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兩代衝破彼此隔膜
onpointbible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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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關人生:我的成長日記
很喜歡一首歌──《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其中一段歌詞是這樣的:「人大了,難得放肆地笑,才會懂煩惱盡量忘掉,而患病這刻,才發現極渺小,學會珍惜了……」的確,當我們驀然回望以往曾經經歷過的困難和不快,縱然當時是十分艱難,現在一切都已成為過去;然而,這些或悲或喜的經歷卻往往能讓我們更珍惜現有的幸福。年少時經歷困難,當時可能覺得難以克服,但正正因為有這些經歷,才讓我們成為更堅強的人。或許,數算一下這些成長歷程,能幫助我們更理解今天青少年人的需要。 工作上,我遇上過不少家長,他們一方面希望看見自己的兒女在各方面茁壯成長,另一方面卻又不願意放手讓兒女自行作出選擇。這個時候,我會用上一個簡單的方法,就是邀請他們回想一下自己如何長大;接下來,我會再建議他們取一張白紙,跟著以下步驟,一步步寫下自己的成長日記: 第一步:把手掌放在白紙上,勾劃出自己手掌的形狀;然後在手指上劃上樹枝和樹葉,並在樹幹下劃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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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666lovesblog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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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雙無鵰其樂無窮
我住的地方附近有間公共圖書館,因我的職業是自由工作寫程式寫小說之類,所以空閒時間多的事,想不到當中的IT主任決定封鎖所有檔案上載及下載就令我多了不少魚水交歡的快樂事,這堆還全部都是中一到中五的女生,通常的情況就是她們不知公共圖書館有這樣的規矩,她們習慣了用USB去裝載文件以便印出來交功課,人之常情就在最後一日才趕報告,這樣一下子就卡住了不知怎麼辦,而公共圖書館職員通常不太懂電腦軟件,公共圖書館的電腦是沒有像Microsoft Word/Excel之類的東西,我扮演救世主就是拿我的Linux手提電腦來幫手,她們可能是生平第一次用Linux之下的瀏覽器,有些更是第一次用Google軟件,這對我來說駕輕就熟,我已經用了它整整十多年。 這樣的第一次在最緊急的時候幫忙自然好高印象分,我想像有這樣的情況,假設一次她們真的好箸急,而她們又想在回到家中之前完成,因為家中好吵父母又開電視又開收音機令她們不能集中精神,或者是大哥二哥要一邊聽歌一邊做功課,但圖書館通常都是六時/七時左右關門,我就說其實如果她們不介意可以來我家用我的桌面電腦來修改文件,我單身她們可以看清楚我家有什麼才進來,這時兩個處女都怕羞起來,我說只想幫助她們,沒有其他意思也沒有條件,因為見到她們其中一個是黃絲所以互相幫助。 結果她們就上來我家了,我自然亮燈開門來給她們安全感,她們有點害怕就進來了,我家就一部桌面電腦普通螢幕沒有什麼特別,不似某些毒男一屋都是色情雜誌/AV影碟/漫畫,還有一個書櫃滿滿的書,光碟都是作業系統而已,枱頭還有一幅畫,她們小心翼翼的進來,我就將她們要用的USB放進桌面電腦再要她們登入電郵戶口她們就專心工作,我只有一張椅子這個女生就坐在上面另一個站在旁邊,我就開始用手小心試採這個女生由她的右臂開始扶住她來感受她青春可人的肉體,處女還有處女獨有的香味,她的朋友想把我的手拿開我就悄悄對她的朋友說,見你們可愛才幫你手,一分一文不取只是過一過手癮,現在這樣做大家有得箸,總好過被黑警捉去強姦輪姦雞姦好,如果你們不願意我就不幫助你們,這你想代你朋友的位置也可以,其實你更可愛呢,她面更紅和朋友打了眼色點一點頭,我就樂不開支名正言順箸她這個乳房應該是C級的朋友坐在另一張梳化上,我的右手已經不安份隔箸胸圍校服去搓揉她這個未成年的乳房,做立體幾何的實驗去感受她的彈性,這時又悄悄說:其實你比較喜歡我?她的臉更紅再點一點頭,我再問你有沒有男友?她說其實已經嘗試和男生交往,但是男生不是政治宅就是動浸宅,她不明白自己算是比較好身材,瓜子口面甜美清純,何以還是久攻不克,我說:你就欠了一些親身的性體驗,接箸就扮性專家說:男人的第一次都要好大的掙扎,所以他們喜歡在性方面主動的女生,這樣即使出什麼事責任都不在他們一方,我一邊說一邊左手進致她左邊的乳房,就測試這個中三左右的小處女是不是左右對稱,我說是檢查她的乳房是否有腫塊,她大概是聽了我一番說話之後也就不拒絕我左手玩弄她乳房,她一對像車厘子一樣的小乳房就在我把握中,我見她專心工作的朋友不時偷偷望過來,有時不安份的觸摸自己一對像巨橙的奶頭,又有時不經意去撞觸大腿中間,我再進一步就將她兩個車厘子扭動來刺激她性慾,左手順時針右手逆時針一邊夾她乳頭另一邊只是按壓她乳房邊緣,我輕輕親她的左眼眼眉頭髮,若有若無的去到她左邊耳垂,直接含在口裡把玩,同時改一改由左手逆時針一邊夾她乳頭另一邊只是按壓她乳房邊緣,忽然好大力的兩手夾她乳頭改為吻她粉頸,我見她的表情就更加不自然了,我右手放棄她一流手感的乳房改為摸她的頭髮,而左手就入侵她左邊的校服內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擠壓她女人性徵,我再輕輕問她:係唔係好爽?想再爽一點就要更聽話,乖乖的用右手玩弄一次左乳給我欣賞,我來教你怎樣令自己快樂,將來你可以這樣引誘你男友,他一定會好硬,她的臉就更紅了,她朋友看過來的眼光有點兇,就似是嫉妒朋友正在享受女人獨有的快樂,她卻不得不專心做好功課,我看得出她還有點擔心,可能是她覺得這朋友已經動情了,就覺得一會她會被就地正法被瘋狂抽插這個剛被我巨陽洞破的處女膜,她想像中就像成人AV一樣,我拖她朋友入廁所後就傳出啊啊啊吱吱吱的喘氣聲,又聽到她朋友說「唔好唔好唔好」之後就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她朋友投入第一次陽具撐開她處女膜繼而把她幼小如一隻尾指的洞穴撐開,我未用手指感受她朋友的緊窄已經用最身最敏感的地方和她最敏感的地方激烈接吻,她朋友被破處的處女血為破處提供了最好的滋潤劑,常說女人善變,而她朋友在她想像中由痛苦到享受不過用了兩三分鐘五六十下的抽插,好快她朋友就由扶箸洗手盤到撫弄自己的乳房,想大力弄痛來分心,我又引渡她右手去擠掐自己的核陰,她朋友一時突高她左邊屁股一時是右邊令我更易衝擊到她的G點,這啪啪啪聲變得非常非常頻密,終於聽到她朋友第一次的淫叫聲,想像中我把她按在廚房地下變成男上女下青蛙式,就和她朋友這隻pepe青蛙,因為廁所太小根本容不下我倆,這下子她終於忍不住衝來廚房,黑口黑面,就說你可以這樣「強姦」我朋友,我和她朋友都一臉愣然的時候,她強行把她朋友拉到一旁,她卻快速除下底褲將自己校服向上褪到乳房的位置,以青蛙式打開自己的洞還一邊按摩陰核,身體前後搖擺:色魔我要你的棒插死我,你要在我體內射精,我想做女人,我要男朋友,我看不到她的處女膜,應該是她有自慰的習慣,就依她意思左手捉她的腰右手狂揉她的乳房不理什麼節奏只是賣力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她比較開放在二十下就開始淫叫了,好像是想證明自己比她朋友更會享受自己女性的身體,漸漸就由和地板平行轉成她扶在雪櫃上我的邪惡巨蛇衝入衝出她如迷宮一樣的蜜穴,我感受到她的陰道形狀和她朋友不同,曲徑通幽又曲折離奇,帶給我的快感比起她朋友強烈得多,好多次我都要看她朋友在失去第一次給我後���續餘歡的可憐相來分心,她是主動強力用屁股去撞我陽具而得到快感,她朋友在床上也是非常被動怕羞,我把她放到梳化以男上女下再女上男下的體位繼續用陽具洞開這��女最神秘的地方,也是她手指再長都接觸不到的神秘宮殿,她朋友就坐到電腦前面的椅子去完成她們這份功課,戴上耳塞,我感到她身體開始發抖、面色非常紅潤、開始翻白眼、陰道開始有節奏收縮而巨橙好像小了四份一個碼我就知她差不多是時候高潮,就不斷加速大力插入她子宮,將她由曲變直她陰道又變曲來挑戰我陽具的硬度,最後二百下每下都插到她陰道最深處感覺到她的子宮頸,她由本來的大聲叫床變得愈來愈細聲,我強力忍住只在子宮發射了一點就拿出來對準她比較男仔頭的面發射,她本能的打開口我再塞到她喉嚨發射精液,她一口都是精依然全部哽下去,不久,她又開始像嬰孩吸奶一樣吮吸我龜頭,我幾乎又要即時大爆發了,但是我說:這樣對你的朋友不公平,每人都兩發雨露均佔,大家黃絲妹好姊姊不分���此,她就進廁所清理身體,她朋友忽然一望見只有我,我打眼色示意她朋友過來,她朋友本能的跪在我面前拉了上衣到她乳房說想試一下用口品嚐,接箸她就開始口交,不過我先要她為我乳交,這是最簡單完全不用學的用手擠兩個乳房再擠我這時已經澎漲到極點的陽具,我見她不時偷望就准許她嘗試口交,想不到她真是細心的女仔,從龜頭到蛋蛋她都有照顧到,她好像好想知道她朋友陰道的味道一樣樂此不彼,二十下乳交,二十下口交,三十下乳交,四十下口交,十下快速強力乳交,十下強塞到喉嚨,這樣時快時慢又弄了十分鐘,她已經出來面露不悅之色,我就強壓她朋友的口快速做活塞運動直到射精,她朋友依樣葫蘆全部吃得一滴不漏,我箸她來跪坐我左邊地下又再像她朋友一樣又口交又乳交,她朋友我就手指在她還有血的小洞洞快速進進出出,射精時我故意交換她們位置要好朋友先用口再打開小洞來迎接,這時輪到她朋友坐我左邊地下今次是純口交,射精就進她的洞,一左一右不斷換花式,終於在晚上八時才離開,她們的子宮都被我每人射了四次,功課完成,兩人也同時得到了人生最快樂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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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orijinaru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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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故事-DARK PULSE
傳送門  
長夜神話
第 0 話 第1話(上)          第21話
第1話(下)          第22話
第2話(上)          第23話
第2話(下)           第24話
第3話                 第25話
第4話                 第26話
第5話                 第27話
第6話                 第28話
第7話                 第29話
第8話                 番外篇
第9話                 第30話
第10話               第31話
第11話               第32話 第12話               第33話
第13話               第34話
第14話               第35話
第15話               第36話
第16話               第37話
第17話               第38話
第18話               第39話              
第19話               第40話
第20話               第41話
劇中設定篇Part1
劇中設定篇Part2
劇中設定篇Part3
第42話 火種
        1
            「…──亞伯先生,亞伯先生。」
  耳邊傳來的低沉嗓聲,令他逐漸從睡意中醒來。
      亞伯:「嗯…怎麼啦?」
    「已經到了。」坐在駕駛座的男子回。
    瞧了瞧車窗戶,上面佈滿水蒸氣。
較繁雜的街道與燈光、往來不停的腳步聲。
他明白了自己已經回到莫坎諾。
      亞伯:「…呼哈──…感覺時間好像過得很快啊…」他打了個哈欠道。
    男子:「大概是先生太累了,我們可是開了很長一段路啊。」
    亞伯:「也是…辛苦你了。」
  他拍了拍司機肩膀說,給付這次車資。
    男子:「不會、不會,拿到這些錢就不辛苦了。」他笑著,給手中厚厚鈔票一吻。「下次有需要再叫我!」
    亞伯:「喔,會的,老樣子。」
  他闔上門,拍拍車頂。
目送車子離開,亞伯拎起行囊往常去的餐酒館移動。
附近往來人口與路邊攤販引起他注意,人數明顯比以往多得多。
  這個現象在此地並不常見,因為他站的地點並非正規的邊境管制站。
而是部分人為了方便私下做貿易,特別在後街開創的"裏邊境"。又被他們這些過路的人稱呼為"鼠洞"。
        亞伯:「呦,今天很忙啊?」他與一名高瘦的灰服士兵打招呼。
    士兵:「還說呢,要是你們這些老鼠少一點的話我就能輕鬆些。」
    亞伯:「沒老鼠你也沒好處撈。」
    士兵:「嘖嘖…說得也是。」說完,他自己也同亞伯笑了笑。
      亞伯:「這陣子好像都是這樣?」他望著人群說。
    士兵:「是啊…」他點頭道。「雖然上級也開始注意,不過一想到目前處境,大夥們也都睜隻眼閉隻眼。」
    亞伯:「不對,最主要原因是他們之中也有人得靠著這個鼠洞來冒險。」
        前幾年開始,整個大陸突然遭到一種名為"蝕日”怪異的流行病肆虐。
  兩國之間由最初數例個案,短時間突然增為百、千例,直到現在已經破萬。
  疫情剛發生時,因為症狀和感冒類似,多數人都以為是流行性感冒。加上傳染人數並未這麼嚴重,人們對它的存在也就輕忽了,包含他自己。
    也許是因為佛洛克較早傳出疫情,當地受到感染的人數似乎比莫坎諾還多。不少莫坎諾人拿這個因素來咬定病是從較落後的"漆黑大陸"那裡傳來的災害,或怪罪病因是由法弗納大陸帶入境。
也有的人說,是在大陸潛伏百年之久的病毒;更誇張一點的版本則是天譴說。
但不管是哪個,它出現原因遠不及找出治療方法重要。
  亞��私下將在佛洛克為菲德女兒醫治的那時期列為第一波疫情。
現在則是更為嚴重的第二波。
他對此病一直抱持一個看法。"蝕日"似乎會針對某一族群而寄宿。
    然而,因為這個怪病出現的緣故,需要悄悄闖過邊境的人數大幅增加,讓這個常被士兵找碴而封閉的鼠洞能好好通行。不僅如此,整體邊境的守備似乎也比以前來得鬆散。
  說來諷刺,這大概是他多年來頭一次見到那麼多的莫坎諾人願意前往佛洛克。
後街也湧現許許多多的佛洛克人身影。
在此時此刻,亞伯不禁妄想著,兩國會不會因為需要彼此對的疫情研究與醫療資源,而不知不覺地放下對立,變成進入和平時代?
        *       *      *
          亞伯:「啤酒和炸馬鈴薯,麻煩你。」
  吧檯老闆點了點頭,先為他送上啤酒。
  一路回來沒吃也沒喝,亞伯喉嚨渴到像沙漠,沒兩下就把整杯啤酒喝掉一半。
    亞伯:「呼…真像活過來了。」
      「怎麼,吃得這麼寒酸?是不是又把錢全花在過路費上?」
  一名中年男子走進店內,露著雪白牙齒大剌剌地笑。
他體格微胖,動作卻很俐落,看似笨重的身體一下就坐上高腳椅。
  亞伯挑了挑眉,斜眼瞧著他說:
    亞伯:「在這裡等多久啦?」
    男子:「沒有~我剛好路過而已。」
    亞伯:「臉頰、耳鼻凍得通紅,身上的衣服還積著不少雪,唯獨鞋子是乾的。代表你在店外找了個地方窩了段時間。」他慵懶說著,叉塊炸馬鈴薯送進嘴裡。
    男子:「喂…你覺不覺得你這塊料沒去當私家偵探很可惜?」
    亞伯:「少來這套,吉布。有什麼話就直說。」
    男子:「嘿嘿嘿…就是想找你聊聊而已嘛。」他嘻笑道,「老闆,來個半隻烤雞、煎香腸,還有一碗燉雜湯。今天可真冷死我了。」
  亞伯嚼著馬鈴薯,嘴角揚起抹微笑。
      這名男子叫吉爾伯特,小名”吉布”。身上穿得舊舊破破,卻是個大有來頭的人。
據說他過去是名富商,但不知道什麼原因讓他放棄自己全部事業,從高等的海爾區跑來路斯區與後街生活。
就他自己對外的說法,從有那些事業開始便讓他失去自由,經手給他人以後,自己才獲得真正的自由。於是索性把手中持有資產全賣了,逍遙過日子。
而現在的他,不僅僅是在此區悠哉度日的人,更是自由黨的新領袖。
  不過在亞伯眼裡,這名男子跟自己有幾分相似,兩人同樣都是別人眼中的怪人。
      「先送杯”熔岩”給你,吉爾伯特。看你在後門凍好幾小時怪可憐的,這杯算我請吧。」餐酒店老闆笑了笑,送過酒之後便走進廚房。
    吉爾伯特:「說好不漏我底的啊!喂!!」
    亞伯:「哈哈哈哈啊。」
      吉爾伯特:「咳…好吧,算了。」他一口喝光如岩漿般色澤的烈酒,又說,「說正經的,你這次去佛洛克回來怎麼樣?…他們那裡狀況也差不多嗎?」
  亞伯放下叉子,輕嘆。
    亞伯:「因為人口分布寬廣關係,他們那裡來不及接受治療而病死的,不比我們少。」
  吉爾伯特沉默了會,又問:
    吉爾伯特:「你這陣子一有機會就溜出去,是想盡快產出新疫苗吧?」
    亞伯:「呵呵,還是老樣子,消息很靈通嘛。」
    吉爾伯特:「當然了,而且我們內部裡誰不知道你才是第一劑疫苗的研發者。」
    亞伯:「那不是我的功勞。如果沒阿諾德的協助跟辛西亞帶去的新藥,我也束手無策…」
    吉爾伯特:「嗯…辛西亞,那孩子是佩爾達特家的私生子吧?」他點了菸說道,「真是辛苦她了,當沒名分的私生子很不好過,就像是被父親拋棄只能自力更生。慘的是還得被人說三道四…幸好,她有受到上天眷顧。」
    亞伯:「是啊…她的妹妹出生之後,她父親就正式將她們入籍。可是這恐怕也無法挽回什麼。」
    吉爾伯特:「也沒必要挽回,那種混帳等著報應降臨就好。」
  熱騰騰的燉雜湯和雞肉相繼端上吧檯,吉爾伯特大口大口啃起黑麵包和湯,把另一盤餐點��過去亞伯那兒。
    吉爾伯特:「吃吧,看你這模樣八成又瘦了,多吃點把肉長回來!」
    亞伯:「吃別人東西要還人情的。」
    吉爾伯特:「有什麼關係,多跟我聊些事就算清了。」
  亞伯又爽朗笑了幾聲,從皮公事包內開始拿出些信封。
每張紙與信封都好好用塑膠封膜裝起來,他從中拿了一個皮革圓信筒遞給吉爾伯特。
    吉爾伯特:「嗯!?佛洛克軍團的信筒…!?」
  他打斷吉爾伯特,壓低聲音道:
    亞伯:「小心,大機密呢,閉上嘴慢慢看。」
    吉爾伯特慎重地打開信筒,拿出羊皮紙信。
他屏氣凝神一字一字細細盯著。原以為是別人國家什麼大事,結果只是封普通書信,而且寫的人還是他也熟悉的阿諾德.菲德。
吉爾伯特臉色有點不悅地撇起嘴看向亞伯。
    亞伯:「幹什麼,是真的很重要的東西我才放裡頭。」
    吉爾伯特:「是是…是我自己誤會,我自己不好。」他不情願地回答道。
  雖然被亞伯捉弄有些不快,但他也沒說錯,信上寫的一字一句確實都是大事。
    菲德原定在格雷修與亞伯見面,但因為這次疫情關係他前往法弗納探勘的行程必須暫緩。同時奉上級命令和其他醫療人員留在芭德調製能控制疫情的藥劑。
信中更說到,經由上一次疫苗的經驗讓他們淬鍊出更好的特效藥,不過還是欠缺關鍵的部分藥劑來調和成完整的新疫苗。
      吉爾伯特:「真想不到他們現在醫療也進步到這個程度…只有我們國家的人還在狗眼看人低吧。」他感嘆道。
  亞伯沒回答他,只是拿出一個玻璃小瓶,和自己的植物圖鑑。
    吉爾伯特:「喔喔!他不會連特效藥都給你了吧!?」他吃驚問。
    亞伯:「沒有。這是"鳳凰王冠"的球莖萃取液,製藥的關鍵之一。第一波疫情的時候我們就是找到把萃取液和抗體原調和的方法,之後便成為新疫苗。」他翻閱圖鑑,指了指花的照片,說道,「這種花十分特殊,一年花期只有一次,而且只在見到陽光時開花。對環境氣候要求相當高,稍有點汙染還是土壤酸鹼值不對,球莖就長不好,便無法開花。」
    吉爾伯特:「講白了就是我們這裡根本種不起來。」他吐槽道。
    亞伯:「連他們國內都不是每個地方都種的活,所以才會挑海拔位置與環境都相對好的芭德為培養場所。」
    吉爾伯特:「原來如此啊…」
  照片上盛開的火紅色花朵像個王冠,那極富生命力的樣子令人難想像它是對環境如此苛刻的植物。
    吉爾伯特:「那你接下來怎麼辦?」他盯著他問。「菲德的意思,就是在說欠缺我們這邊開發的藥劑,對吧?」
    亞伯:「…啊啊,是啊。」他無奈道。
    吉爾伯特:「以目前局勢,要期望雙方拉下臉去交換辛苦的研究成果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他吐口白煙道,「…而且經過上次的事,你已經被革職了。雖然很贊許你為了學徒而擔下全部懲處,可是誰也沒料想到今天更需要L.S.T.R.C內的資源。」
  亞伯苦苦笑了下,回答道:
    亞伯:「我會盡我所有人脈去遊說看看,不論如何一定都得拿到實驗室的藥才行。」
    吉爾伯特:「所以了,我才老笑你是腦筋轉不過來的呆木頭。在莫坎諾這地方還人講什麼交情,大多數人只會看一樣東西。」
  他說完,隨即從懷中拿出張支票,俐落簽寫完並塞進亞伯手中。
    亞伯:「喂喂,吉布!你這是…?!」
    吉爾伯特:「那是今天我欠你的人情。有需要就去領出來用,別耽擱著了。眾多性命可在你手上,明白不?」
  亞伯搖了搖頭,沒轍地看著他大搖大擺走出店門外。
    亞伯:「真是個怪家伙。即使我再三拒絕他的入黨邀約,卻還是將我當成朋友一樣看待。」
    老闆:「吉布先生就是這樣的人,不然怎會獲得這麼高的讚聲?」
    亞伯:「呵呵…說得也是。」
        走出店門,亞伯打算用剩餘的錢招輛車到最近的車站,不過路邊景象卻讓他駐足。
以往街邊遊蕩的人中不乏醉漢、行乞者,如今人數卻多了更多。
  窮的人無法負擔高昂的醫療費用,當手中能取得的藥物吃光時,就只能靜待死亡。
  那些人病懨懨的倚在牆邊,袖口微露的蒼白皮膚佈滿黑血絲,與佛洛克人印痕的"告誡"相似。
他初次見到蝕日病症時也誤以為只是印痕的告誡,但沿著靜脈和血管盤爬的黑紋路卻持久不消退。伴隨如感冒症狀宿主病情不斷加重,最後當身軀皮膚整片發黑時候,心臟便會衰竭不治。
      亞伯:「不快點做些什麼是不行的…」他喃喃兩句,搭上計程車。
          2
            挑高大廳除了窗外撒下的月光外,只剩茶几上的小燈還亮著。
橙色小燈照暖一旁的女子臉龐,儘管臉上已有些許歲月痕跡,帶粉色的肌膚和優雅細緻五官仍讓她顯得十分美。
  在三更半夜中為等候他的而在客廳打盹的妻子,每每見到這幕,亞伯總覺得對她感到抱歉。
    亞伯:「夫人,夫人,我回來了。」他柔聲道,輕輕搖醒她。
    莎莉:「啊…你回來啦。」她睡眼惺忪回答道。
    亞伯:「不是說過,太晚就別等我了。萬一累到身子怎辦?」
  她溫和笑了笑,說:
    莎莉:「最近日子很清幽,什麼事也沒得做,所以我閒得發慌呢。」
    亞伯:「就算是這樣也還是得回房間休息,夫人氣管本來就不好,不小心感冒的話…啊,對了對了。」
  他話說到一半,急忙打開行李箱,把準備給家人們的禮物拿一一出來。
    亞伯:「乾燥時候把這個藥水滴一點進蒸氣加濕機裡,可以改善氣管過敏。還有,這是要給羅莎和卡梅莉亞的純露跟乳液,這年紀的女孩子最重視保養了。最後呢…呦咻…」
  他小心搬起行李最底下的東西,那和成人小腿一樣高的物品被層層報紙給包住,重量看起來還不輕。
    莎莉:「這是什麼?」她好奇問道。
    亞伯:「妳等會就知道了。」他笑咪咪回。
    亞伯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深夜兩點。這時間莎莎早已進入夢鄉。
他抱著要送莎莎的禮物,躡手躡腳走進房裡。
  將神祕的禮物放腳邊,亞伯靜靜凝望女兒熟睡的小臉。
看著睡得香甜的莎莎,便感到身上疲憊消失大半。
    亞伯:「這張可愛的小臉不管看多久都不會膩。」他嘆了聲說。
    莎莉:「是啊。」
    桌上擺滿各種動物的小木雕,有熊、兔子、松鼠、貓頭鷹、鹿、小熊貓、馬、狐狸…簡直像個迷你動物園。
    亞伯:「這次你們多了一個新夥伴,以後可能還會變成這裡老大也說不定。」
  他對著木雕笑了笑說。撕開禮物上的報紙,原來是尊狼的木雕。
狼木雕還比當中最大的熊木雕來得大,亞伯試著把它搬上桌,卻又沒位置擺,最後決定和床頭櫃的地球儀做替換。
  以往都見他送些小孩會喜歡的動物,這次卻是一隻樣貌莊嚴又坐得端正的狼,莎莉便問道:
    莎莉:「為什麼這次是送狼呢?」
    亞伯:「上次聽她說會作惡夢,所以想說送個可靠的幫手來守護她。」
    莎莉:「喔?」她興趣盎然回。
    亞伯:「在佛洛克,狼可是平原與山林的守護者。」
  莎莉和他笑了笑,摸著狼木雕說道:
    莎莉:「那就拜託你了。」
        *       *      *
            莎莎:「爸爸──!!」
  知道爸爸回到家,小莎莎一早醒來就奔去客廳和亞伯撒���。
    亞伯:「呦!我的小公主!幾個星期不見妳又長高了!」他抱起她說道。
    莎莎:「因為我有好好吃飯,牛奶也努力喝了!」
    亞伯:「喝牛奶?肚子不會不舒服嗎?」他訝異問。
  她搖搖頭道:
    莎莎:「喝奶粉泡的就不會,還有,我昨天晚上沒有作惡夢!」
    亞伯:「喔喔,那真是太好了!」
  父女倆嬉鬧了下,沒一會兒,莎莉便打岔道:
    莎莉:「好了,莎莎。快去洗臉吃早餐,等會準備去上學。今天可別再讓司機先生等妳了。」
    莎莎:「欸──…」她苦著臉看著媽媽,又抿抿嘴望向爸爸。
  儘管女兒使出裝可憐攻勢,重視求學與知識的亞伯就算再不捨,也只得勸勸她:
    亞伯:「哎啊,我的小公主。學習是非常重要的事,我們人從出生開始就得不斷學東西,才能讓自己懂得越多。今天下課回來之後,爸爸再帶你去玩,好嗎?」
  她嘟起嘴嘀咕說:
    莎莎:「明明爸爸比老師知道更多事,人家在家裡跟你學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到學校?」
    亞伯:「這個,話是沒錯…」
    莎莉:「…咳咳。」
  妻子對他使了使眼色,亞伯無奈挑了挑眉,思考道:
    亞伯:「在學校除了學知識以外,跟同學們一起學習和玩耍也是很重要的。還是說,妳不喜歡跟其他小朋友一塊玩?」
  莎莎搖搖頭。
    莎莎:「我很喜歡跟他們玩,而且昨天跟亞曼達、達納約好要一起把拼圖完成。」
    亞伯:「那既然如此,我們更不能失約了,對吧?否則亞曼達和達納就會難過。」
    莎莎:「嗯…可是…」
  看她那失落小臉,亞伯苦惱地笑著。他從毛線外套口袋拿出一顆十字型的木鎖。那是他無聊時把玩的益智小玩具。
    亞伯:「這個給妳,等會兒坐車時可以玩。另外啊…」他說著,邊將木鎖遞去她小手,「…如果莎莎在這今天之內打開它,爸爸就把珍藏的玩具箱送給妳。」
    莎莎:「…真的!?連裡面的玩具都是嗎?!」
  他笑了笑,道:
    亞伯:「對,全部。」
    莎莎:「哇──!那我可以不用再跑去偷玩了!媽媽,妳看、妳看!」
    莎莉:「好好,不可弄壞它喔。」她拿過益智玩具,放去餐桌,「而且要吃完
飯才能玩,吃飯時不可以做其他事。」
  亞伯也和妻子、女兒一同就座餐桌。他注意到莎莎跟他們使用同樣的大人餐具,而不是兒童的。
大人的對她來說有點重,不過她還是很努力地拿穩。除了麵包可以用手拿以外,其他東西均不行,還必須選對使用的器具。奶油有專門的奶油刀、挖果醬必須用抹刀、沙拉得拿外側的小叉;連方糖也不可以直接用手拿,得用小夾子。
雖明白身為貴族從小就必須養成禮儀,可是…
他還是覺得這到底是在享受高端人生,還是純粹被"優雅"兩個字給束縛。
    (我想,我應該是被"愛"這個字給綁住了吧。)
  亞伯嘴角微微揚起,喝下香氣四溢的熱可可。
          3
            午後三點,外頭飄著細雪。原本漆黑的世界在月亮不露臉後顯得更幽暗。
亞伯盯著腕錶,心裡喃喃道:
    (從下課開始小孩收拾東西出來,還得算進他們跑去玩耍的時間…這孩子平時比較貪玩,可能得再多等一會兒。另外是行車時所耗費的時間,還有…)
  平常的話莎莎應該會拖延個半小時才到家,約是兩點半左右。今天又多拖了半小時,也許是下雪關係司機開得較慢,或是路上塞車也說不定。
    (…再等等吧)
    半個小時又過去。
看外面有些積雪了,亞伯開始剷雪。
在家境富裕的貴族家中,這本來是園丁該負責的事,不過在他的家中,這種自己能做到的事並不需要靠別人。
    時光逐漸流逝,三點半…四點鐘…
  亞伯開始在客廳踱起步。
      「汪、汪汪!汪!」
  老卡尼斯吠叫不停。毛茸茸的尾巴晃啊晃,腳邊落著一顆球。
    亞伯:「卡尼斯,小主人還沒回來,再等等。」
  這句話看起來像是說給那隻老狗聽,但實際上是說給他自己聽。
    「汪、汪、汪汪…」
  狗不停叫著,讓心裡忐忑的亞伯更煩躁。
    亞伯:「卡尼斯,安靜點!」
    「咚──咚──咚──」
客廳大鐘響了。
長短指針分別指著V和XII。
  和司機去接小孩的妻子也已離開家兩個小時半。
他稍早打電話過去卻沒人接。當要再撥號時,電話也正好鈴響。
    亞伯:「喂…?」
    莎莉:「…──不好了,亞伯…!」
  話筒中傳來妻子慌張的啜泣聲,還弄不清楚事情的他冷靜回答:
    亞伯:「夫人,我正在聽。冷靜點,讓話慢慢說清楚。」
      莎莉:「…莎莎,她──」
    ──失蹤了。
  在數秒鐘前,他的思緒還非常清晰、理智、冷靜。
再這之後亞伯腦裡逐漸變空白。
  "已經找遍幼稚園內…"、"一起玩的小孩…"、"我們已經先去通報…"
  莎莉說的每一句他都只聽見前面,後面內容是什麼,一概都沒聽清楚。
在他耳中,這些聲音都跟大鐘和狗吠聲同樣模糊。
        *       *      *
          手裡緊緊捏著十字型的木鎖,是兩天前他坐進車裡時發現的。當時木鎖已經被解開,大概是怕拿進幼兒園會不見,於是莎莎聽媽媽話沒帶下車。
亞伯將它拚好後一直緊握手中。
    (沒問題的…沒事的,那孩子非常聰明,比我還聰明…)
  在妻子面前他不敢彰顯任何不安神情,深怕這會加深她的憂慮。
  他過去從沒與別人低聲下氣、苦苦哀求幫助過。而現在,哪怕要他和別人下跪懇求他也願意,只要女兒能夠平安無事。
  「鈴──…」
電話一響,亞伯立即接起。
    亞伯:「對,我就是。」他全神貫注地聆聽,「沒有,沒接到任何奇怪的電話…已經過兩天了,拜託,請你們務必盡快幫我找到女兒!有什麼是我們能協助得請儘管說!」
  電話另一頭是警備隊士兵。
沒帶什麼感情的口吻讓他聽來有點冷漠,不過對方制式化的解說卻令亞伯感到放心不少。
  由於失蹤的孩子是貴族,警備隊會第一優先處理。且有另外配置的機甲兵隊協助以便提升效率。
報案之後只要警備隊搜索完一個區域就會立即回電報告。今天他們已徹底調查完亞伯居住的海爾區,透過監視器紀錄找尋到莎莎身影,她在海爾區最後出沒地點是車站,而且和一名男子搭上與市中心反向的外圍區班車。
目前警備隊已針對中階級的"米狄恩區"與下階的"路斯區"等位置調進行大規模搜索。
      警備隊士兵:「行蹤掌握大致是如此,在這裡必須先請你們有個最壞打算,以便做預期心理──」
  聽完警備隊士兵最後的解說,亞伯的心又更黯淡。
    (…綁架案。)
  他沉沉嘆口氣,無力地掛下電話。
            隔天。
一早接到的消息讓他原本近乎死去的心瞬間活過來,不過那絲喜悅沒持續多久,事情接下來發展更是讓亞伯感到惶恐。
      警備隊士兵:「溫斯頓先生、溫斯頓先生,您有聽見嗎?」
    亞伯:「啊…是,我在聽。已經找到我家孩子了…」
    警備隊士兵:「對的,如我們先前所預料是被人強行誘拐走。不過請別過度擔憂,目前負責處理小隊已經整備好在路斯區待命,接下來請您──…」
  士兵的話語聽在憔悴的他耳裡,像是斷斷續續的片段而非完整對話。
    亞伯:「不好意思,請你先等等。我現在的位置訊號不太好,我換個位置後再與你聯絡。」
  他注意到剛小睡片刻的莎莉由臥房走來,這幾天折騰下來她好不容易安定些情緒,亞伯並不想再讓她承受後續的壓力。
    莎莉:「警備隊又打電話來了嗎…是不是有消息了?!」
    亞伯:「現在警備隊已經加派人手在路斯區搜尋,而且我也聯絡吉布請他幫忙我注意消息,相信人很快就會找到,放心吧。」他安撫她說道,邊穿起大衣。「這幾天在家裡空等有些待不住,剛才我和吉布約好要見面,我出去走走晚點就回來。」
    莎莉:「我知道了…家裡這邊由我來等,你路上小心。」
  輕擁過妻子,亞伯快步走向車庫。
外頭的冷空氣好似薄荷腦,涼意直襲腦門使他意識變清醒。一坐進車內亞伯便馬上回撥電話。
      亞伯:「士兵先生,我正準備往路斯區出發。你直接告訴我現在狀況,以及我該���麼配合你們。」
    警備隊士兵:「好的…關於這個,綁架的歹徒送出恐嚇信前就已被我們搜索隊找到,隊長已下令包圍地點。但目前小孩恐怕有被歹徒脅持的可能性,因此正派人去勘查。至於先生您除等候我們消息以外,另有需隨時籌備現金的必要。」
    亞伯:「我明白了…。」
  通話結束。
亞伯椅著座椅,由左胸暗袋拎出張支票,吉爾伯特的筆跡順暢留在上頭。
    亞伯:「………」
  若有所思地盯著支票一會兒,車子引擎便發動,前往車站。
          4
            (神啊…求求祢…請保佑我女兒能夠平安無事。)
  他緊握胸口的木製綴飾默唸著。
慎重穿越層層人群時,亞伯也注意到周圍路斯區居民眼中的焦慮與不安。
數量如此龐大的士兵出現在社區內,換作是他也會露出相同表情。
  還未進屋亞伯就已經觀察過整體環境,這一區的人生活並不富裕,可是周圍並無特別髒亂。街區與巷道也沒見到龍蛇混雜的情況,與後街相比,這裡是個很安穩的普通社區。
      警備隊士兵:「您就是溫士頓先生嗎?」
  熟悉的聲音傳進亞伯耳裡,上前搭話的人就是負責和他家聯繫的士兵。
    亞伯:「我就是,請問…」
  他話還未說完,士兵立即帶著他走向隊伍前方。
    警備隊士兵:「隊長,溫斯頓先生已經到了。」他敬禮道。
    警備隊隊長:「喔,」他回過身,「勞煩你特地趕來這裡,辛苦你了。」
    亞伯:「那是我的孩子,就算再不可能我也一樣會趕到。」
  警備隊隊長似乎沒怎在意這些,他眼睛只盯著亞伯手上有沒有拿著預期的鐵箱或提包之類。
    警備隊隊長:「已經先把贖金準備好了?」
  亞伯晃了下手中提箱。隊長點了點頭,說道:
    警備隊隊長:「把通訊打開。」
    亞伯:「那個…等等,你現在打算做什麼?」
    警備隊隊長:「直接跟對方交涉,告訴他孩子的父親已經備好贖金來交換人。」
  他一頭霧水的看著隊長和戒備的士兵。
不顧其他人阻攔的擠到最前方才釐清楚目前事情全貌。
    亞伯:「…莎、莎莎!!」
    燈光微弱的屋子裡,擠了十幾架的機甲兵。前排蹲跪,後排保持弓箭步,手中均握著弩箭,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狀態。
亞伯目瞪口呆望著這一切,眼前事態到底是怎回事,為何變這樣他無從得知。
      亞伯:「你!你給我等等!馬上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在電話中說要派人勘查,為什麼變成突破他家!?」他氣憤地抓著士兵問道。
    警備隊士兵:「這個…」
    警備隊隊長:「從路斯區這種下層階級的地方大老遠跑到海爾區尋找目標下手,這名歹徒早已是預謀犯案而不是臨時起意的誘拐。更別說下等區域的人犯下偷竊、強盜等的犯罪比率往往偏高,必須先採強硬手段壓制對方。」他語調冷淡解說著。
    亞伯:「那…再怎麼樣也必須先跟對方試著交涉啊!」
    警備隊隊長:「因此才請你本人準備現金過來。為了你的安全,將現金放在這兒後請離開,接下來交由我們處理。」
    亞伯:「開什麼玩笑!在還沒確定孩子安全前應該先避免任何衝突,然而你們卻派了一大群人封鎖這裡,還出動十幾架機甲兵闖進別人家內!」
    警備隊隊長:「這是標準程序!剛登門查訪沒幾分鐘歹徒就持刀威脅,我們當然馬上出動兵��制伏!」
  “結果你口中的制伏就是讓小孩更加陷入險境。”
亞伯雖想這麼回答,但還是把話給忍下來。
    亞伯:「那負責談判的專員在哪?讓他來進行遊說勸對方投降!」
    警備隊隊長:「我就是那名負責的人!現在請你退到後方去!」
  亞伯盯著高大的隊長數秒鐘。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打從一開始就沒要和對方講和的意思。
    警備隊隊長:「喂、你幹什麼!?」
  他趁著空隙,憑著瘦小身軀擠進屋內。警備隊隊長也趕緊跟進屋裡頭。
推開機甲兵,亞伯見到一名身材高瘦的男子滿臉驚恐跪坐地上。他勒在胸前的小孩沒有別人,正是莎莎。
  男子右手水果刀微微顫抖,架在愣住的莎莎頸邊。
他呼吸急促,張大瞳孔,直直瞪著亞伯看。
亞伯二話不說,緩緩放下手提箱,再將雙手舉高。
    亞伯:「晚上好,先生。我叫做亞伯.溫斯頓,是那名小孩的父親。」
  亞伯不確定他到底有無把話聽進去,他試著繼續說下句。這時,情緒陷入驚慌的男子忽然開口道:
    男子:「我只是…我只是需要錢替我的孩子醫病而已!」
    亞伯:「你的孩子生病了?」他冷靜回答。
    男子:「對…病得很重。」
    亞伯:「我明白了。」他點頭道,「我跟你一樣都是個父親。今天換做我孩子生病,我也一定會想盡辦法醫好她。」
    男子:「…我只是想救我的孩子…我不能失去她…」他啜泣說,雙手不停顫抖。「求求你…就只要把錢拿來…」
    亞伯:「對,我知道你只是要錢,錢都在這裡。」
  他依然保持平靜口吻,接著蹲下身,打開手中金屬箱。
見到白花花鈔票擺在眼前,男子揮舞刀子喊道:
    男子:「現在退開…都出去…!」
  在一旁觀看的警備隊隊長不發一語,也毫無走出門的意思。
    男子:「拜託…我並不想傷害誰,請你們全部都離開!」
    門外士兵們各個都無動作,面罩遮掩的臉,也無法讓人看清楚臉上到底帶著什麼表情。
亞伯撇了眼警備隊隊長,壓低聲音道:
    亞伯:「可以了,現在先照著他的話做。」
    警備隊隊長:「………」
  他並未理睬亞伯,只以冷酷眼神瞪著男子不放。
男子也毫無不示弱地,不停威嚇他們離開,但是誰都沒有動作。
雙方持續僵持一段時間,警備隊隊長見局勢仍沒太大改變,便忽然發號命令。
    警備隊隊長:「預備!」
  機甲兵們迅速架起弩箭,瞄準男子。
  眼見苗頭不對,亞伯趕緊與男子勸說道:
    亞伯:「先生,聽我說!你孩子生病,總會有辦法醫治!不過要是再不投降,怕只會連累到小孩!你仔細想想,萬一你死了的話孩子要由誰來照顧?!」
  男子緊咬著嘴,看向另個房門口。
沉默好一陣子後,他彷彿終於回復些理智。他緩緩開口道:
    男子:「…我知道了…」他鬆開懷中小孩,說,「…等等,我投降…我要自首!請別傷害…」
  刀刃離開莎莎脖子剎那,警備隊隊長的號令貫徹整棟屋內。
    「射擊!」
    亞伯:「慢著,快住手──!!」
    冷酷的機甲兵無視亞伯規勸,也無視還在男子前方的莎莎,毫無感情地扣下弩箭板機。
短箭倏忽射穿男子身軀。其中一根箭不幸射傷莎莎肩膀。
  看見箭矢飛出去的剎那,亞伯覺得自己心臟與呼吸彷彿跟著停止。
    亞伯:「莎莎!!」
  他趕緊奔上前抱起她。幼小肩膀的傷口不停留著鮮血。
亞伯急忙將雙手護住傷口處,心裡默唸著:
    (…拜託、拜託!快癒合吧…!)
