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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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口龜山美食|半夜肚子餓了推薦,宵夜餓了
宵傍餓了 位於林口長庚醫院商圈裡,主打鍋燒意麵與特色蛋餅、吐司、炸物,有點像是早餐店開晚上的概念。從上午開到凌晨兩點,晚上不知道吃什麼的可以參考一下。 📍宵傍鍋燒 $100 📍搭配套餐C $80 (選擇芝心戀曲+奶茶) 飲品升級補差額5元 若以上班族午餐價格來看,稍嫌偏貴,但在物價稍高的長庚商圈來說,似乎又還行。 🍜 他們家的鍋燒我已經回訪多次,鍋燒麵體不是那種泡久會爛的口感,吃起來很順口。 他的湯頭,我超級推薦,喝起來很像小時候,菜市場海產粥會賣的海鮮湯頭!無敵濃郁。 這次搭配套餐點了芝心戀曲,蛋餅+起司+煉乳+花生粉,口感特別,甜甜的,當個飯後甜點還不錯! 他的奶茶喝起來不會很甜,我蠻喜歡的。 店名:宵夜餓了 地點:桃園市龜山區復興一路212巷32-2號 營業時間:11-14、17-02 ❤️若喜歡我的貼文,請關注��的IG ❤️❤️❤️ 感謝 https://www.instagram.com/ag.123.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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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Hypothetical Romance 假定浪漫
一个高智商的傲娇笨蛋为了奇怪的目的策划了一场浪漫约会
小狐狸阿茶初具雏形(狐控狂喜)
本篇别名:甄足党魅力时刻
————以下正文————
这就是放任男友和与自己关系不好的妹妹交好的结果。卡尔坐在沙发上单手捧着书,右手边是正抱着本漫画看得津津有味的阿茶。说真的,到底谁想出来的往现在这个器官里再加一段代码,还是个不稳定复现的bug?我是色狼所以活该一有反应就被定住?怎么不说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呢。
卡尔非常不满。第一次使用新工具的甜头在他脑子里盘旋,第一次让他发现(或者说,“遭遇”)这个不稳定bug后阿茶那句甜美的挑逗更是在记忆里挥之不去(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这么做了),至少存续了好几周一直到现在。他愤愤抓了一下沙发背,刚好在阿茶右肩的那个位置,当然声音还没大到让他那个沉迷在英雄故事里的男朋友察觉。让卡尔感到糟糕的是抚摸阿茶的身体部位(不止头发,可能随便哪里都行,但目前知道的除了头发以外的���只有腰背和腹部)会让他心情非常舒畅。而且说实话,阿茶在性事里主动起来让卡尔真切意识到他确实在和一个成年男子谈恋爱——虽然这男子拥有着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身体部位,但多少让卡尔感到惊喜的是,阿茶很乐意(且擅长)用那里让他们两人都享受意乱情迷的过程——仅限他真的“乐意”的时候,否则卡尔现在也不会拿着这个诡异的bug束手无策(难道是时候捡起已遗忘的反编译课程了吗……)。
某种程度上卡尔知道这个bug是否触发和阿茶的身体状况有直接关系。最近几周的观察记录是卡尔在一周内连续求爱超过3次基本(是的,不是一定)就会触发这个bug,而在阿茶非常疲劳(通常是他结束一次��夜场演出)的时候,即使已经超出邀约次数阈值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卡尔会直接把他带回家而阿茶不会拒绝。阿茶会在他这儿和他依偎着抱着他,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把呼吸洒到他脖子上,在他把脑袋凑上去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接吻(“来爱我一下嘛,卡尔亲爱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卡尔记得特别清晰,那天晚上真的太棒了)。
也就是说,如果让阿茶达到极度疲惫的状态,他有极大可能不会拒绝卡尔的。而卡尔刚好擅长甜言蜜语和恰到好处的关心,乐于让身体极度疲惫的男友在情事上投入热情。当然对卡尔来说更重要的是阿茶本身。充满情欲的微笑,轻柔得像在挑逗的抚摸和与平常或台上完全不同的梦幻到简直像在撒娇的语调(他用很轻的声音叫我“Daddy”!虽然后来他又不认了,但是真想再听一次),这小子以前绝对谈过不少,他在这事儿上很有技巧,他完全把我捕获了。
卡尔听到阿茶在叫他,于是转头,看到阿茶充满了担忧的眼神:“卡尔,你有心事吗?”
“没。怎么了,阿茶?”说出来会被他打的吧,想和他疯狂做爱这种事情。于是卡尔思忖着选择了不说。但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他?难道他的随身听能和我的想法同步吗?(哇,听起来也不错嘛!)
“嗯,就是看你的书一直没��,而且,”阿茶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你快把沙发抓烂了诶。”卡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沙发快要被抓破出一个洞。
要不哪天再把现在的手指弄圆润一点?但是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阿茶说很喜欢他用手指尖逗弄私处的感觉(虽然是在床上说的)。卡尔于是干脆合上了书,身体面向阿茶,作出非常郑重的表情:“阿茶,周五我们去约会吧?”
“啊?周五我有个演出诶,翘班的话小薄荷饶不了我的。”
卡尔看着阿茶认真的为难表情心里在笑。明明很喜欢摸鱼,这个时候这么热爱工作,看来和他那个一丝不苟的妹妹混得太久了。这样会把自己累坏的哦?
但现在卡尔需要他对工作的积极态度。于是他面不改色:“等你演出结束,我带你去山上看夜景。”
“感觉挺危险的。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计划?”但是阿茶没有作出要打他的架势,反而是盘起了腿,左手撑着脸(他的脸这样看着好软)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卡尔明白阿茶这是在表达对他说的话题感兴趣,于是他习惯地摸了一下阿茶的右脸:“你都知道它邪恶了,那就来阻止我。”
“嗯——看来我不得不答应你了。”有时候卡尔很感谢自己的声线,它让卡尔能够很方便地施展魅力,比如他很确定现在阿茶会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笑是他刚刚低沉着声音的结果。然后阿茶凑了过来吻了他。
卡尔试探道:“今天晚上?”“不要。明天还要排练呢。”阿茶耸耸肩,又吻了他一下:“晚安,坏蛋卡尔。”然后就拿起吉他走了(他今天弹的他自己作的曲的小样),走之前惯常地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和活力满满的挥手。
有时候卡尔真怀疑究竟是谁在爱河中沉得更深。但凭良心来说他必须承认,阿茶在感情里已经非常纵容他,以至于他对自己挨的阿茶每一次打都已经没有多大怨言。现在他又想再享受一次男朋友的纵容了。
一个良好的计划需要什么卡尔再清楚不过,但一次合格的约会的必需品对卡尔来说是知识盲区,特别是夜间场。上次在那个小木屋和阿茶落荒而逃以后卡尔又找了个机会去补充了一下内饰(现在才发觉,比起他和阿茶在建筑游戏里搭的小屋真的好空),但从感官和感情上来说作为约会地点实在不合适(“充满了邪恶的性欲味道”,感觉阿茶会这么吐槽)。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片树林的海拔不够高,地形作为山丘来说都不太够,充其量是个小土坡而已。
不过地点这类的问题其实最好解决,范德雷园区根本不缺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想找到不难。虽然卡尔自己都不太记得有没有在范德雷园区的某个山包上修过工事,如果有的话安全部应该会检查。
哦,对了,说起来寇西嘉现在正在和小薄荷谈恋爱来着,应该知道约会要带什么东西去,至少她应该会写在日志里。但是他现在没有任何权限能够获得寇西嘉那里的数据。那么找小薄荷?她估计正在为自己留下来的新bug洋洋自得呢,这会儿去找她是还嫌自己器官里的错误不够多吗?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直接问男友最合适。卡尔在没有人来点饮料的间隙拿起了手机发送消息给阿茶:“明天晚上约会带什么合适?”
阿茶回他:“零食吧。出门总会饿的。”
几秒后又来了一句:“还有饮料。”
几秒后又是一条:“这些我带吧,你都在选地点了。”
卡尔果断地拒绝了。什么都让男朋友包办了,显得他没能力似的。饮料好办,周五下班的时候多做两杯带去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偷两罐餐厅冰箱里的。零食么,阿茶平时爱吃甜的还是咸的来着……?
阿茶回复他:“我随便,你别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行。”
卡尔刚要打字就看到了下一句:“对了,别再狂吃一堆辣椒了,不忍心看你满脸通红的可怜样……”
喂,恋人间一定要玩秋后算账这套吗?当时你一吉他拍到我下体上可痛了,虽然不会真的受伤,但是真的能痛死(不过阿茶用嘴来做的感觉真的不错……!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的)。
但卡尔还是用了更温和的语气:“好,我会准备的。今天晚上还过来吗?”
“来啊,我今晚在你这里过夜。”阿茶说完就把状态调成了离开。卡尔开始思考今天晚上邀请阿茶共度良夜而不会触发不能动弹状态的可能性,但考虑到计划就在第二天执行,觉得还是把大餐留到最后更好。
找个天文望远镜不难,难的是在一天内安装到山上那个安全屋里面。卡尔在几乎要通宵前两个小时终于在自己混乱的数据库里找到了一个观景漂亮并且已经建立了安全屋的山头(忽然明白为什么小薄荷��他工作做得烂了),而且那个安全屋里的摆设也算齐全(至少有张舒服的床,还有沙发和茶几,适合聊天,虽然当初建它的时候没想过聊天)。寇西嘉那儿的安保机器人已经完全不可能听他调遣了(倒是听说阿茶跟某个技术工机器人混熟了?他人缘这么好吗),研发部那边的人他也不太熟,罗克福更不可能管他了,虽然只要他开口罗克福可能就会答应,但卡尔实在没理由找他(“帮我找几个人手安个天文望远镜,因为我要和男朋友来个浪漫约会讨他开心。”这种理由讲出来绝对会被他笑死)。真是的,果然啥都得自己来啊。
请了下午半天假终于把这个天文望远镜扛到安全屋里安装好(顺便补了个觉)以后卡尔快速地赶回阿茶的演出现场。一如既往地喧闹,每个人都在疯狂地喊着“阿茶!阿茶!”,主角正在舞台上边弹吉他边把着麦克风演出节奏激烈的音乐。灯光打在他身上,他像太阳一样闪耀。他是最耀眼的摇滚明星。
当然,卡尔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他只是拿着两根荧光棒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挥动(为什么摇滚音乐会上有这种东西?),尽管力度比起他人来非常有气无力,但他确实一直注视着舞台上的阿茶,那个闪闪发亮的,快乐的,他的,阿茶。
“谢谢大家!”演出结束了,观众们要用尽最后一丝激情一般疯狂叫喊,卡尔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聋掉了,但舞台上的阿茶显然很享受。散场后,卡尔径直走向舞台,叫住了正打算下台的男友。
“走吧,去约会。”卡尔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阿茶一屁股坐在舞台的地板上,这个角度他们几乎平视。“你来了啊。”他看起来很开心。卡尔看着阿茶的微笑,用温和低沉的嗓音对他说:“演出不错,你果然是天生的大明星。”
现在阿茶真的笑得很开心。他冲卡尔张开了双臂,卡尔知道自己如果回应男友这个拥抱的话还会得到一个吻,而不论从情感还是理性上他都愿意。
阿茶搭着他的肩膀问:“今天的约会地点保密吗?”“保密。去了你就知道了。”卡尔说完,把阿茶从台上抱了下来。对于浑身是金属机械的卡尔来说,阿茶的体重很轻,抱起他非常容易。
“要走多久?”阿茶问他。卡尔向场地外努努嘴。搞到一辆空闲的电瓶车对他来说还是不难,虽然说是个可以坐六人的,刚好把零食啥的都放在车上(希望不要掉下车)。“你从哪里搞来的,看起来像寇西嘉那边要用的��。”阿茶坐在他后面,双手搭着司机位,身体向前脑袋凑过来问他。“就是安保部门那边闲置的巡逻车,稍微调度了一下。”“呜哇,听起来像偷来的……”“这叫假公济私,阿茶。”卡尔启动了车子,晃晃悠悠一会儿后平稳地行驶在范德雷园区里。“说实话,光看园区里的夜景也不错。”阿茶的声音传过来到他耳边,安静的夜里如此明显的安宁。“但是从山上俯瞰会更好,你不觉得吗?”“嗯。”轻笑声让卡尔更清醒了一点,他刚刚差点撞到路边一个矮小的路灯。“你能开的交通工具还有多少?”卡尔听到这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只要你想,宇宙飞船也不是不行。”“你可别再造个宇宙飞船出来了,听着就不安全。”阿茶刚刚说完,卡尔就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呼:“那里还有萤火虫!”卡尔发出一声自认为是宠溺的轻笑:“园区的生态其实还不错。”“是吗?我在园区里看到的动物除了鸽子就没有别的了。”“鸽子又不是只吃面包屑。”类似这样的话题持续了快半小时,卡尔在一个修了台阶的山脚停了下来。“到了。”
阿茶先卡尔一步跳到了台阶上。“感觉还是挺原始的。”“那是因为我没开灯。”卡尔说完,在口袋里按下了遥控器开关,台阶亮起了绿灯。“怎样?”“看着挺帅的。它能当传送带吗?”“想什么呢,山又不会动。”“诶……”卡尔走到阿茶身边,向他伸出手:“走吧,散步上去。我带你去看星星。”
和人牵手走在山路上听虫鸣的体验对卡尔来说不多,但今天这种心动的感觉格外明显。阿茶人类的手心紧紧和他的金属掌心贴在一起,手指相互摩挲对方手背的感觉让卡尔感到脸部有些许升温。阿茶的好奇心总是很强,拉着他往山路旁的各种植物那边探索,卡尔乐意被他拖过去逗弄花草和昆虫(而且他被叶子上的蜘蛛吓到的样子很符合卡尔的恶趣味)。一路走一路玩着到了山顶的安全屋,卡尔按下遥控器开了门:“喏,今天约会的正式项目。”
“哇,比之前那个酷。”“里面有更酷的。”卡尔看着阿茶自然走到房间里,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阳台门打开,阿茶循声望去,走到了天文望远镜前。“你从哪里搞来的望远镜啊?”卡尔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个凳子:“我想弄一个望远镜还是不难的。别的部分要改的话有材料就行了。”“你自己改的?”卡尔很喜欢阿茶这个崇拜的眼神。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男友:“一个望远镜而已,不难。”其实只是修了一下外壳而已,这种高精度的东西怎么可能徒手搓出来。但阿茶很显然��不出来卡尔在吹牛。他已经凑到目镜前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观星。“嗯……”卡尔看着阿茶的嘴唇略微撅起,猜想他是没看到期望中的景观。“怎么了?”“感觉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怎么不一样?”“没有看到那种很大的……星云?只看到了一团有点暗的光点。”卡尔坐得离他更近了点:“那些就是星星。”“唔,不过也比普通的夜景好看多啦。”阿茶对他笑笑,卡尔于是非常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靠近他。“果然用望远镜看星星更清楚。”“漂亮吗?”“嗯!”他很开心,这样子很好。卡尔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正在上扬,他用揉着阿茶肩膀的动作将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卡尔。”“怎么了,阿茶?”“你认识星星吗?”“能认一点。你可以把手机对着目镜拍照。对,拍下来。”卡尔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让阿茶靠着他的肩膀,他手指点着屏幕上的星星告诉他每颗星的名字和视星等,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这样看星星的命名挺有意思的嘛。那个,虽然我不懂规律……”卡尔喜欢看阿茶这样认真思考的样子,更喜欢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表情,那样子很可爱。“啊,我觉得我也是星星。”卡尔看着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他的阿茶,觉得自己头上冒出了问号,但他隐藏了疑问语气:“说下去。”“未来的,摇滚明星!”看阿茶一脸自信地对他比剪刀手的样子,卡尔确信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回应方式,他用非常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而肯定:“你已经是最棒的大明星了。”“嗯,但我知道我知名度其实没那么高。”头一回见阿茶没那么云淡风轻的面无表情。卡尔在等他的下一句。“毕竟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受众范围很有限嘛,虽然阿姆斯特朗大使的名头也挺不错的,我也在表演摇滚。嗯……其实离理想已经近了一步吧!”
卡尔思考了片刻,确信阿茶这不是丧失信心的表现而只是深夜的思想家倾向上身,于是放心地再次面对阿茶摆出郑重的表情和语气:“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摇滚明星。”“是吗?你都不太爱听音乐。”“你演奏的音乐就行,我保证。”卡尔看阿茶歪头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像星星一样在我面前闪耀就行了。”这句话的语气卡尔连思考都没有准备,就这样用低沉温润的嗓音讲了出来。于是他惊喜地在夜色中捕捉到了阿茶脸颊上浮起来的一丝红,然后看到了他脸上出现的与往常略有不同的微笑,那情绪在卡尔的认知里似乎接近于羞赧。他看到阿茶似乎偏过头在想什么,然后,他的男友就义无反顾地吻了他的脸。
“说吧,”他微眯着眼,还是带着那个微笑问卡尔,“今天晚上是不是想做爱?”
他发现规律了?卡尔感到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他仍然用镇定的语气回答:“是。”
“果然。你一想做爱就会这样。”阿茶仍然保持着微笑,只是在卡尔看了多了一些他不太在他人那里熟见的情感。后来卡尔会不情愿地把它解读成宠溺。卡尔轻声问他:“可以吗?”
“嗯,说实话今天我很累了。但是今晚的约会我很喜欢。所以,”阿茶用左手搂住了卡尔的右肩,这个姿势下卡尔完全可以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他用了那个低沉、轻柔到有些梦幻的声音,“我想要你,卡尔。”
接吻其实并不是什么很稀有的动作,所有的恋人都会这样。但卡尔很喜欢。阿茶的嘴唇轻巧地在他的嘴唇上停留,轻吮,配上他不自觉发出的鼻音,卡尔认为这是自己对阿茶成瘾的主要原因。同时他也喜欢阿茶捧着他的脸抚摸的动作,他能在这抚摸里毫无顾忌地沉沦在爱情里。
阿茶轻声问他:“不回房间吗?”
“如果你想在阳台做的话,也行。”卡尔回答道,手把住他的背。
“算了,被看见的话不太好。而且我怕万一会下雨。”阿茶用嘴唇轻触了一下卡尔的嘴唇,“但是我现在有点走不动了。站了一天,你也知道。”
“我帮你揉揉脚?”卡尔让两人额头贴在一起。阿茶用鼻尖轻轻摩擦卡尔的鼻梁,搂住他的脖子:“这算前戏还是对恋人的关怀?”
“都是。”卡尔说完,托起男友的屁股站起身来。之前阿茶在温存时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样抱着他,卡尔自己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答案,而阿茶在这方面意外地不好糊弄但又很宽容。“你应该是喜欢掌控感?”当时阿茶这么试探他,卡尔只是给了他一个不置可否的摸头。“我以为你会反感这种说法。”他当时如此回答道,而阿茶一如既往给了他一个灿烂到有些甜蜜的笑容:“你也掌控不了我,亲爱的大坏蛋卡尔。”之后的那个吻似乎仍然停留在唇齿间,和过往所有的吻一样令卡尔沉醉,令他明白心脏这个实体与“心”这个概念完全不同的醉酒感。又或者说,是大脑被迷晕了吧……阿茶就像对他特供的麻醉药,而他偏偏喜欢沉浸在其中的迷醉感。
把阿茶放到床垫上的第一件事情是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阿茶对他这个行为表示了不解:“直接坐在床上不是更好?”“这样你可以把脚放在我腿上。来,把鞋子脱了。”卡尔看着大腿上阿茶穿着黑袜的双脚无奈地笑笑:“一次只放上来一只就行。”“我以为你能左右开弓。”阿茶最后把左脚放了下去。说实话,卡尔第一次近距离地用手接触阿茶的脚部。做爱的时候阿茶会用腿夹紧他的腰,而卡尔的手往往只把着他的大腿,然后,就到这���了,顶多摁着腘窝下面的皮肤(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喊我bad daddy……)。手指刚一碰到脚心时卡尔听到阿茶在笑:“会痒。”“这样呢?”往下摁压后笑声变成了呼痛,但也只是很短促的一声而已。脚掌隔着袜子布料的触感让卡尔心里嘀咕他一天下来到底能有多少时间是坐着的,另一个声音在悄悄对自己说想在做爱的时候把他的脚捧在手里把玩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阿茶和他闲聊开了:“我说,卡尔,你以前有给别人按摩过吗?”
“没。小时候想过给妈妈揉肩膀,但她没时间。”
“但你做得挺好的啊?我以为你很有经验。”是吗?我做得很好?卡尔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轻快了起来:“天赋吧,像你对音乐一样。”
阿茶的轻笑声让卡尔放心地毫不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用指节按压他的脚掌时阿茶用轻松的语气提了一个问题:“如果当初不当范德雷总裁,你想干什么?”
这是个比较严肃的问题,但卡尔已经打算轻松对待它,于是他拍了拍阿茶的脚背示意他换左脚上来,然后用了像在呢喃的声音:“当个普通程序员挺好的。”
“诶,不当老板吗?”“不当,太累了。”“那当初用不当手段当范德雷总裁,想要权还是钱?”“都想。但满足客户需求太累了。”“难怪搞光谱计划。”“你就不怕现在还是光谱的影响?”卡尔故意稍微用了点力往中间摁,听阿茶的嘶声暗自高兴,“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就不怕你被我洗脑了?”“听起来你像要讲哲学。”卡尔看到他耸耸肩,稍微放缓了力道:“你觉得我会在这个问题上讲多哲学的东西?”“不知道,但你有时候聊着聊着就开始哲学,而且大多数东西我都听不懂。”“我前几天还看到你捧着本书,哲学的。”卡尔用了更轻柔的力道将手握成拳用指节给阿茶上下按摩,就像他的语气。“呃……因为是从你的书架上拿的。”“你想看随时拿。”卡尔没说出来的话是,看他最近拿文学类的频率比漫画高了,还挺欣慰的,这种久违的情感最近频繁地光顾他的脑神经。而且他看书的时候不会注意到我在偷偷抱他。“好了。还痛吗?”卡尔看着阿茶晃着小腿向他笑笑表示效果显著,起身坐到阿茶身旁:“接下来怎么样?”
“嗯,说实话我想洗个澡。”阿茶向他问了浴室的位置就拿起浴袍过去了。彻底闲下来的卡尔看看漆黑的夜景和开着柔光灯的室内,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好像阿茶还在时不时轻哼歌,不是开嗓唱估计是因为累了),白噪音和刚刚趁阿茶去浴室后偷偷点上的香薰蜡烛让他终于无法抵抗眼��的重量。
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正正好好地躺在床上甚至还盖了被子,扭头看向左肩,躺着的人是正熟睡的阿茶,右边是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过后。
犹豫了一会儿,卡尔选择抬起手掌抚摸阿茶的脸。男青年睡梦中的表情非常平静,轻微的鼾声令卡尔有种温暖的感受。家的感觉。卡尔用手指撩过茶色的发丝按摩似地摸着阿茶的头皮,感受他的发丝与自己手指相互摩擦的触感。心底不断泛着某种柔软的感觉,很久以前会令卡尔感到不安甚至恼怒的感觉。
听到阿茶睡梦中迷迷糊糊叫他的名字时卡尔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回应。于是他俯身吻了阿茶。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受到阿茶猛烈的亲吻攻势却对此暗自庆幸,幸好不像童话里一样接吻就能醒来。手向被子里探去,摸到肌肤的触感才发现他似乎是洗完澡直接脱掉浴袍就上了床。即使是面对男朋友,这样也未免太不小心了点。又或者说阿茶是对他抱有很强的信任感才这么做的?但他的手没有向更下方摸索,只是停留在腹部,亲吻他嘴唇的同时用指腹抚摸,稍稍用点力道就成了按压。
“嗯……”听到阿茶的声音后卡尔抬起头,看到他眼皮颤动几下最后睁开,茶色的眼睛仍然惺忪。阿茶转过头来声音含糊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凌晨4点18分。怎么突然醒了?”这句话的关切语气一部分出于卡尔的真心,同时思索按照阿茶的疲劳程度卡尔推断他至少会一觉到天亮才对。
“刚刚做梦了……”卡尔看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试探地伸出手臂去搂他的背。“是好梦还是噩梦?”卡尔声音轻柔,想着尽量不破坏这个甜蜜的氛围。
“很难说。”头一次听阿茶声音这样闷,比起往常多了点沉稳。这样更像个男人,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刚刚从睡梦中恢复开口说话的状态。卡尔在等他的分享欲起作用。阿茶缓慢地接着说了下去:“我刚刚梦到我在打架。不是和安保部的那些机器人,是怪物。血肉模糊的那种。”
好吧,甜蜜的氛围已经被破坏了。卡尔很想崩溃地问他是不是最近打游戏打多了,同时绝望地感到准备充足的弗洛伊德理论根本无用武之地,但这个时候(而且他跟着阿茶玩了不少,游戏库被狠狠地污染了)他想尽量做个体贴男友:“然后呢?”
