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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蔓印度餐廳
huang0415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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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蓮美食餐廳.住宿包棟懶人包】聚餐.旅遊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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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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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醒情更深(上)
編者按:
恩愛一輩子的屠曉玲和杜子安馬上就要迎來結婚四十週年的紀念日,屠曉玲在暗自期待杜子安給她像往年一樣送出驚喜,杜子安卻日日如常,似乎毫無準備。紀念日當天突如其來的變故,是事出有因,還是虛假夢境?小說情節真真假假,主角的真感情卻流淌滿溢。作家楊秋生嫻熟的寫作,讓故事起伏有度,令讀者的心也緊緊跟隨。
作 者:楊秋生
❀離結婚40週年紀念日不到一個禮拜了,往年這個時候屠曉玲的先生臉上總是滿溢著神秘的、喜孜孜的表情,時不時地用著看似不經意卻隱藏不住的喜悅,以實在不怎麼高明的演技窺視著她。屠曉玲也假裝沒看見,完全不當一回事地照樣在先生面前晃過來走過去。她早就習慣了這個老實巴拉溫柔如冬日暖陽,貼心似夏夜涼風的杜子安,每年一到這個時候都會玩一趟類似的神秘遊戲——在結婚紀念日當天送給她一個驚喜。她其實心裡是十分期待的,想著今年的結婚紀念日,不知道杜子安會送給她什麼樣的驚奇禮物?退休後杜子安突然對烹煮咖啡產生興趣,買了各式各樣的咖啡機與咖啡豆來研究如何煮出最理想的一杯咖啡。經過無數次的實驗,終於摸出訣竅來,從此屠曉玲都是在濃郁的咖啡香味中醒來。結婚紀念日越來越逼近,可是屠曉玲卻完全看不出杜子安有什麼動靜,心裡頭有點納悶。然而生活一切如常,每天早晨,咖啡仍然飄著香,屠曉玲也聽得到杜子安躡手躡腳地在廚房裡忙碌的聲音。她起身至餐廳,桌上已擺好烤得熱呼呼的吐司,洋火腿、起司、荷包蛋加上一盤水果,豐盛的早餐,似乎仍舊一再宣示這是一個親愛而溫暖的愛心情人餐。兩個人仍是固定雙手張開報紙專注地閱讀,偶爾放低一邊報紙報告一下新聞大發現,或者值得討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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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七點五十五分,杜子安就會出門,和屠曉玲的堂哥屠志明到離住家只有幾步路的高中網球場打網球。回來的時候,杜子安還是會順便帶些外賣的菜回家,兩人吃完,就各做各的事,睡個小小的午覺,然後杜子安去做院子,屠曉玲彈一會兒琴就準備晚飯。