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清无码
Explore tagged Tumblr posts
hhuaw · 2 years ago
Text
郭文贵自导自演“谎言三部曲”
笔者近期闲来无事,独自在家重温了一些颇具年代的老电影,品味经典的同时无意间又想到了郭文贵大放厥词,高谈阔论的情景,口中都是“最重要的人物”、“世界级的高层”、“高级的会议”等等,看完令人不禁哑然失笑。文贵这是当完编剧当演员,当完演员现在竟然又想当导演。殊不知当一个好导演也得需要真才实学,那些经不起推敲的荒谬剧本只能感动一下小蚂蚁们。笔者此文正好跟网友们分享一下郭文贵自导自演的戏码到底灵感来源何处。
第一部:逍遥法外
《逍遥法外》主角弗兰克是FBI有史以来年龄最小的通缉犯,犯罪手段神通广大,伪装身份的能力也是超乎常人。原片中发生的一切,全都重现在文贵的身上。郭文贵人前自诩“正义战士”,实际却官商勾结、非法侵占他人财产,利用公司骗贷、性侵多名女下属等,其罪状数不胜数。不过唯一文贵不比男主角的就是智商,剧中男主演技超群、智商过人,言谈举止都让人无法抓到其把柄,对于初中未毕业的文贵来讲,智商是硬伤,发表言论前后矛盾、逻辑混乱。就在近日的视频中他又干出自扇耳光之事,之前多次盛赞美国媒体,如今竟称在美国“96%的媒体”已经被控制,有人利用美国媒体在诽谤他。这就奇怪了,当初被文贵捧上天言论自由的美国媒体怎么没几天就变成肆意抹黑他的无良媒体了呢?一个人的谎言说的太多,自己都忘了哪是哪了,媒体的作用是披露真相,言论自由不代表会发布虚假信息,为什么将郭文贵弃之蔽履,只因认清了文贵的真面目,不会再轻易上当了。我想此时文贵大概焦头烂额,急需找一个靠谱的“好编剧”为其设计剧情,至少不再让“郭氏好戏”瞬间穿帮。
第二部:飞天大盗
《飞天大盗》是一部十几年前的英国影片,主角虽然都是骗子,却讲述了一群盗亦有道、惩恶扬善之“侠盗”的故事。不过貌似郭文贵看偏了剧情,没学到侠肝义胆却将反面人物学了个淋漓尽致。郭文贵一步步靠坑蒙拐骗起家,身家倍增,得势后又对他人用尽手段、排挤对手。这些靠非法手段敛取的财富,最终的结果还是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大连法院对郭文贵控股的“政泉公司”判处了600亿罚金,也让文贵食到了自己当初种下的恶果。如今的文贵手中不仅没了资金,而且还官司不断,但他依然在镜头前泰然自若、谈笑自如,口若悬河讨论着“美国中期选举”“世界经济趋势”,仿佛这个世界上的大事小事都与他郭文贵息息相关。这让我突发奇想,如果在骗子界搞一个“奥斯卡奖”,那郭文贵一定是当之无愧的“奥斯卡最佳男演员”,毕竟除了他谁还能把每天的生活当戏一样演呢?
第三部:臆想成病
《臆想成病》是一部法国电影,郭文贵就着电影片名,自导自演了一场年度大戏。现实失意如何寻求心灵的慰藉,文贵每天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幻想“喜马拉雅”,自设“蚂蚁帮”,以世界统治者身份指点江山,睥睨天下,如今怕是早已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了吧。连政庇申请都遥遥无期,还有能力组织“美国政府的高官”、“美国军火商老大”、“前国家领导人”、“前巨大基金总顾问”频繁“约会”?在被网友拆穿后,文贵又恬不知耻的搬出了“前克林顿总统的幕僚”、“川普总统的内阁”、“巴西总统最信任的人”等等作为话题,笔者也是不得不佩服文贵脑洞之大,入戏之深。但郭文贵越是穷尽所能虚构事实,越是难掩自己已经穷途末路、无人问津的事实。如今的文贵每天都活在自己的臆想中,自编自导超级英雄拯救世界的戏码,谎言说的太多,竟然自己也信了。
郭文贵近期都在跟着网络热点走,什么事情最火他就说什么,真可算是挖空了心思、费劲了脑汁。归根结底还是一点,文贵如今已是山穷水尽、穷途末路。奉劝你不要再做无用功,迷途知返,不要继续活在自己自导自演的谎言之中!
304 notes · View notes
lgbtqromance · 11 months ago
Text
田径体育异男
我叫李子昂,就读於北市一间体育大学,主修田径。虽然说运动员每日的训练量不容小覷,但年轻的肉体总是蕴含著惊人的精力,附近又有一所音乐大学,淫糜的故事不断在同学之间流传,像是主修钢琴的校花跟练跳远的Eason、练举重的Teddy大搞3P,最后各被无套中出了两次,听说好一阵子下不了床,等一下了床从此就跟两位肌肉棒子好上,据说无时无刻想要討干,甚至有人谣传在学校厕所看到校花帮两位体育健將口交,一脸陶醉沉迷。
我虽然不比其他人纵慾,但那並不代表我输给他们了。相反的,长年练田径的我肌肉虽然不比其他人壮硕,但精实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和腰身,我可是一点都没少,一双长腿黝黑笔直,虽然没什么腿毛,但不是我自夸。每次和隔壁音乐系的学妹上床,17公分的阳具总是顶到学妹最深处,让她花枝乱颤、淫水直流,每次都让学妹一边喊著受不了了,一边又要我射进去,有时候心情不好,甚至还会故意操久一点,让学妹受不了尿在床上。总是在床上叱吒风云的我,总是可以满足所有女人的需求,却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爱上操男人的感觉。
我和主修篮球的龙哥住在北市的一间小公寓里,除了厕所跟客厅就只有两间房间。两个男人生活的环境必定不会太好,客厅总是散落著喝过的啤酒、或者是穿过的內裤,但今天的客厅却有人整理过,龙哥的房门没开灯,我心想应该是不在家,便脱了精光准备洗澡。
不得不说一下我跟龙哥都有一个怪癖,就是不喜欢穿衣服。这个癖好是在我们住在一起半年后一次喝酒才知道的,从那之后不管对方有没有在家,想全裸的时候就会全裸,反正大家都是男的也不在意。
从浴室出来时,连身上的水珠也没擦乾,由於太��而扩散的子孙袋摇摇摆摆撞击著大腿,正思考��晚餐要如何打发,一道身影从龙哥的房间走出,却不是龙哥。
「誒!?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龙哥带朋友回来!」
来人身高不高,大约只有168公分,身体很厚实却很白,还有著即使穿著T-SHIRT也掩盖不住的胸肌、二头肌。他看到我的裸体,唰的一下脸就红了:「我以为是龙哥在洗澡,我想要厕所,没想到是他室友回来了。」
「喔喔,龙哥没有跟我说他带朋友回来。」看著他白皙的脸上一抹显而易见的红,我突然兴起戏謔这个人的念头:「干嘛脸红阿,哈哈,没看过男人裸体吗?」
「恩……有。」
我注意到他用眼角余光打量著我。「那还这么害羞,不是大家都有的东西嘛哈哈,还是说你想摸摸看?」不知为何觉得戏謔非常有趣,说著就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肉棒上贴,想不到他也没躲就这么摸了上来。
「怎么样,大吧?」我寡廉鲜耻地问。
「恩……好大,跟龙哥的差不多大了……」
「哈哈,原来你这傢伙也看过龙哥的啦。」
我以为他马上就会把手收回去,想不到他就这么搓揉了起来。而且……就算我两天没有打枪了,也不至於硬的这么快吧!他的手並不细,甚至手上有些厚茧,然后这些厚茧却带给我不小的刺激,他的手指一下子滑过冠状沟,一下子用手掌包覆整个龟头轻轻转动,另一只手更是搭上了玩弄两颗睪丸。
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手也可以带来这么刺激,起码比起其他女生轻柔柔的挑逗还更舒服。
「恩……好爽,都勃起了。」我往后靠在墙壁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谁叫我两天没有清枪,而眼前又有双手帮自己打枪,虽然是个男人,但闭上眼睛享受也不坏。
「干……好爽……阿……」自己昂然的肉棒突然进入到一个湿润又热腾腾的狭窄空间,睁开双眼这个男人竟然在帮我口交,男人!?但是……干,好爽,比我遇过的所有女生都还会吹。
两片湿润的嘴唇包覆住我高涨膨胀的龟头,大量的口水在他口中分泌达到了润滑的效果,一个壮硕的男人跪在地上,用一种接近虔诚、遇见自己最心爱之物的態度在帮我口交,这点让我非常兴奋,看著他向內凹地的帅气脸颊,自己的龟头���舔的油亮亮,不时与他上顎摩擦,繫带则被舌头不断地挑逗。
空气中充斥著他故意发出噗嗤、噗哧的吸允声,我心里虽然抗拒男人帮我口交,但所体验到的快感却是精采绝伦,使得我摆动我的狗公腰,快速的进出狭窄的通道,巨大的快感压过了理智,压住他的头每一下摆动我都用力干到最深,享受龟头跟喉间摩擦的快感,无数眼泪从他眼中流出,却无法阻止我勃发的性慾。
「干!干死你这张嘴,吃很爽吗?再吃阿!干死你。」臃肿的龟头穿过嘴唇,粗壮的茎干挺进,他的脸几乎埋在我的阴毛中:「干,爱吃就让你吃,爱吃屌是吧?老子屌好吃吧!」
越来越高涨的快感促使我加速摆动臀部,17/5的大阴茎快速抽擦著他的嘴。
「干、好爽阿!要射了干,要射了射了……啊!」用力將他的脸埋进我的阴毛中,我的肉棒在他喉咙间收缩,然后將大批的精液射了进去,我知道今天量一定很多,因为我起码抽动了七、八下。高潮的快感持续了快十秒,然后我才放开他的头,看著他满面潮红的在地上咳嗽,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只好拿了卫生纸给他,一边帮忙拍背:「你……还好吧?」
「没、没事,但是你射好多。」他阳光的笑著,比著肚子:「都在这里了喔。」
「痾……对不起……」本来温驯害羞他的突然变得阳光,这种转变让我脑袋一时转不过来愣在原地。
「我叫佑轩!」
「你、你好,我是子昂……。」
说著佑轩脱掉了衣服,厚实胸膛有两粒激凸的粉红色奶头,八块腹肌整整齐齐,粗壮的大腿跟小腿说明了这个人时常锻链,身体强度可能还比我强。而他两腿间的小佑轩已经勃起,大约15公分的长度但跟我差不多粗,形状非常漂亮,龟头还是粉嫩的。
「我也想出来……。」
「蛤?」这意思、是要我也帮他吹吗?
「你可以摸我奶头吗?」他这句话倒是解了我的围。虽然平常没有跟男人有过这么多亲密举动,也丝毫不感兴趣,但这个男人刚刚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实在不忍心拒绝……何况,这男人的身体其实也不赖。剑眉星目的娃娃脸配上壮硕的肌肉,一身皮肤比女人还白,其实我並不反感……我在想什么啊?
他又重新跪在我面前,引导著我的手去摸他的奶头,两颗小小的粉红色的凸起点,而且非常敏感,才��摸到他就开始淫荡的呻吟,健壮的手臂快速著套弄自己阴茎。
「恩……好舒服、干……好淫荡啊,奶头好舒服啊,好喜欢被摸,啊……,干淫荡死了。」
看著如此优质的男人跪在我腿前发骚,说心中一点悸动都没有是骗人的,因此跨间的肉棒又隱隱开始甦醒,而他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又凑了上来开始吸允,像个孩子吃著棒棒糖一样。虽然刚射完精,但他第二波攻势並不强烈,因此没有感到太多不適,感觉又是慢慢回来了。
「怎么办,这样我打不出来……」佑轩抬头看著我,眼睛里带著小狗的无辜,让我肉棒又坚挺了几分。
「那怎么办?」
「可以……干我吗?」
「蛤!」我脑海里面一阵空白,男人!?男人要怎么干?
佑轩却背对我趴了下来,然后高高翘起屁股,掰开自己多肉紧实的屁股,露出中间狭小的粉红色隙缝,像只母狗一样等著交配。
「放、放得进去吗?」要把我17/5的大屌放进去那条细缝里面,怎么可能办的到?
「可以的,涂点口水,拜託子昂哥哥干我吧,骚穴好痒啊……哥哥用肉棒帮人家止痒吧……。」说著开始扭动屁股,见此我也顾不得什么理智,毕竟我的肉棒又硬到不行急需发泄。
往他屁眼吐了两口口水,扶著我的龟头瞄准那条粉红色的隙缝挤过去。刚开始非常的紧,几乎没有推进的可能,肛门的肌肉紧紧夹住我的龟头,肉壁与龟头摩擦的感觉非常明確,虽然没有女人的阴道那么热,但绝对比女人还紧,接著佑轩的屁股用力,像是要將我的阴茎挤出去,却是让我更进来几分。
「干,好大……好爽……要被填满了。」佑轩的语气带著巨大的满足。
「干,好紧……怎么会这么紧……。」我此刻像是哥布伦发现新大陆,慾望与好奇並存,一方面又惊讶於屁眼伸缩的弹性。
肉棒挤开几乎没有空间的肠壁一点点顶进,一直到17公分的肉棒全部放了进来了仍然感觉有空间。佑轩迷茫喊著:「恩……到底了,好舒服啊……」
慢慢的我开始活塞运动,操男人还是第一次做,每次抽出到肛门口时,就会出现一股阻力,慢慢挺进到最里面,感觉肠壁里的肉正在摩擦自己肉棒,每一次抽插几乎都是整根拔出在插进来。
「干、没想到干男人的穴也这么爽!」我慢慢加速的一抽一动,看佑轩的屁股整根吃进我的肉棒,淫荡的画面让我每次都加重动作,撞击在佑轩的肉臀在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佑轩的屁眼像是有什么魔力按摩的肉棒非常舒服,我一边揉捏佑轩的奶头,一边享受抽插的快感。
整个客厅都是佑轩叫床的声音。
「啊啊啊……���昂哥哥干死我了,干老公的大鸡巴……」
「嗯啊……干的老婆好爽,干死我的骚穴了。」
「干!我是你的母狗,把精液都射进来,想要在帮妳生个小母狗啊……好爽……」
而我此刻忘情地投入到这场性爱中,我的上半身紧贴著佑轩的背部,两手揉捏著佑轩的乳头,我发现只要一捏乳头佑轩就会忘情地叫床,甚至把自己当成被干的母狗。我不断换著姿势,直到硕大的龟头顶到一个略为粗糙的点,只是一下佑轩像是被电到一般,称在地板上的双手一抖险些撑不住。
我知道我找到了,就像女生有G点一样,我猜想男生也会有点可以刺激。佑轩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欢愉叫床,身体差点软倒在地,强烈的快感让佑轩全身都在发抖:「老公继续操我,老婆好爽……不要停……」
我高高抬起臀部,硕大的龟头留在佑轩的肛门口,重重的插了进去摩擦佑轩的G点,然后再一次。我像个慢速打桩机,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佑轩的G点上,佑轩这时候已经被我干到迷茫了,被我撞击一下G点就叫床一次。然后我慢慢加速,紧紧抱住佑轩无力瘫软的上半身。
「不行了…好老公……老婆要被干出来了…老婆要被干出来了……不行了……」
闻言更是激起我的热情,干出来?男人也可以被干到射精吗?重重的往肉穴里面撞击,佑轩的声音越来越已经由叫床转为喜悦地哭泣,我伸手握住他的龟头,精液马上喷涌而出,尽数贡献在我的右手。
干,这个男人被我干到射精了。原来干男人竟然比干女人更有征服感,征服一个肌肉剽悍的鲜肉竟然如此愉快。我的阴茎还留在佑轩体內,佑轩的肉棒没有消肿,甚至他也还没从射精的剧烈快感回復过来。
「我还没射呢!」
我躺下来,让佑轩跨坐在我身上,这是我最喜欢的骑乘式,还没让佑轩做好反映我就猛然往上顶。
「老公还没射老婆怎么可以休息呢?」
这个体位给佑轩的刺激显然更大,佑轩的鼻涕和眼泪喷涌而出,我知道这个人已经爽到了极致,无法分辨现在的状况了。
「老公不行了……不要了……太爽了受不了……呜…」佑轩的手努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见状我马上將他的手压住不让他离开,强迫他接受我的抽插。这个姿势更可以看见我粗黑的肉棒干进佑轩的肉穴里,甚至抽插时被我翻出的一点新肉也看得很清楚。
「不要动,老公要让你爽到死掉。」在佑轩高潮后我的粗黑屌依旧攻击他的G点没有鬆懈。
「啊啊啊……要尿尿了…老公让老婆尿尿吧……受不了了…屁眼好爽……鸡鸡也好爽……啊……。」
「老公……休息一下…啊……老婆骚穴被干烂了……。」
不断的抽插使我的极限也快要到了,因此更是尽全力摆动腰力。
「不行了…快停…啊不行了……老婆…老婆又要射了…」
但这次从佑轩肉棒里喷涌而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液,这波高潮让佑轩屁股的紧度达到巔峰,虽然我仍然干著肉穴,却缩短了我达到高潮的时间。
「呜呜…尿尿了…好爽…不行了…」
「啊啊啊!!!」我因为即將到来的高潮大吼。
佑轩的屌是上翘屌,黄澄澄的尿液原本只是流出,到后来变成喷涌,全部都尿在佑轩自己身上,然后再往下流到我身上,而我也达到了高潮,在佑轩外翻的肉穴里射出白浊的精液。
佑轩健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沉甸甸的却不討厌,却是趴在我身上睡著了。我疲软的阴茎从佑轩身中退出,还带著因为高速抽插而產生的白色泡沫,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全都流了出来,佑轩的屁眼已经变成了我的形状。
我大口喘著气,知道自己以后已经离不开操男人屁眼,尤其是佑轩的屁眼。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我要怎么跟龙哥解释地板上的尿液呢?
77 notes · View notes
yeekunaus · 6 months ago
Text
【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Hypothetical Romance 假定浪漫
一个高智商的傲娇笨蛋为了奇怪的目的策划了一场浪漫约会
小狐狸阿茶初具雏形(狐控狂喜)
本篇别名:甄足党魅力时刻
————以下正文————
这就是放任男友和与自己关系不好的妹妹交好的结果。卡尔坐在沙发上单手捧着书,右手边是正抱着本漫画看得津津有味的阿茶。说真的,到底谁想出来的往现在这个器官里再加一段代码,还是个不稳定复现的bug?我是色狼所以活该一有反应就被定住?怎么不说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呢。
卡尔非常不满。第一次使用新工具的甜头在他脑子里盘旋,第一次让他发现(或者说,“遭遇”)这个不稳定bug后阿茶那句甜美的挑逗更是在记忆里挥之不去(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这么做了),至少存续了好几周一直到现在。他愤愤抓了一下沙发背,刚好在阿茶右肩的那个位置,当然声音还没大到让他那个沉迷在英雄故事里的男朋友察觉。让卡尔感到糟糕的是抚摸阿茶的身体部位(不止头发,可能随便哪里都行,但目前知道的除了头发以外的就只有腰背和腹部)会让他心情非常舒畅。而且说实话,阿茶在性事里主动起来让卡尔真���意识到他确实在和一个成年男子谈恋爱——虽然这男子拥有着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身体部位,但多少让卡尔感到惊喜的是,阿茶很乐意(且擅长)用那里让他们两人都享受意乱情迷的过程——仅限他真的“乐意”的时候,否则卡尔现在也不会拿着这个诡异的bug束手无策(难道是时候捡起已遗忘的反编译课程了吗……)。
某种程度上卡尔知道这个bug是否触发和阿茶的身体状况有直接关系。最近几周的观察记录是卡尔在一周内连续求爱超过3次基本(是的,不是一定)就会触发这个bug,而在阿茶非常疲劳(通常是他结束一次深夜场演出)的时候,即使已经超出邀约次数阈值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卡尔会直接把他带回家而阿茶不会拒绝。阿茶会在他这儿和他依偎着抱着他,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把呼吸洒到他脖子上,在他把脑袋凑上去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接吻(“来爱我一下嘛,卡尔亲爱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卡尔记得特别清晰,那天晚上真的太棒了)。
也就是说,如果让阿茶达到极度疲惫的状态,他有极大可能不会拒绝卡尔的。而卡尔刚好擅长甜言蜜语和恰到好处的关心,乐于让身体极度疲惫的男友在情事上投入热情。当然对卡尔来说更重要的是阿茶本身。充满情欲的微笑,轻柔得像在挑逗的抚摸和与平常或台上完全不同的梦幻到简直像在撒娇的语调(他用很轻的声音叫我“Daddy”!虽然后来他又不认了,但是真想再听一次),这小子以前绝对谈过不少,他在这事儿上很有技巧,他完全把我捕获了。
卡尔听到阿茶在叫他,于是转头,看到阿茶充满了担忧的眼神:“卡尔,你有心事吗?”
“没。怎么了,阿茶?”说出来会被他打的吧,想和他疯狂做爱这种事情。于是卡尔思忖着选择了不说。但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他?难道他的随身听能和我的想法同步吗?(哇,听起来也不错嘛!)
“嗯,就是看你的书一直没翻,而且,”阿茶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你快把沙发抓烂了诶。”卡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沙发快要被抓破出一个洞。
要不哪天再把现在的手指弄圆润一点?但是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阿茶说很喜欢他用手指尖逗弄私处的感觉(虽然是在床上说的)。卡尔于是���脆合上了书,身体面向阿茶,作出非常郑重的表情:“阿茶,周五我们去约会吧?”
“啊?周五我有个演出诶,翘班的话小薄荷饶不了我的。”
卡尔看着阿茶认真的为难表情心里在笑。明明很喜欢摸鱼,这个时候这么热爱工作,看来和他那个一丝不苟的妹妹混得太久了。这样会把自己累坏的哦?
但现在卡尔需要他对工作的积极态度。于是他面不改色:“等你演出结束,我带你去山上看夜景。”
“感觉挺危险的。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计划?”但是阿茶没有作出要打他的架势,反而是盘起了腿,左手撑着脸(他的脸这样看着好软)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卡尔明白阿茶这是在表达对他说的话题感兴趣,于是他习惯地摸了一下阿茶的右脸:“你都知道它邪恶了,那就来阻止我。”
“嗯——看来我不得不答应你了。”有时候卡尔很感谢自己的声线,它让卡尔能够很方便地施展魅力,比如他很确定现在阿茶会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笑是他刚刚低沉着声音的结果。然后阿茶凑了过来吻了他。
卡尔试探道:“今天晚上?”“不要。明天还要排练呢。”阿茶耸耸肩,又吻了他一下:“晚安,坏蛋卡尔。”然后就拿起吉他走了(他今天弹的他自己作的曲的小样),走之前惯常地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和活力满��的挥手。
有时候卡尔真怀疑究竟是谁在爱河中沉得更深。但凭良心来说他必须承认,阿茶在感情里已经非常纵容他,以至于他对自己挨的阿茶每一次打都已经没有多大怨言。现在他又想再享受一次男朋友的纵容了。
一个良好的计划需要什么卡尔再清楚不过,但一次合格的约会的必需品对卡尔来说是知识盲区,特别是夜间场。上次在那个小木屋和阿茶落荒而逃以后卡尔又找了个机会去补充了一下内饰(现在才发觉,比起他和阿茶在建筑游戏里搭的小屋真的好空),但从感官和感情上来说作为约会地点实在不合适(“充满了邪恶的性欲味道”,感觉阿茶会这么吐槽)。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片树林的海拔不够高,地形作为山丘来说都不太够,充其量是个小土坡而已。
不过地点这类的问题其实最好解决,范德雷园区根本不缺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想找到不难。虽然卡尔自己都不太记得有没有在范德雷园区的某个山包上修过工事,如果有的话安全部应该会检查。
哦,对了,说起来寇西嘉现在正在和小薄荷谈恋爱来着,应该知道约会要带什么东西去,至少她应该会写在日志里。但是他现在没有任何权限能够获得寇西嘉那里的数据。那么找小薄荷?她估计正在为自己留下来的新bug洋洋自得呢,这会儿去找她是还嫌自己器官里的错误不够多吗?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直接问男友最合适。卡尔在没有人来点饮料的间隙拿起了手机发送消息给阿茶:“明天晚上约会带什么合适?”
阿茶回他:“零食吧。出门总会饿的。”
几秒后又来了一句:“还有饮料。”
几秒后又是一条:“这些我带吧,你都在选地点了。”
卡尔果断地拒绝了。什么都让男朋友包办了,显得他没能力似的。饮料好办,周五下班的时候多做两杯带去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偷两罐餐厅冰箱里的。零食么,阿茶平时爱吃甜的还是咸的来着……?
阿茶回复他:“我随便,你别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行。”
卡尔刚要打字就看到了下一句:“对了,别再狂吃一堆辣椒了,不忍心看你满脸通红的可怜样……”
喂,恋人间一定要玩秋后算账这套吗?当时你一吉他拍到我下体上可痛了,虽然不会真的受伤,但是真的能痛死(不过阿茶用嘴来做的感觉真的不错……!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的)。
但卡尔还是用了更温和的语气:“好,我会准备的。今天晚上还过来吗?”
“来啊,我今晚在你这里过夜。”阿茶说完就把状态调成了离开。卡尔开始思考今天晚上邀请阿茶共度良夜而不会触发不能动弹状态的可能性,但考虑到计划就在第二天执行,觉得还是把大餐留到最后更好。
找个天文望远镜不难,难的是在一天内安装到山上那个安全屋里面。卡尔在几乎要通宵前两个小时终于在自己混乱的数据库里找到了一个观景漂亮并且已经建立了安全屋的山头(忽然明白为什么小薄荷骂他工作做得烂了),而且那个安全屋里的摆设也算齐全(至少有张舒服的床,还有沙发和茶几,适合聊天,虽然当初建它的时候没想过聊天)。寇西嘉那儿的安保机器人已经完全不可能听他调遣了(倒是听说阿茶跟某个技术工机器人混熟了?他人缘这么好吗),研发部那边的人他也不太熟,罗克福更不可能管他了,虽然只要他开口罗克福可能就会答应,但卡尔实在没理由找他(“帮我找几个人手安个天文望远镜,因为我要和男朋友来个浪漫约会讨他开心。”这种理由讲出来绝对会被他笑死)。真是的,果然啥都得自己来啊。
请了下午半天假终于把这个天文望远镜扛到安全屋里安装好(顺便��了个觉)以后卡尔快速地赶回阿茶的演出现场。一如既往地喧闹,每个人都在疯狂地喊着“阿茶!阿茶!”,主角正在舞台上边弹吉他边把着麦克风演出节奏激烈的音乐。灯光打在他身上,他像太阳一样闪耀。他是最耀眼的摇滚明星。
当然,卡尔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他只是拿着两根荧光棒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挥动(为什么摇滚音乐会上有这种东西?),尽管力度比起他人来非常有气无力,但他确实一直注视着舞台上的阿茶,那个闪闪发亮的,快乐的,他的,阿茶。
“谢谢大家!”演出结束了,观众们要用尽最后一丝激情一般疯狂叫喊,卡尔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聋掉了,但舞台上的阿茶显然很享受。散场后,卡尔径直走向舞台,叫住了正打算下台的男友。
“走吧,去约会。”卡尔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阿茶一屁股坐在舞台的地板上,这个角度他们几乎平视。“你来了啊。”他看起来很开心。卡尔看着阿茶的微笑,用温和低沉的嗓音对他说:“演出不错,你果然是天生的大明星。”
现在阿茶真的笑得很开心。他冲卡尔张开了双臂,卡尔知道自己如果回应男友这个拥抱的话还会得到一个吻,而不论从情感还是理性上他都愿意。
阿茶搭着他的肩膀问:“今天的约会地点保密吗?”“保密。去了你就知道了。”卡尔说完,把阿茶从台上抱了下来。对于浑身是金属机械的卡尔来说,阿茶的体重很轻,抱起他非常容易。
“要走多久?”阿茶问他。卡尔向场地外努努嘴。搞到一辆空闲的电瓶车对他来说还是不难,虽然说是个可以坐六人的,刚好把零食啥的都放在车上(希望不要掉下车)。“你从哪里搞来的,看起来像寇西嘉那边要用的诶。”阿茶坐在他后面,双手搭着司机位,身体向前脑袋凑过来问他。“就是安保部门那边闲置的巡逻车,稍微调度了一下。”“呜哇,听起来像偷来的……”“这叫假公济私,阿茶。”卡尔启动了车子,晃晃悠悠一会儿后平稳地行驶在范德雷园区里。“说实话,光看园区里的夜景也不错。”阿茶的声音传过来到他耳边,安静的夜里如此明显的安宁。“但是从山上俯瞰会更好,你不觉得吗?”“嗯。”轻笑声让卡尔更清醒了一点,他刚刚差点撞到路边一个矮小的路灯。“你能开的交通工具还有多少?”卡尔听到这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只要你想,宇宙飞船也不是不行。”“你可别再造个宇宙飞船出来了,听着就不安全。”阿茶刚刚说完,卡尔就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呼:“那里还有萤火虫!”卡尔发出一声自认为是宠溺的轻笑:“园区的生态其实还不错。”“是吗?我在园区里看到的动物除了鸽子就没有别的了。”“鸽子又不是只吃面包屑。”类似这样的话题持续了快半小时,卡尔在一个修了台阶的山脚停了下来。“到了。”
阿茶先卡尔一步跳到了台阶上。“感觉还是挺原始的。”“那是因为我没开灯。”卡尔说完,在口袋里按下了遥控器开关,台阶亮起了绿灯。“怎样?”“看着挺帅的。它能当传送带吗?”“想什么呢,山又不会动。”“诶……”卡尔走到阿茶身边,向他伸出手:“走吧,散步上去。我带你去看星星。”
和人牵手走在山路上听虫鸣的体验对卡尔来说不多,但今天这种心动的感觉格外明显。阿茶人类的手心紧紧和他的金属掌心贴在一起,手指相互摩挲对方手背的感觉让卡尔感到脸部有些许升温。阿茶的好奇心总是很强,拉着他往山路旁的各种植物那边探索,卡尔乐意被他拖过去逗弄花草和昆虫(而且他被叶子上的蜘蛛吓到的样子很符合卡尔的恶趣味)。一路走一路玩着到了山顶的安全屋,卡尔按下遥控器开了门:“喏,今天约会的正式项目。”
“哇,比之前那个酷。”“里面有更酷的。”卡尔看着阿茶自然走到房间里,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阳台门打开,阿茶循声望去,走到了天文望远镜前。“你从哪里搞来的望远镜啊?”卡尔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个凳子:“我想弄一个望远镜还是不难的。别的部分要改的话有材料就行了。”“你自己改的?”卡尔很喜欢阿茶这个崇拜的眼神。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男友:“一个望远镜而已,不难。”其实只是修了一下外壳而已,这种高精度的东西怎么可能徒手搓出来。但阿茶很显然看不出来卡尔在吹牛。他已经凑到目镜前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观星。“嗯……”卡尔看着阿茶的嘴唇略微撅起,猜想他是没看到期望中的景观。“怎么了?”“感觉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怎么不一样?”“没有看到那种很大的……星云?只看到了一团有点暗的光点。”卡尔坐得离他更近了点:“那些就是星星。”“唔,不过也比普通的夜景好看多啦。”阿茶对他笑笑,卡尔于是非常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靠近他。“果然用望远镜看星星更清楚。”“漂亮吗?”“嗯!”他很开心,这样子很好。卡尔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正在上扬,他用揉着阿茶肩膀的动作将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卡尔。”“怎么了,阿茶?”“你认识星星吗?”“能认一点。你可以把手机对着目镜拍照。对,拍下来。��卡尔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让阿茶靠着他的肩膀,他手指点着屏幕上的星星告诉他每颗星的名字和视星等,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这样看星星的命名挺有意思的嘛。那个,虽然我不懂规律……”卡尔喜欢看阿茶这样认真思考的样子,更喜欢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表情,那样子很可爱。“啊,我觉得我也是星星。”卡尔看着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他的阿茶,觉得自己头上冒出了问号,但他隐藏了疑问语气:“说下去。”“未来的,摇滚明星!”看阿茶一脸自信地对他比剪刀手的样子,卡尔确信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回应方式,他用非常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而肯定:“你已经是最棒的大明星了。”“嗯,但我知道我知名度其实没那么高。”头一回见阿茶没那么云淡风轻的面无表情。卡尔在等他的下一句。“毕竟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受众范围很有限嘛,虽然阿姆斯特朗大使的名头也挺不错的,我也在表演摇滚。嗯……其实离理想已经近了一步吧!”
