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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au】女仆的特殊服务
⚠️Ushotan/Valdor
Summary:乌索坦试图恶作剧,然后他被反噬了。
浴室传出的淋浴水��很好的掩盖了这场盗窃。
可能出于某种诡异的好奇心,乌索坦在挑选新衣服时误入了女装区,但他并没有立马退出,而是饶有兴致的继续看下去。各种款式的长裙短裙琳琅满目的冲击着他的视神经,在看到那个黑白配色的欧式女仆装时乌索坦用几乎是他人生中最快的速度将裙子加入购物车选好尺码然后迅速付款。
当然,衣服买回来了总要有人穿,这件裙子的尺码对于乌索坦来说过于纤长了,但十分恰巧的符合瓦尔多的体型。乌索坦自欺欺人地想着。这绝对不是他故意的,诸神在上,他只是手滑将这件女仆装加入了购物车然后手滑付了款还选择了正好适合瓦尔多的尺码。
裙子买回来总不能放在角落里落灰,怎么说也是花了钱的,只好委屈一下瓦尔多了,这一切的一切绝对不是因为他想看。乌索坦继续对自己洗脑。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水声的掩饰绝对隐蔽,浴室里朦朦胧胧被雾气笼罩看不真切。乌索坦朝淋浴间里瞥了一眼,朦胧的水汽为他偷偷摸摸的行为掩饰,也覆盖了大部分景色。
瓦尔多背上有块很严重的淤痕,他抓的。乌索坦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那次是他做梦的时候死死抱着瓦尔多,然后差点把他勒断气……
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挤出去,有那么一瞬间乌索坦在思考掉包的可行性,怀中抱着的一套女仆装长裙,柔软的布料摩擦着他的皮肤进一步扰乱了思绪。
当乌索坦掉包衣物匆匆离开时,瓦尔多擦去洗浴间玻璃上的水汽,透着玻璃沉默地看着那件精致的女仆装长裙……还有旁边堆成一堆的乱七八糟的小配饰。
事实证明这件衣服的确很适合瓦尔多,尺码刚好,剪裁得体的布料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体曲线。绝对带着阴沉的意味,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对这个小小恶作剧有些生气,但也隐隐对爱人的眼光感到满意。
潮湿的,瓦尔多就这样穿着这件让人满意的女仆装,带着浴室中尚留余温的水汽出现在乌索坦面前时,不出意外的,他欢快地吹口哨试图调戏这个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金玉米。
“很辣嘛康斯坦丁���”
瓦尔多的余光瞥见乌索坦那蓄势待发的手,然后他感到臀部遭受了重击。
乌索坦感受到手上传来的触感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本以为瓦尔多会躲开的,但事实上没有,他感到脸颊发烫,但隔着一层柔软布料触及到那被一层薄薄的脂肪所覆盖的肉体时,他大胆的没收回手,细细感受着这种奇妙的触感——顺势又捏了两把。直到他注意到瓦尔多那似乎不太友善的目光时才讪讪地收回手,干笑了两声。
“怎么不继续了。”瓦尔多赶在那之前抓住了他手腕,硬生生将人的手掰回来按在自己后腰上。毫无疑问的,乌索坦在他脸上捕捉到了类似于调笑的表情,即使那和一面镜子泛起的波纹一样微弱。他感到自己像个心虚的贼,行窃的过程中把主人家当成展示的模型一起抱走……然后被反制了。
即使瓦尔多眼神依旧如平时一般那样冷漠且疏离,但乌索坦依旧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终年不化的冰川下也是会封存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的。他试图去看别的地方好让自己能安心些,但始终找不到目标——桌子、啤酒、地板、啤酒、瓦尔多那近在咫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咳咳、不对,别看这个、啤酒、啤酒、啤酒……
“看我。”瓦尔多费了些力气,把几乎要钻到啤酒瓶里的乌索坦的脸掰回来,他一再的躲闪已经引起了金玉米的不满——对于他那明明已经准备齐全却到真刀真枪对打时却心不在焉的样子。
