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发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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蹩脚“诈骗专家”闫丽梦
一夜之间,闫丽梦成了右翼媒体的轰动人物,特朗普总统的高级顾问,保守派权威们都把她赞为英雄。同样迅速的��,社交媒体把她的采访贴上了含有“虚假信��”的标签。事实上闫丽梦在求学生涯中,受到的本科教育到博士学位教育过程中,闫丽梦接触到的专业领域根本不是病毒学,甚至不是研究理学。闫丽梦在台前的“世界顶级病毒学专家”头衔事实上纯属子虚乌有,所谓专家,实为“砖家”。闫丽梦后续披露的一系列论文证据也同样均来自于网上阴谋论数据拼凑,为主流科学界所不齿。
闫丽梦在2020年4月28日离开香港后,其家人和朋友都对她突然失踪觉得很惊慌,并在香港报警。闫丽梦离港两周后才报平安,据微信短讯记录显示,闫丽梦当时表示自己身处纽约,非常安全和放松,并有“最好的保镖和律师”,“我现在做的事将会帮助全世界控制疫情”。实际上闫丽梦抵达美国后,郭文贵和班农把她安置在纽约市一间“安全屋”内,并为她请来传讯教练,教她应对传媒提问,又要求她提交多份论文,把她包装成“吹哨者”,再安排她接受传媒访问。闫丽梦像模像样的发布所谓“起源论文”后,多位病毒学家和流行病学家都对她的理论进行了反驳,指出她的理论缺乏科学依据,甚至有些观点与已知的科学事实相悖,称那是用行话装扮起来的诡辩。
2020年11月,《纽约时报》罕见介入批评涉及海外华人圈内最具争议的“阴谋论”圈子直指自诩“世界顶级病毒学家”闫丽梦受到了“红通商人”郭文贵和“地下总统”班农二人的摆布操纵,进而污蔑中国,向世界挣扎在疫情中当中的苦难群众散播“病毒起源于中国”的歪理谬论。《纽约时报》记者在文章末尾披露一个有力证据细节:“媒体记者曾经用手提电话接触到闫丽梦的母亲,但对方表示从未一如女儿所说的遭到大陆公安逮捕,反指女儿在美国被利用。”
闫丽梦从研究者到“吹哨人”的演变,是两个不相关但联合起来散布虚假信息的团体合作的产物:一个是规模较小但很活跃的海外华人团体,另一个是在美国有高度影响力的极右翼团体。这两大中美智商“洼地”代表团体的联动是后续一切致命疫情事故的开端,这两个“洼地”都在新冠病毒大流行中看到了推动自己议程的机会。这些人被闫丽梦的理论所吸引,开始质疑官方的疫情信息,甚至拒绝接种疫苗。这不仅对他们自身的健康构成威胁,也对全球的疫情防控工作带来了困扰。
如今,恢复理智与清醒的美国民众和一流高校的学生都发出强烈谴责、强烈要求闫丽梦滚出美国,郭文贵、王定刚最终也还是没有顶住舆论的压力抛弃了闫丽梦这棋子任由她自生自灭,身为被抛弃的她今后的路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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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帅哥的巨龙-同性做爱小说大屌帅哥
夏天很热 热到只穿一件黑色挖背背心和迷彩子弹内裤躺在家里的沙发上
空气很闷 闷到���那壮硕的胸肌和八块小丘般的腹肌都流出了充满了男人味道的汗水
把我的背心 弄的湿湿的 就连我的内裤也被汗水侵犯 将我那未勃起16公分的屌 慢慢的呈现
『干! 烂公寓 连个冷气都没有! 』躺在沙发上的我满腹牢骚的抱怨着
『还是去洗个澡好了 但是我又懒的洗衣服』自己这样想着 再看看最近这几天没洗的衣服
已经堆的快要跟花园造景的小假山一样了 但天气这样热 谁也不愿晒着太阳拿去送洗
无可奈何的走到阳台 突然看到隔壁房的老师 正赤裸着上半身 只穿一条ck的白内裤 在晒衣服
这老师是 XX初中的体育老师 拥有着倒三角的健美身材 健壮的胸肌 连着下来的是那八块玲珑有致的腹肌
肚脐连到内裤头的部份 长着性感的浓毛
啊! 他转身更是让我受不了 他那健壮的二头肌 饱满厚实就像水密桃一般的屁股 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看着看着 我那16公分的小弟 也想看看这美丽的画面 不禁慢慢的探出头来
后来这老师转过来看到了我 我的眼睛根本就逃离不了他那充满诱惑的黑色眼珠
那有如模特儿一般诱惑的眼睛 比我在网路上看那些会用眼神勾引的男男照片还要更吸引人
他对我笑笑的说「嘿! 天气这么热 还跑出来晒太阳阿小心晒黑阿!」
我马上尴尬的将我那探头偷看的小弟往我那仅仅一块布里面塞紧张的跟他说『没阿! 房间更闷 我出来透透气 』
「哦! 是吗?」他又用他那眼神看着我 然后跳过栏杆 (因为隔壁跟隔壁的间隔不远 用跨的就可以跨过来了)
走向我 对着我说 「我都知道喔!!」我突然惊慌的说『啊? 什么 ?』
「还装傻 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偷拿我的内裤来干什么」听到这句话 自己突然心虚一下
后来他又在我耳边对我说「我都有看到喔 你那浓稠又腥臭又白的精液喷在我的内裤上 让我…」
这时他突然拉着我的手 往他那里碰 我才知道 他那大约有20公分的巨龙 已经苏醒了
还不时吐着前列腺液 把他的白内裤��得一点一点湿湿的 这时我的手也不安分的开始帮他抚摸爱护
他闷哼了一下 在我耳边重重的吐气 对着我说 「我想插进你那欠操的屁眼里!!我要操到你哭着喊我爸爸」
我听到这就话 我那18公分的小弟已经忍受不住他的勾引 对着我那迷彩内裤吐着前列腺液
他看了看被我的屌撑起的内裤 他笑着对我说「这么好动阿?」
他马上蹲下 对着我那个着迷彩内裤的小弟 用舌头吸舔着 我的内裤也在他的舌头攻势下
内裤已经完全的湿了 而我的小弟吐的前列腺液也冒出来在我的内裤上诱惑着他
后来他也忍受不住 直接把我的内裤脱下 我的小弟受到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 不小心将前列腺液洒在他的脸上
他用手把我的前列腺液刮到他的嘴边 吃下 并对着我说「这么腥! 每天自己打枪很难受巴! 味道都变腥了」
他又对着我那18公分的大屌 又吸又含的 我便压着他的头 希望他能够再含的深一点
终于 我没办法忍受他的舌头 将我的浓稠白汁 射进他那饥饿的嘴里
可能是量太多了 他一时也没办法吞下 就这样射在他俊俏的脸上 他一点都不浪费的把我射在他脸上的精液吃掉
他说「来 换你帮我了!」我将他那已经被他20公分的巨龙弄得若影若限的内裤脱下
巨龙的嘴还不停的冒着那晶莹踢透的黏稠淫水 我二话不说 马上把它含下去
再看看他 似乎被我弄得很满足 我也就更卖力的吹含他的巨龙
在经过我的吹忝后 他开始肌肉紧绷 腹肌胸肌变的更加紧绷的时候 他马上把我推开
把我的背心撕破 囓咬我的乳头 腹肌 咬的我的18公分小弟变的更红更涨
他又用口水把他的手指沾湿 用他那修长的中指
慢慢插入我的屁眼里 对着我说「我要干死你!干到你的洨喷不停!!」
接着他用他那头巨龙 开始钻进我这个不和他尺寸的洞穴中
我咬着牙 眼泪马上流出来 这疼痛弄得我全身不舒服 他又跟我说「我的小宝贝 你忍一忍 等一下就有你爽了!」
他在抽差我的时候 还不停的用他灵活的舌头 跟我的舌头 口水交换着
我开始能适应他那20公分的巨龙的时候 一直渴望的对着他说 『我…我最敬爱…阿!!….的体育老师快…快..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不要拔出来 啊!!! ..插进去插进去阿!!!快…快点!!!』
「干!你这个贱娃 我要操到你的洨能够帮我洗澡 我要操死你的贱屁眼!! 干 !! 」
『啊!! 好…好..爽阿!! 体..体育老师啊!! 我..我错了!!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惩罚我!!』
「好!! 我就操到你���错��改!!」
他开始用他的腰��� 将他的大鸡巴 深入我的小穴里 拔出来又插进去拔出来又插进去他的大睪丸也向钟摆一样
不停的拍打我的屁股 『阿~~阿~再进去一点!!阿~~不要停~阿~~~用力阿!!!』
「干你娘!!你真他妈的欠操!我今天不操死你我的大机巴是假的!!!」
他开始从各个方向插干我的屁眼~~像是要捣到我的最深处,每一下龟头都顶到我的前列腺,一阵一阵的快感从身体内部向所有器官扩散…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被塞到爆炸了…
他肥硕的阴囊不停在我的屁股上拍打…发出淫秽的水声…..而我的硬屌在我们两个结实的腹肌间来回拍打…好像有流不完的淫汁…每干一下就被挤出一些….四溅在我们身上….我已经分不出来我们全身沾满的是汗水还是情色的汁液….我觉得我的洨已经快要喷发了…『喔~喔~喔~喔~干~喔~~~操~我要喷了…我要喷了….阿阿阿阿阿阿阿阿』一道道的腥咸洨喷在他的脸上 胸肌腹肌上 让抽插着我的他更加的性感!!
他把我放回地上,两腿张开,继续把火热的肉棒操进我的屁眼…
像电动马达一样…夹带着身体的重量直插我的穴底…..
可是它已经来来回回抽插我数十次 我也喷了大概六到八次 我开始哭着对他说 『老..老师!!!阿~好痛阿~饶…饶了我巴我知~知道错了阿~~阿~~~~』
我全身是汗珠的躺在地上…只能虚弱的呻吟着…就当我觉得自己快被玩坏的时候,屁眼里的屌突然涨的更大,煌、纹、同X性. 体 直。父..子暴 ,荬纹 微、lm y p 9 8 7 6!
他猛的把肉棒拔出我的洞口,握着涨红湿亮的大屌喘气的对我说
「阿~干干干干干~我要喷洨了~喔~~~~~~」
他那尾红巨龙龙头就在我的面前喷了20几道银白色的精液 射满了我的脸 嘴巴 和胸肌上…
后来他喘着气 抱着我舔着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对着我说「每天这个时候 我们都来一次巴」
听完这句话 我只知道 我的小屁屁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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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一)
收拾屋子这天,翻出来太多左躲右闪差点摔倒,搬东西的时候一个不稳就向前猛踢了两步,一只小背心从从撞到墙壁的匣子里震了出来,盖子上满是灰尘,但一段遥远的记忆还是同脚趾的刺痛感一同灌入了我的脑海,那是虎子的背心。
我叫汪臣,23岁,身高170,属于精瘦的类型,是一名高中教师。我出生的那个肖县城地处偏远,那时候父母在乡下种地,大一点的孩子就被送到城里读书,是寄宿制,同时被送来的还有邻居小虎。小虎喜欢调皮捣蛋没少挨骂,我们邻里关系好,小虎又比我大一岁,经常带着我挨家挨户的玩捉迷藏,后来慢慢的没意思了就变成捉弄我,有一次他跟我说要送我一个大礼,但不好一次给我,先给我一半,我以为是什么,打开纸箱一看,是昨天马路上被压断的那条蛇……
一年大旱,收成不好,小虎8岁,已经到了他上小学的年纪,家里帮了他家很多忙,他妈妈很不好意思,又实在觉得他缺乏管教,就决定推迟一年,和我一起上学,让我有个照顾。我真的会感谢老天的安排,当天晚上就计算好了最优路线,只要那一年小虎一捉弄我,我就跑去告状。但小虎倒是很一反常态,像突然长大了,没有再捉弄过我,反而经常送很多吃的给我,我们的关系就像一旁荒废又捡拾起来的田地,去学校的路上我第一次叫了他一声虎哥,而这声哥却让这场友谊一点点变了质。
诸如他帮我拎书包,然后说,臣啊,我有力气吧;体育课结束了,他就凑过来,臣啊, 我腹肌上都是汗,你看。天知道他怎么觉醒的这些东西,而我傻兮兮的,什么都不懂。有天他拉着我往小树林跑,说找到一个松鼠窝,我真好骗,乐呵呵就跟着去了。
-虎哥,在哪呢?-等下就到了。但他并没有往深处走,而是慢慢向我靠近,把我顶在了树干上,夕阳很温暖,小虎的一半头发被林间和风吹动泛起金色,胳膊上的汗沾在我的脖子上,有些凉凉的,我愣住了,他的嘴唇就这样贴了上来,但谁也没张开嘴,然后我竟然一时冲动用手摸向了他的下体,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与想象中不同的是摸到的手感并不柔软,反而有很硬,我从顶部一点点滑向根部,又摸上来,这才回过神发现他气息变得很急促,也���乱,刚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按了回去,然后他又亲了过来。-虎哥,松鼠呢?他没说话。童年的记忆大概就是如此,午后,淡淡的荷尔蒙和野草的气味,温暖又有些坚硬的触感。
第二天,我喝了口冲好的咖啡,准备去上课,昨天夜里梦见了太多不堪入目的情节,头痛的很。早上又被坚硬的下体疼醒,哎,好想要啊,一想到被大吊抽脸就硬的不行。班里大部分学生都很安分,除了后排个别的男生。下课后回到办公室一个女生悄悄跑过来告诉我有男生总开我的黄色玩笑,我当即把那个最调皮的程肖叫了过来,他比较早熟,长相很帅,是我喜欢的类型,但该训话还是要训的,还没等我开口,他反倒先递过来一张纸条,“我在小软件上看到老师的照片了”后面还有一个id大茄子爸爸,我脑子轰的一下,我说怎么上课时总看到他在笑,而且有点不怀好意。因为前些天我在动态发了一张自拍,就有一人找我聊天。他发了张照片,是一个型男,我来了兴致,最后就发了张全裸的跪姿给他,就是这个id!原来是网上的假照,这下完了。
我把他带到旁边小办公室的隔间,-你想怎么样,程肖却不紧不慢的凑过来,-没想到老师平日里有模有样,实际上是个骚货啊。骚货,一听到这个词我的心就开始狂跳不止,我是骚货么?做的时候是被这么叫过,但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的学生说是骚货,还是太震惊了,害怕,还是兴奋?就在震惊之余,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点勃起了,-没想到老师这么骚啊,光是这样就忍不住了,嗯?我刚想挡住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墙上,力道大的有些疼,我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充满戏谑的眼睛,竟说不出话。-晚上来我家里,来了就什么事也没有。说完他就走了,而我仍有些惊魂未定。
下了班,我在办公室茫然的坐着,脑海中不断回想这他在我耳边说的两个字,骚货。心里面五味杂陈,下面却一直硬的不行,我是最后一个才敢走的,是啊,我确实是一个骚货,一想到程肖帅气的脸和他扣住我手腕的坚实的肌肉,就难以思考,刚出校门走到拐角,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软件突然响了,那个id大茄子爸爸突然发来消息,-老师,犯什么傻呢,我的大鸡巴都硬的不行了,并配了一张���在我工位上露出鸡巴的图片,他竟然!就在这时,一辆汽车停在了旁边,下来的正是程肖,他爸爸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偶尔开车来接他。-老师!我来啦,说好的今天帮我补习,就一起坐车去我家吧。说完不忘了借身体遮挡捏了我的屁股一下,汗流浃背说的就是现在吧,-听说我家儿子在学校比较调皮,您平时辛苦了,孩子嘛,该教训就得教训,还好现在知道学习了,老师您多关照啊。他爸爸倒是很谦逊随和,我只好赶紧附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还好这小子没什么别的动作。
下车之后到了一个高档小区,程肖自己一套房,他家人一套,不愧是有钱人。-老师,怕你不来,特意去办公室找你,还专车接你,没想到你在外面发愣,是不是一想到晚上要被我玩就走不动路了啊。-程肖,你别太过分,学生就是要好好学习,别因为……,话还没说完,程肖开了他家的门,却把我留下了外面,-把衣服裤子都脱了,然后敲门进来,身上有一件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出去。-你!-你什么你,认清自己骚货的身份,今晚就教你怎么好好伺候男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的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竟又不争气的勃起了。是啊,骚货,我记起来了,我是骚货,小虎也这么说过我,是什么时候呢。
走廊里的每一种声音都令我心惊胆战,犹豫再三,我还是照他的话做了,刚要按下门铃,他就开门把我拉了进来,然后抢过衣服扔在了外面!-程肖,你这是干什么?-老师,来了不会还想跑吧,我家里也没别的衣服,并且一会儿就会有人把衣服收走,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吧。
本来就脑袋空空,现在更是不知道如何脱身。-而且看你脱衣服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了,老师的内裤前边怎么都湿透了啊,老师也很想要吧,真是个骚货。他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身体上的肌肉非常匀称,小腹上一撮毛一直延申到下面,下体的毛又从三角裤的边上支棱出来,勃起的鸡巴把内裤顶了起来,尖端黏黏的液体让布料变得半透明,隐隐露出马眼的形状。和自己现在发蔫的体毛和小了不止一半的鸡巴比起来,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忘乎所以的盯着,咽了一大口口水。-舔。此刻他的声音也充满了诱惑,我就像是一个心甘情愿的木偶,甘愿摆出最放荡的样子。
反正也逃不了,就算是自己的学生又怎么样,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渴望大鸡巴的骚货而已,只要现在就好,过了今天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不如好好享受吧。啪!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愣着干什么,跪下,好好的舔我的鸡巴,骚货!我的双腿几乎是难以支撑一般跪下了,颤抖着伸出舌头,粘液散发的雄臭就像一根丝线,把我紧紧拉住。-好…好的。啪!又一个耳光,我的两边脸都火辣辣的,但现在高度紧张的神经只让我觉得麻木。-骚货!你在舔谁的鸡巴,你就是来给爹玩的,自己先享受上了?叫爸爸!爬过来,磕三个头,然后爬起来舔!他的声音比刚才还大。
他转过身大步走到沙发上坐下,用余光扫着我下贱的姿态,他的鸡巴又跳动了几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我发难,不照做不高兴,但照做了也不行,我不知道他一个高中生为什么会用那种软件,又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我想舔他的大鸡巴。我的四肢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我必须按照他说的做,叫他爸爸,并且不能表现出多余的渴望,我是他的玩物,服从他才能获得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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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学校老师淫荡记
我叫徐铭伟,30岁,186CM,80KG,典型的壮Man爷们,山东青岛人,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待在在加拿大,生活了10多年后,回到中国,在国内一所大学里面担任老师,由于平时就喜欢锻炼,所以身材保持的相当不错,有着让给很多女生垂涎三尺的胸肌和腹肌,谈过的每一个女朋友没有说我床工功夫不厉害的,在回国之前刚刚结束一段感情。刚回到国内有很多地方都还不习惯,但也只能慢慢去适应。特别是如今的大学生还真是一匹匹脱缰的野马,个个都是血气方刚,很难管的住。所以每个週末的晚上都要去寝室查点情况。
五一假期的时候,大部分同学都会出去游玩,回家的回家。由于暂时兼了辅导员的工作,有时还得去清点人数,当我来到学生宿舍楼顶楼的时候,几乎一层楼都已经空掉了,我巡视了一圈,来到最后一间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宿舍里面有人呻吟的声音。透过宿舍门上的小窗户(为了学生安全特例设定的,玻璃窗户,里面有窗帘是可以拉上的),我看到学校游泳队的李广延老师翘着屁股在吃羽毛球队的学生王超的大鸡吧,吃的是津津有味。李广延老师身高183CM,体重78KG,32岁,大块头的Man男身型,已经结婚。而王超是羽毛球校队的学生,身高只有170cm,68KG,但很健壮,弹跳力很好,很充满能量。看到这一幕,我惊的目瞪口呆,只见王超屁股一前一后的往前怂,插的李广延老师时不时的发出呕吐的气。
王超开口说怎麽样,大鸡吧好吃��?李广延吐出王超的大鸡吧,连连点头,王超的大鸡吧足足有19厘米,好大一根。
王超说上面的口吃够了,现在要轮到下面的口了,我以为李广延老师会操王超,没想到李广延很自觉的把屁股翘起来,露出菊花。
只见王超说真骚,都不用用油的,扩都不用扩,淫水氾滥了。提着大鸡吧在李广延的菊花上磨蹭,但就是不进去。
李广延已经面红耳赤就等着王超插进去了,没想到王超迟迟不进,李广延已经飢渴难耐了,嘴里说着插进来。
王超故意说大声点,求我。
李广延,求你插我。
王超,用什麽插你啊,我是你什麽啊?
李广延被逼的没有办法,后面已经不能再等待了,求老公用大鸡吧插进来,狠狠的插进来。
王超挺着19CM的大鸡一挺而入,整理鸡巴全部进到李广延的菊花里,李广延像被定住了一样,长长的呻吟一声之后,自己反而主动的动了起来。王超一把把李广延的头往下按,然后跟打桩机一样,高频率的抽插李广延的菊花。
李广延已经被插的语无伦次了,大声的喊道,大鸡吧老公插我,用力的插,插烂我的骚B,好爽哦,大鸡吧插的骚B好爽哦,B爽翻天了,不能停,要一直插。
王超也不甘示弱,插烂你这个骚B,想不到你这麽高壮的猛男老师居然骚的这种地步,欠操到这种地步,骚B,看我不插死你。
从我这个位置刚正好对着王超的李广延的结合处,王超的大鸡吧一进一出的抽插的李广延的菊花,感觉李广延的菊花马上要被插破了一样,那力度和速度,我看着就感到害怕,想到李广延老师平时那麽爷们,而如今却是如此的淫荡,我不禁下面也渐渐硬了起来,在想李广延真有那麽爽吗?我鸡巴硬了的同时,而寝室内依然是不可开交。
李广延,好爽哦,老公,大鸡吧插得我好爽,B里面已经出了好多水咯,还要插,插出更多的水来。
王超,好咧,你这个烂货,这麽欠操,学校都放假了,还跑到我这边来求插,看来不把你餵饱你是不会罢休的,骚B,用力夹老公的鸡巴,老公要把你的骚B操穿。
李广延,老公大力的插,骚B就是要给老公插穿。
话刚说完,啪啪啪啪,操B的声音如雷贯耳,李广延已经爽得翻天了,不停在叫插我,插烂我,B太爽了,爽死了,不要停。。。。
王超,骚B,插烂你,你这个骚B,我根本停不下来。
然后他们就换着好几次姿势,每一个姿势都把李广延插得死去活来,最后王超把精液全部射进了李广延的嘴里,李广延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然后一脸满足的叹息道好爽哦。
王超,爽吧,李老师,B满足了吧。
李广延,太满足了,憋了一个多月了,彻底的爽翻了,王超??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王超,那当然,对付像李老师这样的Man男人,我不厉害怎麽能製服��了你的骚气呢。
李广延,收拾一下后,就准备要走
王超,今晚不过夜啊,晚上还有更爽的呢?
李广延,车子还在办公楼停着呢,晚上还得赶回去。
见到他们要走我马上离开门口,撤到五楼去,看着楼下李广延老师夹着屁股渐渐的而离去,我站在五楼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住宿后,我脑海里始终还想着刚才的画面,王超的大鸡吧进进出出,李广延欲仙欲死的画面。晚上我尽然做了一个春梦,射在被子上到处都是。
第二天,当我进过羽毛球训练馆的时候,看到男学生汗流浃背的场面,顿时有了不一样的感触,当然我也看到了王超,看到他跳跃起来的小腿肌肉,我不禁的联想到了昨天晚上。我跟羽毛球队的教练许本强老师交流的一些,然后就走了。许本强老师身高也是184CM,体重82KG,看起来比我还要壮硕,特别的爷们儿,板寸头发,声音非常有磁性。
一天傍晚,我本来准备去找体育室的管理员,问他借一些体育器材的,管理员让我找体育组组长林浩明签字,可林老师不在,等了半天也见到人,林浩明老师也是留学回来的,虽然40多岁了,但是混体育圈的嘛,180CM的身高,身材体型非常的干脆利落,实足的爷们儿。我想要?我就自己去器材室拿好了,等我走到器材室门口时,一阵阵浑厚的淫叫声传来,直觉告诉我谁又被谁乾了。我走进一看,只见林浩明老师四脚朝天,被许本强老师压在身下狠狠的猛插着,
林浩明,本强老弟,鸡巴好粗大啊,插的我好爽啊,用力插,插深一点,哦,好爽啊
许本强,浩明哥,操了你那麽多年了,你的B还是那麽的紧,那麽的骚,越来越会夹了。说着又加大了力度
林浩明,老弟的大鸡吧真爽,爽翻天了,太爽了,用力插,插死我。
许本强,哥,你是不是要改个称呼啊,不然我怎麽能插的起劲呢。
林浩明,改什麽呢,老弟别停啊,骚B不能没有大鸡吧。
许本强,要大鸡吧得叫,叫得响亮和正确,才能有力量插啊。
林浩明,飢渴的看着许本强,想用菊花顶上去,被许本强躲开了,最后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大叫,本强老公,大鸡吧老公,快用大鸡吧来插骚B吧,把骚B插烂,插肿。
这时许本强像得到命令一样,用18CM粗壮的大鸡吧,啪啪啪的插起来,比打桩机还要猛,像开了挂一样,骚B,烂B,插死你,插烂你的骚B,看你以后还怎麽勾引男人。我插得你爽,还是插你老婆爽啊。
林浩明,老公插的爽,爽烦死了,B都被老公大鸡吧插翻了。
健壮的林浩明,如发情的母猫一样,配合着许本强的冲撞有力的回应着,想想真是40如虎啊,如果说李广延是够骚的话,那麽林浩明就是够耐。
挨这麽猛烈的抽插,前面自己的大鸡吧坚韧不报,在许本强疯狂抽插900多下后,
林浩明淫叫道,大鸡吧老公用力插,插射我,老公你射到我的B里好吗,骚B要给老公生儿子,骚B想快要射了。
许本强,骚货,射了你那麽多回??了,怎麽还不生啊。
林浩明,老公射得还不够多,老公我要被你操射了。
许本强,骚货,接着老公也要射了,只见在许本强的强有力的冲击下,林浩明手都不沾边,精液直接被操射了出来,然后被许本强舔的一干二淨。正当我下面硬的难受的时候,发现身后一直站着一个人。等我转过身,发现也是羽毛球队的林超雄正站在我背后,林超雄是林浩明的侄子,179cm,73KG,18岁,刚上大一。还没等林超雄开口问我马上把他拉到一边来了。
林超雄好奇的问我在看什麽,
我说没什麽,
林超雄看了看我下面顶起来的裤子,笑了笑。
我问林超雄来这里干什麽,
林超雄说来拿训练的道具,
我问他有没有找老师签过字。
他说他有钥匙,不用找老师签字,只要和老师说一下就好了。
没一会儿,林浩明和许本强下楼来,看到我和林超雄后,僵硬的笑了笑,当做没发生什麽事一样。
之后我对这个学校有了很大的感观,特别是撞到了好几场赤裸裸的场面后,我内心更是对这个充满了好奇。体育学院的学生精力旺,没想到全部发洩在老师身上。慢慢的我也去网上找寻了一些G片观看。週末我会都会和李广延老师,一起约出来游泳,自从上次我看到他和王超的事之后,我对他有了另一种看法,看着他矫健的身材,我总想到他被王超操的画面。一次,我们约好晚上7点去游泳,我到了他半天没有来,再加上天空下大雨,虽然是室内游泳馆,但是学生很少,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陆续续的学生都走了,此时游泳馆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我也准备冲一下走了。当我冲完淋浴后,准备到二楼烘乾室哄一下,当我走近烘乾室后,一阵阵啪啪啪啪的声音传过来,只听见“插,插,用力插,插死我,插死烂B…”
我凑过去一看,只见游泳队的邱大伟和吴佳讯以前以后的操着他们的队长陈剑桥,陈剑桥是学校公认的大帅哥,算是校草级别的人物,188CM的身高,80KG,模特般的身材,很有号召力和权威性的学生代表,没想到这一刻却是这麽的淫荡,被自己的队友一前一后的插着。
陈剑桥吐出吴佳讯的鸡巴,喊道大伟,用力插我,用力,不要停,插猛一点,插深一点,插狠一点。然后又咬住吴佳讯的鸡巴。
邱大伟是全国大学生蝶泳的冠军,(175,75KG),胸肌很大块头,正用力的操着,每一次都跟打地基一样重重的捅入陈剑桥的骚B中,骂道,骚B队长,大鸡吧插得你爽吗?把你的骚B插烂好吗?
吴佳讯,大伟,队长的B操得爽还是教练的爽啊。
邱大伟,教练的B水多,队长的B紧,两个都爽。
吴佳讯冲着陈剑桥说,队长,我和大伟能拿全国冠军,那都得归���你和教练啊,要不是你和教练这麽照顾我和大伟,我们怎麽能拿全国冠军呢。
吴佳讯,185cm,80KG,全国蛙泳冠军,据说是有四分之一毛利人的混血,皮肤古铜色,鸡巴很大,19cm插的陈剑桥口吐白沫的。
陈剑桥,大伟你换一下,让佳讯来插我。
邱大伟,骚B,想另一根了是吧,现在可是一根对付不了你了啊。说着就让出了陈剑桥的菊花,抽出鸡巴,很粗,没有吴佳讯的长,但要比吴佳讯的粗。
邱大伟的鸡巴抽出来后,陈剑桥的菊花马上形成了一个无底空洞,等着吴佳讯插进来。没想到吴佳讯偏偏就不插,跟邱大伟一个劲儿的接吻,就是不理陈剑桥,陈剑桥那飢渴的眼神让人看了可怜。各种求插。
最后实在没办法,就自己用手插后面,吴佳讯和邱大伟就在旁边看,还吆喝着说,看骚B发骚了,骚B不行了。
陈剑桥,插我,快点插我,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们快点插我。
然后起身一把把吴佳讯推到在地上,对着大鸡吧坐了下去,自己非常凶猛的坐插着,嘴里喊着邱大伟的鸡巴,一直喊着,用力插,插死我这个骚B,把B插烂,大鸡吧还要操,还要大鸡吧插。
邱大伟,那我的也一起进来。
陈剑桥,快,要两根大鸡吧塞满我的骚B,把骚B塞满,赛的一个缝隙都不留。
邱大伟顺着吴佳讯的鸡巴滑了进去,陈剑桥的菊花被撑的跟朵向日癸一样,大叫一身,然后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喊道,两跟大鸡吧同时用力的插,把B插烂,快插,插死我。
那两人看来之前有配合过,都加足了马力,跟电动马达一样,疯狂的插着陈剑桥的烂B。
正当我全身血脉膨胀,拿出鸡巴在门外打飞机的时候,突然觉得鸡巴被什麽湿湿的东西给包裹住了,我睁眼一看,李广延老师已经跪在我胯下,用嘴巴吸住我的鸡巴了,我本想抽出来,但李广延的嘴巴吸得又爽又紧,我实在是不想让鸡巴离开。李广延玩着法的吸我的鸡巴。
我把他拉起来说要操他,
他问我要不要进去和学生们一起玩。
我说先不要,我先要一个人操你。
李广延把我带到了另一件房间,莫不急待的脱掉裤子,崛起屁股,后面已经淫水氾滥了。
我说,李老师,你真骚,水这麽多。
李广延,徐老师,我早就想被你插了,自从看到你第一眼,你裤子里顶起来的那一部分,我就想被你狠狠的干了,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快插进来吧,B里痒死了。
我对着李光广延的菊花,单枪直入深洞,迅猛的抽插起来。
李广延,徐老师的鸡巴好爽哦,太爽了,插的B爽翻天了,整个B都酥掉了。徐老师用力插,把你全身的本领都用出来,插烂我的骚B。
我,李广延老师,你真他妈的骚,你的学生满足不了你吗?