“啊……说实话,梦里打架可比现实要难多了。”阿茶抬起了他的机械手臂,抽出了铁棍又收回去,“我能用的就是吉他,呃……或者说铁板,对面可是用刀来砍,是真刀!都快砍到我肚子上了��要不是闪得快我都以为我会死那儿。”
“听起来很恐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谁知道。而且梦里根本不讲道理啊,谁和那种血肉怪物在火炉上打架?不怕掉进去被烧吗……”阿茶越说越激动,似乎也清醒了点。讲着讲着,似乎是看到了卡尔的表情——尽管卡尔现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瞪得比平时要大好多,他收起了声音,重新用轻轻的声音试探卡尔道:“抱歉,我吵到你了?”
“啊?不,没什么。之后呢?”火炉。卡尔极为在意这个词,那个他本来要拿来处理瑕疵品的用具。范德雷从不出瑕疵品,直到阿茶。他至今都记得刚得知获得机械臂的阿茶在园区里到处乱跑时的心境。他催促着阿茶继续说下去,但阿茶已经开始挠头了:“做梦做到一半醒来了,我也记不清啊!”
“那你觉得害怕吗?”
“嗯?梦里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醒来,我现在可还好好的呢。而且,”阿茶对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哦!”
“确实……”他不在意那个在卡尔看来代表些许恐怖的梦,这对卡尔来说是好事情。本来是他的一个手贱导致的阿茶成为了所谓的瑕疵品,而他曾经为了维护公司对外形象跟他当面放狠话要直接把他丢火炉里。估计是被他记在心里了,但愿他以后能继续纵容我。卡尔认为自己有必要作出总有一天会透支完这份爱情的觉悟。
而他的男朋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给他的爱情目前还远不到被透支的额度。阿茶用他人类的手心轻缓抚摸他的脸,这让他们的身体更贴近了些。他脸上的微笑越发透露着某种柔情,这让卡尔又一次意识到他确实是个成年男子。他问卡尔:“要做爱吗?”声音那么轻又很平静,仿佛今天真正谋划这场情事的人不是卡尔而是他。
卡尔感到自己声音像在喃喃:“你会在做完爱以后还爱我吗?”飘忽得像房间里早就燃尽的香薰蜡烛。
“我当然会永远爱你。”他笑得像看到难缠的孩子那样耐心。
卡尔不记得这拥抱持续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接的吻,什么时候阿茶的抚摸变成了拥搂和调戏似的爱抚。阿茶捧着他的脸,用手指在他眼周摩挲着什么,在他挺进去的时候还咬着嘴唇,手指轻轻在他眼眶附近做擦拭的动作。阿茶总说他做爱做到一半就开始哭,可卡尔完全不记得。我怎么会哭呢?但阿茶手指上的液体又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于是卡尔便每次在事后都一口咬定那是汗水,而阿茶则不置可否对他笑笑,并闭上眼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卡尔,我在这儿。”这是卡尔第二喜欢听阿茶在做的时候说的话,仅次于他的“我爱你”。就像现在一样,阿茶开始红着脸喘息了,声音也变得不稳了起来。然而当卡尔在他耳边吹出一��“你爱我吗,阿茶?”时,他仍然轻轻扳过卡尔的脸吻了卡尔,温柔又坚定地回答他:“我爱你,卡尔,你是我最爱的人。”
“你只爱我,好不好?”
“我当然只爱你,卡尔。你也要爱我哦。”卡尔每次看到这个混杂着情欲的微笑都感觉已经不存在的心脏在颤抖,或者说代替他心脏运行的机器在飞速运转。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吻上去,在阿茶用舌尖和嘴唇回答他以后抱住他并告诉他:“我爱你。阿茶,我爱你。”
“我好高兴……”这拥抱很温暖。卡尔甚至觉得在阿茶的身体里感受到的温暖只是器官上的,拥抱能让他的整个脑子都热起来。浑身都要发烫似的,但他的机器冷却性能其实很好。
“卡尔,你高兴吗?”阿茶的双颊还是绯红的,但他轻笑着问了卡尔这句。卡尔被他夹得不太清醒,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吻他,不管是脸还是嘴唇,又或者是喉结。“卡尔,别哭嘛,别哭,我在这儿呢……”是吗,我真的在哭?卡尔在脑子里消化从胯下传来的快感时尽力地想要记住阿茶的手指在他眼眶旁抚摩的感觉。
天啊,简直像掉在火炉里……但在火炉里的液体是会被蒸干的,卡尔却觉得自己身上要涌出来更多。汗水,唾液,应该像阿茶说的那样还有眼泪吧。他用手臂感受到阿茶背上已经变得有点湿漉漉的,并暗自庆幸自己身上机甲的防水性能不错(除了之前大腿上的那部分,不过因祸得福了)。阿茶的吻更加热烈了,而且腿开始紧紧夹住卡尔的腰,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好可爱。我的男朋友果然是最可爱的。我喜欢他这样叫我名字。他说也喜欢我念他的名字。好。阿茶,阿茶?我爱你哦。阿茶,亲爱的,你喜欢这里对吗?看来我做得对。我喜欢你夸我,阿茶,再多夸夸吧。
“啊……!卡尔,你那里好厉害……”卡尔看到阿茶的眼神开始迷离了,知道这时候再接再厉会听到更多更色情的话。于是他和阿茶接吻并用舌头挑逗彼此,此时的卡尔更胜一筹。在两个人嘴唇中间牵出的银丝断裂时卡尔问他舒服吗,他喘息着告诉卡尔:“很舒服……卡尔,你让我很舒服……!”
“阿茶,肚子那里舒服吗?喜欢这样吗?”卡尔用指腹摁住阿茶的小腹,果不其然听到阿茶高了几度的惊呼,在他上下摁压滑动的时候声音颤抖地告诉他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快停下。“太舒服了不好吗?或者说,宝宝那里会被弄坏掉?”卡尔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但说出来总是一种情趣。“卡尔,你很坏……你真是个坏蛋……”阿茶开始吻他,匆匆在他嘴唇上含了几下以后在他耳边声音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坏爹地,我是个很坏很坏的男孩,快操我,让我怀上你的坏种。”
卡尔真的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流泪,但在阿茶急促的高音和紧窄的腿间那里他感到一阵放松,尽管此时阿茶的腿在紧紧箍着他的腰。有一种胯下的动力被彻底释放导致电流��剩逆流而上的酥麻感,同时也感觉到腿上的机甲被溅上好几股液体。喘着气���息了一会儿,卡尔干脆地身体歪向一旁趴了下去,然后翻过身面向天花板接着喘息,清醒了一点才发觉自己脸上似乎确实有泪痕。泪腺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
“嗯……”听到恋人声音的卡尔转过头。阿茶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于是卡尔轻唤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怎么了吗,卡尔?”
“在想什么呢?”“嗯?没什么,在想要不要再来一轮。但我现在真的有点累。”“那这样吧,你趴下去,我来动就行。”卡尔轻轻抚摩阿茶的头皮回答。阿茶挑起眉毛:“那样的话很难接吻。”“感觉像单纯的性交是吗?”卡尔觉得自己说出这个词以后脸部有点升温。阿茶点点头。“那你想多来点花样吗?”“嗯,我想想……”卡尔看到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后挑了一下眉毛,知道他估计有了个想法。于是他示意阿茶,但阿茶让他先起来(卡尔承认自己很难抗拒那个期待的眼神和略显矜持的笑)。卡尔按照他说的跪坐到了他腿中间的位置,看他抬起上身,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正想着要不要就这样直接挺进去时他看到阿茶抿起嘴,然后抬起了右腿(这视角似乎能看到他腿间的形状……若隐若现)。卡尔在疑惑的时候感到胯下的硅胶器官碰上了柔软的触感,看了看,阿茶刚才抬起来的那只脚正在踩着它,而且还在缓慢地磨蹭它。
“哇哦,”卡尔只来得及在大脑得到一瞬空白后的一秒内想出这一句,“你真的是个坏男孩。”
“嗯哼。”阿茶对他摆了个微笑,脚掌继续摩擦那个硅胶柱体,微微踩踏的动作弄得卡尔心痒痒的。虽然显然不如阿茶用手或者嘴熟练,但脚趾蜻蜓点水似的摩擦过顶端的时候卡尔感觉到那儿又重振雄风。比起胯下时轻时重的柔软触感外,阿茶咬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更让卡尔脑子兴奋。于是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个细瘦的脚踝,在阿茶惊讶的眼神中顺势向下摸住了他的脚掌,手指开始在一个若有若无的触感上抚摸:“阿茶,你喜欢用脚来给我做吗?”
“别这样,卡尔,会痒……!”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阿茶亲爱的。”卡尔很高兴捕捉到他的腰在颤抖。
“哈……嗯,喜欢。”那个带着小小的得意的笑容让卡尔想马上把他的腿分开然后插进去。但卡尔想多少开发点新的玩法,他大脑里负责生产新点子的区域正在蠢蠢欲动。他让阿茶趴下去,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阿茶的质疑声:“你不是喜欢玩我的脚吗?”
“你趴下去,我保证给你玩个够。”卡尔说着,顺手打了下阿茶的脚掌。清脆的声音和阿茶吃痛的不满呼声让卡尔想起了自己的性欲来源。看阿茶因为性事露出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姿态让他感到自己正在创造某种东西。事实上现在的阿茶本身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小错误造成的。
当然,爱情本身的因素让卡尔两手分别顺着阿茶的两条大腿向他的小腹抚摸,和他不算假惺惺地用低沉的魅力嗓音道歉:“好嘛,你也累了,让我服务你不好吗,大明星先生?”并附赠一个配有深情眼神的浅淡微笑。
“有时候真感觉你应该来读文科。”阿茶嘟哝出这一句,转过身趴了下去。卡尔没打算细究他的用词(“来”?),手指在他背部随意画着形状,感到还可以再过分一点,随口跳出一句:“阿茶,能稍微把屁股抬高点吗?”
“呃,嗯……”卡尔看他用机械臂去够了个枕头垫在小腹处,对他能借外力摸鱼就不让自己累着的个性再次深深体会,同时非常欣赏。两只手在他腰背处浅浅地画了个心形后卡尔拍了下阿茶扁平的屁股,用幽幽的语气开口:“你太瘦了,多吃点再��运动运动。”
“瘦点不好吗?你不是很喜欢抱着我操吗?”啧啧,越来越会顶嘴了。卡尔看他回头时带有些许紧张的期待眼神,趴了下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地说:“是啊,现在我要把你摁在床上狠狠操。”
“看来我这次会被你玩坏掉,我得想想怎么反击。”卡尔看他甚至撑起了脸的悠闲样,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在他皱着眉时把右手伸到了他腿间那个柔软的地方轻一下重一下交替着摁压,看他脸一下飞起一片红得意地笑了出来:“想好怎么反击了吗,用你的吉他还是伙伴们?哦,那只机器小猫现在不在这儿。”
“嗯……”阿茶把脸埋到了枕头里,但相应地稍稍抬高了些屁股并打开了一点大腿。“你喜欢这样。”卡尔用两根手指从两瓣向中间夹击着按压,指尖掠过顶端的时候他听到阿茶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怎样,阿茶?”“嗯……”卡尔看到他回头时脸上带着潮红非常满意,不知自己是在兴奋还是在欣慰,于是他俯下身去看着阿茶的眼睛。茶色和薄荷色混在一起越发浓郁,而略微抬起头的年轻男人抬起了那只机械手,在卡尔疑惑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并吻了他。
“卡尔,你确实很会动手……”卡尔最不擅长但又最喜欢面对他这个笑容,微微阖起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搭配一个浅淡上扬的嘴角让卡尔头皮发麻大脑发热。我确实一直把他当小鬼来着,但是,啊……他多会调情,他喜欢来含我的嘴唇而不是普通地接吻,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伸舌头来挑逗,他甚至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而且是很轻的笑声,我爱死这个笑声了,他确实不是小孩而是个男人,他在引导我一步步让他更舒服,或者说他在教我做爱……而且他的声音多好听,不会矫揉造作地刻意显示自己要高潮的样子,那个淡淡的声音就很好,能让我知道我确实做得不错……也许这就是我沉迷和他做爱的原因吧。
卡尔觉得手上又是一阵黏糊糊的触感,于是他在阿茶登顶前收了手,在阿茶略带疑惑的眼神中吻了他的脸:“把大戏留到最后。”
“我以为你累了呢。”阿茶和他对视,卡尔快要从那茶色的倒映里看到自己火热的瞳色。他想说点什么,但阿茶把手指放在了他嘴唇上作噤声手势:“你不是要狠狠操我吗?快把我那里弄坏吧,卡尔,我很想要你了。”
他说他想要我。卡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上眼和阿茶接吻。慢慢悠悠滑进去的时候阿茶举起了机械臂在摸卡尔的脸。唇齿交流了一会儿卡尔离开阿茶的嘴唇,在他的疑惑眼神里用平缓的语气要他趴好,不然接下来会很累。于是阿茶照做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卡尔从没摸清他做爱时做决定的依据,但也因为这个才在每次亲密时有很多期待(和幻想,虽然卡尔很长时间内拒绝使用这个词)。动了几下腰发觉阿茶的背在微微颤抖,背后那个布贴着的机械管子看着异常显眼。伸手抚摸了一下皮肤和管道的连接处,看到阿茶稍微扭动了一下腰。估计是这儿挺敏感的。但现在这里不是最重要的。腰在运动的时候他能看到阿茶好几次抬头又把头低了下去脸埋进枕头里,房间里的水声和两个人时不时的喘息声都多少让卡尔脑子更加不清醒。事实上,如果卡尔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他能发现阿茶抓着枕头的手越来越用力。
但这个姿势说实话太累了。卡尔想着,停了动作,在阿茶茫然回头的时候拍拍他的屁股轻声不算命令地:“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唔,这样更像交配了。”“去,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卡尔一直一副性欲很旺盛的样子,还老是说是因为太爱我,明明就是想做而已。”“咬文嚼字。”“哇,这是在夸我词汇量大哦?坏爹地。”阿茶还是乖乖把屁股翘得更高,尽管嘴上还是没停地在吐槽卡尔(但卡尔喜欢,他现在说这话像在撒娇)。这个姿势下果然好用力多了。果不其然,进去运动了没几下就能听到阿茶难耐的喉音,嘴上还在叫卡尔慢点,但腰已经非常诚实地跟着卡尔的动作律动(没开玩笑,真有旋律)起来。
当然,这时候的卡尔的注意力除了放在自己胯下以外,还有腰两侧刚刚阿茶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过于舒服而翘起的双脚。有点迷糊的大脑让卡尔伸出手把住了两只白脚,在阿茶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开始用手指在脚掌处上下抚摸。
“卡尔!别玩了,很痒……啊……”可能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阿茶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夹杂了很多喘息。但对现在的卡尔来说更直观的变化是那儿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湿润和紧缩,夹得他一瞬间脑子空白。但身体上的空虚感却愈发明显。怎么回事……明明他就在我面前而已,但我却感觉他随时会跑走……我甚至还在捏着他的脚呢。说实话,挺软的,形状也不错。这个身材算得��瘦小的男人居然也让我着迷成这个样子。我是疯了吧……从我第一天知道自己的欲望开始,我就疯了……可我好喜欢他……阿茶,你喜欢我吗?你最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爱我好吗?我真的要疯了,这感觉太梦幻,我不确定现在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只要你爱我就没事了,我想被你爱,好不好?
“卡尔……卡尔……?”听到那个微抖声音的卡尔趴了过去,一手撑着床,另一手从胸口那儿抱住了阿茶。阿茶正在回头看他,除了脸实在很红以外,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
“阿茶,”卡尔最终还是没忍住,“你爱我好不好?”
阿茶用一个吻回答了他。准确地说,是在正式回答之前先给了他一吻。
“我永远爱你,卡尔。”啊,还是这个微笑,只在做爱的时候会露出的这个表情。卡尔让自己轻笑了出来:“你在宠我,对吗?”
“真是的,别哭嘛,卡尔。我好喜欢你。”答非所问后又是一吻。卡尔已经不想弄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开启了泪腺,但阿茶正用他人类的温暖掌心抚摸他的脸。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卡尔,我觉得你很可爱。”“为什么?”“因为,嗯,你看,又哭了。”“哼……你爱那么多人。”“可那是工作……你吃醋了?”“嗯。”“卡尔,我爱你,真的。”“永远吗?”“永远。”“那你会和我结婚吗?”卡尔缴械地嘟哝出这句,然后就看到他在轻笑,然后他就吻了上来:“会的。”
两人在接吻中到达顶点。幸福的感觉让卡尔甚至有点害怕,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现在怀中抱着能让他安心的人。阿茶刚刚似乎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正在轻轻舔弄表示歉意。
“今天晚上,你给打几分?”临睡觉前,卡尔问已经疲惫不堪的阿茶。阿茶从他怀里懒懒地抬眼看了他一下,用手指比了个“10”并附赠了一个爱心,然后就合上了眼皮进入熟睡。
“好吧,晚安。”卡尔轻轻吐出这句后也任凭睡意席卷大脑。尽管此时天已蒙蒙亮。
“所以,请解释一下你怎么把车弄出来的。”寇西嘉坐在椅子上,表情非常不满。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卡尔满脸不在乎:“已经还回去了。”
“不要糊弄了事。这是关乎公司财产安全的问题!公司公用财产要是出了差错……”“那应该让罗克福来管。”卡尔插话打算胡搅蛮缠,看寇西嘉又在表格上了写了什么,想她八成是要给他的刑期再延长。“私自调动公用车辆,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允许了。说实话这也是我的失误……处罚方案我等会儿用邮件发给你,记得12小时之内回复。我也会派我这边的人监督你执行。”
“好的,安保主管大人。”卡尔起身,打开寇西嘉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门外正在焦急等待的阿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小子正义感真的过剩了,大义灭亲啊,前一天还好声好气叫我亲爱的,后一天就押着我过来领罚。如果不是看在他那个认真的表情的份上我说不定真会发火。
“怎样?”阿茶满脸担忧,不知道是在担心他的处罚还是脾气。但卡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等会儿就知道了,而且至少还留着我一条命。”
“嗯……”阿茶捏住了他的手,拉着他一路出了安保部办公楼。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才松开,转过身来问卡尔:“你生气吗?如果我不告诉寇西嘉的话,没人会发现你私自挪用巡逻车。”
“有点生气。”其实没生气,说这句话是想看看阿茶会不会来哄他,毕竟和他待在一起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而且阿茶和他谈正事的时候总是正面对着人,这态度不错。果然看到了阿茶有点犯难的表情。卡尔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在心里偷偷欣赏,暗暗期待他能再主动提出一个亲密的要求。
“这样吧,以后我带你去约会,正常的那种。别再搞奇怪的计划了好吗?”
行吧,就知道他的解决方案不会往那方面拐。卡尔想着自己可能很难复刻当初付出了剧痛换来升天体验的操作,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他看到了阿茶灿烂的笑容:“那现在就直接去吧,我请客。”
话说那个bug是不是还没解决来着?不过也没有再触发过了,权当解决了吧。而且如果线下约会的话可以有很多事情能做呢。不一定是做爱,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好。虽然之前也经常待在屋子里打游戏之类的,但总是拐到上床那儿去。还是让阿茶来带着他到处玩儿比较保险,阿茶在表达感情方面比他更加直接,而且行之有效。
卡尔牵上了阿茶向他伸出的手,温暖的人类的手心。于是卡尔知道了一件事,他知道卡尔喜欢这样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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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家族
我出生在中部一处非常偏僻的山里,我的爸爸武诚和他的兄弟三人,向政府承租了五十多甲的国有林地耕种。
爸爸在兄弟三人中排行老二。伯父叫武忠,他的儿子叫文勇。叔叔叫武雄,还没结婚。我的哥哥叫文彦,我的名字叫文华,大家都叫我小华。
爸爸兄弟三人因为承租的林地面积太大,所以分别在两座山腰中,用竹片混着黏土,盖了两座三合院式的房子,伯父母住一处,我们住一处;叔叔武雄因为未婚,所以两处都有他的房间。
记得是我小学四、五年级时,一个暑假中的早上,爸爸起床后就到山里工作了,我在庭院中追逐着一群觅食中的鸭鹅,等待哥哥带我去溪边洗衣服。
「小华,爸爸和哥哥呢?」武雄叔在竹篱笆外,一边走进来问着。「爸爸到山上工作,哥哥在屋里。」我回答着,手里拿着小竹棒在追着一隻大笨鹅。
我在庭院玩了一会儿,后来,终于觉得很无趣,想要哥哥赶快带我去溪边,教我洗衣服,这样我可以一边玩水;于是我走进屋里,听见哥哥的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我走到门边偷偷地向房里看,原来是哥哥和叔叔在里面。
这时,我看见地上散落着要洗的髒��物,哥哥弯着上身站在床边,双手顶在床上,上身的衣服脱掉一半;叔叔站在他的后面,双手抱着哥哥,裤子掉到上,身体一前一后用力的向哥哥撞着,嘴里说着:「骚货,我要插死你的…小骚穴…」
也许哥哥被撞的很痛,所以哥哥的嘴里不断的叫着:「哎…呀…武雄叔…你…轻点嘛…哎…哟…一大早的…喔~哎呀…你…好大的鸡巴…要插死我了…」
我看得心里很害怕,于是我赶紧跑到外面,想找一根大棍子,帮哥哥打欺负他的武雄叔叔;最后,我终于找到一根很粗的大棍子,我急冲冲的回到屋子,大声的喊着「哥哥,不要怕,我这里有根大棍子,可以帮你打叔叔!」
我连跑带跳的踏进哥哥的房间内,结果我看到叔叔已经躺在床上了,哥哥正坐在叔叔的身上,双手按在叔叔的肩上,满脸红通通的,嘴里不断的喊着:「喔~喔~好美…太舒服…快…你射了…喔~我…也快射了…喔~喔~」
「哥哥,你打赢了?」我带着不解的眼神问着,哥哥回头一看到我,脸红的更厉害,连忙爬下床,把衣服穿好,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要洗的髒衣物,拉着我的手走出屋外;我回头看着床上的叔叔,可怜的叔叔,身上的衣服都没穿,被哥哥打的躺在床上直喘气…
「小华,刚才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否则被爸爸知道了,又会和叔叔打架的。」一路上哥哥叮咛着,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坐在溪边看哥哥洗衣服,一边帮哥哥剥洗衣用的皂果,把剥好的皂果放在木盒里;一边用皂果子射打水中的小鱼虾,玩了一阵子,觉得很无聊;这时我看哥哥已经洗好衣物,他拧着毛巾擦拭着脸,于是我跑到溪中的大石缝间,转来转去的抓寻小鱼虾,我躲开哥哥的视线,渐行渐远,不知不觉的把衣服弄湿了,我想脱下衣服,找块大石头将衣服晾乾。
我转头一看,原来哥哥的衣服也湿了,他光着身子、屈着腿正躺在一块大石上呢?我正准备跑去时,突然,我看到武忠伯父也光着身子爬上哥哥躺的大石块上,我想:「难道武忠伯父也把衣服弄湿了?但他没洗衣服,也没玩水或抓小鱼虾…。」
于是,我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较近的一块大石块后,我伸头一看,我看见武忠伯父下身正压着哥哥,一隻手抓着哥哥的乳头捏着,一隻手放在哥哥的大腿中间挖着,他的嘴埋在哥哥另一边的乳头上吸着,哥哥嘴里咿咿唔唔的说着:「大伯,啊~唷…我的小骚穴…被你弄的…发痒了…嗯…嗯…快…嗯…快…把大鸡巴…放进…浪穴里…喔~喔~」
这时,武忠伯父忽然翻个身,仰身躺在哥哥的身边,我看到武忠伯父的小鸡鸡变得像一支大肉棒,硬梆梆的竖立着,这时武忠伯父说着:「小骚货!先用你的小嘴帮我含一含,好让我的大鸡巴给你���个爽快…」
武忠伯父说完,哥哥连忙转身爬到武忠伯父的身上,低下头,左手握着武忠伯父的大肉棒套弄着,张开就把大**吃到嘴里,右手握住武忠伯父鸡鸡下的蛋丸,不停的捏弄着…。
「亲大伯!你的大鸡巴…好粗…我爱死它了…小浪穴含的舒服吗…?」哥哥吐出武忠伯父的大肉棒,双手不停的在鸡巴上套弄着,他撒娇的说着。
武忠伯父被哥哥吸的两腿蠢动不已,大肉棒涨得更粗大,两手在哥哥浑身的细皮嫩肉的两颗嫣红乳头和肉棒上乱摸一番,哥哥似乎被摸得很难过,急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伯父的小腹上,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涨硬的大肉棒,闭起眼睛,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大伯…哼…嗯…你的大鸡巴好粗…哼…**好涨…好充实…唔…哼…菊花被干得…又麻…又痒…哼…嗯…」
哥哥的腰不停的摆动,粉脸通红,大��喘的不停,那浑圆的屁股,上下左右,大起大落的扭动着,动了一会儿,哥哥人就趴在伯父的身上,伯父一翻身把哥哥压在大石上、屁股狠劲的前挺,顶得哥哥闷哼出声音!
