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昆德拉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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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oeurovoices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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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昆德拉逝世:逃離共產主義的全球文學明星
米蘭·昆德拉週二在巴黎去世,享年94歲。這位共產黨的棄兒以尖刻而又充滿性色彩的小說捕捉了他的祖國捷克斯洛伐克工人天堂中令人窒息的荒謬生活,令他成為享譽全球的文學明星。昆德拉在法國的出版商——加利馬爾出版社的發言人證實了昆德拉的死訊,稱他在「長期患病後」去世。昆德拉的一系列暢銷書始於《玩笑》,這本書在1967年「布拉格之春」期間出版,結果大受好評,幾個月後,蘇聯領導的軍隊粉碎了捷克斯洛伐克「人性化的社會主義」實驗,昆德拉的這部作品也在隨之而來的報復中遭到禁毀。耄耋之年,定居巴黎的他完成了最後一部小說《慶祝無意義》(2015年)。《慶祝無意義》是他自2000年以來的第一部新小說,但與他最受歡迎的小說《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曾譯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編注)相比,充其量只能說反響平平。《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在1984年出版後立即獲得成功,多年來被譯作20多種語言多次再版。1988年,這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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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ilio-blog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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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現代藝術
Hsuth Ava
以 康德 的角度而言,舉凡可以做為經驗的對象,都可以稱為
「現象」。整體而言,一九九一年 惠特尼美術館 的「雙年展」
和 PSI美術館的「紐約日誌」,提呈的是二十世紀末期藝術趨勢
發展脈絡的「現象」。而觀賞者可以透過這些「現象」的觀察,
進而洞悉事物的本質。
艺术圈“最强造型工厂”重启!纽约惠特尼美术馆双年展璀璨开幕 - YouTube
創作者 和 觀賞者 之間有著主、客二體互動的 物我變化關係。創作者
所使用的語言,有時來自生活的歷練和自省,在本質的探索過程,
有意識或者無意識的傳達社會體系的特徵;將大環境對人類行���的
影響力和自我角色的詮釋,藉著個人的藝術語彙,傳達其創作概念。
用現象學的角度來看,觀賞者欣賞作品時,以自身面對作品產生的
感官經驗出發,漸漸的進入形式邏輯的層面。此時物我之間的關係
仍保留在「物我之間」。之後,由形式邏輯導入理知的自覺,也就
是說將邏輯的法則應用到經驗上,以事物自身指示的關係照應做
逐一的分析,使事物得其應有的認知位置,是為「物在自己」的
獨立形式。而後,以理知自覺之後的「自我」為中心,以自我的
意向再去感受,認知所有的存在事物。於是物我之間的關係復歸
於一,回到物我不分的狀態。但是和出發點不同的是,這個階段
是以「意識」將思想和存在之間的微妙關係重新呈現出來。是主、
客觀交流過後的認知過程。
處在九零年代思潮變化多端的時代,如何能在「限量的現象」中,
探究「極量的碩果」,再由此延伸「無限的意涵」,是極富挑戰性
的。如同 PSI美術館 「紐約日誌」展,在進口處寫下 米蘭 • 康德拉
的一句話:「如果說音樂史已發展到了極點的說法是真實的話,它
留下了什麼?」這個待考、存疑的問題,只有留待觀眾自己在汰換
循環的體系中尋找答案。
形式邏輯是一門研究 有效推論 的學科1。它是對論證的分析和評估,並提供了一套方法和原則體系1。形式邏輯可分為 形式邏輯 和 非形式邏輯1。形式邏輯是研究某個形式語言的有效推論2。它主要是演繹推理,而數理邏輯則是研究抽象邏輯關係和數學基本的問題2。形式邏輯被使用在大部份的智能活動中,但主要在心理、學習、哲學、語義學、數學、推論統計學、腦科學、法律和計算機科學等領域內被視為一門學科12。
米蘭·昆德拉逝世:逃離共產主義的全球文學明星 - 紐約時報中文網 (nytimes.com)
米蘭•康德拉 - 搜尋 圖片 (bing.com)
(195) 【鎮館之寶+系列】盧浮宮·時之篇 帝國的皇室寶庫!|28 Treasures of the Louvre!! - YouTu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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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ajournalismntu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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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淨妍、孫嘉君、李獻儀 整理報導
消逝的森林家園與文化 西馬原住民陷困境
2016年蔡英文就任總統,推行「新南向政策」,目標在於促進臺灣與東南亞及南亞國家的經貿、科技、文化合作關係。根據臺灣東南亞國家協會研究中心之資料,2017年,馬來西亞與臺灣的雙邊貿易額達175.5億美元,是與臺灣貿易金額第二大的東協國家,僅次於新加坡,也是臺灣第7大貿易夥伴。   
馬來西亞是多民族組成的國家,華人僅佔總人口數二成,馬來人、印度人、原住民等族群方為馬國人口大宗。馬來西亞也有在地原住民,目前正面臨森林富家子園消逝的危機。
  
其中,由於法令及施政方針制定,西馬來西亞之原住民族群(馬來語:Orang Asli,以下簡稱「西馬原住民」)面臨被邊緣化、權益不被保障之處境。例如森林開發種植經濟作物威脅生計等問題,格外需受到關注。
  
西馬原住民遭邊緣化 排除於「土���優勢」政策外
馬來西亞聯邦於 1963 年成立,族群之間時有紛爭,1969年,爆發了嚴重的種族暴亂「513事件」,暴亂結束後,政府認為暴動主因為馬來人和華人間的經濟差距,因此實施了有利於「土著」(馬來語:Bumiputera)族群的「新經濟政策」,在公部門任職、經濟、教育等方面,提供土著特別權利。
  
然而,根據《馬來西亞聯邦憲法》153條,「土著」指的是馬來人,以及東馬來西亞的沙巴和砂拉越的原住民,西馬原住民雖為最早生活於馬來半島的族群,在憲法中並未被劃分為土著族群,由此加深了與其他族群之間發展程度的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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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2010年馬來西亞十年一次的人口統計報告指出,西馬人口數最多的族群,為握有執政權的馬來人,佔西馬人口比例64%,而原住民人口數為16萬,僅佔1.6%;相對的,東馬總人口數較西馬少,但原住民人口為150萬,佔了東馬人口比例的64%,並受到憲法的土著權保障。由此可知,西馬、東馬的原住民,獲得的權利和保障實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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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馬原住民被劃分為 3 個���族群:矮黑人(Negrito)、塞諾伊人(Semoi) 與原始馬來人(Proto-Malay),而這 3 個主族群又可進一步劃分為約 18 個部族。
  
