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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番外 蜜月
「文州啊,你何時有假?」葉修摟著在廚房裡打下手的喻文州,在他耳邊問。
「葉修我在幫杰希呢,你還想不想吃飯了?」喻文州推了推整個人賴在他身上的葉修,免得他把他辛苦片好的魚掃到的上。
一旁的王杰希面無表情「葉神…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黏糊。」
「大眼兒啊你還吃醋?每天吃不酸死?也問問你啊,甚麼時候有空?」
「我?怎麼葉神你還想的到我?」
「少天、小周我都問了,差你們倆,大眼兒,哥是給你福利,不說拉倒。」葉修
「福利?那我怎麼沒有?」喻文州笑著在葉修唇邊親了一口。
「他們都有了,文州怎麼可能沒有,不過是秘密。」葉修笑的高深莫測。
等喻文州知道這個”福利”究竟是甚麼的時候,他���後悔了。
「開不開心?」
「如果現在是我自己一間的話我會更開心。」喻文州看著大大的日式榻榻米套房,表情微妙。
「隊長隊長我們都求過婚了你也都答應了出來蜜月當然要一間房呀,放心我會保護好隊長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黃少天笑嘻嘻的在喻文州唇角舔了一口,嗯貌似你也是欺負我的其中一位呀少天。
早知道葉修這麼積極鐵定沒好事,溫泉旅行本身當然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葉修冠冕堂皇的表示要省錢,大家委屈住一個房間,喻文州已經不想再吐槽了,「我以為你們喜歡一個一個跟我去蜜月旅行呢。」喻文州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撓的人心裡發癢。
「這不是難得一起出來?」葉修知道喻文州頂多嘴上說幾句,「難道文州你就不期待?」這話是低聲附在他耳邊說的,微啞的聲線搔的喻文州耳尖都紅了。
他們從確定關係以來幾乎沒有四個人一起滾過床單,一方面是怕喻文州受不了,另一方面就是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但是這次出來玩,也不知道葉修怎麼說動他們的,似乎都同意這件事情,喻文州想起那次帶領國家隊拿下冠軍的夜晚,面上有些發紅。
但他旋即又想到了甚麼,笑的是眉眼彎彎,「嗯…既然難得一起出來,不如來點新花樣,我記得上次採訪的時候,似乎有人說願意讓我在上面呀?」喻文州的眼睛盯著王杰希,狡黠一笑。
這個表情自然令在場諸位怦然心動,只是話語中的意思倒是帶起了一陣短暫的靜默。
打破這氣氛的還是黃少天,
「隊長隊長你不公平呀,只盯著王杰希看甚麼意思?我也可以的。」黃少天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發言,有些窘迫的紅了耳根子,「少天想要?」喻文州揉了揉黃少天的頭髮,安撫似的。
「不用勉強的,少天。」
「才才才...不是勉強,我…不管用甚麼方式,只要物件是我的隊長就可以!」黃少天瞪了其他人一會,「那個你們通通出去!」
「唷,少天你這是要獻身?」葉修調侃著,但倒是十分乾脆的在喻文州唇邊輕吻了一下,「大眼小周愣著幹嘛,文州第一次呢,沒法應付那麼多人,別打擾了。」
「葉神可真夠體貼啊。」王杰希哼了聲。
殊不知其實周澤楷的呆愣,是在跟自己做思想鬥爭呢。
走前葉修還在喻文州耳邊低聲說了句話。
「辦完少天你還行的話,躺平任上。」
「隊長。」黃少天眼看礙事的傢伙都出去了,立馬從身後摟住他的隊長,「嗯?」喻文州享受的瞇著眼睛,軟軟的靠在黃少天身上,「隊長,這樣你前後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了。」黃少天的聲音每到這種時候就會特別闇啞,還帶點甜膩像表面上裹了粗糖的糖果,辣辣的刮著喻文州的耳膜。
喻文州好笑的轉過身去,「少天。」他特別喜歡一遍遍的喊著黃少天,喜歡看著黃少天渴望他的那種帶著掠奪意味的眼神,如今那眼神裡還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羞赧,喻文州忍不住咬了他耳廓一口。
「隊…隊長,我們先去泡澡好不好,那個讓我做個心裡準備隊長那個我…有那麼一點怕疼,你那個…」喻文州看著有點手足無措的黃少天,有點想笑,以往他主導的時候都是強勢的把握所有的節奏,極少這樣語無倫次的。
「少天這是害羞了?」,喻文州輕手輕腳的把兩人身上的衣服脫去,「少天別怕,我會很溫柔的,少天不相信我?」「怎麼可能我最相信我的隊長了!」不論是何時何地,發生甚麼事情,他都會相信他的隊長、他的戀人,至死不渝。
喻文州吻住眼前已經被自己剝個精光的戀人,朝半露天的溫泉過去。
這倒是不得不誇讚一下葉修的眼光,石頭圍繞的半露天溫泉池子,旁邊一叢小竹林,還栽上了紫藤花,一串串盛放的紫色鈴當纏著枝椏,相依相偎,戀人似的。
兩人下到池子裡,滑滑的泉水一浸,旅程的疲憊掃去大半,喻文州摟著人坐著,兩人依偎著交頸親吻,纏綿悱惻,舌尖逗引著舌尖,在齒列間追逐舔弄,止不住的口涎沿著兩人的嘴角流下,「嗯嗚…隊長,我的隊長。」一吻方畢,溫泉池上熱氣渺渺,順著空間裡蒸騰而上的情欲纏繞著兩人的身軀,兩人同時睜開眼睛,喻文州看著黃少天眼中那種全然的信任,心頭都軟了下來,竟半晌沒有動作。
「少天?」黃少天見喻文州不動作,主動拉著環在自己腰上的手緩緩移動,「我的好隊長,你不會的話我要來了噢。」
「少天都在我身上做了那麼多次,我只有手殘,可沒連別的都殘吶。」喻文州回神,輕笑著叼住黃少天粉色的耳垂,細細的吸舔著,在一起久了,對彼此身上敏感的地方早就瞭若指掌,加上黃少天本身的不抗拒,很快就溢出了悶哼。
「嗯…隊長,那邊,好舒服。」黃少天誠實的仰頭享受著喻文州的吻。
「少天喜歡?那我多親會。」喻文州向來溫柔有耐心,況且這樣的黃少天讓他覺得很新鮮,他能感受到手下的身體流暢漂亮的線條,有彈性的肌理因著快感微微顫抖著,喻文州的手撫上黃少天的胸口,「那這兒呢?舒服嗎?」手指輕撚著兩邊乳粒,黃少天蹙了蹙眉「有點,奇怪。」喻文州低笑了一下,
「看來少天不喜歡手指呢。」說完便讓黃少天轉過身,讓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伸出舌頭輪流逗弄兩邊有些挺立的地方,黃少天垂眸看著他的隊長,喻文州低斂著眉眼,粉色舌頭像貓似的一下下舔過自己,那感覺很特別,不算是很舒服,但跟自己主導的時候不同,有一種身心全然交付給喻文州的感覺,好像回到賽場上的時候,特別,特別安心。
喻文州的手移向黃少天的腰際,稍為施力讓黃少天站起來,他記得戀人腰側很敏感,吻也一路滑下,在小腹處吸吮著,留下一個個印痕,「唔…隊長…」黃少天兩手插進喻文州的頭髮中,難耐的仰起頭喘氣著,勃起的性器在喻文州的臉頰邊提醒他的存在,黃少天手握著自己的東西,在他的隊長唇上來回劃過,泌出的前列腺液濡濕了喻文州的雙唇,顯得晶瑩又性感,黃少天的動作是露骨的情色但又直白的坦蕩,跟他的人一樣,「隊長…弄弄它,好脹…」
「少天別急。」喻文州手移到下方,用手撫觸兩個沉甸甸的囊袋,張開嘴,把黃少天硬挺的東西含了進去,「啊…」一聲滿足的喟歎溢出,黃少天最愛的就是欣賞此刻他的隊長含弄吸舔他的肉棒的樣子,粉色的唇因著摩擦略顯嫣紅,倘若那雙微微上挑得細緻眼眉往上看著他,是內斂的挑逗,那喻文州口中的動作就再煽情不過了,軟軟的舌頭仔細的侍弄著戀人敏感的冠狀溝,頭部前後晃動著,偶而吞進喉頭最深處,一邊收緊了口腔,來回舔著柱身,一會在鈴口處打轉挑弄,「��,隊長,我的隊長你好棒,舔得我好舒服,好吃嗎?」
「嗯…」喻文州口中塞著他的東西沒法出聲,但黃少天可以看到他的隊長挺翹漂亮的莖身在水面上一晃一晃的,晃的他好想就這樣壓倒喻文州,狠狠的把東西插進他緊致燙熱的後穴裡,讓他的那根吐出極樂的愛液,但這次不行,而且他的隊長直接一個深深的含入,讓他的龜頭直接頂在喻文州的喉頭緩緩摩擦,「啊…隊長!不行,那樣要…要射了…你退開,啊!」一股熱流撒在喻文州喉嚨上,讓他嗆咳了一下。
「隊長隊長你沒事吧?對不起你最後摸那裡太爽了我忍不住。」黃少天彎下腰跟喻文州交換一個黏膩的吻,「沒事,少天這裡很敏感?」剛喻文州在黃少天快射的同時,把本在揉捏他囊袋的手指往後在會陰處重重一按,爽的他直接射出來。
「唔,不知道呀。」黃少天把頭埋進了喻文州頸間,悶悶的聲音十分可愛,「那再讓我碰碰好不好?」喻文州說完,就讓黃少天翻了個身,趴在溫泉池邊的大石頭上,手直接移向黃少天的會陰處,順道在穴口處來回打轉,「唔….隊長。」黃少天皺著眉,語焉不詳。
「嗯?少天不喜歡?可是少天這裡很快就放鬆了呢,很期待?」喻文州在他耳邊笑問。
「隊長你,怎麼那麼…你跟葉修學壞了!還不是隊長你每次都叫得那麼舒服,我好奇是不是真那麼爽。」黃少天不知道自家隊長葷話說得那麼溜,耳根子都成了粉色,全身都熱了起來。
「嗯…是呀,很舒服,少天干我的時候,我真的很舒服。」喻文州刻意壓低的聲音有種別樣惑人的性感,字字句句都刺激著他,不一會兒,剛射過的東西又顫巍巍的挺起,「少天的身體好誠實。」喻文州笑著,手上的動作卻不停,看穴口周圍已經有些放鬆,他倒了點潤滑液在手上,指尖探近一小截,「疼嗎?」
黃少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少天是甚麼意思?疼就不要了,你來?」喻文州知道不是每個人的體質都能在這種交歡中得到快感,如果不能帶給戀人舒服,他不會堅持,「誰說不要,是有些疼,但沒有不舒服。」黃少天鼓勵似的擺了下腰,努力的放鬆繳緊喻文州手指的後穴,一連串迎合的動作弄的饒是有耐心如喻文州也是心頭火起,何況他的火被點起來後到現在還沒釋放呢,「那少天,你再說甚麼我都不會停下來囉?」喻文州沉聲,又輕輕擠進第二根手指,開始耐心的在黃少天穴內開疆辟土,黃少天略顯瘦削的肩胛骨上一層薄薄的肌肉,蝴蝶似的輕顫著,性感的腰窩讓喻文州忍不住吻了上去,伴隨在後穴內長指的按壓探尋,倒是讓���少天整個身子產生了���異樣的快感,酥酥麻麻的,當喻文州找到某個凸起的點��上時,倏地一陣電流從尾椎竄上腦門,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啊…唔…隊長…你平常都是這種感覺嗎?」
「甚麼感覺?」喻文州忍的有些受不了,黃少天原本清亮的聲音現下竟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啊…就那兒,,,有些酸…有些舒服…隊長你進來吧。」黃少天用後頭蹭了蹭喻文州硬脹的性器,他知道隊長怕他疼,可他不想他的隊長忍的辛苦,「再等會,嗯?」終於弄到三指可以進出的寬度,喻文州將自己的前端抵住戀人的穴口,「想要嗎?少天?」
隊長你心臟呀!黃少天心裡吶喊著,但身體卻是誠實的向後頂,一張一合的小穴彷佛發出邀請,他微一向後用力,濕熱的穴口吞吃了半個喻文州的龜頭,爽的喻文州頭皮發麻,「進去了,少天。」喻文州挺腰直直將自己送進黃少天炙熱緊窄的通道裡,深呼吸忍住要射精的衝動,「啊…全部進來了。」這感覺又脹又酸,微微的疼痛卻讓黃少天十分受用,「隊長…癢呀…你動動。」
喻文州忍不住身下戀人撒嬌似的求歡,終於放開動作,握著他的腰大力抽插起來,溫泉水聲四濺,「少天,你好性感。」這樣的黃少天是他沒見過的,他自己一定不知道那種天真直接的勾引有多令人難以把持,「唔…,隊長…我的隊長。」 「少天…叫我文州。」
「文…洲,嗚啊…」口中溢出的喘息被撞得支離破碎,而挺立的胸前乳尖在石頭上摩擦的竟帶來比剛溫柔的被撫弄更激烈的快感,黃少天仰頭隨著喻文州一下下貫入的節奏一聲聲的呻吟,「啊…隊長..文州…好脹..你弄弄我…想射…唔。」喻文州騰出手握住黃少天興奮的性器,更大力的深入淺出,小穴裡的軟肉包覆住他的肉莖,又濕又熱,「少天…你好緊…好舒服…」喻文州突然放緩了速度,將頭部在黃少天內壁微凸的那兒繞圈碾磨,一方面緩解幾乎要被戀人一陣陣收緊的通道弄到要繳械的快感,「咦...那兒...文州別撞那…受不了啊…隊長,,,啊…好舒服…」
誰知喻文州竟停了下來,把性器抽到只剩頭部,整個人覆上晃少天的脊背壞心的在黃少天耳廓舔咬,
「一會叫我別撞,一會喊舒服,少天到底要甚麼?嗯?」
「我要...你...要隊長...進來...弄我...大力幹我..啊啊啊啊..隊長.」喻文州聞言,直接插到最裡面,更使勁的挺動腰胯,手上加速套弄黃少天怒張的性器,「啊...不...唔...要射了...文州...別...停!」黃少天再喻文州再次碾上他的敏感點的同時就忍不住射了出來,伴隨射精的快感,後穴彷佛吃不飽似的一陣痙攣,「不要出去…隊長你射在裡面…想要你的…」那些曾經遺憾的,彷佛在這一刻都圓滿了。
「唔…給你…都給少天。」喻文州深深埋進最深處,全部把東西澆灌在黃少天身子裡。
「少天…你好浪。」喻文州趴伏在黃少天身上,輕笑出聲。
真的,誰知道黃少天第一次就能這麼誘人,他沒想到黃少天勾引人能做的這麼渾然天成,本想理智些的拔出來射在外面的,他不禁覺得,讓黃少天在上面那麼久還真是浪費了。
「喜歡嗎?」喻文州用指頭將黃少天裡面的東西清出來,「嗯...很舒服…不過…我還是更喜歡隊長被我操的不要不要的樣子。」從高潮中回神的黃少天慵懶的笑了,「尤其是知道隊長可以這麼舒服之後,就更想操你了,說實話,隊長,你還想要吧?嗯?用前面不夠吧?」
喻文州沒想到黃少天是這種感想,不禁失笑,的確被戀人們調教過的後穴此刻是微微覺得有些空虛,「少天別鬧,你不累呀?」
「他累我們不累呀文州。」葉修的聲音傳了進來。
「握槽葉不修!誰說我累!你們聽壁角聽多久了!」黃少天嘴上逞強,但射過兩次又是第一次的身體還真有些倦,懶懶的倚著他的隊長。
「大概從劍聖大大喊著要文州快一點那裡開始吧?嘖,那聲音,少天看不出來啊。」葉修走近池畔。
「葉神好興致?」喻文州笑著拿過一旁放著的浴衣蓋住黃少天,這樣的少天他本能的不想讓別人看到。
葉修盯著喻文州半晌,眼中飽含探究「蓋甚麼,不都看過了?」
「少、少廢話甚麼看過,這能一樣嗎?」黃少天像被踩到尾巴炸毛的樣子看的喻文州一陣好笑。
「我的少天那麼性感,可沒那麼大方給你們看。」喻文州唇角微勾,在黃少天臉上親了一口,看樣子佔有欲這種東西誰也逃不了呢。
「隊長我去幫你拿水,渴了吧?」黃少天突然感覺有些彆扭,找個理由就想開溜。
「水,前輩。」周澤楷適時的遞上,只不過是遞給喻文州。
「周澤楷你真是夠了,只拿一瓶甚麼意思算了小爺不跟你計較,我自己去拿。」
喻文州站起身穿上浴衣,慢條斯理的走進房間,「文州來,吹頭髮。」王杰希當然也有聽到那些激情的聲響,心中微微有些酸意,他不像黃少天心裡建設做的那麼快,但是那又如何,在他決定跟喻文州相伴一生的時候有些事情就變的不那麼重要了。
「想甚麼呢?杰希?頭髮早幹了。」喻文州回頭看著默然不語的王杰希,心裡有數,伸手環住王杰希的腰,輕柔的吻上王杰希的唇「你們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別鑽牛角尖。」,王杰希苦笑,「文州你呀…餓了嗎?先吃晚餐,你們胡混了一下午了。」
「好呀先吃飯,吃飽了陪你,嗯?」喻文州笑的溫柔,王杰希滿意的在他的額頭親了一口。
這頓晚餐吃的是心滿意足,精緻的懷石料理排滿了一桌,配上清酒小酌,在場眾人真切的感受到度假的氛圍,「真好...放假甚麼的最棒了,隊長隊長等會我們出去逛逛,今天好像有甚麼祭的?」
「好呀?你們要去嗎?」
「要。」周澤楷拉住喻文州的手不放。
「小周?」
「前輩,想你了。」周澤楷這是在撒嬌呢,喻文州揉揉他的頭。
「葉神去嗎?」喻文州朝葉修笑。
「怎麼不去。」
於是五個大男人穿好浴衣就要出門,有別于常穿的衣服,當真是風情各異。
黃少天穿起來略顯稚氣,一頭抓亂的棕發襯著大而燦亮的眼睛,喻文州看了一會突然笑了出來,「少天,你這樣好像有些兒像日本歌舞伎町的…」
「的甚麼隊長你倒是說啊,也不看看你自己,穿這樣出門是要勾引誰。」黃少天攔下喻文州的話頭,調戲似的在他腰際摸了一把,他覺得他的隊長再合襯這種衣服不過了,暗色微開的衣襟中白玉似的肌膚半遮半掩,浴衣頸部的設計更讓喻文州的頸項更顯修長纖細,松松系住的腰封勾勒出好看的腰線,包裹住的挺翹臀部簡直惹人犯罪。
看得在場眾人是心頭微癢,「文州快出門,不然看起來你被就地正法的可能性很大哦。」葉修壞笑的在喻文州臀上輕拍了一下,「沒看小周都看呆了?」
「前輩好看。」
「沒你好看。」這就是大實話了,周澤楷臉容本就俊秀,換上一身日式風情還真有男明星的架式。
「還不走祭典要開始了。」王杰希笑看這群"同居人",心中著實有點感慨,他們個性迥異,卻被喻文州黏成一個家,想來也算的上幸福。
逛完祭典回來,大家溫了點清酒,泡會溫泉,喝得有些多了,喻文州不知何時睡去的,睡過去的同時還在想說今天怎麼那麼安份,隨即又意識到自己彷佛在期待甚麼,終究還是不敵酒精和睡意,暈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喻文州睡的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舔著自己的脖子「唔?」,還沒反應過來,他嘟噥了一聲就感覺一隻手指塞進嘴巴,「文州小聲點,會吵醒他們的。」葉修微低的聲音在喻文州耳畔響起,另一隻手直接拉開微敞得浴衣衣襟,直接觸上他胸前的突起,些微冰涼的手指激起喻文洲身上的戰慄,人還沒清醒呢,葉修知道這時候的喻文州向來沒有甚麼抵抗力,暈呼呼的特別可愛,他食指拇指一遍遍揉稔他的乳尖,陣陣的麻癢很快就讓喻文州本來就因著酒精有些高的體溫更���了,周身的熱度升騰而起,他索性軟成一灘水,主動的含著葉修的手指就吸舔起來,濕漉漉的舔濕了葉修修長的指節,吸的嘖嘖有聲,使得身後呼吸聲更顯粗重,「文州這麼急?」葉修用勃起的東西曖昧的頂了頂喻文州的臀,「吃這麼大聲不怕被聽到?」
「嗯…聽到就聽到..啊..」喻文州奶貓似細細的呻吟撩得葉修不能再更硬,他騰出一隻手探進浴衣下擺往上撩,一下下撫摸喻文州的大腿,「今天出門前我就想這樣了,把你衣服拉開就插進去,操到你說不出話來好不好?嗯?」喻文州就是受不了葉修這種話,每每都弄的他又羞恥卻更興奮,「你今天操少天舒服嗎?這裡還沒吃飽吧?」一面低語,一邊從大腿根滑向喻文州後穴,也許是泡了溫泉的緣故,皮膚滑膩得令人愛不釋手,感覺一根微涼的手指擠進穴口,「嗯…」喻文州輕輕哼聲,有別於平日輕風般的嗓音,軟軟糯糯的,帶著許多勾人的意味,「文州今天怎麼了?這麼浪?」葉修手指不緊不慢的在他後穴內攪動擴張,帶出另人浮想翩翩的水聲,倒是真有些口乾舌燥了。
「唔…嗯?杰希?」兩人倒是沒注意到,王杰希在喻文州輕吟出聲的時候就醒了,本不想打擾,但那一聲聲喘息聲很快就讓他放棄了抵抗,來到喻文州身前吻上他,「還知道是我?沒被爽昏頭?」王杰希笑著配合葉修的手,哪裡空著往哪裡摸,就是不照顧喻文州腿間早興奮的開始吐出清液的東西,直弄得喻文州更加不滿足,「杰希…啊…哈…葉修,別玩了…」
「要甚麼呢?文州?」葉修看看已經差不多了,用龜頭在喻文州穴口處抵著,就是不進去,那穴口翕張著,好像有生命般的吮吸葉修的前端,「要…進來呀..。」
「要甚麼進來哪裡?要誰的?」葉修這回真夠壞心的,磨著懷裡的人兒,也連帶折磨自己,「葉修…要…你的東西…進來裡面啊…」
「啊!你…們..唔!」在葉修插入的同時,喻文州只感覺自己嘴裡突然也被塞入了另一根東西,同時下身也進到了一個溫暖潮濕的地方,三處一起的刺激讓他全身激顫,酥爽酸麻飽脹甚麼的感受全彙集成電流沿著尾椎直上腦門,「唔唔…」嘴裡插著王杰希的東西,喻文州只剩下喘息和溢出得斷斷續續的呻吟,猛不防牆壁上的燈亮了起來,滿室暈黃。
「是小周呀?」葉修抬頭看了周澤楷一眼,「自己找地方來,文州今天沒吃飽,浪得很。」
周澤楷半晌沒動,也沒說話,就整一個不說話我就看看的樣子,他的確只是起來看的,前輩聲音好聽,人一定更好看,怎麼不開燈呢,所以他就起來開了,看了就移不開眼。
雙眼迷離、春情蕩漾,他的前輩上下兩張小嘴裡都插著東西,面上的表情沉醉的能把聖人變蕩婦,何況本就不是聖人的自己,周澤楷覺得他光用看的就能射出來,但前輩看起來那麼舒服,他不想打斷,只是坐下來撩開自己的浴袍,握著自己的東西就弄了起來。
在倆男人前後的刻意撩撥下,喻文州沒能撐太久,一陣悶哼射了出來,王杰希在自己即將釋放那刻把東西從喻文州嘴裡抽了出來,卻不免在他臉上濺上了幾點白濁,看的周澤楷眸光一暗,「小周,來。」喻文州也沒擦去臉上的液體,只是嘴唇微張,眼眸濕潤的看著周澤楷,他的周澤楷。
彷佛受到蠱惑,周澤楷跪到喻文州身邊,和他的前輩交換了一個黏膩煽情的吻,氣喘吁吁、難捨難分「前輩,唔。」喻文州張開嘴含住周澤楷的下身,被吻成櫻紅色的薄唇襯著飽脹得柱身,顯的淫靡異常,碩大的頭部在他的前輩口中進進出出,「啊...」葉修卻彷佛故意似的,一改剛剛磨人的頻率,一下下大力挺動著,「文州,爽嗎?嘴巴塞著小周的,後面插著我的,爽嗎?」
