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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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大祭再版➁】咫尺天涯(しせきてんがい)
5月3日の博麗神社例大祭21にて、2015年の夏コミの際に作った本を9年ぶりに再版いたします。 とても古い本ではありますが今でも私がとても気に入っている本でして、それ以降に東方に入られた方にも是非読んでいただきたいと思い、今改めて再版いたしました。
しせきてんがい【咫尺天涯】
とても近いところにいても まるで天の果てのような 遠くにいるかのように会えないこと
切り絵の黒の濃さと髪が透けることを利用した、仕掛けの本です。 例えばこのページでは、単ページで見るとメリーに蝶が近づいているだけですが、光に透かして見ると、そのイタズラな蝶を陰から紫が制している、という絵になります。
そういったような「透かし」を利用したギミックが無数に配置されている本となっております。
今回、再版にあたり何か内容の調整をした方がいいかと思ったのですが、どう調整しても当時のおもい美しさを損ねてしまうだけと思い、全くそのままにいたしました。 ※用紙のみ、より透けやすい軽やかな紙に変更いたしました。
この頃から東方キャラクターもだいぶ増えましたし、またこんな本を作ってもいいかもしれませんね! まあ、このタイプの本はキャラクターを描くことそのものよりも、どんなギミックをどうやって仕込むかが一番大変です……
今回、他にも過去のお気に入りを一斉再版しております!
2024年5月3日 第21回博麗神社例大祭@東京ビッグサイト 東5ホール け17ab Tsubameyado
#東方project#touhou#touhou fanart#touhou project#東方#博麗神社例大祭21#切り絵#papercut#八雲紫#秘封倶楽部#yukari yakumo#マエリベリー・ハーン#hifuu club#maribel hearn#例大祭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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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0LiveWell活出美好🌺
God promises to make suffering a blessing and bring benefits to your life.
The Lord restored Job's fortunes and gave him twice as much as he had before (Job 42:10).
04/20 Bible verses
But as for me, I would seek God, And I would place my cause before God. (Job 5: 8)
As for me, I will hope in God and commit my affairs to Him (Job 5:8).
04/20 Good words
1. If you study with an open mind, your shortcomings will become improved ; if you are proud and complacent, your strength will become weakened . Those who are of the same mind do not regard mountains and seas as far away; those who are well-behaved do not regard the distance as close.
2. Laziness is the hiding place of weak will. If you have strong willpower, you may naturally have ability, wit and knowledge!
Hymn: Suffering brings blessings
https://youtu.be/jV4QodFH-SI?si=YUHDQfwBNDMga_Ao
🌺04/20活出美好🌺
上帝應許讓苦難成為化粧的祝褔,帶給你生命的益處。
耶和華就使約伯從苦境轉回,並且耶和華賜給他的比他從前所有的加倍(約伯記42: 10)。
04/20圣经金句
But as for me, I would seek God, And I would place my cause before God. (Job 5: 8)
至於我,我必仰望神,把我的事情託付他 (約伯記5: 8) 。
04/20金玉良言
1. 虛心學習,短變長;驕傲自��,長變短。志合者,不以山海為遠;道乖者,不以���尺為近。
2. 懶惰是意志薄弱的隱藏所,只要有堅強的意志力,就自然而然地會有能耐、機靈和知識!
詩歌:苦難帶來祝福
https://youtu.be/jV4QodFH-SI?si=YUHDQfwBNDMga_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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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雅典煮了一鍋好香的飯
來到雅典的第三天下午,我終於有些累了。在租的公寓裡美美的睡了一個午覺,起來洗完衣服,給自己做了一個魷魚飯,配著中午打包剩下的蔬菜,聞起來很是美味——現在還不餓,寫完再吃。
雅典的街道細細窄窄的,古老的城,不大的面積(看wikipedia上面說只有38.96平方公里),容納了六百多萬的人口,街道兩旁停滿了車子,有的車頭車尾距離靠的近的連腿都邁不過去——路於是又窄了一半。行人匆匆且隨意,並不怎麼把行路燈當回事。我逛了幾天,沒有見到什麼事故,看來大家都身經百戰,行姿和車技都矯健得很。
到雅典第一天的下午,去衛城山腳下轉了轉,地圖上蘇格拉底的監獄就在旁邊的山上,於是過去看了看。一片殘壁上三個小山洞,看介紹,原來是個誤會,這也許是當年的國家監獄,但恐怕不是囚禁蘇格拉底的地方。倒是二戰時希臘人為了躲避納粹的擄掠,把一部分文物藏到了山洞裡面,再在密室外面砌了一堵牆做偽裝。用這個故事命名此地,只怕比托大哲學家之名來的更實在也更精彩,只是名字既已定了幾千年了,生米早已做成了熟飯,要改是不可能了。
我坐在凳子上走神的當兒,兩個遊客正好不約而同地走到山洞前端詳洞中情境,這兩人互不認識,各自走著自己的方向,駐足各自端詳了一陣面前的小山洞,然後又各自去向了不同的方向。我拍下了這張照片,可不可以命名為 “We all have our own prisons” ? 既是我拍的,我應該是可以隨便命名的吧,那日後我定要改上一改,且要多改幾次,以告慰這片殘壁不能改名的命運。
此處距離遊人如織的衛城不過咫尺之遙,但黃昏時的半山腰,人影寂寥,頗有一番蒼涼的意境。
希臘是戲劇的故鄉。山路石階上的這張臉,到底是悲還是喜呢?
接近山頂時,岩石上坐著一群年輕人在遠眺衛城。將來暮年時追憶人生,想必這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了五年前在京都時拍下的這張照片:
雖然兩批人毫無關係,但我卻產生出一種錯覺:五年前的老師帶著遊清水寺,俯瞰京都的小學生,現在長成了眼前這群少年��,又在俯瞰著另一個歷史名城。
五年,我也變化很大。五年間,我的頭髮已經幾乎全白了。新冠之後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恍如隔世。如果人的細胞每隔七年就全換一次,我這五年細胞的更新換代程度,應該大大加速了。我並不是指我老的快,頭髮變白只是變化中很少的一部分,我指我的心態,如果說我換了一個人,恐怕是不為過的。
雖然容顏老了些,可是我更愛如今的我。她智慧,她風趣,她坦然。
寫的差不多了,飯也吃完了。因為飯裡燜了魷魚和黃油,香的人食指大動。不誇張地說,這是本人近幾個月來煮的最好吃的一鍋飯。智慧增加,廚藝也增加,體力也增加,起點比較低的人,果然容易滿足,容易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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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遠東香格里拉2024秋季三大住房專案 加1元奢華體驗、府城小吃送到房、高鐵聯票優惠多重精選專案,滿足不同需求,暢享愜意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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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瀑布 Victoria Falls
辛巴威這側可以近距離看瀑布,我五月初拜訪,應該是好季節,瀑布的水量有讓我驚豔。
濺起來的霧氣可以衝得很高,有時也會大到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對岸。
尚比亞那頭著名的魔鬼池因為水量太大不開放,想拍瀑布池邊照的得去天使池。
連結辛巴威和尚比亞兩岸的鐵橋,一半是火車鐵軌一半是汽車公路,現在只剩下觀光火車可以上橋,但已經沒有開過邊境的火車了。當然可以走路過邊境上橋賞景,也可以在橋中心玩笨豬跳。
辛巴威這側要玩滑索或飛狐,可以在look out cafe觀景台這邊,這裡看得到峽谷和鐵橋卻看不到瀑布。
