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过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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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nguo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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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 Lin and Xiao Zhan!!
Throwback to a few days back when JJ Lin welcomed Xiao Zhan to Singap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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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 Lin has now followed Xiao Zhan on Insta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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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ther throwback to the time in 2019 when JJ Lin liked XZ and Na Ying’s cover of his song 被风吹过的夏天 Summer Day That The Wind Blew Past back when 《our song 》was broadcas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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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cy1023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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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又大浪的,头发被吹得好凌乱😅 喜欢海风和🌊海浪的 推荐
📍 Pantai Bagan Pinang
#波德申 #波德申海边 #波德申打卡景点 #海边享受自由 #趁年轻去旅行 #慢节奏旅游 #总有新玩法过夏天 #比基尼 #紫色比基尼 #紫色比基尼套装 #比基尼拍照 #夏日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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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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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队长
「再蹲下去一点,下盘打开。」
男子拍了拍一名队员的大腿,示意他将重心向下压低。
国术的精髓在于稳,下盘虚浮不实就意味着失败,能够在比赛时稳住到最后的,便是赢家。
「队长,还要多久……」
张稽楷的声音有些发颤,他们已经蹲了快半小时的马步了。
「才不过半小时,这么虚要怎么应付下个月的季赛?」
徐研浩吓叱着队员,下个月的季冠军他可是等很久了。
「队长,在继续下去脚会断掉啦!」
「闭嘴,给我继续挨着,在吵蹲完再去绕市大街三圈!」
「哥,你又在操他们了。」突然一阵稚嫩的嗓音,徐研梨拉着沉重的袋子朝道场走来。
看见弟弟摇摇晃���的走过来,徐研浩迅速捞起对他而言过重的饮料袋子。
「好吧,各位先休息一下。」
徐研浩对自己的弟弟可宝贝的紧,马上便放队员们轻松。
「啊,小梨你总算来了,想死你了!」
徐研梨过来道场,就等于休息,这对道场的人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惯例。
「滚开,一身汗臭的,休想碰我弟!」
张稽楷还没碰上徐研梨,就被自家队长来个精锐的过肩摔。
「哈,活该!」
众人一齐大笑,徐研梨撇了撇嘴,拿出准备好的毛巾给了自己的哥哥。
「谢了。」徐研浩抓过毛巾,胡乱的抹了把,今年的夏天还真的爆热的!
「哥,我小五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要让我练国术?」
「呃……」徐研浩搔了搔剪的整齐的头发,「等你在大点。」
徐研梨吐了吐舌头,「我小三时你也这么说。」
尴尬的笑了笑,徐研浩摸了摸弟弟的头发。
「队长,阿善来了。」
一名队友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指着道场大门说着。
听到阿善这么名子,徐研浩脸色顿时一沉,带着惊人的气势走向大门。
「阿善是谁?」徐研梨抬起头问着不远处的张稽楷。
「对哦,小梨前几个礼拜月考没有来。阿善是最近新加入的,武术超强的,听说不输给队长,不过啊,每次都迟到,惹的队长老大不爽。」
徐研梨好奇的眨眼,决定好奇的跟上去看看。
一到道场的门口,便看到两人正用着互看不顺眼的眼神对望,围在徐研浩四周的队员没有一个出声。
「现在几点了?!」徐研浩寒着一张脸,冷峻的说。
「自己看时间。」阿善不屑的瞥了眼,迳自将鞋带解开,脱下鞋子。
「我记得我上次说过四点集合。」
「老子爽迟到。」阿善出言不逊的说着,将鞋子摆好后,丝毫不理会别人的眼光,绕过了徐研浩。
徐研浩竖起了剑眉,抓着阿善的衣袖,趁着他没有防备,往道场里头甩去。
显然阿善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有一般人突然被甩出去的错愕,他一反暴躁的脾气冷静的稳住了身体。
「这是你迟到该有的道歉态度!?」
「很好很好,你终于想打了,我早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徐研浩被激��了,朝着阿善跑去,阿善冷哼了声,正面迎击的伸出拳头,没想到徐研浩异常的灵敏,一发现阿善的动作,迅速蹲下身。
拳头扑了个空,来不及收势,余研浩的肘击已经靠上了他的下腭,不废吹灰之力的击倒。
「啊!果然还是队长最强了!」
徐研浩没有理会张稽楷白痴的大叫,兀自跨坐在阿善身上。
「你输了,马步半小时和市大道五圈,你一再迟到的惩罚。」
阿善咬咬牙,他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这个看起来花拳绣腿的俊小子给败了,总有一天他会讨回来!
那天正好是礼拜天,离季赛只剩不到一个礼拜了,徐研浩赶紧加紧练习,就在他跑完三千公尺后,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震动。
原以为是弟弟的他,不以为意的接起电话。
「喂──」
「道场,三点。」
毫无头绪的一番话说完变挂断了,徐研浩看着陌生的号码发怔。
「搞什么啊,真是的。」看了看表,离三点还有二十多分钟,一头雾水的他决定先看看在说。
道场的门因为年久失修,虽还不至于妨碍进出,但时常发出来的尖锐磨擦声还是让徐研浩皱了皱眉头。
「找时间叫张伯来看看好了。」徐研浩暗忖着。
习惯性的脱下了鞋子,穿着袜子的脚擦着木板,有种奇怪的感觉。之前之所以没有发现大概是因为那是总是一大群人在一起吧,像现在一个人单独来道场还真是第一次。
「你来了。」
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了出来,未开灯的角落处,缓慢的站起了一个颇高的人影。
「阿善?你约我来这里干麻?」
「姓徐的,老子说什么都不服你之前赢过我这件事。」
「哦,你还记的那个啊。又没差,以你的资质,如果不迟到专心点,很快就可以把我打趴!」
徐研浩有意无意的点出要他不要在迟到。
「闭嘴!去换衣服,跟我再挑一局。」
徐研浩摸了摸头,「好啦好啦,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这么爱记仇干麻?」
国术社的服装,同一般武服,是一贯的白,只是身为队长的徐研浩在左胸处绣了个‘武’的字样。
踏上了道场的榻榻米,徐研浩对上了阿善的眼睛,因为之前发生过很多次冲突,所以徐研浩一直没能好好瞧瞧这位新队员。
不能否认,阿善确实长的��好,浓眉大眼的,这么看至少有一百八,和自己这一七五的差了一个眼睛高。
「准备好被我海扁了吗?」
「谁扁谁还不知道呢!」
仍是互看不顺眼……
阿善率先拔起身,却没重蹈之前的错误,欺近身后倏然一个上勾拳!
徐研浩赞许的看了一眼,到底也是得了好几面金牌的武打冠军,他快速的弓起身体,躲过拳头,右脚朝着阿善的左边侧踢。
阿善眼明手快的跳了开来,趁着侧踢的收势,一个回身,赤脚踢上了徐研浩的鼻梁,徐研浩却只是身体向后平移,双手抓住了阿善的右腿,不须奋力拉,轻而易举的将阿善甩了出去。
「想不到你对太极也有研究。」阿善稳住身体,有些愤恨的说。
「那当然,太极也是武术之一。」徐研浩得意的挑挑眉,正欲要上前擒住阿善,不料后者一下扫腿,绊倒了一直占优势的他。
情势顿时逆转,徐研浩感到丢脸,要是正式比赛因为得意过头就这么输了,他会掐死自己!
阿善看准了机会,用着身高和体魄优势压住了徐研浩,惊人的握力压制了他的双手。
「啊,我输了……!」
徐研浩无奈的说着,就算他并不喜欢输的感觉,但也不是连输都不愿承认的小人。一定是因为假日而放松戒心,这可真要不得。
然而阿善似乎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依旧将他押的死死的。
「好啦,你要怎样啦!」
稍稍察觉不太对境的徐研浩说着,这时他才发现阿善的脸靠的老近,连呼出来的热气都喷上了他的鼻尖。
「干!你是瞧不起老子是不是,这么快就输了!」
……我也不想好不好……
话还没说出口,徐研浩突然觉得脖子一痛,「你干什么!?」
阿善没有理他,应该说他没空理他,此时他正专心的咬着徐研浩的锁骨。
徐研浩像看到什么鬼事一样发起呆,随后像疯了似的不断挣扎,「你有病啊,放手啦!」
挣扎的下场只是被阿善变态般的握力缩的更紧,和不断增幅的衣领幅度……
平常的武服便是以轻松透风为主,再加上夏季,平时徐研浩在里头都不穿任何底衣的,因为这样现在便露出了大片平坦结实的胸膛。
健康的肤色在阳光下带点油光,彷佛打上了腊般的希腊神像,呈现一种均匀的美感。
被那美丽光泽吸引住了的阿善,鬼使神差的含住了徐研浩胸前的红点。
「放开…啊……!」
原本想挣脱的双手,���突如其来的快感麻木,徐研浩只觉得身体像触了电。
不再按住徐研浩双手的铁腕转而挑逗着另一边的花蕾,被逗弄的敏感的乳头,清楚的描绘了阿善舌头的小刺,越是疼痛没来由的快感就越是剧烈。
「啊…哈哈…你…放、放……」
放什么,最后徐研浩仍就还是没有说出来,喘息是他唯一可做的抗议。
阿善放开了让人眷恋的乳头,将手往那禁忌的方向移动,强硬的一把将雪白的长裤连着内裤扯了下来。
走就已经忍受不住了的阴茎即刻跳上了肚子,昂首挺立的像世人证明自己的存在。
雄性的气息由那秘密之处传来,腥臊的液体沾湿了底下的毛丛,像点缀了一层星空。
「这么快就勃起了。」
阿善不又自主的说,语气里满是怪异的赞叹,而那时竟没有人察觉那话里的不妥。
「白、白痴…不不要看啦!」徐研浩紧张的晃起身体。
阿善饶富玩弄意味的看了害羞的他一眼,一把握住了那笔直站立的男根,时而像对待爱人的轻柔抚弄,时而像暴雨的快速蹂躏。
从未被如此‘礼遇’的徐研浩仅仅只是一个惊呼,鲜浓的白浊射上了阿善的大手,顺着手踝滑落的精液散发更香醇的麝香味。
「好快!你这个快枪侠!」
阿善恶意的舔着仍溢流精水的炮口,看上徐研浩的脸,眼睛顿时像见了糖的蜜蜂移不开眼,因情欲混乱的俊脸不再是之前的刚毅,迷蒙的眼睛散出的是另一种颓废的淫乱。
心跳像要跳出了胸口,阿善不是没谈过恋爱,相反的以他的样貌和体魄,仅十五岁便上遍各家汽车旅馆,一夜情数目更是不计其数,他从未看过比眼前男人更叫人兴奋的。
「呸!你同性恋啊,怎么会跟这个你厌恶的男人呢!」阿善暗地里甩了自己一个巴掌,正准备起身时,却被身下压制的人拉了回来。
「要干就干,少婆婆妈妈的!」
徐研浩骂咧咧的说着,装作凶恶的外表,其实耳根子早就红遍了。
明明就是自己想做……一想到这个可能,原本在心理的话一瞬间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是满脑子想着要如何看到男人更淫荡的一面。
「含着!」
从未如此猴急的脱下内裤,他捧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大阴茎指着徐研浩。
该觉得变态的行径,此时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根本没能想这么多,张口含住了不可能一口含下的阴茎,嘴里深刻的描绘了茎壁上浮动的青筋。
在口交里找到另一种的快感,徐研浩边含着男人的大鸡巴,一边手淫,从未有过的眼球冲击让阿善喷发出了压抑数天的大量精液。
「咳…咳……咳咳咳!」
被吓到了的徐研浩顿时抽开嘴巴,还没来得及射出的白水染的徐研浩满脸。
「谁准你咳出来的!」
阿善一把掐住徐研浩的下腭强迫他吞下去,终于将为数众多的东西吞了下来,徐研浩狼狈的咳嗽。
「靠!你这家伙的东西又多又浓,味道又腥怎么吞啊!」
丝毫没有察觉到话里的色情,徐研浩理直气壮的说着。
「干啊!现在你是怎样,别忘了你输给了我!」
「那有怎样,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我上次也赢你啦,应该抵销了!……干,有的跑进鼻子里了啦!」
像是忍受着难以忍受的东西,徐研浩不断的搓着鼻子。
然而经徐研浩这么一叫,阿善意识到那东西是自己射进去的后,大东西马上又抬了头。这次他想也不想的就扑上前抱住了狼狈的男子。
「干麻啦!老子我现在不想做,鼻腔里都是你的……」
像是也意识到了那东西的来历,徐研浩顿时噤了声。
「我想……插进去你的小洞。」
「什么!?我才不………」答到一半的话音突然变想,徐研浩不自觉的遮掩着因听到如此煽情淫靡的对话而复活的阴茎,「如果……只有一下下的话……」
阿善瞪大眼,一把将徐研浩推到地板,让他趴着备对着自己,原本就硬挺的阴茎更硬上了几分,朝穴口顶了进去。
「痛!!!!他妈的,你给我出来!我不做了!」
后头被撕裂的痛苦让徐研浩顿时疲软,不断的想脱离男人的禁锢。
「天啊,你里面想把我夹断啊!」阿善恶狠狠的瞪着徐研浩,却在瞧见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后心软了下来,「……我不会动太用力的,你也放轻松,这样我们才能一起爽。」
「真的……会爽吗?」似乎真的痛苦的无法忍受,一向大男人的徐研浩此时话音略带着哭腔,在阿善眼里更加可爱,「真的,让我们一起上天堂吧!」说着,轻轻柔柔的吻上 了徐研浩苍白的唇。
随着唇边的吸吮,阿善结实精瘦的臀部开始缓慢的动作,刚开始只是小小的刺探,接着幅度不断加大。
习惯了后头扩张的疼后,男人不断刺穿的动作成了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像是要把灵魂逼出体外的强烈压迫,也像是要吸入黑洞深触的悸动。
「啊…哈啊啊……好…好��!」
「终于爽了吗?」听见了徐研浩梦呓的话,阿善不禁松了口气,更加往那紧窒诱人的身体里冲刺。
可能连阿善自己都没察觉,徐研浩的一举一动逐渐被他重视,看着不可一世的队长在自己阴茎下喘息的模样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他,正被名为爱情的锁链捆绑……
‘叮~铃铃~~’
被褪在意旁的长裤,此时徐研浩的手机发出了突兀的铃声。
原本不想搭理,放任它自己响的,然而持续了一两分钟的铃声一点也没有挂断的趋势,被打扰的不耐让阿善怒火升腾,一把抄起手机,「有屁快放!」
「我…我以为这是我哥的手机……」
「你哥?」阿善瞥了下身下的徐研浩,恶意的勾起嘴,将手机挪到徐研浩耳边后,更加奋力的抽插。
「咿啊啊………」
猛然加强的快感让徐研浩窒息,不禁发出恼人的呻吟。
「哥,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听到了宝贝弟弟的声音,徐研浩多少找回了些理智,「呼…我没事,怎、怎么了?」
「没有啦,因为哥你说去跑步,可都三四个钟头了,还没看你回来,我就打电话啦!」
「哦,我马上……哈啊啊啊!好痛,你……先放开啦!」
「哥?」
「不,不是在和你说话。……喝啊啊……哈,不用在动……在动了啦!」
「你确定真的没事吗?你的声音听起来好难过。」
阿善其实很想看看如果在这种情况将徐研浩操到射精,他弟弟听到了会怎么样,可又考虑到徐研浩的面子,只好作罢。
还没等徐研浩回话,阿善迳自拿起电话,「你哥现在没空!」后一把挂掉电话,顺道关机。
「你这混帐…竟然在…这种情况将电话拿给我!」
「哦,原来你还有余力大吼啊!」阿善邪笑,用双手将徐研浩的后臀分的再开,疯了似的不断的捅进去。
「不…不要……哈啊…啊啊…要…出……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浓厚的白浊喷溅出来,在榻榻米上染湿了一大片,随着解放的缩紧,阿善也在他小穴里溅出大量精液………
隔天早上,因为是暑假而提早集训的队员们来到了道场,一进门便看到杂乱不堪的地面。
「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你们来啦……」
笑的有些心虚的徐研浩走了出来,穿戴着整齐的样子除了脸上诡异的红晕,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那不应该在夏天出现的底衣……
「哥,你竟然一整个晚上没有回家,害我担心死了!」
徐研梨走了过来,一想到昨天竟然被自己的弟弟听到,徐研浩脸顿时胀红,「小梨,你听我说……」
「就算被阿善打败,信心大挫,也应该回家说一声嘛!」
……还好,徐研浩顿时松了口气,他开始庆幸自己的弟弟不��人间烟火……
「……队长,这块他榻榻米怎么黑了一块,谁在这打翻饮料了吗?」张稽楷指着一块不知被什么沾上而颜色变深的榻榻米。
徐研浩一瞪眼,张稽楷在还搞不清楚的情况下,被摔了出去。
「干麻突然摔我!?」
「……问天。」徐研浩撇过头,目光正好与阿善对上,他不禁有想起昨晚不断进出身体的东西,和那句………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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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ulcockroach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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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尼亚夏日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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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bastion的妹妹要结婚了,在罗马尼亚。
妹妹本来不想大费周章,但是母亲建议来次旅行婚礼。自己年轻的时候从康斯坦察搬到维也纳又搬到美国纽约州,太繁琐太仓促的路途上都没有好好看看风景,而且妹妹一直说想去看看维也纳墨蓝色的多瑙河。
上路的时候带上了seb。
现在是夏天。晚上sebastion在长滩拍完最后一场戏——骑摩托甩掉背后追自己饰演角色的敌人,sebastion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脸上有很多水珠,洛杉矶临海夜晚的空气湿湿的。
“seb,有人找。”助理在旁边招手,指了指拍摄公路旁边亮着霓虹牌子的休息站餐厅。sebastion吸了吸鼻子,下了摩托。推开门听到铃铛发出响声,可能因为潮湿的空气没有那么清脆。现在已经很晚了,没有客人,sebastion看到自己的妹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桌子上印着“Old Chub”烫金泡泡字的空易拉罐已经堆了很多。
“sebby,你爱喝的。”妹妹扔了一瓶在sebastion怀里,是Oskar Blues Brewery出的新款。sebastion叩开易拉罐环喝了一口脚勾着凳子坐下。妹妹今天穿的白色碎花裙子,很好看。
休息站餐厅窗户很大,风会吹进来。看不清的灌木在窗边沙沙的响,但是sebastion知道灌木那一边就是Sunny Jim's Sea ,那里的山洞到傍晚会变成紫色,还可以看见成群的海鸟。
“sebby,别发呆了。我知道你很难。”
妹妹放下易拉罐狠狠磕到了桌子,sebastion觉得或许一会儿自己该给这张木质桌板道个歉。他歪着头盯着那个易拉罐,水雾在上面领结汇聚然后沿着瓶子滑下来,干涩而缓滞。
“sebby,我知道你什么打算。但是,嘿,看在妈妈的份上,你这个戏拍完了就给我回家来,去罗马尼亚小时候的房子里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参加我的婚礼,好吗?”
sebastion还是盯着那些水珠,它里面装着一座蓬莱仙岛。
“你不准又消失掉,你不能一直这个状态,”妹妹顿了一下,“不是演戏就是发呆。你本来的自己哪去了?”
本来的自己哪去了?陷入角色的困境或者抽出身穿着亮粉色出席名流的宴会,很多次sebastion自己要求戴上墨镜,这样就可以把四处缠绕的笑脸,像微小宇宙爆裂发出白昼亮斑的记者摄影灯,时而沉闷时而刺眼的目光,所有的东西都模糊掉,然后快速完成工作逃离现场。之后的一段时间,sebastion发现自己可以不用墨镜也可以逐渐把眼前的一切看成流动的油画,摸不到的这些事物一点点变成五彩斑斓的油墨滴飘在空中。
“Chris最近找了女朋友。”妹妹抬头盯着seb的眼睛。
“Chiyako。I know。”说话了,终于。sebastion感觉嗓子也糊上了水汽,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字母音节就已经融化在水雾里不见了。seb知道自己的声音这样听起来软绵绵的。seb讨厌自己的声音。
“跟我回去,听到没有。”有的时候seb感觉自己一直都是一场盛夏的暴雨,带着某种隔天就要腐朽的死亡气息,所以才会有如此决绝的盛大,然后像蝉一样突然闭嘴,终结在夏天。
“OK。fine,fine。”sebastion敢打赌自己如果不答应的话,妹妹今晚估计就不走了。
但,事实上今晚立即被领走的是seb自己。妹妹直接在片场拽了助理,助理点头说拍完了可以放sebastion回家。seb真的有些恍惚,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之后妹妹好像松了口气,出去的时候骄傲的拍了拍一辆停在星球形状白赤灯下的红色小SL。那个灯下面有很多扑簌的小虫。“爸爸送的结婚礼物。”sebastion吸气笑了笑,钻进了车里。
看不见一点光的山路只有妹妹的奔驰发亮的铺着前路,旁边的海树有点像高大的浮萍,空气里有海腥气息和海鸟喝雨水的味道,皮椅咯吱咯吱的seb不喜欢听,所以打开了车载音响。
For the love. I'd fallen on
In the swampy August dawn
What a mischief you would bring young, darling
When the onus is not all your own
When vou're up for it before you've grown
Wow-wow
或许seb听过这首歌。它唱着——
我落入潮湿的八月,我受过太多痛苦。
seb在黑暗里看到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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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拍「The Falcon and the Winter Soldier」的时候sebastion在布拉格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住在橘色小砖砌成的prague街区44号——剧组专门为zoom男爵这个皇族角色租借的一套别墅。Chris没有戏却大老远飞过来了。
他胡子又长了。装模作样地站在门口,叉着腰开玩笑说让退役的美国队长来看看他的老朋友。在场的MCU编剧导演都笑了,他到底来看谁的大家一清二楚。
chirs径直踏了进来,seb坐在那个布满灰尘但仍然五颜六色的希腊硬沙发上。chirs好像谁都没空理,像一个徒步旅行很久的流浪者,不坐上那个沙发休息的话下一秒就要累死。seb感到身边的沙发位置轻轻的震了一下,然后chirs的手搭了上来。
seb想站起来走人,或者像刚刚演戏那样——用自己套着瓦坎达机械臂的左胳膊,给那个人来一下。当然后来在剧里他确实情绪激动的摔了zoom的白瓷茶杯,还差点掐上他的脖子。
现在没有在拍摄,但是seb要求自己一直沉浸在角色里。The endgame里chirs跳了那个该死的舞之后就不再饰演美国队长了,按剧里的说法,well,他到月球上享福去了,但是特么的自己��然要按照MCU的要求像James Buchanan Barnes一样生活。seb现在就是恢复记忆之后被某个人残忍留在现代的可怜小鹿仔。
Chirs不会不知道他这张脸现在出现在尚未出戏的seb面前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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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endgame之后seb想这是最后一次做了,和chirs,或者正确的说是steve。
seb还留着长发穿着bucky的褐色夹克,Chris来敲他休息室的门。seb手里拿着卷成筒的台词薄被chirs抵在墙上亲吻。外面就是电影里那个美国队长去还宝石并永远消失直到变老才回来的树林。seb突然很委屈,他任由chirs的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然后一点点尝着chirs嘴唇的味道,像半罐过期的桃子酱,像满束衰败的野雏菊。
chirs进入的时候叫他seb。可是sebastion觉得他是steve,他现在一点也不像chirs,steve是理性的箴言、神圣的条约、至高无上的律法。seb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难过。在无数次的顶弄里,seb听到脑海里有人叫他bucky。
委屈到了顶点就像吞了玻璃碎片,满口的鲜血却吐不出来。
seb的手指尖冒了细密的���珠,但仍然死死抓住台词本。chirs松开搂着seb腰的手去拨开衣服拉链,然后把sebastion套着机械戏服的胳膊猛的抬高,从seb的颈窝亲到胳膊内侧的软肉。seb手有一点软,被chirs抽掉了台词本,扔在地上。
“求你了,求求你……”seb在chirs咬自己耳朵的时候抱住他,并且有点想哭,但到底在求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chirs告诉自己他不走的时候,seb整个人溺在暗色里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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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来干嘛。又想装防止巴恩斯落入深渊的好人吗?
sebastion转头看着蓝色眼睛笑的特别像金毛的chirs,语气还保留在刚刚拍戏跟Sam讲话时的不耐烦。“你来这里干什么,拍狗粮广告吗?”
