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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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74137v ·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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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osam1399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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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ài dịch số 1148〕 ngày 12.03.20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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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ài Vũ Vũ/baosam1399 dịch)
要得到你想要的某件东西 最可靠的办法 是让你自己配得上它,任何昂贵的东西 一定是经历了巨大的艰苦和痛苦换来的 没有横空出世的幸运 只有不为人知的努力
Nếu muốn đạt được thứ gì đó thì cách chắc chắn nhất là khiến bản thân bạn xứng đáng với nó, bất kể thứ đồ đắt giá gì; nó hẳn phải đạt được bằng sự gian khổ và đau đớn vô cùng, không có sự may mắn bất ngờ, chỉ có những nỗ lực không biết trướ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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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yearsofshades ·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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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 online Chinese fics that I like 2023
I had made a similar post in 2022. For 2023, there didn't seem much that I am following until the end of the year.
BG/no-pairings
《我的爷爷二十二》作者:一枚铜钱 Completed 《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 作者:白色的木 WIP 《深海余烬》作者:远瞳 WIP 《带着网咖回1950》作者:一斤小鳄梨 WIP BL
《兼职爱豆指北》作者:观自在 Completed 《邪神竟是我自己》 作者:宁世久 WIP 《都市怪谈幕后之主》 作者:无衣yoyo WIP
《我的爷爷二十二》作者:一枚铜钱 Completed
2018年,他们已经是古稀之年 一夜之间 他们回到了22岁,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正当他们以为重回青春年华,可以改变各种轨迹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却发现 ——这里依然是2018年 于是他们变成了——没身份证、没银行卡、没户口的穷光蛋+黑户 嗯???这可怎么玩???
It was a fic from 2018 but I only read it now. I like the little moments of life that are very touching.
《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 作者:白色的木 WIP
  *古代奇幻轻小说      坏消息:许���杪穿越回古代了,而他本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专业还是对古人没用的网络空间安全。      好消息:他绑定了一个系统。      坏消息:系统名叫八卦系统,不是算命那种八卦,是包含别人私人信息和猛料的那种八卦。屁用没有。      坏消息二:这个系统还坏了,产生的BUG未知。      坏消息三:这具身体是个能混到参加朝会的小官,而他这个穿越者……不通四书五经,不会毛笔字,目测有被检举揭发科举舞弊的风险。      许烟杪:“……”      算了,躺平吧,等死吧,赶紧死了说不定还能穿越回去。      ……      朝堂之上,皇帝因政事雷霆大怒,臣子们瑟瑟发抖。      许烟杪假装认真听,实则专注翻八卦系统。      【哇哦,皇上昨天刚纳了十六岁的贵人诶!一树梨花压海棠!老当益壮!而且被翻红浪一整晚没睡,现在声音还能这么激昂有力!厉害了!】      【这贵人居然还曾经是皇太孙的外室,哇哇哇!太孙还懂掐腰红眼文学!】      【哇哇哇哇!皇太孙闯进爷爷后宫……嘶——趁着老皇帝上朝的时候搞上了!搞快点搞快点!怎么没视频……】      【诶?怎么没声音了?】      许烟杪小心翼翼抬头,偷瞄四周。      【发生了什么?怎么跪了一地?皇帝呢?】      ——皇帝去后宫捉奸了。      *      “科举舞弊”这个炸弹终于爆发了。      许烟杪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笔迹和答卷上的笔迹不一样,也没办法回答自己为什么不通四书五经。      痛失外室的皇太孙准备的证据直中要害,其贴身侍卫虎视眈眈,扑上来就要把许烟杪拖走打入大牢,秋后问斩。      许烟杪捏着证明清白的八卦,却十分头疼:      要怎么解释我的信息来源啊……      【说我在科举前三天晚上私见主考官礼部侍郎?怎么可能,那天晚上礼部侍郎男扮女装,夜宿将军府,和大将军……】      大将军虎躯一震,当场打断:“陛下!!!!”      “虽说科举舞弊证据确凿,但臣认为此事仍有蹊跷,应当重审!尤其是许……许……许烟杪他衣冠整洁!如此重视衣冠的人,怎么会弄脏自己名声呢!”      没办法听到心声的皇太孙:?      【还有啊,说什么考官假装打哈欠和困倦是在特意给我留出抄袭的空档,他科举前夜还在母猪圈里呆一晚上不睡觉,第二天能不困吗?不过,堂堂翰林侍讲居然还会相信猪的奶……】      翰林侍讲脸色一白,扑将出来:“陛下!!!”      “臣……臣赞同大将军的话!许郎怎么会科举舞弊呢!他……他……他在考试前特意喝了一杯纯净的水,相信只有善良的人才能使用清净之物,如此善良的人,又怎么会去科举舞弊呢!”      以为稳操胜券的皇太孙:??      许烟杪感动坏了。      【都是好人啊,哪怕脑子不好使,也努力帮我找理由找借口。】      【但是我真的没办法翻盘了,唉,可惜我追的连续剧没追完,老皇帝昨晚惹皇后生气,灰溜溜地被赶出寝宫,我还没看到结局就要死了,他今天回去好像打算要往脸上涂墨水假扮猫咪哄皇后开心……】      “砰——”      老皇帝一拍桌子,强行打断那源源不断的心声:“朕相信许烟杪没有科举舞弊!无罪释放!”      满朝文武迫不及待附议,生怕慢一步许烟杪就能抖出其他八卦。      “对对对!无罪释放!”      “陛下圣明!”      “陛下快下朝吧!快让许郎回家歇歇!都把他站得累坏了!”      皇太孙:???      许烟杪给你们灌迷魂汤了吧?
A crack fic that started this new trope of "everyone can hear what I am thinking". It was very successful that the author was cyber-bullied and now it was updated irregularly. 《深海余烬》作者:远瞳 WIP
  在那一天,浓雾封锁了一切。   在那一天,他成为了一艘幽灵船的船长。   在那一天,他跨过浓雾,直面了一个被彻底颠覆而又支离破碎的世界——昔日的秩序已经荡然无存,奇诡的异象主宰着文明社会之外的无尽海域,孤岛城邦与挑战大海的船队已然成为文明世界仅存的灯火,而旧日的阴影却仍在幽邃深海中蠢蠢欲动,等待继续吞噬这个将亡未亡的世界。   但对于失乡号的新船长而言,只有一个问题是他首先要考虑的——   谁知道船咋开啊?!
This is a post-apocalyptic fic but I think it had been written for so long that the author seemed to forget some original setting like the "rule-based horror" trope. I am reading it on and off.
《带着网咖回1950》作者:一斤小鳄梨 WIP
【注意:本小说内容纯属虚构】 李锐带着他新装修且能链接2022年网络的网咖回到1950年。 一百二十台超越当时最先进电脑的现代电脑会给一穷二白的华夏带来什么呢? ps:纯爽文,不要考据,考据就以本书设定为主。谢谢。
This is a fic of the genre "援共文" (aiding the CPC). which generally involves someone went back in time to the founding of new China and helped developing the country on the side of the CPC party. It is a sensitive topic so they are usually found in smaller sites. Bigger sites like jjwxc actually banned fic sets from the period around maybe the First World War but definitely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ese Aggression (Sino-Japan War) to about the sixties, and also the War to resist US aggression and aid Korea (Korea War). 《兼职爱豆指北》作者:观自在 Completed
乐忱——爱豆里最会杀猪的,兽医里最会唱跳的。 作为一个养成系男团的小糊豆,小姜同学感觉自己不是在逐梦演艺圈,而是来军训拉练的。 周一到周五,他挣扎在大学早八的课堂上,为了出勤率和绩点拼死拼活;下课后,立刻奔去公司报道,学舞蹈、学声乐、学表演;周六日呆在宿舍,等待着虚无缥缈的舞台机会。 他自我定位是个兼职爱豆,别人可以为了舞台放弃生命,而他只想混两千元保底工资。 朋友劝他,反正解约费不高,实在不行就退团当素人吧! 姜乐忱:“不!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挣扎一下,庙里的大师说了,我是命里带红的!” 没想到一语成谶,姜乐忱……居然真的红了! 只是红了之后,怎么霸道总裁、顶流前辈、高冷舍友、同团弟弟、知名导演(演员表按照汉语拼音首字母排序)……都想要深夜约他看荧光剧本呢? —————————— “如果你喜欢在盛夏时节的傍晚,穿着人字拖、坐在巷子口,看下班的人流���暮色里匆匆而过; 如果你喜欢去公园里给下棋的大爷出谋划策,又认真地和每一只路过的小狗打招呼; 如果你喜欢在路边小店的冰箱里掏出来一瓶橙汁饮料,一口气喝完,再打一个橙子味的嗝儿…… ……那你一定会喜欢姜乐忱。” —————————— 本文最终cp桂桂子。
A funny light-hearted modern university + entertainment industry fic.
《邪神竟是我自己》 作者:宁世久 WIP
这是你穿越异世界的第三年。 在一开始语言文字不通的情况下,经过万般努力的你通过了审判庭考试,成为了一名有保险有退休金的公职人员。 这个世界的人类龟缩在地下城中,威胁他们的不只有逼仄、缺氧与饥荒,还有黑暗中的邪神教徒与魔物。 而审判庭是与邪神教徒对抗的第一线。 加入审判庭十分危险,辛苦中只有守护人类的荣耀能够慰藉,但你不是为荣耀而来,你需要的是高薪。 还好,虽然你目的不纯,但你干得不错,大家都称你为审判庭的明日之星,就连你的顶头上司也很欣赏你。 你同样敬佩你上司的能力和为人,你觉得你和他在工作之外也是很好的朋友。 今天他又请贫穷的你一起吃饭,你却第一次食不下咽。 因为奔走在升职加薪大道上的你,刚发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 ——什么!邪神竟是我自己?!! —————— 请吃请喝好上司(对抗邪神最前线)×蹭吃蹭喝穷下属(新生邪神本神) 在我的诸多锚点中,你也是最闪耀的那一颗 公告:本文将于8月21日入V,届时三更,请多多支持~
This is also a post-apocalyptic fic and it is about a journey of a person becoming a god... or an elder god/evil god. The world-building is very solid and the discussion is very active. There are even PWP fanfic on AO3 inspired by an author's note.
《都市怪谈幕后之主》 作者:无衣yoyo WIP
凌不渡,惨从殡葬业连锁继承人穿成贫民窟帅哥。 系统:【为补偿宿主损失,特奖励金手指一个!只要收割惊吓值,就能商城购物,从此荣升富一代,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凌不渡大喜,按照教程去街上��便抓了个杀妻凌子的赌狗。 然后回家取出系统专用沙盘。 只见一平方米的沙盘小黑屋中,十厘米高的赌狗正在麻将馆大杀四方,同样十厘米高的赌友们一边给钱,一边骂骂咧咧重新开局。 凌不渡用塑料袋装水,放冰柜速冻,搞出迷你鬼手,狠狠抓在赌狗脚脖子上! 赌狗:嗷(!!! ○ Д ○)!!! 自此以后,无数法外狂徒们有难了,被天外黑手按住狂薅羊毛。 凶残家暴犯:打老婆的时候有人敲门,以为老婆又报警,结果居然是纸人?? 连环鲨人犯:抛尸的时候尸体居然爬起来了,嗷嗷追我,老子鞋都跑丢一只啊啊啊! 作恶无数的人贩子:晚上醒来,几个泥捏的小鬼把我吊起来当球踢,当场吓出了尿分叉。 杀妻骗保专业户:我几个死去的前妻……又回来了。 地窖囚禁案变态:谁tm给我把地窖门锁上了?来人啊我出不去了救命呜呜呜! 他们看不到沙盘上空的无边巨手,但生活已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凌不渡:我容易吗?还得亲手做纸扎、捏泥人、化诡妆、做道具……开马甲装老天师骗钱埋人……多累啊! 而且最苦恼的是,隔壁可怜小孩被他养的,怎么越来越凶残了呢? — 【幕后黑手流爽文】【唯我独法】【不掉马】【对cp也不掉马】 【年下养成】 又帅又浪年上受VS又野又疯年下攻
A fic with an old-fashion "evil will be rewarded with evil" idea and the MC had killed so many people with the aid of the "system" (as in the computer/game system). The only thing with this author is that they tended to put the fic on long hiatus and then came back months later as a changed person and shifty completed the work. It is so good so f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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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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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会所见闻
深秋之夜,阵阵凉风拂过樱花林间,星星点点洒落在林间歪歪歪斜斜的椅子上,感觉有点凉意。
时至夜晚10点多钟,我跟隨一个多年的老朋友,来到座落在这里的一间同性恋会所。
说真的,都几十岁的人了,第一次鼓起勇气闯进来会所猎奇,心里难免忐忑不安。 但,终究是来了。
只好自己用「既来之则安之”安慰自己。並默默地自己给自己鼓气壮胆!
我还以为男同性恋会所,一定是闪烁著五彩繽纷的灯光而令人眼花潦乱的地方。
出乎意料之外,会所既没有璀璨的霓虹灯闪烁,也没���情意绵绵的动人歌声,而有的是简单的设备和半明半暗的灯光。予人遐想‧‧‧‧‧‧
进了大门,交了入场费。工作人员发给你一条用蒸汽蒸发过的暖烘烘的毛巾,让你剥光衣服后围著私隱处,但,你可以不围,光溜溜的呈现在大家面前。
还有两把小钥匙,开了箱子的锁,把你身上剥下来的所有物件都塞在里头。
然后你可选择光著身体,或是围上那条温暖的毛巾,然后在通道上,通过水泻不通的黑压压的光著身子的人群。
他们多数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不是很多的老人和一些阳光活泼的小伙子,还有一些西方人(中年)。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瞪著一双大眼望向同一个地方。我惊诧!
他们这么聚精会神的,究竟在看什么?在追寻什么?想得到什么?
他们当然是在看男人。男人看男人主要是看他的气质和阳光之美。
世间的男子,英俊瀟洒、风流倜儻,是每个男人殊途同归的理想,是每个男人的魅力所在!
男同志喜欢男人,是喜欢男人的刚毅、强悍、勇猛、大度、体贴的气质。
好男人静若池水,动如涟漪;如听涛声、如烟似雾,笼罩著我们。
只要他们一抬步,一伸腰,都流溢著诗与歌,还有无声的音乐。他们招人喜欢惹人愁!
这就是这么多大男人涌向这里的原因吧!
朋友拉著我好不容易挤著向前走去。
这时,有人伸手抓我的JJ,摸我的胸膛,还有人会抱你一下。
第一次有这种艳遇,感到尷尬,红晕飞上脸庞,还有点惶恐不安,但又觉得挺好玩的。
觉得让帅男只轻轻一摸,就给人疲惫的心灵以妥贴的抚慰。
他们含情的目光,嫣然的神情,总是胜过千言万语。
在这样的情景下,让我想起了「男人的气质是意味”这句话。
男人,是若隱若现的美景,是朝思梦慕的探究,是智慧。
他们的那一举一动,一瞥一笑,都让人陶醉!
真有,万马军中一俊男,动人春色不需多,的感叹!
朋友叫我镇定,挤了过去就有好看的。我们挤了一小会儿��在我眼前就呈现一片旖旎春光!偌大的两个喷洒室,挤著老中青的赤裸裸的胴体:有彪形大汉,有儒雅老头,有阳光青年,还有西方人,真是春色满堂。
有人一边冲喷洒,一边用手抓著JJ和蛋蛋,揉揉捏捏,许多JJ都骄傲地昂然耸立,让人目不暇接!
但却养眼,此时,我才明白:外面的大男人们如此如饥似渴的原因。
这种满堂春色的景像,让人有点晕眩!
是传统的澡堂子所无法比擬的。
喷洒室出来再往前走,便是桑拿室。室內热汽腾腾,和蒸笼似的。
里头没有一点光亮,漆黑一团,我怀疑是专门供给人做那码子事用的。
我和朋友好不容易挤到一个角落,有人突然打开手电筒,照在了两个赤搏上阵的青年人身上,他们动作著,呻吟著‧‧‧‧‧‧
旁边竟然还坐著一个老人,目不转睛地盯著他们,嘴边正流著口水!
不一会儿,他大手向我的胯部抓来,嚇了我一大跳!
离开了桑拿室,我们向相反的方向走去,这里有一排亮著灯或是没灯光的小房间。
有灯光的房间,透过窗帘可以看到里头两个大男人正在肉博的晃动的黑影。
有人趁著里头风扇把窗帘吹起而往里看真功夫。
再往前走,有一间黑压压的大屋,里头有两排床,有人躺在那里,很多人摸他的JJ,他並不拒绝。
是不是卖的,我不能確定。
里头也是挤满了一群大男人,你推我撞的,免不了被人咸猪手。
你想闪都没地方闪。床的最里头,有一对中年人正在你死我活的交媾,发出很大的呻吟声,人们都涌向那里!
从大屋出来,拐个弯也有一间大屋,有电视。
很多人躺在床上,或聊天,或看电视,但也有相拥在一起的,我还看到了一个年青人,正在吃一个老头的JJ。
我吃了一惊!这样也可以!
