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胡桃木餐桌
jarzcasa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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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裝修裡的胡桃實木餐桌與長凳
前情提要 在上一期的文章裡提到我同學買了新房,那新家裡要用的家具是由我親自操刀,最主要是一樓客餐廳的家具,二樓和三樓是床架而已。 經過再三確認之後,同學新家的客廳並沒有要擺沙發,只擺二張高背主人椅,而本期要分享的是我同學新家裡的餐廳家具。 關於桌面 雖然我極力推薦用義大利進口的陶板來做桌面,但我同學並不想這樣,他和他太太鍾情於實木桌面,當然我也就不再堅持己見囉。 在一樓空間都是以淺色調為主的情況下,家具用深色的胡桃木是非常合適且合理的決定,因為深色家具在淺色空間裡會顯得很立體。 打從陶板桌面大流行之後,我也真的很少再接到要用實木做桌面的餐桌訂單,原本以為我同學和他的太太(他太太其實也是我的同班同學)會被陶板耐高溫、不吃色、好整理的特點給吸引,想不到我還是膚淺了,他們夫妻倆喜歡自然的元素,所以陶板再好用也沒用,因為陶板是人造的產品。 厚度 以餐桌尺寸 210*9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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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ulcockroach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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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尼亚夏日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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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bastion的妹妹要结婚了,在罗马尼亚。
妹妹本来不想大费周章,但是母亲建议来次旅行婚礼。自己年轻的时候从康斯坦察搬到维也纳又搬到美国纽约州,太繁琐太仓促的路途上都没有好好看看风景,而且妹妹一直说想去看看维也纳墨蓝色的多瑙河。
上路的时候带上了seb。
现在是夏天。晚上sebastion在长滩拍完最后一场戏——骑摩托甩掉背后追自己饰演角色的敌人,sebastion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脸上有很多水珠,洛杉矶临海夜晚的空气湿湿的。
“seb,有人找。”助理在旁边招手,指了指拍摄公路旁边亮着霓虹牌子的休息站餐厅。sebastion吸了吸鼻子,下了摩托。推开门听到铃铛发出响声,可能因为潮湿的空气没有那么清脆。现在已经很晚了,没有客人,sebastion看到自己的妹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桌子上印着“Old Chub”烫金泡泡字的空易拉罐已经堆了很多。
“sebby,你爱喝的。”妹妹扔了一瓶在sebastion怀里,是Oskar Blues Brewery出的新款。sebastion叩开易拉罐环喝了一口脚勾着凳子坐下。妹妹今天穿的白色碎花裙子,很好看。
休息站餐厅窗户很大,风会吹进来。看不清的灌木在窗边沙沙的响,但是sebastion知道灌木那一边就是Sunny Jim's Sea ,那里的山洞到傍晚会变成紫色,还可以看见成群的海鸟。
“sebby,别发呆了。我知道你很难。”
妹妹放下易拉罐狠狠磕到了桌子,sebastion觉得或许一会儿自己该给这张木质桌板道个歉。他歪着头盯着那个易拉罐,水雾在上面领结汇聚然后沿着瓶子滑下来,干涩而缓滞。
“sebby,我知道你什么打算。但是,嘿,看在妈妈的份上,你这个戏拍完了就给我回家来,去罗马尼亚小时候的房子里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参加我的婚礼,好吗?”
sebastion还是盯着那些水珠,它里面装着一座蓬莱仙岛。
“你不准又消失掉,你不能一直这个状态,”妹妹顿了一下,“不是演戏就是发呆。你本来的自己哪去了?”
本来的自己哪去了?陷入角色的困境或者抽出身穿着亮粉色出席名流的宴会,很多次sebastion自己要求戴上墨镜,这样就可以把四处缠绕的笑脸,像微小宇宙爆裂发出白昼亮斑的记者摄影灯,时而沉闷时而刺眼的目光,所有的东西都模糊掉,然后快速完成工作逃离现场。之后的一段时间,sebastion发现自己可以不用墨镜也可以逐渐把眼前的一切看成流动的油画,摸不到的这些事物一点点变成五彩斑斓的油墨滴飘在空中。
“Chris最近找了女朋友。”妹妹抬头盯着seb的眼睛。
“Chiyako。I know。”说话了,终于。sebastion感觉嗓子也糊上了水汽,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字母音节就已经融化在水雾里不见了。seb知道自己的声音这样听起来软绵绵的。seb讨厌自己的声音。
“跟我回去,听到没有。”有的时候seb感觉自己一直都是一场盛夏的暴雨,带着某种隔天就要腐朽的死亡气息,所以才会有如此决绝的盛大,然后像蝉一样突然闭嘴,终结在夏天。
“OK。fine,fine。”sebastion敢打赌自己如果不答应的话,妹妹今晚估计就不走了。
但,事实上今晚立即被领走的是seb自己。妹妹直接在片场拽了助理,助理点头说拍完了可以放sebastion回家。seb真的有些恍惚,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之后妹妹好像松了口气,出去的时候骄傲的拍了拍一辆停在星球形状白赤灯下的红色小SL。那个灯下面有很多扑簌的小虫。“爸爸送的结婚礼物。”sebastion吸气笑了笑,钻进了车里。
看不见一点光的山路只有妹妹的奔驰发亮的铺着前路,旁边的海树有点像高大的浮萍,空气里有海腥气息和海鸟喝雨水的味道,皮椅咯吱咯吱的seb不喜欢听,所以打开了车载音响。
For the love. I'd fallen on
In the swampy August dawn
What a mischief you would bring young, darling
When the onus is not all your own
When vou're up for it before you've grown
Wow-wow
或许seb听过这首歌。它唱着——
我落入潮湿的八月,我受过太多痛苦。
seb在黑暗里看到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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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拍「The Falcon and the Winter Soldier」的时候sebastion在布拉格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住在橘色小砖砌成的prague街区44号——剧组专门为zoom男爵这个皇族角色租借的一套别墅。Chris没有戏却大老远飞过来了。
他胡子又长了。装模作样地站在门口,叉着腰开玩笑说让退役的美国队长来看看他的老朋友。在场的MCU编剧导演都笑了,他到底来看谁的大家一清二楚。
chirs径直踏了进来,seb坐在那个布满灰尘但仍然五颜六色的希腊硬沙发上。chirs好像谁都没空理,像一个徒步旅行很久的流浪者,不坐上那个沙发休息的话下一秒就要累死。seb感到身边的沙发位置轻轻的震了一下,然后chirs的手搭了上来。
seb想站起来走人,或者像刚刚演戏那样——用自己套着瓦坎达机械臂的左胳膊,给那个人来一下。当然后来在剧里他确实情绪激动的摔了zoom的白瓷茶杯,还差点掐上他的脖子。
现在没有在拍摄,但是seb要求自己一直沉浸在角色里。The endgame里chirs跳了那个该死的舞之后就不再饰演美国队长了,按剧里的说法,well,他到月球上享福去了,但是特么的自己仍然要按照MCU���要求像James Buchanan Barnes一样生活。seb现在就是恢复记忆之后被某个人残忍留在现代的可怜小鹿仔。
Chirs不会不知道他这张脸现在出现在尚未出戏的seb面前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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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endgame之后seb想这是最后一次做了,和chirs,或者正确的说是steve。
seb还留着长发穿着bucky的褐色夹克,Chris来敲他休息室的门。seb手里拿着卷成筒的台词薄被chirs抵在墙上亲吻。外面就是电影里那个美国队长去还宝石并永远消失直到变老才回来的树林。seb突然很委屈,他任由chirs的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然后一点点尝着chirs嘴唇的味道,像半罐过期的桃子酱,像满束衰败的野雏菊。
chirs进入的时候叫他seb。可是sebastion觉得他是steve,他现在一点也不像chirs,steve是理性的箴言、神圣的条约、至高无上的律法。seb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难过。在无数次的顶弄里,seb听��脑海里有人叫他bucky。
委屈到了顶点就像吞了玻璃碎片,满口的鲜血却吐不出来。
seb的手指尖冒了细密的汗珠,但仍然死死抓住台词本。chirs松开搂着seb腰的手去拨开衣服拉链,然后把sebastion套着机械戏服的胳膊猛的抬高,从seb的颈窝亲到胳膊内侧的软肉。seb手有一点软,被chirs抽掉了台词本,扔在地上。
“求你了,求求你……”seb在chirs咬自己耳朵的时候抱住他,并且有点想哭,但到底在求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chirs告诉自己他不走的时候,seb整个人溺在暗色里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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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来干嘛。又想装防止巴恩斯落入深渊的好人吗?
sebastion转头看着蓝色眼睛笑的特别像金毛的chirs,语气还保留在刚刚拍戏跟Sam讲话时的不耐烦。“你来这里干什么,拍狗粮广告吗?”
