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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功勞屬

台灣的十大功勞屬(Mahonia)植物，經農委會林試所呂勝由博士的研究，他認為共有「玉山十大功勞」「竹子山十大功勞」「阿里山十大功勞」及「島田氏十大功勞」等4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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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後面，我與S牽著手走在前面。我選了後排僅剩的位置，卻忘記需要三個椅子，只能安排自己在中間。

我希望他看見牽著的手，如果他看懂，如果S不放再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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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林口的一晚做了很多的夢，超能力者我夢到了S，坐在我前面，我們擠眉弄眼打著暗號，甚麼話都沒說，用眼神示意，我拋他接，他側頭我笑。我喜歡你。我們等等見。真的嗎。好。

眼神定終身，喜歡S，被S喜歡。

所以我跟提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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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間，第一次來到素食麵包店，一開始哂然自以為的錯字，「旦」糕。後來被糾正，我的觀念與自大被校正。那是葷食世界中的錯字，素食者的正體字。

這就是一個葷食者的過度期，他得學習認字，說素食的語言。雜食是他的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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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闆娘微胖、及膝的格子花裙，一切都使我想起從前打工的老闆娘。在店裡晃著招呼客人，對員工指使著下一步，切換笑容和語氣。

我想到那份我做沒多久，一個月差一點的打工，後來用別的理由告退了。

那時我想，我真不適合這個地方，過於上流。菜單上盡是我不消費的肉品主食。我就在幾乎要記起來所有菜色與它們的編號之前，在把所有蛋糕都嘗過味道前，離職、離開明顯不屬於我的場合。

我連做個服務生都顯得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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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抱持著，我容於天地之間，沒有必也沒有避，這樣的心態。我以為我什麼都可以，都可以做，可以當工作。我卻一再反悔，拉開距離、自覺陌生，生疏到打手。

卻是突然被自己檢討到沉默轟頂，會不會是我挑剔，我任性，我無能力。

我無能去征服駕馭那些場合，正如現在，又是一個未滿一個月的時間點上。我每回的節節敗退，是不是都是由於一個簡單的根本－－因為我是個爛草莓，早晨吃下的草莓三明治，與我相似，壓扁在廉價的塑膠包裝中，不能使人飽，它只讓人意識到真實的慾望未能被滿足。

懊悔把從鼻樑開始下陷，我的臉凹進去，眼珠子無焦空視卻也入鏡了對桌伴的關心眼神。可我已經無可救藥地自毀了，昨天易傷，今日亦然。

如果只是我的弱造成一切不適應，那我已無處可躲。往哪去都是錯過保鮮期的腐爛，不至於碎掉，但撞爛的草莓一樣會被丟掉，被上流的人丟掉。

我想去的地方，能收著、再利用些被淘汰的草莓。可是，那就很難再回到餐桌上了，那些用刀叉有肉附湯與前菜，飯後甜點有10種蛋糕可以選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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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兩名濃妝中年女子又來咖啡館坐一下午，談生意、滑著平板，在紙上寫寫塗塗。今天有點遲到，昨天我找位子時只剩下他們對面有插座，今天他們比我晚來，像沒有辦公室的流浪職員。

想來也是挺划算的交易，每天花30元點一杯紅茶或綠茶（要是前天多成交一筆，也許能點黑糖鮮奶茶或葡萄鮮柚果汁），總是能省下一間空蕩蕩辦公室的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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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意間傳了首歌給Y，再聽了兩遍後，耳朵被晃過，聽進去的都是旋律與輕柔的呢喃，婉轉失痛沉落。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歌好聽，對他無話可說，聽點歌，好像我還能多說。

