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发愿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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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VI LESSON] MIYAVI and PS COMPANY
This article is to tell you guys how many resources MIYAVI has got from PS COMPANY and his fans, co-miyavi. In my opinion, it was a breach of trust for him to take on someone else's resources and not help the people who provided them realize their dreams, but instead marry Melody and run away from PS COMPANY. MIYAVI, he's a liar! He never liked music or even his fans!!! They were just tools for MIYAVI to marry an American. His daughter, who can't even speak Japanese, and claimed to be "American" at a jazz class in Tokyo in 2024. You can use translation software to understand the content of the article. Thank you so much. m (_ _)m
[雅学精选]八一八MIYAVI和PS COMPANY当年的那些事
MIYAVI,原名石原崇雅,1981年生,曾经隶属于Due’le quartz乐队,乐队解散后开始SOLO活动,依旧隶属于PS COMPANY事务所,2009年奉子成婚后宣布PSC脱退。 PS COMPANY的代表取缔役是尾崎友美,也就是传说中的尾崎社长了。 我少女时代因为信息不对称,我对尾崎友美的印象大致也和中文流媒体上看到的差不多,老巫婆,压榨旗下艺人,养小白脸,等等(我不删不改,就那么留着)。
我对日本粉丝跑路也是非常不理解,结婚生子怎么了?不至于这样就跑路吧。我10年前左右的文章,很多也都是这个看法。 直到我自己因为对雅-miyavi-的狂热喜爱,不计代价的大量收购有关他的日语原版纸媒后。 在大量看到他的日本活动细节和时间线后,我现在对石原崇雅其人和尾崎友美,有了全新不一样的认识。
现在我来给大家分享一下我搜集到的信息,各位看客看完后自己分辨就好。
PS COMPANY简介 先来说一下PS COMPANY (又称PSC或P缶,因为公司的日语读音很像P缶),此处主要引用wiki,同时增加一些wiki中没有的有关MIYAVI的时间线。
“制作歌手照片和官方网站,短期内连续发售音源,将CD的封面换成数种进行发售,所属乐队的定期巡回演唱会等宣传战略都很强势。
代表董事尾崎友美是从视觉系乐队的粉丝变成制作职员的。
2005年与king records合作推出PS music, 11月23日正式发行CD及DVD。之后,除了雅-miyavi-, Kagrra,的新作由PS music发售。
2007年5月、雅-miyavi-(当时)、Kagrra,、Kra、the GazettE、Alice Nine的主要部门之外、小规模的独立制作人培育部门Indie。最近的Indie PSC.中,BORN是成员。
2009年1月3日,PS COMPANY 10周年纪念演唱会“Peace & Smile Carnival”在日本武道馆举行。 门票在开售当天就售罄。
2009 年,PS COMPANY 乐队与 King Records 之间的合同似乎已经到期。 Kagrra, 2010 年的新专辑由 Crown Tokuma Music Sales 作为独立专辑发行。 之后,the GazettE 决定将由 Sony Music Records 发行,Alice Nine 将由 Tokuma Japan Communications 发行。
2009年4月5日,雅-miyavi-于日比谷野外大音乐堂的LIVE演出,宣告加入PS COMPANY十年毕业。
2009年4月8日,成立自己的公司J-glam inc.。次日于MySpace公开成立公司与结婚事实,并宣布孩子将于夏天出生。
2011 年,所属的 SuG 宣布将暂停活动并离开了事务所。
2014 年 3 月 2 日,Rave 加入了独立 PSC。
2016 年 9 月 30 日,LOTUS 因独家合同终止而从事务所离籍。
PSC旗下乐队:
PS music
Kra
Indie PSC.
レイヴ
the LOTUS
*Indie PSC.由 King Records 的子公司 Bellwood Records进行 发行。
曾经所属的乐队
Dué le quartz
餞ハナむケ。
bis
Ash
Palette
雅-miyavi-
Kagrra,
SuG
アリス九號.
ViViD
ダウト
BORN
SCREW
the GazettE (这个据我考证只是在一个PSC下面的子事务所,其实并没有离开PSC,大概是因为这个乐队人气一直特别高,所以给了专门的管理团队)
PSC的工作环境和起家过程 PSC的事务所工作是什么样的呢,此处引用雅-miyavi-2009年在杂志中的采访(Arena 37℃,2009年3月号,我自己翻译的。这个杂志采访的时间点很微妙哦,是melody实际上已经怀了好几个月,但是还未对外官宣婚育的时候。):
这次一边回顾着1月3日的武道馆PSC祭,一边想请您讲述从事务所成立之初就在的居民、雅所知道的10年。 -好了好了,明白了。(这时事务所的staff给我倒茶)谢谢。嗯?这是什么东西?(发现托盘背面的价签)含税210日元(笑)。”工作人员说“啊,价签还是买的时候贴的呢…(苦笑)”“明明已经在武道馆办了事务所的祭典live,而事务所却还在用210日元的盘子吗~ 噫~"大概这样的感觉(笑)" 好嘛(笑),210日元的盘子! -含税210日元倒是可以,不过还是拿着价签用吧(笑)。但是,事务所最开始其实也只有Due’le quartz(雅所在的乐队)的4个成员和社长(笑)。我们还得自己去冈田屋寻找制作服装的素材,还有专门卖视觉系的CD店,这些我都是进了事务处才知道的。这就是我们曾经有过的的文化……(笑) 竟然是社长带着成员挨个转了一圈唱片公司啊。而且一开始只有女性staff啊。 -因为以前是全是女性,所以事务所搬来搬去的时候,连艺人都被排挤出去了。那个时候连开口说话都很辛苦呢(笑。不过,以前只有Due’le quartz的时候,我和sakiponn(前Due’le quartz的主唱sakito的昵称)、社长还有我,三个��去全国参加in store event*。那个时候,我调查了所有去过的地方的CD店,带着Due’le quartz的CD。“拜托了。”然后一家一家地去打招呼。社长以前好像在演歌系的事务所待过一段时间,这(陌拜)似乎是在那里学来的技巧。因为还是根本没人知道的地下视觉系乐队,所以总是会听到“哈?Due’le quartz?这是什么玩意?”就算是这样,社长还是一直带着我和sakiponn到处走,这真的到现在还留在心里,也因为这样我很尊敬她(尾崎友美)。
*in store event,即店内活动,是指名人或行业成员在唱片店、书店或购物中心等设施中举办的活动。 它主要作为 CD、DVD、书籍(照片书、散文等)促销活动的一部分来完成。
店内现场表演是表演音乐的店内活动。
作为活动的例子有签名会、握手会、游戏大会等,音乐家的场合也可以进行演奏和歌唱行为。在谁都可以进入的空间里不收取费用的情况很多,另一方面,拥有活动专用空间的店,也会有“只有购买商品的顾客才能入场”等限定对象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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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引用一下尾崎友美自己的采访(2014年5月9日,Musicman’s RELAY)
尾崎:还有很多演唱会,但是当时即使想去都没办法。那时,母亲再婚了,继父是个很优秀的人,一家人关系很好。但他说:“女孩子怎么可能去东京,福冈应该也有很多工作吧。”我想如果要工作的话只能在音乐界,但是福冈没有唱片公司和事务所,只有live house和唱片店。虽然有厂家的营业所,但都是从总公司来的,本地只有前台之类的工作。因为在唱片店工作了5年,有好几家公司问我“要不要来我家?”,但我并不是想做前台,我还是憧憬制作或者事务所。
——您是怎么说服父母的呢?
尾崎:离家出走。
——是吧(笑)。
尾崎:写了留言就出门了。
——你最初在东京住在哪里?
尾崎:永福町吧。
——那是多大的时候呢?
尾崎:22 ~ 23岁左右。短大毕业后,我在福冈待了一段时间,一边观察情况,一边找房子。
——你刚来东京的时候工作还没定吧?
尾崎:当然。总之只能离开。
——这种行动力真是太棒了。
尾崎:不过我也想过一定要把地址告诉我母亲。我一直觉得东京很危险,所以就在派出所前面找了个房子,在一间单间里,只要有被褥、音响、电视和电话就行了。现在我还记得,到东京的那天晚上,我去便利店站着看招聘杂志(笑)。
——(笑)。当时还没有互联网呢。
尾崎:虽然找到了事务所的招聘机会,但是我依然一边想着“不可能被在艺能界这么有名的地方录用”,一边把简历投了出去,结果还是顺利地被录用了。现在被称为“3k”*的行业,年轻人都不太愿意来,但在当时却很受欢迎。我通过了激烈的竞争,终于进入了公司。就像做梦一样(笑)。
*3k指日语的「きつい、汚い、危険」的简称。又脏又累又危险的行业。”
“尾崎:我并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目标才辞职的,而是一边找工作一边去看演唱会,偶然有个歌手问我:“能不能作为工作人员来帮忙?”我就开始帮忙了。艺人们非常热情,“大家一起去主流公司吧”,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还是努力了。结果去了主流公司,事务所却有工作人员说了一句“不要女的”就被挂断了。
——这真是太冤枉了。
尾崎:成员们都为了能留下来而努力了……总之很不甘心,想着“不能去主流公司就不会辞职”。现在想想,是非常渺小的自尊吧(笑)?
自尊心越强,越能让人踏实做事。(笑)
——对事务所来说,应该也认为你是志愿者吧。
尾崎:的确如此。因为在那里被切断了,由于不甘心才成立了PS COMPANY哟(笑)。
——真是太帅了。顺便说一下,那个事务所现在还在吗?
尾崎:已经没有了。但是,我充满了今后要培养视觉系第一艺人的心情。”
——到成立PS COMPANY为止异常的快呢。来东京才两年吗?
尾崎:现在想想还挺可怕的。应该说是鲁莽吧。虽然也有不甘心的心情,但我想是因为喜欢视觉系才会这样的。
——即使这么想,也很难真的就做到。
尾崎:因为没有公司愿意接受,所以只能自己做了(笑)。
——是有所属的艺人创立的吗?还是建立之后才开始发掘的?
尾崎:只有一个艺人。他们既是工作人员也是艺人的ローディー*,我们谈到了我们想做这样的艺术家的梦想,就一起从召集成员开始。当时聚集在一起的成员之一是当时17岁的Miyavi-,是Due'le quartz的一位艺人。
*ローディー,也就是roadie,中文直译是路人,但是词不达意= =。主要是指流行音乐业界中,那些进行乐器安排、装载、运输、安装、调整等音乐活动,对乐器进行维护管理,对音乐人进行支援等业务的人。
有时也被称为ロードクルー(road crew)、ロードマネージャー(road manager)。专门负责乐器等器材的调整和安装的人也被称为テクニシャン(Technician)。
——Miyavi先生是如何成为成员的?
尾崎:当时我们公司里没有艺人,所以入不敷出,所以我们只做PS COMPANY主办的活动。 因为出场的艺人和Miyavi-是同学的缘故,所以就来了。 他介绍说“是大阪的朋友。。”,问“你是否愿意在我家做?”,就邀请来了。
——顺便问一下,你听过Miyavi先生弹吉他吗?
尾崎:不,我没有。
——明明没有听过,却还是邀请了吗?那是因为有V系的感觉吗?
尾崎:直觉吧。
——真是太棒了。这种直觉可不一般。活动全部是您自己做的吗?
尾崎:是的。虽然成立了事务所很好,但是旗下没有艺人。既然作为事务所成立了,就必须好好地进行音乐活动,所以有各种各样的考虑吧。那么,最快捷的就是快速活动了。话虽如此,一个刚成立不久、名不见经传的奇怪公司的活动,肯定不会有艺人愿意参加,所以我很拼命。
以前,著名艺人在日本武道馆等大型会场的演唱会之后,会有化着妆的业余艺人给演唱会结束后出来的客人发传单。于是我装成客人,把这些东西全部拿回来,如果有觉得不错的艺术家,就马上打电话问“能不能参加活动”,一个月大概做四次这种活动。所以一开始大家以为我们不是事务所,而是活动公司(笑)。
——Miyavi-也是这样,没有看过演奏却能被找到,真是了不起。
尾崎:就算现在,所属的艺人也几乎没听过曲子。见了面听到对方说“想做”,“那试着做?”,就这样。
——公司是什么时候步入正轨的呢?
尾崎:到Kra为止都是4个人一起做的。
——这样的话,真是忙得团团转啊。因为什么都要做。
尾崎:全部都要做呢。一切都是在摸索。
——4个人看管3个艺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活动,演唱会也不是在同一个地方举行吧?
尾崎:已经一塌糊涂了。即便如此,也有一开始就留下来的员工。真的很感激呢。但是,现在想想,那样也很开心。
——你现在有多少员工?
尾崎:光员工就有40人左右吧。我经常说,企业就是人,我只是个创业者,什么都没做,我有很多真正的好员工。
——不仅是音乐家,对员工也有看人的眼光。
尾崎:我想“和这个人合作”的话就会自己去接近。对室长铃木就像跟踪狂一样纠缠不休地说“想和你一起工作”(笑)。我也知道她的头衔,但不知道她以前做过什么。这也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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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石原氏和尾崎氏的官方证词,我们可以大概概括一下PSC是怎么开始创业和运营的,概括下来就是: 1. 尾崎氏也是单亲家庭,是离家出走来到的东京,在创业的时候家庭没有给她任何经济援助,刚来东京的时候甚至还要想办法解决租房和打工(经济)的问题。 2. 尾崎友美本人就是粉丝,她是抱着做V系第一艺人而不是赚钱的目的进入的事务所行业。
3. 事务所内staff的生活也好,艺人的生活也好,都很清贫,早期只有尾崎一个人既是社长也是staff,还要带着乐队去唱片店,通过陌拜来推销CD。后面即使已经到了2009年,PS COMPANY 的10周年纪念演唱会“Peace & Smile Carnival”在日本武道馆举行并售罄的情况下,事务所连招待人都还在使用210日元的廉价餐具。
关于第2点,“做V系第一艺人”,这句话嘴上说说很容易,如果只是嘴上说说,不仅是各位看客,连我这种也算经历各种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也是不相信的。 那我来直接考证尾崎友美当年为了雅-miyavi-这个艺能团队,做了哪些事情好了。 由于年代久远,一些小活动已经不可考证,还有些不重要的例如发CD和录唱片这些过于幕后的内容也不好考证,我下面主要考证的时间线是他的各种大型公开活动细节,包括大型演唱会,海外巡演,肉眼可见的重量级团队等。 其中很多演出以及大型活动,因为不明原因连日本语wiki上都未收录(笑),丢失的词条中,关于重点活动,我会详细解释活动细节和内容。
PS COMPANY大事记
-2002年9月22日,Due’le quartz刚解散,这一年石原氏开始solo,艺名为雅-miyavi-。后面没剩几个月了,这年基本没有太大型的活动。 -2003年4月25日,2003下剋上,场地渋谷公会堂,是一个2000多人的hall,预定票价3800日元,当日券4500日元。这场有刻VHS录影带和DVD,比较容易在网上找到信息。 2003年10月19日,成りあがり,场地日比谷野外大音楽会堂,是个3000人左右的坐席hall,无论什么时候购买��票价一律3820日元。 这场演出我要重点解说一下,虽然你看对外的官宣信息没啥特别的,但是如果你发现了支援乐队“石原軍団”的人员名单,相信你一定会和我一样惊讶。
你没有看错,真的是这4个人。
也许有人不认识第三个乐队,那是X-JAPAN的吉他手hide自己带的乐队。 成员名单和后面天天被拿出来吹的S.K.I.N., the last rockstars,可以说成员名单高度重合。
剩下那个圣饥魔的吉他手,圣饥魔在日本的地位不比X JAPAN低,虽然不是视觉系,但是也是殿堂级的乐队。
然后这几个人是真的在和雅-miyavi-平等的组乐队吗?笑。 想想看雅-miyavi-姓什么。他们只是来做support的。
不信我们来看下: S.K.I.N. GACKT from Malice Mizer YOSHIKI from X JAPAN SUGIZO from LUNA SEA/X JAPAN 雅-miyavi- the last rockstars HYDE from L'Arc~en~Ciel/VAMPS YOSHIKI from X JAPAN SUGIZO from LUNA SEA/X JAPAN MIYAVI
S.K.I.N.由于年代久远演出细节难以考证,我们来看看末代摇帝的好了。
这是东京场的细节和票价。最便宜的都要12000日元,最贵的要98000日元。
只要3820日元,你就可以看到X JAPAN,圣饥魔,LUNA SEA,hide的solo乐队的成员同台竞技啊(泪奔
2003年12月28日,現代奇想博覧会,东京BAY HK HALL。这是个拼盘演出,里面包括MUCC,Merry,DAIGO,the GazettE等乐队,票价为提前购买5500日元,当日券6000日元。 这场演出雅-miyavi-的支援乐队还是来自X JAPAN,圣饥魔,LUNA SEA,hide的solo乐队“石原軍団” *“石原軍団”参与的两场演出,日本语wiki全都没收录(包括几个前辈乐手自己的百科),很有意思(笑)。
2004年7月,日本脱出。这是个海外巡演,日程和场地以及票价是 7.10 韩国 QUEEN LIVE HALL,3820日元。 7.18 香港 香港湾仔会议展览中心 (这场因为非典流行取消) 7.24 台湾 17 Young party,6300日元。
由于年代久远,只能找到韩国场地的照片了,长这样。
只有4个乐手都转身困难的情况,从舞台宽度推算,一定是300人以下的场子,甚至就100人。。
*这场神奇的海外巡演,日本语wiki未收录(笑)。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写的是日元定价?没错,这几场说是海外巡演,其实是让日本粉丝去远征的,有当时的应募券证明。甚至怕日本仔雅不懂远征,除了单卖日本仔雅,还找了旅行社打包差旅费用哈哈哈。 远征费用很贵,旅行社报价96000~99000日元。 广告页上还提到,当年的4月他去了韩国参加event,5月在台湾参加event,6月在香港参加event。
2004年8月11日 最初也是最后(?)的雅fan感谢DAY,东京巨蛋(5.5万人) 2004年8月31日 This is 王道,日本武道馆(1.5万人)。
这两场活动我要重点介绍,因为这组活动可以说惊天地动鬼神(?)了。 首先,第一个见面会的场地是东京巨蛋。
东京巨蛋,坐席全开有大约5.5万人,是日本最大的室内场地之一。
而之前最多也就开过3000人演唱会的石原氏怎么可能有这个演出动员力呢? 没错,所以这场活动不是演唱会,是见面会。他也没办握手会,是摸头会,每个人都来见面给他摸头。 看台全部没开,就开了内场。
也就包个东京巨蛋嘛,虽然这场地得要百万场租吧,可是这不是还能卖票卖周边吗? 然后我找到了另一页当时的宣传单,发现这个东蛋见面会居然是免费的。。
日本武道馆的那个票价也是奇低,预售就5050日元,当日购买就5500日元。
而武道馆的最终票房如何呢,有图有证据。
内场没敢开票,一张没有卖。
看台大量都是空的,最下层全空,其它部分空。
也因为这样做了个空中舞台。杂志宣传这是武道馆历史上第一个空中舞台,说的。。也没错。。
人家正常卖内场和最下层看台的,空中舞台那可全是视线盲区好吧。。
作为一个也算了解些演出成本预算的人,看到这里我的心已经在滴血了。保守估计2004年的海外巡演+东蛋见面会+武道馆演出,亏了300万等值人民币及以上(光与东蛋等体量国内场地的每日场租就差不多这个价格)。。
*这两场神奇的见面会+演唱��,日本语wiki未收录见面会,但是演唱会嘛,大约因为刻了DVD卖,所以收录了(笑)。
爆亏的2004年结束了。我们来看2005年。
2005年,又开始做海外巡演了。 7月14日,台湾 17 Young party 5500日元
7月16日,韩国 Dream theater SH CLUB 5500日元
而且又又又在组织日本仔雅去远征了,只是这次不仅旅行社不限制人头数了,均消也贵了好多,直接123000~233000日元了,几乎是上次的2倍。
其实也能理解,毕竟上个年度那几个大型项目亏损太多了,只能��日本仔雅们的消费把亏空补回来。
*这场神奇的海外巡演,日本语wiki也是未收录(笑)。
2005年基本没啥大型活动了,也就有个事务所的大拼盘活动 2005 peace & smile,不过这个跟他本人的开支关系不大。
但是开始办一些意味不明的应援单曲和活动。如下。
2005.10.10,婚纱应援会。要求必须穿婚纱或其它婚礼正装参加活动,现场亲手赠送玫瑰花和新娘认定证书(翻译过来真的就叫这个名字)。
*这些神奇的见面会,日本语wiki也是未收录(笑)。
2006年上半年就一些日常的营业活动,不过确实在高密度发单曲,半年时间出了3张,还全都拍了很精致的MV,主要日程如下。
2006年下半年被公司送去美国游学了,让他学习英语和海外文化,虽说就几个月的留学,但是连发新cd都暂停了差不多一年。
石原氏自述是一点不懂英语的情况被送到洛杉矶去的,所以这段时间是他开始学习英语的契机。
游学的费用自不必说,肯定是公司承担的。 而且他可不是年龄很小的练习生。他每1个月不活动,这1个月他这条线对于事务所就是颗粒无收的,而且staff和他本人又不能不付工资。。所以实际上他断档学习的这几个月,对于公司是巨亏的。
这部分资讯由于他当时人在海外,有的事情日语区记录不详细,英语区的记录倒是很详细,我就直接搬运了: 2月17日,Miyavi应霹雳舞演员Mr. Freeze的邀请,在拉斯维加斯米高梅大酒店的Tabu Ultra Lounge与当地的DJ和打击乐手一起举办了他在美国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5月25日,在由Yoshiki在洛杉矶Wiltern剧院举办的JRock Revolution演唱会上,官方宣布Miyavi将成为s.k.i.n乐队的成员。6月29日,该乐队在加州长滩的动漫博览会上举行了他们的首演,也是他们唯一的一场演唱会。
也就是年初他游学回来,2007年5月25日加入由YOSHIKI(X JAPAN)、Gackt、SUGIZO(LUNA SEA)组成的S.K.I.N乐队。
2007年6月,开始喊起NEO VISUALIZM的口号,并邀请多位杰出艺人(Beat Boxer、Bass、Drums、Turntable、Tap、Painter)组成歌舞伎男子z。
然后2007年下半年开始疯狂做海外巡演。日程和场地直接看截图就好,全是live house。
2007年12月25日,举办2007下剋上演唱会,场地渋谷C.C.Leomonホール(其实还是2003年涩谷公会堂,2000多人的场地)。也就是回国后他在日本的动员力和2003年几乎毫无变化。。
*这段开始,日语百科几乎具体日程全删,就留了他去海外巡演的大致日程,场地全部不表,英语百科部分有所保留。
2008年又是继续疯狂做巡演,这是英语区扒下来的日程表,场地都不大,百来人的居多。
USA CIRCUIT
2008/05/14 USA Anaheim
2008/05/16 USA Los Angeles
2008/05/18 USA San Francisco
EUROPE CIRCUIT
2008/06/21 GERMANY Cologne
2008/06/22 GERMANY Berlin
2008/06/24 NETHERLANDS Amstelveen
2008/06/27 SPAIN Barcelona
2008/07/01 SWEDEN Stockholm
2008/07/02 FINLAND Helsinki
ASIA CIRCUIT
2008/07/10 TAIWAN Taipei
2008/07/12 KOREA Seoul
2008/07/13 KOREA Seoul
2008/07/18 CHINA Shanghai
JAPAN CIRCUIT
2008/08/02 Osaka FANJ-twice
2008/08/04 Fukuoka DRUM Be-1
2008/08/06 Kyoto WORLD
2008/08/08 Nagoya Electric Lady Land
2008/08/10 Sapporo mole
2008/08/11 Sendai MACANA
2008/08/13 Kanazawa AZ
GRAND FINAL
2008/08/16 Tokyo AKASAKA BLITZ
2008/08/17 Tokyo AKASAKA BLITZ
这里我再补充一下,做这种海外小场地巡演,通常做法是要拉本地赞助,也就是找本地主办进行支持,他们精算之后觉得能回本,才会愿意承担所有开支后给出秀费到艺人,否则的话如果没有演出动员能力,就只能自理场地租金、设备租赁/搬运和人员差旅,做一场亏几万很正常。按他的巡演密度和去的场地大小看,这轮巡演做出来后能把成本打平就不错。
而关于歌舞伎男子时期的录音室音源完成度和舞台人员配置完成度嘛,我就放一张图。
这是幕前所有团队的合影(上舞台的),别的幕后支持比如贴身经纪人、调音、灯光、服装、造型,甚至录音时候帮忙的编曲、录音、混音等都不在这张合影里。 养这个团队背后是巨额的开支。
而石原现在弄的一吉他一鼓,据关系者描述,他的合计团队(幕前幕后)加一起只有7±3个这个配置,具体成员是:本人,鼓,DJ,调音,灯光,吉他技师,经纪人,根据场地情况加减3。
再补充一个我了解的常识。哪怕是live house级别的海外巡演,一般的日本乐队团队都是10人以上,比他至少多贝斯手、化妆、服装(服装这个岗经常还有2个人),有时候还自带翻译。
亏损嘛,自然是靠本土的仔雅承担(FC年费,周边,演唱会门票等),甚至可能是靠当时日本演出已经越开越大的PSC事务所家其它乐队的盈利承担。 有个小细节,大家可以去蓝鸟上看下,the GazettE的几个人全员都没和MIYAVI互粉哦。此团当时是PSC商业最成功的团。细思极恐哦。
后面,我再加几个时间线。主要是他婚育和官宣婚育的时间。
具体为什么是这个时间,我专栏另一篇关于他是否是奉子成婚的文章有具体考证,这里不表了。
结合他的演出日程,把时间线混进去看,你就可以更加体会日本粉丝和事务所的工作人员都是什么心情了。
石原氏婚育和官宣时间线
*只要石原爱理是足月的不是早产的,melody的受孕期理论上是2008.09-10这个时间段
2009.03.14 雅-miyavi-和Melody领证结婚
2009.04.05 雅-miyavi-于日比谷野外大音乐堂的LIVE演出,宣告加入PS COMPANY十年毕业。
2009.04.8 雅-miyavi-成立自己的公司J-glam inc.。
2009.04.9 雅-miyavi-于MySpace公开成立公司与结婚事实,并宣布孩子将于夏天出生。
2009.07.29 大女儿石原爱理出生
所以关于为什么他一结婚,日本本土粉丝都不是腰斩级别的跑路,而是膝斩级别的跑路,各位看官就自己思考吧。
#japan#jpop#jrock#jrockband#jrockers#vkei#vkei art#vkei fashion#vkeiband#vkeistyle#miyavi#miyaviishihara#ps company#miyavi ishihara#japanese#li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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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小伙的免费MB男妓-同性小说,直男帅哥、父子体育生
一位二十多岁的网友,说自己特别迷恋中年人,更对已婚同志有好感。可能是因为已婚者比较现实稳重,而他自己最终也会结婚,所以选择已婚者算是比较理智的考虑吧。他说,那些“高素质”的中年人特别令他着迷。
与他通信沟通时候,感觉出他是个很有文化修养的人,喜欢聊音乐、聊运动、聊人生、聊社会热点、聊工作……他的见解与观点独特而富有说服力,偶尔还作打油诗戏弄一番,非其他年龄者所具备。他的素质、诚恳及交友追求打动了我,最终接受他的邀请。在已有多月沟通的基础上,我们见面了,走向现实中的关系。
我们选择在一家茶座见面,互相感觉都还算满意。那晚聊得挺开心,他很中肯地发表了对同志圈的看法,还谈了对男同志人生追求的观点,让我感觉很现实、很理智,也很客观。我们还聊了与生活和工作有关的话题,他向询问我的家庭生活情况,还问我如何看待婚姻问题。彼此交流后,他说,我是他理想的朋友,与我交往令他感到很高兴。
那次见面后,我们的情感比起网络通信时期发展得更快了,几乎每天都互发短信,问候一下或开个玩笑。有时他会对工作、家庭或身边朋友的事情发点牢骚,兵与我沟通。我们经常以散步聊天或喝茶唱歌等方式约会。买单时,他总是表情自然地等我去腹胀,虽然偶尔会作个姿态,但可以明显看出只是礼貌而已。尽管这令我感觉不太好,但我认为每个人处世方式都有所不同,况且朋友间也不必计较太多。其实他的收入相当不错,不至于如此小气。
几次见面后,他暗示希望找个地方尽兴地发生性关系。确实如此,同志在相交的时候,总会面临这个非常具体而现实的问题,这是客观需要。我并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解决这个需要的,而我与他在没有人的地方也会偶尔地亲吻抚摸,但总有心理压力,从未尽兴过。面对他的要求,我非常理解,因此与他商量如何解决地点的问题。其实他自己有套新房子,没有人住,但他推辞说那房子是留着结婚时用的,还没有装修,不适合床第之欢。最后他说,去旅馆开房间吧。我对这点有些顾虑,毕竟在同一城市用身份证开房,不知道服务员会如何理解,况且如果遇见熟人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对我说,没啥问题,有些旅馆的钟点房不需要登记身份证。他把地点告诉我,让我去开个房间。
我十二分的不情愿,倒不是因为钱,而是有所顾虑。但既然他如此渴求,我只好满足他。我只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单身的他不可以去开房?转念一想,大概他也有顾虑或难处吧,所以最终还是我去开了房间。
旅馆服务员的眼光有些怪怪的,但还是比较顺利地订了一间四小时的房间,随后我发短信告诉他房间号,而早已等候在附近的他很快就过来了。洗澡后,我们上了床,他赞美我的身材保养得不错,说这个年龄的人难得这样的体形。
我们很快就开始Z爱了,他非常兴奋,放开嗓门呻吟,大胆地扭动身体,非常放得开,而我则因为有所顾虑而缩手缩脚。他引导我做各种动作,或用手,或用口,尽一切可能满足他的性要求,因此整个过程几乎都是我在为他服务,而他只是象征性地抚摸一下我的身体与阳具。当时我想,也许年轻人的需要更多一些吧,因此也没有太不在意,并没有要求他满足我。
尽情发泄后,他让我躺在他胸前,对我说,他非常享受,非常满意。我也真心实意地说,能开心满足令我也感到非常高兴。我们静静地休息,聊了一会儿,开了些玩笑嘻闹一番。一起去洗澡时,我告诉他自己没有得到很好的发泄。他说,等下次吧,反正有的是机会。
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后,他说要先走。离别时,他搂着我吻了很久,迟迟不愿意离去。最后他说了声“老爱人(他喜欢这样叫),下次再见”,就走了。过了一会儿,我才去办了退房手续。
第二天,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主动发短信给我,我也没太在意,自己主动发了一条给他。他在我发了两条短信后才给我回复,很敷衍的语气,说自己很忙,然后就不再回复了。我觉得不太对劲,因此打电话给他。接电话时,他不像以前那样亲切热情了,语气变得非常冷漠,还是说很忙,并让我不要总打电话过来。此后几天,我一直没有等到他的短信,主动打电话给他也无人接听,更别说回复我的短信了。我很知趣,懂得他的意思,自此再也没有打扰他。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反复看了他发给我的邮件,回忆每次见面的情景和那晚在旅馆的经历,我没有感觉自己在言行举止上有任何不得体,也没有发现他对我有不满意之处,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分手迹象。他总说相见恨晚,认识我非常开心,可为什么最终会变成这样?