「啊…爽…再大力點…別停…」也許是酒精蒸幹了羞恥心,也許是這就是喻文州所想要的,迎合他的戀人們,完全把自己交付出去,身心相融。
葉修讓喻文州坐在自己身上,兩手牽著他的手向後拉,用指甲輕刮喻文州的雙手手腕內側,纖腰弓成一個美麗的弧度,身前的物事隨著葉修向上挺動的頻率甩動著,沒人撫慰顯得有些可憐兮兮,「唔…葉修…放開…」
「別放。」這話是王杰希說的,喻文州現在的樣子最能激起男人的嗜虐心,白皙修長的身上覆著層薄汗,還混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液體,上下的肉棒把兩張小嘴塞得滿滿,眼角微紅、眼眶含淚,「爽的都哭了,文州。」
「唔…嗯」看喻文州憋得難受,周澤楷把自己的東西從喻文州口中抽出來,俯身去吻他,「想…射…讓我射」
「求我就讓你射。」葉修自己忍得很辛苦,喻文州後穴內緊致溫熱的嫩肉隨著主人瀕臨臨界點的收縮越發強烈,一陣陣湧上的快感全靠意志力忍下,他想給他最舒服的,他想他哭著求饒,「唔…葉..修…求你了…給我…啊啊」帶著哭腔的呻吟徹底掀開葉修最後一絲自製,他狠狠的對著喻文州穴內最不禁操的地方快速的大力來回碾磨「啊...不行了…要射了..葉修…唔…別停…阿」在葉修抵著那裡射精的剎那,喻文州也同時到了頂,精液噴薄而出,濺了周澤楷一身。
「葉修…你不是說…躺平任上?」喻文州還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中,突然想起甚麼,懶懶的回頭看了葉修一眼,酡紅的臉頰很是招人。
「剛不就是我躺平你在上面?嗯?」葉修笑的像個得逞的孩子。
就知道沒這種好事,早知道不問了,喻文州從葉修的懷抱中掙開,但動作一大,大腿內側滑膩的觸感提醒了他剛剛的情事,剛剛他是怎麼激渴的呻吟、怎麼難耐的喘息、怎麼連連求饒、怎麼一邊為周澤楷口交、一邊被葉修插射,怎麼被射在裡面的。
「前輩。」周澤楷眼睛直盯著喻文州白嫩的腿間流淌下來的東西,淩亂的衣物半遮半掩,教人難以自製,他伸手把喻文州攬過,將他抱到身上。
「怎麼還叫前輩?」喻文州笑意盈盈的俯視周澤楷,在他喉結上啃了一口「知道你喜歡叫前輩,但是出來蜜月旅行,小周要不要叫點別的。」喻文州蜜月旅行四個字咬得比較重,簡直就是在暗示甚麼似的。
「老婆?」周澤楷邊喊,邊用自己的炙熱撐開喻文州濕熱的穴口,已經經過一番蹂躪的後穴要吞下周澤楷的東西還是微微費力,「唔…甚麼老婆,哈…哈…太大了,好…脹..」喻文州適應了體內的肉刃,俯身再周澤楷耳邊叫了聲「澤..楷…啊!」迎來體內物事大了一圈,周澤楷不給喻文州喘氣的機會就抽送了起來,那聲澤楷軟糯而誘惑,這效果不要太好,周澤楷從沒想過自己的名字從這人口中喚出能夠那麼好聽,「再一次…前輩。」周澤楷專注炙熱的眼神,整個人像被下了藥「澤…楷。」
「再一次」
「再一次」
「再一次」
「再一次」
「我說…不就是叫名字,周澤楷是在激動甚麼?」黃少天被幾個人的動靜鬧了起來,半瞇的眼睛看著他的隊長在周澤楷身上被操到失了魂的樣子,被徹底操開的後穴吞吐著粗大的性器,汁水淋漓,前面早就不知道被操射幾次,可憐的吐都吐不出東西來,直到周澤楷低喘的將欲望與愛意盡數留在喻文州身體裡。
「蜜月嘛少天。」葉修饜足的笑了笑,眼神是自己都看不出來的溫柔寵溺。
最後王杰希把他打橫抱起的時候,喻文州簡直像是水裡撈出來的魚,碎發微濕貼在額前,半瞇著眼,渾身像被抽了骨頭似的,綿軟的掛在王杰希身上,還在微微喘氣。
「小周明顯是太興奮,文州你還這樣撩他,不做死就不會死,看你累的。」
他動作緩慢的把喻文州放進溫泉池子,仔細的幫他清理身體,由裡到外,在清裡面的時候,感覺到王杰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裡面摳弄著,高潮多次的腸壁還敏感的不象話,不一會兒,一串清清淺淺的呻吟從喻文州唇邊溢出。
「唔…杰希,那你呢?」王杰希被喻文州眉頭沒尾似的問話弄得一頭霧水。
「嗯?我甚麼?」
「怎麼樣才能撩到你呢?」
說的人眉眼慵懶微微含笑,聽的人氣血上湧面上不顯,此時若是在柳非她們給的話本裡,喻文州就像是那山林精怪,而他自己則是被那一眼一聲看沒了魂聽丟了魄的書生。
此時夜涼如水,月華旖旎,假山旁的小竹林,竹葉沙沙搖曳,石���花影錯落殊斜,空氣中彷佛還摻進了若有似無的花香,清冽卻醉人。
王杰希彷佛聽到那人這麼說,「杰希,這花是紫藤,代表最幸福的時刻。」此時他終於體會到古人流傳下來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當真不假。
「嗯,文州,清不乾淨,我再把你弄得更髒好嗎?」王杰希從善如流,本來在清理的手指,改成了反復的來回按壓挑逗,逼得懷裡的人直喘,「你來呀…杰希。」回應王杰希的是一個綿長柔軟的親吻。
「文州。」「我在。」「文州。」「我在。」喻文州彷佛看見戀人心底的不安,一聲聲的回應著,吻上他的眼睛,那是喻文州覺得最能代表愛情的動作。
接下來的情事彷佛一場戲,水池上方白霧蒸騰,交纏的人影在石子地上晃動,偶而的低歎間雜著酥麻入骨的呻吟聲,在深夜中格外悠遠,王杰希把節奏放得很慢,慢得讓每一個親吻都很綿長,每一個觸碰都很磨人、每一下撞擊都很深入、每一聲叫喚都很銷魂,他緩慢的吻著喻文州的每個地方,紅痕像雪中紅梅在喻文州鎖骨流連到腰際、足踝延伸至大腿內側緩緩綻放,每一朵就換來喻文州一個顫抖,他進得很深拔出得很慢,有時候就只是抵在喻文州肉穴裡最敏感的地方磨蹭,蹭的快感一層迭上一層,一直到喻文州稀薄的精液一股股的流出,淌濕了王杰希的小腹,然後把自己埋進喻文州身體裡最深的地方射了出來。
喻文州早在他溫柔的再幫他清洗一次的就睡過去了,依稀彷佛耳邊是王杰希低沉醇厚的聲音,「文州,倘若人有來世,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可好?」
---賽後all喻番外蜜月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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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 (all喻)
終於結束這夢幻又繁忙的一天,喻文州做為這次新出爐的世界冠軍隊隊長,在觥籌交錯的慶功宴結束後,還需要跟官方、主辦單位跟記者做一個小小的簡短採訪,誰叫領隊大大慶功宴結束後就當上甩手掌櫃不見人影了呢。
但這次出國比賽聯盟的確幫了他們不少,包括下榻的飯店都是大手筆的雙人間給他們一個人住一間,確保選手的休息,還有身上這件斥資不斐的手工西裝,還在袖口以及胸前口袋處用銀線勾勒各隊的隊徽,連領帶都因應大家所屬的戰隊用上不同的顏色,充分也利用了選手的商業價值,互惠互利,這是競技遊戲與贊助商之間心照不宣的默契。
喻文州邊看著手中回國後的日程表,邊走回自己的房間,同一層的走廊沒看到半個人影,心中納悶著難道大家都早早睡了?傍晚時的慶功宴看大家都玩得挺開心的阿,算了,他也是真的有些累了,打算回去洗個澡就窩進被窩裡好好感受這難得能躺上的席夢思大床。
但是天不從人願,剛刷開房間門,喻文州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他想他應該是開錯門了,連忙關起來再確認一次,但理智告訴他,他的房卡本來就應該只刷的開自己的門,於是雙商線上的喻隊長再一次刷開自己的房門,然後迅速的準備好臺詞。
「嗯?大家都在?少天是你拿了我的備用房卡吧?怎麼?比賽結束了不用再開戰術會議了吧?葉神?王隊?周隊?」喻文州臉上的笑容無懈可擊,如果忽略攢著房卡那只手輕微的顫抖,而回答他的是葉修嘲諷的唇角,王杰希皺眉瞇起的大小眼,黃少天難得的沉默,還有惜字如金的周澤楷形狀姣好的雙唇輕吐出的兩個字:「前輩。」
他怎麼就忘記了比賽結束了等於這長達一個半月的禁欲期也結束了,然後這些男人現在有多饑渴,他想像得出來,不然不會一起坐在這裡堵他,喻文州迅速評估兩方情勢後,也明白這下是跑不掉了,而且,他的確有些想念他們,不管是心靈上、還是身|體|上。
一路走來就發展成了現在的關係,喻文州也知道罪魁禍首是自己,沒甚麼好解釋的,他享受他們之間的關係,然後不為可能的後果負責,這點他們早說清楚了,那麼現在還遲疑甚麼呢。
喻文州右手鬆開領帶,低眉淺笑:「那麼,你們要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葉修斜倚在沙發邊,手上把玩著紅色的領帶,神色複雜的看著喻文州,已經多久了,喻文州總是能遊刃有餘,跟初次見面的他實在很不一樣。
那應該是嘉世第一次丟了冠軍的晚上,那時的小隊長也還只是個半大的孩子,吳雪峰退役後自己撐起嘉世一片天的他還不知天高地厚,也還遠遠沒有現在寵辱不驚的心理素質,賽後他獨自走到場館外抽煙,紅色的煙頭明滅,卻出不了心中那股鬱悶之氣,看見地上的罐子,恨恨的踢了一腳,卻不小心踢到自己腳趾,「去,連個罐子也跟我作對。」
「前輩?」一個人影由遠而近,葉修歪著頭還在想著這是哪位,眼前的人就伸出手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
「我是喻文州,藍雨的,這賽季剛出道。」
「阿,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把魏琛踢下隊長椅子的小術士嘛。」葉修懶洋洋的笑著回握了他的手。
「厄,前輩我…」葉修滿意的看著他困窘的表情,喻文州那賽季才出道,一開始的他還沒有現在抗葉修嘲諷的能力,淡笑化作尷尬的表情,還好葉修也沒有捉弄孩子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哥今天輸了冠軍,出來透氣,你呢,怎麼還在?」
「要回去了,前輩…,你打得很好,我…我很喜歡你,那個…,前輩抽煙不好。」喻文州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給眼前這滿臉不需要別人安慰的黑髮少年一點做為粉絲的鼓勵,只好蹩腳的擠出連自己都不忍心聽的一段話。
「哈哈哈哈,藍雨隊長還是個小鬼嘛,怎麼沒抽過?要不哥帶你抽?」喻文州的困窘大大的娛樂了葉修的鬱悶,讓他迅速的轉換了心情。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葉修特別的懷念那個青蔥水靈的喻文州。
他甚麼時候不把他當作後輩看的呢,他也不記得了,葉修生性對不入眼的人事物並不會有甚麼感覺,榮耀就是他一生的志業,他的心倒是少有波動,只後來,除了喻文州,潤物無聲地走進他生命裡的喻文州。
後來他們不明不白的滾了床單,那時候喻文州已經脫去稚嫩的眉眼,已經長開的骨架仍舊帶著南方人特有的纖細,笑起來淺淡卻像三月的扶柳,一下下掃進葉修的心裡。
可惜他並不屬於他,喻文州只屬於他自己。
他早就知道,他們也都知道。
「葉領隊,走甚麼神?我以為你們商量好了?」喻文州靠近他,彎彎唇角,
葉修抬手摟過他,「商量甚麼呢,文州?」
「你在緊張?」葉修感覺到喻文州身體微微發顫,他看著房間裡其他人,他並不知道其他人單獨跟喻文州在一起的時候是甚麼樣子。
今天慶功宴結束後,他藉故溜��,想說來喻文州房間門口等他,然後就看到黃少天。
「老葉老葉,隊長呢?怎麼還沒回來?我跟你說阿,今天這種場合真是累死本劍聖了,光看隊長在那裡應付媒體官方甚麼的看的我心累,算了我進去等好了。」
「進去等?文州房卡你有?」葉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黃少天。
「恩,昨天跟他要來的。」黃少天表情突然變了一下,沉默了下來,
「老葉你,也是來找隊長的?」那表情有一點複雜,好像猶豫著該不該開口。
「進來吧?」黃少天猶豫半天還是開了房門。
「恩少天等等,看來我們不是唯二來找你隊長的?」葉修揚揚下巴,對走廊上一前一後兩個人打聲招呼。
「唷大眼兒,小周?怎麼,今天都是來找文州的?」葉修看了看明顯微醺的王杰希「大眼阿,你酒喝多都上臉了。」
「沒事,剛那場合跑不掉。」
「也是,你把國家隊隊長這職務甩鍋給文州,是該多喝幾杯。」
「喻隊去應付記者了?領隊大大在這躲懶,我有事找他。」王杰希懶得跟葉修爭,順著開了的房門便進去喻文州房間坐下了。
「嘖,你們一個兩個沒我房卡還不是進不來,周澤楷,你呢?你也有事找隊長?」如果喻文州在,就能看出黃少天現在的臉色絕對稱不上好。
「嗯。」周澤楷點點頭,皺起的眉頭擰了又鬆開,看的葉修一陣心累。
「小周阿,那也進來吧,我們都有事情找文州嘛,就勞煩劍聖大大幫我們開個門了?」葉修推了推黃少天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急著發脾氣。
於是就有了喻文州一開始進來看到的畫面。
「哪能呢?我只是不習慣。」喻文州稍稍掙開葉修的懷抱,像是下定甚麼決心,看了眾人一會,
「就像你們看到的這樣,如果你們可以接受,就留下來吧,如果不行現在離開還來的及,我��諾你離開這裡之後,我不會再擾亂你的生活。」
語畢喻文州接過葉修手中的領帶,繞過男人的脖子,將葉修往下拉,抬頭便吻了上去。
黃少天的臉色變得比語速還快,憤怒、悲傷、疑惑、等莫名的情緒在臉上閃過,最終定格成了然:「隊長我先去洗澡,老葉你悠著點,弄傷隊長我不饒你,王杰希你還坐著?門在那裡,慢走不送,還有周澤楷,你還愣在那幹嘛?」
此時喻文州不禁感謝起黃少天跟自己的默契,他知道少天會留下,另外兩位嘛,呵呵。
「跟哥接吻還走神?文州阿,你就這麼有把握我不會走?」葉修戀戀不捨的放開喻文州被自己親紅的嘴唇,用手指在上面摩娑者。
喻文州回以一笑:「葉神要走了?」
「怎麼可能,文州乖,嘴巴張開。」葉修狠狠把喻文州按進自己懷裡,扣住他的後腦,強勢的用舌頭刮過喻文州口腔裡的每一吋,然後停留在他最敏感的上顎,來回舔弄,「哈…哈…唔,葉…神。」,葉修知道他的文州喜歡深吻,他也喜歡。
「文州,叫我葉修。」葉修低低的在喻文州耳邊輕歎,讓喻文州把身體的重量都交付給他,一時間,房間裡剩下煽情的水聲以及沉重的呼吸聲。
王杰希按按額角,從一開始他想吃人的心都有了,喻文州從未隱瞞跟他們的關係,只是他怎麼就栽在這人手上,他不懂,他喜歡看他,看他笑起來通透美麗的眼睛,看他寫戰隊筆記認真專注的神情,他也享受喻文州給予他的溫柔,包容自己的任性,從他們變成這種關係後的每個夏休期,喻文州會去他那裡,而那段時間他們就好像交往以久的戀人,他能看見他每個樣子,王杰希最喜歡在早晨醒來後吻醒喻文州,喜歡看見他,像貓一樣慵懶著賴著他的樣子,他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還有他迷人的身體,每次喻文州為他打開身體的姿態,總像是一種獻祭的儀式,虔誠而溫順,在他的世界裡,他是喻文州的王,所以他小心收起那些妒意,可是今天,偏偏是今天,他偏要用這種方式殘忍的在他們身邊畫出一道鴻溝。
「我不走。」王杰希脫下西裝外套,走到已經交纏在一起那兩人身邊,從身後咬上喻文州的脖頸,他知道喻文州喜歡這樣,
他喜歡的,他都給他。
「王?隊?阿…恩」喻文州瞇著眼,享受地側過了脖子,拉出優雅的弧線,方便王杰希啃舐,「現在都甚麼時候?叫我杰希。」王杰希一下下的吮咬著喻文州,不遺餘力的在他的脖頸上留下一串串鮮豔的紅痕,雙手也環到他身前一顆顆解開襯衫的扣子,輕撫上他的腰側,「杰…希,阿不要碰那裡。」喻文州想側身躲開王杰希令人戰慄的愛撫,一手卻被葉修抓住,按向自己的下身,「好硬,葉修。」
「文州,安分點,這樣亂扭是要被處罰的哦。」他們的身體貼得很近,喻文州的每個蹭動都在葉修身上點了火,但同樣他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前面抵著葉修的、身後是王杰希的勃起,褲子都還沒脫就可以感受前後驚人的熱度,喻文州心倏地中閃過明天可能無法下床的念頭。
周澤楷看了一會三人的樣子,他的眼睛卻始終盯在喻文州身上,他貪婪的不想放過喻文州每個樣子,汗濕的額發,氤氳迷蒙的雙眸,被情欲燒紅的眼角,半遮掩的鎖骨跟身體線條,場上場下的前輩,他統統好喜歡,他不想放手。
「喜歡前輩。」他突兀的開口,他自己知道論先來後到是比不過前輩們,但是他自信喜歡喻文州的心情絕對不輸任何人,雖然他想喻文州或許不需要。
「小周?唔…葉修!」喻文州想要轉頭看周澤楷,卻被葉修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小周要過來的話,站著就沒位置了。」葉修惡意的用手隔著襯衫撚過喻文州的乳尖,「而且文州,你確定你還站的住?」然後滿意的看到喻文州的身子軟下來,胸前兩點巍巍的挺立起來,「嗯…葉…修」喻文州把沖出口的呻吟硬換成隱忍的音色,只是更喚醒身上男人的本能。
「小周,過來。」喻文州對周澤楷的方向伸出手勾了勾,說到底他對周澤楷多少是有點愧意的,只是周澤楷那種單純近乎執拗,所以他也不會再多說甚麼,但很快的周澤楷也沒讓他再能多想甚麼。
他就著喻文州伸出手的姿勢,吻上他的指尖,從大拇指到小指,每一隻指節,每一吋皮膚,好像要打上他的烙印,指節也是喻文州敏感至極的地方,哪受的了周澤楷這樣舔吻,吻的彷佛一道道的電流直通向喻文州的心尖,喻文州恍惚的想,十指連心果然沒有騙人。
「嗯…小…周…阿…」喻文州染上情欲的聲調像貓一樣,直撓的人心裡發癢,下身發熱,對周澤楷來說這更是催情的鼓勵,他含進喻文州的無名指,用模擬口交的姿態吞吐著,喻文州瞥向周澤楷,不看還好,看著那黑曜石般的雙眼閃爍毫不遮擋的蒸騰情欲,喻文州覺得自己也快被溺死在裡面「好熱…小周…阿 別舔了…會受不了…阿…」
王杰希不滿意喻文州的注意力都放在周澤楷身上,忽地將兩隻手指放進喻文州口中,挑弄著他的舌頭,嘖嘖的水聲足以撩的人臉紅心跳,「杰希,你…怎麼這麼愛吃醋…阿…」,另一手自然的在喻文州的腰臀上來回撫摸,他喜歡他這樣像梭巡領地般的掌控他的身體,帶出一串串的顫抖。
「隊長?」黃少天洗完澡發梢還沾著水,出來就看到周澤楷正吞吐著他家隊長的手指帶出淫靡的音色,王杰希攪弄著他的舌頭,拉出來不及咽下的銀絲淌下,畫面情色的堪比GV,而黃少天不巧正成為這GV的現場直擊,他的隊長的襯衣敞開,松松的垂落在腰際,長腿跨坐在葉修腰際,任著葉修用兩手擰著他的乳頭,口中是不加掩飾地呻吟,不得不說這一幕帶給黃少天的心理衝擊很大,但更大的是生理衝擊,幾乎讓他秒硬。
而喻文州竟然還有心思顧及到他的出現,伸手按住王杰希的手指,臉轉向他;「少天?洗好了?過來。」
黃少天遲疑了一下就快步走向床上的喻文州,他實在沒有料到王杰希會留下來,他知道他的隊長那些話就是說給王杰希聽的,只能歸咎他的隊長魅力太大,黃少天忿忿地想,每個夏休期隊長就會去陪王杰希一個人,這種福利他想要很久了,無奈每次跟喻文州抱怨,喻文州就會微笑地說「少天,別鬧。」
鬧的究竟是誰啊,他就是不想便宜王杰希,「王杰希,還不去洗澡,別弄髒我的隊長。」他下巴朝浴室方向微抬,這時葉修倒是發話了,「我去吧,少天你過來。」葉修輕咬了喻文州胸前一下,愉悅地聽到他的輕哼聲才放開他,「不要吃太飽阿,文州你弄得我很餓。」
「隊長隊長我洗好了,香不香?」黃少天口中的話語像個孩子,動作卻是色氣十��,他解下自己圍在腰間的浴袍,完全勃起的陰莖直直地對著喻文州的臉,喻文州跪在床上,被蒸紅的眼角十足惑人,他朝黃少天揚起一個張揚又豔麗的微笑,張口含上他腿間精神的器官。
「阿…隊長。」黃少天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雙手插在喻文州柔軟的發間,微微挺動腰胯,「恩,少天…太大。」喻文州吃力的納到一半就含不進去,轉而用舌頭撩撥他的前端,細緻的舔過頭部下方的敏感處,一手撐著床,一手揉弄男人下方囊袋,黃少天看著他的隊長含著自己的東西,心理上的滿足感讓他不想再顧及現場其他人的心情,在喻文州口中大力抽送起來,「隊長…隊長…對…就是這樣…阿隊長你吃的我好舒服,喜歡嗎?隊長你就這麼喜歡吃我的東西,嗯?」他一手捏著喻文州的下顎,他知道他的隊長喜歡。
趁喻文州注意力都放在前面,王杰希隔著西裝褲按上喻文州的下身,描繪他的形狀,手上布料微濕的觸感提醒了他,喻文州到現在應該快到極限了「文州,你…不難受嗎?都這麼濕了。」
「唔…嗯阿…」無奈口中被塞滿的喻文州講不出半句完整的話,
「知道我家隊長難受就快幫他脫掉…欸?隊長那裡不…X!好爽,不行,隊長」,黃少天瞪著王杰希,卻沒法抵抗喻文州的深深含弄帶來無邊的快意,尤其彷佛不想讓他再說一句話似的,他的隊長把他的東西含進喉嚨最深的地方還彷佛不要命的收縮著口腔,還有那犯規的酡紅臉頰,「哈…不行,隊長,放開,…要射了,阿…」喻文州被黃少天的精液澆在喉中,他邊嗆咳邊咽下,來不及吞下,淌在嘴邊溢出的白濁讓他看起來放蕩而勾人,「呼…隊長,好舒服。」黃少天吻住喻文州的唇,滿心愛憐的看著他的隊長。
