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尼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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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朦朧交匯的地方
「當時的世界還太年輕,很多東西沒有名字,要表達時,還只能用手去指。」
這或許是我在吉隆坡的小印度區點早餐時,最貼切的寫照了。坐在門口的客人買了一份像氣球一樣,介於麵包與燒餅之間的食物,我想要點跟他一樣的東西,走進餐廳以後卻不知道要怎麼樣表達,只好吱吱唔唔地指著菜單上的照片,點了一個我覺得看起來最像的東西。
「現在沒有了,」店員說話的聲音裡有著南方的溫度,「因為⋯⋯,⋯⋯,要別的嗎?」,他說的話大概有七成以上我都沒聽懂,只能選了另外一個看起來也有點類似的餐點。上來的是一個圓圓、炸得酥脆的,像是蔥油餅灌了氣的圓形球體,配著椰漿與咖哩;咖哩的味道很淡,馬鈴薯的口感粉粉的,散在醬汁裡,粘著餅吃味道還不錯。我又點了一杯Lassi,乳酸飲料搭配著強烈的甜味,也算是吃印度料理的標準配備了。
那道菜叫做什麼名字來著?
我穿梭在小印度裡尋找可以購買伴手禮的地方,超市的架子上有著咖啡、祭拜用的香、果醬、油品和各式罐裝的湯,中心則放著幾個桶子,裝著各式各樣的香料。我最後在中央車站樓上的百貨公司買到了一袋有牌子的咖啡,和友人強烈推薦的咖椰醬。在巧克力展覽館買了據說台灣買不到的紅寶石巧克力以後,我叫了一台Grab共乘,到茨廠街Chinatown的一間西式咖啡廳,點了一杯混有荔枝汁與西瓜汁的「夏日時光」,開始寫下在吉隆坡的見聞,才想起早餐時那一道由咖哩、椰漿和酥炸餅皮構成的印度料理。
我們仍不知道那天所吃到的菜的名字。
古蘭經文在晌禮時響起。
吉隆坡的街道有一種專屬於熱帶的濕潤,卻又略顯清爽感的氣息,或許是源自於穆斯林的整潔感,讓街上不至於留下潮濕又沾滿泥濘的下水道氣味。Kuala Lumpur,漥流濘波,在泥濘渦流匯聚的川口;穆斯林在鵝嘜河與巴生河的交匯處建立了清真寺,後來英國人又在這裡建立了蒙兀爾哥德式風格的各式政府機關大樓。烏鴉們圍繞著河岸尋找用來築巢的枝枒,一群帶著頭巾的女大學生開心的和建築拍照。午後突然下起的雷雨,沖掉了膚色各異的觀光客們內心的躁動,他們靜靜地靠在騎樓下,聽著從清真寺裡傳來的古蘭經文。
時間像是被切割成片段,又像是從未停止流動。
在飛機上的馬來西亞歷史讀本裡寫道,在馬來西亞官方版本的建國史詩裡,馬來人從蘇門答臘遠道而來,「國破家亡的王子跟他的人民來到此地,重建他們曾經有過的國家」,後來就在此地生根,再也沒有回到海的彼端。市場裡,華人攤商所販賣的咖啡烏氤氳著芬芳,被熱帶的薰風給吹到好遠的地方。一個淡米爾小販向我介紹美麗的蠟染披肩,我用不甚流利的英語向他談價,最後買了中意的商品收藏。陽光和煦地灑在遮陽用的帆布上,一個個離散的音符抖落四散,在巴剎隨風搖曳的招牌裡、在城市喧囂的車水馬龍裡、在鐵路車站的電風扇裡鼓動。從北方漂流來此的天地會成員,以及���著季風遠來的斯里蘭卡海商,還有終於落地生根的印尼王子,都隨著河流平穩地流淌成時間,緩慢地在歷史裡延長,成為一首不會結束的曲調。
古蘭經文在晡禮時響起。
吉隆坡舊火車站裡的食堂裡販售著泥爐烤雞,熱氣裹著香味四溢。鏡頭無法捕捉舊站建築的美,在夕陽下卻映襯得特別美好,一組攝影團隊在在火車站前幫一對男女拍著照,我竟然有點分不清他們究竟是在拍婚紗照還是在角色扮演。河流安靜地穿越城市緩緩前行、鐵路向著巴生的港口一去不復返,我看著站前的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畫出了一個無法供給行人通過的圓環,快得像是下一秒就會像老虎一樣,全都溶解成奶油。
時間明明從未停止流動,卻又被蒙太奇式的切割開來。
我鑽進歷史的縫隙裡,迎面而來的時間將我的身體打濕。像是駱駝穿梭在漫長的絲路上,回首曾經漫步過的經文。在伊斯蘭藝術博物館裡,看著陳列在玻璃展櫃裡的硬幣,串成一條長長的時間軸,從絲路的盡頭牽繫上另一個盡頭:是倭麥雅的,是阿拔斯的,是法蒂瑪的;是庫德人的埃宥比,是波斯人的薩非,是蒙古人的蒙兀兒⋯⋯遙遠的信仰,和禱告的聲音,被逐漸帶到星羅棋布的千島之海。國家清真寺裡的導覽員向我介紹他們的宗教建築的特色:幾何圖形、排除畫像的設計,以及四處刻有的阿拉伯文書法——他說,普羅大眾的馬來人其實是不懂阿拉伯語的,就像華人並不真的懂南無阿彌陀佛或唵嘛呢叭咪吽。但禱告時的虔心,或許便能夠克服語言的鴻溝,將心裡所祈願的平靜,真實地傳達到所愛的神那裡。
清真寺地板的涼爽,透過襪子輕輕碰觸我的肌膚。
古蘭經文在昏禮時響起。
或許因為地處熱帶的關係,即使在週末,也能感覺到吉隆坡的夜晚和白天彷彿是不同的世界。白天杳無人煙的獨立廣場,到了晚上聚集了好幾台餐車,人們帶著孩子們在舊政府大樓前騎單車、吹泡泡,閃爍的霓虹讓城市的故事變得鮮艷起來;茨廠街的夜市裡已經開始被攤販們擺放的桌椅擠得水泄不通,車流難以行進,街邊販賣的肉乾瀰漫可口的香氣,一口咬下鮮甜酥脆,我又挑了幾串沙爹、幾份炸串,還買了一份峇里島風叉燒飯。慢慢轉移到星光大道Bukit Bintang,街頭藝人在地鐵站前高聲歌唱,觀眾們為了傾聽他們的歌聲,在人行道上圍成一個難以跨越的圓。適逢佛誕節的花街遶境,馬路上實施了交通管制,來自世界各國的佛教徒搭著一輛又一輛花車,向周圍的人撒下祝福。
