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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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 stop tormenting me……"
Unlike other works of romantic drama I've experienced, I actually had to make him admit his love under such pain. And his face was the only image I wanted to recreate, so it was with mixed and impulsive feelings that I drew the first, and to this day, the one I feel most satisfied with, Daeran's homage.
当我完成了岱兰最后的恋爱剧情,我被深深震撼和感动。与我经历的其他作品的恋爱剧情不同,我居然要让他在这种痛苦下承认自己的爱。而他的那张脸��我唯一想要重现的画面,所以我怀着复杂和冲动的感情画下了第一幅,也是我至今都觉得最满意的一幅岱兰完整的同人图。
我就是喜欢创伤与痛与救赎与爱的俗人()
(还有这两天梯子好恶心根本发不了图啊,我每个月付30块啊!怎么搞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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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帅哥的巨龙-同性做爱小说大屌帅哥
夏天很热 热到只穿一件黑色挖背背心和迷彩子弹内裤躺在家里的沙发上
空气很闷 闷到我那壮硕的胸肌和八块小丘般的腹肌都流出了充满了男人味道的汗水
把我的背心 弄的湿湿的 就连我的内裤也被汗水侵犯 将我那未勃起16公分的屌 慢慢的呈现
『干! 烂公寓 连个冷气都没有! 』躺在沙发上的我满腹牢骚的抱怨着
『还是去洗个澡好了 但是我又懒的洗衣服』自己这样想着 再看看最近这几天没洗的衣服
已经堆的快要跟花园造景的小假山一样了 但天气这样热 谁也不愿晒着太阳拿去送洗
无可奈何的走到阳台 突然看到隔壁房的老师 正赤裸着上半身 只穿一条ck的白内裤 在晒衣服
这老师是 XX初中的体育老师 拥有着倒三角的健美身材 健壮的胸肌 连着下来的是那八块玲珑有致的腹肌
肚脐连到内裤头的部份 长着性感的浓毛
啊! 他转身更是让我受不了 他那健壮的二头肌 饱满厚实就像水密桃一般的屁股 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看着看着 我那16公分的小弟 也想看看这美丽的画面 不禁慢慢的探出头来
后来这老师转过来看到了我 我的眼睛根本就逃离不了他那充满诱惑的黑色眼珠
那有如模特儿一般诱惑的眼睛 比我在网路上看那些会用眼神勾引的男男照片还要更吸引人
他对我笑笑的说「嘿! 天气这么热 还跑出来晒太阳阿小心晒黑阿!」
我马上尴尬的将我那探头偷看的小弟往我那仅仅一块布里面塞紧张的跟他说『没阿! 房间更闷 我出来透透气 』
「哦! 是吗?」他又用他那眼神看着我 然后跳过栏杆 (因为隔壁跟隔壁的间隔不远 用跨的就可以跨过来了)
走向我 对着我说 「我都知道喔!!」我突然惊慌的说『啊? 什么 ?』
「还装傻 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偷拿我的内裤来干什么」听到这句话 自己突然心虚一下
后来他又在我耳边对我说「我都有看到喔 你那浓稠又腥臭又白的精液喷在我的内裤上 让我…」
这时他突然拉着我的手 往他那里碰 我才知道 他那大约有20公分的巨龙 已经苏醒了
还不时吐着前列腺液 把他的白内裤弄得一点一点湿湿的 这时我的手也不安分的开始帮他抚摸爱护
他闷哼了一下 在我耳边重重的吐气 对着我说 「我想插进你那欠操的屁眼里!!我要操到你哭着喊我爸爸」
我听到这就话 我那18公分的小弟已经忍受不住他的勾引 对着我那迷彩内裤吐着前列腺液
他看了看被我的屌撑起的内裤 他笑着对我说「这么好动阿?」
他马上蹲下 对着我那个着迷彩内裤的小弟 用舌头吸舔着 我的内裤也在他的舌头攻势下
内裤已经完全的湿了 而我的小弟吐的前列腺液也冒出来在我的内裤上诱惑着他
后来他也忍受不住 直接把我的内裤脱下 我的小弟受到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 不小心将前列腺液洒在他的脸上
他用手把我的前列腺液刮到他的嘴边 吃下 并对着我说「这么腥! 每天自己打枪很难受巴! 味道都变腥了」
他又对着我那18公分的大屌 又吸又含的 我便压着他的头 希望他能够再含的深一点
终于 我没办法忍受他的舌头 将我的浓稠白汁 射进他那饥饿的嘴里
可能是量太多了 他一时也没办法吞下 就这样射在他俊俏的脸上 他一点都不浪费的把我射在他脸上的精液吃掉
他说「来 换你帮我了!」我将他那已经被他20公分的巨龙弄得若影若限的内裤脱下
巨龙的嘴还不停的冒着那晶莹踢透的黏稠淫水 我二话不说 马上把它含下去
再看看他 似乎被我弄得很满足 我也就更卖力的吹含他的巨龙
在经过我的吹忝后 他开始肌肉紧绷 腹肌胸肌变的更加紧绷的时候 他马上把我推开
把我的背心撕破 囓咬我的乳头 腹肌 咬的我的18公分小弟变的更红更涨
他又用口水把他的手指沾湿 用他那修长的中指
慢慢插入我的屁眼里 对着我说「我要干死你!干到你的洨喷不停!!」
接着他用他那头巨龙 开始钻进我这个不和他尺寸的洞穴中
我咬着牙 眼泪马上流出来 这疼痛弄得我全身不舒服 他又跟我说「我的小宝贝 你忍一忍 等一下就有你爽了!」
他在抽差我的时候 还不停的用他灵活的舌头 跟我的舌头 口水交换着
我开始能适应他那20公分的巨龙的时候 一直渴望的对着��说 『我…我最敬爱…阿!!….的体育老师快…快..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不要拔出来 啊!!! ..插进去插进去阿!!!快…快点!!!』
「干!你这个贱娃 我要操到你的洨能够帮我洗澡 我要操死你的贱屁眼!! 干 !! 」
『啊!! 好…好..爽阿!! 体..体育老师啊!! 我..我错了!!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惩罚我!!』
「好!! 我就操到你知错能改!!」
他开始用他的腰力 将他的大鸡巴 深入我的小穴里 拔出来又插进去拔出来又插进去他的大睪丸也向钟摆一样
不停的拍打我的屁股 『阿~~阿~再进去一点!!阿~~不要停~阿~~~用力阿!!!』
「干你娘!!你真他妈的欠操!我今天不操死你我的大机巴是假的!!!」
他开始从各个方向插干我的屁眼~~像是要捣到我的最深处,每一下龟头都顶到我的前列腺,一阵一阵的快感从身体内部向所有器官扩散…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被塞到爆炸了…
他肥硕的阴囊不停在我的屁股上拍打…发出淫秽的水声…..而我的硬屌在我们两个结实的腹肌间来回拍打…好像有流不完的淫汁…每干一下就被挤出一些….四溅在我们身上….我已经分不出来我们全身沾满的是汗水还是情色的汁液….我觉得我的洨已经快要喷发了…『喔~喔~喔~喔~干~喔~~~操~我要喷了…我要喷了….阿阿阿阿阿阿阿阿』一道道的腥咸洨喷在他的脸上 胸肌腹肌上 让抽插着我的他更加的性感!!
他把我放回地上,两腿张开,继续把火热的肉棒操进我的屁眼…
像电动马达一样…夹带着身体的重量直插我的穴底…..
可是它已经来来回回抽插我数十次 我也喷了大概六到八次 我开始哭着对他说 『老..老师!!!阿~好痛阿~饶…饶了我巴我知~知道错了阿~~阿~~~~』
我全身是汗珠的躺在地上…只能虚弱的呻吟着…就当我觉得自己快被玩坏的时候,屁眼里的屌突然涨的更大,煌、纹、同X性. 体 直。父..子暴 ,荬纹 微���lm y p 9 8 7 6!
他猛的把肉棒拔出我的洞口,握着涨红湿亮的大屌喘气的对我说
「阿~干干干干干~我要喷洨了~喔~~~~~~」
他那尾红巨龙龙头就在我的面前喷了20几道银白色的精液 射满了我的脸 嘴巴 和胸肌上…
后来他喘着气 抱着我舔着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对着我说「每天这个时候 我们都来一次巴」
听完这句话 我只知道 我的小屁屁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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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径体育异男
我叫李子昂,就读於北市一间体育大学,主修田径。虽然说运动员每日的训练量不容小覷,但年轻的肉体总是蕴含著惊人的精力,附近又有一所音乐大学,淫糜的故事不断在同学之间流传,像是主修钢琴的校花跟练跳远的Eason、练举重的Teddy大搞3P,最后各被无套中出了两次,听说好一阵子下不了床,等一下了床从此就跟两位肌肉棒子好上,据说无时无刻想要討干,甚至有人谣传在学校厕所看到校花帮两位体育健將口交,一脸陶醉沉迷。
我虽然不比其他人纵慾,但那並不代表我输给他们了。相反的,长年练田径的我肌肉虽然不比其他人壮硕,但精实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和腰身,我可是一点都没少,一双长腿黝黑笔直,虽然没什么腿毛,但不是我自夸。每次和隔壁音乐系的学妹上床,17公分的阳具总是顶到学妹最深处,让她花枝乱颤、淫水直流,每次都让学妹一边喊著受不了了,一边又要我射进去,有时候心情不好,甚至还会故意操久一点,让学妹受不了尿在床上。总是在床上叱吒风云的我,总是可以满足所有女人的需求,却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爱上操男人的感觉。
我和主修篮球的龙哥住在北市的一间小公寓里,除了厕所跟客厅就只有两间房间。两个男人生活的环境必定不会太好,客厅总是散落著喝过的啤酒、或者是穿过的內裤,但今天的客厅却有人整理过,龙哥的房门没开灯,我心想应该是不在家,便脱了精光准备洗澡。
不得不说一下我跟龙哥都有一个怪癖,就是不喜欢穿衣服。这个癖好是在我们住在一起半年后一次喝酒才知道的,从那之后不管对方有没有在家,想全裸的时候就会全裸,反正大家都是男的也不在意。
从浴室出来时,连身上的水珠也没擦乾,由於太热而扩散的子孙袋摇摇摆摆撞击著大腿,正思考著晚餐要如何打发,一道身影从龙哥的房间走出,却不是龙哥。
「誒!?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龙哥带朋友回来!」
来人身高不高,大约只有168公分,身体很厚实却很白,还有著即使穿著T-SHIRT也掩盖不住的胸肌、二头肌。他看到我的裸体,唰的一下脸就红了:「我以为是龙哥在洗澡,我想要厕所���没想到是他室友回来了。」
「喔喔,龙哥没有跟我说他带朋友回来。」看著他白皙的脸上一抹显而易见的红,我突然兴起戏謔这个人的念头:「干嘛脸红阿,哈哈,没看过男人裸体吗?」
「恩……有。」
我注意到他用眼角余光打量著我。「那还这么害羞,不是大家都有的��西嘛哈哈,还是说你想摸摸看?」不知为何觉得戏謔非常有趣,说著就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肉棒上贴,想不到他也没躲就这么摸了上来。
「怎么样,大吧?」我寡廉鲜耻地问。
「恩……好大,跟龙哥的差不多大了……」
「哈哈,原来你这傢伙也看过龙哥的啦。」
我以为他马上就会把手收回去,想不到他就这么搓揉了起来。而且……就算我两天没有打枪了,也不至於硬的这么快吧!他的手並不细,甚至手上有些厚茧,然后这些厚茧却带给我不小的刺激,他的手指一下子滑过冠状沟,一下子用手掌包覆整个龟头轻轻转动,另一只手更是搭上了玩弄两颗睪丸。
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手也可以带来这么刺激,起码比起其他女生轻柔柔的挑逗还更舒服。
「恩……好爽,都勃起了。」我往后靠在墙壁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谁叫我两天没有清枪,而眼前又有双手帮自己打枪,虽然是个男人,但闭上眼睛享受也不坏。
「干……好爽……阿……」自己昂然的肉棒突然进入到一个湿润又热腾腾的狭窄空间,睁开双眼这个男人竟然在帮我口交,男人!?但是……干,好爽,比我遇过的所有女生都还会吹。
两片湿润的嘴唇包覆住我高涨膨胀的龟头,大量的口水在他口中分泌达到了润滑的效果,一个壮硕的男人跪在地上,用一种接近虔诚、遇见自己最心爱之物的態度在帮我口交,这点让我非常兴奋,看著他向內凹地的帅气脸颊,自己的龟头被舔的油亮亮,不时与他上顎摩擦,繫带则被舌头不断地挑逗。
空气中充斥著他故意发出噗嗤、噗哧的吸允声,我心里虽然抗拒男人帮我口交,但所体验到的快感却是精采绝伦,使得我摆动我的狗公腰,快速的进出狭窄的通道,巨大的快感压过了理智,压住他的头每一下摆动我都用力干到最深,享受龟头跟喉间摩擦的快感,无数眼泪从他眼中流出,却无法阻止我勃发的性慾。
「干!干死你这张嘴,吃很爽吗?再吃阿!干死你。」臃肿的龟头穿过嘴唇,粗壮的茎干挺进,他的脸几乎埋在我的阴毛中:「干,爱吃就让你吃,爱吃屌是吧?老子屌好吃吧!」
越来越高涨的快感促使我加速摆动臀部,17/5的大阴茎快速抽擦著他的嘴。
「干、好爽阿!要射了干,要射了射了……啊!」用力將他的脸埋进我的阴毛中,我的肉棒在他喉咙间收缩,然后將大批的精液射了进去,我知道今天量一定很多,因为我起码抽动了七、八下。高潮的快感持续了快十秒,然后我才放开他的头,看著他满面潮红的在地上咳嗽,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只好拿了卫生纸给他,一边帮忙拍背:「你……还好吧?」
「没、没事,但是你射好多。」他阳光的笑著,比著肚子:「都在这里了喔。」
「痾……对不起……」本来温驯害羞他的突然变得阳光,这种转变让我脑袋一时转不过来愣在原地。
「我叫佑轩!」
「你、你好,我是子昂……。」
说著佑轩脱掉了衣服,厚实胸膛有两粒激凸的粉红色奶头,八块腹肌整整齐齐,粗壮的大腿跟小腿说明了这个人时常锻链,身体强度可能还比我强。而他两腿间的小佑轩已经勃起,大约15公分的长度但跟我差不多粗,形状非常漂亮,龟头还是粉嫩的。
「我也想出来……。」
「蛤?」这意思、是要我也帮他吹吗?
「你可以摸我奶头吗?」他这句话倒是解了我的围。虽然平常没有跟男人有过这么多亲密举动,也丝毫不感兴趣,但这个男人刚刚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实在不忍心拒绝……何况,这男人的身体其实也不赖。剑眉星目的娃娃脸配上壮硕的肌肉,一身皮肤比女人还白,其实我並不反感……我在想什么啊?
他又重新跪在我面前,引导著我的手去摸他的奶头,两颗小小的粉红色的凸起点,而且非常敏感,才刚摸到他就开始淫荡的呻吟,健壮的手臂快速著套弄自己阴茎。
「恩……好舒服、干……好淫荡啊,奶头好舒服啊,好喜欢被摸,啊……,干淫荡死了。」
看著如此优质的男人跪在我腿前发骚,说心中一点悸动都没有是骗人的,因此跨间的肉棒又隱隱开始甦醒,而他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又凑了上来开始吸允,像个孩子吃著棒棒糖一样。虽然刚射完精,但他第二波攻势並不强烈,因此没有感到太多不適,感觉又是慢慢回来了。
「怎么办,这样我打不出来……」佑轩抬头看著我,眼睛里带著小狗的无辜,让我肉棒又坚挺了几分。
「那怎么办?」
「可以……干我吗?」
「蛤!」我脑海里面一阵空白,男人!?男人要怎么干?
佑轩却背对我趴了下来,然后高高翘起屁股,掰开自己多肉紧实的屁股,露出中间狭小的粉红色隙缝,像只母狗一样等著交配。
「放、放得进去吗?」要把我17/5的大屌放进去那条细缝里面,怎么可能办的到?
「可以的,涂点口水,拜託子昂哥哥干我吧,骚穴好痒啊……哥哥用肉棒帮人家止痒吧……。」说著开始扭动屁股,见此我也顾不得什么理智,毕竟我的肉棒又硬到不行急需发泄。
往他屁眼吐了两口口水,扶著我的龟头瞄准那条粉红色的隙缝挤过去。刚开始非常的紧,几乎没有推进的可能,肛门的肌肉紧紧夹住我的龟头,肉壁与龟头摩擦的感觉非常明確,虽然没有女人的阴道那么热,但绝对比女人还紧,接著佑轩的屁股用力,像是要將我的阴茎挤出去,却是让我更进来几分。
「干,好大……好爽……要被填满了。」佑轩的语气带著巨大的满足。
「干,好紧……怎么会这么紧……。」我此刻像是哥布伦发现新大陆,慾望与好奇並存,一方面又惊讶於屁眼伸缩的弹性。
肉棒挤开几乎没有空间的肠壁一点点顶进,一直到17公分的肉棒全部放了进来了仍然感觉有空间。佑轩迷茫喊著:「恩……到底了,好舒服啊……」
慢慢的我开始活塞运动,操男人还是第一次做,每次抽出到肛门口时,就会出现一股阻力,慢慢挺进到最里面,感觉肠壁里的肉正在摩擦自己肉棒,每一次抽插几乎都是整根拔出在插进来。
「干、没想到干男人的穴也这么爽!」我慢慢加速的一抽一动,看佑轩的屁股整根吃进我的肉棒,淫荡的画面让我每次都加重动作,撞击在佑轩的肉臀在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佑轩的屁眼像是有什么魔力按摩的肉棒非常舒服,我一边揉捏佑轩的奶头,一边享受抽插的快感。
整个客厅都是佑轩叫床的声音。
「啊啊啊……子昂哥哥干死我了,干老公的大鸡巴……」
「嗯啊……干的老婆好爽,干死我的骚穴了。」
「干!我是你的母狗,把精液都射进来,想要在帮妳生个小母狗啊……好爽……」
而我此刻忘情地投入到这场性爱中,我的上半身紧贴著佑轩的背部,两手揉捏著佑轩的乳头,我发现只要一捏乳头佑轩就会忘情地叫床,甚至把自己当成被干的母狗。我不断换著姿势,直到硕大的龟头顶到一个略为粗糙的点,只是一下佑轩像是被电到一般,称在地板上的双手一抖险些撑不住。
我知道我找到了,就像女生有G点一样,我猜想男生也会有点可以刺激。佑轩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欢愉叫床,身体差点软倒在地,强烈的快感让佑轩全身都在发抖:「老公���续操我,老婆好爽……不要停……」
我高高抬起臀部,硕大的龟头留在佑轩的肛门口,重重的插了进去摩擦佑轩的G点,然后再一次。我像个慢速打桩机,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佑轩的G点上,佑轩这时候已经被我干到迷茫了,被我撞击一下G点就叫床一次。然后我慢慢加速,紧紧抱住佑轩无力瘫软的上半身。
「不行了…好老公……老婆要被干出来了…老婆要被干出来了……不行了……」
闻言更是激起我的热情,干出来?男人也可以被干到射精吗?重重的往肉穴里面撞击,佑轩的声音越来越已经由叫床转为喜悦地哭泣,我伸手握住他的龟头,精液马上喷涌而出,尽数贡献在我的右手。
干,这个男人被我干到射精了。原来干男人竟然比干女人更有征服感,征服一个肌肉剽悍的鲜肉竟然如此愉快。我的阴茎还留在佑轩体內,佑轩的肉棒没有消肿,甚至他也还没从射精的剧烈快感回復过来。
「我还没射呢!」
我躺下来,让佑轩跨坐在我身上,这是我最喜欢的骑乘式,还没让佑轩做好反映我就猛然往上顶。
「老公还没射老婆怎么可以休息呢?」
这个体位给佑轩的刺激显然更大,佑轩的鼻涕和眼泪喷涌而出,我知道这个人已经爽到了极致,无法分辨现在的状况了。
「老公不行了……不要了……太爽了受不了……呜…」佑轩的手努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见状我马上將他的手压住不让他离开,强迫他接受我的抽插。这个姿势更可以看见我粗黑的肉棒干进佑轩的肉穴里,甚至抽插时被我翻出的一点新肉也看得很清楚。
「不要动,老公要让你爽到死掉。」在佑轩高潮后我的粗黑屌依旧攻击他的G点没有鬆懈。
「啊啊啊……要尿尿了…老公让老婆尿尿吧……受不了了…屁眼好爽……鸡鸡也好爽……啊……。」
「老公……休息一下…啊……老婆骚穴被干烂了……。」
不断的抽插使我的极限也快要到了,因此更是尽全力摆动腰力。
「不行了…快停…啊不行了……老婆…老婆又要射了…」
但这次从佑轩肉棒里喷涌而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液,这波高潮让佑轩屁股的紧度达到巔峰,虽然我仍然干著肉穴,却缩短了我达到高潮的时间。
「呜呜…尿尿了…好爽…不行了…」
「啊啊啊!!!」我因为即將到来的高潮大吼。
佑轩的屌是上翘屌,黄澄澄的尿液原本只是流出,到后来变成喷涌,全部都尿在佑轩自己身上,然后再往下流到我身上,而我也达到了高潮,在佑轩外翻的肉穴里射出白浊的精液。
佑轩健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沉甸甸的却不討厌,却是趴在我身上睡著了。我疲软的阴茎从佑轩身中退出,还带著因为高速抽插而產生的白色泡沫,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全都流了出来,佑轩的屁眼已经变成了我的形状。
我大口喘著气,知道自己以后已经离不开操男人屁眼,尤其是佑轩的屁眼。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我要怎么跟龙哥解释地板上的尿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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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四)
(四)
-阿臣,醒醒,阿臣,怎么睡着了?
-嗯?这是哪,小虎,你怎么在这啊?
-小呆瓜,怎么突然盯着我啊。欸?你不会还在想那天的事吧?
-什么事啊,小虎你怎么还没长大,还是十几岁的样子。
-那……这样吧,我亲了你,这回让你亲回来,我把眼睛闭上,来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躺在小虎的腿上,好奇的看着他圆圆的脸蛋,他闭着眼,一脸认真的样子。
枯卷的黄叶向前跳跃、翻滚,我们则像两颗熟透的野果,沉甸甸的拥抱在一起,褪下青涩的外衣,剥落内心的硬壳,然后在时间的浪潮中生出新芽。
然而这一切终究是幻如泡影的遥远梦乡,身体发出的信号将我不断拉回现实。
头好痛啊……,醒来的时候我躺沙发上,身上盖了一张薄薄的毛毯,不知为什么,流下的眼泪把布料打湿了一块。衣服堆在旁边,手机也在,还有一张纸条。
-今天不用去学校,我让校长给你批了一周的假,下次再找你玩,贱狗。
啧,真是混蛋啊。但事已至此,且走且看吧。手机上有一个短信,果然是校长发来的,让我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云云。
这种事,居然一个学生随口就能搞定。看来他爸爸和学校关系不一般,但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已经下午五点了,屋内的影子被夕阳拉的很长,自己的肠子也好像被拉住了一样,后穴的肿痛涌上来,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身上都是风干的精液和脚汗的臭味,我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就匆匆回了家。
这几天倒是很平静,一直没什么人给我发消息。左右无事,我决定去澡堂好好泡个澡,缓解一下疲惫的身躯,顺便整理一下思绪。
今天是周末,澡堂里面人不少,有不少都比较年轻,肌肉的线条也很流畅,我悠闲的坐在水池中,看着一具具男性的酮体,倒是很赏心悦目。过了一会儿,旁边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突然起身坐了过来,和我搭讪。
-小伙子,你看着有点眼熟啊,你是做教师的吗?
不得不说,搭讪的方式也太老套了,不过猜的倒很准,他块头很大,似乎是干体力活的,留着一腮干净的胡茬,脸上没什么赘肉,面相和善,眉宇间倒是看不出那种厌世的情态。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他继续说道
-我儿子读的那个高中,有个老师和你很像,啊,不过他已经上大学了,我是在毕业照上面看到的。
-是XX高中么?
-啊,对对,你叫汪臣对吧,我常听孩子提起你。
原来是上一届已经毕业的学生的爸爸,真是凑巧,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起生活的不易,并且对现在孩子的教育颇有微词,他很会找话题,我们的话匣子一下打开了。
-不过现在的孩子发育的��好啊,我们那个时候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他看着一边打闹的年轻人,突然凑过来小声说道,-而且屌也不小。
他发现我一直在瞟别人的身体了吧,我只好假装回应,-是……是吗,不过都是软下来的,也看不出来。
被人看穿,我的脸稍微有些红,正想着再应付几句,起身告别,他却解开围在腰上浴巾,平铺在腿上,抓住我的手往里面伸去,力气很大,我只能硬着头皮由他动作。他用另一只手掰开我的手指,往他的鸡巴上握去。一根又粗又硬的柱体立刻被塞进我的手心,挑逗着我的神经。
-虽然他们是软的,但是硬起来也不一定有我的大,你说是吧老师。
-你胆子也太大了,是……是很大,但我是直的,不喜欢……
我们的声音压低了一度,而他表面上去却和没事人一样。
-别装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盯男人盯那么久,还说自己是直的。
他松开抓住我手腕的手,撑在身后,我犹豫半晌最后还是没把手收回来。说实话,他的鸡巴真的很大,直径应该有五六厘米,又粗又硬,龟头有鸡蛋那么大,长度也有十八九,被这么大的鸡巴一杆到底真的会坏掉吧。
我们坐在浴池的角落,又正经的聊了半天,根本没人注意这里,而且由于人多,池子的水并不是特别清澈,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盖在腿上的浴巾,似乎正支着帐篷。他看我没松手,还偷偷咽口水,更大胆了。
他抬起向后支撑的手,用力的托起我的屁股,用中指对准后穴就松了劲。我来不及反应,身体慢慢下沉,粗糙的手指直接滑进了我的穴口。
-嗯哼。好险,差点就叫出来了,我惊魂未定的看向他,正对上一张坏笑的脸。好像在说,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平时一定没少被男人操吧。他的手指肆意搅动着我的肉穴,慢慢的把食指也塞了进去。我紧张的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谁能想到,本来平常的澡堂,一个男人正坐在水池里握着别人硕大的鸡巴,被另一个男人用两根手指扩张着自己的肉穴,被发现就真的彻底社死了吧。
粗糙的关节来回摩擦着柔软的肠壁,一会儿来回转动,一会儿又用力分开,让温热的池水再次刺激着内部的神经,眼看着他要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我用可怜的眼神哀求他。-别,别在这里弄……
-怎么,忍不住想被操了?跟我来楼上的隔间怎么样。边说边用手指在我的后穴里搅动了两下。
他告诉我房间号,就重新系好浴巾,走了出去。几个人看到浴巾下隐隐约约勃起的巨屌,不禁投去羡慕的目光。我揉着自己被玩弄的露出肠肉的后穴,心里却更痒了。趁人不注意,我快速的擦了擦身体,去了楼上。
-这么快就来了,汪老师。他给我开了门,大鸡巴还没软下来。房间布置的很简洁, 只有一张床,一个茶几,比酒店要小很多,暖黄色的灯光衬托着他饱满的肌肉,跟那些小年轻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我没多说什么,关上门,直接跪下,扒开浴巾就舔了上去,嘴里立刻被塞的满满当当,但一大半还露在外面。
-真骚。多久没被男人玩了,这么想吃大鸡巴,要不是我,不把你给憋坏了啊。
-爸爸的鸡巴好大啊,我的嘴根本塞不下。
-是么,有比我还大的吗?
-没,爸爸是我见过最大最粗的。
-你叫我爸爸?我什么时候有这么骚的儿子了,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还喜欢被男人操?
-我想做……爸爸的骚儿子。
-哼,好好舔,每个地方都舔到,一会儿就用它操哭你,但你多半会爽死吧,不像那些没怎么被操过的小处男,动不动就哭。喜欢爸爸操你么?
-喜……喜欢。
刚洗过的鸡巴没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麝香从浓密的黑森林里散发出来,引诱着我向前舔食。我卖力的讨好这只森林里的巨兽,吮吸着透明的汁液,又把嘴巴张大,含住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用鼻子在阴毛里摩擦,饱嗅男性独特的气息。
他把我抱到床上,我们作69的姿势,他用唾液润滑,继续用手指扩张着我的后穴,按压着肠道。
-啊……,别按那里,啊,不行,啊……
旁边没有其他人,我含着鸡巴呜呜的叫着,他突然用手按压着肠道内的突起,把我的屌也弄出了淫水,比刚刚更硬了。这就是爸爸和骚儿子之间的差别吧,一个需要通过鸡巴来获取快感,而另一个却只能通过后穴被玩弄蹂躏才能获得。
-别停,继续舔,还没把爸爸的鸡巴全部含进去啊,嗯?
他趁我浪叫,故意往我嘴里顶了几下,呛的我直流眼泪。他用两只手的中指掰开肉穴,吐出口水流到里面,最后加上食指,四根手指一起撑开穴口。
-好漂亮的小穴啊,里面的肉粉红粉红的,爸爸想要操你了。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趴好。-上面的嘴吃不进去,看看下面的嘴能不能都吃进去。
他一手压着我的腰,一手扶着鸡巴,仿佛���吞象一般,让我的肉穴缓慢的吮吸着这根巨屌,一点点深入肠道,硕大的龟头叩如撞钟,缓慢而有力的推开我的二道门,在身体里撞开一圈又一圈无声的回响。
-爸爸,好热,后面好胀啊,感觉肚子都鼓起来了,爸爸,不,别往里了……啊……
-别乱动!深呼吸!他猛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死死的扣住我的腰,只剩最后一小部分还在外面。
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每一根汗毛都在努力的接收后穴里的异物,肠壁紧紧的裹住又粗又长的肉柱,生怕送到嘴边的猎物溜走。不过事实显而易见,将被吞入的猎物才是真正的威胁。
-妈的,真他么爽,骚儿子的逼真紧啊,又软又热,放松,还没完全进去呢,比那些小逼强多了。没少被男人开发吧,老师,你在学校就是教怎么被男人操的是么,嗯?
-不是……爸爸……
-不是?那是教什么,怎么吃男人的鸡巴?老师的口活这么好,把你爹舔的又大又硬,怪不得说你教的好,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嗯?
-爸爸,求你,别说了……不行……啊……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不下,他尝试着各种角度继续突进,一边说着让我无比羞愧的话刺激着我的神经,时不时有阴毛刮蹭着我的屁股,让我瘙痒难忍又胀的不行,本能的抬起手去抓,却被他一个不注意掰开股瓣把鸡巴整根没入了后穴。
啊!我大叫了一声,往后抓的手只摸到浓密的阴毛和严丝合缝的穴口。黑森林中欲望的巨兽终于被完全吞没,掌控了我的身体。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什么感觉啊,骚逼,爽不爽,嗯?
-被老子操明白了吧,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下去。
-果然还是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好用啊,是不是,骚逼!
-乖,爸爸要开始动了。
他慢慢的开始抽插起来,肠道被撑到极致又完全收缩,而我只能无助的断断续续的喊叫,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像他的性玩具一样,被发泄着原始的冲动。后穴的肠肉被带出去又重新塞回去,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整个身体在被完全填满和空虚之间不断激荡。
他突然环住我的肩膀,把我拎了起来,像摆弄玩偶一样,换成抓着我的腿弯,走到门口,和门仅仅一拳的距离。我的身体一震一震的上下晃动,后穴被操的更深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他的大鸡巴上,我向后抓着他的后背,但根本使不上力气。
-啊……爸爸,放我下来,不行,真的要坏掉了……
-骚儿子这么骚,把门打开,给他们看看好不好。
-别开门,不……不行……
-不好么?那骚逼怎么夹这么紧,就是喜欢被别人看吧,好好看看你的贱样,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爸爸,别这样,求你了……真的有人来了……
-骚逼,看爸爸的大鸡巴把你的逼给操开,让你合都合不拢。
-射在骚逼肚子里,好不好?嗯?