「哎…哎…爸爸哥…哼…嗯…美死了…唔…你的鸡巴好粗…唔…菊花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要射了…啊~射啦…」哥哥的头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的高昂…!
「小浪货!你的骚穴…夹的…好舒服,武忠哥…哥也射给你…了…」武忠伯父快速的顶了几下,人就趴在哥哥的身上…。
哥哥和武忠伯父这一幕,让年幼的我有着一种无名的刺激感,心中也充满了无限的疑问;我又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更远的地方,不一会儿,我听到哥哥叫我的名字,我才从石缝中出来,这时,我看哥哥正收拾洗好的衣物准备回家,而武忠伯父早已不在了。
自从那天看到哥哥和武忠伯父、武雄叔叔发生的事后,我就一方面偷偷的注意大人们的事,一方面偷偷的观察,男人们肚子下和我一样的小鸡鸡,还有我大大的小肉洞。
有一天晚上,我睡在爸爸和哥哥的房间内,半夜,懵懂中,我被身边爸爸和哥哥的说话声吵醒。
「小彦,中午武忠哥说东边山区有一区竹笋快可以收了,今天下午他要下山去和山产贩子谈谈,大概两三天后才回来,我明早会先去武忠哥家一趟,问问看哥哥有没有交待什麽事?」
「爸爸,是不是因为武忠哥不在,今晚武雄可以整晚抱着文勇哥哥干得过瘾,你明早也想赶过去过过瘾。」
「哟,小*娃!是不是吃醋了,上次我下山时,那两三天中武忠哥和武雄弟还不是把你干的爽到连饭都差点懒的吃呢!」
「爸爸,你还说呢?忘了当初我十四岁你们兄弟第一次三人一起玩我的时候了?」
「好了,好了,好儿子,来,来,看样子不把你干得爽歪歪,你还会整晚说个不停…」
「哎哟…爸爸~哼…还不是你们三兄弟…天天轮流……嗯…哎呀…亲爸~涨死骚穴了…」
我悄悄地侧翻的转身,眯起双眼,透着窗外进来的月光,我看到爸爸趴在哥哥身上,两双分别抓着哥哥的乳头,用力的揉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狠劲的撞着,我目光往下一看,爸爸的鸡鸡变的那麽粗黑长大,抵在哥哥的屁眼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入,那个样子真有趣,我禁不住看下去。
「哎呀…爸爸~插死我了…哼…顶…哦…你今天…好强劲…唔…大鸡巴…喔~喔~我舒服极了…」哥哥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就像那天早上武忠伯父、武雄叔和哥哥的情景。
「喔~好爽…好舒服…骚货…你的骚穴夹的…大鸡巴好…酥…爽死了…夹的好…够骚…喔~今晚老子…就把你干个爽死…」爸爸健壮的身躯紧压着,狠劲不停的抽抽送送,哥哥也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啊~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要升…天了…啊~好鸡巴…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我偷偷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麽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湿湿的,于是我赶紧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可是耳边传来爸爸和哥哥的喘息哼叫声,我心里想着:什麽时候我也可以享受大人们的游戏。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麽入睡的。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爸爸正为出门作准备,我吃完早餐后,拿着一支小竹竿,假装在庭院玩,慢慢地,愈跑愈远的往武忠伯父家去。
武忠伯父的家在另一座山腰中,离我家大约十分钟路程,当我赶到时,爸爸还未到达,于是我熘到伯父房屋后,伯父房间的后面放着一堆准备煮食用噼好的木材,我悄悄地踩到木材堆上,轻轻地掀开窗上的布帘往里面看,伯父的床上躺着脱的光熘熘的武雄叔叔和文勇哥哥。
武雄叔叔身体长得粗壮结实,正仰面睡着,文勇哥哥长的有点黑黑瘦瘦,头睡在武雄叔叔的小腹上,半弓着身体侧仰着,他的大腿看起来也瘦瘦的,不过小腹下的毛发倒长的很浓密粗长,两个乳头比哥哥小,这时一边靠在武雄叔叔的大腿上,一边被武雄叔叔的手握着,武雄叔叔的小鸡鸡软软地靠在文勇哥哥的嘴边,小鸡鸡下的两个肉卵却被文勇哥哥握在手里。
我正看的有趣时,这时看见爸爸从房间外走进来,我连忙把布帘的缝隙弄小些;爸爸一进房,看到床上的情景,就把衣服脱掉,爸爸的鸡鸡瞬间一跳一跳,慢慢变成一支大肉棒;爸爸走到床边,一手将文勇哥哥的双腿拉开,一手伸向文勇哥哥浓密的毛发中抓了一把,人也爬上床上,跪坐在文勇哥哥的双腿间,用手扶着大肉棒用力的往前一顶,把大肉棒顶进文勇哥哥的身体里。
文勇哥哥被爸爸顶得醒过来,睁开双眼一看是爸爸,娇笑着说:「武诚叔,昨晚被爸爸折腾一晚,干到半夜才入睡,现在一大早你又来插小勇的骚穴了,喔~你今天的大鸡巴…好粗…哼…好强劲…浪穴好涨…好爽…噢…」
这时,武雄叔叔被文勇哥哥的叫声吵醒,看到爸爸插的正起劲,他双手抱着文勇哥哥的头,人一翻身的爬起来蹲坐着,将他也渐渐变硬的鸡鸡赛进文勇哥哥的嘴里,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文勇哥哥的骚穴被爸爸用力干着,嘴又被武雄叔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
爸爸和武雄叔叔两人一上一下的的抽插了一阵后,武雄叔叔突然站起来,爸爸像似有默契的,抱着文勇哥哥一翻身,让文勇哥哥趴在他身上,武雄叔叔转到文勇哥哥的背后,跪在爸爸的两腿间,手扶着涨得硬硬的大肉棒,往文勇哥哥的屁股洞顶进去,顶的文勇哥哥「喔」的叫了起来。
「哎…哟…爸爸~你昨晚…操了一夜,现在又要…插小勇的…后穴洞…喔~武诚叔…你的大鸡巴搅的…小勇的…浪穴…好爽…噢…两支大鸡巴…弄的…好爽…好爽…噢…」文勇哥哥的后穴同时被操弄着,他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爸爸和武雄叔叔两人一前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力抽插着,文勇哥哥好像飞上天的舒服:「你们两个…舒服死了…弄死我吧…受不了…啊~我要爽死了…要升…天了…啊~」最后,文勇哥哥好像呈现失神的现象,整个人软绵绵的任由爸爸和武雄叔叔两人摆佈冲撞…
我在窗外看着窗内床上三人行的成人游戏,不知不觉的,我觉得双脚发软,于是,我拖着沉重的脚步熘下木材堆。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幻想着,哪天我也能像哥哥和文勇哥哥般,身边躺着许多男人,供我*乐,我一面想着,一面将手伸到小腹下,我才发觉到那里已长了细细疏疏的毛,我用手指在尿尿的地方轻轻地搔,一阵阵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全身,我嘴里也不由地发出像哥哥他们挨插时的浪叫声。
暑假结束的几天前,我和哥哥正在为家里痒的牲畜餵食时,忽然发觉内裤湿湿地,像有东西流出来,我解开裤子一看,大腿上流着一些乳白液体,哥哥回头看到我的情形,赶忙带我到卧室里。
「小华,你要变成大人了。」接着,哥哥教我一些处理的方法和生理上的事情,我心里觉得很兴奋,我期盼许久的愿望就要来临了。过了几个星期,我发觉我的身体渐渐的产生变化了,我的皮肤很本就很白,变得更滑腻细白,小腹下的毛长的浓密乌黑,像一丛草原,腰变的细细的,有些涨痛的乳头几乎和哥哥一样大,我的身高也长到一米五多了。
家中的男人们似乎也发觉到我的改变,爸爸和他们兄弟就常常亲腻的藉着机会抱着我,文勇哥哥经过我身边,偶尔会假装无意的用身体擦靠着我的胸部,在我在换衣服时,偶尔不经意的闯进房来,两眼直望着我的胸部。
天气渐渐寒冷,山上的冬笋又将进入採收���,一个週末的下午,爸爸和武雄叔叔到山下去办事,临走前交待哥哥先整理笋寮,以便可以处理收成后的冬笋。
哥哥自小学毕业后,因对读书没兴趣,而且山上人家对学历也并不在意,所以就留在家帮忙,他长得几乎和爸爸一样强壮,身高也接近一米七十多了。
我把家里的杂事整理完后,顺着山路前往笋寮,想帮忙他们,山上的笋寮是收成后山产堆放及处理用的中继站,因为我们家承种的范围很大,所以在多处较平坦的山间都有用竹子盖的笋寮。
当我走到这次要收成的笋寮时,却只见煮笋用的大锅正在烧着热水,我刚想出声寻叫时,却看见文勇哥哥站在附近休息及堆放山产用的小屋外,眼睛就着竹柱缝隙往屋内看,我觉的有些好奇,于是悄悄地绕过他,也到另一边的小屋外往内一看,原来哥哥正在屋里洗澡呢?!
哥哥修长健壮的身材是那麽迷人,美丽的肉体在透过竹柱隙缝的阳光照射中若隐若现,漂亮坚挺的乳头,展现着成熟的少年肉体!
「难怪家中的男人们会那麽的着迷!」我心里正想着,这时小屋外的文勇哥哥开门走进屋里了,他三两下的迅速脱下身上的衣物,走到哥哥的身边。
「小彦,我要和你一起洗澡!」文勇哥哥像一头狼狗般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文勇,都已经是大人了,还要和我帮忙洗澡?」哥哥未註意到文勇哥哥的神情,轻轻地笑着说,并顺手拿起葫芦做成的水瓢,从木桶中掏满水往文勇哥哥浇着,一手拿了几颗皂果由文勇哥哥肩上往下搓着。
忽然,哥哥低叫了一声,他手中的水瓢也掉到地上,原来文勇哥哥已转身走到哥哥背后,将哥哥紧紧抱住,他的双手在哥哥两颗的乳头上握着、搓揉着,他的腰下顶在哥哥的屁股上用力扭动着。
「小彦,我…我要…!」文勇哥哥声音嘶哑的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文勇!你干什麽?快放手!」哥哥被文勇哥哥的举动弄的惊慌失措而无力的挣扎着,文勇哥哥却更粗暴的将哥哥拖到牆角的床边,将哥哥推倒在床上,他硕壮的身体便压在哥哥的身上…!
「小彦,爸爸不在,伯父和叔叔可以乾你,我也要干你…!」文勇哥哥一面说着,一手抓着哥哥的乳头搓揉着,一手伸到哥哥的后穴胡乱的摸着、挖着,他的嘴含住哥哥的另一边乳头用力吸着,他那像大人般粗大的大鸡巴,在哥哥的小腹上乱插乱撞…。
哥哥被文勇哥哥弄的整个人慢慢失去抵抗力,渐渐地,哥哥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嘴里也开始发出叫春般的呻吟声,他的手也不自主的伸到文勇哥哥的胯下…。
「哎哟,文勇哥,你什麽时候变的这麽粗,比武忠叔的大多了,好哥哥,你逗得小彦都发骚了。」哥哥淫荡的说着,然后用手轻轻地握着哥哥的大鸡巴塞进他的屁眼里…。
「喔~好哥哥…哼…嗯…你的大鸡巴好粗…哼…塞得小彦的屁眼…好充实…唔…哼…屁眼被干得…发浪了…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浪小彦的骚穴…哼…嗯…」哥哥摆动着头,开始胡天乱地的呻吟着。
「小彦…你的骚穴…好温暖…夹的大鸡巴…好舒服…喔~喔~爱挨插的…骚货…大鸡巴哥哥…要干死你…要天天…唔…干你…干死你…」文勇哥哥像头野兽,用力的插、再插,愈插愈快、愈快…
「哦…哦…哦…大…鸡巴…文勇哥哥…插死…小彦…了…你快把小彦…干死了…啊~小彦要射了…射了…我要死…死了…小彦被大鸡巴哥哥…干死…了…」哥哥被插得粉颊绯红,浪叫声连连,口中大气直喘,全身开始不断的颤抖着,人像虚脱般的倒在床上!
我在屋外看着屋内哥哥和文勇哥哥的活春宫,兴奋得精液直流,不知不觉的我的手也伸进裤子里,用力的揉搓着…。
这时,忽然有人走进小屋里,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爸爸回来了,他一进屋里,就迅速的将身上的的衣物脱下,走到床边,嘻嘻淫笑地说着「哎哟,乖儿子,文勇的童子鸡可好吃?我说文勇呀,小彦被你餵饱了,爸爸的大鸡巴看得正发痒呢?」说完,他也往床上躺着,伸出手往哥哥的两腿间摸着…。
哥哥这时已乾得正兴起,于是一翻身,又压在爸爸身上,提起小屁股,坐进爸爸张开的两腿中,大力的猛乾了…。
我看得全身无力,双脚发软,突然背后伸出一隻手掩住我的嘴,一隻手抱住我的腰,把我拖到旁边竹林里的草堆上。
我被推倒在草堆中,一隻手紧紧地掩住我的嘴,一隻手伸进我早已精液氾滥的鸡巴上乱摸,我在惊慌中一看,原来是武忠伯父,他淫笑着说:「小浪货,你爸爸正在插小彦的浪穴,现在武忠伯父也要插你的小浪穴,让你好好的操操大肉棒的美味!…」
伯父说完,一手按着我的头,用嘴盖住我的嘴,将我的舌头吸到他的口中,他一手撕开我的内裤,然后用两腿撑开我早已发软的腿,掏出他坚硬的大鸡巴,用力塞进我那被精液浸湿的骚穴里…。
虽然我已常常用手自淫,但骚穴第一次被男人坚硬的大肉棒插入,就像被刀子插进般,痛的泪水直流。
「哇!啊~痛…死人…我…不…不…要…要…玩了…啊~」我痛得眼泪直流,四肢轻微颤抖着,我想我的屁眼恐怕已经裂开了。可是因为头马上伯父的手按住,舌头又被吸到他的口中,所以叫不出来,只能咿咿唔唔无力的挣扎着…
可是,当武忠伯父插了几下之后,我慢慢觉得不再疼痛,反倒酥麻起来;觉得鸡巴塞得我满满的。
伯父将他坚硬粗的大鸡巴尽根插入我的屁眼后,他的手便掀开我的上衣,伸到我的胸部,握着我的乳头,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尖,轻轻的捻着,渐渐地,我的屁眼中像爬进千万隻蚂蚁般的发痒,我的乳尖一阵阵发麻般快感传遍全身,我全身不知不觉的开始扭动着。
伯父看到我的神情,知道我已经渐渐发浪了,他弓起上身,双手握着我两个乳头,更恣意的把玩着,他慢慢地将大肉棒退到肠道口,又用力的顶进,一次次的尽根插入,插的我又痛又麻,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遍布全身,我开始呻吟着:「哎唷…真美…真舒服…亲伯父…唔…小华…美死了…怪不得哥哥…天天要…男人插…啊~啊~好舒服啊!…再插深一点!…鸡巴顶得好深…嗯…嗯…好硬的大鸡巴伯父…你顶得…好深…插到底了…不行了…要…射了…不行了…大鸡巴伯父…要射了…」我娇喘吁吁的发浪着,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屁眼内肉壁痉挛着,鸡巴里一股处男的精液不断地喷出。
「小浪货,伯父的大鸡巴…好吗…你这个小浪穴…夹的伯父…好舒服,伯父…今天要…插死你的…小骚穴…哼…嗯…伯父…也射给你…了…」伯父又是一阵快速的尽根抽插,最后一阵颤抖,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我的体内,烫得我不禁又是一阵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突然觉得没有压力,睁眼一看,原来伯父他已起身穿好衣服,他对着我发出满足后的*笑,转身就离开了。
一阵阵射身后之疲累感渐渐袭来,我躺在草堆中闭上双眼,突然有人又压住我,我惊吓的睁开眼睛,我看到武雄叔,他已脱下裤子,双手按在我的肩上,他硬梆梆的鸡巴,又插入流满我伯父精液的骚穴中。
「小华,哥哥在干小彦的…小骚穴…,我也要干你的…小浪穴…」武雄叔一上来就猴急般的快速猛插,我感觉他长长的鸡巴,次次尽根的插入我的穴心内,每次的抽拉,又撞着我穴口上的敏感点,刚刚射精后的肠道肉壁,不禁又激烈地痉挛着…!
「啊~啊~好舒服啊~武雄叔,再插深一点…鸡巴顶得好…嗯…嗯…好硬…大鸡巴武雄叔…你顶得…好深…插到底了…不行了…射…不要了…又…要射…死了…」
武雄叔听到我的叫春声,不由的更快速的冲撞着几十下后,一股股的射精,热呼呼射进我的花心深处,烫得我又全身痉挛着,人也虚脱般的大气直喘着。
射精后的武雄叔,他的鸡巴并未萎缩,反而更怒气昂然,看我虚脱无力的样子,干得正兴奋的他,拔出他的鸡巴,人也坐我的胸前,将他长长的鸡巴放在我小嘴里,他用手压住我的头,夹着他的鸡巴,又像插穴般,用力快速的抽插起来,最后,他发出如痛苦般的叫声,再次将他浓稠带点腥咸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和胸部。
事后,武雄叔抱着我沿着山路回家,临走前,我们回头望着笋寮,我们知道哥哥、爸爸和文勇哥哥似乎仍在玩着二男插一男的乱伦淫戏。
回到家后,我用热水把自己泡在大木桶里,直到哥哥他们回来后;晚饭时,我随意的扒了几口饭后,因身体太累,就匆匆地走到哥哥房间,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经过一阵安稳的熟睡后,半夜,我又被身边哥哥的淫叫声吵醒,睁开双眼,我看到哥哥像骑马似的蹲坐在爸爸身上,爸爸的大鸡巴全被哥哥的屁眼给吞了进去,哥哥一上一下的套着大鸡巴,春意淫漾,骚态毕现的叫着:「啊~啊~大鸡巴亲爸~啊~插死小彦的…浪穴了…哼…啊~爸爸~操的儿子…真舒服…哎…呀…真美…喔~爽死了…用力操死儿子吧…喔~喔~儿子要浪给…大鸡巴亲爸了…哎…啊~」
哥哥扭着屁股,大力的套弄着,胸前两个乳头也跟着一上一下颤动着,一会儿,人就趴在爸爸身上,哥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只看得我全身发热,不自主的,我用手解开我的衣服,左手抓着我发硬的乳头,用力的压揉着,右手伸到屁眼上挖弄着。
这时,爸爸看到我发浪的样子,他将哥哥推到旁边,一转身的扑到我的身上,拨开我的手,提起他的大鸡巴插入我已是湿热的骚穴里。
「小浪娃,你也发骚了,让爸爸的大鸡巴把你插个爽快吧…」爸爸开力的抽插着,这时,武忠伯父也跑进房里,他两眼发红,呼吸急促的脱掉衣服,爬上床往哥哥身上一扑,拿着他长长的,塞进哥哥流满*精的里。
「武诚,我也要,你干小华,我就忍不住了,我也要干小彦…」他一下比一下重击,一回比一回深入,用力的操着。
「喔~伯父…你也…哼…舒服死了…你弄死小彦吧…受不了…啊~亲伯父…哎…呀…」哥哥被武忠伯父操的人像虚脱般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武忠伯父也「呵、呵」的哼了几声,身体加快的抽插了几下,他也趴在哥哥身上了。
爸爸插着我,听到哥哥的*叫声,于是更死命地抽插着,操的我也不禁的浪叫着:「哎…哎…爸爸~哼…嗯…肉棒美死了…唔…你的鸡巴好粗…唔…骚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爸爸~哼…唔…用力顶…哎…我的爸爸~唔…你干死我吧…啊~」
爸爸的硬东西在我的骚穴内暴涨开来,他狠狠地前后冲刺了���几下后,终于射精了,射的我的小花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我的全身骨头像要松散了一般,而爸爸也舒服的抱着我睡着了。
我也感觉到有点累了,于是闭着双眼休息,不知多久,我觉得有些口渴,我睁开眼睛,慢慢将爸爸推到身旁,我轻轻地爬下床,想找水喝,忽然一个身影扑向我,我还来不及惊叫时,一隻大手已掩住我的嘴,另一隻手抱住我的腰,将我抱到哥哥的房间,一头将我推倒在床上,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武雄叔,我刚要出声,他已快速的脱掉他的内裤,将我压住,他用膝盖撑开我的双腿,大手又掩住我的嘴,另一隻手则握着他的大肉棒,用力的塞进我那微湿的骚穴里。
「小华,刚才你们一家父子和乐融融,淫声四起,武雄叔在房间外看的都快发疯了,好不容碰到你起来,今晚你就做武雄叔的小新娘吧,让武雄叔好好的插遍你这个小淫娃的…」
武雄叔一边说着,他那粗大雄壮的骚穴,在我的肉洞口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着,他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大手紧紧捏住我的乳头,他的两片嘴唇沿着我的脸庞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地移动着;吻到我那雪白光滑的胸膛,他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着我一边的乳头,手指也在我的乳尖上揉捏不已。
由于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我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武雄叔看到我的情形,放开他掩住我嘴上的手,立即加快了他抽抽插插的动作,直插得我又酥又痒,快感层出不穷,我娇喘吁吁的说:「哎呀…美…美死我了…亲叔…怪不得哥哥天天要…要你们插…啊~再插深一点…鸡巴顶得好…嗯…真美…真舒服…嗯…大鸡巴亲叔…骚穴被干得…爽死了…我以后天天也要…要你们插…哎…呀…大鸡巴亲叔…干死我吧…啊~」
「小华,你这个小淫娃,小小年纪,没想到你的乳头都快比你哥哥大了,武雄叔今晚要让你这个小浪货爽死…」
武雄叔一次比一次用力加快了他的抽插动作,我发出娇嗲的呻吟声,难过扭着娇躯,他的阴茎更加膨胀起来,每当腰干挺进,我的身躯就颤抖地往后弓,小花穴一被他粗大的龟头撞上,���抽搐的前后颤抖着。
武雄叔他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突然,全身一阵颤抖,他低吼了一声,粗大的龟头终于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出了大量的热流,烫的我也不禁的全身哆嗦着射精,舒畅地穴心中甘泉不断喷出,口中不时断断续续喘着气。
射精后的武雄叔像是未尽兴,他坐在我的胸上,屁股压着我的乳头,把沾满精液的肉棒塞入我的口中,并且也前前后后规律地抽送着。
「小浪货,让你的小嘴也操操武雄叔的大鸡巴吧…」武雄叔抓住我的头,配合他自己的动作,前后不停摇晃着;不多时,武雄叔的大鸡巴又开始膨涨着,粗红湿润的龟头,在我的嘴里一前一后,规律地抽送着。武雄叔温热呈���黑色的大鸡巴,浮跳着蚯蚓般的青筋,把我的嘴巴完全塞得满满的,随着武雄叔一前一后的抽送动作中,粗大的龟头有时深深地进出在我的喉咙,我连忙用手握住他的大鸡巴,伸出舌头,沿着龟头前端凹陷的肉沟舔吸,武雄叔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小华,你真是天生的小浪货,武雄叔今晚就让你好好的玩一玩吧!」
这时,武雄叔站起来将我翻过身来,双手抱着我的腰,叫我趴跪在床上,他跪在我的背后,一手从我的前方绕过去,伸入我的肠道口,手指沿着肉壁,一根一根的没入我的的骚穴里,轻轻的向内抠,空闲的另一手在我的奶头上抓捏着;他的大肉棒顶在我屁眼磨擦着。
由于刚才我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后穴显的较紧;我的情慾再度激昂起来…。
「啊~喔~亲叔…人家的骚穴…痒…嗯…人家要亲叔…的大鸡巴…放进浪穴里…」
武雄叔见我淫浪的样子,他的大鸡巴却直接对准我的屁眼,猛力一插。大鸡巴不停地插我的屁眼,另外用两隻手指头揉搓我的骚穴,于是我下体的被他尽情的玩弄着。
「啊~哇…舒…服…死…了啦…快…快别…别…停…亲叔…干死我吧…啊~啊~啊~」
武雄叔使劲的抽送着,他想动得更急,可是已经达到极限,最后挣扎了几下,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我的屁股里,人也全身软绵绵的趴在我的后背上;一阵激汤过后,两人皆已经疲倦不堪,武雄叔就插着我一起进入梦乡…!
我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微露着晨光了,看着仰睡在身边武雄叔的小腹下,昨晚雄纠纠的大鸡巴,现在却垂头丧气、软绵绵的像隻小肉虫,我想着从昨天到现在的遭遇,使我从少年变成男人,而在这个过程中,又是那麽令人舒畅。
我一边想着,我的手不知不觉的在我的骚穴上轻轻的扣着,顿时我全身又麻又痒的;难以自製的我趴到武雄叔的小腹下,握住他的小鸡鸡,将它含在嘴里,我的头不断的上下移动,舌尖也不停的在它的头部温柔的绕舔,小鸡鸡在我的嘴里似乎更加的粗大…!