每一年儘管杜子安隱藏得很好,總有一股說不出的甜蜜的、喜悅的氛圍在他們之間流轉,但是今年在他們之間似乎少了些什麼?空氣裡充滿了懸疑的氣息,屠曉玲忍不住想,是杜子安忘了?還是他隱藏得太好了?屠曉玲完全看不出蛛絲馬跡,毫無頭緒,只能悶悶地想今年的結婚紀念日,會是一個意外的大驚喜嗎?那個時候正是夏末,最熱的時侯。加州自從二月以來沒下過一滴雨,才五月就斷斷續續出現大大小小的野火,之後山火一路蔓延焚燒越來越熾烈,蹦斷的樹木帶著火苗飛躍過河水,以燎原之勢從這州一路燒到另一州;燒毀森林吞噬木屋,甚至捲向平原,東西相合。兩三個月下來只見濃煙蔽日遮天,滿天紅彤彤的,連太陽都是血紅色的,猶如世界末日,讓人沒由地不安起來。那天屠曉玲感覺身子有些熱,較平日累些,想著,大概是山火的關係。晚上草草吃完晚飯,她交代杜子安幫忙收收廚房就到臥房休息了。
❀結婚紀念日那天,天色濛濛,時間彷彿都停滯不前了,屠曉玲悠然醒來,已經有點晚了。而她驚異地發現竟然沒有聞到咖啡的香味。她不免想,大概是因為起來得太晚的關係,香味早已散去。她怎麼會睡得這麼久?空氣中凝結著一股清冷,她感覺哪裡不對,驚坐起來,睡意全消。愣愣地呆坐,忽然想起今天是結婚紀念日,也許杜子安是要帶她到市中心專為餐廳打造的室外餐飲區去嚐新呢,想著,屠曉玲搖搖頭,嘲笑起自己來,真是太緊張了。她起身梳洗,換好衣服走到餐廳。意外地,餐廳窗簾仍是閉著的。她走過去拉開百頁窗簾,帶著淡淡橙色的陽光穿透進來,在木質餐桌上印著條狀的圖形,形成一種懷舊的情調。桌上空空的,沒有咖啡,沒有吐司,沒有洋火腿,也沒有起司和荷包蛋,卻有著一張字條。屠曉玲拿起那張紙,順便開了燈,才看清那張紙上面是杜子安的字,寫著:我們離婚吧!「離婚」這兩個字她明白,可是屠曉玲此時不明白離婚這件事出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這絕不是開玩笑,但她真不明白怎麼回事,呆呆地站在那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為什麼?為什麼?她想得頭痛欲裂,仍想不明白。屠曉玲責怪自己偏偏晚起,如果她今天比杜子安早起,又會是怎麼樣的光景?她不能想像,杜子安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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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安是個思慮周到,非常謹慎小心的人,疫情兩年半,不是非要親自出馬的事,他是絕對不會輕易出門的。唯一的例外,就是禮拜六的早上仍然會和屠志明打網球,理由是空氣流通、又能曬到太陽,還能健身,何況一個禮拜只打一次。兩人打完球會帶外賣回來,堂嫂鐘慧英到時間就會帶些水果或點心過來。四人坐在後院荷花池旁邊的涼亭,高高興興、熱熱鬧鬧地享受最快樂的每週聚會。這個步步都要精心計算小心翼翼的人,會到哪裡去呢?陽光從牆邊一吋一吋地侵略進屋,透過窗戶照在厚實玻璃墊的餐桌上,顯得格外地亮,那張字條反倒看不清了。屠曉玲焦急起來,穿上鞋子就往網球場走去。外頭陽光已經很���了,照得褪色的柏油路白花花的一片,她看得頭都有一點暈起來。瓦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整個空氣似乎都凝結了,她像是被罩在一個真空的無聲的世界。她的頭開始痛起來,走起路來很吃力。
