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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会喜欢你一辈子的。

这句话，永久生效。

只是你不需要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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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ly

故事讲到这里应该是要结束了。

大概20多年来���一次，一心一意地喜欢一个人完整的一年。昨天看急诊室记录片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故事，然后去查了查这个病的症状，后怕地发现自己去年下半年已经在危险边缘试探了。那些幻听、幻视不是和爱情有关，是即将发病的前兆。想到他就不会感觉到任何身体的劳累、疼痛，像一剂吗啡直接注射大脑，那种脱离现实的体验当时感觉很幸福，现在想想很危险。

但如果只是一个人的愉悦，这样的感情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我太痛苦了，我承受不住你的忽冷忽热，承受不住这样的互相猜忌，包括那扇你从来没有为我打开的门，你从来没让我参与过的，你的生活。

之前所有的文字都是在情绪非常不稳定的时候记录下的，但到了今天，心里已经不起什么波澜了。希望他能一直追求自己理想的生活，就这样吧。

以后的日子里，可能再也不会这样疯狂地把所有的热情都投注到一个人身上了。这个树洞会记录些日常，和自己的成长吧。

finally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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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吗

早上醒来躺在床上又看了一遍岩井俊二的《情书》，10个小时后，北京就下了今年第一场雪。

下雪了，就矫情地告诉你我想你。得到的是你冷冰冰地应答。

想或者不想，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吗，为什么要这么严肃又冷酷，只是一个小女生想求得一个浪漫的对话而已。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是你已经开始讨厌我了吗，连带讨厌所有我抛出的讯息。除此之外，我找不出任何理由。

约好要一起去次海边，不知还是否能成行，你可能已经忘了吧。

不想了，不去探究你的心思，似乎会好受一点。

或许是需要终止这场一个人兵荒马乱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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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皮柜

你心中毫无必要的事情于我而言却占据着生命中100件最重要的事情之一的位置。

昨晚看刘慈欣的访谈，他说人类不过是在一座摩天大楼的地下室里一个储藏间里度过自己的一生，有些人像他一样依靠科幻延展自己的生命，有些人依靠电影音乐，有些人依靠恋爱。看得时候我还笑，科幻电影音乐还算是打开储藏间的门爬上摩天大楼的顶层去看看外面的空间，谈恋爱不过是在困在储藏间里的漫长日子里的片刻欢愉吧。

然而我警醒了一下，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昨天我们的Twitter时隔半年又互相关注了。事实上我并不是很想在信息流中刷到你的讯息，这只让我感觉和你更加遥远。我多希望只在现实中和你交谈和你拥抱和你做爱，和你发生一些细碎的可以触及的切实发生的纠葛。无论是美好的还是残忍的，都是发生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这让我感到踏实和安全。所有不��你亲口告诉我的关于你的事情，都能让我自编自导出无限的剧情和结局，这让我紧张又沮丧，感觉自己身处一个狭小的铁皮柜中，我透过窄窄的缝隙看你和他人的生活，而我无论如何拍打柜门，你都听不见。

原来我一直生活在地下室储藏间角落里一个生锈的铁皮柜中。

这样自私又偏执的爱，会让你让我自己都喘不过气。

可是我的爱情全部都给了你。我想换取的不过是，一点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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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这不是因为骄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而是因为，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

因此我将等待。如果你希望见面，就告诉我。我不会因此认为你又爱我，甚至不会认为你希望与我同床，我们也不必一定要长时间呆在一起，只是在你愿意的情况下在一起。 记住，我将永远希望你向我提出要求。

——西蒙·波娃《越洋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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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失落灾难

摸了两周鱼，今天终于开始不断接手新的工作了。

小熊猫的态度让我捉摸不透，我大概能猜到现在很多时候他不会对我讲实话了，可能以前也是，但我一直相信他，尤其相信他说过的“我从来不说假话”这句。这种互相猜忌的关系让我这么多时日以来的热情消退了大半。原来他也是普通人，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无缺。

今天他送我了一个盲盒手办，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送我这么具体的看得见摸得着的物件。但是他说他只买了两个，这我就不大相信了，应该会有富余送给他想撩的妹子吧。我的感情洁癖依然很严重，如果不是仅此两只，那么善意被分散，每一份的感情也就不是很沉甸了。

清醒一点啊拜托，他还有什么责任表达善意…连我这一天的快乐都是虚假的，都是自我安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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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小记