我走去再遠一點的高級維多利亞飯店,在這裡點杯五美元的咖啡,遠眺鐵橋和瀑布的霧氣,享受一下午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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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 曹家寶藏 楚王墓玲瓏塔 39 鬼怪・靈龜
那顆青銅球被幾條粗壯鐵鍊拉著懸掛半空。地面幾團較小同樣發著綠光的東西在一排排列陣兵馬俑間來回蹦跳,不多久那些蹦跳的綠光球慢慢往半空中��那顆青銅巨球飄去。 他跳上其中一條拉扯著那顆巨球的鐵鍊,腳步輕巧的像隻燕子無聲的在鍊子上跳了幾跳後來到那顆青銅球邊。 他湊近探看青銅球內,裏邊盤腿坐著個一身紅衣半低著頭的女人。祂的頭臉和全身被半透紅色紗巾遮蓋住,柔軟的布料垂墜出層層弧形褶皺讓祂的身體僅能辨識出概括的模糊暗影。 他心想,『怎麼是這東西?』
………奇幻盜墓探險小說之第六部 39
《第六部 曹家寶藏 楚王墓玲瓏塔39 鬼怪・靈龜》 ....................................... 他心想,『怎麼是這東西?』
那些綠光球進入青銅球內後先是黏附到祂身上再隱沒入祂體內。祂忽然抬頭睜眼,那對眼睛綻放出兩團森森綠光。縱使如此,祂還是沒能發現白澤白就近在咫尺觀察著祂。
那是白澤神獸的本領。即使是崑崙之虛靈力超強的靈物也很難發現他,遑論人間妖鬼,就算是眼前這集結地氣的奇特鬼怪亦是如此。 久遠以前他常常利用這個白澤家族特有的本事作弄麒麟和騰蛇神獸家跟他差不多年紀的小神獸,直到白曬家的神獸哭著跑去告狀害得他被族裡長老和父王嚴正警告後才慢慢改過來。
但那已是數萬年前當他還是小神獸時的事了。
一會兒後,綠光消失,窸窣的說話聲也安靜下來。整個空間除了躲在馬車���下發著淡淡金光的環環外一片黑暗死寂。
他聽到他們的呼吸聲,平緩規律。
他輕輕跳上青銅球由這個至高點觀察著下方。
即使一片黑暗他還是能看清楚整個佈局。他所在的這顆球體下方有隻碩大的玄色靈龜石頭雕像,龜背上開了扇黃金門。以靈龜為中心呈圓形放射狀的排列著壯觀的武士俑、戰馬俑以及數輛戰車。 距離靈龜大約兩公尺外最先排列著的一圍是幾輛雙馬戰車,其後又有幾輛四馬戰車。車上站立著二位或三位不等的軍吏俑,一位駕車其他兩位執鉞、戢或是弓。在他們的周遭則以特殊陣法規則的列陣著步兵俑,間或夾雜著幾匹肥壯戰馬。
陣隊以黑色石頭高牆隔開,長形高牆的排列方式看來是以特定的八卦陰陽爻排列。
這些兵馬俑全面向靈龜,似乎在守衛或監視著龜背上可以通往下方的黃金門洞。
最外圍則押陣的排列著幾匹戰車,而最大的一輛剛好就是他們躲藏的那輛,馬車上除了三位軍吏俑外還有一位身形壯碩的將軍俑,他一身重裝戰甲手中青銅劍直指靈龜方向,那姿態就像是隨時準備呼喝大軍衝入陣中。
... 閱讀完整故事請點擊以下網址: https://tombrobber2021.com/ 或搜尋 神獸人間 .... 《歡迎點讚、訂閱、分享 網站:https://tombrobber2021.com/ FB: tombrobber2021 IG:tombrobber2021 希望神獸人間 奇幻盜墓小說系列故事能讓您在紛擾繁忙的日常之外忘憂的進入一個奇幻、神秘且美好的世界... 》 #奇幻盜墓小說 #盜墓探險小說 #盜墓小說 #探險小說 #靈異小說 #奇幻小說 #玄幻小說 #奇幻文學 #網路小說 #神獸小說 #鬼怪小說 #尋寶小說 #鬥法小說 #恐怖小說 #恐怖靈異小說 #神獸 #鬥法 #盜墓 #靈異 #神怪 #白澤 #奇幻 #玄幻 #兵馬俑 #靈龜 奇幻盜墓探險小說 神獸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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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超聯賽第33輪切爾西在主場迎戰埃弗頓。
上半場貝托近在咫尺空門打飛,雅克松協助帕爾默遠射入網,雅克松抽射被撲後帕爾默頭球補射得手梅開二度,皮克福德烏龍協助帕爾默吊入網上演完美的帽子戲法,杜庫雷頭球破門被判越位射射無效,庫庫雷利亞協助雅克松停球打門得手。
下半場帕爾默造點並任命罰球完成大四喜,奇爾韋爾射門被撲後吉爾克里斯特打進一線隊首球。大勝埃弗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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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人的素養
H:三國第40集,劇情演到草船借箭,魯肅稱讚「孔明真乃神人」。孔明訴說為將之道。三國演義「肅曰:「先生真神人也!何以知今日如此大霧?」孔明曰��「為將而不通天文,不識地利,不知奇門,不曉陰陽,不看陣圖,不明兵勢,是庸才也。亮於三日前已算定今日有大霧,因此敢任三日之限。公瑾教我十日完辦,工匠料物,都不應手,將這一件風流罪過,明白要殺我;我命繫於天,公瑾焉能害我哉!」魯肅拜服。」20240314W4
三國演義第四十六回
維基文庫
第四十六回:用奇謀孔明借箭,獻密計黃蓋受刑
卻說魯肅領了周瑜言語,逕來舟中相探孔明,孔明接入小舟對坐。肅曰:「連日措辦軍務,有失聽教。」孔明曰:「便是亮亦未與都督賀喜。」肅曰:「何喜?」孔明曰:「公瑾使先生來探亮知也不知,便是這件事可賀喜耳。」諕得魯肅失色問曰:「先生何由知之?」孔明曰:「這條計只好弄蔣幹。曹操雖被一時瞞過,必然便省悟,只是不肯認錯耳。今蔡、張兩人既死,江東無患矣,如何不賀喜?吾聞曹操換毛玠,于禁為水軍都督,在這兩個手裏,好歹送了水軍性命。」
魯肅聽了,開口不得,把些言語支吾了半晌,別孔明而回。孔明囑曰:「望子敬在公瑾面前勿言亮先知此事。恐公瑾心懷妒忌,又要尋事害亮。」魯肅應諾而去,回見周瑜,把上項事只得實說了。瑜大驚曰:「此人決不可留!吾決意斬之!」肅勸曰:「若殺孔明,卻被曹操笑也。」瑜曰:「吾自有公道斬之,教他死而無怨。」肅曰:「以何公道斬之?」瑜曰:「子敬休問,來日便見。」
次日,聚眾將於帳下,教請孔明議事。孔明欣然而至。坐定,瑜問孔明曰:「即日將與曹軍交戰,水路交兵,當以何兵器為先?」孔明曰:「大江之上,以弓箭為先。」瑜曰:「先生之言,甚合吾意。但今軍中正缺箭用,敢煩先生監造十萬枝箭,以為應敵之具。此係公事,先生幸勿推卻。」孔明曰:「都督見委,自當效勞。敢問十萬枝箭,何時要用?」瑜曰:「十日之內,可辦完否?」孔明曰:「操軍即日將至,若候十日,必誤大事。」瑜曰:「先生料幾日可辦完?」孔明曰:「只消三日,便可拜納十萬枝箭。」瑜曰:「軍中無戲言。」孔明曰:「怎敢戲都督!願納軍令狀:三日不辦,甘當重罰。」
瑜大喜,喚軍政司當面取了文書,置酒相待曰:「待軍事畢後,自有酬勞。」孔明曰:「今日已不及,來日造起。至第三日,可差五百小軍到江邊搬箭。」飲了數杯,辭去。魯肅曰:「此人莫非詐乎?」瑜曰:「他自送死,非我逼他。今明白對眾要了文書,他便兩脅生翅,也飛不去。我只分付軍匠人等,教他故意遲延,凡應用物件,都不與齊備。如此,必然誤了日期。那時定罪,有何理說?公今可去探他虛實,卻來回報。」
肅領命來見孔明。孔明曰:「吾曾告子敬,休對公瑾說,他必要害我。不想子敬不肯為我隱諱,今日果然又弄出事來。三日內如何造得十萬箭?子敬只得救我!」肅曰:「公自取其禍,我如何救得你?」孔明曰:「望子敬借我二十隻船,每船要軍士三十人,船上皆用青布為幔,各束草千餘個,分布兩邊。吾自有妙用。第三日包管有十萬枝箭。只不可又教公瑾得知;若彼知之,吾計敗矣。」
肅應諾,卻不解其意,回報周瑜,果然不提起借船之事;只言孔明並不用箭竹翎毛膠漆等物,自有道理。瑜大疑曰:「且看他三日後如何回覆我!」
卻說魯肅私自撥輕快船二十隻,各船三十餘人,並布幔束草等物,盡皆齊備,候孔明調用。第一日卻不見孔明動靜;第二日亦只不動。至第三日四更時分,孔明密請魯肅到船中。肅問曰:「公召我來何意?」孔明曰:「特請子敬同往取箭。」肅曰:「何處去取?」孔明曰:「子敬休問,前去便見。」遂命將二十隻船,用長索相連,逕望北岸進發。是夜大霧漫天,長江之中,霧氣更甚,對面不相見。孔明促舟前進,果然是好大霧!前人有篇大霧垂江賦曰:大哉長江,西接岷峨,南控三吳,北帶九河。匯百川而入海,歷萬古以揚波。至若龍伯,海若,江妃,水母,長鯨千丈,天蜈九首,鬼怪異類,咸集而有。蓋夫鬼神之所憑依,英雄之所戰守也。時而陰陽既亂,昧爽不分。訝長空之一色,忽大霧之四屯。雖輿薪而莫睹,惟金鼓之可聞。初若溟濛,纔隱南山之豹;漸而充塞,欲迷北海之鯤。然後上接高天,下垂厚地。渺乎蒼茫,浩乎無際。鯨鯢出水而騰波,蛟龍潛淵而吐氣。又如梅霖收溽,春陰釀寒;溟溟濛濛,浩浩漫漫。東失柴桑之岸,南無夏口之山。戢船千艘,俱沈淪於巖壑;漁舟一葉,驚出沒於波瀾。甚則穹昊無光,朝陽失色;返白晝為昏黃,變丹山為水碧。雖大禹之智,不能測其淺深;離婁之明,焉能辨乎咫尺?於是馮夷息浪,屏翳收功;魚鱉遁跡,鳥獸潛蹤。隔斷蓬萊之島,暗圍閶闔之官。恍惚奔騰,如驟雨之將至;紛紜雜沓,若寒雲之欲同。乃復中隱毒蛇,因之而為瘴癘;內藏妖魅,憑之而為禍害。降疾厄於人間,起風塵於塞外。小民遇之失傷,大人觀之感慨。蓋將返元氣於洪荒,混天地為大塊。
當夜五更時候,船已近曹操水寨。孔明教把船隻頭西尾東,一帶擺開,就船上擂鼓吶喊。魯肅驚曰:「倘曹兵��出,如之奈何?」孔明笑曰:「吾料曹操於重霧中必不敢出。吾等只顧酌酒取樂,待霧散便回。」
卻說曹操寨中,聽得擂鼓吶喊,毛玠,于禁,二人慌忙飛報曹操。操傳令曰:「重霧迷江,彼軍忽至,必有埋伏,切不可輕動。可撥水軍弓弩手亂射之。」又差人往旱寨內喚張遼,徐晃,各帶弓弩軍三千,火速到江邊助射。比及號令到來,毛玠,于禁,怕南軍搶入水寨,已差弓弩手在寨前放箭。
少頃,旱寨內弓弩手亦到,約一萬餘人,盡皆向江中放箭:箭如雨發。孔明教把船掉轉,頭東尾西,逼近水寨受箭,一面擂鼓吶喊。待至日高霧散,孔明令收船急回。二十隻船兩邊束草上,排滿箭枝。孔明令各船上軍士齊聲叫曰:「謝丞相箭!」比及曹軍寨內報知曹操時,這裏船輕水急,已放回二十餘里,追之不及,曹操懊悔不已。
卻說孔明回船謂魯肅曰:「每船上箭約五六千矣。不費江東半分之力,已得十萬餘箭。明日即將來射曹軍,卻不甚便?」肅曰:「先生真神人也!何以知今日如此大霧?」孔明曰:「為將而不通天文,不識地利,不知奇門,不曉陰陽,不看陣圖,不明兵勢,是庸才也。亮於三日前已算定今日有大霧,因此敢任三日之限。公瑾教我十日完辦,工匠料物,都不應手,將這一件風流罪過,明白要殺我;我命繫於天,公瑾焉能害我哉!」