这种场所,按严细创新的宗旨,孕育出男同性恋者的生活很活跃。
在这里,我大开了眼界。
看到了出色的gay,健身教练,男模,猛男,军旅老帅,儒雅老头,活跃小年青,还有號称JJ比別人大的西方男人。
在这里,无论你是官商巨贾,科学泰斗,教授,还是各行各业的打工仔,平民百姓。
都剥光猪,不能披著外衣假装��经。
彼此不分贵賎,人人一律平等。
只有在这里;也只能在这里才可以体现出人的平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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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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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gbean段子记录。
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Bean
作品标题:《我们做对的鸡》 《we do chicken right》
等级:G
警告与说明:
furry!furry!furry!我们搞真正的鸡奸!!!
————————————————
在英国萨默特郡(Sean Bean本人现在住的名流很多的郡),某个高级而山清水秀的庄园里,有一只黑羽鸡,叫肖恩。肖恩是只���得宠的宠物公鸡,天天很得瑟的在庄园里趾高气昂地踱步,身后跟着一群痴迷于他的、花里胡哨的宠物小母鸡。肖恩是只庄园里的万鸡迷,宠物小母鸡看他一眼就要坐地排卵每天下三个蛋。
然后有一天,他的英国主人和美国主人回了一趟美国主人在美国的农场,便从美国弄来了一只宠物白羽鸡。这远渡重洋而来的美国乡巴佬,那些没眼色的小母鸡时常扎堆在一起讨论这只新公鸡!听说他打鸣和做诗搞音乐一样好听呢,肖恩气不打一处来,美国瘟鸡,居然在他的地头上抢他的风头?
肖恩很不服气,他抖擞着自己神气的约克郡黑羽鸡以油亮闻名的鸡毛,去看看这只美国鸡是什么形状的货色!!!
于是他去到主人给美国鸡精心准备的美式情调的鸡窝里。远远的,肖恩就看到一群小母鸡围着大白羽鸡,听他嘀嘀咕咕,一群鸡有说有笑。
喔喔喔!!!肖恩走到美国鸡的面前,清清嗓子,抖抖硕大的鸡冠,冲他挑衅的打鸣。他身后还跟着很多毛色艳丽的小花母鸡,助长了他的威风。
你就是那只新来的美国宠物鸡吧?肖恩不屑地看看这只美国鸡,还以为他长了八个鸡翅十个鸡腿,近看也没有多大只嘛,和他块头差不多呢。
呸,小白脸!身子这么白,冠子这么红,想在他的庄园里勾引什么小母鸡?!最好你赶快得禽流感给我死翘翘!
你敢不敢和我斗一下,跳个斗鸡舞呀?
肖恩不怀好意的问道。
看我一会儿斗舞的时候不啄掉他的一身鸡毛,让他鸡面扫地,没有小母鸡喜欢他!!!从此主人把他送去他们老美的品牌肯德基,做成疯狂星期四。
肖恩暗暗的想着。
但是那只美国白羽鸡很有礼貌,他文雅地介绍自己叫做维果,声音里有一些民谣音乐家的和蔼与随性,而且也答应和这只英国本土宠物鸡的跳舞要求。
本来剑拔弩张的斗鸡舞,硬是被这只死美国鸡变成了一场公鸡间华丽的求偶舞。
喔喔喔!轮到美国鸡冲肖恩叫了。他贴得离他很近,打鸣也不是那种大公鸡种鸡画地盘式的耀武扬威。而是充满了和平与爱的诗性,眼睛还非常和善地看着这只英国黑羽鸡,看得好像要和肖恩就地下蛋孵蛋一样。
啊,这个美国鸡!他不是传说中的会走或者被走公鸡的鸡道的那种基佬鸡吧?呕呕呕,他才不要和他有鸡奸行为,他是直男鸡!!!
这下轮到肖恩不好意思啄掉维果的鸡毛了。
哼,算你厉害,不过我不会欢迎你的。
肖恩抖抖一身鸡毛,带着他的一群小花母鸡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他的鸡素子挺得那么高,让维果很难忽视。
本来,直男鸡肖恩坚持自己不操别的大公鸡也不被别的大公鸡操他神圣高贵的屁眼子。但是,最后他都没有做到。
肖恩哪里是不欢迎维果?
他简直是对他欢迎光临,热烈欢迎!
他们两个还下了神奇的公鸡蛋,公鸡蛋,公鸡蛋!!!
只是孵不出小鸡那种公鸡蛋,亏维果和肖恩还产生了抱窝行为,没日没夜地坐在有他们下的鸡蛋的稻草堆上,主人一伸手进鸡窝去掏鸡蛋,他们就毫不客气地伸嘴就啄,两只大公鸡都傻乎乎的盼着能孵出小鸡。
吓得他们的英国主人和美国主人以为他们病了,连夜开车送他们去伦敦鸡检中心做鸡检。到了鸡检中心,主人们一个拿着从鸡窝里掏出的所有公鸡蛋,小心地放在篮子里。一个怀中抱着他们心爱又傻头傻脑的两只宠物鸡,给两只鸡都盖上了小被子。两人人傻钱多,重金检查了所有的项目,比送老婆去做产检都勤都细心。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原来这两只公鸡只是搞了同性恋,激素异变,下蛋了。
还以为长胖了呢,原来只是怀孕了啊!
英国主人和美国主人乐开怀,笑得合不拢嘴,鸡饲料都喂得更精和更勤了,鸡窝也给他们盖得更豪华了。还让两只公鸡住进美国主人亲手设计,英国主人亲手绿化,属于肖恩和维果的独体鸡庄园。
听说美国主人和英国主人还从两只宠物鸡的鸡情体验里学会玩了某些需要网购小工具的下蛋游戏。人类好淫秽,一点脸都不要!
从此人鸡同园,一同享受幸福人/鸡生。
你们这两个男同主人也想得真开啊,妈妈的,随便你们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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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123698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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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贵:欺诈的末路与正义的审判
在美东时间 2024 年 7 月 16 日,潜逃至美国多年的国际刑警组织“红通人员”郭文贵,在纽约曼哈顿法院被裁定诈骗数千人超 10 亿美元的罪名成立。这一判决,无疑是对其罪恶行径的有力制裁,也是正义的彰显。
郭文贵,这个曾经在商业领域有着一定影响力的人物,却在利益与欲望的驱使下,走向了犯罪的深渊。他曾是河南裕达投资有限公司、北京盘古氏投资有限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本应凭借自身的能力和资源为社会创造价值,但他却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2014 年 11 月 3 日,郭文贵通过政泉控股公开揭露北大方正 CEO 李友等人涉嫌内幕交易,随后离开中国。这一事件或许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从此他开始在海外通过网络直播等活动,精心打造所谓的内幕人士人设,以此迷惑和吸引了大量不明真相的海外追随者。
然而,他的所谓“成功”不过是建立在欺骗和谎言之上的海市蜃楼。据美国方面的调查显示,从 2018 年至 2023 年间,郭文贵向他的在线粉丝筹集了超过 10 亿美元,表面上声称用于投资业务和加密货币计划,实则将这些资金当作自己的“个人存钱罐”,肆意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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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欺诈手段可谓花样繁多。例如,他设立了一个仅限私人会员的俱乐部,最低会员门槛为 1 万美元。许多追随者为了能够加入这个俱乐部,不惜付出高昂的费用,却未曾想到这只是郭文贵敛财的陷阱之一。此外,他还通过加密货币平台等手段,进一步骗取投资者的信任和资金。
更令人愤慨的是,郭文贵挪用投资者的资金用于满足自己的奢侈欲望。他购买了一辆红色兰博基尼、一辆价值 400 万美元的法拉利以及一座价值 2600 万美元的新泽西豪宅。这些奢侈品成为了他堕落生活的象征,而背后却是无数投资者的血与泪。
2021 年,包括 GTV 在内的三家与郭文贵有关联的公司支付 5.39 亿美元,以解决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针对这三家公司有关非法股票发行的指控。另外,SEC 还指控 GTV 和 Saraca 进行非法未注册数字资产证券发行。这一系列的指控和处罚,揭示了郭文贵及其关联公司在金融领域的违法乱��行为。
如今,郭文贵的欺诈罪名成立,法官将于今年 11 月 19 日就对应的刑期进行宣判,他可能面临数十年的牢狱之灾。这一结局是他罪有应得,也是对所有妄图通过欺诈手段获取不义之财的人的严厉警告。
郭文贵的案例给我们带来了深刻的反思。首先,它提醒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被所谓的“内幕消息”和虚假人设所迷惑。在投资和参与各种商业活动时,要进行充分的调查和分析,避免盲目跟风。其次,它也警示我们,法律的尊严不容侵犯,任何试图逃脱法律制裁的行为最终都将以失败告终。
在这个充满诱惑和复杂的社会中,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坚守道德底线,以诚信和合法的方式追求成功和财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构建一个公平、正义、和谐的社会环境,让类似郭文贵这样的欺诈者无处遁形。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郭文贵的结局再次证明了这一真理。让我们共同期待法律给予他应有的严惩,也希望这样的案例能够成为人们心中的警钟,时刻提醒我们远离欺诈,珍视诚信和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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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tpoemsbot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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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lton】Diamond cut Diamond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年轻一点的托马斯·杰斐逊,或许不够稳重。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往下阅读
啊~托马斯·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是那种99%的老师都不愿意遇到的学生。此人是一场灾难,聪明,有才华,冷酷无情,傲慢,带着弗吉尼亚富家少爷的目空一切,在每一堂课上对他看不惯的教授用贵族长腔冷嘲热讽。那些惹不起躲得起的可怜的教职工对此人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惹不起又躲不起的必修课教授更是靠祈祷艰难度日,希望下节课不要再惨遭拆台。
唯有一人不在此列,或许你还没见过他,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该系最年轻的教授,任教已有十余年。此人个子不高音量却很高,文采斐然却不晓得怎么写投降两个字。早年汉密尔顿是个风云人物,传闻他读书期间因为不愿苟同当时的教授查尔斯·李的观点而发生冲突,整件事以他的同学兼好友约翰·劳伦斯殴打教授而被开除学籍告终。抛开这些传言不谈,如果说托马斯是招式繁复戳得人肋巴生疼的击剑,汉密尔顿教授就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令人难以招架的炮击。
因此,当托马斯在课上拐着弯儿讽刺汉密尔顿的金融理论,对方反击了。这不在计划中,托马斯一直把自己当作聪明的猎手,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巧又脑子灵光的人自然可以藐视权威,把严肃的学生生涯当作一场游戏,抓着台上教授和讲师们的一点纰漏戏耍一番或是围追堵截,直到对方手足无措甚至逃离现场。但汉密尔顿教授不吃这一套,托马斯的花式嘲讽换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一一驳斥,这个小个子的男人让他的辩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这个人显然预备着更多的弹药来捍卫自己的观点,但��起来却像是在悠闲的中午走进麦当劳准备点餐。高速运转的大脑和长时间的滔滔不绝让台上的男人脸色泛红,汗水微微渗出在白色的衬衫上,但他仍然笔直地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审视他的学生。“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托马斯坐下,像个乖乖学生那样。
要不怎么说学生总是血气方刚,托马斯要是就此学乖那他就不是托马斯·杰斐逊。他把汉密尔顿教授当作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塔,在他的每一堂课上尝试挑战。每一次汉密尔顿教授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每一次他都只能回答:“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
是的,也许有点丢脸,但托马斯不在乎,这场游戏让他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为了琢磨征服这座高塔的方法,他把汉密尔顿教授的那些著作来回啃了好几遍,连好友麦迪逊都被他的狂热惊到:“托马斯吾友,你像个追星族。”托马斯拒绝承认,但麦迪逊声称他晚上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联邦党人学术期刊。他随手扒拉堆在托马斯桌上的汉密尔顿的出版著作的小山,即使学术类书籍如此昂贵,托马斯还是设法搞到了同一本书的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
直到事情终于出现转机,托马斯在早期著作中找到一些不够严谨的表述。亚历山大早年野心勃勃观点激进,字里行间是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激昂模样。托马斯读着这些段落,这些语句,默默和文字里的那个亚历山大激情辩论。白纸黑字中,年轻的汉密尔顿口若悬河,锋芒毕露,神采飞扬,托马斯在识海中与他交锋,托马斯迎击,亚历山大还击,托马斯又反击,论证和辩驳铮铮作响。托马斯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寻找着这头好斗野兽的软肋,破绽,那些他会为之言语模糊闪烁其词的部分。但亚历山大就像学不会退缩一样,每一次进攻都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缠斗中托马斯寻到一个太过武断的论证,这个破绽终于允许他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不放,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回过神来才发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打印的纸张,他的猎物,静静躺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托马斯不知怎么的失眠了,脑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循环播放着汉密尔顿的论述,那些文字又变成话语回到了汉密尔顿口中,那个更年轻,更好斗,更饥饿的汉密尔顿,用柔软的嘴唇把这些强硬而有力的言辞读出来。尔后,托马斯听着自己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声音,像睡前故事一般,���揣着对明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不知怎么的又睡着了。
把那篇早期论文握在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学楼,托马斯任由它随着步伐摇摆。他神清气爽,他准备好了���如果今天一切顺利,挑战成功,这就是他胜利的旗帜,这头难以驯服的野兽也会成为他的收藏。用十几年前的文章去攻击一个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托马斯承认这有一点不地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托马斯就是想赢,如果能再生早一点,能做汉密尔顿的同学,他一定会和这吵吵嚷嚷的大嗓门从同学做到同事,到学术论坛上针锋相对的辩手。他会和亚历山大辩论一辈子,在每一轮发言中称呼他的名字,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克斯……”
“亚……啊~汉密尔顿教授”他设法拦截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名,把它变成一个浮夸而讨人厌的长腔:“我这里有一篇论文,来自十几年前的期刊……”
汉密尔顿措手不及,在讲台上愣住,杰斐逊暗自窃喜,预备乘胜追击。但汉密尔顿却抬起手叫停:“杰斐逊先生,这篇文章和今天要讲的内容离得太远,我们还是要顾及其他同学。”“但……!”“如果你仍然想讨论它,我建议你下课后留下来。”
再一次,托马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坐下来,但他仍然设法熬到了下课。他的教授收拾公文包的速度比以往都要慢。在好奇的同学都离开后托马斯耀武扬威地拿着论文走到讲台。
汉密尔顿教授戴上眼镜,像从未见过一样仔细阅读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托马斯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野兽的踪迹,看他的嘴唇微小而快速地张合,用气声小声读着,时不时被教室外嘈杂的说话声盖过。直到教室外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读书声也消失了,只有翻页的声音。直到托马斯的观察都开始涣散,转而追逐起昏黄阳光中那些来不及落下的粉笔灰,如同这慷慨激昂的一课留下的余韵,落在汉密尔顿发梢和鼻尖。直到最后连翻页的声音也停止,沉默在空气中酝酿许久。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沉默被突然打破,托马斯没能来得及从他明目张胆的端详中回神,磕磕绊绊地搜索起昨天开始就组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语言。但他很快就找回状态,变得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但这一次不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听着,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等到观点输出到尾声,托马斯反而在这种沉默中弄丢了自信,他用一个逐渐减弱减缓的句子作为休止符,不确定地寻找他的教授因为低头而���捉不到的眼睛。
“我那时候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局限性。”他简短的总结回荡在教室里:“我那时还太年轻,急于出人头地,但历史的眼睛是雪亮的。”亚历山大摘下眼镜,像一头真正的受伤的野兽那样低下头,垂眸看那些装订起来的纸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回味那些略带些青涩的文字,又像透过那些纸,在虚空中看到了许多别的什么东西。
“托马斯,你的批判的切入点很好,考虑到了许多……我希望我年轻时就能知道的东西。” 汉密尔顿教授还是一样不知退缩,即使落败也会正面迎上致命一击,他坦荡地亲口承认了托马斯的胜利,给了他一票来通过。随即又沉浸回那篇论文中:“我,我和我的朋友,都为此付出了太高昂的代价……”
“很高兴看到你对这门学科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我想我可以预见到你在学期末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分数。”汉密尔顿教授站得和往常一样笔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有什么不可视的东西却在缓缓倒地。他亲手将胜利的桂冠戴在托马斯头上,但不,这不是托马斯预期的,他预期一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胜利,但不,他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现在……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教授距离他不到一米,却如此遥不可及,托马斯想做点什么,安慰,讨好,什么都行,但他才发现即使自己翻看了好几遍他的作品,对此人本身仍然一无所知,无从下手,于是他做了最直接的事。托马斯把亚历山大拉进怀里吻上他的嘴唇,这柔软的唇这两天在他的脑海中絮絮叨叨不得停,此时却哑巴了,死水一样的安静而冰冷。
半晌,托马斯被推开,两个人的震惊程度看上去不相上下。最终是汉密尔顿先动起来,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觉得自己可以被诘难,被批判,被针对,被群起而攻之,这些都不能使他停下脚步。但是因为和学生的不正当关系而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他笃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勒索,是哪个王八蛋想要除掉他使的下三滥手段,又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本人,这个脑子灵光的小混蛋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从他这里图谋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亚历山大预想中的勒索信没有出现在邮箱里,此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好像那只是个寻常的下午。除了汉密尔顿教授也变得和他的其他同事一样,逃避着托马斯的眼神。面对他的刁难提问,要么简短回应,要么置若罔闻。同学们都惊呆了,纷纷围住托马斯,好奇那天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询问托马斯使了什么样的奇招,��汉密尔顿教授也败退。托马斯出尽风头却高兴不起来。
这胜利来得不明不白,汉密尔顿教授的态度不清不楚。
是,托马斯想让汉密尔顿成为手下败将,或是更好的,永远的对手,但不,托马斯没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事实上他期待相反的……这听起来很混乱,杰斐逊抓乱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变得和自己的头脑一样难以理顺。
是,他行动上过于激进了,他一着不慎,可能满盘皆输,但不,托马斯不是输不起。朋友还是敌人还是……托马斯都可以接受,有些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但是失去?失去亚历山大?
