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鑽生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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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奇肌即刻綻放】 在這個匆忙的世界裡,我們常在追求未來的過程,迷失在計劃和夢想的交織中,然而最好的時光是現在,珍視當下、渴望時光凍結是我們共同的信念,讓我們一同啟程,展開這場關於美麗、自信、自愛的奇幻之旅! →https://www.twdreamlife.com/?p=49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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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原懺》〈001-移動亞馬遜〉
全球知名地產集團【環球土地】董事長【艾波特】公爵,今日與全球環境聯盟盟友【特赦地球基金會】全球總裁【莎塔莎】女士,在舊金山金門公園加州科學院前,綠草如茵的草地上,共同發表一篇令人意外的聲明。
聲明中,兩個聯盟組織表示,將即刻退出反對巴西政府開發亞馬遜森林的連署,這與昨日兩聯盟大張旗鼓,加入反對巴西政府破壞雨林的陣營,並嚴厲抨擊巴西政府的激進環保立場,大相徑庭:「各位,今天有個重要訊息,想跟大家宣佈………。」
艾波頓公爵話還沒說到重點,就嚴重咳起來,咳得面紅耳赤、震天價響,他以雙手掩口,試圖止住逛咳,一旁隨身醫師【愛德華】見狀,暗示保鑣,一行人馬上簇擁於艾波頓週圍,將其帶離記者會現場。
艾波頓被架往高檔座車途中,隨行醫生愛德華從手提醫藥箱,取出全罩式面罩,那種連視覺都罩住的全罩式面罩,讓艾波頓牢牢戴上,並催請保鑣:「快!快!快!快讓公爵上車。」
艾波頓快速鑽進黑得晶亮的豪華加長禮車,咳得喘不過氣來。艾波頓僅同意莎塔莎與隨行醫生愛德華跟他一起入座,隨車保鑣被隔離在外,編入其他座車,連駕車司機都被暫時請出車外。
加長禮車後座,面對面的環形沙發區,愛德華將艾波頓的面罩取下,如同昨晚深夜首次出現的症狀,年屆70的艾波頓,從咽喉處快速長出綠意盎然的厚實苔癬,並在喉嚨與嘴巴內蔓延,在危急呼吸道功能運作極限前,愛德華取出喉嚨刮板,迅速探入喉嚨,將苔蘚逐片刮除,艾波頓連咳帶嘔,吐出整整��個醫療八吋不鏽鋼盤、混雜胃液與喉血的脆嫩苔蘚。
(《川原懺》:https://story.udn.com/dcstore/StoreBook.do?id=220559#1,asc )
(「渡嶽無章」全部故事:https://story.udn.com/dcstore/StoreAuthor.do?a=ShawnMing )
(copyrights. Shawn, Ming-Huei, CHEN. 2024.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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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奇遇續集:賠了夫人(九)完
九、賠了夫人又添丁
於是乎,呢個亂哂籠嘅古仔,有個幾圓滿嘅結尾。兩仔爺一手交一手,我畀阿珊過老豆,老豆畀佢個阿珠過我。
阿珊終於識得對我講,佢太貪玩,對唔住我。好在老爺肯收留佢。老豆原來靜雞雞送咗只成卡嘅鑽戒畀佢。阿媽初頭仲楂唔得定主意,冇諗過跟我做人世。卒之都畀佢諗通咗,搬籬我屋企住咁簡單之嘛。
過幾日出院,扶住佢,佢抱住個BB仔,跟我番屋企。一路行,一路話,同我講明先,佢唔係阿珊嗰挺女人,唔慣除大赤胳睏覺架。要我應承同我睏覺要畀番件衫佢著,先至肯跟我番歸。
我話依家做咗兩公婆咯,仲怕乜醜?
我都唔知醜同你住埋咯。我係唔慣成晚肉揗揗癡身癡勢。冇價講。
阿媽應承咗跟我,依家唔制,整整下就慣㗎啦,一於話就哂佢,乜都應承。唸唔到阿媽肯同我生仔湊仔,仲估唔知自己原來咁鍾意有仔女添。做咗老豆,成個人好似生性咗,修心養性做住家男人,同阿媽雙雙呢對對咯,晚晚伊伊挹挹。得閒啜下嘴仔,搓下波脌。唔使妒忌我,各有前因莫羨人。
至於老媽睏覺時又冇除清光?你話呢?上床嗰陣重有件衫著住既。晚晚唔做愛睏唔着,梗係除哂衫喇。坐月未做得住噃?咁就惜住先,佢種意同我打驚輪,法蘭西吉殊,惜惜下個波,個籮想人摸。噉我��阿珠得條三角底褲著上身都覺得阻住哂。
係呀!阿珠代替咗阿珊嘅床上地位。冇大冇細,想改口叫阿媽做珠女,係唔係有啲肉麻呢?
阿珊要住多成個月醫院。老豆日日去醫院探阿珊,返工都冇咁勤力。佢地成日對住講乜?唔好問我。冇眼睇,唔關我事。阿珊出院嗰日聽講幾大陣仗,派專人送啲靚衫去畀佢著,開咗架「老鼠痾屎」(勞斯萊斯)接佢。我問老豆係唔係接佢入宮?老豆話唔敢,阿珠重係正宮娘娘。
阿珊出院嗰晚,老豆喺屋企擺咗圍喜酒,一家大細坐埋一齊食餐飯,順便同個孫做埋滿月……哈哈,我地同枱食飯,換咗嗰位坐啫。阿媽挨住我坐,佢個近身工人抱住個臊婭企係我地後面。阿珊傍到老豆實。大家有頃有講,大大方方,冇乜尷尬,都幾得戚。
家婆心抱,交換老公,婚唔使離,姓唔使改,大家都叫乜太。兩仔爺,綠帽互笠,對掉老婆,冇計邊個蝕抵邊個著數。阿媽問過我嫌唔嫌佢幾廿歲,換蝕咗。我又唱番何非凡碧海狂僧嗰句︰「年齡相差十數載,老婆愈老愈可愛。」
佢把口就話,想創你個心,亞媽唔做得你老婆架,搬過籬住同你揍仔就勉強啦。
點話點好啦,包上床兼湊仔有住家飯食就得勒。本少爺賠了夫人,添了丁,要仔又要乸。坐完月行番埋冇耐,阿媽又話我知好似佢又有咗,冇避嗜,得咁快?生蛋咁快趣?
講返轉頭。女人啱啱蘇咗係唔扑得野住既。我識做唔掂老媽住,等佢抖吓先。晚晚上牀,都問聲我做和尚係唔係好難頂呢?重使問咩。有一晚,同佢又攬又惜,全身興烚烚,阿媽要起身餵奶,挨住張床憑拏起件睡袍餵仔食奶,佢重未收身,肉腯腯勝在夠肉感。我話要食番一啖。終於搞成點,我用上面個口吮佢個脌啲奶,佢用下面個口,吮我條賓州啲汁。於是乎演變成另一場肉搏戰。佢個仔即係為弟細佬叻過頭,枝Q準得咁利害,又係一Q落袋。連我個世伯招醫生一睇驗孕報告,就出聲問我地有冇諗過避孕或者絕育呢啲野。阿媽對招醫生話,老招,你知喇,我嫁咗二十幾年都幾冇避過,到依家咁年紀重避籬做乜,聽其自然咯。
阿媽其實都幾好生養噃,睇相佬都係咁話,旺夫旺子。生仔好似生蛋咁容易。漚緊仔都照做,重做得勁梳扶。過癮過平時添。點解舊時只生得我一粒仔咁大把既疑問?我有啲明解嘞。老豆真係又花心又唔係幾得。
阿媽有本事同我生幾多名呢?阿媽話佢自己係「唔知醜,生仔生到四十九」,未夠四十九,你唔避,有排生。即係話,佢唔食丸仔,唔會紮咗佢,責任係我度。佢從前恨揍孫,依家揍仔,一樣啫,預咗喇。阿媽肯生,又生得出,生得出就揍得嚟。我就應承佢做揍仔公。我已經轉哂死性,做住家男人,心裏面冇想過第二個女人,晚晚落力製造愛情結晶品。呢啲係唔係叫做愛情既魔力呢?
真係冇諗過第二個女人?本來打算同阿珊斷尾。阿媽做咗你老婆之後,唔做得對唔住佢既野。講句公道話,阿媽都唔係周時都敦起個老婆款籬管實我。佢頭腦算開通,通容我喺佢啱啱有咗,唔畀得我打炮嗰一兩個月,連埋生得嗰陣,畀我同珊珊聚下舊。都幾好阿何?阿媽係個心腸好都冇人信既女人,佢話當日冇阿珊請佢番屋企做替工陪佢老公,就唔會拏我有撻著既機會。佢講到明,搞阿珊都好過我搞啲佢唔識既狐狸精,好似個衰公我老豆咁衰格。
阿珊畀番籬同我上床,之不過唔准過夜,事關鋪床已經過戶咗畀亞媽。阿珊喺自已舖床開波,心情都幾得意。阿媽問番我同阿珊行埋有啲乜感覺?我知阿媽畀得我同阿珊睏,唔會呷醋。
兮,一剝衫埋牙波就諗起佢依家變咗做我老豆既老婆,同佢做起愛籬,有啲亂倫既感覺囉。阿珊同以前冇咩唔同,招醫生妙手回春做手術同阿珊整番好曬副偈。阿珊落曬力同我做,差到拫。好欣賞佢咁落力,但係舊時既感覺,冇咗就冇咗。出咗水就起身著衫。打場友誼波出身汗啫,唔使太認真。
問番自己同阿媽住埋,生埋成竇,又有冇亂倫嘅感覺?係有嘅﹗叫佢珠女又好,老婆又好,改變唔到佢係老母嘅事實。唔敢問阿媽呢個問題。冇偈,我地唔知點解,黐得實一實,行埋嗰陣時,行雷都劈唔開。最頂癮就係阿媽話行埋時,成日叫佢做阿媽,個心有啲唔自在。
咁叫佢阿珠好唔好?佢話,個名係你老豆叫開噃。我話,就叫珠女啦。佢話你鍾意就得啦,不過淨係淮我做愛時叫佢珠女。咁我就肉麻兼唔怕核突叫佢做珠女揦,竟然做起野上籬揩啲喎。叫慣珠女又好難改口。同老豆阿珊過時過節見面時,佢有啲棹忌我當住老豆面叫佢做珠女。仲有係人地面前唔嗌得佢個名,唔可以話畀人聽佢係我老婆。唔覺意翕錯咗,返屋企要扭耳仔記住,兼罰我唔淮入房要做廳長。但係,總有法子係睏覺前,扮可憐,借的意,挨身挨勢,撩到阿媽個脌粒的脹哂,吮到佢下面個口流哂口水,佢就唔記得罰咗我做廳長,攬到我實,要我抱佢入房,一路行仲一路惜,係咁嗌,老公我要,畀我呀。
唔係囉,只淮周官放火,做愛時佢鍾要叫我做老公。但係我叫佢佢老婆佢話怕醜。我鬼咁唔岔氣,唔公道噃。係咁架勒,同老豆交換老婆,但冇升咗呢。第二日會唔會好似老豆咁叫衰公呢?我都滿意我依家個珠女鬧我時叫我衰佬架,我成日都衰衰咁架。最緊要阿媽依家係你既女人,有鑊你開,同你生完一名又佗住一名,喺孝道面前,夫綱就要收埋一邊?聽到嗰個話好鍾意你惜既女人,剝光衫褲睏係舖床等你入房去惜佢,一於冇得傾,飛身上床做功課啦喂。
估唔到阿媽肯係做愛時認我做老公之後,佢愈嚟愈嬌嗲,重大食咗添。老豆舊時冷落咗佢咁耐,都入埋我數,要我補飛。老豆欠咗阿媽既,叫我還冇推莊。從前嫌阿姍放蕩,管唔掂個老婆,依家先知曉氣管炎係乜。冇得滾,一物治一物,疊埋心水餵飽我嘅珠女阿媽。
針冇兩頭利,豬仔豬女一級級,搞野煩咗,阿媽叫住我至緊要記得栓房門,唔畀班馬騮仔,擁入籬阻頭阻勢。有樣野,重惡搞啲,就係我認咗做湊仔公,喺舖床做緊愛,聽到最細個粒喺BB床度喊,阿媽就一腳伸我落床,叫我衰佬,仲唔快啲去睇下你個B先。依嚕七趙完件一品飽至去啦,喂?
完
[ 本帖最後由 奴家 於 2014-1-31 01:2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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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可以自費塗氟嗎?費用要多少?
除了日常的刷牙和定期的牙科檢查外,塗氟是一種被廣泛推薦的保護牙齒的方法之一,然而對於成人而言,自費塗氟是否可行?以及相關的費用問題,本文將介紹成人自費塗氟的相關資訊。
牙齒塗氟有這兩大好處!
牙齒塗氟的原理是將含氟的藥物塗抹在牙齒表面,形成一層保護膜,可以帶來兩項好處:
蛀牙發生率降低
透過牙齒塗氟,可減少牙菌斑的生成,降低牙釉質表面的張力,同時抑制細菌之間的黏聚與醣解作用,能有效降低罹患蛀牙的風險。
強化牙齒
氟化物有助於形成氟化磷灰石,進而促進牙齒再礦化的過程,同時改善牙釉質的結晶結構,提升了牙齒對酸性物質的耐受能力,使其更為堅韌,還能夠加速初期脫鈣的蛀牙部位再次鈣化,有助於修復牙齒表面的損傷。
自費牙齒塗氟要多少?有哪些人有補助?
對於成人需要塗氟的情況,須自行負擔相關費用,每顆牙的自費塗氟約為 800 至 1,000 元不等。
政府對於未滿 6 歲的兒童提供塗氟治療的補助計劃,兒童的家長只需支付掛號費(約 150 至 200 元),每半年即可獲得一次補助;對於低收入戶、身心障礙兒童、以及設籍於原住民族地區、偏遠及離島地區的未滿 12 歲兒童,更可每三個月獲得一次補助,無需支付任何費用。
從民國 112 年 3 月 1 日起,全民健保對符合 7 類「齲齒經驗之高風險患者氟化物治療」的成人提供免費塗氟一次的待遇。
為什麼有的醫生說塗氟沒用? ptt 網友經驗告訴你
ptt 論壇上有一位網友分享了自己容易罹患蛀牙的問題,儘管他刷牙很認真,也使用牙線,但牙齒情況依然令人擔憂,他曾因蛀牙拔除了四顆智齒中的三顆,並且接受過大臼齒神經抽除手術,其他牙齒也多次需要進行鑽洞補牙;目前他的前牙狀況良好但有些敏感,讓他非常擔心這些牙齒會遇到大臼齒一樣的問題。
他向多家牙醫診所詢問了牙齒塗氟的必要性,其中一些診所告訴他,成人並不需要接受牙齒塗氟,因為這是針對小孩子的治療,因此他想知道在相同的牙齒清潔條件下,成人是否接受牙齒塗氟與否在預防蛀牙方面是否有所不同。
已經接受過成人牙齒塗氟治療的網友們大多認為,這仍然是有效的預防蛀牙方法,並指出如果成人不需要牙齒塗氟,牙醫診所也不會提供成人使用的氟膠牙托;另一些網友則表示,成人牙齒塗氟的成本較高,難以確定收費標準,因此需要在多家牙醫診所間進行價格比較,以免受到不必要的損失。
相信對成人塗氟有興趣的你,應該了解到自費塗氟是可行的,但如果真的沒有時間抽空去牙醫診所塗氟怎麼辦?歡迎到原文:牙齒塗氟大人能做嗎?預防蛀牙大人小孩都需要!查看,會告訴你相應的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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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ck or treat!(Smut)
「謝謝醫生──!」接過糖果,孩子們笑鬧著跑走。
「好啦,趕快回家啦。路上小心!」朱利安揮揮手,送走今天最後一批小客人們。他看向街上燈火以及逐漸減少的行人,收起自己手中一顆不剩的糖果罐。時間也近午夜了,可以說是剛剛好發完。
走回他的小診所兼住家,他摘下頭上的海盜帽子、卸下腰側的刀(其實是真的),心裡想著他一整天都還沒看到伊蓮娜……正盤算著換下服裝再到魔法商店去,卻不想門口又傳來了叩門聲。
這個時間,也太晚了吧?而且剛剛城鎮裡的孩子應該已經都來過了啊……
打開門,全身綁著繃帶、扮成木乃伊的伊蓮娜巧笑倩兮地等著他,雙手捧著他在秋穫節的時候雕刻的南瓜,推向他。
「不給糖就搗蛋!」
「噢──真糟糕。」朱利安拉開不羈的笑容,「糖果剛好發完了,我該怎麼辦呢?」
「那──」伊蓮娜輕輕地將他推進門,隨手將南瓜放置在一旁。「就只好接受我的搗蛋囉?」
「我好想妳。今天結束看診以後,孩子們就來個不停……」朱利安熱情地抱住伊蓮娜,啄吻著她的唇。「害我都沒有時間去找妳。」
「而且你連糖果也沒有留給我。」伊蓮娜的食指輕輕戳著他的胸膛,讓他往後退了一些,「閉上眼睛,該接受懲罰囉。」
朱利安溫順地閉上了眼睛,好奇這次伊蓮娜又想幹嘛。兩人認識得越久,他就越認識到伊蓮娜雖然外表看起來拘謹、守禮,本性卻像是一朵火焰,有著難以撲滅的熱情和執著──而且總能想出一些鬼靈精怪的點子來。(雖然有時候也頗讓人驚恐……)
他聽到伊蓮娜窸窸窣窣地摸出了什麼,然後她柔嫩的唇就再次封上朱利安的──朱利安從她主動探進��嘴裡的舌尖嘗到了蜜糖的滋味。那不像是蜂蜜。那股甜味當中,既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又有著無花果和幾種梅果的味道……還有幾種他說不上、但是曾經從瑪澤琳卡的湯裡嚐過的味道。朱利安的指頭捧著伊蓮娜的臉龐,細細地吮吻著、思考著她舌尖的這種甜味到底是什麼糖果,但直到不得不呼吸,他還是沒有想出來。
「妳餵給我的到底是什麼糖──」睜開眼睛,朱利安話還沒說完,就皺起了眉頭。
呃。他的視線……很微妙地……變低了?
他看著伊蓮娜拼命忍著笑,納悶地低頭看向自己。下一秒,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原本露出他大半胸膛的海盜外袍,現在包裹著一對……目測跟帕霞差不多大的渾圓,只差一點點就要走光。而原本長度恰好的長褲與皮靴,現在則略略地有些鬆垮。
「伊蓮娜!」
這什麼鬼!
伊蓮娜一隻手遮住臉、轟笑出聲。
朱利安衝向家裡唯一的一面鏡子,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再次確認自己的身體──沒錯,他變成一個女人了。他的身高大約從6尺4吋縮水成5尺10吋,原本寬闊的肩膀、削瘦的身體變成柔潤的曲線──雖說如此,也還是相當地骨感。除了驚人的雙峰,他的臀部還是沒什麼曲線可言。
天哪。
伊蓮娜從後抱住「他」的腰,笑到停不下來。「說真的,這是我很想要的身材。」
但是我不想要!
「快把我變回去!」
「嘿,今天是萬聖節,朱利安。而且你沒有給我糖果。不過呢──」伊蓮娜向後退開一步,讓朱利安能夠轉過身去看向她。她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咬著一個小小的水晶瓶子。「這裡還有一個機會喔。你想要給糖,還是搗蛋?」
朱利安愣了一下,下一瞬間臉炸成一片通紅。直到此刻,他才終於明白伊蓮娜的意思。
「呃……我……」
「不說話,我就做決定囉?」
伊蓮娜往前逼近一步,她身上纏著的繃帶隨著她的意志飄飛起來,輕輕地纏住朱利安的雙臂。
光是想像接下來她們會做什麼……就讓朱利安腦袋一片混亂。「他」習慣性地咬住下唇,任由伊蓮娜伸直雙臂,環繞上「他」的頸項,貝齒輕輕地咬著「他」的耳垂。
朱利安不懂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感到難以言喻的燥熱,但卻跟平常不同……不是集中在雙腿之間,想要快點一親芳澤的急躁,而是全身都想要被更加溫柔的碰觸、徹底撫摸一遍的渴望。
「……好。」「他」小小聲地回應。「給妳……做決定……」
伊蓮娜的動作停滯一下。她鬆開環在朱利安頸上的雙手,輕輕地捧著「他」的臉龐,「朱利安?」
那雙灰眼睛羞澀地看向她。
「沒有不高興?」
朱利安的雙眼躲開她的視線,垂下頭搖了搖。小小聲地,「我……想要妳……愛我……」
雖然從男人變成女人,但是朱利安微皺的眉間、臉上的紅暈以及咬著下唇的羞澀的表情一如以往。令人想……欺凌。
壓抑著的衝動被撩撥上來,伊蓮娜再次吻住朱利安的雙唇。但是,這次不再是嘻笑、交換親愛之意的廝磨,而是飽含著慾望的挑逗──
兩人嗑嗑碰碰地走向朱利安的臥室。走到床邊時,朱利安的海盜外袍早已被脫去一半,腰間的皮帶更是早就不知道落在半路哪裡。對他來說,這是既熟細又陌生的體驗……伊蓮娜的撫觸依然像是平常一樣的溫暖而柔軟,但是女人細膩而又柔軟的肌膚,卻讓「他」比平常還要敏感上數倍。直到現在用這樣的身體被伊蓮娜如此碰觸,朱利安才意識到,男人的觸覺簡直就像是平常就罩著一層布一樣。儘管能夠感覺到她小手的每一分揉捏按壓,但卻沒辦法深切感受到像現在這樣的刺激……只要她指尖多出一份力道,就感覺大腦深處要隨著她的撫觸翩然起舞。
綁在伊蓮娜身上的繃帶積極地鑽入朱利安的衣領內,剝下「他」僅存的衣物、磨蹭著「他」的肌膚。朱利安這才注意到那些繃帶並不真正是繃帶──雖然外表殘破,但質地卻極好,應該是絲綢吧。在難以言喻的愉悅與昏沉之中,「他」感覺到自己同時被冰涼而滑潤、溫暖而柔軟的兩種觸感交錯刺激著。
「他」不住的喘息。在朦朦朧朧之間,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絲質的繃帶纏住、固定在頭上,「他」看向伊蓮娜,還有她碧藍雙眼中,倒映出的紅髮女人──
嬌羞、凌亂,像是等待著被採擷的盛開的花朵。
「啊……!」
朱利安仰起頭驚叫出聲。絲質的繃帶滑向「他」雙腿之間,沾染上「他」的花蜜在雙瓣之間磨蹭。而伊蓮娜炙熱的呼吸一路從「他」的頸項下滑,在「他」柔嫩的乳房布下幾個淡淡的吻痕後,輕輕地咬住了「他」的乳頭,吸了起來。
朱利安無意識地拱起了腰肢,理智炸成碎片。「他」發出細碎的低鳴、雙腿胡亂地踢蹬著,直到繃帶輕輕地引導著它們纏上伊蓮娜的腰,他緊緊地盤住,然後更加拱起上半身、像是希冀著更靠近愛人的體溫一點,貼向伊蓮娜磨蹭。
每一分的肌膚相觸都是疊加的快感。每一次的輕吻、啃咬都是難以負荷的刺激。還沒理解到怎麼回事,朱利安已經在伊蓮娜的身下狂亂的顫抖、微微地抽搐……
「……啊。」伊蓮娜看著朱利安微濕的眼角和迷亂的視線焦點,自言自語地低喃。「因為不習慣女人的身體嗎……」
她輕輕地吻了吻朱利安的眼皮,等待著「他」緩下呼吸。
──待續
#the arcana#the arcana game#fan apprentice#apprentice the yelena#julian devorak#fanfic#smut#hallow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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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書記家大小通吃
「叮咚!」
門鈴聲音響起,門開了,開門的是一位雍容富貴的中年美婦,細長的鳳眼威稜中透著嫵媚,蛋型臉上的微笑有些倨謹羞澀,挺直的鼻樑下是一張小的出奇的嘴,紅潤削薄的柔唇輕抿,讓人有想咬她一口的衝動,灰色的及膝的一步裙將她一身雪白的皮膚及修長圓潤的玉腿襯得更加雪白無瑕。裙下骨肉均稱的一雙潔白小腿與白色的高跟鞋襯出她風姿卓越的身段。像一朵雍容華貴春開初綻卻讓人不敢褻瀆的黑牡丹。 這位貴婦人,正是林一來的妻子,林貝貝的親生母親張雅芳。 「乾媽。」 葉楓臉上露出笑容,甜甜地叫了一聲。 張雅芳面帶著微笑,剛才從貓眼中,她已經看清來人是葉楓。早在兩年前,宋雪領葉楓來她家串門的時候,張雅芳就看中葉楓的靦腆性格,覺得葉楓老實可愛,無意中說自己沒有兒子,能不能讓葉楓做自己的乾兒子。沒想到宋雪爽快地答應了。葉楓住院期間,張雅芳和林一來也去探望過葉楓,葉楓對這位端莊秀麗的乾媽十分好感。 「小楓啊,快進來吧。我正想您呢。」 張雅芳笑著將葉楓讓進來,「我們剛從外面回來。」 葉楓看看地上的旅行包,估計她們娘倆剛從澳洲回來。 林一來坐在沙發上,正在看文件。 「林伯伯好。」 林一來放下文件,笑盈盈說:「小楓,趕緊坐,雅芳,去給小楓泡壺茶。」 陪葉楓說了兩句話,林一來說:「小楓,你陪你乾媽在這坐吧,我去檢察院,蔡志雄這次人贓並獲,我要親自坐陣處理他的案子。」 葉楓點頭說:「林書記,千萬不要便宜了這小子。」 葉楓又說:「對了,還有個馬劍豪,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呃,僅僅一個蔡志雄,在花都市來說是掀不起風浪的。我是說來自省委甚至更強的勢力來介入曝光這事情!按照多年的經驗來說,這種策略雖然是很不入流,但是如果行動非常迅速的話,作用卻是最明顯的。就如同揮拳打人,有時候耍半天的虛招還不如直直一拳打過去。」 林一來穿上衣服,對夫人說,「明天,省城的評估團就到花都市了,馬劍豪一定會在這幫人身上大做文章,收購恆達是他們下一步的打算。」 張雅芳點點頭。「現在萬通集團已經準備好了收購恆達的資金以及收購之後的啟動資金了嗎?」 林一來恩了一聲,說:「當然是全力阻止武劍豪收購恆達集團。不過,他好像也是志在必得,要想打贏這一仗,我看不止是在金錢上,他也知道萬通集團肯定也出得起收購恆大的錢,所以他會暗中使用一系列的醜陋手段,究竟他先出哪副牌,我現在也說不準,只能是見招拆招。」 林一來走後,葉楓問張雅芳,「乾媽,怎麼不見貝貝?」 張雅芳溫和地笑笑,「貝貝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正和我慪氣呢,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去澳洲留學,哎!這丫頭,從小被我寵壞了。小楓,你上去勸勸她啊。」 葉楓點點頭,來到樓上林貝貝的私人臥室,看到一屋子的行李,林貝貝居然是眼圈通紅,「老媽要我過幾天就去澳洲讀書。」 林貝貝終於見到葉楓,撲進他懷中,嗚嗚哭訴。 葉楓輕聲說:「我已經知道了。」 「已經決定了,沒有辦法更改了。」 林貝貝語氣懊惱。 葉楓又是點點頭。 林貝���輕輕歎息一聲:「難道,我就這樣離開你?」 葉楓看著林貝貝,「貝貝,暫時的分離嗎,你好好上學,我我會去澳洲找你的。」 林貝貝突然往前一步,撲到葉楓懷中,雙手摟定葉楓的腰,「葉楓,抱我。」 葉楓按照林貝貝的要求,將她緊緊抱住,少女特有的醇香,讓葉楓馬上有些想入非非,「葉楓,快……我要……」 葉楓感到懷中的林貝貝週身上下居然是一團火熱,這個丫頭想幹什麼? 林貝貝半瞇著眼睛,張開小巧的嘴巴,在葉楓的臉上胡亂啃著,「要是這樣離開花都,離開你,我有些不甘心,我要你……」 葉楓明白了林貝貝的用意,道:「可是,你媽還在下面。」 林貝貝喘息著說:「沒關係,我跟媽媽說了,她同意我們交朋友。讓您留給我一個美好的回憶。」 話說到這份上,葉楓已經心中明瞭,一邊答應著,一邊雙手在她身上上遊走之時,吻上了她的��嘴,舌頭伸進她的小嘴,輕輕攪動著,發出嘖嘖的聲響。兩人狂亂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林貝貝嬌軀扭動著,小嘴發出嗚嗚的悶叫聲,雙手也開始無意識地撫摸著葉楓滾燙的後背。 葉楓一手斷續撫撫摸著林貝貝嫩滑的肌膚,一手開始解開她的衣服扣子,一顆又一顆,直到把她的上衣的扣子完全解開,輕輕揭開她的上衣,又拿掉她的胸,罩,頓時,林貝貝潔白如玉的酥胸完全暴露在眼前,儘管小了一些,但是少女含苞未放的果實十分誘人,葉楓在那兩點櫻紅上面停留了一刻,馬上開始朝下進攻。 林貝貝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發出發高亢的呻吟聲,一邊急促道:「葉楓,我要!」 聽到林貝貝發出如此勾魂的聲音,葉楓只感到慾火直衝腦門,收回抓住林貝貝胸口的手,開始為她褪下衣服。然後,又一步步地褪下她的褲子,只用了10秒鐘,就讓自己的衣褲也飛到一邊,嘴巴開始由林貝貝的秀髮開始,一寸寸地吻下去。一直吻遍了她地全身各處,在林貝貝亢奮的呻吟中,一舉進入體下嬌女的嬌軀中。 葉楓發揮出自己強大的攻勢,一次又一次把林貝貝送上激情的頂峰,不停地變換著花招,盡情地享用著身下的美女,直到林貝貝狂呼的聲音變成嘶啞,葉楓下體突然爆發出來,林丹的嬌軀被燙的一僵,發出一聲高亢的吶喊聲,身體猛烈地顫抖起來。竟昏迷在葉楓的懷中。 葉楓輕輕吻上了林貝貝的小嘴。 一分鐘後,林貝貝在喘息聲中睜開雙眼,眼中透著無盡的溫柔,深情地凝視著葉楓溫柔的眼睛,俏臉上升起兩抹紅暈,輕聲道:「葉楓,我捨不得離開你。」 「傻丫頭,我們來日方長啊。」 兩人又對吻了一陣子,然後趕緊穿上衣服,看看時間,正好十五分鐘。 想不到時間如此之短之下,居然也能做出如此高質量的愛情火花,葉楓拍拍林丹的肩膀,說:「去澳洲之後,好好讀書,有時間我會去看你。」 林貝貝理了理秀髮,說:「前陣子,我確實有點瘋,要不是遇上你,我們還不知道瘋到什麼時候呢,是你提醒了我,讓我認識到,必須要學會一身有用的本領,才能做有用的人。這陣子,我已經開始抓緊時間溫習功課了,以前我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只是最近下滑得很厲害。我要把學習趕上來。」 葉楓欣喜地說:「你能這樣想,我真是太高興了,我祝你夢想成真。」 林貝貝伴了一個鬼臉,笑道:「楓哥你一定要去澳洲看我,飛機票我給你報銷。」 「那我們下去吧,免得你媽媽擔心。」 「我不去,我煩死了。」 葉楓拍拍她的肩頭,「那我先下去和乾媽說說,免得她懷疑我在她寶貝女兒繡房中不規矩。」 來到樓下,之間張雅芳換了一身睡衣,正坐在沙發看電視,葉楓湊上來,坐到張雅芳身邊,說:「乾媽,我剛才已經勸過貝貝了。」 張雅芳瞄了葉楓一眼,問:「你怎麼說的?」 葉楓遲疑一下,說:「我就是勸她倒了澳洲好好學習,將來再回來報效祖國啊。」 張雅芳哼了一聲,說:「小楓,你們還幹了什麼?」 葉楓嚇了一跳,疑惑地看著張雅芳,「乾媽,我們沒幹什麼啊。」 張雅芳用極其敏銳的目光看著葉楓,「小楓,你在撒謊啊,說,你究竟有沒有欺負貝貝?」 葉楓看她眼神,估計她已經知道自己剛才和貝貝做什麼了,於是不好意思說:「乾媽,我們都長大了。」 張雅芳哼道:「小壞蛋,有沒有帶保險套?」 葉楓心中一凜,見張雅芳問的這樣直接,猶豫了一下,老實回答:「沒有。」 張雅芳狠狠瞪了葉楓一眼,「萬一貝貝懷孕了,怎麼辦?你們雖然就要上大學了,做父母的,不干預你們談戀愛,可是一定要注意那方面啊,不然的話,貝貝就得去醫院受罪。」 葉楓臉紅道:「乾媽,今後我一定注意,可是我從來沒有用過那東西,也不知道在哪裡才能買到。」 張雅芳說:「大街上成人商店都有賣。」 葉楓心中邪惡一笑,故意說:「乾媽,可是小楓不好意思去那裡買,買買這東西,叫我怎麼好張口啊。」 張雅芳歎口氣,說:「你啊,不過這也不怪你,宋雪也真是,心思全都放在了事業上,就這麼一個兒子,也不知道心疼。這樣吧,你等一下……」 張雅芳站起來,去了自己的臥室,不大工夫回來,見她手中拿著一盒精美的避孕套,臉上略帶羞意,回到葉楓身邊,將那一盒東西遞給葉楓,「這個先給你用吧。」 葉楓問:「乾媽,這是你和林伯伯的?」 張雅芳紅著臉說:「還能有誰的?貝貝這幾天心情不好,我已經給她報了名,聯繫好了澳洲的大學,下周就要去澳洲了,你抽時間好好陪陪她。」 葉楓說:「乾媽,我一定將這一盒子全用完。」 張雅芳淬道:「小色狼,以後要知道關心貝貝生活和學習,不要只想著這一檔子事,否則我饒不了你。」 葉楓說:「乾媽,我一會好好愛貝貝的,不過……」 葉楓擺古著手中的那盒事物,「乾媽,我從來沒有用過這東西,更不敢回家去問我媽媽,這東西怎樣使用啊?你能不能教教我?」 「啊~~~~」張雅芳吃驚地看著葉楓,真想不到這個曾經靦腆至極的男孩,居然會提出這樣令人尷尬的問題,叫我如何回答啊? 葉楓卻不以為然看著張雅芳,又說道:「以前學校上生理衛生課,老師也不給講,媽媽對我管得又嚴,我真不知道怎樣用。」 張雅芳心道:「或許是真的,我就教給他一下,免得貝貝要接受打胎的痛苦。」 於是,紅著臉說:「小楓,你跟乾媽到屋裡來,我給你說��下。」 葉楓心中一陣狂喜,跟著張雅芳來到臥室,張雅芳身穿的是低胸吊帶睡衣,烏黑的披肩秀髮挽在腦後;雪白豐潤的肌膚顯得越發的晶瑩和細膩,幾乎看不到一絲的瑕疵;修長的身體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線,豐滿的玉峰越發的高聳,略顯豐腴的美臀更加高翹;拖鞋中一雙清秀纖美的玉足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她渾身都散發著成熟美艷的誘人之感。 張雅芳將那盒保險套的盒子打開,取出一個,用自己白嫩的手指,將保險套的外包裝撕開,「吶,將它套在你那東西上面,就可以了。」 葉楓好奇地將那個已經撕開的保險套接過來,拿在手中看了看,又比劃了比劃,「乾媽,這樣小的東西,能套得上去嗎?」 張雅芳說:「當然能,有彈性的,你可以去試一試。」 張雅芳的意思是讓葉楓去衛生間試試,不料葉楓誤會了她的意思,居然當著她的面,將自己龍槍取出來。拿起那個保險套就往上套。葉楓故意笨手笨腳,搞了好幾次,都沒有套好,「乾媽,我說是吧,是不是弄不上去。」 張雅芳心中一急,忍不住將玉手伸過來幫忙,幫助葉楓套好,「小笨蛋,是這樣套。」 她的玉手無瑕中握住了葉楓火燙的龍槍,「天啊,居然這樣粗大!」 張雅芳只覺得一陣眩暈,心中暗想:「貝貝,如何受得了啊?」 葉楓冷眼逐一著她的面部表情,輕聲說:「乾媽,這樣就可以了嗎?就不會擔心懷孕了吧?」 張雅芳慌忙點點頭,有些結巴地說:「小楓,這樣……就,就可以避孕了。你要記住哦。」 張雅芳說話的時候,那隻玉手還停留在葉楓的龍槍上面,感受著這個本屬於自己女兒的強勢武器,簡直太完美了。張雅芳想到自己已經有好幾年不曾感受到那種令自己癲狂的感覺了,林一來近來身體欠佳,腎功能極差,這盒保險套還是三年前自己買的,至今還沒有開封。想不到¥今天,卻給女兒的男朋友套上了,真是好荒唐啊。「乾媽,這東西怎樣去下來?」 葉楓又問了一件讓張雅芳頭疼的事。 「這……」 張雅芳紅著臉說:「小楓,要等你射了,軟了之後就方便取了。」 「乾媽,我現在就要射了……」 葉楓也已經承受不住張雅芳那隻玉手好長時間的照顧,撲撲撲!灌滿了保險套。 張雅芳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好多啊。小楓真是好強壯,剛和貝貝好了一次,居然還能射這樣多,要是能夠射進自己裡面,該會有多舒服啊,想起來已經好多年沒有接收到灌溉了。」 張雅芳趕緊拿來紙巾,幫葉楓清理衛生,葉楓長舒了一口氣,雖然得到了暫時的解決,但是內心那團火焰,燃燒得更厲害啊。 葉楓察言觀色,知道面前這個成熟美艷的女人已經被自己的強勢武器吸引,她迫切期待自己寵愛她一次,但是因為身份,難以啟齒。葉楓懶洋洋收起武器,說:「乾媽,你的臉色怎麼這樣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張雅芳心裡慌亂的很,「沒有啊,小楓,我沒事。」 葉楓又說:「乾媽,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就告訴我。我又不是外人,我現在是你女兒的男朋友啊。」 張雅芳低聲搪塞:「小楓,我只是最近有點累,沒有別的事情的。」 葉楓這時看著張雅芳說道:「乾媽近來是否食慾不振,經常感覺到累啊。」 張雅芳奇道:「你怎麼知道?」 「我學過點醫術,所以知道,我還能治療下乾媽這個病,想不想試試」張雅芳問道:「在這裡,怎麼治?」 「我會一點按摩,一定能緩解你的病情的。」 「那多不好意思,讓小楓幫我按摩」「乾媽,你看,又來了,讓你叫我小楓,現在我幫你看病,你是病人,我是醫生,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葉楓道:張雅芳看葉楓堅持:「那要怎麼按摩。」 葉楓道:「乾媽只要趴在沙發上就行了。」 說道,葉楓順勢把張雅芳扶到沙發上,讓張雅芳翻身過去,趴在沙發上。 而這時,葉楓的色手撫摸上張雅芳的玉體,葉楓那裡會什麼按摩,他只是知道張雅芳慾求不滿,急需要安慰……只想能讓張雅芳心中的慾火發洩,整個人舒暢了,葉楓手撫摸在張雅芳的玉背上,雖然隔著衣服,但是感覺到張雅芳的皮膚好滑,好舒服。葉楓就是想用真氣調起張雅芳的情慾,然後讓自己為所欲為。葉楓運用星級士兵的內斂真氣。將一股自身真氣渡過去。 真氣在張雅芳的身體中遊走,那火熱的感覺,差點讓張雅芳呻吟出聲。 「乾媽,舒服嗎?」 「好舒服,小楓的按摩真不錯,又長的帥,我真是好羨慕宋雪,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兒子就好了。」 葉楓順勢說道:「我現在既是你的乾兒子,又是你的女婿,嘿嘿。」 「小壞蛋。娶了我的寶貝女兒,需要好好孝敬岳母。」 張雅芳道:「小楓當然願意了,乾媽人好,又長的漂亮,貝貝和我又是情投意合,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倆的。」 「我那有漂亮,都已經老了」張雅芳聽到葉楓的選美有點害羞。 「乾媽的皮膚保養的真好,皮膚好射好滑啊」說著葉楓調動真氣,把真氣引到了張雅芳的胸脯上。 「嗯」張雅芳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呻吟。 「乾媽,舒服就要說出來,不要壓抑」說道真氣在張雅芳身體中從胸部鑽到了會陰丹田。 張雅芳的玉洞中已經有點濕潤,那真氣好像一個棒子,在自己的玉洞中抽插著。 「嗯,小楓,你在做什麼,好舒服經,好熱。」 「我在幫乾媽擦摩啊,乾媽熱嗎?那把外套脫了。」 說著葉楓脫掉了張雅芳的睡衣。 葉楓沒有想到張雅芳竟然穿了情趣內衣,更引的葉楓火熱,但是葉楓也知道現在不能急,要慢慢來。 張雅芳有點害羞的道:「你怎麼把我衣服都脫了。」 「這樣更利於乾媽體內日積月累的病毒的散發」葉楓邪笑著騙說。 葉楓運用真氣在張雅芳體內轉動。 張雅芳已經不自覺的發出了呻吟嬌喘。 葉楓真氣這時感到張雅芳嬌軀一陣痙攣,沒想到乾媽這麼淫蕩,這麼快就來高潮了。 葉楓細細的欣賞著高潮後的張雅芳。 張雅芳本來有著依天地靈氣而生的秀麗輪廓,眉淡拂春山,雙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貴端莊的氣質,就像天上的女神降臨到人間,將黑暗的森林化為空山靈雨的勝境。垂肩的瀟灑烏黑秀髮,襯得一雙蘊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難以抗拒,皓齒如兩行潔白碎玉引人心動,那是一種真淳樸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詫異天生麗質可以到這種境界。