Anthony在一边儿笑。“他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不行吗?”anthony在一边也穿着戏服,chirs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OK,come on,这里没有他的戏请他出去好吗?”seb干脆直接站起来转到导演面前,另一手拽着穿着米色衬衫的chirs,把他送出了prague44号。外面有点飘着小雨,chirs还是一脸笑的任由seb把他推到门外的台阶上,黑色带一点金的短头发立刻沾上了细小的雨珠。
Chirs翘着嘴角,瞳孔里装着蓝色星星。
小的时候seb经常听莎士比亚的歌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剧中经常唱‘把我的罗密欧给我,当他死的时候,把他带走,把他刻成一个个星星,他会使天堂的面貌变得那么美丽,全世界都会爱上黑夜,而不会崇拜太阳。’seb疑惑为什么会因为星星爱上黑夜。
chirs还在笑,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脸就是seb委屈的解药。sebastion好像明白了或许朱丽叶爱得从来就不是那个男孩西装革履发胶的香味飘到鼻子里,而是回家路上下雨他把扣子解开额发湿了一点在等车的那一刻。
戏演到三分之二了,中午阳光很好的时候导演要求拍sam与bucky抢夺新美队盾牌的打戏,bucky被击中要害吐了口血,跪在了那个粘着血浆的红蓝盾牌前。seb有点恍惚,他想起曾经很多次拍Captain America系列的时候自己跪在chirs裤裆前也是这个姿势,湿漉漉地张着嘴。
seb现在又开始感到很委屈,他有点分不清是bucky barnes在委屈还是真正的sebastion stan在委屈。
黑漆漆的拍摄镜头怼在seb脸上,他爬了起来,手里抓着盾站在从破旧大楼窗户射进来的阳光里。导演很满意的得到了他想要的镜头效果,随后bucky把盾牌扔给了sam,很重的盾牌从Bucky的金属臂上滑落,发出索索的摩擦声。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Sam。这是steve留给你的。”seb喘着气说了bucky的台词。
可他什么都没有留给我。
傍晚sebastion回自己房间,在上楼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或许演一个一百多岁不太理解现代的二战老兵对自己情绪影响太大了。结果打开门就撞见chirs端端正正坐在自己的床上。seb啧了一声,眼睛还红红的,他赌气不去看chirs,伸手把钥匙摔在了跟那个希腊沙发款式一样的床头柜上,这里的家具都像五颜六色滚了一身灰的虫子。
肯定是Anthony这个坏人把自己房间的备用钥匙给了chirs这个坏人。妈的,两个坏人。
与此同时在酒吧放松的anthony还搂着一个摄影大哥摇头晃脑的说:“well,你们都知道的,最近seb的情绪特别特别不好,我也是尽点兄弟情义嘛,希望他们俩今晚能好好休息……”
“seb。你很委屈。”chirs没有再像早上一样温柔的笑了,他站起来冲seb伸出双臂,蓝色眼睛里依然有亮的星星。seb闻到很香的味道。
“我买了你喜欢吃的派,桃子果酱的。”
seb没有把自己放进chirs怀里,只是站在床前,眼泪还没有擦干净就直接问派在哪里,意识到自己声音还带哭腔后seb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气鼓鼓地看着他,“我饿了。”
Anthony在酒吧里喝酒跳舞,另一边的seb又一次被chirs抵在墙上,chirs敲开seb的嘴唇,手也向seb衣服里滑去。“我看见剧本了seb,他们让你和anthony滚在一起。告诉我你不想,你很难受对不对?今天中午的打戏你很痛对不对?我还看见你摸那个盾牌了,你在想念steve,或者说你在想念我对不对?我知道你脸上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宝贝,我很了解你,sebby。”
chirs的手指狠狠探了进去,seb吃痛咬了chirs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我也很想你。”chirs在亲他。“所以我来了。”
“我以为……亚特兰大是最后一次…”拍摄终局之战的最后部分他们在亚特兰大,他们俩在没上锁的休息室做爱,seb一直以为那是最后一次,bucky再也见不到steve就像自己再也见不到chirs一样。理论上来说seb是一个很悲观很被动的人,他在那之后是绝对不会去主动找chirs的,更不要说做其他的了。
chirs褪下seb牛仔裤子,钳住他的双腿把seb整个人卷在怀里,seb的腿缠上chirs的腰被chirs挺身进入。seb贴着墙被硌着很不舒服,于是两个人又换到那张硕大的coda四角床上。
chirs顶到很深的位置时掐了seb的脖子,seb开始出现幻觉,有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在chirs贴近的时候他亲了亲chirs的脸叫了声steve。
接着seb胯下的抽插就停止了,chirs退了出来。
seb有一点清醒,感知无限放大,他突然发现面前的chirs既没有穿蓝白相间的作战戏服,胸前也没有那颗银色凸起的星星。
“sebastion。”chirs叫了自己的全名。“你这样不行。”下体没有充盈的感觉了,seb讨好的凑上去,泥泞的穴口开合着,他知道刚刚chirs因为这个生气了。
“你好好看着我,seb。”chirs现在就在这里,捧着sebastion的脸,但就是不再进入了,这让seb想射又射不出来。
seb终于崩溃了。
“你真的太他妈贱了…chirs也是,steve也是,你们全他妈是贱货…你之前走的那么干脆,你现在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chirs,你他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想你,你回来好不好,我需要你…你不能让steve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chirs现在简直就是乘人之危,他用手去擦seb的眼泪,seb还在哭,跟上次亚特兰大的情况一模一样,他入戏的时候做爱会一直喊steve的名字,而chirs则每次都会佯装生气的在seb马上高潮的时候抽离,设法把他恢复成sebastion自己,而不是bucky或者其他什么抑郁的角色。
chirs又重新进入,seb发出一声闷哼,“steve怎么样没有人知道,但chirs永远不会离开sebastion,永远不会。”
每次都是这样。chirs想起在endgame结束不久seb就被叫去拍winter solider电视剧了,原因是导演想让seb一直处于创伤状态,软软呼呼的小王子被残忍的割裂撕扯成杀人武器,尘世一遭每个人都要烟熏火燎的落俗,但是chirs觉得seb也好,bucky也好,他们都像明亮透底的镜子,即使碎的四分五裂,也能从片片碎屑里倒映出自己。
chirs看到镜子碎屑里蜷缩着曾经那个布鲁克林的中世士兵和那个罗马尼亚笑起来很甜的小熊。他拼凑碎毅的镜子,他拯救碎毅的镜子,他爱碎毅的镜子。
MCU得到了他们想要的被全世界无缘无故踩踏的冬日战士,sebastion也理应得到罗密欧星星的眼睛和无穷无尽充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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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婚礼筹办的差不多了,seb坐飞机独自先到了罗马尼亚。妹妹执意要开着她的那辆sl在维也纳转一圈,为此还专门买了相配墨蓝色的裤裙和墨西哥帽。
罗马尼亚老房子在树林里,4公里外还有一处豁然开朗的草坪,中央立了一座被废止的农牧神像,当地人叫它西蒙·圣列奥多,长得很像潘神花园里的法翁。
seb单肩挎着背包,伸手摘掉墨镜打量着神像石雕,孩童时觉得它高大无比形色怪异,再次见到它时seb跟它一样高,伫立良久seb无端想起白头大干的维也纳山神举行婚礼时下起过白色花瓣雨,是深爱主的花草清风在告别,不过现在罗马尼亚没有神,seb也没有。
安静的过了一天,seb卷着袖子在修缮房子的木板楼梯,来到时候带了很多Old Chub罐装啤酒,seb晚上没吃东西,但啤酒罐堆了一地,不过楼梯下面草丛很高,看不到歪七扭八的易拉罐,只能听到戚戚的虫鸣。
seb有点想笑,他想到昨天自己还在纽约长滩拍海边公路追逐戏,今天就到了罗马尼亚丛林,一个人修房子修到半夜。seb一只脚踏上楼梯使劲踩了踩,楼梯没怎么晃动倒是自己的Loake麂皮靴子发出咯吱的声音。看来是修好了,seb嘴角扬了扬。
他回屋的时候甚至有点开始喜欢这个地方了,小时候妈妈每一天都在告诉他要离开,现在四周没有尖叫没有摔打碗筷的声音,没有铅块颜色的IMAX高清镜头和无人机,这里从窗外看不到银河流淌的霓虹车灯,而且seb知道,4公里外的石雕任然伫立在那里,任何永远不会离开的东西都让seb感到安心。
seb用手机放了那首歌,他关了灯躺在床上。
From the faun forever gone
In the towers of your honeycomb
I'd a tore your hair out just to climbback.darling
When vou're filling out vour only form
Can vou tell that it's just ceremon'
Now vou've added up to what vou're from
Wow-wow
它唱着——
在农牧神像前,你还是你吗。在绿色高塔里,你还爱我吗。
在夏天这个时候seb会很难睡着,他想起chi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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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rs推了所有的商务在第二天早上抵达罗马尼亚。
一路上跟助理和Chiyako打去了电话说自己想去东欧放个假,刚好「Ghosted」的宣传也差不多结束了,就直接上了飞机。助理一听到是东欧就那副自己懂了的样子,阴阳怪气的跟chirs说好好宠你的小男朋友,别又让他哭鼻子。至于chiyako那边无所谓的公关女友,就没有什么需要过多解释的了。
chirs和seb的妹妹一直有来往,只不过这个可怜的小男朋友还被蒙在鼓里。
早上seb起的很晚,他刚打开房门想来个晨跑就看见chirs蹲坐在自己昨天晚上刚修好的楼梯上。
“我操!?Chirs Evans?你他妈…你他妈犯什么贱?”这下seb跑不了了。
“heybaby,easy。”chirs拍了拍坐麻的腿,心说你再不起来我就私闯民宅然后给你来个早安吻了。他一脸无事发生自顾自进了屋,把自己的行李包扔在了seb卧室的地板上。“早餐吃什么?我来看看冰箱…”
seb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还呆站在屋外草地上,chirs已经到厨房熟练的煎鸡蛋了。场面有点好笑,chirs用有发达肱二头的肌胳膊小心翼翼敲着鸡蛋壳,seb反应过来后从屋外一路吼叫到chirs面前。
“你干嘛啊chirs,你把话说清楚。你他妈,你是不是跟我妹妹串通好了,还是我妹妹找的你?不是,关键是我现在好得很,我他妈一个人呆在这里好得很啊!你给我滚出去!”