托马斯花了一个白天把困惑累积成愤怒,又花了一个晚上把愤怒发酵成恐慌。麦迪逊看着杰斐逊一天之内在宿舍里表演变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给他联系心理医生还是驱魔人。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结果可以是一个判决,可以是一条橄榄枝,但绝不该是个谜。托马斯终于在患得患失中得出结论:他要找汉密尔顿问个清楚,如果教授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去要。
詹姆斯也终于在这些自言自语中得出结论:选驱魔人。
但显然,惹不起躲得起的那一套汉密尔顿只要想学也学得飞快,下课铃一打响,这小个子男人就飓风似的刮出了教室。托马斯几次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教室涌出的人流阻挡在另一边。推搡中,无力感击中了他,二十年的小少爷生涯中,他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没尝过这个。
但好在他的个人简历上除了资深富家少爷还有弗吉尼亚智慧,所以他顺藤摸瓜,堵到了教授办公室。
“教授……汉密尔顿教授,我没想到你的腿那么短还能跑那么快……哈……”托马斯喘得像个破风箱。亚历山大被他用手臂困在墙角,字面意义上像头被逼急的困兽一样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更快,你想尝尝吗?”
但那些愤怒转瞬即逝,托马斯宁愿他生气,生气很好,生气的亚历山大如此鲜活。托马斯不满足于只看到烟,他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亚历山大心里那团火,他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杰斐逊先生?”汉密尔顿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讨厌我,我理解,你可以不用再来上我的课,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分数,你课上的辩论已经足以证明你对这门课有………………深刻的理解。对此你满意吗?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讨厌到非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相去甚远,那些条条框框终于浮现在他脑海里,提醒他,那些他作为有特权的人总是可以无视的东西实际存在,且如此强大。托马斯张开那张总是咄咄逼人的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遗落在了那间教室里,那里每一天都人声鼎沸,但托马斯却只觉得空空如也。
他的小个子教授开始急眼了,并且试图从任何一个空隙挤出去,托马斯抓住他的手臂,去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他从想到的第一件事开始说:“我没有……”
他开始反省,忏悔,自己的无知无畏伤害到了什么。
他开始表白,坦诚,自己的心迹中渴望着什么。
他开始露出马脚,他的野心,他的欲望。
他开始混乱,恐慌,他想要更多,因此不得不拿出更多。亚历山大平静得像飓风眼,但托马斯却被席卷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飓风撕碎了他的风度,撕碎了他的傲慢,撕碎了他的洒脱,撕碎了他的从容。托马斯把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吐出来,到最后他甚至搞不清楚哪些话是对亚历山大说的,哪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但,和上次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两个人都变得安静。风停了,那些话语也停了,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淹没了托马斯。“判决吧!”他无声地呼吁;“判决吧。”他沉默地乞求;“判决吧……”他静静地窒息。
……
“你说完了?”。
“……是。”
托马斯从不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但他害怕亚历山大眼中的平静。
但是,平静的冰面下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但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机会。”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托马斯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不过!”他被厉声打断“还是等你毕业吧,那样我也不必丢工作。”他顺带又讽刺了一番年轻人变心之快,仿佛又变回了课堂上言论尖锐的教授。“等你毕业了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正式做情侣。”随后推开托马斯,走下楼梯。
托马斯有点失落,愣在原地,随后缺席的弗吉尼亚智慧又回到了他的脑子。他在飓风过后的一地狼藉中捡回自己的风度,傲慢,洒脱和从容,转身追上去,追到他的小个子教授看起来很空的身侧:“正式?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您的实习男朋友喽~🎶”
“令人印象深刻的狡辩能力杰斐逊先生。”亚历山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话:“现在让开,你的男友实习考官要下班开车回家。”
番外: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逆年龄差,之前横冲直撞吃了瘪所以想耍点小计谋的,托马斯·杰斐逊。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觉得OOC,务必确定能接受再往下阅读,啾咪~
番外怎么也越写越长……我不懂
亚历山大透过后视镜看人行道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托马斯扭开头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好像突然对别人家长出围墙的爬山虎产生了研究��趣。
他已经踩着滑板像个口香糖一样黏了亚历山大三个街区,被发现时又俨然一副偶然顺路的样子。亚历山大停他也停,亚历山大走他也走,亚历山大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怒视他,这小混蛋把滑板踢起来夹在腋下,走过来就要开后座的车门。吓得亚历山大顾不上摇上车窗,一脚油门消失在道路另一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地下恋情被发现丢了工作?也许。怕这个聪明劲儿使错地方的小王八蛋又憋着什么怪主意?很合理。麦迪逊怎么没有拴好他?他这会儿应该待在他那该死的学生公寓里把他的该死的脑子用来分清楚一美元和一个该死的泡腾片的区别!
亚历山大怒气冲冲地关上家门,今天真的是漫长的一天,研讨会上吵不完的架,同行评议中看不完的胡说八道烂论文,最糟糕的是他从早到晚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同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对学生图谋不轨,彻底断送他的学术生涯。他甚至不敢看校园里那面包了浆的海报墙,生怕上面已经贴满了指控自己的传单。而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兔崽子,居然在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流贴上来,用拿书的手背去碰自己提着公文包的手,惊得亚历山大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教授给了他一个承诺,但托马斯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更多,总是想要更多。触碰,交谈,什么都可以。他已经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野望,就更加不打算隐藏。如果不能得到全款,那就先收点利息,或者更好,干脆让这头野兽疲于招架,放弃挣扎。于是他就这样不遮不掩,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给这个可怜的教授全方位找事儿,试图入侵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
综上所述,亚历山大真的需要来点咖啡舒缓一下神经,然后窝在舒适的座椅上度过一个美妙的写作之夜。但他椅子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一个蔫头耷脑汗津津的蒲公英,汉密尔顿教授几乎立刻就想把门关上:“你有自己的狗窝儿杰斐逊先生!打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亚历山大不在乎是不是把麦迪逊一起骂了,把杰斐逊放出来就是他的错。
托马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稍等,然后努力大口喘了两口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唱:“我知道~(喘气)您是个有名望的人~~,很抱歉在您家里打扰您(喘气)……”
他越唱越大声,大有吸引整条街的住户来欣赏之势:“但我无路可走,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教授迫害我~~批评我,无视我,咳咳,开车回家不等我………………”
“!”
亚历山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小混蛋提进来,该死的!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几乎可以想见传单的标题了:头条!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利用职权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在他自己的家!Damn!
他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地透过门缝张望,检查外面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而他捉进来的那一个,已经得意洋洋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餐桌是空的,流理台是空的,托马斯怀疑冰箱里也是空的,因为它新得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沃x玛全款退货。但那可怜的写字台是满的,上面堆的纸张和书本快把它淹没了。托马斯想上前看看写了什么,可惜他的教授已经做完了安保工作,把注意力放到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上。
“别乱看你不该看的!小混蛋!而且容我提醒我们说好了是毕·业·后!”汉密尔顿低声咆哮着穿过客厅,像牧羊犬一样把杰斐逊从写字台边上赶走。
“别紧张,汉密尔顿教授,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一次无害的拜访。”托马斯嬉皮笑脸地摊开手,像展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但汉密尔顿教授不领这个情。
“你·什么·也·保证不了!”亚历山大从牙缝里一词一顿地挤出句子:“小骗子,现在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该去的地方去!”他把托马斯逼向大门口,使杰斐逊联想到海盗们逼人走跳板的情形,这更加激发了他留在甲板上的求生欲,于是他为了极力证明自己有不被丢出去的价值而提出一项交易:“我可以做一顿晚饭!”他像个争做志愿者的童子军一样举手。
“啥?”话题太跳跃了,汉密尔顿教授显然还在加载。
托马斯赶紧乘胜追击:“我可以做一顿晚餐,您可以专心做您的……工作?”他又往写字台瞟了一眼,收获一个警告的眼神。
“会做饭?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形象有点太深入人心了,托马斯在心里说:Ouch……
“我会的,”托马斯开始狡辩,不,答辩:“我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我学了怎么做饭。”
汉密尔顿教授半信半疑,好奇心或许容易惹祸上身,但,无论如何,他让出了一条去厨房的路。
托马斯满足地在教授的屋子里探险,他找到一口锅,没什么使用痕迹,一些罐头,和没过期的意面,这些应该可以凑出一顿晚饭。
而汉密尔顿教授钻回了他的纸堆中,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工作。
事情发展得不错,有一点小波折但托马斯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现在他应该告诉詹姆斯一声免得他担心。
「詹米,我今天不回公寓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我在朋友家。」
对方正在输入……
「托马斯,据我所知和��好到能留宿的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在纽约的房产,你到底在哪儿?」
「詹米,我真的在朋友家。」
……
对方正在输入……
「女朋友?」
「呃,差不多?」差的好像有一点点多但……
「好吧,那是谁?」
「詹姆斯,我保证等到我可以公开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对方正在输入……
……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
「早点回来」
「我是说明天」
詹姆斯有点婆婆妈妈的,但很关心朋友,托马斯知道这一点,并对自己的隐瞒感到一点小愧疚。但现在他的教授正在他目光可及的写字台边上完成下一篇论文,他在准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气氛正在升温……升……温……
烟雾探测器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锅里的意面显然已经忍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决定自焚。托马斯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把燃烧的平底锅丢到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汉密尔顿教授几乎是瞬移到厨房,关掉了火打开窗户把烟往外赶。但烟雾探测器显然还在抱怨空气里的烟雾浓度,所以托马斯也立刻加入了赶烟的队伍,他们拿起任何能充当扇子的东西挥舞起来,直到那个小东西在惊扰消防站之前安静下来。
托马斯松了一口气,脱力地撑在流理台上却摸了一手的水,那被临时征用为消防设施的水槽大概是被锅里冲下来的意面堵了,在流理台的桌沿制造了一个小瀑布。他跳起来关了水龙头,但厨房已经大有改建成游泳池的趋势。
汉密尔顿教授看起来比厨房更狼狈,拖鞋可能已经在他跑过来的过程中飞了出去,现在他站在水里,袜子被浸湿,衣服被汗湿,烟雾和疾跑让他咳嗽,扶着台面弯成一个虾子。托马斯对他伸出手,但立刻被拍开。他应该去洗个澡,至少换件衣服,但亚历山大只是把刚才随手抓起的纸壳丢到一边,用酸痛的后背找到了沙发,陷在里面。报警器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托马斯被遗弃在厨房里,他四下张望没有找到抹布,只好把抽纸铺到地上吸水。
但汉密尔顿教授清清嗓子打断了他的工作:“回去吧孩子,已经很晚了。”
“别叫我孩子!不,我还不能回去,我想这里还需要收拾一下。”托马斯试图继续用纸巾吸水。
“那不重要了,我还有千万件事别的事待处理。”
托马斯一动不动,他看不见沙发上的人的表情,但他猜一定是失望的,不……
但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花板。“你已经擅闯了我的家,烧了我的厨房,淹了我的地板,毁了我的锅……你……你甚至没有换鞋……你……你还想做什么呢?”汉密尔顿疲惫地捏着眉心,现在他倒是像躺在是被飓风卷过的废墟里。
“我还毁了你的夜晚,先生……”托马斯的愧疚有一半是对这个烂摊子,另一半是��的,当他自己都开始责怪自己,别人通常不好再说什么,这招通常百试百灵。
除非接招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没有毁了我夜晚,现在,让我给你叫辆车,回去吧杰斐逊先生。”
托马斯希望司机取消订单什么的,但车子来得很快。
“无论你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来,”他的教授,还是慷慨地穿过一片废墟送他到了门口,如果忽略一直推着他后背的手的话:“我们都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谈。”
最后一下,汉密尔顿教授把他推出那场飓风,自己又退回里面。手从他背后离开,门在他身后合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响亮。
托马斯耸耸肩钻进车里,双手插兜,一路上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刷开公寓大门时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拳头吹着下午没吹完的口哨旋律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屋里:“詹~~~米~~~”
麦迪逊还没有睡,但也没有对杰斐逊提前回来表现出意外:“约会怎么样?”
“糟透了。”
“但你看起来很高兴?”
“当~然~哈哈!”托马斯滑行着钻回自己房间。
詹姆斯略一沉思,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中邪会复发吗?
……
汉密尔顿站在上锁的门口,直到听见车门声和车子开走的声音。当他转身,那个小兔崽子的滑板还靠在墙角。
“嗨~”滑板向他打招呼。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亚历山大真的脱力了,这小毒蛇的花招怎么使不完?他看着滑板,找了面墙支撑自己,又缓缓滑到地板上。他得好好缓冲一会儿才能考虑怎么在对方拿这玩意儿来当再入侵他的房子的借口前把它隐蔽地送回去。
这个小无赖!小骗子!小毒蛇,从不知道哪个缝隙就能溜进来,吐着信子在他眼前游来游去,佯装一副无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他,好伺机而动咬上一口。不,那点小伎俩不足以让亚历山大上当,这条幼蛇的毒液也不足以让亚历山大毒发身亡。但不,或许他已经咬了,汉密尔顿感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血液里,异样得让血管发痒。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再被逼一下就要忍不住写一份罪己诏坦白。但好在离他毕业还有很久,久到足以让这个小骗子想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不是谈恋爱的最佳选择。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有成千上万件事要做,成千上万件……
……
教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谨慎地递给汉密尔顿教授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好像在评估他会不会喝完就倒在地上。但亚历山大没有倒在地上,他端着餐盘走向座位。
伯尔教授端着午饭坐到他旁边,此人通常讲话少微笑多,所以亚历山大无所谓,但今天伯尔好像另有话题。
“我上午见到个小孩儿,我感觉��跟你挺像。”
“愿闻其详?”汉密尔顿教授头也不抬,但伯尔好像不太介意,他自顾自往下说:“他今天拦住我,像你十几年前那样,问我怎么样才能和我一样提前毕业……”
“噗!!!!”
亚历山大一口咖啡喷出来,引来工作人员担忧又不出所料的眼神。
伯尔稍一愣神,但还是把餐巾纸递过来,汉密尔顿教授接过餐巾纸点头致谢。
“太烫了……”亚历山大一边擦掉嘴角往下淌的咖啡一边说。
“啊……啊……”伯尔看了一眼那杯罪魁祸首的冰美式:“……慢点儿喝。”
这一瞬间亚历山大有点想直接把杰斐逊挂了好让他毕不了业。
然而,然而,托马斯终究还是没有遭这一劫难,他毕业了,顺利,提前。
麦迪逊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杰斐逊抓着他的手臂:“詹米!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
一年多来麦迪逊已经对他的中邪行为从入门到习惯,但他仍然保留着那个疑问:“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公布了吧?你要追求的到底是谁?”
杰斐逊得意地指了指坐在观众席,有点呆滞,脸色铁青的汉密尔顿教授……
麦迪逊:“………………吾友啊!!!!!”
……
汉密尔顿教授呆坐在观众席,不久前校长亲自念了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宣布他完成所有课程并毕业。一年多太短了,不够亚历山大确定自己该不该真的开始这段关系;一年多又太长了,长到足以让杰斐逊想清楚然后……选择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
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焦虑中他抬起头,看见那条用毒液灼烧他的心的,穿着学士服的小毒蛇,得意洋洋,像一颗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地向他走来。
他想:“I see him coming, do I run or fire my gun or let it be?”
他想:“I’m running out of time. I’m running, and my time’s up.”
他想:“Wise up, Eyes up, 快想啊亚历山大!!! ”
他想:“Wait!”
但没有时间等待了,这颗子弹势不可挡地击中了他,握住他的手,他说:“亚历克斯?如果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都在同一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太赶了?”
…………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能事事都如了托马斯·杰斐逊的愿,但无论如何,他的男朋友实习工作终于还是转正。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接他的教授下班,他的。
麦迪逊还在读,但也很快要去实训。托马斯趁着詹姆斯还在学校,总是会找他当面唠上几句。
“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教授还在不在办公室,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临走前,詹姆斯随口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着”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汉密尔顿!你的金融系统烂死了!!!!!!”
