸上残留最后一滴眼泪,她就由它挂在腮上,渐渐自己干了。
6
渐渐淡出的、皎洁月光泻下的场景。
叠印字幕: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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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母子转夫妻:初夜的初心
(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虽是第一次与您通信,但在此之前我和我的儿子已经阅读了你们母子分享在FC2上的全部博客内容。所以当我播放阿姆斯特朗的《what a wonderful world》写下这第一行字时,竟然感觉有点像是给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写信。
坦白地说,我是在儿子的鼓励下尝试着以信件的形式与人分享心底的秘密与喜悦。虽然我和儿子一直相信我们不可能是现代压抑的社会中唯一的一对突破禁忌的母子,但在过往的几年间我们始终没有发现能让我们放下戒备坦诚交流的对象。你们在博客上分享的文字打动了我。文字不同于影音记录,文字的真实的钝感让我感受到一种不同于其他媒介载体所带来的taste。
发现你们的博客《母子恋的秘密乐园》完全是偶然。你们母子的日常谈话和小游戏般的记录让我感受到肖洛霍夫特有的那种细腻感。你的聪颖(请原谅我这里没有使用聪慧,因为我觉得聪慧这个词有点太重了),以及引导孩子自发的批判性思维让我很是认同。在你们博客所流露出的点滴间让我感到你们母子也和我们一样是自由且热爱生活的。
我感谢儿子带着我找寻到了另一对幸福母子。我们花了大约一整个周末欣喜地读完了你们博客上的所有文章���现在我想我终于可以和一位有相同经历的母亲分享我藏在心底的喜悦了。
我小时生长在XX省,是家中最小的女儿。父亲是一高级医师,母亲是一大学教授。二老从小就对我照顾有加,XX的水土也养育出了我率真的性格。在遇到Jay的爸爸时候,我爱上了他并很快跟他一起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但在怀上Jay期间,我发现了他在外偷吃的事情。虽然他再三保证是因为没法和我同房以及酒后放大了他的邪念,但这件事情在我心里埋下了一根难以拔除的刺。
为了孩子在一个所谓的完整家庭中长大,我还是决定等到儿子长大之后再去追求我自己的幸福与自由。于是我尽可能的将我的热情与精力都投入到养育儿子和科研工作中。Jay上了初中之后,我和他爸爸基本就分房睡了。身体上的寂寞也只能通过自慰排解。但和真正的性爱相比,自慰总感觉是隔靴搔痒。
我是个有点精神洁癖的人,不想跟他一样精神肉体双双出轨。但是儿子中考后的一次询问促成了我们的第一次。
事情的起因是,我已经对儿子的父亲失望至极,他每次抚摸我的时候都会引起我的生理不适,就更不要提起私处的润滑分泌了。实在饥渴的时候,我只好用自慰用的阴道润滑液自慰。在Jay上高一暑假期间,有一天他突然拿着我的润滑液问我这是做什么的。他的询问让我一时狼狈不堪,不知如何回答。但思量之后,看着已经比我还要高一个头的儿子,我觉得他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可以逐渐与他分享我的所思所想了。于是,我便坦诚地跟他讲了这润滑液的作用,我为什么要用到它。
我的儿子,我的宝贝听我说完,一下子抱住了我,跟我说:妈妈,没关系,还有我,如果妈妈需要,我愿意承担起这部分责任。小家伙那个时候还是懵懵懂懂,但看到他那副认真劲,我有点惊讶。一时间我意识到我的崽已经长大了,不再是跟在我身后喊妈妈妈妈的小跟屁虫了!
然而,在他提出想和我试着做一次时我还是有些震惊。长久以来,来自家庭和社会的道德规训使我一直没有把儿子作为一个选择。于是,我当即断然拒绝了他。那天我们吃午饭的时候,我不断思考,不断问自己到底为什么儿子在听闻我的心声之后会如此作答。
饭后和儿子一起沉默地洗刷碗筷,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说,他并非是一时兴起或者是看到我痛苦就想给我安慰,他其实从上初中时就爱上我、迷上我了,但一直都不敢向我表露心声直到今天;希望我能对于他的坦诚有一个明确的回答,无论是接纳或是拒绝。
我当时没法给他回答,只好要他别胡思乱想,先去做作业。我说,我自己也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他跟我说的话,晚上再聊这件事。
听到儿子回到房间关上门的咔哒声音时,我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感觉一阵阵地发晕。在我说出这件事的时候,我已经想猜想他可能会有的种种回应,但唯独这一种并不在我的意料之内。
下午的前半段时间我都沉浸在儿子对我的告白余震之中。这时,他父亲打电话回来,说是周末要出差不能回家了。他���电话打破了我的晕眩。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给自己泡上了一壶普洱,大脑这才在茶香的余韵中逐渐活络过来。
我从相册柜中抽出了一本小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那是我和他带着Jay一起去洛阳赏花的留影,那个时候他才只有我的小腿高,圆乎乎的小手放在我的手心彷佛像个小肉球。
看着这些宝贵的时光留影,我竟有那么一瞬间想打开之前保存的雷司令喝下去再带着醉意半推半就和儿子就这么在一起。但我转念一想又立即把这种想法压了下去,因为我觉得这么做无疑对儿子是不公平的,也是对我自己的不公平。儿子的中午告白让我第一次以一个小大人的身份打量他。我想得到他,并不是只是为了填补情感上和身体上的空虚,而是我爱他,他也爱我。
两壶茶后我做出了决定:既然孩子也到了这个年纪,我要开始在这方面对他的引导,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让他在这个过渡期能够顺利树立正确的关于男女关系的观念。但如今回头看,我那时也是有满足自己欲望的私心,但思想意识又无法突破过去的道德观,只好以那种掩耳盗铃的方式安慰自己,为自己辩护。
时间一晃来到晚上。快吃完晚饭的时候,我鼓起勇气让儿子洗完碗筷之后来卧室找我,接着聊聊中午的话题。没多时收拾完桌面的儿子就敲响了我的门。我再次询问他关于中午的表白,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结果他认真而坦诚地给了我更明确的示爱表白。
天哪,已经有多久没有人向我示爱了。不是母子之间也不是师生之间的普通示好或者答谢,而是年轻恋人间那种浓烈的不顾一切的示爱。听着儿子的表白,我彷佛又回到了那个只要男生女生互有爱慕就可以牵手远走的年代。
我想那时听到这番话的我一定脸红了起来,但我还是故作镇定的让儿子去客卧洗澡,我则悄悄去厨房冰箱打开白葡萄酒酒瓶浅酌两口,给自己鼓励和壮胆。然后,再匆匆回到主卧的浴室,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把身体洗了一遍。虽然后来我们都是母子共浴了,但第一夜的那次洗浴还是让我难以忘记。准确地说,第一夜的每个细节我都印象深刻,记忆犹新。
洗完之后,我仔细地给我自己涂抹了平日喜欢的身体乳,再一丝不挂的躺进被褥中。
不知是儿子真的认真洗了很久还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祟,我总感觉等待他等待了很久,直到觉得自己身体好像因为酒精和羞怯的心理作用浑身发热的时候,他才穿着平角内裤敲门走进了卧室。
他带着门外略带寒冷的空气走了进来,问我为什么让他去洗澡。我没说话,用胳膊撩起被褥一角示意他快点进来。小家伙看到我浑身赤裸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乖乖的钻了进来。我羞怯地背过身去跟他说:既然你向妈妈表白了,那么就要负起责任,让妈妈知道你不是说说而已。
听我说了这话,他没再说话,放在我小腹上的左手开始轻轻地上下抚摸起来,同时他轻吻我的后脖颈。
那里是我的敏感点。但一开始我不好意思表现出太过投入,便压抑着自己,没发出任何声音。我的儿子,现在的小老公就这样使我变成了一滩他怀中的软泥。小家伙肯定平常看了不少那些色情视频,他有样学样,爱抚我的手法很是娴熟。
爱抚许久之后,他用左手在我私处蹭了一把,便趴在我耳边,将 “妈妈好湿” 几个字吹入我的耳中。顿时,我已经感觉再难以压抑身体的那种原始渴求。但我还是用略带家长命令式的口吻对他说:拿套套戴上再来。这个傻孩子装作很成熟的样子戴了两次都没成功,最后还是在我的帮助下才戴了上去。