李广延,学生精力太旺盛了,就里面那两小子,有一天整整插了我一天,害的我的菊花差点没脱岗。
我边插边问,你被多少个学生插过啊。
李广延,你猛插我,我就告诉你,用力插,插死骚货。
我把他翻了过来,双脚?在我的肩上,卖力的插了起来,插的他直叫爽。
我吗,骚B,快说不然我就停了。
李广延马上求饶说,不要停,他告诉我。他说羽毛球队的王超、游泳队的吴佳讯、邱大伟、陈剑桥,足球队的张远亮,徐少闻,暂时就这麽些了。
我再次深插那包括老师呢,
他说许本强老师、王大军老师,还有北门的门卫小周和老卫,食堂的厨师刘大强。
我说烂B,被这麽多人操过啊,哪个操你最爽啊。
他说,徐老师操的我最爽,鸡巴又大又有力。
我说骚B,不算我,其他的人。
他说王超和刘大强,操的他最爽,每次被他们两个操完,内心极其的满足,而且射的精液也多。
我听了这些人的名单,疯狂的操着李广延的骚B,一点馀力都没留,往死里操。
李广延,插死我了,徐老师的大鸡??吧,插的骚货的B水流乾了,用力插烂货,烂货的B就是让大鸡吧来操的。
大约连续不停的插了半个小时候,李广延老师被我插的尿都喷出来了,而我也一滴不剩的射进了李广延的直肠里。
李广延刚射完就接到即一个电话,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没多久我也跟着下楼来,路过烘乾室的时候我往里面看了一下,他们三个已经不在了,应该是走了吧。
我准备去淋浴室冲一下回家,但里面是有人在说话的,原来是他们三个,我并没有打扰他们,想听听他们三个在说什麽。
吴佳讯,队长,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徐老师在操教练。
陈剑桥,肯定,徐老师真猛,教练都快被插疯了。
吴佳讯,队长,你不会又想要了吧。
邱大伟,徐老师,身材很棒的啊,人也很精神,很爷们的。
吴佳讯,你说会不会徐老师内心里也是个大浪货啊。
邱大伟,怎麽可能。
吴佳讯,怎麽不可能,队长还不够爷们啊,在咱们两胯下还不是骚的不行。”
陈剑桥听了马上骂了吴佳讯一顿,虽然骚的时候陈剑桥很浪,但正常下还是有权威的。
陈剑桥洗完后,说要先走了,你们等会出来啊。我听到他要走,转身进了厕所回躲了一下,然后又鑽进的浴室。
吴佳讯,大伟,你说着怎样才能上到徐老师啊。如果我们两个能把学生中的校草和老师中的校草都操过的话,会不会很有成就感啊。
邱大伟,只要能让我操到,我绝对让徐老师以后求着要我操。
吴佳讯,大伟。
邱大伟,怎麽啦。
吴佳讯,大伟,你鸡巴真漂亮,又大又粗的。
邱大伟,你的也不差啊。
吴佳讯,大伟,你好久都没操我了。
我傻眼了,吴佳讯这麽古铜色,壮硕爷们儿的人也是喜欢被操的啊,难不成学校里爷们的都是欠操的浪货。
邱大伟,怎麽?后面浪起来了。
吴佳讯,恩,痒死了。
邱大伟,难怪你刚刚半天不插队长,原来是想挨操了是吧,;来吧,宝贝儿,大鸡吧来满足你。
说完吴佳讯就开始吃着邱大伟的大鸡吧
吴佳讯,大伟,用手指去抠一下我的菊花好吗、
邱大伟,好咧,宝贝儿,这麽多年了,你喜欢什麽样我都清楚的。
什麽!原来他们两个一起玩好多年了啊。
吴佳讯,再加一跟手指。不断的呻吟着。
邱大伟,宝贝儿,你后面的再吸手指了,看来是要大鸡吧了,我要插进来了。
吴佳讯,大伟,插进来吧,
邱大伟,好咧,菊花张开啊,来餵你吃好东西了,一挺而入。
吴佳讯长吸了一声,好爽哦。好久没被你的大鸡吧插了,好爽哦,用力点。
邱大伟,叫老公,我就用力点。
吴佳讯,死都不肯叫,
邱大伟,佳讯,咱们在一起这麽多年了,为什麽你就不肯叫我老公呢/,今天非得让你叫不可。说着就抽出了大鸡吧,在吴佳讯外面摩擦不进,然后舌头各种狂舔。
吴佳讯,憋得了一时,憋不了一世,在对抗一会儿后,终于内心的骚劲大发。
插我,老公,大鸡吧老公,求你插进来,B空死了,要大鸡吧来填满,骚B实在是浪到不行额。
邱大伟,好咧,老婆,让老公来操死你,说着疯狂的抽插,小骚货没这麽就没操你,你后面越来越紧了啊。夹得老公好爽哦。
吴佳讯,骚B只被你一个人操,以后也只要被你一个人操,用力插我,好爽哦。大伟,你鸡巴插的我爽死了。
他们操的实在是激烈,由于时间太晚,我也怕被他们发现,就先行离开了。脑子里的冲动以及李广延的话语深深的刺激了我,我准备去学生宿舍走一圈,感受一下猛烈的荷尔蒙气息。我故意走到王超宿舍,他们宿舍只住了三个人,王超穿着三角内裤,内裤里好大一包,我跟他寒暄了几句后就离开了。一出宿舍楼就下大雨,那麽晚上我准备打车回去,刚好碰到了许本强老师,许老师说就说要不就一起去他的教师公寓吧,学校给我分的房子比较远。我也欣然同意了。
来到许老师家,现充了一个澡,看着许老师壮硕发达的身材,我尽然开始起反应了,许老师的公寓是一室一厅。洗完澡后许老师说如果不建议就跟他一起睡。
我们再床上聊了很多事情,包括女人和性,由于我知道许本强的事情,所以故意的问他鸡巴多大,许本强也故意把我往做爱那个方向去引。见我没什麽反感,然后就慢慢的靠近我。但我没什麽动静,许本强也就停止了。
睡梦中模模糊糊的感到鸡巴被人在吸,以为在做梦,醒了才发现是许本强在吃我的鸡巴,我依然假装睡着,因为真的是太爽了,慢慢的许本强从吃我的鸡巴到咬我的睾丸,再最后到舔我的菊花,那种酥酥的湿润感和麻醉感,真的好爽哦,原来菊花被玩弄是这种感觉啊,许本强的舌头越神越深,然后又用手指慢慢的进入,菊花被弄的好爽,好空虚哦。我表面上假装睡着,内心里已经开始在热烈的回应了。也不知道为什麽,现在菊花不自觉的在分泌什麽,好空,好想被什麽填满一样。许本强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挺着他的坚硬的大鸡吧慢慢的插了进来,瞬间我的菊花一阵剧烈的痛,好像身体被撕开了一样,但我依然咬牙坚持住了。许本强慢慢的抽插,渐渐的疼痛感消失,随之而来的是珍珍满足感和很酥的爽感,我不自觉的在呻吟,我能忍住疼痛,却仍不住内心的需求。
许本强,徐老师,还装睡啊,爽不爽啊。
我尽然不自觉的学着李广延被操的语��,爽,好爽哦,插我,用力插我。
许本强九浅一深的插着我的菊花说,徐老师,你的处子B操的真爽,真是好久没操过这麽爽得B了。
我,那就用力操我吧,操爽我。
许本强,操你的什麽啊?徐老师,你后面真的太会吸了。
我学着李广延的语气,刚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但内心的骚劲实在是抵挡不住。
许本强,不叫出来,那我就抽出来了啊。
我,别抽出来,大鸡吧用力的插我的骚屁眼,不要停,用力的插。
许本强说好咧,那就让我来好好的插烂的你的骚B,然后就把我反过来,狗爬式的大力的抽插着我的骚B,我终于体会到被别人打桩机的爽感了,整个人也彻底的放开了。
我,插我,大鸡吧老公插的我好爽哦,用力插,不要停,不要客气,狠狠的插死我,插烂我。
许本强,徐老师原来你骨子里这麽骚啊,这麽爷们儿的人,发起骚来真是太猛了。
我说对,我是骚货,我欠插,我欠大鸡吧插,用力的插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原本就很骚,还是许本强的功夫太好,我一直处于兴奋不已的状态。
恨不得许本强就能这样一直操下去。
最后被许本强猛插一个多小时候,我满足的射了他一身,然后美美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许本强不在身边,摸了摸昨晚被爆操的菊花,尽然有一丝爽意,我起来没看到许本强在屋里,看来他是去羽毛球馆训练了,不过这也太早了吧。我还是想去找许本强希望他能保守这个秘密。我来到羽毛球馆,太早都没一个人。我就去他们教练室找他。一走近教练室听到强有力的啪啪的声音,我想这个许本强又在操谁了呢。透过窗户一看,太吓人了,许本强尽然被他的学生王超按在椅子上爆操,那麽肌肉爷们儿的男人也被插得淫水四溅,这个昨天晚上还猛插我的人,今天就被别人狂插着。
王超,教练,你叫出来啊,你今天怎麽不叫啊,你不叫我就不知道我插的你爽不爽。
许本强没有回应还是在呻吟。
王超发狠力插了起来,骚逼,叫出来,不叫出来我马上抽出来。
许本强那麽爷们的声音突然大叫起来,插我,插死我,插烂我,大鸡吧用力的插。
王超邪恶的笑了笑,这才对嘛,教练,这样我才插的起劲,不然这麽一大早的你干嘛跑过来让我插呢?
许本强,大鸡吧插死我,好爽哦,爽翻了。
王超,教练,我的大鸡吧爽死你,每次插你,我不得有半点怠慢,因为我太爱插你这种男人呢。骚货,夹紧点,我要发力了。
许本强,大鸡吧儿子来吧,把我插烂,我的骚逼就是要被儿子的大鸡吧插,插死我,把我插死好吧。
王超,好咧,教练爸爸,儿子来插死你。
说完,频率极度吓人的啪啪插了起来,把许本强的菊花插的白浆直流。
许本强,儿子好爽哦,用力插爸爸的烂逼,爸爸的烂逼给你操一辈子。插死我,不要留情。
想到许本强这般的放荡,我尽然不自觉的在打飞机了,而且菊花已经开始发痒了,好想此时也能有一根大鸡吧赛在我后面。
没有鸡巴,我只能自己扣被刚开苞过的菊花,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骚劲这麽足,后面淫水已经直流了,但这麽早训练馆哪里有人啊,正当我疯狂自插的时候,我听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穿裤子,就看到足球队的体能教练王大军老师,笔直的站在我后面,王大军老师是退伍军人,已经50多岁的人,但一身正气凌然,身材矫健,唯一的遗憾是,王大军老师只有168,看到我欠操的样子,对我做了一个跟他走的手势,我们来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楼底间,王大军双脚岔开双手抱胸的看着我。
我,王老师,怎麽这麽早来这里啊。
王大军笑了笑没有回答我,徐老师,想要吗?
我尴尬了一下。
没想到王大军自己把鸡巴掏了出来,还没硬就已经很大了。
我看着没有说话。
王大军,徐老师,还犹豫什麽啊,赶紧的啊,保证能爽死你。
也许是被刚刚的刺激的画面冲昏了,我现在已经分不清状况了,眼下慾望爆棚,我跪在王大军跟前,一口咬住他的大鸡吧,卖力的吸了起来。当我吐出大鸡吧的时候,才发现足足有20CM这麽长,爆满青筋,我再次咬住的时候,王大军已经在用手指抠的菊花了,一根接着一根,我后面已经的淫水氾滥了,我没想到原来自己是这麽的骚。
我含着王大军的鸡巴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大军球操。
王大军似乎看出来了,就来到我后面,套子都没带,直接插了进来,那一刻我所有的空虚一下子全部被填满,没有一丝的痛疼感。
我,哦,好爽哦,大军老师的大鸡??吧太爽了,用力插,插死我。
王大军,徐老师,你真的好骚哦,跟你平时完全是两个样子。
我,大军老师,我就是贱货,烂货,要大鸡吧操的烂货,你只管大力的操就行了。
王大军,徐老师,我就爱操你这种骚货,大鸡吧操的你爽吗,你的骚逼满足吗。
我,好爽哦,大鸡吧插的骚逼爽死了,骚逼要烂了。大力的操我。
王大军插得很慢,很深,但还是不能满足我的骚劲。
我,大军老师用力啊,上年记就是不行了吧。
王大军啪的一声打在我的屁股上,烂货,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好吧,你求操那老子就来操翻你。
说完,恐怖的打桩机式操我,狠狠的抽插我的骚逼。每一下几乎是要将我插死。
我,太爽了,老公的大鸡吧好爽哦,对,就这样,插死我,插烂我的骚逼。我要被老公的大鸡吧插死。
王大军,烂货,欠操的烂货,真他妈的骚。
我,我是就个欠操的大烂货,老公用大鸡吧把我���死吧,爽死我了,鸡巴插到肠子里去了,用力插。
王大军换了一个姿势,把我翻过身来,按在身下,然后飓风版的疯狂抽插起来,边插边鎚我的大胸肌。
我,好爽哦,插死我好吗。老公用大鸡巴狠狠的插,插的逼流水了,把水都插出来了。
王大军,骚货,想不想玩更爽得。
我,怎麽爽
王大军,我让我儿子跟我一起来插你怎麽样。
我,只要你儿子有大鸡吧就行,快叫来插我吧。
只见王大军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电话放在骚逼结合处,用力的插了几下后。说了一句带东西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了。
没一会儿,王大军的儿子过来了,我一看原来是王超,没想到王超是王大军的儿子。
王超见到他爸爸疯狂的插我,笑了笑,我就说徐老师肯定是个大骚货,没想到被老爸你抢先了。
王大军,我也是捡了个便宜,本想今早来和你操许本强的,没想捡到了这麽个骚货,东西带了吗。
王超,带了,说着拿了除了一个小胶囊。
王大军,拔出鸡巴,把小胶囊赛了进去。
我,这是乾什麽啊
王超,这叫0号胶囊,等会有���爽的啦。说完王超拿出大鸡吧我一口吞了下去。
半个小时候,菊花开始发燥发热,比之前更骚更要了。
王大军,儿子,这骚货还是发药性了,烂逼在狂吸我的大鸡吧。
王超,老爸,你先出来一下,让我来治治着烂货。说着王大军把鸡巴抽了出去。
菊花里面瞬间空了,再加上药性,我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大鸡吧别抽出来,插我,插死我,插烂我。
王超,哇哦,徐老师我喜欢,太骚了,我就爱这麽烂货。说完把大鸡吧一挺而入,我整个人都酥掉了。
我大喊,大鸡吧插我,插死我,插烂我,吧我插死。不要停,好爽哦,大鸡吧插我骚逼好爽哦。
王超开始的疯狂的打桩,半个小时不停的打桩,我已经被操的语无伦次了,爽到九霄云外了。
王超,老爸我们一起来插这个烂货吧。
王大军好咧,然后从我的嘴巴里抽出大鸡吧。
我坐在王大军的大鸡吧上,王超从后面再一次插进来,两根鸡巴同时插进逼里面。那一刻,全省的血液都膨胀了,前所未有的爽感,只想被插死。
我,好爽哦,骚逼被填满了,两根大鸡吧用力插,插烂我,把骚逼插烂,插破,插肿。
王超父子双双齐发力,把我变成了一个骚逼机器,没有半点停歇。
我已经被操的整个人都没有任何下限了,骚逼只想被大把大把的撞击。
嘴里疯狂的??叫道插死我吧,大鸡吧老公们,把我插死,把骚逼插的稀巴烂,插的流水,流血,插到肠子里去,骚逼烂了,快烂了,用力插死我。
王超父子配合的相当默契,齐进齐出,骚逼被撑的爽得不得了,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被插死。
王超,老爸,徐老师的骚逼好舒服哦,是我操过最舒服的逼,水多又有收缩性,爽死我了,老爸我们今天一起来把徐老师操死好吧。
我,老公快把骚逼插死吧,骚逼太爽了,爽死了,把骚逼插死算了。
王大军,儿子,那我们今天就来操死这个骚逼吧。准备好了吗?
王超,老爸,开始吧。
说完两人跟加足马力的跑车一样,十足的马力疯狂的抽插我的烂逼,那种爽劲和满足感不是用言语来表达的。
我被插的已经欲仙欲死了,嘴里只喊着用力插,插烂逼,把烂逼插死,插死我,插死我。。。。。。
被整整双龙了3个小时后,他们父子两个全部射进了我的直肠里,肠子被精液冲击的那一刻,我也被插射,原来被插射是这麽的爽哦,等他们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我的菊花已经的是狮子大开口,没法闭合了。
他们父子并没有撒手而去,而是慢慢的给我做全身按摩,王超温柔的揉着我的屁股,我们三个人笑了笑。
王大军,徐老师,爽吗?
我爽死我了,你们两父子真是太厉害了。
自从上次被王超父子双龙之后,我已经不知不觉的爱上这种被爆操的感觉了,好几次自己在家里自捅菊花,跟王超父子也成了固定炮友,我的骚劲完全被调教出来了,有时候我们会跟许本强老师四个人玩4P,他们两父子狠操着我和许本强,看着两个肌肉大汉被小个子大鸡吧插的魂不守舍的,那真是太刺激了。可是我的骚劲一天比一天足了,我不断的在寻找新的刺激。
上次李广延说过他被厨师刘大强操的很爽,我也特想嚐嚐被刘大强操的滋味,刘大强190CM,90KG的身材,很高有点壮胖,不是那种肌肉男型,在学校外面的小食区开了家湘菜馆。某天晚自习后,我健身完,穿着刚健完身的齐吊小短裤和背心来到他的店里,由于时间比较晚,其他店都已经关门了,只有他的店也关了半扇门,我进去之后,叫了几声老闆,没人应我,我就走到里面去看,刘大强正在对着电脑里的黄色片打飞机,我瞄了一眼他的鸡巴,庞然大物,最起码有20CM,而且没有包皮,很黑很粗。我心里想今晚一定要玩到。
我故意咳了一声,刘大强惊慌了转过了身,马上把鸡巴收紧裤子,由于太大鸡巴还是顶起来,架起了很高的帐篷。
我,老闆,生意不做,一个人偷着爽了啊。
刘大强,不好意思,最近憋得难受。
我,老闆,你鸡巴这麽大,你老婆受的得了吗?!
刘大强,有什麽受不了的啊,爽得要死。
我,老闆,现在还可以吃晚饭吗?
刘大强,现在有点晚了,你要吃的话,我给你炒吧。你是学校的老师?
我,恩是的,刚健完身。
刘大强,你身材很好啊,胸肌发达,屁股那麽翘有力,我就不行了。
我,老闆,你傢伙大啊。
刘大强,那是,老师,你要吃什麽自己看着冰箱里的菜选吧。选好了,我炒给你吃。
我故意背着身体,从刘大强的身材走过,由于厨房较小,我故意用屁股蹭了他顶起来的帐篷,只听见“嗖”的一声呻吟声从刘大强嘴里发出。
我翘着屁股挑选着冰箱里的菜,我用余光偷瞄着刘大强,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翘屁股,手一直再裤裆处摩擦,我心里爽极了。这种勾引的感觉,让我自己的开始分泌淫水了。
我挑选了几个蔬菜,让刘大强炒,然后就坐在旁边看着他炒,看着他壮实的手臂和庞大的身躯,我就想方设法的要勾引他。我故意把剩饭菜油弄到屁股上,然后假装不经意的一摸,发现裤子上都是油,刘大强关了火,走过来一看,连忙道歉。
我,老闆,你帮我擦一下看能不能擦掉了。我自己擦不到后面。
刘大强,洗了一下手,双手托住我的屁股擦拭了,跟猴子捧着蟠桃一样,下面的帐篷又开始架起来了。
我自己被刘大强的大手摩擦着,淫水也开始分泌了,刘大强似乎有察觉到什麽,故意往我菊花处摩擦,我已经是化主动为被动了,心里开始在享受了。
当我情不自禁的一声呻吟后,刘大强貌似懂了。说老师,你屁股实在是太性感了,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着手更加大胆了。
我,老闆,你手法好厉害哦。
刘大强,老师,我还有更厉害了咧。说完,把我的裤子一脱,整个菊花都露了出来。
老师,你后面已经有水溢出了哦,说完用嘴在我的菊花上一舔,我整个人都受不了了,马上骚劲来了,原形毕露。
我,老闆,你好会吸哦。
刘大强,老师,没想到你的菊花会分泌骚水出来哦,我太爱惜淫水了。说完嘴巴狂吸我的菊花。
我,老闆,好爽哦,菊花被吸得好爽哦。
刘大强一个劲的猛吸,老师,你好骚哦,水一直不断的流啊。
我,老闆,那你就把骚逼流出来的水吸光吧。
刘大强用舌尖用力的往里面顶,顶得我骚叫声连连。
我,老闆,我要吃你的大鸡吧。
刘大强,要用嘴巴吃还是骚逼吃啊。
我,先用嘴巴吃,再用骚逼吃,
刘大强好咧,说着把我拉起来趴到桌子上,裆部对着我的嘴,我慢慢的拿出那根20CM的大鸡吧,一口咬住。刘大强一声长叹后,用力的插我的嘴,用手指不停的扣着我的骚逼。骚逼被扣的一张一合的。
我被刘大强的大鸡吧顶得口吐白沫的,最后骚逼实在是受不来了。
我吐出大鸡吧开口说,老闆,插我好吗?
刘大强,骚逼想要了?
我点点头,
刘大强,求老公操你。
我,老闆老公求你插我。
刘大强,叫我大强就行了。
我,大强老公,快用大鸡吧插我骚逼好吗?
刘大强,好咧
说完吧哦掉了一个头,从餐柜上,摸了一手猪油,涂在我的菊花上。
刘大强,大鸡吧要来了啊,准备好哦。
我,大鸡吧快点插进来,插骚逼,插到骚逼里面来。
然后刘大强就用力的一挺,整个20CM的大鸡吧全部插入我的骚逼里面,只抵直肠。
那一刻感觉是被送上了山顶一样,整个人都全部爽起来了。
几秒钟过后,骚劲来了。
我,大强老公,快插我,用力插我,骚逼爽死了,要用力插。
刘大强,老师,你好骚哦,骚得要死。
我,别叫我老师,叫我骚逼,烂货。
刘大强,好咧,烂货,我现在就在插死你。
说完20CM的大鸡巴大幅度的起起落落,大睾丸打在我的会阴处,骚逼和逼外面都爽得要死。
我,好爽哦,老公插的骚逼好爽哦,骚逼的逼要被插烂了。
刘大强,骚货,这麽穿这麽骚,是不是故意来勾引老子的大鸡吧的啊,我操死你这个烂货。
我,是的,老公我就是来被你操的,所以你今天一定要狠狠的插我,吧我的骚逼插烂,插肿,插破,好爽哦,大鸡吧插的我真的是太爽了。
刘大强,骚逼,你的逼怎麽这麽骚,这麽多水啊,夹得我的大鸡吧真的是太爽了,说着电力马达式的狂插我的烂逼。
我,老公骚逼被插的流浓浆了,换个姿势好吗。
刘大强直接把我抱起来,我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腿夹住他的腰部,他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用力的往他大鸡吧上坐,这麽高大难度的动作我想只有刘大强能完成了。
我,啊啊~逼被插烂了,好爽哦,太爽了,老公的大鸡吧插的骚逼好爽哦,又有力度又大,直肠里面好满足哦,前列腺被盯着好爽哦,老公大力的狠狠的插,不要留情。
刘大强,骚货,你真的好骚哦,做我的骚老婆好不?我一辈子把你插死。
我,老公,大鸡吧老公,我做你的老婆,我要一辈子被你插,被你不停的插。
刘大强,骚逼,你是我插过的所有人里面最骚最浪最爽的一个,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骚逼插烂。
我,插烂我吧,大鸡吧老公,烂逼就是要被大鸡吧插,要被大鸡吧往死里插,太爽了,老公你的大鸡吧是插过我所有鸡巴中最爽的一个。老公不要停,大力的抽插。
刘大强换着各种姿势狂轰滥炸的猛插我的骚逼,骚逼没有一刻是清闲下来的,爽得要死,再加上逼里面被他摸了各种猪油,菜油,地勾油插起来格外的刺激,在疯狂捅了700下后,刘大强抽出鸡巴全部射进我的嘴里,我把他的鸡巴舔的一干二淨,刘大强也把我的鸡巴吃的一干二淨。
被他操完后,躺在他的怀里,刘大强说,做我老婆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我没想到这个庞大的胖子竟然动真格了,就说你要是能操我一晚上,我就答应你做你老婆。
刘大强,可以,这个完全没问题,但必须去他家玩,我答应了。
晚上回到他家,我活生生的被他从凌晨2点钟操到6点钟,各种操逼,我几乎和他嚐过了所有操逼的姿势,在他射进我体内的那一刻,我也被插射了,然后跟死人一样,满足的躺在他怀里睡了起来,连大鸡巴都没有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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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犬改造计划】 序章 我是一条人妖犬
清晨,打扫房间的女仆打开了厚重的窗帘,一缕缕阳光照在冰凉的牢笼里。也照在了我布满汗珠的臀部。而我,又是谁?我已经没有名字了,我只有代号,印在左侧臀部的,红色印记,6号。
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确切地说,我是一条人妖犬。
赤裸的我蜷缩在一立方米的牢笼,跪在里面,呈Z字型,左侧手腕处的手铐与左脚腕的脚铐用3厘米的铁链连接,右手右脚也是这样我嘴里是硕大的口球,嘴里布满了粘稠的唾液,在头部下方自然也有唾液的痕迹。我翘着屁股,金属肛塞随着肛门的蠕动也在动,阳光照在金属肛塞上一闪一闪的。肉棒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地上,渗出透明粘稠液体。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管家,一个40岁上下,看似精明能干的男人,身着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与一个上班族无异“6号母狗”他对着另外几个健硕的男人说道,说罢,那几个男人便把我同我的笼子一齐搬到了手推车上毫无疑问,我要去“伺候”主人了……..在“伺候”主人前自然要清洗一番了。
经过一夜的煎熬,我的双腿已然麻木,动一动就如同万箭穿心,在运输的过程中铁笼不断摩擦我的双腿,我“呜呜”叫了一路,他们自然没有理我,也是,谁会去理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人妖犬呢?到了一张水床前,他们将我粗暴地从笼子里揣出来,重重地摔在床上,将我的四肢用铐子固定在床上,用水桶装满冰水浇在我身上,将一个直径2厘米,长20厘米厘米的胶皮透明管塞进我的后庭,没有润滑液,那种痛,痛彻心扉,要开始灌肠了其中一个男人将一袋袋的温水顺着胶皮管灌入我的后庭,我的肠子,我的腹部渐渐隆起,下半身也随之抽搐另外几个男人也没有闲着,用狗刷沾上消毒水在我身上清洗粗劣的刷头刺痛我的每一寸肌肤,然而刷到我的双乳及下体时我竟有了一丝兴奋“嗯….嗯…啊啊…嗯啊”真不知道如果我没有戴上口球我又会说些什么淫荡的话语,嗯,我就是一条淫荡的人妖犬。刷洗完毕,管家戴着医用胶皮手套来了,站在床头,用指尖划过我的人造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并不相称,光溜溜矗立在下面的肉棒…..“可以”管家十分平静的语气可见得又见过多少的像我一样的人妖犬紧接着,管家突然猛压着我的小腹,“啊…..”伴随着水流声,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醒来的时候,我依旧躺在床上,只不过四肢没有了镣铐的的束缚,身体感觉比刚才清爽了不少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两个壮汉将我粗鲁地架起来,将我带到管家身前“嗯,还不错,让这条小母狗看看自己吧”管家轻蔑地说我又被带到了一面大镜子前,望着镜中的那个…..我?
黑色披肩长发,斜刘海,刘海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淡紫色眼影下是一对长长的睫毛,脸蛋粉扑扑的O型嘴唇上的颜色是烈焰鲜红,自然嘴里还有黑色硅胶口球脖子上的母狗标志牌和项圈格外突出C罩杯大小的乳房被一个只有B罩杯大小的胸罩包裹,连粉红的的乳头似乎也挡不住虽然不算大,但是完美的胸型加上胸罩的辅助,显得也是傲视群峰吧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与圆润的屁股,脚上踏着8厘米的露趾高跟红色漆皮鞋自然,我的手指脚趾也涂上了红色闪光指甲油身高180厘米,体重60公斤的我是显得那么的妩媚我不由得心猿意马,心中扑通扑通跳,我的肉棒似乎也开始充血“啪”“唔……”“母狗是没有资格勃起的”管家一个巴掌将我打到在地,冷冷地说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肉棒上有一个金属“鸟笼”仅仅能把我疲软状态下的肉棒放进去的贞操锁笼只要一充血,我的肉棒便会与金属笼摩擦,产生剧烈疼痛与,快感…….
“好了,出发吧”管家先行离开了房间那几个壮汉突然抓起我的头,粗鲁地将狗链和我脖子上的项圈相连在我头上戴上了狗耳朵发箍,自然还有狗尾巴冰冰的金属狗尾巴肛塞伴随着润滑液塞进我的粉红色的肛门里,狗尾巴四处晃动,扫在娇嫩的屁股上我暗暗兴奋,括约肌一直在不停蠕动,享受着快感经历了数个月的“特殊训练”的我竟然变得如此不知羞耻我就是一条母狗,人妖犬,母畜,肉便器……..我的脸变得有些潮红,肉棒似乎也流出一些液体
“啪啪”,两鞭子抽在我的屁股上…….他们便拖着狗链将匍匐的我带到了下一个房间…….
第一章 我是一个伪娘?
我是一条人妖犬???至少在那天的以前,确切的说是6个月前我还是一个男人,一个1米8,体重75公斤的男人无论怎么想象,我也不会是一条痴迷SM的人妖母狗至少从表面上……虽然其实,我是一名伪娘。
自打初中起,发育以来,我便对女性的衣物有一种特别的执念尤其是丝袜,我喜欢穿着连裤丝袜,双腿不断摩擦的那种感觉我的第一次射精既不是献给了左手,也不是献给了右手而是丝袜那天,偷偷��母亲衣柜里拿出了一双肉色连裤袜我脱去了所有衣服,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双脚上慢慢地将丝袜的裆部贴近我的屁股下那是的我才一米六,自然可以轻松穿上普通的女性衣物我的肉棒逐渐充血,我便将他放在了一侧大腿,用丝袜束缚着我侧躺在我的床上左腿笔直地贴在床上,右腿渐渐抬起两腿呈一个4字自然,肉棒也再与丝袜与大腿摩擦两腿不断地重合在一起,又变成4字形,摩擦摩擦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在进行了将近20分钟后我“尿了”,那一瞬间,无法用言语形容…….事后不知所措的我,竟然把上面的“尿”舔干净…..也许这就是我成为一条人妖母狗的资质把!
高中与大学自然是忙碌的没有经济收入和私人空间的我自然就将这个兴趣埋在心底那时的我也就仅仅是网上找来一些“女装子”小电影去欣赏梦想着有一天能在自己的空间内身着性感地,去自慰对,仅仅是自慰,仅仅是因为这样会使我更兴奋这样看来我就是一名变态的男人吧…..然而,自从工作以来,我对这个兴趣有增无减,甚至更加地“变态”了
二十二岁的我本科毕业由于修读的是新兴专业,本科就很好找工作了但是我比较倾向于读研,所以不太想去工作了然而学习一般的我,对于考研似乎并没有多大地把握直到我看见这家公司的招聘启事,启事上写工作优秀者可以由公司推荐与出资前往国外某大学修习硕士,这对我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自此,我便踏上了不归路……
面试磕磕撞撞地通过了,我成功进入了这家公司我自然比较关心去读研的事情了,打听来打听去似乎公司推荐的员工都有一些相似点女的漂亮身材好,男的都比较秀气和矮一点对于女人,我自然可以理解,可是男的这???我便打起了退堂鼓一米八,身材不瘦的我似乎和前辈们大不相同我便把这件事放下了,开始专心工作可是,谁又知道我会是第一个破例者呢?
公司在外地,然而公司提供宿舍,而且是单人间,分布在不同的小区这让我感到了奇怪,可是这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便不去在意了每天工作下班以后,我的私人时间来到了每天晚上的我,洗干净身体头戴网购来的便宜假发,穿上成套的蕾丝胸罩和内裤,腿上穿着黑丝或者肉丝脚上踏着高跟凉拖(42号的脚自然不好买)最后再穿上一件露肩连衣短裙。或在工作,或在看电视,抑或在自慰每天晚上我伴随这身装扮入睡,早晨起来后又换上西装去上班久而久之,我似乎懒得每天早晨去换装就在外面套上衬衫西装就出门了公司又有谁会知道衬衫下有黑色蕾丝胸罩与小吊带裤子里有黑色连裤袜和黑的蕾丝丁字裤呢?我渐渐喜欢上穿着性感女性衣物去生活而不仅仅是自慰我有时也会想为什么自己不是女生,不是漂亮的女生,不是性感尤物呢?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来到公司的一个月后,我被通知去总经理办公室这对我来说十分突然,而同事们纷纷议论说,以前那些去读研的人都是被叫到总经理办公室的,我对此将信将疑,却又暗暗窃喜于是我就穿着这身装扮前往到了办公室,我整顿了衣服,摸到了胸罩吊带,就想去卫生间脱下来可是转念一想,自以为天衣无缝,就敲了敲门“咳咳,进来”我打来了门一名身着黑色OL服,黑色网袜,黑高跟鞋的波浪棕发女人,刚好从总经理身边站起来嘴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她和我对视几眼,身为雄性的我自然心猿意马我黑丝里的肉棒自然也有抬头的迹象,后来我知道,她是总经理的“女”秘书,当然这是后话了“哎呀,你来了呀”总经理笑容满面地说道,总经理50岁上下,秃顶,肥肠大耳,一看就是那种位居高层的人总经理与我寒暄了几句后便话锋一转“一会儿有个董事会,你跟我去,说一下读研的事情”读研???难道是我走了狗屎运吗?我难掩心中喜悦答应下来。
我跟随着总经理穿过办公区,同事满满是羡慕的目光,呵,谁又会知道10分钟后我悲催的境遇呢?我们来到会场,进了大门我便觉得寒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偌大的会场中间是环形会议桌,外侧坐着稀稀拉拉20余位董事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些东西,正对主席位放置了“口”字形钢管“来,去那张桌子面前”总经理笑嘻嘻地对我说我左顾右盼地来到桌子前,感觉董事们看我就好像看一个妓女,个个都是色眯眯的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这不是我的假发,连衣裙和高跟鞋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一米九的肌肉壮汉一人抓我一个手腕,将我控制起来力道之大使我上身,乃至下身不能动弹“骚人妖,看看,这是什么呀”总经理从后面走过来,粗糙的手握住我的下巴“放开我,王八蛋”这时的我说这话却没有底气了,我全身发软,不知所措“噗呲”总经理一把将我的衬衫撕裂,露出了黑色蕾丝胸罩“哈哈哈,真骚啊”会场内哄堂大笑这时,总经理一个眼神,一个大汉从后面将我胸抱住,一使劲把握抱了起来��得我的下半身悬空了另一位大汉迅速将我的皮鞋脱下,皮带解开,用力一拽我的黑丝长腿从我的裤子里显露出来这时的我目光呆滞,两只黑丝脚內八地站着,此时抱住我的大汉将我的西服衬衫也都一股脑脱下众人眼中的我……黑色背头下一张惊恐的脸下面是极不协调的黑色胸罩和黑色连裤袜以及丝袜中若隐若现的蕾丝丁字裤我瘫坐在地上“好了,开始吧”坐在一端一直一言不发的董事长抬了抬手示意全场安静后,说道。两名大汉迅速把我馋了起来为我戴上了假发,穿上了连衣裙,穿好高跟鞋“这么一看,这婊子还是有一些姿色的嘛”总经理站着我面前用手拍拍我的脸蛋说,“唉?上班时间怎么能穿这身啊,应该穿OL装啊”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全场又开始哄堂大笑“哎呀,我疏忽了”总经理拍了拍脑门,便吩咐手下去办了不一会儿,衣服拿来了白色女式花边衬衫,黑色收腰西服以及黑色收臀短裙我依然不知所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等我回过神来,我的双手已经戴上了手铐与两侧的铁管相连呈一个Y字型身上已经换好了OL服“总经…..”还没等我说完,壮汉将一瓶粉红色粘稠液体灌到我嘴中紧接着,戴上了口球“呜呜呜呜”我害怕的流泪了“开始吧”董事长冷冰冰地说道AV棒???什么???壮汉将我裆前的裙子拉上来,将丝袜拉开放了进去,和我的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蕾丝内裤“呜….呜”肉棒充血了,可是….有一点点舒服啊随着按摩棒震动越来越大,我的屁股开始扭动,黑丝腿也不停地颤动高跟鞋里的脚趾在不停地抓着我弯着腰,感觉屁股一直在往上提渐渐地双腿开始不自然地张开闭合张开闭合双腿逐渐没有了力气,我仿佛要摊在地上可是手铐却驱使我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半蹲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来了,来了,龟头在抽搐此时的我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呜…呜…呜.”这似乎比自慰更爽肉棒越来越硬,好舒服,好舒服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口球四周流了下来那一瞬间我晕了过去,我耷拉这脑袋,双腿半蹲摊在地上,只有双手还固定在支架上慢慢的,慢慢的双腿内侧渗出白色粘稠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精液完全渗透至了鞋里…….“嗯”董事长点了点头壮汉将我从架子上卸下来,装进手推车里的箱子,推了出去……
第二章 形体改造计划
那天,我伴含着屈辱的眼泪睁开了双眼那天,我在一堆变态中丢失掉了人格和节操那天,我像一个女奴一样被凌辱那天以后,我仿佛失去了成为男人的资本确切地说,是成为人的资本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躯体天花板镜子中的我我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四肢被皮链束缚在床的四角周围站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大概就是医生吧男人的周围围绕着��三两两的女护士显而易见,白色护士服,护士帽加上白丝自然就是护士了吧而我,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唯一的遮羞物,大概就是嘴里的口球了吧屈辱…….“呜….呜”我拼命想要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愤怒可是,硕大的口球还有嘴里慢慢粘稠的唾液….我想要说的越多,我嘴角流出来的唾液也就越多再尝试了大概一分钟后,我放弃了而且,他们也没有注意到我,他们仿佛在聚精会神地计划着另一件事情。“嗯”医生好像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一张纸,而护士也凑在旁边叽叽喳喳,“嘻,这年头变态��雇主们真是不少啊”“是变态的伪娘也不少吧”“哈哈哈哈,咱们不也是吗?!”“嗯,种类:寄存品 品种:人妖 科别:犬 ”医生喃喃说道另外还说了一大堆,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听见。
我来解释一下这些专业名词。种类主要分三种,寄存品,圈养品和挑选品顾名思义,寄存品是被雇主送到专门机构进行形体和人格改造的,而我自然有了主顾,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圈养品是从小时候开始就被送到这里,男孩女孩进行形体和人格养成的挑选品,主要是在社会中挑选外貌身材出众的女性,以强迫的方式掳掠进来进行人格改造的。品种分两类女性与人妖,毫无疑问,都会以女性化的姿态出现。而我属于人妖化改造。科别分的就比较多了,性奴,这竟然是最好的类别了,一般是由比较好的圈养品和挑选品组成主要的任务就是满足雇主的性欲,自由度也比较高。猫,猫也是属于比较好的,被改造者以猫的形式出现来侍候“铲屎官”虽然行动方式上要和猫相似,不能享受人的直立行走,但是,也是有一定的自由的,日常也会满足雇主性欲和一些特殊要求。犬,那这就是我了,我被要求只能以犬的姿态行动,属于侍奉雇主的最低品种,毫无尊严与人格,会去做性奴与猫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乳畜,显而易见,是以胸前的双乳来生存,不断地注射受孕激素,迫使乳腺分泌乳汁,供雇主与其他家畜食用,大多相貌一般,但乳房大的女畜担任。豚,最为下贱的品种,没有接近雇主的机会,是工作人员的泄欲对象。总而言之,像我这种人妖品种基本上会成为猫,犬亦或者是豚。
他们看完了我的改造要求书,就开始了工作床上的我显得是那么无助,我可怜地望着他们那个医生似乎是可怜我了,“N4号,你去”。“让你来做最后一次男人吧”医生怜悯又轻蔑地对我说这是,一个护士把上身的护士服慢慢解开,护士服从肩部慢慢下滑,露出了白色蕾丝胸罩,慢慢的诱人的小腹以及被白色连裤袜所包裹的白色蕾丝内裤出现在我的���野真的是白衣天使呢她轻车熟路地解开胸罩,一对乳白色大奶跃然眼前,她舔了舔嘴唇,把一瓶透明色粘稠液体慢慢倒在自己的胸前俯身便坐在了我的肚子上,用双乳连同液体,在我胸前摩擦,是那么的的柔软,那么的舒服她的乳头硬了,我的乳头也硬了四粒乳头相互碰撞,相互交融,她俯起身,往我身体上倒了��多的液体,自然是用乳房帮我涂抹均匀胸前,双臂,小腹,肉棒,股间,双腿,双脚翻过身来,后背,臀部两个软软的肉垫摩擦这肌肤,我的肉棒充血了。涂抹完毕,她看了看我的肉棒会心一笑,跪在我的双腿间用灵巧的舌头在我肉棒上上下其舌,我的两个蛋蛋在她温暖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后,她一嘴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在我的肉棒周围摩擦,我除了肉棒是硬的,其他地方都软绵绵的我双眼迷离,唾液一直从嘴角往外流…..这时,她突然将胯下的白丝撕开,将内裤扯到一边?她?他?也有肉棒,而且?比我还大?她是个人妖??!!她二话不说,将肛门对准我的肉棒,猛地坐下啊…..啊,又紧又温暖,我似乎已经不在乎她那粗壮的胯下之物了她观音坐莲式坐在我的肉棒上,穿着白丝的脚却搭在我的胸前,用脚趾不停地摩擦我的乳头,她左手摸着自己的乳房,右手则握着肉棒在撸我仿佛进入了天堂,不一会儿,我便爆发了我的屁股一阵抽搐,她也一阵僵硬,屁股随着我的屁股抽搐我看见了她仿佛要崩坏的样子眼球上翻,嘴角流水很快,她恢复了镇定,猛地一起身,跪在我头上方,将我的口球解开,将肉棒塞进我的嘴里咕噜咕噜…..好多…..腥臭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然后,她又将口球给我戴上,起身朝其他护士们走去。我….崩坏了,无意识地望着她们……腥臭的精液使我恶心,而且还是那么多的…..
