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部遮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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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Captain America 中計洗腦淫墮(上)
「我不懂?」
美國隊長說,從一條腿換到另一條腿。
「這很簡單,隊長。」西特威爾探員解釋說。 「根據規定,你的年度體檢已經過期了。」
「但是……我身體非常好,那個血清……」
西特威爾舉手打斷:
「那固然很好,但規則就是規則,要想保持現役狀態,你需要進行年度體檢。」
復仇者嘆了口氣:「那我只要去看醫生……」
「��行!」西特威爾說著,遞給美國隊長一張名片。
「這是盾牌局的醫生,他是唯一有資格給你做體檢的。」
他接過名片。
「布萊克醫生?」
西特威爾點頭:「這是一個安全的設施,我們不能讓你的醫療信息落入錯誤之手。」
隊長將名片滑入他的腰帶。
「就這些?」
「他預計今天下午會等你。」
史蒂夫張嘴想要抗議,但他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西特威爾只是一名探員,他不制定規則。
「謝謝。」
他說著,不悅地走出辦公室……因為他的一天就這樣沒了。
肌肉英雄一走,西特韋爾就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他今天會來……不,他什麼都沒懷疑。是的……我同意……」掛斷電話前,他微笑著說。
「向九頭蛇致敬。」
史蒂夫騎著摩托車停在醫生診所前,再次確認了地址。這並不像他見過的任何醫生診所,但話又說回來。
他對這個時代還相對陌生,在他的年代,醫生大多在自己的房子裡工作,而不是在這些毫無特色、沒有標記的建築裡,窗戶也是空白的。它看起來更像是政府大樓。
「如果這是某個秘密政府醫療機構的話,這樣也說得通……」
他自言自語,關掉了摩托車。他很生氣,這是無法避免的,自從他醒來以來,他的生活似乎一直不受他控制。
從洛基到神盾局,再到發現佩姬成了一位患有失智症的老人,住在護理之家……這一切接踵而至,他從未有過喘息的機會。
「你需要的是去找人發洩一下。」托尼上次見面時打趣道。 「不是開玩笑,隊長,已經多少年了?60多年?有藍球症(意指男性被挑起性慾但無從發洩的情況)的是一回事,但你遭受的是另一回事。」
史蒂夫對這個笑話感到惱火,只因為它說中了心坎。厄斯金博士曾解釋過血清會讓他的一切都增強,但他沒有說明這意味著一切。
史蒂夫的性慾,回到過去那會兒已經夠糟糕的了,現在卻增加了十倍。以前他只是個瘦弱、沒有吸引力的窮小子,所以他唯一的出路就是手淫,經常手淫……這是巴奇經常無情嘲��他的。
「不是你的平足讓你被拒絕。」他有天下午說:「是因為你那手淫弄得眼瞎了!」
就像托尼的評論一樣,這讓他感到憤怒,因為這是事實,當時的史蒂夫很不滿,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長得像巴奇那樣,能夠隨便得到任何女孩。現在他的外表比巴奇好多了,但仍然感到性挫折的諷刺並沒有讓他感到好笑。
當他走進大樓時,他沈思著讓他如此焦躁的原因,和60年前一樣。事實是,史蒂夫從未學會如何與女孩交談,而當他被塑造成活著的英雄傳奇時,這種知識也沒有傳授給他。
現在他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處男,擁有希臘神明般的身軀和渴望被使用的生殖器。黑寡婦非常樂於取笑他這點,毫無疑問,她分享了東尼的看法,認為他需要好好發洩一下。
當他走向小窗口並按響了門鈴時,他希望事情能那麼簡單。
一位有吸引力的女士滑開窗戶,微笑著說:
「你好,你一定是史蒂夫·羅傑斯吧?」
史蒂夫感到自己開始臉紅,他點頭說:
「是的,夫人,我來做身體檢查。」
她點了點頭。
「我們一直在等你,拿這個剪貼板,你可以在那邊填寫這些表格,然後把它們交回給我。」
史蒂夫拿起剪貼板,坐在提供的椅子之一上。當他填寫資料時,他抬頭看了看接待員,注意到她有多美,她有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身材,但她穿著一件時尚的連衣裙,這讓史蒂夫更加興奮。
這些天來,似乎女孩們都將一切展示給所有人,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轉折。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開始變硬時,他在座位上移動了一下。他咬了咬下唇,開始想些別的事情,試圖讓自己不再想女人,以便停止那種感覺。
問題是自從注射了血清後,他的神經末梢變得如此敏感,即使是摩擦內衣的微小動作也足以讓他興奮。他在填寫表格時在座位上移動,希望自己的生殖器能夠在他的生活中首次變軟。
填完表格後,他走回到她那裡,確保剪貼板遮住了他的勃起。
「給您,夫人。」
她接過來看了看。
「太好了,恩,我知道這可能聽起來很直接……」
史蒂夫屏住呼吸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你覺得你可以為我的兒子簽名嗎?他4歲,是你最忠實的粉絲,我丈夫給他買了一個像你的假盾牌,他到處都帶著它。」
她當然是已婚的。
史蒂夫假裝微笑:「我很樂意。」
當一位穿著白色實驗室大衣的年輕男子走出來時,他為她簽了一張紙。起初,史蒂夫沒有理會他,以為他是實驗室技術員之類的。當那個男孩說:
「羅傑斯隊長?」
史蒂夫看向他。
「是的,醫生準備好見我了嗎?」
他微笑著。
「是的,我就是。」
史蒂夫停了下來,他所聽到的話和他所看到的不太對勁。這孩子二十多歲,英俊,金髮,湛藍的眼睛……他怎麼可能是醫生!
「你是布萊克醫生?」
那男孩微笑著。
「我是,我15歲高中畢業,18歲大學畢業,去年剛從神盾局的加速醫學課程畢業。所以,是的先生,我是您的醫生。」
史蒂夫搖了搖頭,他永遠也習慣不了這個時代。
「對不起,我習慣了……」
「年長的醫生,我知道,」那男孩帶著隨意的微笑說。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你想跟我回去嗎?」
史蒂夫點了點頭,跟著那個男孩……呃,男人走下長長的、冰冷的走廊。在這裡,這個地方更像是神盾局的操作,沒有海報,沒有裝飾,只有赤裸裸的功能主義。
醫生帶他回到一間檢查室,然後關上了門。
「這是一個安全的房間,沒有人會進來打擾我們的檢查。」
史蒂夫看著門。
「嗯,好的,這是正常的嗎?」
醫生抓起一個剪貼板。
「光是抽你的血就需要最高機密級別的許可,更不用說檢查了,所以我將是唯一進行檢查的人,這裡沒有其他人有這個許可。」
「所有這些只為了一次身體檢查?」
男孩抬頭對他微笑。
「我們不能太小心了,不是嗎?你可以脫掉衣服。」
史蒂夫四處看了看。
「在這裡?」
「隊長,接下來的一小時左右你將保持裸體和我在這個房間裡,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轉過身去,但最終我還是會看到一切。」
史蒂夫嘆了口氣,彎下腰解開鞋帶。
「我的意思是通常會有一件病號服。」
「你想要一件嗎?我不知道你這麼害羞。」
史蒂夫把衣服從頭上拉過。
「我不害羞,我們就趕快開始吧。」
醫生看著復仇者無瑕的身體被揭露出來。史蒂夫試圖忽略他的陰莖硬得像石頭的事實,現在他無能為力,所以他只能站在那裡。
「我的天啊!」布萊克博士驚嘆地說。 「我是說……」他搖了搖頭。
「我聽說過血清如何改變你的身體,但親眼所見,真是太神奇了。」
史蒂夫感到非常暴露,但他沒有動,出於某種原因,對他來說不顯示恐懼給他的粉絲很重要,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在這一刻顯得軟弱。
「無意冒犯,博士,但我沒有整天的���間。」
布萊克點了點頭,示意走向檢查床。
「請坐下吧,」
他去��上一個血壓袖帶在那人的手臂上,然後停了下來。
「老實說,我們可能沒有足夠大的尺寸給你的二頭肌,我們就用你的前臂吧。」
他將裝置繞在史蒂夫的前臂上,並將一個裝置附在他的手指上。布萊克戴上聽診器,開始聆聽肌肉英雄的心跳聲。
「你聽起來像台機器。」布萊克評論道。 「強而有力。」
機器嗶嗶作響,他看了一眼數字。
「92比78……奧運運動員都沒有這種數值。」
史蒂夫默不作聲,當探頭插入他的耳朵時。
「體溫正常,沒有阻塞,非常好。」
「我們完成了嗎?」史蒂夫說著,開始站起來。
布萊克把他推回檢查床上。
「很抱歉,還沒有,我們才剛開始。這是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隊長,從頭到尾,我只是說你的生命體徵非常好。」
史蒂夫嘆了口氣,重新坐下。醫生開始用手在史蒂夫的頭上摸索,穿過他的頭髮。
「我在檢查是否有任何割傷或擦傷的跡象,以及是否有頭蝨或蟲子的跡象。」
他往下看著史蒂夫的手和指甲,然後用手托住肌肉英雄的下巴。
「請伸出你的舌頭給我看。」
史蒂夫遵從了,凝視著醫生深藍色的眼睛……它們看起來……幾乎讓人感到熟悉。
「你來自哪裡?」史蒂夫問,就在布萊克把聽診器掛回去的時候。
「深呼吸並屏住……」史蒂夫照做了,然後他移動了一下。
「再來一次。」
檢查完��後,醫生取下了器械。
「我出生在德國,小的時候家人搬到了美國。現在我要按壓你的腹肌……」
他將手放在復仇者緊實的腹肌上按壓。
「沒有疼痛,對吧?」
史蒂夫搖了搖頭。
布萊克的手在六塊腹肌上遊移。
「我敢打賭,這些肌肉大概能擋住子彈。」
史蒂夫顫抖了,他的陰莖明顯地跳動著。他的臉變紅了。
「對不起,醫生,只是一切都變得更加敏感了……」
布萊克點了點頭。
「我讀過相關的資料,血清增強了你的體感系統。這導致了神經傳導性的顯著提高和感官接收的放大。因此,你擁有更高的本體感知、觸覺敏銳度以及擴展的感官知覺範圍。」
史蒂夫困惑地看著他。
「這就是為什麼你反應如此迅速,你的感官被調到了11級,但它增強了所有的感覺,對嗎?」
史蒂夫點頭。
「確實是個麻煩。」
「好吧,我希望我們可以跳過下一部分,」他皺著眉頭說,「我需要檢查你的睪丸是否有腫瘤的跡象。」 史蒂夫的眼睛瞪得很大,「什麼?為什麼?」 布萊克微笑著說,「這只是標準程序,我會很快的。」 史蒂夫閉上眼睛,當布萊克伸手抓住他的一個睪丸時。這位復仇者壓抑住一聲喘息,因為這觸摸讓他的全身,包括只有部分勃起的陰莖,立刻彈了起來,預精沿著粗壯的軸身流下。 「該死的醫生,我…」 「噓,」醫生說,一邊按摩著另一個睪丸,「完全正常。」 史蒂夫的頭向後仰,當兩個睪丸被玩弄的感覺讓他覺得要射了。「呃…醫生…」他顫抖著說。 布萊克移開手,「結束了,看吧?一點也不痛。」 「我們完成了?」 「不,我們還有一次測試,通過後就可以離開。」 「太好了,是什麼事?」 「前列腺。」 史蒂夫凝固了,「什麼?」 「對於超過特定年齡的任何人來說,這是標準程序,而且無意冒犯,隊長,您的年齡是那個的兩倍。」 「但是…我很好…」他抗議著…他的思緒在旋轉。 「我知道,但我必須進行…躺回床上。」 史蒂夫沒有動,醫生慢慢地推他躺回去,直到他躺在小桌子上,雙腿懸掛著。布萊克走過去戴上一副手套,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管非常特別的凝膠,擠了些在他的指尖上。 「這太荒謬了,」史蒂夫結結巴巴地說,「我是美國隊長,我身體非常健康!」 「一旦我做了這個,我就可以在那上面簽字,屏障會閉嘴。請張開你的腿。」 布萊克醫生只是微笑著,當他的手指冰冷的尖端滑過史蒂夫的洞時。這種感覺震驚了肌肉英雄,他對抗著醫生。布萊克醫生安撫道,「放輕鬆,」「你只需要放鬆,我們就這樣度過去。」 醫生再次將手指推入,這一次當史蒂夫感覺到它進入自己體內時,他不禁皺起了眉頭。手套上的凝膠開始溶解進入復仇者的皮膚,這是專為美國隊長製作的,使他的神經末梢變得更加敏感。 當那個年輕人進一步推進時,史蒂夫感到他的洞口周圍一陣溫暖,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洞口放鬆了,讓手指進入了體內。 這種感覺是他以前從未經歷過的。感覺就像有成千上萬的小火花在他體內爆發,擴散到他的全身。他對這種感覺感到驚訝,他的陰莖再次變硬。 「你準備好了嗎?」布萊克博士柔聲問道,微笑著看著史蒂夫。 「不,」史蒂夫低聲說,「不,等一下……」他的聲音在顫抖,但他的勃起背叛了他的感覺。隨著手指更深地進入,他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不……」他在開始失去抵抗意志時喘息著。 布萊克博士能看出史蒂夫在與自己的慾望掙扎,試圖抵抗貫穿他的快感。「放鬆點,隊長,」他哄著,又加了一根手指。史蒂夫的肌肉試圖緊縮在他體內的手指周圍,但它們沒有反應。 相反,快感的波浪在他完美的身體中迴盪。這位肌肉英雄能感覺到體內的熱量在積聚,他知道自己無力阻止。他想對那個年輕人尖叫著讓他停下,但他所能做的只是呻吟和喘息。 醫生在手指上再次擠了些��滑劑,然後將它們重新插入。溫暖的液體充滿了史蒂夫的屁股並向內擴散,使他的肌肉完全放鬆。史蒂夫試圖搖頭,但當他感到自己屈服於這種感覺時,他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 當布萊克博士又加了一根手指,將他撐得大開時,他只能咕噥著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這位肌肉英雄身體的每一部分都點燃了慾望和渴望。他低頭看著,看到自己的陰莖在肌肉發達的腿間挺立,精液塗抹在他完美的腹肌上。 史蒂夫驚恐地意識到他正在享受與一個男孩的親密接觸;這是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做的事。他努力收集力量推開醫生,但凝膠的結合作用和年輕醫生的溫柔觸摸使他無法動彈。 「停……」他喘息著,聲音中的虛弱讓他感到惡心,他躺在那裡,任由這孩子的手指進進出出地刺激著自己。 他能聽到醫生手指進出時發出的咕嚕聲,一點一點地撐開他。史蒂夫再也忍不住了。他咬住嘴唇,感覺到高潮的衝動在體內上升,當他感到自己滑落時。 布萊克醫生只是繼續抽插著史蒂夫的屁股,享受著這位超級肌肉英雄在他身下扭動的景象。房間裡回蕩著史蒂夫口中沈重的喘息聲,他的呼吸因無情的刺激而變得困難。「請……」史蒂夫乞求著,抬頭望著布萊克醫生,眼中充滿了渴望。 「親愛的隊長,」布萊克說著,又加了第三根手指,「你不必乞求,我會給你想要的。」然後猛地刺入復仇者,壓迫著史蒂夫的前列腺。史蒂夫在狂喜中大叫,拱起背部,磨擦著醫生的手。 他的陰莖劇烈地跳動,大量的前列腺液滲出,流到他的腹部。史蒂夫的身體抽搐,穿透他的高潮強度之大,令人難以承受。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沈的呼喊,射出繩狀的白色黏液,全部噴在他結實的腹部上。當他經歷第一次無需觸碰的高潮時,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操!」他大叫一聲,他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緊縮在男孩的手指上,當他感到身體中所有的緊張感流失時。他倒在床上,四肢抽搐,大腦被純粹的狂喜淹沒。 布萊克醫生帶著一聲濕潤的啪聲把手指抽出,留下肌肉英雄筋疲力盡,喘著氣。這位德國醫生用毛巾擦了擦手,對著疲憊的復仇者得意地微笑。「隊長,不用感謝我,」他說著,狡猾地笑著,舀起一些肌肉英雄的精液,「我會把這個當作報酬。」 他把手放到臉前,舔掉手指上的史蒂夫的精液。「太美味了……」男孩說著,他俯下身開始舔食肌肉英雄無瑕的身體上剩餘的精液,「你真是一道美味,隊長先生,」他輕聲笑著,舔過史蒂夫的胸膛,引起一陣陣顫抖。 「你……你在做什麼?」史蒂夫虛弱地問,他的屁股的溫暖現在蔓延到他的全身。被這樣侵犯的想法讓他感到厭惡,但男孩舌頭的感覺卻讓他呻吟。 「我在做每個好孫子都會做的事,」他一邊擦拭下巴上的精液,一邊說,「我在努力讓我的祖父感到驕傲……或者在這種情況下……我的曾祖父。」 史蒂夫的眼睛開始閉合,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卻越來越不行了…… 「別擔心,隊長,你的生活即將變得輕鬆許多……」 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不是史蒂夫第一次醒來發現自己在牢房裡,該死的,這甚至不是第五次,但這是他第一次完全赤裸地醒來。 當他坐起來時,頭暈了一會兒,這是他被重度鎮靜的跡象,因為大多數藥物在他體內的燃燒速度都非常快。他坐在小床邊緣四處觀望,石牆,古老的,可能是某種城堡? 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在這樣的地方醒來。與石頭相比,房間的其餘部分看起來格格不入,角落裡有一個小廁所和水槽,而不是門,房間的一側被透明的場域覆蓋。 他站起來輕輕觸摸著發光的牆壁,感受到了輕微的電擊。 他四處尋找攝像頭,但他從神盾局學到了,新型的攝像頭太小了,無法被看見。作為牢房來說還不錯,但這並沒有告訴他太多,「那麼我應該感到害怕嗎?」他大聲呼喊著,知道自己正在被監視。 一連串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他等著,直到有人進來,因為他可以透過牆壁看到外面。看到「布萊克博士」來到他的牢房前站著,他只是略感意外。 一件血紅色的長袍垂掛在他健壯的身形上,他看起來比醫生的白大褂所顯示的要健康得多。 「你醒了,」他微笑著說,「感覺如何?」 「我們並不覺得好笑,」史蒂夫嘲諷地說,「這一切有什麼意義?我的衣服到底在哪裡?」 那男孩咧嘴一笑,「但是隊長,看看你,為什麼要遮掩這樣的傑作呢?如果你是我的,我永遠不會讓你穿衣服。」 史蒂夫怒火中燒,「聽著你這個怪胎,我永遠不會是你的,所以直接說重點!」 布萊克笑了,「你真是你時代的遺物啊,隊長,怪胎?你以為我只是個簡單的同性戀者,但事實是,我們都是流動的,我們都有慾望,只是有些人對此更加坦白。」 「我不是來跟你辯論性取向的,布萊克博士,」肌肉英雄帶著諷刺說,「那你何不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男孩突然大笑起來,「哦,我向你保證,我是個醫生,是由神盾局親自認證的,這部分是真的,不過我得承認,我的姓不是布萊克。」 「我應該在乎它是什麼嗎?」 那男孩向場地邁進了一步,「你應該在乎,它是施密特。」 這個詞一出口,一切都湊成了一塊,那雙眼睛,那個微笑……都屬於他最年長的紅骷髏!這孩子是……他的孫子?不,根據年份來看,應該是曾孫。 史蒂夫環顧四周,意識到他以前來過這座城堡,不過那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 「紅骷髏的後代是怎麼進入神盾局的?」 那孩子聳了聳肩,「你會感到驚訝的,畢竟,海爾上尉,神盾局就像性取向一樣是流動的,它可以是很多事物。」 史蒂夫猛地一拳打在桌上,「你想要什麼!你知道會有人來找我的。」 「他們會嗎?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們不認為你正在執行一項機密的神盾局任務並且失去聯繫,他們可能會……但他們正是這麼想的,所以不,上尉,我們有些時間可以共處。」 「所以,這是關於復仇的嗎?」 施密特露出了狼一般的獰笑,「不,羅傑斯上尉,這是關於權力。誰擁有它,誰渴望它,以及誰會使用它。」 史蒂夫翻了個白眼,「嗯,你聽起來像你祖父,他也喜歡聽自己的聲音。」 那孩子挑了挑眉,「哦,原諒我,我想我們見面的閒聊部分結束了,我們應該繼續進行了吧?」 史蒂夫挺直腰桿,「不管你能夢到的任何折磨,我都能承受。」 「折磨?」那男孩假裝驚訝地問,「我為什麼要折磨你,當我可以做這個。」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遙控器,按下了一個按鈕…… 就這樣,史蒂夫的世界被徹底顛覆了。 一道快樂的閃電穿過他的身體,就像同時經歷了千百次微小的高潮。這位肌肉英雄在他的陰莖開始蠢動時喘息著,當他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狂喜穿過他那肌肉發達的身體時,他的膝蓋開始發軟。 「什麼……」史蒂夫在感受到身體對這些感覺的反應時大叫,「你在對我做什麼?」他最終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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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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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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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神宫殿》part2
占卜师不会露出自己的容貌,印象中在占卜屋里的妈妈都会用金丝勾勒的面纱挡住自己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他优美的轮廓,以及那双勾人的眼眸,微微笑意,诱人掀开面纱吻上去。我猜这也是那些有钱人为什么愿意花上一大笔钱来让母亲预测他们虚无缥缈前途迷茫的未来,或许他们想要的仅仅是母亲偏凉的双手握住他们的手的触感罢了,我对那种肮脏下贱的念头很是熟悉。那些挺着大肚子散发着臭味的男人在母亲身上看到的是一个妖娆艳丽容貌姣好的美人,而那些趾高气扬的刻薄女人献媚的对象是一个英气逼人的漂亮男人。我厌恶这一切,我憎恨那些人在母亲身上舔过的眼神,我反感母亲不得不带着笑应付那些污秽的言语,我多希望我能挺身而出将他整个覆盖遮挡?
