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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產報國
蘭國是一個建國超過500年的國家,不論是語言、文字、獨有的文化,早已傳遍全世界,但是隨著時代科技的進步,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疏遠,很多人都仰賴科技,而經濟成長速度非常快速,但是百姓的薪資卻不成正比,導致現在越來越多人選擇不結婚或是不生子,眼看一個泱泱大國,卻嚴重出現了人口老化,少子化的危機,而社會福利制度也開始必須做出調整,好維持整個國家體系的運行,眼看著國家少子化越來越嚴重,國家也響應祭出了生孩子的補助計畫,生越多越有錢,但是依然沒有辦法改變目前的窘境,不論是在結婚、生孩子方面,國家也很努力的想改變,很多的政策及福利都讓外國人嗤之以鼻,總理與其朝野政黨協商了非常久,就是為了解決少子化、高齡化所帶來��巨大影響,再這樣下去,蘭國真的會在30年後走向滅亡的命運,因此,所有人開始提出自己的政見,就是希望可以解決社會結構的惡化,總理要各位官員在一週後提出政策,下週同一時間,陸續公布方案並投票,所有的人都信誓旦旦的認為,自己的方案絕對會被選上,因為提案成功的人,可以得到1萬5千美元的獎金當作獎勵,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況且提出政見本來就是每個執政官員的責任,所以大家都在互相較勁,誰也不讓誰。
隨著一週的時間結束,每個官員都將自己的政策檔案,遞交給立法部門,而立法部門將整理好的政策依序排列,並安排提案人上台陳述自己的主張,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時間已經來到晚上11點,但是官員的政策還是持續的進行陳述著,就在大家感到疲倦的時候,最後一位官員,他名叫吳煜,他提出了一個大家都跌破眼鏡的政策,因為大家的提案大多都是在生育補助方面提出修正方案居多,唯獨他卻提出了跟所有人都相反的概念,那就是閹割,所謂的閹割就是,讓一個人失去了生殖器官,完全喪失生育功能,在這一個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竟然還有人提出加速滅亡的政策,此時引發了所有政客的不滿情緒,甚至有許多資深的官員要他下台,不準再繼續陳述下去,但是吳煜依然故我的述說自己的想法,他表示,為了提高所有人的生育意願,他認為當年輕人士不論男女,在29歲以前,只要沒有生出三位孩子的人,就必須接受閹割,因為生小孩需要大量的精力,如果超過30歲的人,小孩出現問題的機率會提高,而三十歲以後的人,也比較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生孩子,所以設定29歲以前是這樣的原因,而為什麼要提出閹割的主因就是,當年輕人沒有生出三位孩子時,男性必須割除陰莖跟睪丸,代表自己是真的不想生孩子,那國家也不會勉強,而女性則會完全割去乳房,簡單來說,就是會讓閹割者被受身心煎熬,達到一個強迫的手段,而這個政策將追溯到40歲以前的男性及35歲以前的女性,此政策一說完,大家都在互相爭執自己與對方的意見,某些人表示贊成強制,有一派的人則表示這樣違反人權,但是在生死存亡��際,難道還要繼續秉持著人權道德觀念的問題嗎,此時,總理站了起來,他大力表示支持,他認為有時候政策軟的不吃,那就必須來一點強制的手段,不然只會一直浪費時間,而成效一直無法提升,這法案也因為透過大家的討論與修訂,我相信人民是會理解的,這個法案也就正式成立,就在隔天早上的新聞頻道,總理透過現場直播,將這個法案公布,引起各大流派的關注與批評,大多都是在說著人權的問題,但是這法案已成定局,批評歸批評法案還是要繼續,現年37歲至40歲的男性及32歲至35歲女性有三年的緩衝期,只要在期限完成第三位孩子的出生,那就可以不必接受閹割的對待,這個政策也引起了各國的關注,甚至有許多有一樣困境的國家也開始跟進,隨著政策的推行,一年一度的統計數據顯示,新生兒的出生率來到了歷史以來的新高度,這讓總理感到非常的開心,隨著這一年ㄆ的超過出生率,政府也不再對法案進行任何的調整,而蘭國的滅亡時間也越拉越遠,這個政策也就這樣過了10年的時間,不僅是國小的就學率高到必須重新開啟已經被教育部門關門的學校,而一所學校還必須開到16個班才能賽進去全部的報到學生,國中的情況也是如此,也因為多了非常多的人口成長,蘭國的經濟也開始有大幅度的增長,因為大家都不想被閹割,但是除了學校、經濟增長外,也意外的提升了孤兒的數量,很多年輕人都只是不願意讓自己被閹割,所以很多人都選擇了未婚生子,生完孩子當醫院進行次數登記後,孩子的親生父母就會偷偷離開,導致了很多孤兒的誕生。
但是還是有許多人因為來不及完成三位孩子的出生,所以就必須被強制送往醫院進行閹割手術,很多閹割的人其實至始至終只想生兩個孩子,或者只生一位孩子,而且政府還免費幫忙絕育,這對很多人來說,其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今天閹割的是一個41歲的男性,名叫俊勇,他是一位職業軍人,由於他長時間待在軍中的緣故,他不僅沒有遇到任何結婚對象,更別說是還要生三個小孩,俊勇不是沒有在這期間努力過,也跟相關單位申請了五年的緩衝期,但是還是沒有辦法改變自己沒有孩子的命運,此時,警察也來到了俊勇的家門口,打算帶著俊勇去往醫院進行強制閹割,看著警察已經在按門鈴,俊勇鼓起了勇氣,打開門迎接警察的到來,ㄧ進門,警察就立即對俊勇表示歉意,並將法條內容告訴俊勇後,就帶著俊勇準備上警車前往醫院,看著警察帶著俊勇離開的時候,一旁的左鄰右舍都跑出來看熱鬧,覺得俊勇沒有生三個小孩是一件很神奇的事,一來到了醫院,俊勇被護士帶往三樓手術室外的診斷室,裡頭有一位診斷的醫生跟護士小姐,現場除了俊勇之外,還有另外三個男性跟一位女性正在等待,此時,俊勇看到了跟他同處同一基地的一位中校軍官,他也是俊勇讀書時期的好朋友皓博,此時,皓博也發現了進來的俊勇,兩人尷尬的表情看著彼此,隨即俊勇為了破除尷尬的情況,對著皓博說,你怎麼來了,皓博也是問了一樣的問題,俊勇之所以會這樣問,是因為皓博其實在讀書的時候,就已經有很多想跟他交往了,皓博身高185公分、體重也在75公斤左右,而且不僅身材好,臉蛋也不輸給模特兒,皓博此時也只是說,我不喜歡女生,所以沒有小孩很正常啊,而且剛剛我已經面談完了,就等醫生叫我進手術房,此時,醫生叫俊勇上身高體重機,進行基本的量測,血壓也算正常,而醫生的問卷也只是一些基本資料而已,主要是確認自己是否真的沒有生三個小孩而已,俊勇很快就面談完畢,此時,一旁的護士小姐要在場的人都把衣服脫光,身為軍人的俊勇還有皓博,很快就將衣服脫光站在原地,此時,我看著皓博的陰莖,簡直就是一把巨大的步槍,茂密的陰毛一直延伸到肚臍,睪丸也飽滿的下垂,陰莖又粗又大,讓在場的人都看呆了,反觀俊勇的陰莖顯得有點小,此時皓博對著俊勇說,既然我們都要被閹掉了,不如一起來打手槍吧,俊勇沒有拒絕,護士小姐此刻打斷了兩人的談話,表示要在場所有人都選擇一顆自己想保存起來的睪丸,而護士小姐會在那顆睪丸做上備註,到時候手術醫生會將那顆睪丸進行處理保存,方便以後大家想生小孩的時候,從裡面去取精子,很快其他人都作了選擇,而皓博選了右邊的睪丸,因為看起來比較大顆,而俊勇也選擇了比較大顆的左睪丸,護士開始在診斷書上面做好備註,接著大家開始陸續進入手術室,最先進行的是女生的部分,現在剩下五位快要成為閹人的男人還在等候室,而所有人也都脫光光,看著大大小小的陰莖都要被割掉,俊勇頓時覺得悲從中來,此時,皓博問了俊勇,問他有沒有興趣跟他做一次,他說他想趁現在做最後一次的性愛,俊勇或許是因為沒辦法,也答應了皓博的邀請,皓博摸著俊勇的胸部,開始慢慢往陰莖撫摸過去,此時的皓博也早已硬了,又粗又大的陰莖磨蹭著俊勇的下體,俊勇也是開始直挺���的硬著,皓博說他陰莖有20公分長,真的一點都沒有浮誇,這絕對是極品陰莖一根,但是可惜要被割掉了,當俊勇握住皓博的陰莖時,感覺好硬又好溫暖,就像一隻小動物,此時,皓博要俊勇轉過身去,他開始用龜頭探索著菊花的位置,用手指開始慢慢深入,俊勇逐漸習慣被插入的感覺,很快皓博就將陰莖插進了俊勇的肛門,隨著被陰莖撐開的菊花,讓第一次被男人插的痛到大叫的俊勇感到非常不舒服,但是隨著皓博一直抽插著,俊勇開始覺得越來越刺激,很快因為刺激前列腺而感到舒爽的俊勇就射出了很多濃濃的白色精液,而皓博也越來越用力,就在這瞬間,皓博也射了很多精液到俊勇體內,陰莖一拔除的那一刻,精液也開始慢慢流了出來,兩個人都很滿意的坐下休息,等待手術通知,皓博告訴俊勇,問他可不可以幫他拍一張照片,他想至少還有照片可以做紀念,俊勇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俊勇拍了很多不同角度的照片,也有單純只有陰莖睪丸的特寫,皓博覺得很滿意,也幫俊勇拍了幾張照片,感覺可以隨時拿出來懷念一下,一旁的人都也開始幫大家拍照留念,很快手術室門開啟。
第一個被叫進去的人是一名教國中部的老師,長相白白淨淨的很帥氣,陰莖看起來勃起應該有15公分吧,手術過程大概有一個小時,很快他就被護士推出手術室,雖然那名老師還沒醒,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剛剛那個畫面是他最一次以男人的身分出現在大家面前了,感覺很心酸,護士將剛剛老師希望保存的睪丸拿出手術室,俊勇也看到了男人的睪丸真正的樣子,原來是長這個樣子,結果第二個被叫進去手術的人就是皓博,俊勇看著皓博那肥美的陰莖就要被割掉了,感覺很心酸,但是這也沒有辦法,剛剛那一幕是俊勇與皓博同身為男人的最後一面,手術門再次關閉,等了一個小時後,手術門再次被打開,皓博被男護士推往病房,皓博還沒有清醒,但是我知道他應該很難過吧,隨後護士拿出了皓博要保存的睪丸,皓博不僅陰莖大睪丸也很肥美,比剛剛老師的睪丸還要大顆,負責人員接收後就將睪丸運往保存區,俊勇非常好奇,於是問了護士小姐說,皓博割下來的陰莖怎麼處理呢,護士小姐說,他的陰莖會被拿去做成標本當素材,至於俊勇的會被當作醫療廢棄物直接丟掉,俊勇當下覺得很受傷,但是還是要面對現實,護士打開了她手上的手提冰箱,結果裡面躺著的就是剛剛還掛在皓博兩腿之間的陰莖,沒想到割下來的陰莖也這麼壯觀,俊勇心想這就是剛剛跟他做愛的那根陰莖嗎,感覺很不敢相信,護士此時蓋上了蓋子,將皓博的陰莖送去做成標本,俊勇則繼續等待下去,結果俊勇��上被叫到了,懷著忐��不安的心情進入手術室,結果當手術門關閉後,感覺更緊張了,躺上了手術台的那剎那,頓時感覺自己很沒用,都沒找到一個跟他生小孩的人,醫生問完姓名後,要俊勇數到十,結果他才數到5就睡著了,醫生開始將俊勇的陰囊整塊割下,露出了兩顆睪丸,醫生確認了俊勇想保留左邊的睪丸後,於是非常小心謹慎的進行血管結紮,緊接著就是一刀蛋蛋落地,另一顆睪丸一樣使用了這種方法,成功的完成了睪丸切除手術,接著就是最需要技術的人來操刀了,隨著尿管安裝完成,醫生開始熟練的將俊勇的陰莖從根部切下,結果醫生判斷沒有保留的意思,俊勇的陰莖、一顆睪丸和一塊陰囊皮就這樣被丟進了醫療廢棄桶,俊勇的手術非常的順利,當俊勇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隔壁的病床就是皓博,皓博看著俊勇說,同學你終於醒了啊,看來我們都是閹人了,感覺很奇怪皓博掀開他的被子,結果只能看到一根導尿管,還有一條拉鍊狀的縫合痕跡,都已經被縫起來了,記憶中的那副大雞雞真的再也不會回來了,俊勇的也被割的很乾淨,一週後俊勇與皓博都順利出院了,但是回去才是考驗的開始,大家都已經知道俊勇被閹割了,身為一名職業軍人,這樣的樣子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不僅遭受了很多長官的羞辱,還要接收班兵的異樣眼光,俊勇在一個月後就憤而退伍離開了,感覺自己已經沒辦法再繼續留在這個地方,而跟俊勇一樣被閹割的皓博,早在去閹割前就已經提早退伍了,,反而沒什麼人知道他已經閹割了,之後他們兩個人時常約見面聚餐,也認識了很多跟他們一樣的人,心中或多或少也有點得到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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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st
你的過往
琴聲脈脈催人老,驚起而不知綠肥紅瘦。
Author: Munin
Paring: Kiko Loureiro/Dave Mustaine, Past-Cliff Burton/James Hetfield/Dave Mustaine
Rating: NC-17
Warning:這是一篇情色的童話。通篇都是黏答答的、潮濕的、溫熱或燙熱的、鹹的。
Dave Mustaine,缺愛的老男人,像一個隨時發情的騷貨,��很傲嬌。老馬少��實錘。我承認我這樣寫我有病我有病我有病。
還有,我這個人……寫這種文的時候聽的是韓語歌和爵士。所以(你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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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奇怪了。
畢竟Kiko Loureiro才認識了他Dave Mustaine不到一個月——也許這個時間對於建立一段戀愛關係來說已經足夠了,但是……不,他們這也不是戀愛關係啊……不,即使是認識了超過一個月也不對!……總之不應該這樣!
無論他娶妻與否,這二十多年裏都不應該有第三個跟他扯上一腿的男人。
Dave覺得自己並不是同性戀。
然而從第一次見面起,每次那個小了他整整十一歲的吉他手仿佛是只要稍微靠近他一點,就會有一陣顫慄順著他的脊柱而下。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田納西,簡直就好像Dave去見的並不是即將加入自己樂隊的吉他手,而是真的約會的對象那樣。他甚至已經不太記得第一次親耳聽到Kiko在自己面前彈琴時是怎樣的聲音了,而只能記得那一天兩人在城市裏四處閒逛聊天的內容,甚至於Kiko的神態和語氣……他的發絲飄動的方向。
Kiko是個漂亮的男人,這點他再清楚不過。一個年輕漂亮的拉美裔,有著濃密的深色捲髮——在練琴時他總喜歡紮起來。同樣是深色的眼睛大概是最靈動的部分,無論以何種眼神盯著他,總是靜謐的、溫柔的。還有飽滿的唇形和圓潤的下巴,使Dave總想傾盡一切力氣逗笑他,就能看到那雙優美的嘴唇產生柔和的弧度。
另外,他很高。
總感覺要比自己高一點點吧……也許是因為Dave經常會有從下方微微仰視他的想法。
明明是一個晚輩,但無論是但凡在他拿起琴之後還是兩人獨處時,Dave都偶爾會忘記了這個事實。
倒不像他叫David作Junior叫了二十幾年那樣。
Kiko根本就不像他的晚輩。或者說……老天,怎麼會有一個比他少練十一年吉他卻能讓他感到難以超越並且為人還成熟和幽默並重的孩子?
對了,所以他們之間更不應該出現眼下這樣曖昧的關係。還是只是他聰明絕頂的Dave Mustaine想多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Kiko看著他的時候的眼神……好像從來都和看著別的樂隊成員或是粉絲的眼神不一樣。
多了些什麼。是仰慕嗎?