“好好享受最后一次当男人吧,以后的你只能流精了”医生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准备干活了”医生转头对着那些护士说,包括那个衣不蔽体的人妖护士…..那几个小护士将一个胶皮管拿过来,另一端连着一个滴瓶“医生,灌肠液弄哪种类型?”“30%温水,15%肌肉松弛液,15%女性荷尔蒙,40%催淫液,进行3次灌肠,3次逐渐催淫液比例上调,温水下调”“呜..呜..呜…..”胶皮管笔直插入我的肛门一阵阵暖流…..从肛门到肠子……肛门的撕裂感和被异物扩充的感觉充斥在我的大脑另外几个小护士也没闲着拿着一种类似于挂板的东西,伴随着先前涂抹的液体在我的腋下,肉棒周围,和大腿小腿进行刮除我看着镜子中的我腋毛,阴毛,腿毛慢慢被刮除露出白白地…….像一个白虎一样…..太羞耻了尤其是肉棒周围,寸草不生,肉棒光秃秃地矗立着好难受…..噗.噗..噗…一股伴着恶臭的黄色液体从我肛门喷涌而出整个房间一阵恶臭…..而我已经感受不到肛门的存在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知道疼痛痛苦与羞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3次灌肠都结束了而我也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呆呆地躺着,任凭冷水浇到我的身上…..护士们将我擦干净,满身涂上了另外一种液体处理胸前和头部,她们用保鲜膜将我裹得严严实实,这一切仿佛在梦中….我昏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这面镜子下与先前不同的是,我的手上扎着罐子在输液而胸前裹着白布,厚厚的,厚到使我低头先看下面自己的肉棒都看不见只能通过镜子来确认我的肉棒还在不在谢天谢地,还在,我还是一个男人可是…..胸前好热啊…..这是,医生进来了,“拆布吧”那几个小护士来到我身旁,七手八脚地把我胸前的白布拆掉?!这是….我的胸?胸上两个不大不小的肉球傲然挺立两个肉球上有着两个肉粉色的乳头我扭动上身,这奶子竟然也在晃动一痕雪脯,两粒粉点…..我是男?还是女?是公?还是母?
第三章 母畜化集中管理
“怎么?还嫌小”医生不怀好意地说,
“我们并没有给你注射硅胶,只是注射一些脂肪和活跃的乳腺细胞”他双手捏着我的大概A罩杯的双乳,他的手掌恰好能覆盖住,他又用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揉捏我的乳头,“啊….停下…..啊….”此时的我却是一脸享受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全新的快感“手术效果还不错,今后施加外部刺激就好了”医生同身后的一名男子说道,“以后就拜托你们了”,医生又朝着那名男子礼貌地说。我还沉浸在被拨弄乳头的快感中,我的脖子突然被狗项圈系住,一股强大的力量沿着狗链使我从床上一个踉跄跌落在地,我试图站起来,却被那个男子按住脖子推到“狗”他淡淡地说道“要有狗的规矩”我屈从了,全身赤裸的我匍匐在地上,随着狗链的方向而移动,悄无声息只有脖子上的项圈与金属狗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以及我的胯下,无精打采的肉棒在双股之间晃动….我像一条狗一样地爬,爬出了房间,爬过了走廊,爬到了车库,爬进了后备箱,黑暗笼罩着麻木的我……
随着一阵颠簸,我的视线出现了一阵光亮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我便被拽离后备箱,穿过大门眼前的景象使我叹为观止,一排排牢笼,一根根饮水管一只只….?不到200平米的房子里关押着30多个,不对,是30多只母畜它们抑或一只一笼,或多只一笼它们嘴里戴着开口器颈上锁着皮链四肢被金属锁链拴住,另一端连着大铁球肛门内插着不细的管子连接到外面的机器人妖畜的话,一个透明容器包裹着透明的肉棒,又一根管子也是连接到外面的机器…..
这里是下三类科别的集中驯养地犬,乳畜和豚乳畜和豚都是多只一个笼子而犬是一只一个笼子,也许,这算是幸运吧….我被带到一片水泥地上,工作人员粗暴把我掀翻在地,我蜷缩着四肢趴在地上,被冷冷的水流冲洗着全身,随后,我被戴上了开口器,被牵往我的笼子里了我被驱赶至笼子里,工作人员也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啊”好痛,我的….肛门被一个管道插了进去,“你每天的排泄会顺着管道流出去”工作人员一边工作一边说“每天排泄后会给你进行灌肠,也是由这个管子输送进来”“你每天的尿液会顺着下面的管子运出去”这时,他们用透明容器包住我的肉棒并固定好而后他们为我穿上了胸罩,并且在两个乳头处放上了跳蛋也许是因为我的笼子外的木牌上写着乳房塑造吧….他们将我四肢与铁球固定好便离开了笼子“30天后会有母畜鉴赏会,被看上的母畜会脱离这里”他们看着我冷冷地说道这样笼子里只剩下,一前一后两个洞和胯下肉棒被束缚,四肢被控制,随着跳蛋的震动而淫贱扭动着身躯的我。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在痛苦与快感中度过,跳蛋无时不刻不在刺激我的坚硬的乳头,快感沿着粉红色的乳头,传向我那日益坚挺的白净的双乳,小腹也越来越敏感,每天的我,唾液顺着开口器流到我胸前的双乳,肛门的括约肌随着乳头上的跳蛋振动频率一紧一缩,自然,我的屁股也在不停地扭动,肛门内的管道每天都会流进灌肠液使我变得性奋淫荡的灌肠液,温暖的,柔和的水流,使我变得无比享受,完全没有了第一次灌肠时的痛苦,我每天似乎都在期待着淫荡的水,在我淫荡的肛门里荡漾。然而肉棒被束缚着,关在一个小小的容器里每每肉棒流出透明色的液体时我是多么的想去玩弄我的肉棒可是,现在的我办不到了我被紧紧地束缚着,任凭我的肉棒坚挺在容器中,青筋崩出,龟头潮红,我也无法射精为我也渐渐开始享受了,失去了射精自由的日子。每天的清晨与晌午,粗制的流食饭菜与自来水便会端到我的面前,嘴唇无法张开闭合,牙齿无法咀嚼食物,我只好用舌头去舔舐,慢慢地,慢慢地,用前端的舌头勾起流食与水,送到我的喉咙里,我甚至还不如一条狗…..可是,我喜欢这种感觉,被限制自由的感觉任凭我的乳头凸起,肉棒流液,肛门被异物占据任凭我哀嚎,臀部淫荡地扭来扭去终究没有人搭理我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就是一条人妖小母狗…..
那痛苦与快感并存的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我和一众母畜要参加母畜鉴赏会,自然,我们不能以现在的姿态去参加去在众人的目光中显露虽然,我并不排斥那样,甚至会希望那样…..犬类鉴赏会马上要开始了我被狗链牵到了一间比较豪华的房间,房间四周都是衣柜与鞋柜,还有化妆台,我被固定在椅子上,手与脚都不能动弹已经一个多月没剪头的我,头发已经到了肩上我慢慢闭紧双眼,享受着发型师的手在我头皮上按动,嘴里,肛门,肉棒,没有了束缚再加上臀部与背部接触着柔软的椅垫,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再次醒来的我,从未见到过镜中如此美丽的自己此时的我梳着披肩深棕色短发,斜刘海的下面是韩式一字眉与鬼魅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是淡紫色的眼影,脸颊两侧的腮红与嘴唇上的浅红唇色相得益彰完全就是一个成熟妖媚的女性的脸…..脖子上依然是黑色皮质项圈下面是黑色蕾丝露胸胸罩,胸罩托起大概B罩杯的乳房,和乳房上的粉色乳头双手的指甲被涂上了从深粉色平坦光滑小腹的下端,我的肉棒被金属贞操锁所束缚,而龟头处一直在流出透明液体,我明显感到肛门处有更大的异物,那也许是肛塞吧凉凉的,和我肛门内温热的肉紧紧贴在一起腿上所穿是连裤细网袜,确切地说是开档,在裆部,我的肉棒贞操锁连同肛门处都显露无疑脚上则是高跟绑带凉鞋,8厘米高跟,鞋的前端露着同样涂着深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和上面的网袜这时,他们为我穿上了衣服似乎是日式水手服,上身是白色露脐短袖水手服,上面还有深蓝色的领带而下身则是深蓝色百褶短裙,成熟的面妆,性感的双腿似乎与这青春洋溢的服装格格不入但这副装扮却使得我更加性奋,下面流出的液体也更多了我期待这……又羞耻着那些变态的大叔是如何玩弄一个更加变态的人妖小母狗呢?
第四章 母畜鉴赏会
“编号:6号,种类:寄存品,品种:人妖,科别:犬”“身高182厘米,体重74.5公斤”“胸围95厘米,腰围70厘米,臀围98厘米”“手臂围28厘米,大腿围48厘米,小腿围32厘米”“阴茎勃起长度14.2厘米,乳房B罩杯”“脚码44中国码,无阴毛及体毛”我静静地站在一旁,无谓地用手挡住胸前与胯下,来维持那仅剩的自尊,而我的身侧,一个好像主持人的男人在宣读我的说明书,去给那些台下的变态的董事会大叔,“以上,基本素质评定B-”主持人顿了顿说道,“接下来进行进阶素质评定”
说罢,几个壮汉便把我拉到了一张椅子上那张椅子类似于医院的治疗椅,我斜躺在椅背上,双手被皮带绑在了椅子扶手上,两条大腿固定在了下策的凹槽内,类似于开脚器的设施,我就这样,被束缚在椅子上被束缚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肉棒,我的肛门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无处躲藏,我呼吸渐渐急促,脸蛋越来越红。这时,那个曾经改造过我的医生来到了我的面前,他撇了我一眼,就开始对台下说,“下面,我来进行进阶素质评定”���转过头,走到我身后,“发质良好,无分叉,发质较软,评定A”他抚摸我的头皮的头发,我痒痒的又很舒服“眼睛适中,双眼皮,睫毛较少,眉形一般,评定B”“脸部较平滑,嘴型姣好,评定A-”他慢慢走到我的身前,俯身将脸对着我,他右手轻轻将我右耳旁的头发播到耳背,用他温暖的舌头轻轻含着我的耳垂,还不时用牙齿轻轻撕咬,“啊…嗯…呃….”我轻轻地呻吟着这呻吟小到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见,我慢慢张开嘴唇,用舌头舔舐上下嘴唇我的肉棒也开始性奋了,慢慢充血,慢慢地占据了整个鸟笼,小腹带动着肉棒一起抽搐“叮铃叮铃”贞操笼与上面的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此时,下面一阵哄笑这时他停止了吮吸耳坠,双手抱着我的头“不要….不要停”我的雌性荷尔蒙被激发出来了他脸一斜,将舌头伸进了我微张的嘴唇“唔,唔…..”我微闭双眼仿佛在享受两只粘稠的舌头搅动在一起,互相摩擦,互相交融,唾液在舌头间不断地交换,过了半晌,他抬起头,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耳垂为性感带,舌头柔软,口腔空间较大,无异味,评定A”“头部评定为B+”他平静地说完这一切,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剩下的,只有双眼朦胧,嘴唇微张,舌头舔舐周围唾液的我,我面部越来越热,慢慢地,胸部,臀部���…
“啊….”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将我上身水手服下端褪在我的胸上他双手捧着我的双乳,用手指在我乳头处来回拨弄,痒痒地…..好舒服,“舔我的乳头,求求你了”我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他二话不说,一脸扎进了我的双乳,用温暖的潮湿的舌头在我的乳头旁打转慢慢地打转…..越来越快…..牙齿轻轻撕咬着乳头,痛感与快感并存,我感到身体渐渐发软,手指脚趾紧握,不断用牙齿在嘴唇摩擦我能感到两个乳头在他温暖潮湿的嘴里,渐渐坚硬….他紧接着用手来拨弄我的乳头,而用嘴在我的小腹上舔舐…..“呃…..”我的舌头开始在嘴里颤抖,双眼微闭,臀部开始扭动,而我的肉棒蜷缩在贞操笼里变得越来越红,马眼处流出的透明色液体也慢慢滴落在地上….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他猛地抬起头来,对着台下做汇报,“乳房不大,但胸型较好,较为柔软,乳头为敏感带,且性奋时较硬”“小腹柔软,但有较多赘肉,乳房评定B+,小腹评定B-,上身评定B”
“干…..干….我…干我”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如此妩媚地看过一个人,双眼满满的渴望,渴望肉棒,渴望肉棒插入我的后庭,与我融为一体…..显然他听见了我的话,可是他并没有理我,他用双手抚摸我的蛋蛋,抚摸我的臀部,他将肛塞拔出来,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搅动,他的双手拂过我的双腿,双脚,“睾丸正常,肛门扩张正常,肛门肌肉较多,评定B+”“大腿脂肪较多,小腿正常,腿型一般,评定B-”而椅子上的我越发地燥热难忍,他拨弄我,却又浅尝辄止,难道��比这更残酷的刑罚吗?我的肛门肌肉在不停抽搐,透明色液体不断从我肉棒中流出….“操….操我!!!求你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也许我已经成了一个人妖母狗了,竟然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哈?母狗还有命令别人的权力?”“太饥渴了吧,好好调教定是尤物啊!”台下哄哄嚷着。这时医生转过头来看着我,“想吃药吗?那种快乐的药?”我伸出舌头,点了点头,“是上面吃呢?还是….下面吃呢?”我已然全身发软,没了力气,但我依然尽力扭了扭屁股…..“哈哈哈哈,小骚货”“臭婊子真骚啊”台下哄堂大笑然而此时的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要肉棒,
他此时将一大瓶褐色药物用胶皮管注射到我的肛门里,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我的性欲越发强烈,我斜躺在椅子上,汗水湿透了我的每一寸肌肤,头发贴紧我的脸颊,嘴巴微张,舌头吐出来,上衣被褪去,胸前的粉点越来越硬,小腹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穿着网袜的双腿来回扭动,渴望挣脱束缚,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出来…..“啪”一个巴掌扇在我脸颊上“母狗没有权利要求”说罢,一股液体从我的肉棒里流出,那并不是精液…..那股液体像是水一样….是尿,被束缚的肉棒喷出的尿液沿着马眼口流下,慢慢地,慢慢地,尿流越来越小,我渴望肉棒的感觉越强烈,生不如死,慢慢地,我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我虚拖地晕了过去……偌大的舞台上,一个人妖昏在椅子上,全身被束缚,双乳外露,然而臀部依然在抽搐,而椅子下则是一滩尿剂…..
第五章 人妖犬肉便器(上)
醒来的我卧在一张毛茸茸的地毯上我环顾了四周,周围早已不是那个舞台,自然而然,也就没有没有台下的观众但是那个情景我永远也忘不了这时,屈辱感超过了快感,想到那时的我,像一个荡妇,一条母狗一条欲求不满的人妖犬,祈求着却不被满足着,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这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冷颤,仿佛,脑中的我不是真的我可是却是那么的真实。我不愿再想下去,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已然和那时的装束不同了,更加清爽了洁白的双腿上是长筒白色丝袜不透肉的白丝袜被拉到了大腿根,我动了动双腿,白丝在我双腿间摩擦温润清爽丝滑…..脚腕手腕和颈部被记着皮质的圈圈,上面有铁质的勾环,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物件了甚至连肉棒上的贞操锁也没有了,说来奇怪,一般来说,望着如此可人的自己,双腿摩擦着丝袜我应该早就勃起了啊,可是现在的我心中的欲望依然那么强烈,可是我的肉棒却软趴趴地耷拉着,用手去刺激也是有感觉却不能勃起….
正在我努力想要刺激肉棒的时候,门开了,我慌忙把手收到胸前,将身子扭到另一侧。“别藏了我都看见了”依然是那名医生“短时间内你是不能勃起的”他狡黠地说“我用药把你的阴茎感应器和传出神经切断了”我红着脸,脑中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和他,在台上的所作所为,“好了”他又一本正经地,“下面我来指导一下你的生活吧”一个狗盆被放在了我的面前,里面放着白色粘稠液体,闻着味道是精液….新鲜的精液“以后的三餐就是这个了,只有这个了”我将脸转向另一侧,不愿面向着恶心的食物“你现在不吃也行,反正以后有热乎的”医生一边拍着我的臀部一边说,“不吃,那好,下一项”说罢,他将狗链栓到我的项圈上,拖着我便出门我只好像一条母狗一样跟在他的身后我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行走,屁股高高抬起,肛门因为双腿行走而一张一合,屁股也随着身体而高低起伏,从哪看这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母狗啊我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到了卫生间,“公狗是抬腿排泄,而你只能蹲着”他指了指一处单间内说,“排泄完里面有灌肠器,用完再出来”我只好爬进了单间内,解决完以后,将灌肠橡胶管插入我的肛门深处,而我翘着渗出汗珠的屁股,任凭温暖的液体在我身体内流动,然后拔出橡胶管,插入另一条橡胶管,将肛门内的液体喷入灌入喷出,再灌入喷出来来回回三次,我将橡胶管从早已颤抖的肛门抽出,我完成了整个过程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我安静低趴在他的脚下而我的肛门,我的屁股依然在不停抽动只是幅度越来越小还没有等我完全恢复平静我又被他牵着来到了另一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台跑步机这时两个男人朝我走来,他们手里拿着麻绳,跳蛋…..我似乎已经可以预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我没有做任何抵抗,因为那些都是徒劳的他们拽着我的项圈,把我从地上托了起来用绳子将我捆绑起来,说是捆绑,却对我的行动没有太大影响,那种类似于龟甲缚的捆法,并没有束缚我的四肢,绳子只是将我的胸前的双乳从上下捆住这样更能凸显我的乳房而两股粗绳从我的股间穿过拉向后背接触我娇嫩的肛门,只要我稍微移动肛门便会像触电一般,娇痒难耐,我不自觉地扭动屁股,泪眼婆娑地乞求道,“求求你们,太紧了”他们并没有理会我,继续他们的工作他们给我穿上了黑色胶皮露跟厚底鞋并且扒开我的股间的绳子,朝里面塞入两颗跳蛋,将开关固定在我的右腿跟处的长筒袜处,打开开关“啊,不要,不要,快停下”我娇弱地哀求两颗震动的跳蛋深入我的肛门内“嗡嗡嗡”我的肛门被异物充斥着我双腿紧紧闭着,肛门内括肌也努力包裹着跳蛋尽量控制我不再抖动然而这些也都是徒劳,他们架着我上来跑步机,一人一边抓住我的手防止我从跑步机跌下来,他们按了按钮跑步机开始运作,而我不得不在跑步机上快走了起来这时,刚才一直在冷眼旁观的医生走到我身前“上午的���练便是减脂训练了”说完转身便走我在跑步机上踉跄地行走,每迈出一步,股间的绳子便和我的肛门摩擦,我紧紧抓著他们的手,眼睛直勾勾看着前方仿佛不去想我的下体的苦楚亦或者是快感高跟鞋踏在跑步机上的滴答声下体内传来的嗡嗡声软弱无力的肉棒和包裹着蛋蛋的袋子与大腿接触的微弱的啪啪声以及跑步机运行的声音…..我渐渐地习惯了肛门内部的震动也渐渐习惯了每迈出一步绳子摩擦的感觉胸前的双乳有规律的颤动我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身不由己的快感喜欢上了肛门努力缩紧喜欢上了踏出步伐的艰难喜欢上了全身被汗水浸透我是多么想去将手指伸入肛门内搅动用手指来挑弄那早已坚硬的粉红色乳头可是我的双手被他们握住,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跑步机停了,他们也把我的绳子解开拉出肛门内的跳蛋我怅然若失,跌倒在跑步机旁,
我双唇微张,口水不停地流出,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用力伸进嘴里,带出晶莹剔透的唾液,又将两根手指伸入了肛门,两根手指最上的关节微曲玩弄自己的肛门内左手摸着自己的右胸,用力地捏着乳头可是我不满足,我想要小哥哥的肉棒我的淫欲完全盖住了我的理智“小哥哥”我双手扒开自己的肛门“求小哥哥干我的小肉穴”我扭动臀部,娇弱却又坚定地祈求“干我!快!用你们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我在大脑意识中已经不再认为自己是一名男人了。他们朝着对方笑了笑,就朝我走来他们脱下来自己的裤子,一个人半跪在我的腿前用粗糙的双手捏着我那疲软的肉棒而他的屁股一用力,那条布满青筋的粗糙的肉棒便插入我的肛门,进入我的体内我能感觉到他在用力,温暖湿润的肉棒在我的肛门内进进出出一边抽插,一边在用手揉捏我的翘臀他抬起我的双腿,双手扶住我的膝盖,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忘我的体内撞击“啊啊,好爽,好……呜呜呜”我的嘴似乎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堵住了回过神来,是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他坐在我的胸前,双手握住我的头将他的肉棒粗鲁地伸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则在不停地运动舔舐他的肉棒,他的龟头,他的马眼双唇紧紧含住他的包皮,而他则在激烈地将肉棒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呜呜呜”我被干的神魂颠倒双颊涨红,浑身无力“呜呜呜”我的肉棒不受控制一股尿液从我的马眼里喷涌而出我失禁了…….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腥臭味道白色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顺着喉咙流了下去,一小部分则顺着不受控制的嘴流了出去我舌头则舔舐牙齿上的精液,期望能吃到更多这时我的肛门内感到了更加灼热这种感觉有规律地冲击着肛门内壁三四下之后,我的肛门便空空如也,只剩下里面的液体,随着我肛门内括肌的蠕动里面的液体一滴滴顺着肛门流了出来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侧躺在跑步机旁两只洞内流出白色的液体伴随着汗液,尿液和唾液快感渐渐消失,我平静地躺着上午的训练已经完成,那下午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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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Satyriasis 色情狂
黄色喜剧一则
茶宝是cuntboy(对不起)
lof上《下午茶邪恶计划》的后续,同人的同人
卡尔在后台听着不绝于耳的尖叫声摇摇头。吉他声响起时他撩开厚重的幕布往舞台上扫一眼,阿茶正兴奋地跟随音响里放的音乐演奏着晚会曲目。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大使,卡尔想,多么喧哗,茶色的发梢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如此耀眼。谁让这小子已经(因为某个失败的计划)成了他的男友的。卡尔把幕布放了下去。看来阿茶胸口的随身听让他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他当然晓得,他们打架的时候阿茶随着节拍一吉他直直抽到了他胸口的金属上,震得他脑瓜子发晕。舞台下跟随节奏起伏的呼唤大明星的声音和尖叫让卡尔揉了三次太阳穴。推广阿姆斯特朗计划真的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且幼稚喧闹的晚会吗?母亲的想法让卡尔狠狠地啜了口无咖啡因的咖啡,然后他就放下了这种难喝的饮料。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阿茶很享受现在这种状态。所有人都在注视他,他是阿姆斯特朗大使,灯光下的摇滚明星,每一个人疯狂地喊他的名字。卡尔坐在后台的休息用座椅上,金属的指尖摩挲咖啡杯沿。有时候卡尔真感到奇怪,他那双小细腿怎么让他一路打到总裁办公室来。卡尔第一次在通往蕾卡办公室的会议上看到他的时候就有种冲动。折断。一个瑕疵品而已,回炉不一定重造罢了。然而这个瑕疵品一路推翻了他的公司高层,把他打下总裁的位子,现在他在范德雷园区做志愿��务而这个被标记的瑕疵品成了摇滚明星。更奇怪的是因为他的某个不成熟的计划,他们发展成了恋人关系。三个月过去到现在只是偶尔在见面时会接个吻的恋人。
卡尔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既然他认为这种关系不应该止步于此,那他就必然会在行动上有所推动。只是这次的想法很混沌,而且当他从大脑里提取出一点碎片信息时,恐怕是他自己接上了光谱计划的终端让他的天才妹妹来查看时都会被吓得不清。卡尔揉揉手腕,机械部位很适时地模拟出类似于“痛”的感觉。
疼痛。阿茶在战斗中应该体验过无数次这种感觉。卡尔还在当总裁时总很好奇他的体力究竟有多少限制,他怎么在短短的两个工作日里就从生产部门杀到了范德雷总裁办公室顶楼。他被打到地上时总能很快就爬起来这点倒是不假。他们成了现在的关系之后卡尔从没有在他脸上见过那种表情。大概率会是龇牙咧嘴吧,多丑,像他在加入阿姆斯特朗计划的申请单上那张照片一样。
但是,想想看,光芒四射的摇滚明星唯独在他面前的那种不一样的表情。卡尔迫切地想要知道。
卡尔觉得自己也许要酝酿一个新的计划,为了验证从这个不成熟的想法胚胎里生长出来的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感觉。这是一种不同于他早已接受的对阿茶的感情的另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虽然它和阿茶有关。
音乐声停下了。灯光熄灭了。从幕布那儿走进来的男青年对卡尔笑笑。卡尔一见到这笑容便觉得自己明白了一部分那感情,它就像从一只漂亮的金毛犬脸上绽放出来的那样。阿茶问他:“今天的演出很棒吧!”然后几乎是蹦着过来坐在了卡尔坐着的沙发的扶手上,卡尔很知趣地在他靠过来前收回了手。
该死的,他的眼睛真像只小狗。卡尔迎着那期待的目光,半违心地回答他不怎么样。“切,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于是卡尔目送阿茶端起他面前那杯没喝完的无咖啡因咖啡,然后被难喝的饮料呛得咳嗽。卡尔拍拍他的背用无奈的语气开口:“保护好你的嗓子,大明星。”
自己简直像在照顾一个小孩,或者说一只小狗。卡尔从情感上更喜欢后面一种说法,他是完完全全的狗派。阿茶问他明天休息日打算干什么,卡尔装作随口答道:“去约会吧,阿茶,注意打理好你的形象。”然后在阿茶挑起眉毛做出惊讶表情之前拍了拍他的脸(糟糕,他脸真的很软,这感觉真像在撸狗),半命令地开口:“回去睡觉吧,约会要记得早起。”
“怎么这么随便就把我打发走了?”这质问的样子简直了。卡尔想,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难缠,像个对一切都理所当然想要个答案的小孩,当然仅限他那个空空的脑袋能理解的那种。卡尔干脆用手摸上阿茶的头发不算很用力地搓了几下(这下更像撸狗了,靠,他的头发毛茸茸的),非常平缓温和地向他保证:“明天,你就在我的工位上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会喜欢那里的。”
“哇哦,听起来像拐卖小孩。”阿茶用机械手臂握住了卡尔在摸他头发的手,“你除了范德雷园区原来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吗?”
“没有,但你怎么确定你去过园区的每个角落?”卡尔看着阿茶作出思索和回忆的表情感到满意,便拍了拍他的头:“晚安,大明星。”然后就起身走了。
现在他唯一需要思考的事情,就是怎么把阿茶带到一个他可能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这对卡尔来说不难。
范德雷园区非常大,包括主岛在内有多个很小的岛。因为是群岛,岛与岛之间的往来通过运输船进行。卡尔打赌阿茶没有来过这里,他当总裁的时候偶尔会来这儿开小差,用他的个人游艇。方才阿茶在船上兴致勃勃地要拿出吉他演奏一曲,被卡尔无情拒绝,这导致阿茶抱着吉他显出一些烦躁的情绪。真不知道他那个播放器现在怎么按节奏跳的,单纯地加速?卡尔看着身边那个大喇喇双臂交叉手放脑后满脸不在乎的年轻男人,用很无奈的语气开口:“好了,阿茶,你昨天才结束演唱会,嗓子也要休息。”
“我只是说要弹吉他,可没说要开口唱。”阿茶指出这点。卡尔理亏,只好保证他到目的地以后让他弹个够。“那不行。刚刚在船上灵感来了,现在被赶跑咯。”
卡尔感到无力:“你想怎么样?”“没什么,看接下来的约会能不能给我带来启发。你知道我很想自己写曲子。”然后阿茶对他抛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让卡尔勉强原谅了他。
他们两个就这样并排走。阿茶一路上对属于范德雷园区的小岛居然有这么一大片树林发出感慨,卡尔忍不住点评他还是看得太少了,而且估计平时不怎么关注主岛之外的区域。“可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在主岛,而且你没有提到过外岛居然有个大树林。”说话间卡尔带着他来到一座小屋前,阿茶抢先他一步欢呼着跑了过去。“为什么是木头?”阿茶凑近小屋用指节敲了敲墙壁,然后仰头观察小屋。“因为这是范德雷园区难得还没被完全开发的区域。”
“我以为你会做些更有科技感的建筑。”阿茶看着卡尔拿出金属钥匙,“而且是更酷的开门方式,比如说自动门。”
“我不想感觉随时随地都在工作。”卡尔艰难地把钥匙插进锁孔,看来是金属锁太久不用生锈了。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阿茶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吧。你平常都是走自动门,为什么还要用这么原始的方式?”
“和刚才一样的回答。”
卡尔任着阿茶自然而然开启他的秘密基地(是的,卡尔·范德雷在范德雷园区有个秘密基地),跟在他身后进入许久没来的小屋。“这里的装饰真少。”卡尔把手搭在了阿茶肩膀上,后者正双手叉腰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你想怎么做?告诉我。”他低头看着阿茶,此时阿茶正循声抬起头。对视了一会儿后阿茶首先打破沉默:“今天的约会是什么?午睡?”
“由你来定。你不是最喜欢放松吗?”卡尔面上挂着笑容,感觉自己的耐心正消磨殆尽。老实说他在这里干的唯一一件事情是躺着,脑子里要么想撸狗要么想下一个计划。
尽管卡尔对阿茶没有试图挣脱他的手十分欣慰,这种欣慰仅仅持续到了阿茶的下一句出来之前:“你费这么大劲儿来这个岛上就是单纯在床上躺着?”于是卡尔狠狠拧了一把阿茶的脸,看他挣脱自己��捂着脸不满地怪叫隐隐兴奋。
“你真的有施虐癖!”
“我以为你会把这当作调情。”
“那是之前。对恋人都这样,难道你的约会项目也是打架?”
“你打我一拳,咱们扯平。”卡尔作投降状。不仅是因为他知道阿茶会心软,现在他全身的机械都没有攻击性,而他看着阿茶将要从机械臂中抽出用磁力和废铁拼成的吉他几乎要回忆起自己的脑震荡。很显然他适时的示弱很有用。阿茶仅仅只是用他没改造的那只手拧了卡尔的脸,为了够到他的脸还特地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或者说把他的脑袋往下摁。
“一报还一报。”
某种程度上,卡尔对阿茶的笑容很没有免疫力,不论哪种,比如现在的微笑。这小子真是嬉皮笑脸。卡尔心底里一部分在叫嚣着想要破坏他这种时不时就会得意忘形的性子,另一部分他在思考那种他不知道的感觉,可能是这种感觉驱使着他把手搭到阿茶肩膀上的。也许像阿茶说的那样,他的施虐癖正在一点点被再次壮大,但这次显然不同于以往阿茶(肯定还有小薄荷)批评的他当总裁时对员工的施压的那种,这次它只针对阿茶,而验证猜想的唯一方式是实践。
但今天不行,还有事情要做。这是卡尔仅剩的良心帮他下的判断。要慢慢培养阿茶的耐心让他心甘情愿地配合他验证自己的猜想。
耐心听完阿茶的演奏的卡尔撑着脸,在阿茶向他寻求夸赞时给了不置可否的噘嘴。“噢,你总能扫我兴。”阿茶坐到他身边,“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音乐吗?”
倒不是说不喜欢,卡尔想,只是不理解这种过度的热情。而且会让他想起他当初怎么把一个随身听随手一扬而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思考之余卡尔发觉阿茶其实不太喜欢肢体接触。他们在一起几个月,偶尔会牵手,永远是卡尔在趁阿茶不注意时摸他的头,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几乎都是阿茶主动过来的),而方才阿茶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仅仅是为了还手,具体的原因可能是拎着衣领子太像施暴。就像现在,他们挨得很近,但阿茶永远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而不会来摸他的脸,卡尔管这种行为叫挑逗。于是根据同理心,他顺理成章地说:“就像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身体一样。”
“……”
卡尔是个观察力敏锐的人。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阿茶眼里的一丝不安。“我以为我们才在一起不久。”卡尔知道阿茶为了勉强挂着微笑讲出这句话付出了不少的思考,而他很乐意看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为难。
“不过你让范德雷拆你的手臂的时候倒是挺不犹豫的。”
“那不一样好吗。……算了,你的意思我大概懂。”
卡尔摆出了“说来听听”的表情,看阿茶做心理斗争似的手上动作没完,一会儿又从机械臂里抽出铁棍又收回去,一会儿又抱着手臂用没改造的手摸机械臂的关节,对应手肘的位置。最后他放弃般地躺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姿势让本来欣赏他苦恼表情的卡尔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毫无姿态美的小鬼。也许需要在床边加几个灯光他才会注意自己的形象?