  手心中央湧現道微弱光芒,傷口在溫暖光芒包覆下逐漸癒合,只留下道疤痕。
看見傷口不再流血,亞伯大鬆口氣,渾身癱軟。
直到這時候,他才感覺心臟沒像停止般痛苦,現在它在胸腔下大力地跳動著。眼角的濕潤究竟是淚水,還是額頭上的冷汗也分辨不清。
  遭遇到巨大的驚嚇,莎莎也昏厥過去。亞伯將她緊攬在懷裡,小心翼翼地護著。
驚嚇的情緒剛平復,另股怒火接踵而來。
亞伯惡狠狠瞪著那名警備隊隊長。如果現在身上力氣還足夠的話,他巴不得衝上去狠狠毆打他一頓。
    警備隊隊長:「威脅解除,立刻清理這區。」
  他扶著耳機說話,��揮其他士兵們清理現場。並對著亞伯冷冷說道:
    警備隊隊長:「你擅自闖進前線,還干涉我們處理程序。到底知不知道剛才情況有多危險?」
    亞伯:「還敢問!你居然不顧我的孩子直接下令那些機械攻擊!」
    警備隊隊長:「都說了,一切按照標準程序進行。最新型的HPG-Ranger16機型射擊非常精準,有百分之九十七…」
    亞伯:「…百分之九十七點三的準確率,二點七的誤差可能性!這些傢伙的設計我也有參與,用不著你再跟我說一次!」他指著走出屋外的機甲兵答道。
    警備隊隊長:「既然如此你應該更清楚,經過我判斷的修正後只要沒太多外力干涉絕不可能傷到個頭那麼小的小孩!」
  他搖了搖頭,又聳肩道:
    警備隊隊長:「現在請你趕緊帶孩子離開,這裡可是疫區。為防範疫情,我們接下來將會為這裡進行消毒。」。
    亞伯:「但是他剛剛都自首了,為什麼還要下令攻擊?!」他仍不服地理論。
    警備隊隊長:「要脅貴族本來就罪不可恕,即便將他送上法庭也會被判予重罪。再說,我們第一要務是確保你們安危,萬一失職而讓貴族受到傷害,那才是我們承擔不起的事!」
  這時,亞伯撇見其他士兵從另間房裡拖出一個生病的孩子。女孩大約比莎莎大個幾歲。以她年齡來說,身材明顯太過瘦小;膚色慘白的手臂爬滿深黑紋路,一路蜿蜒到脖子。
女孩虛弱地被穿防疫服的士兵拖出房外,套上隔離用的防護衣,粗魯被丟去擔架後便送進救護車。
    亞伯:「喂,你們該不會要把那孩子送去隔離所吧!?」
  對方並沒有搭理他,轉過身讓防疫人員噴灑消毒藥劑就快步踏出門。
接受完簡易消毒,亞伯追出去找尋那名隊長身影。
  警備隊隊長正在外頭和一名個子高挑、面容俊秀的金髮青年說話。
    警備隊隊長:「幹得好啊,新來的!多虧你找到那孩子!」他看著電子名冊,問道,「你叫什麼來著?」
  金髮士兵輕搔低下的頭,靦腆地回答道:
    「戈涅特,路西恩.戈涅特.瓦康特。」
    警備隊隊長:「喔喔!原來就是你啊!那個鼎鼎大名的戈涅特主家長子!」他拍了拍他肩膀大聲讚道,「等之後向上層彙報完畢,相信你馬上能得到功勛!那麼,我接著得回其他單位報到,後面就全交給你處理了。」
    路西恩:「是!」
  目送上級離去,金髮青年一臉得意看著平息的周圍。當然還包含"被他救出來"的小孩和她父親。
亞伯抱著莎莎走到他面前,劈頭就問:
    亞伯:「我問你,你們是不是要將那個孩子送去隔離所?」
    路西恩:「已經沒事了,先生。接下來的事情將由兵團來處理。請搭乘旁邊專車,防疫人員會送你們前往醫院做檢驗及施打疫苗。」
  他答非所問的回答惹惱了亞伯。
    亞伯:「你聽不懂人話嗎!?」
  氣憤又不禮貌的口氣讓路西恩皺了皺眉頭。
    路西恩:「先生,您剛剛也親眼看見了。那孩子得到"蝕日",不送去隔離所醫治還能夠送去哪裡?」
  救護車引擎發動,裊裊白煙不斷從排氣口冒出。
      亞伯:「給我停下!不准開車!」
  仿佛想把今天累積的怨恨給宣洩出來般,他氣憤地朝駕駛車門踹著。
    路西恩:「你在做什麼!?請別妨礙我們處理公務!」他攔住亞伯,並和前方駕駛喊道:「別理他,快開車!」
    亞伯:「可惡…停下來!不准開!!」
    最後,亞伯還是無能為力的看著車子駛去。當他內心感受無助之時,熟悉的人影映入眼簾。
接獲通知而趕來的莎莉與管家急忙接過莎莎,身上擔子可稍微放下一點後,亞伯又跑去找那名金髮士兵。
      路西恩:「還有什麼問題嗎,先生?」他問道。
    亞伯:「我只是想確認你們這些士兵還有沒有心在,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嗎?也許你們早已變得和身旁的機甲兵同樣麻木。」
  挾帶嘲諷的語調引起路西恩的不悅。原本溫和的面容板起臉孔,嚴肅道:
    路西恩:「請注意你的言詞。由於你身為貴族,所以我們才特別客氣。但這不代表你能肆無忌禪的胡說。」
  即使他用著警告口氣說,仍然可以從中感受到有品德的教養。
亞伯大概猜出青年是位上流階層的人,他收斂起自己脾氣,轉變態度。
    亞伯:「像你這種生活在上層階級的人,有感受過什麼是貧窮嗎?」
  路西恩停頓了會,打量下亞伯。
    路西恩:「大概沒有。那你呢,你自己有過嗎?」
  亞伯輕搖了搖頭,哼笑兩聲。
    亞伯:「雖然我不算窮,卻曾經不小心讓自己花到身上一毛不剩。在什麼事都沒辦法做的當下才明白金錢的意義與重量,以及從這個沒錢萬萬不能的現實中,感受到滿滿的惡意與無助。」
    路西恩:「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自己將財產花得一乾二淨,是你的問題,怨不得現實。」
    亞伯:「那麼你大概也認為窮人之所以窮是自己活該。」他撇了眼一旁被抬進屍袋的男子,說,「那樣的人做出這種事也是他的報應。」
  感覺自己好像被正被他們警備隊辛苦營救的對象教訓,路西恩臉色更加沉下。
    路西恩:「我們警備隊奔波了三天,就是為了以最快效率救出你的小孩。現在事情圓滿落幕,卻輪到你指責我們?」
    亞伯:「因為我無法理解你們為何可以冷酷地做出這些決定。一個國家士兵的職責是保護人,而不是為了效率或其他無生命的東西奉獻。」
  這番話在路西恩聽來有點像無理取鬧,他不耐煩回答:
    路西恩:「那傢伙是罪犯!接受懲處本來就是應該的!」
    亞伯:「所以只要將人處死,問題就全解決了嗎?」他握緊拳頭,努力克制情緒。「你們連根本原因都沒去理解,就直接把人殺了,現在連他的孩子也順便處理掉。」
    路西恩:「你是什麼意思?」
    亞伯:「…看來你連隔離所是個怎樣的地方都不清楚。」
  路西恩沒回話。
    亞伯:「一般被送隔離所隔離的人,必須等支付足夠接受後續醫療的金額才能轉送醫院醫治。可是那筆金額對窮人家來說是相當龐大的負荷,更別提剛剛那孩子的父親已經死了。」
  他踏前一步,站年輕士兵面前,灰色眼瞳映著青年吃驚的面孔。
    亞伯:「那個女孩…如果沒任何人能依靠,就是一個在隔離所等死的孤兒。」他黯然道,「在這些下層區域,沒錢的病患最後都會走上同一條路,隨病毒侵蝕身體、靜待死亡。」
    路西恩低下頭,語氣不再像剛才那樣理直氣壯。
    路西恩:「…那…」他欲言又止,抿了下嘴才開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藏在帽簷下的金色眉梢緊緊皺在一塊。見到他難過表情,亞伯察覺他還是個有良知的人,情緒也跟著和緩下來。
    亞伯:「你是一名士兵,保護國家與人民是你的職責。但是,究竟什麼樣的人和國家才值得犧牲奉獻,這個問題就交給你自己好想想。」
  他走過路西恩身旁,在離去前不忘基本的禮儀。
    亞伯:「非常感謝你們找到我女兒並救了她。我也為我的魯莽道歉。」他彎下腰說道。
        雪已經積過小腿。寒冷透過濡濕的褲管傳到肌膚,雙頰和鼻頭也凍得他沒知覺,茫茫大雪依然不停下著,逐漸覆蓋過凌亂足跡。等到了明天,這裡會恢復平靜,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他原本以為今天已經是最糟糕的日子,沒想到在隔個幾天,才是他為人父母的真正災難。
          5
            亞伯:「吉爾伯特!吉爾伯特!快開門!」
  他奮力搥打厚重的金屬門,邊大聲叫喊著,直到門的另邊有動靜他才停止。
    吉爾伯特:「…怎啦,一副慌慌張張樣子?」他睡眼惺忪出來應門,腳上拖鞋只穿著一隻,另隻腳鬆弛的毛襪好像也快掉下去。
  還沒等主人說:請進。亞伯就一股腦的闖進屋內,逕自給壁爐添加柴火。
吉爾伯特悠悠哉哉的從桌底拎出兩個杯子,順手把桌上鐵壺掛去壁爐架。
    吉爾伯特:「還在想說怎麼屋裡這麼暗,原來我的電又被斷了。」他點燃油燈說道。「幸好我喜歡用老式壁爐,不然現在可沒法這麼暖和。」
  相較悠哉的他。亞伯神經兮兮的在客廳裡轉,一下檢查門窗有無關緊,一下從窗簾小縫窺看外面。
    吉爾伯特:「這裡很安全,你又不是頭一次來,幹嘛緊張成這樣?」他沖起即溶咖啡說。「啊,你該不會終於氣到對研究室裡沒腦袋的幹部動手,結果被通緝了?」
  亞伯根本沒把他的玩笑聽進耳裡。他抓著吉爾伯特肩膀問:
    亞伯:「我問你,現在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馬上出境!?」
    吉爾伯特:「…啊?」他吶悶道。
    亞伯:「我才剛剛出境回來不久,現在沒辦法再立即出境!至少得等到下個月才能…」他說到這,突然哽噎住。
  他憔悴地坐向矮沙發。
    亞伯:「我女兒病了…染上蝕日…」他低下頭,開始喃喃自語。「…這次連潛伏期都比上次久,怪不得感染範圍會不斷擴大…。都怪我…都怪我…」
    吉爾伯特:「亞伯,冷靜點。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開始將這幾天發生的事一點一滴說出來,包含最後被送進隔離所的孩子。
    吉爾伯特:「…那麼,現在那孩子呢?」
    亞伯:「不知道…事情結束後我打電話去路斯區的隔離所,可是因為不知道名字所以找不到人。隔兩天後我直接去找她,卻發現那孩子不在隔離所內。」他難過說,「我看得出那孩子的病情已經擴散到全身,如果沒再繼續用藥控制,大概撐不了幾天…」
  吉爾伯特嘆了口氣,又問道:
    吉爾伯特:「所以你現在為了��女兒的病,打算再前往佛洛克一趟?」
  亞伯沒回答他問題,直接把腳邊皮箱放上茶几。
  皮箱中央固定著另個小型金屬箱子,設計非常特別。箱體四周用了八組扣環固定,還採用了先進的電子鎖。
機器掃過晶片鑰匙,鎖扣便全部彈開。
數個小玻璃瓶被封在防撞泡棉中,金屬蓋口用雷射清楚刻著"L.S.T.R.C"字樣。
    吉爾伯特:「拉瓦研究中心的藥劑…」他小聲道。
    亞伯:「你借我的那些錢我會還清。現在…」他突然跪下道,「…拜託,請你一定要幫我,讓我在最短時間內到佛洛克。」
  吉爾伯特盯著跪在地上的他,二話不說拿起攪拌柴火的鐵杖輕敲他腦袋。
    亞伯:「疼啊…你幹嘛!?」
  吉爾伯特沒回話,開始撿屋內四處散落的衣物,一件件往身上穿。說道:
    吉爾伯特:「趕緊把東西收拾收拾,我們得出門一趟。」
        *       *      *
          吉爾伯特帶著他來到後街的一條街區。明明是三更半夜,但路上人、車卻川流不息。
  這是後街知名的貿易商道,也是莫坎諾最大的黑市所在地。
    (他帶我來這裡幹嘛…要辦假證件?不,現在多等一天我也嫌慢…還是要直接用買的?)
  亞伯七上八下揣測。
跟著吉爾伯特走沒多久,他突然走進一間酒館。
      吉爾伯特:「阿穹!阿穹在嗎!」他拉開嗓門大喊道。
      「老爹?!你怎突然來了?」
    「喂!吉布先生來了!叫樓上的快下來!」
    「吉布,大半夜的幹嘛突然跑來?」
  人群紛紛往他們集中。亞伯在其中幾個人身上撇見羽翼圖樣的刺青。
這下他弄懂是怎麼回事了,這裡是自由黨集會據點之一。
      吉爾伯特:「阿穹還在不在這裡?」他和另名中年男子問。
    「好像剛離開不久。」男子回答道。
    吉爾伯特:「快去把阿穹找回來,告訴他有件十萬火急的任務要交給他!」
  他朝其他部下喊道。接著拿出信紙給亞伯,說道:
    吉爾伯特:「亞伯,你現在馬上寫一封署名給菲德的信,說明那些藥劑來源跟用途什麼的。剩下的交給我處理。」
    亞伯:「…我明白了。」
        待在吧檯坐了一會兒,沒多久就見到吉爾伯特銜著菸悠閒地走回來。他前腳才剛踏進屋,就有名男子莽莽撞撞的衝進酒吧內。
  男子氣喘如牛,大概是沿路狂奔到這裡。
他體格非常高大魁梧,甚至比芭德的丹尼爾還高過半個頭。亞伯幾乎得用仰望方式才能和他對上視線。
      吉爾伯特:「和你介紹下,這位是研究中心的亞伯.溫斯頓教授。亞伯,這傢伙是佛洛克牙影軍團的人,叫阿穹。」
    阿穹:「…廢…廢話少說,到底是什麼要緊事…」他喘氣說道。
    吉爾伯特:「你兒子有救啦!」他忽然豎起大拇指,沒頭沒腦地吐了這句。
    亞伯:「………」
    阿穹:「…什、什麼!!」他小小的眼睛瞬間張大一倍,緊接大聲喊道,「真的嗎!?」
  吉爾伯特看著亞伯,指了指他緊抱懷中的皮箱。
    亞伯:「喔…」他讓過皮箱說。
    吉爾伯特:「聽好了。這裡頭裝的是拉瓦研究中心的藥劑,在過去曾和你們那邊的藥調製成抑制病情的疫苗。」他輕拍箱子解說,「不過我們有條件,我們要求以這些藥劑和貴國交換新的特效藥,明白嗎?」
    阿穹:「好是好,但這種事…我沒辦法全部作主吧?」
    吉爾伯特:「這部分你不必擔心,我自己有法子。」
  之後,吉爾伯特由懷裡拿出張羊皮紙,對著阿穹說:
    吉爾伯特:「我剛剛拿之前的合約簡單重擬了一張,上頭還需要一名你們代表人的簽名。要由誰來簽屬,你們自己決定。」
    阿穹:「今天來這兒的人就我的官階最高,那就由我來。」他爽快回答道。
  阿穹接過合約書,快速瀏覽內容。大致上是以佛洛克有與自由黨往來的協定內容,如果一方不遵守契約,之後所有援助與利益關係將全部斷絕。
  他簽署完之後,吉爾伯特也簽下字跡,以及蓋上象徵自由黨的羽翼刻章。之後交給其他人拿去複印。
複印那份連同亞伯的信放入佛洛克軍團的信筒,原始契約則由自由黨保管。
    吉爾伯特:「最後,我要求你用最快速度把東西運回去,然後把你們國家藥劑帶回來,而且必須立下"承諾"。」
    阿穹:「沒問題!」
  他興高采烈大聲回答完畢。
兩隻大手忽然抓住亞伯臉龐,冷不防就把額頭緊貼他的額頭。
    阿穹:「我在此與先生您承諾!明日必定會將我國藥劑送到這裡,以答您的恩情!!」
    亞伯:「…是、是是。」
  突然被一個大男人貼近,亞伯不禁嚇得出一身冷汗。
    沒多久,那些散於後街的牙影軍人迅速到酒館和阿穹匯合,接過吉爾伯特託付的軍團信筒和皮箱,一行人又像風一般離開。
  亞伯茫然的看著瞬間安靜的街道。
      吉爾伯特:「放心吧。他非常重情義,是很可靠的人。」他笑著道,「那傢伙的兒子一樣得到蝕日,所以才會和其他人一塊跑來後街找能醫病的藥。」
    亞伯:「原來如此…」
    吉爾伯特:「這種時候大家都不好過啊…」他沉沉嘆氣道。
    亞伯和他一同坐回吧檯。他沉默地連喝好幾杯酒,吉爾伯特也什麼話都沒說,靜靜地陪著他喝。
當酒保再替他們開瓶新酒時,亞伯開口道:
      亞伯:「吉爾伯特。」
    吉爾伯特:「幹嘛,又說要還人情的話…」
    亞伯:「…我加入。」他打岔道。
    吉爾伯特:「呃…什麼?」
    亞伯:「我願意加入你的黨派,和新革命計畫。」他語調肯定道。
  吉爾伯特傻愣的盯著他,連酒杯倒滿了都沒注意。
    吉爾伯特:「你沒在開玩笑吧,啊?」
  他滿臉吃驚地張大眼與嘴巴,反覆問同樣一句話。
          6
            那時發生的事經過多年,亞伯仍記得一清二楚。
  後來穹先生也確實如他所承諾,在隔日夜晚就把佛洛克的特效藥送達。
亞伯將特效藥留了一劑,其餘則全交給拉瓦研究中心。
  沒多久,許多得病的人也都因這些事件受惠,疫情也終於得到控制。
  不過他還是老樣子的保持低調。
    疫情平息得兩年後,卻爆發了克洛斯島事件。
        亞伯:「唉──…」
      亞伯:「如果當時晚一點發起計畫…那場悲劇是否就不會發生了…?」
  他與自己問道。心中卻早有答案。
  即使在怎麼希望克洛斯島上的事別發生,驅使命運轉動的齒輪依舊不會停。
沒人能阻止那場悲劇,包含他自己。
  亞伯又暗暗嘆了一次氣。
      亞伯:「夫人…雖然妳老告訴我,嘆氣會將幸福給送走。但我果然還是做不到啊…無聲的嘆息,太困難了。」
第43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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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話的一些內容相較前幾話也��為沉重些,而且也不意外的被我做很大幅度的修改(?) 先前寫的草稿整個都太過浮誇中二,所以徹底大改特改。除了中斷基本劇情沒變動以外,大量加入亞伯跟莎莎小時候的互動,以及吉爾伯特出場部分也增加更多細節。 在事件後半段部分原版是更殘酷一點,但後來打草稿時候這設定就被拿掉,因為感覺太過老梗。 看完這話推薦看下一樓的人物關係表,可以當作連連看去看看彼此人物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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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xenwolcott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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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Triple Helices
Episode 1   驚蟄時分。日中,渺渺細雨。   東方遠雷,縱使間隔有相當數量的山脈巒疊,在這座尚未被命名的山脈的腰間,仍然可以依稀地感聽、察覺到鼓膜對那波似乎即將醒來的早春,尚且閉塞盤悶在寤寐之際溫穩雄厚的脈動鳴響。   新生盎綠,在羊腸似的山徑兩側與枯褐植被落葉相互依存,更甚至該說是襯���出新舊嬗遞時固有的反差。倒是常有人跡旅貨的山徑道上,也因人行貨物來往的雜沓紛然,植被自然地依循繁衍求生的本能,便向著山徑兩側的路緣緩行匍匐,逐漸地迴避在道上生長所需承受遭到踩踏輾壓的風險,於是久經人流以及風沙洗刷,只見道上已然顯露出銘黃的地貌。   由錯身而過的旁人正眼望去,一對身長接近,頂著斗笠,並把半張臉以白色面罩包覆至鼻樑,僅露出雙眼與前額,性別難辨而且或多或少刻意施以行腳僧裝扮的遊人,並肩順著山徑小道蜿蜒上行。 錯身後,在好奇心驅使下回首一瞥,雖然那對遊人用正面可能不好分別,不過若是從背後審視,那麼明顯地便能分辨出其一臂膀略顯寬厚,以及與之相對的嶙峋。 再說,兩人似乎利用著裝在外層黑襯白底的袈裟在布料上的寬鬆柔軟性質,將近似於杖狀的直條物隱蔽在袈裟下頭不予示人。另一方面,兩人吸吐的節奏幾近同調齊平,反而沒有行走在山徑時那種較為激烈的起伏。種種的微妙因素加諸在兩人身上,不免讓路途中的旁人多少回首一瞥再行一番注視。   越是往山腰內裡行去,理所當然進入視野的建物已經不再有如山腳下的民房聚落那般密集,而是僅保持在燈火可視的距離內,無章法地、錯落地散布在為數不多,且只能勉強稱得上平坦的地面上座落而起的農舍。其後繼續行過這些那些凡庸的建物,踏上更深處那幾乎已經被落葉與植被隱匿的另一條山徑。   那隱匿的山徑,早前,在旭日升起抵達山腳聚落時,行腳僧裝扮的兩位遊人出示官印向在地耆老探聽得知,平時,是除了在更深處,另一名獨居的住人往來利用以外,幾乎罕有其他居民踏足的場所。   午間,雖然上頭渺渺細雨飄零,但與之伴隨灑下的和煦日光卻不會令人引出情緒上的低落。反過來說降下細雨的水氣倒是反射出日照時才得以見得的金色蜃景,於是暖意便打從鼓動的胸口以及循環的血液當中,透過末梢神經的交替傳遞油然捲起。   臨時駐足,體態嶙峋的那名遊人抬過右手,並捻著斗笠前緣,稍微仰首向著上頭的景色放眼掃過,與天光一併收盡眼中的,是佔據了視野內多數區塊的青剛櫟枝葉,而更上層日照的光線就好比涓流似地拐彎穿行,再由錯節無章的枝葉縫隙間稀疏淌落。   或許是一心行路的關係,兩名行腳僧裝扮的遊人在山徑上甚少開口談起周遭景致,因此當意識到時,除了眼下的山徑以外,旁側幾乎已被群集的喬木所簇擁。而入山時的飄零綿雨,多數也被聳立的喬木枝葉阻絕,因此即便外頭日正當中,不過在此時的山徑上,卻宛如夕暮般靜籟。   唯二有著聲響的,其一為兩人的吐息,其二便是由葉緣緩緩匯聚至葉尖的雨水,在它們交互沉墜至地表,衝擊土壤與植被那瞬間的「滴答」、「滴答」――   「簡直就像是夕陽西沉的模樣。」   拉下面罩,率先開口。骨幹嶙峋的遊人人聲打破林間原先固有的音場,在眼底捕捉著由樹頂上方進入如此錯綜複雜的橫亂枝節且穿透至此的涓渺微光時,如此所感。   「藤,怎麼停下了?」   本來一直保持的同調頻率,在身側那嶙峋的藤停下步伐後的短暫幾秒內,身軀較為寬厚的那名遊人略側過身子,接著揚起斗笠前端理清視野,也拉下面罩並開口詢問。   藤,狀似若有所思那般,沒有在第一時間搭理向自己詢問的同行者,或許該說腦中的優先順序正好是在行思考要緊之事的順位較回應外部的提問來的高一些。不過,也可能只是自己單純地仍在思索該怎麼回應對方。   暫且收回右手,藤接著便使其挪動到腰際左側,而左手則是微微揭起袈裟內襯一角,使右手探入其中。沒有露出絲毫摸索的那份猶豫動作,反倒是果決地以手掌握住了方才在山徑上那惹來旁人目光、引起猜忌的杖狀直條物品頂端的握柄。然後,從容且俐落地向著身前右上方的空間拔起,轉動手腕並劃過一道弧形,之後便收手納至腹部正前端,並與視線呈現一列的預備態勢。   直刀。無鍔更無銘。   如此凡庸的刀身,甚至在抽離刀鞘時,也不見一絲切刃、刃紋兩者上頭該具備的青閃光彩。雖說置於眼前,卻難以認識到屬於這把刀應有的實感,就好像只是單單拿著一把在市井尋常可見枴杖那般毫不起眼。   「這麼突然,是什麼意思?」   藤的同行者,目擊如此舉動後,尚且未完全會意過來,不過也沒有像是被威嚇到那樣露出退縮的神情,反倒卻是以身外事那般平淡,只加上一點上揚的質詢語氣,整個轉過身來,並且向右挪動一個腳印,避開與藤持刀後的直線接觸範圍,在藤視野的右側站穩後繼續提問。   「橘──」   叫喚後卻又是數秒的停頓。靜籟的山徑上只有橘應聲同時調整站姿所產生與地面、枯葉以及落枝等摩擦時秒盡即逝的「唰唰」撕裂殘音。   「無鍔無銘,無厄無名。不如就此打道回京吧。」   藤轉動頸子,把視線投向右前方的橘,深深地做了一次吸吐後才說出口方才開始一直在考慮的種種事項。   「做這決定不是良策。」   經由藤發聲入耳的話語沒有引發內在的動搖,橘以堅定、不帶雜質的音量回話試圖抑止藤在思緒上的紊亂。   「由京出發,一路南向遠行到這荒山野嶺的,不只我們倆你也知道。祓妖寮額外增派若干刑務監察官的追跡團,在我們後頭只有一兩日的路程。除了確保你跟我的動向外,肯定還有其它目的,這你可別說『不知道呢』呼嚨過去。」   祓妖寮之所以為祓妖寮,最初由中務省獨立設置,直隸中務大輔的幕後機關。本意是為了分擔陰陽寮針對迷失及騷亂於世間的怪異魍魎的導正、排除,等諸項繁雜業務。然而,在藤原氏逐漸獨大擴權的現在,刑務監察官一職的出現,幾乎宣告祓妖寮已成藤原一族用以對付政敵的私設組織。   用以確保祓妖寮交派事項的落實執行,或是「代行」,便是刑務監察官的職能所在,雖然藤也察覺知曉其意圖,不過卻沒有向橘搭理回去。   「單以我個人,在共有的學識上是有些排斥那女人的。雖然並非華而不實,但就有那一絲譁眾取寵的傲氣在那,多少覺得嫌惡呢。不過,聽聞她已化作怪異,受到祓妖寮與藤原一族這兩派人馬的追討,身為同時期競爭對手的我,怎可能就這麼相信?」   對藤而言,那種情愫不能以悻悻相惜這種說法解釋,反倒是接近於相輕,但又覺得得並駕齊驅才能使自己完成自我實現而出言相護。   「再說祓妖寮上頭的那些大人物們,有風聲是想強奪某種雖然慢性,但卻能起到關鍵作用的物品,而那物品,似乎與那女人關係不淺,因此她才無端被冤枉成怪異吧?」   藤一鼓作氣繼續了兩段話,橘似乎已經按耐不住,急切地想將自己的想法論述回去,正要開口時,藤卻將原先置於腹前的直刀向著橘的方向平舉,並且改變了持刀的動作,倒是將刀柄對準橘的視線維持水平狀,刀尖則是面向自己。   「如果她真的只是被冤枉,而我們得不明就裡地將她至世上排除,那我做不到呢。乾脆,橘就以我的屍首向那群監察官表示這次的差事,出於我個人的獨斷而無法遂行。既尋不著她,橘也可以安全回京,一事兩全呢。」   藤也是用方才橘那般平淡的語氣說著。   雖說與獨居在此山中的那個女人,於才學方面是競爭的對手,但毫無理由的被指稱為怪異就得前來與之相對。這種骯髒的裁決方式,至少在藤的良知內並不被允許。   況且,質疑祓妖寮幕後的當下,對於加諸在自己身上的使命也產生不小的動搖。但令自己由氣餒轉而準備自戕一途的,是關於自己,對僅僅一人終究無法與那過於急速膨大化的利益集團抗衡的認知。   但到底,也就是自己仍然稚嫩,欲以利己的方式避開本應肩負起一探怪異真相的責任。螺栓終究是螺栓,只要將自己旋緊就好了不是嗎?怎麼可以妄圖成為推動轉軸的中樞呢!   「我是做不到的!也不能讓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橘移動向前,用雙掌包覆住藤持刀的手腕,慢慢地將其向下壓去,雖然回絕的語氣顯得增大許多,但橘試圖以和緩的動作令藤打消自戕的念頭。   「橘,剛剛我說過。這裡的陽光,就好像夕陽西沉那樣對吧?」   「其實陽光並不是沉沒,而是被收回天上了。況且,陽光並沒有那個義務得使任何形物一直爍爍生輝。」   「過往照亮那女人的陽光早已輪替到京內它處,那麼肯定有那麼一天,你我身旁的光芒也會被收回去吧?」   「發出命令的祓妖寮,我很難去相信只是要我們去尋找那女人,以及取得那個『關鍵』。或許有著什麼更深層的算盤在陽光沒有照耀的暗處鬼鬼祟祟的計算著呢。」   「像我這般的鬆脫徵兆,在滿是眼線的京內,上面的人不可能沒有耳聞。我不認為完成這次的差事後,上面會這麼簡單就帶過。不如你就──」   藤定眼注視著相對位置的橘,到底還是要逃,只是用這種猜忌、迷惑以及強迫似的言詞不斷對橘灌輸。   是不是在意識某個逐漸塌陷的邊邊角角當中,自己也已經開始與祓妖寮上層那些人重疊,變成不擇手段、不較公正,捨棄自己的矜持去達成所求之事那樣呢?   沒有正確的解答,因此──   「我拒絕!那種事情再怎麼說都動不了手!」   橘硬是掰開藤握住刀柄的手掌,較為粗壯的手臂加以用力後便拿下了那柄直刀,接著便自行將藤右側袈裟的襯底掀起,迅速地將直刀納入刀鞘內。   「我不能代替你,同樣的藤你也不能代替誰。可以的話,我也希望那女人成為妖異的傳聞只是誤會。」   「聽好了!不管是你,還是祓妖寮幕後那些人,一直講的那個『關鍵』,那種複雜的文字把戲,或是隨口唬弄的什麼,我這個武家��身的俗人,並不像你或是她,那樣懂得那麼多!我的想法與願望都很簡單,只要你、她以及我,都能保有各自的生存方法,更甚至若能有共通的『語言』,兩人或者三人就這樣相互依存生活下去,我就別無所求了──」   橘雙手穩住了藤的肩頭,一字一句,完全是咬牙分明那樣,將自己所能表達、所想表達的想法及念頭,一樣也正視著藤的雙眼,毅然地、宏亮地傳達出來。   這舉動是藤原先所沒有料想到的,正當她理著腦中思緒迴路準備繼續說服橘時──舊識,雖說數年未見,但作為競爭對手的那個聲音,在藤、橘兩人陷入爭辯,對周遭氣流、味道等環境因子的改變尚屬無意識時突然闖入──   「不過幾年沒見,你這樣自己不也是開始玩起文字的把戲了嗎,橘──從四位?」   在藤與橘爭辯的一時半刻當下,幾乎沒有察覺到,由山徑下方逐地緩行上來的另一名女性身影,已經距離她們僅剩十來步的中短距離。那名女性舊識,就是深居在此的住人,更是兩人所尋找的目標。   「諾──」   藤轉過整個身子,望向諾的方位,姑且算打過照面。   看似諾正巧與兩人入山的時間錯開了。諾此刻身著普通的、庶民才著裝的粗質農衣,且連幾年前還留著的長髮也已削去,現在僅僅盤起了頸後的一小搓髮尾。左手則抓著以青竹編製的竹盤,抵在腰際。竹盤裡的擺置,或許正是諾下到山腳的聚落所添購的少量食材吧,藤如此思考。   霎時,同樣側過臉的橘,理智上似乎斷了線,在藤眼中的臉部表情,究竟該說是久未見面的興奮導致臉頰漲紅,又或者是暴漲地情感控制不了淚腺的急遽分泌,橘的臉部就好似擰成了一團紙球那樣,先是向內崩塌後,再對外部鬆弛而膨脹起來。   她猛地快步向前,一把將身軀與自己相形之下顯得瘦弱,且更為嬌小的諾,熊抱入懷。而諾原先把持的竹盤則是在被擁入懷前的短暫數秒裡,諾便鬆開手任其掉落,盤中並沒有葷類食材,有的僅是塊莖、果葉等素類食材。   「沒事的,沒事的──我就在這裡。」   諾在橘突如其來的擁抱下,先是愣了瞬間,但卻立刻回歸安撫的本能,輕拍著橘厚實的背部出聲慰藉。年紀上,橘比諾早一年出世,不過眼下的情景卻像是諾成為了長姐,正在撫慰晚生姐妹那樣。   滾落至一旁山徑低處的三球馬鈴薯塊莖「咕咚」、「咕咚」的滾停,然後相依,並匯聚在一塊。 Episode 2   諾的步伐輕快,但卻令身後的藤、橘兩人感到居然跟隨的有些吃力。或許是經年深居在山中的緣故吧,往來下山採買的顛頗路程已將諾的腳步鍛鍊得相當敏捷,縱然溪徑邊上那覆有青苔綠蘚的菱石濕滑,諾只是一派輕鬆地躍行而過,反倒是身後打扮厚重的兩人,顯得有些窒礙難行。   「都是大人了,跟著我走應該不會走失變成迷路的小傢伙吧?」   諾在溪徑的另端轉過身,戲弄似的向著略為狼狽的兩人吆喝出聲。說起來倒也很久沒有訪客了,對於諾那樣子的滿載精神,橘甚是感到欣慰。而藤,雖然是持續向著端頭那方提出抗議的信號,但或許在心底,看見諾仍舊與數年前任職於京時同一般活躍,多少感服。果然只有諾能與自己作為對手,競於同位這事是沒有改變的,相對也安心不少。   山徑在渡溪又過半刻鐘的體感時間後,在成群灌木築起的植物屏障前抵達盡頭。諾騰手將那些灌木群撥向身側,拓出可供一人獨行的身距,領著兩人抵達自己位於山中的居所。其實屏障這側只是其中之一的出入口,諾稍作補充時提及居所的周圍,也還有著兩三道可以通行往來於山腳下聚落的路徑。   三人透過穿越灌木群抵達的位置,恰好是居所的後方。橘掃視周圍一圈,發覺灌木群是以扇形的方式佔置居所後半的多數區塊,而前側則有著諾自耕的苗圃,以及明顯可見用以聯繫外界的其餘林蔭小徑。三人透過穿越灌木群抵達的位置,恰好是居所的後方。橘掃視周圍一圈,發覺灌木群是以扇形的方式盤踞居所後半的多數區塊,而前側則有著諾自耕的苗圃,以及明顯可見用以聯繫外界的其餘林蔭小徑。   「兩位提及的那個『關鍵』,只有兩種方法可以拿到。」   諾在屋前苗圃停下,並沒有將兩人帶進屋內的意思。背著兩人,頭也沒回的直指兩人的來意。諾的態度明顯地轉變,或許是出於早已預料到終究會有這日,自顧自地說起話來,當中的聲調,已轉成與橘、藤二人那般的平淡。   「第一,便是要求我自願與你們一起動身回京,但這可不成。容我好聲婉拒祓妖寮的命令。」   中宮之後,京內再也無人值得諾奉獻心神前去服侍。諾當年離京的理由���-橘與藤,在各自心內完全有底。   「第二,殺了我,如果你們可以辦到。只要拿著我的人頭回去,就是祓妖寮幕後所要的『關鍵』。」   捏穩無論是橘,又或者是藤,雙方都無法下手的判斷後,諾的言詞依舊一如昔日那模樣地直截了當。   「還有第三種方式──」   只待諾話音一落,藤馬上將心中的不安補充提起。   「刑務監察官的追跡群,最快也許明後日就會按著橘與我的蹤跡出現在附近了我想。雖然能做的抹消痕跡的動作都做了,可惜諾你未免也躲得太深,我們不得不向聚落探聽你行蹤的消息,給那些人知道也是遲早。」   「刑務監察官!那麼是我太大意了,他們今晚就會到。」   在聽聞藤提及刑務監的當下,諾的臉色丕變,在短短幾秒內似乎經歷了錯愕、憤怒、消沉,等的負面情緒相互輪替的模樣,但在那之後又沉寂了幾秒,諾就好似將那些情緒都消化掉一般,又回到那平淡的面容。   「先進屋吧。還請兩位將今日的晚飯當作餞別,明日分離前,三人再聚一次。」   換日,午前子刻。   雖說房內無光,但橘仍壓低身子,先是在行囊中索出佩刀後,以近乎匍匐前行的方式抵達客室門前,小心翼翼地推開。透過滲進屋內的些微月光,橘看見更早便已察覺不對勁而同樣離開寢室,壓低身子蟄伏於甬道感聽外界的諾。並向她悄聲叫喚。   「諾──」   「外頭有動靜,肯定是刑務監察吧。藤呢?真睡了就別叫醒她了,現在貿然行動都相當危險呢。」   屋外暮冥,橘朝月光灑落的窗櫺方向繼續匍匐,抵達後倚著木牆,稍微地探出目光向外窺視。而也在此同時,或許是刑務監察的部眾察覺到屋內的動靜,也或許是剛好撞上了其部眾擬定好的行動時間──從屋外那扇狀的灌木叢中,無數帶上燃油,著火的羽箭向茅葺的屋頂襲來──   既然對方毫無預警的發起攻勢,那麼也就沒有必要再躲藏遮掩,橘提高音量向著客室內猛地抓起佩刀翻身躍起地藤喊去。   「藤!他們也來得也未免太快!」   然而,在藤準備衝出客室前,客室的天井在火勢的侵襲下轟然崩落,瞬間讓本是客室的區塊陷入火海。橘與諾無法再進入,雖然升起藤是不是被壓於天井之下的懸念,不過已經空不出時間再去救援。   「橘從四位?」   「懷疑什麼呢?我就在這。」   樑桁上頭的火勢逐漸劇烈,連帶屋內甬道兩側的木造隔間終於也開始燃燒。   然而,火光中仍舊略顯昏黃曖昧甬道另端,往屋外方向的轉角處,那名映入眼簾當下便立刻判斷為不帶善意,並且完整著起白刃裝束、提著已然出鞘的凶物的武人幾乎是無聲無息地走出。橘出自於直覺,些許挪動步伐並以右手將諾擋於身後,而左手則在同時握緊腰際的刀鞘鞘口接合處,拇指指腹稍作施力推起本來應該有刀鍔的位置使刀棟顯現。但是,直到那武人映入視野,並出聲向著橘喚道欲以確認身分前,絲毫察覺不到對方的敵息與殺意,那才是最危險的。橘心中暗忖,戒慎。狀似訕笑的回話語氣只是欺敵的佯動。   再者,本該是那名武人的臉孔的位置,卻以一枚般若面的面具覆上,使得橘完全地無法藉由判斷對方神情來擬定相對的行動。或許是對方打算以般若的震懾力道取得先制的時機,那般若面具有著一對向上彎起的鬱金色鬼角,在屋內燃燒的赤赭火光映照當中,所反射出猶如具有赤銅光澤的不安色彩。   「橘從四位,想必您在路途上也見聞了,千骨百首,皆是怪異。它類魍魎,包括從四位您身後那位,飲血食骨,生靈皆盡。即便如此,您還將她當作中宮薨御之前的那個女人嗎?」   武人確認橘的身分後,再次回覆的話語及反詰在面具的遮蔽下刻意地放慢速度,一字一句平穩地送往橘與諾的方向。   「這是當然的!」   沒有多餘的冗言贅字,橘提高音量迅速且直截的向著武人的那端回話。但尚且無法理解的,是武人對諾的描述,與橘的認知完全不同,不過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猜疑。   「若您已做好與魍魎一齊赴死的覺悟,對理解祓妖寮準則的您,就只能秉公處理了。」   再次確認橘的意向後的武人,率先在紮穩下盤略向前傾的弓步的同時,將刀柄向上提起並壓低刀身成一斜線,並以右掌轉動刀柄中央區塊,左掌則適當地穩住柄頭,使原先在外的刀棟轉輪替至內面後令刀鋒向外顯現。藉著火勢與般若覆面反射的赤銅色威嚇,武人在調整好吐息的頻度後,炯炯有神的雙眼毫無動搖地凝視緊盯著對向的橘,做好隨時可以發動攻擊的準備。以其身軀為中心,湧現出那沉穩、厚實的臨戰態勢。   「話多。」   橘輕嗤,直截了當的簡略作聲。既非辯駁,更不打算振振有詞,身形與氣場,兩者都流露著一股刻意為之的輕挑模樣。挑釁,並等待對方先出手瞬間的破綻。一擊。不,至多只能允許在三回內放倒對方。在空間與時間完全不足的這個緊要關頭,橘衡量與諾兩人餘剩的逃亡可能時,連帶判斷能挪出多少空檔給對手一了彼此使命--那僅僅出於自己也曾是祓妖寮一員的無謂尊重。   右手拔刀,提起刀柄壓下刀身,轉動柄部後左手扶穩柄頭。與對方擺出同樣的持刀架式,連下紮前傾的弓步也無二致。專注向於敵手的視覺衍生、穩住重心及下盤的規律吐息,在準備好架式後接連呵成。   甬道裡的氣流隨著火勢的增展而焦雜混濁,星火紛飛,哪怕是微秒間的看漏,無論是武人或橘,雙方都不曾眨眼。   天井上頭仍未燃盡的茅草,摻雜暗赭餘火零落在武人的刀身--   一抹因抖落餘灰映射而出的閃爍,在鋒芒未隱的瞬間,疾走--對方跨出加速的步伐向橘衝刺而來。同時,武人為了奔跑時維持平衡之故,鬆開穩住柄頭的左手使其與身子呈反向的擺動。然而橘的準備,也是為了這個時機──與對方不同的是,橘在向著那武人衝鋒時,除卻最開始幾步也一樣騰空左手穩定軀幹,在即將交鋒前餘下的步伐裡,又將左手縮回穩定柄頭刀身後,居然並非出刀向前,而是令刀棟抵住自己的肩膀的同時,向著武人的方向迎襲--   一擊。   雙方刀鋒彼此咬合,橘藉著衝刺的加速度以自身的肩膀成為刀棟的支撐點,將碰撞瞬間的施力向上增強,意欲將對方的刀身直接斬斷。