转移注意力调整状态看起来成功了,至少乌索坦现在看起来轻松多了,也或许是某种欲望占领了他的头脑并且正在兴奋的发号施令。搭在人后腰上的手不安分的开始摩挲下移并试图将人揽过来贴的更近,今天瓦尔多出人意料的配合和主动将他打的有些措手不及……但没关系,这样他就能大胆一些了。至于“报复”?他才不在乎这些。
当他另一只手也攀上瓦尔多的腿大胆地爱抚时,丝袜冰凉的触感从他指尖流过,不断吸引着他抓住更多。
“摸够了吗。”
“没。”
乌索坦的指尖在瓦尔多大腿上慢慢画着圈——然后猛掐一下:“摸不够,”他说,“你好不容易主动这么一次。”乌索坦弯腰,脸颊贴着层布料试图感受其下遮蔽的肉体的温暖蹭了蹭,又作出一副绅士做派、隔着长裙去吻他的爱人,当他感受到一只手在抚摸他的头发时,他就明白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那是因为你把我的衣服都掉包了。”瓦尔多居高临下的看着乌索坦,抚摸着他栗色的柔软发丝。
“噢……得了吧康斯坦丁,多么拙劣的借口,你甚至都懒得去想一个合理的理由了,直接说出来有那么难吗?”
乌索坦的手试图向更隐秘的角落探索,但瓦尔多没有拒绝。
他当然不会拒绝。
午夜的钟声撞碎在落地窗上,被窗外的雨幕隔绝。突然的窒息让思绪猛的停滞,如果他这个时候抬头便能看见瓦尔多掌握主动权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得意。
乌索坦的喉结剧烈滚动着,手指深深陷进丝绒沙发里,看着那个裹在女仆长裙里的颀长身影——锁骨在蕾丝领口若隐若现,裙摆下露出的苍白脚踝正死死抵着地毯。
“О боги……你他妈是在谋杀我……”母语口音裹着沙哑的嗓音,乌索坦往后缩了缩,后颈却被突然扣住。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鼻尖时,他才惊觉瓦尔多已经跨坐在自己腿上,冰凉的吊带袜正碾过他的长裤。
“这是惩罚。”瓦尔多用他那一如既往毋庸置疑的命令般的声线说着,戴着皮质手套的指尖却沿着对方锁骨画圈,随着他附身的动作,胸前的蝴蝶结缎带扫过乌索坦发烫的耳垂。
雷鹰猛地攥住他的腰,粗粝指腹陷入蕾丝腰封:“操……你明明可以叫我来换掉这该死的——”尾音被咬碎在唇齿间。当瓦尔多扯开他衣服扣子时,乌索坦才意识到自己后仰的姿势多么像献祭的羔羊。
暗红从耳尖烧到胸口,他慌乱地别开脸嘟囔:“Как ты можешь быть такой жадной,сволочь……”瓦尔多装作没听清他的小声抱怨,脱下皮质手套的那只手正摩挲着他的脉搏。
“到底是谁更贪婪。”他突然用力,将手掌按在被长裙遮掩下的皮带扣上。乌索坦的眼睛蓦地瞪大,诸如“Это так греховно”“сволочь”“О боги”的字眼和瓦尔多的喘息被大雨���没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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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瓦尔多的一朵玫瑰花
⚠️Valdor/Ushotan
Summary:雷霆战士乌索坦在与禁军统帅瓦尔多的战斗中身死,但尸体不翼而飞。
禁军大统领康斯坦丁·瓦尔多离开了泰拉。
荷鲁斯之乱造成的损失实在太大,摄政马卡多身死,基因原体一半叛变另一半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万夫团死伤惨重,众所瞩目的帝皇、人类之主在与大逆荷鲁斯·卢佩卡尔的战斗中身负重伤,坐上黄金王座再也无法亲自领导他的利刃们征服银河……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瓦尔多悄悄离开了泰拉,无人知晓他的去向。
禁军们中有的选择去瓦尔多的房间看看,也许是对这位前辈的最后告别,也许只是单纯好奇他的居所,所以才去瞧瞧。因为自从统一战争结束后,他的居所已经不再有其他人进入。有些年轻禁军猜测这里面一定藏着瓦尔多大统领的宝贝,爱惜的很、根本不给旁人看到的机会。
瓦尔多大统领还在的时候,看起来冷漠又死板,时时刻刻紧绷警惕、在心外筑起一道高墙。曾有禁军见过他笑的样子,但笑意不达眼底,更多的是适应场合需要才会出现的反应,而并非发自内心。
他时常皱眉、沉思,隐隐约约有种终年不化的忧愁缠绕在他心尖,而这也让他随着时间的流逝看起来愈��……憔悴?