魯肅拜服。船到岸時,周瑜已差五百軍在江邊等候搬箭。孔明教於船上取之,可得十餘萬枝。都搬入中軍帳交納。魯肅入見周瑜,備說孔明取箭之事。瑜大驚,慨然歎曰:「孔明神機妙算,吾不如也!」後人有詩讚曰:
一天濃霧滿長江,遠近難分水渺茫。驟雨飛蝗來戰艦,孔明今日服周郎。
少頃,孔明入寨見周瑜。瑜下帳迎之,稱羨曰:「先生神算,使人敬服。」孔明曰:「詭譎小計,何足為奇?」瑜邀孔明入帳共飲。瑜曰:「昨吾主遣使來催督進軍,瑜未有奇計,願先生教我。」孔明曰:「亮乃碌碌庸才,安有妙計?」瑜曰:「某昨觀曹操水寨,極其嚴整有法,非等閒可攻。思得一計,不知可否,先生幸為我一決之。」孔明曰:「都督且休言。各自寫於手內,看同也不同。」
瑜大喜,教取筆硯來,先自暗寫了,卻送與孔明。孔明亦暗寫了,兩個移近坐榻,各出掌中之字,互相觀看,皆大笑。原來周瑜掌中字,乃一『火』字,孔明掌中,亦一『火』字。瑜曰:「既我兩人所見相同,更無疑矣。幸勿漏泄。」孔明曰:「兩家公事,豈有漏泄之理?吾料曹操雖兩番經我這條計,然必不為備。今都督儘行之可也。」飲罷分散,諸將皆不知其事。
卻說曹操平白折了十五六萬箭,心中氣悶。荀攸進計曰:「江東有周瑜、諸葛亮二人用計,急切難破;可差人去東吳詐降,為奸細內應,以通消息,方可圖也。」操曰:「此言正合吾意。汝料軍中誰可行此計?」攸曰:「蔡瑁被誅,蔡氏宗族,皆在軍中。瑁之族弟蔡中,蔡和,現為副將。丞相可以恩結之,差往詐降,東吳必不見疑。」
操從之,當夜密喚二人入帳囑付曰:「汝二人可引些少軍士,去東吳詐降。但有動靜,使人密報。事成之後,重加封賞。休懷二心!」二人曰:「吾等妻子俱在荊州,安敢懷二心,丞相勿疑。某二人必取周瑜,諸葛亮之首,獻於麾下。」操厚賞之。次日,二人帶五百軍士,駕船數隻,順風望著南岸來。
且說周瑜正理會進兵之事,忽報江北有船來到江口,稱是蔡瑁之弟蔡和,蔡中,特來投降,瑜喚入。二人哭拜曰:「吾兄無罪,被曹賊所殺。吾二人欲報兄仇,特來投降。望賜收錄,願為前部。」
瑜大喜,重賞二人,即命與甘寧引軍為前部。二人拜謝,以為中計。瑜密喚甘寧分付曰:「此二人不帶家小,非真投降,乃曹操使來為奸細者。吾今欲將計就計,教他通報消息。汝可慇懃相待,就裏隄防。至出兵之日,先要殺他兩個祭旗。汝切須小心,不可有誤。」
甘寧領命而去。魯肅入見周瑜曰:「蔡中,蔡和之降,多應是詐,不可收用。」瑜叱曰:「彼因曹操殺其兄,欲報仇而來降,何詐之有?你若如此多疑,安能容天下之士乎?」
肅默然而退,乃往告孔明,孔明笑而不言。肅曰:「孔明何故哂笑?」孔明曰:「吾笑子敬不識公瑾用計耳。大江隔遠,細作極難往來。操使蔡中,蔡和詐降,竊探我軍中事,公瑾將計就計,正要他通報消息。兵不厭詐,公瑾之謀是也。」肅方纔省悟。
卻說周瑜夜坐帳中,忽見黃蓋潛入軍中來見周瑜。瑜問曰:「公覆夜至,必有良謀見教。」蓋曰:「彼眾我寡,不宜久持,何不用火攻之?」瑜曰:「誰教公獻此計?」蓋曰:「某出自己意,非他人之所教也。」瑜曰:「吾正欲如此,故留蔡中,蔡和詐降之人,以通消息;但恨無一人為我行詐降計耳。」蓋曰:「某願行此計。」瑜曰:「不受些苦,彼如何肯信?」蓋曰:「某受孫氏厚恩,雖肝腦塗地,亦無怨悔。」瑜拜而謝之曰:「君若肯行此苦肉計,則江東之萬幸也。」蓋曰:「某死亦無怨。」遂謝而出。
次日,周瑜鳴鼓大會諸將於帳下,孔明亦在座。周瑜曰:「操引百萬之眾,連絡三百餘里,非一日可破。今令諸將各領三個月糧草,準備禦敵。」
言未訖,黃蓋進曰:「���說三個月;便支三十個月糧草,也不濟事!若是這個月能破便破;若是這個月不能破,只可依張子布之言,棄甲倒戈,北面而降之耳!」
周瑜勃然變色大怒曰:「吾奉主公之命,督兵破曹,敢有再言降者必斬。今兩軍相敵之際,汝敢出此言,慢我軍心,不斬汝首,難以服眾!」喝左右將黃蓋斬訖報來。黃蓋亦怒曰:「吾自隨破虜將軍,縱橫東南,已歷三世,那有你來?」
瑜大怒,喝令速斬。甘寧進前告曰:「公覆乃東吳舊臣,望寬恕之。」瑜喝曰:「汝何敢多言,亂吾法度!」先叱左右將甘寧亂棒打出。眾官皆跪告曰:「黃蓋罪固當誅,但於軍不利。望都督寬恕,權且記罪。破曹之後,斬亦未遲。」
瑜怒未息,眾官苦苦告求。瑜曰:「若不看眾官面皮,決須斬首!今且免死!」命左右拖翻,打一百脊杖,以正其罪。眾官又告免,瑜推翻案桌,叱退眾官,喝教行杖。將黃蓋剝了衣服,拖翻在地,打了五十脊杖。眾官又復苦苦求免,瑜躍起指蓋曰:「汝敢小覷我耶!且記下五十棍!再有怠慢,二罪俱罰!」恨聲不絕而入帳中。
眾官扶起黃蓋,打得皮開肉綻,鮮血迸流,扶歸本寨,昏絕幾次。動問之人,無不下淚。魯肅也往看問了,來至孔明船中,謂孔明曰:「今日公瑾怒責公覆,我等皆是他部下,不敢犯顏苦諫。先生是客,何故袖手旁觀,不發一語?」孔明笑曰:「子敬欺我。」肅曰:「肅與先生渡江以來,未嘗一事相欺。今何出此言?」孔明曰:「子敬豈不知公瑾今日毒打黃公覆,乃其計耶?如何要我勸他?」肅方悟。孔明曰:「不用苦肉計,何能瞞過曹操?今必令黃公覆去詐降,卻教蔡中,蔡和報知其事矣。子敬見公瑾時,切勿言亮先知其事,只說亮也埋怨都督便了。」
肅辭去,入帳見周瑜,瑜邀入帳後。肅曰:「今日何故痛責黃公覆?」瑜曰:「諸將怨否?」肅曰:「多有心中不安者。」瑜曰:「孔明之意若何?」肅曰:「他也埋怨都督忒薄情。」瑜笑曰:「今番須瞞過他也。」肅曰:「何謂也?」瑜曰:「今日痛打黃蓋,乃計也。吾欲令他詐降,先須用苦肉計,瞞過曹操,就中用火攻之,可以取勝。」肅乃暗思孔明之高見,卻不敢明言。
且說黃蓋臥於帳中,眾將皆來動問。蓋不言語,但長吁而已。忽報參謀闞澤來問。蓋令請入臥內,叱退左右。闞澤曰:「將軍莫非與都督有讎?」蓋曰:「非也。」澤曰:「然則公之受責,莫非苦肉計乎?」蓋曰:「何以知之?」澤曰:「某觀公瑾舉動,已料著八九分。」蓋曰:「某受吳侯三世厚恩,無以為報,故獻此計,以破曹操。吾雖受苦,亦無所恨。吾遍觀軍中,無一人可為心腹者。惟公素有忠義之心,敢以心腹相告。」澤曰:「公之告我,無非要我獻詐降書耳。」蓋曰:「實有此意。未知肯否?」闞澤欣然領諾。正是:勇將輕身思報主,謀臣為國有同心。未知闞澤所言若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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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老了,也要活出晚年風華。
荏苒時光,就好像一匹飛馳的白馬,一個轉身之間便已是咫尺天涯。
我們在歲月河畔打撈曾經的過往,怎奈曾經綻放的青春花朵早已落下。
試問,那千秋的月色醉過誰的風雅,這深冬的皚雪又染了誰的須髪?
光陰總是悄悄走來又要匆匆離去,一年光景來不及凝望成了指間流沙。
盈冬的瑞雪掩埋了世事喧囂與嘈雜,窗上的霜花要多少思念才能融化?
風起蒼嵐,季節走入冬的深處,雖然日漸凛冽又日漸臨近春草發芽。
冬陌上,山水與風雪聯手相映成畫,紅塵現實與夢裡追尋相互交叉。
這世界琉璃着不同往日尋常的美,豐韻或者蒼涼的意藴由你自己品咂。
隔窗凝望寂靜小巷深處的煙火人家,有燈火和爐煙隱約着青牆黛瓦。
此時盼着一位遠方故人踏雪而來,在冷與暖的悲喜之間暢敘一番佳話。
當絢麗而芬芳的歲月變成滿地落花,如水光陰將過往沉澱於犄角旮旯;夕陽下的我因為懂得所以珍惜,保持積極心態活出自己的晚年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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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wait for the mo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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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废大的WWFM,还有一点想说。
第一次看此文是在百合会连载时期,当时写了撕心裂肺的狂萌评论,废大也认真地回复了,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寂寞。每当在同一时空遇到了不起的作者,常会这样——如果那作者是张爱玲或是苏东坡,反而会生成不恨古人吾不见的旷达之感。后来,我想明白了这种难以名状的寂寞并不是爱意,也不是仰慕,甚至也不是嫉妒,而是更微妙的东西——看到刹那曙光后不得不回返山洞的寂寞。
于是我发现,写出好文就行。至今也没有写出能匹配的作品(错误使用自己人生的第108种方式),但好歹接近了,接近了就好。
但那时,其实是看不懂此文的。因为,彼时的我尚以为战争不过是万千AU中的一种玩法。
8年过去了。如今,世界已真切地处于战争之中。文中铺陈的,遍体鳞伤却万木回春的战后光景,于今日看来,就像茨威格回顾昨日的世界一般,熟悉而遥远。但文中所描写的战争场面,却是近在咫尺。
对此文的感受,也就愈发多层了。
50年代初,于今日看,是冷战的开端——冷 战。而于时人看来,却是核战的前夜。每一个黄昏都可能是文明灭亡前,人类最后一次见到太阳。
那并非可以舒缓地take your time的时代。然而在大吉岭心中神奇的美国——神奇的美国人凯伊,让她的时间流动起来。既不停滞于过去,也不为未来的焦虑恐惧所笼罩。对凯伊而言,也是一样。
两个被战争毁坏的女性,因为彼此的存在,时间得以流动。即使世界仍旧危机环伺,伊于胡底。
···
喝了幾口紅茶,放鬆心神的阿薩姆,安靜觀察起餐桌另兩位的互動。 果然如白毫最在意的,昨晚肯定發生某些事,讓大吉嶺與Miss Kay的關係有了飛躍進展,她們如今已像一般親密好友,吃著早餐,不分彼此地搶奪東西,耐心囑咐稍嫌缺失的生活習慣。 明明今天之前的大吉嶺,連只是想要安慰朋友都躊促不已,像個不知該如何踏出第一步的初生孩童。原本就因嚴謹教養而不善表達直率心情,戰爭更奪走了她曾有的柔軟心地,阿薩姆本以為……。 本以為,大吉嶺從此之後會被永遠改變,正如遍體鱗傷的歐洲改變了每一個人。 沒想到……竟是藉由一位外國人讓她發現,原來某部份的大吉嶺還在這裡。曾跟她一起聊著魔法師和音樂的童年玩伴,只是被藏在很深很暗的地方,��獨地睜著大眼,等待遲來的天明。
···
那么,互相救赎的具体内容究竟是什么呢?