“你妹妹说你昨天在长滩拍戏的时候还想钻到山洞里去。”黄油烧化了在滋滋的响,chirs一边说,一边摆弄平底锅。
seb气笑了,“那是Sunny Jim's Sea的海崖洞穴景点!我认识那边酒吧的老板!你们能不能搞清楚状况再来关心我,chirs,你能不能在乎下别人啊你这样随便放下工作跑来…”
“别人我不在乎。”chirs大义凛然的语气又出现了,就好像在说“为了公民自由”一样,这是演美国队长的后遗症。
十分钟后seb撅着嘴在餐桌上吃煎鸡蛋,chirs问他牛奶要不要煮热了喝。
抬头看到外面阳光正好,两个人穿好衣服徒步走了很久,到了神像前他们俩躺在草坪里chirs说seb你还记得吗,我们在德克萨斯州第一次相知相识第一次看山上的日出。
其实十多年以来两人在一起就像是刀刃深划般冷冽的伤痛,被戏中角色混乱的关系逼迫恢复,又被好莱坞似有似无的规则裹挟飞奔。
太阳照射seb的绿色眼睛。chirs在近处,法翁石雕的脸色冷峻发沉,他们都在噩梦里望到seb几乎维持不住的身形,眼底有什么东西饱满欲滴,极像悲哀和怜惜。seb身体在发烫,作一阵烟落进衣角的褶皱,天色被眺望,湛蓝又清明,清明得让人想爱上。
梦里chirs很神经质地突然出现,迤迤然途径这个男孩的枯萎,按动了seb某个触发键,闸门开调,洪水倾污而出,淹没河口洲毫无防备的人,在现实里破碎一千次,在幻想里就会破碎一万次。
时间是阶梯,托举上下沉浮的人短暂停留,理不清的缘分往后也就没有再多,而seb害怕chirs只是偶然施救,然后永远离开。
seb花十分钟回神,梦里的救世主近在眼前,等他醒透。他要起身,享受着亲吻来势汹汹时那些纷纷情欲,最后半点心也被掏光,好像两个人都停止了流浪。chirs 说你是个坏男孩。在这样的描述中seb睫毛乱刮,从心里升起的飓风被缝进chirs星星的眼里,落地成细密的针脚。
他们俩躺在石像前亲吻,seb的余光看到农牧神像怪异的鹿角沾到了天上的云,他现在一点脾气也没有了。chirs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seb想去的山洞外面是岩褐色里面是紫色的,这里天空是亮蓝色草地是翠色的,相比之下倒也没有那么不堪,seb骑上chirs丰盈的肉体,看着紫红色的性器在自己的下体里没入又抽出。现在seb有神了,他想起很早之前自己看过的佛罗伦萨教堂壁画「圣母与圣徒同坐」,红色披风的圣母在哺乳,神在慢慢出现。
seb又被chirs翻过压在身下,所有农牧神的一切都被亵渎了,他们纠缠着做爱,白花就在他们的唇边盛开。
神不爱世人。
神爱世人。
seb在chirs怀里控制不住的上下晃动,这一切让他想要立即死去或者永远活着。seb一辈子去不到一个万神殿,却无师自通地找到伊甸园,他要闭眼聆听,心底却有声音说苹果从树上落下来了,去看看吧。走近看又不仅是苹果,树下还有虚幻的瓦坎达山坡,化成一滩水的布鲁克林雪糕,开幕式烟火和圣诞节的平安钟,还有一张床,有人躺在上面,翻过身大义凛然的问seb要不要去佛罗伦萨教堂一起祷告,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濒临释放的时候seb看到从chirs胸口掉出来的sani项链,这是在Captain America 3宣传的时候seb送给他的,送的时候他跟chirs说这个项链上嵌了蓝色星星石头,chirs几乎整个宣传期都带着它。
后来的两人拍不同的戏chirs会偶尔寄来明信片,在一张法国坎塔布连海的明信片背面chirs说“燃烧的星星会落在海底开成珊瑚,珊瑚会亲吻海浪,我会亲吻你。 ”
下午转凉,温存之余chirs咬着seb的耳朵:“我们回去吧,回去洗个澡我给你做烤羊肉。”他知道seb不吃牛肉。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seb掰着指头算自己以后要准备哪些东西,自己妈妈什么时候过来,妹妹的婚礼还有不到10天了。chirs嘿嘿笑着说有他在怕什么,明天开始seb长官命令的全都搞定。
seb说你得了吧,两个男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做爱。
chirs不服气,“比如现在就没有啊,你待在你的位置,我待在我的位置。”seb指了指chirs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那你这是在干嘛我请问呢。”
两个人就都笑,随后还谈论了很多。chirs问seb最近还有没有再做噩梦,像seb刚演winter solider的时候就天天睡不好;然后seb又问chirs和chiyako的生活怎么样,两人在ins里看起来很甜蜜。chirs阴阳怪气的学seb叫chiyako的名字,说公关女友就是活在ins里的好吧,seb这是在吃飞醋。seb打了他一巴掌,回怼说自己找公关女友的那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在破防,搞得经常大半夜喝多了打电话让seb从斯洛伐克飞回纽约,就为了从酒吧把chirs接回家。
四周没有一点亮光,沉默了片刻seb问你准备呆多久呢chirs?
“你想让我呆多久呢?”chirs反问。
身侧久久没有应答,seb阖着眼,眉却皱得相当紧,chirs抚不平,手心在男人眼皮上轻轻拂过,停在两颊。
seb就在此时产生错觉,就好像chirs只是无忧无虑地报出世界上的很多地方,seb就有和他私奔的念头。爱情这种亘古的魔幻把戏将人变成坏家伙,告别真理,重拾本性,让人想隐瞒,想改变,想真的捞到星星。
chirs翻身爬起来放歌,恰巧的是他们俩的品味好像差不多。seb也终于搞清楚这首歌的名字叫「Towers」,好听的有点像神明低声呓语,他在歌里看到一幅画。
Build our tether rain-out from vour fragment
Break the sailor's table on your sacrum
Fuck the fiercest fables
I'm with Hagen
seb听到chirs在自己身边躺下,它唱着——
我回到13世纪的教堂,我看到上帝的诞生,我看到撒旦的死亡。
我需要你,需要你永远在这里,你快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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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点像西语字幕的电影,这里的罗马尼亚拥有炽热与神秘,过深的美丽和寂真,seb和chirs逃离生长在任何地方的拍摄镜头,过着「Eté 85」电影里殉难之前的灿烂生活。
他们俩修好了继父刚跟seb母亲在一起时送的JAWA摩托。chirs带着seb骑行,穿过溪流之上的廊桥,他停车和seb一起趴在桥沿上眺望,溪流旁边的矮树长得很好,极像瓦格顿笔下的山脉漆画。
荷兰黄金时代的诗人卡乐伯特说:“当你沉浸在这些独特的景色与活泼的爱恋中,你就不会再介意时常阴雨的交色天空了。”chirs俯身过来亲他,seb想如果这是爱情电影,那么他们会在伊拉斯谟斯大桥重逢,牵手赏风车,在木登城堡的人潮里求爱,seb会以被永生记住的口吻再次告知chirs他的名宇,然后获得神明的恩准。
凌晨chirs把seb叫了起来,把他拽到屋顶上指着天空。seb视野里满是辉煌的黎明,太阳从群山的一侧跃出,耀目的金光撞进两人的视网膜。
然后chirs猝不及防的对seb说了那句,像是终于在日积月累里发现了誓言是神明祝福的延续,告白可以规避情感井喷后的阵痛。
“我爱你。”
远方,群山连绵。
朝阳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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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eb无数次的角色转换中,有多么期待这句话?
