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架貓之妹子抓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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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8.88K 1:23:03 9’21“ AHR111 #筆架貓之妹子抓兔兔 #跑者日常 #每日跑第3031日 #DailyRun #RSD3031 #2023February #taipei #taipeirun #taipeirunning #everydayrun #runeveryday��在 Sogo 忠孝復興) https://www.instagram.com/p/CpHWQWMhJG5/?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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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故事-DARK PULSE
傳送門
長夜神話
第 0 話 第1話(上) 第21話
第1話(下) 第22話
第2話(上) 第23話
第2話(下) 第24話
第3話 第25話
第4話 第26話
第5話 第27話
第6話 第28話
第7話 第29話
第8話 番外篇
第9話 第30話
第10話 第31話
第11話 第32話 第12話 第33話
第13話 第34話
第14話 第35話
第15話 第36話
第16話 第37話
第17話 第38話
第18話 第39話
第19話 第40話
第20話 第41話
劇中設定篇Part1
劇中設定篇Part2
劇中設���篇Part3
第42話 火種
1
「…──亞伯先生,亞伯先生。」
耳邊傳來的低沉嗓聲,令他逐漸從睡意中醒來。
亞伯:「嗯…怎麼啦?」
「已經到了。」坐在駕駛座的男子回。
瞧了瞧車窗戶,上面佈滿水蒸氣。
較繁雜的街道與燈光、往來不停的腳步聲。
他明白了自己已經回到莫坎諾。
亞伯:「…呼哈──…感覺時間好像過得很快啊…」他打了個哈欠道。
男子:「大概是先生太累了,我們可是開了很長一段路啊。」
亞伯:「也是…辛苦你了。」
他拍了拍司機肩膀說,給付這次車資。
男子:「��會、不會,拿到這些錢就不辛苦了。」他笑著,給手中厚厚鈔票一吻。「下次有需要再叫我!」
亞伯:「喔,會的,老樣子。」
他闔上門,拍拍車頂。
目送車子離開,亞伯拎起行囊往常去的餐酒館移動。
附近往來人口與路邊攤販引起他注意,人數明顯比以往多得多。
這個現象在此地並不常見,因為他站的地點並非正規的邊境管制站。
而是部分人為了方便私下做貿易,特別在後街開創的"裏邊境"。又被他們這些過路的人稱呼為"鼠洞"。
亞伯:「呦,今天很忙啊?」他與一名高瘦的灰服士兵打招呼。
士兵:「還說呢,要是你們這些老鼠少一點的話我就能輕鬆些。」
亞伯:「沒老鼠你也沒好處撈。」
士兵:「嘖嘖…說得也是。」說完,他自己也同亞伯笑了笑。
亞伯:「這陣子好像都是這樣?」他望著人群說。
士兵:「是啊…」他點頭道。「雖然上級也開始注意,不過一想到目前處境,大夥們也都睜隻眼閉隻眼。」
亞伯:「不對,最主要原因是他們之中也有人得靠著這個鼠洞來冒險。」
前幾年開始,整個大陸突然遭到一種名為"蝕日”怪異的流行病肆虐。
兩國之間由最初數例個案,短時間突然增為百、千例,直到現在已經破萬。
疫情剛發生時,因為症狀和感冒類似,多數人都以為是流行性感冒。加上傳染人數並未這麼嚴重,人們對它的存在也就輕忽了,包含他自己。
也許是因為佛洛克較早傳出疫情,當地受到感染的人數似乎比莫坎諾還多。不少莫坎諾人拿這個因素來咬定病是從較落後的"漆黑大陸"那裡傳來的災害,或怪罪病因是由法弗納大陸帶入境。
也有的人說,是在大陸潛伏百年之久的病毒;更誇張一點的版本則是天譴說。
但不管是哪個,它出現原因遠不及找出治療方法重要。
亞伯私下將在佛洛克為菲德女兒醫治的那時期列為第一波疫情。
現在則是更為嚴重的第二波。
他對此病一直抱持一個看法。"蝕日"似乎���針對某一族群而寄宿。
然而,因為這個怪病出現的緣故,需要悄悄闖過邊境的人數大幅增加,讓這個常被士兵找碴而封閉的鼠洞能好好通行。不僅如此,整體邊境的守備似乎也比以前來得鬆散。
說來諷刺,這大概是他多年來頭一次見到那麼多的莫坎諾人願意前往佛洛克。
後街也湧現許許多多的佛洛克人身影。
在此時此刻,亞伯不禁妄想著,兩國會不會因為需要彼此對的疫情研究與醫療資源,而不知不覺地放下對立,變成進入和平時代?
* * *
亞伯:「啤酒和炸馬鈴薯,麻煩你。」
吧檯老闆點了點頭,先為他送上啤酒。
一路回來沒吃也沒喝,亞伯喉嚨渴到像沙漠,沒兩下就把整杯啤酒喝掉一半。
亞伯:「呼…真像活過來了。」
「怎麼,吃得這麼寒酸?是不是又把錢全花在過路費上?」
一名中年男子走進店內,露著雪白牙齒大剌剌地笑。
他體格微胖,動作卻很俐落,看似笨重的身體一下就坐上高腳椅。
亞伯挑了挑眉,斜眼瞧著他說:
亞伯:「在這裡等多久啦?」
男子:「沒有~我剛好路過而已。」
亞伯:「臉頰、耳鼻凍得通紅,身上的衣服還積著不少雪,唯獨鞋子是乾的。代表你在店外找了個地方窩了段時間。」他慵懶說著,叉塊炸馬鈴薯送進嘴裡。
男子:「喂…你覺不覺得你這塊料沒去當私家偵探很可惜?」
亞伯:「少來這套,吉布。有什麼話就直說。」
男子:「嘿嘿嘿…就是想找你聊聊而已嘛。」他嘻笑道,「老闆,來個半隻烤雞、煎香腸,還有一碗燉雜湯。今天可真冷死我了。」
亞伯嚼著馬鈴薯,嘴角揚起抹微笑。
這名男子叫吉爾伯特,小名”吉布”。身上穿得舊舊破破,卻是個大有來頭的人。
據說他過去是名富商,但不知道什麼原因讓他放棄自己全部事業,從高等的海爾區跑來路斯區與後街生活。
就他自己對外的說法,從有那些事業開始便讓他失去自由,經手給他人以後,自己才獲得真正的自由。於是索性把手中持有資產全賣了,��遙過日子。
而現在的他,不僅僅是在此區悠哉度日的人,更是自由黨的新領袖。
不過在亞伯眼裡,這名男子跟自己有幾分相似,兩人同樣都是別人眼中的怪人。
「先送杯”熔岩”給你,吉爾伯特。看你在後門凍好幾小時怪可憐的,這杯算我請吧。」餐酒店老闆笑了笑,送過酒之後便走進廚房。
吉爾伯特:「說好不漏我底的啊!喂!!」
亞伯:「哈哈哈哈啊。」
吉爾伯特:「咳…好吧,算了。」他一口喝光如岩漿般色澤的烈酒,又說,「說正經的,你這次去佛洛克回來怎麼樣?…他們那裡狀況也差不多嗎?」
亞伯放下叉子,輕嘆。
亞伯:「因為人口分布寬廣關係,他們那裡來不及接受治療而病死的,不比我們少。」
吉爾伯特沉默了會,又問:
吉爾伯特:「你這陣子一有機會就溜出去,是想盡快產出新疫苗吧?」
亞伯:「呵呵,還是老樣子,消息很靈通嘛。」
吉爾伯特:「當然了,而且我們內部裡誰不知道你才是第一劑疫苗的研發者。」
亞伯:「那不是我的功勞。如果沒阿諾德的協助跟辛西亞帶去的新藥,我也束手無策…」
吉爾伯特:「嗯…辛西亞,那孩子是佩爾達特家的私生子吧?」他點了菸說道,「真是辛苦她了,當沒名分的私生子很不好過,就像是被父親拋棄只能自力更生。慘的是還得被人說三道四…幸好,她有受到上天眷顧。」
亞伯:「是啊…她的妹妹出生之後,她父親就正式將她們入籍。可是這恐怕也無法挽回什麼。」
吉爾伯特:「也沒必要挽回,那種混帳等著報應降臨就好。」
熱騰騰的燉雜湯和雞肉相繼端上吧檯,吉爾伯特大口大口啃起黑麵包和湯,把另一盤餐點推過去亞伯那兒。
吉爾伯特:「吃吧,看你這模樣八成又瘦了,多吃點把肉長回來!」
亞伯:「吃別人東西要還人情的。」
吉爾伯特:「有什麼關係,多跟我聊些事就算清了。」
亞伯又爽朗笑了幾聲,從皮公事包內開始拿出些信封。
每張紙與信封都好好用塑膠封膜裝起來,他從中拿了一個皮革圓信筒遞給吉爾伯特。
吉爾伯特:「嗯!?佛洛克軍團的信筒…!?」
他打斷吉爾伯特,壓低聲音道:
亞伯:「小心,大機密呢,閉上嘴慢慢看。」
吉爾伯特慎重地打開信筒,拿出羊皮紙信。
他屏氣凝神一字一字細細盯著��原以為是別人國家什麼大事,結果只是封普通書信,而且寫的人還是他也熟悉的阿諾德.菲德。
吉爾伯特臉色有點不悅地撇起嘴看向亞伯。
亞伯:「幹什麼,是真的很重要的東西我才放裡頭。」
吉爾伯特:「是是…是我自己誤會,我自己不好。」他不情願地回答道。
雖然被亞伯捉弄有些不快,但他也沒說錯,信上寫的一字一句確實都是大事。
菲德原定在格雷修與亞伯見面,但因為這次疫情關係他前往法弗納探勘的行程必須暫緩。同時奉上級命令和其他醫療人員留在芭德調製能控制疫情的藥劑。
信中更說到,經由上一次疫苗的經驗讓他們淬鍊出更好的特效藥,不過還是欠缺關鍵的部分藥劑來調和成完整的新疫苗。
吉爾伯特:「真想不到他們現在醫療也進步到這個程度…只有我們國家的人還在狗眼看人低吧。」他感嘆道。
亞伯沒回答他,只是拿出一個玻璃小瓶,和自己的植物圖鑑。
吉爾伯特:「喔喔!他不會連特效藥都給你了吧!?」他吃驚問。
亞伯:「沒有。這是"鳳凰王冠"的球莖萃取液,製藥的關鍵之一。第一波疫情的時候我們就是找到把萃取液和抗體原調和的方法,之後便成為新疫苗。」他翻閱圖鑑,指了指花的照片,說道,「這種花十分特殊,一年花期只有一次,而且只在見到陽光時開花。對環境氣候要求相當高,稍有點汙染還是土壤酸鹼值不對,球莖就長不好,便無法開花。」
吉爾伯特:「講白了就是我們這裡根本種不起來。」他吐槽道。
亞伯:「連他們國內都不是每個地方都種的活,所以才會挑海拔位置與環境都相對好的芭德為培養場所。」
吉爾伯特:「原來如此啊…」
照片上盛開的火紅色花朵像個王冠,那極富生命力的樣子令人難想像它是對環境如此苛刻的植物。
吉爾伯特:「那你接下來怎麼辦?」他盯著他問。「菲德的意思,就是在說欠缺我們這邊開發的藥劑,對吧?」
亞伯:「…啊啊,是啊。」他無奈道。
吉爾伯特:「以目前局勢,要期望雙方拉下臉去交換辛苦的研究成果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他吐口白煙道,「…而且經過上次的事,你已經被革職了。雖然很贊許你為了學徒而擔下全部懲處,可是誰也沒料想到今天更需要L.S.T.R.C內的資源。」
亞伯苦苦笑了下,回答道:
亞伯:「我會盡我所有人脈去遊說看看,不論如何一定都得拿到實驗室的藥才行。」
吉爾伯特:「所以了,我才老笑你是腦筋轉不過來的呆木頭。在莫坎諾這地方還人講什麼交情,大多數人只會看一樣東西。」
他說完,隨即從懷中拿出張支票,俐落簽寫完並塞進亞伯手中。
亞伯:「喂喂,吉布!你這是…?!」
吉爾伯特:「那是今天我欠你的人情。有需要就去領出來用,別耽擱著了。眾多性命可在你手上,明白不?」
亞伯搖了搖頭,沒轍地看著他大搖大擺走出店門外。
亞伯:「真是個怪家伙。即使我再三拒絕他的入黨邀約,卻還是將我當成朋友一樣看待。」
老闆:「吉布先生就是這樣的人,不然怎會獲得這麼高的讚聲?」
亞伯:「呵呵…說得也是。」
走出店門,亞伯打算用剩餘的錢招輛車到最近的車站,不過路邊景象卻讓他駐足。
以往街邊遊蕩的人中不乏醉漢、行乞者,如今人數卻多了更多。
窮的人無法負擔高昂的醫療費用,當手中能取得的藥物吃光時,就只能靜待死亡。
那些人病懨懨的倚在牆邊,袖口微露的蒼白皮膚佈滿黑血絲,與佛洛克人印痕的"告誡"相似。
他初次見到蝕日病症時也誤以為只是印痕的告誡,但沿著靜脈和血管盤爬的黑紋路卻持久不消退。伴隨如感冒症狀宿主病情不斷加重,最後當身軀皮膚整片發黑時候,心臟便會衰竭不治。
亞伯:「不快點做些什麼是不行的…」他喃喃兩句,搭上計程車。
2
挑高大廳除了窗外撒下的月光外,只剩茶几上的小燈還亮著。
橙色小燈照暖一旁的女子臉龐,儘管臉上已有些許歲月痕跡,帶粉色的肌膚和優雅細緻五官仍讓她顯得十分美。
在三更半夜中為等候他的而在客廳打盹的妻子,每每見到這幕,亞伯總覺得對她感到抱歉。