至於各部族的人口數,觀察 2018 年馬來西亞原住民發展局統計之西馬原住民族群人數,人口數最多的為塞諾伊人的閃邁族( 51,437人),原始馬來人的加昆族(34,722人)次之;矮黑人的肯修、京達、拉諾等族,人口數則在500人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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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西亞理科大學人文學院副教授 Masron 於 2013 年發表論文,介紹西馬原住民的人口分布及生活型態。將西馬原住民族群分佈與森林地形圖重疊,可發現原住民族大多分布於森林區域,如西馬北部的矮黑人(肯修、京達族等)多居住於雨林森林,中部的塞諾伊人(特米亞、閃邁族等)則多居於山區森林地帶。
  
論文中提及,目前仍居住於森林,以森林維生的西馬原住民,主要有分佈於霹靂及吉蘭丹的特米亞族,以打獵、種植、採集森林產物維生;以及分佈於彭亨的加合族,維生方式為採集販賣藤、樹脂等森林物產,打獵抓魚及種植。
  
另外,不同於馬來人信奉伊斯蘭教,西馬原住民多信仰原始的泛神論,例如遷徙自中國雲南的加合族,至今仍虔誠信仰泛神論,崇敬大自然的神靈如山神、河神等。
  
論文亦提到,政府目前為部分族群提供收容所、基礎建設、教育醫療等資源,包括肯修、京達、拉諾、孟德力、色��貝里、仄翁等部族,其中人口最多的閃邁族,居住於政府規劃的社區中。政府的介入,看似協助過著原始生活的原住民族群與現代社會接軌,然而,亦有使原住民族被主流化、同化,面臨傳統文化凋零失傳之隱憂。
  
森林面積大量開發 種植經濟��物
  
2020年出現雪州特姆安族「保衛瓜冷北區森林保留地」的抗議行動、吉蘭丹州巴迪族於瓜拉格村的集體死亡事件、霹靂州特米亞族抗議伐木活動等,都凸顯了馬來西亞的熱帶雨林過度開發的嚴重問題。不僅僅是對自然生態的衝擊,也威脅着馬來西亞不同原住民族群的基本生存權益。
  
近期冠狀病毒的蔓延,西馬原住民族選擇回到他們原本的家園——森林裡自我隔離。這是因為生活在森林裡,才是他們在這病毒肆孽的時代裡能夠自我保護的地方。他們的傳統文化也就猶如他們的健康,都需要在完整自然生態的森林裡才得以長存。
  
然而,現在的森林是否有足夠的乾淨水源及食物資源,以維持他們基本的生活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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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馬來西亞2011至2018年的森林砍伐統計數據能發現,西馬的森林損失嚴重,損失面積最高彭亨、柔佛、霹靂與吉蘭丹四州,為雨林及山區森林分布的主要區域,其中馬來西亞最大的國家公園座落的州屬——彭亨,7年間的損失面積為575,860公頃,約等於144,000座的桃園棒球場面積。人類的開發行為,正嚴重侵蝕西馬原始森林。
  
油棕及橡膠為英國殖民者引入的外來經濟作物物種,��1963年馬來亞獨立前就是重要的經濟作物。獨立後馬來西亞內閣中,則有專門負責掌管此原產業事務的原產業部,外銷油棕及橡膠到國外市場。
  
馬來西亞現為世界第二大油棕生產出口國,疫情期間更是為世界第一大橡膠手套製造出口國。而「果王」榴槤則為馬來西亞的本地水果,為迎合國外對榴槤大量的市場需求,尤其近幾年中國市場對其中品種「貓山王」非常熱愛,馬來西亞政府更是積極推動冷凍榴蓮的外銷。
  
但是大量的經濟作物種植生產勢必要開發大片森林面積,以擁有更多的種植區域,提高生產量來滿足國外市場的需求。相較於2011年,2018年於西馬的油棕、榴槤及橡膠的種植面積,就增加了720,000公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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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肆的開發森林與單一經濟物種大面積地種植,讓熱帶雨林的生物多樣性漸漸消失。依賴完整雨林自然生態為生的原住民族文化,就在這熱帶資源被現代全球化的資本運作下吞噬,而隨着森林漸漸地一起消失。國家經濟發展的代價,竟是最少數且弱勢的族群以家園的消失來償還。
主流伊斯蘭信仰 入侵西馬原住民傳統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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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國家經濟政策的問題,馬來西亞的主流宗教信仰文化也同化著原住民族群。人類學家信田敏宏(Nobuta Toshihiro)在《生活在邊緣:原住民的發展和回教化》一書中記載:因受伊斯蘭復興運動的影響,從1980年代開始,馬來西亞政府便積極馬來化原住民族群,讓信仰伊斯蘭教的原住民不斷增加。
  
然而,大部分的原住民拒絕被伊斯蘭化,因為多數原住民(除了加哈族、加昆族、士美莱族)對伊斯蘭的割禮習俗感到害怕,且無法適應只能食用清真食物的文化,亦有伊斯蘭傳教士不尊重原住民的事件傳出。由此可見,伊斯蘭教的教義禁忌與多數的原住民族傳統文化難以融合,強迫原住民族信奉伊斯蘭教不僅僅是信仰的改變,更等同於逼迫他們離開以大自然為家的生活模式,放棄自己的族群身份的認同與傳統文化的傳承。
  
原住民的權益也不斷遭國家權力侵蝕。例如,政府在原住民申請身份證時,擅自將其姓名伊斯蘭化、將原住民村落的命名加上「伊斯蘭」字眼,甚至強制他們遵守伊斯蘭法,否則就會被判刑。這樣的人權問題,一而再,再而三地浮現在號稱「宗教信仰自由國家」的馬來西亞裡。
  
「在村裡他說原住民語,但是到了城市他假裝不會說。有原住民名字他覺得丟臉,被人叫名字時害怕被發現他是原住民。如果是取馬來回教徒的名字,他就覺得不會丟臉。」在入圍2019年金馬獎最佳紀錄片的《還有一些樹》中,部分敘述的就是西馬原住民的困境 。原住民族受主流族群文化霸權影響下,部分族人為了不受歧視,並符合獲得馬來特權的福利制度條件,選擇拋棄原住民身份成為馬來穆斯林。
  