Anthony在一边儿笑。“他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不行吗?”anthony在一边也穿着戏服,chirs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OK,come on,这里没有他的戏请他出去好吗?”seb干脆直接站起来转到导演面前,另一手拽着穿着米色衬衫的chirs,把他送出了prague44号。外面有点飘着小雨,chirs还是一脸笑的任由seb把他推到门外的台阶上,黑色带一点金的短头发立刻沾上了细小的雨珠。
Chirs翘着嘴角,瞳孔里装着蓝色星星。
小的时候seb经常听莎士比亚的歌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剧中经常唱‘把我的罗密欧给我,当他死的时候,把他带走,把他刻成一个个星星,他会使天堂的面貌变得那么美丽,全世界都会爱上黑夜,而不会崇拜太阳。’seb疑惑为什么会因为星星爱上黑夜。
chirs还在笑,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脸就是seb委屈的解药。sebastion好像明白了或许朱丽叶爱得从来就不是那个男孩西装革履发胶的香味飘到鼻子里,而是回家路上下雨他把扣子解开额发湿了一点在等车的那一刻。
戏演到三分之二了,中午阳光很好的时候导演要求拍sam与bucky抢夺新美队盾牌的打戏,bucky被击中要害吐了口血,跪在了那个粘着血浆的红蓝盾牌前。seb有点恍惚,他想起曾经很多次拍Captain America系列的时候自己跪在chirs裤裆前也是这个姿势,湿漉漉地张着嘴。
seb现在又开始感到很委屈,他有点分不清是bucky barnes在委屈还是真正的sebastion stan在委屈。
黑漆漆的拍摄镜头怼在seb脸上,他爬了起来,手里抓着盾站在从破旧大楼窗户射进来的阳光里。导演很满意的得到了他想要的镜头效果,随后bucky把盾牌扔给了sam,很重的盾牌从Bucky的金属臂上滑落,发出索索的摩擦声。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Sam。这是steve留给你的。”seb喘着气说了bucky的台词。
可他什么都没有留给我。
傍晚sebastion回自己房间,在上楼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或许演一个一百多岁不太理解现代的二战老兵对自己情绪影响太大了。结果打开门就撞见chirs端端正正坐在自己的床上。seb啧了一声,眼睛还红红的,他赌气不去看chirs,伸手把钥匙摔在了跟那个希腊沙发款式一样的床头柜上,这里的家具都像五颜六色滚了一身灰的虫子。
肯定是Anthony这个坏人把自己房间的备用钥匙给了chirs这个坏人。妈的,两个坏人。
与此同时在酒吧放松的anthony还搂着一个摄影大哥摇头晃脑的说:“well,你们都知道的,最近seb的情绪特别特别不好,我也是尽点兄弟情义嘛,希望他们俩今晚能好好休息……”
“seb。你很委屈。”chirs没有再像早上一样温柔的笑了,他站起来冲seb伸出双臂,蓝色眼睛里依然有亮的星星。seb闻到很香的味道。
“我买了你喜欢吃的派,桃子果酱的。”
seb没有把自己放进chirs怀里,只是站在床前,眼泪还没有擦干净就直接问派在哪里,意识到自己声音还带哭腔后seb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气鼓鼓地看着他,“我饿了。”
Anthony在酒吧里喝酒跳舞,另一边的seb又一次被chirs抵在墙上,chirs敲开seb的嘴唇,手也向seb衣服里滑去。“我看见剧本了seb,他们让你和anthony滚在一起。告诉我你不想,你很难受对不对?今天中午的打戏你很痛对不对?我还看见你摸那个盾牌了,你在想念steve,或者说你在想念我对不对?我知道你脸上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宝贝,我很了解你,sebby。”
chirs的手指狠狠探了进去,seb吃痛咬了chirs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我也很想你。”chirs在亲他。“所以我来了。”
“我以为……亚特兰大是最后一次…”拍摄终局之战的最后部分他们在亚特兰大,他们俩在没上锁的休息室做爱,seb一直以为那是最后一次,bucky再也见不到steve就像自己再也见不到chirs一样。理论上来说seb是一个很悲观很被动的人,他在那之后是绝对不会去主动找chirs的,更不要说做其他的了。
chirs褪下seb牛仔裤子,钳住他的双腿把seb整个人卷在怀里,seb的腿缠上chirs的腰被chirs挺身进入。seb贴着墙被硌着很不舒服,于是两个人又换到那张硕大的coda四角床上。
chirs顶到很深的位置时掐了seb的脖子,seb开始出现幻觉,有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在chirs贴近的时候他亲了亲chirs的脸叫了声steve。
接着seb胯下的抽插就停止了,chirs退了出来。
seb有一点清醒,感知无限放大,他突然发现面前的chirs既没有穿蓝白相间的作战戏服,胸前也没有那颗银色凸起的星星。
“sebastion。”chirs叫了自己的全名。“你这样不行。”下体没有充盈的感觉了,seb讨好的凑上去,泥泞的穴口开合着,他知道刚刚chirs因为这个生气了。
“你好好看着我,seb。”chirs现在就在这里,捧着sebastion的脸,但就是不再进入了,这让seb想射又射不出来。
seb终于崩溃了。
“你真的太他妈贱了…chirs也是,steve也是,你们全他妈是贱货…你之前走的那么干脆,你现在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chirs,你他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想你,你回来好不好,我需要你…你不能让steve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chirs现在简直就是乘人之危,他用手去擦seb的眼泪,seb还在哭,跟上次亚特兰大的情况一模一样,他入戏的时候做爱会一直喊steve的名字,而chirs则每次都会佯装生气的在seb马上高潮的时候抽离,设法把他恢复成sebastion自己,而不是bucky或者其他什么抑郁的角色。
chirs又重新进入,seb发出一声闷哼,“steve怎么样没有人知道,但chirs永远不会离开sebastion,永远不会。”
每次都是这样。chirs想起在endgame结束不久seb就被叫去拍winter solider电视剧了,原因是导演想让seb一直处于创伤状态,软软呼呼的小王子被残忍的割裂撕扯成杀人武器,尘世一遭每个人都要烟熏火燎的落俗,但是chirs觉得seb也好,bucky也好,他们都像明亮透底的镜子,即使碎的四分五裂,也能从片片碎屑里倒映出自己。
chirs看到镜子碎屑里蜷缩着曾经那个布鲁克林的中世士兵和那个罗马尼亚笑起来很甜的小熊。他拼凑碎毅的镜子,他拯救碎毅的镜子,他爱碎毅的镜子。
MCU得到了他们想要的被全世界无缘无故踩踏的冬日战士,sebastion也理应得到罗密欧星星的眼睛和无穷无尽充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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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婚礼筹办的差不多了,seb坐飞机独自先到了罗马尼亚。妹妹执意要开着她的那辆sl在维也纳转一圈,为此还专门买了相配墨蓝色的裤裙和墨西哥帽。
罗马尼亚老房子在树林里,4公里外还有一处豁然开朗的草坪,中央立了一座被废止的农牧神像,当地人叫它西蒙·圣列奥多,长得很像潘神花园里的法翁。
seb单肩挎着背包,伸手摘掉墨镜打量着神像石雕,孩童时觉得它高大无比形色怪异,再次见到它时seb跟它一样高,伫立良久seb无���想起白头大干的维也纳山神举行婚礼时下起过白色花瓣雨,是深爱主的花草清风在告别,不过现在罗马尼亚没有神,seb也没有。
安静的过了一天,seb卷着袖子在修缮房子的木板楼梯,来到时候带了很多Old Chub罐装啤酒,seb晚上没吃东西,但啤酒罐堆了一地,不过楼梯下面草丛很高,看不到歪七扭八的易拉罐,只能听到戚戚的虫鸣。
seb有点想笑,他想到昨天自己还在纽约长滩拍海边公路追逐戏,今天就到了罗马尼亚丛林,一个人修房子修到半夜。seb一只脚踏上楼梯使劲踩了踩,楼梯没怎么晃动倒是自己的Loake麂皮靴子发出咯吱的声音。看来是修好了,seb嘴角扬了扬。
他回屋的时候甚至有点开始喜欢这个地方了,小时候妈妈每一天都在告诉他要离开,现在四周没有尖叫没有摔打碗筷的声音,没有铅块颜色的IMAX高清镜头和无人机,这里从窗外看不到银河流淌的霓虹车灯,而且seb知道,4公里外的石雕任然伫立在那里,任何永远不会离开的东西都让seb感到安心。
seb用手机放了那首歌,他关了灯躺在床上。
From the faun forever gone
In the towers of your honeycomb
I'd a tore your hair out just to climbback.darling
When vou're filling out vour only form
Can vou tell that it's just ceremon'
Now vou've added up to what vou're from
Wow-wow
它唱着——
在农牧神像前,你还是你吗。在绿色高塔里,你还爱我吗。
在夏天这个时候seb会很难睡着,他想起chi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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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rs推了所有的商务在第二天早上抵达罗马尼亚。
一路上跟助理和Chiyako打去了电话说自己想去东欧放个假,刚好「Ghosted」的宣传也差不多结束了,就直接上了飞机。助理一听到是东欧就那副自己懂了的样子,阴阳怪气的跟chirs说好好宠你的小男朋友,别又让他哭鼻子。至于chiyako那边无所谓的公关女友,就没有什么需要过多解释的了。
chirs和seb的妹妹一直有来往,只不过这个可怜的小男朋友还被蒙在鼓里。
早上seb起的很晚,他刚打开房门想来个晨跑就看见chirs蹲坐在自己昨天晚上刚修好的楼梯上。
“我操!?Chirs Evans?你他妈…你他妈犯什么贱?”这下seb跑不了了。
“heybaby,easy。”chirs拍了拍坐麻的腿,心说你再不起来我就私闯民宅然后给你来个早安吻了。他一脸无事发生自顾自进了��,把自己的行李包扔在了seb卧室的地板上。“早餐吃什么?我来看看冰箱…”
seb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还呆站在屋外草地上,chirs已经到厨房熟练的煎鸡蛋了。场面有点好笑,chirs用有发达肱二头的肌胳膊小心翼翼敲着鸡蛋壳,seb反应过来后从屋外一路吼叫到chirs面前。
“你干嘛啊chirs,你把话说清楚。你他妈,你是不是跟我妹妹串通好了,还是我妹妹找的你?不是,关键是我现在好得很,我他妈一个人呆在这里好得很啊!你给我滚出去!”
“你妹妹说你昨天在长滩拍戏的时候还想钻到山洞里去。”黄油烧化了在滋滋的响,chirs一边说,一边摆弄平底锅。
seb气笑了,“那是Sunny Jim's Sea的海崖洞穴景点!我认识那边酒吧的老板!你们能不能搞清楚状况再来关心我,chirs,你能不能在乎下别人啊你这样随便放下工作跑来…”
“别人我不在乎。”chirs大义凛然的语气又出现了,就好像在说“为了公民自由”一样,这是演美国队长的后遗症。
十分钟后seb撅着嘴在餐桌上吃煎鸡蛋,chirs问他牛奶要不要煮热了喝。
抬头看到外面阳光正好,两个人穿好衣服徒步走了很久,到了神像前他们俩躺在草坪里chirs说seb你还记得吗,我们在德克萨斯州第一次相知相识第一次看山上的日出。
其实十多年以来两人在一起就像是刀刃深划般冷冽的伤痛,被戏中角色混乱的关系逼迫恢复,又被好莱坞似有似无的规则裹挟飞奔。
太阳照射seb的绿色眼睛。chirs在近处,法翁石雕的脸色冷峻发沉,他们都在噩梦里望到seb几乎维持不住的身形,眼底有什么东西饱满欲滴,极像悲哀和怜惜。seb身体在发烫,作一阵烟落进衣角的褶皱,天色被眺望,湛蓝又清明,清明得让人想爱上。
梦里chirs很神经质地突然出现,迤迤然途径这个男孩的枯萎,按动了seb某个触发键,闸门开调,洪水倾污而出,淹没河口洲毫无防备的人,在现实里破碎一千次,在幻想里就会破碎一万次。
时间是阶梯,托举上下沉浮的人短暂停留,理不清的缘分往后也就没有再多,而seb害怕chirs只是偶然施救,然后永远离开。
seb花十分钟回神,梦里的救世主近在眼前,等他醒透。他要起身,享受着亲吻来势汹汹时那些纷纷情欲,最后半点心也被掏光,好像两个人都停止了流浪。chirs 说你是个坏男孩。在这样的描述中seb睫毛乱刮,从心里升起的飓风���缝进chirs星星的眼里,落地成细密的针脚。
他们俩躺在石像前亲吻,seb的余光看到农牧神像怪异的鹿角沾到了天上的云,他现在一点脾气也没有了。chirs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seb想去的山洞外面是岩褐色里面是紫色的,这里天空是亮蓝色草地是翠色的,相比之下倒也没有那么不堪,seb骑上chirs丰盈的肉体,看着紫红色的性器在自己的下体里没入又抽出。现在seb有神了,他想起很早之前自己看过的佛罗伦萨教堂壁画「圣母与圣徒同坐」,红色披风的圣母在哺乳,神在慢慢出现。
seb又被chirs翻过压在身下,所有农牧神的一切都被亵渎了,他们纠缠着做爱,白花就在他们的唇边盛开。
神不爱世人。
神爱世人。
seb在chirs怀里控制不住的上下晃动,这一切让他想要立即死去或者永远活着。seb一辈子去不到一个万神殿,却无师自通地找到伊甸园,他要闭眼聆听,心底却有声音说苹果从树上落下来了,去看看吧。走近看又不仅是苹果,树下还有虚幻的瓦坎达山坡,化成一滩水的布鲁克林雪糕,开幕式烟火和圣诞节的平安钟,还有一张床,有人躺在上面,翻过身大义凛然的问seb要不要去佛罗伦萨教堂一起祷告,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濒临释放的时候seb看到从chirs胸口掉出来的sani项链,这是在Captain America 3宣传的时候seb送给他的,送的时候他跟chirs说这个项链上嵌了蓝色星星石头,chirs几乎整个宣传期都带着它。
后来的两人拍不同的戏chirs会偶尔寄来明信片,在一张法国坎塔布连海的明信片背面chirs说“燃烧的星星会落在海底开成珊瑚,珊瑚会亲吻海浪,我会亲吻你。 ”
下午转凉,温存之余chirs咬着seb的耳朵:“我们回去吧,回去洗个澡我给你做烤羊肉。”他知道seb不吃牛肉。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seb掰着指头算自己以后要准备哪些东西,自己妈妈什么时候过来,妹妹的婚礼还有不到10天了。chirs嘿嘿笑着说有他在怕什么,明天开始seb长官命令的全都搞定。
seb说你得了吧,两个男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做爱。
chirs不服气,“比如现在就没有啊,你待在你的位置,我待在我的位置。”seb指了指chirs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那你这是在干嘛我请问呢。”
两个人就都笑,随后还谈论了很多。chirs问seb最近还有没有再做噩梦,像seb刚演winter solider的时候就天天睡不好;然后seb又问chirs和chiyako的生活怎么样,两人在ins里看起来很甜蜜。chirs阴阳怪气的学seb叫chiyako的名字,���公关女友就是活在ins里的好吧,seb这是在吃飞醋。seb打了他一巴掌,回怼说自己找公关女友的那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在破防,搞得经常大半夜喝多了打电话让seb从斯洛伐克飞回纽约,就为了从酒吧把chirs接回家。
四周没有一点亮光,沉默了片刻seb问你准备呆多久呢chirs?
“你想让我呆多久呢?”chirs反问。
身侧久久没有应答,seb阖着眼,眉却皱得相当紧,chirs抚不平,手心在男人眼皮上轻轻拂过,停在两颊。
seb就在此时产生错觉,就好像chirs只是无忧无虑地报出世界上的很多地方,seb就有和他私奔的念头。爱情这种亘古的魔幻把戏将人变成坏家伙,告别真理,重拾本性,让人想隐瞒,想改变,想真的捞到星星。
chirs翻身爬起来放歌,恰巧的是他们俩的品味好像差不多。seb也终于搞清楚这首歌的名字叫「Towers」,好听的有点像神明低声呓语,他在歌里看到一幅画。
Build our tether rain-out from vour fragment
Break the sailor's table on your sacrum
Fuck the fiercest fables
I'm with Hagen
seb听到chirs在自己身边躺下,它唱着——
我回到13世纪的教堂,我看到上帝的诞生,我看到撒旦的死亡。
我需要你,需要你永远在这里,你快降临。
/
或许有点像西语字幕的电影,这里的罗马尼亚拥有炽热与神秘,过深的美丽和寂真,seb和chirs逃离生长在任何地方的拍摄镜头,过着「Eté 85」电影里殉难之前的灿烂生活。
他们俩修好了继父刚跟seb母亲在一起时送的JAWA摩托。chirs带着seb骑行,穿过溪流之上的廊桥,他停车和seb一起趴在桥沿上眺望,溪流旁边的矮树长得很好,极像瓦格顿笔下的山脉漆画。
荷兰黄金时代的诗人卡乐伯特说:“当你沉浸在这些独特的景色与活泼的爱恋中,你就不会再介意时常阴雨的交色天空了。”chirs俯身过来亲他,seb想如果这是爱情电影,那么他们会在伊拉斯谟斯大桥重逢,牵手赏风车,在木登城堡的人潮里求爱,seb会以被永生记住的口吻再次告知chirs他的名宇,然后获得神明的恩准。
凌晨chirs把seb叫了起来,把他拽到屋顶上指着天空。seb视野里满是辉煌的黎明,太阳从群山的一侧跃出,耀目的金光撞进两人的视网膜。
然后chirs猝不及防的对seb说���那句,像是终于在日积月累里发现了誓言是神明祝福的延续,告白可以规避情感井喷后的阵痛。
“我爱你。”
远方,群山连绵。
朝阳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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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eb无数次的角色转换中,有多么期待这句话?
1930年James无数次安慰还没有注射血清的Rogers小豆芽,他们俩在闪烁的街灯下拥抱。巴恩斯拍拍那个揪不起来一点肉的肩膀然后邀请他来家里做客,今天妈妈又做了rogers喜欢吃的热狗。
1943年变成队长的steve在纳粹九头蛇屠杀神明的实验室找到bucky,bucky问他会不会疼,会不会一直疼。他们回到酒吧steve开始频频找那个美女特工,可是bucky只是在想,如果是那个瘦小的steve呢?自己会爱,其他人还会爱吗。
1944年巴恩斯中士在历史上落幕,圣彼得在这一天被尼禄皇帝倒吊着钉死,劫难也从此开始。神明死的时候也如此落魄,却还在倒钉上十字架的过程中为他的耶稣三次祈祷,那么steve呢?有没有为barnes祈祷?哪怕一次?
1945年的steve还会想念吗?在看到北方列车驶进漫天大雪的时候。
2014年冬日战士被带回钉死过很多个圣彼得的房间,让一种矩促如击打三角铁的电击刺痛伤及内里,眼泪在皮尔斯和朗姆洛的面前大颗滚落,掉到地上,变成带血萎缩的毒苹果。
2016年的冬日战士对不起所有人。
2018年Bucky用剩下的右臂清理瓦坎达刚生出来带着胎盘的小羊,用剩下的右臂抱住来片刻休息的罪犯captain rogers,用剩下的右臂赎罪。只是从来没有人向bucky赎罪。他坐在瓦坎达山坡上,bucky在很小的时候就看波提切利的画,所以孩子们会很大方地剪下文艺复兴部分的作品图片送给他。bucky让孩子们帮忙扎头发,一个小女孩跑过来说白狼哥哥,队长坐黑色大鸟又来看你了。
21世纪是故事的终点,战争发生的太快,好像从来都没有人说过with you till the end of the line这种话,也好像Steve rogers这个人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纪里存活。世界的内核是悲剧,无神论者的供奉始终是凡间世人。
seb依靠在厨房的木门沿上看着里面做中午饭的chirs,“你看看你在电影里,欠了我多少句我爱你?”
seb其实特别介意endgame的结局,以至于到后来拍电视剧的时候跟MUC编剧开玩笑说请Doctor Strange过来吧,求他开个多重宇宙把另一个时空的steve薅过来。导演一边调试拍摄的滑轨车一边笑眯眯的打官腔:“Maybe,we will see。”
chirs今天煮意大利面,他把番茄酱汁倒进锅里,转身示意seb帮自己解开围裙带子,“sebby,你现在想让我说多少遍我爱你都行,steve欠bucky的让chirs全补给你。”
你有跌倒过吗?鞋带系成漂亮的结,好像只是为了跌倒做准备。chirs遇见过很多人。聪明、寡言、漂亮、虚伪、聒噪,或者顽劣、恶趣味——学会视而不见像演员的天资。chirs年轻时对他们产生过短暂的愔恨,最后趋于平和,是不再寄希望于计较的原谅。世界不断重构,时间缓缓流动。
chirs在德克萨斯州第一次见到seb,他穿着浅蓝色的西装,像玛丽·布拉德·梅伦在19世纪哈德逊河上创作的画布「格洛斯特港的景色」,远方的左边是十磅岛的灯塔,无定形的岩石,seb是海浪,他轻轻推了一下chirs驾驶搁浅的船。
助理会在chirs打来电话的时候调笑,说他“对啊你陷进去了”,这是多么狡诈的话,现在他被seb的情网笼罩收紧,用红线缠住双脚自愿跪在高大的神父面前。
十年,sebastion演了十年的冬日战士,chirs在罗马尼亚老屋对seb说了十遍我爱你。
三天之后seb的母亲和继父来了,他们夸chirs房屋修缮的不错,连JAWA老古董都可以骑到很远。继父高兴的拍着他那辆80年代的捷克摩托,大声叫seb和chirs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们俩了。母亲在一边假装乍舌说这不是当年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吗,怎么还能再传给你儿子。然后翻了个白眼走到chirs面前,“等什么时候结婚了,妈送你们一辆新的。”
老一代的人总是拿现在男人们不敢轻易说出的词语开玩笑,电影快结束的时候总是震撼人心的万籁俱寂,天上的神说,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发生。
妹妹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又一次做爱。老屋子狭窄逼仄的二楼,父母在熟睡,他们在落锁的杂物间脱好外衣,seb喝了一杯母亲酿的酒,里面有切成小丁的莓肉。杂物间里放着家人参加斋期结束后的嘉年华号角。号角吹响,seb睁开眼看到chirs,闭上眼看到圣洁的基督。
chirs低头舔咬seb的乳尖。seb喜欢吻人嘴角,有时候被这羽毛轻排似的痒意侍弄舒服了chirs会忘记回吻。地中海气候的国家降雨强劲,地面常常潮湿,可夏雨再猛烈也无法比拟穴口大雨降临般的滂沱。seb向上攀辕,chirs在几秒内缴械投降后又塞进seb嘴里。动作半天seb吞咽不及时脸颊沾上精液,chirs被激的浑身一震,心疼的蹲下给seb擦拭,seb从昏沉状态中醒来,瞳孔聚焦半天才对淮,唇瓣开合说不出一个字。
他们是两条蛇,性爱则是鲜红的信子,他们在撒旦休憩的时候啃咬苹果。seb回家了,而chirs在太阳将落末落的时候找到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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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最后一站的旅行婚礼在下午三点半举行,他们在农牧神像草坪上铺了红毯撒上花瓣,不辞辛苦的用租借卡车运送蛋糕和香槟,妹妹换上洁白的婚纱和seb跳舞,chirs在一旁,带着sani蓝色星星项链。
很多朋友打来电话祝贺,包括anthony,他还缺德的明知故问chirs在哪。搞得seb突然想起来还没找妹妹算账,她和chirs到底串通了多久以至于chirs能直接来罗马尼亚,而seb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seb穿浅蓝色的西装,跑到妹妹面前说你们俩长本事了,肯定背后还互相讲了我很多坏话吧?妹妹捂着嘴坏笑,把seb往chirs方向一边推,一边说sebby我今天结婚,你就饶了我吧。
来宾们坐在正对着草坪的观礼座上,seb和chirs坐在第一排,看着妹妹和她的妻子从两个方向朝花亭中间走来。她们俩站在神像前互相喊对方的名字,风扬起两个新娘子的头纱,就像山神打开魔法书念悬浮咒,所有人都会在Wingardium leviosa号令声中幸福的飞起,然后拿香槟酒杯在天上喝一口彩虹。
柏拉图的会饮篇说起初人是Androgynous,球形,四条胳膊四条腿,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宙斯就把人全都劈成两半,既削弱了人的能力也能增加信仰侍奉神的人数。恋人就好像曾被神劈开似的那么需要彼此,灵魂伴侣是阿尼玛和阿尼姆斯投射后的转译,我爱你,我在你身上看见自己。
Afterparty开始前妹妹的妻子要抛自己手里的鲜花,妹妹拿着话筒说要不就别抛了,直接给sebastion,我看他和他旁边的人挺想要的。大家哄堂大笑,都转头看向seb和chirs,chirs笑着扶额,seb则冲台上的妹妹比了个中指。
妹妹的妻子很喜欢抽中国烟,宴会上seb拿起蓝色的盒子说这是红金龙enne,然后又指着enne英文字符上面的中文教chirs读。
“它叫爱你。是吗。”chirs问。
对,意思是爱你。
打开看到里面修长典雅的烟体,seb说这东西在中国很常见,还没反应过来就听chirs说那我也给你看个常见的东西。chirs摊开手,手心里有一枚素戒。他抬头看一眼农牧神像,然后把戒指堂而皇之的给seb带上,又若无其事的转向enne烟盒,大义凛然的语气,学seb念了一遍中文——爱你。
seb觉得自己是一场暴雨。chirs外壳坚硬,心却软到要用一生去消化这种恢宏,可行至此处,seb终于不用再浪费心愿去祈祷终焉后的睛天。雨幕中穿行,天空降下爱意,浸濡全身。多好的爱,多好的雨。
/
确实在下雨,夜晚所有人都回家了留seb和chirs在草坪上收捡。两个人收到一半的时候开始有点点雨珠最后变成暴雨。
seb很开心,他冲chirs叫到把留下的那个音响打开,连上蓝牙大声放歌。
还是那首歌,雨滴在神像的头壳上炸裂开,结成星星,结成海浪。酒,鲜花,精致的素戒都淋着大雨,seb和chirs抱在一起。
For the love,comes the burning young
From the liver, sweating through your tonque
Well.you're standing on my sternum
Don't you climb down darling
Oh the sermons are the first to rest
Smoke on Sundays when you're drunk and dressed
Out the hollows where the swallow nests
Wow-wow
它唱着——
你现在问我,这是我的想法,这是我的感情。
我们是高塔里的神明。
我们汇聚在一起卧轨,在罗马尼亚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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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10 months ago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波洛米尔:“在此有条律法,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阿拉贡:“……,去他妈的,国王能进!而且要长驱直入的进!”
2024年3月1日,中洲第四纪元的杜内丹人领袖、西方努曼诺尔皇族、北方阿尔诺王国与南方刚铎王国的国王、白树之君、埃莱萨王·泰尔康泰、阿拉贡二世生日贺文。
互攻段子,低端粗俗,谨慎观看,屁话大全,请勿效仿。
联文作者:萨芙仑的绿水晶与蓝欧珀×可燃物在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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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否认,波洛米尔这人千好万好,就是有时候有点儿太较真了。
不知道他在刚铎皇家图书馆的藏书库翻了哪一本律法典籍,对里面其中一句关于“公民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解释观点颇为认同。
这条律法观点简称为——“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于是波洛米尔对该条律法活学活用,将之运用到某些只有他与阿拉贡的时刻。
比如,波洛米尔这周又与阿拉贡有点情侣夫夫间的小矛盾了,为兰巴斯饼干该加南方刚铎王国的蜂糖,还是该加���方阿尔诺王国的海盐——这种个人口味问题争了起来。法拉米尔对他们两个暗中翻了一千多个白眼。
于是回房间的时候,波洛米尔在他与阿拉贡共用的床寝上,将一毯薄被卷了起来,仔细拉了一条边境警戒线,横在两人床铺中间。
“这是人类南方王国刚铎境内的南方地界,”波洛米尔指指自己睡的这边。
“这是人类北方王国阿尔诺境内的北方属地,”他指指阿拉贡睡的那边。
“南方嗜糖如命的糖尿病患者睡左边,”他掀开他自己的铺盖。
“北方缺盐不行的高血压患者睡右边,”他拍打阿拉贡的铺盖。
“谁越界谁就是强奥克的私生子了。”刚铎的白塔统帅总结道。
“尊贵的埃莱萨陛下,今晚,我的这里,”他扯了扯自己棉麻质地的白色亵裤,拍了拍自己的裤裆,扯开一个笑容。
“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的余波还持续到了军队营帐中。
阿拉贡换上了波洛米尔最爱的游侠夜行衣——那套带兜帽的黑色斗篷。搂住刚回统帅帐篷的波洛米尔的腰,正要亲个嘴,这混球用手套把国王的脸挡住了,国王的热吻落在汗味津津的皮革手套上。
“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波洛米尔用舌尖舔一下自己的下唇,狡猾地对阿拉贡眨眨他的绿眼睛,给了阿拉贡一个wink。
在国王的御用私人会议室,波洛米尔把需要国王盖上玺印的公文交给阿拉贡后,就欲转身离去。国王及时用手指勾住统领的腰带,用意明显的一把扣住了黄铜做的腰带扣,拇指摩挲铜扣上的白树花纹。
“怎么了嘛,我的好陛下。”波洛米尔明知故问。统帅脸上笑嘻嘻的,将手掌覆盖到国王的手背上,暧昧地摸上一摸,再次可恨至极地提醒他:
“——在此有条律法,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国王抬头看着统领,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他动作优雅地松了松皇袍领口,一把站起来说:
“……,去他妈的,国王能进!而且要长驱直入的进!”