講開後，他說， 嘿 我也想送給你同樣的一首歌。

詞意深，節約精緻帶文言。我知道Y總是有努力，一再新增段落的文章，用詞往大腦深處進步，不論是畫皮或模仿，他是努力想貼近執筆的我。

然若你無畏結果  　我便造一座港口　 你想留便留  

重山萬嶺 　無論清濁都行舟　 

假借時日無多 　沿途放縱 　過往不究 

願我們滿載一宿好夢 　歲月嫉雋永如仇　 淘選往後的如果 　與你 和我

我使他成為一個太懂痛的人。 若我遺落，遺落此行的初衷，開始惦記結果，確實一談便難忘，我向他說話都像是在上香，凡人之身卻裝模作樣看知未來，總以為知道了結果，便大膽反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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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你辛苦了，很悶吧很惱吧很氣吧，不管有沒有誤解偏見或其他，你的感受就是你的感受，理所當然地都能成立，無論那矛頭是指向我、我的行為、我的態度表現，還是當事人之一的你。

如果你真誠的自剖，努力精準用詞表達痛苦的前因後果，是希望我能懂能感到愧疚，抑或是類比上同理的傷痛（不是邪惡惡意只是抱以遠光燈一樣的類推）；那我有，我確實愧疚，因為我本意並非想傷害你。當然要是你未抱有遠光燈般的報復，我也還是感受到了些愧疚。

但你會痛，而你也許只可能更痛。

我承認有時候會因為太相信你對我的喜歡而濫用，我前跑了你會隨後追來。有時候是帶點惡作劇心態。但有時候你覺得受傷的那些，不過是我有意識去建立的間隔，目的是為了讓你少一點傷害。防止你摔得太深，自己一個人爬不出來。那便是我所預知，必會到來的更深更多的痛苦。

一直叫你堅強，是因為你的愛帶給你自己的傷害，會遠比我的冷或個體意識或其他你感受到的種種，給的傷害更多，兩者威力差別甚大，但偏偏又能同時作用，真可怕不是嗎。

你很好，很善良，很貼心、細心，你是隻溫柔的熱帶小獸，我不過是變化驟烈的氣候，使你生存在錯誤的環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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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變成一對的單位。從我變成我們，我想要還給我了，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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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 D：

我相信我承認了男朋友這個名詞，套用在我旁邊。只是概念妥當，但不一定都是同一人，上上次是從紐西蘭回來的人（所以我打圓場說他不知道許多事），上次是他溫溫的，這次是蘇瑞裕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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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 D：

我們在商場內，一張灰白的方形桌子上，是要玩桌遊的。凡是方形，都有長邊跟短邊，約7、8人圍桌，S在我右側，我們手臂半靠著彼此，即使長邊很寬，其他人都擁擠。擁擠的人大概是尤、蘇、姿、劉、燕、弼、宥等等。沒有理由地靠著S真好。

我後來看到旁邊有Canon店鋪，往去，他們也陸續跟來，穿過排列的衣服，觸感柔嫩。

最後要離開前在收拾，我拿了飲料杯子要去丟回收，一邊的回收箱很多個，白色的收納箱一個個疊起，我打開第一個蓋子，裡面是餅乾與糖果，第二個蓋子下是筆、便利貼、信封紙，我覺得惋惜，便回頭問有沒有人要啊？尤與其他聲音說好！往下翻還找出了個黑色裸製的削鉛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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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到學校，劉說他想玩一個遊戲，就急急往教學樓衝去說要確認看看能不能玩。

操場旁好多隻兇狗，其中一隻還跑去追要跟牠玩的小女孩，女孩一路往後面逃，狗撿了兩顆拳頭大的石頭向她丟去，第一顆沒中，但第二顆落在女孩的胸口往下墜。

真是太可怕了，我問旁邊一個看起來像是負責了解狀況的男人，學校怎麼會有這些狗，他說他也不知道，但之後就要退回去了。再我看來他就該知道，他得去處理才對。

我沿著操場往左邊繞去，過矮近乎破裂開的紅磚牆，一群孩子跑了過來，在他們面前，水溝蓋裡跳出了數十隻小小灰色的青蛙，孩子們追著青蛙跑出了牆；等我走近，已經一隻蛙都不會跳出來了。

往右邊撥開樹叢走進溫室網室裡，半荒涼。走出門時，劉與尤還有其他放學的人，大概還有燕跟穎那種吵鬧的女生在裡面，轟轟鬧鬧嘻嘻笑笑地往這邊走來，我們錯身而過，劉跟我打了招呼， 他踏進門前我回頭，視線對準不偏。

