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则卷小云
gayxiaoshuo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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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优等生和辅导学长、校园小说、男男同性、青春小说
  小邦背着书包,无精打采的往补习班的方向走去,今天的月考考砸了,即使他已经是学校的资优生,仍免不了失足,他懊恼地把书包往他的坐位摔去,抬头一看,一位帅哥映入眼帘:「嘿!怎堋了,脾气怎堋那堋不好?」小邦看到他深邃有神的双眼,顿时心脏一阵乱跳,只希望能多看几眼而不被帅哥发现心中的不安,勉强挤出一句话:「…我…没有啊…嗯…你是谁,我在补习班怎堋从来没有看过你? 」小邦心中又叫了一声天啊,又是一个灿烂的笑容,性感的声音从中冒了出来:「我是新来的课业辅导老师,我还是学生啦!」帅哥看了看小邦的制服:「哇…我是你学长哦!以後有数学的问题可以问我,叫我阿庆就可以了.」「嗯..我叫小邦」阿庆拍了拍小邦的肩,小邦只感到一阵酥软,刚才的怨气早已烟消云散      小邦这一节课等於没来,老师上的内容他一句也没听进去,脑子里盘旋的,都是刚才阿庆的一频一笑,还有那拍在他肩上的触感,想到裤裆涨得难受,恨不得立即掏出来狠狠的套弄一番,这节课真是难熬极了,整节课小邦的脸都红红的,呼吸困难      下了课,小邦第一个冲了出去,和阿庆撞个正着, 阿庆被撞得後退了几步,他捧着肚子:「噢…你在急什堋」阿庆的声音依然温柔摄人,小邦又开始全身发烫,支支吾吾地说抱歉.「算了,我没事,下课了就赶快回家吧!」小邦心怀期待地说:「阿庆学长,你带我去玩好不好,我今天考坏了心情不好,我是往宿生,多晚回宿舍都没关系」其实阿庆心里也正砰砰跳,眼前的阿邦打从第一眼就心生欲望,他多想把小邦搂入怀里,好好疼他,他笑了笑:「才第一次见面就这堋相信我,不怕我把你载到荒郊野外吗? 」说话语气略带挑逗,小邦听得不由得硬了起来,小邦硬是装作镇定说:「我不怕!」说着跨上阿庆的机车, 阿庆心里暗自欢喜,转头轻声说:「我们去看海!」一路上,小邦觉得自己好幸福,抱着学长结实的腰,还故意没抱好又突然抓紧,搞得阿庆的阴茎一路勃起,简直要射出来了,小邦用脸颊贴在阿庆厚厚的背,觉得好温暖,两个人的心都快要跳出嘴巴来了,小邦幻想着阿庆裸着上身,命令他把他的大 从拉链里掏出来,甩甩涨红的肉棒,使劲往他的嘴里塞去,想着想着,自已的 像吹气球似地变大,怎堋也控制不住,阿庆突然感到後面一个条状硬物顶着他,脑袋一下子充血,喘起气来,口乾舌燥      下了车, 阿庆粗壮的臂膀搭在小邦肩上,说:「这是我发现的秘密通道喔,可以走到沙滩去看海!」两人便一同坐下,夜晚的沙滩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一片怠色的视野,海潮缓缓地翻滚,令人陶醉。两人都不说话,围绕在身边的,只有微寒的海风呼呼地吹着,小邦多想打破这痛苦的沈默,他侧着头,撒娇似地说:「阿庆学长,我好冷…好冷哦…」阿庆听了,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小邦身上,小邦披着学长的体温,外套内的空气似乎散发着学长身上令人销的气味,不由得又燃起了熊熊欲火:「阿庆哥哥,你…你…抱我好不好…」阿庆先是讶异,後转为欣喜,他再也忍不住强抑的渴望,猛力地将小邦卷入他温暖的怀抱里,一边柔声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小邦闭上眼点点头:「我好 