亞伯:「夫人,夫人,我回來了。」他柔聲道,輕輕搖醒她。
莎莉:「啊…你回來啦。」她睡眼惺忪回答道。
亞伯:「不是說過,太晚就別等我了。萬一累到身子怎辦?」
她溫和笑了笑,說:
莎莉:「最近日子很清幽,什麼事也沒得做,所以我閒得發慌呢。」
亞伯:「就算是這樣也還是得回房間休息,夫人氣管本來就不好,不小心感冒的話…啊,對了對了。」
他話說到一半,急忙打開行李箱,把準備給家人們的禮物拿一一出來。
亞伯:「乾燥時候把這個藥水滴一點進蒸氣加濕機裡,可以改善氣管過敏。還有,這是要給羅莎和卡梅莉亞的純露跟乳液,這年紀的女孩子最重視保養了。最後呢…呦咻…」
他小心搬起行李最底下的東西,那和成人小腿一樣高的物品被層層報紙給包住,重量看起來還不輕。
莎莉:「這是什麼?」她好奇問道。
亞伯:「妳等會就知道了。」他笑咪咪回。
亞伯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深夜兩點。這時間莎莎早已進入夢鄉。
他抱著要送莎莎的禮物,躡手躡腳走進房裡。
將神祕的禮物放腳邊,亞伯靜靜凝望女兒熟睡的小臉。
看著睡得香甜的莎莎,便感到身上疲憊消失大半。
亞伯:「這張可愛的小臉不管看多久都不會膩。」他嘆了聲說。
莎莉:「是啊。」
桌上擺滿各種動物的小木雕,有熊、兔子、松鼠、貓頭鷹、鹿、小熊貓、馬、狐狸…簡直像個迷你動物園。
亞伯:「這次你們多了一個新夥伴,以後可能還會變成這裡老大也說不定。」
他對著木雕笑了笑說。撕開禮物上的報紙,原來是尊狼的木雕。
狼木雕還比當中最大的熊木雕來得大,亞伯試著把它搬上桌,卻又沒位置擺,最後決定和床頭櫃的地球儀做替換。
以往都見他送些小孩會喜歡的動物,這次卻是一隻樣貌莊嚴又坐得端正的狼,莎莉便問道:
莎莉:「為什麼這次是送狼呢?」
亞伯:「上次聽她說會作惡夢,所以想說送個可靠的幫手來守護她。」
莎莉:「喔?」她興趣盎然回。
亞伯:「在佛洛克,狼可是平原與山林的守護者。」
莎莉和他笑了笑,摸著狼木雕說道:
莎莉:「那就拜託你了。」
* * *
莎莎:「爸爸──!!」
知道爸爸回到家,小莎莎一早醒來就奔去客廳和亞伯撒嬌。
亞伯:「呦!我的小公主!幾個星期不見妳又長高了!」他抱起她說道。
莎莎:「因為我有好好吃飯,牛奶也努力喝了!」
亞伯:「喝牛奶?肚子不會不舒服嗎?」他訝異問。
她搖搖頭道:
莎莎:「喝奶粉泡的就不會,還有,我昨天晚上沒有作惡夢!」
亞伯:「喔喔,那真是太好了!」
父女倆嬉鬧了下,沒一會兒,莎莉便打岔道:
莎莉:「好了,莎莎。快去洗臉吃早餐,等會準備去上學。今天可別再讓司機先生等妳了。」
莎莎:「欸──…」她苦著臉看著媽媽,又抿抿��望向爸爸。
儘管女兒使出裝可憐攻勢,重視求學與知識的亞伯就算再不捨,也只得勸勸她:
亞伯:「哎啊,我的小公主。學習是非常重要的事,我們人從出生開始就得不斷學東西,才能讓自己懂得越多。今天下課回來之後,爸爸再帶你去玩,好嗎?」
她嘟起嘴嘀咕說:
莎莎:「明明爸爸比老師知道更多事,人家在家裡跟你學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到學校?」
亞伯:「這個,話是沒錯…」
莎莉:「…咳咳。」
妻子對他使了使眼色,亞伯無奈挑了挑眉,思考道:
亞伯:「在學校除了學知識以外,跟同學們一起學習和玩耍也是很重要的。還是說,妳不喜歡跟其他小朋友一塊玩?」
莎莎搖搖頭。
莎莎:「我很喜歡跟他們玩,而且昨天跟亞曼達、達納約好要一起把拼圖完成。」
亞伯:「那既然如此,我們更不能失約了,對吧?否則亞曼達和達納就會難過。」
莎莎:「嗯…可是…」
看她那失落小臉,亞伯苦惱地笑著。他從毛線外套口袋拿出一顆十字型的木鎖。那是他無聊時把玩的益智小玩具。
亞伯:「這個給妳,等會兒坐車時可以玩。另外啊…」他說著,邊將木鎖遞去她小手,「…如果莎莎在這今天之內打開它,爸爸就把珍藏的玩具箱送給妳。」
莎莎:「…真的!?連裡面的玩具都是嗎?!」
他笑了笑,道:
亞伯:「對,全部。」
莎莎:「哇──!那我可以不用再跑去偷玩了!媽媽,妳看、妳看!」
莎莉:「好好,不可弄壞它喔。」她拿過益智玩具,放去餐桌,「而且要吃完
飯才能玩,吃飯時不可以做其他事。」
亞伯也和妻子、女兒一同就座餐桌。他注意到莎莎跟他們使用同樣的大人餐具,而不是兒童的。
大人的對她來說有點重,不過她還是很努力地拿穩。除了麵包可以用手拿以外,其他東西均不行,還必須選對使用的器具。奶油有專門的奶油刀、挖果醬必須用抹刀、沙拉得拿外側的小叉;連方糖也不可以直接用手拿,得用小夾子。
雖明白身為貴族從小就必須養成禮儀,可是…
他還是覺得這到底是在享受高端人生,還是純粹被"優雅"兩個字給束縛。
(我想,我應該是被"愛"這個字給綁住了吧。)
亞伯嘴角微微揚起,喝下香氣四溢的熱可可。
3
午後三點,外頭飄著細雪。原本漆黑的世界在月亮不露臉後顯得更幽暗。
亞伯盯著腕錶,心裡喃喃道:
(從下課開始小孩���拾東西出來,還得算進他們跑去玩耍的時間…這孩子平時比較貪玩,可能得再多等一會兒。另外是行車時所耗費的時間,還有…)
平常的話莎莎應該會拖延個半小時才到家,約是兩點半左右。今天又多拖了半小時,也許是下雪關係司機開得較慢,或是路上塞車也說不定。
(…再等等吧)
半個小時又過去。
看外面有些積雪了,亞伯開始剷雪。
在家境富裕的貴族家中,這本來是園丁該負責的事,不過在他的家中,這種自己能做到的事並不需要靠別人。
時光逐漸流逝,三點半…四點鐘…
亞伯開始在客廳踱起步。
「汪、汪汪!汪!」
老卡尼斯吠叫不停。毛茸茸的尾巴晃啊晃,腳邊落著一顆球。
亞伯:「卡尼斯,小主人還沒回來,再等等。」
這句話看起來像是說給那隻老狗聽,但實際上是說給他自己聽。
「汪、汪、汪汪…」
狗不停叫著,讓心裡忐忑的亞伯更煩躁。
亞伯:「卡尼斯,安靜點!」
「咚──咚──咚──」
客廳大鐘響了。
長短指針分別指著V和XII。
和司機去接小孩的妻子也已離開家兩個小時半。
他稍早打電話過去卻沒人接。當要再撥號時,電話也正好鈴響。
亞伯:「喂…?」
莎莉:「…──不好了,亞伯…!」
話筒中傳來妻子慌張的啜泣聲,還弄不清楚事情的他冷靜回答:
亞伯:「夫人,我正在聽。冷靜點,讓話慢慢說清楚。」
莎莉:「…莎莎,她──」
──失蹤了。
在數秒鐘前,他的思緒還非常清晰、理智、冷靜。
再這之後亞伯腦裡逐漸變空白。
"已經找遍幼稚園內…"、"一起玩的小孩…"、"我們已經先去通報…"
莎莉說的每一句他都只聽見前面,後面內容是什麼,一概都沒聽清楚。
在他耳中,這些聲音都跟大鐘和狗吠聲同樣模糊。
* * *
手裡緊緊捏著十字型的木鎖,是兩天前他坐進車裡時發現的。當時木鎖已經被解開,大概是怕拿進幼兒園會不見,於是莎莎聽媽媽話沒帶下車。
亞伯將它拚好後一直緊握手中。
(沒問題的…沒事的,那孩子非常聰明,比我還聰明…)
在妻子面前他不敢彰顯任何不安神情,深怕這會加深她的憂慮。
他過去從沒與別人低聲下氣、苦苦哀求幫助過。而現在,哪怕要他和別人下跪懇求他也願意,只要女兒能夠平安無事。
「鈴──…」
電話��響,亞伯立即接起。
亞伯:「對,我就是。」他全神貫注地聆聽,「沒有,沒接到任何奇怪的電話…已經過兩天了,拜託,請你們務必盡快幫我找到女兒!有什麼是我們能協助得請儘管說!」
電話另一頭是警備隊士兵。
沒帶什麼感情的口吻讓他聽來有點冷漠,不過對方制式化的解說卻令亞伯感到放心不少。
由於失蹤的孩子是貴族,警備隊會第一優先處理。且有另外配置的機甲兵隊協助以便提升效率。
報案之後只要警備隊搜索完一個區域就會立即回電報告。今天他們已徹底調查完亞伯居住的海爾區,透過監視器紀錄找尋到莎莎身影,她在海爾區最後出沒地點是車站,而且和一名男子搭上與市中心反向的外圍區班車。
目前警備隊已針對中階級的"米狄恩區"與下階的"路斯區"等位置調進行大規模搜索。
警備隊士兵:「行蹤掌握大致是如此,在這裡必須先請你們有個最壞打算,以便做預期心理──」
聽完警備隊士兵最後的解說,亞伯的心又更黯淡。
(…綁架案。)
他沉沉嘆口氣,無力地掛下電話。
隔天。
一早接到的消息讓他原本近乎死去的心瞬間活過來,不過那絲喜悅沒持續多久,事情接下來發展更是讓亞伯感到惶恐。
警備隊士兵:「溫斯頓先生、溫斯頓先生,您有聽見嗎?」
亞伯:「啊…是,我在聽。已經找到我家孩子了…」
警備隊士兵:「對的,如我們先前所預料是被人強行誘拐走。不過請別過度擔憂,目前負責處理小隊已經整備好在路斯區待命,接下來請您──…」
士兵的話語聽在憔悴的他耳裡,像是斷斷續續的片段而非完整對話。
亞伯:「不好意思,請你先等等。我現在的位置訊號不太好,我換個位置後再與你聯絡。」
他注意到剛小睡片刻的莎莉由臥房走來,這幾天折騰下來她好不容易安定些情緒,亞伯並不想再讓她承受後續的壓力。
莎莉:「警備隊又打電話來了嗎…是不是有消息了?!」
亞伯:「現在警備隊已經加派人手在路斯區搜尋,而且我也聯絡吉布請他幫忙我注意消息,相信人很快就會找到,放心吧。」他安撫她說道,邊穿起大衣。「這幾天在家裡空等有些待不住,剛才我和吉布約好要見面,我出去走走晚點就回來。」
莎莉:「我知道了…家裡這邊由我來等,你路上小心。」
輕擁過妻子,亞伯快步走向車庫。
外頭的冷空氣好似薄荷腦,涼意直襲腦門使他意識變清醒。一坐進車內亞伯便馬上回撥電話。
亞伯:「士兵先生,我正準備往路斯區出發。你直接告訴我現在狀況,以及我該怎麼配合你們。」
警備隊士兵:「好的…關於這個,綁架的歹徒送出恐嚇信前就已被我們搜索隊找到,隊長已下令包圍地點。但目前小孩恐怕有被歹徒脅持的可能性,因此正派人去勘查。至於先生您除等候我們消息以外,另有需隨時籌備現金的必要。」
亞伯:「我明白了…。」
通話結束。
亞伯椅著座椅,由左胸暗袋拎出張支票,吉爾伯特的筆跡順暢留在上頭。
亞伯:「………」
若有所思地盯著支票一會兒,車子引擎便發動��前往車站。
4
(神啊…求求祢…請保佑我女兒能夠平安無事。)
他緊握胸口的木製綴飾默唸著。
慎重穿越層層人群時,亞伯也注意到周圍路斯區居民眼中的焦慮與不安。
數量如此龐大的士兵出現在社區內,換作是他也會露出相同表情。
還未進屋亞伯就已經觀察過整體環境,這一區的人生活並不富裕,可是周圍並無特別髒亂。街區與巷道也沒見到龍蛇混雜的情況,與後街相比,這裡是個很安穩的普通社區。
警備隊士兵:「您就是溫士頓先生嗎?」
熟悉的聲音傳進亞伯耳裡,上前搭話的人就是負責和他家聯繫的士兵。
亞伯:「我就是,請問…」
他話還未說完,士兵立即帶著他走向隊伍前方。
警備隊士兵:「隊長,溫斯頓先生已經到了。」他敬禮道。
警備隊隊長:「喔,」他回過身,「勞煩你特地趕來這裡,辛苦你了。」
亞伯:「那是我的孩子,就算再不可能我也一樣會趕到。」
警備隊隊長似乎沒怎在意這些,他眼睛只盯著亞伯手上有沒有拿著預期的鐵箱或提包之類。
警備隊隊長:「已經先把贖金準備好了?」
亞伯晃了下手中提箱。隊長點了點頭,說道:
警備隊隊長:「把通訊打開。」
亞伯:「那個…等等,你現在打算做什麼?」
警備隊隊長:「直接跟對方交涉,告訴他孩子的父親已經備好贖金來交換人。」
他一頭霧水的看著隊長和戒備的士兵。
不顧其他人阻攔的擠到最前方才釐清楚目前事情全貌。
亞伯:「…莎、莎莎!!」
燈光微弱的屋子裡,擠了十幾架的機甲兵。前排蹲跪,後排保持弓箭步,手中均握著弩箭,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狀態。
亞伯目瞪口呆望著這一切,眼前事態到底是怎回事,為何變這樣他無從得知。
亞伯:「你!你給我等等!馬上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在電話中說要派人勘查,為什麼變成突破他家!?」他氣憤地抓著士兵問道。
警備隊士兵:「這個…」
警備隊隊長:「從路斯區這種下層階級的地方大老遠跑到海爾區尋找目標下手,這名歹徒早已是預謀犯案而不是臨時起意的誘拐。更別說下等區域的人犯下偷竊、強盜等的犯罪比率往往偏高,必須先採強硬手段壓制對方。」他語調冷淡解說著。
亞伯:「那…再怎麼樣也必須先跟對方試著交涉啊!」