欲火焚身的北方杜内丹人劲儿很大,拽住了南方刚铎军人的皮带,将他一把推到会议室门板上。砰一声,波洛米尔的胸甲撞上厚实的大门,给统帅的脸部一个及时的缓冲,但他的脸颊也贴上了大门的木质纹路。
阿拉贡一手捏住波洛米尔后脖颈,一手卸了他的下甲,哐当一声,银白色的下甲就掉到了地上,阿拉贡拽住波洛米尔的马裤,用力往下扯拉。
���嘿,陛下,这可是臣的私人财产,这也是臣的私人领地,哪怕您是君主,也要受到制约,不能在我的私人领地上随意破坏与劫掠我的私人财产。”统帅挑眉,再次不紧不慢地提醒他的国王。
“噢…是吗?可是并不是您一人会跑刚铎皇家图书馆啊,我的波洛米尔大人。”国王将手搭在统帅的马裤与亵裤上,一下将两条裤子扯下来,隔着裤子爱抚波洛米尔半圆形的饱满臀部。巧了,国王这几天也在刚铎皇家图书馆翻遍了法律方面的典籍。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可是正式登记在册的婚姻关系,我们是在第四纪元第一个仲夏节那天结的婚,日子我可都还记得呢。这些婚姻律法,同样适用于同性伴侣,其中有一条条目,规定了结婚后的所有财产,为伴侣二人共有……”阿拉贡摸着手中那两条裤子,以及那两条裤子下结实的好屁股,和波洛米尔说:
“除非你能证明你这里……”他说着,亮如星的眼眸落在波洛米尔的裤裆。“……这里没有被我使用过,否则,你反对的法条就不成立,我的统领大人。”
“天赋人权,您可真不讲道理,陛下。”波洛米尔被阿拉贡摸得硬了起来,健壮的腰部也跟着大手的爱抚轻微扭动,可他还在嘴硬挣扎。
“君权神授,也希望大人您能记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说您这儿…可是我本人持股的国有股份。”
阿拉贡手口并用,用力揉搓着波洛米尔的臀部。在这会议室内,此刻就即将轰轰烈烈地对宰相家这块宣称私人所有的肥土进行国有化土地改革运动,打算身体力行去宣称他对波洛米尔的国有股份的持股100%。
“况且,所有珍贵的宝藏都归国家所有。”阿拉贡用平静的声音对波洛米尔说。他并没有提高嗓门,声音柔和,语调优雅,用的是和面对朝臣时一模一样的稳重语气,同他紧紧握着波洛米尔私处上下撸动的粗鲁动作一点儿也不一样。
阿拉贡盯着波洛米尔回过头来看着他的、那双会说话的绿眼睛,直到它们染上情欲的盈盈水光,闪电一样尖锐的绿色变得如他主人嗓音一般如蜜。
“土地、河流、山川、矿藏,一律归国家所有。”阿拉贡重复了一遍。“何况是您这块坚贞美丽的宝石。”
“哈啊…呃!……那这么说,您是非要征我的地不可啰?”统帅的语气像个油盐不进的钉子户,可他胸甲也被拆开,波洛米尔被阿拉贡那双抚摸上他胸肌、在他乳头上轻拧打转的粗糙手指挑逗得气喘吁吁。欲望丛生中,波洛米尔的身体如一间风雨飘摇里的破房子,被阿拉贡手指的抠挖弄得屋顶墙壁到处漏水漏风,可他还继续对国王辩解道:
“即使最穷的人,在他的小屋里也能够对抗国王的权威。屋子可能很破旧,屋顶可能摇摇欲坠;风可以吹进这所房子,雨可以淋进这所房子,但是国王不能踏进这所房子,他的千军万马也不敢跨过这间破房子的门槛。”
“千军万马?”阿拉贡笑了,在波洛米尔耳边喷着热气,“我只有一个人,你的阿拉贡只有一个人,我的波洛米尔统领大人……”他将胯中的硬热的剑刃顶上波洛米尔狭窄的臀胯,揉着统帅雪白的屁股掰开了峡谷,慢慢挺腰小力对着那个又热又紧致的洞口摩擦,这动作很快就换来波洛米尔喉间的细碎呻吟。老天爷啊,波洛米尔被摸得蜷缩起火热的身体,靠在门板上,肛口开始一阵阵皱缩起来,用孔穴的一圈褶皱吮吸那个还未进入的硕大龟头,他们最多两周没操,但波洛米尔想他。
“没有千军万马,我的好波洛米尔大人……哪怕我不骑马,光脚用走的,哪怕我今天不是国王,在这城中如流民流浪,如乞丐行乞,我也会勇往直前,我也要独自进入你的土地,走进你的房子,跨进你的门槛……”
阿拉贡将手指插进波洛米尔体内那个他非常熟悉的地方。和主人的言辞并不一样,那个肠穴立即过分热情地包裹住他的指节,将阿拉贡那几根在他肠道内开拓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吞进,波洛米尔完全勃起的阴茎也小口小口往阿拉贡上下套弄的拳头上吐着前液,统帅本人的身躯亦抖得跟个赌桌上的骰子一样。
“我这可不叫强征,我是在给你历史悠久的旧房子做房屋修缮,我的波洛米尔……看呐,这房子年久失修,到处漏水,前后都漏,真是我见犹怜。”阿拉贡将手指从波洛米尔湿乎乎的肛门中拔出来,在波洛米尔低沉的呻吟声中,往他肌肉绷紧的腿根上擦了擦,这水确实多得叫波洛米尔自己脸烫。阿拉贡握住波洛米尔不停冒着腺液的阴茎,撩开罩袍,换上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插了进去,波洛米尔激动地在这一下的全根挺入中将脑门磕在门板上。
阿拉贡咬住波洛米尔通红的耳朵,按住统帅腰臀,开始了一下接一下的稳力抽插。粗硬肉刃在统帅的体内肠道间穿行,像泥瓦匠用铲刀给房子的墙壁刮腻子,拳心从统帅的阳具根部撸弄到冒水的龟头,如水泥工用砖石给房子屋顶墙根做补漏。波洛米尔向后抬高了腰,调整着角度去迎接阿拉贡操上来的撞击。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在与阿拉贡的性事中表现得如此欠操。在那些一阵又一阵对准了前列腺肉块进攻的带响用力抽插中,他只感觉到自己是个饥肠辘辘��衫褴褛的贫民,一个可怜又固执的钉子户,需要一次从欲望上彻底得到满足的扶贫。他的老房子因阿拉贡本人的频繁操作而着了火,周身张开的毛孔从四面八方渗进热风,堂屋的旧壁炉因风箱的连续鼓动点着了起来——风越吹,火越旺。
“……这还有王法吗?怎么说征地就征地?”统帅不停的在撞击中呻吟。
“……王法?朕不就是王法,你还想要谁的王法?啊?你说说你还要谁的王法来法办你?”国王气得不停撞他。
“多一点……多来上一点……陛下……”波洛米尔回头,臀部贴紧了阿拉贡的胯骨,反手抱住阿拉���的脖子,张开嘴唇讨要他的亲吻。他妈的,他想死他了,才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里子不里子。阿拉贡咬住了波洛米尔伸出的舌尖亲他,在他体内的撞击也变得越来越粗糙与急重。阿拉贡扣住了波洛米尔的腰骨,将波洛米尔顶到门板上大力地贯穿,撞得波洛米尔身前的门板都开始了明显的震晃,积聚在龟头中稀少的被操出来的精液也甩到了大门上。
“砰砰砰……”这时候有人小声敲门。
“……谁?”阿拉贡埋在波洛米尔的火热里,此刻根本分不开身,低沉又气喘的语气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友好和耐烦。
“陛下……我来打扫您的会议室,您需要打扫卫生么?”外头传来仆役犹豫的声音。
“我不需要,我正在自己打扫房间……我自己拖地呢……”阿拉贡铁青着涨红的脸,咬住了腮帮,一下接一下往波洛米尔体内狠撞,他在欲望中控制不住力道,把波洛米尔连同门板都撞得哐哐做响。
拖地?波洛米尔回首瞪了阿拉贡一眼,嘴角讥诮地上提,露出了一个“一会儿你等着瞧”的表情。他用力把阿拉贡夹得埋在他颈窝里闷哼不止,同时清了把嗓子,对外面的仆役交代道:
“你退下吧,我在帮陛下一起干活儿……”
那门外的仆役听到了波洛米尔大人的声音,他疑惑地看了眼不停震动的门板,最终是脸红着反应过来,会议室中的两位大人在干的究竟是什么活儿了,于是赶紧脱身离开。
都等不到那人的脚步走远,国王再狠狠在统帅体内撞了好几下,抱住波洛米尔的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的抽噎,这性事因压抑了两周,注定了做起来是又急又汹涌,他们操不了很久,阿拉贡便将精液射在爱人身体里面。而波洛米尔被阿拉贡的高潮给生生操射了,粗喘着把浓浊的精液喷在门板上,那精液的量很多,成坨状粘稠地坠着,在有些年头的厚重木板上缓缓流了一些下去——埃莱萨王兵不血刃,就这么和平解放与收复了南方刚铎王国的土地。
他们互相抱贴着对方,靠在门上,国王将鼻端埋在统帅汗湿的颈窝,于高潮的余韵中喘气休憩。
“……拖地是吧?”过了一小会儿,波洛米尔休息够了,他将阿拉贡掉了个个儿,一把拍到了刚刚统帅本人趴过的那块门板上。
“陛下……”波洛米尔凑近了阿拉贡,舔国王的耳垂,吮吸上面的汗,同时他又刁难起来。“我怎么觉得您这地板是越拖越脏,拖得我屋子里头全是沙浆水泥……您看看您把我这房子修好后,也不好好给我搞搞清洁,您这修缮房屋过后的卫生工作,可真是做得不怎么样!”
统帅边说边把国王的长袍撩高,动作粗鲁地拽了他的裤子,令阿拉贡露出深麦色的饱满屁股。和平年间,国王的饮食和作息都有了非常良好的改善,这一尊全境至高无上的臀部也养得肉量更好,性感无双,如一片风景独好的皇家私人园林,无论是视觉与手感都堪称肥沃,很适宜统帅本人亲自反复耕耘播种。
波洛米尔往那高贵的屁股上抽了一个巴掌,深麦色的臀肉震晃,国王本人也将额头抵在门板上咬唇呻吟了一声。他又打了阿拉贡屁股好几个巴掌,巴掌一下可比一下扇得更重,直到将那屁股扇出了明显的深红。统帅用手往前摸了一下,国王勃起了,硕大翘起龟头上的透明腺液漏了几滴在波洛米尔手掌上,这正是波洛米尔和阿拉贡都想要的。
波洛米尔用手指刮蹭着国王被打红的肛周,阿拉贡便配合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把臀肉拉开,露出更多的穴孔。波洛米尔将指头插进去,边用掌心包住国王前面的阴茎套弄,边在穴道里用指节浅浅勾弄几下,在阿拉贡欲求不满的低吼中,波洛米尔又抽出了手指头再给他屁股几个巴掌,指头重新一下撞在阿拉贡肠穴深处的肉点上,打撞得阿拉贡将脸埋在撑在门板上的臂弯中,口中不停直喘。统帅嘴里不忘责难:
“臣就来教陛下好好拖个地,嗯?”波洛米尔咬住阿拉贡耳边的一绺黑发,用硬起来的阴茎,像根预热的拖把棍般摩擦他的臀沟,国王反手扣牢统帅的屁股,无声应允。
“臣可不是胡教,臣这是在为国捐躯,身体力行地响应咱们刚铎的爱国卫生运动,陛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拖地,马虎不得,得这么务实的干……”波洛米尔满脸狡猾的坏笑,在阿拉贡懊恼的喘息声中,随着“干”的尾音将硕大龟头缓缓顶了进去,那肠穴的紧致与阴茎的填满,叫波洛米尔和阿拉贡都舒服得喘叹了一口气。过一会儿,这混蛋又埋在国王的体内,装模作样地对阿拉贡发难:
“这水桶里的水怎么不太多啊?都没能把我的墩布打湿……”统帅赶紧在国王发火前,将手指塞进国王嘴里操他的舌根和喉口,握住国王的屁股再��里头深一出浅一出的操了好几下,他适时地去捏拧阿拉贡敞开衣领中深色的乳头,去掏国王还挂着自己体液黏糊得乱七八糟的黑色阴毛下的勃起阴茎,在国王的哽咽抽气声中不停往他深处去挺撞,直到撞出皮肉相碰和内壁摩擦的淫靡水声。
“现在湿多了,陛下,”他赞美道,“您把我的墩布完全湿透了……”波洛米尔将自己裹着一层浆液的阴茎拉出一大半,又重新撞进阿拉贡的穴心,确保能叫阿拉贡听到抽拔时撞在屁股上淫荡的水响,这些该死的挑逗只会叫阿拉贡吸紧波洛米尔插进他嘴里的手指,激动到像在给他吸屌,“拖把湿了,这地就好拖得多了……”
统帅表演得像个资深洁癖,大手粘着阿拉贡嘴里的唾液,像用清洁剂擦玻璃一样擦抚国王的身体,狠狠擦拭这块他深爱的老玻璃,阿拉贡发出肆无忌惮的快乐低吼呻吟,老玻璃被波洛米尔吹得都快软了化了。波洛米尔晃着腰部,用保洁员弯腰拖地的姿势去干阿拉贡,粗长坚硬的阴茎也像拖把一样去反复拖拭肠穴中的空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卫生死角。
“陛下,我地板拖得够好吗?我卫生搞得叫不叫您满意?”波洛米尔圈住阿拉贡的腰,向国王里面边撞边问。
“满意…满意极了!啊……啊……再…再多点,波洛米尔大人,您再多捐躯上几回!空虚的国库很需要您!往里头再多拖拖!把犄角旮旯也给我拖拖干净!如果您卫生做得不够好……”国王发威去狠狠夹统帅,很快他就夹得有气无力了,统帅连续狠深的挺弄操他根本不留情面,让他只能快慰到剩下嚎叫。
波洛米尔扣紧了阿拉贡的腰腹,吸住那根滑腻的舌头与他接吻,把他拍到门板上大力的操,那扇可怜的木门发出比之前更大的震颤声,门上挂上的铁锁也跟着一块儿叮铃哐啷的摇,阿拉贡被挤在门板与波洛米尔高大的身躯之间,后穴被身后那根抵在他腺体上的阳具深撞,灼热阴茎挤压在冰凉的木板上,摩擦木门上的花纹,这刺激得他头晕眼花,很快丢盔卸甲,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第二次高潮的精液。
“射这儿…您得射在这个位置……我要我们的精液混在一起……”
波洛米尔扶稳了阿拉贡喷射的阴茎,埋在他里头,让阿拉贡对准了他刚刚射上精液的木板位置,他用舌尖搅弄阿拉贡的耳孔,叫阿拉贡看清楚波洛米尔刚刚在门上射的那滩精液,令国王将阴茎中的浓白精液重新覆盖上去。阿拉贡浑身痉挛到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为波洛米尔接近野兽的性交方式和堪称恐怖的占有欲,而喷射得更急剧与更多,他浑身像被暴雨打透了,被肉欲蹂躏得不成体统,手掌亦一��压实了波洛米尔镶嵌在他体内不停急撞的臀肉,不叫他敢有一丝撤离的可能,逼迫他的统帅因国王的霸道而大力咬住他后颈,将囊袋中储蓄的精液通通射在他身体里头。
“……这就完美了……您里外焕然一新,堪称为一个中土典范的卫生文明城市。”
波洛米尔将下巴垫在阿拉贡的肩膀上,圈紧国王的腰部,看着门板上他们射上的精液,那两坨湿精完美地混合在了一起,同样的浓浊与色情,再难分出你我,波洛米尔因此对阿拉贡发出由衷而满足的赞美,统帅湿漉漉的缠绵热吻也印在国王的鬓角与唇间。
“嗯……我想……你该给我继续做点儿善后了。”阿拉贡靠在波洛米尔胸膛上喘气,用肘部捅捅波洛米尔的胸口。
“怎么?”波洛米尔啃阿拉贡的脖子。
“拖地,现在真的需要你拖拖地……”阿拉贡指指门板和地板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哈啊?你不打算帮帮我吗?”统帅打算继续窝在国王背上耍赖撒娇,他也才被他结结实实操了一顿不是?他腰和屁股也还酸痛着呢,他要装死。
“波洛米尔统领大人………”国王对他的统帅和气地笑了,但那老王八蛋一样的露齿笑容,让波洛米尔确信接下来阿拉贡的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
“您说的——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现在我把我的私人办公区留给你,国王不进——您可别忘了,负责打扫卫生的仆役刚刚已经走了,您忍心又把他叫回来,让这可怜人看看我们刚刚在里头做了什么好事儿吗?所以,就麻烦您给我亲自打扫干净。这点儿小事,对您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吧?刚刚不是您说的,您要教我拖地,那么就再来教学一次好了,我搬把椅子亲自坐在门口学着呢。”
“阿拉贡,你绝对是个坏得很的糟老头子加中洲第一老王八蛋!”
统帅对他卑鄙无耻淫荡下流的国王咬牙切齿。但他怪谁去?这不都是他一手纵容出来的吗?
“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吗?我的波洛米尔统领。来,糟老头子现在腰不怎么好,老王八蛋劳烦您再帮我搬把椅子。”
国王拍拍他统领的肩膀,在他五颜六色的表情中,笑得人畜无害,气定神闲。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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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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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体育生厕所-男男调教小说、主奴小说
恼人天气,呆在家中,更见纳闷。不想主动找人,却想别人主动上门。年长了的男人,常困于无谓的自尊里。三十岁了,虽然年纪不小,但看看镜子,仍是胸膛挺突,腰肢紧细,皮肤肌理细致,犹其是那浑圆挺实的臀部,是跑了多少汗水锻炼出来的。看着镜中的我…….老吗?抚心自问,仍是不错! 街上满是小伙子,青春迫人!我最爱看那些打篮球的高中生,汗流在光滑蜜糖色的嫩肤上 ,透着诱人的光彩。一双露在阳光下骄傲地挥动的手臂,时儿举高,露出稀疏的腋毛,我即时会有冲动的感觉,这就是性感吧。 寂寞难耐,心头上的一团火,愈烧愈烈,好想好想爆发出来。一于换上战衣,寻找青春梦去。 仲夏的黄昏特别闷人,热气挥之不去,小背心早已印着薄汗,紧贴的短裤黏得两股之间痒痒。我走过这高中生常练习的篮球场。
篮球,我一窍不通,懒管球技好坏,��光只盯着小伙子的青春躯体。 “小东传给我,哎!” “三分波,YEAH!” “卓卓好波!” 我不知什么三分四分,衹知那名叫小东的身裁高挑,皮肤白晢,一头长发像极漫画中的学生王子。至于叫卓卓的,剪个小平头,中等个子,肤色黝黑,壮如小牛,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两人一黑一白,非常合拍! “今天玩够了,走,肚子饿,去Mcdonald!”卓卓说, “稍等,我要尿!”小东说。 这是天赐良机,我待小东入更衣室,随步内进。时间刚好,见他正站着小便,我站在他旁,故意将阴茎全露,向着尿兜,作急不及待的排尿状。小东见我在旁,稍微站开,可是这一动教我完全看到他的宝贝。长长的粉红色阴茎。我即时有生理反应,本已不小的阴茎愈来愈涨,小东看到我的愤犷状,有点诧异。我向他一笑,特意把阴茎再上下一摇,状似拭去余液,实在是显示着我的天赋本钱。不是夸口,一向我都以宏伟自豪,可惜,死穴却在臀中,天意弄人! 小东看到我的举动,有点不知所措,然而小男生的视线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大物,粉红色的阳具已不知不觉中澎涨起来,斤两十足。人说高个子,下面很长,小东的粉吊真的很长,而且很粗。他比我还要高,一米八吧,这是我最爱的类型,又高又帅又健壮。 我转身走向更衣间,门不掩上,在他面前除除将小背心脱下,很慢很慢的脱。我要他欣赏我提身举手,将腋脶尽露,纤腰尽显的美态。只见他看着我,脸泛胭红,小嘴微张,那长长的阳具,撑得薄绢质料的运动裤,像一个小帐蓬。我咀角含笑,轻轻的转身,将紧贴的牛仔短裤缓缓脱下。臀部是我最满意的部位,挺、突、多肉,粉白,除了小穴有数根耻毛外,可谓无瑕!我弯身挺高粉臀,作解鞋带状,再将双腿微分,将最隐秘的���方毫不保留地向他展露。我故意扭动,使菊洞一张一合。又从双腿间,观察着小东的动静,祇见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我,直至我发觉臀部有硬物顶着,一双微微擅抖的手,温柔地,贪婪地爱抚着我的肥臀,这小男生已被我钓上。 转过身,只见小东青春的躯体贴在身旁。我迅速的关门,蹲下,急不及待的将小东的裤子拉掉,大口大口的将那年青的阴茎含啜,尤恐会失掉此人间珍品。小东急速地呼吸,健壮的胸膛不绝的起伏着,明显既兴奋又刺激。我牵起那阔大的篮球衣,一头转进里面,由阴茎一直向上舐,品尝着高中生细致的皮肤,汗水。肚脐间的嫩毛,告欣我这将会是个勇猛的小男人。我用舌挺着,用唇抵着,用齿噬着那发硬的粉红乳尖。小东放软身子,背靠墙壁,任由我舐遍每一寸肌肤。我从诱人的纤腰,一直舐至腋窝,嗅着窝里的骚汗味,唾液混在那幼嫩的体毛上,我恨不得吃掉这俊美少年。 小东在我的疯狂吻噬下喘气连连,陶醉的呻吟声被我用咀巴停止了。他把舌头整根的伸进我口中,我们唇舌交缠。小东双手并不间着,他不住抚弄着我的粉臀,手指在我的小穴上留连忘返,这是我的敏感地带,每一下的触动都牵引着我的灵魂深处。我背转身,站在更衣室的右凳上,挺起嫩白浑圆的臀部,这可以令小东近距离地欣赏,爱抚,亲吻我的圣地。 当小东看到我盛放的菊花,他疯狂地擗开两边臀肉,将最隐蔽的地方,亳无保留地曝露出来。他亲吻着,轻咬着细白的臀肉,有时咬重了,使嫩肤上留下了淡淡齿痕。他又用舌头顶在菊穴深处,我已无力招架,骚软得快要站立不住。 天花上的电风扇,发着呼呼之声,吹遍我的肌肤,但却丝毫无助我内心的骚痒。我缓缓站下,仍然背着小东,反过双手,带领着茄子般的阳具,对准我的菊穴,一点一点的,缓缓深入我的内壁中。 “啊……..,小东轻一点,慢慢的,待全完插入才动,啊…….你好大,好粗,啊……停一停…..啊啊,你好大啊…….” “你里面很软,包得我很舒服,唔……啊………够不够深?” “够够…..好深,好入……”我轻声地说,不能扬声啊! 小伙子显得十分兴奋,那硬度、粗度、长度都足以把我操死。他过份的奋犷已不可有片刻的停留,未待我适应,在没有润滑剂下已拼命地抽插。我不能发声,死命地忍受着小男生的强力挺进,插得既深旦狠,每一下都像要拉出我的五脏六腑,我双手牢牢地按着石凳,尽量挺高粉臀,迎着小伙子的无情的冲击。 经过五分钟的抽动,我已适应了粗大阴茎顶撞,虽然每一插都是斩钉截铁,每一抽都是不留余地。我陶醉在小男生野性粗犷的进袭,榨取着他的每滴精华。谁说阳具大小没有所谓,这大根就操得我半死,那种涨紧的冲击,小物根本做不到,更何妨它的主人是个十七,八岁,血气正盛的小男人。 “小东,你在那里,尿得这么久,喂!小东!” 突然更衣室外传来叫唤小东的声音原来卓卓在外等了很久,未见小东出来,故入更衣室找他…………….
骚动的心 (二)
我被这突然奇来的呼喊,吓得不知所措,正想叫小东停止抽插,可是他兴味方浓。 “不要发声,等一下他便会走,唔……继续,舒服吗?唔……..啊…….” 我已拿不定主意,就听他吧,那来这么急色的小伙子?色胆可以包天呢!小东仍旧埋头的冲顶着我的深处,并一手抓着我的头发,一手把弄着我硬得火热的粗吊。我咬着唇,恐妨叫了出来。 “小东,奇怪,人呢!小东你在更衣吗?”卓卓正敲打着门 “小东,是你吗? Are you OK?” “找错人了!”我压着嗓门应着。 此时小东将大吊完完全全深顶在我的直肠中,惟恐有一丝空隙,一动不动,衹是不断地抽搐。我觉得它变得好大,好粗,大得像快挤爆我的肠壁。 “噢,Sorry, 那小东走到那里去?”卓卓在门外喃喃自语。 随着远离的脚步声,我们知他走了。小东随即快速抽插,双手死命的捏着我的乳头。 “啊….啊….我出,我出……….我出了!” 一阵激爆的喷射,我的菊穴溢满了小男生的精液,只觉它在那温柔乡内颤动,像有射不完的爱液。此时我的高潮也来了,我大力的上下打动粗吊,肛门不断收缩,浓厚的精液,射得墙壁一塌糊涂.小东被我收紧的肛门,弄得巨根发麻,一下子溜了出来。肛门突然变得莫名的空虚,过多的少男精液,从洞口流到大腿上。我回头亲吻着小男人, “你好利害……..唔………!” 小东轻轻一笑,稚气未脱,与刚才的野性行径亳不相衬。他听着室外无人,就轻声对我说:“我先走了,bye-bye!”随即推门而出。 由于我一丝不挂,浑身精液,衹得先行清理。室外传来开水龙头声,不一会,一片死寂,只剩下空空的一间大更衣室,一个刚被操爆的男人,与及空虚的肛门,伴着空虚的心! 天花的电风扇仍然枯燥地呼呼吹着,吹着。 上班时间,交通特别繁忙。我挤入地铁车厢,四周都是人,紧贴得肩臀相靠。我喜欢臀部被压着的感觉,穿着薄料子的贴身西裤,挺突的臀部格外明显。小东昨天的 冲击,余韵尤在,我只感到洞穴痒极,乘客在我臀部的每一磿擦,都挑起了我的冲动。 “下一站是中环,乘客请在左面车门下车。” 淫梦乍醒,工作又开始了。
事情发生在去年8月,闷热的天气使我的欲火难平,我再一次走进某知名SM聊天网站,如饿狼一般搜索着猎物,突然一个人的介绍引起了我的兴趣:26,184,65。懂行的人都知道这三组数字代表了什么,我主动和他说话,询问具体情况,叫我兴奋的是他竟然是一个有着5年武警生涯的退伍军人,他告诉我他是一名新手,虽然曾经在部队的时候有过同性爱的经历,但对于SM却一无所知,渴望能够找到一位知识丰富,并且愿意训练他的主人。
他的性格有些憨,不太爱说话,一般都是我发号施令,他照单全收。为了尊重个人隐私我在这里暂且叫他“小军”。小军和我一样都是东北人,他住在离我100公里外的小城市,退伍后做生意,可赔了一干二净,没办法就只能给人开出租车。遇到如此新鲜的货色实在叫我感激上苍对我的恩赐,我不紧不慢的享受,仿佛在享受一套饕餮盛宴。为了去掉他的耻辱感,我叫他称呼我为“爸爸。”由于我比他小两岁,所以他称呼我为“小爸爸”,同时要求他按照我的方法完成一些事情。
与他相识后的两个月,他首先按耐不住了,对我说:“小爸爸,我受不了了,求你亲自来训练我好吗?”
我心中暗喜,脸上却故做冷漠的说:“你现在和我的预期还有一段距离,等我认为时机成熟了我就亲自去训练你!”
他有些失望的说:“小爸爸,儿子真的受不了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只要您能亲自来训练我,我愿意做您一辈子的儿子,像狗一样听您的话,按照您的指令办事。”
我语气严厉的对他说:“我要把你训练成一个全能的奴!你明白吗?是全能的!全能的意思你明白吗?”
他有些害怕的样子,怯怯的说:“我会听您的话,照您的指令做任何事,现在每天睡觉前我都照您的话,对自己说‘我是×××的乖儿子,我只会听他一个人的话。’而且每天早晨我也都用嘴含住袜子十分钟,白天按照您说的不穿内裤,只穿一个短裤,这样还不够吗?”
“哈,这还差远了!这样吧,我给你制定一个训练计划了,如果你能全部接受并完成,我就在下个月的4号亲自去看你!”
他显然很兴奋,连我的计划是什么都没问,就迫不及待的说:“我答应,我全部都答应!”
我冷笑的对他说:“那些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明天你按时等我,我会给你第一个训练计划!你就好好等待吧!”
他显然有些不太情愿,但也只能服从我的安排。次日晚上,他按照约定准时等在网上,我用QQ给了他一份“训练计划”。
计划内容如下(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当时的存档!):
①每天起床后和临睡前要跪在床下反复念十遍:我是×××的乖儿子,我只会听他一个人的话。
②每天上班开车时除了不许穿内裤,只能穿短裤外,还要用黄瓜尾把自己的菊花塞上。
③每天晚上睡觉前要用橡皮筋勒住JJ根部半小时。
④每天至少手淫4次,总共产生精液量不准低于三毫升,由我没三天监督喝下。
⑤每天睡觉时要用背包带将自己的双脚捆绑,双手捆绑在床头。
⑥每天睡觉时要将穿过的内裤套在头上,以遮住下颚为标准。
⑦每天必须联系用嘴解鞋带,并用舌头清理鞋的里外。
⑧每三天至少一次用自来水管清洗直肠,每次清洗肛门内存水时间不得低于十分钟。
⑨每三天至少一次用马桶内的水漱口。
⑩每周至少一次在我的监督下喝掉自己的尿液。
他看了计划后显然有些局促,但我告诉他,如果想成为我的奴隶,这只不过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要是连这些都不能接受的话,那就干脆别想。
最后他向我保证他一定做到!