雖然她現在已將近四十歲,但由於保養得當,所以看起來仍像二十幾歲般年輕,除了以前的清麗脫俗,更添了成熟秀媚的風韻。 這時,只見張雅芳滿臉通紅,滿頭大汗,可以看得出張雅芳高潮來的猛烈,而意亂情迷,葉楓輕輕道:「乾媽,舒服嗎,小楓來了,小楓要幹你。」 張雅芳聽聞小楓的話語,不禁心神激盪,但因高潮洩的渾身無力,根本無力掙扎,被葉楓壓在自己身上,滔天欲潮趁機下竄,立時奔騰氾濫不可阻止。 她緊緊守著心中一點靈明,企圖以定力相抗,不讓春情淫念控制自己,臉上因為矛盾而顯出痛苦之色。 葉楓看到乾媽這麼痛苦,嚇了一跳:「乾媽,您怎麼了?」 心中一動,一個舉動已經做出。乾媽還不知葉楓要做什麼,葉楓已經「咬」上了她嬌艷的櫻唇,他靜靜的含著她那玉滿清香的朱唇。 男人獨有的氣息傳來,乾媽腦中如遭雷殛,僅有的一點靈智也將被情慾吞沒。若是別的男人,她還可以利用這最後一刻清醒時擊做出特別的舉動,保住清白神聖的身子,但眼前的卻是小楓。 只是這短暫的猶豫,乾媽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和葉楓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 葉楓緊緊的和乾媽酥軟無力的香舌糾結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舔舐著乾媽檀口中每一個角落。乾媽雙眼露出淒迷神色,櫻口中的香舌和小天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剛剛的痛苦都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興奮,兩人互相吸吮,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吸、吮、含,交換彼此的唾液,彷彿對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間的母子之愛。 這時葉楓看到乾媽渾身已經香汗淋漓,衣服都濕透了,他趕緊褪下乾媽的白色內衫,只剩貼身的文胸和白色絲質褻褲。 張雅芳天性聖潔,外衫、文胸褻褲都是偏好純潔的白色。葉楓此時看見乾媽半裸的身體,如���器般光滑的裸背、細緻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文胸包著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 偶爾從文胸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的乳房若隱若現,白色絲質褻褲上繡了高雅美麗的花朵。方寸之地因褻褲剪裁合度,最誘人的陰阜的曲線完全呈現,半透明絲質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葉楓立刻慾念上升,寶貝也跟著挺立。 裸露的肌膚感受到清涼,乾媽稍稍清醒過來,看到自己竟在葉楓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雙手趕緊抱胸遮住月白色的文胸,整張俏臉紅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慚無奈的嬌靨的道:「小楓,求求你,不要這樣看乾媽。」 葉楓看著乾媽半裸的胴體,不禁脫口道:「乾媽,您真美喔。」 說罷雙手繞到乾媽背後,開始解開她文胸。 乾媽想要阻止,但由葉楓接觸到自己身體的地方傳來一陣熱流,只感到全身軟綿無力的要倒下,葉楓急忙扶住她的腰,將她抱在懷中。此時文胸也被解開,文胸隨之鬆落,乾媽慌亂中做最後的補救,向前貼在葉楓胸膛,讓那鬆落的文胸夾在中間,遮住胸前的一對傲人玉峰。 葉楓覺得乾媽的身體又柔軟又溫暖,他將無力抗拒的乾媽拉開,遮在胸前的文胸飄落地面,甚少接觸陽光的白玉胴體立刻暴露在面前。 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挺立著,合乎比例的乳房充滿勻稱的美感,淡粉紅色的乳暈嬌媚,微微挺立的乳頭誘人,平坦的小腹上鑲嵌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葉楓看得血脈賁張。 葉楓此時已是欲罷不能,非要看遍乾媽的全身不可,雙手緊張的伸向乾媽的褻褲,比他更緊張的乾媽顫抖起來,無奈全身功力像是長翅膀飛走了,連抬起手來都難如登天。純潔的雪白褻褲終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純白色的迷人草叢,芳草萋萋之處著實令人怦然心動,恨不得馬上剝開草叢,一窺迷人靈魂的神秘之境。 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乾媽緊閉雙眼,恨不得找洞鑽進去,暗中絕望道:「完了,我全身隱私神秘的地方都被小楓看到了,我……」 但葉楓的視線卻又使她的身體感到興奮。 活色生香的曲線全部呈現在葉楓眼前,葉楓雙手握住了乾媽的乳房,手掌迴旋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雙峰,揉捏著她晶瑩剔透、白玉無暇的一對椒乳,只覺得觸手溫軟,說不出的舒服。左手更進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輕輕揉捏,���麗的粉紅色乳暈雖還未被觸及,卻已圓鼓鼓地隆起。葉楓嘴巴一口含住乾媽右乳,低頭吸吮,茲茲作響,還不時以牙齒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蓓蕾。 這時乾媽忍不住哼出個一兩聲,很明顯的,聖峰上酥軟麻癢的快感正將這位武功高強、平日蘭質蕙心的乾媽,逗弄的無法招架,由莊雅的俏臉泛著紅潮,呼吸氣息漸漸急促,潔白的玉乳上兩粒粉紅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誰也知道乾媽已經有了羞人反應。 葉楓的右手這時候也忙的不可開交,沿著乾媽烏黑亮麗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堅毅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游移、輕柔的撫摸,像是熟練般的花叢老手,不時又像好奇的頑童試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間的溝渠,仔細搜索著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帶,沒多久,就摸到了一叢柔軟略微彎曲的毛髮,沿著毛髮,葉楓開始撫摸著乾媽的花瓣。 當葉楓的手在乾媽的聖潔私處、高雅乳房搓揉,她忽然感覺到一陣從未有過的興奮快感,兩朵害羞自己感覺的紅雲飄上臉頰,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蕩漾流轉,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貼近自己的身體,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湧出,不但沒拒絕葉楓的無禮,反而帶著一點期待。 同時被攻擊女人兩處最敏感的部位,使張雅芳的身體逐漸火熱,有無法形容的痛癢感,擴散到整個下體,舒暢的感覺讓她不芳心顫抖,葉楓右手中指緩緩的剝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紅艷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乾媽一直想在小天面前保持的端莊形象整個崩潰,反應激烈的甩動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從櫻口中傳出:「啊……小楓……」 同時皺起眉頭,腳尖也蹺起,微微顫抖。 葉楓見乾媽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興,輕扣玉門關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闖進處子洞內,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更有一股極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秘洞的手指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就是現在想掙脫乾媽秘洞的飢渴束縛都很困難,單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節,就感到有說不出的壓迫舒服。 手指突破肉縫,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時,乾媽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感,對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懼,心中大叫道:「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慾火焚心,我都不能在小天面前露出醜態,我是他乾媽啊。」 但從花瓣的深處,有花蜜的慢慢滲出,這是她沒有辦法控制的事。 張雅芳第一次被丈夫外的男子闖入了玉門,雖然只是一截指節,卻讓她感到無比��恥,但另一股充實、飽滿的感覺,清晰地由全身傳到了大腦中,雖然天性堅貞的她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出聲,但一陣陣快意的波浪,隨著葉楓的手指完全和乾媽緊密結合在一起,插入在花瓣裡的手指像攪拌棒一樣地旋轉,乾媽彷彿被推上了九霄雲外,在濕潤中開放的花瓣,不由得無恥淫蕩的夾緊無理的侵犯者,乾媽忍不住嬌柔的再發出放浪的「啊」的一聲,剎那間有了一陣昏迷的感覺。 聽到乾媽叫出的聲音充滿愉悅、嬌媚的語調,葉楓小心的搓揉乾媽的陰蒂、花瓣,手指更是勤奮的在緊濕的陰道內徘徊留連,乾媽鼻中哼聲不絕,嬌吟不斷,口中的嬌喘無意識的更加狂亂。乾媽的秘洞內受到葉楓不停抽插摳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摳挖,乾媽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無恥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順著大腿內側及股溝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更是有節奏的配合著葉楓的摳挖,一次又一次打擊她的尊嚴,終於下體也無意識的扭動挺聳,像極了久曠的怨婦。 由於葉楓不知乾媽是否已經從心理上能夠接收了,所以他繼續挑逗著乾媽,乾媽的意識都有點兒模糊了,只見她的玉門關口,原本呈淡粉紅色、緊閉嬌嫩的神聖陰唇終於朝外翻了開來,隆起的花瓣發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濕潤了整個大腿根及床單,有說不出的淫蕩之色。乾媽已經被持續了長時間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嬌呼道:「小楓……把衣服脫掉……」 聽到乾媽命令,葉楓立刻如奉聖諭把衣服脫光。 葉楓肌肉健壯結實的極有魄力,全身像充滿爆發力一般。雖然他已經經驗豐富,但是他覺得還是讓乾媽自己主動一些比較好,這樣她清醒過來時,比較能接受。 手指的刺激突然離開,感受到正在膨脹中的快感已經中斷,一種無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裡產生漩渦,乾媽神智稍復睜眼一看,赫然眼前葉楓挺著一個熱氣騰騰的粗壯寶貝,竟有八、九寸長,怒目橫睜,寶貝上青筋不斷跳動,更稀奇的是隱隱泛著金光,乾媽直覺得又害怕又羞赧,連忙閉上了眼睛別過頭去,不敢再看。葉楓見乾媽臉上露出吃驚羞澀之色,顯得更加嬌柔可憐,一時間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躪眼前的乾媽,但又突然一驚,甩頭暗道:「我怎麼可以有對乾媽不敬的想法。」 乾媽紅著臉,極度尷尬羞愧,囁嚅道:「小楓……你把那個東西……放進乾媽的……」 她主動把微開的花瓣,靠近葉楓的巨大寶貝,晶瑩的淚珠代表聖潔的肉體無意識的滴了下來,抗議被慾火佔據的淫穢意識。 葉楓知道乾媽已經慾火焚身,於是將她修長的兩腿夾在自己腰際,只覺得乾媽花瓣處毛髮磨擦著自己的下腹非常癢。葉楓低頭吸吮著乾媽的乳房,雙手緊緊抓住乾媽的粉嫩豐臀,昂首的金芒寶貝漸漸接近,抵在她濕潤的秘洞口。 乾媽感到雙腿被分開,美臀更被雙手托起,一根熱騰騰的寶貝抵在自己的穴口,葉楓一挺腰,就將自己的寶貝緩緩的插進乾媽的肥嫩小穴。當葉楓插入乾媽的體內時,雖然感到洞穴窄小,由於可以憑藉著之前充分的潤滑,以及陰道嫩肉的堅實彈性,硬是將粗大的寶貝插了進去,葉楓只覺得自己的寶貝被好幾層溫濕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根處和兩粒睪丸亦是被陰毛緊緊纏繞。葉楓藉淫液潤滑之力,巨大寶貝破關往裡伸入,對頭一次經驗的乾媽而言,那是充滿戰慄的感覺,她認真的想到自己的陰道會破裂,葉楓的寶貝在乾媽的陰道內,竟然十分順利,稍稍用力就沖人玉穴,直至花心。 淫蕩的蜜汁愛液順流而出,忍著盤骨澎漲之酸,張雅芳心中一陣感觸,自己乾枯了數年的小穴是被自己的乾兒子插入的,緊閉的雙眼流下了兩串委屈的淚水。葉楓吐氣道:「乾媽的這個地方,真是緊的很,夾的我好難過喔,乾媽您可不可以放鬆一點?」 張雅芳又羞慚又無奈,低聲道:「小楓……乾媽……好久都沒有做了……所以才會那麼緊……你要溫柔一點……好不好……」 葉楓點頭,下身一挺緩緩的一插,乾媽忍不住嗯哼一聲,葉楓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陣無窮盡的揉捏使得才剛軟化的淡粉紅色乳頭,又開始令人難為情的充血勃起,顏色也逐漸加深,右手則在她後頸項、背脊間不時輕輕愛撫,或者是在腋下軟肉上揉捏呵癢,偶爾會不小心的溜到豐臀上、股溝間,最是叫乾媽慌亂失措。 當葉楓開始前後移動下體時,一種強烈戰慄感襲向乾媽,嫩穴被巨大的肉棒貫穿,陰道內被緊緊漲滿,但那只是在開始的時候,在寶貝多次在下體內往返時,被火熱粗壯的寶貝貫穿下腹,那股趐趐、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現挺身相就的衝動,一波波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全身,使乾媽壓抑已久的原始性慾已經被挑起了。 葉楓努力的在乾媽花瓣抽送,乾媽不禁柳腰搖擺、挺直、收縮,最後將身子仰臥起來靠在葉楓胸懷,葉楓一面托起乾媽臀部,繼續抽送,一面揉摸著乾媽的乳房,從這角度乾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處,柔軟的陰毛和濕潤的花瓣,以及一隻不斷進出自己花心內部的寶貝。 親眼看見葉楓寶貝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勢,乾媽心中的靈明理智有如風中殘燭,鼻中的哼聲逐漸轉為口中的忘情叫聲,這時房裡除了不停抽插「噗��」、「噗滋」的淫水聲,又加上了從乾媽口中傳出越來越大聲的淫叫聲:「啊……不……啊……要來了……小楓……」 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葉楓的身體,現在乾媽腦中只有慾念,什麼端莊貞節形象都不管了,久蘊的騷媚浪態,淫蕩之性,被引發不可收拾,她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絲橫飄,嬌聲淫叫,呼吸急喘。 「啊……啊……小楓……你是從那裡學來的這一套功夫……啊……真要命……乾媽……好舒服……啊……插快點……用力一點……」 葉楓依言用力抽插,乾媽扭腰擺臀挺起陰戶來應戰。經過了一刻鐘,乾媽的淫水不停的流,一滴一滴的都流到地毯上。 乾媽用雙手緊抱葉楓的頸項,熱情如火的纏著葉楓交歡,以一雙抖顛的嬌乳,磨著葉楓健壯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擺動,陰戶飢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雙腿開到極限,再夾住葉楓不放,粉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旋轉,配合葉楓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 葉楓看到乾媽嬌容騷浪之狀,簡直不像是自己認識的剛才還守禮矜持的乾媽,再次吻上其誘惑的紅唇,雙手緊摟她,深吸一口氣後挺動粗壯長大的寶貝,用勁的猛插乾媽迷人之洞,發洩自己高昂的情慾,享受乾媽嬌媚淫浪之勁,欣賞乾媽艷麗照人之姿,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啊……乾媽……好舒服……好暢快……用力……對……再用力……乾媽……啊……美死了……喔……」 從兩人身上滴下的液體,不但包含了乾媽私有的蜜汁,還加上兩人辛勤工作飛灑出的汗水,及兩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僅濕透了沙發,更流到了地上,在房內燈光餘暉下,妖異地閃閃發光。忽然乾媽的嬌軀在葉楓身上後仰,豐碩的乳房劇烈地顫動,全身一連串劇烈、不規則的抽,皓首頻搖,口中忘情的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洩了……」 乾媽洩了之後,感到腰力不夠,用雙手抓緊沙發墊,將整個肥臀挺上又沉下的接戰,香汗淋淋、嬌喘喘的,又吟又叫的叫道:「小楓……乾媽沒有力氣了……我實在受不了啦……唉……要命的冤家……」 葉楓把她翻過身來伏在沙發上,把那個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翹了起來,握著自己的大寶貝,猛的插進那一張一合的洞口,這一下插得是又滿又狠,乾媽哎呀的吟著。葉楓則伸出雙手,去捏弄她一雙下垂的乳房和兩粒大奶頭。 乾媽雖然從來沒有嘗過這種羞人的招數。陰戶被葉楓猛抽狠插,再加上雙手揉捏乳頭的快感,這樣滋味還是第一次享受到,尤其葉楓的大寶貝,次次都碰得她的花心是酥麻、酸癢,陰壁上的嫩肉被粗壯的寶貝脹得滿滿的,在一抽一插時,被大龜頭上凸出的大凌溝,刮得更是酸癢不已,真是五味雜陳妙不可言。興奮和刺激感,使得乾媽的肥臀左右搖擺、前後挺聳,配合葉楓的猛烈的插抽。 「哎唷喂……小楓……乾媽的命……今天一定會死在你的……手裡啦……抽吧……插吧……用力的……深深的插吧……插死你的乾媽吧……啊……乾媽好舒服……好痛快……乾媽的騷水又……又……出來了……喔……洩死我了……」 現在的乾媽,已經完全陷入到情慾之中了。 葉楓只覺得乾媽的子宮口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著自己的大龜頭,一股像泡沫似的熱液直衝龜頭而出,流得床單上面一大片。自己也將達到射精的巔峰,為了使她更痛快,於是拚命衝剌。龜頭在肥穴裡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著她的花心,口裡大叫道:「乾媽……你的屁股挺快點……我快……快要射精了……快……」 乾媽的腰臀都扭動的酸麻無力了,聽到他的大叫聲,急忙鼓起餘力拚命的左右前後挺動,把個肥臀搖擺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樣快。葉楓只感到乾媽的花心開合的更快,咬吮得龜頭更緊更密。 「哎呀……害死人的小冤家……乾媽……又……又洩了……」 「啊……乾媽……我……我也射精了……」 葉楓只覺得寶貝周圍的數層嫩肉一陣強烈的痙攣抽,好似要把他整個擠乾似的,又被乾媽的熱液再次的一沖激,頓時感到一陣舒暢,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直衝腦門,龜頭一癢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濃熱滾熨的陽精飛射而出,噴進了乾媽的小穴深處。 葉楓無力地壓在乾媽身上,他的寶貝間歇性地膨脹,每一次都有灼熱的液體,在乾媽��子宮裡飛散。一陣陣的精液衝擊,也一次又一次的把乾媽帶上高潮的顛峰,靈魂像是被撕成了無數塊,融入了火熱的太陽,再無彼此之分:「哎呀……燙死我了……小楓……」 二人都達到了性的滿足、欲的頂點。乾媽經過了絕頂高潮後,整個人完全癱軟下來,肌膚泛起玫瑰般的艷紅,溫香軟玉般的胴體緊密的和葉楓結合著,臉上紅暈未退,一雙緊閉的美目不停顫動。葉楓低頭看著懷中的乾媽,心中感到無限欣慰,也不急著拔出寶貝,輕輕柔柔的吻著懷中的乾媽,雙手更是在柔軟的白玉肉體上翻山越嶺,盡情揉捏愛撫。 乾媽只感到全身有一種打從秦姐胎起,便不曾有過的快感遍佈全身,根本沒有感覺到葉楓的輕薄,只是靜靜地、柔順地躺在葉楓懷中,鼻中嬌哼不斷,嘴角含春,回味剛才殘餘的高潮快感。 兩人都感覺到累了,就這樣相擁相抱,乾媽想稍稍移動身子,立刻感到又驚又羞。自己修長結實的雙腿,仍無恥的緊夾住葉楓的雙腿,而葉楓的寶貝竟還插在自己的秘穴深處,漲的滿滿的,好充實啊。 白色的陰毛上沾滿了兩人的結晶,溢出來的精液,使濃密、濕黏的陰毛不規則地緊黏在陰門及大腿內側上,���媽慌忙試圖分離兩人的結合,才發現秘穴內的嫩肉竟緊緊纏繞住寶貝,好似依依不捨般難以分開。乾媽滿臉通紅,自責道:「我的身體怎麼變的這麼淫蕩了。」 葉楓像是聽到乾媽的呼喚而醒過來,順勢翻身,寶貝一鬆一壓,再次深深的插入乾媽的花心,乾媽不禁又叫出無限滿足的一聲歎息,再度沉浸在享受和男人交合的絕妙快感。她的屁股扭動幾下,全身顫抖嬌喘喘的。內陰唇一夾一夾的吸吮著他的大龜頭,淫水潺潺流出。葉楓再加力一頂,九寸多長的大寶貝直插到底。 「啊……哎唷……你頂死我了……」 乾媽還是低聲細語的哼著。她閉著眼輕輕的哼著,安安靜靜地享受著、性愛的樂趣。 葉楓感到乾媽的淫水越來越多,增加了潤滑的作用,便開始慢慢的抽插,等待她能適應了、再快抽猛插地還不遲。乾媽的淫性也爆發起來了,她雙手雙腳把葉楓纏抱緊緊的,肥翹的臀部越搖越快起來,嘴裡「啊呀」、「咿呀」的哼聲也高了起來。「噗滋」、「噗滋」的淫水聲越來越響,也愈來愈多,桃源春洞也越來越滑溜了。 葉楓更加快抽插,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的變化著抽插,時而改為一淺一深、二淺二深、左衝又突,輕揉慢擦,一一搗到底,再旋動屁股使大龜頭研磨她的子宮一陣。乾媽本性內向含蓄,現在被葉楓的大寶貝幹得的她欲仙欲死,內心有一股說不出口的舒適感,非得大聲叫喊才能舒解心中興奮的情緒,但是就是叫不出口來,盡在她的喉嚨裡「喔」、「喔」、「呀」、「呀」的哼著。 葉楓看在眼裡,忙停止抽插,柔聲道:「乾媽,你若是痛,或是舒服,就直管叫了出來好啦,不要顧忌什麼,交歡就是為了享受,不要怕難為情和害羞,放鬆心情,大膽的玩樂,這樣我倆才能夠盡興舒暢,也不辜負這春夜良宵。」 「小楓,我怕你會笑乾媽淫蕩風騷。」 乾媽說完把粉臉埋在他的胸膛上。 葉楓扶起她含羞帶怯緋紅的粉臉說道:「乾媽,有一句俗話說著,女人要有」三像「才能娶來做太太。第一是在家要像主婦,第二是出外要像貴婦,第三是上床要像蕩婦。」 頓了一頓又道:「所以,乾媽,在床上就要地動山搖,狼吞虎嚥,纏綿到死一樣,去享受交歡的高峰、欲的頂點,不到達痛快淋漓之境決不甘休。所以我要乾媽你放鬆心情,不需要怕羞。怎麼樣,我的好乾媽?」 「好嘛……我的好小楓……」 乾媽被小天一番話,說得心情開朗起來,也親親熱熱的叫著,並把櫻唇送到葉楓的嘴邊要他來吻。 葉楓一看心花怒放,猛吻狠吮著她的櫻唇及香舌,插在小穴裡的大寶貝又繼續抽插起來。 乾媽扭動著肥臀相迎,陰壁嫩肉一張一合,子宮也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騷水不斷的往外流,淫聲浪語的大叫:「哎唷……好小楓……我裡��好癢……快……用力的頂乾媽的……花心……對……對……啊……好舒服……我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小冤家……啊……真美死我了……啊……我又洩了……」 乾媽覺得花心奇癢難抵,全身酥麻,淫水又一洩如注了。 一股熱液自她的穴內湧出,熨燙得葉楓全身一顫,猛吸一口大氣,隱住精關,然後急忙加快速度,猛抽狠插。每次都頂到花心的嫩肉上,再旋動屁股一陣揉磨。乾媽又悠悠醒了過來,一看葉楓還在不停的猛力抽插、尤其花心被大龜頭揉磨得酥麻酸癢、真是舒服暢快極了。 乾媽嬌喘喘的浪聲叫道:「哎唷喂……好小楓……乾媽好舒服……你怎麼還沒有……射精呢……乾媽受不了啦……乾媽又要死過去了……求……求……你……好小楓……饒了乾媽吧……乾媽的小穴快被你幹破……了……啊……真要命……」 葉楓見乾媽滿臉騷浪的樣兒,淫蕩的叫聲,還有大龜頭被子宮口咬吮得一股說不出來的勁,更助長了他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野性。拚命的猛抽狠插,真有壯士視死如歸的那股勇氣,一陣猛攻猛打。 「哎呀……小楓……你要幹死乾媽了……哎唷……好小天……乾媽完了……」 乾媽已無法控制自已,肥臀猛的一陣上挺,花心緊緊咬住大龜頭,一股滾熱的濃液直衝而出。熨得葉楓猛的一顫抖,寶貝也猛一挺,抖了幾下,龜頭一癢、腰背一酸,一股熱燙的精液強有力的直射入乾媽的花心。她抱緊葉楓,陰戶上挺,承受了他噴射出來的陽精,給予她的快感。 「啊……小楓……痛快死乾媽了……」 真的一場激烈的肉搏戰。 經過洩身之後,葉楓又拉開乾媽的雙手,揉摸起來,不時的揉捏幾下那兩粒紅粉的乳頭。奶頭被他揉捏得硬了起來,更伸手去撫摸她的陰阜,挖扣著那突起的陰蒂,乾媽被他撫摸得不停的顫抖,全身酥麻酸癢。 乾媽喘息的叫道:「啊……小楓……乾媽被你揉得好難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葉楓問道:「怎麼啦?乾媽,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頭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開……我真受不了啦……」 葉楓不聽她那一套,俯下頭去含住一粒大奶頭,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著,手指更加快地在小穴裡抽插起來,這下使她更難受了。 果然,乾媽上身又扭又擺的叫道:「不要……小楓……不要咬我……我的奶頭……哎啊……癢死人了……乾媽……真給你整慘了……哦!我……我完了……我……哦……」 她說完全身猛的一陣顫抖,兩條粉腿一上一下的擺動著,她又達高潮洩精了。 葉楓問道:「乾媽,舒不舒服?」 「死小天,還問啦,……人家,爽死了……我都難受死了還來調笑我,真恨死你啦。」 說畢,雙手挽著葉楓的脖子,兩人擁抱起來,熱列的纏綿,親密的接吻。深長深長的熱吻之後,兩方如乾柴烈火,情不可制。 乾媽剛才被葉楓一陣撫吮陰阜和奶頭時,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強烈的衝動,慾火高漲,陰道裡已經濕潤潤的,急需要男人的大寶貝猛插她一陣,方能發洩心中的慾火。葉楓起身,迅速地將兩人的衣物脫光,並將乾媽平放於床上。葉楓用手弄開她的那雙修長粉腿,仔細欣賞她下體的風光,只見她肥凸的陰阜上,生得一片濃密細長的陰毛,她的陰毛只在兩片肥厚的大陰唇邊,生得很濃厚。兩片肥厚多毛的大陰唇,包著兩片粉紅色的小陰唇,紅色的小陰蒂突出在外。葉楓先用手捏揉她的陰核一陣,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陰核和陰道。 乾媽叫道:「啊……小楓……好老公……我被你……舐得癢……癢死了……啊……別……別咬……哎呀……乾媽好難受呀……你……舐得好難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乾媽被葉楓舐咬得全身顫抖,魂飄神蕩,嬌喘喘的,小穴裡的淫水像江河決堤一樣,不斷的往外直流,浪叫道:「小楓……你真要了乾媽的……的命了……啊……我洩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 一股熱燙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 乾媽又道:「啊……小楓……你真會調理女人……把乾媽整得要死了……一下子洩了那麼多……現在裡面癢死了……快……快來替……乾媽止止癢……小楓……乾媽要你的大……大……」 乾媽說到這裡,嬌羞羞的說不下去。 葉楓看她那騷媚淫蕩的模樣,故意逗著她說道:「乾媽,你要小天的大什麼,怎麼不說下去呢?」 「小天……你壞啊……就會欺負乾媽……乾媽不管了……要小楓……的……大……寶貝……幹死乾媽……插乾媽的……小穴……幫乾媽……止癢啦……」 葉楓道:「嗯,我的好乾媽,小楓替你止止癢。」 葉楓說完,大寶貝對準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噗滋」一聲,插入三寸左右。 乾媽叫道:「哎呀……小楓……痛……痛死了……別再動……」 乾媽痛得粉臉變色,張口大叫。葉楓再用力一頂,又插入兩寸多。 乾媽又大叫道:「啊……小楓……痛死人了……別再頂了……你的太大了……我的裡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別再……」 葉楓覺得她的小穴裡是又暖又緊,陰道嫩肉把寶貝圈的緊緊的,真舒服,真過癮,看她那痛苦的表情,溫柔的安慰她道:「乾媽,真的弄得你很痛嗎?」 「還問呢,你的那麼大,也不管乾媽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點挺得我快要痛死了過去……你真狠心……死冤家……」 葉楓道:「對不起嘛,乾媽,我是想讓你痛快舒服,沒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沒關係……等一下別再這樣衝動……小楓……你的寶貝……太大了……乾媽……一時無法承受啊……請你慢慢來……愛惜乾媽……」 乾媽說完後,馬上閉上那雙勾魂的媚眼。漸漸的,葉楓覺得包著龜頭的嫩肉鬆了些,就開始慢慢的輕送起來。 乾媽又叫道:「啊……好漲……好痛……小楓……大寶貝的冤家……乾媽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龜頭頂得……酸麻……酥癢……死了……小楓……快……快點動……乾媽……要你……」 乾媽感到一陣從來沒有嘗過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葉楓那龜頭上的大涯溝緣,在一抽一插時,削得陰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 乾媽媚眼如絲的哼道:「好小楓……乾媽……哎呀……美死了……大寶貝的好小楓……大寶貝的小冤家……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洩了……」 乾媽被葉楓領入從來沒有過的境地,那受得了如此衝擊,當然很快又洩身了。 葉楓的大龜頭被她滾燙的淫液一燙,舒服無比,尤其她的子宮口,將他的大龜頭圈得緊緊的,還一吸一吮的動著,那種滋味真是美極了,再聽她叫他用力幹,於是葉楓抬高她的雙腿,架在肩上,拿一個枕頭擺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陰阜,突挺的更高翹。 葉楓貳話不說,再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幹得她全身顫抖。乾媽受驚般的呻吟浪叫,兩條手臂像兩條蛇般的緊緊抱著小天的背部,浪聲叫道:「哎呀……小楓……乾媽……要被你幹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冤家……你饒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此時葉楓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憑著自己的直覺,小天知道貝貝來了,這時葉楓邪邪的一笑,聽到一聲悄門聲,葉楓一聲請進,貝貝打開了門,然後轉身把門關上,想抬頭說話,看到媽媽居然在葉楓的身體下拚命迎合著,貝貝一呆,紅暈馬上傳遍全身,自己母親竟然和葉楓在做這種事,而且還和興奮,貝貝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而乾媽已經墜落情慾,根本不知道有人進來,而且是自己的女兒,葉楓知道貝貝進來了,此時改用多種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三淺兩深、研磨花心、研磨陰蒂、一淺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來調弄著乾媽。乾媽這時的嬌軀,已經整個被慾火焚燒著,拚命扭擺著肥大的臀部,往上挺的配合著葉楓的抽送。 「哎呀……好小楓……乾媽……可讓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冤家……」 乾媽的大叫,騷媚淫浪的模樣,使葉楓更加兇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強,一下比一下重。這一陣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來水一樣的往外流,順著臀溝流在床單上面,濕了一大片。乾媽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顫,淫水和汗水弄濕了整個床單。 「大寶貝的冤家……乾媽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洩死我了……」 乾媽猛的一陣痙攣,死死的抱緊葉楓的腰背,一洩如注。 葉楓感到大龜頭一陣火熱、酥癢,一陣酸麻,一股陽精飛射而出,全部衝入她的子宮去了。乾媽被那又濃又燙的精液射得大叫一聲:「哎呀……好老公……燙死乾媽了……」 葉楓射完精後,一下伏壓在張雅芳的身上,她則張開櫻唇,銀牙緊緊的咬在葉楓的肩肉上,痛的他渾身一抖,大叫一聲:「哎呀……」 兩人精疲力盡的躺在沙發上。 這時張雅芳轉頭,竟然發現自己的女兒站在那邊,臉色那麼紅暈,張雅芳瞬間知道剛才和葉楓做愛,發出的浪叫,都被女兒聽到,看到了,簡直羞愧郁死。 而葉楓怕貝貝逃走,錯過了今天和這對母女花一起歡愛的絕妙機會。 葉楓赤裸著走到貝貝面前,拉起她的俏手,走到沙發邊,把貝貝的外衣一脫,抱入懷中。 而貝貝這時臉蛋一片空白,毫無反應的任由葉楓脫了衣服。 「貝貝,我剛才正在和你媽媽治病,沒想到你進來了」葉楓厚臉皮的說「小楓,你居然幹了我媽媽?」 貝貝恢復了一點神智,不解的問。 「那不是幹,是做愛。」 「可我才是你的女朋友。」 「對啊,我認你媽媽做岳母了,你不就是我的乖老婆了,乖老婆,我現在想要你」葉楓說著。撫上了貝貝。 