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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
一直以来我都不愿意从真正意以上谈论“情爱”,主要原因是因为我觉得讨论情,无异于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让自己供人拿捏。所以一般付之于行动和言语的都是“用”情中比较无关痛痒的那一部分,说一些亦真亦假的话以做到和对方相互迷惑。一方面,自己正好充当这个旁观者,看着他人被愚弄而沾沾自喜;另一方面,也达到了自我催眠的目的。一面说着“我喜欢你有什么错”一面有在心里琢磨这种喜欢是否真实存在。
我不知道这种对“矛盾”的偏好是从哪里产��的。小时候就喜欢在日记里写一些假的心情,来期待被父母发现,从而塑造一个“非我”的形象,并从中感到乐趣。长大了则是对自己的真实情感予以“克制”,让自己从身心都处于一种ED的状态。而现在看来,“克制”的原因也非其他人所谓的出于成人世界的爱,更多是出于某种不知所起的自我保护。
可怕的是,现在由长时间克制带来的反噬已逐渐展现其报复性的破坏力,30岁之前一直追求活得坦荡。似乎只有一部分见效,可原来就腐坏的还在继续发酵。逐渐将人的快乐稀释,长久的陷入一种无法集中注意力的状态。
有人称这种被稀释的快乐为“抑郁”,
说他是孤独,但他也不完全是。说他是自卑,又带着自负。我没办法解读。只有不快乐这一点是确切已知的。
或许根源在于长久以来对自己女性身份的不认同感。即便在过去的很多时刻,我用自己女性的身份为自己获取了很多的便利。如上所述,这些行为和自我意识中的自己,是完全剥离的。始终无法将自己与一众姑娘视为同类。
“我梦想成为一个流氓,可我出生起这个梦想就破灭了,我没有大jj,没有强健的体魄,没有坚定的心性,即抱不了妹,也杀不了敌“
最后渐渐被自己懦弱的性格所磨灭,落入俗套的成为某个男性的附属品。
所以落入这种结局之后,不谈情,似乎是对自己本来愿望的 唯一也是最大地捍卫了。
与我谈勇气,抱歉我真的没有。说服自己甘于平常算不算勇气。自我意识,在日常琐事中逐渐瓦解,塑造成一个新的人,可以是贤妻良母,可以是温婉可人。
总之并不是本来的我。
肉体上无法勃起,精神上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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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含章言
1. 西藏问题我没有深入研究过,不好下结论,我觉得gcd确实帮助西藏农奴从原始的残酷暴力统治中解放了出来,但是与此同时对西藏人民的信仰进行了打压,这个在我看来是有问题的,另外西藏本来在所谓的和平解放前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gcd所做的事情相当于是暴力侵略。 我简单看过一些达赖喇嘛的采访和传记视频,我觉得他只是被架在一个高度的宗教精神领袖,这个可能并不是他自己的选择,甚至我觉得他在海外流亡多年可能都不一定觉得藏传佛教是一个合理的信仰,我比较喜欢他说的,信什么都是假的,最重要的是be nice to others. (大概意思是这个)。我个人还是比较欣赏达赖喇嘛的,他其实没有弘扬藏传佛教中一些糟粕的仪式,传统,和迷信的东西,甚至他都没有在弘扬宗教,反而更多的是教我们如何做一个更好的人。
2. BAT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一个成熟的经济体发展到最后都是一些幸运的小公司得以发展吞并另一些不太幸运的小公司,以致最后成为一个财团下操控着数个小公司,我觉得这个是经济发展规律,由社会成本决定的。美国比如walmart,att,强生,GE,甚至迪斯尼(吞并皮克斯)都是这样的企业。我们讨论他们对一些其他小公司做的抄袭,侵权,挤压,不如讨论我国这方面立法的缺陷,比如ATT前身贝尔实验室,后发展成全美唯一一家电信运营商,后因反垄断法强行分拆成t-mobil,version,等等几个分别的运营商。只能说我们国家反垄断法执行的不够到位,另外一点就是BAT是否是民营企业,有待商榷,我觉得他们是政府控制下的垄断企业,也是我国国家恐怖主义的一个帮凶。 但我觉得我们国家不合理的不是BAT这样的民营企业,而是国家电网,中国移动,中国铝业这样的国家级垄断企业,国企有几个很大的问题就是组织松散,决策变量模糊,以及最重要的问题,没有目标函数,更多的是以政治目的为导向的决策。这个也牵扯到中国的城市发展,同样可以用来回答lkq那个问题,就是因为领导者在做城市/省规划的时候没有把长远影响放入目标函数导致我们国家大范围的过度开发过度建设从而过度浪费乃至环境污染。我之前看过一个统计,我们国家现在所有城市规划的未来五年人口加起来有40亿人(这个数字记不太清楚了,总之特别大)。我觉得我们不是没有进行科学决策的方法,和能力,而是政治制度上的缺陷导致没有进行科学和长远决策的动因。
3. 然后就是lkq这个问题,我不是特别了解他具体干了什么,因为lkq作为习上台后的国家总理,他的政治影响力其实是随着习的集权而渐渐弱化的。那么就聊聊shit drink pink上台以后的几个国策吧。a)一带一路,先不说这个计划本身蠢不蠢,我觉得一带一路带来的就是侵略,使中国踏上了流氓国家之路,往往是到一个国家先贿赂当地官员签下建设合约(港口,高铁,or whatever)然后对方国家没有钱我们就向他们提供贷款,然后还不起,我们就资产抵债。一带一路花了一千多亿,这些钱有多少用于建设,有多少用于腐败?没人查,也不会查。b)随着一带一路顺带发展的以人民币为主导的亚洲银行,这个就更扯了,国家信誉不提高,货币的信用怎么能提高,我们这是吧以前旧社会地主老爷那一套用在了丝绸之路上。c)雄安新区,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是在干什么有什么目的,只听过所谓的“千年大计”这种宏伟壮阔画大饼的词,它为什么是千年大计,要做什么使其成为千年大计?什么是千年大计?没人解释,也没有详尽透明公开的计划让人可以自我教育,他和我们国家很多其他基本国策一样,只是单纯的把一些伟光正的辞藻堆砌在一起,具体是什么怎么做,没人知道,估计上层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也没有明确的计划。只能让人看到shitdrinkpink想靠一个名词让自己名流千古的痴心妄想;d)新疆再教育集中营,首先我个人非常反感伊斯兰教,我觉得他就是邪教,人类社会意识形态的渣滓。但不代表我们就可以无理由非法关押以及迫害一些异议人士,以国家的名义来明目张胆的违宪和违法,今天是因为关押的是一些本来就在在普世价值对立面的穆斯林,人们觉得没什么,明天就可以关押任何站在某个所谓对立面的普通人,这个人可以是你我他任何人。(当然已经开始关押任何人了)。