他的男根接下来很顺利地滑入了我的阴道,似乎是重游故地。他的尺寸相较于他的父亲与我更切合,而且他的也更坚挺和强硬。在他插到底时,我慢慢地呼出了第一口满带欲望的呻吟。
小家伙略带笨拙地在我身侧进进出出,没几下便射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望向我。我亲了口他的脸蛋,鼓励他说,这很正常,男生的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以后会慢慢好起来;你射这么快也说明妈妈的肉体确实吸引了你,让你感到刺激和兴奋,不然你恐怕是要很久都硬不起来。
一番打趣之后,我和儿子之间的气氛也不像之前那么尴尬了。没过多久他的小牛牛又挺立了起来。这次他想采用传统的男上女下位。虽然有点难为情,但我还是答应了他。因为他说想更好地看着我,与我接吻,身体跟我更贴紧。他这么说了,我就点头同意了。
那晚借着酒精与对儿子难以言明的复杂感情,我和他做了好多次,用完了家里所有的避孕套,直到深夜才昏昏睡去。
以上就是我和儿子第一次性爱的分享。虽然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但现在每每想起还是会让我夹紧双腿,还是会让我脸颊感觉阵阵发烫。不知您和您的小丈夫第一次是怎样的情况。
您的儿子说您比较喜欢以通信的形式互相交流。我也很是欢喜。就我而言,即时通信如微信总是太过直接,缺少���看到来信和慢慢展开信件时的那种神秘感和喜悦感。
最后,很感谢您勇敢地鼓励儿子,将你们母子的爱情生活和日常生活记录通过网络公开发表,让我们这对母子找到了一个可以共同分享和交换心得的对象。
祝 好,期待您的回音, 幸福的Emily / Jay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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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三温暖的经验
入住饭店后开始到处逛逛,终於来到世界有名的双塔,不幸的是才刚到就开始下起毛毛小雨,在户外拍完双塔的照片后就赶紧走到室內。双塔和101一样,都设有室內百货公司,里面大部分的人也都属於观光客。走到室內后雨开始下得越来越夸张,我也就被困在百货公司不得动弹。对逛街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就上网找了一下马来西亚最有名的三温暖。最后到了一家大部分网友都推荐的三温暖,据说这里是有当地人也有外地人光临。
下了uber走进去,心跳好大好快,毕竟不常去三温暖,非常紧张与兴奋。老实说,心跳实在太快让我一度甚至有点想吐。
走进更衣室后,置物柜旁边站了一个华人的叔叔,也是刚刚来到,刚围好了浴巾,准备离开。我真的不太会使用这个置物柜,印象中有两个钥匙,好像很复杂。於是我就请教了隔壁开始打量我的叔叔,“sorry, can you show me how to use the locker?” 叔叔意思我把钥匙给他,他帮我打开了柜子並且教我怎么上锁,叔叔问道我从哪里来,“Taiwan。” 得知后对我讲国语,瞬间多了几分亲切感。瞎聊了一点关於我来玩几天,去了哪里等等他就先离开进入场地了。
我脱下內裤,围好浴巾后也跟著上楼进入主要场地。隨处晃了一下后我来到了淋浴。看到刚刚的叔叔,虽然对他並没有性趣,但是当下的我確实有点紧张,站在他隔壁或许可以聊聊天放鬆心情。我向他打了招呼就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没想到他开始毫不客气的观看我洗澡,並露出色色的笑容,打量著我身体每一寸肌肤。
我有点害羞,不过又有点兴奋,虽然对他没性趣,但我最喜欢把身体露给別人看。
这时他的手快速且狠狠的向前握住了我还软软的下体,开始搓揉,对我微笑,我假装无视他的举动继续洗澡。都到了三温暖了,被人摸上摸下是不可避免的,而且这正是我要的目的。
虽然脸上我没有露出配合的表情,但是下体却开始屈服,慢慢膨胀,变得坚挺,是非常坚挺,根本快要碰到我的肚脐。叔叔非常兴奋,对我说 “你硬得真快”。
我有点羞涩,不知所措露出尷尬的笑容。
“uncle,我很敏感”。
叔叔另一只手开始搓揉我的奶头,还沾有没衝洗掉的沐浴乳,滑滑的,手指在我乳头上划过来划过去,我好舒服,眉头皱起来,又是不好意思表现出这么爽的表情,又是想要忘我。
”uncle, 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下,我快要射出来了。”
叔叔摸了摸我的头,像对小孩一样,手也鬆开了我开始跳动的阳具,我终於有点冷却下来。 叔叔却把我的头压下他的屌,“帮帮uncle” 要我帮他口交。
虽然我有点不太愿意,毕竟对方年纪有点大而且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基於他对我的友善,教我怎么去使用置物柜,我决定配合他
“哦”
我赤裸的坐在淋浴的地上,水流从身体划过我的下体和菊花,刺激著我的性慾。我把叔叔的屌含进,叔叔的屌不是非常坚硬,但是尺寸不小,我含的有点辛苦,而且口水直流。
”uncle, 嘴巴有点酸,我可以起来吗?“
没想到叔叔一个巴掌过来,嚇到了我,並把我头压回他的屌上。我用力的吸著他的屌,舌头在他的龟头上划呀划, 吸允的同时用害怕的神情看著叔叔。叔叔双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开始对我嘴里抽插。龟头深入我的喉咙,好不舒服,我眼泪鼻涕开始液出,我也一直呛到。他开始喘气並且呻吟,旁边也开始出现了几位观眾痴痴的看著眼前这一幕 (听说马来西亚人还是挺保守的)。
他把我的头压得更紧了,我几乎快要不能呼吸,快要窒息,我发出 “呃~啊~”的声音想要求救。但我实在动弹不得,坐著的姿势让我无法使力站起来,头又被压著 。
终於叔叔啊的一声,射进了我的头腔里,一股腥味,他的精液射进了我的气管。他把屌拿出我的口里,这时我用力的咳嗽著,跪坐在淋浴间里咳嗽。叔叔把我扶起来並且擦乾我,我几乎压全身压在他的身上因为我有点站不住了。
叔叔温柔的在我耳边说 ”uncle 我刚刚好舒服,good job” 给我鼓励。 我声音有点颤抖 “uncle刚刚打我一巴掌我好害怕”。 叔叔对我笑了一下,笑容有点诡异,说 “走我带你去见认识一些朋友。” 我们便穿越观看的人群走到了里面的茶水室。
走进茶水室感觉来到另一个世界。刚刚在淋浴区潮湿昏暗,茶水间则是光明温暖,里面有个吧台,有人在桌上用餐,有些人在喝茶聊天。彷彿几秒前在淋浴的性事早已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一样。
穿过茶水间来到了露天的板椅,我不太记得有几个板椅,大概两三个吧。 板椅上坐著三个聊天聊的起劲的男人,都只裹著浴巾。其中两人看起来应该是华人,一位是马来人,皮肤较为黝黑,五关深邃。年龄都约三十初。没想到叔叔的朋友都还蛮年轻的。
叔叔向三个男人打招呼后介绍了我,“This is a friend from Taiwan, he’s visiting Kuala Lumpur (吉隆坡)for 3 days.” 现在的氛围跟刚刚淋浴的氛围截然不同,如果不是都围者浴巾,可能还以为是某个应酬场合。
我也就用非常平常而且有精神的口气说 ”Hi, my name is Jason (假名,但现场是诚实的把真名告诉他们),nice to meet you.) 於是我们就开始聊了起来,关於马来西亚有什么旅游景点,如果他们来台湾应该去哪里玩,等等,甚至聊了关於自己的工作。这三位原来都是在金融业工作,而刚刚的叔叔叫做阿生,从事餐饮方面的工作,据说在吉隆坡也有三家餐厅。
聊著聊著茶水间突然端出了饼乾和咖啡,原来这家三温暖每个晚上在固定的时间有 coffee break. 突然也涌入了很多人聚在这里享用免费的咖啡和饼乾。我们五个也顺便都喝了一些咖啡。由於人逐渐变得太多太吵杂,其中一位哥哥就提议去上面的露天温水池泡水。
我们五个走到了温水池,这里总共有两个温水池子,隨便选了一个就把浴巾掛在一旁的掛鉤走进水池。
这时的我其实已经没有什么色慾,因为刚刚聊天聊了一阵子,又喝了咖啡,现在感觉就像一群朋友一起出来泡温泉放鬆身体。
水温不会太烫,非常舒服,泡了大概两分钟后,叔叔突然开口了, “Jason gives very good head (Jason吸屌吸得很棒),do you guys want to try?” 我突然觉得尷尬,明明刚刚跟这群人聊天聊得话题都非常生活化,怎么突然说到这个?我表情显得僵硬。
马来人的哥哥叫做 Asla说 “oh really? Did you try him already?“ 叔叔道 “Yeah, just before I met you people, in the shower.”