我很难过,倒不是因为与他交往令我付出不少金钱、时间和精力,而是因为我已经认同他、接受他,并对他产生感情了,甚至有了与他长期发展下去的想法。
都说“旁观者清”,所以我进了男同志聊天室发言咨询。第一位聊友嘲笑我是个呆子,但他不愿意进一步交谈。第二位在听了我的述说后对我说,那个人还算善良,没有再要你去开房间。我问原因,他说,你与他上床越早,关系就结束得越早。第三位聊友说,像你这样的中年人是最好蒙的。我问他原因,他说:“你这样的中年人,大多自诩素质高,追求真感情,其实很傻,根本不了解真正的Gay圈。你以为只有那些直接表白要钱要包养的人才是骗子吗?可笑!”他还警告我:“中年人,别太自信。”第四位聊友听完我的经历后哈哈大笑,说我被忽悠了。我把我们的通信内容、他对我的表白,以及我们的经历大致告诉他,他说:“如果不这样,你会接受他吗?”我疑惑地问:“你认为他是在骗我?”他说:“也不完全对,其实一直都是你在认同他,而他并没有认同你。你们的出发点不一样,是你表错情、找错对象了。”我希望他说明白些,他推脱:“这不太好说,你还是自己体会吧。”
第五位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非常干脆地回答说:“你就是被当作一夜情对象了。”我辩解,我们不是一夜情关系,我们见过多次面,是有基础的。他讥笑:“真是个呆子,一夜情就是一次吗?你不要觉得我的话难听,其实你只是当了回免费的男妓。”
这话让我很生气,责问这位聊友为何这样理解。他说:“这是事实,从一开始他就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我是个非常适合玩的对象。”他进一步解释说:“真正的男妓是需要支付费用的,而且可能有性病,不安全。而你这位中年人作男妓,不但不需要付费,还很安全。男妓的服务都是公式化的,没有感情可言,可你却会投入情感,这种感觉就不一样了。再说,你还如此真诚,可以像个朋友一样交谈,这是职业男妓做不到的。我想他可能确实喜欢你,只是这样的喜欢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他并非利用你,同x志.肉`文,性-文=小/说.荬.玟.卫.信l a bi1 0 010。,只是你自己不懂得游戏规则而已。”
我问:“如果他喜欢我,为什么不继续交往,这对他来说不会有丝毫损失。”聊友回答:“如果继续下去,那就是欺骗了。凡事都有个度,游戏也是有规则的。只能怪你自己不懂同志圈。”我继续追问这位年龄比我小很多的聊友,问他如何分辨对方的需求。他说:“只能看缘分和直觉了,向他那样的同志非常多,只能靠感觉分辨。”
我反复思考聊友的回答,不禁感叹世界变化快,自己跟不上形势。虽然我对他的回答还不是太明白,但有一点是清楚的——我被当成免费的男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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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龙被轮姦的一次
我叫建龙,是一名高中生,因为我热爱运动及拳击,故锻炼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及黑黝黝的皮肤,我恃着自己略懂拳击,经常在班上欺负其他同学,结下不少恩怨,不过一切就在今天改变了…
这一天,我如常上学,想不到班中的俊彦走过来要挑战我,约我在放学后比试一下,我当然奉陪,他经常被我欺负,只是一个活靶子,用他来发洩一��都好。
我们放学后到了约定的地点–引水道的隧道内。当我放下书包,准备向他痛撃之际,隧道两边出口出现了10个人左右,我不敢妄动,想看清一下的时候,发现他们都是我班上的同学,我心知不妙,立即拔足狂奔,但一切太迟了,没跑出两步已被人制伏在地下,再被痛击多下,全身无力躺在地上。
我:「你们想干什麽,我不怕你们的,你们现在离去还可以饶过你们!!!」
俊彦:「看看现在谁不饶过谁!?」他一说毕,我又被拳打脚踢。
我已知不能反抗,跪在地上:「对不起,各位大哥,是我错,我向你们道歉,求你们放过我」
俊彦:「放过你!?你把衣服,裤子,鞋子脱下来,我们可以考虑一下放过你的」其他人附以嘲笑声。
我心有不甘,但心想只要我能离开就好了,仇可以再报「好…我脱,但你们要守承诺」我说毕就开始把恤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显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踢掉鞋子,再把皮带扣解开,脱下长裤,那双粗壮多毛的双腿尽入他们双眼,最后把袜子脱掉,向他们再道歉后,就准备离开。
当我步出两步,他们又把围住了,俊彦:「我有说过给你走吗?我们早就想狠狠地干你一次,让你永远都搭不起头」他一说完,所有人立即把我按在地上,手脚已被完全控制,我极力反抗,但肚子立即被拳头重击,使我头昏脑转。
当我回过神来,俊彦已脱下裤子,露出他那14公分的大屌,其他人立即把我双腿打开再抬起来,俊彦没一下犹疑,一下子把大屌直插我后庭,我痛极大叫,但我只发出一下的声音就被其他人的大屌塞进我的咀巴,我本能把口合上,立即又被拳打脚踢,只好张开咀巴。
此时我的眼泪开始流下,但没有令他们停下来,反受到更多的侮辱,贱货…狗养的……再加上时的掌掴。另一方,俊彦每一下的抽插都把整根屌完全插下,令我痛不欲生……
俊彦:「你这小贱货,你的屁眼很紧,我插得好舒服……啊…」他一边说一边把我的内裤一下子撕开,我那发育不好的只有3CM小鸡鸡,尽入他们的眼中,当然又换来耻笑,俊彦专心的抽插,其他人对我上下其手,有的大力的拉扯我的乳头,有的紧握我的蛋蛋,有的弹我的小鸡鸡……
我尽力反抗但没有用,只能放声痛哭,我只知我在被强姦,我在被羞辱,我在被玩…我只是一件玩具…一个奴隶。
不知过了多久,俊彦一下大叫,他内射了我,我感到屁眼有多股射液在冲击…我没多想后果,只想快点结束。俊彦的大屌离开我的屁眼立即又换上另一个人开始无间断的抽插,在俊彦之前的抽插洗礼后,我的屁眼没那麽痛了,适应了少许。
此时我才发配旁边早已架起了一部摄影机在录影,我想把头转过去,但被强制口交中,根本没法动弹,俊彦就在这时候从袋中拿起了相机,不停拍照,不停拍摄我被干的情况,拍我的小屌,一边拍一边套弄我的小屌,令我硬了起来。
俊彦拿圯间尺度我的小屌:「看你啊……你勃起了只有5CM,有什麽用,有什麽用,剪了吧」他一说毕就掴了我的小屌一把掌,再拿起剃刀。
我感到十分恐惧,奋力摆脱了口中的大屌:「求你不要剪掉的的小屌,我是贱货,请你留下小屌给我,求求你」
俊彦:「你大叫三声,我爱被强姦,我是贱奴,就不剪掉你的小鸡鸡」
我没半点考虑,大叫三声:「我爱被强姦,我是贱奴」我一说完,俊彦依然手起刀落,我闭起双眼,但10多秒过去,没感到痛楚,原来他在剃我的屌毛,我立即松了一口气。未知是否过于恐惧,我对伸到我面前的大屌,竟然自动张开咀巴迎接。俊彦剃完我的屌毛,再剃腿毛,连腋毛都不放过。在他剃毛其间,我屁眼已换了两个人,穴内已充满多人的精液。
当换上第三个人的时候,我被要求要当狗般叭在地上被干,我心中极不愿,但没法子,只能照做,小狗的姿势,换来更快的抽插,我的小屌自然勃了起来,流下一丝丝的前列腺液。
俊彦:「用手把淫水接下来,放到口中」我不敢怠慢,在淫水接下完完全全放到口中。俊彦露出满意的笑容一边快速套弄我的小屌:「在我们未干完你之前,你不可以射精,如果想射要说出来,如果不小心射了,你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我心中大叫不妙,我是那种打手枪一分钟便射出来的早洩男,怎能忍…但为了减少痛苦唯有强忍。果然不消一分钟我感到想射:「要射了…停手」
俊彦停了下来:「才一分钟左右你便要射,你这贱货」说后,他以慢速加上不时的停止套弄我的小屌,令我感到每一刻都想射,但又射不出。
过了不久,已有8个人强姦完我,还有最后两个而已,心中有一点高兴就快结束了,但想不到痛苦再到来临,最后二人一起把大屌强插入我的屁眼,我痛得脚趾都缩了起来,放声大叫,但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兽慾,慢慢加快抽插,另一边俊彦的屌已塞入我的口中,直达喉咙,令我作呕起来,他的双手没有闲着,在我的小屌上游走,上中下的夹���令我崩溃了,但只能接受,最后双龙的二人同时射精,一起把大屌拔出来,我的屁眼感到无比空虚。
俊彦亦停止了动作拿起了水杯抛给我:「把屁眼的精液排到杯中再喝下」
我接过水杯放到屁眼下,把精液排出,足足有一整杯,我把杯放到口前,不敢喝下。
俊彦:「你一是自己喝,一时我们迫你喝,你自己选择」
我听后鼓气勇气起精液喝下,但不消两口就吐了出来。
俊彦:「把吐出来的吸乾淨。」我唯有照做。
一整杯的精液,我喝了十多分钟。我以为喝完便可以走,起身想走的时候被叫停并命我跪下来自慰。我心想我已经没尊严了,这不算什麽,开始套弄我的小屌。
此时俊彦说:「没自慰超过15分钟不可以射,射的时候射在自己的脚上之后吸清光」,我唯有慢慢套弄我的小屌,加以呻吟声取悦他们。他们一字排开看我自慰,不知不觉过了15分钟,中间有多次想射,但都停下来忍住了,故一过了15分钟我立即喷射了出来,射在脚上再把精液吸光:「请问各位,我可以走了吗?」
俊彦:「还没!再自慰,射到我满意为止。」我唯有再开始套弄。
俊彦:「贱货张开咀巴」我立即张开咀巴,俊彦首先在我口中撒尿,并命我喝下去,他们一个接一个,我足足喝了10个人的尿,喝完后我继续自慰,又射了一道又一道的射液在脚上,我自动自觉吸光了,想不到俊彦又命我再自慰,但我的小屌已有点痛,但还可勉强下去,结果又射了一次,但量已少了很多,我心想射了三次,他们应该满意了,而且我的小屌已经肿痛,但他们没有,再命我自慰。
我向他们叩头:「求你们放过我,我已经射不出了,放过我吧」
他们没理会我,把我抓了起来,帮我大力而快速地自慰,我的小屌感到十分肿痛,但又反抗不了,不消5分钟我感到想射精,但只是留出了少许的精液。他们看到后停了手,我以为他们满足了,但原来不是,他们待我完全软下来后,再抓起我的屌套弄,他们每一下的套弄都令使我十分痛楚,因射了三次的关係,这次套弄了10多分钟才射出,当然又是流出很少的精液,射后我已全身无力躺在地上,但他们没轻易放过我,继续帮我打枪,前前后后总共10次,我一日之内足足射了10次,我记忆中,5,6次后射出来的根本是空气,我意识亦朦胧了起来,整过过程只有痛楚。他们停手后,我勉强跪了起来,但小屌,睾丸都感到酸痛。
俊彦:「你知道经常在班上欺负大家有什麽后果了吗?好好记住今天,你现在爬过来亲吻我们每人的十隻脚趾便可以离开。」
我二话不说开始亲吻他们的脚趾,不敢有半回怠慢,十分认真地啜脚趾。啜完后再跪在地上等指示离去。
俊彦再从袋中拿出狗带及假屌:「乖…把狗带带上及把狗屌插入你的狗屁眼中就走吧,不过你没我们的指示,你不可以除下这两样东西,要一直带着,明天上学的时候我们要看到,否则你的影片及相片就会公开」
我没考虑地馀地就答应了,把狗带及假屌插入就离开了。不过这只是我第一次的经历而已…
那天我带着疲累的身驱回家便倒头大睡了,直至翌日早晨我才被闹铃唤醒,我习惯地打开手机看看,原来俊彦传了讯息给我,指示我可以把狗带脱下,但不能拔下假屌,我把狗带脱下后便到洗手间洗澡,我把衣服脱光后看到小屌依然有回胀痛,但比昨天好了不少,之后慢慢把假屌拔出来清洗一下,拔出来的时候与肠壁及肛门磨擦的快感令我不禁呻吟了一下,但完全拔出来后却有一点失落感(难道我喜欢了当0吗?),我把假屌清洗一下后便立即插入后庭,那种满足感又回来了,之后便换上校服回校了。
我回到课室已看到俊彦坐在我的位置上示意我走过去,我走过去后,他隔着我的裤子探一下我的后庭:「不错…没有把假屌拔出来」他继续说:「以后你都要听我的,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有什麽后果的,这里有一张清单,你必须依照指示去做,明白后就在纸下签名。
我拿起清单一看,内容是这样的:
在学校小便时,必须使用尿兜,而且需把裤子及内裤脱到小腿
每次上体育课时,必须先把上衣及裤子脱掉后才可换上体育服
没有批准,不可打手枪
听从俊彦的一切指示
我看完后便在纸上签名,其实没有不签名的馀地吧。接下来的一周我都依照指示去做,当然换来不少同学的嘲笑,有时候我去洗手间的时候,会有一堆人跟着我,看我脱裤子小便,有的大胆一点的会拍打我的屁股,但我慢慢习惯了。
就这样过了两星期,俊彦跟我说:「做得不错,是时候奖励你一下了,今晚8时待学校关门后,你偷偷潜入学校,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我当然不情愿但又没法子唯有答应,到了8时,我看清楚没有人看到后,便攀进了学校走到课室。俊彦:「不错,很准时,跟我到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后,俊彦:「把全部衣服脱光再蹲下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体,所以没有什麽腼腆,很快把衣服脱光再蹲了下来。此时俊彦拿起了一条胶水喉给我再示意我浣肠,虽然我没做过,但都知道怎样做,过程有一点不舒服,不过还可以忍受,一边灌的时候小屌不争气的勃了起来,之后大约洗了15分钟,从肛门流出来的水都变得清澈了。
我:「我洗好了,还有吩咐吗?」俊彦:「把狗带繫上」
我繫好了后,俊彦拉着我爬出洗手间,我有点紧张,因为我还是第一次全裸的在公众地方爬来爬去,我一直爬到操场,因天黑的关係,我隐若看到数个身影在操场,我徨恐了起来,停了下来:「那里有人,快走吧,被人抓到就糟了」
但俊彦没理会,一直拉我过去,我慢慢看清了那堆人影是谁了,那都是我班上的同学,不止数个,而是整整一班三十人,我弄清情况下感到十分羞耻,躲到俊彦身后。
俊彦:「今天我带了我的狗奴给大家享用,大家喜欢怎样干就怎样干」
我听到他说后,立即爬起来想逃走,但立即被俊彦用狗带拉扯到地下,我知道这时候只能接受了,为免受到更惨的对待,所以我说:「我不会逃走了,俊彦主人,请各位宾客享用我吧」我一说完,好像唤起了各位同学的兽慾,他们把身上所有衣物都脱掉,30支屌尽入眼帘,有大有小亦有白有黑的,因为他们太多人了,俊彦订下了玩法,每一次最多只能三个人享用我,只能一批一批的来,第二批的在外围擦枪,等待下一轮进攻,第一个来进我后庭的人是子轩,他有一条15公分的大屌,而且蛮粗的,他连KY都没用,就一下子插入我的后庭,我只能大叫呻吟,我双手为其馀两人的大屌服务,俊彦用他的脚踩在我的小屌上磨擦,我都不知这是享受还是受苦,但我只知道现在十分兴奋。
被我打枪的两个同学差不多同时射精,通通射在我的面上,我亦自动用咀吧把他们的屌含上清洁。
俊彦:「你真是贱货,竟然学会了享受」他说完后就命我帮他口交,我一边口交的时候,感到后庭有几股热流冲击,原来是子轩射了,子轩亦把屌塞进我的口中,两根大屌在口中的感觉原来是如此温暖、如此满足。当我享受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后庭无比刺痛,我睁看一看原来是两个人的同时双龙,我痛得眼水都标了出来,双手紧握拳头,其中一人说、「我们不会让你有享受的感觉」话毕两人立即加快速度不停大力抽插,每一下抽插,他们的睾丸都拍打着我的屁股,发出拍拍拍的声音,我感到屁股快被撑爆似的。
此时开始有人帮我打手枪,又用铁夹夹我的乳头,我慢慢由享受变成受苦了,帮我打枪的那位知道我是快枪手,故意打得很慢,他每一下的套弄都令我有快射的感觉,但加上双龙的冲击,我依然很快就射了,我分不清是被操射还是被打出来。
我射的同时,插我的其中一位同学感到要射了,抽了出��射在我的身上,我跟他的精液结合了在一起在我身上慢慢流到地上。另一位亦加快了速度,插得更深入,我不停地发出:「啊…啊……嗯……嗯」的声音,面亦开始潮红。十分钟左右,他拔出了大屌,在我口中口爆了,足足有10下的冲突,精液从口中泻了出来。
我已经被干得腿抬不了起来,所以被他们用绳子将我腿缚在篮球架的柱上,此时俊彦把震蛋缚在我的屌上并开动了,我的小屌慢慢勃了起来,因为持续的刺激,我不用2分钟就射了,但他没有把震蛋取下,此时其他继续被开干,我已经忘了被干了多少次,口爆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只知好不���易捱到了最后的一个,就是俊彦。
他用手在我身上取了一些精液涂在右手上,我都不知道他想干什麽,然后他走到我后面,一下子把整个拳头伸了我的后庭,我痛得大叫了起来,屁股自然地紧缩起来令我更加痛,但他没理会我,愈伸愈深,我大叫:「停手…啊……啊……救命啊…求求你…丫…」我愈是求救,他愈是兴奋,加快了插抽,我痛得流下眼泪,我愈哭他愈是加快,好不容易捱过了十分钟,他停手了,但我的脚已在不停抖震,他们把我的脚解了下来,我整个人只能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此时俊彦从人群拉出一个人走到我面前,那个人没有脱掉衣服,我睁眼看清楚的时候,原来是我的弟弟建恆。
我怒极了:「你们想干什麽,不要伤害我的弟弟,要我干什麽都可以」但我全身没力只能躺在地上发出那没力的宣言。
俊彦:「你不知道吗?自从你第一次被我地干后,我拿着你的影片威胁他,所以建恆两星期来是我的奴啊,他一直被我干啊」
建恆哭着:「对不起,哥哥,我以为可以替你受苦,但他们原来没放过你」
俊彦跟我说:「你们废话少说,现在你能10分钟内把建恆操射的话,我保证会放过你弟弟,否则你们都是我的奴了」
我:「你休想,你变态啊」
俊彦:「那又如何,建恆,如果你没问题的话,就自己脱光衣服再跪在地上待哥哥来干你」
建恆考虑了数十秒便开始脱光衣服跪在地上,我还是第一次看弟弟的裸体,他白白的身躯,全身毛发很少,他的屌没勃起也有差不多8公分长。
我勉强站了起来,看着各人再看看弟弟的身体,我心中想不干的话,他们怎样都不会放过弟弟,干的话还有一线生机,但我已经射了数次,再勃起都是问题,我站着考虑了很久。
俊彦不耐烦:「最后给你一分钟考虑,你不干的话,我们来干」
我听后,便走向弟弟:「对不起,哥哥都不想的」
说后,我用手开始套弄小屌,差不多10分钟左右才硬了起来:「俊彦,我开始了」然后,我用小屌插入弟弟的后庭,为了让弟弟感到兴奋,我用手玩弄他的乳头,跟他接吻,用手套弄他的屌,他的屌是硬了,硬了起来差不多有17公分呢,还有那红红的大龟头,但是他没有射出来,但我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但我忍着用我最大的努力希望把弟弟操射,但我始终忍不下来,5分钟不吹就射了,但弟弟的大屌依然坚挺,没有射出来,我唯有转用手指,希望弟弟可以被我弄出来,但过了时限10分钟,弟弟依然没射出来,我跪在地上崩溃了,大哭了起来。
俊彦:「建恆,今天差不多了,最后你干你哥哥今天就完了吧」
建恆听后走到我后面,用大屌慢慢插进来,我第一次感觉我不是被强暴,他温柔地插我,使我享受了起来,我们相拥起来接吻,抚摸,他亦用手为我的小屌服务,15分钟左右,他把屌抽了出来:「哥哥,我要跟你一起射,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他就把我们两支屌叠在一起打枪,同时射了出来。射了后我们相拥在地上,俊彦他们亦收拾物品离开:「今天到此吧,下星期再玩别的」
我跟弟弟没理会他,互相拥抱在地上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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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是真
随手写的,感觉写的不是很好,但是我懒得改了。
他们才从座椅上起身,打算出去开会,办公室的门却突然消失不见,被门分割的墙壁连接成一个整体,机械音适时���起:“欢迎来到'不说一百句真心话就出不去'的房间。”
普京被吓了一跳,依据经验而谈,房间里应该隐藏着能够双向通话的装置,只是他想不明白,还有谁能够无聊到监听一间理论上来讲已经无人使用的办公室。他敲打着门原来的位置,清脆的声音表明那确实是墙体,是个好消息,意味着他可以砸开一道门。
梅德韦杰夫倒是淡定许多,既然出不去,他干脆又坐回柔软的椅子上。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甚至能接受这间办公室突然长出鸡腿逃离克里姆林宫,然后他今天就不用上班了。
情况倒也没有那么糟,机械音在他们情绪平复后响起:“第一个问题:两个人现在的关系是?”