我踏進一間有伴唱帶的酒吧,店裡客人寥寥無幾,點了一杯可樂,在吧檯坐下,一個店員用簡單的英語跟我攀談,她告訴我她是從緬甸來的華人,一個弟弟在台灣學中文,一個妹妹則已經在台灣結婚生子:她給我看弟弟和妹妹的照片,表情中滿是驕傲。老闆娘是客家人,我隨口唸了幾句台灣捷運廣播裡的客家話:承蒙您、恁仔細,她卻一頭霧水,我問他,那在馬來西亞的客家話裡怎麼說「謝謝」,她答了我一句「唔該」——但是用的是客語發音。哈哈,溝埋一齊做瀨尿牛丸呀,我想,在點唱機上點了一首林憶蓮,一首周杰倫,就算開不了口也至少還有你;一個日本客人點了一杯啤酒,倒進杯裡都變成了鄧紫棋的泡沫。老闆娘一時興起,問我們打烊以後要不要一起去深夜的亞羅街嚐點街頭美食——我們在熱炒店裡點了五人份的雞翅、一大盤炒麵,還有馬來西亞人最愛的「拉拉」——我以為那是福建話「蜊仔(la-a)」的訛寫,但吃著吃著,眼前的蜊仔像是在我眼前唱起了拉拉Land。
我想起在前一晚,背對著人潮走進書店,在店裡物色有趣的英文書籍,彷彿自己是一具遠渡重洋的幽靈,正在搜羅已經死去、卻未被埋葬的故事碎片。這樣就好了。知道故事並不會這樣結束,這樣就好了。知道時間並不會在我們身上劃下句點,這樣就好了。知道那些藏在伊斯蘭博物館的時間軸,那些在國家清真寺裡計算禮拜的時鐘,知道書包裡的小說,並不是歷史的終局。我心想這樣就好了。
我喜歡吉隆坡那種聚集了所有的歷史,卻又還沒寫好結局的樣子。
古蘭經文在宵禮時響起。
飛機上,我打開電子書���讀器,繼續閱讀還沒讀完的馬來西亞史書籍:故事裡葡萄牙攻破了馬六甲,白人拉惹「繼承」砂拉越,不列顛與荷蘭瓜分馬來世界,還有試圖建設美好世界的殖民者萊佛士和瑞天咸。飛機起程往北,窗外天氣晴朗,雲朵在飛機旁滾滾飛躍。
我又聽見古蘭經文,在晨禮時被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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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美國人不喜歡移民卻從不拒絕?
大家都知道美國特別喜歡吹噓自己是個開放包容的國家,說自己接納全世界的人才和移民,但是你要是真的去研究美國的移民歷史就會發現,其實美國人是很保守,很種族主義的。
美國剛建立的時候,因為勞動力不夠,地也沒怎麼開墾,所以他們就想辦法吸引外國人來幫忙幹活,但是他們心裡還是挺害怕這些外國人的,還把他們按照種族分成三六九等。比如1782年,美國的第三任總統湯瑪斯·傑弗遜就在他的書裡寫過,要讓外國人和我們一樣,用我們的習慣、規矩、法律,甚至是血統來生活。1790年,美國政府還專門搞了個《國籍法》,規定只有在美國住夠兩年,而且表現好的白人才能拿到美國國籍。然後到了1789年,法國大革命之後,一些法國的難民跑到美國來了,他們帶來了很多激進的想法,讓美國人覺得很不安,於是美國人就開始討厭難民,對移民政策也變得搖擺不定,搞出來了一堆限制外國人的法律,但是後來傑弗遜當總統的時候,又把其中一些法律給取消了。
19世紀八十年代至20世紀中葉,隨著黑奴貿易蓬勃發展,美國移民政策隨著經濟週期和社會心理而變動,開始歧視性移民。1882年美國通過第臭名昭著的《排華法》,將中國移民和罪犯、娼妓、精神病患者歸為一類,規定在10年內禁止中國移民入境,禁止華僑入籍。1892年又頒佈《排華法修訂案》,規定在美中國勞工必須向美國政府登記註冊。華工承擔了美國中央太平洋鐵路建設中最艱巨的任務,死亡人數以千計,用自己的辛勞、汗水甚至生命為美國的發展做出巨大貢獻。但受到美國國內嚴重的種族主義氛圍影響,華工並未獲得應有的尊重和善待,反而大量華人慘死在美白人的種族殺戮中。
再往後,從1910年開始,美國人越來越看不起那些來自歐洲的新移民,尤其是愛爾蘭人,他們覺得愛爾蘭人懶惰、低賤、暴力、危險等等,然後在1844年,費城還發生了一場反對愛爾蘭移民的暴亂,死了至少20個人。愛爾蘭人一度被當成黑人看待,直到20世紀才被美國人接受,成了美國種族歧視的受害者。
接著到了1920年以後,美國人更是變本加厲地限制移民,開始實行配額制度,1921-1924年間,美國人按照種族給各個國家的移民分配配額,還通過了《緊急配額法案》《移民限額法》這樣的法律,限制來自東歐、南歐的新移民,甚至不讓亞洲人移民,這個政策一直持續到20世紀50年代。
1924年,美國還成立了邊境巡邏隊,每年抓的移民大部分都是墨西哥人。1929年,美國把非法入境定為重罪,想阻止更多的墨西哥人進來。大蕭條時期,美國還把幾萬墨西哥人趕出去了。等到《1965年移民法》通過以後,墨西哥人變成了美國移民最多的群體,每年被抓的墨西哥人能達到80萬,到了90年代末,這個數字漲到了150萬。