e) 最后就是成立国家监察机关,名义上是反腐,实际上就是当代的秘密警察,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soros在达沃斯论坛的演讲,现在随着AI的发展,科技已经成了国家监控人民的一种手段,我们以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现在是头痛捂嘴脚痛捂嘴,不管发发生什么问题,没人说就是没问题。这种文化管控的后果就是民智的倒退,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人们语言能力的倒退,不知道你有没有对比过一些香港和台湾人写的文章和做的新闻,词汇量要比大陆媒体的词汇量多得多,现在我们张口就来的坚持xxx的重要思想,集结在以xxx为首的党中央核心,坚持拥护xxxx,这一套张嘴就来的我党宣传词,从毛到江到习,只有中间填充的人名发生了变化,不管号召国民坚持什么思想,都是一套“奴才”思想,通过每天反复重复为人民洗脑,教人民顺从。三个代表有道理吗?和谐社会有道理吗?八荣八耻又是什么垃圾?这些其实不重要,重要的也是中间填充的每个朝代更替的手握集权的伟大领袖的名字。这就是通过语言的倒退达到思想的倒退。当你毫不犹豫地背出新闻联播每天播出的那一套是,即便有人觉得可能觉得荒唐,这些思想也成了每个人思想烙印的一部分。另外一个例子不知道是否恰当就是文艺作品的匮乏和肤浅,当一切严肃话题都不可以讨论的时候,就只剩下娱乐和煽情了。十年前我大学的时候大家读三体,现在大家还在读三体,外国的bestsellingbooks已经换了几轮了,我们还在讨论三体和西藏生死书,文化产业的平庸和乏味让人们不读书,不爱读书,我觉得深层的原因还是当权者希望人民是机械蒙昧且守序的,现在随着科技的发展产生的大量的coder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侧影,因为coding无害无立场,但没有感情的code是否能够代表人类这一复杂情感生物的全部情操?我们作为一个��活着所应有的思考和抗争是不是就相对式微了?
当然,这点看来三体对��启民智功不可没,至少它是一部有情绪装载的文学作品,只可惜刘慈欣三流的文笔降低了国人普遍的审美情趣。另外一个例子就是很容易出现极左极右的现象,比如计划生育政策,我们从严格计划生育,到开放二胎,到鼓励二胎,到现在人口危机下的鼓励生育,这个中间不过三年时间,当一个事情没有讨论的余地的时候,能够做adjustment的变量就不复存在。在极左极右下受苦的只有随着政策不确定颠沛流离的普通的底层人民。
最后,我是否就是不爱国?才会看哪哪不好? 我觉得我是爱国的,但是在这样一个极权政府领导下的祖国让我很难有认同感,也没有办法让我有骄傲感。爱国有时候就像爱人,只爱一个人的优点,这个爱就是不稳定的,肤浅的,因为人无完人。我爱一个人是我知道他有这些缺点,但是我包容接纳这些缺点作为他一个整体的一部分,我仍然愿意爱他,所以爱一个人一部分也是为自己制造痛苦,因苦而得情。所以当国民在中共高压管控下以一种集体无意识地状态对房间里的大象视而不见的时候,我才会痛心疾首。而我作为一个虽然拥有良知但懦弱的普通人,也对自己的懦弱感到惭愧,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既不愿意做无畏的斗士,也不愿意再对房间里的大象视而不见,这就是苦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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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其狗2
但小球的悲伤并没有持久,一只狗的快乐如此简单,它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新角色,从一个无忧的人,变成一只无忧的狗,毛毛这只狗虽然比小球还小了半岁,但对这世间中狗情世故比小球精通太多。默默为它上了许多课。
小球一岁半了还不会走楼梯,是因为与生俱来的恐高,毛毛教会了小球下楼梯,说小球笨,可它看了一遍就会了,只是这姿势会了,却还是恐惧,一日我妈又要带它下楼,却看它在楼梯口焦急又害怕等着人抱抱的样子,一狠心一脚踹过去,小球在楼梯上滚了两圈,居然开始从容的往楼下跑,可能是突然从这高处往下滚了两圈发现这楼梯一节一节的下,每一节楼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高。
学会了下楼之后,小球的另一个难题就是上楼,每次它都是自己呼哧呼哧地爬到楼梯的一半,如果这一半爬的没有分心,便能顺利爬上四楼,可如若中间有一刻分心,它走到一半如果想看看背后的主人,便是一回头就看到这楼梯如此高,像万丈深渊一样,瞬间趴下匍匐在楼梯间一动不动,哼哼唧唧,站也站不起来,等我妈再来将它抱回去。
可能后来是小球学会了专注的道理吧。
过了一年的光景,上楼也不是什么问题了。自此,小球才学会别的狗似乎与生俱来的上下楼梯。
所以说小球是个笨狗,不会控制自己大小便,不会上下楼,恐高,护食,会发狠,就连垂死之际,还用自己残存的气力护着早就不能消化的一块排骨。但是不想这小球,每次发狠都是背过身的,虽然表面上龇牙咧嘴,但是只会做些虚张声势的把戏,是看也不敢看自己的“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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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其狗1
小球是我们家正儿八经养的第二条狗,第一条叫Mike,是我刚上小学那年养的,一条京巴不知道跟什么的串串,那时候我们家还住在筒子楼,几户人家共用一个厕所,我妈一日出差回来竟带回来一个三个月大的狗宝宝,我妈把他放在一个纸盒子里,他聪明的很,竟然用小嘴在纸盒上拱了个小洞,将自己的脑袋只在上面,昏昏睡去,小时候的mike甚是可爱,每日跟着我,不用牵绳子也不乱跑。可惜好景不长,到了一岁半mike就情窦初开了,那时候年少无知,不知这小Mike为何每日发情,要与院中各位母狗轮流交配,到了两三岁更是日夜在母狗家门口守着,扰得邻里都不得安宁,最后父母实在无奈便将它送了人,那时哭了很久,哀求了很久,父母还是狠心将它送给一个修自行车的师傅,自此便再没见过它,可9岁的我对mike仍然每日挂念,反复问父母,他现在怎么样,那每天要与母狗交配的毛病可好了,若是好了可否再要回来继续养着。呼喊了几月也没有结果,年纪小便慢慢将它忘了,到如今只记得有那么一只叫mike的狗,还十分爱咬人,小时候为他打了不少���犬疫苗。
后来便是小球了,��起小球,还是当初与某位前男友一起去上海市场宠物街,偶然发现的,他上来便指着这小小的一团对师傅问道“老板你这狗怎么没有头”,老板十分尴尬,我才发现,这个小球球一样的狗狗就是太小了,四只脚短的很,就像两个棉花一样,分不清头脚。实在是太可爱了。我问老板“这狗能长多大?”老板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以后就这么大了,不会再长了”又说“这是纯种名贵犬,你要的话就40块钱吧”。并告诉我,每天就喂它一点点狗粮和馒头拿热水泡开就好,特别好养。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没有想过任何的责任,负担,麻烦,陪伴,只是漫无目的的付了钱将它领回家。想了半天,觉得“小球”这个名字甚是顺口,也符合它这圆滚滚的样子,就决定以后叫他“卫小球”。
回到家我便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这老板诓了一场,我细心将狗粮用热牛奶泡好,它却什么也不吃,反倒晚饭吃肉的时候来了劲,至此,小球除了肉什么都不愿意吃了。着实馋的很。我小心翼翼将它洗干净,以为这7 8 月的高温能让他自然风干,没想他却一直冷的哆哆嗦嗦,家里也没什么吹风机,我便将它裹起来放在自己怀里,让他取暖,没想第二天这宝宝就精神萎靡不振,开始拉稀。我哪里知道养个狗会这么麻烦,抱着它,打了个车就问了宠物医院的方向,奔了过去。