第一次他為想到這個詞被用在自己身上而有些不自在。明明他從來都是一個能夠心安理得接受一切誇獎的人。
……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不在乎,我在哪兒待都好,不過你讓我感覺Megadeth確實是目前我最喜歡的歸宿,因為有你在。」
雖然不應當,但要是真的發生了也沒事吧?……就算不發生,我想想更沒事。
外面下雨,已經很晚了,他沒有開暖氣,室內也沒暖到哪去。Dave慢慢從工作臺挪到沙發上,扯了塊毯子披在身上,兩只手搓著咖啡杯聊勝於無的一點熱量取暖。咖啡的熱量總是很快揮發,那麼……
Kiko什麼時候才會想起來他連樂譜影本都放在這裏忘記帶走了呢?
Dave本來的打算是在這兒繼續寫歌詞等那個有時候健忘得不可思議還喜歡把“but I forgot”掛嘴邊的傢伙,但不到五分鐘他就走神了。
當然會走神,他等的可是Kiko Loureiro,在深夜、在雨很大的冷天、在即將迎來目的不明的獨處的情況下。
然而他不知道這走神的幾分鐘就足夠使他昏昏然入睡了。
“……Dave? ”
Kiko見門是開著的、燈是亮著的還覺得奇怪,接著進來發現有人,被嚇了一跳,可不知道他折回工作室的時候會看到一個蜷縮成一團、毯子裹得亂七八糟的睡著的Dave Mustaine,站在門口愣了好久,直到一陣冷風滲進來吹得Dave更蜷縮緊了些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關門。
為什麼要睡在這裏?
直到他下一秒就看到了壓在咖啡杯下麵的那份樂譜影本,而只有Dave和技術總監有工作室的鑰匙。
……原來是這樣。
看到那睡著的時候手臂也會抱在一起的、能讓Dave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姿勢,Kiko就知道他一開始是裝睡的了。然後一不小心真的睡著了。
這裏濕冷得難受,他會不會膝蓋疼?
Kiko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扯Dave裹著的毯子好把它鋪平一點,但Dave不僅沒醒,還把毯子卷得死緊,怎麼扯都沒用。
我在幹什麼?應該叫醒他讓他回家睡,這比什麼都好。
“Dave?”
他擔心動作太大了會嚇到Dave,這傢伙的起床氣一點都不好對付。
Kiko蹲下一些,換了個靠得更近的姿勢。
“Dave,嘿……你得回去睡,這兒太冷了,你會生病的。我可以送你回去,這樣你就能在我車上繼續睡會兒……”
除了一個十分不耐煩的皺眉,他還是沒有收到任何有效反應。
老天,你到底是睡得多沉。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從Dave擰巴的眉毛上轉移到了微微開闔的飽滿嘴唇上。不,這事實上並不自然而然。
更不自然而然的是,他伸出手指把Dave嘴角邊上差點就要流出來的一點口水不動聲色地擦掉了。
我想吻他。
從一開始就想了。
瞧瞧他會不會因為這個就捨得開除掉我?
真的感覺到那兩瓣嘴唇的時候,Kiko覺得自己壞透了。
然後他明顯地感覺到被他壓著親的人抖了一下,絕對是被弄醒了。
細小的抗拒一樣的呻吟。已經有一雙手撐在了他肩上,但僅僅是撐著就像猶豫著要不要抵抗,他沒有被推開、然後被揍。
他把這當成了默許,捧住Dave的臉又摁住後腦,把對方最後一點假裝無事發生的僥倖也抹殺。
真軟。
他把Dave豐腴的下唇啜得殷紅,舌尖叩開對方因驚訝而略微開啟的齒列。剛觸及畏縮的舌葉時,Dave還沒來得及回應,上顎被舔舐就讓他顫慄著捏住了Kiko的肩膀。等到Dave能夠回應時,唇角溢出的自己的唾液已經顯得他動情得一塌糊塗。
色情的吻。毋庸置疑。不再有任何其他理解方式的餘地。
“你——”
“你才醒啊,”距離他的臉極近的Kiko柔柔地笑了一下,“已經很晚,該走了。別在這裏睡,太濕冷了。”
曖昧的沉默蔓延在空氣中。
還是Dave渾身僵硬地往後稍退了一點,卻沒曾想到Kiko也隨著他的動作逼近過來。他實在受不了距離Kiko性感的嘴唇這麼近卻不好意思親上去,被迫示弱一樣偏了偏頭。
“為什麼等我?”
“……”
“是的,我們都知道,你完全可以一個電話叫我過來而自己早早走人,或者叫上技術總監。辦法多的是,你非要——”
裝傻?
他住嘴了。
這可不是他Kiko Loureiro令人熟悉的人設會說的話,也不是應當對大他十一歲的樂隊主唱用的詞。
“那麼你在想什麼呢?”
他未束起的頭髮被胡亂一扯,Dave被他吻濕的嘴唇又一次貼了過來,他亦毫不吝嗇地回應,甚至箍緊了Dave的腰身。這使Dave發出了比剛才那個吻更多的粘膩鼻音和呻吟。
���是他主動的,是Dave主動的,就像這個老男人從來都不會示弱那樣,但最意亂情迷的明明也不是他。
Dave驚訝於在這之前他竟從未意識到Kiko頸間散發的香水後調像是清冽的雪松。他迷惑地走神了,看到對方略微捲曲的黑髮和自己染成金橙色澤的、但事實上早已白透的長髮若即若離交纏,又一次悲哀地想到了:我比他大十一歲。
“你知道的。”
“嗯?”
羽毛樣的吻落在他布有細紋的蒼白頸項上,過於輕柔,他慌張地一躲。
“我不知道哦,”性感的拉美裔男人笑著說,琴弦磨出的粗糙指繭像是想要撫平那些皺褶,“而且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那指尖粗硬的觸感讓Dave產生了過於縹緲的聯想,大腿像有自我意識那樣不受控制地夾了一下。Kiko分毫不差地感覺到了。
他即便是再難鎮定地直視Kiko,也知道那雙巧克力色的雙眼顏色暗沉了。
“讓我送你回去。”第一個音差點粗啞到無法振動聲帶。
Dave張口,又抿唇,沒有回答。
“還是你想就在這裏被我操?”
上臂被用力地緊張地扯住了。
“你敢!”
怎麼可能,難道每天來工作室錄音都會想到入夜以後Kiko會跟他在這裏做愛?媽的,他才不要。
從工作室離開的路上Dave腳步很快,一直走在他前面,甚至看上去……
“你好像河豚啊。”
Dave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摸到了有些鬆弛的蘋果肌。那種從未消失的沮喪和極為少見極為隱晦的自卑再次變得明顯得難以忽視。
他想起了每天在鏡中看到的,那日趨柔和乃至幾乎要消失的下頜線條。曾經他的下頜線條是多麼鋒利啊。
但是之後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他受不了沒有海洛因的日子而吃了很多很多糖。雖然David也是這樣,但是……
那傢伙的臉比他的好看啊。眼睛更大、鼻子更挺、下巴也更明顯。
所以我原來已經……腫到這個地步了嗎……
河豚?……
他自以為面不改色地還是走得很快,完全沒有發現Kiko已經跟了上來,並一臉奇怪地看著他。
Kiko覺得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但這之前David明明連更過分的玩笑都開過,為什麼到他這裏,隨便一句這個老男人就看起來這麼沮喪了呢?
他其實很在意我說的話嗎?
“Dave?”Kiko輕聲說。
Dave剛轉頭看了他一眼,就被捧住了臉。Kiko粉色的嘴唇立刻壓了上來。他慌亂地哼哼,短暫而深入的吻隨之而來,他渾身過電似的顫了一陣,被放開的時候差點走不了路。
強自鎮定了好一會兒。小事,小事,Kiko只是想和我上床,他不可能有別的意思。嗯,我看上去冷靜多了。
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
Kiko在身後關上後座的門,兩人濕冷的身體隔著厚重衣物貼在一起。
Dave只覺得那股雪松的冷香在雨水沁染之後愈發厚重,與他正逐漸加速的心跳同步變化著。他還是默念著那句話。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直到現在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晚上之前看上去還連他的親密朋友都算不上的Kiko今天突然就……
突然就在他睡著的時候吻醒了他,然後把他弄進了車裏要操他。
心跳越來越快。
明明又不是從來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他甚至還記得James高潮時的表情,記得Cliff在操他的時候永遠溫柔而疏離。
可後來這兩個人離開了他的生活。
Cliff死後,世上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們曾經的關係,哪怕是David,也只是知道他不喜歡碰果兒。
他也再也沒有和第三個男人��過床。
應該讓Kiko知道嗎?他偏過頭想。
柔軟的針織物環住了他的脖頸,那股雪松的清冷氣味濃烈到了極點,他幾欲七葷八素。Kiko從正面壓住了他,在他的臉頰和嘴唇上來回輕啄,舌尖撬著微啟的牙關侵略他的口腔。
他的氣味包裹了我。
“暖氣還沒開夠,用我的圍巾,”Kiko極為輕柔地用氣音說道,有一瞬的目光竟像極了Cliff,“不然你會冷。”
與之相反的是那雙比他的還要略加靈巧上幾分的手解開了他的羽絨服,Dave打了個寒噤。
他看到Kiko穿的是高領毛衣和一件大衣,套在這傢伙的身上該死的好看。他記得自己十年前甚至可以穿得更少,但他現在已經受不了在這種鬼天氣穿得這麼少了,即使是穿最厚的羽絨服,他的手腳也經常是冰涼的。
Kiko的手很暖,甚至比他的體溫要高上些許,卷起他加絨的裏衣後直接觸碰到了蒼白的皮膚,明顯的色差帶來的情色看得Dave臉上發紅。
皮膚之間毫無間隔的直接接觸的每一秒,他的心臟都在狂跳。
溫暖的手突然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薄薄一層贅肉,Dave驚喘著抖了一下,極力忍著沒有像個羞赧的處女那樣按住那只手。
他想叫Kiko不要碰那裏,他一點都不喜歡那些中年人特有的難以代謝而形成的軟軟的肉。
……我應該一直是瘦瘦的才對,什麼時候身上已經長了這麼多肉了?
於是他只能假裝不在意地一直強忍著。
但Kiko好像對他那圈肉很中意,手指捏起一點脂膏又放下,把原來涼涼的肉搓得都暖了。
直到Dave一膝蓋頂在他肋骨下方,他才不解地目光往上瞧著Dave.
Dave瞪了他一眼,他臉上的淺笑卻波瀾不驚,棕色的虹膜像融化了的巧克力。饞人。膩人。
Dave不知道的卻是他現在看起來又慌張又狼狽,金橙色澤的捲髮糟亂,好些壓在他後腦勺下,好些跑到前面遮在他臉上。至於他的臉,蒼白的臉頰上已經慢慢被酡紅佔據。Kiko很疑惑為什麼他還以為自己瞪人的樣子會很有威懾力。
Kiko又看了他一會兒,手掌停留在他柔軟的小腹上一直沒動。
“不許說我像河豚!”
“……Dave,我還沒說呢。”
圍巾被Kiko又在他脖子上多繞了一圈,在他領會到這個舉動的意義之前,裏衣被完全卷了起來,暴露出一整片蒼白的裸體。
不知何時空氣已經不再那麼寒冷,而是裹挾著Kiko身上的氣味觸碰著他赤裸的皮膚。不是寒冷,他卻顫抖不已。
“還是冷嗎?”
Kiko乾燥的、燙熱的手掌滑過他胸前稀疏的幾叢毛髮,他涼涼的皮膚在沒有阻隔的直接接觸下輕顫,浮起一層細小的疙瘩。
不習慣……
好不習慣這樣的對待,好不習慣這樣的Kiko.
他艱難地搖了一下頭,覺得自己看起來肯定非常扭捏,卻毫無辦法。事實上他現在是真的不冷。相反,他臉上燙得要燒起來了。
他聽到Kiko突然輕笑了一聲。
“Dave,沒想到你摸起來這麼軟。”
他臉上燒紅,無法再反駁。
Kiko的指尖在他胸前的一小撮毛髮裏遊走,最終找到了在角落裏縮成一團的軟綿綿的淡色乳頭。
Dave強自鎮定,即使是在那兩顆柔軟的小東西被漸漸捏到挺立也控制住自己不要發出叫聲。
然而過了一會兒,硬得像小石子的乳頭就被包裹進了濕熱的口腔裏,他瞠大了眼。
“Kiko!”
正在舔舐他乳頭的男人不為所動,抬眼看著他染上媚態的臉和微啟的濕紅口舌,舌尖將挺立的乳頭壓進乳暈裏,手指在另一邊彈了一下。
“啊!……”他卸下了防備,只羞辱地以小臂遮住雙眼,仿佛這樣就不用面對不管過了多久,他還是擁有一副婊子的身體這個事實。
「Dave,只是被隨便玩一下,你就硬了。」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Cliff說的話。大概Kiko現在也是這麼想的吧?
Cliff寬大的手掌沿著他的每一根肋骨滑過,描摹出他腰側的曲線。
被碰到的皮膚都會脆弱地輕顫,進而發熱,進而變得黏答答的。
Cliff最喜歡這樣摸他,直到他微紅了眼眶並惱怒地求著要被操。
這簡直好像……與過去重疊了。
“在想誰呢?”Kiko突然輕咬住他的耳廓,他沒忍住叫了一聲。
居然被看出來了。Dave突然有點因此緊張,眼波流轉,��知要投注到哪兒,又看到了Kiko腿間將牛仔褲撐出了小包的性器。一瞬間腦中閃過過多淫穢的聯想,忘記了否認或是回答。
“是David?”
他看不到Kiko是什麼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唇齒。
“不是!”操,怎麼可能是那個看上去比他還要欠操的傢伙。
“不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皮帶已經被解開,而Kiko的手直接伸進內褲裏握住了他已經在冒水的陰莖,重重搓了一下。
Dave瞠大了眼哭叫出聲。他饑渴的身體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這樣觸碰了。
Kiko甚至不需要費力去捉住他,他的身體就已經開始順從甚至迎合,紅熱的耳廓被含住並舔舐得濕潤,耳孔被有力的舌尖探入,黏膩的水聲刺激著他的鼓膜。
與此同時他的陰莖也在被揉捏玩弄,鈴口被修得圓鈍的指甲輕撓就讓他發出了一連串呻吟。
就在他快要高潮時那只手突然殘忍地停了下來。
“說。”Kiko吻了一下他的耳孔,逼問道。親吻的聲音令他敏感地縮了縮脖子。
明明是只能維持一個晚上的性關係,憑什麼要讓他知道我的秘密。
於是Dave只瞪了他一眼。
Kiko挑著眉頭,看起來也不惱,而是好像把握著很多籌碼似的。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他嗤笑,是最Dave Mustaine的那個嘴角歪斜的欠操笑容。
“過了今晚,你不會想念我的雞巴?”
“什——”該死,他臉上一定紅得一塌糊塗了。
“那好,這之後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
然後兩瓣嘴唇貼上他的,綿密地吻他到他要喘不過氣來,幾乎就要出口的招供全都被堵了回去。
不要!
他不要這樣!
Dave早就被玩得渾身發軟,還是用最後那點力氣撐住對方的肩膀試圖把Kiko推開。
Kiko卻故意摁住他的後腦愈發深入地吻他,直到他急得喉嚨裏都冒出了帶著哭腔的咕嚕聲才被放開。
“你都不知道要聽完別人說話的嗎!”
“好,你說吧。”
“是……啊!你、你先別動……”
想的是你,是你行了吧!
“是?”
“……Cliff Burton. ”
“喔。他啊。”
Dave心跳如擂鼓,不知為何,他並不想要Kiko覺得他事實上是一個欠操的婊子。
他不想要Kiko介意。
那種該死的自卑感又一次湧了上來。
不容他多想,Kiko的指尖繞過他的陰囊,掐了一下會陰,最終刺入了開合的肉穴。
Dave猛地挺直了脊背,金髮散亂,從頸側流瀉而下鋪滿了座椅。
“你的水太多,都流到後面來了。”
透過射進車窗裏的昏黃的路燈燈光,他看到Kiko垂下的眉眼溫柔寧靜,幾乎像正在閱讀樂譜的模樣。
然而這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之下,是兩根正在他後穴裏恣意翻攪的手指。
Kiko頓了一下,看到自己想要抽出手指時被他濕熱的腸道緊緊挽留,帶出少許粘稠液體,發出小聲驚歎。
Dave羞得要燒起來了。
“你?……”
然後就被猝不及防地褪掉了長褲,接著是內褲,直到他的下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Kiko的注視中。
現在他不冷了,一點也不。
他的腿被折了起來輕輕分開,細長的兩根手指再次探入體內。
Dave發出綿長的鼻音,下意識地低著頭,從而鼻尖也埋進了脖子上繞著的柔軟針織物裏,鼻腔裏充斥了Kiko的氣味。
這氣味像是能催情,令他渾身發軟。
被情欲充斥的Dave現在就像是一只被撬開硬殼的蚌,只暴露出綿軟的肉來,太妃糖色澤的雙眼水汽氤氳,嫣紅在蒼白臉頰上愈是明顯,濕潤唇齒間的吐息灼熱無比。
Kiko盯著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極少流露的媚態看了許久,又吻了上去,手指仍不忘在緊致的腸道裏四處按壓,本就打亂了Dave的呼吸節奏,便把Dave吻得快要喘不過氣。
“你的身體仍然很美,不需要擔心這個,嗯?”