虽然他是向我保证,但我监督起来确实是个问题。好在第二天我就得到了信息反馈。
他跪在视频前对我行礼说:“小爸爸,你饶了儿子吧,能不能不让儿子屁眼里塞黄瓜根?儿子屁眼里一塞进东西,前面就硬的不行,今天开车的时候好几次都差被乘客看见,我偷偷跑到厕所射了好三次。”
“还有,用橡皮筋勒住JJ实在太难受了,硬了也射不出来,憋的有种想死的感觉。”
另外由于他从来没有洗过肠,所以不知该怎么洗,还有用马桶里的水漱口他实在不能接受,更别说喝自己的尿了。
面对他的苦苦哀求我狠下心没有半点退让,严厉的对他说如果我以上说的十条他不能做到,我就坚决不去见他。那天他好象有些生气,竟然没有打招呼就关掉了视频,作为一个主人,我也没有去主动和他说话。一连三天,他都没有上线,我心里有些后悔,暗自责怪自己弓拉的太满,活生生把一条大鱼给放跑了,没想到就在第七天晚上,他再次主动和我说话,而且第一句话就是告诉我:“小爸爸,你说的我都做到了!”
这让我感到有些惊讶,其实就算他做不到也没有关系。
连上了视频他就转过身让我看他的菊花,他的体毛很重,在杂草掩映下我隐约见到一朵菊花正在徐徐盛开。他的肛门一点一点膨胀,一张一合,随着他的呼吸慢慢的加快,突然我发现从他的菊花内溜出一个东西,由于速度太快没看清楚,他转身从地上拾起,对着视频给我看,我才知道那原来就是半截黄瓜尾巴。他说这是他今天早晨放到里面去的,而且是洗完肠放进去的。
然后他又取过一个玻璃杯,杯子底分明沉淀着一些白色液体,这个不用问我也知道是什么,正当他举杯欲饮的时候,我突然叫停,问:你还记得第十条是什么吗?
他有点局促,可我知道他就差一步,我即将胜利了。
“快点!操你妈的!听没听到!”我大声的喝骂果然奏效。他就对着我的视频接了满满一杯子的圣水。
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教、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
他告诉我他今天喝了酒,是下定了决心的,我看着他仰起头咕噜咕噜的将那一大杯圣水喝了大半杯,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嘴角不时渗出的圣水,让我都有些反胃,但我必须保持冷酷,此时我不能对他有一点同情,否则就要前功尽弃,我狠下心监督他喝下全部的圣水,包括粘连在杯壁上的精液。
我知道这个儿子他已经当了一半了。
(2007.11.17.19:37更新)
对于小军是服从我心中窃喜,我决定乘胜追击,又给了他第二个训练计划,由于原本遗失,只有凭记忆复述给诸位看官。
训练计划2:
⑴每天晚上睡觉前要叼着拖鞋跪在床前,至少十分钟。
⑵每天晚上睡觉前要猛打自己十个耳光,并且说: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
⑶每天上班开车时除了不许穿内裤,只能穿短裤,还要用黄瓜尾把自己的菊花塞上外,还要用橡皮筋将自己的阴茎及阴囊一起勒紧。
⑷每天至少三次当阴茎博起后用手或者鞋底强行抽打使之萎靡。
⑸每两天至少一次用自来水管清洗直肠,每次清洗肛门内存水时间不得低于二十分钟。
⑹每两天至少一次用马桶内的水漱口。
⑺每周至少一次用狗链子系在脖子上趴在地上睡觉。
⑻每周至少一次用洗脚水脸。
⑼每周至少两次趴在地上用狗食盘吃饭。
⑽每周至少一次用圆珠笔刺激尿道口。
当他看到这份计划后他倒没有像上一次那样为难,只是详细想我询问了具体操作过程。说实话,我以上列出的十条我也并没有全部都实施过,但确实曾被一个小奴要求用圆珠笔插进尿道,料想只要操作得当不会有太大问题,至于其他几项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谁知道第二天晚上他便上线想我汇报说:“求求小爸爸,饶了我吧,用黄瓜塞住屁眼,用橡皮筋勒住鸡吧实在受不了啊,这一天刚开始还有知觉,到后来都感觉麻木了,晚上实在受不了解下来撒尿,尿了老半天才尿出来。”
我心里暗自后怕,万一这样的方法真的把他的生殖器功能造成什么损伤,那我���不是暴殄天物吗?可我却还是不能承认是自己的过失,于是对他说:“好!看你表现这么好,以后白天不必勒橡皮筋了。”
随后我要求他想我磕头致谢,他爽利的答应,并虔诚的对着视频向我跪拜,之后我教他小狗尿尿,就是好象小狗一样跪在地上,抬起一条腿撒尿,经过前一阶段的训练,对这个他倒不算在意,不仅在杯子里撒了尿,而且还把精子射在了尿液里,可惜这次并不甚多,这次他竟没有等我发号施令就自己一饮而进。
看这这样一个乖儿子实在叫我欲火旺盛,我决定第二次对着视频打飞机,作为对他的奖赏。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他就喜欢上了我的鸡吧,所以才会对我如此死心塌地,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不是警察不让,我真的想把自己的鸡吧展示给所有人看,首先说长度,21cm,直径2.5cm,最重要的是它长的从头到尾都很均匀,绝没有前粗后细,或者前细后粗这样的事情,龟头成嫩红色,包皮不长不短,完全博起后刚好退到龟头下。看到我的鸡吧小军兴奋到了极点,他贪婪的哀求说:“小爸爸,快来操儿子吧,儿子的屁眼好痒啊!”说着他将视频移至两腿间,半躺半卧在床上让我看他的菊花,并用手指抽插,不时还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2007.11.18/12:18更新)
按照约定我和小军在11月4日在他所在的城市见面,虽然约好的是4好,但其实我提前两天就已经到了,因为我必须寻找到一个适合的场所,包括市内市外。最终我选择了在中兴路上的一家不大的酒店,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不是因为这里便宜,而是因为这里地理环境很合适,至于怎么合适,先卖个关子,看管以后便知。这家酒店一共五层,我挑在四层,最边上的一间,这个房间很大,窗户开向北,所以显的有些阴冷,但很清净,开窗就就一条小路,平常少有人来往。
3号晚上我打电话给他,他显的格外惊讶,我告诉他我在某家档次相当不错的酒店等他,让他现在立刻来见我,他二话不说立刻同意。
等他到酒店的时候我已经等候半晌了,在酒店的包厢内我早就点好了一桌子丰盛的宴席,虽然算不上是珍馐美味,但在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教、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这个酒店里也算是尽其所能了。我这么做意义不同,并不是摆阔显富。
看到他的人让我觉得我真的不枉此行,因为他的人要比在视频上看到的更加出色。由于文笔不佳,所以只能用最直截了当的方法描述:
皮肤微微呈棕色,脸旁有棱有角,单眼皮,小眼睛炯炯有神,眉毛粗而浓,鼻子挺而直,嘴唇不薄不厚,不大不小,嘴角微微上翘,不笑也待三分喜。
他看见我的时候他有些腼腆,我叫他坐下,他坐在我对面,我和他寒暄聊天,只字不提我此行的目的,他是武警出身,酒量不凡,好在我也算是祖传的酒量,我们两个人推杯换盏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酒,那情景就好象是多年不见的好朋友一般。后还是他按耐不住,低低的叫了我一声:“小爸爸。”
我心中暗喜,脸色却突然沉了下来,说:“你不用急,到了明天怕你叫到嗓子疼!”
他却借着酒劲向我摸索过来,略带羞涩的说:“小爸爸,就今天晚上吧,儿子现在就受不了了。”说着他把手放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我故意没有摆出主人的架势,而是轻轻把他的手拿开,说:“这就受不了了,那明天怎么办?”
没想到他竟然扑通一声跪在我的脚下,184的壮汉就这么跪在你的脚下你能够无动于衷吗?好在我并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我不紧不慢的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第三份培训计划,这次的计划和前两份不同,这份计划总共份三份,也就是三天,上面详细安排了每一天的培训流程,包括细节。关于计划内容不必赘述。
我说:“如果你要是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他大概看了一下,咬着牙说:“不反悔!一定不!”
我再次强调“如果在这个计划上签字,中途是绝对不能叫停的,如果中途中断会有更加严酷的惩罚。”
“我知道!我签!”他斩钉截铁的说。
于是他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2007.11.18/21:54更新)
我知道这中所谓“协议”在法律上是完全不起作用的,更不可能受到法律保护,但我却知道这样的协议对于控制一个奴隶的奴性心理来说是非常有效的,至少在心理上是一个制约。
既然签了协议,那他就自然成为了我的奴隶,但我并不及于享用,我要吊足他的胃口,然而酒后的小军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欲火,跪在我两腿之间摸索半天被我严厉训斥后,他竟趴在地上开始为我“舔鞋”。
看着他专注,认真,无比渴望又无比忠诚的眼神,忍不住叫我心神激荡。他一边舔,嘴里还不住的低声哀求说:“小爸爸,求求您,赏给儿子一口鸡吧吃吧,儿子真的受不了了。”
说实话,如果他没有给我舔鞋,我或许还会答应他的请求。但现在……我从心理上无法接受,觉得有点脏。于是我用脚轻轻踏住他的裤裆,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一根坚挺无比的鸡吧,我慢慢的踩踏,他随着我的节奏不断的发出轻声的呻吟,渐入佳境……
就在他魂魄全消,心神飘荡的时候,我突然发力,一脚使劲踩住他的裤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时发出“啊—”的一声短促且痛苦的声音,这毕竟还是在酒店里,所以他不敢大声叫喊,但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的痛苦,两腮旁的肌肉迅速绷紧,眉头一下子绉了起来,眼睛里几乎闪出泪光。
这并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于是我再次用力,他的脖子上的青筋迅速膨胀,脸已经纠成一团,浓密的眉毛也连成了一个“V”字型,但他并没有吭声,也没有挣扎,甚至还用两手在身后撑住地面以免后退,不论我如何使劲,只是憋住了一口丹田气,忍了下来,偶尔可以听到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声。
当我感到脚下���再是坚硬的时候,我逐渐收力,他的眉头也随着我的动作慢慢舒展,但只要我稍微感到他的鸡吧有一点反应,我就会再次发力,直到它乖乖的软瘫在裤裆里没有任何反应后我才停止。与此同时,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使劲一拉,将他拉到我的身旁,说:“他妈的没用的东西!贱到这个地步啦?你给老子听着,今天乖乖回家,把这份计划背熟,明天早晨7点到XXX酒店426房间找我,迟到一分钟老子就要你好看!别忘了,明天就是你的大日子!”
说完我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就结帐离去,虽然我脸上是一脸的严肃端正,但心中却大喜过望……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教、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
(2007.11.19/0:35更新) 回到宾馆我又累又困,加上喝了酒我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清晨5点左右,我就醒了,今天不仅是小军的大日子,也是我的大日子,因为这次和以往的经历不同,对象也不同,想起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就让我激动不已。起床后先洗了澡,又换上了一套舒服的运动装,坐在沙发上抽烟,约莫6点半,到宾馆2楼的自助餐厅吃了两片面包喝了一杯牛奶,又在心里暗暗盘算了一遍今天的训练计划,脸上禁不住露住难以演示的笑容。6点45我回到宾馆4楼,刚到房间走廊,我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略带不安的徘徊在我的房间门口。
按照我的要求,他穿了一身武警米彩装,肩膀宽宽的,腰间扎着一根武装带,正好把他的人分成了两个对接的三角形,我不禁暗自感叹,真不愧是当过兵的人!光是看背影就格外英明神武!我放慢脚步,并轻声清了清喉咙。他听到我的声音立刻转头,逆光下他的脸棱角分明,凹凸有质,我一脸严肃,没吭声,走到房间门口取出房卡,但我并不急着开门,而是看了他一眼,他显的有些紧张,眼神中闪出一丝哀求,我并没有丝毫心软,坚定的望着他。他偷偷想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人,慢慢的弯下双腿,跪在我的脚下。
说心里话,要不是我还有点定力,就这一跪就会爽到顶点了。但这并不算完,按照第一条约定他还要向我磕头问安。
他低低的声音说:“小爸爸昨晚睡的好不好?儿子给您请安了。”说着向我膜拜。
我一脸严肃,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显然有些焦急,再次观察周围的动静,确定没有人,他放大了些声音说:“小爸爸,儿子给你请安了,求您让我屋吧,我很害怕。”
看着他紧张并且带有哀求的神态我心里一阵阵的高兴,其实我也是很怕有人看见的,所以开门让他进去。
刚一进门他就准备将武装带解开,可冷不防被我回手一是一巴掌,打的他顿时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与其说我是用手掌打了他,倒不如说我是用手指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下,这是我打人脸的一种习惯,这种方法有两点好处,第一用力不用太大,但给对方的感受却比手掌来的更彻骨;第二,这样反手抽在脸上时动作比较潇洒。
他挨了我一下脸上立刻浮现出四个指印。
“忘了第一天的计划是什么了?你现在是狗,狗就要听主人的命令,没有我的命令你什么都不许做,明白吗?这是第一次,就这么算了,如果下次再犯,你知道后果!”我严厉的说。
他有显的有些紧张,似乎还不能很快的进入状态,但还是回答了我“是,小爸爸,我会服从您的所有命令。”
他呆呆的站在门口,等待我的命令。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根烟,慢慢的抽,静静的看着他,却始终没有对他下达命令。
看得出来,他心里越来越没底,越来越紧张。
当烟抽了一半的时候,我对他说:“我告诉过你,从你进这个门的第一步,你就是狗,狗应该怎么走路,你知道吧?”
果然他趴在了地上。
“转一圈,让我看看。”
显然他还不太适应这中跪爬的肢势,有些笨拙的在原地转了一圈。
我没有手软,起身对准他的屁股就是一叫,踢的他唉呦一声趴在地上,但他又立刻爬起来跪好。
我严厉的说:“操!做狗连转圈都不会吗?再转一个!”
这次显然比上次更麻利。
我点了点头,从行李箱里取出一条黑色牛皮制作的狗链,对他说:“这个是我给你特地准备的,喜欢吗?”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喜欢。
我让他趴过来,跪在我面前,我亲自给他系上,就在给他调节松紧的时候,我突然收紧,皮带卡在他的喉结上,他一下子窒息,张大了嘴巴,我就在他张嘴的一刻,一个手握住卡环,另一个手将半截烟灰弹在他的嘴里,吃烟灰也是计划之中的,所以他并不是很惊讶,也没有对他造成什么损伤。
“真他妈的贱!”说着我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嘴里,同时放松皮带他合上嘴。给他系好皮带我发现他并没有把烟灰及我的口水咽下,而是含在嘴里,似乎还不适应,我瞪了他一眼,问:“是不是又想找抽?”
他有些害怕,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并张大了嘴巴让我检查。
我点了点头,说:“帮我把鞋脱了吧。”
这次他倒也乖巧,低下头开始为我舔鞋,我这次来的时候带了两套衣服,包括鞋,一双是在穿的运动鞋,另一双是昨天穿的皮些。他专注的替我从前到后舔的干干净净,累的额头上已经见了汗水,脖子上的青筋蹦起老高。我示意让他帮我脱鞋,然后用门齿叼住鞋带向后一拉,算是解开了,可他显然没有用嘴脱些的经验,即便是运动些比较宽松,他也是前后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真他妈的没用!张嘴!”我命令他。
他仰起脖子张大嘴,我抬起脚,把鞋跟放在他下齿上。命令他:“咬住!”他狠狠咬住,我用力一拉,鞋总算脱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袜子,这双袜子是我临行前穿的,到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加上本人本就是个天生汗脚,味道可想而知,就算昨晚刚刚洗过澡,也不会有多大改善。
但平时的缺点此时却成了刺激的最大快感,我允许他双手捧住我的脚在嘴边,起初他还有些排斥,只是亲吻,从脚尖亲到脚跟,但并不肯伸出舌头。
“妈的!谁让你这么做了!”我骂了一句,同时抓住他的头发向怀里一拉,强行将脚塞进他的嘴里“明白吗?这样才行!”他颤抖着点了点头,我才松开手,这次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了起来,按照规定,他必须将我的袜子全部润湿才可以脱��来,我看见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袜子终于被他舔的潮呼呼的,我命令他脱下袜子,这次他轻松完成。
接下来他开始给我“洗脚”。即便是军人出身的他,从进门开始到现在跪在地上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体力渐渐有些承受不了,汗水已经从他的脖颈处流了下来,我心想不能这么快就让他体力透支,于是命令他躺在地上,得到命令他欢天喜地,麻利的躺在地上,我把脚深进他的嘴巴里,他双手托住,贪婪的吮吸着我的每一根脚趾。包括趾缝他也用舌头一一清理。与此同时,我清晰的看到他的裤裆高高耸起,于是我命令他站起身,并没有让他脱掉衣裤,而是直接从小便口将他的鸡吧掰了出来,由于我命令他不许穿内裤,所以并不费力,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他的阴茎,让我有些激动。他的阴茎并不很长,也就15cm,但很粗,颜色很重,呈暗棕色。包皮略长,龟头半包半露,已有大两淫水流出,弄的我的手上好象沾了胶水,阴毛很多,也很浓密。
我一手握住他的阴茎,一手伸到他的嘴边,他会意,将我手上自己的淫液一点点的舔拭干净。
“真他妈的是个贱种!你说你是不是个天生的贱种?”
面对我的提问,他有些为难,但我手上微微一加力,他不得不回答我:“是,我,我是世界上最贱的贱种。”他的回答并不使我完全满意,所以二次用力,他一脸痛苦的表情,说:“我,我是小爸爸的贱狗,永远都是!”听了这话我才稍微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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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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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文轩】杨秋生小说 | 走出Google Map 的魔咒
Original 杨秋生 海外文轩 2023-12-04 08:07 Posted on 美国
她竟然在Google Map 的街景图里看到他。
她是个自雇会计师,那段时间她每天固定要去两个地方,中间有一个小时的空档。两个地方蛮近的,如果办完第一件事回家,大概也只能休息10分钟,又得出门了。她就想,不晓得两个地方附近有没有什么公园,或者有树荫可以遮���烈阳的地方?就趁那个空档时间走完每天规定自己的一万步。
于是她利用Google Map 的卫星图一路寻找看看。
她发现那儿附近有一片新兴的住宅区,外围规划了弯弯曲曲的步道,步道边上种了一棵又一棵苍苍郁郁长得相当繁茂的树,正合她的心意。但卫星图是从空中俯瞰往下照的,看不出实地走过住家的模样,于是将卫星图转为街景图。这一转,清晰的马路与房舍立刻映入眼帘,真实地让人身历其境。她的手指不断地顺着像是新开发的社区步道一段一段滑过去,整个社区规划得极好,房子设计也很新颖。滑着滑着,她居然看到一个年轻的妈妈牵着一个小女孩,像是正在过马路。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兴致一来,重新回到原始设定地图,找了一个公园,再转换成街景,竟然看到一群年轻人正在公园聚会,如此传真,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公园里热闹的气气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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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Map卫星图
她像着了魔似地,打入自己家的门牌号码,想看看自己家在Google Map里是什么样子?
她看到了她那辆看起来像新的一样的丰田卡罗拉孤伶伶地停在车道,靠马路的白色围牆上攀爬着开得正盛的亚当玫瑰,衬托着翠绿的草坪十分美丽。
她不由想起他。
自从她对隔壁街道一家白围牆上攀爬着美丽的亚当玫瑰赞口不绝后,他便将前院靠马路的草坪产去一大片,搭上矮围牆,每隔几尺种上一棵带着仙气的亚当玫瑰。几年下来,玫瑰越开越盛,那道花牆成为他们那条街最美丽的风景,见证着他们的爱情。
她以为她已将他封尘在记忆的深处里了,而面对着Google Map 里她家的屋子,一切如此真实,彷彿触手可及。她忍不住将手按在她称之为「爱庐」的精致屋子,不停地放大、放大、放大,想看能不能在窗口边捕捉到他的身影。
寻找他的身影的念头像一块石头,丢入她已然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过去的记忆瞬间翻江倒海而来,一股极为难受的情绪堵住胸口,眼泪掉了出来。
她自来是没有什么方向观念的,往往转个弯,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而他的脑袋就是一个GPS,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帮助,一定能够顺利找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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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Map街景图
他宠着她,只要她想到那里,他就开车带她去。后来她上班,他陪着她从家里到公司好几趟,确定她记住了来回的路线,才让她自己开车去上班。
她顺势依赖着他,感觉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日子就像他脑袋中的GPS,轨道从来没有出错过,而命运却让她错过了所有的轨道。
那年夏天,热浪来袭,夜里她忽然惊醒,屋外像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像风吹着叶子的声音,也有一点像刚下起豆大雨珠的声音。床边他的位子是空的。她想应该已经是深夜了,夜里有时他睡一觉会醒来,便起身到书房打开电脑做点事,累了,再回来睡个回笼觉。她一时也睡不着,下了床,穿过走道,打算也到书房。走到一半,却看到紧邻餐厅的家庭间有着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家里的灯都是可调整亮度的,调到那么微弱的光线,感觉上很不寻常。
她悄悄走过去,停在门口,伸个头往里望——她清楚地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的一角发着呆。原来他并没有开灯,而是外头满月的光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照了进来。分明是夏天,月光却带着寒气,让他看起来像冰雕出来似的。
她一下子什么事明白了。
他喜欢小孩子,她也是。
虽然他是独生子,即使婆婆没事就要叨上几句,可是他从来不催她,给她最大的自由选择。
她太爱他了,婚后倒是一心准备着迎接属于他们两个的新生命。
可是,一个月又一个月,他们都错过机会。
送子娘娘似乎忘了他们的存在,五年过去了,婆婆的脸越来越难看,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恶毒,连他都缓和不了,他们只好约着去看不孕症医生。
妳动过卵巢巧克力囊肿的切除手术吧?
当医生这样问她的时候,她的心一震。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青春期时候,她每个月到了固定时间都痛不欲生,需要请假,妈妈带她去看医生,检查出两侧卵巢都有大到必须开刀切除的巧克力囊肿。医生信誓旦旦地说,经痛、经期不规则、经血量增加、骨盆疼痛都是不可避免的,有可能日后会导致经血逆流引起骨盆腔炎,甚至蔓延到腹膜引起致命腹膜炎,只有开刀一途。腹腔镜手术伤口很小,复原也快,刀到病除,不影响卵巢功能的运作,仍具有生育能力。那时光听到肿瘤都吓到了,若还会引起腹膜炎,更令人不安,既然还能生育,便顺了医生的建议。
妳的卵巢功能已经衰退得很严重了,妳知道吗?
眼前医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试着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
她看到他的脸刷地像诊疗室的牆壁一样白。
那怎么办?他急切地问。
只有人工受孕了。医生说。
她像掉入地狱,有种被欺骗、不得超生的感觉。当年开刀的时候,医生分明告诉她,她仍将拥有生育能力啊。医生说的是事实,可是没告诉她,生育的机率却是非常非常低。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他们转往中医诊疗,期待经由中医治疗或许可以自然受孕。
她一喝中药就干呕,呕至眼泪都流出来。每次婆婆来看她干呕都以为她怀孕了,她也想这样欺骗自己。
日子变成只剩下羞辱和痛苦,没有欢愉。
拖了一年,她感觉虚耗的不只是珍贵的适孕黄金期,一直引以为傲如鱼得水的悠然自适,滋养着对方的婚姻,不知不觉紧绷起来。她觉得自己像一只随着水温加高的水煮青蛙。他们自来无所不谈,没事就爱腻在一起;尤其睡前总喜欢说说笑笑打闹嬉戏一番再相拥安心睡去,而现在,两人总是各怀着心事安安静静地躺着。有时她想挨过去贴着他温暖的身子,却觉得一道无形的牆卡在两人中间。她好想和他说说话,却找不回熟悉亲密的感觉,疏离感越来越强,让她觉得他似乎越来越陌生了,话到唇边,就让棉被覆盖着,重重地压在身上沉沉睡去。他的个性原本就温和随和不挑剔,很容易就会忽略他的感受。生活一路下来都是以彼此习惯的方式进行,被医生宣判无期徒刑后,她感觉即是两人摸得到相互的身体,却触及不到彼此的灵魂。有时她不免想,他们完美的婚姻,会不会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觉,自始至终她是活在灵魂伴侣美满婚姻的幻觉里?而真正的他,心灵已经走远了?
他们又回去看不孕症医生。
妳的卵巢更老化了,再不做人工受孕,最终只能借卵了。医生凝重地提出警告说。
她的心跌到又深又黑的井里,冰透的水在她的鼻尖沉浮。
借卵?那生出的孩子就不是她和他的骨肉了!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他们开始了更痛苦的身心煎熬的周期。
不同医院求诊,飞行里数足够绕地球一圈,7次取卵,4次移植、流产,超过三百针,身心具是千疮百孔,无止无尽的幻灭⋯⋯
她轻悄悄地走回卧房,斜靠枕上,空洞的眼神,空了的灵魂,如一座暗黑的没有生命的凋像。
他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回到床上来。
她听到车库门开启又关掉,她才走出卧室。
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一股蚀心痛楚席捲而来。她走到书房,将书架上所有的孕妇须知、育儿书全都扫进侧院的回收桶。
她颓坐地上,感觉人生走到了尽头。
她需要新鲜空气。
关上门,离开让她窒息的屋子,独自走到沿溪林荫步道。
她家离这个健行步道很近,穿过几条短短的马路就到了。
如果没有特别的事,他们每天清晨都会走一趟。沿路每一栋房子,甚至每一棵树都如此熟悉,她不需要去寻找记忆,闭着眼睛她似乎都能看到她与他手牵着手的影子在前面引领着着她。
很快地进入长长步道中最美的一段,两侧虽然多是杂树,却也长得枝叶繁茂,高大参天,形成绿色天然拱门。健行的人并不多,幽静的林荫小路苍郁凉爽,一扫夏日燠热与烦躁。
一阵风吹来,阳光透过枝叶隙缝洒下来,叶子泛着金光,岁月如此静好。她怔怔地站在那儿,竟有着恍如隔世的感觉。
穿过绿木拱门是另外一番粗放的风景,走着走着就听到了溪水的声音。
干旱了几年,经过冬天与春天两季十多次的大气河侵袭,干涸了的溪水满了上来。走到溪水汇集处,一对绿头野鸭子悠游水中。最早她看到有着亮丽颜色,成双成对形影不离的野生绿头鸭子,还误以为是鸳鸯。后来才知道旧金山湾区只要有溪流,几乎就能看到绿头鸭子。她每次看到水中成双鸭子相守相随不离不弃,心情都特别好,总要看着鸭子远去了才继续前行,他便站在旁边静静地伴着她。
他们两个都是喜欢宅在家的人,结婚几年还老爱腻在一起。即使他在书房里忙着上班时间没有做完的工作,她也不会自个儿看电视。她买了一个比较精致的复古沙发躺椅,听着他忙着敲键盘的熟悉声音,觉得很安心,拿本书在旁边读着。
他们也有过不愉快的时候,意见相左,又称不上吵架或者抬杠的时候,就是沉默相待。两人都不说话,还背对背待在同一个房间里看书。彼此都知道,这样的冷战,说穿了,就是一种惩罚,对自己,也是对对方。熬上几天,他开始露出受苦的表情,她就没有办法拗下去,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就极力高声回答,震碎了卡在彼此之间稀薄的玻璃牆。
她要的就是这么一小块,彼此相知相爱的方寸之地。
而今天早上的不告而别,已不是斗嘴或者冷战的级别了,带着决绝的意味。
原来婚姻不能只有爱。
她意识到她一直守护的方寸之地,已经崩裂了。看着她仍然视为鸳鸯的绿头鸭子,酸甜苦辣的心情瞬间翻腾,那撕心之感千回百转,她只觉柔肠寸断,痛楚难当。
再走几步,只见一只白鹭鸶孤独地伫立溪中。
她一直很喜欢体态轻盈纤细优雅的白鹭鸶,一直以为白鹭鸶就像鸳鸯一样,一定是成双成对的。后来才知道白鹭鸶孤眠在草泽之间,卓然特立在潺潺泉石之上,有着怡然独立的特质,而非总是双宿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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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单影只白鹭鸶
特立独行的白鹭鸶总那么优雅孤高不群,像正在思考的哲学家。她每次看到经久站立不动的白鹭鸶,都很想知道牠在想些什么?见白鹭鸶溪边孤影,就会心生怜悯——为什么牠们喜欢离群索居,而不是双宿双飞?永远显得如此孤单,正如现在的她。
她落寞地独行,走着想着,不知不觉已远离林荫,右边出现广袤平原,极力望去目之所及是平缓起伏的层层山脉,充满原始风味;而左边是一大片如竞技场上斗得你死我活,充满不眠不休竞争的高科技谷歌公司。
两边呈现着完全迥异的面貌,她站在分岔点,突然觉得就像她走在婚姻的分界线上,一边是只能拼命,和婆婆、和命运竞赛,近乎绝望的挣扎,无止无休令人喘不过气;一边是自然风光,是她习惯的回归自然的悠然天地。
她该回到婚姻继续与婆婆、命运纠缠?还是自我放逐?