警備隊隊長:「因此才請你本人準備現金過來。為了你的安全,將現金放在這兒後請離開,接下來交由我們處理。」
亞伯:「開什麼玩笑!在還沒確定孩子安全前應該先避免任何衝突,然而你們卻派了一大群人封鎖這裡,還出動十幾架機甲兵闖進別人家內!」
警備隊隊長:「這是標準程序!剛登門查訪沒幾分鐘歹徒就持刀威脅,我們當然馬上出動兵力制伏!」
“結果你口中的制伏就是讓小孩更加陷入險境。”
亞伯雖想這麼回答,但還是把話給忍下來。
亞伯:「那負責談判的專員在哪?讓他來進行遊說勸對方投降!」
警備隊隊長:「我就是那名負責的人!現在請你退到後方去!」
亞伯盯著高大的隊長數秒鐘。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打從一開始就沒要和對方講和的意思。
警備隊隊長:「喂、你幹什麼!?」
他趁著空隙,憑著瘦小身軀擠進屋內。警備隊隊長也趕緊跟進屋裡頭。
推開機甲兵,亞伯見到一名身材高瘦的男子滿臉驚恐跪坐地上。他勒在胸前的小孩沒有別人,正是莎莎。
男子右手水果刀微微顫抖,架在愣住的莎莎頸邊。
他呼吸急促,張大瞳孔,直直瞪著亞伯看。
亞伯二話不說,緩緩放下手提箱,再將雙手舉高。
亞伯:「晚上好,先生。我叫做亞伯.溫斯頓,是那名小孩的父親。」
亞伯不確定他到底有無把話聽進去,他試著繼續說下句。這時,情緒陷入驚慌的男子忽然開口道:
男子:「我只是…我只是需要錢替我的孩子醫病而已!」
亞伯:「你的孩子生病了?」他冷靜回答。
男子:「對…病得很重。」
亞伯:「我明白了。」他點頭道,「我跟你一樣都是個父親。今天換做我孩子生病,我也一定會想盡辦法醫好她。」
男子:「…我只是想救我的孩子…我不能失去她…」他啜泣說,雙手不停顫抖。「求求你…就只要把錢拿來…」
亞伯:「對,我知道你只是要錢,錢都在這裡。」
他依然保持平靜口吻,接著蹲下身,打開手中金屬箱。
見到白花花鈔票擺在眼前,男子揮舞刀子喊道:
男子:「現在退開…都出去…!」
在一旁觀看的警備隊隊長不發一語,也毫無走出門的意思。
男子:「拜託…我並不想傷害誰,請你們全部都離開!」
門外士兵們各個都無動作,面罩遮掩的臉,也無法讓人看清楚臉上到底帶著什麼表情。
亞伯撇了眼警備隊隊長,壓低聲音道:
亞伯:「可以了,現在先照著他的話做。」
警備隊隊長:「………」
他並未理睬亞伯,只以冷酷眼神瞪著男子不放。
男子也毫無不示弱地,不停威嚇他們離開,但是誰都沒有動作。
雙方持續僵持一段時間,警備隊隊長見局勢仍沒太大改變,便忽然發號命令。
警備隊隊長:「預備!」
機甲兵們迅速架起弩箭,瞄準男子。
眼見苗頭不對,亞伯趕緊與男子勸說道:
亞伯:「先生,聽我說!你孩子生病,總會有辦法醫治!不過要是再不投降,怕只會連累到小孩!你仔細想想,萬一你死了的話孩子要由誰來照顧?!」
男子緊咬著嘴,看向另個房門口。
沉默好一陣子後,他彷彿終於回復些理智。他緩緩開口道:
男子:「…我知道了…」他鬆開懷中小孩,說,「…等等,我投降…我要自首!請別傷害…」
刀刃離開莎莎脖子剎那,警備隊隊長的號令貫徹整棟屋內。
「射擊!」
亞伯:「慢著,快住手──!!」
冷酷的機甲兵無視亞伯規勸,也無視還在男子前方的莎莎,毫無感情地扣下弩箭板機。
短箭倏忽射穿男子身軀。其中一根箭不幸射傷莎莎肩膀。
看見箭矢飛出去的剎那,亞伯覺得自己心臟與呼吸彷彿跟著停止。
亞伯:「莎莎!!」
他趕緊奔上前抱起她。幼小肩膀的傷口不停留著鮮血。
亞伯急忙將雙手護住傷口處,心裡默唸著:
(…拜託、拜託!快癒合吧…!)
手心中央湧現道微弱光芒,傷口在溫暖光芒包覆下逐漸癒合,只留下道疤痕。
看見傷口不再流血,亞伯大鬆口氣,渾身癱軟。
直到這時候,他才感覺心臟沒像停止般痛苦,現在它在胸腔下大力地跳動著。眼角的濕潤究竟是淚水,還是額頭上的冷汗也分辨不清。
遭遇到巨大的驚嚇,莎莎也昏厥過去。亞伯將她緊攬在懷裡,小心翼翼地護著。
驚嚇的情緒剛平復,另股怒火接踵而來。
亞伯惡狠狠瞪著那名警備隊隊長。如果現在身上力氣還足夠的話,他巴不得衝上去狠狠毆打他一頓。
警備隊隊長:「威脅解除,立刻清理這區。」
他扶著耳機說話,指揮其他士兵們清理現場。並對著亞伯冷冷說道:
警備隊隊長:「你擅自闖進前線,還干涉我們處理程序。到底知不知道剛才情況有多危險?」
亞伯:「還敢問!你居然不顧我的孩子直接下令那些機械攻擊!」
警備隊隊長:「都說了,一切按照標準程序進行。最新型的HPG-Ranger16機型射擊非常精準,有百分之九十七…」
亞伯:「…百分之九十七點三的準確率,二點七的誤差可能性!這些傢伙的設計我也有參與,用不著你再跟我說一次!」他指著走出屋外的機甲兵答道。
警備隊隊長:「既然如此你應該更清楚,經過我判斷的修正後只要沒太多外力干涉絕不可能傷到個頭那麼小的小孩!」
他搖了搖頭,又聳肩道:
警備隊隊長:「現在請你趕緊帶孩子離開,這裡可是疫區。為防範疫情,我們接下來將會為這裡進行消毒。」。
亞伯:「但是他剛剛都自首了,為什麼還要下令攻擊?!」他仍不服地理論。
警備隊隊長:「要脅貴族本來就罪不可恕,即便將他送上法庭也會被判予重罪。再說,我們第一要務是確保你們安危,萬一失職而讓貴族受到傷害,那才是我們承擔不起的事!」
這時,亞伯撇見其他士兵從另間房裡拖出一個生病的孩子。女孩大約比莎莎大個幾歲。以她年齡來說,身材明顯太過瘦小;膚色慘白的手臂爬滿深黑紋路,一路蜿蜒到脖子。
女孩虛弱地被穿防疫服的士兵拖出房外,套上隔離用的防護衣,粗魯被丟去擔架後便送進救護車。
亞伯:「喂,你們該不會要把那孩子送去隔離所吧!?」
對方並沒有搭理他,轉過身讓防疫人員噴灑消毒藥劑就快步踏出門。
接受完簡易消毒,亞伯追出去找尋那名隊長身影。
警備隊隊長正在外頭和一名個子高挑、面容俊秀的金髮青年說話。
警備隊隊長:「幹得好啊,新來的!多虧你找到那孩子!」他看著電子名冊,問道,「你叫什麼來著?」
金髮士兵輕搔低下的頭,靦腆地回答道:
「戈涅特,路西恩.戈涅特.瓦康特。」
警備隊隊長:「喔喔!原來就是你啊!那個鼎鼎大名的戈涅特主家長子!」他拍了拍他肩膀大聲讚道,「等之後向上層彙報完畢,相信你馬上能得到功勛!那麼,我接著得回其他單位報到,後面就全交給你處理了。」
路西恩:「是!」
目送上級離去,金髮青年一臉得意看著平息的周圍。當然還包含"被他救出來"的小孩和她父親。
亞伯抱著莎莎走到他面前,劈頭就問:
亞伯:「我問你,你們是不是要將那個孩子送去隔離所?」
路西恩:「已經沒事了,先生。接下來的事情將由兵團來處理。請搭乘旁邊專車,防疫人員會送你們前往醫院做檢驗及施打疫苗。」
他答非所問的回答惹惱了亞伯。
亞伯:「你聽不懂人話嗎!?」
氣憤又不禮貌的口氣讓路西恩皺了皺眉頭。
路西恩:「先生,您剛剛也親眼看見了。那孩子得到"蝕日",不送去隔離所醫治還能夠送去哪裡?」
救護車引擎發動,裊裊白煙不斷從排氣口冒出。
亞伯:「給我停下!不准開車!」
仿佛想把今天累積的怨恨給宣洩出來般,他氣憤地朝駕駛車門踹著。
路西恩:「你在做什麼!?請別妨礙我們處理公務!」他攔住亞伯,並和前方駕駛喊道:「別理他,快開車!」
亞伯:「可惡…停下來!不准開!!」
最後,亞伯還是無能為力的看著車子駛去。當他內心感受無助之時,熟悉的人影映入眼簾。
接獲通知而趕來的莎莉與管家急忙接過莎莎,身上擔子可稍微放下一點後,亞伯又跑去找那名金髮士兵。
路西恩:「還有什麼問題嗎,先生?」他問道。
亞伯:「我只是想確認你們這些士兵還有沒有心在,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嗎?也許你們早已變得和身旁的機甲兵同樣麻木。」
挾帶嘲諷的語調引起路西恩的不悅。原本溫和的面容板起臉孔,嚴肅道:
路西恩:「請注意你的言詞。由於你身為貴族,所以我們才特別客氣。但這不代表你能肆無忌禪的胡說。」
即使他用著警告口氣說,仍然可以從中感受到有品德的教養。
亞伯大概猜出青年是位上流階層的人,他收斂起自己脾氣,轉變態度。
亞伯:「像你這種生活在上層階級的人,有感受過什麼是貧窮嗎?」
路西恩停頓了會,打量下亞伯。
路西恩:「大概沒有。那你呢,你自己有過嗎?」
亞伯輕搖了搖頭,哼笑兩聲。
亞伯:「雖然我不算窮,卻曾經不小心讓自己花到身上一毛不剩。在什麼事都沒辦法做的當下才明白金錢的意義與重量,以及從這個沒錢萬萬不能的現實中,感受到滿滿的惡意與無助。」
路西恩:「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自己將財產花得一乾二淨,是你的問題,怨不得現實。」
亞伯:「那麼你大概也認為窮人之所以窮是自己活該。」他撇了眼一旁被抬進屍袋的男子,說,「那樣的人做出這種事也是他的報應。」
感覺自己好像被正被他們警備隊辛苦營救的對象教訓,路西恩臉色更加沉下。
路西恩:「我們警備隊奔波了三天,就是為了以最快效率救出你的小孩。現在事情圓滿落幕,卻輪到你指責我們?」
亞伯:「因為我無法理解你們為何可以冷酷地做出這些決定。一個國家士兵的職責是保護人,而不是為了效率或其他無生命的東西奉獻。」
這番話在路西恩聽來有點像無理取鬧,他不耐��回答:
路西恩:「那傢伙是罪犯!接受懲處本來就是應該的!」
亞伯:「所以只要將人處死,問題就全解決了嗎?」他握緊拳頭,努力克制情緒。「你們連根本原因都沒去理解,就直接把人殺了,現在連他的孩子也順便處理掉。」
路西恩:「你是什麼意思?」
亞伯:「…看來你連隔離所是個怎樣的地方都不清楚。」
路西恩沒回話。
亞伯:「一般被送隔離所隔離的人,必須等支付足夠接受後續醫療的金額才能轉送醫院醫治。可是那筆金額對窮人家來說是相當龐大的負荷,更別提剛剛那孩子的父親已經死了。」
他踏前一步,站年輕士兵面前,灰色眼瞳映著青年吃驚的面孔。
亞伯:「那個女孩…如果沒任何人能依靠,就是一個在隔離所等死的孤兒。」他黯然道,「在這些下層區域,沒錢的病患最後都會走上同一條路,隨病毒侵蝕身體、靜待死亡。」
路西恩低下頭,語氣不再像剛才那樣理直氣壯。
路西恩:「…那…」他欲言又止,抿了下嘴才開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藏在帽簷下的金色眉梢緊緊皺在一塊。見到他難過表情,亞伯察覺他還是個有良知的人,情緒也跟著和緩下來。
亞伯:「你是一名士兵,保護國家與人民是你的職責。但是,究竟什麼樣的人和國家才值得犧牲奉獻,這個問題就交給你自己好想想。」
他走過路西恩身旁,在離去前不忘基本的禮儀。
亞伯:「非常感謝你們找到我女兒並救了她。我也為我的魯莽道歉。」他彎下腰說道。
雪已經積過小腿。寒冷透過濡濕的褲管傳到肌膚,雙頰和鼻頭也凍得他沒知覺,茫茫大雪依然不停下著,逐漸覆蓋過凌亂足跡。等到了明天,這裡會恢復平靜,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他原本以為今天已經是最糟糕的日子,沒想到在隔個幾天,才是他為人父母的真正災難。
5
亞伯:「吉爾伯特!吉爾伯特!快開門!」
他奮力搥打厚重的金屬門,邊大聲叫喊著,直到門的另邊有動靜他才停止。
吉爾伯特:「…怎啦,一副慌慌張張樣子?」他睡眼惺忪出來應門,腳上拖鞋只穿著一隻,另隻腳鬆弛的毛襪好像也快掉下去。
還沒等主人說:請進。亞伯就一股腦的闖進屋內,逕自給壁爐添加柴火。
吉爾伯特悠悠哉哉的從桌底拎出兩個杯子,順手把桌上鐵壺掛去壁爐架。
吉爾伯特:「還在想說怎麼屋裡這麼暗,原來我的電又被斷了。」他點燃油燈說道。「幸好我喜歡用老式壁爐,不然現在可沒法這麼暖和。」
相較悠哉的他。亞伯神經兮兮的在客廳裡轉,一下檢��門窗有無關緊,一下從窗簾小縫窺看外面。
吉爾伯特:「這裡很安全,你又不是頭一次來,幹嘛緊張成這樣?」他沖起即溶咖啡說。「啊,你該不會終於氣到對研究室裡沒腦袋的幹部動手,結果被通緝了?」
亞伯根本沒把他的玩笑聽進耳裡。他抓著吉爾伯特肩膀問:
亞伯:「我問你,現在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馬上出境!?」
吉爾伯特:「…啊?」他吶悶道。