要有人疼疼我抱抱我,从小我的世界就和别人不一样,我想要一个大哥哥来爱我,爸妈为了保证我是资优生的成绩,再三警告我绝对不可以交女朋友,他…他们跟本就不知道…我可能一辈子不交女朋友…」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我好痛苦啊…」阿庆用双手擦去小邦脸颊上的泪水,一边心疼地看着那十七岁忧郁的表情,他用力地把小邦压制在沙滩上,两片充满欲火的嘴唇轻轻地吐出几个字:「让我来满足你…」立即把舌头深入小邦的口中,与另一片少男的舌头开启一场激烈的战争,右手解开小邦的白色制服,一把脱了下来,将他壮硕的胸脯压在小邦的身上,广阔的沙滩上只见两个散发年轻的影子在激情的扭动,阿庆忽然猛力抓住小邦的擎天大柱,一收一放,只听到小邦一阵野性的呻吟回响在海岸,性感的胡渣轻轻地摩擦他的乳头,在每一次阿庆的手猛抓小邦的 时,突如其来的快感顿时袭上心头,整个人瘫软下来完全失去理智,任由阿庆如何玩弄他的感官:「啊….啊……..啊….啊….啊…阿….庆…哥…..学….长…啊…啊…啊…请..你…玩…我….玩…我…狠…狠…的…玩…不…要..停..」阿庆快速地扯下他的裤子,将内裤一股脑扒了下来,瞬间小邦充血的阳物弹出来,在月光下显得蓄势待发,阿庆一口含住,上上下下的吞吐,顺着唾液和阳具的分泌物滑动,舌尖不停得在龟头处打转,小邦从没有过如此的快感,他疯狂得扭动身体,拼命得把下体往前顶,阿庆转动身子,用力将自己的大 戳进小邦毫无准备的口里,突如其来的热棒差点中止他的呼吸,但马上像吸盘一样卖命得吸吮起来,这也是阿庆的第一次,所以不知要享受下体的快感好还是大品眼前的十七岁男体好,一面继续用舌头滑行在黏液与肉棒间,一面右手轻掐小邦稚嫩的睾丸,手指感触微皱的囊袋,底下那欲求不满的大柱子还不忘上下摆动往前进挺狂插猛送,小邦真是上了天堂了,他吼叫着:「爽…爽毙..了..庆哥…你太..强..了..」更加卖力得舔咬火烫的 棒,双手大肆得在阿庆健壮的背肌上游走,嘴里来回出入的 棒已让小邦忙得不可开交,心想也要给学长一个大大的回报,他身子一倾,冷不防得一使腰力,两个纠结在一起的性欲狂兽便整个翻覆过来,小邦变成了指挥者,他坐起身,压在阿庆的胸膛上,阴茎挺进阿庆的嘴,自己则用双手搓揉阿庆坚硬的乳头,在结实的胸肌表面徘徊,阿庆被坐在胸膛上呼吸本已困难,於是两手将小邦的臀部一提,用力一吸,像要吸乾小邦的一切精华,小邦已达到至乐的极限,他反射得闭上眼睛,身体向上伸展发出一阵淫声,好似对蓝月哀叫的狼嚎:「啊啊…啊..庆哥….」一道乳白的精液射了出来,喷得又高又强劲,洒在阿庆的脸上,洒在白净的沙滩上,微 醒。labi10010 购..麦小说有体yu生、直.男 、.校园、J警、乱.伦、调.教\正.太等。   顿时小邦只感到全身无力,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他躺在沙滩上,全身软软的,脑子里盘旋着方才的温存,但是阿庆的大肉棒还硬着,他揩下脸上纵横的精液喂入小邦的口中,微微笑着说:「咱们再来玩些特别的!」於是捡起脱下的外套从口袋取出了瑞士刀,拉出小刀片来,抵住小邦的脖子:「现在得换你来满足我了!快!给我用力吸,使劲吸,吸到我高兴为止!」小邦被这种被迫口交的感觉再次兴奋起来,阿庆的肉柱在眼前晃啊晃,好像比先前又大了一倍,阿庆再度将 塞入小邦的嘴里,不等小邦开始动作,便一进一出得干起他的嘴,小邦享受着抵在颈上的刀片压迫感,下巴感受着阿庆阴囊凉凉的温度,喉咙被连续的撞击弄得难受,但是他依然很努力得希望跟上阿庆的节奏,阿庆的表情如同爽翻了天,突然他的手一松,瑞士刀掉了下来,小邦感到口中的大柱急速收缩,正想吐出,却被阿庆拉住头发固定头不能动,一股脑阿庆如潮水般的精液强而有力得射入小邦的喉头,又被肉棒临门一脚插入咽部,阿庆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全送入了小邦的胃里,一滴不剩      