在族群多元的馬來西亞,人數最少的西馬原住民,他們的聲音被掩蓋在頻頻發生種族紛爭的馬來人及華人下,在印度族群之外,更是成了難以被看見、權利難以受到國家保障的最弱勢族群。2018年,馬來西亞政府宣佈不簽署「消除一切形式種族歧視國際公約」(ICERD),因為此公約被視為威脅伊斯蘭教及《馬來西亞聯邦憲法》153條訂定的「土著特權」;國會議員端伊布拉欣·端曼(Tuan Ibrahim Tuan Man)指吉蘭丹州原住民所指的傳統領域都是州政府的。2019年,獨立了62年的馬來西亞,才有第一位代表西馬原住民族的國會議員,即南利莫哈莫諾(Ramli Mohd Noor);霹靂州州務大臣(Ahmad Faizal bin Azumu)表示在其州屬從未有過任何一個區域是原住民的傳統領域。
  
2020年過去了,無論是「創建一個開放與包容的社會」還是「確保一個經濟公正的社會」,馬來西亞始終都未達成喊了將近30年的「2020年宏願」,成了諷刺的過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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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萊塢黑幫經典再現 《教父》《霸道橫行》不敗神話全新數位修復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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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電影節將於10/20(五)開幕,今天公布首波片單「黑幫經典:修復紀念」。經由數位修復的「經典再現」片單,新舊影迷莫不爭相朝聖,今年將獻上三部必看影史傑作。包括被譽為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電影之一的《教父I》與《教父II》,今年適逢​​​《​教父I》上映45週年,高雄電影節將以全新數位修復見證這股掀起黑幫電影新潮流的不朽經典,法蘭西斯柯波拉打造兩部長達六小時的恢弘黑幫教科書,經典鏡頭不斷被後世複製仿效,而馬龍白蘭度所創的「教父」形象,樹立影史不敗地位,讓後輩黑幫老大的詮釋都只能算是致敬與學樣;另從處女作開始改寫美國二十年電影史的鬼才導演昆汀塔倫提諾,帶著他一鳴驚人的創作源頭《霸道橫行》25週年數位修復版回來了!這部集結哈維凱托、提姆羅斯、史蒂夫布希密聯手搶銀行,「昆式風格」大玩電影敘事「神邏輯」,結合東���武俠與歐美教父黑幫槍枝的的暴力美學,驚���駭俗的敘事手法,現在看來依舊驚喜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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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黑幫修復重現 《教父I》《教父II》再登大銀幕 被譽為是影史黑幫電影之首的《教父》系列電影,自1972年問世以來,早已是影癡心中的「神作」,不容撼動的影史經典地位屢創紀錄,《教父I》(The Godfather I)及《教父II》(The Godfather II)以首作與續集電影之姿,連續奪得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創下影史唯一紀錄;另於網際網路電影資料庫(IMDb)史上最佳250部電影,《教父I》、《教父II》更分列影迷票選第二名和第三名,僅次《刺激1995》。「紐約時報」更評《教父I》是繼《大國民》後最偉大的電影,絕非只是一部黑幫類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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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適逢​​​《​教父I》上映45週年,應邀為紐約翠貝卡影展閉幕片的《教父I》及《教父II》,影展現場更上演「星光首映」再聚首,請出大導柯波拉以及艾爾帕西諾、勞勃狄尼洛、黛安基頓等主要演員,柯里昂黑道家族齊聚大談拍片秘辛。黛安基頓更大爆冷門說自己在上映後30年後,才看了完整版《教父》,覺得自己在拍攝時就像個「局外人」,但看完後震撼無比,非得要親自和柯波拉道謝找她參演。翠貝卡影展現場更特別掛設已逝去的教父「維多」馬龍白蘭度的肖像,由上俯瞰眾人,動人之情滿溢。今年高雄電影節將放映《​教父I:45​週年紀念放映》數位修復版與《教父II》數位修復版,兩片由導演柯波拉本人親自經過修復與補正,調整色差與杜比5.1聲道的細緻呈現,本次將以劇院數位高畫質重新與影迷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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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群聚了影壇的夢幻卡司,影帝艾爾帕西諾的完美演出,也將「麥可」刻劃入影史的最佳表演之一。在柯波拉��排眾議的情況底下,艾爾帕西諾以一無名小卒之姿,打敗包括勞勃瑞福、華倫比提、傑克尼柯遜等戲精,滿懷感謝之情的艾爾帕西諾表示「要是沒有柯波拉,今日的我不知會在何處!」他更進一步表示不僅自己的選角被電影公司質疑,連馬龍白蘭度一度也被嫌太難搞,要不是導演為藝術捍衛,就無法促成這段影史傳奇。《教父I》及《教父II》共勇奪9項奧斯卡金像獎,雙雙列名影史經典。