卡尔思考了片刻,确信阿茶这不是丧失信心的表现而只是深夜的思想家倾向上身,于是放心地再次面对阿茶摆出郑重的表情和语气:“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摇滚明星。”“是吗?你都不太爱听音乐。”“你演奏的音乐就行,我保证。”卡尔看阿茶歪头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像星星一样在我面前闪耀就行了。”这句话的语气卡尔连思考都没有准备,就这样用低沉温润的嗓音讲了出来。于是他惊喜地在夜色中捕捉到了阿茶脸颊上浮起来的一丝红,然后看到了他脸上出现的与往常略有不同的微笑,那情绪在卡尔的认知里似乎接近于羞赧。他看到阿茶似乎偏过头在想什么,然后,他的男友就义无反顾地吻了他的脸。
“说吧,”他微眯着眼,还是带着那个微笑问卡尔,“今天晚上是不是想做爱?”
他发现规律了?卡尔感到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他仍然用镇定的语气回答:“是。”
“果然。你一想做爱就会这样。”阿茶仍然保持着微笑,只是在卡尔看了多了一些他不太在他人那里熟见的情感。后来卡尔会不情愿地把它解读成宠溺。卡尔轻声问他:“可以吗?”
“嗯,说实话今天我很累了。但是今晚的约会我很喜欢。所以,”阿茶用左手搂住了卡尔的右肩,这个姿势下卡尔完全可以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他用了那个低沉、轻柔到有些梦幻的声音,“我想要你,卡尔。”
接吻其实并不是什么很稀有的动作,所有的恋人都会这样。但卡尔很喜欢。阿茶的嘴唇轻巧地在他的嘴唇上停留,轻吮,配上他不自觉发出的鼻音,卡尔认为这是自己对阿茶成瘾的主要原因。同时他也喜欢阿茶捧着他的脸抚摸的动作,他能在这抚摸里毫无顾忌地沉沦在爱���里。
阿茶轻声问他:“不回房间吗?”
“如果你想在阳台做的话,也行。”卡尔回答道,手把住他的背。
“算了,被看见的话不太好。而且我怕万一会下雨。”阿茶用嘴唇轻触了一下卡尔的嘴唇,“但是我现在有点走不动了。站了一天,你也知道。”
“我帮你揉揉脚?”卡尔让两人额头贴在一起。阿茶用鼻尖轻轻摩擦卡尔的鼻梁,搂住他的脖子:“这算前戏还是对恋人的关怀?”
“都是。”卡尔说完,托起男友的屁股站起身来。之前阿茶在温存时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样抱着他,卡尔自己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答案,而阿茶在这方面意外地不好糊弄但又很宽容。“你应该是喜欢掌控感?”当时阿茶这么试探他,卡尔只是给了他一个不置可否的摸头。“我以为你会反感这种说法。”他当时如此回答道,而阿茶一如既往给了他一个灿烂到有些甜蜜的笑容:“你也掌控不了我,亲爱的大坏蛋卡尔。”之后的那个吻似乎仍然停留在唇齿间,和过往所有的吻一样令卡尔沉醉,令他明白心脏这个实体与“心”这个概念完全不同的醉酒感。又或者说,是大脑被迷晕了吧……阿茶就像对他特供的麻醉药,而他偏偏喜欢沉浸在其中的迷醉感。
把阿茶放到床垫上的第一件事情是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阿茶对他这个行为表示了不解:“直接坐在床上不是更好?”“这样你可以把脚放在我腿上。来,把鞋子脱了。”卡尔看着大腿上阿茶穿着黑袜的双脚无奈地笑笑:“一次只放上来一只就行。”“我以为你能左右开弓。”阿茶最后把左脚放了下去。说实话,卡尔第一次近距离地用手接触阿茶的脚部。做爱的时候阿茶会用腿夹紧他的腰,而卡尔的手往往只把着他的大腿,然后,就到这里了,顶多摁着腘窝下面的皮肤(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喊我bad daddy……)。手指刚一碰到脚心时卡尔听到阿茶在笑:“会痒。”“这样呢?”往下摁压后笑声变成了呼痛,但也只是很短促的一声而已。脚掌隔着袜子布料的触感让卡尔心里嘀咕他一天下来到底能有多少时间是坐着的,另一个声音在悄悄对自己说想在做爱的时候把他的脚捧在手里把玩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阿茶和他闲聊开了:“我说,卡尔,你以前有给别人按摩过吗?”
“没。小时候想过给妈妈揉肩膀,但她没时间。”
“但你做得挺好的啊?我以为你很有经验。”是吗?我做得很好?卡尔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轻快了起来:“天赋吧,像你对音乐一样。”
阿茶的轻笑声让卡尔放心地毫不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用指节按压他的脚掌时阿茶用轻松的语气提了一个问题:“如果当初不当范德雷��裁,你想干什么?”
这是个比较严肃的问题,但卡尔已经打算轻松对待它,于是他拍了拍阿茶的脚背示意他换左脚上来,然后用了像在呢喃的声音:“当个普通程序员挺好的。”
“诶,不当老板吗?”“不当,太累了。”“那当初用不当手段当范德雷总裁,想要权还是钱?”“都想。但满足客户需求太累了。”“难怪搞光谱计划。”“你就不怕现在还是光谱的影响?”卡尔故意稍微用了点力往中间摁,听阿茶的嘶声暗自高兴,“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就不怕你被我洗脑了?”“听起来你像要讲哲学。”卡尔看到他耸耸肩,稍微放缓了力道:“你觉得我会在这个问题上讲多哲学的东西?”“不知道,但你有时候聊着聊着就开始哲学,而且大多数东西我都听不懂。”“我前几天还看到你捧着本书,哲学的。”卡尔用了更轻柔的力道将手握成拳用指节给阿茶上下按摩,就像他的语气。“呃……因为是从你的书架上拿的。”“你想看随时拿。”卡尔没说出来的话是,看他最近拿文学类的频率比漫画高了,还挺欣慰的,这种久违的情感最近频繁地光顾他的脑神经。而且他看书的时候不会注意到我在偷偷抱他。“好了。还痛吗?”卡尔看着阿茶晃着小腿向他笑笑表示效果显著,起身坐到阿茶身旁:“接下来怎么样?”
“嗯,说实话我想洗个澡。”阿茶向他问了浴室的位置就拿起浴袍过去了。彻底闲下来的卡尔看看漆黑的夜景和开着柔光灯的室内,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好像阿茶还在时不时轻哼歌,不是开嗓唱估计是因为累了),白噪音和刚刚趁阿茶去浴室后偷偷点上的香薰蜡烛让他终于无法抵抗眼皮的重量。
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正正好好地躺在床上甚至还盖了被子,扭头看向左肩,躺着的人是正熟睡的阿茶,右边是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过后。
犹豫了一会儿,卡尔选择抬起手掌抚摸阿茶的脸。男青年睡梦中的表情非常平静,轻微的鼾声令卡尔有种温暖的感受。家的感觉。卡尔用手指撩过茶色的发丝按摩似地摸着阿茶的头皮,感受他的发丝与自己手指相互摩擦的触感。心底不断泛着某种柔软的感觉,很久以前会令卡尔感到不安甚至恼怒的感觉。
听到阿茶睡梦中迷迷糊糊叫他的名字时卡尔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回应。于是他俯身吻了阿茶。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受到阿茶猛烈的亲吻攻势却对此暗自庆幸,幸好不像童话里一样接吻就能醒来。手向被子里探去,摸到肌肤的触感才发现他似乎是洗完澡直接脱掉浴袍就上了床。即使是��对男朋友,这样也未免太不小心了点。又或者说阿茶是对他抱有很强的信任感才这么做的?但他的手没有向更下方摸索,只是停留在腹部,亲吻他嘴唇的同时用指腹抚摸,稍稍用点力道就成了按压。
“嗯……”听到阿茶的声音后卡尔抬起头,看到他眼皮颤动几下最后睁开,茶色的眼睛仍然惺忪。阿茶转过头来声音含糊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凌晨4点18分。怎么突然醒了?”这句话的关切语气一部分出于卡尔的真心,同时思索按照阿茶的疲劳程度卡尔推断他至少会一觉到天亮才对。
“刚刚做梦了……”卡尔看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试探地伸出手臂去搂他的背。“是好梦还是噩梦?”卡尔声音轻柔,想着尽量不破坏这个甜蜜的氛围。
“很难说。”头一次听阿茶声音这样闷,比起往常多了点沉稳。这样更像个男人,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刚刚从睡梦中恢复开口说话的状态。卡尔在等他的分享欲起作用。阿茶缓慢地接着说了下去:“我刚刚梦到我在打架。不是和安保部的那些机器人,是怪物。血肉模糊的那种。”
好吧,甜蜜的氛围已经被破坏了。卡尔很想崩溃地问他是不是最近打游戏打多了,同时绝望地感到准备充足的弗洛伊德理论根本无用武之地,但这个时候(而且他跟着阿茶玩了不少,游戏库被狠狠地污染了)他想尽量做个体贴男友:“然后呢?”
“啊……说实话,梦里打架可比现实要难多了。”阿茶抬起了他的机械手臂,抽出了铁棍又收回去,“我能用的就是吉他,呃……或者说铁板,对面可是用刀来砍,是真刀!都快砍到我肚子上了!要不是闪得快我都以为我会死那儿。”
“听起来很恐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谁知道。而且梦里根本不讲道理啊,谁和那种血肉怪物在火炉上打架?不怕掉进去被烧吗……”阿茶越说越激动,似乎也清醒了点。讲着讲着,似乎是看到了卡尔的表情——尽管卡尔现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瞪得比平时要大好多,他收起了声音,重新用轻轻的声音试探卡尔道:“抱歉,我吵到你了?”
“啊?不,没什么。之后呢?”火炉。卡尔极为在意这个词,那个他本来要拿来处理瑕疵品的用具。范德雷从不出瑕疵品,直到阿茶。他至今都记得刚得知获得机械臂的阿茶在园区里到处乱跑时的心境。他催促着阿茶继续说下去,但阿茶已经开始挠头了:“做梦做到一半醒来了,我也记不清啊!”
“那你觉得害怕吗?”
“嗯?梦里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醒来,我现在可还好好的呢。而且,”阿茶对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哦!”
“确实……”他不在意那个在卡尔看来代表些许恐怖的梦,这对卡尔来说是好事情。本来是他的一个��贱导致的阿茶成为了所谓的瑕疵品,而他曾经为了维护公司对外形象跟他当面放狠话要直接把他丢火炉里。估计是被他记在心里了,但愿他以后能继续纵容我。卡尔认为自己有必要作出总有一天会透支完这份爱情的觉悟。
而他的男朋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给他的爱情目前还远不到被透支的额度。阿茶用他人类的手心轻缓抚摸他的脸,这让他们的身体更贴近了些。他脸上的微笑越发透露着某种柔情,这让卡尔又一次意识到他确实是个成年男子。他问卡尔:“要做爱吗?”声音那么轻又很平静,仿佛今天真正谋划这场情事的人不是卡尔而是他。
卡尔感到自己声音像在喃喃:“你会在做完爱以后还爱我吗?”飘忽得像房间里早就燃尽的香薰蜡烛。
“我当然会永远爱你。”他笑得像看到难缠的孩子那样耐心。
卡尔不记得这拥抱持续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接的吻,什么时候阿茶的抚摸变成了拥搂和调戏似的爱抚。阿茶捧着他的脸,用手指在他眼周摩挲着什么,在他挺进去的时候还咬着嘴唇,手指轻轻在他眼眶附近做擦拭的动作。阿茶总说他做爱做到一半就开始哭,可卡尔完全不记得。我怎么会哭呢?但阿茶手指上的液体又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于是卡尔便每次在事后都一口咬定那是汗水,而阿茶则不置可否对他笑笑,并闭上眼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卡尔,我在这儿。”这是卡尔第二喜欢听阿茶在做的时候说的话,仅次于他的“我爱你”。就像现在一样,阿茶开始红着脸喘息了,声音也变得不稳了起来。然而当卡尔在他耳边吹出一句“你爱我吗,阿茶?”时,他仍然轻轻扳过卡尔的脸吻了卡尔,温柔又坚定地回答他:“我爱你,卡尔,你是我最爱的人。”
“你只爱我,好不好?”
“我当然只爱你,卡尔。你也要爱我哦。”卡尔每次看到这个混杂着情欲的微笑都感觉已经不存在的心脏在颤抖,或者说代替他心脏运行的机器在飞速运转。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吻上去,在阿茶用舌尖和嘴唇回答他以后抱住他并告诉他:“我爱你。阿茶,我爱你。”
“我好高兴……”这拥抱很温暖。卡尔甚至觉得在阿茶的身体里感受到的温暖只是器官上的,拥抱能让他的整个脑子都热起来。浑身都要发烫似的,但他的机器冷却性能其实很好。
“卡尔,你高兴吗?”阿茶的双颊还是绯红的,但他轻笑着问了卡尔这句。卡尔被他夹得不太清醒,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吻他,不管是脸还是嘴唇,又或者是喉结。“卡尔,别哭嘛,别哭,我在这儿呢……”是吗,我真的在哭?卡尔在脑子里消化从胯下传来的快感时尽力地想要记住阿茶的手指在他眼眶旁抚摩的感觉。
天啊,简直像掉在火炉里……但在火炉里的液体是会被蒸干的,卡尔却觉得自己身上要涌出来更多。汗水,唾液,应该像阿茶说的那样还有眼泪��。他用手臂感受到阿茶背上已经变得有点湿漉漉的,并暗自庆幸自己身上机甲的防水性能不错(除了之前大腿上的那部分,不过因祸得福了)。阿茶的吻更加热烈了,而且腿开始紧紧夹住卡尔的腰,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好可爱。我的男朋友果然是最可爱的。我喜欢他这样叫我名字。他说也喜欢我念他的名字。好。阿茶,阿茶?我爱你哦。阿茶,亲爱的,你喜欢这里对吗?看来我做得对。我喜欢你夸我,阿茶,再多夸夸吧。
“啊……!卡尔,你那里好厉害……”卡尔看到阿茶的眼神开始迷离了,知道这时候再接再厉会听到更多更色情的话。于是他和阿茶接吻并用舌头挑逗彼此,此时的卡尔更胜一筹。在两个人嘴唇中间牵出的银丝断裂时卡尔问他舒服吗,他喘息着告诉卡尔:“很舒服……卡尔,你让我很舒服……!”
“阿茶,肚子那里舒服吗?喜欢这样吗?”卡尔用指腹摁住阿茶的小腹,果不其然听到阿茶高了几度的惊呼,在他上下摁压滑动的时候声音颤抖地告诉他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快停下。“太舒服了不好吗?或者说,宝宝那里会被弄坏掉?”卡尔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但说出来总是一种情趣。“卡尔,你很坏……你真是个坏蛋……”阿茶开始吻他,匆匆在他嘴唇上含了几下以后在他耳边声音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坏爹地,我是个很坏很坏的男孩,快操我,让我怀上你的坏种。”
卡尔真的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流泪,但在阿茶急促的高音和紧窄的腿间那里他感到一阵放松,尽管此时阿茶的腿在紧紧箍着他的腰。有一种胯下的动力被彻底释放导致电流过剩逆流而上的酥麻感,同时也感觉到腿上的机甲被溅上好几股液体。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卡尔干脆地身体歪向一旁趴了下去,然后翻过身面向天花板接着喘息,清醒了一点才发觉自己脸上似乎确实有泪痕。泪腺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
“嗯……”听到恋人声音的卡尔转过头。阿茶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于是卡尔轻唤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怎么了吗,卡尔?”
“在想什么呢?”“嗯?没什么,在想要不要再来一轮。但我现在真的有点累。”“那这样吧,你趴下去,我来动就行。”卡尔轻轻抚摩阿茶的头皮回答。阿茶挑起眉毛:“那样的话很难接吻。”“感觉像单纯的性交是吗?”卡尔觉得自己说出这个词以后脸部有点升温。阿茶点点头。“那你想多来点花样吗?”“嗯,我想想……”卡尔看到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后挑了一下眉毛,知道他估计有了个想法。于是他示意阿茶,但阿茶让他先起来(卡尔承认自己很难抗拒那个期待的眼神和略显矜持的笑)。卡尔按照他说的跪坐到了他腿中间的位置,看他抬起上身,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正想着要不要就这样直接挺进去时他看到阿茶抿起嘴,然后抬起了右腿(这视角似乎能看到他腿间的形状……若隐若现)。卡尔在疑惑的时候感到胯下的硅胶器官碰上了柔软的触感,看了看,阿茶刚才抬起来的那只脚正在踩着它,而且还在缓慢地磨蹭它。
“哇哦,”卡尔只来得及在大脑得到一瞬空白后的一秒内想出这一句,“你真的是个坏男孩。”
“嗯哼。”阿茶对他摆了个微笑,脚掌继续摩擦那个硅胶柱体,微微踩踏的动作弄得卡尔心痒痒的。虽然显然不如阿茶用手或者嘴熟练,但脚趾蜻蜓点水似的摩擦过顶端的时候卡尔感觉到那儿又重振雄风。比起胯下时轻时重的柔软触感外,阿茶咬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更让卡尔脑子兴奋。于是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个细瘦的脚踝,在阿茶惊讶的眼神中顺势向下摸住了他的脚掌,手指开始在一个若有若无的触感上抚摸:“阿茶,你喜欢用脚来给我做吗?”
“别这样,卡尔,会痒……!”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阿茶亲爱的。”卡尔很高兴捕捉到他的腰在颤抖。
“哈……嗯,喜欢。”那个带着小小的得意的笑容让卡尔想马上把他的腿分开然后插进去。但卡尔想多少开发点新的玩法,他大脑里负责生产新点子的区域正在蠢蠢欲动。他让阿茶趴下去,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阿茶的质疑声:“你不是喜欢玩我的脚吗?”
“你趴下去,我保证给你玩个够。”卡尔说着,顺手打了下阿茶的脚掌。清脆的声音和阿茶吃痛的不满呼声让卡尔想起了自己的性欲来源。看阿茶因为性事露出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姿态让他感到自己正在创造某种东西。事实上现在的阿茶本身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小错误造成的。
当然,爱情本身的因素让卡尔两手分别顺着阿茶的两条大腿向他的小腹抚摸,和他不算假惺惺地用低沉的魅力嗓音道歉:“好嘛,你也累了,让我服务你不好吗,大明星先生?”并附赠一个配有深情眼神的浅淡微笑。
“有时候真感觉你应该来读文科。”阿茶嘟哝出这一句,转过身趴了下去。卡尔没打算细究他的用词(“来”?),手指在他背部随意画着形状,感到还可以再过分一点,随口跳出一句:“阿茶,能稍微把屁股抬高点吗?”
“呃,嗯……”卡尔看他用机械臂去够了个枕头垫在小腹处,对他能借外力摸鱼就不让自己累着的个性再次深深体会,同时非常欣赏。两只手在他腰背处浅浅地画了个心形后卡尔拍了下阿��扁平的屁股,用幽幽的语气开口:“你太瘦了,多吃点再去运动运动。”
“瘦点不好吗?你不是很喜欢抱着我操吗?”啧啧,越来越会顶嘴了。卡尔看他回头时带有些许紧张的期待眼神,趴了下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地说:“是啊,现在我要把你摁在床上狠狠操。”
“看来我这次会被你玩坏掉,我得想想怎么反击。”卡尔看他甚至撑起了脸��悠闲样,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在他皱着眉时把右手伸到了他腿间那个柔软的地方轻一下重一下交替着摁压,看他脸一下飞起一片红得意地笑了出来:“想好怎么反击了吗,用你的吉他还是伙伴们?哦,那只机器小猫现在不在这儿。”
“嗯……”阿茶把脸埋到了枕头里,但相应地稍稍抬高了些屁股并打开了一点大腿。“你喜欢这样。”卡尔用两根手指从两瓣向中间夹击着按压,指尖掠过顶端的时候他听到阿茶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怎样,阿茶?”“嗯……”卡尔看到他回头时脸上带着潮红非常满意,不知自己是在兴奋还是在欣慰,于是他俯下身去看着阿茶的眼睛。茶色和薄荷色混在一起越发浓郁,而略微抬起头的年轻男人抬起了那只机械手,在卡尔疑惑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并吻了他。
“卡尔,你确实很会动手……”卡尔最不擅长但又最喜欢面对他这个笑容,微微阖起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搭配一个浅淡上扬的嘴角让卡尔头皮发麻大脑发热。我确实一直把他当小鬼来着,但是,啊……他多会调情,他喜欢来含我的嘴唇而不是普通地接吻,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伸舌头来挑逗,他甚至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而且是很轻的笑声,我爱死这个笑声了,他确实不是小孩而是个男人,他在引导我一步步让他更舒服,或者说他在教我做爱……而且他的声音多好听,不会矫揉造作地刻意显示自己要高潮的样子,那个淡淡的声音就很好,能让我知道我确实做得不错……也许这就是我沉迷和他做爱的原因吧。
卡尔觉得手上又是一阵黏糊糊的触感,于是他在阿茶登顶前收了手,在阿茶略带疑惑的眼神中吻了他的脸:“把大戏留到最后。”
“我以为你累了呢。”阿茶和他对视,卡尔快要从那茶色的倒映里看到自己火热的瞳色。他想说点什么,但阿茶把手指放在了他嘴唇上作噤声手势:“你不是要狠狠操我吗?快把我那里弄坏吧,卡尔,我很想要你了。”
他说他想要我。卡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上眼和阿茶接吻。慢慢悠悠滑进去的时候阿茶举起了机械臂在摸卡尔的脸。唇齿交流了一会儿卡尔离开阿茶的嘴唇,在他的疑惑眼神里用平缓的语气要他趴好,不然接下来会很累。于是阿茶照做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卡尔从没摸清他做爱时做决定的依据,但也因为这个才在每次亲密时有很多期待(和幻想,虽然卡尔很长时间内拒绝使用这个词)。动了几下腰发觉阿茶的背在微微颤抖,背后那个布贴着的机械管子看着异常显眼。伸手抚摸了一下皮肤和管道的连接处,看到阿茶稍微扭动了一下腰。估计是这儿挺敏感的。但现在这里不是最重要的。腰在运动的时候他能看到阿茶好几次抬头又把头低了下去脸埋进枕头里,房间里的水声和两个人时不时的喘息声都多少让卡尔脑子更加不清醒。事实上,如果卡尔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他能发现阿茶抓着枕头的手越来越用力。
但这个姿势说实话太累了。卡尔想着,停了动作,在阿茶茫然回头的时候拍拍他的屁股轻声不算命令地:“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唔,这样更像交配了。”“去,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卡尔一直一副性欲很旺盛的样子,还老是说是因为太爱我,明明就是想做而已。”“咬文嚼字。”“哇,这是在夸我词汇量大哦?坏爹地。”阿茶还是乖乖把屁股翘得更高,尽管嘴上还是没停地在吐槽卡尔(但卡尔喜欢,他现在说这话像在撒娇)。这个姿势下果然好用力多了。果不其然,进去运动了没几下就能听到阿茶难耐的喉音,嘴上还在叫卡尔慢点,但腰已经非常诚实地跟着卡尔的动作律动(没开玩笑,真有旋律)起来。
当然,这时候的卡尔的注意力除了放在自己胯下以外,还有腰两侧刚刚阿茶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过于舒服而翘起的双脚。有点迷糊的大脑让卡尔伸出手把住了两只白脚,在阿茶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开始用手指在脚掌处上下抚摸。
“卡尔!别玩了,很痒……啊……”可能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阿茶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夹杂了很多喘息。但对现在的卡尔来说更直观的变化是那儿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湿润和紧缩,夹得他一瞬间脑子空白。但身体上的空虚感却愈发明显。怎么回事……明明他就在我面前而已,但我却感觉他随时会跑走……我甚至还在捏着他的脚呢。说实话,挺软的,形状也不错。这个身材算得上瘦小的男人居然也让我着迷成这个样子。我是疯了吧……从我第一天知道自己的欲望开始,我就疯了……可我好喜欢他……阿茶,你喜欢我吗?你最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爱我好吗?我真的要疯了,这感觉太梦幻,我不确定现在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只要你爱我就没事了,我想被你爱,好不好?
“卡尔……卡尔……?”听到那个微抖声音的卡尔趴了过去,一手撑着床,另一手从胸口那儿抱住了阿茶。阿茶正在回头看他,除了脸实在很红以外,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
“阿茶,”卡尔最终还是没忍住,“你爱我好不好?”
阿茶用一个吻回答了他。准确地说,是在正式回答之前先给了他一吻。
“我永远爱你,卡尔。”啊,还是这个微笑,只在做爱的时候会露出的这个表情。卡尔让自己轻笑了出来:“你在宠我,对吗?”
“真是的,别哭嘛,卡尔。我好喜欢你。”答非所问后又是一吻。卡尔已经不想弄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开启了泪腺,但阿茶正用他人类的温暖掌心抚摸他的脸。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卡尔,我觉得你很可爱。”“为什么?”“因为,嗯,你看,又哭了。”“哼……你爱那么多人。”“可那是工作……你吃醋了?”“嗯。”“卡尔,我爱你,真的。”“永远吗?”“永远。”“那你会和我结婚吗?”卡尔缴械地嘟哝出这句,然后就看到他在轻笑,然后他就吻了上来:“会的。”
两人在接吻中到达顶点。幸福的感觉让卡尔甚至有点害怕,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现在怀中抱着能让他安心的人。阿茶刚刚似乎不小心��破了他的嘴唇,正在轻轻舔弄表示歉意。
“今天晚上,你给打几分?”临睡觉前,卡尔问已经疲惫不堪的阿茶。阿茶从他怀里懒懒地抬眼看了他一下,用手指比了个“10”并附赠了一个爱心,然后就合上了眼皮进入熟睡。
“好吧,晚安。”卡尔轻轻吐出这句后也任凭睡意席卷大脑。尽管此时天已蒙蒙亮。
“所以,请解释一下你怎么把车弄出来的。”寇西嘉坐在椅子上,表情非常不满。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卡尔满脸不在乎:“已经还回去了。”
“不要糊弄了事。这是关乎公司财产安全的问题!公司公用财产要是出了差错……”“那应该让罗克福来管。”卡尔插话打算胡搅蛮缠,看寇西嘉又在表格上了写了什么,想她八成是要给他的刑期再延长。“私自调动公用车辆,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允许了。说实话这也是我的失误……处罚方案我等会儿用邮件发给你,记得12小时之内回复。我也会派我这边的人监督你执行。”
“好的,安保主管大人。”卡尔起身,打开寇西嘉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门外正在焦急等待的阿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小子正义感真的过剩了,大义灭亲啊,前一天还好声好气叫我亲爱的,后一天就押着我过来领罚。如果不是看在他那个认真的表情的份上我说不定真会发火。
“怎样?”阿茶满脸担忧,不知道是在担心他的处罚还是脾气。但卡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等会儿就知道了,而且至少还留着我一条命。”
“嗯……”阿茶捏住了他的手,拉着他一路出了安保部办公楼。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才松开,转过身来问卡尔:“你生气吗?如果我不告诉寇西嘉的话,没人会发现你私自挪用巡逻车。”
“有点生气。”其实没生气,说这句话是想看看阿茶会不会来哄他,毕竟和他待在一起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而且阿茶和他谈正事的时候总是正面对着人,这态度不错。果然看到了阿茶有点犯难的表情。卡尔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在心里偷偷欣赏,暗暗期待他能再主动提出一个亲密的要求。
“这样吧,以后我带你去约会,正常的那种。别再搞奇怪的计划了好吗?”