貝貝的淫慾早已被葉楓開發,剛才又看到了自己母親和葉楓的淫亂,心中慾火慚慚上升,隨著葉楓的撫弄,貝貝身子癱軟在沙發上,兩條修長的玉腿和雙臂都大大地張著,成一個大字形。葉楓看到了她那粉紅色的陰核、很緊湊的嫣紅的陰唇。葉楓輕輕解開貝貝的文胸,啊!座落在酥胸上的貝貝的乳房真漂亮,堅挺圓潤,像一對白白的小玉兔,乳房上面還有粉紅色的乳暈和鮮紅的乳頭。再往上看,秀眸緊閉,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在雪白有肩頭和粉紅的枕頭上,俏臉像一朵桃花,櫻唇微張,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葉楓盡情地欣賞著這美妙絕倫的艷姿。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看了一啟遍又一遍。這嬌軀凸浮玲瓏,流暢的線條極其優美……啊,這尤物真是上帝的傑作!葉楓完全被迷住了! 葉楓實在忍不住了!悄悄地爬上沙發,在貝貝的櫻唇上吻了一下,又雙手輕撫著兩個堅挺的乳房。貝貝的呼吸聲逐漸變粗。葉楓大膽地用手指分開那美麗的陰唇,看見在小陰唇的上方有一個小小的肉球,葉楓便用手指在上面輕輕點了一下,貝貝的身子猛地一震,呻吟出聲,面自己的母親面前叫出來了。葉楓兩臂支撐著身子,兩腿跪在貝貝的腿間,一點一點地向貝貝的身上靠去。當葉楓的兩手正好在貝貝的兩腋下時,葉楓那粗長的陰莖正對準陰道口。 葉楓真想插下去,可是葉楓不想,而是要先開貝貝姐的全身。葉楓想吻她,於是用兩肘支起,雙手抱著貝貝,與她接吻。貝貝的兩個堅硬的乳尖正頂在葉楓的胸膛上,葉楓不由自主地用胸膛在那乳尖上轉圈和摩擦著。葉楓一手抓住一個雪白的玉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而且還伸嘴去吮吸乾姐那一對巨大的嬌乳,用牙齒不斷地咬著那兩粒可愛的粉色乳頭,濕滑的舌頭滑過凸起的乳頭。貝貝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著,讓葉楓把整個乳峰都含在嘴裡,讓整個胸部都站滿小天的唾液,貝貝不禁呻吟起來。葉楓聽到貝貝的呻吟聲更是高興,把乳房吐出來,又騰出了一隻手,順著貝貝的玉體下移,伸向貝貝的底褲之中,一把便摸到她那毛茸茸的下體,那裡已經十分的濕潤,泊泊之淫水不斷從肉縫中流出,弄濕了烏黑光亮的陰毛。 葉楓十分高興,連忙將貝貝的底褲也扯開,兩手分開她的大腿,兩隻手分開她那嬌嫩的花蕊,粉色的嫩肉中間有一粒耀眼的肉珠。隨著手指的移動,分開了娜娜粉紅的緊合的花瓣,葉楓可以清楚的看到,已經動情膨脹起來的陰蒂在陰唇的交界處劇烈顫抖著,花蕊中不斷的分泌出香味。葉楓將手指半開陰道口的緊閉肌肉,在貝貝的呼聲中,葉楓的手指在充滿淫水的陰道中緩緩的抽送著,貝貝不自覺地挺著小屁股上下配合著,她已經完全迷失自葉楓,全身心的投入到極度的快感之中。葉楓將手指半開陰道口的緊閉肌肉,在貝貝的呻吟中,葉楓的手指在充滿淫水的陰道中緩緩的抽送著,貝貝不自覺地挺著小屁股上下配合著,她已經完全迷失自葉楓,全身心的投入到極 度的快感之中。 葉楓用手分開貝貝的大腿,威猛無比的肉棒湊近貝貝的陰戶。貝貝在性刺激的快感���,全身開始有節奏的顫抖,並且喘著粗氣。叫道:「楓哥,不要啊,我媽媽還在這裡,好淫亂啊?」 葉楓才不管這些,叫道:「貝貝,楓哥愛你!」 說著,屁股一沉,用那硬挺的八寸肉棒一下剌入貝貝的陰道裡,直撞她的子宮。由於貝貝的陰道很濕,所以葉楓的肉棒能很順利地插入。「啊!」 貝貝尖叫了一聲,整個身體向後仰,叫道:「不!不要!好淫蕩。」 感覺自己的小穴被巨大的龜頭逼近,她有一些驚慌,甚至有些害怕,手緊緊的抓住葉楓的手,門牙用力地咬著下唇,一雙美目緊緊地合上。 葉楓不管三七二十一肉棒對準貝貝的小穴便插了進去。貝貝受到突來的衝擊,臀部想向後躲避但背後是床,只好咬著牙接受著葉楓一波波用力的抽插。葉楓興奮地大力抽插,貝貝的嬌軀在葉楓的猛烈衝擊下,像小船一樣顛簸著。「呀!……快停……噢呀!……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你這是……我們怎麼能在媽媽面前做這種事……」 聽到「媽媽」兩字,益發讓葉楓興奮。葉楓更加大力抽插,邊說:「貝貝……楓哥來了……啊,楓哥忍受不了……」 在貝貝的緊窄的陰道中。葉楓感覺太美了,肉棒被窄小地陰道緊緊地包住,貝貝的陰道不僅緊湊,而且又溫暖、又柔軟,抽插得很舒服喔。「楓哥……啊!……求求你快停……噢……楓哥不可以這樣……唉呀……天啊……楓哥要來了……我要來了」葉楓感到她的在兩腿向上伸,繼而緊緊地箍在自己的腰上。葉楓感到貝貝的陰道一陣收縮,夾得葉楓的肉棒快要斷了……一股熱液燙得葉楓的龜頭好舒服。葉楓情不自禁地猛力插下去……貝貝的陰道內劇烈顫抖,不斷地撫摩著葉楓的龜頭,葉楓的肉棒,全身,甚至於靈魂。 葉楓開始猛烈的抽插,貝貝沉浸在痛與癢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啊!好癢呀,好痛呀,好爽呀──」「插深一點──」「啊!呀!哎呀──噢!哦──」葉楓的巨大肉棒深深地插著,頂著貝貝的花蕊,狠狠地磨著,淫水流了出來,在地上淌著,葉楓用力地插,貝貝拚命地配合,進入了快樂的境界。看到貝貝迷離的神情和扭動的嬌驅,葉楓的攻勢更猛了。而貝貝也嘗到了雞巴深入陰道的甜頭,大腿緊緊地夾著葉楓,好讓肉棒更深的刺進去。貝貝覺得陰蒂傳來一陣陣爆炸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陰道壁一陣痙攣,大量的淫液從裡邊流了出來。葉楓大出大入的抽著,手捏著貝貝驕人的乳房,享受著光潤的滋味,貝貝在倫理的壓力和葉楓傲人的肉棒下很快的就攀上了高潮「哦……楓哥……你好棒……居然比……還大……啊」「貝貝……的小穴快受不了了……快被你幹爆了……你饒了貝貝吧」如仙樂般的呻吟聲繼續傳入葉楓的耳中,鑽入葉楓的心底深處,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獸性。葉楓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腰一挺,胯下的雞巴便肆憚的攻入貝貝小穴的深處。此時的葉楓只是一頭狂獅,要瘋狂地痛快地發洩出來。如此一來,可苦了貝貝了,細密嬌嫩的蜜穴,在葉楓的瘋狂攻擊下,彷彿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夾雜著被虐待的快感。小穴的充實感,是她從未曾嘗到的特大號陽具在進出著。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頂峰,愛液隨著葉楓巨槍的攢刺、抽插而飛濺開來,滴在周圍的草地上,壓得小草都不嬌羞的低下頭去,彷彿不好意思見到這邪淫的一幕般。葉楓一把抱起她,站了起來。她的雙腳纏著葉楓的腰,肉穴頂著葉楓的巨大猛獸,讓這曠古靈獸、人間凶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秘穴深處, 試圖馴服葉楓的凶性。然而人間凶獸又豈是如此容易馴服的呢!站立著的葉楓,因為運力舉著她,胯下的雞巴更見壯大。她只覺得,小穴愈來愈緊、愈來愈緊。甚至連她因為高潮所帶來的陣陣抽動,都沒有剩餘空間讓它去達成。她心顫抖著想,她會被幹壞的!葉楓加緊抽送了兩下,然後將肉棒從小穴中拔出去,貝貝呼出了一口大氣,但葉楓很快將貝貝的小穴提起,接著命令貝貝用她那傲人的雙乳緊緊包住葉楓的肉棒,雙手捧著乳房,向小穴般的搓著肉棒。過了段時間,葉楓感到龜頭一陣灼熱,加緊抽送了兩下,便肉棒對準貝貝的小穴插了進去,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子宮內。「噢!」 貝貝大叫一聲,身子一陣抽搐,兩手使勁摟著葉楓,主動地、瘋狂地吻葉楓。過了大約一分鐘,四肢一鬆,便不動了。葉楓知道她又來了一次高潮。 葉楓停了一會便把肉棒抽出來。蹲在她的身邊欣賞貝貝高潮後的艷姿。葉楓看到貝貝的陰道裡湧出的泉水流到屁股,又流到沙發上。貝貝的身子在顫抖,側轉身子俯爬在沙發上。葉楓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撫摸。「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她小聲呢喃著,想趁機逃走。葉楓便從後面抱住她。「楓哥不可以了……不要了……哎喲……」 「貝貝,楓哥愛你,你是楓哥的,楓哥要擁有你!也要擁有你,媽」「葉楓不管三七二十一。兩手握著貝貝的細腰,把她的屁股抬高,使她跪在沙發上。啊,原來貝貝的背後更性感迷人:雪白渾圓的屁股彈性十足,紅嫩的陰唇從微開的股溝中間完全暴露在小天的眼前。 葉楓懷著喜愛的心情,仔細地欣賞和研究著貝貝的陰部。葉楓用兩個姆指分開大陰唇,用一個中指撥弄小陰唇。葉楓在陰阜處又看見了那一個粉紅色的小肉球,啊!貝貝的陰蒂真好看!於是,葉楓伸出一個手指在那上面輕輕點了一下。」啊喲!「貝貝一聲驚叫,身子向上一挺,一陣劇烈的顫抖:」不要……不要啊!楓哥……貝貝不行了……快停下來……不能這樣呀……「葉楓繼續在撫摸那敏感的陰蒂,貝貝的身子顫抖得更厲害,像一條白蛇般地扭動著,叫喊聲越來越高。看到貝貝在葉楓的手下竟有如此大的反應,英雄氣概油然而升,情緒益發激動。葉楓扶著肉棒,用力地挺進,」「地一下深深插入到貝貝的體內。」噢呀!「貝貝輕呼一聲,身子又是一陣顫抖。」……喔……貝貝小穴真緊……楓哥好喜歡……你的陰道裡真美妙呀!楓哥���永遠跟你在一起。「葉楓一邊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抽送,一邊興奮地叫著。貝貝的陰道不停地收縮,大聲呻吟著。葉楓猛烈地抽插了幾百下,貝貝不再反抗,反而聳動腰肢與葉楓的動作配合。」貝貝……你爽嗎?「葉楓邊插邊問。」爽!「她叫道:」……噢……楓哥……啊……好人哪……「」貝貝……還要嗎?「」還要……楓哥……你操吧……噢……貝貝全給你了……你幹得……貝貝全身酥麻……呀呀……「葉楓感到貝貝的陰道象吸筒,使勁吸吮著葉楓的陰莖。」……啊……大力些……噢……喔……貝貝……啊……貝貝又要來了!……天啊……快!楓哥……再大力些……「葉楓的抽插更加快速。貝貝的嬌軀在葉楓的衝擊下前後聳動。」呀!「貝貝又是一聲尖叫,身體不停地顫抖,歪倒在沙發上。葉楓知道她又有了第三次的高潮。葉楓把貝貝的身子搬過來,面對葉楓。葉楓緊緊地相互擁抱著,舌頭相互地交織……葉楓吻邊小聲問:」貝貝,你舒服嗎?「她沒有回答葉楓,秀目緊閉,輕輕點了點頭,任葉楓撫摸和擁吻。 過了一會兒,葉楓的肉棒又已軒然而立,渴望再展雄風。 葉楓玩著秦姐,乾媽也清醒了許多,她覺得自己很是對不起丈夫,而且也害怕東窗事發。但回味剛才和乾兒子做愛的舒爽,想起肉棒插小穴的美妙滋味,不禁又自葉楓原諒。葉楓在貝貝身上發洩以後,發現乾媽竟然在悄悄的呻吟著,還把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的玉乳,葉楓已經進化成功,可以說已經金槍不倒了,看著乾媽熟美的玉體,葉楓的雞巴又脹了起來。 葉楓把自己的肉棒放在乾媽的艷紅的嘴唇旁,用手握著粗長壯碩的肉棒,放在她的臉頰旁搓了幾下,乾媽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肉棒上的馬眼後,就張開她的小嘴」漬!「的一聲,就把肉棒含進她的嘴裡,感到乾媽的舌頭在肉棒卷弄著,葉楓一陣舒爽的快意,使葉楓的肉棒漲得更粗、更長!塞得她的小嘴多快含不住了,乾媽才趕緊將它吐了出來,接著她用手握住葉楓的肉棒巴輕輕的套弄著,左手的手指則在葉楓紅嘟嘟的肉棒上的輕撫著、逗弄著。」啊…好粗、好大、好長的肉棒!「張雅芳不時的用手攏攏飄到她的臉頰旁的秀髮,將它們擱到耳邊,同時低頭淫浪的伸出舌頭舔著葉楓的馬眼,她那張小巧卻性感而肥厚的香唇正不停的套弄著肉棒邊的稜溝。 葉楓那逾常人的肉棒,經過乾媽的逗弄捏撫下,此時更是硬漲得嚇人,肉棒像顆小雞蛋般頂在雞巴上,這時已被乾媽吸吮得火紅而發紫,整根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在乾媽的小手兒裡顫動著,看得乾媽更是慾火焚身!只見她不管葉楓和她之間的母子關係,更不管貝貝就在旁邊她俯下身體,嬌靨埋進葉楓的下體,然後用一隻手輕輕握住葉楓的肉棒,努力的張開她的小嘴,含著那漲大的肉棒,然後她再度伸出舌頭舔著肉棒上的馬眼,小巧性感的嘴也不停的套弄著肉棒四周的菱溝。 只見乾媽正閉上了眼,一副陶醉的模樣,看著美艷騷浪的乾媽,貪婪的俯在自己的下體,吃弄著肉棒,真是性感迷人。葉楓伸長舌尖舔上乾媽的小陰唇,」嗯…啊…啊…不要…不…啊…啊…好…啊…「乾媽被葉楓這一舔,全身一陣抖顫,不由自主的將雙腿大開,她張得大大的,紅嘟嘟的小嫩穴對著葉楓的眼前開始流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同時她嬌聲呻吟道:」啊對…小楓…就這樣…喔…用力舔……讓我們一起…喔…爽吧……「聽到乾媽的話後,葉楓想幹媽大概也忍不了了,於是雙手抱著乾媽的雙腿,把臉貼上乾媽的嫩穴上,把乾媽的小陰唇撥開,用舌頭頂開那條裂縫,不斷的舔著乾媽的小穴,弄得她渾身浪酥酥的無比舒服,更讓乾媽用她那溫熱的小嘴含著的肉棒、靈巧的舌頭則舔吮著擴張的馬眼,接著乾媽吐出小天的肉棒,用手握著雞巴,把睪丸吸進小嘴裡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攪著,然後她又轉移陣的舔起葉楓屁股上的屁眼,她掰開小天的屁股,伸出靈活的舌頭在屁眼上來回舔弄著,刺激得葉楓全身酥麻,連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看著葉楓眼前這一位美艷高貴嫻雅,如今卻淫蕩、風情萬種的不顧一切,像一匹發情的母馬般,對肉棒的強烈需求的想要獲得滿足的乾媽,葉楓心裡真是充滿了莫名的成就感,葉楓脆把乾媽豐滿肥嫩的屁股壓自己臉上,開始端津津有味的舔起她淫水漣漣的小嫩穴了,接著舌頭又伸又縮、又舔又舐,更不時輕輕咬著她的小陰蒂。 嗯……不行……小天……不要再逗乾媽了……喔……好美……啊……乾媽好舒服……小壞蛋……啊……乾媽的小穴受不了了……啊……忍不住騷浪起來的乾媽,小嘴裡緊含著葉楓的肉棒,像是深怕它跑掉了似的,她不時趁著吸吮的空檔淫叫著,好發洩她心中的慾火,纖腰更是又扭又擺的,將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陰阜整個貼在葉楓的嘴上廝磨著。啊……乾媽的心肝寶貝……喔……你舔得乾媽舒服死了……喔……乾媽癢死了……啊……乾媽要親兒子的……肉棒止癢了……啊……啊……乾媽的小嫩穴不停的流出她的淫水來,流得葉楓滿臉都是,小陰蒂更是被葉楓吸得一跳一跳,可能是乾媽的性慾憋了太久,只見平日嫻靜端莊的乾媽,嬌軀不停的左扭右擺,又浪又騷的哼叫著:」喔……喔……乾媽爽死了……啊……小楓……你弄得乾媽爽死了……啊……不行了……啊……乾媽要丟了……喔……好舒服喔……啊……洩了……隨著乾媽的浪叫,不一會幹媽就突然的連顫幾下,一股熱黏黏的淫水跟著噴進了葉楓的嘴裡,讓張開嘴巴的葉楓咕嚕!一聲的把乾媽的淫水全吞下喉嚨去了。達到高潮的乾媽並沒有因此而停了下來,相反的是她更忘情的握著葉楓漲得粗長壯大的雞巴,迅速的套弄著葉楓的肉棒,讓葉楓龜頭的包皮一露一藏的在她小嘴裡忽現忽隱著,怒張的馬眼也像在感謝著乾媽的慇勤般,吐著高潮悸動的愛情黏液,葉楓知道也已經快到了絕頂的境界,叫著道:「喔……乾媽…你的嘴……吸得小楓的肉棒好舒服……啊……太爽了……啊……會出來的……喔……小楓要射了……看著乾媽艷紅的櫻桃小嘴含著 龜頭吸吮,那種嬌媚騷蕩的樣子,真是讓葉楓愛得發狂,更讓葉楓的肉棒���著一陣陣的抖顫跳動著,身子一抖,龜頭上的馬眼一鬆,一股精液狂噴而出,全都射��乾媽的嘴裡,而且每一滴都被她吞下肚子裡去。 乾媽並沒有因葉楓的射精而停止,相反的她的小嘴繼續舔著葉楓那直冒陽精的肉棒,直到乾媽將葉楓肉棒舔淨後,才張著兩片濕黏黏的美艷紅唇喘著氣。一會後,乾媽從葉楓身上爬了起來,哀怨的看著葉楓。看著臉上顯出慾火難忍的淫蕩模樣的乾媽,那簡直就像是再訴說她還沒得到滿足似的,再看她全身赤裸潔白的肌膚,豐滿的胸脯上,矗立著一對高挺肥嫩的大乳房,纖纖細腰,小腹圓潤,屁股肥翹橢圓,胯下的陰毛 濃密而整齊,玉腿修長,天香國色般的嬌顏上,泛著淫蕩冶艷、騷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讓葉楓著迷。乾媽看葉楓緊盯著她不放,於是她羞紅了臉將雙腿跨在葉楓的肉棒上,她伸手握著葉楓的肉棒,另一手則左右分開她自己的小嫩穴上沾滿黏液的陰唇,讓躺在床上的葉楓清楚的看見乾媽小穴裡美麗淺粉紅色的嫩肉璧,更看到乾媽小穴裡一股股濕黏的液體正從小穴裡面像擠出來似的溢著,乾媽把龜頭對準了她嫩穴裂縫處後,她稍微的向前推了一下坐了下來,幾乎再沒有任何澀的狀態下,葉楓的龜頭就像被吸進似的插進乾媽的嫩穴裡了,乾媽繼續慢慢的挺動,臉上卻露出複雜的表情,一會像是很痛般的緊鎖眉頭,一會又像是滿足般的吐著氣。但乾媽的表情並沒讓葉楓注意太久,葉楓還是低下頭看著和乾媽性器官的結合處!只見那又粗又長的肉棒就 被她的小嫩穴慢慢的吞了進去,看著肉棒將乾媽的嫩穴給撐開,然後慢慢的插進嫩穴裡,那種興奮的感覺是沒辨法用言語形容的,那種畫面更是美的讓人感動!葉楓想只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吧! 乾媽再把葉楓的肉棒插進她的的小嫩穴後,只見她一臉滿足的淫態,小嘴裡也舒暢的:」喔……好啊…嗯……喔…好粗…啊…好漲喔……嗯……真叫人受不了……的浪哼了起來。或許是葉楓的肉棒太粗了,乾媽繼續的向前推時,葉楓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好像遇到了相當大的阻力一般,讓葉楓更好奇的抬起頭看著和乾媽的結合處,只見到乾媽的嫩穴口擴張的軟肉,隨雞巴入侵而向內陷了進去,葉楓可以感受到乾媽嫩穴裡的嫩肉緊緊抱裹著自己的肉棒的奇妙感覺,好緊好窄,又是非常舒服的感覺。啊…小楓的肉棒…插的乾媽好漲喔……啊……漲死乾媽了…喔……乾媽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大更開了,慢慢的又推前將葉楓的肉棒給插進她的嫩穴裡,看她那副陶醉暈然的樣子,葉楓知道肉棒給了乾媽極為舒適的感覺,因為感受到乾媽的嫩穴裡的嫩肉正像歡欣鼓舞般的緩慢韻律的收縮、蠕動著!而淫水也不斷的隨著肉棒的插入而從乾媽的嫩穴裡了出來,更使乾媽原來顫動著的身子更是抖得很厲害。 啊…啊…好啊…小楓的肉棒…喔…插的乾媽好舒服喔…啊……小穴漲死了…或許是葉楓的肉棒太粗了,剛開始時,乾媽並不習慣,葉楓的雞巴還沒全插入乾媽的嫩穴,乾媽就鄒著眉,不過不久後,乾媽像是想開了似的,只見她用力的一坐,把葉楓的肉棒整根插入了她的小穴裡,她才滿足的輕吁 了一口氣,叫著道:「喔…好…好脹……好舒服……啊…乖兒子…乾媽…好酸喔…啊…你的雞巴真大……嗯…插的乾媽好漲啊……當葉楓的肉棒整根全插進乾媽小穴深處後,乾媽就雙撐著葉楓的胸,開始努力的前後挺著屁股,她上下套弄、左右搖晃著,使她長髮散亂披肩,有些髮絲飄到粉頰邊被香汗黏住,嬌靨上的表情像是無限暢快,又像騷癢難忍似的微微皺著秀眉,這淫蕩女人含春的淫態是葉楓做夢都不敢想像的,如今卻出現在乾媽臉上,而且是她主動的幹著葉楓,一想到這,更使得葉楓的肉棒漲得更粗長的頂在她的小嫩穴裡。啊……好美啊…好兒子……喔……啊……乾媽的小穴永遠只給你……啊…只給葉楓的親兒子幹……啊……好兒子……乾媽愛你……啊…小楓…乾媽的好兒子…親丈夫……喔…你是乾媽的…啊…好棒…你的肉棒插的乾媽好爽…啊……乾媽要你…啊…每天幹幹媽的小穴……喔…不知是乾媽很少開墾的嫩穴緊,還是葉楓的雞巴太粗,葉楓感到自己的肉棒被乾媽的小嫩穴夾得緊緊的,讓葉楓全身就像被一股一股舒適的電流通過似的,尤其一想到是和乾媽性交,葉楓就興奮的叫了出口:」啊…乾媽…你的小穴好溫暖……好緊喔…夾得小楓的雞巴舒服極了…啊…早知道…幹你是這麼爽……喔…小楓早就找你了……啊……啊…小天…喔……想不到…你這麼年輕…啊……你的肉棒…就這麼壯了……啊……啊…乾媽的小淫穴…隨時讓你幹…啊…嗯…就是這樣…啊…用力頂…啊…美死小天了…啊……乾媽隨著沙發的擺盪,一上一下的套弄,不時的閉上眼睛,享受這種主動的快感。她像是徹底解放似的,而葉楓也順著沙發的擺動,上下的配合乾媽的套弄,只聽見乾媽嫩穴裡的淫水和乾媽的浪叫聲發出動人的聲音。啊……好棒…嗯…小丈夫…乾媽的親兒子…你的肉棒好粗…啊…把乾媽的小騷穴插得滿滿的…啊……乾媽好舒服…喔…小壞蛋…你幹得乾媽好爽…乾媽這幾年白活了…為什麼不早點幹你…啊……好爽兒子…乾媽的親丈夫…感覺好刺激……啊……小楓……啊……幹親乾媽……爽不爽……喔…乾媽……兒子好爽…啊…用肉棒幹親乾媽…真的好爽……你呢…喔……被親生兒子用肉棒…插進生出他的地方…感覺怎樣…好爽……好刺激…啊……早知道被小楓幹……有這麼爽…喔…乾媽早就幹你了…啊……乾媽白活了幾年……啊…小丈夫…乾媽要你每天……啊…都幹幹媽的小騷穴…好不好…啊……隨著乾媽的挺動,她那對堅挺 飽滿的乳房也跟著晃動起來,讓葉楓忍不住的伸出雙手撫揉著那對美乳和那兩粒漲硬的乳頭,把正在套弄得全身 酸麻酥癢的乾媽爽的淫叫著:「啊…… 的親兒子…嗯…美死人了…喔…肉棒哥哥啊……酸死小天了…啊…只有你的肉棒…才能幹得乾媽這麼爽…啊……好爽喔…啊…小壞蛋…啊…幹得乾媽的浪穴…美死了……喔…快…用你的…肉棒…幹進乾媽的小穴……乾媽要你…要你幹……乾媽不時的猛力挺著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著,隔幾下又磨轉了一陣子,再繼續快速的挺動肥臀,讓肉棒在她嫩穴裡進進出出的幹弄著,有時她更淫蕩的下低頭看著肉棒在她小嫩穴裡進出的盛況。 啊…乖兒子…喔…你的肉棒真棒……嗯……乾媽愛死你的肉棒了……啊……你的肉棒插的乾媽爽死了…喔…乾媽要做乾兒子的性伴侶…啊……乾媽要肉棒……哥哥…天天幹幹媽的小浪穴……喔……親哥哥…小壞蛋…好兒子…乾媽讓你幹死了……乾媽身為女人的淫蕩本能,今晚全被葉楓的肉棒給引發出來,累積的性飢渴讓她春情暴發的盡情發洩出來,滿臉歡愉的迎合著葉楓的雞巴猛 烈搖晃著她的屁股,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得沙發上濕了好一大片。啊…小穴好爽喔…啊…小天…乾媽的花心…讓你頂的爽死了……啊…好麻…好爽…嗯……爽死了……喔…快…再來…乾媽要肉棒用力頂…啊…對…用力乾媽的騷穴……喔……酸癢死了…嗯……乾媽急促的喘息聲和嬌吟的浪叫聲聽在葉楓耳裡,有如天籟般令葉楓興奮不已,尤是看著自己粗長的肉棒在那美艷無比的乾媽如少女般的窄緊嫩穴裡插著,那種亂倫淫靡的快感是任何感覺所無法相比的,葉楓想也更是天下所有男人所夢寐以求的。啊……小楓親哥哥……喔…你又頂到乾媽的花心了…啊…好爽呀…爽死妹妹的小騷穴了……啊…人家爽死了…喔…小楓的親哥哥…啊…快…再用力頂…人家的小騷穴嘛…喔…對…啊…啊…就這樣…啊…你才是乾媽的親哥哥…啊…肉棒哥哥…喔……看著乾媽原本清純美艷臉,如今卻呈現淫蕩的滿足模樣,再加上她的小嫩穴緊夾的快感和不時噴灑在葉楓龜頭的灼熱淫水,爽得葉楓的肉棒漲得更硬更粗,葉楓抱著她拚命的往上直挺屁股。啊…小楓…喔…乾媽的小壞蛋……喔…乾媽的心肝寶貝…嗯…乾媽美死了…啊……你要幹得小楓爽死了……啊…快…乾媽又要洩了…快…啊…小浪穴乾媽快洩給…肉棒哥哥了…啊…乾媽要洩給親兒子了…啊……這時乾媽就像臨死之前的猛力掙扎著,她自己在小天跨下套弄得上氣接不著下氣,小穴裡的嫩肉一陣陣的緊縮猛咬著葉楓的雞巴,又衝出一股股熱燙燙的淫水。啊…肉棒哥哥…喔…乾媽又洩了…啊…你的肉棒…插的乾媽真爽……啊…洩死小天了…啊…騷穴爽死了……五年來沒被肉棒插過高潮的乾媽,如今被葉楓的肉棒插的欲情暴發,累積年的淫水一陣陣的直衝葉楓的龜頭上,嬌軀也隨著高潮的爽快感而顫抖的倒在葉楓身上,一股股的淫水漲滿了小嫩穴,並沿著葉楓的肉棒流到葉楓的屁股下,把沙發給弄濕了一大片,葉楓差點讓好忍受不了,還好剛剛在乾媽的嘴裡洩過了一次精,所以這次很快的就將射精的衝動給忍了下來! 一會後,葉楓見乾媽已經洩得嬌軟無力了,於是葉楓連忙扶她下來,讓她像個大字仰躺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乾媽,葉楓真不敢相信,因為乾媽那雪白細嫩的肌膚、高挺豐滿柔軟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略暗紅色的乳 暈、平坦光滑的小腹、深陷的肚臍、饅頭似的陰阜,尤其那整齊柔順的陰毛和艷紅色的大陰唇及鮮紅色的小陰 唇加上那粒呈粉紅色陰蒂,看得葉楓欲焰高張,肉棒更是膨脹到極點。葉楓忍不住趴到乾媽的身上,用手不停在的她的雙乳上搓揉著,又輕柔的吻著她乳房上的乳頭,不知不覺的乾媽又發出歡喜的哼聲,同時她自動的敞開了雙腿,伸手握著葉楓的肉棒,拉抵她淫水潺潺的小穴口,用小天發漲的大龜頭在她濕潤潤的肥厚陰唇上揉動著。 為了彌補乾媽的性飢渴,也為了乾媽誘人的肉體,更為了將來好繼續和乾媽玩這種動人的背叛倫理禁忌遊戲,葉楓強忍著射精的快感,將肉棒再度插進乾媽肥嫩的小嫩穴裡,使勁的在她嬌媚迷人的肉體上 ,勇猛、快速、瘋狂的插弄著。啊……對……小楓……喔……乾媽的好兒子……用力……啊……用力幹你的親乾媽……啊……啊……乾媽的小丈夫……喔……再用力……喔……求求你……用力插……對……喔……太爽了……好爽啊……小楓……喔……乾媽被你幹的爽死了……喔……葉楓用力的摟緊乾媽,瘋狂的用著肉棒幹著乾媽的嫩穴,而乾媽則像蛇般的緊緊纏著葉楓全身,���部因舒爽而往上揚起,使嫩穴痙攣的縮收著,讓葉楓的肉棒更爽的粗壯肥大的在她的小穴中深深淺淺、急急慢慢的抽插著。啊…小楓的親乾媽…喔…你的小嫩穴真棒…啊…吸得小天的肉棒爽死了…啊…好爽喔……'喔……乾媽的親哥哥……啊……乾媽好愛你……嗯…小楓的親丈夫幹的乾媽爽死了……啊……快……求求你……啊……再用力幹幹媽吧……嗯……乾媽以後要你天天乾媽……啊……用力啊……小楓的小壞蛋……喔……用力幹幹媽的騷穴……啊……臥房裡不斷的向著乾媽嬌媚騷蕩 的叫床聲和倆人的性器官磨擦產生的漬、漬聲,這世上最動人的淫蕩交響曲,讓葉楓更無畏的用著肉棒搗插挺頂、狂幹急抽、斜入直出的猛插著乾媽的嫩穴,直幹得乾媽陰唇如蚌含珠,花心也被葉楓頂得浪肉 直抖,弄得乾媽搖臀擺腰,淫水不停的往外狂流著,她再次洩的時候,葉楓感到一種奇妙的感覺發生了,騷穴內的子宮口大大的張了開來,把小天整個大龜頭一下吸住,緊緊不放,再慢慢的放了開來,連續不斷的,讓葉楓急忙停止了抽插,享受著大龜頭被乾媽花心吸吮的快感。 啊……小天的好丈夫……肉棒哥哥……啊……人家爽死了……喔……洩死我了……喔……親丈夫的肉棒……幹的乾媽爽死了……乾媽全身顫抖著,下身拚命的向上挺,夾住葉楓屁股的雙緊縮猛 夾的,嫩穴深處噴出了一股股熾熱的淫水灑在葉楓的龜頭上,小穴裡的嫩肉肉更不斷收縮,把葉楓的雞巴圈住,小穴的花心也不停的吸吮著葉楓的龜頭,讓葉楓酥麻不已,肉棒漲得更粗大的在她的小穴中一跳一跳的刮著她的嫩肉,葉楓知道快射精了,於是對乾媽說:」喔……小楓的好乾媽……啊……小淫穴妹妹……啊……親兒子也忍不住了……啊……快要射給好乾媽的了……啊……不行了…喔……好…好爽……'啊……快…小天…喔……乾媽的好兒子……嗯…快射給乾媽……啊…快將你的精子…喔……全射進乾媽的騷穴裡……啊……讓乾媽的小淫穴……吃你的精子……一聽葉楓快射精了,於是用嫩穴用力的夾住小天的雞巴,更浪得扭腰擺臀來迎合葉楓,而葉楓也再狠狠的插了她幾十下後,忍不住肉棒傳來的酥麻感,於是葉楓著乾媽一股股淫水噴灑在那大龜頭上的酥麻,而子宮口又一吸一吮的快感中,也爽快的精關一鬆,肉棒吐出一股強勁的精液,全部射進了乾媽的花心裡,葉楓又急又濃的精液,像箭一般射向乾媽的小穴花心裡,乾媽也被這股火熱的精液燙得嬌軀又抖、肥臀又甩的又洩了一次,小嘴裡喃喃叫道:「啊……好熱呀……肉棒哥哥……射的乾媽忍不住……又要洩給肉棒的親丈夫親…喔…洩了…啊…又洩了…啊…好哥哥…乾媽從來沒有這麼 爽過……啊…乾媽愛死你的肉棒了…喔……真得爽死了…啊……兩股精液在乾媽的小穴中互相激盪著,自然的把對方摟得緊緊的,母子倆人全身都在顫抖著、抽搐著,那種舒爽真是美得難以形容。等到乾媽漸漸平息下來,不再抖動的時,葉楓才從乾媽的肉體上爬了起來,看著乾媽全身的肌膚白嫩中透著玫瑰紅的色澤,乳峰豐滿高挺,乳頭鮮紅向上微微的翹挺著,纖纖的柳腰只堪一握,肥嫩的屁股往她身後高高的突出著,小穴高聳多肉陰唇嬌紅,烏黑陰毛看起來都那麼性感迷人,尤其是乾媽的小嫩穴裡面還不斷的流出自己的精液,葉楓真是感動的認為不知是那來的福氣,竟然能認她做乾媽,看著乾媽實在累得受不了。葉楓這才放過她,穿上衣服,又將昏睡的這對母女花仔細撫摸了一遍,這才離開市委書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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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風雪驚變
錢塘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無窮無休的從臨安牛家村邊繞過,東流入海。江畔一排數十株烏柏樹,葉子似火燒般紅,正是八月天時。村前村後的野草剛起始變黃,一抹斜陽映照之下,更增了幾分蕭索。兩株大松樹下圍著一堆村民,男男女女和十幾個小孩,正自聚精會神的聽著一個瘦削的老者說話。
那說話人五十來歲年紀,一件青布長袍早洗得褪成了藍灰色。只聽他兩片梨花木板碰了幾下,左手中竹棒在一面小羯鼓上敲起得得連聲。唱道:
「小桃無主自開花,菸草茫茫帶晚鴉。
幾處敗垣圍故井,向來一一是人家。」
那說話人將木板敲了幾下,說道:「這首七言詩,說的是兵火過後,原來的家家戶戶,都變成了斷牆殘瓦的破敗之地。小人剛才說到那葉老漢一家四口,悲歡離合,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他四人給金兵沖散,好容易又再團聚,歡天喜地的回到故鄉,卻見房屋已給金兵燒得乾乾淨淨,無可奈何,只得去到汴梁,想覓個生計。不料想: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他四人剛進汴梁城,迎面便過來一隊金兵。帶兵的頭兒一雙三角眼覷將過去,見那葉三姐生得美貌,跳下馬來,當即一把抱住,哈哈大笑,便將她放上了馬鞍,說道:『小姑娘,跟我回家,服侍老爺。』那葉三姐如何肯從?拚命掙扎。那金兵長官喝道:『你不肯從我,便殺了你的父母兄弟!』提起狼牙棒,一棒打在那葉四郎的頭上,登時腦漿迸裂,一命嗚呼。正是:
陰世新添枉死鬼,陽間不見少年人!
「葉老漢和媽媽嚇得呆了,撲將上去,摟住了兒子的死屍,放聲大哭。那長官提起狼牙棒,一棒一個,又都了帳。那葉三姐卻不啼哭,說道:『長官休得兇惡,我跟你回家便了!』那長官大喜,將葉三姐帶得回家。不料葉三姐覷他不防,突然搶步過去,拔出那長官的腰刀,對準了他心口,一刀刺將過去,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刀刺去,眼見便可報得父母兄弟的大仇。不料那長官久經戰陣,武藝精熟,順手一推,葉三姐登時摔了出去。那長官剛罵得一聲:『小賤人!』葉三姐已舉起鋼刀,在脖子中一勒。可憐她:
花容月貌無雙女,惆悵芳魂赴九泉。」
他說一段,唱一段,只聽得眾村民無不咬牙切齒,憤怒嘆息。
���人又道:「眾位看官,常言道得好:
為人切莫用欺心,舉頭三尺有神明。
若還作惡無報應,天下兇徒人吃人。
「可是那金兵佔了我大宋天下,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卻又不見他遭到甚麼報應。只怪我大宋官家不爭氣,我中國本來兵多將廣,可是一見到金兵到來,便遠遠的逃之夭夭,只賸下老百姓遭殃。好似那葉三姐一家的慘禍,江北之地,實是成千成萬,便如家常便飯一般。諸君住在江南,當真是在天堂裡了,怕只怕金兵何日到來。正是:寧作太平犬,莫為亂世人。小人張十五,今日路經貴地,服侍眾位看官這一段說話,叫作『葉三姐節烈記』。話本說徹,權作散場。」將兩片梨花木板拍拍拍的亂敲一陣,托出一隻盤子。
眾村民便有人拿出兩文三文,放入木盤,霎時間得了六七十文。張十五謝了,將銅錢放入囊中,便欲起行。
村民中走出一個二十來歲的大漢,說道:「張先生,你可是從北方來嗎?」張十五見他身材魁梧,濃眉大眼,便道:「正是。」那大漢道:「小弟作東,請先生去飲上三杯如何?」張十五大喜,說道:「素不相識,怎敢叨擾?」那大漢笑道:「喝上三杯,那便相識了。我姓郭,名叫郭嘯天。」指著身旁一個白淨面皮的漢子道:「這位是楊鐵心楊兄弟。適才我二人聽先生說唱葉三姐節烈記,果然是說得好,卻有幾句話想要請問。」張十五道:「好說,好說。今日得遇郭楊二位,也是有緣。」
郭嘯天帶著張十五來到村頭一家小酒店中,在張板桌旁坐了。
小酒店的主人是個跛子,撐著兩根枴杖,慢慢燙了兩壺黃酒,擺出一碟蠶豆、一碟鹹花生,一碟豆腐乾,另有三個切開的鹹蛋,自行在門口板凳上坐了,抬頭瞧著天邊正要落山的太陽,卻不更向三人望上一眼。
郭嘯天斟了酒,勸張十五喝了兩杯,說道:「鄉下地方,只初二、十六方有肉賣。沒了下酒之物,先生莫怪。」張十五道:「有酒便好。聽兩位口音,遮莫也是北方人。」楊鐵心道:「我兩兄弟原是山東人氏。只因受不了金狗的骯髒氣,三年前來到此間,愛這裡人情厚,便住了下來。剛才聽得先生說道,我們住在江南,猶似在天堂裡一般,怕只怕金兵何日到來,你說金兵會不會打過江來?」
張十五嘆道:「江南花花世界,遍地皆是金銀,放眼但見美女,金兵又有那一日不想過來?只是他來與不來,拿主意的卻不是金國,而是臨安的大宋朝廷。」郭嘯天和楊鐵心齊感詫異,同聲問道:「這卻是怎生說?」 張十五道:「我中國百姓,比女真人多上一百倍也還不止。只要朝廷肯用忠臣良將,咱們一百個打他一個,金兵如何能夠抵擋?我大宋北方這半壁江山,是當年徽宗、欽宗、高宗他父子三人奉送給金人的。這三個皇帝任用奸臣,欺壓百姓,把出力抵抗金兵的大將罷免的罷免,殺頭的殺頭。花花江山,雙手送將過去,金人卻之不恭,也只得收了。今後朝廷倘若仍是任用奸臣,那就是跪在地下,請金兵駕到,他又如何不來?」郭嘯天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只拍得杯兒、筷兒、碟兒都跳將起來,說道:「正是!」 張十五道:「想當年徽宗道君皇帝一心只想長生不老,要做神仙,所用的奸臣,像蔡京、王黼,是專幫皇帝搜括的無恥之徒;像童貫、梁師成,是只會吹牛拍馬的太監;像高俅、李邦彥,是陪皇帝嫖院玩耍的浪子。道君皇帝正事諸般不理,整日裡若不是求仙學道,便是派人到處去找尋希奇古怪的花木石頭。一旦金兵打到眼前來,他束手無策,頭一縮,便將皇位傳給了兒子欽宗。那時忠臣李綱守住了京城汴梁,各路大將率兵勤王,金兵攻打不進,只得退兵。不料想欽宗聽信了奸臣的話,竟將李綱罷免了,又不用威名素著、能征慣戰的宿將,卻信用一個自稱能請天神天將、會得呼風喚雨的騙子郭京,叫他請天將守城。天將不肯來,這京城又如何不破?終於徽宗、欽宗都給金兵擄了去。這兩個昏君自作自受,那也罷了,可害苦了我中國千千萬萬百姓。」 郭嘯天、楊鐵心越聽越怒。郭嘯天道:「靖康年間徽欽二帝被金兵擄去這件大恥,我們聽得多了。天神天將甚麼的,倒也聽見過的,只道是說說笑話,豈難道真有此事?」張十五道:「那還有假的?」楊鐵心道:「後來康王在南京接位做皇帝,手下有韓世忠、岳爺爺這些大將,本來大可發兵北伐,就算不能直搗黃龍,要收復京城汴梁,卻也並非難事。只恨秦檜這奸賊一心想議和,卻把岳爺爺害死了。」 張十五替郭、楊二人斟了酒,自己又斟一杯,一口飲乾,說道:「岳爺爺有兩句詩道:『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這兩句詩當真說出了中國全國百姓的心裡話。唉,秦檜這大奸臣運氣好,只可惜咱們遲生了六十年。」郭嘯天問道:「若是早了六十年,卻又如何?」張十五道:「那時憑兩位這般英雄氣概,豪傑身手,去到臨安,將這奸臣一把揪住,咱三個就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卻又不用在這裡吃蠶豆、喝冷酒了!」說著三人大笑。 楊鐵心見一壺酒已喝完了,又要了一壺,三人只是痛罵秦檜。那跛子又端上一碟蠶豆、一碟花生,聽他三人罵得痛快,忽然嘿嘿兩聲冷笑。 楊鐵心道:「曲三,怎麼了?你說我們罵秦檜罵得不對嗎?」那跛子曲三道:「罵得好,罵得對,有甚麼不對?不過我曾聽得人說,想要殺岳爺爺議和的,罪魁禍首卻不是秦檜。」三人都感詫異,問道:「不是秦檜?那麼是誰?」曲三道:「秦檜做的是宰相,議和也好,不議和也好,他都做他的宰相。可是岳爺爺一心一意要滅了金國,迎接徽欽二帝回來。這兩個皇帝一回來,高宗皇帝他又做甚麼呀?」他說了這幾句話,一蹺一拐的又去坐在木凳上,抬頭望天,又是一動不動的出神。這曲三瞧他容貌也不過二十來歲年紀,可是弓腰曲背,鬢邊見白,從背後瞧去,倒似是個老頭子模樣。 張十五和郭楊二人相顧啞然。隔了半晌,張十五道:「對,對!這一位兄弟說得很是。真正害死岳爺爺的罪魁禍首,只怕不是秦檜,而是高宗皇帝。這個高宗皇帝,原本無恥得很,這種事情自然做得出來。」