Asla从水里站了起来,做到池子的边上,露出毛髮浓密的大长屌,屌非常黑。可能是因为水温的关係,阴囊非常膨而且垂。
Asla 礼貌的问 “can you suck my dick?” 叔叔这时用充满自信的口气说 “you don’t need to ask him“ 用手抓住我后脑的头髮,把我的脸往Asla的毛屌推。
难道我今天就是要让人凌辱吗?心里觉得不被尊重,但还是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Asla的大龟头。
叔叔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脑,有点训斥又有点开玩笑的说 “你搞什么鬼,吸用力点啊!” 我心里想 凭什么这么对我,但是又有点兴奋可以被性霸凌。我开始卖力的吸著Asla的大黑屌,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后来我根本不能整根含入,整个嘴含进去也只能含住2/3。吞进吐出,吞进吐出,卖力的吸著他的龟头,舌头拼了命的环绕著龟头刺激著他。Asla表现享受,另外两个华人哥哥也都从水里起来,坐在Asla的旁边,露出他们被水温烫红的屌和阴囊,这两只屌都是硬的。
Asla 说 “he is very good ” 並把我的脸扶起来,示意要我去为另外两只屌服务。我开始交替的帮三只屌口交,吸得我嘴巴好酸,便用手帮他们打手枪。休息够了继续用嘴巴帮他们服务。没想到三个男人开始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又聊了投资方面的问题。完全无视於我的存在。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我为他们三个服务的同时,围观人的咸猪手开始在我身体游移。左右两个奶头各有一只手在上面搓揉,又有一只手在玩著我的屌,还有一只手在我的菊花外面徘徊,似乎隨时想要进来。后庭有异物在外,搞得我格外紧张,扭动著屁股,想要甩开那只手。 不过我的嘴和双手正在努力的服务著那三只屌,身体根本不可能大幅度的闪躲,所以那只手依然在我的菊花外煽绕。
我最后终於屈服,就任人抚摸我的身体。捏我奶头的手捏得越来越大力,玩我菊花的是手也是弄得我痒痒痒。整个水池只有水声,三个男人聊天的声音,和我的呻吟声。可能是我被围观者的手弄得太舒服,为三只屌的服务出现了疏忽,屌的主人们有点不愉悦,便把我拉起来,拉出了水面。
三位围起了浴巾,示意要我跟著他们一起离开温水池。那位叔叔早就消失不见。我这时发现我掛起的浴巾怎么不见了? 算了,不见就不要围了,要看就给你们看个够吧。我便赤裸挺著充血的硬屌跟著三个男人走了出去。
又来到了茶水间,充满著明亮的光。里面的人都放鬆的喝饮料或用餐,我显得格格不入因为我一丝不掛,屌还硬挺。虽然非常害羞,不好意思,和羞愧,但是这里的男人谁不想看到裸男呢?况且我的身材也是结实,屁股和大腿相当厚实,想到这里我也就不那么羞涩,大方的展露个想看的人。
三个男人坐下了,都点了饮料也帮我点了一杯可乐。Asla 问我hotel在哪里,是高级hotel吗? 大学才刚毕业一年的我怎么可能住多高级的酒店。Asla便问我要不要去住在他家呢?而且也邀请了另外两位华人男子,一位叫Chris,一位是Ken 去他家过夜。
我心里有点不安,身在国外,又隨便去住在別人家实在有点危险。不过我今晚已经为一堆人奉献服务,自己却完全没有爽到,整个人处在一个性慾高涨的状態。於是我便答应了。
我们一行人便下楼去置物柜,赤裸的我一路上都有人对我观看。到了置物柜里面甚至还有两位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员在做清理。他们也是对我赤裸的身体著迷。换好衣服后我们四个变离开三温暖,叫了车到我的酒店让我办checkout手续,並把行李带回车上前往Asla的家。
到Asla的家,应该是个新买的家,里面装潢也都蛮新的。看得出来私下应该是个蛮有品味的男人。里面只有一个主臥室和大床。Asla吩咐我先去洗澡。Asla, Chris, Ken 则在餐桌上坐了下来,开了瓶红酒。洗完澡的我光溜溜的走了出来,Asla说已经叫了外卖,其实当下也是蛮饿的,並竟5点左右进去三温暖,现在都已经八点半了,还没有吃晚餐。
外送的送了薯条,汉堡,比萨。我们四个男人就在餐桌上开始用餐,我本来吃东西就比较慢,所以当大家都吃完了,我的汉堡也才只吃了一半。因为光著屁股,刚刚洗完澡还有点水气,所以我也没有坐在椅子上吃东西。Asla这时走到我的背后拥抱住还在吃东西的我,让我有点嚇到。
他摸著我的乳头,接著用手指开始轻轻的揉著它们,非常的舒服,我便把头往后靠在Asla的肩膀上,准备享受这一切。没想到Asla叫我继续吃饭,不要停。 听话的我便继续开始吃桌上的东西,任由Asla玩弄著我的身体。
Asla蹲了下来,用手把我双臀扒开,舌头伸出来轻轻的在我的穴上滑动。Chris Ken 则替补了Asla的双手,搓揉著我的奶头。这对我真的是一个大考验,身体被这三个男人弄得好淫好舒服好烫,但是却又不能好好的享受这一切,因为主人已经吩咐要我好好的把桌上的东西吃完,而我也只能专心的吃著东西,好像置身事外一般的被三个男人蹂躪。
Ken和Chris两个人沟通了一下,说『我们两个先干他吧,毕竟等一下还要赶著回家』。Asla听完便把脸拿出了我的双臀內,走到了旁边坐下。
首先Ken先把裤子的拉链拉下来,露出他的大屌。身上穿著衬衫和西装裤,衣衫完整,只露出了他的大屌。套上保险套后拿出了润滑液,用手指帮我鬆穴。我继续的吃著我的薯条,但我配合的把腿张开一点,好让他的屌能更轻易的进来。
Ken把他的大屌顶在我的穴外面,准备插进来,虽然我心里非常想要当个骚零,不过实战经验真的不多,菊花也是非常紧的。虽然Ken举动还算温柔,但是进来的瞬间还是相当刺激,我不小心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Ken开始大力抽插著我,我的肉穴也配合收缩包覆著他的巨屌,不过这实在是太爽了,一插进来就顶到我的前列腺,马眼,不停的流出液体。我根本无法专心继续的用餐。
Asla看我已经没有在动桌上的食物,而只是单纯的享受著我体內抽插的大屌,便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脸颊,要我看著他,他虽然声音温柔,但是双眼露出有点凶恶的神情,说 『继续吃』。
我也只好皱著眉头,眼睛根本早就快要翻上去,继续把剩下的薯条吃完。终於,Ken开始发出呻吟,抽插也开始越来越会越来越大力,我只好强忍著內这股刺激的力道,不要露出太爽的声音,把最后一口薯条吞进去。Ken终於在我体內射出,拔出还充血的屌,拔出的瞬间我全身抖了一下。
没想到一旁的Chris早就已经带好保险套抹上润滑液,Ken拔出的瞬间,Chris就插了进来,开时奋力的抽插著。
Ken说 『Chris 我等你一起叫车,你快点解决』。Chris本来身体就比较巨大,干的力度也是非常的凶猛,我根本站不稳。
Chris全程不超过三分钟,全速疯狂的干著我的菊花,从来没有被著么强大的力道干过,我早已忘我的淫叫著,又痛又爽,我腿完全软掉,根本就是靠手撑著桌子才勉强站得起来。
Chris瞬间抽出他的大屌,把保险套拔掉,把精液射到餐盘里的比萨上。
Asla把比萨拿到我的面前,命我把它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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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P 2023, Dotsuitare Hompo's MC Time translation
Sa -> Nurude Sasara
Ro -> Tsutsujimori Rosho
Re -> Amayado Rei
Sa: Everyone!! Did you enjoy BOP?!
Ro: Hey, this last performance is a amazing, right?
Sa: This is the last one, huh?
Sa: What can I say? It’s the last battle. It feels oddly satisfying. Ah, I want to take a bath. I really miss the bathtub.
Ro: Ah?
Re: Well, cuz there a sense of lose huh?
Sa: Right, a feeling of lose the bathtub.
Sa: I've 'bathtub lost' (basutabu rose).
Ro: That's Buster Bros!!!
Re: Eh!
Sa: Eh!?
Ro: What with the 'bathtub lost'?!
Sa: No, the word I happened to say was the group name of Ikebukuro...
Ro: You liar!
Re: Scary...
Ro: And your acting suck! What are you 'Scary...' for!?
Re: You're scary...
Ro: The heck you two are doing?
Sa: Wait, wait, there's something.
Sa: What is that? A bird?
Re: *made a flapping noise*
Sa: Wait, in coming bird, in coming bird! Wait, wait in coming bird, wait in coming bird!! (Matte tori ga kuru)
Ro: It's not 'wait in coming bird', it's MAD TRIGGER CREW! Stupid!
Sa: Eh?! Scary!
Ro: What even is 'wait in coming bird'?
Sa: Scary Scary scary, is such coincidence really exist?
Ro: It's MAD TRIGGER CREW!
Sa: Ah you right.
Ro: I really baffling at you two.
Sa: Rei, sorry can you get me that pudding?
Ro: What, this one?
Sa: Yes, get me that pudding.
Re: Here you go. *Give imaginary pudding*
Sa: *Receive the pudding* Get me that pudding. Get me pudding. Get me pudding (Purin totte).
Ro: It's Fling Posse...
Sa: Oh oh oh what?!
Ro: It's not 'get me pudding'. It's Fling Posse.
Sa: Why did these kind miracles happened?
Ro: What miracles. You two obviously planning this, right?
Re: Are you genius?
Ro: The geniuses ones are you guys! It's dreadful...
Sa: Well, it can't be help if it's keep happening. We're unprecedented after all.
Sa: Right, we're unprecedented (hatenko) from Shinjuku! *Make pose with Rei*
Ro: It's Matenro that from Shinjuku!!
Sa: Eh?
Ro: You guys are unprecedented from Osaka.
Sa: Ah ah, you right.
Re: Oh oh oh ~ *looks happy*
Ro: You idiots, the heck you talking about.
Sa: Wait, wait anyway let's calm down for a bit.
Re: Huh?
Sa: Let's have a meal first.
Sa: Master, can I get a tempura?
Re: Here you go. *Give imaginary tempura*
Sa: The tempura quick service (pa tto dasu tempura)!
Ro: Bad Ass Temple! Such nostalgic!
Ro: It's not 'the tempura quick service' !
Sa: I really miss this tempura. *Show Rosho the tempura*
Ro: It's Bad Ass Temple.
Sa: Ah I see.
Ro: What an idiot.
Sa: Rei, I received a job request from Akabane.
Re: Is that so?
Sa: It's a commission to eliminate ghosts.
Re: Ok
Sa: Right, because we're...
SaRe: The Ghostbu- (Gosuba-)
Ro: I won't forgive that!
SaRe: Eh eh?
Ro: That's out of line!
Sa: What what? Scary!
Ro: If I don't stop you, you will be stepping on a landmine!
Re: Nonono...
Ro: It's North Bastard.