大玩敘事神邏輯 昆汀塔倫提諾《霸道橫行》黑色幽默百分百 以《黑色追緝令》崛起的好萊塢鬼才導演昆汀塔倫提諾(Quentin Tarantino),他獨樹一幟的電影風格,從處女作《霸道橫行》開始,就改寫了美國二十年來的電影史。他獨特的黑色幽默與打破電影敘事的「神邏輯」,成為多數電影模仿致敬的對象,但也只有「昆式風格」才能玩出最生猛有勁且史無前例的大膽原創。高雄電影節今年將特別放映《霸道橫行:25週年紀念放映》數位修復版(Reservoir Dogs),回顧昆汀塔倫提諾一鳴驚人的創作源頭。《霸道橫行》由「銀幕硬漢」哈維凱托率領一群惡煞黑幫,瘋搶銀行卻陰錯陽差失敗地一蹋糊塗,諸事不順的黑幫六人行懷疑有臥底「內鬼」,劍拔弩張瘋狂猜忌,彼此進行血腥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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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橫行》電影爆漿噴血無上限、嘴砲瞎掰瘋狂幹譙沒有極限,以不按牌理出牌的非線性敘事,妙趣橫生的劇情設定,宛如《羅生門》各說各話,結合東方武俠與歐美教父黑幫槍枝的的暴力美學,東拼西湊混搭為「昆式」大雜燴風格,在現在看來毫不過時,是格外叛逆與顛覆的Cult片經典。《霸道橫行》系列也讓初出茅廬的提姆羅斯、麥可麥德森、史蒂夫布希密等男星初嘗走紅滋味,其中一幕麥可麥德森跳著輕快舞步殘忍割下警察耳朵,其新鮮卻又暴力滿點的凌虐場景,令人道德不安卻又回味無窮,致敬同為影史經典《發條橘子》暴徒強暴女性卻又大唱《萬花嬉春》一幕,兩者同被評為影史上最令觀眾「坐立不安」的電影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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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如入無人之境的犯罪電影經典,在1992年日舞影展世界首映後卻有一段「黑歷史」,當年度巡迴映演時,因其挑釁觀眾觀影習慣,「幹話連連」引發觀眾無法接受而離席。「紐約每日新聞」卻以盧米埃兄弟的《火車進站》比擬《霸道橫行》在影史具備的開創性地位,「世界首部電影《火車進站》,用長鏡頭捕捉列車進站美妙,卻引發觀影者恐慌,躲避在銀幕上駛向自己的火車頭;《霸道橫行》則有一樣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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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電影節更多精彩主題與片單,將陸續公布,影展將於10月20日(五)到11月5日(日)舉行,相關資訊請鎖定高雄電影節官網www.kff.tw或臉書粉絲團【高雄電影節】和LINE影迷群組【雄影LINE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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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culture-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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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在納粹集中營,是「不幸中的大幸」,還是死亡的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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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換日線全球讀書會
編輯導言:本文摘自波蘭裔美國籍新銳小說家 Affinity Konar 的作品,具有猶太血統的她,祖父曾參與第二次世界大戰,使她一直深受大屠殺敘事的吸引。    16 歲的時候,她讀到一本書,談在奧斯威辛集中營裡,雙胞胎的遭遇。當時,執掌集中營生殺大權,而被稱為「死亡天使」的納粹醫生約瑟夫·門格勒,利用 3,000 名雙胞胎進行醫療實驗;其中,只有 160 人存活。故事便圍繞在集中營裡的一對雙胞胎姊妹,與她們的遭遇……。 
我們兩人是同時創造的,我的雙胞胎姐姐貝兒,還有我。或者更準確地說,貝兒成形後,我再從她身上分裂而出。她在子宮萌芽後,我也照樣複製了她的一切。我倆在雪花般的羊水漂浮了 8 個月,猶如兩只歇息在媽媽體內的玫瑰紅手套。
我們共用的子宮,想必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地方了,在我們大腦完成象牙色架構,脾臟也完整之後,貝兒便很想看看我們以外的世界。於是,帶著新生兒的蠻勇,她讓自己蹦出了媽媽的身體。
儘管早產,貝兒卻是純熟的惡搞專家。我安慰自己,這不過是她的把戲之一;她很快就會回來作弄我了。但當貝兒遲遲不見蹤影後,我開始無法呼吸。你有過同樣的經驗嗎?你最美好的那一部分在外飄零流浪,落腳在未知遠方?
如果你懂,我確信你就會瞭解當下的危急。我先是喘不過氣,接下來,心臟也慢慢不跳了,大腦甚至灼燙炙熱。在胎兒的粉紅世界中,我開始面對事實:沒有她,我會成為一個沒有用的分裂物,無法愛人的女孩。
於是我跟隨姐姐的腳步,允許醫生的雙手把我拉進一片光亮,打我屁股。請注意,在這段不請自來的過渡期間,我連哭都沒有哭一聲。連我們的父母無視我也想被命名為「貝兒」的心願時,我也一聲不吭。