喻文州突然感到褲子被扯下,脹到發疼的性器被一隻大手來回撫弄,不時撩過最敏感的鈴口處,就著一股股流出的前液摩擦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全身軟了下來,突然就感覺自己的東西被溫軟的口腔包住,
「阿..小周…不行,髒…。」喻文州想推開周澤楷埋在他下腹的頭,卻換來更多的快感堆積「前輩…不髒….想要前輩舒服。」周澤楷重重的吸舔他的東西,這對喻文州已經被挑撥快到極致的身體無疑是一種甜蜜的折磨,王杰希也不想放過他,「文州,屁股抬高。」他手上沾了潤滑液就慢慢探進喻文州緊致的內裡,看喻文州整個人已經繃緊到極限,他不再淩遲他,反正他們的夜還很長,長指在穴口處輕輕按壓確定放鬆後,便伸進一根手指憑著記憶找到那裡,迅速而精准的讓喻文州在被按壓的同時幾乎是馬上泄在周澤楷嘴巴裡。
「呼….小周對不起,我沒忍住。」喻文州嗔怪的瞪了王杰希一眼便拉起周澤楷毛茸茸的頭,吻上那雙被他的體液弄的濕潤又性感的薄唇,從裡到外舔個徹底,受到鼓勵的槍王大大當然是享受著前輩溫軟的舌頭,手上也毫不遲疑的揉按著喻文州的胸前,享受著喻文州敏感的身體再次升騰的熱度。
「唷?劍聖大大這是完事了?」葉修洗好澡還擦著頭髮,朝躺在枕頭上饒有興味的看著眼前狀況的黃少天吹了個口哨,語意裡的調侃是顯而易見,「閉嘴閉嘴葉不修,本少只是在找機會。」葉修慢慢踱步到他身邊躺下,「文州這哥看的都累。」
「要不你出去?」黃少天斜睨了葉修一眼,「哥怎麼捨得。」
他是喻文州,捨不得的。
「文州?去洗澡吧。」王杰希把被周澤楷吻的喘不過氣的喻文州拉起來,就要攬著人去浴室。
「大眼兒阿,給你十分鐘,別讓文州太累了。」葉修懶懶的發話了。
「握槽真是便宜王杰希,還撈到跟隊長洗鴛鴦浴,我都沒這個機會。」黃少天哀怨的瞪了王杰希一眼。
周澤楷默默的坐到葉修身邊,倒是不知道在想甚麼。
「小周,休息會,夜還長著呢。」葉修瞇著眼睛笑的深意盎然。
人一帶進浴室,王杰希就把喻文州壓在淋浴間的牆上一通深吻,「不是說要洗澡?」喻文州邊喘氣邊好笑的看著身上滿臉鬱色跟欲色的男人,他是知道王杰希的,所以才會說給他聽,他不太擔心其他人,只擔憂王杰希的心理承受度。
「是在洗澡,給你洗。」王杰希的把沐浴乳通通倒在喻文州身上,人就壓了上去,「別擔心我,先擔心你自己吧喻文州。」喻文州被王杰這手弄得手足無措,全身都被王杰希摩蹭著,滑膩的觸感在潮濕的空氣之間升溫,洗澡?虧他想得出來,剛高潮過的身體經不起挑撥,全身熱度高漲,尤其是王杰希的腿還抵在自己跨下小幅度的頂弄著。
「阿,杰希…」喻文州只覺全身燥熱,滑膩的觸感帶給他新的體驗,他忍不住先
伸手握住王杰希脹大的陰莖,就開始套弄起來,心裡想著不讓他先出來一次,自己真的要被他們搞死了,手上加快動作上下來回,揉捏敏感的頂部,不時用指甲搔刮著,「喻.文.州。」王杰希咬著牙頂著喻文州給他的快慰,他已經憋了一個晚上,看著他愛的男人跟別的男人接吻,看著他愛的男人為別的男人口交,看著他愛的男人在別的男人嘴裡高潮,可該死的他還是愛他,愛到忍下了他給他的所有,所有的心動、心痛,所有的交纏,還有所有的快感,喻文州看著差不多了,單膝跪下先沖掉王杰希怒張的性器上所有的泡沫,然後用嘴巴接納了他,
「統統給我,喂飽我,杰希。」他說,眼角上挑。
王杰希最受不了他這樣,腰一挺就全射在喻文州嘴裡,這回喻文州沒有咽下,而是伸手揩掉嘴角溢出的精液,拉出長絲,然後往自己的後穴送,意圖再明顯不過,還在喘著氣的王杰希拉起喻文州,跟著他的手指一同攪進去,停了半晌,又拿出來,「文州,我們出去弄,你這姿勢太累了。」
這會倒是知道心疼人了?說到底男人還是下半身先被喂飽理智才會回籠,喻文州無奈的笑笑,包著浴巾就跟著王杰希出去了。
抬頭看他們用完浴室,周澤楷利索的跳下床把身上衣服全剝了就要走進去,身材曲線優雅而健美,像只豹子一樣,喻文州看著他,調皮的吹了聲口哨,讓周澤楷臉上紅了一陣,旋即恢復平日鎮定的表情,黑眼睛裡閃過有些危險的光芒,在錯身間,他在喻文州耳邊舔了一口,色情的吹了口氣到喻文州耳朵中,成功的激起喻文州一陣輕顫「前輩等我。」
「挺快的啊大眼兒?」葉修嘲諷似的勾勾嘴角,黃少天已經將喻文州接過來,「隊長隊長來我幫你吹頭髮,欸?隊長隊長你那裡怎麼那麼濕,我來幫你擦。」黃少天看著喻文州腿根還有水漬,心頭一陣火燒上來,也不知道是給氣的還是給撩的。
「少天,去吹頭髮,這兒我來就好。」葉修笑了笑把吹風機塞進黃少天手裡,便曖昧的在喻文州腰際流連,他沿著大腿根往股間摸進去,濕滑的觸感讓葉修輕笑了起來。
「大眼兒沒把你洗乾淨?還是故意弄髒你不讓你洗乾淨?嗯?」葉修確認了與潤滑劑不同的觸感,曖昧的在喻文州邊笑,「是你的?還是大眼兒的?是大眼的吧?」葉修瞄了瞄擦著身體的王杰希連脖子後都紅了,
「葉...修!」喻文州偏了頭看了葉修一眼,「敢做還怕人家說?」他捏了捏喻文州泛紅的耳根,「「文州趴好,我用嘴巴幫你洗乾淨。」說完把喻文州放成跪姿,舔上喻文州的穴口「葉修!」喻文州驚喘出聲,他感到葉修將濕滑的舌頭伸進那裡,一邊舔,一邊情色的抽出進去,「不行阿...葉修...」酸麻的感覺直沖上喻文州腦門,前面也挺翹的分泌出濕滑的液體。「隊長,你好色,這樣就不行了?那等下怎麼辦?」黃少天完成了幫喻文州吹頭髮的工程,把喻文州手移到自己已經又半勃的下身,「你看,你叫一下,它又硬了。」而兩手也老實不客氣的欺負起喻文州胸前的兩點,又揉又按,「唔,少天。」喻文州勉強睜開眼睛看著黃少天,他那神情顯得無辜稚氣卻帶著幾分張揚的銳利,迷人的緊。
葉修看喻文州已經進入狀況,一手倒了潤滑劑就在喻文州穴口跟會陰周圍撫弄,喻文州這裡也十分經不起撩撥,很快腰就沒法撐直,修長的手指伸進喻文州的後面,先輕曲起指節按壓探尋著印象中的地方,喻文州的敏感點比較深,不過不妨礙葉修職業選手的技術,「阿...葉修...那裡...不...行」很快喻文州口中甜膩的呻吟就沒法控制,只好伸手咬住自己的手,
「隊長,別咬自己,你叫聲那麼好聽,讓我聽阿。」
葉修不遺餘力的又再加一指開拓著喻文州的通道,層層的穴肉糾纏著葉修的手指,弄得他口乾舌燥心口發熱,「文州你後面吸的好緊,你看,都不想讓我出來了,你要不要看看自己有多誘人,大眼你拿鏡子過來。」
王杰希輕哼一聲,還是聽話去拿了桌上的化妝鏡,拿到喻文州眼前,「好好看著,文州,看著你自己是怎麼被弄到高潮的?嗯?」葉修伸進的三根手指,有節奏的按壓刺激喻文州的內壁,「這樣弄你舒不舒服?」喻文州別過頭,咬緊下唇,幾乎已經難以再維持清醒,全身在三個人的照顧下被逗弄的罩上一層粉色,口水一絲絲淌下唇角,「看看你,好淫蕩的身體吶。」
「不要看,葉修…少天…杰希...不要了...阿…阿不要…阿…不可以…再快…快點!阿!」在三個人通力合作下喻文州被葉修的手指又逼上高潮一次。
「文州阿…這樣不行啊…我們都還沒進去呢,你這樣子等下怎麼辦呢,這身體太色了阿。」葉修沒有抽出手指,反而輕輕地在他剛到頂點的後穴裡繼續輕轉撫弄,喻文州全身綿軟,「知道,就,就拿出去!」「欸文州,可是你裡面不是這麼說的哦,少天。」葉修給黃少天一個眼神,黃少天便起身拿了幾條領帶過來,「隊長隊長隊長,你喜歡甚麼顏色,有藍色紅色綠色黑色我知道我大藍雨藍色是一定要的那另外一條挑甚麼顏色好了當然不要綠色行吧欸你倒是說阿隊長。」「你們要幹甚麼?」喻文州雖然已經難以發力,腦中還是警鈴大作。
「當然是…幹你。」王杰希涼涼的開口,這時候是男人就只能接這句。
「前輩,黑色。」
「小周?你洗好快啊?放心不會漏掉你的,就黑色吧。」葉修懶洋洋地笑了,手上還沒忘記繼續用指頭在喻文州通道裡慢慢輾磨,搔刮帶的喻文州一陣酸麻,讓他輕呼出聲,「嗯…阿..唔…哈…別…」。
「又有感覺了?那還是綁起來吧。」就看黃少天拿起藍色的領帶系住喻文州前端,然後嫌棄的看了黑色的領帶一眼,還是用它蒙住喻文州的眼睛,
「射太多對身體不好,文州。」王杰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時候,喻文州也是拿他沒轍的,「隊長隊長隊長眼睛看不到比較舒服吧?之前我們玩,唔,阿。」喻文州憑藉著聲源找到黃少天的嘴巴,用嘴唇堵了上去。
「文州也怕啊?」這還不是怕刺激你們更折騰我嗎,他忿忿地想。
「乖,文州,坐上來。」葉修躺在枕頭上滿意的看著黃少天把喻文州放到自己身上,那微微有點慌亂的樣子很新鮮,畢竟在大部分場合,他都是那個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的藍雨隊長,能讓他手足無措的時刻幾乎沒有,他真愛煞他每個樣子,尤其是在床上被他乾哭的樣子。
葉修伸手撕開套子,要幫自己戴上卻意外的被喻文州阻止「不要…戴,不是說要喂飽我?」就算眼上纏著領帶,仍無損喻文州唇角的弧度,在場男人眸光一暗,「文州你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王杰希想阻止他,「你們會幫我弄乾淨不是?」喻文州依舊微笑著,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嗯?喻大隊長?」
「唔…」喻文州緩緩坐下,感覺身體被葉修的龜頭一吋吋頂開,然後是莖身,整個後穴被填的滿滿當當,葉修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享受喻文州內裡的緊致和熱度。
然後喻文州感覺自己雙手被放上燙熱的硬物,「嗯?」他輕握了手掌心,眼睛看不到,只好靠觸覺分辨,倏地一陣熱流沖上臉頰,「文州臉紅了?」葉修邊享受眼前令人血脈賁張的景致,一邊感受喻文州通道的層層包裹。
「隊長隊長,要不要猜哪邊是誰?��錯要處罰哦」黃少天不忘一邊用唇舌勾勒喻文州的耳廓一邊壓低聲音說,清亮的聲音在這時候因著欲望低了幾分,性感惑人。
喻文州整個臉頰都燒紅了,他真沒試過這麼羞恥的狀況,他搖頭不想遂他們的意,手上倒是沒有含糊的套弄著,葉修邊小幅度的往上挺腰邊不忘調笑他「文州你裡面好舒服自己知道嗎?想要更多就自己搖,嗯?」喻文州咬著下唇,緩緩動起腰,配合葉修的深入,一下下壓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又酸麻又飽脹,身前的欲望也被刺激的再次充血脹大,不同於被壓著做,這姿勢可以給自己最多的快感,葉修當真夠瞭解他,「哈…葉修…好舒服…嗯….」喻文州微蹙著眉,看不到的狀況下全部的感官都更敏感了,他能感受兩隻手裡的硬挺像烙鐵一樣,黃少天還在背後對他身上各個敏感點來回撫弄。
不夠,這樣不夠,他想要葉修再用力點,用力貫穿他,忍不住自己腰擺動的幅度更大了,葉修看的出喻文州想要甚麼,惡意的用力朝上挺動腰跨,上下起落正好落在喻文州每個往下坐的晃動間,「嗯…阿…不…葉…修…」喻文州的身體慕地緊繃了起來,脖頸後仰拉伸出天鵝似的弧度,滿身潮紅,「要到了?」,
「唔...解開…難…受,嗯….阿…阿….葉..修!」葉修忍住通道的不住收縮,在喻文州高潮前一刻突然停下,直起身「文州,求我。」,「葉修…阿…別停下…求…求你了…」這略帶委屈的呻吟大大刺激了男人的獸性,葉修猛地動起,飽脹的龜頭一下下打在喻文州的那點上,最後覆在喻文州耳邊輕聲說「文州,想不想看冠軍隊喻大隊長是怎樣扭著屁股求操的,嗯?」
「阿…..啊!」瞬間只見喻文州身體繃直,全身痙攣的趴在葉修身上,「高潮了?」王杰希試探的伸手摸到喻文州被綁住的前端,濕滑的浸濕了整個布料,腿間器官卻依舊精神,「隊長隊長我知道,這叫幹高潮,也就是…。」「少天閉嘴。」喻文州全身脫力,剛的刺激太過,黃少天還想科普他的狀況,簡直不能忍。
「爽的找不著北了?剛要你猜的猜出來了嗎?我還沒射呢。」喻文州還在輕喘,葉修卻不想這麼放過他,他知道他的身體還可以再來。
「不猜?還是猜不出來?」葉修輕笑,「那要處罰囉?我看看,小周不行,場上場下都是槍王,文州會被你弄死,嗯…大眼?算了等下控制不住弄傷文州就不好了,少天還是你來吧。」
「領隊大大倒是挺會支使人的?」王杰希斜睨了葉修一眼。
「啊?少天?阿…不要!」喻文州頓時領悟了葉修的話,他第一次在今晚感到場面即將脫離控制的恐懼,原本挺翹的性器有點無精打采的垂下,王杰希見狀,一隻手握著喻文州的性器,用拇指在磨菇頭輕輕按壓,「別弄傷他。」這話是朝黃少天說的,「前輩別怕。」周澤楷捧起喻文州的臉,輕柔的為他解開眼睛上的領帶,吻上他帶著紅痕的眼角,舔掉他生理性的淚水。
「隊長彆扭,會受���,放心不會弄傷你,我會很溫柔的,是老葉堅持說要處罰你的,隊長隊長,我們就夠了別再多了。」黃少天沿著喻文州的腰線往下滑到股間,手上沾滿了潤滑液,沿著葉修開拓好的通道慢慢撐開,擠入。
喻文州看著葉修那帶點心疼又不願意喊停的表情就知道今晚是躲不掉了,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這話真不是白說的,喻文州放棄抵抗,放鬆了身體「弄疼我就沒下次了。」他輕笑著,絲毫不亂,「前輩。」周澤楷扳過喻文州的頭,吻住他,他的吻一向強勢霸道,很快地把眼前的人帶進另一個漩渦中,他能感到下身幾乎被撐開到極限,黃少天氣喘吁吁的把自己的東西慢慢推入「隊長隊長,唔…好緊…老葉老葉你挪一下,阿….嗯…進去了,隊長你還行嗎?」
喻文州眉頭皺的死緊,沒有想像中的撕裂痛,只是一種整個超越想像的脹感充贏整個後穴,「好..脹…」喻文州想往前逃,卻被黃少天扣住「隊長,隊長我不行了,我忍整晚了,讓我動,你裡面太舒服了,好熱…隊長讓我動。」說著兩手抓住喻文州的腰部就開始抽送,葉修看喻文州面上的痛苦舒緩了些,也開始抓著黃少天的節奏來回,享受整個性器被擠壓的快感,「阿,隊長好棒,你裡面好棒,你看…你那麼貪吃的小嘴吸著我不放,有舒服了吧,都不讓我出來了。」黃少天的頂撞越來越劇烈,男人喉間的呻吟跟肉體撞擊的聲音交錯在喻文州耳邊,煽情至極。
喻文州雙眉微蹙,他能感覺到除了整個脹滿的感覺,在這樣的擠壓間的確有一陣陣異樣的酥麻杆從尾椎竄上,王杰希看著眼前沉淪在欲望中的喻文州,眸光一暗,大手也撫上他胸前的點,一邊用嘴吸舔,另一邊用手揉捏,逼的喻文州直哼出聲「杰希…阿…你們…會死的…不要了….不要了」,喻文州只感到全身的感官都在接受過量的刺激,快感累積到一個過飽合的程度,兩根性器在他裡面交錯撞擊著最敏感的那點,不給他任何喘息的空間,黃少天毫無節制的律動,狂風驟雨似的拍打他的內壁,鈍痛與麻癢酸脹交替成無邊的快感,周澤楷見狀也伸手擼動起他身前的欲望,在多重的攻勢下,喻文州敏感的身體再次繃緊,捲曲著腳指,後穴緊縮,前端不停溢出液體,「要..射了…解開…嗚…小周…小周…幫幫我…」周澤楷哪受的了喻文州此刻雙眼迷蒙的表情,幾乎在鬆開的同時一股白濁便濺射在葉修下腹,後穴也隨之攪緊,直弄的還埋在他體內的兩人頭皮發麻。
「隊長隊長,不行了,你裡面太爽了,要射了…阿….」「一陣熱流澆在喻文州的後穴中,燙的葉修也重重一頂將喻文州用力壓下,低吼一聲把東西都交代在他深處。
「醒了?」喻文州睜開眼睛,看見王杰希正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你昏過去了。」
「嗯?」腰間被雙大掌死死環住,喻文州側眼一看,「是小周阿。」
「幾點了?」喻文州覺得全身都要散架了,索性不動,「沒幾點,才半小時吧,累壞了?葉修在外邊抽煙,黃少天在浴室,要不等他出來先帶你去洗澡?」喻文州���著輕吻了王杰希,就把手覆上他的臉頰,描摹著王杰希的臉龐,「王隊好體貼,再讓你洗一次我就別下床了。」
「就你嘴貧,難怪弄成這樣。」王杰希伸手滑向喻文州的腿根,觸手一片濕滑黏膩,「不會不舒服?」另一手輕撫喻文州的頭頂,撥弄著他的發旋「你就不示點弱,被折騰成這樣自找的。」
「王隊不是共犯?」喻文州揚起一個春花三月的笑,端是春風拂面,
「共犯?喻隊你這就太抬舉我了,這會兒甚麼都還沒共犯到呢。」邊說手就邊往上摸,逗弄起喻文州腿間的囊袋「還有東西射?」
「王隊你這是摸哪裡呢?」喻文州長腿一抬就繞過王杰希腰間,「文州,別蹭。」王杰希剛看完一場活春宮,還特別重口味的那種,好不容易自個平復下來,哪經的起喻文州這樣有意的撩撥,「你真不想下床了?」低沉的聲音在喻文州頭頂響起,「嗯…免得王隊到時候埋怨我這個隊長不給你上場的機會阿。」那眼角彎彎的,聲音帶著點軟糯甜膩,明顯是情事後的微啞,笑的王杰希是心頭火起。
「那就不客氣了,喻大隊長。」王杰希將喻文州整個人擁進懷裡,下巴抬起來便用舌頭在喻文州口腔裡攻城掠地,手探進後穴攪動著,「別弄了,清不完的。」喻文州懶洋洋的用長腿把王杰希勾近,輕輕撫著他的下腹,撥弄著他已經被撩硬的東西,王杰希握住他的手「喻文州,你是存心的?」既然喻文州不要他的萬分柔情,索性用妒意升溫,他將喻文州轉過身去,餘光瞄到旁邊的那條微草綠的領帶,心一橫將喻文州雙手反綁在身後,便將自己的碩大頂在穴口,輕輕淺淺試探一下,「嗯…杰希…」這一聲杰希喚的是百轉千回,眼角紅痕平添幾分妖嬈,燒的王杰希一個挺腰連根貫入,大開大合的抽插頂弄,「嗯…杰…希…哈…那裡…不行…」王杰希心中繞過幾個念頭,打定主意不讓他好太好過,在他裡面到處鼓搗就是擦過他最需要撫慰的地方,弄得喻文州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想騰出手撫慰自己,無奈手被反綁,倒是讓王杰希先抓住了弱點,一個勁的深入淺出,總在快感積累到一個程度時錯開,「文州,求我。」周澤楷在旁剛想伸手幫忙,王杰希就發話了:「周隊,別插手。」
「唷,看這小性子,跟你睹這局你隊長還是會贏。」
「那是,你也不看看那可是我隊長。」黃少天擦著頭髮走到葉修旁,好整以暇的看著。
喻文州心念一轉,索性放棄身體的渴求,緩緩的腰肢輕擺,通道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收縮著,配合手被反綁在身後的樣子,平添萬分風情,扭的王杰希得花出十分力氣忍耐才不會交代在眼前美景裡,他恨恨的俯身咬住喻文州的脖頸,一路往下咬,喻文州的呻吟聲就變了調「杰…希…嗯…大力些…舒服呢…」活���脫十足軟糯勾人心魂,「騷貨!」王杰希狠狠咬牙,用力拍了喻文州的臀瓣一下,頂不住喻文州的有意挑逗,終於放開動作,一下下抽插都頂到最深處壓上喻文州亟待撫慰的那點,配合王杰希在他背上的啃噬舔咬,兩人雙雙同時登頂,「唔…好舒服…王隊有心了。」喻文州扭過身,吻住王杰希,纏綿至極,王杰希心頭火終歸是消了大半,喻心臟…,「上個床也有戰術?」王杰希睨了懷裡帶笑的人一眼,「那也要看對手是誰呀?王隊」說完頭就埋進王杰希肩窩,這倒是大大滿足了王杰希。
「連消帶打,你隊長玩的一手好牌。」
「老葉老葉下一局歸周澤楷了,來賭賭誰贏,輸了回去要跟我PKPKPKPKPK」
「好阿…這局…我壓小周。」葉修笑的莫測高深。
「哼,少來我隊長一定會贏,葉不修你等著唄。」
「真不去洗澡?」王杰希寵溺的揉著喻文州的頭髮絲,觸手柔順,越摸越喜歡,「不呢,你去吧,這不是還有小周嗎?」就見周澤楷直勾勾的看著眼前耳鬢廝磨的兩人,濕漉漉的黑眼睛像小鹿一樣,直抿著唇,王杰希見狀歎了口氣,「喻文州你阿…算了我去洗了。」
喻文州在心裡苦笑了一下,轉頭看著周澤楷,抬手輕撫他的頭,
「前輩?不累?」周澤楷長手一伸就把喻文州摟過來,喻文州抬眼笑道,「陪你呢,小周。」
「前輩,睡。」周澤楷頭擱在喻文州肩上,就是不動,「小周別忍了,憋壞了怎辦?嗯?剛是誰要我等著?」喻文州朝周澤楷耳朵吹口氣,果不其然整個耳朵都紅了,可愛的緊,周澤楷拍了拍喻文州光裸的臀部,「前輩,別鬧。」喻文州笑開了,眉眼彎起的弧度好看的緊,「偏不。」他啃咬著周澤楷的耳朵,一路下滑到線條分明的脖頸,感受著眼前肌肉紋理下男人勃發的生命力,忍不住伸手一下下的摩娑他的肩頸,周澤楷的身材真的是沒話說,喻文州打心裡嘆服,除了天生一副好皮囊,一隊之長還有空天天訓練,這毅力他是很佩服的,「前輩,別摸了。」周澤楷喉嚨溢出低低的喘息,喻文州好像沒聽到似的,曖昧的撫上他的腰臀,寬肩窄腰的,「欸?」一個瞬間喻文州就被放倒,周澤楷握著喻文州的兩隻手腕,兩腿分開跪在他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銳利而性感,喻文州突然有種自己是獵物的錯覺,好像家養的貓咪突然變成只豹子,「小周?」周澤楷從喻文州額頭一路吻下,霸道的堵上喻文州的嘴巴,長驅直入,大掌熟練的帶上喻文州的胸前敏感,喻文州直被吻的喘不過氣,「唔…」
周澤楷沒給他喘息的機會,一路在各個敏感的地方舔咬著,喻文州皮膚白皙,在剛剛一陣情事後留下的眼角紅痕跟手腕痕跡活像剛被玩弄過的樣子,加上周澤楷留下的吻痕,直激起男人的嗜虐欲,「前輩好美。」周澤楷眸色暗沉,戀戀不捨的繼續糾纏喻文州的胸前,乳頭被咬在上下門齒間,來回用舌面搔過,搔的喻文州整個腰都沒力氣,只得後仰想隔絕這強烈的刺激「阿…小周快別舔了,這受不了…嗯阿….。」喻文州勉強伸手想撫摸周澤楷跨間火熱的昂揚,卻經不住周澤楷在他小腹上又一陣的撩撥,他看著他的硬物抵在自己東西上,���壓間帶來的快感鮮明異常,小腹上好像有團火在燒,「小周,別弄了,進來。」說完就要轉身讓周澤楷比較好進入,沒想到兩腿被周澤楷強硬拉開,整個下半身往前壓上,「想看前輩。」