16年读此文的时候并无实感。而如今有了一点。
小时候觉得“世界和平”是空洞废话,用来搪塞“如果捡到了阿拉丁神灯要许什么愿望”之类的弱智问题。
而今发现,“祝愿世界和平”,是“即使如此,希望仍能相信人类”的意思。
战争并非拔地而起,而是人类之恶生发延展至遮天蔽日后,自然而然的结果。战争毁灭一切对人性的信赖。而人,没有了对人性的信赖,便无法生存。
不再相信人类,最难以逆转的,是不再相信自己。
···
理所當然,此後的生命,觸目所及只會存在著,那夜直視自己的棕色眼睛。 而在如萬古長夜的沉默中,某道聲音會一直一直響徹。 軍人的拋光皮靴。 躂躂躂、躂躂躂的殘酷足音。 噓──……不要出聲。
···
每个人在战争中都失去了很多。亲友以外,大吉岭失去了腿,凯伊失去了对自身存在的认可。
——自己是一个应当被厌恶的人。这是一个值得诅咒的世界。
于是凯伊只好求助酒精,而大吉岭习惯于浪漫细腻的自己的死亡。
如今,我极能体会这样的感情。
···
「紅酒好喝嗎?」凱伊仰頭朝她一笑。「它會幫助睡眠哦。」 大吉嶺觀察她將義肢放在接近床舖的地方。「妳常……喝酒嗎?」 「……老實說,最近我也覺得自己有點、喝太多了。」凱伊搔搔後腦杓,流露一絲羞於告人的罪惡感。 「凱伊?」大吉嶺輕聲喚她,小小招手,深知參與過前線戰爭的人們難以適應和平生活,每個人都是一步一步咬牙走過來的。「妳也喝一口吧,我想跟妳一起……好好睡一覺。」 凱伊原本預想會被嚴厲的前上校斥責,甚至會被看不起,沒想到卻獲得對方體貼入微的安慰。 這讓她忍不住伸出雙臂抱緊大吉嶺,動容地眼眶發熱。 「不用了,」凱伊微笑,在那人耳旁小聲說話,卻發覺有些哽咽。「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大吉嶺輕撫她的髮,親親她的耳鬢,聲音如溫暖流水,滑進聽者內心。「那麼,我也不需要了。」 「好,我們都不用這些東西。」凱伊吻了她的唇,一次之後,忍不住再吻一次,吻著大吉嶺的感覺太過美好,實在���想停下。
···
此外,16年写战争,若仅能想到暴力本身给人带来的PTSD,也并不奇怪。但废大还想到了德国人,特别是,被迫隐匿身份,加入纳粹以图自保的犹太人。如今时势之下,这份体谅也很难得,稍稍慰藉了我难以言说的孤独感。在“理性”的世界里,无论如何努力也难以互相接纳的人们,在艺术的世界中,是可以心灵相通的。
当代题材以外的百合文,不能原样描写彼时的世界,却要让并未存在过的世界显得真实。是一种情绪的,心理的真实。
意识到这一点,似乎会加剧寂寞——因为那样美好的事物未曾存在过。(50年代,女军官,女商人,丘吉尔:那怎么可能)。只是,它又完全可以存在,作为心中的一道光。一个似乎可以存在,存在的话就好了——的世界。
废大的文,不仅感情线写得好,也堪称人文关怀,也正在此处。
于是这错位的时代,使人产生翻山越岭才能抵达的愁思,却也“你必堅固,無所懼怕,在世的日子,要比正午更明,雖有黑暗,仍像早晨”。
于是我想,或许这种每一章抖一点往事的写法,就像一个人的记忆一样吧。本来,只有空洞的现在——但随着现在的世界逐渐迎来黎明,就像过去的黑暗,也随之被照亮一般。
希望未来的世界,也能被照亮。
And thus we wait for the mo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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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晧剛 展歷
Keng Hao-Kang Exhibitions
耿晧剛1969年生於台灣,自東海大學美術系畢業後,赴義大利米蘭布雷拉國立美術學院(Accademia di belle arti di Brera)就讀,跟隨Diego Esposito教授主修繪畫與裝置藝術,開啟了觀念藝術的思考。返台後曾於時尚流行品牌Hugo Boss任職數年,並於2008年起任教於東海大學美術學系與國立臺灣師範大學科技應用與人力資源發展學系,獨特的成長背景與留義經驗,讓耿晧剛成為不自限的創作者,不斷地翻新創作樣貌,從生活的體驗與敏銳的感知出發,反映於多元的作品中。耿晧剛作品曾展出於大阪藝術博覽會、台北當代藝術博覽會,並且為文化部藝術銀行、高雄市立美術館、台中市立美術館、台南市美術館及其他私人收藏單位所典藏。耿晧剛現生活與創作於台北。
主要學歷
2002 米蘭布雷拉國立美術學院碩士 義大利
1993 東海大學美術學系 台灣
主要個展
2024 「在那之後,」,臻品藝術中心,台中,台灣
2019 「快樂進行曲-耿晧剛創作展」,銘傳大學商設藝廊,桃園,台灣
2017 「第三自然」,月臨畫廊,台中,台灣
2016 「長乘以寬 耿晧剛作品展1998-2015」,大趨勢畫廊,台北,台灣
2016 「三月・小甜心-耿晧剛個展」,���畫廊,台北,台灣
2015 「清晨・奧爾維耶托-耿晧剛個展」,小畫廊,高雄,台灣
2015 「遠在咫尺」,臻品藝術中心,台中,台灣
2013 「差異之間 耿晧剛個展」,新苑藝術,台北,台灣
2013 「布里歐 日常」,彌留實驗藝廊,台中,台灣
2012 「未來‧進行式 耿晧剛個展」,貝瑪畫廊,台北,台灣
2011 「耿晧剛 近作與繪畫展」,新苑藝術,台北,台灣
2011 「雙重衝擊」,新苑藝術,新北市板橋區,台灣
2010 「Why so Serious? 2010」,雲林科技大學藝文中心,雲林,台灣
2009 「Why so Serious?」,中國科技大學藝文中心,台北,台灣
1999 「一幅畫」,代比流士藏書畫廊,米蘭,義大利
1998 「納歐詩」,布雷拉第四教室,米蘭,義大利
主要聯展
2022 「非常態 亞洲國際美展會員展」,大新美術館 台南,台灣
2021 「2021台北國際藝術博覽會」,形而上畫廊 台北,台灣
2021 「藝流系譜學院之道」大墩文化中心,台中,台灣
2021 「第29屆亞洲國際美展」,九州,日本
2021 「如果有一天」形而上畫廊,台北,台灣
2020 「禽獸不如─ 2020台灣美術雙年展」,國立臺灣美術館,台中,台灣
2020 「老耿與他的藝術家朋友們」,臻品藝術中心,台中,台灣
2019 「有機體 臺藝東海-創作交流展」,國立臺灣藝術大學,台北,台灣
2018 「抽象九人聯展」,耘非凡美術館,台南,台灣
2018 「春花望露」,形而上畫廊,台北,台灣
2018 「以色為名」,東海大學藝術中心,台中,台灣
2017 「第十二夜」,形而上畫廊,台北,台灣
2016 「當代台灣 抽象精選展」,耘非凡美術館,台南,台灣
2016 「在天空仰望玫瑰」,形而上畫廊,台北,台灣
2016 「內在幻覺與現實符號」,東海大學藝術中心,台中,台灣
2015 「現代台灣的藝象」,銀座幸伸藝廊,東京,日本
2014 「伊通26週年慶‧一本初衷手稿展」,伊通生活空間,台北,台灣
2014 「萬花嬉春」,臻品藝術中心,台中,台灣
2013 「高雄藝術博覽會」,新苑藝術,高雄,台灣
2013 「天秤座」,臻品藝術中心,台中,台灣
2013 「加減乘除」,形而上畫廊,台北,台灣
2013 「台北國際當代藝術博覽會」,新苑藝術,台北,台灣
2013 「瞬間永恆,抽象繪畫的可能性」,臻品藝術中心,台中,台灣
2013 「台南藝術博覽會」新苑藝術,台南,台灣
2013 「從零開始,無限大的小」,形而上畫廊,台北,台灣
2012 「大阪藝博會」,新苑藝術,大阪,日本
2012 「台中畫廊藝術博覽會」,新苑藝術,台中,台灣
2012 「台北國際當代藝術博覽會」,新苑藝術,台北,台灣
2012 「府城藝術博覽會」新苑藝術,台南,台灣
2011 「台北攝影與數位影像藝術博覽會」,新苑藝術,台北,台灣
2011 「大阪藝博會」,新苑藝術,大阪,日本
2011 「台北國際當代藝術博覽會」,新苑藝術,台北,台灣
2011 「台中畫廊藝術博覽會」,新苑藝術,台中,台灣
2011 「「異」「想」軌跡 」,新苑藝術,台北,台灣
2010 「在世代之間」,蓽蘿藝術活動中心,台北,台灣
2010 「寄寓&溯源」,藝星藝術中心,台北,台灣
2008 「六人聯展」,天使美術館,台北,台灣
2006 「第19屆亞洲國際美展」,新加坡
2001 「華」阿投泰卡畫廊,米蘭,義大利
2001 「現代藝術的符號與象徵性」,現代展館,科摩,義大利
2000 「弩各」,皇室舊醫院,扣投扭,義大利
1998 「視覺的波浪」,救世特區,米蘭,義大利
1998 「國際池」,普其艾蕾放特空間,奧斯納構,米蘭,義大利
1997 「沙龍特展」,二十號畫廊,米蘭,義大利
1997 「與對角線的對話」,雷切市,義大利
典藏紀錄
文化部藝術銀行
台中市立美術館
高雄市立美術館
台南市美術館
國內外私人收藏
KENG HAO KANG
Keng Hao-Kang was born in 1969 in Taiwan. After graduated from Department of Fine Arts in Tunghai University, he studied under Professor Diego Esposito at Accademia di belle arti di Brera, Italy, majoring in painting and installation art. The life and the study in Italy inspired his thoughts and development toward conceptual art. Keng worked for Hugo Boss afterward, and has been teaching in Ming Chuan University and Tunghai University since 2008. The unique background of growth and study along with the work experience have influenced his diverse creative styles. Keng’s work has been showcased widely at Art Osaka, Young Art Taipei and collected by National Taiwan Museum of Fine Art, Kaohsiung Museum of Fine Art, and other important private collections. Keng currently lives and works in Taipei.