1930年James无数次安慰还没有注射血清的Rogers小豆芽,他们俩在闪烁的街灯下拥抱。巴恩斯拍拍那个揪不起来一点肉的肩膀然后邀请他来家里做客,今天妈妈又做了rogers喜欢吃的热狗。
1943年变成队长的steve在纳粹九头蛇屠杀神明的实验室找到bucky,bucky问他会不会疼,会不会一直疼。他们回到酒吧steve开始频频找那个美女特工,可是bucky只是在想,如果是那个瘦小的steve呢?自己会爱,其他人还会爱吗。
1944年巴恩斯中士在历史上落幕,圣彼得在这一天被尼禄皇帝倒吊着钉死,劫难也从此开始。神明死的时候也如此落魄,却还在倒钉上十字架的过程中为他的耶稣三次祈祷,那么steve呢?有没有为barnes祈祷?哪怕一次?
1945年的steve还会想念吗?在看到北方列车驶进漫天大雪的时候。
2014年冬日战士被带回钉死过很多个圣彼得的房间,让一种矩促如击打三角铁的电击刺痛伤及内里,眼泪在皮尔斯和朗姆洛的面前大颗滚落,掉到地上,变成带血萎缩的毒苹果。
2016年的冬日战士对不起所有人。
2018年Bucky用剩下的右臂清理瓦坎达刚生出来带着胎盘的小羊,用剩下的右臂抱住来片刻休息的罪犯captain rogers,用剩下的右臂赎罪。只是从来没有人向bucky赎罪。他坐在瓦坎达山坡上,bucky在很小的时候就看波提切利的画,所以孩子们会很大方地剪下文艺复兴部分的作品图片送给他。bucky让孩子们帮忙扎头发,一个小女孩跑过来说白狼哥哥,队长坐黑色大鸟又来看你了。
21世纪是故事的终点,战争发生的太快,好像从来都没有人说过with you till the end of the line这种话,也好像Steve rogers这个人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纪里存活。世界的内核是悲剧,无神论者的供奉始终是凡间世人。
seb依靠在厨房的木门沿上看着里面做中午饭的chirs,“你看看你在电影里,欠了我多少句我爱你?”
seb其实特别介意endgame的结局,以至于到后来拍电视剧的时候跟MUC编剧开玩笑说请Doctor Strange过来吧,求他开个多重宇宙把另一个时空的steve薅过来。导演一边调试拍摄的滑轨车一边笑眯眯的打官腔:“Maybe,we will see。”
chirs今天煮意大利面,他把番茄酱汁倒进锅里,转身示意seb帮自己解开围裙带子,“sebby,你现在想让我说多少遍我爱你都行,steve欠bucky的让chirs全补给你。”
你有跌倒过吗?鞋带系成漂亮的结,好像只是为了跌倒做准备。chirs遇见过很多人。聪明、寡言、漂亮、虚伪、聒噪,或者顽劣、恶趣味——学会视而不见像演员的天资。chirs年轻时对他们产生过短暂的愔恨,最后趋于平和,是不再寄希望于计较的原谅。世界不断重构,时间缓缓流动。
chirs在德克萨斯州第一次见到seb,他穿着浅蓝色的西装,像玛丽·布拉德·梅伦在19世纪哈德逊河上创作的画布「格洛斯特港的景色」,远方的左边是十磅岛的灯塔,无定形的岩石,seb是海浪,他轻轻推了一下chirs驾驶搁浅的船。
助理会在chirs打来电话的时候调笑,说他“对啊你陷进去了”,这是多么狡诈的话,现在他被seb的情网笼罩收紧,用红线缠住双脚自愿跪在高大的神父面前。
十年,sebastion演了十年的冬日战士,chirs在罗马尼亚老屋对seb说了十遍我爱你。
三天之后seb的母亲和继父来了,他们夸chirs房屋修缮的不错,连JAWA老古董都可以骑到很远。继父高兴的拍着他那辆80年代的捷克摩托,大声叫seb和chirs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们俩了。母亲在一边假装乍舌说这不是当年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吗,怎么还能再传给你儿子。然后翻了个白眼走到chirs面前,“等什么时候结婚了,妈送你们一辆新的。”
老一代的人总是拿现在男人们不敢轻易说出的词语开玩笑,电影快结束的时候总是震撼人心的万籁俱寂,天上的神说,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发生。
妹妹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又一次做爱。老屋子狭窄逼仄的二楼,父母在熟睡,他们在落锁的杂物间脱好外衣,seb喝了一杯母亲酿的酒,里面有切成小丁的莓肉。杂物间里放着家人参加斋期结束后的嘉年华号角。号角吹响,seb睁开眼看到chirs,闭上眼看到圣洁的基督。
chirs低头舔咬seb的乳尖。seb喜欢吻人嘴角,有时候被这羽毛轻排似的痒意侍弄舒服了chirs会忘记回吻。地中海气候的国家降雨强劲,地面常常潮湿,可夏雨再猛烈也无法比拟穴口大雨降临般的滂沱。seb向上攀辕,chirs在几秒内缴械投降后又塞进seb嘴里。动作半天seb吞咽不及时脸颊沾上精液,chirs被激的浑身一震,心疼的蹲下给seb擦拭,seb从昏沉状态中醒来,瞳孔聚焦半天才对淮,唇瓣开合说不出一个字。
他们是两条蛇,性爱则是鲜红的信子,他们在撒旦休憩的时候啃咬苹果。seb回家了,而chirs在太阳将落末落的时候找到这个家。
/
妹妹最后一站的旅行婚礼在下午三点半举行,他们在农牧神像草坪上铺了红毯撒上花瓣,不辞辛苦的用租借卡车运送蛋糕和香槟,妹妹换上洁白的婚纱和seb跳舞,chirs在一旁,带着sani蓝色星星项链。
很多朋友打来电话祝贺,包括anthony,他还缺德的明知故问chirs在哪。搞得seb突然想起来还没找妹妹算账,她和chirs到底串通了多久以至于chirs能直接来罗马尼亚,而seb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seb穿浅蓝色的西装,跑到妹妹面前说你们俩长本事了,肯定背后还互相讲了我很多坏话吧?妹妹捂着嘴坏笑,把seb往chirs方向一边推,一边说sebby我今天结婚,你就饶了我吧。
来宾们坐在正对着草坪的观礼座上,seb和chirs坐在第一排,看着妹妹和她的妻子从两个方向朝花亭中间走来。她们俩站在神像前互相喊对方的名字,风扬起两个新娘子的头纱,就像山神打开魔法书念悬浮咒,所有人都会在Wingardium leviosa号令声中幸福的飞起,然后拿香槟酒杯在天上喝一口彩虹。
柏拉图的会饮篇说起初人是Androgynous,球形,四条胳膊四条腿,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宙斯就把人全都劈成两半,既削弱了人的能力也能增加信仰侍奉神的人数。恋人就好像曾被神劈开似的那么需要彼此,灵魂伴侣是阿尼玛和阿尼姆斯投射后的转译,我爱你,我在你身上看见自己。
Afterparty开始前妹妹的妻子要抛自己手里的鲜花,妹妹拿着话筒说要不就别抛了,直接给sebastion,我看他和他旁边的人挺想要的。大家哄堂大笑,都转头看向seb和chirs,chirs笑着扶额,seb则冲台上的妹妹比了个中指。
妹妹的妻子很喜欢抽中国烟,宴会上seb拿起蓝色的盒子说这是红金龙enne,然后又指着enne英文字符上面的中文教chirs读。
“它叫爱你。是吗。”chirs问。
对,意思是爱你。
打开看到里面修长典雅的烟体,seb说这东西在中国很常见,还没反应过来就听chirs说那我也给你看个常见的东西。chirs摊开手,手心里有一枚素戒。他抬头看一眼农牧神像,然后把戒指堂而皇之的给seb带上,又若无其事的转向enne烟盒,大义凛然的语气,学seb念了一遍中文——爱你。
seb觉得自己是一场暴雨。chirs外壳坚硬,心却软到要用一生去消化这种恢宏,可行至此处,seb终于不用再浪费心愿去祈祷终焉后的睛天。雨幕中穿行,天空降下爱意,浸濡全身。多好的爱,多好的雨。
/
确实在下雨,夜晚所有人都回家了留seb和chirs在草坪上收捡。两个人收到一半的时候开始有点点雨珠最后变成暴雨。
seb很开心,他冲chirs叫到把留下的那个音响打开,连上蓝牙大声放歌。
还是那首歌,雨滴在神像的头壳上炸裂开,结成星星,结成海浪。酒,鲜花,精致的素戒都淋着大雨,seb和chirs抱在一起。
For the love,comes the burning young
From the liver, sweating through your tonque
Well.you're standing on my sternum
Don't you climb down darling
Oh the sermons are the first to rest
Smoke on Sundays when you're drunk and dressed
Out the hollows where the swallow nests
Wow-wow
它唱着——
你现在问我,这是我的想法,这是我的感情。
我们是高塔里的神明。