他重重抖了一下,不僅是因為Kiko的另一只手又回到了他的陰莖上,還因為那種他不想承認的這句話帶來的安全感。
腿抖得太劇烈,Dave下意識地想並起來一些減輕快要淹沒他的羞恥感。
顯然Kiko不會讓他這麼做。
輕柔的吻落在他蒼白的腿根上,親得他無處可躲。一旦往後蠕動便會使Kiko塞在他腸道裏的手指進入更深,弓起身子又會將不斷冒水的陰莖頂進Kiko的手心裏,Dave感覺自己的皮膚仿佛都能記住了Kiko飽滿性感的唇形。
他的腺體並不算深,甚至十分好找。Kiko第一次試圖在他體內曲起指節的時候它就被找到了,Dave渾身彈動了一下,接著變得癱軟。
果然不管怎樣,都是天生了副婊子的身體。
他難過地想著,尊嚴和欲望一同在體內翻湧。
只是這樣揉著那個堪稱暴露的腺體,又被玩弄陰莖,他就猛烈地高潮了。於是他的眼淚總算有了滑落的理由。
濁白色,濃得不可思議。
Kiko看上去有點驚訝。
“你……”Kiko不知所措地用手背蘸了一下他眼角的淚水,“這麼隨便弄弄就?……”
他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該死,又不是因為這個!
眼淚掉得更多了。
為什麼啊。
明明只是因為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比如,每個人都是看到他光鮮亮麗的外表,哪有誰真的在乎他怎麼樣。
層層金髮幾乎完全遮擋了他的眼睛,但也無法遮擋滑落的淚水。
他連哭都是咬牙切齒的模樣。
“抱歉,”Kiko想到是自己提起了他的傷心事,“不過現在你有我在了。”
一雙手臂若有若無地環了過來,然後逐漸清晰,收緊,收緊。直到Dave主動埋進���懷裏。
Kiko.
他小聲說。
靈活的兩根手指在他體內翻攪,每次微微分開擴張他的腸道時,他都會蜷縮一下,再帶著點呻吟地喘一下,蒼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貼著Kiko的身體扭動。
空氣變熱,他的大腿上浮起一層薄薄汗珠,Kiko的手掌撫摸而過時他便會忍不住輕蹬一下想要擺脫掉那種令他更敏感的色情觸感。
“讓我操你,Dave.”
他發出嗚咽,脖頸下意識地試圖躲避Kiko貼上來的嘴唇,但還是被重重一吻,留下樹莓樣的痕跡。
Dave緊閉著眼沒再看他,卻從他背上撤下一只手去分開臀肉,愈發暴露出被擴張得濕紅的入口。
“嗯?”Kiko哼道。
Dave沒辦法地睜開眼朝他瞪過去,臉上還是燒紅得一塌糊塗。
“……操我。”
“要操你的是誰?”
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就感覺到Kiko將性器前端頂在了他的肛口上甚至微微刺入。他眼角殘留的淚水滑了下來,像被欺負得不行的模樣。
“是你……Kiko,操我……唔!”
他已預料到會被按住臀部直直插到底,及時以小臂捂住了唇齒。水潤的棕色眼睛有瞬間的歡愉和失焦。
接下來他的反應會是怎樣的,沒有誰比他自己更清楚。
會在被緩慢地操的時候先像貓一樣地叫著,因為每一次反復插入,他那極易被刺激到的腺體都會被狠狠擦過,帶來傳過脊柱的顫慄。
Kiko一開始操他的動作很慢、很深,每一次抽出都會翻攪他的內壁,仿佛要把每一寸敏感的紅肉都拉扯而出,他便長長地呻吟,眉頭會皺起,眉心攢聚起紋路,金色睫毛會脆弱地抖動。
那傢伙應該是很喜歡他這樣叫,因為每一次抽出的動作都慢得他內壁無比瘙癢,腺體也能清晰地感覺到Kiko的性器上跳動的青筋的紋路。
然後他濕紅著眼睛捏住了Kiko的肩膀,指節內勾,用力到發白。
Kiko被他捏痛了一會兒,還是很欠打地笑了。
“快點!”
下一秒體內的陰莖迅速被抽出,他尖叫了一聲,就被翻了過去,壓在座椅上。
看不到Kiko在身後的動作,他有瞬間的恐慌而想要回頭。但他的臀肉就被大力扒開,鮮紅的肉穴再次接觸到粘稠的空氣,接著是再次直直插入的性器。
“啊啊!……Kiko!”他被操得猝不及防,哭叫著對方的名字,只被更狠地擦過不堪重負的腺體,然後操得深得仿佛把他釘住,每被頂入一次,他都會抖一下。
Dave知道自己正妓女一樣連續不斷地尖叫著,甚至很快就嘶啞了嗓子,這使他的尖叫聽起來像軟糯的嗚咽。
被操得好快,好深。
他失神地想。
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舒服地被操了。Kiko年輕而健壯的身體和猛烈攻勢甚至很快就讓他感覺經受不住。
他有氣無力地嗚咽著,然後漸漸啜泣起來,因為不知何時眼裏又攢��了淚水,順著通紅發燙的臉頰滑落下去和他溢出唇角的唾液混在一起。看上去——
“你真淫蕩。”
Dave瞠大了眼,發出一聲顫抖的尖叫,射了出來。
但仍然在他的肉穴裏狂捅的性器並沒有停下,而是精准無比地攻擊他最脆弱的腺體,插入到最深處,他爽得渾身癱軟,蜷起了腳趾,無力的手指在車窗上自己呼出的白氣上抓撓。像貓。
Kiko的汗水滴露在他頸窩裏,然後是灌進他體內的精液,滾燙粘稠,讓他又多射出了幾股,再嗚嗚咽咽地順著車門滑下來了一點。儘管他已經努力撐住自己了。
逐漸軟下的性器從他身體裏抽出來,他又啜泣了一聲,被翻了回去,對上Kiko情欲未消的眼睛。
“剛才外面有人路過,往這邊看了一眼。”
Dave鬆懈的身體瞬間又繃緊了,卻還假裝鎮定的樣子。
Kiko用手帕把他射的亂七八糟的精液擦掉,把外套蓋在Dave身上。
盯著那塊已經變得髒髒的手帕瞧了一會兒,瞧到Dave耳尖都紅了,他將那玩意兒放到鼻子旁邊嗅了嗅,皺起眉頭。
“你他媽在幹什麼!”
果然。
耳朵和臉全都紅成一片了還這麼凶。
“你憋了那麼久,是一直在等今晚嗎?”
他剛要氣急敗壞地反駁,Kiko就打開後座車門下了車,又打開駕駛座車門鑽了進來。這期間車門開開關關帶進不少冷氣,只披著Kiko身上那件大衣的Dave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下巴和半張臉又埋進了Kiko的圍巾裏。
全是他的味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睡著了。
“Dave,到你家了哦。”
過了幾秒後才聽到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Kiko回頭,看到Dave極不情願地蠕動了兩下,糟亂的金髮擋著臉,猶豫著還沒有動靜。
“Dave?”
這回連蠕動都省了。
“那我抱你上去。”
Dave眼皮沉重得很,迷糊間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快速眼動狀態,被車裏的暖氣蒸得正舒服,反應過來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才一個激靈,正好迎面灌來冷風吹得他更加睜不開眼睛,然後就兩腳一懸被突然打橫抱起。
他差點發出尖叫。
“好了好了,彆扭來扭去的,你以為你很輕嗎?”
“那就放老子下來啊!”
“睡你的。”
天哪,他又開始自卑了。儘管他很不想這樣,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不僅沮喪於被嫌棄太重,還愧疚地想起了今天又忍不住地吃了好多奶糖。
到他家門口的時候他蠕動著想要去摸鑰匙,但是此時完成這個動作實在是有些困難。
“在我外套內袋裏有。”
“哦。”
Dave拿了鑰匙開門,Kiko徑直把他抱進了臥室扔在床上,就在Dave心跳驟然加速以為他的下一個動作就是整副軀體壓上來的時候,Kiko卻是退開了。
“……”他稍微張了張口。
然後Kiko折回來捏住他的臉狠狠親他。
Dave差點就繳械投降任人魚肉,但在意識到這個之後他就不甘示弱地想要攻擊回去。
還沒等到他咬住,Kiko就撤走了舌葉,捏著他臉的手也收了回去。
Dave簡直想掐死他。
“晚安。”
鼻尖上落下輕輕一吻。
Kiko關了燈,走了很久以後他才開始在室內的一片黑暗中後知後覺。
……媽的,Kiko居然和他上床了。
自那天之後,他幾乎是每天都心驚膽戰地數著手指算回工作室的日期。每次到排練的時候他都提前約好David並從早到晚和David泡上一整天,直到David快要練到吐,問他Dave Mustaine你最近腦子是出了什麼毛病,他又約上Dirk,總之就是躲著和Kiko單獨相處的一切場合。
直到Dave快要成功欺騙自己Kiko也把那個見鬼的夜晚忘得一乾二淨的時候,一通電話把他嚇得話都要說不出。
是的,話都要說不出。但這他媽絕對只有他Dave Mustaine一個人知道。
“Dave? ”
“……”他能說什麼?媽的這傢伙的聲音真該死的好聽。
“你都不會想我的是嗎?”
他發現自己的心跳正瘋狂加速,便想掛電話了。
“但是我——”
“不,一點也不。你也是。”
“可是今晚就要來排練了啊,上個月你自己計畫好的,還說誰敢缺席你就要親手剝了他的皮並把他煮了。”
Dave焦灼地歎了一口氣,眼神慌亂躲閃。熱氣快要把他的臉都蒸熟了。
“Dave,今晚我會好好操你。”
Kiko於是聽到那邊傳來了帶著輕微電流聲的一聲嗚咽,然後是連續不斷的忙音。
Dave驚喘尚未平復,絕望地發現自己已經硬了,並且渾身發軟,腦子裏不受控制地不斷閃回Kiko吻他、操他的模樣,並幾乎就要完全還原出那雙形狀優美的飽滿嘴唇在他皮膚上游移的觸感。
他下意識地去洗澡,比過往的好長一段躲著Kiko的時間裏都要仔細地把自己裏裏外外洗得更乾淨。
一邊洗著,還一邊羞恥得渾身發抖,不知是緊張還是期待。
擦幹身上的水珠,他盯著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
腿間軟垂的陰莖因為他腦子裏盤旋的被Kiko壓在鏡子上操的想法而微微勃起。
但他的身體是真的已不復年輕時的緊致彈性,皮膚病態的蒼白,像紙,又已經鬆弛下垂,多餘的脂肪也早已遮蓋了他的腰線。
加上又不是什麼剛被開苞過的搶手貨,而是早就被人操熟過了。
聲音又啞,叫起來沒見得多好聽。
但Kiko卻是個什麼都不缺的年輕性感的傢伙。
到底是看上我哪點了啊。
他很快……就會對我失去興趣了的……
莫名其妙的淚水頂了一下他的淚腺,被他咬著嘴唇忍回去。
被水泡得微腫��蔥白腳趾在地板��糾結地輕輕蜷了一下。
一切準備妥當出門之前,他都不敢想像自己居然把放在抽屜最深處的假陰莖拿出來塞進了屁股裏。
……我到底在幹什麼。
晚上排練的每一個樂段他都早就無比爛熟於心,無論進行到何處,他的手指肌肉都能迅速做出正確的反應,以至於Dave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想一些髒髒的東西。
尤其是當他看到Kiko靈活細長的手指是如何在指板上翻飛彈動,並以那“Kiko式”的彈奏特點撥弦,就回憶起了那幾根手指上次是如何在他的腸道裏翻攪的。
倏地Kiko毫無徵兆地對上了他的雙眼,Dave一瞬間的所有慌亂躲閃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Kiko沒有移開粘稠的視線,那視線中露骨的暗示幾乎能化做實體,在他被真正地觸碰到之前就仿佛被剝光操遍了。
想到這裏,他的腸道一陣緊縮,假陰莖上密佈的凸起壓進濕潤敏感的嫩肉裏。他渾身發抖,彈錯了一個音。然而似乎除了他以外沒人發現。包括除他們幾個之外的調音師。
操,不,Kiko發現了。
他看到那個仍然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演奏機器一樣用手指操著吉他的傢伙的嘴角勾了一下。
這個混蛋!
David和Dirk都離開得很早,David甚至幾乎是一邊忙碌地接聽電話一邊奪門而出的。儘管知道這只是巧合,但Dave還是忍不住去假想是那兩人知道了些什麼。
Kiko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只剩下他自己一個還在電腦前對著螢幕上的一堆波形發呆。
突然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腰,他以為是David又要撓他。畢竟認識二十多年來他們之間沒少做這種事。
“David?”
他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去推開腰間環著自己的那雙手,卻在這一刻僵住了。
這個觸感絕不可能是David的手。
“再給你一次機會。”
帶著濕熱水汽氤氳而出的聲線鑽進耳孔裏,然後是隨之而來的柔軟舌尖。
他渾身發軟,動彈不得。
“David,嗯?”
不依不饒的追問,他聽得陰莖迅速發硬,在最完美地勾勒出他臀部和大腿曲線的緊身牛仔褲上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Kiko的右手即刻覆蓋上了那個小帳篷,大力揉了幾下,Dave便失控發出顫抖的呻吟。
“你以為是他?”
接著那只手解開了他的腰帶,讓他完全勃起並洇濕了內褲的陰莖從一直壓迫的布料中彈了出來。
“Kiko……”
“現在知道了?”牛仔褲被完全褪下,幾根手指隔著內褲捏住他的陰莖前端,在鈴口處輕輕打轉,“為什麼會以為是他?”
Dave開始小聲啜泣。
玩弄他陰莖的手指撤走,伸進他已經饑渴開合著的穴口。Dave甚至沒來得及在這之前避開Kiko偷偷把那個埋在深處的假陰莖取出來。
Kiko也是驚訝得不行。他是真的沒想到。
“你居然這麼……”
居然這麼騷?
“我才沒有!”Dave蠕動著想要躲開那幾根手指,急得眼眶都紅了。
怎麼可能讓你躲。
假陰莖被迅速抽出,表面上密佈的凸起用力擦過每一寸腸壁,Dave哭叫著扯住了Kiko的衣袖,就在他以為接下來操他的會是他難以立刻適應的滾燙性器時,假陰莖再次捅了進去,才被徹底抽出。
要不是Kiko的手像個陰莖籠那樣緊緊鎖住了他的陰莖,他就要高潮了。
他腿軟得很,已經完全站不穩,而這正好能讓Kiko用自己的腿把他的雙腿再從後方愈發分開,上身貼著他的後背將他壓在辦公桌上。這個姿勢令他根本再無逃脫或躲避的可能。
從容地,Kiko把性器操進了他的甬道裏。粗大的陰莖輕易破開緊縮的嫩肉,擦過Dave藏得極淺的腺體,插入到深得不可思議的區域。
Dave爽得瞳孔放大,蒼白的臉上一片潮紅,發出滿足的呻吟,像發情的母貓。
“好深……啊……Kiko……太深了……”
回應他的是沒給他任何緩衝的一連串又深又快的密集操弄。Dave被操得時高時低地尖叫,濡濕雙眼微微上翻的模樣淫糜,聲線從平時的沙啞變得潮濕軟糯。
他並未察覺自己在和Kiko做愛時的反應變得更不加掩飾了。
“Dave,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
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也許表現得過於放蕩,臉上頓時紅得能滴血,表情羞赧而尷尬。
他太放肆了,這樣只會被嫌棄得更快的!