普京尝试了几个顺手的工具,墙壁却纹丝不动,只有碰撞声充满整间办公室。梅德韦杰夫捧着咖啡杯晃悠到弗拉基米尔身边,他蹲下研究这堵神奇的墙。蹲累了的普京顺嘴喝了口他的咖啡,难喝,他有些想念加了枸杞红枣的养生茶。血管里流着咖啡的梅德韦杰夫对此评价发出质疑。不过两人很快达成和解,绿茶同样是极佳的办公室伴侣。
梅德韦杰夫吸取童年经验,提议利用化学反应制造一场小型爆炸,然而危险化学品不能进入办公室是一项必须遵守的规章制度。
被忽视的机械音再次重复问题。
开门无望,两个人又坐回原来的位置。
“友好的、热情的同志关系。”很早之前,他们就共同拟定好了有关此类问题的标准答案。记者不厌其烦地问,他们不厌其烦地答。
“第二个问题:与对方维持这一关系的时间对于您而言意味着什么?”
梅德韦杰夫在听到“您”时莫名地想笑,带着虚拟合成风味的敬语,有股反差的美。“比我的半生还要长的时间?”他本是开个玩笑,不过机械音并未追问,似乎真的把它当做答案。
“比我的半生短一点。”普京顺着梅德韦杰夫的话往下接。
“第三个问题:初次见面时对对方的印象,当时是否想象过会与对方形成这样的关系。”
“这是两个问题吧。”梅德韦杰夫向来严谨,能少回答的绝对不多回答。
机械音坚持:“是一个问题。”
梅德韦杰夫放下手中被拆开的钢笔,眨巴眨巴眼看着普京。
普京清了清嗓子:“季玛是一个很优秀的年轻人,和他共事会很愉快。至于以后的事,我真的没有想过。”他不喜欢用虚拟语态表述的句子和预设的人生。
“我一开始以为瓦洛佳是靠着裙带关系才成为组长的,后面才慢慢发现他的能力足够胜任工作,”梅德韦杰夫顿了顿,“所以当时确实没有想到我们会成为朋友。”
当着别人的面说坏话可不是什么优良品德,梅德韦杰夫抬眼,正好与普京视线相撞,他单方面认为有些尴尬。
“第四个问题:对对方的看法转变的时间和原因。”
似乎是针对梅德韦杰夫的问题。
普京摊手,“我一直都认为季玛是很优秀的人。”
“大概是和瓦洛佳共事了一段时间,发现他比我们要更有耐心,更愿意去倾听居民的问题然后用心解决。他比我们阅历要更深,身上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
像是小学生的模板作文。梅德韦杰夫解读出普京的唇语。
是事实。他学着普京的样子摊手。
“第五个问题:在相处的过程中,对方做过的让你感动的事。”
梅德韦杰夫先答:“2017年的北极。”句子到此结尾,他低头去复原之前被他拆开的钢笔,某个小零件滚到了普京的那一边,他本想伸手去拿,普京却带着小零件坐在他的桌子上。成何体统,他想。
“没别的了?”普京拎着零件在梅德韦杰夫面前晃。
梅德韦杰夫笑着问他:“还想听什么?”他趁着普京分神,抢过那个零件,于是他的钢笔又恢复如初。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忒休斯的船,他曾经试图从逻辑上去解释那些有趣的悖论,可惜逻辑总是如莫比乌斯环一样把他带会原点。
普京也笑。他想听穹顶之下的冰雪绵延万里,寒风裹挟一切,除了彼此温暖的怀抱,还有从未坠落的泪水倒映雪色与月色,一切的一切都构成他此生见过的绝色。
“季玛的话,”普京不可避免地从回忆的河流中捞取每一条跃出的鱼,“1999年他答应来莫斯科,2005年他说他愿意成为王车换位中的的车,2011年他站在台上推荐我成为总统候选人。”他记得每一个时间点,那些他们共同度过的艰辛最后都成为他人生长河中的风景。
机器总是不解风情,“第六个问题:对方是否更改过您的人生轨迹?如果没有对方,您现在会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是。”梅德韦杰夫轻轻地点头,“如果没有瓦洛佳,我应该会继续在圣大里面当教授,争取当上法学院院长,带领法学院走上巅峰。”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普京晃荡着自己未着地的腿,脚尖划过��地板,“不喜欢贝罗夫?他也是你的学生吧。”
“喜欢也没用,这几年圣大法学系的国际排名一路下跌,看着难受。”他把桌上的东西推到一旁,安然地把脑袋枕在手臂上,“你呢?”
普京往旁边挪了挪,“也许在躲着警察开黑出租车——困了?”
“没有。趴着舒服。”
梅德韦杰夫无意间瞥见表盘中停滞的指针,他几乎是弹起来向普京展示他的手表,“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
机器倒是抢先普京一步:“这里与现实是两个割裂的时空,手表记录现实的时间。”
言外之意,他们大可以在这里消磨时间,反正门外万物都等待着他们方能运转。
人性化的设计。梅德韦杰夫想。值得在斯科尔科沃的产品设计中体现。
“第七个问题:是否存在故意隐瞒对方的事情?为什么选择隐瞒而非告知?”
空气突然安静,毫无逻辑的问题顺序一下子把两人打得措手不及,在用“友好的、热情的”作为修饰的关系中还存在隐瞒已然很尴尬,对背后原因的解释更是颇具雪上加霜的美感。
他们曾经说过,在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梅德韦杰夫斩钉截铁,“没有。”
“您回答的不是真心话,请认真回答。”毫无感情的机器道出事实。
这边剑拔弩张,普京犹豫着举起手,“把季玛划拉平板的笔玩坏了,然后骗他说是笔自己摔到了地上坏了,原因是怕季玛生气,算吗?”
他们似乎能够听到机器从牙缝中挤出一个词,“算。”
梅德韦杰夫在普京脸上看出了“快夸我”的字样,他有些无奈,“首先,那个叫电容笔。”
普京疯狂点头以示理解。
“其次,我没有生气,但是现在你欠我一支好的电容笔。”他把重音放在后半句,普京则因为某种奇妙的就近原则自动强调前半句。
“最后,是我让多罗非故意往你的西装上蹭了一身的毛,所以那几天科尼才不愿意搭理你的,原因是为了实验猫狗不合的原因与气味是否有关。”
“显然有关。”普京缓缓地吐出自己的结论。说实话,一直认为自己是猫猫绝缘体的普京确实在那天体验到了吸猫的快乐,可惜虚假的快乐被推翻,他又开始思考自己是否真的是猫猫绝缘体。
总之前四���九个缺乏内在逻辑联系的问题都被他们完美解决,窗外流云不动,倒是真的给他们一种时间暂停的错觉。
“第五十个问题:是否喜欢对方?”
“抱歉,你能再说一遍吗?”普京问。
于是第五十个问题被重复。
梅德韦杰夫直视普京的眼睛,普京却闭眼不去看他。
���说‘喜欢’未免太肤浅,”普京用耳朵去捕获梅德韦杰夫的呼吸,一无所获,唯有他的心跳在耳畔回响,“我爱他。”
“抱歉。”机器开口。
梅德韦杰夫在这之后开口,“我爱他。”
“第五十一个问题:在此之前知道对方爱自己吗?”
普京睁眼去寻找梅德韦杰夫的目光,“知道。”
梅德韦杰夫从未把视线从普京的身上移开,“知道。”
“第五十二个问题:是否向对方表白过?”
“没有。”异口同声。
普京从桌子上下来,径直走到窗前。他看见干枯的树干插在肥沃的黑土地上,也许明年,绿叶又会长满枝丫。
梅德韦杰夫并不转身去看他如何站在光下。桌上可以被拆卸的东西不少,只是他不自信是否还能将它们成功地拼起来,他又想起了忒休斯的船,被拆散后拼回的物件还是它本身吗。
时间流淌过他们,他们还是他们吗。
“第五十三个问题:为什么?”
机器是仁慈的,它把明明可以合并的问题拆成两个,或许它又是残忍的,坠落的石子反弹,又狠狠地砸进两个人的心里。
良久的沉默。
他们没有办法去解释一个既定事实。
“也许您知道,朋友当然可以成为恋人,倘若联系恋人的纽带断裂,他们是否能够重新成为朋友?俄罗斯需要稳定的结构,任何不稳定的因素都应该被排除,所以我们只能是朋友。”
语毕,普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他只是徒劳地把词语缝合成干瘪的语句。
梅德韦杰夫终于转身去看被普京挡住的风光,蓝天白云,风和日丽,崭新的一年拉开帷幕,只是人们不应当高兴,倒应当痛苦,哭泣,起意自杀才对。两天前,他这样笑着祝贺媒体朋友们结束新年假期。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梅德韦杰夫依然含笑,他总是喜欢笑的。“我们只是走到了这一步而已。”
是真心实意的回答,机器开始询问下一个问题。
他们就这样维持着尴尬的局面,似乎只要不去看对方,便可装作无事发生。
单调的机器音夹杂着没有感情的人声,句句是真,句句无用。
…………
“最后一个问题:出去后第一件事想要做什么?”
“开会。”
“和季玛一起去开会。”
下午,在白宫有一场需要总统出席的政府会议。
被隐藏的门重新出现,梅德韦杰夫起身整理好西装,普京恰好走至他身边,于是他们就这样并肩走出那间古怪的办公室。汽车已经准备好,就等他们结束一对一会议之后无人知晓的又一个一对一会议。
普京向前来为梅德韦杰夫开门的保镖挥手,他亲自拉开车门,梅德韦杰夫并不谦让。黑色的玻璃窗被早早地摇上,以防暖气外泄,他们就隔着窗户与彼此对视。
梅德韦杰夫��着窗户呼出一口气,白雾凝结,普京被白雾掩盖。他伸手在车窗上画了一个笑脸,普京就半蹲在车窗前也学他一样画笑脸,他的手指追随着梅德韦杰夫的手指,最后他们在同一地方停手。
有些冷,普京想。他无视前面的总统专车,执意坐进梅德韦杰夫的总理专车。他们并不说话,眼神交流也是寥寥,可是梅德韦杰夫温暖的手握住普京冻红的指尖。只有车载音乐掩盖沉默。
按照惯例,总统应该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人。于是普京跟在梅德韦杰夫身后,梅德韦杰夫推开会议室的门,普京把门关上。他宣布会议开始,然后与梅德韦杰夫握手,不去看他左手边的官员。
他感谢政府成员们为国家做出的贡献,感谢梅德韦杰夫多年的尽职尽责,他承诺会为辞职的成员安排合适的位置,承诺不会变更梅德韦杰夫之前敲定的路线——在梅德韦杰夫郑重地宣布政府辞职之后。
“根据俄罗斯宪法第117条,俄罗斯联邦现任政府应该辞职。”
普京最后说了一句感谢,然后他们起身,梅德韦杰夫忙于扣上西装上的扣子,普京却早早地伸手等待着梅德韦杰夫的手。
1990年第一次见面的两个人是否能够想象,在很多年之后,他们的手仍然握在一起。
他们甩下话筒和摄像机,把门反锁,在狭小且隐蔽的空间里四目相对,没有开灯,黑色填充空白,他们应该亲吻彼此,可是他们没有。普京看着梅德韦杰夫,梅德韦杰夫看着普京,他们能看见的只有黑色。
最终也没有语言打破寂静,唯有歇斯底里的笑声,他们笑够了,黑暗便又与宁静通感。梅德韦杰夫开的门,他无意间向后望去,普京的眼眶泛红,也许在黑暗中,不是每个人都在大笑。
他没有继续按照原定方向前进,在普京离他仅有一步之遥时,他忽而转身拥抱对方,是热情的、友好的同志式的拥抱。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想。
名字上的关联被斩断,“梅德韦杰夫”与“普京”终于不再同时出现,一切有关于此的真相都被埋葬在那间曾经属于普京和梅德韦杰夫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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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hh this is the first time I use this app,Im trying put my unfinished ff there,Im not even an English speaker so this one is written by Chinese.
The title is Butterfly/蝴蝶,it’s a story which wants to explore Butterfly effect in tomarry,based on the King's Cross scene in hp7 in canon
Chapter 1
“不要怜悯死者,哈利。”国王车站里,邓布利多的话还在他耳边徘徊。呜咽、抽泣的可怜声响可悲地重复。
随着邓布利多和他对话的结束,哈利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现在老者已经在他的幻想里离去,他必须做出抉择了。是回到现实,还是……踏上一列火车。
这个世界,或许可以被认定为生死的中转站。哈利拈了拈雾蒙蒙的袍子,看向自己也灰白的手——除了这是实心的,看上去似乎和幽灵没什么区别。离开了生者的世界,色彩似乎也随着肉体的消失而消失了。
世界等待着被他拯救。世界沦陷在战火之中:太多无辜的生命死去了。但如果回到那个世界,或许他还是会空无一物。纳威可以杀死纳吉尼吗?如果那只蛇还被伏地魔保护着,这或许意味着噩梦还是不会消散。如果没有了爱和偶然,他真的能成为救世主吗?
其实懦弱的想,哈利大概是想离开的。他的冒险或许太多了。亡灵的世界里有他的爸爸妈妈,有小天狼星,有弗雷德、塞德里克。太多太多人。还有莱姆丝和唐克斯……哈利最对不起的是他们夫妇,他们才刚刚成为父母。死亡的世界里没有苦难,他可以和他死去的亲人一起,在这里平静到永远。
但是活人的世界里还是灾难,很多人在白白失去生命。赫敏和罗恩,D.A的成员们,霍格沃兹的教授和同学们还在奋战。他不能留下他们一个人。
尽管纯粹的出于偶然,他成为了死亡之主,但他还是可以死去的,不是吗?这正是死神期盼的,哈利不害怕死亡。总会有一天,哈利可以回到这里。
哈利握住拳头,踏着空虚质感的地面向前走去。他看向四周,细碎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此刻,这里空旷、萧然,身旁的一切都像是由朦胧的雾构成。这里平静而安详,如同死亡一样透露着流水似的忧愁感。
除了一个细碎的小声音,是那个婴儿形的灵魂还在不停的求救——那是求救吗?死去的灵魂会求救吗,还是说,它其实还没有彻底消亡?
哈利忍着恶心的感觉伏下身,过长的袍角擦过黏糊糊的血红色组织,婴儿般的灵魂又啼哭起来。
健全的灵魂不像它这样,无论是刚刚见到的邓布利多,还是复活石回魂的爸爸妈妈和小天狼星,他们都像自己死去时一样,或者年华更盛——如果灵魂也有年龄外貌的说法的话。
然而这个灵魂碎片,像一团不完整的遗婴,浑身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邓布利多当时对它的眼神是厌恶的。哈利知道那大概指的是汤姆·里德尔的灵魂了,那个猩红的婴儿。除了它,在这里的还会有谁呢?
这就是藏在他伤疤里十七年的魂片吗。红色的灵魂哭泣着,伏地魔到底把自己切成了几片?如果灵魂真是按指数级对半分裂?哈利有时觉得汤姆·里德尔也有一颗格兰芬多的心。
哈利静静地看着它蜷缩在地面上,如果没有人帮它,它会呆在这里多久?这里不是往生,也不是活人的世界。这里只是一个换乘站,就像此时展现出来的车站一样。如果没法踏上往生的路,或许就会在这里永远。哈利感慨于自己的多愁善感,这是伏地魔的灵魂碎片,一个恶人残缺的灵魂,谁在乎呢?
哈利苦笑着,想起来邓布利多消失前意味深长的劝告,像是他已经看穿了哈利此刻将要做出的行为。他大概一辈子都无法成为邓布利多这样能权衡大局的人。或许伏地魔说的对,爱是他的武器,也是他的软肋。“我就送你最后一程,汤姆。”哈利呢喃着,扯出一个无奈的笑。
他俯下身,轻轻用手抓起那个烂肉般的灵魂。出乎意外的,它的触感并不像他以为的感觉。那几乎没有重量,灵魂在他手里轻轻地抽动。像一颗功能不完全的心脏。
原来灵魂可以用双手去接住。它的眼睛,也许不能成为眼睛,在得知自己获救时颤动几下,终于停下了吵闹和泣涕。
哪怕是汤姆·里德尔刚刚学会走路时大概也不会是这样的。哈利好笑地想着,恐怕只有刚出生的里德尔才会迫于本能哭泣了。那会是什么样的?哦,他都能联想到,或许他会用那空洞的黑色眼睛瞪着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呢。
在一切结束后,他只觉得这个男人可悲而荒唐。七十余年。他所追求的长生不死,终其一身把自己的灵魂扯得稀碎,也只达到了寻常巫师的一半寿命。
是时候告别了。但愿死神是仁慈的——哈利由衷怀疑这点。或许这样的灵魂也还有救吧,他只能这么想了。
火车冒着雾气闯入车站,哈利拉开灰色的门,把汤姆·里德尔的灵魂碎片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厢里的一个座位上。
红色的肉团翻滚着挣扎——
一声尖叫。虚构的世界崩塌,他的身体离开了国王车站的地面,头朝前跌进车厢的座位,一阵引力把他拉向世界之外,接着是一片飞舞旋转的色彩与光影。
哈利失去了意识。
·
不要怜悯死者。恐���哈利现在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了。这是邓布利多给予他最善意的劝告。
他被带到了哪里?他回到现实了吗?他此刻的躯干,像是被抽离了骨肉打包再重新组装到他现在的身体里。真是可怕。
他脑子晕乎乎的。这种感觉让他回想起来一次蜷缩在弗农姨夫车里的后备箱的滋味——对于一个孩子过小,一个后备箱过大的骨架艰难的蜷缩在一起,内脏被挤压成一个气球,没有光亮的密闭空间里他逐渐要缺氧窒息。
幸好那段路不长。他最后也没有窒息而死,达力吵着闹着要去吃冰淇淋,于是车子停下来,后备箱终于被打开,似乎是他的姨妈一家终于想起来还有他这个人一样。他最后得到了一根柠檬棒冰,不算个坏结局——
总之,一切都过去了,他也应该反应一下现在发生了什么。哈利眨眨眼,抛下这段不算愉快的往事,模糊的景象变得清晰,哈利拖起散架般的双腿站起来。天空是阴郁的灰绿色,城市上空笼着厚厚的雾气。
这不对,这不是禁林的潮湿地面,不是他应该会到的地方,这也不是他的时代,甚至看上去不像魔法界。
哈利紧紧地闭上眼,摇头,深呼吸,一气呵成,这一切只是幻觉。他下一秒就会回到禁林和伏地魔决一死战,他会回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他再次睁开眼。浓郁的雾,灰绿的天,脚踩着的地面一如闭上眼前一模一样,坚硬又踏实。
他没看错。这不是幻觉,这就是他身处的地方。
哈利紧紧地抿着唇,谨慎地看向四周。这是哪里?伏地魔给他制造的幻境?他记得他只是把那块魂片塞到车厢里,然后他就头晕目眩地来到这里。
哈利安静了一瞬,思考起他现在的处境。这可能还是车站的哪个地方,只不过化成了另一个模样。还有汤姆·里德尔的灵魂,哈利就不应该帮他,他恼怒地想起来正是帮了他之后他才来到这里。他怎么会信任伏地魔的一部分?这绝对是报应。
他四处观望着周围的环境,很熟悉,但是又有些怪异的陌生……
梅林,没记错的话,这大概是伦敦。大本钟屹立在那里,指针明晃晃地在圆盘里指向3点,天空中的雾色浓郁,更不要提他脚踩着的伦敦塔桥了。
但是,他为什么会来到伦敦?况且,桥墩下颜色难看的水湾可不像他那个年代的样子,哈利仔细思索着,终于在记忆里找到了一段模糊的文字——
“二十世纪上半叶,泰晤士河的水质又一次下降了……直到本世纪六十年代,人们才下定决心彻底清理泰晤士河,力求它成为‘世界上最干净的河流之一'……”
哈利抖了抖身上的袍子,希望没有人被他怪异的穿着吸引了目光,毕竟他可还穿着国王车站的袍子呢。幸好,此刻的人们并不多管闲事。
他用双手扒着桥上粗糙不平的石头,眼神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他至少在1960年以前?这是不是意味着,如果走运的话,他有机会见到爸爸妈妈小时候的样子了?如果现在是六十年代……那詹姆·波特和莉莉·伊万斯只有一岁不到!
哈利急匆匆地向下方的街头走去,顺着在马路中央肆意穿梭的行人一并,在毫无纪律的车辆间闪躲着走到对面。他激动极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还穿着来自灵魂世界的素白长袍,额头露出对麻瓜们来说明显怪异的闪电型伤疤。
他走进了购物街,这里车水马龙人群拥挤,是个在好不过获取信息的地方。询问别人今天是什么年代什么日子着实有些太奇怪了。哈利不想被别人询问是不是一个精神病又或是时间穿越者,尽管他就是。
他紧跟着购物的妇人走进一家商店,然后是又一家,又一家。看来并不是每个店家都会在店铺后挂上日历的。哈利耸肩,感慨道哪怕换一个世界他的运气也没有变好。
他好心思地在服装店晃悠了一圈,巫师的穿搭长久以来一直没什么变化,除了在他那个时候年轻的亲麻瓜巫师或许会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但也仅限于此了。但短短的半个世纪左右,麻瓜们就可以变换出千奇百怪的服装风格。他好奇地打量着昂首挺胸、身着各色华袍的女士们从更衣室走出,女士们的时尚之心从来就不会因为年代而改变。
“不好意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年份吗?”哈利殷切地望向一个穿着精致的女人,希望她能好心地告诉他今天的年份。
女人没有理睬他,踩着皮鞋走出了店铺门外。哈利叹气,也蹑手蹑脚地躲开拥挤的人群。
这里的人还真不好相处。哈利再次无望地看向此刻的人群,再次走进剩下为数不多的几处没被探索过的店铺。
哈利挤进另一家百货店,这个年代的伦敦已经繁忙得惊人,商店里一片热闹,售卖着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哈利躲闪着,探着头寻找日历的存在,看在梅林的份上,百货商店应该会有日历卖吧?