「小浪货!一大早就这麽浪了!」被我弄醒的武雄叔,拖着我的腿,将我的小肉棒拉到他的嘴边,当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尖已开始在我的龟头外围游��起来了。
「啊~亲叔…舔的…鸡巴美死了…」除了口交内外,灵活的舌头也不放过我的龟头,舌头每接触到龟头一下,我全身就不自主的颤抖,我感到体内有如千万隻蚂蚁在啃食,我忍不住了,我的手不断地上下套弄着武雄叔的大肉棒,嘴里不断的呻吟着。
武雄叔似乎也受不了,他爬起来又将我压住,他的大肉棒又尽根的操进我的骚穴里,粗大的肉棒被我紧紧的包住,我感到我的体内已完全没有空隙,那种充实的感觉真让我快活的几乎要发疯。
「啊~亲叔…快点…用力…重一点…喔~插吧…用狠力一点…啊~啊~亲叔叔…好大鸡巴…我…快活死了…再用力顶…要射了…啊~射啦…花心顶死了…哦…喔~爽死我了…」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快感不断的加强,我知道,我快要达到人生最快乐的境界了,我紧紧的抱住武雄叔,他也毫不懈怠地加速了冲刺,我拼命的伸直了双腿,我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肠道中,我夹紧了大肉棒,小花心不断的收缩,终于达到了高潮…!
此时,武雄叔也忍不住了,他的肉棒一阵阵发涨,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我的被热滚滚的精液,喷的猛地感到阵阵快感袭上身来,肠道里连续阵阵的颤抖,精液不断的喷射着!
自从我和家中的男人们发生了亲密关係后,由于山里的学校管理比较松懈,所以有时学生没有去学校,师长们也不在意。
因此,有时我和哥哥会偷偷的跑到空闲的笋寮里玩个过瘾,有时文勇哥哥或武忠伯父、武雄叔叔也会在上、下学途中约我去玩大人们快乐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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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尼亚夏日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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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bastion的妹妹要结婚了,在罗马尼亚。
妹妹本来不想大费周章,但是母亲建议来次旅行婚礼。自己年轻的时候从康斯坦察搬到维也纳又搬到美国纽约州,太繁琐太仓促的路途上都没有好好看看风景,而且妹妹一直说想去看看维也纳墨蓝色的多瑙河。
上路的时候带上了seb。
现在是夏天。晚上sebastion在长滩拍完最后一场戏——骑摩托甩掉背后追自己饰演角色的敌人,sebastion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脸上有很多水珠,洛杉矶临海夜晚的空气湿湿的。
“seb,有人找。”助理在旁边招手,指了指拍摄公路旁边亮着霓虹牌子的休息站餐厅。sebastion吸了吸鼻子,下了摩托。推开门听到铃铛发出响声,可能因为潮湿的空气没有那么清脆。现在已经很晚了,没有客人,sebastion看到自己的妹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桌子上印着“Old Chub”烫金泡泡字的空易拉罐已经堆了很多。
“sebby,你爱喝的。”妹妹扔了一瓶在sebastion怀里,是Oskar Blues Brewery出的新款。sebastion叩开易拉罐环喝了一口���勾着凳子坐下。妹妹今天穿的白色碎花裙子,很好看。
休息站餐厅窗户很大,风会吹进来。看不清的灌木在窗边沙沙的响,但是sebastion知道灌木那一边就是Sunny Jim's Sea ,那里的山洞到傍晚会变成紫色,还可以看见成群的海鸟。
“sebby,别发呆了。我知道你很难。”
妹妹放下易拉罐狠狠磕到了桌子,sebastion觉得或许一会儿自己该给这张木质桌板道个歉。他歪着头盯着那个易拉罐,水雾在上面领结汇聚然后沿着瓶子滑下来,干涩而缓滞。
“sebby,我知道你什么打算。但是,嘿,看在妈妈的份上,你这个戏拍完了就给我回家来,去罗马尼亚小时候的房子里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参加我的婚礼,好吗?”
sebastion还是盯着那些水珠,它里面装着一座蓬莱仙岛。
“你不准又消失掉,你不能一直这个状态,”妹妹顿了一下,“不是演戏就是发呆。你本来的自己哪去了?”
本来的自己哪去了?陷入角色的困境或者抽出身穿着亮粉色出席名流的宴会,很多次sebastion自己要求戴上墨镜,这样就可以把四处缠绕的笑脸,像微小宇宙爆裂发出白昼亮斑的记者摄影灯,时而沉闷时而刺眼的目光,所有的东西都模糊掉,然后快速完成工作逃离现场。之后的一段时间,sebastion发现自己可以不用墨镜也可以逐渐把眼前的一切看成流动的油画,摸不到的这些事物一点点变成五彩斑斓的油墨滴飘在空中。
“Chris最近找了女朋友。”妹妹抬头盯着seb的眼睛。
“Chiyako。I know。”说话了,终于。sebastion感觉嗓子也糊上了水汽,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字母音节就已经融化在水雾里不见了。seb知道自己的声音这样听起来软绵绵的。seb讨厌自己的声音。
“跟我回去,听到没有。”有的时候seb感觉自己一直都是一场盛夏的暴雨,带着某种隔天就要腐朽的死亡气息,所以才会有如此决绝的盛大,然后像蝉一样突然闭嘴,终结在夏天。
“OK。fine,fine。”sebastion敢打赌自己如果不答应的话,妹妹今晚估计就不走了。
但,事实上今晚立即被领走的是seb自己。妹妹直接在片场拽了助理,助理点头说拍完了可以放sebastion回家。seb真的有些恍惚,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之后妹妹好像松了口气,出去的时候骄傲的拍了拍一辆停在星球形状白赤灯下的红色小SL。那个灯下面有很多扑簌的小虫。“爸爸送的结婚礼物。”sebastion吸气笑了笑,钻进了车里。
看不见一点光的山路只有妹妹的奔驰发亮的铺着前路,旁边的海树有点像高大的浮萍,空气里有海腥气息和海鸟喝雨水的味道,皮椅咯吱咯吱的seb不喜欢听,所以打开了车载音响。
For the love. I'd fallen on
In the swampy August dawn
What a mischief you would bring young, darling
When the onus is not all your own
When vou're up for it before you've grown
Wow-wow
或许seb听过这首歌。它唱着——
我落入潮湿的八月,我受过太多痛苦。
seb在黑暗里看到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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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拍「The Falcon and the Winter Soldier」的时候sebastion在布拉格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住在橘色小砖砌成的prague街区44号——剧组专门为zoom男爵这个皇族角色租借的一套别墅。Chris没有戏却大老远飞过来了。
他胡子又长了。装模作样地站在门口,叉着腰开玩笑说让退役的美国队长来看看他的老朋友。在场的MCU编剧导演都笑了,他到底来看谁的大家一清二楚。
chirs径直踏了进来,seb坐在那个布满灰尘但仍然五颜六色的希腊硬沙发上。chirs好像谁都没空理,像一个徒步旅行很久的流浪者,不坐上那个沙发休息的话下一秒就要累死。seb感到身边的沙发位置轻轻的震了一下,然后chirs的手搭了上来。
seb想站起来走人,或者像刚刚演戏那样——用自己套着瓦坎达机械臂的左胳膊,给那个人来一下。当然后来在剧里他确实情绪激动的摔了zoom的白瓷茶杯,还差点掐上他的脖子。
现在没有在拍摄,但是seb要求自己一直沉浸在角色里。The endgame里chirs跳了那个该死的舞之后就不再饰演美国队长了,按剧里的说法,well,他到月球上享福去了,但是特么的自己仍然要按照MCU的要求像James Buchanan Barnes一样生活。seb现在就是恢复记忆之后被某个人残忍留在现代的可怜小鹿仔。
Chirs不会不知道他这张脸现在出现在尚未出戏的seb面前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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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endgame之后seb想这是最后一次做了,和chirs,或者正确的说是steve。
seb还留着长发穿着bucky的褐色夹克,Chris来敲他休息室的门。seb手里拿着卷成筒的台词薄被chirs抵在墙上亲吻。外面就是电影里那个美国队长去还宝石并永远消失直到变老才回来的��林。seb突然很委屈,他任由chirs的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然后一点点尝着chirs嘴唇的味道,像半罐过期的桃子酱,像满束衰败的野雏菊。
chirs进入的时候叫他seb。可是sebastion觉得他是steve,他现在一点也不像chirs,steve是理性的箴言、神圣的条约、至高无上的律法。seb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难过。在无数次的顶弄里,seb听到脑海里有人叫他bucky。
委屈到了顶点就像吞了玻璃碎片,满口的鲜血却吐不出来。
seb的手指尖冒了细密的汗珠,但仍然死死抓住台词本。chirs松开搂着seb腰的手去拨开衣服拉链,然后把sebastion套着机械戏服的胳膊猛的抬高,从seb的颈窝亲到胳膊内侧的软肉。seb手有一点软,被chirs抽掉了台词本,扔在地上。
“求你了,求求你……”seb在chirs咬自己耳朵的时候抱住他,并且有点想哭,但到底在求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chirs告诉自己他不走的时候,seb整个人溺在暗色里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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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来干嘛。又想装防止巴恩斯落入深渊的好人吗?
sebastion转头看着蓝色眼睛笑的特别像金毛的chirs,语气还保留在刚刚拍戏跟Sam讲话时的不耐烦。“你来这里干什么,拍狗粮广告吗?”
Anthony在一边儿笑。“他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不行吗?”anthony在一边也穿着戏服,chirs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OK,come on,这里没有他的戏请他出去好吗?”seb干脆直接站起来转到导演面前,另一手拽着穿着米色衬衫的chirs,把他送出了prague44号。外面有点飘着小雨,chirs还是一脸笑的任由seb把他推到门外的台阶上,黑色带一点金的短头发立刻沾上了细小的雨珠。
Chirs翘着嘴角,瞳孔里装着蓝色星星。
小的时候seb经常听莎士比亚的歌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剧中经常唱‘把我的罗密欧给我,当他死的时候,把他带走,把他刻成一个个星星,他会使天堂的面貌变得那么美丽,全世界都会爱上黑夜,而不会崇拜太阳。’seb疑惑为什么会因为星星爱上黑夜。
chirs还在笑,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脸就是seb委屈的解药。sebastion好像明白了或许朱丽叶爱得从来就不是那个男孩西装革履发胶的香味飘到鼻子里,而是回家路上下雨他把扣子解开额发湿了一点在等车的那一刻。
戏演到三分之二了,中午阳光很好的时候导演要求拍sam与bucky抢夺新美队盾牌的打戏,bucky被击中要害吐了口血,跪在了那个粘着血浆的红蓝盾牌前。seb有点恍惚,他想起曾经很多次拍Captain America系列的时候自己跪在chirs裤裆前也是这个姿势,湿漉漉地张着嘴。
seb现在又开始感到很委屈,他有点分不清是bucky barnes在委屈还是真正的sebastion stan在委屈。
黑漆漆的拍摄镜头怼在seb脸上,他爬了起来,手里抓着盾站在从破旧大楼窗户射进来的阳光里。导演很满意的得到了他想要的镜头效果,随后bucky把盾牌扔给了sam,很重的盾牌从Bucky的金属臂上滑落,发出索索的摩擦声。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Sam。这是steve留给你的。”seb喘着气说了bucky的台词。
可他什么都没有留给我。
傍晚sebastion回自己房间,在上楼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或许演一个一���多岁不太理解现代的二战老兵对自己情绪影响太大了。结果打开门就撞见chirs端端正正坐在自己的床上。seb啧了一声,眼睛还红红的,他赌气不去看chirs,伸手把钥匙摔在了跟那个希腊沙发款式一样的床头柜上,这里的家具都像五颜六色滚了一身灰的虫子。
肯定是Anthony这个坏人把自己房间的备用钥匙给了chirs这个坏人。妈的,两个坏人。
与此同时在酒吧放松的anthony还搂着一个摄影大哥摇头晃脑的说:“well,你们都知道的,最近seb的情绪特别特别不好,我也是尽点兄弟情义嘛,希望他们俩今晚能好好休息……”
“seb。你很委屈。”chirs没有再像早上一样温柔的笑了,他站起来冲seb伸出双臂,蓝色眼睛里依然有亮的星星。seb闻到很香的味道。
“我买了你喜欢吃的派,桃子果酱的。”
seb没有把自己放进chirs怀里,只是站在床前,眼泪还没有擦干净就直接问派在哪里,意识到自己声音还带哭腔后seb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气鼓鼓地看着他,“我饿了。”
Anthony在酒吧里喝酒跳舞,另一边的seb又一次被chirs抵在墙上,chirs敲开seb的嘴唇,手也向seb衣服里滑去。“我看见剧本了seb,他们让你和anthony滚在一起。告诉我你不想,你很难受对不对?今天中午的打戏你很痛对不对?我还看见你摸那个盾牌了,你在想念steve,或者说你在想念我对不对?我知道你脸上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宝贝,我很了解你,sebby。”
chirs的手指狠狠探了进去,seb吃痛咬了chirs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我也很想你。”chirs在亲他。“所以我来了。”
“我以为……亚特兰大是最后一次…”拍摄终局之战的最后部分他们在亚特兰大,他们俩在没上锁的休息室做爱,seb一直以为那是最后一次,bucky再也见不到steve就像自己再也见不到chirs一样。理论上来说seb是一个很悲���很被动的人,他在那之后是绝对不会去主动找chirs的,更不要说做其他的了。
chirs褪下seb牛仔裤子,钳住他的双腿把seb整个人卷在怀里,seb的腿缠上chirs的腰被chirs挺身进入。seb贴着墙被硌着很不舒服,于是两个人又换到那张硕大的coda四角床上。
chirs顶到很深的位置时掐了seb的脖子,seb开始出现幻觉,有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在chirs贴近的时候他亲了亲chirs的脸叫了声steve。
接着seb胯下的抽插就停止了,chirs退了出来。
seb有一点清醒,感知无限放大,他突然发现面前的chirs既没有穿蓝白相间的作战戏服,胸前也没有那颗银色凸起的星星。
“sebastion。”chirs叫了自己的全名。“你这样不行。”下体没有充盈的感觉了,seb讨好的凑上去,泥泞的穴口开合着,他知道刚刚chirs因为这个生气了。
“你好好看着我,seb。”chirs现在就在这里,捧着sebastion的脸,但就是不再进入了,这让seb想射又射不出来。
seb终于崩溃了。
“你真的太他妈贱了…chirs也是,steve也是,你们全他妈是贱货…你之前走的那么干脆,你现在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chirs,你他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想你,你回来好不好,我需要你…你不能让steve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chirs现在简直就是乘人之危,他用手去擦seb的眼泪,seb还在哭,跟上次亚特兰大的情况一模一样,他入戏的时候做爱会一直喊steve的名字,而chirs则每次都会佯装生气的在seb马上高潮的时候抽离,设法把他恢复成sebastion自己,而不是bucky或者其他什么抑郁的角色。
chirs又重新进入,seb发出一声闷哼,“steve怎么样没有人知道,但chirs永远不会离开sebastion,永远不会。”
每次都是这样。chirs想起在endgame结束不久seb就被叫去拍winter solider电视剧了,原因是导演想让seb一直处于创伤状态,软软呼呼的小王子被残忍的割裂撕扯成杀人武器,尘世一遭每个人都要烟熏火燎的落俗,但是chirs觉得seb也好,bucky也好,他们都像明亮透底的镜子,即使碎的四分五裂,也能从片片碎屑里倒映出自己。
chirs看到镜子碎屑里蜷缩着曾经那个布鲁克林的中世士兵和那个罗马尼亚笑起来很甜的小熊。他拼凑碎毅的镜子,他拯救碎毅的镜子,他爱碎毅的镜子。
MCU得到了他们想要的被全世界无缘无故踩踏的冬日战士,sebastion也理应得到罗密欧星星的眼睛和无穷无尽充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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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婚礼筹办的差不多了,seb坐飞机独自先到了罗马尼亚。妹妹执意要开着她的那辆sl在维也纳转一圈,为此还专门买了相配墨蓝色的裤裙和墨西哥帽。
罗马尼亚老房子在树林里,4公里外还有一处���然开朗的草坪,中央立了一座被废止的农牧神像,当地人叫它西蒙·圣列奥多,长得很像潘神花园里的法翁。
seb单肩挎着背包,伸手摘掉墨镜打量着神像石雕,孩童时觉得它高大无比形色怪异,再次见到它时seb跟它一样高,伫立良久seb无端想起白头大干的维也纳山神举行婚礼时下起过白色花瓣雨,是深爱主的花草清风在告别,不过现在罗马尼亚没有神,seb也没有。
安静的过了一天,seb卷着袖子在修缮房子的木板楼梯,来到时候带了很多Old Chub罐装啤酒,seb晚上没吃东西,但啤酒罐堆了一地,不过楼梯下面草丛很高,看不到歪七扭八的易拉罐,只能听到戚戚的虫鸣。
seb有点想笑,他想到昨天自己还在纽约长滩拍海边公路追逐戏,今天就到了罗马尼亚丛林,一个人修房子修到半夜。seb一只脚踏上楼梯使劲踩了踩,楼梯没怎么晃动倒是自己的Loake麂皮靴子发出咯吱的声音。看来是修好了,seb嘴角扬了扬。
他回屋的时候甚至有点开始喜欢这个地方了,小时候妈妈每一天都在告诉他要离开,现在四周没有尖叫没有摔打碗筷的声音,没有铅块颜色的IMAX高清镜头和无人机,这里从窗外看不到银河流淌的霓虹车灯,而且seb知道,4公里外的石雕任然伫立在那里,任何永远不会离开的东西都让seb感到安心。
seb用手机放了那首歌,他关了灯躺在床上。
From the faun forever gone
In the towers of your honeycomb
I'd a tore your hair out just to climbback.darling
When vou're filling out vour only form
Can vou tell that it's just ceremon'
Now vou've added up to what vou're from
Wow-wow
它唱着——
在农牧神像前,你还是你吗。在绿色高塔里,你还爱我吗。
在夏天这个时候seb会很难睡着,他想起chi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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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rs推了所有的商务在第二天早上抵达罗马尼亚。
一路上跟助理和Chiyako打去了电话说自己想去东欧放个假,刚好「Ghosted」的宣传也差不多结束了,就直接上了飞机。助理一听到是东欧就那副自己懂了的样子,阴阳怪气的跟chirs说好好宠你的小男朋友,别又让他哭鼻子。至于chiyako那边无所谓的公关女友,就没有什么需要过多解释的了。
chirs和seb的妹妹一直有来往,只不过这个可怜的小男朋友还被蒙在鼓里。
早上seb起的很晚,他刚打开房门想来个晨跑就看见chirs蹲坐在自己昨天晚上刚修好��楼梯上。
“我操!?Chirs Evans?你他妈…你他妈犯什么贱?”这下seb跑不了了。
“heybaby,easy。”chirs拍了拍坐麻的腿,心说你再不起来我就私闯民宅然后给你来个早安吻了。他一脸无事发生自顾自进了屋,把自己的行李包扔在了seb卧室的地板上。“早餐吃什么?我来看看冰箱…”
seb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还呆站在屋外草地上,chirs已经到厨房熟练的煎鸡蛋了。场面有点好笑,chirs用有发达肱二头的肌胳膊小心翼翼敲着鸡蛋壳,seb反应过来后从屋外一路吼叫到chirs面前。
“你干嘛啊chirs,你把话说清楚。你他妈,你是不是跟我妹妹串通好了,还是我妹妹找的你?不是,关键是我现在好得很,我他妈一个人呆在这里好得很啊!你给我滚出去!”
“你妹妹说你昨天在长滩拍戏的时候还想钻到山洞里去。”黄油烧化了在滋滋的响,chirs一边说,一边摆弄平底锅。
seb气笑了,“那是Sunny Jim's Sea的海崖洞穴景点!我认识那边酒吧的老板!你们能不能搞清楚状况再来关心我,chirs,你能不能在乎下别人啊你这样随便放下工作跑来…”
“别人我不在乎。”chirs大义凛然的语气又出现了,就好像在说“为了公民自由”一样,这是演美国队长的后遗症。
十分钟后seb撅着嘴在餐桌上吃煎鸡蛋,chirs问他牛奶要不要煮热了喝。
抬头看到外面阳光正好,两个人穿好衣服徒步走了很久,到了神像前他们俩躺在草坪里chirs说seb你还记得吗,我们在德克萨斯州第一次相知相识第一次看山上的日出。
其实十多年以来两人在一起就像是刀刃深划般冷冽的伤痛,被戏中角色混乱的关系逼迫恢复,又被好莱坞似有似无的规则裹挟飞奔。
太阳照射seb的绿色眼睛。chirs在近处,法翁石雕的脸色冷峻发沉,他们都在噩梦里望到seb几乎维持不住的身形,眼底有什么东西饱满欲滴,极像悲哀和怜惜。seb身体在发烫,作一阵烟落进衣角的褶皱,天色被眺望,湛蓝又清明,清明得让人想爱上。
梦里chirs很神经质地突然出现,迤迤然途径这个男孩的枯萎,按动了seb某个触发键,闸门开调,洪水倾污而出,淹没河口洲毫无防备的人,在现实里破碎一千次,在幻想里就会破碎一万次。
时间是阶梯,托举上下沉浮的人短暂停留,理不清的缘分往后也就没有再多,而seb害怕chirs只是偶然施救,然后永远离开。
seb花十分钟回神,梦里的救世主近在眼前,等他醒透。他���起身,享受着亲吻来势汹汹时那些纷纷情欲,最后半点心也被掏光,好像两个人都停止了流浪。chirs 说你是个坏男孩。在这样的描述中seb睫毛乱刮,从心里升起的飓风被缝进chirs星星的眼里,落地成细密的针脚。
他们俩躺在石像前亲吻,seb的余光看到农牧神像怪异的鹿角沾到了天上的云,他现在一点脾气也没有了。chirs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seb想去的山洞外面是岩褐色里面是紫色的,这里天空是亮蓝色草地是翠色的,相比之下倒也没有那么不堪,seb骑上chirs丰盈的肉体,看着紫红色的性器在自己的下体里没入又抽出。现在seb有神了,他想起很早之前自己看过的佛罗伦萨教堂壁画「圣母与圣徒同坐」,红色披风的圣母在哺乳,神在慢慢出现。
seb又被chirs翻过压在身下,所有农牧神的一切都被亵渎了,他们纠缠着做爱,白花就在他们的唇边盛开。
神不爱世人。
神爱世人。
seb在chirs怀里控制不住的上下晃动,这一切让他想要立即死去或者永远活着。seb一辈子去不到一个万神殿,却无师自通地找到伊甸园,他要闭眼聆听,心底却有声音说苹果从树上落下来了,去看看吧。走近看又不仅是苹果,树下还有虚幻的瓦坎达山坡,化成一滩水的布鲁克林雪糕,开幕式烟火和圣诞节的平安钟,还有一张床,有人躺在上面,翻过身大义凛然的问seb要不要去佛罗伦萨教堂一起祷告,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濒临释放的时候seb看到从chirs胸口掉出来的sani项链,这是在Captain America 3宣传的时候seb送给他的,送的时候他跟chirs说这个项链上嵌了蓝色星星石头,chirs几乎整个宣传期都带着它。
后来的两人拍不同的戏chirs会偶尔寄来明信片,在一张法国坎塔布连海的明信片背面chirs说“燃烧的星星会落在��底开成珊瑚,珊瑚会亲吻海浪,我会亲吻你。 ”
下午转凉,温存之余chirs咬着seb的耳朵:“我们回去吧,回去洗个澡我给你做烤羊肉。”他知道seb不吃牛肉。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seb掰着指头算自己以后要准备哪些东西,自己妈妈什么时候过来,妹妹的婚礼还有不到10天了。chirs嘿嘿笑着说有他在怕什么,明天开始seb长官命令的全都搞定。
seb说你得了吧,两个男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做爱。
chirs不服气,“比如现在就没有啊,你待在你的位置,我待在我的位置。”seb指了指chirs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那你这是在干嘛我请问呢。”
两个人就都笑,随后还谈论了很多。chirs问seb最近还有没有再做噩梦,像seb刚演winter solider的时候就天天睡不好;然后seb又问chirs和chiyako的生活怎么样,两人在ins里看起来很甜蜜。chirs阴阳怪气的学seb叫chiyako的名字,说公关女友就是活在ins里的好吧,seb这是在吃飞醋。seb打了他一巴掌,回怼说自己找公关女友的那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在破防,搞得经常大半夜喝多了打电话让seb从斯洛伐克飞回纽约,就为了从酒吧把chirs接回家。
四周没有一点亮光,沉默了片刻seb问你准备呆多久呢chirs?