-一会儿爸爸想尿尿了,就用你的逼当马桶,把骚儿子的肉洞灌满。
-操,贱逼,吸气,深呼吸,逼用力往外推,别夹那么紧。
他越说越起劲,我甚至能想象到交合处被他们看光的惊讶神情,一个男人的肛门却能容纳下另一个男人如此粗大的巨屌。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只能把叫声往肚子里咽,忍受着大鸡巴无情的进攻。
两个人慢悠悠的一边聊一边走,拖鞋在瓷砖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本能的收缩着肉穴,终于忍不住在猛烈的操干中射了出来,直接喷在了门上……
天堂和人间,仅仅是一门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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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EOTM vs. the Industry: Or Why it's much more than a TV show 📺
A very interesting Zhihu article from an anonymous industry insider responding to the question "is Till the End of the Moon worth watching?"
TL;DR SUMMARY:
The author believes that we're at the crossroads of a new era of TV production. Otters Studio (TTEOTM's production company, a new player) is trying to make waves beyond the show itself by making big budget bets on innovative but risky content.
TTEOTM is full of production flaws, but Otter understands how to excite viewers, something that's been taken for granted. A team that would produce a perfect drama would never dare to touch TTEOTM and make it work.
Everyone in the industry desperately wants TTEOTM to fail. Because that would prove that sticking to a safe formula works. (For context, there's been a lot of internet activity trying to smear TTEOTM and take it down in China, most recently an email campaign to NRTA to get it censored and off air)
I decided to take the time to translate this because it brings home the point the need to embrace risk-taking and look beyond technical flaws to push the industry forward. It's long and I don't agree with everything said (think he's a bit harsh on the actors and other dramas), but I still think it's worth a read! Bolding is my own.
FULL TRANSLATION:
The decision to produce TTEOTM at such a high budget itself indicates aspirations that are beyond what ordinary viewers can understand. Let's talk about its strengths:
比如长月这种类型的剧非用这么高规格投资创作出来,本身说明了投资方的品味和执念都不是我们这类普通大众可以理解的。先说几点优点:
1. Dare to break through. This drama is not intended by its investors to be just like another xianxia. It contains a lot of innovative elements: character design, world view, values, plot development and logic, costume, special effects, which is refreshing. In the next few years, no matter how the drama performs, there will be continued discussion and comparison to TTEOTM. It is extremely risky to put such a big budget behind a piece of work that's trying to push boundaries in every way. Because it is beyond the comfort zone of viewers today.
On surface, Otter's first drama is a big production (but as you can see, there are issues with quality control). In reality, this production has an even more important mission: proving that an outside investor new to content production can break into the entertainment ecosystem with money, such as by openly inviting everyone to make OSTs, showing off its deep wallets (though you can see what the reception and quality of work has been). Otter's ambition is not to be a vehicle for actors or just another producer. It's also not trying to do what LBFAD did by building its brand with a repeatable IP-to-TV production process. Based on TTEOTM, I'm inclined to believe they are playing with something very new, something more ground-breaking. Right now they're still trying to figure it out, piece by piece, even though TTEOTM's final product is already quite remarkable.
1. 敢于突破。这部剧根本不是为了制作一部流水线仙侠而投资出来的,其中包含了大量的“新”东西:人设、世界观、人物价值观、剧情发展逻辑、服化道、特效使用等,都让人耳目一新。未来几年时间,无论剧播出的怎么样,围绕长月的讨论和比较都不会少。 像这样一部方方面面求新的作品,本身用这么高规格投资出来就是极端风险的一件事,因为它压根不在目前经过市场检验的观众舒适区里。 獭獭文化打出来的这第一部作品,表面上是在出大制作剧(但是你也看到了,品控有些问题),实际上这部剧恐怕还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比如一家对内容制作市场还比较小白的外来资本,是不是可以借着高举高打摸一圈影视圈的资源链,像直接全面邀歌做OST,写满了大佬有钱,但是各方什么态度、什么水平也是同步一目了然) 獭獭的野心绝不在于捧演员或加入目前的内容制作圈,也不是冲着一开始就像苍兰诀一样用一个可模块化流水线化的模式成品打造自己的品牌,从长月看,我倾向于他在玩一些很新的东西,很大格局的东西。现在他还在一块块摸牌,一块块优化骨骼的阶段(虽然长月的成品其实已经非常了不起)。
2. Great for actors. Today's Chinese drama production has become obviously repetitive and formulaic. It's very difficult to give actors an opportunity to demonstrate their talents. Complex characters not only challenge our actors but risk impacting their reputation. There's massive risk in casting and censorship, so most investors play it safe. TTEOTM is different in this regard: in addition to TTJ, the FL is not silly, dumb, and sweet. She is clear-headed about her mission to kill the ML the entire time, which means there's no CP. The 2nd ML is stuck in a philosophical conflict of who he really is. The 2nd FL coldly announces, I don't love anyone but myself. In order to make these characters come alive, you need very strong character molding and understanding. For example, the FL has to demonstrate commitment to her mission as a character that's bounded by a tragic fate, but also show caution and love towards the ML. Or take the 2nd FL as an example. Even though she appears to be a bad person, she actually has a strong need for love and fear of loss, which is why she self destroys any hope to avoid tragedy in the end - this type of person is full of inner conflict.
The conflicting emotions and subtext are the biggest selling points of this drama, but sadly most actors don't quite deliver except the ML. The willingness to realize a screenplay like this indicates Otter is serious about testing its actors. This type of opportunity is rarer than giant pandas in an industry that prefers vanilla characters. But also because of this, we see that there are still big gaps in the younger generation of actors' ability to interpret the screenplay and perform. Overall, the third female lead's scenes are quite good. The ML's solos are also quite good. But there are issues with transitions (of course the director also has no standards when it comes to cinematography). The second female lead interprets her character well, but has acting issues. Won't comment on the others.
2.对演员加成极大。一个团队渴望摸到娱乐圈上限的时候,可能这个团队还没有那么深厚的业内资源,但一定有其他制作方给不了的助力力度。当目前的国产剧制作已经出现明显的人物刻板化,玄幻作品模式化倾向时,无论是大制作还是小制作,其实现在的作品已经非常难给演员凸显水平的机会了,创作复杂性人物考验演员表现能力,还容易造成艺人负面口碑,有极大的选角风险,还容易被审核掉,目前的其他资本这一块都很保守。 獭獭的长月,男主澹台烬自不用说,女主完全不傻白甜,从头到尾头脑清醒就是要杀男主,就是无cp糖可磕。男二执着于他不是我,我不是我的哲学矛盾,女二全程冷漠宣言我谁也不爱我只爱我自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这些人物其实真正要演绎得鲜活,都需要极强的角色塑造能力和理解能力。例如女主始终头脑清醒的要杀男主,是因为命运只给了这么一条路,她是被命运裹挟着前进的��剧人物,但又要体现出她面对自己对男主时的恻隐之心和深沉爱意。又比如女二,她是渴爱之人,恶是她的表象,惶恐失去和自闭是她的内核,每次在希望来临前先动手毁灭希望,不让自己看到悲剧,这种人的心理活动是非常激烈和纠结的。 纠结的情绪和人物潜台词是这部剧本身的最大看点(虽然很可惜我发现演员几乎是全员不到位的,勉强男主还行)愿意开发这样的本子,其实意味着獭獭正视图用剧对演员进行一定程度的“大考”,能演出来的,还有这样的机会呈现在行业内,可以说在目前偏向塑造完美人设的制作圈比大熊猫还稀缺,是年轻艺人一次极为难得的水平展示机会。也正因如此,我们在长月里也看到了现在的新生代演员对剧本理解和表现能力确实存在极大问题。整部剧女三部分场景不错,男主的单场不错,但大的跨度衔接有些问题(当然,导演对镜头毫无追求也是问题)女二理解没问题但演技有问题,其他人不评价。
3. Super entertaining and discussion-worthy. Don't underestimate this. In today's TV production circle, most dramas are chasing after low risk, high quality output. Take the recently aired xianxias. These works are all living in comfort zone. You can't say they're bad, but it's also not clear what is good, and viewers are not that enthralled. TTEOTM is the opposite. It knows too well how to excite viewers. Putting aside the logic of the story, I would say this is the most audacious hand played in the last 5 years. It's super entertaining. Viewers definitely won't be able to tell what's good about it, other than that it's thrilling to watch. That's actually a very remarkable skill and one that is lost in today's entertainment industry. Otter can fix their production flaws over time through trial and error or by bringing in new collaborators, but it's not easy to figure out what the audience wants.
3.娱乐性和话题性极强。不要小看这点,在目前电视剧制作圈,几乎大多数的作品都在追求低风险高品质的“绝对完成品”。比如沉香、星落,甚至苍兰诀。这类作品一大特点就是都在舒适区里做加减法,拍出来你不能说差,没有什么掉链子的地方,但是问有什么好的地方,也不是很明显。观众就很容易精神上提不起劲。 长月却刚好相反,它实在是太懂得怎么刺激观众,抛开剧情逻辑不谈,我敢说这是内娱近五年玩过的最大胆的刺激牌,娱乐性直接拉满。一个个画面和剧情的嗨点山呼海啸扑面而来,观众一定说不出长月哪里好,但是看长月确实很爽。这其实是一种很了不起的本事。也是目前的业内非常缺失的一种本事。产业链的短板可以摸索着补,也可以拉拢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找,但是找到观众爽点的能力确实是要点功夫的。
Actually, TTEOTM's production has so many problems, to the point that anyone in the industry can find an example to prove that it sucks. Screenplay, director, editing, OST, marketing, lighting, lens, makeup, sets, sound, aesthetics. But what you can't deny is this: a team that can produce a perfect drama could never make TTEOTM work.
Because without Otter taking this first step, they would never allow the battle between demons and god to go on for an hour. They'd never allow the ML & FL to not play the CP card. They'd never allow the ML to be a dark, psycho character. They'd never allow the 2nd FL to say she only cares for herself. They'd never embed a big budget fight scene in a fluffy xianxia drama.
On surface it seems that everyone's trying to take down the ML, but that's not it. The industry needs TTEOTM to flop. Because only its failure can prove that their current approach of playing it safe, sticking to the formula works. You can do the same thing over and over again. Suddenly someone tells you you need to push yourself with something new everyday? Well then I'll break your pot and tell everyone Otter has gotten the wrong read on the market. Look, Immortality has been banned. Look at the horrible casting of TTEOTM, your ML is too thin and injured. Every established player in the industry is trying to trip you over. The platform has given you the worst airing slot. Everyone is bashing the drama.
其实长月的缺点非常多,多到每一个业内都能够找到一水的问题来证明它不行。编剧有问题,导演有问题,剪辑有问题,bgm比较平,营销风格与剧不一致,打光不行,滤镜不行,妆发不行,场景太空,音画不同步,三观有大病等等等等等……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拍出一水很“行”的作品的团队们,永远不会去拍一部可以“行”的长月。 因为没有獭獭走这一步,他们根本不敢让神魔大战在仙侠题材里打1个小时,不敢让男女主不炒cp,不敢男主是个腹黑反派疯批,不敢女二说我只爱自己。不敢用这么高规格的特效在一部仙侠“糖水”剧里。表面上是男主的黑太多,其实并非如此。 而是他们都需要长月扑街,只有长月扑街,才能证明他们的稳��打法,吃存量的做法是正确的。 明明可以吃大锅饭,你来告诉大家要卷着天天研发新鲜饭?那我砸了你的锅,告诉所有人獭獭对市场判断的眼光不行,你看皓衣行被禁了吧,你看长月选角垃圾,选了个瘦脱相男主吧,你看男主被打开不了剧吧,你看业内合作方没有不给你使绊子的吧,你看平台不看好给你冷档期吧,你看剧做出来市场上骂声一片吧……
TTEOTM has invited so much drama, controversy, criticism outside the show itself, as though who cares if it's just a shitty drama by a small-time investor. The industry can tolerate all crap productions, but it cannot accommodate a new player that comes with sincerity and money.
Therefore, I am bullish on TTEOTM. I don't think this drama is created to promote the ML or to make money. Quite the opposite, I think we're at the crossroads of a new era. Otter is the Wandering Earth of the TV industry. They're both sore-eyed catfish that's making waves beyond the work itself.
所以长月是妖风四起,争议不断,批评不绝,仿佛哪怕是它只是一部小投资的烂作,业内可以宽容所有的粗制滥造制作方,却绝不宽容有钱还有诚意而来的獭獭。 所以我认为,我很看好长月烬明。我不认为这部剧之所以做出来,和捧男主或者营销捞钱有关。恰恰相反,我认为我们正站在一个时代的转角口。 就好比流浪地球之于电影行业,獭獭之于电视剧行业,其实也是一条过于扎眼的鲶鱼,正激起一些超出作品本身的浪花。
#black moonlight holds the be script#till the end of the moon#luo yunxi#bai lu#tantai jin#chinese drama#cdrama#xian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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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合】Sans(红酒)
*讨厌垃圾食品。
*刻板作息,每天充足睡眠。
*有隐藏的酗酒属性,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会酗酒。在会谈中会告诉你因为咖啡并不喜欢所以在努力戒酒。现在一天只会喝半箱。(怪物不会酒精中毒)
*不喜欢抽烟,但情绪很不好的时候会抽。不会用烟斗,偶尔抽的时候就去咖啡的房间里顺一根走。
*不习惯短信,喜欢直接打电话。手机的电话簿只存咖啡和同事们的电话,相册里连照片都没有,桌面也是默认的。
*在真结局里女王恢复视力后试图教女王怎么使用手机,尽管他非常不擅长发短信。他们使用的手机是诺基亚大哥大那样的板砖机……
*红酒会约你“谈谈”,和他的约会正式说法是“见面会谈”。那时会穿正装西服,外观看起来好像是有肚腩的绅士。从肚子那里能发现他带给你的礼物,他做了一盘蝴蝶面给你。(很好的伪君子)在会谈中他会告诉你一些关于地底的事情。比如:
你有没有察觉到,地底的怪物其实从来没有见过人类。地底怪物对于人��的仇恨是由统治者灌输而形成的,牺牲了如此多的人去为了一个没人真正理解的概念奋斗终生。
“为了地底的繁荣,干杯吧。”
和你碰杯之后……对瓶吹一整瓶红酒。
*红酒的更衣间很大,查看更衣室的描述是“充满了精致的手工男人的衣服,属于一个很矮的男人。还有一些年轻男孩的衣服,属于一个很高的男孩。”
*中年人的审美,鞋子只有皮鞋,家里的拖鞋是红色的。
*不知道其他时间线。
*红酒被“警告不能碰人类的灵魂,会融合掉”,就算曾经见到人类的尸体,也只是学习到让人类活着的方法。
*第一次见到你时,红酒说“按照我对人类构造的了解,我会尽可能让你战斗到仅仅是‘严重的受伤’为止”(因为第一次打烂了失败了)。(具体情况请看“非主要NPC”版块)
*红酒的LV非常高,破五位数,但是ATK和DFD特别普通。LV的数值是他害死的人数。他管理的劳改营死了很多人,间接杀死的人数也算进了他的LV。
*使用的武器是魔法枪,藏在魔法骨头里,弹药来自军火商Grillby。在战斗中会高速连射,中间只有一小排空挡需要你来回移动避开子弹。
他的GB发射的炮弹是连射的,速度很快而且反应时间特别短;是大范围爆炸的,会占据很大范围的行动范围框,连射的炮弹有很多重叠区域,没有安全区;战斗中的行动范围框是俯视的(记录里说会画一个示意图,但是我并没有看到相关图片)。他说:
“我不想杀了你…运输一个人类灵魂风险太大了,我只想让你严重受伤。”
*在对战中不会自称是“~~的Sans”。
*你每次HP1时,你会在监狱醒来,这时你总能看见教你越狱的纸条“我帮你把笼子每格中间都隔了一条锯开了”“我把钥匙给你了”是咖啡写的小纸条。
*他会宽恕你是因为你手上有咖啡的小纸条,这时他会问你“为什么你有my great Papyrus的字条?”他觉得咖啡终于有朋友了……因此他不会逮���你。但是他会让Alphys逮捕你,他自己下不去手,让下属做。
*对Undyne、Alphys很好,因为是同事;对女王也很好,会谈笑聊天。
*控制狂和独裁政客,所有的官员都把女王和民众中间架空掉了,可能几乎在女王外的最高地位上。他想出了Flowey的粮票-金币兑换的政策(这部分的内容在“在Flowey”版块有具体解释)。
*他只对体系忠诚,谁做王都一样,但他尤其喜欢女王,利用女王失明干他自己想干的事情。对他而言保护体系就是保护弟弟。
*无所谓民众的性命,他需要的是这个国家的正常运转,无论你杀谁,他都不会在乎。在平息叛乱平民的时候会酌情长时间关押审问或者当场击毙。
*在NE中,如果只杀除了红酒之外的人,酒会表扬:
“你作为士兵更加熟练了!”
但如果杀死了Alphys,他会稍微不高兴一下:
“你想替代她的职位?你还差得远呢。”
(还有部分与红酒相关的内容在Alphys的板块中有提及)
你杀死女王之后:
“我有一千种女王驾崩之后的统治方法,我不介意一个一个试哦。”
GE中他会使出全力:
“你杀死的人太多了…”
*红酒不能审判你,只能在战斗中途被你暗算死。在GE中“宽恕”红酒就是砍掉他的小腿,确保他不会阻拦自己前进。这个情况下红酒会疯掉,进入暴君结局。
→他疑心重重…哪怕是追随者他都不信,一旦有上位者就立刻秘密地降罪枪决,用尽一切手段维护自己的统治。
→身上装备的是装甲义肢。这样的羞辱比死亡还要痛苦,拉扯着他变成一个固执、满腔怨恨而且自我中心的人,开始否定任何与人类有关的事情。
→在这个结局中他可能把咖啡囚禁起来了,怕他在自己不在的地方出事。无尽的过度保护,病态的爱。因为他的种种暴行,咖啡不再与他交谈
*小时候见过船夫。在TE结局见过船夫之后再回去见酒,酒:
“哎呀,你见过了我的老朋友,很可怜的一个人。
“ *Wink*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你想知道我怎么认识他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在NE/GE杀了船夫,酒:
“你做得不错,实验自己的武器是每个士兵最原始的欲望!”
*认为NTT是一个很好的机器,符合他价值观的东西。把他看做很好的“物品”而希望拥有一台。酒:
“他用民众更能接受的方式达到了我们的目标,真是精良的机器,机器做到了魔法做不到的事情,这场革命真是了不起。”
*不是慈母型是严父型,如果叫了咖啡却不出来他会生气。不出来吃饭晚上就别吃了,会把吃的倒掉。但是半夜会在咖啡房门口留个面包。
*红酒为咖啡做了很多事情,但是他从来没问过咖啡的想法,认为自己已经充分明白了咖啡的想法,咖啡只是一个不懂事的青少年而已。不成熟的想法完全不想听。以为了国家和家人奉献感到自我满足的哥哥。
*在咖啡非常非常难过的时候会说:
“你是男子汉啊,遇到问题比起徒有悲伤一定要自己面对。”
但是不问咖啡为什么伤心。
(在“有关咖啡的自杀”版块中也有相关内容)
*如果和红酒说“我想和你结婚”,会得到“这种政治婚姻我要请示去女王哦”的回复。态度太低贱的结婚对象他完全没有兴趣,他喜欢“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人。
(关于红酒过去的其他内容,请看“Gaster与红酒、咖啡”版块,以下都是细节补充)
*红酒的成长阶段:幼年/监禁/红领巾时期(咖啡的培养皿时期)→青年(国王和女王的内战)
*(根据聊天记录,这段不确定是否保留)红酒是Gaster亲生的孩子,精子来自精子库,不知道父亲是谁(同类怪物是没有生殖隔离的,所以是一个骨架怪物。)
*以前他对Gaster的称呼一般是Gaster/科学官(对外)/妈妈(偶尔的私人情况)。
*小时候经常被Gaster关禁闭,最开始当兵的时候不肯杀怪物会关很久,有了咖啡之后也会因为庇护咖啡或者顶撞母亲被关一两天。最后一次太生气了把门砸了(这个时候红酒已经成年了),因为Gaster之前说要拿咖啡填核心炉,自己又莫名其妙被关了起来了,红酒大概猜到要发生什么了。填炉之前还有身体检测,给他提供了一些时间。在这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杀死Gaster的念头。
*最后的成人礼不是杀了弟弟,而是弑母。成人礼合格之后彻底变成了一个怪物。
*他逼疯了Asgore。(具体内容请见“皇室一家的过去”版块)在PE结局中他会问Asgore“还记得我吗?”,Asgore说不记得,红酒说“那就好。”
*红酒会二话不说立刻通过攻击/射击击倒来自其他au的骨兄弟。如果人们知道另一个世界存在,那必然构成威胁。
相关图片
(红酒的约会服装)
(红酒与Chara的一段对话,大意是红酒说:“哈!您的运气真不错,他,同您说了话吧?他受了自闭症影响,不怎么说话,就连我出面也少有什么言语。您一定是特别的人。”)(翻译来自聊天记录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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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涨工资
James停下了所有动作,深深呼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浴火,他先是掰开蔡霞的双腿,果然见到白色的小内内中间有一片红色。 当事人蔡霞此时此刻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这种时候来了例假,她怎么就忘了? 蔡霞的经期一向很准时,估计着也是这几天,但她没想到偏偏是这天。 心里头不由得替James那根小兄弟默哀,被迫中断两次,不知道会不会憋坏。 James倒是没有想太多,虽然他确实很想继续做下去,但他也知道现在并不适合做那档子事,便帮蔡霞脱下脏了的内内。 蔡霞忙拒绝,“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虽然两人刚刚才坦诚相见,可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蔡霞月经的量很大,这会不仅弄脏了内内,浅色的床单也沾上一抹红色。 James皱眉,“你躺着,需要做什么,跟我说。” 女孩子来月经是很辛苦的事,虽然James没有照顾过处于经期的女生,可在家的时候,每个月有那么几天,爸爸都会悉心照顾妈妈。 见得多了,James也知道一些,女孩子来月经的时候,绝对不能碰冷水。 还不等蔡霞拒绝,James已经脱下她的内内,走至衣柜前,拿过干净的换洗衣物,又用湿纸巾将蔡霞的腿心擦拭干净。 这段时间都是James在收拾房间,他清楚地知道所有东西的摆放位置。 看到James手里的卫生间,蔡霞脸热得不行,不敢直视他,只是小声地提醒道:“贴夜用的,二百九十mm的那个。” “好。”James应着,从那一大袋的姨妈巾中挑出一包,拆开,他甚至还认真地看起操作说明。 见James迟迟没有动作,蔡霞不由得催促,“快贴上。” 再不贴上,又要流出来了。 James没贴过卫生巾,动作笨拙地撕开,贴在内内上,又问蔡霞,“是这样吗?” 听到James的话,蔡霞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教过他,不由得抬眼,看着贴着卫生巾的内内。 贴卫生巾并没有技术可言,蔡霞扫了一眼,“贴得很好了,帮我穿上。” 被人表扬,James似乎很有成就感,连忙按照蔡霞的话,细心地帮她穿上。 怕蔡霞受凉,他甚至给蔡霞套上了黑色的长裤。 之后,又是换床单,又是洗内内的,搞得蔡霞很是不好意思,看着James忙上忙下的背影,蔡霞心里头做了一个决定。 忙完后,James坐在床沿,又问她:“肚子痛不痛?” 边说还边帮蔡霞揉肚子,James手洗完衣服,手带着内衣皂的香味。 蔡霞点点头,“有点痛,你帮我拿止痛药过来,还有,谢谢你。” 这句道谢是真心实意的。 James说了句不客气后,就起身帮她拿药拿水。 蔡霞吃着药,又喝了点温水,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桌子上还有许妈妈买来的小笼包,都是蔡霞给他留的,“James,你先吃,不够吃我再给你点外卖。” James这会确实饿了,也没有矫情,安安静静地吃了起来。 蔡霞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James,鉴于你表现良好,我决定给你加工资,给你加到三千五百块怎么样?” 打工人最喜欢就是涨工资,蔡霞以为James也是,谁知他却黑了脸,还说了莫名其妙的话,“无关其他,是我自己乐意对你好,你不必这样。” 蔡霞却误会了,“涨五百块是不是太少?那你想加多少?” 听到这话,James直接站起身,“不用,你好好休息,我去买菜做午饭。” 他转身,离开房间。 蔡霞愣在床上,James这是生气了吗?看着被关上的房门,蔡霞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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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宇】夜半钟声到客船
*旧上海回忆录,请吃民国时期同一屋檐下流水纪事一则;
*含极其微量思吉,作为渡口paro绕不开的故事背景,其余人物均服务于情节请见谅;
*为ooc滑跪一万次。
*在这里存个档。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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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来你这都没见你用留声机啊。”刘旸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陷进扶手椅里,随口挑起话头,顺手摆弄一下唱针。这台留声机不是多么名贵的牌子,样式普通,不知哪里淘来的货。平日他来,留声机总转着旋律,西洋乐,什么斯基什么赫什么涅的,他记不住,纯是仰仗这些音符堆积空荡的公馆,不然言语之间大片的间隙饶是能说会道如刘旸也填不满一点。
要听什么自己放。一句话抛过来,人是没见着在哪。
我哪懂音乐啊,不放。刘旸知道他最近整个人愁云惨淡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拍到桌上:解千愁,来一根吗。
宇文秋实窸窸窣窣地动了,从大书柜背后钻出来利落地坐下,夹起那盒烟,目光在包装盒上五彩斑斓的漂亮美人图和一身笔挺装束的刘旸之间逡巡:你抽这玩意。
哎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刘旸急了,要去拿烟,宇文秋实一把摁住,一副胜利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撕开包装抽出一根。
苗苗的,那小子净喜欢这些玩意,前段时间好像还买了一堆乒乓糖,说包装好看,我看他桌上有个小盒子专门放这些。他知道宇文秋实也喜欢收集小玩意,屋里数不清的藏品,连杆秤也要配齐金银铜秤砣,刘旸是见过的。
乒乓糖那糖纸是挺好看的,就是难吃。宇文秋实掏火机咔嗒点上烟,下个断语。
刘旸噗一声笑出来,遗憾今天就他一个人来,这人讲话还是这么直截了当:那您觉得什么好吃。
宇文秋实没有回答,没头没尾地问,常德路那边什么情况。
常德路就是一条常德路而已,就像起士林咖啡馆也只是一间咖啡馆而已,从天津搬到上海,将来也可以搬到任何一座城市。宇文秋实生于北平长于北平,少年时代就去过起士林咖啡馆。兜兜转转长到二十来岁,在上海又遇见这块招牌。
有糖果蛋糕,黎明起就做面包,醒来能���到香气。他是这么介绍的。
至少是这么同松天硕介绍的。
宇文秋实和松天硕的第二面是在戏班子后台,见着了,才勉强从记忆里稀薄地打捞出一点貌似是在咖啡馆见过的印象来。
松天硕顺势问他,要不要再去那里坐坐。
那时松天硕一身行头没卸,背上插着旗摇摇晃晃的,一脸油彩勾出他笑起来时脸上细小的纹。宇文秋实经常想,唱戏的人该如何区分两个世界,躬身入戏的人恐怕早就遗忘了真实的自我。他无法辨别彼时松天硕简单轻松的一句询问,究竟是作为松天硕本人的邀请,还是作为王建华的外甥递出的橄榄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摆出热络的客气样,应了下来。
常德路口那家比较近,二楼可以乘凉。他说。
还未入夏,道旁听不到蝉声,他们惊人地达成步行前往的默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沉默才是主旋律,然而一水的静寂在夜色里化开,再被辘辘车马声惊起波澜。宇文秋实想,还是不该这样轻率地答应。
他确实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刻钟后松天硕翻着菜单看了半晌,抬起头一双眼亮晶晶地说还是你来点吧。宇文秋实没拒绝,毫不犹豫极为熟稔地点了几样,说你爱吃甜的话就这些,又问,你爱吃么。
松天硕信了,松天硕本人就好这些,平日是西饼店常客,有事没事趟过去买点,权当是练功后对自己的犒赏,面包香气本就是幸福的。
所以应当是王建华信了。不久后那咖啡糖夹心饼干一盒盒流水一样送来,宇文秋实额角抽筋,他根本就不嗜甜,平日来咖啡馆多半是为了陪苗若芃消磨他摩登又罗曼蒂克的创作时光,因此也只点那方角德国面包吃,还不刷奶油,尽管奶油是一大招牌——苗若芃说的,所以他一股脑把这些全送到了苗若芃家里,连带着一张请柬。
如果要苗若芃摸着良心讲的话,他并不了解宇文秋实,尽管他撒个娇耍个赖就能说动对方陪自己出门玩,他仍然无法读懂宇文秋实,又或者根本不可能有人敢说自己读得懂宇文秋实。但他对这个大自己几岁的表哥打小心怀绝对虔诚的孺慕直至今日,因此看到那张烫金请柬上毫不正式的“叫上刘旸一起来”几个字还是默默照做了。
苗若芃一直在新式学堂念书,毕业后进了心心念念的报社,笔挺挺一个热血新青年就这么被写稿的重担压得哭天抢地,抱着表哥的腿哭着问怎样才能和你一样不工作啊。���到有天拐过收发室迎面撞上宇文秋实和刘旸这样大剌剌并肩走进来,才后知后觉表哥和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如何沆瀣一气磨练初出茅庐的新人的,新人不包括别人,就是苗若芃本人。苗若芃有气无处撒,但表哥反正就是这么个人,认识谁好像都不意外。
于是苗若芃就这么在宇文秋实家里见到了松天硕。
宇文秋实那天看起来容光焕发,素净一张脸担得起出水芙蓉四个字——苗若芃心想自己真是胆子肥了,竟敢这样形容表哥。
宇文秋实对着他俩笑,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听曲儿吗,点一出。
刘旸说我哪懂戏啊让苗苗点,说着自己去扒拉桌上的糖剥着吃,顺便丢给苗若芃一颗。
有…有啥戏啊。苗若芃声音微弱地试图像接糖一样接过话头,手里糖纸攥出窸窣声响,尽管不懂表哥要做什么,但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这份邀请绝非心血来潮。
松天硕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坐到宇文秋实旁边问他要听什么,语气温吞熟稔像覆上一层酥皮的奶油汤,裹着下肚全身都和煦蓬松。
宇文秋实把戏折子递到苗若芃手里:你看眼。转头去和松天硕讲话,春风化雨的笑意。苗若芃不知哪来的危机感,浑身炸毛,争宠之心熊熊燃起,心想你谁啊凭什么坐我表哥身边,遂挪了挪窝,仰头对着宇文秋实绽开自己最乖巧的笑脸,掐一把嗓子说哥我渴了。然后胜券在握地偷摸瞄松天硕的反应。
这招还是管用,宇文秋实活色生香地哟一声,渴了呀给你倒茶,抬手替他拨开垂在脸侧的一绺头发,动作温柔得让苗若芃恍惚想起儿时表哥带他去什刹海剥莲子的图景,一晃十几年过去,他竟然又屁颠屁颠跟随表哥来到了上海。宇文秋实拿腔作调摆出苗若芃此生见过他最优雅板正的姿势斟茶,连手背上凸起的筋骨都显出几分刻意的痕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那唱一出铡美案吧。
松天硕面上神情莫测,倒是戏班子其他人嘁嘁喳喳慌乱起来,这戏怎么唱得,莫要坏了规矩。
宇文秋实嘴角弧度没下来,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唱,哪来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就...就是!苗若芃胡乱跟着嚷,铡美案怎么了难道唱一下要掉脑袋呢。嚷着嚷着自己也底气不足,声音淡下去,再悄悄瞟一下刘旸,竟然笑了——不骂他就行。所以铡美案为什么不能唱,表哥又不是那陈世美,他暗自琢磨,打定主意回去要好生���一番。
松天硕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在快要结成固态的气氛里他笑嘻嘻递个台阶给刚认识不到一刻钟但言语间对他夹枪带棒的小孩:唱,什么规矩,先生们想听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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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路?刘旸嗓门不自觉拔高,那里都说要封锁了,你没事少触这个楣头!