郭嘯天問道:「他卻又怎麼無恥了?」張十五道:「當年岳爺爺幾個勝仗,只殺得金兵血流成河,屍積如山,只有逃命之力,更無招架之功,而北方我中國義民,又到處起兵抄韃子的後路。金人正在手忙腳亂、魂不附體的當兒,忽然高宗送到降表,說要求和。金人的皇帝自然大喜若狂,說道:議和倒也可以,不過先得殺了岳飛。於是秦檜定下奸計,在風波亭中害死了岳爺爺。紹興十一年十二月,岳爺爺遭害,只隔得一個月,到紹興十二年正月,和議就成功了。宋金兩國以淮水中流為界。高宗皇帝向金國稱臣,你道他這道降表是怎生書寫?」楊鐵心道:「那定是寫得很不要臉了。」 張十五道:「可不是嗎?這道降表,我倒也記得。高宗皇帝名叫趙構,他在降表中寫道:『臣構言:既蒙恩造,許備藩國,世世子孫,謹守臣節。每年皇帝生辰並正旦,遣使稱賀不絕。歲貢銀二十五萬兩,絹二十五萬匹。』他不但自己做奴才,還叫世世子孫都做金國皇帝的奴才。他做奴才不打緊,咱們中國百姓可不是跟著也成了奴才?」 砰的一聲,郭嘯天又在桌上重重拍了一記,震倒了一隻酒杯,酒水流得滿桌,怒道:「不要臉,不要臉!這鳥皇帝算是那一門子的皇帝!」 張十五道:「那時候全國軍民聽到了這個訊息,無不憤慨之極。淮水以北的百姓眼見河山恢復無望,更是傷心泣血。高宗見自己的寶座從此坐得穩若泰山,便道是秦檜的大功。秦檜本來已封到魯國��,這時再加封太師,榮寵無比,權勢薰天。高宗傳孝宗,孝宗傳光宗,金人佔定了我大半邊江山。光宗傳到當今天子慶元皇帝手裡,他在臨安已坐了五年龍廷,用的是這位韓侂胄韓宰相,今後的日子怎樣?嘿嘿,難說,難說!」說著連連搖頭。 郭嘯天道:「甚麼難說?這裡是鄉下地方,盡說無妨,又不比臨安城裡,怕給人聽了去惹禍。韓侂胄這賊宰相,那一個不說他是大大的奸臣?說到禍國殃民的本事,跟秦檜是拜把子的兄弟。」 張十五說到了眼前之事,卻有些膽小了,不敢再那麼直言無忌,喝了一杯酒,說道:「叨擾了兩位一頓酒,小人卻有一句話相勸,兩位是血性漢子,說話行事,卻還得小心,免惹禍端。時勢既是這樣,咱們老百姓也只有混口苦飯吃,挨日子罷啦,唉!正是: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 南風薰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楊鐵心問道:「這四句詩,說的又是甚麼故事?」張十五道:「那倒不是故事。說的是我大宋君臣只顧在西湖邊上飲酒作樂,觀賞歌舞,打算世世代代就把杭州當作京師,再也不想收復失地、回汴梁舊京去了。」 張十五喝得醺醺大醉,這才告辭,腳步踉蹌,向東往臨安而去,只聽他口中兀自喃喃的唸著岳飛那首〈滿江紅〉中的句子:「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 郭嘯天付了酒錢,和楊鐵心並肩回家。他兩人比鄰而居,行得十餘丈,便到了家門口。 郭嘯天的渾家李氏正在趕雞入籠,笑道:「哥兒倆又喝飽了酒啦。楊叔叔,你跟嫂子一起來我家吃飯吧,咱們宰一隻雞。」 楊鐵心笑道:「好,今晚又擾嫂子的。我家裡那個養了這許多雞鴨,只是白費糧食,不捨得殺他一隻兩隻,老是來吃你的。」李氏道:「你嫂子就是心好,說這些雞鴨從小養大的,說甚麼也狠不下心來殺了。」楊鐵心笑道:「我說讓我來殺,她就要哭哭啼啼的,也真好笑。今兒晚我去打些野味,明兒還請大哥大嫂。」郭嘯天道:「自己兄弟,說甚麼還請不還請?今兒晚咱哥兒一起去打。」 ※※※ 當晚三更時分,郭楊二人躲在村西七里的樹林子中,手裡拿著弓箭獵叉,只盼有隻野豬或是黃麖夜裡出來覓食。兩人已等了一個多時辰,始終不聽到有何聲息。正有些不耐煩了,忽聽得林外傳來��陣鐸鐸鐸之聲,兩人心中一凜,均覺奇怪:「這是甚麼?」 便在此時,忽聽得遠處有幾人大聲吆喝:「往那裡走?」「快給我站住!」接著黑影晃動,一人閃進林中,月光照在他身上,郭楊二人看得分明,不由得大奇,原來那人撐著兩根枴杖,卻是村頭開小酒店的那個跛子曲三。只見他左拐在地下一撐,發出鐸的一聲,便即飛身而起,躲在樹後,這一下實是高明之極的輕身功夫。郭楊兩人不約而同的伸出一手,互握了一下,心中均是驚詫萬分:「我們在牛家村住了三年,全不知這跛子曲三武功竟然如此了得!」當下躲在長草之中,不敢稍動。 只聽得腳步聲響,三個人追到林邊,低聲商議了幾句,便一步步的踏入林來。只見三人都是武官裝束,手中青光閃爍,各握著一柄單刀。一人大聲喝道:「兀那跛子,老子見到你了,還不跪下投降?」曲三卻只是躲在樹後不動。三名武官揮動單刀,呼呼虛劈,漸漸走近,突然間波的一聲,曲三右拐從樹後戳出,正中一名武官胸口,勢道甚是勁急。那武官一下悶哼,便向後飛了出去,摔在地下。另外兩名武官揮動單刀,向曲三砍去。 曲三右拐在地下一撐,向左躍開數尺,避開了兩柄單刀,左拐向一名武官面門點去。那武官武功也自不弱,挺刀擋架。曲三不讓他單刀碰到枴杖,左拐收回著地,右拐掃向另一名武官腰間。只見他雙拐此起彼落,快速無倫,雖然一拐須得撐地支持身子,只餘一拐空出來對敵,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郭楊二人見他背上負著一個包裹,甚是累贅,鬥了一會,一名武官鋼刀砍去,削在他包裹之上,噹啷一聲,包裹破裂,散出無數物事。曲三乘他歡喜大叫之際,右拐揮出,啪的一聲,一名武官頂門中拐,撲地倒了。餘下那人大駭,轉身便逃。他腳步甚快,頃刻間奔出數丈。曲三右手往懷中一掏,跟著揚手,月光下只見一塊圓盤似的黑物飛將出去,托的一下輕響,嵌入了那武官後腦。那武官慘聲長叫,單刀脫手飛出,雙手亂舞,仰天緩緩倒下,扭轉了幾下,就此不動,眼見是不活了。 郭楊二人見跛子曲三於頃刻之間連斃三人,武功之高,生平從所未見,心中都是怦怦亂跳,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均想:「這人擊殺命官,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們若是給他發覺,只怕他要殺人滅口,我兄弟倆可萬萬不是敵手。」 卻見曲三轉過身來,緩緩說道:「郭兄,楊兄,請出來吧!」郭楊二人大吃一驚,只得從草叢中長身而起,手中緊緊握住了獵叉。楊鐵心向郭嘯天手中獵叉瞧了一眼,隨即踏上兩步。曲三微笑道:「楊兄,你使楊家槍法,這獵叉還將就用得。你義兄使的是一對短戟,兵刃可太不就手了,因此你擋在他身前。好好,有義氣!」楊鐵心給他說穿了心事,不由得有些手足無措。曲三又道:「郭兄,就算你有雙戟在手,你們兩位合力,鬥得過我嗎?」 郭嘯天搖頭道:「鬥不過!我兄弟倆當真有眼無珠,跟你老兄在牛家村同住了這麼些年,全沒瞧出你老兄是一位身懷絕技的高手。」 曲三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我雙腿已廢,還說得上甚麼絕技不絕技?」似乎十分的意興闌珊,又道:「若在當年,要料理這三個宮中的帶刀侍衛,又怎用得著如此費事?唉,不中用了,不中用了。」郭楊二人對望一眼,不敢接口。曲三道:「請兩位幫我跛子一個忙,將這三具屍首埋了,行不行?」郭楊二人又對望一眼,楊鐵心道:「行!」 二人用獵叉在地下掘了個大坑,將三具屍體搬入。搬到最後一具時,楊鐵心見那個黑色的盤形之物兀自嵌在那武官後腦,深入數寸,於是右手運勁,拔了出來,著手重甸甸地,原來是個鐵鑄的八卦,在屍身上拭去了血漬,拿過去交給曲三。 曲三道:「勞駕!」將鐵八卦收入囊中,解下外袍攤在地下,撿起散落的各物,一一放入袍中包起。郭楊二人搬土掩埋屍首,斜眼看去,見有三個長長的捲軸,另有不少亮晶晶的金器玉器。曲三留下一把金壺、一隻金盃不包入袍中,分別交給郭楊二人,道:「這些物事,是我去臨安皇宮中盜來的。皇帝害苦了百姓,拿他一些從百姓身上搜刮來的金銀,算不得是賊贓。這兩件金器,轉送給了兩位。」 郭楊二人聽說他竟敢到皇宮中去劫盜大內財物,不由得驚呆了,都不敢伸手去接。 曲三厲聲道:「兩位是不敢要呢?還是不肯要?」郭嘯天道:「我們無功不受祿,不能受你的東西。至於今晚之事,我兄弟倆自然決不洩漏一字半句,老兄儘管放心。」曲三道:「哼,我怕你們洩漏了秘密?你二人的底細,我若非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今晚豈能容你二位活著離開?郭兄,你是梁山泊好漢地佑星賽仁貴郭盛的後代,使的是家傳戟法,只不過變長為短,化單為雙。楊兄,你祖上楊再興是岳爺爺麾下的名將。你二位是忠義之後,北方淪陷,你二人流落江湖,其後八拜為交,義結金蘭,一起搬到牛家村來居住。是也不是?」
郭楊二人聽他將自己身世來歷說得一清二楚,更是驚訝無比,只得點頭稱是。 曲三道:「你二位的祖宗郭盛和楊再興,本來都是綠林好漢,後來才歸順朝廷,為大宋出力。劫盜不義之財,你們的祖宗都幹過了的。這兩件金器,到底收是不收?」楊鐵心尋思:「若是不收,定然得罪了他。」只得雙手接過,說道:「如此多謝了!」 曲三霽然色喜,提起包裹縛在背上,說道:「回家去吧!」 當下三人並肩出林。曲三道:「今晚大有所獲,得到了道君皇帝所畫的兩幅畫,又有他寫的一張字。這傢伙做皇帝不成,翎毛丹青,瘦金體的書法,卻委實是妙絕天下。」 郭楊二人也不懂甚麼叫作「翎毛丹青」與「瘦金體書法」,只唯唯而應。 走了一會,楊鐵心道:「日間聽那說話的先生言道,我大宋半壁江山,都送在這道君皇帝手裡,他畫的畫、寫的字,又是甚麼好東西了?老兄何必干冒大險,巴巴的到皇宮去盜了出來?」曲三微笑道:「這個你就不懂了。」郭嘯天道:「這道君皇帝既然畫得一筆好畫,寫得一手好字,定是聰明得很的,只可惜他不專心做皇帝。我小時候聽爹爹說,一個人不論學文學武,只能專心做一件事,倘若東也要抓,西也要摸,到頭來定然一事無成。」 曲三道:「資質尋常之人,當然是這樣,可是天下盡有聰明絕頂之人,文才武學,書畫琴棋,算數韜略,以至醫卜星相,奇門五行,無一不會,無一不精!只不過你們見不著罷了。」說著抬起頭來,望著天邊一輪殘月,長嘆一聲。 月光映照下,郭楊二人見他眼角邊忽然滲出了幾點淚水。 郭楊二人回到家中,將兩件金器深深埋入後院地下,對自己妻室也不吐露半句。兩人此後一如往日,耕種打獵為生,閒來習練兵器拳腳,便只兩人相對之時,也決不提及此事。兩人有時也仍去小酒店對飲幾壺,那跛子曲三仍是燙上酒來,端來蠶豆、花生等下酒之物,然後一蹺一拐的走開,坐在門邊,對著大江自管默默想他的心事,那晚林中夜鬥,似乎從來就不曾有過。但郭楊二人瞧向他的眼色,自不免帶上了幾分敬畏之意。 秋盡冬來,過一天冷似一天。這一日晚間颳了半夜北風,便下起雪來。第二日下得更大,銀絮飛天,瓊瑤匝地,四下里都白茫茫地。楊鐵心跟渾家包氏說了,今晚整治酒餚,請義兄夫婦過來飲酒賞雪。吃過中飯後,他提了兩個大葫蘆,到村頭酒店去沽酒,到得店前,卻見一對板門關得緊緊地,酒簾也收了起來。 楊鐵心打了幾下門,叫道:「曲三哥,跟你沽三斤酒。」卻不聽得應聲。隔了一會,他又叫了幾聲,屋內仍無應聲,走到窗邊向內一張,只見桌上灰塵積得厚厚地,心想:「幾天沒到村頭來,原來曲三已有幾天不在家了。可別出了事才好。」當下只得衝風冒雪,到五里外的紅梅村去買了酒,就便又買了一隻雞,回到家來,把雞殺了,請渾家整治。 他渾家包氏,閨名惜弱,便是紅梅村私塾中教書先生的女兒,嫁給楊鐵心還不到兩年。當晚包氏將一隻雞和著白菜、豆腐、粉絲放入一隻大瓦罐中,在炭火上熬著,再切了一盤臘魚臘肉。到得傍晚,到隔壁去請郭嘯天夫婦飲酒。 郭嘯天欣然過來。他渾家李氏卻因有了身孕,這幾日只是嘔酸,吃了東西就吐,便推辭不來。李氏的閨名單字一個萍字,包惜弱和她有如姊妹一般,兩人在房中說了好一陣子話。包惜弱給她泡了一壺熱茶,這才回家來張羅,卻見丈夫和郭嘯天把炭爐搬在桌上,燙了酒,兩人早在吃喝了。 郭嘯天道:「弟妹,我們不等你了。快來請坐。」郭楊二人交好,又都是豪傑之士,鄉下人家更不講究甚麼男女避嫌的禮法。包惜弱微笑答應,在炭爐中添了些炭,拿一隻酒杯來斟了酒,坐在丈夫下首,見兩人臉上都是氣忿忿地,笑問:「又有甚麼事,惹得哥兒倆生氣了?」楊鐵心道:「我們正在說臨安朝廷中的混帳事。」 郭嘯天道:「昨兒我在眾安橋頭喜雨閣茶樓,聽人談到韓侂胄這賊宰相的事。那人說得有頭有尾,想來不假。他說不論那一個官員上書稟報,公文上要是不註明『並獻某某物』的字樣,這賊宰相壓根兒就不瞧他的文書。」楊鐵心嘆道:「有這樣的皇帝,就有這樣的宰相;有這樣的宰相,就有這樣的官吏。臨安湧金門外的黃大哥跟我說,有一日他正在山邊砍柴,忽然見到大批官兵擁著一群官兒們過來,卻是韓宰相帶了百官到郊外遊樂,他自管砍柴,也不理會。忽聽得那韓侂胄嘆道:『這裡竹籬茅舍,真是絕妙的山野風光,就可惜少了些雞鳴犬吠之聲!』他話剛說完不久,忽然草叢裡汪汪汪的叫了起來。」包惜弱笑道:「這狗兒倒會湊趣!」楊鐵心道:「是啊,真會湊趣。那狗子叫了一會,從草叢裡鑽將出來,你道是甚麼狗子?卻原來是咱們臨安府的堂堂府尹趙大人。」包惜弱笑彎了腰,直叫:「啊喲!」郭嘯天道:「趙大人這一扮狗叫,指日就要高昇。」楊鐵心道:「這個自然。」 三人喝了一會酒,只見門外雪下得更大了。熱酒下肚,三人身上都覺得暖烘烘地,忽聽得東邊大路上傳來一陣踏雪之聲,腳步起落極快,三人轉頭望去,卻見是個道士。 那道士頭戴斗笠,身披簑衣,全身罩滿了白雪,背上斜插一柄長劍,劍把上黃色絲絛在風中左右飛揚,風雪滿天,大步獨行,實在氣概非凡。郭嘯天道:「這道士身上很有功夫,看來也是條好漢。只沒個名堂,不好請教。」楊鐵心道:「不錯,咱們請他進來喝幾杯,交交這個朋友。」兩人都生性好客,當即離座出門,卻見那道人走得好快,晃眼之間已在十餘丈外,卻也不是發足奔跑,如此輕功,實所罕見。 兩人對望了一眼,都感驚異。楊鐵心揚聲大叫:「道長,請留步!」喊聲甫歇,那道人倏地回身,點了點頭。楊鐵心道:「天凍大雪,道長何不過來飲幾杯解解寒氣?」 那道人冷笑一聲,健步如飛,頃刻間來到門外,臉上滿是鄙夷不屑之色,冷然道:「叫我留步,是何居心?爽爽快快說出來罷!」 楊鐵心心想我們好意請你喝酒,你這道人卻恁地無禮,當下揚頭不睬。郭嘯天抱拳道:「我們兄弟正自烤火飲酒,見道長冒寒獨行,斗膽相邀,衝撞莫怪。」那道人雙眼一翻,朗聲道:「好好好,喝酒就喝酒!」大踏步進來。 楊鐵心更是氣惱,伸手一把抓住他左腕,往外一帶,喝道:「還沒請教道長法號。」陡然間忽覺那道人的手滑如游魚,竟從自己手掌中溜出,知道不妙,正待退開,突然手腕上一緊,已被那道人反手抓住,霎時之間,便似被一個鐵圈牢牢箍住,又疼又熱,疾忙運勁抵禦,那知整條右臂已然酸麻無力,腕上奇痛徹骨。 郭嘯天見義弟忽然滿臉脹得通紅,知他吃虧,心想本是好意結交,倘若貿然動手,反得罪了江湖好漢,忙搶過去道:「道長請這邊坐!」那道人又是冷笑兩聲,放脫了楊鐵心的手腕,走到堂上,大模大樣的居中而坐,說道:「你們兩個明明是山東大漢,卻躲在這裡假扮臨安鄉農,只可惜滿口山東話卻改不了。莊稼漢又怎會武功?」 楊鐵心又窘又怒,走進內室,在抽屜裡取了一柄匕首,放在懷裡,這才回到內堂上,篩了三杯酒,自己乾了一杯,默然不語。 那道人望著門外大雪,既不飲酒,也不說話,只是微微冷笑。郭嘯天見他滿臉敵意,知他定是疑心酒中作了手腳,取過道人面前酒杯,將杯中酒一口乾了,說道:「酒冷得快,給道長換一杯熱的。」說著又斟了一杯,那道人接過一口喝了,說道:「酒裡就是有蒙汗藥,也迷我不倒。」楊鐵心更是焦躁,發作道:「我們好意請你飲酒,難道起心害你?你這道人說話不三不四,快請出去吧。我們的酒不會酸了,菜又不會臭了沒人吃。」 那道人「哼」了一聲,也不理會,取過酒壺,自斟自酌,連乾三杯,忽地解下簑衣斗笠,拋在地下。楊郭兩人細看時,只見他三十餘歲年紀,雙眉斜飛,臉色紅潤,方面大耳,目光炯炯照人。他跟著解下背上革囊,往桌上一倒,咚的一聲,楊郭二人都跳起身來。原來革囊中滾出來的,竟是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頭。
包惜弱驚叫:「哎唷!」逃進了內堂。楊鐵心伸手去摸懷中匕首,那道人將革囊又是一抖,跌出兩團血肉模糊的東西來,一個是心,一個是肝,看來不像是豬心豬肝,只怕便是人心人肝。楊鐵心喝道:「好賊道!」匕首出懷,疾向那道人胸口刺去。 道人冷笑道:「鷹爪子,動手了嗎?」左手掌緣在他手腕上一擊。楊鐵心腕上一陣酸麻,五指登時無力,匕首已被他夾手奪去。 郭嘯天在旁看得大驚,心想義弟是名將之後,家傳的武藝,平日較量武功,自己尚稍遜他一籌,這道人卻竟視他有如無物,剛才這一手顯然是江湖上相傳的「空手奪白刃」絕技,這功夫只曾聽聞,可從來沒見過,當下惟恐義弟受傷,俯身舉起板凳,只待道人匕首刺來,就舉凳去擋。 誰知那道人並不理會,拿起匕首一陣亂剁,把人心人肝切成碎塊,跟著一聲長嘯,聲震屋瓦,提起右手,一掌劈將下來,騰的一聲,桌上酒杯菜盆都震得跳了起來,看那人頭時,已被他手掌擊得頭骨碎裂,連桌子中間也裂開一條大縫。 兩人正自驚疑不定,那道人喝道:「無恥鼠輩,道爺今日大開殺戒了!」 楊鐵心怒極,那裡還忍耐得住,抄起靠在屋角裡的鐵槍,搶到門外雪地裡,叫道:「來來來,教你知道楊家槍法的厲害。」那道人微微冷笑,說道:「憑你這為虎作倀的公門鼠輩也配使楊家槍!」縱身出門。 郭嘯天見情勢不妙,奔回家去提了雙戟,只見那道人也不拔劍,站在當地,袍袖在朔風裡獵獵作響。楊鐵心喝道:「拔劍吧!」那道人道:「你們兩個鼠輩一齊上來,道爺也只是空手對付。」 楊鐵心使個旗鼓,一招「毒龍出洞」,槍上紅纓抖動,捲起碗大槍花,往道人心口直搠過去。那道人一怔,讚道:「好!」身隨槍走,避向左側,左掌翻轉,逕自來抓槍頭。 楊鐵心在這桿槍上曾苦下幼功,深得祖傳技藝。要知楊家槍非同小可,當年楊再興憑一桿鐵槍,率領三百宋兵在小商橋大戰金兵四萬,奮力殺死敵兵二千餘名,刺殺萬戶長撒八孛堇、千戶長、百戶長一百餘人,其時金兵箭來如雨,他身上每中一枝敵箭,隨手折斷箭桿再戰,最後馬陷泥中,這才力戰殉國。金兵焚燒他的屍身,竟燒出鐵箭頭二升有餘。這一仗殺得金兵又敬又怕,楊家槍法威震中原。 楊鐵心雖然不及先祖威勇,卻也已頗得槍法心傳,只見他攢、刺、打、挑、攔、搠、架、閉,槍尖銀光閃閃,槍纓紅光點點,好一路槍法! 楊鐵心把那槍使發了,招數靈動,變幻巧妙。但那道人身隨槍走,趨避進退,卻那裡刺得著他半分?七十二路楊家槍法堪堪使完,楊鐵心不禁焦躁,倒提鐵槍,回身便走,那道人果然發足追來。楊鐵心大喝一聲,雙手抓住槍柄,陡然間擰腰縱臂,回身出槍,直刺道人面門,這一槍剛猛狠疾,正是楊家槍法中臨陣破敵、屢殺大將的一招「回馬槍」。當年楊再興在降宋之前與岳飛對敵,曾以這一招刺殺岳飛之弟岳翻,端的厲害無比。 那道人見一瞬間槍尖已到面門,叫聲:「好槍法!」雙掌合攏,啪的一聲,已把槍尖挾在雙掌之間。楊鐵心猛力挺槍往前疾送,竟是紋絲不動,不由得大驚,奮起平生之力往裡奪回,槍尖卻如已鑄在一座鐵山之中,那裡更拉得回來?他脹紅了臉連奪三下,槍尖始終脫不出對方雙掌的挾持。那道人哈哈大笑,右掌忽然提起,快如閃電般在槍身中間一擊,格的一聲,楊鐵心只覺虎口劇痛,急忙撒手,鐵槍已摔在雪地之中。 那道人笑道:「你使的果然是楊家槍法,得罪了。請教貴姓。」楊鐵心驚魂未定,隨口答道:「在下姓楊,草字鐵心。」道人道:「楊再興楊將軍是閣下祖上嗎?」楊鐵心道:「那是先曾祖。」 那道人肅然起敬,抱拳道:「適才誤以為兩人乃是歹人,多有得罪,卻原來竟是忠良之後,實是失敬,請教這位高姓。」郭嘯天道:「在下姓郭,賤字嘯天。」楊鐵心道:「他是我的義兄,是梁山泊好漢賽仁貴郭盛頭領的後人。」那道人道:「貧道可真魯莽了,這裡謝過。」說著又施了一禮。 郭嘯天與楊鐵心一齊還禮,說道:「好說,好說,請道長入內再飲三杯。」楊鐵心一面說,一面拾起鐵槍。道人笑道:「好!正要與兩位喝個痛快!」 包惜弱掛念丈夫與人爭鬥,提心吊膽的站在門口觀看,見三人釋兵言歡,心中大慰,忙入內整治杯盤。 三人坐定,郭楊二人請教道人法號。道人道:「貧道姓丘名處機……」楊鐵心叫了一聲:「啊也!」跳起身來。郭嘯天也吃了一驚,叫道:「遮莫不是長春子嗎?」丘處機笑道:「這是道侶相贈的賤號,貧道愧不敢當。」郭嘯天道:「原來是全真派大俠長春子,真是有幸相見。」兩人撲地便拜。 丘處機急忙扶起,笑道:「今日我手刃了一個奸人,官府追得甚緊,兩位忽然相招飲酒,這裡是帝王之都,兩位又不似是尋常鄉民,是以起了疑心。」郭嘯天道:「我這兄弟性子急躁,進門時試了道長一手,那是更惹道長起疑了。」丘處機道:「常人手上那有如此勁力?我只道兩位必是官府的鷹犬,喬裝改扮,在此等候,要捉拿貧道。適才言語無禮,實是魯莽得緊。」楊鐵心笑道:「不知不怪。」三人哈哈大笑。 三人喝了幾杯酒。丘處機指著地下碎裂的人頭,說道:「這人名叫王道乾,是個大大的漢奸。去年皇帝派他去向金主慶賀生辰,他竟與金人勾結,圖謀侵犯江南。貧道追了他十多天,才把他幹了。」楊郭二人久聞江湖上言道,長春子丘處機武功卓絕,為人俠義,這時見他一片熱腸,為國除奸,更是敬仰。兩人乘機向他討教些功夫,丘處機詳為點撥。 楊家槍法雖是兵家絕技,用於戰場上衝鋒陷陣,固是所向無敵,當者披靡,但以之與武學高手對敵,畢竟頗為不足。丘處機內外兼修,武功雖然尚未登峰造極,卻也已臻甚高境界,楊鐵心又如何能與他拆上數十招之多?卻是丘處機見他出手不凡,心中暗暗稱奇,有意引得他把七十二路槍法使完,以便確知他是否楊家嫡傳,要是真的對敵,數招之間就已把他鐵槍震飛了;當下說明這路槍法的招數本意用於馬上,若是步戰,須當更求變化,不可拘泥成法。楊郭二人聽得不住點頭稱是。楊家槍是傳子不傳女的絕藝,丘處機所知雖博,卻也不明槍法中的精奧,當下也向楊鐵心請教了幾招。 三人酒酣耳熱,言談甚是投機。楊鐵心道:「我們兄弟兩人得遇道長,真是平生幸事。道長可能在舍下多盤桓幾日麼?」丘處機正待答話,忽然臉色一變,說道:「有人來找我了。不管遇上甚麼事,你們無論如何不可出來,知道麼?」郭楊二人點頭答應。丘處機俯身拾起人頭,開門出外,飛身上樹,躲在枝葉之間。 郭楊二人見他舉動奇特,茫然不解。這時萬籟無聲,只聽得門外朔風虎虎,過了一陣,西面傳來隱隱的馬蹄之聲,楊鐵心道:「道長的耳朵好靈。」又想:「這位道長的武功果然是高得很了,但若與那跛子曲三相比,卻不知是誰高誰下?」又過一會,馬蹄聲越來越近,只見風雪中十餘騎急奔而來,乘客都是黑衣黑帽,直衝到門前。 當先一人突然勒馬,叫道:「足跡到此為止。剛才有人在這裡動過手。」後面數人翻身下馬,察看雪地上的足跡。 為首那人叫道:「進屋去搜!」便有兩人下馬,來拍楊家大門。突然間樹上擲下一物,砰的一聲,正打在那人頭上。這一擲勁力奇大,那人竟被此物撞得腦漿迸裂而死。眾人一陣大嘩,幾個人圍住了大樹。一人拾起擲下之物,驚叫:「王大人的頭!」 為首那人抽出長刀,大聲吆喝,十餘人把大樹團團圍住。他又是一聲口令,五個人彎弓搭箭,五枝羽箭齊向丘處機射去。 楊鐵心提起鐵槍要出屋助戰,郭嘯天一把拉住,低聲道:「道長叫咱們別出去。要是他寡不敵眾,咱們再出手不遲。」話聲甫畢,只見樹上一枝羽箭飛將下來,卻是丘處機閃開四箭,接住了最後一箭,以甩手箭手法投擲下來,只聽得「啊」的一聲,一名黑衣人中箭落馬,滾入了草叢之中。 丘處機拔劍躍下,劍光起處,兩名黑衣人已然中劍。為首的黑衣人叫道:「好賊道,原來是你!」刷刷刷三枝短弩隨手打出,長刀劈風,勒馬衝來。丘處機劍光連閃,又是兩人中劍落馬。楊鐵心只看得張大了口合不攏來,心想自己也練得十年武藝,但這位道爺出劍如此快法,別說抵擋,連瞧也沒能瞧清楚,剛才如不是他手下容情,自己早就死於非命了。 但見丘處機來去如風,正和騎馬使刀那人相鬥,那使刀的也甚了得,一柄刀遮架砍劈,甚為威猛。再鬥一陣,郭楊兩人已看出丘處機存心與他纏鬥,捉空兒或出掌擊、或以劍刺,殺傷對方一人,用意似要把全部來敵一鼓殲滅,生怕傷了為頭之人,餘黨一哄而散,那就不易追殺了。 只過半頓飯時間,來敵已只賸下六七名。那使刀的知道不敵,一聲呼哨,雙腿一夾,撥轉馬頭就逃。丘處機左掌前探,已拉住他的馬尾,手上一用勁,身子倏地飛起,還未躍上馬背,一劍已從他後心插進,前胸穿出。丘處機拋下敵屍,勒韁控馬,四下兜截趕殺,只見鐵蹄翻飛,劍光閃爍,驚呼駭叫聲中,一個個屍首倒下,鮮血把白雪皚皚的大地片片染紅。 丘處機提劍四顧,惟見一匹匹空馬四散狂奔,再無一名敵人賸下,他哈哈大笑,向郭楊二人招手道:「殺得痛快嗎?」 郭楊二人開門出來,神色間驚魂未定。郭嘯天道:「道長,那是些甚麼人?」丘處機道:「你在他們身上搜搜。」 郭嘯天往那持刀人身上抄摸,掏出一件公文來,抽出來看時,卻是那裝狗叫的臨安府趙知府所發的密令,內稱大金國使者在臨安府坐索殺害王道乾的兇手,著令捕快會同大金國人員,剋日拿捕兇手歸案。郭嘯天正自看得憤怒,那邊楊鐵心也叫了起來,手裡拿著幾塊從屍身上撿出來的腰牌,上面刻著金國文字,卻原來這批黑衣人中,有好幾人竟是金兵。 郭嘯天道:「敵兵到咱們國境內任意逮人殺人,我大宋官府竟要聽他們使者的號令,那還成甚麼世界?」楊鐵心嘆道:「大宋皇帝既向金國稱臣,我文武百官還不都成了金人的奴才嗎?」丘處機恨恨的道:「出家人本應慈悲為懷,可是一見了害民奸賊、敵國仇寇,貧道竟是不能手下留情。」郭楊二人齊聲道:「殺得好,殺得好!」 小村中居民本少,天寒大雪,更是無人外出,就算有人瞧見,也早逃回家去閉戶不出,誰敢過來察看詢問?楊鐵心取出鋤頭鐵鍬,三人把十餘具屍首埋入一個大坑之中。 ※※※ 包惜弱拿了掃帚掃除雪上血跡,掃了一會,突覺血腥之氣直衝胸臆,眼前一陣金星亂冒,呀的一聲,坐倒在雪地之中。楊鐵心吃了一驚,忙搶過扶起,連聲問道:「怎麼?」包惜弱閉目不答。楊鐵心見她臉如白紙,手足冰冷,心裡十分驚惶。 丘處機過來拿住包惜弱右手手腕,一搭脈搏,大聲笑道:「恭喜,恭喜!」楊鐵心愕然道:「甚麼?」這時包惜弱「嚶」了一聲,醒了過來,見三個男人站在身周,不禁害羞,忙回進屋內。 丘處機微笑道:「尊夫人有喜啦!」楊鐵心喜道:「當真?」丘處機笑道:「貧道平生所學,稍足自慰的只有三件。第一是醫道,煉丹不成,於藥石倒因此所知不少。第二是做幾首歪詩,第三才是這幾手三腳貓的武藝。」郭嘯天道:「道長這般驚人的武功若是三腳貓,我兄弟倆只好說是獨腳老鼠了!」三人一面說笑,一面掩埋屍首。掩埋完畢後入屋重整杯盤。丘處機今日一舉殺了不少金人,大暢心懷,意興甚豪。 楊鐵心想到妻子有了身孕,笑吟吟的合不攏口來,心想:「這位道長會做詩,那是文武雙全了。」說道:「郭大嫂也懷了孩子,就煩道長給取兩個名字好麼?」丘處機微一沉吟,說道:「郭大哥的孩子就叫郭靖,楊二哥的孩子叫作楊康,不論男女,都可用這兩個名字。」郭嘯天道:「好,道長的意思是叫他們不忘靖康之恥,要記得二帝被虜之辱。」 丘處機道:「正是!」伸手入懷,摸出兩柄短劍來,放在桌上。這對劍長短形狀完全相同,都是綠皮鞘、金吞口、烏木的劍柄。他拿起楊鐵心的那柄匕首,在一把短劍的劍柄上刻了「郭靖」兩字,在另一把短劍上刻了「楊康」兩字。 郭楊二人見他運劍如飛,比常人寫字還要迅速,剛剛明白他的意思,丘處機已刻完了字,笑道:「客中沒帶甚麼東西,這對短劍,就留給兩個還沒出世的孩子吧。」郭楊兩人謝了接過,抽劍出鞘,只覺冷氣森森,劍刃鋒利之極。 丘處機道:「這對短劍是我無意之中得來的,雖然鋒銳,但劍刃短了,貧道不合使,將來孩子們倒可用來殺敵防身。十年之後,貧道如尚苟活人世,必當再來,傳授孩子們幾手功夫,如何?」郭楊二人大喜,連聲稱謝。丘處機道:「金人竊據北方,對百姓暴虐之極,其勢必不可久。兩位好自為之吧。」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開門走出。郭楊二人待要相留,卻見他邁步如飛,在雪地裡早已去得遠了。 郭嘯天嘆道:「高人俠士總是這樣來去飄忽,咱們今日雖有幸會見,想多討教一點,卻是無緣。」楊鐵心笑道:「大哥,道長今日殺得好痛快,也給咱們出了一口悶氣。」拿著短劍,拔出鞘來摩挲劍刃,忽道:「大哥,我有個傻主意,你瞧成不成?」 郭嘯天道:「怎麼?」楊鐵心道:「要是咱們的孩子都是男兒,那麼讓他們結為兄弟,倘若都是女兒,就結為姊妹……」郭嘯天搶著道:「若是一男一女,那就結為夫妻。」兩人雙手一握,哈哈大笑。 包惜弱從內堂出來,笑問:「甚麼事樂成這個樣子?」楊鐵心把剛才的話說了。包惜弱臉上一紅,心中也甚樂意。 楊鐵心道:「咱們先把這對短劍掉換了再說,就算是文定之禮。如是兄弟姊妹,咱們再換回來。要是小夫妻麼……」郭嘯天笑道:「那麼對不起得很,兩柄劍都到了做哥哥的家裡啦!」包惜弱笑道:「說不定都到做兄弟的家裡呢。」當下郭楊二人換過了短劍。其時指腹為婚,事屬尋常,兩個孩子未出娘胎,雙方父母往往已代他們定下了終身大事。 郭嘯天當下拿了短劍,喜孜孜的回家去告知妻子。李萍聽了也是歡喜。 ※※※ 楊鐵心把玩短劍,自斟自飲,不覺大醉。包惜弱將丈夫扶上了床,收拾杯盤,見天色已晚,到後院去收雞入籠,待要去關後門,只見雪地裡點點血跡,橫過後門。她吃了一驚,心想:「原來這裡還有血跡沒打掃乾淨,要是給官府公差見到,豈不是天大一樁禍事?」忙拿了掃帚,出門掃雪。 那血跡直通到屋後林中,雪地上留著有人爬動的痕跡,包惜弱愈加起疑,跟著血跡走進松林,轉到一座古墳之後,只見地下有黑黝黝的一團物事。 包惜弱走近一看,赫然是具屍首,身穿黑衣,就是剛才來捉拿丘處機的人眾之一,想是他受傷之後,一時未死,爬到了這裡。她正待回去叫醒丈夫出來掩埋,忽然轉念:「別鬼使神差的,偏偏有人這時過來撞見。」鼓起勇氣,過去拉那屍首,想拉入草叢之中藏起,再去叫丈夫。不料她伸手一拉,那屍首忽然扭動,跟著一聲呻吟。 包惜弱這一下嚇得魂飛天外,只道是殭屍作怪,轉身要逃,可是雙腳就如釘在地上一般,再也動彈不得。隔了半晌,那屍首並不再動,她拿掃帚去輕輕碰觸一下,那屍首又呻吟了一下,聲音甚是微弱。她才知此人未死。定睛看時,見他背後肩頭中了一枝狼牙利箭,深入肉裡,箭枝上染滿了血污。天空雪花兀自不斷飄下,那人全身已罩上了薄薄一層白雪,只須過得半夜,便凍也凍死了。 她自幼便心地仁慈,只要見到受了傷的麻雀、田雞、甚至蟲豸螞蟻之類,必定帶回家來妥為餵養,直到傷癒,再放回田野,若是醫治��好,就會整天不樂,這脾氣大了仍舊不改,以致屋子裡養滿了諸般蟲蟻、小禽小獸。她父親是個屢試不第的村學究,按著她性子給她取個名字,叫作惜弱。紅梅村包家老公雞老母雞特多,原來包惜弱飼養雞雛之後,決不肯宰殺一隻,父母要吃,只有到市上另買,是以家裡每隻小雞都是得享天年,壽終正寢。她嫁到楊家以後,楊鐵心對這位如花似玉的妻子十分憐愛,事事順著她的性子,楊家的後院裡自然也是小鳥小獸的天下了。後來楊家的小雞小鴨也慢慢變成了大雞大鴨,只是她嫁來未久,家中尚未出現老雞老鴨,但大勢所趨,日後自必如此。 這時她見這人奄奄一息的伏在雪地之中,慈心登生,明知此人並非好人,但眼睜睜的見他痛死凍死,心下無論如何不忍。她微一沉吟,急奔回屋,要叫醒丈夫商量,無奈楊鐵心大醉沉睡,推他只是不動。 包惜弱心想,還是救了那人再說,當下撿出丈夫的止血散金創藥,拿了小刀碎布,在灶上提了半壺熱酒,又奔到墳後。那人仍是伏著不動。包惜弱扶他起來,把半壺熱酒給他慢慢灌入嘴裡。她自幼醫治小鳥小獸慣了的,對醫傷倒也有點兒門道,見這一箭射得極深,一拔出來只怕當時就要噴血斃命,但如不把箭拔出,終不可治,於是咬緊牙關,用鋒利小刀割開箭旁肌肉,拿住箭桿,奮力向外一提。那人慘叫一聲,暈死了過去,創口鮮血直噴,只射得包惜弱胸前衣襟上全是血點,那枝箭終於拔了出來。