到了医院,大夫特别的粗暴,拿了个体温计猛的塞到它肛门里,稍后说,它得了狗瘟,要打针,我把身上所有的钱垫付了,为他打了一针,然后问大夫,这狗是什么品种,买他的人说十分名贵。兽医院的大夫轻描淡写外加嘲笑的说,就是一只土狗的串串。可见我又被诓了。
小球也是十分争气,本来要打满一周的针,打到第二针就好的生龙活虎了,我小心翼翼将它抱在床上与我一起睡,睡醒后便看到床单成了这小公狗的战略地盘,一坨屎,一滩尿。至此,每日小球都会在这床上方便一把。
当时出为“人母”,网络也不太发达,不懂得那些养狗的规矩,以至于没有在小球小时候就教好它不在家里大小便的习惯,也没强行压住他公狗本能的领地意识,实在是愧对于他,害得这孩子为此挨了不少打,可狗狗跟人一样,三月看老,这些习惯以后不管受多少惩罚,小球也都没改过来,甚至后来被阉割了,也没忘记自己做为一只公狗要占地盘的本能。反倒激发了小球狼族后裔的野性。
暑假匆匆过去,大二的我离开家回到学校,将小球托付给我妈,并叮嘱她好好照顾。我本算得上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与我一同领回球球的男友,过不久就分了,也不觉得有多留恋,但小球却自此在我心里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养小球时已经不像儿时养那只mike那样,我已经略略懂得了一些爱的道理。懂得了观察它的一举一动,记在心里,它的天真,蠢萌,和倔强,懂得了动物都有个性,万物皆有灵性。如果说mike是我儿时的一个玩伴,小球则像我的孩子一样,我总说小球是我的儿子,20岁不到就“初为人母”,每每想到小球内心就十分的欢喜,觉得它是如此的独一无二,特别喜欢将它挂在嘴上,同别人分享它的一点一滴。大学乃至现在朋友都知道球球,知道它蠢萌的诸多事迹。此时此刻将起来也是滔滔不绝,不知停歇。
大二的十一我便火急火燎的赶回家,可打开家门看到球球那一刻,我还是大吃一惊!只有一个半月不见,这狗怎么长这么大了!不是说永远都长不大吗,怎么突然就变了个狗一样!此刻我便知道,自己是真真被诓的由内而外,除了这是条狗以外别的再没半点和那买狗的说的一致。再看这球球,连带回来时让我特别喜欢的通体的纯白毛发,也在耳朵和脚踝处微微发了黄,可它真的认出我了,小尾巴摇的像是要断一样,一直跟在我后面,情绪激动不已,甚至撞了几次墙。以后这些年,我漂泊在外,不管相隔一年还是两年,每次我回家,不管是小球还是后来的卫老球,见到我都是这般欢天喜地的模样,连上我上厕所都要跟着,洗澡时在门外守着,我想这真的是我的狗,属于我的。小球真的不算是条聪明的狗狗,也没有很乖,它每日随地大小便把家里所有的墙角桌腿家具边都尿了一遍不说,还学会了护食——但凡有人在它吃东西的时候接近它它就会一秒进入战斗状态,龇牙咧嘴,保护食物。大三时有一次晚上它吃多了,竟在我脚边吐了,当我拿了苕帚准备将它吐出来的都扫走时,他竟然发狠和苕帚撕咬起来,我当时猜想,他估计是闻着自己吐出来的骨头,觉得还能再消化一遍,舍不得罢了。这种食物也能护的起来,佩服佩服。
可一条狗的快乐能有多简单,上一秒还为了自己的骨头跟你呲牙咧嘴,下一秒遍摇摇尾巴跑到你跟前,小球的快乐十分单纯,小时候每每呼喊,不管是不是叫它的名字,它也会飞快的跑到你面前,180度的狂摇尾巴,此时摸它两下它就能高兴的不得了。一岁以前的小球,天真无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一等一的宝宝,与人类别无二致,因为每次出门都是由我妈放在手提袋里拎出去的,那时候只要把手提袋往地上一放,他就会自己钻进去,将姿势摆好,甚至你本来不打算带她出门,只要看见一个袋子或者听到塑料袋哗哗作响它也会自觉往里钻,并配合狗狗急迫的哼哼唧唧。此时的小球容姿英发,坐在我妈的自行车筐子,昂首挺胸,对街上跑的其他狗都毫无兴趣,完全意识���到自己是他们的同类。
让小球的狗生发生颠覆性转变的是那一日。我家楼上养了一只名贵的银狐犬唤作“毛毛”,毛毛因为是纯种犬的关系,十分聪明。那日我回家开门,正好遇到刚遛弯回来的毛毛,毛毛一下子就钻到我家里,与小球打了个照面,小球此生第一次以平等的姿态和一只狗来相处,特别的好奇,追着毛毛到处跑,可毛毛身手矫健,身姿轻盈,小球追不上不说,还摔了几个狗吃屎,毛毛看到他那副蠢呆的样子,也忍不住戏弄他一番,这边冲过去咬他一口,那边飞过去撞他一下,在飞速地跑开,小球追不过毛毛,反复几次便大口喘气,累趴下了。
毛毛走后,小球抑郁了许久,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眼泪汪汪的样子甚是可怜,我想它应该是受到了打击,此生第一次发现自己不是个人,第一次发现自己与我们不是同类,而且这第一次还觉醒的如此窝囊。小球的自尊和优越感就这样被瓦解了。自此以后它坐在自行车车筐里,看到其他狗便再也不是一副昂首挺胸的模样,会主动与他们呼呼喝喝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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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hing very impressive from Quora
People frequently underestimate just how much more advanced spacefaring aliens might be. I would posit that there are races out there so much more advanced than us that we would be unable to recognize the evidence of their existence, and such evidence would instead appear to us as aspects of the nature of reality itself. The universe is old enough that aliens might have a multi-billion year head start The universe is 14 billion years old. There is debate about how recently enough heavy elements were fused to permit the formation of rocky planets harboring the elements required for life as we know it. Some believe that rocky planets with the ingredients for life could have formed as early as 12 billion years ago [1], but let's take a conservative figure of 8 billion years ago. So planets capable of supporting life existed in the universe 8 billion years ago. Our planet formed 4.6 billion years ago. It took another billion years for