Education
2002 Accademia di Belle Arti di Brera, Milan, Italy
1993 Tunghai University, Dep. Fine Arts, Taichung, Taiwan
Selected Solo Exhibitions
2024 “after that, ” Galerie Pierre, Taichung , Taiwan
2019“Nothing but happy” MCU Department of Commercial Design Gallery, Taoyuan , Taiwan
2017 “The Third Nature-Daily Pattern” Moon Gallery, Taichung , Taiwan
2016 “Geometric Composition 1998-2015” Main Trend Gallery, Taipei , Taiwan
2016 “Pinup・March” Galleria H., Taipei, Taiwan
2015 “Orvieto Morning” Show Gallery, Kaohsiung, Taiwan
2015 “So Far So Close” Galerie Pierre, Taichung , Taiwan
2013 “The Difference Between” Galerie Grand Siècle, Taipei , Taiwan
2013 “Brioche-Daily” Me:Liu experimental Gallery, Taichung, Taiwan
2012 “Future-Progress KENG HAO KANG” Pema Lamo Gallery, Taipei, Taiwan
2011 “KENG HAO KANG - ” Galerie Grand Siècle, Taipei , Taiwan
2011 “Double Impact - ” Galerie Grand Siècle, Banqiao Dist.,New Taipei City , Taiwan
2010 “ Why so Serious? 2010 ” Yutech ,Art Center , Yunlin , Taiwan
2009 “ Why so Serious? ” CUTE , Art Center , Taipei ,Taiwan
1999 “Un Dipinto” Derbylius Libreria Gallery, Milan, Italy
1998 “NAOS” n.4 Aula of Brera, Milan, Italy
Selected Group Exhibitions
2022 “Abnormal AIAE by Taiwan Committee Members”Da Xin Art Gallery,Tainan,Taiwan
2021 “Art Taipei 2021” Metaphysical Art Gallery, Taipei, Taiwan
2021 “The 29th Asian International Art Exhibition “, Japan
2021 “One day in the future” Metaphysical Art Gallery, Taipei, Taiwan
2020 “Subzoology: 2020 Taiwan Biennial” National Taiwan Museum of Fine Arts,Taichung , Taiwan
2020 “Mr.Keng and his Artist Friends” Galerie Pierre, Taichung , Taiwan
2019 “ORGANISM”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of Art, Taipei, Taiwan
2018 “Minimalism-Cold Abstraction in Taiwan” Remarkable Cultivation Art Museum, Tainan , Taiwan
2018 “Dream Blossom” Metaphysical Art Gallery, Taipei, Taiwan
2018 “The name of Color” Tunghai University Art Center, Taichung, Taiwan
2017 “What You Will” Metaphysical Art Gallery, Taipei, Taiwan
2016 “Contemporary Taiwan” Remarkable Cultivation Art Museum, Tainan , Taiwan
2016 “Look up Rose from the Sky” Metaphysical Art Gallery, Taipei, Taiwan
2016 “Internal hallucinations & Reality symbols” Tunghai University Art Center, Taichung, Taiwan
2015 “Art Contemporaneity Taiwan” Ginza Kousin Gallery, Tokyo , Japan
2014 “Celebrating 26 years of IT park” IT ArtHouse,Taipei , Taiwan
2014 “Bloom with Multicolored” Galerie Pierre, Taichung , Taiwan
2013 “Art Kaohsiung ” Galerie Grand Siècle, Kaohsiung , Taiwan
2013 “Libra” Galerie Pierre, Taichung , Taiwan
2013 “+-x÷” Metaphysical Art Gallery, Taipei, Tawan
2013 “Young Art Taipei” Galerie Grand Siècle, Taipei , Taiwan
2013 “Moments of Eternity – the possibilities of abstract painting” Galerie Pierre, Taichung , Taiwan
2013 “Art Tainan ” Galerie Grand Siècle, Tainan , Taiwan
2013 “Start from Zero. small with infinitely large” Metaphysical Art Gallery, Taipei, Tawan
2012 “Art Osaka” Galerie Grand Siècle, Osaka , Japan
2012 “T-Art in Taichung ” Galerie Grand Siècle, Taichung , Taiwan
2012 “Young Art Taipei” Galerie Grand Siècle, Taipei , Taiwan
2012 “Art Tainan ” Galerie Grand Siècle, Tainan , Taiwan
2011 “Photo Taipei 2011” Galerie Grand Siècle, Taipei , Taiwan
2011 “Art Osaka” Galerie Grand Siècle, Osaka , Japan
2011 “Young Art Taipei” Galerie Grand Siècle, Taipei , Taiwan
2011 “T-Art in Taichung ” Galerie Grand Siècle, Taichung , Taiwan
2011 “Traces of Wandering Thoughts ” Galerie Grand Siècle, Taipei , Taiwan
2010 “Between the Generations ”Artpillar Gallery, Taipei , Taiwan
2010 “Dwelling Abroad . Dwelling on Home” Star Crystal Gallery, Taipei
2008 “Six 6” Angel Art Gallery, Taipei , Taiwan
2006 “ The 19th Asian International Art Exhibition“, Singapore
2001 “HUA” Gallery Artoteca, Milan, Italy
2001 “Simboli e Simbolismi nell’arte contemporanea: En Blanc et Noir” Space Shed Como, Italy
2000 “N.U.N.C.” Vecchio Ospedale Soave, Italy
1998 “Visual Wave” Space Societa Umaitaria, Milan, Italy
1998 “Water International” Spazio Pucinoelefante, Osnago,Milan, Italy
1997 “Salon Primo” Studio Venticinque, Milan, Italy
1997 “Linguaggio in Diagonale” Lecce Comune, Italy
Collection
National Taiwan Museum of Fine Arts, Taichung
Taichung Museum of Art
Kaohsiung Museum of Fine Arts, Kaohsiung
Tainan Art Museum,Tainan
Domestic and foreign private coll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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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克林的春天
藝文
家園小品
魯秋琴 2023-06-18 02:09 ET
紐約的布魯克林橋是連接布魯克林區和曼哈頓城的一座吊索橋,也是進出中國城的重要通道,它承載著幾世代的車水馬龍,也分享著紐約人的節慶與浪漫。
第一次進入布魯克林區是去探望鄧老師,他是我們在紐約認識的一位精通國粵英語的廣東朋友;鄧老師身兼數職,白天在電腦公司上班,家裡開成衣工廠,周末還在華策會擔任電腦老師,像八爪魚般在各種領域中奔波。
那一年,結束了加大的求學生涯,帶著未完成的論文稿,和外子回到東部開啟另一段新大陸的生活,在有限的資源下覓求棲身之地,卻四處碰壁,兩個失魂落魄的人,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忽然想起了當晚和鄧老師有約,立刻穿過了霍博肯隧道直奔紐約市。
鄧老師知道我們畢業在即,青黃不接的窘困,爽快地把布魯克林區的成衣倉庫騰出一角,雖然只有一房一臥,但對我們而言,已經是最溫馨的避風港。
八○年代的布魯克林充斥著各國移民和各種遊民。走在街上,不時被攔下索取過路費,有一回在公共投幣洗衣店裡聽見槍聲,鮮血流淌到跟前,才驚覺槍戰近在咫尺。��在街旁的車子常被敲破玻璃,一覺醒來,四個輪胎和配件全被洗劫一空。面對生活,我感覺陷入了一個布滿地雷的戰場,隨時都可能陣亡。
春寒料峭的二月,我匆匆出門採購, 順路去郵局寄出論文修訂稿,一不留神,踩在薄冰上,腳底一滑,隨著購物車應聲而倒。環顧四下,許多人去搜尋散落的雜貨,卻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雪花和論文隨著異鄉夢跌碎了一地。
瞬間,小腹抽搐了一陣,即將問世的小生命提醒了我,身為人母,既然步入了戰場,已然沒有退路。努力地撐起沉重的身軀,逐一拾起面目全非的稿子,步履蹣跚地走回家。春雪乍停,屋簷下,燕雀銜泥築巢的聒躁聲此起彼落。
兩個人靠助學金過日子,除了努力爭取時間及早畢業,還得開源節流。每逢周末假日,跟著鄧老師去跳蚤市場賣成衣,凌晨就得去占位子,在寒風習習的帳篷中,手腳凍得像冰棍般,依然得努力防止不速之客的順手牽羊,以及同行壓低價搶走買家。一位客人看上了我的外套,立刻不假思索地脫下,當二手貨賣了,鄧老師笑著說:「你們總算邁出了象牙塔,向生活跨進了一小步。 」
填上微薄的收入,在華埠登記了貧民醫保,和許多新移民在診所中等待產檢,醫生細心地用聽診器問侯小生命,傳來的迴響宛如天籟,頓時,我成了貧民區中的富婆。不久,外子通過了紐約普城IBM的面試,經理特地來建議提早入職,由公司負擔一切醫療費用。考慮再三,仍然決定讓長子在布魯克林的醫院出生,畢竟,那曾是微曦乍現的人生轉角。
正要鎖上倉庫大門,舉家遷往紐約上州時, 鄧老師送來了一個大信封, 裡面是我的論文成績和結業證。一向好哭的我未曾流過淚,這會兒,想必是被那和煦的春陽感動了,兩道陌生的熱流奪眶而出,滴進襁褓中的初生兒。
刻意穿過布魯克林橋, 瞻仰那高聳的歌德式拱門,這座十九世紀的工程傑作,用密密麻麻的鋼索,織成一張網撐起大橋,在那嚴酷的冬天,鄧老師也張開了一個網,解決了燃眉之急,容我們拚完了最後的衝刺,也在異鄉迎接了新生命。
日後,面對跌宕起伏的人生,我總會想起布魯克林區的這一段歲月,和那一句雪萊的詩:「如果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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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H:介紹程潛(1882~1968享壽87歲)及郭翼青(1919~199606,字壽77)的33年婚姻(1936年結婚),懷孕16次養六女。最後出現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老少配的幸福盼望。查查!20231025W1
百度百科介紹: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此名句摘自為唐代《銅官窯瓷器題詩二十一首》,作者不詳。見載於陳尚君輯校《全唐詩補編》下冊,《全唐詩續拾》卷五十六,無名氏五言詩,第1642頁,中華書局,1992年10月版。
此詩為唐代銅官窯瓷器題詩,作者可能是陶工自己創作或當時流行的里巷歌謠。1974-1978年間出土於湖南長沙銅官窯窯址。見陳尚君輯校《全唐詩補編》下冊,《全唐詩續拾》卷五十六,無名氏五言詩,第1642頁,中華書局,1992年10月版。
中文名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創作年代
唐代
作品出處
銅官窯瓷器題詩二十一首
文學體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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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官窯瓷器題詩二十一首
一、夜夜掛長鈎,朝朝望楚樓。可憐孤月夜,滄照客心愁。
二、聖水出温泉,新陽萬里傳。常居安樂國,多報未來緣。
三、日日思前路,朝朝別主人。行行山水上,處處鳥啼新。
四、祇愁啼鳥別,恨送古人多。去後看明月,風光處處過。
五、一別行萬里,來時未有期。月中三十日,無夜不相思。
六、千里人歸去,心畫 【 疑為盡字】 一杯中。莫慮前途遠,開坑 【 疑為帆字】 逐便風。
七、小水通大河,山深鳥宿多。主人看客好,曲路亦相過。
八、道別即須分,何勞説苦辛。牽牛石上過,不見有蹄痕。
九、一月三場戰,曾無賞罰為。將軍馬上坐,將士雪中眠。 【注:眠字不韻,疑有誤。原校改作「歸」字,尚難確定。】
十、自入新豐市,唯聞舊酒香。抱琴酤一醉,盡日卧彎湯。
十一、我有方寸心,無人堪共説。遣風吹卻雲,言向天邊月。
十二、男兒大丈夫,何用本鄉居。明月家家有,黃金何處無。
十三、客人莫直入,直入主人嗔。扣門三五下,自有出來人。
十四、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十五、天地平如水,王道自然開。家中無學子,官從何處來。
十六、龍門多貴客,出户是賢賓。今日歸家去,將與貴人看。
十七、天吞日月奣,五月已三龍。言身一寸謝,千里重會撞。 【注:末字疑應為「鍾」字。】
十八、上有東流水,下有好山林。主人居此宅,可以斗量金。
十九、買人心惆悵,賣人心不安。題詩安瓶上,將與賣人看。
二十、自從君別後,常守舊時心。洛陽來路遠,還用幾黃金。
二十一、念念催年促,由如少水如。勸諸行過眾,修學香無餘。
媒體流傳版
我生君未生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恨君生遲,君嘆我生早。
若得生同時,誓擬與君好。
年歲不可更,悵惘知多少。
咫尺似天涯,寸心難相表。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來世願同生,永作比翼鳥。
和鳴相伴飛,天涯復海角。
有日老難飛,互抱棲樹杪。
老死化樹藤,情根亦纏繞。
公曆2015年6月15日星期一7時34分
農曆乙未年四月廿九日甲辰時 秋屏 撰於聽蕉雨館
安徽日報報業集團亳州晚報社《亳州晚報》2015年12月22日12版發表[1]
網絡流傳版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所引當出自網文《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作者程東武為了表達自己的感情而對原詩有所改動。
意思是:感嘆兩人相愛卻不能長相守的無奈辛酸。
詩中的無奈可能是由於年齡的差距,還有距離的遠近。
也可理解成 你在談請説愛的時候,我還不知情為何物,我知情為何物的時候,你已經遠離了我 恨不能與你同時懂得情愛,天天與你相隨,日日與你相守……
此詩和詩人程東武另外一首流傳於網絡的《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有異曲同工之妙。尤其是後面的那幾句: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 同根生長的樹枝 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 相互瞭望的星星 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星星之間的軌跡