Sa: North Bastard...
Re: But but what we should do about the ghost.
Ro: We're not ghost hunters.
Ro: You stupid.
Sa: Huh? Why there's so many rice bags in here?
Re: There's many right.
Sa: Rice bags are everywhere...
Sa: Rice bags all piled up like this, it's such a mess...
Re: Yosh yosh yosh*Took imaginary rice bag*
Re: *and throw it to the crowds*
Sa: Now, it became rice bags crowds (komedawara konzatsu).
Ro: Onigawara Bombards!
Sa: Oh oh oh
Ro: It's not 'rice bags crowds'.
Sa: Wait it's different?
Ro: It's write Rice in it. So you should know the difference!
Ro: Are you really an idiot.
Sa: Senpai, heard me out. I heard that Hori finally got caught.
Re: That bastard! He finally get arrested?
Sa: Yes, that Hori finally got arrested. Finally, Hori got arrested (toutou Hori taihossu).
Ro: Dotonbori Divers! Who the heck is Hori?!
Sa: Dunno.
Ro: I don't know who is it, but bring him here!
Sa: I don't know him either.
Ro: You don’t know? Who is it? I really don’t understand you.
Sa: *sound automatic door open* It's is in upper floor (ue no kai) or lower floor (shita no kai)?
Re: It's in third floor (san kai).
Sa: Ah, so the lower floor (shita no kai). Wait Rosho you're coming too (kitanokai)?!
Ro: It's Itonokai!
Ro: That's different kind of kais!
Ro: I don't even know what you guys talking about! I'm so sorry, everyone!
Sa: You're scaring me!
Sa: Anyway, let's calm down first and let me memorize the alphabet to calm down myself.
Re: Alright.
Sa: A B C DDDD... Ah, I said it four times.
Ro: D4!
Ro: You said it four time to make D4!
Re: *Made D4's handsign*
Ro: What are you doing!
Ro: *Swat Rei's hands* Old man, no need to handsign, we're not that D4!
Sa: What's going on? We accidentally said all the divisions names!
Ro: It was you two who plan it without permission!
Sa: Wait, one more time. Let me do it one more time.
Ro: You still want to do it...?
Sa: A B C DDDB...
Ro: The dancers (Division Dance Battle)!
All: Thank you for taking care of us!
Ro: That's not it! I had enough!
All: Thank you very much!
Sa: Big satisfaction! Hahahahaha!
Ro: Ah, someone will get angry at us..
Fun fact:
After opening songs, each divisions went to sing their division's song + give opening speech to hype up the crowds. While another divisions have short and brief speech that last 15-30 secs, DH going full manzai that longer that the song it self. 😂
It's Rei first time doing manzai scene in stage, usually it only Sasara and Rosho.
Also, though they said all division's names they don't actually said their own division's 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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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0 2 3 】
这篇 献给即将逝去的2023。
当时你的开篇,让我不知所措的来到了这一年。
我想,这也将会是我去往2024的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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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 >
我开启了实习之旅,接触到了平常不会接触的自闭症儿童,有了工作的经验,虽然并不是商业化的模式,但我学习颇多教学以外的知识。
我看完了《白夜行》,真的不愧是东野圭吾的封神之作,能有幸阅读,感恩。
月末,是农历新年,回乡之日。虽然团圆饭自己一个人吃,也还没回乡。但回乡后,我很快乐,收到红包,吃到外婆做的肉圆和海参,吃到超多的福州饼,还有当时回吉隆坡赛车的路上,手里捧着的卷卷薯条,很快乐!
梵高的展,我去看了,不是原作的摆设,但还是喜欢亲近艺术。原来艺术的美可以流传至今,撩拨的情感和起伏的情绪,都是艺术带给我的。
我的一月老公是王凯。向风而行真的很好看!当时好馋他的颜值和他剧里人物的性格,想来我的理想型就是这种吧。
< 二月 >
有点emo 因为我不小心摔碎了之前送给爸爸的许愿瓶。我深知已救不回,当时伤心了许久,而现在回想起来,凡事皆有意义。当时的我可能浑然不知,这一年是我即将蜕变的一年。
星落凝成糖很好看,当时是我实习期间压力的一小放松契机,也导致我一听到ost,就会想到我那个时候实习的每一天早上。
华文学会开linkedin了。他们做了一个全家福大海报,有华学、辩论社 和 电竞社的全体执委头像+名字。荣幸能在那里有一席之地。
二月没什么特别,可能只是自己的心不知何处安放,以至于我会感到寂寞孤单。
< 三月 >
三月见了朋友吃了美食,但不及最高兴的是,和辩论的那一群人吃饭,还有和教练一起。和他们在一起,我不必说话应酬,便有人替我说话了。他们吵死了,但也是我唯一能够安静下来只听他们闹的时候,很幸福。
我也正式结束了我的实习,和实习认识的朋友一起吃个韩式烧烤,大家乐呵呵的,算圆满了。
大侦探8真的很好看,这一季真的升华了,好几案都是经典。永远支持,侦心不变!
優里出新专辑“弐”。全部歌都好好听,但最喜欢 ガリレオは恋をする <3 < 四月 >
愚人节当天,我做了一个勇敢的决定,我独自拾起遗忘多年的篮球,时隔三年后再次触碰它。看它在我手心,也惊见自己竟然还有肌肉记忆,一瞬间的快乐叫人难以割舍。庆幸,我很勇敢。
这个月的我重新当了线上一对一数学补习老师,赚点零用钱花,重点是这次全价收下学费,不用再被公司给瓜分了,爽!
第一次单独和男性去看电影(是朋友),看的すずめの戸締まり(鈴芽之旅)。很喜欢新海诚的新作品,也超喜欢ost!以至于最后我用软陶做了个草太椅子,嘿嘿!
也许挺疯狂的。不是很喜欢房间的壁纸,就索性拆了一小部分,自己贴上白色的壁纸。很喜欢偶尔疯狂想做就做的自己,喜欢如此果敢率真不顾一切的自己。
还做了一次美容,虽然只是很简单的,感觉不怎么有效果说实话。也做了好多美甲,真的几乎天天做,囤起来给以后。
四月听的歌全都围绕在长月烬明这部剧。以我神髓,还你仙骨。澹台烬一生如此悲惨却善良,希望有人能理解他,给他最真诚忠诚的爱吧。
当然,也有我一生中最不想碰到的事。我妈忽然到篮球场上发疯,还抹黑我让我难堪。当时的我好无助,只能落荒而逃,当时觉得,难道我不值得快乐吗,就连这一点喜悦都要被你剥夺。而后来我找了intj友人,他的理性中和了我的感性,于是鼓起勇气,我再次去。我要让她知道,这点小事阻止不了我。我的篮球是我一生的喜好,喜欢做的当然要去做,莫要在乎他人了,你要把中心给自己。
< 五月 >
开学了,开始了我的毕业论文初稿之旅。当时我还真的完全没有头绪,只是一些天马行空但落实不下来的想法。
焦虑是有的,毕竟我也开始寻找part time工。今年可是我第一次做这种兼职呢!更压力的是,工作完的隔天,我还得考车。幸运的是,一次便过了,只是上山那里失败了一次,考官给了一次机会,就通过啦!好快乐,我竟然在如此压力之下,并且每三个月练一次车的情况下,考到了一直以来愁着以为很难得的驾照,这下我可松了一口气。
五月,duty了最后一次的C&S,办了最后一场社团活动,我终于卸任了。回顾以前,真的很庆幸所有的决定,决定接触辩论,打辩论比赛,参与训练和比赛,成为这副社长,一切的一切,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宝贵经验和历练,使我获益良多,学到了很多很多。感恩,也看到了前社长,还送来了他亲手制作的提拉米苏,很暖心,还是如此善良的他。
篮球场上,有被陌生人的暖心举动暖到,以致于如今依然感到暖暖的。我喜欢这种偏爱,感觉被照顾到会很快乐。
< 六月 >
你敢信!!我家PRX赢了,我前不久还在说,你们某天一定会拿到冠军的,结果下一秒就成为2023 vct pacific champions。你们的时代,从此刻开始,尽情的w gaming,永远的PRX精神,我看中的队伍,是金子,所以,一定会发光!
啊,我的左上排最里边的牙齿长了一颗智慧牙,牙医说之后要拔。好吧,我永远逃不过拔牙的命运,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重新刷回去刀剑神域了,终于把之前未看完的遗憾都补回来了。unlasting真的很爱。然后我发现,以前看不懂的剧情和英文词汇,现在看懂了,便明白了。忽然发现,学习的过程就是不断在给未未来的自己做铺垫。
这次还去了大众书局的书展。已经好久好久没去KLCC的书展了。买了三本书,也买了平价但好吃的泡芙,很充实的一天!
我又一次敢想敢做,想要拥有不同口味的坚果酱,就全自制了。而现在我有花生酱、黑芝麻酱、白芝麻酱、杏仁抹茶酱和巧克力榛子酱。终于实现坚果酱自由啦,快乐快乐!