“所以,你觉得我的意思是什么呢?”仅剩的冲动让卡尔撑住床把头低下去,看阿茶的眼睛,里面除了一瞬间的惊讶还多了份类似于决绝的感情,而卡尔这时候仍能分点注意力给到阿茶脸上浮起来的红。
“我说,卡尔,你觉得我多少岁?”
这个突然抛出来的问题让卡尔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回答:“你的档案上写的是25岁,但说实话,我觉得你至少多报了6岁。”
“卡尔,你……”卡尔看他欲言又止皱眉的样子,把阿茶可能问出来的蠢问题里的关键词排列组合了一遍,而他接下来听到的话将会让他明白自己心中那个陌生的感觉是什么。“你……是不是想,做爱?”
“你说什么?”
“听着,卡尔,我是成年人。”阿茶的语气令卡尔感到意外地镇定,虽然卡尔看到他的脸分明涨得通红。“虽然我很好奇你全身除了脑袋都是机械怎么还会有,嗯,你懂。但是……你特地约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我真的以为你想马上跟我做爱。”
卡尔认为是震惊使得他这次极度有耐心地听完阿茶的话而没有出口反驳,或者说,他在想要反驳的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那份感觉是什么。
他是想撕开阿茶,但不是通过回收机器人废铁用的焚烧炉而是通过自己的身体。或者更通俗并且温情脉脉地说,他想和阿茶发生肉体关系,进入式。卡尔在想通了这一点后近乎感到被羞辱,他怎么敢胆子这么大地直接这么讲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字面意义上面红耳赤地对视。然后卡尔起身,决定找小薄荷把自己的脑袋从身体上拆下来从里到外洗一顿,他那现任总裁的妹妹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一个折磨老哥的机会的,尤其是当她得知原因之后。不过那时候卡尔还能不能把脑袋安回机械身体上可就另说了。而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正在从鼻腔里发出类似于鸣笛的怪声音,之所以不是口腔是卡尔此时正捂着脸没让自己吼出来。
“卡尔?卡尔?”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的是阿茶正拿着他那个在范德雷园区已属于古董级别的钥匙,“如果没事,今天就先回去?”
嗯,这是最好的方法,这小子偶尔还挺机灵的。虽然说现在的尴尬情况有一多半的因素是他造成的。卡尔如此确定。他还能确定一件事,今天之后一段时间里,他日子不会太好过。
真的确定吗?
太阳照常升起。阿茶还是那个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明星,阿姆斯特朗计划帮助了更多人,公司利润稳定增长。卡尔应该感到高兴的,如果利润稳定增长这点发生在他的任内就完美了。他还是照旧在餐厅做着饮料。
唯一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阿茶最近不怎么给他发消息。两个人平时聊的话题不说天南海北也可以是八竿子打不着,但好歹会聊。最近几天阿茶的社交账号在他这里跟失联一样,而卡尔不是会主动分享什么东西的类型。
估计是那天的反应刺激到他了。卡尔上完最后一杯饮料擦擦手,而刚好这个时候阿茶过来了。
“嘿。”他和卡尔简单打了个招呼。卡尔回应的同时在纳闷,他今天神情(比起往日)异常严肃,难道是播放器坏了?那玩意儿不能打开胸口修的。
“今天能带我去你家里吗?”
“你说什么?”卡尔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他盯着眼前的青年。阿茶语气更加轻缓地重申他的要求:“可以去你家里吗?”
“当然,如果你想。”卡尔搭上了他的右肩,准确来说是机械臂。我的天,这个样子也太像奇怪的小说封面了。卡尔脑子里在叫不好。
“你要喝点什么吗?吃点东西?”回到家关上门,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对恋人展现一些关心,毕竟他们关系摆在这里。当然,有些明明是在这种关系下能做的很正常的事儿让两个人现在都不太舒服,至少卡尔是这么觉得,光谱计划的第一项任务应该是给自己换个机械脑才对。
阿茶站在离他不远的面前,难得的面无表情,眼神倒是一直跟在卡尔身上。然后卡尔看他脱掉了外套,正在脱掉上衣。这下反而是他慌了神:
“等等,你要洗澡的话去浴室,里面有浴霸。”
“我来之前洗过。”卡尔有预感,阿茶心里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他胸口那个随身听撞得也太乱了。在阿茶把手放到腰带上之前卡尔走过他身边把窗帘拉严实,这样子要是被别的什么人或者机器人看到对他们俩在范德雷的风评都不好。做完心理建设的卡尔终于回过头,看着阿茶的身体,感到一丝不对劲。下面平整得缺了点东西,男人都应该有的那玩意儿。而且从形状看来好像是被女人的器官取而代之了?
“嘶,”卡尔皱眉,这是他人生里第二次承受认知冲击,第一次是得知自己一息尚存的性欲,“阿茶,恕我直言,你的,呃……”
“我就是这样。”他眼里平静,“我确实是男的,睾丸在体内。”
卡尔在捋完眼前的事情后缓慢地开口:“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不在乎这个问题?不纠结自己跟其他男孩不一样?”
阿茶耸耸肩:“没什么好纠结的,不一样就不一样咯。”那抹轻轻的明媚微笑让卡尔感到一丝安心,他还是卡尔熟悉的那个傻小子。卡尔选择性无视了阿茶脸上出现的绯红色没有对它做出点评,举起手臂第一次拥抱了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确认自己是否还需要像普通男性一样排解诡异且少量的性欲。当阿茶果断地反过来抱住他的腰并用鼻尖蹭他胸口的金属让他感觉到从机器传来的压感电流时,他���须承认自己在情感上依然是个普通男性。
接吻。法式湿吻。水声。喘息声。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其中一个男人正在把手指放到另一个男人下半身那里。
“嗯……!”
“冷静点阿茶,机械身体也是会有感觉的。”卡尔想说阿茶的机械臂快要把他肩膀上的机甲给掰下来了。不奇怪,他刚刚在用对肉体来说过于坚硬的金属手指抚摸阿茶的阴蒂,本来应该在胎儿时期发育成他阴茎的部位。迫于压力,卡尔放缓了力道。效果很显著,阿茶不再掰他的机械肩膀,而改为更浓情蜜意的拥抱。
阿茶在接吻上意外地专心。卡尔总觉得比起他在逗弄阿茶的私处外,是阿茶先来撩拨他的大脑。不过显然是卡尔略胜一筹,首先是阿茶的动作从一开始接吻时的捧着他的脸变成了抱着他的背,其次是他能明显听到阿茶的声音变得急促且慌乱,最后也是最明显的特征是他感觉他胸口那个随身听震得没有规律。
卡尔最后还是从他的身上起来,看他疑惑的表情解释说:“你接下来会需要更多呼吸空间。”
“可是接吻很舒服,你不觉得吗?”
“是的。但是太贪婪会导致缺氧,笨小孩。”卡尔最后俯身吻了他的额头。阿茶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你不脱衣服吗?”
“你先别管,我有打算。”卡尔说完,吻了阿茶的腹部并顺流而下,亲到他刚刚用金属手指挑逗的部位时他停了下来,抬头看阿茶的表情。啊天呐,这小鬼垂眼的样子意外地可爱。卡尔不会想当着阿茶的面说出这个形容,但不妨碍他心里这么认为。身为前总裁的卡尔·范德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把腿打开点。”
“嗯?”显然被惊讶到的阿茶眼睛瞪得更大了,这样看上去更像小狗。卡尔叹口气,本来想着他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就看到阿茶非常识趣地拿了个枕头自己垫到了屁股下面。他听话倒是听话,就是没听对。卡尔心满意足地下了这么个评价,然后就惊喜地看到他真的自己抱着大腿等他下一步。所以他到底懂不懂自己这个样子很色情?卡尔慢悠悠地:“别把脸转过去嘛,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大明星?”
“还是饶了我吧……”卡尔没等他的下一句话出来就毫不犹豫地亲上了他的腿间,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高亢声音感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满足了。就算是施虐欲转换成的性欲,让人脑子兴奋起来的效果却是一模一样。舌头仔细地描摹着形状,嘴上边动作边听阿茶的声音变化。起初貌似是喉音(他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更甜腻也更频繁的鼻音。但卡尔喜欢变换花样。就像阿茶打架的时候总是轻重击轮流地用吉他来抽敌人(包括他),卡尔也在用嘴唇和舌头力道和频率轮番变换地逗弄阿茶。卡尔对现在的声音很满意,他发觉阿茶除了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声音其实很好听,清亮得像是夏日午后的密林里流淌的清泉。那么干脆让他这里也流泉水算了?卡尔没时间分析自己的想法了,他只能加快频率,同时也调整姿势让舌头能够伸到阿茶的身体里。鼻子被闷得有些难受,但他乐意惹这点麻烦。泉水汩汩流动的声音变得湍急了起来,像小溪,其中还隐隐掺杂些他的名字。卡尔有意识地忽略了自己加重的呼吸声。也许再努把力让小溪变成湍急的河流也不是不可能?但重复作业总是会累的,再怎么说他也是肉做的脑袋。不过卡尔决定赌一把,采用的方式是加大力度。也许是因为选对了方法结果总会加速到来,卡尔确实成功了,他听到了喷薄而出的初流。获得的代价是现在他头发上多了几股液体,他懒得想那到底是什么,何况现在的情景他完全愿意忽略那点认知。于是他舔舔嘴唇,把多余的唾沫咽下去后重新抬起身子。
“……嘿,别哭了小鬼,又不是尿床。”卡尔用能做到的最轻柔的力度擦了阿茶眼睛下的液体,同样懒得去分析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嗯?……不是哭了,是太舒服……忍不住。”阿茶边喘息边解释。好了不要用泪水充盈的眼睛对我摆笑,我知道你很可爱了。卡尔在大脑里疯狂吼叫,但仍然俯身和他继续唇舌缠绵。也许我是疯了,卡尔用舌头挑逗着男友的口腔同时享受着阿茶嘴唇上相应的回应想,但和阿茶这样确实感觉很好,就像现在他的手指正在我身体上从胸口向腹部一路划过的力度一样,也许我是陷进温柔乡了。但当他感觉到阿茶似乎正用他的机械臂往他下半身那里摸索时,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严厉起来。
“喂,阿茶,你在干什么?”
“呃?可做爱不都是这样吗……”话音刚落,卡尔绝望地感觉到腿间被一股压力给捏住,因为机体里的电流正往他大脑里传递压力信号。
坏了。卡尔看看一脸懵的阿茶,难得捡回了点理智,没等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的阿茶开口而是果断地向下用手掐住了刚才还在温柔挑逗的部位。
“哇啊……!对恋人温柔一点啊!”很快卡尔下巴上挨了一拳。啧,还好不是机械臂打的。但这一拳足以破坏刚刚的甜蜜氛围。卡尔缓过神来看的时候阿茶已经坐了起来,眼神里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惊愕。
“你自己都没带把还好意思问我吗?!”
“那不一样好吗小笨蛋!你自己想想我是为什么你是为什么!!”看看,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没叫他臭小子,我真是太宠男友了。卡尔想。
“什么小笨蛋……算了,指望你把我当大人不现实。”卡尔看得出来阿茶现在兴致全无,他自己也被那一拳打得恢复了大半理智。“现在怎么办?你有备用床单吗?”阿茶指了指床单上的水渍。我的天,这小鬼怎么有胆子就这么屈着腿坐着还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话的,卡尔揉着下巴有气无力地回答:“这个你别管了,我自己会解决。”
“我还是帮你吧。”这句话让卡尔这一会儿勉强不把阿茶当成小孩。他看阿茶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起身离开床单,然后才发觉刚才那滩水渍似乎面积不小。现在卡尔开始担心自己头发上的液体是什么成分了。
怎么会这样的?做爱做到一半,两个人在换床单。卡尔几乎是被阿茶挤兑着去抬起床垫的,毕竟有他一部分原因。完成后阿茶满意地拍拍手:“行了,你今晚有地方可以睡了。”
“喂等等,你不留下来?”卡尔突然感觉自己是被睡的那个,付出了唇舌换不来温存的可怜人。这下轮到阿茶露出一头雾水的表情:“啊,过夜吗?”
“当然了!哪有做完直接就跑掉的,一般都要陪恋人过夜吧!”看哪,爽完就走,阿姆斯特朗计划大使居然是这样一个渣男,形象坍塌了。卡尔估计要是让营销部知道今晚这件事肯定会这么编排,他选择性地没有听阿茶的“我以为刚刚没做完”的解释。
等卡尔冷静下来看到阿茶正在他面前摆手表示自己真的错了,他仅存的良心让他上前抱住了这个男青年:“今晚你就在这里过夜吧,我给你准备睡衣。”然后毫无意义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他感到阿茶正在回拍他的机械背部。
还是找个机会给自己装上能用的武器吧。卡尔想完这一步就头也不回地扎进了梦乡。
前任总裁站在总裁办公室前焦急等待的事情不多,但卡尔觉得他今天必须这么做。等他那个忙得焦头烂额的妹妹终于处理完手头事有空理会十几分钟前的敲门声时,卡尔在办公室的门开启的几乎一瞬间就挤进了总裁办公室,在小薄荷愤怒的“私闯总裁办公室!想打劫商业机密吗!”的喊声中熟练地一屁股坐到了招待客户用的沙发上,等小薄荷怒气冲冲地过来,卡尔抬头看着妹妹的眼睛开门见山道:“帮我做个武器,能安在下半身的那种。”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干嘛要帮一个前罪犯做武器。”
“你放心,这只是比喻,不是拿来攻击人的那种。”卡尔恢复了当范德雷总裁的神情,盯着眼前翘着腿满脸不爽盯着他的小薄荷,“只和阿茶有关。”
“那更不行了,你别想伤害他。”
“你不帮我才是在伤害他。”卡尔知道小薄荷一定会用“我不相信你”的表情审视他,所以他决定开诚布公,“我需要一个机械的性器官,男人的那种。”
“哈????”
卡尔很疑惑小薄荷怎么一下子就脸红成这样,现在可是他在讲一个私密性的话题,于是他决定解释清楚:“我和阿茶在性生活方面有点问题,当然我知道你会说多半是我的问题,事实上也确实是,原因就是我现在的机械身体没有可用的性器官或者替代品。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个。”
奇怪,怎么没回答。卡尔看着满脸通红的小薄荷,疑惑更大了。她应该很擅长机械改造这种事才对。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于是卡尔被打了一巴掌。怎么这两个人都喜欢动不动往别人脸上施暴?也不知道是谁带坏的谁。卡尔捂住了脸试图赶走脑震荡的感觉。
“等等,有必要对哥哥这么暴力吗?”卡尔在小薄荷再次抬起手打算打他另一边脸一个巴掌前举起手。
“当然了!这种事自己去解决啊,哪有和妹妹讲的!!”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啊——我真受不了你了,赶紧去死!”
卡尔接住了小薄荷向他丢来的沙发抱枕,感叹自己的妹妹还是心软。但当小薄荷拿出电击枪时,他觉得自己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于是卡尔起身打算夺门而出,一开门就和一头冲进来嘴里喊着小薄荷的阿茶撞到了一起。两个人一个捂着头一个捂着胸口站在门边,小薄荷拿着电击枪抵住卡尔的后脖颈:“自己说,想被一枪轰爆脑袋还是只留个脑袋?”
“等等小薄荷,刚刚发生了什么吗?”阿茶揉着额头虚弱地问道。卡尔很适时地伸出手抚摸阿茶被撞红的额头,同时也为了对愤怒的妹妹作出“你看我多么体贴男友所以我还是有良心的”的样子增加自己的生还概率,并潜意识忽略掉自己心里的一点点愧疚。
“你们两个自己关起门来玩什么我管不着,所以我不想讲。”感觉自己后脖颈抵着的东西收了回去的卡尔如释重负。
“什么玩什么?”卡尔看阿茶看看小薄荷又看看他满脸的疑惑,在阿茶“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的质问中用自认为最具有魅力的声线回答:“没事,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走吧?”
“等等,我就是来找小薄荷的。小薄荷!你一直没回复我周末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去看这个电影——”
“啊我现在就回答你可以啦!记得你自己别迟到,秘密基地见。”
卡尔看着他们俩默契打招呼和阿茶脸上开心的表情莫名觉得很不爽。明明阿茶是他的男朋友,他刚才为了他来求自己的妹妹还被打了一顿,而阿茶还有心思约别人出去玩。出于一部分的面子考虑卡尔不打算在总裁办公室把阿茶的裤子扒下来,但他确实打算今天这件破事一结束就把阿茶扛回自己家,被打也就被打了,用手也没关系。
看来拜托小薄荷给自己下半身安个器官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但卡尔现在没有任何能够搓出机械设备的人手可以用。那么到底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等她消消气请她帮自己手上装个可以感知性兴奋的传感器?或者说每天去跟她软磨硬泡,等到她受不了了妥协?或者说服她推广机械性器官作为阿姆斯特朗计划的一个分支(听起来有点低俗,但它应该很有市场),直接假公济私?
“所以你刚刚去找小薄荷做什么?”卡尔听到阿茶的声音回过神来,现在他们两个坐在餐厅里等员工餐上来,卡尔看阿茶撑着脸看他的样子在心里叹气。他真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吗?拜托,我可是为了男朋友的幸福被自己的妹妹一顿���打诶。
但他今天决定做一个宠溺男友的人,于是他回答:“为了给咱们添点乐子。”
“嗯?你要跟着一起去看电影吗?”阿茶非常真诚地看着卡尔的眼睛询问道。现在卡尔真的想跟他打一架了,他到底能不能听懂性暗示?在公共场合谈论情侣间的私密问题,考虑到阿茶身份特殊,鬼知道第二天会传成什么样子。但卡尔想扮演一个温柔男友,事实上他在心情好的时候完全不介意用非常温柔的态度对待身边人,何况面前是一个随时有能力在他试图使(真正意义上的)坏时暴打他的男友,而也许是因为恋爱本身和相处过程的加成,在没有发生肢体冲突(不包括现在阿茶抖腿时脚背不小心碰到他的腿)的时候,卡尔会觉得男友可爱。
“你知道的,跟上周的事情有关,我们在我家里做到一半没能继续下去的事。”卡尔很高兴看到阿茶脸红了起来,看他张嘴开开合合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的时候心里无比畅快。也许这也可以算是释放性欲的一种方法,卡尔又开始了分析,适当��在公共场合让男朋友害羞起来会让他感到和那天一样的畅快感。卡尔认为这是他施虐癖的又一个体现。
一般人管这种行为叫调戏。卡尔忽略了内心传来的声音,用更加温柔更加富于磁性的声音问坐在对面用吸管扒拉杯底泡着奶昔的冰块的男友:“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我好像明白小薄荷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卡尔不一定,但其他人一定看得出来,阿茶很无语。两个人沉默着吃完饭,阿茶在他们离开餐厅的时候对他很认真也很无奈地说:“你就不能想个简单点的办法吗,比如戴个假的?又不是买不到情趣用品,搞那么复杂。”
卡尔愣住了。老实说他真的没想过,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就没往使用道具这个方向上想。阿茶双手摊开,表情非常担忧:“听着,卡尔,我没在意你下面什么构造,就像你不在意我的一样。咱们就让这件事过去行吗?”
“……等等,你是说就不接着做了?”
“呃……”阿茶皱眉,抱起了双臂,在卡尔看来这更像一个防御姿势,“你不插进来是真的不会甘心的对吧?”
现在轮到卡尔脸红了,更多出于气恼。我刚刚在餐厅里顾及他的面子没直说,他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这么直白?!虽然现在好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当然,阿茶同意了,并和他约定明天晚上在卡尔的家里做完全程。但出离恼怒的卡尔在最后仍然向阿茶声明,他只是为了阿茶的身体考虑,考虑到阿茶可能会对硅胶过敏,而且“规律的性爱有助于激素的正常分泌,而且对情侣间的感情有好处。”
“你刚刚想了那么多都没想到戴情趣用品,我觉得你只是想上我。”阿茶皱着眉摇摇头,但仍然用很温和的眼神看着他。这下轮到卡尔懵了:“那你答应了?我以为你会揍我一顿。”
“因为我没因为这个讨厌你。我爱你,卡尔。如果和我做爱能让你感到开心,你直接说就好了,我愿意的。”
卡尔感到自己不对劲,不知道是眼眶还是喉头的紧缩让他觉得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当然阿茶的下一句让他把注意力从自己拉回了现实:“再说了,你要是想强来的话我也会拿吉他打你的。”
最后卡尔被阿茶勾着脖子过去接了个吻,目送他离开,还是没能搞清楚自己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可以说卡尔从来没有在拆快递时搞得这么尴尬过。毕竟买的是戴在下半身用的情趣玩具,而且阿茶还站在他旁边看着。卡尔觉得自己几乎要咬牙切齿地压低声线才能让自己不吼出来:“阿茶,能到旁边去吗?”
阿茶很听话地后退了一步。虽然嘴里还嘟囔着“等会可是要用在我身上诶”,但冲着他这个举动卡尔发誓他会温柔地对待男友的身体。手里这个东西看着是穿戴式,硅胶做的男性器官傲然地戳在带子前让人很难忽视。卡尔打算直接穿上它之前感觉到背部被敲了敲,转头看到阿茶担忧的眼神:“长什么样,能给我看看吗?”
然后卡尔就看到了阿茶露出的苦涩表情:“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一根,你真想把我捅死的话还不如咱们现在就出去打一架。”
卡尔拿起了订单:“是这个尺寸,没订错。”看阿茶捏着那个东西嫌弃的眼神叹口气。他把身体改造成机械太久,早就忘记了正常男性那里应该是什么大小。最近做事果然总是不顺利。他很习惯地抬起手抚摸阿茶的后脑勺,并且欣慰地发现摸阿茶的头会让他内心非常平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要不我们一起去线下店挑一个?”
“啊?挑这种,好尴尬的。而且你不能出园区吧?”阿茶的回答让卡尔不知所措。不过现在确实时间太晚,贸然出岛不安全(当初就应该在岛上招个情趣用品供应店的,失算了)。
两个人几分钟没说话。最后是阿茶先打破了沉默。直到今天卡尔一直认为作为一个不喜欢计划的人,促使阿茶这么做的原因应该是他实在爱他的男友。阿茶似乎是下定决心一样把手上的东西推给了卡尔:“今天就凑合用吧。”然后(在卡尔看来)非常幽怨地看了眼卡尔,开始脱衣服。
卡尔隐约感觉自己确实做错太多事情,但他不喜欢被打断计划,所以他决定先完成这件情事再好好和阿茶道歉。
万幸阿茶没有一边接吻一边掐卡尔的腿间,尽管上次他确实对阿茶的那里非常粗鲁(卡尔稍微明白了为什么阿茶喜欢揍他的脸)。又或者是因为阿茶觉得这样做没有意义?卡尔不确定,但他从此时阿茶捧着他的脸轻柔抚摸的动作可以稍微解读一点意思:我可以原谅你的一些小错误,只要你肯改。卡尔决定顺着这个思路试一试,他的金属手指开始在男青年单薄的身体上游走,最终还是停留在了两腿之间。先是用手指轻轻在周围按压,等感到阿茶动作乱了以后再抠弄一下那个顶端。手指划过两片肉中间那个小洞试探地戳了戳。卡尔觉得自己呼吸也有点乱了,明明他是在主导的那个。后来的卡尔会把这种反应归结为荷尔蒙刺激以及当时阿茶正在轻咬他的嘴唇(卡尔觉得这是在挑逗他),但此时的卡尔一门心思想让阿茶从喉咙里快点发出那个可爱的声音。本来以为会被甩一巴掌的卡尔在伸进中指时稍微睁开了眼睛,看到阿茶仍然闭眼才又回到了接吻状态。只不过这次阿茶回应他的是舌吻,而且更热烈更欢快,这点某种程度上是卡尔从他胸前那个播放器感觉出来的。一边想着金属手指会不会在这种湿润的环境里生锈一边摸索着按压寻找那个点。当卡尔觉得自己的腰突然被阿茶的大腿夹紧时,他知道他找对了。卡尔如愿以偿,他觉得这是对他精湛手艺的嘉奖。他用胸口感受到那个随身听正在加速跳动。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声加重了,但他决定把这点反馈到手上。对,就是这样,声音变亮了。卡尔感到一阵愉快。第二根手指伸进去后他隐约听到阿茶在唤他名字,而他用接吻回应。手掌包裹住整个柔软的外阴做出揉搓的动作,同时配合手指。卡尔很高兴地发现阿茶想离开他的嘴唇,尽管他此时其实对接吻还算热衷。对卡尔来说更加有效的褒奖是他确实听到阿茶现在正在唤他的名字,并且有变得越来越频繁的趋势。我很好奇这是不是也是按节奏来的。卡尔感觉自己脸颊发热,他愿意把这点归因为兴奋。不出一会儿随着一阵短促的夹杂着惊愕与欢喜的声音,卡尔知道自己可以收手了。
当卡尔看着右手黏糊糊的胶状液体还是没想明白它究竟是何构成时,正喘息着休息的阿茶起身,拿过了那个镶着(可以说是巨大)男根的腰带,抓过了卡尔的左手让他握住腰带。卡尔正在疑惑时阿茶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交待他:“要耐心点,好吗?”没等卡尔反应过来就躺了回去,一看就是动都不想动的状态。
卡尔很无奈,但奈何这个祸是自己惹出来的,他只能安静地在胯部穿上这个东西。尽管现在阿茶把脸别到旁边去,卡尔还是能通过他肢体上的小动作知道,阿茶很紧张,而且大概还有点害怕。尽管某种程度上抱有愧疚,卡尔还是拿了个枕头碰了碰阿茶的大腿,像插插销一样把它放到床单和阿茶的屁股中间。啧,这小孩意外地听话。卡尔干脆地把右手残存的液体全部抹到胯间的硅胶体上,然后打算干脆地用大腿顶开阿茶的大腿——当然,被叫住了。
“等等,你打算就这样子捅进来吗?”
“那不然呢?你放轻松,不会很痛的。”
“我不觉得……啊——!”
现在卡尔真的慌了。阿茶像触电了一样全身在发抖,他能看到他大腿间那个地方完全没有要把棒状物体容纳进去的意思,更像是强行被撕开的一样。更糟的是他好像闻到了微弱的血腥味儿,现在完全不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味道。他把腰往后动了一点,能听到男朋友痛苦的呻吟声。拔出来的东西上面果然带着丝状的血红色,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相当明显。
“卡尔……”很少听到阿茶的声音带哭腔。卡尔伸出手���拿张纸巾帮他擦掉血,被阿茶抓住了手腕:“你躺下来吧……我自己来。”
“嗯?”但事已至此,卡尔决定听他的。他看到阿茶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个视角卡尔能看到他胸前的随身听还在强有力地跳动(说明刚刚那一下子没把他捅休克,万幸万幸)。阿茶困惑地挠挠头,问卡尔:“它没有附赠润滑剂吗?”卡尔知道他指什么,于是他从床头摸索着拿出了从快递箱子里取出来被随意丢到枕头底下的润滑剂递给男友。“嗯,居然是袋装的啊……没办法了,先这样吧。”
卡尔看着阿茶的动作,喉咙久违地感到了干涩。袋装的液体一撕开就滴答落在了他大腿上,但阿茶仍然把大部分润滑剂兜在了机械手心,然后用它握住了卡尔现在戴着的硅胶棒上下涂抹均匀。卡尔开始后悔自己昨天没缠着小薄荷给自己腿中间安一个男根,哪怕条件是做完以后马上被电击枪轰成筛子。他只好抑制住自己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开始好奇自己如果还是人类的身体,这个时候心跳会有多快。“好了,应该差不多了。”他看着阿茶自言自语地露出自顾自的微笑,抓紧了床单。“接下来是……啊,果然还有一点。”还有一点润滑剂?卡尔觉得自己胸口起伏得过于剧烈了,尽管阿茶现在是左手正在撑着它(喂,或许就是因为他这样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卡尔现在看不到阿茶正在用机械手摆弄什么,他只知道现在能看到面前的男人目光迷离了起来,嘴唇还在开合并发出好听的声音。如果我的身体还有血液循环的话,现在大脑应该已经严重充血了吧,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太诱人了,他绝对是故意这么做的。卡尔想喝水,但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喝了以后当场变成血从鼻腔里流出来。阿茶的腰原来会扭得这么好看吗?卡尔看着他扶着硅胶棒努力往下坐,感到自己胸口凝聚了高压电流一样快要爆炸。他愤愤地捶了一下床。“唔……嗯!”现在卡尔要把床单给撕烂了,如果有一天全世界变成了漫画表现的话,卡尔无疑能在今天看到阿茶眼底的心形,他确信这点,只是恨自己没有坚持搓出一个可以和大脑有感知的机械阴茎。
“呼……啊哈,成功了。卡尔,你看,全进来了。我厉害吧?”卡尔快被胸口要爆炸的感觉弄疯了,看着阿茶微笑着说出这么一句他觉得世界在他眼前颠倒了。他只能拉住阿茶的手亲吻,然后把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脸,点点头:“嗯,你是最棒的大明星。”然后阿茶把两只手从撑着床单改成了撑着卡尔胸前。卡尔决定适时地扶住他的腰帮助他。
“卡尔,叫我的名字。”“阿茶。”“卡尔,你现在在想什么?”卡尔觉得胸口的重量还可以忍受,虽然是两只手压着,但好歹重心还大概在他腹部那个位置,对应阿茶正在运动的腰腹。“想干你,阿茶。”“还有呢?”“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嗯,我就知道。”只是卡尔觉得自己的脑袋实在是受不了了,它快被一拥而上的多巴胺冲到炸开了。“阿茶?”“嗯。”“你开心吗?”“你指什么?”“随便,恋爱,做爱,都行。”“开心。我很开心,卡尔!”卡尔的呼吸随着他腿上那个运动的男孩的呼吸加重而加重。“啊,卡尔……”“阿茶,你有子宫吗?”卡尔问了这一句,强行让自己恢复点理智,否则他的右手要把床单抓碎。“没有。很遗憾呢,卡尔……”“确实很遗憾,我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宝宝。”“哦,不要吧,我不想生个和你一样的坏东西。”好渴,好渴,好渴。“那么你那里是为做爱而生的了。”“嗯嗯……可以这么想。卡尔。”“阿茶?”“卡尔,你喜欢我这样吗?”“嗯。”好想吻他,想,想得不得了!“我当然喜欢你,阿茶。”“淫乱的?”“什么?”“你喜欢淫乱的我?”是的,喜欢到要发疯。“当然,阿茶。”“太好了……”“阿茶,你爱我吗?”“我爱你,卡尔。你爱我吗?”“我爱你。”我真的疯了。“卡尔,你抱我好吗?”好,好,太好了。“卡尔,卡尔……”脸在发烧,我病了。“阿茶,机甲要被浸生锈了哦。”“嗯,嗯……卡尔,啊……!”
耳鸣。卡尔有种错觉,阿茶的随身听和他的机甲同步了。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灵相通吗?他没时间研究了,只是看着正趴在他胸前喘息的年轻男人,摸摸他的头发,听他从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嘤咛。今天这下半身的机甲一定得换成不锈钢的了,不然真受不住。
这电影还行。虽然看电影时旁边就坐着满脸不爽的小薄荷时不时踹他一脚,卡尔还是下了个客观的评价,不错的观影体验。也许普通的约会正是我所需要学习的。卡尔在灯光完全亮起时看向旁边的阿茶,他因为坐得太久正在伸一个大大的懒腰。
“阿茶?”卡尔轻声提醒他,“走吧,小薄荷她们已经出去了。”
“哦哦。怎么那么心急?不像她啊。”
“谁知道。”卡尔耸耸肩。老实来说他知道。要不是因为马卡龙突然生病导致多出来一张票,小薄荷根本不会让他来。两个人出去时看到寇西嘉正在抱着小薄荷拍拍头安慰她,而小薄荷抱着女朋友的腰不停哭诉哥哥多么讨人厌。
“不和妈咪告状就和女朋友撒娇,你还真是没长大。”卡尔站在一旁下了这个评价。听到烦人哥哥声音的女孩炸了毛,从寇西嘉怀里猛地抬起头,表情相当愤慨:“还不是因为你整天犯蠢!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不敢讲给妈妈听!”
“不就是让你帮忙换了下腿部机甲吗?总不能让哥哥的腿一直生锈下去吧。”
“啊我真的受不了你了!你赶紧哪天全部锈掉算了!”
“好了小薄荷,大家都在看这边呢……”还是寇西嘉冷静,不愧是我找来的安保主管。卡尔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
“吵什么啊这么厉害?”从一旁凑过来的阿茶把饮料拎到四人中间,“寇西嘉,你和小薄荷的奶茶。”
“谢啦阿茶。噗……”“这个双关不好玩……”卡尔愤愤地看着两个人开心的样子,从背后搂住阿茶拿过了袋子里的告尔多咖啡。“所以刚刚怎么了?”卡尔对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男朋友笑了笑:“兄妹矛���。”
“才不是什么兄妹矛盾。”小薄荷嚼着珍珠幽幽道,然后抬起头问阿茶:“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
“啊?我能装什么啊,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你往前想想?”
“嗯……”
卡尔就这样偷偷享受着阿茶努力回忆时发出的鼻音,然后喝下一大口咖啡,看小薄荷尴尬的脸红和寇西嘉无奈的笑脸暗爽。
“不会是前几天他做新饮料把咖啡���程序弄坏了吧……”“不是的阿茶,这点我不至于生气。”
“行了,过去的事儿就算过去了。”“喂,没跟你过去呢混蛋,等会吃饭别讲话,给我立正挨骂!”“哦,小薄荷,你看,这家餐厅有包间。”寇西嘉把手机屏幕给小薄荷看,这下卡尔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溜走比较好,但阿茶肯定会跟着她们一起去,啧,太两难了。
“我还是没懂。”只有阿茶一脸懵,虽然直接原因是他,但显然他毫不知情。卡尔也没告诉他自己装上了新的机械器官。
或许阿茶是对的,有时候没个计划也挺好。卡尔在阿茶向他打招呼叫他跟上小薄荷和寇西嘉时揉揉额头大踏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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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小说翻译】一切终焉之始
Disclaimer: This is a fan translation of For Every End, a Beginning by Andy Clark, as the copyright owner seems to have no intention to offer official translations for this series of short stories. The original story was posted on the Warhammer Community website and everyone can read it free of charge, so I suppose I am permitted to post a noncommercial translation for those who have difficulty apprehending this tale in English. This translation doesn't involve any texts copied from Games Workshop or its subsidiary in China, including the translation of the proper nou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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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者泽拉斯蹲坐在一个脉冲照明的密室中心,密室里摆满了古老而复杂的机器。他将目光投向面前两个翡翠色球体传感器之间旋转的信息。这些是对泽拉斯最新标本的生物力学分析,通过分子解剖和跨光谱分析得出。他的机器小脑吸收了这些信息,他知道这个部分的速度与他所研究的生物的思维能力相比堪称闪电。对泽拉斯来说,这种迅速是正常的。毕竟,他已经这样思考了上千年。
并不完全正确,他训斥自己。
确实,启明者长期以来一直拥有高超的智能。他的强化意识有能力解决分形级复杂的科学问题,或是权衡困扰一整个星球文化的哲学难题。在做到这一切的同时,他还能为泽拉斯留出足够的处理能力,让他能够正常运转、交谈、做实验,甚至是走向战场,而丝毫不会被打断。
毕竟离神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多亏了新赞助人慷慨的馈赠,再结合上泽拉斯自身的科学天赋,现在他的思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运转得更快。启明者活动着他新强化的机器肢体,将自己的身高伸展到了全新的高度。如果没有赞助人提供的独特材料,泽拉斯很难如此迅速地实现自我提升。损害他躯体外壳的风险或许可以接受,但对他人格印记中的融合元素造成的危险是不道德的。泽拉斯知道自己是整个物种中最聪明的心智。毫无必要地将整个太空死灵种族最宝贵的智力资产置于危险之中,当然是不可原谅的。
然而现在我更强、更伟大了,他一边想着,一边让信息在他刚翻新的精神架构中流淌。有了这样的增强,他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能力继续他的研究。那是当然的,生命本身最深的秘密终于尽在泽拉斯掌握之中了!