我心里有数。宇文秋实应得痛快,任务是任务,私心是私心,孰轻孰重,他是晓得的。
天蟾舞台那边倒还可以走。刘旸心下了然,犹豫半晌还是心软补一句,要去的话就让他去吧,权当留作念想。
宇文秋实啊一声:路太远,入夏了懒怠走过去。
我看您也没勤快过。
松天硕起初一直是在天蟾舞台唱戏。宇文秋实起初也并不关心。松天硕和宇文秋实就像月琴和西洋唱片,不搭腔不搭调的,胜在互不干扰。
那段时间宇文秋实做了个顺水人情,帮刘旸四处托人打听搜罗戏曲谱子,说是有本集子要编,多做点功课好心里有底。这话是没错,但消息传着传着变了味,成了大商行老板的独子近来突然对京剧颇有兴趣。王建华的请柬在这时递来,邀他去天蟾舞台听戏,事情是这么简单,但也没那么简单。宇文秋实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一来二去这么一牵扯,就牵出了段故事。
宇文秋实推开天蟾舞台休息室的门时,冷静地想念被半途候着他的刘旸扣下截走的连环画册,刘旸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苦口婆心教育他做戏做全套,何况你指不定还要和人有什么交集。
应了的戏就要唱。他懂的,规矩。
他不太懂戏,神思迷离地听,眼神锁着看戏台上的人唱念做打,脸被油彩勾得斑斓,他甚至来不及仔细辨认松天硕是哪个,只一遍遍思索当初接到请柬时顺势定下的计划,打着接下来要说的腹稿。王建华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谁也说不准递到手中的请柬究竟是有心试探还是天赐的巧合,只能一步步走稳了。
他和松天硕说,想请他们来家中唱戏。虚情假意的热络和盛情夸赞他做得习惯,嘴角一扬一抻面上冰霜化成春水,笑意盈盈中掺杂几分真心全然未可估量。松天硕成长在梨园行,又跟着二舅辗转琳琅酒局中,熟练识读脸色,自然懂得宇文秋实笑容的意味。他沉默着垂下眼,想说您不必如此,又咽回去,心知二舅在戏班安插了人手,指不定人就在附近听着,这么脑子里胡乱混沌绕着,脱口而出我是不是见过您。
当然见过。
松天硕其实不常上台,前些日子伤了肩膀,陈年旧疾加上新伤未愈,总归得好生养着。所以王建华邀请他和整个戏班子来上海暂住一段时间,除了在沪上为剧团打响名头外,顺便可以来稽查队转悠转悠解闷,偶尔帮个忙。无论如何,权当是卖王建华几分薄面,哪怕再不乐意掺和稽查队的事,松天硕也还是磨磨蹭蹭晃荡来了。
松天硕来的第一天王建华喊了警卫队来跟着,和他们一起出门熟悉环境。也是,乱世嘛,谁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稽查队长也不行,任你有什么头衔财富,松天硕暗暗叹一声,他又能去哪里求一张安稳的戏台。
上海和北平很不一样,煌煌十里洋场,罗兰饭店,正阳书局,百乐门,王建华一一介绍的声音在松天硕耳边和着风被卷走,他无端地想念北平四合院里生长的大树,聚拢起了一点更为素朴的心情,而他是没有根的浮木,飘飘荡荡的在这座城市里,寻不到一点立足地。
他看一眼身后跟着的沉默不语的人,个子高挑挺拔,看起来一身正气的,居然也在稽查队,这人叫什么来着,他没想起来。
我记得你喜欢甜食,来这边可还习惯。王建华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点点头,说常买蛋糕吃。
要不要进去看看,这家的蛋糕有名的嘞,还不一定就能买上。
松天硕抬眼去看,故作促狭地挤眉弄眼:二舅你还能有买不到的东西。
你就贫呐你。王建华笑着骂他,本来要拍到肩上的手收了回来,���概是想起他有伤。想吃什么,二舅给你买。
生意确实兴隆,松天硕在陈列架前逡巡,偶尔闭起眼睛轻轻吸气,咖啡豆的香气混着糖果的甜香袅袅地氤氲着,幸福是如此燠热湿润。而王建华的手突然搭在他肩头,微不可察地示意他看向右侧:这人,你留个印象。
二舅不会无缘无故喊他来上海,松天硕心知此行真正的目的就要揭晓,而他对对方一无所知——这趟浑水他终究是逃不过。他多看了几眼,对方装束齐整漂亮,看得出家境何等优渥,想来也是能叱咤十里洋场的人,而帽檐压很低,几乎寻不着阴影下的双眼,人陷在沙发软座中,跟被抽掉了骨头似的,懒洋洋架着手臂拈着勺搅咖啡。对面也坐了人,被椅背挡住,不知道是谁。
这是松天硕见宇文秋实的第一面。回去之后他接下二舅托付他的任务,又或者并不能算是任务,某些期盼,某些试探,某些利用,血缘亲情���不过的东西太多,他立在天平另一端,麻木地任由自己成为一只皮影人。
应了的戏就要唱。梨园行的规矩。他看向宇文秋实的眼睛时,想的是儿时那张斑驳的戏台。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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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团长。宇文秋实拈着吊儿郎当一口松松的调这么喊松天硕,半正经不正经的。
松天硕在院子里练功,初夏的天气,额头上涔涔一层薄汗,停下来循声望去,宇文秋实闲闲歪在门框边,冲他咧嘴,提了提手里的糕点包装示意他歇会。松天硕无奈地笑一声,拾掇拾掇道具,接过宇文秋实手上的那提糕点放在桌上:我最近伙食也是好起来了。
栗子粉蛋糕,刚好路过就买了。宇文秋实耸耸肩,不以为意。松团长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啊。
可比不得在您这儿。松天硕回敬,也不知道宇文秋实哪来的小癖好,爱拿他打趣,带着三分不敬的,话里话外硬是要勾得他承认些什么来。他能承认什么,宇文秋实又不是不知道他和王建华的关系,只是对方从未表现出任何对稽查队的微词,那时不时打趣也无伤大雅。松天硕于是问,您今儿是打哪回来。
一句抛出来的闲聊话头,但问出口不容易,倒不是怕冒犯到宇文秋实,少爷归少爷,却丝毫不摆什么派头架子,酒局也少,身上没有那样花天酒地的习气,只是远比他想象的神秘。平日窝在书房一整天不出来是常事,但好几晚不回来也是常事,而这并不算在他能去打听的范畴之内。松天硕偶尔寻他有事,敲门进去看见手稿散一地,看起来一点不防着人,常常是人走了留声机仍在喀嗒嗒转出悠悠乐声,与松天硕习惯的月琴截然不同的调子,在这里暂住,仿佛听凭乐声洗髓伐骨,把他变成一个摩登的人。宇文秋实像一株柔软的植物,松天硕想。
我么,去给苗苗送咸鸭蛋。宇文秋实接得风轻云淡的,松天硕想起那个发尾扫到下巴颏的青年急赤白脸地扒着宇文秋实给自己倒茶的样子,了然地笑。
立夏快到了,南方的气温不按二十四节气走,如果不是对方提起,松天硕都要忘了自己来沪已有月余。宇文秋实看着话少,性子也冷,待人却是真上心,隔三差五给朋友送些东西,一旦出门也会给松天硕捎些吃食回来,说不能亏待了他。松天硕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这样平淡地进行下去,吃饭,听戏,不再有别的交流,直到王建华达成自己的目的,寻一个适合的时机离开。
入夏了多雨,潮湿得清早起来能摸到瓷砖上湿漉漉一层薄雾,于是水汽也像是浸到骨头缝里似的,松天硕的旧伤隐隐作痛,大部分时候忍一忍就捱过去了,���偏今年多雨,膏药一张一张往身上贴也没见多起效,疼痛潜伏在皮肤底下,排不尽的余毒。
他照例还是每周有那么几天去稽查队转悠,偶尔依着王建华的嘱咐给宇文秋实带信,他没拆开看过,想必是些捞油水的旁门左道,商行嘛,运货物的时候运些旁的东西,稽查队再网开一面,什么得不到呢,宇文秋实大抵是照办了的——可是宇文秋实是这样的人么,不然以王建华的性子不会对松天硕如此温和——松天硕以往只是听说,直到自己亲眼所见。
那天宇文秋实提及自己给苗若芃送东西,用无奈而放任的语气讲这个表弟如何赖在自己家里写稿以逃避准点去报社上班一事,顺带着问起松天硕:你去稽查队想来不必守时。松天硕说我又不短那点钞票,只是帮长辈的忙罢了。宇文秋实又讲自己是怎么锻炼苗若芃的,那小子可吃了不少苦头,哭着喊着来找自己诉苦,结果那天自己去报社不小心被撞见了,苗若芃是如何地有气无处撒,讲完笑着带一句,你二舅的手段看来没一个使在你身上。
这话像个钩子,把松天硕压了很久的好奇心全勾了出来,他虽然听闻稽查队手段狠辣,却没见过王建华审人。他大抵也是取得了王建华的一点信任的,二舅很多事已经不避着他,甚至见他时偶尔能闻到微末的血气,于是那天听到王建华说抓着一个叛徒时,松天硕适时地摆出了好奇的神情。
宇文秋实没有在晚饭时间见到松天硕,等了一刻钟没忍住去他房间寻,一推门看见松天硕蜷缩着窝在角落,脚步骤然顿住,下意识想悄悄阖上门走开,然而心下还是挂念着,就这么有些无措地立在门口。
松天硕被开门声激得颤了一下,抬眼见是宇文秋实,又松下劲来,露出心安的模样,只开口问他有没有酒,声音低落喑哑。
有,但只能喝一杯。宇文秋实走过去递出自己的手拉他,你还有伤呢。靠近了警觉地闻到松天硕一身膏药的苦气里混杂着一丝丝怪异的味道,他皱眉,但谨慎地把问句咬了回去,只是扶着松天硕起身,见他没有受伤便放宽心去餐厅拿酒,本来习惯性拎了瓶自己常喝的,想了想又换成度数最低的那款,斟了一小杯端过去。
就一杯,不能再多了。宇文秋实在松天硕身边坐下,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这么陪着,看他急切地仰头一气饮尽,呛出一点点泪花浮在眼角。
我今天不出门。宇文秋实突然说。
松天硕仍然是有点蜷缩的状态,闻言转头去看他,刚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睛,干干净净的没有想象中的探究和疑问,连体贴都维持得恰到好处。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听你讲。宇文秋实又开口解释,说完立马补上一句:但是酒只有刚才那一杯。
松天硕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没那么贪,喝点压一压心情。
松天硕放下酒杯,说,我小时候,觉得这辈子能一直唱戏就是最大的幸福了。顿了顿,又接,我现在也这么想。
宇文秋实看着他,慢慢直起了身。
松天硕常常觉得自己的童年并没有什么值得花时间和气力讲述的事情,父亲待他严苛,整日只是练功,大一些了就上台,他的生活一半在戏里,另一半是普通小孩的玩闹。灯暗了,大红的幔幕拉起,他就该变成另一个人,因此人生体验混合着他不懂的戏中人的生离死别与必然要练习的抽离。
他就这样在家族戏班中长大,没有上过私塾,也没进过新式学堂,只跟着担任国语教师的母亲识文断字。母亲总说,在这世道,活下去是要紧事,指不定哪天没落了——话一出口连声嚷着不吉利,就收回去,不再说下半截。
母亲带过的学生很多,他闲来无事也凑在一旁看母亲批阅功课,母亲常常一敲他脑门:看什么看,给你布置的功课呢。他就把手一背,摇头晃脑地念重华大孝武穆精忠尧眉八彩舜目重瞳,一副小猴儿样。再长大一些和母亲带的学生同龄,他们偶尔来家拜访,多少能听到一些轶闻,比如学生们上街游行,今天伤了几个,得去保人,又比如谁和谁约了一起留洋求学却爽约。
令人开怀的事极少,伤心事足够堆出一箩筐,他听着记着,总想起戏文的词,见一池春水风吹皱,那独自奔赴远方的人怀着何种心情登上邮轮是他不能揣想的,近在眼前的是夜晚警卫队查人的粗暴敲门声,是闹哄哄的口号声,和母亲一次次前去保人回来疲惫的神情。
母亲因此推着他来上海,以期得到王建华的庇佑,他一向乖顺体贴,大抵是要守护的戏台只有小小一方,因而旁的事情都可以被轻易地拿起放下。母亲是为了他平安,世界上为人父母,但凡对子女抱有爱意的,或许都会这么想。
活着确实要紧,不活着怎么唱戏,不活着什么事都做不成。
他一直这么想。
宇文秋实忽然打断他的讲述,笑着说,爽约的故事,我也听过一个,还好大家都不是那尾生。
松天硕说该不会是你自己吧,宇文秋实斜眼看他,我看起来像这样的人么。没等松天硕反应,自己摸摸下巴问,你说的那段怎么唱来着,吹皱一池春水…..是这词吗。
你想学?
松团长觉得我学得了么,我可没有童子功。
你啊——松天硕拉长了声音,掀起眼皮好似真的在仔细掂量这件事,从宇文秋实的眼尾眉梢打量到下颌边沿,目光上上下下全扫一遍,混不吝地开口:我瞧着你适合演旦角。
这话太新鲜了,宇文秋实咧嘴笑:我看起来还算个可造之材呢。说这倾身凑到桌上摆着的镜子前端详自己:下回我扮上,能不能滥竽充数一下。
您要是去唱戏,再怎么也得给您捧成个青衣祭酒啊。松天硕抬手假模假式给他行礼。
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宇文秋实突如其来地讲起沪语腔调,学着松天硕的样把语气词拉得长长的,讲到一半自己绷不住地弯了弯眼睛。
松天硕噗一声笑出来,搁哪学的口音,都啥跟啥啊。
那天晚上松天硕后半截话全没说出来,宇文秋实在他堪堪要提到王建华的时候开口打断,一通闲聊笑闹后原本焦躁的心情渐渐被捋得平顺。
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的经历,阴冷的牢房,触目惊心的伤痕,和王建华冷肃锋利的神情,日子大抵不会好过,然而他在这里尚有一隅安身之地,有人在夜晚给他端来一杯酒,不必带着强烈的防备心交谈,竟然不再因为白日的惧怕而反胃,肩胛深处的隐痛也温驯地蛰伏起来。
于是一夜安眠。
宇文秋实走之前说,想读书可以找他。然后倚在门框边和松天硕对上眼神,笑吟吟地补充,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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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秋实那阵子看起来确实无事可干,连门口的信箱都空了许多,所以成天和松天硕厮混——这话是刘旸和苗若芃说的,原话,苗若芃每次复述时都要认真强调一遍,宇文秋实闻言就笑,纠正说没脸没皮的,我是在戏班子厮混。
松天硕没正经教他,哪能教得了什么,不过是图个好玩,更何况总不能真让宇文秋实吃练功吊嗓子的苦,但松天硕确确实实往宇文秋实的书房跑得更勤了。
宇文秋实待在书房时爱开着留声机随便放点唱片听,西洋乐。松天硕听不懂,一边在书架逡巡着挑书一边问你知道这什么乐器么,随口扯闲天的本事一直熟练得很,和宇文秋实熟络起来后更是不收敛。宇文秋实说当然,念书时还学过一点。又挑起另一个话茬,你想出唱片么,给你刻一张。松天硕说我哪儿配啊,又不是什么上海滩红人,说着扒拉下来一本书,翻着看是什么。
怎么不配,我乐意,刻两张,你一张我一张。宇文秋实头也没抬,抓过一张信纸刷刷开始写。
当信物呢。松天硕把书一合,笑嘻嘻发问。宇文秋实转头去看他,含混地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装没听到。于是松天硕也不说话,自顾自看书去。
没想到宇文秋实真的付诸行动,说录就录,那天信就寄出去托人安排此事。松天硕心说真是钱多了烧着玩,然而又难以自抑地欢欣雀跃,好像真的是在筹措一样信物,宇文秋实叠满西洋唱片的柜子里即将摆进第一张戏曲唱片——松天硕唱的,是一个隐秘的印记,旁人不知晓,却可以留作永恒的纪念,是夜深时想起,要把脸埋进枕头里笑的一点甜。
宇文秋实会在他来的时候绽开一脸笑容,起身给留声机换唱片:听音乐吗,你的。有时还跟着哼,哼摇篮曲一样,自顾自开怀,松天硕笑,说你现在又这么爱听了。宇文秋实说得了吧您,是谁钦点我当旦角的。
松天硕哟一声,您这么想试试。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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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维在罗兰饭店见到了宇文秋实。
他抵达时尚且不知道该和谁接头,朱美吉的声音被汽笛声吞没,他所记得的只是她匆匆离去的身影和自己侥幸逃脱的一发子弹。他抱着皮箱脱力地、漫无目的地向里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胳膊。
东风绿江岸。耳边压低的声音。他下意识接,钟声邀客船。话音未落心凉了半截,他和松天硕的接头暗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对方帽檐压得极低,一双眼笼在阴影下,只看得到锋利的紧抿的下颌。手臂上收紧的力道提醒他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对方走进包间。
我见过你。
松天硕手下的人。
两句话轻轻巧巧摊开一张意味不明的底牌,刘思维咬牙认下后没有等来回应,对方冲着他微微颔首,似乎要用无边无际的寂静耐心地逼迫他摊牌。
我替朱小姐来的。他说。
她人呢。
坐船走了,不然……就要被稽查队抓走了。
刘思维后来才知道宇文秋实和朱美吉曾经在同一所学校念书,于是明白了这样一趟任务为何宇文秋实亲自来饭店等——作为老朋友,他本来是打算为朱美吉接风洗尘的。而宇文秋实很早就知道刘思维,也是因为朱美吉曾经反复和他提起这一段伤心事。宇文秋实同刘思维谈及此事时语气���淡地说,幸好大家都不是尾生啊。但面上神情却无端染上一丝读不懂的怅惘。
刘思维后来在宇文秋实手下做事,说是要等朱美吉回来。
那天宇文秋实问他是怎么来这里的。他如实相告,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明明拉出了一笔长长的笑意,嘴上却冷冰冰来一句,这么深情。微微上扬的尾调里浸着点冷嘲热讽。
没得选,谁都没得选。若说这个摇摇欲坠的年代里还有什么值得贪恋的话,那就是漫天罗织的谎话里可能窥见的一点点真心,不多,像烟头上转瞬即逝的猩红。会有人愿意为了那几秒的滚烫飞蛾扑火吗,他们都没有答案,但已经做出了选择。
刘思维也是后来才知道松天硕和宇文秋实的关系比他想象得更加密切,当然这一切都是通过苗若芃得知的,苗若芃对终于有人和他同甘共苦这件事乐见其成,隔三岔五地找刘思维小声蛐蛐宇文秋实曾经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刘旸要我半天之内就要交稿啊,半天啊!!他悲愤地向刘思维控诉。
于是在苗若芃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中,刘思维慢慢拼凑出一个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形象。他从前是沉默寡言的人,进稽查队的缘由多少有些被逼上梁山的意味,既失去留洋求学的机会,又要屈居人下,做违背良心的事。松天硕在王建华面前常常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但顺从得恰到好处,而对刘思维总是含糊其辞,连目标的情报都不说详细,刘思维不耐地翻着白眼说我纳闷你怎么当上上级的呢,松天硕捣他一下子,我二舅是稽查队队长呀,不知羞地大剌剌炫耀自己的裙带关系。
但原来是最直白的抗拒,披上吊儿郎当的外衣,拿腔拿调地唱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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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天硕对着王建华举起枪时,想到的是宇文秋实上了妆的脸。
那人顶着一张芙蓉面,眼尾挑出千万种风情,腮上桃色的胭脂像漫山遍野的杜鹃,一直烧到松天硕瞳孔里去,他生涩地勾起兰花指,做亮相的姿态。
那曲子怎么唱的来着,见一池春水风吹皱,安惊心年光似水流,悠悠何记消长昼,我只得理冰弦一曲解烦忧。
在无数个因为良心与亲情两难而辗转难眠的夜晚,他想过这段日子收尾的时候,无非是王建华最后攀牢了宇文秋实这层关系,届时倘若母亲央求,他大概就在稽查队得个位置。
然而录完唱片的那天,宇文秋实突然说,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做事。
宇文秋实几乎不提自己的事,他从前觉得大概是对方身份地位一向招摇,同二舅一样,没什么可多说的余地,无非是谈及留洋经历,可以说些趣事。但这话问得奇怪,他现在可不就在宇文秋实府上唱戏么。
见他困惑的神色,宇文秋实一手搭上他肩膀,问,你觉得我什么身份。戏谑的语气,话未挑明,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路有第二条。于是他从此充满了希望。
他在宇文秋实的书架上翻到过一本书,什么什么兄弟,名字和那西洋乐作者一样难记,里面的伊万问阿辽沙说,想象一下你在建造一座人类命运的大厦,目的是最终让人们幸福,但必须而且不可避免地要摧残一个小小的生命体,用那个小女孩的得不到补偿的眼泪为这座大厦奠基,你会不会同意在这样的条件下担任建筑师。
一个两难境地。宇文秋实和他说不是这样的,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安得广厦千万间就可以了。
他几分钟前嗤笑刘思维还真是个情种,却在举起枪的时候想明白了答案。他知道他不是那个建筑师,然而却可以成为大厦的基石。
王建华的枪口对准了那个女孩,松天硕的枪口对准了王建华。
王建华死了。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但宇文秋实没想到这次任务结束得如此突然和混乱,他曾经问过松天硕要不要跟着他做事,主动地暴露身份,并不是让松天硕去牺牲的。
他在罗兰饭店见到刘思维的那一刻就猜出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压着嗓子冷静地逼问缘由,但不需要再问过多的细节,不需要,不敢。松天硕那晚没回来已经是一种答案。他听着刘思维讲述和朱美吉的故事,带着劫后余生的慌张和面对未知的不安,因此时序颠倒凌乱,而回想他的人生,和松天硕一起的日子像放大镜,笑都笑得更大声。他想自己的事,生和死,未来和过去,想遇到松天硕的那一天,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明明带着数不清的算计与防备,但就是萌生了那一点私心。他的人生行至此刻,并非全是不幸,在他选择自己的路时,早已知道会是何等的荆棘密布,咬着牙也要走下去,但路上总有同行者,他本想拉着松天硕的手共同奔向不一定见得到的明天,却不曾想过先行者也有双关义。
他的手指仍然掐着烟凝固神情上的平静,扬起嘴角对刘思维说,这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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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李收得怎么样了,明儿要走,可别再拖了。刘旸还是免不了为他操心。
宇文秋实点点头,示意刘旸看桌边没合上的皮箱:差不多了。
平安回来。刘旸说。
会的。
他们都知道讲这些话只是为了安心,临别了不说丧气话。
宇文秋实于是岔开讲话,目光落在堆放唱片的陈列柜上,语气淡得像天空中飘飘悠悠一叶云:松天硕他说我适合演旦角。话在嘴里松松地绕了一圈,左支右绌地绷起沪语的腔调,斟酌着拉高自己的声:然后阿拉同伊讲,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
刘旸被这调子蜇得浑身刺挠:啥玩意儿啊真是,你搁哪学的上海话。
宇文秋实蓦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微弱的猩红色闪了几下就灭,然后伸手又去抽一根。刘旸从椅子上弹起来,把他手边那盒烟拢到怀里,哥哥哥这我的烟很贵的你省着点抽。
回头再送你,要什么牌子都行。
他说如果我真去唱戏,生捧也要给我捧成个青衣祭酒。宇文秋实慢悠悠拉长声音讲话。
松团长还是结棍嘞,青衣祭酒。他嚼这四个字,几乎是要碾碎了一样地念,一口烟伴着冷冷的笑,吐得漫不经心,在缭绕的烟雾里用力闭了一下眼:下辈子吧。
王建华死了。广东那边爆发了痢疾。
他带着苗若芃登上南下的邮轮,新的任务到来,救济会需要他,因此不能停下来一步,从北平到南洋再到上海,无论他自己的结局如何,子弹一发炸响,就崩掉了两个人故事的尾巴。
他们这样的人,要有大爱。人民,他读书��念这两个字,知道要为此奉献一生,也知道生命随时走到终点。他确信他们彼���是相爱的,爱到和爱其他人却也没什么区别,这年代确实没有永恒的相守,但是有凝固的记忆切片在心口融化出水渍,因为虚无到了一定程度而成为永恒。
凌晨时分出港的邮轮,汽笛声滚烫地熨出溽热暑气,他沉默着惊醒又入眠,在潮湿的梦中潜游回黑暗,隐约间听到有人练声,咿咿呀呀的,把梦境搅成一滩软烂的音符。
而他一旦蹚过,这运命也荒腔走板。
**私心是想让宇文参与喜夜的所有作品,因此有了这个故事。
**其实很不忍心be但想了想,民国时期的故事怎样才能算he,好像是无解的,那就留一个尾巴吧,《渡口》中松松是捂着腹部倒下而二舅捂着胸口倒下所以…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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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sh/Reader】焚尽伊甸
⚠️:Y/N不是个人(字面意义上)
智慧要救你脱离淫妇,就是那油嘴滑舌的外女。
她离弃幼年的配偶,忘了 神的盟约。
她的家陷入死地,她的路便向阴间。
凡到她那里去的,不得转回,也得不着生命的路。
——《旧约·箴言(2:16-19)》
地上有很多弹壳,阳光透过烟尘让这些金属发出微弱的光。你跪在地上,黑色羽毛的翅膀垂落在身侧,那些弹壳被你捡起来放在裙子上。在这空无一人的废墟上,那些悲鸣的灵魂在看着你,他们刚刚脱离了自己在凡间的容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把每一个弹壳都拿在手里仔细擦干净,然后对着太阳去看它们反射的光。这里的弹壳太多了,你很快就攒了一小把,你拎着裙摆把它们兜起来,准备继续向前走。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对它们放在衣服上的。”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你一跳,弹壳纷纷落到地上。你转过身,看见一个士兵打扮的人,他正好奇地看着你,也不知道在那棵烧焦的树底下站了多久,一只德牧坐在他的旁边,狗狗和他的主人一样冷静而且好奇。这个士兵上下打量你,最后视线落在了你的身后,“那是……翅膀吗?”
他站得很放松,但手没有离开他的枪。你摇了摇尾巴:“你是谁?”
这个士兵的视线被你的尾巴短暂地吸引走了一会儿,然后又把目光放在你的脸上:“这并不重要,亲爱的。重要的是这里很危险,而你,你不该在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又看向你身后的羽翼,“它们不是道具吗?”
你看了看自己的翅膀,把其中一个抬了起来,黑色的羽毛反射出来漂亮的虹光,他的视线跟着你的翅膀移动,眼中说不清楚是震惊还是别的什么,但他的面色依旧平静。你有些骄傲地转了一个圈,向他展示自己的翅膀:“你们凡人没有这个,对吧?”
一阵干笑从他的喉咙里流了出来,他挑着眉看你是怎么展示自己的羽毛,就像在看一只小鸟:“没有,sweetheart。凡人没有翅膀,除非穿上道具或者特效……但我想你的应该不是道具。”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你。他的指尖微颤,他感觉到自己的指肚有些痒痒的:“你是……天使吗?”
“天使?”你轻笑出来,“和那个差了远了。”
士兵也笑了出声,他见你抬起手臂,就也伸出手拉你从地上起来。他的手套很粗糙,而且他很用力,战争让他忘记了一部分温柔,他的掌心在你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不过很快就消褪了:“那你是什么,sweetheart?”
“这并不重要,亲爱的。”你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借他的力量站了起来“重要的是这里很危险,而你,你不该在这里。反正你也没有告诉我你是谁,不是吗?”
士兵慢慢放开你的手臂,你真的很柔软,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触摸到这么柔软的东西是在什么时候了。他看你的尾巴摇来摇去,意识到你是在逗弄他,这让他的心情莫名变得很好,老天,上一次他这么和人聊天是在什么时候来着?而且你看起来似乎是无害的,虽然你有奇怪的翅膀和尾巴……
“说得有道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嘴角一直在勾着,“你可以叫我Hesh。”
你点点头,看向他身后:“那这个小家伙呢?”
“Riley,他是个好孩子。”他拍了拍德牧的头,声音中带着骄傲。“那你呢?”
你摇了摇尾巴,笑着看着他。
“所以,你不打算告诉我这个秘密,对吗?”Hesh露出来了有些懊恼的表情,但却依旧笑着。“那你为什么在这里?这里很危险。”
“为什么危险?我又不是一个人在这里。”
“真的?还有谁这么傻,往这片废土上跑?”