在日后,我会偷偷的藏在阴影中,那是我永远塌陷的道德,和破灭的理智,我躲在阴影中舔舐母亲的每一寸肌肤,吞下他的每一丝呻吟。有什么东西像泡沫一样炸开了,变成了水的尸体,有一道不知通向何处的门永远关上了,但我不在乎。此时的我拥有我最爱的人,我最思念的人,最���特的人。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美好,我就像可怜的哈勒姆,只要与母亲相拥就能够微笑安睡在虚无的梦境中,大概是只有到死才会从幻想中醒来吧?但是在此之前,我会不顾一切的,用尽一切方法去抓住母亲的衣角,不让他离我而去。
而母亲只是隐忍,包容,将我的一切污垢吞咽,丝毫没有发现他精心护理、勾勒形状的人,在看不见的地方裂开了無法被修补的缝隙,不断生出邪恶,最终会反过来吞噬他自己。妈妈,你的灵魂飘的好远了,一直到了云上,我怎样才能抓住你?我注定成为和月亮相爱的人,葬身于断崖吗?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九岁的时候,镌刻在血液中的野性让我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力量,那个无辜的受害者是一个绿眼睛的少女,她是那么的善良又容易放下戒心。善良的人是会遭到报应的,我一直都知道,因为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么那个女孩大概就是遭报应了吧。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就连母亲也是罪恶之城出逃的罪人,所以我一定是遗传了母亲骨子里最深层的邪恶。我学习并认知着自己爪牙的锋利,是否能划开皮肤咬碎骨头。那个女孩腹部被撕裂的样子就好像一条蟑螂的尸体,生出蛆虫,白花花的一条一条覆盖在她的伤口处,钻进钻出拼命的蠕动试图汲取养分,用她的生命换取自己存活的自私鬼。
那时的我是多么年幼无知啊,忘记在她活着时就掏出她的双眼,尸体的眼睛是没有灵魂的,既没有神采也不动人,就好像劣质的塑料品,里面看不到一片叶子一株草木,更别提一片森林,那些扯断的神经倒像是剪断的电线,告诉我电影已经结束了。我在空旷的躯壳里摸索着,这是肠子,吃起来是鱿鱼一样,在断裂的切面还有一些未消化完全的流质食物,一些蔬菜纤维和玉米粒,这是子宫,如果用力捏紧就会像海绵一样挤出很多血水,然后砰的炸掉。而其他的我就不感兴趣了,只是胡乱的撕咬,留下抓痕和齿印,比起虐待这样毫无生气的肉块,我更愿意躺回母亲身边去闻他胸口若有若无的乳香。至于尸体,那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在第二天黎明,我们就���开了那座城市。
现在想来,大概还是变成了虐待活物的怪癖,我会用没有多少重量的木锤试图去敲开一只兔子的头颅,也会抓着它的两只长耳朵把它对半撕开,或者猫啊,狗啊,什么都好,更多时候单纯想要发泄内心想要把那柔软皮毛撕裂的欲望,从毛发到皮肤连根拔起,而非注视死亡之前绝望的眼神。只有完全的,一丝不剩地发泄完全,才能在帮母亲梳理他柔顺的长发时,不弄掉任何一根发丝。
到了后来,我杀人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猖狂,甚至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而匆匆赶回去,不顾自己脸上手上还粘着鲜血地穿过人群跑过街道。在见到母亲之前,我会尽量将自己洗净,而衣服上的血渍终归是会被发现,母亲肯定已经明白了,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帮我把污渍尽力搓洗到只留下淡黄色印记,像是打翻的咖啡。但是我能嗅出来那种细微至极的,母亲的体香,就粘在上面。我的童年就好像夕阳,绚丽的晚霞,白日将尽母亲的期盼,和黑夜将至危险的张狂。
随着在我手下逝去的生命越来越多,我的罪孽也是无比深重的,越是发泄越是渴求,我内心深处的尖啸只有母亲能够安抚。我开始找寻一些更具有目标性的猎物,红发,绿眼,或者是纯洁无瑕的处女,也有戴上婚戒的情人。处女是我的仇恨与不满,情人是我的嫉妒与憎恶,她们都无法成为痴迷和狂热的替代者。我第一次将手指塞进一个女孩的下体,因为她逃窜时狼狈露出胯间的蕾丝装饰与吊带袜像极了母亲,母亲身形更偏向青涩少女,却从不愿意在自己肚脐下方点缀一个调皮的蝴蝶结。但她永远不及母亲那么优雅,她不配成为母亲的幻影。我记得我的利爪勾破了她,那种绵软如同蛞蝓一样的质感让我不禁遐想母亲触碰起来又是什么样子。鲜血是随着子宫被我扯出来的,尖叫和泪水也是被我吃进腹中的。我在她苟延残喘时就咬断了无名指——沿着那个熟悉的,被戒指勒出来的印记。我感到特别自豪,我出于爱而做了一点事情。
到头来我依然觉得无论多少杀戮,多么残忍的虐待,都无法满足我内心深处对于鲜血的渴望,我尝试着各种各样的血液,新鲜的,腐臭的,甚至是将自己每个部位划开贪婪的舔舐。我更加偏好我的鼻血,在干燥的夏季秋季,那些不知不觉中滴下,在衣服上砸出血坑。换作是母亲,她会用袖子帮我擦掉并仰起我的头,将卫生纸裹成一团塞进我的鼻孔里。但是我更喜欢让它全部流到嘴里,或是低下头把双手聚拢成一个窝,试图接满成一个血槽,再慢慢舔干净。我喜欢舌头裹着一层凝结的血膜的感觉,也喜欢使劲吹气时血珠到处喷溅的感觉。但是玩多了也腻了。反而经期的母亲似乎从头到脚都会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香,是能够真正满足我的美食。母亲经期不太规律,有时日期会相差很久甚至很近,或是一次持续很长的时间,再加上母亲终究是对变成“女性”的身份不太适应,总是会不小心让鲜血顺着腿流下来甚至染红裙子。我看着他染血的床单,像绽放绚烂的花,也像被强行捅破下身的处女,凄惨又挑起致命的欲望。
母亲带血的内裤我会偷偷藏起来,用舌尖品味榨取渗透进布料的每一丝腥甜,这完全就是寥若晨星,所以我将渴求的目光转向了母亲使用过的卫生棉条,那浸满母亲鲜血的棉棒就好像可口的糖果一样诱惑我,只要一挤就能挤出好多血。马戏团里大多是男性,母亲也就自己用一个废弃的纸箱来扔那些使用过的玩意,这倒方便了我去让那些被丢弃的物品再次获得价值。我捡起它们像是舔男人老二的荡妇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用口腔挤出每一滴血液,满意的吞咽下去,那是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有一些上面挂着凝结的像肉一样的血块,我用指甲捏起放入嘴中试图碾碎它们,如同对待一颗草莓一样,在齿缝间玩弄,还有一些透明的粘液勾连着舌尖,然后囫囵咽下。只要一张口,双唇就会扯起血丝和粘液,可能来自母亲,也可能是我干涸的唾液。
我好想能够有一天亲手从母亲体内勾出它们,吸出它们,是可怜的狗在捡食母亲不要的东西。而母亲只是在训练他的忠犬,热衷于看这匹发情的公狼扑过来时鬼鬼宗宗的模样,我好希望我能够享用母亲,我在舔净手指上沾染的最后一丝经血时带上了令我浑身炽热的欲望。
大概是狼人的血统作祟,我比正常人性成熟早了不少,大概十岁多的时候,我就已经遗精了,第一次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第二天母亲意味不明的对着我笑,眉眼中多了对那些男人的媚态,也许是我的幻觉。但是��那一夜之后母亲就让我分床睡了“你也需要自己的空间,你会习惯的,不能总是依赖妈妈”
我清晰的记得母亲是这么和我说的,我不知道那一夜我怎么在没有母亲的呼吸下睡着的,也是从那之后我开始学着触碰自己下体,脑中想象母亲的声音“我爱你,ste,我爱你,我的宝贝,我的小星星”。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们都爱着彼此。我在一个个黎明的迎送中长大成人,然后从门缝中偷窥母亲,看他如何更衣,如何化妆,如何狂躁的掀翻桌子,如何颓废的裸着身子蹲在脏衣服堆里抽着大麻。那种堕落是我从未见过的,也是母亲不愿意在我面前表现的,我仿佛触碰到百合腐烂的根茎一般,那是一种莫名的悸动和兴奋,每次都足以让我勃起,在燥热中低声呼唤母亲,对着他毫无防备的身影偷偷射在门框的一角。就好像我无数次目光钻进母亲俯身时的衣领,贪婪的描绘安置在骨骼上微微耸立的蒙布朗塔。
我把母亲的照片摆在自己床头,早晨虔诚的亲吻,晚上亵渎的自慰,每一次失眠我都会把那张小小的照片,连同相框一起拥进怀里,给自己哼着歌,假装是母亲在哄我入眠。母亲会知道我在想他吗?还是说他比我更孤独?所以为了不让他孤独,我每天都将他擦得干干净净,摆放在桌上,甚至能印出自己的脸。
我也曾偷窥过母亲抚慰自己,和我没什么区别,但是在他张开双腿时,我窥窃到的那是不属于男性也不属于女性的器官,我见过女人的,也熟悉男人的,但是都和母亲的不同,母亲就像是用刀一层一层切割开的玫瑰,又像是一只眼睛,注视着我放在胯间的手,谴责着我的罪行,邀请着我的加入。我已经难以忍受了,想要立刻就俯身亲吻上去,就快了,就快了,只要我成为母亲的情人,一切都会属于我的。包裹在那丝绸睡裙中,母亲咬着嘴唇不想被人发现,死白的肌肤渡上红晕,甚至在高潮时夹紧双腿,留下修长指节仍插在那个隐秘的洞穴中,汁液在黑夜中闪着光,也许是滋养我生命的甘泉吧?带来死亡和狂欢的,却不曾发酵过,亮晶晶的沾满了床单,我猜是钻石洒在了上面,相比起来我手上黏浊的腥臭是那么猥琐低贱。
我大概是被多巴胺绑架了。
母亲就好像那种无花果,藏在树叶中,像是快要滴下的乳房,表面粗糙而内脏全是缤纷的���和果实,不仔���寻找是看不到他的。他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实际上已经破了个不起眼的洞,那些蜜啊汁啊全部涌了出来,勾引着虫子爬进去,就连地底的蚂蚁都会被他吸引。他展示给人看的那一面是多么完美无缺,其实内心早已生出蛀虫,糜烂的不行,但越是这样越成熟,也越甜越可口。
血脉始终是摆在那,母亲是狼王,而我又是唯一一匹公狼,母亲理应成为我的伴侣,即使我们从不合群。我骨子里那低贱的狼人血统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征服你的母亲。
我对母亲的痴迷已经超过了我对自己的认知,当我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我们在意大利停驻过冬的时候,母亲跟随Wladyslaw先生和师傅出了门,马戏团没有运营,所有人只是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我就像是一个弃婴,孤单的依靠着母亲的房门,它就像那第十三道门,甚至没有上锁,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打开,但最终的我是没有经受住诱惑的。
我和母亲房间隔的很远,一道墙,或者是他的怀里,就几乎隔绝了我对这里的观察,我的目光永远是跟随母亲的,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审视母亲的房间。所有东西全部堆积在地板上,狭小,肮脏,混乱,邋遢,这些词语在母亲身上也赋予一层虚假的褒义,但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架钢琴,上面放着一盆仙人掌。我曾经会弹奏它,但现在我几乎从不触摸上琴键,我害怕,我害怕有人听出琴声中我对母亲炙热的爱,我对母亲的贪婪占有,我对母亲罪恶的欲念。除此之外,就是唯一整齐摆放的,是一整面墙的书籍,如同我出生的那个地方,那个名叫Leo的男人为了母亲将所有墙壁变成了书架,我仿佛置身于图书馆中,而母亲会坐在楼梯上,靠着书籍静静的发呆。
没有母亲的我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只能如同筑巢的母兽一样将母亲换下的衣物堆成一堆,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贪婪呼吸着属于母亲的味道。十三岁的我已经长到了母亲的肩头,母亲的衣裙在我身上还是略大了点,但并不会妨碍我偷偷套上,记住每一处皱褶的味道,然后钻进母亲的被褥中,嗅着枕头上残留的母亲发丝的芳香入睡。而趴在地上,就能看到母亲藏在床下的鞋子,包裹他曼妙足弓的鞋子,有浓浓的檀香味,亲吻鞋尖就仿佛吻在母亲的脚趾,想要全部含到嘴里舔舐,隔着丝袜,湿润他的皮肤。只要想到桌前那张椅子母亲经常坐在那里梳妆,我便虔诚的跪在一旁,轻轻枕在椅子上,仿佛幼时母亲让我枕在他的腿上,��开我耳畔碎发,注视我沉睡的模样。我也会悄悄抬起母亲的杯子,饥渴的舔舐边缘淡淡的唇印,既是它自从母亲离开后一直没人清洗,沾染了多余的灰尘味道,而并非母亲唇齿间的香甜。我用鼻尖、用睫毛去亲吻母亲的每一件物品,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就好像我拿起母亲的耳环试图带在自己的耳垂上,才发现自己没有母亲那样的一个足以容纳那根银线的洞口,于是我用力把它穿了过去,留下一个渗血的,难以愈合的痕迹。
拉开母亲的被子是会发现床单上一些随手抹上去的痕迹,我如同弥撒中的信徒,爬伏在那里,嗅着,舔着,幻想着,然后也把自己的痕迹留在了母亲的床单上。印记重合着,分不清是我的还是母亲的,这让我兴奋的不行,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喘息,就连尾尖也紧绷起来,下贱而又丑陋的野兽。我想把我的肮脏抹在母亲的圣洁上,他的钢琴上,鞋上,杯上,内衣上,被母亲沾在指尖,穿在足下,饮进嘴里,戴在身上。或许我才是应该被绑在绞刑架上的人,挂在墙上的花束显得我想要剥开母亲每一寸肌肤的欲望是那么可怜又恶心。我抚摸神像,手指没有渡上金,而是渡上了罪恶与灰尘。
就在那几天,我对母亲的想念超过了一切,我找到了一个红发绿眼的女孩,定为下一个目标。我只是因为她的容貌而偷偷尾随她来到了她的住处,我蹲在墙角朝手心哈气,看着空中凝结的白雾似乎幻化成母亲的样子。那是一个烘培面包的女孩,善良的她梳着两个麻花辫以为我是无家可归的报童,便偷偷从窗口递给我一个面包,夹着浓厚的奶油,问我够吃了吗。“ste吃饱了吗?”“ste够吃了吗”就好像是母亲在耳边安抚一般。那一瞬间我渴望自己回到子宫,被母亲捧在腹中,在温暖的羊水中安睡。那么面前的人就是母亲的劣等仿制品罢了,我想要在她的子宫里也待一会。我问她还有吗,她说
“如果不够吃的话明天再来。”
第二天,我把她拐骗到没有人的丛林中绑在树上,趴在地上强行掰开她双腿露出那个逼仄入口,并从头开始假装自己任然是那个幼小的胚胎,试图把自己塞进她狭窄的下腹,她赤裸的双腿因为过紧的束缚和严寒而发紫,血管清晰可见,我在她疼痛的惨叫中,混着鲜血勉强把自己脑袋塞了进去,却被胯骨挤压得难受,里面是窒息的反胃感,最终结果我们互相挣扎着逃脱,以她的肌肉和骨骼都撕裂而结束的。明明下半身已经像是烟花一样碎裂,就连肠子也流到地上被雪花粘了起来,我试图把它们从雪地中扯起,却无济于事。
那么嘴也行吧,这样想着,我试着掰开她的嘴,把自己的脑袋挤进去,可惜嘴角撕裂到耳根,骨头也掰断后,人类的食道还是没有办法把我送进子宫。这个女孩失去了她的下巴,但是这个女孩还没有死,也许是冰雪冻住了她正在流逝的生命,她依然用残存的意识发出绝望的发出凄烈的哭叫声,却被声声狼嚎掩盖过去。
她到底哭什么呢?她是在共情我的哀伤吗?她完全无法理解我想要重回子宫这一原始环境的疯狂欲望!我甩掉头发上腥臭的粘液,本能的哀嚎呜咽,可它们却在我的毛发上结成点点冰霜,甚至快要冻住我的睫毛封住我的双眼。母亲啊,我永远也不能回到你的腹中,因为你一定更加脆弱更加易碎,我不愿意白雪沾上血污。我最后奸了那个女孩的尸体,仇恨一般的捣烂子宫,在群狼蜂拥而至后,绝望的奔进森林深处。回不去,回不去,回不去,我明明一直都知道。我痛苦的哭号,思念扭曲着我的心脏,疼痛抽搐我的四肢。最终,我是在母亲的衣柜里,用裙摆蒙住眼睛睡过了那个夜晚。
也正是那一夜,在她激烈的挣扎反抗中,我的手指不知磕在了那里,指甲周围一片瘀血,或许比起那个被饿狼啃食只剩下一个头颅孤零零挂在那里的女孩好得多,但是真的很疼。我原本以為那些血液很快就会消散,流回它应该在的地方,我猜是我错了,直到母亲回来,我的手肿起了一块。我扑进母亲的怀里,将鼻尖埋在母亲的颈窝,顺着耳后细细嗅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试图记住母亲身上的所有味道。但是母亲拉起我的手,问我怎么了,我不敢全部告诉他,只是说被门夹到了。于是我看着母亲跪在我面前,在烛火上把尖刀烧红,然后割破了我瘀血的地方。腐败发黑的血液一瞬间涌出来,我因为那股恶臭捂住了鼻子,但妈妈却把我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吸出那些腐烂的坏血,吞了下去,接纳了我所有的污垢。当时的我,耳垂上还挂着母亲的珍珠耳饰。
我的话语总是在面对母亲的时候枯竭,在波兰时,我们停留在一片接近丛林的田野,不远处是教堂,教堂旁边是一个磨坊,风车转啊转啊,母亲喜欢趴在草地上看书,身影被风车切割成很多很多,伴随着朽木的吱呀声。我甚至不敢接近,只能在远处看着蝴蝶停到他背上,大概是怕吓跑了蝴蝶吧。地上草叶把他露出的腿扎得泛红,还有一个突兀的蚊子包。那是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暂停在一个永远的循环中。所以我踏��教堂,虔诚的询问我对于母亲的爱是否应该藏在不会被人看见的地方,可是神爱世人,他会宽恕我,我犯下的并不是罪行,而是应该被原谅的爱。如果我推开那座教堂沉重的木门时向里窥探时,却看到神父正在强曓一个无辜的农女。
于是我走开了,关上门来到了田边,我询问一个正在田埂上采摘野菜的蓝色头巾年老妇人,我应该如何对妈妈表达爱意,妇人打量着这个口音奇怪的异乡人,然后把我带到家里,用仅剩的半碗面粉和四处借来的两个鸡蛋给我烤了一个苹果派“我还小的时候,我的母亲会给我做食物,所以我学会做饭之后,就给她烤了一个苹果派。”她混浊的双眼看着我,拼命用那破洞的裙子试图擦干净屋内唯一的盘子,佝偻的背脊让她只能弯腰叹息,我吃完派道谢后就离开了。我只有弯着腰才能挤出那道低矮的房门,大概是得学点什么吧,暗暗记下后便一直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大概就是在几天后,我偷偷学会了派的做法,并偷走了一个婴儿。那个小家伙倒是什么都不知道,躺在地上直到我割开他的喉咙才开始哭泣。婴儿的血有一股奶腥臭,但是肉或许口感更好,母亲对于食物通常很挑剔,我为自己的聪颖而沾沾自喜。婴儿那么小,却也有齐全的内脏和那么多脂肪,但都是那么小,像是假的,小小的心脏在我指甲戳到的时候还在努力跳动着。我将他想象成一个可口的蛋糕,挑一块吧。尽力挑选出一些看上去不错的肉块,趁他还没断气割了下来,用拙劣的技巧做出一个歪歪扭扭的派,再三检查自己没有不小心混入指甲或者头发,如果母亲吃到一根人的手指可能会吓得尖叫,我很乐意看到那样的场面但这样也许他会再也不理我。
我看着母亲吃下了那玩意,虽然在切开的瞬间面片甚至没有熟透,里面的肉泛着血水,而底面却已经焦糊。母亲仿佛没有味觉一样,咀嚼,吞咽,笑着说好吃,我想起了同类相食,有些人听说自己吃的可能是人肉就会开始呕吐恶心,搞得人心惶惶,母亲在吃人类的尸体但是自己毫无察觉,就好像在诱惑一个纯洁无瑕的人逐渐堕落一样,吃下去吧,把所有的一切吃下去,包含着我的扭曲的爱意,全部吃下去。我看着母亲有些反胃的吞咽,只感觉一股温热涌进下腹——我无可救药的勃起了,就在餐桌下面,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好兴奋,原来母亲愿意为了我做这么多,这么多,我好想就这么占有母亲。我看着母亲艰难的试着吃完,而我就坐在他的正对面,偷偷的噫淫着与母亲做爱,然后射在自己手中��湿嗒嗒滴到地上,可惜母亲被恶心的食物腻上所有感官,闻不到我对他的爱。
后来几天母亲因为我闹了肚子,像是被清空了肠道一直到只有一些消化液的程度,甚至没有粪便的味道,倒像放置了一夜的死虾的味道,我忍不住听从脑海深处的声音,在一堆卫生纸中嗅出母亲的味道偷偷捡起舔了舔那浅黄色的稀液,咸咸的,还带了点类似皂角的味道,比我想象中好吃得不少。于是我再次窥窃上,如果母亲愿意包容我所有的肮脏怪癖,愿意在我面前摒弃羞耻,将它们全部注入我的嘴里,那我一定会激动得停止呼吸,用舌头一点一点帮母亲清理干净。
我就像是被抛弃的屎尿,蜷缩在那一堆污秽的垃圾中,像是翻刨食物的流浪狗,拼命找寻着带有母亲味道的纸巾,一张接连一张,放到鼻子下辨认出母亲的味道,发了疯的舔食。最后在无尽的渴求中昏睡了过去。醒来时,一些黏黏糊糊的粪便在身上结痂,引来无数的苍蝇。
大概是在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母亲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听懂他说话的人。能够明白他的自言自语,他所说的每一个作家,引用的每一个词句。这才是母亲真正想要的,而非性。性和谁都可以,认识的,不认识的,甚至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所谓的知己是只有一个的。那时的我刚满十四,便开始埋头到书籍中,凭借一丝天赋不断的一本接连一本的学习着,将它们整本背诵,来认定母亲所爱好的意境究竟是什么模样。
最开始的时候是难以忍受的,就好像大脑塞进太多东西,再也塞不进任何一点。无数未经我美化过的,绝望的,崩溃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
我出生的房间里,Leo曾经满心欢喜,期待的布置得很美好,至少在他发现我不是他的种之后也依然那么华丽,在摇篮旁他会偶尔弹奏钢琴,悲伤,愤怒,然后离开。我认识中的他是阴郁而颓废的,有时会殴打母亲然后压抑的哭喊,像是在死亡的痛苦中挣扎。Leo将我抱在怀里喂奶,像对待宠物狗一样给我梳毛,和我抱怨对母亲的爱。母亲唇角的血迹,肿胀的眼角,甚至是折断的手指和淤青的皮肤,像是定格动画一帧一帧在我脑中播放。Leo不是因为厌倦而将母亲赶出家门的,而是母亲自己逃的,他崩溃的拉开房中所有窗帘,阳光囚禁了地上的黑暗,母亲将那个试图安抚他的男人推到阳光下,匆忙的连行李都没有收拾,从摇篮中抱起我,披上斗篷就跳出窗口。我不知道Leo的悲嚎是因为被阳光灼伤还是因为失去母亲,但我现在明白,他肯定会来,从我身边夺走母亲。
那也是我第一次崩溃,第一次无比的憎恨��无比的恐惧,我害怕的不是任何人。师傅曾经和我说,所有恐惧都是因为未知,我说因为未知会让人死亡,所以人们怕的是死亡,我连死亡都不怕我又怕什么?我害怕母亲离开,我不知道我离开母亲会怎么样……
死亡,其实也是一种未知吧。。
从那一次开始,越来越多的记忆会涌进我的脑海,有时是零散碎片,有时却是一段一段的不知是否真实发生过的故事。我的脑子出了点问题,但我不敢告诉母亲,我怕他担心我,所以我和班主说了这些事,包括一些我从未对任何人提及的隐秘,是尼莫萨恩的舌头在我皱褶的大脑皮层上舔舐,留下印记。Wladyslaw先生沉思了一会,告诉我,大概是超忆症,为了让我好受一点,他让我去试着驯养野兽,马戏团的动物都是机械的,全部听从于他的命令,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兴许他只是一片好心。
但是,太多的记忆,是会杀死一个人的。所以我决定用更多更多,去填塞即将炸裂的自己,为了母亲,我愿意承受一切,我幼稚的想着,安心的沉睡了。
Wladyslaw也有很多记忆,他活了很久,甚至像犹太人那样在二战里四处逃窜,我问他是怎么从德国人手里活下来的,他说了很多故事。我最喜欢的莫过于他被迫藏在房顶被遮挡起来的阁楼上,收留他的人是个寡妇,寡妇的丈夫也长着一个奇怪的脑袋,然后被俄国人当成怪物几枪打死了。那个寡妇很漂亮,有一对大乳房和挺翘的臀部,那些俄国人总是会以保护她的理由来,将她按倒在地板上几个人一起耸动着,比路边的野狗还令人作呕,顺便把屋子里所有能吃的物品洗劫一空。那一次是很惊险的,男人们灌了很多伏特加,醉醺醺地连讲话都变成大舌头,他们自以为是举办派对,甚至巴不得把所有女人叫来举办一个裸体舞会,一个年轻的小伙向寡妇展示他的枪试图捕获芳心,枪走火了,子弹打穿了天花板,擦着Wladyslaw的手掌边缘飞过,刮下了一块肉。
那是很惊险的,因为如果鲜血滴下的话就会引起注意,在那之前,不远处巡逻的德军听到了枪声冲了进来,看到那几顶愚蠢的毛边帽子,就端起枪朝屋里乱扫一通。俄国人死了,寡妇也死了,几个德军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也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扒开寡妇尸体还热乎的腿。Wladyslaw趁这个时候偷偷从一个破洞翻到屋顶上,顺着后院梯子爬下去,不再回头地跑远了。
我为他的传奇故事而愣神,将他捧成英雄的地位,而他只是怜爱的摸摸我的���发,让我无聊的话就去和师傅学点什么来打发时间。我不明白,但还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开始跟着师傅跑来跑去。
在我第一次跟随师傅学习死灵术时,他受人委托去打捞一具河中的尸体,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我问师傅“她为什么死了也这么好看?”“因为这是塞纳河”。师傅把尸体放在地上又去忙活着自己的事,我看着女孩美丽的长发被水藻困住,忍不住伸手去帮她梳理,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脸部却被泡的像海绵一样发白,被鱼啃噬的坑坑洼洼的,散发出一股鱼腥和腐臭。她似乎刚死不久,还像安睡一般平静,我产生了可以救活她的错觉。于是我吻上她的双唇试图吮出她肺里的水,结果那脆弱的肉瓣却顺着我的动作掉了下来,粘在我的舌头上,露出一口恶臭的烂牙。我强忍住自己胃中的反感,却看到发黄的脂肪从她破洞的嘴中流了出来,而那被水泡烂的肉,裹着我的舌头化成肉糜,滑倒我的喉咙里。
我吐了出来,把我的午餐吐了出来,混合着没有嚼碎的培根和煎蛋,那些糊状的流食,喂给这具长久没有进食的女尸,晕眩中,她似乎动了动眼睛,又动了动嘴巴,把它们全部吞下去,说“真好吃。”
也是那时,我为了让自己适应尸体,杀害过一个令人作呕的黑人妇女,她看起来那么丑陋,浑身污垢散发着臭味,却拥有一头和母亲一样的秀发。那是多么恶心的种族啊!她还抱着一个婴儿,像是下水道中没有毛的黑老鼠一样。我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只要你赢了我就放过你的孩子,如果平局那就放过你。于是我在她黝黑的乳房上以刀子为棋,下了一盘井字棋,只可惜她可悲的肤色让我看不清那涌出的鲜血,我只能剮下一层皮肤来告诉她那里已经有我的棋子了,那一局是平局。所以我遵循约定放过了她,但她要付出代价,我将婴儿稚嫩的双手塞进她的嘴里防止她尖叫出声,然后割掉了她的整个头皮,剪断了她的睫毛。她疼痛的咬合却咬断了孩子的手腕。我是无比的喜悦!因为如果是妈妈,换作是妈妈,一定不会这样对我!
她的后果我不知道,但是我带走了那蓬美丽的长发。我把头皮做成了假发,戴在头上时仿佛自己变得更像母亲,可是大概是我的处理不当,那层死皮上竟然长出了肉芽,从头发缝隙中像竹笋一样钻出来,甚至还因为未完全死亡的神经蠕动抽搐着。洗不干净的发丝油腻成一缕一缕打成结,我只能将它抛弃。那一天我清洗了三个小时的头发,但无论怎样总觉得那个贱人的血污渗透在我柔顺的发丝上,是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如果母亲不再愿意吻我……那就都是那个贱婊子的错。我痛苦的哭泣,怨���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与母亲相似的容貌。
最后我把原本金棕色的头发染成了母亲那样的红色,但显得那么廉价可悲。那时的我未满十四。
母亲最终对于我的发色还是满意的,他怜爱的把我鬓角发丝拨到耳后,吻了吻我的发根,说“这样的你也很漂亮。”母亲柔软的嘴唇刮红我的脸颊,像是梦境一样。他是施粥的救世主,而我只是乞求怜悯的乞丐,被他的光芒刺瞎了双眼。
在我十四岁,我收到了一个我没有想到的生日礼物,一只幼小的狼崽,班主把它装在礼物盒���放在我的桌子上,活生生的,由血肉组成的,会叛逆会死亡的,并非机械控制的幼崽。那一瞬间的我就像世界上所有十四岁男孩一样兴奋的把它拥进怀里,然后向母亲炫耀,母亲慈爱的吻了我的鼻尖又伸手去摸摸它。“给它起个名字吧”“我想要妈妈来决定”我跪在母亲面前,将头放到他的膝上像恳求母亲为我梳理发丝。母亲自然是将柔软的手指抚上我的头顶。他从我手中接过狼崽放在身边床上,说“就叫soft”柔软的,柔软的,我在母亲心中也是这样吗?我暗自高兴着,像是同耶稣钉在一起就被救赎的强盗。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母亲曾经遭遇的一切,还自大的对号入座。
你想象过吃腐肉的味道吗?混合着沙子和苍蝇的卵,苦涩的血味生肉味以及腥臭味,吃起来像是嚼混着沙子的面粉,充斥鼻腔和大脑的恶臭,可能是吞入了一条下水道吧。幼时的母亲就是带着泪吃下去的,没有吐出来,全部吃下去。我想了想,如果是母亲死了,那我就把他煮烂,骨头剔的干干净净全部吃下去,但我会如饥似渴的把他的乳房或是荫茎囫囵吞下,最终把自己噎死。
多年之后我在高速路边捡了一只被车撞死的老鼠,大概比我的两只鞋加起来还大,它的眼珠挂在眼眶外面,不知道在路边的烈日下面躺了多久,黑色皮毛长出了绿色霉菌,散发出它应该有的臭味。我不由自主的把它捡起塞到嘴里,路过的人应该都以为我已经疯了吧,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疯子的做法。人们面对任何事都安慰自己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可这就是世界的残忍,你有什么办法改变呢?就算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也不可能像是耶稣那样吧。但是死老鼠的味道的确令人作呕,让我把午餐的三明治伴随着发绿的腐肉全部吐了出来。
14岁生日过后的那个星期,我开始思索着应该找点什么东西当作谢礼。起初我在马戏团里徘徊一圈又一圈,Claire先生蹲在消防栓上问我在找什么,我说我不知道,等着看吧。是啊,我才意识到整个马戏团甚至没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从出生开始我也没交过什么朋友,从来没有机会像那些周末依然穿着学生制服的孩子一样成群结队在街道上跑来跑去,谈论着母亲节礼物或是哪个他们都认识的人的坏话。这正常吗?我问Claire,他说“你要是个正常人也不会跟着马戏团满世界乱跑,反正你也不合群。”是啊,我也看不起和我同龄的孩子们,他们过于幼稚并且无知,他们甚至独自活不过一个冬天,他们什么都不理解。总有人过的生活是从一开始就一帆风顺的,被亲人们喜爱,拥有一大把朋友,安稳的读书上大学,成年,结婚生子,然后死亡,他们做过的一生甚至不及我这十四年所经过的。但是总有人对他人一无所知还擅自评论,说什么这是不对的,那是正确的,假装自己很道德很专业,其实那么愚蠢。
所以我大概了解了一下马戏团中的所有人,我花了两天时间去观察他们,最后,我发现Wladyslaw的怪胎乐园,大概是还差最后一个怪胎:被人为塑造的怪胎。这里的怪胎都是天生的,命中注定带有残疾,就如同没有被雕刻过的珠宝一般,那如果把珠宝雕一雕,那就会价格翻倍。就好像他察到我需要一个有生命的伙伴,而不是像师傅一样对手套说话,我也发现了他所缺少的,我为此沾沾自喜。
我开始到附近的街道上徘徊,思考为什么总有人愿意花一大笔钱来到这里,是为了满足猎奇的欲望吗?我猜不完全是,会有一些全身奢侈品的有钱女人,从腋下的小包里抽出几千英镑,来买上哪个小丑的一夜,就好像她们觉得我们是下贱的庶民,而被我们这种肮脏的人操一夜就能感受到被玷污的快感。那她们想要什么?为什么不去随便找一匹马一头牛呢?还是喜欢在马的干草上躺着?大概是觉得她还宠幸了一个可怜的怪胎吧。我大概发现了我想要的目标——一个亚裔的蜜色皮肤女孩。她看上去像是一个印度人,独自坐在街边乞讨。而我就装作一个普通的,善良的有钱人家的小男孩,递给她一百元,说“你要来我家做客吗?”我在赌一个饥饿的人会不会愚蠢的觉得一个小孩是纯真善良的。
最终的结果是我成功了,我把她引诱到墓地里击晕,并转移到马戏团中我的私人乐园。我用了一点小手段让她无法察觉到疼痛,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我用链锯锯断,她不会疼,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她的麦秆一样干瘦的双腿被我剁碎了喂狼,然后把双手缝到胯部的接口上。我把她的舌头剪断,让她也无法对任何人诉说我的暴行,然后我在她粗糙干瘪的乳房上,用两颗闪耀的宝石替代了她的乳头。伤口我是用打火机一点一点的烧合起来的,这是最快速的止血方法,还散发出烤肉的香味的确馋得我咽口水。这个手工制造的礼物就好像孩童第一次绘制的贺卡一样粗糙丑陋,但我还是把她送给了班主,并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女孩被好心的收留,她每次看到缠着母亲撒娇的我都会恐惧发抖,黑色眼睛可悲的挤出几滴眼泪,却不得不用那双乞讨的手掌支撑自己,呜咽着,只引起围观她的人好奇而冷漠的惊呼和嘲弄。我几乎不会多看她一眼,也不打算再对她怎么样,她已经加入我们了不是吗?有一天,我拿了一份报纸去她旁边坐着念给她听,头条新闻大概是说一个发了疯的艺术家,把自己的丈夫杀死分尸煮成了肉汤,然后把丈夫的脑袋砍了下来做成石膏每天抱着起舞,而心脏被雕成了苹果的形状,挂在门口树枝上。女孩听得很认真,甚至为他们凄美的爱情感动到哭了起来,我很喜欢她不合时宜的怜悯心。可惜的是,大概一周后,她就死了。
从得到了soft开始,我就逐渐开始接手一些活着的动物,学习如何让他们听从我的命令,如何取悦那些观众。这里不是罗马斗兽场,但性质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见血一个不见血。从古至今人们都会用观看与自己无关的生物残杀来取乐,人类一直都是冷漠的还要装作一副善良的样子,特别是那些慈善家,今天修建一个孤儿院明天投资一个养老院,实际上谁知道呢?那些都是有钱人受的起的费用。还不如拿出点实际的,去煮一锅糠顿在地上吆喝那些流浪汉来吃。我把鞭子抽在马身上时就这么告诉它,它却告诉我说“只要你能够完全提供我吃的,不要让我做我做不到的事情,我并不会反抗,你又为什么要抽我?我只用在门口草地上吃一些苜蓿和麦秆就够了。”我想了想很有道理然后去问那头大象,大象说“我脾气都很温和,也喜欢和人类玩耍,可是你不应该无缘无故让我服从命令。”
最后我把大象关起来了,用一个房子那么大的铁笼,soft走路依然踉踉跄跄,跟着我,坐在我脚边好奇的看着大象,看着它愤怒的试图把笼子拆开却无济于事。这样的惩罚是永远不会结束的,因为大象是记仇的生物,而我只能用囚禁和鞭打让它听从命令。我以为我会就此失败,但是却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身影。母亲抱着许多的水果,偷偷的递给了那个畜牲,温柔的抚摸它的鼻子让它慢慢吃,不够还有,而大象注视着他,注视着这个同我如此相似的人为什么对它那么友好。最后一个火龙果是被它用鼻子卷成碎块的,它将那块压的不成样子的果肉递到母亲手里,然后去捡食地上的���末。母亲试图把那一半也给它却遭到了难以言喻的注视,只能全部吃掉,那头大象才满意的看着他离开。
我问soft懂不懂,它看着我,还不会说话,还是个只会呓语的婴儿,它抖抖尾巴又甩甩头,假装是回答我了。最终我只能威胁那头大象说
“如果你敢把你那拖在地上的恶心玩意碰到我妈妈,我就用小斧子把你分尸。”
”
同样的,我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那根玩意去触碰母亲,但我是多么渴望,我只能营造出更多更多以母亲为主角的咸湿梦境,然后射自己一床。
第一个梦境中母亲是饥渴的荡妇,染着红色的指甲油,裹着浴巾躺在我的床上慢慢套上黑色丝袜,慢慢裹住双腿的同时被她的指甲勾成一缕一缕,露出丰腴的腿肉。她揪住我的衣领跪坐在床边与我接吻,我伸手去试图抓住她的长发却什么也触碰不到,倒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被她按倒在床的边缘索取,劣质的香水味扑进我的鼻腔和大脑几乎要将我窒息。直到我们都精疲力尽,她才慢慢从我身上滑下,被子全部掉到地上,方便她踩在上面去穿衣服,背对着我扣上胸衣,而精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她突然倒下,变成了第二个梦境。
第二个梦母亲是曾经的那个万人迷乐手,在化妆间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不知道我是谁,也许是他的秘密情人吧。他把红发高高扎成马尾,穿着肥大的衬衫和破洞牛仔裤,一只手夹着大麻对我微笑,而他的腿间却是个正在给他口的姑娘。他在姑娘那对大胸上潦草签了名哄骗她出门后便呼唤着我扑到我的怀里,说着一些类似你也想尝尝吗之类的下流话。他身上还汗涔涔的,肆意散发出荷尔蒙和多巴胺,漂亮脸蛋还有高潮后的红晕,而眼线已经被汗水冲化,变成黑色泪痕。他一直催促着我再快一点,快点结束,不要玩的太过,他一会还要上台,但终究只是狼狈的趴在桌上打翻了不知是谁的威士忌。在威士忌金橙酒液的馥郁中,进入了第三个梦境。
第三个梦里母亲就好像他一直以来的模样,是女人也是男人,他身着圣洁的白色长裙躺在朽木地板上,身下是扎人的羊绒波斯地毯,枣红衬得母亲皮肤没有血色,像是尸体。事实的确如此,当我躺在他旁边注视那双眼时没有任何生气,所以我就能肆意的吻他,抚摸他,如同对待一个人偶,搂到怀里也像是安详的沉睡,靠着我的肩随我玩弄。我把他的长裙拉起,推到肚脐上方,亲吻他的腹部,和那代表生育的妊娠纹。他的腹中有一个苹果,引诱着我伸手去摘下,所以我将手探进母亲的下体,只扯出一个血淋淋的子宫。我只能让他的尸体再次安睡,鲜血染红了裙子,让我不得不用毯子把母亲卷起,只露出调皮的脚趾,和第四个梦境。
第四个梦变成了午后的一颗树下,阳光是模糊的,蒙上了一层雾,那是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孩坐在一把合欢木椅子上看书,够不着地面的双腿悬在半空摇晃着,红发像是瀑布一样垂到腰间。这个孩子看上去熟悉又陌生,但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母亲,年幼的母亲。他的脸上还带着稚气,年幼使那张脸蛋更加模糊了性别,像是小女孩。他光着脚,略宽大的领口滑下半边,露出白皙的肩和胸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一个陌生的存在。他的旁边散落着苹果和山楂,吸引来蜜蜂打转。这简直就是一副我不能观看的场景,我无法走进也无法触碰,像是要窒息一样……我晕倒了,再睁眼就是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梦境。
第五个梦里母亲是专横的君主……
第六个梦里母亲是下贱的奴隶……
……
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
每一次,每一次,我都会喘息着醒来,或是在臆想中自慰,想象我与母亲所做这背德的一切。我孤独绝望的舔干净自己手上的一切,想象这是母亲的味道,我所做的一切就仿佛把母亲的皮活剥下来浇上汽油并把他点燃,观看他在火球中凄烈的挣扎尖叫。我大抵还是明白我的思想是有多么令人作呕,那一瞬间似乎所有人对我的目光都变得陌生冷漠,但依然没有激起我的羞耻心和道德感。。
十四岁那年,我像是正常少年那样对性陷入了迷茫,只能试图从家庭之外的人中寻找一个母亲的替代品。一个与母亲完全不一样的人,或者一个完全相同的人,我否定了后者,因为母亲的形象在我心里已经经受了无数遍神化,变得没有人能够取代。
我猜自己只是缺少一个更加年长的人,那时我们停留在法国边境一个落后的吉普赛村庄附近,一个自称为先知的老妇人吸引我的注意。我从来不称呼她,也不和她说话,只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她,观察她在做什么。我跟了她三天 便感到了无聊,她念叨着听不懂的话用一些嚼碎的草药和锅底灰尘给人治病,或者喂养在屋里的两只山羊,每一次soft跟着我的味道找到我时都饥饿的发疯扑向它们。第三天,我问她“你的小山羊会拼字吗?”她干瘪的眼睛诧异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你不会说话。”我跟着她一个星期,什么也没有学会,倒是每天在她的草屋里挤山羊奶下面包,新鲜的羊奶又腥又膻,但是只能将就着防止我的牙不会被干面包磕掉。她管我叫狼的孩子,甚至指使我去帮农妇们赶鸡,我会捡走鸡蛋直接吃掉,生鸡蛋的味道比��鸡蛋好,但是缺少了向母亲撒娇要他给我剥壳的乐趣。
似乎有在哪里看到过中国的戏剧中会将鸡蛋清从床上扔出暗示射精,因为鸡蛋清也是粘腻腥臭的。于是我用避孕套装了鸡蛋清去试图骚扰母亲,猜测他会不会像见到蟑螂的小姑娘一样尖叫,结果正在看书的母亲面对晃到他眼前的这玩意只是看了我一眼呵呵笑着用手指对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让我害羞的跑开了。依靠在门口,才意识到母亲仅仅是一个表情就让我勃起,也许母亲已经注意到了,并以调戏我这样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为乐。简直就像街边试图拐骗少年贞操的妓女一样,我滑坐到地上,目光试图钻进母亲翘起的二郎腿之间,并把手摸索进裤裆。
有一个吉普赛女巫一直盯着我瞧,我问她是不是没见过红发的人,还是没见过狼人,她告诉我她都没见过。那个女人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吸进黑洞,然后说“你妈妈长得真漂亮。”我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只觉得母亲令我骄傲,我也没听懂她所说的“可惜会被太阳车追上,变成月亮”她让我咬住山羊的乳房去吸出奶,我也照做了,趴在地上用舌头去够,然后把山羊的乳头咬了下来。
不久之后我告别了那个老太婆,但是临走之前她抓住了我,将我带到屋内,从老旧的木箱最底层摸出一件被虫蛀出洞的毛衣,打开之后包裹了层层布料,破烂的,廉价的,甚至还裹着几层塑料袋。最中间是一枚很小的钻戒,甚至不仔细看看不出上���还有个钻石,自然比起母亲无名指上的戒指显得凄凉了不少。她执意要递给我,“既然你要一个人走了就拿这个去换点钱吧,你别看不起我,我也没多少钱,但我也快不行了,留着也用不到。”只可惜她并不知道我过得简直比她好太多。最后我收下了那个戒指,至今还被我放在盒子里保存。
越来越多的时候,我的目光总会停留在街边路过的一些小情侣身上,跟着他们走远,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可能是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我花五法郎买了一个大到滑稽的冰淇淋,递给街边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小孩,假装自己也有什么能做的事情。
我意识到我大概是不太会维持亲密关系,所以在挪威安定下来那段时间,我试图去追求一个金发蓝眼的女孩,她看上去和母亲完全就像是相反的两个人,外向活泼,整天在电玩城和街道游荡,不少男孩偷窥她短裙和敞开的衬衫下的风光。我凭借我那套三位一体圣父圣子的歪理邪说吸引到她,她还误以为我是个什么死板的纯情书呆子,说实话大概相处了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喜欢她。她太过于聒噪,我甚至很多次忍无可忍想要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但是她显然毫无自觉,还装作一副自己很有个性很酷的样子。她带我回家,让我看她装内裤的柜子,当然,我是对那些有着可爱花边和图案的内裤毫无兴趣,如果母亲穿上可能另当别论。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只有拼命把母亲的身影和她重合才能勉强忍受下去。大概一周后,我们分手了,理由倒是很好笑,她说什么“你的母亲是女巫,我讨厌她”。
我端详着母亲的容貌,嘴唇像六月的浆果又像岩缝间的玫瑰,当用手指去摩挲柔软的面颊时,那双绿眼含带笑意,幻想是免责的,所以我就能肆意幻想。母亲也不是完美的,比如他的牙并不整齐,额头经常长出痘痘,或者是很多邋遢的恶习,但是我爱他,我喜欢看着他不完美的一切,并认为这就是完美的,我吻着他的影子。竖起耳朵听他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贪婪到舌头在口腔碰撞的声音,以及呼吸的声音。
嫉妒和愧疚作斗争,到底谁会赢?
