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モノクロピン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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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菁
以為永遠不會到的那一天來了。開始寫的這天是2019/9/9,距離已經造成心理陰影的大切なお知らせ過了四天。其實看到群組說這七個字時心裡就沒有一點好預感,直到點前還能強行安慰自己這是他們為了覆蓋掉難過的回憶準備的驚喜,但是時間到,亮說他要離開了。
剛看到消息時並沒有特別大的反應。可能是因為在公司,旁邊一如往常的鍵盤聲和閒聊提醒就算我再悲傷,那也只是「我」的情緒而已,對別人來說這只是平凡的一天,在所謂日常的框架下,個人的情緒不是該表現出來的東西。所以還是照常回信、輸入資料、和同事對話,沒人看得出我內心的動搖。說是動搖也不太對,覺得自己什麼都想了又像什麼都沒想,情緒沒有波動,說不出憤怒或悲傷。下班後仔細看了FC,只有他的一封信、他們的一段話、期限是九月底、十一月開始五人的47控,一切都如此虛幻。看完信看完留言看新聞看推,可是還是輕飄飄地踩不到地,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也像回到那一天的明天,混亂的刷了噗又進入拒絕交流的模式,和去年相比毫無長進還是只會逃。不同的是逃的方法進步了。我說太好了沒有去看十五祭,不然一定會碎成粉塵,沒有拼湊回去的餘力。太好了這一年來不是很關注六人,還沒習慣到能鮮血淋漓。太好了還沒面對時現實又崩毀了,一開始沒有高高堆起就沒有再坍塌的空間。太好了沒直接聽到那些振奮人心的話,沒完全相信。不想丸山隆平、不想另外五人、不想過去和未來,沒有一點掉淚的念頭。
但想到約會又不一樣了。
在寫約會文的時候常常寫到想哭,覺得自己寫的錦戶亮不是錦戶亮,是在寫自己,那股彆扭��一模一樣。要是碰上丸山隆平,我也會是全世界最直接又彆扭的那個人。會那麼嗑約會就是因為毫無理由的覺得自己能揣測錦戶亮,卻跟錦戶亮一樣看不懂丸山隆平。
我多麼喜歡丸學長和亮學弟啊,而他們甚至沒有一首unit。以後再也看不到他兇巴巴的吼他又馬上在一個冷淡的眼神下慌忙道歉;看不到他們互誇好看說對方是自己喜歡的臉;看不到他追著他氣喘吁吁又快樂的笑著跑到斜坡頂,光想這些就讓我委屈地想掉眼淚,然後又開始想丸山隆平,他這次是怎麼目送他離開的呢?約會是我知道最甜美的童話故事。可是其中一個王子離開了,故事只有終結。雖然自稱約會狗,可是他走了就是走了,強行HAPPY END無法認同,連給一個虛擬的結局都做不到,只能擱下筆宣布中止。卻還是忍不住反覆地想,亮出現的最後一集編年史,丸背著他的時候在想什麼呢?亮有點猶豫又有點害羞,卻還是乖乖趴上他的背,那時他又在想什麼呢?我不知道,一輩子也不會知道,可是這是溫柔又彆扭的約會的句點,不想承認也得接受,好難過啊。
再之後一點也會鬧脾氣的說為什麼不開記者會?為什麼沒有六個人的影片?為什麼不說清楚離開的理由?為什麼不多給一些緩衝的時間?最後是,為什麼要走?好不容易又能期待了,能轉動思緒盤算入會要跟誰借地址,能準備開始存下一場控的錢,可是你就這樣走了,連個與舞台上的你告別的機會都不給,就這樣轉身離開,明明再給一些時間就能追上了,為什麼不肯等等我呢?埋怨的同時完全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他從來沒有義務為誰停下腳步,理所當然不用為誰負責。而自己給出去的也是自願的,再聲嘶力竭也討不回來,或者可以說也從沒真心想討回來過,擺在那被摔碎了也心甘情願。