包惜弱心中突突亂跳,忙拿止血散按在創口,用布條緊緊紮住。過了一陣,那人悠悠醒來,可是疲弱無力,連哼都哼不出聲。 包惜弱嚇得手酸足軟,實在扶不動這個大男人,靈機一動,回家拿了塊門板,把那人拉到板上,然後在雪地上拖動門板,就像一輛雪車般將他拖回家中,將他安置在柴房之中。 她忙了半日,這時心神方定,換下污衣,洗淨手臉,從瓦罐中倒出一碗適才沒喝完的雞湯,一手拿了燭台,再到柴房去瞧那漢子。見那人呼吸細微,並未斷氣。包惜弱心中甚慰,把雞湯餵他。那人喝了半碗,忽然劇烈咳嗽起來。 包惜弱吃了一驚,舉起燭台一瞧,燭光下只見這人眉清目秀,鼻樑高聳,竟是個相貌俊美的青年男子。她臉上一熱,左手微顫,晃動了燭台,幾滴燭油滴在那人臉上。 那人睜開眼來,驀見一張芙蓉秀臉,雙頰暈紅,星眼如波,眼光中又是憐惜,又是羞澀,當前光景,宛在夢中,不禁看得呆了。 包惜弱低聲道:「好些了嗎?把這碗湯喝了吧。」那人伸手要接,但手上無力,險些把湯全倒在身上。包惜弱搶住湯碗,這時救人要緊,只得餵著他一口一口的喝了。 那人喝了雞湯後,眼中漸漸現出光采,凝望著她,顯是不勝感激。包惜弱倒給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拿了幾捆稻草給他蓋上,持燭回房。 這一晚再也睡不安穩,連做了幾個噩夢,忽見丈夫一槍把柴房中那人刺死,又見那人提刀殺了丈夫,卻來追逐自己,四面都是深淵,無處可以逃避,幾次都從夢中驚醒,嚇得身上都是冷汗。待得天明起身,丈夫早已下床,只見他拿著鐵槍,正用磨刀石磨礪槍頭,包惜弱想起夜來夢境,嚇了一跳,忙走去柴房,推開門來,一驚更甚,原來裡面只賸亂草一堆,那人已不知去向。 她奔到後院,只見後門虛掩,雪地裡赫然是一行有人連滾帶爬向西而去的痕跡。她望著那痕跡,不覺怔怔的出了神。過了良久,一陣寒風撲面吹來,忽覺腰酸骨軟,十分睏倦。回到前堂,楊鐵心已燒好了白粥,放在桌上,笑道:「你瞧,我燒的粥還不錯吧?」包惜弱知道丈夫因自己懷了身孕,是以特別體惜,一笑而坐,端起粥碗吃了起來。她想若把昨晚之事告知丈夫,他嫉惡如仇,定會趕去將那人刺死,豈不是救人沒救徹?當下絕口不提。 ※※※ 忽忽臘盡春回,轉眼間過了數月,包惜弱腰圍漸粗,愈來愈感慵困,於那晚救人之事也漸漸淡忘了。 這日楊氏夫婦吃過晚飯,包惜弱在燈下給丈夫縫套新衫褲。楊鐵心打好了兩雙草鞋,把草鞋掛到牆上,記起日間耕田壞了犁頭,對包惜弱道:「犁頭損啦,明兒叫東村的張木兒加一斤半鐵,打一打。」包惜弱道:「好!」楊鐵心瞧著妻子,說道:「我衣衫夠穿啦!你身子弱,又有了孩子,好好兒多歇歇,別再給我做衣裳。」包惜弱轉過頭來一笑,卻不停針。楊鐵心走過去,輕輕拿起她針線。包惜弱這才伸了個懶腰,熄燈上床。 睡到午夜,包惜弱矇矓間忽聽丈夫陡然坐起身來,一驚而醒,只聽得遠處隱隱有馬蹄之聲,聽聲音是從西面東來,過得一陣,東邊也傳來了馬蹄聲,接著北面南面都有了蹄聲。包惜弱坐起身來,道:「怎麼四面都有了馬?」楊鐵心匆匆下床穿衣,片刻之間,四面蹄聲越來越近,村中犬兒都吠叫起來。楊鐵心道:「咱們給圍住啦!」包惜弱驚道:「幹甚麼呀?」楊鐵心道:「不知道。」把丘處機所贈短劍遞給妻子,道:「你拿著防身!」從牆上摘下一桿鐵槍,握在手裡。 這時東南西北人聲馬嘶,已亂成一片,楊鐵心推開窗子外望,只見大隊兵馬已把村子團團圍住,眾兵丁手裡高舉火把,七八名武將騎在馬上往來奔馳。 只聽得眾兵丁齊聲叫喊:「捉拿反賊,莫讓反賊逃了!」楊鐵心尋思:「是來捉拿曲三麼?這幾日卻不見他在村裡,幸好他不在,否則的話,他武功再強,也敵不過這許多兵馬。」忽聽一名武將高聲叫道:「郭嘯天、楊鐵心兩名反賊,快快出來受縛納命。」 楊鐵心大吃一驚,包惜弱更是嚇得臉色蒼白。楊鐵心低聲道:「官家不知為了何事,竟來誣害良民。跟官府是辯不清楚的,咱們只好逃命。你別慌,憑我這桿槍,定能保你衝出重圍。」他一身武藝,又是在江湖上闖蕩過的,這時臨危不亂,掛上箭袋,握住妻子右手。 包惜弱道:「我來收拾東西。」楊鐵心道:「還收拾甚麼?統通不要了。」包惜弱心中一酸,垂下淚來,顫聲道:「我們這家呢?」楊鐵心道:「咱們只要留得性命,我和你自可在別地重整家園。」包惜弱道:「這些小雞小貓呢?」楊鐵心嘆道:「傻孩子,還顧得到牠們麼?」頓了一頓,安慰她道:「官兵又怎會跟你的小雞小貓兒為難。」 一言方畢,窗外火光閃耀,眾兵已點燃了兩間草房,又有兩名兵丁高舉火把來燒楊家屋簷,口中大叫:「郭嘯天、楊鐵心兩個反賊再不出來,便把牛家村燒成了白地。」 楊鐵心怒氣填膺,開門走出,大聲喝道:「我就是楊鐵心!你們幹甚麼?」兩名兵丁嚇了一跳,丟下火把轉身退開。 火光中一名武官拍馬走近,叫道:「好,你是楊鐵心,跟我見官去。拿下了!」四五名兵丁一擁而上。楊鐵心倒轉槍來,一招「白虹經天」,把三名兵丁掃倒在地,又是一招「春雷震怒」,槍柄挑起一兵,摜入了人堆,喝道:「要拿人,先得說說我又犯了甚麼罪。」 那武官罵道:「大膽反賊,竟敢拒捕!」他口中叫罵,但也畏懼對方武勇,不敢逼近。他身後另一名武官叫道:「好好跟老爺過堂去,免得加重罪名。有公文在此。」楊鐵心道:「拿來我看!」那武官道:「還有一名郭犯呢?」 郭嘯天從窗口探出半身,彎弓搭箭,喝道:「郭嘯天在這裡。」箭頭對準了他。 那武官心頭髮毛,只覺背脊上一陣陣的涼氣,叫道:「你把箭放下,我讀公文給你們聽。」郭嘯天厲聲道:「快讀!」把弓扯得更滿了。那武官無奈,拿起公文大聲讀道:「臨安府牛家村村民郭嘯天、楊鐵心二犯,勾結巨寇,圖謀不軌,著即拿問,嚴審法辦。」郭嘯天道:「甚麼衙門的公文?」那武官道:「是韓相爺的手諭。」 郭楊二人都是一驚,均想:「甚麼事這樣厲害,竟要韓侂冑親下手諭?難道丘道長殺死官差的事發了?」郭嘯天道:「誰是首告?有甚麼憑據?」那武官道:「我們只管拿人,你們到府堂上自己分辯去。」楊鐵心叫道:「韓丞相專害無辜好人,誰不知道?我們可不上這個當。」領隊的武官叫道:「抗命拒捕,罪加一等。」 楊鐵心轉頭對妻子道:「你快多穿件衣服,我奪他的馬給你。待我先射倒將官,兵卒自然亂了。」弦聲響處,箭發流星,正中那武官右肩。那武官啊喲一聲,撞下馬來,眾兵丁齊聲發喊,另一名武官叫道:「拿反賊啊!」眾兵丁紛紛衝來。郭楊二人箭如連珠,轉瞬間射倒六七名兵丁,但官兵勢眾,在武官督率下衝到兩家門前。 楊鐵心大喝一聲,疾衝出門,鐵槍起處,官兵驚呼倒退。他縱到一個騎白馬的武官身旁,挺槍刺去,那武官舉槍擋架。豈知楊家槍法變化靈動,他槍桿下沉,那武官腿上早著。楊鐵心舉槍挑起,那武官一個觔鬥倒翻下馬。 楊鐵心槍桿在地下一撐,飛身躍上馬背,雙腿一夾,那馬一聲長嘶,於火光中向屋門奔去。楊鐵心挺槍刺倒門邊一名兵丁,俯身伸臂,把包惜弱抱上馬背,高聲叫道:「大哥,跟著我來!」郭嘯天舞動雙戟,保護著妻子李萍,從人叢中衝殺出來。官兵見二人勢兇,攔阻不住,紛紛放箭。 楊鐵心縱馬奔到李萍身旁,叫道:「大嫂,快上馬!」說著一躍下馬。李萍急道:「使不得。」楊鐵心那裡理她,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放上馬背。義兄弟兩人跟在馬後,且戰且走,落荒而逃。 走不多時,突然前面喊聲大作,又是一彪軍馬衝殺過來。郭楊二人暗暗叫苦,待要覓路奔逃,前面羽箭颼颼射來。包惜弱叫了一聲:「啊喲!」坐騎中箭跪地,把馬背上兩個女子都拋下馬來。楊鐵心道:「大哥,你護著她們,我再去搶馬!」說著提槍往人叢中衝殺過去。十餘名官兵排成一列,手挺長矛對準了楊鐵心,齊聲吶喊。 郭嘯天眼見官兵勢大,心想:「憑我兄弟二人,逃命不難,但前後有敵,妻子是無論如何救不出了。我們又沒犯法,與其白白在這裡送命,不如上臨安府分辯去。上次丘處機道長殺了官兵和金兵,可沒放走了一個,死無對證,諒官府也不能定我們的罪。再說,那些官差、金兵又不是我們兄弟殺的。」當下縱聲叫道:「兄弟,別殺了,咱們就跟他們去!」楊鐵心一呆,拖槍回來。 帶隊的軍官下令停箭,命兵士四下圍住,叫道:「拋下兵器弓箭,饒你們不死。」 楊鐵心道:「大哥,別中了他們的奸計。」郭嘯天搖搖頭,把雙戟往地下一拋。楊鐵心見愛妻嚇得花容失色,心下不忍,嘆了一口氣,也把鐵槍和弓箭擲在地下。郭楊二人的兵器剛一離手,十餘枝長矛的矛頭立刻刺到了四人的身旁。八名士兵走將過來,兩個服侍一個,將四人反手縛住。 楊鐵心嘿嘿冷笑,昂頭不理。帶隊的軍官舉起馬鞭,刷的一鞭,擊在楊鐵心臉上,罵道:「大膽反賊,當真不怕死嗎?」這一鞭只打得他自額至頸,長長一條血痕。楊鐵心怒道:「好,你叫甚麼名字?」那軍官怒氣更熾,鞭子如雨而下,叫道:「老爺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姓段名天德,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天德。記住了麼?你到閻王老子那裡去告狀吧。」楊鐵心毫不退避,圓睜雙眼,凝視著他。段天德喝道:「老爺額頭有刀疤,臉上有青記,都記住了!」說著又是一鞭。 包惜弱見丈夫如此受苦,哭叫:「他是好人,又沒做壞事。你……你幹麼要這樣打人呀?你……你怎麼不講道理?」 楊鐵心一口唾沫,呸的一聲,正吐在段天德臉上。段天德大怒,拔出腰刀,叫道:「先斃了你這反賊!」舉刀摟頭砍將下來。楊鐵心向旁閃過,身旁兩名士兵長矛前挺,抵住他的兩脅。段天德又是一刀,楊鐵心無處可避,只得向後急縮。那段天德倒也有幾分武功,一刀不中,隨即向前一送,他使的是柄鋸齒刀,這一下便在楊鐵心左肩上鋸了一道口子,接著第二刀又劈將下來。 郭嘯天見義弟性命危殆,忽地縱起,飛腳往段天德面門踢去。段天德吃了一驚,收刀招架。郭嘯天雖然雙手被縛,腿上功夫仍是了得,身子未落,左足收轉,右足飛出,正踢在段天德腰裡。 段天德劇痛之下,怒不可遏,叫道:「亂槍戳死了!上頭吩咐了的,反賊若是拒捕,格殺勿論。」眾兵舉矛齊刺。郭嘯天接連踢倒兩兵,終是雙手被縛,轉動不靈,身子閃讓長矛,段天德自後趕上,手起刀落,把他一隻右膀斜斜砍了下來。 楊鐵心正自力掙雙手,急切無法脫縛,突見義兄受傷倒地,心中急痛之下,不知從那裡忽然生出來一股巨力,大喝一聲,繩索繃斷,揮拳打倒一名兵士,搶過一柄長矛,展開了楊家槍法,這時候一夫拚命,萬夫莫當。長矛起處,登時搠翻兩名官兵。段天德見勢頭不好,先自退開。楊鐵心初時尚有顧忌,不敢殺死官兵,這時一切都豁出去了,東挑西打,頃刻間又戳死數兵。眾官兵見他兇猛,心下都怯了,發一聲喊,四下逃散。 楊鐵心也不追趕,扶起義兄,只見他斷臂處血流如泉湧,全身已成了一個血人,不禁垂下淚來。郭嘯天咬緊牙關,叫道:「兄弟,別管我……快,快走!」楊鐵心道:「我去搶馬,拚死救你出去。」郭嘯天道:「不……不……」暈了過去。 楊鐵心脫下衣服,要給他裹傷,但段天德這一刀將他連肩帶胸的砍下,創口占了半個身子,竟是無法包紮。郭嘯天悠悠醒來,叫道:「兄弟,你去救你弟婦與你嫂子,我……我是……不成了……」說著氣絕而死。 楊鐵心和他情逾骨肉,見他慘死,滿腔悲憤,腦海中一閃,便想到了兩人結義時的那句誓言:「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抬頭四望,自己妻子和郭大嫂在混亂中都已不知去向。他大聲叫道:「大哥,我去給你報仇!」挺矛向官兵隊裡衝去。 官兵這時又已列成隊伍,段天德傳下號令,箭如飛蝗般射來。楊鐵心渾不在意,撥箭疾衝。一名武官手揮大刀,當頭猛砍,楊鐵心身子一矮,突然鑽到馬腹之下。那武官一刀砍空,正待回馬,後心已被一矛刺進。楊鐵心擲開屍首,跳上馬背,舞動長矛。眾官兵那敢接戰,四下奔逃。 他趕了一陣,只見一名武官抱著一個女子,騎在馬上疾馳。楊鐵心飛身下馬,橫矛桿打倒一名兵士,在他手中搶過弓箭,火光中看準那武官坐騎,颼的一箭射去,正中馬臀,馬腿前跪,馬上兩人滾了下來。楊鐵心再是一箭,射死了武官,搶將過去,只見那女子在地下掙紮著坐起身來,正是自己妻子。
包惜弱乍見丈夫,又驚又喜,撲到了他懷裡。楊鐵心問道:「大嫂呢?」包惜弱道:「在前面,給……給官兵捉去啦!」楊鐵心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救她。」包惜弱驚道:「後面又有官兵追來啦!」 楊鐵心回過頭來,果見一隊官兵手舉火把趕來。楊鐵心咬牙道:「大哥已死,我無論如何要救大嫂出來,保全郭家的骨血。要是天可憐見,你我將來還有相見之日。」包惜弱緊緊摟住丈夫脖子,死不放手,哭道:「咱們永遠不能分離,你說過的,咱們就是要死,也死在一塊!是麼?你說過的。」 楊鐵心心中一酸,抱住妻子親了親,硬起心腸拉脫她雙手,挺矛往前急追,奔出數十步回頭一望,只見妻子哭倒在塵埃之中,後面官兵已趕到她身旁。 楊鐵心伸袖子一抹臉上的淚水、汗水、血水,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心只想救出李氏,為義兄保全後代,趕了一陣,又奪到了一匹馬,抓住一名官兵喝問,得知李氏正在前面。 他縱馬疾馳,忽聽得道旁樹林一個女人聲音大叫大嚷,急忙兜轉馬頭,衝入林中,只見李氏雙手已自脫縛,正和兩名兵士廝打。她是農家女子,身子壯健,雖然不會武藝,但這時拚命蠻打,自有一股剛勇,那兩名兵士又笑又罵,一時卻也奈何她不得。楊鐵心更不打話,衝上去一矛一個,戳死了兩兵,把李氏扶上坐騎,兩人同乘,回馬再去找尋妻子。 奔到與包氏分手的地方,卻已無人。此時天色微明,他下馬察看,只見地下馬蹄雜沓,尚有人身拖曳的痕跡,想是妻子又給官兵擄去了。 楊鐵心急躍上馬,雙足在馬腹上亂踢,那馬受痛,騰身飛馳。趕得正急間,忽然道旁號角聲響,衝出十餘名黑衣武士。當先一人舉起狼牙棒往他頭頂猛砸下來。楊鐵心舉矛格開,還了一矛。那人回棒橫掃,棒法奇特,似非中原武術所使家數。 楊鐵心以前與郭嘯天談論武藝,知道當年梁山泊好漢中有一位霹靂火秦明,狼牙棒法天下無雙,但除他之外,武林豪傑使這兵刃的向來極少,因狼牙棒份量沉重,若非有極大膂力不易運用自如。只有金兵將官卻甚喜用,以金人生長遼東苦寒之地,身強力大,兵器沉重,則陣上多佔便宜。當年金兵入寇,以狼牙棒砸擊大宋軍民。眾百姓氣憤之餘,忽然說起笑話來。某甲道:「金兵有甚麼可怕,他們有一物,咱們自有一物抵擋。」某乙道:「金兵有金兀朮。」甲道:「咱們有韓少保。」乙道:「金兵有枴子馬。」甲道:「咱們有麻札刀。」乙道:「金兵有狼牙棒。」甲道:「咱們有天靈蓋。」那天靈蓋是頭頂的腦門,金兵狼牙棒打來,大宋百姓只好用天靈蓋去抵擋,笑謔之中實含無限悲憤。 這時楊鐵心和那使狼牙棒的鬥了數合,想起以前和郭嘯天的談論,越來越是疑心,瞧這人棒法招術,明明是金兵將官,怎地忽然在此現身?又鬥數合,槍招加快,挺矛把那人刺於馬下。餘眾大驚,發喊逃散。 楊鐵心轉頭去看騎在身後的李氏,要瞧她在戰鬥之中有無受傷,突然間樹叢中射出一枝冷箭,楊鐵心不及閃避,這一箭直透後心。李氏大驚,叫道:「叔叔,箭!箭!」楊鐵心心中一涼:「不料我今日死在這裡!但我死前先得把賊兵殺散,好讓大嫂逃生。」當下搖矛狂呼,往人多處直衝過去,但背上箭傷創痛,眼前一團漆黑,昏暈在馬背之上。 ※※※ 當時包惜弱被丈夫推開,心中痛如刀割,轉眼間官兵追了上來,待要閃躲,早被幾名士兵擁上一匹坐騎。一個武官舉起火把,向她臉上仔細打量了一會,點點頭,說道:「瞧不出那兩個蠻子倒有點本事,傷了咱們不少兄弟。」另一名武官笑道:「現下總算大功告成,這趟辛苦,每人總有十幾兩銀子賞賜罷。」那武官道:「哼,只盼上頭少剋扣些。」轉頭對號手道:「收隊罷!」那號兵舉起號角,嗚嗚嗚的吹了起來。 包惜弱吞聲飲泣,心中只是掛念丈夫,不知他性命如何。這時天色已明,路上漸有行人,百姓見到官兵隊伍,都遠遠躲了開去。包惜弱起初擔心官兵無禮,那知眾武官居然言語舉止之間頗為客氣,這才稍稍放心。 行不數里,忽然前面喊聲大振,十餘名黑衣人手執兵刃,從道旁衝殺出來,當先一人喝道:「無恥官兵,殘害良民,統通下馬納命。」帶隊的武官大怒,喝道:「何方大膽匪徒,在京畿之地作亂?快滾開些!」一眾黑衣人更不打話,衝入官兵隊裡,雙方混戰起來。官兵雖然人多,但黑衣人個個武藝精熟,一時之間殺得不分勝負。 包惜弱暗暗歡喜,心想:「莫不是鐵哥的朋友們得到訊息,前來相救?」混戰中一箭飛來,正中包惜弱坐騎的後臀,那馬負痛,縱蹄向北疾馳。 包惜弱大驚,雙臂摟住馬頸,只怕掉下馬來。只聽後面蹄聲急促,一騎馬追來。轉眼間一匹黑馬從身旁掠過,馬上乘客手持長索,在空中轉了幾圈,呼的一聲,長索飛出,索上繩圈套住了包惜弱的坐騎,兩騎馬並肩而馳。那人漸漸收短繩索,兩騎馬奔跑也緩慢了下來,再跑數十步,那人呼哨一聲,他所乘黑馬收腳站住。包惜弱的坐騎被黑馬一帶,無法向前,一聲長嘶,前足提起,人立起來。 包惜弱勞頓了大半夜,又是驚恐,又是傷心,這時再也拉不住韁,雙手一鬆,跌下馬來,暈了過去。 昏睡中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等到悠悠醒轉,只覺似是睡在柔軟的床上,又覺身上似蓋了棉被,很是溫暖,她睜開眼睛,首先入眼的是青花布帳的帳頂,原來果是睡在床上。她側頭望時,見床前桌上點著油燈,似有個黑衣男子坐在床沿。 那人聽得她翻身,忙站起身來,輕輕揭開了帳子,低聲問道:「睡醒了嗎?」包惜弱神智尚未全復,只覺這人依稀似曾相識。那人伸手在她額頭一摸,輕聲道:「燒得好燙手,醫生快來啦。」包惜弱迷迷糊糊的重又入睡。 過了一會,似覺有醫生給她把脈診視,又有人餵她喝藥。她只是昏睡,夢中突然驚醒大叫:「鐵哥,鐵哥!」隨覺有人輕拍她肩膀,低語撫慰。 她再次醒來時已是白天,忍不住出聲呻吟。一個人走近前來,揭開帳子。這時面面相對,包惜弱看得分明,不覺吃了一驚,這人面目清秀,嘴角含笑,正是幾個月前她在雪地裡所救的那個垂死少年。 包惜弱道:「這是甚麼地方,我當家的呢?」那少年搖搖手,示意不可作聲,低聲道:「外邊官兵追捕很緊,咱們現下是借住在一家鄉農家裡。小人斗膽,謊稱是娘子的丈夫,娘子可別露了形跡。」包惜弱臉一紅,點了點頭,又問:「我當家的呢?」那人道:「娘子身子虛弱,待大好之後,小人再慢慢告知。」 包惜弱大驚,聽他語氣,似乎丈夫已遭不測,雙手緊緊抓住被角,顫聲道:「他……他……怎麼了?」那人只是不說,道:「娘子這時心急也是無益,身子要緊。」包惜弱道:「他……他可是死了?」那人滿臉無可奈何之狀,點了點頭,道:「楊爺不幸,給賊官兵害死了。」說著只是搖頭嘆息。包惜弱傷痛攻心,暈了過去,良久醒轉,放聲大哭。 那人細聲安慰。包惜弱抽抽噎噎的道:「他……他怎麼去世的?」那人道:「楊爺可是二十來歲年紀,身長膀闊,手使一柄長矛的麼?」包惜弱道:「正是。」那人道:「我今日一早見到他和官兵相鬥,殺了好幾個人,可惜……唉,可惜一名武官偷偷繞到他身後,一槍刺進了他背脊。」 包惜弱夫妻情重,又暈了過去,這一日水米不進,決意要絕食殉夫。那人也不相強,整日只是斯斯文文的和她說話解悶。包惜弱到後來有些過意不去了,問道:「相公高姓大名?怎會知道我有難而來打救?」那人道:「小人姓顏,名烈,昨天和幾個朋友經過這裡,正遇到官兵逞兇害人。小人路見不平,出手相救,不料老天爺有眼,所救的竟是我的大恩人,也真是天緣巧合了。」 包惜弱聽到「天緣巧合」四字,臉上一紅,轉身向裡,不再理他,心下琢磨,忽然起了疑竇,轉身問道:「你和官兵本來是一路的?」顏烈道:「怎……怎麼?」包惜弱道:「那日你不是和官兵同來捉拿那位道長、這才受傷的嗎?」顏烈道:「那日也真是冤枉。小人從北邊來,要去臨安府,路過貴村,那知道無端端一箭射來,中了肩背。如不是娘子大恩相救,真是死得不明不白。到底他們要捉甚麼道士呀?道士捉鬼,官兵卻捉道士,真是一塌胡塗。」說著笑了起來。 包惜弱道:「啊,原來你是路過,不是他們一夥。我還道你也是來捉那道長的,那天還真不想救你呢。」當下便述說官兵怎樣前來捉拿丘處機,他又怎樣殺散官兵。 包惜弱說了一會,卻見他怔怔的瞧著自己,臉上神色痴痴迷迷,似乎心神不屬,當即住口。顏烈一驚,陪笑道:「對不住。我在想咱們怎樣逃出去,可別再讓官兵捉到。」 包惜弱哭道:「我……我丈夫既已過世,我還活著幹甚麼?你一個人走吧。」顏烈正色道:「娘子,官人為賊兵所害,含冤莫白,你不設法為他報仇,卻只是一意尋死。官人生前是英雄豪傑之士,他在九泉之下,只怕也不能瞑目罷?」 包惜弱道:「我一個弱女子,又怎有報仇的能耐?」顏烈義憤於色,昂然道:「娘子要報殺夫之仇,這件事著落在小人身上。你可知道仇人是誰?」包惜弱想了一下,說道:「統率官兵的將官名叫段天德,他額頭有個刀疤,臉上有塊青記。」顏烈道:「既有姓名,又有記認,他就是逃到了天涯海角,也非報此仇不可。」他出房去端來一碗稀粥,碗裡有個剝開了的鹹蛋,說道:「你不愛惜身子,怎麼報仇呀?」包惜弱心想有理,接過碗來慢慢吃了。 次日早晨,包惜弱整衣下床,對鏡梳好了頭髻,找到一塊白布,剪了朵白花插在鬢邊,替丈夫帶孝,但見鏡中紅顏如花,夫妻倆卻已人鬼殊途,悲從中來,又伏桌痛哭起來。 顏烈從外面進來,待她哭聲稍停,柔聲道:「外面道上官兵都已退了,咱們走吧。」包惜弱隨他出屋。顏烈摸出一錠銀子給了屋主,把兩匹馬牽了過來。包惜弱所乘的馬本來中了一箭,這時顏烈已把箭創裹好。 包惜弱道:「到那裡去呀?」顏烈使個眼色,要她在人前不可多問,扶她上馬,兩人並轡向北。走出十餘裡,包惜弱又問:「你帶我到那裡去?」顏烈道:「咱們先找個隱僻的所在住下,避一避風頭。待官家追拿得鬆了,小人再去找尋官人的屍首,好好替他安葬,然後找到段天德那個奸賊,殺了替官人報仇。」 包惜弱性格柔和,自己本少主意,何況大難之餘,孤苦無依,聽他想得周到,心中好生感激,道:「顏相公,我……我怎生報答你才好?」顏烈凜然道:「我性命是娘子所救,小人這一生供娘子驅使,就是粉身碎骨,赴湯蹈火,那也是應該的。」包惜弱道:「只盼儘快殺了那大壞人段天德,給鐵哥報了大仇,我這就從他於地下。」想到這裡,又垂下淚來。 兩人行了一日,晚上在長安鎮上投店歇宿。顏烈自稱夫婦二人,要了一間房。包惜弱心中惴惴不安,吃晚飯時一聲不作,暗自撫摸丘處機所贈的那柄短劍,心中打定了主意:「要是他稍有無禮,我就一劍自殺。」 顏烈命店伴拿了兩捆稻草入房,等店伴出去,閂上了房門,把稻草鋪在地下,自己倒在稻草之中,身上蓋了一張氈毯,對包惜弱道:「娘子請安睡吧!」說著閉上了眼。 包惜弱的心怦怦亂跳,想起故世的丈夫,真是柔腸寸斷,呆呆的坐了大半個時辰,長長嘆了口氣,也不熄滅燭火,手中緊握短劍,和衣倒在床上。 次日包惜弱起身時,顏烈已收拾好馬具,命店伴安排了早點。包惜弱暗暗感激他是至誠君子,防範之心登時消了大半。待用早點時,見是一碟雞炒乾絲,一碟火腿,一碟臘腸,一碟燻魚,另有一小鍋清香撲鼻的香梗米粥。她出生於小康之家,自歸楊門,以務農為生,平日吃早飯只是幾根鹹菜,半個鹹蛋,除了過年過節、喜慶宴會之外,那裡吃過這樣考究的飲食?食用之時,心裡頗不自安。 待得吃完,店伴送來一個包裹。這時顏烈已走出房去,包惜弱問道:「這是甚麼?」店伴道:「相公今日一早出去買來的,是娘子的替換衣服,相公說,請娘子換了上道。」說罷放下包裹,走出房去。包惜弱打開包裹一看,不覺呆了,只見是一套全身縞素的衣裙,白鞋白襪固然一應俱全,連內衣、小襖以及羅帕、汗巾等等也都齊備,心道:「難為他一個少年男子,怎地想得如此周到?」換上內衣之時,想到是顏烈親手所買,不由得滿臉紅暈。她半夜倉卒離家,衣衫本已不整,再加上一夜的糾纏奔波,更是滿身破損塵污,待得裡外一新,精神也不覺為之一振。待得顏烈回房,見他身上也已換得光鮮煥然。 兩人縱馬上道,有時一前一後,有時並轡而行。這時正是江南春意濃極的時光,道旁垂柳拂肩,花氣醉人,田中禾苗一片新綠。
顏烈為了要她寬懷減愁,不時跟她東談西扯。包惜弱的父親是個小鎮上的不第學究,丈夫和義兄郭嘯天都是粗豪漢子,她一生之中,實是從未遇到過如此吐屬俊雅、才識博洽的男子,但覺他一言一語無不含意雋妙,心中暗暗稱奇。只是眼見一路北去,離臨安越來越遠,他卻絕口不提如何為己報仇,更不提安葬丈夫,忍不住道:「顏相公,我夫君的屍身,不知落在那裡?」 顏烈道:「非是小人不肯去尋訪尊夫屍首,為他安葬,實因前日救娘子時殺了官兵,眼下正是風急火旺的當口,我只要在臨安左近一現身,非遭官兵的毒手不可。眼下官府到處追拿娘子,說道尊夫殺官造反,罪大惡極,拿到他的家屬,男的斬首,女的充作官妓。小人死不足惜,但若娘子無人保護,給官兵逮了去,遭遇必定極慘。小人身在黃泉之下,也要傷心含恨了。」包惜弱聽他說得誠懇,點了點頭。顏烈道:「我仔細想過,眼下最要緊的,是為尊夫收屍安葬。咱們到了嘉興,我便取出銀子,託人到臨安去妥為辦理。倘若娘子定要我親自去辦這才放心,那麼在嘉興安頓好娘子之後,小人冒險前往便了。」包惜弱心想要他幹冒大險,於理不合,說道:「相公如能找到妥當可靠的人去辦,那也是一樣的。」又道:「我丈夫有個姓郭的義兄,同時遭難,敢煩相公一併為他安葬,我……我……」說著垂下淚來。 顏烈道:「此事容易,娘子放心便是。倒是報仇之事,段天德那賊子是朝廷武將,要殺他著實不易,此刻他又防備得緊,只有慢慢的等候機會。」包惜弱只想殺了仇人之後,便自殺殉夫。顏烈這番話雖然句句都是實情,卻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日,心下一急,哭出聲來,抽抽噎噎的道:「我也不想要報甚麼仇了。我當家的如此英雄,尚且被害,我……我一個弱女子,又……又有甚麼能耐?我一死殉夫便是。」 顏烈沉吟半晌,似也十分為難,終於說道:「娘子,你信得過我嗎?」包惜弱點了點頭。顏烈道:「眼下咱們只有去北方,方能躲避官兵的追捕。大宋官兵不能追到北邊去捉人。咱們只要過得長江,就沒多大危險了。待事情冷下來之後,咱們再南下報仇雪恨。娘子放心寬懷,官人的血海沉冤,自有小人一力承擔。」 包惜弱大為躊躇:自己家破人亡,舉目無親,如不跟隨他去,孤身一個弱女子又到那裡去安身立命?那晚親眼見到官兵殺人放火的兇狠模樣,若是落入了他們手中,被充作官妓,那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但此人非親非故,自己是個守節寡婦,如何可隨一個青年男子同行?此刻若是舉刃自刎,此人必定阻攔。只覺去路茫茫,來日大難,思前想後,真是柔腸百轉。她連日悲傷哭泣,這時卻連眼淚也幾乎流乾了。 顏烈道:「娘子如覺小人的籌劃不妥,但請吩咐,小人無有不遵。」包惜弱見他十分遷就,心中反覺過意不去,除非此時自己立時死了,一了百了,否則實在也無他法,無可奈何之下,只得低頭道:「你瞧著辦吧。」 顏烈大喜,說道:「娘子的活命大德,小人終身不敢忘記,娘子……」包惜弱道:「這事以後別再提啦。」顏烈道:「是,是。」 當晚兩人在硤石鎮一家客店中宿歇,仍是同處一室。自從包惜弱答允同去北方之後,顏烈的言談舉止,已不如先前拘謹,時時流露出喜不自勝之情。包惜弱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只是見他並無絲毫越禮,心想他不過是感恩圖報,料來不致有何異心。 次日中午,兩人到了嘉興。那是浙西大城,絲米集散之地,自來就十分繁盛,宋室南渡之後,嘉興地近京師,市況就更熱鬧。 顏烈道:「咱們找一家客店歇歇吧。」包惜弱一直在害怕官兵追來,道:「天色尚早,還可趕道呢。」顏烈道:「這裡的店舖不錯,娘子衣服舊了,得買幾套來替換。」包惜弱一呆,道:「這不是昨天才買的嗎?怎麼就舊了?」顏烈道:「道上塵多,衣服穿一兩天就不光鮮啦。再說,像娘子這般容色,豈可不穿世上頂頂上等的衣衫?」 包惜弱聽他誇獎自己容貌,內心竊喜,低頭道:「我是在熱喪之中……」顏烈忙道:「小人理會得。」包惜弱就不言語了。她容貌秀麗,但丈夫楊鐵心從來沒這般當面讚過,低下頭偷眼向顏烈瞧去,見他並無輕薄神色,一時心中栗六,也不知是喜是愁。 顏烈問了途人,逕去當地最大的「秀水客棧」投店。漱洗罷,顏烈與包惜弱一起吃了些點心,兩人相對坐在房中。包惜弱想要他另要一間客房,卻又不知如何啟齒才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事重重。過了一會,顏烈道:「娘子請自寬便,小人出去買了物品就回。」包惜弱點了點頭,道:「相公可別太多花費了。」顏烈微笑道:「就可惜娘子在服喪,不能戴用珠寶,要多花錢也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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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生成惡役千金》07
07.伊莉莎白是被大家所疼愛的孩子。
我在穿越之後取代了伊莉莎白的靈魂,並作為伊莉莎白‧斯圖亞體驗了所謂的公爵千金的生活。
每天都是一成不變的規律行程。
一早醒來,我的貼身女僕,安娜會進到房裡會為我打理外表,由於她挑的禮服我實在是看不出差異,最近甚至連問都不過問我,直接幫我換上衣服了。
接著在安娜在幫我整理頭髮的時候,一邊告訴我今天的行程是什麼。
今天要上什麼課,今天在哪有茶會必須參加。
課程內容一點也不輕鬆,小提琴、禮儀、社交舞蹈、刺繡、帝王學、歷史、政治學、外語等等,茶會也不是去喝茶聊天而已,作為斯圖亞公爵千金、帝國唯一的公主,每一次出場都受到大家的放大檢視,我必須比平時更注重我的言行舉止。
完全沒有周休二日這種事,可說是比我前世還是社畜的時候還慘。
連我這成年人都難以忍受的生活,卻是年僅八歲的伊莉莎白‧斯圖亞的日常。
偶爾還要被根本把女兒當空氣的父親用家族、姓氏給訓斥、被母親當成跟丈夫吵架後的出氣筒。
伊莉莎白的房內也完全沒有關於興趣、嗜好之類的東西,我甚至不曉得她是不是喜歡演奏擺書桌邊的小提琴,因為當我閱讀她的日記的時候,我只看到她寫著「今天有小提琴課。」,而不是「今天拉著小提琴。」
這其中完全沒有提到自己的父母親——斯圖亞公爵夫婦。
「如果我是男孩子就好了。」
這可能是這孩子唯一寫上關於父母親的一頁。
下面還有其他更小的幾行。
「我必須更加優秀,比男孩都還要優秀
我必須跟皮耶爾殿下結婚,成為皇子妃。
我必須更加努力才行,這樣才能不愧對我的姓氏。
這樣父親與母親也許就會來看我一眼。」
我抬起頭,看著在一旁的安娜,她當然也跟著我一起讀完了伊莉莎白隱藏的日記,我看見她的眼角似乎泛著淚。
我從侍從與伊莉莎白的日記所得知的這孩子是完全不可能自殺的。
導致我判斷錯誤的原因,除了有伊莉莎白連對自己的日記也不誠實外……
我看著偷偷擦拭著自己眼角的安娜。
「安娜,你們所有侍者在我失憶後,是不是有什麼沒跟我說我?像是……我的父母。」
安娜顯得有些猶豫,難道又被下了禁口令嗎?
「我會假裝聽不到妳的自言自語。」
「不、不是的!這跟任何人的命令無關……」
「什麼意思?」
「這是我們、所有斯圖亞宅邸的僕役們所作下的決定。」
「你們覺得,今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
「事實上,公爵與夫人本來就很少來找小姐您……若不是今日……」
嗯哼,我想也是。
「而且我們認為,等小姐身體狀況更好了,我們再說也不遲……」
「畢竟小姐您自從發生那件事,整個人徹底變了。」
我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那天也是……小姐落井的當天……羅絲說公爵與夫人也像今天一樣大吵一架……然後……」安娜開始泣不成聲,久久不能好好說話。
我看著她不斷的哭,忍不住開口:「然後我就被帶到夫人的房間訓斥了?」
「不,那天您被打得很慘,據說整個宅邸都聽的到您的哭喊聲。」
「但是我一點傷也沒有。」
「在您被找到之後,公爵馬上請了厲害的治癒師為您施展治癒術,並請醫生徹底檢查……可能那時候連夫人造成的傷也一起治癒了⋯⋯但小姐您卻完全沒有醒過來……」
所有的拼圖都完成了。
這一頁隱藏的日記估計是在事發前一晚寫的,那天伊莉莎白剛好負能量爆發後,寫下了日記又自己撕毀。但隔天公爵夫婦正好大吵一架,夫人也像今天一樣找女兒出氣。她在被自己的母親家暴後,最終她還是無法承受所有的壓力,於是隔天在用完下午茶後,便悄悄地跳入井中,她甚至完全沒留下遺書。
我在剛穿越的那幾日,曾把她的房間內翻個徹底,我也是在那時找到伊莉莎白的日記,但卻完全沒有找到任何類似遺書的東西。
那孩子可能完全沒有想留給其他人的話吧?
從頭到尾我都像今晚的家宴一樣,完全就是自己嚇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兇手。
「小姐,您可千萬別做傻事啊!您要知道您還有我們!」安娜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不斷的搖晃我。
雖然我剛剛也被夫人邊哭著搖晃身子,但這次的對象卻是我最貼心的女僕。我看著安娜又哭又慌,忍不住笑了出來。
但她晃的實在是太大力了,我馬上出聲制止,安娜也立刻停下,而不是像夫人一樣完全無視我的抗議。
「謝謝妳,安娜……我沒事的。」我對安娜微笑,「還有也幫我謝謝班森。」
現在我才明白班森與安娜剛剛對我所說的話。
伊莉莎白是被大家所疼愛的孩子,只是她沒發現而已。
安娜看到我的笑容,忍不住破涕而笑。
女孩子果然還是要笑著才好看。
我滿意地看著安娜清秀的臉龐總算掛上笑容。
※
雖然事件水落石出,但日子還是一成不變的度過。
其中一個小改變則是我再也不必提心吊膽的生活吧,畢竟本來就不存在什麼兇手。
也因此我沒必要帶著鳥籠跑來跑去了,但安娜覺得小心一點也沒什麼不好,最近還開始思考要不要給鳥取個名字,安娜卻說:「取名字產生了感情後,要是牠真的吃到有毒的食物,爲小姐而死,您會感到難過的。」所以這隻鳥就繼續沒有名字的在我房間飼養著。
但相處久了還是難免產生了點感情,有時候跟牠對到眼,就會開始覺得自己拿牠試毒很糟糕、很過份,開始忍不住同情牠,牠的鳥生怎麼就這麼淪落到我手裡?這時安娜就會叫我不要再看了,還不如快點寫完家庭教師出的作業。
安娜似乎越來越像我以前的媽媽了。
另一個小變化則是在前幾天宅邸來了寶石商人,似乎是公爵特地找來的,很明顯就是要用來安撫妻女。
太好懂了吧。
本來我挑了一個上頭吊著超大藍寶石,鍊子上還有超多鑽石的項鍊,這一看就非常值錢。但安娜卻在一旁說了句:「這麼俗氣的項鍊,不能出現在斯圖亞公爵千金的脖子上。」
最後只買了一條安娜挑選的;上面鑲有跟伊莉莎白眼睛顏色一樣的紫水晶手鍊。我覺得非常的普���。據安娜所說,這條項鍊跟我的氣質比較符合。
但我還是覺得超大藍寶石比較好。
之後帶了這條手鍊所有人都說非常好看、非常適合我。
奇怪的原來是我嗎?
因為行程非常的規律,所以日子也不知不覺得就過了。開始覺得差不多要找個時間讓公爵同意我拜訪皮耶醬,逼他把遊戲劇情說出來,接著乖乖的等待女主角出現的那日,想辦法跟她搞好關係後,抱女主角與皮耶醬的大腿迴避可以讓我妹發出「好耶」的死亡。
最後,如果可以迴避死亡Ending,那我的下一個目標,便是可以跟皮耶醬取消婚約!雖然對手可是皇帝,但我可是穿越者,反正這種后宮作品的皇族都只是為了背景設定的裝飾,實際上讀者一看跟本是白癡家族,皮耶醬只是因為他是男主之一又是穿越者才可以避免。
皮耶醬真是抱歉,伊莉莎白的胸部是屬於我的,妳就去揉女主角的胸部吧!
最近也發覺每個侍者都在那晚的家宴後都對我更加寵愛,尤其這陣子安娜跟我的感情變的更好了。
伊莉莎白真傻,明明周遭有那麼多支持她的人,她卻完全看不清。
那種完全可以當成空氣的父母直接無視就好了,難怪僕人們會覺得這件事可以先不用跟我說。
唔,可是她只有八歲耶……我還是不要對她太苛刻好了。
而且夫人根本不明白啊,不必當繼承人多好~完全不用管事!
說到繼承人,查爾斯也終於在不久前抵達宅邸,他正式成為公爵家的一員,並改姓成為了「查爾斯‧斯圖亞」,但我到現在都還沒見過他一面,反正他的事也跟我無關。
又不是同父異母的姊姊,如果查爾斯是女的又長的很正,我可能會特地去找她喔,然後我要仗著我是妹妹的身份黏在她身邊。
本來這麼想的——
「公爵大人表示,為了歡迎查爾斯少爺的到來,今天晚上要舉行家宴。」斯圖亞宅邸的管家兼公爵秘書,班森‧史塔克特地來我的房間通知我。
公爵這這這大白癡!居然為私生子辦家宴,這完全就是在刺激夫人啊!
我才不要當夫人的出氣包!
「嗚~管家~我頭突然好痛喔,肚子也好像有點怪怪的耶~」
我在班森面前跪倒在地毯上,扶著額。
啊、公爵家的地毯果然材質真好,觸感真好,好柔軟。害我這前庶民都忍不住順手來回摸了幾下。
「小姐您沒事吧!」過保護的安娜緊張地飛奔到我身邊關心我。
安娜,我沒事啦,我只是不想參加什麼家宴才裝病……
「……小姐,夫人這三天要參加首都的貴婦舞會,現在也還在首都,所以不會回來參加家宴。」
我立刻站了起來:「我突然好很多了,剛剛應該是我的錯覺~哈哈,讓班森見笑了。」
「不,怎麼會呢,小姐關注自己的身體健康狀況是件好事。」班森對我露出一個慈祥的微笑,完全無視我剛剛拙劣的演技。
伊莉莎白,妳其實可以從班森身上找到父愛喔,他根本是完美父親嘛。什麼公爵就別管他,讓他跟他的查爾斯相親相愛吧。
「只是……」班森欲言又止。
「怎麼了嗎?」
「查爾斯少爺的個性有點……」
「哎,他怎麼了?」
「總之小姐請您千萬別把平民的話放在心上,您才是我們心目中唯一的公爵繼承人……那麼我先告遲了,不打擾小姐作準備了。」班森又再次話都不說完就離開了。
我才不想當繼承人。
還有查爾斯到底說了什麼?
我以後一定要禁止這個宅邸的所有人都不可以話只說到一半,有話就該好好地說清楚。
果然不論男性向還是女性向,每部作品裡的角色都很不喜歡好好把話說完耶。
於是我又再度承受了裝扮酷刑。女僕們這次又要我挑禮服,有鑑於我上次說了句:「隨便妳們。」反而讓她們更煩人,所以這次我隨手選了件粉紅色的,結果其中一個女僕以為我聽不到似的,悄悄地說:「這件很普通耶……」
那妳們為什麼要我挑?
當酷刑結束後,安娜幫我打開房門,班森早已站在那等著我,他露出和藹的笑容:「小姐今日感覺特別漂亮。」
管家的話讓身後的女僕們可高興透了,但我完全看不出差在哪,伊莉莎白每天的衣服都很華麗啊?臉也完全沒變啊?妝也跟平時差不多啊?飾品倒是每天都不一樣,伊莉莎白的珠寶盒非常滿,種類豐富,如果把這些賣掉不知道可以賺多少。
因為這次沒有任何壓力源,我帶著愉悅的心情前往公爵府的餐廳,跟上次一樣的大門,一樣的餐桌配置,只是夫人的位置是空的。
班森果然沒有騙我,夫人真的沒參加,太棒了。
另一個改變的是,我上次坐的位置變成一個目測十歲的男孩坐著,而我的座位變成在那個男孩的右手邊,他肯定就是查爾斯,伊莉莎白同父異母的哥哥。
查爾斯有著跟公爵一模一樣的褐色頭髮,瞳孔則是金黃色的,外表也長的非常可愛,完全不輸給我的未婚夫,長大後肯定也是個帥哥。
但這麼可愛的查爾斯的表情卻超級臭,一點也不可愛。
「貴族都如此不守時的嗎?」
這是我與我的哥哥第一次碰面,他所對我說的話。
上次家宴我也被夫人說了類似的話,只是沒這麼難聽而已……
我就不是故意的……誰叫女僕們又為了我的裙子跟髮飾吵起來,雖然我完全聽不懂她們在吵什麼。
我可是最守時的日本人耶。
「放肆!竟敢對伊莉莎白小姐如此不敬!」在我身後的班森忍不住大聲斥責了查爾斯。
對!罵的好!多罵他一點!
面對大人的斥責,查爾斯完全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班森。」公爵冷冽的視線從我身上移到我身後的管家,「查爾斯只是剛換了一個身份,還不熟悉措辭,請你原諒他。」
班森馬上向公爵道歉,而不是對查爾斯,想法一目瞭然。
公爵把視線回到我身上:「伊莉莎白也趕快入座。」
「是的,父親。」我乖巧地拎著裙襬,來到查爾斯旁邊的位置坐下。
見我坐下後,公爵對著我說道:「伊莉莎白,查爾斯在前幾日已來到我們公爵府,只是因為舟車勞頓所以先讓他休息幾日,現在才向妳正式介紹。」
我輕輕點頭,扮演好公爵的乖女兒。
「他就是我上次說的查爾斯,是妳的哥哥。查爾斯,這是伊莉莎白,從今以後便是你的妹妹。你們倆都是斯圖亞的一員,要謹記自己的姓氏帶來份量。」
又來了,我聽到耳朵都快長繭啦。
「哥哥,您好,我是伊莉莎白。」我對查爾斯露出甜甜的微笑。
我可是對伊莉莎白的外貌很又自信的喔,你有這麼可愛的妹妹真令人羨慕。
結果查爾斯馬上哼的一聲轉過頭,完全不給我面子。
這個臭小鬼!
公爵見狀也忍不住輕輕咳了一聲。
「總之,先送上餐點吧,你們兩個應該都餓了。」
公爵語畢,在班森的指揮下,美味的餐點一個接著一個的上桌,這次的家宴可不像上次那樣要擔心被毒殺,我可以好好地享用每道精緻的料理。
身旁的查爾斯可能沒見過如此豪華的晚宴,每上一道菜都可以看見他眼睛瞪的老大,天真的可愛。
好滿足啊~
上次沒能這樣享用真的是太可惜了~只是氣氛好僵,因為跟公爵還有查爾斯完全無話可說,就跟吃飯的時候跟經理同桌一樣尷尬。
最後上桌的甜點是蘋果派,外皮烤的金黃酥脆的樣子,上頭還有用櫻桃與鮮奶油做裝飾,空氣中散發了一股甜膩的味道。
我動起叉子,送入嘴中。
太好吃了~因為我不是甜食派,原本還擔心會不會太甜,但是內餡甜度適中,完全不覺得膩,還有淡淡的肉桂香!但不知道是不是肉桂的關係,好像有點苦?不過我也不是美食家,對這方面完全不熟悉呢。
我又立刻吃了第二口,身旁的查爾斯也一連吃了好幾口,終於有點孩子的樣子,看著小弟弟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忍不住在心底笑出來。
這種東西你以後可以吃到爽喔。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注意到了一件事,我來回看了查爾斯與公爵身前的盤子,原來只有我的蘋果派上面有做裝飾。
喔!我果然被僕人們所愛著。
「今天的蘋果派難得已經為每個人切好?以前都是上完整一份的。」公爵突然對身後的班森如此說著。
是這樣嗎?完全不知道耶,畢竟我「失憶」了。
我又吃了一口蘋果派。
「呃?」
查爾斯突然大眼睛看著我瞪,並發出疑惑的聲音。
這臭小鬼怎麼了?
哎?