我们汇聚在一起卧轨,在罗马尼亚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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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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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南飞入悉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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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淑君来澳日子的日益临近,贾东杰变得越来越忐忑不安。说心里话,他并不想放弃与佳丽的那段感情,佳丽无论在哪方面都要比Sarah强,两人性格不同,受教育的程度也不一样,对事物的看法更是南辕北辕。佳丽就像一个舒适的港湾,任由他自由自在,悠闲惬意;而Sarah就是一个逗乐解闷,寻欢作乐的乐园。前者是他精神上驰骋的疆场;后者是他肉体享乐的世界,他想要得到男人们梦寐以求的浪漫生活,既能驰聘疆场,又能征服肉体。再说Sarah是个有家庭的人,她没准备放弃她的家庭,凭什么要求自己放弃佳丽呢?所以在与Sarah各自心怀鬼胎的日子里,佳丽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但没有降低,甚至比以前更高大了。有时Sarah不在身边的时侯,佳丽的音容笑貌会时不时的宛然在目,可是他只要一看到Sarah的细皮嫩肉,一听见她的温声细语,一闻到她的肉香浮动,偷香窃玉的快感就像是毒瘾发作,让他不能自已,这时佳丽似乎又退回到遥远的过去。男人的花心一旦上了瘾,他就乐昏了头,哪管什么家花还是野花,只要身边花团锦簇,芬芳馥郁便是他的好时节。
淑君的出现对他来说就像是突然刮来的一场狂风暴雨,"卷尽残花风未定",恐怕"再无春风催百花"。所以他想要继续的瞒天过海,就得逼淑君就范,让她学聪明一点,虽然他知道这并不容易。
昨天晚上,贾东杰卧不安枕,到了下半夜依然没有睡意,烦恼搅得他夜不能寐,直到凌晨才小睡了一会。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他便起了床,要是在平日(休息日)他一定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来,可今天不行,再过几个小时,淑君就会出现在这里,贾东杰得集中精力把家里好好打扫整理一番。
淑君坐的是早上十一点的抵达悉尼的飞机,贾东杰认为千万不要这么早出门去,自己那怕十一点钟出门都还来的及。先要故意怠慢一下淑君,让她产生不安全感,心神变得焦虑,焦虑又会强化这种不安全感。到那时自己再出奇不意地出现在她面前,看看她的反应如何?要是淑君拎得清的话,以后再热络起来也不迟,先冷后热总要比先热后冷来得更好。
贾东杰走进一间储藏室,拉起了百叶窗帘,打开窗户,顿时房间里亮堂了许多。这间房间大约有六平方米,有一个朝北的小窗,墙壁上淡绿色的墙纸有些剥落开裂,有些全掉了色,斑斑驳驳的,分辨不出原有的图案。地上铺着黑白镶嵌的地砖,白的泛着淡淡的黄色,黑色混杂着暗灰色,处处都是岁月留下的沧桑。房间里堆满了从外面拣来的破家具,旧床垫,旧沙发,破旧的坛坛罐罐。他要把这间屋子收拾干净,专门腾出来给淑君住。
搬完了家俱,房间里只剩下一副木床架子,一只席梦斯床垫,一把椅子和一个挂衣服的架子留给淑君,贾东杰用鸡毛掸子掸去百叶窗上的灰尘,把窗户和地砖清洗一遍,本来不见天日的房间立即变得窗明几净,他站在门外,看着自己打扫后的房间,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接下来的任务并不轻松,他要清理打扫厨房。这是他最不情愿做的事情。他走进厨房,只见到处都是租客乱丢乱放的东西,厨房水槽里堆满了昨天晚上用过的锅碗瓢勺,灶台上到处是油盐酱醋的瓶瓶罐罐,桌上尽是些报纸、广告、纸盒、袋子之类的东西,几张椅子东倒西歪的乱放一通,地面更是拉圾遍地。贾东杰一见这副情景,心里不禁暗自叫苦,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慢慢收拾整理。其实贾东杰才没有这样的雅量呢,他所做的一切统统都是为了钱,没有钱他才不会去干这种吃力的傻事。
贾东杰从租房代理那里把这幢4居室的房子租了下来——每周$180的租金,自己开始做起了二房东。他以一人$25的租金招徕租客,除了每周房租之外,他还另收电费、电话费、花园整理费、清洁费,家电使用费……这费那费的可谓名目繁多,各种费用相加在一起,租客一周的开销也不便宜。贾东杰收了租客$5的清洁费,房间里的清洁自然都应该归他负责。刚开始他不愿意干这种事,为这几个小钱而折腰,他觉得丢人现眼不值的,可纵有他一百个不愿意,Sarah却硬逼着他接下这份差事。Sarah说:"你又赚不到大钱,所以不要跟比爹妈还亲的钱过不去,小河不择细流,这道理你比我懂。"活是接下了,钱也进了腰包,可时间一久,他找到了偷懒的窍门,过去天天要做的厨房清洁,现在变成隔三差五的敷衍了事,结果厨房的环境依旧没多大的起色,经常都是无人打理的一团糟。而房间里的租客都碍于房东的面子忍气吞声,他却照样毫无亏疚地收钱不手软。今天淑君要来,他是被逼无奈,非得作一下表面文章。
而此时,淑君在飞机上又迷迷糊糊小睡了一会儿,直到空姐推着餐车来派发早餐,她方才醒来。她随便要了一份炒鸡蛋,打开餐盒一看,里面有一个小圆面包,一盒酸奶、一份苹果派、还有些水果和炒鸡蛋。淑君拿起盘子里一副金属刀叉,觉得沉甸甸的,就吃这么一点点东西,还要拿一副明晃晃的刀叉,真不如一双灵巧的筷子来的方便,淑君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她胡乱的吃了一点,随后向空姐要了一杯咖啡。她把咖啡放小桌板上,发了一会楞,然后拿起杯子放在唇边闻了闻,淡淡的咖啡清香沁人心脾,人也觉得飘飘然,放松自在。
"你是上海人?我在虹桥机场就注意到你了。"忽然一个清脆而又甜美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
听到上海话,淑君觉得很开心。她侧过脸去仔细打量那位说话的人,只见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漂亮姑娘。她一头乌黑齐整短发,白净的皮肤,一双丹凤眼,弯弯的柳叶眉,鼻梁挺直,樱桃小嘴,看上去活泼可爱。淑君朝她微微一笑,说:"很高兴认识你!"
"就这么一句,没了?"
"没了。"淑君一脸不解的看着那位姑娘,她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话好说。
"真扫兴,这是我离开上海听到的最短的一句话。"她把脸凑到淑君跟前,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我在香港机场碰到的那些男人,他们的话都特别的多,问这问那,简直烦死人了,也许他们是无聊寂寞——谁知道?"
"准是你的可爱引起他们的好奇心,没见到有什么人跟我来搭话?"
"这话说的真逗,你是个冷美人。我细心观察过有几个男人想跟你搭讪,但都被你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给吓跑了,你难道没注意吗?"
淑君竟涨红了脸,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夸她,她一面用手触碰了自己的脸颊,一面说:"不知道,我累的只想睡觉。"
"在香港上了飞机,我也困得要命,于是倒头就睡。现在睡够了,吃饱了,精力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可充沛了。"说完她停了一下,觉得用上海话不能完全表达她的心意,就直接改用普通话,像是在朗诵,又像是在宣誓,说:"袋——鼠——国——我来啦!养猪放羊,赶牛牧马,拉犁耕地,我什么活都能干,决不丢上海人的脸。"
淑君听了哈哈大笑,说:"你就使劲的吹罢,反正又不上税。"这是她离开上海第一次笑出声来。
姑娘皱了一下眉头看看淑君,表示对刚才那句话的不服气。她顿了一顿,接着毫不退让的说:"我可不是在吹牛,来澳洲留学,我是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哦,你也是去澳洲?"这话刚一出口,淑君就觉得特别幼稚可笑,她连忙改口说道:"是去墨尔本,还是去悉尼?"
"墨尔本转机,然后去悉尼。"
"那好呀,我们是同行之人。"
姑娘一脸的调皮可爱的样子,笑着说:"你在上海是干什么的?看看我们是不是同行。"她故意把多音字"行"移花接木换成了另一种意思。
淑君知道她在说自己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淑君接过姑娘的话茬说:"在上海我们是不是同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路同行,真是前世有缘今相会。"淑君特别注意"同行"二字的发音,但说完之后,自己听着也觉得怪怪的,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其实冷美人固然美,你的莞尔三笑也很迷人。"
"你有完没完,这张厉害的嘴是从哪里学来的?"淑君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先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后在江湖上学的。现在我得靠二片薄唇,一双小手在袋鼠国混饭吃。"
"你还得用上你聪明的脑袋瓜,我的小傻瓜。"
"我刚想说来着的,却被你抢先一步替我说了。对,还得加上我的小傻瓜……哦——是加上我的脑袋瓜……可袋鼠没脑子照样过得很幸福。"
"我看你再不用脑子就跟袋鼠一个样。"说完她们俩都咯咯笑个不停。
过了一会,姑娘放低声音说:"说真的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们交个朋友吧。"说完她伸出手来,说:"我叫夏小慧,你呢?"