the surface to cool and for conditions supporting life to arise. Almost immediately upon the conditions becoming suitable, life arose on our planet 3.6 billion years ago. Assuming things work roughly the same way on other planets as they have here on Earth, we can reasonably conclude that there are life-harboring planets out there with a 3.4 billion year head start. This means there are planets out there with a head start almost equal to (and perhaps greater than) the entire time life has existed on Earth. In billions of years, life has evolved such that primitive life forms are incapable of comprehending the more advanced ones Now consider how different humans are from the first life forms to arise on our planet. Assuming the rate of evolutionary change remains constant, the life forms on a planet with a 3.4 billion year head start would be about as different from our level of complexity as we are from the simplest bacteria. Bacteria are entirely incapable of comprehending us. In fact, they are not capable of being aware of us at all. They inhabit the same space we do, even living inside our bodies as symbionts, but they are entirely incapable of being aware of us. Consider ants, which are far more complex than bacteria and are separated from us by only 500 million years of evolutionary development. They too inhabit the same space. They can be affected by our actions. They can see us, eat the food we drop on the ground, crawl all over our picnic tables, but they aren't really aware of us. They are entirely incapable of understanding any message we might try to send to them. We have come to understand the chemical signals ants use to communicate with each other, and we can lay down trails for them to follow etc., so basically we humans are able to speak an ant's language, but still we cannot convey to them any concept of what we are because ants lack the brains to comprehend what we are. So, assuming the pace of evolutionary development is roughly constant, aliens out there would likely be so much more advanced that we would be incapable of comprehending them even if we were living right in front of them on their picnic table. They could even learn to speak our language, as we have with ants, and it wouldn't do much good. That in itself could explain why it seems that no alien intelligences have contacted is. But really, the difference is even more extreme than the rate biological evolutionary development would suggest. With the advent of technology, the rate of development has increased enormously, such that the complexity gap will be even bigger over the coming few billion years About 40,000 years ago, humans began to develop technology. Unlike evolutionary development, which advances by a process of random mutation,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advances through directed and systematic procedures. As a result, the pace of development has accelerated enormously. Most people are probably familiar with cargo cults. For those who are not: cargo cults exist on some remote islands in the pacific. During WW2, the American and Japanese militaries established bases on some remote islands that had little to no previous contact with developed civilizations. When the war ended, the bases were abandoned. The natives