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基茨的移民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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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泼斯坦,曾经是个“儿童慈善家”
#爱泼斯坦 #萝莉岛
说点大家不知道的事,爱泼斯坦在萝莉岛案爆发之前,是个著名的“慈善家”。
而且是专门“关爱儿童”的公益慈善家。
早在1998年,爱泼斯坦就创立了“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ICMEC)。宣称的宗旨是“帮助寻找”世界各国的失踪和受剥削儿童。它在5大洲有29个成员国设有分支机构。
你能想象吗,一个人口贩子、从事大规模儿童性犯罪的皮条客,打的是“关爱儿童”的口号。
还记得萝莉岛上的未成年幼女都来自哪里吗?俄罗斯、乌克兰、东欧……那些遭遇剧变和颠覆的前苏联国家,那些被颜色革命搞乱的世界。还记得很多年来媒体和NGO组织都在宣传美国人多么无私慷慨,到中国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领养女婴吗?
你们有没有发现,做“儿童慈善”的,跟“迫害儿童”的,是同一波人,“寻找被拐儿童”的,和拐卖儿童的,也是同一波人!贼喊捉贼。
据统计,在爱泼斯坦的“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创立后,世界人口贩卖数量不降反增。据联合国发布的《全球人口贩卖报告》显示,2004年至2018年,可侦测的被贩卖人口总数始终保持上升趋势。每年会有60万至80万人被贩卖到美国,其中50%是未成年人。
你们还记不记得,几年前在互联网上造谣我国幼儿园虐待儿童、抽取儿童血浆骨髓生长素、用儿童来供老人长寿永生的阴谋论和地摊文学?这些东西眼熟不眼熟?是的,在“萝莉岛”上,美国的权贵们真的抽取幼儿的肾上腺素,搞人体药物实验,甚至玩一些非常邪恶的仪式……
这和西方传说中喝少女血、养少女皮、搞“儿童披萨”的魔幻故事,是不是很像?是的,我早就说过,它们的想象力有限,他们污蔑别人的���言,说的就是他们自己真正干过的事情。
还记不记得,历史书上义和团最初起来反抗的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要捣毁天主教教堂里的“育婴堂”,他们说洋人“吃小孩”,当年的传媒都在骂义和团愚昧……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朴素的义和团拳民真的看到了什么?
传教士是怎么对待孩子的?
武汉有个“万婴墓”,建于1951年,墓前建有白骨塔一座,并铭刻碑文:“这里埋葬的是被帝国主义分子所虐杀的一堆中国婴儿的骸骨。我们特建这个墓碑,让牺牲的婴儿永远留在中国人民的心里,让我们中国人民永远不忘帝国主义者的血腥罪行。”
美国天主教主教艾原道于1928年在武昌创办花园山育婴堂,委托德藉女士何德美主持,开始将收进的婴儿送到堂外,雇请奶妈托养。1929年,圣若慧善功修女会成立,其主要工作就是管理本育婴堂。二十多年接纳婴儿数万人,存活率只有千分之二,"育婴堂"成了杀婴堂,花园山成了婴儿的白骨山。
1951年3月,当地政府收到大量揭露育婴堂内幕的控告书后,接管了育婴堂,接收时,幸存婴儿只有35名,幼女48名。幸存婴儿骨瘦嶙峋,满身疮疥溃疡,幼女都被折磨致残或头癞、眼瞎、痴呆,所有婴幼儿无一健康……
1951年,“群众冲进了福州天主教“仁慈堂”,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神经失常的傻子和一个哑巴,他俩就是所谓“抚养”婴孩的人。
“仁慈堂”内还设有暗房,从暗房里又搜出了14具婴儿尸体,有的破头烂额,有的头腹黑紫,有的缺手断臂……其惨状真是令人不忍目睹。”在另一座楼的三层楼上,群众发现了几十婴孩,小的一二岁、大的七八岁。天寒地冻,她们身上仅穿薄衫一件,一排一排躺着,每排孩子合盖一床短短薄薄的棉被,头脚都冻得红红地露在外面。吃饭时只煮一罐浆糊,女傻子用一根竹片往每个婴儿口中各抹上一团,管他有没有吃,饿死了就交给哑巴往门外送。那些年纪稍大的孩子,每日足不出户念经,��群众冲进的时候,问她们什么都不懂,甚至连猪、羊这样普通动物都不知为何物。被收留婴儿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因缺乏照料,经常发生大白天婴儿被老鼠咬掉耳朵、嘴唇和手指的事件。有的婴儿甚至被当作“科学试验品”,备受虐待而大批死亡。
还记得加拿大基督教原住民“寄宿学校”是怎么对待印第安人的孩子的吗?1876年的《印第安法》,规定7-14岁的原住民儿童必须前往寄宿制学校读书,这个“种族灭绝”的政策甚至一直执行到了20世纪90年代。加拿大警察甚至会将孩子从拒绝寄宿学校的父母身边强行带走,然后送入寄宿学校。不允许他们与父母亲人见面,不允许他们使用本民族语言。在这些寄宿学校内,普遍存在虐待、强奸、谋杀原住民儿童的现象,导致大量儿童死亡……这几年加拿大寄宿学校陆续挖出原住民儿童的累累白骨。
至于教会的神父们是怎么对待孩子的,不需要我们来评价,大家但凡多读一点西方的历史,就应当有所了解。
在美国、加拿大、爱尔兰、荷兰、奥地利、德国、西班牙、瑞士,天主教神父性侵儿童的案子源远流长此起彼伏。就连教皇都曾“大方”地承认,神父里面有2%的人就是娈童癖……美国自1992年爆发教会性侵儿童丑闻以来,已有一万多人针对神父对儿童性虐待提出起诉。
他们这帮人,早就是恶贯满盈的惯犯了。
所以,千万要警惕西方那些打着“慈善”、“关爱儿童”幌子的人,因为他们那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道德、人权。
早些年,爱泼斯坦在美国政商学三界人缘特别好,一直是成功企业家、慈善家人设,他不但和克林顿、奥巴马、德肖维茨等人是朋友,还曾出资3000万美元资助哈佛大学的“进化动力学项目”的研究。哈佛大学还聘请他担任思维、大脑和行为委员会的委员。
他请霍金这些科学家去萝莉岛是很合理的,因为他一直在美国科学界的圈子混,资助了很多科学家,但是他试图研究的项目很奇怪,都是“性、永生、优生学、人口控制”之类的。
据《纽约时报》报道,爱泼斯坦曾频繁���触研究优生学和人体冷冻的科研人员。在��次晚宴上,爱泼斯坦直接对一名NASA的女科学家表示,想将自己的豪宅作为生殖基地,通过控制繁殖的方式让20名女性同时怀孕,基地里还有“基因池”,包括自己和许多诺贝尔奖得主的基因。在哈佛的一次研讨会上,爱泼斯坦还表示不应该为穷人提供医疗保障,因为他觉得那会增加人口过剩的风险。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人口清除计划”了。
还记不记得,某个组织,确实有个把全世界人口控制在五亿之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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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泼斯坦,曾经是个“儿童慈善家”
说点大家不知道的事,爱泼斯坦在萝莉岛案爆发之前,是个著名的“慈善家”。#爱泼斯坦 #萝莉岛
而且是专门“关爱儿童”的公益慈善家。
早在1998年,爱泼斯坦就创立了“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ICMEC)。宣称的宗旨是“帮助寻找”世界各国的失踪和受剥削儿童。它在5大洲有29个成员国设有分支机构。
你能想象吗,一个人口贩子、从事大规模儿童性犯罪的皮条客,打的是“关爱儿童”的口号。
还记得萝莉岛上的未成年幼女都来自哪里吗?俄罗斯、乌克兰、东欧……那些遭遇剧变和颠覆的前苏联国家,那些被颜色革命搞乱的世界。还记得很多年来媒体和NGO组织都在宣传美国人多么无私慷慨,到中国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领养女婴吗?
你们有没有发现,做“儿童慈善”的,跟“迫害儿童”的,是同一波人,“寻找被拐儿童”的,和拐卖儿童的,也是同一波人!贼喊捉贼。
据统计,在爱泼斯坦的“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创立后,世界人口贩卖数量不降反增。据联合国发布的《全球人口贩卖报告》显示,2004年至2018年,可侦测的被贩卖人口总数始终保持上升趋势。每年会有60万至80万人被贩卖到美国,其中50%是未成年人。
你们还记不记得,几年前在互联网上造谣我国幼儿园虐待儿童、抽取儿童血浆骨髓生长素、用儿童来供老人长寿永生的阴谋论和地摊文学?这些东西眼熟不眼熟?是的,在“萝莉岛”上,美国的权贵们真的抽取幼儿的肾上腺素,搞人体药物实验,甚至玩一些非常邪恶的仪式……
这和西方传说中喝少女血、养少女皮、搞“儿童披萨”的魔幻故事,是不是很像?是的,我早就说过,它们的想象力有限,他们污蔑别人的谎言,说的就是他们自己真正干过的事情。
还记不记得,历史书上义和团最初起来反抗的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要捣毁天主教教堂里的“育婴堂”,他们说洋人“吃小孩”,当年的传媒都在骂义和团愚昧……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朴素的义和团拳民真的看到了什么?
传教士是怎么对待孩子的?
武汉有个“万婴墓”,建于1951年,墓前建有白骨塔一座,并铭刻碑文:“这里埋葬的是被帝国主义分子所虐杀的一堆中国婴儿的骸骨。我们特建这个墓碑,让牺牲的婴儿永远留在中国人民的心里,让我们中国人民永远不忘帝国主义者的血腥罪行。”
美国天主教主教艾原道于1928年在武昌创办花园山育婴堂,委托��藉女士何德美主持,开始将收进的婴儿送到堂外,雇请奶妈托养。1929年,圣若慧善功修女会成立,其主要工作就是管理本育婴堂。二十多年接纳婴儿数万人,存活率只有千分之二,"育婴堂"成了杀婴堂,花园山成了婴儿的白骨山。
1951年3月,当地政府收到大量揭露育婴堂内幕的控告书后,接管了育婴堂,接收时,幸存婴儿只有35名,幼女48名。幸存婴儿骨瘦嶙峋,满身疮疥溃疡,幼女都被折磨致残或头癞、眼瞎、痴呆,所有婴幼儿无一健康……
1951年,“群众冲进了福州天主教“仁慈堂”,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神经失常的傻子和一个哑巴,他俩就是所谓“抚养”婴孩的人。
“仁慈堂”内还设有暗房,从暗房里又搜出了14具婴儿尸体,有的破头烂额,有的头腹黑紫,有的缺手断臂……其惨状真是令人不忍目睹。”在另一座楼的三层楼上,群众发现了几十婴孩,小的一二岁、大的七八岁。天寒地冻,她们身上仅穿薄衫一件,一排一排躺着,每排孩子合盖一床短短薄薄的棉被,头脚都冻得红红地露在外面。吃饭时只煮一罐浆糊,女傻子用一根竹片往每个婴儿口中各抹上一团,管他有没有吃,饿死了就交给哑巴往门外送。那些年纪稍大的孩子,每日足不出户念经,当群众冲进的时候,问她们什么都不懂,甚至连猪、羊这样普通动物都不知为何物。被收留婴儿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因缺乏照料,经常发生大白天婴儿被老鼠咬掉耳朵、嘴唇和手指的事件。有的婴儿甚至被当作“科学试验品”,备受虐待而大批死亡。
还记得加拿大基督教原住民“寄宿学校”是怎么对待印第安人的孩子的吗?1876年的《印第安法》,规定7-14岁的原住民儿童必须前往寄宿制学校读书,这个“种族灭绝”的政策甚至一直执行到了20世纪90年代。加拿大警察甚至会将孩子从拒绝寄宿学校的父母身边强行带走,然后送入寄宿学校。不允许他们与父母亲人见面,不允许他们使用本民族语言。在这些寄宿学校内,普遍存在虐待、强奸、谋杀原住民儿童的现象,导致大量儿童死亡……这几年加拿大寄宿学校陆续挖出原住民儿童的累累白骨。
至于教会的神父们是怎么对待孩子的,不需要我们来评价,大家但凡多读一点西方的历史,就应当有所了解。
在美国、加拿大、爱尔兰、荷兰、奥地利、德国、西班牙、瑞士,天主教神父性侵儿童的案子源远流长此起彼伏。就连教皇都曾“大方”地承认,神父里面有2%的人就是娈童癖……美国自1992年爆发教会性侵儿童丑闻以来,已有一万多人针对神父对儿童性虐待提出起诉。
他们这帮人,早就是恶贯满盈的惯犯了。
所以,千万要警惕西方那些打着“慈善”、“关爱儿童”幌子的人,因为他们那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道德、人权。
早些年,爱泼斯坦在美国政商学三界人缘特别好,一直是成功企业家、慈善家人设,他不但和克林顿、奥巴马、德肖维茨等人是朋友,还曾出资3000万美元资助哈佛大学的“进化动力学项目”的研究。哈佛大学还聘请他担任思维、大脑和行为委员会的委员。
他请霍金这些科学家去萝莉岛是很合理的,因为他一直在美国科学界的圈子混,资助了很多科学家,但是他试图研究的项目很奇怪,都是“性、永生、优生学、人口控制”之类的。
据《纽约时报》报道,爱泼斯坦曾频繁接触研究优生学和人体冷冻的科研人员。在一次晚宴上,爱泼斯坦直接对一名NASA的女科学家表示,想将自己的豪宅作为生殖基地,通过控制繁殖的方式让20名女性同时怀孕,基地里还有“基因池”,包括自己和许多诺贝尔奖得主的基因。在哈佛的一次研讨会上,爱泼斯坦还表示不应该为穷人提供医疗保障,因为他觉得那会增加人口过剩的风险。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人口清除计划”了。
还记不记得,某个组织,确实有个把全世界人口控制在五亿之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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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泼斯坦 #萝莉岛
说点大家不知道的事,爱泼斯坦在萝莉岛案爆发之前,是个著名的“慈善家”。
而且是专门“关爱儿童”的公益慈善家。
早在1998年,爱泼斯坦就创立了“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ICMEC)。宣称的宗旨是“帮助寻找”世界各国的失踪和受剥削儿童。它在5大洲有29个成员国设有分支机构。
你能想象吗,一个人口贩子、从事大规模儿童性犯罪的皮条客,打的是“关爱儿童”的口号。
还记得萝莉岛上的未成年幼女都来自哪里吗?俄罗斯、乌克兰、东欧……那些遭遇剧变和颠覆的前苏联国家,那些被颜色革命搞乱的世界。还记得很多年来媒体和NGO组织都在宣传美国人多么无私慷慨,到中国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领养女婴吗?
你们有没有发现,做“儿童慈善”的,跟“迫害儿童”的,是同一波人,“寻找被拐儿童”的,和拐卖儿童的,也是同一波人!贼喊捉贼。
据统计,在爱泼斯坦的“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创立后,世界人口贩卖数量不降反增。据联合国发布的《全球人口贩卖报告》显示,2004年至2018年,可侦测的被贩卖人口总数始终保持上升趋势。每年会有60万至80万人被贩卖到美国,其中50%是未成年人。
你们还记不记得,几年前在互联网上造谣我国幼儿园虐待儿童、抽取儿童血浆骨髓生长素、用儿童来供老人长寿永生的阴谋论和地摊文学?这些东西眼熟不眼熟?是的,在“萝莉岛”上,美国的权贵们真的抽取幼儿的肾上腺素,搞人体药物实验,甚至玩一些非常邪恶的仪式……
这和西方传说中喝少女血、养少女皮、搞“儿童披萨”的魔幻故事,是不是很像?是的,我早就说过,它们的想象力有限,他们污蔑别人的谎言,说的就是他们自己真正干过的事情。
还记不记得,历史书上义和团最初起来反抗的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要捣毁天主教教堂里的“育婴堂”,他们说洋人“吃小孩”,当年的传媒都在骂义和团愚昧……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朴素的义和团拳民真的看到了什么?
传教士是怎么对待孩子的?
武汉有个“万婴墓”,建于1951年,墓前建有白骨塔一座,并铭刻碑文:“这里埋葬的是被帝国主义分子所虐杀的一堆中国婴儿的骸骨。我们特建这个墓碑,让牺牲的婴儿永远留在中国人民的心里,让我们中国人民永远不忘帝国主义者的血腥罪行。”
美国天主教主教艾原道于1928年在武昌创办花园山育婴堂,委托德藉女士何德美主持,开始将收进的婴儿送到堂外,雇请奶妈托养。1929年,圣若慧善功修女会成立,其主要工作就是管理本育婴堂。二十多年接纳婴儿数万人,存活率只有千分之二,"育婴堂"成了杀婴堂,花园山成了婴儿的白骨山。
1951年3月,当地政府收到大量揭露育婴堂内幕的控告书后,接管了育婴堂,接收时,幸存婴儿只有35名,幼女48名。幸存婴儿骨瘦嶙峋,满身疮疥溃疡,幼女都被折磨致残或头癞、眼瞎、痴呆,所有婴幼儿无一健康……
1951年,“群众冲进了福州天主教“仁慈堂”,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神经失常的傻子和一个哑巴,他俩就是所谓“抚养”婴孩的人。
“仁慈堂”内还设有暗房,从暗房里又搜出了14具婴儿尸体,有的破头烂额,有的头腹黑紫,有的缺手断臂……其惨状真是令人不忍目睹。”在另一座楼的三层楼上,群众发现了几十婴孩,小的一二岁、大的七八岁。天寒地冻,她们身上仅穿薄衫一件,一排一排躺着,每排孩子合盖一床短短薄薄的棉被,头脚都冻得红红地露在外面。吃饭时只煮一罐浆糊,女傻子用一根竹片往每个婴儿口中各抹上一团,管他有没有吃,饿死了就交给哑巴往门外送。那些年纪稍大的孩子,每日足不出户念经,当群众冲进的时候,问她们什么都不懂,甚至连猪、羊这样普通动物都不知为何物。被收留婴儿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因缺乏照料,经常发生大白天婴儿被老鼠咬掉耳朵、嘴唇和手指的事件。有的婴儿甚至被当作“科学试验品”,备受虐待而大批死亡。
还记得加拿大基督教原住民“寄宿学校”是怎么对待印第安人的孩子的吗?1876年的《印第安法》,规定7-14岁的原住民儿童必须前往寄宿制学校读书,这个“种族灭绝”的政策甚至一直执行到了20世纪90年代。加拿大警察甚至会将孩子从拒绝寄宿学校的父母身边强行带走,然后送入寄宿学校。不允许他们与父母亲人见面,不允许他们使用本民族语言。在这些寄宿学校内,普遍存在虐待、强奸、谋杀原住民儿童的现象,导致大量儿童死亡……这几年加拿大寄宿学校陆续挖出原住民儿童的累累白骨。
至于教会的神父们是怎么对待孩子的,不需要我们来评价,大家但凡多读一点西方的历史,就应当有所了解。
在美国、加拿大、爱尔兰、荷兰、奥地利、德国、西班牙、瑞士,天主教神父性侵儿童的案子源远流长此起彼伏。就连教皇都曾“大方”地承认,神父里面有2%的人就是娈童癖……美国自1992年爆发教会性侵儿童丑闻以来,已有一万多人针对神父对儿童性虐待提出起诉。
他们这帮人,早就是恶贯满盈的惯犯了。
所以,千万要警惕西方那些打着“慈善”、“关爱儿童”幌子的人,因为他们那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道德、人权。
早些年,爱泼斯坦在美国政商学三界人缘特别好,一直是成功企业家、慈善家人设,他不但和克林顿、奥巴马、德肖维茨等人是朋友,还曾出资3000万美元资助哈佛大学的“进化动力学项目”的研究。哈佛大学还聘请他担任思维、大脑和行为委员会的委员。
他请霍金这些科学家去萝莉岛是很合理的,因为他一直在美国科学界的圈子混,资助了很多科学家,但是他试图研究的项目很奇怪,都是“性、永生、优生学、人口控制”之类的。
据《纽约时报》报道,爱泼斯坦曾频繁接触研究优生学和人体冷冻的科研人员。在一次晚宴上,爱泼斯坦直接对一名NASA的女科学家表示,想将自己的豪宅作为生殖基地,通过控制繁殖的方式让20名女性同时怀孕,基地里还有“基因池”,包括自己和许多诺贝尔奖得主的基因。在哈佛的一次研讨会上,爱泼斯坦还表示不应该为穷人提供医疗保障,因为他觉得那会增加人口过剩的风险。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人口清除计划”了。
还记不记得,某个组织,确实有个把全世界人口控制在五亿之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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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泼斯坦,曾经是个“儿童慈善家”#爱泼斯坦 #萝莉岛
说点大家不知道的事,爱泼斯坦在萝莉岛案爆发之前,是个著名的“慈善家”。
而且是专门“关爱儿童”的公益慈善家。
早在1998年,爱泼斯坦就创立了“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ICMEC)。宣称的宗旨是“帮助寻找”世界各国的失踪和受剥削儿童。它在5大洲有29个成员国设有分支机构。
你能想象吗,一个人口贩子、从事大规模儿童性犯罪的皮条客,打的是“关爱儿童”的口号。
还记得萝莉岛上的未成年幼女都来自哪里吗?俄罗斯、乌克兰、东欧……那些遭遇剧变和颠覆的前苏联国家,那些被颜色革命搞乱的世界。还记得很多年来媒体和NGO组织都在宣传美国人多么无私慷慨,到中国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领养女婴吗?
你们有没有发现,做“儿童慈善”的,跟“迫害儿童”的,是同一波人,“寻找被拐儿童”的,和拐卖儿童的,也是同一波人!贼喊捉贼。
据统计,在爱泼斯坦的“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创立后,世界人口贩卖数量不降反增。据联合国发布的《全球人口贩卖报告》显示,2004年至2018年,可侦测的被贩卖人口总数始终保持上升趋势。每年会有60万至80万人被贩卖到美国,其中50%是未成年人。
你们还记不记得,几年前在互联网上造谣我国幼儿园虐待儿童、抽取儿童血浆骨髓生长素、用儿童来供老人长寿永生的阴谋论和地摊文学?这些东西眼熟不眼熟?是的,在“萝莉岛”上,美国的权贵们真的抽取幼儿的肾上腺素,搞人体药物实验,甚至玩一些非常邪恶的仪式……
这和西方传说中喝少女血、养少女皮、搞“儿童披萨”的魔幻故事,是不是很像?是的,我早就说过,它们的想象力有限,他们污蔑别人的谎言,说的就是他们自己真正干过的事情。
还记不记得,历史书上义和团最初起来反抗的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要捣毁天主教教堂里的“育婴堂”,他们说洋人“吃小孩”,当年的传媒都在骂义和团愚昧……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朴素的义和团拳民真的看到了什么?