而是 縱然軌跡交匯 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 尚未相遇 便註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是飛鳥與魚的距離
一個翱翔天際 一個卻深潛海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此句詩當今版本較多,各個説法不盡相同。但流傳最廣、影響最深遠的還是江西省德興市詩人程東武的兩個版本,被廣大文友奉之為世界上最美的詩歌。
英語翻譯
I was not when you were born
You were old when I was born
I was not when you were born
You were old when I was born
You regret that I was late born
I regret that you were early born
I was not when you were born,
You were old when I was born,
I wished to have been born together
We could enjoy our time together
You were not when I was born
I was old when you were born
I was so far away from you
You were so distant from me
You were not when I was born
I was old when you were born
I'd become a flower-seeking butterfly
And sleep on the fragrant grass every night.[2]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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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定事件簿) 莫弈 SSR [—咫尺遠近] [Tears of Themis] Mo Yi SSR [Far and Close] Card Story Translations (Part 1)
*Spoiler free: Translations will remain under cut *In which Ran attempts awakening her Chinese brain after 5 years of disuse... * (y/n) is your name when in direct referral; otherwise referred to as MC.
Part 1 / Part 2 / Video Call
Location: Woods
The stark and harsh sunlight filtered down. I could feel the warmth it brought, despite closing my eyes to its brightness.
MC: How do you feel now, Zhu Man?
Zhu Man: ...I’ve not had such freedom in such a long time. Thank you for bringing me out for a walk, Miss Lawyer.
She stretched before turning around to apologise to me.
Zhu Man: The other me...must have had scared you earlier on today, right? I’m sorry…
She hung her head, hands moving to grip the hem of her hospital robes, not daring to meet my eyes.
MC: Don’t worry. I know that wasn’t you back there.
The girl in front of me was quiet and meek, almost as if the crazed countenance I saw back in the Trial Recording was of a completely different person.
Maybe they were two different people…?
☆⋅⋆…⋅─────────── ⋆⋅✾⋅⋆ ───────────⋅…⋆⋅☆
MC: I’ve finished reading the novel documenting the crimes committed by people who suffer from Multiple Personality Disorder.
MC: Who would’ve thought that mental damage was capable of shattering a person’s mentality, once whole, into countless individual fragments…
Mo Yi: These individual fragments of the soul, or personalities, so to speak, are all trapped within the same material body.
MC: So that’s how such horrible incidents came to be.
Mo Yi: If one of the personalities were to commit a crime; does that mean that the rest of the personalities will also have to pay penance despite being innocent?
MC: In the novel’s ending, this question…
Mo Yi shook his head, cutting me off before I could finish my sentence.
Mo Yi: You don’t have to answer me. You’ll come to see the answer with your own eyes one day and ascertain for yourself.
☆⋅⋆…⋅─────────── ⋆⋅✾⋅⋆ ───────────⋅…⋆⋅☆
Zhu Man: Miss Lawyer? Will you chat with me?
MC: Of course; anything.
I watched Zhu Man in front of me. She, who should have been leading a happy life, had gone crazy during the Military Ball and stabbed the man who had proposed to her with a knife.
There was evidence against her in the case which declared her guilty, but she was exempted from prosecution due to Lawyer Zuo’s defence. What made the defence pass was because of what she had been diagnosed with. Zhu Man was diagnosed with 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 The violent personality of hers that had shown up during the day of the attack had claimed to be “her father”.
She may have escaped prosecution, but there might not be a future out there waiting for her anymore. Zhu Man may have to stay in this Mental Health Hospital for her entire life, never being able to leave the place.
Zhu Man: I...I have an older sister, but she left home together with my mother back when I was still small.
She appeared to be lost within her memories, for a vacant expression appeared on her face.
Zhu Man: My sister’s different from me. She doesn’t get beaten or yelled at by dad. She’s free, independent and also very warm.
Zhu Man: We’d always meet each other in secret and she’d take the time to patiently read to me, depicting sceneries that I’ve never seen before in my life.
Zhu Man: You resemble my sister a lot right now, Miss Lawyer.
MC: Me?
Zhu Man: You’re just like my sister. You’re both warm and independent. And you’re both willing to accompany me on walks like this…
Zhu Man: Could I call you Sister Sheng, if you don’t mind, Miss Lawyer?
MC: Uh…
Zhu Man: Oh...Sorry. This must be such a sudden thing to spring on you; please pretend that I didn’t say anything.
Zhu Man looked up at the sky, a lonely expression crossing her features once more.
Zhu Man: My sister loved roses...And that guy...he also had a big bouquet of roses when he proposed to me.
MC: And then?
Zhu Man: Red roses…
Zhu Man didn’t seem to catch my query, only ducking her head and muttering on and on by her lonesome.
MC: ...Zhu Man?
Zhu Man: Roses…
MC: Are you alright? Zhu Man??
I could only edge closer to Zhu Man, but she still didn’t respond. She finally raised her head after a long silence.
Zhu Man: Stay away from my Zhu Man!
Zhu Man whipped out a knife, having hidden it somewhere within her sleeves; its gleaming blade reflecting that of my panicked expression. The other party wielded a knife, whilst I only had my bare hands to my name.
Any reckless action was not going to be a good course for me.
I tried to reign in my panic, trying to appear calmer than I was inside. I didn’t want to tick off the Zhu Man in front of me right now.
MC: Who are you?
Zhu Man: Haven’t you already met me before?
MC: No, you’re not that personality. “He” will never be able to talk to me this calmly. Who exactly are you!?
Zhu Man: You don’t seem the least bit frightened at all...How interesting.
Zhu Man: Don’t you think it odd that THAT Mo Yi would allow you to go out for a walk with me without any supervision whatsoever?
MC: ……
☆⋅⋆…⋅─────────── ⋆⋅✾⋅⋆ ───────────⋅…⋆⋅☆
Two hours ago.
Location: Hospital Corridor
Mo Yi: Won’t making such an impromptu visit here put a hitch in your schedule?
MC: Not at all. I can’t miss this chance to meet the person who’s involved in this famous case. I’m grateful enough that you brought me here.
Mo Yi: You want to meet Zhu Man, but is it really Zuo Ran’s case you’re interested in? Or is it Zhu Man, herself?
MC: Both.
MC: That novel cannot fully represent the actual reality. Perhaps Zhu Man herself might have the answer to the question you asked me before.
Mo Yi: You’re really optimistic, and bold, might I add.
MC: Optimistic? Bold? Why do you say so?
Mo Yi: Because even if you take her other personalities out of the equation; Zhu Man is also a very dangerous individual herself.
Mo Yi narrowed his eyes, as if he saw through me and grasped my intentions.
MC: But...
I was just about to voice a retort when the alarm in the corridor flared to life.
MC: What’s happening?
Mo Yi: Come with me.
The emergency light of the ward right next to us lit up as I followed closely behind Mo Yi.
☆⋅⋆…⋅─────────── ⋆⋅✾⋅⋆ ───────────⋅…⋆⋅☆
Location: Hospital Room
Zhu Man: Why have you come?
Unlike the meek, quiet appearance she had in the photos, she was speaking to Mo Yi in a masculine tone of voice.
Mo Yi: She’s a lawyer; a colleague of Zuo Ran, who was your defendant back then. She’s here today for a review visit.
Zhu Man: A review visit? I know what you’re doing here! You’re the person my daughter, that swindling bitch, hired! Right!?
MC: Isn’t it a little too much to be referring to your daughter as a “Swindling bitch”...?
Zhu Man: I painstakingly raised her up and what did she do when it was time to return the favour? She upped and eloped away with a stinking bastard! So tell me, what is she, if not a swindling bitch!?
Mo Yi: That’s why you took things into your own hands and attacked Zhu Man’s boyfriend?
Mo Yi’s tone was level, almost as if he was talking about any ordinary topic out there.