你看向空旷的四周,那些灵魂们在哭泣,在看着你。它们不敢靠近你,就伸手抓住Hesh的制服,述说着自己的痛苦和遗憾。Hesh看不见它们,他只能看见你在环顾四���,时而望向大地,时而看向天空。他有些怀疑你的精神状态了,毕竟这里看起来什么都没有:“我来这里,是为了那些走丢的灵魂。”
Hesh并没有理解你在说什么,就下意识地选择了沉默。你叹了口气,笑着说了句“别在意”,转身在这片焚烧过后的土地上行走。他惊奇地发现你的双脚赤裸,仿佛感觉不到地表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石块。他和Riley跟在你的身后,在这片枯萎的大地上前进,他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走在你的身后,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幼年时期跟在父母身后的时候,这感觉他已多年未曾再有,你娇小的身影在他的眼里逐渐变大、变大,好像跟着你就可以抵达——
“你可以在这里休息。”
你的声音让他从神游中回神,他发现你们正在一栋摇摇欲坠的楼房前,虽然残破,但可以遮风避雨。他想问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但是他看到你蹲下来给Riley嗅闻你的手,他就把问题咽了回去。
房子里有一些食物,还有水。Hesh本想招呼你来一起休息,但他见你摇头。他此时才意识到一切的不对劲,不仅因为你的翅膀和尾巴,还因为你的肌肤柔软无���,双唇水润丰满,一点都不像是在这片废土上长期行走的样子。他终于开始感到害怕,但是你只是坐在床边,用尾巴逗弄Riley,他不禁再一次询问自己,你究竟是什么,你到底从哪里来。
你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说话。太阳终于落山了,周围连虫鸣都听不见,月亮、月亮去了哪里?他见你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莫名觉得好像没有月亮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看Hesh想要在地上休息,就用尾巴缠住了他的手腕,他不解地看你,在你拽着他要往床上带的时候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邀请。但他是否该接受这个邀请?你看起来那么娇小、那么脆弱、那么……诱人。他看着你的眼睛,想到了月亮、生日蛋糕上的烛火、手术台上的无影灯。
“你是什么?”他忍不住再次询问。但已经知道答案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在此时此刻他要进入你。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想到了每一次任务,每一次抚摸Riley的感觉。两者的结合本该是一方填补另一方,但此刻他只感觉到满溢。他感觉到他是残破的,而你,你是完整的。
你并不是那根缺失的肋骨。
当他释放出来后,他终于获得了许久未曾拥有的平静。他听见你在唱歌,一首奇怪的语言的歌,虽然他听不懂那里面的歌词,却能听出来安抚的意味。
然后他闭上眼,他听见玻璃在震颤、窗框抖动,爆炸声携带着的冲击波让本就不结实的房间里又掉落了不少碎水泥和尘土,惹得人想咳嗽。Hesh听见了有人在呼喊,痛苦又绝望地呼喊,还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他抬起头,看见了你。你赤裸的脚趾被泥土和血染成了黑色,火光透过灰尘从你的身上流下,他看着你的眼睛,想到了水晶,想到了旷野的走兽和豺狼,他听见野山羊与伴偶对叫;夜间的怪物在你眼中栖身,于你瞳孔深处醒来。
Hesh从梦中醒来,感觉到身下的织物之间一片冰凉湿黏。窗外阳光灿烂,他眨眨眼睛,听见知更鸟在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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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肌锻炼心得
thetsss on Apr 07 2019 03:58
PC肌的训练我们可以看出来,中医,西医都是比较推崇的。就像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肉锻炼一样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1. 要点: · 首先要找到盆底肌。这个是第一步,而且其实并不容易。寻找盆底肌可以通过练习提肛,但是盆底肌运动却不是单纯的提肛。可以尝试通过提肛,然后寻找肛门和蛋蛋之间的那块肌肉,尝试提肛往蛋蛋那个方向用力,每次发力到最尽。每次射精蛋蛋下面都有一块肌肉在一跳一跳的,那块肌肉就是盆底肌。
· 第二步是设计好一个合适的训练强度。盆底肌这块肌肉如果过度疲劳了,其实是没有感觉的,但是会表现为勃起和射精无力。我一开始练的时候由于没有量化训练强度,经常训练过度导致过度疲劳。后来我找到了一个APP,跟着APP的节奏练的,APP设计的渐进强度的确很科学。具体是什么APP自己查去。
· 练习要点大概就上面两点。我自己光是找盆底肌就找了一个月,然后练习的前三个月经常会过度练习,大概花了4个月左右才掌握练习要点。所以大家也不要操之过急。
2. 发现
· 练习盆底肌真是太多好处了。首先第一个,这个训练,的确可以增大!其实我自己本来的尺寸是偏小的,大概也就10、11CM左右。第一次嘿嘿嘿的时候,女生还忍不住说小了。不过那时候我的持久力还是比较好的,基本有40分钟左右,所以基本上女生都挺满意的。为什么开始练盆底肌呢,就是去年我由于健身拉伤了臀部那几块肌肉,包括盆底,导致勃起困难。后来在医院找医生看了,医生确定不是炎症或其他疾病导致的之后,推荐我练习盆底肌。我现在大概练习了大半年,JJ长至少了5CM,现在有接近17CM了(其实在盆底肌练习的过程中,JJ的长度是在不断变化的。现在讲的感觉有点不可置信,但是我下面会具体分析)。而且,还粗了很多。JJ好像长了肌肉一样。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点因祸得福的感觉,如果不是拉伤了也不会定下心来练盆底肌,估计以后JJ也就那个尺寸了。所以,我也希望大家也可以加入盆底肌的训练当中。就当作是一个日常的身体锻炼。
· 大家都知道,其实JJ是由三条海绵体组成的,上面两条下面一条,请看下图:
其中,最下面那条海绵体应该是连着盆底肌,通过练习盆底肌可以把这条海绵体练大,就像肌肉锻炼一样。所以海绵体其实还不完全是平滑肌,应该是既有平滑肌的特点(平滑肌是不可以通过锻炼增大,就比如舌头和胃部,过度疲劳没有疲劳感),也有其他大肌肉的特点(事实上可以通过锻炼增大,事实上也会感觉到有疲劳感,虽然不强烈)。盆底肌主要是练习最底下那条海绵体,把那条海绵体给练大了,看上去JJ的长度也长了,而且也粗了。
· 下面是我在练习过程中发现的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上图的竖轴表示的是JJ的长度,横轴表示的训练强度。上图就是画出了JJ的长度如何随着训练强度变化的。
①是JJ长度最长的时候,大概出现在一个新的训练周期(一个新的训练强度为一个训练周期,在盆底肌训练中必须完全适应了一个训练强度才能进行下一个,否则容易导致过度疲劳),但是此时的勃起硬度是最低的。我在我目前的这个训练周期,大概是10天前到达这个训练周期的①点,那时JJ的长度是到达17CM的,但是这个只是一个暂时现象,因为随着对训练强度的适应,JJ的长度还会去到②点。 ②是勃起硬度最高的时候,其中长度会比在①点的时候短,但是会比上一个训练周期的②点长。JJ就是在一个个训练强度中不断增大的。到达②点表示盆底肌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训练强度,可以进行下一个周期的训练。这两天我已经适应了新的训练强度,现在JJ比我这个训练周期的①点要稍微小一点,大概在16CM ~ 17CM之间。我觉得再坚持两个训练周期,基本JJ的勃起长度能保持在17CM。(事实上我现在的训练强度只能算中等,还没到很强。但是目前来说我对尺寸的要求已经基本满足了。) ③是开始新的训练强度的初始阶段,在这个训练的前期,JJ在每次训练过后都会不受控制的自然勃起,而且能感受到盆底肌有疲劳感。在③的后期直到②的顶点处,JJ会很疲劳,肌肉会出现过度疲劳的现象,具体表现为勃起无力,没有晨勃,性欲减退。我看到知乎上很多人都反应过这个问题,其实在这个阶段不需要担心,只需要保持目前的训练强度继续练下去,勃起能力就会到达一个新的阶段。 ④是开始适应训练强度的阶段,在这个阶段的前半阶段,会发现JJ 的长度会比①点稍微短一点,但是勃起能力提高。每次训练完也会慢慢的恢复到③阶段前期的那种不受控制的自然勃起,但是勃起硬度还是比上一个训练周期的②阶段小。在这各阶段的后半阶段, JJ的长度会进一步缩短,但是长度基本保持不变了,长度会比上一个周期的②点要长一点,勃起能力也比上一个周期的②点要强一点。晨勃恢复正常。通常到达④的后期,只需保持这个训练强度做做基本的适应巩固训练,就可以进行下一个周期的训练。 在某一个训练强度下,在适应训练强度的前期,长度不断增大,以至于到顶点,长度最长,但同时硬度最低。然后继续训练,硬度逐渐恢复,但是长度会缩小,到完全适应该训练强度后,长度会稳定下来,硬度恢复正常 · 如何知道自己是否已经适应一个训练强度呢。我是这样做的。因为我使用APP练的,我从第一个训练周期开始,就每天自己多加一个持久力的训练。在第一个训练周期起,我是每天多练一个持久力训练,在第一个训练周期,我给自己设定是30秒。就是保持盆底肌收缩30秒不放松。直到我感觉保持30秒不放松我可以轻松做到,我就知道已经适应了这个训练强度,可以开始下一个周期的训练了。到了下一个周期的训练,我会把30秒提高到45秒。如此类推,每个训练强度的额外持久力训练都增加15秒。目前我每次的持久力训练是坚持3分半钟,准备开始下一个周期的训练,下次我就会增加到3分45秒。
· 休息很重要!过度训练的后果会很严重。我基本是保持每练习3天休息1天。偶尔实在太忙了或者在出差旅途中,我也不会练。(我出差实在太多了,今年已经有60%的时间在旅途中,去年一整个年也差不多)。我看过一些关于盆底肌训练的文章,有的感觉把盆底肌训练讲的太简单了。对我个人而言,其实盆底肌训练真的并不容易,效果并没有他们讲的那么快速,而且他们也基本没提到过副作用(就是过度训练肌肉疲劳的时候导致勃起困难)。盆底肌训练只有坚持下去才能看到显著效果。当然这可能跟个体差异有关,说不定别人是天赋异禀或者我特别愚笨呢。所以大家要掌握自己的训练节奏。
· 这段时间我自己回顾了一下训练历程和之前自己盆底受伤的经历,我有一个感受就是在盆底肌的训练中,可能要小心可能会在训练中引发不正确的快感感知,导致早泄。我目前的早泄情况,其实是来源于之前勃起障碍的时候。那时候由于有勃起困难,所以我就拼命的去寻找更强更大的快感,导致养成了那种寻找强烈快感的习惯,在现在可以完全勃起的情况下,就一下子控制不住了快感,很容易缴枪投降。在盆底肌训练的情况下,其实在之前提到的那个适应训练强度的疲劳情况下,也容易会不自觉的产生由于勃起无力导致的心理惊慌而主动去寻找强烈快感,以达到更大勃起程度���行为,这个行为如果养成习惯,很容易导致早泄。我觉得可能这个需要结合小雅老师的无压力快感训练一起训练吧。当然这个明显是这个训练的一个缺陷,期待大家日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可以一起交流。
· 之前小雅老师问过我,是不是收缩盆底肌的时候,JJ会一动一动的。我试了一下,的确如此。但是我后来又观察了一下,其实单纯的提肛JJ也会一动一动的,所以这个现象并不能说明JJ动了就准确的找到了盆底肌。我自己觉得,如果准确的找到了盆底肌,应该在收缩盆底肌的时候,摸肛门和蛋蛋之间的地方,能摸到有一块肌肉在动,我觉得那块就是盆底肌,应该是可以摸出来的(那块肌肉还是很深的,用手感受的时候应该尽量往肉里面戳)
· 上两周出差的时候用APP练习盆底肌的时候,被一个同事发现了,她很好奇的问我这是什么,然后我也耐心的讲解了。她问我,跑步是不是也可以对性能力的提高有帮助。她是对的。跑步可以提高心肺功能,心肺功能的提高的确可以提高性能力。我觉得性能力是基于以下几个层面的:
就像武侠小说里面的武林高手,内功是武功的基础。一等一的武林高手都是内力深厚,有了内力,就可以把外家武功招式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所以身体素质是基础。提高综合身体素质当然包括健身,跑步,戒烟,少喝酒,健康的作息之类的。 第二层就来到了盆底肌,毕竟盆底肌是直接影响到勃起的肌肉,所以盆底肌的强健与否直接关系到勃起质量。大家想想虚竹,从无崖子那里继承了无上的内力,还不是要经过在各路武林高手的教导,练好了外家招式,最后才能成为打败鸠摩智和丁春秋的一等一高手。 最高的一层就是大脑了。大脑才是人类最重要的性器官,因为性交的快感都是由大脑产生的。小雅老师的训练方法,其实根本就是锻炼大脑,训练大脑对快感的控制和感知。我听说有的女生在见到自己很喜欢的男生,即使就是和他说话也能达到性高潮。所以我有时觉得,如果有一个可以随时随地感知性快感的大脑,人类根本就没有了通过性交去感知性快感的需求。
· 很多文章其实都提到了,勃起和持久是两回事。勃起能力更多在肌肉控制层面,持久更多在大脑神经层面。
· 抽烟会降低勃起程度!我个体而言,其实抽烟的确会降低勃起程度,而且很明显。我抽的不多,只是见客户的 时候或者我自己工作压力太大的时候,会偶尔抽两根,自己平时没有烟瘾。
· 健身很重要,我在家里的时候,基本是保持每天都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之间的健身强度,一周健身4、5次这样子。每周要有一次心肺功能的训练,俗称长跑。在我这次出差前我每周天都会跑15公里。(但是回来之后病了,这次病好了,估计还得慢慢才能恢复到之前的水平。我其实跑完之后膝盖很痛,想问问谁有可以保护和修复膝盖的办法)当然健身主要还不是为了提高性功能,主要还是跟工作有关。我的工作强度实在太大了,如果不保持一个良好的身体,在工作忙的时候根本撑不过去。
· 我有一个比较绝对的想法,但是需要大家去验证。如果在盆底肌训练中没有发现JJ变大的话,那可能说明训练的不对。盆底肌训练是否必然增大JJ尺寸呢,这个需要观察大数据才能回答。
· 最后想跟大家更新以下最近的训练情况吧。刚刚昨天提高了一个训练强度。在新的强度下,JJ的长度基本可以维持在17CM,而且我最近又发现最底下的海绵体更粗了,就像一个绷紧了肱二头肌的手臂一样。每天额外增加的持久训练也提高到收紧盆底肌持续3分45秒。尺寸早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了,持久才是我现在第一考虑因素。但是最近的快感持久训练都有点糟糕,我在进行用蛋蛋,没有刺激的那个级别的快感训练,到时都没撑过10分钟就缴枪了。前段时间出差的时候,用蛋蛋零刺激的训练,轻松达到30分钟是没问题的,估计是跟最近病了也有关系,可能需要降低刺激强度,再重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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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小说翻译】一切终焉之始
Disclaimer: This is a fan translation of For Every End, a Beginning by Andy Clark, as the copyright owner seems to have no intention to offer official translations for this series of short stories. The original story was posted on the Warhammer Community website and everyone can read it free of charge, so I suppose I am permitted to post a noncommercial translation for those who have difficulty apprehending this tale in English. This translation doesn't involve any texts copied from Games Workshop or its subsidiary in China, including the translation of the proper nouns.
All rights reserved by Games Workshop.
启明者泽拉斯蹲坐在一个脉冲照明的密室中心,密室里摆满了古老而复杂的机器。他将目光投向面前两个翡翠色球体传感器之间旋转的信息。这些是对泽拉斯最新标本的生物力学分析,通过分子解剖和跨光谱分析得出。他的机器小脑吸收了这些信息,他知道这个部分的速度与他所研究的生物的思维能力相比堪称闪电。对泽拉斯来说,这种迅速是正常的。毕竟,他已经这样思考了上千年。
并不完全正确,他训斥自己。
确实,启明者长期以来一直拥有高超的智能。他的强化意识有能力解决分形级复杂的科学问题,或是权衡困扰一整个星球文化的哲学难题。在做到这一切的同时,他还能为泽拉斯留出足够的处理能力,让他能够正常运转、交谈、做实验,甚至是走向战场,而丝毫不会被打断。
毕竟离神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多亏了新赞助人慷慨的馈赠,再结合上泽拉斯自身的科学天赋,现在他的思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运转得更快。启明者活动着他新强化的机器肢体,将自己的身高伸展到了全新的高度。如果没有赞助人提供的独特材料,泽拉斯很难如此迅速地实现自我提升。损害他躯体外壳的风险或许可以接受,但对他人格印记中的融合元素造成的危险是不道德的。泽拉斯知道自己是整个物种中最聪明的心智。毫无必要地将整个太空死灵种族最宝贵的智力资产置于危险之中,当然是不可原谅的。
然而现在我更强、更伟大了,他一边想着,一边让信息在他刚翻新的精神架构中流淌。有了这样的增强,他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能力继续他的研究。那是当然的,生命本身最深的秘密终于尽在泽拉斯掌握之中了!
但这项工作还得再等等。启明者与他的新赞助人签订了契约,他必须完成交易中自己的那部分。事实上,赞助人的目标与泽拉斯自己的并非毫无联系。推进这位盟友的工作必然也会他推进自己的工作。
赞助人。
盟友。
泽拉斯知道还有其他称谓可以用于这个与他达成交易的存在,可能他应该使用这些称谓。但启明者的傲慢深深扎根于他迷宫般的人格印记结构中。他无法做到这一点。对泽拉斯来说,谦逊是个异样的概念,就像睡眠或者进食这些生理需求一样——他对这些概念既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但泽拉斯也知道他并不想耽误赞助人的计划,更不想冒险辜负他的期望。
我还有声誉要考虑,启明者告诉自己,仿佛这是他履约的唯一理由。
+++
启明者将最新的生物力学计算降入第三级大脑分区,让四肢开始动作。类似昆虫的强壮躯体承载着睿智的头脑,沿着引力栅格通路,来到一个更高的平台。在这里,一个圆顶状的壁龛嵌在了房间的墙壁里。此处的物理空间十分受限,但维度调节器调整了空间现实,足以让他容纳泽拉斯层面天文台的庞大计算阵列和多维透镜。
启明者用精神祈使赶走了几台勤奋的冥工。他在主维度聚焦光圈前站好,让自己与他的信息流相协调。
数据一比特一比特地叠加到泽拉斯的感知中,逐渐扩展了他的意识,为他提供了爆炸一般突然展开的空间视角。这个过程足以烧毁最先进的生物标本的精神。即使是他的同族中最有天赋的墓穴技师,若要应对泽拉斯所见场景的完整范围与规模,也不得不先努力一番。
而他不是一位简单的墓穴技师。
这个念头!
启明者意识中的一些小块感到遭受了侮辱,思维在他们之间噼啪作响。不过,即便是泽拉斯,在检查维度光圈时,也没有多少富余的计算能力能用来处理这种人格驱动的反馈。
整个宽广的银河横亘在泽拉斯强大无比的思维构筑中。他不仅能感知到他的族人所处的物质层面,还能感知到那之外的能量无限,所有有知觉的生命体都受那东西束缚。泽拉斯甚至能够观察到古圣网道的丝缕,他们被拉伸得破破烂烂。他看不到细节;毕竟启明者还不是真正的神灵!不过,他还是能接收到一些东西,印象、色调、微妙的波谱和数据极光,这些都能透露出珍贵的信息。启明者怀疑,银河中任何其他有知觉的种族都会为了这样的智慧而点燃一个个世界。
泽拉斯看到灵能级联在广袤银河的中心肆虐。先进的至高天预测模型显示出不断波动的概率模式,推算亚空间风暴哪些将盈,哪些将亏。泽拉斯读得出波动中的暗示,新通道将会打开,现有路线也可能突然猛烈关闭。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令人沮丧的假想。对于死灵引擎冷酷的逻辑分析来说,能量无限的不稳定性本身就是可憎之物。每一种可能性都伴随一个反结论,一个用分形调制覆盖更可能的预测结果的反模型。这些信息远非毫无用处,但却极不稳定,因此在泽拉斯看来是不可信的。
仅有的常量是缓慢扩张的灵能外流区,以及不断向外扩散的非物质域辐射,渗透到现实空间物质中。一处极微小的复杂闪光叠层向泽拉斯揭示,灵能变异正在许多低等种族易受影响的生物形态中猖獗,人类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们仍在从尘封已久的远古时代中探头,泽拉斯想,他们仍然拒绝接受失败,这会危及我们所有人。正如奥里坎预见的那样。
启明者超越了诸如妒忌或怨恨这类卑劣的情绪反应。尽管如此,仅仅想到占卜者,就足以中断他的突触平衡。他心智中的信息视野碎裂开来。他解体了,丢失了。
泽拉斯向后退去。他感到烦恼,但说不清是对他自己、对想到奥里坎,还是对整个银河的局势。但这并不重要,他已经从刚刚在层面天文台的一瞥中得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泽拉斯看不到他赞助人的计划还能有别的选择,也没有看到任何超出启明者自己公差模型的意外因素。
是时候处理反灵能矩阵的事了。
+++
他的躯体一路向下,穿过一个个房间和闪烁的粒子转位器。他穿过活体解剖台时哐啷作响,标本在分子分解机的范围中尖叫扭动着。他们发出可怜的呻吟,毛皮都被剥去了,肢体和神经系统被小心地展开,外科冥工正在一丝不苟地提取样本。这里有一颗头颅还活着,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还能维持一段时间;那里有一副抽搐的骨骼结构,神经仍然穿梭其上,因无法想象的极端痛苦收缩着。泽拉斯的部分思维在他路过特别有前途的解剖对象时做下记录。
兽人形……有前途的肌肉系统适应……古老,如此古老,久已熟悉……
人类形……大脑对反突变措施再一次出现莫名的抵抗……耐人寻味……
赫鲁德形……棘手的时间熵对分解机架有害……麻烦……
终于,泽拉斯穿过维度入口,出现在了星体仓库中。他停顿了一下,允许自己在他所创造的辉煌中沉浸一瞬。仓库是球形的,十分广大,可以让一艘古墓舰舒适地停靠在里面。他的内表面沸腾着复杂的机械装置——许多都是泽拉斯自己设计的——闪烁着能量的光芒,荡漾着翡翠色的字形。许多人影正在其中穿梭。驼背的技师和漂浮的冥工踩在泽拉斯视角中墙壁、天花板和地板的广阔空间中,这都要归功于房间的向心重力激发器。在他们之间,房间中心悬挂着一张宏大的反灵能矩阵地图,无论站在仓库外缘的哪个位置,都能看到恒定的平面排布。
地图中心悬浮着耀眼的汇流球,包裹他生长的活体金属笼子过滤了他的光芒。球体向外辐射的能量束就像某种原始海洋掠食者的手臂,在多个维度间交错。每根能量束都环绕着较小但同样明亮的火球和围绕他们运行的球体。这些能量束荡漾着,流动着,像活物一样不断生长,形成了一张环环相扣的网,通过非欧几里得链接绞合在一起,每根都束缚着数十个更小的节点。
这是一张镜像微粒组成的地图,与现实空间中对应的巨型结构具有量子层面的纠缠。简单来说,这是他赞助人的反灵能矩阵的超微缩版本,能够实时变化调整,以反映整个空间区域内发生的情况。
随着矩阵通过节点尖塔实现扩张,地图也会随之扩张。
随着星球和星系落入矩阵影响的范围中,捕捉到的数据也会以字符形式流过仓库的传感器显示屏,进入截留矩阵中。
泽拉斯从对仓库壮观景象的赞叹中回过神来。一个代表团正沿着一架组合太阳望远镜走过来。他注意到了这几个高级技师:不羁者阿姆诺特克身披轻薄的等离子体能量丝漂浮着;无穷之眼科托塔由吱吱作响的冥工圣甲虫地毯托举着;蒙面者哈斯马特普的水银卷须在他周身不断翻腾;而领头的那个,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光是到场就令启明者不快。老科技牧首的法杖每走一步都与地面哐当相撞,顽固的金属面容直截了当地显示着权力和目的,三只一组的目镜则燃烧着紫水晶色的火焰。
“启明者大驾光临我等实属罕见。”阿斯曼迪尤斯说道,发声平缓的振幅传达着几乎不加掩饰的厌恶。
泽拉斯高高在上地站在这些劣等科技奇术师面前,并没有低下身子的兴趣。阿斯曼迪尤斯装腔作势地使用过于有机体的方式来表达侮辱,而这只是泽拉斯不喜欢这个老死灵的诸多原因之一。他抛掉了科技牧首多余的评论,转而招呼密会的其他三位技师:
“阐明你们来此的目的。”
蒙面者哈斯马特普提供了一串非发声形式的同步脉冲信息。
视觉确认您的存在——赞助人问候的愿望——补充信息报告——恰当尊敬的表示。
泽拉斯非常怀疑,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这样当面打扰他,是否有一丁点的尊敬之意。他的怀疑在墓穴技师的下一次发声中得到了证实。
“您强行推进的速度太快了,启明者。能量无限中显现的级联链触发的灵能失谐正在减少。我们的反灵能矩阵扩张迅速,导致边界上低等种族扰动程度越来越大。这项工作本应循序渐进,让短命的害虫无法察觉。然而,您却选择了仓促行事,这样做肯定会让他们发觉我们的尝试。”
永远谨慎,永远保守,泽拉斯俯视着头骨圆钝的科技牧首想道,思考着若是活体解剖这颗头脑的话还能不能产出些有用的东西来。启明者觉得这很值得怀疑。他再次无视了阿斯曼迪尤斯的话。
“显示二级信息层。”泽拉斯命令道。他可以靠一个念头就调出这些信息,他们也都知道这一点。尽管如此,科托塔还是赶紧接入了附近一个终端节点,输入一串字形,为泽拉斯提供了他要求的信息。
他们面前的地图闪烁起来,显现出一条条多面的额外细节。启明者看到了标示这个地区低等物种的符号,物种和亚种各个不同。矩阵交叉域边界外的种族散发出活力的脉冲。其他刚被纳入、还勉强处于边缘的种族,断断续续的发光就更微弱。矩阵中心地带有知觉物种的字形标识冰冷而灰暗,像石刻一样了无生气地悬挂在地图的经纬中。
大量的其他字形倾泻了整个地图。他们挤在虚空中,聚集在主要世界周围。这些字符有无数个死灵王朝的纹章和颜色,有些是小王朝,有些非常强大,但泽拉斯知道,所有这些都接受了他的赞助人的掌控。
一切都遵从那个存在的意志。
信息织机和晶质分析实现仪用深奥的数据纺出的二级字符流盘绕在地图边缘。
灵能活动在预测的参数范围内下降,泽拉斯边带着一种满足感研究这些信息边想,能量消耗巨大,但和我们的余量比起来仍然可以忽略不计。新石棚墓门的制造也在飞速进行,还有……
他大声说了出来:“我很高兴。我们的赞助人会很高兴。我现在就去写报告给——”
泽拉斯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琥珀色字形在地图显示屏一侧边缘打起螺旋,就在同一瞬间,一条紧急警报像钟鸣一样在他脑中轰然响起。
启明者这次没有再坚持要表现自己的权威。他以极高的效率操纵起自己制作的地图,把区块分隔到一边,拽过警报字形跳动的象限。
就在那儿,他想,新东西。
果然,在边境外混乱的生命标记和潜在的节点世界之间,能看到有一堆新的字符。泽拉斯的单眼透镜快速来回闪烁着。他追踪着绽开的灵能签名,这些符号还能预示更多正在加入进来的字符。
“人类形,强烈的军国主义倾向。”他说出了声。
阿斯曼迪尤斯的手杖重重地敲在组合太阳望远镜的地板上。
“这样一来就是我有先见之明了,我的目光能刺破因果律本身的面纱!”他引用了占卜者奥里坎的一句著名的自夸。他肯定知道这会激怒泽拉斯。“要是我的话没能这么快就正好被证明是对的该有多好呀。我们的赞助人会对这一不幸的事态发展作何反应呢,您认为?”
泽拉斯终于屈尊把目光转向了老科技牧首,与他发生了数据域交流。阿斯曼迪尤斯的姿势僵硬了,肩膀也塌了下来。他眼中的火焰摇曳不定,变得小心了起来。在这一刻,启明者泽拉斯允许阿斯曼迪尤斯体验他自己的反应:启明者分享了他的兴奋、期待和愈发高涨的狂喜,这些感觉让科技牧首感到恐惧,因为这并非他所预期的。
“按预定计划推进,”泽拉斯言道,“这正是赞助人和我本人的意图。反灵能矩阵测试的下一阶段现在开始。”
说完,泽拉斯从他的下级面前背过身,向附近的转位门走去。在帝国的闯入者越过交叉域边界之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希望到时候他可以在那里不受打扰地观察矩阵的效果。
这只是开始而已,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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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来买轮滑油的顾客猛操-绿帽出轨、男男同性小说
我朋友是开性保健品的,我经常去他店拿些,套套,润滑,和器具的东西,也经常和他做,有一次他出去上货,我闲暇无事,就答应他去帮他看店,店面分两个房间,我做里里面屋子里就能看前面的营业的柜台,那天晚上大概8点多的时候,我正在里屋看这G片,是美国的男1号正用狗爬的姿势用力的操着骚0,我用手也在慢慢的打手枪,这是有推门的声音,我马上提起裤子,来套营业的柜台前,进来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男人,个子不高,穿着浅色牛仔裤,黑色T血杉,眼睛大大的,应该算的上是一个帅哥。
我忙打招呼,“大哥,您需要点什么”
男人点了根烟,说道“润滑油”
“您要多少钱的,有10块的 20的 还有30的”
“哪个好啊”
“30的好,水溶润滑,效果好”
看这样的肯定也是爱操屁眼的同志
“你用过吗”
没反映过来,他居然这样问我
“用过”
“那能试下吗”
没反映过来他已经像柜台里走来,其实刚才还在看G片,看的我直难受,居然来个帅哥,但就不知道他是0还是1,反正不管是0是1,只要现在能有人陪做就行啊。
“那到里屋试下吧”
里屋,他一屁股就坐床上了,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脱掉牛子裤,他居然没穿内裤,而且我已经感觉到他性欲是挺强的,因为就这会,还没怎么开始呢,鸡吧已经就挺起来了。
那时候的我都有点楞住了,真没这么直接过。
“想什么的,先给我添会”
“恩”
在地板上,把头 埋在他的两腿之间,他的鸡吧还真是不小,而且又白,毛毛还少,就是在龟头的地方有点弯弯,我先将龟头含嘴里,用力的吸着,然后在慢慢的把鸡吧吃进一半,采用9短1长的方法。
他开始呻吟了,大口的喘气,随着我的吸入,他也慢慢的挺身,把鸡吧插入我的嘴里,我也兴奋起来,开始用力的添着龟头,偶尔把睾丸也含入口中,每次含睾丸的时候,他都叫的特兴奋,他拉起我的一个手指头,含,本来我都确定他是1了,可这一动作就让我有些迷茫了,我抬求头问
“大哥,你是1吗”
“操,我鸡吧不像1吗,一会 操你几下就知道我是啥了”
他边说边拉起我,把我的运动裤脱下。
“你叫我硕哥吧”
“恩”
我以狗爬的姿势趴好,准备接受一场激情的做爱
“我试下你家润滑油’边说边在他自己的鸡吧上涂了些润滑油
“一会干爽你了,就骚点的叫,我喜欢粗话”
“知道了硕哥,快操我”
阿~~~~
他一下就把正个积吧都插了进来,一点给我准备都没有。疼的我直叫,接连的10几下每次都是操到底,整个鸡吧都插进来。
“疼吗 骚货,我看你这屁眼,都叫多少人操过了吧”
其实我是和挺多人做过,但我的屁眼确实还是挺紧的,这10多下的整个插入,确实有写疼,但已经慢慢的感觉到那种爽了,
“叫啊,求我,”硕哥说道
“阿```啊````用力啊硕哥,操我 操我 用力操我”
硕哥又抽送了几十下换了几个姿势后,我怕前面有人来买东西,就想让他快些射,就更家迎合他,他每次操的时候我就随和着像后挺。
“大鸡吧硕哥,用力啊 爽死了操我”
我疯狂的叫着 呻吟着,又是几十下,他突然抱住我的腰,用力的挺进,那股劲好像要把睾丸也插进去一样。几股热流深深注入我的直肠。
我们各自用湿巾擦干身体,我开玩笑的说
‘硕哥,润滑油还行吗“
“恩还行,明天晚上有时间吗”
“怎么了”
“去我家玩”
“去你家玩”,我有些好奇的问
“是啊,保准爽死你,让你操我媳妇,我操你“
“恩好啊”
我们互相留了电话,第二天晚上我先从我朋友这吃了粒药,我怕到时候太刺激,太早射了就没意思了,然后打电话联系硕哥,来到了他家。
我进去的时候,他老婆正在洗碗,我打招呼
“刚吃完饭吗硕哥”
“恩”
我做那看了会电视,和硕哥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他媳妇白白的皮肤 长的也挺漂亮,他们俩口子叫我到卧室去,然后叫我脱衣服,我还有些犹豫,但他们已经把衣服都脱了。
“还等什么,脱衣服啊”
我连忙把自己衣服脱光,这时候,硕哥拿出两个器具,就是假鸡吧,而且都是带震动的那种,一个扔给我,一个扔给他媳妇,然后转过身对我说,自己先弄弄,看我先热热身,一会好把你操的更爽。
说真的,我还没见识过这场面,只看硕哥的老婆,已经拿假鸡吧在他的阴道上挑逗了,虽然没插进去,但震动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开始呻吟了,硕哥骑在她头上,那早已挺直的大鸡吧插做她口中做活塞运动了,做了几分钟后,硕哥问她,逼水留出来了吗,那我操几下试试,说着硕哥,把鸡吧移到了她的下身,一个挺身就插了进去。
“扑哧 ,扑哧 阿啊在加上操逼时候的创击声”让我的鸡吧早就挺了起来,我跪在床边,把假鸡吧含在嘴里,一只手用力的套弄着鸡吧
“爽吗,来你来操会,然后我好操你”
硕哥从站到床边我冲上去,把鸡吧插了进去,用力的操着,淫水顺着我的鸡吧带了出来,鸡吧上,逼上起了泡抹,我还在以快速的方法操了硕哥的媳妇,她也很享受的呻吟着。这时强哥叫我站在床边来操她媳妇,她媳妇以狗爬的姿势爬好后,男 黄,雯,勾√买 加 WX :lm yp,,9, 8,7,6 , 我用力的操了进去,硕哥从后面抱住了我,把他的大鸡吧用力的挤进来,后面爽爽的疼,加上前面鸡吧上还插着淫水横流的逼,让我爽的和都忘了一切,,强哥用力的抽插我,每一次,我用力的操着他媳妇,这特别的做爱方法,让我承受不多长时间就射了,硕哥也跟着射了,然后我们三个躺在床上休息,硕哥问我吃什么东西吗,我说不想吃,他劝我吃点吧,免的一会在做的时候体力透支,还做啊,其实我从心理期望多做几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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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暴露狂大彪
大彪本名张德彪,28岁,长的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留了浓密的口字鬍,非常有男人味儿。大彪是內蒙古人,大学毕业后只身来到北京打拼,在北京郊区的一家经营工程机械的公司做技术员,工作还算轻鬆,朝十晚六,偶尔会出个差。
大彪喜欢男人,尤其是健美粗壮的男人,大彪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举铁,希望能把自己操练成国外健美大神那样肌肉巨兽般的极限身材。
晚上八点,大彪准时来到健身房,健身房就在大彪住的小区不远的一个地下室,老板也姓张,四十出头,大彪叫他张哥,张哥是本地人,前些年拆迁,一下成了暴发户,因酷爱健身就辞了工作开了个健身房,不为赚多少钱,就为了自己练著方便。张哥的老婆在拆迁没多久的时候就和他离了婚,拿了一大笔钱和另一个男人跑了。孩子在外地上大学,就寒暑假会回来看看。张哥个头不高,肌肉发达,是个粗獷的爷们儿。
“张哥”
“大彪来了啊,今天练哪儿?”