哈利扭扭拐拐地找到售卖日常杂货的区域,在一个小角落里,他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日历——
鲜红的大字日历上明晃晃地写着:1932年8月17日。
哈利的心碎成一片,他一直抱有侥幸地以为这至少是五十年代左右,他至少可以想办法看到爷爷奶奶们盛年的样子,但三十年代?连伏地魔都是个小孩,他的爷爷奶奶就更不用说,绝对在上学的年纪。
哈利不安地停顿下来。他的心跳声错乱了,
等等,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哈利皱着眉,无意间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1938年也是汤姆·里德尔第一年上学的年龄。
世界真是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Chapter2
哈利就这样站在那本日历面前——他呆呆地愣了很久,或许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了,但这不重要。
1938年?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到这里,这个年代。如果是死神带他来到这里,那么为什么?又或者是伏地魔的灵魂?哈利感到一阵恶寒,这两者都让他感到不安。这毫无逻辑,他不该来到这里。
他应该怎么做?杀了伏地魔,又或者叫汤姆·里德尔?就像他对他做的那样?用阿瓦达索命?而世界就会改变了,啊,汤姆·里德尔像一个麻瓜一样死去,平凡地死去;詹姆和莉莉可能根本不会有机会在一起,谁知道呢,然后他就不会出生,他会真正的消亡,灵魂也不复存在……
这一切都不切实际——还有恐怖。试图改变过去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赫敏用时间转换器上那些不可思议的课时就是这么说的,他还记着赫敏那些唠叨呢。他很想她。他希望他的朋友们还好,还活着,还没有另一个世界里失去希望。
而不是像你这样逃避到汤姆·里德尔的年代。他那离经叛道的大脑又开始自作主张地说话了,但这是真的。哈利的心颤抖着。他的朋友此刻或许在受难。世界在陷入黑暗。而他因为无用的善意让自己被困在这里,困在一个压根不属于他的时间线里。
可他不是故意的,另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他只是错误地帮助了……伏地魔。一个不该被帮助的人,只会像沼泽地一样把他拽入更深的麻烦里。
哈利更加烦躁地扯着头发,这一切都错得惊人。
所以?他应该做些什么吗。哈利第一次感到一种空洞,一种无助。这里人声鼎沸,可没有人引领他,没有人希望他去做什么。他此刻不肩负着任何任务,他不是大难不死的男孩,没有义务杀死伏地魔,他的父母没有因为保护他而死。
哈利有些习惯为了一件事情奉献自我,习惯了背负拯救魔法界的责任和义务。而此时此刻,这些肩负在他身上的任务消失了,像蜗牛的壳,一直粘连在他身上,和他的血肉,和他的生命紧紧捆绑。可有一天它们消失了,哈利又感到一种茫然。他应该会解脱才对啊。
他有些不适应,不适应作为一个正常的人一样存在,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天都不到。哈利看向自己的所踩着的木质地板,小声喃喃着。他只是一个凭空出现的怪人。
哈利跺了剁地面而没有响声,这看上去有点蠢,但是他的大脑还是一团糟。这不能怪他,大概从来没有人面临过这种情况吧。他曾是救世主,正要和他的宿敌迎来决一死战;此刻却突如其然地来到一个不属于他的时代,一个导致他未来的所有不幸的杀人凶手的时代。而这个人影响了他未来的整个人生。太荒诞了。
一阵吵闹。哈利把目光探过去,见到一个小孩子,正缠着母亲的衣角吵闹着要买刚上市的糖,母亲恼火地瞪着小孩,低语了几句,一时半个店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们。
哈利有些羡慕地看着那对母子,想起了自己不被允许拥有的那些时光,和父母的相处或许对大部分人习以为常,有些人可能为此厌烦——但它们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那个母亲最后还是同意了小孩子那有些无理取闹的请求。门被推开,小孩子在他面前抱着一大袋糖,满脸笑容地牵着妈妈的手走了出去。哈利悄悄地笑了,也为这对母子感到幸福。
哈利想,他应该回去,想办法回到属于他的世界里去。可是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又要以哪样的方式才能离开。他苦笑了一下,把目光停留在此刻的伦敦,和他所处的那个年代也是这么不相同。他们行色匆匆得严肃,哪怕在如此热闹的商业街,也只有烂漫的小孩子们才会发出些悦耳的笑声。
1938年,正是麻瓜世界的二战前夕,英国也不能幸免于难。哈利没有经历过麻瓜世界的战争,但巫师界的这么多年,他也曾体会过无限的战火和乱象,战争对于有些人或许是一种策略和计谋,但对于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战争只会带来亲人的死亡和难以忘却的痛苦。
战争对于所有平凡的人都是残忍的,没有任何百姓会希望有战争发生在自己的国土,哪怕是麻瓜们也一样。
哈利有些沉重地走出商铺,至少现在一切还没有发生,此刻的英国还未被战火覆盖,而数二十年后的巫师战争也并未打响。
那个给他生命里带来所有痛苦的人,现在也只是一个孩子呢。
如果是孩子,或许还有改变的余地吧。
哈利沿着伦敦的路匆匆走过。他想到,正是把伏地魔的那片灵魂送上亡灵世界的火车之后,一阵剧痛后,他才来到这里。
如果这意味了什么?如果这可能是意味着,他有机会利用这个机会改变什么呢?或许……他可以适当的改变一些历史,或许未来会有所不同呢?没有那么多勇敢的人因为伏地魔死去,他的爸爸妈妈可能能活下来,即使可能时间线改变将不再有他,世界可能不再有哈利·波特。
可那也值得。
如果伏地魔不再是伏地魔,世界会在那段时间安定,那个时代不会有那么多生死别离。
是什么造就了伏地魔的出现?如果世事都有因果,那伏地魔的出现也绝不会是个偶然。这一切都有原因,如果哈利可以改变些什么,世界可能会不一样。
哈利想,他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加快了脚步。
他应该想办法做到影响现在的汤姆·里德尔,至少,或许他可以做些什么。他是此刻世界上比汤姆·里德尔自己更了解汤姆·里德尔的人。
世界交付于他一个机会,一个跨越时间、有可能改变一切的机会。哈利从来会做一些有挑战的事不是吗?这就是格兰芬多,他自嘲道,接着露出一个坚定的笑。
而未来,或许正能因此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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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记忆中的伍氏孤儿院比想象中花了更久。
哈利几乎是在伦敦乱晃着寻找这所孤儿院,这不能怪他。这里的麻瓜都出乎意料的冷淡,哈利尝试问路几次,却压根没有人理会他。哈利尽可能往积极的方面去想——也不能责怪他们,或许是战争年代的缘故,这里的每个人都显得疏离而警惕。
于是哈利只好自己找路。然而他短暂的十七年寿命里鲜少有机会来伦敦玩乐或探险,为数不多来伦敦的几次还是乘着弗农姨夫的汽车。要想在繁忙的伦敦不凭地图找到一家孤儿院什么的,对他来说还真是有点困难。
哈利寻觅了很久,在整个伦敦随机地穿梭,没感觉到困意也没感觉到累。在此期间他甚至在一个地下室蹲坐着度过了一晚,他身上一点钱也没有,哈利不得不怀念起他拥有的波特金库。夜晚的伦敦应该不会舒适,但或许这件亡灵国度造就的袍子有很好的保暖效果,哈利一点都不冷,他本想着接着继续在城市里走路,但是他的夜视能力太糟糕了,只好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晚。
他一夜没睡,身上仍是那件雾蒙蒙的白袍子,直到天色重新泛白,太阳把云层染的发黄,哈利又重新开启了他第二天的寻找。
早晨的伦敦透露着淡淡的喜悦,这种愉悦的预兆似乎也对哈利的运气产生了影响。哈利在从地下室动身后没多久,就在一个小时后发现了他要找的那个地方。
伍氏孤儿院就和他曾在邓布利多记忆里看到的一样。它坐落在一个偏僻的街道处,远离闹市中心,是那种毫不起眼的样子。
孤儿院并不算大。远远望去,只能看见它整体阴沉的色调和那有些杂草的院落,四四方方的一栋楼房,还有一圈围着孤儿院四周的栅栏,旁边的一块破落的牌坊上刻板地题着孤儿院几个字,像是昭告着所有人,这是一个被遗弃的地方。
哈利犹豫地走进半敞的铁门,看着布满青苔的石墙和看上去年久失修的玻璃窗。孤儿院的生活环境比他想象的还糟,尽管他在记忆里已经见过一遍,但实际亲眼所见的场景还是让他的心沉下去。如果汤姆·里德尔就在这里生活了十一年,哈利想,不活成一个阴郁的样子要需要比常人多得多多乐观才行。
但作为一个孤儿,或许生活里缺少的最多的就是乐观。
孤儿院里并没有任何人前来迎接哈利,看来他的怪样子并不像一个合格的领养人。哈利踌躇着,他乐观地想,这样或许还更适合他先观察观察此时的汤姆呢。如果他作为一个被热烈欢迎的领养人的身份前来,汤姆·里德尔指不定已经装出一副好孩子的礼貌模样,拽着他的衣角向他道一句先生。哦,那真是想想就让哈利感觉恶心。
既然没有人打扰他,哈利就在孤儿院里逛了一圈。他很快发现孤儿院由大概三层组成,一楼是孤儿们日常生活的地方,大厅铺设着黑白的瓷砖,有几张很破旧的餐桌和窄小的椅子,还有一些寒酸的家具和摆设的书本、方桌。他看着进进出出的女人们,哈利想二楼应该是仓库或者是孤儿院里工作人员的房间。至于三楼是清一色的一排木门,他猜测可能是孩子住的房间,墙皮脱落得严重,不用进去就知道环境一定很糟。
简而言之,孤儿院里透露着简陋而古板的气息,哈利从三楼轻飘飘地走下石梯,又转向孤儿院的院子里。他现在还一个孩子都没见到呢,伴着他们可能都在院子里的猜测,哈利向着孤儿院的后门走去。
他想看看此刻的汤姆·里德尔,是否还是他记忆里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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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门通往的是一片稀疏的草地,哈利终于看到小孩的身影了。现在应该是劳动后的自由活动时间,离玩耍的孩子们不远处放着几把黑色的大剪刀,地上堆起散落的树枝和杂草。孩子们零零散散地在并不大的院子里晒着为数不多的太阳,三两成群,统一身着灰色的罩衫,全都是瘦的像竹竿的身材,本就不合身的旧衣服显得更为宽大。
接着哈利看到了汤姆·里德尔。他不是那些暴露在阳光里的孩子中的任意一员,他盘坐在一棵树下,青灰色的阴影笼罩了他。哈利眯着眼,视线往下,他看见男孩手里攥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在读,他也穿着灰色的衣服,看上去却比这里的任何孩子都要英俊,那和他父亲相似的脸庞让他看上去不比哪个富家孩子逊色。
里德尔缩成一个灰色的影子,快要和他身后的树融为一体,哈利注意到他瘦长的腿搭在土地上,那样子似乎很沉静,不和他熟识的任何时候的伏地魔有相似之处。在哈利的记忆里,伏地魔只留下了那非人的狭长蛇脸和恐怖的声音和举动。
哈利犹豫着想要不要前去和他说句话,可是说什么呢,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好,我叫哈利·波特,前来参观你。”这话真是蠢的可怕,恐怕还要惹来小伏地魔的一个怒视。他应该说什么好?假装自己是个领养人,但其实没有住处更没有钱?或者不说话?那他前来这里,难道只是为了看汤姆·里德尔,他未来的死敌在儿时长什么样?
灌木丛的小叶片被风轻轻吹过,刮到哈利的眼镜片上,弄得他有一瞬看不太清,眼前白花花的,是一只白色的小蝴蝶飞过去了。
不过现在用不着哈利纠结了,他还在灌木丛后思考的时候,一群孩子就主动先一步走向了里德尔。
哈利屏息凝神地看着那个场景。这个世界的汤姆·里德尔有朋友?这可和他认识的他……有很多的不同啊。哈利几乎快把鼻尖都贴到灌木上了,他歪过头,想看清这个近乎惊悚的场面:里德尔的朋友来找里德尔。
“……梅林。”
哈利低叹出声。孩子们围着里德尔,但并不是哈利想的愉快场景。事实上,哈利离他们很远,但远处传来的孩童尖锐的笑声还是传入他的耳中。那绝不是什么高兴的笑,他们的笑声,正如同哈利儿时达力的伙伴一模一样。嘲弄的,围攻的,但他们离里德尔并不近。
哈利看得出那群孩子有些怕面前的男孩,但仗着他们的人多,还是想试探着去嘲笑捉弄几下让他们不快的汤姆。孤儿院绝不是一个充满天真的可怜孩子的场所。这里的孤儿们无父无母,心理多少都带些扭曲的色彩,哈利可以想象,为了这个年代本就不充沛的物资,这些没怎么受到���育的孤儿们会释放出多少本性的邪恶和本不该发生在他们这个年龄身上的遭遇的后果。
哈利一直以为只有汤姆·里德尔一个人是天生的恶种,但他没有经历过,也就更不会想到,在这个环境里,本就没有道德的对与错,有的只是可悲环境下阴暗潮湿滋润出的灵魂,有的只是为了本性和生存做出的竞争和掠夺。一个弱者,要怎么在孤儿院这样无人在意的遗弃之处保障基本的生活呢。
哈利不得而知。这样的孤儿们,或许死了也无所谓,他们的生命从来不会被在乎。社会保障了他们生存的权力,却没有保障他们作为一个人,要如何拥有支撑他们生活下去的能力与美德,于是丑陋诞生了。
哈利看见汤姆·里德尔周遭阴沉下去的氛围,他放下书站了起来,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那些孩子们畏惧地向后退了几步,但仍还有几个胆大的站在汤姆面前,仗着自己比他高大些的身材想震慑他。
哈利不觉得年轻的伏地魔会对这些人坐以待毙,他有魔法,或许可能还不知道这叫魔法,但他已经有能力用他的奇特能力去恐惧别人。
他看见深不见底的黑色瞳仁短暂地朝他的方向望着,尽管只有几秒,但哈利知道,他还是有可能被发现了。
他抛下了掩饰,从灌木丛中走了出去。哈利越往前走,就越是能感觉到那蓄势待发的紧张气氛,他看见汤姆和那帮大孩子们彼此怒视着,却没有任何成人来管他们之间的矛盾。
突然,大火燃烧了里德尔面前的一块草地。孩子们被吓到了,顿时所有的人都飞似的离开了里德尔的身边,无论大小孩子。然而男孩的怒火并不只满足于看见孩子们窜逃开来。火势向前有意识般的不断蔓延着,直朝着那些刚刚气势最足的大孩子奔去。
哈利看见了那些孩子惊恐的目光。里德尔的愤怒化尽成无穷的强大火焰,窜到孩子们的面前,再进一步就要直逼他们的身体。
他听见巨大的哭喊声,伴随着那些喊着怪胎、怪物的尖叫。他看见孤儿院的成人们终于注意到这场闹剧,从很远的地方匆匆赶来这里。
但来不及了,哈利只愣了几秒,就看见火焰已经涌到那个最高的孩子衣服上,他的身体开始着火。呐喊呻吟冒了出来,哈利没法目睹这样的场景。汤姆·里德尔明显是想要这个男孩的命,火焰越烧越旺,他压根不在乎这个男孩会不会死,可能希望他死了最好。即使他刚刚对汤姆也是一副恐吓的样子,但他至少不应该因为这个死去。
哈利再也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认为奇怪,或者遭受到汤姆火焰下带来的可能巨大的痛苦了。他冲了上去,一把挡在那个燃烧着的男孩前面,在火焰即将烧毁他的衣服,烧到他的脸颊的时候试图堵住他面前的火。
然而他想象中火辣辣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男孩还是被火焰烧中。火径直地从哈利身体里穿了过去,丝毫没有被他阻拦,汤姆·里德尔接着放火,死死地盯着那个挑衅的男孩,满脸怒火。男孩还是被点燃了,就好像哈利压根不存在似的。
男孩终究还是因疼痛发出巨大的怒吼声,哈利看见远处有一个女人急速地飞驰过来。火势减小了,里德尔丝毫不说话,整个人笼罩在树阴之下,直勾勾地看向那个跑来的女人。
哈利看向自己光洁的手心,那里丝毫没有因为火焰而产生的任何印记。就好像他刚刚根本没有冲到那个男孩前面试图拦住火焰,就好像……
哈利不明白。他看见那团火也消失了,此刻只留下焦黑的草地。一切就好像压根没存在过。
Chapter3
哈利花了好几天来消化这个事实。
他此刻坐在一棵树上——或许不能被称之为坐了,因为他感觉自己根本不存在,更不要提他是否能真正地坐在一棵树上。哈利不得而知。
伦敦今天的天气雾蒙蒙的,正如它雾都的名号那样,孩子们在科尔夫人的监督下举着剪刀修剪草坪,唯独没有汤姆·里德尔和被烧伤的那个男孩的身影。
里德尔一定是受到惩罚了。哈利当时在事情发生之后看到那个男孩的脸几乎被烧没了轮廓,整张脸又红又白,恐怖得失去了人脸的长相,皮肤都快垂落下,在痛苦之中说不出话。他很快被总管的科尔夫人拖走,那个女人连手都不敢搭在这个男孩身上,生怕被他传染似的,从此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没再出现过。
至于里德尔,哈利仍记得他被发现放火后的眼神——阴郁的、毛骨悚然的。如果说伏地魔的眼睛是红得血腥,一种非人似的恐惧;那么汤姆·里德尔,伏地魔人类外表的前生,他的眼睛黑得空洞,像望不见底的深渊,随时随地都可以把任何的情绪吞没。
一个孩子怎么会拥有这样的神情?哈利死死地咬着唇,在翻涌的思绪里仍然感到一种恶心,血色在他并不存在于现实的脸颊上消退。
或许他错了。他怎么可能能改变伏地魔?就算现在貌似是里德尔十一岁的时候,只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他也没办法想象他能改变这样的一个人。在孤儿院,他完全没有作为一个孩童的天真生机,他是死寂,是恐惧,是让人后背发凉的寒冷。
而哈利又拥有什么呢?他拥有一双母亲的眼睛,一对找球手敏锐的耳朵,来自冥界轻飘飘的外袍,能感知世界却无法存活于其中的痛苦。
这比他活在伏地魔给他造就的黑暗世界更令人无助,此刻他孤身一人,世界在他眼前,但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他只剩下了影子,一个停留在这里的影子。他的肉体真切地感觉到了世界,可是没有人能感觉到他。
他可以听到孤儿们窃窃私语的噪声,看见风把远处的一块小绿叶抛到空中,身下的枝干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他坐在这里很久了,像活着一样,除了一直没有饥饿和劳累过。
孤儿院里的景象那么真实,他拥有自己的躯体,这里的一切照常地运作着。
他可以行走,他可以观测,他可以像在一个真正的世界里那样清楚地认知到这里发生的一切。那么精密,那么生动,不可能是他幻想出来的。
但是没有人能够看到他。没有任何人可以。他甚至没办法和任何人产生哪怕是微小的链接。
在那天,里德尔放火的那一天。他试图为那个已经永久毁容的孩子挡住火——他是巫师——至少他当时觉得自己真实存在着,烧伤对于他来说不会太难接受。
但火焰穿过了他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朝那个孩子攻击。他所做的一切失败了,他所拥有的那些能够改变过去的希望也彻底破灭了——作为一个游魂,他可以怎样改变世界呢?
靠他希望汤姆·里德尔变得纯良的可笑念头?那已经彻底毁灭了,那把火已经也把哈利的希望烧成灰烬;靠他只能目睹这一切的眼睛?哈利不知道自己的魔法强大到只用目光就可以施咒;靠爱与勇气?他想此刻连他母亲都没有出生,更不要提爱的守护魔法了,或许他应该更指望里德尔会脑子一抽爱上空气。
哈利恼火地暂停了自己的思绪,冷笑着从树上自杀式地跳下来。他毫发无损,可能这就是现在他为数不多好的处境:假如他可以玩魁地奇,他再也不用担心从半空中掉下来摔碎骨头了,他压根没活着,更加不会死。
“快点收好你们的剪刀!放过来,现在,马上!”科尔夫人高高地扯着喉咙叫道。哈利眨眨眼,朝她的方向冲过去,也开始大喊。
在他的耳朵里,这声音震耳欲聋。
“科尔是个老母牛。”
哈利站在科尔夫人的鼻子前,端详着她的面容大声喊道。如果这个女人能听到他说的话,被打一拳后和里德尔共处一室都值得。
哈利满怀期望地看向这个女人憔悴的脸,期待着她能对此做出些反应,哪怕是全世界最糟糕的反应。
科尔夫人没有理睬他,自顾自地开始从孩子们手上收齐剪刀。
哈利阴下了脸。这已经是在他发现自己没办法被别人发现后做出的第不知道多少次怀揣侥幸的尝试。这毫无用处,他早该知道自己被困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像鬼一样。就连皮皮鬼都还能在霍格沃兹给学生老师添堵呢。
“好了,你们自己去玩吧,不许添乱,也不许打架!”科尔夫人神色焦急地撩了下发丝,急匆匆地抓起一大把剪刀就向屋子的方向走去。
显然,她有要紧事要去干。哈利瞥了一眼女人离开的身影,把自己从试图抓起地上的石子的尝试中解放出来,犹豫了几秒,便跟在科尔夫人身后。
跟踪科尔夫人总会比接着证明自己存在有趣不少,这还是哈利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着急呢,他飞快地向前跑去。
女人的脚步很快,经过孤儿院的后门一路向大门走,哈利看到那座古板的大钟——正写着此刻的时间——下午一点。哈利更加好奇了,通过这两天的了解,夏季的这个世界烈阳高照,往往是所有人休息的时间——她要去干什么?难道有人约好了要来领养孩子吗?
科尔夫人、哈利,他们一路走到了大厅,哈利已经感到有些太急促了,谁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匆忙?但科尔夫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一边嚷嚷着指挥一个女人前去给另一个女人拿碘酒,一边叹气说埃里克·华莱竟染上了水痘,一边大步流星向门厅走去。她忙得要死,简直像是对着空气说话。
黑白色的瓷砖扑面而来,他们到了门厅。哈利看到前方有一个身着紫红色西服的高挑身影,他站在科尔夫人身后,她刹住脚步,一脸惊愕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哈利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是谁,那人就自己伸出他还光洁无暇、没有变得焦黑的手。
“下午好。”年轻的邓布利多说着,赤褐色的长胡子正微微随着话语抖动,微笑地看向科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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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夫人目瞪口呆,而哈利说不出话来。
邓布利多?是邓布利多,没错,正是邓布利多!那样的穿着,那样的神采,除了邓布利多还会有谁呢?
哈利听见邓布利多介绍起他的名字,心脏鼓动着,几乎要燃起新的希望的火光。再次看到已经在他世界里死去的老人令他激动万分,他永远忘不了黑暗的那一瞬,老人如同破败的布娃娃一样从塔楼跌下,失去了生机,从此消失在他生命里。
而此刻他就活生生地站在哈利面前,还是许多年前年轻的样子,没有枯败的手臂,没有心神憔悴的苍老面容,邓布利多神采奕奕,正微笑着和科尔夫人对话。哈利甚至不在意他此次前来是为了通知里德尔上学,他太激动了,哪怕邓布利多不能看见他,重新见到邓布利多依然让他欣慰,这是他在这个世界里见到的第一个熟悉的身影。
哈利扯出一个宽慰的笑,从巨大的欢兴中反应过来,迅速跟上科尔夫人和邓布利多。此刻的场景正如他六年级在冥想盆里经历过的那样,简直像又回到了那段记忆里,只不过这次是他一个人经历,而或许还能看到更多的记忆,在邓布利多记忆之外的一些东西。
他们走到了科尔夫人的办公室里,就像哈利熟悉的那样,他们开始交谈,邓布利多准备了杜松子酒,介绍起霍格沃兹,说要让拥有资质的里德尔前去上学。
这一切都很正常,哈利站在一个茶几边,再次为记忆里的那种熟悉感笑了,邓布利多还是那样,除了他看不到哈利——哈利对此略有失落,但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他不再指望别人能意识到他的存在。
“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说汤姆·里德尔的身世?他好像是在这个孤儿院里出生的吧?”邓布利多趁热打铁,哈利意识到现在最重要的环节将要来到。他屏息凝神。
科尔夫人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述。她说起了梅洛普在冰天雪地下生下汤姆·里德尔后悲催的死亡,说起了她死前有关取名的遗言,说起汤姆的怪异之处。
哈利看到邓布利多捏着酒杯微微眯起的湛蓝色双眼。
“不管怎样,你都会把他带走?”科尔夫人急切地问道。
“不管怎样。”邓布利多回答。
科尔夫人顿了很久,一直到哈利都急不可迫地快要脱口而出她的下一句话——
“他让别的孩子感到害怕。”她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哈利的笑意消退了,他曾亲眼看到里德尔的残忍,尽管……尽管那可能有些原因,但哈利敢打赌科尔夫人绝不会了解到那些细节,而里德尔做的事情的确让人感到恐惧,放火不是一件可以随意原谅的小事。
邓布利多沉静地看向她,没有开口催促,调整了一个更为优雅的坐姿。
“你是说他喜欢欺负人?”
“我想可以是这样。但是很难当场抓住他。出过一些事故……一些恶性事件。”
她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哈利很好奇这个女人的酒量到底有多大。她又接着开口道。
“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是啊,汤姆说不是他干的……”她开始陈述起里德尔吊起兔子的事情,哈利对此颇有印象,他当然记得——他一直猜测汤姆绝对和比利有什么过节,以至于他做出了如此血腥的报复,当时的邓布利多也对此感到认可。他再次把关注点放在科尔夫人的话上。
“还有后来——夏天出去郊游——你知道的,每年一次。我们带他们到郊外或者海边——从那之后,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毕肖普就一直不太对劲儿,我们问起来,他们只说是跟汤姆·里德尔一起进过一个山洞。汤姆发誓说是去探险,可是在那里面肯定发生了些什么事。我可以肯定。”
她又看向邓布利多,她的脸颊此刻通红,目光却很沉着,邓布利多示意她接着讲下去。
“此外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稀奇古怪……就比如前两天,汤姆和一个孩子对峙,不知怎得突然燃起了大火——然后又熄灭了。那个孩子的脸永远毁容了,被火烧伤得严重得很。我想这又和他有关,可怎么也搞不清楚,草地上平白无故怎么会着火呢?”
她摇了摇头,哈利深深地皱起了眉。在冥想盆的记忆里,他显然没听到过汤姆·里德尔放火的事件,这是最近发生的一句新事,哈利亲眼目睹。这和他原来的世界里发生的不一样,有什么事情被改变了。
而现在的邓布利多只是陈述起汤姆不能一直待在学校的事实,科尔夫人感慨道汤姆离开的这桩令人拍手称快的美事,显然她不喜欢被拔火棍抽鼻子。他们寒暄了几句,紧接着科尔夫人就邀请邓布利多前去看看里德尔。
当邓布利多起身时,哈利忍不住窃窃私语。“您能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吗?额,我是说,有什么被改变了。”
他尴尬地扯出一个笑,不知道怎么解释曾经的里德尔并不是这样。但邓布利多似乎也不能看到他,哈利赢来的只是又一次熟视无睹。
“好吧。”哈利耸耸肩,也跟上科尔夫人和邓布利多,走出这有些变调的记忆之外,前去看看汤姆·里德尔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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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到三楼,来到一个楼梯平台后拐到一条走廊上。科尔夫人停在第一个房间门口,急促地敲了两下门,扭开有些生锈的木门手柄。
“汤姆?有人来看你了。这位是邓布顿先生——对不起,是邓德波先生。他来告诉你——哎,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里德尔此刻正坐在自己房间的毛毯上看书,哈利猜测是那个前台的姑娘把他从那间禁闭室里放出来了——估计是得到了有人来探望他的消息。他的脸还是和哈利记忆里一模一样没有变动,头发乌黑,脸色比上次见到的更为苍白,或许是几天没见到眼光的因素。他眯起眼睛打量着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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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合】Gaster Riverman Gaster与红酒、咖啡
Gaster
*和船夫是前同事,核心建好之后船夫就辞职了,他似乎不是很喜欢G。
*不想被盲眼的女王监听,选择服药让自己变哑,用手语交流。
*她的追随者们是一群聪明但性格气质让你不舒服的,阴森森地讨论各种巨大工程建设和人体实验的女人。
(与红酒、咖啡相关的内容请看“Gaster与红酒、咖啡”)
Riverman
*历史的见证者,活了很多很多年。
*原本船夫和G在一起工作,本来要走的人是G,因为她背叛了羊妈。只有船夫成功离开了,他非常诚恳地把G的那些背叛女王的资料交出去了,把那些研究员都出卖了。船夫只是丢了工作但是保住了性命,他被要求在铁路作为乘务员工作,直到死都不能下车。
*在GE线中你可以杀了他自己驾驶火车。你在热地可以拿到一把真的老式猎枪,如果装备这个乘车,你会发现多了一个选项,射杀列车员来试试看这把枪能不能用。你选择之后,船夫会很惊讶又有点开心:
“你可以…让我自由?”