on the islands had seen technologies that they did not understand. The lights and flying machines appeared to them as magic. Now, some of the people on these islands have adopted rituals that mimic the movements of air traffic controllers and radio operators, hoping that they can call down cargo from the sky. These people are separated from us by only 8,000 years of development (the time it took from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first agricultural civilizations until the present day) and yet they couldn't understand what they saw, and they worship our technology in a religious manner. 8,000 years is far less than an eye-blink on the billions-of-years timescale of the head start that some planets had on ours. It took 8,000 years for us to appear as gods to other humans--how much longer would it take before we would recede from their ability to understand altogether? Maybe 10x that amount of time? But consider also that the rate at which technology is developing is increasing exponentially. Most of the developments that separate us from hunter-gatherers were made in the last 200 years. So, with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beginning 3.4 billion years ahead of ours, the gap between us an alien race would not be just the gap between bacteria and us, but conceivably exponentially greater. TL;DR Now consider again the ants. They can't conceive of what we are. All they know are that there are lots of crumbs that tend to show up in a certain area near their anthill. For the ants, this is just a fact of life--"there are lots of crumbs over there usually" is just part of the nature of reality as the perceive it. Similarly, the evidence of alien life is probably all around us, but they are so much more advanced than we are, that the evidence of their existence appears to simply be woven into the nature of reality as we perceiv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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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舌十三
S大夫:你知道么,我的邻居死了 作家:那个不起眼的人? S:是的,但他不再是不起眼的人,他死前给自己改了一个长长的名字,这样他的墓碑比别人高了许多,你去墓地看,一眼就能望到他,特别显眼 作家:那他现在叫什么? S:这我怎么能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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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舌十一
胸口碎大石与大石碎胸口
造梦者的梦境并非尽是荒谬,梦境反而是寻找现实困境的一个出口。这个事实我也是最近才发现。
我性感多情的情人,无法遏制她多情的本性,在与多个男女老幼,花兽虫草一夜放纵之后,我实在忍无可忍,虽然我在她身上也获得了足够欢愉的激情,但她身体里感染的各物种间的性病,让我即使用精神与她媾合也存在被传染的风险。她则像一条水蛭,孜孜不倦的从我身上吸取能量,我想唯一能让她望而却步不掀起裙子唯有更贪婪的水蛭本身了。
可我没办法忘了她,这样的女人即便是魔鬼,也像毒品一样吸引着你,她放荡而又清纯的神情无时不刻不在勾引着我。我想我爱她。
或者更胜于爱情,我成瘾于她。但她如此花心,我猜测我只是她众多生理需求的一部分。我骄傲的自卑日夜侵蚀着我,我做了一个偷窥狂所能做的不正当的一切,虽然我知道我光���正大地去敲开她家的门,她会一样张开双腿迎接我,我无法忍受一颗不专注的心,我更无法忍受我庞大而据实的迷恋对应的是一颗流动无差异的心。
在s大夫门口徘徊了多日,我还是没有忍心进去用手术的方法清除记忆,因为事件本身的过程是令人愉悦的,困扰我的更多取决于悲观的情绪。我不能选择遗忘,即使遗忘,我也不能保证,再一次看到她我不会重新坠入爱河。
造梦者帮了我的忙,他十分的有钱,通过兜售梦境而获得收入。而制作梦境的成本少得可怜,他一直在盈利。
今天,作为我的读者,他免费为我提供了一个梦境的入口。
他颇为自信的说:“很多优柔寡断的人,都来我这里寻求帮助,而他们都得到了解救”
我和造梦者沿着梦的入口向里,他指着前方问我是否看到什么
“似乎在远方有一束光”
“向那里走” 他于是指着远方微弱的光斑说“等你真正睡着的时候,这个梦境的入口就会向你打开”
还好我并不是一个失眠症患者,但这梦境的长路我也走了三天三夜,随着梦的深入,我能感到身上明显的沉重,而我身旁的造梦者,却始终步履如飞,为了缓解旅途的疲惫,我甚至在梦中打了三个八小时的盹——“我是一个生活规律的人。”
等我终于步履如艰,喘息的走到梦境的入口是,造梦者拉住了我,我已经迫不及待迈出了左脚
“别急”,他递给我一把斧子“你会用得到它”
“我要一把斧子有什么用,难道你让我在梦里自杀以获得解脱?”
“你会知道,这梦里并不险恶,但你马上就会用得到它”
“你不同我一起进去么?”