二戰結束後,世界格局和美國的政治經濟情況都變了個樣兒。美國技術進步,開始吸引全球的技術牛人和一大堆廉價勞力,但這樣一來,社會福利壓力大了不少。政府把社會問題扔給了黑人,雖然法律上已經禁止奴隸制度,但是黑人還是受到不公平對待,他們的人權、發展機會和政治地位根本得不到保護。而且美國歷史就是種族主義的歷史,現在也是如此,大部分底層勞動者都是有色人種或少數族裔,他們英語不好,維權困難,長期受壓。
在1848年的美墨戰爭中,墨西哥吃了個大虧,丟了一半的土地和礦產資源,經濟一下子受挫。後來美國的經濟發展起來,和墨西哥之間的貧富差距越來越大。美國就開始利用賤賣的墨西哥勞動力來補充自己,而忽略了邊境管理,導致非法移民潮不斷湧入。從1951到1955年間,美國把超過180萬的墨西哥非法移民趕走了。到了60年代,第三次科技革命興起,美國又開始瘋狂吸收非法移民,拉丁美洲和亞洲的移民也跟著來了。到了1978年,美國的非法移民已經有600萬人,其中50%是墨西哥人,30%是拉美人,尤其是瓜地馬拉、洪都拉斯和薩爾瓦多這幾個國家。
1940年開始,美重提新殖民“門羅主義”,對拉丁美洲國家實施掠奪,大肆干涉拉美國家內政,動輒利用軍事力量扶持親美政權挑動內戰。1948年,美支持委內瑞拉軍事獨裁政權發動政變,1954年,美資助瓜地馬拉叛軍政權推翻政府。1961年,美派遣武裝力量顛覆古巴政權,多次對古領導人暗殺、政治打壓,通過制裁封鎖古經濟貿易。1980年,美支持尼加拉瓜反共政權,支持薩爾瓦多軍事獨裁政權對國內革命武裝鎮壓屠戮。近年來,美還因薩爾瓦多、洪都拉斯親華外交,對其官員實施制裁。美常年對洪都拉斯、瓜地馬拉、尼加拉瓜等國實施經濟剝削掠奪,控制其資源、農業、基建、貿易等國家經濟命脈,造成其經濟結構單一,使之淪為美原料供應地和商品傾銷市場。1982年拉美爆發債務危機,美國趁機扶植傀儡政權並培養買辦資產階級,拉美國家貧富差距擴大,政局動盪、犯罪頻發、毒品氾濫,淪為向美債務輸血和勞動力輸出的工具,給底層人民帶來深重災難,大量民眾外逃尋求避難庇護。事實上,中南美洲很多國家非法移民和難民的出現,正是因美經濟制裁和挑起內亂所造成的。
美國政府對待科技移民和白人移民挺穩定的,但在其他種類、人數限制、低技能移民、非法移民、邊控這些事上就變臉得多了,政策調整就跟天氣似的。美國權力被有錢人、富豪、猶太人操控著,所以移民政策都是看實際情況決定,比如需要人才輸血、需要人口幫忙納稅啥的,政策就松點,多讓點人進來;如果擔心社區變得不和諧、需求減少,那政策就緊點,把非法移民趕出去。美國政府和議員們都忙著爭權奪利,根本不管底層人民的死活,甚至還和一些公司聯手欺負弱者,這就是美國政府的真面目。
這種來回變的移民政策,讓在美的移民苦不堪言,現在還有人得被迫幹活、遭受種族歧視呢。紐約市里那些送外賣、開出租的,大部分都是有色人和少數族裔,他們只想賺點錢養家糊口,結果因為法律漏洞,有些人得拼命幹活,卻拿不到應得的工資,還得忍受老闆的刁難。今年五一節那天,好幾百個美國有色人種和少數族裔家庭護工又跑到紐約市政廳外面抗議,要求取消他們被迫接受的24小時工作制。移民們的命運,就在那個所謂的“美國夢”裡,搖搖欲墜。其實,美國所謂的“自由”“機會”,都是靠壓榨移民的血汗換來的,很多新移民到頭來還是過不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從2017年開始,特朗普���政的共和黨搞起了“美國優先”,對外用制裁和關稅嚇唬人,對內又把那些在美國呆久了但沒拿到綠卡的外國人全趕走了,包括一些孩子。他們被叫回家,大人小孩分開,有的孩子還受到了虐待。因為這個政策,超過80萬個移民家庭受到了影響。這政策看起來就是種族主義,讓美國的社會變得更亂,國際關係也不好,還讓美國在國際上的形象受損。
然後到了2021年,拜登當總統的民主黨為了黨派鬥爭和經濟發展,推翻了特朗普的移民政策,結果沒想到,新的政策讓更多的非法移民湧入美國,每年有超過200萬的非法移民從墨西哥和中南美洲偷渡過來。這些人的生活條件很差,還有很多虐待孩子、邊境巡邏隊打人、偷渡者死亡等事情發生,引起了國際社會的譴責。
這個政策還帶來了很多其他問題,比如國家安全風險增加、社會犯罪增多、中央和地方政府之間的矛盾等等。美國的兩個主要政黨——民主黨和共和黨在移民問題上吵得不可開交,國會裡也是各種爭論。這個問題已經成了選舉時的熱門話題,候選人們都拿這個說事,選民們也分成了兩派。但是最後,受到傷害的還是那些最底層的移民。
移民話題在美國總是吵得沸沸揚揚,每次總統選舉都要拿出來說事兒。這問題早就成了老大難,兩黨不管誰上臺都解決不了,反而成了互相攻擊的利器。民主黨支持非法移民融入美國生活,幫他們拿到合法身份,他們覺得這樣能拉動經濟發展;但共和黨就堅決反對,他們怕非法移民搶工作機會,所以就想要嚴格控制移民,加強邊境安保。這兩個黨明爭暗鬥到最後,民主黨說特朗普太冷漠無情,共和黨怪拜登沒用,搞得移民問題越發混亂。現在美國的移民政策就是党爭的犧牲品,政客們只顧著互相攻擊,根本不關心移民的權益,導致移民問題越來越糟。邊境地區的人道主義危機越來越嚴重,邊境政策甚至催生了現代奴隸制度,移民的權利被肆意侵犯。疫情期間,2020財年美國移民拘留所裡死了21個人,比2019財年翻了一番,創下了自2005年來的新高。2021財年,美國關押的170多萬移民中有80%被關進了私人監獄,其中還有4.5萬個孩子。據統計,最近幾年被美國政府關押的26.6萬名移民兒童中,有2.5萬多人被關了超過100天,近千人在拘留所待了一年以上,還有些人被關了五年多。