行吧,就知道他的解决方案不会往那方面拐。卡尔想着自己可能很难复刻当初付出了剧痛换来升天体验的操作,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他看到了阿茶灿烂的笑容:“那现在就直接去吧,我请客。”
话说那个bug是不是还没解决来着?不过也没有再触发过了,权当解决了吧。而且如果线下约会的话可以有很多事情能做呢。不一定是做爱,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好。虽然之前也经常待在屋子里打游戏之类的,但总是拐到上床那儿去。还是让阿茶来带着他到处玩儿比较保险,阿茶在表达感情方面比他更加直接,而且行之有效。
卡尔牵上了阿茶向他伸出的手,温暖的人类的手心。于是卡尔知道了一件事,他知道卡尔喜欢这样牵手。
25 notes · View notes
moonriver080 · 8 days ago
Text
【月亮的另一面/11:00】是月亮,是繁星
预警:充斥私设,作者本人也不知道在写什么,视角转换奇怪,甚至可能发布之后再修改,文笔逻辑小学生水平
以上接受,正文1.1w+欢迎进入
如果您喜欢这个故事请给予我反馈,感激不尽!(*ˊૢᵕˋૢ*)
If you like the story, please give me review feedback, appreciate it!(*ˊૢᵕˋૢ*)
祝各位新年快乐──🏮🇨🇳🎆(虽然再过几天又要上班上课了
This article is so long I really don't feel like translating it and then moving it over here˃̣̣̥᷄⌓˂̣̣̥᷅
———————————————————
[白日]
“铮——”
“锵琅、哧、刺啦——”
“Well,我有时候真的很难分清我们的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Four架住从上方挥劈下来的长剑,就地缷力翻滚至对手胯下斜刺一裁“噗呲”,仿佛精密计算过一样轻盈跃起躲过股动脉喷溅而出的血液,站也未动,目光逡巡着整片战场,确定好需要加入的方向后双手持柄旋身向上一划,“再了个见朋友。”
(大多数时候,Four对于自己矮小的身材并没有太大的不满,浓缩才是精华,厚积才能薄发,这是他的原话/耸肩/对比其他稍微在意的林克们,他显得很大度,并且善于利用。)
“老实说我不是很想在下一锅就见到你。”看到倒下的怪物身后突然冒出的人影,Four耸耸肩,接过对方抛过来的几个瓶子后跑开,将类似于“芜呼呼呼~”“咯吱”这样的怪声抛到脑后。
药剂在上一次战斗后差不多都消耗殆尽,而他们的运气又不太好(林克x9的霉运),两次跃迁中都没有找到城镇买卖补给,虽然有遇到了不大不小的���次怪物群,但都是在夜间突袭的骷髅兵,只有三枚西诺克斯的犄角勉勉强强能让大厨满意“新鲜的血肉肝脏药效更大,这些老骨头都不知道风化多少年了,哪怕他生前是金色的死后也都一个样。啧。真浪费啊。”Wild的药剂课上,Four当时就知道瑟瑟发抖的不止他一个人。嗯。他不会嘲笑的。
啊是不是没有介绍前情?那现在再来说过吧,麻烦配个太阳回转的图,不用太多,到中午就好。嗯好,停下。
“哦——完全没有遮挡的视野——”草地与密林的边界处一抹小身影以一马当先率头冲锋的架势冲刺出来,“看着真**爽啊!”
林克们刚刚才从一片显然未经开发的密林中把自己折腾出来,不知道是海莉亚的还是那只蜥蜴留下的门,总之他们非常倒霉的完全处在一片举行雨林的中心位置,不过非常少见的是这一趟到目前来讲他们什么怪物都没遇到,连续十多天的横跨森林之旅清净的连一只基斯都没有遇见。但是泥泞不堪的土地虬结交错的树根防不胜防的有毒生物湿气厚重的空气昼夜温差极大又晴雨不定的气候显然把这群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村镇甚至城堡更别提海岛空岛的大小伙子们都折磨得不轻,嗯,除了那两位,或许还有一个看着成熟稳重的成年人。
所以狼去找两个皮猴子(偶尔是三个(再偶尔可能四五六个))也成为了这四天里随机刷新的任务,但介于一个是厨房大爹兼职医生一个是医疗大手兼职厨房黑手(还有一个真爹),最后的处理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毕竟其中两位可是这么些天没人感染发烧中毒吃不好的重大保障。(但发现有罐子后九个人里是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顺带一提,方位提示由Sky的小独角仙赞助提供/虽然Sky稍微有点抗议它并不叫这个名字,但科技比较落后的其他林克不太能理解记忆,除了大厨。但Sky有时需要提防他会不会把他的小独角仙抓去下锅,据他所知大厨世界里有一种神奇的金色昆虫和他的小独角仙很像,那是他们各种灵药的重要强力药材之一,而大厨显然不太会挑剔为什么昆虫身上会有金属的光泽有一对巨大的口钳,他只会思考这只别样的虫子能不能做出防御或者攻击属性三���的药剂。)
(emmm……虽然已经接受了药剂是由一些一言难喻的材料组成,但有时候还是对不起……呕)
 
在吃完海陆激辣煎烤的饭桶们表示哎呀妈,真香,再来一碗时,四处溜达消食(?)的Hyrule从树上哧溜下来(期间:我的天!我的碗!Hyrule!和:谁教他的爬树?Wild!!!)
,一道金色身影随后出现疲惫的顺着树干淌下来并随手拿了一块布擦拭盔甲上的各类奇怪汁液“海莉亚啊,你知道光我阻止他塞进嘴里的蘑菇就有多少吗……”“哈,我当然知道,他是不折不扣的山野精灵,野的那种。”Legend矜持的放下碗,显然刚刚两碗肉多多的盖饭对他的动作也是一点负担,慢条斯理的从包里翻出一条湖蓝色的手帕拭干嘴角,“以及你手上的是我的洗脸巾,承惠200卢比谢谢。”“我知道他是你的镜像,但说真的,你真的和你室友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吗?”
 
“Sweet Hylia——”少年带点尖锐的哨音惊起一片休息的林鸟,吸引了一片目光过去,“我们终于可以从这里出去了!”显而易见海滨生长的男孩完全不适应这样潮湿的雨林,过去几天总是一副身上有虫在爬的样子,虽然确实是。(嘿!那是因为我见过的岛不太大,而且我家后面是有丛林的!/义愤辞严/ 人工种植后长成的不算,男孩。/无奈扶额/)总之得到了好消息的少年活像放飞自我的猫仔在众人面前到处翻动,“搬家!搬家!搬家!”
 
Hyrule略带腼腆的站在水手身边笑着:“再往前十里就出了森林的界限,我找到了一个适合晚上扎营好好休息的位置,不远处有一条大河,应该是我们三天前看到从崖底出来的那片地下水的源头,或许我们可以在搭好营地后把自己清洁一下,等会儿我来带路吧。”
 
按照常理来说,看到水源只要跟着走大概就没什么问题,但一方面Sky并没有太多在大陆密林生存的知识,一方面到达山崖的时候水的流向也与他们前进的方向相反,来处又被高高在上的断崖遮住,他们更重要的是离开森林,在行进这么多天后贸然转换方向显然是不必要的行为,稍微在崖底修整过一晚后,还是按照原先的方向前进了。而崖底出来的水虽然宽阔但奇浅无比堪堪没过脚背,甚至崖壁上的生物垃圾坠到水底的痕迹也清晰可见,各人也只收集了几袋烧开留作饮用做饭,并没有解决个人生理卫生状态,直到现在,他们只觉得……
“老天啊,我快被自己的汗腌入味儿了……”Warriors挤了挤半袖,毫不意外在手心捏出一小抹泛灰泛黄的水渍,雨林的气候白日湿热,晚间阴凉,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两位野生专家那样厉害的寻找休息地的能力,至少他总会夜间睡到一半被铺盖上渗透进来的水冰醒,或者被大叶子蓄了一晚上的水洗一个免费的脸,然后从叶子间瞪着那块不近人情的月亮到天亮。Sky在旁边默默点头附和,潮湿让服装像吸饱了水分的海绵,尽管已经将大部分外衣和斗篷小心叠好放进包裹,甚至每天都在篝火前烘烤,但天空庭阁衣着本身的厚度和链甲依旧是一个挑战(还有他的肺!)
“Hey Windy,”猫眼男孩毫无防备的转过头来,可爱的近乎让他心软,但,Sky左手托住右臂的护手保持右手食指伸出其余握拳的样子,长时间使用链枪的手感让他几乎不用瞄准就让他在挤压下从指尖发射出一簇水线命中八环,“虽然略有抱歉,但你刚刚掀翻我的碗。”
 
 “哇噢……精力真充沛。”Legend与Twilight以相较从前异常少见的二人组模式搭靠在一起,没多少人明白他们为什么越来越神色恹恹,不知何时收拾好的行李包斜斜的挂在身上,毛领子经过十天的戒断期又回到了Twilight的脖颈子,“Guys?或许我们应该少些废话,收拾好行李,穿好装备,早点出去?”
“说得不错,加快马力,我们应该可以在一小时内到达,”已经和Hyrule去外围逛过一圈的Time和两位丛林跑者商议模拟了一遍行路规划,确认完备后插入进来,相比其他林克高大厚实的体型让他拥有不少威慑力,“十分钟收拾,装备该穿好穿好带着的东西收拾好,食物垃圾就地掩埋,活动活动确认自身状态,我们不能保证出林后会不会遇到什么,但如果一切顺利我们或许可以在入夜前搭好营地,烧几大锅水洗个澡,然后排一个好的夜班休息到明天上午。”
 
显而易见不论哪个林克都是有点乌鸦嘴在的,在林克们确认完营地先先后后前往河滩撒野的时候(他们快被密林压抑的空间憋出病了),“噗”,就像这样,我们敬业的反派角色开始发力了,时间卡的准的就像Time真的用他神奇的小笛子到未来看了一眼又回来,大堆大堆的怪物从污泥一般旋涡中挣脱出来,三五成群的分散在河滩上。
“哦……”Warriors皱起脸,拢了拢因为潮湿格外贴身的长巾,“不管看几次都感觉真恶。他们人数众多,或许我们需要……”而身侧已经有什么东西两眼放光“嗷”的飞出去了,是Wild,甚至手上拿的只是一把小刀。Warriors顿了顿,默默转头,Legend撇撇嘴,留意到视线后斜睨了一眼:“What?我不抱歉我没拉住他。”说完已是提剑上了场。
“我又不是打算拦着你。”Warriors默默翻了个白眼,换了个方向掠入场中,十几天憋屈的潮湿生存并没有打焉心中的士气,反而火气更大了,他们都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索性这次污泥中现身的并不是多强力的怪物,大多是是波克布林,两撮莫力布林,三匹棕色莱尼尔……
嗯?那只蜥蜴没来么?真少见。
总之,沙包上门了。
 
[黄昏]
好的时间回到现在——                   
“我想可能因为那只有着三角的蜥蜴一直在监视着我们,毕竟他周围都是一些没有大脑的家伙,寂寞了也不奇怪,看到我们这么休闲所以想要来上演一场反派的戏码了。”Time提着大鼓隆剑将身前身后舞的密不透风,几十斤重的金属铠甲仿佛毫无重量一般无法压制他的灵活性,如同化身肉食铺的手摇片肉机一般,几蓬血雾后牢牢的抓握着武器的肢体还残留几分生气的在地面抽搐,“这么危险的东西你妈妈没有教你小孩子不要摸吗?”(自从上一次看到黑蜥蜴从污泥中生产出怪物后,Time偶尔会冒出这样的话。)
“而且有没有人说过老头子你的幽默感真的很冷,”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Four配合着Time收割下几个人头,同时迅速收集起地面的武器,“速度还是力量?”
“速度。”大鼓隆剑猛地一震荡开弯刀,顺势挥转后接住咕噜噜从剑身上滚落下来的蓝瓶,“还有?”
“Wild说要做新鲜的,”Four飞身跃起在Time身上借力一撑,双足旋即绞住莫力布林的脖子在铁匠可怖的腰腹核心力量下,几乎只是听得“嘎吱”一声,Four顺着莫力布林倒下的身体落地,“所以上次那些骨头做的就趁现在清仓了。”
啊……Time空出一只手捂住嘴,不管怎么看都要避免受伤了啊。(新鲜制成的药剂效果更好,但味道也更一言难尽。)
说话间这位话题主人公也赶过来了,虽然他没怎么理这两位边打边聊天的,基本一门心思埋头开始解刨,时不时仿佛开了天眼一般,嗖嗖放几支冷箭出去,至于命中率,这是唯一不需要疑惑的。
Four格住压下的草叉,凭着短暂接触的刮擦声略作判断,使力用剑柄卡住叉齿间隙一抽一拉一顶再旋身一挑,波克布林前后晃了晃身体仅有的脑仁判断让他抓紧了手中的把柄,随着叉身夹着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Four抬膝下跺压断叉柄后瞬间翻腕倒持剑向前一送,拔剑抽身便不再看倒下的身体,对着继续迎敌的Time打了个招呼,顺着他默契打开的切口跑向其他林克的方位。“告诉他们不要掉以轻心,注意古怪。尽量抱团合作,我会和Wild和其他人会合。”
 
“轰——”几乎是感觉到热浪的瞬间,Four就已经俯身贴地翻滚到一旁,抬头前还在想莱尼尔不是在Twilight那边吗,然后一抬头看见Legend一手对瓶吹一手法杖的架势,几乎是爬起来的瞬间,一股颤栗感像蚂蚁一样从脊背爬上发间,Four翻身踹开伸手向他抓来的莫力布林,在飞马靴全力冲刺到Legend身后的下一秒方圆十米内的怪物如同头顶插了避雷针一样接的准,在一瓶精力药见底几乎三轮过后已经没有可以保持直立的生物了(不远处传来呼哨,和一声干得漂亮,没听清是谁,但反正不是Twilight,因为他还在和莱尼尔角力),“真抱歉,但你跑得太快了一下冲入了我的攻击区间,我只好先用火球引导了一下。”
“你那是引导吗就说,看来你是不需要我送来的快递了?”Four拍拍灰,忍不住多瞄了几眼Legend手指上套的那几枚熠熠生辉的戒指,忍不住倒抽了几口冷气,“嚯,玩儿真大。”
Legend却还是冲他伸了伸手:“欸,要还是要的,防御的,来个。”“你当点菜吗这是在。”
Four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掏掏袋子,“哝,拿去。”
Legend接过却不用,连着手里新掏出来的精力药一并向后抛给唯一认真补刀的棕绿色人影:“谢了,我和Hyrule就负责这一片了,等清理完我们会去其他人那里,可不耽误你了。”
“呜啊!”
“我过去看看!”Hyrule的耳朵几乎瞬间就竖起来了,几息之后就已消失不见,Four和Legend对视一眼,“我身上还有些药剂,也先过去了,你小心。”“我的魔力还有余量我检查一下周边是否还有怪物,你先过去。”同时响起的对话让两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后各自扭头回到当前局面上。
 
“哈啊……”Sky稍微有些狼狈的靠在石头后,在Wind的帮助下给自己简单的固定处理了一下胳膊上的创口。(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由远及近,在二人警惕的视线下,一枚棕色的脑袋晃晃悠悠的钻了出来。“Rulie!”Wind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与他对战的那只莱尼尔原是不怎么聪明,他在对抗的同时甚至可以引导着它在Wind的配合下对周围聚集过来的的怪物造成伤害,一切都很顺利,但就在刚刚一瞬间,棕色莱尼尔身上的黑色花纹突然如活物一般游动至全身,下一个呼吸便身形暴涨,他本是在引诱莱尼尔攻击,贴的极近,在这个情况下根本躲闪不及,只来得及用护肘略挡一下,若不是Wind的回旋镖和Warriors甩出的钩爪将莱尼尔击出原位,只怕断的不只是左臂,而是一整排肋骨了。
“Wind!你掩护Sky退后,Hyrule离得不远应该马上就来了,你等到他之后试试能不能从另一边过来偷袭,或者清理一下战场。”Warriors放任钩爪随着棕色,不,现在应该是油黑色莱尼尔的奋力甩头将自己扯过去,在第一次越过头顶的同时伸手下探抓出卡在莱尼尔叉角里的回旋镖,落地回身投出,回旋镖在两次击倒试图阻碍撤离的怪物后画了微弱的短弧落在Wind掌心,两人没有多话,接着靠近河岸大片芦苇的掩护遁走。
“好吧,大家伙,”Warriors看着眼前不住喷气刨地的家伙,忍不住抿了抿干涩的唇,紧了紧手中的钩爪手套,他还没让钩爪从犄角上松开,“现在我们一对一。”
莱尼尔不太懂海利亚人的语言,毕竟他如果懂就不会放任刚刚那个蓝色的小不点扛着白色的小个子离开,他只是更觉得对方的聒噪,更别提头上嵌进去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它又一次的甩头,同时人立而起,兽神刃几乎擦着泥地的向上劈开,似乎要借此直接将这个蓝色家伙径直迎面剖开。
再一次被扯过去的感觉可不好受,Warriors双腿向着地面一蹬,并没有如了野兽的愿将自己送上刀口也没有出手攻击,反而斜刺里冲了出去,钩爪与手套之间的铁链哗啦啦的与刀口一路摩擦响动直到卡到凹槽带着刀身向下施力,原是刀柄向上刀尖向下的向上挥砍因为一瞬间的压力下降,莱尼尔本想顺势转身践踏,那个小东西却已从自己的下腹处钻过,铁链一时绊住腿脚后更是怒上心头,四蹄跺的地面泥水飞溅,但很突兀的就在莱尼尔(黑化后)不大聪明的脑子与锁链角力时,拉力突然消失了,原本对抗的力牵动着庞大的身躯向着左前方歪了出去,而左蹄的神经反应依旧保持在被绊住的状态,Warriors只听得喀嚓一声,便知道哪怕计划未成这也是个好机会,瞬间翻身上背,举剑下刺。
Warriors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所能做到的,他得让这头怪物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才可以让伤员平安离开,比起能和莱尼尔掰腕子还掰赢了的Twilight,他没那力气,也没时间换手套,再比起Wild神奇的射击和闪避,他自夸也没有那个能力在近距离冲刺下击中弱点也没把握在瞬间闪避再一连五刀,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优势,他善于学习、分析、冷静的思考,所以他是唯一学会了如何攀上一头暴怒中的莱尼尔的背的林克(虽然是使了些计划),再去攻击背后的弱点,虽然他的教具是一头发狂的猛虎,但其实也相差不大……是吧。所以说这其实是他第一次上莱尼尔的背所以他失误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啊啊啊啊啊啊————
其实也不能说失败,毕竟第一剑下去就像戳到了大动脉一样被黑油扑了一身,毫无防备之下甚至呛咳着咽了一口,即便如此他也趁着僵直的短暂几秒尽力多刺了几下,但回过神暴怒的野兽毫不犹豫的开始反复腾跃,左蹄的伤口仿佛在刚刚已经愈合完毕一样,不对,就是愈合了,Warriors艰难的抓住比之前见过的海洋产物更滑不留手的油浸的鬃毛,双腿努力的别住黏滑的躯干,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原本深深破开的创口收缩起来,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Warriors也没把握下次还能不能成功了(而且他现在好像下不去了!下去会被踩死的吧!)。
冷不丁冒出一只箭,蹭着Warriors的鼻尖径直钉入伤口,野兽狂躁的怒吼一声后再次疲糜下来,Warriors几乎不带思考的趁此机会再次开始剖刺,毕竟这种系法的箭羽,Warriors只见过Wild这么绑过,但直到余光里瞥见那金色长发的身影冲刺过来他才算是放心下来。
但心底也隐隐秘密的开始浮现出一些酸酸的想法,我是否……和其他人相比,有些过于平庸了呢……
手臂几乎是机械式的配合着箭支舞动着,这个操作他很熟悉,就像当初在战场上一样,在大脑与精神感到疲惫的时候,肢体就暂时占据了上风,挥砍并没有停下,剑光黏着着黑血像是被天狗侵蚀的残月。
“你在发什么愣!”远处一声暴喝震得他心神一紧,“快下来!”
不知为何莱尼尔硬生生顶着远近的重击重新站了起来,但面对身前小人的叫嚣它并没有动作太多,只是略略侧过头用已经是窟窿的眼睛的位置扫过Warriors,Warriors没有什么想法,他只是在对方再次轰然倒地的时候撑手从背上跃下,然后有些木木痴痴的看着已经蔓延到脚边的黑血,嘴角一厘一厘的向下撇去。
“你还好吗?”或许是满头满脸满身的黑血有些骇人,Hyrule大跨步跑了过来,“快让我检查一下!”
“哇哦哇哦,我很好,别紧张。”Warriors下意识的挂起笑脸,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但肾上腺素消退后手腕过度诚实的反馈了自己的不满,“啊嘶……”
“嗯,一些拉伤和剐蹭,并不严重,”Hyrule从善如流的接过送上门的患处,稍微处理一下后重新检查了Warriors的身体,“但还是哪里有些怪怪的……这里,好像积攒了什么不好的物质……”
(呃,或许是我刚刚不小心咽了一口黑血?)Warriors保持着微微笑着的表情,(还是不说了吧,之前战斗的时候偶尔也会碰到,那头狼撕咬猎物的时候也咽了不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哈哈,或许是因为我这一身血迹让你的魔法有些许失灵了?清洁清洁就好了。”
“但愿是吧。”Hyrule还是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但也听着Warriors的劝说回去复查Sky的情况了,毕竟他也只是刚刚初步处理结束就被赶着和Wind过来清理这头奇怪的莱尼尔身边的小怪们,Sky的伤口还需要再细致的治疗。
“well,不管你有什么想说的,”Legend看着Hyrule跑走,“你脸上的表情现在假的可笑。”
“是么。”大脑好像有些雾蒙蒙的,一道声音却映出了几个人影
Legend转过身:“可别最后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小声:有事说事别憋着。)”
“哦。”他没听清后一句,也有点想反驳,但潜意识里的忍耐不知怎么占了上风,他有些轻飘飘的说着话,语气与其说是公式化,又像海波上的小船,“我很会留意的。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还不错。”
显然Legend听出了他的又一句避重就轻,翻了个白眼轻哧一声离开去帮Wild采割材料,对于这些知识,他总是好奇且好学的。
 
[月夜]
即便条件简陋,但好歹也是用热水梳洗过一轮,每个人浑身上下都松快了不少,基本确认好这次的这些怪物应该短期内不会出现的状态后(几个对魔法更为敏锐的林克反复检查),所有人都冒出了懒洋洋的气息,一个个都捧着Wild友情提供的餐后奶油蘑菇浓汤用自己的铺盖窝出一个舒服的窝窝躺了进去,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喟叹。
“……当时我刚把头从芦苇里探出一看!嚯!双哥用钩链子耍得那人马进退不得,欻的骑在那高头大怪上挥舞宝剑那叫一个帅啊!但等我定睛一看!不好!有怪要偷袭Wars!在这么重要的时刻,那我能忍?那必不能忍啊是吧?能忍就不是兄弟?既然你偷袭,那偷袭者人恒偷袭之。我当时拎着我那小刀就一个闪现,嗤啦跨擦,三个,都是一刀一个垃圾,欸,再次感谢一下Wild师傅的教诲啊,敬一个敬一个。说到Wild,我当时偷袭完一回头,可恶啊这怪他不讲武德,愈合蹦跶上了,可怜我双哥,在上面颠呀颠呀的,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锵锵神箭手Wild炊闪亮登场,现场你们没看到,他们那叫一个配合默契,啊你一箭我三剑,你一箭我三剑的,这怪也是个有骨气的怪啊,宁要站着死,也不跪着死,啧啧,噫嘘唏。”
Wind的声形并貌的演说让大多数人都忍不住沉浸其中,但也掩不住另一丛角落里声音渐大的争吵,尤其是其中的一方是故事的主角时,连演讲者都不免分去了注意力。(虽然他开始表演时是因为留意到Warriors身上有些熟悉的低气压所以不由得拿出以前一段时光的反应……)
其实Warriors和Legend日常总是三天一拌嘴五天一挑刺,好像每天不给对方刺激一下就浑身刺挠一样,按某个人的话来讲这叫培养感情,但像今天这样货真价实唇枪舌剑的挑刺却是极少见到。
“……随便吧!毕竟你可是上战场也要花枝招展的斗鱼,怎么说,今天这个让你灰头土脸的怪物把你光鲜的伪装外壳也一并搓下来了么?”话一出口,从室友那里了解过不少关于战争时代事迹的Legend顿时感觉失言,也一下子冷静下来,怪了,这次面对Warriors的时候他的情绪怎么攻击欲这么强,但话赶话到了这里,想补救也得……思绪突然被猛地站起来的男人打断了。
相比其他洗漱完后就稍微不在意个人外表的其他林克来说,Warriors的头发依旧保持着好像精心护理修剪的弧度,衣着也是有了新鲜熨烫的痕迹,凑近闻甚至可以感觉到淡淡的草木香,围巾的每一个褶皱好像都有折叠凹成的痕迹,用Legend从前的话来说,他好像一个准备随时登台的演员政客。但现在日常挂着笑意的嘴角冷冷的垂落下来,神色是富有攻击性的但Legend却在其中识别出惊惶,他皱起了眉,意识到了什么,想开口说什么时却被来语七零八落的砸了回去。
“Excuse me?花里胡哨的斗鱼?你认为我是一开始就这样吗?”Warriors几乎面露痛苦,他看着Legend又好像没有看着他,他的目光更黑更深,毫无疑问陷入了一段回忆,他是在与Legend争吵,但他自己的精神压力也在一步步把自己压垮,在今天的催化剂下,毫无疑问的爆发了出来,他的声音又急又轻,“每一场战役,每一次对抗!我守护的人民、我率领的士兵越来越疲惫!我不仅是他们的队长指挥官,英雄的身份让我更是他们的精神支柱!Warriors?Yeah!肯定是鲜血淋漓这没什么好说的!而你说的花枝招展的把戏却是我努力支撑他们精神最有效的手段!People well see and say!OH!Captain还在战斗!我们还有希望!我们终将胜利!他们看到这张聚光灯下演员一样的脸会很安心,并再一次站起来,去为不知道有没有的明天、未来奋斗!About me?”原本由轻到重的声音再次低垂了下去,像突然撤掉了一半的声带,Warriors不再看着Legend,而是看向自己,“Who f**king care?谁**在乎我可能已经崩溃?我已经疲惫?!I CANT TAKE ANY MORE……”他突兀的捂住脸,“谁能知道我不是道标?我只是一个实习兵?!我是林克……我也不只是林克……”
在场的八位林克近乎无声的坐着,谁在想些什么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虫鸣也不禁沉寂下来,原本晴朗的夜空在树叶密密层层遮盖下阴沉了不少,沉沉的压在心底。
Sky有些不太自在的动了动,端着碗沿的手青筋暴起,即便是勉力控制也是微微颤抖,他几乎是将还剩下大半的浓汤一饮而尽,被汤底烫的连连呛咳中断断续续道了声失陪借口洗碗离开营地,尽管谁都知道他并没有去。Four深呼吸几口气,放下不知觉撒了小半的碗:“我也去,哎呀衣服脏了。”踩着Sky留下的足迹追了上去。
Legend在这死寂一样的气氛里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抱歉……我并不是想拿这样的事情来攻击你……”但是随着他话语的流出,往事的一幕幕也渐次浮现,干哑的嗓子再次发不出声音了。
 
“NO、NONO、NONONONonono……这不是你的错,”Warriors好像瞬间回过神来一般,他不自觉又有些突兀的捂上左手的手背,茫然的扫视了一片至少在今夜本该是休闲快乐的营地,看到空荡的两个座位几乎是被烫到一样垂下头去,“我可能是因为今天有点累所以有些敏感了,哈哈一波三折把我的脑子都搞糊涂了,真的很抱歉……(短促的吸气声)so、呃……Time?我可能不能适应今晚的值班表了然后我需要去……晤!”
眼前突然笼罩一片熟悉的灰暗,白色橘色的条纹让他想到了……
Wild看着突然开始各色自怨自艾的人,长叹口气,将锅下的火拨拉拨拉用灰盖上给汤锅保温而不至于煮干,随后拎起放在一边的斗篷照着Warriors的脸铺头一甩,揽着他往外围走的时候两指灵巧一捻,原本好好固定的围巾扣乖巧落入掌心,顺势存入石板后扒下宽宽大大的蓝色围巾在手上挥着卷了两卷,抛给还呆呆坐在那儿的Legend,终于也目测了一个适合谈天又不至于被其他人听到的好位置,也不顾地面是否露水湿重,推着前面这个木桩子一样的家伙直接就地坐下。
直到此时,一直盖在脸上的斗篷才被Warriors轻轻揭下又被Wild拉着披好:“你需要一杯温热的苹果奶昔吗,林克?”
Warriors避而不答:“啊……真抱歉我失态了,谢谢你带我出来,我真的太尴尬了。我吓到他们了?我或许应该和他们道个歉,哇虽然我真的对Legend的点评……”
“林克。”Wild看着他,打断喃喃自语式的自问自答,“你需要一杯温热的苹果奶昔吗?”
Warriors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双手忍不住拢了拢布料,将下半张脸深深地埋了进去:“是的,我需要,请。”
他听到了悉悉索索起身离去的声音。他想这是不是给他独处思考的时间。
但不一会儿Wild又回来了,温热的木制杯壁被贴在脸侧,长时间使用的痕迹让外壳有一种油润的感觉,苹果酸甜的香气混着奶油和牛奶的甜香源源不断的簇拥着热气争先恐后的扑到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脸上,吹得人心熏熏然。Warriors小声道谢后接过,一点一点地倾斜杯壁,真神奇,一团乱麻的思绪好像就在一口一口浓郁又清新的果奶香气里梳理柔顺了。
小小一盏提灯放在面前,Wild坐下后随地捏起一根草茎伸进去拨弄着灯芯,看着黄豆大的小火苗窜成蚕豆大才将草茎取出来,吹灭草茎上的残火捻去余温,Wild才看着Warriors解释道:“这是Hyrule的油灯,我刚刚找他借的。”
Warriors不知道该聊什么,只呐呐的应了声哦。
“咳……谢谢你的苹果奶,哦我不能说出去,不然那七个饿狼会嫉妒的吃了我的。”Warriors看着一直保持着抬头看天姿势的Wild,放下杯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
“你不是太阳。”一直安静,安静的看着星空的Wild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抱歉,什么?”