於是,我成了史塔莎。結束驚心動魄的出生過程後,我們進入了有家人、鋼琴與書的世界,儘管日子過得懵懵懂懂,卻總是美好愉快。我們是如此相像──我們會從窗戶丟下彈珠,拿望遠鏡盯著它們落下小山丘,只為了看看這些小生命會將自己帶得多遠。
那令我們敬畏的世界,也結束了。大多數世界就如此終結了。
12 歲那年,我和雙胞胎姐姐的火車之旅
但我必須告訴你:我們還認識另一個世界。有些人說,那是造就我與我姐姐的世界,但我想告訴這些人,他們錯了,但現在,我只能告訴你,我們在生命的第 12 年,被迫擠進運牲畜的火車車廂,進入了那個世界。
4 天 4 夜的旅程中,我們聽從媽媽與爺爺的指示,為了求生,一路矇騙自己。我們把一顆洋蔥傳來傳去,舔它的黃色外皮,只因為不想餓肚子。我們想找樂子時,就開始玩爺爺發明的遊戲:「生物大分類」,這有點像是比手畫腳,你先描述某種生物,讓其他人說出它的科、屬與種類等等,最終才能勾勒出奇妙輝煌的大自然王國。
我們 4 個人在牲畜車廂猜了不少的物種;從大熊到蝸牛應有盡有,結��之後,再重頭玩過──爺爺的喉嚨已經口渴到沙啞,但還是對我們強調,人類必須用盡洪荒之力,將整個宇宙完善組織起來──火車終於停下來後,我就不想再玩了。
我現在想起來,當時我應該正努力說服媽媽,我是一隻阿米巴原蟲。但也有可能我假扮的是其他生物。我只所以記得阿米巴原蟲,或許因為當時的我感覺自己無比渺小,而且透明脆弱得不堪一擊。大概是這樣,我已經不確定了。
就在我準備認輸時,車廂門被人拉開了。外面竄進來的光線刺眼駭人,我們一緊張,洋蔥掉到了地上,被我們啃了一半的它順著下坡滾落,氣味嗆鼻,看起來就像半圓明月。最後,洋蔥停在一位衛兵腳邊。我想他一定滿臉嫌惡,但我看不見──因為他掏出一條手帕遮住鼻孔,打了一串噴嚏,止住噴嚏後,他唯一的動作就是將靴子懸在我們的洋蔥上方,在小小的球體投下日蝕般的陰影。我們目睹洋蔥在他的摧殘下流淚,滴出苦澀的汁液。接著,他朝我們大步走來,嚇得我們匆匆躲進爺爺的大外套。儘管我們的身形早已超越爺爺,再也無法將他當作我們的庇護所,但恐懼讓我們變得更加微渺,我們蜷縮在爺爺的佝僂身軀旁,結果使他看起來像是一隻笨重多腳的奇特怪物。
我們在這隱蔽的庇護所緊張眨眼。然後聽見跺腳、翻找的聲響──接著,衛兵的靴子立刻出現我們眼前。
「你算是什麼昆蟲啊?」他質問爺爺,一面用手杖撥弄大衣底下伸出來的女孩雙腿。我們的膝蓋一陣劇痛。接著,衛兵也敲了爺爺的雙腿。「六條腿?你是蜘蛛嗎?」
顯然衛兵對生物一點也不瞭解。基本上,他已經犯了兩個錯誤。但爺爺懶得提醒他蜘蛛不是昆蟲,而且蜘蛛有八隻腳。平常爺爺愛用詼諧吟唱的方式糾正別人,因為他更正錯誤,強調正確的事實。但在這裡,表達自己對爬行或低等生物的知識太危險了,因為這些人更會進而指責你也與這些生物同類。我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更不願意讓爺爺被人當低等昆蟲對待。
「我問了你一個問題,」衛兵繼續用手杖敲打我們的雙腳。「到底是哪一種?」
爺爺用德文告訴他��自己叫做塔德烏什・扎莫思基。今年 65 歲,是波蘭裔猶太人。說到這裡,爺爺就閉上嘴了。
我們好想幫他繼續,把細節全盤托出:爺爺是生物學教授。在多所大學教授生物好幾十年了,除此之外,爺爺通曉百科,幾乎算是各領域的專家。如果你想理解一首詩的內容,問他就對了。要是你想學倒立,用雙手走路,或打算在夜空找到某顆星星,他也能教你。爺爺曾經帶我們看過一道橫越山巒與大海的彩虹,
他後來還經常提起那段往事。那種美真讓人難以置信!他驚嘆,雙眼閃耀著光芒。爺爺熱愛向各種事物致敬,敬晨泳!敬門前的菩提樹!這幾年,他最常說的祝酒詞卻是:但願兒子平安回家!
雖然我們有很多話想說,卻一個字也沒透露,只能將它們嚥下喉嚨,我們雙眼仍因洋蔥的離世淚眼汪汪。我們告訴自己,都怪洋蔥讓自己落淚。我們擦乾淚水想從爺爺的大衣破洞看看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初見門格勒醫生,我便明白遊戲規則變了
從我們的不成形小窗看出去,我們一共看見了 5 個人:3 個小男孩,他們的媽媽,還有一位白袍男子,此人手裡持著一本小筆記,忙著詳盡記錄。這幾個小男孩讓我們很好奇──這是我們第一次見到三胞胎。羅茲有另一對雙胞胎姊妹,但三胞胎這種生物我們真的只在書本見過。雖然這 3 個人讓我們印象深刻,但比起他們,我與貝兒的長相更加神似。
他們 3 個人都有深色鬈髮與眼眸,身形瘦弱細長,但表情各異──一位男孩在陽光下會瞇起雙眼,另外兩位則會皺起眉頭,而他們的相貌只有在白袍男子發糖果到手中時,才會露出一丁點的雷同。
三胞胎的媽媽與火車車廂其他媽媽都不一樣──她把自己的悲傷掩飾得很好,而且直直站立,猶如一只停擺的時鐘。她一隻手在兒子們頭髮來回撫摸,像是知道自己不久之後,就再也沒有權利碰觸他們了。但那位白袍���子的態度就截然不同了。
他看起來咄咄逼人,黑皮鞋閃閃發光,那頭深色頭髮也同樣油亮,他的袖口過寬,在他舉起手臂時,布料便開始抖動飄揚,遮住一部分天空。他的帥氣以媲美電影明星,動作表情也刻意浮誇和善,似乎深怕周���的人們不知道他其實心存善念。
那位母親與白袍男子開始交談,多半是男人在說話,似乎談得蠻愉快的,我們很想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我想,看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也能猜到內容吧:
母親的手輕柔撫過三胞胎烏雲般的頭髮,倏然轉身,將男孩們留給了白袍男子。當她離他們而去時,她開口告訴孩子,他是醫生喔,然而她的步伐卻帶著些許遲疑。他們會平安無事的,她安撫男孩們,最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們的媽媽聽見這段話之後,發出一小聲尖叫,然後重重喘了一口氣,她伸手拉拉警衛的手臂。她的英勇讓我們嚇了一大跳,我們早已習慣媽媽的膽怯瑟縮,她平常連跟肉販說話都會發抖,也不直接跟來家裡打掃的清潔婦打交道。她的血管像是塞滿了冰涼布丁,讓她止不住顫抖退卻,自從爸爸失蹤後,她的狀況更是明顯。