我的手,好像怪怪的……全身無力……
「伊莉莎白!」公爵突然對著我大叫著。
喀噹。
叉子從我手中滑落,掉落地面響起響亮的聲音。
查爾斯、公爵還有班森全都衝到我身邊,但我的視線早已模糊不清,只能靠著衣服顏色跟身高勉強辨識是誰。我感覺胃裡突然一陣攪動,於是趕緊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喉嚨像被燃燒一般的疼痛,隨即吐了一口血在我手上,我看見了鮮血順著我的手流到了身上,安娜為我挑選的紫色禮服沾滿了像紅酒一樣的紅色。
大家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清楚,腦內嗡嗡嗡的作響,連視線也已經模糊到根本看不清他們,只看到一陣白光。
——小姐您放心,沒人敢在公爵眼皮子底下下毒的。
在我失去意識前,安娜所說的話再次浮現在我腦中。
TBC
【後記】
說到惡役千金,下毒事件果然不可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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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一百二十小時
「肚子怎樣?」他在我耳旁,關切地輕聲問。
我搖頭,報以一笑,小聲說:「沒大礙,好得多了!」 他再附在我耳旁,小聲說:「如果不大舒服,我用避孕袋好了!」 我笑著搖頭,他也溫馨地笑著。決定結婚後,我倆也不想那快便要個孩子,所以決定避孕。兩人作身體檢查時,便向醫生請教避孕的方法,最有效的莫如避孕丸和避孕袋了。他徵詢我的意見,我決定由我服用避孕丸。 他曾經問,為什不由他負責避孕的責任,我當時羞得滿面通紅,久久才告訴他,我還是處女,希望能夠和他有親密的第一次。他喜孜孜地告訴我,一定對我溫柔體貼,令我有美好的第一次,羞得我幾乎抬不起頭來。 兩個月前開始服用避孕丸,卻令我的肚子不大舒服,加上避孕丸的荷爾蒙,令皮膚長出點點的暗瘡,使我非常煩惱。幸好從這個月開始,身體逐漸適應避孕丸的荷爾蒙,肚子也沒有甚大礙了。 「可以進來換婚紗了。」影樓的女服務員吩咐道。 「你也換上禮服吧!」我對他說,他笑著點頭,往更衣室走去。 我和影樓的女服務員走進另一間更大的更衣室,化妝後,脫去了衣衫裙子,便欲穿上婚紗。 影樓的女服務員笑道:「脫掉胸圍吧!你訂做的這款婚紗,是有厚厚胸墊的,穿上了更顯得婀娜多姿!」 我道:「是嗎?」 我不好意思當著外人脫掉胸圍,便背轉身子解去扣子,放下胸圍,穿上婚紗。 影樓的女服務員正幫忙整理,我笑道:「胸部好像緊窄些。」 她略為整理一下,說:「胸墊似乎小了些,你的胸圍尺碼是……」她撿起我的胸圍看看,再審視胸墊的尺碼,再說道:「胸圍是33?C,胸墊是33,我替你找另一對胸墊,請等一下。」 女服務員走出了更衣室,我對著面前的落地大鏡,觀賞這套三萬多元的婚紗,法國真絲,半透明喱士,V形低領,我堅挺誘人的乳房也露出太半,似乎有點過份暴露。腰部收得很緊,令我幾乎透不過氣來。前後端視良久,很美,很滿意。 「換上這對胸墊試試。啊!忘了替你束上腰封啦!」女服務員再走進了更衣室說道。 我無奈脫下了婚紗,在人前赤裸裸,不大習慣,但也無可奈何。她換上胸墊之後,還替我束上緊緊的腰封,再穿回婚紗,略為整理一下,笑說:「你的身段很美!」 「多謝!」我隨口回應,又說:「胸部好像仍然很緊窄的,令呼吸不大暢順。」 她端視片刻,說:「胸墊剛好完全包裹和托起胸脯,令胸部的曲線更加突出,束起腰,會令呼吸不大暢順的,試試盡量用腹部呼吸。」 我說:「帶上頭飾看看。」 一切就緒,走出來見到他在呆等,向他笑道:「怎樣?」 他走上前來,端視片刻,說:「美極了!」 我小聲說:「不會過份暴露吧?」 他看著我胸膛片刻,附在我耳旁小聲說:「相信令所有參加我倆婚禮的男人,又羨慕,又妒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多呢!」 我小聲笑道:「不用急,過幾天,還可以看到多一些!」 他笑著抗議道:「不是多一些,是全部!」 我白了他一眼,笑道:「拍照吧!」 T減四天 今天那些姊妹團到訪,商討如何對付兄弟團和新郎,七嘴八舌,我想他今次有難了。誰不知話題一轉,竟扯上了我的身上。 「不要看這新郎家門富裕,道貌岸然,英俊瀟灑,可能是個花花公子,我們的新娘子可要吃虧啦!」其中一位舊同學姊妹芬妮說道。 另一位舊同學珠珠說:「吃虧?新郎還是新娘子啊?」 眾人喧嘩地笑作一團。 我沒好氣地問:「吃虧,是指那方面的?」 珠珠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當然是指……」眾人又再笑作一團。 我笑說:「他一定沒有吃虧的。」 眾人呆了一呆,又再喧嘩狂笑起來。 芬妮正色說道:「他真是幸福,但是洞房花燭夜……你則有得受啦!」 我說:「這是人生必經的,那有好受不好受的?」 珠珠翹起大姆指,道:「好!」 芬妮笑道:「珠珠是過來人,說說你的經驗,教教我們的新娘子啊!」 珠珠罵芬妮道:「去你的,你也嫁了人,為什你又不說說自己的經驗?」 眾人又再喧嘩地笑作一團,我便不理睬她們,逕自做自己的事。她們臨走前,珠珠拉我一旁,關切地說,要我到藥房買一枝KY潤滑劑,並吩咐如果分泌不足,謹記要塗上少許潤滑劑,否則初夜便弄傷了陰部,蜜月時少不了房事繁頻,久久不痊癒,便不妙矣。珠珠還將一公文袋交給我,小聲說是性教育的光碟,叫我自己研究,希望我有美好的第一次。 T減三天 和他東奔西跑累了一整天,吃過晚飯,走上近兩千多尺的新居,看見佈置得美輪美奐,古典幽雅。新房內滿是紅色,似乎不大合襯,卻也無可奈何。老人家當然喜歡大紅的顏色,說是喜氣洋洋,我則嫌有點紅得像血的感覺。 八尺的大床上蓋著一張繡上龍鳳呈祥的大紅錦被,一對枕頭繡上鴛鴦戲水,兩者交頸作樂,想到三天之後,便在這繡床上與他洞房花燭,開展人生新的一頁,心裡又興奮,又緊張,還有點心驚肉跳,不知道他可會憐香惜玉,溫柔體貼地進駐,抑或以狂風掃落葉,粗暴地佔有? 「看甚看得呆了?」他站在房門口問。 我回過頭來,報以一笑,說:「沒什!看看有甚遺漏沒買的吧!」 「呀!」他從手挽袋子中取出一盒好像牙膏似的東西,說:「放在床頭櫃內吧!」 我拿過來一看,竟是一枝KY潤滑劑,笑問:「做什的?」 他笑道:「做愛用的!」 我羞得低下頭來,將它放進床頭櫃內。轉身抬起頭來,見到他走近來,面上似笑非笑的眼神,我的心不禁怦然心動。四目相對,情深款款,他湊近來,四唇迅即相接,我雙手繞著他的頸項,陶醉在激情的擁吻。 他的手溫柔地抱攬著我的纖腰,手掌輕撫著我的背脊,心中充滿無限溫馨。他的手掌不很規矩了,向下撫摸著我豐腴的盛臀,還用力扯拉牛仔褲的後腰邊緣,褲襠緊緊地拉高,擠壓著陰戶,產生一股無以名之的舒暢快感。我挺起下身緊貼他,發覺他的褲襠高高地隆起,一股堅實的物事擠壓著我的小腹處。 啊!是他的子孫根,很粗大很堅硬啊!當我面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之際,突然給他抱起來,放倒床上,他一手按上我的乳房,我頓時全身酥軟,眼見他俯伏我身上索吻,我知再不懸崖勒馬便來不切了。 我趕緊捧住他的頭,道:「不要這樣子,還有三天才結婚啦!」 他笑道:「現在要不可以嗎?」 我鼓勵道:「我相信我的丈夫是個君子,會給我有一個美好的第一次,是嗎?」 「現在可寧願做小人啦!」他一邊苦笑說著,一邊將我從床上拉起來。 我稱讚道:「這才是我的好丈夫嘛!」 他拍著床笑道:「我要在這裡開始做你的好丈夫!」 我笑道:「我也要在這裡開始做你的好妻子!」 他正色道:「結婚當晚,我要在這裡令你做最快樂的妻子!」 我看著他高高地隆起的褲襠,笑道:「不要說啦!這樣子走出去可不像話了,休息一會兒,不許再胡思亂想啦!」 我走出客廳,不禁鬆了口氣。他的傢伙可真粗大嚇人,真擔心我是否容得下。胡亂收拾了客廳上的雜物,他便送我回家了。 T減兩天 又是忙碌了一整天,疲憊不堪。洗了熱水澡,精神好一點,趁頭髮未乾,閒極無聊,坐在電腦前玩遊戲。夜已深,想到還有兩天便出嫁了,思潮起伏,心中又驚又喜。突然想到他胯下的傢伙,真不知是如何的可怕模樣。 還有兩天,便要接受他的傢伙了,想起中學時的生物課,只是粗略地解說男女的性器官,實際是怎樣的,印象已經十分模糊了。想起珠珠給我的公文袋,便取出來,有兩隻光碟,將其中一隻光碟放進電腦,開始播放性教育的片段。影像十分清晰,男女子的性徵、器官結構、避孕、懷孕、性知識……等,應有盡有,我坐在電腦前溫習,作婚前性知識補習。 看完之後,將另一隻光碟放進電腦,竟然是男女交歡的四級色情影像,我暗罵珠珠無聊之際,看到那洋人男主角的陽物,粗壯龐大無比,豎立起來,足足有八九長,面目猙獰,好不噁心。心想這粗大的東西,那有可能進入女性的陰戶,便也柰著性子看下去。說也奇怪,女主角卻毫不困難地讓那粗大的東西納入,還很陶醉似的。 男主角不斷地將陽物拉出插入,那女主角時而皺眉低吟,時而引吭高叫,狀極歡愉。他們轉換了很多不同的姿勢,男上女下、女上男下、跪著、抱著、站著……各式各樣,目不暇給。原來做愛的姿勢是那多采多姿的,看得我血脈沸騰。最後,女主角狂嘯,男主角低呼,片刻隨即歸於平靜,我看得不明所以,男主角從女主角體內拔出來。 噢!那粗壯龐大無比的傢伙軟軟的垂下來,無復剛才的挺拔,樣子十分滑稽可笑。旁白說他射精了,近鏡看到前端有些白色的漿狀汁液流出來。我滿腹疑團,射精究竟是怎樣的呢? 再看下去,見到另一片段,女主角用手拿著男主角的陽物上下套動,又親吻,又放入口裡吸吮,竟是口交的影像。到最後,男主角的身體不斷震顫,陽物也不斷痙攣抽搐,一股濁白色的粘液,從陽物頂端的孔穴一下又一下激射出來,我終於看到男主角射精的模樣了! 收起了兩隻光碟,腦海一片混亂。男女交媾,竟是這樣子將陽物不斷地拉出插入的機械式活動。以往的幻想,做愛是如何的旖旎浪漫,全都不是這回事情。男子將陽物插進女子體內,就是這樣子不斷地拉出插入,直至噴射出來。那濁白色的漿狀汁液,又濃又稠,真是好像漿糊,射入陰道裡,不知會有何感覺。我似乎無法領會女主角的歡愉狀態,給這樣子不斷地拉出插入,會有快樂嗎? 夜已深,我懷著滿腹疑團上床,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還依稀好像夢見他騎上我身上不停地抽出插入地活動。 T減一天 上頭、祭祖……簡直忙得不可開交。姊妹團晚飯後便齊集我家裡,七嘴八舌,喧鬧非常。我掛電話給他,報知他這裡的混亂情況,他笑笑道:原來結婚不是我倆的事情,是親朋戚友眾人的事情,我也深表同意。 他那裡比我好不了多少,給兄弟們拉了去酒吧灌酒。我取笑地問他有否帶避孕袋,要拈花惹草也可以,卻不可將骯髒和病患帶到我身上。 他大笑著,說兄弟們給他預備了五盒,各式各樣,有螢火的,有香味的,有珠子的……卻不是用來拈花惹草,是留給我明晚享用的。我發嗔說:叫他吩咐各兄弟們好好休息,明天可有得瞧啦! 珠珠趁著眾人喧鬧,拉著我問:「看過了嗎?」 我紅著臉點頭。 珠珠小聲笑道:「不用害怕,男人那傢伙中看不中用的!」 我面有難色地說:「那大,怎辦?」 珠珠笑道:「那裡嬰兒也生得出來,放心,男人那傢伙那有這大的?」 芬妮走過來問道:「談什啦?」 我笑道:「她教我怎樣生孩子。」 芬妮笑得前仰後合,說:「珠珠婚後雞蛋也沒下一隻,由我來教你吧!」 珠珠笑道:「對!芬妮屬豬,好生養,有四個孩子,由她來教你吧!」 眾人又再起哄,我也懶得再湊熱鬧,回房去了。誰不知眾姊妹一擁而入,喧賓奪主,睡房裡熱鬧非常,害得我整晚也不能安睡。 TDAY 昨晚沒睡得幾個小時,大清早便已起床。吃過早餐,影樓的女服務員已經來到,給我化妝穿婚紗。十時未到,新郎和眾兄弟的大軍已經殺到,我給眾姊妹們推入房內,而她們也開始那漫長的討價還價。 我給關在房裡,耳聞外面眾兄弟姊妹們喧鬧不休,新郎的聲音,時而高歌,時而扮狗吠,我想他正在忍受眾姊妹們的折騰。個多小時後,房門打開,我驚見相貌堂堂的他,給姊妹們威迫的跪在地上,胸前還穿上一個鮮紅色的女子肚兜,我真是給氣得笑了出來。 「娘子,有請!」他苦笑地大聲叫喊,眾人笑得前仰後合。 我走出房扶起他,眾人又在起哄。 我輕吻他一口,笑道:「辛苦啦!」 他喜孜孜地笑道:「值得的!」 我的心甜絲絲的。他素來嬌生慣養,性格高傲,竟能身穿肚兜,在眾人耍弄下跪倒地上,知他為了我,可以犧牲尊嚴,願意做一切事情,很是感動。祭過祖先,拜別雙親,往婚姻註冊處,之後往男家那裡。祭祖,叩拜雙親,三朝回門,眾多繁文縟節,忙得不可開交,不再細表。 婚宴設在酒店,筵開百席。感覺上,今天是我倆的大日子,但實際上似乎是男女家雙方親朋戚友的聯歡會,而我倆則是眾人玩樂的對象。後來,兄弟們竟然倒戈相向,他給灌了數杯酒,已經微有醉意。 我湊近他耳旁說:「不要再喝酒了,今晚才是我倆的,現在是他們的!」 他笑著點頭:「不礙事,我不會再喝的了。」 可是,兄弟們灌了數杯酒,又輪到姊妹們,親朋戚友們。 我再勸他不要再喝,他小聲說:「不礙事,先前喝的,我已經偷偷到廁所吐出來了。」 婚宴後,兄弟和姊妹們載我倆回新居,我看見他醉熏熏的,��擔心他。他們見他醉了,也不再鬧新房便走了。門剛關上,他箭步似的衝進廁所內,嘔吐大作,我看得心痛起來。他步出廁所,卻仿若兩人,剛才還是醉眼惺忪,現在雖然仍有醉意,但是目光灼灼,絲毫不像醉熏熏的。 他笑道:「這些傢伙想灌醉我,給我吐了大半啦,不假扮醉倒,他們今晚定要鬧新房,再灌醉我。」 我鬆了口氣,說:「嚇了我一跳啦!替你沖杯參茶解酒吧!」 他說:「你也疲憊不堪了,落了妝洗澡吧!我自己沖參茶,休息一會兒便可以了。」 我堅持道:「讓妻子替你沖吧,喝了參茶,你先洗澡。」 他笑著點頭。我沖了杯參茶遞給他,他吻了我一口致謝。 「咿!」我抗拒道:「全身都是酒氣啦!」 他笑著走進浴室,回頭道:「一會兒要吻個痛快的!」 我白了他一眼,掩著鼻子說:「臭氣沖天!」 他關了浴室門洗澡去。我才剛剛落了妝,晚禮服也未脫下,他便沐浴完畢,飛也似的走出來,攬抱著我索吻。 我掙脫他的擁抱,嗔罵道:「幹什啦!」 他笑嘻嘻地說:「給你嘗嘗,還有沒有酒氣羅!」 我鼻頭嗅到一陣清爽的嗽口水香氣,知道他除了刷洗牙齒,還特意用嗽口水清除酒氣,笑道:「很香啦!」 他還要索吻,我只是應酬式地吻了他一口,道:「汗水黏黏的不很舒服,讓我先完澡,再給你吻個飽啦!」 「好!」他飛也似的跳上床說道。 我沒好氣地報以一笑,拿了簇新的睡袍,逕自走進浴室洗澡去了。我脫下那套華貴的晚禮服、胸圍和內褲,我對著浴室內的大鏡子細意地觀賞自己赤裸的身體,心中默想:今天嫁人了! 先完澡後,便要走出去服侍丈夫,向他奉獻保存了二十五年的貞操,白晢的肌膚,堅實挺拔的乳房,胯下的方寸之地,片刻便要毫不保留地向他展示,任他撫摸、把弄、採摘。想起他那堅硬巨大的傢伙,要從我胯下的陰部地方進入身體內,也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踏進浴缸內,開了花灑,從頭洗到腳,用清香的沐浴露徹底地清潔身體。手掌掃過飽滿的胸脯,產生一陣異樣的快慰感覺,乳尖隨即挺立堅硬起來,他也曾經多次隔著衣衫撫摸胸脯,也令我產生這樣子的異樣快感,乳頭也堅挺地脹起來,使我飄飄然的。心想:將這對乳房赤裸裸地呈給他,讓他盡情地撫摸,可有他樂了! 我特意將多些沐浴露塗抹下陰的位置,洗淨女陰的異味,我因為看不到下陰的景況,惟有一腿擱在浴缸邊,用花灑由胯間向上射水,再用手沾上沐浴露,摸索陰部,翻開清洗。熱騰騰的細小水柱噴灑陰部,暖暖的,並產生一陣陣異樣的快慰感覺,很是舒暢,比按著胸脯的快慰感覺更甚。 我刻意不斷地沖洗下陰部位,徹底地清潔,這兒是今���的主角之一,聯同他的陽物,我倆將要合演一出「洞房花燭」的好戲!他的陽物,將會從這兒透入,撕開我的貞操,進入我的身體內活動,最後在裡面射出濃稠稠的粘液。 我的陰道,將要首次開放給他使用,並讓他在裡面射出濃稠稠的精液。腦海裡還留下那光碟的情景,那股濃濁白色的漿糊狀汁液,又濃又稠,一會兒之後,他的精子便要射進陰道裡,真不知會有甚感覺呢? 我關了花灑,抹乾身體,用風筒吹乾頭髮。對著浴室內的大鏡子,再次觀賞自己的身體,一縷長髮垂肩,身段修長,姿態婀娜,明艷照人。心想:反正也是他的了,如果這樣子赤裸裸地走到他身前,不知會否令他瘋狂起來?話雖如此,卻沒有這大膽,便穿上了內褲,卻不戴上胸圍,披上那簇新的真絲睡袍。 睡袍非常柔軟順滑,呈粉紅色半透花,開低胸,雖然不及婚紗的低胸,但也露出少許墳起的乳房,乳溝也清晰可見。這件真絲睡袍是他揀選的,初時我也嫌太低胸,他卻笑說是穿給他看的,我想洞房夜他反正甚也會看到,便笑著順從他了。說實話,穿上這襲睡袍,更顯得我的身段婀娜多姿,極盡誘惑。 V形低胸剪裁,酥胸半露,乳房之下緊束,更顯得胸脯挺拔,腰部微微收窄而下,盡顯纖纖細腰,腰部以下非常寬鬆,讓臀部和雙腿可以自由活動。我看著大鏡子,左顧右盼,非常滿意,就這樣子走出去,將這美不勝收的胴體獻給他吧!我對著鏡子,滿面春風,微笑地輕聲說:「我的貞操處子,別了!」 走出浴室,但覺燈光昏暗,只開著床頭燈,見他半臥床上閉著眼,便輕聲問:「睡著了嗎?」 他閉著眼,夢囈般說:「等了許久,變了『望妻石』,動也動不了啦!」 我笑道:「連張開眼睛看看也不能嗎?」 他仍是閉著眼,說:「動也不能,那能張開眼睛啦!」 我笑嘻嘻地俯身吻了他一口,說:「現在怎樣?眼睛可以動嗎?」 他眼珠亂動,微張開眼,說:「仙女的魔法真行,吻一下便可以張開眼睛啦!如果再吻一下,必定可以動啦!」 我笑道:「不再吻啦!就讓這樣子動也不動多好!」 他眼珠亂動,作心急狀,道:「求求美麗的仙女再吻一下,讓我恢復活動,今晚要和新娘子洞房花燭,她一定等得很心急了!」 我嗤之以鼻,笑道:「新娘子可一點也不在乎!」 他再求道:「那麼是我等得很心急了!」 我忍著笑說:「再吻一下,讓你恢復活動也可以,但有條件的。」 他說:「請說出來。」 我道:「第一,對新娘子要溫柔體貼。」 他說:「沒有問題,我一定會憐香惜玉的。」 我道:「第二,尊重新娘子的意願,要聽她說話。」 他說:「她是我敬愛的天使,聽妻子話是會發達的,絕沒有問題。」 我正色道:「第三,新娘子是很愛你的,希望你能夠愛護她。」 他也正色道:「我十分明白,我也非常愛她,我願意一生一世愛護她,別說我不配!」 我倆凝視良久,心中滿是幸福快樂,得夫如此,又有何求。我俯身吻了他,隨即給他抱進懷內,四唇相接,四臂交織,吻個暢快,久久才分開來。 他說:「你穿上這件睡袍非常美麗誘人,我選對了!」 我笑道:「選對了我,還是選對了睡袍?」 他說:「兩者都是,相得益彰。」 我道:「似乎太低胸啦!」 他說:「只是給我看的吧!」 我道:「卻也不能太暴露啦!」 他目光炯炯地說:「只是看到一點點胸脯,拍婚紗照那天你答應給我看全部的。」 我羞得低下頭來。 「給你看看這個東西。」他一邊說,一邊解開睡衣,赫然是那個迎親時,給姊妹們迫著穿上的鮮紅色的肚兜,現在竟然穿在他身上。 我笑得前仰後合,喘著氣問:「是什麼回事?為何給姊妹們迫著穿上的?」 他也笑起來,道:「她們說你的身材很好,胸脯豐滿挺拔,今晚給我享用,福份不淺,但是她們說我卻從領略女子胸脯的情況,因此便迫著我穿上這肚兜,領略一下做女子的滋味。」 我笑著問:「那麼滋味如何?」 他笑著說:「不知道,我胸膛平平的,沒有需要承托什麼!」 我笑著觀賞他的胸膛和鮮紅色的肚兜,越看越是好笑。 「你戴上給我看看好嗎?」他說。 我頓時紅霞滿面,他終於要我脫去睡袍,裸露胸脯了。橫豎都會給他看的,我羞澀地點頭,他伸手開始解開睡袍胸前的鈕扣。只一瞬間,睡袍的前襟給解開了,我那對豐滿挺拔的乳房裸露出來,完全呈現他眼前。我羞得低下頭來,不敢和他對望。 他讚歎道:「多麼美麗的!」 睡袍的前襟已經給解開了,他索性將睡袍整件脫下來,我赤裸裸地坐在床上,只剩下內褲未給他脫下。我感覺到面紅耳赤,面頰好像給火燒一般。他竟可以忍耐,沒有做什麼,半跪起來,脫下肚兜,替我穿上,並綁上背帶子。 我低下頭來,看到胸前的肚兜,鮮艷奪目,給飽滿的雙乳挺起,份外動人。他再讚歎道:「原來戴在你身上,是那麼美麗動人的,而我則是平平無奇的。」 我紅著臉說:「本來是古代女子戴的嘛!」 他好奇地問:「和現在的胸圍有何分別啦?」 我笑著說:「胸圍的底部是有硬的墊子承托的。」 他又問:「沒有墊子,乳房失去承托,顯不出女子的動人身段,那麼肚兜又有什麼用?」 我說:「我想古代的女子不著重顯露身段,認為不雅,通常肚兜質料是柔軟的,我相信是用來遮蓋敏感的乳頭,避免磨擦衣衫。」 他笑道:「磨擦之下,乳頭挺硬起來,便不得了啦!」 我奇道:「什麼不得了啦?」 他笑道:「想抱抱羅!」 我白了他一眼,嗔道:「胡說八道!」 他指著我胸脯笑道:「看!肚兜上有兩顆東西都突出來,乳頭硬繃繃地挺起來了,不是想我抱抱嗎?」 我「啊」的一聲輕呼,給他抱進懷內。給他這樣子的說話挑逗,也不知什麼時候,我的乳頭已經硬繃繃地挺立起來,當倒在他懷抱內,胸脯緊貼著他廣闊堅實的胸膛,暖洋洋的十分舒暢,胸脯給擠壓著,傳來陣陣異樣的快慰感覺。 他的手掌不斷地愛撫我光溜溜的背脊,間歇地緊緊擁抱,乳房隨即給擠壓,使異樣的快慰感覺不斷地提升。我漸漸地覺得面頰好像給火燒一般,喉枯舌乾,便仰起頭來,看見他情深款款的目光,禁不住湊上櫻唇,四唇相接,心中一股暢快渴望之情,油然而生。 我相信這股暢快渴望之情,便是情慾了,我的呼吸開始有點急速起來,我的嘴唇互相拚命地吸吮,彷彿要將他吸進體內。突然,他滑溜溜的舌尖伸出來,舐舔著我乾涸的櫻唇,我也熟練地張開嘴巴,伸出舌尖,引導他的舌頭進入我的口腔內。滑溜溜的舌頭,舐舔著我的櫻唇、貝齒、口腔,更與我的舌頭互相交織撩弄。 他的身體一部份,已經進入我的身體內,那種激情暢快的感受,實非筆墨能夠形容。我盡量張開嘴巴,讓他的舌頭盡量深入我的口腔內,盡情地舐舔撩弄,我感到他的口涎唾液,正一點一滴地流進我的口腔內。我沒有抗拒他的口涎唾液,因為一會兒之後,他的陽物也會將他的體液精子,灌入我的下陰腔穴裡。 背上的肚兜帶子給他解開了,整個肚兜也給拿掉,我那對豐滿挺拔的乳房首次緊貼著他廣闊堅實的胸膛,熱呼呼、暖洋洋的十分舒暢,他還輕輕地扭動身子,給他乳房和乳尖直接的磨擦和擠壓,異樣的快慰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渴望他的擁抱,更渴望他緊迫擠壓,心想:這時能夠撫摸我的乳房則是更加美妙了! 他深入我的口腔內的舌頭正在努力地撩弄,幾乎舐遍了每隻牙齒,我的兩片櫻唇、舌底、上顎、牙肉,都給他盡情地舐舔,清香的嗽口水氣息,夾雜著若有若無的酒氣,隨著他的呼吸和呵氣,侵入我的口腔內。我陶醉在他激情的熱吻和擁抱,腦子熏熏然,喝著他點滴的口涎唾液,好像是喝著淳酒一般,神魂俱醉。 他的舌尖又撩撥我的舌頭,兩條濕漉漉的舌頭交疊著,互相輕磨柔擦,極盡溫馨旖旎。他的舌尖微微縮回,引領我的舌頭伸向嘴邊,我領會到他的意思,他也想我的舌頭進入他的口腔內。雖然和他熱吻無數次,可未曾試過將舌頭送進他的口裡,我試著將舌頭微伸,輕貼著他的舌尖伸過去。 我的舌尖碰到他厚厚的嘴唇了,我試著輕舐一下他的嘴唇,好像是叩門似的,但這兩片厚厚的門扉卻沒有打開來歡迎我,當我微感失望之際,他的舌尖從中央唇邊伸了出來,似乎要作嚮導,我惟有順著他舌尖的帶領,將舌尖從他兩片厚厚的唇兒中央伸進去。 我的舌尖剛好碰到他的門牙,突覺一股吸力驟至,舌頭便給他吸進去。我大驚之餘,猛然抽回舌尖,可惜卻太遲了,那股吸力十分強勁,半截舌頭也便給他吸進口腔內,如何能夠縮回來呢?我的舌頭給他厚厚的唇兒直挺挺地吸著,我也放棄抵抗,盡量伸出舌頭來,讓他不斷地吸吮著。心中喜悅無限,我的身體一部份,也進入他身體內了! 我倆這樣子激烈的熱吻,久久才能分開。我的嬌軀微微顫抖著,也不知是羞澀的震慄,還是剛才激情的餘波。 他關切地說:「坐在被子上會冷的,不如鑽進被窩內,好嗎?」 這刻我雖然赤裸著,只剩下內褲,但是身體好則像火燙般灼熱,一點也不覺得冷,他叫我鑽進被窩內,便是要開始了!我笑著有點猶豫。 他笑道:「怕我吃了你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揭開被子,還加上一句:「我還未全裸,仍穿著褲子啦!」 我看見他雖然仍穿著褲子,但是褲襠卻高高地隆起,羞得滿面通紅,小聲說道:「老實說,真是有點害怕的!」 他指著胯下隆起之處,笑道:「你是不是害怕這傢伙?」 我羞怯地點頭。 他安慰道:「不用害怕,只不過是一條肉棒子罷了!給你看看摸一回,便會覺得它是可愛的傢伙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跪起來,便解開褲子,連內褲都脫掉。他的肉棒子頓時裸露我眼前,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胯下的傢伙十分粗壯長大,堅硬挺立,可能是近距離的緣故,我覺他比光碟上的男子更加雄偉巨大,整枝肉棒子高高地豎立,前端頭部光滑,亮晶晶的透著微紅的色澤,面目崢嶸,好不嚇人。我禁不住微退身子,嘴唇緊咬,心想:這回洞房花燭,可要受苦受難了。 他脫掉褲子,便再半靠著床頭坐倒,伸出手臂向我招引。我猶豫片刻,心想:今迴避也避不了,他如何待我,是我的命數,便也不再抗拒,鑽進被窩內,並排靠著床頭坐倒,側身倒進他的懷抱,仰起頭與他擁吻良久。 他左手攬抱著我,右手則撫摸我的頭髮、頸項、肩膊,漸漸地手掌已按上胸脯側邊來回搔弄。擁吻片刻,我把頭擱在他廣闊的胸膛上,側身抱著他,騰出左側給他撫摸。他吻著我的後頸,癢癢的甚是舒服,而手指頭則在左乳房側面搔弄著,我的情慾給慢慢挑起,只感到酥軟難柰,乳房膨脹起來,全身滾燙髮熱。 他似乎也感受到我的熱燙,舉腳一伸,踢開了被子。我的頭正在俯首擱在他胸膛上,被子踢開,他的下身便露出來,只見他的肉棒子高高地豎立眼前不足兩尺之處,便如一枝挺立的巨大柱子,我嚇得趕忙閉上眼睛。 他說道:「你的乳房很美啊!給我摸摸好嗎?」 我給剛才眼前的肉棒子嚇得不知所措,閉著眼睛「噫」的一聲點頭。我感覺到他的手掌沿著左乳房側面一邊撫摸,一邊滑向乳底輕輕握著。飽脹的乳房給握著揉搓的感覺,產生異樣的舒暢快感。 我禁不住絲眼微張,斜眼看著他的手掌揉搓擠弄左乳,左乳房雖然給擠弄得有節奏地一下接一下地聳起,但是力度輕重恰當,絲毫沒有不適,反而好像舒緩了裡面膨脹的感覺。 可是乳尖卻給擠弄得膨脹起來,我看見淡紅的乳暈逐漸變成鮮紅色,淡紅乳頭也漸變成了殷紅色,並且堅硬地挺立起來,乳房裡面的飽脹給他擠到了乳尖,極之舒服。他那枝巨大肉棒柱子,高高地豎立,還一下接一下地隨著他脈搏的搏動,��微地在空中搖搖晃晃,樣子又怪異又可笑。 整枝巨大柱子給褐色的皮層緊包著,前端頭部卻沒有皮層包裹,無遮無掩,光禿禿地裸露,紅潤的顏色,樣子則好像烏龜的頭部,怪不得學名叫做「龜頭」了!初時一看,當然嚇了一跳,現在多看幾眼,反而覺得它怪怪的,十分有趣。心想:給這東西鑽入體內,不知是怎麼樣的滋味? 「啊!」我低聲歎息起來,左乳房一陣炙熱,乳尖和乳頭給他的手掌按住了!一陣陣無以名之的舒暢快感升起,漫延了整個左乳房。我星眸半閉,享受他溫熱的掌心揉搓乳尖。敏感的乳頭在他溫熱的掌心內輕柔地旋轉磨擦,陣陣舒暢的快感洶湧而起,突然小腹裡一陣酥軟麻痺,我趕忙收緊腹部,以抵抗這股無以名之的緊張感覺。 可是他越是揉搓敏感的乳頭,小腹裡那股酥軟和緊張的感覺便越來越強烈,我好像感覺到小腹裡子宮正緊縮繃著,我禁不住輕輕地扭動身體。我已經無法抵御乳房傳來的快慰感覺,感到小腹裡子宮開始微微震顫,身體也隨即輕微抖動起來,鼻頭竟然還發出「唔……唔……」的鼻音。 我極力地壓抑自己,不使再發出聲響,可是給這樣子的快慰感覺不斷地衝擊著,卻已經身不由己地扭動身體,鼻音「唔……唔……」連聲。 他已經察覺到我開始進入興奮的狀態,細心地問道:「很舒服吧!」 我只是點頭,陶醉在他熱情的愛撫之中。左側乳房大半也讓溫熱的掌心覆蓋著,正在緩緩地給他揉搓,指頭間中還捏著乳頭搔弄,給刺激得興奮地堅硬起來。右側乳房雖然沒有受到這樣子的刺激,可是靠著他熱呼呼的身體,乳頭也興奮地微微堅硬。 我斜倚在他的懷抱裡,享受著他的愛撫,帶給我無限的溫馨和歡暢。小腹和子宮緊縮繃著,酥酥軟軟,但覺陰戶也好像濕了,內褲的褲襠有點涼颯颯的感覺。可是陰部的感覺卻是怪怪的,有點脹脹的,還有點酥酥癢癢的,不知要如何是好。 最奇怪是開始覺得有點東西緩緩地在陰道裡流動,情況便好像月經第一天來臨時,經血開始緩緩地從子宮頸滲出,沿著陰道內壁流至陰道口似的。我肯定這些液體不經血,月經才完了一星期多些,那有這麼快再來潮。 我醒悟到這些液體可能是子宮緊縮時擠出來的,又或是陰道興奮時滲出來的濕潤陰液。他的愛撫非常有效,我的慾火給燃燒起來,開始興奮了,陰戶濕潤,好準備迎接他進來。 他除了不停地撫摸揉搓左側乳房,還不斷地在我耳邊說著情話來挑逗我:「你的乳房真是美得很……白晢幼滑……挺拔高聳……你穿上那件低領婚紗,酥胸半露,看得我神魂俱醉……兄弟們還謔笑我有福了,晚上可飽眼福啦!你答應給我看全部的,令我今天時常胡思亂想…… 「真是很美,很美!滑不留手,乳頭尖尖的,又紅潤,又堅實……看!捏著它,興奮地堅硬起來啦!……我輕力些,不會弄痛你吧?乳房非常有彈性……還很大呢!我的手握著還剩下許多啊……」 享受著他的撫摸揉搓,耳聞這樣子的挑逗情話,心神俱醉,那管他如何瘋言瘋語,「唔……唔……嗯……嗯……」連聲,也不知是興奮的呻吟,還是對他的回話。 「坐在我前面,好給我攬抱著好嗎?」他問。 我羞澀地抬起頭凝望他,笑道:「現在不是也攬抱著嗎?」 他微笑搖頭,說:「坐在我前面,好給我攬抱著兩邊乳房,可不能厚此薄彼啦!」 原來他想同時撫摸揉搓我的雙乳!我微微撐起來,吻了他一口,他張開了大腿,騰出空間,我移動身體,背向他,坐到他前面去。他扶著我的纖腰斜倚在他的胸前,突然背後腰部碰到一條堅硬物事,「啊」的一聲,才醒覺那是他那堅實挺起的陽物。 我微微轉身看著他胯下,訥訥地問:「我的背會壓著它啊!」 他笑道:「不礙事!」 我才放心,靠攏他的胸前,感覺到背後臀部和下腰部壓著他硬硬的陽物,這是我的身體首次接近他的陽物,以前和他擁抱熱吻,雖然也覺得他的胯下隆起巨物,但是卻隔著褲子和裙子,還未試過現在那麼親接近它。 真是很巨大,很長的肉棒子,我暗自盤算,從背後臀部伸到下腰部大概有張開了手指的手掌長度,可有七八啦!低頭望著自已的下身,手放在床上,張開了手指一量,差一多便到達肚臍,我不禁倒抽了口涼氣,他巨大的肉棒子,將會插進近肚臍處! 他探過頭來,笑問:「做什麼啦?」 我羞得面紅耳赤,卻不想他知道我在量度,縮回了手,便笑著搖了搖頭。 他似乎看到我用手來量度,笑著雙臂一收,緊緊攬抱著我的纖腰,兩隻手掌便放在我的肚臍下的小腹輕輕地揉搓,說道:「我要將精子放進這裡。」 我擔憂地說:「你的……那麼長,我可能受不了的。」 他按著我的小腹,安慰我道:「不用擔心,不會受不了的,只是放進這裡罷了!」 他見我不說話,知道我很擔憂,便再次保證說:「我應承對新娘子要溫柔體貼,一定會憐香惜玉的,一定會令新娘子快活的!」 雖然我還是非常擔憂,但是他是那麼誠懇,況且這也是妻子的當然責任,是痛苦還是快活,都不是問題了。他待我無論如何溫柔體貼,也不能保證他撕破我的處女身子時沒有痛楚的,不會痛不欲生已是上上大吉了,快活則似乎有點奢望啦! 我回過頭來,苦澀地笑道:「我希望你溫柔點,不致令我痛得太厲害便好了。我完全交給你了,要怎麼樣便也由得你啦!」 他深情地說:「可能會有點痛,你盡量放鬆些,我答應會盡一切能力,讓你舒服點。」他說罷便雙臂一緊,我回過頭來與他深吻。他的雙手也從我小腹處游上胸脯,兩手各緊握雙乳,不斷地撫摸揉搓著。雙乳享受著他的愛撫,無限的溫馨和歡暢重臨我身上,令我如癡如醉。約莫一頓飯光景,內褲也給他脫掉了,新娘子終於赤裸裸地展示胴體,獻給新郎觀賞撫摸了。 他的左手從後伸過來,仍然揉弄著左邊乳房。我見到右手已經游到小腹之下,掃弄著我的恥毛。我緊咬牙關,兩腿緊緊地合攏,看著小腹之下烏潤的芳草給他的手掌撫弄著,指頭在草坪上左掃右弄。這裡已經是禁地的邊緣,這塊油潤烏黑的草坪,從未給這樣子的挑弄著。草坪邊緣便是微微凸隆的恥骨,越過了恥骨便是我的陰戶:從未給任何人觸摸的處女地! 耳際聽到他的挑逗說話:「小腹多滑溜啊!柔軟得,溫暖又富彈性,我放在裡面一定很舒服的了!毛髮烏潤潤的,很柔順柔軟,形狀很可愛啦……」 我半閉雙目,陶醉地享受他的撫摸。看著他的手指已經滑到草坪邊緣的恥骨上,心知他要快要探索我的處女陰戶,我緊張地拚命合攏兩腿。他伸出了長長的中指,越過了恥骨向下摸索,微微地觸摸到大腿側兩片大陰唇上方,我緊張到全身顫抖起來,雙腿合得緊緊的。 心想:兩腿緊緊地合攏,兩片大陰唇緊閉,也可阻緩他的侵佔吧!我突然見到他的中指的指頭有點亮晶晶的,微感詫異之際,他已經微曲中指成弧形,貼向大腿緊合的中央位置,指頭毫不困難地滑進鴻溝縫隙內,一陣激烈的酥軟酸麻驟然襲擊下身,令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濕得很啦!」他小聲說。 這時我才醒覺他指頭上亮晶晶的便是我的陰液,竟從兩片大陰唇滲了出來。那麼我��片大陰唇可已經濕潤非常,中央的鴻溝縫隙已經給他的指頭侵進去,指頭放在兩片大陰唇內壁裡面,怪不得這樣子的酥軟酸麻。 我不知是已經給他佔領了,索性放棄了抵抗,還是因為那陣陣難當的酥軟酸麻,兩腿竟然鬆弛下來,不再合得緊緊的,還微微地張開來。他的指頭在大陰唇頂的鴻溝停留片刻,便繼續向下探索。我知道片刻便會碰到最敏感的陰蒂,未必受得了這樣子的刺激,忙不迭用手按住他的手,制止他進一步的刺激。 他奇怪地問:「不想我撫摸嗎?」 我仰起頭來,見到他面上滿是渴望之情,知道他確是很想撫摸我的處女地。這塊處女地是他的了,要撫摸也是理所當然的。我羞澀地笑,說道:「怕太刺激受不了!」 他俯身過來吻了我一口,說道:「我輕輕地撫摸,讓我帶給你歡樂,新娘子盡情地享受我的服侍吧!」 說罷便將我兩腿擱在他兩條大腿上,繼而他腳跟放在床上,曲起兩條腿向左右分開,我的兩腿便扣著他兩條腿曲起分開。我低頭看到自己下身的姿勢,羞得滿面通紅,陰戶隨著我兩條腿曲起分開,已經完全展露出來了,下陰涼涼的,相信大小陰唇也都向兩旁極度張開,如果床尾有鏡子的話,一定看到陰戶大開,陰道也應該一覽無遺了。 他雖然看不到陰戶大開的景況,卻用他熱呼呼的手掌按上了陰戶,我「啊……呀……啊……呀……」地驚呼起來,陣陣難當的酥軟酸麻,侵襲著整個陰戶,我禁不住低呼,哼哼唧唧地呻吟,身體扭動不已。 他一邊翻弄陰戶,一邊在我耳邊說道:「按著陰部很舒服啦……這裡濕漉漉的……兩片大陰唇很柔軟嫩滑,給我摸得硬硬的,你一定很興奮了!咦!這裡微微凹下去的……是陰道口了,很濕潤啊!我要從這兒進入你身體內,要在裡面活動,將精子射入裡面深處……多麼濕潤嫩滑的陰道口,我真是有福了,可以享用你最寶貴的地方……我要從這兒深深地進入你身體內……你要緊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子,令它舒暢地將精子射入裡面深處……」 他不停地掃弄陰道口,我酥酥軟軟、癢癢麻麻的,極之興奮難耐,心想:他如果用指頭插進來撕破處女膜也可以的,反正都是獻給他的了;不過如果用他的肉棒子搗破處女膜便更好了! 我突然感到他用指頭撥開了小陰唇,並沿著小陰唇向上滑動,探索我最敏感的陰蒂。我立刻再用手按住他的手,想制止他,可是他卻比我快一步,指頭撩上了陰蒂,一股震撼的激烈快感衝擊,全身頓時一下激烈抖顫。 他在我耳邊說道:「放鬆點,讓我給新娘子畢生難忘的高潮吧!」 「高潮!」我詫異起來,我現在還是處女,未嘗交媾滋味,要享受性愛的高潮,想來有點不可思議。我還未來得及向他表達我的想法,他的指頭已進一步壓在敏感的陰蒂上,陣陣激烈的快感衝擊著陰戶裡裡外外。 我抬起頭來仰望,他看著我微笑著。我正想對他說話,希望他能夠放棄探索我的陰蒂,那裡難當的敏感和刺激,令我全身劇烈地抖顫抽搐。