< 七月 >
和好友在setia walk看了elemental,她提前送了我生日礼物,是降噪耳机,她深知我的处境,好贴心<3
也去了茨场街,终于买到心心念念的老婆婆加央蛋糕,虽然有点太甜,但支持一下老人家吧。第一次吃到三层炸年糕,真的很好吃啊!后悔没买回家囤货。
大部分时间都在茑屋书店里备考。很怀念当时一边看书一边读书的自己,那种惬意,那种把自己埋在书海里的感觉。书名叫“How Do You Live?” 当时每次去就看一个章节,每一章结尾都令人深思反省,这本书还未看完,但每每去看,我都被治愈着。
还有偷偷藏不住陪伴了我度过这艰难的一个学期。这部剧让我久违地怦然心动,感叹爱情的美好与浪漫,还有他们地相辅相成,我想,我其实最是憧憬这般恋爱吧。
也在这个月,看完了《被讨厌的勇气》。我会开始勇敢,开始接纳自己,开始相信等,源自于阅读这本书。它让我了解到课题分离,把重心重新放在自我本身,而非他人。
< 八月 >
八月,我的生辰月。原本以为今年的生日又要自己一个人默默且草率地过去了。但朋友临时的邀约,说要为我庆生,我真的受宠若惊。一同吃了美食,就连甜点也很幸运地被送了两片,我小小的幸福了一下。
我第一次与朋友的远程旅行,也在这个月实现了。第一次搭火车乘坐3个小时抵达怡保。吃了很多,也步行了很多,汗流浃背是挺狼狈,但新鲜的蛋黄酥、正宗的加央角 和 香脆的花生糖,让我意识到此行值得。也最后一次见到了jane,她也要出国了,会想念以前一同打辩论的日子。她是最认真聆听我观点的人,是我初来乍到第一个照顾我情绪的人,我永生难忘,望她珍重。
也在这个月,我看了致命之吻,一开始以为的恋爱下饭剧,后来大结局时看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确实可笑。不仅如此,和朋友一同看了“Barbie",和之前兼职认识的朋友看了”孤注一掷”,也首次自己一个人看电影---"消失的她”。
我也动手做了健康版本的芋泥香酥鸭,真的咸香咸香的好吃及了!
< 九月 >
一切渐渐明朗起来了。这是我最最开心的月份,是我自父亲逝世后的3年里,唯一那么一次,确确实实的认为,我终于能够敞开心扉地去爱与被爱,我认认真真地,打从心里的快乐。
原因之一是我在放假期间的每个礼拜六和日都去兼职打工。在这期间,我遇到了很多很多人,和他们接触让我领悟了很多。我的存在有了价值与定位,我能够让身边的人开心欢乐,而我的努力也被看到---我至今为止还是销售王,甚至还在工作期间被递明信片。这是对我实力的认可,还有结交到弥足珍贵地新朋友。
并且,我见了很多朋友。其中包括全丰送别会,我记得他当时泪含眼眶,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也知道我想说什么,就这样心照不宣,一切都藏在欢笑声中,随风拂过。我感恩曾经与他并肩作战,有幸成为他的队友,但更多的是,我觉得他的细腻温柔与真诚值得被守护。
也在这个月,我算是‘提现’自己所赚到的工资,购买了我人生中第一个大牌美妆--MAC。对于色号,我算是纠结了很久,当时默默雀跃着,但也不敢声张,只是小心翼翼藏好这份美好,心里守护这份喜悦。
九月份的老公是丞磊,果然我的理想型永远是爹系少年感,他便很好诠释这一点。云之羽是我那个时候每晚准点守候更新的剧,小四果然善于拿捏我这种人oops
还看了第一场OBG,陈宏耀当时也在,我能看出他利益的双眼,但还是给面子地去和他要了合照。但,也不妨碍我看我家教练精彩的发挥。
< 十月 >
第一次户口的钱超过了一万,自己努力赚的钱(虽然过后全花完了)很值得被好好记录下来。
但也在这个月,我从未预想我自己能有如此遭遇。算是我一辈子最糟糕的经历,使我一度崩溃,思想上已死的经历。母亲她肚子长了块巨大的血瘤,而她不愿就医,尽管大家都那么努力,能做的都做了。她日渐消瘦,和当初父亲临走时的模样很相似,有那么一刻,我连葬礼上要播放什么歌曲都想好了。
那样的日子,好黑暗好窒息。没人能帮助得了我,除了我自己。也要感谢那个男人,他终究当时是花时间经历给我陪伴与劝告,这一点我必须得谢谢他。还有我的堂姐,真的实际上有帮助到,还有来不了的阿姨们,其他的人,等等的。让我意识到,家人才是能够给予unconditional positive regard。
我仍记得,当初把想说的话说给了母亲听。我其实是在降低遗憾,因为父亲走时突然,我还没长大,也还没反应过来。有了前车之鉴,我倒是聪明了些许,也勇敢了些许。回首,才发现,我一直很坚强,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人生中的黑暗,却有些小确幸,谢谢每个愿意载我来回学校的朋友,谢谢那些善良的护士,谢谢那些温柔与陪伴。
< 十一月 >
待一切重新渐渐的好起来后,我悬着的心情总算安下来,重拾了快乐的自己,更学会感恩身边的一切。我望向刺眼的阳光时,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吃到了非常难得的tauhu berdegil,吃到了医院食堂的美食。所以心想:能活着,真好。
双十一我买了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香水,我的第一个大牌香水YSL,之后也买了阿玛尼myway。越来越爱打扮自己了,这是自爱的一种体现。
而也在这个月,历经一小时多,我终于成功地戴上了隐形眼镜!
这个月的我好像心动了,但,又不完全深陷。因为理智的一面再澄清事实,感性的一面却渴望被爱。但那些个快乐,是认真快乐过的。
< 十二月 >
最后的这一个月,是我蜕变的月份。开始精心打扮自己,勇敢地戴上隐形眼镜出门,被夸漂亮还是会默默开心好久,人也变得自信起来。
看了电影“苍鹭与少年”和“Wonka",两部意义非凡的电影。电视剧方面,看完了宁安如梦,也开始看了神隐。
也在这个月我其实经历了heartbroken,但又不是太伤心,也许我并不是很喜欢他,而自己也早已在他的一举一动获得答案,也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事情明朗的时候,我并没有痛哭,而是更开心真相有大白的一天,因为我不喜欢不明不白。
我写完了8000字的毕业论文,看着我自己的宝贝从无到有,顿时为我自己耗时7个月左右而感到快乐。它始于路边采摘的野果,却终于一份精致的甜品。记得最后,我以此 “Since individuals experience, perceive, and appraise their challenges differently, there can hardly be standardized metrics for determining the severity of one's adversity. Therefore, this research advocates individuals to cultivate the capacity to bounce back irrespective of the types and severity of their stressors.” 来为它画上句点。我认为一切足矣。一直以来,毕业论文的意义,还真是到最后一刻才领悟到的 。就好像我的supervisor说过的那样,我们在过程中学习成长,我在这段旅程中,学到了好多。
这个月,我意外地和一位老熟人,但,从未想过会再次有频繁交集的人。我和他很相似,三观兴趣一致,他很懂我,我也应该蛮懂他。原来,真的有人会像灵魂伴侣那般懂我;原来,一直以来梦想的事情也会在某一刻实现;原来,梦是可以持续做的,愿望也是可以一直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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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2023年大起大落,我依旧如此勇敢砥砺前行。我想,2023年最适合用“勇气”二字来形容自己吧。我的勇敢体现在重拾篮球,并且在被当众羞辱的情况下再次回到那个地点,我亲手抹去了黑暗,亲自缝补自己的伤口。我的勇敢体现在了自主权,我主动询问,主动打扰,主动参与,主动接受,一切的一切,只要我想,我便去做。我的勇敢体现在了去爱,我敢爱,也用心爱,我遵从自身意愿,也真诚于自己的情感。我的勇敢体现在即便遭遇坎坷,也能重新支棱起来,就像毕业论文所谈的那样,我铸造的resilience,使我挺过种种难关。
我还很坚强,无论经历悲伤或失望,我还是向前看向前走。我没有让痛苦的回忆折磨自己,也没有让一时的困境予我禁锢,我尝试自给自足,让即便没有靠山的自己还能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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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2023的自己,你幸苦了。
展望2024,愿自己轻舟已过万重山。来临,也仍要继续加油努力,慢慢地在变好,越来越接近自己理想中的生活,自己也要越来越优秀。你想成为怎样的人,便好好生活,生活便也会好好的。