除了无休止的责任所带来的无处不在的压力外,他无法感受到任何东西。
“那些雷霆战士,啊、是的,卡塔依吉斯,统一战争的主要战力,在阿拉拉特山战役中全部壮烈牺牲,为帝皇统一泰拉流尽了最后一滴血……”无畏低沉的声音响起,那些是统一战争的故事。“但事实并非如此,不过值得注意的是雷霆战士第四军团的原体、他们的指挥官,‘钢铁领主’乌索坦,他与瓦尔多关系匪浅。”
无畏停顿了一下,房间中落针可闻,禁军们安静的倾听着。虽然在大统领没走多久就开始讨论他的私事并不妥当,但谁让他现在不在呢:P。
无畏回忆着,那时他所听闻的关于瓦尔多的八卦秘闻——“瓦尔多大统领与乌索坦相处时十分熟络,他会默许那个雷霆战士对他作出的那些大胆举动,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朋友。我还曾听闻大统领对他笑过、但我并没有亲眼见过。噢……那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他罕见的纠结着:“也许说不上是笑,只是一闪而过的——浅浅的抿起嘴唇,隐约可以捕捉到一丝愉悦的。”
“他罕见的看起来放松,哪怕只有一点。”
这像是在形容一对热恋中的伴侣。
“可在那之后,乌索坦率领他的残部发起了‘叛乱’,结果是好的,叛乱被镇压了,虽然不愿提起但那些阿斯塔特但也的确起到了一些作用,那是他们的首战,不过在那之后貌似并没有人看到乌索坦的尸首……”
在那时瓦尔多的确消沉了一段时间,从那微妙的变化中可以窥见一二,不过他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并将精力全部放在工作中。那段时间,他会利用职务之便取走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工具或者什么零件之类的——用处不明,但鉴于他的绝对忠诚并没有人提出异议。
于是当禁军们去整理瓦尔多所留下来的物件时,他们理所应当的看到了那整洁的,被收拾打理的一丝不苟的房间,但奇怪的是他们在几个箱子里发现了一些完全不符合瓦尔多体型的衣物——和一套破损严重的雷霆战士所穿的雷霆装甲。
床上躺着那个男人。
被保存完好的尸身看起来就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瓦尔多把他“光彩照人”的乌索坦保护的很好。
【时光待他还算善良,就像一块突出于海面的花岗岩峭壁,虽然受到自然的侵蚀,但依���坚强不屈。】
他们发现乌索坦裸露的脖颈和手腕上有青紫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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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排一些小夫妻在尘埃之城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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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多撤回了一条消息
⚠️Valdor/Ushotan
Summary:
当瓦尔多再次见到乌索坦时,他说他后悔了。
作者:紫伞
二次整理修改:冬九三(WINTERNINETHREE)
乌索坦在意识彻底消散前感觉到地板上传来阵阵暖意,身体浸润在血液中,恍惚间竟觉得像是有只温柔的手将自己揽入怀中。
或许是生前没有的运气都弥补到了死后,虽说因为不曾信仰帝皇而无法魂归黄金王座,但灵魂飘荡在亚空间里上万年都未曾遇见与四神相关的威胁。
几百年、几千年,从���三十个千年到第四十个千年,荷鲁斯叛乱结束后禁军统帅便悄悄离开了泰拉,收集帝皇真名并升格为“黄衣之王”。在一次偶然中翻找到了被封存的雷霆战士相关资料,简单翻看后虽说因为改造被剥夺了感到恐惧的能力但却还是感受到了最接近于恐惧的情绪,经过改造的大脑不会遗忘任何事情,瓦尔多自然也记得饱受折磨最后死在自己手中的钢铁领主。
瓦尔多只是短暂的放任自己情绪陷入过往便将自己拔了出来,如果不是逮到了对方的灵魂或许真的会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埋入记忆深处,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被自己触须捆住奋力想要逃脱的灵魂,那灵魂不再是对方死前那副颓然消瘦的模样而是过往最为强盛时期的样貌,如若不是半透明能隐约透过对方看见他身后简直就像是活人。
“……乌索坦?”