传教士是怎么对待孩子的?
武汉有个“万婴墓”,建于1951年,墓前建有白骨塔一座,并铭刻碑文:“这里埋葬的是被帝国主义分子所虐杀的一堆中国婴儿的骸骨。我们特建这个墓碑,让牺牲的婴儿永远留在中国人民的心里,让我们中国人民永远不忘帝国主义者的血腥罪行。”
美国天主教主教艾原道于1928年在武昌创办花园山育婴堂,委托德藉女士何德美主持,开始将收进的婴儿送到堂外,雇请奶妈托养。1929年,圣若慧善功修女会成立,其主要工作就是管理本育婴堂。二十多年接纳婴儿数万人,存活率只有千分之二,"育婴堂"成了杀婴堂,花园山成了婴儿的白骨山。
1951年3月,当地政府收到大量揭露育婴堂内幕的控告书后,接管了育婴堂,接收时,幸存婴儿只有35名,幼女48名。幸存婴儿骨瘦嶙峋,满身疮疥溃疡,幼女都被折磨致残或头癞、眼瞎、痴呆,所有婴幼儿无一健康……
1951年,“群众冲进了福州天主教“仁慈堂”,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神经失常的傻子和一个哑巴,他俩就是所谓“抚养”婴孩的人。
“仁慈堂”内还设有暗房,从暗房里又搜出了14具婴儿尸体,有的破头烂额,有的头腹黑紫,有的缺手断臂……其惨状真是令人不忍目睹。”在另一座楼的三层楼上,群众发现了几十婴孩,小的一二岁、大的七八岁。天寒地冻,她们身上仅穿薄衫一件,一排一排躺着,每排孩子合盖一床短短薄薄的棉被,头脚都冻得红红地露在外面。吃饭时只煮一罐浆糊,女傻子用一根竹片往每个婴儿口中各抹上一团,管他有没有吃,饿死了就交给哑巴往门外送。那些年纪稍大的孩子,每日足不出户念经,当群众冲进的时候,问她们什么都不懂,甚至连猪、羊这样普通动物都不知为何物。被收留婴儿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因缺乏照料,经常发生大白天婴儿被老鼠咬掉耳朵、嘴唇和手指的事件。有的婴儿甚至被当作“科学试验品”,备受虐待而大批死亡。
还记得加拿大基督教原住民“寄宿学校”是怎么对待印第安人的孩子的吗?1876年的《印第安法》,规定7-14岁的原住民儿童必须前往寄宿制学校读书,这个“种族灭绝”的政策甚至一直执行到了20世纪90年代。加拿大警察甚至会将孩子从拒绝寄宿学校的父母身边强行带走,然后送入寄宿学校。不允许他们与父母亲人见面,不允许他们使用本民族语言。在这些寄宿学校内,普遍存在虐待、强奸、谋杀原住民儿童的现象,导致大量儿童死亡……这几年加拿大寄宿学校陆续挖出原住民儿童的累累白骨。
至于教会的神父们是怎么对待孩子的,不需要我们来评价,大家但凡多读一点西方的历史,就应当有所了解。
在美国、加拿大、爱尔兰、荷兰、奥地利、德国、西班牙、瑞士,天主教神父性侵儿童的案子源远流长此起彼伏。就连教皇都曾“大方”地承认,神父里面有2%的人就是娈童癖……美国自1992年爆发教会性侵儿童丑闻以来,已有一万多人针对神父对儿童性虐待提出起诉。
他们这帮人,早就是恶贯满盈的惯犯了。
所以,千万要警惕西方那些打着“慈善”、“关爱儿童”幌子的人,因为他们那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道德、人权。
早些年,爱泼斯坦在美国政商学三界人缘特别好,一直是成功企业家、慈善家人设,他不但和克林顿、奥巴马、德肖维茨等人是朋友,还曾出资3000万美元资助哈佛大学的“进化动力学项目”的研究。哈佛大学还聘请他担任思维、大脑和行为委员会的委员。
他请霍金这些科学家去萝莉岛是很合理的,因为他一直在美国科学界的圈子混,资助了很多科学家,但是他试图研究的项目很奇怪,都是“性、永生、优生学、人口控制”之类的。
据《纽约时报》报道,爱泼斯坦曾频繁接触研究优生学和人体冷冻的科研人员。在一次晚宴上,爱泼斯坦直接对一名NASA的女科学家表示,想将自己的豪宅作为生殖基地,通过控制繁殖的方式让20名女性同时怀孕,基地里还有“基因池”,包括自己和许多诺贝尔奖得主的基因。在哈佛的一次研讨会上,爱泼斯坦还表示不应该为穷人提供医疗保障,因为他觉得那会增加人口过剩的风险。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人口清除计划”了。
还记不记得,某个组织,确实有个把全世界人口控制在五亿之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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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泼斯坦,曾经是个“儿童慈善家”
说点大家不知道的事,爱泼斯坦在萝莉岛案爆发之前,是个著名的“慈善家”。
而且是专门“关爱儿童”的公益慈善家。
早在1998年,爱泼斯坦就创立了“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ICMEC)。宣称的宗旨是“帮助寻找”世界各国的失踪和受剥削儿童。它在5大洲有29个成员国设有分支机构。
你能想象吗,一个人口贩子、从事大规模儿童性犯罪的皮条客,打的是“关爱儿童”的口号。
还记得萝莉岛上的未成年幼女都来自哪里吗?俄罗斯、乌克兰、东欧……那些遭遇剧变和颠覆的前苏联国家,那些被颜色革命搞乱的世界。还记得很多年来媒体和NGO组织都在宣传美国人多么无私慷慨,到中国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领养女婴吗?
你们有没有发现,做“儿童慈善”的,跟“迫害儿童”的,是同一波人,“寻找被拐儿童”的,和拐卖儿童的,也是同一波人!贼喊捉贼。
据统计,在爱泼斯坦的“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创立后,世界人口贩卖数量不降反增。据联合国发布的《全球人口贩卖报告》显示,2004年至2018年,可侦测的被贩卖人口总数始终保持上升趋势。每年会有60万至80万人被贩卖到美国,其中50%是未成年人。
你们还记不记得,几年前在互联网上造谣我国幼儿园虐待儿童、抽取儿童血浆骨髓生长素、用儿童来供老人长寿永生的阴谋论和地摊文学?这些东西眼熟不眼熟?是的,在“萝莉岛”上,美国的权贵们真的抽取幼儿的肾上腺素,搞人体药物实验,甚至玩一些非常邪恶的仪式……
这和西方传说中喝少女血、养少女皮、搞“儿童披萨”的魔幻故事,是不是很像?是的,我早就说过,它们的想象力有限,他们污蔑别人的谎言,说的就是他们自己真正干过的事情。
还记不记得,历史书上义和团最初起来反抗的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要捣毁天主教教堂里的“育婴堂”,他们说洋人“吃小孩”,当年的传媒都在骂义和团愚昧……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朴素的义和团拳民真的看到了什么?
传教士是怎么对待孩子的?
武汉有个“万婴墓”,建于1951年,墓前建有白骨塔一座,并铭刻碑文:“这里埋葬的是被帝国主义分子所虐杀的一堆中国婴儿的骸骨。我们特建这个墓碑,让牺牲的婴儿永远留在中国人民的心里,让我们中国人民永远不忘帝国主义者的血腥罪行。”
美国天主教主教艾原道于1928年在武昌创办花园山育婴堂,委托德藉女士何德美主持,开始将收进的婴儿送到堂外,雇请奶妈托养。1929年,圣若慧善功修女会成立,其主要工作就是管理本育婴堂。二十多年接纳婴儿数万人,存活率只有千分之二,"育婴堂"成了杀婴堂,花园山成了婴儿的白骨山。
1951年3月,当地政府收到大量揭露育婴堂内幕的控告书后,接管了育婴堂,接收时,幸存婴儿只有35名,幼女48名。幸存婴儿骨瘦嶙峋,满身疮疥溃疡,幼女都被折磨致残或头癞、眼瞎、痴呆,所有婴幼儿无一健康……
1951年,“群众冲进了福州天主教“仁慈堂”,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神经失常的傻子和一个哑巴,他俩就是所谓“抚养”婴孩的人。
“仁慈堂”内还设有暗房,从暗房里又搜出了14具婴儿尸体,有的破头烂额,有的头腹黑紫,有的缺手断臂……其惨状真是令人不忍目睹。”在另一座楼的三层楼上,群众发现了几十婴孩,小的一二岁、大的七八岁。天寒地冻,她们身上仅穿薄衫一件,一排一排躺着,每排孩子合盖一床短短薄薄的棉被,头脚都冻得红红地露在外面。吃饭时只煮一罐浆糊,女傻子用一根竹片往每个婴儿口中各抹上一团,管他有没有吃,饿死了就交给哑巴往门外送。那些年纪稍大的孩子,每日足不出户念经,当群众冲进的时候,问她们什么都不懂,甚至连猪、羊这样普通动物都不知为何物。被收留婴儿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因缺乏照料,经常发生大白天婴儿被老鼠咬掉耳朵、嘴唇和手指的事件。有的婴儿甚至被当作“科学试验品”,备受虐待而大批死亡。
还记得加拿大基督教原住民“寄宿学校”是怎么对待印第安人的孩子的吗?1876年的《印第安法》,规定7-14岁的原住民儿童必须前往寄宿制学校读书,这个“种族灭绝”的政策甚至一直执行到了20世纪90年代。加拿大警察甚至会将孩子从拒绝寄宿学校的父母身边强行带走,然后送入寄宿学校。不允许他们与父母亲人见面,不允许他们使用本民族语言。在这些寄宿学校内,普遍存在虐待、强奸、谋杀原住民儿童的现象,导致大量儿童死亡……这几年加拿大寄宿学校陆续挖出原住民儿童的累累白骨。
至于教会的神父们是怎么对待孩子的,不需要我们来评价,大家但凡多读一点西方的历史,就应当有所了解。
在美国、加拿大、爱尔兰、荷兰、奥地利、德国、西班牙、瑞士,天主教神父性侵儿童的案子源远流长此起彼伏。就连教皇都曾“大方”地承认,神父里面有2%的人就是娈童癖……美国自1992年爆发教会性侵儿童丑闻以来,已有一万多人针对神父对儿童性虐待提出起诉。
他们这帮人,早就是恶贯满盈的惯犯了。
所以,千万要警惕西方那些打着“慈善”、“关爱儿童”幌子的人,因为他们那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道德、人权。
早些年,爱泼斯坦在美国政商学三界人缘特别好,一直是成功企业家、慈善家人设,他不但和克林顿、奥巴马、德肖维茨等人是朋友,还曾出资3000万美元资助哈佛大学的“进化动力学项目”的研究。哈佛大学还聘请他担任思维、大脑和行为委员会的委员。
他请霍金这些科学家去萝莉岛是很合理的,因为他一直在美国科学界的圈子混,资助了很多科学家,但是他试图研究的项目很奇怪,都是“性、永生、优生学、人口控制”之类的。
据《纽约时报》报道,爱泼斯坦曾频繁接触研究优生学和人体冷冻的科研人员。在一次晚宴上,爱泼斯坦直接对一名NASA的女科学家表示,想将自己的豪宅作为生殖基地,通过控制繁殖的方式让20名女性同时怀孕,基地里还有“基因池”,包括自己和许多诺贝尔奖得主的基因。在哈佛的一次研讨会上,爱泼斯坦还表示不应该为穷人提供医疗保障,因为他觉得那会增加人口过剩的风险。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人口清除计划”了。
还记不记得,某个组织,确实有个把全世界人口控制在五亿之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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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泼斯坦,曾经是个“儿童慈善家” #爱泼斯坦客户名单
爱泼斯坦,曾经是个“儿童慈善家”
说点大家不知道的事,爱泼斯坦在萝莉岛案爆发之前,是个著名的“慈善家”。
而且是专门“关爱儿童”的公益慈善家。
早在1998年,爱泼斯坦就创立了“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ICMEC)。宣称的宗旨是“帮助寻找”世界各国的失踪和受剥削儿童。它在5大洲有29个成员国设有分支机构。
你能想象吗,一个人口贩子、从事大规模儿童性犯罪的皮条客,打的是“关爱儿童”的口号。
还记得萝莉岛上的未成年幼女都来自哪里吗?俄罗斯、乌克兰、东欧……那些遭遇剧变和颠覆的前苏联国家,那些被颜色革命搞乱的世界。还记得很多年来媒体和NGO组织都在宣传美国人多么无私慷慨,到中国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领养女婴吗?
你们有没有发现,做“儿童慈善”的,跟“迫害儿童”的,是同一波人,“寻找被拐儿童”的,和拐卖儿童的,也是同一波人!贼喊捉贼。
据统计,在爱泼斯坦的“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创立后,世界人口贩卖数量不降反增。据联合国发布的《全球人口贩卖报告》显示,2004年至2018年,可侦测的被贩卖人口总数始终保持上升趋势。每年会有60万至80万人被贩卖到美国,其中50%是未成年人。
你们还记不记得,几年前在互联网上造谣我国幼儿园虐待儿童、抽取儿童血浆骨髓生长素、用儿童来供老人长寿永生的阴谋论和地摊文学?这些东西眼熟不眼熟?是的,在“萝莉岛”上,美国的权贵们真的抽取幼儿的肾上腺素,搞人体药物实验,甚至玩一些非常邪恶的仪式……
这和西方传说中喝少女血、养少女皮、搞“儿童披萨”的魔幻故事,是不是很像?是的,我早就说过,它们的想象力有限,他们污蔑别人的谎言,说的就是他们自己真正干过的事情。
还记不记得,历史书上义和团最初起来反抗的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要捣毁天主教教堂里的“育婴堂”,他们说洋人“吃小孩”,当年的传媒都在骂义和团愚昧……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朴素的义和团拳民真的看到了什么?
传教士是怎么对待孩子的?
武汉有个“万婴墓”,建于1951年,墓前建有白骨塔一座,并铭刻碑文:“这里埋葬的是被帝国主义分子所虐杀的一堆中国婴儿的骸骨。我们特建这个墓碑,让牺牲的婴儿永远留在中国人民的心里,让我们中国人民永远不忘帝国主义者的血腥罪行。”
美国天主教主教艾原道于1928年在武昌创办花园山育婴堂,委托德藉女士何德美主持,开始将收进的婴儿送到堂外,雇请奶妈托养。1929年,圣若慧善功修女会成立,其主要工作就是管理本育婴堂。二十多年接纳婴儿数万人,存活率只有千分之二,"育婴堂"成了杀婴堂,花园山成了婴儿的白骨山。
1951年3月,当地政府收到大量揭露育婴堂内幕的控告书后,接管了育婴堂,接收时,幸存婴儿只有35名,幼女48名。幸存婴儿骨瘦嶙峋,满身疮疥溃疡,幼女都被折磨致残或头癞、眼瞎、痴呆,所有婴幼儿无一健康……
1951年,“群众冲进了福州天主教“仁慈堂”,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神经失常的傻子和一个哑巴,他俩就是所谓“抚养”婴孩的人。
“仁慈堂”内还设有暗房,从暗房里又搜出了14具婴儿尸体,有的破头烂额,有的头腹黑紫,有的缺手断臂……其惨状真是令人不忍目睹。”在另一座楼的三层楼上,群众发现了几十婴孩,小的一二岁、大的七八岁。天寒地冻,她们身上仅穿薄衫一件,一排一排躺着,每排孩子合盖一床短短薄薄的棉被,头脚都冻得红红地露在外面。吃饭时只煮一罐浆糊,女傻子用一根竹片往每个婴儿口中各抹上一团,管他有没有吃,饿死了就交给哑巴往门外送。那些年纪稍大的孩子,每日足不出户念经,当群众冲进的时候,问她们什么都不懂,甚至连猪、羊这样普通动物都不知为何物。被收留婴儿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因缺乏照料,经常发生大白天婴儿被老鼠咬掉耳朵、嘴唇和手指的事件。有的婴儿甚至被当作“科学试验品”,备受虐待而大批死亡。
还记得加拿大基督教原住民“寄宿学校”是怎么对待印第安人的孩子的吗?1876年的《印第安法》,规定7-14岁的原住民儿童必须前往寄宿制学校读书,这个“种族灭绝”的政策甚至一直执行到了20世纪90年代。加拿大警察甚至会将孩子从拒绝寄宿学校的父母身边强行带走,然后送入寄宿学校。不允许他们与父母亲人见面,不允许他们使用本民族语言。在这些寄宿学校内,普遍存在虐待、强奸、谋杀原住民儿童的现象,导致大量儿童死亡……这几年加拿大寄宿学校陆续挖出原住民儿童的累累白骨。
至于教会的神父们是怎么对待孩子的,不需要我们来评价,大家但凡多读一点西方的历史,就应当有所了解。
在美国、加拿大、爱尔兰、荷兰、奥地利、德国、西班牙、瑞士,天主教神父性侵儿童的案子源远流长此起彼伏。就连教皇都曾“大方”地承认,神父里面有2%的人就是娈童癖……美国自1992年爆发教会性侵儿童丑闻以来,已有一万多人针对神父对儿童性虐待提出起诉。
他们这帮人,早就是恶贯满盈的惯犯了。
所以,千万要警惕西方那些打着“慈善”、“关爱儿童”幌子的人,因为他们那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道德、人权。
早些年,爱泼斯坦在美国政商学三界人缘特别好,一直是成功企业家、慈善家人设,他不但和克林顿、奥巴马、德肖维茨等人是朋友,还曾出资3000万美元资助哈佛大学的“进化动力学项目”的研究。哈佛大学还聘请他担任思维、大脑和行为委员会的委员。
他请霍金这些科学家去萝莉岛是很合理的,因为他一直在美国科学界的圈子混,资助了很多科学家,但是他试图研究的项目很奇怪,都是“性、永生、优生学、人口控制”之类的。
据《纽约时报》报道,爱泼斯坦曾频繁接触研究优生学和人体冷冻的科研人员。在一次晚宴上,爱泼斯坦直接对一名NASA的女科学家表示,想将自己的豪宅作为生殖基地,通过控制繁殖的方式让20名女性同时怀孕,基地里还有“基因池”,包括自己和许多诺贝尔奖得主的基因。在哈佛的一次研讨会上,爱泼斯坦还表示不应该为穷人提供医疗保障,因为他觉得那会增加人口过剩的风险。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人口清除计划”了。
还记不记得,某个组织,确实有个把全世界人口控制在五亿之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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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大家不知道的事,爱泼斯坦在萝莉岛案爆发之前,是个著名的“慈善家”。
爱泼斯坦,曾经是个“儿童慈善家”
说点大家不知道的事,爱泼斯坦在萝莉岛案爆发之前,是个著名的“慈善家”。
而且是专门“关爱儿童”的公益慈善家。
早在1998年,爱泼斯坦就创立了“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ICMEC)。宣称的宗旨是“帮助寻找”世界各国的失踪和受剥削儿童。它在5大洲有29个成员国设有分支机构。
你能想象吗,一个人口贩子、从事大规模儿童性犯罪的皮条客,打的是“关爱儿童”的口号。
还记得萝莉岛上的未成年幼女都来自哪里吗?俄罗斯、乌克兰、东欧……那些遭遇剧变和颠覆的前苏联国家,那些被颜色革命搞乱的世界。还记得很多年来媒体和NGO组织都在宣传美国人多么无私慷慨,到中国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领养女婴吗?
你们有没有发现,做“儿童慈善”的,跟“迫害儿童”的,是同一波人,“寻找被拐儿童”的,和拐卖儿童的,也是同一波人!贼喊捉贼。
据统计,在爱泼斯坦的“国际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创立后,世界人口贩卖数量不降反增。据联合国发布的《全球人口贩卖报告》显示,2004年至2018年,可侦测的被贩卖人口总数始终保持上升趋势。每年会有60万至80万人被贩卖到美国,其中50%是未成年人。
你们还记不记得,几年前在互联网上造谣我国幼儿园虐待儿童、抽取儿童血浆骨髓生长素、用儿童来供老人长寿永生的阴谋论和地摊文学?这些东西眼熟不眼熟?是的,在“萝莉岛”上,美国的权贵们真的抽取幼儿的肾上腺素,搞人体药物实验,甚至玩一些非常邪恶的仪式……
这和西方传说中喝少女血、养少女皮、搞“儿童披萨”的魔幻故事,是不是很像?是的,我早就说过,它们的想象力有限,他们污蔑别人的谎言,说的就是他们自己真正干过的事情。
还记不记得,历史书上义和团最初起来反抗的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要捣毁天主教教堂里的“育婴堂”,他们说洋人“吃小孩”,当年的传媒都在骂义和团愚昧……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朴素的义和团拳民真的看到了什么?
传教士是怎么对待孩子的?