「前輩,看著。」,喻文州被壓成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整個下身暴露在兩人眼前,微微開合的穴口還沾染著絲絲白濁,喻文州側過頭不肯看,周澤楷卻執拗的要他看著,用手指蘸著那些精液在喻文州眼前拉出一條長絲,「好色,都流出來了。」喻文州整個臉都紅了,周澤楷特別純淨的眼神,配上特別情色的動作,喻文州有種荒唐倒錯的羞恥感,激的他全身燙熱,周澤楷還不放過他,伸出兩支長指,在皺折處打著圈兒,猛的就伸進去,開始攪弄起裡面的液體,帶出嘖嘖的水聲,也帶出喻文州整個腰身打顫,「前輩身體好敏感。」周澤楷輕笑,喻文州只感覺他的手指曲著在整個後穴裡劃著圈打轉擴張,「前輩,我進去了。」
「阿阿阿…小周,不行…太大…」喻文州猛然理解剛葉修不叫上小周的理由,他突然想起他們每次上床,自己都要因為周澤楷的東西吃上一番苦頭,不禁慶倖葉修還算有點良心,「都進去了,前輩的小嘴好貪吃。」你啊別再說了,喻文州剛撐過進來時那點不適,輕輕用雙腿夾了周澤楷的腰間「小周…」,又拉下周澤楷的臉吻他,周澤楷得到暗示,像頭蓄積已久的野獸,打樁似的插進抽出,帶著那些白濁像泡沫似的,頓時整個房內充滿著肉體撞擊的聲音、喻文州時而隱忍時而放浪的呻吟,以急周澤楷低沉闇啞的喘氣聲,喻文州勉強睜開眼看著周澤楷的臉失神,棱角分明的顯條勾勒成雕塑似的,挺直的鼻樑英氣逼人,微蹙的劍眉帶點冷然,汗濕的額發又增添上幾分性感,動情的表情令人捨不得移開目光,喻文州不住伸手撫觸他的五官,換來周澤楷更強烈的回應。
周澤楷的操弄跟其他人都不同,他僅僅用自己的節奏,卻每下都能插進最深的地方,剛好抵著喻文州最不禁幹的那裡,弄的內壁的腸肉每次在進來時欲拒還迎,卻在撤出時戀戀不捨,喻文州忍不住擺腰迎合周澤楷的動作,已經染上哭腔的呻吟聲刺激著周澤楷硬如熱鐵似的肉刃,直操的喻文州全身顫抖
「阿…小..周..不要了阿…嗯…太舒服…會壞的…小…周」
「不會壞的,前輩。」周澤楷緊抿的唇微揚,雙臂使勁把喻文州整個撈起,喻文州頓覺後穴空虛,忍不住抗議「嗯?別出去…」,只見周澤楷轉身又將性器死死死嵌進發顫的肉穴裡,抱著他一路操到房中的大鏡子前面,「看看自己,前輩。」鏡中喻文州雙眼迷離淚花閃閃,被周澤楷抱著拉開兩邊大腿根,兩手擰著雙邊乳頭,大大的敞開下身,後穴吞吐男人脹成紫紅色的東西,自己的性器隨著身後男人操弄的頻率上下晃蕩,一股股吐著前液,臉上表情簡直不能直視,更可怕的是這樣淫蕩的畫面更刺激喻文州的快感神經,後穴不自主痙攣收縮,竟就這姿勢硬生生被周澤楷插射,「阿!」
伴隨一聲驚叫,一股液體噴濺到鏡子上,周澤楷見狀非但不願意停下,反而對著同個角度持續操幹,極度延長喻文州高潮的時間,喻文州只覺自己一直在天堂地獄的邊緣來回,爆炸的快感如潮水才不停從下身湧上,又有一道道電流從下腹襲上腦門,弄的他間隔一段時間就又噴出一股液體,一直到射不出任何東西,兩條腿不住打顫,「不行了…小周…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周澤楷才死死抵著那點,悶吼一聲射在通道最深處,喘了半晌,才扶起整個脫力後攤在他身上的喻文州。
後面傳來口哨聲,只見葉修走近「小周,行阿,這會直接把人給操暈了。」
「周澤楷!看看你做的好事,隊長都喊不要了你還不停。」黃少天七手八腳的幫著葉修扶起喻文州,要帶他進浴室清理,「少天少說兩句,你這是嫉妒呢是嫉妒呢還是嫉妒呢?說不要的時候不能停不是基本常識嗎?」葉修似無忌憚的開著嘲諷,「你看我們小周臉都紅了。」
後面的事情喻文州已經幾乎沒有印象,他只記得自己只剩下搖頭說不要了的力氣,然後就人事不知了。
「唔,好重…」喻文州睜眼就看到趴在自己身上一顆毛茸茸的頭,想動一下,卻悲哀的發現自己全身像是被車輾過一下,哪裡都酸痛,尤其是腰部以及那個難以言說的部位,簡直分分秒牽扯一下都痛,他抬手推推身上的頭,卻收穫一個懵懂迷茫的眼神「前輩?」明顯還沒睡醒的男人臉上恬然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昨夜是怎麼在自己身上賣力耕耘到讓自己意識喪失的,喻文州臉一紅,連忙輕撫周澤楷的頭讓他繼續睡,自己睜開眼轉頭四顧。
「醒了?不再睡會?」王杰希躺在他另一側,「現在甚麼時候了?我還沒收行李呢。」
「鑒於國家隊隊長身體不適,領隊大大幫我們把機票改簽了,你這樣縱欲過度再坐長程飛機,不死也半條命。」王杰希捏了捏喻文州的臉頰,大小眼裡滿載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
喻文州簡直要被氣笑了,「我縱欲過度?王隊還真敢提,要不是你們這麼沒節制,哪能這樣呢?」
王杰希一臉不認同的看著喻文州,「行行,都我招惹你們的,可是王隊,我這不是下不了床了嗎,餓了。」喻文州不想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王杰希甚麼德性這些年他早摸透了,那表情說無辜就有多無辜。
果不其然王杰希仍皺著眉頭,還是將喻文州慢慢扶起身,「慢點,別弄醒小周。」
「你可真心疼他?也不看看讓你這樣的罪魁禍首是誰。」瞧,你看這話真是酸味十足,喻文州微彎起唇角,在王杰希唇上親了一下,「挺酸的,王隊。」這像只偷腥貓咪的無賴卻又可愛的樣子果然擺平了王杰希,只見他揉了揉懷裡人的頭「再等等,葉神跟黃少天應該就拿早餐回來了。」
「嘖,一大早秀恩愛辣眼睛,隊長隊長給你拿了點粥,這兒啥都好就是吃的不習慣,好想我們藍雨食堂阿,是吧隊長大嬸每次給你留的白切雞還有我的蝦餃好想回去阿。」黃少天手裡拿著託盤,後面跟著一臉睡不飽的葉修走了進來。
「委屈少天再跟我多留一天囉?」喻文州接過早餐,抬高頭舔過黃少天的虎牙,輕笑,滿意收穫自己劍聖大大泛紅的耳根子「欸欸欸,隊長隊長我不是這意思,這不是心疼你嗎,唉呀部是我說這周澤楷怎麼還在睡阿,被折騰的又不是他,隊長我來喂你。」
黃少天硬是擠到喻文州旁邊,周澤楷感覺身邊溫度不再,一個翻身卷過被子把自己包成個花卷繼續睡,看的人好笑。
「小周昨晚幹體力活阿,文州,休息一天唄。」葉修懶洋洋的靠在沙發邊。
「嗯,那怎麼連你們都留下來?」
「文州你這話說的真傷為夫的心,這不是要照顧你嗎?」說的喻文州一口州差點吐出來。
「咳,葉修你夠了阿。」王杰希瞪了葉修一眼。
「說真的,文州,這次回去後我在你們那附近弄了間屋子,老馮給了我些差事跟之後電競這塊發展相關的,你有空來我這住唄。」葉修看著喻文州,
「葉不修!隊長是我的,幹嘛住到你那兒去,我不同意,隊長隊長你看戰隊這麼忙,你不要被那貨蠱惑了,他一定不安好心。」只見黃少天第一個跳起來,活像只炸毛的獅子。
「我不同意。」王杰希發話了。
「前輩。」周澤楷不知何時醒來,就直盯著喻文州瞧。
「你們都別鬧了行嗎?」喻文州笑著搖頭,不置可否。
嚴格說起來,黃少天是喻文州的初戀。
喻文州的青春期來的晚,在訓練營時,藍雨也是有長的可愛標緻的女孩,那時小夥伴們除了訓練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對女孩們品頭論足,其實就跟一般的國中男生沒甚麼兩樣,每次訓練營的朋友懷著八卦的心態問他有沒有喜歡的女孩的時候,他總是搖頭,不懂女孩子們有甚麼好看的,他可是要維持自己不被刷掉就花到自己所有的時間了,不像他,黃少天,訓練營的男孩子們最常提到的孩子王,那個老天眷顧,萬千寵愛的男孩,跟自己一樣的年紀,卻擁有所有他夢想的東西,即使他知道嫉妒一個人的天份是多麼不成熟的一件事情,但無可避免的,他總會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他想起當時被他嘲諷是吊車尾,也在贏了魏琛三次後間接讓老隊長退役後,被他所怪罪,那時候的黃少天就像正午驕陽,稍微靠近就讓人灼傷。
是甚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喻文州已經忘記了,或許是在他正式在眾人面前叫他隊長後,隊友們總戲稱他收服了山猴子,他也只是但笑不語。
那應該是個某個春天的夜晚,荷塘的裡的花正盛開,花香濃的醉人。
「欸,隊長隊長!」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喻文州不緊不慢的拉開門,就看見黃少天一臉怪笑的樣子,「少天?怎麼了?你這甚麼表情?」
只見黃少天壓低聲音,「隊長,你有沒有看過小黃片?」喻文州失笑,感情好敲門敲的那麼急就為了問他這個?「有阿,看過怎麼了?」喻文州沒說的是,他實在無法欣賞這沒有美感卻總讓無數男人趨之若鶩的東西,「鄭軒他們下載了一片,聽說女的很正,胸大屁股翹,問大家要不要一起看,本來他們沒敢找你怕被你罵的,我就說隊長也是男的一起看片子怎麼了,是吧隊長你不會罵他們吧?走吧我們快去晚了人家要開始了。」喻文州笑了,原來自己在同儕心裡就是這麼個形象,也罷,看就看吧,「嗯?好阿,走吧。」
黃少天倒是沒想到喻文州這麼快就答應了,「哈哈哈我就說嘛,就算是隊長也是正常男人,走走走。」一邊就拽著喻文州的衣角,生怕他反悔似的一路拉到慷慨借讓硬體設備的寢室中。
「欸?隊長來啦?別舉報我們阿,這片真的好看,不誆你的。」喻文州笑笑沒說甚麼就在黃少天身邊拉張椅子坐下。
主辦人很貼心的幫大家關燈,只留下盞黃燈,免得到時候大家尷尬,那片子很快就開演了,的確如黃少天說,女主角大概集合了所有男孩子夢裡意淫的元素,連叫聲都煽情的可以,喻文州托著下顎,內容他是沒怎麼看進去,也不知是他心中覺得一群男孩看片子到底有甚麼有趣的還是對這女主角真沒半點興趣,他百般聊賴的環顧四周人的樣子,大概是上了火,房間中隨著劇情的進行,此起彼落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他扭過頭看了黃少天一眼,到今天他依舊後悔看了他那一眼,看了就再也無法移開視線。
少年還微帶稚氣的眉眼瞇起看的專注,眉毛上揚,眼神清亮,眼底好像有火焰似的,燒的喻文州一陣心悸,鼻樑高挺,嘴唇微敞,要命的是吞咽口水的喉結���伏竟然讓喻文州該死的覺得性感,他得深吸口氣才勉強平復心裡的騷動,再遲鈍也知道自己不對勁,而這還不是最糟糕,最糟糕的是黃少天在此時抬起手松了松自己領口,那個動作像慢動作在喻文州腦中格放,還略顯單薄的頸項竟然比畫面上忘情浪叫的女優性感百倍不止,喻文州只感覺一股熱流往下腹聚集,恐慌的發現自己有了反應,而他很清楚知道這反應代表甚麼。
「隊長?」喻文州猛然站起,拉開門就跑了出去,他覺得他這輩子未曾如此失態過。
「隊長怎麼了啊?太刺激去解決了?好啦我也要去了,這叫的真尼瑪銷魂」
「少髒了你,下回有片子再叫上我們。」
房間眾人鳥獸��,該解決的就回寢室理處理了。
黃少天有些疑惑,有些擔心的走到喻文州房門口,他本能的覺得剛的喻文州很不對勁,如果是平時的喻文州,至少會打聲招呼再走的,再怎麼看喻文州也不像個急色鬼阿,他懶得推敲,就抬手敲了喻文州的房門。
「誰?」喻文州的聲音明天不太對,黃少天急了,門敲的震天響。
喻文州受不了,拉開房門,看是黃少天正想關上,黃少天就卡進了半個身子,「欸欸隊長別關門阿,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喻文州皺起眉,只好放他進來。
「我沒事,怎麼了?」喻文州深吸口氣,坐在床沿,蓋條被子掩著下身,只是那時的他遠沒有今日能裝,微微急促的呼吸聲和染上薄紅的臉頰還是洩漏了他現在的緊張,「我說,隊長,起反應又不是甚麼可恥的事情,這代表你性功能正常有甚麼好逃跑的你看我也硬了阿。」喻文州心裡腹誹著,你硬了是因為片子,但我硬了是因為你啊這能一樣嗎?但是這話當然不能說,喻文州笑笑的看了黃少天一眼「知道還不出去,你在我怎麼解決啊?」這是喻文州當時能想到最哥們的說法了。
「欸隊長,那我們一起解決吧?聽他們說這樣特別舒服。」他們,黃少天你到底在哪裡學來這些東西!喻文州搖頭,被子卻一把被黃少天掀開「不要不好意思嘛,隊長來我們一起。」說完手就覆上喻文州腿間因著驚嚇過度只剩半硬的東西,而此刻喻文州完全無法拒絕,他能感受到黃少天修長的手指握上自己的,單單只是單純的上下套弄了兩下,他的欲望就再度蘇醒脹大,更過分的是黃少天直接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雙腿間那也已經精神奕奕的器官上「隊長,禮尚往來。」
「唔。」喻文州咬緊下唇,覺得自己身體像被分成了兩半,一半在本能的驅使下,不自覺得挺腰,想要更多,另一半的自己手中握著黃少天硬到不行的東西機械式的套弄著「欸對,隊長,就那邊,好舒服,大力點,呼。。。」他能感覺兩人的身體都微微繃緊,急促的喘氣聲一陣陣刺激著自己的耳膜,黃少天閉上眼睛享受的表情讓喻文州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伴隨一陣悶哼就將東西全射在黃少天手裡。「阿,隊長你射了?很快欸,嘿嘿,好,再幫幫我,快了,嗯...」黃少天出來時那低低的喉音,讓喻文州發現自己又硬了。
喻文州一把將黃少天推開。
「好了少天,快回去洗漱睡覺了,明天還有訓練。」
「呼超爽,好啦隊長,你臉皮真的很薄欸,臉都紅了。」黃少天發洩後,笑的明朗歡快,渾然不知自家隊長心中的掙扎懊悔。
把黃少天趕回去後,喻文州自己走進浴室中,滿腦子只剩下黃少天的性感的嘴唇、黃少天急促的低吟、黃少天沙啞的喘息、
「少…天」
而喻文州只能在巨大的恐慌與絕望中迎接高潮的來臨。
從震驚後恢復的喻文州,第一時間就選擇了隱藏,為了藍雨,為了自己,為了黃少天,這是唯一解,或許從今爾後,喻文州三個字所代表的從��澹然,言笑宴宴就都是從這裡開始的,要讓他人都看不出來,最好的方法是連自己都騙過,一路走來,當自己開始要感到慌亂時,喻文州總是會回想起當時的場景,然後把那些不該出現的情緒,通通掩埋在心裡。
劍所指的地方,詛咒也如影隨形,是這些年藍雨的代表座右銘,何嘗不是他喻文州的心情,他掩飾的再好不過,彷佛這就是他,可是只有喻文州自己知道,他的眼睛只追著他一個人,他總是知道他在哪裡,所以在賽場上,他的動作始終能跟著他,跟著黃少天,他是烈日驕陽,而他喻文州是太陽後的陰影,太陽有多亮,陰影就有多深。
而在賽場下,他也陪著他,在他整個年少的時候,甚至,還有他的戀情,黃少天談戀愛了,喻文州知道這是遲早的事,甚至有種鬆口氣的衝動,那女孩他見過一面,洋娃娃一樣,他幫著黃少天小心翼翼的守護他們的戀情。
如果有天有人問喻文州,看著你喜歡的人喜歡別人,是甚麼感覺,喻文州應該也只會笑笑的回答你,沒甚麼感覺,感覺全部都被太陽後的黑子吞噬了,還能有甚麼感覺?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淡定,甚至能夠隨著黃少天的喜怒哀樂而喜怒哀樂,他在他大笑的說起她時微笑,在他們吵架憤怒時揪心,在他為她傷懷時皺眉,在他為了她興奮時動容。
拿刀戳著心窩面不改色,他總是可以,然後關上房門細細的品味這種近乎自虐的感受。
他記得那段時間賽程十分密集,那晚不曉得是贏了哪只戰隊,隊友們吆喝著去慶功吃夜宵,而他在準備隔兩天比賽的資料,正要準備休息,就被隊友扶著喝了酒的黃少天敲開他的門。
「隊長阿,黃少怪怪的,他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們不是打贏比賽嗎?可他好像一點也不開心,整晚怪裡怪氣的,問他也不講,活像輸了比賽似的,點了酒就猛喝,看得我們壓力山大。」
「是阿隊長,黃少就拜託你了,還有這是他開的一瓶威士卡我們帶回來了,你陪他喝吧。」
黃少天就被丟在他寢室門口,表情陰鬱,異常安靜。
「少天?你能走嗎?」喻文州只覺得糟糕,自那之後,他一直跟黃少天避免身體接觸,但眼下這狀況顯然由不得他,他認命的扛起他,這一兩年已經足夠讓少年褪去青澀,雖然喻文州還比黃少天高那麼一兩公分,但扛起骨架已經長開了的男人,還是有點吃力,勉強讓他躺在床上,心裡其實隱約知道黃少天不開心的原因,他不止一次聽到他和女朋友用電話吵架,無非是太���沒空陪她不重視她之類的原因,看著黃少天微蹙的眉頭和閉上的眼眶下淡淡的青紫,他還是感到心疼,喻文州起身去浴室擰了條毛巾回來幫黃少天把額上的汗滴擦了擦。
「少天,我知道你醒著,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睡吧。」說完才要挪到床尾坐下,手猛地被黃少天攢住,「少天?」,「陪我喝,隊長。」喻文州歎口氣,喝了口,嗆的他都嗆出淚了,他心想,算了,喝就喝吧,不然難道讓黃少天再喝下去?反正他就是拿這人沒轍。
直到見底,喻文州雙頰泛紅,感覺自己已經有些發暈,才要起身去洗把臉,黃少天一個翻身就把他按在身下,喻文州想爬起身,卻不知道黃少天哪來的力氣,死死不放開,身上傳來因酒精而上升的陣陣熱度,正上方的他,眼中浮出一層水霧,臉頰酡紅,「分手了,隊長...她說我不愛她?隊長?我不愛她嗎?隊長?我好熱...」黃少天的鼻息噴灑在喻文州臉上,喻文州才發現這男人今天真喝多了。
他壓抑著自己因著上方男人而加速的心跳,和身上蒸騰而起的熱度,盡可能用清醒的聲音喚著黃少天,「少天,你冷靜點,還記得我是你隊長?乖,放開我,睡一覺起來就好了,好不好?」喻文州好聲好氣的哄著身上做亂的人,但黃少天彷佛甚麼都沒聽到,張口便啃上喻文州的喉結,「厄...唔」喻文州簡直要瘋,明知道黃少天醉到人事不知全憑本能,卻抗拒不了喜歡的人在自己身上點起的火焰,「黃少天!」喻文州警告的叫了聲,但卻徒勞,他感到自己脖頸間一陣濕熱,心中湧起的是揪心的疼,少天這是哭了?他認命的閉上眼睛,自暴自棄的想,反正不管黃少天要怎樣,他喻文州全擔了,照這種醉法,隔天總有辦法圓過去的。
在黃少天的唇印上自己的時候,喻文州還有空自嘲,那可是他的初吻,但很快地,黃少天就完全沒給他反應的時間,激烈的吻強硬的撬開喻文州的唇,帶著酒氣的舌頭瘋狂的侵佔他的口腔,光這樣一個深吻,喻文州就整個人癱軟下來,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吻像雨點一樣落下,落在他的耳際、下巴、頸項、鎖骨,隔著衣服啃著他的胸前,簡直跟他前不久的夢境重合,「少...天...不要,唔...。」
喻文州難耐的揚起脖子,未知的恐懼與清晰的快感折磨著他的腦神經,而黃少天壓在他身上的下半身也昭然的顯示著鮮明的欲望,喻文州剩下一絲清明的腦裡閃過許多可行性,大不了就是再幫他解決而已,他咬住自己的下唇,免得發出連自己都感到羞恥的聲音,顫巍巍的伸手想幫黃少天弄出來,但黃少天不給他這機會,他強硬的一手抓握住喻文州兩隻手腕,一手拉下喻文州的褲子,熟練的揉弄起喻文州身下脹的發疼的東西,「阿..少天,不要...你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嗎?少天?」喻文州微帶哭音的呼喚試圖喚醒身上的男人,竟收穫了他從未在黃少天眼中看過的濃重的深情,深情的令人戰慄,「���長,我好熱…,讓我做,讓我做。」沙啞的嗓音一聲聲的沖刷喻文州的耳膜,那一聲聲的隊長終是讓他放棄了所有的抵抗,他學著黃少天的動作舔過他線條明朗的鎖骨,喻文州的響應好像給了黃少天莫大的鼓勵,加快手上的動作,電流經過尾椎竄上腰部直上腦門,「哈...哈...少天...少...天阿...」喻文州幾乎無法忍耐黃少天的手帶給自己的撫慰,弓起身繃緊了小腹,一陣悶哼,就射在他手裡,而自己手上的東西卻依舊堅硬灼熱,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讓感覺變得遲鈍,這東西顯然一點沒有要射的意思,喻文州腦中複習了自己的性知識,這樣不行的話,剩下的辦法恐怕只有用嘴巴了,他苦笑了一下,希望黃少天真的甚麼都不要記得最好,只是身上的人也沒給他這機會,手掌帶著剛喻文州射出的白濁,竟一路下探到他的股間,「少天!不行!」喻文州無法想像黃少天到底在想甚麼,他想逃開,卻整個人被死命的抱住,溫度高漲的身軀環住自己的,「你會後悔的,少天。」他冷聲道,卻只感到他的手將自己的體液抹在自己想都未曾想過會讓身上這人碰觸的密口,手指滑過皺折處的觸感帶來令人無法忽視的麻癢,「隊長,別動,放鬆,不然會受傷。」喻文州不可置信的看著黃少天,前十分鐘還在喊他愛她的男人,現在是要強了自己?
可他終究沒有抵抗到底,或許安慰一個剛失戀的男人最好的方式莫過於給它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或許酒精的催化有之,自己的默許有之,喻文州只是死死的咬緊牙關,他是不是該慶倖至少黃少天還有點理智沒有直接來?