亞伯:「我才剛剛出境回來不久,現在沒辦法再立即出境!至少得等到下個月才能…」他說到這,突然哽噎住。
他憔悴地坐向矮沙發。
亞伯:「我女兒病了…染上蝕日…」他低下頭,開始喃喃自語。「…這次連潛伏期都比上次久,怪不得感染範圍會不斷擴大…。都怪我…都怪我…」
吉爾伯特:「亞伯,冷靜點。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開始將這幾天發生的事一點一滴說出來,包含最後被送進隔離所的孩子。
吉爾伯特:「…那麼,現在那孩子呢?」
亞伯:「不知道…事情結束後我打電話去路斯區的隔離所,可是因為不知道名字所以找不到人。隔兩天後我直接去找她,卻發現那孩子不在隔離所內。」他難過說,「我看得出那孩子的病情已經擴散到全身,如果沒再繼續用藥控制,大概撐不了幾天…」
吉爾伯特嘆了口氣,又問道:
吉爾伯特:「所以你現在為了治女兒的病,打算再前往佛洛克一趟?」
亞伯沒回答他問題,直接把腳邊皮箱放上茶几。
皮箱中央固定著另個小型金屬箱子,設計非常特別。箱體四周用了八組扣環固定,還採用了先進的電子鎖。
機器掃過晶片鑰匙,鎖扣便全部彈開。
數個小玻璃瓶被封在防撞泡棉中,金屬蓋口用雷射清楚刻著"L.S.T.R.C"字樣。
吉爾伯特:「拉瓦研究中心的藥劑…」他小聲道。
亞伯:「你借我的那些錢我會還清。現在…」他突然跪下道,「…拜託,請你一定要幫我,讓我在最短時間內到佛洛克。」
吉爾伯特盯著跪在地上的他,二話不說拿起攪拌柴火的鐵杖輕敲他腦袋。
亞伯:「疼啊…你幹嘛!?」
吉爾伯特沒回話,開始撿屋內四處散落的衣物,一件件往身上穿。說道:
吉爾伯特:「趕緊把東西收拾收拾,我們得出門一趟。」
* * *
吉爾伯特帶著他來到後街的一條街區。明明是三更半夜,但路上人、車卻川流不息。
這是後街知名的貿易商道,也是莫坎諾最大的黑市所在地。
(他帶我來這裡幹嘛…要辦假證件?不,現在多等一天我也嫌慢…還是要直接用買的?)
亞伯七上八下揣測。
跟著吉爾伯特走沒多久,他突然走進一間酒館。
吉爾伯特:「阿穹!阿穹在嗎!」他拉開嗓門大喊道。
「老爹?!你怎突然來了?」
「喂!吉布先生來了!叫樓上的快下來!」
「吉布,大半夜的幹嘛突然跑來?」
人群紛紛往他們集中。亞伯在其中幾個人身上撇見羽翼圖樣的刺青。
這下他弄懂是怎麼回事了,這裡是自由黨集會據點之一。
吉爾伯特:「阿穹還在不在這裡?」他和另名中年男子問。
「好像剛離開不久。」男子回答道。
吉爾伯特:「快去把阿穹找回來,告訴他有件十萬火急的任務要交給他!」
他朝其他部下喊道。接著拿出信紙給亞伯,說道:
吉爾伯特:「亞伯,你現在馬上寫一封署名給菲德的信,說明那些藥劑來源跟用途什麼的。剩下的交給我處理。」
亞伯:「…我明白了。」
待在吧檯坐了一會兒,沒多久就見到吉爾伯特銜著菸悠閒地走回來。他前腳才剛踏進屋,就有名男子莽莽撞撞的衝進酒吧內。
男子氣喘如牛,大概是沿路狂奔到這裡。
他體格非常高大魁梧,甚至比芭德的丹尼爾還高過半個頭。亞伯幾乎得用仰望方式才能和他對上視線。
吉爾伯特:「和你介紹下,這位是研究中心的亞伯.溫斯頓教授。亞伯,這傢伙是佛洛克牙影軍團的人,叫阿穹。」
阿穹:「…廢…廢話少說,到底是什麼要緊事…」他喘氣說道。
吉爾伯特:「你兒子有救啦!」他忽然豎起大拇指,沒頭沒腦地吐了這句。
亞伯:「………」
阿穹:「…什、什麼!!」他小小的眼睛瞬間張大一倍,緊接大聲喊道,「真的嗎!?」
吉爾伯特看著亞伯,指了指他緊抱懷中的皮箱。
亞伯:「喔…」他讓過皮箱說。
吉爾伯特:「聽好了。這裡頭裝的是拉瓦研究中心的藥劑,在過去曾和你們那邊的藥調製成抑制病情的疫苗。」他輕拍箱子解說,「不過我們有條件,我們要求以這些藥劑和貴國交換新的特效藥,明白嗎?」
阿穹:「好是好,但這種事…我沒辦法全部作主吧?」
吉爾伯特:「這部分你不必擔心,我自己有法子。」
之後,吉爾伯特由懷裡拿出張羊皮紙,對著阿穹說:
吉爾伯特:「我剛剛拿之前的合約簡單重擬了一張,上頭還需要一名你們代表人的簽名。要由誰來簽屬,你們自己決定。」
阿穹:「今天來這兒的人就我的官階最高,那就由我來。」他爽快回答道。
阿穹接過合約書,快速瀏覽內容。大致上是以佛洛克有與自由黨往來的協定內容,如果一方不遵守契約,之後所有援助與利益關係將全部斷絕。
他簽署完之後,吉爾伯特也簽下字跡,以及蓋上象徵自由黨的羽翼刻章。之後交給其他人拿去複印。
複印那份連同亞伯的信放入佛洛克軍團的信筒,原始契約則由自由黨保管。
吉爾伯特:「最後,我要求你用最快速度把東西��回去,然後把你們國家藥劑帶回來,而且必須立下"承諾"。」
阿穹:「沒問題!」
他興高采烈大聲回答完畢。
兩隻大手忽然抓住亞伯臉龐,冷不防就把額頭緊貼他的額頭。
阿穹:「我在此與先生您承諾!明日必定會將我國藥劑送到這裡,以答您的恩情!!」
亞伯:「…是、是是。」
突然被一個大男人貼近,亞伯不禁嚇得出一身冷汗。
沒多久,那些散於後街的牙影軍人迅速到酒館和阿穹匯合,接過吉爾伯特託付的軍團信筒和皮箱,一行人又像風一般離開。
亞伯茫然的看著瞬間安靜的街道。
吉爾伯特:「放心吧。他非常重情義,是很可靠的人。」他笑著道,「那傢伙的兒子一樣得到蝕日,所以才會和其他人一塊跑來後街找能醫病的藥。」
亞伯:「原來如此…」
吉爾伯特:「這種時候大家都不好過啊…」他沉沉嘆氣道。
亞伯和他一同坐回吧檯。他沉默地連喝好幾杯酒,吉爾伯特也什麼話都沒說,靜靜地陪著他喝。
當酒保再替他們開瓶新酒時,亞伯開口道:
亞伯:「吉爾伯特。」
吉爾伯特:「幹嘛,又說要還人情的話…」
亞伯:「…我加入。」他打岔道。
吉爾伯特:「呃…什麼?」
亞伯:「我願意加入你的黨派,和新革命計畫。」他語調肯定道。
吉爾伯特傻愣的盯著他,連酒杯倒滿了都沒注意。
吉爾伯特:「你沒在開玩笑吧,啊?」
他滿臉吃驚地張大眼與嘴巴,反覆問同樣一句話。
6
那時發生的事經過多年,亞伯仍記得一清二楚。
後來穹先生也確實如他所承諾,在隔日夜晚就把佛洛克的特效藥送達。
亞伯將特效藥留了一劑,其餘則全交給拉瓦研究中心。
沒多久,許多得病的人也都因這些事件受惠,疫情也終於得到控制。
不過他還是老樣子的保持低調。
疫情平息得兩年後,卻爆發了克洛斯島事件。
亞伯:「唉──…」
亞伯:「如果當時晚一點發起計畫…那場悲劇是否就不會發生了…?」
他與自己問道。心中卻早有答案。
即使在怎麼希望克洛斯島上的事別發生,驅使命運轉動的齒輪依舊不會停。
沒人能阻止那場悲劇,包含他自己。
亞伯又暗暗嘆了一次氣。
亞伯:「夫人…雖然妳老告訴我,嘆氣會將幸福給送走。但我果然還是做不到啊…無聲的嘆息,太困難了。」
第43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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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話的一些內容相較前幾話也略為沉重些,而且也不意外的被我做很大幅度的修改(?) 先前寫的草稿整個都太過浮誇中二,所以徹底大改特改。除了��斷基本劇情沒變動以外,大量加入亞伯跟莎莎小時候的互動,以及吉爾伯特出場部分也增加更多細節。 在事件後半段部分原版是更殘酷一點,但後來打草稿時候這設定就被拿掉,因為感覺太過老梗。 看完這話推薦看下一樓的人物關係表,可以當作連連看去看看彼此人物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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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的2年,我看著周圍那些天真爛漫的同學們,很自卑,覺的自己不是處女了,矮人一���。但是,身體卻不時想和男人一起,只想睡在男人懷裡。但是,男人不這樣想,他們需要你的身體。在一個週末,我來到了離學校5站路的報刊亭裡,睡在了賣報紙的男人身邊。他是我親戚的朋友,戴眼鏡,一條腿有殘疾,快30歲了,沒娶媳婦。聽說犯過事,坐過牢,出來後被政府安排在報刊亭賣報紙,每月還要去派出所匯報思想。我曾經在親戚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他經常來我親戚家找我親戚的孩子玩,看到我的時候也很關心我,我就因為他有經歷,就有點崇拜他。他靠這個報刊亭生活,晚上都睡在亭裡。我去他那裡的那個晚上,不時有人來買煙買東西,他每次起身賣東西的時候就把我壓在身下以免被人發現,這讓我很興奮,就像小孩子玩捉迷藏一樣刺激。後來又去了2次,畢竟他怕承擔責任,一再要求我不許說出去,這點我做的很好,一直嚴守秘密,今天在這裡是第一次說他,呵呵。當時我也怕自己懷孕,畢竟還是學生。所以去了三次以後,這個有點傳奇色彩的2號男人也在我生活裡消失了。 一轉眼,2年的中專畢業了,這中間有一個大學的男生對我表示好感,因為沒有身體接觸,就把他一筆帶過,不說了。畢業的那年6月,去我讀過中學的那個縣實習,在那裡,我又遇到了我生命力的3號男人,這個男人一直到現在還在想念我,我估計他的想念是因為他的不甘心,他不甘心我甩了他,哈哈。男人都這樣,對他好的女人他視而不見,對他輕視的女人他念念不忘。那時候實習為期2個月,實習單位分給我一套房子,3號是我高中的校友,他那年回家比較早,和一大幫高中同學在我宿舍玩到天黑後,他留了下來,在小小的床上,我們相互依偎著,喃喃低語,瘋狂做愛,那時候,我真的以為我會嫁給他,他也是這麼想的。實習結束的時候,我一聲不響滴走了。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想的。但我還是給他留了一封信,告訴他我會學校等分配,他可以來學校找我。他來的時候,我已經回家鄉工作了。 回到家鄉以後,我有點不習慣南方的生活。花了2年的時間來適應。這期間,我到也安安穩穩。在我23歲那年,遇到了一個男人。 由於2年多沒有做愛,我的陰道很緊。這個男人(4號)後來成了我的老公。開始的時候,他想留宿,我都拒絕了。我怕他知道我不是處女。後來一個晚上,他還是強留了下來,他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沒有落紅。但是我很疼。第二天走路都歪歪扭扭。我的解釋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沒有落紅。他沒有計較。正式成了我男朋友。有了男朋友,我開始體��男人的小弟弟的不同體驗了。以前的幾次都是囫圇吞棗,玩玩的,不知棗味。這期間,由於家人的反對,我想離開他。於是出現了5號男人,一個我不知道名字的在舞廳認識的男人,估計比我小,我們只有一夜情,和他一起,我很濕。那夜還被我男朋友抓了現行。他們打了起來。我對男朋友說,我們分手吧。他不答應。只答應暫時分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表姐給我介紹了一個他們單位的小伙子,很帥,但也很木訥,6號男人。我把他一個人扔我家裡,他也會獨自在我家看一個下午的電視等我。後來,我和他上床了,他的小弟弟很溫柔,他的吻很濕。眼睛也會是褐色的。讓我想起1號。我們大概2次做愛,他後來被我的閨蜜搶去了,他結婚的女人卻不是我的閨蜜,他後來生了個男孩。我又和男朋友和好了。第三次和男朋友說分手的時候,我又和一個男人上床了,7號,和6號一個單位的,7號在床上喜歡對我耳語個不停,一邊做愛一邊說他小時候的故事,可惜我沒記住。有一次我們偷情的時候,他的同事來敲門,他一緊張把燈關了,哈哈,此地無銀三百兩啊,結果同事在堅持不懈滴擂了10分鐘的門後,洩氣滴走了。7號後來當了入贅的女婿,生了女孩,碰到我還會臉紅的。後來我總結了一下,男女朋友不能頻繁說分手,會出軌的。給大家一個建議,呵呵。 我和老公第四次說分手的時候,鄰居給我介紹了一個部隊的連長,8號男人,那個帥氣的連長一到我家就幫我洗衣服、打掃衛生。