Gaster与红酒、咖啡
红酒在很小的时候被向着“完美军人”这个目标培养。他有一个模拟战场的训练场,里面有非常多的政治犯怪物,这些怪物被告知活下来就能出狱。但是红酒被告知,杀光了这些怪物就能回宿舍就寝,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有一天Gaster带他去实验室说:“你要有个弟弟了,用非母体生殖的方法在羊水罐培育,成功后我们将拥有更多的合格国民,人工把不合格的基因都删掉。”红酒盯着胎儿咖啡感到违和。他记得自己本来就是被告知,他是被造出来的。可为什么没有批量生产,而是还在实验阶段呢?不过弟弟还是幼儿时,Gaster发现这个孩子没有眼神交流,对刺激没有反应,HP和DFD只有1。这是个废品。Gaster很生气,因为这个项目的资金泡汤了。她离开之后,红酒本想跟着走,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那个孩子突然开口说:“sans”“sans”“哥哥”。然后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家人的人…咖啡会拥抱他、依赖他,这个孩子和所有人注视他的眼神都不同。比起无止境的杀人,他觉得这样被需要的感觉非常幸福。想要保护他…想要爱他…并没有被其他人爱过的红酒就只能以铲除对咖啡造成威胁的他人的形式来爱他。红酒在最后一次训练任务里,发现这次的任务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咖啡。Gaster说,这是一次重要的、让他长大成人的测试。红酒那个时候因为太年轻,需要辅助药物他开启审判眼,有一个项圈来注射药物。他尖叫着说“Papyrus攻击我,你要活下来!”,咖啡说“我是不会伤害sans的”。Gaster把项圈功率开到最大,然后控制酒的力量变成他自己无法操控,用炮口对准咖啡。红酒用折断的武器骨头使劲不停地戳自己的左眼,然后转头看向摄像头说:“我的成人礼通过了吗?”Gaster说,“你没有合格。”之后红酒找到Undyne,对Gaster进行了政治陷害。(陷害的细节可以查看“Undyne”板块)
Gaster死后内战也接近结束,红酒对咖啡说:“从今以后你再也不需要听命于谁、被谁拥有,从今以后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优秀的Papyrus(Great Papyrus)。”这之后女王对红酒说:“你的忠心让我非常感动,无论是战斗力还是脑力,你都是非常优秀的下一任军团领队…但是我确实非常惊讶,你连那样亲近的人都会愿意为了王国而杀死。”红酒说:“并不是这样,我只是被她造出来的。”女王说:“……不是的,她没有告诉过你吗?你不是被造出来的,你是被她生下来的…”(根据原聊天记录,Gaster生子这段不确定是否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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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公交车付晓桐多次无套中出被炮友组团轮奸内射,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再加上孕期挺着大肚子继续不知羞耻的给大鸡巴轮奸,背着老公怀上野种的心理压力终于让她的心理不堪重负,得了产后抑郁。
从干物女OL社恐宅妹,无意中被解锁群交控的淫娃属性,再到无套内射怀上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生下来和绿帽老公一起养,几年的淫娃烂婊子历程反差巨大,难怪走不出心理阴影。
怀孕那时她挺着大肚子,虽然不太情愿但是还是让大家爽歪歪的轮过几次之后,看着床上操得半死的大肚婆。我们一拨人也曾答应过等小孩生下来,大家就不再联系了,还她的自由。
可是,抱着自己怀里肉乎乎沉甸甸的一大坨宝宝,付晓桐每天都得过着两面人的谨慎的生活。在老公特别是自己父母的面前,不仅要贤惠温柔还要时时刻刻的防着自己的淫乱丑事曝光天下。可同时,内心反差淫乱的本性又没有办法找地方释放。实在是无比痛苦
终于在沉寂了几个月之后,烂货付晓桐又开始流露出本性了,想继续被大家的鸡巴搞,当公用的飞机杯。因为她出门都得带孩子,所以玩她的时候,只得先哄睡了宝宝再操。大家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带上口水球堵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再操。生过了孩子的骚穴,搞起来又会是另一番别样滋味。再看着她那拼命强忍不能发出声音的样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这次我们问她,还要不要套子。她一边吃鸡巴一边说,还是不要了吧。大不了就是再怀二胎嘛,她已经有觉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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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树/阶梯2-13
树/阶梯2-13
被(以北欧神话作为原型的)世界树以垂下的蛛丝相连着的某层世界(阶梯2-13)的初始设定,作备份用。特别感谢伊莱恩在取名与世界观构造方面对我的极大帮助TT
“树”作为概念存在,是奇迹的起源。由“树”所支撑而衍生而出的,目前已知的世界分为(上、中、下)三大层。每一大层中简略分为13个小层级。到达相邻的世界需要通过被称为“彩虹桥”的阶梯(实际上就是楼梯)。“神”也是由“树”衍生出的概念,世上并无所谓的真神存在。关于魔族的诞生,上层流传着诸多猜想,其中广泛被接受的猜想之一为:在最初的世界开辟之时,一切生命起源于“树”中流动的某种物质(在上层中,该物质被命名为“诺斯”)。“树”自上而下,如抟泥般将这份不均等的礼物给予每一处祂创造的生命。部分获得了超越某一阀值“诺斯”的幸运个体得到了奇迹的力量,由此分化为“魔族”。当个体死亡时,所持有的“诺斯”会重新成为养分被“树”吸收。上层的魔族强度一般大于下层(当然允许个例的存在)。由于生命逐渐的泛滥,“树”分享的“诺斯”也在不断减少。所以猜测目前于上层掌握着“蛛丝”的上位者们都是最早一批的魔族。
阶梯2-13(即中层的最底端),在衍生出文明后被该层级的生命自行命名为“阿列可大陆”。
(*由于中下层所知晓“诺斯”这一概念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以下统称为“魔力”)
阿列可大陆拥有悠久的历史,最远可向前追溯几千年。大陆自西向东被依次划分为 别列亚里恩帝国、多瑠多罗联合王国、厄尔德利尔帝国、亨纳德堡帝国 与 巴尔坎共和国 共五个国家。(*有地图)*各国的简介暂无想法,因此在这里先进行省略。
阿列可大陆由多物种(这里指人类与由人类衍生出的幻象物种我乱塞的就让让我吧)共同构成,但在数量占比中,人类拥有压倒性的优势。据闻这是因为百年前层出不穷的伤害事件(尽管那时人类的数量就多于非人种族,从过去到现在只是>>和>>>>的区别),非人种族中的部分个体频繁利用能力对人类进行欺压。不堪其苦的人类决定奋起反击。人类团结着,对非人种族进行了无差别猎杀。虽然也付出了惨痛的牺牲,但人类最终获得了胜利。自此,除去人类以外的物种几乎绝迹,人类也得以过上如愿以偿的平静生活。
(Tips:以上仅为背景叙述,在人物身上也许无法体现出“人类多于非人种族”这一现象,请当做“出现的非人生物就是大陆的全部了”来理解吧!)
人类:基础物种,一般情况下没有任何特殊的能力,分布广泛。
魔族:魔力随着成长增强,达到上限后停止。拥有一种生物(动物)的基础拟态,平时以类人形态(即拟态为人但身上会保留部分动物特征)活动。必要时,在魔力达到某一阶段(大部分魔族通过自然成长即可)后也可以完全拟态为人。魔族的魔力上限虽然有天分因素,但通过后天努力也可以缓慢提升。数量极少,寿命不详。
*基本不会采用只是以前写了作备份用列出(血族:可理解为魔族的分支,魔力增长机制与魔族大体相同。主要通过摄入除同类外其他生物的血液维持生命体征,原因不明。在极端情况下也可摄取血液以外的食物,但这只是一时之计,血族无法通过这种方式长期生存(在达到身体忍耐极限后死亡)。数量极少,寿命不详。)*其他非人种族也都能塞但是暂时没打算添置那么多。
Tips:人类作为最基础且分布广泛的物种,可以通过特殊手段对身体进行改造以永久获得能力。这里指与非人种族置换血液、脏器等暴力手段。但使用这种方式的多数人类都无法承受其强烈的排异反应,死亡率近乎百分之百。且魔力上限会在置换过程中流失,所以理论上经过改造的人类强度会远低于原始非人种族。
Tips:非人生物具体条目中的寿命不详指在正常状况下其自然寿命接近无限(因为该设定的特殊性所以将非人种族的占比大大缩小了)。如果人类与非人种族诞下孩子,那么理论上孩子会拥有极小部分血统并积攒魔力(但成长的多少因人而异,大多数人类到死都无法靠自然成长达到“能使用”的水平约等于还是普通人)。
Tips:人物档案中的 居住地/活动范围 并不意味其永远不会踏出这片领土,仅表示人物长期居留的地点。
Tips:无论生死超过150岁的角色在档案的“年龄”一栏均为不详,没有特殊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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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一塞关于主线人物的一些补充条目/口嗨
经由艾希里接管后的修道院(多瑠多罗西南部岛屿)依然没有具体的名字,并且在保留原先教徽的前提下又添置了艾希里左眼下侧的图案(大概是主附这样的区分)。必要时,人们直接以“艾希里的修道院”进行称呼。同时这里进行了小规模的改建,开始发挥起一些普通教堂的作用。除去神职人员的修习,现在信徒也可以拜访并且捐助。
虽然修道院的经济状况在信徒们偶然的造访下勉强可以维持,但是总体依然紧张。奈弗一开始在厄尔德利尔从事黑产的契机便是希望获取更多资金以维稳日常开支,同时也希望艾希里能够通过这些过上轻松平静的生活。
锡塔菈头上的金色发卡是艾希里送的。锡塔菈对艾希里的第一印象是温和美丽,即使认识的时间不长她也很喜欢凑到艾希里面前撒娇。艾希里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虽然并不讨厌),最后想到了报之以无足轻重的小礼物。
奈弗做饭难吃是因为从前都是生吞的只是因为现在有人要吃饭所以抱着“都给你做熟了就别叫了”的态度做出一锅惊天大粪。艾希里因为生长环境原因虽然味觉灵敏但是再难吃的食物也没什么感觉并且可以不皱眉头的全部吃掉,受伤的只会是叶笛和锡塔菈之类的…
单侧马尾出现并且真有哥的锡塔菈为旧设,舍弃了!现版本没有哥哥的设定并且锡塔菈在后期思恋的亲人(哥)可理解为纯粹的妄想产物。
奈弗在遇见艾希里前的日常单调枯燥所以本人全部忘掉了。奈弗在和艾希里相处后才渐渐拥有记忆,艾希里对他来说是极为特别的存在(也许彼此也都是)。在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在拥有记忆时已经爱着艾希里了。
思来想去艾希里的人格似乎也很不健全,在捡到奈弗后双方都在慢慢改变。表面上是艾希里抚养并教导着奈弗,实际奈弗也在反过来引导着艾希里变好。不过早已基定的人格是无法轻易改变全部的。艾希里对奈弗有着极大���度的依赖,这也是为什么当奈弗不在她身边后她会开始疯狂。她不懂什么是健康的爱,在她的成长历程中也没有人能够告诉她爱是什么。
叶笛和锡塔菈身为早年好友都出身福利院,目前还在纠结的设定是要不要让艾希里与福利院有关系,叶笛的身份早就被艾希里所知晓。这样接受锡塔菈便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了。不过这样的话对锡塔菈也太残忍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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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美移民政策的真实目的
美国这近两百年的历史,讲到底就是一场移民的辛酸泪史。基本上每一个让美国往前走的大事儿都是因为移民而来,可在这个过程里,他们却往往被当成累赘和威胁。那些美国的头面人物们总挂着“白人至上”的牌子,口口声声说要帮大家实现“美国梦”,然后把全世界的人都拉过来,但实际上,他们只看重你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好处,没用的话就扔掉。所以,虽然移民们一直在努力赚钱养家,但最后还是成了被排挤和欺负的对象。
我们先来说说美国移民是怎么开始的。18世纪的时候,一堆欧洲人跑到美洲,他们自称是为了“民主、自由、共和”这些东西来的。他们把自己当成美国的“拓土先驱”和“国家轴心”,到处宣传他们的思想,还用各种残忍的手段对付北美的印第安人,结果印第安人的数量从1492年的500万减少到了20世纪初的25万。1819年,他们甚至还搞出了一个《文明开化基金法》,逼印第安人的孩子上学,毁掉他们的文化。美国的崛起,就是建立在这样的痛苦之上。 除过对印第安人实施同化政策,还对非洲黑人实行奴役政策。早在1619年,就有人把20个非洲黑人当奴隶卖到了弗吉尼亚殖民地。后来,各个殖民地也纷纷立法,把黑人奴隶变成了“永久财产”,他们的孩子也只能继续做奴隶。白人们还根据肤色来划分等级,黑人就被他们踩在脚下。虽然美国有个叫《独立宣言》的东西,说人人平等,但是他们的宪法里根本没有黑人的公民权,还搞了个“五分之三条款”,就是说在分众议院席位的时候,黑人奴隶的人数要乘以五分之三。直到现在,这段历史还在深深地伤害着黑人。 1861年,南北战争期间,美国政府为确保战争顺利,大量使用移民进行消耗战。据统计,200多万联邦士兵中有大约54.3万是移民,还有18%的士兵是移民的后代,他们占了北方军总兵力的大约43%。美国在这场战争中死了大概3%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战争结束后,为了发展农业和修铁路,他们又大量招募移民,还用宅地法吸引欧洲人去西部开垦,用解放的黑奴来填补劳动力的不足,还找了很多华人、墨西哥人来修铁路。很多移民就是这么在艰苦的环境下丢了命。 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那会儿,美国发展得飞快,到处都需要钱、人才和劳动力。所以,美国政府开始鼓励移民过来。据说,1880到1920这几年里,美国新增加的工作岗位中,有45%都是移民干出来的。到了1914年,移民在钢铁、肉类加工、纺织、服装、炼油等行业中的比例分别高达58%、61%、62%、69%、67%。到了2017年,美国农业劳动调查委员会发现,农场工人里面有大约73%是移民。皮尤研究中心也说,移民在建筑、酒店餐饮、制造业等行业的劳动力中占比分别达到24%、21%、16.6%。移民们给美国注入了新的活力,让美国的工业发展更上一层楼。但是,美国政府却给很多移民带来了噩梦般的经历。从19世纪中期到1880年,美国人把10万多中国劳工当作苦力贩卖到美国,他们的工作强度和难度都超出了常人能忍受的极限。比如修筑美国中央太平洋铁路时,就有成千上万的华人劳工丧生。他们肆意虐待为国家创造大量财富的移民。2019年,美国南部边境地区有大约85万非法移民被抓,他们大多数都受到了粗暴对待,人权被严重侵犯。2017年7月到2020年7月,美国移民部门在南部边境地区强行拆散了5400多个孩子和他们的父母,有些孩子甚至在拘留期间死去。 虽然美国在1865年就废除了“合法奴隶制”,但强迫劳动的问题并没解决。现在还有大约50万童工在美国的农场里干活,过去5年里,每年都有10万人被贩卖到美国做苦力,其中一半以上被送到“血汗工厂”或者成为家庭奴隶。今年5月1日,几百个美国有色人和少数族裔家庭护工在纽约市政厅外面抗议,要求取消他们被迫接受的24小时工作制。他们已经为此努力了整整8年。 1913年,加利福尼亚州政府出台了《外籍人土地法》,不让包括日本人在内的亚洲移民买地。1917年,美国国会又搞了个《亚洲禁区法》,禁止大部分亚洲人移民美国。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后,美国政府认为��南欧移民中有共产党员,于是开始大规模抓人驱逐。1919到1920年,美国司法部搞了个“帕尔默突击”,抓了一大批东欧和南欧移民,很多人都没经过审判就被赶走了。1924年,美国还成立了边境巡逻队,每年都抓走一大堆墨西哥移民,大萧条时期,好几万墨西哥人被美国赶出去了。 它利用看似宽松的移民政策从全世界捞钱。低技能移民填补劳动力空缺,高技能移民推动科技创新。然而,移民在美国过得并不容易,因为政府总是给他们忽冷忽热的待遇。2023年的一份研究显示,移民平均每年交税1.6万美元,但享受到的福利还不到这个数字。 这都是因为美国的移民政策太看重利益了。这种功利主义在各种利益冲突中表现得淋漓尽致。美国的移民政策总是随着国家发展的主要矛盾变化而变。经济利益、社会焦虑、政治动机、种族主义等等都影响着美国的移民政策,让它变得矛盾重重,反复无常。政府只能在这些利益之间来回权衡,选择最有利可图的政策。这样的政策导致美国的移民政策短视且不稳定,让那些远赴美国追求梦想的人成为了“美国优先”的牺牲品。 近几年,两党在移民政策上的分歧越来越大,移民政策成了党争的战场。政客们忙着互相攻击,严苛的移民政策能赢得右翼选民的支持,所以他们就拿移民问题当选举武器。他们只关心如何利用移民问题煽动选民情绪,却不管移民的权益和幸福。结果就是移民问题越闹越大,人权被侵犯,边境地区的人道主义危机不断升级。 美国政府在移民政策上的朝三暮四暴露了制度的缺陷。他们既不能针对新的移民情况制定政策,也没有控制移民流动的能力。移民问题就像个皮球,被政客们踢来踢去。共和党更是坚持他们的强硬立场,而民主党则一直在逃避责任,不愿积极寻求解决办法。那些怀揣美国梦的普通人可能永远也猜不到自己的命运会怎样,更别提他们来到美国后能否得到他们渴望的公平和保护。最后,所谓的“美国梦”可能只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 自独立以来,好日子就没过几天,天天都得想办法打架。伊拉克等地死伤无数,好几千万人无家可归,还有2000多万人等着救命呢。在亚洲,朝鲜战争害死300多万人,300万人成了难民,到现在还没缓过来。70年代在越南输了,逃出来的难民数不清。在拉美,美国老是插手别国事务,搞得那里乱七八糟,经济也不行,很多人都跑去美国找活路。现在,美国又挑唆北约东扩,乌克兰危机就是这么来的,乌克兰难民越来越多,美国却不肯收留他们。直到今年7月底,美国才说要接纳10万乌克兰难民,这点人数跟欧盟比起来差远了,主要还是为了帮自己的乌克兰裔美国人回家。美国自己惹出那么多麻烦,现在又搞孤立主义,把难民拒之门外。 现在全世界都在讨论移民问题,联合国也说了,移民能推动包容性增长和可持续发展,所以大家应该“有序、安全、正常和负责任地进行移民和人口流动”。但是美国从来没有按照这个做过,也不懂什么叫人类命运共同体。它的移民政策只看自己的利益,不顾别的国家,这样下去只会毁掉自己的国际形象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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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lton】Diamond cut Diamond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年轻一点的托马斯·杰斐逊,或许不够稳重。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往下阅读
啊~托马斯·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是那种99%的老师都不愿意遇到的学生。此人是一场灾难,聪明,有才华,冷酷无情,傲慢,带着弗吉尼亚富家少爷的目空一切,在每一堂课上对他看不惯的教授用贵族长腔冷嘲热讽。那些惹不起躲得起的可怜的教职工对此人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惹不起又躲不起的必修课教授更是靠祈祷艰难度日,希望下节课不要再惨遭拆台。
唯有一人不在此列,或许你还没见过他,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该系最年轻的教授,任教已有十余年。此人个子不高音量却很高,文采斐然却不晓得怎么写投降两个字。早年汉密尔顿是个风云人物,传闻他读书期间因为不愿苟同当时的教授查尔斯·李的观点而发生冲突,整件事以他的同学兼好友约翰·劳伦斯殴打教授而被开除学籍告终。抛开这些传言不谈,如果说托马斯是招式繁复戳得人肋巴生疼的击剑,汉密尔顿教授就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令人难以招架的炮击。
因此,当托马斯在课上拐着弯儿讽刺汉密尔顿的金融理论,对方反击了。这不在计划中,托马斯一直把自己当作聪明的猎手,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巧又脑子灵光的人自然可以藐视权威,把严肃的学生生涯当作一场游戏,抓着台上教授和讲师们的一点纰漏戏耍一番或是围追堵截,直到对方手足无措甚至逃离现场。但汉密尔顿教授不吃这一套,托马斯的花式嘲讽换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一一驳斥,这个小个子的男人让他的辩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这个人显然预备着更多的弹药来捍卫自己的观点,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悠闲的中午走进麦当劳准备点餐。高速运转的大脑和长时间的滔滔不绝让台上的男人脸色泛红,汗水微微渗出在白色的衬衫上,但他仍然笔直地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审视他的学生。“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托马斯坐下,像个乖乖学生那样。
要不怎么说学生总是血气方刚,托马斯要是就此学乖那他就不是托马斯·杰斐逊。他把汉密尔顿教授当作一座难以��登的高塔,在他的每一堂课上尝试挑战。每一次汉密尔顿教授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每一次他都只能回答:“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
是的,也许有点丢脸,但托马斯不在乎,这场游戏让他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为了琢磨征服这座高塔的方法,他把汉密尔顿教授的那些著作来回啃了好几遍,连好友麦迪逊都被他的狂热惊到:“托马斯吾友,你像个追星族。”托马斯拒绝承认,但麦迪逊声称他晚上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联邦党人学术期刊。他随手扒拉堆在托马斯桌上的汉密尔顿的出版著作的小山,即使学术类书籍如此昂贵,托马斯还是设法搞到了同一本书的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
直到事情终于出现转机,托马斯在早期著作中找到一些不够严谨的表述。亚历山大早年野心勃勃观点激进,字里行间是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激昂模样。托马斯读着这些段落,这些语句,默默和文字里的那个亚历山大激情辩论。白纸黑字中,年轻的汉密尔顿口若悬河,锋芒毕露,神采飞扬,托马斯在识海中与他交锋,托马斯迎击,亚历山大还击,托马斯又反击,论证和辩驳铮铮作响。托马斯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寻找着这头好斗野兽的软肋,破绽,那些他会为之言语模糊闪烁其词的部分。但亚历山大就像学不会退缩一样,每一次进攻都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缠斗中托马斯寻到一个太过武断的论证,这个破绽终于允许他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不放,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回过神来才发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打印的纸张,他的猎物,静静躺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托马斯不知怎么的失眠了,脑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循环播放着汉密尔顿的论述,那些文字又变成话语回到了汉密尔顿口中,那个更年轻,更好斗,更饥饿的汉密尔顿,用柔软的嘴唇把这些强硬而有力的言辞读出来。尔后,托马斯听着自己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声音,像睡前故事一般,怀揣着对明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不知怎么的又睡着了。
把那篇早期论文握在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学楼,托马斯任由它随着步伐摇摆。他神清气爽,他准备好了,如果今天一切顺利,挑战成功,这就是他胜利的旗帜,这头难以驯服的野兽也会成为他的收藏。用十几年前的文章去攻击一个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托马斯承认这有一点不地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托马斯就是想赢,如果能再生早一点,能做汉密尔顿的同学,他一定会和这吵吵嚷嚷的大嗓门从同学做到同事,到学术论坛上针锋相对的辩手。他会和亚历山大辩论一辈子,在每一轮发言中称呼他的名字,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克斯……”
“亚……啊~汉密尔顿教授”他设法拦截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名,把它变成一个浮夸而讨人厌的长腔:“我这里有一篇论文,来自十几年前的期刊……”
汉密尔顿措手不及,在讲台上愣住,杰斐逊暗自窃喜,预备乘胜追击。但汉密尔顿却抬起手叫停:“杰斐逊先生,这篇文章和今天要讲的内容离得太远,我们还是要顾及其他同学。”“但……!”“如果你仍然想讨论它,我建议你下课后留下来。”
再一次,托马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坐下来,但他仍然设法熬到了下课。他的教授收拾公文包的速度比以往都要慢。在好奇的同学都离开后托马斯耀武扬威地拿着论文走到讲台。
汉密尔顿教授戴上眼镜,像从未见过一样仔细阅读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托马斯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野兽的踪迹,看他的嘴唇微小而快速地张合,用气声小声读着,时不时被教室外嘈杂的说话声盖过。直到教室外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读书声也消失了,只有翻页的声音。直到托马斯的观察都开始涣散,转而追逐起昏黄阳光中那些来不及落下的粉笔灰,如同这慷慨激昂的一课留下的余韵,落在汉密尔顿发梢和鼻尖。直到最后连翻页的声音也停止,沉默在空气中酝酿许久。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沉默被突然打破,托马斯没能来得及从他明目张胆的端详中回神,磕磕绊绊地搜索起昨天开始就组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语言。但他很快就找回状态,变得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但这一次不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听着,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等到观点输出到尾声,托马斯反而在这种沉默中弄丢了自信,他用一个逐渐减弱减缓的句子作为休止符,不确定地寻找他的教授因为低头而捕捉不到的眼睛。
“我那时候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局限性。”他简短的总结回荡在教室里:“我那时还太年轻,急于出人头地,但历史的眼睛是雪亮的。”亚历山大摘下眼镜,像一头真正的受伤的野兽那样低下头,垂眸看那些装订起来的纸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回味那些略带些青涩的文字,又像透过那些纸,在虚空中看到了许多别的什么东西。
“托马斯,你的批判的切入点很好,考虑到了许多……我希望我年轻时就能知道的东西。” 汉密尔顿教授还是一样不知退缩,即使落败也会正面迎上致命一击,他坦荡地亲口承认了托马斯的胜利,给了他一票来通过。随即又沉浸回那篇论文中:“我,我和我的朋友,都为此付出了太高昂的代价……”
“很高兴看到你对这门学科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我想我可以预见到你在学期末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分数。”汉密尔顿教授站得和往常一样笔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有什么不可视的东西却在缓缓倒地。他亲手将胜利的桂冠戴在托马斯头上,但不,这不是托马斯预期的,他预期一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胜利,但不,他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现在……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教授距离他不到一米,却如此遥不可及,托马斯想做点什么,安慰,讨好,什么都行,但他才发现即使自己翻看了好几遍他的作品,对此人本身仍然一无所知,无从下手,于是他做了最直接的事。托马斯把亚历山大拉进怀里吻上他的嘴唇,这柔软的唇这两天在他的脑海中絮絮叨叨不得停,此时却哑巴了,死水一样的安静而冰冷。
半晌,托马斯被推开,两个人的震惊程度看上去不相上下。最终是汉密尔顿先动起来,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觉得自己可以被诘难,被批判,被针对,被群起而攻之,这些都不能使他停下脚步。但是因为和学生的不正当关系而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他笃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勒索,是哪个王八蛋想要除掉他使的下三滥手段,又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本人,这个脑子灵光的小混蛋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从他这里图谋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亚历山大预想中的勒索信没有出现在邮箱里,此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好像那只是个寻常的下午。除了汉密尔顿教授也变得和他的其他同事一样,逃避着托马斯的眼神。面对他的刁难提问,要么简短回应,要么置若罔闻。同学们都惊呆了,纷纷围住托马斯,好奇那天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询问托马斯使了什么样的奇招,连汉密尔顿教授也败退。托马斯出尽风头却高兴不起来。
这胜利来得不明不白,汉密尔顿教授的态度不清不楚。
是,托马斯想让汉密尔顿成为手下败将,或是更好的,永远的对手,但不,托马斯没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事实上他期待相反的……这听起来很混乱,杰斐逊抓乱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变得和自己的头脑一样难以理顺。
是,他行动上过于激进了,他一着不慎,可能满盘皆输,但不,托马斯不是输不起。朋友还是敌人还是……托马斯都可以接受,有些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但是失去?失去亚历山大?