“你不是太阳,”Wild终于将视线转向了他,瞳孔深处映着莹蓝色的弧光的少年柔和的看着他,“你是月亮,Warriors。”
“呃哇哦,”Warriors有些无措的再次抓紧杯子,“我们寡言的小刺客什么时候转身投入了文艺戏剧的怀抱?”
但Wild此刻变成了Warriors先前那副答非所问的样子:“你是怎么做到的?一直在前方指引着大家?我是说不光是那些篝火旁你不知道是不是自��自擂的故事(Wars:嘿!)还包括在我们这9个人中,Time大部分时间默认你的共同领导,TwiSkyFour有时候会询问你的意见,Hyrule无论谁都有些会下意识的跟随指引,Leg,他虽然嘴上长满了刺棘,但我们都知道他与你很多时候同频共振,Wind,他伴你左右像桅杆后的猫一样偷窃你的经验,(Wars:呻吟/拜托了,不要和其他人一样那么看待我……)至于我……Wars,我一直很钦佩你,你是带领着人民,与公主与伙伴并肩作战到最后一举夺魁的胜利者,而我是满盘皆输后一无所有唯留余烬的失败骑士,我们真像镜子的对立面,不是吗?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我。”
Warriors忍不住蹙眉:“等下,这会儿到底是讲你的心理问题还是我的?”
Wild沉默不语,只是歪头看着他,这副神情和上个月他们在Wild的世界遇到的那只小狐狸一模一样。
Warriors叹了口气又深吸一口气,左手托着脸,指节抵在太阳穴处,右臂自然垂放在膝盖上四指随着思绪一点一点:“OkOk……现在让我捋捋,我们都知道军队是很庞大又精密的一个机器,我作为士兵同时也因为身份掌握着绝对的指挥权,决策并不是一个人说下所有人都会执行的,我们需要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而我作为领导者就要先做到先想他们所想、先做他们所做,积极执行、时刻保持果断与冷静。但只是这样是高高在上的,对底层士兵是遥远的脱离的,你需要走到群众中去,走到士兵中去,和他们讨论和他们谈心,收集他们的快乐,安抚他们的悲伤,引导他们的情绪,而这些需要足够的共情能力,绝对广阔的知识面(不是单指书面哦,民俗也是很重要的/比划/),虚心学习的态度,嘿不要以为我的一身本领都是穿上这件衣服睡了一觉被一个老爷爷传授得来的,我可是脚踏实地的亲身实践过的(Wild:比如说今天的骑人马?)别打岔!但在所有的所有中,也不要否定你的理性感性与勇气……“
“所以我站在这里,Wars,你还不明白吗?”Wild盘腿坐着,双手杵着脸,少见的直白笑意浮于面前。
Warriors:?
Wild无奈的摇了摇头,摆着手指数:“为什么什么事情放到别人身上就明白了,放在自己身上就不懂了呢?你说决策需要万众一心(回忆中Wild和塞尔达带着五族做好迎战盖侬的准备,四处寻找古迹制胜之道,指导各族人民保持一切有生力量的措施建设),你说沟通是桥梁(日日夜夜都会与旅行者们甚至依盖队交流,虽然大部分时间都依靠手语,有时候还有大剑香蕉的贿赂,但交流是他离开丛林后获得大多数认识世界的经验与尝试的根源),你说需要学习(老国王,守桥人,英帕……的影像一一浮现眼前),你说共情是基础(一次又一次直到现在也不放弃的找回记忆,即便是急于寻找脑海中的那个声音也会忍不住接下帮助他人的任务),你说理智是防线,你说,群众是一切。”
Warriors有些手足无措:“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Wild……我不太……这与先前的有什么关系吗?”
Wild慢悠悠的将自己的杯子放到石板下,接了一杯新的苹果奶昔嘬了一口:“还要我再说的直白点吗?你不是一直光华璀璨挂于天际的太阳,你是强压暴虐侵肆下浓夜里的光,当你强大时,一切的目光朝向你,当你虚弱时,群星开始闪耀,他们拥簇、庇护,将你隐藏在他们之中修养,让你有时间休养生息,直到再次充盈,再次光亮,Warriors,林克,你不是道标,你是月亮。我们聚在一起,就是满天星。”
“哦……哦。”Warriors近乎有些脸红了。
Wild再次抬头看着上方垂下的天幕:“今天的星空很美,不是吗……”
深蓝的穹宇里瑰丽的星光垂落,弦月弯弯挂着。
“呵……”Warriors终于忍不住轻笑起来,奇怪的郁结在心口的情绪一步步消散,轻叹,“是啊……多么美的夜空……”
未拆开的护臂下,一重金色的光影一闪而逝。
 
小剧场:
Wars:你的话术打哪儿学来的?
Wild:不知道,可能我以前也是个骑士队长?
Wars:模棱两可的回答,失忆这个理由真好用
Wars:不过我以为你是来给我和Leg说情的(毕竟你平时总和rulieLeg玩在一起)
Wild:嗯?可是我押了他明天早饭前来找你道歉
Wars: WHA- hylia!youlittle……
但你就等着亏吧
Wild:嗯哼?
Wars:我可比你们了解这个心和毛发一样软的家伙,他会在第二场轮班就会带着他花里胡哨的金色刺绣把我的围巾翻新送上来
Wild:……我不信
Wars:等着瞧好叭
 第二天:
Wars穿戴好围巾,并特意把闪亮亮的刺绣展示的更多
Leg:(掩面走过)神经质的爱炫耀的华丽的孔雀
Wars:等等,什么?
Wild:(提前确定了结果后庄家通吃)(挨个收小饼干)
10 notes · View notes
wangxy051248 · 6 months ago
Text
Tumblr media
第40章我不想再看到你
一路上,蔡霞都没有说话,许建辉不断叹气。
到手的富豪女婿,就这样飞走了。
车在蔡霞小区门口停了下来,蔡霞打开车门下车。
许建辉也跟着,嘴里一直说个不停,“蔡霞,你别赌气啊,James是无辜的……”
蔡霞充耳不闻,快步进了楼洞,消失在电梯里。
许建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眼帘。
电梯停了下来,蔡霞看着房门号,却迟迟没有输入密码开门。
她知道,James今天六点就回来了,此时应该在里边等她。
蔡霞靠在墙上,目光看着地面。
不到一会儿,门突然从里边打开了,James穿着的情侣睡衣站在打开,看着蔡霞,满脸惊喜,“蔡霞姐,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蔡霞���唇,看着James。
James见她不说话,便往外走,拉住她的手,“周年庆怎么样?有没有抽到一等奖?我听说富强集团的奖品很丰厚……”
他的手伸向蔡霞,蔡霞却躲开,往后退了半步,冷静道:“James,我们谈谈。”
到了这一步,James还在骗她,明明他就是富强集团的小陆总,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蔡霞径直绕过James,走了进去。
James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心,怔忡片刻,心底闪过一丝落寞,但他很快就扬起笑容,跟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蔡霞坐在沙发上,双臂抱胸,看着站在玄关处的James。
他似乎刚洗完澡,头发还带湿气。
蔡霞抬眸盯着James,“为什么要骗我?”
今晚的蔡霞很漂亮,因为参加周年庆,她穿了件露肩长裙,露出白皙细嫩的锁骨,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腰际,衬得肌肤更加雪白莹润,尤其是她的表情,清纯而又冰冷,仿佛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
James的呼吸滞了滞,心跳加速了些。
“是不是觉得骗我很好玩?富强集团的小陆总,被我用三千块包养,我应该是赚大发了吧?”蔡霞语调平稳,神情淡漠,没有半点被欺瞒的愤怒,甚至没有质问。
她越是这般,James的心里越难受。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
这段时间,James其实一直在想怎么告诉蔡霞这件事。
他知道会有暴露的那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让他措手不及。
在蔡霞还没有爱上自己之前,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James几步跨了过来,抓住蔡霞的胳膊,“蔡霞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但又没有其他办法,所以才通过这种方式……”
“你撒谎!”蔡霞冷声打断,“James,我不傻,我们从来没见过面,哪里来的喜欢?”
蔡霞甩开他的手。
James又固执地抓着,“不管你信不信,我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James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蔡霞,期待她能够相信自己。
然而,蔡霞并没有。
她沉默着,似在回忆什么,随后还是摇头,“我不想再像个傻子一样上你的当,请你收拾好的东西,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到你。”
10 notes · View notes
romanticgaynovels · 7 months ago
Text
肌肉室友的勾引-2
醒来以后我一睁眼便见眼前挡住了视线的浓密阴毛和腾骏那根卧在腹肌上的粗大鸡巴。伴随的还有浓郁的,似乎充满了空气的精液腥味,不可谓令人热血沸腾。我抬起头见腾骏还未苏醒,便向那根巨屌吸去,用舌头不停用力舔弄他的龟头。不一会儿他便呻吟着醒了过来,看见如此场景,正准备一把将我抱住再来一顿翻云覆雨之时卧室外却想起了敲门声。“东青,你们俩吃早饭吗?我做了一点”,原来是张力在询问我,我的全名叫吴东青。张力这位完美的室友每天早上都自律地早起煮面做早饭,也会时常询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既然每天早上都能见到只穿着一条内裤做早饭地张力我又怎么会拒绝,甚至有时候起得比他还早。但昨夜由于跟腾骏水乳交融太过放肆,早已睡到日上三竿。听见张力得问候,我急忙回答说今天就不吃了并感谢了他,随即催促腾骏赶紧洗漱。毕竟这位三舅朋友的孩子今天还得回到学校,并不能久待。我也因此感到些许失落。
迅速洗漱好之后我和腾骏出了卧室门到客厅发现张力在吃早饭,此时张力一眼望过来看了我们俩好久,眼中似乎透露着些许惊讶和好奇。我怀疑昨晚的春宵一夜动静过大,莫不是让他给听到了?那可怎么办,他一个直男要是知道我是gay,会不会感到难受直接选择出去住。那样我既损失了一个帅气室友又得张罗着找新室友,真麻烦。想到这些心里不禁一阵郁闷,但也在此时,腾骏换好鞋子打算离开。我连忙道别,走前腾骏还主动跟我加了微信好友,让我心情变得愉快了几分。毕竟他主动跟我加好友说不定代表以后还想继续跟我做爱呢。
腾骏走后张力便一直双眼望着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我估计他已经猜到,但却只能糊弄过去。
“没有啊,脸上很白净,倒没有什么东西。就是闻起来有点味道,又熟悉又陌生,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他立马回到。
我才想起来卧室里充满的精液味,我在里面呆久了习惯了那残留的味道,却没意识到已经飘出些许,多半让张力闻到了。我脸颊开始羞涩泛红,连忙说要进屋学习一下。实际却立马进屋打扫起来,没有香水的我只能四处喷了喷杀虫剂来掩盖那股令人尴尬的味道。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除了准备考试之外,我又经常与腾骏保持联系,虽然没法见到,但他偶尔会要求和我视频飞机。这排解了我不知道多少次的寂寞和性欲。我也开始意识到,腾骏和张力他们身材那么好那么诱人,让我羡慕倾佩之余也勾起了我健身塑形的欲望。于是我找了一家公寓附近的商业健身房,每天下午晚饭前都去练练卧推,深蹲等等,期待有一天也能有一个完美的身形。这一月内最让我想不到便是张力并没有继续追问我和腾骏的事,也没有提出要一个人出去住,我们俩的关系还是如常。他也每天早上继续叫我吃早饭,连做早饭的时候也同样不避讳地只穿着一根三角内裤。我以为那多半是因为他比较开放,不太介意我们gay圈地事,便没有多想,反而还挺高兴,毕竟少了一件麻烦事。
就在这天我本来该下午去健身,但是由于有网课只能推迟。直到晚上11点我才空闲下来。本来打算就不去了,但是健身是会上瘾的,一想到少一天训练便少一点肌肉我心里就按捺不住,起身又往健身房走去。由于时间太晚,健身房里的人寥寥无几。一眼望去只有我和三四个人还在训练。我先跑了二三十分钟的步之后打算开始做卧推,这时已经只剩下我和另一个肌肉男在。平时只能推30磅的我打算加一点重量,于是试了一下左右各35磅,感觉能承受住。于是又开始网上加,直到加到了40磅。一开始还能勉强推上去,直到推到第5次时开始力竭做不上去。我开始着急怕伤到自己,立马高声喊着:“麻烦帮我提一下可以吗?我提不起来了”。仅剩的一个工作人员和那个肌肉男都听到了,肌肉男离我近立马跑过来一手便帮我提了起来。工作人员看无碍了之后提醒我下次小心便回到了前台。我连忙对那位健身哥们道谢:“太感谢了,不是你及时提起来的话我可能就要被压断肋骨了。”。
“举手之劳,不用跟我客气。你一般都这么晚健身吗?我平时这个点来都没什么人,如果你也这个点健身我可以带带你,我练大重量的时候你也帮我提一提这样大家都比较安全。”
“啊对,我平时都这个点来的,可能之前没遇到过。那太好了,要不留个联系方式吧,这样以后可以一起约健身。”,我虽然明明是下午才来,但是一听到这么一位帅气肌肉猛男愿意带我,哪里会推脱,立马撒谎说是晚上才来。大不了以后都晚上健身不就行了。
这位新认识的朋友面貌棱角分明,颇有几分霸气。由于他只穿了一根健身短裤,我能清楚看到他的硕大胸肌和格状腹肌,双臂青筋显露从臂膀一直延伸到手腕。此外宽松的黑色短裤竟也不能掩饰得了那包丰满的胯下私物,其尺寸之大从侧面看去如同是裤子里塞了什么东西。看得本就面红耳赤的我差点勃起,暴露gay的身份。跟他加了联系方式并简略交谈之后我才知道他是一个讲师,专门讲解编程和数据结构,并且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14年之久。我本打算和他姓名相称,但是他人特别随和,让我只管叫他小莱就好。
就这样我跟着小莱健身了几周之后终于抓住要领,进步变得快了一些。甚至回家后连张力也发现了我的明显变化问我最近健身怎么那么猛,并且想要跟我一起健身。不过由于张力每天都是上午健身,跟我时间差得太多,加之我不想放弃跟着小莱健身得机会便说等以后我习惯了早期健身再跟着张力。说出这话时我能看出张力眼中的些许失望,于是便又改口说周末早上可以跟着他一起去健身,这样两边都不会耽误。张力便欣然同意了。
这周星期五我本打算像往常一样晚上去和小莱一起健身,但是早上小莱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他今天休假不用上班于是打算在家里健身因为他在家里也买了些器材。我本来有点失落心想可能今晚只能一个人,但是小莱却邀请我去他家里跟他一起健身。闻听此言,我自然高兴地答应并说一定会到。���莱给了我他家里地地址,我带好毛巾运动裤等便出发往他家里走去。他家里离我家稍远,他有车出行方便,而我只能做公交,差不多一个小时我才到了他家。小莱的家里就他一人,客厅里除了电视外没有沙发茶几,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的健身器具,包括跑步机,杠铃架,卧推架等等。我心里暗暗思忖难怪他身形那么逆天,原来不仅是在外,在家里也练。
“我一般在家里练肌肉的时候都不穿衣服,这样就不会有任何干扰,毕竟家里只有我在。而且我练的时候还能看到肌肉的走向。不过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会穿上短裤,怎么样?”,小莱面对我解释并且询问道。
介意?别说介意了,我到巴不得你一丝不挂呢。我心里不禁狂喜但又不得不全力压制着想要勃起的那根不争气的阴茎。“哦,当然不介意了,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又都是男的,这有什么大不了。”
“哈哈哈,说得也是,那你要不要一起,脱光了练更好。我可以指导你怎么观察肌肉的变化。”
“好啊,大师亲自指导,我怎么能拒绝”,我开始感到热血往脸上翻涌,但是没有镜子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面红耳赤并被对方发现异样。说罢小莱一只手便迅速脱掉上半身的T-shirt,露出健硕的脂包肌,饱满的胸肌夹着近乎半指深的乳沟。硬挺的乳头点缀在方型胸肌的下双侧。腹部一股渐渐的毛发从他的肚脐那里一直往下延申到胯下。我的眼睛才往下盯到那毛发被裤子掩盖的地方他就两手往下一推,整条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看着他隐私部位,大腿根部腿毛遍布,浓密且不短的阴毛裹着两颗下垂的肉蛋。一根青筋缠绕,微微充血的粗大巨屌从阴毛中伸出并下垂着几乎快要到膝盖上方不远处。这根大鸡巴并没有割过包皮,龟头被那包皮含着,粉粉地,半露娇影。一眼看去,这根还没硬的大鸡巴起码也得有18cm。看来小莱是那种软硬时候长度差不多的巨屌猛男,估计硬了之后鸡巴大概有20cm左右。
也许是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原因,小莱的鸡巴在胯部肌肉收缩间上下抖动了几下。看得我目不转睛。“怎么样,脱吗?”,耳边才响起小莱的问话,他双手叉着腰,全裸地看着我。“当然~”,我立马回复到,然后打算脱衣服。正在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下体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哈哈哈,没事,你可能有点暴露癖哦,有暴露癖地人脱光的时候就会勃起”。小莱这句话让我尴尬之余却又解了我的围,让我只能尴尬地笑笑说应该是吧。于是我脱下上衣和短裤,内裤。内裤褪去的瞬间不争气的鸡巴就猛地往上弹了出来,拍在微显腹肌的小腹上啪一声作响。
“这么猛,看来东青你精力挺旺盛嘛哈哈~”,小莱调侃地说道。
“哈哈哈。。。”我只能尴尬地符合着。
“我们先练什么呢?”,为了打破尴尬我开始转移话题到。
“先慢跑个五分钟吧怎么样?”
“好啊,都听你的,你是老师我是徒弟,哈哈哈”
说罢,小莱上了跑步机,开启之后跑了起来。由于只有一台跑步机我只能现在旁边等着他跑完。我从侧面看着小莱在跑步机上上下攒动着,健硕的身形配合优美的步伐。饱满的胸肌配合着步子上下弹跳,Q弹的翘臀在双腿用力下夹紧,臀侧显现出些许肌肉用力而导致的凹陷,在阳光之下更凸显公狗腰下的古铜色屁股之饱满。更令人无法呼吸的是那根粗大的鸡巴和两颗硕大睾丸,在双腿左右摆动下也跟着四处甩动,时而拍到粗壮的大腿上啪啪作响。看到这里我的阴茎已经撑到快要爆炸,前列腺液竟然不知不觉从尿孔流了出来顺着鸡巴流到了阴毛上。好像现在就撸一把,但是哪有这个机会。
正在把持不住之间,小莱完成了五分钟的跑步,叫我上机去跑。他看着我越发硬挺通红,爆着静脉的大屌,嘿嘿一笑却没有再说什么。我估计他已经猜到我什么情况,既然他没有排斥,并没有多加猜想他是不是也是gay,便上了跑步机开始跑起来。由于我的鸡巴太硬,跑着跑着倒也没有像小莱那样听到鸡巴到处拍打的声音。我的余光看到小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紧紧盯着我跑步,看着我朝天硬挺的鸡巴和两颗悬垂的睾丸上下抖动。五分钟后我完成了跑步,下了跑步机微微喘着气询问下一步怎么做。小莱立马站起身来说我们可以开始做几个深蹲。我随声附和到好啊,同时却发现小莱的那根鸡巴居然变得通红起来,同时不同于刚才的垂钓状态,现在却变得更加粗大一些而且斜向前举着。像是要逐渐变硬,鸡巴的膨胀撑开了他的包皮,让大半部分粉扑扑的龟头也暴露出来,那包皮就快退却到龟头棱缘之下。如此情景让我这个早已浑身充血性欲爆燃的gay看得是口水直往下吞咽,同时也让我开始确认小莱gay的身份。如此想着我开始感觉不那么尴尬,反而开始大胆起来。
“那我们开始深蹲吧,你先做还是我先做呢?”我立马询问道。
“我们一人一组,我先来吧”。
“好啊!”
小莱将空杠两边各加了60磅的配重,肩扛杠铃对着镜子开始下蹲起来。他用着标准的下蹲姿势,双脚与肩同宽,下蹲时翘起屁股。蹲到最下面时由于屁股被周身拉力所撑开,深藏股沟里的肛门绽放出来。肛门周围布着些许毛发,粉嫩至极的肛门口因为上下起身而有规律地收缩张弛着。这时看着镜子里小莱的正面,我才发现他那根擎天巨柱早已完全挺立,冲天举着。龟头越过肚脐立在腹肌块儿中间,他的阴茎并非全直,硬挺之后稍稍往后有些弧度,特别好看。此外我还看到一小股透明液体从龟头顶部往下滑落,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从他下巴上滴下的汗液。看着这副以前做梦都梦不到的色情场景,我不禁想象着自己躺在他的双跨下��着他超我的脸下蹲的情景。就这么想着想着却被他叫醒:“该你做啦,东青”。
我才回过神来,连忙过去打算把60磅换成30磅从合适我的开始练起。
“加重一点吧,太轻了你练不到什么的。至少上45磅,别担心,我在旁边可以帮你。”
“好啊,那你要保护我,我怕举不了那么重。”,我听了他的话又激动又担心。激动的是他帮我的话我们一次不挂的肉体会靠得很近,担心的是这么重我害怕伤到膝盖。
“没问题!”,他回答道并配上大拇指对我点赞。
我装上45磅配种之后扛起杠铃开始下蹲,初试觉得还行,但是我口中却连连称道:“哎呀不行,我觉得太重,我感觉很危险。”
这时我的后背立马感到两颗颗粒状物体碰上我的皮肤,双股之间好似有一股毛绒的东西填了进去,随即感到一根棒状物体竖着卡在了我的股沟。同时举着杠铃的双手被两只粗糙厚实的手掌握住。
“我在呢,别担心。”,我耳中传来后方小莱的温柔声音。原来他已经站到我身后紧贴着我,并帮我部分支撑着杠铃。这时杠铃的重量瞬时变得轻巧无比,我安全感倍增。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由于后背传来小莱乳头的摩擦和下体屁股间他滚烫粗大鸡巴的嵌入感觉。我竟然在没有外部刺激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白色粘稠的精液一下爆发,射到了我的腹部,胸上,还有下巴上。同时少部分溅射到了小莱的双手。这一幕被在我身后盯着镜子的小莱尽收眼底。
“哈哈哈哈哈!东青,我很羡慕你啊,你这露阴癖都不需要别人帮忙就可以完成性爱啊,啊?这么浓的精液味儿,你很man嘛~”
“哈哈~哈哈~真实抱歉,我去清理一下先~”,我极度尴尬地回到。
“不用,你继续,我来帮你”,小莱去厨房拿了几张湿巾,回到我身后帮我擦掉了下巴上,胸和腹上地精液。最后将湿巾套到我的鸡巴上攒动了几把,同时大拇指按在龟头尿孔上搓了几下擦干了残余地精液。我敏感的往后一顶却撞到他健硕的身躯上。他擦完之后调皮地一手排在我的屁股上,口中说了句:“不错嘛你”。看似开玩笑,却让我刚刚射完精液地鸡巴持续地硬挺着不能软下去。
“继续啊,我支撑着你,别担心”,他口中说着,要我继续深蹲。我听从着,被他从后面紧贴着上下举动。上下起身间屁股一张一合将他的粗大红肠一次又一次地包夹着。做到第三次时,他已经把持不住,我隐约能从身后听到他“额~”地轻微呻吟。做到第五次,我的屁股和他的鸡巴之间地摩擦变得非常润滑,应该是他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润滑了我们之间的零距离接触。同时一点点粘渍声音从下面传了出来。做完最后一个,他协助我将杠铃放到架子上。我们俩终于松弛下来,他借机一手抚着我的左腰,右手往我胯下大腿根部伸去并揉捏起来。
“让我看看有没有效果~”,小莱一手捏着我的大腿深根部,手背在捏动之间不停摩擦着我的睾丸和阴毛。
“啊~~饶了我吧,莱哥~~”,我哪里经得起他那么力大的揉捏,整个人身子弯曲都快陷入他的怀里变得站不稳当。
他看我就快倒下,用胸抵着我的后背,右手一下抠住我的私处,整个手掌握住我的睾丸和半截鸡巴,右手手指抠住我的会阴将我抬了起来。感受到这种异常美妙的抚摸和爱触,我的鸡巴又开始流出前列腺液。为了借力,我也顺势将右手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左手往后一按,竟摸到了他金刚一般硬挺的肉柱。我立马放开左手,按倒他的大腿上起身站稳。
“不好意思,没有把你那里按痛吧~”,我担心地道歉到。
“哦,你这么一说好像刚才是被你用力按了一下我的鸡巴,我感觉倒是没啥事。但是要不保险起见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淤青什么的,我弯腰只能看到鸡巴根,看不到睾丸下面。”,小莱以极其正常地口吻说道,好像是在正常聊天一般地蹦出了这句淫荡色情地话语。
“当然,应该的~”,我语气已经稍显颤抖,兴奋异常地跪了下去。我左手拿着那根粗大通红,青筋暴起地肉棒。就这么一碰之间,鸡巴顶上地包皮一下弹开往下缩去,完整地暴露出了整个粉嫩,令人垂涎欲滴的龟头。我强压住想要将其送入口中的欲望,左手拿着巨棒,握住之后手指竟不能合拢,其粗大实在是屌中数一数二。我仔细观看着,右手翻看着阴毛和睾丸,不想落下每一个细节。被我的摸弄挑逗得不行的小莱鸡巴一个劲儿的充血抽动着,我的手甚至能感受到血液从他鸡巴的血管里脉冲进去。
“我没有看到异样,感觉很健康啊,好羡慕你这根大鸡巴,小莱哥~”
“哈哈哈,拿我打趣,小心我拿大鸡巴抽你脸!”,说着他便作势右手举着鸡巴根往我脸上呼过来,还弹到了我的耳朵。黏黏的前列腺液不仅沾到了我刚才握他鸡巴的手,现在还些许沾到了我的耳朵和脸颊。我开玩笑般地躲开,实则好不希望他就这么继续抽我,把那粘液涂满我的脸,涂满我的嘴唇当作唇膏。
“好了,不闹了。我们得练卧推了”,小莱带着笑意接着说道。
“一般不是只练上半身,或者只练下半身吗?同一天练两个肌肉块儿会不会不太好”,我闻言还一本正经地问道。
“啊,是的啊,但是今天由于教你怎么裸体健身,观察自己肌肉地变化嘛,所以带你走个流程。怎么样?”
“哦好啊,那没问题啊,莱哥教我哈哈~”
“这次你先来吧,你躺上去,我知道你平时做20磅开始。今天我帮你你就35开始吧”,小莱对我说道。
我回答说没问题,便装好配重,躺倒卧推架上。双腿张开,准备开始举动。但是由于刚才耗了一些力气,现在推本来就有些难度地35磅异常费力。
“好像太累了推不太动~”,我使劲儿同时说道。
“没事我来帮你”,小莱一边说道一边跨站在我胸前。双手拉着杠铃开始帮我往上推,我看着他那挺立在我上方不远地鸡巴心跳加速,力气竟然变大了几分。做完一组之后,我躺着休息,喘着粗气。小莱此时却一下坐了下来坐在我的跨上,他的睾丸压在我的睾丸上,他的阴茎躺在我的阴茎上,仿佛是两根肉棒正在缠绵做爱。这样的刺激让我一下躬身弹跳起来却一头撞到了头上方地杠铃上。
“啊~~!好痛啊,我去~”,我叫苦不迭地呻吟到。
“哎哟,让我看看~”,小莱语气变得慌张,他却没有起身,而是仍然坐在我的私处上紧贴着我。然后他附身趴在我身上,头对着我,用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并朝我的额头吹气。
“有一点点肿,不过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你也是,明明知道头上有根杆儿,起身这么快干什么!”
“我不是一时忘了嘛,哈哈~~”,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埋怨小莱一下子让我的小弟弟跟他的小哥哥来个零距离亲密接触,我能没有反应吗?说话间,满身汗液的他紧紧地趴在我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性感的汗液男人味,再加上下体私处睾丸的碰撞,敏感龟头在双方前列腺液润滑下的摩擦,我和他的鸡巴都硬挺起来。坚硬的鸡巴没办法在上下叠在一起,而且滑动错开来,只剩两对睾丸还紧密拥抱着。
“那今天就练到这儿吧,我看你再练下去怕是要挂彩了。下次来我家我再教你摔跤怎么样。”,小莱说道。
“哦~那好啊”,我口中答应到,但是心里确是无比失落。本想着能发生点什么,但是到此为止除了我们俩的赤诚相见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交流。不过一听还有下次而且还是裸体摔跤我却难掩兴奋,又开始期待起来。
话毕,他打算起身从我身上离开。就在他坐起身准备站起来时我们俩下体却都传出些许刺痛。原来由于我们俩的阴毛都是弯曲缠绕的,刚才紧密贴合的两方阴毛像是那种布贴一样将我们俩的私处粘了起来!一用力都会拔掉几根阴毛。
“东青,你这阴毛还跟我恋恋不舍起来了是吧~~啊?你这坏小孩儿!”