我猜是嫉妒,因为它已经完全将我吞噬,我嫉妒母亲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将母亲视作狼王的soft,但他还有自知之明不会为了交配权而进攻我。soft在母亲身边踱步,像被驯化一般,表示友好地向母亲扑去,啃咬他光裸的皮肤,甩起尾巴用爪子去扒他。一般这种时候我会将他拍开,自己钻进母亲怀里,趁机在他的身上舔咬,快速的吻过母亲的唇或鼻尖,或是袒露侧腹,去磨蹭母亲的头发。母亲好笑的揉揉我的头发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给你捉虱子”“我还以为你要喝奶”母亲笑着,看上去无比天真,撩起衣服露出他的胸部,那条狰狞的伤口或是乳头上摇晃的银环都让我忍不住想要啃咬上去,但是我没有理由,只能红着脸撇过头生怕母亲从我眼神中读出什么。母亲是女巫,还是生活在自然中的罗姆人,光脚淌过溪流,赤裸着亲吻大地,汲取风的气息在草叶间沉睡。那是有形的阳光。
我不妨可以幻想出一副这样的场景:
他是太阳,是福泽,是恩惠,是拥抱着人们却难以被触碰的一切。他驯服野马,哺育羔羊,他舔舐毒蛇的鳞片,也任由白鸽停留在身上。
他是赤身裸体的阿波罗。他从不隐藏自己的欲望,尖叫、呻吟,淫乱而放荡,他勾起人们性欲的同时洗涤人们的心灵。正如永远不会有人去责怪他挑起了异端或毁灭了国度,因为他就是人们所需直面的欲望本身,那些战争反而充斥了其他的意味,更像是一次朝圣、一场弥撒。
他是虚空中的潘神。在思想与灵魂的征途中,缠上每一个路过的旅人。与他们交欢。
信徒们安静的聆听、注视,眼神中充满了圣洁的信仰与低劣的欲望。每一次发梢在胸口扫过,每一次指尖的颤动,他的呼吸、心跳,都编织着人们咸湿的梦境,想要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撕碎他、摧毁他。
他太过耀眼,吸引过往所有人,当他被簇拥时,他狂妄的野心与欲念是多么低贱。没有人会记起他是被放逐的神明,是安拉的处女之血。
他会褪色吗?他会枯萎吗?他会腐朽吗?
会吧,终有一天他会化为灰烬,可是在超越物质的世界中,他依然那么年轻、美丽、强大、危险。
随着我看的书越来越多,我发现我对母亲的想象也越来越贫瘠,甚至擅自用一些文学形式去象征我和母亲之间旁人无法理解的情感,而不是出自本能的我应该怎么做。知识扼死本能。我的努力方向,是使自己回到下意识里朦胧睡着的各种本能里的深处。这些深处被表面的生活和种种习俗淹没掉了。我仍能用孩子的眼睛观看事物。我回忆孩子时期我看到的大人是什么样,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我看到的是色彩斑斓的方块组成了女人的裙子,包裹着臃肿的橡胶身体,涌出呕吐物和愚蠢的呆滞。男人们喜欢掏出女人的乳房,别上一朵玫瑰,把乱七八糟的酒水倒进烟斗。毕加索直到六十岁才学会如何像孩子一样画画,而我仅仅是十四岁就在恐惧自己变老,害怕自己变得苍老鄙俗。
世界不管怎样都那么荒诞,我放弃了。我对自己说,不管我是大人还是小孩都那么无理取闹。所以我选择把一切我学到的理论知识藏到脑后,只留下很多句在街边偶然听到的奇怪话。然后模仿一些书中的情节,学习一些屠夫的手法,诡谲的在婴儿头上插入一个生日蜡烛。
大概是又到了冬天的时候,母亲再次出了远门,他可能是想要享受那种独处的时光,我问母亲能不能带上我,他挑眉拒绝了我,然后坐上Wladyslaw的车就走了,当时我们在卢森堡计划停留到开春。而马戏团的所有人似乎也不打算有什么表演,只是修整着,我只能把soft关进笼子,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在街头闲逛,我的红发已经开始褪色了,看上去像是秋末的枯草,倒是和寒冷的天气无比呼应。我买了一瓶几乎有我的脑袋那么大的苹果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途我看到一个不比我大几岁的男妓求我收留他“行行好吧,我可以免费陪你睡,只要你让我住一晚”我打量了他几眼,对他说“其实我才十四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在街头,他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原本的计划是让他成为我的狗粮,结果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让他留了下来。我问他“你对做爱一定经验丰富吧?教教我怎么样?”他答应了,因为像我这样无知的男孩全天下多了去了。他教我怎么给男人润滑扩张,怎么注意不要把肠子勾破出血,怎么做才能让他爽到,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对着母亲以外的人勃起,也可能是他的技巧熟练。在我心里我的第一次还是献给母亲的,在那之前只不过是准备和练习罢了。
这个人对我说“月亮代表着病态、疯狂,是你想不到的一切。”我想起母亲磕完安睡的样子,平静,安心,在安眠药中流淌着,将生命殆尽。所谓的月光其实不过是藏在黑暗中的阳光,没那么耀眼,却更加温柔安静。他温柔吗?不,他是残暴的化身;他安静吗?不,他是喧闹的代表。他在疯狂中被簇拥,在无人时离去。他在老去之前痛苦的死去。
妈的,你是否见过基督教徒因为婚前不能性行为却看到自己女友裸体而发疯的样子吗?我大概就是像那样,结束后我才意识到我做了多么恶心的事,那一瞬间我仿佛一个种族歧视者,一个恐同者,一个疯子,抓起床头的餐叉挖出他的双眼,用刀子切掉了他的手指,想象着母亲躺在蛇箱里的样子。所谓的蛇箱就是字面意思,装满了蛇的玻璃缸,母亲赤身裸体躺在里面,那些蛇缠绕蔓延在他的身上,而他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任由它们在身上攀爬,那些蛇并没有严严实实缠住母亲,而是不安的躁动着,扭在一起交媾,等待母亲起身,等母亲一掀起盖子他们就狡猾的四处逃散咬伤不少人。那个人碎在了母亲的床上,我试图用手把他聚拢捧起,却不断滴滴答答淋下去,然后试图爬到我的手上钻进我的皮肤。
我不停用叉子去试图把攀附到身上的碎末划下来,就算捅破皮肤,划开脂肪,我依然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无数的蚂蚁涌进我的身体,啃咬掉我的皮肤和肌肉,一丝一丝的,进入内脏,全部涌进胃里,想要我吐出来。我感觉他们钻进我的脑子,我的大脑在发痒,胃里也在发痒,肠子也在发痒。那是一种很恶心的感觉,你只能疯狂的抓挠自己,抓挠他,抓挠一切。指甲削下一条一条肉丝肉屑,到处飞溅,因为失血过多什么也看不清,把母亲的床单染成了黑色,还有很多黄色的脂肪堆在被子褶皱凹陷处,散发出一股屠宰场的味道。
第二天是师傅把血肉模糊的我从床上撕下来的,血液凝固和被子粘在一起,扯掉被子的时候同时也扯掉了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再次把我身上撕出一条条痕迹,鲜血顺着我的腿如同月经一样滴在床上。而我旁边的尸体,甚至没办法被称作尸体,那块肉状物的脸整个掉了下来,没有双眼,身上的皮肤和肉都被刮下如同搓掉的泥,全部堆在床上,一只眼睛完好无损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一只已经被我歇斯底里时踩成了一摊,粘在我的脚上等我去撕掉。相比起旁边那个让我嫌弃又恶心推开的玩意,我发现自己的���合能力的确比人类好的太多太多。我昨晚折断的腿骨已经完好了,但旁边的人完全就是碎在了上面,我大概还明白了人类比我脆弱的太多太多。
母亲也是这么脆弱,有时候他被书页划破的手指甚至三四天之后才看不见疤痕。我被师傅按进浴缸里即将溺毙的时候是这么想的,鲜血瞬间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漫开,稀释成一股铁锈的味道,灌进我的鼻腔和肺里,我猜他试图把我杀了,但是他做不到,只好这样。他揪住我的头发拎起来再按下去再拎起来再按下去,直到我挣扎着快要失去呼吸才勉强放过我。最后他让我去自己打扫干净顺便想办法和母亲解释清楚,但是我知道,母亲无论如何都会原谅我。我做了错事,把母亲的床当成祭台,献祭两个肮脏的人来索取母亲的爱。
这件事母亲回来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他不傻,他看了我一眼,看破了我的内心,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理我。那两天我并不好过,每天主动拎上扫帚到母亲房间打扫也无济于事,只能看到他裹着毛毯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具熊蜷缩在暖炉旁边,鼻尖被冷风吹得发红也懒得起来去关窗子,我试图叫他他也不理我,而玩具熊的玻璃眼珠倒像是在嘲弄我一样对我笑。这种状态维持了半个月,母亲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假装我是空气一样,缩在角落大量的吸毒磕药,磕嗨了就唱一首摇滚歌曲,不管问什么都不回答也不起身,从一开始就没有靠近自己的床,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母亲有洁癖,而罪大恶极的我让他从内心深处觉得那里肮脏,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好奇,我好奇母亲经历过的一切,我好奇母亲的所有。我去问师傅能不能教我记忆的法术,他白了我一眼,说“你先把你妈哄好了才有资格谈。”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只好扛着扫帚打开兽笼旁的地窖,里面是密密麻麻黑漆漆的,老鼠们站在对方身上试图爬出这里,没有食物的时候就撕咬对方,或者啃噬同伴发臭的尸体。我养了他们是为了喂蛇,但还要每天把剩饭剩菜的大桶扛到这里倒进去,油汁和菜叶粘了它们一身,让它们无法分辨什么是食物什么是同伴,就连同伴的骨头也啃的不剩,哪怕关上地窖再用无数东西挤压都没办法防止下面发酵出恶臭散发上来。老鼠们有时候很有趣,因为它们不想去听你说什么,只会到处冲撞,然后什么都吃。我曾经把一个瘫倒在附近的醉汉踢了下去,关上门,第二天就只剩骨头了,我用棍子戳进空洞的眼眶挑起那个头骨,相信用它做烛台能给我带来好运。结果没什么变化,现在那个头骨灯被挂在蛇箱旁边做装饰,就好像我现在孜孜不倦享受着等一只老鼠爬上边缘,它们不会立刻逃走,而是让另一个咬住自己沾满屎尿的尾巴试图在自身难保点时候还救出其他人,这可是某些善良的人都做不到的高尚品格啊!等上来一两只之后,我就用扫帚把它们捅下去,有时候它们咬住扫帚不放,就只能不得已将它们甩进蛇箱。
母亲大概是在窗口看到了这一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冷漠的说,真残忍。他光着脚,只披了一件薄纱般的浴袍,在寒风中显得可怜,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我,在我旁边蹲下用手去试图触碰那些黑老鼠。那些就连木棍都要啃咬的畜牲竟然向后躲藏,其中一只在试探几次之后爬上母亲的手,带着油渍和血污,溃烂的鼻子嗅着母亲手腕上香水味。母亲抓挠着它的头,像是对待什么宠物,它吱吱叫,似乎在告诉同伴什么事情,鼠群安分下来,目不转睛用它们的瞎眼试图知道母亲要做什么。母亲赤脚绕过地窖,最后还是掀开蛇箱上的纸板把老鼠扔了进去,嫌恶的将手上污渍往我身上一抹就离开了。鼠群再次陷入混乱,越来越多的老鼠爬了上来,我只能换成铁铲将它们劈成两半或者砸成肉末,发泄完了也只能将尸体推进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当做他们今天的晚餐。
母亲最后淡忘了那件事,也原谅了我,再次无偿的对我好,无偿的爱着我。
母亲问我说想不想和他出去走一走,他穿上沉重的大衣,似乎也不打算多等,我随手抓了一件外套就踩着母亲的脚印出了门。母亲说,在乌托邦待久了偶尔也想去一些没那么干净的地方走走,可能因为他曾经也就是在污垢中一路攀爬求生,面对那些肮脏下贱的场面可能会更有亲切感。跨过不远处边境这里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仿佛经过了战乱一样,甚至不像是现代社会。傍晚的来临一般预示着危险的出现,我怕母亲也会在我面前碎掉,所以对试图接近的人发出来自喉咙的唬叫,可怜的妇女护住他们的孩子躲藏,恐惧着眼前的狼人。“如果他们用钉耙和火把来杀死你我可什么都帮不了你。”母亲没有回头,我跟随他钻进一家脏乱的酒��,他并不喝酒,点酒只是为了做做样子,他会在旁人无法察觉到的情况下偷偷倒掉,除非像我一样目不转睛捕捉他的每一个动作,不然是无法发现的。母亲现在看上去像是什么风流公子,搭讪着那些扭捏作态的女人们,甚至大方的请酒,我成了他不会喝酒的乖孩子朋友,被他强行带到这里接风洗尘。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母亲那么健谈,也那么容易混迹人群中,而不是一只被涂污的鸟。
酒馆里出了骚乱,先是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拉扯头发,然后就抽出刀��进对方腹部,再拔出时先是血随着刀撕开伤口涌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流淌的肠子,被划断的地方还有粪便漏了出来。俩个醉鬼都看着他的血不停的流,过了好半天才慌忙的把肠子从地上捡起,有猫去舔,被他一脚踹开发出哭号般惨叫。那个人像是怀抱了一个婴儿那样把肠子捧在怀里,试图把它们塞回去,却扯的伤口越来越大,如果衣服没有挡着的话说不定能看到那个几乎裂到胸膛的口子,两人在老板的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中镇定自若的走了出去,一步,两步,那个不断滴血的人被寒风吹倒在地上,永远也爬不起来了。
我蒙起母亲的眼睛,对他说,别看。就好像幼时我们栖身在巷子尽头的墙角,不远处却有一个可怜的女人被一群男人按在地上轮奸,发出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她的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抓掉,腹部被踢到出血,脸上也是青肿的。母亲就是那样温柔的把我的脑袋依在他的胸膛,捂住我的眼睛说“别看。”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染上了嗜血的瘾,杀人的瘾,奸淫的瘾。我刚出生时也是纯真的婴儿,嚎啕的哭声被母亲分娩时的尖叫声淹没,腹部的脐带让我跟生命连接。可是日后我将女人绑起来,嘶哑的呻吟声被女人的尖叫声淹没。我只有不断杀人才能得到满足,一切都会变得完美,可以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出生,脐带依然跟人类连接着,尚未被切断。为了洗尽自己的罪孽,我有时就去教堂的窗外趴着偷看,偷看他们唱圣歌做祷告,人们会以为我是调皮的野孩子,在胸口画着十字说着阿门也就不再管我。我就好奇的看着他们到底怎样才能救赎自己,是把罪恶变成几撮黑色的头发丝然后拔掉吗?至少是比一个人指着你说你没罪你就重获新生看上去靠谱。
更令我反感的是我的十五岁生日是在教堂里过的,在圣诞节的后一天,或许是母亲的报复,我被迫在教堂里像是什么所谓的圣子一样,既要虔诚的祷告还要为母亲的受难日而赎罪。圣水闻起来像是无数个人的洗手水,但我怎样拒绝都被掐着脖子灌了下去。那一天很难熬,把一个不需要信仰的人强行灌输信仰,是世界上最痛苦的酷刑。我迫切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认为只有神是世界的真理和认为人类只需要科学都是错误的偏见,因为不管再怎么样,荒诞的东西始终是荒诞的,人文主义者坚称,我们凭借知识可掌控环境、兴旺发达,这实为前所未有。为了证明这点,他们焕新了基督教一条最靠不住的保证——人人皆可获救赎。目前的这种人文主义信仰不过是这一基督教信条的世俗版本。就好像有些人总觉得读书多了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变成精神病。
而母亲,而母亲不一样,母亲的存在就是对这个世间最辛辣的讽刺,最犀利的抨击,让世间一切显得多么可笑!母亲又不是基督徒,肯定不会那样死气沉沉的,出教堂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母亲,站在一颗雪松下,身着黑衣,裙摆撩起,我才发现他站在教堂里的时候,都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他没有注意到我,光脚站在雪里,地上有很多浆果,他小心的将它们踩烂,轻盈地陷进雪中,染红了脚背。
我对母亲几近变态的爱慕已经人尽皆知,可是母亲还是装作糊涂的样子那样宠溺的爱着我,让我想起一些人会幻想出一个虚假的性伴侣,母亲也是虚假的。昨天有个男人在做爱时把自己的婆娘掐死了,因为他觉得那个女人是鬼变得,他把尸体分成好几块扔到街边,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有妄想症。如果我对母亲的幻想也被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骂我是疯子,所以我对师傅说了,仔细的描述梦里母亲的娇态和淫乱,母亲本来是纯洁的干净的,却被我擅自变成了下贱的肮脏的,就连呼吸也有了勾引人的意味。师傅说我是疯子,所以教我更多不应该被人知道的法术。我问“你不怕吗,我学会这些之后会做些什么?”“你不会,你会被Carol束缚到死的那天。”我沉默了,我大概是没有成功让斯芬克斯跳下悬崖。
无论怎样我都想更进一步了解母亲,所以我开始帮他整理书籍,我帮他收拾出一个书架的位置,然后尽量把书塞进去,但还是剩了很多出来。第二天我发现书架上书的位置有改动,也许母亲连夜把它们重新整理了一遍,按照他的习惯整齐排列。书架能看出一个人的灵魂,母亲的灵魂就是翻不尽的书,渊博的学识,和永远猜不透的神秘。我尽可能让自己对于母亲的爱不与性有任何牵连,我其实是渴望自己与母亲抛弃一切外在因素而相恋的。我怮哭着,试图等待母亲用袖口帮我把眼泪擦干,但是我大概明白我长大了,也就不再拥有那些特权了,那些特权只能给予婴儿和爱人。那一天我哭累了就睡着了,缩在母亲床头,然后被母亲捡起来拍拍灰,和他自己一起塞进了被子里。
我们的第一次我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我不知道母亲愿意为了我摒弃一切道德,在听完我下流的欲望之后扒开衣服说“那就做吧。”我甚至是不敢去触碰母亲的身体的,生怕他会灼伤自己,或是分泌毒液让我迷失在这个梦里永远无法醒来。我虔诚跪在他的身边,吻着我所带给他的每一道难以复原的皱纹,从脚尖一直吻 吻到膝盖,吻进腿根。我曾经也做过下流的事情,用一个针筒拔掉针头,装满了属于我的精夜,在母亲沉睡的时候偷偷注进她的下体,多么无知的洁白的恶作剧,庆幸的是那一次母亲没有怀孕。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母亲爬伏在我的腿间娴熟的给我口,掌控整场性爱到结束。
他是来拷问我的,在我耳边吐着信子,试图知晓我是怎么去虐待那些和她容貌相似的女孩。“我把装满碎石的玻璃瓶塞进了她的逼里,然后一直踢把瓶子踢碎在里面。”“你骗人。”母亲趴在枕头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我,露出惬意的微笑,似乎我们只是在讨论松饼该放多少枫糖浆。“我还挖出过她们的眼睛操那个眼眶一直操到脑子。”“你恶心死了,下次这样我就不给你口了。”“还有下次的吗?真的吗,妈妈?”母亲翻了个身背对我,假装睡去。只剩我裸着身体像没有毛的猴子不安的在一旁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情绪激动的比划着看不懂的手势。
我们之间相处的很好,因为我们更近了一步,我开始学着坐到钢琴旁为母亲弹奏几首他想听的歌,他坐在我后面,背靠背,轻轻跟着旋律哼唱着。仿佛看到了山,看到了田野,看到了溪流的夜莺,我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全部深情粘腻的揉进每一个音符,听红了母亲的耳尖。我问母亲我现在算不算他的爱人,情人也行,能不能嘴对嘴的接吻,母亲笑了,但似乎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他甚至没有定义爱人是什么,只是凭本能对我好罢了。所以,我死皮赖脸当作母亲已经默认了。
说到底,母亲始终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卸下一直以来逞强的形象,从圣母变回了曾经的嬉皮士,叼着大麻去街上和男孩们鬼混,然后还理所应当的告诉我,我应该接受他的每一面,他就是喜欢在那些颓废的人堆里混迹。更多时候母亲会钻进那些摇滚梦男孩们的小仓库,向他们吹嘘自己年轻时的故事,不少人甚至还是知道他的,看见他的时候兴奋的大喊大叫,要他给自己签名。我不知道,我无法融入他们,也没有那份狂热劲,可能是早就狂热过头了吧。有些时候母亲见我像个雕像一样呆在角落不知怎么插进话题,就会直接把我搂紧怀里在我脸上用力嘬一口,对他们炫耀我是他年轻漂亮的狼人情人。
我很享受那个过程,也享受那一夜母亲摘下了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套在我的无名指上,仿佛我们正在举办婚礼,母亲穿着婚纱,而我只是一具枯骨,他拉起我干涸的生命定下承诺,无论生或死,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裕,我们生生世世都将是夫妻。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和母亲结婚。他说
“我用戒指换你给我念书。”
我答应了母亲,我说好,我给你念书,你想听什么我都给你念。
我和母亲度过了很多个美好的白天与黑夜,那段时间治安太平,因为我的杀人欲望已经被母亲抚慰到了最低,就连月圆之夜也只是缠绵在地毯上。白天没有事的时候我就会去书店,买很多本书回来,精致的包装,加上一些好吃的甜点,能换取母亲一个开心的吻。晚上我就和母亲躺在床上,给他朗读一些他喜欢的故事桥段,后来我发现如果我全部背下来的话还能一边说一边吻他,会逗的母亲咯咯笑,直往我怀里缩。如果夜还长或是玩到了兴头,母亲就会爽快的扯掉身上衣物催促我快一点。“我们在马克思旁边做爱会不会很淫乱?”“不会,他就是个醉酒的老头罢了”
“马克思酗杜松子酒”母亲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腓特烈”他仿佛一头黑山羊在诱惑我成为魔鬼的俘虏,但我还是为母亲而堕落,应和着他的胡言乱语吻着他的脸。而他会摘下我的耳环戴在自己乳头上,问我好不好看,“那我要偷偷亲你一下”
在那段时间里,有一个梦困扰着我,经常一遍又一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一对美丽的情人,穿着婚纱步入婚姻殿堂,可是每当他们开始念祷告词的时候新娘总是会碎掉,被子弹穿透脑袋,被吊灯砸的粉碎,甚至是凭空消失,然后变成一摊血肉在地上。新郎只能悲伤的用手聚拢她的尸体,给血戴上婚戒,和一摊血沫结婚。而下一对情人,就是我和我的母亲。我经常半夜被吓醒,恐惧的去母亲窗口看一眼他是否还完好无损 然后守着他直到天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世界依然在旋转。
我和母亲越界母子的关系维持了很长时间,我也变得逐渐自大妄为,开始侵略母亲的每一个私人空间。我的母亲是女巫,我的父亲是狼人,而我是代表罪孽出生的孩子,德国人和犹太人的混血,哦,绝配。不得不说死灵法术开始逐渐吞噬我的心智,我也开始遭了报应,只要母亲离开我身边我就会游荡在森林,把落单的孩子甩进灌木丛,像是摔打什么一样抓住他们脆弱的脚,一遍又一遍掼到地上,直到他们虚弱得睁不开眼睛,脑袋向里凹了一大块,张嘴只能吐出血沫,并因为皮肤被荨麻蛰的刺痛而抽搐。我甚至会假装要救助孩子的样子抱着他们一副担心样子穿过人群把他们扔在母亲门口。
母亲开始发怒,然后把那个可怜的小孩踢到了更远的地方。他训斥我,说我可怕,说我是疯子,他不想靠近我。每当这时我就会试着用性来牵制母亲,让他离不开我,让他相信我不会对他做那样的事,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就好像他看到我用陶瓷做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偶,只不过是小了很多,就那样安睡在他的枕头上时,母亲疯狂的把它摔碎,却让依附在上面的灵魂不停叫喊好疼,好疼。那一天母亲锁紧门,和师傅睡到了同一张床上,我趴在窗口看了一整夜,把自己的指甲啃的鲜血淋漓,直到黎明才不甘的离开。
拥抱和摇篮就像是性的替代品,我不再只是嘴唇紧紧地吮吸乳房,而是整个身体完整的拥有母亲的肉体,幸福的摇摆在欲望之间。我没有廉耻心,乱轮的欲望在我思想中无限膨胀,让我端详母亲的裸体,抚慰它,感觉它,拥抱它,吃掉它,甚至毁掉它。占有欲,被占有欲,消灭欲,组成了我对母亲的性欲,我只是想要母亲的一切。一个人总是贪婪的,无尽的索取他想要的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得寸进尺。
我开始向母亲索求着性,就好像婴儿索求乳汁一样自然,一般母亲不会拒绝,我也不会强迫,但是道德感始终还是束缚着母亲,让他经常独自陷入崩溃的状态,靠越来越多的毒品来麻痹自己,不知道在笑什么,低着头如活死人一样用脚趾搓着地毯,然后并发的狂躁,我猜母亲很好的把狂躁症遗传给我了。在他情绪激动开始打骂我的时候,我就趴在地上亲吻他的脚,我央求着母亲不要抛弃我,让我和他待在一起,哪怕是睡在床下也好,他会疲惫的告诉我,他很累。母亲并不是厌倦了性爱,而是已经开始厌倦我了,被自己的道德卷入漩涡。
一次甚至母亲刚见到我在他的房间内,连柔情的眼神都没有给我,把衣服扔到地上直接忽略我躺到了地毯上。“出去吧,我生理期。”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是否在母亲眼中我只是个想要缠着他交媾的畜牲,但我确确实实仅想和幼时一样多和母亲待一会。那天我是愤怒的,几乎是将母亲从地上扯起掼到床上,粗暴的扒下他的内裤用手指强奸了他,经血裹在手指上,顺着指缝到处淌,也淋了一床,我将手指舔干净后又去舔那个流血的缝隙,再次用手指试图挖出更多血液。母亲唇色苍白,扭过头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把自己的灵魂分离出来跑向窗外去自由了,只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空壳任由自己的亲生骨肉奸淫。血是止不住的,眼泪一样流出来,母亲用下体哭着,诉说着,哀求着,直到床单也染红了,他没有高潮,只有我下流的射了出来,然后把卫生棉条小心翼翼的塞进母亲下体并为他更换内裤。
第二天,母亲因为我的冲动和莽撞痛经很厉害,捂着肚子哭起来,然后开始呕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一些粘稠的消化液和胃酸,粘在毛绒地毯上有一股子馊酸臭味。母亲绝望到像是即将被我杀死的人,尽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压着腹部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我想要用自己温度略高的手去帮母亲捂一会却被毫不留情拍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一边旁观,一直到母亲惨叫着尿了出来,淡黄的尿液从他腿间淅淅沥沥流下,全部粘在地毯上,看上去是那么可怜。他绝望的看着我,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我只能耐心的去接热水,用热毛巾帮母亲擦拭,然后安抚的亲吻母亲,他的头发沾上了不知道是汗还是呕吐物,受潮粘在一起,但这些都无所谓,我愿意接受母亲的全部,所以我和他交换了一个呕吐物的吻。这也激起我心中更隐秘的黑暗。
“我来帮妈妈完全排干净吧。”“你他妈想干什么”在母亲彻底黯然的恐惧眼神中,我将他揉成一团抱在怀里,想起如果幼崽还没学会排便的话母亲会用舌头去舔舐刺激括约肌收缩,人为的话就会用棉签、毛巾,那么对于母亲的话,我的手指也是可以的吧?我不顾母亲的尖叫反抗,沾着血将手指塞进他的肠道内试图触碰到那些排泄物。那种触感很奇怪,亲手摸到那些被消化的食物残渣挤压成的条形,上面粗糙似乎还有什么颗粒,和柔软湿滑的肠道简直天差地别。我把手指再深入一点,用指甲切断了那节东西,扣着它滑出了母亲体内。我成功了,它看上去比摸起来小很多,母亲肠道似乎受经期影响,大便有些稀的粘在我的手指上和指甲缝里,我好奇的闻了闻那是什么味道,然后塞进嘴里舔干净。母亲已经接近崩溃了,却因为我刚才的刺激加上把尿一般的姿势,肠道内剩余的粪便也不受他控制的全部落在了地毯上。我回味着母亲污秽物的味道,好奇能不能辨出昨天晚餐的味道,咸咸的还带有母亲特有的体味,让我很满足。