我和他做愛的時候,他說,一定要娶我,帶我隨軍。他探親假時間短,回部隊後幾乎是每天一封信給我。但是當我知道他的一隻腳受過傷之後,我果斷的拋棄了他。後來我結婚了,我老公一直以為我只有他和被他抓現行的那個男人呢。其實,我已經和8個男人上過床了。但是看我的外表,我就是說了也沒人相信。有了孩子,安安穩穩地一邊上班一邊帶孩子。在孩子上幼兒園的時候,一個駐地搞工程的軍人來到了我單位,9號男人。我們是窗口單位。那個小軍人看起來只有20多歲。這時我已經快30歲了。小軍人一看到我就臉紅,還遞我小紙條。我覺的他太好玩了。我就用小摩托車帶他上山去他們的水利工地玩,他坐在我後面,我明顯感覺到了硬邦邦的小弟弟抵著我的屁股。他不時地用手撫摸我的乳房。我一邊開摩托車一邊扭著身子,結果,他的呼吸就越來越急促。到了他工地附近,他一下車就拉著我的手,鑽進來樹林了,我一看,樂了,他早就在樹林裡用茅草鋪了個窩~~他沒幾下就洩了,估計是當時在路上的時候被我扭來扭去刺激了。不過到底是小青年,沒一會又硬了,這回他衝鋒了很多,我也很滿足。他說讓我等他。我笑笑。起身下山了。只要他有空,就會溜下山來找我,然後我就帶他坐摩托車。然後就在風高月黑的路邊停下來,站著做愛。很刺激。 小軍人隨後調走了,我後來去了他調去的軍區看了他一次,我們在賓館了做愛到腫。 接下來的男人我都記不清先後順序了,姑且回憶到誰就寫誰,編號順延。10號男人,是一個同城的網友。那時候網絡正興,我也申請了QQ,一個男人加了我,用語言撩撥我,我們就見面了。一個晚上,第一次他開車到我家附近,我坐他的車來到一個幽靜的林區。我們在一起聆聽風聲、松濤聲、流水聲。他就在車頭前,站著要了我。10號男人,長的精瘦,非常硬,功夫非常了得,是他帶給我非常美妙的性享受,每每一想到他,我的小腹就會發脹發熱。後來我們經常幽會。最刺激的一次是他一邊開車一邊我和做愛,我坐在他大腿上扭動著,他的腿一邊抽搐一邊踩油門,還要不停越過我的身軀看前面路況,那次讓我非常爽,車子就這樣一直正常行駛在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上。對面有車來的時候,晃過來的大燈只能讓我們更興奮!最後汽車在2個人的情慾爆發中停了下來。他說我是他的魔,我說他是我的蠱。我們2個只要肢體碰到,就會興奮。我們一般都在車裡、車外、站著、趴著做愛。有一次,他把我帶到賓館,不一會又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來到我身邊,摸我的時候,手冰涼。我很抗拒。他也就作罷了。他帶來的男人是他的上司。2個男人都喜歡做愛,那次是想來個3P,被我拒絕了。哈哈,這2人是臭味相投吧。 我和10號男人是不能觸碰,一碰到,2個人就會性慾大爆發,不做愛到虛脫不罷休!如果我能有這樣一個老公,那多性福啊~~11號男人是10號的上司,他窺覷我很久了,我也想嘗嘗他是什麼味道,就答應了他,自己開車帶他到一個水庫邊。那個晚上,在車裡,他讓我很難受,味同嚼蠟。他比10號大10歲,照理說,40多歲的男人是最鼎盛的時期,我勸看我文章的MM們,千萬不要上當,畢竟男人歲數大一點,後勁總是不足,就像茄子老了一樣,中看不中用。後來,11號邀請我N次,我都藉故推脫了,我要的是享受,不是被人享受。選擇權在我手裡,是不是?哈哈。12號男人也是10號的朋友,他在賓館裡開著空調等我太久,又餓著肚子,結果手是冰涼的,我和他是一次的性。我不喜歡手足冰涼的男人,不管是什麼原因。又一次,和10號做愛是在他家裡,他老婆夜班,我們從樓下做愛到樓上,一步樓梯一步高潮,在樓上他一瀉千里,我也興奮到顫抖。情濃時,我們彼此承諾對方不再尋找別的人。哈哈,這樣的話大傢伙最好別信。只是意亂情迷時的一句夢語罷了。 13號男人是個瘦瘦的,很帥的男人,年齡比我小,公務員,對汽車很癡迷,每次我一個電話,他總是很及時地出現在我身邊,幫我解決比如汽車沒電了,沒油了等我粗心造成的故障。幫的多了,我對他好感也多了。一個晚上半夜,他喝醉了,打電話給我,讓我接他,由於比較近,我就開著摩托車去接他,他一個人在大街上搖搖晃晃地走著。我停下來,讓他上摩托車。誰知他死活不肯,一定要我先陪他說說話。我只好和他來到綠化帶,這一說話,他就壓上了我,接近秋天,地上雖然有草坪,但是霧水很重,我極力反抗,無效,最終被他進去了。事後,他送我回家了,好像醉酒的不是他是我一樣。當我回到家裡,已經凌晨2點多了,我一上床就睡了。結果,一個剃著平頭的男人,不知道怎麼進來的,就在床上壓我,我掙扎無果,就接受了他,這是強x了。他射了之後,就跑的無聲無息。我嚇的索索發抖。打電話給附近的一個大叔,他拎了跟棍子,從一樓搜到三樓,沒看到人。時間已經凌晨3點了,他看我還在發抖,就樓著我躺了下來,不一會,就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就這樣在一個晚上被三個男人糊里糊塗地進去了,裡面都是他們射的精子。後來我沉沉睡去。入室強x者,應該算14號男人,大叔是15號。說實話,那天晚上這三個男人,到最後都讓我高潮了。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 大叔其實和11號男人差不多大,但是,做愛是很會照顧女人的感受。唱歌也好聽。一次在他家麻將的時候,才知道他和妻子離婚不離家,他躺在床上穿大褲衩午休,他前妻會進去送水,這讓人看著很彆扭。他在另一個地方還有一處房子,裡面住著他的小女友,比他小15歲。他2個地方來回住。當我知道這些情況的時候,15號大叔約我的時候,我就死活不去了。哈哈。16號男人,也是網上認識的,個子不高,人也瘦,但是肌肉很結實,手臂上紋著一隻豹。做愛的時候很猛,但是汗滴就像下雨一樣,真的是汗如雨下啊。他來城裡2次,我和他睡了2晚上,都是凌晨離開的。雖然有點想念他的猛,但是受不了他的汗。就讓他消失在我生活中了。17號男人是在一次活動中認識的,這些男人中,17號的表現讓我噁心。 17號想偷食,嘴巴又不抹乾淨。被老婆發現了,卻央求我去向她老婆解釋一下。敢做不敢當。這關我什麼事!他老婆居然打電話給我,我就讓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幫我去搞定了。搞定的情節與本文的宗旨不符,就省略不說了。我想說的是17號是一個在家吃不飽,在外吃不夠的男人。一個自私懦弱的男人。女人���啊,看好你們的男人!這世界已經混亂了,不要讓他們再出來添亂。18號男人,比我小11歲,我們是在KTV裡唱歌時認識的,真想不到,他居然對我有興趣。是個很有才華的男子。個子不高,街舞跳的一級棒!他的手指就像有魔法,我能在他的手指舞動中高潮!當我們知道彼此的年齡的時候,都有點尷尬。以後就沒有做愛了。但是卻像親人一樣互相關心、幫助。這時候,因為老公的出軌,我離婚了。我不知道老公曉不曉的我有過那麼多男人,但是,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露出過破綻。因此,離婚的時候,他把所有財產給了我。19號男人在我離婚半年後出現的。他聲音很有磁性,有點憤青,他對我百依百順,教我主持、教我演講。我們同居了。他天天晚上都要做愛,不硬了,就自己用手搞硬來插我,最離奇的是,我沒水的時候,他居然用唾液來代替,讓我好一陣噁心。同居的2個半月,除了經期,我和他幾乎天天晚上都做愛。BT啊,我居然遇到了性亢奮的男人。雖然我喜歡享受性愛,但是這樣高強度的做愛頻率,我也吃不消的。我悄悄搬了出來。他就尋死覓活。還好我們同居過,不然等嫁給他才知道的話,就悲催了。離開他後,躲了好一陣子,才讓他死心。20號男人,是個領導,老男人。其實20號男人是出現在小軍人之後的,我才想起這個男人,為了不打亂這個順序,就放在這裡記錄了。我前面說過,我在窗口單位工作。接觸的人教多。20號是個轉業的團長。到地方一個部門當了領導。一次來我單位辦業務的時候,由於我對來辦事的人比較熱心周到,給他很深的印象,他就要了我的手機號碼。但是這位叔叔真的是性無能,總要努力地預熱很久很久,讓我很無奈。21號是我閨蜜的同學,長的很英俊,就是太愛說教,我總覺的這樣的場面很滑稽:一邊和不是老婆的女人做愛,一邊告訴你做人要有原則!所以,21號也被我像抹布一樣扔了。22號是個很要面子的男人,只要你讚美他,他就會很興奮。在酒吧,他吻了我,我們就在他的奧迪Q5里做愛了。他也很棒。 22號男人說自己和老婆都算過命,老婆是持家操勞的命,他是在外面玩的命,只掌握賺錢的大方向就行了,家裡只有這樣才會更加旺盛。所以,他老婆在家不但照顧孩子還自己在廠裡做小工。我見過他老婆,人很清秀,只是2雙手都是老繭。22號男人要面子人也爽氣。後來我看見他帶了另外的女人,我們就不做愛了。23號男人是那個幫我搞定17號男人老婆的那個人,他胸部有紋身,做愛的時候開始很強,到最後就有點強弩之末了,要靠手幫忙才能射精。我和他各取所需。24號男人,是警察,和他做愛的時候,他就像完成一件領導佈置的任務一樣一絲不苟,他煙癮很大,還咳嗽。經常在半夜做愛的時候,接到任務,我擔心他在夜裡做愛以後又要去執行任務會給他帶來障礙,就離開了他。我享受這些男人給我帶來的愉快,我也不貪婪,他們即使和我沒有肉體接觸了,也會不時地關心我。25號和10號男人一樣有體臭,但是他和10號一樣,進去的時候就讓我很爽。我的尖叫他很受用。25號男人還是我職業生涯的指導師。見解很獨到,讓我受益匪淺。和這2位男人做愛以後,我身上都會有隱隱約約的狐臭的味道。但是我一點也不反感這個味道。他們的精液沒有這種味道,我聞過也嘗過。 這裡還有一個男人,26號,是個小插曲,一次我坐一輛從外省路過我家的大巴去山東辦事,是臥鋪大巴,我是生平第一次坐這種交通工具。臨鋪的一個小伙子,船員,我一接觸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想要我。半夜,我爬到車後面的一個上鋪去睡覺了,他跟了過來,用手伸進我的被子裡摸我,我有點擔心被車上人發現。制止了他。他要了我的電話號碼。等我出差回來的時候,沒幾天,他說經過我的家鄉,要來見我。我知道他想要了。我帶他來到賓館,把他留在賓館一天一夜,我們做愛也一天一夜。我們相差10多歲,他小我大,他不知道我多大,一直以為我20多歲,這麼沒眼力的男人讓我想狠狠蹂躪他,哈哈。他走的時候,很是依依不捨。後來他還想要來,我就消失了。我擔心我的生活態度會影響他的擇偶觀。我又不想害人,我只是迷途的羔羊。哈哈,不要扔磚頭。 我雖然有很多男人,但我不會因為這個影響我的工作,在單位我是優秀員工。還多次獲得了市級的獎勵。我業餘生活還算比較健康的,游泳打球讀書等。不多說了,我還是繼續記錄我的男人們。27號男人,馬上要登場了。。。 27號男人是在一次野外聚會中認識的,大家在海灘搭帳篷準備露營的時候,他拉著我的手去大海游泳,天暗了下來,只有我們2個人還在海裡,就在海裡,他進入了我的身體。回到岸上後,半夜,他又鑽進了我的帳篷,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我想周圍一起露營的人一定聽到了。後來又陸陸續續做愛了有十餘次。其實在海水裡做愛力道不如在陸地上。 我和所有男人做愛,都沒有戴套,我不喜歡戴套,男人最後射精的時候,對女人深處的衝擊是非常High的,戴套了,你就感受不到這種快感了,猶如隔靴抓癢。很奇怪,我經歷了這麼多男人,與不同的人做愛,但是,每2年的體檢,我的檢查報告卻要比單位裡其他女同事要健康。我除了很輕微的炎症,沒有其他婦科疾病。在我們單位的已婚婦女裡,我是最健康了。哈哈。但是,我也不能因此大意。畢竟身體是自己的。沒有健康就談不上什麼享受了。也許是我的身體有某種免疫功能而已。大家不要學我,還是戴套比較安全。接下來說說28號男人。。。 28號男人,是我在相親網站裡認識的,他看起來蠻健康的,一頭黑髮,在和他碰面的時候,他在前面開車帶路,我開車跟在後面,結果我發現他一邊開車一邊不停地用梳子梳頭髮,我在後面就納悶了,幹嘛這樣梳的一絲不苟啊。