“美豔的婊子。”
滾燙的耳廓又被吻了一下,被含住,幾乎攪亂得Dave一時間無法去思考Kiko究竟是不是在誇他……
在意識到自己淫蕩的表現後Dave無論如何都不敢再那樣叫了,咬著下唇渾身抖個不停的模樣看著更加可憐。
“叫大聲點,反正這會兒只有我能聽到。”
Dave猶豫地搖頭拒絕了他。
“不好。”
然後被捉著臀部操得一番嗚嗚咽咽的哀叫。腺體被密集摩擦的快感尖銳無比,他想求Kiko慢點,因為他總感覺自己要被操壞了,但他現在話都說不全,開口就是綿軟的、時高時低的哀叫。
“還記不記得我上次說的,要在工作室裏操你?然後你每一次來這裏幹正事,都會想起我是如何把你操成一灘水的。”
Dave啜泣著射了,不僅被操哭,還哭得臉上一塌糊塗。渾身都抖得厲害,像灘水一樣趴在辦公桌上,金髮散亂而略微汗濕,貼在他的後背和前額上。
“這樣能滿足你嗎?嗯?”Kiko指尖搓著他殷紅挺立的乳頭,性器仍在他的腸道裏操進操出。
Dave瀕死般癱著,動彈不得,只下意識地躲著乳頭上過於尖銳的刺激。
“還是說你需要連David也一起叫上……”
“不!”Dave眼中頓時流轉過恐慌,棕色的瞳孔裏全是委屈。
不,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不想再經歷一次同時牽掛著兩個人的痛苦了。何況這麼多年來David真的沒有和他有超乎密友以外的關係。David連他淫糜的過往都一無所知。
Kiko摸了摸他沾著黏黏淚痕的臉,然後手就一直無比輕柔地放在那裏沒有離開。掐一把他微微鬆弛的面部皮膚,遊移到他蒼白的嘴唇上,往下摹著他的頸紋,接著是耳後和肉肉的耳垂。
像愛撫一只貓。或者是比一只貓要珍貴的什麼。
“你不是和他一直挺好的?”
“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
“嗯,也對哦。”
愈發猛烈的攻勢,才稍得喘息的Dave又一次被迫捲入情欲的漩渦,一邊承受著過度的操弄一邊弓起背脊啜泣。
……可能還是因為��年紀大了,讓Kiko感覺他並不是一個那麼令人滿意的床伴吧。
“或者是James?”
Kiko將手臂在辦公桌上倏地撐住,就在Dave的身側。Dave嚇得一個激靈,腸道裏瞬間夾得死緊。
Kiko抽了一口涼氣。
“老騷貨。”他笑罵。
Dave卻把這句調笑當真了,眼裏更多淚花。但他覺得對方肯定看不出,便哭得更肆無忌憚。
劈裏啪啦的,金豆豆掉了一桌子。可他的長頭髮擋著,看起來也不甚明顯。
“噯,問你話呢。”
腺體上猛的一頓操,他忘乎所以綿軟地叫個不停,好不容易眼睛又對上焦了才記起那麼件傷心事。
“才不可能是他……嗯嗯……唔……”
Kiko猶豫了一秒。
“他是不是也操過你?”
Dave痛苦地默不作聲地以頭髮遮掩著一塌糊塗的臉孔。
“嗯……”
“像Cliff那樣?”
這回沒有回答了,而是一聲響亮的啜泣,不似旖旎而是痛徹心扉。
完了,別是欺負得太過了。
Kiko撥開那雲絮一樣的金髮,伸手一摸,滑滑的臉皮上全是濡濕。他於是才看清Dave給他弄得有多慘,蒼白的臉上全是潮紅不說,眼睛都給哭腫了。一摸滿手的眼淚,幹透了又粘又苦的。
他現在很怕,之前不知道Dave有如此脆弱的過往,稍一觸碰就碎了。
“你——”他猶豫地開口。
“我給你吸出來,這樣會快一點……”
說完就掙扎著像要維護那最後一點尊嚴似地挪動著屁股企圖把Kiko的性器弄出去,還一臉羞恥致死地、嗚嗚咽咽地成功了。
“啵”的一聲,操腫的穴口慢慢翕動了一陣才閉合起來。
接著就掙扎著弓起著綿軟顫抖的軀體,想蹲下去觸碰對方的性器。
Kiko歎了一口氣。
“怎麼他媽能讓你這麼驕傲的人做這種事?”
然後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抱起,他的腿下意識地纏住對方的腰。
性器蠻橫地闖入了甬道,自下而上釘入體內,進入從未有過的深度令他尖叫著想要向上躲避,卻只能勉強掛在Kiko身上。
濕熱腸道裏的一陣緊縮爽得Kiko想立刻把他操死。
接著Dave就被壓在門背上操,指甲快要把Kiko的後背撓出血痕。
Kiko終於將精液注入他的腸道裏時,他也跟著高潮了,渾身脫力地倒進對方懷裏,在餘韻中一陣陣發抖。
“腰疼嗎?”
Dave搖了搖頭。
開玩笑,哪個老人家受得了這種操。
“瞧你胡說八道的,等會兒送你回去。”
Dave剛恢復點力氣,兇狠地反駁了“我沒有”就被扣著腦袋一頓親,被親得嗚嗚反抗。
哪有整天親嘴的床伴啊,太奇怪啦。
*
Dave打開門。
“我以為你要躲我到天荒地老。”
Kiko甫一走進來,Dave就敏感地嗅到了他的味道。
雪松的冷香,和雨水。
還有皮革——那是Kiko正穿的夾克,和須後水的氣味。
須後水……
他才意識到Kiko又一次吻了自己。
先是羽毛觸碰般的輕盈,像安撫。他看到Kiko沒有閉上眼,而是觀察著他被親是什麼樣子。
他羞紅了臉,知道這是掩耳盜鈴,也緊緊閉起了眼睛,眼瞼不安地蟬翼般震顫。
以為要被放開,以為這是全部,然而下一刻就被緊緊纏住腰身摁住後腦,要被揉碎了似地深吻,他甚至沒來得及換氣。
Dave知道自己的唇舌滾燙,因為他正發著高燒。原本只是想一個人在家裏窩著,卻不受控制地叫了這個傢伙來陪。
那絕對是隨叫隨到的……他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敢想是為什麼。
短暫地分開,然後整個人被摁倒在沙發上,那溫柔的氣息又一次籠罩過來,以排山倒海之勢。
齒齦和軟齶被對方興奮的舌尖反復舔舐,隨後是舌床被肆意翻攪,每一次黏膩的摩擦都讓Dave扭動呻吟。他覺得自己的口腔正在被一條舌頭操著。
無法思考。無法思考。無法思考。
直到每一次舌尖的勾纏都引起他不住的顫慄,缺氧和自己發熱滾燙的體溫都讓他暈頭轉向,Dave意識到自己似乎又開始承受不住,唔唔掙扎著想要把Kiko推開,但使不上半點力氣,反而被壓得更緊。
軟齶又被舌尖重重刷過,他洩漏一聲濕噠噠的鼻音,感覺到了內褲上自己的精液。
Kiko立刻就發現了。
“Dave,你射了。”
他覺得自己臉上現在一定已經像被操得服服帖帖了那樣,口舌腫得不行,眼角也早就蓄了淚花。
剛把人放進門,他就被吻射了。
他超後悔,想躲起來。
但是完全沒有地方躲。
“你射了,你被我吻射了。”
他像被觸動了開關,淫叫了一聲。
“不要說了……”他嗚咽道。
“現在這樣高溫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吧?”
Dave下意識地縮了縮,以最兇狠的表情和目光盯著他、警告他。
卻迅速想起了上一次在錄音室裏爽到瀕死的高潮。
“真怕今天就會這樣把你操死了。”
“你敢!”
“放心,我不會那樣的,但你可能會——”
嘴巴被捂住了。
Kiko的眼睛笑了,眼裏柔柔的笑意盈盈。
那一刻Dave就想,如果他能真的擁有這個男人多好。
手被拿了下來。
“等我欺負夠了就好好照顧你。”
“Kiko……”
“嗯?”
他欲言又止,沒敢再向那雙如水的眼睛看分毫。
但Kiko緊緊盯著他,並非是以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種直視,沒有逼迫的意思,甚至含有隱約要外溢的期待。
這只令他臉上更紅。他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
Kiko的手指僅是碰了一下他的臉,那輕碰的觸感略為冰涼,他抖著哼了一聲。
“河豚,”Kiko說,像個孩子,但嘴唇離他極近,“快要爆炸的那種。”
他有點心煩意亂地推開那只手,但是自己的手腕反而被捉住。
“快點說。”輕聲催促,讓他連心臟都快要跳出來。
仿佛是過了好久好久,他才捨得蚊子哼哼一樣囁嚅起來。
“為什麼你會這麼隨叫隨到?”
“因為你是Dave啊。”
“什麼破回答……”
他的腮幫子有點點鼓了起來,又被輕輕一戳。
“喔,炸了炸了。”
手又被推開。
“那你……你……”
“我什麼?”
嘴唇離得極近,極近。
“你……”
額頭也最終貼到一起,Kiko清澈的眼睛仍然盯著他,害他目光閃躲。
“為什麼要……吻我?”
我居然問出來了。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問出來了。
他有點害怕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但Dave發誓如果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他一定會先捶爛面前這個人。
“因為你是——”
眼睛都瞪圓了,還開始氤氳。
“你是我最喜歡的Dave啊。”
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嗎?
……
操,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
“什麼……”
“我喜歡Dave. ”
“哈?……”
“我喜歡Dave Mustaine,想和他交往。”
他要暈了。現在立刻馬上。
“喜歡到……想要把他在浴室裏操到失禁。”
他幾乎是被那幾個淫穢至極的字眼刺激到尖叫。
然後Kiko立即就這麼做了,在浴室裏把他剝得像只光溜溜的蝦,赤裸地弓著背脊。
“還要把你壓在這裏……”他看到了全身鏡裏的自己面上的潮紅一直延伸到胸前,到勃起挺立的鮮紅乳頭,還有正主動地分開的腿,半勃起著往外吐水的陰莖,“讓你知道你被我操到高潮的時候翻白眼是什麼樣子。”
“不……不要……”但伴隨著他微弱的抗拒聲音,Kiko已經開始插入他高熱的腸道。
“會非常的、淫蕩。”
他恐懼失控的感覺。但他今天躲不過了。
他的腸道勉強地吮吸著蠻橫的來客,將插入的性器一點點容納,但在完全吃入的瞬間,性器突然抽出,缺乏潤滑的腸肉被用力碾壓拉扯,Dave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又爽又恐懼地捏緊了拳頭。
“好像還有點幹。”
Kiko說得滿不在意,挺身插入,Dave差點沒站穩。
“但一會兒就有很多水了……”兩顆豔紅的乳頭都被捉住揉搓拉扯,間或將硬硬的乳粒摁進乳暈中,“甚至會流得到處都是。”
他的小臂撐著鏡面極力讓自己遠離鏡面,否則滾燙的皮膚會在接觸到冰涼的鏡面時備受煎熬。但Kiko一直嚴嚴實實壓著他,每操進他的腸道裏一次,他的乳尖和陰莖都會順勢被擠到鏡面上,凍得他想縮起來,只被插得更深。
幹澀的甬道裏漸漸被操出了水,讓Kiko操得越來越快,他的啜泣��愈發響亮,看到鏡中自己潮紅的臉上全是淚花。
Dave立刻羞恥地緊閉上眼。
“Dave,好好看看嘛,你最不強勢也不兇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多可愛。”
他的腦漿像被熱病攪得一團糟,直叫他順從,甚至因為被這樣誇獎而更興奮,拋卻了一點點羞恥。
鏡子裏他的臉上已經密佈汗珠和淚痕,他痛恨的脆弱和淫蕩,又恰好是他本能憑依的。
高熱的身體仿佛是要燃燒,從血液、到骨骼、到皮膚。然而即便如此,腸道裏操進操出的性器還是滾燙無比,將他操得吸不上氣,空氣灌進口腔裏、穿過氣管,使他只能發出破碎的啜泣和斷續的氣音。
自己的這副模樣Dave全都被迫看得清清楚楚,而愈是痛恨自己這副淫蕩的樣子,又愈是移不開目光。無論時隔多少年,他淫蕩的身體仍然會因為被男人粗暴對待而興奮。
淚液亦是滾燙。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射的,吐出的精水愈發稀薄的陰莖被一只手托起,馬眼被搔刮揉捏,只能再汩汩地溢出幾滴。
他想躲,又被體內的性器釘死了壓在鏡面上,繼續狠狠地操。
然後是耳尖被含住舔舐,Kiko又綿又冷的吐息拍打在臉上。
有什麼就要出來了,在Dave確信自己的陰莖已經幹到一滴不剩都時候。
他在尖叫,其中還夾雜著氣若遊絲地叫著Kiko的聲音,像個婊子那樣。
托住他陰莖的手開始擠壓他的陰莖,又滑下去捏捏他已經略微乾癟的囊袋,按壓會陰,接連不斷地玩弄他的性器,像真的有意無意地要再榨出點什麼。
“別摸了!”他臉上紅得一塌糊塗,試圖去推開那只手。
“Dave……”
“啊啊……你是不是有病!不要捏了!”
“DaveDaveDave.”
置若罔聞。
然後他再也說不出話,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全都用於努力兜住臨門的尿意。
他看到自己忍著尿意又被操得糟亂的模樣。他知道,美豔,並且脆弱。
Kiko還在一遍遍重複著他的名字,帶著濕噠噠的鼻音,濕噠噠的,像他豐盈的嘴唇。
能將他吻射的嘴唇。
“我是不是會成為第一個看到你被操到失禁的人?”
腺體被碾過。
他尖叫著,身體一陣亂顫。
“Dave……”
細細的水柱打到鏡面上,他嗅到自己尿液的氣味,聽到自己無聲的尖叫,隱約看到自己的眼球淫蕩地向上滾動著。
然後Kiko射在了他體內,性器拔出時還有精液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但Dave眼前暈眩,已經感覺不到了。
“啊,又暈過去了嗎……”
在操之前說歸說,真的把人操暈了以後Kiko還是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的。
*
“Dave,別氣啦別氣啦……”
操完了就好言好語地哄著。
“有布丁哦!”
然後好吃好喝的供著。
但要是真這麼好哄的話——
他就不叫Dave Mustaine了。
Kiko看上去狠沮喪。但老人家都是要面子的,尤其Dave還是非常要面子的那種。
然後他就被抱住了,皮膚貼著皮膚的令他敏感顫慄的。雪松的氣味包裹過來,像織了一張溫柔的網,他無力抵抗。
Dave發現自己已經退燒了。
他歎了一口氣,低下頭,看到自己肚子上鬆弛的贅肉。
“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
他問,大聲問,越來越失控,越來��哽咽。
不能陪我五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輩子的都滾滾滾。
“你走開,我可不喜歡你。”他說。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的雞巴……”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
他做了個長夢,Cliff的性器塞在他嘴裏,James跟裝了馬達似地在他屁股裏操,把他頂得喉嚨裏被一下一下地磨著,小舌都要磨爛了。
可他就是喜歡,即使是被嘴裏塞著的性器插到難以呼吸。
至少這是一種填滿的感覺。他並不覺得空洞。
那兩個人這樣輪流上上下下操了他那麼幾年。
然後想走的走了,倒楣的死了。他像個被玩膩的玩具般丟棄——也許James是更愛Cliff一點。誰他媽知道呢。誰他媽還追究呢。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被男人操。”
他他媽喜歡得要死。
Kiko抱著他,像個傻白甜。然後從耳後開始一點點吻他的臉,啄他顴骨上的雀斑,豐滿的嘴唇濕潤微冷。性器一直頂在他的尾椎附近,但只是微勃,跳都沒跳一下。
那兩個人會這樣對他就有鬼了。
Cliff也會吻他,儘管那是在Cliff喝高了差不多要忘記自己有女朋友的時候。
他會心跳如擂鼓。
……萬一是真的呢?
然而這答案在1986年的那天之後變得毫無意義。
“別哭別哭……”
媽的,他又哭了。
但此時竟有人把他的淚水一顆顆吻走。
“Kiko……停、媽的,停下……”他使出全力推開了那副讓他分神的嘴唇。
流動的巧克力般的雙眼疑惑地注視著他。
“我們還是趁早恢復正常的關係比較好。”
他說出來了,他居然有勇氣說出來了。
Kiko的眼睛無辜地瞪圓了。
“為什麼……”
“廢話,你覺得這樣他媽的正常嗎?”