“今儿个蹲腿。”
大彪和张哥打过招呼就去了更衣室,换上背心短裤,自恋的看著镜子中粗壮的肌肉男,硕大高耸的胸肌,浑圆饱满的臀部,强劲粗壮的大腿,做了几个健美比赛的展示姿势,痴迷的欣赏著自己的肉体,大彪最喜欢的练的就是腿部肌肉,他认为男人的大腿越粗就越性感,性能力也越强,所以一周会练两次腿,虽然累,但练完之后那种酸痛无力的快感,就像射精一样让大彪欲罢不能。大彪身高1米78,体重118公斤,体型和非赛季的健美运动员一样,腿围有惊人的76厘米,小腿肌肉也是一大包,穿普通的运动裤也像紧身裤一样。
健身房不大,从地面的楼梯下来是一条过道,左侧是个吧臺,张哥不举铁的时候就在这儿呆著,旁边是一臺自动贩卖机,再往前的右手边是一道门,里面有两个房间,靠外侧的房间是固定器械的区域,里面的房间是哑铃杠铃和一些自由重量器械的区域。过道尽头的左边墻上是一面大镜子,镜子两边是杂物间和应急通道,平时都是锁著的,右边拐进去是两个房间,更衣室和浴室,都是小房间,更衣室只有一排储物柜、一张长条凳和一面镜子,浴室是一个马桶和洗澡用的电热水器。
大彪认为一个健身房好不好就看练腿的器械全不全,张哥的健身房虽然不大,但是深蹲、腿举等等练腿的器械有6、7臺,所以大彪从来了北京就在张哥的健身房锻炼,和他也比较聊的来。
大彪来到健身区,只有一个人在固定器械这儿玩手机,看样子是练完了歇一会儿就准备走了,自由重量区没人,大彪心里高兴,可以隨便练了。由於健身房没有跑步机什么的有氧运动器械,所以基本没有女人会来这儿健身,男人都下班点儿来,五六点是人最多的时候,八点以后都差不多练完陆续走了,九点以后基本就没人了,张哥10点左右闭店回家,没人的时候会早一点,所以大彪都固定时间八点来。
大彪开始做热身,活动活动关节,心里对今天的健身有一丝异样的期待。大彪有一个秘密,就是他喜欢暴露,喜欢一丝不掛的展示自己健美的身躯,但又觉得很羞耻,这种慾望驱使著他做出一些他觉得很淫荡的事情,比如全裸的站在更衣室门外对著对面墻上的镜子摆pose,在淋浴的时候手淫,並期望有人不经意的看到他这副淫贱样儿,今天他可以更进一步。前些天在大彪续卡的时候,张哥对他提了一个交易可以让他免费健身,只要他每次晚上来的时候替张哥看会儿店,让他早点回家,练完之后打扰打扫卫生,收拾一下器械,周末有事儿的时候替他看一两天的店就可以了,这些对大彪来说都是顺带手的事儿,並且对他来说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实现他裸体健身的慾望了!大彪便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个条件。
在那个玩儿手机的人走后,张哥把新配的钥匙给了大彪,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走了,大彪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下来扔到一边,来到深蹲架前,看著镜子中性感肉壮的身体,浑身充满了力量,扛起杠铃一下一下的做起深蹲来,做完一组,大彪感觉大腿和屁股充血了,饱满粗壮了一些,裸体健身的快感让他的大鸡巴也微微勃起,大彪拿出准备好的橡胶绳从根部把自己的大屌和卵袋绑起来,大彪看著自己的鸡巴慢慢变大变硬直挺挺的衝著天花板,怒张的马眼中涌出一滴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忍不住套弄了两下,使得大屌更胀大了一些,往下一压,啪的一声向上弹起击打在小腹上。
大彪的鸡巴不是很长,但也有19厘米,算是中上等,但是粗度却无人能及,最粗的根部有易拉罐那么粗,这让大彪非常自豪,完全勃起后就像一个宝塔,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弧形,顶部的龟头比鸡蛋还大一圈,血管蜿蜒的茎干越接近根部就越粗壮,下面薄薄的卵袋包裹著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大彪有个特殊的能力,可以控制自己的提睪肌,隨著发力,两颗硕大的睪丸一跳一跳的,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能力。
大彪的体毛旺盛,浓密的胸毛,阴毛,腿毛连成一片,但他却喜欢乾净无毛的身体,所以每周都会用剃须刀將身体上的毛都刮的干乾净凈,像欧美GV里的肌肉男一样,展示出自己硕大的肌肉块和性器。大彪扛起了比平时重量更大的杠铃,继续操练著大腿,一组又一组的深蹲之后,感觉大腿和臀部像要爆炸了一样,肌肉高高隆起,一股股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冒出来,顺著粗胀的阴茎淌到大腿上,混著汗水闪闪发亮。大彪稍稍歇了一会之后,换其它的动作继续练腿,腿举、哈克深蹲、腿屈伸、腿弯举……粗壮有力的腿部肌肉挤压著硕大的卵蛋和坚挺的大屌,榨取开发著大彪的潜能。
在做完小腿训练之后,大彪以来回三趟的哑铃弓步走作为结束,走最后一趟的时候,每一步都摇摇欲坠,膝盖弯下去都几乎不可能再支起来,但想要把双腿练成最强打桩机的慾望支撑著他完成了动作,大彪坐在地上,背靠著墻,看著镜中的自己,汗水顺著身体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从胀红的龟头马眼中流出的粘液已糊满整个性器和大腿內侧,大彪抬起手,一手揉捏著饱满胸肌上敏感坚挺如同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一手趁著前列腺液的润滑套弄著血脉賁张的大鸡巴,大彪强忍著酸痛站了起来,下半身如同失禁般的无力感刺激著他的性慾更加旺盛,加重了揉捏乳头的力道和套弄的速度,看著可以与重量级健美运动员媲美的双腿,一波波快感衝击著神经,“啊,啊、嗯……操,爽!真他妈的爽!啊……爽死了,啊、啊、啊……”隨著低沉的呻吟和浑厚淫靡的男性高潮时的叫喊,一波波精液射向空中,落在远处的镜子上,器械上,地上,大彪的高潮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隨著射出最后一���精液,大彪终於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身前倾,趴在地面一滩又一滩的精液之中昏睡过去……
大彪迷恋上了紧身短裤,网购了一批各种顏色的寄到家里,收到货后迫不及待的开箱试穿,弹性极好的布料包裹著大腿和臀部肌肉,勾勒出一道道充满力量感的弧线与线条,外露的股四头肌內侧头外凸形成水滴的形状,被股直肌和股中间肌挤压外翻的股外侧肌划出优美的圆弧,肥厚的大腿內收肌群將大屌和卵袋挤的向外突出,鼓鼓囊囊一大包,可以清晰的看出形状,从侧面看,浑圆挺翘的臀部肌肉和饱满鼓胀的股二头肌形成一险峻一高嵩的山峰,配合著丰满紧绷的小腿肌肉,性感无比,令大彪从马眼处渗出一股淫液,儒湿了短裤。他找出一个软胶材质的护襠塞入短裤,隱去性器的形状,只留下圆滚滚的一包,像是塞了个水晶球。大彪把其他几件紧身短裤都试穿了一遍,件件都很喜欢。
时值初夏,正適合背心短裤的打扮,大彪决定这一夏天都只穿这几件紧身短裤,不穿其他的裤子了。第二天,大彪准备去上班,穿上黑色的紧身短裤,塞入护襠,上身穿深色速干半袖,半袖虽然不是紧身的,但也被宽厚的胸肌和背阔肌撑了起来,袖口更是被球形的三角肌和饱满的肱二头肌、三头肌撑的像是要隨时爆裂开来。
大彪看著镜中的自己,性感但不会显得淫荡,同事看见就算比较惊讶也不会太过反感,满意的笑笑就出门了,骑上自己公路自行车,向公司赶去。大彪平时上班骑车或者坐公交都差不多二十分钟的路程,今天骑自行车去是因为可以为自己的穿衣打扮找个藉口。
一路上大彪骑的並不快,公路自行车纤细的车架车轮与他粗胀的大腿和爆炸性的肌肉形成极具视觉衝击力的鲜明对比,街道上的行人和司机纷纷侧目,视姦著那具肉体,大彪目不斜视,余光却將其他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心跳加快,皮肤变得敏感,花生米大的乳头蹭著布料,快感直衝头顶,前列腺发胀,一股股淫液流出甬道,將软胶护襠弄得湿滑黏腻,大彪顶著一波波的快感骑到公司,先去厕所將护襠清理乾净塞了回去。
走进办公室,同事们都张大嘴惊讶的看著大彪,虽然知道大彪身材很好,但还是头一次看他穿的这么暴露,“我说彪啊,你今天啥情况?”一个同事问道,“骑车来的,这样穿舒服。”大彪回答,拿著放在办公室的工作服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同事��点头,之后环顾了其他人一眼,颇有深意的笑了笑,仿佛发现了大彪的一丝本性。
下班回家的路上,大彪又流了多少前列腺液就不提了,吃过晚饭,晃晃悠悠到了去健身的时间,大彪换上一条骚黄的紧身短裤,没有塞护襠,弹性极好的超薄布料將大鸡巴和卵袋的形状勾勒得清晰可见,想了一下,把橡胶绳鬆鬆地勒在性器根部,微微充血后,透过布料,性器的细节都能看清。上身穿一件超细肩带的健身背心,两只宽厚的方形胸肌露在外面,两粒花生大小的乳头点缀在胸肌下缘,显得极其淫荡。
来到健身房,张哥看到大彪的打扮,心中哂笑,这个肌肉男真是淫荡下流啊。自由重量区有两个人在练,大彪进来后先热身,然后就开始拉背,做引体向上,双腿向后弯曲交叠,叉开大腿,胯向前顶,將大鸡巴完全展示出来,另外两个人完全不知道眼睛该看向哪儿,想看但又替那个肌肉男觉得羞耻。大彪一副专心健身的样子,但是弄湿了一大片短裤的是汗水还是淫液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当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张哥进来和大彪聊天,看著那具短裤完全湿透变得半透明,大屌若隱若现的性感肉体,羡慕的同时还有些心动,心中有些烦躁,和大彪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张哥走后,大彪脱掉衣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肛栓,润滑之后塞进屁眼儿里,这是大彪新买的玩具,专门適合外出佩戴的小型肛栓,肛门的部分细,怎么动都不会掉出来,而且底座小,除非將屁股完全向两边扒开,否则根本不会看出来,肛栓整体向前弯曲,顶部是一个圆球,塞入之后圆球正好可以顶到前列腺,只要有动作,源源不断的快感就会从前列腺传来。大彪最近每次全裸健身,除了练腿的时候都会把这个肛栓塞入身体,爆炸的性慾和快感是他疯狂操练肌肉的动力。
九点多的时候,一个魁梧略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进入健身房,大彪训练的太过专註,等那个人走进大彪所在的房间才发现有人来了,
“你好,有什么事儿?”大彪有些尷尬的问道,並起身想把衣服穿上,
“没事儿,不用穿,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可害臊的,哈哈,我想看看健身房的环境,合適的话办个卡。”中年男人回答道,笑声很爽朗。
大彪也就顺水推舟,挺著大鸡巴给他介绍各个区域,由於意外被人撞见自己硬著鸡巴裸体健身,羞耻的快感加上走路时体內肛栓一下下撞击著前列腺,马眼不断留出淫液顺著鸡巴滴到大腿上,大彪觉得碰一下自己的鸡巴,精液就会控制不住汹涌的喷射而出。
转完一圈来到楼梯口,大彪说自己只是晚上看店的,要是想办卡的话白天来老板都在,中年男人点头表示知道,並毫不吝嗇的夸赞了大彪的身材,最后调戏似的捏了一下大乳头和挺翘的粗鸡巴,大彪本来就蓄势待发,一下控制不住,精液破关而出,
“啊!哦,对不,啊……对不起,啊啊!啊……”,手不由自主的擼动著粗壮的大屌,一道道炙热的精液喷到中年男人的身上,男人看呆了,也没躲开,任由大彪的精液射满了全身,射精过后,大彪喘息著,不好意思的说道:
“真是抱歉,把你衣服弄脏了,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没事儿,也怪我,不该动你的,我回家自己洗就行。”中年男人並不责怪,转身离开了健身房。
大彪看著他上楼的背影,心里回味著刚刚快感强烈无比的射精。
第二天上午,张哥来到健身房,打开门开始营业,心里却是想著昨晚穿著暴露的大彪训练的场面,有些后悔昨晚走那么早,要是房间里有个摄像头就好了。健身房只有楼梯口上面有个监视器,可以照到整个走廊。张哥打开电脑,想看看昨晚大彪走时的画面,打开记录,忽然心跳加速,目不转睛得盯著屏幕,仿佛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张哥仔细观看,发现自己走后有个男人想要办卡,来看看健身房的环境,而大彪居然是挺著梆硬的大鸡巴全裸的带他参观的,最后竟然还不小心射了那人一身精!大彪因为精虫上脑,根本没想起来摄像头这回事儿,也是因为张哥和他说过没事儿从来不看录像,使他觉得並不会被张哥发现。
张哥把这段录像保存到电脑其他地方,反復看了好几遍,心情才渐渐平復下来,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裤襠已经鼓起了一大包。他靠在椅子上慢慢思索,难道大彪在自己走了之后都是裸体健身的?直起身,翻找到之前几天的录像,发现每次大彪都是全裸的从健身区出来去洗澡,这肯定了他的猜测,眼睛转了转,他决定今晚亲自证实一下。
到了晚上,大彪还是那身骚气的紧身衣来到健身房,
“大彪来啦!”张哥招呼了一声,
“张哥!”
“今天该练胸了吧?”
“对!张哥太了解我了,哈哈。”张哥也笑了笑,心想,今天晚上我会更了解你的,哈哈。
到了八点半,其他客人都走了,张哥来到自由重量区,大彪正在做杠铃臥推,顶峰收缩的时候,两块硕大的胸肌高高地耸立起来,张哥將一个手包隨手放在角落,假装的收拾收拾了东西,然后对大彪说
“大彪,你练著,哥先撤了!”大彪正在发力,只是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张哥出了健身房,在外面抽了根烟,转身又进去了,故意放轻了脚步,走到里屋门口才突然出声,
“你瞧我这记性,丟三落四的!”迈步进了屋,果然不出所料,大彪把自己的衣服都扒了下来丟在一边,躺在臥推凳上做臥推,鸡巴根部绑了根橡胶绳,完全充血的阴茎像根粗木棍搭在腹部,两颗鸡蛋大的睪丸一前一后臥在两条大腿肌肉之间的缝上,大彪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但是由於正在使劲,只得推完这一个,把杠铃放回架子才起身,
“张哥你怎么回来了?”说话的同时试图用手遮住巨大的性器,但是那尺寸怎么能遮得住,
“我的包忘了拿了。”张哥指了指之前放在角落的手包,又说道,
“没事儿,害什么臊啊,我有时自己一人练的时候也不穿衣服,这样才能看出练的效果。”试图稳定一下大彪的情绪。
“最后几组了吧,我帮你护一下”,
“好,那我先把衣服穿上吧”,大彪站起来,
“別穿了,扔地上粘的都是土”,大彪面色有些犹豫,
“没关係,我也脱了,正好屋里有些闷热。”张哥说完,把衣服脱下搭在旁边。
张哥的身材一点也不像四十多岁的,到像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肌肉鼓胀饱满,黑亮的皮肤闪著光泽,肌肉比例完美,一看就是个健美老手,浓密的阴毛精心修剪过,不长不短,边缘清晰,鸡巴微微充血,粗度不如大彪,长度却不逊色,卵袋皮肤紧绷,將两颗大冬枣般的睪丸束缚在会阴部。甩著鸡巴走到臥推架后方,示意大彪开始。
大彪重新躺回凳子上,张哥上前一步帮助他將杠铃取下,鸡巴正好对著大彪的脸,大彪手肘缓缓下放,稍微停顿之后用力推起,完成一个標准臥推,
“再来!继续!”,张哥喊到,一下一下,到第五个的时候,大彪有些吃力,张哥微微屈膝半蹲,双手护著杠铃,鸡巴几乎要贴到大彪的脸上了,
“使劲!这刚第几个!”,
“別他妈怂!吃没吃饭!”,
“再来!”,
“鸡巴长那么大干嘛使的!”,
“你丫推不起来鸡巴不如剁了去餵狗!”,
一句句脏话还有张哥身上男人的味道刺激著大彪神经,鸡巴越发胀大,淫水横流,力量也被压榨出来,隨著低沉的嘶吼,杠铃放下又被推起。张哥看著眼前充满雄性阳刚之美画面,鸡巴也昂头挺立,一滴滴前列腺拉出银丝落到大彪的脸颊嘴角,大彪做完一组放回杠铃,坐起身喘著粗气,张哥骄傲的夸赞
“好小子,是个爷们儿!歇半分钟继续!”,
大彪將嘴边的淫液舔入口中,大声回答,
“是!张哥!要长肌肉,就得他妈的往死里操!”。
夜幕下健身房入口亮著昏黄的灯光,从里面传来声声男人洪亮的喊话与低沉的嘶吼,飘飘荡荡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大彪站到镜子前,效果显而易见,两块肥厚的胸肌高高耸起,稍一低头,下巴就可以碰到上胸,控制发力,肌肉自下而上像是一道波浪漫延而过,胸肌中缝窄而深,可以夹住一张A4纸,双手情不自禁抚摸揉捏著胸肌,指腹划过敏感挺立的大乳头,大彪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会阴一紧,从大屌顶端挤出一股淫水。
张哥叉开双腿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笑地看著大彪淫靡的浪荡样儿,鸡巴更加鼓胀挺立了。大彪並不是每次裸体健身后都会射精,保持阴茎勃起只是压榨自己潜能的一个手段,他认为能控制自己射精是男人意誌力强大的一个表现。
“张哥,走,咱俩去洗个澡。”
“好!”,大彪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目光一直盯著他的张哥发现大彪屁股之间好像夹著什么东西,心中一动,移步过去,
“你这儿藏著啥好东西?”说话的同时手指向两臀之间的甬道入口探去,
“没!啥都没有!”大彪想回身躲开,却被张哥一只手环腰抱住,另一只手將东西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啊……”大彪呻吟出声,两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张哥把裹著一层黏滑肠液的肛栓扔到地上,两只手指探入因空虚而张开的洞口,就著肠液的润滑毫无阻碍的进入肠道深处,
“小子,你丫真是骚浪贱啊,不光硬著鸡巴全裸健身,屁眼儿里还插著肛栓,瞧你丫刚才健身时候,鸡巴一直冒著淫水儿,是不是快爽死了!”。
说著手指对著肠道內壁凸起的前列腺不停的揉搓按压,大彪的硬屌一翘一翘的又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啊!啊……好爽啊!张哥,要被插的爽死了啊!操!”,张哥听到这话,手指更加有力而迅速的对著前列腺发起衝击,顿时引得大彪又一阵浪叫,
“操!真他妈浪!一会让你更爽!別他妈怂的求饶!”,
“啊……哥!我想要更爽!求你了,哥,让我爽死吧!”,张哥抽出手指,“噗嗞”一声將自己粗大坚挺的大鸡巴对著大彪火热的洞口一捅到底,
“啊!好爽啊!操!要他妈的爽死了!”大彪浪叫,张哥双手从后擒住他的肩膀,让他看著镜子中自己淫贱的骚样儿,大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呻吟浪叫个不停,口水顺著下巴低落到鼓胀的胸肌上,双手揉搓玩弄著坚挺硕大的奶头,屁股后撅迎接张哥快速深重的衝击,充血肿胀的阴茎前后甩动,淫水儿四飞,两颗鸡蛋大的睪丸隨著运动啪啪地击打在粗壮的大腿上,
“啊!操!真他妈爽!哥,我要被你干死了……大鸡巴太会插了!要被操射了啊!……喔……啊”,张哥加快抽插频率,龟头每一下都准確有力的捅在前列腺上,大彪呼吸变得沉重急速,酝酿著最后的爆发,
“啊!……操!……”精液像一道道水柱从马眼喷射而出,丝毫不见停歇,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刺激大彪將体內的精华全部激射而出,一滩一滩地喷洒在远处的镜子和地板上,肛门剧烈地收缩夹的张哥欲仙欲死,低吼著把自己的精液射入到大彪体內深处,
“唔~夹的好爽啊操……被夹射了!”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嘶吼回荡在健身房內……
自从上次发生关係之后,大彪觉得和张哥的关係亲密了许多,两人经常会一起吃饭喝酒,有时也一起全裸健身。没过几天,大彪上班的时候领导找到他,说在外地一个现场的工程设备有问题,操作有些失灵,让他过去看看,大彪准备准备东西,买了第二天的软臥。下班之后,到健身房和张哥打了个招呼说要出差,这几天不过来了,张哥点点头表示知道。
第二天傍晚,大彪准备从家出发去火车站,上身穿的黑色紧身半袖,下身穿白色紧身短裤,一身壮硕的肌肉格外抢眼,短裤被撑得有些透明,显出一点肉色,前面没有塞护襠,贴著大腿放进左边裤管儿里的半勃起粗大肉棒,还有两颗大卵蛋將短裤撑起明显的性器形状,屁眼儿里插了肛塞,顶住前列腺,大彪已经適应了肛门內有异物的感觉,现在可以24小时佩戴,並不会觉得难受,只会爽的不停流水儿。
穿上高帮的健身战靴,戴上鸭舌帽,大彪背著双肩包出门去坐公交车。公交车是像旅游大巴那样的长途车,可以直达火车站,只是时间有点长,要两个多小时。因为天快黑了,车上没几个人,都坐在车厢的前半部分,大彪走到最后一排坐下,车子开动之后,司机把车厢內的灯都关了,防止玻璃反光影响视线,昏暗的环境让大彪渴望暴露的內心蠢蠢欲动,他把上衣脱掉,短裤褪到脚踝,轻轻擼动著火热的阴茎,另一只手挑逗著乳头,理智渐渐被拋到脑后,大彪把短裤完全脱掉,和上衣一起放进背包里,挪动身体,坐到最后一排正对著过道的位置,车上的人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一个擼动著大鸡巴的肌肉猛男,这种刺激让大彪心跳加速,身体发烫,如果在灯光下,就能看出他的皮肤变成了一种充满情慾的粉红色。
要到下一站了,大彪坐回角落的位置,並没有穿上衣服,司机打开灯,突然亮起的光让他有一种赤身裸体置身於眾目睽睽之下的感觉,前列腺一阵瘙痒,会阴的肌肉颤抖,一股骚气的淫水儿从马眼留出,顺著跳动的大鸡巴流到身下的座椅上,到站了,只有一个人下车,公交车驶离站臺,灯光熄灭,大彪放鬆下来,决定这次大胆一些,他站起身,走到靠近后门的位置站定,肌肉发力,一丝不掛不知羞耻的挺著大鸡巴摆出各种健美姿势,窗外照射进来斑驳的灯光打在身上,尽显淫糜。
大彪在第二排左侧边上的位置坐下,狭���的空间迫使大彪这个大块头只能叉开双腿,后背紧靠座椅,把坚挺粗壮的大鸡巴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充分暴露出来,屁眼儿里的肛栓更有力的顶到前列腺,双手不由自主地捏住两粒乳头,用力的揉搓拉扯,粗暴的快感让大彪无法思考,仅剩下满足慾望的本能。
灯光亮起,一个穿连体工服工人站起来向后门又去准备下车,他看见一个双眼微闭,张著嘴喘息的奇怪男人,隨著走动,宽厚的肩膀和胸肌显露出来,再往下,一双有力的大手正玩弄著两颗有花生米大的黑红乳头,工人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大彪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紧张刺激羞耻交杂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工人走到后门处,发现那个淫荡的壮汉连短裤都没有穿,一条肌肉鼓胀的粗壮大腿伸到过道中,一套堪比牛鞭牛宝的性器张牙舞爪的竖立在两腿之间,工人灼热的目光让大彪更加性奋,收缩肛门,让肛栓操弄前列腺,大屌一挺一挺的跳动,將淫水儿甩的四下飞散。
车门打开,工人慢吞吞的下了车。前门上来一个平头小伙儿低头径直往后排走去,来到大彪近前,一条粗壮的大腿拦住去路,小伙抬头一看,一个如同健美冠军的粗獷爷们儿,双手玩儿著乳头,前后来回挺胯甩著大鸡巴,呼吸一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片刻后回过神儿来,仔细看了看大彪身边並没有衣服,淫邪一笑向后走去,大彪还在���骚,只当他是到后边坐下,並没回头看,小伙儿又走回来经过他身边时才发现自己的包被他拿走了,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大彪慌张的站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小伙儿走到最前面第一排坐下,大彪有心过去把包要回来,可是走过去岂不是要被车上所有人都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不过去拿的话难道自己要一直裸著等他好心送过来?他要是下车了怎么办?
想到这些大彪的腿都有点儿软了,可是鸡巴却颤抖著吐出一股股淫液,滴滴答答地淌到地面上,大彪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骚的没边儿了。犹豫之际,公交车又到站了,大彪只能先到最后一排坐下,幸好只有俩人上车坐到了前边。
车厢灯关了之后,小伙儿拿著包往后挪了几排座位,大彪看了看情况,自己和他之间只有一个坐在他后排的男乘客,下定决心过去把包要回来,站起身走到小伙儿身边,小声地请求他把包还给自己,后面的那个乘客看的目瞪口呆,小伙提了个条件,大彪要让他玩弄直到自己下车,大彪感觉很刺激,答应下来,示意他到车厢后边。大彪走到最后一排,回过头,那个男乘客也跟在小伙儿后边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把大彪夹在中间坐到角落,两人將他所有的敏感点都掌握在手中,极尽挑逗之能,大彪觉得快要爽死了,前列腺液不停流出,在身下积了一小滩,旁边两人也都掏出鸡巴上下揉搓套弄,压低声音呻吟著。
公交车停了又走,车灯亮了又暗,大彪强忍住射精的衝动,时时刻刻都在喷发的边缘,感觉自己都快憋疯了。旁边两人低声嘶吼,对著大彪疯狂抽动自己的阴茎,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射在高耸的胸肌上,大彪双手將精华涂满自己的上身,腥臊的味道和粘腻的手感让他觉得自己淫荡的没有极限。旁边两人射精过后喘息了一阵,把包还给大彪陆续下了车。车上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彪把短裤穿上,上身就一直光著,如果有人走到附近就能闻到浓重的精液味道……
火车站,大彪穿著被淫液浸湿了一大片的白色紧身短裤,半勃著巨屌,浑身散发著腥臊气味的取票、进站,在过安检的时候,被安检员以检查的名义將巨大的性器摸了好几遍。到了候车室,已经十点多了,开始检票上车了,大彪进去之后,找到自己的床號,是个下铺,其他三个床都有人了,大彪上面的青年看著像是个大学生,已经睡著了,应该是前面几站上的车,对面两个,下铺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魁梧男人,留著短发,看著很精神,玩儿著手机游戏,上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色坚毅,肌肉紧致,像是个军人,正在看报纸。
两人在大彪进来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惊讶於大彪鼓胀的肌肉和暴露的穿著。大彪靠坐在床上,硕大的卵蛋有些胀痛,存了太多的精华急需释放,正好房间里没有女人,大彪决定射精给他们欣赏。查过票后,等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了声音,大彪把房间的主灯关掉,只剩下对面两人的床头灯还亮著,站起身把自己的短裤、鞋和短袜都脱掉,强壮的身躯和巨大的性器把两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大彪装作面无表情,穿上拖鞋准备先去水房將身上已经干涸的精液清理乾净,拿著毛巾,推开门,赤身裸体的走了出去,走廊灯火通明,认清方向,迈开粗腿甩著鸡巴向水房走去,在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刚那人的鸡巴真他妈大,跟个种马似的!身材也牛逼!”,
“是啊,不过也太他妈不害臊了,连个短裤都不穿就露著大鸡巴出去了!”不害臊的还在后头呢!大彪心想。
进入房间靠坐在床上,正面对著两人,大彪掏出背包中的橡胶绳,从卵袋和阴茎的根部绑上,本来已经半勃的鸡巴青筋渐起。然后把手机插上耳机,一只手拿著看欧美肌肉男的GV,另一只手上下擼动套弄粗大坚挺的阴茎。
对面两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大彪像一只被原始慾望支配的肌肉巨兽,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发泄性慾,手掌在龟头和冠状沟揉搓一圈,顺著一只手都圈不住的阴茎一擼到底,有力地撞击在两枚硕大的睪丸上,脆弱部位被击打的疼痛转变成强烈的快感刺激著他以更快的速度的再来一次,来回反覆。
下铺的那个男人咽了咽口水,感觉燥热难耐,不自觉的把手伸到襠部揉捏。上铺的感觉到下面传来晃动的声音,探出头一看,下面那人竟然目光灼热地盯著大彪,掏出自己的鸡巴快速套弄,床铺也隨著他的动作一起震动。
大彪將手机摆在一边,摸到肛塞的底座,两根手指用力的快速按压,让肛塞的顶端操弄前列腺,剧烈的快感让他瞇起双眼,完全不管不顾呻吟出声,大彪全身肌肉渐渐绷紧,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睪丸和前列腺一阵酥麻,一声吼叫,一道道白浊液体像喷泉一样喷涌射出,强烈的射精快感伴隨著低吼持续了將近一分钟,巨量的精液糊满了大彪的脸和上身,大彪喘息著用手指把身上的精液都抹到嘴里,细细品味著那腥臊的味道。
对面的男人看到一个肌肉猛男最私密淫荡的一面就这么暴露在眼前,再也控制不住,呻吟著用力擼动鸡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出,飞洒在各处。上铺的男人把自己襠部鼓起的一包按下,笑骂了一句,“你们两个真他妈的淫荡!”,两人相视一笑,躺倒在床上慢慢平復下来。
大彪头枕著双手,没穿衣服也没盖被子就仰面朝天的睡著了。第二早上,上铺那个学生的起床声把大彪吵醒,大彪没动,继续闭著眼睛休息,学生下了床看到下铺一个肉壮猛男硬著晨勃的大鸡巴在睡觉,叫了一声,“我操!什么情况!”转头看向其他两个人,下铺的魁梧男人笑著说,“你昨天晚上睡得太早,错过了比这更精彩的事情!”,学生一头雾水,大彪听到这话鸡巴一动,浪荡的笑了一下。
火车到站,大彪穿好衣服下了车,打车到了施工现场,是个快要完工的郊野公园,面积很大,大部分的工人都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二十来个人做收尾工作。因为快到中午了,现场的联系人只简单说了说情况,下午的时候再开始干活,並把他安排到一间收拾好的宿舍。中午饭是专人送到工地的盒饭,大彪是和他们一起吃的,大彪健壮的身躯让大家都很有好感,混了个脸熟。
中午饭过后回宿舍休息了一会儿,大彪就去查看工程器械,做了些检测找到问题所在,是一块儿线路板有些损坏,打电话给同事让他快递一块新的过来,等件儿来了换上就行了。事情意外的顺利让大彪很高兴,这趟差出的很轻鬆。完事之后四处转了转就到了晚饭时间,工人收工比较晚,天已经快黑了。晚饭过后,大家都穿著裤头到宿舍外的水池擦洗身子,大彪也加入其中,只不过是一丝不掛的,工人们没有太过惊奇,只不过多看了几眼大彪剃光了毛的大屌。擦洗的时候,大彪兴起了暴露的慾望,脑子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心臟怦怦直跳。大彪把被汗水和淫液的弄的有些臭的衣服拿到水池洗了洗,没有拧干水就湿答答的掛了起来。
工地的宿舍可没有空调电扇什么的,大家就一起在门口乘凉聊天,大彪也找个小板凳儿坐在旁边,巨大的性器掛在大喇喇叉开的双腿之间,几乎要耷拉到地上了。工人们时不时的看两眼,话题几乎都是围绕大彪的肌肉和大屌的,暴露的快感使大彪慢慢勃起,阴茎翘起来变得更大了,大彪还给他们表演了睪丸跳动的绝技,引得工人们一阵惊呼。
男人们聊天不可避免的都会讲荤段子,大彪虽然不喜欢有关女人的部分,但是男人们炫耀自己性能力的话语和淫荡的表情还是使得他淫水横流,弄湿了一小块儿地面,工人们的嘲笑不仅没让他停下来,反而流的更多了。直到大家都去睡觉了,大彪才恋恋不捨的回了自己的屋里。
第二天,大彪因为没什么工作所以起的晚点儿,已经起床的工人们路过大彪的门口,看到他彪悍的肌肉和晨勃的巨大性器,有的讥笑有的羡慕,大彪其实已经醒了,听到工人们的话,鸡巴又不停的流起水儿来。大彪起了床,偷偷把肛栓塞进屁眼儿,鸡巴一直硬著走到水池旁边,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果然湿著,装做窘迫的抱怨道:“这衣服都晾了一晚上了怎么还没干啊!”,
旁边正在洗漱的工人说:“可能昨天晚上太闷了,又没有风,才没干透。你没带换洗的衣服啊?”
“没,就这一身儿,这可怎么办?”,
这时旁边有人起哄道:“那就別穿了唄!又不是没见过!”,
“就是,大男人害什么臊!哈哈。”
大彪等的就是这句话,面露难色的说道:“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够爷们儿!”