而且那是亮啊。
我之前和朋友說過我覺得我跟亮很像。他說他是完美主義者欸你又不是。我說是啊,只是方向不一樣,在心境上把自己逼上絕路這點我有信心能做的跟他表現出來的一樣好。因為這種謎樣的親近感,我總是忍不住擅自揣測亮的心情,然後就可以釋懷了,所以這次也這樣做吧。
亮最喜歡七個人的關八了。是老家沒用的朋友,很累的兩邊跑也想守住的地方。
最後一集果醬的那滴眼淚到現在還是印象深刻。的確只是不一起工作了私下還是朋友,可是他們本身也是關八FC的成員。認識和不認識的eighter中,有人選擇繼續應援六人,有人選擇留在七人的回憶,那如果他真的是選擇了七人的關八,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至少在我看來那滴眼淚不是釋然。去年急速前進的那段日子,我只是一個仰望的人,可以任性的停下大哭著說我不要前進,就讓時間停在這吧。那亮呢?他不能停下,也不允許自己停下。大倉在ANN上寫的信提到的「心は擦り切れて限界に近づいていました」讓我非常恐慌。他們決定向前衝的時候,是不是也正在損耗著自己?要是亮真的背負著這份幾乎能吞噬掉日常的悲傷時,不只要向前走,還要拉著團、拉著eighter,在自己也搖搖欲墜的時候必須成為大家的支柱,我不想想下去了。有篇報導說是去年九月提的,在GR8EST的尾聲。我不知道在這趟巡迴中發生了什麼,不過如果我們是同一種人的話,那在真的努力過、一直一直努力過後還是痛苦的話,那就都不想要了,所以他不要了。看起來是很自我毀滅的選擇,可是在當下真的只有這個選項,不放下的話,從以前到現在的「我」都會崩毀的。我如此深信著,然後推測亮也是這麼想的。因為這樣想最讓我好過。
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必然吧。
有人說subaru是因為在果醬接觸到各種類型的音樂,才會萌生做自己的歌的想法。可是能說他們不該接到果醬嗎?不可能。
要說subaru的離開是錯的嗎?當然不是,他應當比所有更自由。
那亮的離開是不負責任嗎?絕對不是,他有權力做出任何當下自己認為正確的選擇,不須扛下別人期望他的什麼。
雖然還是會想如果他們去年四月後緩一緩、慢一慢,是不是現在就會有不同的結果,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就歸咎於命運吧,一切都是如此順理成章。亮的選擇我能理解也能接受,還是能大喊好喜歡錦戶亮,因為當下的他很努力了啊,那是我喜歡的樣子。不管是在NEWS的前輩形象還是在關八的愛撒嬌末子,可愛帥氣膽小又器用甚至最後的果決,都是我最喜歡的亮的樣子。
如果能再見面,我會去見你的。
君を迷わないように 見つけやすいように
君を一人にさせないように
僕が此処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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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法
這是另外一個故事了,關於七個吵���鬧鬧的闖進我生命中的男孩們。