母亲咒骂着,仇恨的看着我,已经连挣扎都没有办法,但我没敢去吻他,只好安抚的帮他全身擦干净,安顿在床上。他最后也只是让我把地毯拿出去扔了,再换一条回来,我把那些来自母亲的污秽小心翼翼卷起,藏进房间,饥渴的舔掉母亲吐出来的每一滴胃酸,尿出来的每一滴尿液,我没敢把粪便全部吃掉,甚至还刷了半个小时的牙,生怕母亲嗅出味道再也不让我亲他。我换了一条舒适的波斯地毯到母亲房里,之后母亲再也没有提过这天发生的事情。
在这次事情过后,倒是给了母亲更多厌恶我和疏远我的理由,我只好小心谨慎的观察着母亲,在他开心时讨好他,烦躁时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得出了母亲是艺术家的结论,因为母亲是高效并且性变态的精神病,我和母亲说了这件事,然后他冷漠的看着我,把弗洛伊德的书从书架上全部移开了。我试图弹钢琴或是唱歌来取悦母亲但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结果,我给他写诗,但他看完之后就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有时还扔不准要我自己捡起来扔进去。但母亲心情好时还是会亲吻我,拥抱我,给我分享他被我密切监视的生活,我乐于享受这一切。
或许是因为我的欲望已经堆积酿造了太久,发酵的完全变质,而变得那么过激,我察觉到母亲对我的疏远与不安,我迫切的需要一个方法让他永远的留在我身边。17岁那年,我决定打乱母亲的记忆,让他的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能完全的占有他。
那是镜子的魔法,把一只黑色的鸡脑袋砍下来,并让他在地上一直走到死去,接住没有头走��时喷出来的血浇在镜子上面,再点燃蜡烛,祭献一个活人的脑子。师傅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也照做了,甚至耐着不安感像他所说那样在人还活着时候打开颅骨,把脑髓全部吃进,那个人不断蠕动,仿佛被钉在地上的蚯蚓,拼命挣扎着直到失去意识。可是镜子却对我说,你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爱别人,我不知道,我觉得我是爱母亲的。所以我看到了母亲过去发生的一切。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指引着我该怎么做,我试图把水潭搅混,让母亲模糊的记忆只勾勒出我的影子。我完全着了魔,失去了心智,冲动的对母亲胡言乱语一番之后强上了他。母亲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只是焦虑的忍受着,大概也猜到了一切,我把所有我不敢尝试的全部做了,我第一次弄哭了母亲。连续两个月,母亲的月经没来。
母亲变回了在Leo那里时的状态,呆滞压抑,好像被关在笼子里准备随时挣脱的鸟儿。我也不再对他索要床第之间的事,将怒气发泄给了更多的无辜女孩,很快我的柜子上摆满了一瓶瓶眼珠,目不转睛看着我,试图用怨念的目光烧死我。
我记得在那之后,我近乎狂暴的虐杀了一个女孩,她看上去是一副好学生模样,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书。我从她的书包内翻出来订书机,把她的眼皮撑开钉在脸上强迫她看着我,听我咒骂,为了防止她在我骂完之前晕过去,每过几分钟我就在她的手指上钉一颗订书针。等我哀怨完对母亲的爱之后,为了不然她说给别人听,我又把裁纸刀的刀片掰成小块,混着牛奶灌进她喉咙里,她绝望的咳嗽呕出血水混着牛奶染成暧昧的粉色,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了。我把她的衣服扒光,想象自己是一个木匠,把她所有笔钉到她肋骨的缝隙里,拧开末端还会变成一个自动的血龙头,向外面不停的吐着鲜血,很快就把我染成红色。她为什么非得今天死掉?我不知道,也许是看了太多书遭报应了吧。我没有挖她的眼睛,临走之前无聊的踢着笔杆全部插进了更深处,还喷着血,像被人踩了一脚的癞蛤蟆一样,我躲在附近,观赏警察面对惨绝人寰的尸体时那种愤怒的模样。“狗娘养的。”今天他们是这么形容我。
可是该怎么解释呢?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些虐待,我也感受不到受害者的疼痛,我只能不断尝试着更多的虐杀方式来满足自己的视觉欲望。比如对着图书馆旧书中模糊的画像,试图将一个关节被敲碎的人编织在轮子上,后来我放弃了,因为我发现我不得不敲碎他全身的骨头才能打成结,而我敲碎他全身骨头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就好像是一个包子,完整的外皮下面是剁碎的肉馅,我怀疑如果我现在在如热带鱼一般五彩斑斓的紫色皮肤上划一道口子,就有碎骨头和碎肉流出来。说实话那人的血抹到书上让我再还书时有了不少麻烦,管理员紧张的靠着墙,我再三解释是我流鼻血抹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要了我五十块钱的罚金。
我开始疯狂的试图吸引母亲注意,跟踪他,恐吓他,但是母亲只是爱理不搭的看着我,也许我变成人棍回来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顶多问问我怎么会变成那样。我害怕我一旦沉默就会变成Leo,变成母亲想要离开的人,我害怕母亲离开我,我想永远待在他的身边。
如果有电影导演想要把我拍摄成电影,一定会觉得我的故事简直无聊透顶,无论怎么变换场景无非就是各种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把一个无辜人从死人变成活人,或者就是臆想自己的母亲独自取乐。
这几个月我过得心惊胆战,我不敢告诉母亲他怀孕了的事实,我想他应该也知道自己身体又被用来孕育生命,他趴在马桶上狼狈的呕吐,疯狂的翻找食物。我看着他有些心疼,只敢在夜晚他熟睡之后偷偷吻一吻他的肚皮,试图安抚着里面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姊妹,她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我能看到,长着红发像母亲一样。我突然又害怕她的出世会不会让我对母亲的爱分神,非得割裂一点给她,我不愿意这样做。
在医院里,我一副要照顾怀孕的母亲的孝顺模样向护士们打听应该怎么做,这就是事实不假,那些年轻女人们咕哝着如果能嫁到我这样顾家的男人该多好,我偷走了一根喂食管。我问母亲,我能不能在他胃上凿个洞,把管子插进去,两段都在胃里的话也就不会吐了,或者不用开洞,我它放进母亲胃里,我把那些食物吸出来吃掉,再给母亲喂一点葡萄糖水,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母亲绝望的哭,一边哭一边呕吐,惨笑着说,我以为你会想插进我的肚脐里把脂肪吸出来,这已经够变态了。“如果妈妈想的话也好啊”在我伸手去触摸他因为婴儿略微鼓起的肚脐时,母亲尖叫着退缩了。
但是吸出脂肪对我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事情,我向一个看上去脂肪很多的护士了解了喂食管用法的同时顺走了那里的乙醚,然后在没人的地下停车场将她迷晕拖进根本不会有人进去的停尸间。我在她的肚脐上开了洞,把喂食管插进去用力吸着,起初是不太顺利的,几次尝试后黄色的粘稠脂肪顺着透明管壁滑进我的嘴里,一股恶心的油苦味充斥了我的口腔。我看着那个小洞反胃得不行,草草用喂食管勒死她藏进停尸间随便一个空位就离开了。我在公园用喷泉水漱口,吐了一地,路过的人看我身上还沾满血污问我还好吗我也只是回答有人把死狗扔在我的身上,他们便继续自己的生活去了。
我对脂肪一直都有恐惧,师傅曾经带我到河岸走着,上游是焚烧尸体的地方,那些人的油脂被烧的滴出来,流到河里,在下游一层一层堆积着。师傅对我说,这就是肥皂。然后他把那些白花花的脂打捞上来,用来捣鼓奇怪的东西,而我注视河水,直到现在也不想用肥皂洗手。
在那天夜晚,他咬下邮票的一角,含在嘴里趴在椅子下看着我,我问他
“lsd是什么感觉?”
“有点苦”
“那为什么还吃”
“因为我也很痛苦,至少它能让我开心一会。”
母亲扯住我的裤脚让我蹲下,我尽可能平视他,拉住他的手
“你知道吗?ste,我每一次吃,都会很害怕,因为我的味蕾习惯了它的味道,苦,还有恶心的感觉,我需要喝很多水吃很多糖去冲淡它,但我还是会把它放进嘴里,你猜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活着真的很痛苦”
母亲将我的手拉到自己脸旁,轻轻依靠着哭,泪水顺着指缝滑进手掌,滴到地上,他求我带他去海边,他求我杀了他。我开着车带他到了海边,但是没有杀他,只是任他看着窗外发呆,一边笑一边哭。
“这玩意随时可能要了我的命,我就像在赌博,赌我还能不能清醒的活过来,但是我好想死,我���在幻想的世界里迷糊的死”
“我不懂你”母亲看着我,把泪水擦在我的眼角,缓慢的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也不懂你。”母亲看着窗外自己的影子,灯火钻进他的头发里,迷茫,视若无物,他撕着自己嘴上的死皮,扯出了鲜血,用牙齿刮进嘴里。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走向海的深处,我只有追上去,抓住他,仿佛我才是那个溺水的人,将他拖上岸。
母亲浑身湿透了,海水顺着脸颊向下滴,一滴,一滴,和泪水一样也是咸的。他看着我微笑,绝望的微笑“你可以杀了我吗?”最后母亲一边哭,一边把我按倒在岸边亲吻,交媾,然后哭,捂着脸尖叫着哭。“杀了我,好吗?杀了我……”
“我真的好痛苦”母亲坐在草丛里,双手不安的抚摸自己的肩膀,我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尽可能温暖他冰冷的身体。“你们都会讨厌我,离开我,总有一天会。”
“我不讨厌你,我爱你,我要把你捡起来”
“可是你不知道我在哪,我已经凋零了。”
记住了每一件事,每一个东西的我也很痛苦,我有时会记忆混乱,仿佛大脑是一个魔方,打散了重新排序,就好像母亲不能理解我的痛苦一样,我也理解不了母亲的痛苦,就算知道他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也没办法和母亲思想一模一样。我看着母亲哭,看着母亲笑,或者又哭又笑。
那段日子真的很难,我擅自给母亲加上了产后抑郁的病名,也许并不是,所以我也没敢弄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回来给他,我只是看着母亲,听他说一些荒诞的话。“你不想生活在一个全是我的尸体的世界”母亲用美工刀抠着他的脚趾甲,挖起来,撕掉,甚至整块的拔下来。留下渗血的方块“你觉得像不像指甲油?”他的自残倾向很严重,甚至会对着镜子,把刀顺着肚子慢慢割,一边割一边哭说他割不开。那个时候孩子已经有了个大概形状,母亲的小腹隆起,像是被强行塞入了什么一样。
“我想生活在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不当人就更好了。”
“如果我把脸皮扒下来看上去还像人吗?”
在六个月的怀胎后,母亲生下了一个双头的死婴,作为礼物,他砍下她的两个脑袋剁成肉酱整齐的摆放在我的桌子上。而他就坐在桌子对面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我,看着我镇定的拿出橱柜里的餐具,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完。母亲哭了,他掀翻了桌子,绝望的看着我,在那其中一个头上踩了一脚,啪的一下就糊在了地上。而另一个只有一只眼睛,咕噜咕噜滚出门外,被野狗当成食物叼着跑了,现在的母亲已经除了我什么也不剩了。
这个可怜的死胎大概是我的报应,也可能是我每天诅咒她不要夺走母亲对我的爱,但最终我还是把她的存在归结为Leo的错。Leo是一个自私又冷酷的家伙,他给母亲安上了子宫,只允许他的孩子活着,说不定我也是他的孩子,只是他们编了很多谎言给我听而已!我不是一个会自责的人,所以就把所有错误推卸给其他人,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酝酿我的仇恨,把这些愤怒全部发泄在一个虚假的空想体上——Leo Lawrence。他被我一遍一遍的丑化,变成了我的敌人。“乱轮的小孩本来就活不长。”母亲把烟灰抖在我的脚背上,烫出一个小泡,但我们都没动,他抱紧自己的身体低下头,仿佛我们之间隔着巨大的篝火。“妈妈,”呼唤让母亲下意识的看向我“你好美,”他厌倦的笑,男妓那样“但是这样的美不应该绽放在你的身上。”
“我希望我很美,来吧,坐过来一点。”母亲拍了拍他身边,要我靠过去,他把我的头枕在他的锁骨上,很硌人,我们靠着墙,躲在床和衣柜间的缝隙中,我在母亲怀里安睡呓语,而他吻着我的头发,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他不应该对母亲那么残忍。烟头被母亲按在自己的手背上,烙出一个丑陋的疤,现在就连火种也熄灭了,世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你看,星星掉下来了。”
最终的我是不敢问母亲,他是否还会像曾经那样爱我,将我视为无害的婴儿,拥抱在怀里。我害怕听到那个拒绝的答案。
悲剧的欲望,我在渴望悲剧。我似乎在路过母亲的悲痛,但是已经太晚了。世界上没���什么完美的人,从来就没有过,母亲只是想要一个能够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孤独的人罢了。
我计划了很久,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从我应该如何告别母亲再到我应该去哪里找到Leo,我应该在这段磨练中如何学会杀死一个强大的吸血鬼。我对自己的计划是满意的,我认为已经没有任何一点差错,只要我完成属于我的复仇那么母亲就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有点什么作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我给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并不停的追赶着,如同夸父。
九月的时候我们去了洛杉矶,母亲自然是带着我回到了曾经的住处,也许是Leo动了手脚,十多年过去屋子里没有任何灰尘,所有物品整齐的摆放着,我第一次看见母亲以完全放松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宛如我只是即将离开的访客,就好像Caleb第一次出现在母亲的世界中那样,母亲看着我,毫不避讳地开始脱下衣物,说“进来坐吧。”
当晚,母亲再次着装打扮,当他带我去到楼下酒吧的时候还有眼尖的人惊呼着认出了他,此时我才意识到,母亲已经44岁了,却依然一副二十出头的模样,哪怕生育过三个孩子却依然拥有姣好的腰身。我平时不常见母亲穿渔网袜的样子,他穿着破洞热裤和过膝的长靴,束腰马甲外套着白色皮制风衣,腰带懒散的坠在腰间。他第一次点了酒,叫做热托蒂,然后从身边试图搭讪他的人口袋里抽出烟盒大方的拿了一支将烟盒抛回去。母亲看着向我咬了咬牙,然后叼着没点燃的烟凑近我“你一直想当个坏种,对吧?点燃它,你不会后悔的。”我的口袋里倒是有用来点蜡烛的火柴,但是对于这样魅惑的母亲不知所措,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在发抖,屏息给母亲点燃了香烟,目光瞟到了烟嘴上的口红印。
在深夜,母亲给我披上了密不透风的黑袍并戴上面具,而他就这么只是盘起头发戴上礼帽带领我来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那里正在进行什么会议,所有人身穿黑袍,在母亲开门的一瞬间看向他,然后是议论,不过两秒,他们全部起身跪拜,高呼着神明回来了。而母亲无视着他们,高傲走进最中心的祭台,侧身坐在上面,摘下帽子远远扔到我的手里。他呼唤着黑压压的人海让他们抬头,然后剥下自己一层层外壳展露那具奇妙的酮体,人群们祈祷着,尖叫着,呼唤着,无数只手伸向他,被他轻巧避开。“这是神的旨意!”我身旁的人按住我强行让我跪在地上,给母亲祭拜,慌乱中我透过离母亲最近的人脚下,看到一个快被踩踏断气的婴儿。
“鸟要挣脱出壳。蛋就是世界。人要诞于世上,就得摧毁这个世界。”鸟飞向神,神的名字叫阿布拉克萨斯。母亲是看着我说的,也是对我说的,对窥探了他的一切的我。母亲趴在桌上,对着其中一个人低语,然后那些信徒们就开始相互殴打对方,掐着对方的脖子,用镶了宝石的匕首挖出对方眼睛,用拳头砸对方的头,用指甲挠对方的脸……所有人都渴望着鲜血,又怕他们腥臭的血溅上他们的神。母亲躺在桌子上对我笑,被其他人用白纱遮起,生怕他被一点灰尘沾上。
最后的结局母亲站在祭坛上,裹着白纱起舞,他在乞求莉莉丝的拥抱,而信徒们用他们的瞎眼看着他,命人把汽油浇在自己身上,然后,点火。母亲在火光中拍响一个手鼓,伴随女人幽怨的嚎哭,他对我笑,注视着周围滚动的火光,有些人试图撕下身上着火的衣服,却扯掉一大块皮肤,他看着我,示意我,快逃。有些不甘的人试图把我也扯进火光,火舌激起野兽恐惧的本能,快逃,母亲第二次对我说,快逃,第三次,他被人抓下祭台,消失在大火中,我只能逃窜着出了森林。那一瞬间,我的内心竟然不是悲伤,而是罪恶的喜悦,如果母亲死了,我就能把他复活,然后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我大笑着,转身观看火焰如何烧光一切,又如何慢慢熄灭。最后一粒火星消失后,我踏入了废墟。
母亲就躺在那,正中央,在黑压压的尸肉和灰烬中他白皙的皮肤如此刺眼,我曾经以为母亲多么脆弱,我错了,他晕了过去,甚至脸上没有一丝灰尘。母亲如同一只白色的乌鸦,被啄死在羽毛中,我把他抱起,慢慢离开,走出废墟的时候,曙光已经照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我害怕母亲变成灰烬 从我手上逃走,但阳光惊扰了母亲的梦,他睁开眼“女巫在火焰中重生。”他看上去又年轻了一点,森绿色眼睛里是傲慢与不屑,母亲从我怀中跳下,抢过了我的斗篷披在身上,责怪着我把他的帽子弄丢,自顾自走出了森林,仿佛我的拥抱只是一种占有。我只能像任何时候一样追赶他的脚步,看着母亲将自己包裹在密不透风的黑暗中,无法触碰太阳。
我们离开了洛杉矶,母亲把一个年轻狼人的照片挂在了床头,他告诉我,那是Samuel Kazler,他曾经的爱人。而现在他是个寡妇,什么也不剩,只好跟自己儿子做。母亲看着我,伸手去抓他看到的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或者已经顺着缝隙溜走了,我只能试图让母亲抓住我的手指,如果会让他好受一点的话。
“你对我的爱有色差”母亲艰难的呼吸着,泪水噎住他,他的眼睛有些肿,抓起被子边缘擦掉鼻涕却擤出了血丝。我躺在母亲旁边,数着天花板上的蜘蛛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反而第一次想要逃走,逃的越远越好,我想我必须要离开母亲身边。我应该如何把一个乏味的故事书写的真情实感?
我的生日前一天是圣诞夜,母亲窝在壁炉旁玩手机,而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脚踝在冷风里被吹得起皮。屋子里没有圣诞树,因为圣诞树上有个会整点报时的机械鸟,母亲嫌它太吵就让我搬出去了,不过留了一地的礼物盒,里面有很多巧克力或者是饼干,母亲就放在自己边上抓了吃。我连说话的欲望都打不起来,思考着该怎么对母亲开口,结果他被盯毛了只是问我要不要吃饼干。我乐意与母亲喂我吃东西,然后吻我的脸颊祝我生日快乐,但我还是担心我如果擅自离开他会不会显得很自私。
我躺在雪里,把自己埋起来,淹没自己,试图当一具冰封的尸体。我被白色遮住了一切,我想,如果雪崩的人被掩埋会不会迷失,分不清上下,不停挖不停挖,只会把自己埋的更深。我害怕鬼魂踩在我身上走远,去寻找南极,但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我应该是能明白一点母亲的孤独了。
成年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对母亲提起了我想要离开的打算,我站在雨中与母亲隔绝开,雨下到一半就变成雪,厚厚的堆积起来,让我只看到他无论多少年过去依然年轻的美丽容貌。他看着我问我是否真的决定好了,我点点头,准备离开时他跑回屋内翻找出那条幼时为我遮挡风雨的斗篷披在我的肩上。母亲也被淋湿了,雪花点缀在他的睫毛上最后给了我一个吻,却意外的留下了我。我的内心是矛盾的,拥抱着母亲像恋人一样告别,在我下定决心打算完全离开母亲的身边时,我最后一次窥探了母亲的记忆,可我大概是失去了生命的一切,那是混乱与迷茫,大过世间一切仇恨与罪孽。
在所有事情开始的时候,母亲坐在三楼空旷的钢琴房,弹奏一首悲伤的曲子,他的脑内是一个个音符,以及……每一次Leo在一个狭小的公寓里亲吻他,拥抱他,给他念书的片段,没有声音,也不是冰冷的……然后是我的生父,两人的枕边密语……我希望自己能爱,但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激情,忘记了欲望,我太关注自身了,我的人性成为自己的重负。我想逃避,想逃离,想忘却。
记忆逐渐重合时,母亲看向站在黑暗中的Leo,然后像是要扯破某种束缚一样扯开沉重的窗帘,扬起的灰尘让我咳嗽着,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母亲的脑中是无数的哀叹,无尽的哀叹,都在焦虑的踱步,告诉他该怎么做。为什么留下?为什么爱?为什么生活?为什么逃避?为什么被束缚?所以母亲顿然醒悟,不顾一切的奔向那个男人,亲吻着,撕咬着,扬起的裙摆是墨绿的火舌,吞噬了两人。红钻的光晕反射在墙壁中央母亲肖像的脸颊上,留下了一线血痕,一线泪迹。
“ma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这是母亲对Leo最后的低语,是只有多年后的我才能理解的低语。阳光阻隔了黑暗中的男人,让母亲抓起摇篮中的我退到窗前,阳光是灼热的,让母亲的脸红了起来,拉开窗子向外张望着,他看到了什么?是什么吸引着他?引诱着他纵身跃下?大概是自由吧。
Leo是跟着跳进阳光的,他拥护母亲,和无知的我,将自己垫在我们的身下,面向阳光,在最后一瞬间,化为灰烬得一瞬间,让母亲平静的、温柔的,随着落叶飘落在地上。最终什么也不剩,混入尘土被季风推远了。
他是没有任何抱怨和悔意的,在他的脸被阳光灼伤焦烂的时候甚至对母亲露出了一个可憎的幸福微笑,并在母亲的心脏永远的上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枷锁。他说
“Je t'aime aussi.”
Leo曾经爱着母亲,然而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却发现有一种死亡将至的不安。人在不安之下就会被肾上腺激素支配,从而做出一些超越自己极限的事情,整个人也极端起来。但无论如何,在他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甚至还在拼命的散发着失去的悲伤。Leo一生都不愿成为一个悲剧人物,也不痛苦呻吟乞求幽独,这是我综合着母亲对他的所有记忆得出来的。我并不了解他,也没有真正的和他接近过,更别说窥探他身上所发生过的一切,但他却扎根在我的仇恨中。
一直以来我都可悲的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悲哀的试图推翻他,代替他,期待自己能够成为打开母亲心扉的钥匙。我不方便对任何人提及我的病情,我一直都是活在自己臆想里的患者,疏远所有人,却圈定了那么特定的几个想要永远的困在自己身边。这不是我了解自己过程中唯一的答案,却是正确的事实,只是我一直用狭隘的片面的眼光去看着这一切,我所谓的美好回忆都是经历过无数美化的幻想。因为我害怕伸手去触碰现实的时候会遍体鳞伤。
我将自己定义为黑暗中的污垢,是粘在墙壁上的口香糖,以为自己就是人们的加害者。我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怪物,为了复仇而生,但没有什么比这更错误得了!我所伤害的都是自己,我想伤害的也是自己,但又麻痹自己安慰自己是有一个所谓的人生目标的,我自以为是高尚的俄狄浦斯王,其实只是一个难以摆脱身上乳臭味的幼崽。我没有理性去理解他人,永远的孤独还以为是高傲的象征,只能从母亲身上不断剥夺索取。
我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到我一直生活在自己构建出来的虚假世界里,我和母亲大概是从未逃出那个光鲜亮丽的宫殿吧。
我就像一条狗似的。最终只能伏在地上跟随Leo和母亲足迹的味道,永远的轮回在永无止尽的回忆中,被梦魇占据思想,身处未来却死于过去。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在此破碎了。
悲剧的欲望,消散
我在你的温柔中死亡
因为未知
占有着痛苦,与背德
我试图用爱情
去亲吻,去沉醉
可是你依然
凋谢
……
这是我最后留给母亲的一首诗,夹在他没有看完的书页里,以及我亲手扒下来的,我的脸皮。我再次躺回雪中,思考着,圣诞快乐,圣诞快乐,我对自己重复了很多遍,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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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茶狂》 第一章:穿越
長野縣新亞町的某一個研究所。
一排排的膠囊模樣的營養倉排在一個十分大的房間裡面。
一個身穿著灰色制服,類似保安的人坐在角落的房間裡面,一邊打呵欠,一邊看著面前的監視鏡頭。
每一個監視鏡頭都對著三個營養倉,裡面放著一個個實驗品。
每一個營養倉裡面的人都被淺綠色的營養液浸泡著,外表看上去各不相同,但仔細看就會發現髮色、膚色或者是五官上或多或少有點血緣上的相似。
其中一個金髮及腰、皮膚雪白,看上去像是一個初中生少女模樣的人雙眼眼皮微微顫抖著,睜開眼睛後又快速的閉上眼睛,伸出雙手拍打著門窗,並且開始出現了溺水的狀態。
保安打呵欠打到一半,瞪大眼睛的望著螢幕上的畫面,手忙腳亂從抽屜裡拿出實驗室手冊,緊張的按照手冊上面的指示操作營養倉。
每一個實驗品都是天價的存在,一個小小的保安無法負擔起任何損失。
艙內的營養液被派出,艙門被打開,一隻白嫩纖細的手死死的抓住營養倉的邊緣,整個人緩緩坐起來,大口大口的用嘴巴呼吸。
差點又死了。金髮實驗品的淺紫色眼睛滿是慶幸的情緒之後,疑惑的望著自己的雙手,又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我在哪?金髮實驗品望著自己赤裸而陌生的身體,微微皺起眉頭,思考著。
我······明明應該死了才對······
這是死後的世界嗎?
金髮實驗品茫然的望著四周,這是一個極具科幻感的房間。
「嘭」一聲,大門打開,一個身穿著白袍的黑髮紫瞳中年男士急步的走進房間,四周看了一圈就鎖定了唯一一個坐起來的實驗品。
身後跟著幾個同樣穿著白袍的人。
金髮實驗品神色茫然的望著黑髮紫瞳的大叔走到面前。
「居然是你啊······」黑髮紫瞳的大叔眼神裡閃過一絲的驚訝後伸手將金髮實驗品拉出營養倉。
金髮實驗品嘗試站立,卻「啪唧」一聲原地摔在地板上,雙腿的肌肉無法支撐她整個人站起來。
「站起來。」黑髮紫瞳的大叔神色冷淡的說。
「君度主管,她只是剛甦醒。」身後其中一個研究人員提醒到:「肌肉需要經過訓練才可以站起來。」
「······麻煩。」君度略為皺起眉頭,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白袍,遞給金髮實驗品說:「穿上。」
金髮實驗品接過來,雙手肌肉無力,在前世的經驗下勉強的將手穿入衣袖之後,就被君度直接橫抱起來。
「骨齡11,身高1.4米,體重35公斤,過輕,紅血球偏低、血壓和心電圖正常、腎功能正常、肝功能正常、肺部X光無異常、超聲波檢查無異常,所以有一點貧血和過輕問題。」君度坐在椅子上,一邊閱讀著報告,一邊自言自語。
金髮實驗品穿著藍白條紋狀的實驗品服裝,安靜的坐在一旁,眼睛略為好奇的打量著房間裡的構造。
我現在是一個醫院嗎?不對,不像醫院,更加像是人體實驗的研究所。金髮實驗品的眼皮下垂,隱藏她眼睛裡思索的神色。
所以······我是實驗品嗎?