到了咖啡廳喝咖啡的時候,我發現他的鬢髮是白的,我恍然大悟,原來他那個梳子是專門染髮的。這個倒沒什麼,問題是我發現他做愛之前在吃藥。礙於面子,我不好看他吃的是什麼,我估計是偉哥之類的,因為第二天早上我要他的時候,他就力不從心了。這樣的男人不是我的選擇。於是,我告訴他,我們不合適。29號男人,也是警察。這個警察叔叔的弟弟非常非常小,就像是鴨舌頭一樣小,比鴨舌頭要短,我感覺他就像蜻蜓點水一樣,沒進去就不行了。男人的弟弟如果又短又小的話,會嚴重影響他的自信心。其實,由於他的弟弟與眾不同,讓我感覺很刺激,那次他在我的陰道門口徘徊的時候,我就高潮了。我希望他進來衝擊,讓我繼續領略美妙,但是他退縮了,一下就洩了,馬上跑去衛生間了。搞的我一頭霧水。我想好好看看他的弟弟,他堅決不讓。這個有點遺憾,這樣的寶物我沒看清楚。不能再這裡詳細描述,遺憾了。 30號男人是唱著「童話」走進我的生活的,他也是我的良師益友,我們做愛的時候,一次突然就想知道他這樣一個模範丈夫怎麼也會偷食,他回答說:家裡吃不飽。所以,姐妹們,好好滴餵飽你們的男人吧。他對人生的感悟很深刻,教會了我很多處世的理念。只可惜,在一次誤會中,他離開了我。這個男人是唯一一個主動離開我的男人。31號男人堅信我離婚是他的緣故,其實,那是我套住男人的借口而已。他的小弟弟非常的粗壯,把我塞的滿滿的,每次和他做愛以後,我都擔心其他男人的雄具會像牙籤放進水桶一樣。和他做愛是很滿足很爽,過後就會疼,陰道口有撕裂的感覺。我看他的鼻子也不算特別大,所以,網上說看男人的鼻子就知道他雄具大小的說法是不準確的。 32號男人是一位領導的司機,煙癮很大,還沒到他身邊就能聞到煙味,我和他上床純粹是當時想找個人消遣一下。結果他不是很猛,我也不爽。他的又短又小,還喜歡後位,又八卦,哈哈,姐和他2次就抽身而退了。後來他總想和姐做愛,姐就裝糊塗,裝忙。總之,他是不可能了,哈哈。 33號男人,是我還沒離婚的時候邂逅的。前面敘述的時候掉了,這裡補充一下。這個男人,在我還是姑娘的時候,他曾經帶著親友團來到我上班的地方偷偷看過我,這是他妹妹後來告訴我的。那時候,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和他無緣無��。他見過我,我卻沒見過他。很多年以後,到他單位去辦事,他一眼就認出我,還叫出我的名字,我很詫異,他就說是誰誰的哥哥。我說,哦,是你啊。誰知第二天晚上,他就根據我前一天在他們單位留的地址,追到我住的地方來了。我壓根都不知道他的大名,只知道他的姓。這讓我很尷尬,但是出於禮貌還是把他迎進了家,我和老公很客氣地接待了他,他東拉西扯了幾句就走了。我和老公很是莫名其妙。他總是不定期不定時不管什麼時候就會打電話給你。後來我們就上床了,沒想到他也不行,據他說在部隊的時候,訓練太嚴格,近乎殘酷,所以廢了。呵呵。是不是真的有待考證,我相信部隊的大熔爐是把男人鍛煉的更man的! 34號男人是我的同事,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從來沒想過要把男同事列入我的男人裡。但是,他就這麼闖進來了,他是一個中層幹部。我們只有過2次。他說話很嚴謹,唾液橫飛。做愛技術一般般,估計是緊張的。我不希望單位裡的人知道我的私生活,我也不需要借單位裡的男人上位,所以我後來一直迴避他。我想我是不會再惹上男同事了。 34號男人是我的同事,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從來沒想過要把男同事列入我的男人裡。但是,他就這麼闖進來了,他是一個中層幹部。我們只有過2次。他說話很嚴謹,唾液橫飛。做愛技術一般般,估計是緊張的。我不希望單位裡的人知道我的私生活,我也不需要借單位裡的男人上位,所以我後來一直迴避他。我想我是不會再惹上男同事了。 男人和女人,本就是陰陽互補的。但我不是那種思想很開放,完全放開的女人。經歷了那些個男人,我從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他們大多都是善良的人,只是和我一樣,迷途而已。我在生活中還是很靦腆的,在公開場合,我不會和男人打情罵俏,也不會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的逗挑。我不會讓一個男人知道另一個男人的存在。我也從不對閨蜜或對任何看起來很值得信任的人炫耀和述說我的故事。我也從來不會看不起這些男人的配偶,她們是無辜的,也和我無關。我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回憶和總結。現在趁自己還能清晰回憶這些年的事情,所以用文字記錄一下。誰知歪打正著,昨天那個瞎眼的算命先生說,我一生的桃花很多,桃花太多,會對後代產生不良影響,讓我仔細回憶有幾朵桃花,不能遺漏,他替我化解。這下,我的文字就不單純是記錄功能了~~我要好好回憶,不放過一朵桃花,那可以要影響下一代的事情啊!!接下來繼續記錄。。。 37號男人,是除我前夫之外,跟我最久的一個,至今還在。他沒有特別之處,只是好駕馭而已。身高比我高近20公分,歲數比我小很多。我和他做愛的時候他考慮的永遠都是我的感受,我舒服了,他就射精,我不舒服,他就堅持到我舒服為止。和他一起,姿勢變化不多,一般都是女上位,站著做愛很吃力的,身高太懸殊了。我在網站上看到,男比女高10公分是最佳的,這樣接吻做愛都方便,看來不無道理。 曾經有一個剛復員的武警軍人,比我小很多歲,當時,我參與了一個去革命老區獻���心的活動,他也跟去了。回來晚上,他被我帶去兜風,在路邊,我看了他的「小弟弟」,很粗很大很有力。最終,我心裡的罪惡感,阻止了我伸下他的魔手,我放過了他,是因為我擔心日後自己心裡有愧疚,畢竟他才20歲。這個小孩就不編號了。在此當個小花邊~~嘻嘻 下面寫寫那些個花邊男人吧:姐剛離婚那陣,也就是和那個天天晚上要做愛的19號男人同居的日子裡,被19號領著玩「殺人遊戲」,也就是「天黑請閉眼」遊戲,在這段時間裡,認識了很多人,其中一個瘦高個的男人,每次都用火辣辣的眼神看我。我骨子裡其實有點自卑的,總覺得自己長相一般,又不是萬人迷,男人對你有心思,讓人誠恐誠惶、忐忑不安的。所以,我總是刻意迴避他的眼神。後來,玩的次數多了,大家都知道了他對我的心思,每次玩遊戲人不夠的時候,就讓我打電話給他,只要是我打的,他總是每叫必到。這樣,我心裡越發不安了,好像我在利用他一樣。當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是不會同時和第二個男人交往的。於是,我就沒有再去參加殺人遊戲了。這個瘦高個男人,後來和我有過肢體接觸,但是,我們沒有做愛過。我至今不知道自己哪裡吸引了他。 38號男人是一個得勢的老男人,認識他之前,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覺的他有點才情,說話很有條理,會說幾句詩詞。一次他來我住的小縣城視察,在他住的總統套房裡,和他有了一夜性,可能是他歲數大的緣故,感覺他的皮膚很鬆弛,手感不好。之後,才發現他是一個有實權的官場人物,並且發現他的QQ空間裡都是女人的留言。後來他給我留言,說又要來,姐沒理他。呵呵,他敢情把各地當自己的行宮了。一次我去省會,直接叫他開房等我,最後姐沒去那個賓館,放了他鴿子。在此偷樂一把~~ 39號的身份就不表述了,我一工作就和他認識了,我們認識的時間和我的工齡一樣長。他長的很挺拔,他年輕的時候看起來很帥,歲數大了,就像王志文了,很像。他和他夫人戀愛時是姐弟戀,在他們那個年代,姐弟戀是非常惹人側目的,但是他們不離不棄、伉儷情深,一直是我們大家公認的模範夫妻。在他像越來越像王志文的時候,由於工作的關係我們接觸頻繁起來。我從沒想過要與他發生什麼。平時他對我的一些小動作,諸如:幫你撩一下髮絲、電梯搖動的時候扶一下你的腰等等,我統統都理解為一個大哥哥對小妹妹的關愛。但是,就是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和我,還是發生了一些事情。那天,很多上級領導在場的晚宴,我不勝酒力,2杯紅酒下肚就不行了。由於酒精的作用,我的眼睛居然看不見了,看到的都是黑星星。他就扶我去休息,在房間裡,他一直當我的枕頭,直到我酒醒。我醒來時,突然就不想離開他的懷抱,就回過身子抱住了他。就在這時,他整個人抽搐了一下,他射精了!天,姐什麼也沒幹,只是抱了一下而已!第二天早上,他敲我的房門,叫我起床,姐就把他壓在床上,剝光了他。結果,姐剛用嘴吻了它,他就射了。浪費啊!超級鬱悶的一次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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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我的N個男人
記錄我的N個男人一隻會說人話的貓
我記的有一篇文章說一個女人一生需要幾個男人的,好像數字越多,女人越不吃虧。如果用這個標準,我絕對沒有吃虧,還賺大發了~嘻嘻。今天開始,我要從第一個接觸的男人開始,回憶一下我的N位男人們,並以此文來紀念我那逝去的歲月和與我有身體接觸的男人們! 為了寫作的方便,我就用數字來代替這些男人吧。 每個女人,骨子裡都有一股淫蕩的氣息,只是有人遇到滿足的男人,有所收斂;有人喜歡嘗試不同的男人,也一直在比較和尋找那個與自己嚴絲合縫的男人,就像小孩子永遠都不會滿足手裡拿的玩具一樣,看到新的,舊的就扔了。所以不要對女人的淫蕩橫加指責,這一點,男女都一樣的。 10多歲的時候,我遇到了高考補習班的一個男生,他是一個少數民族,長的黝黑,憨憨的。喜歡在上課的時候玩前桌女生的油黑大辮子。姑且稱他為1號吧,1號的眼睛是褐色的,水汪汪的,喜歡喝酒抽煙打架,還會踢足球。我身高只到他肩膀,我那時候是少女啊,看到這樣的男人,就心猿意馬了,結果那年的寒假,我借口不考上大學就不回家,和一幫少數民族同學留在了學校過年,當然,他也沒回家。那年寒假的一個晚上,我們幾個留守學生在外面排擋吃過飯,男生們喝酒之後,回到了宿舍。我怕冷,他就把我帶到了他的床上,那個晚上,他緊張我也緊張,他好像沒深入進去過,一會就沒了,第二天我發現床上有血跡,我就這樣糊里糊塗把自己的童真給了這個男生。後來我考上了一所中專,他落榜了,他和那幫同學們來看過我,我很無情地對他說:我們現在不一樣了,你不要來看我了!那時候他眼裡的憂傷被我無視了。嘻嘻,這也是我第一次甩掉男人,還是蠻順利的! 上學的2年,我看著周圍那些天真爛漫的同學們,很自卑,覺的自己不是處女了,矮人一等。但是,身體卻不時想和男人一起,只想睡在男人懷裡。但是,男人不這樣想,他們需要你的身體。在一個週末,我來到了離學校5站路的報刊亭裡,睡在了賣報紙的男人身邊。他是我親戚的朋友,戴眼鏡,一條腿有殘疾,快30歲了,沒娶媳婦。聽說犯過事,坐過牢,出來後被政府安排在報刊亭賣報紙,每月還要去派出所匯報思想。我曾經在親戚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他經常來我親戚家找我親戚的孩子玩,看到我的時候也很關心我,我就因為他有經歷,就有點崇拜他。他靠這個報刊亭生活,晚上都睡在亭裡。我去他那裡的那個晚上,不時有人來買煙買東西,他每次起身賣東西的時候就把我壓在身下以免被人發現,這讓我很興奮,就像小孩子玩捉迷藏一樣刺激。後來又去了2次,畢竟他怕承擔責任,一再要求我不許說出去,這點我做的很好,一直嚴守秘密,今天在這裡是第一次說他,呵呵。當時我也怕自己懷孕,畢竟還是學生。所以去了三次以後,這個有點傳奇色彩的2號男人也在我生活裡消失了。 一轉眼,2年的中專畢業了,這中間有一個大學的男生對我表示好感,因為沒有身體接觸,就把他一筆帶過,不說了。