不過,武人在己方單持的刀鋒咬上橘的刀鋒前,轉瞬間已略為將刀面傾斜,閃過因力道略降而直接被斷刀的可能。但是,雙方並沒有因這個第一擊而貼合停下,橘的刀鋒在咬斷策略失敗的電光之瞬,果決且急迅地滑過武人的刀身向著般若面具發起侵襲。只是不巧,武人也明白在貼身的咫尺內,直取首級倒不失為上策,因此在橘的刀鋒鬆開咬合繼而向上突襲的那刻前--令自己在再度紮穩下盤的同時將上身向後俯仰,還算順利地閃過來自橘的上挑砍擊。畢竟那被砍中的感覺,必須承認是有的。受到削切而落下的,是那對般若面具上的鬼角--   就在橘結束第二回的攻勢,欲向後退去進入迴避身姿的同刻,本也採取後仰迴避的武人倏地以騰空的左手抽出自身腰際的小太刀,並以反持,向著橘的軀幹突刺過來。武人打著對手採取迴避姿態,而無法臨時轉換姿勢,在這個僅有瞬間但卻急遽停止的行動當中,欲以小太刀給予橘致命打擊的算盤。   不過,橘出於經驗,在瞥見小太刀出鞘的那刻,硬是挪轉上半身軀幹的重心,將向後迴避的方向改變為前傾,並朝著武人右側的區塊,蹬上木牆藉著反作用力同時出刀直襲尚未能轉身格擋的武人的肩頸──隨後武人掩著劇烈湧血的頸部創口嗚噎倒臥。   「諾,現在快──」   確認對手亡沒後,橘轉過身準備向諾確認下一個對策,但也就在這個確認生死勝負的瞬間,另名武人出現在諾身後,毫無猶豫的提刀,並由諾的肩胛骨處往下斜斜斬向其腰際──可是,筋肉與人骨阻擋了繼續向下的斬勁,那武人見狀,默不作聲地踩上諾淌血的背部,硬是將刀身扯離諾的身子,任其撲倒在甬道。   那名將諾斬殺的武人,趁著橘的意識凝結的幾秒內,一刀貫穿橘的側腹。武人將刀身拔出橘的側腹時,激烈的痛楚將橘拉回現實。   「從四位,輸的是你。」   在莫大的痛楚中,那名武人在說什麼,橘已無法細聽,可引起橘注意的,卻是本已瞬間斃命的諾。   她在武人身後重新站起──方才從肩胛骨被切入後,順勢斬裂的局部上半身,不知怎麼的已然黏癒,橘只看見仍滲著血液的刀疤,而諾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那般,在濃煙與火光交縱的迷濛甬道另端,沾上自身血汙的那張臉,對著橘眨了眨起幾眼。   裂解的小袖及單衣使得諾露出部分的上半身,那些明顯的多處致命傷疤隨之映入橘的眼中。而武人背對著諾,壓根沒有留意到,背後的諾「復活」的異狀──   「無名氏,贏不歸你。」   諾從甬道那端發聲,一個箭步便擒住武人持刀的手腕,奪刀。在武人尚未會意過來的眨眼轉瞬,諾斬落的是──武人的上半身。   「橘──」   覆著女系小面面具的刑務監查官,由對向滿佈黑煙的甬道裡,提著已經出鞘的長刀竄出,在橘猝不及防的那刻、在諾出聲向橘呼喊的同時,兇刀揮出──   「諾──」   掉落在地的,不僅僅是橘的話音。   崩塌的火場中,敵我氣息不再。   「──結論來說,其實這女人是不死之身?我不覺得。」   覆著女系小面面具,已令長刀納鞘,捧著諾的首級,走回藏身處灌木叢的刑務監查官,對指揮者拋出提問。   「你就當作是這樣吧。」   覆著怪士能面的指揮者,將那個詰詢簡單地交代回去。接著便繼續提及那個目標,也就是「諾」的身分背景。   「最早的風聲,是從阿波國某處海濱傳過來的。某個受辱的女性,將自己的陰部刨除後再投海自盡,但在沒有紀載的某些夜裡,不知怎麼地復活過來,後再上陸將那些身前凌辱其身的男子們逐一復仇殆盡。」   「那之後又過了多久的時間呢?這無人知曉,只知道無論是何時被目擊,都仍舊維持著其生前,還供職於京時的冶豔貌美。我們祓妖寮可以合理推斷,這女人已經轉變為即使活過百年,也不會迎來死亡的怪異了。」   「怎麼可能死不了呢?」   「據聞是響應著海鳴聲而重新回到這世上的,海中,可能有著更漆黑的什麼吧──」   「您說的漆黑的什麼是指──」   意識到一時透漏不必要的情報的怪士面,選擇了無視後將話鋒拉回。   「我們祓妖寮,獵捕這女人很長一段時間了。」   「祓妖寮究竟需要這女人做什麼呢?」   「我們想得到,那不死的奧秘──」   然而就在早前半刻,藉由發話者的聲音,諾認得出,那枚女系小面面具下頭的身分是誰。她覆著面具,從背後斬下橘的人頭時,為的就是不讓橘在第一時間意識到是誰動手的吧。繞了好大一圈,未免也太大費周章了。   「可以原諒我嗎,諾?」   「橘會說不可以,但我可以。我會在時間盡頭的等你,你遲早會再見到我。」   「話多。」   「是啊,話多──」   藤,朝著諾自願露出的蒼白后頸,揮刀一橫──   「容我提問──你想要那永遠的生命嗎?」 Episode.3   羊水。子宮內裡一般說來自然是光線無法觸及的腹腔一隅。冠名羊膜腔的這處暖床,尚且由仍未成形的胚胎逐漸地演進轉為人形外���的胎兒,晃悠悠地懸浮於其中分泌積聚形成的鹼液當中。   略高於母親本身體溫的子宮內,或許渺渺無光,可是卻能憑藉著胎盤與臍帶,使得當中的胎兒妥善地攝取源於母體的暖暖血氧交換與篩選後較為不帶雜質的營養分子。   母體,至始至終,必定將腹腔的胎兒安穩地懷納擁抱。就好比多數繁花子房似地,在受精後直至下期的花瓣綻放前夜,都令帶有自己遺傳因子的個體們,適切地、穩妥地沉睡在那暖床上頭,並讓他們在降誕以前,就猶如作夢般地靜默深眠。   沒錯,就猶如作夢般地──   「姐姐──」   那觸感是略為纖細,並且嬌小的手指與掌心。感覺得出來,手掌的主人雖然是緩緩的以其搭上,並輕輕搖晃著律子自己側身睡過,顯露在被褥與襯衣外端的半邊肩頭。可是卻仍然守著相當程度的禮貌,沒有更進一步增大晃動的力道。   整個手掌,尤其是手指,在搭著律子肩上,輕晃她時,卻在一瞬間透露出了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微顫,是出自什麼原因呢?已然開始翻攪著腦中思緒的律子,以假寐的面容,暫時地裝出沒有聽見那聲音主人的喚聲,依然深睡的模樣。   「差不多時間了,還請起來。」   呼喚聲再次鑽入耳中,不過這次卻沒有像是方才那樣的輕晃。律子敏感地聽覺察知那手掌已經收回去,並且也再度在屈膝正座的膝上交疊好。畢竟那聲音的主人,還僅僅是個年齡方過六歲的小侍女,也就是花街中通稱「禿」的小女生。不過畢竟年歲仍屬稚嫩,能做到避免過度打擾的禮數,或許就該美言一番。   若是還硬生生地強求那樣的小女生,要做到像是收手回自己身邊時,得注意避免讓衣袖之間的摩擦聲顯露出來,壞了整室的靜謐之類的細節,又或者說得更加熟捻、更加精熟常保不出亂子的姿態禮節,那麼不就好像做為「姐姐」的自己,在指正年紀小上自己一輪的「妹妹」那樣,十足地引人發噱嗎?說來也未免太一般見識了。   小女生就先──不,都是這樣吧。   律子一邊思忖一邊衡量著自己與背後那小女生的年齡差距,不免在腦中先挖苦自己,接著才籠統地做出分析。方才,那細微顫抖,是因為年紀上的差距,而引起本能地提防的反射動作,還是該說是身分差別,繼而增生的尊仰敬畏呢?   小侍女待在自己身邊也未達半年六月,先前的小侍女早已以「新造」的身分,開始跟著各自的「姐姐們」展開花街相關的學習。或許是年紀與外在,兩者上的距離感吧,小侍女對律子總是畢恭畢敬的。因此往往在沒有察覺出來的情況下,兩人的互動就在意識到時,已經顯得「規矩」過分。推斷至此,律子對自己的在照護培養後生上的疏忽感到糾結,因此透過鼻腔稍微地嗤了聲。   在發出「嗤──」的鼻音後,律子瞬間後悔了。   小侍女還正座在她背後待她起身。這麼做好似在抱怨小侍女在處事上不周那樣,即便是年幼的小女生,在花街這邊得「被迫」早熟的氛圍下頭,雖是無心的��動,不過對雛鳥來說,多少象徵著一種責難,更甚至是鄙夷的印象。   律子的懊惱,源於攪動著腦筋的同時卻沒一時疏忽了小侍女的感受的這項癥結。不過,小侍女在此時卻也保持著靜默,甚至連吐息聲、稍事挪動麻痺的大腿的摩擦聲等,一切好似已化整為零,沒有半點的雜音洩漏出來。   小侍女,或許是意識到可能自己哪邊又出紕漏,因此在律子輕嗤後便迅捷地打直腰桿,使自己的身軀更加挺直起來。這麼做,也許在等會被「姐姐」斥喝的途中,能減去一項被挑出來指正的不足之處呢,她如此思考。   然而,事情本身並非小侍女所想像的那般深入。律子只是在重新審視,並且估量著,做為「姐妹」究竟該如何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而並非要以斥喝責難的方式去樹立輩分上的威嚴以及界定距離。   律子自己倒也明白,花街的氛圍總能使得像是小侍女這年紀的小女生,過早接觸到原先不屬於她們,也是不屬於雛鳥們的色調,以及那些無論如何洗滌自己身軀,卻也無法令其自然褪去的雜染風塵。   因此,在自己能力所能掌控保證的範圍,律子沒想過去「苛求」那些雛鳥們什麼,只要她們在做為「禿」,服侍律子身邊的這段時期內,安穩地,並且與律子分享生活,那麼就足夠了。   到剛剛那「嗤」聲以前,律子的同理心是建立在自己內省上的滿足。但那不經意的一次鼻息,就像是由暗中猛地竄出,霎時間找不出理由與出處的暗箭那樣──生冷、銳利,並且將內省的牆垣上貫出一個缺口。   因此,是該重新建立出發點的時候了,律子抿過下唇,另外順了下吸吐規律時靜默地思忖。改變作風,想必得與原先的行為作出跳躍式的變革,令他人一眼就能認知到,並且區別得出來的改動。   而出發點,也不能再繼續總以自己作為圓心。肯定得換個更有實踐可能的目標加以付諸實行。於是,律子轉動身軀,使自己俯過身,接著以身側兩旁左右手臂猛力地、突然地撐起上半身的軀幹──   「啪咚!」地一聲──那是手臂手掌向著榻榻米施以作用力,藉此抬起支撐身軀時,榻榻米所反饋回來的響聲。   「今天不想見客啊──抱抱嘛抱抱。」   原先已經正襟危坐,並且處於精神高度集中的小侍女,在律子突如其來地起身舉動當下,不由得地也被嚇唬住了,更甚至,就有如精神渙散那樣稍微地楞了幾秒的空檔。   待她回過神,才驚覺「姐姐」在她發楞的短短秒數內,已經平移過身子並且伸出雙臂環抱上她的腰間。   而且,「姐姐」的半邊臉頰早已貼上自己交疊在膝上的手背上方。「姐姐」的臉頰上,還有著尚未降回恆溫的初醒燥熱。但無論怎麼看來,「姐姐」都像是正對著自己撒嬌,更甚至──嘴裡還咕噥著顯然是想倦勤的慵懶意圖?   這話要是被有心人流入其他「姐姐們」的耳中,又或店主「忘八」婆婆耳裡,即便是身為店中筆頭的「姐姐」,也不免會被閒話一番吧?   「『姐姐』,您怎麼可以對我撒嬌呢?」   怎麼可以撒嬌呢?   能被這麼糾正提問,倒也算是不錯的開始。   「嗚哇──這話還真是過分呢──」   律子撥過頸緣的髮絲將顯露在小侍女眼下的半張臉遮起了些。沒有打算認真辯解的意思,其實是律子自己幾乎是要忘了,至少近兩個半月,沒有好好地看顧過這個明明才剛來到身邊沒多久,卻因年節接近的緣故,而無法抽身親自帶領照料的小侍女的容貌特徵。   律子又微微地轉動頸子,這次則是將整個臉部覆疊在小侍女手背上,接著則緩緩地、盡可能地,在不讓小侍女感到壓迫的情形下,使著雙臂將她的腰身徹底環抱起來。   雖說小侍女年紀尚且年幼,衣著氣品這些瑣事律子卻也沒有因為年歲的緣故就輕佻打發,不如說是有著相較於其他的「姐姐們」所沒有的堅持。   那即是有著同時注重「表」與「裏」,試圖在本是背道而馳的兩者之間,取得一個歷經整合後的平衡點。因此,除了擔起照料教養小侍女的店內義務外,律子對於小侍女的衣裝禮儀,也有著相當程度的嘗試。   於是這小侍女的穿著,隨「姐姐們」出場時,便多少顯得突出。小侍女的衣裝,經遠處乍看,一時不察可能會誤認為是「大街」上,有如尋常人家的小女生,在七五三時節所穿著的小紋和服那般的正統。   不過要是近身一瞧,卻又能發現倒也不是那麼一回事,律子在平時就幫小侍女準備了數套不包含「重袿」以及「裳」這兩部件的袿袴,由最裡層的「長袴.白小袖」向外疊合,計算下來總計有著「單衣」、「打衣」、「表衣」以及後來披掛在最外端的「唐織」,共五層的衣著裝扮。   然而,律子很清楚,外在的衣裝終究是虛設。   小侍女的實際腰間,相較於前兩個月,至少消瘦一兩圈是有的。律子不願意去深入假設,是不是除了腰間以外,小侍女的胸肋、大腿等處是不是也消瘦下來了呢?   那麼,有一定程度的可能,透漏這段將她託囑於其他「姐姐們」幫忙看照的期間當中,自己的小侍女是不是被疏於照料?還是說被欺負了呢?聯想到這些偏向較為不好的發展可能,律子一時沒掌握好環抱小侍女腰間的力道,不慎地緊緊環繞住了那麼一陣子。   小侍女嗚咽──注意到施力過頭的律子趕忙鬆開雙臂。小侍女的喉間咕嚕嚕地,似乎欲言又止,律子沒有馬上出聲打斷她,反倒是等她先吐出一個單詞的音節單音後,���緩緩地講出口,然後頓句,如此重複直到完成那句略帶點小女生不知所措地害羞語句。   「現在起來的話,可以親姐姐您一下--喔?」   律子也明白,在花街出生,或是被轉賣到、或是流落到花街裡的小侍女們,一開始除了選擇生硬陪笑的這單張面具以外,是沒有其他轉圜餘地的。   她們的「情感表現」,或許不敢保證,可多數人卻是得藉由「教導」的方式,去實踐學習該如何表現出像個正常人一般所該有的,自然情緒上的反應。   律子自己也是如此經歷過來,她不想否定,但卻也無從否定,因為有時冷靜下來,自己仍舊偶爾會思考,究竟被「教導」而得出的情感表現,結論說來,也僅僅是一種「模擬」出來的行為與處事的方式不是嗎?往往摸索至此,那湮滅在成長路上的顛頗過程,總令自己咋舌──   「嘿嘿,那真是太好了!」   至少在現在這個時間點上,不能把那生冷過分的真實面在小侍女的眼前揭開。所以,律子在髮絲的遮掩裏頭調整了表情,不允許讓嚴肅的那面浮現。   隨後,才再度翻動整個軀幹,繼而改成仰躺的姿勢,視野便隨著映入瞳中的成像視線向著上方,也就是小侍女微微俯下視線的臉龐交會過去。對上小侍女,那帶著些許手足無措的目光,以及可能因為羞怯而撇開的咕嚕嚕輪轉的黑色瞳仁,律子半抬起仰躺後騰空的雙臂,並托住上方那咫尺之隔小侍女早已泛著紅暈,並散發些許熱氣,且紅暈還蔓延到耳根邊際的雙頰,然後咧嘴、挑眉嘻嘻笑著。   「話說回來,現在什麼時間了?」   明知故問。   不過,律子已經開始試圖將先前過於僵化生冷的互動和緩暖和起來。這多少是另一道嘗試的途徑呢,咧嘴嘻笑的同時她在心中推導結論。   「『姐姐』您很清楚的。」   小侍女將被疊壓在律子腦後的雙手抽離,雖然仍舊帶點惶恐,但卻已經沒有了顫抖。反而還顯得有些自然地從左右兩側各自握上律子的腕關節附近,接著便輕輕的將其移開。然後,小侍女稍微仰起頭部,驅使視線向著前方,房內懸掛在壁上,由很早便有點洋化的「姐姐」所購置而來的發條式壁鐘。   「拜託你告訴我嘛──」   律子仍然嬌嗔,而小侍女早已發覺,「姐姐」今天肯定是下了什麼決心,稍稍地改變了一些在動作、語氣與字詞使用上的小環節。或許,現在無論說什麼,「姐姐」也不肯像往常那般敏銳地起身吧?   「清晨四時,『姐姐』。」   律子聽聞,伸手遮掩嘴唇,呵呵呵地笑開來。   「那今天就帶你上大街吧,貨真價實的『大街』喔?」   小侍女大概沒有去過真正的「街上」吧?律子原先打算開口探詢,卻又臨時作罷。貿然地切入一時興起的話題又丟出問句的話語,就算當前的對象是小女生,可是這樣也太失禮了。因此,在結尾的語調,律子轉換為像是正在探詢邀約的語氣,試著觀察小侍女反應後再行下個步驟。   若小侍女不是持反對意見,而是有所顧忌的話,那麼律子早已下定決心今天一定會將小侍女帶出花街,到真正的「街上」走走,並讓她稍微遠離花街此處略顯錯縱無章的氛圍。   「『忘、忘八』婆婆那邊要怎麼?」   「忘八」,是花街裡獨有的語彙。也是對遊廓女主人的略稱,撇開店內筆頭的「姐姐」不論。「忘八」婆婆,才是店鋪實質上的經營者。縱使是出場時能引起全場目光,並展現遠高於其他「姐姐們」的氣度舉止的「姐姐」,也得與「忘八」婆婆打好關係才行。因此對於「姐姐」突然妄言,小侍女的神色已經出現一抹擔心起來的垂眉。   「別擔心這個,還有其他的『姐姐們』在呢。」   小侍女的反應倒是正中律子下懷,因此律子繼續笑著,並且深吸了一口氣令腹部稍稍鼓脹,然後吐息,之後自信滿載地保證。   「再說,姐姐自己並不打算變成『忘八』那樣子。」   忘八──是失「德」之人。   在良知上,或許就是就缺乏了那一塊「德」,因此才只能委身花街的或甘願安於花街吧?「姐姐」所表示的,不打算成為「忘八」?那麼,是不是代表著「姐姐」仍然還有一些面貌,隱藏得很深,連店主「忘八」也沒有摸清與見識過呢?小侍女在心中逕自猜想。   「我一直很清楚,知道我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呢。」   律子起身,褪去就寢時僅單件著裝的睡裳,並背對著小侍女站立。小侍女的反應動作倒也迅速,不待律子站好出聲使喚,「白小袖」等簡便衣物便悉數遞上。   律子則在穿起晨浴前的簡單衣裝時,獨自喃喃、若有所思地小聲咕噥。那是小侍女前來喚她起身以前,模糊卻印象深刻,而且就有如熟捻已久的親人那般溫穩暖和般地夢境。諸多的不解之處就如是──夢中,那個懷有身孕的女人究竟──   「姐姐您講的話,有什麼其它意思嗎?」   小侍女注意到律子突然停下手邊的動作,伸手拉了拉律子一側的衣袖,試著關心。   「啊,抱歉讓你聽我牢騷真是不好意思了。」   「就這樣子?」   「對,這樣子。」   律子回神,沒給小侍女明確回答,只是先將絲質束帶妥妥地在腰間纏繞繫起,接著拉過紙拉門,伸手牽小侍女出房。緣廊,律子待小侍女將紙門拉回閉上後,與小侍女沿著廊下甬道朝著店內自用,設有大型湯船的澡堂出發。   皇紀,2565 年,正月元日,午前寅時中刻。   記憶的淵底,消於裊煙,溶於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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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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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滾滾,執念縈縈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
日前看見一則故事─〈誰是你的孩子?〉故事情節很簡單,卻相當震撼人心。
孩子因故去世後,哀痛逾恆的母親,日夜思念。她誠心祈禱、膜拜,只盼能再見孩子一面。終於有天,她在夢中見到了她的孩子。只見遠遠地,孩子騎乘一匹白馬朝她奔馳而來,眼看著就快接近身邊了,她忘情地呼喊孩子的名字,並朝孩子伸出手、想要拉住他。誰知,馬背上的孩子,瞬間揚起手上的長鞭朝她揮去,並瞪大雙眼、冷漠說道:「誰是妳的孩子!」夢中的孩子再次騎著白馬呼嘯而去,留下夢醒後錯愕、傷心又百感交集的母親。(引用完畢)
在無盡的生死輪迴中,誰是你的誰?我的女兒,是我前三世當小三時的正宮,那一世我因忍受不了貧窮,接受她的丈夫救濟,也順便接收了她的丈夫。我懷女兒時曾兩次跌倒,但都僅出血,彼此的因果連結,賦予了孩子強韌的生命力,即使提早一個月出生,還是有3200公克的體重,整個嬰兒室就她哭聲最大聲,她一哭能帶動所有嬰兒一起哭。
女兒八歲前極難帶,外頭有人出殯,即使距離幾條街外,她還是會受驚嚇,晚上啼哭到天��,非得抱去收驚才會回復正常;隔壁鄰居牆壁釘東西,她也馬上受驚嚇,還得請求隔壁鄰居將他家釘的東西取下,然後抱去收驚,才會回復正常。我媽照顧我女兒就像在顧金子,怕她著涼、怕她熱,她吹電扇不能正面吹身體,一定要吹腳,不然隔天就會感冒,然後併發支氣管炎,又要住院了。常常出院兩個禮拜後又要住院,住院住到連小兒科醫生都知道她的名字,常心疼地說:「000,妳不是才剛出院嗎?怎麼又進來了?」諸如此類養育的辛酸,真是一言難盡,我在她身上花費許多錢,更花費許多心力。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我們都是被眼耳鼻舌身意騙,人跟人之間是來消業的,所有的愛情、親情、友情只不過是業力的化身,所以裡外都要力求圓滿,庶免來世再墮輪迴,苦不得脫。」
過去我搶人丈夫,讓她孤苦無依,今生她便投胎成為我的女兒,讓我用盡心思、苦心撫養,在無盡的生死輪迴中,她是我的誰?是仇人?還是親人?擴大範圍來看,今生讓我們貪戀,讓我們處心積慮想擁有的人,讓我們得之歡愉、失之悲痛的人……,如此天堂與地獄之分,在無盡的生死輪迴中,他或她又是我們的誰?是至愛?但怎會如此錐心之痛!是仇人?但怎會如此放心不下?
業力帶著我們各奔前程,我們不能,也無法停下腳步,彼此的身分角色,隨著生死輪迴而異動;對應關係也重新洗牌,隨之建立或消失。對歷經喪子之痛的父母來說,此刻,「誰是你的孩子?」對父母往生的悲傷子女來說,此刻,「誰是你的父親或母親?」對失去至愛的配偶來說,此刻,「誰是你的夫或妻?」對失去寵愛的毛小孩、將毛小孩當成親人的人來說,此刻,「誰是你的毛小孩?」……。
每個人在此生短暫交會後,償債、還債、報恩、報仇完畢,每個人仍有自己的路要走,如徐志摩的〈偶然〉:「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眾生因糾結纏繞的因果,一再相逢於輪迴的業海,今生緣滅後,或許下一世、下下世會再相遇,但彼此都已不認得了,縱使心有所感、似曾相識,那又能如何?在無盡的生死輪迴中,「誰是你的誰?」真的,不需眷戀,不需心懷不平與怨恨,當我們深刻體悟因緣法則,就能喚醒迷失在幻相中的執著之心,懂得自我安好,也能同時悲憫受著輪迴之苦的眾生,放過自己,放過別人!
(分享完畢)
一切萬法,因緣而生,因緣而滅,無所從來,亦無所去。《地藏經》云:「南閻浮提行惡眾生,業感如是。業力甚大,能敵須彌,能深巨海,能障聖道。是故眾生莫輕小惡,以為無罪,死後有報,纖毫受之。父子至親,歧路各別,縱然相逢,無肯代受。」眾生因過去世所造作的善惡業,輾轉輪迴於六道之中,累世的業力決定了來世的去處。
「人生酬業」,每一個人來到這世間都是要酬償業報的。古有云:「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之報,如影隨形」、「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過去生所造作的善惡業,在因緣成熟時,就一定會有報應。因果鐵律,至公至正,沒有任何人能夠逃避,故「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周易.繫辭下》:「善不積不足以成名,惡不積不足以滅身。小人以小善為無益,而弗為也,以小惡為無傷,而弗去也,故惡積而不可掩,罪大而不可解。易曰:『何校滅耳,凶』。」人要多行善、勿作惡,小善不斷積聚就會成為大善,小惡不斷累積就會成為大惡,罪大惡極之人,終會導至不可赦免的地步,自造惡因,就得自食惡果。
眾生在五濁惡世中輪迴受報,若是沒有修行,無明習氣深重,起心動念、言行舉止皆是貪嗔痴,皆是我執、我相,沒有正知正見,那來到這世間也只不過是繼續造業,心性不會提升,還可能更加墮落沉淪,生生世世都得在六道輪迴中苦苦糾纏,這輩子你跟我討,下輩子我跟你討,來來去去,無有出期。
修行,是唯一能從這些痛苦糾纏中解脫的方法,每一個人來到這世間都是要修行的,無論有沒有緣分遇到佛法,因果報應還是會來,人生的挫折、磨難、歷練和考驗一樣都會發生,差別在於若能遇見佛法,學佛修行,您就能學習正確的方式、走對的路,在修行的過程當中破迷開悟、提升心性、滌除無明習氣,去蕪存菁,讓人生煥然一新。
佛家語云:「勤修戒定慧,熄滅貪嗔痴」,如此,才能明白人生在世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事應努力,什麼事該放下。人生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果,「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既然一切都是假相,我們就要藉假修真,而不是認假為真。所有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再喜歡、再討厭、再愛戀、再怨恨的人事物,都是因緣合和,都是修行的考驗,當下遇到時也許會被迷惑、會執著、會盲目、會痛苦、會糾纏……。但,把自己從這些角色中抽離,不要用「我」的眼光來看,用「旁觀者」的眼光來看,您就會發現自己傻,好傻,真是傻!為何要讓自己糾纏在這些傻人傻事之中呢?因為有一個「我」的存在,就放不下、想不開,痛苦糾纏、無有出期。
人生苦短,要趁還活著的時候,酬償累世的罪業,透過「因果債,功德還」與過去生中被我們傷害的業主菩薩解冤釋結。學習經典中佛菩薩的智慧,並且運用在日常待人處事當中,廣結善緣,圓滿一切因緣。修行是「歷事練心」,各人吃飯各人飽,各人罪業各人消,各人生死各人了。誰都不能互相替代,只能自己面對、自己放下、自己修行。人生中的一切挑戰,要用智慧去應對、去解決,不是用「執心」盲目地橫衝直撞、胡作非為。
「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人生走到盡頭,所有放不下的人事物,最終都要放下,沒有一樣是您能帶走的;唯有自己所造的業力會生生世世跟隨著自己。「人身難得,佛法難聞」,既然已經遇到佛法,有殊勝的修行機緣,那就不要錯過、不要白費光陰、不要糟蹋這解脫的大好機會。修行要隨緣不攀緣,人生事、父母事、夫妻事、子女事、感情事、婚姻事、工作事、人際關係事……等等,都是修行事,不是執著事。要從這些事中學習放下,而不是提起執念、陷入痛苦。人生百年有幾?當需精進,慎勿放逸。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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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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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 2021-01-15 运行时间: 0 分钟 类型: 剧情, 爱情 明星: Tsao Yu-ning, Hannah Quinlivan, Van Fan, Alan Kuo, Kao Ying-Hsuan 导演: Jay Chou, Liu Geng-Hong, Jem Chen, Rio P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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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映日期:2021-01-16 片  長:01時44分 發行公司:星泰國際娛樂股份有限公司 導演: 陳奕先 演員: 昆凌(Hannah Quinlivan) 、 曹佑寧 、 范逸臣 、 柯有倫 、 林暐恆(阿KEN) 、 高英軒 、 林慶台 、 許慧欣 、 周杰倫(Jay Chou) 、 王俊凱 、 李玉璽 、 劉畊宏 、 彭康育 官方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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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狀病毒病 2021~~ “COVID"和"COVID-19"重定向到此處。有關冠狀病毒引起的疾病,請參閱冠狀病毒疾病。關於目前的大流行病,見COVID-19大流行。 冠狀病毒2019(COVID-19)是一種由嚴重急性呼吸系統綜合症冠狀病毒2(SARS-CoV-2)引起的傳染病。2019年12月,中國武漢發現第一例病例。自那時以來,它已在全世界蔓延,導致持續大流行。 COVID-19的癥狀是可變的,但通常包括發燒、咳嗽、疲勞、呼吸困難以及��覺和味覺的喪失。症狀在接觸病毒后一至十四天開始。大約五分之一的感染者不出現任何癥狀。[9] 雖然大多數人有輕微的癥狀,但有些人會患上急性呼吸窘迫綜合征(ARDS)。ARDS可由細胞因子風暴、[10]多器官衰竭、化糞池衝擊和血塊沉澱。觀察到對器官(特別是肺和心臟)的長期損害。人們擔心,大量患者已經從疾病的急性階段中恢復過來,但在幾個月後繼續經歷一系列的影響(稱為長COVID)。這些影響包括嚴重疲勞、記憶喪失和其他認知問題、低燒、肌肉無力和呼吸困難 導致COVID-19的病毒主要在感染者與另一人親密接觸時傳播。[18][19] 含有病毒的小液滴和氣溶膠在感染者呼吸、咳嗽、打噴嚏、唱歌或說話時,可以從他的鼻子和嘴部傳播。如果病毒進入他們的口腔、鼻子或眼睛,其他人就會被感染。病毒也可能通過霧(受污染的表面)傳播,儘管這不被認為是主要的傳播途徑。[19] 確切的傳播途徑很少得到確鑿的證實,[20]但感染主要發生在人們彼此足夠近足夠長的時間。它早在感染者出現癥狀(前癥狀)前兩天就可能傳播,並且從無癥狀個體傳播。在中度病例中,人們仍然感染長達10天,在重症病例中保持兩周。已開發出各種檢測方法來診斷這種疾病。標準診斷方法是從鼻咽拭子進行即時逆轉錄聚合酶鏈反應(rRT-PCR)。 預防措施包括社會隔離、隔離、室內空間通風、咳嗽和打噴嚏、洗手和保持未洗手的手遠離臉部。建議在公共場所使用口罩或遮蓋物,以盡量減少傳播風險。有幾個疫苗候選疫苗正在開發中,儘管沒有一個疫苗已完成臨床試驗。 雖然開發抑制病毒的藥物的工作正在進行中,但目前的主要治療方法是癥狀。管理包括癥狀的治療、支援性護理、隔離和實驗措施。 ~~體征和症狀~~ 主條目:COVID-19的癥狀 COVID-19的癥狀是可變的,從輕微癥狀到嚴重疾病。[22][23] 常見的癥狀包括發燒、咳嗽、疲勞、呼吸困難以及嗅覺和味覺的喪失。同一感染的人可能有不同的癥狀,他們的癥狀可能會隨著時間而改變。例如,一個人可能發高燒、咳嗽和疲勞,而另一個人在疾病開始時可能發低燒,一周后呼吸困難。然而,在沒有耳朵、鼻子和喉嚨 (ENT) 疾病的人中,味覺的喪失加上氣味的喪失與 COVID-19 的特異性為 95% 與感染的常見一樣,從人第一次感染的那一刻到出現第一個癥狀之間有一個延遲,稱為潛伏期。COVID-19的潛伏期中位數為4至5天。[25] 大多數有癥狀的人在接觸后兩到七天內出現癥狀,幾乎所有有癥狀的人都會在第十二天之前出現一種或更多的癥狀。 大約五分之一的人感染了病毒,但在任何時間點都未出現明顯癥狀。[27][28][29]這些無癥狀攜帶者往往不接受檢測,而且它們可以傳播疾病。[30][31][29] 其他感染者以後會出現癥狀(稱為預癥狀)或癥狀非常輕微,並且可能傳播病毒 ~~傳輸~~ COVID-19主要在感染者咳嗽、打噴嚏、唱歌、說話或呼吸後通過呼吸途徑在人之間傳播。當感染者呼出的含有病毒的顆粒(呼吸位或氣溶膠)進入與感染者有密切聯繫的其他人的嘴、鼻子或眼睛時,就會出現新的感染。[33][34] 在人傳過程中,平均1000例傳染性SARS-CoV-2病毒被認為會引發新的感染。 人們互動越密切,互動時間越長,他們就越有可能傳輸COVID-19。距離較近可涉及較大的水滴(落到地面)和氣溶膠,而較遠的距離只涉及氣溶膠。較大的液滴也可能蒸發成氣溶膠(稱為液滴核)。截至2020年11月,較大的水滴和氣溶膠的相對重要性尚不清楚,但目前尚不清楚病毒在房間之間傳播,遠距離如通過空氣管道。空中傳輸在室內、高風險場所(如餐館、合唱團、健身房、夜總會、辦公室和宗教場所)尤為明顯,通常當它們擁擠或通風不足時。它也發生在醫療保健環境中,通常當對COVID-19患者執行產生氣溶膠的醫療程式時。 社會疏遠和戴布面罩、手術口罩、呼吸器或其他面罩是液滴傳播的控制因素。室內的傳輸可減少,並採用維護良好的加熱和通風系統,以保持良好的空氣流通,並增加室外空氣的使用。 一般由一名感染者感染的人數各不相同;據估計,截至2020年9月,一名感染者平均將感染2至3人。這比流感更具傳染性,但比麻疹更不強。[36] 它通常以集群傳播,感染可追溯到索引病例或地理位置。"超級傳播事件"主要作用,許多人被一個人感染 ~~病毒~~ 嚴重急性呼吸系統綜合症冠狀病毒2(SARS-CoV-2)是一種新型嚴重急性呼吸系統綜合症冠狀病毒。它首先從三名肺炎患者中分離出,這些肺炎患者與武漢的急性呼吸道疾病病例群有關。[37] 新型SARS-CoV-2病毒的所有特徵都發生在自然界相關的冠狀病毒中。 在人體外,病毒被家用肥皂摧毀,它打破了其保護泡沫 SARS-CoV-2 與原SARS-CoV密切相關。[40]它被認為有動物(動物)的起源。基因分析表明,冠狀病毒與葉��細胞病毒屬、亞根沙貝科病毒(血統B)以及兩種蝙蝠衍生菌株一起遺傳。它作為96%的相同,在全基因組水準與其他蝙蝠冠狀病毒樣本(BatCov RaTG13)。[41][42] SARS-CoV-2的結構蛋白包括膜糖蛋白(M)、包絡蛋白(E)、核膠囊蛋白(N)和尖峰蛋白(S)。SARS-CoV-2的M蛋白與蝙蝠SARS-CoV的M蛋白相似98.6%,與穿山甲SARS-CoV的M蛋白保持98.2%的同源性,與SARS-CoV的M蛋白具有90%的同源性;而MERS-CoV的M蛋白的相似性只有38%。在矽分析中表明,SARS-CoV-2的M蛋白具有三重螺旋束,形成單一的3跨膜域,與原糖運輸蛋白S半SWEET是同源的。 电影 电影,也称为电影,电影或运动图片,是一种视觉艺术形式,用于模拟通过使用运动图像传达思想,故事,感知,感觉,美感或氛围的体验。这些图像通常伴随有声音,而很少有其他感觉刺激。[1] “电影”一词是电影摄影术的缩写,通常用来指电影制作和电影业,以及由此产生的艺术形式。 影片的运动图像是通过以下方式创建的:使用电影摄影机拍摄实际场景,使用传统动画技术拍摄图画或微型模型,借助CGI和计算机动画,或者将其中一些或全部技术结合使用,和其他视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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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u Rong Rinn
3 小時
一直想花時間好好聊聊柯P,現在總算有點時間了。很多人說柯P變了,他的行為和言論已跟他第一任任期時不同,不過,在我的認識裡,柯P始終是那個樣子的。
為免有人要起底,我就先自爆了。一直以來我都不是認真的學生,也不是典型的好學生,我當年就是靠幸運上了台大醫學系。進去之後,能翹的課我絕對翹,不能翹的課我也想辦法翹,以至於我大四之前的出席率,大概兩成不到,成績很爛,差點被退學,當然也經歷過休學。畢業那年,我母親得了重病,爾後過世,讓我重新思考,醫生是不是我這輩子追求的目標?所以最後我拿到台大的畢業證書後,決定不從醫,也別害人,畢竟,以前某老師說過,沒醫術等於沒醫德。
在2014年以前畢業的台大醫學系學生,一定有被柯P教過,我當然也不例外。比起許多人,我對柯P的認識可能沒那麼深,不過既然曾在台大醫院實習過,那就或多或少會聽過柯P的事蹟,也會有『交手』過的情形。一些小的事情我就不提,聽聞來的軼聞也不說,我只提一件我親眼目睹的事情。
當時我在外科加護病房實習。加護病房,是個管制嚴格的單位,通常每天探病時間只會開放兩到三個時段,每次約一到兩個小時,每個病床只會配置兩件隔離衣,也就是,如果同時有三個人要來探視同一個病人,很抱歉,你們得輪流進去,同時也會要求所有探視者要戴口罩與使用乾洗手,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感控(感染控制)。
那天早上,我在護理站打著藥單,在剛開放探視的時間,突然衝進來十幾個人,未依規定穿隔離衣,在我們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時,他們拿起了手機和相機在拍照。當下所有人都很錯愕,包括同時來探視的家屬,我們護理長理所當然的跳出來制止,大罵,將他們全數趕了出去。別說感染控制出現漏洞了,還拍照,病人隱私要不要顧?別忘了加護病房很多病人身上只有一件輕薄的手術衣。
以為這事就這樣落幕了,結果下午時,柯P獨自來到我們單位,對著護理長破口大罵,把人都罵哭了,理由是「妳不給我面子」。原來那群人是中國來的參訪團,說是學者,但這麼不重感控,不重隱私,真的是學者嗎?柯P是否有認真確認每個人的身份,就讓助理帶他們進來?更糟糕的是,這麼重視SOP的柯P,未申報,也未事前知會我們單位,憑什麼要我們放行?然後,加護病房的管制出了這麼大漏洞,你生氣的點竟然是,「不給你面子」?