他是个无可挑剔的温和男人,但她知道他骨子里最深处有种不轻易妥协的别扭,除了对她。十年婚姻最初的甜蜜与相依在后来求子屡战屡败的挫败磨下来,所有的温柔与温情消耗殆尽,她曾从他的眼睛看到愤怒、哀伤、挣扎与绝望。站在分岔口,她意识到他们最终走到了婚姻的分界点。
        未来他会选择哪一条路?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理清楚。
只记得从步道回去后就决定放他一条生路。
是谁说的?以不爱为爱。
当她跟他谈起离婚的事情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全身颤慄不已——其实她自己也是。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对即将失去他的恐惧、对未来的日子里头没有他的恐惧。她的泪水已经急涌上来,可是她没有让一滴眼泪掉下来。是的,她会失去他,将来的日子里,再也不会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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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玫瑰
他离开后,她生了一场大病,姊姊来看护她,直骂她傻。
傻呀,她自己也知道。
她对他有深深的眷恋,她相信,即使他离开,对她仍然深深地眷恋着。
她在这个屋子里已经住了五年,他搬离开后,她原本是想卖掉这栋房子的,生怕触景生情,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留下房子,不只是因为屋子里一物一角都载满了她与他的回忆,她舍不得把这些甜蜜的感觉,从她的生命中剔除开来,最终淡忘成为模煳的记忆。在她的心底,她没有真正的放掉他,或许,还期盼着他会回来看看她?
他离开后,她才发现屋子显得特别宽广而空旷。一到夜晚,整个屋子寂静无声。偶尔一阵风吹过来,她似乎都可以听到松针落地的声音。她有时候会想,如果他死了,她还可以带着他栽种过的玫瑰花去墓园看他。而他只是离开,她却可能永远再见不到他。但她又不希望他死掉,至少知道他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好好地活着。
冬天夜晚来得早,窗外的景色一暗,她就心慌。她把家里所有的窗帘关得密密严严的,再把全家的灯都打开,到处亮亮的。
她只能呆呆地坐着,哪儿都没有地方去。
那时她没换床,还深深地眷恋着他留在床上的气味,躺在加州特大号床,那熟悉的气味帮她度过了无尽的孤独黑夜。      
而后来,她每次看着那空着的半张床,就像看见一个黑洞,她似乎就要掉进黑洞里头去了。
她终于将那张床也丢了,买了一张单人床,空间一下子大了许多。她买了一张大椅子,衣服脱下来也不拿去洗,就堆在椅子上,带点乱糟糟的味道,看起来像是有两个人住着似的。
她对各式各样的气味非常敏感,衣服被太阳晒过的味道,是一种居家安心的感觉;电锅里的饭快要煮好的时候,总让黄粱一梦变得真实起来。他的枕头套才不过几天就会飘出淡淡的油味来,她一边叨,一边也觉得有着熟悉的气味,生活充满了流动的气息。
气息随着他远离的时日久了也渐渐淡下来,连捕捉记忆都开始觉得困难。她思念他到再也没有办法遏止的狂乱的地步的时候,她就拿出纸笔来写信,一封又一封没有办法投递的信。
最初她有时会想,哪天下班回家时,他会不会出现在他们曾经拥有最美丽的回忆之处?屋子里的这个女人,曾是他最深深的爱恋?
偶尔走过他们常去的咖啡馆,有几次她以为看到了他。事后总忍不住嘲笑自己,世界上至少有一半的年轻人会像他那样穿着牛仔裤,上面着上一件看似随意却相当讲究的T 恤。
时间久了,她其实也知道,他是不会来的,也不可能不期而遇的,但是她就是不肯放掉这个念头。他曾经如此爱着她,他怎么可能就舍她而去呢?她还相信着他坚贞的爱情,就如同太阳每天早上一定会从东方升起,会照亮她的窗台。
她有一回,相信她是哭着睡着的。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在海边,忽然见到他从远方奔过来,一路哭喊着:贝贝被海浪卷走了,贝贝被海浪卷走了!
贝贝是他们刚开始尝试着要孩子的时候,为孩子先取的名字。
她惊醒过来,吓出一声冷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有好长一段时间这个梦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从来没有离去过。她只觉得痛,痛到没有办法再痛了,反倒在深渊里一点一点慢慢苏醒活过来。
她终于相信他是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她突然悲哀起来,世界上像她这样在空等中打发一辈子的女人有多少?她是不是就这样终其一生地等待永远不会再回来的爱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头发斑白,眼睛再也看不清前面的路⋯⋯
往事一幕一幕清晰如昨,她整个陷在google map 里——听说他其实住得并不远,就在隔壁城市,她发了疯似地,开始一条一条马路寻找。地图、卫星图,街景图来回切换,彻夜未眠,无止无休地滑着地图。
终于那辆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宝蓝色第八代的雪弗兰跑车,就出现在离她家只有三里路的一个小小社区里的一栋康斗的车道前——那绝不会有第二辆。
她将街景放大,是了,是他的车子,虽然车牌经过处理一片模煳,但她一眼就认出车尾右边保险杠他贴上的Keep Tahoe Blue贴纸。原来他真住得这么近!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咫尺却天涯!
看来驾驶座车门是开的,她猜想应该是他刚坐上驾驶座上,将公事包放在乘客座,左脚还在车外尚未收回车内的那一瞬间,被谷歌拍摄街景的车瞬间拍下。她赶紧将地图放大,偏偏谷歌是从车子的背后微右的角度拍摄的,虽看得到车门是打开的,却无法看到她想像中还露在车外的左脚,而后车窗深深的树影与绚丽阳光经过光学透镜的折射,半幽深半模煳,将他与她完全隔了开来!
她决定亲眼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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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尽头
她将街景图转回地图,起身,拿了纸笔,准备画出一张自己看得懂的地图,决定天一亮,她就要去寻找那栋精致的小屋。
她对于看地图一直有着极端的困难,她自小没有东南西北的概念,只有前行、右转、左转与往回走的观念,不认路,却记得每段路的建筑和地标。去哪儿,她都会画一张从家里出门一路只往前行、右转与左转属于她自己的地图。他老是笑她画的地图和日本人一样,连警察画出的案发现场地图都只有主要建筑,没有东南西北、没有街名。一瞬间,她的眼角热了,视线也模煳起来——他们的生活中曾经有过这么多的甜美记忆。曾经一起经历、拥有过的时光一旦变成记忆,她就往往卡在真实与虚幻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何去何从?
她一边对着手机的地图,方向转来转去地画着,一边想着,我会看到他从门口出来,坐上爱车,微开的车窗仍然流溢出来着断人衷肠的二胡乐曲吗?
他头发长了还没去理发店修剪吗?
想着想着,她的心脏怦怦跳得厉害。
三里路,像开了一辈子。
她将车停在路口的转角处,隐身在路边的大树干后面,时不时瞥一眼。
终于,车库门打开了,他提着惯用的公事包从里头走了出来。
她的手湿了,没办法去抹额头滴下来的汗。经过眼角,流到唇边,咸咸的。
远远地看他,身形没什么变,但带着些微疲倦的面容上有着愉悦的光彩,很奇怪的组合。她想着,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他。才不过几年,就变出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哔哔两声,车灯闪了几下,他打开驾驶座,坐上车,将公事包放到乘客的座位上,所有的动作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真想从大树后头奔过去,从后头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时候这样后悔让他离开!
咫尺天涯,曾经如此亲密,竟成陌路。
一个绑着马尾巴脸上浮着笑意的年轻女人从灯已灭了的微暗的车库走出来。与其说她是女人,不如说她更像个女孩子。纤细的身材,长手长脚,像她年轻的时候。连绑着的还在晃动的马尾巴、宽松的纯棉浅蓝色格子衬衫、帅气的牛仔裤都一样,有几秒钟,她以为是她和他到了另外一个平行宇宙。
他对着马尾女孩(应该是他新娶的太太吧?)露出她已久违的怜爱表情。他说了些什么,只见马尾女孩低下头,双手摸着扁平的小腹,浅浅地笑着,眼角漾满幸福。
她的心像是受到很大的撞击,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心,一点一点往最深处痛起来。她撇过脸,地上有了豆大的水滴。
她慌乱地奔离,差一点就被路边凸出来的一块树根绊倒,大拇趾痛彻心扉。
她头上发热,身子却觉得很冷,那冷,就像有一次他们到密西根,去看人家冰钓,她好奇央求人家让她摸一下冰块缺口的水有多冰?那冰,冰到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瞬间一股像被火烧似地感觉直窜手掌。冰与火在那一刻没有了界线。
她想起他们陷入深深恋情的时候,她与他最喜欢的一首汉乐府《上邪》,两人高兴起来眼里只有对方,轻轻地吟着: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文字错落相间,读起来特别有味道,注入了忠贞不二、澎湃热血,像是用生命铸就的爱情。20年,她从青春豆蔻走到充满疑惑的不惑,心头守着的不就是这一纯美情爱吗?
他,人早已走远,她还在反反覆覆地追思着过去。
她到现在都跨不过去这个坎,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跨过去的?
她的心好痛,整个人像被劈成两半,灵魂都没有了安置处。意识到了原来她是用整个生命去爱他;而曾经这么爱她的他,自己却只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踽踽独行,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孤独地像个寂寞的灵魂。她呆呆地站在那儿,意识到属于她最刻骨铭心、最重要最精华的人生已成了过去——他在她的生命中将永远缺席了。
她反复思索,当时二话不说还他自由,到底是不是她真正的心意、真正的爱?她对他这样深刻的爱,他知道吗?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回想那天夜里他一个人呆坐在窗边的景象,现在想起来也许事情并不是突然发生的,恐怕是一点一点已经埋伏在他们各自的心底了。
她连他的车从她旁边驶过去,她都没有发现。
她曾读过一段话:平静地接受消失与死亡是一种沉静的修行。
很多事情,只能靠幻想安慰自己吧,贪图变成真实,绝对会变成一种灾难。
回到车上,她打开引擎,车子缓缓前行,最后停在步道入口的路边。
她下了车,进入阳光尚未渗入树林的那段步道。
树荫有点深,她快步走着。旁边稠密的杂树林里是没有晨曦与黄昏的,只有白天与黑夜。在阳光不足的浓密树林里,一切都不透明,显得有些阴森而鬼魅,让她一时分不清过去、现在与未来。她的思绪与记忆虚实交错,彼此折叠着。
她越走越快,想快速穿过这段向来最爱的林荫小道。
终于听到水声,她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经过大气河与炸弹气旋的夹击,泛滥溢出去的溪水特别澄澈,绿树倒影清晰可鉴,像是反过来生长似的。白云在水里缓缓地移动着——折射着相同的景象。
溪水如镜,她停伫下来,发现溪水之上与溪水水下如此相像,虚实难分。
曾经生活过、拥有过的,到底算实,还是算虚呢?
她忽然觉得那段相倚相靠的日子远去了,远到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继续向前行,走到更宽的湍急处,好几棵被风吹倒的树七横八斜地卧在水中,溪底落叶枝枒交缠。
原来大自然有自己的消长,她忽然了悟了。
小径没有终点,走着走着,穿过从前走过的分岔点,继续前行,两边再也没有房舍。
她看到了海,左前方。
她沿着小径向左弯过去,沿着海边步道走,出现了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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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陆交界湿地
她忽然发现,以前一直以为的“海的尽头”是在岸边眺望大海极目最终之处,而现在站在海与陆地的交会之处,才意识到大海与陆地的交界湿地,才是大海的尽头。一大片一大片的沼泽地与小池塘、水道上都可看到各种水鸭子、加拿大雁、鹭鸶、鹈鸪或悠游或栖息其间。振翅高飞的鸟在海阔天空中自由飞翔。水中映着白云,点点水鸟、鹭鸶觅食——原来生命可以如此丰富而缤纷。
海的尽头,原来近在眼前,正是生命的源头!
她一直以为她的悲哀,就像海看不到尽头一样,现在她忽然明白了,她的心底涌上一股热直冲眼角,鼻头酸了起来。
向死而生,就是重生,她忽然懂了⋯⋯
(文中插图由作者提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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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twmdt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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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今天早上起床后决定去死的。
收拾了昨夜吃剩下的泡面,汤水倒进了马桶,认真做好了垃圾分类。挑选了最喜欢的那身切尔西的帽衫,这是我妈在我20岁生日那天送我的。
收拾好一切,蹲坐在鞋架边,数着墙上时钟上的分针,因为六点半才能丢垃圾。
其实去死这个念头也仅是今天才有的,我开始回想起事到如今的原因。因为工作,家人,伴侣,生活。想了许久,想要挖出那一根被引燃的导火线。
那场面,大概就是燃烧着的蜘蛛网,火势从六边形的每个角落涌向中心点的我,而我还只是黏在网上的一只待宰的昆虫而已,没有这火,也只是等着被织网的蜘蛛蚕食罢了。
思绪截至在时钟指向六点半的那一刻,蹲了太久,站起来一瞬间两眼发黑,我扶着鞋架,待大脑重新回来,拎着几袋垃圾出门了。
两分钟后我折了回来,想死的心太急,马桶忘记冲了。
元旦假期前,同事涨薪失败,看着他双眼发红发朋友圈的样子,我满是羡慕。那种还对世界充满希望的泪水与愤怒,早就被我丢在人生道路上的哪个有害垃圾的垃圾桶了。我能猜到她的朋友圈内容,大抵是被老板数落能力不行,配上发红的眼眶自拍。嘴是一定会捂上的,毕竟这时候的表情要么就不太合适,要么就不太好看。
没多久,那条朋友圈就会有着数十个点赞,朋友会关心,家人会安慰,同事会帮着骂上几句,男朋友会扬言揍老板一顿。这一切会激烈的讨论整个下午,而话题中心的老板此刻正淡定的躺在自己办公室的按摩椅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没多久,我就在那天屏蔽了不知多少人的朋友圈里点了一个赞。
爱埋怨是件好事,这是一个人知道一件事何为正确的象征。
我家人也爱埋怨,因为他们觉得我应该去厂里上班,应该去乡下讨个媳妇。不懂事的时候我还会愿意同他们争论。如何在厂里上班的同事,照顾好乡下的媳妇。
于是他们会埋怨我花了他们的钱读了书,却只知道和他们顶嘴。
这时候我就没法回,因为我也没读好书。
我大概是应该去厂里上班的。
听说那里有着定期发放的工资,每日的餐食,干净的宿舍,不用动脑的工作。
那是值得向往的工作,只可惜不是那个刚毕业热血的我向往的工作罢了。
当年的我烧着热血,离开父母,在这个外卖商家刷不到底的城市里,决定两年买车,三年买房,十年达到财富自由。
想到这,我坐上了公交车,临死前再看看吧,这个曾经我热爱的城市。
离财富自由的期限还有两年,房价已经比刚来时翻了几倍,公交车都从汽油换成了电车。
很怀念那些年,我还做着设计师的梦,即使身无分文,至少不像现在到处欠钱。
我前女友当年也很支持我做设计师的。
那时候她会夸我有才华,也因此,我有时还真的会相信我可能真的是个天才。睡前我总会翻着朋友圈,向她吐槽同行的垃圾图纸,客户带来的破烂样图。
其实我不也并非真的看不上,只是我很喜欢她对我说对对对的样子。
所以,当有一天,她说我不对的时候,我们分手了。
车正路过之前我们一起等车的站台时,一个老头坐在了我旁边,想必上车前才掐断最后一口烟,身上的味道像湿垃圾分类的垃圾桶。
我向里挪了挪,看着远去的站台忍不住笑了,这种吊人怎么好意思坐公交车,这种吊人怎么好意思有过女朋友。
后来我就习惯说对对对了。
我对老板说,对同事说,对客户说,对家人说。
对对对,您骂的是。对对对,问题在我。对对对,你的想法非常超前。对对对,厂里确实不错。
反正我是错的,那和我意见相反,应该都是对的。
后来我就决定去死了。
我难以得知正确的样子,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这个世界是留给那些对的人的。
我一直坐在公交车上,一遍遍的看着这个熟悉的城市,我在这找过工作,在这见过客户,在这吃过火锅,在这遇到过老头。
“爷爷,你怎么一直不下车啊?”我问了问,这老头和我在这车上拉回好几遍了。
“逛逛。”老头盯着正前方,双手环抱着,看着不太愿意搭理我。
我又向里挪了挪,也环抱着,眯眼睡了过去。
被司机拍醒时天已经黑了,司机说他下班了,麻烦我把路费补一下。
我微信转了他一百四,倒不是我大方,手机里就这么多。
我一个人下了车,老头不知何时走的,大概是老年卡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吧。
一年的最后一天,这个偏僻的末站倒挺热闹,大家裹着衣服猫着腰,即使躲避着初冬的寒风,依然要在这一天找一个地方,等待庆祝新一年的来临。
我走到一个老旧的小区,就这吧,看这附近应该砸不死人。
看了三遍招聘平台的广告,电梯上了顶楼。再爬了一层没有��灯的台阶,终于来到了天台。
我抬头看了看天,不像夏天,冬天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看不到一点星光。
真好啊,夏天,一切都很美好,阳光,白云,最老套的词却描绘着最具希望的样子。
只可惜我是等不到下一个夏天了。
更可惜的是,天台有人了。
“爷爷,你咋也在这呢...”
“看看。”老头回头看了我一眼,他正盘坐在围墙上,十七层楼的下面,车子还不时传来不耐烦的汽笛声。
“爷爷,你这样不安全,要不你先下来吧。”我被风吹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声音都在发抖。
“我等着死呢。”老头的声音平稳有力,我甚至能在冷气中闻到他嘴里的那股烟臭味。
我哆哆嗦嗦挪到老头的身边,手掌隔空扶在他的背后,至少他要是往后倒下来,不至于摔伤。
往前倒,也不是伤不伤的问题了。
离的近些,我也才真的好好看了看这个老头。没有中年人的地中海,头发已经仅剩些白色的绒毛吸附在发皱的脑门上,眉毛的尾部已经飞出眉形,紧皱着望向楼下堵住的车流。
公交车上的那烟味还未散去,只是现在我是一点不敢离开。
“有烟吗?”老头回头上下扫了我一两眼,“跟着我这么久干嘛?”
“没跟着你啊,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此刻的天台相遇,憋了半分钟,假装掏了掏口袋,回了句没有。
“罢了,临死了连根烟都抽不得。”老头头又转了回去,双手始终环抱着。
看似取暖的动作,却在寒风中有着不惧的威严。
我又瞧了眼楼下,车已经纹丝不动,但停下的人们并未发现楼顶的这出闹剧。我一个寻死的人,此刻害怕另一个寻死的人去寻死。
我踩着地上散落的烟头,腿控制不住的发抖,脚趾已经冻得没了知觉,手仍悬在空中搂着老头身后的空气。
“有啥想不开的爷爷,先下...下来再说啊。”
“活着没意思,早该死了,死完了。”老头再次回了头,这次他身子也转了过来,利索的从围墙上跳了下来。搓了几下双手,从中山装的的上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打火机,蹲了下来,利用着火光,寻找着残余的烟头。
“爷爷您这...,要不我给你子女打个电话来接您成不?”
老头没理我,翻了一会儿,找到一个还算长的烟头,靠着墙边,躲着风。点燃后,他猛吸了一口,收起了火机。
城市的灯光未被收起,还能看见那眉头终于松了下来。
老头在地上坐下,伸了伸双腿,一吞一吐,瞄了瞄弯着腰跺脚的我,“小伙子,做什么的啊?”
“我,看看风景...”
“我是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设计,额,大概是设计。”我补充了一句。
老头又猛吸了口烟,残根的烟头立马就烧到了底,散着刺鼻的焦味。
“我和你差不多,我年轻的时候是个画家。”
“哦哦,蛮好的。”
“也就两年功夫,画了两年你知道吧,后来不画了,没人搭理,我们那不兴这个,家里人不让。”
“哦,那,那个挺惋惜的。”
“不可惜,不让的人后来死的都比我早,就我活着,没人管了。”
“哈哈....”我不知该回什么。
“那时候想死,不想活了,一家人拉着我,我在那喊啊,我去死了,不活啦。我妈就在那拉着我哭,在那念阿弥陀佛。”老头挥舞着双手,演着曾经的自己,“他们觉得我疯了,觉得我入了邪道了。”
我也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他眼神反着光。
“他们越是觉得我疯了,我越想死。可惜了,那时候该死。”
“活着不好吗,爷爷你看你现在活着多精神是不...”我说。
“那时候死了,兴许他们会觉得自己错了。死的晚了,他们都死了,他们都觉得自己都是对的才死的,可惜了,弄得现在我觉得我是错的。”
“您是对的,哦哦...您是错的,那个,我...”不知怎么的,我的眼泪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突然感觉极度的痛苦,还有害怕。不知痛什么,也不知怕什么,只有撑在地上的手能感受到冰冷,还有泪水滴在上面,烫的发疼。
“该死的,应该死的,白活了这么久,现在死了也没人问了。”
“我...大爷你干嘛和我说这个,你能别说死不死的吗,我害怕,我不想死,我,我不想死啊!”
“我又没让你死,你哭个屁。”
“我,我就是怕啊,我怕啊!”
风一阵阵的刮着,远方传来了阵阵烟花声,天空是不是闪着光,我的脸烫的发麻,感觉声带正在做着抵抗。
对啊,我在怕什么呢。
明明垃圾都分好类了,马桶也冲了下去。
在怕什么呢?
不知道自己在嚎什么,只感觉浑身的痛。
老头半天没说话,我也总算冷静了下来,抽了抽鼻子,抬头看着烟花。
老头也在看烟花,一阵黄,一阵红。在眼前,在远方。
“对不起,我,我可能有点紧张,我陪您下楼吧。”
“下去给我买包烟成不,一包红南京,十二快的,楼下有个超市。”
“啊?”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动动,完了陪大爷唠唠。”
我缓慢的爬起来,膝盖僵硬的不像话。
“没钱了。”我想了起来,最后那点存款给了公交司机。
老头又翻了翻衣服的上口袋,只掏出一个火机。随后起身,手揣进裤子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些钱。
“再买瓶酒,十五的随便,白酒,别买别的,喝不惯。”
我伸出手接过那一沓皱巴巴的纸币,擦了擦眼泪。
“那你等我会儿。”
“好,别买错了,十二的红南京。”
我借着烟花的光走向楼梯,摸索着扶手下了楼。
楼下的灯光让我回过神,完全不知刚刚什么情况,身体突然的不受控制。
看着电梯门的镜面,发现自己的头发都吹的服服帖帖,蓝色的帽衫上沾满了白灰,眼睛通红。我按了电梯,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电梯从一楼到二楼到三楼,突然听见电梯边的人家传来了一声声倒数。
“十,九,八,七...”
电梯边的广告窗还在播着那个招聘平台的广告,里面的人穿着统一的绿色紧身衣,不知为何的聚在一起跳着舞。
“五,四,三,二,一!”
“彭!”
而后,周围的房间内传来了一阵阵欢呼。
烟花吗,我问着自己,随后走进电梯,捏着纸币的手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新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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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ingxv2022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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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大梦」
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三岁那年,我紧握着手中的棒棒糖,坚定认为那是最重要的。
��岁那年,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逮住那只蜻蜓,那一刻,它好像是最重要的。
七岁那年,我看着同桌手中的奖状,带着羡慕和一点点嫉妒,觉得那也许是最重要的。
九岁那年,仰躺在树荫下,阳光斑驳的洒在脸上,一个悠闲的暑假于我而言是如此的重要。
十三岁那年,我意识到,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对我的人生很重要。
十六岁那年,坐在教室里,微风穿堂,盯着前排姑娘的马尾出了神,忽然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十八岁那年,我日夜苦读,求神拜佛,只为一张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二十二岁那年,告别校园,懵懂的踏进所谓社会,一份工作又成了最重要的。
二十四岁那年,迎来了我的婚礼,我看着满堂宾客和我的新娘,她当然不是我十六岁时的那个姑娘,心中只觉得有些遗憾,不过那一刻,我的新娘就成为了我最重要的人。
二十五岁那年,我和狐朋狗友们推杯换盏,吹牛打屁,不谙世事的年纪,只觉得面子最重要。
二十六岁那年,我焦急的等在产房外,啼哭声打破了宁静,我知道,更重要的来了。
三十三岁那年,被房贷和车贷搞的焦头烂额的我觉得,钱可太重要了。
三十八岁那年,一生强硬的爸爸开始征求我的意见,那一刻我猛然意识到,他终于是老了。
还是三十八岁那年,妈妈再没有训斥过我,而是不厌其烦的念叨,还带着些小心翼翼,我知道,她也会老的。
又是三十八岁那年,儿子不再黏我,他有了自己的小伙伴和生活,我知道,此后的一辈子,他只会不停的远离我。
那年,我恍然,可能时光才是这世上最重要的吧~
四十岁那年,看着乱七八糟的体检报告,我才想起,我从来没觉得自己重要。
四十五岁那年,浑浑噩噩度过了半生,挺着啤酒肚在工位摸鱼的时候,回想起年少的梦想,从未觉得梦想如此重要。
五十岁那年,看着儿子和一个还不错的姑娘步入婚姻殿堂,我眯着眼看着台上的儿子,不知道新娘是不是他十六岁时爱上的那个姑娘。但还是觉得儿子的幸福比我的幸福更重要。
五十五岁那年,我气喘吁吁的跟在孙子屁股后面,生怕他摔跤,那一刻,我从未给予孙子远大的希冀,他平安快乐便是最重要的。
六十岁那年,我将父母葬在了一起,年纪大了,很多事也便看开了许多,我没有流泪,只觉得,爸爸的责骂和母亲的絮叨在那一刻无比重要。
七十岁那年,妻子终是先走一步,儿子儿媳事业有成,孙子在外地读大学,我只能无所事事的在大街上闲逛,莫名觉得,妻子可比那在广场舞的老太太重要的多。
七十五岁那年,在医院里,医生让我出去,单独留下我儿子的时候,我明白时间不多了,趁着这功夫我给孙子打了个电话,我想
告诉他,如果你在十六岁时爱上过一个姑娘,可千万要握紧,就像握紧三岁那年手中的棒棒糖。思来想去,又觉得多少有些为老不尊,电话接通后,只说了一句爷爷想你了,有空来看看我。医生宽慰我问题不大,我笑着告诉医生,人生没有大问题,其实把日子过下去是最重要的。
七十六岁那年,孙子回来看我了,让他看到我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多少还有点儿别扭,儿子儿媳守在床边,泣不成声,我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什么最重要了,我只想着后事从简,儿子儿媳年纪也不小了,身体遭不住,孙子刚刚参加工作不久,请假不好请,别给领导留下坏印象。
正想着,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风,迷了我的眼,睁开眼,爸爸妈妈牵着手,脸上挂着我最熟悉的笑容,他们都是年轻的样子,张开双臂示意我抱抱,我好想他们啊,所以我毫不犹豫跳下床,向他们飞奔而去,奔跑中,我变成了六十岁的样子,五十岁的样子,四十岁的样子,三十岁的样子,直到变成三岁的样子,他们终于又能抱起我了,我向他们点点头,他们也笑着点头,带着我转身离开。我回望一眼儿子儿媳和孙子,他们抱着七十六岁的我,嚎啕大哭,虽然不舍,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他们依然可以过的很好。
所以,什么最重要?