武汉有个“万婴墓”,建于1951年,墓前建有白骨塔一座,并铭刻碑文:“这里埋葬的是被帝国主义分子所虐杀的一堆中国婴儿的骸骨。我们特建这个墓碑,让牺牲的婴儿永远留在中国人民的心里,让我们中国人民永远不忘帝国主义者的血腥罪行。”
美国天主教主教艾原道于1928年在武昌创办花园山育婴堂,委托德藉女士何德美主持,开始将收进的婴儿送到堂外,雇请奶妈托养。1929年,圣若慧善功修女会成立,其主要工作就是管理本育婴堂。二十多年接纳婴儿数万人,存活率只有千分之二,"育婴堂"成了杀婴堂,花园山成了婴儿的白骨山。
1951年3月,当地政府收到大量揭露育婴堂内幕的控告书后,接管了育婴堂,接收时,幸存婴儿只有35名,幼女48名。幸存婴儿骨瘦嶙峋,满身疮疥溃疡,幼女都被折磨致残或头癞、眼瞎、痴呆,所有婴幼儿无一健康……
1951年,“群众冲进了福州天主教“仁慈堂”,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神经失常的傻子和一个哑巴,他俩就是所谓“抚养”婴孩的人。
“仁慈堂”内还设有暗房,从暗房里又搜出了14具婴儿尸体,有的破头烂额,有的头腹黑紫,有的缺手断臂……其惨状真是令人不忍目睹。”在另一座楼的三层楼上,群众发现了几十婴孩,小的一二岁、大的七八岁。天寒地冻,她们身上仅穿薄衫一件,一排一排躺着,每排孩子合盖一床短短薄薄的棉被,头脚都冻得红红地露在外面。吃饭时只煮一罐浆糊,女傻子用一根竹片往每个婴儿口中各抹上一团,管他有没有吃,饿死了就交给哑巴往门外送。那些年纪稍大的孩子,每日足不出户念经,当群众冲进的时候,问她们什么都不懂,甚至连猪、羊这样普通动物都不知为何物。被收留婴儿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因缺乏照料,经常发生大白天婴儿被老鼠咬掉耳朵、嘴唇和手指的事件。有的婴儿甚至被当作“科学试验品”,备受虐待而大批死亡。
还记得加拿大基督教原住民“寄宿学校”是怎么对待印第安人的孩子的吗?1876年的《印第安法》,规定7-14岁的原住民儿童必须前往寄宿制学校读书,这个“种族灭绝”的政策甚至一直执行到了20世纪90年代。加拿大警察甚至会将孩子从拒绝寄宿学校的父母身边强行带走,然后送入寄宿学校。不允许他们与父母亲人见面,不允许他们使用本民族语言。在这些寄宿学校内,普遍存在虐待、强奸、谋杀原住民儿童的现象,导致大量儿童死亡……这几年加拿大寄宿学校陆续挖出原住民儿童的累累白骨。
至于教会的神父们是怎么对待孩子的,不需要我们来评价,大家但凡多读一点西方的历史,就应当有所了解。
在美国、加拿大、爱尔兰、荷兰、奥地利、德国、西班牙、瑞士,天主教神父性侵儿童的案子源远流长此起彼伏。就连教皇都曾“大方”地承认,神父里面有2%的人就是娈童癖……美国自1992年爆发教会性侵儿童丑闻以来,已有一万多人针对神父对儿童性虐待提出起诉。
他们这帮人,早就是恶贯满盈的惯犯了。
所以,千万要警惕西方那些打着“慈善”、“关爱儿童”幌子的人,因为他们那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道德、人权。
早些年,爱泼斯坦在美国政商学三界人缘特别好,一直是成功企业家、慈善家人设,他不但和克林顿、奥巴马、德肖维茨等人是朋友,还曾出资3000万美元资助哈佛大学的“进化动力学项目”的研究。哈佛大学还聘请他担任思维、大脑和行为委员会的委员。
他请霍金这些科学家去萝莉岛是很合理的,因为他一直在美国科学界的圈子混,资助了很多科学家,但是他试图研究的项目很奇怪,都是“性、永生、优生学、人口控制”之类的。
据《纽约时报》报道,爱泼斯坦曾频繁接触研究优生学和人体冷冻的科研人员。在一次晚宴上,爱泼斯坦直接对一名NASA的女科学家表示,想将自己的豪宅作为生殖基地,通过控制繁殖的方式让20名女性同时怀孕,基地里还有“基因池”,包括自己和许多诺贝尔奖得主的基因。在哈佛的一次研讨会上,爱泼斯坦还表示不应该为穷人提供医疗保障,因为他觉得那会增加人口过剩的风险。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人口清除计划”了。
还记不记得,某个组织,确实有个把全世界人口控制在五亿之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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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选择移民移民圣基茨和尼维斯?
近些年,圣基茨和尼维斯投资移民项目以其历史悠久、一步到位拿护照、免签国众多、无移民监等优势在投资移民市场中脱颖而出,为越来越多的投资人所青睐。殊不知,投资者作为“圣基茨公民”还拥有以下这些更接地气的社会福利。
1.宽松优越的税赋制度
圣基茨和尼维斯是著名的税务天堂,公民可享受免个人所得税、资本利得税、财产税、遗产税和赠与税等,当地公民的资产安全受到法律严格的保障。而且,圣基茨和尼维斯是目前为数不多的非全球征税国家之一,对本国公民的海外收益实行“0”税收政策。同时,圣基茨和尼维斯也是著名离岸金融中心,越来越多的国际大公司、大财团选择在圣基茨和尼维斯注册离岸控股公司,为的是其优越的税务政策和离岸金融中心更多的投资优势。
2.优美的自然环境
圣基茨和尼维斯的空气、水质都是国际一流水平。这个美丽岛屿国家处于热带海洋气候带,全年环境气候舒适,平均气温大约25-30摄氏度,湿度较低,全年的日照时间为平均每天12小时。躺在净白的沙滩上,相信你很快就会忘了那居高不下的PM2.5指数和那令人烦恼的粉尘浓度。
3. 国际领先的教育体制
圣基茨是英联邦国家,完美传承了英国高品质教育,移民圣基茨后,子女可享受当地顶级英式教育资源。有了圣基茨公民身份,子女还可以轻松进入国内的国际学校,在高中毕业之后,以此为跳板,直接出国留学,也可在其他发达国家就读国际学校。除此之外,子女还可以国际生身份,免笔试轻松就读国内一流名牌大学,如清华大学等国内一流名校。
瀚文投资旨在帮助具有全球化投资眼光的投资者在安全可靠的前提下,选择效益最优的国际投资路线。不仅为众多投资者量身定制了全方位的海外投资解决方案,是您值得信赖的专业资讯及VIP定制服务管家。TELEGRAM ID:hanwentouzi;QQ:1436897448;邮箱:[email protected] 微信:hanwen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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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 vie au temps du coronavirus
31/05/2020
Voilà ce qui circule sur les réseaux sociaux en Chine. Sans lire le chinois, vous comprendrez la guerre des images entre la Chine et les Etats Unis. Mes traductions ne sont pas littérales.
特朗普栽了!!!La chute de Trump ! ! !
要参君 il faut mettre le monarque en accusation
正商方向
昨天一
白宫一度关闭!la maison blanche confinée!
CNN总部被砸!
多地混乱升级!le chaos augmente
明尼阿波利斯 ,圣保罗市 ,路易斯维尔,丹佛 ,孟菲斯 ,哥伦布 ,休斯敦 。。。。骚乱蔓延至美国20座城市,很多地方火光熊熊 Minneapolis,Saint Paul,Louisville, Denver,Memphis, Columbus, Houston, les incendies font rage et se propagent peu à peu dans plus de 20 villes américaines。
纵火、枪击、催泪弹……多地局势失控,明尼苏达州的明尼阿波利斯和圣保罗市已经开始实施宵禁,但抗议者仍未停止与警察对峙。
Incendies volontaires, tirs d’armes à feu, grenades lacrymogènes... beaucoup de situations incontrôlées, Minneapolis et Saint Paul ont mis en place un couvre feu, mais la résistance et les confrontations avec la police ne faiblissent pas
最惨烈的,还是明尼阿波利斯,看到BBC记者的现场报道,有一句话这样说:
几乎每一面墙、每一个路标和每一处表面都有新鲜的涂鸦,巴士站的玻璃被打碎,只剩下框架,这个城市繁华的商业街成了一个战场……
根据美联社的报道,“战火”甚至还蔓延到了白宫,白宫最终一度也被迫关门!白宫外,大量警察与民众对峙,冲突迅速升温。
街道犹如战场,整个美国,正游走在动乱的边缘,令人胆战心惊!如果你只看照片,你估计都猜不到这是美国,可能还以为是在中东或非洲的某个战场!
二
也难怪美国黑人愤怒!听吧,那个黑人死前,在意识模糊中,满嘴吐血 ,一遍一遍喊“妈妈”的声音,让我想起晴雯死前叫了一夜的娘。
Ici une vidéo montrant l’arrestation de George Floyd ainsi que les manifestations qui ont suivi, que je n’arrive pas à copier
看到这一幕,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触动。“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更何况,这次的受害者太无辜了。在受害者死亡后,他的所有经历政治倾向都会被挖掘,结果发现他简直是个完美受害者。没有犯罪记录,为人绅士,待人和蔼。甚至被白人无端怀疑自己用假钞付款报警的时候选择坦然等待,这样子的黑人完全和美国主流刻板印象中的底层黑人不一样。
但是这样的人却遭遇了这样的悲剧,让少数族裔觉得警察简直不给一个善良无辜的人活路的感觉。
所以,当奥巴马哭了,说“我感到崩溃”时,大家不会感到惊讶。奥巴马说:因种族受到不同对待,都是可悲的、痛苦的、疯狂的!
他引用一位非裔美国商人的话表示,“当我看到那段视频时哭了,我感到崩溃。‘脖子上的膝盖’用来比喻社会系统是如何傲慢地压制黑人,忽略呼救声。人们毫不在乎,这是真正的悲剧。”
奥巴马说得含蓄,其他黑人精英,就直白多了。比如,NBA球星库里,就在社交媒体写道,“...乔治是被谋杀的,在那个慢慢谋杀了乔治的警察眼里,乔治根本不算个人。”是的,对于黑人来说,.他们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们的祖先被白人贩卖到这片土地,他们做奴隶做了几百年了,但是在这个蓝色星球下最强大的国家里,在它的国力最强盛的时期,仍然不能被真正地公平对待。疫情下死的最多的是黑人,失业潮下失去工作的是黑人,平时受到警察暴力对待最多的也是黑人,现在,连一个守法善良的黑人都要以一种屈辱的方式,被一个种族主义的白人夺取生命!不是他们想暴动反抗,是真的没有耐心也无法继续欺骗自己美国是一个对黑人友好的国家。
昨天,一个黑人说:以前的我们不烧房子也不暴动,我们相信时间会解决一切,但是现在,时间已经用尽了。美国下一幕,会演出什么故事,现在不能预测,但这个国家在世界上很多人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坍塌!三耐人寻味的,是特朗普的态度。本来特朗普的剧本,是全力以赴,把新冠的锅甩给中国,而且他的确也把一些头脑简单的美国人的愤怒,引向了中国!
没想到,新冠未去,种族骚乱来了,这次,总不能说,是中国跪死了黑人乔治吧?明晃晃的视频为证啊!但是,特朗普毕竟是特朗普!
1、特朗普第一反应,是护住自己选票的基本盘。要知道,黑人和少数民族,一般是民主党的票箱,而红脖子白人,才是自己的铁粉,再怎么折腾,也不能失去铁粉的心。
看吧,据美国媒体报道,这名杀人的警察,就是特朗普的铁杆粉丝和支持者。
这下明白了,类似杀人警察这样的美国中下层白人群体,本来就是特朗普选举的基本盘,特朗普就是靠唤醒这些人心中的暴戾倾向上台的,对于这些铁票,他哪敢得罪?不仅拉偏架,看到明尼苏达州发生暴力示威事件时,特朗普开始公开威胁了,下令要用武力镇压。大总统在推特上称:“(我)刚刚与(明尼苏达州)州长蒂姆·瓦尔茨通过电话,(我)告诉他,军队完全站在他这一边!(不管)任何困难,我们都可以控制住局面。但是,抢劫开始之时,就是(警察或者军队)开枪之时。谢谢!”
2、特朗普第二招,是继续狂喷中国,转移民众转移力!
新冠可以摔锅给中国,警察暴力执法搞死了非裔,虽然甩不了锅,但对中国发发狠,飙飙硬话,转移下注意力,总可以吧?所以,昨天,眼看人民内部矛盾要升级之际,川普发了一条令网友喷饭的推特。“CHINA!”
不仅加感叹号,而且还全是大写的,没头没脑的一个单词,剩下全靠民众自己脑补推理。可惜,虽然特朗普很想分散火力,一会发推CHINA,一会退WHO,一会制裁HK,一会力挺国民警卫队……怎奈上述这些事只有美国政客关心,普通民众根本不关心,警察暴力执法那几分钟视频给大家带来的震撼太大,所以全社会的舆论火力被集中到了一个群体身上。所以,昨天发布会,特朗普迟了数十分钟,终于硬着头皮,上来喷了一柱香的时间,并且不接受任何记者提问,灰溜溜的闪电离场。内容还是那些老生常谈:什么世界卫生组织拿着美国十倍于中国的钱,不帮着美国说话,绝交。中国对港政策强硬,要取消对港优惠政策。China bad!
然而,抗议的黑人大部分还是左翼阵营的,本来就不吃他那一套,再加上大家仔细一琢磨就发现了:这个中国和死去的黑人有什么逻辑关系他推导不出来!更何况,黑人兄弟们,发现特朗普Twitter里,居然还威胁要用强力手段结束示威,更是奋勇上街了。
3、现在,估计特朗普心里也是一大堆“MMP"!
本来已经把新冠的锅甩给中国,再拉上加拿大澳洲几个小弟对中国施压,想着可以趁着此次让我们来妥协一些条件,来维稳保证今年的大选。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警察,影响了这个格局,如果没有处理好,自己家后方能不能稳住都不好说,说不定要搞不成连任,被赶下台都很可能了。人算不如天算!特朗普委屈啊!四说真的,一些美国政客真是好“教员”,不惜用自己丑陋做法,现身说法,对中国人进行“教育”工作。原本,以前有些图样图森破的中国人,对美国是心存幻想,乃至顶礼膜拜打,视之为十全十美的理想社会,甚至于产生莫名幻觉,连空气都“有一种奇异的奢华”。
然而,这次,在疫情中,美国政府的表现,已经褪去了种种所谓民主、自由的外衣,今天,这几个美国警察,更是又帮着美国,褪去了所谓的平等、法制的底裤!这一幕幕,都给中国人上了一课:美国的空气比中国是不是更清新,我们虽然不知道,但是我们祖国的空气,起码不至于让人“窒息”。
荒唐的是,像这样一个国家的不少政客,放着自己一大堆社会矛盾不解决,却天天把自己打扮得像正义化身一样,热衷于四处搅屎,道德绑架,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们勇气和自信?曾经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觉得今天刚好用来回敬美国: “检验一个国家的文明尺度,从来不是看你楼有多高、车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强大、军队多威武,不是看你科技多发达、艺术多高明,更不是看你开会多豪华、焰火多绚烂,甚至也不看你有多少游客豪放出门买空全世界。检验你的只有一条:就是你对弱势人群的态度。”奉劝特朗普、蓬佩奥们,还是先把自己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吧,别满世界得瑟,丢人现眼了!你们穿着皇帝的新衣,四处搅屎的样子,真的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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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笔记 |《单词的历史:英语词源漫谈》趣词摘录
这是一本讲英语词源的书,书名的原文叫做《Midwives, marathons and mumbo jumbo: a dictionary of word and phrase origins》,点得很清楚,是一本关于「单词和习语起源的词典」,中文翻译成「单词的历史」反而让人误以为是个系统讲词源学的大部头。
作者: 马丁·H·曼瑟;译者: 崔峰;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年: 2015-5
其实本书只有240也,体例如词典,一个词一段解释,很快就能读完。不过从整体内容来说,有点枯燥无味,因此在读这本书的时候,免不了要从中摘录一些相对有趣的词条。
下面就夹叙夹议着列一列。
abracadabra (表演魔术、施魔法时所念的咒语)阿布拉卡达布拉
魔术师表演魔术时会使用abracadabra这个咒语。该咒语可溯源至希腊咒语abrasadabra。诺斯替教派、巴希理德学派、的教徒们在祈求神助时使用这一咒语。它也可能来源于abrasax,其最初是由希腊字母组成的咒语或护身符,人们相信它是有魔力的;从公元2世纪起,abrasax又被认为具有神性,且受到诺斯替教派的崇拜。这一咒语中包含了数字365,代表365重天,也表示重天中的精灵,它们是神的365个发散体。
另一种解释认为该词来源于三个希伯来词语:即Ab(圣父)、Ben(圣子)及Acadsch(圣灵)。
如果你念得够快,这个词就会变成:Wubba lubba dub dub!
aftermath 后果,创伤
该词指不幸或灾难(如战争、洪水等)发生后随即产生的余波、后果。该词的意思由 after和math的字面意思延伸而来。math 表示一拨收割后的草,因此 aftermath 表示同一季节内再度收割的草。
如果创伤是被再次收割的草,那我们的悲伤就如afteralliumtuberosumcutting
agnostic 不可知论者
我们很难准确地指出某个词是在何时由何人创造的,但agnostic是个特例。1869年,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进化论的主要倡导者托马斯·亨利·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1825—1895)创造了该词。当时他是形而上学学会(the Metaphysical Society)的一员。赫胥黎认为,人们无法证明上帝是否存在,所以他想创造一个单词以表示某人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上帝的存在。他认为,只有物质对象才是可知的,所以把 a(希腊语中表示“不”的意思)与 gignōskein(希腊语中表示“知道”的意思)结合起来,创造了agnostic。赫胥黎原本用该词指认为上帝的存在是不可知的某个人,但在现代英语中它的意思略有变化,指怀疑上帝存在的人,或者更笼统地指对特定事物持怀疑态度的人。
基本上所有西方主流语言都是直接引用这个词。
antimacassar 椅背套
19世纪,润发香油被引进英国,其中含有大量望加锡油。据说此油的原料产自望加锡(Makassar,即现在印度尼西亚中部的乌戎潘当〔Ujung Padang〕)。该发油颇受欢迎,使得望加锡成为商标名。由于沙发椅沾上发油后易留下污渍,所以人们就发明了antimacassar(由 anti和macassar 组成)。antimacassar是一种装饰性布料,可以套在椅背上作吸油之用,从而保持椅子清洁。现今,一些住家、火车车厢和飞机内仍在使用antimacassar的纸制椅罩。
又是一个地名变名词的案例,还加上一层反转,还是德语里的Sofaschoner更简单易懂些。
atlas 地图册
在古希腊神话中,阿特拉斯(Atlas)是泰坦神族(Titans)的巨神之一。因为他企图推翻宙斯的统治,所以被罚以双肩扛天度其余生。地图绘制家墨卡托(Gerardus Mercaror,1512—1594)曾采用阿特拉斯擎天图作为一本地图册的扉页插图,该地图册于16世纪末出版。后来atlas就被用来指称地图册。
在建筑物中,atlas(复数形式是atlantes)指的是男像柱,它们被用作上横梁的支撑柱。而caryatids(复数形式是caryatides)指的是女像柱,源自希腊语Karyatides,指的是希腊城邦卡黎亚(Caryae)的月亮女神阿耳忒弥斯(Artemis)的诸位女祭司。
Atlas → Atlantes,特别的复数形式,不过atlases好像也是存在的。
atone 补偿
该词表示为所做的错事感到愧疚,并补偿过失。它源自 16世纪产生的一个名词 atonement,用以表达"at one"的状态(at-one-ment)——即与上帝保持一致。后来这种“协调”之意转而表示对错事进行弥补。
德语里表达类似含义的是一个长词:Wiedergutmachung,有修复的意思。
batty 疯疯癫癫的
batty 形容某人言行古怪或有点疯疯癫癫。该词可能源自短语have bats in one's belfry。人们认为安布罗斯·毕尔斯(Ambrose Bierce,1842—1914)在 20世纪初第一次使用了这一短语,指的是钟楼里的蝙蝠。每当钟敲响时,蝙蝠便会疯狂地乱飞,就好像一个疯子心神不安、胡思乱想一般。
类似的词还有batshit(极不合理的),可能源自apeshit(像猿猴一样因为愤怒或兴奋失去控制),以及squirrelly(可能源自松鼠般的不稳定)
beggar 乞丐
该词可能源自 12世纪比利时神父兰伯特·伯格(Lambert Le Bègue)的昵称,即“结巴兰伯特”(Lambert the Stammerer)。他在列日(Liège,今比利时东部城市)创建了一个女修道会,修女们被称作Beguines。她们过着简朴的、半世俗的集体生活。会员无须立誓,并可拥有私人财产,还可随意返俗。后来又出现了类似性质的兄弟修道会,成员被称作Beghards。他们拥有共同财产,但不允许拥有私人财产,所以他们中有不少人靠救济金为生,无自尊可言。故而,Beghards 一词保留了下来,并变成了beggars。
所以说,beggar并不是源自beg,而是从一个人名变成了一个群体的代称。
blurb (印在书籍等护封上的)推荐广告
该词指简短的广告,尤指出现在书籍封面上的广告。它系美国幽默作家、插图画家吉利特·伯吉斯(Gelett Burgess,1866—1951)为推介他的新书《你是庸俗之人吗?》(Are You a Bromide?)而创造的。
20世纪初,美国小说的封面上通常会印一张美女照吸引读者。伯吉斯对此进行了恶搞,把一幅他称为"Belinda Blurb 小姐”的美女照印到了护封上,画中的小姐一副病殃殃、无精打采的样子。他这样做是为了希望“以她的封面为护封广告,以期终止此类广告”(blurbing a blurb to end all 封面为护封广告,以期终止此类广告”(blurbing a blurb to end all blurbs)。自此以后,人们便常将 blurb 一词同书籍封面上的广告联系起来。
看来腰封宣传真是一件历史悠久的事情。
boycott 联合抵制
boycott a person,organization,etc.指拒绝与某人、某机构等有业务关系。该短语除了具有“不同意”的含义外,也常指试图强迫他人、机构等接受特定条件的某种手段。boycott 一词出自查尔斯·肯宁汉·杯葛(Charles Cunningham Boycott,1832—1897)上校,他是一名土地承租管理人。
杯葛在退役后,受雇于厄恩伯爵(the Earl of Erne),管理爱尔兰梅奥郡(County Mayo)的地产。1880年,爱尔兰土地同盟(the Irish Land League)试图进行土地改革,倡议地主削减佃农地租,并声称凡拒不执行此倡议的地主应遭驱逐。结果杯葛因为拒绝减租而立即遭到驱逐。他的工人被迫离开他,商人拒绝给他供货,他的妻子也受到了威胁——他不得不携妻子仓皇逃往英格兰,以躲避迫害。英国历史上第一次“联合抵制”的事件就这样大获成功。
主要的西方语言基本都沿用了boycott,只不过在拼写上各有调整(并加上了动词词尾),如法语boycotter、德语boykottieren、意大利语boicottare、西班牙语boicotear、世界语bojkoti…可怜的杯葛上校。
browse 浏览
该词指随意浏览书刊杂志等。它源自古法语brost,原义指鹿、羊等动物食用的嫩苗、嫩叶和嫩枝。所以该词既保留了“吃叶”这一本意,又具有了“悠闲地择取事物”这样的比喻义,如浏览杂志中的段落,或慢悠悠地逛商店,试图找到有趣之物。
「悠闲地择取事物,试图找到有趣之物」,这个意象真是太棒了。
burgle 入室行窃
someone burgles a house指某人入室行窃。动词 burgle 源自名词 burglar,也就是说,burgle是个逆成词——即去掉已知单词的后缀以形成另一相关词语。比如,人们以为以 -ar,-er,或 -or 结尾的名词是由已知动词加上"doer"之类的词尾构成的,这就使 pedlar和editor 被误解为是由 peddle和edit 分别加上相关词尾衍变而成。
其他逆成词还包括 commute(commuter的逆成词)、diagnose(diagnosis的逆成词)和televise(television的逆成词)。
关于删出来的逆成词,还有哪些,可以参考这个列表:https://en.wikipedia.org/wiki/List_of_English_back-formations
Busman's holiday 有名无实的假期
该短语指照常工作的节假日。据说在 20世纪初,伦敦很多公共马车的司机非常喜爱他们的马匹,为了确保顶替轮班的司机对马儿好一点,他们在休息日作为乘客,坐上自己的车子,以确保马儿被照管妥当。
对当代新媒体、广告等行业从业者同样适用,Mad Man's Holiday.