他很不想承認,卻不得不認知到,黃少天帶給他的除了被侵犯的痛苦外,更多的是身體上的歡愉,「少...天...別碰...唔...」隨著黃少天一指一指的擠入他的窄徑,一開始的不適過去後,酸麻的感覺慢慢佔領他的感官,而當某處被黃少天的手指按上時,一陣酸爽的感覺襲上腦門,原來垂軟的下身竟然又挺翹起來,「隊長,隊長,讓我做。」黃少天不管不顧的將自己的東西一寸寸推近喻文州的通道,「阿...隊長,好舒服,你好緊...呃...」兩具軀體毫無縫隙的貼合在一起,黃少天毫無節制的在他身體中律動,沒有章法、沒有技巧、近乎粗暴,而在這幾乎單方面的性愛中,喻文州絕望的發現他竟然還能從這極致的苦痛中還能感到歡愉,沒多久黃少天發出一聲崩潰似的低吼,將自己的欲望全數交付給他的隊長。
後來,喻文州還是自己做的清理,現在只要提起這段黑歷史,黃少天馬上再也不敢多講半個字。
那很痛,卻也很快樂,撇開身體上的感覺不談,能擁抱自己喜歡的人,喻文州從來都沒有想過那會是甚麼樣的一種體驗,只是他知道黃少天終究該回歸正軌,所以當隔天黃少天在他身邊醒來,用一種複雜難言的眼光看著他的時候,他知道他要開口說抱歉,或是甚麼別的,只是喻文州並沒有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他甚至不希望黃少天開口,他只是淡淡的看著黃少天,手掌輕壓住昨夜在他身上肆虐的那雙唇,慢慢用眼睛描摹了他灼亮鮮活的輪廓。
「忘了吧少天,會過去的。」包括我的真心,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會有結果的單戀,都會過去的,他的初戀開始的猝不及防,結束的如此不堪。
那之後,黃少天不止一次的跟他表示喜歡,每一次都被他打太極回去,
「少天,如果你願意,我們只做愛,不說愛,好嗎?」沒有意外的收穫了黃少天受傷的表情,他也只是提醒自己,心軟只是對我們都殘忍,喻文州腦中不禁浮現兩句歌詞。
“青春彷佛因我愛你開始 但卻令我看破愛這個字”-----小城大事 林夕
那之後,黃少天沒有再談過戀愛,那之後,黃少天脫開了那些稚氣的、鋒芒畢露的脾性,他只是堅持著站在他的隊長身前,直到最後。
一夜長大。
說起來簡單,喻文州自己選擇的這種關係實則異常難走,他幾乎是強迫自己用所有的力氣在比賽以及複盤上,不然光是要拿捏好跟黃少天的距離,就讓他頭痛萬分,甚麼樣的表情足夠關心又不會越界?甚麼樣的話語足夠體貼又不會曖昧?甚麼樣的性愛足夠宣洩又能不動真心?喻文州只知道那段時間他累得夠嗆,尤其是明顯黃少天並不願意退讓,他再也不說越界的話語,卻總在他退一步時往前,而要他漠視黃少天,于公於私,他都做不到,進退維谷,幾乎把他逼到懸崖邊。
「隊長?那個我有個私事想問你可以嗎?」那天鄭軒神秘兮兮的把他叫到一旁,
「嗯?��說?」
「隊長,那個你...現在跟黃少是甚麼關係?」
「啊?怎麼這麼問?」
「隊長你別誤會,我們沒有特別意思,只是有時候黃少看你的眼神跟行為都有點不對勁,如果你不是男生,我們簡直要以為他在追你了。」
「咳。」
「沒的事,你們想多了,少天前陣子失戀了,孤單寂寞覺得冷,還抱怨小夥伴都不給他足夠的溫暖呢,他只好來找我訴苦了,有空多關心他啊。」喻文州微笑道,當真無懈可擊。
卻心裡發冷,原來這些日子他的努力就像笑話。
他不得不承認,他還是有辦不到的事情。
很快的契機就來了,那是在輸給微草的賽後,微草主場。
歎了口氣,喻文州起身離開被狂轟濫炸的記者台,回去拿留在休息室裡東西,才走進選手通道,還沒進門,冷不防就被身邊的黃少天推到門邊,不由分說就吻上來,他知道黃少天輸了比賽在自責,他心情也不好,沒有拒絕,「恩...少天...」
「隊長…我的...我的隊長…」唇舌糾纏半晌,濕潤的水光盈滿他的雙眼,他輕輕抵著黃少天的肩窩「我們回去再繼續?這裡還有人,我拿東西就走。」
「那隊長,我去車上等你,哼本劍聖下次一定要打的微草落花流水。」
喻文州笑了,黃少天一直都是這樣的,還好這方面他從不需要為他擔心。
「出來吧。」喻文州對著空蕩的長廊輕聲說。
「是王隊啊?」喻文州唇角含笑,眼前的王杰希看來被嚇的不輕。
「恩...喻隊,抱歉我只是想到有東西沒拿,呃...」
「難得看王隊這麼驚慌呢,都看到了?」喻文州其實在黃少天吻上他的時候就注意到角落裡有人了,破罐子破摔,不過既然是王杰希,那倒是好處理些。
王杰希點點頭,「喻隊,那個...」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喻文州禁不住笑了。
王杰希倒真十分納悶喻文州這反應,為什麼被撞破的人是他,手足無措的人卻是自己?他真的看不透眼前這人。
「有甚麼問題就問吧,我不會怎樣的。」喻文州依舊從容。
「那個...你跟黃少天,是一對?」王杰希覺得有很多東西想問喻文州,卻不知怎麼開口,擠了半天才問出一句。
「一對?王隊如果指的是戀人的話,我們並不是。」喻文州笑答,
如果剛是因為撞見別人好事而震驚,那王杰希現在真可說是再驚嚇不過了。
「王隊不覺得噁心嗎?我第一次知道時,也覺得自己很噁心。」喻文州開口,也不知道這話究竟是說給誰聽,語畢笑了笑,就走進休息室拿了筆記本出來。
「恩...剛剛的事,就拜託王隊保密了。」喻文州朝王杰希點了點頭。
「放心我不會說的,還有...我沒有覺得噁心,真沒有,一點都沒有。」王杰希皺著眉看著喻文州,話語中的鄭重讓喻文州訝異了一下。
「那就謝謝王隊了,下次藍雨會贏的。」喻文州朝王杰希再次頷首,轉身便要離開。
王杰希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他很不喜歡剛剛喻文州說自己噁心那句話時候的表情,他的手比自己想的更快,往前一步握住喻文州的手腕。
「嗯?王隊還有甚麼事情嗎?」喻文州疑惑的朝王杰希握住自己的手看去。
「那個喻隊...如果有空,可以找你討論戰術嗎?」
「能跟鼎鼎大名的魔術師大大討論戰術,敝人求之不得,先走了,手機號你有吧?我們再聊。」喻文州笑了,這次是發自內心的笑開。
這笑剎那間浸透了王杰希的四肢百骸,也熨帖了他剛不知所以的情緒。
第五賽季笑到最後的是微草,喻文州受王杰希邀請,飛來看比賽,這倒讓劍聖大大十分不樂意,
「欸隊長阿你倒是說說王杰希搞甚麼鬼,三天兩頭就丟你,戰術啥的他自己也很行阿,要問怎麼打葉秋,幹嘛不來問我,單挑他最多的是我又不是你,成天找你算甚麼還真把你當軍師了,你看你看這次還只寄了他們決賽的現場票來給你,你說他是安著甚麼心!」
喻文州自是沒告訴自家副隊那次不巧被王杰希撞破的好事,也沒告訴他自己筆記本裡的確滿滿全是研究葉秋的資料,誰叫前輩耀眼的讓人無法忽視。
他輕拍了黃少天的頭「教學相長而已,怎麼少天想去?」喻文州笑問。
「誰想去了,隊長你不要轉移話題我是問..」
「少天,今天食堂有蝦餃,晚去就沒了。」
「隊長你太過分了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歡吃這個,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去看現場,看他們微草綠成一片,看著就不舒服,欸,隊長那這夏休期,我能不能去找你呀?還是我們一起留下來?」喻文州光看黃少天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甚麼不能描述的事情,喻文州搖搖頭,要拉開距離就得趁這個夏天了,他怎麼可能答應。
「恩抱歉少天,這夏休期我有事情,乖,晚上陪你?」
「隊長一諾千金阿,食言會肥的。」黃少天在小小的失落後,又得到自家隊長的一顆糖,掩不住的笑開,那兩顆小虎牙輕輕戳著喻文州的心窩,
還好,只剩下一點疼,一點點。
王杰希約了喻文州賽後記者會後見,王杰希從選手通道走出來時就看到這麼一副景象,背著簡單的後背包,靠在圍牆邊,眼前人骨架跟自己比起略顯纖瘦,隨意的滑著手機,微揚的下頷白皙精緻,穿著淺藍色的T-shirt,路燈打在清秀的側臉上,自帶光暈,王杰希突然第一次覺得,這人當真好看的緊。
「恭喜王隊,比賽很精彩。」喻文州看他出來,走上前朝他微笑道喜。
「謝謝喻隊,等會有事情嗎?」
「沒事,晚了,明天的機票回去,王隊不用慶功?」喻文州笑問,他倒是不清楚微草的傳統。
「方士謙會去主持,我告假了。」
「功臣不去慶功宴不是太可惜了?」
「嗯,這倒是不會,就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喻隊吃宵夜?」看著表情認真嚴肅的新科冠軍隊長,喻文州又笑了起來,
「怎麼了?喻隊?」王杰希真心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這人怎麼甚麼都能笑呢,然後怎麼能都笑得那麼好看呢。
「沒事,不是要吃宵夜?有此殊榮,很開心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段時間頻繁的聊天,王杰希在喻文州心裡的形象倒是沒那麼冷肅了,他發現呀,這人就是不經逗,挺好的。
「不是說要吃宵夜?王隊這是?」看著王杰希一路開進大型商場,喻文州疑惑的問,
「買材料。」
「啊?王隊你不會是還要自己煮吧?」喻文州瞪大眼睛看著開車的男人,
「怎麼了嗎?有甚麼不吃的?」王杰希停好車,一路走進超市,一邊不忘問身後目瞪口呆的喻文州,他從未想像過,這人如此居家,應該是說,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幸參與敵隊隊長的居家生活,在他心裡這都是很私人的領域,所以才如此驚訝。
「沒事,我不太挑嘴。」既來之、則安之,於是喻文州饒有興致的看著王杰希一路挑挑揀揀,「豬肚吃嗎?」王杰希拎著一包豬肚嚴肅的轉過身問喻文州,「嗯,吃的。」喻文州接過那袋豬肚,突然笑了起來,笑到肩膀抖動、難以自持。
「喻隊?」
「沒,沒事,我不知道王隊你那麼居家,好可愛吶。」喻文州決定誠實的告訴王杰希他此刻所想,然後在他心中的王杰希、敵隊隊長、居家好男人之間畫上等號。
一���沉默,然後喻文州驚訝的發現,這男人竟然臉紅了,唔,看到敵隊隊長在自己面前臉紅了而自己竟然覺得可愛該怎麼破,急,線上等!
喻文州決定裝傻,淡定的走向飲料區,「王隊你喝甚麼?可樂?」
「你怎麼知道?」王杰希也很快的收起剛被說可愛時有點失控的表情,
「猜的。」
「喻隊有心了。」
結帳完,王杰希便開車載著喻文州回到自己家,
「你一個人住?」
「嗯,這我在戰隊附近的房子,挺小的,我去廚房,就麻煩喻隊你自理了。」王杰希圍上圍裙,徑直走進廚房。
喻文州環顧四周,明顯是單身男人的套房,簡簡單單,沒甚麼擺飾,他在沙發上坐了會,自覺不能這樣讓新科冠軍隊隊長自己在廚房忙活,於是便跟著進廚房想幫王杰希打下手,才靠近就一陣爆香的香氣傳出。
「唔?好香啊?這些是?」喻文州看著桌上看不懂的中藥材納悶,「煲湯,白胡椒豬肚湯,文州你是廣東人,應該不陌生吧?夏天喝剛好,順便治你體寒、胃不好。」王杰希停下手上的鍋鏟,把備好的料一一扔進砂鍋裡,喻文州驚訝的看了王杰希一眼,「王隊怎麼知道我體寒還胃不好?難不成你真會看相?」想到聯盟的傳言,喻文州差不多要信了。
「想甚麼呢?上次拉了你的手發現的,夏天手還這麼涼,至於胃不好嘛,跟你聊天這些日子發現你作息很差,吃飯都不遵飯點又晚睡,有這毛病挺合理。」你瞧這話說的,大概就跟那鍋暖胃的湯一樣暖心吧。
「王隊有心了。」喻文州回敬,但他當真挺感動,除了黃少天每次摟上他都會嘟囔他身上太涼讓他好好抱抱煨暖云云,胃疼這毛病卻鮮有人知。
「嗯...好喝,你廚藝怎麼那麼好?」喻文州覺得這湯色、香、味都沒甚麼好挑剔的,就連他喝習慣煲湯的味蕾都要贊一聲好。
「能讓廣東人誇一句好喝也算值了,我進戰隊後放假習慣一個人住,下廚算是放鬆的一個調劑吧。」王杰希邊喝湯邊看著對面人滿意的表情,心中喜悅不已。
情之所鐘,不知所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注:出自牡丹亭)
。
喻文州心滿意足的喝完最後一口湯,才要幫王杰希把碗一起拿去洗,卻意外的在王杰希臉上看到一種欲言又止的神情,他猶豫著依照目前他們的交情是否要先開口詢問,對面的人很快的好像下定了甚麼決心開了口:
「喻隊,可以叫你文州嗎?」
「當然?剛你在廚房不是就這麼叫了?」喻文州心想,這應該不是這男人如此猶豫的原因。
「那文州,方便問你比較私人的事情嗎?」王杰希稍稍蹙眉,表情認真。
喻文州放下手裡的碗,坐下「可以啊?我以為我們的交情應該不錯?杰希你覺得呢?」喻文州揚唇。
「那我可以問,你上次說你跟黃少天不是一對,那你們到底是甚麼關係?」
「這答案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王杰希點點頭,
「精神方面互不干涉,身|體方面各取所需。」喻文州腦中飛速劃過許多形容詞名詞動詞,最終擇定。
王杰希沉吟了一會,又開口
「我也是隊長...可以理解。那方便問...你們是誰在...上面?」喻文州稍稍睜大了上挑的眼睛,沉默了一會。
「如果太私人就算了,抱歉。」王杰希不太肯定的看著喻文州。
「不...王隊是對男人感興趣?想試試?」只見喻文州低眉淺笑,笑的端麗無雙。
「我對其他男人沒有興趣。」言下之意是對我有興趣了?喻文州心中意外,面上不顯。
「我只是想問,文州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瞧這話說的王杰希自己臉都紅了,紅到脖子上,這記直球?接,還是不接?難道他喻文州今年真的紅鸞星動,動的讓他措手不及。
「杰希,追求這心意太鄭重,我受不起,真的。」喻文州話鋒一轉,
「如果只是上床,我倒是無所謂,我已經禍害了一個少天,不怕再多一個你,不過主席要知道了大概要宰了我。」只要不要把心拿出去,甚麼都好談,尤其是在他迫切的需要轉移注意力的現在,他不否認他對眼前這人是有好感的,但談感情甚麼他真怕了,所以他故做輕挑的回答,王杰希這人太認真,話說到這份上,應該就作罷了吧。
誰知道魔術師大大腦回路果真不同于常人,「好,就上床。」喻文州可樂直接嗆出口,「你確定?就算我們上了床,我跟你的關係也不會改變,同樣我跟少天的關係也不會改變,這樣你也願意?」自己作死,喻文州難得吃鱉。
王杰希點點頭。
「嗯,時間也晚了,我還訂了酒店呢,該回去了。」喻文州採取最沒有骨氣的一招,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走為上策。
「無所謂,住我家吧。」但他忘記自己現在還在敵方陣營,各種條件都對自己不利,那也只好使出殺手鐧了。
「你對男人硬的起來?」喻文州笑問。
「試試就知道了。」這回答噎的喻文州啞口無言。
難道這就是藍雨對微草這賽季輸多贏少的原因?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矯情也沒意思,喻文州索性放棄,見招拆招才是他的強項,
「那我想洗澡了,你有衣服嗎?我本來要住酒店的,沒帶睡衣。」王杰希帶他進了房間,翻出了一件綠色的T-shirt給他「湊合著穿吧?���
喻文州嫌惡的的看了一眼「王杰希,你就沒有其他顏色的衣服?」王杰希笑看喻文州那小樣子,可愛的緊。
「沒有,不穿拉倒,我一點不介意。」反正還不是要脫,王杰希這話沒說,免得把人給氣跑了。
「王杰希你這麼流氓,你粉絲知道嗎?」喻文州還是微微臉紅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是這樣子的王杰希。
才拿了衣服要進浴室,腰間就環上一雙大手「粉絲不知道,只有你知道。」這話是王杰希俯在他耳邊說的,說得喻文州不爭氣的連耳根子都紅了。
喻文州邊洗澡邊把自己弄乾淨,他可不指望明顯沒開過葷的王杰希技術能有多好,不被痛死就已經算不錯了,他回想起跟黃少天的第一次顯然是場災難,後來倒是不會了,今天雙方雙商線上,意識清楚,沒喝酒也沒失戀,明天沒有比賽也沒有訓練,天時、地利、人合,撇開感情部分不談,一樣不缺。
而在外面的王杰希則完全沒有剛剛表現出來的這麼淡定,他其實有些後悔跳過培養感情直接滾床這個決定,可是他也能明顯感受到喻文州對談感情這件事的強烈抵觸,他是不太清楚為什麼,只好說服自己,來日方長,沒試過哪知道呢?但眼下最讓人擔心的,的確是喻文州那句「對男人你硬的起來?」這話,他在發現自己對喻文州的好感直線增加的同時早就為了確認自己性向查過相關視頻,感謝上帝,他對著激情演出的男男片完全無感,也就是說,萬一到時候對著喻文州真沒反應,那也不用談甚麼追求了。
王杰希這廂還在胡思亂想,喻文州就擦著頭髮出來,穿著剛遞給他的T-shirt,撇開顏色不談,略顯大一號的衣服在喻文州身上更能顯出他略瘦的身型,瑩白的肌膚晃的王杰希移不開眼,尤其脖頸到鎖骨那邊優雅的線條,發稍滴下的水沿著領口滑進衣衫遮掩住的地方,引人遐思,王杰希咽了口口水,視線下移,略大的衣襬遮到大腿跟,然後?
他猛地抬起頭「喻文州你怎麼不穿褲子?!」只見這人表情特無辜的笑「我哪知道王隊那麼小氣只拿了睡衣給我呀,難道不是別有預謀?」王杰希爆了聲粗口,直接越過喻文州逃進浴室,他發現剛對喻文州到底會不會有反應的問題純屬杞人憂天,他有反應,而且不是一般的有反應!
「都甚麼時候了,還在臨時抱佛腳?」喻文州倚在枕頭上,手指著王杰希沒關上的電腦桌面,赫然是技術指導的網頁,王杰希瞪了喻文州一眼,關掉網頁,「有空找技術指導幹嘛不真人演習?」喻文州完全沒有自覺得越說越愉快,無視王杰希已經快瞪得一樣大的眼睛。
「呵呵。」喻文州兀��欣賞著王杰希臉上的各種表情,
「太晚了,睡覺!」
「咦?不做?」喻文州再一次被王杰希的邏輯弄懵了。
王杰希一手拉被子,一手環住喻文州就往自己懷裡帶,「文州,讓我抱著你睡。」
等等,他喻文州可沒答應這純情的戲碼,彆扭的想要離開王杰希的懷抱,「別亂動,這也是上床的一部分。」所以今天是來蓋棉被純聊天的?喻文州失笑,但是身後的人的確規規矩矩,只是摟著他,如果忽視掉抵在自己身後的東西的話。
而王杰希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沒有經驗,還來不及預習就被喻文州笑了,他也不想讓懷裡的人受傷才硬踩煞車,天知道喜歡的人在懷裡看的到不敢吃的這位有多悶。
喻文州打了個哈欠,不做就不做吧,反正他也沒虧,身後人的溫度比自己稍高,倒是挺舒服的,直到這時他才有已經放假了的感覺,很快就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王杰希大清早便醒過來,看著擁在懷裡的人,真捨不得放開,但他還是忍耐著輕手輕腳下床跑到電腦前把該研讀的知識看完,想說來演練一下,為另一個男人口交這事對他來說情緒上是有抵觸的,但物件是這個床上睡得正香得人,好像就不會那麼不適了,甚至他還有點期待看見喻文州臉上的表情,會不會露出除了笑容以外的樣子呢,他所有的樣子,他都想看。
喻文州是被爽醒的,濕熱的感覺一陣陣從下身湧上,「唔...嗯....不要...少...欸?」喻文州猛然想起自己是在誰的床上,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差點就犯了最大忌,他驚魂甫定的發現王杰希竟然跪在他兩腿間幫他咬,帶著禁欲氣質的臉龐做這樣的事情帶來的視覺刺激不是普通強烈,被細緻溫柔的舔過每個敏感處,讓喻文州緊緊抓著床單,嗚咽出聲「杰希...你不用這樣...唔...別舔了。」喻文州想推開在他腿間吞吐的人,做到這份上他也是真能明白王杰希的追求是甚麼意思了,「杰希,你先起來,要做我們就一起舒服好不好?」聽到喻文州這句帶點溫柔的話,王杰希終於抬起頭,喻文州抬手輕撫對方眼角因著生理不適產生的淚水,傾身印上自己的唇。
王杰希的唇跟人一樣,有些棱角,卻不妨礙喻文州耐心的舔舐,「嗯...文州,你是貓咪嗎?」,「怎麼?不喜歡?」喻文州有些惱,好煞風景這人,「喜歡,你好可愛。」王杰希撫上喻文州後頸,輕輕摩娑,舌頭輕撬開對方牙關,仔細的掃過每一吋柔軟的地方,感覺比想像的好太多了,王杰希覺得他可以一直親著喻文州直到地老天荒,「嗯...」王杰希的吻雖然青澀,卻帶有種不容置喙的強勢,他睜眼看著眼前男人就算動情仍自帶三分嚴肅的臉龐,壓下有些莫名躁動的心緒,抬手抱上王杰希寬闊的背脊,「呼...杰希...嗯...沒氣了,讓我緩緩。」喻文州輕喘著氣,稍稍拉開距離,王杰希看著喻文州染上紅暈的臉頰,「王隊,這是白日宣淫吶。」
「春宵苦��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愛妃專心點。」王杰希頂了句,一邊把手摸上他看了很久的白皙胸膛,一口咬上喻文州的側頸,剛還遊刃有餘的聲音突然變了個調,「阿...」王杰希連忙停下「弄痛你了嗎?」只見喻文州微閉起眼,「沒有...只是…」「只是?」王杰希看喻文州不像是不舒服的樣子,耳邊略顯急促的呼吸似乎提示著他繼續,秉持著探索欲,王杰希再次啃了同樣的位置一口,「嗚...。」這次喻文州反應更大,難耐的側過頭緊抓著王杰希的背,「杰希…別咬那裡。」這次在王杰希看來就完全是欲拒還迎,他抱著喻文州的腰,頭埋進他的肩窩,加大力道的在同一個地方啃舐,收穫了喻文州微微顫抖的反應,「杰...希...阿...」喻文州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隨著他咬得越大力,整個人腰酸骨軟的,舒服至極,王杰希就這樣耐心的逗弄著這附近,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不要了...夠了。」被挑逗到嗚咽出聲的喻文州當真可愛到不行,「喜歡我咬你?」喻文州蹙眉「王隊你明知故問...阿...」王杰希光聽在耳邊斷續隱忍的呻吟聲就覺得自己硬到要炸了,他拉下兩人的褲子,拉過喻文州的手,將雙方同樣興奮的性器放在一起摩擦,「阿...別...杰…希…好舒服」喻文州對自己的欲望一向誠實,他難耐的微微挺起腰想要更多,王杰希更不好受,他生平第一次接受這麼刺激香豔的戲碼,喜歡的人在懷裡因為自己而興奮,他從未想過平日淡如春風的喻文州情動時如此誘人,忍不住加快手上動作,嘴唇找到喻文州的,再次唇舌交纏彼此逗弄。
「文...州..我快要...嗯....我們一起...唔...」在雙方低啞的喘氣聲中兩人互相釋放在彼此手上,「呼...」喻文州頭擱在王杰希肩上,整個人放鬆下來,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杰希?」喻文州稍微推了賴在自己身上不動的王杰希一下,
「文州…嗯…你當時跟黃少天怎麼決定上下?」
喻文州好笑的看著這人頸後的一片緋紅,「隨他。」
「你很寵他。」王杰希的聲音悶悶的有些聽不真切,喻文州淺笑「春宵一刻值千金,王隊確定要一直在自己床上跟我討論別的男人?」喻文州曖昧的用自己的腳踝輕蹭過王杰希大腿內側,這邀請已經是簡單直接。
王杰希轉身下床拿了東西過來,「王隊果真早有預謀?」
看著面前的各種準備措施,王杰希沉吟半響,「有備無患。」
喻文州自覺的躺下任他動作,王杰希隨手拉過枕頭墊在他身下,一手拆開指險套,沾了潤滑就輕輕滑到喻文州身後,「不舒服就說,我怕你痛。」
他輕揉著喻文州後穴周圍,一邊撫過喻文州的腰,剛他發現喻文州腰側也挺敏感,輕輕碰觸便能收穫急促的呼吸和輕哼聲,真的像貓,王杰希心想,「嗯…」喻文州腿間的欲望果然稍一逗弄便又重新挺起,王杰希試探性的伸進手指,做了足夠的前置作業,進去並不太難,喻文州後穴中高熱的溫度不免令人浮想翩翩,「唔...」喻文州能感受到王杰希在自己身體裡的探尋,那態度叫一個認真專注,「杰希…」喻文州輕喚了努力未果的男人一聲,「再深點。」這話著實有些羞恥,喻文州是用氣音說的,說的自己胸前都浮上紅暈,他知道王杰希看了攻略,可惜他這個boss比較特殊,「嗯…唔…」微顫的身軀跟低吟提示著通關,王杰希很快地加進手指在那附近攪動揉按,滿意的看著喻文州的反應,輕輕叼住他胸前已經微微挺立的紅點,一連串的動作喚來難耐的顫抖,喻文州輕哼著「杰…希…」,南方人聲線中特有的軟糯在床上的效果不能太好。
王杰希眼中全是濃濃的情欲,看著眼前眼神已經有些迷蒙的人,他抬頭吻上,抽出手指,換上自己早已勃發的東西,抵著喻文州的後穴,「文州..看著我…放鬆。」緩慢而堅定的一吋吋推入,「好…熱…杰..希…唔」,喻文州微微蹙眉,忍耐著身體被打開的不適,在王杰希唇舌的安撫下,很快的那點不適變成了微微的酸脹,以及某種想要更多的不滿足,「痛嗎?」王杰希伸手輕撫他的眉間,喻文州含著水光的雙眼半瞇,長腿微抬將王杰希勾向自己,是挑釁,也是邀請。
於是一輪攻城掠地,王杰希一下下的將性器搗進喻文州的密穴裡,言語在此時已經多餘,順從本能的操幹身下這副令迷醉的身體才是最要緊的,王杰希憑著剛的印象,將自己燙熱的肉莖在那處碾磨,喻文州的身體像把樂器,高低起伏,時而放蕩、時而隱忍的呻吟多一聲,王杰希的東西就又硬一分,溫熱的穴肉纏上王杰希的性器,好像有東西在吸舔自己,那感覺直上腦門,王杰希幾乎要花上全力才能忍住不一下交代在喻文州身體裡,「杰…希….好…舒服…唔….」喻文州想伸手撫慰自己的下身,手卻被王杰希擋開,「我來。」你所有的舒服、所有的快感、所有這副所身子需要的都讓我給你。
喻文州的欲望早已到臨界,一股股的前液直往外吐,「你好濕…」王杰希沾了沾他的東西,竟將手指放在喻文州唇邊,「舔…就給你。」果然男人床上的事情都無師自通,喻文州瞇了身上的男人一眼,順從的張開嘴,伸出粉色的舌,將王杰希遞到他嘴邊的手指含住,吸舔著,那瞬間喻文州只覺得身體裡的東西又脹大一圈,正好抵在他的敏感處,王杰希腰間不停,手上姆指中指加速套弄喻文州的前端,食指搔刮著直滲水的鈴口,「阿…別…..杰…希….不…行..不行…不要…要..射了啊!」直接將喻文州帶上臨界點,射出的白濁打濕了兩人的下腹,後穴一陣收縮,初經人事的王杰希也著實無法再忍,一陣低喘,深深的嵌進喻文州身體裡。
王杰希吻著喻文州的眼睛,又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喻文州的聲音帶著情事後特有的慵懶「王隊想說甚麼?」
「喻文州…你…真騷。」
「這是王隊的感想?姑且不論是不是讚美我都收下了。」我謝謝你了,王杰希。
兩人在床上溫存了一陣,「文州…」「嗯?」
「夏休別回去了,我這有兩套電腦,還供三餐,盯作息。」
「我不知道王隊還有撿人回家的習慣?」喻文州抬眼看著身上靨足的男人。
王杰希只覺得懷裡這人有時像只路邊的小浪貓,滿身散發的氣息都是在叫人帶他回家,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
留在王杰希家,少天要知道了,應該跟自己沒完,但答應也無妨,終歸回家也是自己一人,畢竟父母長年旅居國外,要不是自己堅持這條路,才能留下來,喻文州想了會,輕笑出聲。
「嗯…好。」
王杰希沒想到喻文州答應的這麼爽快,但是他就喜歡他這點,這人,像塊水頭足的翡翠,當真通透的緊。
夏休期無非就是進遊戲裡帶著公會搶搶boss,練練小號,王杰希知道喻文州並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他在他家,索性把另一台電腦移到客廳接上電視螢幕,這夏休他沒開語音,反倒喻文州幾乎甚麼也不避忌他,指揮戰術,討論材料甚麼的一樣不落,王杰希承認,喻文州的風格並不令人驚豔,卻剛柔並濟,有時劍走偏鋒也能收穫奇效,尤其是黃少天在的時候,藍雨雙核的默契有時好的讓王杰希真心羡慕。
明著欣賞,暗著喜歡,跟喻文州一起住的日子實在舒心,通常早晨王杰希會早些醒,偷著吻醒他,有感覺就滾一圈,沒有的話也能收穫睡眼惺忪有些傻的他,然後照著時間備三餐,喻文州相處起來舒服細緻,他做飯,喻文州會在旁邊好奇寶寶似的東看西看,問東問西,吃飯時讚美也毫不吝惜,吃完了還會自覺的洗碗,兩人沒事掛機上榮耀,有事一起出門,跟著自己逛賣場的時候也會留心家裡缺甚麼順帶關心自己的喜好,喻文州洗完澡不愛吹頭髮,他會幫他吹幹,然後兩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睡前有興致就來一場,沒有的話也無所謂,人摟在懷裡,還是睡得特別踏實。
不溫不火,甚麼事都恰到好處,就是甚麼都恰到好處才令人煩惱,就連滾床單也恰到好處,王杰希發現喻文州的配合度極高,那些他研究過的視頻、想嘗試的各種玩法,喻文州幾乎來者不拒,還會自己點開問他,「王隊,下次這麼做好不?」無辜撩人的讓人心癢,恨不得永遠不讓他下床。
可他感覺喻文州在床上越溫順,他的心就離自己越遠,���杰希估摸著黃少天應該也會有相同的感覺,該說是這身子太令人著迷還是喻文州整個人太讓人沉溺,這夏休期王杰希幾乎是每天變著法子折騰他,印象最深的大概是那天他和葉修開語音討論的時候。
王杰希不知道喻文州和葉秋(修)關係也那麼好,據喻文州本人的說法是,前輩耀眼的讓人只能膜拜,王杰希的確在鬥神的垃圾話還沒那麼登峰造極時跟喻文州有相同的感覺,但這人被葉秋(修)一口一個手殘喊的還能面不改色,王杰希自認心沒喻文州這麼大,而在發現喻文州每天都會跟葉秋(修)聊天的時候,他真醋了一罎子,明明他們的對話更單純不摻雜一絲曖昧,甚至就連他聽到喻文州對黃少天各種寵溺,他都沒有生出過這麼濃重的酸味。
內容無非是搶boss的垃圾話互噴,寥寥幾句摻雜其中的生活語言,卻明顯聽得出喻文州對葉秋(修)的關心,
「前輩別抽煙了。」
「葉神還不睡啊?」
「前輩這賽季比較���?」
「葉神…我覺得你們對百花的那場blablabla…」明明是也跟自己聊過關於比賽的心得,怎麼聽在耳裡就那麼不是滋味呢?可能是喻文州的聲調跟平常聽起來微帶壓抑的樣子都不一樣吧,跟pk的時候一樣,王杰希圍觀過他們的比賽,明顯被葉神完虐的競技場,卻能讓眼前的小術士放飛自我,輸也輸的痛快淋漓,是誰遇到葉秋(修)都會變這樣?還是在喻文州心中,葉秋(修)當真那麼不一樣?