“你还说呢,不是你一下子做到我的鸡巴上,还蹭来蹭去的,怎么会粘起来的。而且你那里怎么阴毛那么浓啊~”, 我没好气说道。
“欸你小子!”,小莱见自己理亏,只能如此回到。
“要不拿剪刀把缠绕着的地方减掉吧,小心一点就行了”,我说道。
“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就这么办吧”,小莱回应。
“但是怎么拿剪刀啊~我们俩现在走路都只能一起像螃蟹一样移动吗?”,我想起那个画面便觉得无比滑稽,两个裸体男人私处抵着私处横着走路。让我哭笑不得。小莱想了一下之后也笑起来。
“没事,你用脚勾着我,双手抱着我。我手托着你的屁股把你整个人抱着走不就行了,简单~”,小莱自信地说道。
“那好吧~”,我害羞地回复。
于是我就像小莱说的那样,像一只树懒抱着大树一样抱着他这个肌肉大猛男,他则是双手勾着我的大腿向柜子走去拿了剪刀。拿到剪刀后我和他又重新坐下来,我��都盘作着,无比靠近对方。我的双腿搭在他青蛙一般的比例粗壮的大腿上我们俩头同时往下看去。两根湿漉漉的硬棒搭在对方身上,不知是被汗液打湿还是被前列腺液浸润了。一大一小两对睾丸旁边则是交织缠绕错综复杂的阴毛,同时附带着男人的汗液味。
“你来还是我来?”小莱问道。
“你来吧~” 我说。
随即他手拿剪刀,小心翼翼地剪着交织的阴毛。期间为了保护我,不得不用手掌握住我的整根鸡巴或者拿住我的睾丸,有时甚至将他和我的两根鸡巴一起握住。这让我欲罢不能,在他就要剪完的时候我又不争气地射了一发精液。这次由于我俩地姿势,精液冲天而上直接射到了他的脖子上,脸上还有他的手上。他无语地看着我,随便擦了擦脸上地粘稠液体便又开始埋头剪了起来。
“终于搞完了,你小子射了我两次了今天。这笔帐得还你记住~”,他笑嘻嘻地看着我并不怀好意地说道。
我只嘿嘿笑了一声,没有多说。随即小莱说那就这样,让我洗洗身子,收拾一下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连忙答应并说让他先洗,我随后再洗,毕竟他是主人。于是小莱就进了浴室但是却没有锁门,虚掩了一下门便开始放水洗澡起来。
我坐了下来本打算等他洗完再去洗澡,但是心里忍不住开始回想今日发生的种种。哪里会有直男浑身赤裸那么挑逗另一个男性地身体呢,还一下子做到别人私处上。就算他不是gay也是双吧。而且我射到他身上两次他都没有怪我地意思,他应该是对我有意思的。难道今天就真的要这样离开吗?虽然有下一次,而且估计下一次肯定能发生点什么,但是我不甘心。好想要尝一尝他的肉体,从他嘴里嘬他的口水,从他的大鸡巴里吮吸从他那壮硕身体里挤出来地精液啊。我越想越不能把持,竟然漫步地走向虚掩的浴室门。我从缝隙看到小莱背对着我,用他的双手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肥皂泡沫。不一会儿小莱竟开始用右手搭在身前貌似在套动着什么,一阵阵扑哧声传出,嘴里还轻微发出呻吟声。这不是在飞机又是在干什么呢。我早已按捺不住,用手套动着自己的鸡巴。他关掉了水流,自慰的动静这么大,难道不是做给我听得吗?既然他已经招呼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停下自慰,缓缓打开浴室门,朝小莱悄悄走去。我走到小莱身后,听着他扑哧扑哧套动着自己的鸡巴,并呻吟着。然后我靠近他后背,右手往前一伸抓住他的滚烫鸡巴开始套动。他似乎并不惊讶,扭头望了一眼我并说道:“刚才让你给我检查鸡巴的时候你不行动,我还以为只能靠我自己呢~”。
“你又不说明,我哪儿敢啊~”,我娇嗔地说道。
“现在我也没说明啊”
“但现在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就想撸你,想被你操~”,我一身骚气地说道。
“你这个小骚逼,还不帮哥哥爽一把~”
接到指令,我更加放肆起来,我从后背紧抱着小莱。他的身上涂满了肥皂特别湿滑,我双手伸到他前面一只手套动他的鸡巴,一只手兜着他的睾丸。我还是不是往他胸上袭去,揉捏那两片厚大胸肌和那两颗硬挺地乳头。肥皂的湿滑让套动鸡巴变得特别省力,我的手从龟头往下顺利地一套到底再回到龟头顶端。同时我再加上手中旋转揉搓的动作让小莱呻吟声连绵不绝。“额啊~~我操~~你怎么那么会撸~~”
小莱湿滑的后背让我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不断地上下蹭着,我将鸡巴嵌入他深深的屁股沟不断上下摩擦,当我的鸡巴找到那个粉嫩的入口后我的屁股一顶,湿滑的环境无阻力地将我送入他体内。我虽然是个0,但是送到鸡巴前地入口哪有不进地道理。
“啊!我操,东青,你胆子挺大啊,待会儿看我怎么操死你这个小骚逼~”,小莱被我入后之后立马说道。
“好啊,你来操死我,我巴不得呢~”,我符合着,然后胯下缓慢抽插着,不一会儿就射到了他肛门里。
小莱感受到我内射完,立马转过身对我说道:“到我了吧,小宝贝儿,嗯?”
随即小莱一把把我抱到洗手台上坐着,他往自己的粗大鸡巴上抹了更多肥皂,随后掰开我的双腿让我的肛门对着他的鸡巴。我双手撑着后面的台子双眼望着那根粗大肥肠径直缓慢插进我的肛门。巨大的膨胀感让我叫了出来,我能感受到那根粗棒已经快要撑平了我直肠的褶皱。“啊!~~不要啊~~”,我下意识地闭紧双腿,结果又被小莱一下子粗暴地掰开露出全部私处。
“不要?还没开始呢,喊不要地时候还在后头~”,小莱回应着我,接着把整根20cm多长的鸡巴全部插进了我的肛门。接着小莱开始抽插起来,并一把将我抱住,让我的头仰视着他。
“张开嘴”,他俯视着趴在他胸膛上地我,抽插地同时命令着我。我听话地张大嘴巴。随后他嘴巴酝酿一下将一包口水吐到我的嘴里。
“漱一下然后吞下去”,他继续命令着。我用舌头满足地感受着他那口没有味道却粘稠,男人味十足地唾液。然后一口将其吞下。见我吞下了口水,他立马用口包住我的嘴,把厚实地舌头伸到我嘴里开始胡乱探索起来。我非常迎合地吮吸着他那根粘稠湿滑,颗粒感十足的舌头,并同时发出“嗯~嗯~”地满足声响。
随即小莱抓住我的大腿将我整个抱起上下抬动,那根肉棒也随之进进出出我的肛门继续抽插起来。就这样持续抽插了几分钟后,小莱停下了动作拔出了巨屌,脸颊侧躺在他胸膛的我从侧面的镜子瞬间看到一股白色乳液跟随着肉棒从我的屁眼流了出来。我以为小莱已经射精完毕,结束了战斗。没想到他接下来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我趴在地上,像一只小狗一样把屁股撅起来对着他。我立马乖乖下了他的身体,趴在地上先是像一只小狗一样嗷嗷了几声,用脸颊蹭着那根仍然通体膨胀坚硬无比的朝天根茎。然后我趴着转了个身子,开始用屁股对着小莱。被如此挑逗的小莱连胜叫操,立马扑上来将那根粗屌又插进了我身体。啪啪声,扑哧声交替作响,我和小莱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彼此配合。终于就这么淫荡地操了我将近10分钟后,小莱长“额啊~”一声,缴械在我的温暖肛门下。他拔出那根稍微变软了地鸡巴,随即我便感觉到一股滚烫热流从屁眼一直向下流到睾丸会阴处。啪地一声小莱一手拍在我屁股上,然后整个人俯卧下来从背后抱住我,活像一条公狗骑在另一条小狗身上。他在我耳边温柔地说道:“怎么样,叔叔有没有把你操爽,嗯?~”,同时双手不停揉搓抚摸着我已经射精地阴茎。
我感受着背后滚烫结实地肉体,回应道:“不公平,你操了我这么久,享受了我这么久,我连一嘴精液都没吃到~一口鸡巴都没尝到”
“那你想怎么办嘛,你说,我都答应你~”,他温柔地回应我。
“你说的哈,那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从现在开始”,我兴奋地说道。
“行,没问题!”
我先在浴室帮小莱洗了洗身子,小莱也帮我搓了搓身体。擦干之后我带着他来到客厅。我取下深蹲架地杠铃,让他背靠深蹲架。接着我从他家里找了些绳子把他的手和脚都紧紧绑在架子两边,让他动弹不得。此时地小莱以大字型摆开。那根粗屌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硬得朝天立起,却也生横着,指向我,像是在对我说“来啊~”。
“怎么,你打算惩罚我吗?”,小莱对我打趣到。
“对啊,我就是要惩罚你,今天非得榨干你不可~”,我立马回应。
接着,我从小莱冰箱里找了一盒软质的冰淇凌盛在碗里端到小莱面前。
“你不会要往我身上抹冰淇凌然后舔我吧?哈哈哈~”
“想得美,我只是想吃冰淇凌,但是很可惜我没有找到吃冰淇凌用的勺子,只能借一下你的硬棒当勺子了哦~~”,我骚气冲天地说道。
“我操~~别啊,会很凉的”,小莱瞬间笑脸收回,开始哀求起来。
我哪管小莱的哀求,刚才把我操得肛门都大了三分,现在我可要索要回来。于是我跪在小莱大鸡巴前,一手抓着他的鸡巴就往冰淇凌里蹭,鸡巴上一下挂上了些许冰淇凌。龟头沟里更是被冰淇凌塞满。“呜~~嘶~~”,小莱被冰得叫出来。眼看鸡巴上挂上了冰淇凌我立马将其塞入我嘴里,顿时我的嘴被硕大的龟头塞满。接着我用舌头往龟头上使劲舔拭,用舌尖往龟头沟里使劲挖掘将挂上得冰淇凌全部抠了出来,此刻这跟粗大红肠味道甜美无比。小莱被我的无敌舌功揉弄得五体投地,立马放肆地淫叫起来:“啊,我日,我操,你这个小骚逼!看我不插死你日死你~啊!”。我越吃越上瘾,不断用那根越来越硬的大鸡巴反复往冰淇凌里舀,然后送到嘴里仔细嘬品。小莱的鸡巴最后硬到紧贴他的腹肌,我必须用比较大的力气才能把那根像是装有弹簧似的硬棒掰下来戳到碗里。期间小莱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断断续续流出,被我和着冰淇凌一起吃到嘴里。就这样一直到最后我用他的大鸡巴吃完了这碗冰淇凌。此时的小莱才喘着粗气,双眼柔情地看着跪在他巨屌旁边,不断用鼻子蹭弄那浓密阴毛的我。“你放了我,让老公好好再操操你,嗯?~”,小莱对我温柔地说道。
“哼,想得美,还没结束呢~~”,我立马作势向他大腿根部咬了一口并说道。
“哦,我操~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已经没有多少精液了~”,他立马又开始求饶道。
我哪管他的哀求,当即跑到他的卧室找寻起东西来。果然被我找到了,当然是飞机杯了,他这么状的肌肉猛男,又没有伴侣,怎么会没有飞机杯呢。我把那个碗口大粗的超大号飞机杯和精油带到他面前。
“宝贝儿,饶了老公吧,老公以后再也不敢那么操你了~~我的乖宝贝儿~~”
“什么?你以后不想那样操我了吗?那我更要惩罚你了,哼!”,我装出生气样子。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吧~~”,小莱不断求饶。
但我并不想停下来,我将精油涂抹到小莱的鸡巴上。先是用手套动了几下,小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地举动,我也时不时抬头望着饱满胸肌上方那张男人气十足地脸庞。然后我打开了电动飞机杯,飞机杯吱吱作响地震动着。这不仅是一根上下套动而且是带有左右旋动的飞机杯。我将飞机杯套上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粗大鸡巴,瞬间小莱又开始淫叫起来。过一会儿后我又立马抽出飞机杯,那根粗肠刹时硬挺到往腹肌上弹去,啪地一声作响。精液四溅,但这是小莱还没有射精。那根鸡巴就这样得不到爱抚,于是疯狂充血地往上挺立,微微前后鼓动着。同时由于得不到足够的刺激,小莱地小腹和大腿开始颤抖,急需爱抚。小莱这时含情脉脉地望着跪在旁边地我,双眼像是祈求着我的怜爱。我紧接着立马一头往那根惊世骇屌扑去,将那根粘稠滚烫的大肉棒送进嘴里不断吮吸。私处得到爱抚地小莱立马开始浑厚地呻吟起来。
在我对他跨沟,阴囊和阴茎地不断反复舔嘬之下,小莱最终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到了我嘴里。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射精,然而即使这样,那一股精液也装满了我半口嘴。我立马起身嘴对嘴将这口精液喂给小莱,然后把舌头伸到他嘴里与他在这口精液的滋润下缠绵着,精液从我俩口中溢出,顺着他和我的下巴流到我们的下体和腹部。就这样缠绵地同时我把腹上地精液涂抹到他的胸上,乳头上,和他的后背屁股。我用力抓着他的翘臀,我的跨使劲向他的胯抵着,这样我们俩睾丸和鸡巴不断摩擦碰撞。水乳交融。就这样缠绵了大约二十分钟,我们俩都精疲力竭。我收回紧扣在他嘴上的双唇,刹时精液和唾液的粘丝将我们牵连着不愿断去。我们俩都睁开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然后又向下体望去。我俩地整个私处部位都被白色粘稠地精液打湿,阴毛已经从蓬松地状态被打湿到根根分明,些许粘粘在鸡巴上,些许在小腹上。稍微一转动身体下方两根紧挨地鸡巴便摩擦起来,粘渍声作响。
我松开小莱地手和脚,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双脚紧紧钩住我,就这样我们俩浑身粘稠紧贴地睡在地上直到晚上我被他的舌头舔醒。
这一晚我并没有回家,我发信息给张力说晚上在好友家过夜于是便待在了小莱家里。我们俩赤身裸体缠绕着一只睡到天亮。
16 notes · View notes
miyavilessoncollection · 2 months ago
Text
MIYAVI is not responsible and responsible as a husband and father
If you can't read Chinese or Japanese, you can use translation software to get the content. Such as OPEN L. If you need web page translation, you can use Microsoft Edge. However, its translation is not as accurate as OPEN L's.
Baidu Tieba is an online forum in China, similar to the Japanese V kei tanuki, it retains some posts from before 2010. ================== MIYAVI,原名石原崇雅,1981年生,曾经隶属于Due’le quartz乐队,乐队解散后开始SOLO活动,依旧隶属于PS COMPANY事务所,2009年奉子成婚后宣布PSC脱退,成立新事务所J-glam,代表取缔役石原崇雅,旗下只有MIYAVI一个艺人。
这位石原崇雅最喜欢营业的就是爱妻爱子和宠爱粉丝的人设了,那么我们来具体看看是不是这样呢?首先,时间线让我们拉回到2009年3月26日。百度的miyavi贴吧爆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miyavi结婚了。
这条消息来自一个不知名的第三方小媒体,是全网最早踢爆石原崇雅奉子成婚的。这条消息没有在任何石原崇雅和事务所的官方媒体或主流大媒体出现,疑似为个人购买或狗仔爆料(我怀疑是石川melody的关系者,笑) https://tieba.baidu.com/p/556593133#/
Tumblr media
我们可以从粉丝的反应中看出这条新闻曝光后,大家都不知所措,并且很多人开始指责石原崇雅欺骗当时的粉丝,在多次的欺骗下已经没有诚信可言了,而且并没有很多人在当时就离开,这些ID在他婚后都继续在贴吧活跃和搬运资源,甚至给他找借口。
Tumblr media
再补充几个从帖文中发现的事实: 1. 贴吧当时就有很多人知道他和小泽玛利亚来往,甚至有人以为婚恋对象应该是小泽玛利亚(小泽玛丽亚的绯闻哪怕在合影曝光后,也没对核心粉丝产生影响,即使小泽玛利亚的职业很特殊)。 2. 我至少看到3个不同的吧友说2008年12月石原崇雅辟谣过他结婚。
因为聊天是很零散很琐碎的,所以我这里不再展示细节,有兴趣的可以去我知乎专栏看《[雅学精选]2009年3月26日贴吧仔雅发文纪实》,有专门的内容搬运,自己去百度贴吧看也可以。 接着是第二弹,他的奉子成婚事实和对象被第三方媒体踢爆后石原崇雅次日个人博客的澄清。概括一下,就是我也不说我婚了还是没婚,你们猜。你们要相信和信任我啊,大家赶紧把嘴捂上,各种关系者(例如事务所)已经不高兴啦~
Tumblr media
下面是一条非常有趣的评论,这条我无论如何都要展示一下,毕竟这就是当年诸多仔雅的真实想法之一~
Tumblr media
他的日语wiki百科我个人认为记录已经被人文篡改了,省略了很多真相,甚至还不如其他语言的版本详细,不信我们简中、英语和日语来对比下。如下。 简中版wiki,只提了他自己“官宣”PSC事务所毕业和婚育事实这件事,没提奉子成婚这事是被第三方媒体爆料在先的。
Tumblr media
英语版wiki,直接删除他婚育这件事(这段里面记载的巡演记录和新闻引用,日语版给删的精光)。
Tumblr media
日语版wiki,把细节省略,只剩2009年结婚这件事。
Tumblr media
三种不同语言的wiki对比看起来,只能说精彩,十分精彩。
更有趣的是他英文和中文百科写的比日语的还长还细,除了石原崇雅的wiki,其他日本艺人的这种百科,我真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除了婚育事实,其他大量内容有删改的还有他的演唱会动员力记载。比如他世界巡演和日本巡演的具体时间和具体场次,日本语wiki都给删的精光,生怕金主霸霸们知道这人在2024年前其实是个单场演唱会在日本最大只能开满3000人、海外最大只能开满1000人的糊13。
正是因为石原崇雅令人敬佩的诚信精神和职场道德,所以当我2012年去访问百度贴吧的时候,2009年还在热火朝天搬运他最新消息的核心粉丝们,一个也不见了,导致我一个日语都不会的高中生随便买点东西发发图片都能成为大粉头,甚至做了好几年大吧主,后面日语水平上来后,开始买他的原版资料和做翻译的时候,又走了2009年跑路的那群大粉丝的老路。
那么,对粉丝是这样的,他对他的家庭是如何的呢? 首先我们从上文的内容可以总结出来,这人根本不是自己主动宣布婚育事实的,是被“第三方”爆料之后才被迫承认的,而且他对于石川melody是未婚先孕,统称奉子成婚。
你说这年头奉子成婚不算啥?那么一胎难产之后再一年抱俩,导致二胎难产,三胎为了要儿子又让太太当大龄产妇怎么样呢。
这是基本的时间线,我们可以看到两个女儿的生日就差不到15个月,石锤一年抱俩,三胎的时候石川melody已经39岁。 大女儿石原爱理2009年7月29日出生。
二女儿石原希里2010年10月21日出生。
2021年2月25日,Melody老公MIYAVI在个人社交账号宣布三胎宝宝出生,母子平安。 后面是具体的考证,当年一胎难产的新闻。采访写的很细,能看出是第一视角,重点在于生了20多个小时才难产后出生。 二胎早产有melody自己的博客和新闻为证。
原来,这就是石原崇雅对石川melody的夫��之爱,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石原崇雅对孩子的爱,就不用说了,从出生的婴儿照开始,就无码、实名晒孩子的日常,来给自己做镀金爱妻爱子人设的工具人,导致孩子成年后除了出道做艺人,未来无路可走。俩女儿肯定后面要进艺能圈的,目前我已经从石川家的各种动态和各种私信爆料中看出蛛丝马迹了,大概率二女儿先出来(大女儿条件没二女儿好),我flag就立在这里。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可能还是石原崇雅的爱妻爱子人设觉得没问题?万一人家日本就是这个国情呢。 好,我下面给你看看别人的案例。 案例一,黑泽良平和林志玲的孩子,你知道人家长什么样不? 案例二,日本同类型艺人、宝井秀人(HYDE)的孩子,妈妈大石惠也是知名艺人,今年已经21岁了,你知道人家长什么样不?
案例三,目前已经实锤两个女儿双双出道的木村拓哉和工藤静香,你在木村光希和木村心美出道前知道人家真名和详细相貌不? 案例四,仲里依纱和中尾明庆,有名的晒孩狂魔,然而他们的社交媒体中,除了可以看到他们也很热衷记录孩子的成长过程,孩子的脸都有遮挡,根本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子,而且根本没有曝光孩子的真实姓名。
再提供一个同类型艺人Tetsuya(彩虹乐队主唱)和酒井彩名的婚育时间线案例,以及人家是如何营业爱妻爱子的,作为参考。 具体细节我在知乎文章 《[雅学精选]关于石原崇雅(MIYAVI)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有详细的新闻证据链和时间线考证,这里就不再重复展示了,只展示别人的大事记。
2006年夏谈恋爱,经过父母同意后求婚。 2007年11月18日官宣结婚,11月21日发布记者会正式宣布结婚,在记者发布会上展示左手上戴着的价值2000万日元的harrywinston订婚戒指,戒指上有2.22克拉的心形钻石,这是和tetsu一样的婚戒。
2008年5月4日在东京都内举行了婚礼和婚宴。当天不仅有新郎新娘双方的亲朋好友出席,酒井所属事务所的社长等人也出席了婚宴,为新人们送上了祝福。
2014年生下第一个儿子,2016年生第二个女儿。 值得注意的是,酒井彩名结婚后没有宣布退出演艺事业,依然作为艺人身份活动,和事务所关系直到生子后也一直非常好。Tetsuya也一直隶属于L‘Arc~en~Ciel,没有因为结婚生子就退出演艺事业,也一样没有退出当时的事务所。
石原崇雅,您太太结婚,请问您送了她什么东西? 成年人了,不会连婚戒送了没有都讲不出口,爱妻只存在于通稿之中吧? 不信请看人家十周年纪念日的通稿,就是拍了个婚纱照,送了什么其他礼物,不知道,不能说,你猜。更别说石川melody的婚纱看着也完全不高级的样子。这种十周年结婚纪念日,真的好令人羡慕哦,这个婚纱照的成本可能还没石川melody自己的一个奢侈品包贵吧!
我表示大受震撼,石原氏爱妻爱子真的刷新了我的三观,反思,赶紧反思。
Tumblr media
4 notes · View notes
8962 · 3 months ago
Text
那盛世下的无名白
据说,社区这两天在重点统计“四无”人员和“五失”人员,原因懂得都懂,这九类人可能戾气重,是潜在的“疯狂吉普”司机。
就像古代把人分九流一样,相对应的还有不入流。古代的不入流是乞丐,现在,相对于重点统计的九类人,不入流的应该是刑满释放人员。
不说世界上公认的错案率,和为运动强凑的指标,“哪座庙没有屈死的鬼?”,就是现在盛行的“重刑主义”、把“踩缝纫机”产业当作经济增长点,公职人员入狱后和一般犯人的区别对待,多少人刑满释放后不是戾气满满?“有朝一日虎归山,我要血染半边天”,谁敢统计一下死刑判决书,每年有多少司法文书中有这句话“未出狱即预谋报复……”,这个就不能展开说了。
好不容易人家出狱了,不说洗心革面了,起码害怕你们的铁拳了,想安分守己,重新做人,就业就遇到障碍了。你说公检法、教师什么的不能做,都可以理解,外卖、专车司机、保安这些容纳底层就业的海绵体也不接纳,甚至,有污点的艺人连复出都不可以。如此的道德洁癖,如果刑释人员只能做日结工之类,你为何不判处他们终身苦役?
你说,你把所有的出路都堵死了,就剩下梁山的一条路,你到底想让这些刑释人员出狱后干什么?
明清时期,有些人实在过不下去了就阉割自己,入宫当太监。生物需要满足两个条件才能种群延续,自我生存和繁衍后代,但这些人为了自我生存,割舍了繁衍后代的功能。你以为他们就是最底层,最“九类人”吗?不是。太监也是有编制的,所以,大量人员被阉割后不能进宫,不能回到社会中,这个时候,“被社会毒打”也是一种奢望,这种人,人们叫他们为“无名白”。
现在这个时代,刑满释放人员就是整个社会的无名白,他们在上次犯罪前,大多是社会的边缘人,回归社会后,基本上没有什么上升空间,而且这里面有大量的四十岁以上的,文化程度低的人员,城市中的流氓无产者,这个词语,人们都陌生了,但现在却大量存在,他们的主要成分就是刑满释放人员。你看看现在的大环境,他们和无名白一样的没有地位,没有出路。其实,他们一直都活在监控下。享受着比“九类人员”更高的管控。
人为的划分阶层,只是为了便于管理,而丝毫不顾各个阶层的对立,会有什么结果呢?
殷鉴不远。看看明清历史,太监平时有多么的对无名白嚣张,改朝换代或者在某个无名白翻身时,就是算帐的时候。
人啊,就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你今天要刑释人员理解你的道德洁癖,不讲法治精神的歧视与傲慢,你就得包容无名白放下法律,丢弃软肋,在你暴走的队伍里横冲直撞、肆意妄为。
2 notes · View notes
yesmeburne · 1 year ago
Text
91lolita: http://loli.tgyma014.top?_c=1dlqm
19 notes · View notes
jurping · 9 months ago
Text
一个反贼的自白
一个反贼的自白
大约60年前,马丁·路德·金做了一场以《我有一个梦想》为题的著名演讲,在演讲中他为美国黑人的权利和自由呐喊,他的呐喊使他的梦想显得坦荡而平和,他的呐喊使他的梦想显得光明而伟大,而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也有一个梦想,我的这个梦想就是推翻共产党。当然我也知道,不管我这篇文章会写成什么样子,都无法改变与马丁·路德·金的梦想相比,我的这个梦想显得狭隘且剧烈,阴沉且渺小,而且我也清楚的知道我这个梦想如果有一天能实现的话,一定会有不少人付出代价,甚至是生命的代价,也一定会有不少人受到伤害,甚至受到伤害的人里面还会有无辜的,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想改变我这个推翻共产党的梦想,由此我认定自己是一个反贼应该也没有太多不恰当,思想上的反贼也是反贼啊。
至于我为什么想当一个反贼,或者说我为什么要当一个反贼,在之前的文章里写过很多,在我之后的文章也还会写很多,这篇文章里就不多说了,我只想在这里简单的说一下,我认定共产党对于中国是个毒瘤,甚至是对于人类都是个毒瘤,而且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毒瘤,必欲除之而后快。关于这一点已经是信仰问题了,既然是信仰问题就已经不存在是对或是错了,更不牵扯到道德的有无,甚至是我自己是个好人或者坏人这个问题我都可以不太关心,我唯一紧要关心的问题就只剩下我这个信仰怎么能成为现实?什么时候能成为现实?我这个年纪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我在其中又能做点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更为现实的问题了,对于这类现实问题中的一些我是有答案的,比如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写点小文章。有些是没有答案的,比如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谁又能知道呐。而更多的问题是不能用有没有答案去解释,只能说对于那些问题有些粗略而简单的想法,甚至对于有些问题连想法都算不上,还得说回梦想本身,比如真的没有共产党了这个国家会成为什么样子?
真的没有共产党了这个国家会成为什么样子?我想对于绝大多数半真半假的共产者来说,仅仅是提出这个问题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他们会说没有了共产党还要这个国家做什么,没有了共产党地球还会转吗?对于这些人的想法我只能理解出虚伪和无知两个词,别的就真的理解不出来了,要是能理解出更多的比如爱国的东西来,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写这篇小文章了,更没有必要想做一个反贼。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民主,那怕民主有些瑕疵,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自由,那怕自由会有代价,
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开放,那怕开放成为问题,
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穷人还是穷人,但即使是穷人也应该活得有尊严,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富人还是富人,但即使是富人也不想逃离这个国家,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官员还是官员,但所有的官员必须受到选举的节制,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官吏还是官吏,但所有的官吏都不用想金饭碗了,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再也不会有人因为思想而犯罪了,而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之流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应该被关起来,它们的行为与思想无关,它们犯的都是反人类罪。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诸如革命、阶级、斗争之类的词都应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就像刚刚提到的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一样。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会重新开始。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会拥有希望。
作为一个反贼我坚信我的梦想一定能够成为现实,虽然我真的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但我还是想说一下关于信仰和梦想怎样能成为现实这一终极问题的一些粗浅的想法,我简单的归结为三步。
第一步,要有一套不需要太严谨但必须有一定道理的理论基础,并大力宣传之。
在之前的文章中我曾提到过对于共产主义来说改造或者说控制人的思想是它能够像病毒一样传播的关键之所在。我曾提到过共产主义是一个完全以摄取并控制权利为目的的变色龙主义,一个乌托邦式的圈套。我还提到过生于宣传,也必死于宣传,这是共产党的宿命。对于这些观点我自认基本都没有太多不对,在这里可以总结为,像屎一样的共产主义理论是共产党的根基所在,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宣传是共产党的命门所在,所以有一定道理的理论,哪怕是小道理也可以的理论都可以算的上共产主义的死敌,而宣传,一切以务实求真为根基的宣传都算是共产党的催命符。瞄准共产党头上那虚无的光环,认清共产主义核心那根本不存在的大旗,只要有求真和务实为基础,哪怕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宣传起来也并无太多不妥,因为共产党或者说共产主义的毒性太大,不用猛药就一定会是隔靴搔痒,反而会让共产党更加的皮糙肉厚,但是还是必须重申再猛的药也要以求真务实为不可动摇的底线,不然不但不会伤害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反而会自噬其身,再说共产主义和共产党还需要被抹黑吗?根本不需要啊,它们本身就已经黑的发亮了,比它们更黑的东西真的不多。隔靴搔痒不可取,画蛇添足也没有必要。
第二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反贼行动起来,所有的反贼在以自保为前提条件下,说句有些夸张的话,每个人只需要一根手指,共产党必会轰然倒下。何况很多人不只能出一根手指,共产党倒台真的只是时间问题。
在我的浅见里,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更不管是共产党内还是党外,所有看不到共产党头上那虚无的光环的人,所有认不清共产主义核心那根本不存在的大旗的人,只要与共产党相关的人都是反贼。最起码都是像我一样的思想上的反贼,哪怕是共产党内的大量人士,看不见光环如何做为共产党人,认不清大旗怎样理解共产主义,思想上的反贼真的很多很多。而从思想上的反贼转变为行动上的反贼大多数情况下,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机缘,或者说一定的条件,我把这部分理解为天时,天时需要等待,天时也需要创造,天时更需要以务实和求真为底线,无所无用其极的宣传起来。当然还是要说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它们没有人性,它们根本不配做反贼,它们只适合作为祭品,不但是共产党的祭品,也是所有反贼们的祭品。祭品多少都有点死不足惜,但在此也想引用蒋老先生在庐山讲话所提那句“牺牲未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牺牲”告诫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也不管是共产党内还是党外所有的反贼们,包括我自己,保护好自己是前提条件,“出师未捷身先死”很可能只能成为笑谈,在动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之前都要想清楚一个问题,共产党没有底线,而自己愿不愿意付出些代价,这个代价真的可能会很大,因为共产党为了权利真的没有底线。
第三步,查漏补缺——反贼的堕落和军人干政。
在我浅薄的认知范围内,相比于前两步,对于这个国家,对于这个国家的几乎所有人在内,甚至包括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在内,这一步无疑是最为危险的,更是最不可掌控的。所以哪怕是说这个问题也需要格外小心。
关于反贼的堕落,还得从我的浅见出发,我经常想如果完全从国家和权利的视角出发的话,道德简直是笑话般的存在,甚至是人性也吹弹可破,如果反贼鼓吹道德,那跟满是道德感的共产党同流合污多好,完全就没必要做一个反贼了,而同一个道理,如果人性可靠,那共产党的崛起与存在岂不是不符合逻辑了,所以说在共产党倒下那一天,从整体上看反贼的堕落一定是必然趋势,就跟趋利避害一样这是人的本能。而对抗或者说束缚这种本能最好的东西莫过于自由、民主、开放还有就是法律了。关于自由、民主和开放这三点在梦想里已经提过了,这里就不多说,关于法律我想补充一点,美英德法对于权力的限制这一块都有现成的,可以大大借鉴,而日本、韩国、新加坡和台湾的法律蓝本里的好多好多直接搬过来就好,有多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与共产党的法律相比正好在正反的两面,而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关于军人干政,这一点真的超出了我的认知,超出了我的认知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共产党这绝对是个大雷,这应该也算是在如今这个时代,共产党还在极度鼓吹枪杆子里出政权的一大遗祸吧。从这个层面出发的话,共产党把所有国家供养的国家军队视为自己的私产,就像它把几乎所有国家的东西包括人命在内视为党的私产一样,而军队���疑是它最重要的私产,也是它最不信任的,其实作为反贼,我也不信任,而我这种不信任我想完全出于恐惧,因为我的命只有一条,或者说所有的反贼的命都只有一条,而军队的子弹真的很多,最起码多到每个反贼一颗应该是用不完的,这是事实,但这个事实的背后逻辑我也想说一下,如果消灭了所有反贼,军队就没有人供养了,更严重的是没有人供养的军队只能相互对射,是不存在其他的出路的,所以我想不向反贼开刀这一底线也算是军队的自保之路吧。因为我想,不只是那些爱国贼们的代表都有“软肋”,大部分军人也有“软肋”吧,对于爱国贼们的代表我真的无话可说,而对于军人作为反贼的我真心实意的祈求你们枪口抬高一尺,因为我想大部分人哪怕是反贼从内心深处都会有对军人的基础的尊重,哪怕是共产党的党卫军也有值得尊重的地方,只要枪口能抬高一尺。向苍天祈祷!