“真男人!”其他人打趣他说。
吃早饭时,一丝不掛的大彪硬著鸡巴坐在一群穿戴整齐的人中间,羞耻淫荡的感觉让他不停的冒著淫水儿,其他人一直笑话他,有犯坏的还不时挑逗他的乳头,弹他的大鸡巴,让大彪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前列腺液流的更凶了。早饭过后,工人们都去干活儿了,同事寄的零件最早也得明天到,大彪昨晚���说公园有个人工湖挺大的,可以游泳,决定去看看,就只穿著鞋,甩著鸡巴溜达过去了。
湖边,一个穿著灰色连体工作服的电工正在给路灯接线,远远看到一个人走过来,到近一点才看出来是那个没羞没臊的肌肉男。大彪也看到了他,心里一喜,昨晚特別註意过他,身材高大健壮,长的也不错。
大彪走到近前,和他搭话,“在这儿干活吶!”,
“是啊,把线接上,你怎么到这来了?”,
“听说这有个湖可以游泳,过来玩儿会儿。”,
“噢,是,水挺清的,不过很深,你小心点儿!”,
“没事儿,我水性挺好的,我也不往里面去,就在边儿上游会儿。”,
“那行,你去游吧。”,
“那我去了,你先忙著。”
说完大彪走到岸边,活动了下身体,特意对著电工做出各种穿著衣服很正常,脱了衣服却很淫荡的动作,正压腿、侧压腿、原地高抬腿跑,肛塞顶的前列腺一阵舒爽,跳动的鸡巴把淫液甩的到处都是。
活动完,大彪试了试温度就下了水,裸泳的感觉让他很兴奋。
游了一会,上岸走到电工身边说:“真挺舒服的,你不下去游会儿?”,
“不行啊,我这儿干活呢。”,
“你水性咋样?”,
“可好了,我从小就在家旁边的河里游,別的小孩儿没有能比过我的!”,
“你就吹吧,我才不信呢!”,
“骗你干嘛,爱信不信。”,
“要不等你干完这点儿活咱俩比比?”,大彪怂恿他说,电工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行,比就比,不过谁要输了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大彪淫笑了一下,“可以啊,你可別反悔!”。
等电工干完活儿,俩人儿走到岸边,电工把连体工服的拉锁拉开,大彪一瞧,这家伙里面什么都没穿,也是够骚的,心里想著自己贏了之后要怎样玩儿他。电工活动了下,下水游了几下。说好终点,俩人同时出发,两具光著屁股的美好肉体在湖中翻起洁白的浪花。大彪卖力向终点游去,自己上学的时候比赛拿过名次,再说这两条大腿的肌肉可不是白长的,一定能贏。可谁知道,大彪一点点被电工落在身后,等到了终点,电工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哈哈,怎么样,输了吧!”,大彪一脸失望,不知道是因为输了比赛还是不能对他提要求了。
两人上了岸,电工搭著大彪的肩膀,“哈哈,是不是愿赌服输?”,“你有啥要求?说吧。”
电工淫邪一笑,“我要你打飞机给我看!”,大彪瞪大眼睛看著他,“瞅你那表情,哈哈,逗你玩儿的!”,这个要求本来是大彪想提的,不过现在也差不多,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男子汉说到做到,我就打给你看!”说完,大彪就一手刺激乳头,一手上下套弄鸡巴擼了起来。
电工虽口上说是在开玩笑,但也想看大彪这个壮汉手淫,就没有开口阻止,站在一旁看他表演,手不时的抚摸著他饱满紧绷的肌肉和跳动的大卵蛋,慢慢地电工的鸡巴也挺立起来。
温热的阳光和暴露的快感让大彪的皮肤布满细密的汗水,雄壮的肉体闪闪发亮。充满雄性阳刚之美的画面让电工呼吸急促,手掌紧握自己的鸡巴快速套弄,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大彪双腿微曲,胯向前顶,把自己巨大的性器骄傲的展示出来,双手齐上,揉搓著敏感的龟头和��蛋,强烈的快感使大彪不自觉的淫叫出声。
这时,远处走来四五个人,电工不愿让朋友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招呼大彪向水中走去,大彪正处於喷发边缘,走动时的牵扯让他產生了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再也控制不住喷发出来,大彪叉著双腿,脚步踉蹌,边走边射,精液喷洒了一路直到湖边。电工看到大彪居然在走路的时候射精,心中一荡,藏在水面下的鸡巴射出一股股白浊的暗流搅乱了平静的湖水……
一天晚上,大彪来到一家大眾浴池,他听说这里的搓澡师傅不仅长的英武,身材也是肌肉壮熊那种类型,而且可以提供一种特殊的服务,前列腺按摩。大彪从网上看到过前列腺按摩的介绍,据说如果师傅手法好,跟射精类似的前列腺高潮会持续不断,最长的能达到一个多小时!大彪费了不小的工夫,才经人介绍成为这家浴池的会员。从门面看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洗浴中心,当刷卡进入浴室之后才发现別有洞天,里面布局合理,装修精致但不奢华,让人感觉很舒服。客人不多,只有四五个,身材长相却都是大彪喜欢的类型。
大彪进来之后,泡了会儿澡,他看到一个极品壮熊,五官立体英朗,肌肉鼓胀,脱过毛的性器硕大完美,这应该就是搓澡师傅了,大彪走过去向他说明想做前列腺按摩,师傅声音粗獷又有涵养,问他想去私密一点的空间还是就在这里做,大彪当然选择就在这里,师傅让大彪趴到一个特制的床上,屁股稍微拱起双腿叉开,脸和性器都通过孔洞露出来,趴著全身都很舒服放鬆。
师傅用手指摸了润滑剂一点点放鬆大彪的肛门,当能通过两根手指的时候慢慢向里面探去摸到前列腺,师傅感觉了一下,问大彪,性兴奋的时候是不是会流很多前列腺液,大彪很诧异他怎么会知道,师傅说大彪的前列腺比一般人大很多,但不是后天病变性的肥大,而是先天的,这是一种特殊的体质,前列腺液的分泌量大產生速度快,表现出来就是在性兴奋的时候前列腺液不停的流,而且因为神经更多所以更敏感,简单来说,就是在发生任何性行为的时候都会特別爽。
大彪觉得很幸运,自己可以体验到比常人更爽的性快感。师傅在大彪马眼下方放了一个碗形的一次性容器,说可以看看自己最后能排出多少淫液。他手指打著圈儿的按压著大彪的前列腺,时快时慢,时而用力时而舒缓。大彪感受到一种酥麻的压迫感从前列腺传来,就像插著肛塞一样,但又更加的舒服,仿佛比他还了解自己怎样才会更爽。大彪感觉下半身完全鬆弛下来,仿佛刚蹲完腿时的无力感,任由按摩师傅摆布。
师傅看他已经完全进入状態,递给他一个rush面罩让他带上,说可以增强快感。大彪缓缓吸入,慢慢地,脑中所有的杂念全都消失不见,思维迟顿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前列腺传来仿佛射精一样的感觉,但射精的肌肉完全没有反应,只能感到前列腺液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从半勃起的肥屌中流出,大彪知道自己前列腺高潮了!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细密的呻吟夹杂在喘息从口中传出,口水从嘴角拉出一道银丝滴落在地面,皮肤泛起潮红,肌肉鬆弛不能发力,大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挤奶的乳牛,任由一个肌肉壮汉把手指伸进屁眼儿玩弄自己的前列腺,按压出一股股的淫液从马眼流到容器里。
浴池的其他人被淫荡的呻吟吸引,大彪感觉到人们围拢过来,自己如此羞耻下流的画面被人围观,让他感觉更加刺激,呻吟变成浪叫,前列腺高潮还在持续,让大彪爽的快要昏倒,到最后已经练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急促的喘著粗气,师傅看他已经到了极限,抽出手指,站起身趴到大彪身上,双手按住肩膀,膝盖固定住两条大腿,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对准大彪空虚大开的屁眼儿,就著不停流出的肠液一捅到底,用火热的大肉棒快速大力的撞击著前列腺,大彪仿佛被从睡梦中唤醒,感受到自己正在被雄壮的按摩师傅猛操,屁眼一阵紧缩,按摩师傅的龟头感觉到大彪的前列腺变硬,知道他要射了,更加用力猛插,大彪一通浪叫,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师傅並没有停止猛操,大彪感觉有些疼痛,然后是更加剧烈的快感,又是一次射精高潮!大彪终於爽的昏了过去,几秒钟后,在按摩师傅缓慢温柔的抽插中清醒过来。
按摩师傅抽出鸡巴,拍拍大彪的屁股,让他趴著休息一下,然后把鸡巴下面的容器拿到大彪面前,白浊的精液悬浮在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中,像一碗粥羹盛满了大半碗,大彪接过一饮而尽,腥臊的淫液让他恢復了一点体力,大彪从床上爬起,刚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按摩师傅赶忙將他扶起,和他说刚刚的按摩做了將近两个小时,是他做过最长时间的一次,肯定会体力不支的,多休息下就好了,大彪觉得下半身完全没有力气了,屁眼儿都合不拢。
忽然之间,橙黄的尿液从鸡巴中流出,大彪根本没发现自己尿失禁了,听到水声低头一看,自己居然尿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按摩师傅笑著解释到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有时会发生,並告诫他前列腺按摩不要太频繁,一个月一次就可以,不仅不伤身,还会使前列腺越来越敏感,性生活会更爽。
大彪到休息室缓了半个小时,其间还时不时的有尿液流出,然后才渐渐感觉下半身有了力气。大彪决定以后每个月都要来按摩一次,双腿无力到尿失禁的感觉太他妈爽了,以后蹲腿的时候也要把自己操练到这种程度,不练到尿就不停下来!大彪穿好衣服,叉著双腿,步履缓慢的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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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Troublemaker
喝酒游戏 然后涩涩
俩人感情急剧升温中
酒保服卡尔应该挺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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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阿茶的正义检举和寇西嘉的妥善处理以及范德雷秉承的对员工的人道主义关怀的理念下,卡尔·范德雷获得了新的身份:范德雷公司内部酒吧的运营负责人。
说是运营,其实工作就是点单和调酒而已。而且说酒吧也不是酒吧,就是在餐厅的饮料台那里可以点酒,但含酒精的饮料都只有周五和周六晚上才供应。这些阿茶都是听卡尔说的。他看卡尔说这话时搓手柄的手指运动得飞快,凑过去看他屏幕上的画面。主角血条归零的一瞬间阿茶没忍住笑出了声,抬头就看到卡尔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并摆出了那个无奈又带着点恼火的表情。
“怒火发泄完了吗?”阿茶问的当然是他受罚的事情。
“没,更憋屈了。你推荐的游戏怎么都是这种。”显然是卡尔在转移话题。
“还好吧,我看你搓招式挺熟练了。”于是阿茶选择先答非所问,“我其实挺奇怪你居然不太会玩动作游戏。”
“因为某人说要联机打怪物才开始尝试的。你自己看看库存吧,已经被污染成这样了。”阿茶看了看卡尔手指着的方向,占大部分栏位的是建筑类游戏,某些模拟游戏穿插其中,然后就是阿茶推给他的动作类。
“也没很奇怪啊,挺丰富嘛。”“……反正今晚你得补偿我。”阿茶这才又看了看卡尔的表情,但又看不出啥变化,还是那个透着点愠怒的下撇嘴角和青色眼睛,只是微微眯了起来。
“不行,上周和这周加起来做了太多次了,好累。”阿茶说的是真实感受。虽然上周五的约会那次是因为真心喜欢,但每一次做完第二天起来嗓子都是沙哑的,再一回想在床上讲过的那些话(好羞耻……快忘掉),真心希望别哪天在演出中途出岔子,出了丑闻的话,营销部那些机器人同事能在出公关文之前先用嘴炮给他撕碎。蜜摩沙更不用说了,她会狠狠嘲笑他,然后把表演顺理成章变成她的。
但卡尔用一句话把他的话堵了回去:“我可没说要怎么补偿。你陪我玩游戏也是补偿的一种。”然后阿茶分明看到了他挑嘴笑了起来,语气仍然是充满嘲讽:“怎么,大明星见到男朋友就满脑子只剩下色情的事了?”
“……”阿茶在考虑是否要重新评估一下卡尔的脾气。而且明明是卡尔异常主动地贴过来,要么又亲又抱,答应了以后他的手还要到处乱摸(他现在为什么那么喜欢摸我的脚啊?!��,要么就是用一种平静表情上的透露着渴望的眼神盯着他(虽然在外人看来大概只是对视而已,但阿茶能看得出那眼神有多火热),一直盯到阿茶完全受不了那目光,回应他以后他才嘴角微微上扬一下表示开心。这颠倒黑白的能力简直强悍。阿茶想起了之前小薄荷在历史馆发脾气的事情,现在他多少理解了她了。看来我谈了个不得了的男人。但现在阿茶实际在做的只是瞪着卡尔而已。
“我陪你玩儿几局就是了。”阿茶最后还是拿起了手柄,身体有意和卡尔拉开了点距离。再贴近他搞不好又要找借口上床做。阿茶得承认跟卡尔上床是很舒服,但问题是,一点儿都不轻松,完全是体力活动(除了卡尔主导的时候,阿茶可以等着他动就行了)。一周一两次还好,多了以后腰和腿都受不了。(虽然有时候也忍不住很想和卡尔一直做到爽,毕竟是成年人!)
专注于游戏操作的阿茶在卡尔第五次自称“不小心”地把镐头挥到他操控的角色身上并把血打到只剩一半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看正在盯着屏幕摁手柄的卡尔,抿了抿嘴试探他:“你今天怎么回事?”
“嗯?”卡尔转头对他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虽然看上去完全就是面无表情而已,但搭配上那个微妙的语气就是给他这种感觉。阿茶把脑袋歪向一边试图看出卡尔的想法,但卡尔不为所动,就这么看着他。但毕竟读懂别人的情绪其实并不算是阿茶的优势,就算面对男朋友。
于是他开门见山:“你刚刚的操作。太奇怪了,感觉你今天完全不在状态。”
“我紧张。”卡尔面无表情平淡回答。阿茶皱着眉,不确定自己要不要主动贴上去用亲昵的类似于安抚的行动迫使卡尔开口说出真话。考虑到第二天是周五,晚上还有个不小的表演(时间表真的好满……好累!想休假!),阿茶只是微微抿了一下嘴唇,接着问:“为新工作紧张吗?”
“酒精可是很危险的东西。”卡尔说完这话就转回去接着打游戏了,留下仍然一头雾水的阿茶,思考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才说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好吧,看来今晚他不打算告诉我什么了。阿茶在带着满满一背包资源回到游戏里的小屋时默默思考卡尔为什么这么沉迷于做爱。按理说卡尔这个年龄的男人已经对性的兴趣非常弱了才对,而以阿茶的年龄反而更应该像是对性比较狂热的那个。然而在他们两人中间,情况刚好完全相反。阿茶没敢找CNMN检查自己是否真的性冷淡(毕竟每次上床都被卡尔弄得忍不住说些奇怪的话……),当然也没告诉朋友们自己的身体情况(毕竟这算耍流氓吧!谁没事聊下半身的事情啊!)。可放他这样自己搞,好像又会惹麻烦……
阿茶觉得自己要做好准备来解决问题,与此同时也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把卡尔惯得有点过头了。可是无缘无故的,不可以打人。卡尔相比起当范德雷总裁的时候又确实收敛了很多。但又不能太怀柔了,卡尔这人记吃不记打,而且万一把自己搭进去就南辕北辙了(而且有时候卡尔很像只大猫咪,虽然这只猫咪眼睛不大而且喜欢狗。但他那个满溢着“喜欢你”的眼神配上一张英俊的脸上的平稳表情实在是让人遭不住)。
在搭完最后一个建筑方块后阿茶伸了个大懒腰,看了看时间:“唔,都这个点了……”“你直接睡在我这里吗?”阿茶分明听出了卡尔语气里的些许轻快(比起他平常的样子确实相当明显),但��后他只是看着卡尔点了点头。洗完澡躺在被窝里跟卡尔抱成一团的时候阿茶才确信了卡尔真的没有别的心思,于是在卡尔睡着之前他撩起了卡尔的刘海,在卡尔微睁眼时往他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晚安,男朋友卡尔。”在看到卡尔闭着眼微微上扬嘴角的表情后一会儿就困得失去了意识。
表演结束后阿茶在后台收拾好东西就出了表演场地。虽然比不上之前那几个大型演出,不过也足够让他迫不及待想跑去餐厅点杯冷饮感受一下糖分带来的满足感,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情绪上的。看到餐厅饮料台那边新摆上的吧台才反应过来之前的餐厅装修原来是在加装这个。虽然整体布局其实没变化。阿茶看看站在点单机后玩手机的卡尔,喊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
“怎么了阿茶,要点什么?”卡尔撑着吧台问他。这样倒有点酒吧的氛围感,有可能是因为卡尔身上的酒保服,也有可能是因为灯光比较昏暗。现在餐厅用的那些吊灯都是只有中间一道很弱的透着暖黄色的光,射向周围的玻璃柱再向四周反射。灯光打在卡尔的脸上衬着他硬朗的脸部线条,也照着他眼底宁静的薄荷色。阿茶坐在了能正对着卡尔的吧台椅上,撑着脸和他对视:“来杯奶昔,要加橙汁那种。”
“不喝点酒?”卡尔稍微往一旁偏了点头,阿茶不确定卡尔这是不是在学他的习惯,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我不是很喜欢喝酒。不太习惯那个味道。”
“懂了,小孩饮料一份。你应该学学品酒,亲爱的,成年人都要学的一课。”卡尔说完这话还顺带抬手摸了把阿茶的头发才转身去调配区。阿茶极为在意他说“小孩”时候的玩味语气,但看卡尔认真操作调酒仪器的样子,他埋着头干脆在吧台处玩起手机,压根没注意卡尔刚刚没有往点单机上按东西。
小薄荷在两分钟前发消息问他要不要试一试酒吧里的新品饮料,于是阿茶答复她:“我已经在酒吧这儿了,你们都过来吧。”群里的几个表情包和CNMN往自己脸上画哭脸的自拍照让阿茶没忍住笑出声,直到“啪嗒”一声拍在桌子上时他才抬起头,卡尔握着杯奶昔看着他,刘海多少遮挡了点他的眼神:“喝吧,看你渴的。”
“唔,谢谢。”阿茶习惯地对他微笑,看到卡尔嘴角挑起来又下去以后接着放心和朋友们互相飙表情包。奶昔的甜度和口感还不错,看来卡尔的服务态度日渐端正了,挺好。寇西嘉好像说过他如果表现良好的话可以被允许在一定时间内出范德雷园区,也就是说卡尔多少有了更多的人身自由。看吧,努力工作还是有效果的。
话虽如此,阿茶自己还是很喜欢休假。毕竟摸鱼真的很爽,听同事们的闲聊也挺有意思的。而且卡尔和他聊天的时候慢慢会发一些可爱的表情了,虽然一看就是到处乱存的,有些还是直接从阿茶这里偷来的,但这样摸鱼聊天多少更有点意思。晃着腿差点踢到吧台的木质柜壁时阿茶听到身后传来小薄荷的招呼声,转头和朋友们都打了招呼后小薄荷坐在了他左边,因为中间有台点单机,所以是离他稍远的位置。寇西嘉坐在小薄荷的左边。马卡龙的声音从他右边邻座传了过来:“卡尔的饮料,嗯,感觉怎样?”
“最近的都挺好的吧,好像。至少我喝的这杯没问题。”毕竟不知道别人在卡尔这边喝到的是不是下单的东西,不过小薄荷也中肯地答复马卡龙他最近态度还算端正,“至少不会再往美式咖啡里加糖。”她说完这话以后寇西嘉接着补充:“还会往咖啡上做拉花了,水平还不错。”
“那太好了,我可以放心点单了。”但马卡龙招呼卡尔过来得到的是一个明显不耐烦的表情:“酒,茶,咖啡,自己选,我这边单子多。”
“呃……”“卡尔,”阿茶对他皱眉,“态度好点。”
“好的,长官。抱歉,先生,您想要咖啡,茶,还是——”“茶,茶就行了!”马卡龙赶紧摆摆手打断了卡尔装模作样的语气。阿茶越发感觉卡尔今天古怪到不行。马卡龙和他(现在)没仇没怨的,这是干什么?虽然他俩打过架,但也是阿茶和马卡龙一起揍的卡尔。
“行,上好铁观音一份。阿茶,你确定不喝酒?新项目,不试试?”
“喂——”小薄荷的招呼声响起,打断卡尔引诱的同时也打断了阿茶混乱的思路,“来一份冰啤酒,哥哥,加超多冰那种!”
“我马上回来。”卡尔甚至对阿茶抛了个媚眼才走。阿茶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大庭广众之下的,他不会是调酒之前先喝了一堆酒来确定配方吧……
“他跟你一起的时候一直这样吗?”马卡龙小声问他,大拇指指着正在和小薄荷扯皮的卡尔。阿茶茫然地摇摇头:“他平时基本都面无表情的,除了那个的时候。”
“是不是受刺激了?”“我不知道……昨天打游戏的时候就看他怪怪的。呃,他奇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等会儿回去我帮你教训他!”
“啊,没事的,小事情。比起这个,你的演出效果真是越来越好了,阿茶。”“啊哈?谢谢!”果然从朋友这里还能得到事业上的夸奖啊。阿茶正春风得意的时候听到一声不小的瓷盘底和桌面叩击的声音,定睛一看是一杯正在冒热气的铁观音。“请慢用。”卡尔说完就慢悠悠挪步走了,走之前还看了阿茶一眼,那眼神里写满了莫名其妙和一股悲愤。
这人到底咋了?阿茶看看卡尔在别的顾客那里点单的背影眨眨眼,回头看看正小心翼翼端起瓷盘和上面的玻璃杯子往饮料表面吹气的大个子男人:“你和他有私底下见过吗?”
“哦,这周有的。就在两天前。但是当时是我帮他维护了一下身体里的机器。”“诶,你人真好,他都那样对你了。”“过去的事情嘛。他现在已经不是总裁了,我的事业又回到了正轨。更重要的是,现在的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吧。”“话是这么说……”回想起劳累(且淫靡)的这一周,阿茶低头看着吧台桌面,机械手撑着脸,左手手指按随身听的节奏敲打奶昔杯壁,“我最近总觉得他跟我谈恋爱的时候,嗯,你知道的吧。那种事。”“嗯?哦哦,是的。”阿茶揉了一下头发,往后仰靠着椅背,犹豫着要不要克制一下分享欲望。最终他捂住脸整理了一下表情,直到心情平复下来才小声说:“真的,频率太高了,几乎每晚都问一遍。但是一直拒绝他我又不忍心,而且……”他抿了抿嘴,眼神闪躲,“而且跟他做真的很……喜欢。回想起自己的样子会觉得很羞愧。”
果然不行!!在这种场合跟朋友讲床上的事情好丢脸啊!!不对,不如说回想起自己在床上说过什么太丢脸了……阿茶捂着脸手肘撑着桌子的时候感觉马卡龙宽大的手掌在轻拍他的肩膀:“没事的没事的,阿茶,别勉强自己说。而且没什么好羞愧的,你是和他相爱嘛,很正常的事。”“嗯……”阿茶捂着脸点了点头。
好丢脸,明明是我答应卡尔的,而且最后也很享受。但还是感觉丢脸。可能是因为最近越来越激烈了,导致做的时候真的上头说了好多好奇怪的话,每一句回想起来都巨羞耻……但是真的喜欢被他抚摸的感觉。而且他火热的眼神一直黏在身上居然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喉咙发渴。声音也很喜欢,每次听那个低沉的声音都头皮发麻……甚至还试着在卡尔面前自慰了,迎着他的眼神听他指示玩弄自己那里的感觉超级羞耻又很爽。嘶……这样子下去会被卡尔抓到把柄的吧……
不行,我得严肃地跟他讲明白,不可以再这么放纵了。正这么打算的阿茶听到了卡尔不紧不慢的一声:“哎呀,大明星这是怎么了?”于是阿茶抬起头,带着涨红的脸嗔瞪地和卡尔对视:“卡尔,今天晚上先别急着走,我有事要和你谈。”
“哦,好的,亲爱的。来杯大麦果汁吧,我请你的。”阿茶看着卡尔微笑着在他面前摆上一罐没开过的啤酒,很想冲他挥拳头,最终还是放下了,撑着脸陷入(难得的)沉思。
倒不是说做得越多越沉迷,是实在不明白卡尔为什么几乎每天晚上涎着脸来求欢而自己最后又意志不坚定以至于答应了好多次,甚至有时候自己再累也想和他在床上翻云覆雨。可每次做完到了第二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以后强烈的羞耻感不会骗自己。以往阿茶说错话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刚认识他时的小薄荷时不时的怒火和还没加入他们小团队的寇西嘉可以证明这点。
“我是不是说了��该说的话……?”马卡龙的声音让阿茶从一团乱麻的反思中恢复了理智。他摸了摸冰凉的易拉罐表面,向朋友抱歉地笑笑:“没事,我反应过度了。马卡龙,你喝酒吗?”“不了吧,他请你的。”
“可……”阿茶想说自己不喜欢喝酒,被小薄荷愤怒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我不是说要啤酒加冰吗?”
“有冰不错了,你自己说的超——多冰。”卡尔甚至举起双手食指比划了一条横线。小薄荷指着玻璃杯向卡尔继续控诉:“全是冰,根本没有酒!”
“那可能是你的描述有问题。抱歉,又来一单。”卡尔扬长而去。阿茶探过身去,把啤酒推给了抱着玻璃杯气鼓鼓的小薄荷:“你要吗?”
“啊?唔,谢谢。你不喝吗?”“嗯……我不太喜欢酒精的味道。”“诶……”小薄荷把啤酒倒了一半在玻璃杯里,然后喝下了一大半。寇西嘉脑袋后仰对他问道:“阿茶,你不点些别的吗?鸡尾酒喝着也不错的,酒精味儿不会那么明显。”
“我不太会点。有什么推荐的吗?”“看你的口味了。我推荐这个,利口酒更多,喝着比较甜。”“哇,寇西嘉好厉害,是不是喝过很多?”小薄荷和她调起笑来。两人嬉闹亲昵的时候阿茶拿过寇西嘉递给他的单子和马卡龙研究了起来。“利口酒是什么?”阿茶最后问了这样一句。
“就是加了糖的酒。是法语词。”“喔哦……不愧是你,马卡龙。啊,也是法语词呢。”“啊?哈哈哈,阿茶你这点还是没变。”“对啊,没变。呐,金色梦幻。请用吧。”卡尔把不容置疑的语气和一杯浅金色饮料同时按到了阿茶面前,打断了两人的闲聊也打断了阿茶脸上灿烂的笑。阿茶疑惑地抬头看着卡尔,总觉得他脸上有种微妙的情绪,但阿茶没想明白具体是哪种。这个场合不好吵架。于是他指着饮料问卡尔:“这是什么?酒?”
“鸡尾酒,利口酒作为基底调的。尝尝?”“嗯……你自己喝过吗?”想想他刚刚给小薄荷端上来什么东西,阿茶不敢赌他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鬼。“当然。稍等。”他看卡尔快速从调酒的地方拿来调酒壶,然后把里面的液体倒在一个透明杯子里,那液体和卡尔摆到他面前的饮料是一个颜色。“干杯。”卡尔举杯说完这句,把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给阿茶看看杯底,脸都没有红,也有可能是因为棕色的皮肤上脸红得还没那么明显。
“嗯……”“阿茶,你不想喝的话就不要勉强。”话虽这么说,但总觉得不喝就输给卡尔了。于是阿茶看了看正一手叉腰一手撑着吧台等待他动作的卡尔,转过头对脸上写着担忧的马卡龙拿出视死如归的气势,语气极为坚定:“如果我喝醉以后做了什么坏事,直接把我打晕。”
“噢,太甜了,亲爱的。你真的是个大——好人。”阿茶没理卡尔装模作样的语气,捧起杯子,学着卡尔的动作向他举杯。嘴唇碰到酒的一瞬间,酒精奇特的芳香气味让阿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闭上眼喝下一大口。入口没有明显的酒精味儿,反而像刚刚喝的橙子奶昔,味道还挺好的。放心喝下一整杯后阿茶也向卡尔亮了杯底,对他用胜利的语气笑道:“扯平了。”
“不错。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卡尔揉揉他的头发走了。刚想反驳卡尔的阿茶感觉到有谁在拍他的左肩,于是他转头看到小薄荷往后仰,大拇指指着正举着一瓶葡萄酒的寇西嘉:“恭喜你,阿茶,终于会喝酒了。要玩喝酒游戏吗?”
“那是什么?”“呃,叫做‘我从未做过’,我们轮流一人说一件自己从没做过的事,其他人如果做过就要喝一口酒。”“怎么样,要玩吗?”小薄荷解释完,寇西嘉还是举着葡萄酒期待地看着他。阿茶疑惑地皱眉:“你们两个喝醉了?”
“嗯……寇西嘉,我的脸很红吗?”趁小薄荷转头的空档,阿茶转头问马卡龙要不要玩。马卡龙摆摆手说自己酒量不好只能旁观。“这种游戏一般来说不会很危险的。”卡尔慢悠悠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阿茶问他为什么,得到了个模棱两可的答复:“通常来说会在这游戏里喝醉的只有两种人:酒量太差的人和什么都要试一试的坏孩子。”
“我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阿茶眨眨眼继续看着卡尔带着微妙笑容的脸,而被他看着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放开了一点。他伸出手抚摸着阿茶的脸,用只有他们独处时缓慢低沉的声音说了:“没事的,万一你喝醉了,我会帮你。”
“你是指帮我玩游戏还是……”“帮忙把你带回家。你要我帮你玩也行。”卡尔顺着他的脸部线条把手指划到他下巴的时候阿茶抓住了卡尔的手腕,望着他那双因为笑容微眯起来的眼睛:“我相信你这一次。”
“好了,他同意了。”然后阿茶才恍然大悟。看着眼前一点点倒入杯子的紫红色液体阿茶感觉自己喉结滚动了一下。寇西嘉坐到了他右边,而马卡龙挪到了她右边的空位上。阿茶本来想问“你不和小薄荷坐在一起吗?”,但转头看小薄荷脸上快要变成猫样的微笑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猜拳决定喝酒顺序后阿茶看着杯子里紫红色的液体眨眨眼,开始了第一轮:“嗯……好,我从未,从未,呃……”
完了,说啥好呢。灵光一现在他脑内的词语让他拍了下吧台桌子用兴奋的语气说了:“我从未大学毕业!”
“哇,听着像自虐。”小薄荷抿了一口。“嗯,阿茶,别对自己这么苛刻。”寇西嘉抿了一口。诶,为啥都不觉得这是个好的游戏开场啊。阿茶向后仰,看到了马卡龙略带同情的眼神和抱歉的笑,回到正常的坐姿,看到卡尔正在给别的客人点单。这个时间点居��还有员工来啊,生意好火爆哦。
“好吧,那我来。嗯……我从未和男人谈过恋爱。”嘶,冲着我来的。阿茶犹豫着举起杯子抿了一口。葡萄酒的味道没有鸡尾酒那么好,不过这杯似乎是没有去糖的,勉强能接受。他看到小薄荷惊讶的表情转头,寇西嘉正举着杯子往嘴边送。
“哇,寇西嘉和男人谈过恋爱?”“哈哈,都是过去的事了,已经断干净了,放心吧。”“嗯,想想也正常,我女朋友那么可爱。”阿茶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夹在中间的位置好。太尴尬了。但已经没别的位子了,游戏一旦开始只能继续。寇西嘉最后说:“我从未用不正当手段担任要职。”
没有人喝酒。这是显而易见的。寇西嘉会讲这句话也很符合她的个性。但阿茶还是瞄了眼周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卡尔在倒葡萄酒,然后把满满一杯酒往嘴边送。
“你什么时候加入的游戏?”“嗯?没有,就是想喝而已。”卡尔说完就端着酒走了。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人了。
一轮一轮玩下来,虽然中途也有断断续续的玩笑和扯皮,但三个人杯子里的酒其实没少多少。也对,正常人谁整天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所以他们三个现在不要说醉,脸都没有红。
阿茶搜肠刮肚又讲一件能想到的从未做过的事情以后看看正用手指抓着下巴思索的小薄荷。当他看到小薄荷抬眼望向他后脸上出现了奇妙的笑容时,他开始确信小薄荷和卡尔确实是亲生兄妹。
“我从未和我哥,卡尔·范德雷,上床。”
这个游戏终于开始往这个方向拐了吗?