在火車車廂時,她不斷畫著一朵罌粟花,保持自己的冷靜。雌蕊,花瓣,雄蕊──她作畫時的專注程度足以唬人,但只要停下筆來,她整個人便瞬間碎裂瓦解。可是,在軌道旁的那一天,她彷彿召喚了全新的強大力量──遠遠超越饑貧困乏的人群。難道是因為現場播送的音樂嗎?媽媽熱愛音樂,而這地方的樂聲活力十足;我們在車廂就能聽見悠揚音符,但它們傳達的激昂振奮卻讓人起疑。
許久之後,我們才知道這都是精心設計的技倆,也開始懂得要提防這類慶典般的旋律,因為說穿了,它們骨子裡只帶來折磨與痛苦。連樂隊成員都被矇騙了,他們被迫善用自己的才華,傳達美妙樂音,以便引誘不知情的人們走入陷阱,深信自己即將抵達的美好之地,並沒有完全泯滅人性。音樂──它能提振一車車抵達的民眾,在他們走過營區大門時,仍然流洩在他們周遭。難道媽媽就是因為這樣才變得如此勇敢?我永遠無從得知了。但在當時,我欽佩她開口說話的勇氣。
「雙胞胎──在這裡是好事嗎?」她問警衛。
他對她點頭,轉頭看醫生,醫生蹲在沙地上,以便與男孩們面對面說話,這畫面看起來非常溫馨。
「雙胞胎!」警衛大聲說。「這裡有一對!」 醫生將三胞胎交給一位女士,大步走向我們,晶亮的鞋尖揚起飛灰。他畢恭畢���地對媽媽說話,甚至牽起她的手。
「妳有最獨一無二的孩子嗎?」從我們的視線範圍看來,他的眼神再友善不過。
媽媽左右挪動自己的重心,突然間縮小了好幾倍。她想要從他手裡抽出自己的手,但他握得很緊,接下來,他甚至用自己戴了手套的指尖輕撫她的掌心,似乎那裡受了傷,但要他療癒它,並不困難。
「只是雙胞胎而已,不是三胞胎,」她道歉。「希望這樣就夠了。」
醫生的笑聲宏亮誇張,在爺爺的大衣裡面,聽來餘音繚繞。聲音緩緩消逝時,我們全鬆了口氣,因為我們才聽得見媽媽解釋我們兩人的特色。
「她們會說一點德文,是她們的父親教的。今年 12 月她們就滿 13 歲了。兩個人都很愛看書。貝兒喜歡音樂──她反應很快,個性務實,在學跳舞。史塔莎,我家史塔莎」──講到這裡,媽媽頓住了,彷彿不太確定該如何歸類我,最後她說──「她的想像力很豐富。」
醫生很認真聽這段話,然後要求我們走出來加入他。我們遲疑了。我們寧可躲在悶不透風的大衣裡。因為外面正吹一陣有火焰氣息的灰黑惡風,它觸動我們的哀傷心情,大氣有種燃燒的味道;我們還看得見槍枝的影子,有幾隻狗兒一面滴口水,一面咆哮,感覺牠們是專為暴行繁衍的犬種。
但在我們有機會退卻之前,醫生拉開了我們的大衣簾幕。突來的光亮讓我們不斷眨眼,我們兩人之中甚至有人大聲咒罵。或許是貝兒。也有可能是我。
妳們長得這麼甜美可愛,醫生訝異問道,臉上何必要有陰鬱倔強的神情?他把我們拉出來,要我們轉身,又讓我們背對背站好,好欣賞我們的相似度。
「微笑!」他指示。
為什麼我們要聽從他的指令?為了我們的媽媽吧,我想。為了她,我們咧齒微笑,此時的她抓緊爺爺的手臂,一臉驚慌,兩滴汗珠落下她的前額。搭上火車之後,我就避免直視媽媽,只想看她畫的那朵罌粟花;我專心研究那盛開的脆弱花瓣。
此時此刻,我看懂了她臉上的神情,也能理解她的心情:這位美麗卻又夙夜難眠的半寡婦,隨著歲月逐漸凋零。她曾是意氣風發、備受疼惜的好命女子,如今卻隨風飄搖,無法善終;那圓潤雙頰髒污無比,蕾絲高領垂頭喪氣,嘴角滲出紅寶石般的血漬,那是她在焦慮時自己咬出來的傷口。
「她們是混種兒?」他問。「妳看這一頭金黃長髮!」
媽媽扯著自己的深色鬈髮,似乎羞愧自己的美,她搖搖頭。「我的先生──他天生膚色比較白」她只能擠出這幾個字。每次外人堅持我們是混種時,她只能這樣回答。
隨著我們年紀漸增,「混種」這兩個字出現得越頻繁,人們在我們面前大剌剌地講出這個字眼,倒讓爺爺為我們詳加解釋「生物分類」的知識。不要去管什麼反猶太的《紐倫堡法案》了,他說。
他要我們忽略外界對於混血、混種、一級混血、二級混血的討論,這種荒誕的仇恨行為無所不用其極,用婚姻、血統及信仰分化人民。只要妳們聽到這兩個字,就去思考生物分類的豐富多樣,進而敬畏生物界的一切,維持自己的信念就好。
但當我站在白袍醫生面前時,我心裡很清楚,未來的日子我將無法遵奉爺爺的忠告,因為這個地方,再也無法按爺爺的遊戲規則行事了。
「基因真是很有意思的東西,不是嗎?」醫生說話了。
媽媽根本無法跟他討論這種話題。
「如果她們跟你走」她連看都無法看我們──「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們?」
「你們的安息日啊,」醫生承諾。
然後,他回頭看著我們,大聲稱讚我們的特質──他很高興我們都會說德文,他說,他也欣賞我們白皙的皮膚。他不喜歡我們的棕色眼眸,但這一點,他對著警衛說,未來可能很有用處──他湊近觀察,伸出一隻戴手套的手,撫摸我姐姐的頭髮。
「妳就是貝兒?」他的手指恣意地深入她的鬈髮,彷彿他已經這麼做好幾年了。
「她不是貝兒,」我說。我往前一步,假裝我就是我姐姐,但媽媽把我拉開,告訴醫生他說對了。
「原來她們喜歡惡作劇啊?」他大笑。「告訴我妳的祕訣──妳是怎麼分辨的呢?」
「貝兒很冷靜,」媽媽只說得出這幾個字。
我很慶幸她沒有詳述我們外表的不同點。貝兒總是夾藍色髮夾,我的髮夾則是紅色的。貝兒說起話來不疾不徐,我總是急著開口,這裡停一下,那裡頓一下的。貝兒的肌膚跟餃子皮一樣蒼白,我則像曬了夏日烈陽,整張臉都是雀斑。貝兒很溫柔,我則努力想成為貝兒,但不管我怎麼做,終究還是只能做我自己。
醫生彎身看著我,與我面對面,「妳為什麼要說謊?」他問我,又來了,又是那種親切的笑聲。
如果要我老實回答,我可能會說,貝兒──在我看來──是我們兩人之中比較軟弱的那一個,如果我變成她,才有本事保護她。不過,我給了他不太真實的答案:「有時候我會忘記自己究竟是誰,」我弱弱地回答。
走上死亡之路:奧斯威辛─比克瑙集中營
接下來發生的,我全不記得了。講到這裡,我會想回頭重新追憶那一段,超越當時的氣味,忘卻皮靴與行李箱放上地面的聲響,期望出現某種類似道別的場景。