和他們相遇是在2017年的秋天,起因是丸山隆平。第一次見到他是采憶筆電的交嵐,當時只覺得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又招人喜歡。擠出誇張的鬼臉,說著意味不明的傻話,但就是愛憐的不得了。發現他和西給是好朋友,還誤打誤撞每晚抱著同款的花園鰻抱枕睡覺,一切的一切都像命運,不小心就上了心頭。之後看到合輯中隨風飄揚的兜襠布,看他一笑心臟突然顫抖,壞了,他竟如此理所當然地滲進血液中,流過所有命脈。
剛開始不是沒有想嘴硬一下。看了一場控說覺得挺好的,歌蠻喜歡的,然後靜靜點開第二場、第三場,無一不捧著臉頰阻擋想從口腔蹦出的心跳。補完kanpani說不錯笑,再接著看躲避球合輯、togaki house,天天在租屋處表演仰天長嘯,卻怎樣都不肯接受自己的愛情又多分了一塊切割成七份給彼得潘、大阪美少女、世界第二可愛的眼睛、世界的男朋友、天使、暴躁小型犬、乾嘔暴食王子,口嫌體正直又哭又笑了兩個月,才甘願承認自己就是那個在愛情中丟盔棄甲的最大輸家。
是先喜歡丸山隆平才喜歡上另外六人。斬釘截鐵地說喜歡他不可能不喜歡團,因為那是他最重視的地方,有他最信賴的人們,而那些人們也好到一定能讓你動容。不是完美無缺的精緻,偏偏把破綻露成無懈可擊的樣子,只覺得他們真實的令人心動,那些親暱的笑罵,就像我們之間沒有隔著螢幕,近的令人髮指。美妙的除了他們跟我,還有他們跟彼此。七人從懵懂時就在彼此身邊,從徬徨到堅定一起走過十五個年頭,就像一部最熱血動人又不會完結的少年漫畫。沒想太多就毫無顧忌地投身其中,因為終於找到沒有風險的美夢,我是真的相信他們會一直在台上唱到八十八歲,老了跳不動彈不動唱不動,就搬張凳子在台上閒聊吧,台上頭髮花白的他們和台下染上銀絲的我,會就這樣笑到無止盡的以後。
之後那個夢境碎裂了。
20180415是絕對不會忘記的日子,那是心臟被扯��,流出泊泊鮮血的那一天。現在回想起來,除了眼淚是清晰的其他都一片模糊。看著一向隨意的他們西裝畢挺,被麥克風包圍,沉著的談論subaru要離開的消息,超現實的有點恍惚。第一反應是悲傷,再來是覺得被背叛的憤怒,後來是想通沒人能折斷他的羽翼的無力,最後是不知道這份感情該何去何從的迷茫。他用尖銳的利爪撕破了網,逼我從夢中醒來,說:你活著的是現實。
從此六人的姿態顯得陌生,看的出來他們為改變感到不安,但還是鼓足了勁向前走,只留我在原地。我的時間就此戛然而止,濃烈的感情栓牢雙腿,情緒也無法前進。還是會夢到他說要回來,會脫口而出他們七個,下意識加上他去衡量所有畫面。想到就心臟痛的背脊微微彎曲,哭著說不知道該怎麼辦。知道自己掉的淚沒有任何用處,主觀和客觀的評估都指出不能停在當下,但就是陷在那一天,再怎麼嘗試最終還是繞回那灼人的紅。想指責又捨不得,想恨也無法鐵石心腸,他令我手足無措。
不懂怎麼和同樣破碎的人療傷。潛意識說我不該說,不能因為自己痛苦就發文引的別人一起痛苦,不敢說想他,怕越說越放不下。只好重複回到那天,寫下所有想說和不能說的,只為了自己寫。用曆法的規範來看是八個月,然而體感是永無止盡的四月。九月看了四場六人的演唱會,原因只是單純想陪在他們身邊而已,我覺得他們需要我。演唱會過程中真的一點都沒有想起他,可是在踏出會場後總會悄悄的想要是他在有多好。既沒辦法放下過去的七人,又不夠沉迷現在的六人,這種半調子的愛難以容忍,這樣的自己糟透了。
喜歡是因為他們的穩定,現在這個要素不在了,要為了什麼繼續追隨?他們是非常好的人,可是這不是獨一無二的理由。我要以什麼身分站在這裡?我需要的是什麼?他們可以給我嗎?他們需要我嗎?不知道。不清楚。被需要。不。不。用八個月讓傷口結痂,又花了三個月尋找,答案卻始終是否定的。他們改變的無法使我改變,曾經虔誠的信徒迷失方向,看不見北極星指的西伯利亞。