阿茶转头看看微笑的寇西嘉,又转头看看已经摆出猫猫嘴笑容的小薄荷,假装研究手里的葡萄酒色泽。“别不好意思,阿茶,喝就是了。没人会怪你。”这鼓励真是来得好及时啊寇西嘉。阿茶叹口气,喝了一口酒。天了,这酒怎么这么难下咽,被下了其他东西吧,哦,原来是我迟来的羞耻心啊。
“抱歉抱歉,一时想不到别的事情。”嗯,我也想不到了。阿茶看着对他摆手抱歉笑的小薄荷,耸了耸肩:“谁让我心软。”
“好了,嗯,我从未和对象在山上的小屋里上床。”“又来?!”阿茶下意识说完这句就捂住了嘴,还是听到了小薄荷幸灾乐祸的拖长音:“看来阿茶的经验很丰富,之前小看他了呀。”
这两口酒喝得好艰难。阿茶听着两边女人的欢呼声,咽下嘴里最后一点液体,抬头看到卡尔正在喝他手里那杯。所以你果然是来搅和的吧……“抱歉,阿茶,你喝醉了吗?”寇西嘉还是那个关心他人的大姐姐,所以刚才的事情阿茶倾向于理解为她真的不知道。他撑着脸摇摇头:“就是有点,羞愧。”毕竟拿私生活出来玩游戏还是太刺激了点。
“那个,你们两位收敛一点啊……”谢谢你马卡龙,虽然你这句大概率没什么用但还是谢谢你。所以阿茶这回做好了被两边围殴的准备举起杯子:“我从未来过月经。”
“哇啊——他开始精通这游戏了。太讨厌了!”“哈哈,没事的小薄荷,咱们喝就喝吧。”啊,没被围殴,太好了,阿茶,看来你的魅力还是很强的。
“行,我要来个猛的。”别来猛的了吧。阿茶在心里疯狂摇头的工夫小薄荷已经拍了脑门儿开口:“我从未在床上和对象说怪话。”
所以这游戏果然是针对我吗?!阿茶正打算假装镇定糊弄过去就看到卡尔抿了一口他自己的酒,然后对他悠悠道:“怎么了?喝吧。”
“阿茶,你的脸……没喝醉吧?”“嗯?啊,没事的没事的,寇西嘉,就是有点羞耻心爆炸了,哈,哈哈哈……”好想回去把心软答应卡尔第一次求欢的自己一吉他打昏。这种事开了头就没有结束了……!
“嗯……我是不是应该好奇一下有多怪?”“别,求你了。”实在不想回忆,感觉自己说那些话时像什么廉价的色情明星一样。还好小薄荷���有死缠烂打,她这一点一直很仗义。“我想想别的吧,不欺负你了。”阿茶刚要感激寇西嘉就看到了她偏着脑袋皱眉思索良久。看来她是想不出别的了……“抱歉,阿茶,我可能要搞砸了。我从未和超过35岁的男性上床。”
果然……阿茶咽下嘴里的酒,看着快要见底的杯子,努力克制脸上发烧的感觉。头好晕……
“喔?看看我的坏男孩喝了多少啊。”行了卡尔,还不都是你害的。阿茶半悲愤半恼怒地瞪着卡尔。“送你杯饮料,乖,喝了暖一暖身体。”卡尔把一杯黑色的气泡饮料端上来以后用手指轻掐了一下他的脸走了。阿茶看了看饮料上被液体染成棕褐色的冰块,把它推到了旁边。“来,最后一轮!我就不信我先喝完!我从未幻想过当母亲!”
干嘛面面相觑就是不喝酒啊!!!阿茶悲愤地看了看两边睁大眼睛看着他微笑的女子,捂着脸往后靠着椅背发出了不小的哀嚎。
“阿茶,男人的幻想还是收一收吧……”“我没有!我实在想不出别的了!”“小薄荷,我觉得他真的没多想。好了,该你了。”“哦,好。我从未幻想过当父亲!”感谢你啊小薄荷,虽然你刚刚埋汰我但还是谢谢。
但阿茶侥幸的幻想没存活多久。寇西嘉犹豫着举杯对他进行了审判:“我从未用我不存在的器官和对象在上床时调情。”
好吧,我有罪。淫欲罪。阿茶含泪喝下最后一口葡萄酒,自暴自弃地倒在了吧台桌面上,如果不是因为人太多他真的打算直接放声大哭。
“好了好了,危险的游戏就到这里吧。”马卡龙的声音让阿茶感到了久违的安慰。小薄荷赔着笑把刚刚卡尔给他的饮料推到他了面前:“抱歉啊,实在没想到你经验这么丰富……”“没事,一人做事一人当嘛……而且我也没想过我会输在这种事上。”阿茶往嘴里咕咚咕咚灌着饮料,无视旁边寇西嘉“喝慢点”的叮嘱。仰头饮尽最后一滴液体后他把杯子底往桌面上一扣,喘着气想平复心情。
好热。
好热……
身体好热……
随身听,节奏好像乱了……
“阿茶……?”寇西嘉担忧的声音传到脑子里已经不太清晰了。阿茶转过头去,几乎是本能地向她伸出双臂。“啊?好的好的,嗯,没事没事。”女人温暖的怀抱让阿茶潜意识里想起刚出生时在妈妈的怀里。但他现在只是抬起了头对她微笑而已。然后他又从她怀里起身,对着小薄荷张开了手臂。“诶?啊……我刚刚欺负你欺负得最狠耶……”但女孩还是回应了他的抱抱请求。被摸了一会儿头发后他抬起头,微撅起了嘴。“嗯……只能亲脸。是朋友那种。”阿茶和她脸颊相贴以后起身,然后就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是凭着身体把自己往前拖。最后一声传到脑子里的声音,是一声惊呼:“这不是阿茶先生嘛!”然后,就没有意识了。
头好疼啊……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可能是因为拉了窗帘。阿茶起身,感到头部剧痛。应该是因为宿醉吧……摸索着到了类似马桶的地方吐了好一会儿,直到把肚子里的酒全部吐干净以后他才喘着气抬身子,摸着墙壁把灯打开。这个布局应该是卡尔房间的浴室吧……真是的,全身都弄得脏兮兮的,得先洗个澡……
洗完澡以后阿茶揉着疼痛的头找寻浴袍,匆匆给自己系上以后开始找能够换上的外衣,找了半天才发现就叠在床头的备用衣服。穿上发现就是自己平时放在卡尔这里备用的那套。
话说,卡尔呢……?找了半天没发现卡尔的踪迹,连他平时穿的衣服都不在。这家伙,不会是把我扛回来就跑了吧……?
……
等等,所以卡尔现在在哪里?
这家伙,昨天给我的那杯饮料完全就是酒来的吧?!那他是打算把我灌醉?还把我扛回他家?
啊????
所以他原本打算干什么???
涌上心头的复杂感情驱使着阿茶离开卡尔的家到处寻找卡尔。在园区的各个偏僻的地方找了个遍后阿茶才想起来应该先看看手机有没有消息之类的。但打开消息界面后,让他心情更低落的是小群里的几十条视频。视频里的他到处找人抱抱,有时候光抱了还不够,还要在脸上亲一下才罢休。被祸害的人有男有女,有人类也有机器人。更糟糕的最后一条视频里他笑嘻嘻地要跳到吧台上用空气吉他即兴演奏,不过因为脚步不稳最后没有上去,然后就跌倒在地上没有起来。哇啊……这下丢大脸了!!
“那个,马卡龙……?我应该说过如果我喝醉了做了坏事把我打晕?”阿茶试探着发了条消息。
“只是找人抱抱不算坏事吧?”“当然不算,向世界播撒爱嘛,多可爱。”求你了小薄荷,别再消遣我了。寇西嘉的消息提醒了他:“昨天晚上是卡尔把你扛回去的哦。你不问问他吗?”
对,卡尔!我都快忘了问他的消息了!
“如果他现在还连在范德雷的内网的话,我可以帮你查到他的IP地址哦,阿茶。”小薄荷,你真的是个大好人吧。但卡尔这次显然长了记性。阿茶跟着小薄荷提供的最后一个地址找到的是一个小小的空房间,里面目之所及除了杂物以外什么都没有。
“麻烦了啊……”小薄荷给他发来最后一条消息以后就把状态设为了“离开”。阿茶盘腿坐在杂物间的地上,开始思考卡尔可能去的地方。各种犄角旮旯都找过了,甚至还有范德雷的公园之类显眼的地方。这家伙到底会藏在哪里呢?不会是某个我不知道的工事里吧……要不先从知道的地方开始找算了,比如光谱计划的房间之类的……
有没有可能他就在光谱计划的那座塔里呢?阿茶慢慢起身,向那个方向走过去。打开门目光向里搜索,果然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卡尔。阿茶凑了过去,看到卡尔盘着两条长腿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臂闭着眼,像在冥想,但有可能只是单纯在闭目养神而已。
“卡尔?”听到恋人唤自己名字的男人睁开了眼睛,薄荷色有点暗淡地注视着阿茶。“嗯,早上好,阿茶。啊,或者说是中午好。”“卡尔,解释一下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好吗?”阿茶坐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双腿摆动企图驱赶内心的不安感觉。“你想听哪部分的解释?”“都想。你对马卡龙的态度,还有昨天那杯黑色的饮料。”阿茶和他对视着,看到卡尔露出了类似破罐子破摔的眼神。最终卡尔讪笑了一下,缓慢开口:“嗯,那杯是酒。黑色俄罗斯,鸡尾酒。我偷偷把酒加多了。”
“为什么?”“想看你喝醉,阿茶。想看看你喝醉以后会不会来和我亲昵。”“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眼睛好酸。“那你对马卡龙那个态度是为什么?”“嫉妒。”“你嫉妒他什么?”“和你关系好,和你有说有笑的。我猜吧。我真的不知道了。”“你明明知道我跟他是朋友。”视线在模糊。“嗯,我知道。阿茶,我错了。”“跟我道歉没有用。”“阿茶?”“你昨天到底在干什么啊?”“在发小孩子脾气。我知道,阿茶,我意气用事了。抱歉。”“你发脾气是为什么?”“因为我害怕。阿茶,你喝了酒以后到底会怎么样?我害怕,但我很想知道。”“所以你在我身上做实验吗?”声音已经控制不住了。“阿茶,我没有那个意思。”“你有。”“阿茶。”“你拿刚调好还没试过的酒给我喝,还骗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喝酒。你想把我灌醉。你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对我做色情的事情。”“阿茶,我……”“卡尔,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委屈。几个月的回忆涌上心头。开心的,无语的,羞耻的,还有现在,伤心至极。阿茶深呼吸几下,尽量让自己不要太哽咽,声音能够清楚:“你想上床的时候总是不直接说,总是盯着我,弄得好像是我主动一样。其实不是。你平时看人什么眼神我清楚,但你想上床的时候总是那个眼神,超级火辣,像火炉一样想把我吞进去。这些我都已经无所谓了,毕竟是我意志不坚定。”
卡尔只是默默看着他,一言不发。阿茶继续对他控诉:“每一天都这样,每一天。我累得要死的时候你也还是这样。上周五也是,但那次我忍了,因为你还特地准备了约会,我还挺喜欢的,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会想别的事情了。我给你很多次机会了!结果呢?你一有机会就想用别的方式把我拐上床!!你和我谈恋爱只是想和一具年轻听话的肉体性交!!!”
他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滴落在衣物上印下水渍。“阿茶……”阿茶轻轻推开了卡尔伸到他脸边的手,抽噎着继续诉说:“卡尔,我很笨,我根本不知道我哪里激起你的性欲了……我只是……我爱上你了而已……但是我真的满足不了你,我好累,我想休息……”
“阿茶,你想听我的想法吗?”“……你说。”“我一直觉得你很乐意做爱来着。”“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你做爱时的表现。很可爱,而且很成熟,看上去像有过很多男人。”“……我没有。遇见你之前我没做过这种事!”“那么是本能了?”“……”“阿茶,关于做爱这点,我以为你会为自己有魅力感到高兴才对。毕竟性吸引力对恋爱很……”“你闭嘴啊!!!”
巨大且清脆的巴掌声。阿茶感到左手心隐隐作痛,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卡尔捂着右脸,眼睛瞪大了好多,薄荷色里充满惊愕。
“你和我在一起真的只能想到性吗!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性玩具是吗!!!”这句话阿茶是用尽全力咆哮出来的。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每次上床后都会感到羞耻。
原来我在他眼里只有肉欲上的价值。原来他眼里我根本没有别的魅力……啊,难怪他不喜欢我的表演,难怪他跟我一接近就总是又亲又抱,难怪他不喜欢别的男性亲近我,哪怕那个人跟我只是朋友……
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席卷他的心。卡尔在不上床的时候几乎愿意陪着他做任何事情,而且说实话算得上学识渊博��每次看他沉浸式讲解些生僻得稀奇的古怪知识时阿茶都能看到他与平常完全不同的魅力,那是一种不从身体出发而由头脑派生出来的独特魅力。甚至在事后的温存时卡尔偶尔还会搂着他讲这些东西,阿茶喜欢这样看着他自信得意的表情,等卡尔反应过来回头,卡尔会惊喜地笑笑,然后吻他的脸问他喜不喜欢这样上课。
……果然他还是嫌弃我吗,嫌弃我没有头脑不能和他平等交流吗?所以他只能通过性来和我交流?他是这个意思吗?
卡尔·范德雷,他是个聪明的混蛋。我爱他,可他是这么看我的,那……我不知道该拿这段恋情怎么办……
感觉时间过了很久,阿茶才把脸从手心中抬起来,看到的是卡尔递过来的湿毛巾,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到的,也不知道水是怎么来的。“乖,阿茶,宝贝,擦擦眼泪。你哭成这样好难看的。嗯,好多了。”他第一次这么叫我。阿茶几乎是胡乱擦完脸上的液体,才抬起头看卡尔。卡尔的眼神带了某种类似于愧疚的情绪。“阿茶,我想和你好好讲讲我怎么理解和你做爱这件事的。给我点时间听我解释好吗?”
阿茶点点头。混乱的思绪和前所未有的负面情感让他大脑愈发空白,只是在等卡尔下一步动作而已。卡尔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录音笔,小巧精致,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它平时会藏在哪里。
卡尔按了录音笔的开关。“卡尔,我爱你……”阿茶听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虽然有点怪怪的,但和录音棚里能听到的自己的声音还是一样。“阿茶?你爱我对吗?”这低沉的声音很明显是卡尔的。“嗯,我爱你,卡尔……好爱你,我最喜欢你了……”
这是什么……“卡尔,就这样抱着我吧……我爱你好不好?”“阿茶。你说你永远爱我好吗?”“嗯,我永远爱你,卡尔……”自己在录音笔里的声音听着有点颤抖。阿茶有种脸部升温的感觉。“阿茶,你爱谁,告诉我好吗?”“嗯……我爱你,卡尔,我爱你!卡尔……”从录音笔里听自己的声音有点奇怪……“卡尔,我爱你,你也爱我对吗?”“是的,阿茶。我爱你。”“好高兴……”哇,真的,听着根本不像专业的明星嘛,声音太抖了……“阿茶,你和我结婚好吗?”“嗯!我想和卡尔永远在一起……”“阿茶,我也是。我永远爱你。”
“呐,目前就这么多。”现实中的卡尔的声音和录音笔里的卡尔的声音大差不差,但阿茶总觉得录音笔里的卡尔非常温柔,甚至有点不安和笨拙。阿茶捧着毛巾揉搓,水从纤维里被挤压出来嘀嗒落在他裤子上。“所以你从哪里录下来这些的。”阿茶在明知故问。这个人真的好变态,还把做爱过程都录音下来……想到这里他的眼泪又无声地涌了出来。“录音是我不对,阿茶。但是你也听到了,我只留下来这些。”“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别的录音笔。”“没有了,我保证。你可以去我那儿搜。”“……”“阿茶,我开始解释好吗?”“……”“你点头了我就开始。”
阿茶第二次擦完眼泪,深呼吸好几下平复了心情,才缓慢点头。“好,那我讲了。”
他又要上什么课了。阿茶正这么想着,看卡尔也在深呼吸,也像在做心理建设的样子,想他以往要和自己扯弗洛伊德或者亚里士多德的时候从来都是张口就来,没有一点犹豫和畏缩。卡尔尝试和他进行眼神接触的时候阿茶避开了他的视线。“阿茶,我是个很糟糕的人。”阿茶一听这句就忍不住笑了:“挺有自知之明。”“对。我懒惰,自大,幼稚,总想走捷径,想法还很有问题。我就不和你讲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了,你八成会说我在搏同情。”“跟罗珊女士有关,是吧?”“算吧。但今天不提这些。总之遇到你之前我一心想用光谱计划把范德雷做成最能赚钱的企业。”“你这想法太蠢了。”“反正刚跟你打完架的时候我也很不甘心。凭什么我输在一个,瑕疵品,手里。”“瑕疵品。”嗤笑。“阿茶?”“没什么。”“……好,那我接着说了。说实话,真的下来和你刚刚接触那段时间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爱上你。”“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个绕来绕去的计划。还要欺骗我感情。”“阿茶,你现在需要再冷静一下吗?”阿茶点了点头,继续擦脸。“好。阿茶,和你在一起这段时间,说实话,你让我看到很多。”“你别说是床上的事。”“不是。你很随和,你很积极,你很自信但不是自大,你能让周围的人都快乐。包括我在你身边也能感受到。”“恭维?”“不是,真心话。你是货真价实的摇滚明星。”“你骗我。你根本不喜欢我的表演。”“不是。我喜欢,只是没和你说。我是在逃避,阿茶。”“逃避什么?”“你胸口的随身听。你真的不知道它怎么掉进去的吗?”“被某人扔下来的吧。”“是我。我随手扔的。”“哼……”“不哭了,好吗?看你哭我也不好受。”“你继续说吧。”“我一直在逃避事实。我的倒霉完全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在逃避这个。”“……真是无法反驳的理由。”“嗯,很蠢的理由。阿茶,我爱你,真心话。”“不是大冒险吗?”“别这样,阿茶。你在我心里一直很,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你什么都能看开。所以看你这样我很难受。”“……解释一下为什么要上床。我想不通。”“我刚开始也在想。我明明抛弃肉体很久了,所以一开始我真觉得只是施虐欲。”“很久了吗?”“嗯。有几年了。所以那天在小屋里我很惊讶。我居然还会有性欲。”“色鬼。”“后来我也想了很久,我试着在我脑子里推了很多可能。但都推不下去。后来我发现你在做的时候会经常对我说爱我。”“……那才是真心话,笨蛋。”“好好好,我是笨蛋。”阿茶接过了卡尔给他的水,呼吸稳定下来后小口喝完。“阿茶。”“嗯。”“我爱你。”“你又要干什么?”“我爱你。这是我的真心话。但是我之前一直说不出口。”“为什么?说爱我让你掉价了?”“不是。我性格有问题,仅此而已。”“有问题到承认你爱我都不行?”“有问题到这地步。所以你看,你是个很好的人,你包容我这么久。”“……”“我在做的时候才会直接说我爱你。你没发现吗?”“……好像是。但是,好吧,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我说爱你真的因为我爱你而已。”“我也是这样的。我想对你说我爱你,所以我想和你做爱。”“嗯……”“除此之外没别的了。我就是因为想和你说我爱你而已。好了,来,我帮你再弄一下毛巾。”阿茶把毛巾递给他。因为想说我爱你所以和我做,这是什么破理由……还挺像他的。
似乎被说心动了。阿茶听着随身听的节奏,闭上眼睛感受旋律。仔细回忆。卡尔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有时候非常固执,有时候又没有理由地迁就他,比如打游戏之类的。很爱显摆自己的学识,喜欢给他念书,还喜欢给他解释很多他不懂的词。有时候喜欢恶作剧,故意不告诉他下一页插图是高清的蜘蛛,然后看他吓到的样子再把他抱过去讲解不同种类的蜘蛛(这是真讨厌!吊桥效应不要用在这里啊!)。脸上基本是面无表情的,笑也只是淡淡地笑,除了做爱的时候从来没见过卡尔流泪。卡尔瞪眼的时候眼睛也瞪不了多大,但是传递的情感意外地挺丰富的……
……卡尔,貌似意外地挺可爱的。明明他都38岁了。这之前他和别的对象也这样相处吗?那他们都是怎么看他的呢?
但现在就这样问男朋友的前任似乎不太好。所以阿茶在卡尔把新浸湿并拧干的毛巾递过来时只是接了过来,简单擦了脸。在卡尔重新在椅子上坐好后阿茶边叠毛巾边缓慢地说:“卡尔,你现在能对我说我爱你,所以我还是觉得你刚刚少说了什么。你得全部告诉我才行。”
“阿茶。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都快烧了。你摸摸看。”阿茶这才转回头看卡尔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虽然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也因为这个,所以脸红才相当明显。阿茶这次没有反抗卡尔过来牵他手的手。手心摸到的温度像发烧一样。阿茶这才笑了一声:“你在害羞吗?”
“应该是吧,我没有那么直白表达感情的能力。”“你刚刚这句就很直白。”“那是在陈述事实。但感情是很主观的。”“那为什么做的时候能说?”“因为,情欲上头的时候,好像表达感情更容易一点。”“超级蠢的理由。”阿茶还是没忍住笑了一下,很快又摆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你和其他人也这样?”“你说什么其他人呢?”“前任。前妻或者前夫之类的。你应该结过婚吧。”“没有。”卡尔脸上的浅笑反而让阿茶看不懂。“没有吗?”“别说前妻前夫了。前女友或者前男友都——没有。”
不会吧。阿茶感觉随身听越跳越快。而且现在他估计自己的脸也要红得不像样。于是他干脆抢在卡尔面前说了:“你不会要说我教会了你爱情这种话吧,太老套了。”
“哎呀?被识破了。”“你少来。说实话我以为你都有一两个孩子了,抛妻弃子那种。”“我在你心里形象好差啊。”“你刚见到我的时候可是要杀了我哦。不过现在你打不过我了。”“对啊,你打倒了一个大坏蛋,世界和平咯,太好了。”“和朋友们一起。”“对。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这样一个大坏蛋以前谈过?”“……我不知道。因为年龄?”阿茶把放在卡尔脸上的手慢慢移到了他额前的刘海上拨弄。“那我也可以说,我觉得你以前谈过。因为年龄。”“你不是觉得我是小孩吗?”“我说出来你肯定又要揍我。”“你说。”“和你做完以后我觉得你不是小孩了。”阿茶果断地又抬起手拍了卡尔的脑门,只是这次力度轻了很多。“你还生气吗?”“还有点。”“那我说,你很懂得怎么爱别人,你会生气吗?”“这话怎么说?”“你记得你说每次做爱我都哭吗?”“……记得。眼眶红红的,看着就吓人。”“每次你那样抱我的时候我都觉得栽在你手里了。”“……所以你喜欢做还有别的理由。”“说说看。”“你喜欢看,嗯,我像大人的一面。”阿茶看他笑意越发洋溢,放弃地叹气:“算我输了,卡尔。”“所以我们和好了?”
阿茶眨眨眼,看卡尔的右脸,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看到他瞳孔震动表示痛才收回了手。“我刚刚……情绪失控了,对不起。”“你是英雄故事的主角,做什么当然都有道理。”“反正……嗯,我是成年人,做错了事情就要负责。”阿茶稍稍思考了一会儿。既然他只是喜欢说我爱你的话,似乎也没什么。于是阿茶从桌上跳了下来,凑过去吻了他。这里不合适,那个房间更不行了,小薄荷装了监控。阿茶用左手牵起了卡尔的手,拉着他从椅子上起来。
“我们去哪里?”卡尔问他。阿茶回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去做爱。像个大人一样。”
说实话,在这么黑的房间里做还是第一次……虽然说因为窗帘上面还有白纱能透点光进来。哇,这件事要是被拿来玩喝酒游戏又要喝醉了吧?
“嗯嗯……卡尔,舔慢点,啊……!”真的想不通卡尔为什么会喜欢舔那里,明明他自己只出力没法舒服。但是阿茶现在觉得大脑有点昏昏沉沉,不知道是因为酒劲还剩一丁点儿还是因为卡尔现在含住了他那个小小的顶端正在用舌头挑逗,吸吮的感觉传来时阿茶觉得全身都被电流给包裹得死死的,不同于他跟卡尔打架时的电闪雷鸣,那种酥麻的感觉缓慢而坚定地沿着他的脊柱攀登上来让他全身发软。更下面的地方似乎也开始变得湿哒哒的。好想用那里含住点什么……好糟糕的想法,但是不这么想不行。卡尔似乎放过了顶端,用舌头开始往周围探索了。浅浅的逗弄让阿茶开始模糊地想是该用腿夹住卡尔的脖子还是应该用手推开卡尔的脑袋,不过当卡尔的舌头滑进来的时候这两个方法都不太重要。“卡尔……舌头也好厉害,那里想要……”不自觉就说出来了……现在卡尔的鼻尖时不时蹭过阴蒂让他踩在床单上的脚趾越来越紧张地向内扣。现在卡尔还只是按着我的大腿而已……但是受不了了,好舒服,要登顶了……他的舌头还会打转……受不了,好爽,好爽,好爽……!
阿茶不太记得自己高潮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但从卡尔似乎轻笑出了声音来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八成很狼狈。
“……要进来吗?”“等不及了,阿茶?”“嗯……那里想要,想要卡尔的。”“那里是哪里?想要我的什么?”他凑过来在耳边说话的声音好好听……“……小穴,想要卡尔的大……大屌,操进来。”呜哇……真的羞耻到爆炸了!“以后说得直接点,宝贝。”不要这个时候这样叫我嘛,还要用这么好听的声音,搞得我好像什么饥渴的色情明星一样的!阿茶用机械手轻轻打了一下卡尔的胸甲表示不满。
但卡尔显然把他这个动作解读成了另一个意思。“直接进来,不戴套可以吗?”你在说什么啊,不是一直都不戴的吗,我又不需要那个东西。阿茶无语地看着卡尔,但黑暗中也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好握住他的金属手臂轻轻用手指敲打:“不要戴,不要润滑,直接进来就好。我想要痛一点的。”说想痛一点是因为之前偶然发现这样好像会越来越爽。卡尔应该懂的吧……嘶……他果然知道。话说如果他一直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下面是这个构造?
“阿茶。”“嗯?”怎么了吗?阿茶感觉卡尔动着动着就趴了下来,摸索着勾住了卡尔的脖子。“你摸摸我的脸。”摸上去了,有点烫,他是在脸红吧。“怎么了?”“你摸摸看,有没有泪痕。”“……没有。”下面有点舒服过头了,很难注意他脸上有什么,但确实没有之前那种湿润的触感……“确定?”“嗯……”不要在动下面的时候光讲话,亲我一下嘛,真是的。算了,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卡尔的吻技越来越好了……啊,上面和下面都好舒服……
“阿茶。”卡尔的嘴唇主动离开的时候阿茶没忍住凑了上去,又含住轻轻吮吸了一下才放走他。“怎么了,卡尔?”舒服到受不了了,卡尔真的越来越懂怎么用他那里了……“阿茶,接下来想用点比较粗暴的方式。好吗?”“啊……好?”不知道,能粗暴到哪里去呢?不会又出血吧,好疼的。“你不说确定的话我只能这样慢慢动了。我快累了。”……这人好能偷懒。卡尔现在这样在里面慢慢挪的感觉让阿茶从快要登顶一下子跌了下来,于是他抬头轻啄了一下卡尔的嘴唇:“好,来点粗暴的吧。”
估计又要被弄得说些奇怪的话了。但现在阿茶只是安静地等卡尔从他身上起来调整姿势。既然他说要来点粗暴的,那我还是配合点气氛说些下流的话吧……阿茶感觉卡尔正在抱着他的腿,动作慢慢变得更加用力。缓慢碾过前列腺区域的时候阿茶觉得快感在沿着背慢慢溜上来。卡尔动作貌似越来越快了,而且力度还那么大……
“卡尔……别玩那里,太舒服了……”身体里和身体外两个敏感点一起被刺激的感觉还是有点舒服过头了。阿茶努力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呻吟声过大,不过卡尔对此显然感到了不满。手指的摁压感从小腹传来,加上来就是三重快感。已经忍不住了,舒服过头了……
“卡尔,要把我玩坏了……”“嗯?为什么?”“太舒服了……脑子里只剩色色的事情了……”“是吗?”卡尔换了个姿势,趴了下来,把他的大腿摁在了床单上。进来得更深了,而且这个姿势超级羞耻……“卡尔!好用力……要被操坏掉了……”好粗暴,好舒服……“阿茶?你喜欢这样吧,好可爱的反应。”“嗯!喜欢……”喜欢啊,舒服过头了,好棒。“阿茶,我爱你。”“嗯……我也是。”卡尔笑起来的声音好听……勾到他的脖子了,他连脖子都在发热……“阿茶,这里喜欢被这样吗?”好喜欢,好舒服,要被卡尔弄得只想做舒服的事了……“果然,反应好大。阿茶,你喜欢我这样吗?”吻他吧,太喜欢了反而说不出来了。他看上去很高兴。“阿茶。”“嗯?”怎么啦?“我是你的什么?”“你是我男人。”这还用说吗?卡尔·范德雷是我男人,第一个男人喔。“你应该叫我什么?”“嗯……爹地?”他果然喜欢这个叫法。啊……受不了了,下面爽到腿都发抖了,快点登顶吧……好爽,好爽,受不了了,里面要被捅坏了……!
腰发软,腿中间发热,有点痛,但超级舒服。阿茶微喘着气伸出手向前摸索,摸到了卡尔腹肌位置的机甲上下摸了摸,听到卡尔略带疑惑地发出了一声鼻音。卡尔在问他是不是要再来一轮。思索了一会儿决定用行动回答。于是阿茶拍了拍卡尔腹部的位置示意他趴过来,在卡尔的呼吸凑到他脸上时抬脸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阿茶,你想用什么体位?”“嗯……后入式不好接吻,骑乘太久会累,站立也比较累……”阿茶边数着姿势边用微发烫的脸蹭了蹭卡尔的脸,卡尔在轻啄他的耳后根,于是他摸了摸卡尔的头发下定决心:“侧身传教式?”
“那不是也不好接吻吗?”虽然现在就在接吻。阿茶含了一下卡尔的嘴唇,在他伸舌头出来之前用手指挡住了他的嘴:“那你想用什么?”“我比较想对你说‘坐上来,自己动’,但我不想你生气。”“嗯……这样我还不至于生气,除非你语气像昨天那样,欠揍。”接吻真的很舒服。“我要用什么语气比较好?”“就现在这个,我喜欢。”声音低低的又很温柔,真的很好听。“好。阿茶,你坐上来自己动吧,我累了。”
扶着卡尔的阳具向下慢慢坐的时候阿茶抬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卡尔正在盯着他似乎还在抿嘴笑,半疑惑半害羞地问他在笑什么。卡尔的手指抚摸过头皮的时候阿茶扶住了卡尔的肩膀,稍微扭动腰让身体里柱状物带来的排异感不那么明显,然后他听到了卡尔嘟哝似的低声说:“在想你怎么这么熟练,我吃醋了。”
“都跟你说了,我没想那么多。”阿茶慢慢往下坐,控制自己的喘息声,轻轻抚摸卡尔肩膀的机械,“我只是想用比较舒服的方式。嗯……你也会舒服的。”
“我还是想问这是不是本能。”坐到底的时候阿茶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鼻音,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后他搂着卡尔的脖子,在黑暗中与卡尔对视:“嗯,我本来就是个坏男孩。”
“阿茶,你在调情吗?”“算吧。”有点难动,但是可以接受。“所以真的那么简单吗?”“是啊,就跟饿了要吃饭一样。做爱当然要用最舒服的方式,身体不会骗人的。”“你这类比……”“怎么了吗?”阿茶凑近了卡尔的脖子轻轻舔弄,含住卡尔的喉结���他发出难耐的喟叹。“那我真的会误会做爱对你来说像吃饭喝水?”“不是。我对做爱的兴趣没那么大。”虽然现在是一边用下面含着卡尔那里一边说这话。卡尔那里好像还会升温?小腹有点热热的。“那你答应和我做爱?为什么?”问的问题有点蠢啊,抱得也越来越紧了哦。“因为我爱你,卡尔。和你做爱的话,嗯……”他的吻越来越急了。“和我做爱是什么感觉?”这声音像在撒娇。“很舒服。我也说不出来别的感觉……但是,如果要做爱的话,我只想和卡尔做。”腰好累了,但是很舒服。“阿茶,我爱你。”“嗯,我也爱你,卡尔。”脑袋这样靠着他脖子的时候他的脖子会发热,动得稍微容易一点。他呼吸急促的样子好可爱。“卡尔,你可以抱我的腰。嗯!太用力了会痛,轻点。”“这样吗?”阿茶靠着卡尔的脖子点点头,干脆吻了一下卡尔的脖子。“阿茶,你能不能……”“嗯?”太爽了,要听不到了,快点,要什么呀?“阿茶,能不能在我脖子上留个痕迹?”好。吻的时候吮吸一下似乎能留吻痕。多留几个算了,喉结上似乎也可以留一个。哈,他脖子果然很敏感。
结束后阿茶搂着卡尔的脖子和他接吻。抚摸卡尔头发的时候他想起了什么,轻轻推开了男友:“卡尔,我得先跟你讲好,以后想做就直接说,别盯着我看。嗯还有,一周最多只能做两次。”
“好。”看不清卡尔的眼神,但从他抱着腰的力度来看,多半是失落。阿茶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边用温润的声音保证:“你答应我了,那我也答应你一件事,好不好?”