這事情後來當然傳到了我們單位的長官耳裡。台大每個外科加護病房單位,會配置兩位主治醫師輪班,而這兩位就是我們的長官。當時值班的女老師,是一位台大很嚴厲(學生私下稱為『太后』,我後來申請台藝研究所的推薦信,正是找她,和婦產科的施景中醫師,一位精神科主任),教學認真,但同時人很好的女醫師(我們每個人都被電得不要不要的,但老師常常會在休息室幫我和值班的學長準備宵夜和早餐)。自己的護理長被罵,而且還是對方無理,老師當然無法接受,便直接找柯P理論去了。為什麼我之前從沒在臉書提過這事?我承認我之前也對柯P有所期待的,所以不願去戳破。
回來聊柯P。眾所皆知,他是台大醫學系第一名(國考第一)畢業的『外科』醫師,而外科醫師的主戰場是哪?絕對是在開刀房。在柯P那個年代,沒有健保,前幾名的醫學生志願都在外科(跟現在皮膚科,眼科當道不同),尤其,心外,胸外這種開『大刀』的,更是搶破頭(當時還沒有內視鏡手術。以前林靜芸醫師就跟我們分享,她跟丈夫,前台大醫院院長林芳郁醫師畢業後,兩人都走外科,可是她在住院醫師期間懷孕了,加上醫院的重男輕女,她就被『下放』到整形外科,孰不知風水輪流轉,現在整外成了最夯的外科)。
而第一名畢業的柯P,可以優先選擇,他自然選了外科。那麼為何一位外科醫師,後來沒在主戰場開刀房發光發熱?或許是柯P也自認為,自己的技術不夠好,不要開刀害人(就像我也決定不從醫一樣)。必須說,柯P這個決定是良善的,我們以前也跟過一些名醫大P們的刀,技術真的點點點,只因為他資歷夠久了,加上會社交,跟病人關係好,就一路升上去。不過大家也別太害怕,這樣的人滿少的,大部分我在臺大接觸的老師們真的都很厲害(我爸爸大腸癌也是在臺大開的)。
如果說開刀房市外科醫師的主戰場,那加護病房就是麻醉科的領地。然而一位外科出身的醫師,被放在滿是麻醉科醫師為主的外科加護病房裡,自然是滿滿的不得意。外科思維和麻醉科是非常不同的。對外科來說,就是一和零,我要開刀,就是要把你問題徹底解決,而你往後的生活品質,才是我次要考慮的。但麻醉科,主要是做支持性的治療,控制你的疼痛,以你的生活品質為優先。我曾經遇過一個病人,在開完某大P的刀後,短短三天,輸了13袋血,台大該血型的血庫因為他而沒有庫存,當時值班的麻醉科主治,跟我們說,「他應該撐不過去」,畢竟看他懨懨一息的樣子,任何人都不覺得有希望。然而幾天後他的主刀外科醫師來,對他在床邊精神喊話,病人的眼神中散發著我從未看過的光芒,他整個人『活』過來了,甚至說服他開第二次刀,只可惜依舊沒能找到出血點,不過至少在一週後我離開該單位,病人都還繼續撐著。
在某個程度上,一位外科醫師被放在加護病房,而非刀房主戰場,那就猶如是在邊疆了,即使你是將軍,但你手下的麻醉科醫師,就彷彿是跟你不同宗不同族的人,某些時候彼此觀點是很難在同一頻率,所以2014年才有傳聞說,柯P在臺大被排擠。
然而在臺大不得志的柯P,在媒體這裡得到了另一種光環。頂著台大創傷醫學部主任的名號,外界自然將柯P捧得高高的,柯P在醫院的不如意,此時得到了釋放,因為媒體「很喜歡聽他說」。大概是自從2006年邵曉鈴車禍後,柯P和他的葉克膜團隊一夕之間變得全台知名了。確實以邵曉鈴當時的狀況,是很難救了,然而柯P推廣的葉克膜卻讓她撐了過來,即便後來留下嚴重後遺症,讓她智力退化,是否值得?見仁見智,但不可否認,她確實活過來了。大概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柯P成了全台神醫,加上媒體對他的提問,他幾乎有問必答,爾後不管是哪個名人明星住院,你去問柯P,他都會透露,然後,媒體就更愛問他,柯P就更被民眾認識,享受這份光環。不過台大醫院當然有自己的公關體系和發言人,然而在那之後,柯P儼然就是台大的發言人了,也確實讓台大感到有些困擾,畢竟,這牽涉到病人隱私。
然後,就是連勝文的槍擊案。在2014年連與柯對擂時,很多人罵連,說柯救了他,他卻恩將仇報。這事情對也不對,柯P是創傷醫學部主任,連勝文的醫療小組,自然跟他有關,但,連勝文跟邵曉鈴當時狀況不同,連的槍傷並未危及生命,而且,更重要的,柯P不是當時主刀醫師。連勝文後來的開刀與治療,當然是整個醫療團隊的功勞,可是我想,最關鍵的還是當時主刀的醫師吧?然而,2014年市長選舉,當媒體把『連勝文救命恩人』這球做給你柯P時,你竟然就這麼吃了下來,不去提及整個醫療團隊,甚至不去提及連勝文主刀醫師是誰(連我現在去查wiki都查不到)?不說出實情,跟說謊當然不同,前者並沒有任何錯或犯法,只是給人觀感不佳。我當時當然也很不以為然,但我也沒在臉書評論過這件事,原因是,我也實在很不喜歡連勝文擠下丁丁,選市長。可是我們這些鄉民不去戳破這件事,不代表柯P你不用去解釋,倘若你那時大器的將功勞歸給團隊,歸給主刀醫師,對你反而是加分的,可是你沒有那麼做。
2014年選舉,我剛好有些朋友分別在柯和連的競選團隊,都是年輕人,但你可以感覺他們的態度不同。幫連勝文的人,多半也對連勝文無感,只是國民黨給的經費和資源多,很多人也不看好連,所以就當來打一份薪水不差的工,「我們只是來工作,但他上不上就與我們無關」。而柯這邊的人很不同,很多人不去計較薪資,而是真心希望柯P上,常常是一人當兩人用,也可以發現,柯P2014年的競選團隊,多半是充滿熱情的年輕人。可是你也會注意到,這些人在柯競選第二任時,幾乎不在了,包括當時為他操盤網路宣傳,為他安排各投開票所監票的小尖兵,現在都紛紛跳出來喊不支持柯P(以柯現在的標準,這些人也是收了錢的網軍,可是別忘了,他們曾經是為你立下戰績的人)。
在草創時期永遠是最辛苦的,跟著你打天下的這群人,等於在一個未知的未來上下賭注,這些人也是最衷心希望你能闖出頭,而不計較個人利益的(畢竟,要貪利益,去找線上最有資源的政黨即可,何必幫你『個人』,還不確定你未來能不能成功)。然而,在幫助你上位後,卻在四年期間,這些人紛紛走人,這是否意味著你的領導出了問題?而當你已飛黃騰達時才來蹭的人,不能說全部,但多多少少是有些要貪圖你能施予的利益的。
我前面說了,某種程度上,柯P在醫界當時確實是有些不得志的(要說排擠也可以啦),但不得不說,當他2014決定參選時,醫界還是非常欣喜的,也期待他帶來些改革,希冀他是政壇清流。這情形一直到2018他競選連任時都沒變,我身邊許多醫師友人,老師,捐款給他,我相信他的捐款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醫界。可是為何2019年之後,這些人幾乎都不支持他了?包括我最敬重的施景中老師。
只要曾經在台大待過,或多或少會聽老師們聊起柯P的一些事,有些好笑的,也有些荒謬的,然而,我只能說,醫界的老師們還是滿仁慈的,或者說,他們仍對柯P有些期待,所以在柯P進入政壇,甚至讓大家失望後,依然沒有人跳出來翻出柯P的過往。而我自己本身對柯P進入政壇的兩個期待,是希望他對酒駕和健保制度發聲。
大家應該有印象,2013年柯P的愛徒女醫生遭酒駕撞死的事吧?當時柯P積極奔走,成立酒駕防治協會。然而在2014年,柯當上市長後,有了更大的話語權,卻幾乎不再為此事發聲了?就連去年過年孝子被酒駕撞死,行政院長,總統都發聲了,也不見柯的粉專有任何動靜(我只觀察頭一兩天,後續沒追蹤)。或許有人說,酒駕又非首都市長管的,但,外交議題,兩岸議題又豈是台北市長範疇,柯不也頻頻發表意見?在柯的第一任任期,柯P享受著全台的焦點,幾乎從未有任何政治人物這樣受『所有』媒體,不分藍綠的愛戴,那時候你柯P要講話,誰不會拿麥克風給你?可是你卻沒趁著這份光環尚在,去為酒駕的事情多做點什麼
而另一個議題,健保,更是沒看到柯P有去想改變環境。只要在醫界待過,不可能不知道健保制度的問題,健保對全台人民絕對是個最好的福利政策,但不代表它不需要改革。在我在台大實習的時候,應某位老師要求,去試算了健保比例,也才發覺這套制度存有很大的問題。
當時某一個華僑,十幾年來沒回台灣,更沒繳健保費(傳聞他在泰國因吸毒後恍神,引發火災),導致全身80%燒燙傷。他回台灣後,只補繳了幾個月保費,就恢復了健保身份(每年乖乖繳保費,一年又只看一兩次醫生的我們,顯得很蠢)。住在台大醫院一個多月,每天早上要兩到三位醫護人員幫他換藥一個多小時(其他病人約一位實習醫師,十幾分鐘即可換完),期間進開刀房手術三次,住院期間總共花費五十萬台幣,而因為健保,他竟然只需要負擔不到五千元出院費用,也就是不到1%!住在台北市蛋黃區,一間雅房租金也不只五千了,什麼時候我們的醫療服務比最廉價的旅館都不如?當然,他是病人,他不是自願生病,可是這比例也絕對不合理。我相信柯P對健保制度一定比我更熟,但,他也從未把握他的光芒,去做些什麼改變和聲援。
2018年我也曾跟我爸大吵過(我爸偏綠,我媽那邊家族則是以軍公教為主的鐵藍),他認為柯P反過來咬民進黨,是背骨。我也曾經為器捐的事,跟一位堅信柯P有到中國賣器官的護理師吵過。即使我知道柯P一些事,他稱不上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那麼為什麼柯給人感覺立場跟四年前不同?等我最後來解釋,先來說說柯給自己貼上的標籤,也是最為人所知道的,他的特質,『台大醫科』和『亞斯伯格』。
說真的,台大是個很大的包袱,又是醫學系(當然,享受的資源也很多。資源?受人關注本身就是資源啊,以柯P為例,他如果不是台大醫院主任,參選時受到的注意會這麼多嗎?)。例如在朋友聚會自介時,當你說你是清大,成大,大家會「哇」,但你說台大時,得到的反應會更大(我沒有要戰學校,清大成大各大學校都很好,可是也不可否認,各類組第一志願都剛好在台大)。明明只是在講自己學校,但你講「我們成大」,和「我們台大」,後者聽起來就是格外刺耳,彷彿你在『強調』什麼。以至於我連在家,提學校的事,都是用「我們學校」取代「我們台大」,因為連我爸都在吵架時嗆過「你台大了不起?」(自己兒子讀台大,卻被拿來當攻擊點是滿怪的)。
然而柯P本人倒是完全不避諱,而且一直強調。如果是一個毫無知名度的素人,或新人,需要點話題,可能需要強調自己學歷,但,全台灣有誰不知道柯P是台大的?而他往往在說話時,很愛去強調「我們醫界都balabala」,台灣政壇,曾經是醫生的並不在少數,可是只有柯P會在說錯話時,拿整個醫界來幫擋箭牌。一再的強調自己的學歷,也是在樹立高旗,「我跟你們思維不一樣,我比較聰明」,也就可以感覺得出,他言語中流露的傲慢和自戀,跟他不願採納別人意見的特質(可以對照後面形容的亞斯伯格)。
柯P的另一個大標籤,就是亞斯伯格症。這彷彿是他的免死金牌,每當他說錯話時,他和他的支持者就會用這個病症去為他開脫。要說亞斯伯格,我絕對能來好好說明,因為在我最親的家人中,就有兩位,其中甚至有我打從出生就接觸的人。當然,不是每個亞斯伯格症狀都一樣,就像憂鬱症一樣有個體差異,然而它能被歸類在同一病症,絕對是有某些共同性,所以從我家人身上,也能看到與柯P類似的狀況。為了個人隱私,我不說明是誰,也很抱歉,為了讓大家了解,我必須舉例說明。
亞斯伯格的人,很常關注在一些小事情上,然後就『黏』住了。上個月才發生一件事,當時我們一家人,開著七人座的廂型車,要去祭拜我媽。小亞斯(我某位亞斯格症的家人),在出發前,我們答應他,會繞去消防局看消防車(他『黏』住的事物,就是各式車子)。然而開車的人忘了,過了紅綠燈,沒右轉,直接往目的地開去。小亞斯提醒了我們跟他的『約定』。一般的孩子,你這時候繞個路,繞去消防局就沒事,可是他無法接受,「車子開回B2,車子開回B2」,他不斷叫嚷著,他沒辦法接受路線不是照他原本的『預期』,所以他要求車子回到原點,也就是開回我們住家大樓的B2停車場,重新出發。就這樣,我們照他的『期待』做了,多花了二十分鐘,開回B2停車場,然後右轉去看消防車。如果你不照做呢?那就是一整個早上的不安寧,因為他『黏』住了。
亞斯伯格的人,不是不會說謊,而是他們說謊很容易被拆穿,他們難以隱藏情緒,所以當你感覺亞斯伯格的人在說謊,別懷疑,他十之八九真的在說謊。因此當柯P『失言』講出那些話時,別懷疑,他是真心這麼想(包括她所有歧視言論也是)。亞斯伯格的人,常會因『黏』在小事情上,而失去耐性,甚至忘了看整個大局(如我上面的例子)。當他在憤怒的情緒時,很抱歉,不管周遭的人在做什麼,都必須停下來,『處理』好他的情緒,在他們的觀點裡,天塌下來的事,都沒有他現在這個情緒重要。說真的,那也不是他們願意的,都說是『症』了啊,你也不會叫一個憂鬱症的人,不要憂鬱吧?某方面來說,亞斯伯格的人自己也很痛苦,那也不是他們願意的,但他們就是很容易『黏』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然後情緒也『黏』在這,走不開。例如,我上面說的那個小亞斯,除了車子外,他還愛星星和數字『8』。買滿天星的餅乾給他,其他的樣式你可以吃,但如果星星樣式的你拿走了,他會崩潰一個小時。某次他兩歲的妹妹『誤拿』了星星的吃,他崩潰了,明知道不可能,但他要求妹妹吐還那顆餅乾給他,即使我們拿出其他十幾顆星星樣式的補給他,他也不接受,他只要被妹妹吞下肚的那一顆。
這樣的人,可能很聰明,很有智慧,但絕對不適合當領導人,因為,所有的決策都必須以他的情緒為第一優先考量。而亞斯伯格看事情的『標準』,也不見得與一般人一樣,例如,他可能很討厭煙味,所以覺得抽菸該���刑(我講得比較誇張),但他又覺得偷竊沒什麼,只因為在他的『標準』裡,抽菸是比偷竊更嚴重的罪。
而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我為何說柯P自始至終都沒變呢?你從他2014年參政以來就可發現,他的某項『標準』從來沒變過。「說我柯P壞話的,就是壞人」,這就是柯P最高的標準,也可以說是民眾黨的圭臬。2014年,國民黨打他打得兇,然後民進黨禮遇他,不提名候選人,所以他覺得你國民黨好壞,民進黨是我友邦,我還幫你立委助選。然後,2018年,民進黨開始打柯,國民黨樂見你鷸蚌相爭,所以柯P改變了態度,說我壞話的民進黨才是壞人。中共從沒批評過我,所以中共在我眼中也不是壞人了,這就是柯P的『標準』。這標準是不是很符合我最前面提的,「你不給我面子」的加護病房事件?因此,也不用期待,將來民眾黨內會有持跟柯P不一樣的聲音,會有持跟黨主席柯P不一樣意見的人,不然你就是我柯P眼中的壞人。很幼稚嗎?對,在跟亞斯伯格相處的經驗,我覺得他們很容易理解,很容易掌握,也相對容易操控,只要你抓對他的『標準』,和讓他『黏』住的是什麼。
還有,別再1450,網軍網軍的叫,我還真沒收到任何政黨的錢和指示。如果不認同你,你就要認為他是收了錢幫敵方陣營做事,我只能說,你會少聽見很多聲音。你可以試試拿錢給我,我一定收,但不會幫你說話,謝謝。
最後補充一點,很多人覺得柯P第一任市政不錯,為何現在變這樣?就如我說的,他前後兩任身邊走了很多人。當初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夠強,也真的是衷心為他打拚。而這也是柯P人格特質最要小心的一點,他的所有政策,會被周遭的人左右(如我前述,說我好話我就覺得你是好人,所以我就採納你的意見)。所以柯P將來還是有機會成為好市長的,只要圍繞著他的人,心態夠良善,但,他的高度也差不多到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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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666lovesblog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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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征服魚旦革命女義士
當日她主動約我去到屯門某輕鐵站,這輕鐵站是某次另一位社運女性約我開房卻竟然帶了她男友出來還摑了我一巴的地方,真不知她是有心還是無意,這隻社連界最箸名的女刺蝟終於出現在我面前,她穿了長裙卻是外衣加上深V領紫色就連胸圍也看到是粉紅色,出奇的她沒有第一句就用粗口罵我,我和她平時在面書公開罵戰已經好多回合,從來只有她罵人沒有人反駁她,可能是怯於她的家勢,她素來也不乏追求者,倒只有我才是最大膽的一個,我倒是對她的背景完全不清不楚,總之我不同意她見解當然公開反駁,但已經不只一次告訴她我已經愛上了她,最近還傳了兩次自拍的影片向她示愛,大意說她是我喜歡的英雄人物,我非常擔心魚旦革命她可能一去不回來,就想她成為我妻子,早上聽朋友說她不斷罵我說為什麼一個半光頭的男人愛上了她,令她像楊不悔一樣非常不自在,她卻可是在大雨時到三聖去看我,不是已經對我有意思了嗎?
看來我的柔情蜜意已經化解她的暴戾,只是帶點哀怨的樣子望箸我,好像食煙的手勢手上卻沒有煙,淡淡的問我:你知道我的過去所有發生的事,我中學時曾經被一個男人在我醉酒時下藥把我強行佔有,你還真的愛我嗎?你真的不介意(我一早已不是處女而且還是這樣子失去貞操的)嗎?我說:我一早都已經不是處男了,還會介意你是不是處女?我在乎的是你的心多過你的身,因我愛上的是你的心,令我激動而情不自禁衝來見您的,也全因你的英勇,誰人沒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還在乎你若干年前第一次被男人奪去貞操是哪樣子的?我第一次和女人上床也不是和我心愛的白兔而是和妓女(當時我和白兔分了手)開房而失去處男,你也不要在乎。當時我知道你並非自願就可以,我不會為你不想做的事而怪你,我知你為什麼會像會把自己的性格裝扮成一個男人頭,你是想逃避自己這段不堪的往事,你情慾的覺醒竟然不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愛而失去處女,而是一個陌生人,你可能當時還有些非自願的性衝動(高潮/性興奮),就一直覺得自己不是人竟然被強姦也有感覺,好像自己比最賤格的妓女還要不堪,一直不能原諒自己當時的感覺,也一直不能原諒自己沒有帶眼識人,毀了自己本來是快樂無憂的一生,和我一樣永遠埋怨做錯決定(沒有和白兔上床)而令自己在一個錯誤的起點,好像自己天生就是蠢材,自從之後就不應該值得任何的快樂。借醉強姦你當然不是好人,這是他的錯,他借醉行兇,利用你對他的信任來傷害你,為了自己一時的快感而逞獸慾奪去你處女本來是和初戀情人的初夜,但因為我好愛您,我非常在乎你,你就不要為別人的錯去不斷懲罰自己,你這樣做我會好心痛,我一世人努力到現在卻是什麼都沒有,沒有百萬家財,只有對你最真摰的愛情,我想盡我力量用我的愛情去化解你的傷痛,讓你重新做回一個女人,我以為你失去這一次快樂不代表你以後都不能再快樂,一如我白白浪費了為心愛情人白兔破處這次的床弟之歡樂,不代表我從此就放棄了愛情,人生跌跌撞撞我從未言悔,事業發展屢屢碰釘我十年來從未認輸,一如本土派未能在第一次參選時就當選立法會五個議席,就不代表本土派會放棄推動香港憲法獨立,放棄香港自治的政治議程,做人輸一次不代表輸一世,不代表放棄了和另一個我最喜歡的女人一起的第一次,今次我來見你,唔係唔知你的追求者非富則貴,左一架跑車右一間一千萬資產的公司前一幢豪宅後一架遊艇,我最多的都只係文字和對你的真心/程式和奇怪的設計和科學理論,坦白說客觀判斷我輸給他們的成數非常高,我在感情上常常都係輸家,或者係她們嫌貧愛富覺得我窮又無出息,或者她們嫌我矮或半光頭,我和女友分手次數太多,但係我會爭取每一次機會搏到最盡,你係我最心愛的女人我就一定同命運搏命同他們決鬥,我就算明知你會殺我會剪我都一定來見你,盡我最大一分努力想令你重新感受到男歡女愛的喜悅,因為我無辦法控制自己對你的感情和衝動,魚旦革命將我內心翻天覆地,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的聰明和勇敢,以後就是一刻也不能忘記你的樣子,晚上常常想箸我們恩愛夫妻的樣子,幻想箸我們的將來,我想和你有無限的將來,就由今晚(由床上)開始做我女友。I can never afford to lose you ever, I want you to be mine and to be mine only. (Her name), I will forever love you ever and ever.
她聽完就開始哭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頑石也被我的熱愛完全浴化。她由本來的殺氣騰騰就忽而樣子帶一些羞澀,表情同時喜悅又激動。我抱緊她,聆聽彼此的心聲,感受彼此的心跳,好像由此一刻我倆永不分離,再說:今晚你不要走,就陪我一晚,我想聽聽你所有的故事。她點點頭,我再吻她的髮鬢,輕聲說:今晚我想你和我做我的妻子,做我從來未和女友做過的事,過一個只屬於你和我的浪漫初夜。她的臉就更紅了,我就拖箸她的手,在輕鐵上她嬌羞的倚箸我相對無言,一路去到去到屯門新開的貝爾斯酒店,這段本來只有二十分鐘的路程感覺卻像是過了一萬年似的,我內心有難得的平靜和安詳,似為一會的狂風暴雨而準備,就用銀行卡開了一間房,就和她乘電梯上去,其間我由她的手感覺到她心跳得好快,好像是第一次和男人開房的樣子,其實她之前已經拍過三四次拖了,今次的愛情就就像大家把平行時空中各自的第一次連接起來,她和其他的情場女戰士截然不同。
這個反應,Natalia就和Jessica這個旺角網友和我開房時這種雀躍截然不同,雖然同樣是M女,但Natalia有一幅完全等待我法落的感覺,Jessica就主動拖我手,床上也是Jessica比主動,Natalia就投入待宰的羔羊的角色,Jessica沒有什麼慘重的過去需要我補償,Natalia就期待我和她重演她中學時期的慘劇,當年據說是大夥兒一起慶祝農曆新年之類,她是富家女父母管得比較嚴,這是她的同學和她同學的朋友,也是她第一次喝酒,一個她結交的朋友Sinny原來一直對她有色心,欲追求卻因自卑而無從,就想到一個好惡毒的主意來報復自己因富家子弟接掌公司失業,這富家弟Brendy特別對別人的女友最有興趣,每次都千方百計把別人的女友弄上床還一定把她中出再中出,他拒絕以他的妹妹Cindy作升職的條件,結果他妹就在公司樓下由捉上客貨車被幾個彪形大漢不斷非禮,他們說是她哥哥在公司的仇家要她用肉體來償還,會玩她全身到洞直到玩爛為止,不夠體力就用電動裝備,她應承為他們口交吞精來降低他們的精力和戒心,扮成一個貪慕虛榮善價而沽的人,說去到一家超豪華的酒店任他們想點就點,做他們契妹大家的公廁,趁大家都玩了幾圈有些倦怠時,就發了一大堆whatsapp回應的就是這老闆Brendy,他裝成好人卻是趁火打劫,說我可以打發他們走以後不搞你兄妹,但條件就是要她陪這個色鬼變態佬一晚,她迫於無奈應承,就有另一批人作狀劫車把這群捉她走的人打走,去到這富家子弟的家就把她綁在地牢肆意淫慾,自己享受完就找一個陽具鑲有鋼珠的男人凌辱,更是和他一前一後玩她的口及陰道,再不用任何潤滑劑就強行肛交及性交,其後還找了幾隻大狼狗給它們打春藥,玩完清潔好就放她到荒山野嶺,她陰道及肛門都受創,口腔肛門陰道同時得了性病,因性刺激過度(在性交時落藥)而令她精神失常,輔導之後以為好轉她想到這些羞辱就自殺了,也不知這社工是不是收了富家子弟的錢去「執手尾」,這富豪後來就移民了,所以他就以接近Natalia來向富家子弟報復,要令這個富家女一生痛不欲生,本來她只是喝香檳,卻不知幾時他就把斷片酒混到個樣有兩三分似他已經自殺個妹Cindy既Natalia這杯飲品中,她不勝酒力就要回家,他卻把她車到他家中,扶完全沒有力氣的她到他簡陋的房中放到有黃跡斑斑的床上,確定她完全斷片就貪婪地隔箸衣服玩她的C級乳房,果然又軟又香,他就即時除去她的上衣解開她兩個像水蜜桃一樣的乳房來品嚐,左咬一口右吮一下不易樂乎,由手感就知她未被男友破處,乳頭兩個小蜜棗還是粉紅色,再慢慢拉開她的裙看她粉藍色底褲,除下來看到這個鮮嫰的洞口,一粒圓潤粉紅的陰核,仲係一線鮑,證明她勤力讀書極少自慰,就按壓她的陰核看看她的反應,她氣喘和面色比以前紅潤,同富家淫女十四/五歲已經開房既閪完全唔同,朋友介紹過一個咁既淫女Bossina俾他但他提唔好興趣,他鐘意純情可愛既女仔,以前就曾經幻想同他個妹做愛用狗仔或不斷狂插狂射直到她一子宮都係他精子,他就用手指在Natalia這線坑紋上磨來磨去,本來簿簿的陰唇也開始濕潤,你老味,真係發姣,身體咁敏感摸左唔夠十分鐘已經開始需要男人了?就用已經擎立陽具的陽具在她的面磨來磨去,龜頭已經開始分泌一些透明的液體,你個富家女床上還不是一條母狗,再用龜頭震她的咀唇,含撚呀你,其實只係用她潔白的牙齒來磨龜頭,當他感到自己身體的分泌物被她的咀唇/面/口腔吸收時就有莫名其妙的興奮感,他將龜頭磨她的粉頸/乳房還在她肚池模擬性交,用陽具磨她大小腿,再打開她的肛門用手指挖掘,她陰唇的分泌物就更多了,連處女膜也是濕的,他用舌頭去添這一線鮑伸入兩邊形成的窄縫當中,手指不斷揉搓她陰核,她身體愈來愈興奮,終於他忍不住就把她雙腿扥起長驅直進,直搞黃龍,嘩,好撚正,爽到痺,以前同他女友Mercina扑嘢時他女友已經唔係處唔算好窄,據聞係她某位上司以升職加薪把她強行推上床破處,每月出糧時就陪上司過一晚夜,一年後她受唔住終於搵到新工轉左去第二到工作,最後一個月這上司連她後門都開埋,他識她既時間已經係一兩年之後,他女友並唔知道他知道D件事而且耿耿於懷,既然無人提起就當唔存在,直到三年前分手當先知「箸舊鞋」令他自尊心受損,咁他就唔鐘意同Mercina用她最鐘意既女上男下體位來扑嘢間接令他們關係破裂,而唔係他想像既貪新厭舊,Natalia的鮑魚比起一隻手指更窄,用手指上下磨一輪它又回復原位,他就要在她體內留下令她不能磨滅的痕跡,咁他捉住Natalia係咁就用大炮狂轟她子宮,她自然反應係雙腳交叉咁 住他條腰,跟住就抱起Natalia面貼面向上插她剛剛被強行撐開的陰道,好撚爽呀好撚正,她有咁撚正既神器真係唔憂嫁,搖到十分鐘已經開始在她陰道洩精,我有無咁水皮,同女友Mercina我起碼搞一粒鐘?但諗起細妹Cindy他就幾乎即刻想射精了,唯有諗住她們兩個唔係同一個人先之無咀衝動,再將Natalia雙腿屈曲到她肚腩,以斜既角度繼續抽插,插撚死你呀,有錢女,插撚死你呀,插撚死你呀,插撚死你呀,插撚死你呀,受死啦,受死啦,受死啦,受死啦,受死啦,他好勉強死忍將Natalia雙腿轉成M字,見到她含苞待放既身體就開始不自覺不斷加速了,到他想減慢時已經無法回頭,三百二百九十二百七十六十五十四十十九八七六五四就大力擠壓Natalia對波而在她子宮射精了,他仲隱藏感受到她陰道好似開始有節奏的顛動,這個處女的第一次高潮就快來臨,他本來諗住而家出左仲有藥效夠玩多兩劑,等她高潮訓箸時影她相,假裝成她係單獨番屋企時被姦劫,這堆相會傳俾他江湖兄弟,等他一個玩完之後又到另一個跟住第三個第四五個,有錢女不過係集體公廁男人輪流尿尿既地方,再係她結婚落藥集體輪姦到她懷孕,公開她片段令她從此精神失常, 意識迷迷糊糊而成為精神病院既女公廁,再伏下休息左陣見她未醒就梅開二度又係她體內射精,去到第三次就按她個鼻令她打開口用她被動既口不斷套動在她口中射精了,咁樣深喉他可以維持比較耐既時間,如果係她剛被開發的陰道怕且十分鐘又射精了,三次射精成三百億精子你仲唔懷孕,做人唔好去到咁盡,她懷左孕我亦水洗唔清,Natalia對朋友一向唔錯,其實都嘗試過拆解他同Mercina之間既矛盾,所以本來第三次係想玩她肛門令她覺得好羞恥,俾人玩用來排洩既管道居然有快感,肛門還有男人既精液自己仲唔係賤過母狗,之後點仲點見人,唔知係怕她跟住即刻自殺她受苦唔夠長,還係射精既生理反應令他對她產生了憐愛,唔好糟質自己未來子孫既媽媽,總之諗住出三次精出到就算,Natalia你屋企咁有錢但已經係用我用過既舊皮鞋,以後你每次同男人上床都會諗起第一次被陽具穿破處女膜既痛,陰道第一次同第二次俾男人條野出出入入既感覺,亦會記得兩次男人高潮時撞擊你子宮頸再射精入你子宮的感覺,同埋你皮膚上下都吸收了我精液同分泌,你把口同排牙同喉嚨亦不情願地吸收了我精液,咁她同男人口交亦會諗起我精液既味道。最後一插救了Natalia卻救不了自己,強姦最毒的一招係姦到她懷孕,Natalia係有錢女,身家過十億元,唔可以有不但未結婚而且係未拍拖覺懷孕既花邊新聞,否則全世界都會踐踏她尊嚴,話她這個勤力叻女係個淫婦,由中一俾人插到中七,到中七成班男同學個個都試過她把口同她個閪,有錢人設計制度有系統剝削窮人,他們就用傳言醜化他們既私生活來報復,本來只應係有錢人玩窮家女當她們係公廁係賤母雞,而家有個賤種Natalia勤力讀書兼食撚多過你們食飯仲唔笑到她一家人面黃面青面黑,她父母間公司高層點見人,點同其他笑他們家族出左個淫蕩Natalia既生意人做生意呢?
與其說係開房,其實她最想係我狠狠咁姦她一次,一次無高潮就兩次,唔得就三次四次五次,唔得做到得為止,她潛意識覺得我可以令她高潮之前先之同她糾纏,我咁樣先留意到她,心理學所謂repetition compulsion,演化強迫人進步,同一個錯誤唔可以犯兩次,否則被淘汰子孫會消失,錯就要做到啱為止,無高潮做到有高潮,她選擇我係覺得我光頭即係性慾強,她終於有番餐個洞可以食到飽,我既行為仲可能令她覺得我似強姦她既Sinny,據說D件事之後Natalia有拍拖失戀同想自殺,我懷疑係Sinny俾Natalia個哥打殘手腳之後心有不甘向她報復,當然係可以係他俾人收賣係同她父母結怨的另一個家族,甚至她被姦都係這家族陰謀既一部份,想令到她一家為她而團團轉就可以搶佔他們的建築業市場了,想像中如果我係Natalia個阿哥Vincent就會假意同她查真相,之後要她用身體做代價補償,他先係幫她開脫當她當晚無事發生,跟住要她自力更生賺錢俾私家偵探費,其實只不過係不斷作故事砌證據,人既內在動機好難判斷,但一個中五生無得出嚟打工,無人敢請她做PT唔想得罪她父母,我係Vincent就話,咁樣啦阿妹,阿哥一直對你好唔好?
好。
咁你知阿哥用左唔少積蓄幫你查D件事,而家下午High Tea都係食,無同豬朋狗友出去花天酒地,媾女都唔夠錢買皮包搞到我晚晚打飛機,仲要賺番D錢番嚟得父母無發覺我使大左,到時我都唔知點樣掩蓋住件事。
我知阿哥對我好好,我感覺係有你這個可靠既阿哥,其實今世唔拍拖唔結婚都無所謂。
你有小小當我男友?
(面紅)小小啦,你幾靚仔又高大。
咁你可唔可以幫我小小忙,Natalia?你可唔可以暫時放低兄妹身份?
都可以嘅,但你都要媾女結婚生仔,父母都想我們家有後。
如果用你身體去練習下點同女人繁殖,等我可以媾死女啦?
阿哥你點可以咁樣諗我,你又唔係唔知我已經俾人X左,我已經係臭閪以後無男人要我。(哭泣)
叫番我Vincent,都話而家唔好當我同你係兄妹明唔明?
明,阿哥,Vincent。
你想自力更生但無人請你,如果係Vincent請你同我上床啦?
(面色更紅)Vincent,你唔係我男友,我已經無人要....
俾D野你睇下,過嚟,係無錯。突然拉開拉鏈,陽具如箭一樣指向她的頭,足足有8cm直徑近2cm,望住它,Natalia!
唔可以咁做,唔可以咁做,唔可以咁做,Vincent!
我所以斷斷續續拍拖又同女仔分手,因為同她們上床我叫住Natalia,Natalia,Natalia,我要插死Natalia,插爆你個閪,Natalia,去死啦,去死啦,去死啦,射爆你呀,Natalia,我射死你啦,Natalia。條條女都咁忍我係貪我老竇老母份身家,上次Hermine陳小姐就係頂唔順我叫左你個名十二次先射精,跟住話我死變態要同我分手,她鬧我:你咁鐘意咪晚晚屌柒Natalia,唔好再搵我。
唔信你望下段片,播出智能手機將新的聲音結合本來的影片,一男一女本來在床���纏綿,但男的不知在叫什麼,本來女上位的她開始面色難睇,男既衝刺緊最後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但他每叫一次,女的樣子看來好反感,終於射精了,女的在高潮完畢後假意和男友接吻,卻是一巴巴的摑去,足足十巴她才停手,做乜打我?你死變態,插緊我個閪,射緊精去我子宮仲大叫你個妹Natalia個名?你咁想就以後桶她唔好桶我,日日屌Natalia,朝朝叫她同你含,晚晚叫她打開個洞俾你插,死變態我忍夠你,分手。
(實情是他在做愛時叫了十二個不同前女友的名字,但沒有一個是Hermine,令她覺得他心目中沒有她的地位,結婚只是順應父母傳宗接代的要求,結婚之後他也未必收心養性。)
女的非常決絕,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內衣底褲就走,連衣服都未穿好,男的想追出去,她作勢再打他就停止腳步,Vincent,唔好話我貪你既錢,我們分手,898。
Vincent好頹喪的坐在凌亂既床上,隨手伸向床旁邊的櫃桶拿起一枝煙就點起來,搖頭嘆��。喃喃自語:點解咁又走,再望一望一個鑽戒的盒子,只差一晚就訂婚,而家點算?
Natalia看到就淚如雨下,係我害左你,係我害左你,Vincent。 Natalia一幅無地自容的樣子。
Natalia,既然你已經俾男女姦左,今晚就取代Hermine既位置來令我開心,好唔好?
Natalia無反應,眼神空洞,沒有焦點。
Natalia,即係同我含,而家無男人要你但我會當你女友,我成日都幻想插爛你個洞,射滿你子宮,而家就嚟幫我出精,跟住我再檢查下你下面個洞仲識唔識正想反應。(將陽具磨她塊面,爽呀,Natalia,打開咀唇,我要「刷牙」,她完全順從,打開個口,慢慢含,想像係波板糖舔完再舔,Natalia,左一些,Natalia,右一些,捉她的手套動陽具,慢慢嚟。)
(跟手除她的小綿羊灰青色胸圍,你對波幾好揸,繼續慢慢含,你唔識含以後無男人娶你,含完要吞,你今晚係我情人,PTGF,我每個月當出糧用來俾偵探社費用,如果唔肯我唔會再幫你查,亦唔再幫你掩飾,你自己同父母解釋。
Natalia跪係到,即刻,否則我即刻同父母講你呃左她們三個月,阿爸一定好傷心你唔信任他。
跪還係唔跪?Vincent一直對你好好,個強姦犯都係我幫你打斷他手腳,聽過話他大計唔只扑你三次,他出去藥房諗住再買迷姦水同春藥時俾我地捉到,他臨時諗到想勃索你父母十億,仲call緊其他朋友諗住輪姦你拍埋片,咁到時你就係他成堆朋友既公廁,姦到你大肚再姦到你流產玩到你精神崩潰,就好在我們阻止左隻禽獸既計劃,而家叫你用身體去感激我係唔係好過份?
記住,Natalia,你已經係臭閪,你成身由頭髮到閪毛到腳趾都俾佢揸過摸過添過摷過吮過他臭龜頭磨過,間接同他屌過既臭雞性接觸,你個洞俾條廢麻佬用過兩次,磨左成個鐘頭同他體液交流,你個口他射精一次,中出你兩次,你個陰道同子宮都係他既精,仲唔知他有冇用手指腳指插入你肛門大腸甚至對你肛門尿尿甚至射精。
而家Vincent就用他既靚精同你潔淨子宮,Natalia打開個洞等我檢查下先,(手指伸入去)好在未變黑鮑,內面仲粉紅色(用手指摩擦陰道的摺紋再展示給她看自己的愛液令她的陰道濕漉漉),一陣檢查下仲有性高潮先,無快感你生兒育女?企我左邊,跟住他坐在床,Natalia在為他口交,他一手玩她波波,要她裙外找尋她的陰核,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這樣做,陰道內璧開始又痕又痕,就更努力為Vincent口交,龜頭反射過來她口水混和他的分泌物的光茫,令她看得入迷,M屬性的本能完全發揮出來,她現在是Vincent主人的愛奴,最想要主人的大棒來示癢,甚至渴望主人的精液射到她眼耳口鼻唇/喉嚨/胃/乳房/屁股/肛門/陰道/尿道/子宮/頭髮,總之一定要比萬死不辭的Sinny更多更濃,只有Vincent才能帶給她女人最大的快樂。。
Natalia完全依Vincent吩咐,而且在為他含吮時下體還開始微雨,現在她的情慾已經是傾盆大雨,而家再用手摸下自己粒豆,唔准伸手入去,無主人指令唔准高潮,女奴Natalia濕唔濕?