畢業的那年6月,去我讀過中學的那個縣實習,在那裡,我又遇到了我生命力的3號男人,這個男人一直到現在還在想念我,我估計他的想念是因為他的不甘心,他不甘心我甩了他,哈哈。男人都這樣,對他好的女人他視而不見,對他輕視的女人他念念不忘。那時候實習為期2個月,實習單位分給我一套房子,3號是我高中的校友,他那年回家比較早,和一大幫高中同學在我宿舍玩到天黑後,他留了下來,在小小的床上,我們相互依偎著,喃喃低語,瘋狂做愛,那時候,我真的以為我會嫁給他,他也是這麼想的。實習結束的時候,我一聲不響滴走了。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想的。但我還是給他留了一封信,告訴他我會學校等分配,他可以來學校找我。他來的時候,我已經回家鄉工作了。 回到家鄉以後,我有點不習慣南方的生活。花了2年的時間來適應。這期間,我到也安安穩穩。在我23歲那年,遇到了一個男人。 由於2年多沒有做愛,我的陰道很緊。這個男人(4號)後來成了我的老公。開始的時候,他想留宿,我都拒絕了。我怕他知道我不是處女。後來一個晚上,他還是強留了下來,他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沒有落紅。但是我很疼。第二天走路都歪歪扭扭。我的解釋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沒有落紅。他沒有計較。正式成了我男朋友。有了男朋友,我開始體會男人的小弟弟的不同體驗了。以前的幾次都是囫圇吞棗,玩玩的,不知棗味。這期間,由於家人的反對,我想離開他。於是出現了5號男人,一個我不知道名字的在舞廳認識的男人,估計比我小,我們只有一夜情,和他一起,我很濕。那夜還被我男朋友抓了現行。他們打了起來。我對男朋友說,我們分手吧。他不答應。只答應暫時分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表姐給我介紹了一個他們單位的小伙子,很帥,但也很木訥,6號男人。我把他一個人扔我家裡,他也會獨自在我家看一個下午的電視等我。後來,我和他上床了,他的小弟弟很溫柔,他的吻很濕。眼睛也會是褐色的。讓我想起1號。我們大概2次做愛,他後來被我的閨蜜搶去了,他結婚的女人卻不是我的閨蜜,他後來生了個男孩。我又和男朋友和好了。第三次和男朋友說分手的時候,我又和一個男人上床了,7號,和6號一個單位的,7號在床上喜歡對我耳語個不停,一邊做愛一邊說他小時候的故事,可惜我沒記住。有一次我們偷情的時候,他的同事來敲門,他一緊張把燈關了,哈哈,此地無銀三百兩啊,結果同事在堅持不懈滴擂了10分鐘的門後,洩氣滴走了。7號後來當了入贅的女婿,生了女孩,碰到我還會臉紅的。後來我總結了一下,男女朋友不能頻繁說分手,會出軌的。給大家一個建議,呵呵。 我和老公第四次說分手的時候,鄰居給我介紹了一個部隊的連長,8號男人,那個帥氣的連長一到我家就幫我洗衣服、打掃衛生。我和他做愛的時候,他說,一定要娶我,帶我隨軍。他探親假時間短,回部隊後幾乎是每天一封信給我。但是當我知道他的一隻腳受過傷之後,我果斷的拋棄了他。後來我結婚了,我老公一直以為我只有他和被他抓現行的那個男人呢。其實,我已經和8個男人上過床了。但是看我的外表,我就是說了也沒人相信。有了孩子,安安穩穩地一邊上班一邊帶孩子。在孩子上幼兒園的時候,一個駐地搞工程的軍人來到了我單位,9號男人。我們是窗口單位。那個小軍人看起來只有20多歲。這時我已經快30歲了。小軍人一看到我就臉紅,還遞我小紙條。我覺的他太好玩了。我就用小摩托車帶他上山去他們的水利工地玩,他坐在我後面,我明顯感覺到了硬邦邦的小弟弟抵著我的屁股。他不時地用手撫摸我的乳房。我一邊開摩托車一邊扭著身子,結果,他的呼吸就越來越急促。到了他工地附近,他一下車就拉著我的手,鑽進來樹林了,我一看,樂了,他早就在樹林裡用茅草鋪了個窩~~他沒幾下就洩了,估計是當時在路上的時候被我扭來扭去刺激了。不過到底是小青年,沒一會又硬了,這回他衝鋒了很多,我也很滿足。他說讓我等他。我笑笑。起身下山了。只要他有空,就會溜下山來找我,然後我就帶他坐摩托車。然後就在風高月黑的路邊停下來,站著做愛。很刺激。 小軍人隨後調走了,我後來去了他調去的軍區看了他一次,我們在賓館了做愛到腫。 接下來的男人我都記不清先後順序了,姑且回憶到誰就寫誰,編號順延。10號男人,是一個同城的網友。那時候網絡正興,我也申請了QQ,一個男人加了我,用語言撩撥我,我們就見面了。一個晚上,第一次他開車到我家附近,我坐他的車來到一個幽靜的林區。我們在一起聆聽風聲、松濤聲、流水聲。他就在車頭前,站著要了我。10號男人,長的精瘦,非常硬,功夫非常了得,是他帶給我非常美妙的性享受,每每一想到他,我的小腹就會發脹發熱。後來我們經常幽會。最刺激的一次是他一邊開車一邊我和做愛,我坐在他大腿上扭動著,他的腿一邊抽搐一邊踩油門,還要不停越過我的身軀看前面路況,那次讓我非常爽,車子就這樣一直正常行駛在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上。對面有車來的時候,晃過來的大燈只能讓我們更興奮!最後汽車在2個人的情慾爆發中停了下來。他說我是他的魔,我說他是我的蠱。我們2個只要肢體碰到,就會興奮。我們一般都在車裡、車外、站著、趴著做愛。有一次,他把我帶到賓館,不一會又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來到我身邊,摸我的時候,手冰涼。我很抗拒。他也就作罷了。他帶來的男人是他的上司。2個男人都喜歡做愛,那次是想來個3P,被我拒絕了。哈哈,這2人是臭味相投吧。 我和10號男人是不能觸碰,一碰到,2個人就會性慾大爆發,不做愛到虛脫不罷休!如果我能有這樣一個老公,那多性福啊~~11號男人是10號的上司,他窺覷我很久了,我也想嘗嘗他是什麼味道,就答應了他,自己開車帶他到一個水庫邊。那個晚上,在車裡,他讓我很難受,味同嚼蠟。他比10號大10歲,照理說,40多歲的男人是最鼎盛的時期,我勸看我文章的MM們,千萬不要上當,畢竟男人歲數大一點,後勁總是不足,就像茄子老了一樣,中看不中用。後來,11號邀請我N次,我都藉故推脫了,我要的是享受,不是被人享受。選擇權在我手裡,是不是?哈哈。12號男人也是10號的朋友,他在賓館裡開著空調等我太久,又餓著肚子,結果手是冰涼的,我和他是一次的性。我不喜歡手足冰涼的男人,不管是什麼原因。又一次,和10號做愛是在他家裡,他老婆夜班,我們從樓下做愛到樓上,一步樓梯一步高潮,在樓上他一瀉千里,我也興奮到顫抖。情濃時,我們彼此承諾對方不再尋找別的人。哈哈,這樣的話大傢伙最好別信。只是意亂情迷時的一句夢語罷了。 13號男人是個瘦瘦的,很帥的男人,年齡比我小,公務員,對汽車很癡迷,每次我一個電話,他總是很及時地出現在我身邊,幫我解決比如汽車沒電了,沒油了等我粗心造成的故障。幫的多了,我對他好感也多了。一個晚上半夜,他喝醉了,打電話給我,讓我接他,由於比較近,我就開著摩托車去接他,他一個人在大街上搖搖晃晃地走著。我停下來,讓他上摩托車。誰知他死活不肯,一定要我先陪他說說話。我只好和他來到綠化帶,這一說話,他就壓上了我,接近秋天,地上雖然有草坪,但是霧水很重,我極力反抗,無效,最終被他進去了。事後,他送我回家了,好像醉酒的不是他是我一樣。當我回到家裡,已經凌晨2點多了,我一上床就睡了。結果,一個剃著平頭的男人,不知道怎麼進來的,就在床上壓我,我掙扎無果,就接受了他,這是強x了。他射了之後,就跑的無聲無息。我嚇的索索發抖。打電話給附近的一個大叔,他拎了跟棍子,從一樓搜到三樓,沒看到人。時間已經凌晨3點了,他看我還在發抖,就樓著我躺了下來,不一會,就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就這樣在一個晚上被三個男人糊里糊塗地進去了,裡面都是他們射的精子。後來我沉沉睡去。入室強x者,應該算14號男人,大叔是15號。說實話,那天晚上這三個男人,到最後都讓我高潮了。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 大叔其實和11號男人差不多大,但是,做愛是很會照顧女人的感受。唱歌也好聽。一次在他家麻將的時候,才知道他和妻子離婚不離家,他躺在床上穿大褲衩午休,他前妻會進去送水,這讓人看著很彆扭。他在另一個地方還有一處房子,裡面住著他的小女友,比他小15歲。他2個地方來回住。當我知道這些情況的時候,15號大叔約我的時候,我就死活不去了。哈哈。16號男人,也是網上認識的,個子不高,人也瘦,但是肌肉很結實,手臂上紋著一隻豹。做愛的時候很猛,但是汗滴就像下雨一樣,真的是汗如雨下啊。他來城裡2次,我和他睡了2晚上,都是凌晨離開的。雖然有點想念他的猛,但是受不了他的汗。就讓他消失在我生活中了。17號男人是在一次活動中認識的,這些男人中,17號的表現讓我噁心。 17號想偷食,嘴巴又不抹乾淨。被老婆發現了,卻央求我去向她老婆解釋一下。敢做不敢當。這關我什麼事!他老婆居然打電話給我,我就讓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幫我去搞定了。搞定的情節與本文的宗旨不符,就省略不說了。我想說的是17號是一個在家吃不飽,在外吃不夠的男人。一個自私懦弱的男人。女人們啊,看好你們的男人!這世界已經混亂了,不要讓他們再出來添亂。18號男人,比我小11歲,我們是在KTV裡唱歌時認識的,真想不到,他居然對我有興趣。是個很有才華的男子。個子不高,街舞跳的一級棒!他的手指就像有魔法,我能在他的手指舞動中高潮!當我們知道彼此的年齡的時候,都有點尷尬。以後就沒有做愛了。但是卻像親人一樣互相關心、幫助。這時候,因為老公的出軌,我離婚了。我不知道老公曉不曉的我有過那麼多男人,但是,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露出過破綻。因此,離婚的時候,他把所有財產給了我。19號男人在我離婚半年後出現的。他聲音很有磁性,有點憤青,他對我百依百順,教我主持、教我演講。我們同居了。他天天晚上都要做愛,不硬了,就自己用手搞硬來插我,最離奇的是,我沒水的時候,他居然用唾液來代替,讓我好一陣噁心。同居的2個半月,除了經期,我和他幾乎天天晚上都做愛。BT啊,我居然遇到了性亢奮的男人。雖然我喜歡享受性愛,但是這樣高強度的做愛頻率,我也吃不消的。我悄悄搬了出來。他就尋死覓活。還好我們同居過,不然等嫁給他才知道的話,就悲催了。離開他後,躲了好一陣子,才讓他死心。20號男人,是個領導,老男人。其實20號男人是出現在小軍人之後的,我才想起這個男人,為了不打亂這個順序,就放在這裡記錄了。我前面說過,我在窗口單位工作。接觸的人教多。20號是個轉業的團長。到地方一個部門當了領導。一次來我單位辦業務的時候,由於我對來辦事的人比較熱心周到,給他很深的印象,他就要了我的手機號碼。但是這位叔叔真的是性無能,總要努力地預熱很久很久,讓我很無奈。21號是我閨蜜的同學,長的很英俊,就是太愛說教,我總覺的這樣的場面很滑稽:一邊和不是老婆的女人做愛,一邊告訴你做人要有原則!所以,21號也被我像抹布一樣扔了。22號是個很要面子的男人,只要你讚美他,他就會很興奮。在酒吧,他吻了我,我們就在他的奧迪Q5里做愛了。他也很棒。 22號男人說自己和老婆都算過命,老婆是持家操勞的命,他是在外面玩的命,只掌握賺錢的大方向就行了,家裡只有這樣才會更加旺盛。所以,他老婆在家不但照顧孩子還自己在廠裡做小工。我見過他老婆,人很清秀,只是2雙手都是老繭。22號男人要面子人也爽氣。後來我看見他帶了另外的女人,我們就不做愛了。23號男人是那個幫我搞定17號男人老婆的那個人,他胸部有紋身,做愛的時候開始很強,到最後就有點強弩之末了,要靠手幫忙才能射精。我和他各取所需。