還真是······
「喂。」君度望著低頭玩手指的金髮實驗品叫到。
金髮實驗品抬起頭,疑惑的望著君度,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嗯,我在叫你。」君度望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淺紫色貓眼,語氣帶有一點點溫和。
君度滿意的望著眼前的實驗品,一頭金髮和雪白的皮膚是繼承了貝爾摩德,而那雙淺紫色貓眼則是和我的一模一樣。
一個完美結合了我和貝爾摩德優點的實驗品,拿去做實驗也太可惜了。
金髮實驗品歪頭望著君度,一副天真無辜的樣子。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
君度站起來,走到書櫃面前,拿出一本字典遞給了金髮實驗品說:「選一個名字。」
金髮實驗品隨手打開字典,假裝出一副好奇的模樣翻翻找找。
是日文?金髮實驗品望著上面略為熟悉的文字。
可惜自己完全看不懂日文。
不,就算前世自己能看懂也不代表自己這副身體會日文吧?金髮實驗品陷入了思考。
一個愚蠢的實驗品總比聰明的實驗品讓人放心吧,所以只能裝傻了。
金髮實驗品翻了翻字典後,抬頭一臉茫然的望著君度。
清澈的眼神裡是真實的看不懂。
就算擁有前世的記憶也沒有用啊,我前世又不會日文。金髮實驗品歪著頭望著君度。
「啊,忘記你還沒有開始學習。」君度愣了一下後,無奈輕笑。
「柚希,你就叫茶木柚希。」君度從金髮實驗品手上拿過字典,望著攤開的字典上的發音一會後說。
茶木柚希?所以茶木是他的姓氏嗎?金髮實驗品,茶木柚希內心思考著。
還有······柚希這個名字好熟悉,我是在哪裡聽過嗎?
在另外一邊。
長野縣。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坐在窗台旁邊的英式圓弧扶手沙發上,抬頭望著樹上泛黃的葉子。
一位身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走近她,低聲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老婦人喃喃自語的問:「真的很像她嗎?」
「頭髮顏色和貝爾摩德一模一樣,眼睛像君度,鼻子和嘴巴像貝爾摩德。」站在老婦人身後的中年男人,黑川宏幸說。
「而且,君度已經幫她起名了,叫茶木柚希。」
「柚希啊······是個好名字。」老婦人勉強的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除了君度和你之外,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老婦人收斂了笑容,語氣冷淡的說。
「我明白了,羅曼尼大人。」黑川宏幸微微鞠躬後離開了房間。
羅曼尼,也就是烏丸晴幸從沙發旁邊的茶几上拿起早已裝在玻璃杯中的羅曼尼·康帝,輕輕抿了一口。
「茶木柚希嗎······」
在研究所。
茶木柚希望著面前的日文課本,一臉不開心。
明明前世已經是一個碩士畢業生,為什麼今世還要繼續上學啊!
而且還是家庭教師一對一上課,想發呆也沒辦法,一定會被老師看到的。
茶木柚希望著面前正在批改考卷的黑川宏幸,一臉無聊。
在君度幫自己起名之後,茶木柚希就獲得了一個獨立的小房子,以及密密麻麻的時間表。
上午學習,下午放風體育課,晚上是禮儀課。
我居然還要上禮儀課?茶木柚希一臉震驚的望著晚餐。
我不是實驗品嗎?還需要我上禮儀課?
還是說我是人工受孕的某個有錢人後代?茶木柚希疑惑的望著面前的意粉。
「柚希小姐,今晚的禮儀課是有關於餐桌禮儀。」黑川宏幸說到。
茶木柚希嘴角微微抽搐,還是跟著黑川宏幸開始學西餐的餐桌禮儀。
記得前世為了方便在家裡都是直接用筷子吃意粉,從來沒有使用過叉子。
今世居然需要學禮儀???
在吃完晚餐後,黑川宏幸直接將茶木柚希送到房間。
除了不能自由走動以外,其他的衣食住行都被滿足。
茶木柚希一邊洗澡,一邊思考著從她甦醒之後的一切。
唯一甦醒的實驗品······
這是她從其他研究人員聽來的稱號,但是之後那些研究人員就徹底消失在她眼前。
是被滅口了嗎?
茶木柚希神色凝重的望著天花板。
背後的主使者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融入上流社會收集情報?
只要是情報人員都可以做到的事真的需要特地製造一個實驗品出來嗎?
茶木柚希望著雪白無瑕的皮膚,沒有一絲傷疤。
是洗腦,還是和前世一樣······思想鋼印?
茶木柚希擦乾身體,換上睡衣後,離開浴室。
坐在床邊的書桌上,茶木柚希輕輕的嘆氣。
別想太多,先完成功課吧。
明明已經從大學畢業了還要我做作業,這是在開玩笑嗎······
兩年後。
茶木柚希早已習慣了在研究所的生活,一三五上課,其他日子基本是幫君度進行研究。
【Boss知道了茶木柚希的事情了,將她送出去 — 羅曼尼】
【好的,羅曼尼大人 — 黑川】
黑川宏幸收起BB機後拿出另外一部BB機開始發送信息出去。
半夜三更。
天崩地裂的晃動和爆炸聲吵醒了茶木柚希。
「爆炸?」在睡夢中的茶木柚希被一陣陣的爆炸聲吵醒。
房間裡的溫度也在不斷升高。
「研究所爆炸了?」茶木柚希眨眨眼,望著書架上搖搖欲墜的花瓶一個轉身就掉落下來化成了碎片。
「是其他組織的攻擊嗎?」茶木柚希連忙爬起床,走到窗邊望著遠處的火光和連綿不絕的槍擊聲。
敵人有槍!茶木柚希蹲下來,開始思考起對策。
被困在研究所已經度過了兩年的時間,但是茶木柚希對於整個研究所的認知並不多,只知道它屬於一個主要成員都是酒名的地下組織。
那不就是酒廠嗎?茶木柚希第一次從君度口中得知之後內心吐槽。
「等等,說不定是一個逃跑的機會。」茶木柚希眼裡閃爍著。
被困在研究所兩年多的時間,除了每天都要完成學業之外,對於整個研究所的結構和逃生路線基本熟悉。
「所以······這是一個可以逃出去的機會!」茶木柚希雙眼發光。
「燙······」茶木柚希甩了甩自己發紅的手掌心,金屬手把十分滾燙,大概走廊的情況也不是很好。
「恐怕只能爬出窗了。」茶木柚希神色凝重的望著窗口說:「反正到現在都沒有人來找我······可以一試。」
不過很奇怪,居然沒有人找我。
如果是黑川大叔的話,他會找我的。
茶木柚希從抽屜裡拿出剪刀,將床單和被單剪成一條長的布條,打成死結,綁在床上,自言自語:「三樓,每一層樓大約2米5左右,7米的話床單應該夠長······」
「嘭嘭嘭」連續幾聲爆炸聲響起,從窗台就可以看到最遠處的研究所部分已經開始倒塌。
茶木柚希從抽屜裡拿出剪刀,將床單和被單剪成一條長的布條,打成死結,綁在床上。
打開窗戶,遠處的熱浪一陣一陣的傳來,望著三層樓的高度,茶木柚希咬咬牙,將布條扔下去,一邊拉著布條,一邊小心翼翼的爬下去。
爆炸造成的濃煙遮蔽了大部分人的視線,方便了茶木柚希從窗戶爬下去。茶木柚希眯起眼睛望著最遠處的研究所已經成為一片廢墟,不遠處的建築物開始倒塌,很快就到她現在所身處的位置。
「咳咳······」茶木柚希吸入了大量的濃煙,一隻手捂著自己的鼻子,另外一隻手抓住布條。
茶木柚希加快速度的往下爬,陣陣的爆炸聲掩蓋了布條漸漸撕開的聲音。
「等我再爬下去一點點啊······」
還有一層樓高的時候,布條斷裂,茶木柚希下意識的抱住自己的頭,在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向前滾了幾圈。
「嘶······」茶木柚希雙手撐起自己,左右腳都感覺到扭了一下。四肢也有被摩擦到的熾熱感。
「算是證明了人從一樓跳下去不會死嗎。」茶木柚希嗤笑一聲,一拐一拐的往不遠處的樹林走。
要儘快離開以躲避開搜查人員,不論是組織還是警察,然後再做決定。
在另外一邊。
黑川宏幸用斧頭劈開茶木柚希的房間後,望著已打開的窗台和隨風飄揚的長條床單後,按了一下對講機說:「執行Plan C。」
幾個月之前就已經安裝好的炸彈按照順序一個個炸開,整個研究所在短短的幾秒鐘之間化成廢墟。
「好大手筆啊······」茶木柚希轉頭望著接二連三傳來的爆炸聲,望著研究所一點點的化成廢墟感慨道。
在研究所待了兩年的時間裏,茶木柚希在協助君度研究的情況下,十分清楚研究所裡面擁有世界最先進���設備,就在短短的幾分鐘裡全部化為烏有。
「先離開······」茶木柚希抬頭望著漸漸變黑的天空以及不遠處傳來的消防車聲音。
這是茶木柚希第一次踏出研究所的範圍,也就是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裡,也不知道研究所在哪個城市,只能依靠自己的直覺來選擇。
只要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去哪裡的話,酒廠也很難找到我吧。
在茶木柚希離開之後,黑川宏幸獨自一人趕到了樹林之中,一邊幫忙掩蓋行蹤,一邊往茶木柚希離開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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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部遮瑕】夏季專屬美腿神器 ♡ 沒有美肌相機也可以幫身體美肌!
炎炎夏日已經到來.妞妞們是否常因為害羞露腿而不敢穿短褲短裙呢?!
嗚嗚嗚我本人就是>///<)))淚奔
因為我腿上有好多紅豆冰和疤痕.每到夏季穿短裙短褲時都覺得好困擾
雖然市面上有很多透明絲襪可以稍微"遮醜"一下
但外出工作時穿著薄透的膚色絲襪.總是會擔心勾破及脫線等問題(oh no!!!)
此外.其實現在部分台灣女生對於"穿透明絲襪"還是存在著"老氣"的既定印象
(其實韓國有很多女生出門都會穿透明絲襪喔!)
所以為了不露腿+遮醜.我出門幾乎都只敢穿長褲或長裙(覺得難過)>"<
還好.非常榮幸受到CAST'EE邀請.體驗他們家的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決勝版
光聽到這個名稱就覺得很吸引人
不僅如此.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決勝版還是江湖傳說中的美腿神器
到底有多厲害呢? 趕快跟著我的腳步一起來揭密吧
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決勝版(65g)
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決勝版其實就是腿部專用的遮瑕噴霧
如同臉部肌膚專用的粉底液或遮瑕霜.都可達到潤色及修飾腿型的效果
但為什麼是"決勝版"呢?因為它不僅遮瑕.更添加了保養成分
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決勝版添加了美白成分傳明酸及膠原蛋白
在遮瑕同時還能夠讓腿部膚色��起來更亮白.肌膚更水嫩
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決勝版的一共有二款.分別為自然膚及珠光膚
噴霧劑型是我個人最喜愛的設計
瓶身輕巧好攜帶.無論外出工作或出國旅行都非常方便
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決勝版的使用方式簡單又快速
真心覺得比傳統粉底液真的方便太多太多了!!!(比讚)
更棒的是.其實它不僅是美腿神奇.背部及手臂等身體部位都可以使用喔!
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決勝版的顏色跟一般粉底液相同.但質地卻非常輕盈喔
噴灑在肌膚上冰冰涼涼的好舒服.夏天使用剛好幫肌膚降溫一下XDD
幫雙腿美肌前.手臂當然也要潤色一下
為了穿著美美的夏季短袖露肩單品.身體肌膚也要美肌遮瑕
(當女生好辛苦啊哈哈哈哈>////<)
只要將美足潤色隱形絲襪噴灑適量在手臂肌膚上.並均勻塗抹開來就完成了!
是不是簡單又快速!!!(眨眼)
偷偷跟妞們分享.其實我平常出門前也都會幫肌膚潤色喔
我是將粉底液+身體乳.以大約1:3的比例混和後塗抹於手臂及腿部
看似方便其實還是有缺點
由於身體乳質地通常較為黏膩.夏季外出肌膚容易感覺悶熱又厚重><
但現在有了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真的方便多了
潤色隱形絲襪的質地清爽薄透.在肌膚上塗抹開後完全不會有黏膩感
是真!的!不!會!黏!喔!!!(真心不騙)
均勻推開後粉質很快地就服貼在肌膚表層
就像形成一個透明霧面絲絨的保護膜
清爽滑嫩的觸感真的讓我超驚艷!!!
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的潤色效果到底有多強大
有圖有真相.看看左右手臂使用前後的對照圖
用了潤色隱形絲襪的手臂肌膚明顯變明亮
我說這膚色根本就白了一階吧?!!!!!XDDDD
短短一分鐘手臂就被美肌了喔耶!!!(旋轉)
此外.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還添加了多重保養成分
傳明酸可抑制黑色素形成.玻尿酸鈉幫助肌膚補水.分子釘鎖水
甘草幫助肌膚嫩白.維他命E可修護肌膚及抗氧化
更棒的是.還添加了膠原蛋白.提供高效保濕及美肌活膚
在潤色遮瑕同時還兼具肌膚保養.是不是很貼心^^
為了測試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的遮瑕度.我小小做了實驗
前陣子手臂燙到留了一個黑疤
噴適量隱形絲襪在手臂上並均勻塗抹開來
沒想到美足潤色隱形絲襪的遮瑕度還不賴呢
手臂上的疤痕明顯淡了許多.手臂膚色也被提亮美肌了.好開心^^
就說女生很辛苦.美肌就是要做到全方位(噗)
除手臂遮瑕外.容易黑色素沉澱黑黑手肘也可以用隱形絲襪潤色喔
美人香肩(自己講XDD)當然也不能忘
夏天就是要穿小性感的微露肩單品.但如果露出暗沉的肩膀膚色真的很掉漆
還好我現在有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
只要噴適量隱形絲襪在肩膀再均勻塗抹開來
不用一分鐘就快速完成身體潤色美肌囉!
隱形絲襪的質地清爽薄透.完全不必擔心使用後肌膚會有黏膩厚重的不適感
最愛它淡淡玫瑰香味.淡雅花香噴在身上清新療癒
最!重!要!的!來!了!!!!)))
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就是我的美腿神器
每天出門前只要短短五分鐘.就可搞定肩膀+手臂+雙腿的潤色美肌
比起身體肌膚.其實我最在意(也是最不愛)的就是腿上的紅豆冰和疤痕
這也是為什麼我越來越不常穿短褲和短裙了(哭哭...)
還好現在有了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決勝版
想幫雙腿美肌+潤色其實很easy喔
只要在出門前噴適量美足潤色隱形絲襪在腿部肌膚
粉底液質地不但可幫助遮蓋皮膚毛孔及色斑...等等.還可潤色肌膚修飾腿型
清爽薄透的質地完全不悶熱不黏膩
美足潤色隱形絲襪就像是在肌膚上形成一個高密度高透氣的防護網
為肌膚提供保護及修護.避免髒空氣對肌膚的傷害
更棒的是.美足潤色隱形絲襪還可防水防汗
即使在戶外活動時也不必擔心流汗會脫落
肌膚在陽光下依然保持潤澤明亮光彩
容易色素沉澱的膝蓋也可以潤色遮瑕喔
別讓黑壓壓的膝蓋影響我們的美腿XDDDD)))哈哈哈很敢亂講
然後Do Re Mi So...短短幾分鐘就完成雙腿的美肌潤色
腿上的紅豆冰和疤痕真的淡了不少ㄟ
沒想到我也可以擁有如此白皙明亮的雙腿啊~~~(遠目)
感恩CAST'EE.讚嘆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
我再也不必因為腿上的紅豆冰疤痕覺得害羞了
我終於也可以自信地穿短褲短裙出門囉耶耶耶!!!^///^
不瞞大家說.其實今天分享的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我在五月底就入荷
最近已默默養成習慣在出門前幫身體肌膚美肌潤色一下
就算穿了小外套也會噴一層薄薄的美足潤色隱形絲襪在肩頸肌膚及手臂
拍照起來膚色顯得更加白透明亮
最棒的是.身體肌膚和臉部底妝的膚色看起來也會更加一致喔
(這也算是意外的收穫哩^^)
就連去韓國連線工作拍照.我也帶著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
在拍照前先噴薄薄一層在肩頸及手臂肌膚.讓膚色看起來更加明亮白透
在韓國穿短裙.當然也要用美足潤色隱形絲襪幫雙腿美肌潤色
自從有了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我每天都可以很自信地曬肩膀+露雙腿
就算穿開岔牛仔裙也必不擔心看到腿上明顯的疤痕們囉
真心覺得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是一個美好的存在
不但可快速幫身體肌膚潤色+遮瑕.清爽薄透不黏膩的質地真的讓我大愛
即使沒有美肌相機.CAST'EE美足潤色隱形絲襪也可以幫雙腿美肌喔!!!
最後最後 !送給大家一顆彩蛋!
讀完文章的妞妞們有福囉!!!
只要到貝寶的粉絲團參加分享+回覆留言的活動
就有機會抽到今天分享的美腿神器CAST'EE 美足潤色隱形絲襪*決勝版喔!
是的沒錯.就是要送大家全新正貨一瓶喔!(共抽出二位*自然膚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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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們喜歡貝寶今天分享嗎?
對於文章有任何問題都歡迎留言問我喔不要害羞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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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这篇文是我个人真实的情感经历,其中的描写也是95%真实的。这不是小黄文,我只是在细节上去描写了我们爱的方式。用以此文纪念这段已经失去的美好感情——题记
2018年5月份的时候,因为在广州自己经营的档口破产,于是我转卖档口来到了长沙。
初到长沙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其实我是没有多想的,只想换一个新的环境重新开始。因为欠有债务,也没有多少闲钱,只能从打工开始。于是在六月底的时候我进了一家小公司。也是在这家公司里我认识了她,小英。我深爱的一个女人。
她是在七月份进来的,被分配和我一个组。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被她迷住了。她是属于我喜欢的那种类型,身材娇小玲珑,凹凸有致。脸蛋清纯又可爱,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这让我对她的迷恋简直无法自拔。
因为在一个组工作,慢慢的大家也熟悉了,我也加了她微信。我也了解到她已经结婚了,并且有两个三四岁小孩,老公婆婆一家都住在附近。这让我很痛苦,自己迷恋的女孩已经嫁为人妇,在许多个辗转反复难以入眠的深夜,我的脑子里都是她可爱清纯的脸蛋和曼妙的身影。
我终究是无法抑制我对她的喜欢,我只想单纯的告诉她,我喜欢她。于是,某一天下班后夜晚我躺在床上,我在微信里就告诉了她:小英,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我可以下班后请你吃顿饭吗?你放心,我其实并没有别的想法,我知道你已经结婚,我只是想单纯的告诉你我喜欢你,可以吗?
怀着忐忑的心情,伴随我的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收到了她的信息,她说:嗯,我觉得你人挺好的,今天下班后可以吧。
这一天我脑袋里都是迷迷糊糊的,在工作时我都在时常注视着她。甚至连工作上的事情都让我犯错了好几次,在休息的时候她走过来,在我肩上拍了下开玩笑说:你今天咋啦,是不是傻了?
我只能一个劲傻笑,然后告诉她:我今天太高兴了,好期待快点下班。
她随即明白了,敲了下我脑袋,说:傻样。
终于在一天漫长难捱的工作后下班了,也到了晚上七点。我约她到了一家比较偏远但味道很不错的餐厅,至于为什么选择偏远点,则是因为她家就在公司附近,我不想被她家人看到,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聊天很愉快,而她则有些害羞,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在主导着话题。
吃完后,我们一起散步回去。在一段林荫处我就向她表白了,我说:小英,我喜欢你。
她轻轻嗯了一句,没有说话。
我说: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我无法克制对你的喜欢,但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家庭。
她说:我也害怕。
我笑了笑,轻轻用手抚了下她的小脑袋,说:放心啦,不过我有个要求,可以抱你一下吗?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低着头。我张开胳膊拥抱了她,我用力的拥抱着她,久久的。我能感觉得到她的心跳,她的紧张,她渐渐升高的体温。
然后,我们接吻了,激烈的拥吻让我迷醉,让我身心沉沦。不可避免的,我的身体起了很大的反应。她感受到我下体的坚挺,想要身体后退一些,但是我始终紧紧的拥抱她。
我俯在她耳边说:英儿,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情不自禁。
她红着脸低声说:你顶着我了。
我说:英儿,没事的,你可以摸一下。
我拉开了裤子拉链,将我变得异常粗大的肉棒全部放了出来,然后我拿过她的小手,将她放在我的肉棒上。
但是她不敢动,只是用手握着我的肉棒,我能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那一刻,我心里只有对她的爱,对她的迷恋。她就是我整个世界里的唯一。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就开始有了很大的变化了。在平时生活中,我们说更多的话,更加开得起玩笑,微信上聊天也会越聊越久。我成了她平时生活里除了老公以外,最贴心的一个男人。
之后的第三天,我们又再次约会了。由于下班后基本上已经天黑,所以我们也没有了那么多防备。有了第一的约会,这一次更加放开了彼此的身心,我们在公司后面的停车场角落里激烈的拥抱、亲吻、抚摸,她会用手轻轻的玩着我的肉棒,而我也会将手放进她的衣服里面,抚摸她的酥胸,她的翘臀。我们像两团炙热的火,燃烧着彼此。然后那天,她告诉我,她也爱上了我。
我知道,这是一段禁忌之恋,也是一段错误的开始。我只能给予她我的感情,她也只能如此,我们并不会有任何的结果。但结果我们都选择性的开始忽略了,我们像正常恋爱中的情侣一样每天约会,她回家后依然会和我微信、电话。
我问她:你老公不会查看你手机吗?
她说:她很相信我,从来不看,但我很内疚。
我说:宝贝,没事的,我们只是相爱了,我绝对不会破坏你的家庭。
她说:我相信你。
然后,我问起了她的家庭。她告诉我她和她老公是相亲认识的,她对她老公并没有多少感情,只不过她老公对她很好。而她,渴望爱情。
我说:宝贝,我会弥补你缺失的爱情的,我会好好的爱你。
每个月月底的时候,公司都会放假两天。第一天的时候,我们见不到彼此,思念如涌。于是在放假第二天我就忍不住在微信上想约她了。
我说:宝贝,我们出来约会吧,每天习惯了看到你,一天不见如隔三秋了。
她说:这是白天啊,你想害死我啊?
我说:我去酒店开间钟点房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对你做更出格的事,我只是想见你,我想你了。
她说:好吧,那我考虑下吧。
我说:那我先去了,等你。
我先去离公司较远的一家酒店开了钟点房,用微信把地址房间号发给了她。我相信她知道她一定会来的,因为她也告诉我很想我。
半个小时后,她果然来了。当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她,我们激烈的亲吻起来,我们渐渐倒在了床上。我压住她的身子,亲吻着她的唇,她的额头,她的脸蛋,抚摸着她挺拔的酥胸。
她也渐渐的开始低声呻吟起来,我知道她已经迷乱了。我一路向下轻轻解开她的衣服,当她的内衣完全脱落,一对酥胸像两只小白兔一样跳出来的时候,我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她害羞的用双手遮住乳头不想让我欣赏,但我已经无法克制我的欲望,我轻轻拿开她的双手,一对玉乳就这样完全展现在了我眼前,而她则害羞的拿过枕头,遮住了她的脸,不敢看我。我一边用嘴唇轻轻吮吸着她的玉乳,一边用手抚摸着。
慢慢的,我褪下了她的裙子。只剩下最后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的时候,她拉住不让我得逞。我亲吻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宝贝儿,我只是想欣赏你的身体,我不会占有你的。因为我之前答应过你。
她羞红着脸的说:再脱就克制不了…
我说:宝贝你要相信我,你看我并没有脱衣服呢。
她不再说话了,又拿枕头盖住了整个脑袋。于是,我轻轻的褪下了她的内裤。她的身体终于完整的展现在我眼前了,洁白无瑕身躯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黝黑的森林是深处是神秘的禁地。完全不像是一个生了两个小孩的妈妈。
我俯下身子,用手轻轻掰开她的双腿。我迫不及待的用嘴唇去品尝她,品尝她的美好,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蜜穴里搅动着,吮吸着,她终于又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随着我不断的用舌头在她的幽深里搅动,几分钟后她就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事后躺在她身边,将她赤裸的身躯抱进怀里。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宝贝,这下你相信我了吧。
她躲在我怀里用手轻轻锤了下我胸膛,说:你个坏蛋。
我说:宝贝,我还难受着呢,你摸摸看…
我退下我的长裤让她摸摸看,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了我的肉棒。
她调皮一笑说:比我老公的要大。
听到她的话,我的肉棒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的膨胀了。
我说:宝贝,帮我套弄下吧。
我坐起身来,让她趴在我的双腿之间,用双手帮我套弄起来。一双小手轻轻的在我的肉棒上上下晃动着,但是我却迟迟没有想射精的感觉,肉棒还是一如初始那样坚挺着,渐渐的我已经不满足用手了。
我说:宝贝,可以用嘴帮我吗?
她说:我从来没有用嘴过呢,不知道怎么弄。
我说:那你和你老公平时做的时候都没有前奏吗?
她调皮的说:我就负责躺着。
我说:你这小懒猫啊,你就帮我用嘴含住,用舌头舔舔就可以了。
她说:我试下吧。
于是,她俯身下去用嘴含住了我的肉棒,并用舌头轻轻舔着。看着她那被我的粗大肉棒撑大的樱桃小嘴,我渐渐的开始控制不住有了强烈的快感,最后我让她躺下来,用她的一对玉兔夹住我的肉棒,我快速的冲刺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全部喷在了她的脸上。
事后我们一起去洗澡。而后恋恋不舍看着她穿好了衣服,我让她先离开回去了。毕竟是白天,我们都害怕遇见熟人。
之后又到了上班的日子,我们和平时一样偷偷摸摸的下班后约会,去吃遍了周边好吃的小吃,周边阴暗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们激烈拥抱亲吻的身影。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总是笑的像个孩子,我能感受到她的快乐。而我给不了她家庭,她也不可能离婚,我们只能偷偷摸摸的相爱,我只能给与她最大的快乐。
一转眼又到了八月月中,月中公司又会放假,这不由得让我异常期待起来。我爱她的一切,也渴望她的完美肉体。我在放假前前三天约会时我对她说:宝贝,我想放假的时候和上次那样出去约会,可以吗?
她害羞的说:最多只能像上次那样哦。
我拥抱着她说:当然啦,你还不相信我么。
她说:我相信你啦。
其实我已经非常的想得到她了,她的肉体无时无刻不吸引着我。每次约会,我都忍不住去抚摸她的全身,而我的肉棒总会顶在她的身体上,这让我异常难受。而这次,我不想再忍耐了,我想干她。
千呼万唤,终于到了放假的日子。像之前那次那样,我提前去开好了酒店,这次不在上次那家酒店了,为了保险起见,我选择了另外一家。
她如约而至。而我则早早的就脱光了衣服,只穿着已经高高耸立着的内裤。我们依旧在她进门后就倒在了床上,我们开始激烈的拥吻,我将她压在身下,从她的额头、耳朵、鼻子嘴唇一路向下亲吻。
终于又亲吻在了她的迷人小穴,我吮吸着她不断往外泛滥的蜜液。然后又将转过身趴起来,我吻着她的光滑的背,她的脚,她的一双玉腿。然后,我让她跪趴起来,将臀部翘起,我抚摸亲吻着她的圆润美臀,用嘴唇舔她的蜜穴,她的玉后庭。
她终于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再也无法克制。
我说:亲爱的宝贝,我躺下,你在我身上我们69一样吧。
我躺下后她乖乖的跨在我身上,蜜穴对着我的脸。她用嘴巴轻轻含着我的肉棒,慢慢的开始大口吮吸起来。而我也继续用舌头对着她的蜜穴和玉庭发起一波波攻势,爱液不断的流进我的嘴里。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我说:宝贝儿,你躺下来。她乖乖的躺下,或许她也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欲火,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躺下后就闭上了眼睛。我握住早已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掰开她的双腿,对准泛滥的蜜穴,轻轻插了进去。
刚进去一半她就说太大,有些受不了了,让我慢点。
我挺动着肉棒开始慢慢的在蜜穴里抽插起来,她的蜜液也越来越泛滥。我看时候差不多了,用力的一挺,她一声惊叫,粗大的肉棒终于整根没入。
我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我对她的欲望克制了太久。这个时候,我对她的爱,都在我的肉棒上,我要用我的肉棒去狠狠的爱她,狠狠的干她。
她已经彻底沉沦在用的肉棒下了,我们用各种姿势性交。我每一下都狠狠的用力,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她的蜜穴最深处,每一下都深深顶到她的子宫。
爱她,就要狠狠干她。
从那以后,我们几乎每个月只要有放假的日子,我们都会约会出来开房,我们都会疯狂的做爱,她已经被我开发出来了。周边的所有酒店我们几乎都住过了,都成了我们性爱的战场。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也深爱着对方的身体。有时候,一想到她老公也在附近上班,而我则在干着她的老婆,那种让人上瘾的偷情刺激感也深深刺激着我。
这样的在酒店偷情的情况一直持续到11月份,18年的长沙冬天其实来的不算迟也不早。11月的时候,天已经越来越冷了。为了我们能更好的在一起,我提议她搬到公司来住,因为我们公司是有提供住宿的。她同意了,但是每个星期必须回家一次。而我在那时候,为了更多时间和她在一起,我则在外面租了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
11月底她搬到了公司宿舍,在宿舍里她对室友说就是占个位置,有时候下班比较累或者早上不愿早起上班就住公司。回家里人则说,早上太冷了起床困难,住一个月时间公司宿舍,每星期都回来,她家人都同意了。
就这样,我们住在了一起。下班后都是我先回去,我去买菜做饭。然后她小心翼翼再去我那里。我们两个像对小夫妻一样住在了一起。
而每晚,我们都不愿出去玩,或许是因为害怕遇见熟人。或许是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一起生活。我们每晚做的事情就是疯狂的做爱,在厨房,在浴室,在大厅在房间里每个地方,都是我们疯狂做爱的现场,我们学习着日本av里的姿势,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满足和取悦对方。偶尔我们也会来那么一两次,我们出去在外面阴暗的角落里去做爱。
而在生活里,她已经是我的老婆,我是他的老公。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过年要放假她才搬回家去住。来年后,也就是2019年,在家里呆了将近大半个月使我们饱受异地相思之苦,我们都迫不及待的就来了长沙。而她老公和公公婆婆则还在家里过年走亲戚,她告诉他们要提前上班于是也早早过来了。
我记得那天是正月十二号,在傍晚的时候,我去了她长沙的家里。她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菜,我们熄灭了所有的灯,点亮了烛光。为了庆祝我们的相聚,我们都脱光了衣服,她跨坐在我腿上。我把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小穴里,然后我们彼此亲腻的喂对方食物,一边吃东西一边做爱。
晚上睡觉,我们睡在她和她老公的房间里。看着床头她和她老公的结婚照,我深深的感到刺激。她躺在我怀里一只手抚摸着我又挺拔起来的肉棒,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膛俏皮的问我:老公,在我家里偷情是不是很刺激?
我惊讶了一下,原来不止是我,她也在追求这种刺激感。
我吻了下她的嘴唇说:我要当着你老公的面干死你。
她或许是被我这话刺激到了,反而异常兴奋起来开始挑逗我。
她把嘴唇对着我的耳边轻声说:来呀,老公。我老公就在床头看着我们,狠狠干我。
我顿时血脉喷张,直接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用我的大肉棒狠狠的直接插了进去。
抽插了多下之后,我让她跪趴着屁股翘起来,然后让她看着她和她老公挂在墙上的结婚照,我又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房间里顿时传来她放肆的呻吟,以及我们阴部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水声。
在她老公的“面前”做爱,都让我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稍微停了下说:老婆,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吧?
她一时没明白,问我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
我说:我想在你和他通话时在后面狠狠干你。
她说:被听出来了咋办?