2018.9.9

把出去玩儿这件事叫做旅行实认为有些大词小用了，在出勤请假申请理由上我写的是“出游”，暂且觉得算恰当的。满打满算七天而已，不坐游轮，不搭车，不敢在酒店睡一整天，不做一切奢侈花销时间的事情，精算每个小时的行程。虽是紧张，仍想象自己是只轻快的小鳗鱼顺着时间缝隙滑进大海，尽享七天的快活日子。我沉浸在这种虚幻的想象中，尝试着忘掉自己这段不愉快（其实是悲痛欲绝）的处境。

之前思考过我的快乐大概是源于生活中80%的废话，另外20%大概就是漫无目的的出游了。攻略也确实是做了的，地图上也放置了小小红图钉，等真的到了目的地，行程就完全不按预期展开它的故事了。本是安排了3个美术馆。在森美术馆一直在自顾自感慨 “日本的榫卯结构好厉害啊！”“看展的人一大半都至少超过60岁了好羡慕这种气氛”“大家都好懂的样子能研究一个建筑工程图纸聊那么多”…待5点到达第二个--根津美术馆时，就只有“closed”的立牌等我参观了。并没有很失落。从森到根津，走了一条曲折的路，像一个由迷宫组成的迷宫，错综复杂的小路，漫长到知觉自己仿佛穿越了时域和频域，牵涉到别的不可知的空间……

有时候会抽象地领悟，从一个目的地到另一个目的地中间的无意义时间才最有风味，刚从成田机场落地那天清晨，坐上轻轨，从郊外入城，正是通勤时间，陆续有穿着JK的女学生上车又下去，她们坐在我对面的座椅上，日本乡村生机勃勃的青绿色田野从她们被晨曦照亮的光廓间透出来，轻轨很轻很快，田野被模糊成一片像油画一样的绿……这段时间是她们新一天确定生活的序章，于我却是一段无限的不明确的时间。在两个美术馆之间的路一样陌生又令人兴奋，放学路上打闹的戴着黄帽子的小学生，一位年长的老妇精致的酒红色呢帽被大风吹掉、一个过路人去到车流密集的路中间挡住汽车帮忙，在1米宽的步道上给拘束又礼貌的OL让路，路上偶遇的朋友间热情地寒暄，JK少女在夕阳��好看的睫毛和头发。目的地已经不再重要，快乐已是满溢了。

想起春天里和老艺术家去湖南的小东江，翻山越岭的大巴车到了山下已经深夜，没有出租车再往山里送人，只好徒步进山。那几天游玩的地点、凌晨在江边和乌央游客一起挤在栈道看江上腾雾的画面都已经模糊不清了，唯一历历的是和老艺术家在只有月光探路的山里行走的一个小时，墨色夜空里漫是冷白色的星星，月亮似沉在江底，映出的江面平整的像一块发光的冰面，右手边是不知天高的蓝色悬崖，左手边是不知深浅的寂寥江水，枝丫在头顶相接，脚步声和试图工作的快门声都被巨大的静默吞噬，仿佛是陷入了一卷无意被墨浸泡了的宣纸，时间都变得温吞。这段时空没有留下任何影像，感光度已被调至8000，反馈图像依然是一块漆黑的矩形。以至于我怀疑这段路是否真实存在过。

从花莲去寻找七星潭，跟着摩托尾气狂奔了好久的褐色小狼狗；在夜晚12点一路送我们回旅舍就消失在九份错落半山间的小白狗；在鼓浪屿二月温暖的巷子里游荡被炒青味道吸引遇到的一家亲切的作茶人；在米兰Piazza del Duomo公车站陪看不懂站牌的我回家、一路用不属于当地的英语交谈的日本女人…

这样想来，那些在出游中记忆深刻的桥段不一定是在确定目的地里被相机留下来的画面，而是在那些空虚时间里的不确定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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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艺术家总说，活得那么有意义都是给别人看的，有意思才是活给自己的。我一直是笃信他的，到现在也就遇到过他能把日常生活过得朴实轻松又自得其乐，没有不必要的虚拟账号，没有不必要的社交活动。不喜欢看冷僻的文艺电影，闲余时间能把《无间道》和周星驰的早期片子轮播，大宅门、神雕侠侣、天龙八部我也顺着差不多都能复述主线剧情了。睡前听李保田的《官场斗》。刷个抖音也能被过时的段子逗乐，手机里的相簿照片一屏就结束了。虽然原来是戴着监听级耳机操作迷��键盘的编曲专业，现在带个200块钱的耳塞耳机听个响也没觉得不妥。不喜欢吃轻食健康餐，但吃肯德基的炸鸡得从正宗道地的老北京炸鸡该过几遍热油凉油聊到正宗道地的老北京小吃都是以前的苦工撑肚子的高热量生产工具。喝茶倒也不必非是好茶，但一定选对的茶具，盖碗儿泡花茶，紫砂泡单枞，青瓷泡白毫，水温也不能出了差错。牛肉一定要和白洋葱一起才对味，紫洋葱那是万万不能够的。