拆成個人還是喜歡,可是沒有理由喜歡現在的團。曾經最吸引我的原因沒有了,被輾碎過的信賴拼回去還是會留���痕跡,淚眼模糊地無法直視。騙不了自己,也不曉得要騙誰,那就活的誠實吧。也想過只喜歡丸山隆平呢?不,只喜歡他註定是不完整的,要用破碎的自己去愛上不完整的人的話,那就全都不要了吧,不是一百就只有零,對玉來說從來就沒有中間的選項。做出這決定既輕鬆又悲傷,只有自己知道決定割捨的是多珍貴的感情,正因為明白至今是如���認真去滋養,所以才那麼感傷。他們是一團在胸腔燃燒的火,但只餘殘灰,目前找不到足夠的燃料使它再度鮮活躍動。
那我想,就先這樣吧。
看到還是會習慣性的被可愛一下,會覺得這首歌真好聽,會希望他們過的比誰都幸福。但為他們帶來幸福的人不會是我,沒有能力也沒有權力。
真正承認自己從去年四月後只是在追一個執著是20190318,但大概在20190228看到subaru開的個人網站,知道他正在寫新的故事,就明白我也該從那一天開始往前走了。
また逢えたら、歌おう。リズム刻んで、踊ろう。
また逢う日を、歌おう。今を刻んで、行こう。
致曾經的我們,和現在的我和你們和你。
不允許彼此不幸福。在火焰重新燃燒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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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熾
我正沉迷追星。聽到這句話的人應該都會很大力的皺一下眉頭。「沉迷」和「追星」分開就都不是會受到肯定的詞彙了,更何況湊在一起。不過對我來說,這是可以自豪地向剛認識的人宣揚的事。
從小就認清自己忘性大又對每件事都只有三分鐘熱度,喜歡的動畫漫畫小說都只喜歡不過半年,就算曾經大受感動,經過一段時間仍舊拋諸腦後。曾經因為這樣無法接受自己,嘲諷的自稱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是根在合法範圍內的花心蘿蔔,企圖舒緩當不了社會推崇的望夫石的失望。直到遇見改變我的世界的人。
就算過了一年半依然能細數那個瞬間心臟跳動的次數。並不是俗套的一見鍾情,認真要算的話,早在那天的三個月前就該豎起白旗,可惜我擅長錯過。在此之前我對所謂「偶像」毫無興趣,雖然身邊有全心全意投入其中的朋友,但井水跟河水從不嘗試流向彼此,起源說到底只是一場陰錯陽差,但因此得到永遠的珍寶,願意寫一輩子掏心掏肺但沒有內容的信。
起因非常單純,只是我去宇宸家剛好看到他在播他們的演唱會而已。他隨口說了句:「我很喜歡這套衣服。」基於禮貌,我認真地盯著螢幕裡穿著牛仔外套粉紅色靴子肩碰著肩的男人們研究了一下:「外套蠻好看的,可是粉紅色鞋子有點不行。」驚覺自己的語氣過於輕佻,又亡羊補牢的說:「不過這首歌還不錯聽,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看了就忍不住微笑。」他有點不好意思:「你不用勉強。」我說沒有,看著他們四人打鬧的姿態,嘴角真的不自覺向上揚起,胸口彷似被落櫻填滿,輕飄飄的卻又很充實。
那是大二的端午連假中的一天,為了解決老師們乘著假期派下的各式作業,並沒有如同以往��假期待滿就動身前往台北。坐在電腦前,離開家的孤寂感和被死線驅策的壓力一擁而上,突然想起那雙粉嫩的鞋。歌真的是喜歡的風格,那就一邊聽一邊打報告吧。這樣想著隨意的打開youtube,猝不及防在這個資訊爆炸的時代體會到找不到資源的絕望感。首先他們的名字「NEWS」就造成搜索引擎的混亂,再怎麼搜都是跑出各種地方新聞,而且因為經紀公司的封閉,沒有在任何網路平台上市音源,更不要說演唱會的檔案了。這樣困難的狀況反倒激起我的好勝心,加上各種關鍵字搜尋和訊息諮詢,終於成功闖進七色的世界。在過程中不知不覺將四人的名字記入腦中,兩天內大哭兩次後就把他們刻在心上,直至今日,目測也會到未來。