我说:你就说你在看电视,没事的。
她听了我的话,可能她也想体验下这种刺激感,毕竟我们都已经在她家里干起来了,还有啥不能体验下的呢。
我开始轻轻在她屁股后面抽动,等她老公电话接通。过了一会,就听到了她老公的声音,但是那边有点嘈杂。
她问他老公:你在干嘛?
她老公说:在打麻将。
然后她问起家里小孩,公公婆婆以及走亲戚的一些事。
她老公一定想不到此刻在他们的婚房床上,另外一个男人正在用粗大的肉棒狠狠干着他的老婆。以后他们做爱他会不会觉得为什么自己老婆蜜穴松了那么多呢,当时我还有点恶作剧的想。但我已经按耐不住了,我开始扶住她的屁股,狠狠的用大肉棒撞击她的蜜穴起来,看着她忍耐想叫又对我求饶的样子更让我不可把持,顿时房间里穿出了一阵阵啪啪啪啪声。
她老公突然问:你在干嘛?
她说:没有,在打扫卫生呢,电视机大半个月没放了,放会。
我稍微停了下,开始九浅一深的干起来。我用力的一次撞击,突然让她一声啊,不小心叫了出来。
没等她老公问起,她马上对她老公说:不小心摔了下。
她老公或许打麻将分心,也没怀疑。然后也没啥可说的了,她就挂了电话。经过刚才的电话刺激,我们的疯狂几乎到了顶点。
我也不再九浅一深,都是每一下都直插她的蜜穴深处。她也大声的呻吟起来,并且有点神志不清的嘴里一直喊着老公干我,老公干死我。随着我高速的抽插,她的蜜穴肉壁一阵阵收缩,她居然被我插尿了。我抽出肉棒,让她尿尿,然后又插入了大力抽动,她一阵阵的尿尿从蜜穴里喷涌出来,打湿了大片的床单。
我们总共疯狂干了将近快一个小时,最后我也精关松动,想射出来了。我拔出阴茎,让她张开嘴巴,在她嘴里做最后的冲刺,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然后我让她将满口的精液吞了下去。
就这样,过年期间我在她家住了一个星期,她的家成了我们做爱的新战场,每一个房间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痕迹。后来,因为她老公要回来了,我才不得不退了出来。
我知道19年将会是我们继续爱情的延续,我们会更加疯狂的索取对方的身体。甚至在六月份的时候,她因为有事要回老家一趟我都跟随她一起去了。不过我没敢出现在她老家乡亲面前,我只是在县城等她。在她老家县城周边郊区,我们甚至故意去找个一块没人的隐秘位置,体验了一场家乡性爱野战。所以,几乎整个19年,我们的感情都是在性爱里度过的,一场场灵与肉的碰撞,都融合在了彼此下体流出的液体里。
直到2020年,因为疫情到处封闭,我再也没有回去长沙了。我们只是在微信上联系,成了朋友。她告诉我她回归到了家庭生活,全职做了家庭主妇。再也不会和别的男人有纠缠了,我将是她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婚外的男人,也是最爱的男人。她想要的爱情,已经体会到了,将会永远记得我。
到如今,我们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偶尔联系一下,只有经常去q空间,微信朋友圈点赞,抖音点赞来告知对方的感情。剩下的,也唯有祝福了。
惟愿佑我所爱之人,一生喜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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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真问真答】为什么男生喜欢大MIMI的女生?
这种千古谜题,今天就让本兔博古引今地认真回答一遍!
(难道你们写论文没有CTRL+V?!按?!)
来嘛,躺在King bed上面,YY一下
西方的乳房文化源远流长、自成体系。美国的玛丽林·亚罗姆女士于1997年出版的《乳房史》,可谓对西方以硕肥丰盈的大乳为美的乳房文化作了一个时间和空间上的总结。与西方相比较,中国古代则以晶莹玲珑的小乳为美的乳房文化不仅发展缓慢,且更显示出了具有中国特色的乳房文化现象。
我国曾出土了一些新石器时代的女体雕像,乳房肥硕,臀部丰满。然只是昙花一现,不复再���。若以文字论,中国的文化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似乎故意与乳房绝缘。《诗经硕人》写到了女子身体的很多方面,唯独没有乳房;司马相如的《美人赋》写东邻之女“玄发丰艳,蛾眉皓齿”,没有提到乳房;曹植的《美女篇》和《洛神赋》也是如此,尤其是《洛神赋》,堪称对女性的身体作了极其详尽的描述,然偏偏阙如了乳房。谢灵运《江妃赋》也一样,对胸部不赞一词。六朝艳体诗,包括后世的诗词,尽情歌颂女子的头发、牙齿和手,对女性乳房视而不见。敦煌曲子词中倒是提到了乳房:“素胸未消残雪,透轻罗”,“胸上雪,从君咬……”,只不过反映了西域新婚性爱的一种习俗而已。
妹喜是夏朝最后一代天子的妃子,非常漂亮,但妹喜并非是乳房巨大,她同样是被称为“鸡头肉”的小乳房。 也就是说,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乳房并没有成为中国人的审美对象。也甭说是相当长的历史时期了,即是后来的《金瓶梅》可又有多少文字是对女人的乳房作了具体形象的描绘?我国古代名著《红楼梦》,塑造了一群美丽女子的形象,可是我们全不知她们的胸脯大小。尤三姐施展性诱惑时:“身上穿着大红小袄,半掩半开的,故意露出葱绿抹胸,一痕雪脯。”不过仅此而已。就说公认的色情小说《肉蒲团》吧,色情的文字自不必说,但就是看不到什么关于女性乳房的描写。《西游记》第七十二回倒是写到了女性的乳房,那是孙悟空偷看妖精洗澡:“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仅此而已。不仅如此,即使是那些所谓的房中术著作和春宫画作中,似乎对乳房也是持排斥态度的。《玉房秘诀》中有云:“欲御女,须取少年未生乳。”干脆摒弃了乳房;春宫画作当中自然要绘到乳房的,然轻描淡写、无足轻重,根本就没有上升到审美的层面。堪称中国性文化开山之作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白居易胞弟白行简著),其中对男女性爱活动的描述可谓巨细无遗、纤毫毕露,然却鲜见有关乳房形象的笔墨。简言之,在中国古代,乳房文化不但成长艰难,且也零碎散漫、几无体系。
但是,毋庸置疑,中国古代的乳房文化也确实是客观存在的。仅以文字论,至少在隋唐时期,一些文人的笔触和目光已经开始关注女性乳房这一审美对象了。其中以唐代歌妓兼文人赵鸾鸾的一首关于女人沐浴的诗歌较为著名,诗云:“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弄处,露华凉沁紫葡萄。”该诗极富创造性地将女性的乳房比作晶莹玲珑的紫葡萄,中国女性的乳房便由此步入文化的层面了,而“紫葡萄”也由此成为了中国古代乳房文化中的一个经典的意象。如明代王偁《酥乳》诗云:“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园。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虽然诗中调情的意味比之赵鸾鸾的诗歌更要鲜明,然描述乳房的核心意象也依然是“紫葡萄”而已。不仅如此,这一核心意象同时还揭示出了中国古代乳房文化与西方乳房文化的莫大差异:西方以硕肥丰盈的大乳为美,而中国古代则以晶莹玲珑的小乳为美。
举一则极为典型的例证,在人们的印象中,唐朝对女性的形体要求向以丰满为美的,形体丰满了,乳房自然也就硕大了,所谓“燕瘦环肥”说的也就是这方面的意思。然事实似乎并非如此,就以杨贵妃为例。
唐玄宗的宠妃:杨贵妃,古代四大美女之一,享有“闭月羞花之貌。她有倾城倾国之美,天生丽质,又精通音律,擅歌舞,并善弹琵琶,但她依然是平胸。 《情史》、《隋唐遗史》等多种笔记小说中都记载了杨贵妃的一则轶事,说是杨贵妃有次酒酣,不觉衣服滑落露出了双乳,唐玄宗李隆基一手捂住其乳一边口占一句道:“软温新剥鸡头肉。”一旁的安禄山马上联句道:“滑腻初凝塞上酥。”且不论故事中包含的别样意思,就说李隆基的那句“鸡头肉”吧,也委实看不出杨贵妃的乳房究竟有多么的硕大的。这里所谓的“鸡头”,并非指的家禽中的鸡,乃是一种学名叫做“芡实”的水生植物,其果实伸出水面,状若鸡头,俗称“鸡头子”或“鸡头果子”,外表满布尖刺,剥开可见其籽儿,玲珑剔透、温软鲜嫩,极类石榴籽儿。由此可见,即使是在所谓以肥为美的唐朝,人们对女性乳房的要求似乎也不在意其形状的大小,而在乎其质地的晶莹玲珑。这其实也难怪,任何文化的特征都是有着相应的思想为基础的。中国古代的审美思想,往往是以小巧精致为其表现形式的。就女人形体而言,所谓的“樱桃口”、“杨柳腰”和“三寸金莲”便是其突出的表现。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中国古代乳房文化中的女性乳房形象也就自然而然地呈现出晶莹玲珑的特征来了。
实际上,“鸡头肉”或“鸡头子”也成为了中国古代乳房文化中的另一经典的意象了。《乔太守乱点鸳鸯谱》中描写女子慧娘的胸前:“一对小乳,丰隆突起,温软如绵;乳头却像鸡头肉一般,甚是可爱。”《株林野史》描写子蜜与素娥调情,算是在乳房上大做了文章:“因素娥只穿香罗汗衫,乳峰透露,遂说道:‘妹妹一双好乳。’素娥脸红了一红,遂笑道:‘哥哥你吃个罢。’子蜜就把嘴一伸,素娥照脸打了一手掌道:‘小贼杀的,你真个吃么?’子蜜道:‘我真个吃。’遂向前扯开罗衫,露出一对乳峰,又白又嫩,如新蒸的鸡头子。乳尖一点娇红,真是令人爱杀。”
中国古代一些文人的诗词中,虽未直接将女性的乳房比作鸡头肉之类,但其用来形容女性乳房的词语却也着实与鸡头肉之类异曲同工的。例如清代孙原湘《即事》诗的前四句:“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近已生凉。”再如清人陈玉璂《沁园春》词的上阙:“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清初大文豪朱彝尊和其朋友董以宁(清初理学家)曾互相唱和了一曲《沁园春》,专述女性乳房情状。朱词上阙云:“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短肠。添惆怅,有纤褂一抹,即是红墙。”董词上阙云:“拊手应留,当胸小染,两点魂销。讶素影微笼,雪堆姑射,紫尖轻晕,露滴葡萄。漫说酥凝,休夸菽发,玉润珠圆比更饶。开襟处,正粉香欲藉,花气难消。”不难看出,上述几首文人诗词在描写女性乳房之时,除了提到传统的意象“葡萄”和“鸡头”外,都无一例外地对女性乳房运用了一个相同的比喻,那就是“菽”或“菽发”。何为菽?豆类之总称也;菽发者,初生之豆苗也。很显然,在中国古代乳房文化中,女性的乳房确乎就是一种鲜嫩小巧的代名词。这种鲜嫩小巧的乳房,又被好事者呼之为“丁香乳”。换言之,在中国古代乳房文化中,人们并不看好丰盈大乳,而偏偏对所谓的丁香乳一往情深。因此,这应该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文化现象。
法国当地时间2013年5月15日,戛纳,第66届戛纳电影节开幕,张雨绮的巨乳成了乳文化的始俑者。 其实,又何止是在中国古代,即是到了现代社会里,也依然有人对这种丁香乳情���独钟。写过《色戒》的现代才女张爱玲在她的名作《红玫瑰与白玫瑰》里就曾描写过这种古典式的小乳房:“……她的不发达的乳,握在手里像睡熟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啄着他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自己的手心。”可见,崇尚丁香乳这一文化心理在中国文人当中算得上是根深蒂固的了。
然而,进入了现代社会的中国,毕竟已经逐渐地与世界接轨。一场轰轰烈烈的新文化运动,开始动摇了中国文人的一些固有的心理。就乳房文化论,中国的文人也开始崇尚起丰硕高耸的女性乳房来。例如郁达夫先生在小说《沉沦》中描写中国留学生质夫偷窥日本女子洗澡时就用了这样的感叹句:“那一双雪样的乳峰!那一双肥白的大腿!这全身的曲线!”这其中,当以茅盾先生最为著名。在茅盾先生的描写革命的小说里,其女性主人公往往都是挺立着一双高耸挺拔的丰乳。哈佛大学毕业的陈建华教授曾写过一篇名为《“乳房”的都市与革命乌托邦狂想——茅盾早期小说视像语言与现代性》的论文,专门论述茅盾作品中女性乳房的意义。甚至,现代的一些中国文人对女性乳房的崇尚和赞叹几乎达到了肆无忌惮、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1976年,日本连续剧《血疑》在央视引进播出,剧中错综复杂的病情、感人肺腑的亲情和纯洁无瑕的爱情吸引了亿万观众每天守候在电视机旁。一袭学生装,浅浅的笑容,调皮可爱的小虎牙,伴随着那个纯情似水的大岛幸子,美女山口百惠的名字从此深入中国一代人心。然而,中国人并没有因为山口百惠是平胸,没有硕大的乳房而失去她的美。 一篇署名为陈独秀的《乳赋》可称得上是这方面的巅峰之作。赋云:“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美哉,乳房!奇哉,乳房!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乳赋》妙文,算得上是将中国古代乳房文化与中国现��乳房文化有机结合的典范杰作。
20世纪初西方的乳房崇拜漂洋而来。 然而当代中国的乳房文化,却已经很难找到中国古代乳房文化的印迹了,似乎掀起女人人工制造肥硕的双乳和裸露一对大白乳房之潮流,取代所谓的当今中国乳房文化,真不知道这是中国文化的一种进步还是中国文化的一种悲哀。
这是美乳文化? 翻开当代的一些文学作品,几乎到处都充斥着肥硕的双乳。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中的女人,似乎人人都有着一对“大白奶子”;贾平凹先生的《废都》中,好像也随处可见“饱满的乳房”之类词语;莫言先生更甚,干脆将自己的一部小说直截了当地命名为《丰乳肥臀》。嗟夫!乳房是丰肥起来了,而本具有中国特色的含蓄之美、玲珑之美却从此荡然无存了。
这就是我们当今倡导的乳房文化?如今的乳房美? 当然并非有意排斥乳房的丰盈和肥硕,但乳房既然作为一种文化现象,那就不应该失却它本真的美感。可惜的是,当代的一些中国文人似乎很是缺乏古代文人的那种审美的情趣和想象。事实是,大乳也好,小乳也罢,都应该给人们带来一种审美的享受。不然,所谓的乳房文化与那所谓的厕所文化又有何本质的区别?都无区别了,当然也就失去了人们分析它和研究它的任何意义了
史前时代。我国曾出土一些新石器时代的女体雕像,乳房肥硕,臀部丰满。不过,就文字记载而言,乳房归入隐私,很少提及,巨乳更远离中国特色。上古描写美女的诗文,无微不至,然而基本都遗漏了乳房。《诗经·硕人》写女子的手、皮肤、颈、牙齿、眉毛、眼睛,不提乳房。司马相如《美人赋》写东邻之女“玄发丰艳,蛾眉皓齿”,没有乳房。曹植《美女篇》和《洛神赋》也是如此,尤其《洛神赋》,铺排华丽,堪称对女性身体的详尽描述,可是胸部阙如。谢灵运《江妃赋》也一样,对胸部不赞一词。六朝艳体诗,包括后世的诗词,尽情歌颂女子的头发、牙齿和手,对女性乳房视而不见。敦煌曲子词倒是提到乳房,例如:“素胸未消残雪,透轻罗”、“胸上雪,从君咬……”不过,它们反映的是西域新婚性爱的习俗。在华夏文化中,乳房没有成为审美的对象。
在古代笔记里,可以见到乳房的蛛丝马迹。《汉杂事秘辛》描写汉宫廷对梁莹的全身体检,堪称巨细无遗,居然提到了她的乳房,只有“胸乳菽发”四字。菽是豆类的总称,大约形容她的双乳刚刚发育,仿佛初生的豆苗,非常娇嫩。另外,《隋唐遗史》等多种笔记记载了杨贵妃的故事,说是杨贵妃和安禄山私通,被安禄山的指甲抓破了乳房,她于是发明了一种叫“诃子”的胸衣遮挡。又传说,杨贵妃有次喝酒,衣服滑落,微露胸乳,唐玄宗摸着她的乳房,形容说:“软温新剥鸡头肉。”安禄山在一旁联句:“滑腻初凝塞上酥。”唐玄宗全不在意,还笑道:“果然是胡人,只识酥。”安禄山描写的是乳房的触觉,未免过分,褚人获《隋唐演义》便评论说:“若非亲手抚摩过,那识如酥滑腻来?”
房中术是专门讲性爱技巧的,汉唐最盛,其中也极少涉及乳房在性爱中的作用。如何选择好女,《大清经》等书列举了耳、目、鼻、皮肤等标准,对乳房却不做要求。《玉房秘诀》倒是说了乳房,然而是“欲御女,须取少年未生乳”,竟排斥了乳房。乳房在上古和中古性爱生活中都显得无足轻重。
宋以后,房中术的著作少了,然而春宫画和情色文学发达起来。春宫画并不强调女子的胸部,乳房也不丰满。情色文学里对乳房的描写也简陋得不像话,通常是“酥胸雪白”、“两峰嫩乳”,便敷衍了事。《浪史奇观》里,“浪子与妙娘脱了主腰,把乳尖含了一回,戏道:‘好对乳饼儿。’”《乔太守乱点鸳鸯谱》:玉郎摸至慧娘的胸前,“一对小乳,丰隆突起,温软如绵;乳头却像鸡头肉一般,甚是可爱。”《株林野史》描写子蜜与素娥调情,算是在乳房上大做了文章:“因素娥只穿香罗汗衫,乳峰透露,遂说道:‘妹妹一双好乳。’素娥脸红了一红,遂笑道:‘哥哥你吃个罢。’子蜜就把嘴一伸,素娥照脸打了一手掌道:‘小贼杀的,你真个吃么?’子蜜道:‘我真个吃。’遂向前扯开罗衫,露出一对乳峰,又白又嫩,如新蒸的鸡头子。乳尖一点娇红,真是令人爱杀。”还有《红楼梦》,书中塑造了一群美丽女子的形象,可是我们全不知她们的胸脯大小。尤三姐施展性诱惑时:“身上穿着大红小袄,半掩半开的,故意露出葱绿抹胸,一痕雪脯。”仅此而已。
中国的古典情爱文化,都像尤三姐的装束,只露出葱绿抹胸,一痕雪脯。乳房的确与性有关,然而和肩、腹、臀等其他部位一样,没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好的乳房,是小乳,古人又称丁香乳,所以女子不但不隆胸,反而束胸。现代作家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里描写过这种古典乳房,她用的是白话,精彩得多:“她的不发达的乳,握在手里像睡熟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啄着他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心。”在西方文学以及现代情爱文学中,丰盈的乳房向来扮演性感的主角,在古代中国,占据这个中心位置的是脚,是三寸金莲。
中国的足崇拜传统在20世纪初中断,西方的乳房崇拜漂洋而来,落地生根。
前几天看到一篇博文,说在中国古代的香艳文学中对美女的赞赏多从乌青发,柳叶眉,桃花脸,樱桃口,青葱手,杨柳腰,金莲足,白玉肌这些方面进行描摹,唯独对胸部讳莫如深,似乎在古人的审美情趣中,人们有意无意地忽略或忽视了乳房的作用和地位。也许是出于对哺育人类的乳房的敬重而成为禁忌,也许是古时女子受世俗观念影响而束胸太紧,衣衫宽松,山隐峰藏,让乳房失却了应有的风光。在平时阅读的古诗文中,描写女子胸前尤物的文字确实少见。然而,古之文人,大多是“骚”客,撩裙解带,偷香窃玉,频繁接触青年女子是他们的嗜好,对于乳房的视觉美感及缠绵揉搓时的快感,他们是深得其味的,不过,为了矜持与高雅,多数文人怕流于庸俗,敢看敢摸,却不敢言不敢写,是把玩者多而留墨者少,但不敢写并不代表他们不喜欢!当然,也有敢于冲破旧俗大胆直抒胸臆真实表露喜好的文士,他们借以物象,含蓄而富有韵味地表达了他们对乳房的喜爱。通过资料收集,总结归类,才知古人笔下的乳房竟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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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安琪:想要新陳代謝好,水的攝取最重要,咖啡、茶儘量不喝,要喝就喝「紅棗枸杞水」
專訪人物─張安琪
伊林四大名模之一,身高175公分、體重53公斤,擁有一雙42吋的超修長美腿,被喻為「陳思璇的美腿接班人」,一直是各大廠商舉辦活動、走秀的最愛。生了一個女兒的她,透過規律的作息、悉心的保養與運動,出落得少女時期更加凹凸有緻、美艷動人,近年來,除了積極挑戰舞台劇「瘋狂伸展台」演出,還展現個人藝術才能─彩繪包包,優雅的氣質格外令人吸睛!
文/劉子鳳 照片提供/伊林娛樂、張安琪
1.請問你結婚幾年、生了幾個孩子?當了媽媽,在生活、工作、心境上有什麼地方和婚前明顯不一樣? A:生了一個女兒,孩子快滿5歲了,當了媽媽,生活改變很大,變得非常忙碌,工作反倒成了”放假”~,因為工作時可以專心投入屬於自己的事,沒有小孩在一旁干擾。
當了媽媽,不管吃東西、出去玩都要先考慮小孩,以小孩適不適合一起吃、小孩能不能去的場所做第一考量,最明顯的不同是上網買衣服,像現在換季就要開始準備小孩的衣服,上網都是在找適合孩子的服裝,自己的還可以穿就穿,不會每一季採購新的。
我的孩上幼稚園中班了,為了孩子的學業常跟老師溝通小孩的學習方式,回家要多看相關書籍、陪孩子做作業,以前自己上課都沒那麼認真呢!
除了要用有趣的方式協助小孩學習,還要教小孩規矩、規則,想要孩子守規矩、自己就要先以身做則!之前我就發現孩子看了我的工作照片,馬上就會模仿照片中的pose,我化妝、她也跟著化妝,讓我警覺一定要小心,因為孩子的模仿力很強,就連我跟家人的說話態度都會學習,因此更提醒我要”謹言慎行”,當了媽媽之後,我覺得自己成熟多了。
2.照顧小孩的母親身體常處於疲憊狀態,肌膚也容易產生細紋及鬆弛現象,你是如何「保持青春」的?請分享自己的美麗法寶(例如:更換檔次高的保養品/運動/飲食調整/上課/增加睡眠/吃抗老健康食品…..) A:和剛出道時相比,以前會晚睡、甚至熬夜追劇,現在為了身體健康、接送小孩,幾乎都是12點睡、早上7點半起床,8點送小孩上幼稚園,不僅在生活作息上配合小孩,在飲食上也做了調整,儘量自己煮,三餐力求清淡又兼顧營養。
當了媽媽,發現原本使用的保養品不夠營養���去年開始嘗試新的、抗老成份的保養品,例如:蘭蔻的玫瑰油、小黑瓶,擦完感覺很保溼,除了擦、還吃美白錠、膠原蛋白錠。
之前因為太疲勞變瘦,感覺臉部膠原蛋白流失、開始有鬆弛感,除了開始注意營養攝取、吃抗老食品、調整保養品,運動成了我的���老關鍵,我開始整頓體質,一有空就去公園跑步半小時、踩滑步機,一周至少外出運動三次,在家還做伸展、提臀、抬腿運動,參加伊林舞台劇「瘋狂伸展台」後,必須搭配舞台劇增加體能訓練,於是在家多了一項”棒式”訓練!
3.覺得當了媽媽後,臉部的保養最重要要注意哪些保養項目才能維持青春美麗?(例如:清潔/保溼/美白/防曬/抗老抗皺….)請簡單敘述一下日常的保養步驟? A:當了媽媽,最要注意的保養項目就是保溼,清潔也很重要。平常沒工作只擦隔離霜,只用卸妝水卸妝,但如果工作化了濃妝就會改用卸妝”油”。提醒大家,使用卸妝油的正確步驟就是要完全乳化,一開始,雙手洗乾淨,保持雙手乾燥,先取油按摩全臉,之後加溫水乳化成白色再按摩,最後再用溫水洗淨全臉。如果沒有「乳化」這個動作就錯了,因為冷水遇到”油”,會殘留在臉上長痘痘,所以有人說卸妝油不好用,其實是操作方式錯誤。
另外,用卸妝油卸妝後還是要再用洗面乳洗一次臉,即使清潔工作做得很徹底,毛孔多少還是會有一點殘妝,我每周會固定敷一次深層清潔面膜,把毛孔裡的髒汙排出,這種面膜通常是泥膜,敷完深層清潔面膜要洗淨,之後再敷一次保溼面膜或凍膜。
提醒大家,出門一定要擦有防曬係數的隔離霜,我一開始擦隔離霜是因為空氣汙染嚴重,隔離霜可以防空汙,含防曬系數更好,可以順便預防紫外線傷害。所以我早上出門的保養程序就是化妝水、乳液、隔離霜,晚上則是化妝水、玫瑰油或者玫瑰油加乳液,視當天膚況而定。
建議想抗老的媽媽跟我一樣試試玫瑰油,擦油不能隨便攎,要由內向外、由下往上按摩除了眼周之外的所有臉部穴位,按摩時要打圈圈,還要帶到脖子、消除脖紋,剩下的就按手指。
最建議媽媽們抗老的方式是全方位調整,包括:運動、飲食、保養、保持愉快心情,千萬不要覺得自己是”媽媽”就不需要努力,要有永保青春、徹底執行的決心,美麗是經營出來的,不可能一蹴即成!
4.是否有嘗試醫學美容來保持青春?有沒有任何”快速”保養的好方法(例如:黃金按摩棒/曬白機/居家燈照機/某個all in one的保養品….)可以分享給網友們? A:沒有嘗試過醫美,但我開始做臉,包括全套的清潔、拔粉刺,使用類似導入儀的「童顏機」按摩,這款機器會發出電波刺激肌膚的膠原蛋白增生,填平皺紋、除疤、增加肌膚彈性和光澤,讓肌膚修復變緊緻。因為定期做臉、回家加強保溼,我的膚況變得比以前更好,尤其是用了童顏機,重要工作前還可以做急救用。
5.在”細節”保養上,最容易透露年紀的部位你認為是哪裡?(例如:頸紋/手部暗沈/腳部乾荒龜裂/肚皮紋路/腿部腫脹….)你是如何悉心保養的?請推薦一下自己用了覺得很有效的產品或改善方法~ A:我覺得最容易透露年紀的部位是手,因為全身保養時大家都會注重膝蓋、關節,手腳也會做美甲,但往往手一伸出來就會看見手腕、手背的位置很乾燥,甚至還有血管浮出,所以護手霜千萬不要省,我會選有香味、精油成份的保溼型護手霜搭配指緣油一起按摩手部,按摩時絕對不能忽略手腕、手背、手指、手肘!