而此时他正被触手捆得严实动弹不得,对于禁���统帅的最后印象还是对方一刀结果了自己生命的时候,但由于实力悬殊根本无法挣脱,因为恐惧而陷入了短暂的僵直。
面前灵魂展现出来的恐惧情绪简直让黄衣之王感受到了久违的愉悦,心底生出一丝暴虐,将雷霆战士的灵魂狠狠按在自己身前,更多的触手从黄色长袍下涌出裹在对方身上像是要亲吻对方。
凡人的灵魂相较于升格后的半神还是过于弱小,乌索坦没有丝亳抵抗能力便被对方裹了个严实,在心底无声的尖叫着猜测或许这便是自己的终点了。
但祂并没有杀死处于惊恐之中的乌索坦,用触手把人裏吧裹吧打包好从亚空间拽入了尘埃之城,将人丢在床榻上。
前雷霆战士原体像是份被打包好的餐点一样被捆着丢在床上,勉强抬头看看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类曾经活动的痕迹,寂静的城市中只有面前的“人”和自己。
瓦尔多心情愉悦到哪怕是不擅长观察人情绪的乌索坦都能看得出来,相当接地气地拍拍床榻上的尘埃而后在床边坐下,柔软的床垫被压得沉下去一些,也不介意钢铁领主四处观察的行为只是低着头在床头柜中翻找。
乌索坦因为不断尝试着去挣脱身上束缚却始终不见效果已经逐渐接受了现状,低下头看看自己被触手裏成粽子的模样认命般叹了口气,看见康斯坦丁在柜子里翻找东西却没有听见一丝声音。
实际上柜子里空无一物,但凭空掏出些小东西对于已经接近神祗的黄衣之王而言��绝非难事,将一管水性润滑油与几个用途可疑的的小玩具放在床头柜上拍拍手上的灰尘转头看向还处于呆愣愣状态的钢铁领主。
乌索坦迅速接受了现实,看看康斯坦丁又看看对方身边几乎塞满整个床头柜的可疑小玩具,沉默片刻才干巴巴开口道:“……你打算做什么?”
瓦尔多面上神情不变,只是伸手去拉雷霆战士身上的触手,但并未彻底解开只是将对方身上缠着的束缚打开了一部分让雷霆战士勉强能活动一下手腕与脖颈,微微垂下眸子看向还处于被東缚状态下的雷霆战士。
“……没什么,只是太久没有见过你了,乌索坦。”
因为身上的束博得到了放松而微微抬眸,雷霆战士很快又因为那些可疑的小玩具而垂下眼眸不敢再看向康斯坦丁,如果不是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恐怖灵能波动几乎都要以为对方是个人类了。
“……在你两次把刀子送入我心脏时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黄衣之王像是找回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对乌索坦抱有着极大的宽容,一根触手吻上对方脖颈,悄悄扎穿表皮将些许不足以伤到人但能够让对方恍惚片刻的神经毒素注入进去,而另一根触须则探向对方身下,挤入雷霆战士的身体后以最快速度为对方改造出了个不属于男性的生殖腔。半透明的灵魂几乎能透过对方小腹看见里面扭动工作的触手,垂眼看看又装若无事发生的移开目光:“我后悔了。”他说。
只感觉脖颈刺痛了一瞬就再没感受到其他异样,乌索坦甚至有些疑惑为什么对方没了动作,总不能是吓唬自己一下就没了后续。
“这不行、康斯坦丁,你不能杀了我然后简简单单说一句你后悔了就想把这事儿带过去。”
看着对方身体内部逐渐成型的生殖腔,瓦尔多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悄悄抽去改造对方的触手时甚至牵出了条淫靡的水丝。握住对方手腕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手腕上早已消失不见的旧伤,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寒觉的温柔:“我会用另一种方式偿还你,乌索坦。”
面前禁军统帅展现出来的性格与曾经认识的那个几乎完全是两个人,钢铁领主只感觉大脑都快转不动了,尤其是瓦尔多在自己手腕上摩挲的动作几乎算得上是示好的行为——错觉吧、那玩意绝对是错觉吧。
“啊……?”