{20240101;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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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妈妈的丝袜原文+续姐姐的美腿-圣诞铃声+妹妹的丝袜
「嗯,妈妈,让我摸一下你奶子好吗?」
「不行,什么奶子呀多难听。哎唷色小扬你怎么自己就伸手了?」
从那天之后的半个多月,每天妈妈下班跟我放学回家之后,都要在我的房间
让妈妈穿着上班的套装以及性感的丝袜帮我手淫射精。
刚开始妈妈还有点害羞,后来就逐渐习惯这种不太正常的关系,就连要让我
摸她胸部这种要求,也从一开始的拒绝到现在基本上是不管;进步了很多,当然
仍要隔着衣服就是了,虽然有点没办法尽兴,但是也已经让人很欲望高涨了。
尤其是妈妈的腿,每天都穿上各式各样不同种类跟颜色的高级丝袜,又有得
看,又有得摸,让这样的性感尤物妈妈为我打手枪真是无上享受啊。
在搓揉妈妈的丝袜腿时,偶然发现只要我手一碰到妈妈肉感的大腿内侧,妈
妈身体就会一抖。只要我持续摸着,妈妈就会闭上眼睛彷佛很享受似的接受我的
抚摸,让我更兴奋了。
「妈妈,我想来点不一样的呢!」一手隔着衣服用力搓揉着妈妈35D的巨
乳,一手轻抚着妈妈大腿内侧的灰色密致丝袜,硬挺的肉棒还被妈妈丝绸般的手
温柔的套动着,我突然有了新点子。
「什么不一样的呀?」妈妈不解的问,手上的动作稍微减缓了下来。
「这样子。」
说罢,我让妈妈坐在床上,自己也面对面的坐了上去,然后将妈妈穿着灰色
丝袜的性感大腿夹起来,再从底下将十八公分的坚挺肉棒从妈妈大腿底下插入两
腿之间,在丝袜腿之间上下抽动的凶猛肉棒,形成一幅淫靡至极的景象。
「唉唷小鬼,哪边学来这种东西,羞死了!」妈妈羞得用双手遮住眼睛,不
敢看眼前巨大的阳根在她双腿丝袜之间不断抽送的画面。
「这叫腿交,看书学的,是不是很像山谷里的大蟒蛇呀?」
「什么大蟒蛇,你呀,真是……」妈妈干脆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被紧紧夹着的大老二一上一下的快速抽动,享受着妈妈双腿之间丝绸般的无
上触感。在快要被这双美腿夹出精液的时候,我将动作停了一下,退后了一点改
用妈妈的丝袜小脚夹住我的肉茎,开始了另一轮的抽送。
「这样也行唷?天呀小扬你……」
「这叫足交啊。好爽喔,妈妈,你的小脚弄得我好舒服喔。」
在妈妈丝袜脚的脚底板中迅速的抽动起来,看着妈妈娇羞的小女人神态,直
让我爽得不知身在何世。没过多久,阳具就一突一突的像喷泉般向上激射出一股
股的男精,落了下来,又是把妈妈的丝袜全都喷得黏糊糊的。
我让妈妈的两只小脚继续夹着我射完之后半软的肉棒,坐在床上休息了几分
钟,才放开妈妈的小脚让她开始擦拭喷在腿上跟床上的精液,顺便还擦擦我的肉
棒。
看着妈妈清理精液的又是责怪又是疼惜的娇媚神态,让我心中又是一荡,缓
缓的又挺立了起来。在妈妈起身准备要去浴室清洗腿上丝袜的时候,我从后方抱
住了她不让她离开房间。
「干嘛呀小扬?腿上还黏着呢!」妈妈轻轻敲了我的头一下。
「不嘛,再陪我一下。」说罢,我又挺起已经恢复完毕的凶器,在两个人都
站立着的情况下从妈妈身后将肉茎从她两腿之间插入进去,正好隔着丝袜摩擦在
妈妈的下体,弄得妈妈轻抖了一下。
「别瞎顶啊小扬,那边不行……」妈妈急欲脱身。
「我只是在干你的丝袜腿而已嘛,妈妈……」我充满淫欲的说。
「什么干啊干的,多难听,啊……」
妈妈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的阳具一边在她的两腿夹缝最上处抽送,一边
还伸出双手从身后握住妈妈的两颗浑圆乳房。虽然只是隔着衣服,妈妈却依然全
身酥软得不能言语,就让我搓揉着她的酥胸,还在双腿中间抽送着老二。
妈妈的大腿内侧本就敏感,我阴茎抽动的角度又��好会顶到妈妈的私处。在
这双重夹攻之下,很快就弄得妈妈到达了顶点。
「别别……别弄了……啊啊啊啊!」
在妈妈的一阵哆嗦之后,妈妈全身软了下来,我隔着妈妈丝袜与内裤不断抽
送的肉棒感觉到在内裤里面多了一股湿湿的热气,甚至还渗过丝袜沾湿了我的肉
棒。
──难道是妈妈已经到了传说中的高潮?
思考着这淫秽的想法,我用力的抽送了阳具最后几下,「噗哧噗哧」的送出
了仅存的精液,将妈妈的两腿中间弄得整个湿糊一片,分不清是我的精液抑或是
妈妈高潮之后的淫水。
「好了好了,妈妈要去清洗了……」妈妈脸红红的摆脱了我的熊抱,一团狼
藉的往浴室走去。
「妈妈,你刚刚是不是高潮了?」我大胆的开问道。
「什……什么!?小鬼头乱说一通,不理你了啦!」妈妈羞得不成样子,赶
忙就钻进浴室把门阖上了。
*** *** *** ***
在那之后,这样的乱伦淫戏没过几天,妈妈就说这样的弄法要暂时停一下,
我很失望的快要哭了出来,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妈妈赶忙抱住我安慰了起来,解释说是因为她这几天月事来,人不舒服不方
便再让我用大腿夹着阴茎抽送。
「可是我好胀,怎么办啊。」我装作天真无邪的问道。
「我也喜欢小扬那样弄我……」妈妈害羞的说出了真实想法,「可是真的没
办法,我用手帮小扬解决好不好?」
妈妈热心的提议道,毕竟也是不忍心让儿子憋着阳精难受。
我在无法可想的情况下也只好点点头答应再退回第一步的解决方法。
妈妈一样让我坐在床沿,退下我的裤子,拿出我已然硬挺的巨大阴茎开始套
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开始习惯妈妈的手淫,抑或是忍耐力开始慢慢变强
了,连续套了二十几分钟之后都还是射不出来。
终于,妈妈的手也像我当初一样开始酸了起来。
「小扬变厉害了吗?变的好持久喔,不是当初妈妈疼你一下就希哩呼噜射出
来的小男孩了唷。」妈妈不知是KKKBO还是忧虑的说着。
「我也不知道,我还是觉得好舒服,可是就总是差一点点而已,一直没办法
射出来。」挺着身下被妈妈握在手中的阳具,我皱着眉头做出很痛苦的表情。
「那怎么办啊?」妈妈不知所措的问,自己怀疑起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
「那,妈妈,你用嘴巴帮小扬好不好?」
「啊?!」妈妈吃惊的整个身子往后退了一下,「什么叫用嘴巴帮你?」
「就是用妈妈的小嘴含住小扬的鸡鸡,然后前后动还有用舌头舔……」
「停停停停!」妈妈紧张的伸出小手捂住我的嘴,「不许再说,你从哪边听
来这种鬼点子的啊?」
「同学告诉我的啊,他们说这叫口交,被女人这样做很舒服哩。」我以期待
的眼神投向妈妈。
「什么呀真是!」妈妈有点生气,「让作妈妈的含儿子的那……那……这不
是太难为情了嘛?」
「可是我真的射不出来呀。」我双手一摊作无辜状,「妈妈好嘛,我知道你
最疼小扬了,你就帮帮小扬嘛。」
我握住妈妈的手荡了荡,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起来。
妈妈拗不过我,说了声:「好啦,你这小鬼头!」
「我就知道妈妈对我最好了!」KKKBO的我迅速站起身来将阳具正对着妈妈嘴
角翘翘的小猫嘴。
「你就知道啦!小色扬!」妈妈伸出手先在布满青筋的阳具上套弄了几下。
「先说好,妈妈从来没做过喔……」
「连爸爸都没有啊?」听到这我可乐了。
「对啦小色鬼。」
妈妈无奈的说了声,然后看着眼前的肉棒犹豫了一下,轻轻的伸出舌头在上
面舔了一下,弄得我是一阵哆嗦;确定了味道不会太糟之后,就慢慢的用整个嘴
唇都包住了龟头,开始前后动了起来。
因为我的肉棒太粗长了,妈妈还没办法整根吞入,只能含进肉茎的前半段。
第一次接受美丽妈妈给我的口交服务,我爽得仰起了头呻吟了起来。
由于不是很熟练的关系,一开始妈妈的牙齿还会刮到龟头,在我露出痛苦的
表情之后妈妈很快就修正过来,懂得避开让牙齿刮上肉茎。
妈妈的舌头异常灵活,在我的龟头上划来划去,每每都像有千万根小针般在
刺激着我的男根。我一边低吼着,一边将妈妈上身的衬衫用力的扒开,弄得整件
衣服的扣子没剩下几个。
妈妈责怪般的用水亮的眼睛望了我一下,却没有伸手制止,仍然是继续握着
肉棒的后半截前前后后的用小嘴套弄着。
在妈妈的默许之下,我吞了口口水,直接把妈妈的蕾丝胸罩掀了起来,自好
久之前偷窥之后,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的35D巨乳弹了出来在我眼前晃动着。
妈妈浑圆的雪白巨乳像颗有弹性的水滴似的,上面的粉红蓓蕾不受地心引力
影响般坚挺的向上翘着,一点也不像是已经三十多岁女人的胸部,上面的肌肤又
粉嫩又薄,都可以看到底下青色的微血管,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以站着让妈妈吸
弄阴茎的情况下,向下伸着双手用力的搓弄妈妈丰满的大奶子,手搓过蓓蕾的同
时也弄得妈妈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嘴里的动作也加速了起来。
我手部揉捏奶子的动作越快,妈妈的小嘴也吸得越用力。我突然间抽出了肉
棒,将妈妈慢慢放在床铺上,妈妈用不解的眼神望着我,我则迅速的骑到妈妈的
胸口上,用妈妈硕大的巨乳夹住我的肉茎,用细嫩的乳肉包住肉棒继续的抽送。
因为我的阳具比较粗长,妈妈胸部又很大的关系,在乳沟中抽送乳交时,我