6.當了媽媽後,一不小心就會飄出媽媽味,請問你在服裝/飾品/髮型/髮色上,你是如何避免流露出”媽媽味”的? A:太多媽媽想遮身材就都買寬鬆的衣服,以前我也會穿,但一不小心就愈來愈胖,後來我開始選”非長版”的上衣,褲子只挑合身的、甚至高腰的版型,因為高腰不僅可以修飾身材、拉長比例,還會有警愓效果。鞋子也是,媽媽們愛穿懶惰鞋,如果改穿素面花色的淑女鞋,就會顯年輕。 在配件上,頭髮千萬不要懶得整理,至少配個帽子,至少可以遮住布丁頭。流行配件包括:帽子、圍巾、小披肩,多少都要買一點,不要挑太浮誇型式、顏色簡單一點就對了。
7.飲食對於維持身體的年輕狀態非常重要,請問當了媽媽是否新陳代謝明顯變慢?在飲食上有什麼改善妙方?例如:(開始注意生機飲食/多吃抗氧化食物嗎/補充營養補給品/控制澱粉攝取量….)請分享一下自己的瘦身、抗老秘訣。 A:透過吃要保持身體的年輕狀態,除了三餐力求清淡又營養,我有兩個小秘訣,一,是燕窩,二,是牛肉蔬菜湯,一個補氣、一個補鐵。我買一盞盞的乾燕窩,先發泡、挑毛,加點冰糖再燉,從懷孕一直吃到現在。我常吃的牛肉蔬菜湯,蔬菜至少有蕃茄、洋蔥、高麗菜或紅蘿蔔,牛肉先煮滾,再一起放到悶燒鍋悶煮。
要享”瘦”,晚餐少吃澱粉是必要的,我吃澱粉食物只有白天才吃,其它食物都正常吃,但油炸類、燒烤很少碰。想要新陳代謝好,水的攝取最重要,咖啡、茶儘量不喝,要喝就喝「紅棗枸杞水」,除了白開水、紅棗枸杞水是最好的飲料,因為枸杞明目,現代人尤其需要,能自己煮最好,夏天最忌諱喝外面的含糖飲料,自已在家用鍋子把紅棗、枸杞加一點冰糖煮開,煮好就放冰箱喝,冬天就喝熱的。
8. 愛美是人的天性,當了媽媽在化妝的技巧上會不會嘗試時下流行的「紅眼妝」、「紫色眼影」、「韓系妝容」?母親節快到了,百貨公司母親節檔期優惠多多,會為自己或母親添購什麼保養品、化妝單品? A:氣墊粉餅冬天用ok,夏天用容易長痘痘,所以妝容也要看需要,我的工作什麼妝容都要嘗試,平常沒工作一定只用質地溼潤的三色遮瑕膏調整膚色就好,等於「打亮+遮瑕」,這樣的妝像素顏,只要挾一下睫毛、擦點護唇膏就夠了,跟朋友見面才會擦點口紅。母親節檔期可能不會買保養品、化妝品,因為保養品、化妝品都在周年慶買,頂多只需要補一、兩件,母親節我最想送給媽媽旅遊用的產品。
9.明星媽咪總是行程滿檔,也常活在高度壓力狀態中,請推薦一下個人的舒壓、放鬆好方法?(例如:泡澡/伸展/瑜伽/岩盤浴/按摩….) A:在家做抬腿運動時一邊敷臉、一邊運動最放鬆,我最喜歡的舒壓方式是定期旅遊,大約一年兩次,通常都是去海島國家游泳、泡水、曬太陽,讓自己徹底放空。
10.身為一位人人稱羨的漂亮明星媽咪,請用簡單的「幾」句忠告提醒天下的媽媽也可以像你一樣保持容光煥發、神采飛揚? A:提醒天下的媽媽,不要把自己當成”傳統媽媽”一般看待,要吸收新知、新的想法,要多嘗試新的、有趣的事物,最重要的是,偶而要有一個人的世界,例如:做臉,做臉的兩個小時就可以放鬆,自己去看一部想看的電影也是。
#產後保養法#張安琪#名人#保養彩妝#名人私房技#_uuid:6a448987-6f11-3fb0-ade7-f585a3ff446b#_revsp:yahoo__179#_lmsid:a0Vd000000AE7lXEAT#2018母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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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經驗可 / 14 滿月
張緯峰遲到了,他用了平時的兩倍時間才騎到校門口,他把車停好,匆匆脱下安全帽,拎起掛環上的紙袋朝教室方向邁大步伐前進,兩條長腿如測距的圓規,抵地時輕落,跨一步就是圓的最長距,急切與緩衝並行。在他的概念裡,鮮花某種意義也算是易碎品,和蛋糕或魚缸類似,都禁不住大於半次的碰撞斜傾,一次都摔不起。
他腳下急湊,手上將紙袋捧高,一邊看路,一邊低頭查探包了兩層紙的玫瑰有沒有受傷。
紙袋裡,還需幾日才會完全綻開的花朵如裹被的人縮著身體熟睡,在刻意放緩的路途裡未受一絲驚擾。他放下心,將紙袋掛在手腕,一路注意不讓袋中的東西因他的動作擺晃,希望另一人看見時,它們仍是最好的樣子。
他從後門進教室,這節課已經過去五分之四,前排坐滿了人,後排也是,唯中間還有幾個空位。
遲到的人沒有得選,他把袋子托在胸前走到空座位,教室大小對系裡整個班再加重修人數而言稍嫌狹小,課桌堆得很緊,高大的他側著身過,在不斷飄來的目光裡艱難地到達座位。
教室喇叭連接教授手中的麥克風,平板的語調正念誦關於力的計算,這堂是系主任的課,每堂必點,又是硬科,學生少有作亂的,加上物理系學風嚴謹,翹課遲到不常見。張緯峰成績優異,他四十分鐘的脫序使那些飛來的目光除了好奇成分外,還雜了幾茶匙的嚮往與一升無法理解。
剛坐下,坐在張緯峰後面的人戳了他的背兩下,把課本立起推到他前面,張緯峰扭頭記下頁碼,用唇語說謝謝。
物理系學風其二,守望相助,憨厚淳樸。
張緯峰將肩上的背包卸在走道,而裝了花的提袋則放到桌下,置在兩腳中間顧著。
他伸長手,拉開背包拉鍊拿出課本,他的課本是瑕疵品,沒有畫線痕跡,沒有人用過,但這本書不曉得在哪個環節沒受到照顧,它被壓壞了,封膠變形,書平擺時會自然斜傾某一邊,此外封面有條明顯的壓痕,翻開的每一頁,在同個位置都有一條陷下的溝。
除去這兩點,這本書內頁既沒少,字也沒印壞,外觀雖然畸形但不影響閱讀,於是他用一折價格帶走了學校書社裡這本原該被退回銷毀的瑕疵書。
他的惜物觀念來自父親,教他不要執著表面,凡事從裡往外看,芯的訊息往往比殼重要。他父親是計程車司機,祖父是書法老師。他小的時候,父親的車偶爾會在放學時間出現在校門,載他一程,把他送到祖父家。
十五分鐘的車程裡,他們在擋風玻璃後看著外面的世界,駕駛位上的人經常沒頭沒尾地向坐在副駕的男孩說出不曉得是自己想到還是從客人那裡聽來的道理。
張緯峰低頭看一眼紙袋裡的東西,有的東西沒有殼,只有芯,花或許是其中一種只能從外欣賞的東西。
十分鐘過去,下課鐘響,台上嚴肅的五官沒有停,三學分的課不中斷連上,學生們做筆記的手也不歇息,鐘響如未聞。
張緯峰邊聽課,邊捉空檔往前頁翻,自行銜接遲到錯過的部分。這節課講的東西很深,但還在他應付得來的範疇裡。
他入學成績好,在校成績也好,得過書卷獎,否則系主任不會簽他的輔系申請單。那時,準備升二年級的張緯峰站在系主任辦公室,而坐在大桌後的人對著申請系所欄填寫的系所名沈默了許久,也沒有問張緯峰為什麼選擇社會學系,良久才拿起筆簽名,直至張緯峰離開辦公室仍未發一語。
張緯峰上課���看了五次手機,一次是傳訊息問蔣舟今天會不會來,其他四次是看蔣舟回訊息了沒。等他上完課,蔣舟仍未讀未回。
下了課,他按近日的軌跡,無事就向人文大樓跑,充分利用只有他和蔣舟會來的研究室。
打開研究室的門,桌上整潔無物,椅子與桌持著有人曾站起離開的距離,一切仍是上次他關上門時看到的樣子,沒有其他人來過的跡象,包含蔣舟。
他打開空調,坐下又看了一次手機。已經傍晚了,蔣舟今天大概不會來了。張緯峰滑開蔣舟上則訊息裡傳來的照片,陰濛的山景和此時研究室窗外的景色一樣彩度低迷,他猜蔣舟可能去了外地哪裡,或許是有點遠的地方。
他想起他與蔣舟的初次見面,隔著馬路,帶點距離。
被厚雲遮擋的天空越過夕日直跳夜幕,張緯峰沈溺在書本和算式當中,遇到章節段落或腦袋卡機的頓點時,他就望一眼手機,看螢幕有沒有亮起新訊息,抬頭的頻率如長泳的人在抵岸之前的規律換氣,不可或缺,也不可慌急。
而途中只有沈堉青發來消息,他傳給張緯峰一張李以正跟狗的合照,照片裡李以正蹲在一隻大黑狗旁邊,手臂圈著牠的頭,人跟狗都對著鏡頭咧嘴笑著。
沈堉青的配圖訊息說:「兄弟團圓」。
( 誰的狗? )> 張緯峰
Yu <( 野的 )
過了一會,門鎖的卡榫發出聲音,張緯峰回頭,見到一張陌生的臉。
對方與他一樣,臉上掛著出乎意料,頂著一頭少年白短髮的男子問:「你是⋯⋯我以為是蔣舟在這邊。」
男子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誤闖一樣地退後一步,準備把門關上,但在門被完全帶上之前,那顆又灰又黑又白的頭又從門縫冒了出來。
「蔣舟去哪了?」男子問。
張緯峰也想問。他放下筆,毫不在意被打擾,或許是因為話題的主角此刻比書裡的問題還令他不解,他感覺眼前的人可能知道什麼。
「找他可能要明天,中午過後。」張緯峰說。
「⋯⋯我們聊聊?」男子盯著張緯峰的臉,停頓了一會才走進來,沒拉椅子,而是靠坐在離張緯峰最近的桌角落邊。
男子看了一眼張緯峰正在讀的書,一臉關切,「力學?」
張緯峰不知從何說起,有點嫌麻煩,但想到對方認識蔣舟,仍中規中矩地交代了他在這裡的緣由。
男子聽完鬆口氣,開始笑,「那就好,我想說陳教授又發什麼病,把學生獨自一個人關在這裡做什麼高等物理⋯⋯而且你一看就不像研所的,他終於把魔掌伸向大學部了啊⋯⋯」
張緯峰跟著笑了笑,男子抓了抓頭,又問:「啊那⋯⋯蔣舟最近還好吧?」
張緯峰聳肩,他不確定該怎麼答,「我今天還沒見到他。」
男子點點頭,想起什麼一樣地突然笑一聲,「他很少過來吧?我以前跟他一起當助教,一個禮拜頂多、頂多只會見到他一次。」
張緯峰除卻假日,與蔣舟幾乎天天見面,但他可以想像男子口中的情景,眼裡跟著泛起對那人無可奈何的笑意。
「你畢業了嗎?」張緯峰問,眼前的人看起來有點年紀,但研所裡年齡層不一也很常見,尤其是社會學。
「畢業好久了,我大蔣舟兩屆還三屆,不過他那一屆的⋯⋯現在應該都畢業或休學了,應該沒人在了。」
「只有他延畢?」
「差不多。」男子說,「不算他自願的。」
張緯峰想到一個人,「是不是螳螂逼的?」
男子笑,「你也知道螳螂?」但說完他又斂起笑臉,搖搖頭,「不是因爲他。」
等不及張緯峰問,男子移開坐在桌上的屁股,跳下地,「不打擾你唸書,我先走了,我要去幫螳螂代課⋯⋯」
「好。」
男子走後,研究室又剩下張緯峰一人,他拿起筆,回到被打斷的地方,但一小時過去,他仍在同一行字裡打繞,沒有前進,如手機裡遲遲未讀的訊息。
他思索要不要再發一則訊息給蔣舟,輸入欄裡的字鍵入又刪去,來回了幾趟才傳過去一句話。
( 有人來研究室找你 )> 張緯峰
對方未讀的訊息又多了一則,蔣舟最後的訊息與頭像被往上推。
蔣舟的LINE頭像是他的照片,不是自拍,取景構圖看得出由他人掌鏡。照片裡的蔣舟拿了一面鏡子擋住臉,而鏡子裡照出的不是幫他拍照的人,而是一片漆黑。鏡子手柄舉在下巴,下半張臉沒有完全遮出,露出隱約上揚,含著淺笑的嘴。
訊息在下一秒被已讀,張緯峰抬眉。
蔣舟 <(誰啊)
見到發出的訊息同時貼上已讀標籤,張緯峰臉上勾出和蔣舟LINE頭像類似的笑,而笑容在下個瞬間又轉成驚訝。他聽見後方有人敲牆壁,叩叩兩下,附帶一句尾音拖長的立體音,說:「你怎麼還在啊——」
張緯峰比他更驚訝,他望著門口的人問:「你怎麼現在來?」
張緯峰看著他, 一動身體,才突然發覺自己坐得腳麻了,疼痛把他釘在原地,隱住他的激動,連他自己都被騙過去,以為血液脹痛的原因只是物理關係。
「我在樓下看到燈還亮著,覺得只可能是你,特地跑上來⋯⋯」蔣舟走到桌子對面,坐上陪了張緯峰一晚的空椅。「發現你居然在玩手機。」
「我⋯⋯」張緯峰腦袋沒打結,但舌頭打結了,他以為今天不會見到蔣舟了,腦裡想著要先跟蔣舟說有人來找他的事,然後再跟他說花的事,但說出口時順序就反了過來:「桌上那給你。」
蔣舟把桌上的紙袋撈過來,看了一眼,原本帶笑的眼睛突然沒了喜色。他懷疑自己看錯,把紙袋扶正看清楚後,瞪著的眼又彎起來,他帶著不可置信的語氣問:「真的?紅玫瑰?」邊問邊喘不過氣地笑起來。
蔣舟的笑聲在夜裡被放大,笑聲竄進走廊又傳回些微回音,聲音也在張緯峰的腦門裡盪,撞得他腦頂嗡嗡作響,如他緊張時會產生的反應。
「⋯⋯要是被別人看見你送我玫瑰,你會上討論版。」蔣舟終於停下笑,他把紙袋裡的花拿出來,不客氣地拆下外層的牛皮紙,露出玫瑰的全貌。「你是不曉得,還是⋯⋯你就是不曉得吧。」他自顧自結論。
「你說喜歡玫瑰到底是說真的還假的?」張緯峰問。
「真的。」
張緯峰看著桌對面的人把臉埋進花裡,對他抬起眼睛。「是真的。」
說了兩次的「真的」像咒語,鬆開他太陽穴附近跳動的肌肉群,腦鳴的聲音也跟著消失了。他說:「我高中同學是開花店的,花幾乎賣不掉。」
「賣不掉也有好處。」蔣舟把花放回紙袋,「不用作為商品存在。」
張緯峰目光追著花,看玫瑰被裝回,看蔣舟的手離開袋子,兩者不再接觸,像經過剛剛的大笑已經揮發完他對花的所有興趣。
張緯峰感覺身體有某處又不對勁了起來,他好像不希望蔣舟這麼快把花收起來,但明明這件事沒有什麼問題。
「要不要一起去吃宵夜?」蔣舟問。
「吃宵夜?你肚子餓?」
「餓了,其實我還沒吃飯。」
「我也還沒吃。」
張緯峰接受提議,將書闔起,收拾東西。
他們搭電梯下樓,張緯峰看著蔣舟走路時跟著步伐自然擺晃的手,忍耐不出聲提醒他小心手裡的東西。
「欸。」走出大樓一段路後,蔣舟忽然發現什麼似地停下腳步,說:「雲開了。」
張緯峰一路上都在注意蔣舟走路的動作,眼睛都看著地上,此時才抬起。夜空裡掛著一個發光的白色圓圈,被一層薄薄的雲遮住,月亮在如紗的雲後漾著銀色光暈。
「是滿月嗎?」月亮被雲掩住了,有誤差,張緯峰不確定。
「是滿月。」蔣舟說。
他們繼續走,蔣舟低低哼起一首歌,張緯峰聽過這個旋律,但忘了是什麼曲子。
未到熄燈時間,還有不少學生四散在校園各個角落活動,蔣舟停下哼歌,說,「好久沒有這個時間走出學校了。」自張緯峰來研究室,他常常拖過半夜才離開學校,兩人一起。
「我聽說你走進學校的次數也不多。」張緯峰說:「剛剛有人來研究室找你,畢業的研究生,他說⋯⋯他以前跟你一起當陳教授的助教⋯⋯」
「⋯⋯你不該隨便跟陌生人說話,張同學,幼稚園老師沒教你?⋯⋯你幼稚園的時候,我是不是剛上國中啊。」
他們對看一眼,張緯峰難以想像,自己還在用小星星的旋律學ABC的時候,蔣舟已經在學公因數。他們互報出生年份,得出相差七歲。
「雖然我心裡有數,但還是有點衝擊。」蔣舟說。
「我也有一點衝擊。」張緯峰也說。
差七歲,張緯峰再數一遍,有一種題目裡的已知增加,解題方向卻更加朦朧不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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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E's穿搭] 時尚派對之我的冷調風格穿搭&風格部落客2017冬日時尚聚會紀錄
嗨嗨大家好我是范希!!
有沒有覺得今天的首圖特別豐富?
今天很難得的要來跟大家分享穿搭啦哇哈哈!!!!
還有參加了一場時尚聚會的紀錄喔!!!!
12月16號受到Yahoo奇摩時尚美妝的邀請,
很榮幸的以風格部落客的身分參加了YAHOO的2017冬日時尚聚會!
也是我成為風格部落客後第一次參加聚會~
雖然因為我從台中趕到台北,中間車班發生了交通事故,
(我沒有遇到事故,是要搭的那輛車在前來的路上發生事故,因此誤點~)
我遲到了40分鐘(大大的懺悔,不良示範!!!)
只參與到活動後半段,仍然是收穫滿滿!!!
每次的風格部落客都會設定Dresscode,
本次聚會指定的是→時尚派對風
編輯還特別通知:當天請務必穿著美美地準時出席喔!!!
(沒有準時我再次懺悔!!)
今天就來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時尚派對穿搭!!!!
其實我平時穿的很簡單,所以沒有分享過服裝穿搭的部分,
還有人說很少看到我的全身照哈哈哈!
這是第一次寫穿搭文,不曉得會不會是最後一次..哈哈...
時尚對我來說,就是穿出自己的風格,
與其打扮得很華麗卻不像我(或我不喜歡),不如在我的喜好內搭配一個比較適合的穿搭,
所以我首先想到的是→冷灰色系、簡約風再帶一點個性。
我的穿搭向來比較注重剪裁和身形比例,同時也比較注重實用性。
由於當天氣象預告會很冷,所以這次也很注重保暖!!
接下來就帶大家來看看我這次穿搭的細節~
(由於遲到,其實當天我並沒有拍到很多照片,所以穿搭細節我還是在工作室拍的,哈哈哈......)
這次的穿搭重點我放在外套,想到當天很冷大概不會脫掉外套,主要身形都看外套了!
我選擇質料硬挺的麂皮外套,剪裁是偏繭型,因為材質很挺,裡面穿的厚一點也不會顯胖,
淺灰色霧面麂皮加上拼接的剪裁線,我覺得挺有建築感的。
話說這件外套我日常蠻愛穿的,還因此燒到我一票好友,不過煙燻粉和灰綠好像更多人愛~
但不行!!我是灰色控(堅定)
因為這種過大、質料硬的外套,直接穿會顯得上身太寬,
所以我會稍微折點袖子增加俐落感、也露出手腕顯瘦,(內搭的也都要一起收進袖子裡喔)
大約折成八分袖,因為內襯顏色較深,折寬一點、折整齊可以增加一點造型感。
指甲是為了搭毛衣塗的灰藍色。
裡面搭的是這件漸層的灰藍色毛衣,(呃...拍穿搭時我忘記單拍了,所以是補拍的哈哈)
如果是正式一點的場合我會搭配白色素T,
但考慮當天好冷,而且有點顏色會比較活潑,
所以就改成藍色毛衣了~
因為外套版型可以遮身形,裡面要多穿幾層保暖也可以喔!
我當天就加了兩件發熱衣哈哈哈(←此人超級怕冷)
我個人是很喜歡灰✕藍這個配色以及硬挺✕柔軟的感覺,
日常生活也很常這樣搭配~
下身的部分搭鐵灰色的高腰合身毛呢短褲,相較裙裝,褲裝比較像我的個性
選擇毛呢除了也是霧面硬挺材質,有一部分也是為了保暖考量,
色系跟外套搭配而且同樣有拼接線的設計,搭起來蠻合拍的~
高腰短褲我會將毛衣前方紮入拉長比例,
但只要將正面露出的部分紮入就好,
不要整圈毛衣都紮,才不會顯出小腹跟腰!
不整圈固定也比較不會破壞毛衣的柔軟蓬鬆感,
(不過吃飯時為了舒適和遮肚子就會拉出來了哈哈哈...)
如果有看到當天照片可能會發現一個疑點,
當天我的臉好像比腿白?其實不是這樣的~~
是因為當天我為了保暖搭了比較高丹數的膚色絲襪,
沒想到膚色絲襪本身的顏色比我的真實膚色深而且黃,
所以腿看起來就變黑、變黃了~
其實目前身體的真實膚色是跟臉差不多的~
所以膚色比較白的人也要注意一下膚色絲襪的顏色喔!
鞋子的部分我穿的是很普通的短軍靴,
除了增添一點帥氣,也是因為當天要舟車勞頓,這樣的鞋其實比較舒服,
這邊順便分享一個冬天穿搭的保暖小技巧,(雖然當天沒用到~)
非穿短褲、短裙不可時,
除了搭上高丹數絲襪,鞋子裡還是要再穿一雙厚襪子,
如果真的很冷的日子,我會用比較小包的貼式的暖暖包,
貼在鞋子裡面,腳底溫暖腿就不會怕冷了!
身為超怕冷的人,這招我保證有效!
(但還是要注意要隔著襪子且時間不宜太長,
如有任何異狀都要立即取出以免低溫燙傷喔!)
當天搭配的妝容和髮型這邊稍微簡單說,之後這個妝和髮會做更詳細的影片和圖文喔!
因為當天會拍到較多遠景而非特寫,妝容度濃度要更精準拿捏,
顏色太重拍起來眼睛會變黑黑一坨、臉像紙紮,
但顏色太淺又會很平淡、沒精神和氣色。
灰藍色系的服裝其實會讓氣色變差,我選擇以橘紅色系為主,
以臉部添加氣色和明亮為主,搭配簡約的穿搭,妝容風格以氣質、柔和感為主。
底妝我以先遮瑕再上粉底的方式讓色澤更均勻,
因為當天帶妝時間長(因當天還有其他事,帶妝超過12小時),除了底妝本身持久,
加上妝前乳打底和烘焙蜜粉定妝可以更增加持久度,
再以無珠光的打亮大面積的刷在臉頰、鼻樑、額頭、下巴增加明亮。
眉妝一定要超自然!遠拍其實眉毛的自然度會很輕易看出來,
所以我先以灰色眉筆畫出型,再以淺灰棕眉粉增加妝感、染眉膏均勻顏色。
眼妝用的顏色比起平時的妝容明度高、顏色淺,用多個顏色疊出立體感,
眼線中等不要太粗,而睫毛則是濃濃刷出厚度,但要根根分明!
唇妝我以偏橘的乾燥玫瑰色混和金色唇膏,讓顏色變淺且帶金色光澤,
(這顏色真的超美!!!我之後一定會跟你們分享!)
腮紅我先刷上乾燥玫瑰色的腮紅刷出淡淡顏色,
再以粉紅色珠光眼影在臉頰增加光澤。
修容部分是今天的敗筆,雖然鼻影照常有刷,但臉頰我根本忘了刷阿哈哈哈哈......
(妝容教學我再補這個步驟吧哈哈哈)
髮型則是把我的平劉海想辦法分成長劉海,再綁成低馬尾,
重點是頭頂、頭側的蓬鬆感,和劉海的澎度、彎度~~~
詳細的所有步驟請大家敲碗影片吧!
包包(補拍又忘記拍到>< )是我平時常帶的淺灰棉質小包(在影片what's in my bag裡的那個包)。
我覺得適度的加入一些休閒感,比較像我的個性。
另外,其實我還有帶一件更厚的oversize棉外套,冷的時候可以穿、坐車可以蓋腿,
如果要去派對,另外帶件厚外套其實也是個好選擇,室內可以維持穿大,出去又不會太冷,
基本上露腿,上半身很厚也不太會顯胖的~
好的~穿搭和造型大概就分享到這邊,以下是各品項的購入點,非合作純分享,
不過因為有些東西已經過季,有興趣可能要請大家自己到店家問一下囉!
□ 麂皮外套:Minimix 一中街店面購入
□ 藍色漸層毛衣:QUEEN SHOP 逢甲店面購入
□ 毛呢高腰短褲:PumPkin CoAcH 逢甲店面購入
□ 黑色短軍靴:逢甲購入,穿了兩三年了,那家店好像倒閉了吧......我也查不到店名了。
□ 指甲油:Holika Holika 피스 매칭 네일즈 라커(品名無中文) #BL02
喜歡我的穿搭分享一定要留言告訴我啊~~這樣我以後才會多多分享的哈哈
接下來就來跟大家分享聚會紀錄囉~~~~
前面也說過,由於交通事故遲到,加上第一次參加大聚,我入場其實有點緊張~
但一入場就遇到人美心更美的編輯小顏,他第一話就是:「啊你來了!趕快去拍照!」
我當下的想法就是:啊!原來我來到大型攝影棚啦~
當天的狀況就是這樣(從背板的角度看出去),
到處都是打扮得非常漂亮的部落客們,
雖然因為遲到,而且不太擅長主動說話,
所以跟其他部落客這次沒機會交流,
但看到好多時尚的美女還是讓我心情大好啊!!!
(因為照片拍攝的人臉我沒有詢問本人,為了尊重所以都遮起來喔~)
這次的活動有和MOMA合作,
現場也由他們設置了場景提供拍照,由於當天參與的風格部落客很多,
所以每個背板和布景前都有人排隊輪流拍照,但因為我沒那麼愛拍照,所以拍得照片數量其實不多~
(大概你們在本文裡看到的就是所有照片了哈哈哈...)
這邊感謝YAHOO的工作人員Vivian和其他幾位我叫不出名子的朋友幫我拍攝照片,
而且把我拍得看起來有霸北(180),感謝你們!
當天活動也和Swacth合作,提供新款手表讓我們試戴,
還可以和造型師Judy周筱筑老師合影!!
那一刻我有感謝上蒼讓我參加這次聚會,
周筱筑老師是我很景仰的造型師,
能見到本人且跟他合影我真的好開心!!
後來老師離場前,作為小粉絲的我有過去跟老師告白哈哈哈
老師也很親切地讓我再跟他合影一次,
真的是滿心的感動啊!!!!
Judy老師真的是我心中的女神!一直都有在關��老師的消息和作品,
看到本人我真的超興奮,本人真的好美好時尚!!
又完全沒有距離感,經過那天又更愛她了!!
現場也提供了精緻的下午茶給風格部落客們,不過由於晚到,我去時檯面已經幾乎空了,
只拿到一個黑玫瑰小蛋糕及莓果飲,咖啡則是每位部落客都有份~
我真的不太會拍食物哈哈哈...不過我有認真地吃光(這中間沒有關係吧哈哈哈)。
這個玫瑰氣泡飲真的超好喝的!!!裡面還放了新鮮的莓果!!
當然外觀也很漂亮,但我是吃貨,我比較在乎好喝哈哈哈......
可以晚到只喝到了一杯,不然我應該願意灌個三四杯。
另一個飲料是L'uxpresso精品咖啡,玻璃瓶綁上珠鍊後根本浮誇系!
當天晚上去找朋友時拿出來,男生的反應是:看起來有點假掰......
但沒有關係啊哈哈哈看起來漂亮又好喝才是重點!!!
除了拍照和下午茶時間,當天也有和我們分享時尚資訊,
由Judy老師和我們分享秋冬的時尚色系以及swatch新品和秋冬時尚的搭配~
講解既幽默又好理解!邊聽邊感動啊!!!!!
今年秋冬流行除了較常見的黑、白、紅,
明度偏低的酒紅、灰藍、草綠都值得關注,
另外深牡丹藍色也是今年秋冬許多大品牌愛用的顏色!
今年的秋冬不能錯過的還有金屬光澤,
金蔥、銀白等等質感的的穿搭都可以嘗試,
豹紋和復古圖騰也依然是秋冬流行的重點。
MOMA也和我們分享他們的秋冬新品和穿搭法,
一共分享了六點,我簡單的分享一下
前三點在於圖案及色系的使用,
聖誕節相關的圖案、紅、黑兩種色系是每年冬天的基本款,
後三點偏向穿搭技巧,
BLING BLING的質料或小物,紗裙的搭配,及打破框架的大膽嘗試。
當天的活動大概就是這樣囉~接下來就是大家聊天&繼續拍照的時間,
現場有很多這種小牌子提供拍照,我還滿喜歡這個o臉的說哈哈哈!
這是當天所有(應該吧?)風格部落客的合照~
我在右邊的某處,找找看吧~~
這次來也收到了一些小禮物,
感謝MOMA贈送的圍巾,感謝Swacth的資料夾和胸針,
(抱歉..因為我後來打翻咖啡,都泡咖啡了.....圍巾也在清洗中......還不能拍給大家看,抱歉)
還要謝謝YAHOO TV送的T-shirt,(幸好為了拍小卡有拍到)
這邊來要告白一個人,我最愛的編輯小顏!!
謝謝妳邀請我加入風格部落客和你們的更多計畫,
謝謝妳總是帶給我正能量,鼓勵我繼續堅持創作,
謝謝妳在很多細節都一直關心我們且總是帶給我們笑容,
遇見你真的是我人生中的幸運,
雖然我不是黑馬,但我已經認定你是我的伯樂了~
以後還請繼續多多指教! ❤
當然還要謝謝當天所有的工作人員,你們辛苦了~~~~
照片就讓Remy、小顏和Vivian代表囉!
今天的分享就到這邊囉!!
如果喜歡我今天的分享,歡迎留言告訴我,
也歡迎你將這篇文章分享出去給你的朋友!
想看我分享什麼樣的妝容或美妝資訊,
都可以留言跟我聊天喔!
我所有的動態都會發布在FB:HEE's彩妝。范希。,
有文章相關的問題或想和我聊天,
也歡迎到FB找我~(因為這邊的留言不會通知我><)
謝謝收看~~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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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初戀是靠這 3 步練成!秀智透露平日她的「素顏」原來都是假的!
對女生們來說,初戀是一種莫名的情意結,因為那個讓你第一次心動的男孩,總會在你的心裏佔一席位。同樣地,初戀對男生來說亦是一份留戀。這或許就是為何有著「國民初戀」稱號的秀智可以如此受歡迎的原因吧!說起這位純天然的美人,經常被媒體拍到或在社交媒體上載自己的「素顏」照片,不過原來那些都是偽素顏!
秀智早前在訪問中透露,其實雖然自己經常看起來好像沒有化妝,但其實都有暗地裡下功夫,化上似有還無的妝容。技巧簡單又實用,一起跟她學吧!
首先,女生們都會遇見的黑眼圈問題,其實都會間中困擾著秀智,不過她會盡量讓眼部的遮瑕保持輕透,令整體底妝維持自然的感覺。之後,在鼻樑上輕輕掃上鼻影,可以讓鼻子看起來更高更挺之外,亦可以讓整體輪廓更為突出,是秀智的「偽素顏」妝容中重要的心機!最後,一支顯色度高的唇膏加上亮面的唇彩,就可以讓整體氣息看起來非常清新,飽滿的雙唇亦有更性感的感覺。當然,秀智本身的皮膚狀況非常好,才可以讓她完美駕馭這樣的素顏妝容,不過這簡單 3 步,在想化淡妝或是快速上妝的日子,也非常適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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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的摸魚合集
✧ UnderTale同人短文
✧ 配對:Papyrus x Sans
✧ 內容Tag:SFW(普遍級)、砂糖。
(It’s a fanfic of fontcest which write in chinese under cut, sorry my english is pretty basic…)
✧
✧ 07/22 UTonly認親文
✧ 主題接龍→前一棒;其他參加者的作品→這裡
✧
Papyrus邁開步伐踏入下一個洞窟,奔跑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若有所感,回頭一望,卻發現一切照舊、毫無變化。或許是他多想了吧。Papyrus繼續前進,長腿沒兩下子便追上位在前面獨自閒逛的Sans。
Sans從老遠就聽見對方響亮的腳步聲,他率先轉過身來迎接Papyrus: 「你和那個小傢伙聊得如何?」
「非常愉快!偉大的PAPYRUS認識了一個新朋友!照這樣發展下去馬上全瀑布的居民都會知道我的名字了!NYEH HEH HEH!」
「肯定的,bro。」Sans輕笑。
一高一矮的骷髏沿著道路並肩前行,他們專程來到Waterfall可不單是為了欣賞嵌在洞頂上的螢亮石子許願,而是有著更為重要的目標。
雖然如此說著,Sans卻忍不住仰頭觀察那些偽裝的星星,只見高掛的微曦紛紛灑落,覆在Papyrus身上像是籠罩著一層銀紗閃閃,將細長眼眶裡本就豐富的光彩照映得更加耀眼奪目。
這一顆是貨真價實的明星。Sans悄悄的替此景下了批註,不知不覺中放緩了腳步,捨不得移開視線。
✧
此消彼長,很快Papyrus就超越Sans走在前頭,一直到兩兄弟之間相隔了將近半個房間遠的距離時,Papyrus才驚覺並且急忙折返回來,抓向Sans的手腕,使勁拽著催促他快一點。
「你再懶散下去時間要不夠了!」
「別著『脊』,paps,放『髖』心一些慢慢來不是挺好的嗎?『骨』語有��:欲速則不達。heh heh……」Sans邊打趣道,一邊試圖鬆開對方的桎梏,卻被Papyrus更有力地握住,甚至進一步扳開手骨和他來個十指緊扣,牢牢的杜絕小骷髏逃脫的可能性。
儘管Papyrus總是嫌棄Sans濫用過度的雙關,但先前遇到的小水滴怪可是叮囑過讓他別弄丟了,寶貴的事物就該好好地攥在手心裡才對。
「UGH!真受不了你!快走吧!」Papyrus自動忽略冷笑話,點點頭抬腿啟程。如此一來Sans就不能使用神出鬼沒消失的把戲了。
Sans聳肩,任由Papyrus帶領自己前進,搞不懂Papyrus忽然來這麼一出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給他的懲罰?