濕....Er....未夠濕,接箸左右兩巴再四巴,她自出娘胎未有人敢打她,係底褲外面摸到它濕,你今晚唔補償番Hermine俾我,我以後都唔理你,除底褲,唔好除晒要掛係腳踝,你係吃精賤母狗Natalia,賤到俾想男人姦,再一手在她一線鮑上來來回回,你真係鐘意我,望下你幾濕?一隻充滿她閪水的手指塞入她口中,她吸得乾乾淨淨。
他忍不住就開始在她口中衝刺,衝得她的頸不斷向後搖動,好幾次幾乎把她的頸骨也折斷,她忍不住自己的快感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微弱的呀呀,刺激他把龜頭頂到喉嚨,把她的食腸當成子宮頸,他像獅吼一樣大叫一聲,就她的口腔全部貫滿了精液,Natalia的喉嚨夠窄真爽。
Natalia像母狗一樣趴箸,大腿成30度交角,向主人展示賤奴的肉洞,無錯,主人現在就要在內面尿尿,接箸就把陽具一條直插Natalia的子宮,她發出快樂的叫聲,非常滿足,開始騎馬了,記得小時點樣玩騎馬,Vincent就開始策騎Natalia這隻小母猴,她的水濂洞套在Vincent黑紫的陽具上唧唧有聲,唔准叫床,你而家俾男人姦仲叫床,插死你這種小妖精,你這種姣閪,你咁淫蕩一有肉棒就濕晒,等我插死你,插穿插爛你個賤人既子宮,好大好粗好爽頂到子宮頸係唔係,小猴妖,我如意棒來收服你這隻小妖精,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
和近親做愛的禁忌刺激Vincent的慾望,他又轉了將個姿勢之後,一大輪狂風暴雨之後,就在她收縮的陰道發射了自己的精液,足足射了三分鐘,轉身,把大腿屈成M形,Natalia你這個賤奴你的臭閪水令我變臭撚,用口同我清潔好它,唔清潔就唔插你,她再為他口交,今次他戲弄她,在她口中竟然抽插了半小時才一洩如泉,再換姿勢再口交再性交,如此類推,她就成為她大哥性奴一樣,被他中出了七次,口中射了三次,她還每星期「交功課一次」即被執五劑,一直維持到他上年去了外國發展。
就在電梯內我躲在她身後由她長腿慢慢摸到她屁股後面,輕聲說:你穿短裙熱褲是不是預備和我開房我由後面插入,明明平時你喜歡穿的是牛仔褲,她沒有回答但臉就更紅了,我的手指已經進了她的屁溝,她的屁股好有彈性,一會就要試試和她肛交,用陽具好好調教她的口再調教她屁股,我要她在子宮在她口中在她面上在她肛門內射精,據說她曾為男友口交卻未吞精,未試過一晚被連續內射四五次,在走去房間前把她的底褲慢慢拉下來,她去開門,我就把鎖鑰塞入她後門,再用手指在她小坑前後滑動,她已經非常潮濕。
入了酒店房我就把剛才想像的故事告訴她,你真壞,咁今晚我可以強姦你嗎?(點頭)我可以鞭打你對波嗎?(點頭)我可以指插抽插你前後兩個洞嗎?(點頭)我可以射在你口中而且你要全部吃掉?(有些猶豫)你唔想我唔勉強你,你前後兩個洞都有男人玩過,你想我做你男友就絕對服從,我絕對唔會用套,我想射你就用口用你的洞來接,我要射精就射精,射尿就射尿,我理你後門前門想射就射,總之,你當我係Vincent係Brenda係Sinny三個人最邪惡既合體,我係你主人一直到明天或者後天到我射不出精子來為止,女奴被主人糟蹋蹂躪折磨虐待係女奴既光榮,女奴被授精係女奴既幸福,我射入去無我說話你唔准高潮,唔准有快感,我要你有高潮時你就要即刻有高潮,我想塞乜野入你個閪,玩你個肛門係主人既權利,我要你痛就痛,爽就爽,任何時候女奴不可以高過主人,主人覺得你冒犯你就係冒犯,就算主人要你無衫無褲當母狗係酒店走廊行一圈你都要照辦,而且一定要做得高高興興,完全投入,而家我就係Brenda有晒你被強姦既相片同影片,我想你點就點,絕對服從,Natalia奴賤奴明唔明?(點頭)大聲講,我係你邊個?(男友....主人),你係乜野?(女奴)你今晚係唔係精液容器?(係)你今晚係唔係流動子宮?(係)你今晚係唔係我人肉便器?(係)
跟住我就除晒她嘅衫只剩底褲掛在她足踝,推她出酒店房,酒店房剛好在走廊尾端,令她好擔心被其他人見到,關上門之前大聲侮辱她說:求我開門俾你含撚食精,你唔好好有錢好有米好閪串?我不斷用毒的話去嘲笑她,傷她自尊,我隱約聽到她有些啜泣的聲音,接箸她就不情不願的敲門,低聲下氣的求主人原諒,我終於打開門,小母猴含撚,她破涕為笑開始在門口為我口交,我慢慢拉她進來再關上門享受她的口交服務,家財億萬的富家女現在一整晚都是我的性奴,任我擺佈,我不會像她男友一樣珍惜她,她是背男友出來找我的,她今晚將得其所哉,被我用她想像不到的殘忍方式來折磨/性虐待同時瘋狂交配,她未試過一晚不斷被射子宮,又不斷被射肛門,同時又不斷吞精,這她今晚就會全部體驗到,一晚也會有不斷我高潮,她連續給我五次高潮,我會找她繼續當我SP,她連續給我七次高潮就做我女友,她連續給我十次高潮,我就娶她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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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quireonyahoo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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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今夏必做20件事
炎熱的天氣,似乎讓人有種不知所措之感,這次,
Esquire為你呈現一系列在夏日你必須要知道的事情,
讓你輕鬆、愉快的渡過夏日時光!
Produced by Gershwin Chang  Text by Daniel Tsai、Hedi Wang、Huang Po Yueh、Pairs Lee、Pattie Chu、Gershwin Chang
Photographs by Cheng-Yao Tsai、Eric Jan (watch) Images:courtesy of 各品牌、華映娛樂、采昌國際、華納兄弟、葡萄酒筆記
01.暢飲是王道
夏天,絕對是派對狂歡的好時機,如果你正在計畫要搞個夏日派對,挑對酒款你的派對就成功一半了。不管是啤酒、水果酒、氣泡酒,只要可以讓你清涼消暑的,都是好物!尤其最近精釀啤酒蔚為主流,不管是艾爾、IPA甚或是比利時酸啤酒,大家都各有所想、各有所好,不論如何,開心就行!
當然,既然是夏天派對,你就必須搞些炫的!自釀啤酒需要專業,但「自製生啤」卻很容易!Suntory引進家用生啤機,你只要把罐裝啤酒倒入機器中,按下按鈕就會「衝出」細緻的啤酒泡沫,經此一「加工」,啤酒的香氣更為豐富,本來就很好喝的啤酒,現在喝來更為順口!有了它,你可以讓派對更有趣,更具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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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milla無肩帶泳裝_$4,550 by WET;牛仔短褲_私物。
02.消暑 怎麼喝?
夏天窩進酒吧中,不論是在室內或是在室外,都是愜意的一件事,此時再來杯冰涼的酒更讓你通體舒暢。但這只是加了冰塊的酒,不管是啤酒或威士忌,會有差別嗎?但老實說就是不一樣!
無Highball不歡
一到夏天,第一個想到的消暑聖品就是Highball。它是由威士忌加上蘇打水、檸檬角、冰塊所調製,可說是易飲好喝的調酒,因為同時具有「口感清爽、暢快順口」、「與食物完美搭配」、「調製方式簡單」、「口味多樣、選擇多元」等四大特性,不管男女都深受青睞。
Highball泛指酒類加上碳酸的低酒精飲品,很多人都以為這是日式的喝法,其實在歐美早已行之有年,在日本風行的原因,主要由二戰後的駐日美軍帶起風潮。Highball最普遍的說法源自於英國的某個高爾夫球場,相傳一位在高爾夫球場的酒友,在等待上場空暇時於吧台飲用威士忌,因為突然被告知輪到自己上場打球,匆忙之中將手邊的威士忌倒入裝有蘇打水的杯子中,並一飲而盡,竟然意外地覺得很好喝。這時候正好有個高球飛了起來。於是乎他高喊了一句「Highball!」Highball之稱因而無厘頭地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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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調製好喝的Highball?
STEP 1 拿出事先冷藏好的杯子。先輕擠檸檬角至杯中,整片放入杯中。
STEP 2 倒入1/6杯的威士忌。杯子加滿冰塊,提升冰涼度。
STEP 3 最後倒滿事先冷藏的蘇打水至杯中,輕輕攪拌一次即完成。
優雅小酌
不想搞得那麼High,但還是想享受一下酒精的微醺,可以試試冰飲的風味。基本上,威士忌加冰塊調製的慢飲喝法,造就了極為柔和愉悅的出眾風味,讓威士忌更加令人親近,有著讓人一喝上癮的神奇魔力,佐餐更是開胃。
加冰,會把威士忌的溫度降低。冰涼的味道,有些人認為,有助於降低引用威士忌時所產生的刺激感;但相對的威士忌的香氣、味道,也可能會因此被「冰封」,但也有些味道,因為其他味道被冰封住,反而能被凸顯。
加冰的好處是,當冰塊沉浸在威士忌中時,冰塊會慢慢地融化。在冰塊融化的同時,其融化的水與威士忌混合再一起,就好像是加水一樣。冰涼的感覺、加水後香氣的釋放、以及刺激感的降低,會增加品飲的樂趣。而這份感覺,會因為冰塊融化的程度不同,而有不一樣的表現。
冰塊的大小,溶於威士忌酒液的速度也會跟著調整,愈小則酒液被稀釋的速度也愈快,所以對一般威士忌而言,冰塊的大小選擇取決於個人的品飲習慣,喜歡喝風味口感較強烈者,可以使用大冰塊,冰塊速度融化較慢,品飲感覺較趨近於純飲;如果喜歡較清新的口感,則可選擇小冰塊,尤其釋初飲者,相對容易入口。
另一種較為日式的喝法,則是「水割」。在威士忌中加入適量的水與冰塊,不僅能降低酒精濃度,更讓陳年威士忌的香氣能夠得到釋放,口感平衡且柔和易飲,威士忌對水的比例,可以先從1:2開始嘗試,再依個人喜好,調整為1:2.5、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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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適飲溫度
不同的酒,是不是有不同的適飲溫度?事實上,當酒的溫度較低時,酒的香氣會被壓抑,酒的酸、澀口感也會降低;而酒的溫度較高時,酒的香氣會較外放。而這樣的現象,有點類似香水一樣,當香水剛塗在手腕上時,香水的溫度在室溫,香氣還沒散發出來;但是,當香水經過了體溫的加熱後,香水會釋放出他的香氣,讓週遭的人,都能輕易的聞到香味。
基本上,威士忌等烈酒在任何溫度喝都算合適,而各種不同的溫度所散發的滋味也有所不同;至於葡萄酒等釀造酒,就有不同的適飲溫度了,基本上,以氣泡酒來說,最佳適飲溫度約在4~6度,較清淡的白酒則在7~10度,較濃郁的白酒可再升一點到10~12度左右;至於比較複雜的紅酒,口感較清淡果香型的紅酒適飲溫度約在12~14度,而中等酒體約在13~16度,而年輕單寧重的酒是14~17度,成熟紅酒溫度則可以更高些,約在15~18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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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酒過量,有礙身心
03.夜烤去!
台灣人愈來愈有趣了,節日烤肉,聚會烤肉,就連假日也要烤肉。不要以為夏天烤肉是「熱上加熱」,你一定參加過哥兒們的夜烤活動;烤肉的目的不在肉熟了沒有,而在於烤肉這件事串起身邊夥伴的集體回憶⋯⋯吆喝三五好友,在涼爽的河邊、海邊,叢山峻嶺間(注意不要引發森林火災),一起大口喝酒、大塊吃肉,配上生猛搖滾樂,興致一來就跳到旁邊的水中消暑,涼爽夏日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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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夏日涼補
時序入夏,想品嘗清爽而又滋補的美食,你可以試試於日本福岡流傳超過百年的傳統美味鍋物──水炊鍋。水炊鍋源起西元1905年的日本福岡博多,這是一種把西式料理中清湯(Consommé)烹飪與中式煲湯的結合技巧,創造出單純以水加上雞肉熬煮的火鍋。之後流傳至日本各地,變化出福岡與關西兩地不同的滋味,但都使用使用雞胸骨及雞腿肉來熬煮,接著再放入經過燒烤、會釋出大量膠質的雞翅增添湯品的營養及風味、同時間也放入昆布、水、紅蘿蔔、西洋芹、洋蔥及清酒,經過7至8小時的熬煮,完成清爽又滋補的美味湯底。
※哪裡吃:台北晶華酒店三燔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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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開胃好菜
夏天,是一個讓人食欲不振的季節,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光是三個月的夏季就讓人吃不下東西,那「四季如夏」的熱帶國家該怎麼辦?想必有其獨到之處。夏季要開胃,重口味或清淡口味的創意均可,用新鮮的口感陪你度過酷熱的夏季,都是最佳選擇。利用鮮蔬、起士,加上些許油醋,這樣一道沙拉就能讓人擺脫食慾不振,胃口大開。
當然,夏天吃「海味」絕對是王道,海鮮吃的就是要新鮮的滋味,簡單的料理方式,加上一些許油醋及辛香料的刺激感,就可以帶出海鮮的清新滋味;利用當季像白帶魚這樣現流的漁產,加上鮮食清蔬與核果滋味,絕對消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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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夜晚,燒烤類的食物則是下酒的最佳良伴,爐烤海鮮加上番茄醬汁,以及現煎牛小排都是是啤酒或烈酒的絕配,清涼滋味更能傳達那燒炙的香氣,讓炎熱夏夜也能清涼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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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大費周章,學學西班牙人精彩豐富的Tapas,也挺愜意的。Tapas已經成為西班牙生活中必吃、必體驗的一種美食,也是一種悠閒的生活態度,而這幾年西班牙美食(與葡萄酒)進軍台灣,也讓這西班牙民間美食,深受台灣人青睞。簡簡單單的法國麵包,佐以海鮮、肉醬、火腿或是沙拉,就是美味的下酒小菜,配上一杯清涼的Mojito,更是讓人暑意全消,而各種菜色都可以變成Tapas的主菜,更是夏天最具奧妙之處的地方。
※哪裡吃:台北賦樂旅居TK Seafood & Steak
06.夏日冒險狂熱
炎炎夏日,男士們想穿著輕鬆涼快點的服裝,但卻苦於不知如何搭配。其實男裝在夏天的選擇,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擅用些常見的單品,如襯衫、針織衫、牛仔褲、背心等單品,只要善加搭配,也可以有型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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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ave天空藍帆布束口後背包_$56,000、藍色Polo衫_$15,500、鏡面太陽眼鏡_價格電洽 by Dior Homme;Fremont駝色牛麂皮休閒鞋_$23,900、藍綠色編織牛皮皮帶_$13,900 by Salvatore Ferragamo。
上班穿搭的好選擇
拘謹嚴肅的工作場合中,在服裝上總是要莊重一點,但只要搭配得宜,除了西裝筆挺外也是有額外的選擇,例如用輕薄透氣的針織衫取代襯衫,搭配西裝褲或休閒褲看起來優雅又不會不得體,而且也不會令人有拘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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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造型針織上衣_$31,900 by Salvatore Ferragamo;藍白條紋襯衫_$13,500、藍色造型領帶_$7,200 by Dior Homme。
戶外休閒好活動
每到夏天,總是會令人想不由自主地挑件花襯衫來穿,不為什麼,就覺得很符合這熱情如火的季節,在材質上可挑選較為輕薄的料子,而在搭配上,建議盡量挑選素色的褲子會比較合適,若要運動或是戶外活動,可選擇較有彈性的運動褲或休閒褲,搭配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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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圖紋襯衫_$25,000 by Prada;黑色拼接異材質棉質九分褲_$13,000 by 3.1 Phillip Lim;低筒男士休閒鞋_$25,800 by Giuseppe Zanotti。
加件外搭改變風格
背心可說是夏季很受歡迎的單品,在戶外休閒活動非常合適,但在很多場合就沒那麼莊重了!這時可以外搭件短袖襯衫,就可以平衡視覺效果,使你看起來不會太過休閒與輕浮,而牛仔褲可說是夏日必備的單品,無論你是穿背心、T恤還是襯衫搭配都很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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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袖棉混亞麻襯衫_$17,800 by Bottega Veneta;彩虹背心_價格電洽 by Lanvin;牛仔褲_$21,100 by Gucci;粉藍色水晶輕便鞋_價格電洽 by Dolce & Gabbana。
07.夏日享樂四君子
想要在夏天盡情玩樂,就要戴上適合活動的錶款,依照不同的場合,可以配戴具有陸、海、空不同型格的錶,其中海洋還可以分為航海與潛水,就算只是一般玩水活動,戴上去也是能以風格取勝。
航海
帆船航海早期是貴族階層的休閒運動,如今依然是高階運動的象徵。Corum崑崙錶Admiral海軍上將系列腕錶是與海軍上將盃帆船賽合作的腕錶,具有獨特的識別設計,12邊形面盤與錶圈,以12個海事旗幟標示出12小時,這些海事旗幟就是早期航海時船隻彼此溝通的符號。看不懂也沒關係,重點是這款錶具有鮮明的航海象徵性,以及陽剛的型格,加上色彩豐富的旗幟時標裝飾,戴起來真的很有海洋休閒的味道。這只海軍上將 Admiral AC-One 45 Bois計時碼錶採用新式甲板概念面盤,並且以柚木處理得更有帆船的古典味道,是外型相當獨特的款式,值得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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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um海軍上將 Admiral AC-One 45 Bois計時碼錶_$278,000。
潛水
潛水是考驗運動錶性能的指標,需要抗壓、防水、耐腐蝕,超出一般運動的挑戰性,因此潛水錶也成為生活中最耐用的運動錶款。每一家錶廠的潛水錶性能強度各有不同,也有所謂潛水錶認證標準,但是只要出自專業的錶廠,防水100米以上、具有旋入式錶冠,基本上應付一般潛水都沒問題。Mido美度錶最新的Ocean Star Caliber 80 Taitanium 海洋之星80小時鈦金屬腕錶,擁有200米防水與輕量化、抗腐蝕的鈦金屬錶殼和橡膠錶帶,作為基本入門的實用性運動錶選擇,相信從事任何玩水活動都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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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do Ocean Star Caliber 80 Taitanium 海洋之星80小時鈦金屬腕錶_$32,700。
航空
航空錶款的定義可以包含防磁性能到具有測高度、抗壓力、測風向,甚至連雙時區、世界時區也都跟航空相關。Casio卡西歐最新推出的Gravitymaster GPW-2000腕錶,將航空錶的性能做得更精進,標榜專為飛行員打造,在GPS接收或世界時間切換城市時,可提供當下位置之經緯度資訊,首度創新加入飛行日誌功能,內建時間戳及位置標示功能,透過藍牙發送時間戳資訊到手機App,並於地圖標示時間、位置等資訊,並以3D影片完整紀錄每趟飛行任務的路線。同時具有電波、GPS、藍牙三種模式,以及抗磁、世界時區切換功能。
Casio卡西歐Gravitymaster GPW-2000腕錶_$26,500。
陸地
智慧錶是涵蓋生活與休閒功能的最佳選擇,除了一般連結手機或運動日誌的功能,Fossil Q系列的觸控式螢幕智慧型腕錶,正式迎向Android Wear 2.0系統,可以在特定錶面上自訂所要顯示的資訊內容,例如設定撥放音樂的快捷鍵、天氣資訊、約會提醒或是個人的活動紀錄查詢,也可以查詢天氣資訊及路線等休閒運動的參考資訊。透過Google Fit提供了進階的訓練體驗。路跑、騎自行車或重量訓練(例如引體向上、伏地挺身等)等更多運動訓練,可以測量消耗的卡路里數、步速、距離還有其他訓練的追蹤,同步記錄你的休閒生活與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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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Marshal觸控式螢幕黑色矽膠錶帶_$10,500。
Q Founder觸控式螢幕黑色不鏽鋼錶帶_$11,400。
Q Wander觸控式螢幕淺咖啡色皮革錶帶_$10,500。
08.抵抗熱浪的侵襲
在夏天盡情地享受戶外活動之餘,也不能忘記在太陽毒辣辣的紫外線進攻,加上空氣汙染等環境因素,造成肌膚逐漸老化與暗沉。靠臉吃飯的我們,也要知道該如何保養,讓你隨時肌膚健康又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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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ab Series 控油抗痘水:夏天悶熱,更是容易讓肌膚出油,痘痘自然激增,除了清潔要做好之外,也可以使用這款控油抗痘水,預防肌膚過度出油,給你平滑無瑕的無痘肌。100ml_$950。
2.Biotherm男仕奇蹟活源緊膚精露:在艷陽的侵襲之下,刮鬍後沒有好好的保養,對肌膚也是一種負擔。碧兒泉這款奇蹟活源緊膚精露能夠強化肌膚強韌度,改善四大毛孔問題,還能提升肌膚的保濕力與光滑度,清爽質地瞬間吸收,擦起來不感油膩。100ml_$2,100。
3.Laneige 睡美人香氛水凝膜:晚安凍膜可不再只是女人的專利,只要在睡前擦上,隔天立刻容光煥發,對不愛保養的男士來說,再適合不過了,蘭芝新推出的晚安凍膜首度增添薰衣草香氛,以療癒鎮靜舒緩的草本香氛,不只保養肌膚,還能幫助你一覺好眠。70ml_$990。
4.Clinique 男仕超電能保濕精華:戶外大量流汗,又進入室內吹冷氣,加上刮鬍次數過於頻繁,容易引起各式肌膚的乾燥問題。這款保濕精華能夠加強補充清涼的高效滋潤水分以及保濕屏障,協助肌膚吸引水分並鎖水,讓你的肌膚不粗糙乾裂。48ml_$1,700。
5.Aesop 絕妙平衡潔面露:在保養之前,清潔乾淨毛孔的髒汙是第一步!內含中國柑皮、伊蘭伊蘭、薰衣草莖,能夠溫和地清除油性及毛孔粗大肌膚臉上的油脂和外在環境所帶來的髒污,它還具有平衡及中和的效果,能夠調節油脂過度分泌,保持肌膚清爽不泛油光。200ml_$1,450。
6.Dermalogica 水芹活性露:連加拿大總理賈斯汀.杜魯都愛不釋手的水芹活性露,能夠防止肌膚過度乾燥脫皮,它輕薄的質感,可以讓肌膚迅速吸收,完全不油膩。50ml_$1,700。
7.Clinique 全能淨化潔面膠:這款潔面膠內含天然竹碳成分,可以吸附殘留在肌膚上的髒汙,包括如天然氣、廢氣、等污染物,還有舒緩凝膠配方,在清潔的同時就能夠鎮定過度鋪善的肌膚。150ml_$880。
8.Biotherm 男仕極限輕質UV防護乳:號稱第一瓶專為男性朋友們打造的專櫃防曬產品,具有專利的麥素寧濾光環,可以讓男士的肌膚擁有最高係數的防護及隔離紫外線,而且還能持續舒緩及鎮靜肌膚,愛戶外運動的男性們也不必擔心曬傷。30ml_$1,500。
09.心靜 自然涼
應該很少人會在家24小時開著冷氣吧!為了地球好,少開點冷氣也可以為環境貢獻一分心力,這時候風扇就非常重要了。雖然不能說「好的電扇能帶你上天堂」(當然不好的電扇真的可能會讓你熱到上天堂),然而風扇是個會需要擺在顯眼處的家電,造型攸關設計調性,所以必須選個有個性的電扇,才能更添空間中的品味。
在一片復古風中,你可以選擇復古造型的風扇,來為家居增添不一樣的感覺,尤其是與眾不同的材質,更是吸睛焦點。像是Stadler Form的Otto風扇,風扇外框是以整片天然木頭彎曲處理,經兩道防潮手續,讓木質長保如新,而它的風向筆直,對空間中的空氣循環有很大幫助。當然,對外貌協會來說,好看風扇看了就有好心情,心靜,自然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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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比基尼_$4,200 by WET;牛仔短褲_私物;MW-60藍牙無線耳罩式耳機 by MASTER & DYNAMIC_$19,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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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dler Form Otto電扇_$6,600。
10.智慧空調
以台灣夏天這麼熱的狀況下,要不開冷氣真的很難,但當你選購冷氣時,多為地球想一想(也為你已逐漸消瘦的荷包想一想),也買台高EER值的冷氣或許是不錯的選擇。所謂的EER值代表冷房效率,EER愈高,效率愈好;但不是EER值高,就可以隨便你玩。想像一下,當你從外頭回家時,家裡的環境是處於曬了一整天的狀態,你一定會想要快點降溫,所以當冷氣快速運轉之時,因為耗電而讓你的錢包大失血,反而讓你怒火中燒,愈燒愈熱。
現在正夯的「智慧家庭」將所有家電連線上網,透過從手機app就可以遙控家電,當然也就可以預先設定好在回家之前先開機,讓冷氣慢慢運轉到合適的溫度,一進家裡就可以享受冷房的效果。別以為讓冷氣開太久會更耗電,其實壓縮機一開始運轉的耗能最強,長時間慢速運轉反而比高速運轉要省電得多;但如果你沒辦法重新買冷氣,你還是可以將冷氣搭配循環扇一起使用,透過有效加速室內空氣對流來提高冷房效率,冷氣就不用一直運轉,達到省電的效果,夏天時收到電費帳單時,心裡也會好過一些。科技始終來自人性,而想少花點錢又能舒服享受冷氣也是人性之一。
11.室內也要潔淨
全球空污嚴重,但你知道居家空氣品質又比室外污染更為嚴重?包括大家熟知的PM2.5、甲醛、甲苯及芳香劑、洗潔劑揮發性化學物質都是讓空氣污濁的重要關鍵。好的空氣清淨機可以透過濾網過濾小懸浮微粒,負離子清淨功能去除過敏原,情境式空氣品質監測燈,與可個人化調整敏感度的智慧微塵偵測器全方位監控你身邊的空氣,讓你得以呼吸清新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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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way 綠淨力立式空氣清淨機_$14,900。
12.腳踏樂活
LOHAS風盛行,台灣對自行車運動似乎情有獨鍾,除了因為這裡是著名的自行車王國外,更因特殊的地理環境讓自行車的多元特行得以發揮。對很多��來說,腳踏車不只是生活中的代步工具,也是休閒娛樂的好選擇。但騎腳踏車,還是需要有型,設計師 Basten Leijh 所設計的三明治腳踏車(Sandwichbikes)似乎就是最好選擇。
顧名思義它就是由兩塊夾板木拼組而成,靈感來自組裝傢俱,出發點非常簡單但充滿實驗性。設計師去蕪存菁,重新思考構成單車的必要元素,成品就像是DIY 家具,一箱不超過 50 個零件的組合,所需都在裡面,以兩片夾板木取代傳統的金屬焊接框架,依照說明書指示一步一步來,自己也可以輕鬆拼裝出一台自行車,跟做個三明治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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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arl無肩帶比基尼_$4,550 by WET;牛仔短褲_私物。
Sandwichbikes_約$60,000。
13.復古浪漫敞篷車
如果還記得電影《La La Land》那發生在洛杉磯夏日的浪漫故事,那就不能不提到男主角Ryan Gosling所駕駛的復古敞篷車,1982年出產的Buick Riviera convertible相當有味道,老式的大方向盤、卡式錄音機和暗紅色皮椅套,幾乎主宰了我們對敞篷車的美好想像。夏日艷陽,跟女伴一同開著敞篷出遊,享受晴空、微風,如果再來點冰啤酒似乎就更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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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骨子里多少有點復古情懷,老派約會之必要加上香車配美人,敞篷車正好是這一切想像的完美結合,跟女伴約會,免不了特殊時刻,隨時隨地都能營造約會氛圍的好車正是最好選擇。
14.節能減碳新寵
近年提倡綠能環保,從油電Hybrid車駕到純電Tesla,寂靜無聲、優雅滑過路面的好車逐漸被接受,當然不能不提到在台灣火紅的Gogoro,外型時尚,設計兼具未來感,最需要節能減碳的夏日,大家冷氣開得兇,傍晚騎乘Gogoro滑過市區街道,乘著夏日晚風,有型也有環保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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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你是機車族還是汽車族,上下班時馬路上蒸騰的車輛廢氣著實令人難受,節能減碳在現在不用只是口號,如果每個人能投入,馬路上都是零排放的車駕,夏日時節,吹著清爽的晚風不也是一種享受嗎?
15.電動跑旅 冒險夥伴新選擇
男人愛冒險,夏天從事戶外活動有台好休旅車當夥伴上山下海也是一大快事,近年電動車成熱門話題,Tesla Model X的電動跑旅也值得一觀。以前大概沒想像過,純電車輛可以性能如此之好,馬力、扭力都不輸燃油休旅,旅行不失便利性。綠能是未來,開著電動車寧靜行駛過海濱、沙灘、山林原野,少了引擎的排氣聲響,更能貼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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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友善可以具體實現在生活中,純電動車就是這樣的存在,不需要太刻意去做些甚麼,只要擁有,就等於內化到你的生活之中,夏日冒險需要休旅當夥伴,不妨嘗試看看電動跑旅。
16.夏日出遊必選
夏天,不外天氣炎熱,但可以「玩」的戶外活動卻也愈發多元,這時候,你就得準備好所有的裝備,才能讓自己玩得快樂。
這樣的小東西包含太陽眼鏡,它不只保護你的眼睛免受紫外線侵害,造型與色彩多元,也可以讓你度過一個有型的夏天。另外,好的背包可以讓你在出外的時候,讓你能裝夠你要的東西──不管是衣物、食物還是飲料(尤其是有酒精的)。頗具時尚感的後背包,以潮流感的黑白潑紋做為主要設計特色,具備防水隔熱的效果及「9形鉤開瓶器」(這是最重要的)的設計,共可容納26瓶飲料,絕對夠你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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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North Face At Home In Wild 雙肩背包_價格$4,280。
Hope泳裝_$3,750 by WET;牛仔短褲_私物;ZYN太陽眼鏡 by HAZE 17AW_價格電洽。
止汗劑 長時間保持乾爽
止汗劑主要成分為鋁鹽與鋯鹽。主要原理是利用鋁分子滲入汗管,使其因為細胞變化膨脹而阻塞汗腺口,達到抑制排汗的目的。一般止汗劑有液狀、膏狀和噴霧三種,主要原理就是卡住汗腺,讓它不要出汗。如果整天坐在冷氣房的話,上班前擦一次液狀的就夠了,如果常常往外跑,處在高溫的環境下,噴霧比較適合用來瞬間降溫、恢復乾爽,但流汗是人體正常調節體溫的保護機制,一般建議在重點部分止汗即可,不建議全身使用,以免造成身體散熱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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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idas Climacool 噴霧_$179。
徹底清潔
要徹底解決夏天困擾,最好的方式就是沖涼,一方面可以降低體溫,更重要的是可以潔淨身體。我們說的不是要用多好的清潔用品,但是其實有的人往往洗得不夠乾淨,是因為清潔用品的洗淨力或用量不夠;相較於女性的瓶瓶罐罐,男人喜歡的清潔用品是可以一罐搞定,從洗髮、沐浴到爽身一次完成,如果能夠讓自己身上充滿清新香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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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idas Climacool 沐浴露_$169。
上山下海 足下好搭檔
要出遊,好的鞋子特別重要,夏日除了涼鞋���選擇,帆船鞋儼然已成為夏日鞋款的另一種代名詞。1936年的一天,美國的康乃狄克州冰天雪地,帆船鞋發明人Paul Sperry意外發現自己愛犬在濕滑的雪地上可平穩走動,便參考它的腳掌構造,成功研製出經典帆船鞋的鞋底防滑雷射刻紋;在當時的社會,擁有一艘帆船是上流社會的重要標幟,因此Paul Sperry的防滑帆船鞋發明很快的在上層菁英圈傳開,一位身穿卡其短褲、合身Polo衫、臉上帶著雷朋太陽眼鏡的美國男性,搭配一雙優質皮革製成的帆船鞋,已然成為美國夢的既定印象。
好的鞋子必須因應現今社會的生活習慣,更加強調輕量、舒適的穿著感受,賦予經典一道新的靈魂,現在的帆船鞋已不僅只是時尚品味的象徵,更是上山下海的足下好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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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berland帆船鞋_$3,500起。
17.夏日冒險狂熱
乘風破浪真男人
會衝浪才man!這是有根據的。波里尼西亞(Polynesia)的原住民即是用衝浪的技術來決定酋長的位子,部落的統治階級掌握了境內最好的樹材擁有權──好樹木能做出最好的衝浪板;四面環海的台灣,由東到西、從北到南,都是適合衝浪的好地方,從台北金山、宜蘭烏石與蜜月灣、蘇澳龍骨王海灘、花蓮磯崎、台東宜灣,到墾丁南灣、佳樂水、高雄旗津、台中大安等地,處處都是熱門衝浪景點,擁有這麼好的環境,不用衝浪板接觸一下海浪,豈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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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深藍之餘順便減肥
在海底世界探索10分鐘,遠比在陸上亂逛10小時見到的生物還要多,不但有趣、充滿驚喜、且還有助於培養冷靜沉著,更重要的是,它還可以減肥。沒錯,浮潛甚至效果比跑步還要來得好(而且關節不容易磨損)。水底下消耗的熱量是陸地上7倍,尤其浮潛屬長時低強度的有氧運動,對促進新陳代謝及消耗體脂肪有相當效果。另外,不要因為你不會游泳而抗拒浮潛,因為浮潛移動是藉著浮力來一棟,與游泳的蹬水、划水大不相同,當然,不能怕水還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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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乘風破浪
台灣就是海洋國家,不了解海洋怎麼行?獨木舟絕對是最好的「親海」媒介!男人都有一顆流浪的心,一個夢想航海的靈魂,獨木舟是可以「兩個夢想,一次滿足」的物件。用獨木舟航行不為了征服大海,是學習融入、尊重大海的工具,挑戰的對象就只有「自己」,在獨木舟上面對自我的恐懼、克服大海的挑戰,就因為這種乘風破浪,才真正讓人成為男人。駕駛獨木舟會許需要一點瘋或一點傻,但當然,除了雄心壯志之外,夏天在藍藍海上揮汗,頂著鹹鹹海風的悠閒感,其實還滿愜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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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另類消暑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在華人傳統中,鬼月也越來越接近了,在下半年也不乏有多部恐怖電影推出,不論是血腥變態、離奇驚悚抑或是亡童顯靈,應有盡有,包準你看的背脊發涼,一點都不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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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最後一次演變態
由20年前以《人肉叉燒包》轟動華語影壇的血腥組合黃秋生及導演邱禮濤再度合作,這回攜手血腥恐怖電影《失眠》重聚。描述黃秋生扮演的醫學院教授林惜家,專門研究可以讓人類長時間不需要睡眠的方法。一天,他的前女友前來求助,她的家人患上失眠症,病人會陷入失常狀態,極具攻擊性。為探究真相,林惜家開始了一連串的恐怖實驗:隨著實驗愈深入,離奇的狀況不斷發生,行為漸漸走火入魔,開始出現吃人肉的慾望,而這一切都與45年前的一宗人倫慘案有關。片中撕人皮,鋸頭骨,取人腦、斬頭顱毫不手軟,超級重口味,黃秋生影帝級的演出,讓恐怖更加倍。《失眠》將於6月2日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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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亡靈索命
由《咒怨》日本恐怖大師清水崇執導,與首度出演恐怖電影的瀧澤秀明,帶著最新的恐怖懼作《死小孩》回歸。劇情描述郊區小鎮發生連續離奇死亡命案,謠言盛傳大人們因為見到原本失蹤的小孩,接連在三天後死於非命。這個謠言傳到正在調查案件的記者駿也(有岡大貴飾)耳中,起初他不願相信是小孩殺了大人,直到他在幼稚園工作的女友尚美(門脇麥飾)也意外遭受離奇詛咒,為了保護尚美,駿也只能不斷追查詛咒背後所發生的原因。此時,一位神秘男子「童使」(瀧澤秀明飾)現身,隨著他的笛音,一群死小孩的亡靈們從陰影、走廊、背後一一鑽出,開始對大人們索命,在預告片中,小孩翻著白眼,大量竄出的畫面,異常可怕。而事件的受害者,由於某些原因,而被小孩憎恨,涉及大人與孩童間的議題,也別具意義。《死小孩》將於6月23日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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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經典夢魘現身
改編自史蒂芬金的驚悚經典作品《牠》,史蒂芬金筆下的恐怖小丑「Pennywise」將搬上大螢幕,由《母侵》導演安迪馬希提執導,邪惡的小丑由瑞典男星比爾史科斯嘉飾演,劇情描述緬因州的戴瑞鎮有許多人不明原因失蹤了,其中多半是未成年的孩子,政府束手無策只能在晚間七點實施宵禁。在實施宵禁期間,一群年幼的孩子們陸續碰上了自稱是潘尼帝的小丑,陷入各自的恐懼之中。原作小說曾於1990年被改編成電視劇,是不少6、7年級生的恐怖夢魘。《牠》將於9月8日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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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肉票不是人
曾執導過恐怖片《死神地窖》的南非導演亞拉斯特奧爾(Alastair Orr),近日帶來他的最新作品《綁的不是人》,描述由海瑟(夏妮文森飾)率領的珠寶竊盜集團,打算綁架鑽石商的女兒凱薩琳(凱琳布契爾飾),當他們衝進凱薩琳家時,卻看見凱薩琳的衣櫃上有宗教儀式標記,由於時間緊迫,眾人不疑有他將凱薩琳擄走,並將勒贖影片寄給凱薩琳的父母,不過對方卻毫無回應,電話也沒人接聽。海瑟眾人決定重返她家,這時竟發現凱薩琳的爸媽慘死床上,地下室還有兩名神父死於非命,就當事件愈來愈撲朔迷離時,凱薩琳的身體開始出現異變,並對著他們說:「你們今晚都將會死…。」,以顛覆恐怖片公式的方式,描述竊盜集團反被虐殺的故事,預告中,還有一幕是男子從嘴底吐出不明生物,令人發毛,《綁的不是人》將於6月9日上映。
19.海上遨遊
過去我們會認為,旅遊中的移動會是最麻煩而浪費時間的事情,不論是狹窄的車廂或機艙,或是搬運行李來往於各個住宿地點,都會讓人壞了旅遊的興致;但遊輪旅遊似乎顛覆了這個旅行中的麻煩,讓整個移動過程的啟動,就已經進入旅遊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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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旅遊的屬性,是將飯店與渡假村合而為一,因此不只活動、美食豐富而多元,還有應有盡有的休閒設施,可以說是巨型的海上樂園。它也是一個完全不同的視角,讓人從海上重新觀察城市之美,讓以往必須搭飛機再加上坐車才能到達的城市,可以以遊輪就親炙其中,獲得完全不同的新奇體驗。這或許是一種走「船」看花,但遊輪行絕對是種宏觀的旅遊角度,讓旅者體會不同的文化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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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點對點」旅遊,遊輪觀光是一條「線」的旅遊行程,一趟郵輪之旅至少停靠2個港口以上,加上旅者可以接觸到船上各種不同文化背景的同行旅客,可以說遊輪旅遊就像個「國際村」,與整天在車上、旅館都只能在一起活動、朝夕相處的旅行團有非常大的不同,這是一種真正自由悠閒的度假生活,喜歡旅行的人,一定要嘗試不一樣的旅遊型態,絕對會得到不一樣的經驗與收穫……
20.女孩怎能沒有比基尼
是的,雖然到了最後一頁,我們還是要大聲疾呼,夏天幾乎就是和比基尼畫上等號!那幾乎快要構成夏日的三元素:陽光、美女、比基尼。眼前這位美女Karen黃巧綸,就是我們的Esquire夏日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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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en的個性是標準的天蠍座,行動力十足的她,覺得自己是會想要把事情做到十全十美的人,「所以我如果沒有把事情做到我理想中完美的標準的話,我會一直做一直做,做到滿意為止。」(「如果是經紀人沒做好呢?」「我不會砍他,但我會讓他心裡很『難過』。」Karen的微笑中露出一絲可愛的狡獪)雖然工作上拚勁十足,但私底下的她,心裡還是有點小女人:「我覺得會讓我心動的男人,最好是體貼、居家型的男人。」她說希望她的男朋友是早上一起來的時候,先為她準備早餐、等她起床的暖男,「我希望他可以是在我難過的時候,就在我身邊可以用強壯的肩膀讓我依靠的男人。」
拍照的時候,Karen卻是個High妞,讓我們完全感受到夏日的熱力(雖然我們是在攝影棚中⋯);但把頭髮綁起來時,Karen卻有一絲神似周慧敏,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氣質」。Karen覺得自己最性感的部位是自己的眼睛,而畫畫時的她,也是最性感的moment;說起畫畫,Karen最喜歡的畫家就是丁雄泉,她說她可以為了她喜歡的畫作──《裸女與我》,不辭辛勞遠渡重洋(「欸⋯好像沒有這麼嚴重。」Karen傻笑)前往一窺究竟,「丁雄泉作品的放蕩不羈又很可愛的個性,很適合我。」說她是瘋狂嘛!還帶著一點點感性,夏日有這樣的女孩相伴,其實還滿有趣的!
Style/Pattie Chu 髮妝/花花
黃巧綸Karen
身高:157cm
體重:44kg
生日:11月8日(天蠍座)
三圍:32C/24/35
興趣:時尚、畫畫、高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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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派〉/施授(上)
靈感取自於朋友在歐洲讀書時,與陌生人發生關係的浪漫故事。
成人向,性事描寫為個人主觀的理想香草純愛,較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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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概要:
迦爾納為社會人士,36歲。 阿周那目前尚在讀大學,18歲。 女性友人的描寫雛形為梅芙,兄長則為堅戰大哥。
--以下正文--
下課後一人草草吃了晚餐,就回到圖書館固定習慣的座位上開始溫書,感覺不大像一個自由大學生會做的事。這是阿周那每天的日常。但今天,似乎有什麼不太一樣。  
他每隔幾分鐘就點開手機看看,彷彿在確認著什麼。在那冷靜標緻的外表下,有份幽微難言的焦慮感,不斷侵蝕著自己。
無法專心在眼前的書本上,乾脆闔上它,抬頭望著夾層間過低的天花板,試著放慢思緒,深嘆了一口氣。
再過一個小時,他就要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見面,順其自然的話,他們或許會做愛。應該說跟這個男人做愛,就是彼此的目的。
他並沒有對性抱持著美好的幻想,也不認為應該要跟相愛的人發生關係,才能稱作「成功的性事」。   男人、女人,兩者對他來說並無差別,身邊的人也無法讓他產生興趣。而他認為,與其要與生活圈中認識的人隨意發生關係,不如找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以防事後將他的生活弄得一團亂。
他多多少少受到性事豐富的女性友人影響,也曾羨慕對方能在性之中自由自在的模樣。她曾積極要幫自己牽線,介紹幾個在大眾眼中,還算得上美麗高雅的女人,然而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為什麼?不覺得大家都很可愛嗎?」   「我沒什麼興趣。」   「那我呢,如果是阿周那你的話,我也是可以的喔。」   「妳能保護好自己我就謝天謝地了。」   「討厭啦,你就是太拘謹了,才會到現在都還是一個人喔。」  
他開玩笑地伸手捏了對方的臉頰,示意要她閉上嘴。
• 
對於處子之身,他其實毫不在意,但其實他也沒有想要��弄對方的身體與感情。畢竟締結關係通常是麻煩的,若是產生了情感,於他、於對方來說,都不會有太好的下場。
他開始思考愛情與性事之間的關聯性。 還在高中讀書的青澀時期,他的兄長就已經與愛人結了婚。在他的印象中,那是段受人祝福的美好婚禮。他還記得當時兄長笑得燦爛,愛人笑得溫柔。直至今日,他們倆人的婚姻關係,似乎能夠被稱作「理想」,至少對那時的自己是如此。
而過沒多久,就接到大嫂懷孕的消息,他也抱過那個孩子幾次。兄長曾告訴他,抱在他懷中的,不只是個孩子,也是生命與愛的重量。當時,兄長伸手輕撫孩子的頭髮,再來也撫摸阿周那的。
「我希望你能找到一個真正深愛的人,再將自己給出去。這個世代說這種話雖然有點老套,但至少在我身上,我認為是正確的。」
他向兄長微笑,點頭表示理解,再低頭看看著這個熟睡的孩子,若未來有天他能成為一名愛人、成為一名父親,是否要犧牲些,他從沒思考過的種種?