可是我發覺張開了口,卻說不出話來,喉間只是發出「咯咯……咕嚕……咯咯……咕嚕……」的聲響,多難聽的啊! 我全身酥軟不堪,無力抗衡他的刺激,想合攏雙腿抵抗,卻又擱在他兩條腿上,給他扣著、曲起和分開了。我鼓起殘力,雙手用力按著他兩條腿,挺起腰枝,小腿使力,欲脫離他兩條腿的糾纏,眼見擱在他兩條腿上的大腿可以卸下之際,冷不防敏感的陰蒂給他數次掃弄,全身隨即乏力,癱軟地動也動不了。 陰戶大開,我而且已經落入他的掌中,只能任他撫慰摸弄。我看不到他撫弄陰蒂時的實際景況,只是見到他一手按著我陰毛上方推向肚臍處,另一手伸出指頭在陰戶上方緩緩地旋轉揉弄,我只有咬緊牙關,抵受著陣陣激烈快感的衝擊。 他一邊刺激著我的陰蒂,一邊在我耳邊說道:「放鬆點,慢慢地享受……會很舒服……很刺激的……陰蒂硬硬的,好像一顆小豆子……」 我喉間不停地發出「咯咯……咕嚕……咯咯……咕嚕……」的聲響,越來越厲害,我極力想制止也忍不住了!平時洗澡,陰蒂試過給花灑噴射到,也麻痺酥軟好一會兒。雖然也曾經試過緊緊夾著枕頭,擠壓陰蒂來自慰,獲得陣陣快感,但是卻未試過這樣子直接刺激陰蒂,令它太敏感太酥麻了,實在抵受不住。 他似乎只是刺激了十數秒鐘,我卻好像是度「秒」如年,那種無法形容的激烈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衝擊我的陰戶,令身體震撼不已,抖顫不停。可以說是無比的舒服,也可以說是無比的煎熬。 陰戶裡裡外外都炙熱難當,小腹裡好像有股不斷膨脹的氣息,正不停地到處流竄衝突,脹得我非常辛苦,幾乎透不過氣來。我氣息急促,張大了口不斷地喘氣,那股脹氣不斷地充塞小腹裡,眼看肚子快給脹破了! 他突然在我耳邊說道:「看你快要到達高潮啦!……」 高潮,見鬼啦!快要脹得肚破腸流啦!突然感到他快速用力研磨擠壓陰蒂,麻痺酥軟的感覺此起彼落,並化為激烈的快感,洶湧澎湃,有如排山倒海般,一浪接一浪地衝擊陰戶裡裡外外。快感的浪濤不斷地拍打著,一浪比一浪高,令我激發出「啊啊……呀呀……」的潮聲浪聲。 但覺驚濤裂岸,捲起千堆雪,陰戶已經抵擋不住,劇烈地震顫抽搐起來。快感的浪濤勢度不止,倒灌入體內,直捲小腹,千軍萬馬之勢,有如大潮倒灌錢塘江,激發起滔天巨浪。既舒暢莫名,卻又驚惶失措。 這快感的浪濤倒灌體內,片刻便會碰上小腹裡那股不斷膨脹的氣息,互相沖突激盪,這回不肚破腸流、粉身碎骨才怪啦!兩股力量匯流一碰,激盪不已,小腹驟然鼓脹,再一下子激烈抽搐,我禁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嗚嗚……啊……呀……」之聲徒然洩出。 脹氣和快感在體內鼓蕩不已,並以雷霆萬鈞之勢向四肢百骸到處流竄衝突。快感不停地衝擊腦門,耳際轟轟隆隆之聲不絕,很舒暢快活,全身輕飄飄的,猶如騰雲駕霧,渾不知身在何處,只知四肢百骸非常舒適,小腹和子宮正在不停地掀動抽搐,將快感不斷地輸送往全身各處。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稍為回復清明,聽到自己發出陣陣微弱的「啊呀……啊呀……」之聲。他的手仍按在陰戶上輕揉著,引得陰戶、小腹和子宮仍不停地微微掀動和抽搐,延展我高潮的快感。我掙扎著卸下雙腿,轉過身來面向他,投進他的懷抱內擁吻著。高潮的快感餘波久久不退,圍繞著我的身體盤旋著,能夠抱著他、吻著他,令我得到無限的歡愉和慰藉。 「很舒服吧!」他笑說。 我感激不盡,笑盈盈地點頭說:「很激烈哪!」 他笑道:「讓我更加親近你吧!」說著便吻著我,並扶著我的腿張開來,要我用雙腿圍繞著他的腰。我張開雙腿坐近他身前,低頭見到他胯下豎起的肉棒子,知道他要用堅實的陽物貼著我張開的陰戶,面也紅起來了。 「你害怕它嗎?」他笑說。 我笑著搖頭,輕輕地坐上他腿上,用修長的雙腿圍繞著他的腰,挪動下身,把張開的陰戶貼著他堅實的陽物手攬他頭頸,與他擁吻著。 我非常喜歡這樣子的攬抱擁吻,這是最親近他的了,嘴巴吻著他,雙乳緊貼他胸膛,下陰則緊湊地壓住他的寶貝兒,舒暢得很。他雖然動也不動地攬抱著我,但我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寶貝兒在陰戶中微微地躍動,這是他的生命之源,現在正藏身在我兩���陰陰唇之中,給我攬抱著啦! 攬抱擁吻良久,他說:「能夠令你舒服,我很高興!」 我笑道:「弄得我很舒服,辛苦你啦!」 他說:「也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愛護新娘子是我的責任嘛!」 我看到床頭櫃上的時鐘,快午夜三時了,他這樣子挑逗和服侍我,足足花了近兩個小時多,而他的肉棒子也已經挺立了許久,不知會不會累壞的,便說道:「很晚啦!今日整天奔波勞碌,你也應該很勞累了,不要累壞了身體,休息吧!」 他笑說:「也沒有什麼勞累,還未替新娘子開苞洞房呢?」 我說:「怕你累嘛!」 他指著下身笑道:「它還這樣子的堅硬挺立,等著和新娘子洞房啊!」 我白了他一眼,笑說:「由得它等著吧!新娘子可沒興致呢!」 他苦著臉說:「不理它啦!」 我低下頭來,看見貼在小腹處的陽物頭部,龜頭亮晶晶地發出了淡紅光芒,艷麗可愛,這件東西,今晚便要插進我的身體內,進入我體內深處活動了。我羞澀地說:「這是你的生命根子,那會不理它!」 他按著我的肩,微微挺腰,說:「我要進入你身體內,讓你緊貼著它、撫慰它,讓它舒服地射出來。」 我羞得滿面紅霞,抬起頭來,說道:「希望你好好地、溫柔地享用我的身體,我沒有試過的,希望會令你舒服。」 他捧起我的面,在額上吻了一口,側身從床頭櫃抽屜內取出那枝KY潤滑劑交給我,說道:「塗些在肉棒子上,潤滑點,希望容易些進入你身體內。」 我還記得珠珠提醒我到藥房買一枝潤滑劑,並吩咐如果分泌不足,謹記要塗上少許,以免給他堅挺的陽物弄傷陰部。他果然對我體貼入微,前幾天便已經購置了。我稍為退後,眼前是他那龐大堅硬的陽物,挺拔地高高豎立,拿著那枝KY潤滑劑,不知如何是好。 我皺起眉頭,忸怩地笑道:「要怎麼樣塗的?我可不曉得啦!」 他說:「擠些出來,塗抹在陽物前端和莖幹上。」 我將那枝KY潤滑劑回遞給他,說:「你塗吧!」 他堅持地說:「你還沒有親近過它,替我塗吧!」 我著抿嘴審視眼前的龐大陽物,在床頭燈照射下,便如一枝肉做的柱子,前端頭部沒有皮膚包裹,呈鈍頭的圓錐柱形狀,後方則微微斜出來,好像是帶了頭冠似的,活像烏龜的頭部,光溜溜、亮晶晶的透著淡紅色的光芒。 龜頭最前端有一線狀的孔穴,相信便是尿道口了,還記得那光碟的情景,精液便是從這線孔穴射出來的。心中嘀咕:女性有排尿處的尿道和生殖處的陰道,孔穴是分開的,男性則奇怪地合而為��,他射精出來時,可別連尿也排出,否則我的陰道可變成馬桶啦! 他似乎看到我那古里古怪的神情,問:「有什麼好笑的哪?」 我不敢問他這個問題,惟有說:「它的樣子怪怪的,有點可笑的模樣。」 他用手扶著陽物莖幹,引領我的手掌握著陽物前端的龜頭。我頓時滿面額潮紅,這是我第一次用手觸摸他的陽物。龜頭很滑溜,摸上去覺得肌肉非常柔嫩,卻又非常堅硬,很龐大粗壯,充滿了手掌心。 龜頭似乎是整枝陽物最粗大之處,尤其是龜頭後方鼓脹起的冠狀,更是最粗大之處。心想:只要這最粗大的龜頭順利地進入了陰道,後面的陽物莖幹應該是沒有困難的,唯一擔憂的是會插得多深,不知道能否全部進來。 我用手掌輕握著前端龜頭,他好像非常舒暢似的,便問道:「很舒服嗎?」 他點頭說:「前端是最敏感的,給你握著已經那麼舒服,進入你身體內,給你裡面緊湊地夾著,一定更加舒服了!」 我知道他想要了,便放鬆了手,旋開那枝KY潤滑劑的塞子擠壓,那料到竟擠不出來。 他笑道:「潤滑劑和你一般,也是未開封的!」 我白了他一眼,看見那枝KY潤滑劑的口子密封,也咭的一聲笑出來,問:「那怎麼辦?可要到雜物房拿鑽子了!」 他鬼頭鬼腦地笑道:「可不用那麼麻煩,旋塞頭有尖端,塞進密封口子,一擠便破了。」 我感到他說的是破開潤滑劑,其實想的是破開我的身子,也由得他瘋言瘋語。我依著他的說話,刺破了潤滑劑的口子。可能剛才使力擠壓,冷不防潤滑劑從破開的口子迸出來,我忙不迭用手掌接著,否則便會弄濕床鋪了。 我旋回塞頭,笑看著他,他乖巧地用手扶著陽物莖幹,我用指頭沾了些潤滑劑,輕輕地塗抹龜頭部份。潤滑劑是透明的,塗上了的龜頭,油亮亮的甚是有趣。我繼續塗抹龜頭後方和陽物莖幹,片刻間,一枝雄偉粗壯的陽物,變成了油膩膩的東西,活像一條大香腸。 我咭咭地笑起來,說道:「好像一條大香腸,油膩膩的。」 他也忍酸不禁,笑道:「請你吃油膩膩的大香腸。」 我耍賴道:「不要!」 他張開手臂欲抱,笑道:「很好吃的,要吧!」 我小心地靠近他,不要沾染他大香腸的油膩,輕吻他一口,笑道:「剛才吃得飽飽的,好吃也吃不下啦!」 他雙手按上我的乳房,笑道:「你吃得飽飽的,我卻餓得很,想吃奶奶啊!」 雙乳給他按著揉搓,十分舒服,便說:「那麼貪嘴的!」 他俯身湊向我的左乳,我便順著他,用左手輕托乳底,將左乳湊向他的嘴巴眼見他張大口,乳尖便給他含入嘴裡,乳頭一陣酥軟麻癢,便感到他大口大口地吸吮。他的舌頭還不斷地撩撥翻弄乳尖,再度引發我的激情,令我的氣息喘急起來。 敏感的乳頭在他溫熱的嘴巴內旋轉,磨擦著他的舌頭,陣陣舒暢的快感洶湧而起,小腹裡陣陣酥軟麻痺,子宮開始緊縮繃著,我禁不住發出「唔……唔……」的鼻音。他已經察覺到我開始再度進入興奮的狀態,加緊鼓動舌頭,不斷地撩撥翻弄乳尖,吸吮的力量也加重了,彷彿要將乳房吃下肚去。片刻,他再如此這般吸吮右乳,我給他弄得嬌喘連連,全身酥軟無力。 他攬抱著我的纖腰,放我仰臥床上,並將一個枕頭墊在腰下,說:「也給你塗些潤滑劑。」 我經歷剛才的高潮,給他挑逗了良久,陰戶已經濕透了。他要替我塗潤滑劑,實際上是要觀賞我的陰戶。心中雖然覺得羞愧,但這處子的陰戶正是要奉獻給他的,他剛才也肆意地探索摸弄過了,還弄得我高潮迭起,現在給他看看也無不可。 我頭朝床尾,躺臥下來,枕頭墊在腰下,臀部擱在床上,纖細的腰枝給枕頭墊起來,向上微微拗著,令平坦的腹部微微上凸,小腿平放在他腰際兩側,大腿已經張開了。我平視斜看,只見胸脯乳房高高地聳立,腹部微凸,下身的芬芳草坪,已經在隆起的腹部之後,再也看不到了。 而他那高高豎立的陽物,也只是看到半截,油亮亮的前端龜頭,在床頭燈的映照下,發出一股柔和的光輝。我微感失望,這樣子我可看不到他進入我身體內的一剎那了。他低下頭來,就著床頭燈的映照下,開始窺視我陰戶的境況。 我嬌嗔地說:「多羞人,有什麼好看的?」 他歡欣地笑著,伸出指頭一邊翻開大陰唇,一邊說道:「好看極了!薄薄的兩片陰唇,好像你兩片櫻唇,是用來吻我的寶貝那的……」 大陰唇給他的指頭拈著,傳來陣陣異樣的酥麻酸軟。我雙目半閉,一邊享受著他的撫慰,一邊看著他翻弄自己的陰部的神情,這塊方寸之地,完整地保持了二十五年,今晚不只任讓他隨意觀賞,肆意撫弄,還要給他結結實實地插入裡面,任他活動,讓他的精子體液排放出來,沾濕我體內深處。 我禁不住輕輕歎息,也不知是享受歡喜,還是惘然惆悵。他扶著我的小腿曲起,腳掌平放床上,大腿隨即成V字形分開,下身抬起,陰戶大開,毫無遮蔽地展露他眼前了。他繼續說道:「小陰唇好看極了!薄而狹長,好像兩條肉脊,柔嫩鮮艷……啊!你很興奮啦!它充血了,有點硬硬的……」 陰戶打開,內陰的小陰唇也露出來了。給他掃弄著小陰唇,我頓時覺得酥酥軟軟的,面額開始炙熱起來,也不知是害羞,還是興奮。 「呀!紅豆子也出來了!」他突然驚訝地說。 我惘然片刻,突然醒悟他說的紅豆子,便是陰蒂。天!陰蒂也給他弄得興奮地露了出來,還有什麼他還沒有看到的呢! 下陰突然一陣激烈快感震盪,我驚呼起來,喘息道:「太敏感了!」 他笑道:「我只是按著紅豆子,我輕力些,這樣子可舒服點嗎?」 陣陣激烈的快感從陰蒂傳來,衝擊震盪全身,令我緊張地繃緊身體。 他繼續道:「紅豆子開始硬硬的,舒服嗎?」 我喘著氣回答:「輕些……便舒服……唔……舒服……啊……」 我已經再次給他挑起了慾念,禁不住呻吟起來。突然,陰戶下方一片涼颯颯的,剛燃燒起來的慾火也給壓下來,原來他正在替我塗上潤滑劑。好像塗了很多,但覺陰戶下方濕淋淋的充滿液體,感覺是怪怪的。他正在用濕漉漉的指頭撩弄道口,令我癢癢的極不好受,間中還挑弄敏感的陰蒂,再次挑起我的情慾。心想:一切已經就緒,他要來了! 他抹掉手上的潤滑劑,撐起身跪在我兩腿之間。我清楚地見到他胯下懸垂的袋子,內裡藏著他兩顆卵蛋,重甸甸的垂著。那條龐大的肉棒子高高地翹首而起,亮油油地發出光澤,頂部的龜頭異常龐大,昂首挺立,在床頭燈的映照下,發出一股柔和的紅色光輝。 心想:我的處女身子快要被扎破了,時間剩餘無幾,已經進入倒數的階段了!我開始有點緊張,腦海裡盤旋著處女身子給撕破時的感受,我只希望不會太難受,不會有撕心裂肺的苦楚,便於願足矣!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盡量放鬆自已。他雙手輕扶我的膝蓋,向兩旁推開,盡量令我的陰戶張開。 但見他一手握著陽物莖幹,俯身收腰,矮身將陽物朝著我的陰戶貼上來。只覺一團硬硬的物體貼上小陰唇上方擦動,撩弄著敏感的陰蒂,一股既緊張又刺激的快感湧現。我感到他那粗大堅實的龜頭正在上上下下地移動,撫慰磨弄著小陰唇,那種感覺,比剛才坐在他腿上給陽物貼著陰戶更是刺激快慰。 突然,陰道口給一團硬硬的物體堵塞著,粗大堅實的龜頭正壓在陰道口上。時辰終於到了!要向處女的歲月拜別了!我微微地仰起頭來,咬緊牙關,等待他的進入,一舉破開我的身子。 「不要太緊張,放鬆些,我會溫柔點。」他安慰我說。 我無奈地點點頭,心想:痛我是我啊! 他再說道:「我要進入你的身體啦!你可願意啦?」 當此關頭,還問我可願意,我沒好氣的笑道:「今早在註冊署不是說過了嗎?還要再問?」 他竟一本正經地說:「我希望再聽到你說「願意」,願意將這寶貴的身子交給我,願意讓我的寶貝兒進入你生命的深處,願意讓我在你生命的深處戶相廝磨,願意讓我歡暢地在你生命的深處留下我的精華。」 我感動不已,這都是我身為人妻的責任,身子理所當然交給他,那點點痛楚難過,可不算什麼啦!我要讓他快活,讓他的寶貝兒進入我的深處,讓他歡暢地將精華灑遍我的深處。我期望他濁白糊狀的精液,首次噴灑遍佈我的陰道內,億萬活蹦蹦的精子,在我體內深處蠕蠕而動,這是他賜給我的生命之源,將來我還要懷他的孩子呢! 我羞答答地看著他片刻,說:「我……當然願意啦!」 我見到他滿面春風,笑得很酣暢,我倆互相對望著,心靈合一,此情此景,實在快活。他低頭看著我的下陰,身子下沉。我頓時感到陰道口給龐大堅實的龜頭擠壓著,既酥且癢。陰道口好像給擠壓得向裡面凹陷,我感受到那股擠壓的力量,自自然然地將陰道口收緊,臀部也微向後縮。 可是枕頭墊在腰下,臀部向後退縮少許,已經無路可退了。那股擠壓的力量越來越強烈,凹陷下去的陰道口無法抵禦,只好張開了口子。我知道陰道口給撐得張開了,雖然沒有痛楚的感覺,但卻是脹得很,我禁不住張口喘氣。我明白再退卻也是枉然的,便深深地吸口氣,放鬆下身,讓他進來吧! 陰道口給撐得脹脹的,下方的會陰處給擠壓著,整個陰戶也是飽脹難當,我盡量張開兩腿,希望陰戶盡量打開,好容納他這枝龐大粗壯的肉棒子。他的身體繼續下沉,陰道口慢慢地給撐開,脹得我氣息喘急。 從未給擴張過的緊窄陰道口,正在努力地張開,開始吞噬最粗大的龜頭,我感到龐大堅實的龜頭正在一分一分地緩緩滑進來。陰道口除了飽脹難當之外,還開始有點繃緊著的感覺。那種繃緊著的感覺漸漸變成炙熱,再漸漸發展成灼燒的感覺,令我又難過難受,又驚惶失措。 我相信龐大堅實的龜頭已經緊壓著處女膜,快些破開吧!這樣子可多難過難受,灼燒炙熱的感覺,好像給放在火爐裡烤灸似的。我張口結舌,不知如何是好,龜頭又再滑進一分,處女膜更加繃緊著,灼燒炙熱的情況越來越厲害,我數次緊咬牙關挺著。快些破開,痛便痛吧! 這樣子的煎熬可受不了啦!一下子如針刺的疼痛從下身傳來,令我全身打了個冷戰,我禁不住「呀!」的一聲嬌呼,下身好像火燒一般,灼痛炙熱難當,淚水竟從眼眶湧出來。 「對不起,還是弄痛了你。」他歉意地說。 我長長地吁了口氣,終於破開身子了!痛楚過後,只餘點點灼痛炙熱,也不算太難受。我擦去眼邊的淚珠,鼓勵他說道:「有點痛,也不是太厲害,你已經做得很好的了!可以給我休息一會兒嗎?」 他點頭,俯身爬到我身上,我也湊上嘴唇,和他熱烈地吻著。他已經進入我的身體,已經切切實實是我的丈夫了。幸福的感覺,蓋過了陰部的苦楚,我心中充滿了喜悅,他是給我的第一次高潮的人,也是結結實實地進入我身體的第一個男人。 「我好得多了!」我說道。 他滿面關懷地說:「休息多一會兒,還有漫長的路要走啦!」 我笑了笑,好奇地問:「還有多長路呢?」 他說:「只是進了前面的龜頭,可還有一大截在外面!」 我倒抽了口涼氣,還有那長長的莖幹,怕有六多哪!不過那顆最粗大的龜頭已經順利地闖入了,剩下來的只是那長長的陽物莖幹,比龜頭最粗大的冠部幼細點,不致再撐大撐闊些,應該不會太難受吧!況且塗上了潤滑劑,只要慢慢滑進來也應該不成問題。 唯一擔憂是我的陰道是否能夠全數容得下這長長的陽物,但那光碟裡的男主角,陽物似乎比他更長更粗,而那女主角嬌小玲瓏,也可以盡數進入。女性的陰道極富彈性,嬰孩也可以通過生產出來,他的肉棒子雖然又粗又長,但是比起嬰孩的頭顱身體,確實是小巫見大巫了,因此也不太擔憂。 可是我的處女膜剛剛給撕破,雖然現在已經不痛,但仍然有點灼熱的感覺,不知道他再深入活動時,會否牽動破損的陰道口,產生痛楚? 我滿面擔憂,對他說:「不能鹵莽,要盡量溫柔點,慢慢進來,我怕擦痛了。」 ��點頭說:「我盡量慢些,如果覺得不舒服,便叫停吧!」 我非常感激他的溫柔體貼,伸臂攬抱他頭頸,送上一個香吻。他也乖巧地湊近我,雙肘支撐上身,俯伏我身上,與我吻個不亦樂乎!我再次感到下陰漸漸受到擠壓,幸好沒有痛楚的感覺,只是有點熱辣辣,而且很脹。 他已經開始再次施壓,把長長的陽物莖幹壓進陰道裡。我感到堅實龐大的龜頭向陰道裡面鑽進來,長長的陽物莖幹正在一分又一分的慢慢滑進了緊緊的陰道口。堅實龐大的龜頭緩緩地進入從未被開拓的陰道膣腔,原本緊合的陰道內壁給一點又一點地撐開和佔據。 那種給撐開的異樣感覺非常特別,飽飽脹脹的,從緊窄的陰道口緩緩地透進來。內陰道膣腔裡沒有強勁的肌肉,應該沒有陰道口那麼緊窄,加上非常有彈性,很容易便給堅實龐大的龜頭一點又一點地撐開。潤滑劑發揮了作用,加上我的陰液,令粗壯龐大的陽物順暢地滑進來,那種給撐開的異樣快慰感覺,好像已經蓋過了陰道口熱辣辣的難過感覺,我一點也不覺得難受不適。 堅實龐大的龜頭好像已經透進恥骨之下後方,脹滿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盡量張開雙腿,好迎接我丈夫的第一次深入探訪。那種給激烈撐開和脹滿的感覺,慢慢從恥骨後方升起,在芳草萋萋的草坪下深處緩緩地挺進滑動,那種異樣快慰的感覺是如此強烈。 我緊緊地攬抱他,拚力地吻著他的嘴巴,既緊張又舒暢,享受著他深入我身體時的奇妙感覺。他的陽物真是很粗大,也非常堅實,硬得好像不是肉做的棒子,反而似一枝結實的鐵棒,給插進體內,可有點給撬著的感覺。 他雖然是慢慢地挺入滑進來,動作緩慢得幾乎察覺不到,好像動也不動似的,但我卻非常清楚地感覺到,他絲毫也沒有停下來,堅實龐大的龜頭逐丁點兒地沖開陰道深處的內壁,長長的陽物莖幹正在一分又一分的慢慢滑進來。我清楚地感覺到堅實的龜頭已經通過了茂密的草坪,到達小腹的下方深處。 龜頭正朝著肚臍位置進發,直指深藏在小腹內的子宮。我可不知道他還剩餘多少,也無法估量陰道還有多少空間容納他,實在有點擔憂,連著陰道盡頭的子宮頸是緊縮的,他當然無法透進子宮裡,可是他是那麼長,如果堅實的龜頭碰到柔嫩的子宮頸,活動時給他劇烈地擠壓碰撞,可不知會否疼痛不適。 心想:這樣子的情景,擔心也沒有用了,如果給他抽動時感到疼痛不適,便只好告訴他實在太長了,希望他不要插得太深,也要輕力些,現在一切便順其自然吧!龜頭朝著肚臍位置推進,小腹內一遍脹氣,深處裡面給地撐著,令腹部開始繃緊,我好像吃過量時肚腹飽脹似的,非常難過難受,喉間禁不住發出「咯咯……咕嚕……咯咯……咕嚕…」的聲響。 我使勁地攬抱他,拚力地吸吮著他的嘴巴,希望藉著擁吻來減輕那股脹滿難過的感受。龜頭已經到達小腹中段的深處,體內脹得實在難過,好像已經透不過氣,惟有脫開他的嘴巴,仰起頭來深深地呼吸。誰不知吻著他還好,我一旦仰起頭來,嘴巴便禁不住吐出「唔……呀……唔……呀……」的喘息嬌吟,我也不好意思,極力抑制,可是越是想壓抑,卻越來越不受控制,嬌聲呻吟不已。 他的身體慢慢地貼近,我的下身開始感覺到一點兒他的溫熱,他快要完全插進來了。那股脹滿難過的感受快要到達肚臍之下了,我默默地禱告:慢點兒,快到盡頭了,要慢點,可不要衝擊到子宮頸弄痛我啦! 突然,小腹深處好像受到堅硬的東西微微的擠壓,感覺怪怪的,引得子宮微微躍動,小腹緊繃著,我禁不住「啊」的一聲歎息。與此同時,他的下身也貼上了我的陰戶,向前力抵,那長達七八的粗壯巨大的陽物,全數進入了我的身體! 他俯身再次擁吻我,我緊緊地攬抱著他,用力地吻。他的寶貝兒已經全數進入了,脹滿得很。整枝陽物,又長又粗,挺拔堅硬,由我的陰道口插入,直抵深處的子宮頸口,脹滿地佔據了整條陰道。 我已經不再是處子了,陰道已經完全給他撐開,全然開放給他的陽物享用。我已經切切實實是他的人了,陰內給他充滿著,心中充滿幸福。陰道脹滿地包裹著陽物,我的身體裡已經擁有他的寶貝兒,我吻著他,輕輕地吐出舌頭,給他含在口那裡吸吮,讓他也擁有我。 我的身體裡有他,他的身體裡有我,多麼的溫馨歡欣,多麼的暢酣快活。自這一刻開始,我領會到和心愛的人交媾的樂趣和真諦,高潮的激情快感,是肉慾的巔峰,而兩人身體的連接,靈慾合一,那種溫馨歡暢,卻非筆墨所能形容。 他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緊壓著我的陰戶,與我緊緊地攬抱擁吻。我的身體似乎開始適應了他那粗壯長大的陽物,雖然仍然覺得飽脹得很,但已經沒有初時那種難受的感覺。他緊壓著我的陰戶,應該碰不到敏感的陰蒂,但是緊壓著陰戶也帶來丁點兒的興奮感覺。 我知道陰道的用途,不僅是緊湊地包裹著陽物便算的。還記得那光碟上的男子,會不停地活動,將陽物抽出插入,以敏感的龜頭磨擦陰道產生快感,才能射出來。我當時也不大明白,那男子不停地將陽物抽出插入,應該是那男子產生興奮快感,為何那女子也會產生快感,狀極享受呢?陰道裡的感覺不大靈敏,給他的陽物撐著,只是覺得脹脹的,似乎沒有什麼快活的感覺。我暗笑:片刻他活動時便知道了! 「不會太難受吧?」他脫開了我的嘴巴問道。 我吁了口氣,說:「你很粗很長,幾乎受不了!」 「入得太深嗎?有沒有痛楚和不適?」他關切地問。 我笑著搖頭,說:「不過……好像入到盡頭了!」 「是嗎?」他笑笑說:「……好像是到了盡頭,我微微覺得有點微硬的東西貼在龜頭前面,可能是子宮頸。」 我苦笑道:「入得那麼深,可不要弄痛我!」 他笑道:「入得深才好,噴射在子宮頸口,億萬的精子可以快些爬進去,容易令你受孕,給我生個活潑的孩子。」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我吃了避孕丸,無論你射多少、射到到那裡也無所謂,反正爬進去也找不到我的卵子,白費氣力。」 他苦笑道:「也說得是,可憐我的蟲蟲卻不知道,枉然氣力啦!」 我奇怪地問:「什麼蟲蟲?」 他笑笑地指著下身,說道:「精囊裡製造的精蟲嘛!」 我霍然地醒悟,讀書時生物課也提及過的,也曾經在一個衛生講座的顯微鏡看過,精子便好像蝌蚪一般,說像蟲子也差不多,因此也叫做精蟲,當時在顯微鏡看到,也有點毛骨悚然。心想:給他將無數的精蟲射進來,在體內亂竄亂鑽,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感覺。我扁著嘴巴說:「多噁心啊!」 他奇怪地問:「你害怕嗎?」 我苦著臉點頭,說:「女孩子當然怕蟲子啦!」 他笑著說道:「只能在顯微鏡才能看到,很細小的嘛!」 我仍然苦著臉,道:「那麼多呢!」 他說:「沒有億億萬萬那麼多,便不能令你成孕了。」 我說道:「一顆精子和卵子結合便能成孕,也不用那麼多啊?」 他指著我的肚子小腹,笑道:「我最深入也只是到達這裡,離子宮和卵巢尚有差不多一隻手掌的距離,精子那麼細小,這樣的距離也怕要游兩三天,途中不知要犧牲損失多少,到達子宮、輸卵管和卵巢也只剩下少許而已!」 我笑說道:「那麼你是損失慘重了!」 他說:「唉!億億萬萬的生命體便葬身在你的肚子裡了!」 我道:「你心痛便退出來,慳些吧了!」 他俯身貼著我耳旁說:「退一定會退出來,不過我先要射出來,將億億萬萬的生命體射到你的深處。 你服了避孕丸,我億億萬萬的精子雖然不能和你的卵子結合,但卻給你的身體吸收了,我很高興我的生命體可以溶入你的身體內。」 我聽到這番說話,心內甜絲絲的,兩人交媾,不只是那機械式的活動,靈魂和肉體的交流。他射出來的精子,不單只是他極盡興奮時的現象,除了可以令我受孕之外,還讓我擁有他的生命體,並徹底地溶化入我的身體內。我輕擁著他,吻了他耳珠一口,輕聲地對他說:「希望你快活。」他回應我道:「也希望你快活。」 說罷,我但覺陰戶的壓力減輕,他開始活動了。我的腦海再次浮現那光碟的情景,男主角將陽物在那女主角的陰戶拉出插入,一下又一下,曾經有數個大特寫鏡頭,那女主角的陰道給劇烈地拉扯著,嬌嫩的陰戶不斷地又翻出又凹陷,看到也有點心寒,但那女主角卻奇怪地嬌媚呻吟,狀極享受。 我希望他能夠憐香惜玉些,不竟我還是第一次交媾,陰戶可受不了這樣子的劇烈地拉扯。我感到他那枝又長又粗、挺拔堅硬陽物,一點點地緩緩從深處的子宮頸口退出來,陰道裡面脹滿的感覺稍微舒緩,陰道口有點炙熱的感覺,可能是處女膜給撕裂後的傷口給拉扯時產生的,但不是太難受,也沒有什麼痛楚。他退出得很慢,也很小心,避免弄痛我。 片刻,我感到又長又粗、挺拔堅硬陽物莖幹已經抽出了陰道,只餘那龐大粗壯的龜頭還藏在我裡面,陰道口給龜頭堅實地撐著,陰道裡面脹滿的感覺消失了。他只是停留了數秒鐘,便挺起身子,一點點地緩緩從陰道口插進來,那股脹滿的感覺再次充塞陰道裡面,直達肚臍之下了,幾乎碰到子宮頸,怪怪的感覺再次來臨,引得子宮也微微躍動,小腹緊繃著,我禁不住再次「啊」的一聲歎息。 他的下身又再貼上了我的陰戶,向前力抵,那粗壯巨大的陽物,又再度脹滿地全數進入了我的身體深處了。我開始和他做愛了,粗壯巨大的陽物緩緩地、有節奏地在我的陰道膣腔內,來來回回地抽出插入。 最初那幾下活動,陰道口覺得還不大適應,給拉扯時產生一點點炙熱的感覺。但他活動了幾下,也不知道是潤滑劑的作用,還是我的分泌增加了,漸漸地覺得暢順起來。他很溫柔體貼,半點也不粗魯,動作非常緩慢,每一下抽出插入,幾乎要三四十秒,可是卻絕不停止,有節奏地一下又一下地抽出插入。 他關切地問:「這樣子令沒有弄痛你吧!」 我搖頭,說:「沒有!」 他再問:「可快活嗎?」 我笑著點頭,說:「你呢?」 他俯身吻我一口,道:「給你緊緊地包裹著,裡面又暖又濕,很舒服啦!」 我笑看著他爬在我身上活動著,雙肘支撐上身,兩膝跪在我張開的雙腿之間,身體一前一後地搖擺活動,帶動他那粗壯巨大的陽物在我陰道裡進進出出。我的腦海再次浮現那光碟的情景,那男主角爬在女主角身上,有節奏地做著推拉活動,臀部一聳一聳的,那模樣確實有點滑稽。 看見他現在和我做著這樣子的活動,十分有趣,而他那粗壯巨大的陽物在身體裡推推拉拉,令我的陰道一會兒脹滿,一會兒消退,舒暢得很,怪不得那女主角好像很享受的了。他努力地活動著,滿面堆歡,我想像他那敏感的龜頭,在陰道膣腔內壁給緊緊地包裹著、磨擦著,一定使他暢快得很了! 我的身體能夠給他如此的快樂,心中充滿幸福愉快。我倆親密地互相廝磨著,堅實粗壯的陽物不斷地在濕潤的陰道推拉磨擦,膣腔內壁飽脹地撫慰他敏感的龜頭,產生的不單只是陣陣歡愉的性愛快感,還有那點點無盡的纏綿愛戀,隨著他的推拉抽插活動,慢慢升起,瀰漫著我倆的身軀。 「噯……」我霍地攬抱他的脖子,禁不住發出一輕聲歎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插入盡處時,竟用力地再抵進,陰戶給他的下腹恥骨處緊緊擠壓著,令我產生陣陣酥軟難耐的快感,更加舒服。他見我沒有提出異議,便每下插入盡處時,都用力地擠壓陰戶,令我每次都發出輕聲歎息。 他活動的模式速度好像改變了些,抽出時仍然十分緩慢,可是插進來的速度卻加快了,莖幹盡數插入時,還用力一挺,以下腹恥骨處碰撞我的陰戶,並緊緊地擠壓著。膣腔內壁給堅實粗壯的陽物莖幹快速進入,滋味怪怪的。他抽出時,脹滿的膣腔內壁慢慢回復折合的狀態,再給堅實粗壯的陽物莖幹快速進入,一股腦兒地衝進撐開,那股頓然膨脹起來的滋味,既怪異又舒暢。 最激烈的還是那用力一挺的碰撞,陰戶給這樣子劇烈的撞擊,產生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再加上陰戶給緊緊地擠壓著,令我禁不住全身抖動起來。 「喔……噯……啊……呀……」我竟然吐出這樣子的嬌媚呻吟聲響,我的腦海再次浮現那光碟的情景,那女主角也是這樣子嬌媚地呻吟叫喊,狀極享受,原來真是非常舒暢快活的。 我清楚地感到他的陽物緩緩抽出至陰道口附近,略一停留,他又來了。陽物迅速地滑入,他的下腹恥骨碰撞陰戶,緊緊地擠壓著。那股舒適暢快的感覺又再次升起來了,我再也禁不住吐出「喔……噯……啊……呀……」嬌媚的呻吟聲響,回應著他的插入、撞擊、擠壓所帶給我的舒暢快感。 他不斷地緩緩拉出陽物、迅速地滑入、猛烈地撞擊和緊緊地擠壓陰戶,令我嬌聲哼唧和呻吟。他的速度漸漸加快,撞擊的力度也逐漸加強,不單只令我嬌媚地呻吟,也令我的身軀不斷地隨他的活動而前後搖搖晃晃,抖動不已。我低頭斜視,看見高聳的胸脯一晃一晃地前後搖動,他猛力撞擊陰戶時,我的身軀猛然震動,一雙高聳的乳房便顫危危地向前一下拋動,乳尖亂顫不已。 他也留意著我的目光,低頭斜視我胸脯,見到乳房亂顫這樣子的情景,更激發他的豪情,挺撞更為猛烈。我對他這樣子激烈的活動,無所適從,只好仰起頭來,嬌媚地呻吟,承受著他猛烈的衝擊。脹滿的陰道內壁給激烈地磨擦著,開始有點炙熱的感覺。不單只是陰道口,整條陰道膣腔也感到炙熱起來。 突然,胸前一片溫熱,我斜眼見到他降低上身,以他廣闊的胸膛貼著我高聳的胸脯,抽插撞擊,乳房搖晃,亂顫的乳尖磨擦著他的胸膛,令我更加舒暢。我身體上最敏感的三處地方,全落入他的控制下了,陰道給他粗壯巨大的陽物插著磨擦,兩顆乳頭給他廣闊的胸膛貼著磨擦,陣陣性愛快感洶湧而至,令我歡暢不已,呻吟不絕。 「噯呀……噯呀……噯呀……」我的呻吟聲隨著他的活動,有節奏地和唱著。 「很舒服吧!」他問道。 我的嘴巴只是「噯呀……噯呀……」地呻吟著,已經不能說話了,只好點頭稱是。我不知道他這樣子繼續活動,會不會令我引發另一次高潮,很激烈的活動,與他用手帶給我的快感和享受截然不同。用手挑弄陰蒂來達到高潮,當然十分刺激,但這樣子給他結結實實地插入活動,那種堅實脹滿的舒服,激烈的衝擊和震蕩,卻非手指頭的刺激可以比擬。 他俯身在我耳旁說道:「我也非常舒服,我想再過片刻便會射出來了!」 心想:洞房花燭快完結了,他濃��的、粘稠稠的精液,快要灌進我體內了!我期望接納他的精子,感受他第一次在我體內深處射出來的感覺。他活動的節奏和速度明顯地慢下來,我也有多一點喘息的時間,好體會他的高潮和感受他的射精情況。每下抽送都緩慢地進行,陽物緩緩抽出至陰道口附近,略一停留,便又緩緩地插進陰道深處。 他再沒有以下身激烈地撞擊我的陰戶,陽物莖幹盡根插入後,只是用下身恥骨突起之處緊壓陰戶旋轉磨動。陰戶給他如此緊壓旋磨,令我快活得很,陰戶上方傳出陣陣快慰的感覺,可能他旋動下身,帶動大小陰唇活動,令陰蒂受到刺激而產生快感。 他緊壓旋磨陰戶,也令陽物在陰道裡搖擺,膣腔內壁給堅實的陽物和龜頭撬弄,一忽兒向左撐、一忽兒向右撬、一忽兒向上擠、一忽兒向下壓,令陰道膣腔飽脹之外,更加給上下左右地撬著弄著,實在令我刺激非常。 幸好他只是緊壓旋磨片刻,便又繼續他抽出和插入的活動。這樣子梅花間竹地抽出、插入、緊壓陰戶旋轉磨動,令我興奮得嬌縱地媚叫,吁吁地喘息不已。 我看見他眉頭緊促,滿額汗珠,好像很苦惱的樣子,可是滿面春風,嘴角含笑,卻又好像很享受的模樣。他繼續這樣子抽出、插入、緊壓陰戶旋轉磨動,但覺他的陽物越來越粗大,異常地堅硬挺拔,盡根插進來的時候,感到陰道也好像給他完全佔據似的,由陰道口至膣腔深處都給他的陽物脹滿地充塞著,那堅實龐大的龜頭,彷彿也好像碰到子宮頸口。 給他深深地插入,還要緊壓旋轉磨動,飽脹的陰道膣腔給撬著,左撐右撬、上擠下壓,而陰道最深處的子宮頸口,也給堅實龐大的龜頭低住擠壓,既酥麻,又酸軟的脹滿激盪感受,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唔……唔……」這是他的歎息之聲,他一定是十分舒服了!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發出這樣子心滿意足的歡暢聲音,心中泛起一陣驕傲之情,這是我第一次讓他得到了至高的享受,是我的身體令他這樣滿足。嬌美的身段、纖細的腰枝、挺拔的乳房、豐腴的美臀,逗得他的陽物脹大勃起,堅硬挺直,插在我的陰戶裡,進入我身體深處廝磨活動,獲得這無比的性愛快樂。 「喔……噯……」我驚訝地喊出聲來。他緊緊地攬抱我,猛烈地聳動下身,堅實粗大的陽物快速地進進出出了十多次,陰道膣腔給磨擦得一陣陣炙熱。他的嘴巴湊上來,我立即將嘴唇貼上去吻他。他不斷地發出「唔……唔……」的鼻音,而我喉頭則不斷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呀……啊……」陰戶受到一下猛烈無比的撞擊,全身劇烈地震顫,我禁不住仰起頭喊出聲來。他緊緊地攬抱我,下身壓住陰戶,拚力向陰戶裡面擠入,一邊擠入,一邊旋轉磨動。 我未曾見過他如此激烈瘋狂,正不知所措之際,突然覺得他的陽物起了異常的變化。他那脹硬挺拔的陽物突然暴脹起來,激烈地在陰道膣腔裡膨脹,而且徒然暴長起來,使堅實龐大的龜頭緊壓膣腔深處的子宮頸口。 「哎……呀……啊!」我禁不住仰起頭,嬌聲地喊出來。脹硬挺拔的陽物激烈地膨脹,撐得陰道內壁膣腔異常飽脹,小腹也脹氣得很。心想:這樣子再繼續膨脹,可要脹破陰戶和肚子啦! 「呀……呀……你……你……我……噢……」我的身體給這股脹氣弄得話也說不出來了。 「嗚……嗚……」只一瞬間,當陰道內壁給撐得脹滿之際,粗硬挺拔的陽物也膨脹到了極點,我感到膣腔深處的子宮頸口給堅實龐大的龜頭一下挺碰,粗硬挺拔的陽物霍然一下膨脹、跳動、痙攣,引發子宮和小腹也一下收縮跳動。隨著陽物霍然一下跳動,我感到他全身冷戰地抖動,我只好緊抱著他。 心想:他射出了嗎?除了覺得陽物暴脹和跳動之外,我體內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呢!腦海不期然再次浮現那光碟的情景,那男主角射精時,似乎也是這般模樣的,可是精液並不是一下子射完的,我看見那些濁白的粘液,是一下又一下地噴射出來的。他現在的模樣,還未能肯定是否射出來了。 不足半秒鐘的光景,他的身體又再次顫抖,陽物在陰道裡也再次膨脹和跳動,但是激烈的情度已經沒有第一次那麼厲害。他這樣子不斷地顫抖,陽物不斷地痙攣跳動,我已經肯定他正在射出來了! 我心裡甜絲絲的,他歡暢地噴射億萬的子孫,灑遍了我的身體深處。我緊抱著他,靜靜地接受他的雨露,享受他的賜予,這是我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讓他深深地進入體內,第一次和他的子孫根親密地廝磨,第一次讓他在體內獲得這無比的性愛快樂,第一次讓他的精子噴灑沾濕在我身體內。 他雖然顫抖不停,陽物不斷地痙攣跳動,但是勁力已經開始衰竭。原本撐得我氣也透不過來的粗硬挺拔陽物,開始在我陰道膣腔裡迅速地軟化,那股飽脹的感覺慢慢地退卻。只是十多秒鐘的光景,他已經癱瘓地俯伏在我胸前,吁吁喘氣,而他的陽物,只是在陰道裡無力地震顫,無復剛才的堅挺勇猛了。 「舒服嗎?」我撫摸著他的頭頸問道。 他點頭道:「很舒暢啦!」 我笑著不再說話,輕抱著他,讓他休息一會兒。洞房花燭夜,到此告一段落,我將寶貴的處女身子獻出,給他破開,讓他進入我身體深處活動,噴灑出了精子,我已經徹徹底底地完成了妻子的第一個使命。在未來的歲月,我將要無數次執行這神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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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鎳處理與電鍍鎳層的比較分析