“哪里不正常了嘛?”
Dave止住了,他說不出口。
「你又不愛我。」
這話他可說不出口。
媽的,他承認,他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這樣而已啊……
也許是二十幾歲的時候他造了太多孽。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快點滾吧,不想看見你。”
“Dave,你要解雇我?”
“不可能!”脫口而出。
怎麼可能像解雇那些主音吉他手那樣對他。
“但我們也不能……也不能……”
他開始語無倫次,本就沒什麼說服力的解釋變得更為蒼白。
“你想哪里去了?”
Dave也不知道他該怎麼想,看都不敢看Kiko一眼,假裝無比堅定地低著頭。
“……床伴?”
Kiko難以置信地試探著問,老天,他居然是這麼想的。
“你覺得我像……我會——”
“你不像那些混蛋!”
“那……”
“你放過我吧,你不覺得我太老了嗎?”
好不容易說出來的時候,金豆豆掉得劈裏啪啦,Kiko只能用手一把一把地接。
“嗯。”頸後敏感的皮膚被輕輕地吸。
Dave打著抖叫了一聲。
“但是你看,還是一副期待撫慰的身體。是不是有二十年……哇,二十年都沒人這樣碰過你了?”
廢話,不然呢?
有力的手臂蛇一樣纏著他,他卻無比感到慰安。
“可是你這麼年輕……啊!……別弄了射不出來了!”
他極力扭動著躲避開始玩他乳頭和陰莖的手指。
“年輕?”Kiko聊家常似地漫不經心,“這樣就是……比你死得晚一點,你就不會那麼傷心啦。”
“你腦子壞掉了?你覺得讓別人知道你三天兩頭跟一個老你十一歲的男人上床很長臉?”
“還好吧……”
Dave氣得翻白眼,直想一榔頭掄過去。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
“我不喜歡。”
“那為什麼那天晚上故意要在錄音室等我?”
Dave板著的一張撲克臉頓時變得通紅。
“你好像一直沒有回答我。”
乳頭被用力搓了一把,Dave驚喘出聲。小小的肉粒已經被玩破了皮,這樣一搓又刺又癢。
“然後我吻你,你沒有假裝無事發生,然後和我上床了一次又一次,”Kiko的聲音仿佛變得越來越濕黏,“哪有你這樣的?
“和我交往吧……和我交往吧,Dave……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DaveDaveDave……”
Kiko每黏答答地叫一遍他的名字,就在他的頸上和臉頰上親一口,輕輕揉捏他腰上的軟肉,又癢又躲不開。
Dave覺得自己再不答應就要被他親到化了,像夏日裏的冰激淩……
胡亂的一陣點頭,然後他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突然有了個比自己小十一歲的男朋友。
而且是性感的Kiko Loureiro.
而且——
第二天他們周圍從捂住眼睛掉頭就走的David到目瞪口呆的臨時調音師等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這檔子事。
緊接著是排山倒海的推文。
直到現在,Dave還是一點都不習慣網路社交平臺,但他的男朋友一直以來都適應良好。
所以他原本一無所知,直到在演唱會上被一群女粉絲圍住嘰嘰喳喳地拷問,才知道Kiko成天在博客裏發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不要臉的嗎?”
Kiko吞咽下口中的食物,疑惑地看著他,然後看著他手機裏自己的博客介面。
然後視線移回到氣得像只河豚的Dave臉上,還是疑惑。
Dave都不想理他了。
“那老子他媽的不要臉的嗎!”
於是他那天晚上確實是連Dave的臉都沒有摸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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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
八年前,專科畢業的那一年因為一天到晚鬼混,所以考插大與二技都考得蠻慘的,後來在絕望之際,發現在台灣南部有某間專科學校因新改制而獨立招收二技,在抱著最後一線希望之際以及神明保佑下,讓我驚險上榜了。
由於考的是商管類,班上女生相對的比男生多,不過剛報到第一天根本沒心去觀察有沒有正妹,因為腦海裡想著的是前兩個月聯招的失利。 報到完後也沒多認識新同學便開始去找房子,不過找到的第一間房子只住一個月就因為裡面一個失業男的騷擾而讓我想另尋新屋,偷香的故事也就從這開始了。 新房子是在高樓的公寓,格局為三房一聽一廚兩衛,剛搬進去只有我一個人住,房東也很客氣的只收我一間房間的錢。 很快的一個學期過了,與班上大致上都熟識了,大家都知道我一個人住一層且只收一個房間的錢。 後來學期結束時,班上有兩個女生因分別與她們的房東鬧的不愉快,在得知我那有空房間後便想搬來,想說都是出門在外有個照應,加上男生只有我一個,所以她們便不加思索的搬來。一個稱她為阿肥(超討厭,後面有一小段故事),顧名思議就是肥;另一個叫小秀,不能說長的很正,但是可愛的氣息濃厚,有男友。 各位覺得女生跟男生住在一起會特別防男生嗎?錯了!反而是不把我當男生一樣,每天就是穿得很寬鬆在我面前晃,不過基本上當初小弟有女友,且再加上都是同學,所以除了阿肥這種肯定脫光都不會讓我想看的類型之外,小秀穿得很寬鬆,我也只是抱純欣賞的眼光看看而已。 不過原本單純的關係,卻因小秀傻大姐的個性讓我有時還真是心癢。 除了阿肥外,跟小秀逐漸變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在下學期的某一天因電費問題,阿肥突然莫名其妙的飆小秀:阿肥:「小秀,你要多付點電費!」 小秀:「為什麼我要多付?不是說好一起攤嗎?」 阿肥:「因為每晚大家都睡了,只有你還開著電燈在跟男友講電話!」 我心想:「死阿肥,沒人虧你怕被你的肥肉悶死就心裡不平衡喔……」 小秀(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你怎能這樣算?那anson每天電腦都開著,你為何不跟他多收?」 我馬上跳出來:「不要吵了啦!這樣斤斤計較的,那是不是以後誰用電我們就要在一旁用馬表計用多久?」 此時阿肥竟用很嗲的聲音對我說:「因為你不一樣啦~~」(心裡打一陣冷顫……)但講完後阿肥卻惡狠狠地轉頭瞪了小秀一眼,「哼」的一聲掉頭就進房間甩門關上。 小秀很無奈地看著我,我進房間後沒多久小秀跑來敲門,告訴我她覺得是阿肥故意找她麻煩,這樣弄搞得她很煩,想過來找我聊天。 因為沒多的椅子,所以小秀是坐在我床上,過沒一會就躺下來滾來滾去,我們也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又過一會,我發現我講話小秀沒什麼回,轉頭一看,竟發現這小妮子已經昏了!當時心裡沒任何邪念,只有想:「馬的~~昏在這裡,那等會我睡覺的空間會變小!」 所以當晚我等於是縮在她旁邊睡的。 隔天一早她起床撞醒了我,不過她是用很快的速度爬起來著裝,當下她沒有很驚訝的覺得怎會睡在一起,反倒是她用力搖我,叫我快點換裝,第一節課要遲到了!迷糊的上了一天課,回到家後看到床上因早上急急忙忙弄亂的景像,便想起了昨晚竟是跟她一起睡。 過沒多久她也回來了,那時阿肥要打工,所以要到晚上十點才回來,兩個人各自進房間後,沒多久她又跑來找我借電腦。 兩人一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後來我就用很平淡的口吻問她會不會介意昨晚的事,結果她回頭對我傻笑一下,對我說:「我相信你不會對我怎樣的!因為你是好人!」 (被發好人卡?) 經過那一晚,我深深相信有一就有二這句話是真的,某天小秀又來借電腦,那時在用統計軟體跑經濟預測模式,大家都被這作業弄得很煩。阿肥本來也想借的,但看到小秀捷足先登,就跑去另一個同學家借電腦了。這作業真的很煩,因為要擬定一堆經濟變數,所以大家弄這作業幾乎是弄到半夜。 那時我早弄完了,小秀還在弄,弄到半夜兩點了,小秀好不容易做完了卻不回房間,而是一下跳到我床上,嘴裡嚷嚷的說:「我快昏倒了,我快昏倒了,連走路都沒力了,anson你的床好暖,借我昏睡在這!」 我心想:「反正都一起睡過了,你不介意,我幹嘛介意!」後來跟小秀說:「那你房間門要先關,以免阿肥回來看到你車在但人卻不在。」 小秀說:「你幫我關啦,我沒力了……」 當我過去幫她關好,再順便泡杯咖啡坐在客聽喝完它後,回到房間小秀沒拉上被子就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看到這景像我只有苦笑,便將被子拉起來準備幫她蓋好。 不知是喝了咖啡還怎樣,燈關了我卻睡不著,倒是小秀睡得跟豬一樣,我只好爬起來開小燈想挖本漫畫看一看,看會不會眼睛酸了想睡。 此時小秀轉過身一腳把被子踢開,我心裡想:「幾歲人了,還踢被子?」正當要再幫她蓋上時,在朦朧的小夜燈下,我竟突然覺得她的身材真美!加上躺在我身邊,一股少女的清淡香氣傳過來,我的小老弟竟起了點反應! 平常一起住習慣了沒有認真的看,現在近在十公分距離內觀察,真的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小秀一洗完澡都會換上寬鬆睡衣,那薄薄的衣服等於是完全貼在身體,我才發現小秀還蠻有料的。 心中惡魔出現,一直有衝動想偷偷摸一下,可是小弟實在膽小,明知她睡得跟豬一樣,但就是怕她會醒。 此時心想,若幫她蓋被子假裝不小心應該就算醒來也有理由吧,於是我便拉起她剛踢開的被子,慢慢地往她上半身蓋上,喔~~手竟沒出息的在發抖了,當我蓋上的那時,我發抖的雙手也輕輕的覆蓋在她胸部上了。但不敢放太久,便趕緊收回雙手了。 此時安靜的夜裡,除了小秀的呼吸聲外,另外聽得到的就是我的心跳聲。我趕緊關上小夜燈,輕輕的躺下,想著剛才的觸感,我的小老弟因太過刺激,早已硬挺挺的站立起來了,但人性慾望真的是無窮,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 此時小秀又一個翻身變成側睡,本來心想說沒機會了,不過心中的惡魔卻告訴我,那我乾脆裝睡假裝,翻身手輕輕抱住她,位置落點對的就會摸到了呀! 說時遲那時快,我……真的假裝昏睡翻身,真的是不偏不倚的手剛好落在她胸部上,喔~~那種觸感再度浮現,小老弟真的快爆了!不過當時只敢手放外面偷偷摸,不太敢放進衣服裡,沒辦法,當時沒膽,所以一整夜的時間,我都不斷用各種方式將手放在她胸前的肉團上,就這樣一直到天色出現魚肚白我才收手。可是太刺激了,我的前列腺液早就流出在內褲上,而人也沒睡,直到七點多小秀再度用力跳起來叫我去上課,小老弟才消腫。 可是這樣一整夜的折騰,去學校根本就像行屍走肉,��雖如此,但腦海卻一直盤算著若下次小秀又跑來跟我一起睡,我該再用怎樣的方式偷香呢? 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由於學校是剛改制的技術學院,因此學校總希望第一屆就有好的表現,所以我們的課始終是多又多,且痛苦的是大多是一早就要爬起來上課,不過這幾天小秀並沒過來跟我睡,原因是因為她的誹聞男友跑來找她。儘管如此,但是我依然失眠,因為晚上總是會從小秀的房間聽到她努力忍住的叫聲,還有一種更讓我痛苦的聲音,那就是肉跟肉的撞擊聲。 直到她男友回部隊了,夜晚的叫聲與撞擊聲也隨著停止了。我跟小秀又開始有著正常同學之間的接觸。某一周的週四,剛上完讓人吐血的國際經濟學,回到住的地方剛好也遇到小秀停好車,兩人一起等電梯時又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 小秀:「Anson,幹嘛,這幾天沒跟你聊天,讓你原神流失喔,看你掛著黑眼圈,該不會晚上趁大家都昏了你跑去幹壞事吧?」 我:「我這清純美少男還需要幹壞事?別的女人壞事別幹到我這就好啦!」 小秀:「最好你是清純美少男啦,那為什麼我某天洗好澡,聽到你打給你的女友的對話內容是講到希望她穿小丁呀(丁字褲)?」 我:「拜託,情侶之間多點情趣很正常,再說辦事前多點挑逗不是讓做愛這件事顯得更完美嗎?」 講完這句話突然覺得很Orz,因為同棟大樓鄰居剛好搭電梯下樓,兩人聊開根本沒注意到電梯到一樓,我們那該死的電梯又沒有開門時會噹一聲,所以最後一句就這麼剛好被聽到,兩人看到鄰居有點傻眼,但鄰居卻是用曖昧的眼光看著我跟小秀,小秀就這樣紅著臉進電梯,還一把抓住我並迅速關上電梯門。 電梯關上後小秀馬上捶我,說:「厚呦,被人聽到了啦!完蛋了,我清純美少女的形象就這麼樣的毀了啦!」 我:「清純美少女?喔,原來清純美少女的叫聲是忍著但又不小心叫出的叫聲喔?」 小秀(大驚貌):「你聽到了?Ansonlo你聽到了?再給我說一次你聽到了啥?」 我:「沒沒沒,我啥都沒聽到,不過你男友家賣豬肉的喔?」 小秀:「不是,幹嘛這樣問?」 我:「我說我沒聽到任何叫聲喔,不過老聽到肉在撞來撞去的聲音……」 剛講完這句,小秀已經一腳飛過來了,電梯剛好到我們住的樓層,我趕緊衝出去。不沖還好,一衝竟撞到阿肥,阿肥忘記帶東西去打工又跑回來拿的,雖然我撞到的是阿肥的胸部,但是其實我蠻質疑撞到的是肚子,沒辦法,肉多就是這樣…… 阿肥看到我跟小秀追打的這一幕,不知為何是滿臉的不爽,又再度惡狠狠的瞪了小秀一眼,「哼」的一聲進電梯。我跟小秀互看吐了吐舌頭後,就開門進我們溫暖的小公寓了。 下學期是二月到六月底,當時才四月,但夏季的天空卻似乎提早進到南台灣的世界。雖然我們住在八樓,周邊沒有任何建築物檔住,但因公寓設計的問題,只有我最早住進來選到的那間房間有著兩面窗戶通風,而小秀的房間當初搶輸阿肥,所以只有一個小窗戶,到夏天時的通風相當不良,所以四月後,小秀洗完澡就愛往我房間跑,帶著一堆少女小說進來納涼兼殺時間。 不過每次來她一樣要關上房間門,進我房間一樣也要關上,因為我們發現,每當我跟小秀聊天或打鬧,隔天阿肥她們那一群一定都會嘰嘰喳喳的討論,雖然我很不想理阿肥這種無聊的行為,但是小秀很在意,所以我還是把門都關上以免阿肥看見。 