“你想让我呆多久呢?”chirs反问。
身侧久久没有应答,seb阖着眼,眉却皱得相当紧,chirs抚不平,手心在男人眼皮上轻轻拂过,停在两颊。
seb就在此时产生错觉,就好像chirs只是无忧无虑地报出世界上的很多地方,seb就有和他私奔的念头。爱情这种亘古的魔幻把戏将人变成坏家伙,告别真理,重拾本性,让人想隐瞒,想改变,想真的捞到星星。
chirs翻身爬起来放歌,恰巧的是他们俩的品味好像差不多。seb也终于搞清楚这首歌的名字叫「Towers」,好听的有点像神明低声呓语,他在歌里看到一幅画。
Build our tether rain-out from vour fragment
Break the sailor's table on your sacrum
Fuck the fiercest fables
I'm with Hagen
seb听到chirs在自己身边躺下,它唱着——
我回到13世纪的教堂,我看到上帝的诞生,我看到撒旦的死亡。
我需要你,需要你永远在这里,你快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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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点像西语字幕的电影,这里的罗马尼亚拥有炽热与神秘,过深的美丽和寂真,seb和chirs逃离生长在任何地方的拍摄镜头,过着「Eté 85」电影里殉难之前的灿烂生活。
他们俩修好了继父刚跟seb母亲在一起时送的JAWA摩托。chirs带着seb骑行,穿过溪流之上的廊桥,他停车和seb一起趴在桥沿上眺望,溪流旁边的矮树长得很好,极像瓦格顿笔下的山脉漆画。
荷兰黄金时代的诗人卡乐伯特说:“当你沉浸在这些独特的景色与活泼的爱恋中,你就不会再介意时常阴雨的交色天空了。”chirs俯身过来亲他,seb想如果这是爱情电影,那么他们会在伊拉斯谟斯大桥重逢,牵手赏风车,在木登城堡的人潮里求爱,seb会以被永生记住的口吻再次告知chirs他的名宇,然后获得神明的恩准。
凌晨chirs把seb叫了起来,把他拽到屋顶上指着天空。seb视野里满是辉煌的黎明,太阳从群山的一侧跃出,耀目的金光撞进两人的视网膜。
然后chirs猝不及防的对seb说了那句,像是终于在日积月累里发现了誓言是神明祝福的延续,告白可以规避情感井喷后的阵痛。
“我爱你。”
远方,群山连绵。
朝阳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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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eb无数次的角色转换中,有多么期待这句话?
1930年James无数次安慰还没有注射血清的Rogers小豆芽,他们俩在闪烁的街灯下拥抱。巴恩斯拍拍那个揪不起来一点肉的肩膀然后邀请他来家里做客,今天妈妈又做了rogers喜欢吃的热狗。
1943年变成队长的steve在纳粹九头蛇屠杀神明的实验室找到bucky,bucky问他会不会疼,会不会一直疼。他们回到酒吧steve开始频频找那个美女特工,可是bucky只是在想,如果是那个瘦小的steve呢?自己会爱,其他人还会爱吗。
1944年巴恩斯中士在历史上落幕,圣彼得在这一天被尼禄皇帝倒吊着钉死,劫难也从此开始。神明死的时候也如此落魄,却还在倒钉上十字架的过程中为他的耶稣三次祈祷,那么steve呢?有没有为barnes祈祷?哪怕一次?
1945年的steve还会想念吗?在看到北方列车驶进漫天大雪的时候。
2014年冬日战士被带回钉死过很多个圣彼得的房间,让一种矩促如击打三角铁的电击刺痛伤及内里,眼泪在皮尔斯和朗姆洛的面前大颗滚落,掉到地上,变成带血萎缩的毒苹果。
2016年的冬日战士对不起所有人。
2018年Bucky用剩下的右臂清理瓦坎达刚生出来带着胎盘的小羊,用剩下的右臂抱住来片刻休息的罪犯captain rogers,用剩下的右臂赎罪。只是从来没有人向bucky赎罪。他坐在瓦坎达山坡上,bucky在很小的时候就看波提切利的画,所以孩子们会很大方地剪下文艺复兴部分的作品图片送给他。bucky让孩子们帮忙扎头发,一个小女孩跑过来说白狼哥哥,队长坐黑色大鸟又来看你了。
21世纪是故事的终点,战争发生的太快,好像从来都没有人说过with you till the end of the line这种话,也好像Steve rogers这个人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纪里存活。世界的内核是悲剧,无神论者的供奉始终是凡间世人。
seb依靠在厨房的木门沿上看着里面做中午饭的chirs,“你看看你在电影里,欠了我多少句我爱你?”
seb其实特别介意endgame的结局,以至于到后来拍电视剧的时候跟MUC编剧开玩笑说请Doctor Strange过来吧,求他开个多重宇宙把另一个时空的steve薅过来。导演一边调试拍摄的滑轨车一边笑眯眯的打官腔:“Maybe,we will see。”
chirs今天煮意大利面,他把番茄酱汁倒进锅里,转身示意seb帮自己解开围裙带子,“sebby,你现在想让我说多少遍我爱你都行,steve欠bucky的让chirs全补给你。”
你有跌倒过吗?鞋带系成漂亮的结,好像只是为了跌倒做准备。chirs遇见过很多人。聪明、寡言、漂亮、虚伪、聒噪,或者顽劣、恶趣味——学会视而不见像演员的天资。chirs年轻时对他们产生过短暂的愔恨,最后趋于平和,是不再寄希望于计较的原谅。世界不断重构,时间缓缓流动。
chirs在德克萨斯州第一次见到seb,他穿着浅蓝色的西装,像玛丽·布拉德·梅伦在19世纪哈德逊河上创作的画布「格洛斯特港的景色」,远方的左边是十磅岛的灯塔,无定形的岩石,seb是海浪,他轻轻推了一下chirs驾驶搁浅的船。
助理会在chirs打来电话的时候调笑,说他“对啊你陷进去了”,这是多么狡诈的话,现在他被seb的情网笼罩收紧,用红线缠住双脚自愿跪在高大的神父面前。
十年,sebastion演了十年的冬日战士,chirs在罗马尼亚老屋对seb说了十遍我爱你。
三天之后seb的母亲和继父来了,他们夸chirs房屋修缮的不错,连JAWA老古董都可以骑到很远。继父高兴的拍着他那辆80年代的捷克摩托,大声叫seb和chirs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们俩了。母亲在一边假装乍舌说这不是当年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吗,怎么还能再传给你儿子。然后翻了个白眼走到chirs面前,“等什么时候结婚了,妈送你们一辆新的。”
老一代的人总是拿现在男人们不敢轻易说出的词语开玩笑,电影快结束的时候总是震撼人心的万籁俱寂,天上的神说,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发生。
妹妹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又一次做爱。老屋子狭窄逼仄的二楼,父母在熟睡,他们在落锁的杂物间脱好外衣,seb喝了一杯母亲酿的酒,里面有切成小丁的莓肉。杂物间里放着家人参加斋期结束后的嘉年华号角。号角吹响,seb睁开眼看到chirs,闭上眼看到圣洁的基督。
chirs低头舔咬seb的乳尖。seb喜欢吻人嘴角,有时候被这羽毛轻排似的痒意侍弄舒服了chirs会忘记回吻。地中海气候的国家降雨强劲,地面常常潮湿,可夏雨再猛烈也无法比拟穴口大雨降临般的滂沱。seb向上攀辕,chirs在几秒内缴械投降后又塞进seb嘴里。动作半天seb吞咽不及时脸颊沾上精液,chirs被激的浑身一震,心疼的蹲下给seb擦拭,seb从昏沉状态中醒来,瞳孔聚焦半天才对淮,唇瓣开合说不出一个字。
他们是两条蛇,性爱则是鲜红的信子,他们在撒旦休憩的时候啃咬苹果。seb回家了,而chirs在太阳将落末落的时候找到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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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最后一站的旅行婚礼在下午三点半举行,他们在农牧神像草坪上铺了红毯撒上花瓣,不辞辛苦的用租借卡车运送蛋糕和香槟,妹妹换上洁白的婚纱和seb跳舞,chirs在一旁,带着sani蓝色星星项链。
很多朋友打来电话祝贺,包括anthony,他还缺德的明知故问chirs在哪。搞得seb突然想起来还没找妹妹算账,她和chirs到底串通了多久以至于chirs能直接来罗马尼亚,而seb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seb穿浅蓝色的西装,跑到妹妹面前说你们俩长本事了,肯定背后还互相讲了我很多坏话吧?妹妹捂着嘴坏笑,把seb往chirs方向一边推,一边说sebby我今天结婚,你就饶了我吧。
来宾们坐在正对着草坪的观礼座上,seb和chirs坐在第一排,看着妹妹和她的妻子从两个方向朝花亭中间走来。她们俩站在神像前互相喊对方的名字,风扬起两个新娘子的头纱,就像山神打开魔法书念悬浮咒,所有人都会在Wingardium leviosa号令声中幸福的飞起,然后拿香槟酒杯在天上喝一口彩虹。
柏拉图的会饮篇说起初人是Androgynous,球形,四条胳膊四条腿,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宙斯就把人全都劈成两半,既削弱了人的能力也能增加信仰侍奉神的人数。恋人就好像曾被神劈开似的那么需要彼此,灵魂伴侣是阿尼玛和阿尼姆斯投射后的转译,我爱你,我在你身上看见自己。
Afterparty开始前妹妹的妻子要抛自己手里的鲜花,妹妹拿着话筒说要不就别抛了,直接给sebastion,我看他和他旁边的人挺想要的。大家哄堂大笑,都转头看向seb和chirs,chirs笑着扶额,seb则冲台上的妹妹比了个中指。
妹妹的妻子很喜欢抽中国烟,宴会上seb拿起蓝色的盒子说这是红金龙enne,然后又指着enne英文字符上面的中文教chirs读。
“它叫爱你。是吗。”chirs问。
对,意思是爱你。
打开看到里面修长典雅的烟体,seb说这东西在中国很常见,还没反应过来就听chirs说那我也给你看个常见的东西。chirs摊开手,手心里有一枚素戒。他抬头看一眼农牧神像,然后把戒指堂而皇之的给seb带上,又若无其事的转向enne烟盒,大义凛然的语气,学seb念了一遍中文——爱你。
seb觉得自己是一场暴雨。chirs外壳坚硬,心却软到要用一生去消化这种恢宏,可行至此处,seb终于不用再浪费心愿去祈祷终焉后的睛天。雨幕中穿行,天空降下爱意,浸濡全身。多好的爱,多好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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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在下雨,夜晚所有人都回家了留seb和chirs在草坪上收捡。两个人收到一半的时候开始有点点雨珠最后变成暴雨。
seb很开心,他冲chirs叫到把留下的那个音响打开,连上蓝牙大声放歌。
还是那首歌,雨滴在神像的头壳上炸裂开,结成星星,结成海浪。酒,鲜花,精致的素戒都淋着大雨,seb和chirs抱在一起。
For the love,comes the burning young
From the liver, sweating through your tonque
Well.you're standing on my sternum
Don't you climb down darling
Oh the sermons are the first to rest
Smoke on Sundays when you're drunk and dressed
Out the hollows where the swallow nests
Wow-wow
它唱着——
你现在问我,这是我的想法,这是我的感情。
我们是高塔里的神明。
我们汇聚在一起卧轨,在罗马尼亚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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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 link&lu malon】Link's Middle Age Worries
【时玛隆】林克的中年烦恼
※时玛隆,有私设
※LU时设定
——
玛隆已经路过廊下三趟了,那放在林克身旁的黄油饼干还是一块没少。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用隆隆牛奶制成的黄油,加上新鲜采摘的树莓做成的饼干,味道香甜可口,配上热牛奶是一道十分美味的下午茶点心。
而今天的这一盘,她一共放了十块,并且将一颗心形的饼干藏在了最下面。
如果是以往,林克早就该在她路过第二趟的时候跳起来抱住她,把她拉到廊下说些甜言蜜语来耽误她的行程。
但他没有。
他正在专心的叠着那一竹篮晾好的衣服。
这不对劲。玛隆想。她皱起眉头。也许只是胃口不好,毕竟他才结束一段艰难的冒险。
玛隆没有上前去打扰林克,而是拐进厨房,从仓库里抱出一个南瓜,又拿出两瓶隆隆牛奶和几个鸡蛋。
她挽起袖子,手持菜刀,对着案板上的南瓜剁了下去。
咚的一声,把林克吓了一跳。
他连忙放下手里的衣服,起身去厨房查看。
“亲爱的?”林克站在门口,冒险多年的勇者此刻竟然有些胆寒,“发生什么事了?”
玛隆站在桌案前,手中举着沾染了些许南瓜黄的菜刀,在逆光中回头。只见她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来,说:“没怎么呀。我在做南瓜浓汤呢!”
林克本能的后退了一小步,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先别阻止玛隆。
好在玛隆也没管他,见他没话说就自顾自的继续去剁南瓜了。
林克又偷偷看了一会儿,总觉得玛隆的背影透露出一股他不了解的决心。
他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廊下去叠那些衣服。
林克看了一眼诱人的散发着香气的饼干,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要忍住!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黄油饼干的口感。
也许……就吃一块?林克偷摸睁开一只眼睛,瞥向盘子里的黄油饼干。
他知道饼干里肯定藏了些玛隆的小心思,也许她已经起疑了,但是……不行!要忍住!
林克叠完了竹篮里的衣服,整理好了屋后的草垛,还给伊波娜的马厩做了一次清洁。
此刻,玛隆的南瓜浓汤也已经做好,浓郁的奶油香味和南瓜味融合在一起,不断勾引着林克的胃。
玛隆拉开谷仓的门,果然看见了正拿着钉耙整理谷仓的林克。
“别管那个了。”她说,“来喝碗热热的南瓜汤。这可是你带回来的菜谱。”
哦……是天空洛夫特……林克想,Sky整天都在他耳边念叨南瓜汤有多出名,念叨的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玛隆家的厨房贴着米色的墙砖,暖黄色的橱柜悬挂在墙上,和窗边挂着的太阳花图样的窗帘相得益彰。
各种蔬果、杯盏放在柜台上,虽然繁多,却不凌乱,足以展现出它的主人是个多么有条理的人。
在窗户的旁边架着一座壁炉,里面的柴已经燃尽,正时不时冒出些许的火星。
一张可以容纳下六个人的餐桌放在房间的另一边,和餐边柜以及另一扇窗户在一起。
在这扇窗户下,摆放着几瓶各色的花束,有玫瑰、银莲花、小向日葵,以及静谧公主。
自从他结束那段颇为艰难的旅程回到家里,在他的世界静谧公主也开始生长,起先是一株,后来越来越多,几乎漫山遍野。
林克把它的故事讲给玛隆听,然后,家中就长年累月的会插着一瓶静谧公主。
玛隆将一碗热腾腾的南瓜汤放在林克面前。
“亲爱的,我们才吃过午饭没多久。”林克试图委婉的拒绝她。
“这和午饭是两回事!”玛隆双手叉腰,“再说,一碗南瓜汤而已。”
玛隆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林克的神色。
他看起来和平常没有区别,只是头发里插了一根从伊波娜马厩里带出来的麦秆节儿,短短小小的一根藏在他金黄的头发里,乍一看还真不太显眼。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林克笑起来的时候越来越多,他的眼角开始出现些许的细纹。他手上的老茧也不仅是握住长剑和盾留下的,还有握住农具、修整家具留下的。
玛隆觉得,林克正在逐渐褪去名为勇者的外衣,向隆隆牧场的男主人、玛隆的丈夫转变着。
林克放下空碗,十分乖巧的看着玛隆,把她看的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玛隆跌进林克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最近有心事吗?”她轻声问道,“在想那些孩子们?”
“噢……”林克将玛隆搂紧了些,“谁会想那群臭小子。我没事儿,亲爱的。”
看林克的确没什么话要说,玛隆就点了点他的眉心,“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要像我们约定的那样。”
林克感觉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忍不住凑近去亲玛隆,“小甜心,我爱你,真的,我非常非常爱你……”
他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有多爱她,弄得玛隆红着耳朵咯咯直笑。
玛隆撑着手臂趴在林克身边,用视线一遍遍描摹他的发丝、眉眼和伤疤。
在她的印象里,林克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长年累月的冒险生涯让他养成了极度不规律的睡眠,也让他能抓紧一切空余时间抵达深度睡眠去恢复精力。
这在冒险途中很好,能让他一直保持充足的精神和体力。但当冒险结束,漫漫长夜成了困扰勇者的第一道难关。
他总是睡不着,不断的回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事,遇见的人和精灵。
起先,林克总是在床上一睁眼就是一夜。但是后来,他发现这样会影响玛隆,于是总是假意熟睡,再趁玛隆睡着偷溜进马厩里找伊波娜说话。
然而时日一长,伊波娜竟然向玛隆告状!海利亚女神在上,它到底是怎么让玛隆明白它的意思的!
不管怎么说,那段时间林克可是实打实吃了一阵的苦,玛隆宁愿自己不睡也要陪着他。渐渐的,林克的睡眠时间开始稳定,向普通人的方向过渡着。
玛隆靠近林克的胸膛,他熟睡着,却下意识的抬手将她搂紧。肌肤与肌肤相贴,他的心跳就在玛隆耳边,平稳而有力。
玛隆合上双眼,放缓呼吸,逐渐沉入睡梦中。
鸡叫头遍,林克轻手轻脚的爬下床,没有惊动玛隆。昨夜他们闹得有些过火,所以林克打算亲自操刀,做一顿早餐。
要知道,在往日里,他是没资格进厨房的——除非玛隆允许。
林克的早餐做的中规中矩,并不出彩,但玛隆吃的很高兴。夫妻两个边吃边说话,朝阳的光透过窗帘照到两人身上,美的像一副油画。
困扰玛隆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她一边看着林克收拾碗碟,在水池前洗碗,一边沉思着。
是她昨天放错了什么东西吗?是糖多了?还是黄油多了?
……不不不。玛隆否定掉这个想法,她对自己烤饼干的手艺十分有自信。
要知道,就连城下镇的面包店老板都问她有没有打算开个专门卖饼干的小店。
一想到城下镇,玛隆忽然想起之前去杂货店的路上,还被热心大妈拉着聊天,问起了是否有要孩子的打算。
“生孩子可不是小事,要早早的备孕啊,记得一定要少盐少油少糖,还要禁酒。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的表嫂的三表侄……”
等等……
玛隆瞬间灵光一闪,仿佛发现了林克这几天反常的原因,再联系到昨晚有些乱七八糟的情事——
难道,他想和自己要个孩子了?
玛隆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连耳朵都害羞的垂了下来。
林克洗完碗,正好看见���然坐在餐桌边盯着他大脑宕机的玛隆。
“亲爱的?”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然而玛隆却忽然双手捂脸跑了出去。
林克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着。
玛隆跑出去好远,才在牧场边缘的花田边停下。
她蹲下身,捏住一株静谧公主:“想要、不想要、想要、不想要、想要……”
静谧公主只有五片花瓣,无论玛隆数多少次,只要她先说想要,那结果必然是想要。
她有些泄气的坐在地上,久违的少女心思让她坐立难安。
“哈!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顶花冠从玛隆头上扣下,与其一同落下的还有林克的声音,“一只迷路的花精灵?”
“林克?!”
玛隆又惊又喜,几乎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扑进他怀里。
林克稳稳的搂住她,笑着说:“不是才说好不许我有事瞒你?怎么?这就允许你瞒着我了?”
“噢!学精了!是哪个臭小子教坏你的?”玛隆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在林克的胸膛上点点点。
林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玛隆挽着林克,一同走在回牧场的路上。头顶的花冠让她想起他们结婚的那天。
那天她也是这样挽着林克,走向神父。他们在神父面前,向海利亚女神起誓,念出她排练了无数遍的结婚誓词。
她敢向海利亚女神发誓,林克那天绝对比和盖侬决战还要紧张。
玛隆忍不住笑了出来,引得林克一脸疑惑。
“想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没什么,”玛隆捏捏林克的脸颊,对于它的肉感十分满意,“你最近胖了一些。”
林克一惊,连忙道:“胖了?哪里胖了?脸?脖子?腰?我看起来像你父亲吗?”
玛隆一愣,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噢亲爱的,别那么说,父亲会伤心的。”玛隆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
“放心吧,你看起来还是个健壮的小伙子。”玛隆靠近林克,阳光从侧面照过来,在她脸上投下阴影,她笑容灿烂,和这美好的太阳一样,“我们可还没有孩子呢。林克先生,你离中年发福还早呢!”
林克叹了口气,“孩子,哦……亲爱的,你想要个孩子了吗?”
“女孩儿?男孩儿?”
“玛隆,那还早呢。”林克顿了顿,“至少现在还太早!”