“每个人的入口都是不同的,我从来不用睡觉,所以不会做梦”
我很困惑着从来不做梦的人,是怎么造梦的“难道你没有烦恼么?”
“我想是这样的,没有梦想,就没有奢望,没有欲望,就没有烦恼”
说完,他就健步如飞的钻进来时的黑暗中,留下一个沉重的我重新艰难地迈进梦的入口,我甚至不了解他是怎样在黑暗中给我指路的,最后他说,这把斧子十分值钱,让我用一百个故事同他兑换,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入口是免费的了。
当我艰难的挪动着右脚一同跨入这个虚幻的入口,将来时的黑暗甩在后面,进入到光明之中,我才知道他说的话不无道理,这把斧子真的是必需品。
我打了个趔趄摔入梦中
看见自己满身巨砾
我匍匐在地上 寸步难行
梦境的入口蹲着一群狗
它们就好像一直在等我
贪婪地流着口水
我说 救我
它们不置可否冲过来
找寻尝起来“痛苦和忧愁”的大石
在我的背上,硬生生的扯下
香喷喷的咽下
我如释重负勉强站了起来
祈求他们再吃去一些东西,我好奔跑
可他们看上去营养充沛
“快乐很乏味”
“梦想很酸腐”
“痛苦最甘甜”
“那我怎么摆脱这一身的巨砾?”
“你来干什么”
“我来割舍爱意”
“切切切”
“那东西最难吃”
“而且咬不动”
“很难消化”
“难以下咽”
“拉不出去”
“”
“是的你怎么知道多情的人就不够痴心”
”情谊到了难道你害怕没有人为你疯狂么“
他说
我奋力抖落身上最后一篇瓦砾,企图健步如飞跑回这个世界的入口,却看见前方的山脉下面扬起我情人动人的脸,一瞬间我百感交集,心中猛烈地触动,却不及方才那般沉重,一定是胸口揪心的疼让我热泪盈眶,我看见她,她也望着我,相顾无言,我反复搜寻心中本应破灭的爱的幻想,却看见她的形象依然清晰, 她说 放纵是我的本性,但你怎知多情的人就不够痴心,你本有一颗,深情的心脏,却无故换一副铁石心肠么? 我说 你爱我是背负的巨砾,如山川一般厚重,但我爱你确是心口的坚实的种子,生根发芽,倘若爱能让人好受,一直如你我初遇一般甘甜,我也不会每日抓耳挠腮,夜不能寐担心你与别人鬼混.你对我的真心实意固然眼见为实,但你的山川肥沃辽阔,任凭别人开花结果,我的心田只有一颗手掌大小,自此之后,就是一片荒芜.我割舍了一切才轮到你. 说完我把胸口的花连根拔起,栽于她的山川之上.
(I just cannot finish this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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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舌十
倘若我吞下一本书就看完了故事内容
吃下一本词���就体会了人间疾苦
所有的形容词动词我都吃了
吃了爱就爱过
吃了痛就皱眉
吃了笑就嘴角上扬
我一定不会活得太久
从我脑海中取出一堆狗屎
从头开始仓促的品味
遗忘和经历反复交替
我不会想去活得太久
我吃下割脉
吃下不痛
吃下舒适
吃下永远
我微小而庞大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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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舌九
口出狂言的宣称自己是独自存在的人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
我想即便不经过深思熟虑,我也会重复和他一样的困惑。
客观存在这件事情本身就让人很难以理解。
我们以个人主观的观点去成就他人客观的证言,但这个前提假设是,这种互为客观的又自为主观的双方都是具体存在的。
但是一个人主观观念来思索,这种存在确实是难以理解的。
我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究竟是外部真实存在自发的信号,还是自身思考投射到外部反射所形成的复制信号?
人与人之间相互理解,产生共鸣,又相互猜忌。人们既存在差异,又在一定样本数量下符合相应特点的统计规律。绝大多数人都会在任何数据上彼此达成共识,相互协调。
考虑多个事件发生的起点,原子,分子,有机物,细胞,每个起点都对应无数个宇宙,考虑到自身从两性生殖繁衍开始一万分之一的几率两头互不相识的哺乳动物由性激素刺激进行交配,生产出另一个哺乳动物,每个有差异个体的存在,完全取决于这种无时不刻不再发生各种独立事件的概率乘积,我们以几万万万亿的几率被创造出来成就了现在的我。一个哺乳动物,一个酸腐气息性激素分泌旺盛的作家,完全可以说,在统计了所有概率事件发生可能的多宇宙世界里,我不仅仅是我,我是作为每一个人范本存在的个体,每个人又相互为范本。
他人只是在我自身范本,各种可选择事件叠加起来的不同的我。
所以我想着就是为什么人们即相互体贴又相互诟病,自我批判与自我肯定是根治于我头��中的本能,我想我通过思索自身龌龊的行径也足以揣摩世界的黑暗了。
所有的一切我都接受得了
所有的痛苦我都能承受
所有的欢乐我都能饮下
我不会死,我会永远活着,我和那个疯子一样,是独自存在的人。
又或许,他只是我内心深处对世界质疑所投射出来另一个企图自圆其说的极端的 自己
我本想坚持自己的观点,但无数个难以求证的假设无疑动摇了我的信念。
我当然很羡慕你疯子
让我揣着你理智的思索
孤单的投奔到无数个自己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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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舌七
我的大姑父刚死了不到五十年
五十年前他死于睡梦中
但他是饿死的
因为他只在梦里吃饭
“只有梦里的饭才和我的胃口”
一日他在梦里 备足粮食打算去梦中郊外野餐饱餐一顿
奈何梦里下起了鹅毛大雪
大姑父背了一袋子玉米粒,打算给自己炒个松仁玉米
但偏偏天寒地冻生不起火苗
玉米冻得嘎嘣脆 硬邦邦,奈何姑夫咬不动,偏偏生得个倔脾气
一定要等风和日丽 吃上一盘松仁玉米
谁知这梦里的雪一下便是三年
我的大姑父就这样饿死了,死于饥寒交迫。
我们全家厚葬了他。
因为他是饿死的,他便是个饿死鬼
死后我们每年都给他烧纸钱,免得他在阴间做梦买不起粮食又饿的不清
但是昨天他突然来找我,让我再多给他烧点纸钱
“不是才给你烧过钱吗,你这个穷人家的饿死鬼,难道在阴间装起了纨绔子弟?”