可是阿肥經常沒看見小秀,但是又看到小秀機車擺樓下,而我也常關起房門所以阿肥已經開始懷疑小秀都躲在我房間不知幹嘛,尤其她打工下班回來也十點了,但對大學生來說十點只等於傍晚而已,認定小秀不可能這麼早睡,所以更加懷疑小秀窩在我房間。 坦白講我覺得阿肥的行為實在很無聊,就算在我房間又如何,我就算跟小秀怎樣也不關她的事啊,後來有一天阿肥做了個無聊的決定,就是下了班之後直接待在客廳看電視吃東西,就這樣一直搞到半夜兩點她還不回房睡,小秀礙於怕被阿肥看到又跑到學校東講西講,一直不敢回她房間去睡覺。 其實我能體會小秀的心情,若各位看倌有念過以女生為主的班級,你們就會知道女生的小團體跟輿論的力量有多可怕,可以講到讓一個人有想自殺的念頭,所以那天,小秀只好待在我房間睡了。 其實她在我房間我實在沒有任何邪念,因為我是可以把朋友跟想上的對象分的很清的一個人,但是躺下後半小時,與小秀手臂上的接觸,讓我很快的想起這學期開學初的偷香事件,那種觸感,那種心跳的感覺一瞬間湧上心頭了。 雖說當初剛輕碰到她的胸部時,我曾經盤算著下次我會怎樣再摸到她,可是現在的我卻是害怕會上癮,到時無法自拔,所以在上半身有著理性的掙扎,但是下半身卻出現生理反應的矛盾下,所以當下的我實在很痛苦。可是男人真的是很賤,除非是柳下惠再世,不然就是打算砍掉重練,否則,下半身的惡魔是必勝。 因此我又開始使用當初的手法,利用蓋被子把手放在胸口上,或故意假裝翻身手放到她胸口上。可是人類的慾望是無窮的,只有這樣的輕輕觸碰已經不能再滿足我了,其實另一方面是我的手沒當初抖的厲害了,所以讓我想更進一步。 基本上手沒那樣怕的抖而想更進一步,這有點像殺人魔養成訓練理論,各位有興趣可以看一本書叫《上帝的黑名單》,裡面以史上七大殺人魔為例,陳述與分析殺人魔���養成特點,其中一個特點,就是這些殺人魔一定會從虐殺小動物開始,等習慣那種感覺後才開始再殺更大點的動物,最後殺到人時已完全習慣了。 所以我相信人類在性這方面的胃口會越來越大,相信也是有最小的動作開始作起,本來小時只會打手槍,但二十年後卻出現在多P派對上,就如同混沌理論中提到的蝴蝶效應一般,一個微小事物的改變會出現無法預期的後果,但是必會經過非線性路徑,讓這件事越來越大。 回到正題,此時我開始想著如何更進一步,其實這更進一步也沒什麼,只是我打算不只是輕撫,而是加大點力量去搓揉小秀堅挺的雙乳。看倌們,這雖然對諸位來說是一小步,但在當時的時間與空間,卻是偷香事件的一大步(By–阿姆斯壯)。 我開始觀察小秀的呼吸速度與聲音,判斷她是否已經熟睡。此外我開始做一些動作,例如推一下她看她有無反應,輕打一下她的額頭(惡作劇寫個王?),結果從深遠帶點呼聲的呼吸反應,以及各種行動她都沒有反應判斷,我相信她是進入了熟睡期。 嗯,很好,非常好,此時我輕輕爬起身,把被子稍稍往下拉,我用蹲的蹲在她旁邊,不過不是九十度,而是以四十五度蹲在她旁邊,因為怕她翻身撞到我而清醒。在完全符合人因工程提到的人類最大動作範圍,也就是手臂轉一圈的距離內,我的手再度出現顫抖現象,輕輕的我把手放到她胸前兩團肉上了。 輕輕的深呼吸一口氣,手開始以每三秒為一單位的施力,終於,我的手有種緊握小秀雙乳的感覺了,接下來,重要的一關,就是開始搓揉。輕輕的,兩手以同心圓的運動方式向內轉,有點像在擠乳溝,就這樣摸了摸,搓了搓,小老弟又開始出現快爆炸現象,可是小秀這時動了一下,我嚇的趕緊收回雙手。 接下來,如我所預料,小秀開始翻身了,不過是翻向我這一面,我被這一動嚇的屏住呼吸,除此之外,我是僵在那裡,動也不敢動。就這樣過了三分鐘,小秀再度出現那深遠又帶點呼聲的呼吸,我才確定她熟睡中。 可是我也不太敢再搓揉下去了,怕被她迷糊醒來發現我的醜事。於是我又輕輕的躺在她旁邊了,跟她的拒離不到十公分,又一次近距離觀察了她,月光透過窗戶打在她清秀的臉龐,看著她可愛的臉龐,瞬間讓我從剛才的色鬼心態轉變為想疼惜她的心態,就在這時,我已經我女友拋在腦後,一瞬間迷糊的感覺出現,幾秒後當我回復意識時,我竟然發現我不由自主的輕輕吻了她…… 一種溫暖的感覺,一種想抱抱的感覺,一種柔情的感覺,我輕輕的撫著小秀髮梢,輕吻她的額頭,慢慢的進入了夢鄉,直到隔天她再度用力跳起來叫我上課才再度清醒,可是那一夜的感覺真的很好…… ���了那一夜,我心中開始對小秀有了種異樣的情愫,這種情愫有點像張宇唱的「都是月亮惹的禍」,不過還沒到愛情的程度,我想也許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造成的吧,因為我很清楚無論是我或是小秀都是彼此界定在很要好的朋友範圍。 這一切的變化都看在阿肥的眼裡,但相對的我也知道為何阿肥會找小秀的麻煩,也會對我發出可怕的撒嬌聲…誠如先前提過女生為主班級中,輿論的力量有多麼的可怕,我跟小秀因阿肥的機車而被捲入其中。 某天「下課」,阿肥走過來給了我張紙條,紙條裡沒說什麼,只是說要進公寓的門鎖有點怪,鑰匙要轉很久才開的了。其實這不過是裡面沒油有點乾的問題,不過是下課時間幹嘛不用講的還寫紙條我就覺得很怪。 不過當下我也沒放在心上,就把紙條折一折擺在一邊了。隔天,一個跟阿肥那一群很要好但也跟我還不錯的男生跑來跟我聊天,東扯西扯突然扯出一個我很傻眼的問題,他說:「你跟阿肥怎樣了?要好好把握她,不要辜負她了。」 我幹!不要辜負她?有沒有搞錯?嗯?不對啊~幹嘛跟我講這種話,於是我就再追問下去,但他只是神秘的笑一笑就走了,留下滿臉疑問的我。 直到回家後,小秀跑來跟我聊天我才恍然大悟,因為小秀告訴我今天在學校聽她那一群的講到的一個八卦,那就是:阿肥自認為我喜歡她,只是不知道怎跟她溝通,所以故意利用我跟小秀走很近的激將法來看會不會刺激她主動點,所以今天阿肥主動遞給我愛的小紙條。我聽完小秀講的話後先拿出紙條給小秀看,然後再當場昏倒在我的床上。 自從這八卦出現在學校後,每個人都有意無意的在我面前問說我跟阿肥怎了,可是我始終再三聲明我已經有女友了,我很愛我女友,怎可能劈腿呢?但是大家一直抱持著懷疑的態度,我也始終搞不懂為何我無法澄清,直到阿肥那一群有一個看不下去了,後來偷偷告訴我一些事我才知道為何我無法澄清。 那個女孩就稱她為小芳吧。小芳告訴我,她覺得阿肥有異常程度的自戀,打從我好友神秘的對我笑開始,阿肥每天都會去學校報告「她跟我的進度」。 小芳說:「阿肥說她每次打工回家後,我總是會用曖昧的眼光看著她!」 還說:「我常利用跟小秀玩鬧的機會故意偷瞄她的反應。」 更機車的是,阿肥說:「每次她在學校跟我一個好朋友聊天,我總是會從後面用妒嫉的眼光看那男的!」 這是什麼情形,我招誰惹誰了?小芳最後講到一句話更是幾乎讓我吐光一整天吃下肚的東西,小芳說:「阿肥認為,沒想到我會愛她這樣深!」 對她的極度自戀我實在快要拿菜刀砍爆她了,可是都是耳語,我不能直接跟她對沖。 所以我開始思考要如何擺脫她,當晚跟女友講電話時一直廬女友何時來找我,以此證明我一點都不喜歡阿肥。 ���本上我跟女友一年見面是不到十次的,因為她在遙遠的花蓮唸書,每次來找我都要花來回一千多的車錢,從花蓮搭到台東新站,中間買個池上便當再轉車到高雄來,若是搭花蓮直達高雄的自強號是五個半小時,但直達的自強號一天只有兩班,所以通常要在台東新站轉車,轉車往往是莒光號,所以單程起碼要七個小時(相對我找她也一樣)!這就是為何我跟女友不常見面的原因。 當時才交往到第二年,不過雖然見面機會少,可是進度可是快的很,也就是該做的都有做。女友也因為很久沒碰面了,評估一下狀況後便決定一周後來找我,她來的那天我簡直感動到眼淚快掉下來,一是我已經自行DIY很久了(尤其偷摸完小秀後),接下來兩個晚上都可以真槍實彈的做愛了。 其次,利用她來可以讓阿肥知難而退。再者,其實我有點小小的想誘惑一下小秀。終於到了晚上,阿肥打完工回來了看到我女友有點呆住,雖然臉上勉強擠笑容,不過可以感覺的出她很震撼,而我有跟我女友講過阿肥的事,所以女友很配合的故意在阿肥面前跟我很親密。 小秀看到了也偷偷在笑阿肥的反應,而小秀也是有男友的人,她很清楚女友來找我她不方便找我串門子,所以洗好澡後也早早關進房間做自己的事去。 到了十二點,跟女友一起洗好澡後,我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女友在浴室保養皮膚,但此時我餘光偷瞄了下小秀房間燈光是否開著。 為什麼我看的到呢,基本上我跟小秀房間在公寓的位置是呈L狀的,兩個房間交接處剛好各有一扇窗戶,而小秀隔壁是阿肥,但阿肥的房間跟她並排,所以阿肥看不到小秀,有時候我跟小秀礙於阿肥不方便出房門聊天時,都是在窗戶前聊。 我發現小秀還沒睡,她書桌擺在窗前,所以看的到她坐在書桌前看小說,我心想:「好,坐在那真好」。 女友這時出來了,她出來後我看到女友的穿著就知道她想幹嘛了,女友穿一件紅色丁字褲,沒穿胸罩,外面是罩一層透明性感睡衣。 女友叫小雯,實在長的很出色,身高160,重48Kg,腰跟臀我不記得,只知上身是32C,我當時還有利用筆記型電腦跟視訊偷拍下一段我跟她在商務旅館的影片。現在雖分手了,但仍常拿出來回味。坦白講她剛去花蓮唸書時我超緊張,因為一票人寫情書給她,心裡很乾,且中間有一段故事,容我日後再敘述。 女友出來後直接推倒我,請注意,是我女友推倒我!兩個人相視笑了出來,女友說:「我不在時有沒有不乖啊?」 我:「想你想的可緊了,豈敢不乖呢?」 女友:「哼,有沒有不乖等會檢查你的量就知道了!」說實遲,那時快,女友已經拉下我的四角褲一嘴吸住我小老弟,一邊吸一邊用一種誘惑的眼神看著我。 我:「身體翻過來,讓我檢查看看你有沒有偷偷自己來。」 女友笑著跟我呈現69的姿勢,女友一邊吸我一邊幫她清水溝,太久沒做了,她變的好敏感,才一根手指進去她已經發出呻吟聲了,我故意用力將手指進出,女友受不了刺激開始叫出來了,其實我是故意的,這時我餘光偷瞄窗戶邊,我看到小秀一臉坐立難安樣,且有點偷偷抬頭想看過來的樣子。 我:「寶貝,你好濕啊!」 女友:「嗯…喔…輕一點…輕一點啦…太刺激了啦……」 我:「輕一點是這樣嗎?」講完開始用力手指進出。 女友:「啊~嗯~啊~~~人家…人家快受不了了啦…」 我:「受不了該怎辦呢?」 女友:「人家…人家要…」 我:「要什麼?講清楚點,要什麼?」 女友:「我要…我要…我要你的小Anson啦…」 我:「它不是已經在你嘴裡了嗎?」 女友:「人家…人家要它到我身體裡看看啦…」 我:「呵~~真是個小淫娃,好吧,翻過來吧。」 才一講完女友馬上翻轉過來,直接將丁字褲的帶子拉到一邊,就直接往我的小老弟坐下去了,說實在的,我超愛女友在我上面,因為她是我試過所有女人中最會扭的。 女友:「喔~好爽~好硬的感覺…」 扭了一陣子,女友撒嬌的說:「累了,換我享受你的推進力了…」 我馬上換成推車式,其實我換成推車式的原因是想藉機觀察小秀房間的動靜,但是我發現小秀房間燈關掉了,可是我推了一陣子後,後突然看到了人影,是的,是小秀,小秀關起燈偷偷的在看我跟女友做愛。 我開始更大力的撞擊女友的屁股,不斷發出肉的碰撞聲,女友也不斷的發出叫聲,女友越來越爽,我也開始感受到女友陰道的緊縮,出水量也開始越來越多,由於太久沒做愛,所以快撐不住了,但是我決定給小秀來點震撼的秀。 我:「喔~寶貝,我快射了,你想要我射在哪呢?」 女友:「喔~嗯~隨便啦~我不知道啦~啊~~~啊~~人家要到了~」 我:「喔~我快射了,我快射了~高潮了跟我講~」 女友:「喔~喔~~~啊~~~我到了~我到了~~」 此時我馬上拔出小老弟,叫女友起身跪在我面前,是的,女友背對窗戶,但我是面對窗戶,我直接給女友來個顏射,射完後再插進女友的嘴裡,叫女友吸乾淨,剛射完又被吸,這種刺激程度真的很敏感。 而我在射時,這樣的角度我可以很確定小秀可以看到我整支老二跟射精的情形,餘光偷瞄小秀時可以很明顯發現她抖了一下,原以為是她發現我看到她,可是後來我看到她抖完後攤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我猜想,小秀可能是看我跟女友做愛受不了開始自慰了。畢竟她男友一個月沒來找她了。 隔天是週六,大家都睡到中午才起床,出來後看到小秀,小秀對我笑了笑但是臉有點紅的轉過身去就跑出去了,事後想想,這樣被小秀看到做愛情形,其實我還蠻爽的,也許是這次經驗讓我日後出現曝露的嗜好。 不過我看到小秀臉紅,我就開始在想,要怎再進一步誘惑她呢? 女友畢竟跟我一樣是學生,很快的到了週日,再怎麼不捨得還是要回東部唸書。女友離開後,空蕩蕩的房間裡只剩她的氣味,還有自己的影子安慰自己。 小秀看的出來我心中的落寞,因為小秀的男友在當兵且在外島單位,所以小秀能瞭解我為何有此落寞感,所以有事沒事就往我房裡跑,陪我聊天解悶。女友回去後可能阿肥太震憾,所以這幾天沒聽到她又跑去學校說我跟她怎樣怎樣的。 至於小秀,女友來那晚我故意讓她窺視到我跟女友做愛與我射精的畫面。為了讓她持續保有當天的記憶,有時後聊天時若講到露骨的話題,我就會故意把話題講到男人體外射精的話題,這時就會看到她臉紅紅且眼神東飄西飄的,然後害羞的說:「厚呦,你變態啦!」 不過她是笑笑的說,所以我知道我還可以繼續虧她。 就這樣,很平靜的過了一段時間。 可是,平靜的生活不會永遠持續,就如同經濟景氣般會有高低起伏的循環現象,平靜的生活就因阿肥的自戀出現了狀況。 也許是阿肥先前在學校自戀加吹牛吹過頭了吧,她那一掛一陣子沒聽到她轉述她自己掰跟我的「感情進度」,所以紛紛的跑來問起我說我跟阿肥一起住是不是有爭執,我一開始在想:「幹~嘴又在賤了嗎?」 結果最後一堂課上課時,我偷偷的打手機給小芳,跟她講下課後約她家,要問些阿肥的事,小芳接到我電話心裡也有個底,簡單應付一下就掛上電話,避免被阿肥那一掛發現是跟我講電話。 下了課是五點多,我故意繞兩圈才跑去小芳家。 小芳看到我後隨即對我說:「Anson,看來阿肥不想放過你喔!」 我:「阿是又怎樣啦,今天被你們這一掛的問我差點翻桌勒!」 小芳:「阿肥有好幾天沒講你的事了,今天大家就關心的問她是怎樣了,結果阿肥很自然的說她在考慮要不要跟你分手…」 我:「我幹!這女人是得精神分裂喔?我連跟她講話都懶得講又何來的交往啊?」 小芳:「阿肥說Anson你個性怪怪的,說上週五開始一直到週日,你都把自己關在房間,然後晚上故意放A片放很大聲,阿肥說:談感情而已,性很重要嗎?還故意把A片放很大聲想誘惑她過來跟我上床。」 我全身氣到顫抖的說:「上周是我女友來找我,阿那個叫床聲,這個小芳你該知道是啥聲音吧?」 小芳臉紅了一下回說:「你女友來找你喔,阿肥對外放話說你有女友是假的,說只是想有點面子故意跟別人講有女友,其實你心裡在想怕這謊言被戳破,所以想加快速度跟阿肥交往,好避免被人發現你說謊!