说完了些粗浅想法,这篇文章应该是算写完了。但在结束之前我还是想说几句废话为自己辩白几句,我的这种辩白仍然完全是出于恐惧,即使承认自己想做一个反贼,我也不想被抓起来,更不想受到折磨,最可怕的是我被抓了起来,甚至是受尽折磨也没有任何意义,又有点跑题了,说回共产党,共产党做事情,它们只敢或者说只能背地里开枪,没办法这是党的本质决定的,对于这一点,我只想说别给我机会,给我机会我也敢背地里开枪,只要枪口对准的是共产党。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不太是一个好人,如果有机会可能还要做很多坏事,只要能推翻共产党,好坏不太重要,但我不承认我有罪。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对共产党有深深的恨意,只要有机会必定欲除之而后快,但我不承认我不爱国,我深深地爱着这片大地,我喜欢这里的历史,我喜欢这里的文字,我也喜欢这里的好多好多东西。
作为一个反贼,我对共产主义嗤之以鼻,我对共产党这个整体深恶痛绝,但我不承认对大部分共产党员有什么个人感情上的恶意,我的恶意更多的来自于就事论事。当然还是要说这里所说的大部分共产党员绝对不包括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等爱国贼们的代表们,它们没有人性,它们这辈子做的恶,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洗不干净。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的语言比较激烈,有的时候还会有漏洞,甚至是有的时候还会有诡辩,但我不认为我的文字极端,如果有谁看出极端了,除了遗憾我也没其他的解释了,当然我想对此我并不承担任何责任。
作为一个反贼,我呼吁所有的反贼都要保护好自己,哪怕是再艰难也要活着,像狗一样活着也不丢人,因为从逻辑上来说,本来作为共产党的私产,人和狗区别本身就不太大,要是尊重人权,那就不是共产党了。
作为一个反贼,我说句轻狂的话,我坚信我的梦想总有一天会成为现实,至死不渝。
                 ��                    2023年5月31日 星期三
2 notes · View notes
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Text
我确实有点淫了
度过一个无趣的夏天,终于要去报到了,整个假期无聊之极,除了上网,看片,再没其他的乐趣,一个人闷在家里,没和同学去玩,没和朋友去high,为的就是养精蓄锐,大战大学生活。9月20日,今天是报导的日子,因为家离学校近,自己开车过来了。学校里人山人海,正是瞄帅哥的时候,看到不少绝色的猎物,憋了一个假期的精力,蠢蠢欲动。
註册完,领到钥匙,直奔宿舍,幻想下满屋的帅哥室友任我享用。七层楼,好不容易爬到宿舍门口,浑身热汗,宿舍门没关,屋里也没人,把行李往屋里随便一扔,湿透的背心脱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
嗯~唔~好粗的鸡巴,好大的龟头,好想吃,哥,让我舔吧,我要吃,喔~喔~好骚的味道,好喜欢~喔~~~让我舔的爽麽?哥~我要你~快点进…呜呜~喘不上气了,哥你爽麽,我好喜欢吃你的大鸡巴,快操我的嘴,我想要你,射到我嘴里……嗯,啊…啊~把我操射吧,好爽,大鸡巴哥哥,快~再深进去点,我要你的大龟头,哦~屁眼好痒,快进来嘛~快点插我~哦~哦~大鸡巴,快点干我,啊~~~啊~~我操,大鸡巴干的好爽,快点,再快点,插我~~啊~~啊~~干~
「喂,起来了,醒醒!」,晕,原来是一场梦,梦里正在和猛男大战,正要被操射的关头,被惊醒了…
「哈,激情的春梦吧,干的正爽?看你小弟,支起帐篷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起身看下麵,本来就半透明的运动短裤,被小弟支起一个帐篷不说,还让流出的液体的成了透明的,为了凉快没穿内裤,小弟一览无馀的展现出来,硕大的龟头,颜色鲜红…我瞬间满脸通红……
「行啦,别不好意思,都是男人,谁还没个梦遗的时候,现在能起来了吧,去浴室洗洗嘛,顺便把我的床让出来,不然我怎麽收拾东西啊~哈哈」
好性感的声音,爽朗又有磁性,我这才不好意思的?起头,仔细看起来,180左右的个子,浓密的眉毛,鼻子高挺,嘴唇是那种略带成熟的上翘,下巴上青色的鬍渣,没敢仔细看眼睛,实在是不好意思跟他对视,这才发现,刚进屋那会没仔细看,躺在他的床上了,赶快一个挺身起来,主动和他打个招呼。
「哈哈,是呀是呀,大家都理解,不好意思,在你的床上睡着了,我叫傅飞,学机械的」
「你好啊~蓝凯,体育系,练网球的,以后一个宿舍了,大家多关照,也不知道其他人什麽时候来,这都快晚饭的时间了」
瞎聊了一会,我就去处理我的短裤,洗澡的时候顺便先打一炮,当时大学第一天放松一下,一边打一边幻想,这个体育系的蓝凯,身材一定很好,壮硕的肌肉,翘挺的臀部,还有那包裹住的硕大的……
「哦~嗯~继续舔,别停,我鸡巴好热,好涨,快点,给我舔出来,我要射你嘴里~啊~~爽~~哦~~爽~~干你的小嘴~~好爽~用劲吸~哦~爽~啊~操~操你的小嘴~好爽~啊~啊~~·~射了~操~爽哦~」
「嘿嘿,你爽完了,是不是该我了。」
「嗯,快来嘛,我的屁眼好痒,你来帮我啊」
「想要哥哥干你吗?想要就求我嘛,你看我的大鸡巴都流水了,好烫啊,他想找个洞鑽进去了」
「大鸡巴哥哥快来干我,插我的骚菊花,快,哦哦哦~好大的龟头,好疼,哥哥别再洞口磨了,好痒,快插进来,快点~啊~爽哦~大鸡巴~快干我~操~好爽~快点~再快点插~插的深点~啊~哥~别抽出来~我的骚屁眼好痒~快来干我~啊~~爽哦~干~」
干~爽~只不过是打一炮,还要幻想一下刚认识的室友,我确实有点淫了,但是蓝凯的身材,不得不让我先意淫一番,还真是爽,一个假期的积攒,先释放点,免得再出丑。我洗完出来,屋里有多��二个个人,正和蓝凯聊天,换蓝凯去洗,我和新来的两位也聊了起来,古磊,生物系,长得很秀气不失阳刚,算是阳光美少年那种,人也很开朗;郑林奕,同样也是体育的,练短跑的,嘿嘿,还没和他聊天,就先被他线条完美的大腿吸引,而且只穿了训练短裤,那一包更是凸显出来,好像冒着热气,留着粘液的大龟头在等着我…
等大家轮流洗完澡,差不多晚饭时间,四人一行到学校周围的餐馆里,边喝边吃边继续聊着,由于和蓝凯最先认识,还发生了点小尴尬,我们关係反而要近一点,不停的和蓝凯碰杯,另外这顿酒,我也想个大家试试酒量,看看以后有没有酒后乱性的机会,我也很主动的其他两人喝,说到底,我这酒量是练出来的,一打啤酒下去后,蓝凯先倒了,没想到这个壮汉的酒量反而不如最文静的古磊,三打啤酒下去,只剩下我和古磊还算清醒,一人拖着一个室友,慢慢往宿舍走去。
我因为比较壮,就拖着蓝凯走,这一路上,趁着天黑他又喝醉,我的手不自觉的动起来,先是从脖子滑下去,慢慢的移动到胸部,喔,好结实,捏起来很有弹性,不知道是不是碰到蓝凯的敏感处,醉醺醺的他还轻声哼起来,好像很爽,一路走一路摸。从结实的胸肌,平坦的腹部,快到宿舍门口了,我的手也从坚挺的臀部慢慢转移到了前面,轻轻的开始触动那一包觊觎已久的东西。我的一隻大手都不能握住蓝凯的整个鸡巴,鸡蛋大的睾丸让我有冲动马上含在嘴里,进门大家就各自上床睡觉了,几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很快就听到起伏的鼾声,我知道机会来了…
等大家差不多入睡一段时间,我从床上爬起来,去厕所,这期间正好能试试大家是不是都熟睡,等从卫生间出来,四周观察一下,还好,其他三个都睡得很熟,我走到蓝凯的床前,这傢伙挤在牆角睡着,嘿嘿,这是给我留了床位?
藉着月光可以看到他的脸部线条,棱角分明,下颌的线条更是完美,忍不住想吻他,由于他是正面朝上躺着睡,很容易就观察到全身,扶他回来上床时,我没把他的运动裤脱掉,为的就是现在能一步步来,现在看他的裆部,略微凸起,靠近了还能感觉到热热的气体扑面而来,把脸贴到他的裆部,用力的闻他男人的味道,这是他的裆部也有了些许反应,微微硬了点,我知道时机到了,爬上床开始从他的颈部亲吻。
好多人的敏感带在这里,蓝凯也一样,我用舌头慢慢的舔,他的呼吸声也慢慢急促起来,舔他的喉结,舌头滑到胸部,结实的肌肉变得有些紧,这也是开始亢奋的表现,乳头像颗葡萄,我用力的吮吸,舔,咬,用舌头在乳头上转圈的舔,他的乳头越来越硬,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伸手一摸,裆部的大鸡巴也开始挺立起来,软的时候整隻手已经握不住,现在就更大了,有19CM的样子,大龟头像蘑菰一样,马眼开始流出粘液,我的嘴也从胸部滑下来,用手握着大鸡巴,开始舔他的蛋蛋,先吸进来一个,喔,好大,有点骚骚的男人味,一边用舌头在睾丸上画圈,一边用手握着龟头摩擦,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2颗睾丸全部吸进来,我用力的吮吸着,睾丸我舌头间滑动,不停摩擦,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我吐出睾丸,用满是粘液的手把整根鸡巴抹湿,从根部开始吮吸,一直向上直到一口将龟头含住,一瞬间,我的大鸡巴也硬了,我用力的吮吸着蓝凯的龟头,舌头不停的摩擦龟头,用舌尖在他的大龟头上画圈,大鸡巴分泌的粘液几乎被我舔干,开始用舌尖伸入他的马眼,有点骚味很男人的感觉,把口水涂在大鸡巴上继续吮吸。
蓝凯早就忍不住亢奋起来,爽到发出哼声,我生怕其他两人听到,但在这兴奋点上,也顾不了其他,继续吮吸大鸡巴,半根大鸡巴已经被我吃到嘴里,用整个口腔吮吸大鸡巴,用力的吸他的大龟头,继续深入,差不多整根鸡巴都进到我嘴里,龟头顶在喉咙,我用深喉继续给蓝凯的大鸡巴服务,卖力的吮吸,舔舐,蓝凯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粗,直到塞满我的嘴,估计他快到高潮了,虽然还在睡梦中,身子却不自觉的开始上下抽动,粗大的鸡巴操着我的嘴,舌头还在吮吸着大龟头,蓝凯操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也越来越大,我的嘴已经不能动了,完全让这根大鸡巴操着,我的手也伸到自己内裤里,玩弄起自己的鸡巴,我的整个鸡巴早就湿透了,握着满是粘液的大鸡巴,跟着蓝凯操我嘴的节奏,自己爽起来,蓝凯越操越快,我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也越来越快。
突然,蓝凯的鸡巴用力刺到我的喉咙,一股股腥热的液体直接射到喉咙里,接着又是用力一操,又是一股,反复射了4,5次,我也趁着时候,加速撸自己的鸡巴,在蓝凯第6次射出精液的时候,我也射了,擦乾淨手,我又吮吸着蓝凯射精后的大鸡巴,还没有完全软,我把龟头鸡巴上的精液一点不剩的舔乾淨,还用舌尖继续吮吸着他的,马眼,射精过后吮吸他的龟头,让他又爽了一把,舔乾淨整隻大鸡巴,再看蓝凯,已经从激情中恢復,又沉沉的睡去了,我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看到大家还都是好好的睡着,我也就就放心的睡了。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对面的床上,有翻身的声音。
第二天,大家陆续起来,一切正常,蓝凯也没发现什麽异常,只是晨勃的鸡巴撑起内裤,又让我流出口水来,也在自己鸡巴上揉搓起来。后面的日誌一天天过去,宿舍四个人的关係也很融洽,我和蓝凯的关係也因为那次醉酒后,越来越熟络。2周后,新生周结束,週末就有自由时间了,第一个自由週末,蓝凯和郑林奕家都在本市,就都回家去了,古磊家在外地,肯定是不会去,就问我怎麽过週末,我回家也是无聊,还不如在学校,和古磊一起当陪陪他也好,嘿嘿,怎麽说也是阳光美少年呀。
週六早晨,我6点就起床了,古磊还蜷缩在床的角落,嘿嘿,两个人的寝室,我径直走到他床边开始欣赏起这个美男。越看越有吻他的冲动,性感的嘴唇不是动一下,可能是想说什麽梦话吧。想着这个已经到嘴边的食物,还是别着急吧,哈哈,惹急了,就不好了,先出去运动一下。
跑步回来,已经是8点半了,一进门就听到浴室的流水声,这小子居然才起床,把浑身湿透的运动背心脱掉,但还是汗流不止,走到浴室门口,本想喊这小子,让他快点。忽然发现浴室门留着10公分空隙没关,从这裏看过去,小磊完美的身体一览无馀,光滑的背部,微翘的臀部,这时他很配合的一弯腰,还看到了那朵蠢蠢欲动的菊花,粉嫩的颜色,让我的大屌一下就充血支起帐篷来。正在这时,小磊忽然转身过来,「啊~啊~哈哈~你在洗澡啊,快点啦,我刚运动回来,都热死了,浑身黏黏的」,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意淫,我赶快说道。
「那你就来一起洗呗,地方这麽大,还放不下你啊。」
「这…不好吧」(哈哈~欲擒故纵的戏码)
「话很多诶你,不来洗就等着吧,我还要半小时啦」(好小子,既然你要引狼入室,别怪哥哥不客气了)
想着,我一把扯掉短裤,才猛的发现,大鸡巴还挺着,同时也被小磊看到了,他直勾勾的看着,让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看P啦,你又不是没有,让位置给我啦。」说着我走进浴室。
「飞哥,帮我擦擦背吧」,我没多说,直接拿起毛巾走到他背后,帮他擦着,鸡巴还有点硬,时不时会碰到他的臀部和腰,弄的我痒痒的,鸡巴又慢慢硬起来,加上浴室裏湿热的空气,还有面前这个裸男的诱惑,大鸡巴一抖一抖的,越来越硬,我都感觉到有液体从马眼流出。
忽然,他手裏的毛巾掉了,他不顾忌的弯腰去捡,粉嫩的肉穴就直接展开在我面前,我有点愣了,不自觉的挺着大龟头过去摩擦了一下,赶快又背过身去,生怕被发现,
「飞哥,你的大屌从进浴室来就没软,怎麽这麽亢奋?」
「嗯,额,刚刚运动体力没耗完,好久没发洩,就成这样了。」,忽然,小磊一转身,脸几乎贴着我的脸,说到:「是好久没发洩了哦,从开学那天到现在,有2周了吧。」,还没等我开口,他继续说:「那晚上你做的事,我都看到了哦,嘿嘿」,我忽然有点紧张起来,鸡巴一点点软了,「放心吧,飞哥,我不会说出去,因为,我也喜欢…」,说着,小磊蹲下,性感的小嘴一口把我半硬的鸡巴含在嘴裏,顿时,整条大鸡巴又充血起来,我能感觉到龟头一下顶到了小磊的喉咙,小磊把我的鸡巴吐出来点,开始用灵活的舌头舔着,不停在系带和马眼上摩擦,用他软软的嘴唇吮吸着,我的鸡巴被舔的越来越硬,小磊的吮吸已经不能满足,我一把抱住他的头,不自觉的开始抽插,小磊发出呜呜的声音,越听越觉得性感,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小磊的舌头很配合的继续摩擦着我的鸡巴,龟头和马眼,弄的我淫水直流,从小磊的嘴角一点点流出来,淫水让小磊的舌头和嘴越来越���,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也因为够爽发出呻吟,一边说:「干,好爽,你个小骚货,谁让你勾引哥哥的,干你的小骚嘴…」
干了一会小磊的小骚嘴,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抽出鸡巴,开始用留着淫水的龟头摩擦他的肉穴,我从背后抱着他,小磊配合的上下移动臀部,摩擦着我肿胀的大鸡巴…
小磊配合的上下移动臀部,摩擦着我肿胀的大鸡巴,淫水一股股的从马眼流出,我的大鸡巴硬到青筋暴露,一股股的冲动从鸡巴根部涌出,连套套都来不及带了,我一把抓住小磊的头发,将他按倒浴室的牆上,分开他的腿,粉嫩的肉穴,一开一合的勾引着我的鸡巴,没多说什麽,提枪上马,噗~大龟头冲开粉嫩的肉穴,操到小磊的身体里。小磊也很是配合,儘可能的把腿张开,由于是站着,他时不时还得把腿直起来,这样,肉穴一会大,一会小,夹的我的鸡巴胀到几次要射出来,我也卖力的操着小磊的嫩穴,「啊~~啊~嗯~~~小飞~哥~好爽~在操的深点~啊~好痒……」
「啊~干死你~小磊~哥哥鸡巴都操你麽?~听不到你回答,那我不操你咯,我要拔出来咯」说着,我突然抽出鸡巴,小磊被操到暴爽的嫩穴突然空了,我清楚的看着菊花紧紧的一收,又突然变大,慢慢的有淫水流出,小磊的菊花又开始急促的收缩着。
「啊~哥~快来操我啊~别让我的小骚逼空着,好痒啊~来嘛,哥~你的鸡巴好大,干的我好爽…啊~快~快进来…」
哈哈,我抽空让鸡巴休息一下,顺便逗逗小磊,看他趴在牆上发骚的样子,还是那麽眉清目秀,真是让真心疼哦,我回到:「那哥哥要操你了哦~」,说着,又一次操进小磊的小骚穴里,比上次更深,感到龟头已经被肠子裹住了一样,不停用龟头触动小磊骚穴的深处,小磊叫的一次比一次骚。
「啊啊~啊~哥~哥~我不行了~嗯~操我~快点~」
小磊的肉穴突然变得很紧,快速的收缩着,像是快到高潮了,我又坏笑了一下说,
「小磊,哥哥好累,这次哥哥鸡巴不拔出来,就插在里面,让哥哥休息一会」,说着我就停下来,小磊这时候马上就要到高潮了,那还能等,没等我说完,自己就开始前后的动起来,一边动一边说。
「嗯~啊~哥~你太坏了~我受~不~了,后面好痒~我…想~射~了」
一边说,小磊前后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鸡巴也感受到更大的刺激,感觉随时要射出来,也顾不了那麽多,小磊自己前后抽插着,我用手帮小磊玩弄他的鸡巴,看小磊的外表是个阳光男孩,没想到鸡巴确是人中龙凤,我的一隻手都握不住,只好一隻手玩弄他的睾丸,一隻手揉搓他的龟头和马眼,一股股的淫水从小磊的鸡巴里流出来,正好当润滑剂,我卖力的给小磊揉搓,估计小磊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前后夹击。
终于,受不了了,突然小肉穴紧紧的一收,用力的夹住我的鸡巴,而我的龟头被紧紧包裹的瞬间,鸡巴也不由自主的操了进去,小磊和我一起射了,我足足射了十几次,精液顺着菊花的纹路流出来,我手里小磊的鸡巴,也不甘示弱的射了十几次,两隻手充满了小磊的精液,高潮过后,我们互相帮忙在浴室清理了一下,开始坐下来,聊起来。
原来开学那天晚上,我晚上吃凯哥鸡巴的事情,小磊正好没睡着,就看到了,只是那会他还不敢有什麽举动,观察力好久,还鼓起勇气挽留我週末陪他,就上演了刚才激情的一幕,小磊我和坦白他也是gay,而且那天晚上看着我蓝凯的鸡巴,他一开始还是紧张,到后来挺到我和蓝凯的喘息,还有空气中精液的味道,已经热血沸腾到鸡巴硬到不行,最后还是偷偷起来去厕所解决掉。
「哈哈,那你当时怎麽不把哥哥叫起来,满足你一下?」
「那时我那好意思啊。」
和小磊有的没的,聊着聊着,我和小磊互相抱着,就在床上睡着了。
「嗯,嗯~好痒,别,别这样弟弟,哥哥的肉洞裏好痒,别舔了。」
「哈哈,那哥哥要怎麽办呀,看你的肉穴好像很激动哦,一开一合的,都有淫水流出来了,怎麽办嘛…」
「啊~啊~弟弟~别~别舔了,哥哥受不了了,你来操哥哥吧,哥哥求你了,来操哥哥的骚穴~」
「哥,我想操你,可是弟弟的大鸡巴还没硬起来,插不进去呀,就用龟头先摸摸你的骚穴,给你止止痒」
「啊~啊~嗯~不行了~弟弟,别再折磨哥了,哥快痒死了,鸡巴又硬又烫,肉穴又热又痒,哥哥受不了了,你把鸡巴插到哥哥嘴裏,哥哥给你舔硬了,快来…啊~好痒…」
呜~我忽然觉得嘴裏塞进来一根东西,很大支,还有点骚味,迷迷糊糊中,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小磊,正红着脸,把鸡巴塞到我嘴裏,再一看,我全身早都被扒光了,腿被打开,看来刚才不是做梦,是小磊这阳光淫魔刚让我肉穴有热又痒,看着他有点害羞的表情,又有点诱惑的眼神,我没多说,一口叼起他的鸡巴,用湿湿的舌头摩擦起来。
小磊的鸡巴属于大小正常的那种,但是龟头和睾丸比常人要大,而且龟头很红,看着就让人流口水,想着这样一个大蘑菰在我嘴裏,更是使出浑身绝招,让小磊的马眼淫水直流,我也奋力的用舌尖刺激他的马眼,小磊爽到发出「恩~嗯~」的叫声和喘气声。小磊把鸡巴从我嘴裏抽出,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飞哥,刚才实在忍不住了,你操完我,我还没爽,一觉睡起来,看到你就忍不住了…」
「怎麽样,哥哥的肉穴你舔的还爽麽,你的鸡巴够操哥哥麽?」我淫笑的问道。
「爽啊,软软的,嫩嫩的,哥,操过你的人不多吧」
「怎麽,小子,是不是想来哥哥洞裏探险了」
小磊可能觉得说话有点过了,不好意思点点头,我看着他这害羞的样子,就觉得刺激,我没多说,分开双腿,用力的一开一合这肛门,把小磊的龟头在我的肉穴门口摩擦,我用肉穴摩擦着小磊的鸡巴,小磊慢慢主动起来,用龟头打圈摩擦着我的肉穴,马眼裏流出的淫水把我的菊花浸湿,就像刚才梦裏的那种骚痒,欲罢不能。
「啊~嗯~好痒,好爽…」我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
20 notes · View notes
mr-period · 1 year ago
Text
好兆头S2隐藏剧情之好大儿去哪(中文补档)
Tumblr media
著名的魔术理论已经提到了S2许多不对劲之处,有一些情节被刻意地设置得不引人注目,像水从鸭子身边悄悄流过。但魔术理论的缺陷在于,它将整个剧本设置为虚无。解谜的关键在于要有实际意义,发现一个谜题之后把所有的内容都套入谜题而把故事拆得分崩离析,甚至虚无故事本身的意义,就已经陷入了谬误。
先简短地说一下我的结论:S2通过将一部分剧情设置成视线盲点,在主线之下,讲述了一条基督复活的暗线。没错,正如花絮中讲到的,本季对于第三季内容不只是提示性的添加彩蛋,而是真真正正在观众眼皮底下,基督复活已经在悄悄发生。所以我说,第二季就好像是尼尔盖曼冲进亚马逊高层的办公室,把剧本摔在高管的办公桌上咆哮:
"GIVE ME SEASON 3 OR GIVE ME DEATH!!"
在推理之前,先要明确几个推理的方向。
首先,根据S1身体交换的剧情,202蛇救山羊的剧情等许多明显的对照可以看出,如果某个情节真的是线索,那必然会存在一个非常明显的答案,虽然没想到的时候可能毫无联系,但是一旦发现其中的联系就会非常明显。所有镜头对焦的地方能找到的信息都可能有用。但就像魔术理论犯的错误,为了自圆其说自己开始编情节甚至为此扭曲原本剧情的连贯性是不行的。
其次,S2的剧情线非常多。有明面上的三条感情线,Jim的基督复活暗线,结尾的梅的暗线,以及用来解释整个剧本逻辑的双线程主线框架。而同时,贴心的剧组还埋了大量的彩蛋,比如音乐商店Tardis的BGM,这种就当个粉丝福利看过就过去;但也有一些彩蛋不仅仅是彩蛋,和剧情和暗线都是有关联的。典型的参见我对闪电战小剧场的分析:盒子里的剧本书看似是致敬原文,做了两本道具书和一封信,但应当注意到其中一本书只出现在原著的脚注,如果为了致敬,大可以把四本虚构的剧本都展���一下。并且通过了解镜头展示的两部剧的原型剧情,提及了接子弹(箭)和跳舞女郎,则可以清晰地定位到闪电战小剧场,而一封注明给鞋匠的遗赠信则正说明盒子里的小剧场是天使留给蛇的线索。这种彩蛋就是可以作为线索使用的。
那么在接受这些前提之后,我们开始推理吧。
首先,我们需要质问自己:有一个人物,拥有单人海报,拥有宣传短片,贯穿剧情始终,但在结尾,所有人都遗忘了ta。尼娜和玛吉都有一句告别性的台词("永远再见了"),别西卜都知道给天使道一句谢,而这个绝对的S2主角却再没有人提一句。
Jim去哪了?
在加百列恢复记忆后,整个S2两个主角和Jim建立的友谊瞬间烟消云散,谁都没有提一句。这种头重脚轻的感觉被随后的重头戏冲散,让人无暇去想。实际上这是很不自然的,因为明显剧情里给了两个主角和Jim完整的关系弧线。有蛇最后别别扭扭终于给Jim冲了巧克力;有天使对着Jim坚定地表示一定会保护他;还有在开头特意说的我有了两个朋友。很明显,当加百列一恢复记忆,天使立刻变得看上去想把他按到圣水里人道毁灭,半点没有相处六集的感情。就像久未落下的第二只鞋子,关于Jim的故事还远没有结束。
以上是论证Jim和加百列实际上是两个人物,也就是暗线存在的合理性。然后是关键的问题:
Jim是谁?