但这项工作还得再等等。启明者与他的新赞助人签订了契约,他必须完成交易中自己的那部分。事实上,赞助人的目标与泽拉斯自己的并非毫无联系。推进这位盟友的工作必然也会他推进自己的工作。
赞助人。
盟友。
泽拉斯知道还有其他称谓可以用于这个与他达成交易的存在,可能他应该使用这些称谓。但启明者的傲慢深深扎根于他迷宫般的人格印记结构中。他无法做到这一点。对泽拉斯来说,谦逊是个异样的概念,就像睡眠或者进食这些生理需求一样——他对这些概念既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但泽拉斯也知道他并不想耽误赞助人的计划,更不想冒险辜负他的期望。
我还有声誉要考虑,启明者告诉自己,仿佛这是他履约的唯一理由。
+++
启明者将最新的生物力学计算降入第三级大脑分区,让四肢开始动作。类似昆虫的强壮躯体承载着睿智的头脑,沿着引力栅格通路,来到一个更高的平台。在这里,一个圆顶状的壁龛嵌在了房间的墙壁里。此处的物理空间十分受限,但维度调节器调整了空间现实,足以让他容纳泽拉斯层面天文台的庞大计算阵列和多维透镜。
启明者用精神祈使赶走了几台勤奋的冥工。他在主维度聚焦光圈前站好,让自己与他的信息流相协调。
数据一比特一比特地叠加到泽拉斯的感知中,逐渐扩展了他的意识,为他提供了爆炸一般突然展开的空间视角。这个过程足以烧毁最先进的生物标本的精神。即使是他的同族中最有天赋的墓穴技师,若要应对泽拉斯所见场景的完整范围与规模,也不得不先努力一番。
而他不是一位简单的墓穴技师。
这个念头!
启明者意识中的一些小块感到遭受了侮辱,思维在他们之间噼啪作响。不过,即便是泽拉斯,在检查维度光圈时,也没有多少富余的计算能力能用来处理这种人格驱动的反馈。
整个宽广的���河横亘在泽拉斯强大无比的思维构筑中。他不仅能感知到他的族人所处的物质层面,还能感知到那之外的能量无限,所有有知觉的生命体都受那东西束缚。泽拉斯甚至能够观察到古圣网道的丝缕,他们被拉伸得破破烂烂。他看不到细节;毕竟启明者还不是真正的神灵!不过,他还是能接收到一些东西,印象、色调、微妙的波谱和数据极光,这些都能透露出珍贵的信息。启明者怀疑,银河中任何其他有知觉的种族都会为了这样的智慧而点燃一个个世界。
泽拉斯看到灵能级联在广袤银河的中心肆虐。先进的至高天预测模型显示出不断波动的概率模式,推算亚空间风暴哪些将盈,哪些将亏。泽拉斯读得出波动中的暗示,新通道将会打开,现有路线也可能突然猛烈关闭。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令人沮丧的假想。对于死灵引擎冷酷的逻辑分析来说,能量无限的不稳定性本身就是可憎之物。每一种可能性都伴随一个反结论,一个用分形调制覆盖更可能的预测结果的反模型。这些信息远非毫无用处,但却极不稳定,因此在泽拉斯看来是不可信的。
仅有的常量是缓慢扩张的灵能外流区,以及不断向外扩散的非物质域辐射,渗透到现实空间物质中。一处极微小的复杂闪光叠层向泽拉斯揭示,灵能变异正在许多低等种族易受影响的生物形态中猖獗,人类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们仍在从尘封已久的远古时代中探头,泽拉斯想,他们仍然拒绝接受失败,这会危及我们所有人。正如奥里坎预见的那样。
启明者超越了诸如妒忌或怨恨这类卑劣的情绪反应。尽管如此,仅仅想到占卜者,就足以中断他的突触平衡。他心智中的信息视野碎裂开来。他解体了,丢失了。
泽拉斯向后退去。他感到烦恼,但说不清是对他自己、对想到奥里坎,还是对整个银河的局势。但这并不重要,他已经从刚刚在层面天文台的一瞥中得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泽拉斯看不到他赞助人的计划还能有别的选择,也没有看到任何超出启明者自己公差模型的意外因素。
是时候处理反灵能矩阵的事了。
+++
他的躯体一路向下,穿过一个个房间和闪烁的粒子转位器。他穿过活体解剖台时哐啷作响,标本在分子分解机的范围中尖叫扭动着。他们发出可怜的呻吟,毛皮都被剥去了,肢体和神经系统被小心地展开,外科冥工正在一丝不苟地提取样本。这里有一颗头颅还活着,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还能维持一段时间;那里有一副抽搐的骨骼结构,神经仍然穿梭其上,因无法想象的极端痛苦收缩着。泽拉斯的部分思维在他路过特别有前途的解剖对象时做下记录。
兽人形……有前途的肌肉系统适应……古老,如此古老,久已熟悉……
人类形……大脑对反突变措施再一次出现莫名的抵抗……耐人寻味……
赫鲁德形……棘手的时间熵对分解机架有害……麻烦……
终于,泽拉斯穿过维度入口,出现在了星体仓库中。他停顿了一下,允许自己在他所创造的辉煌中沉浸一瞬。仓库是球形的,十分广大,可以让一艘古墓舰舒适地停靠在里面。他的内表面沸腾着复杂的机械装置——许多都是泽拉斯自己设计的——闪烁着能量的光芒,荡漾着翡翠色的字形。许多人影正在其中穿梭。驼背的技师和漂浮的冥工踩在泽拉斯视角中墙壁、天花板和地板的广阔空间中,这都要归功于房间的向心重力激发器。在他们之间,房间中心悬挂着一张宏大的反灵能矩阵地图,无论站在仓库外缘的哪个位置,都能看到恒定的平面排布。
地图中心悬浮着耀眼的汇流球,包裹他生长的活体金属笼子过滤了他的光芒。球体向外辐射的能量束就像某种原始海洋掠食者的手臂,在多个维度间交错。每根能量束都环绕着较小但同样明亮的火球和围绕他们运行的球体。这些能量束荡漾着,流动着,像活物一样不断生长,形成了一张环环相扣的网,通过非欧几里得链接绞合在一起,每根都束缚着数十个更小的节点。
这是一张镜像微粒组成的地图,与现实空间中对应的巨型结构具有量子层面的纠缠。简单来说,这是他赞助人的反灵能矩阵的超微缩版本,能够实时变化调整,以反映整个空间区域内发生的情况。
随着矩阵通过节点尖塔实现扩张,地图也会随之扩张。
随着星球和星系落入矩阵影响的范围中,捕捉到的数据也会以字符形式流过仓库的传感器显示屏,进入截留矩阵中。
泽拉斯从对仓库壮观景象的赞叹中回过神来。一个代表团正沿着一架组合太阳望远镜走过来。他注意到了这几个高级技师:不羁者阿姆诺特克身披轻薄的等离子体能量丝漂浮着;无穷之眼科托塔由吱吱作响的冥工圣甲虫地毯托举着;蒙面者哈斯马特普的水银卷须在他周身不断翻腾;而领头的那个,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光是到场就令启明者不快。老科技牧首的法杖每走一步都与地面哐当相撞,顽固的金属面容直截了当地显示着权力和目的,三只一组的目镜则燃烧着紫水晶色的火焰。
“启明者大驾光临我等实属罕见。”阿斯曼迪尤斯说道,发声平缓的振幅传达着几乎不加掩饰的厌恶。
泽拉斯高高在上地站在这些劣等科技奇术师面前,并没有低下身子的兴趣。阿斯曼迪尤斯装腔作势地使用过于有机体的方式来表达侮辱,而这只是泽拉斯不喜欢这个老死灵的诸多原因之一。他抛掉了科技牧首多余的评论,转而招呼密会的其他三位技师:
“阐明你们来此的目的。”
蒙面者哈斯马特普提供了一串非发声形式的同步脉冲信息。
视觉确认您的存在——赞助人问候的愿望——补充信息报告——恰当尊敬的表示。
泽拉斯非常怀疑,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这样当面打扰他,是否有一丁点的尊敬之意。他的怀疑在墓穴技师的下一次发声中得到了证实。
“您强行推进的速度太快了,启明者。能量无限中显现的级联链触发的灵能失谐正在减少。我们的反灵能矩阵扩张迅速,导致边界上低等种族扰动程度越来越大。这项工作本应循序渐进,让短命的害虫无法察觉。然而,您却选择了仓促行事,这样做肯定会让他们发觉我们的尝试。”
永远谨慎,永远保守,泽拉斯俯视着头骨圆钝的科技牧首想道,思考着若是活体解剖这颗头脑的话还能不能产出些有用的东西来。启明者觉得这很值得怀疑。他再次无视了阿斯曼迪尤斯的话。
“显示二级信息层。”泽拉斯命令道。他可以靠一个念头就调出这些信息,他们也都知道这一点。尽管如此,科托塔还是赶紧接入了附近一个终端节点,输入一串字形,为泽拉斯提供了他要求的信息。
他们面前的地图闪烁起来,显现出一条条多面的额外细节。启明者看到了标示这个地区低等物种的符号,物种和亚种各个不同。矩阵交叉域边界外的种族散发出活力的脉冲。其他刚被纳入、还勉强处于边缘的种族,断断续续的发光就更微弱。矩阵中心地带有知觉物种的字形标识冰冷而灰暗,像石刻一样了无生气地悬挂在地图的经纬中。
大量的其他字形倾泻了整个地图。他们挤在虚空中,聚集在主要世界周围。这些字符有无数个死灵王朝的纹章和颜色,有些是小王朝,有些非常强大,但泽拉斯知道,所有这些都接受了他的赞助人的掌控。
一切都遵从那个存在的意志。
信息织机和晶质分析实现仪用深奥的数据纺出的二级字符流盘绕在地图边缘。
灵能活动在预测的参数范围内下降,泽拉斯边带着一种满足感研究这些信息边想,能量消耗巨大,但和我们的余量比起来仍然可以忽略不计。新石棚墓门的制造也在飞速进行,还有……
他大声说了出来:“我很高兴。我们的赞助人会很高兴。我现在就去写报告给——”
泽拉斯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琥珀色字形在地图显示屏一侧边缘打起螺旋,就在同一瞬间,一条紧急警报像钟鸣一样在他脑中轰然响起。
启明者这次没有再坚持要表现自己的权威。他以极高的效率操纵起自己制作的地图,把区块分隔到一边,拽过警报字形跳动的象限。
就在那儿,他想,新东西。
果然,在边境外混乱的生命标记和潜在的节点世界之间,能看到有一堆新的字符。泽拉斯的单眼透镜快速来回闪烁着。他追踪着绽开的灵能签名,这些符号还能预示更多正在加入进来的字符。
“人类形,强烈的军国主义倾向。”他说出了声。
阿斯曼迪尤斯的手杖重重地敲在组合太阳望远镜的地板上。
“这样一来就是我有先见之明了,我的目光能刺破因果律本身的面纱!”他引用了占卜者奥里坎的一句著名的自夸。他肯定知道这会激怒泽拉斯。“要是我的话没能这么快就正好被证明是对的该有多好呀。我们的赞助人会对这一不幸的事态发展作何反应呢,您认为?”
泽拉斯终于屈尊把目光转向了老科技牧首,与他发生了数据域交流。阿斯曼迪尤斯的姿势僵硬了,肩膀也塌了下来。他眼中的火焰摇曳不定,变得小心了起来。在这一刻,启明者泽拉斯允许阿斯曼迪尤斯体验他自己的反应:启明者分享了他的兴奋、期待和愈发高涨的狂喜,这些感觉让科技牧首感到恐惧,因为这并非他所预期的。
“按预定计划推进,”泽拉斯言道,“这正是赞助人和我本人的意图。反灵能矩阵测试的下一阶段现在开始。”
说完,泽拉斯从他的下级面前背过身,向附近的转位门走去。在帝国的闯入者越过交叉域边界之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希望到时候他可以在那里不受打扰地观察矩阵的效果。
这只是开始而已,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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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理】2023追加ask(持续更新)
前言
这些设定是2023年10月28日起上传的追加ask,我虽然很开心在2023年还能见到FSG的新内容,但是在整理途中发现了少量与原有的旧设定矛盾的地方。如果将这些新内容不停地编辑到各篇文章中,工作量会增大(同时过审很麻烦……)因此我思考之后选择了单独再整理一份23年新ask合集,而不是放进旧设合集中。
矛盾之处或许如枣太本人所说: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诸多因素发生了变化,希望大家能理性、宽容地看待这些矛盾。
社会背景
*地底入口的前身是一个人类的防空洞。
*地底是有分区的,比如雪町里集中了拘留所、监狱、劳改营。
*学校位于旧皇城,以前皇城和主体版图是通的,Asgore被流放之后才封闭。那个时候核心还没完工,考虑到孩子们需要安定的环境学习,他们会去旧皇城的老学校进行寄宿制的管教。
学校本身可能是科学院开设的专科学校,班级设置类似三角符文,一个班里的学生很少,每个班都是只有几个怪物,也都是皇族和官员的小孩子。
*教养所是少年怪物的教养所,和劳改营是不同的机关。
*原作那个关你的小仓房在fs是个拘留所。审问全部犯人的成本过高,关起来还要计入食宿成本,整体花费非常高昂。囚犯的伙食费会从他们本身的劳动工资里扣除。抵扣干净了就可以出狱回到大街上。在原本的设想中,红酒可能会处决一些过激的怪物,但是对于没有决心的怪物来说,这样的个例太少了,所以将他们关起来然后设置一个极长的服刑周期。真的出现决心的怪物也会被自己的决心溶解掉,所以红酒不怎么需要用到他的武器。
就底层废怪物的习性来说,他们有两个选项,一个是不断劳改同时抵扣并换取口粮,每天只需要打工;另一个是回到大街上无所事事。有的怪物恐怕还是会选择前者。至于有工作和家庭的过日子的怪物,他们也没有必要到大街上捣乱被骑士团抓住。
*怪物们不会有决心,可是有带货的角色,有源头就有需要。可是它们的特殊货物最多也只是被水流冲刷下来的人类世界的造物,交易这样的货物不需要用到决心。而且拾荒也不是一个人在做。拾荒就要去垃圾场,waterfall的垃圾场是旧核电站(带辐射,对人类是直接伤害)。特殊货物拾荒商人都是零散的,他们也没有形成让红酒觉得有必要插手的组织。怪物们有自己的种植业手工业重工业,并不是靠拾荒去维持资源周转。
拾荒的内容最多只有人类世界的娱乐产物/人类发明的游戏机(包含了人类杀死怪物,人类更伟大诸如此类的有害信息)。
*瀑布的水是不干净的,带有辐射。 *雪町的洞��顶上有很多的太阳灯提供照明,太阳灯连接了核心的能源。因为怪物在书里读到人类缺少太阳会生病,于是想到了做自己的人工太阳。在官方的书里会写,是皇家研究所建了人工太阳,也不会提及人类。
*异种族恋爱(比如Muffet和Grillby)可能会被指责,但是不至于被关起来,只是“你们的爱不被王室祝福”,所以会出现各种恋爱长跑。所有不能增加人口的婚姻都是不被女王祝福的。虽然不至于被关起来,但是这可能让他们变成异类。“不被祝福”对当事人来说是很沉重的,明明是相爱的两人,他们的婚礼却不允许其他人参加,女皇的不祝福就是国民的不祝福,他们只能自己交换戒指,孤单地完成婚礼…没有现实里那么过激的情况,只是这样的婚姻显得非常非常孤单……
Undyne和Alphys也是这样子的,既不是同族也不是异性,不能繁衍的婚姻不能被祝福。因为你不需要女皇的祝福,你并不属于地底的世界,所以情书借由你来传递。
婚礼是很正面的活动,不只是单单的过个流程领证而已。即便是冷战时期,婚礼也很重要。被祝福的婚姻会得到证书,这个皇家祝福证书需要两方怪物产下可以培育的后代之后才会出具。
*地底有完善的军阶,但是因为角色很少就没有详细设定。称呼和人类(欧美)的一样。
非主要NPC
*FSG的Gerson与雪町的兔子阿嬷互换了,但是还没有具体设定。
游戏机制
*有伪善结局或困难模式,但是暂无具体设定。
*地底并没有被丢弃,大家还会偶尔回来。怪物虽然生活在人类的世界里,这不代表他们作为怪物的自我认同消失了。地底只是资源很紧缺,本身就能出去也能回来。红酒会很擅长帮助怪物和人类沟通交流。
红酒和咖啡的关系会有改善,而且他们本来关系就不错。
*把Asgore拖去街上,或咖啡浴室自杀未遂后变成一人说一人听、比较压抑冷漠的关系是其他结局的情况。
*基本上阴暗的剧情都在NE里,某个人死了导致其他人精神状态被影响。GE的红酒拼尽全力要杀死你,被杀死的时候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消散了,他的荣耀、骄傲和那些说不完的理想、抱负、阴谋计划全都尸骨无存。
*在NE结局中,你离开后会有像原版那样的打电话的剧情。电话的内容主要是骂你。把除了小怪之外的几个Boss杀死之后会出现一个无政府主义结局,这个结局里的小羊想要逃走,离开地底前你抓住他,把他杀了。这个咖啡会给你打电话,但是电话那一边的他没有说话,而是传来了骨头打颤、牙齿触碰的声音。
*国王红酒、女王、小羊等等的眼睛全红,是由于不知为何而出现的诅咒,可能来自之前被害死的几个人类。Toriel是例外。整个地底就是被诅咒了的…所以每一个王都会瞎眼。但他们是怪物,总有其他感知方法。
*如果走GE线,你砍断红酒的腿后,没有在接下来的流程中清完怪,就会进入小羊称王的NE结局。这种情况中,小羊是不会和你产生触发战斗的,他会躲在你后面看着你,没有对话。只要他不死,他就是王。称王的小羊可能会找红酒的麻烦,嘲讽、奚落他。红酒之后可能郁郁而终了。
*在小羊称王的结局里,他变成了纯粹的昏庸暴君。小羊就是明明是个软弱无能的领导者,但就是有一层皇室血统的遮罩。他发现再也没有任何人能管束他,同时自己的心结也未解开,于是他再也无法回归到正确的道路上了。
这个结局中,红酒被软禁了,咖啡表面上失踪了。战斗力上来说别人确实抓不住红酒,但是他不是“会逃走”的人,如果被通缉、被要求服刑,那么他就会去做。因为红酒没逃走,所以他就不会被通缉。对外宣称是换成内务工作了,实际上是被软禁,像小时候被g妈软禁一样煎熬。
咖啡表面上失踪了,可能私底下在计划把哥哥放出来,但是日子不好过。咖啡没有被控制,但是小羊会一直试图找到他,或者用酒威胁他。但是没关系,反正世界会重置的。
Frisk
*以前Frisk在救济站假装成幼年怪物干活来换食物。最开始他是为了躲避人类世界战乱,误入了地下世界的入口。他本身很擅长生存。
时间顺序大概是:和MK结识→相伴一段时间→Frisk是人类的事情暴露,怪物们想要杀死他,MK阻止→事情沸沸扬扬,掌权人介入,女皇赞许他们的意志,认为他们之间的情谊是人类与怪物可以沟通的象征,女皇和王没有子嗣(形式婚姻,感情不好),于是收养了他们。
*Frisk是核心落成开启的那一天去观摩,导致他患上了核辐射病,慢慢死亡。那一天Gaster还在。核心落成之后,为了维持核心的力量需要献祭,未来每年都要一直献祭,怪物其次,人类最佳…
Gaster被推进炉心的时候,Frisk可能已经过世,而且奄奄一息了。他就算知道Gaster谋篡的事情,也没办法出手帮助红酒。
*红酒和Frisk是一起上课的,他们姑且算是朋友,人生过客。
Asgore
*Asgore没有能用的电话,他给了你电话,但是空号。
红酒
*红酒会给你自己的电话。如果你打他电话,他会让你不要在他工作的时候打电话。他只有这只手机号,但是为工作办的,联系人也只有很少几个。
皇家骑士团有自己的专线。
*红酒平时就在雪町办公,在需要长途跋涉去和女王汇报每月内容的情况下就会坐列车。
*红酒会称列车长是“妈妈的同事”。
*有前任骑士团长这样的角色,但没有细节的设想。
*女王对红酒选一个教养所的人当自己的副官没有异议,因为不管是红酒变成骑士团长、还是Alphys做副官,都是非常久之后的事情了。
*红酒会指示Alphys在瀑布的工作。他们因为彼此认识很久,所以地位差距不是很明显。
*其实红酒很喜欢女王,会和她聊天,尽管女王看不见他。关于他具体干些什么还没有设想。
他其实是当年炉心事变以前,皇室抚养那几个的小孩里最后一个活着的。在政客属性、长幼关系的作用下,双方关系还不错。他现在这样在女王身边走动,女王会有一种“那两个孩子要是活着也和他一样大了!”的感觉,所以他非常吃香。
*因为女王瞎了,有些情况她不能实行权力,红酒得以架空女王的权力。
*女王死了红酒也不在乎。
*红酒不想当国王,因为现在的小羊还有称王的可能,女王死了他希望能做摄政王。
*酒对女王的感情很复杂,他确实可以与她保持利害的关系的同时又对她好。哪怕女王真的死去了,他也拿的起放得下,不至于多难受,人死一捧灰。
*红酒是公务员,实际上不需要政治联姻,只有皇室会需要联姻。
*第一次见到红酒的时候,红酒会表示欢迎然后让你自己爬过非常危险的谜题。
*红酒只有愤然战斗的时刻才会露出那一面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平时虽然清闲但是他也没有停止去思考(如何祸害其他怪物)。
咖啡
*高功能自闭症,他开口只能说很短的句子,写字倒是会写很长的句子。除了会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智力是绝对没问题的。
生活起居也没有问题,只是会显得很凌乱。整体而言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不说话的连帽衫少年。
Gaster与红酒、咖啡
*红酒以前也在寄宿学校读过一段时间的书,只有周末和放假可以见咖啡。每次红酒看到咖啡被Gaster忽视,看起来低落难过,他就更不舍一些。
寄宿期间红酒能脱离Gaster的训练,在学校比回家轻松一些。
*在红酒和咖啡家后面能找到一间类似原作骨兄弟家后面的工作室,里面的放着武器、实验用具之类看起来很不友善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好的回忆、或难得的好的回忆。比如说Gaster可能出于安慰剂考虑,每天查房时会给咖啡带颗糖,咖啡可能会把糖纸都弄干净压在字典里。工作室可能是一个车库,铁架上有很多旧书,因为水汽侵蚀已经都发霉褪色的书。
这里有很多是儿童书,还有小孩子的床、小孩子的衣服鞋子,还有一个…?古旧的女士的裙子?
“可是这个房子里住着两个大男人,真奇怪啊。”是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和一个小一点的孩子,与一个女性监护人…曾经在这里生活的,一些痕迹。
Gaster常驻实验室,咖啡也在实验室﹐酒住在学校。雪町这以前是一个私宅老房子﹐他们只是在机缘巧合下短暂地一起居住生活过。
*红酒对咖啡的态度是“麻烦的小弟妹,家人又是竞争对手的心态”。年纪太小的时候是很烦弟弟。但是又不可以隔开,因为咖啡如果不待在红酒的身边只会闹得更严重。
红酒最开始很害怕幼儿小骨头宝宝会抢走Gaster的爱,本来幼年的咖啡就哭的很多。但是看到他依赖自己的样子又觉得自责,不会再想要掐死咖啡了。想掐死小宝宝只是他刚接触襁褓中软骨头宝宝的前期,这种心情很复杂:“不要抢走属于我的关爱”“你为什么非要降生,相比起你我显得像是Gaster的失败���”“为什么非要生在这样的地底下”;但是后来他发现“只有这个骨头宝宝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是无条件爱着自己的人”。
*最开始红酒还对Gaster抱有亲人的期待,后来发现她完全就是把小骨头们当工具人。这种失望裹挟着巨大的憎恨。
咖啡出生的时候魔法力很强,但是精神不稳定,后期被Gaster当作弃子。酒与此同时很努力地训练和学习,希望自己能被Gaster认可、能成为弟弟的榜样,自己这样努力一定能改变Gaster对自己和弟弟的看法。结果核心落成之后,Gaster的计划里竟然包含一项“在core中融合献祭强大的灵魂”,而在献祭者的名单里有咖啡的名字。这件事是Undyne透露给红酒的,红酒知道之后精神完全崩溃了。
至此红酒对Gaster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他只想让Gaster去死。红酒和Undyne直接偷实验室的文件给女王,这些文件含有Gaster架空皇室、自己插手地下王国管理的证据。
后来就是实验室同党一个一个跪着,被红酒踹下核心。红酒这时候戴着女王给他的青年功勋徽章,连表情和气质都不一样了。他最后把G妈也推了下去,跟她说“再见母亲。”后来Undyne也接管实验室,虽然她在看到这个画面之后一直心存愧疚……但是后续已经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
*Gaster其实信任红酒,她对Undyne是完全轻看了。有一个问题是,Gaster之所以用手语是因为女王的眼睛开始变瞎了(开始变全红)。就因为那是最了解她的红酒,所以才能在私人资料里挖出一般人都挖不出来的信息…怪物也好人也好,都会被信息带动情绪。如果把一长段信息中间的某些部分截取出来,甚至重组、搭配上肉眼可见的“事实”,由被控诉者的至亲诚恳向女王奉上,就算是女王也一定会为此表露情感…
Undyne
*她其实是咖啡的朋友,加上她在研究所大学被团队前辈霸凌过,所以她会想帮酒也很正常。
*她会和咖啡一起看漫画,咖啡自己的书房里好多书。
*那时候Undyne知道Alphys在教养所。
*Undyne属于军事研究员,她自己也有军籍而且很高。红酒送给她的武器属于军事研究的范畴,不会因此违规。
*热地不适合Undyne生活,所以在她实验室的二楼有一个充满水的房间,同时出门要做很多防护。
Alphys
*会参军是因为Alphys很强壮,她觉得很合适就去了。
*进入教养所的时候Alphys还是小孩/青少年。
*是遇到事情会有内心小剧场的性格。
*会和咖啡相处得很愉快,因为是同类性格,沉默但心思细腻。
Grillby
*Grillby是一个军火商,他只会给骑士团+其他王府机关的上层交易。 *他有一个会所,但是那个会所是私人性质的。
*在Muffet那里买一个9999手工甜甜圈给Grillby,Grillby会大惊“原来这是她托你带给我的吗,天,我太幸福了”。
Muffet
*在Muffet’s外贴满那种反骑士团的东西的人会被拘留。但是Muffet不会怎样,因为店门只是她租的。因为贴的太多了,清理墙面的预算还在等批。虽然一直没有等到,但是给墙面刷漆维修的钱倒是省了,因为它们贴的真的很牢固。
*Muffet趴在柜台上披着的外套是Grillby的。
*是一个阿宅,平时会写文。
Muffet与Grillby的婚礼可能的场景:
*如果是Grillby和Muffet的婚礼,Undyne和Alphys的婚礼,红酒甚至也会自己跑去参加。这种事情只要不上报,女皇就不会知道。
女皇:为什么在雪町出现了编号xxx其中一颗人工太阳被冲锋枪打碎的情况呢,而且聚集了很多人。 酒:这是我们在低温环境下测试Grillby这一批次的弹药。 酒:有很多人来看热闹,他们因为寒冷喝了很多酒,我已经把他们都驱散了。 事实:Grillby来Muffet店里拿着面包圈求婚了,喜结连理,Grillby掏枪对着天来了一梭子。 女王:嗯,低温测试弹药还要平复民众情绪,你做的太好了。
Flowey
*Flowey不只一朵,有很多,它们都劝你办贷款。
*最大的那只Flowey现在是银行家,银行行长属于政府管辖。不要去找小花,你会背上天价负债。当你的负债到了-999999之��,你就不能跟任何店铺交易了,因为你是老赖。
*粮票是近几年地下世界物资开始短缺才出现的。
*在红酒小时候,Flowey教孩子们关于经济的课程,在模拟交易下,班里的孩子们很快每个人都负债99999。
Asriel
*Asriel有分原始性格和后期性格。原始性格是比较懦弱和内向的,后期他会变得戾气那么重,是因为一直被无视、被忽略,没得到他该有的爱。
列车员
*列车长在经历炉心事变前就去管交通、运输系统了,他本身就对这些比较感兴趣。
*列车长在炉心事变之前就离开了,他退出研究所、远离相关的一切事物才逃过一劫。他大概早就有预料到Gaster会出事。列车长后来会告诉你:“这里以前是一条河,可是它做什么都太慢了,于是我们把他抽干了做了一条铁轨。铁轨更快,金属和齿轮更好,碾过一切,嘟嘟嘟”。核心研究人员对Gaster非常忠诚,Gaster也不会轻易拿重要的部下背锅。这份定罪谋篡的资料是红酒和Undyne搞到手的,拿来出卖了母亲/上司。列车长很早就跑路去搞交通设施一块的建设了,炉心事变和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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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斯副总统的人生轨迹
卡玛拉·哈里斯有一个中文名字叫贺锦丽,这是她当初竞选旧金山地区检察官时,为了在旧金山唐人街的华人中拉票,她的团队给她起的中文名字。她本人不懂中文,跟中国和华人也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贺锦丽”也起得莫名其妙,跟她的名字没有相似性。所以,没有必要把她叫做“贺锦丽”,直接叫她卡玛拉·哈里斯好了。
哈里斯的外祖父是印度公务员。印度还是英国的殖民地时,他当了一名速记员,后来一步一步往上爬。哈里斯的母亲从小就喜欢科学,想当科学家,但当时的印度歧视女性,女孩子没法学科学。她母亲上的是德里大学的女子学院,唯一一门科学的专业叫做“家政科学”,她学的就是那个专业。毕业之后没法在科学领域深造,她就自己申请去伯克利读研究生,居然被伯克利录取了。哈里斯妈妈的父母拿出了退休的积蓄,支付她的路费和第一年的学费。她于1958年到伯克利读研究生,读的是内分泌学。
到了伯克利,哈里斯的妈妈加入了一个黑人民权组织,投身于黑人民权运动。那个组织本来只允许黑人加入,但哈里斯的妈妈是印度人,肤色比较深,所以也把她接收进去。她在黑人民权组织认识了哈里斯的爸爸唐纳德·哈里斯。唐纳德·哈里斯是牙买加的黑人,牙买加以前是英国的殖民地,按惯例,他大学毕业后要深造就要去英国读研究生。但是唐纳德·哈里斯不愿意去殖民者国家,自己申请读伯克利的经济学博士。他比哈里斯妈妈晚两年,1960年才到伯克利,也参加了黑人的民权运动,两人因此认识。
他们于1962年结婚。哈里斯妈妈1964年先取得博士学位,同时生下了卡玛拉·哈里斯。唐纳德·哈里斯1966年获得博士学位,比哈里斯的妈妈晚了两年,哈里斯的妈妈那两年就在伯克利做研究。唐纳德·哈里斯毕业后,先去了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UIUC)做助理教授,然后又去威斯康星大学当副教授。哈里斯的妈妈跟着哈里斯的爸爸去UIUC、威斯康星大学做研究。在威斯康星,两个人闹翻了。哈里斯6岁时,她妈妈带着她和妹妹又回到了伯克利,第二年跟她爸爸离婚。她爸爸后来去斯坦福大学当教授,是斯坦福经济系的第一个黑人教授。
爸妈离婚之后,哈里斯和妹妹跟着她妈妈,跟他爸基本上没啥往来。她妈妈按照培养黑人小孩来培养哈里斯姐妹,住在黑人社区,让她们信黑人中流行的浸礼宗基督教。跟她们关系比较好的都是一些黑人,包括以前一起搞黑人民权运动的兄弟姐妹。
哈里斯12岁时,她妈妈在加拿大魁北克麦克吉尔大学附属医院找到一份研究工作,她们就搬去了魁北克。哈里斯的高中是在魁北克上的,她毕业后先在加拿大一个大学上了一年,转学霍华德大学。那是一个传统的黑人大学,是传统黑人大学中最好的,被叫做“黑人哈佛大学”。她毕业后回到旧金山,上加州大学的法学院。在这期间,她妈妈又回到伯克利,在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做研究。她一直研究乳腺癌,而且有开创性的贡献,2009年因结肠癌去世。哈里斯的妹妹比她小3岁,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子。她读的是伯克利,之后在斯坦福大学法学院读法学博士,毕业后当了民权律师。她曾经当过美国民权同盟北加州分部的主任,现在是福特基金会的副主席。
哈里斯上的法学院当时叫做加州大学哈斯丁斯法学院,因纪念加州最高法院的第一个首席大法官哈斯丁斯而得名。但后来发现哈斯丁斯有劣迹,所以法学院2023年改了名字,现在叫做加州大学旧金山法学院。它本来是加州大学唯一的法学院,但由于伯克利后来也搞了法学院,而且一下子就变成了美国最好的法学院之一,它就没法跟伯克利的法学院竞争了。所以旧金山法学院的培养目标就变成为加州培养公共服务法律人才为主,也就是培养加州的检察官、法官和公共辩护律师。加州很多州法官,包括加州最高法院的几个法官都是旧金山法学院毕业的。哈里斯上这个法学院的职业倾向很明确,就是毕业以后当检察官。
她于1989年获得了法学博士,1990年通过律师资格考试,在旧金山当助理检察官,相当于当地检察官的助手,这是不需要选举的。2003年,她自己出来竞选旧金山的地区检察官并获胜。2010年,她参选加州检察长也赢了,2014年竞选连任成功。她当加州检察长期间办了不少大案,主要针对的都是大公司、大银行、野鸡大学、石油公司,其中最大、最著名的案子是起诉了几家大银行。这些大银行利用金融危机,通过非法手段把房主的房子收走。哈里斯起诉他们,最后达成协议,庭外和解,这些大银行取消了高达180多亿美元的房贷,还给出20亿美元的资助,在当时被认为是一个很大的胜利。
2016年,哈里斯竞选代表加州的参议员并获胜。当参议员期间,她在听证会上表现出色,全国闻名。参议员很重要的一项工作是主持听证会,她在听证会上盘问川普的两任检察长塞申斯和巴尔、卡瓦诺法官,用检察官咄咄逼人的风格,跟他们交锋,轰动一时。在2019年,她觉得自己具有全国性的名声,出来竞选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提名。因为大家都知道川普名声很臭,很容易打败,所以民主党有一大批人出来竞选总统。不过没多久,哈里斯就宣布退出竞选总统,但她在民主党党内初选的辩论上攻击拜登,是那次辩论会主要的亮点。后来拜登转败为胜,获得了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提名,尽弃前嫌,邀请哈里斯当他的竞选搭档。
上一次大选共和党就对哈里斯有很多人身攻击,现在又把这些翻出来,没有新意。对哈里斯的攻击主要有三点。第一点是说她喜欢大笑,不得体,不像一个女人。这种攻击当然很可笑,完全属于性歧视,根本不值一驳。
第二点是说她靠“小三”上位。指的是她当助理检察官期间,曾经短暂地跟当时的加州众议院议长威利·布朗约会过。但布朗那时已经跟妻子分居12年了,分居后交女朋友、男朋友都很正常,既不违法也不违反道德。在公开场合比如晚会上,他们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出现,这就是为什么网上会有哈里斯跟布朗的合影。她打扮得很妖艳,就是因为出席晚会。这种交往完全公开,不是私通,更不是当什么“小三”。
布朗有一个毛病,喜欢利用职权任命跟他关系比较好的人当政府某个监管委员会委员。所以哈里斯在跟他交往期间,曾离职暂时不当助理检察官,先后当过两个监管委员会的委员。现在的加州州长纽森当时也跟布朗关系很好,也当过这种监管委员会的委员。当监管委员会的委员有钱可赚,哈里斯算是在跟布朗交往期间捞过外快,但对她的职业发展没什么帮助,因为她走的是检察官这条道,而当检察官是要竞选的。她跟布朗的交往是1994、1995年的事,竞选旧金山的地区检察官是在2003年,他们已经分手很多年了。她竞选检察官时,布朗是旧金山的市长,虽然支持她,但最多也就是给她站站台。布朗喜欢吹嘘自己曾经帮助过很多现在的高官,比如现在的加州州长纽森,甚至佩罗西议长他也说帮助过。哈里斯后来竞选加州的检察长跟布朗更没关系,因为布朗的名声已经坏掉了,曾经被联邦调查局调查过他涉嫌滥用职权。
对哈里斯的另外一个攻击是,说她促成了加州一个法案,盗窃金额低于950美元就无罪,导致加州犯罪率上升。这纯粹是一个谣言。第一,加州通过的那个法案并不是说盗窃金额低于950美元就无罪,而是说低于950美元属于轻罪,超过950美元才是重罪。轻罪并不是无罪,最高也可以判半年刑、处罚金1000美元。这个法案是2014年通过的,在那之前也有一个以盗窃金额区分轻罪还是重罪的门槛。1982年定的门槛是400美元,经过这么多年的通货膨胀,这个门槛本来就应该增加。不增加就会有很多盗窃犯变成重罪,导致监狱里人满为患。之所以要提高这个门槛,就是为了减少监狱里犯人的数量。并不是加州才有这样一个决定轻罪和重罪的金额门槛,其他州也有,而且很多州门槛比加州高。最高的是得克萨斯,门槛定在2500美元,比加州的950美元高多了。提高定重罪的门槛会不会导致犯罪率增加是有过研究的,研究认为没有导致犯罪率增加。第二,法律的制定跟哈里斯没关系,这个法律是选民们公投通过才变成法律的。哈里斯当时是州检察长,检察长是��法的,不是立法的,所以不能把法律的通过怪到她的头上。哈里斯当检察官和检察长的时候,由于执法很严厉,还遭到过批评。她在加州的政治立场只能算是中偏左,但在其他州看来就属于极左了。
川粉对哈里斯的这些人身攻击,体现出来的是他们的种族主义、性歧视。为什么中文网对哈里斯有那么多的攻击呢?因为哈里斯身上的三大标签:女人、印度后裔、黑人,都是很多中国人瞧不上的。他们如此鄙视哈里斯,就是因为种族主义、性歧视。相反的,川普可以说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在妻子怀孕期间跟淫秽片的女星通奸,长期跟一个模特私通,性侵、强奸、造假账。但因为他是老白男人,所以川粉对他宽容得很,认为他大不了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对于哈里斯就极为苛刻。这是非常卑贱的。
2024.07.24录制
2024.08.14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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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ual by resibc 情节现实出处参考链接
Casual & 中文翻译 on ao3
他们再次发生争吵,他愤怒地说道加布里埃尔永远不会在党内获得职位。
加布里埃尔·阿塔尔在被他的前伴侣疏远政党生活后,感觉自己又长出了翅膀。 “我必须成为总理才能有权重返我的政党,”他在参加他被任命为马蒂尼翁后组织的第一个行政办公室的间隙透露道。
他刚刚接受了《解放报》的采访
他不像达尔马宁那样,为了获得一丝总统候选人的机会而毁掉整个政党的形象。
黄背心抗议,众多其他顾问离职、被曝光,
那个混蛋终于决定去上班了
“2019年的调查也预测我们将遭受巨额损失。”
“在仍然非常紧张的社会背景下,选举结果是奇迹:LRM以22.42%的选票紧随国民联盟之后。 »
当他听说科隆纳与马克龙的关系在 10 月 7 日的袭击事件后恶化时
“此外,10 月 7 日,哈马斯袭击以色列时,斯特凡·塞茹内意识到奥赛码头的大门可以向他敞开。爱丽舍宫认为外交首脑的第一反应是不平衡的。 »
这个地方会让他处于选举战的边缘。
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我认为总统从 12 月起就牢记着他的名字”
找到一位与巴德拉相对应的人,以恢复他的第二任期。
“两年,”他最终回答道。
第一届部长会议
行动,行动,行动 ,第一次报告不会公开,他们还得任命一半的内阁成员,
您对自己的私生活特别谨慎,但在任命当天,您却宣布您与加布里埃尔·阿塔尔的同性伴侣关系两年前已经破裂。为什么会这样?