"侄儿啊,这年年有人烧纸钱,阴间到处都是流通货币,发生了严重的通货膨胀"
“从三月前你给我烧了那一千万,我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没吃一顿饱饭了,我已经快饿死了“
”一千万还不能管饱嘛“
”侄儿啊,一千万就够买10个馒头“
”什么?!一千万十个馒头??一百万一个馒头?!“
”就是这样,我已经沦落到吃屎的地步了“
”可我一元钱也就买1万纸币,难不成100元才能买你阴间一个馒头“
”可不是吗,你快快给我烧一万亿下来,好让我吃个饱饭“
”臭老头,饿死鬼,梦去吧,100元给你饿死鬼买一个馒头?!我没那个钱“
”这这这,难道你让我这个饿死鬼饿死吗?“
”你不是还可以吃屎嘛“
说完我便把这个饿死鬼姑父轰走了
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姑父在也没有找过我,难道他真的又一次饿死了么?
实在是很离奇,鬼死了以后是什么。
我想还是等我死了再去探究吧
现在重要的是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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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舌六
弃妇的情书
中午的时候,我还没有吃饭,邮递员大钟叔叔敲开我的门,给我带来了一封信
作为一个用夸张与臆想吃饭的作家,我总是能收到许许多多的来信,他们是我的读者,同我一样虚伪和龌龊,却总幻想只有我的生活才是正直勇敢,逞心如意的。他们向我倾诉苦闷,对我用尽赞美之词,他们都是不署名的,因为我们镇这么小,所有人都相互熟识,没有人愿意暴漏自己的隐私,所有人都在倾吐完不署名的秘密后,表现的更加幸福。其实我也一样,但我是一个作家,即便我的笔没有出卖我,我那个早就已经习惯了虚伪与做作,盛世与繁荣的鹅毛笔头,也没有办法拐回头来心甘情愿的品尝生活的苦涩。
但今天这个信真的不同。它是一片巨大的鹅掌楸的树叶,上面用泥土镶嵌着几行模糊的字迹。
它来自于住在森林里的那一个弃妇。
弃妇原来是一个妻子,被狠心的丈夫抛弃后变成了弃妇。她已经在森林里住了一千年,从被抛弃的那一天起她遍搬了进去,在我们镇被封锁以后曾经被强迫搬离森林,但她在森林里生活了一千年了,双脚早就扎根在泥里生根发芽了
“亲爱的作家
我没有办法掩饰我对你热切的渴望,我挪动我巨大的树干缓慢的吐露对你的真心。亲爱的作家,树林的鸟儿经常向我传达你的消息,所有人都在对世界抱怨热烈的不满的时候,只有你从不诟病与他人。
亲爱的作家,我本来可以再等上一千年,我树化的身躯每日从洁净的土壤里吸收养分,在这片人迹罕至的森林里,我可以永远的活着,我的身体永远躺着新鲜的汁液与蠢蠢欲动的生命,我可以等上一万年,风会鸟会虫子们都会为我书写一切我想表达的,可是作家,我的心没有办法再等了。它遭受无情的泥土的养分滋养的太久,一千年的岁月足以让它腐烂变质,一千年汁液的浸泡足以让它融化殆尽。亲爱的作家,在我用缓慢的枝干书写每一个字的���隙,就有一种痛苦或者欢乐被我永远遗忘。我不得不写信给你,我听了你所有的故事,渴望你手背的触摸。但是作家,我不是因为爱而向你倾吐,而是因为恨。
我恨那些以痛苦为食的人,我恨那些以讥讽为乐的人,我恨那些觉得自己无比优越得人,我恨那些被迫害妄想的人,我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我恨那些妄自菲薄得人,我恨那些快乐的人,我恨那些痛苦的人。我恨这将我禁锢的泥土,更恨双脚衍生出的自由。
作家,我如此这般仰慕你,我没有办法不去模仿你的笔迹,你的文风,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用你的方式说话,在你的故事剧情下生活。我唯一不能苟同的是你我对爱情的看法。亲爱的作家,你一定没有爱过别人,你一定没有尝过爱情的丑陋,也没有品尝过背叛的惶恐,你太寄希望于爱情了,亲爱的作家。这样一个充满着原始本能与欲望的肮脏的字眼,你为什么要美化它?为什么一切值得你唾弃的诚恳的本能你都要贬斥一番,却惟独褒扬了虚伪的爱情?为什么你不去赞美 情欲、朝三暮四、占有 和 抛弃,一定要如此矫情的寄希望于这么转瞬即逝的错觉呢?我也痛恨你,将欲望与贪婪如此的美化,让那些本能品尝残酷的人获得了希冀。
亲爱的作家,我已经搞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我真的好想再等上一千年,但我笨拙的枝干除了风在没有能够推动他的东西了。
亲爱的作家,你活的时间太短了,而我活的太久,鸟儿说你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爱出门,可否劳烦你来看看我
作家,如果你能来到森林,能不能带一把斧头,帮我修剪枝叶?