好不容易走到轉角,那個有著日本式圍牆的人家,一棵紅色的日本楓像彤雲一般露出圍牆來,圍牆上爬滿著凌霄花茂盛的葉子,葉子中開滿了橘紅色的凌霄花,生氣蓬勃,充滿夏日風情;圍牆外靠馬路邊轉角一棵高大如華蓋的合歡,開得歡天喜地地,淡紅色的扇形絨縷煙霞一般。再過去的藍花楹一樹紫花已落滿一地,浪漫中帶著淡淡的哀傷。屠曉玲沒有再往前走,就站在樹蔭底下遠遠望著網球場。偌大的網球場空無一人!心底一絲絲的希望完全落空了。屠曉玲折身欲返家,一陣暈眩,一時之間竟然失去思考與認知的能力。她佇立在一片紫色的煙霞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她恐慌起來,突然意識到杜子安不在身邊,自己連方向都弄不清。正心慌著,屠曉玲忽然看見杜子安在合歡樹的另一頭等她,她驚喜地嗔罵自己:儘管杜子安老實規矩認真,有時卻是個愛逗弄她的頑皮大男孩,尤其每年的結婚紀念日,總要搞出一些花樣來。或許是疫情嚴峻居家避疫久了,難免覺得苦悶無聊,所以想辦法變個新花樣吧。什麼離婚,八成是杜子安結婚紀念日開的大玩笑!這麼一想,屠曉玲心情開朗起來,急急朝杜子安奔過去。一陣風吹來,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葉子,金閃閃的斑爛碎金灑滿一地,又是一陣暈眩,待屠曉玲回過神來,杜子安不見了。他一定是轉身折回家了,屠曉玲這麼一想,忽然認出回家的路來。身子有些輕飄飄的,屠曉玲想,大概是天太熱了吧。回家先喝它一大杯冰涼涼的西瓜汁,讓體溫下降才行。西瓜汁是昨天打好的,杜子安夏天打完網球一定要喝的。
屠曉玲回到家,寬敞的門廊不像有人走動過。客廳、飯廳、臥室、甚至浴室都沒有杜子安的影子。從白燦燦的外面進屋,覺得空無一人的屋子特別陰沈。她走到家庭間,那把杜子安最愛坐的沙發躺椅,輕緩地搖晃著——杜子安回來過!屠曉玲急忙奔去院子,也許杜子安在修那棵講了好久卻一直還沒動手的檸檬樹。太陽耀眼,一股熱氣襲來,屠曉玲一陣天旋地轉,幾乎昏過去。院子裡沒有杜子安的身影。她回到屋子裏,一片死寂,彷彿聽得到時間移動的聲音。屠曉玲不得不躺下來,躺在那把還在搖晃的沙發躺椅上。大概是杜子安剛才坐過,她還感覺得出他的體溫。疲乏感漸漸爬上身來,眼睛乾澀像哭過似地。屠曉玲只覺疲憊至極,只想好好躺一會兒。
❀屠曉玲被均勻的呼吸聲音吵醒了,杜子安睡在她身邊,胸口穩定地上下起伏地一呼一吸著。屠曉玲小心翼翼地翻過身來,怕床晃動會弄醒杜子安。屠曉玲仔仔細細地端詳著杜子安,近幾年杜子安頭髮掉了不少,顯得額頭變大了,疏朗的眉毛似乎較年輕時淡了一些,密密長長微翹的眼睫毛也好像稀疏了一些。眼皮的皺摺多了一層,下面的眼袋浮了起來。一樣的清俊,歲月畢竟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但也賦予他更濃的書卷氣息。那是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一陣飢腸轆轆,屠曉玲忽然想起來今天是他們結婚40週年紀念日,難得她比杜子安起得早。突然一個念頭閃上來——如果她今天比杜子安早起,那麼杜子安留下離婚字條又是怎麼回事?屠曉玲腦袋一片混亂。她想弄清是怎麼回事?輕輕地,極其輕輕地把手放在杜子安的手背上。嗯,暖暖的,她確定這不是在做夢——那麼杜子安的消失,還有餐桌上的那張字條是怎麼回事呢?應該是夢吧。多可怕的夢!怎麼會做這種夢呢?