你看,又開語音。
「前輩?夏休期搶boss也不遺餘力呀,公會又跟我告一堆嘉世的狀。」喻文州語帶笑意。
「文州啊,你這話就不公道了,沒看我帶著沐橙練兵呢,公會這頭不歸我管。」葉修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少天說你都不去競技場,他想你呀。」
「想被虐嗎?材料拿點出來,還趕著做銀武。」
「才說公會不歸你管呢?嗯?葉神說話算話呀。」
「文州啊,做人心不能這麼髒,會吃虧的。」
「葉神,說實話,你們嘉世配合是不是出了點毛病?」
「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心裡有譜,你倒是敏銳,還好你手殘。」
「前輩過獎,嗯…如果前輩需要甚麼幫忙,我可以私下幫你。」
「老魏教你們的敬老尊賢,倒學的挺快的。」
葉修倒不是不感動,估計現在全聯盟看的出他們有些內部矛盾的沒幾個,能風光霽月開口要幫忙他的,也就眼前這位了,喻文州,當真七竅玲瓏心。
你看,這不是些垃圾話?但王杰希就是能聽出一百個喻文州式的關心。
王杰希走進房內,看著笑的愉快的喻文州,忍不住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也不管語音還沒關掉,喻文州嚇了一跳,伸手要切掉音訊,卻被王杰希抓住手腕,王杰希用唇堵上他,爆手速把喻文州剝光,擺明不讓他開口也不讓他關電腦,只聽見耳機那頭還傳來葉修疑問的聲音「文州?嗯?」
「不想被聽到就不要叫出聲。」王杰希用唇語講給喻文州聽,喻文州蹙起眉,「王隊,這會不會太過了?」喻文州氣音回敬,但完全不妨礙此時醋意滿格的王杰希,稍稍將椅子後退,拆下自己腰間皮帶將喻文州反綁在椅子上,王杰希霸道佔據喻文州雙腿之間,單膝跪下,含弄起喻文州上未蘇醒的器官,受制於人,喻文州根本逃不開,連耳機都拿不掉,他盡力維持聲線的平穩「葉神…你先關語音。」
「嗯?文州?怎麼了你?」葉修是完全摸不著頭緒。但喻文州也僅剩下吐出那句正常音調的話的力氣了,隨著王杰希有意的含弄,他只能一路淪陷到王杰希給他的快慰裡,喻文州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都快咬出血了,王杰希心知自己不仁在先,便把手背遞向喻文州的唇邊,示意他咬住,喻文州側過頭不願意接受這提議,耳機收音實在過分清晰,連喘氣的聲音都很難掩蓋,王杰希又有意撩撥,來回在他的傘部用舌面搔刮,讓喻文州終究忍不住泄出一聲輕喘「嗯…哈」
那聲輕喘清晰的送到葉修耳邊,葉修那邊沒有關掉耳機,他納悶著喻文州那邊的狀況,又有點擔心他,「嘿?文州?你還好嗎?」,那聲音已經足夠曖昧,葉修在好奇心與擔心的驅使下,QQ上找了黃少天。
終究王杰希敵不過自己對喻文州硬咬著下唇的心疼,伸手幫他切掉了語音,「王隊…你這手…是做甚麼…阿….」他明顯感受到王杰希的不對勁,王杰希沒有說話,只是溫柔的解開喻文州反綁的手,把他扶上床,「文州…抱歉。」王杰希也自知理虧,沒有人會想讓偶像聽到那種聲音,戀人之間這樣做是情趣,可他們現在甚麼也不是,是他越界了,更糟糕的是喻文州的電話又在此時響起。
「隊長隊長隊長?你在家嗎?葉秋剛QQ上丟我說你不知道怎麼了要我看看你?語音一半就沒聲音?我說你不會是被綁架了吧?隊長你現在不能說話是不是?叫那個綁匪過來,我跟他溝通,贖金甚麼的我去找經理,欸隊長你到是說一聲阿我好擔心你呀!」
「等等,少天,冷靜點,沒事,我很好你別激動,只是剛跟葉神講到一半耳機線出了點問題,手忙腳亂的。」畢竟不是直接面對葉修,這倒是不難圓,喻文州此時倒是十分慶倖葉修不用手機。
「隊長你沒事就好,我去找你好不好?我想你了。」黃少天的聲調帶上幾分撒嬌,喻文州向來無法拒絕。
「少天對不起我不在家呢,夏休快結束了,回去好好陪你?嗯?」黃少天對喻文州的溫柔也向來沒轍,黃少天看喻文州似乎真沒事,便答應掛了電話。
「王隊,要不要解釋一下,剛是怎麼了?」喻文州難得臉上沒有了慣有的笑容。
原來最痛苦的不是聽見喜歡的人和別人戀人般的絮語,而是想問眼前的人問題卻猛然發現自己並沒有資格過問任何事情。
王杰希搖搖頭,「文州對不起,你當我是抽風了吧,我…」
喻文州有些擔憂的看著王杰希,他當然知道他一定是被甚麼刺激了才做出這種非常抵觸他個人風格的事情,但任憑他再心思細膩,怎麼也想不到導火線竟然是葉修,喻文州看王杰希不想說,也清楚自己其實沒有責任安撫他,但他仍然無法丟下這個人不管,「杰希?我沒氣你,別難過了,想吃甜湯。」喻文州很快地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朝王杰希笑笑。
你知道嗎?喻文州,若你不是那麼溫柔,我不會淪陷的那麼快,連吃醋都吃得毫無道理。
王杰希輕吻了喻文州的額頭,「去給你做。」
喻文州終究是甚麼都沒有再問,有些事情不該多問,有些言語不用多說,恐怕不會有人比他更懂,一回生二回熟。
回去後,黃少天不是沒追問過喻文州這夏休究竟去哪了,不過喻文州簡單的一句,久沒聯絡的老朋友邀請,就打發了過去,而葉葉秋(修)呢,聽完黃少天的轉述自然是不信的,喻文州瞎扯時就知道葉秋(修)不會相信,但他既然沒問,喻文州也樂的不解釋,防守反擊嘛才是他的風格。
很快地戰事又緊鑼密鼓了起來,忙得誰也無法再分心這些風花雪月。
第六賽季,冠軍,藍雨。
微草惜敗。
這場決賽精彩又驚險,各家戰隊都來了人關注,盛況空前,自然賽後大家吆喝著就說要去唱歌,藍雨作為新科冠軍又是主場地利,這回怎麼說也是要做個東道主,何況藍雨隊長是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喻文州,副隊還是全聯盟人緣最好的話嘮黃少天,於是浩浩蕩蕩一干人等就前往喻文州預先訂好的包廂,連剛輸了比賽的微草眾人也決定一起去,趁機敲詐喻隊一番。
「喻隊好算計,連比賽後的慶功地點都先選好了,這麼自信自己會贏,還是不把大眼兒放在眼裡?」葉修嘴上叼了根煙,臉上是慣常的表情,散漫的坐到喻文州身邊,手上端著開水。
「葉神是心疼王杰希還是來跟我恭喜的?」喻文州輕笑,
「當然是來恭喜文州你的,你們這賽季打得特別好,你跟你家黃煩煩越來越默契了啊,以水代酒,文州你隨意。」喻文州輕敲了葉修的杯子啜了一口啤酒。
「滾滾滾滾滾葉不修,誰是黃煩煩,今天可是小爺的大喜日,隊長隊長我要坐你旁邊,不要理他我跟你說啊隊長我今天真的打得特別爽,多虧你局布的那麼深,你沒看王杰希臉都綠了,跟他們戰隊同個顏色,哈哈打敗微草就是特別開心,今天我要喝一打,隊長陪我不醉不歸!」黃少天是真心開心,有甚麼跟自家隊長並肩作戰還能拿下冠軍更開心,人生四大樂呀,如果能加上洞房花燭夜就更好了,黃少天自己心裡偷樂著瞅了喻文州一眼。
可惜喻文州還來不及接到自家副隊的小眼神,大部隊就過來了,他跟黃少天趕忙站起身接受眾人的賀喜,蘇沐橙坐在葉修旁邊,率先站了起來,
「喻隊恭喜,黃少天別再顯擺了估計四期群又要被你刷屏。」
煙雨楚隊:「文州少天恭喜呀,這冠軍你們拿實至名歸。」
霸圖張副隊:「韓隊讓我來道賀,喻隊黃副隊恭喜,戰術很精細。」
虛空李軒、吳羽策:「喻隊贏的漂亮,黃少打的精彩,恭喜。」
百花張佳樂:「喻文州你厲害啊,黃煩煩下賽季走著瞧,小爺分分鐘虐死你。」
雷霆肖隊:「恭喜喻隊恭喜少天,這場可以算進經典賽了。」
這樣一個個排隊過來灌酒,怎麼說,這畫面看在葉修眼裡竟有一點新郎新娘接受恭喜的詭異感,葉修自己被自己的腦補逗笑了,連忙把杯子拿起來遮擋。
最後一個過來的是王杰希:「恭喜喻隊,甘拜下風,下賽季我們繼續賽場見。」
「瞧王隊這話說的客氣了,是微草跟不上你,藍雨運氣好些而已。」喻文州微笑接受。
「喂喂喂王杰希你還沒跟我恭喜呢,隊長你怎麼就是對他特別客氣,藍雨哪裡是運氣好,這是實力碾壓實力實力好嗎!」黃少天打從發現自家隊長跟王杰希過從甚密之後,就看不爽王杰希很久了。
「少天,風度。」喻文州看了黃少天一眼,微笑道。
黃少天對自家隊長的話自然是聽的,伸出手老大不爽的碰了下王杰希的杯子,大��喝幹,就到處交際去了。
其實喻文州本身並不是太愛這種場合,不過大家開心他就無所謂了,只是他自己也很奇怪,明明是被祝福的主角,卻怎麼好像還是個旁觀者,怎麼也入不了局呢?
「喻隊,想甚麼呢?少天叫你好幾聲了。」葉修揉了把喻文州的頭,示意他看黃少天,那揉頭髮的動作落在某人眼裡,十足刺眼。
包廂中燈光昏黃迷離,大家的表情看不真切,玩得太開心,大家都喝開了,也沒多少人注意誰在唱歌,但在黑暗中,黃少天眼神清亮灼人,熱烈而放肆,他定定的看著喻文州,輕啟雙唇,他們隔的很遠,喻文州卻彷佛覺得他在他眼前,
“其實我再去愛惜你又有何用,難道這次我抱緊你未必落空。”
聽前奏,喻文州就知道了,是黃耀明的暗湧,粵語詞,黃少天唱的不是他平時那種高亢輕快的風格,在那帶壓抑的聲線裡,喻文州還能聽到一絲絲的絕望和掙扎,是他把他逼到這一步的嗎?喻文州不知道,他回望著黃少天,卻是無言以對。
曲畢,包廂突然安靜下來,然後是響亮的拍手聲和口哨聲,
「握槽,黃煩煩以後我要找你去唱歌,我都要被你感動哭了,既然副隊都上去獻唱了,喻隊要不給點面子?整晚還沒聽你唱歌呢!還有葉修你又劃水,要不你們對唱吧!」張佳樂起哄著,大家都在拍手,喜聞樂見。
「哥就不了,不好搶主角風頭啊,是吧文州?」葉修勾唇微笑。
「我先吧,喻隊壓軸,雖然輸了還是感謝大家來看比賽。」在一篇譁然聲中,王杰希淡定的從黃少天手裡拿過麥克風。
「滾滾滾,王杰希你幹嘛跟我唱同一首?」黃少天有點悶,他那首歌是唱給他隊長聽的,幹嘛這人也來湊一腳,算了反正隊長有聽到就好。
喇叭裡傳來的是王杰希略低而醇厚的聲音,穿透力很強,王杰希的表情認真而投入。
“因為太有所謂 我才顯得無謂 越想要的關係你越不敢給”
不是,這不是同一首,王杰希唱的是楊丞琳的暗湧,同樣是林夕寫的詞,意境卻不太一樣,喻文州有點頭痛,他怎麼就聽懂了呢,這兩人,算了終歸是自己起的頭,在一片叫好聲中,他認命的走向點歌台。
“青春彷佛因我愛你開始 但卻令我看破愛這個字”-----小城大事 林夕
就這樣了,他可以回答他們的就剩下這樣。
末了大家醉的東倒西歪,除了到點先走的張新杰,聯盟稀有資產們表示她們一道回去就行,眾人也紛紛向喻隊致意,喻文州環顧四周,剩下黃少天、王杰希,還有葉修,「葉神你不跟蘇妹子一起回去?」喻文州決定先從清醒的人下手,免得橫生枝節,「沐橙跟雲秀住一間呢,倒是文州,我還有事想問問你呢。」葉修臉上的笑容真是怎麼看怎麼嘲諷,喻文州想起半年前那件事,原來在這等著呢。
「我去老葉你能有甚麼事啊,隊長我們走了走了。」黃少天臉頰酡紅,顯然是醉了,大眼睛亮閃閃的,連帶抱著喻文州的手,喻文州實在有些怕,明顯黃少天現在有些不太清醒,不知道會說出甚麼,所以他迅速的作出了決定,拉出一個略帶抱歉的表情。
「葉神,王隊,你看少天這樣,我還得送他回去,不如下次再聊?」,
「我跟你一道,送他回去。」王杰希發話了,等等王杰希,你明知道內情,這樣瞎參和���哪個意思,喻文州搖搖頭,「王隊先回去休息吧?我再找你?」
「王杰希我跟你說隊長是我的你少糾纏不清!」黃少天扯著喻文州就要走,這下壞事了吧,果不其然葉修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文州,你也別藏著腋著了,少天找過我了,大眼兒你跟喻文州也這樣?」葉修這話頓時讓喻文州從頭冷到腳底。
王杰希倒是鎮靜,「葉神既然知情,那就讓我們自己處理吧?」
「嗯哼…處理甚麼,你們不就只是讓文州更難做而已?人家門口這樣拉拉扯扯像話嗎?行了都上車,一起送少天回去。」葉修動作倒是快,一下招來一部計程車。
不得不說,葉修這人就有一種可以信賴的感覺,王杰希在心裡默默歎氣,今天就算了吧,他是很想念喻文州,但是也不能保證連輸了比賽在內,整個晚上情緒都不是很好的自己會不會又幹出甚麼把喻文州越推越遠的事情,微草隊長的自製力,有目共睹。
「葉神、文州,我先走了,你們談吧,再連絡。」王杰希突然拉過喻文州在他手背上輕吻一下,轉身,走人。
車上一路無話,一路來到藍雨宿舍門口。
「葉神,謝謝,這樣就可以了,我帶少天上去。」喻文州朝葉修點點頭。
葉修抱臂站著不動。
「難得來藍雨一趟,怎麼文州這麼不歡迎哥?」葉修輕笑。
「怎麼會,那就勞煩葉神幫我一起扶少天了。」
黃少天像是睡死一樣,整個人掛在喻文州身上,兩人好不容易把黃少天帶進房間,放好在床上,喻文州突然有種既視感,還好今天是喜事,黃少天應該不至於亂撲騰,喻文州進浴室擰了條毛巾出來,輕輕擦著黃少天的額頭,少天鼻樑真的很挺,劍鑿斧削似的,如果不是礙于葉修在,他還真想親上一親。
葉修坐在黃少天床邊的書桌前,手撐著下巴,看那熟練照顧著人的喻文州。
「我看就算天塌下來,你也會給少天扛著吧?」
「只是照顧自家副隊而已,葉神別多想。」喻文州實在有些摸不清葉修打甚麼主意,只好靜觀其變。
「沒多想,事實來著,你跟少天還有王大眼這事,你打算怎麼解決?哥不是想多管閒事,只是少天…」葉修還在琢磨著怎麼開口。
「這事…少天怎麼說的呢?」喻文州的確是沒料到黃少天會向葉修提起,一手無意識的輕撫黃少天的頭髮,一臉好奇的看著葉修。
「其實也沒多說甚麼,他只是問我,如果他早點發現自己對你感情不一般,是不是你就會完全是他的?」葉修像是想起甚麼有趣的事情,兀自笑了,
「葉神怎麼說?」喻文州起了點興致,至少在這個領域哩,他也不知道葉修是不是像在榮耀裡面一樣,無所不能?
「沒說甚麼呀,我只是回答他不會。」葉修盯著喻文州的眼睛,滿滿的流光溢彩。怎麼說呢,美人如畫?
「怎麼說?」
「文州啊,你考慮的點從來不只從你自己出發,這點哥還是挺明白你的,不過…你這是在套話還是在套話呢?行啊,又被你繞進去。」
喻文州揚唇,「知己知彼罷了。」
葉修支棱著下頷,不說話了。
「若是打著喜歡的名號,便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那我的確無話可說。」喻文州自嘲的搖搖頭,難道真心能算誰比誰多?
「文州,你只是太溫柔了。」葉修抬起手,拉過喻文州。
喻文州沒料到葉修的動作,毫無防備的跌在他身上,這姿勢說有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放心,我對你們的情感糾葛真心沒意見,也沒覺得你要為了誰投入的感情負責,我倒還挺心疼你,這事說白了就是你情我願,少天自己明白的,你自己也知道,至於王大眼嘛,他這人就愛多想,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了,總歸是一隊之長,責任跟你一樣。」
「我不知道葉神你還兼差當情感諮詢呢?」喻文州微笑想要從葉修腿上起身,這些話全是葉修在他耳邊說的,加上這姿勢,實在太曖昧了,葉修到底是太遲鈍還是心太大?