托马斯花了一个白天把困惑累积成愤怒,又花了一个晚上把愤怒发酵成恐慌。麦迪逊看着杰斐逊一天之内在宿舍里表演变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给他联系心理医生还是驱魔人。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结果可以是一个判决,可以是一条橄榄枝,但绝不该是个谜。托马斯终于在患得患失中得出结论:他要找汉密尔顿问个清楚,如果教授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去要。
詹姆斯也终于在这些自言自语中得出结论:选驱魔人。
但显然,惹不起躲得起的那一套汉密尔顿只要想学也学得飞快,下课铃一打响,这小个子男人就飓���似的刮出了教室。托马斯几次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教室涌出的人流阻挡在另一边。推搡中,无力感击中了他,二十年的小少爷生涯中,他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没尝过这个。
但好在他的个人简历上除了资深富家少爷还有弗吉尼亚智慧,所以他顺藤摸瓜,堵到了教授办公室。
“教授……汉密尔顿教授,我没想到你的腿那么短还能跑那么快……哈……”托马斯喘得像个破风箱。亚历山大被他用手臂困在墙角,字面意义上像头被逼急的困兽一样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更快,你想尝尝吗?”
但那些愤怒转瞬即逝,托马斯宁愿他生气,生气很好,生气的亚历山大如此鲜活。托马斯不满足于只看到烟,他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亚历山大心里那团火,他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杰斐逊先生?”汉密尔顿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讨厌我,我理解,你可以不用再来上我的课,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分数,你课上的辩论已经足以证明你对这门课有………………深刻的理解。对此你满意吗?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讨厌到非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相去甚远,那些条条框框终于浮现在他脑海里,提醒他,那些他作为有特权的人总是可以无视的东西实际存在,且如此强大。托马斯张开那张总是咄咄逼人的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都遗落在了那间教室里,那里每一天都人声鼎沸,但托马斯却只觉得空空如也。
他的小个子教授开始急眼了,并且试图从任何一个空隙挤出去,托马斯抓住他的手臂,去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他从想到的第一件事开始说:“我没有……”
他开始反省,忏悔,自己的无知无畏伤害到了什么。
他开始表白,坦诚,自己的心迹中渴望着什么。
他开始露出马脚,他的野心,他的欲望。
他开始混乱,恐慌,他想要更多,因此不得不拿出更多。亚历山大平静得像飓风眼,但托马斯却被席卷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飓风撕碎了他的风度,撕碎了他的傲慢,撕碎了他的洒脱,撕碎了他的从容。托马斯把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吐出来,到最后他甚至搞不清楚哪些话是对亚历山大说的,哪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但,和上次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两个人都变得安静。风停了,那些话语也停了,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淹没了托马斯。“判决吧!”他无声地呼吁;“判决吧。”他沉默地乞求;“判决吧……”他静静地窒息。
……
“你说完了?”。
“……是。”
托马斯从不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但他害怕亚历山大眼中的平静。
但是,平静的冰面下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但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机会。”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托马斯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不过!”他被厉声打断“还是等你毕业吧,那样我也不必丢工作。”他顺带又讽刺了一番年轻人变心之快,仿佛又变回了课堂上言论尖锐的教授。“等你毕业了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正式做情侣。”随后推开托马斯,走下楼梯。
托马斯有点失落,愣在原地,随后缺席的弗吉尼亚智慧又回到了他的脑子。他在飓风过后的一地狼藉中捡回自己的风度,傲慢,洒脱和从容,转身追上去,追到他的小个子教授看起来很空的身侧:“正式?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您的实习男朋友喽~🎶”
“令人印象深刻的狡辩能力杰斐逊先生。”亚历山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话:“现在让开,你的男友实习考官要下班开车回家。”
番外: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逆年龄差,之前横冲直撞吃了瘪所以想耍点小计谋的,托马斯·杰斐逊。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觉得OOC,务必确定能接受再往下阅读,啾咪~
番外怎么也越写越长……我不懂
亚历山大透过后视镜看人行道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托马斯扭开头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好像突然对别人家长出围墙的爬山虎产生了研究兴趣。
他已经踩着滑板像个口香糖一样黏了亚历山大三个街区,被发现时又俨然一副偶然顺路的样子。亚历山大停他也停,亚历山大走他也走,亚历山大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怒视他,这小混蛋把滑板踢起来夹在腋下,走过来就要开后座的车门。吓得亚历山大顾不上摇上车窗,一脚油门消失在道路另一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地下恋情被发现丢了工作?也许。怕这个聪明劲儿使错地方的小王八蛋又憋着什么怪主意?很合理。麦迪逊怎么没有拴好他?他这会儿应该待在他那该死的学生公寓里把他的该死的脑子用来分清楚一美元和一个该死的泡腾片的区别!
亚历山大怒气冲冲地关上家门,今天真的是漫长的一天,研讨会上吵不完的架,同行评议中看不完的胡说八道烂论文,最糟糕的是他从早到晚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同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对学生图谋不轨,彻底断送他的学术生涯。他甚至不敢看校园里那面包了浆的海报墙,生怕上面已经贴满了指控自己的传单。而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兔崽子,居然在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流贴上来,用拿书的手背去碰自己提着公文包的手,惊得亚历山大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教授给了他一个承诺,但托马斯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更多,总是想要更多。触碰,交谈,什么都可以。他已经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野望,就更加不打算隐藏。如果不能得到全款,那就先收点利息,或者更好,干脆让这头野兽疲于招架,放弃挣扎。于是他就这样不遮不掩,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给这个可怜的教授全方位找事儿,试图入侵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
综上所述,亚历山大真的需要来点咖啡舒缓一下神经,然后窝在舒适的座椅上度过一个美妙的写作之夜。但他椅子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一个蔫头耷脑汗津津的蒲公英,汉密尔顿教授几乎立刻就想把门关上:“你有自己的狗窝儿杰斐逊先生!打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亚历山大不在乎是不是把麦迪逊一起骂了,把杰斐逊放出来就是他的错。
托马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稍等,然后努力大口喘了两口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唱:“我知道~(喘气)您是个有名望的人~~,很抱歉在您家里打扰您(喘气)……”
他越唱越大声,大有吸引整条街的住户来欣赏之势:“但我无路可走,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教授迫害我~~批评我,无视我,咳咳,开车回家不等我………………”
“!”
亚历山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小混蛋提进来,该死的!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几乎可以想见传单的标题了:头条!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利用职权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在他自己的家!Damn!
他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地透过门缝张望,检查外面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而他捉进来的那一个,已经得意洋洋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餐桌是空的,流理台是空的,托马斯怀疑冰箱里也是空的,因为它新得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沃x玛全款退货。但那可怜的写字台是满的,上面堆的纸张和书本快把它淹没了。托马斯想上前看看写了什么,可惜他的教授已经做完了安保工作,把注意力放到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上。
“别乱看你不该看的!小混蛋!而且容我提醒我们说好了是毕·业·后!”汉密尔顿低声咆哮着穿过客厅,像牧羊犬一样把杰斐逊从写字台边上赶走。
“别紧张,汉密尔顿教授,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一次无害的拜访。”托马斯嬉皮笑脸地摊开手,像展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但汉密尔顿教授不领这个情。
“你·什么·也·保证不了!”亚历山大从牙缝里一词一顿地挤出句子:“小骗子,现在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该去的地方去!”他把托马斯逼向大门口,使杰斐逊联想到海盗们逼人走跳板的情形,这更加激发了他留在甲板上的求生欲,于是他为了极力证明自己有不被丢出去的价值而提出一项交易:“我可以做一顿晚饭!”他像个争做志愿者的童子军一样举手。
“啥?”话题太跳跃了,汉密尔顿教授显然还在加载。
托马斯赶紧乘胜追击:“我可以做一顿晚餐,您可以专心做您的……工作?”他又往写字台瞟了一眼,收获一个警告的眼神。
“会做饭?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形象有点太深入人心了,托马斯在心里说:Ouch……
“我会的,”托马斯开始狡辩,不,答辩:“我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我学了怎么做饭。”
汉密尔顿教授半信半疑,好奇心或许容易惹祸上身,但,无论如何,他让出了一条去厨房的路。
托马斯满足地在教授的屋子里探险,他找到一口锅,没什么使用痕迹,一些罐头,和没过期的意面,这些应该可以凑出一顿晚饭。
而汉密尔顿教授钻回了他的纸堆中,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工作。
事情发展得不错,有一点小波折但托马斯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现在他应该告诉詹姆斯一声免得他担心。
「詹米,我今天不回公寓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我在朋友家。」
对方正在输入……
「托马斯,据我所知和你好到能留宿的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在纽约的房产,你到底在哪儿?」
「詹米,我真的在朋友家。」
……
对方正在输入……
「女朋友?」
「呃,差不多?」差的好像有一点点多但……
「好吧,那是谁?」
「詹姆斯,我保证等到我可以公开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对方正在输入……
……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
「早点回来」
「我是说明天」
詹姆斯有点婆婆妈妈的,但很关心朋友,托马斯知道这一点,并对自己的隐瞒感到一点小愧疚。但现在他的教授正在他目光可及的写字台边上完成下一篇论文,他在准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气氛正在升温……升……温……
烟雾探测器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锅里的意面显然已经忍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决定自焚。托马斯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把燃烧的平底锅丢到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汉密尔顿教授几乎是瞬移到厨房,关掉了火打开窗户把烟往外赶。但烟雾探测器显然还在抱怨空气里的烟雾浓度,所以托马斯也立刻加入了赶烟的队伍,他们拿起任何能充当扇子的东西挥舞起来,直到那个小东西在惊扰消防站之前安静下来。
托马���松了一口气,脱力地撑在流理台上却摸了一手的水,那被临时征用为消防设施的水槽大概是被锅里冲下来的意面堵了,在流理台的桌沿制造了一个小瀑布。他跳起来关了水龙头,但厨房已经大有改建成游泳池的趋势。
汉密尔顿教授看起来比厨房更狼狈,拖鞋可能已经在他跑过来的过程中飞了出去,现在他站在水里,袜子被浸湿,衣服被汗湿,烟雾和疾跑让他咳嗽,扶着台面弯成一个虾子。托马斯对他伸出手,但立刻被拍开。他应该去洗个澡,至少换件衣服,但亚历山大只是把刚才随手抓起的纸壳丢到一边,用酸痛的后背找到了沙发,陷在里面。报警器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托马斯被遗弃在厨房里,他四下张望没有找到抹布,只好把抽纸铺到地上吸水。
但汉密尔顿教授清清嗓子打断了他的工作:“回去吧孩子,已经很晚了。”
“别叫我孩子!不,我还不能回去,我想这里还需要收拾一下。”托马斯试图继续用纸巾吸水。
“那不重要了,我还有千万件事别的事待处理。”
托马斯一动不动,他看不见沙发上的人的表情,但他猜一定是失望的,不……
但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花板。“你已经擅闯了我的家,烧了我的厨房,淹了我的地板,毁了我的锅……你……你甚至没有换鞋……你……你还想做什么呢?”汉密尔顿疲惫地捏着眉心,现在他倒是像躺在是被飓风卷过的废墟里。
“我还毁了你的夜晚,先生……”托马斯的愧疚有一半是对这个烂摊子,另一半是装的,当他自己都开始责怪自己,别人通常不好再说什么,这招通常百试百灵。
除非接招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没有毁了我夜晚,现在,让我给你叫辆车,回去吧杰斐逊先生。”
托马斯希望司机取消订单什么的,但车子来得很快。
“无论你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来,”他的教授,还是慷慨地穿过一片废墟送他到了门口,如果忽略一直推着他后背的手的话:“我们都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谈。”
最后一下,汉密尔顿教授把他推出那场飓风,自己又退回里面。手从他背后离开,门在他身后合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响亮。
托马斯耸耸肩钻进车里,双手插兜,一路上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刷开公寓大门时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拳头吹着下午没吹完的口哨旋律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屋里:“詹~~~米~~~”
麦迪逊还没有睡,但也没有对杰斐逊提前回来表现出意外:“约会怎么样?”
“糟透了。”
“但你看起来很高兴?”
“当~然~哈哈!”托马斯滑行着钻回自己房间。
詹姆斯略一沉思,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中邪会复发吗?
……
汉密尔顿站在上锁的门口,直到听见车门声和车子开走的声音。当他转身,那个小兔崽子的滑板还靠在墙角。
“嗨~”滑板向他打招呼。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亚历山大真的脱力了,这小毒蛇的花招怎么使不完?他看着滑板,找了面墙支撑自己,又缓缓滑到地板上。他得好好缓冲一会儿才能考虑怎么在对方拿这玩意儿来当再入侵他的房子的借口前把它隐蔽地送回去。
这个小无赖!小骗子!小毒蛇,从不知道哪个缝隙就能溜进来,吐着信子在他眼前游来游去,佯装一副无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他,好伺机而动咬上一口。不,那点小伎俩不足以让亚历山大上当,这条幼蛇的毒液也不足以让亚历山大毒发身亡。但不,或许他已经咬了,汉密尔顿感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血液里,异样得让血管发痒。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再被逼一下就要忍不住写一份罪己诏坦白。但好在离他毕业还有很久,久到足以让这个小骗子想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不是谈恋爱的最佳选择。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有成千上万件事要做,成千上万件……
……
教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谨慎地递给汉密尔顿教授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好像在评估他会不会喝完就倒在地上。但亚历山大没有倒在地上,他端着餐盘走向座位。
伯尔教授端着午饭坐到他旁边,此人通常讲话少微笑多,所以亚历山大无所谓,但今天伯尔好像另有话题。
“我上午见到个小孩儿,我感觉他跟你挺像。”
“愿闻其详?”汉密尔顿教授头也不抬,但伯尔好像不太介意,他自顾自往下说:“他今天拦住我,像你十几年前那样,问我怎么样才能和我一样提前毕业……”
“噗!!!!”
亚历山大一口咖啡喷出来,引来工作人员担忧又不出所料的眼神。
伯尔稍一愣神,但还是把餐巾纸递过来,汉密尔顿教授接过餐巾纸点头致谢。
“太烫了……”亚历山大一边擦掉嘴角往下淌的咖啡一边说。
“啊……啊……”伯尔看了一眼那杯罪魁祸首的冰美式:“……慢点儿喝。”
这一瞬间亚历山大有点想直接把杰斐逊挂了好让他毕不了业。
然而,然而,托马斯终究还是没有遭这一劫难,他毕业了,顺利,提前。
麦迪逊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杰斐逊抓着他的手臂:“詹米!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
一年多来麦迪逊已经对他的中邪行为从入门到习惯,但他仍然保留着那个疑问:“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公布了吧?你要追求的到底是谁?”
杰斐逊得意地指了指坐在观众席,有点呆滞,脸色铁青的汉密尔顿教授……
麦迪逊:“………………吾友啊!!!!!”
……
汉密尔顿教授呆坐在观众席,不久前校长亲自念了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宣布他完成所有课程并毕业。一年多太短了,不够亚历山大确定自己该不该真的开始这段关系;一年多又太长了,长到足以让杰斐逊想清楚然后……选择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
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焦虑中他抬起头,看见那条用毒液灼烧他的心的,穿着学士服的小毒蛇,得意洋洋,像一颗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地向他走来。
他想:“I see him coming, do I run or fire my gun or let it be?”
他想:“I’m running out of time. I’m running, and my time’s up.”
他想:“Wise up, Eyes up, 快想啊亚历山大!!! ”
他想:“Wait!”
但没有时间等待了,这颗子弹势不可挡地击中了他,握住他的手,他说:“亚历克斯?如果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都在同一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太赶了?”
…………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能事事都如了托马斯·杰斐逊的愿,但无论如何,他的男朋友实习工作终于还是转正。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接他的教授下班,他的。
麦迪逊还在读,但也很快要去实训。托马斯趁着詹姆斯还在学校,总是会找他当面唠上几句。
“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教授还在不在办公室,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临走前,詹姆斯随口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着”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汉密尔顿!你的金融系统烂死了!!!!!!”