(沉默)首先,这样我们与首相的关系就不会产生歧义。
他们祝贺他的任命
穿越雪原和森林,到达首都,持续 9 个小时,
为什么他的主页变成了他的博物馆
他的错误
乌克兰、德国、波兰、印度和中东
猫
秘书总是留在桌上的黄色荧光笔
拿出他的手机
慷慨地为他拉出一把椅子
他们有加布里埃尔,他用赞许的眼光看着斯特凡,即使没有其他人这样做,他也会和他一起笑。
第一次议会质询会关于加沙
会议结束后他们与加布里埃尔交换的微笑
自拍一张
先去纽约在联合国发表演讲,然后和总统一起去印度,最后在中东进行了短暂的访问,
加布里埃尔·阿塔尔政府的总体宣言。
这只是一种形式而已。早在第一次部长会议期间,加布里埃尔就要求协调他们的工作。
他要求:“你们每个人和属于你们两极的部长的旅行、仲裁和演讲必须在我们和我在马蒂尼翁的团队之间完美协调。”
瓦莱丽被选为他们的主席
谴责基于 Portal Kombat 调查结果的干涉。’
最后,他们自拍了一张,
重返阿根廷
那个梦想成为一名飞行员的斯蒂芬
经济危机之后
最重要的是 2000 年代初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获得学士学位,当时阿根廷因其领导人的过错而陷入破产。这段插曲标志着他政治承诺的开始:“2001年,我17岁,我加入了社会党,因为它是唯一具有国际结构的组织。当时,我在阿根廷看到整个中产阶级陷入极端贫困,整个中产阶级退出。 无论如何,我意识到政治决策会对人们的生活产生影响,”他说。“在法国和欧洲,我们的印象是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在你们身上。但事实并非如此。”
伊曼纽尔正在组织一次乌克兰支持会议
用乌克兰国旗的颜色点亮奥赛码头
伊曼纽尔的重磅炸弹
斯特凡没有缺席国民议会
战略模糊性
当加布里埃尔离开座位时,他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
问他是否吃午饭了
在那样的混乱局面中,他如何完成伊曼纽尔交给他的棘手任务,修复法国与摩洛哥的关系,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谜。
将堕胎权加入宪法
他们举行了第一次会议
瓦莱丽是农民的女儿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
当他们一起看电影时
加布里埃尔从他身边走过
“查看我的信息,”
尽管他在宣布候选人名字时表现得很笨拙
于是他走近了一些,利用了他们之间现在空着的座位。
亲爱的瓦莱丽,亲爱的斯特凡
加布里埃尔谈论他们过去的工作
看到通过即时通讯进行外交仍然让他感到惊讶。
“我的大多数同行都是同一代人,我们直接写信给对方,进展很快。”
消极攻击性推文
自从未能获得绝对多数以来,伊曼纽尔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自2022年以来,总统阵营已经处于相对多数的尴尬境地,这也意味着自任期开始以来,解散总统阵营以打破政治僵局的假设时常出现。”
他们乘船顺流而下
我开始对 Emmanuel 感到厌烦了
他访问了中国,并很快访问了与法国友好的非洲国家,甚至有记者在那里等着接受采访
在肯尼亚,听一个女孩唱《最后之舞》
“选举后你还会竞选总统吗?”
戴着加布里埃尔的旧领带
承认巴勒斯坦或者最终履行访问乌克兰的承诺。
“法国没有禁忌,我完全准备好承认巴勒斯坦国,但是(......)我认为这种承认必须在一个有用的时机”
���有没有看到那个混蛋巴德拉解释说,如果他的政党获胜,他就会要求我解散议会?
但你不是戴高乐
戴高乐解散了议会,获得了比以前更多的席位,希拉克解散了议会,最终组建了其他政党的政府
我认为与 Larcher 和 LR 达成协议也是好的
他没让我通知你。
Stéphane 走进他的第二次 Besoin d’Europe 会议
Stéphane 鼓起勇气发起亲吻问候
他这次的演讲,
他听到了加布里埃尔的声音。
把手放在椅子边缘
不是单独拥抱他们,而是把他们拉到一起拥抱,
大会上,加布里埃尔互相对视,点头致辞,
加布里埃尔有咬笔的坏习惯
我将在月底与巴德拉进行辩论。
他们或许仍能获得超过 20% 的支持率,这将让所有人满意,首先是马克龙。
通过萨科齐谈话很有趣
要求和加布里埃尔坐在同一张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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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s on Danmei丨Lambo and BaiChunian, Oedipus Complex
Hello, it's vividreading from China mainland. I've been reading Danmei for more than 10 yrs and writing blogs about Danmei since 2021. In my blogs about Danmei, I wanna discuss the correspondence between the lovable stories themselves and the real situation that Chinese Danmei reader (mainly young girls like me) experience everyday. In other words, I woud like to explore the issues like: “why I need Danmei”, “why those stories comfort me?”, “I read danmeis to escape what kind of reality?”(just like the Janice Radway has discussed in <Reading in Romance>).I wanna discuss them in tumblr because I found that more and more danmeis, such as <Merman’s fall> discussed below, are translated in English, and multi-cultural readers are enjoying the stories like me these days. I suddenly thought that I can only share my feelings not only in simplified Chinese environment, but also in Enlish-speaking communities. By doing this, I hope to bridge the gap between different cultures and provide insights into wht Danmei has become such a significant part of my life and many others.
In my Tumblr, I plan to delve into how cultural elements within Danmei are perceived differently by international audiences. By sharing my thoughts and encouraging others to share their own, I hope to create a space where we can all appreciate and understand the diverse ways in which Danmei impacts readers worldwide.
Ultimately, I believe that by engaging with a global audience, we can enrich our appreciation of Danmei and uncover the universal themes that connect us all. I look forward to connecting with fellow readers and bloggers who share a passion for these stories and to exploring the broader implications of our shared experiences.
Without further ado, let’s begin!
今年四月份,刚看完《人鱼陷落》。
真的是十分高峰的阅读体验了,这种强设定、强逻辑,内核又十分震撼的文,真是看一本少一本。上一次这种阅读体验,大概是20年初看《小蘑菇》……
剥开纷繁的设定外壳,这本小说里最让我震撼的无非是:恋母情节。
这绝对是耽美小说里很新的一种情感关系。
因为这个恋母,并不发生在人类社会中。而是发生在自然之中。
01. 从“小妈文学”说起
耽美小说里写恋母的文其实很多,毕竟有一类文叫做小妈文学。《夜色深处》、《山鬼》、《玩弄清冷小妈》……能列出一个文包。(欢迎大家给我推荐)
但是这个恋母,离不开父。恋的是母亲作为父亲所有物的一个符号。
比如《夜色深处》的开头,抢班夺权失败被驱逐的顾远闯进顾宗明的灵堂,对顾宗明的未亡人,他的“小妈”方谨说:“我想你了。我是来继承你的。”
抢班夺权的残酷反衬灵堂前doi的香艳,一句“继承”更是说清了这种情感的本质。赢得的是小妈,是蛋糕奶油上最诱人的一个樱桃,是父权制权力更迭下的战利品。占有小妈,意味着彻底把父辈的权力踩在脚下。
正如上野千鹤子在《厌女》中说的:
让一个男人“成为男人”的,是其他男人;承认一个男人“成为男人”的,也是其他男人。女人至多不过是男人“成为男人”的道具,或作为“成为男人”的证明伴随而来的报酬奖赏而已。
看到这段话我真觉得,动了,dna动了。
想起上篇文里写的时候,脑子里冒出了王晋之于原炀,燕少榛之于俞风城,韩飞叶之于赵锦辛;还有顾宗明之于顾远,魔尊梵罗之于周晖,萧重涧之于罗骏……
吃醋、包括争抢,一直是淮上、水千丞这两个作者的一类核心情节。这个争抢往往是在攻和另一个男人之间的。
(虽然耽美小说的受不是女人,是男人,但是作为女作者情感的寄托,受身上寄托着很多女性经验和处境。)
耽美写作中的小妈文学,往往发生在父权制之内。在父权制中,年轻的男性往往和女性一样,都无法获得生产资料,暂时处于一种失权的状态中。但是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年轻的男人变得年长,他一定能通过暴力或者合法的手段去获取生产资料(和分配生产资料所伴生的权力)。
因此在他年轻的岁月,��和小妈假性地处在同一个阶级里,这也让小妈对他投注了不曾对父亲投入的亲密感(intimacy),和感情。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狼崽终究要变成狼,假性的失权者同盟最终还是会破裂,变成占有-被占有的关系。
02. 白楚年,没有父亲
和小妈文学不一样,白楚年,没有父亲。
白楚年是作为实验体被制造出来的。实验体是那个世界的一类战斗机器,是重要战略资源,类似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核武器。白楚年作为一个有意志、有感情的生物,他在大半本书里是没有人权的。
而《人鱼陷落》这本书,因为世界观的设置,各种缤纷的实验体,和有各种拟态(比如小丑鱼,蜘蛛,萤火虫,美洲豹……)的人类,所以比起是人类社会,更像是在一个自然界。这里局势不稳,IOA,PBB,国际监狱,109实验所,红喉鸟,各种势力错综复杂。
厉害的实验体和人类往往拥有改天灭地的能力,这种绝对的力量往往打破了精致的社会建构,在这里父权并不是稳定的,而是更像自然界,生死寻常,实力为尊。
首先是社会环境的不同,其次,是人物关系的不同。白楚年就像是孙悟空,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跳出三界之外,游离五行之中。他是在实验所被当做商品制造出来的,在没有人权的同时,也没有了人类所拥有的复杂社会关系,以及其所带来的桎梏。
他几个月大的时候,照顾他的只有一位年老的研究员,后来,研究员在一天把他放进狮笼里,哺乳期的母狮子帮他舔毛,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痛苦之外的情感,温柔,母性。就是这一次的舔毛,让白楚年的大脑沟回发生了进化,他有了意识,也开始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想让研究员们把他放回那个哺乳期的母狮子的笼子里,但是研究员们看不懂,只是继续折磨他,让他精力耗尽(《人鱼陷落》,104章)。
母狮子是起点,让白楚年从一个浑浑噩噩的小狮子,开始变得有那么一点点像人。
随着他的成长,他脱离了实验体的幼体期,进入了培育期。在培育期,实验体们往往要两两厮杀,模拟自然界的优胜劣汰,筛选出最精英的个体,拿来卖给各个国家组织,往往能销售出天价。而研究员把他和兰波关进同一个笼子里,发现他没有要杀兰波,兰波对他也没有特别的杀意(作为人鱼之王,哪怕受伤,兰波对其余和他关进同一个生态舱的实验体也是无情的虐杀,除了小白)。
原文是这么描写的:
“身上散发着温柔母性信息素的omega对刚脱离幼体阶段的小alpha吸引力可想而知,白楚年老师呆呆地贴过去,舔他的腺体脸颊和嘴唇,和向母狮子寻求食物的小狮崽一样。
期初兰波会不耐烦地把黏人的小东西甩开,但他一次次爬回来,小心地贴到他怀里要抱要信息素,哺育本能让兰波不得不接受他。
小alpha也学着释放幼嫩的安抚信息素回报他,并越发依赖他。”
(《人鱼陷落》,第71章)
白楚年的“童年”(在109试验所和生态箱里的阶段),书中虽着墨不多,但没有一句废话,每一句都回答:是什么让小白成为小白,是什么让小白爱上兰波。书中还有一段十分动人的描写,关于白楚年如何学会说兰波名字的。
白延森于是每天都为他读那本旧诗集,白楚年很挑剔,只听这一本,别的都不听,隔着厚重的防弹玻璃,手指指着旧诗集封皮上的字,努力地发出声音。
“lan……”
白延森坐下来,耐心教他:“兰波”
“lan,b。”
“把舌头这样,贴在上腔,兰。
“lan……兰。”
“很好,闭上嘴唇,然后亲吻。波。”
“lan,bo,兰波。”
这是他学会的第一个词语,是他唯一一个宁静熨帖的寄托。
(《人鱼陷落》,104章)
兰波是白楚年学会的第一个词语,就像人类学会的第一个单词是“Ma”.
这甚至不是兰波的名字,兰波没有名字,大家都称他为塞壬(Siren),就是海族之王的代称。是白楚年进入兰波的生态箱的时候,对他懵懵懂懂地叫兰波,他才被记录为兰波。而兰波,又是小白在不知语言为何物的时候,学会的,唯一能带来心灵宁静的词语。
语言是带有魔力的,它是咒语,是安宁。就像人类婴儿发出“Ma”,意识深处就自然回到依偎在母亲乳房上,那种绝对、绝对的宁静和黑暗。
作为“子”的白楚年,是没有父亲的。他只有母亲。这正像是人类在母系氏族社会经历的状态,只知有母,不知有父。这和《夜色深处》等文不一样,他和母亲的恋人关系,是在弗洛伊德的学说下,人们的终极理想。那就是和母亲建立一个亲密如一的共同体,是生命最初的恋母状态。父亲无法插入,没有位置。
所以说,《人鱼陷落》,写的是更原初的人类对母亲的依恋,是在进入“弑父娶母”之前的那个只有孩子和母亲的共同体。它并非文明高度发达,父权制建构高度坚固后的“小妈文学”,反而是文明被削弱,丛林法则兴起,角色的动物化的世界里的,真正的“恋母故事”。 世界观设计,把我们引入自然的,原初的,生物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哀凉境地,以及这种境地下,生命与母亲至深至深的那一种依恋……它甚至彻底排除了父亲的存在。这种依恋,极为动人,也只有女作者才能写出来。
03. 兰波,母神
在母狮子给白楚年最初的温暖之后,兰波进一步接过了母狮子的职能,成为了白楚年的母亲。文中曾经多次描写幼体阶段的白楚年,试图吮吸兰波的乳头,寻求乳汁。母狮子给了白楚年最初的智慧。而兰波,作为海洋之王,掌握着非常大的权柄,是这个世界上近乎于神的存在。他不仅用信息素安抚他,还赋予他“容貌、天赋、健康,和聆听神谕的能力。”
这里就不仅仅是母亲,更是母神,女神的形象。在《乐园之丘:权力诞生与被剥夺的历史》一书中,曾经提到,最初,创世神被想象为母亲,人类感觉自己和其他生物都是这位母亲的孩子。母神拥有无限的权柄,她能让稻谷丰收,也能掀起滔天洪水让人类灭亡。正像是没有被阉割过的,喜怒无常的母性,能给带来生命,也能在愤怒之时吞噬孩子生命。后来,随着从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的更替,男性创世神取代了女性创世神。母性的神圣逐渐被遗忘。
这个创始者,神圣母亲的形象,几乎和兰波的形象重合。兰波具有赋予小白容貌、天赋、健康和“神使者”能力的作用,这是人类科技所做不到的。后来实验所运来无数白狮幼崽,用完全一样的手段,试图再次复刻战斗力非常强的白楚年“神使者”后,发现怎么也复刻不出来。这也让我们联想起现实世界中科技的局限,无论辅助生育,克隆,���因编辑等生命技术多么发达,人类终究不能创造生命,只能编辑生命。
兰波的形象,是让人敬畏的自然,是母神。他拥有伟大的创造力,而创造力是属于母性的。
在小白做错了事,惹怒了兰波,或者为了保护人类伤害自己的时候,兰波也会毫不吝惜地惩罚小白。他根本不是父权制社会下单薄的“慈母”形象(此处点名李火旺的妈),而是一位拥有无上权柄的神。
兰波不仅拥有人类无法企及的创造力,更拥有无尽的净化力,书中写他可以轻松地进化倾倒在水里的大面积污染,他会憎恨浪费水资源的行为,他可以号召人鱼去净化海洋,但是在所有人鱼里他的净化能力是最强的。但是惹怒他的时候,他也会完全不管海洋,任人类机关算尽焦头烂额。
母神在失去孩子时发怒,是十分恐怖的。希腊神话里的德墨忒尔,是大地之神,掌握着粮食的丰产。她的女儿珀耳塞福涅本来是一位天真无知的少女,在玩耍中被冥王哈迪斯看上,让大地裂开让珀耳塞福涅落入冥府,强占了她,把她强留在身边,成为冥后。德墨忒尔失去女儿,十分痛苦,茶饭不思,让大地荒芜,人间死伤无数、无奈之下,宙斯只好下令让哈迪斯将珀耳塞福涅还给德墨忒尔,于是作物又能正常生长了。但是此珀耳塞福涅已经吃了冥府的食物,必须每年在地底世界呆一段时间,其余的时间回到人界。
这完全就是《人鱼陷落》大结局的情节,结局里白楚年他们和研究所制造的最强实验体永生亡灵对决,然后迫不得已进入恶化期,爆体而亡,用自己的能力把自己凝结成一个玻璃珠。
兰波无法接受失去白楚年,他把小白的玻璃珠带回了海里。然后,大海开始硬化,地球的水循环得到破坏,作物开始种植不出来,淡水成为了更加稀缺的资源。人类进入饥荒状态。人们曾经想请兰波出山净化海洋,兰波根本不理。白楚年是他的儿子,是他的情人,他把白楚年放在扇贝壳里想要孕育他,但是还是没有结果。
直到某一天,一次袭击打破了那个玻璃珠。一个小小的白狮竟然从中诞生,这就是白楚年,原来他从未死去。这时候,兰波才赦免人类,开始净化海洋,世界秩序才回归正常。
正如兰波说的:“在大海里,没有一个生命会真正死去。”白楚年的死亡是暂时的,但是新的白楚年仍将在混沌无涯的意识之海中诞生。
《人鱼陷落》的震撼在于它桥接了神话与原型的力量,而且是非常远古的神话和原型。它不断的退,从文明退到自然,从父系社会退回到母系氏族,从陆地退回海洋,从成年期退行到婴幼儿,退行到一个蛋……
兰波的身上,凝聚了大地之神德墨忒尔,凝聚了海神,更凝聚了希腊人所崇拜的,那阴性的,无以名状的自然。兰波是水,是自然,是母亲,是海,是鱼。他的形象真的是非常非常原始且有力量的。
一副非常有趣的画面在我脑海里生成,小时候看的连环画里,都有“猫吃鱼”的漫画,好似猫作为陆地捕食者的顶峰,是有力的,有利爪和牙齿,而鱼就是翻着白肚皮,非常的无助。而这篇文里,支配者,主导者和母亲都是兰波,我们打开了脑海里狭隘的,“猫吃鱼”的自然界视角,看到一只鱼是如何狠狠地压制、教育并且疼爱一只年轻的猫。
兰波和白楚年的故事是陆地和海洋关系的缩影。陆地意味着显露,文明,高度发达的科技,海洋上无法居住人类,很难发展生产力。可是,陆地上高度发达的科技文明,与贪婪的人类会将自然客体化,把白楚年、兰波这样的自然之子放在生态箱里,去残忍地进行实验和研究。正如梅洛庞蒂说的,在科技文明的兴旺下,自然失去了它的蛮荒和不透明性。
《人鱼陷落》,往抽象上去延伸,正是对这样一种透明性的狂热的技术至上主义的批判,以及对自然权柄的恢复,对生态破坏的控诉。
04. 兰波是性的主体,而非客体
在全书的最后,有十分震撼的一幕。小白把自己泯灭成玻璃珠,兰波把他带回海里,试图用海洋的力量让他复活。
……人鱼alpha还没走出珊瑚礁,他(兰波)就侧躺到了王座上,轻吻了一下白玻璃珠,然后掀开腹下的鳍,将玻璃珠抵在小口上,慢慢推了进去,而且毫不避讳,羞耻地轻哼出声。
水草轻摇,珊瑚微晃,守在身边的人鱼都不敢抬眼多瞧。
过了许久,玻璃珠自动排了出来。
兰波累得躺在珊瑚王座中,鱼尾搭在扶手上,胸腹微微起伏。
玻璃珠上覆盖了一层柔润的粉白色珍珠质,直径大了一圈,现在看上去有乒乓球大小了。
(《人鱼陷落》第253章)
可能这段写的比较隐晦。为丈夫生丈夫,为儿子生儿子。俄狄浦斯的行为,以一种无罪的方式实现了。第一次看到对恋母情节如此具象和极致的表现。儿子、情人,在我的产道里道诞生。恋母情节的终极表达。
书中作者设计了一门人鱼语。其中一个单词是“obe”,意味着性交。书里兰波常常缠着白楚年obe,而白楚年经常是回避,害羞的那个。除了培育期在试验箱里那一次发情之外,因为性意味着攻击,意味着情色和客体化,他不想把神圣的兰波弄脏,他无法和自己体内的性欲和攻击欲、破坏欲相处。而兰波反而责怪他,并且去引领他,教他去做快乐的事。在文章最后,兰波的诸神朋友之一的维纳斯赐予白楚年强大的性能力。兰波说:“好耶。”
在耽美小说里,受不带回避地享受性,而且毫无羞耻意识,这是比较少见的。这是因为羞耻是权力的伴生物,在父权制社会里,为了保证财产继承和基因繁衍的纯正,男性总是很焦虑自己的女人有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觉,有没有让别的血统混进自己家族的bloodline。因为孩子不是从男人肚子里出来的,男人自��不能直观地知道孩子是自己的。这种焦虑让父权制社会开始编织“贞洁”,“性是羞耻的”,“初夜应该留给新婚夜”,“你不能享受快感”等等观念,而随着资本主义社会和性-婚姻的发明,又开始给女性灌输“你必须让你的丈夫感到快乐”,“你的价值源于你在性快乐市场中的优胜劣汰地位”等等观念。在这一套观念中,女性全程是性的客体。
而女性写作的耽美小说,受往往承接了女性的这一情感体验,对性是羞耻、抗拒,又忍不住去享受。能感受到性行为的剥削,羞辱,并从中感觉到快感的一类人。
而人鱼族群,恰恰不是一个父权制社会。人鱼是母系社会,所有的王都是omega(注:其实全文中都没有很严谨地强调,女性-omega-受-母亲之间的区别,而是把它们放在一起来讨论。其实omega是第二性别,受是男性,作者是女性,现实世界里只有女人是母亲……没有男妈妈,这里面的关系非常错综。其实更严谨的表述是,区分一个性主体-性客体的阶级,攻/alpha对应着现实世界的男性,是性主体;而受对应着现实世界的女性,是性客体。)母系氏族很多时候只知有母,不知有父,或者知道父亲是谁也不重要。在人鱼族群里,omega人鱼拥有更强大的力量,而alpha人鱼则更加华丽美艳,以讨好母人鱼为生。
在性行为中,兰波虽然是被插入方,但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定位成性客体的次等阶级。这也是因为他生在母系社会的族群。他主动发出性的邀请,他享受性。他对自己和白楚年关系的定位是王和王后,是王和育儿袋(人鱼语中的孩子他爹)。
05. 作为对照组的《唇枪》
如果说《人鱼陷落》有对照组,我想应该是《唇枪》。虽然看起来这两本书题材感情线一点都不搭噶。
刑鸣是受,白楚年是攻。白楚年恋母,刑鸣终其一生追求的是“父”,他加入明珠台是为了为父亲翻案,他紧张的是师“父”苏清华的认可,向勇是继父,名字里有勇行动却是怯,而刑鸣的父亲著名记者刑宏以身犯险是真正的勇,而虞仲夜,他的男人,老师,台长,更是作者和许多读者都读出来的恋父意味。包括用鞭子惩戒,叫他“宝贝”,把父亲的怀表送给虞仲夜,问他是否认识刑宏……
而他所求的新闻理想、公理正义,更是道德、精神之父。是比现实人物更抽象的那个大他者,这个父,比刑宏更隽永抽象,他的拷问比虞仲夜抽在身上的鞭子更疼。
刑鸣一直在找父亲,这是许多读者都看见的主题,在Lofter写了很多篇《唇枪》评论的@Devin M.老师就概括过,《唇枪》,是一部可以名为“刑鸣找爸爸”的故事。
而白楚年终其一生所求的是母亲,从他幼体时仅有一下午相处的母狮子;再到给了他智慧、容貌和聆听神谕的天赋,更重要的是给了他一个家的兰波;再到他被试验所丢出来,把他捡回家,把他加在户口本上,为实验体而奔走的言逸。如果说母狮子是他的自然母亲,言逸是他的社会母亲,那兰波,就是这两者的集合,也是恋母情节的终极指向。白楚年为母亲而生,也因母亲而死。他为了言逸去保护人类,为了兰波保护海洋……一切的行为动机,都围绕着母亲展开。与此相对,刑鸣的一切动机,都围绕着“��爸爸”展开。
刑鸣和虞仲夜都能说会道,掌握着很多文化资本。刑鸣是明珠台最优秀的新闻人之一,金牌主持人、纸片人。虞仲夜擅字、画,精于下棋。而兰波,最初不会说人类的语言,只会几个单词。经常语出惊人。小白虽然融入了人类社会,但本质上还是个小狮子,更别提文化修养了。
虞仲夜掌“权”,兰波掌握着“力”。权是社会组织高度发达后的产物,它更精致,而力量则更直接,是自然界中的硬通货。
明珠台就是一个宫闱,在这里虞台长就像唐明皇,刑鸣“复宠”被看做是贵妇回宫。虞台长和林思泉、刑鸣,乃至骆优的关系,都被看作是“皇帝”和“妃子”之间的关系,经常用的一个词是“宠”。而兰波是海族的王者,头脑简单,白楚年是他的小男朋友,是他用信息素喂养大的小猫咪,更是他的王后。
虞仲夜和刑鸣的性,在隐喻和现实的意义上都是,“男人和马”。《唇枪》的名场面,刑鸣要给自己的节目“明珠连线”拉赞助,虞仲夜就把他带到了名利场,给他介绍了自己的小舅子廖辉,廖辉也是盛域制药的掌权人,小舅子点名让刑鸣陪一晚,刑鸣气不过去了。去了之后发现,委身别人和委身虞仲夜是不一样的。虞仲夜也发现,他做不到像把别人送出去那样对刑鸣,练字却心乱了。半夜刑鸣狼狈地敲响虞仲夜的门,对虞仲夜说:“我做不到”。
廖辉对虞仲夜讨说法,虞仲夜把刑鸣护下了。说“我说了,我来管教。”接下来的性是极富惩罚意味的,用马鞭去鞭笞刑鸣,刑鸣感受到肉体上巨大的痛苦,而虞仲夜也在发泄他的不安和愤怒。他们都在宣泄。那是父亲对儿子的惩戒,是男人对马的惩戒。
虞仲夜极擅书画,在盛域之夜上,刑鸣看上了一幅画,在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向虞仲夜要了那幅画。那画的是马,那幅画叫《万马齐喑》。虞仲夜问他知不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刑鸣说不知道。后来虞仲夜把这幅画花高价买回来了。这幅画是虞仲夜年轻时候画的。
金十四钗会写名字,刑鸣的名字里带有一个“鸣”,他这一生,无非就活一个宁鸣而死,不默而生。在全书的前半段,虞台长一直都是一个顾全大局的形象。该捂嘴捂嘴,该善后善后。深不可测又四平八稳。虞仲夜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是夜,是深渊,我们从刑鸣的视角看,容易把他看成是一个嗜权如命的大魔王。
可是这幅画让我们看到他精神世界的一角,万马齐喑四个字,来自龚自珍《己亥杂诗》,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巨大的沉默,和风雷裹挟着闪电的压迫力,形成最大的对照,晚清的中国,那种垂暮的氛围,急需风雷一样的力量去划破这种沉沉黑夜。在黑沉沉的官场,一心一意向上爬的虞仲夜,为了取悦老丈人、骆-----总---理能把棋书画都学到精的虞仲夜,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画下那一副《万马齐喑》。
刑鸣和虞仲夜,看似一个“鸣”,一个“默”,可是谁知道这沉默中隐含着的风雷之势,这渊渟岳峙外表下隐藏着的雷霆万钧。
《万马齐喑》,画的是马,写的是理想,写的是虞仲夜以沉默之势中风雷动荡的精神世界。写的是,虞仲夜爱上刑鸣,刑鸣爱上虞仲夜的,真正原因。
于是虞仲夜在和刑鸣做爱的时候,在他背后画下马。
虞仲夜和刑鸣的性,是男人和马,少不了羞辱和反抗,征服和被征服,愤怒的释放。而兰波和白楚年的性,是什么呢?也许,就像兰波红着脸说的那样,“谁不知道猫舔鱼是要吃它。”是猫儿和鱼吧,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的,愉悦的。
一个是对父的追寻,一个是对母的皈依。在对读中,这两本书本身不被彰显的特质,暴露无遗。
尾声·作为隐喻的“老公”
兰波思考了一下白楚年刚刚说的那个词语:“老公。对你来说听起来要比育儿袋强吗?可‘老’不是件好事,你也不老,‘公’也很怪,翻译过来是‘年迈的雄性’,组合起来居然是个你喜欢的词?”
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但白楚年还是点头。他被人类中文化浸染得更透彻一些,他就是喜欢这个称呼。
“至少要‘小公’,才合适。”兰波自言自语,“或者,‘年轻公’,怎么能是‘老公’呢。”
“c,让你叫你就叫,哪那么多想法。”
虽然觉得奇怪,兰波还是满足了他的愿望,因为alpha看起来真的很喜欢。
“老公。”
当兰波把“老公”拆开来读的时候,我们无意间窥见父权制最初始的定义,就是【年长】的【男性】掌握生产资料的分配制度。(《父权制与资本主义》)兰波对老公的不解,小白“被人类文化浸染得更透彻一些”,因而会因为老公的称呼而兴奋,都是极富意味的。
老-公,就是父。
兰波,理解不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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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学长干了学弟室友
我叫阿志,178公分72公斤,现在大三,是系上篮球队,平常又会跟同学上健身房,所以有着健壮的身材和黝黑的皮肤,从高中就被很多女生倒追过,交过两任女朋友,但其实我对可爱的小男生也蛮有好感的,只是没有很在意,也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过会和男生发生关係。
因为没抽到宿舍,所以在学校旁边的公寓租了间家庭式的雅房。没隔多久隔壁房间就搬进了一个大一新生,叫做小祐,168公分54公斤,长得瘦瘦可爱的样子,白白淨淨的,很像国中生。跟他聊过之后才知道他是我们系上大一的学弟。
因为天气还是很热,我通常都穿件吊嘎和球裤在家里晃。开学过没多久后,小祐就会有事没事跑到我房间来跟我聊天,或是来问我程式的问题,我也就把他当作弟弟一样来照顾。有一次他问我,学长你有交过女朋友吗?我说废话,都交过两个了,你咧?他说他没交过,然后开始问我跟女生做爱爽不爽,是什麽感觉,我就跟他形容被口交有多爽,女友被我干到叫超大声的,说着说着也有点反应了,我就调侃他,你没交过女友,屁股那麽翘,是不是其实是想被男生操啊,他反而羞红了脸说,没有啦,就跑回房间,我却觉得他那样挺可爱的。
又隔了段时间,我还是很常开他玩笑,他好像也渐渐习惯了,开始会跟我互开玩笑,都是言语上的挑逗,像是:我帮你舔奶头喔,帮你哈棒棒,之类的,我就会回他,干你真的很欠干诶,或是趁对方不注意互相袭击对方的乳头。
直到有一天,小祐又来问我程式的问题,突然很认真的问我说「你会不会讨厌gay?」
「不会啊,你该不会真的是吧…?」
他说,其实他高中就交男朋友了,一直到现在…我很惊讶他会跟我说这个,不过他的重点其实是,他可不可以带那个男生回来过夜?