然而黄衣之王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俯身在人唇角落下一吻,用触手拽着人脚踝将对方的腿拉开,虽说钢铁领主或许只是因为那个吻而宕机但他仍然对对方没有反抗而感到满意,伸手将人抱起让对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往掌心倒了点润滑油向人身下探去:“上一次还是在默兰德森的那晚,我很怀念。”
乌索坦茫然地眨眨��睛,被触手拉开腿坐在对方大腿上时大脑才勉强开始转动,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上一次是在大统一末尾,那存有些许温情的夜晚是两人为数不多可以算是“和睦”的时光。
瓦尔多草草为人润滑后便迫不及待地步入正题,时隔万年重新与对方滚到一处不由得发出声喟叹,倒也没忘记对方体内那块软肉在哪儿,抱着点坏心思地故意在那点上乱蹭。
他早已因为改造感情枯萎,直到面前的雷霆战士闯入自己生命中。禁军统帅早已在漫长岁月中忘却了该如何去爱,为数不多的情感起伏全都贡献给了对方。“乌索坦……”
雷霆战士原本还沉浸在那点温情之中,下身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要把人逼疯,脑海里那点温情转瞬就被击得粉碎。双腿止不住地发软、直到直接栽倒在对方身上却被对方死死摁住肩膀,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身下淫靡的模样。只能一手扶住对方肩膀另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压抑快要冲破喉咙的哭喊。
见对方进入状态后禁军统帅便不再一心只刺激对方前列腺,转而在新生的生殖腔口上打转试图将那圈软肉凿开。
“放轻松。”
“他今天讲话的声音比以前温柔的多……”乌索坦在混沌不清的意识中貌似抓错了重点——他根本不知道这新生的器官究竟从何而来,只觉得那圈软肉被强行凿开所带来的快意便已经难以忍受,眼睫被生理性泪水打湿,咬紧嘴唇堵住那些糟糕透顶的哭喊,泄愤般歪着脑袋一口咬在人肩膀上。
终于整根没入时,瓦尔多低头透过半透明的灵魂甚至能看见因为容纳过多而变形的软腔,手上抚摸着对方的脊背以示安抚另一边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决意要将钢铁领主里里外外都涂抹上自己的气味。
“全吃进去了,你看,也没那么难对吧?”
虽然觉得哪处不对劲,但一时间混沌的大脑也没办法支持他思考太多,被开发熟透的软肉紧紧吸附对方,乌索坦只能喘息着抬头望向禁军统帅:“等等、这他妈是什么、唔额……”
见对方已经逐渐适应,瓦尔多便也不再顾及什么开始大开大合起来,肉体拍打声与水声——几乎要把人溺死在快感之中,搂住对方的腰肢俯下身在人眼角落下一吻:“一份礼物,亲爱的。”
乌索坦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正逐渐打开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形状,开口想要阻止却被对方的动作顶得支离破碎。
“……不行、太多了,好撑……”
瓦尔多双手搂住对方的腰将人按进怀里,吻上对方嘴唇以堵住那些糟糕透顶的哭喊:“没关系,你可以的......你能承受下来。”他将自己尽数交代在了钢铁领主的生殖腔内,因为量有些太大甚至从腔口溢出了些,隔着半透明的灵体能看见对方下腹处腔口闭合后含着的一大团精水悬在腹中。
“……指挥官阁下?”