噢对了，还有，最近家里装修，在规划的空间里实在没有放钢琴的区域了，他就挂闲鱼两千五百块给卖了。

最重要的是，他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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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需要一些不确定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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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这样伤害我吗

我也会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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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要离开了吗

1月22日

你说阿蓝漂亮

你加了她的微信

你说我的实习生漂亮

我给你了她的微信

你说和我相熟的同事的漂亮

我给你了她的微信

还有吗？

我都给你

我把我所有知道的都给你

这样

你就要离开了对吗

你还是很好

没有半点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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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再也不会和我上床了

那么我再也不用

买成套的内衣

脱毛

以及涂香水味的身体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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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小熊猫去杜甫草堂

昨天还读了杜甫的诗

就为了他说

明天想去杜甫草堂

我这样做也不是

刻意要温习什么知识

而是以防小熊猫

可能要谈一谈杜甫

还好，那天他一直在想一个女孩

大概叫郑楠

从喝茶到吃饭

我们一句也没提过杜甫

那天谈论得最多的

是郑楠这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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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LY CREATURES

善良的小动物

记录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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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區 空氣質量改善 AQI=47

十二點的冬季陽光溫溫柔柔地溶在AQI47的空氣裡

你周圍瀰漫的光迷住了我的眼

我還沒有牽著你的手一起奔跑過

悄悄跟在你的身後，我拉起你的手

混匿於人群，而後，他們都不復存在

只有我們

穿越冬的凜冽 奔進了春

有浩蕩的春雨打濕了袖口，有混著青草的泥濺到了衣襟

有嗚咽的風輕輕地吹著，有散了群的鳥拍打著翅膀擦過

終於我們在積雨雲上相遇

不再提著心，吊著膽

我只想大聲呼喚你的名字

我一想起就心尖兒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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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柔软的刺

2017年最后一个月，在昏暗的办公司白炽灯下，我认识了你，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这样既阴暗潮湿又充满光芒的物种，谢谢你照亮了我的暗面也打碎了我的自尊，用最温柔的力量刺破了我的心脏。从此，这根刺再也不会拔出，你是最短暂耀眼又永恒尖锐的芒刺。

------致这世间最美好的小熊猫

请远离我。我是时刻都在坍缩的空洞物质，无穷坠落的生糙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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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有許多理想，應該留著不實現

“他沒有結婚，事業很好，內心世界很豐富，生活井然有序，為什麼要和你這樣一個同公司的有夫之婦糾葛不清呢”

我想擁有他的心，佔有他的肉體，我愛慕著他的一切。可是，我又有什麼資格呢？我用什麼承諾去換取他的真心？于他而言，我能給予只是持續不斷的打擾和幼稚的矯情。于我而言，他只是個永遠不會實現的理想。

更無言語空相覷。

我擔心此些日子因著我的緣故，打擾到他，讓他情緒起些不必要的波瀾。我告誡自己不要再說了什麼都不要說了，讓他平平靜靜地過著他想要的生活，我終是希望他做一個幸福的人，做著他熱愛的事情，不被紛擾俗事牽扯。

我的“愛情”太濫太乏味太尋常，所以請把我當做你寂寞時的排遣對象吧，除了魚水之歡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值得消耗你的寶貴時間。

請不要內疚，過錯的人是我。我內疚，什麼都帶不來獻給你，除了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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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莫告訴你的愛情，

愛情是永遠不可以告訴的。

因為她像微風一樣，

不做聲不做氣地吹著。

我曾經把我的愛情告訴而又告訴，

我把一切都披肝瀝膽地告訴愛人了，

打著寒戰，聳頭髮地告訴，

然而他終於離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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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照和行動

日神阿波羅高踞奧林波斯峰頂，一切食物借他的光輝而得形象，他憑高靜觀，世界投影於他的眼簾如同投影於一面鏡，他如實吸納，卻恬然不起憂喜。酒神狄俄尼索斯則趁生命最繁盛的時節，酣飲高歌狂舞，在不斷的生命跳動中忘去生命的本來注定的苦惱。

世界如果當作行動的場合，就全是罪孽苦惱；如果當作觀照的時候，就成為一件莊嚴的藝術品。

借由以上尼采之說慰藉安撫自己。

redemption through appea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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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若倒流

時間若倒流，多希望我只是遠遠地望著你就好。

當然，如果能做可以隨意聊天的朋友，那便再知足不過了。

人 總是太貪心了。

2019年1月15日，22:54，此刻，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