我很绝望,我很痛苦,我豪饮着自己的鲜血,却只淌出透明的汁液
亲爱的作家,泥土已经与我融为一体,说完这句,我就将你彻底遗忘
“
看完这封信,我与邮递员大钟叔叔一起讨论了爱情
”她真的如此痛恶爱么?“ ”我想,是也不是“大钟叔叔说
”否则她不会要求的这么少“
我:”可我觉得她要求的非常多“,”倘若不是出于被爱者的亏欠,我一定将她砍了,正好囤积我来年过冬的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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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舌五
令人信服的人
有时候你不得不感慨一个疯子的力量,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几句大放厥词,估计能让一个正常人困惑个好多天,尤其对我们这种闭塞而又保守的小镇,人们对外界的事物总是报以一种警戒的好奇,倘若遇到一个���有逻辑性的能够自圆其说的精神病患者,那对镇上居民的思想简直是一种荼毒。
在这里,上百年来镇长一直保持着绝对的统治地位,通过自己绝对的权利来维护人民间的集体主义。而倘若你要以为这完全是靠手握军队对人民的压迫来勉强获得的公有制思想和自我奉献精神那就大错特错了。没有什么比受压迫民众的反动思想来的更让人揪心和惶恐了,没有一个统治者会安心于人民的愤怒与绝望,再说咱们镇总共也就数百人,刚能维持正常的性交繁衍而不发生乱伦,哪里还有富余去组建军队呢?当然,倘若你觉得这是由于生产力发展到高度水平的必然结果这实在是过于抬举我们镇了,小镇闭塞数百年,哪里有技术爆炸可言呢?
原因实在是过于简单,因为我们镇长,他是使人信服的人。他散发个人魅力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你看,所有的一切你都会相信,绝不是充满说服力的骗子造就的那种将信将疑而是真正的信仰。这种便利的传播信仰的方式,会让人不用颂读圣经便会信奉上帝,并且这种信仰是能够遗传的,根植在每个人的染色体里的显性基因,在你交配后又能较为准确的遗传给下一代。当然这也并不是唯一的途径,镇东头住着的老姑娘孙婆婆会告诉你另外一个故事,她爱慕着我们的镇长等了镇长好几百年呢,着实是��老姑娘了,她会告诉你几百年前的某一天,镇长送给她一个镀金的鹦鹉笼子,让她看好自己的鹦鹉,“没有什么比不服管教的鹦鹉更让人烦心的了”,拴住了鹦鹉的笼子,也拴住了孙老姑娘当年那年轻的少女心。“他并没有要求我爱他,但是我已经爱上了他”这当然可以当做题外话来说。
我想镇长一定是从他那一辈人起就用自己那智慧的双眸注视着全部的人口告诉他们奴隶制才是万古绵延的最佳途径。现在我们为奴隶制奠定了合理的理论基础,我们为这种优秀的社会制度起了新的名字,我们叫他社会主义,集体主义,与共产主义,所有一切与主义想关联的主义,都会使他变得更加坚不可摧。镇长的丰功伟绩,我们感恩戴德,常叩首在镇中心的雕塑前为他歌功颂德,我们高喊着“镇长万岁万岁”,每天忧心忡忡可再有九千多年我们伟大正确的镇长就与世长辞,我们的后代的后代的后代的那些个后代失去了正确向导的日子们,必然会偏离真理,可如何是好,该怎么过��。。。
我们荣耀的“主义”主义村落也因此收到了封锁,一个“主义”总要面对与之相悖的“思想”,没有哪个“非主义”村落会希望我们这样的“主义”村落不被封锁,我们根植在染色体里的集体主义的显性基因在自由思想的人民眼里简直是比毒药更毒得东西,是第三次世界大战,是杀死欧洲三分之一人口的黑死病,是自己家后院随时随地会爆炸并且臭不可闻的沼气池!天啊!这些拒绝进步的人类是如此的可悲!没有什么比他们更值得令人惋惜和愤懑的了!他们封锁了我们镇,严禁与我们“主义人”任何实质性的交流,这种愈演愈烈的恐慌与误解连动物间的交配都被禁止了,面对这些低级的“非主义人",没有谁会对他们根深蒂固错误的人生观价值观不感到悲哀!
小镇的上一位访客还是二十年前
一个宣传自由 民主 私有制 的烂人,这些低俗的鄙陋的思想在我们镇已经绝迹了上百年,他偷偷潜伏进我们镇,号称带着先进思想来感化我们,在镇中心广场数小时无人问津的激昂演讲过后,人们将他五花大绑送到了镇长前,镇长企图感化他,但他偏偏是个瞎子,我们万能的镇长第一次变得如此无能为力,最后对于这个无法感化的异类,人民群情激奋,镇长下令,因他破坏了我们镇的野生动物保护法而将他处死(因为他携带的私有制细菌毒害了我们镇的微生物),在镇中心的广场,人们向他投掷了自由鹦鹉的可悲的粪便,将他活活臭死了。他死后的20年镇中心广场的土地上有了自由鹦鹉粪便的滋润,竟变得百草丛生,人们将野草连根拔起焚烧,以免他恶毒的思想在我们纯净的土地上生长。
自始至终村长都没有号召我们做任何事情,但他他慈善的注视着我们,给我们最温暖的鼓励,他说:“你做得对!”
是的!我们做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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