要說是怎麼喜歡上的其實我也不太懂。並不是一個容易對外觀動心的人,更何況他們的臉根本不是喜歡的類型、舞台服過於華麗、對台下拋飛吻的動作太過輕浮,講的話太讓人臉紅,可是就是耀眼的挪不開視線。點開的控從做報告BGM變成連假的閃光點,看他們笑就快樂,看他們哭也跟著淚流滿面,一顆心不是自己的,倒像被他們緊緊攢在手上,一個呼吸就能引起波動。
「我戀愛了。」不經思考的就在噗浪上做出這種宣言。他們足以使我毫不猶豫地認定是你。
一次又一次地和朋友們詳述陷入熱戀的心理活動,對19年來沒喜歡上誰過的我來說是新奇的。以往被理智限制的情感竟然能如此失控,歡愉的幾乎無法思考。在被窩掙扎著不想起身時,想到醒來能聽他們的歌就精神一振,迅速擺脫吃人的床;被突然的負面情緒籠罩,只要打開影片就能陷入一場美麗的戀情;雖然唸日文系卻對日文沒有學習熱忱,為了聽懂廣播開始認真念書。每天都是幸福的,跟他們有關的嘗起來盡是甜美的馬丁尼。總是笑稱自己用上癮的規格在追星,有什麼不能過的吸一口就好了,相信只要一直喜歡他們我就能一直沉溺在幻境裡。
寫來普通,但這其實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在這之前時常覺得不快樂,無法想像自己將來能過著每天都舒心快意的生活。明明生活沒有什麼具體的阻礙,也不太會為人際關係心煩意亂,但就是非常疲倦。日常是枯燥的,唯一勤奮工作的只有這顆不停運轉的大腦,一下去憂愁時事,一下去探討人類的存在價值,用盡全力質疑自己,一邊痛苦一邊過著隨波逐流的人生,只是因為有絕對不能自己了結的理由才繼續活著。原本覺得一輩子就這樣了,也已經放棄掙扎了,但突然出現一座燈塔,引我跌跌撞撞的前行,告訴我不是一個人。
那並不是一座穩固的燈塔。好幾次他的火光搖晃,就像要熄滅一樣;好幾次那火焰改變顏色,讓我轉開視線不確定自己是否在正確的方向。笑過哭過幸福過崩潰過質疑過迷惘過,但我現在仍在這裡仰望。
偶像是信仰。很清楚再怎麼狂熱也不可能走進他們的生命;再怎麼伸出手,最多也只能留住以瞬間為單位的溫度。但他們只要存在就夠了,無關距離,只要跟他們一起活下去,就永遠能回到那個無盡的夏天。
聽起來病的很重,不過我知道這是清醒的瘋狂,所以沒事的,只要祝福就好。
謝謝,我們會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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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日
致那片橙色的海洋。
必須認真的說說丸山隆平,他是我生命中的奇蹟。聽起來很浮誇,可是真的恐怕再也遇不到這麼一個令我迷戀的人了。他有一張被團員戲稱是狸貓的臉、蓬鬆而柔軟的捲髮、盛滿多情的桃花眼、笑起來會浮現的淺淺酒窩、下唇有一顆迷人的痣、常被本人輕咬住的心形嘴唇、懈怠得有時會過於圓潤的身材,這些構成一個冷淡或親和的神情都擊碎防線的男人。他個性溫柔,柔軟的像誰都能輕易的在他身上劃下一刀,無法自拔地被這點吸引又為此心碎,他明明是值得這世界上所有幸福的人,怎麼會捨得在他身上碰撞出惡意的瘀痕?矛盾的喜歡他輕暖的笑,卻又希望他能有足以對抗殘酷的冰冷武裝。不過無所謂,喜歡他早就不是用常理可以解釋的事了,這麼一點小衝突又如何?