的肉棒前缘还是紧紧的塞在妈妈的口中,同时享受着乳交与口交的双重快感,感
觉整个人都快要舒爽得飞起来了。
「妈妈,我……我要射了!」没待妈妈反应过来,插在她嘴里的阴茎已经开
始一阵一阵的在小嘴中放射出白浊的精浆。
妈妈原本想要退后放出肉茎,却因为我骑在她的上身,紧紧的抓着她两粒雪
白的大奶子而没办法脱身,一直到我喷射到只剩后面几道,才松开妈妈的乳房跪
了起来,将肉茎从妈妈嘴中一口气抽出,将还没射完的最后几发精液全都不受控
制的喷洒在妈妈美丽的脸庞上。
惨遭颜射的妈妈半开着嘴失神的倒在床上,发现嘴角的精液已开始流出,才
警觉的阖上嘴巴,一阵咕噜,居然将我刚刚射在妈妈嘴中的精华全都吞了下去。
「妈妈,对不起,还让你吃我的脏东西……」
「这是我最爱的小扬的东西,怎么会脏呢。倒是你这小色鬼唷,不抽出来就
算了,一抽出来就射得妈妈满脸都是。」妈妈轻轻的敲了我的脑袋一下,「这下
满足了吧小色扬!」
「满足了!」我KKKBO的笑着。
妈妈于是起身到浴室准备清洗一下,在妈妈离开的时候,我偶然间发现妈妈
把脸上的精液用手指头都刮下来放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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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khajai khaji da/jaime
我喜欢jaime和khaji,尤其是他们亲密的关系,这意味着我愿意为他们创作同人作品。
现在我有机会展示这些饭到更广阔的平台上我很兴奋和不安
还有,怎么使用ao3啊?我不会说英语
内含浪漫关系;一点点暴力;大量的角度奇怪的关于英雄和英雄主义的思考;我希望你们喜欢这个,虽然它看起来很唠叨和云里雾里;希望你的翻译器很好使
海梅走在棕榈城海滩边上的石头小堤上,咸湿凉爽的海风掀起他黑色的碎发,在拂过他的侧脸后与午后多情的阳光的缠绵在一起,和谐地一同哼唱热带风情的卧室小曲。
圣甲虫在海梅的脑中哼哼唧唧,嘀咕的声音像是微醺的人从困倦中发出的。
但在海梅听来,这些虫子发出的咔吱细语就像是令人放松的白噪音
无聊的洗碗工作结束,他们是时候回家享受舒服的沙发了。
棕榈城的晚霞很美,住在老街区的人们可以在古老的建筑之间欣赏老墙上阳光画家妙手中显现出新的缤纷,蹲在婆娑树影和高大塔影中抚摸由碎石和碎玻璃粘成的墙壁。
在宁静的夏天中处处透着生活的气息,远处的欢声笑语穿过心灵的隔阂传来,令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心底也涌出一丝愉悦。
人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欢腾或悲伤,沉迷于追求纠缠的情感,希望被爱的愿望令人们对深沉的爱向往至极,或扭曲或病态,都是渴望无比的表现,他们希望有人爱他们,却又不会爱人,在俗气和庸碌中挣扎,在犹豫和怯懦中错失其机。
就算是海梅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一个他叫海梅.雷耶斯,是蓝甲虫的世界里。
他的眼里的海梅,他家人眼里的海梅,他周围人眼中的海梅
圣甲虫眼中的海梅组成了名为“海梅.雷耶斯”的个体
人们只活在自己认知的世界里
【———】
有人说,那些所谓“超级英雄”都是疯子,这是从很特别的一个角度得出的结论,不能用单纯的对错衡量这点。
先从超英的意义说起
成为超级英雄意味着代表社会中“正义”与社会中“邪恶”的部分抗衡,然而这个概念是狭隘的,因为正义的定义其实是多元,在不同人眼中有不同的正义,认知可能会产生概念冲突,邪恶的概念也是如此
个人真的能代表正义吗,一个团队能代表正义吗,一个群体能吗,一个机构能吗,一个社会能吗,一个意识形态能吗?
就是因为没有人能定义,在人类社会的运行中由多数人认可的,被认定为【正义的】
然而不能,没人能,说超英是正义的
那么如果超英的意义不是正义,他们存在有什么意义,打击犯罪,发挥榜样作用,维持社会稳定?
正义的概念是抽象的,但有一点,他其实是人类创造的,就像超英也是,部分人类去成为的,人为的两者结合,于是又没有什么好从中较真的了……
那那些人,是为何要成为超英呢?
原因很多,但说他们是疯子是因为他们免费的,几乎无偿的承担了社会不强迫他们承担的责任,而这个责任是与这个社会全部的恶意,黑暗面,污垢斗争
这为何不能说是一种最疯狂的利他行为
这些疯子们生活在最自私的环境里,却又最无私
这里只指那些真正意义上的英雄和英雄主义,以其他社会回报为目的的虚伪行为不算。
因为无私却被评判为疯狂,但无私难道不是一种人类社会中的高尚美德吗?
圣甲虫决定先停止思考这些东西,他现在似乎在认定他的宿主精神疯狂
但他认可这种疯子秉持的主义,英雄主义,他真的见识过
和海梅相处的这些时光,他有一些不曾拥有过的能力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增长
说海梅是个疯子,其实也不过
哪个正常人会爱上一个在脊椎中的暴力的侵略机器,而且这个机器虫还是被用来侵略这个人所在的文明的 不过这个机器有思想有智力有人格的,而且也不完全意义的【机器】,是基因工程的产品,还会说风凉话
但爱上个外星玩意还是很疯狂
但海梅,海梅他善良负责任,乐于助人,他所投身的英雄事业让人类社会中丧失希望的人重新看到了光明,让人类社会更加稳定进步,降低了犯罪死亡率和犯罪危害并三番五次解决了世界危机
这样的人被称为疯子,是为什么,那些人难道看不见这些活动带来的益处吗?
他们难以置信吗,他们愚蠢至极吗
还是说因为他们自身无法达到这样的高度于是将其他能做到的人分划为异端,相信人类都是自私的至恶至丑,无私奉献社会的人并不存在除非精神错乱?
也许可以解析一下那些人所谓的【疯狂】
先停下,海梅在拿钥匙,圣甲虫还有点事要干
“姨妈”海梅在门厅喊了一声,没有回应,看来姨妈是和她女友出去玩了。
海梅把背包扔到一边,脱掉外套换好鞋,向沙发走去,但这次他在餐桌上发现一个不寻常的东西
一个蓝色的礼盒,用黑色缎带包装好 并不大,可以用一个手掌拿住。
海梅一时间拿不准是否要打开它,他不明白这个东西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礼物】
卡基达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海梅不明白圣甲虫是怎么瞒着他制作一个礼物和礼盒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日,海梅.雷耶斯捡到了卡基达】
“是我挖出了你,如果帕克不把他的屁股挪开的话你可能就要永远在一堆土里待着了” 【海梅.雷耶斯救了卡基达】
“哈哈,不全是”
海梅一面说一面小心的拉开上面的蝴蝶结 “话说你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在我睡觉的时候跑过来强上我”
【准确的来说,是飞过去】
“呵呵,哦……圣母…” 海梅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面拿出那个东西 “这……” 那个东西,是一串手环
牙齿做成的手环
天,他是怎么瞒着他做出这个的?
【海梅想成为一名牙医】 【相关物品:牙齿】 “额对……额”
海梅完全惊呆了。
海梅愣了很久,圣甲虫没有介意这种表现,他以为海梅是在感动,于是发出得意的滋滋声
终于,海梅把那串手环戴到了右手上,大小正好合适。他才发现这些牙齿被雕刻的形状其实一个个字母,牙齿的边缘被磨的很圆润。 “khajai”
他读了出来。 khajai
【卡基达和海梅】
中间少了个发音的字母?
海梅没有意识到自己笑了出来,这确实是一份精心制作的礼物,就凭这点,卡基达值得甜蜜的反应
“啊对啊…”他把手举到眼前更好的欣赏他的礼物
“这太可爱了,我喜欢这个”
虽然牙齿制品怎么想都很吓人,但如果是圣甲虫送的,那么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虽然海梅大概不会戴这个出去(会被认为是心理变态的),
圣甲虫特点让这个纪念日更加难忘了。
“我该怎么回报你,顺便为我忘记这个日子道歉?”
【卡基达送海梅礼物是为了表达对海梅的爱意,顺便纪念我们的相遇日;目的已经达到,不需要别的回报】
“一个亲亲?”
【亲吻对一个圣甲虫来说毫无意义】卡基达一面这样说着伸出一条卷须伸到海梅面前
“mua”海梅在上面轻吻了一下,圣甲虫发出短促满足的叫声(听起来像某种电话玩具会发出的声音),在海梅的脊椎里轻轻颤抖着 海梅喜欢卡基达可爱的反应和他可爱的礼物,他想,这是圣甲虫拥有的唯一也是第一次恋爱关系,虽然卡基总是表现的成熟理智,但那种初恋的青涩表现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在他身上,当海梅更清晰地明白他伴侣的表达方式和行为模式时,那种清楚的明朗扫开他的心田。
相处的人有一种感觉,仅是感受��对方就觉得这一天都会变好,相伴的信任是他在独处昏沉中的良药。
海梅躺在床上,他几乎从不在夏天的晚上盖被子,但今天他铺了一小块在身上,柔和的夜就要来了,这个纪念日将可爱而美好地度过
只有一点。
“卡基,那些牙齿是怎么来的?”
【———】
“卡基?”
