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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难道星空真的一点也比不上原神吗?毕竟人家鹤卷和哉都承认了这次flcl grunge的制作自己根本没参与,4090带不动也是没办法的吧?有人就是抓着尼克兰德私生活淫乱嗑药这一点不放,死命诋毁DOTA2玩家,不是我们反恐精英全球攻势怎么你了?你们难道小时候就没在4399小游戏上读过『民国纪事本末』吗?现在看到MC热度下去了就急得抓耳挠腮,那我只能说暴雪收购博德之门3下场是这样的,咱谁也别不服气,说到底每个何新教徒在这一点上都有责任。其实就这件事吧,你非要拿奧本海默和素晴日比也没意思,不是说不能比,但是踩一捧一真的很幼稚是吧,我也不是说扎哈维批思辨实在论的话不对,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不要太上纲上线就行——我个人对anonymous;code和无职转生第二季都是很看好的,也是觉得大家都和谐讨论当然更好,除了帮队里依次卖狗。但是你像moot这种人,非得说陶德这次和马斯克的合作是要卡我们国产游戏的脖子,阴谋论入脑太狠了吧?前几天昆德拉刚在天堂锐评塞尔达传说王国之泪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我还是那句话,对中二电波台的工作我只有尊敬,至于bangumi小鬼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别让加尔文主义者背锅qqqxx最后再说几句,对常温超导体研制过程中产生的核废水的处理这个事全球哪个国家都一样,少看点公众号和反摩洛哥情绪过剩的民粹主义者的炒作,离地球灭亡还十万八千年远呢洗洗睡吧。至于我最开始说的,其实绕了这么一大圈核心的点也就那一个,TToA不会出塞维利亚新希腊神秘主义领袖尤金萨克的,但是也有人说上古卷轴6的准确发售日期就是2077年,米哈游也差不多暗示就是这一年了,但是上古卷轴6他真会发售吗?我暂且蒙在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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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走上月球,这种幻想远比乘坐火箭或飞船抵达月亮更令童年时期的我感到优雅、神秘又激动人心。直到很久以后,我仍会梦到这旅程的许多变体,诸如徒步走到异国他乡,或是逃离熟知的世界。也许这些梦向小时候的我揭示了世界的每一个部分都相互连通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以及我真的拥有逃离一切并逃往美好的地方的力量。但是在此之前,我从未感到自己有能力到达什么地方,如同一些人自古便为宇宙规定了边界,同时为自己规定了边界,并由此划定了自己和宇宙之间的界限。包裹人类的空气的连续成为了天空,起点与终点之间的潜在的无限构成了遥远与禁区,但是徒步走上月球的梦正是这一切芝诺飞矢式假象的否定,仿佛分隔不复存在,禁区也尽数消失。哪怕在航天时代,人类能够飞上月球,所有这些分隔和禁区的影子也都隐含在层层建筑和飞行器的窄小空间内,从未有谁真正抵达月球过,人类依旧只是在不同区域之内转移,自由也成为无稽之谈。
初中的时候,我得知墙壁的存在,以及对应的例外地区。由于生活在比较落后的地方,很晚才接触到这些常识,但拜此所赐,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切的相似性,以及大地之���的更为切身的幽闭感。
我问了住在深圳的朋友,在海边是否能看到香港?对方回答说是可以的,不过香港面对深圳的地方大多是山林,所以应该看不到城市。我不清楚这是否属实,但还是兴奋地回忆起了儿时的自己幻想月球的时刻。
这世界多么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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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mbing! The school bell!
Farewell,my mother!
Bury me in the old classroom
Beside my poorest brother.
My coffin shall be black,
Six devils at my back,
Two to moan and two to play
And two to carry my soul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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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初恋与失恋
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我回到老家去了,但里面还是有(或者说其实就是)我现在的家。中间的许多内容我都忘了,唉,这是多么悲哀。我发现家里有一个说明书(也可能是其他东西)告诉我只要把阳台上的四种零件(可能还有其他东西)组合起来��会变成一个有智慧的机器人。我当然照做了,也就有了一个机器人。我记得她,但不记得样貌了(应该是个白头发的女孩,我也不知道为何是白发)。然后我在梦里好像又回忆起了和她之前的事情,就好像我们一前见过一样。我们具体发生什么事实在是记不住了,这一点很可恨。我只记得貌似我还有另一个朋友,也许是我亲戚(虽然我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亲戚,但毕竟是梦)她貌似还和机器人吵过架,不过应该就是小打���闹。其实我也挺喜欢她的,只是更喜欢机器人罢。但机器人好像有什么问题(或者其他原因,这一段内容该死的记不住)然后也可能是因为父母亲戚的缘故她回到了阳台。其时之前我就想到她可能要走了,只想快点找她表白,因为她不会拒绝我任何事。我一会儿后再回去,就只找到阳台杂物堆里的两个零件了。我想再拼好她,可是另外的零件死活找不到。在梦的最后,内容和前面大不一样(但基础还是相连)我和另外两个兄弟在一个奇怪的大厅“游玩”(我也找不出其他词了)看到墙上有展板,写了英美战胜什么什么所以要战领德国的什么“新闻”,我的周围人还在嘲弄英美什么的。然后,就是最后,我和那两个兄弟(兄弟指朋友,而我好像不太认识他俩,梦里可能是亲戚罢)开始狂奔,第一个人兴奋地跑起来,我也就在其身边(以及身后)奔跑。我感到紧张,也感到快乐,我想平生第一次去表白,因为她不会拒绝我任何事。当然另一个就跟在我们后面,我们就跑过大厅,跃上花园的阶梯,他们开心的大吼,我只想快点回家,因为觉得时间不够了,我们要离开老家了。下了坡,我那两位朋友叫了几声,进了他们的汽车。我心脏像被**了似的,跑到了窑洞门口,却慢慢停下来。时间肯定不够了,我们要走了。过了几秒,我要醒了,更发现这不过是场梦。然后浑身是汗,心脏好像不跳了。那应该是我最悲哀的一个时刻,当然看起来不太像,其时之悲哀的一刻之于悲伤就像卡夫卡所谓“射精般的快感”之于快乐。 唉,我现在还想到那种感觉,震撼人心。就像纳博科夫笔下的命运,恶心透顶。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可是啊,恐怕��行。要两次、三次,更多的次数,或许才能换到世界上某些胆小鬼的愿望的实现。我看来不会再对别人的“爱情”无动于衷甚至感到无聊了——说实话,我一起一直觉得恋爱是件很土,很无聊,很愚蠢的事情(当然不是针对��侣)。 不过,现在看来,这本就只能是个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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