說瘋狂實在一點也不為過,我可以在任何場合為他掉下眼淚,只因為難以言喻的感情太過激烈,在身體裡碰撞到最後只能慌張地從眼眶流出。他說的話、寫的文字、露出的表情全都在詮釋那無私的靈魂,而我只是解析其中的一小部分就覺得無法承受,無可避免地成為一個愛哭鬼。喜歡他是幸福又痛苦的,在他身上嚐到愛的卑微是最惹人厭的棉花糖滋味,然而無法自拔。
只因為演唱會坐在前排他卻只是從眼前走過,就在散場後哭了近三個小時。一邊哭一邊覺得傻透了,追星根本不該期待回報,投入錯誤的感情,活該得到錯誤的結果。可是要是他能看我一眼該有多好啊。眼淚停不下來,哭到妝都花了、手帕濕了、身旁的朋友也被感染的跟著一起哭,這份悲傷還是沒有盡頭。喜歡他這件事是淚水做的,稍有不慎就會潑灑一地,自以為的謹慎太過粗糙,到頭來還是完全傾覆,直至淹沒。
討厭太喜歡他到偏激的我。平常雖然有許多同樣自稱他的妻子的朋友,但在演唱會現場誰都不想見,希望全場只有我舉著他的扇子,他只能看我,只對著我笑,那雙眼裡盛滿的都是我、也只有我。看到身邊有著橘色配飾的人經過,眼神就變得銳利,嘴裡開玩笑般地嘟囔都是情敵,只有自己知道大概有八成是真心。看朋友說他拿到飯撒、被指了一下,心底湧上的不是欣喜,而是憤怒、不甘、嫉妒等的負面情緒浪潮。拼命指責不能那樣,要理性、要溫柔、朋友只是因為幸運。是啊就是幸運,不過就是運氣好而已嗎?他有像我把他看成生命之重嗎?那到底憑什麼?不不能那樣想,他們沒有錯,有錯的都是你,原罪是你的感情,會被那麼濃稠的黑色岩漿流過,都是你,都是我的錯。眼淚是為了浸染無垢的他,卻洗不清汙穢的自己。
他是觸不可及的光,儘管未曾伸出手。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在夢中他從來沒有以偶像以外的身分出現過。在虛幻的世界中無數次偶遇,都是看著他的笑容只會大哭的普通人,誰也不是。說出的話永遠是我喜歡他,一直都喜歡他,希望他好,希望他比誰都幸福。然後他會輕拍我的頭,給個親和又不會過分親密的擁抱,說謝謝你喜歡我。醒來後在夢中流淚的感覺仍在,幸福又覺得遺憾,我和他的距離早被凝固,無法向前也毫無退路。演唱會中他走過前方時,我秉住呼吸往後退了兩步。那天的位置真的很近,他就在離我不到三公尺的地方,近到我們都伸出手的話就能交握。但他只是走過,我也沒有伸出手。這之間的間隙是必須存在的,冀望的也只是他轉頭,然後一個呆呆地看著他的身影能映在他眼底萬分之一秒,可惜來不及,燈熄了。
我還是看不開這件事,比所有人想像的再更看不開一點,因為不想承認從遇見他那天開始就是個錯誤。心裡理性的那塊一直重複咒罵怎麼會有這種傻子,掏心掏肺的愛著一個不可能擁有的人,把自己逼上絕路,還在懸崖上放聲歌唱丸山隆平平東鄉,彷彿不知道下一步就是悲傷的萬丈深淵。但其實是知道的,感性或理性或我都是知道的,只是忙著思考下一首要唱kick還是FFPP,沒空移動腳步,你就別管了,哪天有另一個人來迎接時我��乖乖下去的,也有可能墜落後直接粉身碎骨,總之到某天總會有個結果。
大概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太痛苦又太幸福,讓他是僅有的唯一就好。但其實希望不要再這麼喜歡他了,退回一個不會輕易心動又容易受傷的的感情限度,對我來說是好的,他知道有人因為沒那麼喜歡他而少受很多苦,應該也會是好的吧。感情可以限制,只是還要再多一點努力,到眼眶不再濕潤那天。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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