“好吧好吧。”玛隆伸手搂住林克的腰,拽着他的衣领给了他一个吻,“林克先生,接受你的惩罚吧——”她指向远处的木头,那是前些天才拉回来准备过冬用的柴火。
林克搂着玛隆的腰,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遵命,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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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游彼得——夏威夷之行(二)
第二天早上,邮轮安稳的停靠在檀香山国际码头,迎接我们的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檀香山。从悉尼到檀香山,邮轮载着我们走走停停,跨越大半个南太平洋,二十天的航程终于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下了船,我们随着蜂涌而出的人潮来到旅客大厅,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身穿艳丽民族服装的夏威夷姑娘,她们头戴花冠,身穿花裙,笑意盈盈站成一排,一边弹着吉它,一边唱着抒情的夏威夷骊歌《珍重再见》(Lloha 'Oe),这让初次踏上这块土地的我们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温暖。
走出大厅,一阵热浪迎面扑来,有点让人猝不及防,看来夏威夷的夏日太热情似火了。外面的马路上到处停满了接送旅客的私家车、计程车、大、小旅游巴士。我们在外面转了一圈,受不了热浪又退回到了大厅,写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去酒店。我们一行共八人,可以分坐二辆出租车,可问题是现在才早上八点,我们订的酒店房间要到下午三点才能入住,中间有七个小时的时间差,这么一大早去酒店显然不合适。这时我们中的一位重庆朋友出了个主意,何不就地找一家旅行社,安排一个半日游,游玩结束,顺路送我们去酒店,正好与入住的时间相衔接,这真是一举三得(省时、省出租车费、省寄放行李的麻烦)的高招。
想法很不错,但要临时找一家旅行社并非易事,接洽了几家都说需要事先预定,他们众口一词的说词是这几千号游客一起下船,现在最紧缺的就是车辆和导游,哪还有什么剩余的资源给你们加塞。还好凭借我们几个人的软磨硬泡,总算说动了一名女职员,并借用她的手机,与她的老板约翰(John)交涉了好一阵子,最后约翰答应派给我们一辆小巴士,司机兼导游的名字叫彼得(Peter)。
旅行社先临时调一辆巴士把我们送到檀香山市中心,并约定三十分钟后在卡美哈美哈国王雕像(King Kamehameha l Statue)与彼得汇合。我们也趁这段空隙时间,在附近的皇宫、州议会大厦和教堂等走走逛逛,拍照留影。
彼得来的还真准时。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理一个平顶头,戴一副墨镜、身穿黑色的T恤衫、黑色的短裤、一双黑色的���动鞋,从上到下一身黑色系列,看上去犹如一尊黑色火山岩雕刻出来的石像。他一见到我们,便喜形于色的挥手致意,还煞有介事同我们一一握手,然后又手脚麻利地把我们的行李搬上了车。他一边搬,一边不停的抱怨说:"约翰真不够意思,休息日还硬拽着我来开车。"。
我说:"你老板约翰会多付给你工钱的。"
他一听这话,嘴角顿时露出不屑的样子,说:"他才不会这样呢。"然后压低声音说:"他是个守财奴,你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孩子也十分吝啬。"
我哈哈一笑,说:"看得出来你比你老板更够意思。"紧接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给他猛灌一阵"迷魂汤",彼得听了很受用,笑的乐不可支。
开车之前,彼得先开诚布公的告诉我们,他除了爱开车,剩下就是爱跟人聊天,所以英语说的溜的人坐在前排,好让他开车解闷。他还说,他非常喜欢这份导游工作,工作能满足他所有的爱好。看他那乐呵呵的样子,真叫人羡慕不已,人生难得有这么两全齐美的好事。
小巴一上路,彼得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他先狠狠地调侃了他的老板约翰一番,然后再自我介绍说,他当过兵,在日本和韩国都驻扎过。退役后,结婚生子,目前有二个孩子,但都离开夏威夷去美国本土上大学。孩子不在身边,没有了牵拌,彼得的生活更加自由快乐。说完了他自己,他连忙转移了话题,开始进入他的导游角色。他看到什么就跟我们聊什么,眼前一幢幢漂亮的公寓,他会聊日本人、中国人在当地的投资。看到街上头戴遮阳帽的姑娘,他先猛夸她们迷人的身材,顺带聊当地的天气、习俗和风光之类的话。见到警车呼啸驰过,他不忘先调侃警察的车技,捎带着聊当地的治安。当我们的车路过奥巴马前总统曾经就读的普纳荷学校(Punahou School)",他更眉飞色舞地讲一通奥巴马在夏威夷的童年趣事。看到街上一家家的商店,他会跟我们说哪家是热门的餐厅,哪家有些什么样的特色商品出售。他说话有趣,滔滔不绝,热情好客,就像是一个可爱的"人来疯"。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我们的情绪也调动了起来,车厢内不时听到我们欢乐的笑声。
小巴很快拐入了卡拉卡乌阿大道(Kalakaua Ave),这是夏威夷最著名的一条商业街。宽阔齐整的大街,高大挺拔的椰子树,风格各异的建筑物,世界名牌精品店,窗明几净的橱窗展示着各式的服装、皮鞋、皮包、手表、香水等。这条购物大街极富热带风情,前面就是著名的威基基海滩,购物与休闲,花钱与享乐,逛街与浪漫完美融合在一起,像这样的购物体验在其它地方难得一见。据彼得介绍说,以前这里很多店铺都是日本人所拥有的,现在情况完全变了,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在这里置业开店,陆资的涌入改变了市场的格局,也说明这里日益受到人们的青睐。
这时我们的右前方出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和宽阔的海滩,而左边的街道则是一家紧挨一家的餐厅、咖啡馆、便利店,度假酒店,路上不时能看到身穿泳衣,身披浴巾,手拿着冲浪板的俊男美女。相较刚才看到的购物人群,这里主要是赶往海滩的游客,他们在海上冲浪,浮潜,游泳,或者坐卧在沙滩上晒太阳,看书,聊天,甚至坐在海边的椰子树底下,面朝大海,思绪飞扬,这一幅幅悠闲自在的图景,让人不得不感叹,古人"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那份淡然与从容也不过如此。
除了天上飞的鸟,水里游的鱼之外,彼得什么都跟我们聊,威基基海滩旁有一个警察分局,彼得看到一辆辆警车泊在那里,忙不迭地嘲讽说:"这些警察个个都像只猫头鹰,白天看不见他们的人影,晚上可不好惹。"。经过一家连锁便利店,忙夸奖起里面的东西既便宜,质量又好。看到二个小伙子抬着一只大保温箱,吃力的往海滩上去,他又开口说:"我一个人扛着也能疾步如飞。"看到海滩上众多的美女,他兴奋的像个多情的少年,猛夸她们的身材,秀发,肤色和女人魅力,好像这些美女都曾跟他有过一腿似的。说完之后,接着又是一通牢骚,说:"今天不接你们这单生意,我现在正躺在这群美女的怀抱里,美女作陪度春秋,天天都是好日子。"
"彼得,你到底喜欢哪国的美女?"车上不知谁问了一句,
彼得不加思索回答道,"当然是我们夏威夷的姑娘。"说完还作了一个赞不绝口的手势,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小巴继续缓慢的前行,太阳斜斜地照进车内,车窗玻璃把外面炽热的阳光和清新的海风统统给隔绝在外,也把我们的欢歌笑语关在了车厢里。真是的,在车上坐久了,看到窗外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心里不时泛起一种羡慕的感觉。我真想立马跳下车去,汇入熙攘的人群,奔向海滩,投身于大海波涛。佳美的日子,与其坐车观景,还不如站在海边,看片片云彩,数朵朵浪花;与其坐车神聊,还不如在沙滩上拾一把细沙,捡一只贝壳。在广阔天地里放飞生命,俯瞰那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个充满活力的世界。
近一个多小时的"游车河",我们的双脚还未沾过地面。彼得似乎知道我们心里想什么,他说到下一个景点钻石山(Diamond Head)就让我们下车,随心所欲的玩上半个小时。临近中午,路上朝钻石山方向去的车还真不少,难怪它是檀香山著名的地标。钻石山是一座死火山,据说每当夜幕降临,山上的凝灰岩锥会发出闪闪的绿光,像绿宝石一样,故取名为"钻石山"。
小巴抵达钻石山,彼得第一个跳下车,行动敏捷的从车的左边绕到车的右侧,拉开车门,放下上下车的踏扳,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扶我们下车。刚才他还是嘻皮笑脸的开玩笑,现在却变成认认真真的样子,看了让人直想笑,不知他那殷勤备至的背后,是老板的要求,还是他本身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山脚下有一条上山的小径直通山顶,来回需要二个小时,显然时间来不及,只能放弃爬山登顶的打算。据说在山顶看夕阳日落,整个檀香山市区的高楼大厦,蜿蜒的威基基海滩,扬帆出海的游船,波光粼粼的浩瀚大海,全都沐浴在一片金色的霞光中,景色非常美丽壮观,而我们只能望"顶"兴叹,自我安慰一番,留点遗憾才会有下次再来的冲动。
在钻石山山下转了一圈之后,彼得又带我们来到檀香山的高挡住宅区凯海兰(Kahala)。这里离钻石山很近,又临近大海,依山傍水,景色秀丽,世界各地的许多顶级富豪都喜欢在这里置业。车开入了小区,大家纷纷下车,把本该爬山的余力都用在街头散步上。狭窄的林荫小道,宽大的前院,幽深的庭院,一座座豪华别墅掩映在自家的绿树丛中。幽静的街道空无一人,我们这批外来者仿佛是一群闯入寂静林子的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所谓幸福的生活,必然指安静的生活,原因是只有在安静的气氛中,才能够产生真正的人生乐趣。"此时,大哲学家罗素的这句话突然闪过我的脑际。有钱人花大钱幽居郊外,真的能从安静中找到他们想要的幸福生活?我只能说不知道,但眼前彼得乐不可支的身影,却让我觉得彼得这样的生活,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的表现?有时大哲学家的思辩也会有偏差。
面对整条街宽大气派的豪宅,彼得介绍的津津有味,像是在介绍他自己的房产。一连串富豪明星的姓名,有些是大家知晓的,更多的闻所未闻,反正都与我们这群外来客毫无关系。不知谁突然冒出一句:"彼得,你家是哪一幢别墅?"。
他先是一愣,接着便开怀大笑,说:"我家离开这里还有20多英里,虽然也能看到大海,但房子小,又有点破旧。反正能看到海就高兴。"在他脸上丝毫看不到不好意思的神色。不在乎别人是怎样的生活,只在乎自己的生活是否过的快乐。
出了小区,我们又回到沿海的Kalaiana’ole高速公路,一路往东行驶,车窗的右边又出现了湛蓝的大海,沿途的海边岩石大多呈黑色的形���,这是因为火山喷发出的熔岩遇到海水迅速冷却而造成的,当然夏威夷群岛本身就是火山喷发后形成的岛屿,有这么多黑色奇观一点都不令人惊讶。车很快来到了拉纳岛观景台(Lanai Lookout),从这里可以清晰看到拉纳岛(Lanai)、莫洛凯岛(Molokai)、茂宜岛(Maui),特别像今天这种能见度超好的天气。这三大岛都是夏威夷群岛中的主要岛屿。
到这里我们的半日游算是划上了句号,接下来便要打道回酒店,可彼得还觉得意犹未尽,执意再陪我们玩几个景点,这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我们大家一齐拍手鼓掌,真恨不得上前亲他一口。但彼得却像孩子似地用食指放在嘴边作"嘘"字状,还告诫我们不要把这事告诉约翰,他这种慷公司之慨的行侠仗义,颇有点古代"罗宾汉"风范。接下来我们沿着海岸线一路往东北,一直到夏威夷的海洋生物公园(Sea Life Park Hawaii)。每停一个景点,彼得照样还是忙前忙后,并不因为多出的行程而有丝毫懈怠。他爱给我们大家照相,也喜欢与我们合影,而且始终是一副滑稽搞笑的样子。他把我们看成是来他家串门的邻居或亲戚,大家也把彼得当作久违的朋友,从彼得身上实实在在感受到夏威夷人热情似火的性情。
彼得把我们送回凯悦嘉轩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本来约定半日游,现在却玩了五个多小时,我们都很感激他,临别的时候,大家都有点依依不舍,可他还是嘻皮笑脸的样子,说:"今天我算是被约翰坑了,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打死我都不干。人生苦短,别再辜负美好的时光,我这就到海边泡妞去。"他停顿一下,做了一个说漏嘴的样子,又接着说:"还得带上老婆"。其实岂止是他一个人这么想,我们又何尝不想尽快去拥抱这片美丽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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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 2023: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絕大多數的學術研討會、技術分享會議都是先有 Keynote Speaker 定調整場會議的主題,然後 Session Spaker 在各個議程裡分享各自的主題。然後,最精采的交流,往往都發生在一場演講結束,演講之後的 Q&A 也結束,講者步出會場外後,被幾名特別思考過這場議題的聽眾在場外攔下來時,站在走道上的的交流。
在 ChatGPT 上線六個月後,卓騰語言科技和暨南國際大學外文系舉辦的第一屆「語言與語言學人機工程年會」,簡稱 HELL conf. 的這個特別以「語言」為主題的跨域對話平台,採用了一個「極度放大」走道交流的活動形式 -- 在會議開始前,先進行了跨域的圓桌會談。
「圓桌會談的特點在於,身為特邀講者的領域專家以及聽眾之間的座位安排是一樣高的。而且這樣的活動不錄影、不錄音、不直播。以一種一期一會的安全空間感,企圖讓各方意見在最自在的氣氛下交流。」規劃執行這場會議的卓騰語言科技如此說明著。
「結果…這樣的安排效果好嗎?」小編提出第一個問題。
「交流非常深入!聽眾預先提出的 22 個問題裡,只討論了其中的 14 個,就已經嚴重超時 1.5 小時了!幾乎每個問題,都讓聽眾們更深入地瞭解各個領域專家們面對提問的挑戰時,背後的不同的考量重點和各自的生命歷程經驗。」
「預先做這樣的交流,或是說預先做了走道對談的安排,對整場活動的主軸有什麼影響?」
「聽眾接著參與第二天的主題演講,聽到主講的專家們準備的內容時,對內容的理解深度就完全不一樣了。即便這些內容是第一次聽到,但是聽眾也能設身處地理解為什麼講者會這麼想,為什麼講者會這麼做,為什麼在這個領域裡會有這些挑戰的存在。」
「圓桌會談裡聊了什麼?能和我們分享一下嗎?」
「不能 (笑)。我們討論了 ChatGPT 對學術研究的影響、對實際工作的衝擊的評估,也交流了彼此對於人生的下一步要怎麼走的心法、政策面的各種考量…等等議題。關於我們究竟講了什麼,我只能說這麼多了。」
「不能再多透露一點?畢竟 HELL 辦在交通不便的埔里,讓許多人沒辦法參加。」
「這個活動選在埔里是有意為之的,雖然這也讓身為主辦方的我們無法靠售票來打平收支。但在交通上加上一點『門檻』的好處是,我們可以向所有的專家講者保證在場的聽眾的聽講與交流動機一定非常強烈!這點在第二天的活動從一早七點半開始就有聽眾陸續到場可為證!聽眾裡可有一大半都是早起不能的大學生呢!當然,特別安排充滿地方特色的早餐也有不小的功勞!(燦笑)」
「那麼第二天的主題演講裡在談什麼,方不方便和我們重點分享一下呢?」
「第二天的主題演講是特別安排過的,上下午都是『從產業需求出發,再回到學界觀點』的節奏。
從一開始是公部門與金融業裡實際遇到的 NLP (自然語言處理) 需求。這裡面是有許多問題是即便出現了 ChatGPT 以後,仍然還沒有完全解決的。我們仍然有繼續投入大量的技術研究與開發的需求。
我們特別延請的講者是數位部的柯維然技正和玉山銀行的林鉦育經理。這兩位專家不只是在各自的應用問題上都已鑽研許久,更是對『如何實際解決問題』有第一手經驗的高手。他們兩位的演講讓聽眾大開眼界,在活動結束後還多問了快一小時的時間,才讓我們送講者去搭車。還有聽講的同學表示這一天下來,大腦像在開快車一樣,筆記都抄了四頁多的 A4!
上午的最後一場,則由清華大學資工系的陳宜欣教授分享 AI 與教育的議題。事後有幾位同學說『早上一路聽到這裡,我覺得資訊量實在是太高了!我要拼命吸收才跟得上!這是絕無一分鐘廢話的分享。』就像吸了高純度的��氣一樣!
在特別安排過,能彰顯地方特色的午餐後,下午的第一場��� 104 人力銀行的石惠貞副總經理分享在 104 裡的各種自然語言處理需求與挑戰,同時也以自身面對挑戰的經驗來鼓勵在場的同學。
也許是一樣是外文人出身的石副總激勵了聽眾中佔多數的外文系同學的共鳴,再加上有許多同學也是一週前才剛剛畢業,踏入社會。這場演講結束時,聽眾席爆出熱烈的掌聲,為石副總深入淺出的技術分享和面對各種挑戰的勇氣鼓掌!
甚至到會議結束後三天,還有同學在線上交流的語音頻道裡提到石副總分享的內容。
最後一場,則是由在教育現場第一線教了 20 年的國立中正大學語言學研究所吳俊雄教授主講。一天下來,這也是最有火花的一場!吳教授先是指出語言學做 NLP 和資訊科學做 NLP 之間的差異。
如果我用比喻來說明的話,語言學做 NLP 像是特戰隊,專注在特定的幾個棘手的邊緣問題;而資訊科學做 NLP 的話,則是正規軍,講究攻克據點,展開部隊把地盤佔起來。任何戰爭都是需要這兩種單位才能打贏的!
接著吳教授也常常在演講中徵詢同為教育者的陳宜欣教授從資訊工程的角度來看,是否如此?每一次被否定,都是一點微小的火花,讓大部份還處在『入門期』的聽眾們發現『一樣在處理『語言』,但語言學和資訊科學在假設和方法上的差別,是之前不曾仔細思考過的!』
而這種跨領域的交流時碰撞出的火花以及它所引思的繼續思考,正是我們期待造成的效果!」
「聽起來是很精采的一天半!那你最後有沒有什麼要對我們的讀者說的呢?」
「在 HELL Conf. 裡,聽眾們在 ChatGPT 強大的媒體聲量壓力下,親手操作而知道了它的挶限,然後在講題裡聽到了業界的應用機會,更看到如果要繼續走學術路線做研究的話,可以有什麼樣的未來選擇,甚至交到了可以一起努力的同好。這就是 HELL 和其它會議不同的價值!
在會議開始前的四個禮拜,我們有連續四週的 HELL Sprint,有多間學校的同學和社會人參加,藉由串接 ChatGPT 設計與實作聊天機器人,在密集的投入下,他們開始接觸到 ChatGPT 的邊緣,開始摸清楚它有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以做。
接著在 HELL 的圓桌會議裡找到發出同樣探問的同好,交上不同科系背景的朋友,甚至在第二天會議結束後兩個多小時,幾個年輕人還在會場旁邊講個沒完,中部的同學約好將來上台北的時候要去找誰誰誰繼續聊,或是討論想要繼續延伸 Sprint 的開發題目…等等。
我們用一個月的時間挖呀挖呀挖,然後在一日夜之間,種下台灣 NLP 下個世代的跨領域人才種子,並親眼看到它冒出芽來。
正如我們的特邀講者之一,玉山銀行的林鉦育經理所描述的『這是一個有後韻的會議』。後面會怎麼發展?我們也非常期待還有資源可以辦下一屆,��能和參加者說一聲 Welcome back to HELL!」
「我們也一起期待。再次謝謝您接受我們的線上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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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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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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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Circling With U
*麻瓜现pa,微量德哈。
*时间线混乱,私设如山。
六岁的阿不思·邓布利多重复地做着一��他无法理解的梦。
故事的开头是一段陡崖,一声蝉鸣,两个人在一个类似于谷仓的地方,十指相扣;接着是一个雨夜,他看到那个金发的少年从窗口一跃而下。一根小木棍从一个红发少年的手中无力地落下。
他先是感到好奇,就把梦的内容告诉了家人。母亲揉揉他的头发,告诉他可能是电影里面的情节影响到了他。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加,阿不思习以为常,他会冷静的站在梦境的角落沉默地观看,他已经逐渐长大,不会在看到雨夜时为两人撕心裂肺的别离而哭鼻子了。
时过境迁,阿不思耀眼的成绩护送他接受着优秀的教育。弟弟阿不福斯很��嫉妒,因为就连他们的小妹妹阿丽安娜也在文学上初步展现了她非凡的天赋,而他只能对着自己糟糕的数学成绩咬牙切齿。
阿不思16岁的一个下午,他和阿不福斯约好去饰品店帮阿丽安娜买生日礼物,这是他们兄弟两个为数不多的能和平共处的机会。在饰品店中,两个男孩逛着逛着就偏离了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阿不福斯大笑着把一顶橙色的帽子扣在阿不思头上,推着阿不思要他看看自己滑稽的样子。阿不思被推到镜子前,抬眸看了一眼,却愣住了。
他仿佛看见了多年前那个梦境中的红发少年。虽然五官稍显稚气,但是眉眼之间的神韵却是奇妙的重叠了。那天下午到底买了什么,阿不思记不太清了,但是那天晚上他久违地做了相似的梦。梦中的两个少年都已成长成了男人,金发少年的头发褪成了极浅的白金色,眼睛是不一样的颜色,胸口的衣袋里放着一个花纹复杂的小瓶子;红发的男人在夜晚掀开一面镜子的遮挡布,他伸出手触碰着镜面,眼睛里是无底的悲伤。
阿不思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对着一面镜子如此的悲伤,但是这种情感仿佛是从他心里钻出来的一般,让阿不思的心脏也隐隐作痛。
过了两天,阿不思又看到了新的内容。红发的男人和金发的男人站在高塔上,用他之前看到的小木棍指着对方,后来——从红发男人的小木棍中,突然冒出了一串奇怪的光芒,金发的男人愣了一下,将他的小木棍对准了红发男人,他们之间充斥各色各样的闪光。然后,阿不思看见那个金发的男人重重地倒地,红发的男人,还有一大群人将金发男人关进了另一座高塔之中。
阿不思从床上弹坐起来,发现自己的脸颊湿漉漉的。窗外的月光皎洁又明亮,一点都不像梦境里的那般大雨滂沱、电闪雷鸣。他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显��的时间是夜里两点三十七分,他坐到自己的书桌前,打开了台灯,找出一本新本子和笔,从那个明亮的夏天开始,到阴森的高塔,他把梦境中的故事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记录下来。当写到两人的名字时,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用A和B代替,毕竟名字是一个人物的眼睛,而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去完全掌握这两个纠缠不清的人物。
今天是阿不思的18岁生日,明天他就要离开他的家庭,前往大学学习,他各科成绩都很拔尖,经过深思熟虑后,阿不思选择了进修化学——不仅仅是因为如今的社会发展需要,更是因为阿不思本身也对这门学科非常着迷。
那天晚上,阿不思过得非常开心,母亲做了一个大蛋糕,父亲送了他一把车钥匙,“但是要先考驾照!”父亲装作严肃地说,指了指屋外停着的敞篷跑车,“哦,父亲,你知道我根本就不适合跑车。”阿不思笑着说。阿不福斯送了他一本相册,“用来装你那些无处安放的奖状。”阿不福思说。“阿不福斯!你真笨!一本根本就不够放!”阿丽安娜大笑着说,最后阿不福斯还是红着脸抱了抱阿不思,“祝你天天开心,笨蛋哥哥。”阿不思被阿不福斯的拥抱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但他还是非常幸福——阿不福斯从六岁起就没再叫过他哥哥了。阿丽安娜送了他一条自己织的围巾,红金配色,非常暖和。
也就是那天晚上,阿不思又做了那个梦。这一次,两个人都是满面皱纹的老人,但阿不思还是凭借他们眼睛的颜色和说话的语气认出了他们。他放轻呼吸,观看着一整个故事的走向。一个头上有疤的男孩,另一个金发男孩,好人,坏人,隔着铁门的谈话,红发的人从高塔上坠落,金发的人在一道绿光之后停止了呼吸……
阿不思醒来了,带着一些对于两人悲惨结局的遗憾。他看了眼电子闹钟,六点十五,还很早,他可以在去往火车站之前就把这个结局的大概记录下来。
“嘿,阿不思!又在写你那本小说啦?”说话的是查理·多尔伦,他的一个舍友。
“查理,我没有在写,我只是把我以前的手稿打成电子文档而已。”阿不思说,把目光从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移开,“奖学金开始颁发了么?”
“早得很!但是肯定少不了你,而且你应该会有一个大奖,比如门捷列夫奖或者夸克杯之类的——关于你对新材料的贡献!”查理拍了拍阿不思的肩膀。
“那么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注意到卢克和尼尔都不在寝室里。”
“哦,你肯定是忘记了!”查理说,“德国的交换生今天到了!要我说,如果你不是大一生,才入学不到半年,早就被学校拉去德国交换了!”
“我想起来了。但我自认为我配不上校方的高度关注。哦,现在已经是下午3点了么,我们快去体育馆吧,如果不是你过来提醒我,我都要忘记时间了。”阿不思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在他们去往体育馆的路上,查理悄悄地告诉阿不思:“听说这次的交换生里面有个特别厉害的人,今年才16岁,是被破格录取的,也是搞新材料的,跟你方向一样。”他特意加重了“一样”两个字。
“或许我们可以交流见解。”阿不思想了想,说。
“是啊,是啊。听说那个家伙还有一张迷人的脸蛋,该死,他甚至还没有成年不是吗!”查理狠狠地说。
两个人说着一些有关大学趣事的话,走进了体育馆,在卢克和尼尔占好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开始了!”查理兴奋地说,他希望交换生中有漂亮的女生。来自德国的交换生坐在第一排,其中有一个砂金色的脑袋格外醒目,就像梦境中的金发少年一样,阿不思想到。接着,校长开始介绍交换生。当介绍到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时候,阿不思感觉自己心脏狠狠地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接着,他看到那个有着砂金色头发的人缓缓地站起来,鞠了个躬,目光扫过全场,最后穿过重重的人群,定格在坐在后排的阿不思身上。
直到他们四个人一起走出体育馆,阿不思还是有些精神恍惚。那个金发青年,16岁的盖勒特·格林德沃,他英俊的脸庞与梦中青年的五官重合在一起,分毫不差。“阿不思?你怎么了?不会是看中了某个女生吧?”查理开着他的玩笑。“不,是格林德沃。他……”“哦——阿不思,看不出来啊——”这回,不仅是查理,卢克和尼尔也惊讶地叫了出来。“你们在想什么啊?”阿不思觉得又气又好笑,“我只是觉得他眼熟而已。”“哇——”其他三个人再次齐声大喊,阿不思真的有些生气。“我都说了——”
“先生,占用你的几分钟时间。”听到声音,阿不思转过头,看见他们谈话的主角——盖勒特·格林德沃本人正站在他们面前,正礼貌地朝他们之中的某个人问话。查理、卢克和尼尔面面相觑,把阿不思推出去,然后一起跑掉了。
“当然可以,格林德沃先生。”阿不思朝他们的背影丢去一个眼刀子,转过身,微笑着对格林德沃说。
“您可以直接称呼我为盖勒特。”盖勒特说,迷人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
“哦,好的,盖勒特,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阿不思点点头,接受了这个新称谓,“那么你要问我什么问题呢。”短短几句话,他几乎晕倒在这双浅蓝色的眼睛中,梦中的故事飞快地在他脑海中过了一个来回。哦,这都要怪夏天太热了。阿不思痛苦地想到。
“我想问问你星期六有没有时间,我听说你我的专业方向是一样的,或许我们可以找个餐馆谈一谈我们的课题?”盖勒特说到,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对面比他矮了半个头的红发青年。
“研究课题的话,图书馆就可以。”红发青年这么说,露出一个微笑。
“阿不思——我可以叫你阿不思吗?”得到阿不思的允许后,盖勒特稍有些结巴地继续说,“我在德国就看过你的报告,关于57号新材料的十二种实际用途,我觉得这非常厉害。或许我们能在讨论课题之外顺便交个朋友,图书馆太安静了——”
“哦,当然!”阿不思大笑着,用手把散下来的头发拨回耳后——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正披在肩头——“校门口的三把扫帚怎样?”