葉修沒給他掙脫的機會。
「等等文州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
「嗯?那葉神,你不覺得我跟你這距離太近了?」太近了,真的,近到他都快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剛說完了他們…還沒說我呢。」葉修非但不理會喻文州的掙扎,反倒摟的更緊了。
「你?葉神,你再不讓我起來我可以告你性騷擾。」喻文州心中有著某些預感,事情好像要朝他無法控制的局面奔過去。
「那也要你真的有被我騷擾到啊,文州,怎麼就是不聽人說完話?嗯?還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你不敢聽?」葉修輕笑。
喻文州吸口氣,終是放鬆了身體,「前輩,洗耳恭聽。」
「至於我嘛,只是想問問文州你,你那時候…是在王大眼那吧?做甚麼哥就不問了,不過…你那聲呻吟,活生生把哥叫硬了,你怎麼補償?」葉修這話幾乎事完全貼在喻文州耳邊說的,嘴唇就靠在喻文州耳垂上,耳鬢廝磨,從賽季中就全心備戰,幾乎不太曾抒解的喻文州哪受得起這種撩撥,葉修手上稍一用力將他按下,喻文州就明顯感受身後人頂著自己的熱度。
他一下羞紅了整個臉,還要鎮定的開口,
「葉神,你這是請君入甕?」
「是不是,文洲說了算,要不,你打個電話給大眼兒,叫一聲,這事算完。」葉修嘴上這麼說,手上卻已經開始動作,一手緊摟著懷中的人,一手從隊服下擺探入,慢慢往上游走,喻文州只覺得葉修的手掌發燙,一吋吋沿著自己腰際揉捏摩娑著,好似點起了火星。
「葉神,這是藍雨宿舍…嗯。」喻文州輕喘出聲,葉修知道他這是默許了。
「所以文州你小聲點。」
「少天在呀,不然…去我房間?」
「你忍心少天醒來看不到你?」
喻文州在黃少天醒來看不到自己跟看到葉修在自己身上這兩者間衡量了一會,事實上他已經不太能衡量出甚麼,半放棄的從黃少天的抽屜裡拿出潤滑劑跟套子,
「看樣子你們沒少在這搞?」葉修笑著含住喻文州的耳垂,沿著耳廓吮吻著。
喻文州終於放棄跟葉修的口舌之爭,這人怎麼在榮耀以外的地方也能這麼高明?喻文州恨恨的轉身,正面跨坐在葉修身上,主動投入這場身體上的賽場。
他抱住葉修的脖子,吻上他也曾經好奇過那是甚麼味道的略薄雙唇,葉修直接抓著機會,探進舌頭翻攪舔弄,兩人舌根被吮吸得發麻,沉浸在深吻中交換的甜膩氣息,那感覺不能太好,全身熱燙,器官糾纏間很快把情欲送上頭皮,快感令人顫慄,連頭髮根都有種麻痹的感覺,兩人腰胯相抵,昭示著赤裸裸的欲望相互摩擦。
「哈…哈…」雙唇微敞,喻文州瞇起眼緊抓著葉修的背,尚且謹記著不能發出太大動靜,卻難以自持,整個人都在顫抖。
葉修的手游走到喻文州胸前的敏感,壞心眼的打著圈,「恩…唔。」喻文州難耐的仰頭,卻不知道這動作只是更方便葉修動作,喻文州身體自然向前挺,更有種把自己的胸前送到葉修指間的意味,「嗯?這麼想要?」葉修兩手揉弄著喻文洲已經立起的乳粒,微微捏起又放開,「啊….沒…有。」
葉修的吻沿著喻文州的喉結、頸側,漂亮的鎖骨一路不停,「真沒有?」葉修拉起喻文州的衣服,用唇舌舔舐他胸前的乳粒,另一邊繼續用手指輕扭,另一手則直往下身探去,拉開礙事的外褲,「自己看看。」葉修在喻文州耳邊低低說的話簡直像催情藥,喻文州忍不住朝下看去,滲出的前液打濕的灰色布料已經被勃起的那根頂出一個弧度,葉修修長的手指沿著撐起的底褲劃過,描摹著性器的形狀,「有多濕?」
羞恥感整個加深身體感知到的愉悅,讓喻文州整個人除了下身外都軟成一攤水,「抱緊哥,馬上讓你爽。」葉修將喻文州性器從布料中解放出來,在頂側已經興奮的微張的小孔來回搔刮,幾下套弄,刺激的喻文州全身直抖,
「恩…不行…啊!」喻文州悶哼一聲,直接把精液全射在葉修掌心裡,喻文州還喘的急促,葉修就把他礙事的褲子全拉下,起身讓他手撐在黃少天床沿站著,自己倒出一點潤滑液加著剛喻文州射出來的體液一股腦的抹在喻文州穴口,「趴好,腿張開,放鬆。」葉修白皙的手指就著液體在喻文州後穴開始攪弄,帶出嘖嘖水聲,在靜謐的夜裡,這翻攪的聲音讓喻文州還沒來的及褪去紅潮的臉又罩上一抹霞色,喻文州咬緊下唇,免得叫出聲,後穴被侵入的異物感讓他稍稍清明了些,這才赫然發現,現在的姿勢有多不對,他的臉正對著睡熟的黃少天,喻文州難堪的轉頭,眼中是明晃晃的請求,但葉修只是輕輕笑著搖頭,手上繼續動作
「這樣帳才算還清呀,文州。」敢情好葉修一開始就打著這個主意來著,喻文州只歎自己比不過葉神的老謀深算。
把穴口弄軟了,葉修手指在那處逗留了一會,一面欣賞那開開闔闔的地方,「文州,你那裡咬著哥手指不放呢。」喻文州頓覺內裡空虛,又不肯向葉修討饒,「葉神,你還有空說話,是行不行?」
葉修短促的笑了聲,將自己完全蓄勢待發的陰莖帶上套子緩緩抵著密口處研磨著,「文州別急,很快就讓你知道哥行不行。」說著邊把自己發脹的器官緩緩推入,被緩慢填滿的快感差點讓喻文州驚叫出聲,葉修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文州,你好緊。」這姿勢十分方便葉修動作,他雙手扣著喻文州的腰,直插到底,通道深處的高熱爽的讓人全身發麻,接著一連串密集的撞擊抽送,「唔…」只有呻吟出聲才能緩解葉修帶給喻文州身體的一波波的攻勢,葉修兩手撚著他胸前硬粒,往外輕拉,裹著莖幹的通道隨著乳粒的疼痛和快感交錯不斷緊縮又舒張。
喻文州又疼又爽,受不了,只好咬住自己的手,被葉修拉開「職業選手呢文州?」黏膩的液體泡沫似的在兩人交合處擠出,然後葉修在喻文州承受自己的地方伸手抹了一把,把自己沾滿兩人體液的手指塞近喻文州嘴裡,一邊攪弄他的舌頭,耳邊全是肉體的拍打聲,葉修低低的喘息聲,攪動口腔與舌頭的聲音更令人遐想。
這種在黃少天床邊被葉修上下一起操弄的難堪帶來意想不到的興奮,連著一種隱秘的、背德的快感,甚至包括眼前黃少天的臉,都讓喻文州的後穴幾乎是沒有停歇的一陣一陣的繳緊,身前早又站起的性器隨葉修操幹的頻率甩動搖晃,前液直往外吐。
「葉…秋..」
「叫我葉修。」葉修俯身,一下下的舔吻著喻文州白皙的脊背,留下一個個紅痕。
「啊…葉…修…。」葉修的操弄跟賽場上的他一樣,沒太多花樣,卻總能磨過喻文州亟待撫慰的那點,喻文州朦朧地想著,若這是將葉修拉下神壇一同墮落的方式,他的確願意以身為祭。
「隊長?」黃少天終究還是被床邊的聲音吵醒,睜眼就看見自己隊長半瞇著眼,迷離誘惑的臉龐,口中插著兩根手指,滿出的津液從無法閉緊的口中溢出,都滴到自己身上了。
「老葉?」這下黃少天不甘心了,但他楞神著硬是無法動作,眼底映出的是喻文州即將高潮的表情,那麼美,只是不是自己給他的,黃少天自嘲的笑了,把他的隊長的脖子拉下,吻上,喻文州本就在高潮邊緣的身體被這麼一嚇,顫抖的射出了好幾股精液全都射在黃少天身上、臉上,同時通道的劇烈收所也讓葉修跟著交代了出來。
「少…天?」喻文州勉強睜開眼睛,自家副隊的表情說不上生氣,也說不上甚麼別的,黃少天知道這時候就算是他的隊長也說不出甚麼的,於是他伸出手扣著喻文州的下巴往自身湊,「隊長,舔乾淨,把你自己的東西舔乾淨。」
「少天…」喻文州順從地伸出舌頭,把沾染在黃少天身上的白濁一下下舔掉。
葉修抽出射過一次的性器,摟過站都站不太穩的喻文州,翻身,躺在黃少天身邊,「別那麼折騰文州,他照顧你半天,讓他休息一下唄。」葉修微啞的嗓音帶著情事後的慵懶,而喻文州似乎有點脫力,半聲不吭的閉著眼睛躺在兩人之間。
「我去我去老葉你夠不要臉的阿,是誰把我家隊長折騰成這樣還好意思作賊喊捉賊。」黃少天知道這事絕對是葉修這貨搞出來的,敢情自己找他商量的時候就打著這主意了,家賊難防。
「葉修你夠不講義氣的了,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戲嗎?」黃少天看似隨意的問了句,說實在情緒是有的,男人嘛,佔有欲就是那麼一回事,能收住差點揮出去的拳頭已經耗盡他所有的理智了。
「少天啊…妻甚麼的是你自己說的吧?你怎麼不問文州有沒有答應。」葉修渾然不管。
「隊長要是答應了還有你的戲嗎?」黃少天輕叱了一聲,手環過喻文州的腰,輕輕幫他按摩著,正如以往他們無數次做過的一樣。
「少天…」此時喻文州終於如夢初醒,潮水般湧向自己的情緒太複雜了,他選擇不去解讀,「少天如果你不想再這樣,說一聲我就走。」喻文州的聲音很低,聽不出甚麼情緒。
「我就知道隊長你會這樣說,我有說你甚麼了嗎?」
「你哪來的資格說文州甚麼。」葉修非要在此時插話進來。
「如果不是我,你們都會很幸福。」
「少來了文州,這種自以為救世主白蓮花瑪莉蘇的說法從你嘴裡說出來哥可不習慣,幸福甚麼的如果是嘴巴上說就能得到的玩意,哪有那麼多人為此飛蛾撲火前仆後繼。」葉修搖搖頭,目光悠遠。
「人生就只是一個又一個選擇而已,照你這樣說,若我說,如果那天不是我讓沐秋出門,他不就不會離開?」
喻文州和黃少天只是隱約知道蘇沐秋的事情,卻是第一次聽到葉修提起,這也是第一次喻文州覺得,葉修果然比自己大了個幾歲,生離死別可能會讓人長大很多,喻文州不禁想著,如果今天出事的,是黃少天,他還能不能繼續在這個屬於他們一起的賽場繼續?
「你做了選擇,而後自己為此負責,就這樣。」
隨著年歲漸長,價值觀就是一種不停碎裂在重建的過程。
沉默在黑夜裡漫延,三人半晌無話。
「話說回來葉神,我挺疑惑的,到底你怎麼知道白蓮花瑪莉蘇這種詞彙的?」喻文州笑問。
「咳...還不是沐澄跟雲秀看了一堆東西回來科普我的….」葉修臉上難得出現一點窘迫,這使的喻文州跟黃少天心情大好。
「哈哈哈哈哈我說隊長,咱隊裡沒妹子就是輸在這裡。」黃少天終於發出了進門來第一次的笑聲,
喻文州舒了口氣笑了。
至於會跟周澤楷扯上關係,這一切都是意外,那已經是第八賽季的事情。
後來,就算葉修說了那麼多,喻文州還是想方設法減少了跟他們身體接觸的機會,只是拗不過王杰希,也貪戀那個溫暖平和的懷抱,他夏休期還是會去他那裡住,王杰希自那天後,也不再多問其它人的事情,那些個短短的日子裡面,喻文州總是有種錯覺,戀人之間不過就是如此,或許等到退役後,真的可以找一個人,簡單的過日子,簡單的幸福。
就這樣也算相安無事的又過了一年,那年,葉秋退役,大街小巷傳聞都是他對不起嘉世,只是喻文州很清楚,並不是,可惜他幫不上葉神甚麼忙,就連葉修組新戰隊,在網遊起一陣腥風血雨的時候,他找的都是黃少天。
喻文州在知道黃少天夜不歸宿是去幫葉修,但也也完全沒有跟他打過招呼的時候,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不是滋味究竟是來自於誰,到底是黃少天對自己的隱瞞,還是葉修寧可要少天幫忙也完全沒告訴早對嘉世內部不合有所知悉的自己了,還有王杰希,他知道的也比自己更早,同樣隻字不提。
但他喻文州就是無權過問。
所以罕見的他在某一輪輸掉跟輪回的比賽之後,應付完記者們,獨自一人離開了場館,沒告知隊內的人,包括自家副隊,連戰隊經理也只得到隊長有事情,覆盤資料請他轉交給黃少天的消息,藍雨隊長生平第一次開了小差,沒跟他們回去。
有點茫然的走在陌生城市的街頭,人群熙來攘往,喻文州感受著他很久都沒有感受過的情緒,像是暫時卸下擔子的自由,又像是久違的孤單,自由跟孤單說到底是不是同義詞呢?喻文州覺得自己還挺常把自己繞進這種死胡同裡面的。
華燈初上,走著走著就來到燈紅酒綠的酒吧街,喻文州評估了一下自己應該不算太招搖的打扮,隨意挑了一間光影打的不那麼誇張的酒吧便進去了,然後走進門坐上吧台沒有三分鐘他就後悔了。
他看到了周澤楷,拿了出道最佳新人的周澤楷經過兩個賽季的洗禮,風頭正盛,這就算了,電競選手的知名度不會高,是也無所謂,但是那是周澤楷,聯盟的臉面,站在那裡哪怕話也不說,都是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戴在臉上的平光鏡根本欲蓋彌彰,夠惹眼的輪廓還是讓喻文州一眼就認了出來。
不過周澤楷應該認不出自己,喻文州還是安心的坐了下來,畢竟他們除了比賽場上幾乎沒甚麼交集,他隊隊長而已,也沒必要避忌,只是喻文州納悶的是,看起來周澤楷是自己來的,至少環顧整間店哩,沒有看到輪回的人,連江波濤也不在,算了,個人自由,喻文州點了杯酒,在吧台邊上淺淺啜著。
這是第幾個了?不是喻文州故意要刺探他人隱私,實在是整間店裡不論男女幾乎都把輪回隊長當做獵物,他身前的桌子上至少放了十來杯酒,跟算不清的小紙條,至少有三四個人圍在他身邊找他搭話,這種招蜂引蝶的外貌還自己來這種場合,要是他喻文州是輪回經理,分分鐘抓人回去。
喻文州饒有興致的看著,發現周澤楷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困擾,一副欲言又止,想拒絕又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很好地驅散了喻文州今天的鬱悶,而年輕槍王臉上的表情讓他又顯得年紀更小了點,原來場下的周澤楷真的完全不擅交際,難怪輪回處心積慮把將波濤放在他身邊,他想了想,從隨身藍雨小筆記裡撕下一張紙,點了杯度數最低的酒,招手讓侍應生過來。
喻文州給了侍應生一些小費,狀似隨意的問道,「那位客人常來嗎?對,就是你整晚都給他送東西的客人。」侍應生搖搖頭:「我是第一次看到他,長的真好,先生你也對他有興趣?」喻文州笑而不答,把紙條跟酒交給這位小哥「麻煩幫我拿給那個客人,謝謝。」
做個順水人情而已。
喻文州有發現,周澤楷雖然困擾,但還是會保持禮貌的將每一張紙條閱讀過,是也他才敢這樣送過去。
“需要幫忙嗎?要的話可以找我,不用的話當我多管閒事。”
周澤楷捏著這張紙條,猛的起身四顧,正好對上藍雨隊長似笑非笑的眼睛。
是前輩!周澤楷不能再更高興了,今天瞞著隊裡來酒吧放鬆的事情本就有些超乎自己的閾值,沒想到來了以後更糟心,各種男男女女都往自己身上貼,本欲拿出手機打給江波濤求救又不想被多問,先不管喻文州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的存在對周澤楷而言就是一場及時雨,正如每次他在藍雨比賽裡的存在一樣。
周澤楷朝藍雨隊長方向笑了一下,揚起手中的紙條,抱歉似的朝身邊的人頷首,徑直朝喻文州走了過去,幾乎是有點小跑步了。
「小周?自己來玩?」喻文州那麼近看著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周澤楷,不禁感歎,造物主果然不公平呀,
「前輩!」周澤楷激動完,突然好像醒過來一般,又恢復成那個寡言的槍王,訥訥的朝著喻文州笑,臉紅彤彤,眼睛閃亮亮的直盯著喻文州看,內心一直閃過一條條彈幕卻半條也說不出來,諸如前輩你怎麼在這裡?前輩就算輸了還是很厲害,前輩第一次叫我除了周隊以外的稱呼!
其實周澤楷自出道來就非常欣賞喻文州,聯盟內有名的戰術大師,連藍雨那麼個亂七八糟隊,是的周澤楷真心覺得這隊伍亂七八糟,有話嘮劍聖、有老刷壓力山大的彈藥專家,還有其他在周澤楷眼中怎麼看都有哪邊怪的隊員,跟一個手速堪堪達標的隊長,可是怎麼說,也正是這個隊長讓藍雨變的全面而難以簡單攻下,喻文州就像膠水一樣,能滲進每個需要他的縫隙,完美的將之黏合,一隊之長,就該如此。
這也就是周澤楷最近困擾的地方了。
「請問周隊,輪回一人戰隊的說法您同意嗎?」周澤楷一點都不想同意,卻不得不同意,他的表達能力、凝聚力都不夠,不知道怎麼調停隊員中的矛盾,也不懂人際上的眉角,至少他自認跟喻文州比起來,其實自己才是那個沒有一隊之長風範的人,真的很困擾吶。
喻文州心中奇怪著周澤楷怎麼突然又不說話,但他也沒說甚麼,可能是也已經習慣了輪回隊長「安靜的美男子」的形象,自然的朝周澤楷輕笑「出來玩,就別叫我前輩了,小周。」
「文…呃…文州?」,天啊這簡直害羞死了,周澤楷用力搖頭拒絕了喻文州的提議,「前輩。」口吻不容置疑。
喻文州笑了,這孩子怎麼那麼實誠,算了隨他。
周澤楷又不說話了,只是時不時對喻文州飄去一個小眼神。
喻文州那誰,人精了,哪會看不出槍王有話想說?「要不小周,我們換個地方聊?」
周澤楷點頭,拉過喻文州的手就要走。
這幕看在整晚就盯周澤楷一個的人眼中自然不是滋味。
跨出店門口同時,就有一個面色不善的男人拉著另一位男人圍了上來,沖著喻文州開口「這位小哥,我身旁這位兄弟陪你吧,他很行的,倒是你旁邊那位有沒有興趣跟我走?」
「呃…那個…。」周澤楷才想開口,喻文州就直接摟過他的腰,低低在他耳邊開口「小周抱歉,借我一下。」
「兩位,這我男朋友,昨天才吵架,今天就跑來玩,我們還要回去和好呢,抱歉了。」
「我去,有主了還來等著被泡,這甚麼情趣啊,虧老子今晚還想樂一樂。」帶頭的那位摟過身邊的小哥甩頭走了。
喻文州松了口氣,放開周澤楷的腰,「抱歉小周,出此下策。」。
周澤楷面色紅的快能滴出血來了,被喻文州碰過的地方簡直火燒一樣的又熱又麻。
「小周?」喻文州就著路燈仔細端詳了周澤楷的臉色。
「前輩,別看。」周澤楷尷尬的用手擋在自己臉前,拼命深呼吸想緩解身上的熱感,
喻文州覺得狀況不太對勁,試探性的用手背探了下周澤楷的手,發現他身上的溫度高的太不自然,「小周,你喝了多少酒?」
周澤楷搖搖頭「兩杯。」
那怎麼至於這樣。
「你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我全身都不舒服!周澤楷心裡吶喊著,一陣頭暈襲來,「暈。」
喻文州馬上換上危機處理模式,「要不要我找小江?」
周澤楷直搖頭,「那送你回輪回?」這跟找江波濤來有甚麼不同,周澤楷暈乎乎的想,還是搖頭。
喻文州歎了口氣「我想小周你可能是…不小心喝到有下藥的酒了,不然附近有你知道能休息的地方嗎?」
周澤楷難受的額頭都冒汗了,直攢著喻文州的袖子「下一條街,左轉。」
終於得到明確指示的喻文州二話不說就扶著周澤楷,朝他說的地方移動過去。
移動的過程難免身體接觸,周澤楷神識可能已經有點不清楚,幾乎一半的身子掛在喻文州身上,炙熱的鼻息噴在喻文州耳邊,搞的他自己都有點心猿意馬起來。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喻文州直面櫃檯小姐異樣的眼光,鎮靜自若的開了房間,天知道他尷尬癌都要犯了,他也從沒跟葉修他們在外面開過房間呀,他接過房卡迅速的將周澤楷帶進去。
「小周...那個你還好嗎?」這話根本是白問,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周澤楷的狀況很不好。
「熱。」
「小周,雖然這麼問很不禮貌,但情況不太樂觀,那個你有女朋友嗎?」
周澤楷連忙搖頭,「那男朋友呢?」
周澤楷臉更紅了,仍然搖頭。
「唉…明著說吧,小周,這情況不太好處理,如果幫你,找女人或男人你願意嗎?」
周澤楷睜大了眼睛,猛搖頭。
「前輩…對不起。」
「那個不用道歉了,說開了都成年人了,要不你現在這樣我也想不出甚麼別的方法。」
「我自己。」
喻文州恍然大悟,男人嘛,「那我先出去了,你如果好一點或更不舒服就打給我,號碼存進你手機了。」喻文州先拿了毛巾浸濕,敷在周澤楷前額,便欲轉身離開。
「不走,前輩。」周澤楷虛軟無力堪堪抬起手,看在喻文州眼睛竟有種懇求的意味。
喻文州看了周澤楷一會,濕漉漉的眼神已經有點渙散,額發有些濕,隨體溫上升而略顯紅豔的嘴唇在黃燈下顯得意外的性感,「小周,我在這裡你不方便吧?」
周澤楷抿著唇不動,顯然是跟他耗著。
「不然這樣吧?我去浴室回避,你好了就來敲門?」
「小周?」周澤楷終於放開了喻文州,卻整個人脫力似的不動了。
這種狀況喻文州也實在無法丟下他不管,只見他的褲檔已經被撐起了個形狀,喻文州不禁在心裡咒駡給他下藥的人,他猜想那人應該是想上周澤楷的,才下這種讓人渾身無力的藥。
喻文州有點不敢肯定他還有力氣自己弄出來,「小周,問你個事,你…排斥男人嗎?」
周澤楷一雙劍眉蹙起又放鬆,「前輩…可以。」如果是別人,他寧可忍到死,但物件換成喻文州,好像也不會那麼難受了,甚至還有種連他自己都想鄙視自己的期待感。
「那…我握著你的手幫你弄?」這真再難堪不過了,他不太知道周澤楷怎麼想,設身處地的話,他也不想被前輩看到這樣的景況,腦中倏地浮出葉修那張嘲諷臉,好吧,或許也有例外。
前輩,是真的很溫柔的一個人啊。
周澤楷點了點頭,他是真的很難受,全身燥熱,火燒火撩似的,卻使不太上力。
喻文州有些困擾的看著周澤楷的牛仔褲,有型歸有型,在這種狀況下就不太好辦了,他認命的直接去解開周澤楷的褲頭,他解的很慢,但難免摩擦到周澤楷已經不能再鼓脹的下身,一陣陣電流似的直竄上腦門,周澤楷喘的厲害,喻文州突然笑了出來「小周,抱歉,我手殘,你忍一會?」周澤楷呆愣的看著喻文州臉上的笑容,突然覺得,自己這狀態,還挺幸福的。
喻文州輕握上周澤楷的手,他的手很大,骨節分明,很襯他,手心還有點繭子,指甲修剪得很整齊,微熱還有些汗濕,另一手拉下他的底褲,嘖,這尺寸不太科學啊,喻文州暗歎,然後帶著周澤楷,雙手環繞上硬挺熱燙的柱身,輕輕套弄了起來,「恩…」周澤楷口中溢出了輕喘,飽含情欲的聲音也連帶影響到喻文州,他連忙曲起腿換個姿勢,好掩飾自己也已經硬起來的事情。
事實上周澤楷的注意力都只能在喻文州握著自己東西的那只手上,關節並不明顯,白皙修長,所以在賽場上那麼努力的,就是這樣一雙美麗的手嗎?以前他從未覺得一個人的手可以那麼好看,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好摸的讓人想要握著不放開。
在藥力的作用跟喻文州本人的雙重刺激下,周澤楷沒撐得了太久就釋放了出來,喻文州在心中默默感謝神,起身想為他擦拭,沒想到手還沒放開,手下的東西又再一次站了起來,這下麻煩了。
喻文州望了周澤楷一眼,州澤楷汗濕的臉上有些失神,更多的似乎是懊惱,「小周,你..有好些嗎?能動了?」
「有…前輩別管我了。」周澤楷知道自己第二次的話一定會太久,不能再麻煩前輩了,他撐著身子起來,想去浴室沖冷水,看能不能再緩解一下藥力,「我去沖水。」
「不行小周,會感冒的,而且…這樣對身體不好的。」喻文州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他竟然會有些心疼。
他在床頭看了一下,拿了潤滑劑跟套子,就遞到周澤楷手裡。
「前輩?」周澤楷震驚的向喻文州看去,只見喻文州從脖子臉紅到耳朵後面。