Zhu Man: Like hell I did! Did you see me doing it?
Shu Man: Do you think I’d let myself be caged up here in this farce of a hospital after I killed her boyfriend? This is all because that stinking bastard went around telling everyone that I’d gone stark, raving mad!
MC: ……!?
MC: Didn’t you plead guilty? If so, then why are you denying it…?
He suddenly turned to me with a vehement glare.
Zhu Man: Who said I pleaded guilty? That’s all false accusations that the bastard called Zuo Ran cooked up! You’re his colleague, aren’t you? Get over here; I dare you!
Zhu Man suddenly rushed towards me.
Mo Yi: Watch out!
Mo Yi had suddenly raised his voice, an unusual act for someone like him. He rushed towards Zhu Man, deftly catching her wrist in his hand. There was no hint of the usual smile on his face, but the warmth he had in his soft golden eyes had significantly cooled as he faced Zhu Man.
Mo Yi: It’s very dangerous to be hiding a Fruit Knife in a place like this.
A thin, slender knife slid out of Zhu Man’s sleeve like a poisonous snake, clattering uselessly to the floor.
MC: A Fruit Knife…? How can this be!?
Zhu Man: Damnnit, this bastard has sharp eyes!
We probably held her up long enough, for the medical staff soon rushed in to subdue Zhu Man by injecting her with sedatives.
Mo Yi brought me out of the Hospital Room before Zhu Man had the chance to regain consciousness.
☆⋅⋆…⋅─────────── ⋆⋅✾⋅⋆ ───────────⋅…⋆⋅☆
Location: Hospital Corridor
MC: ……
“Zhu Man” wasn’t willing to admit that she was the killer, and it didn’t seem like she was acting either…
Mo Yi: Are you suspecting that that out-of-control personality of hers isn’t the real culprit?
MC: !?
Mo Yi angled his body sideways as he stood by me, seemingly interested in my answer.
⊳ Choice: Admit it.
MC: I just think that it’s a little strange. Why would “He” deny the crime? All evidence had pointed to him; he was clearly the culprit.
MC: Based on the verdict that had been made that year, Zhu Man herself was innocent...But “He” had caused irreparable damage to the victims.
MC: But that rage “He” had shown earlier didn’t seem to be anything resembling an act...Is there something else that’s being hidden from us?
Mo Yi: Your heart is one that’s pure and innocent. You see the best in people and paint the best pictures of them, especially so for people who are in a vulnerable position or state.
MC: ...Sorry. Lawyer Zuo also says that I often act impulsively on emotion.
Which may, perhaps be considered a shortcoming, for someone who’s a Lawyer. Haa…
Mo Yi: Naive, yet so very sharp.
MC: Sharp? You mean…!?
Mo Yi only nodded, having caught on to my train of thoughts.
Mo Yi: Indeed.
⊳ Choice: …… (Hide it)
If the personality that had snapped earlier wasn’t the true culprit, that means that there was an error in Zuo Ran and Mo Yi’s judgement.
MC: ……
No, that’s not possible. Even if Zhu Man was able to talk Zuo Ran over, that doesn’t mean that she’ll also be able to pull the wool over Mo Yi’s eyes.
MC: I just thought that the attitude of Zhu Man’s other personality was strange. Maybe I’m just overthinking things…
MC: Doctor Mo, did you come to this conclusion because Zhu Man’s showing signs of having other personalities present within her?
Mo Yi: There are doubts surrounding Zhu Man’s person.
Mo Yi: My diagnosis of Zhu Man was that she has Split Personality Disorder; but that’s not quite accurate. I cannot deny the possibility that there might be a 3rd, or even more personalities within her.
Mo Yi: In the face of hard evidence, Zuo Ran could only conclude that the culprit was none other than the other personality residing within Zhu Man.
MC: Will Zhu Man return her normal self after she awakens?
Mo Yi: Yes.
MC: Then...Will you allow me to meet with her again afterwards for a little chat?
Mo Yi: And you’re not afraid that Zhu Man might lose control and assault you again?
MC: Of course I am. Not to mention that “He” seems to have something against women...
MC: However, she was injected with a sedative so she wouldn’t be able to hurt me for the time being, right? It’s a good opportunity.
Mo Yi: Seems like I won’t be able to convince you otherwise.
Mo Yi: You can see Zhu Man alone, but you have to make sure to keep a safe distance away.
Mo Yi hesitated for a moment before he pointed a finger in the opposing direction.
Mo Yi: I’m going to head over there and check out all of Zhu Man’s recent Medical Reports. Make sure to call for me, if you feel like you’re in any danger at all.
MC: Yes! I will.
I managed to meet Zhu Man again, just as I wished. And the real Zhu Man had then asked for me to bring her out on a walk in a small, timid voice. I shot a message to Mo Yi, asking him for his opinion about it before taking her out to the small woods behind the hospital. Everything was fine;
Until――
☆⋅⋆…⋅─────────── ⋆⋅✾⋅⋆ ───────────⋅…⋆⋅☆
Location: Woods
Zhu Man: Don’t you think it odd that THAT Mo Yi would allow you to go out for a walk with me without any supervision whatsoever?
MC: ……
MC: I was the one who brought up the idea of being alone together with you. Are you trying to mess with my feelings; trying to make me afraid of you!?
Zhu Man: Heh, you’re not too stupid. But whatever of it? There’ll be no one coming to save you.
Zhu Man: (y/n), you’re not even worthy of the title, yet you dare make Xiao Man call you sister…?
“Zhu Man” spoke with a light tone, so subtle that it was almost akin to the hiss of a venemous snake. Grasping the knife, she advanced closer to me; step-by-step.
MC: What do you intend to do!?
Zhu Man: What do I intend to do? Haha...Warm, independent...those are terms used only to describe me. What right do you have to steal them away from me?
Zhu Man: How about you stay a little quieter, now that we’ve come to an understanding? I’ll wrap it up much better than the last one…
MC: ...Last time?
MC: ...You’re the real killer who killed Zhu Man’s boyfriend!
Zhu Man: Silence! What’s so great about that man!? He’s only going to hurt my Xiao Man in the end. I only wish for her happiness.
☆⋅⋆…⋅─────────── ⋆⋅✾⋅⋆ ───────────⋅…⋆⋅☆
Location: Woods
Zhu Man: I helped rid her of that drunkard! The drunkard she called father! She finally got a new beginning that she went through thick and thin for…
Zhu Man: That man...He was in contact with other women when he was with Xiao Man. Even when he proposed...He’s not worthy to be together with her!
Zhu Man: Xiao Man had originally forgotten all of these; she could spend a life of peace here, where there wouldn’t be anyone around to hurt her…
Zhu Man: Why did you make her remember? Even more so, you wish to steal my position of being her sister!?
MC: I’ve never thought of stealing your position.
Zhu Man: Shut up!
☆⋅⋆…⋅─────────── ⋆⋅✾⋅⋆ ───────────⋅…⋆⋅☆
A gleaming blade speeded towards me as Zhu Man gave a frenzied cry. All I could see before my eyes was the gleaming silver of the blade as it made contact and the crimson red that appeared out of the blue. I watched as thin thread and droplets of blood fell.
The alarming panic I felt made the moment feel like an infinity, and I could feel my blood freeze at the scene before me.
MC: Mo Yi!!
Mo Yi’s sudden appearance was like a single ray of warmth cutting through the ice; and I could feel life return back to my frozen self.
I had relaxed a little at his presence, only until his injured arm came into my field of vision.
MC: Your arm…!
There was a terrible gash the arm he had raised in defence against Zhu Man’s attack. Bright crimson blood gushed from the wound and fell to the ground.
Mo Yi: Don’t worry.
He stood in front of me, separating me from the now crazed Zhu Man.
Mo Yi: Rather than this…
Mo Yi’s gaze landed on Zhu Man.
Zhu Man: I’m the only one in this world who best understands Xiao Man. Why do all of you wish to separate us so!?
Zhu Man: Everyone out there wishes to harm her...I’m the only one who’ll protect her! I want to be together with Xiao Man, forever; for eternity!!
MC: She’s the real culprit...She’s Zhu Man’s third personality!
Mo Yi: Let’s talk about this later. Just make sure to protect yourself now.
☆⋅⋆…⋅─────────── ⋆⋅✾⋅⋆ ───────────⋅…⋆⋅☆
Mo Yi caught onto Zhu Man’s knife-wielding hand, his actions far more agile than I’d imagined him capable of.
The moment he had managed to seize the knife from her, he aimed for the back of her neck, jabbing her with the thin needle he had concealed in his right hand. Zhu Man struggled to open her eyelids twice as the transparent reagent was being injected into her body, before eventually falling limply to the ground.
MC: …………
Mo Yi: Zhu Man thought you resembled her older sister, which in turn, severely triggered the third personality within her.
Mo Yi: Zhu Man’s third personality is monopolizing; She was not willing to let anyone else be the apple of Zhu Man’s eye. Hence, she turned against you with killing intent.
Mo Yi: There would have been a repeat of the incident three years ago, had she managed to succeed.
Mo Yi: The third personality will return to slumber, making the second personality, in other words, the violent personality, bear all charges.
Mo Yi: No matter what the outcome may be, neither her nor Zhu Man will be able to be convicted by law.
Mo Yi calmly explained it all to me, seemingly having concluded the truth behind this entire incident in a short amount of time.
MC: Does Zhu Man know anything about what her other personalities have done?
Mo Yi: The personality change itself is similar to a switch; the main person and their sub-personalities do not share the same memories.
MC: So that’s how it is…
MC: Oh, yes. What are you doing here, Doctor Mo?
Mo Yi: I was a little uneasy so I rushed here as soon as I finished going through Zhu Man’s Medical Reports.
MC: ……
MC: Wait a minute! The wound on your hand’s still bleeding; we should treat it immediately!
Mo Yi: Wound?
He lifted his hand and blinked at his open wound.
Mo Yi: No matter; it only looks bad.
Mo Yi: I know quite a bit about surgery too since I’ve learnt about it. You don’t have to worry; she didn’t get me in any vital areas.
Mo Yi: This works out just fine. We have to wait for a while before the nurse comes to fetch Zhu Man back inside so there’s enough time for the bleeding to stop itself.
MC: ...You should hurry and tend to that wound of yours. One person’s enough to stand watch around here.
Mo Yi: You’ve faced danger precisely because I wasn’t with you. Therefore, I won’t let you be anywhere near Zhu Man alone again.
MC: I…
It was my decision that had caused all of this. All of this, just because I wanted to talk to Zhu Man…
I couldn’t help but to feel uncomfortable, the more I looked at Mo Yi’s blood-stained sleeve.
MC: Doctor Mo, will you let me help bandage it at least?