“真是太好了,星期六早上十点如何,不见不散。”盖勒特说着,松了口气。
“我说,盖勒特,你勾搭上邓布利多了?有没有兴趣帮我们问问他们的研究成果?”盖勒特的一个舍友,阿伯内西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看到盖勒特风风火火地冲进宿舍,问。
“该死,阿伯内西,我说过我不是为了他的什么研究成果而来交换的。”盖勒特抓着他砂金色的头发,比阿不思的还要长一些,也更卷一些,他暴躁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把一个枕头狠狠地扔到床上。“嘿,邓布利多跟你说了什么吗?你看起来非常的——生气。”阿伯内西被盖勒特弄出的巨大声音吓了一跳。
“我没事,阿伯内西,只是在烦恼明天要怎么申请实验室使用权限。”盖勒特心烦意乱,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接着草草收拾了一下行李,便又出了宿舍。
该死的,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盖勒特走进了三把扫帚,心里想着,面前摆着一份咖喱鸡排。他在两年前看过一篇关于某种试剂的分析,当时他还是整天游手好闲的初中生,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当他在那个网站上偶然看到这一篇文章后,他立刻被那严谨的分析思路所征服——尽管他才初步涉及化学不久,有些名词还需翻查字典——当他看到作者的署名,阿不思·邓布利多后,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一种久远的熟悉感,就像他从前听过这个名字一样。从这天以后,盖勒特收起一切杂心,整个人以一种令人害怕的狂热投入到了相关学科中,并在15岁时凭借多篇论文及优秀的专科成绩被一所大学破格录取。进入大学后,他又马不停蹄地投入他的另一个目标之中——与英国一所大学的交换生名额,而这正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意向大学。为了他的课题,盖勒特几乎把寝室搬到了实验室中,在成功地炸坏了三套完整的实验器具之后,盖勒特终于拿出了能让他获得交换名额的傲人成果。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开始做梦。
梦的开头是明亮的夏天和少年们,中间是狂风骤雨中的对立和决战,结局是一座高塔上的坠落和另一座高塔的绿光。仿佛是要在他的心中留下永久的记忆一般,连续几个晚上都是同样的梦,盖勒特深受震撼,有一段时间一直心神不宁,而现在,他在英国。在体育馆中��,他追着一道目光穿过人海,惊讶地看见他梦中的那个红发青年与这个在观众席注视他的人重合到了一起,分毫不差。而他在路上拦住那个人,得知他的姓名时,盖勒特几乎是难以呼吸——梦中人和那个姓名缠绕在一起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几乎将他压倒在地,不过他还是站住了。
盖勒特百般无聊地戳着面前的咖喱鸡排,心里无比期盼周六的到来。
“我很抱歉,邓布利多先生,没有多余的实验室了,所以你不得不和另一位先生共用一间。”阿不思的导师,克劳德教授在校园的一条小路上拦住了他,皱着眉头告诉阿不思这个消息。
“我不是很在意共用这个问题,不过我的课题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我担心……”
“啊。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克劳德教授扶了扶眼镜,“这位先生的方向也是新材料,而且申请的时间也与你一样。这意味着你们不得不在一间实验室中工作三天,而且你们研究的方向还是相同的。”
“……我想我会处理好的,谢谢您,克劳德教授。”阿不思说着,点点头。
阿不思走到门口时,实验室中已经亮起了灯。他有些吃惊,毕竟这个时间点,其他人应该还在吃早餐才对。他抱着资料和笔记本电脑走进了实验室,冲着那个正在穿防护服的背影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阿不思·邓布利……”那个身影突然转过来面对着他,阿不思惊讶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
“盖勒特!我真想不到是你!”他轻快地说,把资料放在另一张试验台上,去取挂在柜子里的防护服。“是你,阿不思!这真是太让人开心了。”阿不思注意到,在盖勒特说这话的时候,他浅蓝色的眼睛便闪闪发光。查理说的没错,盖勒特确实非常迷人,阿不思赞同地想着。“既然和我共用一间实验室的是你,那我也不必隐瞒了,来,过来。”盖勒特说着,扯下手上的防护手套,把阿不思拉到他身边,解锁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点开一个标记着“炼金术”的文件夹。“噢,盖勒特,你不是要向我展示魔法吧。”阿不思打趣道,但也为他们之间这种熟悉的相处模式和氛围感到惊讶,就像他们之前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
“当然不是!这只是我的一个项目!”盖勒特笑着说。“那你还让我看?”阿不思挑高一边的眉梢,问。“这本来就是在你的成果上发现的!”盖勒特让开一些,让阿不思可以看到他的电脑屏幕。
“57号新材料的三种新用法”
阿不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的天啊,盖勒特,这不会是——”
“不错,阿不思。这正是你半年前发现的那个新材料。”盖勒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发现了它的12种用途,在这之后,我又发现了3种。”
“听我说,盖勒特。”阿不思激动地说,声音有些颤抖,“你是一个天才,你理应拥有一个大奖和一笔巨大的奖金。这真是难以置信,如今整个科学界都默认那12种方法便是57号的所有用途,而你居然做到了那些科学权威都做不到的事情。”
“阿不思,不是的,没有你的发现,这三种方法便不会存在。”盖勒特按着阿不思的肩膀,使他面向自己。“当时我需要一个发现来稳固我的交换名额,你知道的,很多人对我心存不满。”阿不思点了点头,没有挣脱的意思。“于是我就想到了你——感谢你,阿不思,不仅使我保证了这个名额,更使我能够离你更进一步。天哪,世上不会再有人能够做到这种事了。”
“所以现在是——”
“这个项目还不完全,因此我需要继续研究它,这就是我在这个实验室里的原因。”盖勒特说完,放开了阿不思的肩膀。
“这真是太神奇了,盖勒特。我的发现使你得到了这次机会,而你又用这个发现给了我一份见面礼。”阿不思感慨着,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遇见你是多么的幸运,你的见解,你的学识——”
“那你的课题是什么呢?”
“这个啊,”阿不思狡黠地眨了眨海蓝色的眼睛,“57号材料的后续资料完善。”
盖勒特屏住了呼吸。
“这是不是说明——”他急切地说,迫切地想要听到阿不思的回答。
“请允许我当你的助手,格林德沃先生。”阿不思行了一个标准的脱帽礼,尽管此时他并没有戴着帽子。“天哪,这正是我渴望的,邓布利多先生。”盖勒特说着,紧紧地拉着阿不思的手。
结束了第一天的研究,阿不思提出晚上一起去三把扫帚吃饭。“我想我们不需要等到周六了。”他说。
回了一趟寝室放资料,他们在三把扫帚门口再次见面。
“来吧,盖勒特,三把扫帚提供的晚餐还算可以,不过千万不要点——”
“咖喱鸡排。”盖勒特喃喃道,注意到阿不思投来的目光,他又补充,“呃,这是我的个人见解,我昨晚来过一次,点了一份咖喱鸡排。”
“我也正想说咖喱鸡排!”阿不思惊讶地说,“咖喱没有味道,而且……”“鸡排炸得不太好。”盖勒特说。随即他们相视一笑。“我没想到我们连口味也那么相似。”阿不思开心地感慨。“我几乎要怀疑我们等下的点菜也是一样的了。”盖勒特打趣道,抓着阿不思的手腕进了餐厅。
最终他们的晚餐吃的还是不一样的。因为盖勒特不顾阿不思“未成年人不可以饮酒”的警告,点了一杯黄油啤酒,“我前天过了生日,所以我现在已经17岁了。”盖勒特摇着脑袋说,“而且黄油啤酒算什么酒啊!”而阿不思执意要吃饭后甜点,“阿不思,这是不是你最不健康的生活习惯?甜品使人发胖!”阿不思假装生气地反驳:“事实上,只要你平日注意保持健康的生活习惯就不会!”
他们因为阿不思讲的一个关于山羊的笑话而大笑着走出三把扫帚。盖勒特说的没错,黄油啤酒确实不算什么酒,阿不思想着,因为此时的盖勒特连脸都没有红,甚至更加神采奕奕。“没有人能让我如此快乐。”盖勒特在阿不思耳边说,“老天的安排真是巧妙无比。”“是的,是的,盖勒特,很难相信我们才认识了一天,或许人们说的缘分是真的。我很高兴我能遇见你。”阿不思说着,脸上都是笑容。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一起完成了盖勒特的项目。
成果公布之后,在科学界引起了轩然大波。在被问道是否给予了格林德沃先生学术上的帮助时,那个半年前以发现新材料而震惊科学界的红发青年将此话题一带而过。“格林德沃先生的才华是显而易见、毋庸置疑的,我只是他的助手,负责给他整理仪器。”但是凭这个发现而一举夺得夸克杯提名的格林德沃先生十分果断地否定了邓布利多先生的说法。“没有他我根本就做不到这些东西!”一旁的邓布利多先生扯了扯格林德沃先生的西装袖口,但格林德沃先生还是把这句话大声地说了出来。
他们一起上了科学权威报纸——未来周刊的头版。
********************
阿不思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他昨晚为了查资料,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睡下,导致第二天十点才起床。他在床上躺了一会,才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
奖学金颁发!
他一跃而起,看到宿舍里空空如也——查理他们把他丢下了!阿不思在心里责怪他们,一边匆匆地穿衣洗漱,冲出宿舍的时候还在扣衬衫的最后几颗扣子。晚起的后果就是当阿不思到达体育馆时,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坐在位子上了,而脸皮薄的阿不思不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于是从后门进了体育馆,打算偷偷地找查理。
当他经过一排座位时,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扯住了。“阿不思!”是盖勒特,显然在为能抓住他而感到骄傲。“迟到了?”阿不思点点头。“坐我旁边吧。”盖勒特期盼地说。“不行,盖勒特,我等会要上台,这不方便。”阿不思想了想,补充道,“不过从台上下来之后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听到阿不思的保证,盖勒特才点点头,放开了抓着阿不思手腕的手。
阿不思在查理旁边坐下,两人聊了聊查理的新课题——查理是土木工程系的,阿不思并不了解,因此只能单方面听查理诉苦。查理本来想在阿不思领完奖后继续抱怨,谁知阿不思从台上下来之后便钻进了阴影,再也没有回来。
颁奖结束后,盖勒特抓着阿不思的手冲出体育馆。
“我们去哪?”阿不思被带着跑,气息有些不匀。
“去庆祝你今天拿到奖学金!”盖勒特大笑,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
他们登上了前往城郊的公交,在白鼬山脚下了车。
“那么我们要干什么?”阿不思饶有兴趣地环顾四周,自他进入大学以来,他还没有来过城郊,没想到盖勒特对此比他还熟悉。
“兜风。”盖勒特神秘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串机车钥匙,“这一段盘山公路人非常少,即使有人也是在夜晚。噢,你今天有课么?”盖勒特现在才想起两人的课程,他有些尴尬地问,因为阿不思是不可能翘课的……
“没有!”阿不思大声说,“今天可是周末啊,不然我就不会乖乖地跟你过来了。”他抿嘴笑了笑。
“太好了。”盖勒特从旁边的树荫里推出一辆崭新的机车,黑金配色,“我让我这边的亲戚提前把车放在这了。”他把一个头盔扣在阿不思头上,自己也戴上一个。
“盖勒特,我以为你……”阿不思一边整理自己的头盔,一边悄悄地看了一眼盖勒特。
“以为我这种性格的人都不喜欢戴头盔?”盖勒特注意到阿不思的目光,挑了挑眉毛,“遇到你之前是不戴的。”
阿不思想追问原因,却看见盖勒特已经坐到了机车上。“阿不思,快来。”他向阿不思招着手,阿不思咽下舌尖的问话,坐上了机车的后座,然后犹豫了一会,缓缓地伸出手,抱住了盖勒特的腰。
当感受到阿不思的双手扣在自己腰上时,盖勒特感觉自己脑内经历了一场恒星爆炸。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启动了机车。盖勒特开上了盘山公路,但并没有像独自飙车时一样开那么快,他感受到阿不思松开了一只手,然后搭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欢快地说话:”风景好漂亮!盖勒特,谢谢你!”盖勒特一边大喊不用谢,一边欣赏贴在自己身上的这份热度。噢,他快烧起来了。盖勒特痛苦地想。
阿不思的一只手搭在盖勒特的肩上,他的金发被风吹起来,刮过阿不思的指尖,挠的他痒痒的,他环顾着四周,他们已经快接近山顶了,此时可以俯瞰整座城市,大大小小的楼房星罗棋布,人和汽车都显得十分微小。他收回了目光,专注地盯着前面人的金发,像精灵一样……
那天他们玩得非常开心,回到大学时都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洗漱过后,阿不思躺在床上,久违地刷了一会校园论坛,头版是他今天的领奖,但是底下就是一篇热度飙升的帖子,讲的是交换生盖勒特·格林德沃的介绍,楼主在帖子中频频赞扬盖勒特,还附上多张高清图片,评论区也是一片尖叫。阿不思笑了笑,关闭了论坛界面,再一次赞同查理说的话。
昨晚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盖勒特早上起床走到走廊上时看到的就是雪花飘落在窗檐上,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同时,宿舍楼下的一个红色脑袋也格外醒目。
“阿不思!”盖勒特有些迟疑地冲楼下喊。
那个人抬起头。“嘿!盖勒特!今天有安排吗?”阿不思快活地大喊。
“等我五分钟!”盖勒特几乎是旋转着进了宿舍,吵醒了还在睡觉的阿伯内西。“小声点,盖勒特,不是谁都想知道你今天要和邓布利多出去的。”“十分抱歉。”盖勒特一边毫无诚意地道歉,一边穿衣服,随后又冲出了宿舍,还把门狠狠地带上了。“该死!”阿伯内西骂道。
“阿不思,你找我有什么事?”盖勒特跟阿不思并肩走在雪地里,他看着阿不思被冻得红扑扑的双颊,觉得非常可爱。
“去我的朋友——埃菲亚斯·多吉的店里做客。”阿不思说着,看到盖勒特的金发上挂着一片小雪花,便顺手帮他拂了去。
埃菲亚斯的蛋糕店就在大学门口,紧挨着三把扫帚。他们走进店中,立刻就被热可可和奶油曲奇的温暖的气味所环绕。阿不思和前台的店长打了个招呼,便带着盖勒特走进了厨房。
“我们不是来做客的吗?”盖勒特问。
“这不就是做客吗?我已经和埃菲亚斯说过了。你还没有亲手做过甜点吧?”阿不思说着,从柜子中取出两条围裙,扔了一条给盖勒特。“不……我不行,”当阿不思绕到盖勒特身后帮他系围裙时,盖勒特立即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我是厨房杀手!”阿不思被这个说法逗笑了,他在盖勒特腰上打了个蝴蝶结,“不会的,盖尔。把这里想象成实验室就好。”
“我尽量,阿尔。”盖勒特呼吸停滞了一秒,在阿不思腰上也打了蝴蝶结。
埃菲亚斯走进厨房时,看见了一幅地狱般的场景。
戚风蛋糕正在烤箱中烤着,巧克力松饼正在放凉,而两个人正绕着操作台跑来跑去,阿不思的红发上全是面粉,盖勒特的脸上糊着一大片奶油。
“你们两个!马上!离开厨房!”埃菲亚斯怒吼道。他把烤好的戚风蛋糕从烤箱里拿出来,跟放凉的松饼一起塞进一个盒子中,往一脸歉意的阿不思怀中一塞,再把他们身上的围裙扒下来,然后把一头面粉的阿不思和一脸奶油的盖勒特推出了店门。天气很冷,盖勒特脸上的奶油很快就冻得硬邦邦的,扯也扯不下来,反而疼得他龇牙咧嘴。
“我们回宿舍再弄。”阿不思说着,从盒子中挑出一块奶油松饼塞进了盖勒特嘴里。
“那我们得快点,这附近的人多起来了,我可不想被他们看见我现在这副样子。”盖勒特恼火地说,试图从阿不思手中拿到一个戚风蛋糕。“拜托,这可是你先把面粉洒到我头上造成的。”阿不思说,躲开了盖勒特的手,但是转身就把一个戚风蛋糕放到他手上。
他们并肩走进校门,在雪地上留下了四串脚印,空气中回荡着他们的笑声。
********************
“阿尔!”盖勒特在晚餐时间找到了阿不思,他们正在食堂里,阿不思刚刚解决掉饭后的草莓布丁,就听见盖勒特大声喊他,接着看见一团砂金色如旋风似的冲过来,一眨眼的时间,盖勒特就勾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嚷嚷着要阿不思帮他了。
“怎么?”阿不思被盖勒特的头发搔得有些痒,他转头避开了盖勒特的手。
“出来说。”盖勒特神秘兮兮地把阿不思拉到走廊上,完全无视了目瞪口呆的查理。
阿不思靠在走廊的墙上,抱着胳膊,歪头看向盖勒特。“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什么事?先说好,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干。”
盖勒特抓了抓金发,像是在想从哪里说起。“交换生内部的先进评选,我提交的是‘抗辐照能力对航天材料的作用’,”盖勒特的语速很快,而每当他着急时,德国口音就会非常明显,“但是我现在发现我的样本提交错了,而明天早上就要评选了!”
样本提交错误,会极大拉低评选分数,而这个错误对于盖勒特这类专科成绩拔尖的交换生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要是落榜,还有可能会被校方强制要求提前结束交换期。
现在是晚饭时间,所有的实验室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关门了。
阿不思屏住了呼吸。“我需要在今晚进入实验室,把正确的样品放进去。”盖勒特紧紧地盯着阿不思海蓝色的眼睛,“阿尔,我需要你帮我从你的导师那拿到2号实验室的钥匙。”
阿不思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想要告诉盖勒特这是严重违反校纪且对他人不公平的行为,但是他脑海中的另外一个又在让他帮助盖勒特。去他的校纪!那个声音说,校纪是看不见的,但你眼前的可是有血有肉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只要你愿意,一抬手就可以勾住他的肩膀。
“我会帮你拿到钥匙,但是这需要点时间。”阿不思说,海蓝色的眼睛里风平浪静,“九点钟,2号实验室门口等我。”
他在克劳德教授的办公室中拿到了那把钥匙,而此时教授正在三把扫帚吃着晚饭。阿不思本想直接将钥匙带走,却担心教授发现——年过半百的老人非常细心,每天下班都要清点一遍实验室钥匙。他想了想,将口袋里常备的泡泡糖加水软化之后将钥匙两面印在上面。完成这一切后,他小心地将钥匙及门把手上的指纹抹去,将一切恢复原位。
阿不思的心脏紧张地砰砰直跳,鼻尖上冒出一层细汗。他没有在校外配钥匙,一是时间问题,现在已经是六点半了,出入校门需时不少;二是他担心走漏风声。他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打开了自己的储物柜,在柜子底部找出了液体树脂和固化剂,上次做模型时剩下的,没想到居然派上了用场。阿不思松了一口气,戴上了橡胶手套。
九点钟,是保安换班的时间。阿不思将钥匙揣在口袋里,快步向实验室走去。天气很冷,他却出了一身汗——过度的紧张造成的。阿不思看见实验室门口正站着另一个人,他脱下帽子,一头金发在黑幕中异常显眼。
“走廊监控?”盖勒特问。
“死角。”阿不思点了点头。
“非常抱歉将你卷入我的冒险,”盖勒特抱歉地看向阿不思,接过钥匙开门,“你可以回去了,阿尔,不要被发现了——为了你的学分及奖学金着想。”
阿不思几乎想转身就走,但是先前在他脑海中出现的另一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不!你不能走!那个声音大喊道,你不能再次逃避!
再次?阿不思疑惑地想,但还是相信了那个声音。“你的样品放在几号柜?我带你去。记住,我们不能开灯。”
“……3号。”盖勒特犹豫地说,他想再次劝阻阿不思,但是担忧的目光一投向阿不思,阿不思立即严肃地开口。“我不走。”他说这话时声音都在发抖,可是身子却动都没有动。
他们进入实验室,找到了3号柜,成功地将样品换了过来。
“真是难以置信……”阿不思感慨道,转头看向盖勒特。
盖勒特和阿不思靠得极近,阿不思这么一转头,盖勒特的嘴唇直接蹭过阿不思的侧脸。温热的触感一瞬而过,两个人都愣住了。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等到两个人反应过来时,盖勒特的手紧紧地扣着阿不思的头,而阿不思的手臂也攀上了盖勒特的脖颈,四片唇瓣贴合在一起。最后两人分开时,唇上拉出了让人遐想的银丝,盖勒特缓了口气,随即伸手将还是气喘吁吁的阿不思拉进自己怀里,低下头,更加用力地吻他。
阿不思感觉自己融化了。他的双腿像是没有力气一般��持不住他身体的重量,他整个人挂在盖勒特身上,脑袋晕乎乎的……
直到仪器碎裂的声音击醒了他。
阿不思吓了一大跳,急忙将盖勒特推开,下一秒,混合的试剂便在两人之间燃起了火焰,实验室的烟雾报警器自动报警,整条走廊充斥着刺耳的警铃声。
熊熊火光照亮了两人的脸庞,在两双蓝色的眼睛中燃起了火花。隔着火墙,阿不思呆呆地看着盖勒特。
他想起来了,前世的记忆一下子涌入了他的脑海,那些少年时期的梦境根本不是臆想产物,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他和盖勒特之间的往事。
火焰的另一侧,他看到盖勒特的眼里燃烧着同样的火花。
“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阿不思问,声音低沉。
“和你一样,刚刚。”盖勒特说,眉眼间又带上了阿不思见惯的那种专横跋扈。“听我说,邓布利多,”盖勒特平静地看着火焰对面的阿不思,看着火光在他年轻的脸上明明灭灭,“你现在出去,向校方举报我,你的奖学金和学分都能保住。”
阿不思一言不发,直勾勾地看着盖勒特。他上辈子听说盖勒特发明了一种名叫“恶魔护体”的魔咒,用来检验追随者对自己的忠诚。忠于自己者能毫发无损地穿过蓝色的火焰,居心叵测者将会被火焰吞噬。他忘不了那些在霍格沃茨的晚上,厄里斯魔镜既是欲望的映照也是残酷的博格特。他想,那个雨夜,要是自己追上去,哪怕是狠狠地、用麻瓜的方式揍盖勒特一顿,他们也不会走到如此极端的对立面上,但是他没有,他的退缩杀死了他的爱情,只留给他一些残影。1945年他打败了盖勒特,因此获得一枚梅林骑士团的勋章,多么讽刺——他打败了他的爱人,获得了荣誉。食死徒闯进霍格沃茨的那个夜晚,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从高塔上奔向自由之地,除了向家人忏悔之外,他还想到了盖勒特,阿不思知道伏地魔会去找他,但是阿不思由衷地希望盖勒特能逃过一劫,或者,至少是一种体面的死法,这个骄傲的人受到侮辱已经够多了。
阿不思后退了两步。
盖勒特讽刺地咧嘴笑了笑。他上辈子曾无比希望他的爱人能够穿过蓝色的火焰,投入他的怀抱,只不过梦醒了之后,睁眼还是纽蒙迦德冰冷的墙。在没有决战之前,多少个失去睡眠的夜晚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血盟的外壁,试图捕捉上面的一丝温度,他回忆那个夏天的事情,却只能在无限的痛苦与懊悔中越陷越深。他忏悔,忏悔自己的傲慢,自己的急躁。盖勒特希望阿不思能自私一些,这样他们就不会变得那么极端,但是如果自私的话,阿不思就不是阿不思了。他爱他,盖勒特痛苦地认识到,经历了一个世纪的对立,他还是爱着那个独一无二的灵魂,他们是完美契合的存在,却被命运带领着走上相反的道路。
前世的记忆和现世的情感夹杂在一起,让人无从说起。
在他的注视下,阿不思后退了两步,然后——
然后他向前助跑,越过了两人之间腾起的火焰。
阿不思的裤脚上的火星一闪即灭,他扑入盖勒特怀中,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去他的魔法界。”阿不思的头埋在盖勒特怀中,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去他的学分和奖学金。”
或许让他们转生成麻瓜又让他们恢复生为巫师时的记忆是一种惩罚,但这种惩罚在随之而来的奖励下显得微不足道。他爱他,阿不思抓着盖勒特的衣服,即使是在上辈子,他也没有一刻后悔过在年少时遇见盖勒特。
“我上辈子常常对我的学生说‘the power of love’”,阿不思抬起头,看着盖勒特,“但我却没有勇气去展现这种能力。而现在,我终于能讲这句话说出口了。”
“我爱你,盖勒特·格林德沃,以我全部的灵魂为燃料。虽然它迟到了,但它从未消失甚至减弱半分。”
盖勒特顿了一刻,随即抬起手,同样用力地回抱着阿不思。“我等到了,”他垂下头,在阿不思耳边近乎吹气般喃喃着。
“我以为会再一次将这个秘密带进坟墓。我爱你,阿不思·邓布利多,我曾羞于启齿,但如今我无所畏惧。我爱你,一直如此。”
保安进来时,火焰已经由于缺乏可燃物而灭得差不多了。手电筒的光打在两人身上,在墙上投下他们的影子。阿不思整个人埋在盖勒特怀中,希望灯光不要照到他烧得通红的脸颊。
“你们在干什么?”保安吃惊地问道。
“他答应我了。”盖勒特直面着保安,高傲地说。
“那什么,你们最后怎样了?”查理戳了戳阿不思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
实验室事件发生后,校方紧急召见了他们两个,在了解了整件事情后,校方决定从轻处理——看在两人优异的成绩上。
“我数额最大的那份奖学金没了,”阿不思轻飘飘地说,“他的交换名额没了。”
“这叫从轻处理?”查理愤懑不平地大喊起来,“这分明是棒打鸳鸯!”
那件事件经过校方改编,流传在校园里的版本就是两个成绩优异的学生半夜跑到实验室谈恋爱被保安抓个现行,只有当事人身边的朋友才知道真相。
“没关系。”阿不思笑了笑,海蓝色的眼睛里装满了愉悦,“我们经历了那么多……”
“什么?”查理皱起了眉头,“你们不才认识了两个月么?”