淑君不自觉地伸出了手,跟她握了握,说:"我叫陈淑君,你一个人去悉尼?有人来接你吗?"
"没人,我是一个人独闯澳洲。跟你说实话吧,在上海的虹桥机场,我甚至还没有找到在悉尼落脚的地方,后来在启德机场碰到一个上海人,他说,跟着他或许能有一个睡觉的地方,说完之后,那男的红着脸急忙纠正说,绝对是一个女生的住处。"
"于是你就相信了他,是不是?"
"那还能怎么办,要不我就要睡大街了。"夏小慧说完,嘴角上的笑纹不见了。她用手指了指前二排一个靠窗坐的男人,低声说:"就是他。"
淑君伸长脖子望过去,只瞥见那人的稀疏干枯的后脑勺,淑君低下头,压低声音说:"看上去像个小老头……你的胆子可真大,会不会是个骗子?"
"不会,看人我有眼力劲儿,骗子喜欢盯上像你这样的人。"说完她又咯咯笑了起来。
淑君略微沉吟一会,说:"这一路下来,可没见什么人盯上我呀。"
"这就对了,说明今天飞机上没有骗子。"她在最后二个字上故意加重语气。
淑君心里寻思着自己到底长啥样子?她觉得自己书卷气太重,甚至可以说有点木纳。既然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自已的弱点,以后得尽量装出老成持重的样子,可老成持重又岂能靠装能装的出来的?它先要摆脱书本的束缚,用常识来生活,书本只能让你的常识插上翅膀,并不能保证你不犯错。做一个正常人,而非是个书呆子,时间一久自然而然就会变得不一样。淑君像是悟出点什么似的笑了笑,但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如果被骗子盯上,你后悔都来不及……我真搞不懂你何来的自信可以打败骗子无敌手。"
"哈哈,看样子你是小瞧我了。我问你南京路上骗子多不多?"
"当然多,最可恨的是他们经常串通一气合起伙来骗外地人。"
"我在南京路上的恒源祥上班,在羊毛衫柜台当柜组长。在南京路上曾跟无数骗子交过手,什么样的骗子没见过?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论是上海人,还是外地人。"夏小慧自鸣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这么年轻就当柜组长啦,真不简单呀。"
"其实我们店经理的年龄也不大,在南京路做生意脑劲就得活络才行,否则的话还不如上金陵路开店去呢。"
"那你一定捞了不少的外块,听说在南京路上出租个柜台就可轻而易举的拿上好几万回扣。"
"那是自然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跟你做朋友。"说完她狡黠的笑了一下,停了停,又接着说:"喔,看样子你是个医生?"
"此话怎讲?"
"其实你刚坐在我身边,我就猜到个八九不离十,因为你身上除了有股仙气之外,还有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而我的鼻子又特别的灵光。"
淑君又开心的笑了起来,说:"看来你的鼻子真不是盖的,眼力劲儿绝不是吹的,嘴巴嘛——可不是吃素的…… "说完,她们一起笑的前合后仰。
"真不是……绝不是……可不是……其实我什么都不是,不像你念过大学,我只读了个会计中专,我不知道读完了语言,接下来能干什么?"说完她刚才的笑容不见了,脸上仿佛飘过一片乌云。
"小慧,其实我跟你一样,都是两眼一摸黑的出来,至于今后的打算只有个模糊的想法。除了读书之外,我也想不出接下来干什么。"
"你还真会宽慰人,有你这个朋友可真好!可惜我们的友谊只能是昙花一现,到了悉尼我们就要分手了。"
看到夏小慧噘嘴生气的样子,淑君的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她打心眼里喜欢夏小慧,真性、率直、聪明、大方。淑君拉过她的手,笑着对她说:"到了悉尼,我有个熟人来接我,现在也没办法给你我的联系方式,我们以后有缘一定会在悉尼再见。"
"我们一言为定!"夏小慧露出尴尬的一笑。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哎,姐姐,你在上海住什么地方?"
"娘家住在虹口,我自己家住在静安。"
夏小慧眼睛放光似的问:"我也住在虹口,你住在什么路上?"
"四��北路—— "
"哈哈,我们可是邻居,我住在河滨大楼。"
"河滨大楼?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
"那当然!"夏小慧扬扬自得地说。
淑君觉得夏小慧背景肯定不一般,在她可爱的背后一定还有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唉!这世上最短暂的友情就是与眼前的夏小慧了。天不遂人愿,美好的时光总是像流星那般划过长空,留下不灭与永恒。
她们到了墨尔本,然后再转机飞往悉尼。这一路上,淑君和夏小慧始终在一起,有了她作伴,淑君觉得又自信,又开心,仿佛再大的事情都难不倒她似的。她们到达悉尼后才依依不舍的分手。
淑君推着沉重的行李车,在接机大厅左顾右朌的转了一圈,不见贾东杰的人影,于是她找了一条长椅坐了下来,这里的天气和上海刚好相反,出来的时侯上海秋意正浓,而悉尼此时却是春意盎然,明媚的阳光从玻璃幕墙外照了进来,大厅里四面生辉,连陌生人的眼神都透着几分暖意。淑君觉得有点热,便脱去了大衣,她坐等了一会,又站起身来焦急的四处张望,然后又失望的坐了下来……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少,刚才到处都是脚步匆匆的身影,现在只剩下几个稀疏的人影,淑君变得焦躁不安了起来,
这时有个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姑娘,你是不是还没找到住处?我这里有一间只招女生的空房间。"
淑君转过头去,一看是个陌生男人,吓了一大跳。只见那人皮肤黝黑,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觉得他满脸堆笑中露出了一口黄牙,刚才的话像是从他牙逢里迸岀来的。淑君脑子里蓦地闪过夏小慧的话:"看人我有眼力劲,骗子喜欢盯上像你这样的人。"于是她把眉毛一皱,冷冷的回答道:"不用!"淑君尽量用最短的句子,不想给任何人留下搭话的机会。
那人见淑君没搭理,悻悻然走到了一旁。
等人是最令人心焦的事,更何况淑君第一次出远门就碰上这么个不守时的人,她心中的烦闷可想而知。时间一分一秒的耗着,她不知看多少次手表,盯着大门外多久。忽然从玻璃大门外闪进一个人影,是贾东杰!淑君差点叫出声来,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举起右手向贾东杰挥手示意,贾东杰也一眼认出了淑君,它乡遇熟人,那份喜悦自不必说。
贾东杰一脸欠意的说:"抢歉,抱歉,来晚了。"随后推着淑君的行李车拔腿就往停车场走去。
淑君手拿大衣紧跟在他身后,她不明白贾东杰为什么会这般的火急火燎?真是奇怪,出国怎么像是变了人似的,简直跟过去判若两人,他在上海可不是这样的,说话慢条斯理,走路悠哉悠哉,那份优雅都到哪去了?难道到了国外都会变得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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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ong-kind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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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 周日,国庆假期结束,两个孩子都上学,奶奶说这下没人和我玩了。这天农历八月二十四,八月半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是爸爸的生日,我该买个蛋糕,做点菜的。罕见地,听说姑姑、姑爷一早就发给爸爸红包,早上妈妈刷抖音意识到生日后也发了,我无动于衷,直到傍晚姑姑提醒,才发了168,爸爸回复谢谢,但没收。这会儿呆在家,无所事事,不敢直面爸妈。早上,婷婷关门轧到狗,被妈妈说了几句,认为是在骂她,特别生气,又很委屈,落了泪。花菜可以用豆瓣酱做一个咸鲜口。