咱們再聊聊美國移民的根源問題吧,你知道嗎?這問題的根源其實就在國內呢。至於美國的移民政策啊,那可是隨著當權政黨的變動像坐過山車似的上下起��,特別是近幾年來,政策變來變去,讓人摸不著頭腦,也給美國帶來了不少麻煩,比如浪費了大量的錢財和公共資源。再說說美國政府內部的情況,分裂嚴重,國會兩院各行其是,這就成了移民改革的大難題。在立法方面,兩黨意見不合,很難達成共識,所以美國國會想通過重要的移民改革政策可真是難如登天。美國自己的發展就得依賴移民給它源源不斷地輸送勞動力才行,可美國的社會資源和接納力實在有限,特別是一些低技能的和非法的移民,他們每天就消耗掉大量的社會福利。所以,到底要接收多少移民,每類移民要占���大比重最合適,這些都是美國政府頭疼的大問題。從市場和勞動力流動的角度來看,美國為了經濟發展,就得多引進點移民來填補勞動力的缺口。而且,移民還是消費大軍,他們買東西多了,就能吸引更多投資,這樣勞動力需求也就更大了,經濟自然能更上一層樓。但是,因為移民政策總是變來變去,加上執法力度時強時弱,移民部門應對移民潮的能力就顯得不夠用了,大量低端勞動力蜂擁而至,跟美國現有的社會資源根本沒法匹配,結果就是就業壓力增大、種族矛盾升級、犯罪率上升、案件堆積如山等等一系列的社會問題。
長期以來,美國一直把拉美國家作為自己的“後院”,開心了給兩顆棗,不開心就大棒加身。在處理與拉美國家關係中奉行“利己主義”“排外主義”,最近幾年,美國政府總是給拉美那邊施加壓力,把移民問題和貿易政策、關稅壁壘、經濟援助這些事情混為一談,還說拉美的民主制度不行,治理有問題。他們甚至更加直接把手伸進了拉美國家的內政,讓那些國家按照他們設定的標準、要求和方法來處理問題,阻止非法移民出去,這不就是妥妥的“霸權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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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複製的新納粹國一一以色列:
以色列,是二戰中納粹德國迫害猶太人的產物,身為受害者的過來人,沒有吸取教訓,反對反人類的納粹行為,反而繼承發展了納粹精神。自1947年起,猶太復國主義者就置換角色,將自己變成新納粹國,新納粹分子;將巴勒斯坦人當作二戰中的猶太人,予以殘酷迫害、殺戮。
猶太復國主義者,是可薩猶太人,是歷史上皈依改信猶太教而來,並非真正的猶太人。他們不是閃米特人,並無希帕萊基因,祖先也未到過巴勒斯坦,更未見過哭牆。他們遺傳可薩人的���私、貪婪、暴戾。而真正的猶太人,與巴勒斯坦人一樣,是閃米特人的後裔,他們善良、正直、和平,懂得和平共處。
以色列前總理梅納赫姆·貝京:「我們的比賽是大師賽。我們猶太人是這個星球上的神聖之神。我們與低等種族的不同,正如他們與昆蟲的不同一樣… 事實上,和我們這個種族相比,其他種族都是猛獸、牲畜,最多是牛… 其他種族都被視為人類排泄物… 我們的命運是統治劣等種族。
6月15日,一名以色列士兵躺在一座被毀房屋的廢墟中,咆哮道:「加薩人啊,我們把這個地方留給了你們,一切都被燒毀了,我們讓你們無家可歸。
由於可薩人的基因,猶太復���主義者從一開始,就選用野蠻、殘暴、殺戮的恐怖主義立國;相應地,以色列從此成為恐怖主義國家,它給中東帶來了永無止境的殺戮戰爭。巴勒斯坦人淪為待宰羔羊,被種族隔離、種族清洗、種族滅絕。
以色列建國76年,當初聯合國劃給它的55%的國土面積,通過五次中東戰爭,擴張到今天的佔95%的國土面積。這不但不令他們心滿意足,反而激起更大的貪婪:完全吞併剩下5%的巴勒斯坦國土,建立從河到海的大以色列。這與俄羅斯一樣,即使擁有世界最大的國土面積,仍要肢解吞併烏克蘭。
納粹德國有蓋世太保,以色列有摩薩德,兩者高度相似,但後者更無所不用其極:暗殺、縛票、造謠、政變、裁贓、收買、色情要脅等,無所不為。肯尼迪遇刺,刺客被滅口。蘿莉島幼童色誘政客,過程被偷錄,主持者愛潑斯坦是摩薩德特工,出事後被「自殺」。伊拉克的大殺傷武器的假情報,就是它的傑作,另一傑作是創立ISIS,利比亞ISIS的頭目證實是摩薩德的特務。摩薩德的誕生,有重大像徵意義,說明可薩猶太人的傳統基因,主宰以色列。
在美國及西方各國都支持下,以色列擁有超強軍力,卻仍大力發展核武器,是世界第七大核武國,是中東唯一擁有核武的個家,它卻不准伊拉克、伊朗擁有核反應堆,多次派飛機空襲兩國,並暗殺他們的核子科學家。擁有核武後,以色列成為中東核霸王,導致武力嚴重不平衡,導致以色列更加狂妄,野心大增,遂要完全吞併巴勒斯坦,建立從河到海的大以色列。
可薩猶太人的基因,導致以色列建立智者拉比階級,他們用異端邪說洗腦國民,用遠古代時的���話傳說,作為現代法理根據。小學生即學會言必“許應說”、“許應地”,成為種族隔離、種族清洗、種族滅絕的依據。軍隊放棄軍法約束後,軍隊變成殺人機器,大肆驅趕約旦河西岸居民,房屋土地被東歐猶太新移民霸佔。