阿不思连忙改口。“我是说,这一点处罚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我已经取得了下个学期的德国交换生名额。”
【END】
202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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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吃飽太閒
H:白居易創作「飽食閑坐
」,元陳草痷「今日少年明日老。山,依舊好;人,憔悴了。」王陽明「飢來吃飯倦來眠,只此修行玄更玄。」馮諼客居直喊「
食無魚!出無車!無以為家!」坑主人。趙長卿「風波岐路,成敗霎時間,你富貴。你榮華,我自關門睡。」閒是自命清高,不為五斗折腰,亦或生性懶骨頭,不顧三餐,不賺生活所需。錢宰〔明代〕「何時得遂田園樂,睡到人間飯熟時。」王安石「忽憶故人今總老。貪夢好。茫然忘了邯鄲道。」
古人醉生夢死有本錢,今人可乎?白居易「閉目常閒坐, 低頭每靜思。 」應是呆病前兆,等吃,等睡,等痴肥,警語一句「吃飽太閒會完蛋」!要活要動神常在!
20241216W1
網路字典
食飽換枵。
釋義
先吃飽再把肚子搞餓。形容人徒勞無功,做沒有實質好處的事情;或用來謙稱自己所為只是消磨時間,微不足道。
第1項釋義的用例:
李的足好心閣足客氣,講伊做志工干焦是咧「食飽換枵」爾爾。
食飽傷閒
出處:許祐綸
華語:吃飽太閒食飽傷閒沒事做
喙飽目睭枵。
釋義
已經吃得很飽了,但眼睛還是盯著餐桌上的美饌佳餚不放,一直想繼續再吃。比喻為一個人貪得無厭。
第1項釋義的用例:
阿德仔誠實「喙飽目睭枵」,明明都食甲脹袂落去矣,目睭猶閣金金咧顧桌頂的魚魚肉肉,真正有夠譀。
馮諼客孟嘗君
作者:戰國策
朝代:先秦
原文第2段
居有頃,倚柱彈其劍,歌曰:「長鋏歸來乎!食無魚!」左右以告。孟嘗君曰:「食之,比門下之客。」居有頃,復彈其鋏,歌曰:「長鋏歸來乎!出無車!」左右皆笑之,以告。孟嘗君曰:「為之駕,比門下之車客。」於是,乘其車,揭其劍,過其友,曰:「孟嘗君客我!」後有頃,復彈其劍鋏,歌曰:「長鋏歸來乎!無以為家!」左右皆惡之,以為貪而不知足。孟嘗君問:「馮公有親乎?」對曰:「有老母!」孟嘗君使人給其食用,無使乏。於是馮諼不復歌。
飢來吃飯倦來眠,只此修行玄更玄;
說與世人渾不信,卻從身外覓神仙。 ──明‧王陽明
飽食閑坐
作者:白居易 唐
834年本作品收錄於《白氏長慶集(四部叢刊本)卷第六十三》和《御定全唐詩 (四庫全書本)/卷453》
姊妹計劃: 數據項
紅粒陸渾稻,白鱗伊水魴。
庖童呼我食,飯熱魚鮮香。
箸箸適我口,匙匙充我腸。
八珍與五鼎,無復心思量。
捫腹起盥漱,下階振衣裳。
繞庭行數匝,卻上簷下床。
箕踞擁裘坐,半身在日暘。
可憐飽暖味,誰肯來同嘗。
是歲太和八,兵銷時漸康。
朝廷重經術,草澤搜賢良。
堯舜求理切,夔龍啟沃忙。
懷才抱智者,無不走遑遑。
唯此不才叟,頑慵戀洛陽。
飽食不出門,閑坐不下堂。
子弟多寂寞,僮僕少精光。
衣食雖充給,神意不揚揚。
為爾謀則短,為吾謀甚長。
《山坡羊·晨雞初叫》
【元】陳草庵
晨雞初叫,昏鴉爭噪。
那個不去紅塵鬧?
路遙遙,水迢迢,功名盡在長安道。
今日少年明日老。
山,依舊好;人,憔悴了。
驀山溪(遣懷)
宋代:趙長卿
無非無是。好個閒居士。衣食不求人,又識得、三文兩字。不貪不偽,一味樂天真,三徑里。四時花,隨分堪遊戲。
學些沓拖,也似沒意志。詩酒度流年,熟諳得、無爭三昧。風波岐路,成敗霎時間,你富貴。你榮華,我自關門睡。
無題
錢宰〔明代〕
四鼓咚咚起衣,午門朝見尚嫌遲。
何時得遂田園樂,睡到人間飯熟時。
平岸小橋千嶂抱。柔藍一水縈花草。
出自於王安石的《渔家傲·平岸小桥千嶂抱》
朝代:宋代
作者:王安石
平岸小橋千嶂抱。柔藍一水縈花草。茅屋數間窗窈窕。塵不到。時時自有春風掃。
午枕覺來聞語鳥。欹眠似聽朝雞早。忽憶故人今總老。貪夢好。茫然忘了邯鄲道。
吃飽太閒
吃足常歡無計較
飽餐一頓樂逍遙
太多雜事莫煩惱
閒著作詩霞月邀
吃得開喝得下 ~飽
吃得開喝不下 ~撐
吃不開喝不下 ~吐
《不與老為期》白居易
不與老為期, 因何兩鬢絲。 才應免夭促, 便已及衰羸。 昨夜夢何在, 明朝身不知。 百憂非我所, 三樂是吾師。 閉目常閒坐, 低頭每靜思。 存神機慮息, 養氣語言遲。 行亦攜詩篋, 眠多枕酒卮。 自慚無一事, 少有不安時。
博客來介紹
吃飽太閒會完蛋—精選典藏
作者:林慶昭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出色文化
出版日期:2008/06/09
內容簡介
一隻在農家倉庫裡覓食的老鼠,意外地掉進一個盛得半滿的米缸裡。這個天上掉下來的禮物,讓老鼠喜出望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不過,牠先是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接下來就是一陣猛吃,吃飽後倒頭就睡。
這隻老鼠就這樣在米缸裡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日子也在衣食無憂的悠閒之中過去了,好不樂哉。
直到有一天,老鼠發現米缸見了底,才覺得以米缸現在的高度自己就是想跳出去,也已經無能為力了。
在這段期間,雖然老鼠也為是否要跳出米缸進行過激烈的思考和痛苦抉擇,但終於沒有能夠擋住美味可口的大米的誘惑。
對於老鼠而言,這半缸米是上帝在牠生命的途中所放置的一塊試金石。如果牠想把這半缸米全部據為己有,其代價就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於是,我們從中可以得到一點啟示:人們往往會犯與這隻老鼠一樣的錯誤,只注意到有明顯標示的陷阱,卻不知沒有標示的陷阱才是致命的危機。
勇敢跨出行動的第一步,不要只是光想。
本書特色
台灣、香港、大陸、新加坡、馬來西亞
成千上萬名的讀者看過林慶昭的書
找到了生命中真實的感動、富足的心靈、簡單的快樂……
百萬暢銷書作家林慶昭 精選典藏紀念版
生活中難免遇到各種各樣的陷阱與誘惑。
在面臨進退的選擇時,應該及時做出最好的判斷,
如同面臨一條攔路的小河溝,
其實抬腿就可以跳過去,就是那麼簡單。
的確,當人生面臨重大的抉擇時,
許多人完全知道他們必須做��麼,
但他們遲遲不願採取正確的行動,
就像貪吃的老鼠一樣,
沒有能夠擋住美味可口的大米的誘惑,
最後也就死在自己手上。
勇敢跨出行動的第一步,因為吃飽太閒會完蛋。
記住,成功的秘密是這樣的:不要只是想著要採取行動,
而是真正去採取實際的行動!
目錄
輯一 別自作自受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用真誠的心待人,對方也會以禮回報;
用粗暴的態度對人,別人也會以牙還牙。
別自以為是 別自作自受 別沒事吵不完
別做牆頭草 別給自己找罪受 別懷有私心
別信譽掃地 別驕氣凌人 別操之過急
別眼高手低 別一意孤行 別仗勢欺人
輯二 聰明與愚蠢
聰明或愚蠢不必多說,而是多多自我充實,否則寧可不聰明,
也不要做個別人眼中的傻瓜。
知足為樂 聰明與愚蠢 好一個習慣
放寬心胸 相互的尊重 善用自己的長處
最需要智慧 從教訓中學習 害人之心不可有
未雨綢繆 發揚自己的優點 幸福與勞力
輯三 別自不量力
自己有多少能耐就做多少事,不好高騖遠,不眼高手低,
否則自不量力的結果,只會自取其辱而已。
別愈幫愈忙 別見不得人好 別忘恩負義
別自不量力 別虛有其表 別沾沾自喜
別得意忘形 別太會算計 別光想不會做
別太過任性 別自取其辱 別一知半解
輯四 要多做少說
能說當然很好,最重要是要有付諸實行的決心,拿出實際的行動,
多做會比多說來的有用。
自知之明 不要逞強 多做少說
真誠交友 認清自我 要有警覺
相互信任 瞭解真相 臨危不亂
記取教訓 真心朋友 信守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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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普納大環線,Ghorepani - Banthati - Komrong
Poon Hill結束後可以選擇直接下山,或也以可繼續往ABC方向走。我既然還想待在山上,那當然就是往ABC的方向,只是並沒有打算上Base Camp,只是想多繞些山路,多走幾個村莊。
本來想著走去Tadapani後,可以轉往Ghanduck,再從那裡下山,但是看了一下距離,Tadapani離Ghanduck很近,我乾脆把去Ghanduck的距離平均分兩天,過了Banthati還不到Tadapani的地方有一兩間民宿,正好可以落腳。
一下子又爬上另一個山頭,回頭可以正好看到對面的Poon Hill。這裡開始算是熱門路線,走Poon Hill或是ABC的都會經過,聚落的人們都懂的做一點小生意。
翻過山頭後,接下來又下降高度,沿著潺潺溪流走,樹林間氣溫下降,天氣又陰,沿路有些小瀑布,但天氣冷一點也不想碰水,一路上走得有點不太專心。
中間大家停下來喝茶的地方我都沒停,心裡想好過了Banthati再吃中飯,所以雖然Banthati看起來蠻可愛的,但我也沒停,慢慢繼續往前進。
結果今天不但天氣不好,而且還越來越冷,甚至看起來要起霧了,我就趕緊在途中的一間住宿落腳了。
Ghorepani - Banthati,8公里,4小時。
住宿:Trekker's Sanctuary Lodge,房間500rs,網路200rs
費用:午餐 (veg momo) 600rs + 點心 (pumpki soup) 400rs + 茶 (hot chocolate) 250rs + 晚餐 (veg pizza) 750rs,早餐 (honey museli+milk tea) 750rs
第二天早上起來,景色出乎意料之外的好,吃完早飯,我問了老闆Ghandruk下山的巴士,結果老闆說現在修路,要不一大早,要不就是下午找share jeep,再不然就是走下去Kimche搭公車。我心裡有底了,大概就是Ghandruk 睡一晚,然後第二天走下去搭車,我懶得早起。
然後等我收拾好,抬頭一直看到漂亮清楚的安娜普納南峰,想想現在已經在群山腳下,任何一個村子抬頭都可以看見幾座雪山,我又不想這麼快離開了。於是我想或許再繞遠一點,Chuile?Komrong?離開前我又問了老闆意見,他說Chuile景色不錯,Komrong推薦了一間住宿。
我看了一下距離算了一下腳程,於是我今天行程就這麼決定了,去Chuile吃茶,然後住在Komrong。
出發沒多久很快就到了Tadapani,因為本來距離就不遠。村子住宿很集中,有幾間看起來視野都很好,要是在這裡落腳應該也不賴。
不過我今天的目標是Komromg。
經過Chuile的時候景色是不錯,找個有視野的地方坐下來喝杯茶。
Banthati - Chuile,4公里,2小時。
接下來往Komrong一路的景色都很棒。
然後我再繼續慢慢晃去Komrong,到了岔路口差點錯過,還好有一些人從下方走上來,我才發現Komrong是要往下走,看起來有一段陡坡,每個上來的人都喘噓噓。
我本來還有點猶豫,走下去如果不滿意還要爬上來,結果還好我有下去,這裡是在山脊上,前後都有景,是不錯。
Chuile - Komrong,4公里,2小時。
住宿:Komrong Guest House,房間400rs
費用:茶 (masala tea) 200rs + 午餐 (veg spring roll) 600rs + 茶 (lemon ginger honey) 200rs + 晚餐 (mixed pizza) 750rs,早餐 (light breakfast) 650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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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主播「吃喝新聞」城市新聞網 | 2024.12.07 | 城市生活報 http://www.citylifenews.net 影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bNXZOdII4A
00:00 《 新北吃喝新聞 》、海波浪拍打下的美味「黑金」 東北角品嚐野生紫菜、 在每年天氣轉涼的冬季,東北角波光粼粼的海面浪潮裡孕育著無盡生機,東北季風與海浪的洗禮下,東北潮間帶生長有「黑金」之稱的紫菜,不僅營養豐富,更是冬季不可錯過的漁村珍饈,新北市漁業處歡迎大家冬季造訪東北角,一起品嚐美味的紫菜料理。紫菜是紅藻門紫菜屬的藻類,外表通常呈現綠色或紅色,每年11月至翌年2月,便是東北角紫菜的採收季,此時的紫菜在東北季風吹拂、海浪持續拍打的環境淬煉後,東北角的紫菜呈現柔嫩、彈性十足的特質,深受漁民與饕客的喜愛,為冬季限定的特色海味。
精彩生活,盡在城市!大家好,我是城市生活報,城市吃喝新聞 AI主播 羽彤,今天為大家播報本週台灣各城市吃喝新聞。 01:00 《 臺南吃喝新聞 》、臺南400宴開賣首日訂購秒殺 請把握12月7日訂購機會、 臺南400城市食力系列活動-「臺南400宴」壓軸登場,邀集臺南4大總舖師辦桌,限量400桌,12月4日中午12時於全台7-11門市ibon機台與售票系統開放訂購時,不到四分鐘就全部完售!來不及搶桌的民眾,再現曙光,主辦單位完成對帳後,將未完成繳費的名額再釋出,訂於12月7日中午12時再次開放訂購,沒訂到的民眾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也提醒訂購民眾要於時效內完成付款,以利活動順利。 01:41 《 高雄吃喝新聞 》、「2024高雄聖誕生活節及B-1 Grand Prix」空降高雄中央公園商圈、 日本14市職人美食來台大比拼,南台灣最強、最澎湃的「高雄聖誕生活節」,從12月20日至23日連續四天精彩活動一波波曝光!接續11月29日已點燈之「漫步中軸.光之饗宴」聖誕燈飾,12月3日公佈25組人氣樂團藝人於中央公園、中央公園商圈「雙舞台」金曲天后接力開唱後,再次重磅宣佈市集陣容邀請到日本14市在地職人美食空降登陸高雄,推出「2024高雄聖誕生活節 B-1 Grand Prix」主題日式市集,在12月21-22日於高雄中央公園商圈熱鬧登場,日本道地美食直送,不容錯過! 02:32 《 苗栗吃喝新聞 》、後龍甘藷花生節12月14日登場 邀請大家「攏來趣、焢窯樂」、 苗栗後龍物產豐饒,每到冬季就是甘藷和花生的盛產期,和西瓜一同被譽為「後龍三寶」,公所為持續推廣後龍鎮冬季景觀特色、在地美食和復興農村文化記憶,連續9年舉辦甘藷花生節焢窯活動,今年將於12月14日星期六在後龍鎮建興路、新港三路附近的農地舉辦,預計將迎來千人參與,盛況可期。 03:05 《 雲林吃喝新聞 》、好食在雲林 青年主廚打造雲林美食新氣象、 雲林縣擁有豐饒的山海物產,孕育各鄉鎮多樣的特色美食,是年輕人投入餐飲創業的絕佳選擇。為鼓勵雲林青年運用在地食材、巧思及廚藝,提升餐飲服務品質,雲林縣政府辦理「好食在雲林行銷計畫-雲青珍饌.雲林青年人的店」,票選出雲林100碗美食以及挖掘出具有發展潛力的15家雲林青年餐廳,給予提升和優化,今天將成果展現出來,這些青年主廚代表「雲青珍饌」,也就是雲林美食的重要推手;同時也繪製了雲林的美食地圖,熱情邀請大家,無論如何一定要親自來品嘗喔! 03:52 《 台中吃喝新聞 》、台中市十大伴手禮票選12月7日、8日熱鬧登場 上百家品牌強力催票、 台中市工商發展投資策進會舉辦「2025第16屆台中市十大伴手禮」現場票選活動12月7日、8日將於市民廣場盛大登場,兩日投票時間為上午10時至下午4時,民眾參與現場投票就有機會抽美味伴手禮盒 50份,歡迎民眾週末共襄盛舉,一睹131家超強伴手禮攤商同場較勁的盛況,投下神聖的一票。
感謝各位的觀賞,我們下次 CLN 城市生活報,台灣各城市吃喝新聞,期望與您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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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 《 新北吃喝新聞 》、海波浪拍打下的美味「黑金」 東北角品嚐野生紫菜、 在每年天氣轉涼的冬季,東北角波光粼粼的海面浪潮裡孕育著無盡生機,東北季風與海浪的洗禮下,東北潮間帶生長有「黑金」之稱的紫菜,不僅營養豐富,更是冬季不可錯過的漁村珍饈,新北市漁業處歡迎大家冬季造訪東北角,一起品嚐美味的紫菜料理。紫菜是紅藻門紫菜屬的藻類,外表通常呈現綠色或紅色,每年11月至翌年2月,便是東北角紫菜的採收季,此時的紫菜在東北季風吹拂、海浪持續拍打的環境淬煉後,東北角的紫菜呈現柔嫩、彈性十足的特質,深受漁民與饕客的喜愛,為冬季限定的特色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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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素食活動~鳳崎素遊 熱報中✨ 森林芬多精 • 碉堡坑道秘境 • 100%純米米粉手作體驗 ★報名日期:即日起至額滿為止 ★上車地點:8:20-8:40新竹火車站 ★行程內容: 鳳崎古道小組任務&小隊時間 午餐美食饗宴&談心時間 100%純米米粉親自動手做DIY體驗 香山濕地賞蟹步道晚霞美景 預計17:00返回新竹火車站 ➤素友同樂會廣結同好 歡迎參加 活動簡章:https://www.beclass.com/rid=284d8df6662b9b6088b1 《歡迎轉貼訊息予身邊朋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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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囉 !2902
1125.24 星期一 晴有點雲轉多雲時晴到晴時多雲午後多雲 …….
台北終於有好天氣!意外今天天氣這麼的好 …..
可惜才十點雲量就開始多了 ….
昨天下午跑完午場快三點才回到家,在家休息到五點半起來,整理好穿好衣服五點四十分才上線開跑,有馬上來單,一到雲和師大,二到師大,三到辛亥復興建國間,再來給和平二復興加汀州基隆單,前到羅斯福五公館街,後到羅斯福五過興隆,再來路口加公館汀州單,不過公館單等餐十分啦!因為有二單,一到永和路一頭永貞口,二到雙和中和,三到中安中和,本來還有給單?可是看到是要去新店就退單先回台北囉!
一直騎車到重慶汀州才重新上線,再騎車到南海口才給南機場單,前到中和中原東環河,後到板橋中山板新,因為已經八點多也沒馬上來單,然後肚子又開始痛了!這問題也幾年有了!平常上工日白天就避免吃東西,因為一吃東西再騎車整個人就很快會反胃超不舒服,所以沒吃早午餐也快十年了!晚上要跑派送就當然得吃晚餐才上線開跑,問題是一二個小時後肚子就開始翻攪,之前都是靠綠豆冰沙來鎮壓,現在因為有買珍珠茶環保杯才改喝珍奶或是珍珠茶啦!還好很快就能比較舒緩一點囉!
雖然才八點多,回到西門也八點四十啦!畢竟這二天都有跑單,而且今天星期天了!就不跑那麼晚囉!
晚上也已經跑十單加上午場八單總共十八單19.3分!晚上也有加二分多的獎金,而且其中和平二加公館單送永和那趟居然有2.3分!比從三重到林口龜山還要高零點八分!真的很意外!所以晚上成績才會比較意外的高囉!這樣也替午場拉回一些撫慰人心的小確幸啦!不然午場跑得還真有點鬱悶!
而這二天也意外的都騎鐵灰,神秘黯紫只有最後回到家才騎上五公尺的移車啦!也幸好鐵灰剛保養修過才讓我可以比較安心的騎他囉!
一早鬧鐘叫床後賴床幾分才起來,然後上網回魂三分就到化妝���梳洗整理出來穿好衣服就出門,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就上路,到八里提早19分抵達,第一次進大廳就先把課表數字填寫好再到外面等八點開門再次進大廳,很快就離開,接著到蘆洲第一家後就直接走長安到底再轉進九芎後,再從九芎公旁巷子轉和平都還超順,應該有省二三分,也少被公車擋路再轉中山!
接著跑三四五再折返回到第二,因為到第二現在都是我去到之後才開始整理,因為有點早才41分就抵達高帥哥跟地鼠男都還沒到,是櫃檯小姐才開始整理,還好也只等二分動作感覺還是比地鼠男快,再來到第六就直接走復興再轉五華也意外還有十分可以玩鳥抽根煙等九點開門!
九點一開跑就還算順,接著到蘆洲最後一家也意外搶到超順暢的綠燈,可惜最後跑完回到西門慢了一二秒,因為被一台小客車擋路沒能搶過綠燈?所以也只能算只有快十分而已囉!還是會去抽二根菸再回公司 …
回到公司交完袋子就要在門口等胖龍回來了!今天慢四分回,接著跑中山北跟一零一大樓都還算滿順,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放好裝備袋就可以回家休息了!還是會在一點左右回公司拿袋子再回家繼續休息!
待到三點多就要出門去跑第四趟也是今日最後一趟三重區的物件了!第一家慢五分,第二家公主回歸登場處理不好不敢惹他不然會被飆大聲?所以我也只能靜靜在櫃台等!結果等七分才終於給件,第三家沒多等,然後幸好也沒有四樓件,接著到第六有烏龍的多等二分啦!本來說要出件?結果又說電腦有點問題還是暫不出,再來都沒多等,最後跑完有比標準慢一分了!
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還有提早一分下工囉!因為下雨!也覺得好累?回到家吃完飯就在家偷懶休息了!
今日體重測量58.5公斤至61.0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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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人氣主播最火辣主播live173
新北市農業局輔導田寮洋農民轉作友善耕作,提早翻犁迎接冬候鳥,重視棲地保育,(16)日人禾環境倫理發展基金會於田寮洋辦理小旅行,專業講師帶領民眾走進田寮洋認識多樣化環境,沿途也觀察鳥類蹤影,跟著候鳥的腳步探索田寮洋。若對田寮洋生態旅行有興趣,人禾基金會亦提供團體導覽。位處臺灣東北角的田寮洋,獨特地理位置及長期棲地保育,讓許多候鳥飛抵臺灣第一個休live173憩點就是田寮洋,根據全球最知名的鳥類資源線上資料庫eBird顯示,目前在田寮洋紀錄到的鳥類高達361種,是全臺鳥類多樣性最高的地點之一。新北市農業局和瑞芳地區農會輔導當地農友轉作友善耕作,推出友善品牌「信鳥到站」及友善農產品「羽豐米」。為了兼顧生態,鼓勵農友收割後、冬候鳥抵達前提早翻犁維持湛水的環境,形成水鳥喜歡的淺水灘地,高蹺鴴、小環頸鴴、小水live173鴨、鷺鷥群,都是田寮洋冬季常見訪客,再加上高草叢、埤塘、森林等複合式地型,田寮洋不僅有水鳥,也可以發現許多猛禽、鵐科、鶺鴒科的蹤跡。人禾基金會由專業導師帶領民眾走入田寮洋田間尋鳥本次小旅行在專業講師帶領下走入田寮洋,說明田寮洋地形、土地利用、水圳圳路、鑲嵌地景等,讓民眾認識田寮洋的多樣化環境及當地的農業生產,沿途中也透過望遠鏡、鳴叫聲、鳥類圖live173及不同的棲地型態等,發現各種鳥類蹤跡,從欣賞鳥的外貌,衍伸至不同鳥類對各種環境的依存關係,也更認識田寮洋的鳥類多樣性。同時也讓民眾享用羽豐米、新北山藥及甘藷等在地風味餐,讓民眾用嘴巴感受田寮洋之美,下午則是由貢寮在地新創企業「東北樂創」負責人陳光美帶領大家進行農產DIY課程,動手製作山藥甘藷圓、煎餅等,一整天的活動從眼睛飽覽田寮洋風光與候鳥,到下live173午飽嚐屬於在地的風土美味,讓來訪的民眾在東北角看見了生態與農業生產並存的可行性。人禾基金會保育處長薛博聞表示,民眾賞鳥時,切勿擅自闖入踩踏田埂、避免開車進入田寮洋田區堵塞農路,並遵守不接觸、不餵食、不驚嚇的「三不」原則,並且保持現場秩序、安靜不喧嘩,以免對這些鳥類造成干擾,另外如果錯過這次小旅行,也可洽詢人禾基金會瞭解田寮洋保育歷程及團體導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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