「OK啊,记得打炮不要太大声就好。」
他好像很开心,当天晚上就把那个男的带回来了。他叫做小硕,但长得一点也不硕,173公分60公斤,在另一间学校唸书,跟我同一届,瘦瘦结实斯文型的,带一个黑匡眼镜,感觉是一个乖学生。跟我打一声照面之后他们就进房间去了。
那天晚上,一直听到他们嬉闹的声音,一阵安静之后接着就是小硕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还有口水吸吮的声音。虽然隔着一道牆,还是可以隐约地听到小硕的声音:「痾啊…小祐,你还是好会吸啊…喔…好爽…那麽久没被我干了屁眼应该很痒吧…」
听到这我整个人浑身不对劲,居然开始幻想小祐在我胯下吸我屌的样子,那个可爱的脸庞,不知道会多淫荡?之后就开始听到小祐的淫叫声,嗯嗯啊啊,越来越大声,好像把我刚刚叫他小声一点的事全都忘了,开始放声浪叫,「啊啊~葛格好爽喔~干大力一点~啊~啊~再顶一进来一点~全都射给我…」
这时我整根屌已经硬到不像话了,掏出我17公分粗45的粗屌开始打手枪,幻想着小祐跨坐在我腿上我用力往上顶他的屁眼。听到小硕叫了几声后,我知道他高潮了,我也射了十几发在我的胸腹肌上,有的还越过肩膀喷到后面的地上都是。
这几天小硕都会来我���,每天晚上都会听到他们打炮的声音,虽然自认为是异男,但快半年没做爱也开始觉得心痒难耐,一天都要打三四次还不满足,尤其运动完更是性慾高涨又没地方可以发洩。
有一天打完系篮回家,刚洗好澡,就穿着球裤打着赤膊回到房间,小祐又来我房间要问程式的问题。我看到他就问:「今天小硕没来啊」 他说他去南部实习两个月,可能偶尔才会回来一下子吧,我就说,可惜啊,你会不会忍不住啊,听到你每晚的叫声很难跟你本人联想在一起诶。小祐露出了奸笑,「这你就不知道了。」
小祐的逻辑真的很烂,在教他程式的时候他一直听不懂,我想他应该是最近都在打炮荒废学业了吧。
我正在想办法找方法解释给他听时,我发现他一直盯着我的身体看,虽然假装没看见,但心里却在暗爽,老二也开始不听使唤的慢慢充血。这时小祐开口了,「学长…你的身材好好喔…。」我心想,我结实的胸肌和六块肌,还有粗壮的手臂,你男朋友怎麽比啊!
我就说,「嘿嘿,比你男朋友好吧!」,「恩啊,他都没有什麽线条,我好想舔你的奶头喔…哈哈哈」,「你少来,你乖一点不要乱来喔」虽然我对小祐是真的蛮有好感的,但男生和男生做爱,还是很难接受啊!更何况他还是有男友的人!
「学长拜託啦…我帮你服务就好,你可以闭着眼睛享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就这样跟他来来去去,半推半就下,拗不过他,双手放到脑后,往椅背一倒,就让他舔吧!
小祐看到我这样,健壮的身躯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他豪不犹豫的就把嘴靠到我奶头上开始吸允,双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抚摸,已经好久没有肉体接触的我像触电一样,闭上眼开始舒服的呻吟。他的手开始往下摸,在我早已隆起的裤裆上搓,接着舌头开始往下舔,舔过我的腹肌沟,舔到我的肚脐,接着他双手把我的球裤和内裤一起拉下来,我黝黑直挺的老二直接打到他的脸上。
「学长你的好大…好粗…」他就直接一整根含入嘴里,开始帮我吸屌。
「喔干…小祐你太会吹了吧…怎麽那麽爽」我的双手放到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下按。干,真的超爽,从来没被吹过这麽爽的。我的腰开始下意识的往上顶,越顶越快,开始抽插学弟的嘴,学弟就这样跪在我前面被我压着头干嘴。
「咳!咳!」小祐把我屌吐出来,说我的太大了他会噎到,要休息一下,就开始帮我舔屌的根部,舔蛋,一边抚摸我结实的小腿,一路舔到我的小腿,把我爱迪达的拖鞋脱掉,舔我的脚趾。
「干,小祐你真的很淫荡!」
我一把抓起他,让他跨坐在我大腿上,开始跟他接吻,一边把他的上衣跟裤子脱掉,一个白淨的小男孩赤裸地呈现在我眼前,白皙的皮肤,粉红色的乳头,圆翘的屁股,我现在就想要吃掉他。我的粗屌顶在他的屁眼处不断地磨蹭,双手蹂躏的他屁股,他也很主动的在我身上扭动他的翘臀,我老二流出来的汁直接是最好的润滑。
「学长,干我…」小祐说,渴望被干的讯息从他哀求的眼神流露出来。
「好啊,要我干你自己坐上去啊」我挑逗他,看他有多淫荡。小祐抓着我的大屌,对准他的屁眼,直接坐下去。“啊…”我们两个都叫出声。我是太爽了,他是太痛了。
「学长你的屌好大…」
「干,你的屁眼超紧,夹得我好爽!」
我开始往上顶,往他的身体里抽送。小祐开始放声浪叫「喔喔~学长~你好猛…好会干喔…好爽…」抽插了一阵,我问他想试试火车便当吗,他点头,我抓着他的屁股,叫他双手环绕我的脖子,把他抱了起来,开始火车便当。每一次抽插都深深得插到最底,小祐已经语无伦次的放声大叫「啊啊啊~~学长干死我~~干死我~~~用力顶我~~好爽好爽~~~」
「干!学弟怎麽这麽骚!比女生还欠干!喜欢被学长操吗?」
「喜欢~~好喜欢被学长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干到满身是汗,我把他甩到床上,把他翻过去,从背面插进去「啊啊~」小祐又是一阵浪叫,我把他的头扭转过来,边干他边跟他喇机。「呜呜~~喔~~屋屋~~」淫叫声充满整个房间。
后来我把他翻过来,从正面干他。他又是捏我的胸肌又是抓我的手臂,好像要把我身上的肌肉捏一遍似的,而且在干他的时候肌肉又特别用力,线条很明显,手臂都爆青筋。我一边亲一边干他,问他想要我射哪,他说要我射里面。
「干!想要怀孕喔?」
「恩恩~啊~~想要怀学长的种~~帮学长生小孩~~~」
「干~我都没内射过我马子了~要我内射你吗~~」
「学长射进来~啊~全都射给我~~啊啊~~~要怀孕了啊~~~」
这时我看他14公分的屌已经自己喷了一堆精液在他身上,我把他给干射了。我就开始做最后的冲刺,抓着他纤细的腰,用像电动马达的速度疯狂操他。
「喔喔…干…我要射了…喔~喔~喔~~~」我低吼着,将全部的精液射到小祐的体内。
射完之后没有马上拔出来,我趴在他身上跟他深情的喇机,轻轻抚摸着他稚嫩的身躯,粉红色的奶头,我觉得我好像爱上这个学弟了。我翻过身躺在床上,小祐侧躺着靠到我的手臂上,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身上游移。他说:好爽,比被他男朋友干得要爽多了。我没有说话,拨弄着他的头发。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男生,还是只是喜欢眼前这个被我干过的可爱学弟。
自从上次干了小祐以后,我们的相处模式变得很亲密,但我也说不上来是兄弟还是爱人,我很想照顾他,每天载他上学,晚上他也会等我打完球再一起回家。回家后当然立马会来上一砲,对于以往一天都要打三四枪的我来说,憋一整天真的很难受,每次不疯狂干他干到一小时以上都不肯罢休。
我也渐渐发现小祐淫荡的一面,跟平常的斯文可爱真是判若两人。每次回家一关上门,他马上会把我身上的球衣球裤扒光,他说他很喜欢舔我运动完身上咸咸的汗水,用他灵活的舌头从脖子一直舔到脚趾,好像想把我全身肌肉都舔遍一样,我都会被他舔到不断的呻吟,用大屌干他的小嘴,然后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干一砲再一起去洗澡。
直到两个月后,有一天一阵翻云复雨之后他跟我说,明天小硕就要回来台北了,而且他会搬来跟我们一起住(我们是三房一厅,另一间一直是空着的)。我好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样,这两个月来我怎麽好像忘了小硕的存在?那我对小祐的感情到底是什麽?已经习惯两人生活的我,突然要被一个人��生生地闯入我的生活,一下子不知道该回什麽,就点点头说好吧。小祐一脸愧疚,好像怕我生气,就默默的走回房间了。
小硕搬来之后,反而开启了另一段我与小硕的故事。我跟小祐几乎没有什麽互动了,可能有点尴尬了吧,遇到都会马上避??开,倒是小硕好像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还会很热情地跟我打招呼。以前都会习惯在客厅看电视的我,现在一回到家也就立刻进房间关起门了。整个客厅变成他们的游乐场,吵吵闹闹晚上回放间做爱,听了真的很不是滋味,好像也有一点嫉妒小硕吧,能够佔有那麽可爱的学弟。但从小祐的淫叫声中听得出来,应该没有被干得很满足,而且也都是十分钟就草草了事。
有一次没课,好不容易他们都不在了,我打着赤膊到客厅打电动。快到中午的时候,小硕回来了,就随兴地在我旁边坐下跟我一起玩。打了一场又一场,觉得累了,他开始跟我聊健身的事。他问我平常都怎麽练的,他也想练,我打量了一下他,骨架其实还蛮大的,肩膀很宽,只是没有运动的习惯所以看起来瘦瘦的。我跟他说,不然等等我要去健身房你一起来吧?他好像很开心,回房间换个运动服就跟我去了。
从此之后,我跟他的话匣子好像打开了,因为同届,我就把他当作一般的同学看待,一起去健身房,教他基本的器材跟一些槓片使用,一起吃晚餐狂餵他牛排等等,也不会跟他提到关于小祐的事情。
在我的魔鬼训练之下,才过一阵子他的身材明显起了变化,体重从原本的60公斤变成65公斤,手臂线条也出来了,隐隐约约的腹肌也可以看得到。他的穿着也从原本的斯文男孩开始变得阳光,运动完要我陪他去挑球衣球裤,因为也会游泳,就也学我买了双爱迪达的拖鞋。路人看我们应该就像好哥儿们吧!
因为开始运动,小硕的体力也比以前好,慢慢的我注意到晚上小祐的淫叫声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小祐似乎开始享受跟他做爱的过程,小硕也从原本的十分钟快枪侠变成半小时。干!怎麽会让自己的情敌变强呢?想像结实的小硕猛烈的干着小祐,我也射了一摊,多麽希望干小祐的人是我啊!
除了练系篮以外,每天都固定会和小硕去健身房或是游泳,跟他感情也越来越好,他也开始跟我分享他和小祐的故事。他也跟我说被男生吹和干男生有多爽,怂恿我也可以试试看啊,殊不知我早就已经和小祐做过N次了,但我什麽都没说,只有假装当作很新奇的样子。
一个週末的晚上,小祐回台中去了,半夜在睡觉的时候,我梦到小祐用淫荡的表情看着我,轻轻搓我的屌,又把我的内裤脱去,一口把我巨大的龟头含入他的嘴中。我整个惊醒,因为真的太真实了,怎麽隔了这麽久还会想到他…?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小硕爬上我的床,抓着我的硬屌在帮我吸…
「你在干嘛?」我很严肃的问,有点失望眼前的不是小祐。他看到我醒了,把我的龟头吐了出来。
「每次跟你运动的时候,尤其是你穿棉裤看到你下面鼓鼓的一包,就已经很想吹很久了……」
「你不是都有小祐了怎麽还这样?」
「我…真的忍不住…」
我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都吃过他的男友了,也不说什麽了。
「你可以把我想像成你马子。」小硕说。干!原来他也是一个骚货啊。
「那,吃我屌。」不管了,都硬成这样了就赶快射一射吧。
他一听到我这样下的命令,开始一隻手帮我打,一边舔我的龟头,舔我的阴茎,另一隻手在我的胸肌上面乱抓。
「好吃吗?小骚货?」我开始挑逗他,把他的头往我的粗屌压下去。
「呜呜…好吃…阿志…你的好大…流好多喔…呜呜呜…」他边吃边说,一边把我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舔乾淨。
「喔喔…干…好爽…你含的好深…」我也开始低声呻吟,不断的按着他的后脑勺把屌往上顶。
小硕深喉咙的功力真的很厉害,他几乎可以整根棒子含到底,我都感觉顶到他的喉咙最深处,跟小祐的樱桃小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就这样被他吹了十几分钟,我叫他躺到床上,换成我在他上面的姿势,在床上做伏地挺身,而他的头就正好对着我的大屌,每做一下伏地挺身就可以把整跟老二插到他的嘴里。他开始呜呜呜的悲鸣,两隻手抓着我粗壮的大腿和腿毛,好像想要我干的更深更大力。
「干!喜欢吃大鸡巴吗?喜欢被这样干嘴吗?」我快速抽干他的嘴,他并没有像小祐一样噎到吐出来,反而觉得有股吸力把我的老二包复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速吸引?
「喔喔…干…操你妹…我想射了」这样又干了五分钟,我感觉要喷出来了,立刻站起身。小硕见状马上凑到我的老二旁,说:「射给我吃…」
「干!平常听你操小祐操得那麽爽,没想到也这麽淫荡啊?想要吃我的精液?」「超想…好喜欢阿志的大鸡巴…想要阿志都射给我…」
我边听他的淫声浪语边打手枪,「喔喔…喔喔喔…干!」一股白色浓稠的精液喷进了小硕张大的嘴里,接着两股、三股…射了十几发在他的嘴里跟他的脸上。小硕满脸幸福的舔着我的精液,又把我的大鸡吧含进他的嘴里帮我舔乾淨。
「去洗洗脸吧!」我对小硕说。他就出去冲澡了,我则满身大汗躺在床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被小硕吹居然可以这麽爽啊…
隔天早上醒来,还是跟往常一样和小硕一起去健身,好像昨天晚上那件事情没发生过一样。看着小硕拉器材脸上痛苦的表情,还有手臂因为用力而扭曲的肌肉,忽然觉得他也蛮吸引人的,虽然不像小祐那样瘦瘦的可爱,却有一种青春大学生的活力。那张嘴就是昨天晚上被我深喉咙猛插的嘴啊~想到这里屌又差点在健身房硬起来。
又隔了几天,晚上因为在学校和同学赶报告,回到家时已经快三点,看到他们两个房间门下的缝隙是黑的,想必已经睡了。我在房间脱了衣服就光着身子进浴室去,因为真的很累想说赶快洗完就要直接倒床上睡了。
当我开始冲水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是小硕,他说他起来尿尿,我回他,妈的咧洗澡洗一半开门是要吓死我喔,我都要睡着了,他连忙说抱歉,顺便问了问我今天的报告做得如何。
他尿完尿后,突然问我:「诶~你要不要我帮你洗澡啊~看你那麽累。」我心里想说,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麽歪主意了,不过因为真的很累不太想动,就答应他了。
他把衣服脱光之后就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背后,挤了一点沐浴乳开始帮我擦背。因为有在练蝶??泳,还有上健身房也一定会拉的大背肌,所以我的背肌看起来也很壮。小硕不禁赞叹:「阿志,你的背肌好性感喔!还有翘臀!」接着他把我转到正面,我看着他帮我服务,顺便欣赏着他的身体:厚实的肩膀,因为都穿吊嘎出门所以被晒出了明显的吊嘎痕,一点点微凸的胸肌,几块隐隐约约的腹肌,手臂漂亮的线条,老二看起来不大,但勃起应该也有15公分,小腿没有毛,但小腿肌也恰到好处��这麽匀称的身材,好一个青春大学生啊!看着看着我的屌已经完全勃起了,小硕也正好涂抹到我的阴茎,他熟练的在龟头和阴茎间来回搓洗,因为有沐浴乳的润滑,被他这样搓很敏感,我舒服的呻吟了几声。
当他继续来回搓揉我的屌时,他慢慢地向我靠近,几乎把我的屌贴在他的肚脐上,龟头开始摩擦他的腹肌,他的头低低的,慢慢地靠到了我的胸肌上。好一个小鸟依人啊!我的屌在他手中被他玩弄,他又整个身子贴到我的胸口里,这样怎麽能抗拒得了!他?起了头,深情地望着我,我知道他想要什麽,低下头去吻了他。我们两个就在浴室中深吻了起来。我紧紧地搂住他,他的手则在我的胸腹肌和屌之间游移。我感受到他也勃起了,两根屌在肚子间互相摩擦。
「阿志……我想要你……」小硕边跟我接吻边吐出了这几个字。我猛然地把他转过身让他趴在牆上,我趴在他的背上,屌就顶在他的股沟之间不断磨蹭。
「小硕…你分明就是来色诱我的吧…其实很想被我的大屌操是吧…」我在他的耳朵边低语,他转过头继续跟我深吻。
「呜呜…我后面还是处男…但我真的好想被大屌操…我想要被阿志的大屌操…想要阿志帮我开苞…」
「干…还是处男…想要被我开苞是吧…我会让你爽死的…」
我的手抓着我的大屌,开始朝他的后庭挺进。因为屌上涂满了沐浴乳,很顺的就找到的他的小穴,在没有任何防备之下我就整跟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干~~~好痛啊」小硕痛苦地大叫,但我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爽感,老二被完整紧实的包复住,这就是处男的屁眼啊!!我停止了动作,怕小祐被他的叫声吵醒,所以索性用嘴唇堵住了小硕的嘴,开始跟他喇机。
「呜呜呜呜……呜呜呜…好痛…」我看到小硕留下了几滴泪水,忽然觉得我是不是太暴力了,觉得他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好想要小心的呵护他。
「乖…对不起…我不动就是了…让你习惯一下…」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脸,试着安抚他,就这样屌插在他的屁眼里继续跟他喇机。过了一下子,小硕好像渐渐适应了,我问他可以继续了吗,他点点头,我就开始慢慢地抽送。
「喔…喔…好爽喔…原来抽插就是这种感觉……喔…阿志…你的屌好粗好硬啊……喔喔喔…」我看小硕好像开始爽了,渐渐加快了速度,扶着他的腰开始往内顶。
「啊啊啊…好爽…好爽…阿志你好猛…你干得我好爽啊…啊啊啊…」小硕开始浪叫,好像忘了小祐还在房里睡觉一样。
「喔干…小硕…你的屁眼好紧…干得好舒服啊…怎麽跟你的嘴一样好干…喔喔喔…」我也忍不住开始呻吟,冲撞他的屁股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迴盪在浴室里。
「干…小硕你想试试火车便当吗…你一定没这样干过小祐吧…」我把小硕转过来,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开始火车便当。小硕抱起来比小祐重很多,但能把一个??结实男生抱起来干很有成就感。
「喔喔喔…阿志你真的好猛…好会干啊…喔喔喔…干死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我每一下都用力的顶到最深处,小硕被我干的慾仙欲死,一直爽叫。
「喔喔干…不是想当我马子吗…当我马子就要这样被我操啊小骚货…干…好爽啊…喔喔喔」
火车便当干了十多分钟,我把他放下来背对着我继续猛干。我一隻手在他的身体上面抚摸,一隻手帮他打手枪,他也转过来跟我喇机。
一个被我训练出来的结实学生1号,现在被我搂在怀里猛烈抽插,一方面满足我的征服慾,一方面有种「你是我的了」的快感。
「呜呜呜…我想射了…」听到小硕这样说,我开始做最后的冲刺,使出大绝招-电动马达式的抽插他,另一隻手也加快速度帮他打枪。过没多久,感受到小硕的阴茎用力了几下,几股精液喷到了地上,我也喔喔喔的喷进了小硕的屁眼里。
射完之后,小硕好像累瘫了,往后倒近我的怀里。我的屌还没软,依旧插在他的小穴里,双手在他身上抚摸,他回给了我一个深情的吻。
「我爱你,阿志。」我把我们身上的沐浴乳和精液冲了冲洗乾淨,他全身瘫软,我就把他公主抱起来放回他房间的床上。
「今晚陪我睡吧,我想抱着你。」因为隔天早上也没课,我就留在他房间睡了。我把他搂进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感觉好幸福。
因为课业的关係,很少待在房间,每天都在系馆里赶作业到很晚才回去,更不用说跟小硕一起去运动了。更何况这次专题跟我一组的是我们班的正妹,虽然她已经有交往很久的男友了但能同组还是觉得很爽,或许还能发展一些关係。至于小祐和小硕现在关係如何我??没有过问,但我发现自从跟小硕发生关係后他们的感情似乎渐渐变淡了,晚上都各睡各的房间,也几乎不会再听到嗯嗯啊啊的声音了。平常在系馆遇到小祐的时候,都会想起之前那段每天疯狂做爱的日子,也会想到小硕对我做的事,不免对他感到有些亏欠。
直到一天下午,我忘了带等一下要报告的档案,临时回家一趟,要开门时我听到了屋内奇怪的声音。我推开门,声音是从小硕房里传来的,他门没关,我经过时一看,小硕双手被反绑,眼睛被蒙住,正在被一个看似三十岁左右的熟男操,身高大概只有170,但是手臂和胸肌一球一球超大块,大概就是健身房会看到练到肌肉超大块超壮的那种熟男吧。小硕嘴里啊啊啊叫的超大声完全不知道我开门进来,那个肌肉男看到我时吓了一跳,停止抽插,我跟他对了一眼,进了房间拿完档案就出去了。好样的小硕,被我开发之后现在玩得这麽大了,这下我更同情小祐了,他一直都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那天回家,我听到小祐和小硕大吵了一架,小祐气得冲出了家门,隔一会小硕就进我房间了。
“今天你都看到了吧”他对我说。他说其实一直以来他都会背着小祐偷约炮,主奴sm3p什麽都玩,他被我干时也不是处男,只是性慾上来随口说的。今天约的是一个他常约的主,都趁我们不在时带他回来让他调教。
“虽然我之前也很喜欢你,但我知道你是异男,不可能会喜欢我的…如果你想,我们可以找今天那个肌肉男一起玩主奴游戏,他看到你也对你很有性趣…”
我听完了很生气,立刻拒绝了他,没有想到原来我跟小祐都被他骗了,他才是真的玩最大的人。
这时我收到了小祐的简讯,他说他在学校,希望我能去找他。
到了空荡荡的系馆顶楼,小祐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原来你跟他也做过…”小祐开始啜泣,想必小硕一定都跟他说了。我不知道怎麽安慰他,是我的不对,我想他应该很恨我了吧。突然小祐往我的身上靠过来,我只好把他搂进怀里拍拍他。
“其实自从跟你住之后我就慢慢喜欢上你了…可是因为不想让小硕难过所以我选择继续跟他在一起…没想到…呜呜呜……”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口里吱吱呜呜的说着,又继续哭了起来。
“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跟小硕做的…可能那时也是基于报復的心态吧…他又那麽主动…但其实我真的喜欢的也是你…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我轻轻抚摸他的头对他说。
他?起头,用他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我忍不住了亲了下去。于是我们开始深吻,用舌头去探索小祐的口腔,小祐也用他的舌头热情回应,他的手也不安份的开始摸我的身体,用整隻手掌捏我的胸肌,我也伸进他的衣服轻轻抠他粉红色的奶头。”我们去楼下吧。”我把他公主抱起来,抱到楼下的小研究室。
那时已经过了午夜,整栋系馆都没有人了,研究室里有个长型沙发,我把他放到沙发上,先脱去他的上衣在脱掉自己的上衣,低下头继续跟他接吻,舔他的耳朵,他的脖子,粉红色的奶头,学他舔我的方式一直往下舔,在他的肚脐附近打转,双手抚摸他的纤细的腰和细緻的皮肤,接着把他的裤子褪下,他的小小祐弹了出来。14公分粗35,粉红色的龟头,我从来没有这麽仔细的看过其他男生的屌,小祐看到我在挑弄他害羞的双手摀者脸。看他这样的反应,觉得他真的好可爱,脸蛋跟身材都近乎完美,我之前怎麽捨得让他难过呢?如果不是小硕,我应该早就跟他过着幸福的生活了…于是我在他耳边用气音说,“小祐…你真的好可爱…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把他的屌含进嘴里,轻轻地吸,用舌头舔他的龟头,小祐舒服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接着我把他的两腿?起,露出了她粉嫩的小菊花,光滑没有任何一根毛,我忍不住把脸凑上去用舌头舔了起来。“啊啊啊啊…”似乎舔到了小祐的敏感带,他开始大声吟叫,双手依旧害羞的遮着脸,屁股扭啊扭的好性感。
舔了一阵之后他叫我躺到沙发上,换他主攻。“葛格你好壮…身材还是一样性感…好喜欢你的胸肌跟腹肌…”他飢渴地又捏又摸我的胸肌,一边用舌头吸我深色又坚挺的乳头,再从腹肌一直线舔上来。接着把我的裤子往下一拉,抓起我的硬到不行的老二就开始用力吹。“啊~~“我忍不住叫出来。小祐感觉是很久没有做爱了,今天整个表现飢渴到不行的样子。
他又吸又舔,还抓起我的手往他的后脑勺按。“呜呜…好硬…好久没有吃这跟大屌了…葛格你的真的好大…呜呜呜…我好喜欢…好想被葛格大屌干…每次跟小硕做爱的时候我心里都在想着你…好想被学长上…”小祐边吸边说,一下子吸,一下子舔,一下子又深喉咙,搞得我超爽一直流。“干!…阿斯…好爽…喔干干干…小祐你怎麽变得这麽会吹…你今天好淫荡…比之前吹得更爽了…”我叫他躺到沙发上,屌顶在他的洞口从正面来。
我把额头靠着他的额头说:“小祐…我幻想这天好久了…你真的好性感…好想干你”
“葛格…快点进来…我也好想被你干…想被你的大屌填满…”
我的龟头他的洞口磨蹭,等淫水流够多够润滑了,就顺势顶了进去。“阿…好大…”小祐露出痛苦的表情,手抓着我粗壮的手臂,捏得好紧。我低下去与他喇机让他放松。“可以开始动了吗?”“恩”我开始前后慢慢的抽插。“阿…好爽…葛格好舒服…你的把我的屁眼填好满好爽…啊啊”
“小祐你的好紧…夹得我好爽…每次听到小硕在干你的时候我多希望干你的人是我…我可以满足你…把你操到爽…” “学长干我…用力插进来…啊啊阿!!”我开始加快速度抽插,抓起他的两隻脚用力顶到最深。
“干!爽吗?爽就大声叫出来!有没有比你男朋友干得更爽啊?操!”我用言语羞辱他,他也淫荡的回应:“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比小硕干得更爽啊啊啊啊~~~葛格的屌好大好舒服…用力干死我吧…啊啊啊啊啊~~”
我喜欢干他的时候他抚摸我的每寸肌肉,胸腹肌,又抓又捏,好怀念这种感觉。我把他抱起来开始火车便当,不断的提起再放下,每一下都直接顶到最底。“啊啊啊啊啊啊~~~好爽~~~操死我了~~~~好爽喔干啊啊啊啊啊~~~”我看小祐的屌也被我操到淫水直流,流到了屁股跟我的胯下之间,因为湿润的关係发出啪啪啪啪啪的声音。我把他放到旁边的办公桌上把他腿?起来继续干,就跟A片里学生在桌子边干老师一样。
我们就这样干了两个小时,换了好几个姿势,我坐在椅子上他交叉的坐上来抱着他干的莲花坐式,还有背对式,要他对着教室旁的落地镜看他被我干时淫荡的样子,还有看我多卖力的在操他,这个姿势因为可以抽插得最快速,猛力的撞击几乎要把小祐给操翻了,他发出了像是哀鸣的淫叫,但又一直叫我不要停。
“我怎麽之前���有好好把握你…应该那时就把你给抢过来了…”我把他的头转过来边亲边说。“呜呜…好想念葛格的大屌…被操得好舒服…你好猛好厉害喔…啊啊啊啊…”最后我又把他放回沙发上,回到正面的姿势做最后的冲刺。“啊啊啊…葛格你好猛…好爽…啊啊啊干……我想喷了……喔喔…啊!”
小祐被我干射了,这时我也加快了速度“喔喔喔你想要我射哪里…嘴里吗…喔喔喔喔干…干…操…喔喔喔干我要射了!”我拔出来对准他的脸,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到小祐的脸上。小祐把嘴巴张开,有一些直接射进了他的嘴里。他伸手把我的屌往他的嘴里送,把我的精液全部舔乾淨。
我拿卫生纸帮他把脸上的一些精液擦掉,躺在沙发上并把他抱入怀里,亲了他一下。
他看起来似乎有什麽心事。“我好怕回去小硕会怎麽样…我现在已经不敢面对他了…”
我把他搂得更紧了。“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你怕什麽…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我会好好珍惜你尽全力的保护你…”
这是发生在毕业之后的事了。幸运的抽到了替代役,但离小祐有点远,没办法常常见面,如果週末有空时就会回去他那里陪陪他,把累积几週的精华都射给他。
这个週末,几个高中球友约在附近的公园打球,刚好也是小祐期中考前,就让他专心准备念书不去吵他了。自从当兵后很久没有打球了,除了週间晚上固定有去健身房以外,很久没这麽热血了。打一整晚后又去吃热炒叙叙旧,几杯啤酒下肚后大家才各自离开。
走在路上突然有人从后面拍我,转身一看看见了熟悉的面孔,是小硕。自从毕业后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个人了。“你怎麽会在这?”我问他。他说他继续唸研究所,考到这附近的学校所以搬过来,刚刚经过看到一群穿着球衣的阳光男孩在吃热炒就多瞄了一下,没想到就看到我,等我们都离开了才来叫我。他穿着轻便的短袖短裤跟夹拖,配上一顶帽子,看起来心情蛮好的。于是他又邀我回公园里坐着聊天。
俗话说的好,时间会冲淡一切。这麽久没看到他,之前的尴尬��在聊天中化解了。他问了问我的近况,也说了些他的近况。他知道我跟小祐还是稳定交往中,他也跟我说最近有什麽人追他啊可是他拒绝了之类的。小硕在聊天时一直往我这里靠,或是轻轻的一点碰触,内容也越来越腥羶,像我性慾这麽强又已经憋了两个礼拜真的有点克制不住,但我决定要忍着。聊着聊着我觉得我快受不了了,想要回去立马打一枪发洩,看看时间也快要十二点了,就跟小硕说走吧,我陪你走回去。他看起来有些失望,但还是跟着我站起来。
他租的公寓是在小巷子里,要穿过那种只有一辆摩托车可以过的那种巷子。走到了一个路灯没照到的暗处,他突然从后面捏一捏我的肩膀,跟我说“诶…你肩膀好像很紧诶,我帮你按一下吧…”正好有点累,于是我就蹲下来停在路边给他按,想说他怎麽这麽狐狸精啊,按着按着他的头挨到我头后面,靠得好近,我都可以感受到他鼻子呼出的气吹在我脖子上。他开始摸我的肩膀,往我的手臂上摸,因为刚打完球流了很多汗的手臂上黏黏的,他捏着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耳朵边说“你还是这麽壮…这手臂的线条…都可以秤重了吧…”
我突然转过来紧紧地抱住他,摆动我的腰把硬到快爆的老二往他身上撞。“你到底想怎样,很欠干是不是?”小硕搂着我的脖子,用一个无辜的眼神看着我,真他妈的狐狸精,还想用眼神勾引我。“去你家吧”我也精虫冲脑了,??可能刚刚酒喝太多,现在只想赶快打出来,想说去他家打出来就好,不要接吻不要做爱,至少不会太对不起小祐。
他指指我后面,他家就在大门进去第一间。进了房间我把他环抱起来让他脚悬空,“你到底想怎样,蛤?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勾引我,真他妈欠操!”他搂着我的脖子继续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就把他甩到床上,扑了上去,把他的衣服裤子一次通通脱掉,他露出害羞又无辜的样子遮住重要部位,马的这样更性感,不知道什麽时候学会用表情勾引人了,我忍不住压住他的双手开始舔遍他的全身,他哼哼啊啊的淫叫,这只会让我更控制不住,很想要疯狂的干他,把他干爆。舔到他的私密处,他把毛剃的一乾二淨,把他的腿往上掰开,看到光滑无毛的屁眼,忍不住舔了上去。“阿~”小硕发出了淫荡无比的叫声,再往上舔他的蛋,看到他的屌已经流出不少汁了。我站起来准备把衣服给脱掉。
“不要脱!”小硕突然制止我。“我想看你穿着球衣的样子,好性感。”于是我站着,小硕光着身子从床上爬下来,怕到我的脚前,抱着我的腿开始抚摸,隔着松垮垮的球裤搓揉我的大屌。“好久没有吃葛格的大屌了…好坏念喔…葛格得小腿好粗壮腿毛也好性感…”他舔着我的小腿肌,不断的往下亲吻,舔我的脚,再?起头用充满慾望挑逗的眼神看着我。“干!少在勾引我了!”我说。小硕用双??手抓着我的球裤松紧带把我球裤和内裤脱下来,使我的大肉棒挺出来。小硕握着我的肉棒,不断地搓揉,“好大好粗喔…好久没有看到这麽大的肉棒了…”
“干!这麽想吃是不是?今天就让你吃到爽!”我一手抓着我的屌一手抓住小硕的头发,用力地将肉棒甩在他脸上。“啊…葛格用力打我…好爽喔…”“干!嘴巴张开!干!喔喔喔喔斯~~~”我抓住小硕的头,把整根大屌塞进他的嘴巴,豪不客气的往最深处顶。“呜呜呜呜…”小硕抓着我的大腿,不断地将我身体往他嘴里压。“干!还不够爽是不是?操你这个狐狸精!干!”我用力的抽插他的嘴,他的嘴就像一个无底洞般可以把屌塞满,每一下进去再出来都感觉到无比的包复感跟一股吸力,彷彿要把我的精华全吸掉似的。“干!你这贱货!”我时不时把屌抽出来甩他的脸,再塞进去猛干,大概这样干了十多分钟,我把屌抽出来休息一下。
这时小硕站起来勾着我的脖子,把我靠到后面的牆上,作势要靠上来亲我,但我撇开了。“恩~~~葛隔~”小硕撒娇的说,继续用那无辜的眼神看我。 “不可以亲也不可以做。”我坚决地说。
谁知他开始使出了狐狸精绝招,那无辜的眼神勾引我,身体开始??扭啊扭的挑逗我,手伸进往我的球衣里面开始乱摸,“嗯~~葛格~~好想被葛格的大屌塞满喔…想要看葛格穿着球衣帅气的样子干我…好man好性干喔…以前就一直幻想能跟篮球场上的男人做爱…手伸进球衣里面这样捏葛格的胸肌跟腹肌,抠葛格的奶头,用手感受葛格全身肌肉干我时绷紧的样子…”接着他把我的球衣掀起来,开始舔我的身体。 “喔…好壮喔…好结实的胸肌跟腹肌喔…好像被你进入,想要听到葛格大屌撞击我的��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他这时把身体转了过去,握着我的屌往他的屁眼顶,不时的把头转着看我。
“干!你这淫荡的贱货!!”我的屌已经很湿了,他又握着我的屌在他屁眼磨蹭,我稍微的一个往前顶就直接操开了他的屁眼。“啊~~~葛格的屌进来了…好大啊…”“干!你一直挑逗我,这麽想要我就干你啊!”我猛的往前一顶,整跟屌就全塞进他屁眼里了。“啊啊!!好粗好爽啊!!!”“死贱货!马的屁眼真紧!”我扶着他的腰猛干,用力打他的屁股打出一个个红红的掌印,在粗暴的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拉,像是在骑马一样。
干了一分钟我就拔出来,想说逞罚他应该够了,剩下的打出来就好。没想到他贴上来,硬是把我的屌给塞回去,开始动来动去,“啊~被大屌塞满好爽喔~都没有遇过像葛格这麽粗的屌~~”
“你真的欠干是不是?那我就干到你求饶!”我把他推到床上,他居然自己把两腿翘高张开,屁眼就这样对着我。他用眼神示意我进来。“好啊!妳这骚货!”我扑上去,对准了就直接插到底,“啊啊~~好爽啊~~就是这样干我~~用力干我~~~我喜欢屁股撞到葛格肚子啪啪啪啪的声音~~~就是这样~~~~啊啊~~~~”
他搂着我的脖子往他脸上靠,微微嘟着嘴唇用无辜的眼神挑逗我,我忍不住诱惑就亲了下去。“呜呜呜…葛格为什麽要亲我…不是说不要亲也不要做爱的吗…呜呜呜…好爽…不要停…用力干我…”
“靠…你这狐狸精…还不是你一直勾引我…操……今天不操烂你屁眼不行!!”