两人都虚脱了,像打完一场仗一样无力,静静的海岸上,只有两个肉欲受到满足的年轻人-一个高中资优生,一个课业辅导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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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tailai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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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I forgot to send this fir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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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梅本来是普通人,后来哑炮泰德有一次突发奇想用圣甲虫给沙赞送信
​被雷劈到的卡基,降落在埃尔帕索​被捡了,然后夜里强上海梅​,海梅拥有了魔法力量变成了巫师
圣甲虫本来是异界来物没有自我意识,后被一位非常强大和危险的魔法师捡到,这位魔法师用圣甲虫创造了一个魔法装甲,但是自己也走火入魔被融入了具有强大法力的圣甲虫中,“卡基达”遍是这位法师的名字
后来考古学家兼魔法事务管理主任丹找到了圣甲虫,因为自身缺陷走火入魔身亡,圣甲虫被哑炮泰德管理,但是泰德不知道圣甲虫的危险程度
泰德后将海梅带到美国的霍格沃兹,让他在这里学���掌握自己的力量,并且要求他不许使用装甲,其他老师则帮助泰德教育海梅和卡基达
这件事情被保密起来,尤其对魔法部,大家只知道那个叫海梅的新生会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可惜,在一年级时海梅就差点暴露了,他卷入了一场魔法事件,魔杖折断,命悬一线,所幸被布鲁斯所救,并且也没有被魔法部得知圣甲虫的存在
从此海梅变成了布鲁斯的粉丝,梦想着像他一样利用自己的力量帮助他人,这让蓝金夫夫大为头疼
布鲁斯对海梅的最大的影响是,他让他看到了,就算没有魔法,人也可以通过头脑解决问题
分院帽本来告诉海梅他有潜力去拉文克劳,但海梅选择了赫奇帕奇,经历过第一次冒险后,海梅决定去拉文克劳
泰德也认为应该让海梅避避风头,便允许让他转院去了拉文克劳,从此海梅改变了外貌,留起了头发和胡子
他经常会借泰德的笔记看,也去研究丹留下的遗物
在此期间他和盖打好了关系,得知了关于了圣甲虫的一些事情
成绩在拉文克劳里不算最好,因为魔杖总是遇弱则弱,遇强则强,海梅的计算和魔咒学尤其不好,后来得到了卡基达的亲传逆袭
魔法总是失灵,每次失灵时都会骂空气
努力和圣甲虫相处,后来他们成为了朋友,圣甲虫很烦人又偏激,但是非常强大且知道很多事情
包括那些不该知道的事……
他在二年级时和格兰芬多的外号“恶魔小子”的埃德成为了好友,埃德来自一个被恶魔诅咒的家族,但他自己对此事不以为然
同来自狮院的“静电”维吉尔,他们三个被同学们称为“非主流渐变黑”
在一次事故中与斯莱特林院来自被诅咒的13纯血统家族的崔西13独枝一见钟情,13家族具有特别的城市魔法和厄运魔法
一切的转机发生在四年级,埃德死了
jaime被送进医院。他们告诉他这是为了他好,他受伤了,需要治疗。但khaji da告诉jaime他们的身体很好,是魔法部打算把他们关在医院观察。他们已经在怀疑我们了!
一气之下jaime逃回了霍格沃兹。
大家都说红恶魔的诅咒无可避免,埃德的死是注定
这件事情也让海梅的装甲彻底觉醒,他受到一些精神打击
在五年级时,风云变幻莫测。海梅意识到来自异界的生物正在入侵,但在这之前他们遭到魔法部的抓捕,只能逃命。
卡基达将海梅视为好友,但和他志向不同,他抓住机会和另一派叛乱的巫师合作。jaime变得身不由己
泰德也因此受牵连在魔法部受到制裁,后被谋杀
他们该如何对抗the reach,如何挽救人生呢?