10.07 周六,雨。程二最后一天假,阅读《七大奇迹:对决》万神殿扩展、《沙丘》的规则,和部分《剑与魔法》的规则;下午,了解了以弗所的阿尔忒弥斯神庙。大学时曾一度有目的地学习希腊文化,但当时没有汇总,事后也无温故。中午接婷婷,外面下着冷雨,除了雨衣,也应该带把伞。晚上,爸爸烧了盘咸鲜微辣的木耳肉片,加了腐竹、香菇、娃娃菜。
10.06 周五,婷婷最后一天假,近午玩了《墨西哥英雄大混战2》,中午和程二一起玩了局石器时代,下午又一同开了疯狂假面的第二幕。
10.05 周四,下午姐姐带程二逛街,回来送了两串冰糖葫芦。晚上,我带婷婷去加油站路口的摊子买了些油炸。
10.04 周三。婷婷之前通过小狗认识了住在明阳花园的小女孩,玩了一天。上午,姐姐借电脑用了会儿,处理工作。下午,和程二说了说游戏、桌游。我心目中必玩的经典德式有:《康考迪亚》→《伯明翰》、《沙丘》、《西国圣骑士》、《庄园迷情》、《农场主》、《大西部之路》、《水下城》;有几款和历史特别贴合,《冷战热斗》、《文艺复兴》、《历史巨轮》;兵棋上,除历史题材,更对现代战争感兴趣;《五轮传奇》作为规则非常复杂的双人对战成长式卡牌,还有宏大的世界观和故事背景,值得一试;《剑与魔法》后肯定还会再尝试几款大美,可能是《幽港迷城》,也有可能是《深入绝地》或《巫师》。
10.03 周二。程二一家去了九龙口淮剧小镇,去之前,姐姐看了医生,似乎是疫情那会儿落下病根,还没有完全康复。看完《降世神通:最后的气宗》,不错的作品,节奏利落,设定宏大完整,可以窥见当时美国的大国气度——从世界的角度纵览各家文化。有衍生漫画、小说,续篇《科拉传奇》四季52集,今年还推出了跑团规则。
10.02 周一,阳。中午,姐姐的订婚宴,尚客酒店两间包间、三张桌子,奶奶没有去,回来时,陈奶奶说自己其实也不喜欢上桌子,没话说,不知道要干什么。下车前忘了检查窗户,又不必要地重点了火去关窗。我这一桌,我们一家、姑姑姑父、姑父那头的二舅一家,还有曹岗一头的一位叔叔。桌上五个男人,没有抽烟,喝酒只姑父、二舅各饮了一杯,但浑浊、小心翼翼的眼睛藏不住想醉的心。相比曹家,程家亲属屈指可数,饭席临末,姑父拉着二舅去旁桌敬酒,端的饮料,敬完没有喝光;之前斟的一杯应该留点作敬酒。下午,妈妈陪姐姐姑姑买金子。24.5买了《胡闹厨房2》,与弟弟妹妹三开,玩感偏竞技,总感觉自己做得不够好,不是特别喜欢。
10.01 周日,阳。上夜与寸长、峻波聊到十一点二十:明年毕业,一个或读博,或争取名额在安徽当高中老师,或做运营管理;另一个与很多长辈一样,想考公,有份“安稳”工作。大家企盼有朝一日相聚游乐,多少在念着大学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峻波上半年又新交女友;之前秋天到过南京)。早上,炸藕坨子、拖地,厨房、客厅最好每天一次,卧室主要在于清洁灰尘、毛发,以及整理。下午,近两小时车程,到大丰港动物园,我、妈妈、婷婷、程二四人门票共390,一点逛到五点,六点半左右还家。晚饭,理发,到尚客酒店帮忙姐姐、曹哥布置订婚房间。废弃的酒盒用胶带捆扎,盖上红布就成了小礼桌。罐装可乐可以定制订婚字样。(喜庆事宜,与其说是摆设,不如说是布置红色,所以红布要管够,铺餐桌、礼桌,还有大幅喜字,帖墙上。此外,台式空调上头可以摆花)。
09.30 周六,请大姑一家吃饭。近午,曹岗父母登门送礼,妈妈回了800,奶奶回了200。随后,姑姑、姑父随曹岗父母去二舅家送了礼。回来时开席。下午,和婷婷、程二开了《诡镇奇谈·疯狂假面》的第一幕。晚上,爸妈去舅舅家吃饭。喊程二玩了会儿《盐与避难所》。婷婷回家后,问我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房子,她很羡慕舅舅家的装修。
09.29 周五,雨。中秋,晚上秋雨连绵。敬月光,是在外面点香。吃的羊肉乱炖,羊肉得趁热,香菜完整的一把烫一下也不错。总担心爸爸问我对将来规划地如何,饭吃不踏实。妈妈去拉直头发,花了120,晚饭后才回来。
09.19 周二,阴,偶落小雨,驾车前往淮安博物馆,有十二生肖特展,门票三十多,博物馆周一闭馆维护。下午驶往洪泽湖,湖面广阔,无异临江远眺。出博物馆时,车尾磕到伸缩门;到家门口,弯打得早,后轮卡在路涯熄火。
09.12 周二,雨,奶奶不停把晾晒的衣服拿进拿出。好心人透着门提醒下雨,不熟,没有道谢。
09.04 周一,明天程进栋开学,将搬到附近的出租屋,中午开了石器时代,下午接连开了两把奥地利大饭店。
08.21 近些天学习进度缓慢,凌晨烦躁不安,难以安睡,午觉一下睡到三点半。程达举孙子考上大学,送糖还送包软中,奶奶换了箱核桃奶。下午姐姐带拄着拐杖的程二回家,昨晚沙滩散步时踩滑石头致一脚受伤,今天拆了绷带,但不能着地。村规虎牢关剧本,吕布单独牌库走自动机,较之去年的村规有所长进。
08.05 早上九点提前吃了胡辣汤午饭,作息打乱,下午近三点开始学习 至六点。晚八点半兜风,夜深没有下车散步向阳湖公园。
08.06 早上唤不起状态,下午近三点学习至五点半。寄件一事烦扰心头,傍晚想要询问相关事宜,无人接听。晚七点半左右兜风散步,妹妹想要使用运动器材,有畸容者在旁,局促不安间催促离开。
08.07 头天晚上事没断掉,挤用了早上时间,可以把事情处理干净,或早上设个闹钟早点起来拾掇好。傍晚 手工材料到了一部分。晚上散步,见到有人打发光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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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will66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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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首富財產清單
H:古人的寶藏清單,首推和珅。20230607W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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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抄和珅家產清單
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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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
編輯
查抄和珅家產清單 清
漚磯釣叟
1870年
姊妹計劃: 數據項
  欽賜花園一所亭□□台二十座新添十六座 正屋一所十三進共七百三十間 東屋一所七進共三百六十間 西屋一所七進共三百五十間 徽式新屋一所七進共六百二十間 私設檔子房一所共七百三十間 花園一所亭台六十四座 田地八千頃 銀號十處本銀六十萬兩 當鋪十處本銀八十萬兩號件未計
  金庫 赤金五萬八千兩
  銀庫 元寶五萬五千六百個 京錁五百八十三萬個 蘇錁三百一十五萬個 洋錢五萬八千元
  錢庫 制錢一百五十萬千文
  以上共約銀五千四百餘萬兩
  人參庫 人參大小支數未計共重六百斤零
  玉器庫 玉鼎十三座高二尺五寸 玉磬二十塊 玉如意一百三十柄 鑲玉如意一千一百零六柄 玉鼻煙壺四十八個 玉帶頭一百三十件 玉屏二座二十四扇
  玉碗一十三桌 玉瓶三十個 玉盆一十八面 大小玉器共九十三架未計件
  以上共作價銀七百萬兩
  另又 玉壽佛一尊高三尺六寸 玉觀音一尊高三尺八寸(均刻雲貴總督獻)
  玉馬一匹長四尺三寸高二尺八寸
  以上三件均未作價
  珠寶庫 桂圓大東珠十粒 珍珠手串二百三十串 大映紅寶石十塊計重二百八十斤 小映紅寶石八十塊未計斤重 映藍寶石四十塊未計斤重 紅寶石帽頂九十顆 珊瑚帽頂八十顆 鏤金八寶屏十架
  銀器庫 銀碗七十二桌 金鑲箸二百雙 銀鑲箸五百雙 金茶匙六十根 銀茶匙三百八十根 銀漱口盂一百零八個 金法藍漱口盂四十個 銀法藍漱口盂八十個