沒有人邀請我一起玩遊戲。我走得慢，靠近後門時偷聽他們在玩什麼。

是個比賽詮釋、比搞笑說話的遊戲，要將一些固定的，參有愛、性、髒話混雜的句子重新定義。誇張好笑的人就贏了。我想我也做得到，用演的，可以有浮誇、過嗨的語氣。但我想必撐不久。我偷聽到甚麼雞掰等等的詞彙，一個男生在旁討論說啊那換成男生的話就變成他喜歡.......。我沒聽得太清楚，走遠了只能辨認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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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我坐在最左邊倒數第二張位子，後面有桌椅但沒人。抬頭上方有巨大的銀幕，跑著學測倒數、切換月程表，又放了學校老師自製的小電影。牆上掛鐘就快要五點了，想著五點二十就能放學，真早。

而且幸運的是，我們是特別被請回來的高年級生，所以不用打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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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原來我是能講出我生氣了這種話的人。還以為都是別人才會講。我想坦承一點，我想讓人知道，我想他們去在意、為此反應。我想要的是我們一起解決這個問題嗎？還是我想要反制的、逼著他者去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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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D：

昨晚我們坐在和室的位置裡，吃的是還不錯的火鍋，桌子浮起來、落腳處底下是個空間的位置。他坐在裡面，我好驚訝我可以入座。努力喬一個安全又低調的位置，雖然我們要是真的到齊不過也就五個人，只是已經四個人很久了吧，扣掉我自己的。

我很努力察言觀色，拿別人說話當轉圜，偷看他的表情，小心翼翼裝模作樣。心裡非常焦慮他會不會等一下就恢復正常，一下就翻臉，指著我罵叫我滾、說我們早就絕交了、說他真的很討厭我。

但現在的我很遺憾，含著眼淚想聽他謾罵。他橫著食指目光厲厲的時候，說出來的都是我四年來一直等不到的真心話。

我放不下，是不是因為我死不瞑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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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每次飯後我的小腹總是凸了出來？

A.因為我的胸部特別小而顯其大

B.因為我的胃袋特別靠近表面

C.因為吃飯就高潮，食物在胃裡受精著床

遇到這種題目選項，我每次都毫不猶豫地選了D，考卷拿回來才知道自己錯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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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鳥在四點多就開始叫，聲音非常清晰，宛若我是個從未聽過鳥鳴的人。五點鐘他們也叫，六點才真正叫出了太陽。

所以鳥是靠生理時鐘喚醒翅膀的嗎？如果他們肩負著要催請陽光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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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了新的溝通方式！

https://www.ecosia.org/search?q=%E6%88%91%E7%99%BC%E7%8F%BE%E4%BA%86%E6%96%B0%E7%9A%84%E6%BA%9D%E9%80%9A%E6%96%B9%E5%BC%8F%EF%BC%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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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Ｄ：

我今早以為自己弄丟了鑰匙，整副心思像上了鎖，沉啊。再打完一把新鑰匙之後在床上找回。

有點牽強，但我想會不會是這個原因，來自於我深深掛切的鑰匙圈，一個我國小時在美濃民俗技藝村之類的小商業城裡，戶外教學讓商家為孩子們打折下猶猶豫豫掏出硬幣來買下的圈兒。我一套一鎖就是帶上了每個階段各種鑰匙，跟在身邊。

就是這個牽強而胡亂附會的理由，讓我走在校園裡遇到了S。後續還與蘇走在一塊、又見到了尤的媽媽。

我先發現前面的S，在狹窄的鐵樓梯處他恰好半回身，認出了我來，他驚訝回想了一下，然後叫了一個我現在用的名字。你怎麼也在這裡！我對此也是驚訝的，然後趁著雙方都驚中帶喜的瞬間，傾向前去順勢抱了他，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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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

如果要評斷一份美食到底好不好吃，就試試看冷掉之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