24號男人,是警察,和他做愛的時候,他就像完成一件領導佈置的任務一樣一絲不苟,他煙癮很大,還咳嗽。經常在半夜做愛的時候,接到任務,我擔心他在夜裡做愛以後又要去執行任務會給他帶來障礙,就離開了他。我享受這些男人給我帶來的愉快,我也不貪婪,他們即使和我沒有肉體接觸了,也會不時地關心我。25號和10號男人一樣有體臭,但是他和10號一樣,進去的時候就讓我很爽。我的尖叫他很受用。25號男人還是我職業生涯的指導師。見解很獨到,讓我受益匪淺。和這2位男人做愛以後,我身上都會有隱隱約約的狐臭的味道。但是我一點也不反感這個味道。他們的精液沒有這種味道,我聞過也嘗過。 這裡還有一個男人,26號,是個小插曲,一次我坐一輛從外省路過我家的大巴去山東辦事,是臥鋪大巴,我是生平第一次坐這種交通工具。臨鋪的一個小伙子,船員,我一接觸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想要我。半夜,我爬到車後面的一個上鋪去睡覺了,他跟了過來,用手伸進我的被子裡摸我,我有點擔心被車上人發現。制止了他。他要了我的電話號碼。等我出差回來的時候,沒幾天,他說經過我的家鄉,要來見我。我知道他想要了。我帶他來到賓館,把他留在賓館一天一夜,我們做愛也一天一夜。我們相差10多歲,他小我大,他不知道我多大,一直以為我20多歲,這麼沒眼力的男人讓我想狠狠蹂躪他,哈哈。他走的時候,很是依依不捨。後來他還想要來,我就消失了。我擔心我的生活態度會影響他的擇偶觀。我又不想害人,我只是迷途的羔羊。哈哈,不要扔磚頭。 我雖然有很多男人,但我不會因為這個影響我的工作,在單位我是優秀員工。還多次獲得了市級的獎勵。我業餘生活還算比較健康的,游泳打球讀書等。不多說了,我還是繼續記錄我的男人們。27號男人,馬上要登場了。。。 27號男人是在一次野外聚會中認識的,大家在海灘搭帳篷準備露營的時候,他拉著我的手去大海游泳,天暗了下來,只有我們2個人還在海裡,就在海裡,他進入了我的身體。回到岸上後,半夜,他又鑽進了我的帳篷,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我想周圍一起露營的人一定聽到了。後來又陸陸續續做愛了有十餘次。其實在海水裡做愛力道不如在陸地上。 我和所有男人做愛,都沒有戴套,我不喜歡戴套,男人最後射精的時候,對女人深處的衝擊是非常High的,戴套了,你就感受不到這種快感了,猶如隔靴抓癢。很奇怪,我經歷了這麼多男人,與不同的人做愛,但是,每2年的體檢,我的檢查報告卻要比單位裡其他女同事要健康。我除了很輕微的炎症,沒有其他婦科疾病。在我們單位的已婚婦女裡,我是最健康了。哈哈。但是,我也不能因此大意。畢竟身體是自己的。沒有健康就談不上什麼享受了。也許是我的身體有某種免疫功能而已。大家不要學我,還是戴套比較安全。接下來說說28號男人。。。 28號男人,是我在相親網站裡認識的,他看起來蠻健康的,一頭黑髮,在和他碰面的時候,他在前面開車帶路,我開車跟在後面,結果我發現他一邊開車一邊不停地用梳子梳頭髮,我在後面就納悶了,幹嘛這樣梳的一絲不苟啊。到了咖啡廳喝咖啡的時候,我發現他的鬢髮是白的,我恍然大悟,原來他那個梳子是專門染髮的。這個倒沒什麼,問題是我發現他做愛之前在吃藥。礙於面子,我不好看他吃的是什麼,我估計是偉哥之類的,因為第二天早上我要他的時候,他就力不從心了。這樣的男人不是我的選擇。於是,我告訴他,我們不合適。29號男人,也是警察。這個警察叔叔的弟弟非常非常小,就像是鴨舌頭一樣小,比鴨舌頭要短,我感覺他就像蜻蜓點水一樣,沒進去就不行了。男人的弟弟如果又短又小的話,會嚴重影響他的自信心。其實,由於他的弟弟與眾不同,讓我感覺很刺激,那次他在我的陰道門口徘徊的時候,我就高潮了。我希望他進來衝擊,讓我繼續領略美妙,但是他退縮了,一下就洩了,馬上跑去衛生間了。搞的我一頭霧水。我想好好看看他的弟弟,他堅決不讓。這個有點遺憾,這樣的寶物我沒看清楚。不能再這裡詳細描述,遺憾了。 30號男人是唱著「童話」走進我的生活的,他也是我的良師益友,我們做愛的時候,一次突然就想知道他這樣一個模範丈夫怎麼也會偷食,他回答說:家裡吃不飽。所以,姐妹們,好好滴餵飽你們的男人吧。他對人生的感悟很深刻,教會了我很多處世的理念。只可惜,在一次誤會中,他離開了我。這個男人是唯一一個主動離開我的男人。31號男人堅信我離婚是他的緣故,其實,那是我套住男人的借口而已。他的小弟弟非常的粗壯,把我塞的滿滿的,每次和他做愛以後,我都擔心其他男人的雄具會像牙籤放進水桶一樣。和他做愛是很滿足很爽,過後就會疼,陰道口有撕裂的感覺。我看他的鼻子也不算特別大,所以,網上說看男人的鼻子就知道他雄具大小的說法是不準確的。 32號男人是一位領導的司機,煙癮很大,還沒到他身邊就能聞到煙味,我和他上床純粹是當時想找個人消遣一下。結果他不是很猛,我也不爽。他的又短又小,還喜歡後位,又八卦,哈哈,姐和他2次就抽身而退了。後來他總想和姐做愛,姐就裝糊塗,裝忙。總之,他是不可能了,哈哈。 33號男人,是我還沒離婚的時候邂逅的。前面敘述的時候掉了,這裡補充一下。這個男人,在我還是姑娘的時候,他曾經帶著親友團來到我上班的地方偷偷看過我,這是他妹妹後來告訴我的。那時候,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和他無緣無份。他見過我,我卻沒見過他。很多年以後,到他單位去辦事,他一眼就認出我,還叫出我的名字,我很詫異,他就說是誰誰的哥哥。我說,哦,是你啊。誰知第二天晚上,他就根據我前一天在他們單位留的地址,追到我住的地方來了。我壓根都不知道他的大名,只知道他的姓。這讓我很尷尬,但是出於禮貌還是把他迎進了家,我和老公很客氣地接待了他,他東拉西扯了幾句就走了。我和老公很是莫名其妙。他總是不定期不定時不管什麼時候就會打電話給你。後來我們就上床了,沒想到他也不行,據他說在部隊的時候,訓練太嚴格,近乎殘酷,所以廢了。呵呵。是不是真的有待考證,我相信部隊的大熔爐是把男人鍛煉的更man的! 34號男人是我的同事,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從來沒想過要把男同事列入我的男人裡。但是,他就這麼闖進來了,他是一個中層幹部。我們只有過2次。他說話很嚴謹,唾液橫飛。做愛技術一般般,估計是緊張的。我不希望單位裡的人知道我的私生活,我也不需要借單位裡的男人上位,所以我後來一直迴避他。我想我是不會再惹上男同事了。 34號男人是我的同事,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從來沒想過要把男同事列入我的男人裡。但是,他就這麼闖進來了,他是一個中層幹部。我們只有過2次。他說話很嚴謹,唾液橫飛。做愛技術一般般,估計是緊張的。我不希望單位裡的人知道我的私生活,我也不需要借單位裡的男人上位,所以我後來一直迴避他。我想我是不會再惹上男同事了。 男人和女人,本就是陰陽互補的。但我不是那種思想很開放,完全放開的女人。經歷了那些個男人,我從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他們大多都是善良的人,只是和我一樣,迷途而已。我在生活中還是很靦腆的,在公開場合,我不會和男人打情罵俏,也不會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的逗挑。我不會讓一個男人知道另一個男人的存在。我也從不對閨蜜或對任何看起來很值得信任的人炫耀和述說我的故事。我也從來不會看不起這些男人的配偶,她們是無辜的,也和我無關。我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回憶和總結。現在趁自己還能清晰回憶這些年的事情,所以用文字記錄一下。誰知歪打正著,昨天那個瞎眼的算命先生說,我一生的桃花很多,桃花太多,會對後代產生不良影響,讓我仔細回憶有幾朵桃花,不能遺漏,他替我化解。這下,我的文字就不單純是記錄功能了~~我要好好回憶,不放過一朵桃花,那可以要影響下一代的事情啊!!接下來繼續記錄。。。 37號男人,是除我前夫之外,跟我最久的一個,至今還在。他沒有特別之處,只是好駕馭而已。身高比我高近20公分,歲數比我小很多。我和他做愛的時候他考慮的永遠都是我的感受,我舒服了,他就射精,我不舒服,他就堅持到我舒服為止。和他一起,姿勢變化不多,一般都是女上位,站著做愛很吃力的,身高太懸殊了。我在網站上看到,男比女高10公分是最佳的,這樣接吻做愛都方便,看來不無道理。 曾經有一個剛復員的武警軍人,比我小很多歲,當時,我參與了一個去革命老區獻愛心的活動,他也跟去了。回來晚上,他被我帶去兜風,在路邊,我看了他的「小弟弟」,很粗很大很有力。最終,我心裡的罪惡感,阻止了我伸下他的魔手,我放過了他,是因為我擔心日後自己心裡有愧疚,畢竟他才20歲。這個小孩就不編號了。在此當個小花邊~~嘻嘻 下面寫寫那些個花邊男人吧:姐剛離婚那陣,也就是和那個天天晚上要做愛的19號男人同居的日子裡,被19號領著玩「殺人遊戲」,也就是「天黑請閉眼」遊戲,在這段時間裡,認識了很多人,其中一個瘦高個的男人,每次都用火辣辣的眼神看我。我骨子裡其實有點自卑的,總覺得自己長相一般,又不是萬人迷,男人對你有心思,讓人誠恐誠惶、忐忑不安的。所以,我總是刻意迴避他的眼神。後來,玩的次數多了,大家都知道了他對我的心思,每次玩遊戲人不夠的時候,就讓我打電話給他,只要是我打的,他總是每叫必到。這樣,我心裡越發不安了,好像我在利用他一樣。當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是不會同時和第二個男人交往的。於是,我就沒有再去參加殺人遊戲了。這個瘦高個男人,後來和我有過肢體接觸,但是,我們沒有做愛過。我至今不知道自己哪裡吸引了他。 38號男人是一個得勢的老男人,認識他之前,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覺的他有點才情,說話很有條理,會說幾句詩詞。一次他來我住的小縣城視察,在他住的總統套房裡,和他有了一夜性,可能是他歲數大的緣故,感覺他的皮膚很鬆弛,手感不好。之後,才發現他是一個有實權的官場人物,並且發現他的QQ空間裡都是女人的留言。後來他給我留言,說又要來,姐沒理他。呵呵,他敢情把各地當自己的行宮了。一次我去省會,直接叫他開房等我,最後姐沒去那個賓館,放了他鴿子。在此偷樂一把~~ 39號的身份就不表述了,我一工作就和他認識了,我們認識的時間和我的工齡一樣長。他長的很挺拔,他年輕的時候看起來很帥,歲數大了,就像王志文了,很像。他和他夫人戀愛時是姐弟戀,在他們那個年代,姐弟戀是非常惹人側目的,但是他們不離不棄、伉儷情深,一直是我們大家公認的模範夫妻。在他像越來越像王志文的時候,由於工作的關係我們接觸頻繁起來。我從沒想過要與他發生什麼。平時他對我的一些小動作,諸如:幫你撩一下髮絲、電梯搖動的時候扶一下你的腰等等,我統統都理解為一個大哥哥對小妹妹的關愛。但是,就是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和我,還是發生了一些事情。那天,很多上級領導在場的晚宴,我不勝酒力,2杯紅酒下肚就不行了。由於酒精的作用,我的眼睛居然看不見了,看到的都是黑星星。他就扶我去休息,在房間裡,他一直當我的枕頭,直到我酒醒。我醒來時,突然就不想離開他的懷抱,就回過身子抱住了他。就在這時,他整個人抽搐了一下,他射精了!天,姐什麼也沒幹,只是抱了一下而已!第二天早上,他敲我的房門,叫我起床,姐就把他壓在床上,剝光了他。結果,姐剛用嘴吻了它,他就射了。浪費啊!超級鬱悶的一次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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