什么都重要,但又不是非有不可。因为你曾经认为最重要的,总有失去的那天。遗憾总是人生的常态~
来自夏虫意难平(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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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ahahahappy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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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无人,开始口嗨。只做梦,不做饭🥲
当我造谣好了。
现代种田文Thornute,灵感来自那个倒霉大爷的怨种农场纪录片。青春期克努特过暑假被父亲发配到家族资产农场来“锻炼身体”,跟自家帮工托尔芬在一起荒废整个夏天。小少爷克努特本以为自己是来挥霍支票,没想到来的第一天就被托尔芬嘲笑。阿谢拉特领着两个人去买新农具,克努特才发现这个男孩居然认识每一件他叫不出来名字的工具。
托尔芬开着拖拉机把他们送回农场,看见克努特的脸在夕阳下散发着红光,阳光穿过他的头发,闻起来是和稻草完全不一样的香味。风把克努特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托尔芬抱怨小公主的头发妨碍他的视线,却没有推开他。
看见断了指头的托鲁克尔,
克努特:我就说农务作业很危险!你看这个人已经不剩几根指头了。
托鲁克尔:
托鲁克尔*举起原木:我给你五秒钟时间逃跑。
托尔芬:跑啊公主!!
年轻人们手拉手在草地上奔跑。克努特被绊了一下,连拉着托尔芬一起摔倒。小公主扭了脚踝,托尔芬只能背他回去。克努特的头发垂在托尔芬脸边,为了防止自己摔下去,克努特抱紧了托尔芬的肩颈,趴在托尔芬背上,小声说谢谢你。
托尔芬被克努特凑在耳边的呼气声弄得面红耳赤,大喊着让克努特不要讲这种肉麻的话。
狼狈的两人回家见到阿谢拉特和表伦。
阿谢拉特:怎么搞成这样。
托尔芬:小公主摔倒了。
阿谢拉特:那你的脸和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托尔芬:在地上摔的。
阿谢拉特&表伦:
阿谢拉特:哈,我不信。
托尔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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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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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暖秋 [马超x赵云]
秋日午后,如炙的骄阳毫不留情的烘烤大地。
校兵场上,汗流浃背的士兵正在进行每日例行的训练。
闷热的蜀地,连风都是微温的…
马超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口,锐利的眼神来回逡巡,丝毫不放过属下们每个细微的动作。  
凌厉的双眸,接触到远方一抹水蓝身影,瞬间溢满柔情…
(等操练结束,就找子龙一同去后山骑马…)
脑海中有了这样的想法,空气中彷佛平添一股凉意,酷热的高温不再那么难耐。
傍晚的微风,吹散周遭凝滞的蒸腾热气,也安抚了众人疲惫的身躯…今天的操练总算是告一段落。
马超卸去一身铠甲,改着轻装,跃上爱马朝赵云的府邸奔驰而去。
「子龙!」来到大门口,马蹄未歇,就看到已换上轻装的赵云刚从府内步出。
「孟起,你怎么来了?」声音里有掩不住的欣喜。
「我想子龙啊~」马超一脸正经的答道,立刻看见赵云白皙的脸庞微微泛红了。
就是爱看他不知所措的模样,马超心里暗笑着…(若非不远处还有站哨的小兵,真想在他脸上轻啄一口…)
「我们一起去后山骑马吧!」马超提出邀请。
「嗯。」赵云点点头,正打算去牵过自己的马,却见到马超拍了拍身前座鞍的位置,对着他微笑…
「啊?」一脸困惑…
「子龙,上来吧!」挑起剑眉,一贯戏谑的口吻。
「不行!会被看见的!」(怎么孟起老是不顾别人的眼光…)
不理会马超故意装出的失望表情,赵云迳自跨上自己的白驹。
两匹骏马一前一后的朝后山奔去。
这片林木翠绿的高地,是他们俩常来散心的地方。
此刻正值夕阳西下,晚霞彩云布满天边,林梢摇曳着阵阵晚风。
两人下了马,在草地上漫步…
「好凉快,真是舒服…」迎着晚风,暑气全消。
「孟起,这阵子的气候,你一定很不适应吧?」赵云关切的问着。
「是啊,都入秋了,怎知还有所谓的」秋老虎」在发威啊…」
入蜀已一年有余,南方终年如夏的气候仍让出身西凉的马超十分不习惯。
「嗯,中秋过后应该就会好些了。」
「中秋啊……」马超突然沉默了…(该死!这个月圆人团员的日子让人想起不该回想的往事!)
「孟起……」赵云已经察觉到他的心思,轻轻的挽住他的手臂…(我…也许帮不上忙,但…)
感受到赵云的用意,马超转身报以开朗的笑容。
「子龙,谢谢你…」语毕,马超紧紧的环住赵云的身子…(还好有你…这天地间,我飘荡的心,最终的归宿…)
一阵细微的骚动,由前方的树丛里传出,马超警觉的抬起头…冷不防,一支暗箭飕地掠过耳边。
「谁!?」大喝一声,随即反射性的将赵云护在身后。
「孟起!小心!」又有数支利箭飞来,赵云身手矫健的拔出青釭剑抡刀击落。
「可恶!」马超恨道,敌暗我明,再加上两人都没有惯用的长枪在侧,幸亏腰上都还系着佩剑…
「想不到堂堂二位蜀国虎将,竟有这般不可告人的暧昧之情?」充满鄙夷的声音…
一个魏军装扮的小将从前方密林中一跃而出,一队弓弩兵也随之走出藏身之地。
他们自身的任务原本并非如此,但仗着人多势众,若能除掉两位蜀国大将,也是大功一件。
「好个出言不逊的混帐!」马超手中的利剑泛起阵阵寒光。
「也许是来探查军情的细作…」赵云低声道,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看到赵云的表情,马超突然惊觉到敌方刚才所说的那句话,对他而言是多么大的冲击!
一思及此,锐利的目光倏地充满慑人的杀气…
(姑且不论你的目的为何,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我马孟起今天拼上这条命也绝不放过你!)
「受死吧!」无视于瞄准自己的锐箭,马超奋力一纵,手中宝剑直指敌将咽喉。
对方也立刻举剑反击,刀光交缠,火花四迸。
两人交错的身影,让原本瞄准马超的弓弩手迟迟不敢发箭,深怕伤了自家人…旋即改往赵云的方向。
只见一道人影跃至眼前,赵云早已挥剑而至,青釭剑在空中劈出一道银弧,瞬间砍倒几位还不及反应的敌兵。
其他敌兵见此光景,吓得夺路而逃,但跑没几步,同样纷纷倒在青釭剑下…
另一方面,魏军小将自是难敌马超霸气的剑法,交手不数回合随即被马超直取要害,气绝倒地。
「子龙,有没有受伤?」剑一收鞘,马超便忙不迭的问道。
「我没事,孟起你…」话还没说完,马超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赵云推向一旁。
伴随着风声,马超剑眉一蹙,一支利箭已透入他的右肩。
不远处,一位仅存的敌兵正拉满弓,又一支流星般的箭矢飞来。
赵云又惊又怒的立刻拔剑向前…然而马超更快,随手接了飞箭,奋臂一甩,利箭直入敌兵咽喉,一击毙命。
「孟起,你的肩…」伤口看起来很深,赵云心中一阵刺痛,这箭是马超为他挡下的…
「没事,一点小伤罢了!」马超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锐利的眼神还不放松的在周遭警戒着。
「敌兵,全部歼灭了…」环视四周,赵云又多了份自责,刚才自己若是更小心点,不放过一兵一卒,马超也不会被残兵所伤。
看穿了赵云的想法,马超企图转移他的注��力,半开玩笑的说道:
「子龙,别担心,今天我原本就打算无论如何都要杀人灭口,誓死也要保全你的名节…」
「你…」果不其然,赵云的双颊浮现红晕,在夕阳余晖的衬托下更显娇媚。
马超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一手将他揽向自己,双唇在羞靥上摩挲着,最后停留在他薄嫩的唇上…
赵云羞涩的微启双唇,让马超恣意的探入……
两人唇舌纠缠了许久,赵云才红着脸轻轻推开马超,他的心思仍挂念在马超右肩的箭伤。
「孟起,我们快回去吧!快让军医治疗你的伤口,万一箭头有毒…」
赵云拿出帕子,紧紧的缠绕在马超的伤口上,望着渗出的血渍,又皱了皱眉。
「是,我们走吧!子龙,能不能陪我这个伤患共乘一段啊?」跨上马,马超还不放弃捉弄他。
「………」认真地犹豫了好一会,才发现马超眼里促狭的目光…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赵云转身上马,头也不回的扬蹄而去…
「哈哈哈~~子龙,你真的好可爱~」马超的笑声紧追在后。
暮色苍茫中,两人并骑回到城内。
夜晚的内城,火光点点,曳长的人影凌乱的投射在壁上,马超府内似乎特别吵杂…
「孟起遭到偷袭?!」刘备一听见这个消息,急忙率着大夥儿赶来探视。
「马孟起,你觉得怎样?」一踏进房门口,就听见张飞性急的问道。
「没事没事,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吗?」马超神态自若的坐在榻上,一旁的军医正忙着处理伤口。
「马将军的箭伤…幸亏箭头无毒,没什么大碍,只要小心静养,避免劳动,数日后疮口应可痊愈。」
「那就好那就好。」刘备松了口气。
「主公,军师,请过目,这是在潜入的敌将身上找到的。」一直立在马超身旁的赵云,拿出一卷地图。
「这图…」刘备展开一看,不觉大为吃惊。
地图上,蜀中道路、山川险要、军营粮库,皆钜细靡遗的纪录着。
「看来,曹操并吞西川之心未曾稍减啊…」诸葛亮接过地图,又对马超和赵云说:
「两位将军今天可立了个大功,这张图若落到魏军手中,益州将危矣!」
诸葛亮话一说完,张飞便迫不急待的大声吆喝:
「好呀!既立大功,子龙,马孟起,今晚咱们喝个痛快吧!」好一阵子没有痛饮的藉口了!
这个酒鬼!马超心里滴咕着…正盘算该如何拒绝,军医便插话了:
「恕小的直言,马将军目前不宜饮酒,恐对伤口有碍…」
「那就别喝了,等孟起伤好吧!」刘备对满脸失望的张飞正色说道。
「呐…还有子龙啊…」紧抓着最后一丝希望…虽然张飞知道赵云酒量差。
一听到张飞这么说,马超可发急了…
「子龙!?子龙他答应要照顾我这个伤患,怎能陪你去喝酒?」
要是让这贪杯之徒把赵云给挟走,今晚还回得来吗?好不容易才有留他在身边的理由…
「马孟起,你受点小伤还得劳子龙照顾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张飞忍不住嚷嚷。
「翼德兄,孟起是因我而受伤的…」赵云尴尬的解释,他也不想被灌得不醒人事…
「好了好了,翼德别闹了,今晚大家还是早点歇息吧!」诸葛亮善解人意的笑道,将众人全领了出去。
入秋的夜晚,凉意渐深,大地弥漫着清冷寂寥的氤氲。
「孟起,小心着凉。」看见马超因肩伤打着赤膊卧在榻上,赵云体贴的走过来为他盖上丝被。
「子龙,你今晚要留下来陪我…」像个孩子似的撒娇。
「…我…刚才不都已经答应你了…」端过方才军医送来的汤药,赵云像哄小孩似的又说:
「来,乖乖把药喝了,伤口才会早日痊愈。」
望着赵云细心的为他张罗一切,马超有种说不出来的温馨感…
那好像是他很久以前失去的,曾经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温暖与欢乐…又回到了眼前。
(我知道过去的缺憾无法填补…但,子龙,因为有你,我的人生又充实了…)
「嗯?怎么啦?」赵云发现马超的视线紧盯着他,不自觉的又脸红了。
「没事,觉得你好可爱~」微笑着在他脸上轻拧了一下,又扯住他的衣角…
「子龙,别忙了,我们歇息吧!」
顺从的在卧榻上躺下,赵云倚在马超身边,突然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和马超同榻共眠,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是,这么亲昵的贴近他结实的裸胸,却是初次的体验。
莫名的一阵心跳,他别过头,不敢将目光停留在马超身上。
「子龙…」侧身搂住怀中的恋人,留恋在他雪白的颈项间,沐浴后的幽香仍停留在他身上…
(怎么不面向我?想亲吻他俊美的容颜,柔嫩的唇……)
「嗯…」一个转身,赵云索性侧身背对着马超。
(这感觉…太奇怪了,为什么…心跳好快?)
「子龙,别背对着我呀!」不满赵云的反应,马超将整个身子贴在赵云背上。
搂紧恋人温暖的身体,在他后颈凝滑的肌肤上轻吻着…渐渐的,觉得全身的欲望在某处开始凝聚,难以禁锢…
「孟起?!」身后被异物抵住的触感让赵云身体一颤。
转过头,对上一双炙热的眼眸…马超掠夺似的欺上他的双唇,霸道的舌侵入唇齿间纠缠…屏息而热烈的吻…
良久,马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两人胶着的唇,赵云喘息着,微弱的烛光下,娇艳欲滴的唇瓣更显诱人。
马超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我绝对当不成君子!)
「子龙,我爱你…」马超轻声低喃,温柔的吻又落到赵云脸上。
熟悉的感觉…赵云安心的闭上眼,享受恋人的浓情密意……
忽觉胸前一凉,前襟不知何时被马超拉开了。
「孟起…」充满不安的眼神。
马超没有回答,轻柔的吻沿着颈项往下,来到胸前…含住他小巧的乳尖,轻吮逗弄着。
「嗯…」新鲜强烈的刺激感,让赵云不禁张口浅浅的呻吟…伸手扶着马超的肩,不知该推开他还是拉向自己…
碰触到缠绕在马超右肩的绷带,赵云陡然清醒。
「孟起,别这样…你的肩膀受伤了。」下定决心似的推开他。
「子龙…」饱含情欲的沙哑嗓音…(那点伤算什么?现在要我停下来才是真的难过…)
这点伤的确不值得大惊小怪,然而这次是为了自己的爱人而伤,似乎就别具意义了。
念头一转,马超突然问道:「我的肩膀,是为谁受伤的?」
「我…对不起…」赵云歉疚的回答。
「嗯,我是为了保护子龙,才中了箭…」(苦肉计…)
「孟起,我…」赵云心中一阵隐痛,若不是为了保护他,马超也不会受伤。
「子龙,你知道古人对救命恩人惯有的报答方式是什么吗?」(我的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啊?」赵云愣愣的望着他…怎么突然说到这个?
「是…以.身.相.许…」在赵云耳边说完这几个字,满意的立即看到他面红耳赤的表情。
「你…」赵云一时语塞,只觉得脸上热辣的燎烧着,目光不知该落往何处…想不到马超会这么说…
不待他的回应,马超灵巧的舌又回到他胸前,继续刚才的动作,左手同时温柔的抚弄他另一个乳尖。
「子龙……给我好吗?」多么渴望进驻这美丽的身体。
「唔…孟起…」赵云情不自禁的低吟…他也知道马超为他忍耐了许久,只是在身体负伤的情况下…
然而,胸前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的思考异常费力,理智开始冰消瓦解,欲火在马超的爱抚下逐渐引燃。
看到恋人顺从的反应,马超知道他得到默许了…一边加强爱抚的力道,一边悄悄解开赵云的腰带,褪去上衣。
赵云线条优美的上半身完全展露在眼前,润玉般的肌肤…纤细的腰…马超俯身向前,以唇烙下深深的印记。
沉醉在马超温柔的挑逗里,赵云不自觉的放松紧绷的情绪,融入这深不可测的情欲之中…
绵密的吻来到腰际,马超轻易的拉松赵云的裤带,手指顺着腰间往下探去,摸索着,握住他勃起的欲望,轻柔的撼动。
「啊…嗯…」一阵酥麻的快感…让赵云发出无法自制的呻吟…
紧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分身被紧握在另一个男人手中,赵云羞红了脸,紧抿双唇,极力的想克制自己。
「子龙,我要听你的声音…」马超灼热的吻又覆在他的唇瓣上,舌尖强行滑入他口中…另一方面,握住他分身的手也用力的搓揉起来。
「啊啊──孟起…别…别这样…」失控的呻吟自赵云口中溢出,最后一丝自制力在马超剧烈的动作下丧失殆尽。
眼前情欲勃发的恋人,让马超自身的欲望更加热燥难耐,他��速的褪去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
一想到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马超面前,赵云双目紧闭,羞涩的表情尽显在脸上。
恋人洁白无暇的躯体,含羞的娇态,无不强烈的挑动着马超…
「子龙…」一脸邪恶的笑了笑,低头便含住他挺立的分身。
「啊…孟起…唔…嗯…」(那里…他怎么……好羞人…)
赵云满脸通红,身体不住的扭动着。想抽离他的口中,又留恋着被包围的强烈快感…
粗糙的舌尖在他敏感的前端舔噬着,含吮的动作逐渐加快…阵阵袭来的快意让赵云喘息不已。
察觉到他的前端开始涌出爱液,马超突然挺起身,放开赵云即将决堤的的欲望。
「孟起…」突然抽离的空虚感…被情欲淹没的双眸,有些不满的望着他。
「要继续吗?」带着恶意的微笑…
「…………」赵云没有回答,面如桃花的脸庞,只微微的一颔首…
「子龙,你好美…」伸手分开他紧致的双腿,滑入其中…
俯身向前,马超的唇与手再度撩拨赵云敏感的乳尖,另一只手紧握住他亟欲解放的下身,近乎狂暴的动作起来。
身体的敏感处同时承受强烈的刺激,激昂的快感瞬间将赵云推向欲望的高峰…
「哦…嗯…啊啊─啊──!」白浊的液体从前端激射而出,喷洒在两人小腹间,沿着股间缓缓淌下,湿染了床榻。
「舒服吗…?」煽情而低沉的嗓音在赵云耳边响起。
「嗯…」微弱的喘息,高潮后的满足与羞涩反映在他绯红的双颊,楚楚动人的神韵,尽收马超眼底,一直极力压抑的欲望就要一触即发。
手指楷抹着赵云身上方才洒落的液体,不动声色的往他身后探去。
「孟起…」隐隐感受到马超的意图,赵云露出慌乱的眼神。
「别怕…」融化人心的吻又回到唇边,滚热的舌在赵云口内引逗着,再次化解他的不安…马超轻柔把手指探入他狭隘的后庭…往里推进。
「啊─!」前所未有的不适与疼痛让赵云剑眉紧蹙,身体不自觉的向后瑟缩。
「别怕…交给我…」马超安抚道,手指用最温柔的力道在他紧实的入口内转动,感觉到肌肉正在收缩…润滑柔软的内壁吸附着入侵的手指…
指腹被包围的温热触感,让马超的欲望亢奋到极点,他倏地抽出手指,双手扶住恋人的纤腰,将自身早已凝聚壮大的分身抵在入口。
明白马超下一步的动作,赵云忍不住一颤…没有思考的余地,火热的痛楚迅速窜入体内…
「啊──!」彷佛撕裂般的感觉…赵云失声哀呼…身体内,一只灼热的硬物在挺进压迫着。
「子龙…你…好紧…」(这渴望已久的瞬间,被紧密包围的快感…我,只想尽情放纵…)
然而,眼前恋人呼痛的模样让马超不忍,强迫自己放慢速度,向前亲吻他颤抖的双唇…一面轻轻摆动腰身,藉此让他慢慢适应体内的感觉。
强忍着痛楚,赵云配合的尽量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紧拧的眉头逐渐松开。(虽然…不舒服,但,孟起也为我忍耐着…我知道…)
不久,一开始难隐的疼痛缓缓消退,内壁在温柔的摩擦下渐渐产生令人销魂的快感。
「唔…嗯…嗯…」赵云断断续续的娇吟,是身体陷落情欲的证据…
「子龙,可以了吗?」(我已经受不了了!)
「嗯…」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紧马超的肩膀。
知道恋人的身体进入状况后,马超之前压抑的欲望全然爆发,长而深的顶入,开始急遽的抽送着…
「哦…啊啊…啊…」忘我的娇喘不断自赵云口中传出,配合着马超抽插的动作,澎湃的激情传递在两人之间。
脑中一片空白,原始的欲望支配一切,炽热而紧密的结合,下身强烈的快意,让人为之疯狂。
「子龙,我爱你…好爱你…」毫无保留的在恋人耳边倾吐爱意,这是此刻唯一清晰的意识。
「孟起…我也…爱你…」夹杂着喘息声,赵云热烈的回应,感受到马超的身体更用力的贴合向自己。
从没有这样的感觉,身体几乎要融化似的,内心的矜持与理智被完全吞没…
赵云的双腿不知何时缠上马超结实的腰,完全的迎合,把自己整个交给他,由他引领至欲望的出口。
沉溺于赵云体内绝妙的快感,又见到他陶醉在情欲中的反应,马超自身的欲望也到达极限。
分身在柔软的穴壁里更加猛烈的撞击着,顶向那最深的一处…
「啊啊—孟起─孟起──!」高潮的欢愉,化作媚惑的呼唤脱口而出,身体无法克制的摆动着。
「子龙,我要到了…」喘息着,拥紧怀中的恋人,无法遏制的炙热激情在他体内迸射…
「嗯…」一声解脱后的轻吟,赵云感觉到马超正在离开他的身体…
「子龙…」轻抚他因激情而泛红的脸庞,温柔的再次拥抱怀中的恋人。
赤裸的身躯彼此眷恋缠绵,满满的爱意,仍在唇舌间交缠。
心跳渐趋合缓,喘息回归平静,朦胧的睡意阵阵袭来…
(有血的味道!?)