我們理應目送親人從我們眼前消失,我們理應望著他們離我們而去,理應明白自己失去他們的珍貴時刻。如果我們能看見他們別過頭,霎那之間的不捨與悲傷就好了!回頭看我們一眼──他們卻連這麼做也沒有,但是,為什麼我們連他們背影的回憶都沒有?只是看一眼他們的肩膀或是他們的羊毛大衣,這樣就可以了啊!我只希望能看見爺爺的雙手,沉重地垂在身側──以及媽媽在風中飄揚的髮辮!
但我們親人原本的所在,我們只看見了這位陌生的白袍男子,約瑟夫・門格勒,這位門格勒,在往後的逃亡歲月,也曾化名為海穆・葛瑞格、G・賀姆斯、伏芮茲・霍曼、約瑟・門格勒、佩德・霍比可、恩斯特・沙巴斯欽雅夫斯、約瑟・艾皮亞、拉斯・波崔、佛德列・愛德勒・馮・布徠巴赫、佛芮茲・費雪、卡爾・居賽克、路德維・葛雷、史坦尼勞・普洛思基、佛斯托・林登、佛斯托・雷登、葛雷・史拉斯托、亥斯・史托柏與亨利克・沃曼醫師。
這位用盡無數化名躲避自己死期的男人──要我們叫他醫生伯伯。他要我們叫他一次,然後又要我們叫了第二次,只為了跟我們混熟,確保我們不會出錯。等到我們回答的次數讓他滿意後,我們的家人早已不見蹤影。
我一發現爺爺與媽媽剛才站的地方已經空蕩無人時,雙膝立即癱軟,因為我知道,這個世界的生物,已經出現了新的秩序。當時我還不知道,自己會成為哪種生物,警衛更不可能讓我們有機會思考──他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拉扯我,貝兒趕緊向他保證她可以撐住我,隨即用手臂圈住我的腰。
我們就這麼跟著三胞胎走離鐵軌,踏入塵土飛揚的營區,我們走上一條小路,行經沐浴區,朝焚化場前進,在我們走上這條陌生的道路時,眼底所見全是死亡。我們看見推車上擠了一疊疊的屍體,它們已經紫青發黑,其中一具死屍的手朝外伸出,似乎想抓緊什麼東西,彷彿空氣中有一條只有瀕死者才看得見的隱形繩索。死屍的嘴唇動了,我看見粉紅色舌尖拍動掙扎,好像想說什麼話。
我知道說話對生命有多麼重要。如果我能給屍體一點自己想說的話,我心想,也許它會死而復生。應該是傻瓜才會這麼想吧?要不就是因為我很懦弱?如果這裡沒有充斥燃燒氣味的邪風,也沒有那位白袍醫生,我還會這麼想嗎?這種問題很合理。我常常想到這些,但我從來就不打算得到答案。那些問題不是我能回答的。
我只知道:我瞪著屍體,嘴裡說出來的話卻不是心裡想的,而是來自一首我聽過的曲子,我們躲在貧民區地下室時,偷偷帶了一台唱機,每次我聽見那首歌,心情就會變好。所以,我試著說出這幾句歌詞。
「『你想在星辰盪鞦韆嗎?』」我對著屍體唱道。
它沒有回答,連動一下都沒有。是不是我聲音太尖了?我又試了一次。
「『將月光收在玻璃罐帶走?』」我繼續。
我知道,我的嘗試其實蠻悲哀的,但我向來深信,只要用上一點點良善,世界就有本事回到正軌,重拾公平正義。沒有了良善,就必須發明可信的新秩序與體系。當時的我──無論愚蠢或懦弱──卻深深相信,屍體經過言語的刺激鼓勵,終究能獲得重生。但也許,我的歌詞不夠恰當,它們無法釋放那具死屍的生命,也沒有足夠的能力修復它。
我搜尋其他的美好字眼──我一定找得到的──一定會有適當的文字,我確定──但警衛不讓我說完。他將我拉開,逼我們繼續前進,急著要督促我們沐浴梳洗,替我們刺青編號,讓我們展開在門格勒動物園的刑期。
奧斯威辛(一號營區)用來囚禁我們,比克瑙(二號營區)用來殺害我們。兩座集中營只離了區區幾公里,卻是邪惡魔鬼的象徵。這座動物園的用途,我並不清楚──我只能發誓,永遠不讓貝兒與自己淪為牢籠困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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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啟明出版 提供
《關於作者》
艾芬蒂・柯納(Affinity Konar) 1978 年生於美國加州,哥倫比亞大學藝術碩士。現居洛杉���。
備註:本文摘自艾芬蒂・柯納(Affinity Konar),《雙生夢魘》,由啟明出版授權換日線原文轉載並增訂小標。惟圖、文經編輯,均與原作有部分出入,欲閱讀作者完整作品,歡迎參考原書。
※本文由換日線網站授權刊載,原標題為《 雙胞胎在納粹集中營,是「不幸中的大幸」,還是死亡的預兆?》,未經同意禁止轉載
【關聯閱讀】 到波蘭交換,卻開啟了我在杜拜沙漠的飛行日記 「人們無法剝奪他人的『人性』」:小說家 Affinity Konar,10 年煉成《雙生夢魘》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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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tukon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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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不贊美歐洲,但過滿的盛譽總會帶來人滿為患的嘈雜,法國、意大利早已經淪陷 …… 幸好還有這些依舊 ” 處變不驚 ” 的地方讓我們慢慢品味。走多遠路都有看不倦看不盡的風景,感嘆不完的原來生活還可以是這樣!
奧地利|音樂、湖畔小鎮
-薩爾茨堡-
薩爾茨堡是奧地利最古老的城市,它與莫紮特相互成就。在薩爾茨堡博物館有一個並不惹人註目的小鐘樓,每天的 7 點、11 點以及 18 點,會嚮起鐘聲演奏的莫紮特 Don Giovanni 小步舞曲。音樂隨著微風敲擊著路人的耳膜,述說著生活的��一面,音樂、舞蹈、詩歌、遠方 ……
莫紮特出生在薩爾茨堡老城區糧食胡同 9 號,後來又在這裡創作了著名的歌劇《費加羅的婚禮》、11 首鋼琴協奏曲等世界知名音樂作品。如今這棟黃色小樓已經被改造成莫紮特博物館,裡面收藏著那個時代的樂器、历史文件、肖像、紀念品以及莫紮特家族的信件等遺物。