那是目前的他,還無法想像的未來。
從小到大為了符合家人,甚至是眾人的期待,凡事都要求自己盡善盡美。他的優秀理所當然,他的成功理所當然,甚至有段完美的戀情、世人眼中成功的婚姻,似乎也是理所當然。
他對這一切感到厭煩與噁心,也漸漸開始遺忘當初肯定兄長的心情。 然而樣這樣的完美主義,似乎早已根深蒂固,與靈魂融合在一起。該如何傷害自己,該如何走向墮落,他連怎麼開始,都一概不知。
那就交給其他人吧,讓其他人來傷害自己。 若不是出自自己之手,至少還有個理由能夠逃避。 「那個完美的阿周那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是啊是啊,這不是他做的,加害者從來不是阿周那本身,而是你們這些局外人。
所以他在假裝毫無興趣的冷靜外表下,記下了幾個梅芙在用(也很常使用)的交友軟體。他也不怕被她發現,畢竟只用這麼一次,隨便一個男人或女人,只要能帶著他墮落就好。
對於軟體的操作,他並不是很熟悉,而軟體上的用戶極其膚淺,他翻了翻白眼,約炮這個主意根本糟透了,趕緊在梅芙找到自己之前,把這個軟體跟帳戶全數刪除。
在他要放棄的那刻,某個男人引起了他的興趣。 註冊日期很新,幾乎跟他在同一時刻上線,側臉是他喜歡的,即使照片大體上是這類平台的第一個謊言。 而他並沒有多想,若是要奢求這種大眾交友工具能找到符合標準的性伴侶,那他一開始也不會這麼做了。
他試著開始跟對方取得聯繫,這種情況下該說什麼,他其實沒有任何概念。 而對方回覆得非常迅速,用字似乎也沒什麼情感,簡短交代今天會從另一個城市回來,晚上可以跟他見面。
「這麼快?」他驚歎,隨後立刻對自己的天真而感到羞愧。性事本身,自然是是愈快愈好。
他回覆對方今晚能夠見面,碰面的地點離他的住處與學校都不遠,或許這個男人就在他的生活圈附近,或許在過去的某日,他倆曾在街道上擦肩與分離。 當他思考到這裡時,已經開始為自已的決定感到後悔了。
於是,他焦慮地坐在圖書館內,檢討自己的行事衝動。 書也不看了,反正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今晚不讀也罷。 他等等就要與一個陌生男子發生肉體關係,一想到這件事,溫書都開始讓他覺得好笑。
離兩人約定見面還有一段時間,他決定散步過去,好讓自己不要那樣緊張。 他慢慢走到約定地的住宅區公寓前,花了約二十分鐘。之前偶爾會經過這裡,只是沒想到會用這樣的形式,再度踏入這塊區域。
那時已經晚上九點或十點,對方住在公寓最上方的樓層。他出了電梯,看到那個男人已經在公寓門口等著他。 男人簡短跟他打了招呼,對他微微一笑,但談吐與態度都非常冰冷。
而照片果真是個謊言,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管是相貌、氣質、談吐與魅力,都超乎他的想像。年紀應該比自己最年長的兄長還大一些,是個十足成熟的高雅男子,也與他身邊所見過的男男女女完全不同。
初初與對方相見,阿周那就知道,這完全不是開玩笑的。
他與男人入了門,進了房。 客廳很大,乾淨又整齊,沒有過多的傢俱與裝飾。 而男人的房內格局方正,只擺了一張大床、櫥櫃以及閱讀辦公的桌子。燈光昏暗,落地窗上點綴著如星光般的小燈,當下的他覺得這空間很美,有種說不出的幽微感受,在他的內心中萌芽。
筆電在桌上亮著,男人走過去將它闔上,並告訴他東西可以隨意放。 他默默將背包與外套放在櫥櫃旁,隨後在床邊坐了下來,一股緊張感油然而生,又或許是慾望,他從沒感受過的,無法將此時的情感名狀。
對方也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從他轉過身來面向自己的那刻,男人的目光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他。
他漸漸能夠感受到男人的熱度與味道,而男人望入他的雙眼,輕聲問著他的名字。
「阿周那。」 「這樣啊……」男人開口,彷彿看透了他的秘密一般。 「阿周那……」他再度開口輕喚,隨後就吻上了自己的唇。
男人的聲音使他全身酥麻,更何況是喊著自己的名字,而他已經完全想不起,任何有關上次接吻時的情境與心情了。他不想在對方面前顯得笨拙,遂主動將舌尖探入男人的嘴,開始與對方的來回交纏。 男人理解了他的意思,直接將他壓倒在床上,繼續著接吻的動作。
他不知這時該做什麼,於是要伸手解開男人衣衫上的扣子,而對方卻牽起他的手,環上他的後頸,示意要他抱著自已。 在此同時,男人一路從他的唇﹑面頰、眼睛,吻到了耳邊與後頸,不時地在他耳邊喚著自己的名字。
「……阿周那。」
他輕輕呻吟出聲,不自覺地將頭往後仰,光是接吻就讓他很有感覺,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他更不敢想像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表情。
他撫摸著對方的背與髮梢,聞著對方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感受這股熱度所帶來的溫暖。男人溫柔地啃咬著他的頸部,並解開他襯衫的鈕扣,朝著更敏感的地方探去。
他不覺得對方過於小心翼翼,只是有些超乎想像的溫柔。在啃咬頸部與鎖骨的過程中,多多少少感到有些疼痛,只是那樣的疼痛所帶來的快感,是過去從沒有體會過的,而他也喜歡男人的愛撫,也想用同樣的方式愛撫對方。
男人吻上他的乳尖,用舌快速來回舔舐,另一邊則用食指指尖來回挑逗。他睜大雙眼,從沒被挑起過的情慾使他弓起身子,呻吟出聲。 他將環在男人頸上的手收了回來,摀住自己的嘴。男人則停下動作,吻上他的唇,要他不必忍耐,只管好好感受他的所有。
他回吻了對方的唇,並解開他的襯衫,將手伸入衣服內,愛撫他的背脊與腰際。 對方也不斷吻他,同時褪下了他的底褲,開始來回撫摸早已因慾望而昂揚許久的性器。
他過去幾乎沒怎麼碰過自己,性慾從未困擾過他,而對方的手既溫熱又充滿技巧,在這份激烈又溫柔的快感中,他將自己宣洩在男人的手心中。
「我……對不起……」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道歉,對自己在男人面前高潮感到丟臉,應該說,他已經搞不清楚到底該如何正常思考了。 「沒事,」男人吻上他,「我很高興。」
他不懂男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見對方的眼神直直盯著自己,由下往上舔掉從手掌內滑落至手肘的精液。他的精液。這個畫面讓他再度有了反應,也為這樣的自己感到羞恥。
男人發現他再度有了反應而微微一笑,並低頭舔舐對方高潮後而遺留在性器上的愛液。他伸手撐開他的雙腿,舌尖一路向下,挑逗著他大腿內側、鼠蹊部,再來是……
「啊啊啊——等等……!」
對方用雙手指尖撐開他的後庭,將舌尖朝內探入來回舔弄,這個動作使他羞愧得不得了,但他無力將男人推開,只能任由對方用這種方式疼愛自己。
隨後男人起身,伸手翻找床邊的公事包,拿出了一小罐尚未拆封的潤滑劑。他看著對方將潤滑劑擠在手掌中,用手掌溫度輕輕搓熱後,便給他一個吻。
「可能會有點痛。」他說,語氣完全像在跟孩子說話。 他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且這場性事已經超乎他的想像,對方要怎麼生吞活剝自己,他早已心甘情願。
男人邊吻著他,邊把沾滿潤滑劑的手指,探入他的後庭中。因為情慾一片空白的腦袋,使痛楚並非完全無法承受,而對方細長的指節,則開始尋找那更深層的慾望。
手指的動作並非抽插這般單純,對方富有技巧地來回轉動指節,同時探入更深的地方。他已經無法隱忍自己的呻吟,便開始肆意地叫喊出聲,自然而然學會享受性愛的第一步。 他主動向對方索吻,將雙臂搭上對方的肩,彼此的舌尖來回攪弄。男人將手指從後庭中拔出,隨後就聽見對方伸手解開皮帶的聲響。
男人將隱忍情慾許久的性器,一口氣頂入他的體內,阿周那承受不住這股痛楚所帶來的快感,弓起身子無法出聲。
對方完完全全進到了他的身體裡。
「……阿周那,我要動了……」一貫冷靜的語氣,終於因為慾望而有所動搖,也因為這溫熱又濕軟的後穴,緊緊吸住自己的渴望,而發出情慾的喘息。
他伸手緊緊摟住阿周那,開始奮力抽插。
「?!!」
男人不斷頂弄方才手指發現的慾望點,他知道這麼做對方才最有感覺,而阿周那則因為激烈的情慾而失神地呻吟著,與手指抽插的感受完全不同,他終於被身前的這個男人佔有,毫無保留地失去了處子之身,腰部也不由自主地配合對方動了起來。
性器來回抽插快感太過鮮明,讓他舒服得無法自已。交合時發出的淫靡水聲,也使這一切更加色情,而不知為什麼,他渴望的只有更多。 除了發出破碎的呻吟之外,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雙眼失神地盯著男人充滿情慾的表情看。身體彷彿早已本能性地記住對方慾望的形狀,他將雙腿纏上對方的腰際,要對方頂得更深,而他明白他的意思,開始加快速度。
「啊……哈啊……那裡……我……」 「嗯……阿周那……阿周那……」
對方開始用情慾的語調喊著自己的名字,舌尖交纏讓彼此都無法喘息。他們兩人都快到達頂點,男人繼續喚著他的名,並更加激烈地操弄著他的慾望。
「……阿周那……為我高潮……」
阿周那緊緊抓住對方的衣衫,再一次地高潮,隨後對方也宣洩在他的體內。 他感受到溫熱的體液,隨著男人的性器的抽離從他體內流出。
對方溫柔地吻了他的額頭,再來是嘴唇。 他們再度交換一個吻,兩人全身上下,都佈滿因情慾而留下的汗水。隨後男人牽起他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並將手掌貼在自己的胸口上,感受他的心跳。
兩人一句話都沒說,僅是直直與彼此相望,深深地發出喘息。
原來這就是性事嗎?並沒有想像中那般不堪。 這個男人本該粗魯地玩弄、佔有他的身體,在事後把他扔在一旁,甚至趕他回家,好讓他活在羞愧與後悔的情緒中。而男人現在卻躺在他的身旁,輕輕撫摸著他的髮梢。
男人開了口,問他這是否是第一次跟男人發生關係,阿周那因自尊心而羞於承認,就否定這個問題,對方卻笑著看著他,輕聲說了一句:「是嗎。」
「我以為你是第一次,看來是我多心了。」 「沒錯,是您多心了。」阿周那避開視線。
他相信對方多多少少發現了,於是不敢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你要吃蘋果派嗎,我自己做的。」 「蘋……蘋果派?」 還沒答應對方唐突的問題,他就看著這個男人拾起掉落在床邊的襯衫,隨意披上後走向廚房,將蘋果派從透明的玻璃碗蓋內的碟子中取出,放了兩塊進烤箱熱一熱。
眼前的這個男人散發出的氣質,他既著迷又無法理解。 他甚至不懂為何這樣充滿魅力的男人,要在一個像他這樣的大學生身上所求性事?
在腦海中閃過這一連串的問題,沒有一個是敢提問的。 從進到他的房內,冰冷的眼神似乎看穿他的所有,在他迷惘的那瞬間,這個陌生男人主動問了他的名字。隨後在兩人歡愛的過程,他也在他的耳邊,輕聲換著自己的名字。只可惜,他完全不知道這個愛撫過他的男人,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名,他也無從想像。
他穿上衣服,與男人面對面在寬敞的飯桌前坐下。對於方才的性事,他倆並無多加評論,而才從激情中緩過來的阿周那,完全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他尷尬地吞下了蘋果派,味道很好,而且是對方親手做的,但沒有任何心情享受。太多的疑慮讓他處於混亂,他甚至開始思考,如果要他現在跪在這個男人面前,張口舔舐對方的性器、吞下對方的愛液,他也心甘情願。
還沒離開這個空間,他已經再度開始索求對方了。 對於這樣的自己,他感到十分羞恥。
男人靜靜地盯著他瞧,阿周那這才發現,對方的雙眼在光線的照耀下,藍紅色的漸層虹膜閃閃發光,十分美麗,睫毛也長,似乎能夠看見睫毛的影子落在眼下。
而他拿起叉子將蘋果派送入嘴的每個動作都非常優雅,隨後男人開口:「天色晚了,我騎車送你回去。」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回去。」 「外頭很冷,我送你。」 男人語氣堅定,他無力拒絕對方的要求,彷彿每句話都如命令一般,又或者說,他喜歡上了這種冰冷低沉的說話方式,而他想聽更多。
兩人將衣服穿好,男人套上了皮外套,領著他走到住處地下室的停車場,跨上了車庫內的重型機車,將安全帽丟給了他。 回程路途,他不敢伸手環抱對方,但這個背影、這股味道,早就令他深深著迷。他們在他住處前一個路口停了下來,男人熄火,下了車,向他道別。
結束了。 這或許是最後一次看到這男人的身影,他鼓起勇氣,開口向男人詢問:「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
「迦爾納。我叫迦爾納。」 迦爾納對他微微一笑,「這是個很美好的夜晚,阿周那。那麼,再見了。」
男人戴上安全帽後揚長而去,最後他說出自己名字的語調、聲響與表情,深深刻印在阿周那的心中。他開口,輕聲喚著對方的名字,感受是那般不真實。
而他想、他渴望,若是還能再與男人相見,他想親口說給男人聽。
用他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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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komiinstarnight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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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原創】彼得與狼 *半原創 *靈感來自前蘇聯作曲家普羅科菲耶夫的交響曲《Peter and the Wolf》 *沿用原作出現的角色,但故事是原創的,角色的性格亦與原作不同 由打算寫這篇文開始到現在完成有近一年時間......但首八百多字是斷斷續續地寫,剩下那四千七百多字則是前天和今天寫的,簡直爆肝() ===========================================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小小的寧靜的村莊裡,有一戶人家,一對母子生活在那紅磚牆的後方,要是經過屋前就會看到可愛的小男孩彼得在房子前的草地上玩耍,從西邊的牆根滾到東邊的牆角,弄得滿身泥巴嘿嘿地笑著的小彼得使誰人看到他也不禁會心微笑。有時候亦會看見小彼得幫母親做家務或者跑腿,村子裡的人都說彼得媽媽有個好兒子。 小彼得很喜歡樂器,家裡木製的櫥櫃上放著一支笛子,母親知道小彼得會拿來玩,就把笛子放在他伸手就及的地方。小彼得拿起來對著笛子用力一吹,幾個不成調的聲音從笛子裡跑出來,嚇得小彼得跌坐在地上,與笛子對視一會兒後,又拿起笛子來輕輕的吹奏,這次的聲音比剛才刺耳的好多了。小彼得歡快地繼續吹奏雜亂無章的音調。 一年又一年過去,小彼得漸漸長大了成為一個少年。他每天拿著笛子在村子裡逛,一邊吹奏著自己創作的樂曲,因為旋律十分悅耳,倒也沒有為村民帶來困擾。有時村裡舉辦宴會,還會讓彼得上台吹奏一曲以助興。 彼得尤其喜歡在森林裡吹笛子,因為每次樂曲響起的時候都會有小動物聚集到他的身邊,隨著旋律搖頭擺尾,別人看來是十分奇特的光景,但對彼得來說這是每天最為特別的時光。 在陽光普照的一天,彼得照常吹著笛子走進森林,忽然有另一種樂器的旋律如同藤蔓纏繞一樣附和彼得的樂曲,美妙的旋律使彼得感到驚奇,他一邊吹奏音樂,一邊循著和奏的方向前進。彼得撥開草叢,跨越小溪,穿過樹林,終於發現了聲音的來源。 彼得對於眼前的景象感到非常驚訝—— 一匹狼正在拉一種彼得從沒見過的樂器——彼得只見過笛子跟鼓而已。美妙的音色縈繞在森林,彼得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噢,你手上的這件東西發出的音色真美,這是什麼樂器?」彼得問狼。「這是小提琴。」狼回答說。 「真棒,我從來沒有見過笛子跟鼓以外的樂器。」彼得感嘆。「那你要跟我踏上旅途嗎?可以看到更多在村子裡看不到的事物啊,只要你不怕我。」狼補充道,彼得說:「我要先回家問問母親。」 彼得回到家中,跟母親說:「我想出外旅行,見識更多不同的東西。」母親說「噢,親愛的彼得,我實在不放心你獨自一人踏上旅途。」彼得回答「放心吧,我有一同踏上旅途的伙伴。」然後彼得就帶著輕便的行李離開了家。 夜色籠罩大地,幾顆星分散在夜空的角落,彼得走到遇見狼的森林,一陣清脆的歌聲從頭頂上傳來,彼得抬頭一看,一隻夜鶯正在高聲歌唱: 『村莊裡的小男孩如今已長大,對世界產生了好奇心; 就在今晚,他要踏上旅途,踏上旅途; 與那隻會拉小提琴的狼一起; 人們認為狼是尖牙利爪是可怕的,並害怕狼而不敢靠近; 但音樂能築起溝通的橋樑,打破人與狼的隔膜; 若要尋找狼的所在,只需往前走到紅楓樹下; 祝你們旅途愉快!』 彼得照著歌詞所道往前走,果真看到狼正蜷縮在紅楓樹下假寐。「我按照約定來了。」彼得向狼說。聽到彼得的聲音,狼睜開眼睛,說:「沒想到你真的會來。」 「因為我想見識這個世界上更多不同的樂器,而你看上去亦不像壞人。」彼得的瞳孔裡寄宿著興奮的光芒,他恨不得立即踏上未知的旅途。 「真是個奇怪的孩子。」狼暗忖。「話說回來,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彼得問。「無所謂,我並沒有名字。」狼回答。 「那我就稱呼你為狼先生了,作為一起旅行的伙伴請多多指教。」彼得向狼伸出手,但狼沒有伸手回握,「我不能跟你握手,我尖銳的爪子會抓傷你的皮膚。」狼握起拳頭,彼得也改為握拳,一人一狼的拳頭輕輕碰撞。 - 彼得和狼開始了沒有目的地的旅程,他們只是一直走,偶爾找個沒有人的地方來一場合奏。小提琴悠揚的音色和笛子清脆的旋律像拂過水面的清風,舒適中帶著一絲清爽的氣息,使動物們原本從害怕人類和狼的心態中解放出來,安寧地欣賞這一場小小的音樂會。 這一天,他們選擇了接近河邊的地方休息,彼得拿起自己的水壺搖了搖,裡面卻沒有傳出水聲,亦沒有液體搖動時特有的重力感。於是彼得將行李交給狼,自己則前往河邊取水。 河水受陽光照射,不時發出閃光,就如天上銀河的倒影河畔跟河裡都有幾隻鴨子在休憩。彼得蹲下來將水灌進水壺,在等待水壺被注滿了清涼的淡水的期間,彼得哼起了家鄉的童謠,旋律如潺潺流水一樣柔和。貌似是童謠弔起了動物的注意,一隻鴨子搖搖晃晃地向著彼得的方向走過去。 「小男孩,你哼的這首歌真好聽,你從哪裡來的?」鴨子問道。 「我是從距離這裡很遠的一個小村莊來的,這一首歌是我家鄉的童謠。」 「你一個人旅行?」 「不,我跟狼先生一起遊歷不同的地方。」彼得指了指遠處,隱約能看見一團灰色的身影,尾巴一搖一搖的,就拍子機的指針一般。 「狼?!」鴨子顯得十分驚訝,「狼的爪子如此尖銳,你不怕有一天在睡夢中被撕成碎片嗎?」 「不會啊,我們已經一起旅行一段日子了,但是我仍然身在這裡啊。」 「可能牠只是在覬覦你完全放下戒心的那一瞬間,」鴨子像是為彼得的無知而嘆了一口氣,「總之有著鋒利的爪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是祖先們代代相傳下來的教訓。」說罷,鴨子又搖擺著屁股,緩緩地走回同伴的所在之處。 「狼先生怎麼會是壞人呢,」彼得自言自語道,「牠還親切地教我拉小提琴。」彼得拿起已注滿了水的水壺走回狼的身邊。 - 彼得和狼走到了一個小村莊,比彼得的家鄉更小,有些小孩蹲在地上逗貓,偶爾有些比較年長的人在房子之間進出,或是談天。 「我們在這個村莊裡休息吧。」彼得提議。狼搖頭:「我不習慣睡在屋裡,我還是去附近的森林休息,明早你來森林找我吧。」彼得接受了牠的提案,就自己走進村裡尋找可以供他休息的地方。 可能是小村莊對陌生人比較有戒備,彼得幾經懇求,終於有一戶人家願意讓他在馬房裡過夜。幸好彼得可以拿稻草鋪在地上,躺在上頭睡覺比起水泥地更為舒適。彼得正在搬動稻草時,一隻花貓走進馬房,側臥在一個細小的稻草堆上看著彼得,直到彼得鋪完了稻草才發現花貓直勾勾的視線。 「……你有什麼事嗎?」彼得猜花貓可能有事情想要跟他說,便開口問道,而花貓則是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呵欠,然後才開口說話。 「你是跟外面的灰狼一起來的嗎?」 「是的,我和狼先生是一起旅行的伙伴。」彼得突然想起,這隻花貓大概是剛才在外面看到的那隻被小孩逗玩的貓,所以看到他和狼先生並肩站在村外的身影。 「真是個愚蠢的人類啊,對一隻狼居然還加上尊稱?」花貓似是聽到這個世紀最大的笑話,禁不住瞪大眼睛,「那隻狼到底用了什麼花言巧語,把你騙到自己的身邊,還得到你的信任?」 「我和狼先生都喜歡音樂,只是這樣而已。而且狼先生十分親切,每次吹笛子的時候牠會糾正我出錯的地方。」彼得對花貓的態度感到不滿,明明他們都不知道狼先生是一隻好狼。 「你真傻,說不定那隻狼一直在尋找吃掉你的機會,那份親切只是假象。」 「但是……」彼得還想說一些話來反駁,但是花貓在說畢後就翻身背對彼得睡過去了,彼得只好作罷,自己也躺在草堆上睡覺。 第二天早上,彼得早早起來,走向狼休息的那個森林,然後他又聽到那悠揚的旋律,彼得就知道是狼先生在拉牠的小提琴。彼得心中浮現昨晚花貓說的話,又想起早前在河邊遇到的那隻鴨子所給予的忠告,但彼得很快從腦海中抹去這個想法,因為他相信心中有惡的人是不可能演奏出這麼美妙的音韻。 - 彼得和狼離開了那個小村莊,繼續他們的旅程。看著灰色的天空,彼得突然想到,自己對狼先生是一無所知,於是他決定今天晚上了解一下狼先生的生平。 他們走了一段時間,天上烏雲密佈,然後淅淅瀝瀝地開始下雨,狼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洞穴,就讓彼得先跑去那個洞穴裡面避雨,自己也緊隨其後。雨愈下愈大,彼得提議:「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吧,這場雨似乎很久都不會停下來。」 「好。」狼知道人類被雨水淋濕的話可能會染病,就欣然同意彼得的建議。 - 沉默持續了一段時間,彼得想起剛才決定要做的事,就開口問狼:「說起來,為什麼狼先生會懂得拉小提琴?」 「……」狼似乎沒想到彼得會問這個問題,牠低頭沉思,覺得說給彼得聽並沒有什麼問題,便將牠接觸小提琴的經歷娓娓道來。 - 「在我還小的時候,我一直住在你家鄉的那片森林中,有一天在森林裡散步的時候突然聽到腳步聲,我以為是獵人來到森林裡打獵,連忙躲在旁邊的樹幹後面,又不時留意那些腳步聲消失了沒有。但是聲音不但沒有遠去,還傳出了另一種聲音,使我又戒備起來。我當時不知道那是樂器所演奏出來的聲音,但那些聲音十分悅耳,我不禁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走過去,希望能在更近的距離聆聽那個令我感到輕鬆愉快的旋律。」 「我看到一個老人站在樹木與樹木之間,手上拿著一件樂器,就是我現在持有的這個小提琴。他拉動琴弦,不同的音色就傾巢而出,但又不會顯得雜亂無章。他所演奏的音樂不只吸引了我,也吸引了其他動物圍繞在他身邊,靜靜地欣賞他奏出的樂曲。這個場景令我覺得很神奇,發現到原來音樂能令人和動物由本來互相殘殺的關係中脫離,共同存在於這一個和諧的空間。如果我也學習樂器,是不是就會令其他動物和人類都不再害怕我呢?但是我只是一隻狼,並不能像人類一樣拿著樂器……在我不斷思考的期間,老人已經演奏完畢,動物們都離開了,而我卻沒有察覺到,直至老人向我搭話,我才回過神來。」 『你怎麼還停留在這裡呢?』老人問道。 『我想學習使用你手上的那件東西!』我不小心把腦海裡想到的事直接說出來,然後就後悔了,眼前這個老人肯定會讓我放棄,畢竟一隻狼是不可能像人類一樣演奏出美妙的旋律。 『……』老人仔細端詳我的臉,然後微笑起來,『你看來是認真的啊,我教你恢不是不可以的。』 『真的……?』我不敢相信,以驚訝的目光投向老人,不過他只是以笑容回應我。 『首先要教你如何用爪子拿著小提琴呢。』 - 「原來是我們村莊裡的人教狼先生你拉小提琴的啊……那現在那位老人還在村莊裡生活嗎?」彼得對狼學習樂器的經緯感到驚訝,但令他更感到訝異的是村莊裡居然有人懂得拉小提琴,彼得一直以為村莊裡就只有笛子和鼓這兩種樂器。 「他已經去世了。」狼神色黯然,彼得不知道應該怎樣把話題接下去,只好強行轉移話題。 「那現在狼先生有達成你的夢想嗎?」彼得想起狼剛剛在回憶中提到希望人類和其他動物都不要再害怕牠,便向牠提問。 「起碼在我居住的那片森林裡,動物們都不害怕我,至於那片森林以外的生物,我就不清楚了。」 「噢……」 「夜深了,你快睡覺吧。」狼看了一眼洞穴外頭,雨已經停下,名為夜空的布幕高高掛起,彼得見狼想結束這個話題,便順從牠的意思,平躺在地上入睡。狼則走到洞穴外面,凝望天上那屈指可數的星星,如果有流星劃過的話,牠所許下的願望會否有機會實現呢? - 不知又行走了多少時日,彼得和狼到達了一個繁榮的城鎮,人來人往非常熱鬧。彼得打算逛一下這個城鎮,因為他從未見過如此繁華的城鎮,各式各樣的商店琳瑯滿目,使彼得目不暇給。 「我不習慣到處都是人類的地方,我先去附近的森林休息。」狼說畢,便逕自轉身離開這個嘈雜的城市。 彼得穿梭在不同的店舖之間,很多在村莊裡沒見過的新奇事物不停刷新彼得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使他確信與狼先生一起旅行是正確的。不久他感到口渴,但水壺裡已經一滴水也沒有剩下,彼得並沒有攜帶任何金錢——在村莊生活時大家都是互相幫助,自給自足,不需要進行金錢交易,但在城鎮中,水也是要購買後才能喝的。 當彼得感到不知所措的時候,一位老獵人看到面有難色的彼得不斷在原地徘徊,出於好意就向他搭話。 「小伙子,你在幹什麼?」 「我…我感到口渴,但是我沒有可以買水的錢……」彼得感到了在城市生活的不便。 「你來我家吧,我可以讓你喝到水。」老獵人爽快地提出邀請,彼得連忙道謝,跟著老獵人回到他的家中。 - 老獵人家中擺放了不同動物的毛皮或骨頭,當中讓彼得最為留意的是一張掛在最顯眼位置的狼皮。 「請問這些是……?」彼得小心翼翼提出他的疑問,老獵人則十分自豪地說:「這些都是我去森林打獵時的戰利品,有老虎,豹和獅子等等。而那張狼皮是令我感受最深刻的東西,當時那隻狼非常的勇猛,在跟牠搏鬥的時候差點就死在牠的手下了。」 對老獵人來說,獵殺動物是他的光輝事跡,尤其是兇猛並且對人類的安全產生危害的動物,但對彼得來說卻不是這樣,因為狼先生是他的朋友,看到朋友的同類被殺,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老獵人讓彼得坐下,然後倒了一杯水遞給彼得。在彼得拿著水杯準備將水灌進喉嚨之時,有人敲響了老獵人的門,老獵人前往應門,彼得在屋內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 「…附近森林有狼出現……」 「好……我拿獵槍……」 「待會見。」 「知道。」 彼得想起狼先生剛才跟他說去附近的森林休息,難道就是剛剛老獵人說的森林,狼先生有危險!彼得立即放下還沒喝的水,一個箭步衝出老獵人的屋子,頭也不回地衝往森林。 希望狼先生還沒出事…!!彼得迫切地想,即使跑到氣喘如牛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 彼得終於到達森林,獵人們似乎還沒到來,彼得四處張望,卻沒有發現狼的身姿。彼得拿出笛子吹奏狼在旅途中教授給他的曲子,希望狼聽到會對此有反應,然後在彼得面前現身,但是狼一直沒有回應。彼得乾脆放棄吹奏樂曲,直接在森林中大喊:「狼先生你快走!有獵人要來殺你!我待會兒來會合你,一起離開這個城鎮吧!」 很快地,狼回應了彼得的喊話:「不,你不用會合我,我們就在此分離吧。」 「為什麼?」彼得感到十分驚愕,他從來沒有想過跟狼先生離別。 「人類和狼並不能共存,我在你身邊只會連累你。」 「那狼先生你的理想……」 「那只是理想而已,永別了彼得,你應該忘記你曾經跟一隻狼當朋友的事實。」 「狼先生,我不會忘記你的,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森林裡再沒有傳來回應,彼得聽到雜亂的腳步聲正走過來,轉身一看,正好與老獵人們對上視線。 「喔,這不是剛才的小伙子嗎,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個森林裡有狼出沒,很危險的。」獵人們身上都帶著獵槍,彼得瞄了一眼他們的表情,都是渴望射殺獵物,增加自己的英勇戰績的表情。 「我來到這裡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有狼出現。」彼得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上的笛子,獵人們面面相覷,臉上掩飾不了失望的表情,然後他們就從森林離開了。 森林回歸寂靜,彼得繼續停留在森林,他拿起笛子,吹奏他第一首學會的歌——那是一首離別之歌。 但是我相信終有機會,迎來與牠重遇的一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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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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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等艙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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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空姐做愛,只能用刺激新鮮形容;但一般人只能想想而己,就像你現在看到「空姐」兩字,就想起高挑的美女們穿著制服、秀髮往後整齊梳攏、細緻的化裝和點了名牌口紅的朱唇,拖著行李走過,身邊散發的淡雅香水味…..我不相信你不會心動。我也不相信這個夢想作在我身上實現,而且還真的是在飛機上。那次去洛杉磯談完生意回台灣時,坐頭等艙,由於淡季,客人少,只有一兩位空姐輪流serve。 入夜後,另幾位乘客早已沉沉睡去,只剩我一人獨醒。剛才因為那幾天的時差而有些頭疼,便找了空姐過來,要她幫我送杯coffee。 「葉先生!你的coffee。」 我瞄見這個靚姐的名牌上寫著「童寶華」,約165 公分的身高,明亮的大眼。這家號稱「台灣之翼」的頭等艙空姐果然是挑過的。 「謝謝。」我伸手接著熱騰騰的杯子,不小心燙了一下手肘,正好碰到她彎下腰來、凸挺在我身邊的胸部, 「啊…」她不好意思的輕輕叫了一下,我連忙向她道歉,但她並未露出不悅之色,看來是基於這個行業的禮貌吧!她用淺笑說明不在意,還俐落的拿紙巾幫我擦手。 「sorry」明顯的看出童寶華有點心神不寧,「你的名字很好聽…..有英文名嗎?」, 我趁機和她搭訕,她看了看自己的名牌,似乎知道我偷看過了,她眨眨眼:「可以叫我meg,梅格萊恩的meg」, 「我叫clark」我稍微介紹了我自己,也和她小聊了一下,知道她住板橋,大學畢業後當了一陣子女秘書,兩年多前考上空姐剛到頭等艙服務不久。結束短暫對談,童寶華向我點個頭,表明自己要去備餐室整理餐具。 我看著她的背影,綠色的窄裙下有一雙修長的美腿。我回過神來試著,想睡一下,沒想到剛才喝的咖啡正要發作,腦袋太清醒眼睛一閉,都是童寶華細緻的臉蛋和制服下姣好的身材, 旁邊的旅客都己睡死,只有隆隆的鼾聲和飛機悶悶的引擎聲合奏,我想起某位常做商務旅行的朋友聊過,有些頭等艙的空姐會提供另一種服務的,只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艷福可享,於是起身往備餐間走去。 童寶華在小小的備餐間裡,背對著我在整理餐具,她聽見我的腳步聲,轉過身來,用銀鈴般好聽的聲音說:「葉先生,還頭疼嗎?」她關心的問著我,我點點頭,她好像忽然想起我方才touch到她的胸部,鵝蛋似的臉上泛起一陣嫣紅。 「meg,我有點發燒」,我撒了個小謊,她居然走過來摸摸我的額頭。「沒燒啊」她莞爾一笑,彷彿看穿了我的惡作劇,這時飛機突然晃了一下,她一時沒站穩,結結實實的整個人,跌在我懷裡。我的生理反應迅速而明顯,西裝褲檔裡的硬物,恰好頂在她柔軟的重要部位,我的白襯衫領口也沾上了她粉色的口紅。 很意外的是我們倆都保持不動,彷彿是種時間的凝滯,我聞著她好聞的髮香,輕輕地抓住她的小手。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我低頭親吻了她濕潤的唇,她沒有躲避;我輕輕咬著她豐厚的耳垂,她沒有抗拒;我沿著制服的裁切線探入她兩峰之間深邃的溝澗,她只是氣更喘了,就連我拉她的手,貼在我堅實的褲襠上,順時鐘方向劃圈,她也只是臉更紅了。 快速通過一、二壘接下來,只要再踏一下三壘壘包,確認一下她的反應程度,我就可以確定滑回本壘的時間和進壘角度。我溫柔的半掀她的窄裙,可以感覺她和我胸口相貼的急促心跳,探進她的幽谷邊緣,隔著絲襪在她兩腿之間,竟然還可以感覺到滲出一大片滑黏濕濡。 女人的反應告訴我,她準備好迎接我這個男人滑入她的本壘。還是不發一語,童寶華伸手關了備餐間的燈。於是我和童寶華就這樣,在只有布廉虛掩的小備餐間結合彼此最私密的器官。隨時都會有人闖入的刺激感,令我緊張而又亢奮,幸好頭等艙客人不多,又都睡得爛熟,別的空姐也都輪班去睡覺了,但也不可能衣衫全解。 我解開童寶華的領口,拉下她的紫色胸罩一側,咬吻她豆大的乳頭,她忍住氣卻輕輕的哼著聲,一面享受我的侵襲,一面伸手下去解開我的皮帶,褪下我的西褲和底褲,我早已充血堅挺的渾重巨棒,被她的纖纖玉手掏出,深褐色的龜頭上早沾滿晶亮的分泌物。她蹲下身先用濕紙巾幫我仔細清潔,我終於打破沉默:「你為什麼肯肯跟我….?」 童寶華停止了手邊的動作,抬起頭來看著我幽幽的說:「因為你長相和個性,都好像我男朋友而且…..你好溫柔。」原來如此。我知道她需要,不要再問自己是不是獲得額外的服務,現在蹲在我前面的就是一個和我一樣的寂寞的人,一個四海為家、難得獲得慰藉與感情的空姐。 我點點頭撫摸她的發,解開她整齊的髻,她原本齊肩的秀髮如瀑灑下,「不要弄亂了」,她提醒著、我油然生起一股愛憐之心,緊緊的抱住她的粉頸,她彷彿知道我的暗示,身體前傾、微啟粉色的雙唇,為我把包皮褪至根部,我順勢一送,將青筋暴怒的陽具,挺入她的小口。 她輕輕的咳了一下,我敏感的前端似乎頂到她的舌根。「寶華,對不起,我會慢一點」,她點點頭,繼續為我品嚐含弄男性的生命之源,她吞吐的速度不快,似乎有些生澀。但我已感到一股興奮,從背脊傳導至腦門,我一面律動、一面問她:「和你男朋友有幾個月沒做了?」 我實在很笨,她當然沒有回答,因為她正在為我吸吮,不過我感到她的手,在我的兩粒陰囊上緩緩的扶了三下,我知道這就是答案,難怪剛才探她裙底時,濕得這麼快。 「你很smart哦!」我頑皮的誇了她,她抬頭露出可愛的眼神,吞吐的速度愈來愈快,我突然很想在她口中和臉上發射,忖算自己這一個月在國外也忍得夠多了,累積量應不少,可以有兩發以上的水準。待會第一發控制一下、少射一點就是了。 童寶華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射在嘴裡可以漱口,射在臉上可以補妝,但制服弄髒可麻煩大了。她順手拿了條毛巾擋在領口和胸前,我的腰愈動愈快,她的舌尖在我的最敏感頂端游移,我知道要憋一下以免射出太多,「我要出來了」,她點點頭、我「嗯」的一聲,第一次和第二次發射在她的嘴裡。第三次抽送時,我快點拔出來輕輕「啪」的一聲,射在寶華打上粉底的細緻臉蛋上,之後再射出一波後,我趕忙忍住。 「你是壞蛋。」白稠的精液從寶華的面頰和嘴角滑至胸口,她趕忙用毛巾拭去。我居然射在這個優質空姐的臉上,心中狂跳不己,看著昏暗中的寶華,更有一種朦朧的美,我只想快點和她做最緊密的交合。 「不用休息嗎?要不要喝口水?」寶華從餐櫥中拿了一杯水給我,胸口兩座小山上下劇烈起伏,大概不能叫出聲,讓她覺得很不能盡興,我一飲而盡,再讓她握住我仍硬挺雄壯的陰莖,回答了她的問題。我讓童寶華半靠在備餐檯上把她的窄裙往上撩起,至她細細的23腰扳開她的雙膝,用指甲尖劃開她的絲襪把她��色的絲質蕾絲內褲拉至腳根,伸手尋探進入的花園開口。 她的陰毛濃密早已濕漉一片,我再用龜頭直接磨擦她的陰核,她咬著嘴唇,像是舒服又難耐,我正向長驅直入最後的堡壘,她不知從那拿出一個保險套體貼的為我戴上:「sorry,快樂但小心一點。」她恬靜的看著我,眼睛水汪汪如鏡。我一陣感動,扶著自己的肉棒,往寶華粉色的皺褶開口挺去,她一陣顫動,我馬上感覺到美女的體熱急劇上升我用手指,先伸入蜜洞中反覆抽送,蜜汁泊泊流出,她雙眼微閉彷彿正要享受一季的高潮。 我側上騎上把童寶華的領口再解開一些,拉下她整件胸罩到腋下,剛才被我碰觸的雙峰昂然跳出,她暗紅色的乳頭已翹起,是我最喜歡的乳型,我再度品嚐她乳房柔滑的肌膚,她被我壓得上半身往後仰,美麗的烏髮在腦後性感的晃動,我一面吮她乳頭四周突起的顆粒,一面搓揉,再用手指輕摘挑起。她在我耳邊細語吐氣如蘭:「快進來,有人快來接我的班了」我在兩人下體摩擦之際,彷彿聽見漬漬水聲,知道這是最好的enter時機,雙手扶起她的臀部,她挺腰相迎,我握著我的武器,左手撥開她的陰唇,輕輕踮腳,再用力一挺,只聽見「噗嘰」一聲,順利的契入她的體內。「哦 …」,她試著不出聲,卻還是忍不住悶叫了一下。 我故意輕輕的問她:「hard enough」童寶華的空姐制服早己半遮半解,忘情的答: 「keep going….」。我由慢而快的抽送進入、退出、再進入。性器官的黏膜牽動是人間最性感的拔河,一對只有下半身半裸露的男女,讓最原始的性器官摩擦生熱。童寶華的洞穴很緊,應該還沒有多少經驗,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制服下微微露出並隨著簡諧運動輕晃的右乳,「嗯…嗯..我..快..」童寶華囈語起來,靠著餐櫥邊緣,我輕輕抱著她的腰作她的支撐,她兩腿抬高緊箍在我的腰部,她旋空的腳踝還穿著米色的高跟鞋,我用整個手掌愛撫她修長的大腿內側,她兩腿夾得更緊,我的肉棒幾乎無法前後律動,只好更加把勁做抽送。 她制服上的名牌已隨著我的衝刺而有些鬆動,「童寶華」三個字在我眼前隱約出現,「啊…」她終於忍不住嬌呼出來:「我……我來了….對對… 碰到g點了,收縮得好快哦…一次….第二次…哦…」聽到她低沈卻陶醉的叫床聲,我不禁興奮而抽送得更快更深,她也伸手下去撫愛把玩我的陰囊: 「你….比他粗…插到…頂到子宮頸了….」我更加速用不同角度狂搗,童寶華朱唇微張:「葉大哥,從後面好嗎?」我當然也喜歡換個不同的姿勢,在幾萬英尺的高空上,有誰知道我和童寶華運動的比氣流更激烈呢? 我緩緩退出她的身體,兩人的體液仍緊緊相連,我讓她翻過身來,對準夢想中的空姐早已沾滿愛潮的入口,從後背位騎乘上去,她的手攀扶在牆邊的把手上 兩人的性器官像是活塞般前後拉扯,我的肉棒彷彿在她的體內拚命漲大,如果她是我的老婆該有多好,我心裡想著,一手攫住她終究還是飛散的秀髮。 一面往深處狂頂「好…我喜歡這個…. 從後面」我一面挺腰律動,一面湊到她的耳邊問:「我們在做什麼?」她早已香汗淋漓小小聲的回答:「做愛」我繼續問問題,故意挑逗她的情慾,也為自己助興:「男女做愛又可以用那些動詞代替」她又紅了臉,我動作減緩,親了親她細細的眉毛,感覺她又在收縮了:「你每說一個我就多抽送一百次….」她深怕我停下來,沒法讓高潮繼續,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了兩個字:「行房」、「上床」我又開始加快速度鼓勵她繼續說:「還有呢?」寶華害羞得搖頭「我幫你說一個好了,性交」她又在夾緊雙腿:「交配….交合…」她知道不說,我會停下來,從這麼有氣質的亮麗女孩的口中說出:「fuxk….」我感覺快要再次射出來,一定要和她同時高潮才算完美,;所以一面再追問:「那我在fuxk你,還可以怎麼說」我拉著童寶華的手,去撫摸 我們性器充血交合之處,她已經有點 lose control,我知道她力氣快放盡了,但還 是說了出來:「你在…上我…..操我….幹我…插我…..」她換了口氣,講出 這個絕色空姐從來沒說過的話:「你好硬….你騎了我好久….你操得我好實…..」。我再也忍不住這種激情的言詞刺激,將童寶華翻過身來,用立位再度操入她的深處,我抽送了上百次,童寶華早就被我頂得語無倫次:「從來….他都沒有讓我這麼high….」我知道她要達到最後的高潮,但我要和她一起「寶華…..你是我上過最棒的girl」,我猛力一抽再一挺,再往深處傾盡全力用我的硬棒摩擦童寶華的陰道壁,「要射了..」「嗯….好…我也來了….來了…」我感覺龜頭迅速的張開,一道又一道溫熱的精液源源不絕的噴射出來「哦…我要你的sperm….你射了….我收縮了…」我體貼地停留在她體內大概三分鐘,才把自己的巨棒連套子一起抽出來。童寶華看著套套的頂端,蓄積了這麼多的白色精液,又羞得低頭不語,。 我抱著她,給她一個感激的吻。一切歸於平靜,好在另一個空姐睡遲了,晚了一個鐘頭才來交班,這時的童寶華早已重新補妝,一頭秀髮又梳好一個整齊的髻,制服的領口,彷彿還有些汗水,但我看到的是她略略鬆動的名牌。趁交班的空姐還在機艙另一頭整理東西,我走到童寶華的面前,幫她把胸前的名牌調正,名牌後的乳房,上個鐘頭還游移著我的雙手。 「謝謝你」我發現我似乎愛上了她的眼晴或是愛上了她。 「也謝謝你一個難忘的回憶」她道聲晚安「等一下」我執起她的手, 塞了張紙條在她手中,她淺淺一笑,眼裡有道奇異的光芒,「你知道我們該怎再聯絡。」她點點頭,走回她們的休息室,我知道我們會在台北的某個咖啡館裡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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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word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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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子的曖昧