但阿肥覺得你說謊又用爛招想誘惑她跟你上床,覺得你心裡有毛病才跟大家講要跟你分手!」 我:「幹!告訴我,我該晚上拿把菜刀把她砍到不成人形,還是要坐下來好好講?」 小芳:「Anson你不要生氣啦,氣過頭會做錯很多事,不如這樣吧,你找機會約她坐下來一起講一講,看她會不會死心,不過不建議今晚,因為你很生氣,我怕你思考會因情緒的影響而無法講清楚。還有一個重點,千萬不要說是我跟你講的喔。」 我:「好!就聽你的。我會在這週末找機會講清楚。有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出來的!」 講完後我就起身回家去,回到家之後小秀看我臉臭著一張,很關心的問我怎麼了,我就告訴了她阿肥的一切。小秀會陪人解悶,但她不太會安慰人,所以她選擇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好不容易捱到了週末,情緒沒有那麼激動了,早上一起床開始思考當晚該如何跟阿肥攤牌。可是太直接她又肯定會去學校亂講,間接的講她肯定又會添加一堆色彩,於是想來想去後,我決定直接點講好了,快刀斬亂麻嘛。 小秀似乎感受到一股暴風雨前的寧靜,因此決定當天躲在自己房間一整天。晚上阿肥打完工回來後,我和顏悅色的請她洗完澡後來找我一下。 我自從跟阿肥一起住後我很少跟阿肥用這麼好的態度講話,所以那天阿肥很高興,她以超快速度洗完澡後,竟還嘔心的噴了點香水!坦白講,當她進到我房間用很自以為溫柔的方式跟我講話時,我實在很想用奪命剪刀腳夾爆她的肥肉!坐下來後,阿肥就開心的說你要跟我講什麼呢? 我就說:「接下來我要講的話也許會讓你很驚訝,不過我是很理性且思考很久後才決定開口的,無論結果怎樣,希望你要記住今晚我講的話!」 阿肥用一種期待已久的眼神與態度說:「我準備好了,你說吧。」 我:「我都已經知道你在學校四處放話虛擬我跟你的關係了!」 阿肥(傻眼狀):「……」 我:「打從你開始虎爛的第一天起,我就持續的知道你怎去掰我們的關係!老大,你編故事也編的太誇張了點吧?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爽到你自己卻害苦了我?在別人眼裡,我已經變成了十足的變態(雖然我的確有變態到,但是是私底下)?」 阿肥:「你怎會知道的?」 我:「我怎知道你不用過問啦,但是你要知道一點,你一輩子都要知道,我Ansonlo只是把你當普通朋友兼同班同學,我對你沒有半點感情存在,麻煩你不要再去誹謗我了好嗎?」 阿肥臭著一張臉的說:「好嘛,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造謠。 接下來你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我:「請你自愛點,不要把大家搞的這樣不愉快,都同一個屋簷下何必要搞到這樣翻臉勒?好了,沒事了,就這樣了。」 阿肥站起身來,要出去之前問我說電費單來了沒,一個人要攤多少。我把金額跟她講後告訴她有空再拿給我,並告訴她好好過日子,大家都是好朋友。 講完後她離開回房間我就關上門脫衣服去洗澡了,因為我是睡主臥房,所以我洗澡不用去跟她們共用,自己房間就有一間浴室了。 我進浴室開啟水龍頭,將水灑滿全身上下消消火氣,就在這時我聽到有人敲房間門,阿肥敲門說電費先給我,我就說:「你等一下,我把身體弄乾啦!」 阿肥很白目的在外面狂敲,並用很不好的態度大叫:「你快開門拿錢啦!」 聽到他的口吻後,這下子我火氣也起來了,顧不得身體是否有擦乾,衣服穿都沒穿的直接走出浴室打開房門。 打開的一瞬間阿肥傻眼了,阿肥眼神毫不遮掩的直視著我的陰莖。 不過我也有點嚇到,因為外面不只阿肥一個,後面還站了個小秀!因為小秀以為我跟她談完了已經沒事了,所以很自然的走出房間要去看電視,這瞬間我也看到小秀直視著我的陰莖,因為一時的火氣竟然間接造就了我在小秀面前的曝露。 我把錢從阿肥手中拿過後馬上關上房門,心裡想被阿肥看到是虧到,被小秀到是賺到。 我洗好澡後故意只穿內衣跟四角褲走出房間,開了冰箱拿了瓶黑麥啤酒喝了起來。 由於阿肥早早關上房門躲在房間,客廳只剩我跟小秀兩個人。小秀看了我一眼,表情很不自然的看著電視,而我坐在她對面把腳張的大開,部份陰毛有點露出,而四角褲跨下部份因兩腿張開而緊貼在睪丸,很明顯的一團包覆在陰莖上。 我想小秀心知肚明,只是她不敢直視而已,而我坐下後很快的灌完一瓶又拿出第二瓶,小秀開口說:「知道你心情不好,不如我陪你喝吧?」 此時我乾脆從冰箱再拿出一手黑啤酒出來,跟小秀手上各自拿著啤酒無言的看著電視。 阿肥這時突然跑出房門準備出去。那時已經是十一點半了,我沒看她一眼,小秀關心的問了阿肥這麼晚要去哪裡,阿肥說她要回老家。阿肥老家在屏東市,高雄騎車過去大約半小時多吧。講完就出去了,我想阿肥今晚不會回來了吧。 我跟小秀繼續無言的看著電視喝著啤酒。 啤酒真是個神奇的東西,酒精濃度不高,可是空腹狂灌卻有種會醉的感覺,兩個人喝完七八瓶,當然有六瓶是我幹掉的,小秀平常很少喝酒,酒量自然不好,再加上她晚餐沒吃,且也傻傻的大口大口喝,轉過身看她時她已滿臉通紅躺在椅子上了。 再過半小時我轉過身去,小秀已經不知不覺睡著了。我把客廳收拾乾淨,抱起小秀要帶進她房間,可是在一秒內我閃過兩個畫面,一個是我故意射精給她看的畫面,一個就是剛才她直視我陰莖的畫面。 心中惡魔出現了,下一秒我清醒時我竟是把她帶進我的房間。 其實我抱起她時她有反應且也有醒一下,不過我把她丟到我床上時,她很自然的拉起我的被子就自顧自的睡了,我想她大概也知道她是進了我房間吧。 我衣服脫一脫躺在她身旁,此時我沒閉上眼睛,因為當我決定抱她進我房間時,我心中的惡魔就甦醒了。 可是我是沒膽的男人,基本上小秀家是個淳樸的農家,她從小到大都相當單純,曾跟她聊過會不會想嘗試跟非男友的男生有進一步關係,她的反應是相當堅決的反對,她還說若不幸被其他非男友的男生侵犯了,她會不顧一切討回公道。這就是我始終忍住不敢太衝動用強行的原因。 不過明的不行暗的她就不知道了吧,因此我又開始觀察她是否熟睡了。從搖她、捏她、叫她等都沒反應的情況看來,可能因為酒精關係睡的比平常還熟吧。 話雖如此,其實我也很痛苦,因為我想暗地裡對她怎樣,可是我空腹喝了六瓶,其實我也有點想睡。 可是抱都抱進來了,加上剛抱她時其實我的小老弟已勃起,怎能就此放棄今晚呢?在確定她熟睡的情況下,我開始有所行動了!因為不怕她突然醒來,所以我的雙手放在她胸前更自然,搓揉上等於是毫無顧慮。不過當然啦,我不敢太大力,畢竟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嘛。 但玩沒幾分鐘,小秀突然翻身!這個動作嚇的我以超快速度伸回雙手,過一會再觀察她,竟然還發出夢囈,這可以證明她真的睡很熟,可是她這次翻身跟以往只是側睡的狀況有極大差異,她可以說是整個人已經是用趴的了。 這種情況下我根本把玩不到她的雙乳,心中帶著點失望,想說莫非今晚的好戲就要結束了嗎?這時我側躺在她旁邊思考這問題時,身體動了動,我突然發現我勃起的小老弟正頂在她側邊臀部上。 我的手這時慢慢往下摸下去,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臀部上面,我輕輕的撫摸著,不自覺的中指慢慢往股溝處移動,雖然隔著睡褲與內褲,但我的手指慢慢的稍微施加點力量的在她股溝慢慢抽動。 正覺有點累時,眼睛突然瞄到床頭上還有著怕女友來時是危險期所準備的保險套。心中靈機一動,我悄悄起身將全身衣褲都脫光光,然後將小秀蓋的小涼被將腰部以下往上掀開,接下來我撕開其中一個保險套套在小老弟上,然後我慢慢的以最輕的動作,以趴在小秀身上的姿勢將下半身輕輕貼在小秀的臀部上。 不過當然雙手要撐住上半身,若不撐住整個人趴在小秀身上,她不醒來那真的是很怪。當我下半身貼住小秀臀部時,我的小老弟是剛好卡在她的股溝上的,以最輕的動作,慢慢的前後移動,喔~~~爽啦!簡直就像在做愛一樣。 但這樣的磨擦能刺激到小老弟敏感的部份實在不多,所以我決定進行偷香以來最大的冒險,就是將小老弟往大腿與胯下的細縫塞入,就是像去半套店做的腿夾一樣,我就睹今晚的小秀喝了酒會睡的很沉。 小老弟一點一點的慢慢塞入,一邊塞還要一邊觀察小秀的反應。當我整根小老弟慢慢沒入她大腿根部時,我的心臟簡直快要跳出來了。這是因為刺激到了極點,然後我輕輕的且緩慢的開始上下抽動,不敢頂的太大力,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很刺激,眼睛爽到不自主的閉上,就好像感覺在跟小秀做愛一樣了。 因為怕弄醒她,我以腰部肉不會與小秀臀部有所接觸的距離小幅度慢慢的在她大腿間抽動,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不到一會兒功夫馬眼開始酸麻,激動不已之下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我敢講那真的是除了人生第一次射精外射的最爽的一次,射的實在是頗多的,當我輕輕的從她大腿處抽出時,可以明顯看到儲精袋塞的滿滿的。 實在是累攤了,喝了酒又用怕會吵醒小秀的姿勢抽插她大腿間細縫,把保險套拿下後隨便清理一翻後穿上衣褲便躺在床上昏睡了,結束了刺激的一晚。 隔天小秀起床的動靜也吵起了我,所以我也跟著一起起床了,她看我也起來時用一種可愛又俏皮的表情對我說:「為什麼每次睡你的床都覺得很��呢?如果你不介意那我睡不好時要常借我光顧一下喔!」 講完後像小孩一樣很有朝氣的跳下床了,我對她笑了笑,心裡在想:「你要每天睡也行啊~」,此時小老弟又不自覺的翹了起來了…… 週末假日很快就過去了,週一一大早有點睡過頭,九點要上的貿易實務我是九點十分從實習教室偷溜進去的。 阿肥幾時回來又跑去學校上課的這個不管,下了課像扯像皮糖般去捏小秀的兩側臉頰,問她幹嘛不叫我起床,小秀說:「先別捏,早上我嚇死了,所以才沒有過去叫你起床啦!」 我:「為何?」 小秀:「我八點十分起床的,開了房門本打算要過去叫你的,可是我竟看到阿肥一吭不響的坐在客廳,然後臉上露出又恨又笑的樣子,然後看到我走出來,表情馬上變很臭的一直瞪我,我真的被嚇到了!不敢待太久,便趕快刷牙洗臉後就東西拿一拿跑來學校了。」 我:「今天你盡量跟你那一群混在一起,相信我,我有預感她不知道又要怎樣了!」 果然,撐到下午下課回家後沒多久就接到小芳的電話。 小芳:「Anson,方便講電話嗎?」 我:「OK啊~又聽到了什麼是不是?」 小芳:「Anson,最近出門小心點,今天在學校聽阿肥講她哥很衝動的想要來找你討公道。」 我:「靠~是怎樣,話都講清楚了來找個鳥啊。 再說吃虧的是我吧?我沒砍她砍個幾刀就不錯了。」 小芳:「你有跟她溝通過你只是把她當朋友,叫她不要再造謠喔?」 我:「廢話,不然要溝通啥?叫她不要沒事把肛門大剌剌的對著我嗎?」 小芳:「我想我大概很確定阿肥有嚴重幻想的症狀了,你知道嗎,她今天跟我們說,因為你感覺到阿肥想跟你分手,所以故意罵了她一頓,說你是因為得不到她而惱羞成怒了。」 我聽完小芳講的話之後大為光火,可是我真的無能為力了,因為我無法去澄清這樣的謠言,只能任由阿肥去隨口亂講,若俗話說:「謠言止於智者」,那我肯定我們班有一群腦袋裝漿糊的人。 小芳又說:「阿肥說她上周有回家,回家後她家人看她心情不好便關心一下是怎了,阿肥便把跟他們講的那一套再跟她家人講,結果阿肥的媽媽跟哥哥氣的說你精神有問題,她哥哥還說要來高雄找你討公道,後來阿肥說是她擋住她哥哥才沒來的。」 我:「討個屁公道,她哥不會來的啦,因為她哥一來再跟我跟阿肥跟小秀當眾對質,阿肥就原形畢露了。只是我真的很無奈啊~~~~~」 小芳:「不管怎樣你自己小心啦,有狀況會再跟你通報的。」 掛上電話後我心情簡直糟透了,因為阿肥的鬼扯,我在我班一半的人眼中已經是個變態加喪心病狂的人了。 小秀稍晚回來,她看到我的臉也知道是怎了,因為阿肥放的話連她們那一群都聽到了,不過小秀是知道狀況的,所以那一群對我還好。 只是我真的很無力,十點又快到了,小秀在阿肥回來前本想去把她跟我的房門都關上,可是我叫小秀不用關了,反正關不關這死賤豬一樣會亂講。 結果阿肥回來後不經意的瞄到我躺在床上,小秀坐在我身旁,她還愣了一下。之後阿肥進房間不知拿了啥東西就跑出去了,不過我根本不在意。 這兩天因阿肥事件心情實在不好,不過又發生了一件事讓我更是跌入深淵。 我跟女友雖不能經常見面,但都有每天講電話的習慣。可是女友來找我之前以及回去之後,有幾次的電話讓我差點跟她吵起來。因為女友越來越冷淡,且有時不經意的還會用暗示的跟我講說我身高不高,然後她同學跟她講我念的學校其實很糟糕等此類的話。 有幾次更扯,說玩社團很累不想講太久便掛上電話。但是我隔一分鐘又打過去卻是聽到手裡傳來:『您撥的電話通話中』的回應。接下來一小時絕對打不通。我按兵不動,開始想盡辦法知道她的現狀是怎樣。 後來我發現她很常三不五時收信,因此我猜信箱中應該有玄機。於是便使用駭客工具中的信箱密碼暴力破解法侵入,不看還好,一進去看我真的很傷心。 信箱裡有一堆同一個男生寄的信,每一封都在說多想她。後來我根據男的郵件伺服器去反推,發現男的念花蓮某佛教大學。有時男的信結尾會屬名,我根據那名字去查大考榜單,抽絲剝繭後也知道男的念的科系。 發現女友會變心不是沒原因的。因為大考榜單上寫「張XX-XX大學醫學系」。我很清楚我矮了一節,但實在認受不了心中的恨,當晚很氣的播電話給女友。 第一通沒人接,第二通還是沒人接,我狂打打到她終於接了,電話傳來的是不耐的聲音,可是我開口第一句話她就無言了。 我:「張XX是誰?」 女友驚訝的聲音說:「你怎知道他?」 我:「你不要管,張XX是誰?快給我說啊!他是誰啊!」 兩人拖來拖去的對話一陣子後,女友終於鬆口講實話了。 女友:「他是我玩社團認識的,雖然不同學校,但都一樣是西洋長笛社,所以有交流,就這樣認識他的。他是XX大學醫學系的,是未來的醫生(我查的很正確)。他很積極的在追我中。」 我:「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就這樣你就對我冷淡了?就這樣你開始嫌我了?嫌我比他矮?嫌我學歷不好?」 女友:「Anson你不要這樣,我又沒跟你分手,也還沒答應他的追求啊!」 我:「但是我知道你動搖了。」 