───⋅𝕿𝖎𝖑𝖑 𝖓𝖊𝖝𝖙 𝖙𝖎𝖒𝖊…⋆⋅☆
#Tears of Themis#Mo Yi#Translations#Otome#Mihoyo#未定事件簿#莫弈#—咫尺遠近#Far and Close#Tears of a Psychiatr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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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 ─ I’ve got a piece of you》(咒術迴戰同人,真人 / 七海建人) by Ellery
《墮 ─ I’ve got a piece of you》(咒術迴戰同人,真人 / 七海建人) by Ellery
當你的心被占據的時候,就什麼也進不去了。
視線不自主停在側歪的腦袋,看著對方難得的疑惑表情。任由隨意綑綁的長髮在無機的環境垂落到他身上。陣陣搔癢般的顫慄令人不適,卻不至於掀起想離開的念頭。
如果你可以任意更改形象,為什麼那雙眼始終如一?
偷偷摸摸捏著黏土,搭配著水和泥的比例。這雙手似乎還可以做到更多。
無法滿足的欲望不斷催使前進。有時候太稀,有時候硬到脆裂。必須剛剛好,必須要達成。
需要什麼才能將一切都湊和在一起?
還缺少什麼?
沉默,在旁邊偷偷算計。那打量的直視目光,令人在意。
繼續否認吧,我可以輕易看穿。
……直到把最關鍵的材料,放在最安全的地方。
你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從未放下過那把刀……。
在不斷往上看的同時,達到了無法觸及的天花板。
遙遠的天空,咫尺之間,卻代表永遠的距離。所以你縮回自己的世界,不是滿足現況,而不想被達不到的目標壓垮。
就這樣待著吧。
沒有消沉,把自己做好。就這樣待著吧,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
只是天空一直都在,而你低著頭,肩膀卻越來越重。
殘穢?
理智?
頹喪?
咒力?
沾著泥濘的手,指節間汙穢的水滴在陳年垃圾沖刷的水泥地上,形成深黑色的漬紋。因內心愉悅而晃著的兩條腿,撥弄著消散不去的氣味。 陰暗,深不見底;人類的『代謝』,無處不在。
來回穿梭的聲音咀嚼著有機與無機的界線。
我幫你把“天”拿掉了。你不需要其他人。
「這是我聽過最悲哀的陳述。」
「哈!」
澄澈的眼睛綻放出灰藍色的光,不聽話的粉色舌頭舔著嘴唇,專注的神情令人不忍打斷。淫穢的靜默迴盪在彼此之間,只剩陣陣水聲相伴。
時而輕柔,時而強硬。指甲帶來的痛楚劃出陣陣血絲。緊抓住唯一的疼痛,即是存在。
奮力握住的手指,被一節一節的扳開。質疑的碎裂啃食,在傷口周圍喀滋喀滋地震耳欲聾。
肉體和靈魂分隔在兩界,摸不透也看不到的死亡不代表什麼,毫無超越可言。
在奪去肉體的同時,是否可以直接抓住靈魂?
「你無法認定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言語所產生的唯一真實就是束縛,任憑虛幻與存在搭載一條絲線,在褻瀆之間搖擺不定。
我和你,你和我。
憎恨、恐怖、後悔、殺意、恐懼……。
……託付。
把自己刻在你體內,留下我的印記。
賦予的階段,莫不是對生命的一種玷汙?
所有的一切都停下了。
實在太明亮了。
時鐘的秒針聲音,從未如此明確。
迎著燃燒啪答聲響而來的人,是你嗎?
看著水淹過一切,沉入的是世界還是人?被自己溺斃的經歷彷若是場夢,既真實又空洞。窒息的痛楚緩慢地剝奪了片片意志。每一次的呼出,形成了包圍在空氣中沒有希望的未來,不斷自指間溜走。
喉嚨、鼻腔、胸膛……,痠疼刀割般的撕裂逐漸遠離。
慢慢沉入。
慢慢沒入。
黑暗的冰冷於此時變得異常溫暖,沒有眷戀。但進到視線內那隻向上揚的手,是自己吧?直盯著透過暈散的柔和光線。又是為了什麼?
沒有意義、沒有價值,只有自由。
倏然一個巨大陰影毫無警示降臨,伴隨著足以撕裂光明與暗黑的力道握住了他。
被扯出水面的瞬間,所有的重力都回到身上。
平靜消失了!
劇烈咳嗽像是要擊垮他全身。
重獲氧氣的過程既艱辛又灼熱。
悲痛傾出,眼眶泛水、視線朦朧。
下意識反握住拉扯的手,另一隻手放在對方胸前,像是推拒又像是要個支持的軸心。
體溫在陣陣顫動中將生命刺入彼此內心深處。
雙色異瞳緊縮,神色震驚而後疑惑,低頭看著,久久沒有反應。
沒有離開,也沒有拉近。任由他扶著,待他緩過氣。
『自閉圓頓裏。』
「要來擁抱一下嗎?」
被光線強行突破的純黑,那雙手環繞的世界帶著讓人難堪的溫度。
隨穩定的潮汐起起落落,胸口在水流和砂礫的摩擦和震盪間泛著淚水的鹹和海水的鹽。
這就是我的感謝。
感謝我吧。
「歡迎回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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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戒毒所被強奸毆打致死?一把漏勺揭死亡之謎|漏勺|戒毒所
原標題:一把漏勺揭開吸毒少女死亡之謎
來源:法制網
監管改造機構最怕的就是關押人員的非正常死亡。2009年9月,19歲的吸毒少女小雲(化名)死在瞭一所女子戒毒所內,幾天後,一篇“貌美少女在戒毒所遭強奸毆打致死”的帖子在網上迅速傳播……
張建華,41歲,現任司法部司法鑒定所病理研究室副主任,是一名有著17年從業經驗的老法醫。
記者見到他時,他剛出差回來——因為經驗豐富,聲名遠揚,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疑難案件病理鑒定最後總會找到他這裡。
張建華告訴記者,司鑒所法醫病理學鑒定人最大的工作特點一是出差多,自己每年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出差在外;二是“細節控”的辦案習慣,接到案子後他們總會不厭其煩地去思考和準備各種突如其來的細節問題。
如“吸毒少女戒毒所內非正常死亡案”,接到案子後,張建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市場上買瞭最精細的漏勺,那種尋常百姓傢拿來過濾豆漿用的漏勺。
屍體解剖為何要用漏勺?記者有些意外。
“當時這個案子已經形成瞭非常嚴峻的社會輿情,不論是所在戒毒所和相關主管部門的領導,還是死者傢屬,都迫切需要尋找真相。我們的工作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所以準備工作尤其充分。”張建華說。
據悉,小雲死亡後,辦案機關檢測到其血清的HCG(用以判斷是否懷孕的指標)指數較高,也就是說小雲懷孕瞭。然後再結合相關依據,辦案人員初步推斷,小雲的死因是宮外孕引起的輸卵管破裂,導致大出血引起的。
然而,這一初步結論使得傢屬更為激動:小雲身處戒毒所根本接觸不到男性,是誰令這位貌美少女懷孕的呢?一時間,傢屬把矛頭指向瞭這戒毒所裡僅有的兩三名男性民警,並以此索賠109萬元,輿情也幾近失控。
“按照HCG的數值標準,小雲的孕期約為5周,而她入所時間為47天,按此推斷,男警察難逃嫌疑。所以當地政法機關非常著急,想盡快查明真相。”張建華說。
然而,當時很多鑒定機構都不願意接這個案子。因為輸卵管破裂時壓力大,胚胎很可能被沖掉瞭,找不到胚胎,就無法準確鑒定孕期長短。另外,社會輿論壓力這麼大,一旦處理不當,矛盾極有可能轉移到司法鑒定部門。
張建華也深知此案的嚴峻性,但還是和另外兩位同事組成瞭鑒定小組接下瞭案件。
盡管小雲的死因已有初步推斷,但張建華他們需要的是準確的結論,他們采用瞭全面解剖排除法。
腹腔、胸腔、顱腔……屍體解剖不放過任何一個環節,在排除瞭外傷、中毒、吸毒、疾病等在內的其他所有原因後,才把焦點鎖定在宮外孕上。
“‘漏勺’就是這個環節上用的。”張建華說,“當時我們判斷胚胎很可能被沖到瞭腹腔裡,腹腔裡有四五千毫升的血水啊,所以買漏勺是為瞭撈胚胎。”
孕期5周的胚胎僅有黃豆粒大小,萬一被沖到身體其他部位,要尋找就好比大海撈針。病理法醫們的“細節控”果然名不虛傳。
幸運的是,胚胎被找到瞭,真相近在咫尺。
“在這期間,我們還查閱、對比瞭國內外很多文獻,發現宮內孕和宮外孕的HCG水平是有很大差別的,在宮外孕的情況下用HCG水平來推斷胎齡並不準確,也缺乏理論支持。為準確地判斷胎齡,固定受孕時間,這個希望就寄托在這個小小的胚胎上。”張建華說。
根據胚胎的體積大小以及其他特征,法醫最終準確判斷出瞭胚胎的實際胎齡應為7周以上,受孕時間應在入所之前。至此,吸毒女的死因被查清,幾名男警察的冤情也被洗清。
那麼,入所前令吸毒女懷孕的男子又是誰呢?
“這需要DNA鑒定。”張建華說,“很多法醫在取出胚胎後往往會將它放入福爾馬林中。殊不知福爾馬林雖有防腐功效,卻也會破壞掉組織自身的一些物質,影響DNA檢測。”
好在張建華他們在取出胚胎後留瞭一手,用冰凍保存的方法對胚胎進行瞭處理,沒有破壞胚胎的完好性,順利提取到瞭胚胎上的DNA。
公安機關在法醫的建議下,對死者生前所有接觸過的男性朋友均采集瞭血樣,開始瞭DNA的比對��查,最終鎖定瞭一名男子。
一波三折,案中有案。在張建華的職業生涯中,這種通過大海撈針破解迷霧、還原真相的案子真不在少數。
采訪快結束時,張建華給記者講述瞭另外一個類似的案件——山東“針刺死”案。該案和“吸毒少女死亡案”時間相近,當時山東某看守所的在押人員於某死瞭,身上沒有傷口,也不像病死。不少媒體為此發聲,認為於某是在看守所被打死的。
尋找死因可謂大海撈針,但張建華最終在死者體表的心臟位置找到瞭一個非常小的針眼,並沿著針眼,在死者心尖處找到瞭一個小破洞,傷口很深,直達心臟。
張建華的發現給偵破此案找到瞭方向。辦案人員查明,於某趁平時做針線活時私藏瞭針,隨後用���刺心臟的方式自殺身亡。
“每個案件背後都有那麼多期待真相的眼睛盯著,我們不能有絲毫馬虎,唯有謹慎再謹慎、仔細再仔細,這不僅僅是對死者的尊重,更是對法律公平正義的擔當。”
過兩天,張建華或許又得出差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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