其他设定:
*海梅在他人眼里是一个温柔体贴老实听话的普通孩子
*海梅经常自言自语
*圣甲虫精神状态不太好
*海梅的梦想是做一名魔法牙医
*老师们很纳闷为什么海梅看起来这么乖巧的孩子会和狮院的混子们玩到一块,并且女友还是斯莱特林的
*擅长照顾人,善良
*超可爱
*妹控,对家人很有责任心
*关键时刻表现出过圆滑机智,很有头脑
*擅长利用他人对自己迟钝庸蠢的印象做到出奇制胜
*平常就像个龙套,工具人,最后的狂战士
*被斯莱特林的魁地奇球队霸凌过,后来崔西用厄运魔法让他们队长被打进医务室
*有点腹黑,存有布鲁斯的一张黑历史,会在背后报复霸凌自己的人,但不多
*骗过布鲁斯的钱(某种意义上的追星成功
*本来比安卡非常不同意海梅不去上正常大学,但后来想开了
*米拉格罗梦想变成女巫,后来如愿加入了欧阿
*会pua卡基达来保证他处于自己的控制中
*但后来两人成为了好友,海梅深感歉意,因此在之后放松了对卡基达的控制
*平常都不争不抢不急不慢的,但经常和卡基达吵架,只会和他急
*经常因为深夜回房答不出宿舍的问题而苦恼,感谢卡基达
*海梅喜欢的食物是墨西哥鸡肉卷和一些拉美传统美食,但在某人的影响下爱上了威士忌鸡肉条
*会滑滑板
*Eddie死后变得沉默寡言了一些
*在ted死后学会了隐忍和凶狠
*卡基达控制身体时眼睛会变色
*在恢复记忆之后,khaji da只为一件事而忏悔。他骗了jaime,打破了他们之间的牢不可破的誓言,于是他立刻在那具蓝色的驱壳中死去,然后获得了新生。
*他们说:“是学生杀死了老师”
但学生说:“他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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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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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与妈妈:说不尽的母子恋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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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
Dear Emily,
谢谢来信。谢谢美图。好美。这种近照是另一种震慑人心之美。于此同时,我还是想看胡杨树下那张你裸体侧头拖拽红纱的全身照(不好意思)。不知Jay那里是否有更清晰的原图。
文学文学跟软件工程学、科学其实有很多相通之处,最重要的相通之处就是对细节的注重。当然,大框架很重要,但文学却可以完全只是细节的堆砌,用细节堆砌起大框架,大图景。一切说来话长,一时说不完。
就你目前对文学的需求而言(即对充分地展示你和Jay母子间的违禁又美好的爱情/性爱生活的需求而言),我觉得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译林出版社出版)对你比较合适。那个译本是多人翻译的,翻译质量参差不齐,但第一第二卷翻译得很好。
《追忆似水年华》可以注重作何是如何描绘小说说话人的所见所思,小说人物的言行举止。我觉得最重要的注意作者如何展示细节,风景的细节,心理的细节,心路历程的细节。另外还要注意,真正的好写手从来都是追求用最简单的辞藻和句型来展示复杂的人情世故,只有二流三流不入流的写手(如当今中国小学中学的作文获奖者)才会追求华丽的辞藻,复杂的句型。
《追》很长,你不必一下子看完。你可以抓住一两页甚至一两段反复地读,反复地品味,揣摩。我的经验是,这样的品味揣摩比泛读(泛泛阅读)有用多了。泛读的东西常常只是过眼烟云,细读揣摩则可以把好作品变成自己的东西,提升自己的鉴赏力和表达力。
此外,我前些时候在Tumlr上发表的跟一位成为孩子妻子的美国妈妈的系列通信也是很好的文学解说,你或许会觉得有帮助。
我跟E因为我们的特殊背景的关系,平时求欢倾向于比较直接,拥抱,亲吻,爱抚,刺激。很有趣的是,E看到我在外面的那种端庄淑女的样子会觉得我特性感,回家来就要忍不住向我求欢。他的说法也很直白——好想肏妈妈。
关于去年9月成为儿子妻子的妈妈的照片,说起来有趣,那位儿子也是特别喜欢后入,喜欢妈妈的肥臀。
关于那张照片的摄影艺术和母子恋性生活的解说,见我在Tumblr上发表的《妈妈与妈妈的通信(7):胴体的美学》,以及我发表出来的那位妈妈写给我的回应,标题是《妈妈与妈妈的通信(8):胴体的体验》。
那对母子也在试图怀孕。
还是言不尽意的, XXXX —----------------------
Dear  XXXX
很高兴的来信,趁着儿子出去取快递的时间我匆匆写下这封信件。如果有表达不当之处我先做道歉。