這次狂轟爛炸加沙,催毀九成建築,大量使用白磷彈,共投下相當五枚廣島原子彈的炸彈,導致死傷20萬人,佔人口一成。摧毀了大部分醫院、所有的大學、供水系統、排水系統,麵包廠,阻止數百輛聯合國糧食救援車隊,食品日曬雨淋腐爛變質,使用飢餓作戰爭手段,兒童都變成皮包骨,留下終生殘疾,壽命縮短。這些都是高度的新納粹行為。以色列,複製納粹德國的新納粹國家! (加拿大司馬田2024.6. 谷歌翻譯fb:Markss 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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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羅馬帝國遺跡 中歐5國巡禮
旅遊歐洲
立青 2023-08-20
歐洲的平原是令人羨慕的,從法國到俄國一路平坦,難怪拿破崙的鐵騎和希特勒的坦克喜歡在此遊蕩,德國的農產品好像只有綠的啤酒花和黃的芥菜花,農田風光看來非常悅目。慕尼黑除了啤酒和足球外,還有BMW。
單向三線最右掛出約90公里的速限,中間的是120公里,最左則空白就是傳說中的「Autobon」系統了,事實上只是超車線道。無論開多快,超了車就得回道右車道,讓出左車道給別人超車用,一路下來無人違規,等於多出一條高速公路。反觀美國,自認有了路權,龜速行車你奈我何?
歐洲都市裡的自行車,還真有路權,人行道上有個一米左右的自行車優先道,被撞到算你倒楣!
★布拉格 皇冠上的寶石
捷克的皇宮和城堡還真有看頭,無奈時間有限,只能走馬看花。倒是「查理大橋」是用步勘的。因為跨越新舊市區,想看原汁原味的老城鎮,就得步行漫遊。
橋面的兩側,豎立了許多以神話和宗教人物、故事為背景的大理石雕像,栩栩如生值得一再駐足欣賞。卡夫卡是布拉格人,有所紀念館被許多野生天鵝圍繞。他的「存在主義」在大學念書時很流行,但時至今日,我還是搞不清楚他在說啥?
斯洛伐克國家很小,在前蘇聯解體時才與捷克分了家,共同特點就是人高馬大。不算矮的我在人群中,飽受壓力。由於長期專制統治,人民顯得保守,他們的手工織品很美也很便宜。
談到我喜愛「新世界交響曲」的作曲家德弗札克時,一定拚死力爭,他絕對不是捷克人。好聽的音樂就是好聽,絕不會因作曲者的國籍而變更。
我無意中閒逛,發現了巧克力「方度」(火鍋),用蛋捲沾了吃,很合我味口。當地的人民非常自豪,沒有人願意移民離開,但是川普夫人梅蘭妮亞是一位例外。
★布達佩斯 總結一個美字
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的美,超出我原有想像。國家廣場上的雕像,已顯示出這是個多民族建立的國家,蒙古、哈薩克彎弓射箭勇士的雄姿,證明了成吉思汗的子弟確實來過。尤其「匈牙利燉牛肉」這道名菜,就很有東方風味。
圓頂的國會大樓建築之美,無與倫比,依偎在多瑙河畔,相映生輝。我在白天、晚上、陸路、水路多次的走訪,都有不同的感受,總結就是個「美」字。
布達佩斯是一河之隔的雙子城,其中由「鎖鍊橋」跨河聯結,其設計者好像就是巴黎鐵塔同一人,嘔心瀝血的建造成後,驕傲的宣稱:如果有人找到缺點,他就跳河。在眾人鼓掌讚美之際,一位九歲的男孩說:「橋頭獅子像沒有舌頭。」「噗通」有人真的跳河了。
★維也納 醉人的音樂之都
奧地利維也納是音樂之都,名副其實,音樂廳、芭蕾舞、歌劇院,處處林立。街頭兜售戲票的小販成群,想不去都很難。
歐洲都市公共廁所都要付費,我在維也納的莫札特廁所,就以1歐元(約1.09美元)在美麗的音樂中,解決了一件急事。
我住的酒店很好,打開窗戶就是多瑙河,可惜是灰色而不是藍色的。望見多條遊船往來其間,史特勞斯的圓舞曲調,就不由自主地哼了出來。「我愛西施」(Sissi)電影系列,是中學時代的偶像劇,女主角「羅美雪尼黛」更是男生們的夢中情人。我敢打賭,沒有一個人會記住男主角的名字,因為人人都在想取而代之。但這位茜茜公主確有其人,而且真的很漂亮,是一位深受奧地利人民愛戴的皇后。
莎斯堡是莫札特的誕生地,人傑地靈當然不在話下。莫札特真是天才,王公貴族喜歡,升斗小民更愛他,佳作連連,想說沒聽過都不可能。但命中犯沖,灣區的古典音樂電台連續25年,聽眾票選都排名第二,讓德國的貝多芬獨領風騷。
年來,真正出風頭的,卻是家喻戶曉的音樂電影「真善美」,故事以及電影的背景,就在此間。我個人已是影迷,看過無數遍,女兒更是厲害,居然看爛三盒錄影帶,其中歌曲,當然是倒背如流。
曾經橫跨歐亞非三大洲的羅馬帝國,經不起蒙古鐵騎的蹂躪,度過了黑暗時代的災難,仍然保有今天的成就,讓我大飽眼福,希望歐洲早日遠離戰爭和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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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美國人不喜歡移民卻從不拒絕?