化學鎳處理是在化學鍍中發展最快的一種。鍍液一般以硫酸鎳、乙酸鎳等為主鹽,次亞磷酸鹽、硼氫化鈉、硼烷、肼等為還原劑,再添加各種助劑。在90℃的酸性溶液或接近常溫的中性溶液、鹼性溶液中進行作業。以使用還原劑的不同分為化學鍍鎳-磷、化學鍍鎳-硼兩大類。鍍層在均勻性、耐蝕性、硬度、可焊性、磁性、裝飾性上都顯示出優越性。
何謂電鍍鎳層
電鍍鎳層主要用作防護裝飾性鍍層。鎳鍍層對鐵基體而言,屬於陰極性鍍層。其孔隙率高,因此要用鍍銅層作底層或採用多層鎳電鍍。從普通鍍鎳溶液中沉積出來的鎳鍍層不光亮,但容易拋光。使用某些光亮劑可獲得鏡面光亮的鎳層。它廣泛用於汽車、自行車、鐘錶、醫療器械、儀器儀表和日用五金等方面。含有一部分氯化物的硫酸鹽-氯化物溶液,稱為“瓦特”鎳鍍液,在生產中應用最廣。
二者比較分析
1.鍍層成分的不同: 化學鎳層的主要成份為P(1%~14%) + Ni(86%~99%);密度為7.9~8.5g/cm3。電鍍鎳層的主要成份為99%以上的鎳,鍍層密度8.9g/cm3。 2.鍍層均勻程度的不同: 化學鍍鎳因只靠自身的催化性能而還原沉積,只要保證化學鍍浴的pH值,溫度等相對均勻就可得到倣形性極佳的鍍層;電鍍鎳是通直流電的還原沉積,因此不可避免地受到電力分佈的影響,存在尖端放電效應而造成鍍層的非均勻性。 3.深鍍能力: 電鍍鎳因受到電力線分佈的限制及工件金屬對外電源的遮罩作用而限制了電鍍鎳的深鍍能力;化學鍍鎳因僅靠自身的催化氧化還原反應而沉積得到的鍍層,因此只要保證鍍液能夠與工件表面良好潤濕及生成氣體能夠及時排出,鍍層可無限制地在工件表面倣形複製。 4.耐腐蝕性能: 化學鍍鎳因擁有較低的孔隙率及鍍層表面的易鈍化性而使得化學鍍層擁有較高的耐腐蝕性能。同時化學鍍鎳層的耐候性也明顯優於電鍍鎳層。 5.硬度: 化學鍍鎳層在一定溫度下,其組織金相可以從迷散的Ni—P狀態轉變為Ni3P晶相狀態而擁有較高的硬度;電鍍鎳層的熱處理前後硬度幾乎沒有變化。 6.釬焊性能: 化學鎳層特別是低磷化學鍍鎳層擁有良好的釬焊性能;但電鍍鎳層就沒有這一性能。 應用範圍 厚度(mil) 選用原因 化工設施 2~5 槽體、管件、泵浦、過濾器及熱交換器等之防蝕 鋼鐵液壓零件 0.5~2 深穴區域如O型環、溝槽以及其他內部零組件之防護 塑膠模具 0.3~3 硬度類似應鉻,耐化學腐蝕並具良好脫模特性 不鏽鋼,4130及4140鋼鐵鑽油設備 2~3 防蝕 鋅壓鑄件模具 1~3 改善脫模特性並減少模具清洗需求 低碳鋼塑膠擠壓模具 1~3 耐磨、耐蝕且其硬度不遜於硬鉻 鑄鐵及鋼鐵印刷滾筒 0.8~1.5 防止油墨之腐蝕 鋁合金導波管 0.5~1.5 導波管內壁之保護 陀螺儀零件 0.5~1 低磨擦力、耐磨 齒輪及其配件 0.4~1 鍍層厚度控制均一 鋼合金噴嘴 0.3~0.8 鍍層厚度均勻因而不致改變噴嘴角度 透平機零件 1~2 鍍層均勻、保持透平機平衡 電鑄小零件 1~4 以鋁合金為母模,電鑄後溶解去除鋁合金而製成 不銹鋼複雜零件 0.3~0.5 易於焊錫 鋁合金及高溫塑膠製品電子零件 0.3~0.5 易於焊錫,耐磨及導電,EMI/RFI防制 電路板 0.2~0.5 熔接鎳基合金至電路板;化學鎳/金取代噴錫(HASL)製程 鋼鐵、鋁及銅合金機製零件 0.2~1 防蝕、耐磨、焊接、鍍層均勻 硬式磁碟機鋼鐵、不銹鋼以及鋁合金等零件 0.3~0.5 防蝕、耐磨、鍍層均勻 Read the full arti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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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色短篇i (イナイレ 佐久間右)
🔞 #1 佐久間覺得自己笨得可以。如果當初不答應帝國足球隊的小王八蛋們贏得亞洲區賽能幫他挑萬聖節裝扮,他現在就不用穿著短裙女警服在社團教室講解新的戰術了。然而這群大飽眼福的國中生們不知道的是,這套衣服其實不是他們佐久間教練去哪裡租來的,而是跟他曖昧的前隊友某年送他的垃圾禮物。 #2 (不佐久) 瀕死經驗至今仍是學者研究的對象。有人認為以生物學角度看是腦缺氧造成的幻覺,體感飄飄然的現象是腦內啡失調所致。另外,也有實驗者表示吸食LSD等迷幻藥物所造成的知覺抽離感和時間空間扭曲的幻覺,與瀕死經驗十分類似。 不動跟佐久間是彼此的毒品。不動熱衷於感受佐久間柔軟的身體在自己刻意施力之下變得僵硬無力。宛如一片令人喪志的海,不管不動投放了積累多久的壓力、怨氣以及霸道的淫行,之於佐久間就像是一場下在汪洋中的大雨。 佐久間逐漸無法區分愛與暴力。不動那宣洩式性愛帶來的窒息感一度讓佐久間憤怒又恐懼。眼匡泛著淚,伸出手試圖抵抗,但隨之而來的是身體一陣輕飄飄,七彩的光線從他四面八方投射、閃爍得刺眼。世界在旋轉,那些他所認知的日常景象如遇熱的冰淇淋般在他眼前融化,匯流進深不見底的黑色海溝,平靜地死亡。 #3 (源佐久) 源田的動作很輕,深怕讓隔壁房的隊友們知道佐久間答應在合宿的最後一晚跟他做愛。他們不是第一次接吻,卻是第一次在床上邊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邊大膽地接吻。被性慾籠罩的佐久間遠比源田妄想的姿態更加危險。本以為佐久間會在自己身下因性器抽插的撕裂痛感而啜泣,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副享受疼痛且渴求更多刺激的銷魂表情,令源田有些詫異。事到如今,源田只好把佐久間的臉壓向枕頭,抬起他小而精實的臀,把脹大的性器頂得更深,更用力,直到佐久間轉過頭來紊亂地喘息著,懇求源田把精液全部射在他的身體裡。 #4 (不佐久) 不動有件不太想讓別人知道的事就是他養了一隻貓。那天晨跑到一半突然下起大雨,折返回家時發現門口有一攤黑黑軟軟的玩意兒躺在雨中發抖。一大清早的路上也沒別人,於心不忍之下把這隻小傢伙撿回浴室清洗掉滿身泥濘,意外發現他瞎了右眼。不動對養動物沒有興趣,尤其這種身體有殘缺的生物一定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不如及早送走。 然而這隻黑貓卻格外親人。不動不過是餵了黑貓一點超商買來的貓糧,黑貓便跟著他走來走去,也會在不動坐下時跳到他大腿上窩著。這讓不動感到有些晦氣,因為他想起了一個老愛跟在鬼道有人身後喵喵叫的傢伙。碰的一聲,不動突然不悅地揍了一下沙發,黑貓嚇得跳起,鑽到電視櫃下方。看到黑貓委屈地躲起來,在門口淋雨的狼狽場景浮現在不動腦中。對比剛剛在他腳邊蹭來蹭去撒嬌的模樣,不動思考了半晌,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當天傍晚,不動帶著黑貓去動物醫院接種疫苗跟植晶片。獸醫摸摸黑貓的頭,黑貓打招呼般地對獸醫輕輕叫了一聲。 「好乖啊,次郎是乖孩子,忍耐一下就結束囉。」 聽到獸醫對貓喊著自己親筆登記的名字,不動有些害臊但不顯於色。等接種完畢,次郎就是屬於不動的寵物了,而不動將會是次郎的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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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生你的薩滿鼓// 『藥』(medicine)這個字在薩滿的世界裡並非只有藥草或藥方的意思,而是進一步有著『力量』的意涵。 『藥』來自於自己對於生命的整理,進一步鎖定意念,提醒生命旅程中的智慧,藉此澄清意念,學習與大自然溝通的力量物件。 我們將用一整天的時間在森林中圍著營火,動手為自己做個獨一無二的薩滿鼓! 薩滿鼓的使用遍布全世界不同薩滿文化,這類意識轉換旅程是透過鼓聲完成的,透過特定的擊鼓節拍人類能夠改變腦波,進而進入ㄧ種出神的狀態,連結上部世界的高靈意識,中部世界的萬物存有,以及下部世界和大地眷屬。 因此薩滿鼓也常被稱為「薩滿的馬車」,每個薩滿鼓都擁有獨自的使命與力量。 //鹿角手把獸皮薩滿鼓Talisman手作課// /鹿角/・來自歐洲獵人朋友的鹿角(鹿角是像指甲每年會剝落的獸角,並沒有殺生) /獸皮/・來自於北美印地安部落、巴基斯坦部落的獸皮(以當地薩滿傳承方式處理) /薩滿鼓/・薩滿進行靈魂旅程的馬車 /Talisman/・護身符是指具有宗教或魔力的任何物體,旨在保護,醫治或傷害受其傷害的人 /鼓框/・香香的最優良品質的雪松木 /水晶/・以白水晶裝飾 這是一個全新改版的薩滿力量物件手作課程,使用來自北美的雪松實木鼓框與由薩滿傳承處理的獸皮製鼓之外,以少見的鹿角與麋鹿角作為薩滿鼓的手把,讓你的薩滿鼓獨一無二。 另外,製作薩滿鼓的過程除了手做的部分之外,會教導以西洋魔法的方式將薩滿鼓變成自己Talisman,運用符號轉譯內在與外在的世界,將意念力量注入在薩滿鼓內,從此之後薩滿鼓就會是你的力量物件,陪伴開啟薩滿旅程的學習。 🥁想要用薩滿鼓開始學習薩滿,請報名『薩滿的巫路地圖』,可以折扣2000 10/16-17、10/23-24 (相同課程兩個時段)薩滿初階入門:薩滿鼓的旅程與儀式 11/6-7薩滿進階:薩滿療癒與靈魂碎片回歸術 11/27-28薩滿進階:時間與夢工作 12/4-5薩滿進階:死亡與祖靈 『薩滿的巫路地圖』報名表單:https://bit.ly/3gW9HxJ 🌖🌖🌖時間地點🌖🌖🌖 時間:10/10 週六10am-7pm 10/15 週五10am-7pm 地點:https://goo.gl/maps/ftUDnhniXZk 台北市士林區至善路三段149巷內 台北市至善路三段149巷 少少原始感覺研究室上方的<何仙姑 KASENKO>(從士林捷運站搭乘小18或市民小巴M1,在碧溪橋公車站下車即是入口) 🦅「誕生你的薩滿鼓」報名任意門: 10/10 週六 https://bit.ly/3mIMnpx 10/15 週五 https://bit.ly/2YqBS1P 🌖沒有薩滿經驗的人,也可以參加喔!完全不會有跟不上的問題。 ///::/// 分享者: 林麗純 (Marina) https://li-chun-lin.com/ FB:身土不二・五感策展 https://m.facebook.com/bodyearthsenory/ 曾任旅遊記者,一次在中東沙漠自發性靈視追尋中踏上薩滿的旅程。 長年穿梭在世界各地的薩滿文化中學習並給予薩滿療癒,教薩滿課與帶領儀式超過十年。近年開始學習魔法並與當代藝術跨領域合作,曾多次受邀在兩岸藝廊演講薩滿相關主題,台灣『迷幻死藤水VR展』受邀演講死藤水薩滿學徒經歷,合作藝術作品受邀參展韓國光州雙年展。 由自身的神秘經驗出發,以長達十多年旅人的追尋,運用記者的直覺探尋薩滿,學霸式的熱情學習魔法。用力探索世界而梳理出根基於��身經驗的薩滿與魔法實踐者。 對於植物靈有深度的聯結與學習,喜愛身體工作與廚房魔法,日復一日站在薩滿與魔法裡面,過著踏實落地的日子。相信身土不二的哲學,不斷鑽研透過五感覺受與意識拓展,來觸碰另一個人靈魂的途經。 師承秘魯Mestizo 薩滿Christina Mendoza, Herbert Quinteros,Shipibo canibo薩滿Antonio Vasquez, Metsa Oka等人,運用核心薩滿的學習拓展出獨特的薩滿世界經驗。現在唯一的老師是自己的身體與腳底下的土地。 https://www.instagram.com/p/CUq9BBNvd6I/?utm_medium=tumb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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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屋
外公在我生日前兩天過世了。
外公外婆住台北,最後一次跟外公說話,是十八歲,六年前北上台大醫學的甄試,住外公家。外公的老花眼鏡像滴水掛在鼻頭,金絲結婚戒指埋沒在肉裡。大家一見面就傳授我面試如何如何,而外公只給我講川端康成。現在想起來,外公永遠冰封在那個場景:檜木椅子細而黑的手臂從背後圈抱著外公,日文文庫本偎在他的爛梨色大手裡。
甄試四月放榜,我落榜了,而五月,外公中風了。七月還要指考。外公中風,媽媽整天哭,她不是最小,卻是最受寵的孩子。媽媽朋友談到公婆骨折,她說:對啊,我爸爸中風了。我問她開飯,她說:怎麼吃,我爸爸中風了。跟她上菜市場,魚販子流星般把大魚甩到秤上,魚鱗點點飛濺,魚販子問媽媽:切嗎?媽媽流著淚說:我爸爸中風了。媽媽像被這個句子蠱惑了。我第一次清楚地想到:「 媽媽生病了。」
出加護病房,外公不能說話,也不能進食了,跟進加護病房的隱約不是一個外公。媽媽把外公接到台南照顧,救護車在高速公路上一路啼叫。媽媽在隔壁空地蓋了一間小屋子,我們叫它「小木屋」。小木屋前院種了一棵黃花風鈴木,懶散長枝條的毛孔吹奏出香花,風起的時候,膩亮的綠葉磨蹭撈耙著不肯掉下去,倒是黃花烘烘地一叢追趕著一叢落下去。多少黃花留在樹上,就有多少黃花下到地上。外公外婆一住住了六年,六年,不夠講完一則關於親情之懺傷的大題目,只足以讓一株黃花風鈴木成長、茁壯。
爸媽以為我的作家夢是對考試失利的反動,是在物理化學面前跌跤,所以跟中文私奔。爸媽搞錯了,那就是一次考試而已,要進醫學系,再考個試就好了。我跟海海說不想生小孩,說我外婆身體不好,媽媽身體不好,我也不好,怕小孩也不好。海海說:妳身體不好是後天吧。但我想說的其實是:我怕我生出一個憂傷的小孩。
第一次大學休學之後,踏上自我毀傷的旅程。
媽媽生病的主要症狀是裝潢,或用哥哥的話是:把房子打掉。醫學上簡易判斷病態憂傷或正常憂傷的方法是:是否搬動親人的物品。常看到好萊塢拍一個小兒子的房間,一切都跟兒子死去那天一樣,筆記本露出整齊齒牙,鋼筆禮貌地脫了帽,陽光大把灑進來──這就是病態憂傷。但媽媽的病態憂傷是反其道而行的。
我有段時間住在台北外公家。媽媽上台北,沒辦法絲毫忍耐待在外公健康地存在過的這空間,於是把裝潢都打掉。油漆搔出皮屑,木地板被挖禿,露出鼠色的水泥和不停吞嚥的管線,櫥櫃被連根拔起,只木疙瘩、木樁木刺留在那裡,大有焚林之勢。施工期間,晚上我睡厚紙板,鋪在泥沙上,在房間中央,像個島。睡在一桶桶混凝土之間的機會比睡在野外還少。反正我無論如何睡不著。
有天媽媽打電話給我,她要重新裝潢台南我房間,也就是打掉。我心想:大概不祥吧。設計師問媽媽,壁燈上那一圈窗簾繩是在幹嘛?媽媽對我說,她立刻看出來了,那是,在幹嘛。她說奇怪她走進那房間從來沒看見。我心想:媽,對不起,但這不是我的錯。一個人接觸過死亡又拗回去,那敗壞的氣息很難不透露出來。死是種體味。同樣的,一個房間的主人在裡頭尋死,沒辦法保證房間不向參觀者洩漏它的祕密。
我記得自己融化在床上,我的眼睛在我的肉塊上各自仰泳,看著爸爸媽媽罵我的髒話,髒話呈標楷字,鬼魂一般灰階斜體地在房間蜉蝣。在那樣一個房間,除了死,妳真的沒有其它事好做。糯米色的絨布窗簾繩子,兩個結成一圈,掛到水晶壁燈上,腳下的椅子爬滿了鏤花藤。多麼富麗,而一切太明顯的對襯修辭都是可惡的。物質當然可愛,但前提是精神也可愛。原來被物化的愛情才真正難以挽回。噩夢醒來,也只是剝開一個噩夢,被窩藏在另一個噩夢裡。
是,我的家人會很傷心,是,這不能解決問題。那誰來解決我的傷心呢?楚楚醫師說:門診每天都有自殺的病人,我們只會「邀請」那些並非以死威脅,並非以死求重視的病友「入住」我們的病房,簡言之,就是「真的想死」的人。
我常常想起加護病房不熄燈,無所謂日夜,一小時抽一次動脈血,動脈針好粗,針筒歡喜地充血,而我很乖,很溫馴。紅的、黑的、透明的管線鑽出我的身體,望上爬到各種機器上,一嘔吐,心電圖就會尖叫,我彈起上半身,牽扯那些管子,像風中樹。也常常想起精神病房,鐵欄杆的影子像棍棒。窗外棕櫚的羽狀大葉子像隨時可以飛走,風景被欄杆切成垂直一片一片,像小時候躲貓貓,躲在衣櫥裡,視野乖巧地被百頁割成水平一片一片。
外公家前面的公寓管理員老看我。他不超過三十歲,每踏進巷子,就感覺到他把眼球軟搭搭投擲到我臉上,我一路沾黏著那雙眼球。總不能叫他停,顯得自以為是。
有個秋夜,我爬出陽台的鐵欄杆,站在陽台之外。高風把裙裾上的玫瑰吹胖、吹活。手抓著欄杆,腳踩在柵字式欄杆的那一橫劃上,連腳底板也嘗得到鐵鏽的血腥味道。我想:「只要鬆手,或是腳滑,後者不比前者更蠢。」人車沒有想像中小,也沒有想像中少;奇怪,痛苦的時候,可以訴說的人都睡深了,這時人聲卻蒸騰著飄上七樓,像意義上的二手菸。還活著的人都是喜歡活著的人嗎?我非常非常傷心,因為我就要死了。此時,望下看見管理員又在看我,折斷似把頭磕在後頸,眼神清潔,彷彿他抬頭看的是雨或是雲,腳釘在馬路上,也沒有報警或喊叫的意思。當下只有一個感覺:這太丟臉了。爬回陽台,俐落得不像自己的手腳。
回想起來,我幾乎可以肯定那會是我人生中最羞恥的一幕。因為甚至討厭,所以這拯救無所謂匹配,如此留情。羞恥最大的成份正是生命力,並不是生命的特徵是羞恥心。
外公是一個非常日式的人,無論去哪裡總要穿西裝繫皮帶,西裝褲筆直,唯一崎嶇的地方是口袋裡的文庫本。外公喜歡上咖啡廳,我還只喝奶茶就帶我上咖啡廳,他呷一口咖啡,吃拉麵樣發出窸窣的聲音,說:「好,這個好」。我總說,唉額,好苦。咖啡在我的牙齒留下痕跡,但是會放過外公,因為是假牙。外公還喜歡給我做鮪魚拌芒果,好像我從沒換過牙。也無從知道我成年之後外公還會不會給我做鮪魚拌芒果了。
外公住在小木屋六年,回台南我喜歡找他說話,學電視唱歌跳舞,儘管不確定他是否聽懂,也不確定他是否認得我。外婆喜歡說,外公以前最討厭人家叫他講國語──外婆模仿外公:「什麼國語?是北京語!」外婆笑著笑著,笑出眼淚,遂哭起來了。
六年之間,外公進出急診無數次,或肺積水,或肺水腫,都一樣,反正我都聽不懂,我只知道,不是這次,就是下次,或是再下一次。都一樣。跟在救護車後面,直駛進大學醫院,每次都發出病危通知──第一次發通知,來了很多人,很多眼淚,長一輩的,我輩的。再發,就少些人。發到最後,只剩下外婆和爸爸媽媽。
外公在棺木裡看起來好小好小,又變得更小,小到被塞進一個罈子裡。骨頭白得像外公自己。外公,對不起,我不是一個好孫女,我讓你最喜歡的女兒那麼難過。
死亡,所謂死亡之路,不是電影裡那樣,晴雲樣的白枕頭,白床單,床頭香水瓶似的藥罐,說完一句優雅而智慧的話,一隻手撲通掉出被單外。真正的死亡之路,一張病危通知引領你走向下一張,一路消毒水如雨,灌溉出五顏六色的藥丸,一顆藥丸落下地,抽長出更多、更繽紛的藥丸,很多吐物、膿血、屎尿,太多的眼淚。旁人再怎麼愛也不能幫你吐酸水、痾硬屎,旁人只掉眼淚。從家裡到醫院,醫院回家裡,幾十對往復折線,把這折線小心翼翼地拉開,像拉一架手風琴,這才是死亡的漫漫長路。恰恰跟我走回生命的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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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甲/保養】指甲彩繪20秒沒有極限的高科技智能美甲
覺得首圖好美,自己說不要臉,但印象中這應該是腳趾頭第一次這樣大方的在文章中登場
其實我原本一直覺得近拍腳趾感覺很赤裸很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但這次我整隻腳實在是被YOJA由智能美甲款待得好好的,除了超美的大地色貓眼美甲以外,還做了深層保養護理
所以不只是指甲,連腳和腿都嫩嫩亮亮的,讓我甘願把腳趾赤裸裸的跟大家分享啊!
在正式文章開始前,我要先簡單跟大家介紹一下重點:YOJA由智能美甲是台灣第一家推動智能美甲的
用高科技列印彩繪機,讓指甲上的圖案沒有極限! 而且只要20秒! 快到我當天有點傻眼XD
YOJA由智能美甲除了原本的士林店外,最近在中山站也開了新分店,就在台北光點旁邊
中山區可以說是台北美甲、台北手足保養的一級戰區,但我真的覺得YOJA非常有特色,絕對值得推薦給大家!
還沒上樓進到店裡就可以看到一個超可愛的漫畫風推車,上面有著可愛的小花束和盆花
因為中山店比較特別的是採複合式的經營方式
和貳樓有花合作,因此在店內可以看到好多展示的花藝、可以喝喝咖啡,有時候邊做美甲還會有學員在上花藝課程
覺得是一個很輕鬆、很自在,也很適合跟姊妹們相約一起來做指甲、喝咖啡
大概了解一下我們就可以上樓囉
樓梯也是現在韓國很流行的那種漫畫風
由於店內還有貳樓有花的展示場地、吧檯等,因此整體空間感蠻寬敞的
超級喜歡這種漫畫風的設計
我今天是做足部保養+手足的美甲,所以是坐這張椅子喔,椅子很舒服
這兩本夢幻的本子是選色用的
我很喜歡這樣一整本攤開選色,一目了然
店內還有一些作品可以參考,有時候沒有idea時,其實可以參考店內作品再跟美甲師溝通,變化出屬於自己風格的美甲
有茶和餅乾,有時候我餓的時候會手抖,看到有餅乾覺得開心! 因為手抖感覺會對美甲師造成困擾XD
除了待會要介紹的智能美甲彩繪機以外,這次讓我最驚訝的就是這個,拋棄式的環保卸甲包
真的是高成本耶!
使用上非常快速方便
也不用擔心在等待過程中手動來動去會不小心弄掉
這次因為一邊足部保養一邊做手部美甲,其實我有點難拍照,過程的照片比較少一點請大家見諒
但其實美甲的過程大家基本上都非常熟悉,請容我用文字敘述特色
這次為我服務的兩位美甲師都非常認真卻親切又好聊
是那種無論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討論、可以問也不會讓人覺得尷尬,是很替客人著想的美甲師
動作雖然不是最快,但很溫柔又很確實
我之前在別家店卸甲,有時候都會覺得痛痛不舒服,甚至有時候回家發現接近指甲的地方被用破皮了
但這次的卸甲過程卻完全沒有任何不適唷
直接給大家看我的成品
有別於平常最愛的藍色綠色黑色那種比較男子氣概(?)的顏色,這次我選擇了有點暖陽感覺的橘紅色系
無名指是用彩繪機做的唷,超神奇! 重點是還很美很有質感!
這圖案是美甲師幫我搭配的,其實我建���大家要來之前可以自己先找好圖案比較省時
這次是我第一次體驗,所以比較不熟悉流程,還有我不知道YOJA由智能的彩繪機竟然真的這麼厲害!! 不然我應該要找好一些圖案來跟美甲師討論溝通的
像我有看到有客人的圖案是搭配婚紗的,覺得超酷
我覺得也很適合做家裡寵物的圖案耶,一定超可愛,而且這是手繪完全做不到的
有的比較複雜的圖案,手繪一指就要花超多時間,我記得之前曾經有一次手繪到我真的快要睡去
之後去一般的美甲店就不敢再挑選比較複雜的手繪圖案,整個很受限
但來YOJA由智能美甲就完全可以不用擔心
無論多複雜多誇張的圖案,也都只要20秒就可以活生生出現在小小的指甲上喔
像我大拇指的圖案也是用彩繪機做的唷,很精緻、沒有糊掉或歪七扭八
底色我是選擇可以襯出圖案的珍珠白,底色部分還是要靠美甲師的巧手喔,至於圖案就交給彩繪機啦!
這是另一隻手,中指上是5分之1個捕夢網也是使用彩繪機20秒解決!
近看連羽毛都清清楚楚的,這個超級無敵複雜的圖案即使是手繪好幾個小時(浮誇)到脫窗也做不到這麼精緻的程度了
而且彩繪過後的美甲一樣可以再點綴上想要的飾品、水鑽、珍珠或金箔等等
這次的智能美甲彩繪機初體驗我很滿意耶!
超乎想像的精緻、快速,重點是選的圖案,到了彩繪機上,竟然都還可以換色!!! 媽阿太神奇了啊!!! (為什麼有點像鄉巴佬啊我,應該不是我太俗氣吧XDDDD)
這台就是傳說中的彩繪機了
白色機身和這裡的空間設計好搭喔
選定圖案後,顏色、大小、擺放位置、角度,甚至是要鏡面翻轉都可以! 超強的!
我覺得算是確實做到客製化的美甲
手指放進去後只需要20秒,精緻的圖案就會印在小小的指甲上了,精緻到我覺得就算做超細的蕾絲花紋也會超好看
利用高科技,讓美麗不設限,但是時間卻大大節省了大概一百倍(應該不算誇飾法XD)
我覺得真的超適合小資族以及和我一樣不想花大把時間在做指甲的女孩們
我現在真的超後悔上上個月去波士頓時,沒有先來YOJA由智能美甲報到,超想做一個波馬主題、有獨角獸圖案的指甲去的啦嗚嗚嗚
下次我就知道了,真的好適合來做一些有意義或是有特別主題的圖案喔!!
手部美甲的部分以一個超級驚訝又有點後悔太晚認識的複雜情緒結束了XD
其實同時還做了腳部美甲
我選了連美甲師都覺得非常適合我的大地色系貓眼
光澤度好美
因為前陣子買了好多裸色系、大地色系的衣服,覺得這個顏色的腳趾甲穿涼鞋露出來會超美
而且貓眼帶有珠光和光澤折射感,比起一般單色來的更有質感,即使有時候穿比較正式一點小洋裝,露出指甲也感覺整體很精緻、又有點氣勢
腳部美甲結束後,接下來我要介紹的是超舒服、又讓我的雙腳雙腿重新白嫩透亮的深層保養了
這邊必須大推YOJA,因為他們家的用具都是採用醫療級消毒
每位客人使用的都是這樣一包經消毒過後密封包裝起來的用具
YOJA是採用歐洲沙龍級的TRIND永恆蓮全效手足護理系列,產品都是採用天然的蓮花萃取物
接下來會先使用永恆蓮瞬間淨化美足浴來泡泡腳
溫度適中,大概浸泡個5-10分鐘,光是這個步驟就覺得好舒服
大概是因為這瓶永恆蓮瞬間淨化美足浴裡面含有天然薄荷成分,本身帶有一點點的清新香味,會讓人感到很放鬆
100%的活性蓮花萃取物,讓光是泡完腳的肌膚就已經瞬間變得更細緻滑嫩,而且這個成分除了保濕以外還可以抗老、美白
第二個步驟就是使用永恆蓮角質淨化足部磨砂膏
覺得這個步驟對我來說超重要啊!
因為我有在跑步,而且喜歡穿比較薄的跑襪,所以其實我的腳底有部分的繭比較厚
在做這個步驟時,美甲師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特別幫我處理了那些厚繭
這瓶永恆蓮角質淨化足部磨砂膏,是利用蔗糖晶體因為很精細的結構和人體毛細孔比較類似
而且溶解速度又比較快,因此在去除老廢角質的過程是非常溫和的
這個步驟結束後,覺得不管是腳底、腳跟或是腿部,都變得比較柔嫩光滑了
接下來是使用永恆蓮潤澤舒緩足部按摩霜按摩腿部
這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步驟
美甲師真的超專業,技術很棒而且力道拿捏恰到好處,舒服到我差點以為在外面給專業按摩師傅按了!
這瓶按摩霜可以促進循環、消除水腫
像是上班常常需要久站、或是像我會去跑步的人,用這瓶按摩後覺得很舒壓,而且整個腿部都放鬆、輕盈了起來
但千萬不要以外這瓶按摩霜單純就是按摩消水腫的功能
這瓶還有好多厲害的功能,像是保濕修護,讓肌膚軟化柔嫩
其中的薰衣草香更有安撫心情的效果
在按摩時我跟美甲師不約而同的都狂聞這個味道,真的覺得這個香味很天然,超級清新舒壓
最後這個步驟是使用永恆蓮足部深層修護凝霜
其實這個凝霜當成一般保養程序的乳液,擦上後按摩到吸收就可以達到修護和保濕的效果
但是YOJA這邊是不計成本的當成敷膜來使用
雙腿都塗上滿滿的修護凝霜,就連腳趾細節也不放過
接著再使用保鮮膜包起來,等待肌膚確實將養分全都吸收
給妳們看我那天就是這樣手腳同時作業
負責足部的美甲師抓到空檔幫我拍了一張我很忙的照片(應該是美甲師比較忙吧哈哈哈)
真的覺得太享受了啦
而且效率高、服務好
請美甲師忙碌中快速幫我拍了保養前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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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藥”:以“海外品牌”逃避監管,嚴查之後仍熱賣
本報記者王陽、程思琪、陳子薇、袁慧晶
去年9月,新華社刊發調查報導《不老神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讓“不老藥”躲避監管、功效廣告涉嫌虛假宣傳必利吉 必利吉藥局 必利吉ptt 必利吉哪里買 必利吉藥局ptt 必利吉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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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利吉 使用 方法 必利吉臺南 必利吉臺灣 必利吉臺中 必利吉臺北 必利吉高雄 必利吉藥局等問題被揭開蓋子,引發社會廣泛關注。2021年1月,國家市場監管總局印發關於排查違法經營“不老藥”的函,明確針對不老藥市場開啟全面排查。
新華每日電訊記者近期調查發現,“不老藥”依然繞過監管,以進口膳食補充劑等旗號在網上公開熱賣。
嚴查之下,網絡銷售仍火熱
數年前,美國哈佛大學教授曾研究發現,相當於人類年齡70歲的小鼠服用NMN一周後回到20歲的狀態,且壽命延長20%,NMN產品的長壽概念由此傳開。隨著“抗衰老”概念受資本和市場熱捧,加之一些知名企業家帶貨投資的名人效應,號稱“不老藥”的NMN產品備受炒作。
但NMN在我國並未獲得藥品、保健食品、食品添加劑和新食品原料許可,不能作為食品進行生產和經營。為此,國家市場監管總局提出對相關食品經營者進行全面排查,發現存在違法行為,及時核實並依法予以查處。
記者調查發現,在調查函發布半年後,NMN產品市場熱度不減。查詢京東及天貓平台,NMN產品品牌眾多,銷量頗佳。一些維生素產品都要打上“非NMN”產品來提升自己的曝光率。以京東平台為例,NMN關鍵詞下有超5600種商品,而一款產品僅評論量已經超過5200條。
“撥慢生命時鐘”“不老不是夢”“延年益壽,返老還童”……“不老藥”主要宣傳“抗衰逆齡、修復DNA、預防老年癡呆”等作用。“儘管在動物實驗中有一定效果,但NMN是否對人體有效並未經過臨床試驗認證。美國食藥監只批了NMN可作為膳食補充劑,在國內NMN並未得到相關認證。”復旦大學公共衛生學院教授厲曙光說。清華大學藥學院院長丁勝也認為,若盲目服用所謂的不老藥代替藥品,可能延誤治療,造成健康風險。
據了解,我國從未批准NMN作為藥品、保健食品、食品添加劑和新食品原料許可。而NMN之所以能在電商平台進行銷售,主要是因其作為維生素B族的衍生物被列入了《關於公佈跨境電子商務零售進口商品清單的公告》的“正面清單”,間接為NMN入境銷售提供了可能。
雖然NMN在國內不具備合法身份,但在高額利潤的誘惑下,不少企業通過國內生產國外“鍍金”出口轉內銷的方法,冠以“海外品牌”堂而皇之在國內電商平台售賣。記者註意到,市場監管總局函件一出,不少電商品牌都在“撇清關係”,紛紛證明自己是“海外”旗艦店,或者明確稱為“跨境購”產品。天眼查數據顯示,目前我國生產經營“不老藥”的企業超過450家,其中近三成成立於2018年後。
成本幾十元,售價幾千元
目前,市面上的“不老藥”售價通常在900元到3000元���等。多位藥學專業人士告訴記者,目前國內化工企業已經可用極低成本生產NMN原料。業內人士介紹,作為一種容易獲得的化工原料,NMN的提純成本也並不高,企業的主要成本是營銷、宣傳費用。
記者在幾大採購批發平台查詢其核心原料價格發現,NMN比較便宜的採購價為每公斤1000元左右。如按某NMN產品標註的含量計算,一瓶60粒的NMN產品成本僅約10元,若將其他輔助原必利吉 必利吉藥局 必利吉ptt 必利吉哪里買 必利吉藥局ptt 必利吉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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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利吉 使用 方法 必利吉臺南 必利吉臺灣 必利吉臺中 必利吉臺北 必利吉高雄 必利吉藥局料計算在內,一瓶“不老藥”的原料成本也僅為幾十元。有網店客服介紹,其網店在售的一款NMN產品(每瓶70粒,售價2980元)一個療程至少需服用3瓶,共需花費8940元。
山東某跨境電商平台負責人張凱瑞直言,部分NMN產品銷售人員聲稱“合成成本高”並不屬實,NMN的高價格包含較高利潤。“不少來自美國、日本、澳洲的NMN品牌都在招聘國內代理,月銷售50瓶即可以500元一瓶的價格拿貨,月銷售80瓶的拿貨價是450元,而單瓶零售價在2200元。”張凱瑞說。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有“不老藥”企業的主營業務竟是飼料添加劑,只是通過大量收購或參股海外保健品公司,才實現了從飼料行業到“不老仙丹”概念股的轉身。
在多個電商平台上,不少NMN產品介紹直接打出“放緩歲月,守護青春容顏”“延年益壽,返老還童”等宣傳語。甚至一些產品的詳情頁會使用如預防老年癡呆、穩定三高、軟化暢通心腦血管等詞語。
另有一些相關產品更聲稱可降低患癌風險。在NMN產品的評論區內,同樣是“好評如潮”,令人難免懷疑其好評的真實性。
針對NMN的銷售是否涉嫌虛假宣傳,中南大學湘雅醫院藥學部主管藥師胡琴指出,若涉及“治療效果”“替代藥品”等宣傳詞就涉嫌虛假宣傳。
據了解,目前監管部門認可的保健食品功能有增強免疫力、抗氧化、改善睡眠等27種,其餘的均涉嫌虛假宣傳。
規範市場,堵住漏洞
專家認為,NMN產品在我國未獲得相關許可卻公開銷售,不僅影響市場正常秩序,其背後消費者面臨的食品安全風險之大可想而知。解決上述問題還需從政策完善、平台監管、消費者教育等多方面入手。
其一,紮緊監管籬笆。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教授劉俊海表示,使用保健食品原料目錄以外原料的保健食品和首次進口的保健食品,應當在我國依法註冊。面對跨境購“正面清單”與國內市場監管要求可能存在的矛盾情況,專家建議在對市場情況調查清楚後,有針對性統一不同政策文件的管理細則,避免相關人士鑽政策漏洞。
其二,電商平台責無旁貸。當前,國內NMN產品主要是通過跨境電商等渠道在線上銷售。北京工商大學商業經濟研究所所長洪濤表示,針對“不老藥”利用跨境電商相關政策躲避監管的問題,一方面,監管部門要針對電商平台特點,從傳統監管方式向網絡監管、實效監管轉變;另一方面,電商平台要對產品負起監管責任,尤其加強對廣告宣傳和質量、安全性審查,保護消費者權益。
其三,倡導理性養生。江西省人民醫院臨床營養科主任醫師王廣玲認為,類似NMN等人工提取的某種維生素或保健成分,並不能完全替代均衡健康飲食所帶來的益處。厲曙光建議,消費必利吉 必利吉藥局 必利吉ptt 必利吉哪里買 必利吉藥局ptt 必利吉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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