S1的特效设计在展示耶稣受难时,用一块红布来代替表现血水,而在S2,他们显然找到了更省钱(考虑到物价可能更贵)的办法。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这一地的西红柿。花絮视频的放出让这条线索更明显,因为被删除的剧情是合理化这堆番茄被撒出来的原因,那么在紧张的分钟数限制中,删掉了碰翻番茄的原因,但仍留下了这个突兀的镜头,原因很明显:It's a CLUE。
基督受难被刺中肋下流血,双手被钉导致手疼,被士兵逼迫喝没药/苦胆。我们的Jim则幸运得多,胳膊也不疼了,还有温暖的热可可喝。
发现这条暗线之后才发现片中对Jim身份的暗示如此之多。这也是证明对暗线剧情的推测不是我的妄想。
首先是服装。除掉在书店的日常造型,我们来看下其他几个Jim的造型:
Tumblr media
注意看图三Jim布道的姿势以及整个造型形成的十字架形状。我们再来看一些宗教画中的基督形象:
Tumblr media
注意看衣着和姿势。以及右下角这个熟悉的持十字架的姿势,虽然大部分经文认为有另一个人在受难路上帮耶稣扛十字架,但是也有比如《约翰福音》中认为是基督本人扛着十字架。这个眼熟的姿势对应了剧情里另一条灯下黑的线索,就是看似无功而返的爱丁堡之旅的主题:神秘的加百列雕像。
Tumblr media
换而言之,我们可以说,这根本不是加百列的雕像,而是Jim的雕像。
牵强吗?实际上,S2展示过一副关于基督的图像:
Tumblr media
这个相似的服装,我认为对Jim身份的对应已经很明显了。顺带一提,在圣周耶稣还要清洁圣殿,还记得那个可可爱爱的鸡毛掸子吗?我特别喜欢这个玩笑,因为当天Crowley真的被赶出了书店。
实际上,我们还有更明显的提示,那就是简奥斯汀的舞会。在舞会上,大家都在跳舞,而好大儿在干嘛?
Tumblr media
他在分发肉馅饼。这里对于最后的晚宴的暗示如此之明显,成为了我对于Jim暗线最有力的证据。
一些其他的细节支持:
关于“7”的密码:Jim在玩台灯和自己的嘴巴时展示了一个节奏:— — ---
两长三短,这是摩斯电码的数字7。还记得上帝有多喜欢7吗?耶稣在宗教上是神子,在《约翰福音》中耶稣被认为是神道(Logos)的化身,他不仅说神的话语,而且就是神的话语。这条线索的发现是因为我在拉片的时候感觉晚宴上Jim玩自己身体的情节,作为一个黄色笑话实在太长了,而最终发现他玩自己的身体是有节奏的,而这节奏和他玩台灯的节奏一模一样。S2真的没有废笔。
还有一个关于Jim和上帝的暗示是他丢下的书:
Tumblr media
《我最好的棋局》本身是对电影《平步青云》的致敬。但联系我将在下文提到的上帝在上司组的故事中摆弄的不可言喻的棋局,以及S2放在天使书店里一直没有用过的象棋。这一切都暗示了世事的发展受到不可言喻的操纵。而在这里,Jim丢下了这本书,抱怨东西没有摆到他放的地方。这是一个明显的上帝视角的抱怨。同时也又一次强调了本书的主旨。
以及来自LOFTER用户@ClueFell.的补充:Jim在书店里用只属于他自己的方式排列书籍,这也是一个类似上帝的行为。
《马太福音 4:1-11》描述了耶稣在旷野遭受魔鬼的三个试探,其中一个是为祂展示万国的荣耀,这是蛇在103的工作。另一个试探是让耶稣从圣殿的顶峰跳下去,是蛇在205的工作。蛇蛇真的累了,偌大的地狱只有他一个人在996,换我我也辞职。
以及,我们细想Jim给出的预言:
第一句:"我记得晨星齐声歌唱,上帝的一众天使欢呼雀跃。"出自约伯记,但在剧情中可以看到这句话是上帝本人说的。
第三句:"如果它再次发生,将是体制的问题。"后面我们得知这句话是梅塔特隆说的,而梅塔特隆是上帝之声。
而第二句:"暴风雨将会到来,黑暗降临。已死之人将走出坟墓,再次行于世上。"前半句出自《希伯来书12:18》,描述上帝降下的不祥的征兆。后半句出自《马太福音27:53》描述了耶稣死后发生的事情。而且这句话也一唯一一句加百列本人没有听到的预言,是对Jim不是Gabriel而是耶稣的佐证。
可以看到,这些话语大部分都与上帝和耶稣有关,这些预言虽然在主线中都有剧情对应,但连在一起,则是对耶稣复活的暗示。
这里还有一条线索,并且在最新的彩蛋中被强调。S2给出了使一个人死而复生的奇迹力量的单位:Lazarii。彩蛋中提到了这个词的原型Lazarus:伯大尼的拉撒路,在死后四天被耶稣复活。该奇迹是基督受难前最后一个奇迹,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奇迹,因为它意味着基督终于战胜了最后的敌人:死亡。
而在S2中,Jim到来的那天是星期天,因为尼娜提到了一切开始于上星期的停电。而舞会举行在星期四晚上。所以加百列在周日死去,四天后被复活,对应了拉撒路复活的情节。而隐藏Jim的"微小"奇迹需要使拉撒路复活25次的力量,除了基督本人也难以解释为什么这件事情消耗如此大。(25这个数字不知道有没有含义,如果解出来了我再补在这里。)而最后Jim消失的星期五正是耶稣受难日。
一些关于Coming的线索:
Jim一直说他是来寻找亚茨拉斐尔的,但加百列正在寻找的是别西卜。
以及一些关于coming的台词:
Tumblr media
解开了Jim的隐藏身份后,这个“I”看着真是让人细思恐极。
S2的书店场景和圣詹姆斯公园的第一个镜头都是直接从S1复制来的,且不说这其中的意义是什么,S1书店的开场意味着上帝视角,但在S2:
Tumblr media
"他们要看见人子带着能力和大荣耀,驾着天上的云降临。"《马太福音24:30》
神从天上/云间降落,也有观点认为会伴随天使和号角,我们在第二集米迦勒他们来的时候听到了号角声。再来看几张海报和剧情截图。
Tumblr media
代表Jim的羽毛从天而降,Jim的杯子里不仅有代表加百列故事的爱心,还有从上方降下的一条烟雾。
Tumblr media
以及这个明显的Jim从上往下走的镜头,还有前面的羽毛大衣剧情中,Jim的自愿献身。
还有虽然和coming无关,但和Jim身份有关的海报:
Tumblr media
神行于水上。(图来自汤@thesherrinfordfacility)
关于音乐的线索:
上司组的故事里有一些关于不可言喻的线索。请看在不同背景里玩扑克下象棋的两位老人家:
Tumblr media
这些截图表明,上司组的故事开始于在上帝不可言喻的操纵。而在第二张截图中,当他们相爱时,我们可以听到《Every Day》的BGM ,可以说这正是上帝在演奏这首关于世界末日的歌曲。而向加百列解释这首曲子时,别西卜说:
Tumblr media
这似乎意味着每一集片尾主题中插入的《Every Day》可能包含着线索。但我缺乏音乐知识,所以这个谜题不归我解。而当亚茨拉斐尔问Jim这首神秘的歌曲来自哪里时,他回答:
Tumblr media
以及一个最好玩的暗示。加百列走丢了,梅塔特隆只说找回来就好了,但是隐藏加百列却会被抹掉,并且隐藏加百列的奇迹直接就会拉响警报。可见重要的不是加百列,而是Jim。
这就是解谜游戏的的乐趣,当发现答案后才会发现,剧情里的线索如此之多,就像前往糖果屋的饼干屑。
到这里,Jim的暗线已经写得差不多了。亚兹拉斐尔和克劳利联手释放的奇迹效果好得吓人,连观众都不再注意到Jim的存在。在故事的最后,他们达到了最初的目的,Jim悄悄地消失了,天堂、地狱、人间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谁都没有注意。
那么,Jim的暗线的作用是什么,或者说,是谁要把Jim藏起来?为什么?又为什么设置这些线索,希望谁能发现?
写在前面,这往下将开始出现许多的未完善的推理,因为缺乏决定性的证据。只是作为我个人对剧情结构的解析放在这里。
首先,根据上文的叙述,我们知道了在看似甜甜的爱情故事下,S2实际上和S1一样���都笼罩在末日来临的阴影中。那么,S2到底是谁在讲故事,又是谁在听故事呢?
有一个人形生物,在想隐藏想法时就会习惯性扯淡,比如他在被天使同事围殴的时候,扯出了一大堆关于立场的废话,又比如他在想忽悠男朋友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时,用大量的主观叙述和插科打诨把来自梅塔特隆的威胁描述成了美好的愿景。没错,如果有一个人,想要隐藏Jim的存在,而在叙述S2的经历中,巧妙地误导观众将注意力放在爱情故事上,除了伟大的瞒过娜芙蒂蒂的魔术师 Mr.Fell 再无他人。正如他在闪电战小剧场中展示的硬币魔术一样,一分钱就这样消失了。亚兹拉斐尔的魔术技巧如此精妙,在后面将照片(证据)替换为传单中又着重表现了一次。
《约伯记》的书是亚兹拉斐尔展示的,爱丁堡的小剧场直接是天使的日记,以及在舞会结束后,尼娜询问亚兹拉斐尔这一切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给的回答:
Tumblr media
他已经解出来了。可惜后面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和克劳利再也没有机会沟通,最终向着不同的方向开始下一段旅程。
整个S2就像亚兹拉斐尔的侦探小游戏剪报,在时间线性叙事中贴了几张他认为有关的线索。
而闪电战小电影,则是他在完成这场精彩的魔术表演后,留给观看者的线索。这个线索被放在盒子中,展示完盒子里的物品特意给了亚兹拉斐尔一个查看的镜头,这物品是避免糟糕的事情发生的关键。这个小剧场本身可以看作处于这部三幕剧的正中,而时长上,那段绳子魔术则位于204的正中间。具体情节不再赘述,只提一句,当尼尔写下第三季的剧情时一定非常得意,以至于他在魔术店剧情中写道:"这将会是我的镇场之作。"而考虑到这个魔术是亚兹拉斐尔选择的,也有可能其在第三季对应的情节是特里想出来的,而尼尔则怀着对老朋友的无限怀念和钦佩,写下了这句台词。闪电战小剧场体现了两个人相互信任和合作的重要性,又反复强调了亚兹拉斐尔的魔术手法。以及在正中间位置完整展示的绳子魔术。(尼尔转发了扮演魔术师的演员演示该魔术的推,这一段剧情绝对很重要!)
Tumblr media
这里的画面近乎刻意地拍到了镜中的亚兹拉斐尔,这个经典的镜头语言意味着这里实际的叙述者正是镜中的亚兹拉斐尔本人,他正在骄傲的展示他是如何通过几条故事线在S2巧妙地隐藏起所有的线索,以及通过闪电战小剧场暗示整个三季大事件的进行。
在S1的闪回之后,亚兹拉斐尔为了弥补克劳利的过失,作为新手魔术师(差劲的大天使)代替被当作逃兵抓走的前魔术师(加百列),站上天使们的舞台(亚兹拉斐尔在魔术登台时的开场白中称跳舞女郎为“Bees knees”,而除此之外S2唯一提到蜜蜂的一处就是206克劳利上天堂时称天使们为蜜蜂。),台下坐着和人类呆在一起(停留在地球)的克劳利,作为后藏着来自地狱的恶魔和他们雇佣的死而复活的僵尸。S2的剧情进行到亚兹拉斐尔邀请蛇上台当他的副手但蛇没有立刻搭理他 。
这里插一句,这并不意味着整个闪电战剧情都是虚构的,应该说,所有S2的小剧场的确类似于讲述的一段故事,但是是在真实的故事的基础上,添加了一些线索。所以对小剧场的解读应该是挖掘其中不自然的地方作为线索,而整个故事则是真实发生过的经历。哪怕像闪电战小剧场这样梦境般的诡叙,依旧是建立在许多实际发生过的历史碎片上的。
那么,S2的故事为何要设置的这么错综复杂,闪电战这个暗藏玄机的小剧场又是写给谁看的呢?
他还能写给谁看,谁会让亚兹拉斐尔交付全部的秘密,谁会被亚兹拉斐尔托付他的后背他的性命,又是谁需要亚兹拉斐尔瞒过上帝传递出情报,来共同拯救世界于末日?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片头曲里有一个很古怪的场景,那就是最后的剧院。虽然魔术理论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导了幕布可能代表的生命之书上(这个说法可能有部分道理,但我仍在完善这部分猜测),但大家都忽视了,闪电战的风车剧场在前面已经展示过了。
Tumblr media
而有幕布的地方,是另一个剧院,或者说,一个放映厅。
Tumblr media
纵观整个S2,根本没有出现过这个场景。片头曲中几个没有出现的场景,一个是最后的圣山,是对Jim线一个明显的暗示。开头的隧道和我没有在这篇讲述的生命之书的可能假说有关,有兴趣可以去lof或者汤上看全文。而剩下的这个根本没出现过的放映厅......
等一下,有一个放映厅不是吗?
Tumblr media
这是好兆头宇宙出现过的唯一一个放映厅。这种车站边的放映厅在现在早就没有了,但尼尔对此有一个浪漫的解释:因为克劳利喜欢,所以亚兹拉斐尔为他奇迹般地保留了一个。在片头曲中还可以看到克劳利在S1中吃的爆米花,而X-Ray视频还提到了爆米花盒里有一些圣餐薄饼。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X-Ray视频还给了这个想法一个支持性的线索,那就是放映厅侧面前上的人物许多来自第一季,这是一个彩蛋,但也可能是暗示这个场景应该回第一季寻找线索。
而且我们都知道,克劳利来这里自闭看动画片,正是在凉亭分手之后,尼尔的Q&A中提到他心烦意乱需要找个地方冷静一下。也难怪大家被刀得死去活来他却把S2的结局类比为凉亭分手。
那么以下就是讲故事时间:
S2是克劳利在离开后躲在放映厅里,细细回看这一切混乱发生的过程,我相信就像观众也觉得亚兹拉斐尔不爱克劳利就像杨先生会放弃保养他的汽车一样可笑,克劳利在S2结束后一定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会把回忆细细咀嚼,翻着亚兹拉斐尔留给他的滑稽的侦探小游戏手帐簿,最终投影出了我们看到的交织着两个人回忆的S2的故事。
而闪电战小剧场,则是亚兹拉斐尔留下的魔术说明手册,看似晦涩难懂,却把该做的事都写在里面了。就像S1在酒吧里哪怕意念交流也要留给蛇的预言书,他会不会来呢?可惜观众只有等到第三季才能知道了。
于我个人,我认为未来的剧情已经在烛光晚餐里说尽了。
终于写完了这篇巨长的分析。考虑到传播,抠掉了初版的几个还未完善线索的脑洞(生命之书、梅塔特隆的剧情等)。本来只是来看小甜剧的没想到还有解谜,真的是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其实还许多谜题没有解开:梅给的咖啡——杏仁糖浆燕麦奶(OMLAS),Jim整理的那一排书(在看了在看了)。字谜对于非英语母语实在是太不友好了,更别提书本分析要结合书的内容。还有参考影片平步青云和音乐部分的解谜(感谢神曦老师!!!)。真心地希望等把这些谜题都解完,第三部会在前方等着我。
6 notes · View notes
rilend · 1 year ago
Text
超快超方便的VPN翻墙软件- Misty Pro
突破网络限制,畅享自由上网体验:Misty Pro VPN推荐
在当今数字化时代,网络连接已成为我们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随之而来的是地理限制、网络审查和潜在的网络威胁。为了确保您的上网体验自由、安全,我们为您强烈推荐一款卓越的VPN翻墙软件——Misty Pro。
Misty Pro 是一款具有引人注目特点的VPN应用,它在市场上脱颖而出:
闪电般的速度:Misty Pro 提供出色的连接速度,让您不再受网络速度限制的困扰。无论您是在观看高清视频、下载大文件,还是进行在线游戏,速度都能令人惊叹。
简单易用:这款软件的界面直观且用户友好,无论您是否有VPN使用经验,都能够轻松上手。只需一键点击,您即可连接到全球各地的服务器。
界面简洁美观:Misty Pro的设计美观且界面简洁,为用户提供了愉悦的使用体验。其直观的设计和清晰的界面使您能够轻松使用各种功能。
经济实惠:Misty Pro 提供多种价格亲民的套餐选择,以满足各种用户需求。您可以根据自己的预算和需求来选择适合您的方案。
多平台支持:不管您使用的是iOS还是Android设备,Misty Pro 都能完美兼容。这种多平台支持使它成为了一个通用的解决方案,不论您使用哪种设备,都能轻松上手。
即点即连:Misty Pro 不需要复杂的设置,只需一键点击,即可连接到全球各地的服务器。这个即点即连功能使您能够迅速访问被地理限制的内容,同时保护您的在线隐私。
在这个信息受限的时代,Misty Pro 提供了突破网络限制的途径,确保您能够自由访问互联网,同时保护您的个人隐私。不再受地理位置、审查或网络限制的束缚,享受自由上网的乐趣。
无论您是想畅游全球内容、维护个人隐私,还是在不安全的网络环境下保持安全,Misty Pro 都将成为您的理想选择。
不要再受网络限制的束缚,立即下载Misty Pro,尽情畅享自由上网的体验。让您的在线活动更自由、更安��、更舒适。穿越网络障碍,自由畅游网络,从现在开始!
笔者曾尝试了市面上众多VPN梯子软件,使用效果均没有Misty Pro好,价格也没有Misty Pro合理。有部分比Misty Pro便宜的VPN却没有Misty Pro好用,如某些VPN无法在多个设备上使用,有些无法绑定邮箱,丢失即失去等等。而Misty Pro在这些方面的设计是健全且合理的,而且其提供多种人性化的购买套餐与计划,能够满足不同需求的用户。
点击下方邀请码,还能够多获得15天免费期限。
使用邀请码: y3VIcL 获取额外15天的免费使用期限: https://mistycloud.io/ref?c=y3VIcL
6 notes · View notes
romanticgaynovels · 2 months ago
Text
肌肉室友的勾引-3(勾引直男)
与小莱翻云覆雨这一天后我早上收拾收拾回到了家。一开门便见到刚刚起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的张力在客厅端着一杯水走动,紧身的三角裤衩把他那根晨勃硬挺的大阴茎箍得轮廓分明。甚至能清楚分辨腰间那硕大龟头得形状。陪衬在两旁的鹅蛋大睾丸撑起三角薄布更是让我看了血脉喷张。张力见我彻夜不归,早上8点多才回家,第一句话就开始打趣我:“不会是昨晚跟哪个小妞儿出去水乳交融了吧?”
“我要是有那本事就好了,不是跟你说了昨晚只是在朋友家过夜了嘛”,我敷衍回到。
“哦,是吗?那我怎么闻出来一股满身的精液味儿?”
我听罢立刻脸颊温热起来,抬起手臂往衣袖这闻闻,那闻闻,却没有闻到明显的味道。
“哈哈哈,逗你玩儿的,心虚了吧?紧张什么,就算你出去找妞儿了又怎样,下次介绍哥们儿一起玩不好吗?哈哈哈”
“卧槽,张力你这傻逼!成天就想着女人,你内裤里那根屌都快硬得包不住了”我玩笑式地回答,调侃道,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嘲弄。
张力听罢却并不羞涩,左手往下握住那根内裤里缠腰的巨屌,上下抖动了一番,看的我下面立马就变硬了。还好我早拿书包抱在身前挡着,不然就被他发现了。
“就是硬得快包不住了才需要人把他搞软啊,你说是不是,兄弟。哈哈哈~”,张力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还做出抖鸡巴这么骚的动作。我只能装作不屑,立马回到卧室收拾起来。心中却按捺不住的想他那紧身三角裤里装的大鸡巴是什么样子的,好想亲眼看一看,摸一摸,舔一舔。
没过多久就到了快要跨年的日子,期间我有抓紧考研,也常跟腾骏和小莱聊骚。有时还和小莱在健身房洗浴室翻云覆雨。这天爸妈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有几个远处的朋友过来串门,希望我也能在,毕竟也马上要过年了。我虽然不是很情愿,毕竟得回去一两周左右就是为了陪一陪不认识的叔叔阿姨,但是为了配合爸妈,我还是做动车回了家。一想到有一两周时间没有办法见到小莱雄伟的胴体我就心里膈应,在动车上就开始问小莱要他的鸡巴照动图看看。小莱极其配合地拍了一个live图片,动图里他解开西裤拉链,掏出巨茎套动着。我的难过心情瞬间得到了缓解。
回到重庆老家后没过两天,爸妈的好多个朋友便到了。他们有的年过半百,有的跟爸妈年岁差不多,都在四十多岁。还有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几乎身边所有人第一次见到这对夫妇都是一副艳羡表情,男的身材高大,肌肉轮廓明显,面容英俊。女的身材苗条,前凸后翘,容貌堪比刘亦菲。但奇怪的是虽然我感觉两人感情不错,但是并不像通常夫妻那样亲昵。甚至连牵手也是偶尔才有的事。
爸妈的朋友们都到了之后他们就打算一起到南川区的金佛山上去游玩一周。计划安排好了之后所以人都在出发前一天的晚上吃了一顿火锅。
“吴哥,好久不见了。我横竖都得敬你一杯。要不是当初你的指点,我现在在建筑这一行还真的不一定过得好!”,那对英俊夫妇中的男人起身给我爸敬酒。
“哎呀,兄弟之间不摆了!陈年旧事还要提,直接喝!”,我爸很给面子地跟那个男人对饮起来。
后来听我妈说,这个男人叫赵汉,以前是跟我爸在同一个建筑公司里的同事。当时赵汉人又年轻,又是个直肠子。在职场里跟擅长勾心斗角的小人老是发生争执,但总是处于下风。如果不是当时身为项目经理的我爸眼睛雪亮,帮忙拉了一把,可能现在早就给人穿小鞋给弄到其他小公司去了。
第二天我们全家和老爸的旧友们都一起坐索道上了金佛山,并住在山上同一个酒店。第一天的旅行特别欢快,大家一起玩滑雪。我不会滑雪,但是可能是因为老爸的缘故,赵汉叔特别照顾我这个22岁的小弟。一直教我怎么滑,过程中我能感觉到他特别壮实,甚至能在我摔倒的时候把我整个人扛起来而不费吹灰之力。
不巧的是赵汉老婆在滑雪的时候不幸扭到脚,我们看着那脚踝肿胀,都担心起来。爸妈立马安排了山下医院里的朋友,准备要将他老婆接下去紧急处理。本来赵汉是想要跟着下去陪着自己老婆的,但是他老婆却死活不让,说是好不容易跟我爸聚一聚一定不要被这种小事毁掉。于是很不情愿地,赵汉留了下来继续跟我们游玩。也是这里我看出来他老婆好像并没有那么地爱着赵汉,至少没有像赵汉爱她那样爱着对方。
到了晚上,我们原本预定好了每个人的房间,按房间入住。但是我的房间因为是顶楼,又遇到当晚大雪。水管部分被冻住导致自来水没法供应。楼下的房间又被住满,我本打算到爸妈房间打地铺一晚上,赵汉听说了之后却告诉我爸妈说可以直接让我去他房间住,毕竟他们本来订的就是双床房。我虽然觉得不错,毕竟不用打地铺,但也好奇为什么一对夫妻要订双床房而不是大床房。同时我也很郁闷不能一个人住意味着今晚没法跟小莱视频裸聊。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这总比打地铺强。再加上赵汉那么英俊壮硕,说不定还能瞥到他的裸体呢嘿嘿。
到了赵汉房间后我跟他随便聊了聊关于他和我爸的事,熟络了一下之后便开始看起电视来。但是电视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时间还早,才9点。我也睡不着,看到他带了电脑,我便问“赵叔,能借你电脑玩一下不?我觉得有点无聊,看会儿网上的电影”
“没问题,你随便用”。赵汉爽快地说道,于是便去上厕所了。
我打开他的电脑本来是准备搜索电影来着,但是手贱的我好奇他平时都上网看什么,于是打开了历史记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叔竟然屡次翻墙进porn hub看黄片而且还不用无痕。难道他老婆就这么不在乎自己老公平时这种爱好以至于他肆无忌惮地在网上看吗?
“你小子怎么乱翻人历史记录啊!有没有点道德”,赵汉无声息地出现在洗手间门口说道。
我被吓了一跳,立马转头说了声抱歉然后打趣到“嘿嘿,不好意思嘛,赵叔。谁知道你看片儿都不用无痕的啊~”。
“怎么,你想看吗?你小子~”,他竟然说罢走到我旁边,拿起鼠标点了起来。他打开一个文件里里面全是暴露的淫秽视频。
“随便看吧,别跟你爸说我给你看过啊”。
“卧槽,谢赵叔赏赐!”我说罢点开了一个视频,淫秽的叫床声充斥耳朵。里面男人鸡巴很大,直往女人骚逼里抽插。我自然对女人不感兴趣,直盯着那个男人的大鸡巴看。
“你还没有搞过女人吧,东青”。赵汉叔突然问道。
我一时语塞,但无奈说道“哈哈~~是的”。但我立马大起胆子来反问道:“赵叔你有这么性感漂亮的老婆还要看片啊,不应该很得到肉体上的满足才对嘛?”
“小屁孩儿你懂个屁,如果你的女人做爱很拘束你是不会得到多大满足的。”
“怎么说,我很好奇,你教教我呗。哈哈~”,我再次大胆开口道。
坐在床上的赵叔凑过身来一本正经说道:“我老婆有点性冷淡,她不太喜欢做爱。就算要做的时候也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每次都是同一个姿势。她也不怎么叫床,我感觉也就比我自己手撸好那么一点”。
难怪我之前感觉他老婆没那么爱他,其实是性冷淡,不太喜欢亲近。
“那确实好难受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表示同情。
“我也不想跟她分开,我总归还是爱她的。但是性生活方面就是得不到满足啊。你以后可别找个看着漂亮但是做着难受的啊。”
“谢谢教导,叔,我一定谨记在心!”,我一本正经回答道。
“哎,被别人的手撸是一件很爽的事,她连撸管都不愿意给我做啊,我真tm憋屈”。
“要不我帮你呗,叔”,我心跳加速且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行啊,你小子那么懂事。那就撸呗,撸个管能咋地,多吸取经验以后还能教你老婆怎么帮你撸。”
我听到这话瞬间兴奋起来,看着对面穿着白色短袖,皮带扎黑色长裤,尽显肌肉线条的美男子开始面红耳赤。“那好啊,那要不现在?”,我轻揉,微微颤抖地问着。
“那就现在呗,你帮我脱一下裤子吧要不。”
“行啊,那要不我们去浴室吧,我帮你弄完之后顺便可以洗个澡,这样就不会弄脏床了。”,我狡猾地说道,实际是想待会儿找个由头帮他搓身子。
“你小子还想得挺周到~”,赵叔微笑地盯着我说道,说罢便起身朝浴室走去。我也跟了过去。
到了浴室我拖过来一把小塑料板凳,让赵汉坐在上面。然后穿着短袖和短裤的我跪在他面前,掰开他的双腿。我往前跪了几步,跪在他两腿中间被他粗壮的绷紧黑色西裤的双腿轻轻夹住。我的面前一拳的位置便是他那饱满,阔大的胸肌。抬头向上望去便是他薄薄地一层络腮胡,还有他那粗狂的呼吸声。他缓缓低下头望着抬头的我,他的嘴唇几乎就快碰到我的鼻子。我们突然变得那么亲近貌似让赵汉有些拘谨,他双手无所适从地搭在他的腿上,同时轻微咳嗽了一声,把头抬了起来。而他越是拘谨却越让我兴奋。
我心跳加速,低下头望着那两腿伸开裆下硕大的突起。我开始伸手慢慢地去解那棕褐色地皮带。啪地一声我将皮带抽走丢在一旁,随机便去解开裤子上的那颗扣子。正当我打算拉开拉链的时候我耍了个小聪明。
“拉链好滑,我好像拉不开~”。
“是这样啊,要我帮忙吗?”,赵汉温柔地说到。
“没事,我应该可以”,浴室我立马埋下头去用嘴巴蹭他的裆部,打算用牙齿咬住拉链再拉开。他看到我的动作,感受到我的脸在私处的磨蹭,敏感地身子往后退去。我立马包住他的公狗腰,迅速咬到拉链开始使劲往下拉去。不拉还好,这一拉下去,裤子里正在膨胀的大鸡巴和肉球像是刚被揭开了花被的花苞一样一下迸发绽放出来用力地弹到了我的脸上和嘴上。浓密的黑色阴毛也噗地一下塞进我的嘴和鼻孔。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大叔一直都只穿一条裤子不穿内裤的啊!经过一天的游玩,那私处浓密而独特的男人气味充斥我的鼻腔。让我欲罢不能的同时鸡巴也硬得把短裤撑了起来。看着眼前这根慢慢膨胀勃起的,起码6厘米粗的大阴茎。膨胀的肉茎逐渐撑开包皮,将包皮褪去,慢慢展露出含苞待放的粉色龟头。那龟头如此地粉嫩,和这个全身淡黄色皮肤的粗狂肌肉男形成了巨大反差。巨根正被蜿蜒曲折的深蓝色血管缠绕着,整根肉棒在我面前被我的呼吸挑逗着,时不时抽动一下。不一会儿,大鸡巴便犹如擎天巨柱一般直直挺立起来抵立在白色T恤上,让衣衫刹时显露出腹肌的轮廓。这跟鸡巴是如此的长,龟头快要抵到下胸的位置。我头再往下贪婪地扫去,私处被浓密的阴毛包裹,两颗鹅蛋像是坐落在黑色柔软巢穴中一般。如此尤物��然被一个女人视若无睹,我真是欲言又止。
我正准备褪去全部的裤子,赵叔这时轻轻闷哼了一声并说道“卧槽,好涨啊,有点受不了。好像操逼”。我心想,你都落到我手里了,今天死活不能放过你,还想操逼呢,门儿都没有。等着操肛吧。
随即我一把脱下他的长裤,粗壮厚实的大腿暴露出来。然后我抓着他的脚踝开始把裤子从脚上脱下来,这个举动让他失去了些许平衡,两只手从腿上挪开搭到了我的肩上。身体的晃动带动了那根金箍棒,肉棒跟着摇晃起来让我欲罢不能,加快了手速。我把脱下来的裤子扔到一边。将深蓝色的长袜留在脚上。白色的T恤遮住了还没见过的饱满胸肌,只留得原本罪私密的根部完全地暴露出来。
“要开始撸吗,我的好侄子?叔叔快要涨爆了”。赵汉喘着粗气说道。
“好的叔叔,这就来”,我立马回应道。
我双手齐上,右手攥着龟头,左手握着粗根,赵叔开始“额啊~”地叫了起来。巨根如此地粗大我的手掌甚至不能完全合拢。我左手带动根皮套动起来,右手本打算转动着摩擦龟头,可是没有润滑剂的加持下却紧密贴合龟头的皮肤很难滑动。于是这个转动动作让整根鸡巴都微微扭转起来。
“丝~~啊~~”,赵汉叫起来,大腿肌肉微微颤抖。
“抱歉叔,我给你上点润滑剂先”。
“好,润滑剂在旅行箱。。。”,他正准备告诉我上哪里取润滑剂,我立马一口含住了那颗粉嫩肉果。随即立马用舌头胡乱用力缠绕起来。一个甚至从来没有被别人的手撸过的直男哪里扛得住这种淫荡的口交技巧,“啊!”,大叫一声的赵汉极其敏感地立马下意识后退。随后便从塑料小凳下掉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迫不得已,我的嘴和他的屌断开了连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仍开那个小凳子。面前半躺着那个肌肉猛男,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双脚弯曲打开仍然把那根肉棒展露在我面前。他似乎是不可思议地盯着我,欲言又止。我立马扑上去,双手用力按在他的肌肉大腿上,一头栽下去,开始用力吮吸起那根火热巨棒。“额啊~卧槽!”,他双腿用力颤抖起来,却退无可退。
我的舌头舔在他的马眼上,传来一股淡咸淡哭地味道,必然是他的前列腺液了。尝到这种欲仙欲死地滋味后他不再抗拒,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开始抱着我的头往下按去。我感受到他的喜爱和配合,也不���按着双腿,转而顺势一手撸着嘴巴含不到地睾丸和根部,另一手向上伸到衣服里摸到大胸和乳头开始挑拨起乳头来。
我使劲用力吮吸那根巨棒却迟迟得不到汁液,心里躁动起来。我放开那根鸡巴,跪在他双腿之间,脱掉上衣,褪去短裤和内裤,露出我硬挺的鸡巴。他就这么盯着我喘着粗气。随即我双手用力撕开他的白色上衣,将整个肌肉猛男的胴体展露在我眼前。硬挺的乳头树立在两片厚实的胸肌上。他一只手扶着那根大鸡巴,扶持的动作使得乳沟深邃而可口。
“怎么,你还想操我不成~”,他平声问着,并继续喘粗气。
“怎么,不行吗?不行的话那我也不撸了,不口了。你自己解决吧,叔~”,我轻佻地说道。
“卧槽,乖侄儿,别啊!你想做什么嘛~”
“你别管我想做什么,你别拦着我不让我做,我就继续让你爽怎么样,我的猛男叔叔!”