chortle 咯咯地欢笑
chortle指满意地笑或被逗得直笑。这是英国作家卡罗尔(Lewis Carroll,1832—1898)在他的童话《镜中世界》(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1872)中造的一个词,由 chuckle(抿着嘴暗笑)和snort(哈哈大笑)缩合而成。squawk 一词也是由卡罗尔所造,现在亦广为使用,它是由 squeal(尖叫)和squall(哇哇叫)综合而成。既然把两种意思“压缩”成一个单词,卡罗尔便把这样的单词叫做 portmanteau words,portmanteau在当时是一款时尚的旅行箱。
造词大师刘易斯·卡罗尔,类似的还有slithy(lithe+slimy),现在「混成词」就叫做portmanteau,不过目前逐渐被blend取代了。
earwig 蠼螋
该词指蠼螋,它是一种小昆虫,身体尾部长着一对螯。该昆虫得名自古英语ēarwicga:ēare指耳朵,wicga 则指昆虫或甲虫。根据过去流传的迷信说法,这种昆虫会爬进梦中人的耳朵,然后又钻进人的大脑,故得此名。作为该词一要素的wig可能也与 wiggle(扭动,蠕动)有关。在其他语言中,这种昆虫也有类似的名词:如法语的perce-oreille,字面意思为“刺穿耳朵者”;德语的Ohrwurm,字面意思为“耳虫”。
「蠼螋」的读音是:chyu sou,两个典型的形声字。
eavesdropper 偷听者
该词指窃听者。eaves指屋檐,在阴沟和排水管还未发明之前,屋檐能够使雨水滴到屋子之外。雨水所滴之处曾被称为eavesdrip,后衍变为eavesdrop。而檐下滴水之处靠近窗户,正是偷听屋内人说话的理想场所。
太形象了。
electricity 电
古希腊人已经了解了电这一能源形式。他们发现,通过摩擦琥珀可产生静电,吸引稻草和其他很轻的物质。该词源自英国科学家威廉·吉尔伯特(William Gilbert,1544—1603)根据希腊语ēlektron(琥珀)所创的electricity 一词。吉尔伯特以其在磁学方面的开创性工作,尤其是他的论文《磁论》(De Magnete,1600)而闻名于世,被称作“电力之父”。吉尔伯特也将 electric force(电力)、magnetic pole (磁极)等术语引入英语。
在奉行纯化政策西方语言里,对「electricity」这个词总要进行一番再创造。比如冰岛语里的rafmagn = raf(琥珀)+ magn(力量),等于把希腊语词根直译了一遍;匈牙利语的villamosság源自villám(闪电);最有意思的是芬兰语的sähkö,1845年由物理学家Samuel Roos创造,源自动词sähähtää(短暂发出嘶嘶声)和säkenöidä(冒火花)的合成。
intelligentsia 知识阶层
该词指社会中对文化艺术、政治等感兴趣的知识分子阶层。追根溯源,它源自拉丁语intelligentia(感知力或理解力)。令人好奇的是,intelligentia是从俄语中借用而来的。它在俄语里指“俄国革命”前社会上的那些“有志于知识性活动”(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 第2版)的一群人。20世纪的前25年,该词进入英语中。
俄语的原文是интеллиге́нция (intelligéncija)
laser 激光
激光能产生高强度光或其他形式的电磁辐射,在切割硬物、全息图、电信、手术等方面用途广泛。laser是一例首字母缩略词:起初它名为lightwave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受激辐射式光频放大器),各单词首字母组成 laser。由于全称表述累赘而形成缩略词的其他科学术语还包括:AIDS(艾滋病),源自 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radar(雷达),源自 radio detecting and ranging(无线电探测与测距);及sonar(声纳),源自 sound navigation ranging(声音导航与测距)。
一般能组成音节的缩写词能容易独立成词,比如NATO(North Atlantic Treaty Organization)、NASA(National 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GIF(graphics interchange format)、不过USA就没人念成u-sa;此外音节也可以组合,例如Gestapo(Geheime Staatspolizei),翻译也很妙:盖世太保。
loo 厕所;盥洗室
loo 为口头语,尤指英式英语中的厕所。在几种词源解释中,最有可能的有两种。其一,一个英国人试图发法语le lieu(地点)的音,have time off in lieu 中的lieu 常发音为loo。其二,它是Gardy loo的缩写形式。在还没有下水道的年代里,家庭主妇们把夜壶倾倒至窗外的街道上时会发出“Gardy loo!”的警告。Gardy loo 在法语中写作gardez l'eau(小心有水)。
loo = l’eau,没毛病。
mesmerize 迷惑,迷住
someone is mesmerized by something指某人为某物神魂颠倒,仿佛受了魔咒或被催眠了一般。mesmerize 出自奥地利医生、催眠师弗朗茨·安东·梅斯梅尔(Franz Anton Mesmer,1734—1815)之名,他是首位将催眠术运用于医疗的人。梅斯梅尔出生于奥地利,后来在维也纳行医。他认为自己行医之所以成功,源于他使用磁铁作为催眠工具。
尽管那些被他治愈的病人给予他莫大的支持,他还是被奥地利当局从维也纳驱逐出去,于1778年移居巴黎。在那里,他的治疗技术变成了时尚。
1784年,路易十六任命了一个科学委员会调查他。他们得出的结论是:梅斯梅尔是个吹牛皮的骗子。他不得不逃离巴黎,在瑞士默默无闻地度过余生。他相信他的成功是由于超自然力量的帮助,而今天,我们都知道这是因为他的催眠技术。
又一个人名进入词典的案例。
moron 蠢人,笨蛋
该词现主要是表达某人很蠢的一种粗俗的方式,它原本有精准的科学意义。1910年,在美国低能研究学会(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the Feeble-Minded)的一次会议上,美国心理学家亨利·戈达德博士(Henry H.Goddard,1866—1957)建议用此词指心理年龄在 8和12 岁之间、智商在 50和70 之间的精神不健全人士。该词源于希腊语mōros(愚蠢)。
这个词现在不够政治正确,某些情况下除外。
news 新闻;消息
该词指广泛传播的有趣或者值得关注的事件。常有人以为这个单词来源于指南针的四个方向:北(N)、东(E)、西(W)、南(S),因为新闻常常是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其实该词的来源并不复杂:中古英语中该词的拼写是newes,模仿的是古法语noveles 或中世纪拉丁语nova,意为“新事物”。人们之所以认为该词的来源与指南针有关,估计是因为有些报纸习惯在报头放上地球的图案,并在上面加上指南针的四个指向。
「这个单词来源于指南针的四个方向:北(N)、东(E)、西(W)、南(S),因为新闻常常是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如果真是这样就有趣了。
nice 好的;美好的
恐怕没有哪个词的词义像 nice 这样变化如此之大。现代英语中该词表达赞同之意,有“好”、“美好”的意思。该词源自拉丁语nescius(无知的),13世纪传入英语,表示“愚蠢的”。其意思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14世纪时,它为“放荡”、“好色”之意;到了15世纪,则形容“害羞的”;16世纪时,它又指“吹毛求疵”或“细微差异”:a nice distinction(精细入微的区别)和a nice point(敏锐地指出)等现代词组中仍保留了这层含义。直到 18世纪,该词才具有了现代意义。
Nice的意味今天依然很微妙,有点像微信里的微笑表情。
OK
该词用以表达肯定的态度。对其来源,众说纷纭,其中有两个主要的观点。有人认为该词代表oll korrect,是all correct的滑稽拼法,造于1938年。另有人认为Old Kinderhook的首字母缩写才是OK的来源,Old Kinderhook 即民主党人马丁·范布伦(Martin Van Buren,1782—1862)的出生地,后来也成了他的外号。马丁曾于1840年参加总统连任竞选,OK 俱乐部就是为了支持他的竞选而成立的。他后来落选,所以当然不 OK 了。
不管该词起源为何,它和它的变体 okay 已经深深根植于英语和其他语言中。正如斯图尔特·弗莱克斯纳(Stuart Flexner)在其著作《我听见美国在说话》(I Hear America Talking)中所言:“OK是最流行的典型美语。它短小精悍,琅琅上口。在美国,它每天的使用频率高达上百万次。世界其他国家的人不但自己用OK,也凭此判断那些说 OK的就是美国人。”
OK才是真正的世界语,连世界语里都有个词叫okej。
onomatopoeia 拟声词
该词指象声词,是模仿它所代表的事物或行动的词。如buzz(嗡嗡声)、crash(碰撞声)、hiss(嘶嘶声)、moo(哞)、sizzle (嘶嘶声)��模仿描写对象声音的诗歌也是象声的,一个众所周知的例子是爱伦坡(Edgar Allan Poe)的《��声》(The Bells):
Keeping time,time,time,
In a sort of Runic rhyme,
To the tintinnabulation that so musically wells
From the bells,bells,bells,bells.
合着一种北方神秘的旋律,
合着那悠扬快活的丁丁锳锳,
铃声流出那小钟般的银铃,
丁锳,丁锳,丁锳。
该词源自希腊语onoma 一词,由 onoma(名称)和poiein(制作)组合而成。
拟声词这个话题,本身就够写无数篇论文了。这里只说说几个新造的拟声词,比如乔伊斯在《尤利西斯》里造的:tattarrattat,用来形容敲门的声音;60年代的《蝙蝠侠》电视剧,在战斗场景里,屏幕上会出现漫画风格的拟声词:wham!, pow!, biff!, crunch!, zounds!;漫画作家Don Martin经常自创拟声词,比如thwizzit,是表现「从打字机中拉出一张纸的声音」,粉丝们甚至还为此编了个字典,记录这些拟声词的含义。
palindrome 回文
该词表示“回文”,即顺读和倒读都一样的单词、短语或句子。它源于希腊语palindromos(再次跑了回来),其中 palin 表示“反过来再来一次”,dramein 表示“跑”。最早的回文是由古希腊人设计出来的。英语回文词的例子有 Hannah(人名:汉娜)、level(水平)、minim(微量水平)等。英语中最长的回文词是redivider(重新划分)。拿破仑曾说过:
"Able was I ere I saw Elba."
“在见到厄尔巴岛之前,我本无所不能。”
还有 19世纪的一组对句:
Dog as a devil deified.
Deified lived as a god.
魔鬼一般的狗被奉若神明,被奉若神明的它如神一般生活。
最长的回文故事有 66 666个单词,由爱德华·毕尔布(Edward Berbow)所作。它的开头是Al,sign it,“Lover!”,结尾是revolting,Isla.
这个回文故事似乎只是个传说,并没有查到类似的文本,另外这个作者似乎应该是叫Benbow而非文中的Berbow。
前面提到乔伊斯创造的拟声词tattarrattat,被《牛津英语词典》认定是英语中最长的回文词。《吉尼斯纪录大全》则认为是detartrated,一个化学术语的过去分词,意为「去除了酒石酸盐的」。
另外吉尼斯纪录还认定,芬兰语中的saippuakivikauppias(皂石供应商)是日常生活中使用的最长回文词。
除此之外,英语中还有两本「回文小说」,David Stephens于1980年写的《Satire: Veritas》,一共58795个字母;Lawrence Levine于1986年写的《Dr Awkward & Olson in Oslo》,一共31954个字母。此外,Demetri Martin还写过一首224个词的回文长诗:Dammit I'm Mad。
pandemonium 喧闹,大混乱
该词指喧哗吵闹的状态。英国诗人约翰·弥尔顿在《失乐园》(1667)第1册中创造了该词。弥尔顿用此词作为地狱首府的名称,而所有的邪灵都来到首府参加会议:
"A solemn Council forthwith to be held At Pandæmonium,the high Capital of Satan and his Peers."
“万魔窟是撒旦和其从众的首府,在那里将立即召开一次庄严的会议。”
该词源于希腊语pan-(全部)和daimōn(精灵)。
这个词本身就非常有庄严感。
posh 漂亮的,时髦的;高档的
有关它的起源主要有两种说法。第一种说法颇具诗情画意,认为该词源自英国人乘船定期往返于印度的时代,当时的印度还是大英帝国的一部分。为了避免强烈阳光的照射,一些乘客在往返时都要住在船的遮阴侧,即去时住在船的左舷边(port out),回来时住在船的右舷边(starboard home)。取这四个英文单词的首字母即为posh,指有地位、身份高贵的人才能付得起这样的舱位价格。虽然这种说法颇为流行,但缺少证据。第二种说法虽然不那么精彩,,认为该词源自过时的俚语单词 posh(花花公子或钱),最早可能出于吉卜赛人之口。
果然还是第一个说法有意思。
robot 机器人
该词指代替人类执行任务的自动机器,它出自捷克语robota(工作或奴役)。1920年,捷克剧作家、小说家卡尔·恰彼克(Karel Čapek,1890—1938)创作了戏剧《���萨姆万能机器人公司》(Rossum's UniversalRobots),其英文版本于1923年在伦敦公演,剧名中的robot 遂进入英语中。剧中的人造机器人虽然没有生命,但却能熟练地操作机器。
形容词 robotic(机器人的或像机器人的)由美国科学家、作家艾萨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1920—1992)于1941年创造出来。
像中文中「机器人」这种翻译,在世界范围内很少见,不过冰岛语总能给你惊喜,vélmenni(机器人) = vél(机器)+ menni(合成词中表示「人」的含义)。
serendipity 意外发现珍奇事物的本领
该词指意外发现有趣事物的本领。1754年,英国作家霍勒斯·沃尔浦尔(Horace Walpole,1717—1797)创作了波斯神话故事《锡兰三王子》(The Three Princes of Serendip),从而创造了serendipity 一词。故事中的英雄们拥有如此才能:
"they were always making discoveries,by accidents and sagacity,of things which they were not in quest of."
“他们总能凭着运气和睿智,发现他们并没有寻求的东西。”
「意外发现有趣事物的本领」多么迷人的本领。
smog 烟雾
smog(烟雾)是由 smoke(烟)和fog(雾)组成的混合词。1905年,在公共健康委员会的一次会议中,H.A.德佛(H.A.des Voeux)博士创造了该词,用来形容伦敦烟雾弥漫。其他混合词还包括:binary(二进制数)和digit(位数)组成的混合词 bit(二进制位),breakfast(早餐)和lunch(午餐)组成的混合词 brunch(早午餐),camera(照相机)和recorder(录音机)组成的混合词 camcorder(摄像机),motor(汽车)和hotel(旅馆)组成的混合词 motel(汽车旅馆),以及transfer(转移)和resistor(电阻器)组成的混合词 transistor(晶体管)。
最近很火的Brexit、Megxit也是如此。其实和制英语中其实也有很多混成词,比如パソコン,就是パーソナル・コンピュータ( personal computer )的混成,ポケモン( Pokémon)是ポケット・モンスター(pocket monster)的混成。
ventriloquism 腹语术,口技
该词指腹语,它是一种发声艺术,使声音听起来并非出自说话者的口腔。口技演员常手持一只玩偶,通过操纵玩偶使其张开嘴巴和移动躯干。该词的词源是ventriloquism,由拉丁语单词 venter(腹部)和loqui(说话)组成。过去,人们普遍认为,既然声音不是从口技人的嘴里发出的,那么一定是出自于其腹部。
一直没有搞懂腹语术是怎么练成的。
vitamin 维生素
该词指维生素,它是一种有机化合物,是保持身体健康和成长的重要物质。1912年,美国生物化学家卡西米尔·冯克(Casimir Funk,1884—1967)创造了该词。起初,冯克把它拼作 vitamine,由两个拉丁单词 vita(生命)和amine(氨)组成,当时人们以为维生素中包含了氨基酸。但后来人们发现,维生素中并没有氨基酸,遂去掉了vitamine 中的e。
还是喜欢另一个翻译「维他命」,当真是形神兼备。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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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饱私囊、洗钱、鼓吹种族主义、仇共反华……劣迹斑斑、人神共愤的班农终于被抓了!
中饱私囊、洗钱、鼓吹种族主义、仇共反华……劣迹斑斑、人神共愤的班农终于被抓了!
美国白宫前首席战略师斯蒂芬·班农20日被捕,受控在��建美国与墨西哥边境墙的众筹项目中涉嫌欺诈与洗钱,对此班农拒绝认罪。
据美国多家媒体报告,10月19日下午,美国国会众议院“国会骚乱调查委员会”以9比0的投票通过因涉嫌参与今年1月6日国会骚乱事件策划,对班农进行逮捕。一直以来班农打着反共的大旗,到处非法集资和骗钱,做尽一切坏事,人神共愤。
一、发表针对中国疫情应对的不实言论,遭到打脸
作为美国极右翼民粹分子、前任“白宫师爷”的史蒂夫·班农,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屡次诋毁中国抗疫模式,鼓吹中国对疫情负有责任、要求中国赔偿,并且频频发布关于病毒源头在中国的恶毒言论。
郭文贵和班农在近年联手抨击中国共产党,在网上吸引了大批华人追随者。班农、郭文贵、闫丽梦一直以来在网络上打着反共大旗到处拉战友,到处非法集资,到处为特朗普拉选票。显然班农郭文贵和闫丽梦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前段时间郭文贵还在直播中吹嘘班农上台后中共必倒台,如今班农被抓了,郭文贵、闫丽梦能好得了吗?他们迟早也会被捕。
人称“国师”的班农,不仅一手为特朗普制定胜选策略,也是其执政初期白宫内的头号对华鹰派。他曾说,美国在未来和中国“必有一战”。班农崇尚主权民族国家、反对跨国全球化、“反击中国”的思想,已在特朗普的白宫内埋下了影响深远的种子。早前,班农分别在福克斯新闻、美国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CNBC)的节目中,对中国的疫情应对大加批判,称中国应该为疫情负责,并称:“世界要对中国进行审判,中国需要赔偿数万亿美元。”
美国康奈尔大学教授杰西卡·陈·韦斯(Jessica Chen Weiss)对CNBC表示,班农鼓吹的这种“中国应该对疫情负责”的论调没有任何现实依据。她表示,“面对疫情,不存在什么问责机制,也没有‘赔偿’一说。”在新冠病毒来源方面,班农毫无根据地把锅甩给中国。自疫情发生以来,班农持续不断在自己的节目“战情室:疫情”(War Room:Pandemic)中发表不实言论,称病毒是从武汉病毒所泄漏的。然而,世卫组织5月1日已经确认称,新冠病毒来源于自然界,并非人为制造。“实验室泄漏”论调遭各方打脸。
班农的“战情室:疫情”节目除了热衷于发布关于中国疫情的不实消息,更是他自说自话、发布反华言论的天地。在近期节目中,他不仅屡屡对中国政府出言不逊,还抨击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并指责比尔·盖茨“与中国站在一边”。据悉,“战情室:疫情”节目的官方推特账号4月份已经被关停。
班农郭文贵闫丽梦在上次选举过程中一直在网络上发布虚假的“新冠病毒阴谋论”,后科学家证实这些是没有根据的虚假信息,这一切只是为了帮特朗普拉选票,操控美国的选举。这次美国国会众议院通过因涉嫌参与今年1月6日国会骚乱事件策划,对班农进行逮捕正好说明了这点。
二、借口“修墙”,实则中饱私囊
当地时间2020年8月20日7时左右,班农被美国邮政检验局执法人员从距离康涅狄格州海岸不远的一艘豪华游艇带走,而后以视频连线方式出席曼哈顿一家联邦法庭听证,拒绝就欺诈和洗钱指控认罪。3名同案被告为“我们筑墙”项目发起人布赖恩·科尔费奇、一家能量饮料企业老板安德鲁·巴多拉托和蒂莫西·谢伊。4人均受控欺诈与洗钱,两项罪名的最高刑期均为20年。
“我们筑墙”自称希望帮助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在美墨边界修筑一道“又大又美”的屏障,筹得资金超过2500万美元,捐款人数以千计。“我们筑墙”承诺,所筹资金百分百用于修墙。然而依据检方20日提交的文件,“我们筑墙”所筹款项中,大量资金流入个人腰包。其中班农拿走超过100万美元,用于个人开支和付钱给科尔费奇。“我们筑墙”对外宣称科尔费奇不会收取钱款,但班农与其余两名被告不仅向科尔费奇先行支付10万美元,还每月额外支付2万美元。以上证实班农借口“修墙”,实则中饱私囊,坏事做尽!