办公室的窗啪一声打开,愤怒的男人开始了夹着谩骂的辩论,小骗子,小毒蛇,小兔崽子……
“看,还没走。”
“你……好吧,好吧,我得走了。”麦迪逊随意摆摆手,加入放学的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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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美先生的裸体经历-肌肉男、腹肌帅哥、gay男男同性小说
要保持肌肉在完美状态的健美先生,其中的工夫很难为外人所知道。因为除了保持高度的运动,正常健康的作息,肌肉训练时更必需要有配合高级的食物或营养剂等,如果没有很多钱,或有人愿意提供你这些东西,很难维持完美的健美身材。
而若要在闲暇随便练一练,就可以达成比赛时那健壮的体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此职业级的健美先生,时间永远都不够用,大多数的人会有另一个正职,比方说健身教练,或救生员,但也有些人则是因为有私人特别赞助,可以整天专心的进行体格的锻练不在以上两种范围的大部份健美先生,仍会找个兼职来作,其中又有一部份的人选择卖淫,因为正业体格的优势,在这方面很吃的开但是频繁的射精会造成身体内高蛋白质的流失,所以会去随便就出卖肉体的人不多,而且要卖肉体的话,大都是在比赛完后的期间,让体内的蛋白释放出来,也算释放比赛期间的压力。
也就是说,在快到比赛期间的健美先生,都过着如苦行僧一般的日子,吃着没有调味的鸡胸肉、保养品,喝的则是白开水,更严禁烟酒与性生活,整天不停的使肌肉保持高度的运动才能达到最佳的状态不过也有一些打工的机会不太一样,大多数的健美先生都该有试过,那大多仍是利用身体的优点,去画室或摄影工作室,作兼职的模特儿,虽然工作时间不长,但是一个小时即可有动辄数千元计的打工费,对生活也是有一点的不少的补助。
最常要作模特儿工作的方式是利用求职广告、或是朋友介绍的,不过也有一些工作机会会在健身房内流传,还有一些则是需要到专业的模特儿办事处登记工作。
我那次的打工机会是在健身房介绍给我的,我还是个学生,在健身房打工,也参加过两三次壮=汉,肌+肉男,xiao说,买 迦 q-Q 寇蔻--1-1-七-零-七-柳-3-柳-旧-舞业馀轻量级的健美比赛,也曾得到过北京第三名的成绩,我因学生身份的关系生活时间倒也充裕自由我之前已在健身房留下一些资料,说可以接一些模特儿工作来增加额外的收入,我于拿了几张比赛时同学帮我拍摄的照片,接着又填写了一些基本资料和同意书后,我就成了他们目录里的名单成员之一。
才过了没几天,健身房的公关在我努力的进行机械锻练时,递给了我一张名片,就说有模特儿的零工可以赚,对方已经开了一个不错的价码;我在姑且一试的心情下,就决定答应了这个没嚐试过的工作,因为我的身份已然是健美先生,可以和一般的模特儿不一样,他说只要求我能维持比赛状态就好了,他开的价钱几乎是我三个月的基本生活花费,我也不管讨论其他细节,没有经验的我就立刻答应了这个零工,毕竟一个晚上赚的钱可以生活三个月,真的是很难有的机会。
仅管只是打工,因为对方的要求要达到比赛的水准,我于是在自我约束下,按照比赛前的要点操作,在约定的工作日前一个星期内,节食、维持运动量和禁慾,要在达到比赛时的巅峰状态,这些步骤可不能少,并且在前一天,我慎重的去理发厅剃了个大平头,这样有点台客型的发型可以让我的头身比例好看一些。
在约定日的当天,我一如以前赛日的方式,不停的操练全身各部位的主要肌肉,并在付约前在健身房的浴室里,仔细的清洗全身,让身体上的污垢尽可能的去除,洗过澡后我更仔细的用剪刀将可能会露出的阴毛剪短,并且顺便刮了脚毛和腋毛,然后凝望着自己全身还带着酸痛的肌肉;心想已经一个礼拜都没让它好好发泄,自己也是有点心痒难耐。
我拿出自己的战袍-纯白色的比赛用三角裤先穿上,心理盘算到时这样就不用再脱换一次内裤了。
最后作完最后确认之后,我穿上内衣和平常穿的运动套装,接着套上运动袜和运动鞋,就这麽离开了健身房,我骑上自行车,来到了工作的地点,大约是车程四十分钟的郊区的公寓,一个看起来并不显眼的地方。
停下机车,我找到了名片的地址一样的门口后,按下了门铃。
开门进去后,是一个中年白发男子开门迎接我,应该就是画室的主人了,我说了来意后,他要我先进到屋内,进门就是个客厅,空空的房间里面没有什麽家俱,摆设一看就知道是一间画室,我等会就要在这里工作三个小时我被带进一间有镜子的房间里,他倒了杯水给我,要我马上准备,就快开始了,我听了便开始将身上的衣物和鞋袜脱了下来,接着说看我很年轻,问我几岁了,我说还在念书,他又接着问我有没有作过模特儿的经验,我摇头说没有,他则要我放心顺其自然就好,不要太紧张我问他我皮肤要打黑油吗,他看看我要我先打上去好了,我便拿出了黑油开始进行全身的涂抹,他见我全身还剩一件内裤没脱去,好心的提醒我说,今天我是裸体模特儿,这件也要脱掉不能穿这句话一出,我吓呆了,他问我有什麽问题吗,我说我不知道是全裸,可能是当时答应的太爽快,我竟没注意到这一条细节,我本想就此结束马上离开,他则是说什麽也要我留下来,把今天的工作完成,否则我要付出一倍的违约金,被如此一说我只能犹虑,他则继续安慰我说,没什麽大不了的,男生嘛,没有关系,要我大方一点,从事裸体模特儿的人全北京也不只我一个,要我不要太计较我问他说会有多少人在场,他说大概七八个人吧,当下心理一横,就把把内裤脱了,他见了如此,称赞我说这样作才是男人,我拗着弯曲的的阴茎对他说我阴茎左弯的不太好看,他则安慰我说没关系,在这里大家不是专门只来看我露鸟的,他发现我没割过包皮,他好心的要我把龟头翻出来,我试了,不过因为包皮太长,一会又盖了回去,只能露出一点马眼因为紧张,我的心脏快跳了出来,不自主的连阴茎和睾丸上都打上了黑油,他则说他要先出去招呼他的学生了过了三分钟我完成了全身皮肤的染色工作,不过也是因为第一次全裸这样搞,我自己有迷惑的感觉,低头看到自己,天生左曲的阴茎、过长的包皮和杂乱的阴毛,周围才被自己用剪刀乱剪过,这些不良条件让我自己产生一阵莫名的羞耻感因为紧张,我喝乾了所有的水,又突然觉得尿急,但房间里没有厕所,我必需走到房外房外已经有许多人的声音了,我心想,即来之则安之,我拿出毛巾,想稍微遮掩一下裸露的下体,心想当时买这条毛巾时为什麽不买大条一点的,感觉如此别扭,连要绑在腰上都绑不起来,我于是放弃了,心想就干脆不要遮好了,用一单手摭着睾丸,单手开门,就这样光着屁股走出房外我一开门就引起了一阵骚动,那主人向大家介绍了我之后,我竟也礼貌的向大家问好,我问了厕所在那里,竟引起了几个男女的轰堂的笑声,我尴尬的掩着自己的生殖器走进了客厅另一角的厕所,笑声未歇,外头还传话说要我连门都不用关了我不必脱裤子,对准马筒就开始尿了,我也才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微微勃起,自己更是紧张想努力克制这莫名奇妙的冲动上完厕所后,我走到客厅,他们说已经可以开始了我恨不得马上开始马上结束,我站上台子,立正站好,仍习惯性的用手捧住睾丸,这时主人要大家严肃一些,只是我的阴茎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我只好努力将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主人仔细的讲解我身体各部肌肉的构造,用一支棍子对我身上的肌肉搓搓点点,要我用力在各部肌肉给大家看看,我的双手先是掩饰着半勃起的阴茎,不过才没多久,他就要我放开,要我将手背在后脑杓上,展示腹肌,我也只得照他的话去作,不过这时阴茎勃起的状况却更加严重,最后竟全硬了起来,弯弯阴茎的自鼠膝向左延伸出去,龟头几乎转向90度,而因为包皮过长,只露出了半个龟头,而且马眼上竟分泌了一些透明液体出来,而且因为室内的温度有点闷热,我的阴囊完全松持张开,睾丸就沉甸甸的吊在最下面的部位主人并不在意我的身体的变化,继续对的我各部肌肉进行讲解,不过在场的六七个学员,在底下窃窃私笑了起来我大概脸是红透了,不过因为脸上也涂了黑油,应该看不出来,画室主人要大家不要分心,说我这样的反应在我血气方刚的年纪来说是很正常的,要大家将心比心不要给我难堪,同时也要我克制自己,不要随时随地都能乱来,我很感激画室主人的为我解危,不过却不能使我严重的勃起消褪下去,这时他却接着要全员注意我的尴尬部位,要大家注意,并要我将手持续抱在后脑方,他用棍子微微顶在我的生殖器上头,棍子轻轻顶翻出我的只露出一半的龟头,他说在完全勃起时,龟头是有反光效果的要大家看的仔细些,接着比在阴茎上上下来回,说道注意阴茎上血管,有粗有细,而包皮则会有一些特殊折痕,用棍子从下方顶着了我的睾丸,轻轻的抬起一些角度,他则说阴囊的特殊皱摺在表现上很难处理,而阴毛的杂乱感也不是很好处理,总而言之,要画好一幅生殖器官并不是容易的事,有机会的话要大家嚐试画看看男性的生殖器官他的棍子的碰触之后,我快要疯掉了,一直在克制自己下体的异感;不过在主人一番严肃专业的言语,我心理轻松了不少,本以为会被当作变态来看,但在他一番解释之后,我心理感觉好多了这时计时的铃声响起,我松了一口气画室的主人问我要不要去洗个澡,退退火,我说那会将身上的黑油洗掉,他说没关系,就不用抹油就好了,于是我进了浴室,开起冷水头开始冲洗,冲洗完成后,下半场就开始了,还好我的勃起已然消去了,画室主人又好心的拿了一台风扇对准我的下体,并且安排了一张椅子,要我坐下,抓我我的手放在大腿上,我被他任意的摆布出一个指定动作,一个小时后,突然有学生问画室主人大胆的说他想要挑战画我的生殖器官特写,全场又笑了起来主人要大家肃静,说如果第一个姿势大家都画完了,如果没有异议,那第二个张图大家就来画我的生殖器官吧,大家同意之后,就将画版移到离我更近的地方,因为主人方才的一席专业的讲解,我并没有再反抗让大家对我的LP行注目礼冲凉水的效力在严热的屋里很快就消失了,这时我的阴茎又呈现半勃起的状况主人要我站起身来,他向全场说我因为太年轻了,要在这样的状况下要持续不勃起比起勃起会困难很多,干脆要我自己再硬起来一次吧我听了只能尴尬的抓起阴茎开始搓揉,想让他站起来,主人说我动作太慢了,我心想如果要说这麽容易变硬变软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那麽多春药了主人开玩笑要叫一个未婚女性上来帮我处理,全场发出爆笑声,我吃惊的说不用了,我自己来接他突然很的伸出手帮我动手要我不要再托延时间了,我被他这麽一搞,我的阴茎果然瞬间就硬了起来,不过勃起后不到十秒就当场射了出来,精液随着我阴茎仰角的45度,随着左曲的弧度,朝左方喷射到台下,洒落在几个人所围成的半圆形空间内,可能因为太久没射精,色=*情,男--同,父++子,校 园。小 文.构-买-迦-微—labi10010 我的喷射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精液喷出来的一刹那,全场惊呼,我竟也呆掉了,也不知所措,脑中一片空白画室主人为了化解这突来的尴尬状况,对所有人说我真的很健康,也要大家为我的努力表演掌声鼓励,他拍拍我的肩,要我不要在意,说我表现的很好在一阵掌声后,他拿面纸给我要我擦去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并且拿起抹布把地上精液给擦拭乾净了,我的勃起仍然持续着,接着他提醒大家时间不多,不要再发呆了我的脸色大概红透了吧,全身着灼热发烫,而我就这保持原姿势,让大家观察我的生殖器,继续作画,而在三个小时结束后,完成了这次的人体模特儿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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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姐夫与我二人激情
当我的姊姊与其老公回娘家,我总是很乐意把我的房间让给他们。我的姊姊,Ginny,盼望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能同一匹马般地壮。而他的老公,Yuma,是具有印第安的血统,长得真的令我看得两眼发直。
叫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并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但是我却忘了在前一晚把我换洗的衣物拿出来。而全家人在一大早就出门去拜访Ginny久未见面的亲戚。Yuma拒绝了同行仍在睡梦中。我叩了门之后,等了一下子才打开门。结果呈现在眼前的是令我极为吃惊的一个横在床上的男人肉体。光亮的黑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鲜明的对比,不由得令我心动而抿了下唇。他强壮而光滑的身体是如此的诱人。匀称的双腿,倒椎形的腰部,宽阔的上半身,我整个人几乎被肉慾所填满而几近发狂。他身上仅着的性感内裤,并没有将他私处的勃起隐藏起来。我蹑手蹑脚地到衣橱拿我想要的东西。当我正想熘出去时,他碧绿色的眼睛望着我,同我说了声「早安!」我从未看过如此迷人的印第安人,结果发现自己的阴茎已有些精液滴了出来。我红着脸向他说「很不好意思吵醒了你!」正准备开门出去时,他伸个懒腰说「我早就醒了。」
当看到他的肌肉抽动时,我的阴茎不知不觉得往前猛窜。「我需要一些换洗的衣物」边说边把手上的衣物挪到我的下部以遮盖令我脸红的勃起。他笑着并拍拍他床边的位置,问道「其他人到那里去了?」这时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呆站在门口不敢动,「他们到祖母家了」我边回答边怀疑我的脸是不是红得同我自己感受到的热度一般。而此时我的目光全集中在他诱人的身体。支支唔唔的说「我该走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此时再待下去,自己必定会让热热的分泌物不由自主地射出。
「我希望你不要走!」他磁性的声音令我的阴茎急欲从我的裤子蹦出来。「我们从来没有机会好好谈一谈。」他的脸枕在弯曲的手臂上,并且再度拍了他床边的说道「坐一下吧!」天啊!他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嘛?他有看到我的勃起吗?Ginny难道告诉他我是同性恋了吗?在我犹豫的时候,内心正经历了一场交战;一边说赶快离开,而另一边则说要把握现在的大好机会。安慰自己反正谈一谈也没什麽损失。
就走到他的床边坐下。谈完之后我就到浴室把自己的生理需求解决掉,所以应该没问题。「Ginny应该快生了吧!」我说完咧嘴笑了笑!「下个月吧!」他皱了下眉头道「天啊!我好久没有性生活了,简直忘了它的滋味是如何!」并且顺手滑到他的鼠蹊部,摩擦起他的勃起处。我的双眼几乎快掉下来。他完全挺直的阴茎有22至25公分的长度,直径就同热狗一般。天杀地,我几乎无法掉头不看它。「你一定很难熬吧!」我边说边查察到我的短裤已经溼了。「还好,我只好用自慰把它解决掉!」「我也是啊!」我说完已是满脸通红,并且努力地把头别向一边去。接着是一阵无语的安静而且阴茎勃起弄得我很不舒服。「我看我还是去冲个澡顺便刮刮鬍子。」我随口说说不过没有起身。当他的的手放在我的大腿处时,我的全身像被电到一般。「Jack」仍用它磁性的低音,「我真的可以做一些爱的事情!」他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我并不在意你吸我的阴茎,如果你本身要的话」我真得无法相信我所听到的。这是人生唯一的机会。「没问题,我想要!」我迅地脱掉衣服然后急切的用指尖去摸他已如铁硬的阴茎。「你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一匹马才具有地!」我喜不自胜地自言自语!「好笑地很,Ginny第一次看的时候也是如此说。」我并不想提到Ginny,而从他的态度上也可以发现他也不想。
所以我就向他靠过去,舔着从丝般光滑的龟头所流出地珍珠白分泌物。它尝起来是如此的美味,所以我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吸着他的阴茎分泌物出口,想要更多。Yuma低声的呻吟,把他的腿张得更开,「Great!」我急切地爬到他双腿中间,上下地舔着他的阴茎的外径。然后转移我的註意力到他的睾丸。他男性的独特气味充满了我的嗅觉气官,令我更加垂涎他的肉体。我小心地把他双腿间的庞然大物滑入我的口中,再渐渐地进入我的喉咙中。
他这次叫的更大声,「Jack,不要停下来」我根本不想停下来,整个人的完全被他的庞大生殖器所控制住。他的精液是如此地味美,全然不同于我以前所尝过的。而且我所想到的是要更多他的分泌物,充满喉咙,填满嘴中,而且更重要的是吞下所有来自他的珍贵礼物。我尽所能,把所学的品萧技巧用在他的身上,以求得更有价的报酬。「再来!」他叫了出来,上下的扭动他的臀部,「哦!Yes!吸个过瘾!把它的奶吸出来!」他叫得我更加来劲,各种功夫倾巢而出,直到我的嘴吧及舌头酸得快麻痺了。最后他直直的挺进我喉咙的深处,并且大口的喘气,人整个地触电般的痉挛。如同恶狼扑羊般,我大口地吞下他给的大礼,而且贪心地还要更多。直到把他的射精舔得一乾二净才罢手。
「那是我所有过最好的口交过程」一种像在作梦般的幸福神情出现在他令人晕昡的眼睛。「来这里」他向我张开双臂!他这令我意外的举动着实把我愣住了。我原本以为他达到目地后便会把我甩掉。双颊的酒涡令他更迷人,「拜託,Jack你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你该不是在怕我吧?」「有一点!」我边说边抬起头。他坐起来,并用手指头托住我的下巴,「为什麽?」我的眼中闪出愠色,「我曾经跟所谓的搞女人的男人上过床,他们那一帮人只要自己的鸟被尝得啧啧叫,完了就装出正宗男子汉的样子!」「他们不敢承认喜欢,」Yuma轻柔地同我说,并且把我拉近。「嗯,我承认我真的很喜欢,而且相当地的过瘾。而且…」他顿了顿,笑着看着我的脸,「我也想吸你的阴茎!」他对我的惊惶神色嘲解一番,而手指则顺势滑到我的胸部。「我从来没做过这些,所以希望你能原谅我笨手笨脚!」
此时他的舌头已锁住我的乳头猛挑衅。当他把我压在下面,狂烈的吸着我的乳头时我还以为这是不可能发生地。哦…,前所未有的感觉!很显然的,Yuma相信前戏是很重要的性爱过程。因为在他把嘴碰到我的私处时已整整地挑逗我三十分钟。当他低下嘴罩着我不时滴出精液的阴茎时,并轻轻地玩弄我的睾丸时,我全身已汗淋淋了。不管我多努力的想要延迟射精时间,一种熟悉的脉冲突然直冲脑门,「要出来了」我兴奋地叫出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冲出我的身体。「太奇妙了!」Yuma坐了起身。我笑笑,伸手将他唇边的几滴精液残馀摸乾,然后躺下来,全身有说不出的满足感。Yuma躺在我身旁,此时他的眼中突然显露出令我陌生的光彩。「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未尝过如此好吃的东西」他边把手搁在我溼淋淋地的腹部,「虽然我曾玩过为数不少的东西」他乘势加了一个鬼脸般的笑容。此时我心满意足地转头瞧着他,「Yuma你真是一个奇怪地傢伙,而且还是不折不扣的致命吸引力!」
他的身体挪到我的正上方,而眼神再度漾出迷般的光彩。「这个致命的傢伙要做爱!」他轻轻亲吻了我的颈项及喉部敏感处,在呼吸之间同我低语。慾望的火苗再度扑向我,「你要搞我?」我的语气中夹带了无法置信的疑问。他回过神来,「不是,我要爱你,搞是不一样的!」当我看到他的双眼时,我怔住了。随即在他眼中的真所激盪,我拉过他的,深深地吻了他的唇,而且更大胆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中。他以更狂烈的热情迎向我,一阵亢奋遍及我的脚跟。一个多小时,我同他在床上整整地玩了一个多小时,彼此尽情地探触逗弄,抚摸,享受对方的身体;此时,他的眼中充满野性的光热,Yuma把他光滑的阴茎紧迫在我颤抖地身体下部入口。
「我再也忍不住了!」他边说边把舌头滑过我双唇间。「Jack,我要你。你愿意给我吗?」此时我双腿盘着他的腰,心里想着,好一个温柔令人销魂的巨人。「何时何地,只要你愿意。」我的吸呼此刻已转急促。他枕在我上方,望着我的脸,开始慢慢地向我下部的开口挺进。虽然曾口交,也用手玩过自己的肛门,但我并不知道它会让我痛到这地步;因为我从不允许别人碰我的肛门。我紧紧地咬住牙根。Yuma停下来,「我并不想伤害你」他温柔地用唇啄了我。我挤出一丝微笑,「不!不要停下来,我要感到你在我体内」「你确定吗?」「没错!」我把他拉近,给予他一个让我全身血液刹时沸腾的吻。当彼此分开调整呼吸时,我忍不住冲出「把它毫不保留的都给我吧!」Yuma以令我完全臣服的温柔,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挺进我的身体,而我肛门的入口也被撑至极点。那是一种很难言喻的痛。痛的会让你以为从鬼门关折了一趟。此刻,他已完全进入我的体内,而且刚刚那阵痛苦已消失了。而他巨大的阴茎在我体内所带给我的是妙不可言,而且一阵快意贯穿我的背部。「还好吗?」关心的神色在他脸上显露无遗。我点了点头,并把他的唇再度引向我,深情而火辣辣的热吻。「你的肛门就同虎头钳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他的手绕着我的脸,「紧得我无法想像!」现在疼痛已消失,我所感受到的只纯粹是他在我体内的晕昡快感。我建议他「再来做深度之旅吧!」并且收缩我肛门的肌。
「嗯!我喜欢这种感觉」他仰头低语。然后再倾身向前。「哦!我真的…」他再度嗫嗫自语,并渐渐的加快速度!他的睾丸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我的肛门两旁,让我忍不住心。随着他的挺进与滑出,我微微地抖动。我紧紧地抓住他「不要停下来,好爽呀!」「你正在告诉我!」他试着吸口气,然后心无旁骛的继续「赶路」。「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他的呼吸已转为急促。「该死的,Jack,我的阴茎像被一条蛇盘住,猛挤」当我上下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进出时,快感令我呻吟不止。
当我红通通地阴茎开始射精时,我喊了出来,「哦…………!」温热的精液喷到我俩腹部到处都是。当他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时,我只能直直地叫着,「Damn!」我看着他的脸,此刻他把脸别向一边,全然的专註,「baby,让它射出来吧!」我几近吼了出来,并不停的收放他的阴茎。「把我的体内餵满你的lovesauce」「还没」他兴奋若狂的直捣我体内的最深处,拉出来,再更深地冲进去。「我不要放掉这种感觉。」他把舌头直挺挺的送进我的口中。他使我忘情的一吻,让我整个人更加的痉挛。我从未感受到如此强烈的疯狂,如此的爱,如此的需要一个男人!当他再度挺入时,他的生命之水已喷满我的肛门内部,而他已瞬间僵住,而汗珠也由我的额头滚落。有几分钟之久,我跟他就这样紧紧地黏在一起,以等待彼此狂风心跳的渐渐平缓。他抬起头,撩拨脸上的乱发,然后翻身回我旁边的位置。「天啊!我从不知它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我也是!」实在虚得没法动了。「嗯…」
「你认为我们以后可以再做吗?」
「我当然希望如此!」
我摇摇晃晃地试着步向卧房门口。「我想我们最好把这些床单丢到洗衣机」我向他使了个眼色。他的微笑又使我昡然,「曾在洗衣机上做过吗?」「没有,不过主意听起来不错!」Yuma顺手抓起床上的床单,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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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美移民政策的真实目的
美国这近两百年的历史,讲到底就是一场移民的辛酸泪史。基本上每一个让美国往前走的大事儿都是因为移民而来,可在这个过程里,他们却往往被当成累赘和威胁。那些美国的头面人物们总挂着“白人至上”的牌子,口口声声说要帮大家实现“美国梦”,然后把全世界的人都拉过来,但实际上,他们只看重你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好处,没用的话就扔掉。所以,虽然移民们一直在努力赚钱养家,但最后还是成了被排挤和欺负的对象。
我们先来说说美国移民是怎么开始的。18世纪的时候,一堆欧洲人跑到美洲,他们自称是为了“民主、自由、共和”这些东西来的。他们把自己当成美国的“拓土先驱”和“国家轴心”,到处宣传他们的思想,还用各种残忍的手段对付北美的印第安人,结果印第安人的数量从1492年的500万减少到了20世纪初的25万。1819年,他们甚至还搞出了一个《文明开化基金法》,逼印第安人的孩子上学,毁掉他们的文化。美国的崛起,就是建立在这样的痛苦之上。
除过对印第安人实施同化政策,还对非洲黑人实行奴役政策。早在1619年,就有人把20个非洲黑人当奴隶卖到了弗吉尼亚殖民地。后来,各个殖民地也纷纷立法,把黑人奴隶变成了“永久财产”,他们的孩子也只能继续做奴隶。白人们还根据肤色来划分等级,黑人就被他们踩在脚下。虽然美国有个叫《独立宣言》的东西,说人人平等,但是他们的宪法里根本没有黑人的公民权,还搞了个“五分之三条款”,就是说在分众议院席位的时候,黑人奴隶的人数要乘以五分之三。直到现在,这段历史还在深深地伤害着黑人。
1861年,南北战争期间,美国政府为确保战争顺利,大量使用移民进行消耗战。据统计,200多万联邦士兵中有大约54.3万是移民,还有18%的士兵是移民的后代,他们占了北方军总兵力的大约43%。美国在这场战争中死了大概3%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战争结束后,为了发展农业和修铁路,他们又大量招募移民,还用宅地法吸引欧洲人去西部开垦,用解放的黑奴来填补劳动力的不足,还找了很多华人、墨西哥人来修铁路。很多移民就是这么在艰苦的环境下丢了命。
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那会儿,美国发展得飞快,到处都需要钱、人才和劳动力。所以,美国政府开始鼓励移民过来。据说,1880到1920这几年里,美国新增加的工作岗位中,有45%都是移民干出来的。到了1914年,移民在钢铁、肉类加工、纺织、服装、炼油等行业中的比例分别高达58%、61%、62%、69%、67%。到了2017年,美国农业劳动调查委员会发现,农场工人里面有大约73%是移民。皮尤研究中心也说,移民在建筑、酒店餐饮、制造业等行业的劳动力中占比分别达到24%、21%、16.6%。移民们给美国注入了新的活力,让美国的工业发展更上一层楼。但是,美国政府却给很多移民带来了噩梦般的经历。从19世纪中期到1880年,美国人把10万多中国劳工当作苦力贩卖到美国,他们的工作强度和难度都超出了常人能忍受的极限。比如修筑美国中央太平洋铁路时,就有成千上万的华人劳工丧生。他们肆意虐待为国家创造大量财富的移民。2019年,美国南部边境地区有大约85万非法移民被抓,他们大多数都受到了粗暴对待,人权被严重侵犯。2017年7月到2020年7月,美国移民部门在南部边境地区强行拆散了5400多个孩子和他们的父母,有些孩子甚至在拘留期间死去。
虽然美国在1865年就废除了“合法奴隶制”,但强迫劳动的问题并没解决。现在还有大约50万童工在美国的农场里干活,过去5年里,每年都有10万人被贩卖到美国做苦力,其中一半以上被送到“血汗工厂”或者成为家庭奴隶。今年5月1日,几百个美国有色人和少数族裔家庭护工在纽约市政厅外面抗议,要求取消他们被迫接受的24小时工作制。他们已经为此努力了整整8年。
1913年,加利福尼亚州政府出台了《外籍人土地法》,不让包括日本人在内的亚洲移民买地。1917年,美国国会又搞了个《亚洲禁区法》,禁止大部分亚洲人移民美国。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后,美国政府认为东南欧移民中有共产党员,于是开始大规模抓人驱逐。1919到1920年,美国司法部搞了个“帕尔默突击”,抓了一大批东欧和南欧移民,很多人都没经过审判就被赶走了。1924年,美国还成立了边境巡逻队,每年都抓走一大堆墨西哥移民,大萧条时期,好几万墨西哥人被美国赶出去了。
它利用看似宽松的移民政策从全世界捞钱。低技能移民填补劳动力空缺,高技能移民推动科技创新。然而,移民在美国过得并不容易,因为政府总是给他们忽冷忽热的待遇。2023年的一份研究显示,移民平均每年交税1.6万美元,但享受到的福利还不到这个数字。
这都是因为美国的移民政策太���重利益了。这种功利主义在各种利益冲突中表现得淋漓尽致。美国的移民政策总是随着国家发展的主要矛盾变化而变。经济利益、社会焦虑、政治动机、种族主义等等都影响着美国的移民政策,让它变得矛盾重重,反复无常。政府只能在这些利益之间来回权衡,选择最有利可图的政策。这样的政策导致美国的移民政策短视且不稳定,让那些远赴美国追求梦想的人成为了“美国优先”的牺牲品。
近几年,两党在移民政策上的分歧越来越大,移民政策成了党争的战场。政客们忙着互相攻击,严苛的移民政策能赢得右翼选民的支持,所以他们就拿移民问题当选举武器。他们只关心如何利用移民问题煽动选民情绪,却不管移民的权益和幸福。结果就是移民问题越闹越大,人权被侵犯,边境地区的人道主义危机不断升级。
美国政府在移民政策上的朝三暮四暴露了制度的缺陷。他们既不能针对新的移民情况制定政策,也没有控制移民流动的能力。移民问题就像个皮球,被政客们踢来踢去。共和党更是坚持他们的强硬立场,而民主党则一直在逃避责任,不愿积极寻求解决办法。那些怀揣美国梦的普通人可能永远也猜不到自己的命运会怎样,更别提他们来到美国后能否得到他们渴望的公平和保护。最后,所谓的“美国梦”可能只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
自独立以来,好日子就没过几天,天天都得想办法打架。伊拉克等地死伤无数,好几千万人无家可归,还有2000多万人等着救命呢。在亚洲,朝鲜战争害死300多万人,300万人成了难民,到现在还没缓过来。70年代在越南输了,逃出来的难民数不清。在拉美,美国老是插手别国事务,搞得那里乱七八糟,经济也不行,很多人都跑去美国找活路。现在,美国又挑唆北约东扩,乌克兰危机就是这么来的,乌克兰难民越来越多,美国却不肯收留他们。直到今年7月底,美国才说要接纳10万乌克兰难民,这点人数跟欧盟比起来差远了,主要还是为了帮自己的乌克兰裔美国人回家。美国自己惹出那么多麻烦,现在又搞孤立主义,把难民拒之门外。
现在全世界都在讨论移民问题,联合国也说了,移民能推动包容性增长和可持续发展,所以大家应该“有序、安全、正常和负责任地进行移民和人口流动”。但是美国从来没有按照这个做过,也不懂什么叫人类命运共同体。它的移民政策只看自己的利益,不顾别的国家,这样下去只会毁掉自己的国际形象和利益。
美国这近两百年的历史,讲到底就是一场移民的辛酸泪史。基本上每一个让美国往前走的大事儿都是因为移民而来,可在这个过程里,他们却往往被当成累赘和威胁。那些美国的头面人物们总挂着“白人至上”的牌子,口口声声说要帮大家实现“美国梦”,然后把全世界的人都拉过来,但实际上,他们只看重你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好处,没用的话就扔掉。所以,虽然移民们一直在努力赚钱养家,但最后还是成了被排挤和欺负的对象。
我们先来说说美国移民是怎么开始的。18世纪的时候,一堆欧洲人跑到美洲,他们自称是为了“民主、自由、共和”这些东西来的。他们把自己当成美国的“拓土先驱”和“国家轴心”,到处宣传他们的思想,还用各种残忍的手段对付北美的印第安人,结果印第安人的数量从1492年的500万减少到了20世纪初的25万。1819年,他们甚至还搞出了一个《文明开化基金法》,逼印第安人的孩子上学,毁掉他们的文化。美国的崛起,就是建立在这样的痛苦之上。
除过对印第安人实施同化政策,还对非洲黑人实行奴役政策。早在1619年,就有人把20个非洲黑人当奴隶卖到了弗吉尼亚殖民地。后来,各个殖民地也纷纷立法,把黑人奴隶变成了“永久财产”,他们的孩子也只能继续做奴隶。白人们还根据肤色来划分等级,黑人就被他们踩在脚下。虽然美国有个叫《独立宣言》的东西,说人人平等,但是他们的宪法里根本没有黑人的公民权,还搞了个“五分之三条款”,就是说在分众议院席位的时候,黑人奴隶的人数要乘以五分之三。直到现在,这段历史还在深深地伤害着黑人。
1861年,南北战争期间,美国政府为确保战争顺利,大量使用移民进行消耗战。据统计,200多万联邦士兵中有大约54.3万是移民,还有18%的士兵是移民的后代,他们占了北方军总兵力的大约43%。美国在这场战争中死了大概3%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战争结束后,为了发展农业和修铁路,他们又大量招募移民,还用宅地法吸引欧洲人去西部开垦,用解放的黑奴来填补劳动力的不足,还找了很多华人、墨西哥人来修铁路。很多移民就是这么在艰苦的环境下丢了命。
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那会儿,美国发展得飞快,到处都需要钱、人才和劳动力。所以,美国政府开始鼓励移民过来。据说,1880到1920这几年里,美国新增加的工作岗位中,有45%都是移民干出来的。到了1914年,移民在钢铁、肉类加工、纺织、服装、炼油等行业中的比例分别高达58%、61%、62%、69%、67%。到了2017年,美国农业劳动调查委员会发现,农场工人里面有大约73%是移民。皮尤研究中心也说,移民在建筑、酒店餐饮、制造业等行业的劳动力中占比分别达到24%、21%、16.6%。移民们给美国注入了新的活力,让美国的工业发展更上一层楼。但是,美国政府却给很多移民带来了噩梦般的经历。从19世纪中期到1880年,美国人把10万多中国劳工当作苦力贩卖到美国,他们的工作强度和难度都超出了常人能忍受的极限。比如修筑美国中央太平洋铁路时,就有成千上万的华人劳工丧生。他们肆意虐待为国家创造大量财富的移民。2019年,美国南部边境地区有大约85万非法移民被抓,他们大多数都受到了粗暴对待,人权被严重侵犯。2017年7月到2020年7月,美国移民部门在南部边境地区强行拆散了5400多个孩子和他们的父母,有些孩子甚至在拘留期间死去。
虽然美国在1865年就废除了“合法奴隶制”,但强迫劳动的问题并没解决。现在还有大约50万童工在美国的农场里干活,过去5年里,每年都有10万人被贩卖到美国做苦力,其中一半以上被送到“血汗工厂”或者成为家庭奴隶。今年5月1日,几百个美国有色人和少数族裔家庭护工在纽约市政厅外面抗议,要求取消他们被迫接受的24小时工作制。他们已经为此努力了整整8年。
1913年,加利福尼亚州政府出台了《外籍人土地法》,不让包括日本人在内的亚洲移民买地。1917年,美国国会又搞了个《亚洲禁区法》,禁止大部分亚洲人移民美国。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后,美国政府认为东南欧移民中有共产党员,于是开始大规模抓人驱逐。1919到1920年,美国司法部搞了个“帕尔默突击”,抓了一大批东欧和南欧移民,很多人都没经过审判就被赶走了。1924年,美国还成立了边境巡逻队,每年都抓走一大堆墨西哥移民,大萧条时期,好几万墨西哥人被美国赶出去了。
它利用看似宽松的移民政策从全世界捞钱。低技能移民填补劳动力空缺,高技能移民推动科技创新。然而,移民在美国过得并不容易,因为政府总是给他们忽冷忽热的待遇。2023年的一份研究显示,移民平均每年交税1.6万美元,但享受到的福利还不到这个数字。
这都是因为美国的移民政策太看重利益了。这种功利主义在各种利益冲突中表现得淋漓尽致。美国的移民政策总是随着国家发展的主要矛盾变化而变。经济利益、社会焦虑、政治动机、种族主义等等都影响着美国的移民政策,让它变得矛盾重重,反复无常。政府只能在这些利益之间来回权衡,选择最有利可图的政策。这样的政策导致美国的移民政策短视且不稳定,让那些远赴美国追求梦想的人成为了“美国优先”的牺牲品。
近几年,两党在移民政策上的分歧越来越大,移民政策成了党争的战场。政客们忙着互相攻击,严苛的移民政策能赢得右翼选民的支持,所以他们就拿移民问题当选举武器。他们只关心如何利用移民问题煽动选民情绪,却不管移民的权益和幸福。结果就是移民问题越闹越大,人权被侵犯,边境地区的人道主义危机不断升级。
美国政府在移民政策上的朝三暮四暴露了制度的缺陷。他们既不能针对新的移民情况制定政策,也没有控制移民流动的能力。移民问题就像个皮球,被政客们踢来踢去。共和党更是坚持他们的强硬立场,而民主党则一直在逃避责任,不愿积极寻求解决办法。那些怀揣美国梦的普通人可能永远也猜不到自己的命运会怎样,更别提他们来到美国后能否得到他们渴望的公平和保护。最后,所谓的“美国梦”可能只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
自独立以来,好日子就没过几天,天天都得想办法打架。伊拉克等地死伤无数,好几千万人无家可归,还有2000多万人等着救命呢。在亚洲,朝鲜战争害死300多万人,300万人成了难民,到现在还没缓过来。70年代在越南输了,逃出来的难民数不清。在拉美,美国老是插手别国事务,搞得那里乱七八糟,经济也不行,很多人都跑去美国找活路。现在,美国又挑唆北约东扩,乌克兰危机就是这么来的,乌克兰难民越来越多,美国却不肯收留他们。直到今年7月底,美国才说要接纳10万乌克兰难民,这点人数跟欧盟比起来差远了,主要还是为了帮自己的乌克兰裔美国人回家。美国自己惹出那么多麻烦,现在又搞孤立主义,把难民拒之门外。
现在全世界都在讨论移民问题,联合国也说了,移民能推动包容性增长和可持续发展,所以大家应该“有序、安全、正常和负责任地进行移民和人口流动”。但是美国从来没有按照这个做过,也不懂什么叫人类命运共同体。它的移民政策只看自己的利益,不顾别的国家,这样下去只会毁掉自己的国际形象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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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 link&lu malon】Link's Middle Age Worries
【时玛隆】林克的中年烦恼
※时玛隆,有私设
※LU时设定
——
玛隆已经路过廊下三趟了,那放在林克身旁的黄油饼干还是一块没少。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用隆隆牛奶制成的黄油,加上新鲜采摘的树莓做成的饼干,味道香甜可口,配上热牛奶是一道十分美味的下午茶点心。
而今天的这一盘,她一共放了十块,并且将一颗心形的饼干藏在了最下面。
如果是以往,林克早就该在她路过第二趟的时候跳起来抱住她,把她拉到廊下说些甜言蜜语来耽误她的行程。
但他没有。
他正在专心的叠着那一竹篮晾好的衣服。
这不对劲。玛隆想。她皱起眉头。也许只是胃口不好,毕竟他才结束一段艰难的冒险。
玛隆没有上前去打扰林克,而是拐进厨房,从仓库里抱出一个南瓜,又拿出两瓶隆隆牛奶和几个鸡蛋。
她挽起袖子,手持菜刀,对着案板上的南瓜剁了下去。
咚的一声,把林克吓了一跳。
他连忙放下手里的衣服,起身去厨房查看。
“亲爱的?”林克站在门口,冒险多年的勇者此刻竟然有些胆寒,“发生什么事了?”