办公室的窗啪一声打开,愤怒的男人开始了夹着谩骂的辩论,小骗子,小毒蛇,小兔崽子……
“看,还没走。”
“你……好吧,好吧,我得走了。”麦迪逊随意摆摆手,加入放学的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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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anbaijie · 5 months ago
Text
youtube
stumbled upon yet another song that completely left me breathless
titled 星星 (star), sung by 早安 (same baby-faced but completely badass rapper who sang 麒麟), I first expected it to be a fun, cutesy, whimsical, nursery-rhyme-reminiscent song because of the name and because of the outfit 早安 was in in the video still
the song started out that way: fun, cutesy, whimsical...
and then boy was I wrong
halfway through, it becomes a lament of war (note that 早安 is from nanjing), and while performing this song, 早安 even got injured and started bleeding on his face but he continued singing and the way it fit the song was *chef's kiss* (everyone, myself included, originally thought it was stage blood). I also really enjoyed watching the reactions of all the other rappers in the show (one of them was in full blown tears at the end of the song) and knowing that I'm not the only one who was completely blown away
some of my favourite lyrics:
为什么,为什么发生在这里? why, why must this happen here? 为什么,为什么消失得这么彻底? why, why must (everything) disappear so completely? 为什么天上的飞机离我们这么近? why do the planes in the sky fly so close to us? 为什么每次有声音都下意识地躲? why do we subconsciously hide whenever there's a sound? 直到昨天我都不信 until yesterday I didn't believe 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what is the meaning of all of this? 为什么越有力气越要比谁更有力气? why do the strong always compete over who's stronger? 为什么平安变成了最昂贵的指望? why did peace become the most expensive hope? 我还没有学会写名字在纸上 I haven't learned how to write my name on paper
不要回头! don't look back! 要记得勇敢些 remember to be a little bit braver 一定会在哪里找到处光亮 you'll definitely find a spot of light somewhere 不要回头! don't look back! 要记得擦掉眼泪 remember to wipe your tears 要记得家门的方向 remember the way back home 不要回头! don't look back! 有人会等着你 someone will be waiting for you 之后把一切都记录在本子里 and then write everything down in your books 活下来 live on 一定要活下来 you must definitely live on 把这些故事都说出来 and tell all of these stories 他们不该忘 they should not for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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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fish667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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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幼丧母,八岁的时候我先天的皮肤病忽然发作,在医院被查出来了,于是我就被父亲托管给了叔叔。人幼年的时候是分不清幻想和现实的,也无法明晰是非与黑白的概念。人总要明确自我的概念,才知道什么是表演。人总要在心里明确世界应有的模样,才能知道什么是荒谬,什么是是非,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想。所以我那时并不觉得我被抛弃了,也不觉得孤独。
  我却因此对父亲产生了好奇,好奇父亲的模样,好奇这「抛弃」究竟是何物,好奇父亲的心灵是多么的与众不同,多么的可贵,才让他做出这种选择,我深深地痴迷于此,盼望着哪天能再见他一面。
  但我没等到这一天,他八年后就病死了。
  葬礼前我从同学那里知道,他好像早就和另一个女人有了别的孩子了,这平庸的真相使我失望。他的心灵不再是我想象里那般的丰富而绚丽,只是一个可耻的出轨的丈夫。
  这种真相除了使我失望以外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我的好奇心从一开始就不纯粹,我只不过是期待着我所有喜爱的「真相」。
  我想着这些,愤怒地看着棺材里他的尸体,看着他的相片,唯一能回忆起的就是在叔叔家边上告别时他阴沉的面孔,此刻他的脸在我的记忆里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好像蒙上了一层黑色的雾。那日的阳光也变得格外的强烈,公路上方的空气扭曲了城市的模样。
  现在想想,自那时起,我的世界就已经���始了偏离。
  叔叔一直是被家里人骂没有出息的,他常年一个人生活在山间的一条公路旁,从那里出发,沿着公路往南走几公里能到一个小县城。我们就生活在路边的一个简陋的小屋中,和城里人做些草药的小买卖维生,收入不多,但对于一个物价低廉的小县城,也足够我们生活了。
  在这里我照样上着学,学业之余帮着叔叔上山采药。我就在山里,学校,小屋三点之间往返,过着这样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公路上的车年年不同,我们却从未改变。叔叔生性沉闷,与我交流不多。而我在学校也守着我的品格,好和他们这些自利的虫豸划清界限,他们的一切行为背后都有简单到令人发指的动机——虚荣、贪婪、功利、色欲还有价值欲——他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罪名。而我不愿和他们同流合污,我靠着皮肤病,让自己的皮肤变得丑陋而斑驳,好让人一眼就明白,「我是你的敌人」。
  我们就这样在世间各自守着各自的孤独。
  我虽然能从中感到洞察他人人性的快乐,却也怀疑着自己的精神,我洞悉了他人的一切,我在贬低他人的人格中获得着不尽的快乐,但我却无论如何无法完全彻底解释明白自己的精神,这种不协调使我不爽。我虽然一直付出着代价,维持着我自身的复杂,但是这样压抑的日子,却使我的皮肤病愈来愈重。
  从家出发顺着公路往北走,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林子里竖着一座高楼,十分突兀,与四周的青山极不相称,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当我忍受不了生活的压抑的时候,我就会半夜偷偷来到这里逃避,坐在公路旁的土坡上,欣赏着这座高楼。
  夜晚这大楼里有着异常的魅力,这里不应当说是漆黑,更像是弥漫着一片片黑色的雾,充斥着每一层每一间屋。这种黑色不因光的缺失而存在,而是某种自在的物质,月光只能照亮它,亦或者驱散它,却不能否定它。
  我害怕大楼前面的这片林子,我在那中间迷路过一次。那天我是白天进去的,半个多小时就迷失了方向,那天是阴天,我找不到太阳的方向,只得焦灼地徘徊着,阳光刺痛着我的眼睛,照到我身上时,我仿佛要像吸血鬼一般消散。后来我兜兜转转,找到了一条小溪,我顺着溪流往上走,逐渐就走到了高处。我站在高处向着远方眺望,树的海洋像是长在石头上的青苔,包裹着土壤,不远处的城市如同土地上的疹子,细密而���痒,令人生厌。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找到了方向。
  我拨开枝叶,朝着公路的方向走去,忽然觉得脚下一软,低头一看,眼前的景象我终生难忘:
  那是一条绿色的蛇,围着一片白花花的卵,它嘴里正咬着一块碎了的卵壳,旁边流着透明而晶莹的汁液,树叶打碎了阳光,使点点的水珠闪闪发光,好巧不巧,我大概是踩中了它的心脏,等我从惊吓和恶心中缓过来,它已经动弹不得了。
  我忽然害怕回家了,于是便简单找了片小溪边的空地生了把火,在那里坐下来,看着车来车往,云来云往,看着天空从日暮变到天黑。
  森林里现在也充斥着黑色的雾,和大楼里如出一辙,这雾让人恐惧,让人窒息,但也……如此让人着迷。
  「世界本该就是这样的!」我望着黢黑的森林,放肆地大喊。心脏像是被箭矢射中一样疼痛,这种疼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从四肢蔓延到指尖,然后……就在这痛楚之中,生发出了一种快感,这快感是绵长而激昂的,甚至甚于将我的皮肤挠成血淋淋的快感。于是我继续冲着黑雾呐喊,在火堆旁与自我搏斗。
  两天后我下了山,叔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闷着做着工。
  自此以后,这股奇异而巨大的黑色愈来愈吸引着我,就像花朵吸引着蜜蜂,饭菜吸引着苍蝇,火光吸引着飞蛾——它们没有本质的区别。我明白,我的世界,属于这片充满了「幻想」和「恐惧」的黑暗。
  无数个夜晚,我坐在土坡上幻想着我与那栋大厦的相遇,在我的幻想里,那里存在着我想要的,真正的,迷幻的黑——就像父亲的脸,蛇的卵,我的皮肤还有我的心。
  这栋大楼至少应当是个烂尾楼——在我所有的故事里,它都扮演着这个角色,不然它的黢黑,它的孤傲,全部都会失去它的意义。
  我对于大楼里雾中的世界的欲望愈发强烈,我明知真相的虚无,却又按捺不住对于真相的渴望。终于有一天,我猫着腰,越过荆棘和草树,走到了它面前。黑色的雾气早已不使我窒息,反而是我变得离开这种扭曲就无法生存,哪怕这使我浑身皮肤斑驳,鲜血淋漓,哪怕这使我永远无法摆脱这份孤独。我抬头望着它的高大,它带着它的残破升向天空,好似歪扭的树木在向上生长,蕴含着某种生命力一样的东西,好似在引诱着我去探索。
  我对着它,打开手电一���,这本应破烂的钢筋和水泥在光抵达那里之前就迅速地变成了完好的砖瓦,趁着我还惊奇于这荒谬的现实,那墙壁又马上变成了无数的镜子的粘合,我走远了两步,再打开手电一看,这大楼已经活脱脱变成了一座宫殿一般奢侈的公寓。
  我惊诧于现实的模样,又为这幻术一般的把戏感到愤怒,我仔细地用手电筒照着每一寸的房间,却没有找到一丝原来破败的痕迹。「它一定是躲在光照不到的地方」我这么想着,可是那股黑雾却确实哪里都找不到了。
  我坐在楼外的土坡上,望着太阳无情地运行着,黑色的雾气随着阳光散去,「真相」显露了出来。
  真相总是让人悲伤的而毫无意义的,真相从人的手里夺取一切的权力,现���明明只存在于幻想之中,而真相却总是让幻想失去现实的依托,失去分量。我憎恶现实,但却没有拒绝世界的勇气,于是我也憎恶着自己的懦弱。
  我拼命地朝着树林迈着脚步,树叶划破了脸颊,脚底踩出了鲜血,眼泪渗出了眼皮。
  我站在树林外,向回望,一颗病木斜在树林前,阳光倾泻,树叶与枝干交织出光和影,透过眼泪,光与影融成一片,忽然又分离,朦胧又真切。我一瘸一拐走到这树前面,抬头瞻仰着,只是眼睛盯着它,就有止不住的眼泪。黢黑的雾气忽然变得黯淡了,就如同白色的水雾掺入了黑。我心中的骄傲变得黯淡了,正如我的挣扎变得迟缓了。
  幻想与现实的分割再次变得模糊,我带着拒绝世界的勇气,回到了树林之外。
  流云裹着夕阳缓缓飘过,少顷,夕阳从金黄变成红色,又从红色变为紫色。
  是的,夕阳是深暗的紫色,我再度走到大楼的门前,烂尾楼回来了,黑色的雾气也回来了,紫色的夕阳打在烂尾楼上,美得让人沉醉。我闭着眼,打着手电,走在大楼中,我体味着权力的乐趣,忽然我不知怎么,笑了起来。空荡的房间回响着我的笑声,好像曼妙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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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o3feed-brucewayne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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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超蝙Superbat孤独堡垒手记
by sakurn18 大都会大学优秀大学生克拉克肯特,在校董事会答谢宴上代表学生出席,无意弄坏了阔佬布鲁斯韦恩昂贵的西服,还不起衣服钱的穷学生只能含泪卖身还钱,在床上把阔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阔佬开心之余还会塞给他点零花钱,克拉克表示:韦恩先生真是个好人呐! Words: 149483, Chapters: 29/29,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Fandoms: Batman v Superman: Dawn of Justice, Man of Steel (2013) Rating: Explicit Warnings: Creator Chose Not To Use Archive Warnings Categories: M/M Characters: Superman, Batman, Clark Kent, Bruce Wayne Relationships: Clark Kent/Bruce Wayne, Superman/Batman, SuperBat - Relationship Additional Tags: Daddy Issues, Sugar Daddy via https://ift.tt/8VQZl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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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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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挤出来吧
我大二时很穷,因为我家里没什么钱能供孩子读大学。所幸那年夏天,包叔给我一个在他牧场打工的机会,供食宿而且一个月七千元,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虽然我完全不了解牧场的状况,但我仍很愿意去尝试这种乡村生活。
包叔有两个十来岁的儿子,以及一个叫阿柏的雇工,我们五个人必须照顾三百多头乳牛,也就是说,假如一个人完全不瞭牧场生活,那么他将完全帮不上忙。因此头三天我只能作将肥料搬出仓库的活儿,虽然它不大有趣,不过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来代替我平时的健身习惯。
第四天清晨四点,阿柏叫我起床,说要让我见识见识挤牛奶;毕竟这将是我每天的必行任务。在搬了三天的肥料后,我相信不管什么其它工作一定都会比不断搬东西好的多了,即使我接下来必须每天一��清早就起床挤奶。
阿柏介绍我一只黄毛的老母牛,「她叫金凤,她害怕挤奶器,所以我们必须用手挤它的奶。你知道我有多想把它放走吗?只不过它是你叔叔养的第一只乳牛,又加上它乳汁产量很多,真是!」阿柏将板凳和牛奶桶放定位,坐下说:「靠近一点,要看清楚啊。」
我靠近他出神地看他用手抓着乳牛的一个乳房,再稳稳地轻轻地一挤,「看懂我怎么做的了吧?」
「啊!最好再示范一次吧!」
「好,再看一次。」他两只手各抓一个乳房,并用着稳定的速度挤着牛奶。
我知道此时我应该看着他的手才是,但站着的我却看尽他的前胸。阿柏是一个有着黑发与橄榄色皮肤的酷帅男子,他拥有健康的肌肉与那露在只扣一个扣子的衬衫外的浓密胸毛,此外,裤裆那膨胀部位更是他的珍贵财产。
我发现阿柏很是喜欢穿衬衫却又总是只扣最下方那颗扣子,让人觉得他身上的衣服随时会掉下来一样。他又只穿最大size的衬衫,所以当他走路或干嘛时,我都会偷偷瞄他那紧绷的小腹和有弹性的胸肌。他又常穿那件破了许多洞的牛仔裤!乡村生活对穿衣总是不太讲究,不过我相信他裤子上的那些洞多少是有功能的。他裤子上有一道裂缝竟让我毫无阻碍地看到他那没穿内裤的屁股。唉!其实最让人感到痛苦的是我和他同住一间房,每次当他裸睡时,我会觉得若不到他那张床上我就会疯掉!
突然我发现,当我正在幻想着阿柏的时候,他竟瞪着我,等待我回答他的问题。
「唉~你刚问我什么呀?」
他露齿轻轻笑了笑,不知怎的我竟无法辨别这笑容代表什么。
「我说,你想不想试试看啊?」
「啊!好啊!」于是我们交换位置,我坐下来,而他站在我侧后方,他的胯部只距离我的脸几公分而已。「快试呀!」他催促着。
我现在应该作的,其实是靠到他身上并用脸颊摩擦着他的胯部,嗅着那男性气味并轻咬他胯下隆起的部位,让口水湿润他那件已褪色的裤子,品尝他的男性。
不过我仍压下这股欲望,毕竟我不能失去赚取学费的机会,此外,至今阿柏对我所放的饵都还没作出任何反应,我必须得到他友善微笑之外的东西。
我将注意力转回乳牛身上,在它的乳房用力挤着牛奶。
阿柏看出我的困难,用肘推了推我说:「你才第一次挤牛奶就能这样已经不错了!剩下的我来挤。」他坐上凳子有效率地挤着。我专心地欣赏着他的手,多么希望他的手是在我身上工作!总比挤那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神经质老母牛好多了!