三、涉嫌洗钱,私募融资超3亿美元
经联邦法庭调查,班农利用虚假发票、虚构供应商合同和非营利组织掩盖资金转移。科尔费奇还向捐款人发送邮件,希望他们从他经营的一家咖啡店买咖啡,因为这是他“维持一家人生计与住房”的唯一依靠。然而,从资金流向看,科尔费奇个人获得35万美元,部分用于购买船只、豪华汽车、高尔夫球车、珠宝以及支付房屋翻修、整容、个人税款和信用卡账单。
据悉,巴多拉托和谢伊所获资金用于旅行和购物。4人大约在2019年10月知晓可能已被联邦机构调查,采取更多手段掩盖洗钱。
在班农被捕前一日,《华尔街日报》的一篇独家报道已披露,美国政府正在调查他潜在的非法行为。案件内容涉及班农与流亡海外的中国商人郭文贵合作的一家媒体公司。这家公司在今年春天通过私募融资超过3亿美元。报道指,美国联邦和州政府正调查交易是否违反了证券法。
美联社报道,“我们筑墙”在线众筹2018年12月发起,第一周就筹得大约1700万美元,引起筹款平台警觉。平台威胁返还资金至捐款人,除非资金能够转移至合法的非营利组织。班农及其控制的非营利组织此时被引入,谢伊的空壳公司同样介入。
四、鼓吹种族主义,宣扬白人至上
班农持右翼立场,以前常以他经营的布赖特巴特新闻网为平台,鼓吹白人至上主义,反对多元文化,强调捍卫所谓“西方价值观”。他现在主持一挡亲特朗普的播客节目“战情室”,起诉书发布前一天还邀请科尔费奇作为嘉宾出席节目。
考察班农的演说和文字,人们发现班农师承的是二十世纪意大利法西斯思想家Julius Evola。在欧洲知识分子拥抱人文主义时,Evola却支持阶级观念和君主制度,将进步的人文主义视为历史的灾难。Evola还诉诸神秘学说来支持种族主义��主张重塑雅利安人种,这些为法西斯和纳粹提供了理论基础。
除了继承Evola的法西斯理论之外,班农还把自己称为”列宁主义者”。为了鼓舞极右翼摧毁建制的士气,班农不遗余力地为种族主义正名。2018年3月,在法国的一次极右派聚会上,班农表示:应该自豪地面对被称作种族主义的指责,而且要“把它当作荣誉徽章”。
班农曾担任极右翼网站Breitbart News的执行主席,利用该网站宣传白人至上主义,从事反对多元文化主义的另类右派(alt-right)运动。班农的网站不但充满了反犹太、恐同、仇女的言论,还曾出版过一本极端的反穆斯林的小册子。
应该说,班农含毒素的宣传成功地影响了美国。在特朗普签发“禁穆令”的背后,在美国走向孤立主义、宗教保守主义复辟和反移民的道路上,都有这位灰衣主教留下的痕迹。此外,班农激烈地反对全球化,宣传“经济民族主义”的主张,这就导致特朗普大打贸易战,连欧洲盟友也不肯放过。
在班农及白人至上者眼里,有色人种都是外来者。班农曾在接受采访时说过:“美国硅谷亚裔CEO太多了, 破坏了我们的公民社会。”随着美国民主党掌控众议院,班农对美国的影响也日益衰微,欧洲更无他的立足之地。
五、企图摧毁欧盟,欧洲抵制班农
班农曾拉拢欧洲各国的极右民粹主义政党,自信地说:“我将把他们全部带到船上!”班农和特朗普的破坏企图,反而激发了人们保护欧盟的责任意识。欧洲人都非常清楚:欧洲各国只有团结一致才能幸存下来。
为瘫痪并坼解欧盟,班农使用的是他曾在美国用以制胜的拿手武器:煽动经济民族主义,激起公众对精英的愤怒,系统性地抹黑主流政治人物。同时,在民调中利用数据分析,锁定选民传播错误信息,误导大众。
班农一直以来都持着白人至上、捍卫西方文明的“圣战”理想,以及他作为革命煽动家对政治运动的迷恋,都需要在大西洋那边的欧洲找到新的用武之地。他跃跃欲试,自信有能力推翻欧盟,摧毁欧洲主流建制派,尽最大力量驱逐外来移民,尤其是穆斯林。深知其危险的马克龙政府向人民发出警告:“班农正在干涉这次欧洲议会选举。”德国总理默克尔呼吁欧洲挺身对抗极右翼势力:“我们必须着手应对民粹主义势力,他们想摧毁我们的价值观。我们必须坚决对抗他们。”为此,欧洲多国数十万民众走上街头,参加反对民粹主义及民族主义的游行示威。
令班农大跌眼镜的是,他拿着大把美金前来欧洲,想要招募德国、荷兰、意大利和奥地利等13个国家的极右民粹政党分子,但他想资助的那些哥们姐们都对他冷淡了。他梦想建立的那个欧洲极右民粹主义的“超级组织”,早已不见踪影。班农想要投入几百万美元,为欧洲极右政党提供专业的调查数据、分析、社交媒体建议,并帮助选择候选人。但根据英国《卫报》的调查报道,在班农计划干预的13个欧洲国家中,有9个国家的选举法规定:不允许外国组织或个人向本国政党提供政治咨询服务。不但外国捐款是被限制的,即使是非现金资助,也必须进行估值,被视为外国捐款。
不但欧洲各国法律不容许班农为所欲为,就是与班农理念一致的欧洲各国极右党,也都不愿与班农走得太近。这是因为,班农和特朗普很神气地喊出了“美国优先”的口号,可人家欧洲民族主义政党也有自己的“本国优先”。因此,欧洲政党都担心自己被视为美国的小跟班。法国“国民阵线”的创始人老勒庞说,班农的到来并不符合该政党“去妖魔化”路线。“去妖魔化”指的是:该党一直尝试为其“法西斯的过去”洗地,想要改变形象。可见,即使是欧洲极右翼,也嫌弃班农的法西斯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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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唱,从今生到永恒网络日志正文50美元随便睡美女,大国崛起永在生理层2021-09-02 09:12:10
昨天读到前几天的新闻,美国福气Dr.Fauci在党的喉舌CNN的“State of the Union”节目出场,告诉大家,应该要求学生接种新冠疫苗再进学校读书,接种疫苗才有资格入学难道不是大家都习惯了吗?趋势估计就这样了。但我想福气博士不过是个工具而已,人类尝试各样理想社会模式的工具,这是我的看法。
我有点担心将来在某个时间点福气博士正好去世,估计他也害怕。
据我所知福气博士和爱泼斯坦是能连到一起,尽管网络信息总是满了真真假假。美国佬不能大大方方地像福建土豪赖昌星那样建红楼,但是买个小岛任意玩还是可以的。福气博士有没有爱泼斯坦性奴岛上的录像在人家手上?假如盖茨也有一个录像呢?克林顿应该是有的.......爱泼斯坦就那样谜一样地死了,闭上了口,但是黑材料肯定没有离开这个世界。随便睡个女人是中国男人的享受,荣耀,成功和骄傲,腰包膨胀的中国男人可以拿着拿着钞票睡遍全世界的女人——那也是一种征服方式啊。美国佬就不行,西方社会在这些方面总是装逼,这没办法,上帝老人家的眼睛在西方人的天空对下面芸芸众生盯着。中国人不信则无,不需要追究到底有没有,因此上帝的眼睛无法穿透龙的子孙的物质和灵魂天空。假如比尔.盖茨上网秀一张他面前跪着几百万裸女的待被幸的照片,这个大富豪加高智商,再加上五颜六色种族齐全的女人伺候呢?中国男人们不是要都喊“盖茨爸爸”了?
根据我不多人类学知识,人类历史上是有过生殖器崇拜的文明的,生殖器甚至被制造成敬拜之物。假如我从来没有认识耶稣基督,让我来当上帝,我对这帮低级畜生可能只能一毁了之。
让我们看看真实的低级动物例子,万维首页刚发的新闻《中国男调戏伊朗妹称50美元随便睡》:


这位青年中国网红真是给中国男人长志气,穆斯林们肯定鼻子气歪了,人家要绑个炸弹人肉四溅才能上天堂到Allah面前领72童女做奖赏随便睡,他竟然花个72x50=3600美元,才不到加州城市一个月房租的钱,就达到了伊斯兰男人们最高级别的待遇,赏他一段鞭打估计还是看大国的面子了。
伟大的,永远光荣正确的,总是能及时挽救中国人民历史进程狂澜的中国共产党,最近开始严打污秽中国人民眼目的艺人们了。好啊,这帮家伙早该有人出手清理扔进垃圾堆了。清理完了以后呢?假如领袖们还是希望能搂着美女跳舞,是不是需要继续中南海文工团?人民群众还是向往妻妾成群,是不是还继续拍大红灯笼高高挂挂呢?领袖和人民都有生理加精神需要啊,怎么办?精英们想好了如何面对实际吗?
美国移民局新政策出台了,绿卡申请者一律要注射新冠疫苗证明,即使感染过新冠病毒也不能豁免。这样,大量放进非法移民就可以理解了,哈,人家不蠢啊。谁能知道曾经表态美国人口2024年白人将成少数民族,“我们已经完了”的瞌睡虫加弱智拜登竟是智者呢?川普是不是被指点终于明白了条条大路通复兴美国,所以合作的?我发现大佬们当上帝真的是高瞻远瞩,要么新冠死,要么疫苗亡,进化论讲究的就是淘汰,淘汰低级生物,剩下高级动物生存,假如你知道95%的人类也许都是低级动物,根本就是一堆增加污染消耗资源的有机碳而已,给你机会和资源操作人类命运的将来,你会如何做?
有人曾经说,所有反对基督教信仰的上帝的人最后都会陷进他们脑海中对基督教信仰的上帝的定义之坑,在行为上表现他们心中定义的神的形象来。比如说,说上帝不公,最后会一路追求正义最后走到最大不公不义;说上帝虚无的,最后自己会一路追求但最后还是活成虚无,.......那是我读到的最有启发意义的文章。
神学不神学和我毫无关系,我无所谓他人怎么说我。我只是思考信仰和社会以及人生,因为我既然已经走到目前这个阶段,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中国背景的女人,又在美国基督教文明圈熏陶了二十年,自然有我独特的理解和感受,我仅仅是有感而发而已。
浏览(1464)(3)评论(37)发表评论
 
文章评论作者:远方的孤独 回复 新歌留言时间:2021-09-02 21:38:23
是的,我的理想美国是小共同体为主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比如amish。遗憾,这种可能性几乎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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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远方的孤独 回复 新歌留言时间:2021-09-02 21:35:42
我以前也引用这个前面部分。我唯一不能完全认同的是“Trusting that He will make all things right”。
这个“right”是人自己的认知,比如现在我们被逼打疫苗,我认为这不是right,但是我没有任何power和方法认为我自认的这个不right,God也会认为这不是right。 否则,我就是self-righteous了。美国的例外,目前来看是一种self-rightous,美国的国内国际政策如果还是以这种self-rightous为基础,那么在互动中就会一直double down,很简单的,我是对的,只是方法不对,或者对方启蒙不够,或者我投入不够,等等,然而又不是一个个人,而是一个几亿人的集体,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一小群人就会play这个 to the extreme。高级wicked就层出不穷了。 当然不互动,就在自己的小共同体,self rightous是很美妙的,比如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但是只要跟人一互动,justice就只能从God那里获得,right or wrong,we human are not the ju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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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远方的孤独 回复 新歌留言时间:2021-09-02 21:16:58
哈哈,如果人的一生是一个赌局,我认为有三种赌法,1,跟着感觉,或者跟着潮流,还有跟着党走。2,跟着赌徒fallacy,3,risk management。按照bell 曲线和pareto二八原则,暂且就是70:20:10比例来看,70%是选第一种的,因为easy,不需要对结果承担责任。20%是选第二种,相当理性算计,double down。但是还会有:我已经连着输了,不可能一直输的“非理性”,这个非理性就是指向科学理性逻辑的边界了,intellectual层面这是最有挑战的,也最有吸引力,同时也是产生高级wicked的来源。10%选第三种,timing,不确定性,live for another day,another round。I wish I knew this in my 20s, 哈哈. Double down on God 并不涉及intellectual,那是个人的spiritual 选择,因此不能用来感动,教育,改变大众。另外我不认为一个父亲会因为儿子或者女儿没出息或者是罪犯,就不认,不爱他们了,因此我不认为God cares about how I sel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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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新歌留言时间:2021-09-02 21:10:39
我当时听这个普通美国劳动者说这话心中很感动,美国,还是exceptional 的,她的民还是不一样。最近,主流媒体在嘲讽密西西比州长说他们州的人相对来说不害怕疫情,因为人都相信永生。其实,我也是因为信没有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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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留言时间:2021-09-02 21:02:10
最近请人做事,一个邻居介绍的退伍老兵,看起来没受多少教育的人,谈起来,人家支持川普政策,但不激进;对阿富汗之事很不满,但是他说自己常常祈祷the serenity prayer. 这个祈祷是:
God, grant me the Serenity
To accept the things I cannot change...
Courage to change the things I can,
And Wisdom to know the difference.
Living one day at a time,
Enjoying one moment at a time,
Accepting hardship as the pathway to peace.
Taking, as He did, this sinful world as it is,
Not as I would have it.
Trusting that He will make all things right
if I surrender to His will.
That I may be reasonably happy in this life,
And supremely happy with Him forever in the next.
A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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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远方的孤独留言时间:2021-09-02 20:54:46
美国的例外是上帝给的,美国的例外上帝可以拿去。
我知道美国还是有很多爱神的人,因此我知道上帝会怜悯这地,即使大局失去,美国一定会有神施恩的角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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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远方的孤独留言时间:2021-09-02 20:51:53
你的赌场实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学酒店管理,在Las Vegas 赌场实习的北京留学生做过,他说结果还是赔了,尽管中间赢。他从此戒赌。
但是我这个赌徒,赌的是上帝是不会丢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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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新歌留言时间:2021-09-02 20:36:48
但是我相信人人都是罪人,没有例外,我是相信我的信仰的基本教义的,不是理性承认,而是从心底认同。这是我能接受一切的前提,就是上帝怎么待我,对我来说都是公平公义的,尽管人感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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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远方的孤独留言时间:2021-09-02 20:31:50
我给你的回复点赞了一下,我是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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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远方的孤独 回复 远方的孤独留言时间:2021-09-02 19:24:45
前面是balckjack 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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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远方的孤独留言时间:2021-09-02 19:17:24
以前我也介绍过,中国人的思维是近忧为主,远虑可以忽略。这种思维现象的展现就是得过且过和投机两级为主,本质是不承担和逃避责任的倾向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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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远方的孤独 回复 新歌留言时间:2021-09-02 19:13:35
我认为你和freehiker博都有“大众是正义”的fallacy,我在新的博文里引用古希腊苏格拉底的对正义公义的思辨。苏格拉底是怎么死的其实说明了一切,如果还不够,耶稣基督怎么上十字架的应该可以完全证明大众是正义的认知的确是fallacy。这个fallacy跟赌徒fallacy其实是一样的。什么是赌徒fallacy?举个例子,我自己曾经到赌场专门做验证。比如black table,每个table都有一个limit。最低bet到最高bet,记得有一次,我选择了一个最低是2,最高是2000的table,从2开始,然后我就一直翻倍加注,一直到2000,差不多2的11次方,两个小时下来,我还是输了。两小时里,大多数时候翻倍加注是赢的,但是最后我还是输了。这个例子说明什么呢?说明时间和空间,对人来说是由记忆memory和physical touch而感知的,因此人总会认为nature和complex系统也会如此。这个问题困扰我很长时间,后来我慢慢有点明白了,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人的memory和physical touch是由人的大脑支配的,意识完全可能是illusion而不是真正的reality。比如上面那个例子,按照科学,理性,逻辑,概率,我连续11次翻倍,我应该会是赢的,但是现在我很清楚,我要是那样继续干下去的话,我会输光破产的。为什么呢?因为我的11次翻倍的每一次都是一个独立事件,没有记忆,彼此没有任何关系,是我的脑子意识,memory认为11次彼此有关系。也就是说是我的赌徒fallacy导致我的这种认知,nature never cares。 大众是正义的也是类似的fallacy。我以前介绍过人的精神追求是generational nature也是想说明,什么美国exceptionalism恐怕只是一个illusion和falla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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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FreeHiker留言时间:2021-09-02 18:17:36
消极的乐观?
我是积极的悲观。哈哈。我总是喜欢说,按照最差结果做准备,然后追求最好结果——最后如果不幸还是进入最差预测的结局,起码也是准备了的。
我认为我是天生的悲观主义者,但是同时有理想主义梦想,当然结果必然走向喜欢冒险。一般我做好所有权衡之后,我会选择冒险,而不是接受现实,只是我的冒险是做好了头破血流的心理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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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FreeHiker留言时间:2021-09-02 18:03:08
我上次写的文章说到横跨美国时进入德州的感受,我是相信美国精神没有亡,只是睡了而已;但是中国不同,醒来就是目前这个样,还不如睡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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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FreeHiker留言时间:2021-09-02 17:57:58
对于佛罗里达州的疫情和德州刚胜利的堕胎法案,我有一个想法,估计这两个州这种做法可能是要把主党和主党信徒都赶走,当然加州之类也正在赶和党顽固分子,这会让即将可能成为摇摆州的德州和本来就是摇摆州翻红的佛州稳住红色地盘。假如格局如此走势,那么红蓝两种州的政策会出现更大的对立,如果是那样,起码我们还是有地方逃路的,因为最差的结果是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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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reeHiker 回复 Siubuding留言时间:2021-09-02 17:55:04
啊,大少這提醒的非常好,確實忽略了無意識這一大塊;不過“集體意識”也不是筆誤,只是看到新歌稍悲觀的調子,來一句不痛不癢的,雖然我比較樂觀,但也是稍消極的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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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Siubuding留言时间:2021-09-02 17:51:04
是啊,旧约圣经,启示录,这些,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们说这些是因为我们信。
疫情让我不断认识圣经,明白了为什么圣经上说神赐下耶稣不是为了定人类的罪,而是为了救世人——这点我过去是没啥感触的,如今我明白,人类本身走的就是a long road lead to self-destruction,不用麻烦上帝出手审判,以前天灾还需要上帝出手,所谓act of God, 如今人类技术啥都能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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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iubuding 回复 FreeHiker留言时间:2021-09-02 17:38:49
@無需低估人類的集體意識,當然也無需高估。
筆誤吧?
你是想寫?:無需低估人類的集體無意識,當然也無需高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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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reeHiker留言时间:2021-09-02 16:59:55
哈哈,看看白等的最新廣告片 -- https://rumble.com/vm07g3-failure.html
一般美國人得用這種極端的好萊塢方式喚醒,那曾壟斷奧數冠軍的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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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reeHiker留言时间:2021-09-02 16:34:30
無需低估人類的集體意識,當然也無需高估。
很多人為生存而自願放棄自由意志,“精英”們就爲這些人的精神空虛準備好了劇本,讓他看色情廣告和戰狼電影看得興奮不已。
救世主也不是無緣無故就來拯救的。需要問的是,人類自救的努力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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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iubuding 回复 新歌留言时间:2021-09-02 15:54:31
007, Spectre
Marvel End Game, Thanos
Total Sum of All Fears, Terrorists
与大佬共此心。
Hey, 在旧约,上帝做了几次。在新约,于启示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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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留言时间:2021-09-02 14:34:28
很遗憾,此文举出的例子太吸睛了,以至于大家都忽略了我的问题:
“假如你知道95%的人类也许都是低级动物,根本就是一堆增加污染消耗资源的有机碳而已,给你机会和资源操作人类命运的将来,你会如何做?”