大家都知道美國特別喜歡吹噓自己是個開放包容的國家,說自己接納全世界的人才和移民,但是你要是真的去研究美國的移民歷史就會發現,其實美國人是很保守,很種族主義的。
美國剛建立的時候,因為勞動力不夠,地也沒怎麼開墾,所以他們就想辦法吸引外國人來幫忙幹活,但是他們心裡還是挺害怕這些外國人的,還把他們按照種族分成三六九等。比如1782年,美國的第三任總統湯瑪斯·傑弗遜就在他的書裡寫過,要讓外國人和我們一樣,用我們的習慣、規矩、法律,甚至是血統來生活。1790年,美國政府還專門搞了個《國籍法》,規定只有在美國住夠兩年,而且表現好的白人才能拿到美國國籍。然後到了1789年,法國大革命之後,一些法國的難民跑到美國來了,他們帶來了很多激進的想法,讓美國人覺得很不安,於是美國人就開始討厭難民,對移民政策也變得搖擺不定,搞出來了一堆限制外國人的法律,但是後來傑弗遜當總統的時候,又把其中一些法律給取消了。
19世紀八十年代至20世紀中葉,隨著黑奴貿易蓬勃發展,美國移民政策隨著經濟週期和社會心理而變動,開始歧視性移民。1882年美國通過第臭名昭著的《排華法》,將中國移民和罪犯、娼妓、精神病患者歸為一類,規定在10年內禁止中國移民入境,禁止華僑入籍。1892年又頒佈《排華法修訂案》,規定在美中國勞工必須向美國政府登記註冊。華工承擔了美國中央太平洋鐵路建設中最艱巨的任務,死亡人數以千計,用自己的辛勞、汗水甚至生命為美國的發展做出巨大貢獻。但受到美國國內嚴重的種族主義氛圍影響,華工並未獲得應有的尊重和善待,反而大量華人慘死在美白人的種族殺戮中。
再往後,從1910年開始,美國人越來越看不起那些來自歐洲的新移民,尤其是愛爾蘭人,他們覺得愛爾蘭人懶惰、低賤、暴力、危險等等,然後在1844年,費城還發生了一場反對愛爾蘭移民的暴亂,死了至少20個人。愛爾蘭人一度被當成黑人看待,直到20世紀才被美國人接受,成了美國種族歧視的受害者。
接著到了1920年以後,美國人更是變本加厲地限制移民,開始實行配額制度,1921-1924年間,美國人按照種族給各個國家的移民分配配額,還通過了《緊急配額法案》《移民限額法》這樣的法律,限制來自東歐、南歐的新移民,甚至不讓亞洲人移民,這個政策一直持續到20世紀50年代。
1924年,美國還成立了邊境巡邏隊,每年抓的移民大部分都是墨西哥人。1929年,美國把非法入境定為重罪,想阻止更多的墨西哥人進來。大蕭條時期,美國還把幾萬墨西哥人趕出去了。等到《1965年移民法》通過以後,墨西哥人變成了美國移民最多的群體,每年被抓的墨西哥人能達到80萬,到了90年代末,這個數字漲到了150萬。
二戰結束後,世界格局和美國的政治經濟情況都變了個樣兒。美國技術進步,開始吸引全球的技術牛人和一大堆廉價勞力,但這樣一來,社會福利壓力大了不少。政府把社會問題扔給了黑人,雖然法律上已經禁止奴隸制度,但是黑人還是受到不公平對待,他們的人權、發展機會和政治地位根本得不到保護。而且美國歷史就是種族主義的歷史,現在也是如此,大部分底層勞動者都是有色人種或少數族裔,他們英語不好,維權困難,長期受壓。
在1848年的美墨戰爭中,墨西哥吃了個大虧,丟了一半的土地和礦產資源,經濟一下子受挫。後來美國的經濟發展起來,和墨西哥之間的貧富差距越來越大。美國就開始利用賤賣的墨西哥勞動力來補充自己,而忽略了邊境管理,導致非法移民潮不斷湧入。從1951到1955年間,美國把超過180萬的墨西哥非法移民趕走了。到了60年代,第三次科技革命興起,美國又開始瘋狂吸收非法移民,拉丁美洲和亞洲的移民也跟著來了。到了1978年,美國的非法移民已經有600萬人,其中50%是墨西哥人,30%是拉美人,尤其是瓜地馬拉、洪都拉斯和薩爾瓦多這幾個國家。
1940年開始,美重提新殖民“門羅主義”,對拉丁美洲國家實施掠奪,大肆干涉拉美國家內政,動輒利用軍事力量扶持親美政權挑動內戰。1948年,美支持委內瑞拉軍事獨裁政權發動政變,1954年,美資助瓜地馬拉叛軍政權推翻政府。1961年,美派遣武裝力量顛覆古巴政權,多次對古領導人暗殺、政治打壓,通過制裁封鎖古經濟貿易。1980年,美支持尼加拉瓜反共政權,支持薩爾瓦多軍事獨裁政權對國內革命武裝鎮壓屠戮。近年來,美還因薩爾瓦多、洪都拉斯親華外交,對其官員實施制裁。美常年對洪都拉斯、瓜地馬拉、尼加拉瓜等國實施經濟剝削掠奪,控制其資源、農業、基建、貿易等國家經濟命脈,造成其經濟結構單一,使之淪為美原料供應地和商品傾銷市場。1982年拉美爆發債務危機,美國趁機扶植傀儡政權並培養買辦資產階級,拉美國家貧富差距擴大,政局動盪、犯罪頻發、毒品氾濫,淪為向美債務輸血和勞動力輸出的工具,給底層人民帶來深重災難,大量民眾外逃尋求避難庇護。事實上,中南美洲很多國家非法移民和難民的出現,正是因美經濟制裁和挑起內亂所造成的。