保尔将牛奶桶放入冰箱,告诉我:「现在我教你挤其它乳牛的奶。」
那实在是太简单的工作了!多亏包叔有先进的挤奶机器,因此我只需把乳牛的乳房接在机器上就可以了。
接下来我只需在牛群间看挤奶器有没故障,并在牛的乳汁快挤光时给予按摩,看看奶是不是已经挤完。这工作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到会让人觉得厌烦!我有太多时间在剩下的挤奶管上研究着,我想,会有谁不想「接上」挤奶管呢?当我想到这,我的老二逐渐变硬。挤奶管并不粗,不过我的老二也没多粗呀。我觉得我可以先涂上凡士林,再将半硬的屌接上挤奶管。我瞄了一下阿柏,他正在牵牛,偷偷望着他那破烂牛仔裤下的浑圆屁股,我总需要一些发泄啊,尤其是那欲望所造成地狱般的痛苦。于是我决定今晚要偷偷下来试试,我一边磨擦着牛仔裤里不安份的老二,一边作着打算。
突然阿柏爆出一声大笑,我转过头去看到他正看着我,我一手拿着挤奶管,一手抚搓着裤裆的样子。「我打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大声地说,我整个脸通红,他转过身去也没再说些什么。
因为三百多头牛都必须挤奶,所以我们中午直接就在牛栏中休息,此外,有些牛每天还得挤两次咧。当晚餐准备好时,我已经累得半死,晚餐后婉拒了包叔提议玩的朴克牌,就拖着累坏了的身子回阁楼去。这是一间没啥家具的房间,除了两张床和一张桌子外;不过,从这间房间倒可以欣赏到非常棒的农场景色。
上了床,就和平时一样,在阿柏趴着爬上床时,欣赏着他的臀部。我是多么希望能看看他的老二啊,但他这种上床方式都让我无法开眼界。他的屁股很可爱;又小又紧,还有肌肉形成的凹陷。天!看起来多棒啊!但光只是看却又是多么无聊,今晚,我另有打算。
在他上床后,我躺了半个小时,等阿柏睡熟后,我只穿着牛仔裤下楼去,借着月光到牛栏中找挤奶管。我先堵住同一部机器中的其它挤奶管,好让我要用的那根有更强的吸力,然后在我的老二涂上凡士林,再接到挤奶管上。但我的屌太硬而挤奶管又不够粗,我决定要让屌软点,我想些别的事,甚至看窗外,试着以分心来让它软下来。
突然牛栏这边的灯亮了起来,天啊,该不会是包叔以为我是小偷吧。他一定带着枪和家人一起过来,而他们将看到我试着将挤奶管套到老二上,我完全不敢回头去看到底是谁,直到我听到阿柏的笑声。
我转过去看他,他站在那看了我手上的机器一眼,「瑞迪,不要试这东西啦。」他穿着那件有破洞的牛仔裤和一件花衬衫(当然还是只扣一颗扣子!),顽皮地笑着。「别用这机器!」他又说了一遍。
「什么?…我…我只是…」我咕哝地。
「我知道,我知道,」他说,「你并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想法的人。」阿柏走向我,他的眼睛没有离开我的老二,我的老二在他的注视之下又硬了起来,「我也试过要玩这东西啊,不过这太细了,野兽般的屌是插不进去的,瑞迪,你的有几寸?」
「九寸。」我回答他。我那根石头般的硬屌和他的眼光交会着。我试着控制我的呼吸,但仍像只赛马一样喘着,我的胸膛正随着我的欲望起伏。
「我知道,你有割包皮。」阿柏更靠近我,「我喜欢割过包皮的屌,它们看起来比较美。」他的眼神把我像囚犯般地锁了起来。我感觉到他的手包围着我那油腻的硬屌。
「要知道即使你的老二塞进了挤奶管,机器也无法作用,结果就不能让你享受打枪了。」他轻轻地上下搓着我那肉棒,「我这样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他的眼着火般,在那眼中的烈焰与他那工人的粗糙手掌中,我完全迷失了,我闭上眼睛,呻吟着叫着好。
阿柏站到我的身后,一只手仍���我的硬屌上抽送着,另一只手则在我的乳头上作着轻柔的圆周运动。而他那坚硬的下体也在我的臀部上磨擦着,他轻咬着我的耳朵,同时轻声地强调着:「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吗?」
「嗯….」我呻吟着,并把头躺在他的肩上,他的肩膀是如此的宽厚坚硬啊。他的舌头伸入我的耳中,我喘息着把头转过去,将他那饥渴的双唇贴到我的嘴上,缓缓地,我们互相享受着对方的舌头。
「瑞迪,自从你来那天,我就想让你上我的床了,没想到我们竟浪费了这么多天的时间。」
「别难过,阿柏,」我转过身拥着他说:「我会让你想要的都在今夜成真。」我紧抱着他并深深地与他热吻着,我的手也在他那雄壮的胸膛上游走着。我感到他紧绷着肌肉,「怎么啦?」
「这灯还亮着,你叔叔还在等我回去通报哩。」他回答
「喔!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得回楼上。」他说:「我会小心的。你现在应该还在床上还在熟睡!懂吗?」
「嗯!」我以最快的速度爬回到阁楼,听着楼下的动静,只听到阿柏将牛栏门关起来并向包叔回报没有小偷。
不久阿柏就回到我们阁楼上的房间,脱去他的衬衫并在月光下露出他那我最喜欢的笑容,「现在,我们该作什么?」
我笑着将我身上的衣物全脱光,在他面前展现我的裸裎,说:「我们应找回前几天所失去的时光。」
「对!」他褪去裤子,那野兽般的巨根昂然竖立。
「你的有多长啊?」我渴望地问。
「八寸。」
也许他的老二真的只有八寸而已,但看起来总不像这么回事,它很大,真的是大而粗,是一根有我的老二勃起时两倍粗的包皮粗屌。
「你是怎么将你的粗屌塞进挤奶管中呢?」我很好奇地问。
「我骗你的。」他一边说一边和我爬上床,「我知道我的」缺陷」。」同时他将他的屌调到比较舒服的位置「我还没遇过一个能够好好掌握我这根大屌的男人。」
我们开始狂吻,他爬到我的身上,调弄着我们俩的巨大老二,他温热的舌裹着我的舌,而他那钢铁般直硬的阳具则在我的跨下磨蹭。我将手脚紧紧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身体,几乎想将他抱进我的身体。
「喔~天啊~阿柏~干我~」在不断的吻中,只要嘴巴一有空档我便这样求着他。
「嘿!已经润滑过的是你那根耶!」一边说,阿柏一边跨坐到我身上,以轻柔、熟练的动作将我的屌送入他的屁眼。他屁股的肌肉慢慢地动作着,直到我的睾丸碰到他的臀部,这是我享受过最棒的感觉。他挺直上身并开始上下地用肛门吞吐我的老二。
「喔~耶~享受我的屌吧~享受我又硬又粗的巨棒吧~」我一边享受着他那规律的摆动,一边叫着。我知道我再也不用对这个饥渴的农场工人表现任何矫饰的绅士态度了。
我伸出双手,抓住阿柏的两个乳头,重捏轻揉地让它们变硬。「哦~爽啊~」他呻吟着,同时也向我的奶头抓来。当他这样稍微弯身取悦我上半身的同时,我便感到下半身的主宰深深地插到他的最深处。
我将我们俩翻过来,使着最大的力气抽插着他的洞口。他爽到将腿夹着我的臀,两个脚板也紧紧贴在我的膝后。阿柏也乘着这姿势,在我每次奋力插入时将我推得更进去。我抓起他的屌,但他却把我的手推掉,「不~不!」他一边呻吟着一边说:「我不想在你的手中射,答应我,等一下你会让我进入你。」
我放开他那诱人大鸟,转而开始吻他,随着干着他那一下又一下的激爽。阿柏用力地吸吮着我的嘴,我感到只能由鼻子进出的空气实在不足,痛苦地放开他后,用力的吸着气,随着新鲜空气的进入,我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要射了~阿~~阿~柏~我要射了~我~哦~~」我将一大滩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我全身只能意识到不可思议的爽,与阿柏那紧绷扭着的屁眼。我的脸埋在他的胸膛,感受那似乎快要窒息的感觉,同时尝着他身上狂泻而出的咸咸汗水。
在我们的活塞运动慢慢减速时,阿柏突然将腰和臀部用力挺起,他也喷射出来了,虽然他不想现在就把那宝贵的汁液浪费掉。他那滑润粘稠的精液激射在我们俩身上,「天啊~这真是可惜。」他失望地对着他那不听话的老二叹息。
「嗯~柏~把我弄湿~用你的精液把我弄湿吧~」享受过人生中最狂烈的高潮后的我在他耳旁轻轻的请求他。我的肚子可以感觉到他那被我压着的老二仍随着一口一口吐着糨糊般的液体而颤动着。
我们在彼此的怀中喘息着,回味着方才过后仍持续不已的爽快,品尝着大地震后不断的余震。
「真该死!」阿柏仍哼着:「这份原本是要留给你的屁眼享用的。」
「嘿!你到底是积了多久没爽啊?」当我感到两人身体间那湿到不能再湿的程度,我便这样问他。
他吃吃笑着,「超久的!在这农场没啥机会爽,你懂吧!?」
「其实我很高兴它就这样喷出来耶。」我说,同时离开他的身子。「现在,我要开始尝尝你了!」我舔着他射到胸前的精液,用舌头轻轻舐抚着他珠硬的奶头,然后顺精而下,汗汁与精液同时在我的嘴里交混,一种咸味中交杂着另一种咸味。最后来到精华的大本营,我把阿柏的鸟上吮到一干二净,而那可爱的东西也很争气地开始抖动变大,我立刻将它塞入我的口中,直到他恢复为又硬又大且雄壮威风的铁棒。
我坐起来,看着那另人兴味盎然的硬挺器官,说:「阿柏,我想你应该准备披枪上场啰。」
他笑着:「瑞迪啊,你在作梦哩!在你那二十琅当的年纪,我一晚射上几十次都没问题,但我现在可是比你老至少十岁了啊。」
「我才不信哩。」我又把他那硬邦邦的阳具吞入,品味着那具大肉棒的雄性气息。
接下来就看我的表现了,我的舌头一点一点的开始进犯他的男根根部,手指在他的蛋蛋上游移着。然后我抓起一颗睾丸,开始慢慢转动着它。「噢!小心点啊!」阿柏叫着。
我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的另一颗蛋,不过这次我抓的比较用力。阿柏惊喊着,而他的屌开始抽动。它真的硬到像石头一样!
我的舌头逐渐上移,同时慢慢地用他的包皮磨擦着龟头。当我舔到那肉根的最前端时,我轻轻地将那龟头边的包皮咬起,把它拉长到不能再长的地步。我的嘴一放开,那层可爱的皮便乖乖地弹回,并回躺到龟头的周围。
我吸吮着那颗果实,并舔着马眼,努力地为阿柏的小弟润滑。我知道我就快要能靠它爽上天了。
最后,我快速地将阿柏的整根屌送入我的口中。我努力地想让那肉棒深入挤压我的咽喉。终于,我成功地将它整根没入。
阿柏又惊又爽地喘息着说:「啊~你把它吞进去了~从来没有人有能力征服我这一根干人工具的啊~!」
我将他的老二拉出,试着说:「免惊啦!在你面前就是一个大屌杀手!」
他翘起眉毛看着我说:「不过在玩一零时就不一样啰!因为你不会是第一个征服它的!」
我笑着,「我又没说我那么厉害!给我凡士林。」
我没把握能不能让屁眼整个地吞食那具大阳物,但我真希望可以达成。我在学校的室友就有一根很大的屌,所以我相信我在这方面也蛮熟练的。我在他那根上涂抹大量凡士林,也擦了些在我的屁眼上。用手指搬开自己紧缩的肛门,慢慢地坐上他。
「现在让我来取悦你吧,我会用我自己的速度来搞定这根怪兽。」
当我将他的龟头送入屁眼中后,便一寸一寸地逐渐将它含入。我将肛门放松,当感觉到那屌已经进入我的括约肌时,我忽略疼痛开始上下抽送吞吐着他整根火热、再度复活的肉棒。
阿柏吹了下口哨,「瑞迪,你作到了!你竟能把它整个插进去!你的‘征服’果真是征服啊~」他扭动着下半身,我改变个姿势。「噢~爽哦~」阿柏享受着那整根火热器官埋在我体内的感觉,叫着:「我觉得我陷入爱河了~」
当我的身体能够适应这感觉,我开始慢慢地上上下下骑着他,不让他的屌离开我身体太多。我必须让它持续地埋在我的体内,因为我不确定当它出我的屁眼后,我是否还能够再让它进来。
「哦~爽啊~阿柏~干我~干我的屁眼~」
这时,我的老二也又硬了起来,我准备开始打手枪时,阿柏又将我的手推掉,说:「我想到怎么玩你那根了,先别浪费,等我干完你吧。」他将我翻到床上,趴到我的背后,双臂绕过我的腋下,紧紧地抱着我。而他的臀部用力着让每下冲刺都更深入我。
他的龟头在我体内挤撞着我的前列腺,我身上充满着不可思议的高潮。「啊~啊~」我喘息着。
「瑞迪,你可别射啊!忍着,千万别现在就射!」
不过他并没因这样就停下来。我的屁眼紧夹着他的硬屌。「我不知道有没有办法控制不射~」我呻吟着:「就是那么爽~~~~」
于是他开始加速,似乎也快达到高潮了。弹簧床随之摇出狂野的旋律,阿柏压着我好象要把我压进床中一样。我挺起背,那高潮果真一波波绵密不断地冲激着我,就如老虎的扑攫一般。
「瑞迪,忍住,再爽也别让它射出来!」阿柏也喘息着,一面爽着一面提醒我。
「太晚了~阿柏~来不及了~」我呻吟着,一边以屁眼紧紧夹着他,另一边已经射出,高潮撕裂着我的肉体。这时阿柏也开始吼着,接着用那又浓又热的汁液喂饱我的身体。大家都说身体里面其实感觉不到什么,但我确实地能体验到那每一道狂射而出的精液打在我体内的感觉。
阿柏疲躺在我的背上,调息着呼吸,并像在牛栏中一样咬着我的耳朵。我感到他那温热而充满男性的身体完全地裹着我,我们欲望的气味在空中徘徊流动着。我已经和世上最棒的男人享受过最棒的高潮,阿柏,他会是我的,至少,在这个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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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uth · 1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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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Javascript代码败掉百万大单
可爱的 Hallvord 终于憋不住了,把料抖出来了。我愿意再把故事讲一遍,没有任何夸张。
缘起:
前一段时间,Opera 浏览器公司需要越来越多的服务器。本身公司预见到 Opera Mini, Opera Link, Opera Turbo 会带来爆炸性增长,所以要添置 N 台服务器,减缓服务器压力。(事实上 Opera 确实迎来了爆炸式增长,可以参见每月公布的全球移动互联网报告。)
由于这些服务都是吃服务器的,Opera Mini 服务器要为全球几千万手机用户省流量加速,Opera Turbo 则负责电脑全网加速,Opera Link 频繁同步保证用户书签实时更新。所以需要添置的服务器不是几台的数量级,管理层批准整个订单的预算达几百万克朗(当前汇价1挪威克朗基本等于1元人民币)。
经过:
信息系统部门的技术控们海��起来了,这帮人的工作性质决定他们在服务器身上花的时间比在异性朋友身上都多。经过他们的上蹿下跳,公司采购到了收集样机测试的流程。所有供货商把机器发到挪威奥斯陆总部进行测试试用。
技术控们像挑女朋友一样挑服务器,直到一台服务器把他们全部击溃了。这台服务器来自所有人都知道的全球一级厂商(名字不敢提)。当Opera工作人员启动之后,用 Opera 浏览器访问管理界面,被直接转到错误界面。这还不是问题全部,当找到问题根源时,连同 CSS 发明人(现任 Opera CTO)带旗下所有人都崩溃了。
错误的原因是,服务器管理界面被下面一个经销商加了一行代码,判断到 Opera 浏览器访问管理界面直接粗暴的转向错误页面。
结果:
由于这行代码,此公司成功的激怒了 Opera 公司所有相关人员,成功的丢掉了这笔百万大单。Opera 公司感到奇怪,写明代码找我们浏览器的麻烦,还想卖给我们公司服务器?
元凶:
就是一行 Javascript 代码,逻辑是简单粗暴的处理用户,发现用户使用 Opera 浏览器直接转向错误页面。 这算是史上最昂贵的 Javascript 代码了。
  if (is.opera)
{
window.location.href="config/error.ht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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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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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十章
与妈妈母子之间好不容易升华至男欢女爱的亲密关系,既然妈妈始终打算维持她身为人母最后的矜持,得了便宜的我,当然不敢轻易打破这片薄膜,让妈妈下不了台;依序渐进、欲速则不达,这等道理我还是懂得。
天生丽质,再加上保养得宜,岁月,并没有在妈妈傲人的胴体上刻下任何痕迹,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都可比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性,更添加了熟透的韵味与魅力,女人四十如狼似虎,赤裸女体散发出吸引雄性的成熟气味,只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日夜儋伐。
印象中极为传统又矜持的妈妈,一旦发起情来,在床上的表现完全是超乎我预料之外的老练,或许,在我单方面享用着妈妈的同时,妈妈未尝不是藉由我发泄她多年来未曾遭雄性灌溉所累积的强烈性欲。
妈妈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随时随地地一眸一笑,甚至只需轻轻摇摆她的俏臀,总能引起我的性欲。比起我一脑子淫秽思想,妈妈调情的技巧与经验,根本不是我这只懂得纸上谈兵的小处男可比拟;每当精虫上脑,我一般只昏了头想不顾一切的插入,而妈妈在那时总把持心神,温柔且不失淫荡的引导我,享用她熟艳的肉体。
在床上、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在庭院......等无数的地方,留下了无数母子相奸的痕迹,更让我这贪心的小蜜蜂尝遍了妈妈的甜美与狂野。
一男一女同住屋檐下,维持感情最重要的手段,并不是随时随地脱了裤子就干,而是情趣与浪漫,天天大鱼大肉,也是会腻的;就算妈妈熟美的玉体,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可她始终不是任我摆弄的肉娃娃,而是我最敬爱的母亲。
那日结束了和妈妈的约会过后,我们母子之间,逐渐养成一种令人期待的默契——化主动为被动,我不再为所欲为的要求妈妈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就算和妈妈单独在家,我也会尽量的克制自己不随便扑倒妈妈,而我那亲爱体贴的母亲,总能给我意想不到的奖赏。
在我最喜爱的奖赏里,就是深夜里妈妈表演的换衣秀。
爱漂亮的妈妈,为我购买了许多不同的情趣衣物,如种种不同款式花色的内裤、胸罩、高跟鞋,以及......丝袜。因为妈妈的关系,原本对丝袜并没有特别喜好的我,不知不觉中居然养成了一见妈妈套上丝袜就发情的怪癖。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只怪我那性感美艳的妈妈,一旦穿上吊带裤,紫色的、红色的、黑色的丝蕾花边,在她一双均匀修长的美腿衬托下,美腿一晃、臀波摇摆,这无限的诱惑,比什么伟哥来的更加有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妈妈的闺房里,挂起一排又一排的内衣,脱光衣服坐在妈妈那张席梦丝大床上,我红着眼喘着气,欣赏着刚沐浴过后的妈妈,浑身香喷喷又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妈妈毫不掩饰的展现自己令无数女性羡慕的完美曲线,根据我的目光,依序拿取一整套性感的内衣裤,优雅的更换。
“妈妈这样穿好不好看?”