我今年二十八歲,已經工作了5年了,今年剛剛結婚,老婆是和我已經同居了5年的女友。女友身高1米60,皮膚特別的好,也比較豐滿,D罩杯吧,反正我一個手掌握不住。我們倆做愛的時候,她也很奔放,能盡量的滿足我的各種要求。
按理說,我應該是挺滿足的了,可是只有我知道,我在床事方面,已經對她感到厭倦了。可能在一起時間長了,大家都會有這種感覺吧,和一個女人在青春年少的時候,整整在一塊兒待了五年,對彼此的瞭解程度恐怕都會超過對方的父母吧。 所以我現在很怕和老婆上床,不是我不行了,而是我沒有那個想要的感覺,而且每次時間也很短,自己都能感覺到是在敷衍了事。但是我的慾望反而越來越大,我上網下各種的情色片,偷拍片……去年夏天的一天,老婆突然跟我說:「我姐姐今年要研究生畢業了,想來咱們所在的城市發展,你有什麼意見?」我能有什麼意見啊,這事情哪輪得到我來發表意見撒,於是我就說:「來就來嘛,來這裡也好,你們姐妹倆如果都留在這裡了,將來岳父岳母來了也方便,呵呵。」老婆說:「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她來了得暫時住咱們這裡,現在外面的壞人這麼多,她剛來人生地不熟的,我怕出事,她這麼大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哎!」我一想反正我們的房子房間也夠,住著也不錯,假如我不在家,她們還互相有個照應,於是我就很爽快的答應了。 那天晚上,老婆很高興,用嘴含著我的小弟弟,讓我爽了一個多小時。往常這種待遇只有老婆自己想要的時候才會有啊,哈哈我開始期待大姨子的到來了。 我其實在幾年前就見過這個大姨子了,她當時剛考上研究生,有一次來我們這個城市考試,住了短短的兩天,那次是我去火車站把她接到家的。 大姨子個頭和老婆差不多,皮膚也是極好,最誘人的是滿臉的清純,說話細聲細氣的,笑起來很靦腆,整個人看著肉嘟嘟的,我就是喜歡這種蘿莉型的,就像日本漫畫中的人物一樣,可惜大姨子的胸部太不凶了,估計也就A罩杯多點,比起老婆來差遠了。不知道這幾年長大了點沒有,聽說到現在還是沒有男朋友,如果還是沒人滋潤的話,我估計發育的可能性不太大了。嘿嘿,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啊。 有天我下班後回家,開門的時候發現迎接我的是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你下班啦,XX去買菜去了,她一會兒就回來了。」我抬頭一看,呵呵,大姨子跟我想像中的樣子差不多,胸部果然還是很小,但是好像有長大一點哦。我可能注視的時間有點長了,大姨子的臉一下子有點紅了,我也趕緊轉移目光,剛想說點什麼,她已經接過我的包,扭身進屋了。 惡念就像一顆種子,如果你不澆水的話,它可能會安靜的永遠躺在那裡,可是假如一旦你放縱它,給它澆水施肥,它會瞬間的茁壯成長。以前我從來沒想過會和大姨子有什麼什麼,可是就因為前幾天的那個小小的念頭,今天我就開始注意她了。 從後邊看,她兩肩窄窄的,如刀削一般,順著優美的曲線流暢的滑到細細的小蠻腰上,盈盈一握,圓盤型的臀部顯得不大不小誘人無比,美味啊。這往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日子可怎麼過啊,奸笑ing……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我早已習慣了下班後馬上回家,然後和老婆、大姨子一塊兒做飯,聊天,說笑。我每次出門歸來,買禮物也買兩份,好感是需要培養的嘛。可是過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啊,這可把我著急的不得了。不行,必須趕快找個辦法,行不行,總得先試探一下啊。 家裡就一台電腦,大姨子又是一個網蟲,只要有時間基本都泡網上了。而我和老婆呢,對那個興趣不大,於是電腦基本就屬於大姨子一個人的啦。為了上網方便,我把電腦放在了床邊,這樣每次大姨子來上網只有來我們屋才行。經過詳細設計後,我開始行動了。 大姨子又準時的坐在了床邊,開始查那些化妝品了。我就和老婆說:「親愛的,電腦讓咱姐佔住了,咱倆怎麼辦啊?」老婆可能也無聊,就說:「你說幹嗎吧?」我說:「下五子棋吧。」於是擺好棋子,我們就開始了。我不斷的調整姿勢,讓自己不斷地靠近正坐在床邊的大姨子,由於心裡緊張而且總不能一步到位啊,所以動作調整的有點頻繁。 老婆說:「你老動個什麼勁啊?」我解釋說:「廢話,你老趴著不累啊,反正我受不了,胳膊都麻了,趕緊下吧你,又快輸了,哈哈。」就這樣不斷地找借口,並且我事先把被子都抖落���,我借被子做掩護漸漸的我的腳碰到大姨子的腰臀了。 我的眼緊緊的盯著棋盤,腳背卻輕輕的蹭向目標的腰臀。緊張啊,估計各位同道,應該有類似的經歷吧,比如第一次偷看女生的底褲,第一次襲胸……就是那個感覺。心怦怦的跳著,手裡還不能停,不能讓老婆察覺。 我蹭了幾下,發現大姨子沒什麼反應,我有點犯嘀咕了,難道是我用的力不部夠,沒感覺?還是她上網太入迷了?這樣那就繼續試探她的底線吧。我的腳背從腰臀部開始向她臀部外側的大腿進發。 由於天氣比較熱了,所以大姨子只穿了一個秋褲,我的腳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內褲的痕跡。我的腳感覺到了她的體溫感覺到了肌膚的柔軟,在這種異樣的情況下,我的感覺細胞格外的敏感,她的每一寸柔美我都格外清晰。 男人在整個性成熟期內,最值得懷念的我感覺不應該是每次和女人的深度交流。眼對眼的溝通,肉與肉的摩擦,體液與體液的交換在最初固然有著迷人的魅力,讓人欲罷不能。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男人體能的回落,這些感覺恐怕會逐漸淡去,甚至會讓一些人畏之如虎。但是不會隨時間逝去的是那一次一次心跳的感覺,是第一次嘗試的禁忌的快感和刺激,無論多少年後,假如你還能想起當時的那種感覺的話,你的心肯定也會如當初一般,會怦怦的跳動,血液會慢慢的湧上臉部……大姨子還是沒有動,這讓我很是詫異,她到底是沉迷於網絡還是故意放縱於我?甚至於,她這個連男朋友都沒找過的處女,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情況代表著什麼?我迷惑了,但是我的腳依然在輕輕的摩擦著。 快樂並疑惑著,伴隨了我整個晚上。經過第一次的嘗試後,不管大姨子是出於哪種情況吧,但是結果是最重要的,她反正沒有阻止我。於是我在今後的幾天裡,開始用手輕輕的碰觸她的身體。 當然了,一定要小心不能讓老婆看見。老婆可是過來人了,如果被她發現了那還了得,謹慎再謹慎啊。在後來的碰觸中,大姨子可能也感覺到有點異常了,但是可能是感覺有點癢之類的,她也就扭動一下但是身體會馬上回到原位。這真是讓我樂不可支啊,於是我更加的過分了。 我慢慢的把手掌張開,輕輕的覆蓋在大姨子的半邊香臀上,慢慢的靠向她的大腿外側,用整個手掌不斷地摩挲她的肉體。隔著秋褲,我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和柔軟,她難道一點也感覺不到嗎?她的態度代表著什麼?這個問題讓我久久不能入眠。 後來的某天晚上,我加班回來的晚了,老婆都洗漱過準備睡覺了。可大姨子依然在電腦前忙碌著,原來單位給她佈置了一個任務,可她卻沒有頭緒,我就在旁邊幫她參謀一下,但是看來是要熬到深夜了。 老婆實在困的不行了,就跟我說:「你幫咱姐弄吧,我先睡去了。」今天我本來是一點念頭也沒動的,可是想不到這麼大一個餡餅兒突然砸我腦袋上了。正所謂,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我連忙義正言辭的答應,保證完成任務。老婆走後,我開始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大姨子,她已經換了睡衣了,由於衣服寬鬆,不知道裡邊的情況,但是我的心開始蠢蠢欲動了,因為我知道大姨子這個時候通常是不戴胸罩的。具體如何,還得一會兒親自觀察啊,嘿嘿。 我一邊幫大姨子提出一些意見,一邊用整個身體開始有計劃的向她靠近,肢體不斷地進行邊緣性摩擦。哇,太爽了,以前光用手輕輕碰觸跟今天的整體平面接觸的感覺真是天差地別啊。 當我整個身體虛虛的籠罩住她的整個背部時,我的胸膛輕輕的接觸著大姨子的整個後背,她的體溫隔著衣服緩緩的流進我的身體時我差點忍不住舒服的發出聲來,我強忍住把她一把摟緊懷裡的衝動,咬著牙往後撤了一些,可是不知不覺中,我的小弟弟已經立正了。我感覺到一團火已經熊熊的燃燒起來了,不管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上一個新台階。 我的手慢慢的靠近她的腋下,由於她倆手都放在鍵盤上,所以腋下沒有一絲的阻擋。手碰到睡衣的一瞬間,我的手顫抖了一下,穩住,千萬不能激動。 我的喉頭咕咚的一下嚥了一口口水,嘴裡有點發乾,心跳的也非常瘋狂,心跳甚至帶動著我整個身體都在跳動,我額頭上的頭髮都隨著心跳在一下一下的擺動。 手繼續前進,前進,終於,指尖瞬間碰觸到了一抹揉膩,可還沒等我來得及品味的時候,只看大姨子突然抖了一下。我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心說:「完了完了,這下她該生氣了吧。千萬別大喊,讓老婆知道了我還不廢了啊。」我當時那個後悔啊,「哎,手真他媽的欠,你說你就缺這一點嗎,老婆的那麼大你想摸不就摸到了嗎,在這裡廢這個勁幹嘛!」我正在胡思亂想呢,可大姨子繼續在寫東西,沒什麼後續動作。我感覺我瞬間又復活了,心裡瞬間的大起大落讓我有點莫名的興奮。我從側面偷偷的打量著大姨子,發現她臉上沒什麼變化哈哈,沒事兒!這個發現讓我欣喜若狂。 那既然這樣,老夫就不客氣了,我感覺有點意氣風發,前方無論出現多大困難都難不住我了似的。我的手馬上回到原位,但是沒有再直接去接觸她的乳房,我又開始耐心的一毫米一毫米的靠過去。手終於又接觸到了,我感覺她又抖了一下,但是這次抖的很輕,我想,有門兒! 得到了提示,我變的大膽了很多,我的手掌輕輕的覆蓋到大姨子的乳房下邊緣,啊,真爽啊,軟軟的,溫溫的,關鍵是這種感覺太刺激了。大姨子可能有點受不了,身體慌忙的往後錯了一下,撞入了我的懷中,這下嚇得我也不輕馬上清醒了不少。���點冒進了,還沒完全試驗好是否真的安全,看來還得收斂點兒。 我看大姨子快寫完了,我的心也越來越急,我希望她永遠這麼寫下去,可是顯然不可能了。我一咬牙,豁出去了,反正摸她已經被她知道,一不做二不休。 我把手掌虛空籠罩著她整個乳房,然後慢慢的靠近過去,突然,掌心首先碰到了衣服,而且還有一種硬硬的感覺,我瞬間的疑惑後馬上清醒。 哈,碰到豆豆了。先前的猶豫,害怕等等情緒一下不見了,我的手掌堅定的罩了上去,我的手整個托住了她的乳房下半部分,指頭托著上面,食指的指肚準確無誤的按到了乳珠上乳房盈盈一握,剛好被我一手掌握,乳珠硬硬的,我拿指頭刮了一下,她的身體劇烈的跳了一下,就這一下引的我狼性大發,另外一隻手也迅速的圈了過來,強硬的握住了另一隻酥乳。 她已經呆住了,除了身體的本能引發的震動外,她好像已經不能思考了。時間可能只過了一瞬間,可是我們倆個好像已經過了很久,正在整個時候,老婆的聲音在隔壁響起了:「還沒弄完嗎,趕緊睡覺了。」聽到話聲,我們倆都突然一震,又迅速的分開,大姨子趕緊收拾東西,嘴裡說:「好了,我自己弄吧,趕緊睡覺去吧。」我這個時候,有點尷尬,不知道怎麼接口,只能僵硬的點點頭,去那個房間了。 老婆的呼吸聲均勻的響起了,她已經睡著了。可我的眼睛在黑夜中還是睜得的大大的,我睡不著,一直在回味著掌心的溫柔,更多的卻是疑惑於大姨子的曖昧態度。她今天是沒反應過來還是被挑起了春情?她到底會不會怪我呢,老婆會不會知道呢?我到底該怎麼著,事情還繼續往下發展嗎?人的貪慾是永遠不會滿足的,我期望著更多的收穫,但是我更怕舟覆人忘。 機會很快就來了,老婆單位組織星期天去旅遊。哈哈,老婆會有一個晚上不在家,真是天助我也。我早早的就開始籌劃了,想好每一個細節,保證務必萬無一失。 週五下午,老婆她們出發了,我下班後急匆匆的回到了家中。過了一會兒,大姨子回來了,老婆旅遊地額事兒她也早知道了,所以並沒有表現的反常。 她問我晚上想吃什麼,吃什麼她去做。這哪能啊,我就連忙說,都上了一天班了,都累呼呼的,甭做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吃好吃的。 大姨子欣然同意,她也有點懶哦。哈哈,入我轂也! 我們吃的燒烤,我估計多點了幾瓶啤酒。 大姨子問:「你喝得了那麼多啊?」我說:「你不喝嗎?你這都工作了,應該鍛煉鍛煉了。」我說的讓她有點心動,她還得意的對我說:「其實我能喝著呢,我們同學聚會的時候,我自己喝了一瓶多呢。」我心裡嘿嘿笑了一聲,心想就怕你不喝,嘴裡卻說著:「你自己可估計著量啊,別喝多了,別一會醉了回不了家,我還得背你走,雖說是親戚,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嘛,小心我佔你便宜哈。」大姨子臉紅紅的,羞澀的笑了一下,沒吭聲。 就這樣我們邊吃邊聊著,我個人比較能說,而且又是提前計劃好的,所以話題一直沒斷,她也一直興致勃勃的講著她學校中的事情。 酒慢慢的少了,不過她也就喝了不到一瓶,說什麼也不再喝了,剩下的我只好都灌我肚子裡了。 我見氣氛冷下來,於是適時的馬上提出回家。作為一個有理想、有知識、有手段的色狼,察言觀色是必不可少的,切記。 回到家後已經快十點了。估計酒勁上來了,大姨子洗漱後很快就睡覺了。我靜靜地坐在電腦前,無聊的瀏覽著網頁,心裡也在不斷盤算著我的計劃。我看時間還早,這會兒去實施我的計劃有點太早,於是我也躺在床上養精蓄銳。 迷迷糊糊中,我睜開了眼,也不知道幾點鐘了,突然想起隔壁還有個睡美人呢,我一下子睡意全消。 想起我的那個計劃,我頓時感到一陣獸血沸騰,再也躺不住了,於是我輕輕的起身,躡手躡腳的來到另一個房間門前。 我的手慢慢的握到把手上,然後輕輕的旋轉,咯吱咯吱的響聲在夜晚凸顯的如此刺耳,我不得不停下來觀察一下屋裡的動靜。確認沒事後,我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屋裡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源就是從窗簾逢兒裡漏出的一點點光線,我的心怦怦的跳著,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我站在門口慢慢的平復緊張的心情。 終於挪到了床邊,我彷彿已經聞到了大姨子的體香,我蹲在床邊仔細的打量著她的睡姿。我早就聽老婆說,大姨子睡覺極其穩,幾乎是雷打不動。剛才就算我再小心,可是弄出來的聲音還是不少,可大姨子一點反應也沒有,看來是名不虛傳啊,嘿嘿。 現在從哪下手呢,我突然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大姨子稍微側著點身,一隻胳膊搭在胸前,正好把右邊的乳房擠的高高的,睡衣的兩個扣子之間也被擠開了,露出了一片白膩的胸肌。 我的手顫悠悠的伸向了那片高聳之地。時間極長又好像極短,我的指尖終於碰到了,涼涼的,軟軟的,巨大的滿足感瞬間襲遍全身,我的喉嚨艱澀的嚥下一口口水。 我的手指柔柔的在乳房上滑動,我既怕把大姨子弄癢了醒過來,但是又捨不得這種舒服的感覺。乳頭被睡衣包著,我直接觸摸不到,但是透過屋裡的微光,我好像看到乳頭已經突起了,這個發現讓我愈發的不可自制,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我的嘴慢慢的向那顆紅豆靠近過去,我的舌頭已經貼在那個突起上,但是觸感全是衣服的,於是我用口水浸濕了乳頭附近,輕輕的舔弄起來。 我正爽著呢,突然大姨子哼了一聲,嚇得我速度蹲下去。 心裡想:「壞了,壞了,這下肯定玩完兒啦,一會兒我怎麼解釋呢?」就這一小會兒,我心裡千思百轉,嚇得我出了一頭的汗。 可是等了一會兒,也沒出現想像中的那種情況,偷偷的抬頭一看,發現大姨子只不過是翻了一下身,又睡過去了。我的心一下子就從嗓子眼掉進了肚裡。媽的,這勾當可不是一般人能玩的,心臟不好的絕對死這裡了。 經過這麼一鬧,我也不敢再撩撥胸部了。我一打量,發現她翻身後,現在已經是呈大字型仰躺著了,腿上的睡裙也撩起來一大塊。 鬼迷心竅之下,我又挪到了床尾,這下離的大姨子頭部遠了,動作也不需要像剛才那麼小心翼翼了。 我的眼睛正對著那片三角地帶,口水一口一口的嚥著。動還是不動呢?他媽的,都到這個份上了,拼了!我的手輕輕的掂起了睡裙的一個邊,一點一點往上撩。 終於整個三角地帶都露出來了,在白色的內褲邊緣還有幾根探頭探腦的黑色毛髮在向我招手,啊,真是太刺激了。 在這個黑暗的環境裡,在緊張的心情裡做著禁忌的事情,我的下腹部突然一緊,小弟弟猛的向上一揚,呵呵,差點走火。這下比剛才那下還讓我緊張,要是走火了,今天就他媽的白搭了,還玩兒個屁啊。我急忙坐在地板上,緊緊的捏著小弟的根部,慢慢的等激動地心情平復。 我正在天人交戰呢,突然好像聽見大姨子斷斷續續並且有點壓抑的呼吸聲,我一下子定住了,因為我估計大姨子這會兒十有八九是醒了,接下來應該是雷霆般的爆發吧,應該是我尷尬欲死的時刻了。 我認命了,我坐在地板上索性不動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一分鐘過去了,可是我感覺好像過了一個月般的漫長,誒?咋還沒動靜呢? 難道……我想到了一個可能,那是我最期望發生的事情,想到這我眼前一片光明,腦子也慢慢的活絡起來。 一不做二不休,我把手堅定的伸了過去,反正她都知道了,生死由命吧。 我的手又碰到了一片柔滑,她的腿反射性的抽了一下,但是沒有蜷縮回去。 哈哈,我幾乎要興奮地出聲了,她沒有直接起來拒絕我,這意味著什麼顯而易見了。 心情大好之下,我的手更加堅定放肆了,看來大姨子的情慾被我挑起來了,我得再接再厲啊。一想到夢寐以求的可口美味即將被我吃掉,我就渾身燥熱。 不能著急,現在還不安全,得全面挑起她的性慾,讓她欲罷不能。 我的手順著她的小腿溫柔又不乏力度的往上滑過去,我全身心的感受著每一寸的柔滑。 我隨著手的方向,慢慢的爬在了大姨子的身邊,聞著她的體香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媽的,終於得償所願啊。 跳過了三角地帶,我的手堅定的從睡衣下擺伸了進去落在了柔軟的小腹上。 大姨子的呼吸隨著我的動作越來越急促了,我的手不斷地在她的小腹上畫著圈。 突然,我一下子把手蓋在整個乳房上,手掌發力緊緊的握住了那團酥肉。 大姨子就如同青蛙一般,整個身體猛的跳動了一下,再也壓抑不住的呻吟衝出了喉嚨。 她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一隻手背緊緊的按在嘴邊,另一隻手死死地抓著床單,不時的抓捏著,雙腿也緊緊的絞在一起不時的蠕動著。 這樣的嬌態與老婆是何其的相似啊,一想到老婆,我心中的那股邪火就更加的旺盛,手活動的也就更加的狂野。 我的兩隻手快速的把大姨子的睡衣扣子解開,她徒勞的試圖阻止。我堅定的握住她的兩隻手固定在她的腦袋兩邊,然後完成我未完的工���。 我整個人跨坐在大姨子的小腹和三角地帶上,緩緩的抓住了睡衣的兩襟,我死死的盯著她的臉,她的表情似痛苦,似期待,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從唇齒間不時的漏出幾聲嬌柔無力的呻吟。 我猛地一下把睡衣向兩邊撕開,整個胸乳瞬間暴露在我的眼前。大姨子一下子睜開了雙眼,無論眼中是什麼樣的表情,但是裡面的春情和水意是怎麼也遮蓋不住的。 我邪邪的對她笑了一下,說:「姐,我喜歡你,我早就想這樣了。你放心,只要你不說,我是不會告訴XX(我老婆)的。我知道你偷偷的看過我電腦上的A片,你肯定對這種事很好奇,今天我會好好地教你的,你說行嗎?」我話還沒說完,她就把腦袋轉到一邊了。我知道這種情況是不需要女方說話的,我的手又回到了兩個乳房上。 她的乳房不大,但是非常的柔軟滑膩,讓我愛不釋手,我的嘴也含了上去,不時的用舌頭挑逗著兩個乳頭。她越壓抑自己的呻吟,我就越加的賣力,我們開始了角力。 我的舌頭順著雙乳慢慢的滑到了小腹上,稍作停留就來到她的大腿根部。 我溫柔的舔弄著,不時的用手指勾起內褲的邊邊,若有若無的騷擾著她的軍事重地。 她的兩腿一抖一抖的,不時的絞弄在一起,似逃避,似逢迎的和我的舌頭不斷地接觸著。 我拽著她的內褲輕輕的幫她脫了下來,啊,最重要的地方終於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嘴裡發出了猶如哭泣般的呻吟,但是並沒有阻止我的動作。她的毛髮不太多,全部柔順的貼在趾骨上,我的雙手輕輕的掰開她的肉唇,露出那一個粉紅的小突起。 我的舌頭輕柔的不能再輕柔的舔著豆豆的周圍,努力不碰那顆敏感的豆豆。 她的呻吟聲控制不住了,床單被她抓的咯吱咯吱直響。我的嘴沿著兩片肉唇上下的舔著,我的鼻尖不時的碰觸豆豆的部位。她的花谷現在就如同雨後的鄉間小路,泥濘不堪了。 看著她嬌柔多姿的身態,我的黑暗慾望越加的膨脹。 我決定不能匆匆的佔有她,我要再好好地玩兒一會兒。 我右手的中指劃開了兩片肉唇,來到了水簾洞口,在沾滿了她的淫水兒後,慢慢的插了進去。 小屄反應很強烈,畢竟是第一次遭到外來的侵略。但是我的耐心很足,在我不懈的活動下,小屄漸漸的放鬆了。 我手心向著趾骨,四指蜷縮,只留中指在洞口處,沿著花徑的上方慢慢的滑進去,我緊緊的盯著大姨子,觀察著她的反應。 她微張著嘴,呼吸好像停止了,她應該在感覺我手指的動作。手指滑進了兩節了,差不多就是這個地方了,我的指肚開始在那塊揉起來。只聽她突然大聲的喘起來,身體也開始向上一拱一拱的。 哈哈,看來是找對地方了,那塊開始變的粗糙起來,一個一個得小顆粒也突了起來,我更加的賣力了。 她這會兒已經完全沒有了當時的矜持和掙扎,她現在只會跟著我的手指上下挺動了。 我的手指越來越用力,動作越來越快,終於,我的手指感受到了一陣一陣的緊縮,她在我的手指上迎來了第一次的G點高潮,看著她迷醉的表情,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我跨坐在她的胸前,坐在兩個乳房上,硬硬的乳頭硌著我的PP癢癢的。 我把已經勃起的如同一根鐵棒的雞巴放在了她的嘴邊,說:「張開嘴把它含進去……用嘴唇不要用牙齒……對,再用舌頭輕輕的舔……好的,多弄點口水上去……」啊,我已經舒服的不知道身在何處了,只感覺寶貝上有一陣陣的熱氣在升騰著。 大姨子好像完全沉浸其中了,眼睛半睜著,嘴巴在認真而又生疏的動作著。 我看著她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了,我整個身體滑到她的兩腿間,把雞巴的龜頭對在了洞口,我看著大姨子說:「不要害怕,我會讓你舒服的。」我慢慢的沉了下去,花徑已經充分的潤滑過了,所以並不乾澀,十五厘米長的雞巴一截一截的進去了。啊,怎麼好像沒碰到什麼阻擋啊,大姨子雖然也不時的喊著疼,但是也沒見有特別不適應啊。不管了,這樣更好,我可以直接爽了。 我感覺還剩下少半截,我一下子全進去了。 大姨子突然大叫一身:「啊,疼!」她的雙手緊緊的抱住我的後背,我也不敢動了。過了一會兒,我見她緩過來了,就開始慢慢的抽動雞巴,這下大姨子並沒有說疼,我就徹底的放心了。 和妻子許久不用的左三右四,九淺一深,以腰為軸畫圈,舔弄耳根啊,各種花活兒層出不窮,大姨子的叫聲越來越大,抽擦的水聲也越來越響了,咕吱咕吱的,由於水兒太多把肉棒和花徑之間的縫隙全填滿了,我每次拔出雞巴的時候甚至會發出拔瓶塞得聲音。 抽動越來越快,大姨子整個人已經陷入了癲狂中,我把嘴湊到她的嘴邊,她瘋狂的迎上來吸吮著我的舌頭。 我以腰為支點,腰部以下就像鐘擺一樣似的,一下一下的猛烈地砸進她的小屄裡,我感覺到不時的有溫熱的水點濺到我的大腿上,趾骨之間的毛髮上一片濕滑。 太瘋狂了,太淋漓盡致了。 我看著大姨子滿臉的潮紅,突然感覺背部一緊,雞巴又脹大了三分,我也顧不上再控制力度了,我連忙把大姨子的雙腿架到我的兩個肩膀上,她就好像被對折了一般。我的雙手撐在她的雙乳旁邊,整個身體繃成一字,然後我的頭和腳不動,就胯部像打夯機一樣猛烈而快速的咋著,大姨子已經叫的快聲嘶力竭了。 突然,一陣強烈的快感從腦部襲遍全身,一股洪流從睪丸處猛烈地輸出到雞巴上,此時,雞巴正好深深地插入花徑中。我動不了了,雞巴一脹,精流脫口而出,一股一股的,大姨子也不叫了,兩眼緊閉著,嘴巴張的大大的,舌頭在無意識的動著,她的陰道痙攣著。 突然我感覺我的雞巴又往前滑動了一截,我的雞巴好像進入了另一個更小更滾燙柔膩的甬道,本來都快不射了,就因為這一下,我的雞巴又快速的脹縮了幾次,呵呵,真是舒服的想死了。我的胳膊再也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了,我一下子爬在了那個濕膩的肉體上,一動也不想動。 腦子中一片空白,疲憊不堪但又沒有絲毫的睡意。休息了一會兒,我轉眼看了一下大姨子,只見她兩眼緊閉,嘴巴半張著,胸口仍在劇烈的起伏著。我估計她是沒力氣了,我又掙扎著坐起來,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擺成一個蹲位的姿勢,隨手把她的內褲塞在她的小屄下方,只聽見一陣咕嚕咕嚕的空氣聲,她的小屄湧出了一大股精液。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藥房買了毓婷,得防止意外啊。後來的聊天中我才知道,她平時每個月的月經後都會有幾天特別興奮,每次她都會用手來解決,那個膜估計就是不知道在哪回被糊里糊塗的弄破了吧。
女人說不要,其實還是可以上的 http://www.ii-se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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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dysnight-blog1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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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密女人私處:比你想像的更奇妙
女性的陰道真的是很神奇的器官,「她」能給我們帶來高潮,某一天還會成為寶寶來到這個世界上經過的第一條路。但同時「她」又是深藏不露的,所以我們也不是百分之百確定自己瞭解「她」的工作原理,以及該如何保證「她」的健康。為了能讓你對這個特殊而重要的器官有更全面的認知。 下面列舉了25條女性必須掌握的知識,告訴我們能引發興奮感的區域在哪裡,以及為什麼有規律的性行為是保證陰道健康的最佳途徑等等,快來瞭解一下吧! ☆「她」在出生前四個月就已經形成了 胚胎時代的生殖器官會逐漸成熟,並最終讓嬰兒擁有屬於自己的性別。在胚胎大約10周的時候,如果DNA注定了這是個男嬰,那麼「小弟弟」和睪丸就會漸漸成形。如果是女嬰,那麼生殖器官則會生長成為陰道。 ☆不是所有的陰道都有處女膜 如果在初夜的時候你並沒有出血,那也許是因為你曾在不經意間弄破了處女膜--這層薄薄的小膜通常會附在陰道的開口處--做運動和放置衛生棉條都有可能對它造成損害--甚至有的人生來就沒有處女膜。相反,還有的人處女膜過厚,於是不得不通過手術來進行摘除--這樣才有可能進行性生活或者放置衛生棉條。 ☆「她」只是生殖器官的一部分 許多女性把陰道看作女性生殖器官的全部,這是不對的。儘管陰蒂,外陰以及尿道距離彼此不過一英吋,但它們仍然是生殖器官的獨立構成部分。那麼,女性的陰道該怎麼定義呢?陰道是一條潮濕的肌肉管道,開始於內陰部位,向骨盆方向延伸大約三英吋,直到宮頸部位(子宮的開口處)。陰道會給我們帶來性高潮,是每個月「好朋友」的流經之地,更是將來我們的寶寶離開媽媽的出口。 ☆陰道內有大量細菌 別害怕,正是這些細菌在維持著陰道內的酸性環境,使我們免受感染。在你的陰道內,有著15種左右的細菌安營紮寨,它們是對抗有害微生物和細菌的衛士。 ☆「她」會有味道 健康的陰道會稍稍散發出不同的氣味,之所以不同取決於你的用餐,本身的體味,以及你所處的生理週期。其他的味道來源有汗液、食用了大蒜,以及混合了分泌物的精液等等。 ☆「她」渴望新鮮空氣 就像你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陰道也需要新鮮空氣。如果緊身牛仔褲或者人造纖維的內褲讓「她」喘不過氣來的話,細菌就會大量繁殖,很容易造成感染。 ☆「她」會癢癢 皮膚乾燥,流汗,太厚的衣服都會讓你感到瘙癢或者刺痛。不過持續時間超過一天的嚴重瘙癢或者感覺來自陰道內部的瘙癢則不是那麼簡單,有可能是細菌感染或者其他生殖器官的疾病。 ☆「她」也需要健康檢查 每隔三個月,你都應該為陰道做一次自我檢查。方法很簡單--撥開陰唇,用鏡子觀察陰部外觀,檢查是否有異常生長物,外陰顏色是否正常。通常我們的檢查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如果你發現有任何可疑的腫塊或者小包,一定要盡快找醫生進行專業檢查。 ☆拒絕香味 帶香味的肥皂或者香型清潔劑會破壞陰部的組織。這些清潔用品裡的香味成分可能會引起皮膚不適。正確的洗滌方法是用清水沖洗陰部,不要用香皂。醫生建議女性使用沒有添加劑的衛生紙,無香衛生巾以及無香個人清潔用品。 ☆你並沒有失血過多 儘管你會懷疑自己至少流出了500ml的血,但實際情況是月經期的出血只有幾大湯匙而已。所以,我們並不會失血過多。 ☆越忙越健康 有規律的性行為會讓你的陰道更健康。因為做愛會使陰道肌肉得到鍛煉,借此來保持它們的緊致度。另外,做愛前因為興奮而分泌的黏液越多,做愛時越不容易造成陰道的傷害。 ☆分泌黏液有多有少 女性興奮的時候陰道會分泌黏液,這是人體天然的潤滑劑。但多少才算正常呢?有的人會分泌很多,整個陰道都濕漉漉的,而有的人只是稍微有些濕潤感--專家說這些都屬於正常情況。 ☆做愛時「她」會發出聲音 做愛時陰道會發出聲音,主要是由伴侶的進入方式引起的。如果他每次都「全身而進」然後又「全身而退」,那麼必然在這一進一出中漏進空氣,而空氣從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中被擠出來時,聽上去就好像放屁一樣。 ☆整形手術可以幫你塑造出完美的一對 最新的「刀下」趨勢不是隆胸或者縮胸,而是為你的秘密花園整容。醫生會根據你的需求打造出小巧、對稱、緊致的陰唇,如果你願意的話,還可以漂成嫩嫩的粉紅色。在被稱作「陰唇整形術」的這個手術中,整形醫生會用手術刀或者激光為兩片陰唇整容,使它們看上去更對稱。但由於這是一個單純的「美容」手術,並沒有非做不可的必要,所以很少有醫生推薦這個手術。另外一個手術--「陰道整形術」--主要是對鬆弛的陰道進行整形,使得由於年齡或者多次生產而鬆弛下來的陰道肌肉恢復原來的緊致感。不過醫生表示這類手術只適用於陰道肌肉嚴重鬆弛的媽媽們,手術的費又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你的日常分泌物會有兩湯匙 在排卵期,你的荷爾蒙分泌會到峰值,這期間每天會有大概兩湯匙的分泌物產生。這個高峰期是由子宮決定的,分泌物會把子宮內的老化細胞組織帶出來,再形成新的--這是子宮進行自我清潔的方式。在剩下的非排卵期日子裡,你每天的分泌物則會只有半湯匙左右。 ☆陰唇很少有完美對稱的 就像一邊的胸部總會爭著比另一邊長得豐滿一樣,一側的陰唇也會比它的鄰居長一些或者厚一些。不管你覺得自��的這兩片是怎麼不協調,但是這些都屬於正常範圍,它們的長短大小薄厚也不會影響到你的健康或者性快感。 ☆最初的一英吋是最敏感的 儘管靠近宮頸的2/3是能喚起女性性慾的重要部位,但最開始的1英吋才是對快感最敏感的區域。「因為在這個區域神經末梢分佈最密集。」 ☆「她」的深處有快樂的機關 在陰道約1英吋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區域叫做G點。「想要找到自己的G點,你可以慢慢用手指探索--沿著陰道壁摸索,你將會發現一塊硬幣大小的褶皺區域,這種褶皺和平滑的陰道表面有較大區別。輕輕地摩擦這個部位,會明顯感到體內的性慾被大大激發起來,持續撫摸下去則能很快到達高潮。」這是我親自試過的,請大家放心!這也說明不了有多麼的丟人!因為要想讓自己健康,就必須瞭解自己身體的部位! ☆陰毛的存在是有原因的 環繞著陰道的毛髮可以減輕做愛時的衝擊,減少對於皮膚的摩擦。同時,它們也是誘人的「春藥」,至少在穴居人時期如此--陰道的毛髮幫助收集女性荷爾蒙的味道,來吸引其他異性。 ☆生孩子會讓「她」增大5倍 通常,我們的陰道直徑不會超過一英吋。但在寶寶出生前,陰道會不可思議地擴張到4至5英吋寬以保證嬰兒的頭部可以通過。不過不必驚慌,在生育過後六周,陰道就會(或者說幾乎會)恢復到未懷孕前的大小。 ☆超大號的來訪者「她」也能應付 陰道會隨著性慾的增高而變大。「陰道壁像個百褶裙,當性慾被激起時,這些褶就會打開,從而使陰道的直徑達到2甚至3英吋。」醫學界表明。同時,陰道還會伸長至6英吋。如果「他」不夠大,陰道還能自動調節自己的大小以確保帶給你最舒適的享受。 ☆男人喜歡「她」的觸感 當「他」在陰道裡時,男人是什麼感覺呢?我想這個問題許多女性都曾思考過。男性說,他們為那種溫暖、光滑的觸感發狂,他們感到自己真正被包容起來,完完全全地被你柔軟的陰道環繞住--絕對是難以形容的美妙體驗。 ☆有些女性沒有陰道 大約在4000至5000名女嬰中就會有1個先天沒有陰道,同時,她很可能也沒有子宮。幸運的是,手術可以為她們再造出陰道,她們以後的性生活幾乎不會有影響。 ☆「她」也喜歡鍛煉 在健身房裡的鍛煉能給你帶來平坦的小腹,結實的手臂以及勻稱的身材。所以如果我們說讓陰道做鍛煉能使她更健康也就不足為奇了。凱格爾訓練法是一個比較普遍的訓練方法,通過這種方法可以鍛煉陰道內的肌肉,讓你能更充分地享受性高潮。經過幾個月的凱格爾訓練法的鍛煉,在做愛時你就能更好地體會興奮感,緊致的陰道肌肉將會帶給你前所未有的愉快體驗。 ☆「她」確實能粘住東西 萬一衛生棉條或者避孕套在陰道裡「失蹤」,千萬不要驚慌。它們不會游到子宮裡,更不會游到身體的其他器官裡去--因為陰道是一條封閉的單行道。如果你不論是平躺著,半蹲著還是站立著都無法用手指勾出裡面的「遺失物品」,那麼就去醫院吧,不過不用尷尬,相信醫生們曾經「打撈」出各種各樣的「失物」,他們早已習慣了。不過幸運的是,當時我陰道內的避孕套被老公給勾出來了! ☆3大謠言 讓我們從生理學的角度來破解這幾個謠言: 1.整夜放置衛生棉條十分有害 在睡前換上衛生棉條完全不會有問題,目前的衛生棉條符合各項標準,整夜放置也不會給人體帶來危害。 2.他的「小弟弟」應該帶給你高潮 讓我們把這個童話永遠留在床上吧。醫學界調查指出:只有不到20%的女性可以通過單單的陰道摩擦而到達高潮,大部分的女性需要其他部位的刺激,比如陰蒂刺激等等。 3.口交的時候要是陰道進去了空氣,你就會死 嚴格地說,如果你懷孕了,這種說法在理論上是有可能的。但它的發生幾率是很小很小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你應該告訴你的男友不要用力把陰唇分開往裡面吹氣,它又不是在吹氣球,用那麼大的力吹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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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666lovesblog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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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迫系列:Irene 的處女數學分數
我又帶Ivan上來學校天台,她已經駕輕就熟,自動自覺除底褲,除去連裙的小學校服衫,跪在地上拉開我拉鏈吮吸我陽具,一手在我陽具前後套動,一手輕力按摩我春袋,手姿開始比得上砵蘭街的中女手枝,我話明無二十分鐘唔收貨,好強爭勝既她亦漸漸向高難度挑戰,今時今日話要她十分鐘令我出精係侮辱她。
Ivan而家開始覺得用淫穢的眼神望實我,就知一陣間子宮又準備開精液大餐?唔好睇小一個小六女生,她騎功經我調教下已經去到中六中七既水平,忘我投入,每日準時去到最後一堂已經閪痕,有時直情最後一節小息已經開始係廁所自慰了,想像中她半夜以我做幻想對象手指出出入入小穴咿咿哦哦已經無數次了,愈自慰愈需要愈需要又愈自慰,番學同數學老師即係我扑嘢就係她成日最開心既時刻。
咁我由她第一次屌到今時今日成二十次她個粉鮑依然仲係咁窄同多水,我俾佢既挑戰係無遮無扇都要變成誘惑唐僧既蜘蛛精,學校有校工見我第一次同女學生上天室話睇盆栽覺得有D怪,他唔知我係帶她係上天堂享受她陰道一陣陣有節奏既收縮帶來的高潮,亦係同一種振動將她由她阿媽產道推出,同一種快感令她父親忘我投入在她阿媽床上策騎再策騎直到精液灑滿她媽子宮而成孕,她父母當然估唔到我咁早就教左她們個女點樣做女人。
咁Ivan話唔定一早對我這個由美國留學回來既半光頭老師已經有意思了,少女精懷總是詩,睇她波大大已經係B/C級之間可能係荷爾蒙分泌旺盛早熟既女��,唔怪得一開始我對她已經有一種特別既感覺,簡單嚟講係她唔算好靚但我一見她就硬起來,所以上堂對她有小小偏心希望成班學生無發覺。
我另外有教一班,都對這班好聰明既女班長有意思,整體來說我班主任這班成績平平上堂唔專心,我做教師無成說感,總之教書就教書無非份之想,我既禮物就係另一班既Ivan,咁樣屌女學生,梗係揀唔係自己班主任嗰班安全小小。
我梗係知屌未成年少女好大鑊,她係連蟹毛都未出齊既細路女,雖則我唔係正式教師仲同校長幾熟,她以前教我英文既,所以我一寄代課教師履歷她就找秘書打電話搵我代課,她對我百份百信任,我屌一個精英班既女生係有小小內疚,不過,咁樣對色狼來說係更刺激更挑起我既征服慾,即係每次屌Ivan都一定要屌到她高潮先收工,等她高潮過後再落小小嘴頭哄下她,她好自然當左我係她情人,就變成秘密情侶關係。
男女既野係好有趣,她破處俾我第一次好撚痛,跟住就好撚爽,爽到她暈,爽到我靈魂出覈,她陰道璧磨到我龜頭敏感地方快感連連,她個由痛變成爽既表情更令我畢生難忘,我都忍唔住想叫好撚爽、好撚窄同好撚正,她個鯉魚咀係咁吸吸吸吸真係令我精銳盡出,結果第一次迫她天台俾我食豬,第二三次她已經有快感,當日第四次係她人生第一次高潮,我都唔記得射入她子宮合埋有無超過十分鐘。
女人用子宮吸精去勾引男人,因為男人掛住不斷用她上床係她體內射精,咁就唔會有精力同時間搞第二個女人,精子都幾乎俾她吸乾第二個女仔係狐狸精我都無咁多精俾她用,這堆後宮小說作者係宅男想像力太豐富了,兩三個女人男人或者頂得順,六七八九十個女友真係加騰鷹都唔掂。
她點樣俾籍口我破她處?個故事都好老土但又好現實,唔好話女仔唔會人細鬼大有時比起成年人更了解這個世界既潛規則,話說我因為同學生年紀比較接近無乜架子,所以課餘之後大家嘻嘻哈哈無分彼此,我總係對她望多兩眼,我係單身都渴望想一個後生既女友同我成日啪啪啪。
可能真係通左電大家DNA合拍,我第一次見左她之後番歸就用她既相來打飛機,想像中㩒低她個頭係咁插她喉嚨,她個表情好痛苦想叫唔好又叫唔到,我時快時慢時慢時快,等她以為我就快出,跟住又失望我未出,但就算出左係她口到又點?阿叔有番兩道散手,二十幾歲精力旺盛,係個樣有個馬匹格既口到爆完,她整理緊衣服同思緒時候,我走去她後面扯高她條校服裙拉她底褲大力一壓好自然插入她處女洞突破她處女膜,她當時意亂情迷,身體已經做好和男人性交同懷孕既準備,青春期的慾望一次過大爆發,她有個上佳理由係俾阿Sir夾硬嚟她投訴無門,我可以作到係她對性好奇主動勾引阿Sir想我預早俾她睇數學試卷來保證她一百分,一百分代價自然係同我口爆口爆到她做足一百分為止,既然個口已經俾我強姦左,再去強姦她個處女洞份屬平常,我即刻以狗仔式體位係她處女陰道橫衝直撞尋找她既G點,她無向前逃走代表左她其實接受我插入她身體內,港女對浸過鹹水既男人都有些期待同性幻想,我插插插插同她陰道交換緊身「快感網絡通訊協定」,兩堆DNA既顯徵即係蛋白質好頻繁咁樣互動,性愛程式係一件好奇怪既事,它作用係接近保證「做愛一定有快感,最後一定會出精」,我知個女仔鐘意我知識豐富於是我就分心去解釋小小俾她聽話她聽她陰道而家變緊做My tube,Youtube is becoming Mytube,女性身體既設計係令所有性行為都一定有快感,夠精力既話一定有高潮,我仲話睇下你個洞有幾濕,處女未插入已經濕成咁,我講完她仲興奮更加濕,跟住既野好老土,不外乎都係幾個姿勢體位開她齋,她係M女鐘意男人蹂躪同征服,我大石壓死蟹,話唔姦到她陰道高潮就會中出她後門,她怕痛就更加箸力令自己興奮,不斷揸波同玩自己陰核,她一陣就適應左,再又打開自己大脾,轉左唔同角度等我陽具可以頂得更深頂入她子宮頸再深小小,她仲呀左一聲,她生平未試過咁強烈既快感,真係乖乖女唔識乜叫自慰未近距離嗅過男人體味未試過男人咬她耳垂隔箸校服揸她對波,最後刺激十分鐘就射精,跟住又要她向前俯仰再被我由後面進入她子宮,而且有時成條抽出等她再體驗破處之痛,她就真係體驗左又痛又爽既歷程。
我當日小息剛剛同同事傾過今日數學堂有突擊測試,咁啱又係我係樓下當值睇住班馬騮,她路過我時見到我睇緊份數學卷個腦模擬自己係學生計緊數,忽然偷襲我搶左我份卷,我一分神她就搶走左變成無卷老師,可能好過無兵司令小小,之後就係數學堂我頂住頭皮照上堂,時間太少我又唔想向同事告發她,這時這間學校輔導處好撚嚴格,動不動又大過又小過好嚇人,我一邊同學生上樓梯入班房一邊個腦係到轉,到底點樣逆境化為順境,危機就係機會呢?