「別看我了,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可是…
「前輩你來?」周澤楷像是下了甚麼很大的決心一樣,把手上的東西推向喻文州。
「等我一下。」
喻文州權衡一會,接過潤滑就要去浴室,他想,周澤楷一定沒有被做的經驗,況且等事情過去後,自己這關容易過,周澤楷這關他就不保證過不過的去了,終究還是捨不得後輩的心理素質。
「前輩,不走。」周澤楷好不容易恢復了些力氣,拉住喻文州,他並不清楚喻文州心裡的彎彎繞繞,疑惑的看著他,「不做?」
喻文州扶著額頭,周澤楷顯然有些誤會自己的意思,他大概以為自己要做他吧,索性也不離開了,他笑著開口「做呀,你別動,我來就好。」
喻文州拉下自己的褲子,無視目瞪口呆的周澤楷,便蘸了點潤滑,探向自己身後。
周澤楷覺得自己絕對是在作夢吧?他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前輩,怎麼,那麼溫柔!然後很快地他就無法再上演內心戲了,喻文州的動作攫取了他全部的目光,周澤楷咽了口口水,他發誓這輩子看過最活色生香的演出就是眼前這幕了。
喻文州今天穿的是水藍色的襯衫,褲子拉下後虛虛掩著腿根,上身前傾,半蓋住腿間精神的分身,屁股微抬,一手撐在身前,一手在身後動作,可能是不好意思,他雙眼緊緊閉著,略低著頭,稍長的額發有些濕,貼在額前,雙頰泛紅,嘴唇微張,溢出極細微的呻吟,周澤楷覺得他在幸福的天堂地獄之間掙扎,多看一眼好像就是一種褻瀆,卻完全不捨得挪開眼。
「前輩…好美。」請原諒他的詞彙少得可憐,竟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眼前的喻文州,渾然天成的誘惑,周澤楷死死抓著床單,才能克制自己摸上眼前人的衝動,前輩說過不能動的,他有些委屈的想著,他好想要進入他,他想要溫柔的抱他,他也想要弄壞他,天人交戰。
「唔…好了…小周別動。」喻文州有些吃力的弄到置少能放下四根手指,畢竟剛他也實際體驗過了,至少不能受傷吧,喻文州看了看周澤楷拼命忍耐的樣子,幫他帶上套子,自己選了一個最不耗他體力的姿勢,雙腿分開跪在槍王身側,找到他昂揚的下身,小心翼翼扶著,輕輕的坐了下去,這種自己打開身體的姿勢委實有些羞恥,他忍不住低下頭,耳朵尖都有些紅。
「啊…前輩…看著我。」周澤楷在這輩子體驗過最美好的兩人世界裡,恍然覺得自己置身天堂。
他抬起喻文州的下巴,將人往下摟「前輩,親?」
喻文州忍耐著太碩大的東西開拓自己的不適,勉強的點了頭。
然後一切就失去掌控。
那些洶湧的、奔騰的欲望,終於找到了出口。
一觸即發,周澤楷的吻像是野火燎原,瞬間點燃兩人的情欲之火,那些空氣中曾存在的甚麼尷尬、理智全被燒滅,身體的本能讓他們從彼此身上需索更多,彷佛沉淪。
「唔…小周…太大…了啊…」
「前輩,舒服?」
「舒服,好…脹。」
前輩真的太美了,或許形容一個男人美很奇怪,但實在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喻文州動情時的樣子,清秀的臉上不再是慣有的微笑,型狀好看的眉毛皺起,半瞇的眼依舊彎出溫柔的弧度,被欲望熏紅的眼角微挑,線條並不剛硬卻仍挺直的鼻樑,配上被自己吮吸的又紅又腫的嘴唇、構成一個惹人的表情,尤其那淚盈於睫,將落未落的樣子,周澤楷毫無抵抗力,只能在喻文州往下坐時,更用力的把自己送上去。
喻文州原來白皙的身體,全被烤成淺淺的粉色,看的周澤楷忍不住用手去撫摸喻文州胸前紅點,
「小周…別碰…呀。」喻文州沒有比周澤楷好到哪裡,姿勢的關係,還有周澤楷天賦異秉的器物,每一下的深入都換來腸道的劇烈收縮,不管喻文州怎麼調整角度想要避開這令人顫慄的快感,都只能臣服在每一次周澤楷碩大的龜頭用力碾上敏感點所帶來的極致享受裡面,身前的欲望也已經一股股直滲出體液。
「要摸。」周澤楷用力按下喻文州起伏的身體,稍施力揉搓過胸前敏感,幾個起落下,喻文州就按耐不住射精的衝動,
「唔…恩…小周啊!」一股白濁濺上周澤楷肌理分明的胸腹,喻文州渾身發軟的趴下來直喘,周澤楷只感覺到通道一陣猛烈的痙攣,夾的他太舒服,忍不住抬手輕撫喻文州的腦袋
「前輩…好舒服。」然後完全沒給喻文州喘息的機會,
迎接他的是周澤楷更猛烈的抽送,喻文州剛高潮過的身子根本經不起如此大力的操弄,只能被動迎合著槍王的操幹,迷失在名為欲望的的海洋裡。
「前輩,我來。」周澤楷看喻文州已經沒有力氣,直接一個轉身壓住他,拉開喻文州的雙腿,大開大闔的進出他的前輩的身體,這應該就是置身天堂的感覺了。
「小周...不行了...真的。」喻文州臉上都是生理性的淚水,只能不停搖頭,抗拒滿溢出的快感。
「前輩,快好了。」周澤楷不敢再欺負喻文州,大力抽送了幾十下後,低喘的射了出來。
周澤楷怕壓在喻文州身上,就著這姿勢翻成側面,額頭抵著喻文州的,整個人摟進自己懷裡,自己找到喻文州漂亮的手,十指交握。
是身體的距離近了,心的距離自然就會近嗎,這樣的前輩好可愛,他好喜歡。
周澤楷心滿意足的覺得自己全身力氣都恢復了。
這明明是喻隊生賀 怎麼像是小周生賀XDDD
親愛的喻隊生日快樂 感謝蟲爹賜予我們的 那麼棒的你們
他輕鬆抱起喻文州進了浴室,
「小周沒事了?」喻文州抬眼看了下周澤楷,想要自己下來,周澤楷倒是不讓。
「恩..前輩謝謝。」高潮後懶洋洋的前輩好誘人啊,剛剛才掩旗息鼓的部位好像又有微微抬頭的趨勢,周澤楷連忙側過頭避開喻文州的目光。
「小周,別太在意,沒事就好。」喻文州饜足的打了個哈欠,他是真的有點累了,後穴中彷佛還殘留剛剛的熱度,喻文州默默回味剛剛的情事,小周連在床上也是槍王啊,第一次就能把自己操射。
周澤楷調整了水溫,喻文州就自己跨進了浴缸,半晌沒聽到動靜「小周?」,抬起頭就看到周澤楷表情微妙的看著自己。
「還是你想自己洗?我洗好叫你?」喻文州試探的開口。
「一起。」這次周澤楷倒是回答得斬釘截鐵。
喻文州愣了會,「那怎麼不進來?會感冒。」
「前輩,好看。」周澤楷才不好意思說自己看呆了呢,連忙進了浴缸,浴缸不大,周澤楷讓喻文州坐在自己雙腿間。
喻文州完全放鬆身體,懶洋洋的躺在周澤楷肩窩,「小周啊…你身材真好,平常就有在練?」彷佛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會對身後人帶來甚麼影響,喻文州邊輕撫周澤楷的前臂邊誇獎,「前輩!」周澤楷慶倖喻文州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一定想不到自己纖細的漂亮頸項還有剛那種犯規的話以及現下每個輕微的觸碰對自己的影響,好想要前輩。
這下喻文州終於感到那兒不對勁了,後腰鮮明的觸感提醒了他現在的處境,「小周?藥效還沒過去嗎?」
「是前輩!」周澤楷低聲道。
「啊?」喻文州趕忙想起身離開,卻被周澤楷死死摟住「前輩。」語含撒嬌,「小周…你還想要?」周澤楷把頭擱在喻文州身上,用力磨蹭著他的前輩的脖子
「啊…哈哈哈小周別鬧…癢。」
「喜歡。」周澤楷繼續在喻文州頸側一下下的吮吻,兩隻手沒閑著,直往他胸前乳尖探去,帶點力道的揉擰,很快的喻文州的呻吟聲就變了調,「唔…小周。」喻文州後穴經過剛的開拓本就已經稍稍鬆軟,周澤楷很把自己的前端頂在穴口試探的頂弄著,只感覺那裡彷佛帶有生命的微微開闔,對於這個訪客的到來倒是沒有多少抗拒,周澤楷一個勁的在他的前輩頸項、後背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吻痕,而他的前輩的乳尖早已挺起,隨著周澤楷的動作,一陣陣的熱流又往下腹彙集,彙集成不加掩飾的色情畫面。
只見喻文州的分身再度高高挺起,周澤楷一手下探,在前端繞著鈴口處輕撫,浴室中水聲襯的畫面更加淫靡,喻文州覺得剛剛降下的溫度又全處重新回流至下身處,甚至因著身體內部還殘存剛周澤楷的鮮明觸感,喻文州忍不住朝後蹭了蹭,這動作無疑是火上添油,周澤楷不再猶豫,直接挺腰送進整個頭部,「啊…太大。」喻文州的後穴要吞下周澤楷的勃起本就稍稍有些勉強,周澤楷見狀,手上不停對他的前輩的前端施予撫慰,「前輩,吃進去了。」
「阿…小周…」這倒是讓喻文州進退兩難,含著龜頭的通道得不到更多的刺激顯得更空虛,周澤楷的手卻不停下對他敏感點的刺激,一再撩撥他身體對更多快感的追求,喻文州稍稍扭了下腰「小周…。」這軟糯的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轉頭看了周澤楷一眼,周澤楷只覺得自己被這一眼弄的不能再更脹,一下插到底。
「啊…太大,小周…」通道誠實時的反應主人的意志,熱烈的歡迎入侵者,周澤楷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層層繞上的腸肉包圍著,好像無數小嘴在吸舔他,爽的他再也忍不住,握著喻文州的腰,上下插進、抽至出口,又再次盡根沒入,把兩人再次捲入欲望的海洋中,喻文州只剩下呻吟跟求饒的力氣,在失去意識前他忘記自己到底被周澤楷換了幾個姿勢,做射了幾次,又是何時離開浴室,何時被抱到床上的,他只記得自己已經射到沒東西可以射了。
隔天醒來,喻文州覺得全身都要散架了,下腹酸軟,整個人都使不太上力,「小周?」周澤楷剛醒沒多久,眼中還有些倦意,看起來倒是傻得可愛,跟昨天如狼似虎的他根本判若兩人,「周隊,你要不要,解釋一下最後怎麼變成這樣了?」
糟了個糕,前輩生氣了?周澤楷惴惴不安的瞄了喻文州一眼,訕訕的開口「沒有下次了。」那語氣說委屈就有多委屈,
「所以小周,你是說怕沒有下次,索性做個夠本?」喻文州簡直要被這個後輩氣笑了,周澤楷點點頭,不敢再看他的前輩,「小周,跟你做很舒服,我很喜歡,可我有別的床伴。」這話是事實,周澤楷一看就是純情的孩子,喻文州可不願再拉聯盟的臉下水。
「知道。」周澤楷表情微妙,語氣委屈,他可是在全明星賽看到的,動不動就偷親前輩,顯然槍王的視野除了賽場上好,賽場下也不遑多讓。
「你知道?」這下換喻文州驚訝了,「知道還想下次?」
周澤楷用力的點點頭,「黃少天、王杰希、葉神,親前輩。」喻文州心中翻了無數白眼,早告訴那幾個不要在公眾場合膩歪,偏要一個個來偷親自己,這下好了吧。
「喜歡前輩。」不論喻文州再怎麼解釋,他就這麼一句話,跟場上的槍王一樣,堅定的不容人拒絕。
最後還是喻文州妥協,保證之後不會不連絡,不然周澤楷顯然有你不答應就做到你答應的架式。
而後來拗不過周澤楷堅持要送自己回去的要求,被自家副隊按在床上拷問,又被發現更多留下的紅痕後,那過程更是慘烈的讓喻文州不願再想。
後來他是真正的欣賞起這位後輩,乍看心思單純,實則幾乎無所畏懼,跟場上的槍王一無二致,跟自己倒是相反。
周澤楷像王子。
”我是孤傲的王子 優雅的固執 用我倔強的方式 盡情放肆” ---王子 歌詞
這就真的挺配他的,喻文州心想。
跟他們每個人相遇、相識,進而發展到現在,那些個過程也許算不上多美好,但是…其實是快樂的。
「文州,想甚麼呢?怎麼不開燈?」
葉修推門進來,家裡燈都沒開,只一眼看到倚在窗邊的喻文州,他一直認為喻文州跟月光十分般配,用一種淡淡的光暈驅逐黑暗,不炙熱也不激情,卻永遠都乾淨溫柔的淌進每個人心裡。
「在想,甚麼時候退役,退役後該去哪裡。」
「想退就退呀,藍雨不是快養起來了,你還有甚麼不放心?」葉修環過喻文州肩膀,輕輕擁著他,表面上這麼說,其實葉修心裡門兒清,喻文州表面上有的是四個人���愛,卻只有四分之一的安全感,如果退役了,留不留的住他,當真難說。
選一個,跟全選,都不符合喻文州的個性,前者太難,後者達成條件缺一不可,最可能的還是誰也不要,搞失蹤。
想到這,葉修抱著喻文州的那雙手,不自覺得收緊了些。
世界邀請賽回來後,喻文州有時間或是想要獨處的時候,就會來葉修這哩,近當然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葉修自製力好些,挺願意陪他蓋棉被純聊天的,失敗率大概是兩成。
「吃過了?」喻文州從思緒中回神,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看的葉修有點心動,明明纏綿過無數次,卻百看不厭,每次看都還是會有異樣的心悸。
「等著你呢,出去吃?」
「好。」
葉修自是瞭解他,他們都沒有辦法在喻文州心裡多進一步,是喻文州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但他們卻也無法再退一步,那是自己不給自己這個選擇。
第十賽季,葉修退役。
第十四賽季,黃少天、王杰希退役。
第十五賽季,喻文州退役。
然後一個招呼也沒跟他們其他人說過,幾乎是銷聲匿跡,喻文州卸下藍雨隊長後,發表完退役聲明,就像人間蒸發。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正在看電視上喻文州的退役聲明的葉修,說辭依舊完美的無懈可擊。
「老葉老葉老葉快開門你還慢吞吞的在做甚麼?隊長有沒有在你這兒?剛回藍雨,他們說退役聲明是先錄好了,只有經理知道,隊長東西全都收拾乾淨了,手機也不接QQ上也不見,你說他到底去哪了,會不會是出國找他爸媽了?」葉修慢吞吞的開了門。
「少天阿,你少說兩句不成?文州去哪兒不重要,這麼大一個人丟不了的,重要的是…」葉修停下講到一半的話,因為又有訪客。
「大眼兒?小周都來啦?你們真有默契。」
「葉修,文州連絡過你嗎?」王杰希對這一天也隱有預感,只是喻文州還是不給他一個開口的機會。
「前輩,不在。」周澤楷表情寫滿了失望。
「文州也沒跟你們通消息?」葉修倒是意料之中。
「我去老葉你是知道甚麼你剛講到一半呀快講完。」
「我說重要的不是文州去哪。」
「是他會不會回來。」王杰希截住葉修的話頭。
「我說大眼兒,長進了啊。」葉修嘲諷的唇角依舊。
「前輩不回來?」周澤楷還沒退役,天知道他在輪回看到這聲明的時候有多心焦,他還沒有跟前輩求婚吶。
喻文州拿著手中的小盒子,看著小窗子外的雲彩,霞色的光影自是十分亮麗,他猶豫著要不要打開,這盒子是前陣子葉修拿給自己的,葉修要自己退役後才打開,他當時還回答他,葉神莫非有甚麼錦囊妙計不成,結果自己倒好,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終究禁不住好奇心,喻文州還是打開了這樣式簡單,毫無特殊之處的小盒子,其實他隱約知道裡面是甚麼,但依舊有些緊張、有些猶豫。
果然是一枚款式簡樸的戒指,這還真是葉修的風格,不張揚卻永遠到位,裡面還有一張照片,相片中是一隻手、左手無名指上正是這款戒指的另一隻,而不消說,那只手,喻文州絕對不會認錯,是榮耀教科書的手,是在那些無數個比賽中沉著穩定的手、也是在那些個夜晚歡愛後,會拉著自己,硬是要纏著自己十指交握的手,不得不說,葉修這步棋,走的絕對恰到好處,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宣告,把自己給他,然後給予喻文州最大的選擇權,喻文州想笑,卻有點勾不起唇角,眼眶有些發紅,
半晌,他把戒指掛上了自己的無名指。
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
喻文州退役後消失了一年。
這一年之間,只透過葉修遞了個平安的消息回來。
其實他���去跟自家父母攤牌,順道跟之前跟他接觸上的國外電子競技聯盟進行一年的交流指導,準備回來接任國內的職位。
「Mr.Yu ,你真的不留下來嗎?」坐在對面的褐發男人說,他自從這位年輕的他國國家隊隊長來之後,一個勁的鞍前馬後的獻殷勤,在他看來,東方男人的樣子真是太有吸引力的,尤其眼前這位,可惜是個冷美人,那端在清秀臉龐上的微笑怎麼看怎麼公事公辦、油鹽不進,找他出去,十次有九次拒絕的滴水不漏,剩下一次就算約的到,也找不到機會深聊,更遑論帶上床。
「我以為我說的很清楚了,我是來交換考察的,一年為期。」喻文州對這位熱情的追求者笑了笑,這裡的確好山好水好景色,只是心有掛礙。
「那Mr.Yu,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嗎?我很喜歡你。」
「有人在等我。」這次喻文州揚了揚手上的戒指,倒是不打太極,直截了當。
在這裡的每個夜晚都有那麼些冷意,跟月光一樣沒有溫度,他的住處前面有條小溪,每當看著皎潔的月色流過,喻文州總想,「千江有水千江月。」是不是他掛念的人也在同樣一片天空下,看著一樣的月光,是的話,也算是一種在一起了,是嗎?
真的好想呀,想念的份量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重,果然還是高估自己了呢。
他甚至開始想念黃少天的話嘮、葉修的嘲諷、王杰希的大小眼、以及周澤楷的沉默。
還有他們帶給自己的歡愉。
想著想著,覺得身體慢慢熱了起來,他們是怎麼親吻自己的?少天的吻激烈而霸道,有時候會像孩子在自己唇上輕啄,然後在口腔中攻城掠地,搜括所有的空氣,大部分總是吻到自己不能換氣才會放開,葉修的吻帶點煙味,強勢卻深情,他喜歡在自己的上顎舔吮,再用舌頭逗弄自己的舌尖,引著雙方互相追逐,而王杰希的吻溫柔綿長,他會含著自己的上唇,用舌頭一遍又一遍流連在自己唇齒間,好像怎麼都親不夠,小周會先輕吻自己眼睛,大手扣著自己後頸,老是吻的氣喘吁吁,激情至極。
喻文州情不自禁的舔的自己上唇。
然後呢?他們是怎樣愛撫自己的?少天會開始在自己耳邊不停呢喃著隊長我的隊長,說出各種撒嬌的愛語,一面舔咬自己的耳朵,葉修特別喜歡邊講話邊逗自己,他喜歡說「文州,想要嗎?喜歡我摸這裡嗎?還是這裡?」然後在那些地方遊走點火,一手摩娑著自己的後頸,一手輕擰自己乳尖,然後周身溫度就開始升騰,全身都好熱,像現在一樣。
王杰希自從第一次後,就愛上了啃咬自己的頸側,又疼又爽,不逼出自己的呻吟不會甘休,他也特別喜歡在後背流連,忘情的撫摸。小周口中總是喊著一個個前輩,他會輕啃自己的喉結,搭上他濕潤性感的眼睛裡的情欲,總有種變成獵物的錯覺,接著用一雙靈活的大手逗弄著已經微微立起的兩邊乳粒,至於腰側的敏感帶,每個人都喜歡在那附近做文章,光是輕撫搔刮,就能激起自己的陣陣顫抖,陣陣熱流開始往下腹彙集。
然後呢,他們是怎麼做的?喻文州輕咬下唇,把手自己伸到底褲哩,握住因著想念情人撫觸又極少抒解的火熱勃起,原來自己的東西有這麼熱嗎,「唔。」他還是情難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呻吟,幾乎是握上的同時,身體就誠實的憶起跟他們交歡時的各種場景。
說來害羞,其實他也喜歡舔他們,舔舐他們能帶給自己歡愉的手指,身體的每個地方,還有他們燙熱的肉莖,看似無法獲得快感的動作卻能帶來心裡的滿足,為他們口交可以聽到的是少天的喘氣、葉修的低笑、杰希的悶哼、和小周性感的喉音,「啊。」喻文州加快自己套弄的頻率,腦中出現了更多煽情的畫面,少天、杰希、小周都喜歡先滿足自己,他們對自己敏感的地方再熟悉不過,喻文州擼動自己的性器,圈著前端刺激,大概這時候他就忍不住要射了。
葉修就很難說,他會先撩撥自己幾乎到臨界點,然後看心情,有時候爽快的讓自己釋放,很多時候會扣住自己的根部,非要逼自己求他,「叫聲哥,馬上讓你爽。」有次喻文州撐著不叫,葉修當真不讓他射,直弄得自己淚水淌滿一臉,才鬆開「射到哥臉上了,文州怎麼補償?」,當然是肉償呀,還能怎麼補償。
光想到那個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喻文州覺得自己的後面幾乎分分鐘空虛起來,他難耐的微微扭腰,卻無法紓解後穴中的麻癢,手上的套弄越來越用力,但習慣了用後面高潮的自己似乎總嫌不夠,他皺眉將自己另一支手伸向穴口,想著他們這時候是怎麼做的呢?
不過這時候情人的習慣就開始出現了很大的分歧,少天會把自己翻成跪姿,伏在自己背上,就著剛射出來的東西,開始給自己擴張,一邊低聲喊著「隊長好緊,隊長你好燙、隊長這樣我受不了了,隊長,隊長讓我進去」,葉修更喜歡抱著他,抓住自己的手指,慢慢塞進自己後穴裡,壞心眼的要自己給弄,然後好整以暇的調笑自己「文州,你好貪吃,連自己的都吃進去了。」,不然就是硬問他「還想叫上誰?」,非要逼出個答案不可,他也不急著插進來,幾乎都會再用靈活的手指做到自己高潮,才不緊不慢的送進來。
杰希喜歡背後摟著他,側躺著,「文州,舒服嗎?」他特別喜歡邊說邊舔耳廓,然後一手送進自己身體,一手揉捏胸前的紅點,不過他還喜歡另外一個特別羞恥的姿勢,各自為對方口交,此時他會使點壞心,從囊袋往後舔到穴口,舔軟了一邊插進手指攪弄,弄的水聲四濺,礙於嘴裡還塞著王杰希的陰莖,他只能嗚嗚咽咽的呻吟著,很羞恥但是很舒服,老搞得自己腰一下子就軟下來,全身無力的任他擺弄,最愛正面壓著他做的就是周澤楷,礙于小周的東西完全勃起後實在驚人,他的擴張就顯的耐心許多,幾乎都快再用手指讓自己在高潮邊緣了,才會把整個分身插進來,而他碩大的頭部就直抵自己的敏感點,常常他插進來,他就無法忍耐的又射了出來,「前輩好美。」「高潮了,前輩。」槍王動情的聲線跟俊帥的眉眼每每都能刺激自己再度送上深吻,但這樣做的效果也讓人吃不消,小周幾乎都在自己吻上的同時,就開始挺動腰胯,大力抽送起來,而自己只能全身綿軟的任他動作,當真欲仙欲死。
喻文州加快自己在後穴的動作,礙於太久沒做,他只放的進一根手指,而自己敏感點又太深,只能在邊緣摩擦的感覺實在難受,「阿…嗯…」他閉上眼睛任自己沉溺在四個人的性愛畫面裡,加大力道緊握著脹到不行的下身擼動,「少…天…葉修….杰希…小…周…唔不行了...不要了…啊…用力…操…我…別…停啊!」
射了好多…喻文州看著手裡的白濁,微微失神,累積的想念與愛欲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以這樣的形式爆發出來,該回去了呢,喻文州心想。
還是會近鄉情怯呀,深吸口氣,喻文州推開葉修家的門,笑了,這變成他們四個人的家了嗎,都在呢。
「回來了?」葉修起身向前,笑問。
「回來了。」喻文州壓下眼中的澀意。
「還走嗎?」千言萬語皆不及一個擁抱。
「不走了。」
再也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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