玛隆站在桌案前,手中举着沾染了些许南瓜黄的菜刀,在逆光中回头。只见她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来,说:“没怎么呀。我在做南瓜浓汤呢!”
林克本能的后退了一小步,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先别阻止玛隆。
好在玛隆也没管他,见他没话说就自顾自的继续去剁南瓜了。
林克又偷偷看了一会儿,���觉得玛隆的背影透露出一股他不了解的决心。
他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廊下去叠那些衣服。
林克看了一眼诱人的散发着香气的饼干,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要忍住!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黄油饼干的口感。
也许……就吃一块?林克偷摸睁开一只眼睛,瞥向盘子里的黄油饼干。
他知道饼干里肯定藏了些玛隆的小心思,也许她已经起疑了,但是……不行!要忍住!
林克叠完了竹篮里的衣服,整理好了屋后的草垛,还给伊波娜的马厩做了一次清洁。
此刻,玛隆的南瓜浓汤也已经做好,浓郁的奶油香味和南瓜味融合在一起,不断勾引着林克的胃。
玛隆拉开谷仓的门,果然看见了正拿着钉耙整理谷仓的林克。
“别管那个了。”她说,“来喝碗热热的南瓜汤。这可是你带回来的菜谱。”
哦……是天空洛夫特……林克想,Sky整天都在他耳边念叨南瓜汤有多出名,念叨的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玛隆家的厨房贴着米色的墙砖,暖黄色的橱柜悬挂在墙上,和窗边挂着的太阳花图样的窗帘相得益彰。
各种蔬果、杯盏放在柜台上,虽然繁多,却不凌乱,足以展现出它的主人是个多么有条理的人。
在窗户的旁边架着一座壁炉,里面的柴已经燃尽,正时不时冒出些许的火星。
一张可以容纳下六个人的餐桌放在房间的另一边,和餐边柜以及另一扇窗户在一起。
在这扇窗户下,摆放着几瓶各色的花束,有玫瑰、银莲花、小向日葵,以及静谧公主。
自从他结束那段颇为艰难的旅程回到家里,在他的世界静谧公主也开始生长,起先是一株,后来越来越多,几乎漫山遍野。
林克把它的故事讲给玛隆听,然后,家中就长年累月的会插着一瓶静谧公主。
玛隆将一碗热腾腾的南瓜汤放在林克面前。
“亲爱的,我们才吃过午饭没多久。”林克试图委婉的拒绝她。
“这和午饭是两回事!”玛隆双手叉腰,“再说,一碗南瓜汤而已。”
玛隆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林克的神色。
他看起来和平常没有区别,只是头发里插了一根从伊波娜马厩里带出来的麦秆节儿,短短小小的一根藏在他金黄的头发里,乍一看还真不太显眼。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林克笑起来的时候越来越多,他的眼角开始出现些许的细纹。他手上的老茧也不仅是握住长剑和盾留下的,还有握住农具、修整家具留下的。
玛隆觉得,林克正在逐渐褪去名为勇者的外衣,向隆隆牧场的男主人、玛隆的丈夫转变着。
林克放下空碗,十分乖巧的看着玛隆,把她看的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玛隆跌进林克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最近有心事吗?”她轻声问道,“在想那些孩子们?”
“噢……”林克将玛隆搂紧了些,“谁会想那群臭小子。我没事儿,亲爱的。”
看林克的确没什么话要说,玛隆就点了点他的眉心,“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要像我们约定的那样。”
林克感觉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忍不住凑近去亲玛隆,“小甜心,我爱你,真的,我非常非常爱你……”
他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有多爱她,弄得玛隆红着耳朵咯咯直笑。
玛隆撑着手臂趴在林克身边,用视线一遍遍描摹他的发丝、眉眼和伤疤。
在她的印象里,林克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长年累月的冒险生涯让他养成了极度不规律的睡眠,也让他能抓紧一切空余时间抵达深度睡眠去恢复精力。
这在冒险途中很好,能让他一直保持充足的精神和体力。但当冒险结束,漫漫长夜成了困扰勇者的第一道难关。
他总是睡不着,不断的回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事,遇见的人和精灵。
起先,林克总是在床上一睁眼就是一夜。但是后来,他发现这样会影响玛隆,于是总是假意熟睡,再趁玛隆睡着偷溜进马厩里找伊波娜说话。
然而时日一长,伊波娜竟然向玛隆告状!海利亚女神在上,它到底是怎么让玛隆明白它的意思的!
不管怎么说,那段时间林克可是实打实吃了一阵的苦,玛隆宁愿自己不睡也要陪着他。渐渐的,林克的睡眠时间开始稳定,向普通人的方向过渡着。
玛隆靠近林克的胸膛,他熟睡着,却下意识的抬手将她搂紧。肌肤与肌肤相贴,他的心跳就在玛隆耳边,平稳而有力。
玛隆合上双眼,放缓呼吸,逐渐沉入睡梦中。
鸡叫头遍,林克轻手轻脚的爬下床,没有惊动玛隆。昨夜他们闹得有些过火,所以林克打算亲自操刀,做一顿早餐。
要知道,在往日里,他是没资格进厨房的——除非玛隆允许。
林克的早餐做的中规中矩,并不出彩,但玛隆吃的很高兴。夫妻两个边吃边说话,朝阳的光透过窗帘照到两人身上,美的像一副油画。
困扰玛隆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她一边看着林克收拾碗碟,在水池前洗碗,一边沉思着。
是她昨天放错了什么东西吗?是糖多了?还是黄油多了?
……不不不。玛隆否定掉这个想法,她对自己烤饼干的手艺十分有自信。
要知道,就连城下镇的面包店老板都问她有没有打算开个专门卖饼干的小店。
一想到城下镇,玛隆忽然想起之前去杂货店的路上,还被热心大妈拉着聊天,问起了是否有要孩子的打算。
“生孩子可不是小事,要早早的备孕啊,记得一定要少盐少油少糖,还要禁酒。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的表嫂的三表侄……”
等等……
玛隆瞬间灵光一闪,仿佛发现了林克这几天反常的原因,再联系到昨晚有些乱七八糟的情事——
难道,他想和自己要个孩子了?
玛隆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连耳朵都害羞的垂了下来。
林克洗完碗,正好看见仍然坐在餐桌边盯着他大脑宕机的玛隆。
“亲爱的?”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然而玛隆却忽然双手捂脸跑了出去。
林克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着。
玛隆跑出去好远,才在牧场边缘的花田边停下。
她蹲下身,捏住一株静谧公主:“想要、不想要、想要、不想要、想要……”
静谧公主只有五片花瓣,无论玛隆数多少次,只要她先说想要,那结果必然是想要。
她有些泄气的坐在地上,久违的少女心思让她坐立难安。
“哈!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顶花冠从玛隆头上扣下,与其一同落下的还有林克的声音,“一只迷路的花精灵?”
“林克?!”
玛隆又惊又喜,几乎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扑进他怀里。
林克稳稳的搂住她,笑着说:“不是才说好不许我有事瞒你?怎么?这就允许你瞒着我了?”
“噢!学精了!是哪个臭小子教坏你的?”玛隆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在林克的胸膛上点点点。
林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玛隆挽着林克,一同走在回牧场的路上。头顶的花冠让她想起他们结婚的那天。
那天她也是这样挽着林克,走向神父。他们在神父面前,向海利亚女神起誓,念出她排练了无数遍的结婚誓词。
她敢向海利亚女神发誓,林克那天绝对比和盖侬决战还要紧张。
玛隆忍不住笑了出来,引得林克一脸疑惑。
“想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没什么,”玛隆捏捏林克的脸颊,对于它的肉感十分满意,“你最近胖了一些。”
林克一惊,连忙道:“胖了?哪里胖了?脸?脖子?腰?我看起来像你父亲吗?”
玛隆一愣,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噢亲爱的,别那么说,父亲会伤心的。”玛隆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
“放心吧,你看起来还是个健壮的小伙子。”玛隆靠近林克,阳光从侧面照过来,在她脸上投下阴影,她笑容灿烂,和这美好的太阳一样,“我们可还没有孩子呢。林克先生,你离中年发福还早呢!”
林克叹了口气,“孩子,哦……亲爱的,你想要个孩子了吗?”
“女孩儿?男孩儿?”
“玛隆,那还早呢。”林克顿了顿,“至少现在还太早!”
“好吧好吧。”玛隆伸手搂住林克的腰,拽着他的衣领给了他一个吻,“林克先生,接受你的惩罚吧——”她指向远处的木头,那是前些天才拉回来准备过冬用的柴火。
林克搂着玛隆的腰,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遵命,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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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与妈妈:身体与精神的自由
(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很开心这么快就收到了你的回信。你对我儿子的摄影作品的赞赏让他洋洋得意了一番,并表示当时那种全裸留影的正确。
谢谢你对我的谬赞。很大程度上这组照片的拍摄也是在他的鼓励下完成的。我一直对自己的身体没什么自信,可以说是我的小老公帮助我重拾了信心。
你在前文中表示遗憾的其实并没有,我们在拍摄结束后就情不自禁野合了。那段时间我有一直服用长效避孕药,所以在我用口湿润了Jay的男根之后就让他进入了我。那一次的野合经历真是让人难忘。
当时太阳照在身上,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发懒发酥的感觉,但理智又告诉我,我和我的儿子我的爱人正身处随时可能被窥视的野外胡杨林中。然而,那时的我已经被周围绚丽的景色打动,也被儿子跪地求婚、给我戴上婚戒之举打动。
在他插入我、不断地有力撞击我的后臀时,我心里不断想到的念头是:让这世界上的那些世俗观念统统都见鬼去吧,就让他们看看我们这一对相爱的恋人吧;即便有人看见我们,也应该为我们祝福,我不需要害怕任何人的指摘。
你说得对,在严打的年代年轻人可能只是因为亲密的举动就要被扣上流氓罪的帽子而丢掉性命。感谢现在逐渐开放的社会让我能有勇气表达自己的胴体如何使用,这是我应有的权利,我的身体我做主,我想给谁就给谁。
你编辑发表的我们的书信往来让我觉得很惊喜。感谢你能抽出时间做这项工作。你润色后的文本也让我自愧不如。在我和你的通信中,往往我都是想到哪里就写道哪里,不会像你整合之后这般通顺。如果可以的话,你还可以帮我把编号02的照片也附在文末,好让读者知道我们的交流是真切存在的而非什么虚构。
另外我有个不情之请,后面如果有母子或妈妈因为这篇文章而愿意一起分享他们的故事不知可否与我分享?
最后附上在胡杨林臭小子的偷拍
祝好,期待你回信的 Emily —-----------
Dear Emily,
还是要说,好高兴看到来信,也好高兴看到你小丈夫在胡杨林的偷拍。
你的性器太美了,具有青春少女的那种美。我注意到你的阴毛显然是先前仔细打整过(激光脱毛器脱毛?),看上去好爽眼。
小丈夫的男根长驱直入插入你,好雄壮。真正的雄壮。
你好幸运,生出这么一个雄壮的宝贝可以自己享受,他自己也享受。真正的双赢。给你内射之后,他再扒看他的精液从你体内流出,这场面真实令人垂涎三尺,甚至要流鼻血。
你的大阴唇,小阴唇真美,仍是少女那样的红润。我的早早就色素沉淀发黑了,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看。好在是孩子还一直喜欢,还一直着迷。谢天谢地。
你跟我通信就是快写就好,不要思考编辑的事情,也不要有害怕句子不通顺、用词不当之类的顾虑,你写出来就好。我在发表前会尽力编辑。编辑相当于细活。我刚才又重新检查了一下我编辑过的内容,仍是看到有多余的字应删除却没删除。
但这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把自己想说的话写出来,不要有任何顾虑,不要在写的时候自己当自己的编辑,一边写,一边批评自己。不要。一定要彻底放开各种禁忌,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写出来。
因为11点就要到了,我要把这信匆匆收尾,好让你和你的小丈夫可以安心享受你们母子的幸福时光。祈祷今天你的小丈夫给你激情四射,今天或明天就能让你受孕。
假如有妈妈或母子看到你的发表愿意跟我分享他们的经历和体验,我当然可以跟你分享。02号照片在Tumblr上大概不能发表,因为那里不让发表这种直接展示性行为的照片。
祝愿你早日受孕的, 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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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爱的格调》
等级:G
警告与说明:
阿拉贡与波洛米尔的一次夜间睡前谈话。波洛米尔存活生活想象。
个人角度,个人理解,不一定对。
——————————————————
“波洛米尔,你想过去要一个来自他者完全的爱、毫无保留的包容、和对个体的不留余力的救赎吗?”
在睡觉之前,刚铎的国王和波洛米尔的爱人,阿拉贡,突然问他这个问题。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爱…难道我……或者我们,现在不就在它之中吗?”
刚铎的统领挑眉,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不解与奇怪。
爱,在男人们的世界里,这个感性话题的表达,有漫长的被忽略的历史,以至于连波洛米尔平素也很难也很少仅用语言去经常讨论它。
“尝试去想一下它,我只是好奇你的想法,我只是想听你说。”
阿拉贡依旧坚持问他。
有时候波洛米尔又觉得,虽贵为一个国家的君主,但他的爱人阿拉贡,不是一个传统男性文化可以定义的男性,他确有他自己不一样的地方,爱在他这里是一个可以敞开去说的话题,在阿拉贡将自己个人的死结打开以后,他具备将其他人的乱麻与死结打开的能力。
所以波洛米尔选择了同样敞开的诚实。
“唉…我的阿拉贡啊,先不去说其他的一般关系…哪怕是在最亲密的爱人之间,哪里会有百分百的爱,和一味小心翼翼的包容。那是把自己放在命运中下位者的位置,对想象中的上位者不实际的期盼、和无理取闹的要求。从心去问,去在心里寻找一个解答,我对这样不平等的“爱”的包装毫无兴趣。”
波洛米尔从床上支起身体,盘腿而坐,将手掌放在他自己的膝盖。
“爱的包装?”
阿拉贡将手臂撑在床上,继续问他的爱人。
“是的,那只是“爱的包装”,变相祈求被爱的方式——要很多很多人的爱,要很多很多的被观照,要很多很多的理解与包容。对一个人来说,如此去讨要,确实得到了,也好像被爱了,这一顿来自他人的饭食吃得很满足,很饱……但又可以说与爱本身毫无关系。”
“那么爱在你这里是什么呢?”
“爱……”
波洛米尔羞涩地低下头,一会又抬起头来,脸上并无畏惧,非常坦率地对阿拉贡说。
“也许我不全对……但我想,于我而言,它是我先有能力完全的去爱我自己。如果我一时没有这样的能力,那么在生命漫长的过程中,我会不断找能切入的角度,强化我这部分爱自己的能力。我爱我自己,有爱的能量与能力,才能看得到我以外的真实的人,看得到真实的你,遂而才能主动去爱你。是的,连爱你也是需要我自己主动选择主动去做的事,这逃避不了,不是等着你爱我,等别的什么人来照顾我和爱我,那不实际,也不公平,那可以是别人,但那不是我,阿拉贡。如果你也一样爱我,那真是我的幸运,我感受你的心,接受我们之间的不同,并不会放大那些不同的地方,去珍惜我们相处时能拥有的一切,与你互相之间尽量去无保留的回应。但如果你不爱我,你用你的自由意志拒绝了我,你离开我,固然伤心,但我还是爱我自己,我也还是我。这个前提不会变,就好像我们现在这样,我选择了我爱你,我也确实爱着你,尽管过程会曲折,道路会弯曲,但那个关键的笔直目标始终没有改变,我追随你,只追随你,不因也许别人更爱我,就改变自己的爱情选择,这并不是一句轻便的儿戏之言,而是需要用生命去执行,我做到了我说过的那些话。你看,我和你当下都在这条执行的路上,干得还不错,很高兴我们此刻还互相爱着彼此。”
“那么来自他者对个体不留余力的救赎呢?你企盼它吗?”
“唉……阿拉贡啊…虽然我并不全能,无法承担能拯救所有不幸者的重任,那是有大能的神的使命,那是一个人需要自己寻找答案的命题。在这方面,我不敢与神角力,也不能替别人寻找他自己的答案。但只企盼被救赎…我是那般软弱的人吗?”
“我想你不是……我确定你不是。”
“曾经我在黑暗之中,确有企盼,有将我与我的民拉出泥潭之人的强烈愿望,乃至丧失了理智,失去了本该属于我的正常斗志——你看过我这暗淡的一面,我不回避它。我也感谢你将我适时拉出来,这感激和感情并不虚假。但是阿拉贡,在刚铎和我自己一团糟之前,我生命的计划里,并没有一个你,��者有天降神兵的奇迹。同样的,而你在你的道路上苦苦挣扎、还看不清楚自己职责、靠你自己爬起来去成长的时候,也不会祈祷有一个叫波洛米尔或者其他名字的奇迹。固然反抗强大的命运与强大的劲敌如此艰难,但我也不喜欢放弃我能继续做的事。我首先是独立的,万事的发展均基于这个前提,只是在这个奋战的过程中,我被你吸引,我爱你,阿拉贡……刚巧,你也一样爱着我。爱在我们这里,这情感反应如此强势又不讲道理,并不遵从人在没有遇到爱情之前的想象和设计,也不刻板遵守对爱定好的目标——这就是爱最真实和可爱的地方了,因此我们生命的道路,因这爱的发生,交叉在一起。而如果生命需要救赎,那我选择自我救赎,我与我在一起的时间最漫长,这个问题始终只有我自己最关心。假如自己都不救自己了,不去不停的观照自我内心,毫无作为,那才真是无药可救。我死过一次了,从战场的经验去说,我又死过无数次,因此对那同一个坑,我不想反复纵容自己掉进去。千言万语,救赎的那个人,救赎的责任,归根结底,还是需要是我自己。阿拉贡,我的话语一向与圆融没有太多关系,不知道我这些粗直的答案,是否会令你不快?”
“……正相反,我想那是我更加敬爱你,与素来觉得你伟岸的原因,我的波洛米尔统领。”
“啊…阿拉贡,我的好陛下,听到你说这些,我是多么的高兴与荣幸,我不愿辜负你的尊重与爱情。”
“人格独立,自我负责,和而不同,这大概是爱能呈现的,较为健康与较好的��调。”
“您也是如此的,我的阿拉贡。在最终的人格独立与自我负责上,我们并无太多不同……而有和而不同的共识与处理,这是我们可以良性爱下去的基石……”
波洛米尔躺下,抱住了阿拉贡,带着阿拉贡的身体与他一起陷入他们柔软的床寝,阿拉贡伸手搂住了波洛米尔的腰,亲吻他伴侣的金发,将吻留在他的额头,波洛米尔将他的头垫在他最信任的爱人与伙伴的胸膛上,去听阿拉贡有力的心跳声音。
“睡吧……我的陛下……”
他对他说。
“等到明天,我们一起醒来,共同面对命运中其余剩下的战役,我会与你并肩作战,尽管有时我们难免分歧,也会争吵,还会做一些傻事,但绝不离弃——愿我直在生命的终结也不失去这勇气。我想,这便是我爱你的方式。”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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