残存的理智早已断线,乌索坦只能迷迷糊糊顺着对方的动作回抱住对方,下腹传来的饱胀感伴随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折磨着本就不那么稳定的灵魂。
“……混蛋、操。”
祂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乌索坦的瑟缩而有所收敛,只觉得这副模样实在是赏心悦目,甚至大发慈悲的将触手递过去,让对方能有个发泄的途径。
半透明的灵魂几乎被快感击碎,含糊不清的呜咽中还掺杂着咒骂,但身下的动作却逐渐从推拒到迎合,头搭在昔日爱人的肩上只觉得脑子浑浑噩噩、逐渐沉沦其中。
苍白的躯体染上了层薄红,瓦尔多指尖细细摩挲过对方身上蜿蜒盘旋的伤痕,那是雷霆战士曾经为帝国冲锋陷阵时留下的痕迹,触手悄悄缠上伤痕,缓慢探入……
身后的伤痕被触碰时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然而真正让雷霆战士恐惧的是身后异样的触感,熟悉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人淹没。
“等等!你不能……你不能把这玩意儿放进去。”乌索坦的声音带着颤抖,然而康斯坦丁仿佛没有听到,只是专注地吻了吻身下孤魂的眼角,继续用触手在伤口里缓缓移动。
乌索坦的记忆被带回了战场,以伤换伤的手法让他无数次濒临死亡,那时候他只觉得有只手牢牢握着自己的心脏,而那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几乎要把人逼疯。
“别、康斯坦丁……这个不行……”
黄衣之王面无表情的看着怀里的爱人,似乎是完全无法无法理解他的恐惧。从情感意义上来说是恋人,但彼此相伴的时间却不到他们相识时间的五分之一。触手抽出对方体内的同时将人放倒在床上,并将他塞进被子里。再次确认乌索坦不会被闷死后,便不再理会他的装死行为,开始深思究竟是自己的扭曲占有欲,还是对他的喜爱。
乌索坦老老实实盖好被子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像条死鱼,甚至偷偷抬头观察对方的反应。从某种意义来说,这种床上技巧早在当初两人还在一起时就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但那时充满情感的交缠,现在只剩下无言的沉默,他心里止不住的崩溃。
沉默许久后,瓦尔多终于从记忆中翻出来来点东西,被褥间被自己弄得乱糟糟的,雷霆战士带着疑惑与些许委屈看向自己,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别装死。”康斯坦丁伸手将乌索坦捞起,下巴抵在人头顶摩挲着对方后颈,语气中带着试探。
装死未遂,干脆摆烂装咸鱼了,他什么都不再说。虽然没有直接对自己表露出任何情绪,但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对方心情不错,甚至还有种恶作剧成功了的雀跃,或许他只是找不到人发泄自己扭曲的占有欲,而自己恰巧是个很好的选择。毕竟从现实角度来说自己已经死了。
“……真没品,康斯坦丁。”乌索坦低声咒骂。
因为时间久远而变得有些模糊的记忆在此刻清晰了起来,甚至还有心情安慰对方:
“你骂人都这么没劲,乌索坦。”
乌索坦开始思考面前这个疑似邪神的生物到底是不是瓦尔多,和印象中的那位性格出入太大,更像是个长不大的熊孩子,属于瓦尔多身上那种严肃死板的气质在他身上荡然无存。
“那你想要我怎样?骂你变态然后扑上去跟你干架吗?”