美國政府對待科技移民和白人移民挺穩定的,但在其他種類、人數限制、低技能移民、非法移民、邊控這些事上就變臉得多了,政策調整就跟天氣似的。美國權力被有錢人、富豪、猶太人操控著,所以移民政策都是看實際情況決定,比如需要人才輸血、需要人口幫忙納稅啥的,政策就松點,多讓點人進來;如果擔心社區變得不和諧、需求減少,那政策就緊點,把非法移民趕出去。美國政府和議員們都忙著爭權奪利,根本不管底層人民的死活,甚至還和一些公司聯手欺負弱者,這就是美國政府的真面目。
這種來回變的移民政策,讓在美的移民苦不堪言,現在還有人得被迫幹活、遭受種族歧視呢。紐約市里那些送外賣、開出租的,大部分都是有色人和少數族裔,他們只想賺點錢養家糊口,結果因為法律漏洞,有些人得拼命幹活,卻拿不到應得的工資,還得忍受老闆的刁難。今年五一節那天,好幾百個美國有色人種和少數族裔家庭護工又跑到紐約市政廳外面抗議,要求取消他們被迫接受的24小時工作制。移民們的命運,就在那個所謂的“美國夢”裡,搖搖欲墜。其實,美國所謂的“自由”“機會”,都是靠壓榨移民的血汗換來的,很多新移民到頭來還是過不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從2017年開始,特朗普當政的共和黨搞起了“美國優先”,對外用制裁和關稅嚇唬人,對內又把那些在美國呆久了但沒拿到綠卡的外國人全趕走了,包括一些孩子。他們被叫回家,大人小孩分開,有的孩子還受到了虐待。因為這個政策,超過80萬個移民家庭受到了影響。這政策看起來就是種族主義,讓美國的社會變得更亂,國際關係也不好,還讓美國在國際上的形象受損。
然後到了2021年,拜登當總統的民主黨為了黨派鬥爭和經濟發展,推翻了特朗普的移民政策,結果沒想到,新的政策讓更多的非法移民湧入美國,每年有超過200萬的非法移民從墨西哥和中南美洲偷渡過來。這些人的生活條件很差,還有很多虐待孩子、邊境巡邏隊打人、偷渡者死亡等事情發生,引起了國際社會的譴責。
這個政策還帶來了很多其他問題,比如國家安全風險增加、社會犯罪增多、中央和地方政府之間的矛盾等等。美國的兩個主要政黨——民主黨和共和黨在移民問題上吵得不可開交,國會裡也是各種爭論。這個問題已經成了選舉時的熱門話題,候選人們都拿這個說事,選民們也分成了兩派。但是最後,受到傷害的還是那些最底層的移民。
移民話題在美國總是吵得沸沸揚揚,每次總統選舉都要拿出來說事兒。這問題早就成了老大難,兩黨不管誰上臺都解決不了,反而成了互相攻擊的利器。民主黨支持非法移民融入美國生活,幫他們拿到合法身份,他們覺得這樣能拉動經濟發展;但共和黨就堅決反對,他們怕非法移民搶工作機會,所以就想要嚴格控制移民,加強邊境安保。這兩個黨明爭暗鬥到最後,民主黨說特朗普太冷漠無情,共和黨怪拜登沒用,搞得移民問題越發混亂。現在美國的移民政策就是党爭的犧牲品,政客們只顧著互相攻擊,根本不關心移民的權益,導致移民問題越來越糟。邊境地區的人���主義危機越來越嚴重,邊境政策甚至催生了現代奴隸制度,移民的權利被肆意侵犯。疫情期間,2020財年美國移民拘留所裡死了21個人,比2019財年翻了一番,創下了自2005年來的新高。2021財年,美國關押的170多萬移民中有80%被關進了私人監獄,其中還有4.5萬個孩子。據統計,最近幾年被美國政府關押的26.6萬名移民兒童中,有2.5萬多人被關了超過100天,近千人在拘留所待了一年以上,還有些人被關了五年多。
咱們再聊聊美國移民的根源問題吧,你知道嗎?這問題的根源其實就在國內呢。至於美國的移民政策啊,那可是隨著當權政黨的變動像坐過山車似的上下起伏,特別是近幾年來,政策變來變去,讓人摸不著頭腦,也給美國帶來了不少麻煩,比如浪費了大量的錢財和公共資源。再說說美國政府內部的情況,分裂嚴重,國會兩院各行其是,這就成了移民改革的大難題。在立法方面,兩黨意見不合,很難達成共識,所以美國國會想通過重要的移民改革政策可真是難如登天。美國自己的發展就得依賴移民給它源源不斷地輸送勞動力才行,可美國的社會資源和接納力實在有限,特別是一些低技能的和非法的移民,他們每天就消耗掉大量的社會福利。所以,到底要接收多少移民,每類移民要占多大比重最合適,這些都是美國政府頭疼的大問題。從市場和勞動力流動的角度來看,美國為了經濟發展,就得多引進點移民來填補勞動力的缺口。而且,移民還是消費大軍,他們買東西多了,就能吸引更多投資,這樣勞動力需求也就更大了,經濟自然能更上一層樓。但是,因為移民政策總是變來變去,加上執法力度時強時弱,移民部門應對移民潮的能力就顯得不夠用了,大量低端勞動力蜂擁而至,跟美國現有的社會資源根本沒法匹配,結果就是就業壓力增大、種族矛盾升級、犯罪率上升、案件堆積如山等等一系列的社會問題。