赵云睁开疲倦的双眸,这才发现马超右肩上的绷带是一片怵目惊心的血红。
「孟起!」紧张的坐起身来,急忙就要查看马超的伤口。
「没事的,别担心。」马超一脸不在乎的表情。
「你…不痛吗?」赵云心里充满自责,想起方才自己还忘情的攀住马超的肩膀…(我…竟然这么…///////)
「不痛不痛,子龙你是我最好的止痛药啊!」马超宠溺的顺着他柔软的秀发,在秀丽的额上印下一吻。
「可是…」赵云还是不放心。
「要是痛的话,咱们再来一次就不痛了!」马超不怀好意的说道。(呵…药效超强啊…)
这才明白「止痛药」的言外之意…赵云立即羞红了脸,微嗔的瞪了马超一眼,抓过丝被,背对着他躺回榻上。
「子龙,别不理我,这样子我的伤口好痛唉~」马超笑着的把脸贴在赵云背上,伸手去搂住他的纤腰。
「你…」有些恼怒的转身望着他…(我…真不知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子龙…」不安分的手又在他未着寸缕的光滑肌肤上游走。(这样的你…真是致命的诱惑…)
「别吵,我要睡了!」板起脸孔…推开马超不规矩的双手。
「呃…好好,咱们睡吧!」要是真把他惹恼了,以后恐怕就别想…马超苦笑着,俯身轻轻的恋人唇边留下一吻…
这天早上,来替马超复诊的军医面色凝重的立在榻前,地上散落着一团殷红的绷带…
马超肩上鲜血淋漓的红肿伤口看似十分严重。
「马将军,您的伤口有发炎的迹象。」一脸严肃的军医开口了。
「昨晚,小的叮嘱您千万要静养休息,少活动肩骨…请将军务必遵守,此伤才能早日痊愈。」
「是!是!我了解,我会注意的!」马超满口答应着,摆出合作态度,乖乖的让军医换药。
立在一旁的赵云一直默不作声,待军医离开后,才轻声说道:「孟起,对不起…」
从刚刚就想跟马超道歉,深深觉得自己是让马超伤口恶化的罪魁祸首,赵云心里满是歉意。
「对不起什么?」没受伤的左手将他圈进怀中…(你就是习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昨晚的事吗?我可是高兴都来不及了,道什么歉?」想起恋人昨夜销魂的呻吟,满足的娇态,马超的嘴角扬起邪邪的笑意。
「……」赵云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语。
「怎么?你不喜欢吗?」明明知道他会害臊,就是故意要这么问…
「没有…」好半天,赵云才红着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
「那就是喜欢啰?子龙,不如我们今晚…」话还没说完,立刻被赵云打断…
「不行!孟起,你要听话!」不容商确的语气,伤口都恶化成这样了马超还在讲这种话。
「这点伤不算什么啦!昨夜我不就让你…唔…」口无遮拦的嘴巴突然被赵云用力的捂住了…
「别再说了!」又气又恼,发烫的脸不知该藏往何处。
「子龙…」拿下他的手,马超柔声的唤到…
「别生气,我听话就是。我会好好静养,让伤口早日痊愈…然后……」欲言又止的望着他。
「然后什么?」赵云单纯的反问…
「然后,等我伤好了之后,我们…」
向前吻住他美丽的唇瓣,搁浅在唇边的字句和满怀的爱意,藉由缱绻的舌尖,温柔的传达…给��挚爱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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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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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应该是在人民领袖要路过的地方。【方老师,亚运期间杭州市民家里被贴上封条。】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30935215932224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幸好罪犯手里没枪,学生还能跑。这要是在美国,就是死伤无数的校园枪击案。总有自作聪明的蠢货说杀人的是人不是枪,没枪也能用别的工具杀人。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31762693388308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来自迈阿密的猫头鹰。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326713365004725?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美联储去年提高利率后,南加州房价跌了一些,现在又涨到接近最高点,平均房价$829,416。橙郡$1,062,270,圣地亚哥郡$901,051,洛杉矶郡$852,000。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33499026188713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美国的大贪官:FBI在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代表新泽西的民主党参议员家中搜出$480000现金,藏在信封和衣服中,还有价值超过$100000的金条,埃及商人给的,奔驰车也是埃及商人给买的。该参议员几年前因别的受贿案被起诉,陪审团没能达成一致意见,被法官判无罪,继续当参议员。如果说得克萨斯是红州最腐败的,新泽西就是蓝州最腐败的。不过民主党应该会逼他辞职。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29580103827471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该参议员声称自己无罪,宣布辞去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职务。新泽西州长、州众议院议长、联邦众议员率先要求他辞职。其他民主党大佬还没有表态。如果是共和党参议员被起诉,共和党大佬们就会纷纷跳出来保他,抨击司法部迫害政治对手,共和党总统还会赦免他。这就是两党的区别。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今天iPhone 15开始在苹果店销售,迪拜的苹果店昨天晚上已排起长队,店门一开秩序大乱。迪拜的“低端人口”真多,不像上海华为店的“高端人口”的托儿井然有序。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34967593783312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美国第九大城市达拉斯的市长宣布叛党,从民主党变成共和党,让美国大城市难得地出现一个共和党市长。达拉斯是民主党铁盘(拜登赢得65%选票),他如果是共和党候选人根本不可能选上,达拉斯市政委员、郡管理委员都是民主党,他换成共和党也干不了什么事,纯碎就是为了自己以后的政治前途着想:他已连任过一次,不能再连任,想当得克萨斯州一级官员就要变成共和党,但共和党选民现在很极端,是不会信任这种前民主党的,最终也没戏。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灵隐寺的假和尚热烈欢迎杀人无数的屠夫、叙利亚总统。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37734634441539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 《秋分雨后》:一抹霞光映翠微,绕林蜂鸟不思归。春花未尽秋花到,喜见山河日日菲。2023.9.22.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403243084615745?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今日所见野花:圣地亚哥花环草(San Diego wreath plant)、双色叶永存花(two color everlasting)、郊狼灌木(coyote bush)、加州四时花(California four o’clock)。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41322377070594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杀猪盘骗子的真面目。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36187994909528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这条推文下居然也有杀猪盘骗子来骚扰。这么愚蠢的骗子怎么骗到人?只能骗王志安的粉丝。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42175618877053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iPhone 15开售第一天,中国苹果店也是排长队人挤人,买的人不敢说iPhone好,都做出很无奈不得不买的样子,敢说iPhone好要被骂汉奸的。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42430464791380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UCLA为了解决学生宿舍短缺,计划建廉价学生公寓,每个房间25平方米,住3人。UC总部认为房间太小,不利于学生身心健康,不批准该计划。我们那时候大学学生宿舍还没有这么大,要住4-6人,有的学校要住8人。中国学生宿舍国家标准是每个学生使用面积不小于3平方米。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1 发表新文章《为何天主教与藏传佛教频发丑闻》 https://t.co/qAFwxuzfaC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为何天主教与藏传佛教频发丑闻》图片版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437750647042199?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亚洲冠军杯武汉赛场,中国球迷齐声谩骂日本球员。不是说武汉人感激日本在新冠疫情期间的援助吗?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44226433049419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化学老师说,现在的化学课跟你们以前上的很不一样,不再要求背,连元素周期表也不用背,以前那样学化学上了大学都没什么用。现在集中于学习怎么用化学解释自然现象,可以跟上大学或工作更好地衔接。也许这样会让学生觉得化学很有意思,而不是那么枯燥。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45165798181718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老师出示的微积分和物理课程大纲。高数30多年没碰,我看了大纲只能回想起大致是什么内容,还是得翻教材温习一下。普通物理的内容倒是都还记得,不用翻看教材。数理化,物理是最不会忘的。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46208463567283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苹果公司推销苹果手表的网页放了一张美洲原住民员工的照片,被中国五毛、小粉红认为辱华了。即使在真相大白之后,他们仍然认为苹果公司是在辱华。方舟子时评:苹果公司终于也“辱华”了 https://youtu.be/Qmt1ZtzVO3U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2 北京三里屯苹果店也是人山人海,问起来,是不是也都是一面骂着苹果手机不好一���被迫不得不第一时间抢购。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468986291605749?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推特改变了举报流程,新增加了“推销性内容”,我还以为终于要整治杀猪盘骗子了,举报后说“不违规”。推特还是欢迎这些交保护费的骗子的,否则要整治易如反掌。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67498648746443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北京邮电大学的教授说,华为新款手机一出,高通和苹果必死无疑。谁去跟这个教授打个赌,看是华为死得快还是高通、苹果死得快。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680953195315278?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通过亚运会开幕式,杭州率先走进虚拟世界。接下来的比赛,也在屏幕上虚拟一下就好了。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68658954291226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华为清零遥遥领先。【同一个商场里前后差5分钟拍的,两个店都在门口。这边没有苹果专卖店都能看出来明显的差距。】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69391357784888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同济大学教授差点“求仁得仁”,没有“求仁得仁”就不是新闻。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70185730439206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叙利亚总统和东帝汶总理都是中国派专机专程去接来参加杭州亚运会开幕式凑人数的,开创了大国外交新模式。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71069944674721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川普杀气腾腾声称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应该被处死。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72014227626035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大宋盛世,万国来朝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73056812901991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今日所见野花:海岸杰普森花(coast jepsonia)、醋草(vinegar weed)、硬枝鸟喙花(stiff branch bird’s beak)、多叶飞蓬(leafy fleabane)。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768676656570708?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大和尚和大屠夫坐而论道,畅谈人生理想。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776082279165988?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中国人民的老朋友都是酒肉朋友,所以大国外交最重要的是吃,隔三岔五吃一次,吃民脂民膏。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784747795059188?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习主席是体育健将,喜欢开运动会。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79402365780834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金小姐一个包,相当于一个普通朝鲜人十年的工资收入。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80241860338894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杭州人民的幸福生活:根据公安部要求,亚运会开幕式期间,小区所有窗户需关闭,躲避伏地魔吗?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80576779707212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 原因很简单,门票卖不出去。奥运会非热门项目没多少人会买票去看,更不要说亚运会了。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81450317745393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的绝招之一是反咬一口。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82349058955696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古时候的万邦来朝中国梦。【只见慕容复坐在一座土坟之上,头戴高高的纸冠,神色俨然。七八名乡下小儿跪在坟前,乱七八糟的嚷道:“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面乱叫,一面跪拜,有的则伸出手来,叫道:“给我糖,给我糕饼!”慕容复道:“众爱卿平身,朕既兴复大燕,身登大宝,人人皆有封赏。”】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杀猪盘骗子流行直接就发淫秽视频骚扰,推特说不违规,虽然推特规则里有一条就是禁止给人发别人不想要的成人内容。马斯克吹嘘推特现在大大提高了处理违规推文的效率,效率果然高,都说不违规嘛。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01026769042252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今天网信办失职,忘了控评上新时代《顺天时报》了。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581870863422719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网信办打盹醒来,开始控评了,对杭州亚运会的负面评论已删得干干净净,换上几条网军唱赞歌的评论,又是新时代的《顺天时报》。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僧兵护法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01915456915054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迪拜哄抢首日发售的iPhone 15的视频,传到墙内成了迪拜哄抢华为手机。有墙就是好啊,华为谣谣领先。传谣的还有香港光头警长,一国一制嘛,香港也在墙内。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02145692323853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为了人民领袖的绝对安全,杭州亚运会开幕式观众都是演员。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02520171531512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杭州亚运会车辆限行第一天,下班晚高峰还能见到几辆车,看来是特殊阶层,不用被关在家里。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028083189620979?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叙利亚是中国的榜样,难怪要专机接送叙利亚独裁者给中国人民打气。轴心国又多一个。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03272719429225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今日所见野花:巨花四时花(giant flower four o’clock)、楔形叶金灌木(wedge leaf goldenbush)、扫帚蛇草(broom snake weed)、帕利息金灌木(Parish’s golden bush)。见于拉古纳山。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15959807877162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财政没钱了,连南京公务员也发不出工资了。以前人们以为公务员是旱涝保收的铁饭碗呢。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168715400900939?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 三年后再走拉古纳山从Kwaaymii点到幸运5牧场这段的太平洋屋脊小径,是拉古纳山景色最为壮丽的一段,现在开满帕利息金灌木,更显壮丽。一路只遇到一个日本背包客在走太平洋屋脊小径,从美墨边界一路走来,说这次只计划走到北加州,先练练兵,明年计划走到加拿大。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17636640703732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3 发表新文章《为什么密宗那么邪乎?》 https://t.co/ybqpvAXH05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为什么密宗那么邪乎?》图片版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18517213850857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贬低华为犯法,夸苹果也犯法,华为就是法律,就是这么邪恶。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19238678598501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4 使用翻墙软件为海外软件公司工作,公安只没收收入没把人抓去坐牢,已经算是宽宏大量的了,还敢申诉?有多少人仅仅因为翻墙就被抓?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19530508205287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公厕也没钱维护了,开始收费。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203956165378328?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墙内流传一个说法:低端人口用苹果手机,高端人口用华为手机。但是标榜自己一向爱美国的华为老总任正非一家却一直用苹果产品。方舟子时评:精神美国人任正非给苹果打广告 https://youtu.be/dbxW0aGO4Js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华为做梦遥遥领先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399031537344738?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 乌克兰称,上次袭击俄军黑海舰队总部,有34名军官死亡,包括黑海舰队司令。俄国国防部对此拒绝评论,此前俄国国防部只说有一人失踪。此前乌克兰关于俄国将军被杀的声称俄国都不评论,但后来都被证实了。这事如果是真的,中国媚俄汉奸又得如丧考妣,并叫嚣要打核战争了。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403115896017129?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马保国是杭州亚运会完美代言人。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41703231993483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这种训练出来的机器人般的假笑,看着让人恐怖,中国却引以为傲,别国干不了,也许朝鲜除外。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42879609274814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华为两万多元的智能金表特供贪官,嗯,不对,贪官可不敢用华为产品。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45429812801155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马斯克把推特上水军泛滥怪给以前的推特举报程序繁琐。在他接手之前,推特哪来这么多水军、杀猪盘骗子?而且也没有水军通过交保护费让自己的评论置顶。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48900781807623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今日所见野花:电报草(telegraph weed)、库尔特马草(Coulter's horse weed)、加州灌木向日葵(California bush sunflower)、海岸金灌木(coast golden bush)。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498684828196915?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华为价格遥遥领先,的确只有体制内的买得起,而体制内的又不用花自己的钱,花的是纳税人的钱,用纳税人的钱给“私企”输血叫板美国,好给全国人民打鸡血。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50613155906399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跟上次的大唐御宴相比,大宋御宴显得小巧了,喂不饱猪的。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52623562994085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华为谣谣领先,连马克龙使用华为手机这种谣言都敢造,连图片都懒得PS,知道华为支持者都傻嘛,再弱智的谣言都会信。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53252434707261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老年痴呆患者川普分不清哪个布什是哪个了,以为入侵伊拉克的是杰布.布什。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54488511614593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杭州亚运会形象代表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55288058777204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杭州亚运会食堂20元的自助餐,惊呆了外国记者,中国太富了,吃饭跟不要钱似的。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75392200073225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我说了嘛,民主党和共和党还是不一样的,在宾州的新晋民主党参议员菲特曼率先要求被指控受贿的新泽西都参议员梅南德斯辞职后,其他民主党参议员纷纷跟进,到今天已有十几个民主党参议员要求其辞职,包括另一个新泽西参议员。没有民主党出来为他辩护。其实他要真辞职了会让民主党很难办。虽然州长可以指定一名民主党替代他,但共和党不同意辞职参议员在委员会的空缺能替补,会导致梅南德斯所在的几个委员会民主党没有多数,参议院的工作更得瘫痪。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没给马斯克交保护费的杀猪盘骗子有时会被处理,交了保护费的通常不会处理,马斯克指望着靠这几十万骗子增加收入呢。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769446856261745?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密歇根汽车工人工会邀请拜登去参加罢工,他居然去了,史上美国总统第一次参加罢工。川普今天也跑密歇根,汽车工人工会主席说我们不欢迎剥削工人的亿万富翁。谁能得到工会的支持,谁就赢得了密歇根。希拉里输掉密歇根的原因之一就是没能得到工会的支持,当时工会支持的是桑德斯。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77446008129133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纽约检察长起诉川普及其公司虚报财产的民事案,今天法官作出审前判决:川普和川普公司通过做假账虚报财产22亿美元,以此欺骗银行、保险公司。接下来将审理 决定如何处罚。检察官要求判处2.5亿美元的罚款并吊销川普公司营业执照。这其实是个简单的案子,因为川普公司的作假手段拙劣,重复报账虚报财产。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78319709758276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配音很好,配乐则很烦人。为什么要全力支持乌克兰抵抗俄国侵略的道理很简单,极右派是因为崇拜川普跟着崇拜普京所以要反对,而极左派是为了绥靖假装不懂。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790985290985879?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以前只是禁止特斯拉进入党政机关、事业单位,现在是连这些部门周边的停车场也不能进了。很快特斯拉要在中国寸步难行,中国处处是秘密嘛,不能让美国人窃取。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79423404776669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等亚运会开完,这些形象工程也就完成使命了,否则空调公交站、高档公交车的成本可承担不起。搞这些形象工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外国游客感叹中国太有钱了。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80887853158400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俄国国防部发了一段开会视频,有黑海舰队司令远程参与的镜头,一闪而过,不知真假,似乎想以此证明他还活着。蹊跷的是,俄国政府发言人在记者会上被问到黑海舰队司令是否被杀时,他居然说不了解情况,这是国防部的事。语气跟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被问到秦刚、李尚福时一样,怎么不敢辟谣打脸乌克兰呢?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81732887963249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加拿大议会在泽连斯基演讲后向一个乌克兰裔前纳粹致敬一事明显是议长摆乌龙或被人耍弄,其他议员和乌克兰代表团事先都对此一无所知,当时以为是在表彰一个加籍乌克兰英雄。议长已道歉,最好能辞职。但美国极右和极左都拿此大做文章。俄军不停地屠杀乌克兰平民、儿童,堪比当年纳粹,可没见他们吭一声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44084534669742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加拿大议会议长终于引咎辞职了。不知谁向他推荐的这个前纳粹,背后说不定是俄国人。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发表新文章《为什么汉学家往往不懂中国?》 https://t.co/lsC2m8LGMC
Keith Zeng @KeithZengSD �� Sep 26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在中国能懂中国吗?这个“懂”的概念和定义就已经被自己推翻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分不清必要条件与充分条件的阅读障碍患者偏偏喜欢频频跳出来做大聪明。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为什么汉学家往往不懂中国?》图片版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21354391608565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美国还有17个落后的州允许公立学校的教师殴打学生作为惩罚,其中包括得克萨斯、佛罗里达,据称是因为基督教圣经这么说的。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85360477320000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今日所见野花:纳特尔金鱼草(Nutall’s snapdragon)、西部马鞭草(western verbena)、绿点颠茄(green spot nightshade)、小种子地锦(small seed sand mat)。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86079812620724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5 未来之城:第一批电动飞行的士今天向南加州空军基地交付。这种像无人机的飞行的士可带一名飞行员和四名乘客,预计在2028年洛杉矶奥运会之前在洛杉矶投入商用。洛杉矶全自动泊车系统开始运行。加州到2035年所有新车都必须零排放,随着电动车越来越多,预计以后加油站都要逐步改造成咖啡屋兼充电站。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559383470326075?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很多人对这种电动飞行的士感兴趣。这是其基本数据:6个发动机,充电一次飞行距离240公里,最高时速320公里,最大负荷1000磅(载1名飞行员和四名乘客),飞行高度3300米,垂直起降,起降噪音约为直升机的百分之一,飞行时接近无声。
You reposted 伊雁声 @yiyansheng · Sep 25 它以为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It thinks we see nothing & know nothing
——说谁呢? ——你说呢?
它以为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https://youtu.be/IrtikeWYfrA?si=AVH35dUFyofddlTE via @YouTube https://x.com/yiyansheng/status/170632018022826011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纽约时报传播假新闻。亨特.拜登起诉朱利亚尼非法获得、散布其私人信息,但并没有说那些信息是从“他遗留在特拉华电脑修理店的笔记本电脑”获得的,诉状里特地说明他并没有承认那是他的笔记本电脑。朱利亚尼有可能从别的渠道获得那些电子邮件。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88696819661259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 川普的傻儿子当然对纽约法官很不满,说他老爸在佛罗里达的会所马拉狗值10亿美元以上呢,怎么才会只值1800万美元?那个会所是川普花1千万美元买的,这个傻儿子认为涨了100倍?现在的市值大约2400万美元。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88984460837304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中国高铁负债9000亿美元,外宣五毛说,你们太短视了,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对高铁要算政治账,不能算经济账。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89083478710294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 加州州长新签署的法律:对枪支、弹药销售征收11%税用于学校安全和预防暴力;20多种公共场所不能持枪,所有商业场所默认不能持枪,除非店主明确说明可持枪;将性贩运未成年人提高为最严重重罪加大处罚;要求所有公立学校设立中性卫生间;禁止学校禁书和禁止审查教材。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张维为当场演示他的脸皮比北京的老城墙还要厚。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91889279340157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6 按照加州法律要求,可再生能源占的发电量比例,到2026年为50% ,2030年为60% ,2045年为100%。现在已占52%,提前完成目标。爱达荷是最保守的州之一,没有法律要求,但发电厂也自己设定到2045年实现100%可再生能源发电,引起共和党不满,以保护鳟鱼为由要求拆水坝,反而是民主党支持建水坝。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6900618500325605?s=20
Mo35pac @guofei0412 · Sep 27 最长的居然是煤炭,感觉可再生能源这块好像还真的被遥遥领先了啊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那是“煤、天然气、石油”,其实主要是天然气。
qqbb y @y_qqbb · Sep 27 水坝确实影响生态环境呀,葛洲坝三峡建好了以后,长江流域特有物种确实灭绝了不少,这是事实。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哪一些物种灭绝了?你把做梦当事实?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把我拉黑了再剽窃我的推文,这是跟杀猪盘骗子学的招数?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11398040439650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马斯克以前就在反疫苗,现在不过说得更露骨一些。我们不能指望一个缺乏免疫学基本常识的自以为是的蠢货能够理解疫苗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搞笑的是这个反科学的蠢货还曾经被媒体吹捧成“科技天才”。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11848741050804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华为价格遥遥领先,一个手机保护套卖2000元,嫌贵要被鹰犬们笑贫不笑娼的。预约的人只是想去欣赏这个“非凡大师”奢侈品吧?有几个人真会买?爱国贪官?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12698161006629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纽约法官已判决吊销川普公司在纽约的营业执照,解散川普公司,由独立托管人负责公司的解散。川普的律师每人被罚款7500美元。川普肯定会上诉,如果上诉庭维持原判,川普公司就在纽约完蛋了,不仅他在纽约的家,他儿子在纽约的家都得被清算。接下来法官还要决定对川普的罚款和禁止川普在纽约做生意。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13851632782140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北外的学生看到屠夫夫人比看到伟大领袖还激动。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14170626790213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杭州亚运会开幕式前香港选手遗失手机,志愿者搜索数万垃圾袋找回,这个待遇、这个工程超过了当年广州警察帮助钟南山找回笔记本电脑。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15553115109380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王毅说,文明没有高下、优劣之分,反对民主与威权的两元对立。这是真要回到大清朝了?文明没有高下、优劣之分,大清文明也很好嘛,皇权也不比民主差嘛。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145688746991835?s=20
sw duan @SwDuan · Sep 27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是当权人,能充分享受到特色,你也会这么说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当权者有什么了不起的?也许哪天就跟秦刚、李尚福一样被失踪。所以别看现在还在台上说文明没有高低、优劣之分,哪天失势了要逃、能逃,第一选择还是想去更高文明的民主国家,不信问问王立军。红三代、红四代也都流行在西方国家安居乐业,而不是去轴心国。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今日所见野花:圣地亚哥豌豆(San Diego pea)、舍米斯(chamise)、绒毛叶加州丁香(woolly leaf ceanothus)、使命熊果(mission manzanita)。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21953099987397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杭州亚运会本来是要营造太平盛世、万邦来朝的形象,赴会的外国领导人寥寥无几,还派专机把杀人无数的战争罪犯、叙利亚独裁者接来凑数,与其结盟。方舟子时评:令人恐怖的杭州亚运会 https://youtu.be/vwVMSFRWft8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新一代义和团在成长。日本运动员知趣的话以后都别来中国比赛了,小孩都想打死你们。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22930913887073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上面那张图是马斯克的意淫,下面那张图更能表现推特的现状。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25301094103493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宾州盗窃罪重罪的门槛是全美最高的,要价值$2000以上才是重罪,比加州重罪门槛$950高多了,在加州盗窃一个高档iphone就是重罪,在宾州不是,怎么没有人把几十名青少年在网上约好了去抢费城市中心的苹果店归咎于盗窃重罪门槛高?这些人抢了苹果产品后发现被锁住成了发警报的砖头,气得把它们砸了,纯属愚蠢地搞破坏。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洛杉矶三名从事电信诈骗的中国人被陪审团判决犯有阴谋洗钱罪,将在明年一月判刑,最高可判20年。他们打电话给在加州的华人老人,冒充执法人员,谎称他们银行账号被盗,欺骗他们去购买Target礼品卡,之后在微信上以九折销售这些礼品卡,涉案金额超过250万美元。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26370353050463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鼓励员工自主创业、自谋职业,听上去比辞退员工好听。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27274814448054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共和党现状的完美体现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28004298279362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中国对日本海鲜实行全面禁运,但中国驻新泻总领事崔伟雷称赞日本的鱼很好吃,不怕核废水污染?是不是汉奸?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28518884862785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厉害,华为新款手机自带光刻机,系统更新后,7纳米芯片变为5纳米芯片。再更新就要变成3纳米、1纳米芯片了,果然遥遥领先。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462222497382899?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共和党总统参选人吵架大会,可惜最爱吵架的那个没去。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466441002516848?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中国又一项报告党中央卡美国脖子的技术“绿色甲醇”,从现在开始每年全社会投入3-5万亿(也就是每年骗国家经费3-5万亿),干3-5年,干成了,每年产值能达到1-2万亿。清华大学这个经济学家真会算经济帐。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48352385744929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 加州州长纽森和佛罗里达州长德桑迪斯11月要在福克斯电视台辩论,由汉尼迪主持,纽森明显就是要以一对二。纽森因为患有诵读困难,反而练出极佳的口才,更喜欢即兴发言而回避念稿,只要是直播就不怕是在客场比赛。德桑迪斯则��演讲才能,去跟纽森辩论是自取其辱,可别跟马斯克和小扎比武一样找借口不去。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487888252993576?s=20