可能是這次結婚紀念日杜子安一直沒動靜的關係吧,如果杜子安真的從她的生活中消失,她還會是她嗎?她想都不敢想。幸好只是一個夢,屠曉玲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夫妻兩個能夠並肩躺在一起,呼吸著同樣的空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她任由肚子發出鳴叫也不肯動一下,她想守護著杜子安。忽然門鈴聲大作,屠曉玲整個人驚跳起來。心裡忿忿地罵著:什麼人一大早就狂亂按電鈴,真怕把杜子安給吵醒了。她氣得掀開薄被子,忽然發現她不是睡在床上,而是歪在躺椅上。這一驚非同小可!摁門鈴的聲音換成一陣狂亂的敲門聲,把她已經混亂的思緒更是攪成一團漿糊,沒法思考。這幾年自從假扮水公司,或者電力公司工人,進行實質進屋搶劫的事件發生過幾次後,基本上他們夫妻是從來不應門的,外頭的人等上一陣子,總會知難而退。屠曉玲沒去應門,急急走回主臥室,床是空的,杜子安不在。如五雷轟頂,所有的記憶回來了。杜子安的離家,離婚字條、網球場空無一人、靠在躺椅上沈沈睡去都是剛才真實發生的事,而杜子安安安穩穩地睡在身邊才是夢。她頹然坐在床邊,床褥有著溫度,杜子安到底回來過沒有?她整個迷糊了。外面的敲門聲忽然又響起,而且非常堅持,越敲越急、越敲越用力,最後像恨不得把門都劈開似地。屠曉玲六神無主,也不想見任何人,決定讓那個敲門的人最終放棄離開。敲門聲終於停止了,她緩了一口氣。杜子安不在家,聽到這麼狂野的敲門聲,還真令人有一點害怕。才剛放鬆,鈴聲又大作。鈴聲過後又換成敲門聲,屠曉玲不堪折騰,悄悄走到大門前面,從圓孔中偷偷地看門口到底是誰?是屠志明。屠曉玲開了門。「咦,妳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屠志明見到她氣急敗壞的臉瞬間充滿憂慮:「妳不舒服嗎?」屠曉玲搖搖頭:「沒事,只是頭有點暈而已。」屠志明推開門,逕自往餐廳走去。「你怎麼跑來了?」屠曉玲跟在後頭說,「我幫你泡壺茶吧?我不會煮咖啡,只會泡茶。」「別折騰了,」屠志明說,「過濾水就好了。」屠曉玲說:「你先坐吧。」說著打開壁櫥取杯子,倒滿水,遞給屠志明。「這怎麼回事?」屠志明拿起餐桌上的紙問她。啊,屠曉玲臉色刷得一陣慘白——怎麼忘了這張紙條?「我知道今天是你們結婚40週年的紀念日,子安今天不會約我打網球,」屠志明喝了一口白開水說,「但我有個朋友要找他,說很急。屠志明的額頭滲出汗來,一口氣把水喝光,「再一杯吧。」「我立刻打電話給他,沒想到他的手機竟然是關的。我知道現在詐騙電話很多,子安為了安全起見,不只把家裡的電話鈴聲關掉,連錄音也都關了,打到家裡頭來也沒有用,所以跑過來看看。」屠志明說完,呆楞在那兒。屠志明突然大叫:「水滿出來了!」屠曉玲回過神來,急忙把淨水器出水口水龍頭開關關掉。「妳沒試著打過電話給子安嗎?」屠志明問她。屠曉玲看了一眼杜子安留在桌上的紙條,問:「怎麼打這通電話?」屠志明不語,陷入深深的沈思。「不解,」屠志明抬起頭來疑惑地說:「誰都知道子安多麼愛護妳。」「愛,說穿了只是一種感覺,」屠志明繼續說,「愛護,才是付諸行動的證明,愛護比愛更難。」屠曉玲父親是外科醫生,母親是會計師,就生屠曉玲這麼一個獨生女。屠曉玲生得嬌小玲瓏,皮膚透白,春夏秋冬兩頰都透露著如蘋果般的粉紅色,加上微微自然捲的頭髮,怎麼看都像個瓷娃娃,人見人愛。屠曉玲從小就被母親送去學踢踏舞,舞台上捲髮、蘋果笑臉、蓬蓬裙、靈動的舞姿,不知迷倒多少人。