康斯坦丁眨了眨眼,思索片刻后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于是轻轻拍了拍乌索坦的肩膀答道:
“可以。”
乌索坦并没有理会对方的提议,裹着被子缩到床角,开始思考人生。康斯坦丁显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悦,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乌索坦条件反射地做出咬人的动作却被躲开。
瓦尔多觉得有趣,又接连几次逗弄他,直到对方放弃思考,拍开自己的手并露出凶狠的眼神才作罢。
乌索坦彻底放弃了沟通,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思考人生。然而他突然意识到身上一重,睁眼便看到那个讨厌鬼正坐在自己身上。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乌索坦,瓦尔多莫名的心情变得很好,甚至有点想笑。
祂伸手将乌索坦从枕头里挖出来,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了吻。乌索坦被弄得睁开眼睛,气愤地瞪着康斯坦丁,但因为力气不够,显得毫无威慑力。康斯坦丁看着乌索坦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又伸手去戳了戳,直到逗弄够了才肯停下。
瓦尔多面对面侧躺着将头埋进对方脖颈处,像是寻求安慰一般轻轻啃咬着雷霆战士的脖颈:“你会喜欢的。”含糊的声音夹杂着渍渍水声,增加了几分暧昧的气氛。
先前因快感而产生的怒火被消磨殆尽,乌索坦躺在对方怀中闭着眼睛感受到对方啃咬自己脖颈的力度又加��了几分,一时想不起用怎样恶毒的言语去咒骂对方,只感觉疲惫正把自己拖入深渊,堪堪开口向人示弱以博取些许同情:“我受不住........康斯坦丁。”
瓦尔多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让自己能够更加贴近对方,伸手轻抚过雷霆战士因快感而泛红的脸颊。
“那就休息吧。”
乌索坦只感觉疲惫与倦意一同袭上心头,意识逐渐沉入黑暗中,连对方亲吻自己眼角都未察觉,放任意识沉溺在梦中。
瓦尔多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熟睡的脸庞,低头在对方额间落下一吻:“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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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可爱的两个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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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 Uh... They...(Paste together)They are lovers.
P2 Ushotan said this but still held on to his Valdor do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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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ry looking little social animal Valdor and Constantin·Valdor's property(Yes,he is Ushotan.I mean,literal meaning——Ushotan is Valdor's Private prope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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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滚au】暴风雪与猫
⚠️Magnus/Kitten
老滚au阅读提示: 小猫咪=末代龙裔 马格努斯=龙祭祀米拉克
一个普通的,不适合赶路的日子。
凛冽的寒风刀片般刮着龙裔略显单薄的身躯,被强风刮灭的火把让他很快意识到暴风雪的来临——他以一个极迅速的动作将帐篷搭好。
当他准备彻底引燃篝火时,转头便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摆弄着那包贵重的炼金药品。
“我现在可没有什么好东西来招待你,龙祭祀。”龙裔声音平静,他已经习惯了这个神出鬼没的浮夸苹果精。
身形高大的龙祭祀歪歪脑袋,面具下的声音在暴风中更加含糊不清。“不,我只是为了来看看你有没有死在这场大雪中。
“那你可得失望了,”年轻的龙裔搓搓冻得发红的鼻头,将手靠拢篝火取暖的同时不忘反驳对方,“劳驾把我包里的火盐和水壶拿出来...再拿块儿烤牛肉。”
“我可不是来给你当仆人的。”祭杷面具下的脸似乎挑起了条眉毛,连带着声音也变得疑惑起来,但手中动作不停翻找出龙裔所求的物品再将其他的整整齐齐垒回包中。
“好的好的、伟大的龙祭祀马格努斯大人,麻烦您把我的晚餐请过来,我现在饿得能啃下半条龙。”
“这鬼天气也亏得你能找到我了。”龙裔哆嗦着手抓起把雪塞进水壶,再用指尖捻起撮火盐一并从瓶口塞入壶中,拧上壶盖以剑尖挑着瓶口圆环悬于篝火上方,声音因由着口中肉块而变得���糊。
龙祭祀换了个姿势,保持着先前挡在帐篷口与外界寒冷的风之间的位置,面具上的沟壑因为旋飞的雪花而勾上了一抹并不明显的白。
“过来点。”龙裔说,口中呼出的白雾在风中消散。祭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是疑惑的停顿片刻而后伸长身子向半月前还与他刀剑相向的年轻人靠拢,而坐在原地的那个因为对方那满身“如果没有正事你就完蛋了的”阴郁气息不自觉笑出声。
“再靠近些。”龙裔咕噜了两声,感受着祭祀越来越不耐烦索性半直起身几乎是以拥抱的距离贴向红袍的龙祭祀,抬起手擦去对方面具上凝固的霜雪而后坐回皮毛睡袋上。
“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然你还在指望什么,马格努斯?”