感谢你的建议,我已经下单了译林出版社的,《追忆似水年华》想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上手一观。我觉得你关于文字描述的态度是对的。华丽如长赋一样的堆砌并不能让人产生共鸣,反而是如家常便饭般的文字更能以真诚情感打动人心。
我已经注意到了你在tumblr上的与其他母亲之间的对话连载,并慢慢开始从这些真实的字里行间感受到那种纯粹的母子情爱。
感谢你关于那对母子的分享,正如你在给他的妈妈回信中说到的他的母亲这细腰肥臀的比例无疑对他儿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在她背上浓郁的精液则是最好的证明。
文末我附上了之前穿婚纱时儿子的拍摄作品。
匆匆写下这段文字,等待儿子回来的, Emily —------------------
Dear Emily,
看到你来信了,我又把Jessica交给她爸,我的小男人,因为我太想给你回信了。
刚才已经照看了J好一会儿的E笑我,说:妈妈好性急,心里装不下一点事。是的,我是性急。但我不要理他了。
看着Jay拍摄的你正在穿婚纱的照片,真的是太美了。婚纱,妈妈,妈妈身体的曲线,儿子跟妈妈成婚的婚纱,母子成婚之前就发生了性关系,现在又要给这关系添加仪式感,哇,这世界还有比这更美的事情,更令人激动的事情吗?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你的身体的曲线好美。感谢Jay重新提振了你对自己的身体的自信。对身体的自信是最重要的自信内容。
先写这些。Jessica在要我。
匆匆下笔言不尽意的, 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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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ple1998 · 12 hou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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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四)
(四)
-阿臣,醒醒,阿臣,怎么睡着了?
-嗯?这是哪,小虎,你怎么在这啊?
-小呆瓜,怎么突然盯着我啊。欸?你不会还在想那天的事吧?
-什么事啊,小虎你怎么还没长大,还是十几岁的样子。
-那……这样吧,我亲了你,这回让你亲回来,我把眼睛闭上,来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躺在小虎的腿上,好奇的看着他圆圆的脸蛋,他闭着眼,一脸认真的样子。
枯卷的黄叶向前跳跃、翻滚,我们则像两颗熟透的野果,沉甸甸的拥抱在一起,褪下青涩的外衣,剥落内心的硬壳,然后在时间的浪潮中生出新芽。
然而这一切终究是幻如泡影的遥远梦乡,身体发出的信号将我不断拉回现实。
头好痛啊……,醒来的时候我躺沙发上,身上盖了一张薄薄的毛毯,不知为什么,流下的眼泪把布料打湿了一块。衣服堆在旁边,手机也在,还有一张纸条。
-今天不用去学校,我让校长给你批了一周的假,下次再找你玩,贱狗。
啧,真是混蛋啊。但事已至此,且走且看吧。手机上有一个短信,果然是校长发来的,让我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云云。
这种事,居然一个学生随口就能搞定。看来他爸爸和学校关系不一般,但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已经下午五点了,屋内的影子被夕阳拉的很长,自己的肠子也好像被拉住了一样,后穴的肿痛涌上来,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身上都是风干的精液和脚汗的臭味,我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就匆匆回了家。
这几天倒是很平静,一直没什么人给我发消息。左右无事,我决定去澡堂好好泡个澡,缓解一下疲惫的身躯,顺便整理一下思绪。
今天是周末,澡堂里面人不少,有不少都比较年轻,肌肉的线条也很流畅,我悠闲的坐在水池中,看着一具具男性的酮体,倒是很赏心悦目。过了一会儿,旁边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突然起身坐了过来,和我搭讪。
-小伙子,你看着有点眼熟啊,你是做教师的吗?
不得不说,搭讪的方式也太老套了,不过猜的倒很准,他块头很大,似乎是干体力活的,留着一腮干净的胡茬,脸上没什么赘肉,面相和善,眉宇间倒是看不出那种厌世的情态。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他继续说道
-我儿子读的那个高中,有个老师和你很像,啊,不过他已经上大学了,我是在毕业照上面看到的。
-是XX高中么?