這個瓷娃娃還能畫能詩、彈得一手好鋼琴,當時會與父母都是公教人員的杜子安交往,跌破所有人的眼鏡。杜子安是家裡老大,個性沈穩,做人處世周到無可挑剔,還燒得一手好菜。她在圖書館第一次看到杜子安的時候,他正專注著讀著書,偶爾歪著頭思考,那沈思中一會兒迷茫、一會兒發亮的眼睛與表情,散發著獨特的書卷氣質,壓倒性地擄獲了屠曉玲的心。幾十年來杜子安一本初心,將屠曉玲照顧得無微不至,總說屠曉玲的手是彈鋼琴用的,不該拿來做瑣碎的家事,家裏粗活一樣也不讓她做。屠曉玲說的話就當是聖旨,杜子安從不反駁,連孩子夜裡醒來也都是杜子安起身照顧。家裏所有的事幾乎都是杜子安處理,兩個孩子也都出色,屠曉玲從不用為生活操心。幾十年一路走來,兩人相知相惜,幸福得理所當然。突然冒出這張離婚字條,屠曉玲完全沒有頭緒。「事情突如而來,還沒弄清狀況也不好到處打電話問人。我是想先等等看,到晚上都沒回來我再問問看。」「妳最近有沒有覺得杜子安哪裡怪怪的?」屠志明問她。「沒有啊,都一樣。」屠曉玲想了一下,說:「嗯,今年的結婚紀念日,子安表現得倒是有點怪。」「怎麼怪法?」「雖然每年結婚紀念日子安都會搞一些神秘兮兮的花樣,但也會故意露出一點蛛絲馬跡,讓我猜著玩。可是今年他完全沒有任何的動靜,我一直納悶,到底這次是搞神秘搞得太過火了?還是他根本忘掉了?」屠曉玲說著聲音哽咽起來,手指著離婚字條說,「原來他是要跟我離婚!」「是怪——」屠志明皺著眉說:「妳知道他平常有跟誰來往嗎?要不要問問看?」「就幾個大學同學。」「有聯絡方式嗎?」「最早還打打電話,後來用email,現在只用Line 了。」「的確,現在的人只用Line,」屠志明和子安有Line的兩人群組,但多半用來聯絡,偶爾才轉發一些重要資訊。屠曉玲雖然有 Line ,群組很少,也不是個活躍用戶,要看子安 Line 的訊息,唯有上子安的電腦,看他有沒有在電腦上安裝 Line的 app?「我們上電腦看看,也許裡頭能找到什麼。」屠曉玲打開電腦,「要密碼呢!」「妳知不知道子明的密碼?」屠志明問。「不知道。」她諾諾地說。「妳,妳呀,真是被寵壞了!」屠志明嘆了一口氣說,「現在的密碼為了安全起見,都起得很複雜。不過按我對子安的了解,他永遠把妳擺在第一,也許我可以試試,看能不能猜出來?」屠曉玲無詞以對,一股無以名之的罪惡感籠罩著她。屠志明將屠曉玲的生日、他們夫妻的結婚紀念日、名字縮寫⋯⋯排列組合,試了幾個都不對。「現在要求密碼的太多了,哪裡記得住?以子安的個性來看,他應該會有紙本登記的,」屠志明抬起頭問她,「你知不知道子安的手寫筆記可能放哪兒?」屠曉玲像想起什麼似地,說:「喔,我知道、我知道。」說著走到書架上拿起一個英語九百句型錄音帶盒子,打開來,裏頭並不是錄音帶,而是一個筆記本,「諾,就這個。」「這是前幾天子安特別交代過我的,」屠曉玲說到這兒突然愣住了,「啊,原來是這樣——」說著屠曉玲忽然哭起來,「他知道我樣樣不經手,一項一項詳細記下來——原來他早就有計劃了?」屠志明心頭一緊,接過筆記翻閱起來。屠志明翻完說:「真是一本家庭重要記事,子安分類得仔細又用心。什麼都記得清清楚楚,偏就是沒有電腦密碼——」說著,屠志明眼睛一亮,問:「那妳的電腦密碼妳總記得吧?」屠曉玲點點頭。「好,妳來打。」屠志明讓曉玲在子安的電腦上輸入自己的電腦密碼。熟悉的聲音從電腦傳出來,屠志明忍不住合十讚歎,真是美妙的聲音。電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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