……
一片白色的混沌中,狂风咆哮着向人宣告他无与伦比的破坏力。
好在帐篷结实的很,能让他至少舒舒服服的度过这一晚——龙裔带着些庆幸的想,他又偷偷向身后的方向瞥了一眼,红发的龙祭祀依旧静静的坐在那里观察着他的动作,看起来是并不打算离开了。
带着些许犹豫的,但最终还是做出动作,他缓缓卸下盔甲,手指在沉重的金属甲片上留下淡淡的痕迹。当面对沾血的外衣时,仅仅停顿片刻便继续动作,直到只剩下一件里衣才看不到血渍的痕迹。寒冷的空气让他微微瑟缩了一下,但很快篝火的温暖与光亮又让他安心了些。
“我给你守夜。”
龙祭祀的视线几乎一直没从龙裔的身上移开过,龙裔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能被他收入眼中,其中不乏有些蠢的可爱的举动,这种观察对于他而言的确是相当新奇的体验,就如同他们之间奇妙的联系一样——第一位龙裔与最后一位龙裔,马格努斯能感觉到一条线已经在无形中将他们绑在一起了。
“这可是你说的。”龙裔钻进睡袋蹭了蹭兽皮,这些毛茸茸的玩意儿的确能在某些时候起到安抚的作用,比如现在他的放松和对龙祭祀莫名的信任——这一定和毛茸茸有着必然的联系,至少他是这样想的。
作者:甘蔗紫伞
补充:冬九三
#warhammer 40k#If the Emperor had a Text-to-SpeechDevice#Captain General Kitten#Magnus the red#Magnus the red/Captain General Kit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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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纸花
⚠️Valdor/Ushotan
Summary:乌索坦活下来了,也许出于瓦尔多的私心。
“你在干什么?”瓦尔多问,几乎在开口的瞬间便开始以一个禁军能做到最接近于后悔的情绪想要将后续话语压下去。很显然,被从战场上抢救下来的钢铁领主正在用先前他留在这里的羊皮纸叠花,那被高领主写满毫无意义聒噪言论的浅褐纸卷在雷霆战士指尖下变为了早已经在泰拉无数年混战中灭绝的一种小小花朵,随着手指主人的翻折弯出像是拥有生命般的弧度。
“花。”乌索坦说,为这朵羊皮纸造的小花捏出带有尖角的萼片。“你要就拿去。”
“你怎么会这个。”禁军统帅接住对方因为带着显而易见怒气而像是投掷手雷般丢来的纸花,看了看手中与对方形象丝毫不符的脆弱造物顺口问到。
钢铁领主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种古怪的笑意,像是过去无数次带领他的队伍如尖刀般刺入敌营腹地后敌首惊慌失措抵抗时的表情。“我以前的亲卫常折这东西,他家乡的野花。”他说,手不自觉攥紧脸上却仍带着那奇怪的笑。“他被困于无止尽的幻象之中、有关战争与统一,于是我赐予了他荣耀之死。”
乌索坦深吸一口气,面上笑容更甚,几乎到了有些扭曲的程度。“但他死得既无荣誉也无尊严,无法脱身的幻觉把他变成了个会对周遭进行无差别攻击的疯子。”
禁军统帅沉默着。
“在亚拉特山和东安纳托利亚高原之前,起码他没见过他所效忠的帝国将剑刃指向他的的模样。”
禁军统帅仍然保持着沉默,没有丝毫反应,安静如同一尊华美的雕塑。
“是啊,你当然无法理解,抛弃情感只余忠诚的帝皇之矛。”乌索坦长出口气,揉揉发僵的脸颊,眉眼间透露出疲态。“告诉我,康斯坦丁,祂还能从你身上拿走什么他没有已经拿走的东西?”
禁军统帅的嘴唇张合却最终没能吐出半点话语,看着雷霆战士垂下头因为伤重与疲惫而陷入轻柔却难以挣脱的浅眠,尾音含糊不清却又无比坚定。
“告诉我,你还剩下什么?”
作者:甘蔗紫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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