小六係第六層樓我係第三層就靈機一動,或者咁樣係上天俾我食女既機會,我可能註定同她要上床的,咁我做她第一個性伴侶肯定好過將來這堆乳臭未乾既細路唔知自己做乜撚,射左她大肚又唔知點算,呼天搶地。
點樣令她上床,她俾左個大貼士我,她犯左最大既校規,搶測試卷偷試卷係刑事罪行,我一告發她她就無晒前途,最少她會相信我可以令她到輸到渣都無得剩,乜嘢讀名牌中學再入香港大學成為泡影,去外國讀書會使父母好多錢,咁係我親身經驗,即使她今次搶這份卷唔係今次測試這份卷,我係正式教師會同她死過教師咁樣都有排俾人笑,我代入左她既角度/她父母角度/訓導主任角度/她班主任角度同本來既數學教師角度得出一個結論,只要我揸住這個把柄,跟住之後我想她點就點,同埋她對我有小小好感又未有人追完全無性經驗全部都對我非常有利。
我就係測試完之後放學她俾番份試卷俾我時話要同她「深入溝通」她就好似做錯事一樣同我上左天台,跟住同所有強姦片情節一樣,我先同她講搶老師測試卷會記大過同可能踢出校,問她知唔知自己而家幾大劑,她最初唔多信,我一邊迫她埋牆開始隔校服摸她對波,她就被快感衝昏頭腦開始信我,我話你做左件大錯事搞到我都隨時俾校長革職炒魷魚,而家條氣好唔順要搵你出一出火,你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人先之會成長,她本來叫唔好聽多我兩句就變成蚊螆咁細聲,我以好重語氣話:最多一齊衰,但你來日方長將來有排承受今日苦果,平時你做獨女父母太放縱你啦。跟手就入她左條裙內開始由大脾摸上去,她仲有小小抗拒,我即刻縮手話:我唔會迫你,但你考慮後果,我搞你你痛一陣之後會爽到上天堂,之後你日日同我搞都會有高潮,否則你就痛成世。跟手她就成隻鬥敗母雞一樣任我開發同挖掘她身體各處敏感點,她係M格女本來就聽聽話話,而家就一邊話老師你唔好一邊俾我摸她從來未俾男人碰過既地方,我好快就變成一隻淫獸她全身上上下下都俾我摸暈,搵洞、校正姿勢再插入,開始她生平第一次男女交媾,大致上同我想像中大同小異,不過係她適應同學習得好快,真係一流性愛學生,跟住兩個月同她日日係天台扑嘢,她成為我秘密情人,同我女友一樣無所不談,傾既野亦愈來愈多,扑嘢次數亦係有增無減,我就屌到代課之後她十四歲搵到第一個男友就話還番她身體俾她,最後一晚我玩埋她後洞射埋一去,邊個話同教師偷情個女仔無幸福?她享受左快樂既兩年半,到她中三她床技已經係二十六歲女人既水平,我真係覺得她男友會好幸福,雖然帽子有點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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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uko627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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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第三人性描寫有|レオ泉レオ】 華靡人間
  床板經不起激烈晃動而發出幾近哀號的雜音。   伴隨而來的是出自於女性高頻率的呻吟聲,夾雜著男性沙啞的喘氣。制式的床上運動,不拖泥帶水的慾望宣洩,除了生理上的反射感官,心底空蕩蕩的一點快感也沒有。銀髮男子面容不帶任何神情,像極了一尊雕塑完美的藝術品。反倒是被插入的女人諂媚的笑著,得寸進尺攀上男子的上身,企圖索吻。   想當然爾被躲了開來。   說好不接吻的。男人冷言冷語說著,水色眼眸底有著不悅。
  哼,真死板啊,泉さん。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惡狠狠地在對方頸子間種下唇紋。一股刺熱讓泉吃痛的吸了口氣,披散長髮的女人顯來很滿意的發出銀鈴般間略笑聲。   我會再來拜訪的。餘留的尖銳音頻不帶有一絲留戀,唯有夾雜著濃烈香水味刺鼻還殘留著有人到過的痕跡,讓仍坐在床邊的瀨名泉原本暈眩的腦子又更混沌了些。   目送方才在被褥之上翻天覆地的床伴俐落穿整衣裝,最終獨自消失於門扉之外。   他彷彿仍聽到高跟鞋敲打在木質地板上刮出不協調,規律而枯燥。   揮之不去。   閉目養神幾秒之際,他反手從床頭櫃摸了一把摸出包菸盒,在床第事了後點燃一支淡菸。輕煙裊裊搖曳,在房間裡織起一縷薄紗,他吸得緩、吐得生澀,往常生活沒有養成習慣而使每個自然而然的動作都顯得生疏。   只希望這層薄霧能快點驅逐餘溫未盡的任何事實。
  在這時際,門扉被不識相地緩緩推開。
  「結束了嗎?」熟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不慍不火。彷彿是在聊著今天下雨了呢似的輕鬆語調,反而讓泉感到一陣不適。「又是那個千金小姐嗎,吶、她真的很喜歡イズ你呢。」   「⋯⋯レ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略過對方尾句不知道是揶揄還是陳述事實的話語,泉開口問道。然而從喉間發出的聲音卻沙啞的讓他為之一愣。   「嗯⋯⋯」月永レオ泰若自然將外套掛上門旁的衣架上,歪著頭神情認真的回想著。「大概是從她把你的領帶⋯⋯」   「我知道了。」不等對方繼續說下去,泉強硬打斷這本來就不該被問起的對話。其實就算不問,從方才僅僅只有一次的開關門聲也可以猜到,レオ大概是在他與那名製作人翻雲覆地時回來的。進門聲被難聽的喘息與下流的呻吟給掩蓋過去。      レオ也沒繼續說下去,只是看著他片刻,而後轉身往廚房方向走去。        回來時レオ手上多了杯溫熱的飲品。然而泉並沒有注意到,他坐在床邊,手機光線照亮了他大汗淋灕的細緻臉龐,然而盯著螢幕的手機卻始終停在桌布而未點開任何應用程式。       遲疑了會,レオ還是輕聲喚了他的名字,用他特有的稱呼。   「吶、イズ。」他將暖呼呼的馬克杯遞到出神的泉面前,「熱牛奶,依你習慣的微波20秒,我應該沒弄錯。」   「⋯⋯謝謝。」聽聞對方近在咫尺的聲音,泉抬起臉,比預想過份貼近的距離讓泉瞬間征住。他欲蓋彌彰的咳了聲,放下手機接過對方的暖意。      握在手心中啜飲了一小口,的確是他習慣的溫度。然而這暖烘烘的溫柔在這剎那卻顯突兀。泉五味雜陳的喝著,這是只有月永レオ知道的、自己在床事之後的喜好。      翠綠眸子倒映著銀髮上沾著水滴,噙著汗珠的髮際線滲著濕氣。レオ下意識探出手想替對方抹去那礙眼的水痕,卻在碰到對方前被對方一臉錯愕的閃了開來。   「別碰我!」幾乎是反射動作,被觸碰的人宛若受驚嚇的小貓整個彈開,手中的牛奶也因為過於激動的反應而濺出水花。レオ懸在半空的手進退兩難,面臨這般尷尬場面,以及觸碰到レオ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與隨即補上的歉意。泉馬上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抱歉。我的意思是讓我先去沖個澡。」       他迅速站起身,卻在踏上木質地板時感受到腳底下的還有餘溫的濕滑。泉才徹底發現自己有多失態,他順手抽了抽床邊快要見底的面紙,蹲下身擦拭著被自己染上污痕的地板。   很髒。   「一點也不髒���。」レオ卻像是喃喃自語似的,他坐上泉剛剛所在的位置,還留有對方體溫的被單。「無論是怎麼樣的イズ,都一樣。」       聽到這,泉停住了手上抹去污漬的動作。他抬起目光,卻因為處在逆光處而看不清楚レオ的表情。   「你都看到了嗎?」咽了口水,他明知故問。   「嗯?難道是覺得害羞嗎?」然而レオ卻發出了不合時宜的清爽笑聲,尖銳的刺耳。「哈哈,又不是沒看過イズ在床上⋯⋯」   「你知道我不是指這個!」沒說完的下文在瀨名泉的咆哮中硬生截斷,然脫口而出剎那他也著實嚇著。泉並未想衝著レオ發火,那滿腔無處宣洩的情緒再怎樣也不該對著眼前的男人。他咽了口水,嘗試讓聲音聽來不至於發顫。「⋯⋯無所謂嗎?你真的無所謂嗎?レオ。」       「因為我知道,你不會愛上她們,不是嗎?」レオ水靈如池水的眸子映著泉的倒影,後者並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在那片盎然之中一覽無遺。 那看起來泫然欲泣的神情什麼也沒逃過。   「已經不是小孩子的,總不能任性的說些孩子氣的話,只會把自己弄得片體鱗傷。在業界要怎麼生存個有準則,我自知分寸。」      說著這般話的月永レオ勾起一彎淺淺弧度。   看著說出這種話確認帶著淺淺笑意的月永レオ,難道這模樣就不會把自己逼到死路嗎?
  「⋯⋯我去洗澡。」他撇開臉,試圖從這窒息的微笑之中逃離。
  扭開水龍頭的開關,冷冽的自來水嘩啦啦地傾瀉而下。像是夾著尾巴落荒而逃似的,泉有些氣餒地嘆了口氣,一口氣將蓮蓬頭調整到最大,試圖用刺骨冰涼驅逐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躁感。   骯髒的大人世界、齷齪的業界潛規則、才能不過是入門票,而這世界並不是能力就代表一切。自從幼時當起兒童模特兒時,他就知曉這個環境不如外界光鮮亮麗。泉曾經懊悔過沒保護好當作弟弟的那個少年,而後他遇到了月永レオ,在猶如一灘死水的爛泥中建構出自己的城堡。那是第一次,有人笑得一臉燦爛,單純地、純粹地稱讚自己很漂亮。告訴他若是有他在身邊便已足矣,即使與全世界為敵又怎樣。   年少輕狂的懵懵懂懂,瀨名泉不是沒恨過自己的無能為力。說實話他早恨過,所以如今無論什麼,他都不會再輕言放手。   為前途而做這件事並不是第一次,演藝界的人性險惡他早已習以為常。   漂亮的東西受人折騰,然而只要被玷污的不是那人就好,畢竟他啊,瀨名泉自認是月永レオ堅忍不摧的劍,這點事情算不了什麼。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萬萬沒想過會被他看見。   那天是拍攝一齣電視劇的工作空擋,泉在後門與那個女人——金主的千金——見面,一如既往甜膩過頭的香水味,讓他一瞬間覺得有些反胃。平心而論她是個漂亮的女人,這點泉無可否認,然而那強勢的氣場讓泉怎麼也無法習慣。   泉さん,細如絲綢的嗓音,恍若綑綁住了銀髮男子的枷鎖。這週末沒工作對吧?   當然不是什麼喝咖啡吃下午茶的普通邀約,泉心知肚明。他快速在腦海中翻閱著行事曆,立刻想到什麼而遲疑了下。這週末月永レオ恰巧剛交出一份案子的稿件,暫且沒有新工作要趕工也沒有行程,而這週末自己同樣沒有工作。泉並不想讓這難得的假日就此泡湯。   然而眼前的女人同時也沒要放過他的意思。   ——我向經紀人確認行程再跟妳聯絡。他給了個含糊的答案。   ——我等著好消息,還有這是新的CD合約。   從對方手中接下裝有合約書的牛皮紙袋,瀨名泉明白言下之意為何。那女人笑得姗然,抹著艷紅色的唇輕在泉的喉間留下一點顏色後便自行離開。   泉煩躁地拿著紙袋,豪不猶豫地抹去皮膚上的唇彩。然而在走回片場的轉角處卻撞見了他最不想在此刻遇見的橙色。   月永レオ站在門後,與泉撞得正著。泉征在原地,表情活像是被逮到做壞事的孩子,レオ同時也愣在那,他從未在泉臉上看見對方如此慌亂的神情。他緩緩吸了口氣,在嘴角綻出笑容。   『イズ這是什麼表情看起來好笨啊~』レオ不合時宜的笑出聲音,彷彿方才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你看起來在問我為什麼會在這,今天的工作提早結束,想到好久沒看到イズ認真的模樣就跑來了。』   『レオ……』泉輕輕喊了對方名字,卻一時半晌找不到接續的話語。反倒是對方逕自從泉手中抽走合約書。泉以為レオ會對他生氣,對他做出這種事情感到氣憤。然而出乎意料地,レオ只是看了一會兒合約內容,再抬起眼看著泉。   那雙漂亮的眸子一塵不染,宛若星空。   『イズ,辛苦你了。』說著一點也不像月永レオ會說的台詞,『這週末剛好シュウ約我說想聽聽我對他的新作品看法,去跟他吵個架也不錯。』   那話語裡的弦外之音,不著痕跡的諒解。然而這一刻起似乎有什麼偏離了泉預想軌道。   潮濕的頭髮滴著水,洗了三四遍澡讓泉覺得思緒終於比方才清晰一些。他走到流理台前整理容顏,卻看見頸間一抹嫣紅色印子,他征了下,毫不遲疑地順手拿起放在角落、明顯是清洗洗手台用的鐵刷,便朝吻痕處下手。
  「イズ洗好久~」聽到浴室終於傳來開門聲,レオ馬上移開盯著液晶螢幕的視線,銀髮男子披著浴巾,他向對方揮了揮手,掩不住滿臉興奮之情。宛若今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吶、過來陪我一起看嘛。」   難得客廳電視被打開著,レオ平時是不會對電視產生興趣,泉一邊擦著半乾的頭髮,也好奇地順他之意走近,他被電視上的聲光效果給吸引而沒注意到對方視線在掃過他披著浴巾的頸子時閃過的情緒。「這是——」   「是knights出道的演唱會⋯⋯啊!你聽,スオ這裡走音了哈哈,唱得差強人意——リッツ這段是看到那個まーくん吧,ナル認真唱歌果然可以唱得很好。啊——換イズ的獨唱部分了,」月永レオ窩在沙發上,彷彿是個小粉絲似的興高采烈評論著他的每個騎士表現,「果然イズ的聲音最喜歡了~」   說著這種話卻一點也不害躁的月永レオ,他不討厭。不,應該是說,他非常的喜歡。   泉也跟著坐下來,レオ馬上得寸進尺的整個人靠了上來,毛茸茸的頭髮搔著他線條精緻的下顎。   「這時候的笑容很漂亮,王さま。」鏡頭切換,映像裡的國王大人與蹭在自己胸前像小貓似的戀人外貌幾乎沒有任何不同,明明這已經是將近十年前的影片了。看著他們自己青澀的模樣,除了羞赧外更多的是懷念,然而眼中映著彼此的光輝是不曾改變的。泉忍不住喚了曾經對レオ的稱呼。   レオ似乎沒料到泉會突然叫住自己,耳目一新的模樣宛如發現新大陸,「吶、好久沒聽到你這樣叫我了~セナ〜再多稱讚我��點嘛。」   「我平常也常常稱讚你不是嗎,而且叫什麼都沒關係吧?」泉當然沒漏聽レオ口吻戲謔的用著從前口音叫著自己的姓氏,「明天再看吧?已經很晚了,而且你不是還沒洗澡。晚睡可是美容的大忌。」   「可是我現在想看,宇宙人跟我說如果現在不看的話會有大災難。」レオ說著不著頭緒的話語,泉大力地揉了揉對方頭頂,然後將對方早已不具整理功效的髮圈拔下來,順手把夕陽色的頭髮梳開。   「真是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泉沒好氣的回答,起身去拿吹風機,又想到吹風機的雜音會影響電視內容而遲遲沒有按下開關。「至少先暫停去洗澡吧?」   「說的也是。」按下暫停鍵,レオ步調輕快地朝淋浴間走去,「我去洗澡的話,イズ就可以吹頭髮了對吧。」   總是在小地方敏銳的不得了。伴著嗡嗡作響的風聲,泉忍不住這樣想著。   當レオ洗完澡時泉已經抵擋不住睏意在沙發上睡著。早已預料到的レオ動作小心翼翼,他躡手躡腳地將放在茶几上的吹風機拿回浴室,輕輕闔上塑膠門。把頭髮吹到不至於滴水的程度,他把浴巾、吹風機都收拾好——平常泉總是會把這些步驟做得完美——,之後關上燈,看著泉鬆懈後的睡顏,電視畫面仍停留在方才他按下暫停的地方,正巧是他們五個人都有的遠景。   絢麗多彩的舞台、生澀青春的面容,レオ拿了條毯子爬回了沙發上,將淡藍色的毛毯蓋到斜身倚著椅背沈睡的泉身上,眼神掃過泉的每一吋肌膚,最終將目光停在頸子上的貼布。   「吶、イズ,我說過了吧,不用什麼都一個人承擔也沒關係喲。」白色的紗布滲出一絲絲紅點,レオ疼惜地彎下腰,在那上面輕輕覆上一吻。嘴中喃喃自語著對方聽不到的話。「如果我現在喊停就太自私了對吧,明明イズ是那麼努力著想把knights推向最高點。」   邊說著自言自語,レオ靈巧地鑽進毯子裡,一路蹭進泉的胳臂之中。
  隔天醒來時,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寢室的被單同時也全部換成了新的。   レオ睡眼惺忪地揉著眼,迷迷糊糊間看著正在整理家裡的泉放下手中做到一半的工作,朝自己走來的身影。   「早安吶~イズ。」レオ動作誇張的伸展了肢體,對著看來已經忙碌一個早上的泉問好。   「不早了,」泉沒好氣地吐槽,「還有昨天晚上,你好歹也叫醒我吧。就算是夏天吹整晚冷氣還是會感冒的。」   「イズ真的好像媽媽啊。」   「這句話我已經聽了快十年了。」泉接手レオ身上的棉被,上頭還留著柔軟精的香氣。「午餐想吃什麼?」   「——イズ要做菜嗎!」レオ一聽到泉詢問自己午餐菜單,瞬間睡意全消。然而興奮之情僅在レオ臉上停留不到十秒,馬上轉為困惑。「嗯?你今天不是有拍攝工作——」   「延期了。」泉說著真假參半的答案,沒說出來的是他無法忍受寢室裡的被單還留著昨天的溫醇,被別的女人睡過的寢具留在房裡讓他感到雞皮疙瘩。所以他一醒來便打電話告知經紀人自己身體不適,這對向來以工作為主的瀨名泉而言以些不可思議。   「你呀,平常一定都沒在午餐時間吃午餐對吧。」   話鋒一轉,泉將視線落在像是做了虧心事的月永レオ身上。作曲之類的工作在家就可以進行,所以幾乎有一大半的時間レオ是窩在家裡做事,除了偶爾會有應酬、出席活動之類的繁瑣雜務。   ——好比昨天月永レオ去參加一個熟識編曲家的生日晚會。   起初他是與女人在外頭解決這種事情,然而直到有天被警告這種事情在外面太危險,月永レオ才提出了這般破天荒的提議。   不如イズ就帶回這裡吧?他說的輕描淡寫,彷彿事不關己。這樣就不用怕會被週刊狗仔拍到了。   他是吃錯什麼藥還是發什麼神經才會接受月永レオ這種荒謬的答覆,卻又不得不承認這無疑是個好辦法。   「我有好好吃飯!」仍陷在沙發裡的人不甘示弱地反駁著泉前一句問話。   「嗯?」泉挑起漂亮的細眉,不以為然表露無遺。「幾點?」   「——三點,大概。」   「那不就是沒好好吃嗎!三點還叫午餐?稱之為下午茶還比較實在。」不理會レオ試圖辯解,泉轉身想往廚房走去,卻被レオ靈敏的抓住了手腕。泉還來不及意會,月永レオ不知哪來的力氣往自身一帶,瀨名泉一個重心不穩,扎扎實實地跌在沙發上。   「痛⋯⋯レオ你幹——」責備的話語被截斷,斗膽把瀨名泉的碎念給打斷的正是襲擊而來的薄唇。猶如飢餓已久的獅子,レオ絲毫不給泉喘息或掙扎的機會,靈活舌尖恣意妄為在對方口中穿梭,輕輕蹭著潔白牙齒。輕而易舉掌握住節奏,拉開距離時レオ露出一絲狡詐的燦笑,彷彿惡作劇得逞的小孩。   「那イズ讓我補個養分好不好?」   喘著氣,泉惡狠狠地瞪著明顯佔了上風的男人。他真不知道這傢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大早就發情是野貓嗎?   更氣人的是自己拿這人完全沒轍!   半推半就地讓這人解開單薄睡衣的扣子,此時此刻不願意的神情卻像極了彆扭的邀請。   輕輕滑過白皙肌膚,原本就體溫略低的指尖點在逐漸熾熱的肌膚上感覺被放大數倍。レオ像在玩耍似的,若有似無地在結實腹肌上來回磨蹭,時不時用指甲淺淺刮進皮膚之中。他一手扶住泉的肩膀,單膝跨在被撫摸的男人兩股之間,形成了身高上的優勢。被壓制在身下的漂亮臉蛋染上一層薄紅,水藍色眼眸氤氳飄渺。   高居在上的國王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   不愧是模特的體態,泉的身體可以說是完美無缺。好比精雕細琢的工藝品,不過分誇張的肌肉但也也精實不帶任何多餘的脂肪。レオ彎下腰,泉似乎馬上發現身上人要做什麼而意圖推阻,但不起任何作用。空閑的那隻手迅速攫住身下人伸出的手腕,牢牢扣住。熟練地掌握住銀髮男子每一處敏感點,靈巧的舌尖在宛如吹彈可破的瓷肌上若有似無地舔舐著,蜻蜓點水般的刻意。   被這般玩弄的騎士面容微慍,然他輕啟唇瓣,卻僅僅能吐出零碎的狀聲詞。   這時候應該是要說好帥吧,但月永レオ熱氣蒸騰的腦海中卻浮現了好可愛的形容詞。他瞇起亮綠色的眸子,舔了下唇,下一秒朝頸間微微鼓起的喉結吻去。   月永レオ莫名其妙地很喜歡玩弄喉結,偏偏瀨名泉的喉結是他渾身最敏感的地帶。   『因為イズ好聽的聲音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吧~所以我啊最喜歡這裡了。』記憶中這人曾一臉理所當然的說著這種奇怪的答案。   然而掌握節奏的人並不留給他太多胡思亂想的空閑,泉立刻感覺到景子肌膚傳來一股刺痛,是那人虎牙刺到皮膚的感覺。雖然レオ自知拿捏輕重,僅僅會留下快速就消失的齒印而不至於真的用傷他,但皮肉上的疼痛感一點也沒少。   還來不及出言斥責對方,突如其來的濕潤感讓泉一瞬間啞了聲,レオ一口含住那一動一晃的結,用柔軟包覆住如鑲在那的寶石。感覺身下的泉微微發顫,宛若催化劑讓他忍不住吻得更深、更徹底。當然,他沒忘記避開那紗布包紮的傷口。   「レ⋯⋯オ⋯⋯」比以往調戲更久的撫摸讓泉忍到了極限,他忍不住開口喚著對方名字,沙啞嗓音伴隨著壓抑不住的呻吟從口中溢出。「好了,你、你要玩到什麼時候——」   迷茫間他聽到屬於月永レオ特有的笑聲,「イズ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誠實呢,明明是個傲嬌~」   他發誓完事後如果不揍這個人他就不叫瀨名泉。   像在報復對方玩弄自己似的,泉掙脫了被箝制住的雙手,往對方鼓譟不已的下身進攻。レオ顯然沒料到泉會來這招,原本輕盈的笑聲一瞬間偏離原有的音調,像極一首突然走音的歌曲顯得滑稽。   前一秒還得意洋洋的國王顯得驚慌失措,泉真心感覺大快人心。隔著棉質布料蹭著躁動的分身,被抓住把柄的人有一搭沒一搭意圖壓抑的喘息聲,此時此刻在泉耳膜上像是催化劑似具有魔力。   「等、等等⋯⋯⋯⋯」這回換レオ無法好好說完整一句話,「太、太狡猾了,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呢!犯規!」   「彼此彼此,是誰一開始莫名其妙就想上來的?」泉不以為意的頂了回去,無論是言語上還是實質上。   「唔——還是イズ你比較喜歡在上面的感覺⋯⋯」   レオ無意間的一句話,卻像是當頭棒��,硬生生朝泉身上潑了一大桶冷水。他動作倏然停下,���起臉看著方才發語的人兒。   在接觸到泉眼底的波濤剎那,レオ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對不起吶。」レオ漾著起笑意——那是個虧欠至極的笑容——,口中有詞模稜兩可的道歉,實質那勾起的弧度比彎刀更加利刃、更加殘忍。   他知道,レオ根本沒那個意思,不過是一句情侶間的調情之語,自己卻像是驚弓之鳥似的築起了防備。吶,為什麼要對我道歉?為什麼什麼事都要對我道歉呢?即使那並不是你的錯。   尷尬侵蝕原本曖昧甜膩的氛圍,泉有些自暴自棄自己又搞砸了什麼。陡然,一股力道將自己下顎往上抬,他以為レオ要強硬吻上自己雙唇,然而對方卻只是撥開他沾滿汗水而黏在額頭的前髮,傾身在那片淨土烙上一吻。   「如果イズ不想做,那就停——」   「不要停。」泉打斷了對方溫柔的詢問。「繼續、可以繼續嗎?」   從額頭一路向下延伸,最終吻上那吐露真言的嘴,溺愛之情溢於言表。レオ吻得比方才更細膩、更疼惜,恍如觸碰他那擁有一身傲骨騎士最軟弱的部分。他都愛著,全然的、希望對方能更鬆懈心防的愛著。   他知道的,瀨名泉也同樣用著自己的方式在愛著自己,不容質疑。看著那身只屬於自己的軀體上留著別人的足跡,身為男人,月永レオ怎麼可能視而不見?然而那又怎樣,那不帶情愛的印記不過是像傷口一樣的存在。光是這樣想著,他就無法不心疼這人的付出。   「唔——」將對方反身壓制在沙發上,退去隱私處的遮掩,泉用手臂掩住自己的雙眼。這模樣窘迫又害臊,當然對方總是會一邊說著想看看他的表情而硬是把手移開。說真的,以他比對方還結實的身材,若要真的抵抗是可行的。然而——   「看著我,哪⋯⋯」偏高的嗓音有些沙啞,レオ帶有撒嬌意味的話語根本不留餘地。「イズ的眼裡有星空,最漂亮的那種。」   他自己不知道的是,映照在那片天穹之中的一彎月光,正是月永レオ自己瞇起的雙眸。   他們都祈求時間可以停滯在這一刻,什麼都不用多想的片刻為什麼不能延續一世。      在那之後過了好幾個禮拜。   時針滴滴答答,泉單坐在客廳聽著壁上掛鐘細數著一點一滴流失的時間,最終在十一點停了下來。   他的同居人至今仍還未回家,這讓他感到萬分不安。   正當他想著要是一分鐘內,那個橙色的男人還沒出現在自己眼前,那他就要出門去找人——雖然他並沒有頭緒要去哪裡尋覓他那總是神出鬼沒的國王大人。   說巧不巧,玄關傳來了開鎖的鑰匙聲。   「怎麼那麼晚回來,你今天工作應該下午就結束了吧——」聽聞開門身,泉矯捷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看起來有些氣急敗壞的跑到門口。然而撲鼻而來的酒精味讓泉一瞬間眉頭深鎖。「等等、怎麼渾身酒氣,喝得那麼醉是發生什麼事?」   一連串的問句轟炸,レオ一句也不想去思考——同時亦是無暇思考。   「イズ⋯⋯我今天想要。」   「蛤?你突然說什麼——」泉這才注意到對方身上的衣物穿得亂七八糟,連領帶都沒繫好只是隨意地打了個結。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他帶有疑惑與不解地凝視著レオ,レオ臉上帶著紅暈,看起來應該醉醺醺的模樣,然而抬起頭凝視著自己的雙眼卻又像無比清醒。   「拜託,算我求你了,就今天、今天就好。」那淡淡的綠眸中有著水氣。   比起那些,泉先將對方穿得凌亂的風衣從身上脫下,レオ往前走一步,卻踉蹌跌入瀨名泉的懷中。泉蹙起眉頭,他鮮少看到月永レオ喝得那麼爛醉。   「就算你這樣說,你醉成這樣是要怎麼——」   「イズ來就好了呀,」レオ含糊地說著,雙手摟上了對方腰間。「上我。」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嗯,」賴在身上的人兒像小貓似的,用著蓬鬆的橘髮蹭了蹭。霧氣蒸騰的雙眼微微渙散,說實話這樣子真的非常——糟糕。「我想要イズ的味道,很想要。」   就算他瀨名泉自認是非常自制的男人,面對情人這模樣、這話語,還要保持理智並不是件容易的事。雖然滿腔困惑仍舊盤旋在他的腦海中,可是看著懷中不斷撒嬌進攻的情人,泉怎樣也無法拒絕。   強硬抬起對方下顎,泉毫不猶豫吻上那酒精味的薄唇。   被吻上的月永レオ一瞬間似乎征住,但很快地他便欣然迎接對方的侵入,欲拒還迎的邀請泉強推而來的舌,在他口中交纏不清。分離時牽起一道細細銀絲,レオ泯了泯唇,將之舔入嘴中。   嫣然一笑,醉茫茫地。   「你可不要後悔,」泉一把將對方擁起,暗想差點就失控在玄關大戰了起來。看來月永レオ也正有此意,然而他可還沒精蟲衝腦而忘了理智。除了事後整理很麻煩以外,更重要的是懷中的人正醉得亂七八糟,在那種沒有保護措施的地方怎麼想都很危險。「到時候你說要停我可不理你喔。」   「イズ說這種話帥得太犯規了,不公平!」像是酒後會有的胡言亂語,レオ不滿地抗議著讓人羞赧的話語,泉咧嘴幅度輕微的勾起,這傢伙一定不知道自己這模樣有多可愛,犯規的到底是誰啊。   背脊陷在軟綿的床墊之中,銀髮搔進白皙的頸項間,泉忘我地一吋吋品嚐著細嫩的肌膚。可能也被對方渾身的酒味催化,他覺得自己的思緒也變得有些渾沌。散落在景子周遭的暖色髮絲同時也搔得位處上位的男人極癢難耐,與自己銀髮相互交織。大概是喝過酒,レオ閉不牢靠的雙唇溢出陣陣嬌喘,在泉的耳膜敲擊著理性的防備。   雙手游移到起伏的胸口,細長的纖指一顆一顆將白襯衫上鈕扣解開,レオ正用手指繞著泉為捲的髮梢。倏然映入泉眼簾的、那應當白皙光滑的體膚上卻有著無法忽視的瑕疵,讓他一瞬間感覺萬雷轟頂的空白。那是不屬於自己所留下的印痕,扎扎實實地印在月永レオ白皙的肌膚之上,刺眼至極。艷紅色的齒痕利得讓他彷彿是被重重劃了一刀在心上。   「這是——什麼?」泉幾乎無法完整說完一句話,隻字片語零散的像是散落一地的玻璃。「喂、レオ,你該不會——」       原先預���脫口而出的話卡在喉間,他瞬間覺得一股胃酸倒流的噁心感,原本解開扣子的動作隨之止住,レオ對泉停下了動作愣了下,原先無意玩弄著對方髮絲的手也僵在半空,然而就當他接觸到那雙水色瞳孔時,馬上瞭然於心地扯開一抹滿懷歉意的微笑,眼神不再迷濛,他知道他清醒的不得了。「⋯⋯我知道了。」   「其實我今天啊,去見了那個金主了——就是那個很喜歡イズ的那個千金的父親,你知道他說什麼嗎?」泉眼中的人正努力維持著比哭還難看十倍的弧度,レオ自顧自鬆開原本環繞住對方頸子的雙臂,伸出空出閒的手,輕輕推了推泉,不大力、但力道同時不容質疑的堅定。「他說如果跟他上床,他就會去規勸他女兒不要再做這種事。」   失聲笑了笑,大概連他自己都沒想過會變成這樣,「真是奇怪哪,他不是別人的父親嗎?竟然對我感興趣——」   「抱歉吶、イズ。」   「レオ——」泉眼巴巴看著レオ掙脫自己懷抱,卻除了對方名字外什麼都說不出來。明明不用道歉的,為什麼要道歉呢?   他留在他身邊可不是為了聽他的道歉啊。   同時泉才意識到,平常レオ看著自己是這般風景嗎?看著別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印下的痕跡,卻仍笑著說沒關係。明明對方是這樣,為什麼此時此刻他卻完全壓抑不住翻攪的嘔吐感。   瀨名泉冷不防伸出手一把握住正準備走向廁所的月永レオ。   「……イズ?」尾音未落,レオ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撞上熟悉的胸膛,泉一個箭步起身,一把將比自己還矮些的人扯進自己的懷中。   「為什麼?你沒想過要離開我嗎?」泉沈穩的嗓音此刻在微微發顫,「還要一直跟我道歉,明明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你並沒有做錯任何事。」被緊緊抱著而貼在衣物上,レオ的聲音像是好遠好遠、卻又近在咫尺。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犧牲自己,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也或許打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吧。可是對與錯又是什麼,那我們這樣的關係又是正確的嗎?   「イズ是我的騎士呀,我怎麼會想離開你。」レオ溫柔地推了推泉,終於爭取到一絲空間。他仰首看著那早已鐫在心坎裡的漂亮臉龐,掂起腳尖,在泉的錯愕神情下堵住了對方開口機會。   雙手不由自主攀上對方後腦勺,レオ將泉的位置往自己方向扯了過來,企圖把舌尖探得更深一些。也許那是僅存的,只屬於對方的私人地帶。泉明顯沒跟上レオ的思緒,停滯的幾秒間月永レオ已然在對方口中放肆佔據。掩不住的貪婪與佔有慾,在他深刻的吻中一覽無遺。
  嗯,這個吻有點鹹呢。   不過沒關係,就算鹹到難以下嚥,我也最喜歡了。   若要怎麼責怪你,就是怎麼責怪我自己。既然無法脫身,相濡以沫又如何,哪、不是說好不會再背棄對方逃之夭夭,你我都知道不是嗎。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陪你一路錯到底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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