换上了一套半透明的红色胸罩与丁字裤,下体配了花边丝蕾的吊带裤袜和艳丽的红色高跟鞋,妈妈微笑的询问。
而我,则用粗重的喘息声和双手不停的套弄鸡巴的动作,作为响应。
一对雪白丰满的乳球,在薄薄一件胸罩的束缚下,依旧露出大半边乳肉,胸脯傲人的曲线,经罩杯的挤压,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胸罩的肩带陷入妈妈柔软的玉体,腋下和圆嫩乳球旁的细缝划出一道道阴影,充满了该死的诱惑力。
视线下移,随着妈妈在我面前轻轻的绕圆转身,看着妈妈下体那条不堪一扯的粉色丁字裤,勉强的套住妈妈肥硕的屁股,弹跳中的臀肉波涛晃动,一展她的弹性与柔软。
饱满肉阜上,边角处隐约可见妈妈修饰过后的阴毛,浓密的葱林岂是一块小小的布料能完全覆盖住,始终有数根卷曲的毛发,不听话的弹跳而出,却丝毫不减私处的诱惑,反倒舔加了少许熟女淫艳的媚惑。
丰盈的美腿套上了撩人心��的丝袜,配合妈妈脚下昂贵的高跟鞋,强烈的增强了一股成熟女体的神秘感,也只有妈妈这双匀称的长腿曲线,才能利用丝袜营造这种吸引男性征服的欲望与气氛。
妈妈媚眼放荡,秋波四放的发电着,在亲身儿子面前穿起一套裸露肌肤的性感内衣,曝露的快感,同时也让妈妈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此时房子里空调正开着呢,但我很清楚的见到妈妈半裸的娇躯上开始泛起一层兴奋的香汗,隐约闻到一道熟悉温馨的体香。
“妈妈,你真美!”我嘴里赞美着,贪婪的视奸着亲身母亲的艳姿,同时取了妈妈那件洗澡前刚换下来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嗅着上头泛着女性浓郁的骚味,手里套弄粗大阴茎的速度更加迅速。
“年轻人,谢谢你的赞美......”妈妈很满意我的反应,娇笑一声,接着开始扭动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柳臂打着节拍,哼着清脆的小曲,在我面前轻轻摇摆着舞姿。
妈妈洁白无瑕的肉体,半赤裸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均匀的流线娇体,肌肤细腻滑嫩、婀娜艳美;妈妈左扭又摆,舞姿迷人,乌黑亮丽、一搓又一搓的飞扬秀发,覆盖住她半边美艳的容貌,下肢的摆动,带动上半身那对肥大丰硕的巨乳上下晃荡,我的视线也随那乳波飘移,顿时晃得我神魂颠倒。
妈妈一双秀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划过胸前那高耸的存在,下滑至股沟,搭在娇嫩的腿膝上,妈妈开启着大腿,慢慢的摇摆娇躯前进;妈妈的舞姿,从开始的慢舞,到轻快,接着逐渐狂野了起来......踏着小步,胴体离我越来越近,带着侵略的眼神,妈妈配合我手淫的速度,用略为沙哑的嗓音轻喘着、呻吟着。
不久,妈妈依附在我身前不远处,娇艳的俏脸带着狂热的媚意,近在���尺,呵气如兰的气息,丝丝地吐在我的脸上。望着眼前垂手可得的摇晃丰乳,我忍不住分出一只正套弄着鸡巴的手,向前探去,却被妈妈技巧性地扭动半身躲去,只能眼巴巴的看到妈妈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慢慢退后。
正当我失望地看着妈妈离我越来越远,她忽然转动娇躯,用那雪白的裸背背对着我,那扭动中的纤细柳腰,居然隐藏着不可思议的腰力,开始一阵阵晃动,姿势的突然改变,只见妈妈肥硕的臀肉在眼前急速晃动,顿时激的我目瞪口呆,忍不住停下手中鸡巴的套弄,仔细观望。
哇靠,电臀耶!好强!!
过分昂扬的欲望让我口干舌燥、下体绷紧,配合着妈妈甜美叫声、视觉上的刺激,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差点让我射出滚烫的精液,连忙在心中狂念阿密陀佛,免得连妈妈的奶子都还没碰到就射了出来,岂不是很糗。
转过身来,妈妈又慢慢地舞向我身边,面带妩媚微笑,葱玉般的小指一摇,示意我乖乖坐在床边别动。妈妈扭动那水蛇般的腰身,半裸玉体,香汗淋漓,泛发热烫的媚意,只在离我不到五公分的距离,贴着我的胸膛游移着。
望着妈妈那摆明儿要把我挑逗到发疯的恶作剧眼神,我只能苦哈哈的享受这令人欲火焚身的艳舞。妈妈的胸脯实在过于雄伟,隔着胸罩,不时的轻轻划过我的胸膛,乌黑亮丽的发丝,也不时拂过我的脸颊;眼前尽是艳丽无边的春色,鼻里嗅着尽是一道道诱人的乳香。
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舞动着身子,小舌轻轻的舔着我流出来的咸涩汗水;眼神逐渐迷离,妈妈伸出双手,扶住我的肩,轻轻一堆,便把我推倒在她的床上。
床上,妈妈盘坐在我大腿之间,火热的视线停留在我粗长的阴茎许久,她端望着那一跳一跳的大鸡巴,露出淫荡无比的笑容;只见妈妈甩开脚上的高跟鞋,抬起她那双鲜嫩丰盈的秀腿,呈左右弯曲状,接着用她那柔软无比的脚掌轻轻夹住勃起的阴茎,慢慢的上下摩擦。
隔着纤细的网状丝裤,一格又一格的摩擦,敏感的肉茎被妈妈灵活的小脚儿玩弄着,小打小闹的摩擦,自然无法纾解鸡巴那紧绷的快感,反而将之逗弄的更加炽热;妈妈不时用微微弯曲的脚拇指,抚弄淌着透明滑液的龟头,又不时大开脚指,紧紧夹住棒身前端上下套弄,另一脚同时揉抚着阴囊。
“喔......妈妈!啊啊......好舒服!”
我呻吟着,彷如欲徜徉海中的一艘小船,毫无反抗之力的屈服在妈妈恐怖的技巧下;浑身紧绷、四肢无力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闭着眼、仰着头,任由亲生母亲用她那双美艳绝伦的玉腿玩弄我的生殖器官。
“嗯,小伟这么听话,妈妈好高兴喔......”妈妈停下脚边动作,微微抬臀欠身,褪去她下体那件也是湿了透顶的丁字内裤,攀坐在我的肚子上,顿时感到一阵温热的滑腻感,妈妈轻吹了口气,笑着说,“小伟这么乖,妈妈应该要给你一点奖励才行......绝、对、不准动喔......”
妈妈握住我那顶在她臀间的肉棒,轻柔的将之摆上,呈90度的压在我小腹上头,接着她下体一坐,又湿又滑的肥厚阴唇左右一分,夹住那朝上挺立的阴茎棒身,开始一前一后的摩擦。
“咿......啊啊......”妈妈一手扶着我的胸膛,另一手伸至股间玩弄着龟头,娇喘呻吟着。
母与子,彼此的性器官,第一次这么赤裸裸的、毫无间膜的接触;妈妈兴奋的摇摆着腰,狂野的摆动着她的头,如同吸食毒品的禁忌快感,火辣辣的用母亲最神圣的私处厮磨着儿子的阴茎。
“喔喔!妈妈!!”我举手抓住上头妈妈那晃动的乳球,粗暴的搓揉着,嘴里呢喃的妈妈。
鼓涨红艳的肉唇,在肉与肉间的摩擦中,半透明的乳白黏液自穴缝中源源渗出,顺着茎身周缘流下,把股间的床铺瀙的濡潮一大片。不知不觉的,随着摆弄的速度加快加大,阴茎一不小心的弹起,龟头上的包皮一翻,前端滑入细缝,又柔软又湿热的蜜穴,敏感的肉壁轻轻蠕动,带有一股不知名的吸力,试着让肉茎更加深入。
“啊啊......”妈妈娇喊出声,阴茎前端的插入,给妈妈一种有如触电般的刺激,她停下厮磨,感受着阴道中那巨大的龟头一抖一抖的弹跳、纳入蜜穴的快感;不一会儿,妈妈轻叹了口气,微微的抬起臀部,让淌满了爱液的男茎滑出小穴。
我下意识的抗议着,搓揉妈妈奶子的力道加强,抬臀一下一下的顶着妈妈的私处,试着重新进入那令人着魔的柔嫩肉屄,但妈妈却止住我的腹部,伏在我胸上,玉手将肉茎摆正回原位,款扭着她雪白的丰臀,再一次有节奏性的用她的性器摩擦我的鸡巴。
我失望的嘟着嘴,但随即又想到虽然无法再次插入妈妈的小穴,但今夜这种突破性的进展已经很好了,顿即将注意力转回妈妈胸前那对怎样也玩不腻的丰满美乳,同时享受着妈妈私处的服侍。
“啊啊啊......小伟!”
最终,在妈妈娇喘的淫浪呻吟下,压制在肉茎上的蜜壶喷出一股滑热湿腻的液汁,溢满了棒身,妈妈脱力的趴倒在我胸膛上喘气;而我,也同时舒爽的射出浓郁的精液,把母子间紧贴住的赤裸腹部,洒满了白浊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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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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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往事 2
‘我这是怎么啦?’爱德华想着朝四下张望一眼,发现自己正提着皮箱站在条再普通不过的乡间泥路上,牠呆愣一瞬,瞧见路边的木栅栏——这些木栅栏低矮破旧,像是某些无所事事的人一时兴起的成果——后忽然想起了自己正在走回旅店的途中。牠抬头望了眼夜空,于心底抱怨了几句开旅店的俄罗斯人,牠不明白为何俄罗斯人会选择将旅店修建在镇子外,若早知道镇上只有一家旅店且对步行而言其距离不算近的话,牠会选择直接前往旅店住下,而非由于抵达镇上时恰好到了该吃晚餐的时间故带着行李先去了镇上的酒馆。所幸因今夜是晴空,月光明亮到牠能轻易看清四周的环境,否则恐怕牠不得不多用掉一笔购买提灯或火把的���用。
‘况且若我没去酒馆……’爱德华皱起眉,一想到酒馆,具体而言是酒馆里发生的事,牠平静的、某种程度上能用茫然来形容的心情就立刻被恼怒和厌恶覆盖,因牠在酒馆里遇见了这种乡下地方的特产,即喝得醉醺醺的、喜欢借着酒意惹是生非的男人。爱德华本好好儿喝着酒并借机向旁桌的人打听此地军士长招书吏的事,却不妨忽然有人从背后狠撞了牠一下,随即劣质的桦树酒的气味与右肩被冰冷液体浸湿的触感一同传来,牠气恼地转过身,还未来得及指责那人,在刚瞧清对方穿着————
爱德华又愣住了,牠想不起那个留着满下巴胡须的男人穿着怎样的服装,牠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儿,牠不认为自己的记忆有这么差劲,可疑惑刚从心中升起,耳旁就传来到几不可闻的声音让牠忽略这个不重要的细节继续做牠此时该做的事。牠抬头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今夜的月亮散发出暖黄色的、与烛火颜色相仿的光晕,一阵微冷的风拂过牠的脸庞,将某种植物被晒干后的香气灌进牠的鼻腔。“是附近的农户晒干的稻草的气味吗?”爱德华自言自语道,因觉得这股气味好闻而深深吸了几口气。
植物的甜香很好的令爱德华镇定下来,事实上,直到牠紧绷的心神放松后,牠才借由突如其来的松懈感察觉到此前牠竟无意识处于一种慌张害怕的情绪中。牠前进着继续回想方才发生的事,只是牠的记忆仿佛被稀释了,而牠的潜意识也不愿意捡回那些记忆片段一般,牠仅依稀知道模糊的过程和后果:那个撞了牠又把桦树酒洒在牠身上的男人不但没向牠道歉,还态度恶劣抢先冲牠喷出不少侮辱词。当然,牠不记得男人究竟说了什么,只记得牠同那男人推搡起来,推搡差点儿发展成斗殴,所幸在那之前旁桌的看客阻止了那个男人,而鉴于牠不愿给当地军士长留下妨碍牠应聘书吏的负面印象,故牠急匆匆从看客嘴里问出附近的旅店在哪儿后就提着皮箱离开了酒馆。
‘怎么还没走到旅店?’爱德华有些不安的想,牠出于一种找不出来源的自信认定旅店和镇子的距离更近些,近到——
没等爱德华的脑子理清自己本想在‘近到’后接什么形容词,牠就在直觉,或准确来说是一阵由远及近但微弱到无法令牠有意识的关注而仅生出潜意识的警惕的衣服摩擦声的引领下回过头。随即牠瞧见了那个在酒馆中同牠推搡的男人,从对方的表情推测,那个男人显然打算继续找牠麻烦。厌烦混着愤怒自爱德华心底升起,牠还想着忘记酒馆中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尽快赶至旅店用一整晚的时间消除旅行导致的疲惫后以最好的状态于明日前去拜访此地的军士长。
爱德华犹豫着是否该加快步速、或甚至跑去旅店以甩开面前那个骂骂咧咧的、醉到脚步踉跄的男人,牠的理智明白这是最能节省时间、避免同那个男人打起来的选择。不过没准儿是由于牠还年轻,在年轻人共有的争强好胜心理的影响下认为避免打斗是懦夫才做的懦弱行径,再说,若牠连一个醉鬼都怕,牠成为军士长的书吏后——因自满,或是对自己学识水平的肯定,牠从未想过牠应聘失败的可能性——还怎么去做征召新兵、核查此地人口流动、收税、审理当地案件等需要与镇民们往来的工作呢?要想把乡下的泥腿子管理好,得让牠们恐惧牠才行,而动辄斗殴的乡巴佬不会恐惧一个害怕和醉鬼打架的年轻人。
这样一想,爱德华便转身把皮箱放下,牠抬起双手做出招架即将到来的挥打的姿势,神智却又突兀恍惚一瞬,在这瞬间内,一种无法抵挡的、强烈的懊悔冲刷并淹没了牠,牠似乎摇晃着摔倒在泥路上,又似乎跌入一片景色繁复到牠的视觉难以捕捉其貌、牠的思维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视觉捕获的些微内容的地方。然而当牠、应该说‘爱德华’这个意识在分辨出心中那股针对自己选择停下同那个醉鬼打斗的懊悔的同时,懊悔又立刻如潮水般退去,残留的些许尾痕化为穿透牠的躯壳、在牠的心脏上留下数不清的孔洞的恐惧,牠无法自控到颤抖一下,双眼刚因惊骇睁大,植物的甜香就再次摄住了牠的嗅觉,使牠的所有感官皆陷入嗅到了好闻的气味后所产生的愉悦和放松中。
遗憾的是那股气味及它带来的愉悦放松和先前的懊悔恐惧同样转瞬即逝,爱德华茫然地呆站着,半晌才找回随着愉悦、放松一同远去的感官。可即便牠的神智回到了牠的脑子里,牠也无法理解感官传递给牠的信息,牠不解地看了看自己微变化了姿势的、仍抬起的双手,接着目光落在前方那个身体正不住的抽搐的、瞪大眼望着牠的、似乎想说什么但嘴里只发出了怪异的嗬嗬声的男人。爱德华眨眨眼,牠的视线从男人的脸移至自男人的胸腹处穿出的一段削尖的木栅栏立桩上,木桩破体而出之处有深色的色块不断向四周蔓延。
“那是血?”爱德华自问,虽然牠明白那只会是从创口内涌出体外的鲜血而不存在第二种可能,但牠依旧用着疑问的语气,仿佛只要用了问句,眼前的一切就不会成为定局一般。而牠之所以不愿承认眼前的事实,乃由于牠不认为那个已没了呼吸的、四肢瘫软着挂在木桩上的男人的死亡是自己造成的,牠只是同那个男人推搡了几下。好吧,不止几下,那个男人借着酒劲儿和蛮劲儿和爱德华撕打了好一会儿,导致爱德华的衣领被扯松,手背上出现被指甲抓破的长划痕,额角、耳尖等被拳头击中的地方也隐隐作痛,没准儿明日牠的额头和侧脸上就会出现几个瘀青。而即便爱德华没能轻松制伏那个男人并因这场打斗变得怒气冲冲,牠也绝没有故意把那个男人推向那根明明看起来几欲朽坏的、理论上绝不可能刺穿人体的木桩。
然而,任何人、即便是爱德华自己若碰���撞见此刻的情形,或听见旁人对今晚的事、即牠们在酒馆里发生争执后那个男人又追了上来且最终那个男人恰巧摔倒在一根木桩上并死掉了的描述,也绝不会同意自己是无辜的。不幸的是,现场没有能成为目击者的第三人,故当明日这个男人的尸体被路人发现上报给巡警而巡警找来后,没人能替牠作证牠仅是在那个男人挥拳揍向牠的脸时下意识的、完全不带谋杀意图地推了对方一把。甚至当牠推那个男人时,牠们都还位处泥路中间,是那个男人自个儿重心不稳,摇摇晃晃倒退几步后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仰面朝后摔去。