“现在就可以讲?”“嗯。”几个亲吻后卡尔和他额头相触,阿茶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以后做爱的时候多这样抱抱我。”阿茶的轻笑声引发了卡尔略带不满的低音:“怎么了,很好笑吗?”
“这个要求太容易实现了,不改的话就浪费一次机会咯。”“那就抱的时间比现在多一倍。”“好。”
阿茶用鼻尖蹭了蹭卡尔的脖子听到他难耐的轻笑声,机械手抚摸着卡尔的脸:“今天你做的时候没哭。”“啊,那个,马卡龙是吧,他搞的。”“嗯?”“我周三的时候不是找他维护了体内的机器嘛,他说我那边有根导线会刺激到泪腺,动得太用力就会流泪,所以……”“所以会哭其实是因为性欲太强了,卡尔是个大色鬼。”“不好吗?我只会想对你做色情的事。”“这样就一点都不可爱了。”“那看来我对他发脾气也没问题嘛,他帮我修好的,我变得不可爱咯,我男朋友要不喜欢我了。”“你真是……算了,我喜欢你,不准为难我朋友。”
腻乎了一会儿后阿茶抬头,从窗帘上方的纱布看了看光线:“现在几点了?”
“快7点了。”“哇,做了3个多小时。不对,你晚上不是还要去酒吧营业吗?”催促着卡尔的同时自己跳下床穿好衣服,也懒得管身上有没有什么被咬出来的痕迹。阿茶帮卡尔系好领带,转过身拿上了放在卡尔这里的备用吉他(看来听卡尔的话做多手准备还是有用的……)。
“你拿吉他干什么?”“道歉啊。”阿茶对他歪头眨眨眼,“喝醉了以后闹事,总要给人家一个说法。”
好在大家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比较宽容,除了有几个特别狂热的观众起哄要求开拥抱会以外,即兴演出一切顺利。跳下临时搭起来的舞台后阿茶往吧台处张望,小薄荷和寇西嘉在起哄式欢呼,马卡龙无奈地看着她们两个边笑边鼓掌。
卡尔在看着他微笑,手上也在鼓掌。
阿茶跳到了正面对着卡尔的位置,撑着吧台和他对视。昏暗的浅黄色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男青年本就柔和的五官被照得更有点温柔的色彩。
“晚安,先生。您要点什么?”阿茶看到卡尔薄荷色的眼睛稍稍眯了起来,但他打算等卡尔说完,“咖啡,茶,还是……”
“鸡尾酒,金色梦幻。”他抬手捋了一下卡尔的刘海。
然后他们看着彼此笑了。卡尔捏了一下阿茶的脸轻声说马上来。阿茶坐下的时候小薄荷凑了过来摸了一把他的头发:“刚刚演出效果很好啊,要不再给你加个即兴环节?”
“饶了我吧!工作好多,想休假了。”“不过这种即兴演奏很不错,阿茶,你确实很适合这种场合。”“谢谢啊寇西嘉,但我真的会累。”阿茶冲朋友们摆摆手,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整个人身体后仰靠在了椅背上。马卡龙关切的声音传了过来:“阿茶,你脖子上这个是被虫子咬了吗,不要紧吗?”
“嗯?”八成是卡尔刚刚留下来的吻痕。阿茶噘了噘嘴满不在乎:“嗯,刚刚被猫挠了。”
“你会去逗的猫不是只有808吗?”小薄荷已经撑着脸开始等她的啤酒了,寇西嘉和马卡龙都在看他怎么回答。阿茶望着正在摇调酒器的卡尔,耸了耸肩:“也许吧。等会儿要玩喝酒游戏吗?”
“看来阿茶是学聪明了。”“呃……”阿茶看着小薄荷露出的坏笑,看了看把酒杯端给他的卡尔,接过来抿了口散发橙子芳香的甜酒。“我就在旁边观战吧。”马卡龙主动举手退出了危险的游戏。阿茶抬头看看撑着吧台满脸闲适的卡尔:“你要玩吗?”
“行。但我得开局。”“我去拿酒。”小薄荷伸长身体够了瓶酒倒给四个人。卡尔举杯:“我从未在喝酒游戏里用朋友或者家人的私生活出题。”
“……你是故意来捣乱还是报仇啊?”小薄荷非常不快地喝了一口葡萄酒。寇西嘉抚摸着她的肩膀,姿势近乎拥搂。
“你看,恶有恶报。抱歉,又来一单。”然后卡尔就单方面宣布退出游戏,把小薄荷气得脸涨红了起来。阿茶摆摆手:“好了,游戏继续好吗?”“嗯……他现在对你真好,看来我哥是个恋爱脑。”小薄荷靠在寇西嘉的肩膀上不满地嘟哝。寇西嘉则对阿茶发出了要继续吗的疑问。
今天就算喝醉了也没什么,明天是周天,可以赖在家里,赖在卡尔那里不走了,看他能怎么样,实在不行就教训他;或者往好的方面想想,可以和他腻在一起做各种事情……
于是阿茶举起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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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Slash: Alec Trevelyan/Nikolai Luzhin
作品标题:《热情贝加尔湖皮革》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没什么情节的纯粹PWP,互攻。设定他们互相认识,是情人关系。
1.浴室
伦敦十二月最后的一天,铅灰色的天空飘着雨夹雪,连空气都是刺骨锥心的冷。Nikolai从摩托车上下来,手指顶了一下冻到没知觉的鼻梁上的墨镜,低头走进他的公寓。开门时他谨慎地再三确认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关门随手脱了沾满雨雪的黑色风衣,把皮手套摘下,抖落风衣上面的水珠。寒冷像黏在皮肤上挥之不去的刺青一样刺进皮肤里,在公寓没那么快起作用的暖气中他把全身湿哒哒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丢进盥洗室的洗衣篮,沉默的走进浴室。
莲蓬头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泼在Nikolai赤裸结实的肉体上,水流沿着小腹渗进已经结痂的伤口,让那道刀疤处的肌肤颜色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一些,他冻到青白的皮肤终于染上一些红色,身上的刺青也不再像一个个死去的图案,水的热流让他重新活了过来。他抬头让热水浇淋他的脸,透明的水流从他下巴上浅浅的沟壑流到凸起的喉结。
浴室的门把手被轻轻拧开,Nikolai警觉地侧过脸,在浴室的一片雾气中不是入侵者的脸,只是那个金发的哥萨克人。Alec举起双臂,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上扬,淡到几乎是肉粉色的唇间露出一点点上牙,绿色的双眸深处藏着欲望,尽管他的脸毁了一半,但挑眉的表情让他看起来依旧邪恶又性感。
哥萨克人倚着门看了一会浴室中赤裸的强壮身体,他的胸背上的脂肪和肌肉健壮得恰到好处,不细,然而有非常板正适合战斗的腰,像他家乡最好的战士,Alec由衷地评价道:
“这是我今天能看到的最喜欢的风景。”
“……喜欢你看到的吗?还是你只喜欢看着?”Nikolai偏了一下头,黏滞的英语有改不掉的浓重俄国口音,前臂撑在冰凉的瓷砖上,皱眉眯起灰蓝色的眼睛回视哥萨克人,瞟了一眼他把黑色上衣扎在皮带中干练又苗条的腰,邀请他与自己共享一个有充足热水淋浴的浴室。
“当然不止那样。”Alec踏进浴室,从后面搂着Nikolai,前倾的胸口压着俄国人赤裸的背,嗅闻他耳后湿漉漉头发上残留的发胶气味,冰凉的手指抓摸他线条坚硬的脸,嘴唇压在Nikolai被热水温暖了的唇上,舌尖插进Nikolai嘴里触碰他的舌头,给他一个又用力又深长的亲吻,牙齿啃咬他上唇的伤疤,像一个烟瘾者吸二手烟一样吸他舌尖上残留的尼古丁,舌头像一把机枪扫荡着戏弄他的整个口腔,用力到分开的时候Nikolai的嘴唇都是红的,上面全是彼此的唾液。
“你亲起来有雨水的味道,外面好冷,脱了你的衣服,想点办法和我一起暖和起来。”Nikolai单手伸到后面,隔着衣物爱抚Alec的腰,呼吸里有雨水味和Alec身上的葆蝶家同名香水味,他不知道雨水和偏女式脂粉的香气混在一起闻起来可以这么暧昧。Nikolai让他贴得更紧,盲目地寻找Alec的拉链,不轻不重的揉搓他裤链处的凸起,也让他的勃起隔着湿了的西裤压在自己腿根处。
Alec只是笑了一下,并不急着脱衣服,他把热水开到最大,往手里挤了一泵沐浴露,在Nikolai全身漫无目的地擦拭,绵密的吻同时落在他裸体的每一寸,舔出一道道湿痕,像用泡沫清洗他,也更像用嘴清洗他。Alec紧紧把俄国人拥抱在怀里,埋在Nikolai的脖子处亲吻他的肩头,亲他脖子后面烫红的皮肤,吻他背部的肩胛骨,手摸到Nikolai胸口,挤压他的胸肌,拉扯他的乳头,攥着它们让热水冲它们,用泡沫清洁它,直到那里在热水下挺着硬得像两颗小石头一样。Nikolai的阴茎也很硬,笔直地竖起来贴在小腹上,和黑色的耻毛埋在一堆白色的泡沫里,饥渴到没有任何人触碰就冒着透明的前液。
“Alyosha,再做点什么……”Nikolai喉咙里泄出情欲味道的沙哑呻吟,抓紧了Alec滑到他腹部的小臂,引导他摸自己,也无意识的胡乱用腰和臀部拱Alec的西裤,把他拱得更硬。Alec的手伸进他下腹的泡沫里,在打湿的草丛中握住他硬热的坚挺,用大拇指根处的硬茧摩擦他冠顶的边缘,指甲顶进他前端深紫色的裂缝,他衣着完好的下身同时贴着他赤裸裸的下体,勃起隔着布料压着他,这让Nikolai从脊椎处过电一样发抖,半闭着眸靠在Alec的肩上。
“你要我做什么?”Alec贴着他的太阳穴用鼻尖蹭乱他鬓角的银丝,蜂蜜一样的嗓音,灼热的呼吸令俄国人头晕目眩,“把你彻底的洗干净…”他的手像在洗Nikolai的阴茎一样随心所欲地撸弄他,很满意它变得更沉更大的分量,俄国人隐私处的青筋激动地跳动着,也让Nikolai气息都抽紧了,“还是让你更加的肮脏?”全是泡沫的手指顺着Nikolai股间的裂缝滑进去,摩挲他紧缩的穴口,白沫顺着哥萨克人抽动的指节进入他的身体,很滑,Nikolai下意识对他张开腿,白沫随着手指的顶弄流出来,让事前的挑逗像事后的旖旎。
“也许都要,缺一不可……”Nikolai喘息着,他的嘴巴发干,他想回头,急需和Alec在劈头盖脸的热水里接一个又湿又热的吻。但Alec滑了下去,强硬地掰开他,用他同样擅长蛊惑的嘴舔吻他的穴口,伸出粉色的舌头从边缘到深处,一寸一寸,彻底的涮洗和爱抚,把又湿又热的吻留给了他另一张嘴,他吻他的时候他脸上的疤痕会擦蹭他敏感的腿侧,那很粗糙,但他往他身体里钻的舌头像新生的肌肤一样柔嫩,三重快感。Nikolai几乎没法靠双腿体面的站着,脑袋抵着瓷砖,一只手掰开臀瓣,让头顶的热水流进去,也让哥萨克人的舌头操得更深,一只手狼狈地拳握着阴茎,给自己打一个又快又急的手枪,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夹杂着粗喘和气音的俄语诅咒。
“说啊,你还想要什么,Kolya?”Alec明知故问,像给手枪拉开保险栓一样屈指挖抠Nikolai内部硬起来的小块肿肉,MI6的前特工总像熟悉任何武器一样,能找到让炮弹顺利发射的绝佳窍门。
“Damn!给我你的枪…给我你的子弹…give me a good fuck,Alyosha…”他揪着他的领子动作粗鲁地把他拉起来,扯开他的裤扣和拉链,西装布料吸了太多的水,不那么好脱。Alec把Nikolai掼到墙上,锁在他怀抱形成的牢笼间狠狠的吻他,松开以后Nikolai转过去把背留给他,从十五岁到现在,无论他的生命经历任何一种境况,他的身体暂时地服务于哪一个组织或者国家,呆在哪一个全是杂种的监狱,被迫在他人面前不着一丝地亵渎哪一个女人,站在哪一群人面前说自己没有父母也没有家,他都像一个固执的树桩,嘴可以撒谎,但心却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他仅把自己的背这么毫无保留的给过一个人。
“开枪……”他伏在自己肩头低喘着用俄语说。Alec把自己的裤子草草拉下来,让又湿又重的布料卡在自己大腿上,掐住他的腰深深顶进去,破开那些被沐浴液弄得湿滑紧热的道路,埋在他的肩窝里干他。Nikolai一下收紧了自己,用身体包裹这只灼热的手枪,在炮击一样的持续撞击里咬着自己手背上的刺青承受。
“我弄疼你了吗?Kolya。”Alec讨好地揉搓Nikolai的阴茎,小心不要因为太强的撞击弄裂他腹部缝过针的伤疤,他把他包围得好紧,像一张上好的黑色皮革裹着他,此时此地,温暖,安全,像把自己全然浸泡在冬天的贝加尔湖火热的湖心。他掐握住Nikolai的臀部,边顶弄着边舔吻他肩膀上蜘蛛网状的纹身,闻他脖子上的汗水和麝香味,但觉得自己才是那只网中心的蜘蛛,心甘情愿的呆在他身体组成的蛛网里,他吻他背部的每一座尖顶教堂,操的动作近乎专注而虔诚,又或者Nikolai的身体是那些教堂里的圣像,那些皮肤上的图案是神失去法力的肉身降临在人间所必经的屈辱、艰辛与磨难,一本湿漉漉,冒着热气和汗水的活着的经文。Alec不敢有一丝怠慢,深埋到不舍得抽出来,深深的撞他体内会发出声响的钟楼,把他当做信仰一样投入地膜拜他。空气里又湿又闷热,Nikolai牙齿��他的手背,身体放纵地迎合他,要Alec操得更深更重一些,Nikolai开始不再抑制的呻吟在肉体的拍打声中越来越没有节制和节奏,身体抽缩得越来越紧绷,紫红色的阴茎在数不清的抽插里硬得石化,龟头从Alec包着Nikolai的手的缝隙中不可克制地喷射出精液,一直很谨慎理智的男人在和他的性爱里被干得丢掉了长久的伪装,这不是考试式的性爱,不是身份或立场的考验,也不代表可以用荡妇或妓女这样侮辱他人格的词去形容他,只是他对他有绝对的坦然,他只让他把他们操得一团糟。
“把你的子弹打进我体内……”Nikolai浑身颤抖着低声央求,过强的高潮让他一股接一股的射出来,他闭上眼睛任由喷射的精液被热水冲稀了打着转漩进地漏里,Alec用火焰一般灼热的吻堵住他的嘴,子弹卡在Nikolai的弹道上,精液毫无阻拦地冲出弹匣,全部倾泻在他身体深处。
2.伤疤与纹身
Nikolai觉得痒。
他睡得很深,在一个属于过去的长长梦里,没有梦到西伯利亚的监狱,没有梦到十几次单独囚禁中的任何一次,没有梦到杀人,或像个黑帮一样熟练地处理尸体,没有梦到各种任务,卧底失败的残酷追杀,以及死。他的身体还年轻,年轻到还没有纹上任何一个纹身,在前苏联俄罗斯边境某个很穷的小村子里生活,没有见过西方世界传闻中的腐化堕落,那时候往西方阵营的国家偷渡还属于很严重的罪,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长大以后几经辗转到英国,和黑帮扯上拖不干净的关系,而他爸爸为政府工作。
Nikolai有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生狐狸,也不能说属于他,但在他很小的时候,没有经历过更多变故和世事沧桑的年纪,确实因为曾经获得一只野生狐狸的信任而高兴。
那狐狸的脸很奇怪,下巴尖尖的,橘的和黑的毛分布在同一张脸的两半,让它看起来像两只不同颜色的狐狸强行缝合到一起的一样,一双狡诈的金绿色眼睛,盯着人的表情总像在不怀好意的嘲笑,或者在打坏主意,它像古老的东欧民间传说里不吉利的生物,一个奇异的小怪物。那动物实在因为长得太难看,以至难找得到容忍它的人,Nikolai在村子后面的树林里有时候能看到它猎小型动物,鸟,老鼠,兔子什么的。有时候它会偷村里的主妇厨房里的肉,被膀大腰圆的俄罗斯村妇拿着擀面杖到处撵,村里的酒鬼在晚上看到它冲它扔酒瓶子,老人看到它冲它诅咒和吐口水。
这里是这只动物的故乡,但它的故乡却并不欢迎它。
有一次,那个奇怪的狐狸出现在他家院子里,偷他们挂在架子上的熏肠,它的腿有血,大概被什么东西夹到了,见到Nikolai一瘸一拐的想跑,以为他要打它,Nikolai没有揍它,偷偷把熏肠切了一根远远的丢给它,但狐狸并不靠近,甚至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等了很久,Nikolai以为这只狐狸放弃了它的熏肠,直到下午那根熏肠才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别的野猫野狗叼走了。一个月后他的后院门口里多了只松鼠尸体,因为差点一脚踩到一只死动物,把他妈妈吓得大叫。Nikolai看到那只怪狐狸在很远的小坡上看他,好像要告诉它这是它还给它的人情,这以后Nikolai会给它一些吃的,一开始狐狸很戒备,从不让他靠得太近,逐渐的,狐狸允许他伸手摸它的皮毛,像抱一只狗一样把它抱在怀里,对于Nikolai而言,他知道他不该轻易多次喂一只野生动物,让它对那些人类产生非自然进化的期待,但和一只从不被接纳的野生动物建立情感联系信任感的感觉从未那么好。狐狸毛茸茸的大尾巴圈着他的手,会在Nikolai摸它的时候用舌头舔他的脸,它看起来依然像一只不漂亮的反派狐狸,但它的舌头真的很可爱………它舔自己的时候,让尼科莱觉得很痒,狐狸尖尖的怪脸变成Alec的脸,Alec的体重沉沉的压在他身上,在他嘴唇上用舌尖游走,舔他唇峰的伤疤,漫长的索吻。
“Alyosha……你在干什么?”Nikolai带着惺忪的睡意嘟囔,他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但Alce和他同床共枕或者和他做爱的时候总喜欢穿着衣服。
除非是关灯了靠天光,他见到他裸体的次数总是屈指可数。这么男子气概的一个人,走路从来都是像个职业军人一样高傲地板直腰,即便现在毁了半张脸,他依然看起来惊人的英俊,MI6曾经的训练让他无论穿西服还是穿着修身衬衣的时候,举手投足都风度翩翩,他那双冰冷的绿眼中混合一丝不羁的野性,半个伦敦的女人都为他沉迷,但即便是私下里,他也很少直接在他面前脱衣服。Nikolai把手探进Alec的丝绸睡衣里,摸他的脖子和背。
“品尝你……你尝起来……”Alec享受他的抚摸,停顿了一下,“像个草莓。”
“bullshit,”Nikolai眼睛附近皱起细碎的笑纹,“我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尝起来会像草莓……”他刚醒,嘴巴里的味道尝起来不会太好。
“Nah,你有。”Alec用拇指和食指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指腹轻轻压着他下巴上的小窝,他舔Nikolai下巴上的酒窝,嘴唇轻轻吸它,好像那里盛满了草莓酿的酒。“让我找找,你的草莓藏在哪……”
Nikolai在Alec唇齿绵延的攻击下轻轻喘气,Alec用亲吻在他脖子上盖章,从脖子开始,用嘴唇一个一个探寻他全身的纹身,金色的碎发弄得Nikolai很痒。
故意忽略所有更敏感的器官,他亲他的锁骨,肩膀上的两颗星星,亲他的腋窝上的毛发,亲吻他右前臂上黑乌鸦纹身的眼睛,哥萨克人晨勃的阴茎在亲吻他时会隔着丝绸布料提醒Nikolai它的存在。
“Kolya,告诉我这些纹身的故事…”
Nikolai一生真假参半的故事都纹在这些黑色的图案里,这是黑帮成员们永远不会有机会进入任何一个历史博物馆的传奇史书,但这些文书书写在人的皮肤上,就像人们不会喜欢Nikolai露齿的冷笑,人们也不会喜欢这些让人不安的纹身,而这些纹身让每一个可以读懂的俄罗斯帮派成员敬畏他的冷血与残酷。Alec要Nikolai解释他嘴唇所到每一个图案的意义。
“死亡还未拥有我。”
“但是我拥有你,对吗?”Alec笑了,压着Nikolai的大腿和他蹭了一下,嘴角勾起的笑带着一点点势在必得的得意。
“是的,你拥有我。”Nikolai眨了下眼睛,情不自禁回答。
“继续告诉我,我要知道你更多的���事……”他舔他右前臂上蛇纹身的鳞片,偏着脑袋看Nikolai,用牙齿含那把匕首的图案。
Nikolai的下腹都随之抽紧,阴茎随之弹跳一下,变得很硬,好像Alec的舌头才是那条在刀锋上挑衅的毒蛇,紧紧缠着他下腹肉做的匕首。
“我们奋斗而活…”他的呼吸都变得粗急,俄语染上鼻音。
Alec转而亲他胸口中央的十字架,用舌尖去读他胸口下面的一行文字,吸上面每一个俄文字母,继续询问Nikolai那些纹身和文字都是什么意思。
“让我生活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吧。”Nikolai喘息着艰难回答,腰部微微抬离床垫一寸。
他的美梦近在眼前,就在和Alec呆着的这一小块床垫上。
比起往日诸多的噩梦,他更希望现下当前是一场永不醒来的天堂美梦。
Alec的唇落到他右边腹部拿着镰刀的死神上,Nikolai第一次抬手制止他,对着Alec不解的眼神,Nikolai自嘲地解释。
“这代表…我是个凶手。”
一个一半在光亮中,一半在阴影里的犹大。
在他内心深处,他恐惧的是阴影里凶手的那一面逐渐完全取代他。
“你是个圣人……”Alec像想到了什么,修长的手指叉进Nikolai的手指里,合握住他的手紧扣在床单上,转而亲吻他左边腹部上双手合十的圣母像,认真的说,Nikolai比他认识的许多人要更好,另一个真正的犹大轮流着亲吻他肚子上并列的画像,却没有任何嘲笑的成分。
他握住Nikolai的阴茎把它含进嘴里,初初只是尝试性地舔他的顶端,然后全部吞进喉咙里吮吸他,Nikolai的腰从床单里弹起来往上顶,脚趾卷曲,手指插进Alec的头发里把他按得更深。Alec含住他硬热的睾丸,在上面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像两个小小的月牙,他用指头摸这些牙印,把自己半撑起来,压住Nikolai交叉的手腕笼罩在他身上。欣赏身下的Nikolai,他美如一张摊开的地图,躺在他身下,头发凌乱,身上冒着汗珠,肌肉随着每一次呼吸颤抖,竖起来的阴茎上是他的唾液,所有的纹身上都有他的吻痕,那些吻痕串成解密的线路,引导Alec彻底的驻扎在他心底。
“Kolya,我喜欢你的纹身,总有一天,我希望…我能和你分享一切…”他摸他毛茸茸睾丸上的齿印,“而这里,能有我亲手纹上的“我的月亮”。”
Nikolai几乎要为他这句露骨的暗示和隐晦的告白而呻吟,他把Alec拉进怀里,不顾他嘴里有自己阴茎的味道重重的吻他,和他亲吻到像两块融在一起的糖块一样。
“Alyosha…我想操你……”Nikolai爱抚Alec被自己吻肿的嘴唇,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汹涌情潮,至深的男性欲望。
“这当然好,”Alec握住他的拳头,吻教皇的手一样去亲吻指背上的字母,啄吻他的指尖,把Nikolai的手指一根根含湿,将那些手指带到自己睡衣的腿根下,尽量放松了一点点含进去。“我喜欢你操我……Fuck me please,kolya……”
Nikolai下意识的伸手去脱Alce的丝绸睡衣,但是Alce阻止了他。
“相信我,脱掉了衣服,你会觉得很扫兴……”他苦笑着跨坐到Nikolai身上,抬腰撩起来一点睡衣的下摆,闷哼着缓缓坐下将他的阴茎吃进体内。
“啊…”Alec因为Nikolai这个角度的顶入插到了令他舒适的地方,抬起下巴发出一声声线挑高的短叫,他低头压着Nikolai肩膀喘气,但很快适应过来,像找掌控权一样开始轻轻摆腰摇晃自己,拉Nikolai的手去抚摸自己好的那半张脸。“除了脸,我身上其他地方你不会那么想看……”
Alec曾经的诸多床伴夸赞他的身体,说他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光滑,因为那该死的六分钟爆炸被改成了三分钟,他身上的烧伤很严重,现在彻底的失去了这个本钱。他故意用还完好的侧脸对着身下的情人,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看。
“求你了…”Nikolai扭过Alce的脸,亲吻他脸上的伤疤,穿进丝绸睡衣抚摸他身上早就愈合的狰狞伤口。他把自己微微抽出来再继续顶进去,舌尖插进Alec有疤痕那边脸的耳孔,吻他睡衣领口露出来的一点疤痕,同时下半身又温柔,又强势的,用力撞他体内的敏感点。
“Kolya…不……”他在他身上被顶到张着嘴除了喘气发不出声音,但依然做最后的抗拒。
Nikolai抽掉Alec睡衣的腰带,薄薄的织物滑到他手肘上,他大张着肌肉紧实的腿,跨坐在Nikolai身上,全身一丝不挂,Alec看起来像用两个身体拼在一起的一样糟糕,像他那个美好的梦里两个颜色的野狐狸,从脖子到小腿,布满了烧伤,糟糕的那一大半上面能看出做了多次植皮手术的痕迹,却依旧疤痕累累,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人工强行缝合的Janus,两个阵营对抗下铸就的双面神。
“Kolya…别看……”太丑陋了,自从爆炸过后,他就很少看全身镜中赤裸的自己。
他异常的恐惧,在他发现他的丑陋之后,转身就把他抛弃。
就像那些英国人,像那些俄国人,像MI6,像某个曾经和他共享一切的人,通通都不要他。
但Nikolai看他眼神没有施舍的怜悯或者嫌弃,“My golden man…Alyosha…”相反,他低声呢喃着抱紧他,怜爱的舔吻他过去的疤痕,更执坳的把自己全根送进他身体里。
他有过许许多多的名字,真的,假的,各种各样的任务代号:Alec Trevelyan,006特工,Janus……但只会有一个人会叫他本来的名字,叫他Alyosha。
Alec在他怀里被操到发抖,抱着Nikolai的脖子,酸软的腰慵懒地起落,被顶到双腿颤抖地交缠在Nikolai腰上,被顶到阴茎和他体内的一样硬。他们汗水淋漓的身体像连体婴一样贴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Alec体温那么高,让Nikolai错觉他快要烧起来了,Nikolai闻得到热情的火焰的味道,汗的味道,燃烧起来的味道,精液的味道,在Alec高潮的低喊里,他咬着牙埋在他内部射精,Alec星星点点熔浆一样的精液溅到他身上,他觉得他身上的纹身都热到开始融化,晕开的黑色墨水和Alce皮肤上的伤疤融为一体。
“我很高兴我们还在一起。”Alce和他面对面躺在一起,突然说。
Nikolai握着他的手,吻他掌心。
“я тебя люблю(我爱你),Alyosha,我将与你同行,一直。”
Alice 笑了,把额头碰到Nikolai的额头上,
“СНовымгодом!(新年快乐)Kolya。”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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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合】Gaster Riverman Gaster与红酒、咖啡
Gaster
*和船夫是前同事,核心建好之后船夫就辞职了,他似乎不是很喜欢G。
*不想被盲眼的女王监听,选择服药让自己变哑,用手语交流。
*她的追随者们是一群聪明但性格气质让你不舒服的,阴森森地讨论各种巨大工程建设和人体实验的女人。
(与红酒、咖啡相关的内容请看“Gaster与红酒、咖啡”)
Riverman
*历史的见证者,活了很多很多年。
*原本船夫和G在一起工作,本来要走的人是G,因为她背叛了羊妈。只有船夫成功离开了,他非常诚恳地把G的那些背叛女王的资料交出去了,把那些研究员都出卖了。船夫只是丢了工作但是保住了性命,他被要求在铁路作为乘务员工作,直到死都不能下车。
*在GE线中你可以杀了他自己驾驶火车。你在热地可以拿到一把真的老式猎枪,如果装备这个乘车,你会发现多了一个选项,射杀列车员来试试看这把枪能不能用。你选择之后,船夫会很惊讶又有点开心:
“你可以…让我自由?”
Gaster与红酒、咖啡
红酒在很小的时候被向着“完美军人”这个目标培养。他有一个模拟战场的训练场,里面有非常多的政治犯怪物,这些怪物被告知活下来就能出狱。但是红酒被告知,杀光了这些怪物就能回宿舍就寝,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有一天Gaster带他去实验室说:“你要有个弟弟了,用非母体生殖的方法在羊水罐培育,成功后我们将拥有更多的合格国民,人工把不合格的基因都删掉。”红酒盯着胎儿咖啡感到违和。他记得自己本来就是被告知,他是被造出来的。可为什么没有批量生产,而是还在实验阶段呢?不过弟弟还是幼儿时,Gaster发现这个孩子没有眼神交流,对刺激没有反应,HP和DFD只有1。这是个废品。Gaster很生气,因为这个项目的资金泡汤了。她离开之后,红酒本想跟着走,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那个孩子突然开口说:“sans”“sans”“哥哥”。然后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家人的人…咖啡会拥抱他、依赖他,这个孩子和所有人注视他的眼神都不同。比起无止境的杀人,他觉得这样被需要的感觉非常幸福。想要保护他…想要爱他…并没有被其他人爱过的红酒就只能以铲除对咖啡造成威胁的他人的形式来爱他。红酒在最后一次训练任务里,发现这次的任务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咖啡。Gaster说,这是一次重要的、让他长大成人的测试。红酒那个时候因为太年轻,需要辅助药物他开启审判眼,有一个项圈来注射药物。他尖叫着说“Papyrus攻击我,你要活下来!”,咖啡说“我是不会伤害sans的”。Gaster把项圈功率开到最大,然后控制酒的力量变成他自己无法操控,用炮口对准咖啡。红酒用折断的武器骨头使劲不停地戳自己的左眼,然后转头看向摄像头说:“我的成人礼通过了吗?”Gaster说,“你没有合格。”之后红酒找到Undyne,对Gaster进行了政治陷害。(陷害的细节可以查看“Undyne”板块)
Gaster死后内战也接近结束,红酒对咖啡说:“从今以后你再也不需要听命于谁、被谁拥有,从今以后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优秀的Papyrus(Great Papyrus)。”这之后女王对红酒说:“你的忠心让我非常感动,无论是战斗力还是脑力,你都是非常优秀的下一任军团领队…但是我确实非常惊讶,你连那样亲近的人都会愿意为了王国而杀死。”红酒说:“并不是这样,我只是被她造出来的。”女王说:“……不是的,她没有告诉过你吗?你不是被造出来的,你是被她生下来的…”(根据原聊天记录,Gaster生子这段不确定是否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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