(装个可爱,装个无辜,转移话题,虽说如果说了实情也不会换来太严重的斥责但是会破坏美好的一天非常不值得。所以,要使用说话的艺术,快装乖,如果没有那个把握,保持沉默)
“Querido……”
【👉👈】
【大号眼睛眼含生理盐水的黄豆】
圣甲虫不会告诉海梅这些牙是他有一次在海梅睡着时打击犯罪从犯人嘴里掰出来的,那次不知情的海梅还夸奖了卡基
而海梅也不会告诉卡基达这不是圣甲虫最好的礼物
海梅有史以来收到过最好的礼物,是卡基达他自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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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khaji da#jaime reyes#dc#blue beetle#scarab love#I'm so nervous about publishing my work for the first time#I often think strange questions#It's a disease to think too much#throughout's disease#I want someone to come and talk to me about them#but I disappear a lot#Translators are a good 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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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P,撞上大学时的体育老师!、男男小说、体育生小说、刺激同性文章
本来5点就能下班了,结果刚要走又接到一个任务,一直拖到6点半,那叫一个郁闷啊。我上班在和平,家在铁西,下班晚的话到家就很晚了,基本也就没啥娱乐生活了。 正郁闷的时候小鹏出现在了msn上,他问我下班没,我说正要走呢,他说你别走了,来我家吧,今晚有两个猛1,绝对让你喜欢! 小鹏是老朋友了,住马路湾。刚认识的时候一直是我1他0,后来我也做0了,就找过几次群P。但这次我隔了很长时间没给他回话,因为我已经很久不做0了,不是很有兴趣了,再加上他还找了2个1,不知道我能不能受到了。过了一会儿小鹏见我不理他,主动把那两人的照片发了过来。看了照片我倒是很有些想法了呵呵,两人都是我最喜欢的小平头,浓眉,显得很阳刚,那一身腱子肉也实在很诱人。我问小鹏你们几点开始,他说那两人一定要两个0才去,所以只有你来了,他们才来。 我一想,现在回家反正也晚了,马路湾倒是挺近的,决定,今晚就干一把吧! 到他家的时候那两个1还没来,小鹏催着我先去洗澡,他自己在客厅上网。我正洗着的时候那两人到了,三人在客厅说着话,这让我心中顿时急迫起来,三下两下就洗完,穿了个内裤出了浴室。 两人确实阳刚,简单的T恤掩饰不住健壮的身体。稍高一些的(估计有185)说他叫Kevin,另一个(估计也有180)叫亮亮。呵呵,我心里想这种名字真是滥大街,我都快认识一百个叫Kevin的了,哈哈。不过管他叫什么呢,人够棒就行。看得出也挺心急,居然决定一起去洗澡。客厅就剩我和小鹏了。这时小鹏告诉我,他刚才又在网上找了一个1,我说你有病,不被干死不罢休是不是,他说那人给他看了视频,真的很棒。只是他在北边,要打车赶过来,估计一会儿才能到。我也拿他没辙,只好随便了。 两人洗完澡出来,也不多废话,直接开工。小鹏家有两间卧室,我们在大卧室里开始战斗。我和小鹏跪在地上,吮吸着他们18厘米的大家伙。他们边享受着我们的口活,变互相抚摸身体、亲吻,并用手指扣着我们的屁眼。我轮流吃了一会儿他们的鸡巴,然后决定先好好伺候高大的kevin。我把他的鸡巴、蛋舔了个遍,然后一点点往上舔,小腹,胸部,脖子,舔得他直叫爽。当我舔到他耳根的时候,他猛得坐起来,把我压在身下,大叫一声“不行了!要操你了!”小鹏赶紧扔给他一个套,他飞快地拆开,戴上,对准我的屁眼,也不用油,扑哧一下硬塞了进去。 我疼得浑身发抖,趴在床上死死抓住床单,可能由于我肌肉紧绷,屁眼收缩,他觉得非常爽,用力大幅度抽动着,重重地撞击我的身体。一旁又传来了小鹏是呻吟,原来亮亮也开操了,他架着小鹏的腿,一下一下享用着他的身体。 趴在我身上操了一刻钟,改成了狗操式:我跪在床上,他站在地板上,这种姿势插地特别深入,我感觉肠子都快被刺穿了,放肆地叫起来。叫声刺激了亮亮,他现在正采取侧身操:小鹏侧躺着,他躺在小鹏身后,鸡巴操着,手还能帮小鹏打飞机。小鹏显然已经非常high了,我看他有点翻白眼,我知道这是快被操射的征兆。以前我操他的时候,他一翻白眼就是要射了。 果然,小鹏没多久就被操射了。亮亮离开了他的身体,摘了套,把依然涨着的鸡巴塞进了我嘴里,我被他们两个前后夹击。 小鹏擦干净之后就在旁边看着我被两个猛男干,看着看着他的鸡巴又有点硬了。这时门铃响了,我知道是那第三个1来了。kevin和亮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小鹏自己去开门。过了会儿,一个戴鸭舌帽,很帅气的型男走进了卧室。我看了他一眼,顿时吓一跳:他是我大学时候的游泳老师小崔!我本能的推开kevin和亮亮,往床上躲,用被子遮羞,他们都很吃惊地看着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崔老师倒显得很冷静,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们先玩,我洗澡去,便走了出去。 过来拉我,说你怎么了,我说没事,于是他换了个姿势,把我的腿架在肩膀上操起来。 崔老师很快洗完出来了,他坐在床上,小鹏给他口交。他的鸡巴很大,估计有20厘米,当初在学校游泳池的更衣室,我就隐约见过。说起崔老师,还有一点故事。 我觉得他当时挺喜欢我的,总是在课外约我去游泳。学生若在非上课的时间去游泳馆是要买票的,但是崔老师每次都带我免费进去,还手把手指导我。我感觉他总是故意触摸我的重要部位,洗澡的时候也总是有意无意试探我,但我一直没给他机会。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相貌身材没得说,我很喜欢,但我总担心和老师发生了这种关系,以后会尴尬。我相信我毕业的时候,崔老师是很不开心的。 现在,崔老师的鸡巴已经被小鹏舔的高高昂起了。小鹏很少看到那么粗大的家伙,拿在手里爱不释手,边舔边说“真好看啊,哥哥你的鸡巴太棒了……”崔老师虽然享受着小鹏的口活,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我,看着我被两个男人轮奸。我一看到他犀利的眼神就浑身不自在,被猛男轮奸的快感也顿时荡然无存。 崔老师可能觉得kevin没有要射的意思,可能一时半会还没法操我,便戴上一个套,抱起小鹏的屁股操起来。小鹏被20厘米的鸡巴插入,爽得不得了,淫荡地叫起来,崔老师也毫不客气,每次都全根没入,发出叭嗒叭嗒的声音。我看着崔老师强壮的身体操着另一个男孩,心里突然觉得不好受了。 和亮亮在我身上轮换了好几次,终于射了出来,我也在他们最后的攻势中一泻千里。我们去浴室洗完后就坐在客厅休息,看电视,可我耳边却不断传来卧室里小鹏的惨叫和崔老师的呻吟。半小时后,崔老师发出了最后低沉的吼叫,和小鹏吧唧吧唧的吮吸声。看来他把崔老师的精液都给吃了。 收拾完后已经11点了,大家都不准备回家了,于是就要分配房间睡觉。崔老师这时突然搂着我,说,刚才我和这小帅哥没玩过,晚上我跟他睡小房间吧,你们三个人睡大房间。大家都同意了。 关了灯,崔老师爬上了我的身体,他压着我,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当初为什么不愿意给我?我以为你多清高呢,没想到也出来给人轮奸!还没等我说话,他的鸡巴已经塞进了我的嘴,20厘米的大肉棒,我只能吃进去一半,他拼命往里捅着,捅得我窒息。他一边操着我的嘴,一边用唾液润滑着我的屁眼。当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猛得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抬高我的腿,插入了我的屁眼。我强忍着疼痛,说,崔老师,你戴个套吧。他扇了我一巴掌,说你这个小杂种还嫌我不干净?他不理会我的要求,狂野地操着,似乎要把这几年的等待都在这一次中发泄。我知道现在什么都无法阻止这头野兽对我的攻击,我只能忍受。我说,崔老师,我豁出去了,你操死我吧。他听了这话,紧紧抱住我,说,你为什么不早说这话?我今天就是要操死你!他变换了许多种姿势,甚至用皮带把我双手绑在床梁上操。我觉得他已经彻底把我当成了泄欲的工具。男g-调-教、体·育·生,正-太、校.园等买文-卫 信 l a b i 1 0 0 1 0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我已经虚脱了。但崔老师似乎有着无尽的能量,他的肌肉在我身体上摩擦着,鸡巴在我屁眼里抽动着,我在迷糊中求他快射,我受不了了。他狂吼了几声,鸡巴使劲往我身体里顶了几下,几股热流进入了我的身体,这一刻似乎时间停止,我和他都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几秒钟后,他大喘一口气,趴在了我身上。 几分钟后,他依然没有拔出他的鸡巴,我都能感觉到精液从我的身体里开始往外流。他突然温柔的摸了一下我的头发,说,我终于得到你了,你喜欢我吗?我点点头。他说,以后你当我的情人吧。我说好。然后他起身,拉着我去浴室,帮我洗干净。 那一晚,他抱着我睡。第二天,我和他都早起走了,因为要上班。我没有把这事告诉小鹏。不过我估计,那天晚上,他和kevin和亮亮应该也玩得很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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