我举上面这个男子的例子是想说明一个问题。
当人类发现其实95%其实都是低级动物的时候,是不是谁都有处理完了世界清净的想法?如果这样,大家不就都可以和大佬们拥抱了?但是大家还是属于大佬们的95%计划掉的规划之内的。
难道不知道计划生育政策仅仅是属于联合国的人口计划而已嘛?精英们也是人啊,尽管他们是大佬,是人,想法总是人类性的,人类有没有公义?留给各自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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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新歌留言时间:2021-09-02 14:08:36
养肥了,宰杀;宰杀收获了上一批,再喂养下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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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Siubuding留言时间:2021-09-02 14:01:53
我党深谙养殖场管理之秘诀,多年前我就说过了,一个“陈光诚”之名都能在网络上全消失,那到处弹出来的色情广告搞不定?还是我党专门喂养动物的饲料添加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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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歌 回复 liucarl留言时间:2021-09-02 13:5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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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裔仇恨”在德国:疫情、玻璃罩子与沟通错位
2021年3月的美国亚特兰大枪击案以惨烈的形式把“亚裔仇恨”这个话题狠狠地抛到了世人眼前。相较于美国,德国华人的生活可以说平静很多。这里有很多本地原因:德国对枪支的限制,较小的社会差距,社会文化里对暴力的禁忌,更稳定的社会结构等等。但也有一些华人群体自身的原因:不像美国华人已有好几代人的移民历史,绝大多数在德华人都是一代,最多二代,华人社群根基尚浅。基数既少,也没有美国那些移民社会的经验。不过,很多德国华人还是很能体会到美国华人对贝克警官在新闻发布会上那几句轻描淡写之语的愤怒,“(凶手)度过了糟糕的一天(had a bad day)”、“他真的受够了,已经撑不住了。昨天真的是他糟糕的一天,这就是他所做的事情”。不少华人参加了3月底在柏林举行的一次声援美国华人的反亚裔仇恨游行,因为这句话背后的逻辑在他们的日常生活里也并不鲜见。
但是,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德国华人的状况和感受在公共舆论里常常被美国华人的境遇所代表,在歧视与反歧视的过招中也缺少本土化的经验总结。2021年4月3日,美国纽约,纽约民众聚集在曼哈顿下城的哥伦布公园手举“反对亚裔仇恨”的标语,表达对亚裔社区的支持。
隐形的“种族主义”
和人们熟悉的美国模式相比,当今的德国并不以种族主义出名,反而会因为反种族主义而被一些人诟病为“过于政治正确”。但这并不意味着这里没有种族问题,只不过涉及到华人,它常常换了一种不那么明显的方式出现。
曾经激起德国13城华人同时游行举哀的李洋洁案便是这样。抛开这个恶性案件的刑事性质本身,单看事件经过,善良的李姑娘令人痛心的悲惨遭遇背后也不缺少种族因素。看上去,凶犯及其女友是从马路上骗了一个人来满足他们的变态欲望。没有证据表明他们针对的是李姑娘本人,如果李姑娘没有被骗,他们也可能找下一个。但是,对受害人的选择很少是真正“随机”的。除非作案者是疯子,否则他们必须要考虑到作案的成本。而一向贴在亚裔女性身上的“外国人”、“温顺,好摆弄”、甚至包括在有些流行文化里充满色情意味的标签使李姑娘很容易在有心人的眼中成为一个合适的“猎物”,无论她本人的真实性格是否符合这个标签(凶犯在后来的供述中所说的“她一直在反抗,很惊讶她那么顽强”也正好说明这一点)。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李姑娘,也非常有可能是一个在“标签归类”里和她相似的女孩。李姑娘的遇害实际上是一种大概率下的偶然。案发后,已被爆出有妨碍司法公正嫌疑的凶犯生母及继父笑容满面地按原定计划不变出席了自家酒吧的开张仪式,进一步激怒了很多人,原因就是人们在这样一个姿态里看到了当事人的有恃无恐以及对华裔群体明目张胆的忽视与冷漠。
即使在今日德国反种族主义叙事里都会追本溯源的历史事件回顾中,也能看到相似的影子。在汉堡,圣保利区和阿托纳区的交界处曾经有一条唐人街。纳粹肆虐时,唐人街的华人们经历了和犹太人一样的遭遇:被从家里赶出来、送进集中营、死去。时间流逝,在以“反思纳粹”为核心的集体记忆文化的影响下,德国不少地方都竖起了当年遭纳粹迫害屠杀的犹太人的纪念碑,而关于华人遭遇的记忆叙述却在公共舆论中几近隐形。当年遭迫害的华人幸存者的后裔一直生活在德国,但他们在战后由德国国家倡导的赔偿受害者的浪潮里提出的赔偿申请也被当局判定不予受理。
若干年前,德国汉堡当地的几个华人企业家曾经想给在南京大屠杀中出任第一届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主席的“东方辛德勒”约翰·拉贝在其诞生地汉堡的家门口树一块感谢牌,表达华人对其在炼狱中施以人道主义援手的感念之情。申请到了当地机关那里就被驳回了,理由是拉贝是纳粹党员,故不应予以纪念。
为拉贝立牌申请的被驳回,自然有其多方面的原因。但一个冒着危险、事实上帮助了不少中国人免于屠戮的人,被以反纳粹传统的理由拒绝由当地人希望立牌纪念其反法西斯事迹的自发诉求,不得不说这有些讽刺。因其纳粹党的身份被拒绝占用公共空间,固然可以说反应了德国社会对纳粹历史的“零容忍”,但它也折射出:尽管反法西斯在德国的主流叙事里已被拔高到联邦宪法保卫局的重点关注话题,但华人的集体记忆和感受却鲜有被纳入其中。与其说这是一种有意识的针对,不如说这是一种下意识的漠视。
约翰·拉贝
微歧视:“高敏感度”的两面
德国对于纳粹历史的反思以及由此带来的种族主义高社会敏感度向来为世人所称道,但它也容易对内对外都造成一种假象:德国是一个没有种族歧视的地方。正是因为它的高敏感性,使人们在德国的语境下一谈到“种族歧视”,首先联想起的就是纳粹对犹太人的集体隔绝与屠杀。自然,一方面它以绊脚石、纪念碑等无处不在的形式警醒着人们,这类事件不可以再发生。但另一方面,以此作为参照,当今社会的其他的仇视和歧视都太“小巫见大巫”了。
与这种“传统”的对“种族歧视”的定义相比,华人在当今德国社会所经历的更多是一些日常性的歧视:“吃狗肉是野蛮人行径”、“病毒回家吧”、“你老家那儿有自行车吗”、“你被洗脑了吧”。这些言行的“理论支持”大多来源于流传于当地社会已久的对华人的刻板印象。论其“炸裂”程度,似乎远不及美国的亚特兰大枪击案。但正是这些无休无止、渗透在日常生活里的“微歧视”、“微冒犯”,因其常常在法律介入的可有可无地带游走,最后不得不不了了之,徒留受害者默默消化。无人记述,也无人关心。对外人或对“社会整体”来说,这些感受不过如同水滴入大海。但对受害者来说,它可能是多年后还会记得的隐痛。打开“遇到事情”时的微信群,你会惊异这些隐痛原来如此之多。
在最初期,受害者就必须常常在估算成本时面临心里挣扎:无论是找律师还是找上级主管机关投诉,都需要前期的经济和精力投入,即使申诉者不求任何“实质”补偿、而仅仅只求一个“正义的伸张”或者“内心的平静”作为回报。但投入的成本、取证的困难、事情本身的“不严重性”(因而不足以引发关注)、有关机构对正当流程的讳莫如深、乃至办事人员的个人倾向、德语语言本身的难予掌握……其中任何一项都足以使受害者在第一步就选择放弃。
无数次不了了之的叠加,一方面使得华人群体普遍发展出一种习得性无助,另一方面又使德国社会被整体隔绝在知情范围外,也很难因为一次影响极大的恶性事件触发对华人歧视的足够重视。
“童书事件”:疫情下的反弹
如果说之前对华人的歧视还常常需要对德国社会强大的政治正确而有所顾虑的话,新冠疫情在欧洲的爆发可以说是为德国社会长久以来存在的对华人的歧视、甚至一些出于各种复杂的心态的仇视提供了更加“理所当然”方便宣之于口的理由。围绕着疫情起源的争论自爆发初期就不绝于耳。反映在公共舆论和大众媒体里,其中穿插的绝不只有科学的争论,还裹挟了中美两大国之间的角力、其他国家及利益团体在这场角力中各自的利益和站位以及本地社会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社会集体情绪。尽管人们在公开讨论里常常主张“不要把公共卫生问题政治化”,但这场疫情,自从它在欧洲爆发的那一天起,就已深深地被打上了政治的烙印。而中国在这场政治舆论战里所处的天然不利境况也常常使得华人在国际社会面对仇视和歧视时更容易陷入话语权困境。
2021年3月的童书事件便是这样一种深刻不安的集中爆发。是年三月上旬,一副来自于德国Carlsen出版社的童书的截图刷遍了德国华人的朋友圈。这是一本以幼龄儿童为读者群体的科普绘本,其中以模拟父子对话的形式向小朋友们介绍和新冠病毒有关的知识。那句激怒了家长们的话是这样的:“小莫里茨(书中的儿子)也知道一些和新冠有关的常识,他说这‘来自于中国,从那里传播到了全世界’。”短短两三天内,无数投诉涌向出版社。
并不只是中中家庭为这句话急红了眼���不少德中家庭也迅速采取了措施。在最早的那一批投诉信里,被许多华人奉为范本传阅的一封信就是由一位德国爸爸写的。这位没加入任何微信群的德国父亲,在看到图片的当日就有所行动。除了德语本身的流畅之外,很多人希望学习的还有他用讲道理却语气坚定地表达自己观点的方式:“……这个说法不仅本身错误,而且对有中国背景的人的种族歧视有推波助澜的作用。尤其是作为目标读者群体的孩子们,很容易因此产生错误的联想,伤害其他华人孩子。病毒的起源本来就从没说清楚过。……”
出版社在次日就做出回复,称“您当然是有理的,这是一次未经考虑,欠缺敏感的无心表述之失”,并承诺在下一版里将作出修改。这个回复对那位德国爸爸来说够了,但并不能让更多的华人家长满意。两三日后,出版社改为决定销毁还未出售的绘本。而愤怒的家长们依然无法收手。那段时间,大概有近十个微信公众号几乎天天活跃,以“跟进进度”,“绝不再忍气吞声”,“必须追查到底”等为主题的公号文发了一篇又一篇。有人开始联系国内厂商联合抵制该出版社,微信群里开始出现组织人们向出版社扔石头这一类的号召。
很快,在德国的华人社群就遭到了当地媒体舆论的反噬。一周以内,德国各大报纸仿佛约好了一样,纷纷点名或不点名地报道了此事。正如我在一开始就料到的那样,除了极少数外,几乎所有报纸都把所有华人(注意,是所有华人)的自发行为曲解为受到委派或指使,粗暴干涉本国言论自由或出版自由,而那些在此次事件后期出现的过激言行更成为坐实该论调的“铁证”。
“童书事件”可以算是疫情下华人在德国疑似遭遇歧视整体状况的一个缩影。它分别从华人群体和德国社会这两个角度很好地折射出问题的痛点,并展示了冲突是如何围绕这些痛点一步步升级的:一,相较于其他相似事件,出版社的认错速度很快,态度也算诚恳,为什么很多一向温吞忍让的华人家长却一反常态,依然“穷追不舍”呢?二,见惯了社会运动以及公民维权的欧洲社会,为什么碰上华人群体,就突然画风一变,浑忘记当地传统,而采用了“有外部势力预谋”的腔调呢?
错位的反抗与应对
细究之下,“童书事件”里流行于很多华人间“着急上火”的情绪并不是针对这一件事情,而是长期以来习得性无助的一个反弹。
仅2020一年,德国主流媒体界就出现了两篇与所谓病毒起源问题相关的“爆款文”,在华人中掀起了巨大不安和被冒犯感。不安感的最主要来源当然是在阅读量巨大的平台上发表这样明知在制造话题的文章会加深刻板印象的传播,同时为仇视和歧视发展出一条新的“理论依据”。
两次事件里,都有华人自发试图抗议。我所在协会的一个创始人甚至给德国媒体委员会写长信申诉,信中援引了联邦反歧视工作局对于“种族歧视”的判定标准,结果依然是认定“文体所致,不构成歧视”。那些没那么“爆款”的插曲就更不用提了。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明知将对自己不利的论调流传得越来越广,从而顺理成章地开始担心会更多次被喊“滚回家去”,更多次发生因为一张华人的脸就被拒绝入住乃至被当街暴打这类事情(后两者也是疫情期间发生在德国的真实案例)。除此之外,还有无数疫情爆发以前,在日常生活的不如意中累积起来却因为“事儿太小”或无法沟通而无处发泄的琐碎怨气。
于是,很多华人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怪圈里:他们被承诺这是一个讲究公正和平等的社会,他们被告知这是一个比其他文明国家更不容忍种族主义、更有“正义感”的地方,孩子们在学校里受到的教育也是必须平和地与不同肤色以及不同宗教的同学打交道。但每当他们自己遇到“明显只因为我长着一张华人的脸”才有的大大小小的冒犯时,承诺中的惩诫机制似乎常常会以���种各样的方式失灵。每一次他们都能得到一个不同的理由,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一次都失灵。他们像惊弓之鸟一样,疲倦而担忧,已经无法分辨这些冒犯是出于无知还是出于恶意以及该如何估算其“严重等级”。正如职场中的玻璃天花板一样,在有序的社会秩序以及隔三差五出现在媒体里“对种族主义零容忍”的公共舆论和很多华人的切身感受间,也隔着一道玻璃墙。又或者,更合适的形容应该是他们感到自己仿佛住在玻璃罩子里的人,“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于是,当一件足够大、足够能引起广泛共鸣(华人有重视孩子的传统)的事情出现时,他们倾向于不再向当地社会寻求沟通——他们当中的很多人也本就并没有那么擅长沟通——而是折返到“自己人”中抱团取暖。因为以往的经验和现实的规则都在告诉他们,他们只能一遍遍在��地打转,玻璃罩子里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回音。巨大的不安之下,“自己人”的标准往往仅仅是那些步调和自己一致或满足自己当下情绪需求的人,比如一些需要(或下意识)迎合乃至炒高读者情绪来获取流量的博主或者和自己一样急需倾诉的人。在被炒热的群体里,不少人不必再细细分析那些往日的“怨念”和今日的对象之间有多少联系。情绪于是在集体无意识中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从另一个角度看,德国社会也并没有做好接招的准备。
说“德国有意想歧视华人”或“故意置之不理”是不公平的。我本人在2020年间就接到过两家德国主流媒体的主动邀约,一次专访,一次德国之声的电视节目直播,两次都谈到了对华人的仇视以及歧视问题。联邦反歧视工作局局长甚至早在2020年2月,疫情还未在欧洲大规模爆发之时,就以官方形式发布声明,宣布注意到德国社会里对亚裔的歧视正在抬头,并提醒大家,反歧视工作局对于种族歧视有明确的定义,种族歧视在德国是不能被接受的。
然而,这样的内容远未到达社会共识的地步。曝光量太少,一方面来源于德国有目共睹的诚恳认错态度导致不少人难以相信在这样一个中学历史课本用三分之二篇幅来复盘纳粹罪行、每年“水晶之夜”都要全国电视直播纪念活动的社会里还有多少种族歧视的空间,另一方面来源于在德国谈及“种族歧视”,首先联想到的是有历史问题的犹太人或近年来正因为“文明的冲突”以及“难民危机”处于争论焦点的穆斯林族裔。绝大多数德国本地人,当陡然面对华人的愤怒和委屈时,第一反应都是:“你被歧视了吗?还有这种事?我从没听说过啊!”
如果说“曝光量太少”这个问题还能像李洋洁被害案那样、通过积极发声有所改变的话,由新冠疫情所带来的歧视,其天然的政治色彩导致对话和发声空间被压到更低。事实上,不少人已经熟练运用在欧美社会颇有市场的“中国政府批评论”来为其种族歧视和煽动仇恨的行为辩护了。
2020年夏季,先后出现了两起德国华人圈的“刷屏”事件:杜塞尔多夫一家米其林餐馆的老板在社交媒体上宣布自家餐馆重新开张时写道:“不欢迎中国人!”,汉堡爱乐乐团首席大提琴则在自己的社交媒体账号上呼吁采用特朗普提出的把“病毒”与中国关联的称呼来代称新冠(特朗普在德国的名气很差)。当前者被人指出“不欢迎华人”的用词和当年纳粹的告示“不欢迎犹太人”用词一模一样,后者被指责在世卫对病毒已有明确指代的前提下依然追随特朗普使用污名化称呼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通过“我不是种族主义者,我不针对中国人,我就是看不惯中国政府!”来迅速降低热度、挽回声誉。然而,只要多一点探索精神就会发现,这不过是又一个套路而已:那家餐馆老板的社交媒体上,早就数次po出过华裔客人与他的合影,合影里的人几乎无一例外是女性,而配文则几乎无一例外充满了经典的种族叠加性别的嘲笑。看上去,这些华裔女性对一次看似友善随意的餐后合影会使自己的脸被用在这样的语境里并不知情。
对歧视的受害者来说,他们最担心的并不是某个孤立事件,而是这个事件的所代表或触发的一个话语“场域”,用通俗的话说,就是“社会影响力”。绝大多数人并不会在乎一个餐馆老板想什么,或者能不能去这家餐馆吃饭——哪怕它是一家米其林老店,或者自己的照片会不会傻傻地被贴出来嘲弄——如果都不去吃饭了谈何合影,而是“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置之不理会给社会释放一个什么信号”以及“这个信号还会导致什么样的事情发生”。许多反歧视活动中的口号或者抵制行为是给其他观望者表一个态:我们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但很遗憾,这类事情的结果总是一再地给向华人传递一个同信息:这个社会(出于各种理由)允许这种冒犯,这样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
疫情所带来的本地社会危机也在加重这一切。自2020年始,疫情在欧洲蔓延至今已一年有余,结束的日子还遥遥无期。在2020年3月那场感动全国的演讲里,默克尔将新冠疫情称为二战结束以来德国所经受的最严峻的考验。疫情及防疫措施所意味着的绝不止是新增感染和死亡数据,还有一系列巨大的社会压力。如果说失业和破产这类经济后果还在数据上可见并有所干预的话,那么孤独、愤怒、绝望这一类社会心理的改变则更加无迹可循,遑论采取反制措施。
这一切合成一股巨大的压力,激发了人性的幽暗之处。社会各个领域的冲突都在加剧:极右派利用了对防疫措施不满的“横向思维”运动,对妇女及儿童的家暴事件数量也一直在明显上升。漩涡效果已经开始显现。相较于在德国过于政治不正确的极右或在任何文明社会都无法为之“洗地”的对妇女及儿童的暴力行为,以本国政治语境里也认可的“制度之争”和看似合理的所谓“追责病毒起源”为掩护来仇视和歧视本就是“小透明”的华人就太适合作为“安全的”情绪宣泄口了。
2020年6月27日,德国柏林,柏林再度举行有上千人参加的反种族主义示威。
危机下的社会试炼
我作为创始人之一的协会“华德公会”试图在这股洪流中保持沟通。“童书事件”时,不少会员在各大微信群一遍遍恳请大家保持冷静。我们没有参与“童书事件”的任何一项活动。因为我们认为,让家长们担忧的“童书事件”只是一种社会话语的表象而已。因此我们给联邦教育部(德国主管教育的最高部门)部长卡利采克女士写了征集联名的公开信,信中写道:“我们注意到,针对亚裔少年儿童的仇视和霸凌行为显著增加。……这样的行为会导致社会生活共同体出现分裂,也正在损害团结和公正的社会生活的根基。我们认为,维护社会凝聚力在此危机时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们同样关切下一代能在理性而不是煽动,互相支持而不是互相仇恨的社会环境里成长。……我们在此呼吁您尽快采取措施,激发公共讨论。这样做是为了保障社会新生代能够承袭启蒙精神接受教育,也为了我们所有人能在后疫情时代迎来一个包容,建设性和凝聚力的社会”。三天之内,近20个社团和商会参与了协会联名,它们中有华裔背景的,也有“纯德国”背景的。参与联名的个人就更多了。
结果颇有点“里外不是人”。不少呼吁谨慎采取过激行为的会员被正在气头上的人扣上“不爱国”的帽子(我并不奇怪,因为一年前我曾因同样的发言被一群德国华人以“不爱国”的理由网暴)。两周后,我们收到了联邦教育部长对那封我们自认为写得非常理性克制的公开信的回复,她的公关部门以用语客气友好但踢皮球的方式对我们的请求不予正面回应(我们的一个德国会员表示:“呵呵,我才一点都不惊讶。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太认识我们的国家了。”)。另一个小插曲则从社会的角度做出了注解:公开信征集联名时,一家华裔社团的主席几乎立刻就决定参与联名,却遭到了理事会中一名成员的强硬反对导致最后不得不搁浅。据有人说是因为该理事会成员的子女刚刚作为一个并不以对华友好而著称的政党新秀进入当地政坛,自然想避嫌。各人选择自有其理性。但问题不就出在:在德国反歧视和沟通公共意见原均属德国内务,与对华政策何干?
更让我们感到震惊和警惕的是,部长卡利采克女士请我们——一个德国民间组织——去找外交部处理我们的事宜。我立刻想起了那一系列媒体文章,便在回信中直接指出:“少年儿童在德国教育机构里遇到的仇视和歧视,怎么会是一个外交事务呢?这实在令我们费解。您的话让我们不禁想起新近发表在德语媒体里的一系列文章,这些文章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充满恶意的。它们未经证实,就把所有有华人背景的人的自发性社会活动一概而论地描述成受到委派、有组织地破坏当地秩序的行为。这种粗暴贴标签的做派就是剥夺人们的声音,因为他们的发声权和自由表达意见及感受的权利被认为是不合理的,既没有被认可,也没有被尊重。但是,发声和自由表达原本属于人的基本权利和基本诉求。通过这种方式,人们陷入一种困境:他们被逼在面对仇视和歧视时选择是保持沉默还是承受被污名化的后果。在这样的背景下,每一个信号,尤其是如您所在部门这样的公共机关所做出的表态,如果对这样一种针对华裔的集体行为暧昧不明,都是对这种行为事实上的加码,也可以被解读官方为对已有的Asian Hate(亚裔仇恨)以及进一步把一群原本就处于社会弱势的群体排除在社会之外的某种鼓励。”这封回信,我不仅回给了她的公关部门,也再次发给了部长本人的邮箱。
按照时下流行的理解,歧视原本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社会问题,因而也应该有一个社会化的解决方案。但在本次矛盾双方那里,它都被不约而同地强行上升到了国家政治层面,无论是华人群体中出现的一些以“不爱国”来定义劝阻过激言行的声音,还是教育部长身处其位却指示按照公民社会约定俗成的形式申诉的人去一个专职处理国与国矛盾的政府机关表达反歧视诉求。双方都在用这样的方式回避自己应有的反思与责任。处在不同“立场”却有相同思路,这不禁令人回味。
这里的错位正好诠释了本次疫情中对华人歧视问题那看似千头万绪的痛点根源。固然,对一切行为性质的认定都需要有标准。但仇视和无知不消除,歧视行为也就不可能消除,如同一只装满水的气球,它只是等着从哪个最好突破的小洞里飙出来而已。当现有定义和执行标准无法匹配上人性之恶发展“新理论”的速度,在原有思路里停滞不前就无异于刻舟求剑。如之奈何?而这一块,恰好落在了现有对“歧视”定义和反歧视标准的盲区里。一些定位较高的德国舆论惯于把新冠疫情称作为一次“危机”。的确,在危机里,人的底线、国家的操盘能力、社会的自我调节机制,都会受到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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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称 15
之后的两年里,尽管俄罗斯和奥地利的联军曾一度攻占下柏林,但因战场对俄罗斯而言太过深入中欧,本国无法提供有力的后勤,盟国奥地利也无力支撑两国军队的补给,故他们除去经过近两年漫长而艰难的数次围攻以占据科沃布热格要塞、使翌年俄罗斯能直接往科沃布热格要塞的港口输送军队以便进攻柏林外未能取得其它进展。同时这场战争不但极大的消耗了军队里的有生力量,还导致本就状况不佳的俄罗斯财政雪上加霜,为了筹备军费,伊丽莎白•彼得诺夫娜要求人们为盐与酒交税并将她的一半衣服卖掉,连番征兵与物价上涨也使境内各地发生农奴动乱。
不过由于他们和奥利地盟军已形成了对柏林的围困,且普鲁士的兵力也仅剩数万人,看上去他们只需撑到普鲁士战败崩溃就好,伊万甚至开始思考他们该用什么样的手段逐渐增加东普鲁士内的子民对俄罗斯的认同度,并统计新获得的土地能为他提供多少新的特产资源、税收与劳动力。然而一个月以前就曾癫痫发作的伊丽莎白•彼得诺夫娜再次病倒了,她不停咳嗽,无法获得哪怕一晚上不受打搅的睡眠,偶尔会从喉咙或体内更深处呕出鲜血来,三名皇室医生尝试通过放血来减轻她的痛苦和减缓她的症状,可那毫无用处。
在持续咳出一整天血后,无论是伊丽莎白•彼得诺夫娜还是宫廷内的其它人都认为她这次无法再谢绝主的恩召,她召来牧师进行临终祷告,将除了伊万以外的人都赶出卧室,伊万本以为伊丽莎白•彼得诺夫娜想告诉他一些密诏,但伊丽莎白•彼得诺夫娜仅带着复杂的神情——根据伊万旁观那么多任统治者的临终时期的经验来看,那其中肯定有对意识体漫长生命的嫉妒——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嘟囔了些什么后又陷入昏沉之中,下一次清醒时她将尼基塔·尤里耶维奇·特鲁贝茨考伊亲王召进卧室,下令宽恕监狱里一些债务总额不超过五百卢布的欠债不还者,此后直到她离世都未再清醒过。
如果忽视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将葬礼的筹办全扔给叶卡捷琳娜·阿���克谢夫娜,只顾着庆祝圣诞节、忙于下令让他的情妇成为他的荣誉女仆并搬迁到冬宫内居住,以及在伊丽莎白•彼得诺夫娜逝世当日就撤销了一名饱受人民称赞和认同的总检察长的职位的话,那么无论是宣布彼得·费奥多罗维奇为下一任沙皇还是举行伊丽莎白•彼得诺夫娜的葬礼都进行得非常顺利,伊万庆幸自己终于迎来了又一次、或者说是近一个世纪以来的首次没有政变和暴力的权力交替,然而这样的好心情没能维持超过一周。翌年年初,伊万在参加彼得·费奥多罗维奇举行的又一次宴会时,宴中时任牧首丹尼尔·安德烈耶维奇·谢切诺夫忽然带着两名随行者不请自来,站在角落里的伊万——根据彼得·费奥多罗维奇虽发出邀请但在所有宴会中既不同自己打招呼、也不同自己交谈的表现来看,伊万怀疑要么彼得·费奥多罗维奇试图通过这种冷落来羞辱他,要么就是新任的、还未加冕的沙皇本打算彻底无视他,假装俄罗斯从未有过意识体,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最终没那么做——一看见牧首心中就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彼得·费奥多罗维奇显然对这名未受邀请的客人的到来极为不悦,他皱着眉等待牧首上前,伊万看见牧首望了自己一眼,而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的表情则随着他与牧首交谈而变得愈发不耐,某一时刻他怒气冲冲的朝牧首高声叫嚷着“不!”,不过随即站在他身旁同他关系亲密的近臣们低声说了什么后,彼得·费奥多罗维奇恼怒地喷息着点点头,他站在原地,侧头望向伊万像唤一名仆人似的对伊万说:“母国,跟我来,牧首有些事想与我们谈谈。”
这般不礼貌的举动让四周的人们带着不赞同的神色开始互相凑近贴着旁人的耳朵窃窃私语,无意就这种程度的无礼同自己的统治者发生争执的伊万穿过人群跟随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离开舞厅来到隔壁房间中,待三人在桌旁坐下、牧首的随行者站在远处后,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用食指敲着桌面问:“您想谈什么?”