随后赵汉大张开双腿,整个人躺平在地上,张开双手。“来吧,随你处置!”
我二话不说,整个人爬到他健硕的裸体上,开始疯狂和他接吻,用舌头探索他口中所有秘密,吮吸着他的口水。他果真一点也不拒绝,用肥壮的舌头回应着我。我用下体摩擦着他的巨根。随后用屁股对着粗棒,慢慢的插了进去。“嗯~啊~”,我们俩都停下接吻,同时呻吟起来。才插入到一般,虽然疼痛,我却并不像停下,誓要拿下整根阳物。终于,不一会儿,我的肛门被两颗大肉球拦住去路,浓密毛发抚摸着肛门的敏感粘膜。我趴在他身上,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满脸通红,嘴里轻微念着“我操”。他双手抱着如同青蛙一样趴在他上半身的我,屁股含着他的大鸡巴。随后他微微动起下半身开始抽插。
“我操,好鸡巴紧啊!比他妈女人的阴道还要紧,我操!”,他一边慢慢弯腰抽动,一边爆着粗口。
“紧就操我,把我操松啊!额啊!”,我淫叫着,然后开始配合着抽插。
就这么抽插了一会儿之后,他坐起身子,弯起双膝,抱着我的屁股。我也上下窜动开始大幅度抽插起来。啪啪声大作,不一会儿我就被他操射,精液射到了他的腹肌上。我筋疲力尽,整个人瘫软紧贴趴在他的胸上,头依偎在他的脖子旁,仔细聆听着他的急促呼吸声。他用双手抬着我的屁股上下继续抽动,我被那能够抬动半个身子我的神力而迷得神魂颠倒。我双手抱住这个猛男,整个人被他当作飞机杯尽情玩弄,同时不停发出淫叫。
终于,在十来分钟的持续抽插过后他停下了动作,双腿抽搐式的收紧。我感到一股股滚烫热流射往我的直肠。我数着那一股股热流,一共9股,每一股都如同大海奔流,冲击着我的肠壁。啪啪声停止,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我和他的急促呼吸交错着。
“怎么样,喜欢我帮你撸吗?叔叔”,我淫荡地问着。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抓住怀里的我开始激吻起来,他不停往我嘴里送口水。瞬间一股股粘稠口水充斥了我的口腔。“吞下去!”,他命令着。我看着他的眼睛乖乖地一口口咽了下去。
“以后再帮叔叔撸,听到没有~”,他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道。
“嗯~”,我同样温柔地回应到,同时肛门还夹着那根肉棍。
4 notes · View notes
i-dream-everyday · 1 year ago
Text
我从小时候起就认为我是个女孩,虽然年纪很小,但却总想着过一天女孩子的生活。
那时的父母整天吵架,在我四岁的时候就离了婚。妈妈是医科大学毕业的,爸爸是做煤炭生意的,,在离婚之后妈妈就重新进到了医院工作。但是我一直渴望变成女孩。在妈妈的耳熏目染下,我知道了青春期的发育的知识。我很害怕我会发育成过分男性化的样子。于是开始了自我变身的第一步的尝试。
第一步就是切掉睾丸。这个想法在一个12岁孩子的脑海里多少会显得有些疯狂。但是我下定决心要变成女人。于是我看了很多本医学资料,也了解了男人下身的构造。加上妈妈工作繁忙,没有时间管我,我也抽空从网上偷偷搞来了一些麻药和手术用具。很巧,就在我拿到东西的第二天,医院突然派妈妈去外地进修一个月,这给了我充足的时间来完成我的手术。
就在妈妈出门的当天,我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我化身女人的计划,我先在我的下体注射了麻醉剂,可能是麻醉剂的用量有些大。让我不自觉的就尿出尿来。我感到很满意,因为下身几乎没有一点知觉。我用刀子扎了几下,发现一点感觉都没有。于是我便用手术刀将阴囊两侧划开。血液留了出来。我赶紧把两颗睾丸用力向外挤,然后用剪刀剪断输精管。这一剪还是令我疼得冒出了汗,就像指甲刀剪到肉一样,我咬着牙,硬生生把两颗球球剪下。眼睛里已经含着泪水。但是并不敢拖延,马上用医用棉花和酒精给伤口止血。足足按压了3个小时,我才累的睡了过去
因为我不会缝合,打算就让刀口开着。幸亏买了一条和原先一模一样的被褥。我忍着痛,迈着八字脚把带血的床单换新,再把剪下来的睾丸和床单处理掉。渐渐的,麻药劲过去了,钻心的疼痛遍一次次的冲击着我的神经。那几夜简直不能入睡,我咬着牙挺过来,接着又发了一场高烧,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手术后遗症而已。一想到以后不会发育成恶心的男性下体,我的心里就美滋滋的,后来,我从网上买了一些雌性激素胶囊,吃了一个多星期,确保我的体内不会有多余的雄性激素作怪。等到妈妈回来的时候,我赶紧我的阴茎小了一些,胸部也热热的。为了不让妈妈发现,我也只好停止服用了。但是我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变粗,总是细细的略带些沙哑,胡子和喉结都不长了,在学校只能粗着嗓子说话。只有在家中没人时才能展露自己的女生声线,唱唱歌,自言自语也是有一番风味的。
后来我想成为女人的想法终于被别人知道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死党林峰。我自从感觉胸部发育以后就偷偷买了件小背心穿。夏天不穿但到了冬天就穿在里面,外面罩上羽绒服谁都看不出来。就在一次冬天的体育课,我穿着小背心裹着羽绒在操场上闲逛,没想到林峰这小子为了整我把冰凉的双手伸进了我的领子里面。他一摸下去就感觉到了两个肩带在我肩上挂着。他十分差异,嘲笑我是不是有易装癖,我没有回答,只是红着脸,林峰毕竟是我的死党,为了不让我出丑也没有声张,我答应他放学去他家给他解释清楚。
放学后,我跟着林峰到了他家。他让我说为什么我有这个嗜好。我告诉他我从小就希望自己是个女孩。我全程都没有故意粗着嗓子。全是用着女生的声线说的。自从切掉睾丸后有5年了,我时不时的还补充点雌性激素。所以我的声线基本和女生无异,略带点沙哑反倒有些性感。林峰不相信我的嗓音,我就脱下裤子给他看,他看到我的小jj只有小拇指这么大,下边的囊已经空了,我告诉他我切了睾丸已经5年了。他也就尊重了我的选择。没有把我的秘密告诉任何人。等到高中毕业时,他出国读了大学,有时候他跟我通电话,他的同学都以为他在跟一个女孩聊天,他说我是他妹妹。我心里也十分的喜欢。
我考上了一座西安的大学,本来还在发愁怎么样瞒过室友。没想到我的父亲却后悔离婚了,说是被后来的女人伤透了心,便打算和我妈复合。我妈也是好胜的人,但是怕我受气,也只得和我爸重归于好。复婚后的爸爸可能心怀愧疚,接管了我的一切花销,临上学前给了我30万当升学礼金,我也成了个小土豪级别的人物了,就找了个借口说南北方生活习惯差异大,自己在校外租了个房子住。在自己租的房子里,我可以随意打扮自己,买了几双高跟鞋,衣橱里除了上课穿的全是女装,有连衣裙,旗袍,各式各样的内衣,还有水手服。由于这几年的发育都毕竟女性化,我的面孔也是相当清秀。带上假发画好妆俨然是一个小姑娘,有时周末就打扮起来上街,声音也是女孩的声音,就算见到同学他们也不一定认出我来。
大三的下学期,我接到了一个悲痛的信息。爸爸妈妈在外面度假时出了车祸,等我回来时就已经去世了,我十分伤心,并且萌生了一种重新做回男人的想法。但我在收拾妈妈的日记时发现,原来她早就发现了我的异样,她早就知道了我想变成个女孩,甚至跟我爸爸商量过如果我主动提出要做手术他们老两口绝对支持。我看到这里,我更加坚定了变身女孩。我继承了爸爸的公司,但是不会经营的我只得把公司卖掉,收到了一千多万的资产,也足够我下半生生活的了。我开始满世界各地的找变性手术的医院。但是却发现媒体���会偷偷介入。我不想出名,只想安静的享受做女人的幸福。就在我苦恼的时候,林峰从韩国给我发来一封邮件。原来他一直都在学整形专业,他这次回国就是想帮我了却我多年的心愿。
我大喜过望,着急的约他见面。他到了我家,也十分惊讶我的模样。他说,他帮我找到了最好的整形脸型,不用添加任何异物就能成型。我看了她的照片,发现照片上的脸型简直是个女神的模样。他自己联系了一个诊所,我帮他买了下来,我们打算从这里开始我的变身之旅。
现在的我可以放心的补充雌性激素了,林峰告诉我,激素使用过多的确会折寿,但我不怕,我觉得能成为女人就是只做一天也值得。手术进行了大约半年,我也开始因雌性激素的原因开始发胖。林峰逼着我减肥。每天不吃晚饭在跑步机上跑一小时。体重也控制在95斤左右。这时的胸部明显感觉发育了,林峰还给我打了集中促进胸部发育的激素,让我就像体验青春期一样兴奋。一年后,我的上半身完全是个女孩子了,D罩的胸也让我感觉到了做女人的感觉。但是下身的jj却令我不爽。林峰表示自己只能摘除但无法模拟阴道。可能是我早早割掉了睾丸,我从小到大并没有什么性欲望,于是我说只要摘除就够了,我也不想再找男人。他同意了,开始了切除阴茎的手术。手术很成功,他把我的尿道切掉五分之四,留着的一点向下延迟的一寸做了个尿道口,他跟我说这样以后蹲下尿尿就不会尿道裤子上了,因为男人的尿道靠前,所以就是切了也会向前,而现在却是竖着,完全不用担心弄脏裤子。
一个月后,我的刀口都发育好了,我看了一下下体,令我讨厌的小jj终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小洞。位于双腿下方。我喝了很多水,等着充满尿意时去了厕所,蹲下时一股清泉流出,有点痒痒的,我享受这种感觉。这一泡尿大概尿了半分钟,我看了看下体,发现下身迸溅了许多尿液。我学着女生拿纸巾擦拭。心里想着当女生原来这么有趣,心里别提多么开心了。但是没几天,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毕竟我的jj被全部切掉了。有时会出现漏尿的现象。我便每时每刻都垫着卫生巾。有时小便失禁时感觉裆部一阵热流。就像来月经一样刺激。我越来越喜欢我的新生活了
我就这样迎来了新生,我可以随意穿着女装女鞋,也可以出入女子会所。就在我享受我的女孩生活的同时,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我告诉林峰,怎么样把我的脚缩一下,毕竟女鞋42码的可不怎么好买。林峰也无能为力,因为骨头是没法缩小的。但是他却告诉了我另一个方法。那就是裹脚。
当时我十分反对,因为我认为裹脚以后就永远不能再穿高跟鞋了。可林峰的回答却令我惊讶,裹了脚只能穿高跟鞋。我不明白的看着他。他拿着个CT片,一点一点跟我讲。他会把我的大拇指留下,四指窝向脚心,脚面向下压,脚跟上抬。做一个曲线形的脚型。这样就会让我的脚缩小好几码。我同意了,当天晚上就开始了手术。这次的手术没有麻药,还需要硬硬打断几根骨头,疼得我死去活来,但是看着他慢慢的把我的脚型固定,我也很是满足。终于,第二天,我看到了我缠的三寸金莲。前面尖尖的,脚弓向下弯,被裹脚布紧紧的固定着。外面套上丝袜。也是十分可爱,林峰给了我一双8厘米35码厚底鞋,没想到还正合适。他告诉我以后不能光脚或穿平底鞋走路了,我想,自从我成为了女生,巴不得每天穿着高跟鞋不脱,怎么再会去穿平底鞋呢。于是我踏上鞋就要站起来,可是站起来时两脚就钻心的痛,林峰扶着我,硬赶这让我走路,说不走以后就不会走了。我每天在他的搀扶下练习。一个月后,疼痛基本削减了,也适应了一些轻微的疼痛。只是走路慢了下来,不能参加体育活动。我也不遗憾,每天没什么事干,慢悠悠的走也没什么,反而街上的大妈说我淑女。现在,我每天裹好脚,露出大拇指,用指甲油图好,穿上露指高跟鞋。感觉十分的完美。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无意中从网上看到贞操带这种东西,一开始只是好奇买来玩玩,但后来觉得我也不会来月经,就一直穿着不脱下。尿道口是网眼设计的,尿尿时比以前更痒了。但是不用穿内裤,直接把卫生巾夹到下面,也是挺透气的。随贞操带寄来的还有一副大腿环。起初怕蹲不下就没带,后来想了想现在裹了脚,下蹲时疼得根本让你蹲不下。也就带上了试试。我把大腿缝隙调低到30度,反而可以让我走的更舒服,一前经常步子迈大,脚痛好长时间,现在只能迈开30度也就避免了这个情况。只不过以后只能穿裙子了。我们南方冬天不算太冷,穿个长点的裙子,里面套个打底裤。现在打底裤穿不上了,我就把裤筒剪短,刚好把大腿环包住。夏天有时穿连裤袜直接套在大腿环的链子上,外面穿短裙也没人发现。不过有一次出了一次丑,我着急去atm机取钱。忘了带卫生巾了,到了回来的路上觉得一阵尿意。路上的公厕都是蹲式,我蹲不下,只能坐。所以只好趁着夜色尿在了丝袜上。看着丝袜湿漉漉的回到家,我便觉得女人的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11 notes · View notes
ayasley · 1 year ago
Text
《一通电话》: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的自述
有人打过一通电话。一通电话就足够了,只要一通电话,我们的人生就改变了。
我曾经有一个计划:我不打算为韦恩家族奉献终身。我终会回到英格兰退休,也许在茱莉亚家附近购置房产。当我终将离开,步入生命之终焉,我的身边将环绕和我一样“奇怪腔调”的人们,我的灵魂会于祷告里飞入彼端。布鲁斯少爷曾经对我们的口音很感兴趣,在我初次抵达韦恩庄园之时,托马斯老爷带着小小少爷走在铁栅栏旁。我们用力地握手,我立刻注意到那个机灵的男孩并由衷地欣赏。他先是盯着我的手提箱,然后接过了它,不只是为了接待,也是为了好奇。
我记得我喜爱地说:“看起来,小布鲁斯少爷还有许多要学的。”
而布鲁斯少爷用以他的年纪里最讨人喜欢的聪明、礼貌又不太守规矩的调调回应:“我要学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你奇怪的腔调。”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对话,我从未想过人生的玄妙于此而启。
那个包含了我未来退休生活愿景的计划在某一个深夜来电后彻底破灭了。
它关于一个著名的事件,来自G.C.P.D,向我阐述了那个有名的悲剧。在那里,我接到了雨夜中蜷缩在一件过大的外套里惊惧的布鲁斯少爷。在此后数十年岁月里,我明白这通电话不仅改变了有关我的生活、我的少爷的生活,同样改变了这座异国他乡常雨之城的未来。我们在深夜尝试保持大宅常亮多年,且小布鲁斯少爷对祷告与礼拜的兴趣变得越来越淡薄;我知道某种东西在改变,它悄然变化,在成熟的时刻,长绒的蝙蝠终会破茧而出。
为了哄巨大创伤下难以入眠、不愿在睡前晚祷的少爷继续曾经的生活规范,每天收拾床铺的时候,我总是留下一颗薄荷糖。它用小片的透明薄塑料袋装,背面印着“--W--”*和生产日期。第二天清晨,我总会发觉薄荷糖消失了;但我知道少爷没有依照老爷与夫人在世时的要求做祈祷。这是可以谅解的:我的少爷的童年在八岁时便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不久后,我们开始为哥谭市其他无辜儿童更长久——起码久于八年——的童年而斗争。事业并不容易,从来都不。在新泽西州,几近半数的重大劣性犯罪来自哥谭。这座听起来像“愚人村”*的都市滋养了无数臭气熏天的黑暗造物,积累的罪孽不胜枚举,如同奥革阿斯的牛圈,粪秽堆积如山,而布鲁斯少爷试图做完成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赫拉克勒斯*。当我意识到我照看长大的小少爷正在成为受刑架上的英雄,我想任何有职业涵养的管家都无法置之不理。是的,我爱茱莉亚和老贾维斯,也爱怜着失去双亲的小布鲁斯·韦恩,那个曾经狡黠灵动的、为我拎手提箱的小男孩。
这便是一通电话所改变的事情。
我开始期待来自通讯器的电话。是的,我们甚至拥有了这些高科技的小玩具,像是军情六处。我开始期待它们,不是因为我喜欢它们。
每当我走在街道上,或是采购接洽、或是物资管理,我看着拥有家庭、朋友,拥有生命的人们,那些如果不是「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们。我开始期待来自通讯器的电话,每当听到「他」的声音从线路另一头涌出都是一种解脱。
只要是「他」本人打来电话,那就不是「那通电话」:那通多年前,由G.C.P.D代劳发来噩耗的电话。
我在能睡觉的时候睡觉,在我知道他安全的时候,我才入眠。我定制了特别的保温瓶,尺寸恰好能够放在蝙蝠战机导弹开关之间的空隙里,上面没有印蝙蝠标志,因为它还需要正好卡在董事会会议桌的圆形凹槽里。在我不得不接受布鲁斯少爷短期无法睡觉的时候,它能帮助年轻的城市守护者至少保有基本的进食....流食。我这么做,是因为他是蝙蝠侠,世界需要他;他是蝙蝠侠,他没时间关注琐事——检查钱包与钥匙、推拒晚会邀请、为自己准备咖啡、给蝙蝠车胎打气、校对战机无线电频....他是如此专注于拯救别人,以至于遗忘了自己。他需要别人记住他,作为韦恩家族的管家,我乐意效劳于此。
「我在能睡觉的时候睡觉,在我知道他安全的时候」——绝不是在他任何出门的时间里。从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身上,我学会了在任何韦恩出门在外之际保持待命。
然而,此时此刻,我的意识正在绵长的回忆里沉睡,于回忆长流之中,我又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我在回想所有的一切:从最初的职业生涯规划、到那通来自戈登警长的电话,到那在主卧阳光下(不得不说,少爷的主卧少有曦色;盖因布鲁斯少爷遵循吸血鬼的人世哲学,总在白日用窗帘拒绝晨曦)被光线折射衬得五彩斑斓的薄荷糖纸。我在意念里奔波,却听到熟悉的通讯提示在震动。我知道,我必须醒来。
那意味着蝙蝠侠在呼叫便士一*。那意味着布鲁斯·韦恩在呼唤他的助手。那意味着我的少爷——我黑头发的男孩——需要我。
职业信念和激烈的念想支撑着我。我开始感受到我的眼皮如蝶翅震动。真奇怪,人们常说:“当你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时,你已经醒了。”而这就像第二十二条军规*,显而易见的逻辑陷阱。我需要追寻那振动,我的小英雄该出发为他的天下追觅金羊毛*了。
一盘松饼。
当我彻底将灵魂回拢至肉体,我开始一如既往地用最近一次数枕边薄荷糖的记忆考验自己的思路是否彻底回归,同时,我发现一个托盘被放在床罩上。
这是���房常用的铁托盘。
我撑起半个身体,昨日战斗的钝痛潜藏在肌肉群中,一旦我开始活动,便恶毒地攻击着我。我看见布鲁斯少爷赤裎上半身,腹部缠着绷带,坐在床头。我先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息,想来梦里的呼叫是布鲁斯少爷现实的动静。
“没事的,你没错过什么,阿尔弗雷德。”我听见孩子这么说道,开始清晨的第一场对话。我终于想起昨日过往,在38号公路44号大道,是莱斯利为少爷包扎,处理了我的眼球与肩���。我居然比受刺伤的孩子起得更晚,在我开始责难自己前,我发现我的通讯器与电话不翼而飞。
“我又把松饼烤糊了。我曾经用蛛丝马迹瓦解了一个精妙的全球犯罪帝国,但我还是弄不明白怎么烤松饼。”孩子向托盘示意。
“你拿走了我的通讯器和电话。”我指出。
“是的,我不想打扰到你。”他说。
“你觉得怎么样,布鲁斯少爷?”我想起那道恐怖的伤口。每每布鲁斯少爷都能够说出「需要接一下」的时候,情况总是不太好。昨天是黑色警报,而年轻的披风英雄为过多的失血昏迷许久。
“感觉像是字面意义的被捅了。”我观察年轻人的脸色,以免他一贯地在身心健康方面说谎。幸运的是,莱斯利是个好医生。我的孩子看起来面庞苍白,但恢复良好;他没有刮胡子——他当然没有,他是蝙蝠侠;但我确信布鲁斯少爷刚刚流露出来有限的笑意。我听见少爷继续说:“得留你自己休息了,我应该离开了。”
我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巡逻时间吗,先生?”
“是的。”
“您会打电话吗?”我尝试。
“不。”
噢,显然不。他收走了我的通讯器和电话,在这种时候——在任何一个韦恩需要外出行动的时候,我最需要的就是我的通讯设备。我顿了顿,以某种多年来「我们需要谈谈」的腔调开口:
“如果您指望我会在床上呆着,不知道您的....”
“....阿尔弗雷德。”我的发言被打断了,我决定倾听。以韦恩家族管家的素养。“我不会走的。”
“什么?”
“我理解如果我在外面你是无法放松的。而且我的腹肌上有几英寸的金属撕裂伤,肾也被刺穿了,现在不方便走动。所以我让卡珊德拉和杜克替我巡逻。”
噢....
“这可真不寻常地合理,先生。”他甚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方便走动」。
“今天我不想让你担心。”
“真的?那今天为什么特殊呢?”我提起了兴趣。再次观察布鲁斯少爷的行为举止,我看着他起身并走向门边。在拧开把手前,他微微转过身子,这次露出了普世意义的、任何无需苦心孤诣研读「蝙蝠语言」的人类能够辨识出来的微笑。我听见他柔和地——这个更加不同寻常——用往往是布鲁斯在宴会上以某种伪装身份需求的温软的声音回复:
“好好休息,阿尔弗雷德。”
他开门,以忍者的习惯轻轻地走了出去。我知道那个声线这回不是某种伪装,我分辨得出来。
这是我所不习惯的场景。通常情况下,往往看着另一个人的离开的背影的人是管家,而非主人。我环顾我熟知的房间,这个点事实上是整理家庭事务的工作时间,这使我由衷地忧心那些多功能腰带格是否有人补充道具、蝙蝠镖是否有在清点数量(而记录本在我这里),换洗披风是否有在检查、修补与熨烫。我知道如果我去寻找,我总能找到我的通讯设施,对于这个宅邸没有人能更加熟悉,即使是暗夜骑士也无法在这方面超越他的管家。
但在此之前,更重要的,我需要先享用孩子烹饪的松饼。
我慢慢靠近那个托盘,打开盖子,拾起里面唯一一块松饼:它看起来宛如经历过无数次失败的洗礼,从兄弟胞妹们中脱颖而出,将将成为尚且能吃的那一小块。我弓着背坐在床沿上,感受着肩颈沉淀的疼痛,珍而重之地品尝那块松饼。
我的房间装修崇尚极简,这也是韦恩家族管家历届应有的装潢,家具几乎都是木制品。我的神思飘忽,看着远处木桌上安放的木相框。我突然意识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天才的大脑——请允许我这样说,不是一种自傲,而是黑暗骑士确实需要一个聪明的助理和天才的头脑——能够处理追踪器和远程操作系统协助蝙蝠侠精准降落在任何他需要的街区,但我忽略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大众的常识。
我感到我的眼球在颤动着发酸。
二十几年前,当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小男孩陷在他过于宽敞的大床上,因景触情,在节日的夜晚蜷缩在被子里,用脑海反复绘慰风木之思时,我曾经为他讲过查拉图什特拉*的故事:
“....一个人是可以使千万年的历史生色的——也就是说,一个充实的、雄厚的、伟大的、完全的人,要胜过无数残缺不全、鸡毛蒜皮的人....”我念着来自家族藏书室的书,发现我可怜的孩子早已神游天外。这并非意味着我的孩子不好学,也许我的少爷早已通悉这其中哲理。我只是不想让他在又一个特殊的节日孤单地独自坐在床上晚祷,于可悲的祷文里请求神明使双亲回归人间:我和我早熟的孩子都知道那是无望的追思。“....布鲁斯少爷?”
男孩茫然地回过头。他聪颖的小脑袋瓜不知道在转动些什么。
“今天是父亲节,阿尔弗雷德。”
“今天是父亲节,少爷。”
我叹息着收起尼采的大部头,一如既往地,朝小小的少爷柔软的掌心里塞入一颗薄荷糖。
时光彼端的如今,同样的日子里,我发现托盘远处同样躺着一颗薄荷糖。
我颤抖着拿起它。熟悉的糖纸,每天的日常,背面印着“--W--”图案。
那一年的深夜是怎样结束的?
我抚摸孩子柔顺的发丝,通常情况下,作为管家我不会这么做;但他....布鲁斯少爷,他难得地在他该睡觉的点陷入沉眠,而他目前只有十一岁。我悄悄地熄灭主灯,为父母离世后绝望着渴望光明的孩子留下他熟悉的灯。我说:节日快乐,布鲁斯少爷。
也许是幻觉,也许是某种感情作祟,也许是某种穿越了苦痛与时光长河的力量。我仿佛在深夜的宏伟的大宅里也听见沉睡的少爷回应道:
节日快乐,阿尔弗雷德。
*注释*(为非英语母语者或者非欧美文化下读者而注释,如果你生活在英语母语国家且在欧美文化体系内长大,甚至还恰好能读懂中文小说看到了这里,接下来的内容你就可以不用看了):
①“--W--”是韦恩集团LOGO。
②“哥谭市”谐音“愚人村”。
③赫拉克勒斯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最伟大的英雄之一。为了赎罪,他需要完成12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中一项是为奥革阿斯打扫牛圈。奥革阿斯是海神的儿子、厄利斯的国王,他养了无数的牛,粪秽堆积如山,该牛圈在后世常常被比喻为累积成堆或肮脏腐败的难以解决的问题。
④“便士一”是阿尔弗雷德的姓氏“潘尼沃斯”的谐音。
⑤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典故:“如果你能证明自己发疯,那就说明你没疯”。源出美国作家约瑟夫.赫勒1961年根据自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亲身经历创作的黑色幽默小说《第二十二条军规》。这部小说太有影响了,以至于在当代美语中,“第二十二条军规”已作为一个独立的单词,使用频率极高,用来形容任何自相矛盾、不合逻辑的规定或条件所造成的无法摆脱的困境、难以逾越的障碍,表示人们处于左右为难的境地,或者是一件事陷入了死循环,或者跌进逻辑陷阱等等。
⑥希腊神话故事中“金羊毛”被看作稀世珍宝,很久以来,希腊人对它传说纷纷。许多英雄和君王都想得到它。金羊毛,不仅象征着财富,还象征着冒险和不屈不挠的意志,象征着理想和对幸福的追求。
⑦“查拉图什特拉”出自尼采《查拉图什特拉如是说》。
故事情节出自《蝙蝠侠V3》年刊3,很感人的小故事。
第一次读这卷漫画时我哭得眼泪都流干了,所以很想写一写这个情节中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第一视角下的自述。
这卷漫画真的很感人!如果您还没��,又恰巧喜欢布鲁斯和他的管家的话,强烈推荐您阅读它。:)
5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