  古玩器 古銅瓶二十座 古銅鼎二十一座 古銅海三十三座 古劍二口 宋硯十方 端硯七百零六方
  以上共作價銀八百萬兩
  另又 珊瑚樹七支高三尺六寸 又四支高三尺四寸 金鑲玉嵌鐘一座
  以上三件未作價
  綢緞庫 綢緞紗羅共一萬四千三百匹
  洋貨庫 大紅呢八百板 五色呢四百五十板 羽毛六百板 五色嘩嘰二十五板
  皮張庫 白狐皮五十二張 元狐皮五百張 白貂皮五十張 紫貂皮八百張 各種粗細皮共五萬六千張
  以上共作價銀一百萬兩
  銅錫庫 銅錫器共三十六萬零九百三十五件
  磁器庫 磁器共九萬六千一百八十四件
  文房庫 筆墨紙張字畫法帖書籍未計件數
  珍饈庫 海味雜物未計斤數
  住屋內 鏤金八寶床四架 鏤金八寶炕二十座大自鳴鐘十座 小自鳴鐘一百五十六座 桌鐘三百座 時辰表八十個 紫檀琉璃水晶燈綵各物共九千八百五十七件 珠寶金銀朝珠雜佩簪釧等物共二萬零二十五件 皮衣服共一千三百件 綿夾單紗衣服共五千六百二十四件 帽盒三十五個帽五十四頂 靴箱六十口靴一百二十四雙
  上房內 大珠八粒每粒重一兩 金寶塔一座重二十六斤 赤金二千五百兩 大金元寶一百個每個重一千兩 大銀元寶五百個每個重一千兩
  以上均未作價
  夾牆內 藏匿赤金二萬六千兩
  地窖內 埋藏銀一百萬兩
  另又 家人六百零六名 婦女六百口
  尚有錢店古玩等鋪俱尚未抄
  《國朝野記》最少,即有之,多不著名氏,蓋恐涉筆不謹,致取咎戾,蹈《西征隨筆》等書覆轍耳。此書大概抄自邸報,亦不具名,於和珅未敗以前事概不書,即劉、馬二家人名俱逸之,殊為簡略。曾聞故友姚春木上舍(椿)云:「和珅性警敏,讀書不多,而能強記。初官拜唐阿,值高宗駕出,於輿中默誦《論語朱注》,偶不屬,垂問御前大臣,無以應,珅時提燈輿左,謹舉下文以對,即日擢侍衛,不數年,珅涉大僚。既貴,延吳白華(省蘭)諸公於家,日與講論今古,故於詩文亦粗解;有所作,私倩彭文勤(元瑞)、紀文達(昀)為之潤色,二公慮被齮齕,恆為捉刀;獨劉文清(墉)時與抗,人傳文清門庭清峻,而不知性喜詼諧,數以謔語刺珅,珅不能堪,飾詞以訴,高宗亦知二人不相洽,每以溫言解之。
  有傳珅元夕獄中作五律云:「夜色明如許,嗟余困未伸,百年原是夢,廿載枉勞神,室暗難挨暮,牆高不見春,餘生料無幾,空負九重仁。」詩殊不佳,足覘其概。珅有寵妾長二姑,所稱二夫人者,珅引帛時,賦七律二章挽之,並以自悼云:「誰道今皇恩遇殊,法寬難為罪臣舒,墜樓空有偕亡志,望闕難陳替死書,白練一條君自了,愁腸萬縷妾何如?可憐最是黃昏後,夢裡相逢醒也無。」(其一)「掩面登車涕淚潸,便如殘葉下秋山,籠中鸚鵡歸秦塞,馬上琵琶出漢關,自古桃花憐命薄,者番萍梗恨緣艱,傷心一派蘆溝水.直向東流竟不還。」(其二)
  又傳有吳卿憐者,蘇人,先為平陽王中丞(亶望)妾,王坐事伏法吳門,蔣戟門侍郎(錫棨)得之以獻於珅;珅敗,卿憐沒入官,作絕句八章,敘其悲怨云:「曉妝驚落玉搔頭(正月初八日曉起,理鬟驚聞籍沒),宛在湖邊十二樓(王中丞撫浙時,起樓閣飾以寶玉,傳謂迷樓,和相池館皆仿王苑)。魂定暗傷樓外景,湖邊無水不東流。」(其一)「香稻入唇驚吐日(和處查封有方餐者,因驚吐哺),海珍列鼎厭嘗時(王處查封,庖人方進燕窩湯,列屋皆然,食厭多陳幾上,兵役見之,紛紛大嚼,謂之「洋粉雲」)。蛾眉屈指年多少,到處滄桑知不知?(其二)「緩歌慢舞畫難圓,月下樓台冷繡襦,終夜相公看不足,朝天懶去倩人扶。」(其三)「蓮開並蒂豈前因,虛擲鶯梭廿九春。回首可憐歌舞地,兩番俱是個中人。」(其四)「最不分明月夜魂,何曾芳草怨王孫。梁間燕子來還去,害殺兒家是戟門。」(其五)「白雲深處老親存,十五年前笑語溫、夢裡輕舟無遠近,一聲款乃到吳門。」(其六)「村姬歡笑不知貧,長袖輕裾帶翠顰。三十六年秦女恨,卿憐猶是淺嘗人。」(其七)「冷夜痴兒掩淚題,他年應變杜鵑啼。啼時休向漳河畔,銅爵春深燕子棲。」(其八)
  珅死時年未六十,先患足軟,每夜半生剝犬皮一,縛兩膝上,始入朝,雖盛暑不能去。
  又長樂梁芷林中丞(章鉅)《歸田瑣記》述珅事云:「和珅之敗,余適在京師,而尚未登朝,無由悉其罪狀,後二十年入軍機,乃從檔簿中得其梗概,與外間所傳頗無歧異,此本朝一大案,不可不 列之以為負國營私者戒也。嘉慶四年正月初四日,恭值純廟升遐,和珅方為總理大臣,意得甚。次日即有御史廣興疏發其罪,初八日奉旨拿問,下刑部,並下各直省督撫議罪,直隸總督胡季堂請依大逆律凌遲處死;並列其冀州城外墳塋前有石門樓,石門前開隧道,正屋五間,稱曰享殿,東西廂房各五間,稱曰配殿,大門稱曰宮門,外圍牆二百丈,圍牆外設堆撥,士人稱曰和陵;牆西房屋二百一十九間,定製,親王墳塋,圍牆不得過百丈,和珅倍之。籍其家,更多人臣不應有之物,於是始將其大罪二十,宣示中外。其宅中太監呼什圖,時稱內劉,籍其家亦十餘萬,且為其弟劉寶梧捐納直隸州知州,劉寶榆守備銜,劉寶杞州同銜,則和珅之貪縱狂妄,除大罪外,已難悉數。時大學士九卿文武大臣翰詹科道公擬罪名,奏上如胡議,上以時當諒暗,不忍使大臣棄市,乃令和珅自裁。尤可怪者,籍沒後,續查出真珠、朝珠一掛,訊其家人,言往往燈下無人時,私自懸掛,對鏡徘徊,窺其心又不僅封殖貪黷之可罪矣。其金、銀庫內帳及大櫃內珠玉等項雜物帳簿,有好女子四名掌管,每年太監羅玉持出查對一次;四女子名香蓮、蕙芳、盧八兒、雲香也。籍珅之家人劉全、劉陔、劉印、胡六家,除金銀外,當鋪八座,內監呼什圖家,得米麥谷豆雜糧一萬一千六十五石;時文安大城兩處被水,分給兩縣作為口糧籽種。又分和珅之第,半為和孝公主府,半為慶親王府。及嘉慶二十五年王薨,五月十五日,管府事阿克當阿代郡王(諱綿慜)呈出毗盧帽門口四座太平缸五十有四,銅路鐙三十六對,此皆親王所不應有之物,而和珅有之,且銅路鐙較大內所陳,尤為精緻,今分設於景運隆宗兩門外雲。」
  竊又聞之先君子云:「先王父牧寧羌時,有州人張某以守備罷歸,言其壯日充陝西撫轅巡捕官巡撫某令齎二十萬金饋和珅,投書數日,偵探不得耗,費銀五千餘,始見一少年麗服奴出,問白者黃者,某以銀對,奴顧左右收外庫,授一名柬,曰以此還報,答書另發矣,某意奴非司閽,即和珅心腹,或笑曰,此重珅耳,其心腹司閽,豈數千金能見顏色。是時天下承平久,物力殷富,獻媚者誇多爭勝,如以數萬金進,不值一盼也。籍沒時,人參多至六百餘斤,彼侈言胡椒八百石者,未免寒陋。然高宗、仁宗英明神聖,珅雖當國久,亦不能大肆威福,固不如唐之元載輩,並不敢如鰲拜之橫,僅能潛通信息,藉圖自肥而已。」錄前志竟,並識於此。時同治九年冬十一月漚磯釣叟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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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zcasa · 25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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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間的美妙 悠閒禪風陶板桌
事實勝於一切,這張餐桌在白身做好的時候,公司同事就在木工廠裡拍照發給我,我光是把照片放大看桌框就曉得用實木來做出那個圓潤的造型是正確的決定,於是立刻請同事將此桌快速交給油漆師父做表面的胡桃色,做好就可以直接出貨給柯先生了。
交貨當天,在現場接貨的長者看到司機先生把木桌放在餐廳主燈下之後,起身從沙發走了過來,他站在木桌前面看了看,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開始用擴音的方式和電話那頭回報他所看到的情況。 內容我完全是聽不懂,不過依照我追過幾部韓劇的經驗來判斷,他們倆人說的是韓語無誤。 從長者的表情以及說話的口吻,我猜電話內容八成是在說:「女兒啊,妳買的這張餐桌不行啊,桌腳沒什麼問題,但桌面實在太難看了,怎麼選的這是?」 接著在長者和女兒電話討論的時候,司機先生再把那片厚度只有 0.3 公分的義大利進口陶板小心翼翼地搬進來並放在木桌的桌面上,長者看了看那片陶板,然後又對著電話那頭說了幾句話,接著就掛上電話並回到沙發上坐著休息了。 時間回到今年的四月底,本案的業主柯先生透過 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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