“陛下,”牧首一手握着权杖,一手按在桌面上微颔首道:“俄罗斯自尚还是莫斯科公国时期就存在着一种古老的、神圣的传统仪式————”伊万睁大眼,他突然意识到了牧首此行的目的,他暗自咒骂自己为何会忘记这个仪式——某一部分的他在脑中辩解道这不能怪他,毕竟最近一次为男性沙皇举办加冕已是近四十年前的事了,且还因为彼得二世加冕时尚不能勃起与射精故跳过了那一环节,而上一次举行完整的仪式还是费奥多尔三世加冕之时,距今已差不多隔了近一个世纪——他匆忙开口插话道:“丹尼尔·安德烈耶维奇,我想这事有待——”
“母国,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习俗。”牧首严肃地说,他瞥了彼得·费奥多罗维奇一眼,问伊万道:“难道您不认可彼得·费奥多罗维奇为您的统治者吗?”
闻言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双眉快挑高进发迹线后,他面露一种混着惊讶和迷茫的愤怒,双手撑在桌子上仿佛下一瞬就要从座椅上跳起来般。
“我完全认可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继承沙皇之位,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在陛下的加冕中得重拾已断绝近一个世纪的习俗。”伊万的余光中,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的姿态放松些许,这名脸上残留着天花痊愈后的疮疤的中年男子像条正努力试图听懂主人命令的狗一样来回转头看着伊万和牧首,“我们都知道,包括彼得二世在内,我的前几任统治者们即位时皆未曾举行过‘神圣婚姻’。”
“那是由于她们都是女人,而彼得二世加冕时生理还未发育到允许举行仪式的程度。”牧首叹息一声,他摩挲着权杖光滑的、金属制的杖身说:“您说的没错,这习俗已断绝近一个世纪,而每一任牧首都将完整的仪式步骤、祷词、仪式中所穿的服装以及哪些身份的人有资格旁观仪式等内容详细的传授给下一任牧首以静待再次重现罗斯风俗的那一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犹疑地瞧着伊万和牧首打断道。
牧首同伊万对视数秒,‘您打算向他介绍神圣婚姻吗?从彼得·费奥多罗维奇来到俄罗斯后的表现来看,您难道无法预测他听见这个旧俗后会有什么反应?就凭他对我、对俄罗斯帝国的厌恶,您真的认为他肯触碰我,更遑论将自己的一截器官插入我体内?’伊万无声询问牧首,他想告诉牧首仅仅是让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得知俄罗斯的加冕仪式中有着这么个环节就已经非常不明智了,而期望彼得·费奥多罗维奇能平静的接受并完成这一环节更是个不切实际的妄想。遗憾的是牧首与伊万之间不具备进行眼神沟通的默契,而即便伊万制止牧首,牧首的话也已经引起了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的疑问和兴趣。
伊万挫败地移开眼,牧首看向彼得·费奥多罗维奇说:“一个从罗斯公国时期延续至今的习俗。如您所知,与中欧以及西欧那些国家不同的是,我们将土地的化身视为不受肉体性别束缚的圣灵,而当一个人类想要统御这片土地时,他必须同圣灵结合、即同圣灵‘结婚’,圣灵会通过这种方式来赋予他统治这片土地以及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羊群的权力,这个仪式被称为‘神圣婚姻’。”
“‘婚姻’一词听上去已经足够糟糕了。”彼得·费奥多罗维奇评判道,“所以呢?具体要我做什么?不可能真让这个男人成为我的妻子吧。”他瞥了伊万一眼。
“您不应用不尊敬的态度对待您的母国!”牧首严厉地斥责了彼得·费奥多罗维奇一句,不待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反驳,牧首就继续说:“而且我已告诉过您圣灵不受肉体性别的束缚,祂不是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您不需做什么特别的事,‘神圣婚姻’是加冕仪式中的一个环节,在您亲吻圣象、接受坚振圣事后,您、母国、您的妻子、我与我的助手以及其余有资格参与‘神圣婚姻’的人们会进入内室,之后您将在圣台上与母国交合,直至母国与您都射精为————”
“等等!什么?”彼得·费奥多罗维奇震惊地瞪着牧首,上半身几乎伏在桌面上,“交合?!”他的声音拔高到听上去有些扭曲,“你说了‘交合’吗?我,和他?”他猛然抬手指向伊万,而伊万吞下一道呻吟后用右手捂住自己的额角轻揉那块皮肤,“鸡奸在俄罗斯不是犯法的吗?”他双手用力砸在桌面上,尖叫着跳起身。
“这不是鸡奸!”牧首高声说,他攥着权杖,显然彼得·费奥多罗维奇使用的对伊万不尊敬的用词以及反应使他很愤怒,“这是神圣的、传统的仪式,而且是加冕的一部分!”
“不,它不是!你们说过已经近一个世纪未举行过‘神圣婚姻’,而我看不出省略它对沙皇统治俄罗斯有何影响!”彼得·费奥多罗维奇踢开椅子,“我不会在俄罗斯举行加冕,你听清楚了吗,我不会在这个恶心的国家里戴上王冠,我会去丹麦,在那里举行我的加冕仪式!”话音未落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就转身冲出了房间,留下目瞪口呆望着他的背影的牧首及其随行者与依旧揉着自己额角的伊万。
“您为何作出这般惊讶的模样呢,丹尼尔·安德烈耶维奇���您难道对我们的沙皇抱有别的期待吗?”伊万叹息着说,他望了眼敞开的、从内泄出音乐声的门,情不自禁思索在那舞曲之下隐藏着多少隐约听见方才争执的人们的议论声,“您应该事先同我或至少同那些与沙皇交好的大臣,诸如格列波夫和沃龙佐夫等人商议一下。您知道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十四岁才来到俄罗斯,在俄罗斯生活的这二十年里他也不曾主动了解过我们独有的那些古老的习俗,那孩子是在男同性恋们会被绑在火刑架上烧死的环境中长大的,他怎么可能毫不反感得接受‘神圣婚姻’呢?”见牧首张口,伊万抬手止住牧首的话,“对你们而言我是圣灵,可对彼得·费奥多罗维奇来说,一个有着男人的长相、男人的声音、穿着男人穿的衣服、有着男性生殖器的人还能是什么呢?”
牧首沉默数秒后说:“仅是从对您的称呼中,陛下也应了解到您不能被单纯归纳进性别范畴中的男性分支里。”
“是啊,‘母国’……”伊万盯着桌沿的雕花轻声念出那个阴性词,“遗憾的是,我们都知道时至今日,比起俄语陛下依旧更倾向于说德语。”伊万抬眼看向牧首,“我希望您别执着于一定得举行‘神圣婚姻’,现在是十八世纪而非十三世纪,更不是罗斯公国时期。在俄罗斯已迈上国际舞台的现在,其它国家极有可能视‘神圣婚姻’为俄罗斯野蛮落后的象征。我不知您的前任们是否记载下一个历史事实,若他们记录过又是否传授给您,即彼得一世在获得全俄皇帝头衔后曾计划修改整个加冕仪式,其中最大的改动就是他打算删��‘神圣婚姻’环节。”
“……彼得大帝未曾就此颁布明确的诏令。”
“那是因为他一直忙于战争,且没预料到自己会在几年内就受主恩召而去,而当时的牧首和大臣们又因其继任者阿列克谢耶芙是女性而向她隐瞒了‘神圣婚姻’的存在,因此对加冕流程的改良才无期限中止。请您好好考虑一下,俄罗斯现在已经有够多的麻烦了,不需要为了个象征性的仪式同沙皇角力。”说罢,伊万站起身向舞厅走去。
不幸的是,与伊万的期望相反,牧首并未听取他的建议,这个留着俄罗斯式的、蓬松且浓密的络腮胡的五十多岁的老人数次向彼得·费奥多罗维奇施压企图让沙皇同意依照旧制举行加冕,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的抵抗情绪也愈发强烈。不需多久似乎人人都知道了教会与沙皇之间存在着巨大的矛盾,至于这矛盾具体是什么,由于第一次争吵发生的地点以及彼得·费奥多罗维奇使用的词,人们分别结合自己听闻的小道消息产生了岁各不相同但皆略带下流色情感的猜想。
伊万以为彼得·费奥多罗维奇会像撤销雅科夫·彼得罗维奇·沙霍夫斯科伊的总检察长职位那样为自己的私欲撤销丹尼尔·安德烈耶维奇的牧首之职,让他惊讶的是彼得·费奥多罗维奇没那么做。可三月末时,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签署了《教堂土地世俗化宣言》,从提高国家财政收入、增加受国家管控的耕地以及人口方面来说,伊万完全支持这项改革,但这项宣言出现的时机使伊万不得不怀疑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签署的动机中或许也有着报复俄罗斯东正教教会的成分。且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太过急切了,他掌控这个国家才三个月,就已经发布了包括废除秘密特勤局、宣布对外自由贸易、免除贵族服役义务等在内的命令,而根据伊万的经验,在修改某项牵涉人数众多或施行时间久到国民对此习以为常的政策时最好使用缓慢柔和的手段并留出逐渐过渡的空间,毫无铺垫的、粗暴直接的改变从未导向良好的结果。
相比牧首同沙皇的矛盾,伊万更在意的是彼得·费奥多罗维奇一意孤行决定停止正对普鲁士王国进行的敌对行动,仅是在快要赢得此战胜利的当下意欲避开盟友和普鲁士王国结缔单独和平[1]就已经让伊万万分不解了,彼得·费奥多罗维打算无条件把俄罗斯已统治四年的东普鲁士返还给普鲁士王国的决定则使伊万产生‘现在坐在俄罗斯王座上的到底是俄罗斯的沙皇还是腓特烈二世的侄子’的疑惑。
“我们为这场已持续了四年的战争付出了那么多,有近十四万俄罗斯士兵丧命,而您却想把战利品拱手让人吗?您突然撤除那么多修道院,生活在那些修道院里的退伍军人又该去哪儿?不需普鲁士王国支付赎回东普鲁士的赔款,那维持救济寡妇、孤儿和退伍军人的机构的资金从哪儿来?”伊万想将这些质问摔在彼得·费奥多罗维的脸上。然而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即位没多久就取消了他可不经邀请与通报进入冬宫的权限,非但如此,在签订和普鲁士的和平条约前夕伊万还被赶出了圣彼得堡,或者按彼得·费奥多罗维奇面向公众的说辞是“体谅母国因战争遭受的痛苦故让母国前往乡下别庄休养身体”,伊万不知这是彼得·费奥多罗维奇身旁亲近之人中谁想出来的,毕竟依照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的性格他不可能想出这般委婉的、顾全双方脸面又能达成自己目的的办法。
伊万还是首次被他自己的统治者赶离权力中心,远离圣彼得堡使他不再能快速接收到局势的每一分变化。即便如此,伊万仍时不时听见些不好的传闻,例如不少大臣认为首都的人民有暴动的可能性,在某场晚宴中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当着无数外国使者与贵族的面用侮辱性的词称呼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彼得·费奥多罗维奇计划对俄罗斯的长期盟友丹麦王国开战等。对此伊万感到非常焦虑,他不想在刚结束一次漫长且昂贵的战争后又立刻开始下一场征战,也不明白攻打丹麦对俄罗斯有什么益处,他绞尽脑汁唯一能勉强想出来的是若俄罗斯胜利,或许他们能迫使丹麦将波罗的海通往北海中的某座岛屿、如萨尔特岛等割让给俄罗斯从而获得一个看似稳定的、得以前往挪威海与北大西洋的航线通道。但考虑到俄罗斯与丹麦的地理距离,伊万不认为获得一块位于交通要道且远离国土的飞地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保护飞地的成本高到会使他们在面对周边国家时陷入被动地位,在这场俄罗斯已退出而俄罗斯曾经的盟友和敌人仍在继续的战争中,伊万瞧见了两任不列颠国王为了保护远在中欧的汉诺威耗费了多少心血。
不管伊万有多焦虑,他都无力做任何能改变自身处境——‘自身’意味着他这一人格以及俄罗斯帝国这个国家——的事,他强迫自己每日天亮不久就外出狩猎或野游,直至黄昏时才回到庄园里,他指望长时间运动导致的疲惫能让他在夜里放弃胡思乱想直接入睡,难说这个方法是否有效,他的确能更快睡着,可睡着后他又老是做些光怪陆离的、醒后会迅速遗忘但在他心中留下模糊的烦躁不安感的梦境。伊万的状态让娜塔莉亚担忧不已,奥利加也时不时朝他投来一个充满理解和些许同病相怜的眼神,她们没什么能帮助他的,只耐心陪伴在他身边,当他满腿泥星、袖口沾着血迹回家时也保持沉默,不大惊小怪也不肆意评判他的行为,为此伊万既感到庆幸又对她们生出感激之情。
不过未来总是充满了未知的变数,正当伊万以为他必须在接下来的几十年内忍受一个把自身喜好与荷尔斯泰因-戈托普公国置于俄罗斯帝国利益之上的统治者时,圣彼得堡处就传来了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推翻了其丈夫的统治并成为新的沙皇的消息,不等伊万派人前往圣彼得堡收集更为详细准确的相关信息,迎接伊万回圣彼得堡的宫廷使者就已抵达了这座位于偏远乡村旁的庄园。
在伊万回到圣彼得堡的几日后,从罗普沙宫处传来了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已逝世的报告。前任沙皇如此快速且无预兆的死亡显然引发众人对彼得•费奥多罗维奇死因的怀疑,为了消除自己身负的谋杀嫌疑,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下令对彼得•费奥多罗维奇的遗体进行尸检。比起一个已经死掉的、不受人们欢迎的统治者,伊万更关注俄罗斯的现状。也许是回报伊万曾对自己的帮助,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彼得•费奥多罗维奇政治理念的继承者,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表现得极为重视与信任伊万,她邀请伊万住在冬宫内——伊万婉拒了她的提议——把伊万带在身边参加各种或大或小的会议,在处理政务时请伊万等在书房内或与书房相邻的房间内以便她能随时向伊万提问或就某事征求伊万的意见,也因此,伊万了解到经过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半年的统治后,本就各显乱象的俄罗斯的境况变糟糕到了哪种程度。
国库空虚、没有强大的海洋防守力量、军事部门负债且已有三个月没发军饷、教会对教会领土世俗化的不满、司法系统遍布腐败并依贿赂金额审判案件等。同时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无意修改或终止已签订的《圣彼得堡合约》,且由于较为了解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同教会之间的矛盾内容,她曾同伊万、牧首和近臣商讨她是否该在加冕仪式中添上‘神圣婚姻’环节,大约是想靠着延续这一古老的传统增加自己成为俄罗斯沙皇的合理性。牧首和近臣皆露出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表情古怪得面面相觑后,牧首含蓄地告诉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恐怕她不具备举行这一仪式的客观条件。“我想这不是问题,”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平静地说,“只需使用人造阳具或交换体位。”
这次商讨中牧首不止一次给伊万递眼神希望伊万能开口制止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这异想天开的打算,伊万假装没留意到牧首的神色,他不欲为此事打破自己‘不以俄罗斯的身份对某件政事表态’的规则。不过当牧首和近臣们离开后,伊万对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说:“您不必去做男性沙皇会做的事来证明自己成为我的统治者的合理性,且‘神圣婚姻’中之所以要求沙皇与我交媾,除去象征着神授王权外最主要的目的是沙皇向教会以及贵族展现自己的性器官发育良好、有能力使自己的配偶怀孕,而您已经生下了保罗·彼得诺维奇了。”
“可是我想举行完整的加冕仪式,母国。”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望着伊万,她的语气尤为认真,“既然每一任男性沙皇都有权这样做,为何我不行呢?”
“……如果这是您的意愿的话。”伊万沉默一瞬,接着说:“或许您知道象征着基辅地区的、我的姐姐奥利加曾是罗斯公国的政权化身,而罗斯公国曾出现过女性大公,我会询问奥利加女性大公的‘神圣婚姻’仪式流程。”
不知出于什么动机,腓特烈二世派出包含普鲁士意识体在内的使团参加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的加冕,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显然对那名曾向伊万戳破自己背叛行为的意识体抱着种带有一些迁怒的好奇。而伊万则做好了受普鲁士意识体当面嘲笑的心理准备,他抱着自嘲的心态猜测贝什米特会用什么话题讥讽他,是关于两次勃兰登堡宫奇迹还是迷恋腓特烈二世的彼得•费奥多罗维奇曾写信向腓特烈坦白自己宁愿成为一名普鲁士将军也不愿成为俄罗斯的沙皇?
出乎伊万意料的是,对比自己记忆里那个傲慢吵闹的印象,这次贝什米特表现得相当友善,他不但礼貌的恭贺了新任沙皇即位——尽管伊万明白成为公国后曾身为条顿骑士团的贝什米特必然得学会如何外交,可意识到贝什米特不再如当年那样举着长剑大声嚷嚷着“杀掉异教徒”依旧让伊万感到有些惊讶——还真诚的称赞说伊万拥有强大的军队和优秀的将领,“你的男孩儿们打了不少漂亮的胜仗,虽然俄罗斯和普鲁士没进行最后的对决,但我们都清楚若战争持续下去你和你的盟友会取得胜利。”基尔伯特点着头肯定自己的话,随后裂开嘴微笑着说:“这次你赢得堂堂正正,我很高兴你放弃使用卑鄙的手段。”
贝什米特的话使伊万情不自禁挑眉,“卑鄙的手段?”
“别告诉我你忘了。”贝什米特不耐烦地挥挥手,“在你还是莫斯科公国时的那次?佩皮斯湖之战?”