-啊,对对,你叫汪臣对吧,我常听孩子提起你。
原来是上一届已经毕业的学生的爸爸,真是凑巧,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起生活的不易,并且对现在孩子的教育颇有微词,他很会找话题,我们的话匣子一下打开了。
-不过现在的孩子发育的真好啊,我们那个时候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他看着一边打闹的年轻人,突然凑过来小声说道,-而且屌也不小。
他发现我一直在瞟别人的身体了吧,我只好假装回应,-是……是吗,不过都是软下来的,也看不出来。
被人看穿,我的脸稍微有些红,正想着再应付几句,起身告别,他却解开围在腰上浴巾,平铺在腿上,抓住我的手往里面伸去,力气很大,我只能硬着头皮由他动作。他用另一只手掰开我的手指,往他的鸡巴上握去。一根又粗又硬的柱体立刻被塞进我的手心,挑逗着我的神经。
-虽然他们是软的,但是硬起来也不一定有我的大,你说是吧老师。
-你胆子也太大了,是……是很大,但我是直的,不喜欢……
我们的声音压低了一度,而他表面上去却和没事人一样。
-别装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盯男人盯那么久,还说自己是直的。
他松开抓住我手腕的手,撑在身后,我犹豫半晌最后还是没把手收回来。说实话,他的鸡巴真的很大,直径应该有五六厘米,又粗又硬,龟头有鸡蛋那么大,长度也有十八九,被这么大的鸡巴一杆到底真的会坏掉吧。
我们坐在浴池的角落,又正经的聊了半天,根本没人注意这里,而且由于人多,池子的水并不是特别清澈,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盖在腿上的浴巾,似乎正支着帐篷。他看我没松手,还偷偷咽口水,更大胆了。
他抬起向后支撑的手,用力的托起我的屁股,用中指对准后穴就松了劲。我来不及反应,身体慢慢下沉,粗糙的手指直接滑进了我的穴口。
-嗯哼。好险,差点就叫出来了,我惊魂未定的看向他,正对上一张坏笑的脸。好像在说,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平时一定没少被男人操吧。他的手指肆意搅动着我的肉穴,慢慢的把食指也塞了进去。我紧张的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谁能想到,本来平常的澡堂,一个男人正坐在水池里握着别人硕大的鸡巴,被另一个男人用两根手指扩张着自己的肉穴,被发现就真的彻底社死了吧。
粗糙的关节来回摩擦着柔软的肠壁,一会儿来回转动,一会儿又用力分开,让温热的池水再次刺激着内部的神经,眼看着他要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我用可怜的眼神哀求他。-别,别在这里弄……
-怎么,忍不住想被操了?跟我来楼上的隔间怎么样。边说边用手指在我的后穴里搅动了两下。
他告诉我房间号,就重新系好浴巾,走了出去。几个人看到浴巾下隐隐约约勃起的巨屌,不禁投去羡慕的目光。我揉着自己被玩弄的露出肠肉的后穴,心里却更痒了。趁人不注意,我快速的擦了擦身体,去了楼上。
-这么快就来了,汪老师。他给我开了门,大鸡巴还没软下来。房间布置的很简洁, 只有一张床,一个茶几,比酒店要小很多,暖黄色的灯光衬托着他饱满的肌肉,跟那些小年轻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我没多说什么,关上门,直接跪下,扒开浴巾就舔了上去,嘴里立刻被塞的满满当当,但一大半还露在外面。
-真骚。多久没被男人玩了,这么想吃大鸡巴,要不是我,不把你给憋坏了啊。
-爸爸的鸡巴好大啊,我的嘴根本塞不下。
-是么,有比我还大的吗?
-没,爸爸是我见过最大最粗的。
-你叫我爸爸?我什么时候有这么骚的儿子了,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还喜欢被男人操?
-我想做……爸爸的骚儿子。
-哼,好好舔,每个地方都舔到,一会儿就用它操哭你,但你多半会爽死吧,不像那些没怎么被操过的小处男,动不动就哭。喜欢爸爸操你么?