長期以來,美國一直把拉美國家作為自己的“後院”,開心了給兩顆棗,不開心就大棒加身。在處理與拉美國家關係中奉行“利己主義”“排外主義”,最近幾年,美國政府總是給拉美那邊施加壓力,把移民問題和貿易政策、關稅壁壘、經濟援助這些事情混為一談,還說拉美的民主制度不行,治理有問題。他們甚至更加直接把手伸進了拉美國家的內政,讓那些國家按照他們設定的標準、要求和方法來處理問題,阻止非法移民出去,這不就是妥妥的“霸權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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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旅遊中的笑聲
立青 2023-06-03 02:00 ET
出門旅遊都是愉悅的,如果遇到開心的人和事,那就喜出望外了。一次參觀維吉尼亞州的煤礦廠區,導遊是位非裔青年,很會搞笑。他抓住一名小孩就問他猜謎語:「What is a dear without eyes?」小孩答不出來,��媽也幫不上忙,就隨口說:「No idea.(不知道)」,導遊答:「Bingo! 答案就是no eyes dear。」
快到結束時,一個遊客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導遊故作可憐狀說道:「我今天才上班,背了一百個問題的答案,你卻問到第一百零一個問題,答不出來,會被老闆開除!」惹得全場大笑。
去加拿大班夫(Banff)遊覽,導遊知道全車都是華人,想吃中國食物,就說:「一路都是西部鄉下,要吃中餐很難,只有『牡丹樓』比較方便。」大家都雀躍不已,那可是在加州屋崙有名的粵菜餐廳。然後他又慢條斯理地說:「是粵語的『麥當勞』。」大家又被消遣。
在機場候機室,一位英俊的老美飛行員,帶領全機組員經過,宣稱:「謝謝大家搭乘我的飛機,我們一定會竭誠服務。據了解氣象不是很好,並請包涵這是我的第一次駕駛……」當時,許多乘客就臉色大變議論紛紛,他接著偷笑說:「別誤會,我是老駕駛,只是執行今天的第一次班機。」大家才知道被機長捉弄了。
到俄羅斯旅遊,導遊警告不可嬉笑,過海關要嚴肅以待。排隊到我時,海關是位金髪碧眼的美女,正想著艷福不淺,故作瀟灑地走了過去。只見一雙犀利的眼光,板著一張撲克面孔,沒說一句話就是盯著我看,不到五秒鐘,我卻嚇出一頭汗,蓋了章轉身就跑,艷麗美夢立刻成為泡影。
導遊說在俄國女孩子不可以笑,否則會被認為是不莊重,她自己是在留學英國時,花了兩年的時間學習如何笑。聽來真是可悲,心想我若生活在沒有笑的世界,我能活得下去嗎?
從聖彼得堡到莫斯科沒有高速公路,一條三線道來回各占一道,中間則是交換車道。途中導遊說俄國酒店較差,大家心裡要有準備,當巴士停在一幢百年破舊老農舍時,大家臉都綠了。片刻後,導遊大笑說,這是她的惡作劇。誰說俄國人沒有幽默感?真正的住宿是一家觀光農莊,非常舒適。
旅遊從成都走「國道三一八川藏線」是終生難忘的回憶,高原、雪山、氂牛、廟宇、僧侶、虔誠的教徒,讓絕美的風景中散發著一股神祕的氣息。
「觀音寺」是相當著名的景點,一排排藏傳佛教的佛塔建築雄偉,聲名遠播遊人不斷。撇見一位漂亮的洋妞剛走上階梯,就有一位藏族頑童大聲說英文髒話,我和洋妞不約而同地大聲喝斥,頑童一見大勢不妙,轉身拔腿就跑,我立刻就追。
���見洋妞如一道閃光就追到,我抓著頑童的衣領,說道:「誰教你說髒話?」快對女士說「I am sorry, never again!」小鬼頭機伶立馬照說,還鞠躬後就想溜走,我說:「回來!」掏出一塊糖果棒給他,說:「給我記住了。」他一愣回神後說:「我弟弟沒說髒話,可以給糖嗎?」我說如果教他說「Hello, welcome.」就可以吃。洋妞和我都笑了,佩服小鬼的機靈。
她名叫克莉斯蒂納,來自瑞士參加自行車旅行團,從雲南香格里拉騎上來的,在瑞士出門就是高山,所以這四千公尺的高度不算回事,相當厲害。由於旅程方向相反,互道再見就分離。人生就像是水中浮萍,相聚就是緣,相離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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