海风 @Haifeng_ZHB · Sep 28 诵读困难和阅读障碍的翻译好像都是dyslexia,两者没区别吗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诵读困难是拼音文字才有的特殊疾病,拼读错乱,而阅读障碍是理解不了阅读的内容。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如果推特真想整治杀猪盘骗子,易如反掌,因为这些账号有高度可识别性。但指望着靠他们繁荣推特呢。不仅置顶的评论都是杀猪盘骗子,新加入的“粉丝”我估计有一半也是杀猪盘骗子。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50920841196768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共和党听从川普的指示在众议院搞弹劾拜登的听证,既想为川普报仇,也想搞臭拜登,民主党反过来利用该听证揭露川普及其家族,就应该这么干。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51050592831930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德桑迪斯情急之下吐真言:川普增加了7.8万亿国债,导致现在的通货膨胀。拜登可以拿这做竞选广告。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519329972167155?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纽约上诉庭快速驳回川普的上诉,川普公司在纽约被解散、清算已成定局,接下来的审理只是决定要判罚多少罚款和是否禁止川普及其子女在纽约从事商业活动,而且由法官决定。这是个没有什么可争议的简单案件。如果你有一个价值40万美元房子(美国平均房价),按川普的估值,可以虚报成价值388万美元。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533995213566238?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今天加州州长签署法律,明年4月1日起加州快餐店员工最低时薪增加到$20。同时成立一个由劳资双方组成的委员会,与州劳动局一起决定每年是否涨工资,如果要涨,每年涨3.5%或消费者指数涨幅(看哪个低)。目前加州最低时薪是$15.5。美国联邦最低时薪是$7.25,有十多年没涨过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美国医疗保险费的确涨得太快了。我用的是凯撒最便宜的医保,每年7000美元(全家14000美元)以内完全自付,超过后100%报销,其实就是保意外,一个月保费也要一千多。不过自由职业者的医保保费可以抵税,所以也没那么可怕。美国最终还是应该走全民医保的发达国家共同道路。 Ke Chen @cktears · Sep 28 本世纪来,美国家庭的平均医疗保险费增长率为5.8%(未扣除平均年增2.5%的物价增长),跑赢了大学学费的增长率。
guyuxin918 @guyuxin918 · Sep 28 一千元是一个人还是一家人?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一家人
Ke Chen @cktears · Sep 28 奥巴马医保会不会便宜点儿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奥巴马医保不改变保费,只是给收入在贫困线400%以下的家庭不同程度的补贴。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今日所见野花:神圣刺苹果(sacred thorn apple)、银元树(silver dollar tree)、加州四时花(California four o’clock)、海岸金灌木(coastal golden bush)。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58266260362044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7 发表新文章《“眯眯眼”怎么就“辱华”了?》 https://t.co/U8qnTSqrP2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眯眯眼”怎么就“辱华”了?》图片版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588036677312929?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中国国防部、外交部部长都玩失踪,发言人都不知道自己的上司是谁,一问三不知,天大的笑话,还天天吹嘘中国制度多么伟大。世界上找得出第二个这样的国家吗?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59242989189944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许家印看来跑得不够快。下一个会是谁?就算你是副国级,就算你富可敌国,今天不可一世,明天就是阶下囚。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607660982612097?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已有28名民主党参议员要求被起诉受贿的新泽西民主党参议员梅南德斯辞职,但是没有一个共和党参议员要求他辞职,说是应该等法院判决。共和党一向对腐败官员宽容得很,不管是本党还是对立党。也许梅南德斯应该改去加入共和党。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61461544060944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新学了个词,“金融脆弱性”,不就是指没钱嘛,说得这么好听。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63259266378577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佐治亚州川普犯罪集团一案的新进展:在同案犯、川普幕僚长Meadows申请将案件移交联邦法庭审理被联邦法官驳回后,川普的律师向主审法官表示,不申请把案件移交联邦法院。这倒出乎意料,我原以为川普为了拖时间会折腾一番。留在亚特兰大审理对川普不利,那里居民大都反对川普,抽到川粉当陪审员的概率低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让学生切身体验,敢讨薪是要被当成恐怖分子镇压的。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82956074475157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中亚五国领导人又跑去德国开峰会了。哈萨克斯坦总统在柏林表示,将遵守对俄国的制裁。俄国官媒《俄罗斯今日》总编哀叹俄国现在众叛亲离,对乌克兰的战争没有盟友,是俄国历史上第一场没有盟友的战争,白俄罗斯算不上盟友,因为是自己人。中国媚俄汉奸不服,中国就是俄国的盟友,不是盟国胜似盟国。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83946371879350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共和党搞弹劾拜登听证,反而给民主党的明日之星提供表演舞台。共和党请的专家证人个个和民主党议员一唱一和,连直播听证会的福克斯电视台主持人都哀叹,举办这样的听证会的意义何在?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84474235942924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8 根据美国2020年人口普查结果,华人(不包括台湾人)人数:全美国4,128,718,加州1,513,688,洛杉矶郡499,302,纽约皇后郡277,719,纽约国王郡237,873,加州桑塔克拉拉郡224,562,加州阿拉米达郡201,823,檀香山郡170,144,华盛顿国王郡140,807,加州橙郡138,463,伊利诺库克郡94,257,圣地亚哥郡84,683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621619743773169?s=20
理性与幽默 @DawnOfTheReason · Sep 29 不太明白为什么统计的时候华人不包括的只有台湾人?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因为传统上华人包括台湾人,但在美国的台湾人普遍不认为自己是华人(从普查数据看大约78%的在美国台湾人不认为自己是华人),所以人口普查多了“台湾人”选项,不把只选“台湾人”的计入华人。族裔是表明文化认同,人口普查要尊重被调查对象自己的选择。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佐治亚州川普犯罪集团的一个成员率先与检察官达成认罪协议,承认犯有5项阴谋干预选举的轻罪,检察官撤销对其重罪起诉,法官判决5年监视、$5000罚款、200小时社区服务、向佐治亚人民道歉,并保证当证人。川普说他不申请移交联邦法院审理是因为他相信佐治亚法庭的公正。等他被定罪了,看他还怎么说。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85775577065491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真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加州的参议员费因斯坦昨天夜晚投票支持防止政府关门的拨款法案,回家睡觉,上午没再醒来,享年90岁,当了31年参议员,没能拖到明年到期下台。早就有三个众议员竞选要明年接替她,让州长很难办,任命其中一个当临时参议员不公平,说是要任命一个保证不在明年参选参议员的。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推特傀儡CEO在会上被问到推特用户下降时,举着手机说:我们这个X平台将是包罗万象的App……她的手机上装了脸书、Instagram 、Signal这些社交媒体,没有装X(推特),自己不用推特,可能也烦推特天天推送马斯克的口水。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87456621815840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最新民意调查结果:台湾人78.0%认为自己是台湾人,7.7%认为自己是中国人,9.1%认为自己既是台湾人也是中国人。这和美国对在美台湾人的人口普查结果一致。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907613667852557?s=20
理性与幽默 @DawnOfTheReason · Sep 29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不太明白为什么统计的时候华人不包括的只有台湾人?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因为传统上华人包括台湾人,但在美国的台湾人普遍不认为自己是华人(从普查数据看大约78%的在美国台湾人不认为自己是华人),所以人口普查多了“台湾人”选项,不把只选“台湾人”的计入华人。族裔是表明文化认同,人口普查要尊重被调查对象自己的选择。
Qi Jiang @QiJiang76977394 · Sep 29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本来,华人(Chinese)指的是华族,并没有国籍之分,例如新加坡的华族就自称华人,但,并不认为是中国人。 而在美国,人们常将Chinese称为中国人。这样,台湾人当然就不干了。所以,他们必须强调自己是台湾人(Taiwanese)。
方舟子 @fangshimin 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浆糊脑袋。Chinese和Japanese, Vietnamese, Mongolian等等都用法有啥区别?对美国一无所知却老是要做美国通。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一脑子浆糊乱做类比,现在有广独、川独、沪独吗?有几个广东人、四川人、上海人不认为自己是华人?还能扯到增加美国纳税人统计成本?这只是在网页上增加一个选项,不提供这样的选项,你以为台湾人就都会选择是华人?大部分台湾人只会选“其他”。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习主席为人类思想指明了方向,北京正在成为世界的思想首都。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89498466880730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羞辱美国现职的财长,却巴结下台十几年、毫无政治影响力的在野党前财长,老红卫兵的��交就是这么搞笑。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915903810330749?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华为开了新品发布会,发布的产品价格高得吓人,比苹果公司同类产品高得多。华为为什么敢定价这么高?这些天价产品都要卖给谁呢?方舟子时评:华为价格遥遥领先 https://youtu.be/yO5UzlFIgEU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今日所见野花:猩红蝇子草(scarlet catchfly)、加州蜂草(California bee plant)、双色叶永存花(two color everlasting)、鸽子草(dove weed)。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95026002132179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川粉不仅叫嚣要处死彭斯、福奇医生、米利将军,现在还叫嚣要处死斯威夫特和她的球星男友。可见川粉就是一个恐怖组织。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96042132669648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许家印是不是要申请保外就医了。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96359532427675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拜登祝每个家庭中秋快乐。小粉红不快乐,吃月饼也不忘要咬死小日本。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97021704405035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2020年把川普报税表泄漏给《纽约时报》的人被司法部起诉了,是一名为税务局工作的合同工。他同时把美国富豪们的报税表泄漏给ProPublica。被起诉犯有一项重罪“非法泄漏报税”,最高可判5年。他让人们知道川普、美国富豪们都几乎不交税,属于良心犯。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977946173206645?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川普说对于盗窃商店东西的人,要格杀勿论、就地正法,就没人敢偷东西了。对于盗窃机密文件的人呢?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98391588833693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川普跑加州竞选,说由于选举舞弊,他、共和党才在加州输了,如果是“真正的选举”,他、共和党就会在加州大胜。他说的“真正的选举”相当于中国政府说的“全过程民主”。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99198215574734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以后还有人敢乘坐东航吗?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799859924908857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布林肯说“苏联人埋葬了这段历史”,什么脑子能理解成“像说苏联和纳粹是合谋”?布林肯指的是1941年9月29-30日纳粹屠杀3.4万犹太人的惨案,扯什么屠杀持续到1943年?苏联只泛泛地纪念被纳粹屠杀的各族人,不提该惨案,不正说明“埋葬了这段历史”?苏联政策一向回避提及纳粹屠杀犹太人,是众所周知的,又不是布林肯的发明。例如,苏联政府1944年关于该惨案的报告初稿说纳粹屠杀犹太人,定稿则改成屠杀平民。为苏联这种邪恶帝国洗地的,跟为普京洗地一样,都是没良知的。 Translate post Quote Michael Anti @mranti · Sep 29 布林肯这句“苏联人埋葬了这段历史”,听上去像说苏联和纳粹是合谋。其实 1)屠杀一直到1943年该地被苏联红军解放,2)最早的纪念碑是苏联在1976年建的、纪念被屠杀的10万各族人(其中41年9月有3.4万犹太人)。美国这样再修饰二战历史是不对的,当年和美国就是一起在打纳粹的就是苏联。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今天到我这儿骚扰的杀猪盘骗子,有一个还是“堂堂央视记者”王志安的粉丝。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187431227511138?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极端稳定的天才川普在加州又为预防森林野火指明了方向:除了要清扫森林落叶,还要用免费的水把森林地面打湿,地面湿了就不会有火了,奥地利就是这么干的啊,所以奥地利没有野火,可惜你们州长不听我的,所以加州野火严重啊。听众们听了豁然开朗,报以热烈掌声。加州残存的川粉也都是天才。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191720473764062?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今天美国国会如果不通过拨款法案,联邦政府就要关门。麦卡锡议长知道政府关门对明年共和党选情极其不利,最后一刻骨头硬了一把,出乎意料地撇开共和党强硬派去跟民主党合作,匆忙提出临时拨款45天法案,靠民主党的全力支持通过:赞成票民主党209票、共和党126票;反对票民主党1票、共和党90票。麦卡锡这是把自己当成了民主党的议长,叛党算了。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19737710934847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这是暂停规则的投票,需要三分之二票数才能通过。和参议院提出的暂时拨款法案不同的是,参议院的法案维持现有拨款6周,另给救灾款60亿,援助乌克兰60亿,而众议院的法案把救灾款增加到160亿,取消对乌克兰的援助。多数共和党众议员不愿继续援助乌克兰,民主党不想让人觉得为了乌克兰宁愿让政府关门,做了妥协。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皇帝上朝,看谁敢先停止鼓掌。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220107317760438?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许家印和恒大的一切都是党给的,现在都还回去了。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22941048532629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这个碑砸了吗?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25579312734255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十年来我从来不生病,连感冒都没得过,去医院只是去做常规检查,还有就是上次接种疫苗后出现眼睛充血也没查出有问题,买医保对我来说其实是浪费,就是为了保发生意外,为什么要去买贵的医保?贵的医保是给那些经常上医院看病、拿药的,因为自付部分少。如果为了炫富去买没必要的贵的医保那不是傻嘛。 Quote 黄未原 Weiyuan Huang @WeiyuanOttawa · Sep 30 而且王志安这个攻击推文,以方舟子自称用的是“最便宜的医保”做为攻击点,以为抓住了方舟子“贫穷”的把柄,可刺激他那些笑贫不笑娼的无品王粉们的兴奋点。其实显示了王志安本人既无知,又无品。 说他持“笑贫不笑娼”的为人哲学而无品,无需多解说。说他无知,因为外人看到的方舟子一贯健康潇洒,不胖不瘦,精神矍铄,天天“踏遍青山人未老”,知道他购买最便宜的医保,其实是对其医保需求做了最明智的选择。对照王志安,一副肥头大耳眼皮下垂萎靡不振的猥琐样子,倒是真需要购买最经常去医院的那类医保。 黄未原 Weiyuan Huang @WeiyuanOttawa 看看王志安在这短短一个推文中撒了多少谎言。 【可没成想,他遇到了东半球最厉害的调查记者王局,把他诈骗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还顺带发现他跨境洗钱的银行流水证据。安保资金自此被打掉,官司输了一起接一起,吃到嘴里的捐款,最终被法院判决退回了300多万。】 我知道的王志安和方舟子的官司两个: 1、方舟子2018年告王志安,结果法院判决方舟子��,王志安输,被判道歉赔偿。 2、王志安2021年跑美国告方舟子,被美国法院驳回,等于王志安输。 3、徐波反悔自己的捐款,向法院告彭剑律师要求退回300万安保基金,告的是彭剑,找的理由是彭剑不当处理捐款,而不是方舟子有什么不法行为。 你们有听说过王志安告赢方舟子的官司吗? 短短几句话就谎言连篇。王志安这么个习惯性撒谎者,还剩下什么信用?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29 发表新文章《“室温超导”是真是假》 https://t.co/WJZUMRGj7c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室温超导”是真是假》图片版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28850433225545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 今日所见野花:伊斯特伍德熊果(Eastwood’s manzanita)、圣地亚哥猴花(San Diego monkey flower)、圣地亚哥花环草(San Diego wreath plant)、桂叶漆树(laurel sumac)。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299483585692003?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标题说“北京正成为世界的思想首都”,正文说“北京���成为世界的思想首都”,看来编辑也不敢相信北京已成为宇宙中心。在俄新社(俄罗斯卫星通讯社)中文网没有找到这篇文章,是花钱找俄国五毛发的俄文文章?俄新社不好意思翻译成中文?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309196914278790?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自由之土勇士之家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338234412200031?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大型行进乐队表演《避难所》首秀。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342720207671544?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每天都有机器人到各条推文的评论区推销儿童淫秽视频,越来越猖獗,光是今天我就屏蔽了几十个,其用户名都含“幼女……”字样,推特要处理易如反掌,但从不见处理。在收购推特之前马斯克自称最痛恨推特上的儿童淫秽内容。
方舟子 @fangshimin 美国参议院88:9通过众议院的45天临时拨款法案,最后一刻避免了联邦政府关门。反对的9名参议员全是忠于川普的共和党,因为川普指示要让政府关门。45天后还有可能关门。自1974年美国国会立法“规范”预算、拨款程序,拨款就成了党争的工具,政府关门成了寻常事,到现在已关门21次,最长的一次是川普当总统时关门34天,因为他要国会拨款建墙没能得逞,最终也没得逞。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357506131730496?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美国政府关门受影响最大的是公务员发不了工资,大部分人回家休假,必需工作人员则要不领工资干活。公务员是民主党铁盘,共和党无所谓,当初川普让政府关门34天逼得公务员们要举债、领救济食品,他就无所谓。但军人也领不了工资,而传统上大部分军人支持共和党,共和党就有顾虑。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政府关门影响最大的是国家公园、博物馆关门,没法去玩,所以导致关门的那方很不得人心。世界著名的那几个国家公园,地方政府为了旅游经济会出钱让它们别关门。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许家印居然还是博导,指导房地产博士生吗?他的博士生现在怎么办?去牢里听讲?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373775371411549?s=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Sep 30 发表新文章《“民主斗士”王丹遭遇米兔运动》 https://t.co/NAKx3ZqGi0
方舟子 @fangshimin · Oct 1 《“民主斗士”王丹遭遇米兔运动》图片版 https://x.com/fangshimin/status/1708674712619106418?s=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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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u1314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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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认认真真定了很多小目标,也认认真真食言了很多小目标。
我想怪很多人,很多事。但是终究总是要自己去做的吧。
我说我要读50本书,其中20本要认认真真地读,最后读了16本,认认真真读了15本。如果把我追上的《海贼王》算上的话,或许能多出来不少本。
我说我要写出来1小时的商演内容,结果内容确实有,但不够1小时,也不都是商演的内容。没有认真坚持写,也没有好好去对待单口。其实很想说的话有很多,可是不能说的话,也有很多。我不怪谁,但也不原谅谁。
我说我要有第一个5分钟,算是做到了吧。
我说我要看30部电影,幸好弟弟爱看电影,幸好我们喜欢的类型不一样,幸好他愿意陪我看他看过的电影。
我说我要看50个专场,最后只看了25个,当把它当成一个任务、一项作业的时候,就变得难了起来。
养成了一些小小的习惯,比如手机不带上床,比如记账,比如多喝水。也坚持了一些小小的习惯,比如阅读,比如运动。
说好2022年带爸妈出去旅游一次,结果搁浅了。
2022年也是自制力很差的一年,玩了一个小游戏,还充了12块钱。但充完钱就直接进入了贤者模式,再也没有打开过,12块不亏。花了很多时间在开心消消乐上,花了很多时间在抖音上。还花了很多钱在炸鸡上。
今年忽然想流水账一样记录一下2022。从前从未觉得一年过了仿佛没过,哪怕是2020年,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我从未经历过如此魔幻的一年,2022年要过去了,不怀念,不忘记,不原谅。
1月
过了我们的第一个纪念日。终于进了单立人的群。还经历了人生仅此一次(或许?)的劫难,凌晨3年回了家。跟弟弟回了老家,好久没有回到一个不那么快不那么忙的城市感受人间烟火,很温暖。奶奶给了我她手织的大苹果,很可爱。在家吃了我吃过最好吃的涮羊肉,后来回北京念念不忘好久好久,吃哪里的都不太对。
北京下了一场大雪,带着相机去了天坛,冷冷地拍了一下午。弟弟去了冬奥做志愿者。春节带着全家去了环球影城。
这个月读了《金瓶梅》《被讨厌的勇气》和《我是猫》
看了《哈利波特20周年》《机器人总动员》《失控玩家》和《红色通缉令》
2月
春节假期跟姐姐姐夫带娃去了故宫,主要工作还是拍照。
搬家去了新的房子,给自己添置了很多东西。我们用心布置了小房子,在有限的空间里,把它变成了我们想要的样子。客厅改成了书房,摆满了我们的书;次卧改成了娱乐室,堆满了我们的健身器材。有了一个装饰品的展示架,一年里慢慢摆满了从环球带回来的小摆件。
这个月读了《认知觉醒》《手把手》和《局外人》
看了《无间道》《触不可及》《模仿游戏》《007:无暇赴死》《武状元苏乞儿》和《虎口脱险》
3月
3月的北京竟然下了一场雪,厚厚地盖在了刚刚开花的桃树上。做了一次很好看的舒芙蕾。春花灿烂的季节,跟朋友在门口的公园走走拍拍。去了一次前门,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冷清的前门,无限感慨,也无力愤怒。
这个月没有读完的书,看了《学园奶爸》(两遍,太可爱了吧!!!!)和《青春变形记》
4月
清明的假期去朝阳公园春游,拍拍照,吹泡泡。一张野餐垫被我们铺满了零食和朋友们自己做的排骨、蚕豆。4月开始上即兴课,接触到了一个新的东西,有开心,也有难过。
剪了更短的短发,终于剪了个undercut,也产生了更强烈的留一个完整的undercut的冲动。
这个月读了《本书书名无法描述本书内容》《人类简史》和《活着》(看得太难受了)
看了《遗愿清单》和《教父》(第二次看,爱上了)
5月
开始了日常的核酸,开始了日常的不开心,日常的难过。孙燕姿在抖音开了唱聊会,只唱了几首歌,我却期待了一晚上。我当时说,这一场线上演唱会就像我的青春写照,被卡住了,然后戛然而止,废���比正经的内容多了几倍,沉浸式体验我的青春回来了。
这个月读了原版《教父》
看了《教父2》《龙猫》
6月
夏天来了,堂食停了。端午的假期偷偷出去玩,偷偷逛了一家小小的书店。曾经再普通不过的休闲时光,变成了偷偷摸摸。我日常开始带饭,自己做菜,自己炖肉,日子沉闷了起来,也简单了起来。弟弟换了工作,我们买了一辆小电动,从此也有人接我了。很普通,也很满足。
这个月读了《百年孤独》
看了《教父3》
7月
我们去延庆的山里过了一个周末。喝咖啡,拍照,烤肉。好久好久没有这般远离尘嚣,好久好久没有荡过秋千,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忙里偷闲,也好久好久,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7月看了老《茶馆》,截了很多图,读老舍的原剧本的时候,从来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用茶馆里的台词,去描述我当下的生活。
去了多抓鱼的线下店。还去吃了好久没有去过的slowboat,��久没喝他家的啤酒,第一次去的时候还是2017年,一个人去了,喝了啤酒,吃了汉堡。这一次也是喝了啤酒,吃了汉堡。心情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
环球的半年卡生效了,开启了无限的环球之路。
这个月读了《普心》《教父电影全剧本》,重读了一遍《呐喊》,因为那时的心情
看了《茶馆》《欢乐好声音》
8月
七夕去了今年唯一的一场商演。跟弟弟一起,很开心。8月的环球,吃了哈蒙德餐厅,买了Otto的爆米花桶,超可爱。
没有读完任何书
看了《明日战记》《小黄人大眼萌:神偷奶爸前传》《杀死比尔》《杀死比尔2》和《被解救的姜戈》
9月
吃了一顿美美的兰州烧烤。吃了一顿美美的楠火锅。9月去了三次环球,打卡了环球护照,买了周年纪念杯,吃了背离的秘密餐吧,吃了全聚德的鸭酱烤鱿鱼,吃了漂流者小馆,发现了我最喜欢的宝藏演出舞出我精彩,爱上了在花车跟大家打招呼,看他们热情地跟我互动。
没有读完任何书
看了《神偷奶爸》《子弹列车》《西线无战事2022》
10月
和弟弟一起配了隐形眼镜,十月的环球,弟弟戴上隐形去,终于看清了霸天虎过山车上的风景,吃了老巢餐厅,小黄人的瑞士卷,不惊艳,但可爱。天凉了下来,家里又可以摆上花花了。
什么也没读,什么也没看,甚至什么也没做,整个人down到不行。
11月
天凉了下来,但是快递全都停了,没有花花摆了。11月的环球,弟弟开始尝试拍照,拍花车,拍演出,拍我。我又跟伍迪合影,这次认认真真跟他表白,认认真真对话,我童年的卡通人物,还是那么可爱。11月的环球,冷冷清清,我甚至担心它会倒闭,冷清到侏罗纪世界大冒险我们可以包车,冷清到排队超过5分钟的项目弟弟都不想去,冷清到环球大巡游的观众队伍松松垮垮,但我趁着人少,认认真真拍了夜里的霍格沃兹。拔了一颗智齿,仗着自己身体壮,从前拔智齿都没事,话痨一样聊天玩游戏,终于发烧上吐下泻。
读完了《西线无战事》《单口进阶》
看了《断魂小丑2》《侏罗纪公园》《夺宝奇兵》,带着弟弟重看了一遍《仙履奇缘》
12月
Bloomsbury的哈利波特第五部终于出来了,我终于买到了。拔了另一颗横生的智齿,这次乖乖养着,然后阳了。12月很难,很快,很宅。12月的环球,满满的圣诞气息。12月看完了《回到未来》三部曲。买了呱呱的2023日历,很开心,很可爱。追着二喜到最后,脱口秀大会只看了一半。二喜成了今年的电子榨菜。
读完了《发心》
看了《回到未来》三部曲和《头号玩家》
就这样了,2023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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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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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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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chai1013 · 7 days ago
Text
雷雨天的念想
苦闷是一声雷后
雨窸窸窣窣地作响
窗台上晾晒的白衬衫
还没来得及收
我从窗户里看它
被风吹得哆哆嗦嗦
那阴冷的样子
却没有任何想要
拯救它的动力
哀愁是日落后
夏的高温才被
天空暂时收起来
高中生成群结队
奔向便利店
可我要和他们
留有一段距离
我因为自己
这般岁数了
还喜欢和晚风干杯
把可乐大口大口
灌进嘴里而羞耻
我任何大人一样
的漫不经心
全都装模作样
一戳就破的孩子气
想你是闹钟还没响
就莫名其妙地醒来
身体辗转 无所适从睡不着
在黑暗中对社交媒体
的鸡毛蒜皮目瞪口呆
却开始幻想另一个经纬上
另一个人的鸡毛蒜皮
你那里也听得到雷雨声吗?
你也会在便利店
琳琅满目的冰柜前
认真挑选饮料吗?
你也会在睡不着时数羊吗?
你也是在春天盼着夏天来
可是来了又嫌它又热又吵
开始盼着秋天吗?
孤单是即使有再忙碌的任务
也改不掉我时不时查看手机
看你是否来消息的习惯
手机屏幕一片宁静
我照常借口 信号坏了 
软件坏了 才收不到
就是不考虑
你早已忘了我
这个人之常情的情况
我怕你不联络 
怕你没有我精彩生活
我怕你联络
怕你和我一样孤单
我却无法在你身旁
我们的默契是
我们对于过去的种种
就怕轻浮地怀念
就怕轻浮弄脏记忆
所以我们都闭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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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twmdt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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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成了一个巨人
清早前去刷牙时,我被门楣撞破了脑袋。鲜血与繁星交错出现在地面,直到清早重新归来,我意识到,我又长高了。
对于十五岁的男生而言,长高并不稀奇,即使半夜抽筋痛到哀嚎也不会获得一丝同情。赶来的父母总说一切正常,又说这种疼痛算得上老几。
不过对于十五岁的男生来说,这种疼痛确实能排上名次——大概比相思低一点,比不及格高一些。这只是抽筋,若加上这一次的头破血流,应该能和相思坐头把交椅。
同样,疼痛也与相思一样,维持不了太久。只要不去在意,便不会再疼了。
这就是十五岁男生的身体。
但与平凡的十五岁不同的是,我长高的速度确实很快。一周前才乞求父母得来的长裤,今天裤脚只能盖住膝盖。这让我有些紧张,一是下周裤脚的位置想来有些变态;二是为了防止变态,又得去向父母乞求一条新的长裤。十五岁的男生很敏感,对于是否变态敏感,对于脸面也敏感。即使再过上十五岁,这些敏感都会成为优势,但在当下,却让人痛苦。假如对任何一项无所谓,都不会再有任何烦恼。
再想也是浪费时间,只能在秋日里穿上中裤,继续过着十五岁应该过的人生。
未来对于十五岁来说很遥远,但未来对于十五岁来说又很近。远与近完全取决于是否在意。例如不在意的考试,放在明天也很远。在意的婚姻,即使发生在十五年后,也很近。
我很在意近在咫尺的未来,我很在意近在咫尺的前座叶同学。
我很在意我的婚姻。
我喜欢叫她叶同学,比起名字,叶同学显得更亲近。得亏班里只有一个姓叶的,这才让我满足自我的同时又不会引叶同学的注意。
我是希望她能注意我的,但不希望她注意到我每次叫她时的那种惬意。
叶同学今天穿了一件新的粉红外套,但她的袖子是白的,这让她看上去很亮,字面意义的亮。物理老师说,人之所以能看见东西,是因为眼睛进了光,而这些光有些来自反射,有些来自自然与人造的光源。叶同学今天反射了很多光,但又因为她自身就是光源——她一定是光源。总之她看上去很亮,字面意义的亮。
这一身新的粉红外套,又让我有了想与她说话的冲动。上次的冲动是昨夜的凌晨,在抽筋的痛苦与父母的责备中,我想和叶同学说话,但又不想让她见到我狼狈的样子,所以在疼痛中,我只能对着脑子里她的后脑勺,告诉她在我死之前最想说的是,我很喜欢她。
说明白了,这份冲动并不是想去与她说话,而是想去对她告白。
但眼下的情形并不比昨夜好到哪去,我的紧身夏装在这件粉红外套下显得格外滑稽。本就很滑稽,现在有了格外。
我不喜欢格外,不喜欢超出常规常态之外。即使是叶同学,我也喜欢她的平平无奇。她能发光,但她确实平平无奇。
我对着她的后脑勺,在脑子里说着:
“我喜欢你。”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我不想再长高了,一点都不想。”
但事与愿违。
在下午的语文课上,我在沉睡中被裤脚勒醒。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腿——它可能不能再叫裤脚了,但我又不知道它现在该叫什么——裤腿?裤跟?
半天我才想明白了,它应该叫四角内裤。因为三角内裤更宽松的原因,我忘记了四角内裤的存在。想明白这件事情我很高兴,这是这些天来我唯一能想明白的事,假如放在考试中,我可以完整写下全部的思考过程,并得出结论——这是四角内裤,即使是牛仔的料子,它依旧是四角内裤。我能因此拿高分,很高很高的分。
台上的语文老师一句话叫醒了兴奋中的我:
“你长高了。”
确实,我又长高了。一次课堂中���睡眠,让我提前长成了下一周的我。没有抽筋也没有责备,就这样完成了一周的成长高度。
语文老师又说:
“出去吧,这屋里快容不下你了。”
有了清早的教训,我小心翼翼地起身,注意着耳边的风扇,脚边的桌子,佝偻着身子躲着教室后门的门楣。走出教室后,秋风刮过,我才意识到我正裸着上半身,而四角内裤也濒临极限。我决定走向操场,那空旷,很适合正在长高的自己。
这一路像是爬楼梯,每走上一步,教学楼就矮了一分。在跨过乒乓球台时,四角内裤终于裂成了布条,散落在台面上。我庆幸穿了三角裤,它的优势在此刻展示得淋漓尽致。但踏进操场跑道的那一刻,它也失败了。现在的我全裸站在操场的正中央,拼命地长高。似乎全身除了大脑以外的所有细胞,都想在青春期的岁月中突破极限。而大脑此刻只想着如何掩盖自己裸露的下体,命令手掌遮住,又命令大腿夹着。最后,又以第三视角,想到了此刻的场景。
真的很变态。
在变换不同变态的姿势后,大脑决定放开双手,张开双腿,选择了一种坦荡的变态方式。
我想我不仅长高了,就连心态也在这几秒钟成长至少十五年之久。
心态平稳后,我才有心情看看眼前。我的视野很宽阔,看得很远,只是我的眼镜早在语文课时就不见了踪影,这让我很难看清。但难看清的是细节,当个子如此高的时候,细节似乎已经不重要了。近视无非看到的细节多与少,现在的我看到的足够多,在乎细节做什么呢。想到这,我又想起了叶同学,我想是不是这辈子都难以见到缩成细节的叶同学了?我低头看向地面,蚂蚁般的同学正围在我的脚边。我眯着眼寻着,终于,在黑成团的人群中我看到了她。
她真的在发光,或者说她真的反射了许多光。幸好她今天穿了这件新的粉红外套,即使这件外套让我们产生了一些距离感,但当距离不断拉远时,它是如此重要。
我就这样看着叶同学,看着她身上反射出的光点,看着那光点越来越小,越来越聚焦。
终于,连那一小点的光也消失不见了。
再见了叶同学,再见。
再次抬头,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此时脑袋已经顶到了云层。幸好云并非固体,而是我不曾好好学过的物理形态,不然脑袋又得开个口子。想到这,我又记起清早门楣的那一击,鲜血与星星交错的痛感。
星星应该离我越来越近了吧,曾经远在天边的星空眼看着就可以借着青春期的成长而亲手摸到,这让我有些兴奋。不久前,我还因裸露的下体而羞愧,而现在低头都看不见云层下的它,只能凭风吹产生的晃动,意识到它还存在。但它存在或者不存在都不重要了,我可以摸到星星,摸到那些嘲笑我的人不能摸到的星星。
这是我第一次期待长高,期待快速长高,全身的细胞和大脑一起,拼了命地想要长高。
我睡了一觉,眯了一会,也可能是眼睛黑了一段时间。总之过了迷糊与黑暗之后,我来到了太空。我的一只脚还在地球上,另一只无处安放。我仍在长高,以一种滑稽的姿势长高。我离的太阳越来越近,但却越来越冷。可冷成这样我也无法抱怨,无论是父母的吝啬,天气的糟糕,我都无法抱怨。毕竟长得这么高的是我自己,而且刚刚有段时间,我迫切地想要长高呢。
说起想要长高的原因,我想起了星星。我看到月球的环形山,看到了土星的光环,但星星离我始终很远,始终是星点的模样。我有些泄气,不知成长还需要多久,不知摸到某一颗星星还需要多久。
不过我也没有太深的执念,既然摸不到那就罢了。我就这样长高,就这样过着平凡的十五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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