但这不幸的也可算作幸运,爱德华向打斗间被踢至远处的皮箱走去,迈步时牠才发觉自己四肢发软,呼吸轻又急促,牠拿起皮箱,再次瞧了瞧那个突兀的、某种程度上突兀到略带幽默的方式死去的男人后,一面不停发着抖一面迈步向镇外的旅店走去。‘假使明日巡警找来,我就咬定我之后再未见过那个男人。’爱德华想,现场没有目击者,而时钟是价格昂贵到没有任何镇民、也许连此地的军士长都无法负担的玩意儿——爱德华能肯定镇上的大部分居民的认知中根本不存在‘时钟’这个物体,就像这些依靠在院子里水井或去带着木桶去河边的方式获得生活用水的人们的认知中也不存在水贩子这种职业——故也无人能根据具体的时间而反驳牠的“匆忙赶至旅店,路上没遇见任何人”的谎言。
“没问题的,”爱德华情不自禁的小声自我安慰说,“一个醉鬼,死在路边也不奇怪……或者我该把牠的尸体藏起来?那样就不会有人知道牠死了……不,假如拖动牠尸体时血粘在我衣服上该怎办,再说也无法清理掉木桩上的血……”死掉的躯壳插在木桩上的画面在爱德华脑中徘徊不离,牠又惊又惧,忍不住一遍遍设想最糟糕的后果,例如牠被流放亦或被判绞刑。这些可能出现的未来不但令牠害怕,还让牠开始埋怨、憎恨那个已死掉的男人,“该死的乡巴佬。”牠骂道,“自己找死却偏牵连到我。”直到现在,牠仍不明白在酒馆内时,那个男人为何撞了牠、辱骂牠几句后又主动同牠打起来,“不会有事的,”牠重复说,望着出现在视野里的、窗户内透出烛光的双层带阁楼的木石建筑,那大约就是镇民所说的旅店了,“明日还得拜访军士长,我必须好好儿休息才行。”
爱德华推开旅店的木门,“一——”牠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不稳,停顿一下才勉强平稳的对坐在柜台旁抬头向门望来的女人说:“一个房——”牠没能说完自己的要求,在牠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时,今夜已出现过数次的、无来源且无预兆的恐惧与悔恨又一次攥住了牠的心神。爱德华张开嘴,饱含惊恐的喊叫却因声带罢工而未能钻出喉咙,牠的视线钉在不远处那张由于忧愁滞留时间过长故仿佛融进了五官内、被连绵不断的艰苦浸透了的面容上。牠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视野里的一切物体都开始旋转着相互融合,牠似乎看见那个女人离开柜台走向牠,又感到无论是自己还是那个女人都如琥珀里的昆虫般冻结在粘稠近乎凝固的空气中。牠心跳如雷,呼吸时的吸气、吐气声与肺部带动肋骨收缩舒张的运转声填满了牠的耳道,仅剩的那点儿缝隙还被一道沙哑的、莫名惹人生厌的女声占据。
那女声应是那名不知是帮佣还是旅店主人的女人发出的,她接连不停地说着,大部分话语都化作首尾相连的杂音,偶尔才有几个清晰的单词飘过爱德华耳畔,“没客人”、“丈夫”、“酗酒”、“回家”,听起来那女人在抱怨自己的丈夫有多么糟糕。爱德华没心情听这类抱怨,哪怕是平日心情尚好之时,牠也无法对女人们的琐碎烦恼产生共鸣,更别提此刻牠正处于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混乱中,牠像是被切割成了两半,一半的牠由于未知的原因惊恐懊悔,另一半的牠也惊恐着,却是因不久前——牠潜意识觉得不该使用‘不久前’这个时间定语——才眼见一个男人死去并害怕受到那桩死亡的牵连,因此牠非但没有余力理会那个女人并说出几句虚伪但礼貌的安慰,喋喋不休的抱怨还令牠恨不得用上点儿暴力手段让那个女人闭嘴。
在爱德华真的做出任何暴力举动前,女人的说话声忽然清晰到每一个单词都印入牠的脑海:“……您是从酒馆那儿来的?也许您在镇上的酒馆或来这儿的路上见过牠呢?先生,我的丈夫穿着件浅棕色的皮大衣,衣领上镶着黑色的兔毛。若您见过牠,您应该能一眼就认出牠来,牠比镇上的人都高些,穿着的皮大衣也最新最好。”女人叹出愁苦的一声,“牠把钱全花在自个儿身上,喝酒,做新的大衣,买鹿皮做新的皮靴,完全没考虑牠的妻子,明明钱全是我挣来的……”
“您丈夫的个子比镇民都高些?”爱德华因死在木桩上的男人而慌乱的那一半打断女人的诉苦问道,那一部分的‘爱德华’离奇的冷静了下来。不,不能说冷静,只是无论是惊慌还是恐惧都不再能影响牠,或由于过于惊恐,在最坏又无比意外的情形出现后,那部分‘爱德华’原本混沌的思绪在避免被流放、被判绞刑的欲望的逼迫下快速运转起来。这冷静很快蔓延至另一半‘爱德华’心里,配合着不知何时再次出现的植物的甜香,爱德华挣脱了自那个男人死去后就勒捆住牠的朦胧浑噩感,酒馆里有两、三个人穿着皮衣,但衣领上镶着毛边且个头高大的仅有一人,即那个醉醺醺的、找过牠麻烦又自作自受死在木桩上的男人。
‘得把这个缺漏给补上。’爱德华盯着面前的女人想,牠看见的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牠失去过上富足的生活的机会、只能在寒冷穷苦的西伯利亚整日劳作就为了赚取下一顿面包的未来。
“您有孩子么?”爱德华再次打断那个女人的抱怨问。
那个女人仿佛没预料到爱德华的提问般诧异地看向爱德华,“有的……”她喃喃说,“只活下来了三个。”她顿了顿,“……三个孩子,全靠我一人养大,牠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不是去酒馆喝酒,就是喝醉了回来打人,要不就和镇上的无赖们一同不知消失去了哪儿——”
“您的孩子们呢?没瞧见牠们来帮您忙。”
“牠们已经睡了。”那个女人神色里的愁苦和不满几乎化为实质,“和牠们的父亲一样,一点儿忙都帮不上,只知道早早躲进阁楼里……”
那个女人的话又化作无意义的杂音,不过爱德华不再需要听清她说了什么,因为牠已获取了所有牠想知道的信息:孩子们在阁楼已睡下了,今日除牠以外没别的客人,这意味着和不久前同样,即将发生的这件事不会有任何目击者,或即便那三个孩子被吵醒了下楼来,也无非是多消除三个疏漏,甚至多出三名受害者还更能让巡警按照牠所想要的方向误会下去。
“——因此我掐死了她,把她拖回一楼的楼梯前,接着把柜台周围的柜子胡乱翻了一遍,拿走了所有卢布,推翻了一些桌椅,好让旁人以为是强盗闯进旅店为了卢布而杀掉了那个女人。”
最初的一瞬间爱德华没能意识到说这些话的人是谁,牠的视野快速抖动着,目光却像被粘在与脸有一拳之隔的烛火上无法移动,几秒后,以烛火为中心,烛火以外的所有物体依照放射状逐渐被牠看见,其后话语伴随着硬物磕碰的动静穿过牠的耳膜,牠这才发觉说话的人是牠自己,至于那道逐渐减弱的硬物磕碰声,是浑身抽搐的牠带动椅子不停撞击地面而产生的。
爱德华无法理解方才发生了什么,牠理应是陷入了回忆中,可若说那是回忆,未免又太过身临其境和清晰,明明今晚以前有关那个意外的不少细节和经过已被牠有意遗忘了,以及为何牠会坦白十年前牠做过什么呢?尽管已从回忆……记忆……幻觉……爱德华不知该将其冠以什么名称,总之,尽管牠已回到了现实中,但牠似乎仍维持着被切割成两半的状态,一部分未曾陷入幻境的牠清楚得记得自己是如何一面抽搐一面平稳冷静地讲述十年前的傍晚至深夜牠遭遇了什么又做过什么,剩下的牠则处于一种茫然中,或也许用空白来形容更为准确,牠尚未做好心理准备,无论是坦白自己曾杀过人,还是直面自己杀过人这一客观事实——
“不,万尼亚,你得面朝牠,否则我为什么要提这个要求呢?”
娜塔申卡的声音响起后,爱德华才发觉在牠未留意的时候,娜塔申卡已将木碟放回木桌上并走至伊万身边,伊万闻言叹息着转过身,同上来不及收回视线的爱德华对视了一瞬,又移开眼瞥向地面,由于牠高大的体格,爱德华几乎瞧不见站在后方的娜塔申卡,只能瞧见两只露出衣袖的、被烛光蒙上层昏黄的手与臂膀如攥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1]的螯肢那般攀缠在伊万身上。
“移一下桌子,万尼亚。”娜塔申卡提出又一个要求,她声音发闷,像是在紧贴着伊万的后背说话。伊万低着头伸手握住木桌的边缘将木桌横拽至自己身前,桌脚擦过地板发出巨大、尖锐的吱呀声,这让爱德华再一次确认牠被关押在一个那俩暴徒无须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被路人或邻居发现的隐蔽之地。‘该死!’爱德华默念着扯动自己的四肢试图让困住自己的麻绳松脱,可惜这样的挣扎反倒让麻绳陷进皮肉里,手腕传来带有灼烧感的疼痛,估计是磨破了皮,牠瞥了眼前方的两人,伊万仍垂首盯着地面,而娜塔申卡的手已钻进了伊万被解开的大衣内。‘如果我——’爱德华思考着若牠朝一旁摔倒,身下这把木椅是否会破损或散架,而假如这把木椅幸运的坏掉了,牠是否来得及在两暴徒反应过来前获取防卫自己的武器——例如椅子腿,或娜塔申卡所说的挂在牠后方墙上的、很可能同切割和击打有关的工具——获取武器后,牠又是否能在同伊万的战斗中取胜呢?牠并不擅长战斗,生活中也几乎遇不上动用武力的机会……
爱德华狠狠抽动一下双手,但这次不是指望挣脱,而是宣泄心中的因逃脱无望、也因既定的折磨和死亡产生的烦躁,牠不敢面对逃脱失败的后果,故即便牠清楚的知道死亡正一步步接近牠,牠也做不出任何同自救有关但会激怒暴徒以导致死亡提前降临的行为。爱德华的眼球左右转动着扫视四周,仿佛这样能搜寻到解决困境的方式,然而几个来回后,牠猛的停了下来,或应该说牠像只被猎食者盯住的动物般全身僵硬无法动弹,牠几乎停止呼吸,直视着前方甚至不敢眨眼缓解眼球的干涩,而导致牠凝固在椅子上的原因正是那颗从伊万侧后方探出的娜塔申卡的脑袋。
娜塔申卡似乎半攀半压在伊万身上,压得伊万用手撑着木桌微俯身,她的下巴搭在伊万的右肩上,偏头像猫蹭桌腿那样时不时蹭一下伊万的脖颈和右耳,她那双已消失在伊万衣服下的双手不知在做什么,爱德华只能用余光瞧见伊万上半身的衣服被顶起或被撩动,随着牠收回散落于周遭的注意力,牠听出与之前相比,伊万的呼吸要急促粗重不少,且时不时会发出哽住的气音,牠分不清是时间的流速真的变慢了,亦或是恐惧给牠带来了错觉,牠的心跳声响亮到牠觉得吵闹。
终于,在伊万发出一道闷喘并俯得更低后,娜塔申卡移开了注视着爱德华的双眼,她无视了情不自禁松懈下来却又因松懈之时发出的叹息声而立即再次全身紧绷的爱德华,侧脸张嘴衔住伊万右耳耳轮舔咬,引得伊万咬着下唇呼出颤抖的鼻息,“抬头,万尼亚,”娜塔申卡说,爱德华听出了她语气里耐心哄劝的意味,“你不能假装旁观者不存在,否则我们在此处做这事儿有何意义呢?”她又吻向伊万的耳尖,而伊万皱起眉,做出极不情愿但依旧任由娜塔申卡的唇落在自己右耳上的模样。
爱德华一面以尽可能让动作幅度能被衣袖遮住的力道转动手臂并尝试朝后抽出双手,一面望着前方二人。尽管方才发现牠挣扎的娜塔申卡的反应表明了她并不在乎牠作出逃跑的尝试——爱德华猜不出娜塔申卡何时瞧向牠以及观察牠观察了多久,这个极有可能是异教徒的、有着邪异能力的姑娘无缘由的笃定牠无法逃脱,她毫不遮掩流露出的对牠的轻蔑令牠觉得哪怕牠朝一旁用力摔倒,将木椅摔散架、挣脱绳索并举着椅子腿攻向她和伊万,她也不会产生担心、害怕一类的情绪——但爱德华仍选择盯住牠们好在牠们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假装乖顺,毕竟牠只是感觉而非确认牠们不会被牠尝试逃脱的举动惹怒。
也因此,被迫留意两人一举一动的爱德华为伊万的表现感到奇怪,明明凭伊万和娜塔申卡的身高差,牠能轻而易举避开娜塔申卡的吻,可牠却主动俯下身——爱德华不相信单凭娜塔申卡的体重能将伊万压弯腰——让娜塔申卡能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不仅是亲吻和爱抚,她右手握住伊万贴身内衫的下摆缓缓抬起,摩挲着伊万胸腹的皮肤一路向上行至伊万唇前。‘不情愿’从未自伊万的脸上消失,但同上次一样,娜塔申卡的右手触碰牠的唇后,牠张嘴咬住了内衫下摆,牠按照娜塔申卡的要求抬起头看着前方,不过爱德华能瞧出伊万的视线应是穿过牠的左肩落在了牠身后某处。
“万尼亚……”娜塔申卡叹息着唤道,她的右手揉挤着伊万的右胸,时而用指尖拨弄伊万的乳头。爱德华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胸部也能像女人的乳房那样随着揉挤变换形状,牠感到不自在,因在牠的认知中,伊万和娜塔申卡的所作所为错位了,牠不曾见过伊万这般顺从到堪称怯懦的男人,也不曾见过娜塔申卡这般放浪的——爱德华突然发觉形容娜塔申卡放浪给牠带来的不自在同牠观看的现在这场进行中的前戏带给牠的不自在等同,大约是娜塔申卡的动作虽轻巧温柔,这轻巧温柔之下却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故爱德华无法将她视作当牠父亲死亡、牠和母亲搬去贫民区后遇见的那些和男人性交以换取戈比的女人,事实上,若将前方两人的性别换一换,那便是爱德华已见过太多次从而能熟视无睹的、一个男人纠缠一个欲拒还迎的女人的情形。
伊万突然抬起右腿将屈折的右腿搁在木桌上,这个姿势使牠不得不将重心放在自己的左腿和撑着木桌的左手上,也迫使牠将原本藏在木桌后的胯部展露在爱德华眼前。爱德华的瞪大双眼,牠的视线不由自主瞥向伊万胯间,又似被火烫着了般极快的移开,牠没有仔细观察另一个男人光裸的胯部的欲望,但在牠移眼的下一瞬就听见娜塔申卡说:“看着万尼亚。”爱德华用了几秒才明白娜塔申卡的说话对象是牠,牠没有违背娜塔申卡的命令的勇气,再说伊万那光滑的、没有一根耻毛的私处毫无疑问吸引了牠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异教徒的特征吗?刮掉那处的毛?就像犹太教的割礼那样?’牠望着伊万的腿根想,由于没有耻毛的遮掩——虽然以爱德华目测出的、伊万阴茎的尺寸来说,耻毛也无法起到多少遮掩的作用,若非爱德华正处于被谋杀的危险中,牠恐怕会非常羡慕上帝给了伊万这样一份豪礼——爱德华能清楚的看见那根直挺挺冲着自己的方向翘起的、皮肤颜色比伊万的大腿略深的阴茎,一只手蜿蜒过伊万的腿根,食指与中指分开夹住伊万阴茎的顶端轻柔地蹭磨,导致伊万抽吸着绷紧右腿与下腹的肌肉。
“摸摸你自己,万尼亚,我腾不出手来。”娜塔申卡吻着伊万的肩呢喃说,她蹭磨了会儿伊万的阴茎顶端后圈握住伊万的阴茎开始前后撸动,伊万则按照娜塔申卡的要求“摸自己”,牠左手仍撑在桌上,右手则抬至自己胸前掐住自己的乳头转扭,时而指尖绕着自己乳晕摩挲。这关系和地位颠倒的一幕既让爱德华想向此地的军士长举报这对进行不正确性爱的男女,又莫名点燃了牠的欲火,牠鼻腔发热,微硬的阴茎带着高于大腿皮肤的温度杵在双腿间。
“唔——!”伊万发出道惊讶的闷喘,牠朝左小跳了一下,右手停在胸肋处并收了收右腿仿佛想利用隆起的大腿肌肉和视角挡住自己的阴茎,可惜这一尝试被娜塔申卡的右手阻止。娜塔申卡按着伊万的右膝将伊万的右腿往外拨——比起方才,现在伊万反而敞露得更多了——似安抚也似警告般自伊万的右侧胯骨向伊万的右膝拍抚数下后再次移手回到伊万的腿根处,她捧握住伊万的阴囊,前后滑动着爱抚犹如熟透的果实那样饱满多汁的囊袋,随后向前用手掌盖住伊万的龟头以不��切但也不缓慢的速度转着圈揉弄那处敏感的皮肤。这样的刺激令一连串完全不符合伊万体格的、带着稚气的甜腻哭吟自伊万嘴里泄出,牠挺直的左手猛然弯曲,像无法支撑起自己似的向左前方倒去并转而以手肘撑在桌上,牠偏垂下头,眉尾下撇,右腿似刚破壳的雏鸟般止不住的颤栗。
爱德华费了不少努力才吞回自己的惊呼声,牠愣愣瞪着伊万的股间,准确来说是瞪着在伊万变换姿势后出现在牠视野里的、呆在伊万双腿间较后方且不断上下移动的右手。‘那是……’爱德华凭借自己的经验——仅有几次,那时牠正处于性欲旺盛的青年时期,用了些时间攒钱然后把那些戈比全用在了同街区的妓女身上——隐隐猜出了娜塔申卡在做什么,牠不敢置信,又因不了解具体的做法而不可避免的生出丝好奇来。‘男人还能被……?可男人能用哪儿��做那事儿呢?’牠脑中无法自控地冒出些无根据的、混乱的推测,依照娜塔申卡右手所处的位置与男性私处区域能被插入的孔洞来看,爱德华唯一能想到的是肛门,但牠不明白触碰这样一个用于排泄的、肮脏的部位有何乐趣可言。