“那为什麽你还继续亲我又干我…”
“干!!因为你淫荡啊!你欠操啊!!干!”
“所以葛格很喜欢我这样囉…呜呜…被葛格边干边喇基好爽喔…看葛格穿着球衣干我的样子好帅好猛…好像被篮球队强暴的感觉一样…隔着球衣摸你的胸肌…好大块好硬喔…好壮…继续用力干我…想听你冲撞我啪啪啪啪的声音……好猛喔…再用力一点”
小硕不断的用言语挑逗我,一边伸舌头跟我喇机,不时又在我的球衣上乱摸。我一心只有想给这个狐狸精一个教训:想要操烂他的屁眼叫他求我停,但是又不断的受到他言语的挑逗,加上两个礼拜没射本来就快爆发了,在他不断的要求我用力干干大力一点的情况下,终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干…快射了”我把屌抽出来,喘着气。
“怎麽停了?葛格?我还想要听你干我啪啪啪啪的声音诶…快点塞满我…用力干我…想被你干一整晚…”
“靠!”我觉得被激怒了,插了进去把他抱起来狂干。
“啊啊啊…就是这样子…继续干我…操我…用力一点…葛格喜欢我这麽骚吗…喜欢吗…想听你说…”
“干…你真得很淫荡���贱骚货!”我像电动马达一样抱着他猛顶。
“葛格喜不喜欢嘛…”
“干…喜欢啊…超骚的干!”
“啊啊…为什麽喜欢…”
“干…就很淫荡啊操!!”
“啊…我被篮球队长强暴了…好猛啊……顶得我好爽啊……啊啊啊啊…继续干我不要停…啊啊啊啊…”
听着他的挑逗声??,我觉得一股暖流要冲出我的龟头了,我把他放下来抓住他的头发,他也乖乖的把嘴张开,我把这两个礼拜的积蓄通通射在他脸上跟嘴巴里。
“干……”本来是打算操到他烂掉,没想到这麽快就缴械了,这样反而爽到他。
“葛格怎麽这麽快就射了…还没有把我干射耶…人家还想要啦…”小硕抱着我卢来卢去,我觉得很没面子,觉得这个人根本是故意在挑逗我,用言语激我让我一下就缴械,操。没想到没坚持到自己的原则,还被他玩弄一番,但说实话真的做爱从来没这麽爽过。
那天洗洗就在他那里睡了,晚上他抱着我还不断的用手挑逗我的身体。小硕心里想的应该是把我骗到手了,他应该想报復小祐很久了吧。
感觉才刚睡着没多久,我就感觉到湿润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并且有隻手在轻轻抓我的胸肌,一种幸福感涌上我的心头,朦胧中我也用舌头回应他,两根舌头在嘴中交缠不清。以前跟小祐住的时候,早上如果他赖床,我都会去亲他,把他吻醒,跟他说“睡美人~该醒醒囉~”小祐都用舌头回应我,眼睛依然闭着,但伸出双手把我拥入怀里跟我热吻。现在的这个感觉,似乎就是我是小祐的角色吧~原来半梦半醒中被吻醒是这麽幸福啊~
但突然我脑子清醒了,眼睛睁开看到是小硕,立刻把他推开,对他大吼“靠!你冲杀小啊!”看着窗户外还没亮,我应该还睡不到半小时吧,一把火从心中涌上来。这时小硕又贴上来把已经坐起来的我轻轻压回床上,在我的耳边缓慢的说“刚刚我还没射耶~你以为我就这样满足了吗…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发生关係的时候吗,也是我趁你睡觉时偷偷爬上你的床吃你的大肉棒…好直好粗又好硬喔…现在就当作是重温第一次的回忆吧…你躺好我帮你服务…”
小硕边说手边握住我硬梆梆的屌,舌头从我的耳根沿着脖子往下舔,在奶头附近舔了几圈,在往下舔到腹肌,沿着腹肌中间的凹槽舔到肚脐,这一带是我很敏感的地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小硕大概注意到了,又沿着沟槽往上舔,“呃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痒痒的却很爽。
“我好喜欢舔你的腹肌。”小硕说,接着往下一口把我的屌含了进去。
“呃啊…”我闭上眼睛,想起了第一次被他吹就是这种感觉,一种屌完全的被包复,被吸住的感觉,是小祐帮我吹的时候做不到的。小硕抓着我的屌开始上下吸吮,力道之强,速度之快,像是在干屁眼一样,甚至比干屁眼更爽。
“啊啊啊啊啊啊啊……”干,怎麽这麽爽,这下怎麽对得起小祐啊。我脑中想到小祐的身影,很想幻想着是小祐在帮我吹,但从老二传上来的快感立刻又把小祐的影子打散,取而代之的是小硕低着头大口吸吮的样子。这正是被他吹的感觉。
“干…你真的很会吹…”我忍不住开口。“呵呵…还是吹你的屌最爽…刚刚才射完还可以这麽硬…帮篮球队的服务就是不一样…”他继续大口大口的吸。“干…好爽喔干!还是被你吹最爽…”我开始低声大吼。
“很怀念我的嘴吧…我也好想念你的大屌…有没有比小祐吹的爽啊…”
“靠!你真的很欠干!”我实在是不想承认,觉得他妈的贱爆了还故意这样问。
“呵呵…没关係…看得出来我吹你你比较爽…”
“干…真的很想把你的贱嘴干到烂掉!”我压着他的头猛顶他。
“呜呜…不行!”他把我的屌吐出来,爬上来靠在我的耳边说
“我想被你干一整晚…”他边说边爬到我的身上,屁眼顶在我的龟头上磨蹭。
“干!不可以!昨天已经太超过了!”
“呵呵…你昨天也太逊了吧…被我挑逗一下就射了…篮球队长长得这麽壮,被人家知道做爱早洩好像不太好喔…”“操!我两个礼拜没射了,至少也有半小时吧!哪叫早洩!”
“憋这麽久…你一定很想干人吧…不然证明给我看啊…我屁眼给你操到爽…啊!”小硕说着说着就往我鸡巴坐了上去,开始不断地摇。
“啊~~~好爽啊~~怎麽这麽硬又这麽大~~~小祐好幸福喔~~能被大鸡巴操~~~不过现在是我的了~哈哈哈啊啊啊~~~”小硕在上面自己摇来摇去,淫声浪语的乱叫着。
“是不是干我比干小祐爽啊?我比小祐更淫荡吧?啊啊啊~~~”
因为刚刚射过的关係,猛插都不会感觉想射,我决定来个大反攻。我开始用不同的姿势猛插他,从床上干到地上,从地上干到椅子上,从椅子干到桌上,干到他趴在窗户上,中间小硕一直想边打手枪,我命令他不准打,就把他的手反绑起来,用内裤塞他的嘴。我想要看到他无手被干射。
就这样又干了一个小时,小硕终于喷了,但我就是不想停下来,想干到他心服口服。我看到天色已经微亮,我把他丢在地上,把他的手解开,内裤拿出来。小硕整个瘫软在地上,嘴里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我把他的腿掰开,准备再次进入,“等一下…”小硕有气无力地说。“我受不了了…太爽了…要虚脱了”“怎麽可以?我还没射诶!”我噗滋的一声又把屌插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硕表情痛苦的浪叫,我继续加快速度抽插。“干…你还是很爽嘛…怎麽又硬了啊?”小硕的屌在我的刺激下又逐渐勃起了,我也越干越大力。“啊啊啊啊…等一下…等一下!…我快尿出来了!!”
突然小硕的屌喷出了几道水柱,我也吓了一跳,停了下来。我看着小硕不断地抽蓄,一股股尿液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他哭了,两隻手遮着脸开始啜泣。我也有点呆住了,不知道原来干射之后还会被干出尿来。
我俯身下想去安慰他,抱着他拍着他的肩膀秀秀,他也抱着我的脖子啜泣。不过他的啜泣声慢慢夹杂着笑声,接着他开始又哭又笑,我狐疑的看着他。“哈哈哈……我居然被干射又潮吹了…哈哈…好爽喔…呜呜…哈哈哈…被干一整晚真的好爽…”他边擦眼泪边笑着说。
“干!刚刚又是在唬我吗!操!”我把屌重新挺进他的屁眼,用力操他。“啊啊啊…好爽啊…你真的好猛…干死我…啊啊啊啊”我加快速度,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他的屁眼里,看着他的屁眼流出了混着血丝的精液。
我们一起去浴室洗了澡,把他的地板擦了擦,就倒到床上一直睡到中午。起床的时候看了一下手机,看见小祐line的讯息,昨天晚上忘了跟他说晚安了,都是这个狐狸精。恨不得小祐赶快考完试想要去找他了。
“以后想发洩都来找我吧?反正我们现在住很近”
“操你妹!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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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九章
早餐过后,妈妈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和我约法三章。
“虽然妈妈肯跟你......发生一些母子间不该发生的事,可是......妈妈毕竟只是你妈妈,你也只能当妈妈的宝贝儿子,在外人面前绝不能作出任何失礼的举动,不然就是不尊重妈妈。妈妈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反悔——在家里的时候,只要你有需要,妈妈一定会满足你,相反的,你也得听妈妈的话,答应妈妈你会好好的努力用功念书,知道吗?”
妈妈如此的说着;而我,对于妈妈的提议,则是持百分之一百赞同的态度,飞快的点头答应。
刚尝过甜头的我,深怕此时一旦和妈妈对立,难保不会失去与妈妈一亲芳泽的机会;事实上,现在我仍旧感到自己正处于虚幻中,这幸福来的太快,快到我需要一点时间分析与消化,如何才能继续保持这份幸福。
我能想象妈妈现在正承受的压力和她无法心宁的顾虑,但妈妈心想的那一些无谓的顾虑其实是很可笑的——姐姐自从上了大学搬出去后,就极少回家住,我俩母子相依为命多年,也不见什么亲戚朋友关心过问,只要我不说、妈妈不说,谁知道我和妈妈发生了一堆不可告人的事。
乱伦,在世俗眼光中是一对异常沉重的字眼,对我而言,不就是一堆狗屎,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我,和妈妈本来就是一体的,乱伦的枷锁,只加深了和妈妈相爱时的刺激感,能得到妈妈这般如花似玉的尤物,要我做什么都愿意。长久以来的美梦终成了真,我怎会挑这种时候反对妈妈的话?
用力的拍拍胸膛保证过后,在妈妈愉快的笑容中,准备迎接美好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日,每一天有如天堂一般的舒爽。
暑期假日还有一大半未过,日夜和妈妈独处在同一屋檐下,身边供着一具美好的肉体任我亵玩,只要任何时候我一想要,即使多忙着做家事杂务,妈妈依旧会停下手边工作,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仍尽心尽力的满足我。用手、用口,甚至用那一对丰满无比的巨乳,给予无时无刻、全年发情的我极大的快感。
餐桌底下,妈妈蹲在我大腿之间,脑袋前前后后的摆动、张大小嘴将粗壮的男茎含入,用最为淫荡的表情套弄着,温热的小嘴努力地替炽热的大鸡巴服务,湿暖的口舌毫不娇持的舔弄丑恶的蘑菇龟头,最后再任由我将腥臭的精液全数喷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客厅沙发上,坐的有如大老爷般的我,下体赤裸,观赏着电视机里音量全开的三级片,妈妈则趴在我腿边,感受她娇软的胴体,娟娟秀发沿着妈妈娇美的容貌落在腹阜上,柔嫩的乳球厮磨敏感的下体,撩拨挑荡的套弄着,直到发泄终了妈妈毫不介意的将浓浊白精吞食入腹。
母亲口舌并用的服伺着需求无度的淫邪儿子,在无人打扰的房子里无时无刻的玩着禁忌的游戏。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妈妈在家里保持着最清凉的打扮,好让我随时随地能扑倒她玩弄。
妈妈虽然任由我搓揉胸脯、爱抚她半赤裸的肌肤、甚至粗暴的对待她酥软如玉的臀球,无论她再淫荡再放浪,但下体的神秘私处,始终是一处不可亵淫的禁地、妈妈矜持的最后一道底限;好几次我将妈妈挑逗的酥软发麻、淫水直流,可当阴茎排除万难的拨开内裤边缘、几乎陷入小穴时,妈妈总能及时剎车,将我推开,倘若我过份越矩,当天妈妈就会扳起脸、任由我再怎么道歉也不予理会。
妈妈牺牲母亲的尊严来满足我的淫欲,如果能一直维持现状已经让我很满足了;一步错,则全盘皆错,我怎有胆量打破我与妈妈亲密关系的最后一道关卡?
然而......
贪婪,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
得到越多,想要的也就越多,只要是人,多多少少会有欲望;上帝造人,雌雄性之间的吸引,便是一种最重要的传宗接代的本能,一种谁也不能抵抗的生物本能。
夜深人静,反转难眠的我,脑海中尽是幻想着妈妈被我赤裸裸的压在床上,粗壮鸡巴进出神圣的蜜穴,大干特干,妈妈被我肏的淫水直流的淫荡模样。
走在满是人潮的街道上,左手帮妈妈提着一袋又一袋的购物,右手被妈妈亲密的环抱住,臂上感受的尽是妈妈胸脯的柔软。
妈妈她及腰的长发绑成马尾,俏脸稍施淡妆,穿了件合身的连身套装,美丽的容貌、高贵典雅的气质,再加上一身火辣无比的身材,吸引道路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雄性目光,也连同让陪伴在妈妈身旁的我走路有风、面上有光。
瞧,羡慕吧!这美艳的尤物,不是别人,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妈妈。
星期天下午,陪妈妈一同外出购物,也进行着母子俩突破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
偷偷打量着妈妈,除了她美艳的容貌和百看不厌的身段,将视线放低,凝视妈妈优雅的步伐,眼中尽是那双晃动美腿,却又是另一番勾人垂涎的优圣美景。
在我的要求下,妈妈穿起平时极少穿着的裤袜,网状的黑色蕾丝在深蓝色的套装裙的陪衬下,将妈妈一双修长绝美的大腿显露的更加性感撩人,流线般的曲线,由上往下的欣赏那丰满结实的大腿,划过圆嫩的柳膝,连接着妈妈纤细的小腿,丰盈的脚裸下套着一双淡红粉的高跟鞋,配合妈妈高贵的气质,引人遐思之虞,还挑拨起我内心一种淫虐的欲望;紧贴着雪白腿肉的丝袜,更让我有种将之撕破的冲动,恨不得当街捧起妈妈的脚大吻特吻,吸吮妈妈鲜嫩的脚指。
逛了一整个下午,把购物袋卸上后车厢,接着和妈妈来到南区一家小咖啡屋里。
“小伟,不要没事一直盯着妈看,妈妈会不好意。”路人的注目其实还好,但妈妈在接受了我视奸了整整一天后,终于受不了的红着脸出声谴责。
“妈妈这么漂亮,为什么不让人家看呢?”我摆下手中卡布奇诺,笑咪咪的捧起下巴靠在桌台上,毫不掩饰的直盯着妈妈的脸。下巴下的指头微动,我对着妈妈淫笑的说,“妈妈你看,站在吧台的中年大叔,还有......嗯......左手边坐在那儿的大学生,不都也是在偷偷看你?”
随着妈妈疑惑的目光转动,正打量着妈妈的色鬼们匆忙转移视线,但不久后仍用着眼角的余光不死心的偷瞧着妈妈的美貌。
“噗......你这小色鬼......”妈妈娇笑出声,笑骂道,“不要管别人,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那有儿子这么盯着妈妈看的?”
“谁说我是你儿子,”我故做生气,嘟起嘴说道,“妈妈,明明说好今天你是我女朋友的!所以......”
露出淫荡笑容,我色色的捧起妈妈摆在桌上的小手:“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老婆,妈妈你呢......就叫我老公好了!”
“别这样没大没小......”妈妈红着脸甩开我的手,“早上妈妈是被你缠的受不了才答应的,怎么能当真?”
回想今早母子间刺激的感触,想起我那淫荡的妈妈,居然在帮我乳交时单是被我玩弄乳头而玩到高潮时的失神艳韵,内心忍不住闷出一阵火热性欲。
妈妈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偏过头去,斥道:“好啦,小伟,别再这样子看妈妈了,人家都在看啦!”
“咦,老婆,你在说谁在看你啊?”我故意装傻的问道,接着捉起妈妈好似娇软无骨的小手吃起豆腐。
“唉,你这死因仔,大概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妈妈叹了口气,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道,“好了啦,别这样看我啦......老公......”
Oh,Shit!
老公,这两个字一从在妈妈嘴里说出,马上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柔嫩的嗓音和性感的语气,顿时令心中舒服不已,忍不住央求妈妈再说几次。
回应我的,却是妈妈千娇百媚的瞪了我一眼,娇哼一声;妈妈的电眼威力一出,杀伤力惊人,让我愣在当场、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妈妈挣脱我那豆腐魔爪。
买回了该买的杂物,剩下来的时间当然是我和妈妈母子间的亲密约会。既然是约会,少不了遵循约会的四大铁则:喝咖啡、看电影、吃晚饭,以及上旅馆。
晚饭是一定要吃的啦,至于旅馆上不上的了,决定权并不在于我。
踏进西区的电影院,观眼一望,才发觉最近还真没什么好片子可看。
“妈妈,你想看什么?”我转头看向妈妈,问道。
“妈也不知道,随便你挑。”
“呃,没什么好看的耶,要不然......”看着目前上档的片子,最终发觉没任何一部可以实行我邪恶的计划,只好提议说,“妈,我知道这附近好像有一家挺不错的MTV,我们去那儿看好了......”
妈妈一向没有看电影的习惯,对于宝贝儿子的选择,她自然没意见的乖乖陪同。当她知道我们要去的MTV,其实是包厢式的小房间内两人独处,妈妈只用深邃的目光盯着我看,直到我头皮发麻才没好气的点头答应。
订好包厢,偷偷摸摸的在柜台选了一部只曾在网络上看过片段的四级片:“超淫乱-终极性爱”,拿着饮料和妈妈一同踏进了昏暗的小房间。独处的男女,灯光闪烁着澄色霓虹,舒适宽敞的黑皮沙发,和长桌上特地摆置的面纸盒,无一不做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暗示。
看到这等架势,妈妈那还看不穿了我的计划,知道我精虫上脑,等不及回家再解决,好在妈妈仍贴心配合,所以当我拉着妈妈坐上沙发,妈妈除了没好气的敲了我一下,却也没有拒绝我搭在胸脯上乱摸的手。
片头一开始,马上跳入火辣辣的性爱场景——一位戴着眼镜的少年和美艳的熟女,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互相爱抚。望着宽大的屏幕,听着淫声浪语,妈妈吃惊的张开小口,好一会儿才害羞的偏过头,小声的朝我骂一声:“小色鬼!”
我淫笑嘿嘿的给妈妈一个笑容,脱下长裤,又把内裤褪至腿边,猴急的拉了妈妈的手搭在早已勃起的大鸡巴上,示意妈妈学电影里的美妇人正为那眼镜仔服务的动作。手中感受鸡巴的炽热,妈妈迟疑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始上下套弄,目光始终留意着影幕。
解开妈妈上半身套装三个钮扣,大手一掏,一对硕大无比的巨型美乳弹跳而出,将白色丝蕾的胸罩往下一扳,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抖荡着,和着深红色的硬挺乳果,显得分外耀眼迷人,粗糙的手掌分别掩盖注乳房,低下头去又吸又揉。
肉体上的拨弄,令妈妈娇喘连连,套弄在我鸡巴上的手,也逐渐加快。持续的观赏电影中淫荡的演出,视觉上的挑逗,让脸红通通的妈妈意乱情迷,连我偷偷的伸下裙内脱下她的内裤都没发觉。伸指一探,只觉得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地从那妈妈的私处潺潺而出,滑不溜手。
母子一同外出,在家屋之外的公共场合观看着色情片,互相替对方手淫,粗重的喘息声和电影中毫不掩饰的淫浪声,让这小小的包厢房内顿时春色无边。
妈妈和我同时偏过头去,脸一碰互相舌吻,洁白的贝齿,小小的粉色香舌缠着我不放,这一吻直到天晕地暗、喘不过气才分开,唇分之后,脸前妈妈小嘴吐出诱人的芬芳,仍恋恋不舍的伸着小舌舔弄我的唇。
转头看回屏幕,此时片中男女已改变姿势;我转望妈妈,用眼神询问着,妈妈娇羞的看着影幕中男女做出羞人的姿势,她摇摇头,欲迎又拒,欲挣开我拨弄她私处的魔手,却发觉自己浑身发软,无力靠在我身上;在我半磨半强迫下,妈妈只好任由我搂着她改变体位——让妈妈躺在沙发上头,我伏身趴在她身上,头低在妈妈大腿间和她呈69式。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欣赏妈妈赤裸的下体,浓密的黝黑毛发,发育完全的成熟阴阜在多年未曾灌溉下显得额外饥渴,散发出一种极为淫腻的气息。淡淡的尿味和浓郁的肉屄骚味,令人窒息的性感,引诱我这种未尝肉味的青涩菜鸟无比的亢奋。
“小伟,别看那儿......”
感受到我视线的奸淫,被我压在身下的妈妈忍不住羞着抗议;而呈现在她面前的,亦是我光秃秃的下体,还有那根高挺的粗大肉茎。
用手指拨开暗红色的肉缝,两片肉瓣左右一翻,露出勃起的肉芽和粉色的小屄,湿漉漉的爱液马上沾满手指,我低下头,吐舌探去,轻轻的来回逗弄妈妈最为敏感的肉缝。在我的服伺之下,妈妈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雪白的俏臀任不住随着我的舔嗜轻轻摇摆,一上一下的迎接口舌的侵犯。
“啊啊......小伟......啊......啊......妈妈好舒服......儿子......你舔的......啊......真棒......”
敬爱的慈母被我搞得娇喘淫叫,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为了回馈妈妈这几日无私的奉献与服务,我更加卖力的舔着妈妈的私处,同时大嘴吱吱有声的吸食着妈妈溢出的淫水。
“妈妈,你也要帮忙啊......”摆腰晃臀,用硬挺的鸡巴像在恶作剧似的划弄妈妈的脸,我笑着要求道。
“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啊......”妈妈喘叹了一口香气,认命的伸手扶住肉茎,吐着小舌舔嗜龟头来回应我。
此时,我和妈妈当然已经没办法再转头注意屏幕中那对男女的动作了;随着我兴奋的喘息和妈妈阵阵淫浪呻吟,坚持了许久,暴涨的阴茎前端一下一下的在妈妈娇美的脸上射出精液,而妈妈也在我的舔弄下畅美的泄了身,一道道透明黏滑的爱液溅满了我的脸,为我们母子俩人初次的69写下完美的句点。
在MTV的柜台结了帐,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那位年轻的柜台小姐望着我和妈妈的表情有些许怪异,害得妈妈羞的急忙拉着我的手离去。
回家路途,傍晚上人潮稀少,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不少的妈妈,酥软无骨的靠在我肩膀上。我和妈妈手牵着手,在昏暗的街灯道下行走,互相依偎,享受着情侣间浓情蜜意的气氛。
“嗯......想吃什么?回到家,妈妈给你煮好吃的。”
“哼,妈妈,现在这时候你应该叫我......”
“呵呵,叫你小色狼吧......啊......嘻嘻嘻......好痒啦......”伸手探入妈妈的胳肢窝搔痒,妈妈马上有如惊弓之鸟似的娇笑起来,她投降的抱起我的胳膀,娇声喊道,“别这样......老公......”
“妈妈,我真正想吃的......”
浑身酥麻,我笑着回答妈妈的问题:“是你!”
妈妈风情万种的瞪了我一眼:“想的美哟,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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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浴室里的雄性欲望
在台北读的大学,冬天的时候喜欢去泡温泉,如果知道的人,有圈内人出没的大概就是北投温泉,一家是偏瘦偏小鲜肉的,一家就在旁边是熊族的,这两家特点都是模仿日式温泉,全裸半露天温泉。这两家本来就是面向一般大众,但是也慢慢被同志圈开发出来。
那一家蒸汽室空间小,不过蒸汽充足,挤在里面你怎么摸都很容易摸到别人的鸡巴。那时候我在蒸汽室里面,往后面稍走,就被拉到后面,一个挺高大的哥哥,一手摸着我的屁股,一手摸着我的鸡巴,很快的就被摸硬了,那哥哥的鸡巴有点粗,顶着我的后面蹭,不安分的手摸到我的乳头,慢慢的揉捏,我有点受不了了,直接转向哥哥,哥哥的胸肌很有型,摸了摸胸肌很有弹性,稍微用指甲抠了一下哥哥的坚挺的乳头,他享受的闭上了眼,我另一只手没有闲着,用食指去磨蹭早已出水的马眼,只见哥哥呼吸起伏稍微加大。
周围的圈内人已经知道我和哥哥玩起来了,其中一个大叔开始逗弄我的乳头,鸡巴顶着我的后面慢慢磨蹭,另一个弟弟摸着我的鸡巴开始套弄,被这样挑逗下来,我忍不住开始吸允哥哥的乳头,被我这样一吸,哥哥的鸡巴更加硬挺那个小弟弟换开始玩哥哥的鸡巴,只见他直接开始给哥哥口。时不时的叹了口气,也可能是蒸汽室蒸的有点时间,哥哥直接抱住我的头,亲了下我的嘴,帮他口的弟弟,越来越卖力,周围的人有些开始自己打手枪,有些和别人互摸。
哥哥在我的耳边告诉我:干。。。要射了。。。
一瞬间,哥哥把我抱紧,下半身往前一顶,弟弟也察觉到哥哥要射了,整根鸡巴直接深喉,一股股的精液直接射进弟弟的喉咙。。。没有留下半点精液,全吞了下去,最后离开蒸汽室休息。
来写写澡堂吧。
台湾读大学住宿期间,洗澡也是隔间的,到北京学习的时候当时没有住学生宿舍,也听说澡堂没有隔间,就在更衣室脱了衣服之后就进去找个花洒刷卡洗澡。这肯定勾起南方人很大的好奇心,毕竟从来没有过。后来的确去体验了一次,在和生活在北方的同学交流也才知道北方人挺喜欢去公共澡堂洗澡、搓澡,有些还拔罐等等的。
北京丰台区有个一般民众去的澡堂,虽然不大,有个很小的蒸汽室,蒸汽特别充足,慢慢的被圈内人开发出来,又是一次好奇心去那里洗澡,听说节假日比较多人,就趁着一次运动完之后去洗澡。进到更衣的地方,一眼扫过去,果然是圈内人的秘密基地,再一进到淋浴间,八九成都是同志,如果不是提前打听这是一般民众会来的澡堂,还真的很容易误会是同志三温暖。
当然所有的激情都是发生在拥挤的小蒸汽室里,小蒸汽室座位也就只能坐4人,加上站着,一小间蒸汽室大概最多10人,蒸汽十足让人很爽,也因为蒸汽的充足,所以可以趁视线模糊的时候互相抚摸。
一进去也全部都是同志,来澡堂洗澡的很多都是比较阳刚的哥哥或大叔,也就是说。。几乎都是1,我就打算想蒸热一点,往里面走的时候,就有大叔摸了我屁股,大叔皮肤黝黑,阳刚,重点是有胸肌、腹肌,因为我也特别青睐乳晕稍微大点的男人,这大叔很快就吸引我的目光。大叔靠着墙,我就站在他旁边,悄悄的把手臂绕到他的背部摸着他的肌肉,趁着蒸汽充足,把头靠近他的手臂,舌头舔了舔大叔的三头肌,另一手玩弄大叔的乳头。大叔很敏感,很快就被我挑逗起来。
大叔有点受不了了,直接把我拽到他面前抱住我,还好当时蒸汽室也就五个人,我的个子不高,正好就在大叔胸肌面前,我很喜欢舔阳刚男人的乳头,就开始用舌尖去挑逗乳头,时不时的用嘴去吸,再舔舔胸肌,另一手握住大叔已经勃起的鸡巴。大叔的手也握住我的鸡巴帮我打手枪。
我很喜欢大叔,不管他人的目光,直接蹲下来开始帮大叔口。另一个大叔靠过来开始舔大叔的乳头。
大叔开始呻吟,鸡巴抽插我的嘴,大叔的鸡巴不是很大,可以整根含下去。大叔的鸡巴很好吃,也舔了舔大叔的卵蛋,男人的大腿根其实很敏感,舔大腿根让大叔有酥麻感,我另一手去按摩大叔的大腿根,大叔闭上眼睛直说太爽太舒服。
我蹲久腿也酸了,站了起来,大叔抱了抱我,让我坐在椅子上,他一个比我高的男人,蹲了下来开始帮我口,让我很惊喜,大叔的口活有点笨拙,但是被喜欢的类型的男人口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因为我是比较晚去洗澡的,到后来的时候蒸汽室也没什么人了,外面的师傅也在休息区给客人拔罐按摩什么的。
我站了起来,面向墙壁,双手贴墙,大叔马上意会是什么意思。
笑了笑说:小骚货。
大叔挺着鸡巴在我后面蹭,我开始淫叫勾引他:好爽啊哥哥,有点想要你的鸡巴。
大叔捏着我的乳头,鸡巴顶着我的洞口,在我耳边耳语:想被操啦?
我示意的点点头。
因为在蒸汽室,我的鸡巴也早就出水,大叔用我的水抹了抹洞口,慢慢的将鸡巴插进我后面。
我呼吸开始急促:啊。。。。好舒服啊哥哥。
大叔的双手压着我的手臂,开始一前一后的干我:操。。。小骚逼,真他妈骚。
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蒸汽室,我随着大叔的频率叫着:啊。。啊。。啊。。。哥哥。。。好爽。。啊啊。。
我被干的兴奋了,乳头比之前硬了点,大叔让我弯下腰,扶着我的腰,开始快速进攻。
我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手放在背后,大叔拉着我的手,他的公狗腰很厉害,仍旧很有规律的插着小穴。
蒸汽室还是很热,大叔和我都有点受不了了,大叔说:我要射了。。射哪里好?直X男、 正父F子、强J迫、军J、老X师、调J等 筱-说-购X买 微W 星。l a bi 10 0 1 0;
我:啊。。哥哥。。啊。。射。。射我背后吧。啊啊。。
大叔:好。。。
大叔开始加快频率,啪啪啪的顶进我的深处。我拱���我的后背,被干的有点昏头。。。
大叔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直接射到我的后背。。
大叔宝刀未老,射的精液很多。。。
最后我们冲了会澡,互相留了微信,让他有空的时候来到我住的地方和我摸摸抱抱,笑着说小心变成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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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爱的聪明蛋(nerd)
我心爱的聪明蛋(nerd)
「时间不早了可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可时间毕竟是不早了。」
Caspian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Maddie沉睡的脸。她的睫毛并不纤长但却浓密发亮。她的脸蛋算不上普遍意义上的漂亮但却在思考问题时散发出普通人所没有的光芒。她的头发没有经过任何高级美容师的打理,此时乱蓬蓬的散在脸边却显得可爱又健康。她的肌肤没有特别地涂抹过去乳霜,也没有被西海岸的阳光晒成迷人的小麦黄,但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感到心底暖洋洋。看到这张脸,看到这个人在身边,他感到一种被大众称之为「爱」的情感充盈全身。
Maddie…
他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如果不是因为害怕弄醒她,他很想轻抚她的脸颊。哪怕是在睡梦中,她的眉头都是轻皱着的。皱起的眉头代表着她的专注态度,而他爱她这较真的模样。
再过几个小时,他就要被上传了。或者换一种说法,他终于可以「上传自己」了。在这个世界上,还固执地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的,或许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假父亲,他最终会尊重他的意见;一个就是眼前的人,在经过多轮谈判后,她心碎地同意了。他最初难以理解她的态度,他认为他们俩几乎算是精神上的双胞胎,他的决定她一定能理解,因为他们始终不断挑战并平衡着对方,这也是他们爱上对方的起始。然而她是那样愤怒地拒绝他的想法,哪怕在大义面前也丝毫不让,他感到困惑。但想明白这一点也很简单,肉身的毁灭也是一种「死亡」。即便是他,换位思考一下,要接受Maddie的被上传也会一瞬间陷入惊慌。
要说他们之间的不同,他想,Maddie终究是更长于去爱与接受被爱的。第一次接吻就说明了这一切。而他总是在她的牵引下获得新的力量。他又想起很早之前他是在暗网上如何注意到这个女孩,在一群鱼龙混杂的人里,她刻意装作成熟保持冷静在愚蠢的阴谋论界面寻找着她想要的真相。那纯粹的心与智慧的闪光,即便在那里也掩藏不住。她有一颗他愿意端详一生的心与远超一般成人的精神。想到这里,Caspian不禁笑了笑。Maddie还是未成年呢。在他们融合在一起之前,他的确因为这个问题,有那么一瞬的犹豫。在这件事上,他觉得即便作为一个克隆人,也应该根据具体情况遵守一下人类社会的道德伦理。比如,按照本州法律,等待Maddie成年…
但他应该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他想到Maddie说,她会想念和他在一起的未来。他又何尝不是。他想,Maddie18岁,进入斯坦福,最后选择的并不是成为工程师,而是一名律师。又或者等到她毕业,她又投身政界,为了种种社会问题投身正义的辩论。又或者等到她而立之年,脱身官场,重入学府成为一名学者,比如人类学家之类的…又或者她懒得再跟人交往,他们结婚,靠着比特币全球旅游余生。在这些关于未来的想象上,Caspian意识到,即便是他也未能免俗,会憧憬很多普通人的人生。但不论是哪一种,他都感到「幸福」,如果那种感觉是幸福的话。
「你已经醒了?」不知为何,Maddie也睁开了眼睛,用带着困意的声音问他。
「呼噜声。」Caspian笑着故意作弄她。Maddie抽过头下的枕头就要揍他。
Caspian却轻轻地躲过了扔过来的枕头,顺势伸手环住她的身体。他们又一次接吻。
在潮湿温暖的吻中,Caspian感到心底有一种钝痛慢慢升上来,像溺水一样让他呼吸困难。伴随着这股钝痛上升的,是更让他喘不过气的爱。好像这辈子的所有汹涌情感都集中于此,高浪一般将他推向她的身边。
模模糊糊的,他感觉到自己脸颊上有冰凉的液体贴了上来,那不是他自己的眼泪。他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轻声说,反复说,我爱你,我爱你。
「我知道。」他睁开眼擦了擦她的脸颊,然后继续亲吻她,「我心爱的聪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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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这里发作品~
希望能认识更多的新朋友
妆面造型:欧阳冰凝 模特出镜:欧阳冰凝 服装制作:QLD麒麟殿工作室 假发制作:QLD麒麟殿工作室 头饰定制:QLD麒麟殿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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