一路上擁簇的回音花綻放,相互傳遞模糊的竊竊私語,偶爾穿插進幾句Papyrus高亢地嚷嚷對於未來加入皇家衛隊的展望還有計劃;另一旁蜿蜒的溪流散發出柔和螢光,撲在潔白的頰骨上彷佛染了一層淺藍光暈,與Sans魔法的顏色如出一轍,乍一看倒像是給他添了幾分羞赧。
一大一小的骷髏就這樣手牽著手,閒話家常之間橫渡了號稱地底約會勝地的瀑布小徑,抵達垃圾堆。
✧
其實他們大可不必徒步跋涉,搭乘擺渡獨木舟一下子就到了,只不過Papyrus堅持,Sans自然沒有理由抗議。
「注意!今天的目標是找到適合房子的裝飾品!下個月就是GIFTMAS了!我們要讓所有住在雪鎮的怪物都驚豔不已!SANS你負責搜索左翼!我負責右翼!一定會挖出絕世寶藏的!」Papyrus單腳踩在木板上,意氣風發地放開手指揮道。
總算重獲行動自由的Sans甩了甩僵硬的腕骨,漫步至距離最近的一堆廢棄山,隨意選了處看起來穩固不至於坍方的位置坐下來,向Papyrus懶洋洋地笑:「遵命。」
「SANS!!!」長靴氣呼呼地重踏幾下,水花四濺。
「哎,我有認真找啊……」剛說著Sans就從腳邊扒拉出一個檞寄生花環,原本精細的綴飾被沖刷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塑膠制的主體仍然完好如初,「這個怎麼樣?可以掛在門上。」
Papyrus傾斜上半身湊近,一手叉盆骨一手摸著下顎打量物件,雙眉倒豎飛起,滿臉狐疑,似乎正在思考Sans所提議的可行性,猶豫了良久才決定。
「HMM——好吧!算你幸運勉強合格!但是待會兒我回來檢查的時候可不准你繼續偷懶!NYEH!」
Sans揮揮手目送Papyrus往深處去探索所謂的寶藏,他鬆了一口氣,倚靠著斑駁的櫃子休息的同時朝四處張望,經過對方提醒Sans才想起來,又到了在大樹下放禮物的節日,必須趕緊準備。
然而他的尋覓之旅稱不上順利,要從丟棄的垃圾中淘到堪用品的機率本就不高,更別提Sans想找的是可動人偶,不能缺胳少腿也不能粗製濫造,還得篩選外型,每次彎腰撿起東西查看之際Sans都默禱著希望奇跡能夠降臨。
✧
兩個鐘頭飛逝,不知道是否Sans的祈禱終於生效了,他撈起一個泡爛的紙盒,拆開來裡面竟是一尊嶄新的英雄模型,緊密壓封的塑膠硬框足以防止水流的侵蝕,完整無缺。
Sans舉起盒子順著光線端倪,其中角色背後火紅的大披風特別惹眼。
光是想像Papyrus收到這份禮物該有多麼高興的樣子,Sans就不禁莞爾一笑,眼神滿溢溫柔。他兄弟永遠值得最好的。Sans仔細地用袖子擦乾包裝,稍稍張望周圍確認Papyrus一時之間還不會返回察看,趁機發動傳送回家。
✧
Sans將玩偶藏在抽屜裡鎖好後,徑直穿越到Papyrus所在的瀑布房間,沒有洩出半點腳步聲,他向Papyrus打招呼:「hey,bro,你這邊進行得如何?」
「OH!OH!SANS!你絕對不會相信我發現了什麼!!!」Papyrus宛如跳舞般雀躍地轉過身,雙手捧著一個木條箱,看上去收穫頗為豐碩。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相信啊。Sans暗忖,踮著腳尖觀望箱子裡的物品,嘴角翹起狡詐的弧度,「我猜猜?能夠通過偉大的papyrus的嚴格標準,必定是非常驚世『骸』俗的『骨』物吧?he he he。」
「偉大的PAPYRUS才不會說『骨』怪的PUN!」Papyrus怒瞪,激動得差點扔飛手上的木箱。
「oops,哈哈哈!」
「天哪!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害我說出這種話!」
✧
Papyrus終究還是原諒了Sans,不過他拒絕告訴Sans自己發現什麼好東西,接著骷髏兄弟倆便乘坐神秘斗篷怪經營的喵喵船運回到雪鎮。
在即將進屋前Papyrus停了下來,宣佈道:「裝飾就交給我吧!今天特例允許你去打盹!只有這次!」
「okay。」Sans照著Papyrus吩咐的乖乖躺到沙發上闔眼小憩,活動了一整天確實有些累,也就剩下Papyrus還能依然精神滿點活力四射地在外面瞎鼓搗,反正屋子外觀怎麼樣都無所謂,隨他折騰。
意識朦朧之中Sans隱約聽見客廳正上方傳來咚咚咚的聲響,應該是他弄錯了吧……
✧
等到Sans被喚醒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說實話Papyrus那點心思太容易明白了,把他支開無非就是想營造驚喜感,Sans配合裝出好奇的表情,跟隨Papyrus走到房子外。
「看清楚了!這可是我的傑作!」
殷紅與亮綠交錯相映,如一株藤蔓似的螺旋爬上門梁,延展到陽臺柱,最後圍滿屋頂邊沿,此起彼落不斷閃爍,忽明忽暗,打破了沉重單調的雪白色,整棟建築物頓時洋溢著歡快鮮活的氣氛。
「woah……真厲害。」Sans由衷地讚歎,不僅僅是欽佩Papyrus能找到無損壞的燈具,還有他獨自完成這一切佈置所付出的努力。
甚至連自己開玩笑隨便塘塞的花圈也被認真地擺上。
「NYEH HEH HEH!往後你每天都能看見喜歡的星星了!還有兩種顏色呢!」
聞言Sans恍然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對於Papyrus而言大概這樣就算是星光了。簡單而純粹,觸手可及。
「是啊,很漂亮……」Sans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靠近,然後牽起對方,「謝謝。」
人類的書上曾經描述過,太陽的亮度遠超星星上萬倍,一旦它升起後就會蓋過其餘光芒,影響星象的觀測,說的恐怕就是現在這種情形了。
Sans發覺自己只能瞧見Papyrus,目不轉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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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動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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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從未像現在這般希望自己能夠麻木不仁,喪失所有感官,最好什麼也別感覺到。
他渾身上下沒有穿戴半縷衣料,手足無措的跪坐在賽車床上,看似鎮定但實際卻如墮冰窖的輕微顫抖著,隱形的寒氣由地面竄上來威脅要將他從腳到頭全數凍住。按道理骷髏的構造缺乏皮膚來感受溫度,甚至不需要衣物蔽體,說到底都不過是為了模仿人類而已。好比如那隻負責在河道旁扔冰塊的巨狼,光頂著一身毛皮不也生活得滿愜意的嗎?
於是乎,當他們開始穿上衣服的那一刻起,同時注定了脫掉之際會產生另一種不習慣的感覺。Sans低著頭,像枯枝一樣纖細乾柴的手骨既然遮不住任何部位,就乾脆的垂掛在身體兩側,生無可戀,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命運——Papyrus踏響了長靴,急切地進入房間,還不忘了順手帶上門。
「懶骨頭終於準備好了!趕緊的!我有好多謎題想試試看,捏嘿嘿嘿!首先第一步驟:��你的雙手放到背後!對就是那樣!然後別動!」 Papyrus展開燦爛的笑容,同樣爬到床上面對著 Sans。相較於對方骨骼赤裸的狀態,他倒是衣著整齊,包裹的嚴嚴實實沒有洩露出半點雪白。 Papyrus放下手中的一束紅繩,又掏出了一本書攤開來唰唰唰的翻頁,視線所及空白之處畫滿了專屬於他的大寫字體與記號。
「你看來遇到了綑擾,需要綁忙嗎?」Sans出聲調侃,試圖讓自己放鬆一些。然而Papyrus並沒有回答他,也許是太專注於尋找他所記下的圖樣,抑或者純粹不想理會Sans的雙關。無論如何,那眉飛色舞的雀躍表情恰巧證明了他的熱情高漲。就算Sans再怎麼不情願也不會中途打斷他,寧可獨自吞下所有難堪的情緒,去換取寶貴的兄弟一時的開心。
Sans撇開目光,索性什麼也不想。
只不過他那本屬虛無的腦袋卻像進入了叛逆期,反骨的違抗命令,一個接一個雜亂的念頭蹦跳出來不願意給他清淨,徒勞無功。Sans嘆了口氣,反抬起頭來。室內的熾光燈經過顱骨折射後格外亮眼,在邊緣形成了一圈極難觀察到的光暈,彷彿一柱擎天燈塔指引著他不至於迷失在錯躍的時空亂流中。
「我,偉大的PAPYRUS要進行第二步驟了!」隨著他高聲令下,覆蓋著手套的指尖拈起繩子一端,繞過Sans的頸椎然後對齊兩端的尾巴,在胸前間隔一段距離連續打了三個平結。好像也沒什麼嘛。Sans暗自僥倖,但是早先Papyrus告訴他的書名可沒那麼簡單——對人綁縛入門大全。不管怎麼想都非常不妙。
起初Papyrus從圖書館借回來的只是一本人類的童軍繩結教學手冊,Sans並沒有放在心上。殊不知隔了幾天後,高挑骷髏便興致盎然的拿著這本該死的書向他詢求協助,理由還是冠冕堂皇的:讓他練習捕捉人類的技巧!Sans思來想去,為了避免他天真的兄弟跑去問Undyne,間接擴大這齣慘劇,只能由自己慷慨就義的犧牲了。
至於Papyrus心存二念的可能性?那更是絕絕對對趨近於零,Sans自認拚了老命守護對方白紙般純潔無瑕的心靈,唯獨這份工作做得特別認真。
在Sans分神的時候,Papyrus把繩子往盆骨下方穿了過去,小骨架輕而易舉的被抱進懷裡,從上面俯瞰繼續朝後面繞。大手握住Sans單一邊的髂骨盤穩定接下來的動作,有著一定直徑的繩子穿進骶骨上並排的孔洞。Papyrus捏著探出另一側的繩頭拉緊,那從來沒被碰觸過的地方隨即與繩子親密接觸,甚至剛好勒住Sans的恥骨聯合磨蹭。讓他差點驚的跳起來招喚Gaster衝擊砲,全身顫抖發軟。
「……paps?」Sans勉強抓住了底下的床單,思緒一片混沌。
「別亂動!我正好有了絕佳的靈感!一定會讓你看起來很漂亮的!NYEH HEH HEH!」
Sans有種預感,自己將要度過一段煎熬的時光。
✧
✧ End
✧
✧ 感謝閱讀<3 以上是暑假期間陸續寫的零散短文,分開來發好像太少乾脆塞在一起。
✧ 第一篇Tumblr不給改字體所以就用圖片呈現,第三篇則是參加了猜作者的活動,嘗試了一點不同的行文風格XD
✧ 最後悄悄提一下自己的噗浪,歡迎大家戳友互粉!然後看我發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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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鳥盛開的夏天|施授 R
• 2020年初CWT無料全文公開 • 施授夫夫溫泉旅行故事 • 現代AU,花店迦爾納,公司主管阿周那 • 成人向,兩人的關係已結婚,文風較甜膩
若可以接受的話再請繼續閱讀!
--以下正文--
天堂鳥盛開的夏天 ◎ 蘇淺
我們已經撫摸過玫瑰 肉中的刺,使我們同時到達過 痛苦和快樂的頂點 而怎樣的遺忘具有 淨潔的力量,能夠使一顆心 重新回到混沌初開的時候 荒茫,寥廓 那時天地有懵懂的愛,我們有 無邊的夜色
I.
入冬之際,氣溫驟降,街道兩旁的路樹映著季節早已橙黃泛紅,走到何處都拂著入骨的寒風,使人渴望被溫暖所環抱。
冷風無情,同樣陣陣拂著花店門前,色彩斑斕而嬌柔的花朵。店休時分將近,迦爾納將擺在外頭的盆栽一座座搬進店裡,清點過數量、備妥隔日所需的用具後,準備最後的關店作業。
他看向外頭,太陽下山得早,入夜後氣溫更加寒冷,此刻阿周那或許在加班,又或許已在回家的路上,他沒有特別多問,將制服的圍裙摺好後收入置物櫃中,與同事道別準備回家。
「吶,迦爾納,」海倫娜叫住他,「這陣子你都沒有休假,月底淡季要開始了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忙,要不要休個長——假呢?最近天氣好冷呢,跟阿周那一起去旅行也好呀,店裡交給我跟愛迪生就可以了喔!」
「休假嗎……休假嗎?」迦爾納關上置物櫃,思索著對方的話語。
因性格所致,他很少考慮到休假的事,工作日常於他而言早已不成壓力,疲憊感在假日就能得到紓解,休長假與否,或許沒有太大的影響。
他原先想立刻婉拒海倫娜的提議,然而,情況已不同以往。
若他現在仍孤身一人,就會隨著常規與日月的運行繼續生活,但他現在有了阿周那的陪伴,兩人交換誓言時,已許下共同照應彼此的承諾,這是他想像所及,最長情的告白。
他想著阿周那,胸口升起一股平靜的溫暖,或許海倫娜說得對,他們兩人多少都該好好休息一陣子。
「謝謝妳,海倫娜,」對方眼神明亮,笑容依舊燦爛,「我會和阿周那討論的。」
他淺淺一笑,對海倫娜的提議感到心暖。
•
阿周那今日依舊加班,竭力使工作盡善盡美。那追求完美的性格、繁複又精細的思慮過程,使他在忙碌的常規下疲憊不堪,他卻仍表現地從容無瑕,待人溫柔有禮,迎合眾人對自己的期待。而在那完美的行事風格下,他依舊感到徬徨無助、破碎不已——這事只有迦爾納一人知道,而他也只讓迦爾納知情。
將今日案子告一個段落後,阿周那伴隨低濕的氣溫回家,這陣子工作蓄積下來的壓力,他沒有特別向迦爾納開口,僅在晚餐後立刻癱倒在對方懷裡,窩在沙發上享受共有的休息時光。
迦爾納親吻阿周那的額頭,憐愛地撫著他的髮,將海倫娜今天的提議說給他聽,此外沒有再多說什麼。
「長假嗎,原來如此呢,最近過節花店不也很忙碌嗎,就答應她吧。」
「你呢,阿周那,真正該休息的人應該是你。」迦爾納直截地說,「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想和你一起休假。」
阿周那看向他,對方眼神變得深沉而堅定,語氣甚至有些固執,似乎看透了些什麼。
他別開臉,不去理會對方的語句,「沒關係的,我沒事。」,然而迦爾納伸出指節,勾起他的下巴要他看向自己。
「……阿周那,」迦爾納再次重複,「說好不再勉強自己。」
迦爾納摟著自己的力道愈來愈重,言行依然強勢且固執,這樣的態度一直以來就使阿周那惱怒不已,而迦爾納的眼神依舊炙熱,語調低沉,擁抱的體溫亦溫暖。他很清楚對方的意思,以首肯代替言語,不打算再爭論下去。
II.
兩人選了外地某處的溫泉街作為目的地,旅行規劃上順利無礙,舟車途中也沒有想像中的疲勞。預定地郊外寧靜的風光是兩人從未見過的,天空遼闊無涯,雲霧輕輕籠罩在山林與建築之間,氣溫較兩人居住的城市更加低濕,街道上佈滿夜間落下的初雪,樹木已光禿了枝幹,停駐的飛鳥零落,在視覺上使人感到更加孤寂,亦清冷。
兩人步伐緩慢,緊握著彼此溫熱的掌心,隨意在風格獨特的街上散步。阿周那仔細研究旅遊手冊,迦爾納則四處好奇張望,拉著阿周那在店家與人群間穿梭。小販的招呼、食物的香味、溫泉的熱氣,皆使他們感到新奇;所有兩人從沒看過、試過與品嚐過的,都在這次的旅途中一次完成。
兩人交換吃著共同的食物,喝同一杯熱茶,買彼此都喜歡的紀念品,在他人眼中,兩人就僅是對單純又幸福的愛侶。
迦爾納看向阿周那,對方臉上笑得溫柔,似乎很享受此趟旅程。過去不段縈繞於他內心的擔憂,在兩人共同生活中所遇見的焦躁、不安、疲倦與徬徨,都在看向對方溫柔笑顏那刻,被一股暖意所撫平。
曾經站在彼此對立面的兩人,如今卻這般走在了一起,這事總讓迦爾納感到不可思議,亦覺得命運無可抵抗。這份相互競爭過程中所生的在意之情,在某日成了最深刻的愛慕,在迦爾納意識到前,阿周那的一切,早已使他身陷其中。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旅館去吧。」阿周那輕輕說著,牽著迦爾納往旅館方向走去。
旅館裝潢風雅,房內日式格局陳設簡單,以繪製山景的屏風相隔,打開窗能望見庭中樹木搖曳的枯枝與遠處霧薄的山嵐,使空間更加高雅。
他們放下行李,決定在晚餐前先去泡看看露天溫泉,兩人換上了旅館提供的浴衣。阿周那眼看著迦爾納怎麼樣都無法將衣帶綁好,伸手接過被打得一團亂的繩結,重新將其打理完善。
衣帶繞過後腰,兩人姿態有如相互擁抱,迦爾納靜靜地讓阿周那整理自己的浴衣,同時聞著對方髮梢間淡雅的香味,遂一把將他摟在懷中,打斷對方手邊的工作。
「等等,我還沒打完結……!」
迦爾納說了聲抱歉,環著對方腰際的觸感、變得急促的心跳聲和體熱的溫度,在此時此刻是那樣清晰。他吻上阿周那的頸部,舌尖劃過耳根的敏感處,聽見對方帶著呻吟的謾罵,才停下動作。
「迦爾納住手,別這樣……。」阿周那的神情已變得惱羞不已,讓他覺得可愛,卻無法以言詞表達目前的心情,僅是靜靜微笑著看著對方的臉。
「不快點去浴池等等人就會變多,我們走吧。」
「我知道了。」
他舔舔嘴唇,阿周那是如此可人,而他還是必須忍耐下去。
阿周那牽著迦爾納走在前頭,領著他走到了露天浴池。兩人在更衣間褪下所有的外衣,露出光裸的身軀。在外一絲不掛仍使阿周那感到有些羞赧,不刻意遮掩卻顯得格外拘謹,而這也非迦爾納初次看見對方赤裸的身體,只是有股莫名的佔有慾油然而生——他不想讓其他男人看見阿周那的身體。
兩人走入露天浴池,所幸沒什麼人在場。
溫熱的泉水將兩人環抱,外頭清冷的風也讓感受更加舒暢,霧氣氤氳於水面,使這一切更加迷濛。
水氣弄濕了兩人的髮,濕漉的髮梢貼在阿周那的額前與頸後,水珠從面頰滑落至胸口,浸在透明泉水內的赤裸身軀也美麗非常,甚至還能看見方才留在頸部上的吻痕。
阿周那將頭髮撥至耳後,看著掌心間散發熱氣的泉水露出微笑,「好舒服呢……。」
「是呢,這種洗盡疲勞的感覺還真是從未有過。」
溫泉水施展了魔法,洗去彼此平日所累積的壓力,他們靜靜享受泡湯的樂趣,深知這趟旅程是如此得來不易,並在無意識間開始比較誰能泡得更久——過往的習慣並沒有因為相戀而有所改變。
時間一刻刻流過,浴池內的客人來來去去,兩人都沒有開口,也沒有多說什麼,直到晚餐前,彼此才妥協一同離開了浴池。
阿周那幫迦爾納擦乾頭髮,隨後再將衣帶打好。有時迦爾納讓他覺得像個孩子,卻又無時無刻保護和陪伴著自己。或許迦爾納只會對自己撒嬌,他不知道,也無從比較;他們是彼此生命中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戀人,這樣穩定、從一而終的感覺,很適合兩人都過於認真的性格。
•
泡完溫泉後冰涼的牛奶嚐起來更有味道,晚餐的懷石料理盛放在不同種類的器皿中,同樣別具高雅的格調。初次品嚐懷石料理,阿周那看著食材斑斕的色彩,眼神閃著光芒,過於高興的反應讓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是我失態了。快點吃吧不然要涼掉了。」
「嗯。」
他們慢慢品嚐完所有餐點,食物的美味令人感到相當幸福,隨後兩人坐在窗邊小酌聊天。夜色無邊,明月與星辰靜靜映著街道與山林,晚間的風吹得他們涼爽,酒精與溫泉的熱度使身體更加溫暖。
阿周那微醺地微笑著,浴衣與月色襯得他高雅,面頰潮紅的模樣比先前更誘人,他語調溫柔,聲音很輕,��迦爾納說著旅途中注意到的細節,還有一些微小而善美的情感。
「能這樣坐在山間看著月色靜靜小酌,於我而言實在太過奢侈了。」他說,「但我很高興能夠來這趟旅行,和你一起。」
「我的心情,和你完全是相同的。」
迦爾納從兩人換上浴衣那刻就隱忍到了現在,他將杯中的酒精一飲而盡,起身吻上阿周那的唇。阿周那溫柔地回應著他,伸出手環上對方的後頸,迦爾納順勢將他打橫抱起,往臥房的方向走去。
「阿周那……抱歉,我沒辦法再忍耐了。」
他繼續親吻著阿周那的唇,兩人舌尖因渴望交纏著,並輕輕將阿周那放在鋪好平的柔軟床鋪上,隨後俯身解開對方的衣帶。
遮蓋在浴衣底下深褐色的溫熱肌膚、若隱若現的情慾姿態,磨光了迦爾納的理智。他的吻慢慢從耳後移到頸部、光裸誘人的肩膀、鎖骨,再來是敏感不已的乳尖。
阿周那的身體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更加飢渴難耐,舌頭與手指來回逗弄兩處的乳尖逐漸變得硬挺,呻吟甜膩不已,享受著迦爾納的親吻與愛撫,逐漸墮落在對方的疼愛中。
迦爾納繼續向下,撫摸著阿周那的腰際與大腿,性器因情慾的撩撥早已昂揚,前液順著莖部緩緩流下,淫穢不堪。
「不要……不要看這樣的我,這不是我阿周那……」阿周那伸手遮著臉,因自己的興奮而感到相當羞恥。
「是阿周那……,這樣的阿周那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像是這裡輕輕一碰就會很有感覺,對嗎?」迦爾納用指尖搓弄著阿周那的鈴口,看著愛液在他的撫摸下頻頻滲出。
「迦爾納,嗯……別這樣……」
迦爾納微笑收手,將阿周那滲出的愛液舔拭乾淨,並親吻著前端與柱身,舌尖順著性器向下,來到更加隱密的一處。
他用手指撐開阿周那的穴口,尚未被擴張的肉壁已因情慾一張一合,渴望被對方進入。
「這裡已經變得這麼可愛了嗎。」
「潤滑劑……放在我的背包裡……但在那之前……,我想要……」他伸手撫上迦爾納堅挺的慾望,開始來回套弄。
迦爾納順著阿周那站起身,讓對方跪在他的身前,舔拭與吸吮自己的性器。阿周那含住前端,舌尖在敏感的鈴口畫圈挑逗,隨後開始讓肉柱在自己口中來回抽插。強烈的氣息在口中散開,他一邊呻吟,一邊伸手撫弄著柱身和陰囊,吸吮莖部的淫靡水聲也讓這一切更加情色。迦爾納在阿周那的口愛下頻頻喘息,跪在身前的姿態也使迦爾納因征服感而更加興奮。
阿周那加快速度,肉柱在他的口中因快感顫動著,迦爾納舒服地繼續喘息,伸手扶著阿周那的頭,自主加快抽插的速度,頂弄得他喘不過氣來。
「……嗯……!」
「阿周那……我已經……」
精液濃厚的氣味灌入阿周那的口腔,順著下巴滴落至地面上。他將精液全數吞下,並將殘留在柱身上的舔弄乾淨。
阿周那吞下精液、舔拭自己性器的模樣使迦爾納再度有了反應。他吻上阿周那的額頭,隨後拿出放在包包內的潤滑劑。
他讓阿周那躺下,伸手掰開他的雙腿,將塗滿潤滑劑的指節探入阿周那的體內。阿周那輕輕地喘息,那處早已因慾望而十分柔軟,渴望對方的進入,性器也比先前更加濕潤淫靡。
他們交換了一個深吻,隨後迦爾納將自己再度硬挺的慾望頂在阿周那後庭的入口,「阿周那……看著我……」,碩大的性器一下就滑進濕軟溫熱的穴口,直直進入了最深處。
「迦爾納……等一下,等一下……我,哈啊啊啊——」
忙碌的生活日常使兩人幾乎沒有肌膚相親的時間,許久沒被疼愛的內壁在肉柱侵犯至前列腺的瞬間,酥麻的快感有如電流般流竄至全身。
阿周那甜膩地喊著迦爾納的名字,弓起身軀,在對方的身下顫動不已。他雙手緊抓被單,肌膚上覆著情慾的汗水,髮絲凌亂垂落於額前,浴衣半敞,神情恍惚迷離。
「嗯啊啊……迦爾納,太深了,再、再等一下……」
「阿周那……你好美,」迦爾納重複著,「看著我,只看著我一個人……。」
迦爾納開始擺動腰部,和阿周那情愛相望,彼此十指交疊。他每每將自己頂入,阿周那就會隨他的動作發出嬌豔的喘息,腰部亦配合自己動了起來。
肉壁因前列腺的刺激而張合著,使迦爾納舒服不已,他加快了操弄的速度,阿周那失神而破碎語句在他耳邊迴盪著,磨光他最後一絲理智——
「……哈啊啊啊,迦爾納……不要、不要看這樣的我……那裡、好舒服……嗯啊啊啊——」
迦爾納再也無法隱忍,突地抱起阿周那,與自己交換了上下位置。他雙手扶著阿周那的腰,讓對方騎在自己身上,將對方淫靡不堪的模樣盡收眼底。
「什、麼……,迦爾納,等等……哈啊啊……」
迦爾納加重擺腰的力道,炙熱的根部因著體位的變動頂入了更深的地方——阿周那忘情地呻吟著,自主騎在迦爾納身上,雙腿大開,順著對方的動作擺動腰際,交合的水聲淫褻煽情,性器前端也因快感而濕透,滲出的愛液凌亂滴落在彼此身上。
迦爾納吻上阿周那硬挺的乳尖,用舌尖挑逗吸吮的同時,他伸手套弄阿周那的性器,下身的抽插也沒有停下。
「不要、嗯啊啊,不可以同時——」
三個敏感處同時被玩弄的快感早已��阿周那逼向崩毀的臨界點,一切都使他舒服得無法思考,他喊著迦爾納的名字,性器與前列腺同時高潮,將精液射在胸膛、腰際與床單上,並在迦爾納全數射在自己體內後,癱倒在對方懷中。
如此情色淫穢的阿周那、如此墮落於情事歡愉中的阿周那,只有迦爾納一個人才知道。他深深吻上阿周那的唇,望著對方喘息不已。
「阿周那……謝謝你,真的好舒服。」
「迦爾納……笨蛋……,」他拿起枕頭蓋住自己的臉,「不要再看這樣的我了……。」
「我只會看著你一個人,永遠……。」
阿周那緊促的心跳與情事後羞赧的神情,全部都只屬於迦爾納一個人的。他搶走阿周那手中的枕頭,繼續親吻對方閃著淚光的眼眸,在耳邊不斷低語:「你好美,讓我看你……。」
「閉嘴……,走開迦爾納,嗯——」
迦爾納強勢地吻上他,兩人舌尖相互纏繞,吻得阿周那意亂情迷,再度癱倒在對方身下。
「阿周那,我們再做一次,然後去泡溫泉好嗎?」迦爾納語氣有如孩子般撒嬌著,眼神、語調與神情卻迷人不已。
阿周那喜歡看著迦爾納迷人的臉龐,因情慾而迷亂的模樣,遂答應了對方的要求,「……只能……再一次……。」
然而,兩人之後不知道又高潮了多少回。
迦爾納抱著癱倒在自己懷中的阿周那再去泡了一次溫泉,凌晨時分浴池空無一人,兩人在熱泉中交疊親吻,隨後回房摟著彼此熟睡至午間才慢慢甦醒。
•
兩人緊摟彼此,一同窩在溫暖的被褥中,身體隨著呼吸一同起伏。
他們十指相交,阿周那撫著迦爾納因工作日漸粗糙的指節——這雙曾經是他最厭惡之人的手——感到有些心疼。
「為什麼……會想一直在花店工作呢?明明有更多更輕鬆的工作能選擇的。」阿周那問著。
「花店的工作嗎,我想想。從學生時代就一直在店裡幫忙,也習慣了工作內容。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花朵總能讓我很平靜,海倫娜他們也一直都很友善,所以沒有特別想要離開。」
「不會很辛苦嗎?」
「一點也不,而且現在看見花朵的美麗,我就會想到你,每天都很幸福。」
阿周那羞紅了臉,縮進被窩中躲開對方的視線。這趟旅行所發生的種種,在阿周那的記憶中從未有過。他回想起兩人相互競爭,相互理解,相互愛慕後而交往,甚至到迦爾納向自己求婚的那日,他也無法料想到能夠這樣去愛一個人。
自學生時代以來,因競爭所生的厭惡之情,他僅將自己最糟的一面全部展現給迦爾納看。當時迦爾納是他最不在乎,也最不怕被厭棄的人。而對方從最初就看見了自己不安、徬徨、痛苦與卑劣的一面,隨後接受了他所有的一切。
我愛著的,是阿周那的所有。
在求婚時,迦爾納這樣告訴自己,語氣堅定,眼神炙熱。
在這個世上,迦爾納是唯一看見自己的「全部」,而依然深愛自己的人,也是世上唯一能理解他,亦能相互匹敵的人。
他好愛,好愛迦爾納。
說出這件事於他而言依舊太過羞赧,然而迦爾納全都知情。
這讓他感到安放,不再感到徬徨害怕。
「……我……我也是。每天都很幸福……。」
阿周那以十分微小的聲音說著,隨後輕吻迦爾納的臉龐,對方仍注視著他,靜靜微笑著。
--Ende--
Free Talk
日安,這裡是小朱!感謝您索取這份無料!
因為頁數不足所可以在這裡說上點話,希望各位能夠喜歡這個旅行的小故事,雖然四分之一都在愛愛,這點真的很不好意思(開始開車後才發現性事描寫佔據的篇幅真的很驚人,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
文章開頭引述的詩是這篇故事的靈感開頭,自己在創作上也都會用這種方式作為引言,同時拿詩名作為篇名。
內文的光景描述放了一點自己獨自旅行的記憶,因為時間和頁數有限,無法寫得太過詳細,如果有機會希望能夠將之擴寫完整。
這篇作品基本上與〈當我們說溫柔,我們——〉有著共同的設定,都是單純在描寫施授現代AU結婚後的幸福故事,可以放在一起看。
於我而言,施授能夠走過過去的痛苦,彼此相愛過著幸福的生活,多少象徵著自我的掙扎與和解(〈Enemies to lovers 從敵人變愛人理論〉),自己很喜歡這種類型的故事,就如詩篇中描寫的「我們同時到達過/痛苦和快樂的頂點/而怎樣的遺忘具有/淨潔的力量,能夠使一顆心/重新回到混沌初開的時候」。 而這篇作品並沒有特別能貫穿全文重點概念,在作品架構的標準上是不合格的,希望下一篇故事能夠再更加精進。如果您不嫌棄,真的非常感謝!
初次發放無料有許多不足的地方,封面設計上也盡了最大的努力(蓮花的放置真的很容易變成佛經(?),費盡心力不讓視覺上有這種感覺),若您能喜歡,真是太好了!全文在場次後會公開在網路上。再次感謝!
小朱 20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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