講完這句我就掛上電話了,然後我對著窗戶大叫:「女人就是賤啊~~~」 小秀在她房間其實早早就聽到我跟女友吵架的聲音,那天阿肥不在家,所以小秀後來聽到我大喊大叫的聲音後,她很緊張的直接開了門直接跑去我房間關心我。 可是我受到阿肥的變態個性影響,加上女友給我的打擊與刺激,小秀進到我房間我根本已經呈現失控狀態,我緊抓住小秀的雙臂,搖著她說:「你告訴我啊,女人是不是就是賤?是不是?是不是就是賤?」 小秀看到我這樣簡直傻了,一直要我冷靜下來。 可是我根本冷靜不了,一直在房間裡大力跺腳,小秀要拉住我,我一直甩開她的手,小秀又拉住我,我開始狂暴起來,對小秀大聲說:「你喜歡拉是不是?你很愛拉是不是?我就讓你緊緊黏住我,看你還想怎拉!」 講完後我直接把小秀推倒在我的床上,我直接餓狼撲羊般的壓到她身上,一直亂親她的臉跟身體,手也開始狂暴的亂摸亂抓。 之前偷摸她時都是隔著睡衣與內衣褲,但現在失去理智下我的手直接伸進衣服裡,把她的胸罩拉起用力的抓她乳房。 小秀一直叫不要,並用手捶打我,用腳一直掙扎想踢開我,但女生的力量實在是太柔弱了,她根本推不開我。 慢慢的小秀也停止了掙扎,當我把她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脫到大腿時,我頭一抬已看到她淚流滿面了,她的眼淚也讓我停下了動作。 小秀說:「Anson,我知道你很難過,阿肥與你女友給你的打擊才讓你失去理智。 可是當你在我身上強行洩慾得逞後,問題能解決嗎?」 我聽完小秀的話,一瞬間情緒也崩潰了,在小秀面前掉下了男兒淚,我緊緊抱住小秀用大哭的方式宣洩了這陣子來的壓力與不滿,一直對著小秀說對不起。 我只隱約聽到小秀對我說:「Anson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 就這樣,那一夜我是把頭埋在小秀胸前,而小秀是緊緊的抱住我而漸漸入睡… 過了那一夜,我開始思考要如何追回女友。我知道我身高不夠高,我知道我學歷沒醫學院的學生好,於是我開始使出賤招,那就是死纏爛打!因此一周後,我再度搭著七個小時的火車,從高雄遠征花蓮。 當然要去之前有跟女友講要過去,這次為了挽回她的心,我真的是花了極大的成本。車票來回就一千多不算,包括住民宿五個晚上(翹課五天!),還有租五天的機車,一些吃吃喝喝的算一算,我花了一萬多的成本。 到了花蓮,女友也跟宿舍請了假出來跟我一起住民宿,每天等她下課就是膩在一起。我對她用了更加倍的氣力,讓她感受我的溫柔與體貼。終於在第三天,她主動提起了追求她的男生的話題,我們也在那晚開門見山的講。 女友認為她要的是看的到前景的男生,但在我身上她卻看不到。其實聽完她這句話我對她已經死心了,因為我知道她看的只是眼前看的到的。女人是很奇怪的動物,她們的眼界永遠只在眼前,她們不會對未來抱有任何的觀點。 我交過六個女友,除了初戀女友跟第二個女友是真的沒感覺而分手外,剩下四個當中,不是嫌我沒錢感覺沒前途,要不就是認為我讓她們看不到前景而劈腿離開我。或許這些就是奠定了我日後只想玩女人但不想認真談感情的原因。 可是眼前又如何?你看到他現在念醫學系,你難道就確定他會一路順利當上醫師嗎?你看我念的是爛學校,但我就一輩子就是爛嗎?其實我後來的人生際遇有著相當大的變化,變化程度就像搭日本新幹線一般,簡直讓她不敢相信,且當她看到我的際遇與變化後讓她很想抓緊我。 但很可惜,當我走到我現在的地步時,我就已下定決心要甩了她,不過這都是後來的事了。 後來我對她保證,我會有所蛻變,我不會安於眼前現狀,我一定會努力往上爬。溝通了一夜,我終於讓她稍稍的安定了下來。她也回復像以前對我的熱情,在第五個晚上,也就是要回高雄的前一晚,我們兩在民宿裡瘋狂的做愛。 第一次做因為太久沒射,所以第一次很快就結束。但只做一次是滿足不了我的,除了生理需求是原因之外,當我知道她是個只看眼前的女人時,我把做愛當成是拿回我對她投注的感情的管道。粗俗的話叫做「撈本」!儘管她是個很不錯的女生,可是太傷我的心了,所以跟她因為有愛而「做愛」,也逐漸轉變為單純的「性交」!! 所以我要做個夠!也許有人認為我很賤,可是這是對等的,她若不這樣做,我也不會抱持這種心態跟她上床。 當一切都天下太平時,男人邪惡的心態再度出現了。當第一次結束休息夠了,我開始爬上女友的臉,將我的小老弟再塞進女友的嘴,雖然女友喊累,但小老弟伸進去後她還是賣力的吸起來了。 女友吸的不亦樂乎時,我另一隻手偷偷的把我的手機拿出來,拿出來幹嘛呢,當然不是照相,當初的手機哪來的照相功能,那我拿出幹嘛呢?其實我是撥給小秀,我按下號碼後我並沒跟小秀講話,然後我把手機偷偷塞入枕頭下。 塞進之前還看了下小秀接了沒,呵呵~小秀接了!塞進枕頭下後我開始把女友翻轉過來,用力的把小老弟幹進女友的蜜穴,因為是一口氣進去,女友尖叫了一下,這聲音叫的又嬌又媚,呵~相信小秀也聽到了吧。 然後我開始用力的抽插,女友邊喘氣邊發出浪叫聲,我邊幹邊講淫穢的言語:「寶貝爽嗎?告訴我你爽嗎?」 女友:「喔~嗯~~~~爽~~~爽啦~~~~認真點~~~~~不要變慢啦~~~」 我(用力加快且發出肉的撞擊聲):「是這樣嗎寶貝?」 女友(叫的更大聲):「喔~~喔~~~~好硬~~~~好燙的感覺~~~~快~~~我快到了~~~」 我:「這樣就到了,小���胚我看你還不滿足吧,再來點更刺激的好嗎?」 女友:「不要啦~~~喔~~~~嗯~~~~你要怎要的刺激啦?」 我才剛聽完女友講的,馬上把一隻手指伸進女友的屁眼裡,手指可以感覺小老弟再抽動,當手指跟小老弟不斷磨擦那中間隔的薄肉,女友瞬間噴了點水出來啦,各位色友可以試,女生真的會很受不了!女友:「我不要了~~~嗚~~~我不要了~~~~太刺激了啦~~~~(女友刺激到口齒不清了)」 我:「高潮了嗎?你高潮了嗎?通常女生高潮再用力抽插感覺會更受不了喔!」 女友:「啊~~~啊~~~~真的不行啦~~~我真的快不行了啦~~~~」 我:「要我放過你行啊,大聲說出你是個淫蕩的色胚,說你最愛Anson公幹你我就放過你呀!」 女友:「是~啊~~~~我是色胚~~~我真的是色胚~~~~我要Anson老公幹我~~~喔~~~」 我:「好~收到!(我用力的幹)」 女友:「啊~~~~~啊~~~~你騙我,你說要放過我的~啊~~~」 我:「是你叫我幹你的我怎能不幹呢?」 女友:「你挖洞讓我跳啦~~~喔~~喔~~~我又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 我:「我也要來了,我射進去好嗎?」 女友:「不知道啦~~~不知道啦~~~我要到了啦~~~~~~~~~」 我聽完這句話我也受不了,感受到她緊縮感時我也將所有精液射進去她的子宮了。 當女友翻過身在喘氣時,我偷偷看了一下我的手機,當我轉過去看時,竟看到手機才剛掛斷,換言之小秀等於是聽完整場戲。 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跟小秀在電愛3P,想到又馬上有想幹的感覺,可是幹了兩次,所以我等於是把半軟不硬的小老弟再硬塞進女友的陰戶,記得那晚幹了五次,最後一次根本射不出啥東西了,隔天還腿軟的起床,因此還差點錯過火車。女友早上的課也差點遲到。 回到高雄的時間差不多是下午三點,我實在是太累了,回到住的地方後阿肥跟小秀都還在學校上課,而我馬上躺上床再補眠。 直到晚上十點多聽到阿肥打完工回來的聲音,意識開始有點半夢半醒的,此時我發現我因為太累所以補眠時並沒把房間門關緊,但實在懶得起床把門關緊,所以我繼續的睡。 又睡了一陣子,我又開始有點半夢半醒了,不過眼睛沒睜開。本想起床喝點水,可是此時我發現我房間門好像有人推開了,有個人影進到我房間!心想:「我靠~是阿肥嗎?可是身影較小,難到是小秀?」 我不動聲色的躺著,眼睛此時緊閉,我感覺進來的人坐在我床邊了,我漸漸聞到人影身上的茉莉花香,此時我很確定是小秀了,但小秀進來我房間幹嘛呢?才剛想完我抖了一下,我抖不是因為冷,而是我發現有個物體輕輕的壓在我小老弟上。 用全身神經與專注力去感受,那個物體是小秀的手!她的手輕輕的上下滑動,然後我聽到她小聲的說了句:「你到底是怎才讓你女友叫成這樣啊?」 講完後她也隨即收手,並起身帶上我的房門回自己房間去了。我幹~剛那一摸,我的心裡很錯愕,可是小老弟卻也不爭氣的抬頭了!! 怎麼回事?小秀竟然進我房間,而且還偷摸了我?難道女友來找我那一晚,以及我故意撥電話讓她聽到我跟女友做愛的聲音有了效果嗎?對於小秀的變化其實我的驚訝大於高興,而且這陣子我還發現一件事,那就是我從學校回來後都直接只穿平口褲,我從不穿任何睡褲或居家褲,可是每當我坐在客廳看電視時,小秀總會跟我一起看,但有幾次我卻發現她在偷瞄我的平口褲。 小秀開始大轉變了嗎?難道她要改變她原本說過的:「不跟男友或老公以外的人做愛」的原則了嗎?可是又不太像,畢竟小秀太單純了,且出身於農家,個性上也相當保守,所以我推論的結果是:「她開始好奇了!好奇什麼是開放的性!」。 於是我開始做些小動作,想試試她是不是開始逐漸受到吸引。 首先,平常她都會玩我的電腦,而有一次我故意將A片放在桌面上,然後我跟她講我要去買晚餐,就讓她去玩我的電腦了。 當我出去後過五分鐘,我偷偷的從樓梯爬上來,然後偷偷趴在靠陽台的地方瞄裡面狀況如何,隱隱約約的感覺好像有聽到我下的片子發出的呻吟聲,我知道小秀在看了,然後我突然開門進去,小秀聽到我開門聲馬上把片關掉。 我走進房間後說忘記帶錢包了,用餘光偷瞄她的臉時發現她是傻笑但臉又紅紅的。對她的反應我覺得蠻好笑的,然後錢一拿就出門去了。 其次我開始故意換上更為寬鬆的平口褲。每次她在玩我電腦時我就假裝躺在床上看漫畫看到睡著,要假睡前我會故意把姿勢給橋一下,讓我的陰毛與小老弟隱約的露出。 然後我邊假睡邊用瞇眼的方式偷瞄小秀,剛開始小秀很專心的玩電腦,但當發現我疑似昏睡時開始會頻頻翻過身,之後我發現她翻身翻的很頻繁,每次翻身都會偷瞄我隱約露出的部份。 有一次我實在被偷瞄的受不了了,小老弟開始充血硬起來了,因為穿的是寬鬆的平口褲,所以當充血時就這樣硬生生的蹦出平口褲,當小秀髮現這一幕時可以感覺她根本是呆了,不過接下來她的反應是急忙關電腦跑回房間去,這點倒讓我有點搞不懂是怎樣,是害羞嗎?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了,小秀一直處於被誘惑但又不太感覺完全誘惑狀態,不過這樣一直誘惑兼曝露,她��的了我自己已經快受不了了!於是有一天,她在我房間玩電腦玩的很晚,我就直接叫她說別回房間睡了,不然這麼晚從我房間走出去又回自己房間,開關門的聲音萬一讓阿肥聽到她又要去學校亂講了。 小秀想了一下便決定在我房間睡,很快的把電燈關了,兩人躺在床上睡了,那時是半夜兩點半,我始終不敢輕舉妄動,一直到三點半我才開始探試性的搖了搖小秀,小秀依然沒有半點反應。 我開始慢慢爬起來觀察小秀的呼吸,這種感覺是她熟睡的感覺,過去都只有偷摸跟在大腿上磨擦,可是這已不能滿足我,此時精蟲殺進大腦了,我竟有種異想天開的想法:「如果故意讓小秀隔天起床有察覺她疑似被我摸過會怎樣呢?」 於是我開始大著膽子做了兩件事,一是我故意把她胸罩扣子解開,並且扣在最鬆的那一個扣子,女生的胸罩往往有三個扣子,小秀是扣最緊的,但我是弄在最鬆的那一個;第二件事就比較費功夫了,那就是我花了很長的時間輕輕且慢慢的拉下她的短褲跟內褲,當然不是完全拉下,而是只往下拉了約五公分。 當然小秀必須要側睡我才有辦法這樣做,不過當我弄完胸罩與褲子後小秀依然沒改變睡姿,此時我很大膽的把手輕輕的從她衣服下方伸入,因為胸罩被弄鬆,所以我的手指一伸,乳頭就被我摸到了,當時我超緊張,因為這是偷摸以來第一次進到衣服裡去摸。 可是這種感覺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啊~平常嘻嘻哈哈的同學,我竟然趁她睡著時不但摸了她,更觸碰到她的乳頭了!不過不敢太大力,只敢輕輕的撫摸,生睡覺時的身體受刺激其實還是會有反應,只是比較慢而已,弄了一小段時間,我發現小秀的乳頭突起了。 摸到受不了,我手慢慢拿出,慢慢的起身再從床頭偷偷拿起一個保險套,然後我偷偷的套上保險套,可是此時小秀卻翻身了,她變成是平躺著的睡,一隻腳是彎曲的,一隻腳是伸直的,我原本想玩腿夾的,不過她變這樣實在很難夾緊。 不過我想到剛才我把她褲子跟內褲拉下了五公分,靈光一閃,偷偷的把棉被下半部給掀開,果然,我看到一幕讓我幾乎快射精的畫面,小秀的陰戶從褲子下方細縫若隱若現了啊~~此時我可以感覺到我的心臟跳動速度非常快,我很想直接撲上去硬上,可是我又怕小秀未被完全誘惑到,在不確定且怕後面沒戲唱的情況下,我還是硬生生的吞進這硬上的衝動。 可是美景當前啊,我這時在想:「小秀不是處女了,如果我把龜頭從褲縫伸進去頂她的陰戶,不知道會怎樣啊!」 講完後我又開始高難度的表演把身體撐起的姿勢,然後在昏暗中找尋褲縫,我輕輕的頂啊~頂啊~~~始終無法如願,因為陰戶的位置在稍微下方一點,她平躺但腳沒放在我肩上,我很難頂到她的陰戶。 不過沒關係,小老弟頂不到但用手總勾的到吧!於是我開始把手指慢慢伸進去,手指碰到陰唇了,感覺有點熱熱的,可是沒被挑逗所以並不濕,我開始上下撥弄,一直弄著陰唇部份。 不過只有手感沒有視覺刺激,於是我又偷偷去書桌抽屜拿出登山用戴在頭上的探照小電燈,我把燈開到最小,但是是擺在小秀雙腿中間,然後我又開始把手伸進去撥弄小秀的陰戶。 播弄了一陣子我開始嘗試把小秀的陰戶稍微拉開,呵~~看到陰戶有一絲黏液被拉開了,不過我實在受不了了,看到小秀的陰戶可是我又無法用腿夾,我只好一邊看著小秀的陰戶,一邊打起手槍來了,那種感覺實在是很刺激,即使是多年後的今天我仍忘不了當時的感覺,直到我射出濃精後,清理一下便倒頭昏睡。 隔天小秀起床的震動我有感覺,可是我沒有跟著起床,而是假裝沒被吵起的睡,小秀原本是迷迷糊糊的起床,可是當她站起來後,我用瞇瞇眼偷瞄她,我發現她是拉著自己的衣服在橋,然後若有所思的呆了一下又在橋褲子。 她接下來是坐在我床邊有點呆滯,不過過了一會便搖醒我叫我上課,可是今天卻與平常不一樣,她看我有點醒後卻是面無表情的回房去換衣服,我看到她面無表情時我有點嚇到了,心裡想著該不會是沒戲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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