“……我想您说的是楚德湖战役?”伊万问,“以及,恐怕我不明白您说的‘卑鄙的手段’指的是什么。”
“你们利用了结冰的湖,”贝什米特微抬起下巴,“我必须承认当时的指挥官安德烈亚斯·冯·韦尔文也犯了没有仔细侦查战地地势的错,但你们仍不够光明磊落。”
“我想我们只是对自然环境进行了合理的利用,况且,鉴于我救过您的命,用卑鄙来污蔑我和我的军队显得您有些忘恩负义。”
伊万的话让贝什米特眯了眯眼,他默不作声地盯着伊万,撑在自己胯骨上的右手不自觉摸索着掌下的布料,伊万能看出贝什米特像只在森林里与人对上视线的、认为自己受到了挑衅的狼一样衡量着是否该扑上来撕咬挑衅者的喉咙,不过十多秒后,贝什米特的神情忽然放松下来,他喷息着开口道:“随你怎么说。总之,祝贺你获得一位美丽的统治者。”
举行完加冕仪式后,伊万一直忙于教导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该如何处理内政、如何挑选可靠的官员以及若一个官员虽能极好的履行他的职责但他贪财受贿的话该如何处理他,在他终于把乱得如杂糅成一团的棉线般的内政稍微理顺能分出精力留意欧洲局势近况时,他发现那场俄罗斯帝国提早退出的战争已经结束了,而法兰西王国如弗朗西斯早先预料的那样把位于北美的殖民地全割让给了大不列颠王国,非但如此,除去少数贸易站得以保留以外,法兰西王国几乎失去了全部海外殖民地。仅凭这些信息,伊万就能推测出法兰西王国的海军遭受重创、失去殖民地导致财政收入减少等,他差不多能断定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层面弗朗西斯都一定处于极为糟糕的状态中,他想写信安慰弗朗西斯——某一瞬间他脑中出现了邀请弗朗西斯去某个远离城镇和人烟的庄园里住上几个月以让他俩能逃离现实世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念头,只是因这想法太过异想天开故下一瞬就被他抛在了脑后——可他们已许久不曾通信,上一次联络还是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夫娜加冕不久后弗朗西斯寄信表达对他短期内再次更替政权的关心。
伊万思索良久,决定在给弗朗西斯写信前先去验证一件事,他耐心等待夜晚降临——不是出于任何施展巫术的必要,单纯是为了避免日光下那些看得够远的、观察力够仔细的子民���发现有个高速移动的模糊影子从自己的视野里一闪而过——他自圣彼得堡出发,房屋和灯火混作各色不一的暗灰色块与洒落在其中的暖橘色小点包裹住他,随后森林、平原与山峦化作起伏的线从他身周掠过,他来到堪察加半岛上,在东部沿海的某处高地停下向远处眺望,和圣彼得堡处的晴夜不同,此处云低夜黑,风不停从海面上卷起半人高的浪花拍碎在高地和海洋交界处的岩石上。
伊万深深吸进一口气,他过去从未尝试过跨越海洋,他能感知到零星分布在面前这片海洋中的群岛式的领土,以及由群岛链接的后方面积更大的领土,理论上,跨越海洋和跨越陆地不会有任何区别,但一直呆在陆地上的伊万仍对海洋、或者说是未知怀有一丝恐惧,毕竟意识体是土地上诞生的人类文明的象征,若海洋同他没有如土地同他之间的那种紧密的联系呢?若他摔进两片领土间的海洋内、下沉至不知有多深的海底呢?‘早知道在我和英格兰还是盟国时,应写信询问他他在前往海外殖民地时能否使用意识体特有的移动方式的。’伊万想着,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吧,至少我不像贝什米特在楚德湖战役中那样穿着全套盔甲,在被溺死后我的尸体会浮出海面,接着只需等我再次活过来即可。’
伊万又做了个深呼吸,他抬脚向前跨出一步,尽管前方是悬崖,他却没摔落到崖底的礁石上,而是像踩在一块看不见的台阶上那般平稳停在空中,他呼出长且颤抖的一息,垂首望着下方翻腾的浪潮眨眨眼后,抬头跨出第二步,他紧绷着神经接着前进,或大或小的岛屿自他右侧一闪而过,一重盖过一重的黑色海浪也逐渐变成反射着如渔网般的粼粼银白光芒的平面。在他跨出第八步或第九步后,借着月光他看见前方出现了像埃曼塔奶酪一样遍布灌满了湖水的洞孔的陆地,他一刻不停继续向东、或按照新大陆本地的方位来说是向西走去,在他抵达自己在新大陆上的殖民地的边界后,他停了下来,闭上眼一动不动站在原处。几秒后伊万的身体突然摆脱自身重力的桎梏向上浮起,他睁开眼,先是垂直飘浮到超过树梢的高度后,又略往前倾斜着向西方飞去,他的速度比身在自己国土内时要缓慢不少,之前未造成阻碍的冷冽的风也开始使他感到寒冷,他张嘴冲拢举在嘴前的双手呵气,又把覆有残温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和耳朵上,他飞跃过两个较大的形状奇怪的湖泊后减慢速度并降低高度,最终降落在一条浅且窄的河边。
以人类——或许还得加上如弗朗西斯一样对此不太敏感的意识体——的视角来看,此处不过是一片静谧的、没有人烟的、由黑色的泥土山岩和白色的雪与冰组成的荒野,然而在伊万的感知中,面前竖立着一面下不知有多深、上不知有多高的薄膜,这层薄膜后就是大不列颠的殖民地鲁珀特地,而根据弗朗西斯对新法兰西领土的描述,马修·威廉姆斯所在的领土应位于鲁珀特地之后沿一个据说名为圣劳伦斯湾的海湾的狭长地带,伊万不知新法兰西被割让给大不列颠后,马修的领土是与鲁珀特地融合在一起增加了所属范围还是维持原样,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得先测试自己是否��在不惊动柯克兰的前提下进入对方的殖民地。
伊万靠近薄膜,他抬起右手缓缓贴近薄膜却停在一个将触未触的距离,他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右手上,感觉自己的手仿佛穿过一丛肉眼看不见的、柔软的树枝——不,那不是静止不动的、没有自主意识的枝条,而是传说中藏在深海里袭击路过船只的海怪,那些粘腻的、冰冷的触手主动向伊万的右手缠卷而来,不过这并非攻击行为,只是海怪在发觉同类后的确认性嗅闻罢了。
然而,触手温柔的蹭磨不能抵消伊万的不适感,他盯着自己的右手,皱着眉忍耐这股与娜塔莉亚、奥利加甚至维那莫依宁带给他的截然不同的、犹如液体般且浸润着股咸涩味的触感,仔细分辨着在他掌心和指缝间滑动着与他相融后辐射过来的、藏在能量之中透露其主人特性的东西。‘我果然不喜欢亚瑟•柯克兰。’他想着,右手谨慎且缓慢地朝前按压,他如按进一团发酵好的面团里,也像是把手伸入蜂蜜罐中,每前进一头发直径的距离都能感到阻力在增加,可这阻力完全不能阻挡他,挡在他掌前的无形的束缚虽不能用蛛网来形容其脆弱程度,但顶多也只能被称作需要拿着斧头敲断的冰凌。‘我本以为会更加困难的,’伊万在心中自言自语道,‘这种阻拦的力度,简直就仿佛————’他屏住呼吸,右手用力一推就穿过了薄膜。
伊万凝神观察四周的动静,片刻后他转头四下张望,仍没看见某个眉毛极具存在感的意识体或是怒气冲冲或是带着混合着不屑与居高临下的质问出现在他面前,被他穿透的薄膜也只伸出软榻榻的触肢无力地缠绕在他的手背上,他长吁一声,紧绷的双肩松懈下来,他抬起另一只手贴着自己的右手插进薄膜中并作出撕开的动作,随后迈步进入薄膜后的领地中,他回首望了眼薄膜,‘柯克兰的巫术力量果真比我弱。’
伊万向新大陆更西部飞去,逐渐他能感知到来自同族的微弱的气息,他循着气息来到一座被一条河一分为二的城市——或根据其规模以及建筑样式,更准确的形容是繁华的乡镇——外,他定定望着距河不远处的山坡上的一处被石墙同周围建筑隔开的小庄园看了数秒,在他的感知系统肯定地告诉他其内有着他的同族后,他转身向来路飞去。
[1]单独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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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儒家与工业革命
孙晓:儒家与工业革命 谢谢蓝郡的指教,你的论点很好,「儒生阻碍科学发展」,这就是五四以来官方与民间的定调版,流行了百年以上,现代人如柏杨也好、黄仁宇也罢、都是信奉者。综合来说,这些说法大体不出以下几种论调。 一、中国文明的落后,以及产业革命不曾在中国实现,是因为科举制度与儒家思想造成的,因此必须「打倒孔家店」(胡适的五四与後来的文革)。 二、工业革命是人类历史的必须出路。这一论经历殖民战争、二战、冷战,发展茁壮,到了近代,开始有了哈佛大学知名学者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即人类社会只能有一版本(美利坚模式)。 三、人类必须不断进步,而竞争是商业与社会进步的根基,社会达尔文主义(弱者淘汰)是社会进步的基石,实现无gover-ment干预的市场机制(废除 国营事业、去除关税、减小gover-ment法规管制),是最容易让人类进步的手段。这就是近百年来流行於全世界的口号。 我并不是针对任何人,但对以上偏见,我做一答复。再强调,我不是针对任何人,而是针对这百年以来的风潮,我将认真探讨。 关於儒家思想与现代文明发展的差距,请参看JosephTerenceMontgomeryNeedham科学技术史。大一统帝国的工艺技术文明,从不落後於欧陆基督教帝国文明,直至十八世纪中叶,工业革命的诞生。 工业革命为何不发生在中国? 儒家文明是阻碍工业革命诞生于中国的罪魁? 那我们反问,基督教文明呢?它不是障碍而是摇篮? 若是如此,基督教世界在英诺森三世(InnocentIII,灵界大帝国)时应该是世界工艺之都,称霸七海,但实情是他们落後可悲,在十字军东征里惨败。 所以,基督教文明不是「产业革命的摇篮」。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说,虽然「基督教文明」不是产业革命的摇篮,但「新教」是催生曲?(我解释一下,广义基督教包含东正教、新教、天主教三种形式,东正教与天主教是在废除偶像崇拜运动里分裂,时间在六世纪)。 是吗?新教是「工业革命的摇篮」?(MaxWebber,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 例一:法国 法国是天主教国家,从来不是新教国家,但它适应工业革命的速度很快。在1756-1763的七年殖民战争里,它曾与英国激烈交锋,在殖民地开拓里,它��不曾落後於英国。所以,所谓「新教伦理」中所谓「新教是工业文明的前提」,实质并不存在。 例二:意大利 意大利在统一之前,是一真正天主教国,它落後而散漫,统一之後,它快速崛起,但它仍然是天主教国。同样的天主教国,何以前者一无所为,何以後者突飞猛进?答案在於统一,所以,这又简单证明了「新教伦理并无优越之处」,而是「大一统」之国家动员力。 例三:日本 日本从来不是基督教国,即使在「脱亚入欧」之後,它也不是基督教国,但它在明治维新後激烈崛起,日俄战争中,它连百姓的牛车都能动员。在太平洋战争初 期,它甚至拥有比美国更庞大的舰队。它不是新教国,更不是基督教国,它是「法西斯政权国」。它的力量是「法西斯」,一种比国家统一更强烈的社会动员力。 例四:苏联 苏联是无神论,国民之信仰为东正教,它和新教、天主教毫无瓜葛,但它在最短的时间飞跃为世界超强,它依靠的既非新教、亦非基督教,而是「斯大林模式极权」。 看完了以上例子,我们可以确定一点,没错,儒家当然不是产业革命的摇篮,可惜儒家也不是妨害产业革命的罪魁。同样的,基督教文明不是推手,也不是妨害、新教亦然。这些思想或信仰对於工艺技术的创造,并无帮助或破坏之处。 我再附注一点,中国在自然科学、数学、传统工艺上,从未落後於西方任何文明,直至工业革命诞生後的一百年(十九世纪初)。在那之前,所谓的「其他学问是 奇技淫巧、必须打压」的儒家迫害科学发展之说,在江南的纺织厂不曾出现、在织梭发明时不曾出现、在蒯祥建造紫禁城时不曾出现,在发明大炮时不曾出现,在神 宗引入大炮时亦不曾出现。 儒家文明是一种共存的秩序,它对於科学的传承与发展并不关心,也谈不上迫害,对科学工艺,儒家文明既没帮助、亦没有迫害。可以这样说,「儒家文化迫害科学」这种说法,过去从来不流行,也不是实情,对儒家文化的敌视,直至五四运动时方才出现。 那么,工业革命的摇篮究竟是什么呢?是什么神秘又伟大的力量,让我们拥有「电脑科技」? 创造产业革命的前提是: 一、财富高於人命。(重商主义,竞争的国际环境,使国家以累积财富为其存在之目的,战争动员与商业资本手段并行。) 二、私有财产权的绝对保障。(社会达尔文主义之立基,财产权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西德基本法明文规定,一切财产皆负有社会之公共义务,这一观点至今在美国仍不流行。) 三、分裂的竞争政权。(战争为工艺技术进步之最重要程序,长期持续的战争使工业技术的突变成为可能。) 财富高於人命、私有财产权的绝对保障、分裂的相互竞争政权,以上三个条件都不曾出现於中国。你可以这样说,「儒家文明间接的毁灭了产业革命」,这一点我同意。 儒家第一个特色,就是轻视「钱」。因为对钱鄙视,所以有「贵粟论」,也因轻视钱,对私有财产权的绝对保障在中国是不可能被实现的。在君主专制的体制下, 人民的生存状态与政权立基息息相关,明代每有大商业家出现,动辄遭政治力压制诛杀。即使是科举进士自己因官而致富,亦难逃政治力之灭绝。 儒家主张大一统,追求「天下定於一」。自五代以後,直至太平天国,中国政权里没有持续的内战。相反的,春秋战国持续内战,终于进入铁器时代。宋代有持续的边境战争,火器发展神速。可以这样说,儒家痛恨战争,只要有机会,它一定消灭战争。 儒家否定钱,排斥一切战争(对外战争与内战),这是它间接毁灭产业革命的两大原因。至於最重要的一个挤压工业革命的因素,则是因为重视人与人的尊严。任何物事,都不能高於人,当然包含钱与财富。 这是谬论吗?我在美化儒家吗?让我们看看永乐帝。 永乐帝曾有一只无敌舰队(十五世纪初建造),但它无法维持下去,这不是因为技术,而是因为收支不能平衡,之所以收支无法平衡,是因为永乐的舰队不愿掠夺 奴隶劳动力,不曾在海外采行殖民政策,它的舰队必须仰赖中国农民供养,这使舰队成为沉重的财税负担,而不是西方人兴奋不已的赚钱机器,所以儒生选择烧毁了 舰队与设计图,以免後代皇帝继续这种荒谬的政策(成化时代的兵部尚书刘大夏)。 从舰队的维持问题可以发现,儒生们并没有因为财税问题而建议皇帝们「为何我们不占领海外领土」?「为何我们不夺取他国金银」?「为何不采行黑奴政策」? 因为,儒生的道德主张(人本主义),使他们排除这些。 我知道道德不能说服各位,但我在与各位有关的部份提出说服。也就是说,继续采用「工业革命万岁论」,最後会导致我们被杀。 我先谈欧洲。 欧洲实现了产业革命的前提,是分裂政权与长期战争(英法百年战争、三十年战争(蔷薇战争)、神圣罗马帝国内战),造成了君王追求战争技术的意愿,私有财 产权绝对保障,亦使人们愿意追求财富。财富高於人命之普遍奉行观念,使富人可以穷尽所有一切手段(奴隶与奴工制度、海外殖民主义)以得到财富,且不必担忧 国家打压。最终,持续的内战使国家消耗军费,使研发成为可能,使富人在战争中得益,最後,各国也从冷兵器时代,演化至今日的火器。 可以这样说,产业革命的诞生,与战争和掠夺是分不开的。产业的革命代价,是用人类长达十五个世代的死亡、以及超过数百个弱小民族的种族灭绝换取来的。 我知道,这也不关各位的事,所以,我要告诉各位的是,这还不是「工业革命万岁论」的死穴,它的死穴是它的「内部毁灭」。 工业革命的第一个极限,是1848年的共产宣言,用孟子的话说,叫做「吾与汝皆亡耶」。 当压迫达到极限,会发生什么事?答案在1789年就出现了,法国大革命,当时追杀富人几乎已经成为游戏,巴黎巷战死了一百万人。 持续的内战、私有财产权的绝对保障、财富高於人命(例证一、奴隶制度,例证二、劳动人权的崩溃),产生了革命浪潮,我们称为「内部保证相互毁灭」,穷人 与富人、压迫与罢工、然後从罢工进化为示威、进化为暴动、进化为社会恐怖主义、叛乱、内战、分裂。人类是会反抗的,如果继续「万岁」下去。 那么,传统帝国里,难道没有这种「剥削劳动者」的事情吗? 当然有,许多帝国都有,但每当中国商人要开始「大量化生产」这种行为时,朝廷就出现了,儒生带著棍子走来。 工业革命第一次修正,是在1832,英国选举制度改革,将更多的市民拉入统治阵营,虽非主导者,但亦能分享「国富论」的利益-----即参与掠夺海外财富之行列-----其後经历1867、1884,选举权终於普遍至绝大多数人。 听起来十分美好,像是一种无私的分享-----经济学上的「柏拉图效率」(使我更好而无须损害其他人之利益),我们仔细追究,以全体人类为度量单位,柏拉图效率有无可能在工业革命里实现? 公元2009年,也就是今天,马拉威(非洲)的平均寿命,是三十七岁。南非(非洲最先进国)的平均寿命,是四十八点八岁。与明王朝的平均寿命相近。 这代表了什么? 不代表什么。只是工业革命的成果从没降临在这些地方。有的,只是子弹、爱滋病与族群灭绝这「三宝」。 为什么?是因为不民主吗?(非洲全体为民主国,尤其是种族大屠杀的卢安达,它彻底民主),是因为不卫生吗?(反问,爱滋病为何不在十七世纪出现?)是因为内战吗?(那是谁训练胡图族种族屠杀部对的?) 知道南非有金矿吧,知道金矿的所有权在哪一国人手里?为什么会在他们手中? 经济学上的「柏拉图效率」(使我更好而无须损害其他人之利益),有无可能在工业革命里实现? 请各位自己深思。 当然,我知道非洲的现况还是无法让各位质疑工业革命,因为我们真的觉得自己过得「实在太好」了,好得不必像是「奴隶」(真的吗?),所以,我还是回到先前的警示:「工业革命万岁论会导致你被杀」。 为什么?二十一世纪,我们不是很讲人权吗?怎么会被杀呢? 一次大战机关枪的发明,造成了史上最惨烈的死伤,超过一千万人在冲锋中死亡。 种族灭绝大行其道,侵略、屠杀(财富高於人命)大肆散播,疾病无人医治(绝对财产权保障,保障医药厂之专利),战争可以被容忍(持续的战争军费开支是进步的来源),终於使人类全体激烈寻求核武,以确保「我的生存权」。 在工业革命万岁论的带领下,人类将进化到最後阶段,我们将-----「相互保证毁灭」。 相互保证毁灭,过去的冷战时期,今日的伊朗、北韩、昨日的印度、巴基斯坦,乃至於日後的巴西、阿根廷、委内瑞拉,全体都将拥有「保证毁灭你」的武器。 为何要「彼此毁灭」? 因为您不关心别人的生命。因为您不在乎非洲,因为您不在乎工业革命是以十五世代的人的死亡与眼泪所换来,正因为您不在乎-----所以,主张自律的人被唾弃,主张烧毁舰队的人被蔑视,所以,普天之下将再无一人主张公道。 永乐帝若复生,将掠尽东南亚人民为奴隶,以遂其殖民。将以征服万国为职志,挡我者必���。 永乐帝国将使每一位汉民拥有丝衣绸缎,使所有汉民皆畜养黑奴黑仆,使汉人凌驾於一切民族,使物质得到绝对充沛,使工艺得到绝对发展…… 但即使这样,永乐帝国仍然必灭。 别忘了经济学遗忘的天大漏洞-----资源是有限的。 今日之工业文明,离开能源即无所适,太阳能科技喊了数十年,可怜它那微弱的电流依然无法完美驱动一辆车。至今,人类仍无法有效保存电力,你若能,你的发明立刻跃居人类史上最伟大之发明,成为世界首富。 我们发的电,每一度都必须用完,否则立即浪费。我们烧的油,每一桶都无法再生。我们正走向枯竭。 没有任何人敢预期当石油用尽时,人类工业文明将是什么情况? 用电池驱动波音七四七? 要是连铀也用完了,那要怎么办呢? 科学万能论使人铤而走险,科学万能论宣称「我们将集体上太空,那里有无限的资源」。不要担心。我想,「科学万能论」真正该担心的是,在没上太空之前,我们已「相互保证毁灭」。 科学真的没有极限? 一八八五年,人类生产了一辆车,人们宣称一百年後,人们将有一种「飞行车」。 一百年後,车仍然在地上爬,一如埃及时代的马车。车就是车。 车更省油了? 说一个比尔盖茨的笑话:「如果拿软体科技在这二十年的进步与汽车业相比,就好比现在制造的汽车,可以用一加仑就驶上月球」,通用总裁冷冷回答:「我们制造的车不会开到一半,就出现『软体错误,请洽询你的软体工程师』。」 科学万能论宣称「人类移民太空」,秦始皇宣称「朕将会长生不老」。 人类花了两千年,仍然不能点石成金。 人类平均寿命达到七十岁,不是因为医药的发展,而是因为没有了工业时代的大规模毁灭战争。 人类这个种族,正在学习如何让自己「永续经营」,说来可笑,它们正在回归於传统-----一种和谐的、自律的、有秩序的、安分守己的、重视人命与尊严的制度上来。 和谐、自律、有秩序、安分守己、重视人命与尊严(民为邦本),这不就是儒家文化吗? 八国联军敲不醒儒生?朋友,难道沙漠化还敲不醒你吗? 已经二十一世纪了,请赶快停止1917年的论调,看看我们毁了多少东西,才换得了一台电脑。那种虚拟快乐的东西。说真的,要快乐,你还不如给我一管印第安人的大麻,我还更「虚拟」哪。 以上,就是我全部的答辩。请别因此生气,因为,这就是我的思想。 (最後,关於「投降主义」、「不反抗者即无死」,任何人利益受到压迫时,都会反抗,也应该反抗。若因对方强大而逃避-----我温和的说,那永远输吧-----以直报怨,我们不惧强、不凌弱,不因打不过而不打,但问该不该打一架,你说是吗?) 我再补充一点,在离开理工之後,我曾是一个「国家学」的研究者,研究一切富国强兵之道,也研究所有驱动人类之技术与哲学(社会动员力),为了深入工业革命的背景,曾使我详读英法四百年史,以理解为何产业革命发生在英国。以上就是我的浅见。 最後,我再提出一个多年来我一直思考的问题,如果鸦片战争发生在永乐帝时期(十五世纪以来东亚最有自信的古王朝),人类历史将会走向何方? 暴力,是最容易解决问题的方式。别把暴力上的失败,归咎到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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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慧移民】圣基茨2020移民政策,房地产和捐赠选项费用介绍
圣基茨移民项目可以接受代理商在线提交的申请,几乎完全不受疫情的干扰。该计划成立于1984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投资入籍计划,旨在通过捐赠或房地产投资向合格申请者授予公民身份。而且由于今年疫情影响,圣基茨和尼维斯政府(Cosk-19)宣布计划于2020年7月1日至12月31日为家庭提供限时折扣优惠:1.四口之家将只支付150,000美元,而不是SIDF捐款下的190,000美元;2.在此期间,房地产投资者的印花税降至2.5%。房地产的最低投资额仍为200,000美元(持有7年);3.对SIDF的单身人士没有任何变化,仍为150,000美元。这些优惠马上就要截止了,建议有相关移民倾向的客户尽快做出决定。
圣基茨和尼维斯投资部公民计划署还宣布了一项新的政策变更,该政策将允许主申请人通过投资申请时可以将兄弟姐妹纳入其一同纳入获得公民身份。为了符合法案条件,纳入兄弟姐妹必须满足以下条件:1.他们必须是主申请人的兄弟姐妹;2.他们必须年满30岁或更小并且未婚;3.他们必须没有孩子或家属;4.他们必须在财务上依赖主申请人。兄弟姐妹将必须与主要申请人进行相同的背景调查,并受适用的尽职调查费用表的约束。额外费用在房地产选项下为40,000美元每人,在可持续增长基金捐款选项下为20,000美元每人。
根据圣基茨移民政策,其中房地产选项分为两种投资模式:第一种是通过20万美金的投资,需持有房地产至少7年;第二种是通过40万美金的投资,需持有至少5年,即可全家四代快速申请拿圣基茨护照。单一申请人的可持续增长基金将需要捐款150,000美元,其中包括政府费用,金额按照人数递增,一个四口之家的捐款将为195,000美元。平均办理时长为90天。受时局影响,国际司法机构的回复速度有所减缓。圣基茨移民局长表示,通过AAP加速申请通道,投资者可在40-60天内得到批复,99%的加速申请都在可在60天内获得批复。
圣基茨和尼维斯没有移民监管,没有语言要求,没有资金来源和商业经验,可以拥有双重国籍,这非常适合那些想获得圣基茨移民身份而又不想放弃国籍的中国富人。公民可以享受免税待遇,特别是在不征收资本利得税、财产税和所得税的情况下,地方资产的安全受到法律的严格保障。此外,圣基茨和尼维斯不对美国和中国等地以外的公民的收入、利息、礼物、财产和遗产征税,可以补充现有的税收筹划和财富保护策略。
美慧移民,致力于快捷、安全、保密与超凡的移民投资解决方案。我们认为,随着全球保守主义的兴起与全球化的退潮,资产与身份只放在一个地方是危险的,每一位全球高净值人士都应该有更完美的分布式移民与投资解决方案。Telegram:meihuiyimin;QQ:1504149188;邮箱:[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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