伊万喘息得愈发急促,牠顺着娜塔申卡撸动阴茎的节奏小幅度来回摇动胯部——不止是前后摆动,爱德华猜那怪异的动作同伊万腿间的娜塔申卡的左手有关——每当娜塔申卡的手指掠过阴茎顶端时,伊万都会哼出不稳的鼻音,明明娜塔申卡没有发出新的、要求牠抬头的命令,牠却自发抬起头,视线似落在爱德华脸上也似落���空中虚无的某点上。烛光在伊万的两颗眼球表面印下两粒光点,牠的脸颊处则出现在黯淡的光线下也能清晰瞧见的红晕,牠有一搭没一搭揉着自己的右胸,偶尔像觉得痒般屈指刮蹭乳头。
娜塔申卡逐渐加快了撸动伊万阴茎的速度,而根据几乎被伊万粘连的喘息和零碎的闷哼盖过的咕啾水声判断,娜塔申卡大约也在用更快更重的力道操伊万,透明的体液自伊万的尿道口内溢出,牠数次摇摇欲坠地前探身子仿佛欲逃开来自腿间的刺激却无一次能真的挣脱娜塔申卡的双手。爱德华忍不住再次想到了用螯肢钳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以及在狼蛛嘴下无力挣扎的猎物,娜塔申卡也的确如咬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那样既全神贯注又因即将、或应该说正在饱餐一顿而心情愉悦且闲适,她那双与伊万同色的、粘在伊万侧脸上的眼眸因专注而似乎发着光,流淌在神色里的、对伊万的喜爱几乎化作粘稠的液体溢出来,她不断唤着伊万的昵称,间或对着伊万呢喃出“真美”等称赞。
也许是娜塔申卡的欲望太过强烈,爱德华莫名知道她此刻极想同伊万接吻,或至少转过头好让她欣赏伊万沉溺在快感中的脸。遗憾的是,无比接近高潮的伊万显然没有余力去关注娜塔申卡的欲望,牠眼神涣散,以一个不怎么舒适的姿势侧趴在木桌上,面带极力压抑着什么又即将爆发的表情,牠用力咬着嘴里的内衫下摆,那团早已被唾液浸湿的布料却拦不住牠那粘黏成一片的、随着娜塔申卡操弄牠的节奏起伏的呻吟,牠抚慰胸乳的右手移至左前臂处死死攥住衣袖,右腿也内蜷收紧。
某一刻伊万的视线忽然聚焦在爱德华脸上,爱德华找不出任何词来描述和形容藏在那堆被快感扭曲的、伊万的五官内的情绪,也说不出自己内心因触动而冒出了怎样的想法,牠只觉得伊万眼里的水光未免太多,多到仿佛伊万的眸子在发光。而像是在响应伊万似的,爱德华余光中的娜塔申卡的眸子也变得明亮起来,两双含着不同情感和情绪的眼眸在昏暗的、被烛光蒙上层暖黄的屋子里散发出幽暗的紫光,使爱德华恍惚生出自己正身处夜晚的森林中,恰巧撞见两只正在交媾的野狼的错觉,所幸那两只狼暂且无暇理会牠————
“————唔!”
一道拉长的、带着哭腔的闷叫把爱德华拉回现实,牠瞧见伊万头枕着自己的左臂、维持着那个别扭又不舒适的姿势软哒哒侧躺着,伊万身后的娜塔申卡垂眼充满爱意地瞅着伊万,她左手轻缓地摩挲伊万的背脊,右手则在一张不知何时出现的手绢上来回擦拭。只需几秒,爱德华就根据前方两人的举动推测出这场奇怪的性爱已因伊万射精而结束,在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恐慌立即如化雪后侵占耕田的野草般塞满牠的内心,牠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不但没趁着两个暴徒干有违天父指示的、不道德的淫秽恶行时寻找逃脱的方法,竟然还不知不觉被那淫秽恶行给吸引了并按照俄罗斯女异教徒的命令观看起来。
爱德华不知现在自己还来得及做什么,也不甘心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坐在木椅上等待可怕的、牠不敢详细预想的事降临在牠身上,牠徒劳地抽动双手和双脚,指望绑在牠手腕、脚腕上的麻绳能在天父的眷顾下松开,牠因害怕自己的挣扎被发现故仍注视着前方的两人。沉浸在余韵中的绑架者们显然尚不打算分神留意爱德华的一举一动,趴在桌上的伊万的呼吸逐渐平缓,牠撑起自己,回转身主动向娜塔申卡探头,下一瞬娜塔申卡的左手就攀着伊万的后颈展开五指插入伊万发间,她热切地吻着伊万,连舔带咬得吮吸伊万的唇。
“去卧室等我,万尼亚。”娜塔申卡轻柔地说,她抬头望着伊万,左手像给动物顺毛那样抚摸伊万的后颈,右手则牵起伊万的右手往下拉。由于视线被木桌挡住,爱德华无法瞧见伊万的手被拉向何方,但想来除去娜塔申卡的私处外不会有别的去处,牠没有在心底暗自责骂娜塔申卡放荡的想法,因牠忙着挣脱,且娜塔申卡紧接而来的话在牠听来等同于对牠的死亡宣判。“去好好儿睡一会儿,”娜塔申卡的话被她落在伊万的唇与下巴上的吻割成零散的小段,“你知道我在做完那事儿后会有多么兴奋,”尽管娜塔申卡说的是“那事儿”,爱德华却直觉明白那指代的是她即将把挂在牠身后木墙上的那些用于切、砍、割、拔的工具一一用在牠身上,“倘若那家伙能撑得久些,那么接下来的几天内你都没时间睡上完整的一觉了。”
伊万安静的听着娜塔申卡呢喃,牠垂首任由娜塔申卡舔吻的模样显出几分怪异可又莫名不显违和的顺从,牠侧眼瞥了爱德华数秒,随后目光移回娜塔申卡脸上,牠似乎欲说些什么,最终却仅应声道:“……好的。”牠没有整理因方才的性爱而变得凌乱的上衣,也没有穿回堆在左脚脚踝处的裤子,反而弯腰捡起裤子将其搭在左前臂上,牠推开木门,回头再次看了眼爱德华,接着阖门离开了。
[1]南俄罗斯狼蛛Южнорусский таранту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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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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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交校园-男男同性恋小说、激情文章、老师和学生
山田透,是东京某大学的大四学生,但由于学费过于昂贵,没办法,只好去一个由亲戚推荐的深山中的高中去做代课教师。在代课期间,透遇到一个很美的人,那个人就是这座学校校长的女儿,玉子。虽然透很喜欢玉子,但玉子却把心全系在了已上高三的学生会会长,黑田澈身上。巧的是,澈爱的人就是刚刚转来本校为代课教师的透。因为这层关係,所以这三个人都是有一个情人一个情敌的……这种关係没有维持多久,一个月后,澈就在透不清醒的情况下抱了他,玉子知情后也想使计让澈同样抱自己,却事与愿为,去的人是透,透将计就计的抱了玉子,使其怀孕,澈心灰意冷,转到国外学习……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山田透!你好啊~~竟敢告诉我爸爸我怀了孕的事,嗯?!很好,爸爸让我嫁给你,你如愿啦?哼,别想,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勾引了我的爱人还敢这样对我,我除了要报复你,还要让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受尽欺辱!”在玉子说过这句话后没多久,她的爸爸病死,由她接管学校,教师的制度也改为全员住校制,经过几次的人事调动,把一些太老的和女性都辞退后,这所学校基本上成为一所男校……
山田透,虽没有与喜欢的人成婚,但已能让她受孕,将来会生下两人的结晶,这使他一心留在学校,期望将来可以看到孩子出世。
校长玉子叫来透,说有一件事非他莫属。“透,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学校经费不是很多,现在有一个财阀有可能来赞助学校,只有你可以帮我。”不是很诚恳,但透已很高兴。“好,有什让我做的,只要我能,我一定会去!”“好!今晚,洗好澡,来会议室,千万别迟到!”有点冷冽的眼神,让透不安。
到了晚上,透净完身,来到了会议室,里面有七八个人,他看到其中有三个是本校的教师,而其他的人也许就是玉子口中说的那个财阀的人了吧~~~
“山田,就等你啦,来我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鹰取财阀的人,这位是新田经理,这位是~”透与每个人握手后,等待着玉子的到来。“山田,还不开始吗?”在透坐下几分锺后,教师中的一位终于不耐的问到。“什么?玉子,不,是校长,不是还没来吗?”有问困惑,不只是他的问话,还有他们的眼神,为什么刚才自己刚刚进门时就以看货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校长?她还没和你说吗?!”那个经理终于也说话了。“说什么不是来开会的吗?”透的不安已经让他想离开这里,玉子你不会做什么~玉子~~~售 黄.雯 S 文 万本以上 ,微-信 labi10010
“哼还装什么清纯!不是早让黑田那小子插烂了?!不过听说很爽就是了”离透最近的一位教师说着,还不停摸着透的大腿。“什么,你们~”脸色苍白,透转头就往门口跑……开不开!门……开不开?为什么“不不要”男人们已经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就扒光了透的衣服,“嘿这小子的皮肤还真嫩啊?~哈哈哈~~”“就是啊呵~后面的洞也还是粉色的呢哈哈~~~”说着,有两个男人已经把手指插入透的后庭。
“不~你们不能这什窗I~~不”透呼喊着,但在场没有人去理他。“啊~不要~痛~呜~”透痛呼出声。“哈,果然够紧~经理,您先来吧~~”使了个眼色,其他男人都上前把最好的位子让出来给经理。“那我就不客气了呵~”用力一插,把还不是很硬的分身撞向洞内。“喔~”虽不是很痛,但透知道,一会儿那话儿就会变得又硬又大,自己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不要~~放开我,我是教师,我不是男妓!”男人们已经开始亲咬透的全身,透只觉得胸前的两点被啃咬得又痒又痛,分身被两只不同主人的手用力搓着,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们虐待着……
“呼~~教师?~那个正常的教师会去和自己的同性学生胡搞的?喔~真紧啊~~”经理显然已经听闻过了,分身大得惊人,不断地进出着透的身体。“不我没有啊啊~呀~”正想辩解,分身就被一个男人整个含住,还不断地用力吸着。“呜呜~~啊~”透的欲望已经慢慢地昇起,而身后的快感也随着痛感的消失而浮现。“呵赞助我同意了你们继续吧。”经理射了出来,让出位子,去休息,必竟已经老了,剩下的就由他们吧。“呵呵~这下咱们就可以放手大幹一起啦~”一个教师说着,受不了地把已经涨得像成人小臂一样粗的分身用力撞进了透的后庭。“呀啊啊啊啊~不要~拿出去啊~~”透用力扭着腰身,使男人的分身滑到洞口处,男人借着前面经理精液的润滑,扶住透的腰,再一次撞了进去,而且是一插到底。“呼!爽”男人舒服地叫出声。“呜哇啊啊~~”受不了这样的做法,透激情地叫喊。“哈这小子发情了,来~咱们一起搞他,让他更爽吧~”不知是谁说的,一个男人把分身插进了透的口中,而另一个男人则跑到下面,把分身对準正在被撞得东倒西歪的透的下半身,前后进出着的男人向旁边让了让,那个分身就很顺力地把头插进了后庭。“!!!哇啊啊~不要了不~不要~~别进去~~”“嗯~这样不是很好,把他翻过来,让他脸冲下!”后面的两个男人调整着姿势。“呜啊啊~别动了求你们”透已经受不了地开始痉挛,但后洞的收紧,让两个男人开始不顾一切。“呵真淫荡啊~~”他们开始动起来,先是一前一后慢慢地插入,直到两根分身都到了最深处,然后再一起快速抽出,再用力撞进去,再拨出来,反反复复,速度也快了起来。“呀哈哈啊啊啊呜~不~~停~下来”透半跪在地上,腰被两个男人用力向后拉着,后庭也被用力地撞着,突然地一颤,透射了……“哈哈~这小子还有快感啊,来来来大家别客气啦,一起来吧,刚才就让你们一起的真是~”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啊”,说话男人的分身已经插入正在被两根分身洗礼的后洞。“呼,真爽~你们不来?~呵~~~”三根又粗又大的分身抽插着透的后洞,血被拉出来又捅进去,充分地润滑,让透的后洞在没有太大伤害下接受了三个人,他们不分方向地胡乱插捅着,像是要把透撕开一样,不停地不停地用力幹着……
终于,三个同时射了,透的后洞不断流出他们的精液和自己血液。“喔嗯~~”当他们拨出的时候,透出虚弱地射了出来。“哼~真是贱啊~来,各位,咱们四个一起来吧”口中的分身一直没有射,原来是要等着这个时候啊,透想,三个人都行,也许四个也没问题吧~只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晕过去呢?第一次的时候就晕了啊~~~
四个人已经一个一个地勇猛地插了进去,到第三个人的时候,有点困难,因为他们的分身竟比前面的三个还要大上一圈!“哼~看我不幹烂你这小贱货!!”用力一插,第三个人也生猛地撞了进去。“呀~快~不慢点~~”透有点语无论次。“哼四个人还不幹死你~~~”第四个终于也插进了一个头……
“咝~呀啊~~”“咯”的一声,由于太多根分身的插入,透的后洞还是没有免于裂开的命运。“呵~竟然插了四根才裂,身体还真不错呢~嘿今后咱们还得多疼疼他啊哈哈”四个人两上两下,拼命地向里面顶着,肠壁被插得快速蠕动,竟像取乐男人们似的。“呀呜呵啊啊~~喔唔~”已经不去想什么应该说从开始就不敢去想什么,将自己的痛转化成为快感,随着男人们的撞击而呻吟尖叫。“哦~~快~杀了我吧喔~用力啊~”男人们更加兴奋地愈幹愈勇。“呼~”“哦~”“……”“哈~ ”“呀哈哈啊~~”五个声音响起,五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但男人们不有就此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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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七个人不停地轮流地分两组幹着透,从地上做到桌上,��从桌上做到阳台上,再从阳台做到门板上……一直到天大亮才不舍地离去。透因流血过多而不治身亡,玉子实现了当时说的话,在儿子才几岁时就亲自破了他后面的贞操,而今后等着这个孩子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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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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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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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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