-哈爾施塔特-
毗鄰 70 多個湖泊的小鎮,會美成個甚麼樣子?哈爾施塔特會告訴你答案。湖水的倒映讓小鎮一切,水中有青山、有小船、有一排排被鮮花塗成彩色的木屋,與岸上的一切呼應。家家戶戶敞開木門向人們展示和出售自家的木彫藝術品、陶制品、麻繩編織的裝飾品等等。如此這般,” 世界上最美湖畔小鎮 ” 的美譽,一點也不為過。
如果你覺得這小鎮無非是個 ” 傻白甜 “,只有自然風景那就錯嘍。本地的凱爾特民族有著古老的群葬習俗,但由於土地有限,所以群葬十年後骸骨會被移出,新的屍體會被埋入。從 1600 年起,人們就陸續把從前的屍骨堆在旁邊,為了區分並表示對逝者的尊重,每顆頭骨上都繪畫上了不同的圖案,由此形成了人頭骨屋。
-維也納-
維也納市區車水馬龍,想剁手或想大快朵頤都能覓到合適的店鋪。偶爾你還會看到售賣音樂會門票的小販,穿著歌劇服裝的他們反而與周遭的環境最般配。
維也納大大小小的音樂廳太多,名氣最高的當然還是維也納金色大廳,也是無數音樂愛好者的朝聖地。如果你還想體驗些不一樣的,露天 ” 美泉宮之夜夏季音樂會 ” 絕對是聽音樂會高 X 格的選擇。
美泉宮的設計規糢和奢華程度都是仿照凡爾賽宮而修建的,如今已經褪去了為皇室服務的神祕面紗,成為了維也納著名的旅行勝地,也是維也納愛樂樂團每年舉辦露天 ” 美泉宮之夜夏季音樂會 ” 的地點。
奧地利雖然國土面積不大,但畢竟曾興盛一時。除了雍容華貴的皇室宮殿外,維也納城市間遺留下的教堂和古建築群,分分鐘帶你穿越回帝國盛世。聖斯蒂芬大教堂是世界第三大教堂;維也納市政廳是座宏偉的新哥特式建築;仿希臘式建築奧地利國會大廈被譽為 ” 歐洲最美國會大廈 “;
維也納國家歌劇院是座富麗堂皇的方形羅馬式建築;巴洛克式建築查理教堂坐落在維也納城的南部;” 城中之城 ” 的霍夫堡宮更是因為茜茜公主曾經居住過而增添了幾分憂鬱氛圍 ……
德國|古堡環繞、湖光山色
-新天鵝堡-
童年生活會對一個人的性格和處事風格有多深遠的影嚮呢?看看路德維希二世就知道了。他在高天鵝堡(也稱舊天鵝堡)度過了無憂無慮、充滿藝術和戲劇感的童年。繼承王位後他便開始大興土木,興建了多座童話色彩的城堡,傾盡家財和國力也要打造自己的童話世界,真是放開嗓子就能唱起那首 ” 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長大 ……”
如今已經成為德國的象徵,也是迪斯尼城堡的原型新天鵝堡就是出自他的諭旨。
有夢想是好事,但是新天鵝堡完全不遵循當時的建築理念和技術,所有設計僅憑路德維希二世的一己之念(也是非常任性呢),內部裝潢更是奢華繁瑣,讓一眾建築師大傷腦經。遺憾的是,直到這位童話國王去世,他心中這座浪漫和典雅的夢想化身新天鵝堡也沒有竣工。
-貝希特斯加登-
任性的新天鵝堡最終落成實屬不易,衞冕成為德國古堡之首也是實至名歸。而在湖光山色的風景方面,貝希特斯加登國家公園最是出彩。峰瓦茨曼山像一組高聳入雲的自然彫像屹立在國王湖畔,氣勢磅礴卻不高冷,與明鏡般的湖水交相輝映。
想見識國王湖真正的風採當然要乘船隨水波而行。行駛中船員會吹嚮小號,脆亮悠揚的號聲在山穀中回蕩。天地、山川、森林花草還有渡船上的人們,相互訴說著歲月安好。
匈牙利|茜茜公主的魂牽夢繞之地
-布達佩斯-
茜茜公主出生在慕尼黑,加冕為奧地利皇後的茜茜卻發自內心地喜歡鄰國匈牙利。她欣賞這裡的音樂、馬匹和騎士,喜歡首都布達佩斯的建築風格。而匈牙利的民眾們更是愛戴和崇敬她,橫跨在多瑙河上的純白色伊麗莎白橋就是為了紀念茜茜公主而建。
另一座偉大的橋梁是塞切尼鏈橋,連接著布達和佩斯。靠近佩斯區的橋梁兩側有兩頭石獅鎮守,���表布達與佩斯緊緊相連。石獅是鏈子橋的象徵,而鏈子橋則是布達佩斯的名片。
來布達佩斯一定要登高望遠,不然就辜負了這座城。站在自由山的制高點俯視布達佩斯全城,視野可及遠離城市的地平線。從清晨到夜晚,一天中的任何時刻都適合到這裡散步。
另一個登高處是布達皇宮,它雄踞於布達佩斯城堡山之上。留下戀人最多初吻的漁人堡,國王加冕的馬加什教堂,匈牙利總統府,都佇立在四周。
在布達佩斯市區,最便捷的交通方式是邊走邊看的 “11 路 “。你會發現最地道的布達佩斯不在橋頭,不在山頂,不在历史遺跡和博物館中,而是在充滿小確幸的中央菜市場裡。
除了售賣蔬菜和水果,市場裡還有匈牙利民間手工藝品的小鋪子、煙火氣濃厚的酒吧。點上一杯啤酒或是小酌幾口 ” 杜卡伊 ” 葡萄酒,再吃上幾片薄薄的燻肉,布達佩斯的氣息通灌全身。
捷克|極致的文藝
-布拉格-
歌德稱贊它是歐洲最美的城市,尼採認為它是神祕的最好詮釋,卡夫卡在這裡出生、創作,米蘭 · 昆德拉以這裡為背景寫下了《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寬闊碧波粼粼的伏爾塔瓦河穿城而過,18 座橋梁連接著布拉格的老城區和城堡區。查理大橋是跨河大橋中的老前輩,1357 年就已經建成,是历代國王加冕游行的必經之路。
城堡區坐落著世界上最大的城堡,俯視守望著它的子民。座座橘色屋頂的小房子圍繞著布拉格城堡而建,形成錯落有致的街道小巷,黃金巷就是其中最有名氣的一條。這裡曾居住過很多煉金術師,卡夫卡的故居也在此處。捷克傳統的提線木偶、特色的手工制品,都可以在這裡淘到。
老城區的街景風貌一點也不遜色於城堡區。老城廣場的風琴聲和優美的舞步從不停歇;1410 年就落成的鐘樓見證了布拉格六個世紀的紛擾,如今依舊靜靜守望者形形色色的人群過客。
一定要登上塔樓望一眼布拉格,也別忘了和天文鐘對一下時間。
布拉格總與浪漫、文藝相關,但它卻不僅只有這一面。熱鬧的哈維露天市場歡迎著各方來客,列儂牆上承載著無數人的情緒和放肆的自我表達。
想象著你走過青山湖泊,在古堡小鎮流連,在小城的露天市場挑揀水果,在路邊的小酒吧裡酌酒品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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