-喜……喜欢。
刚洗过的鸡巴没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麝香从浓密的黑森林里散发出来,引诱着我向前舔食。我卖力的讨好这只森林里的巨兽,吮吸着透明的汁液,又把嘴巴张大,含住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用鼻子在阴毛里摩擦,饱嗅男性独特的气息。
他把我抱到床上,我们作69的姿势,他用唾液润滑,继续用手指扩张着我的后穴,按压着肠道。
-啊……,别按那里,啊,不行,啊……
旁边没有其他人,我含着鸡巴呜呜的叫着,他突然用手按压着肠道内的突起,把我的屌也弄出了淫水,比刚刚更硬了。这就是爸爸和骚儿子之间的差别吧,一个需要通过鸡巴来获取快感,而另一个却只能通过后穴被玩弄蹂躏才能获得。
-别停,继续舔,还没把爸爸的鸡巴全部含进去啊,嗯?
他趁我浪叫,故意往我嘴里顶了几下,呛的我直流眼泪。他用两只手的中指掰开肉穴,吐出口水流到里面,最后加上食指,四根手指一起撑开穴口。
-好漂亮的小穴啊,里面的肉粉红粉红的,爸爸想要操你了。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趴好。-上面的嘴吃不进去,看看下面的嘴能不能都吃进去。
他一手压着我的腰,一手扶着鸡巴,仿佛蛇吞象一般,让我的肉穴缓慢的吮吸着这根巨屌,一点点深入肠道,硕大的龟头叩如撞钟,缓慢而有力的推开我的二道门,在身体里撞开一圈又一圈无声的回响。
-爸爸,好热,后面好胀啊,感觉肚子都鼓起来了,爸爸,不,别往里了……啊……
-别乱动!深呼吸!他猛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死死的扣住我的腰,只剩最后一小部分还在外面。
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每一根汗毛都在努力的接收后穴里的异物,肠壁紧紧的裹住又粗又长的肉柱,生怕送到嘴边的猎物溜走。不过事实显而易见,将被吞入的猎物才是真正的威胁。
-妈的,真他么爽,骚儿子的逼真紧啊,又软又热,放松,还没完全进去呢,比那些小逼强多了。没少被男人开发吧,老师,你在学校就是教怎么被男人操的是么,嗯?
-不是……爸爸……
-不是?那是教什么,怎么吃男人的鸡巴?老师的口活这么好,把你爹舔的又大又硬,怪不得说你教的好,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嗯?
-爸爸,求你,别说了……不行……啊……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不下,他尝试着各种角度继续突进,一边说着让我无比羞愧的话刺激着我的神经,时不时有阴毛刮蹭着我的屁股,让我瘙痒难忍又胀的不行,本能的抬起手去抓,却被他一个不注意掰开股瓣把鸡巴整根没入了后穴。
啊!我大叫了一声,往后抓的手只摸到浓密的阴毛和严丝合缝的穴口。黑森林中欲望的巨兽终于被完全吞没,掌控了我的身体。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什么感觉啊,骚逼,爽不爽,嗯?
-被老子操明白了吧,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下去。
-果然还是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好用啊,是不是,骚逼!
-乖,爸爸要开始动了。
他慢慢的开始抽插起来,肠道被撑到极致又完全收缩,而我只能无助的断断续续的喊叫,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像他的性玩具一样,被发泄着原始的冲动。后穴的肠肉被带出去又重新塞回去,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整个身体在被完全填满和空虚之间不断激荡。
他突然环住我的肩膀,把我拎了起来,像摆弄玩偶一样,换成抓着我的腿弯,走到门口,和门仅仅一拳的距离。我的身体一震一震的上下晃动,后穴被操的更深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他的大鸡巴上,我向后抓着他的后背,但根本使不上力气。
-啊……爸爸,放我下来,不行,真的要坏掉了……
-骚儿子这么骚,把门打开,给他们看看好不好。
-别开门,不……不行……
-不好么?那骚逼怎么夹这么紧,就是喜欢被别人看吧,好好看看你的贱样,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爸爸,别这样,求你了……真的有人来了……
-骚逼,看爸爸的大鸡巴把你的逼给操开,让你合都合不拢。
-射在骚逼肚子里,好不好?嗯?
-一会儿爸爸想尿尿了,就用你的逼当马桶,把骚儿子的肉洞灌满。
-操,贱逼,吸气,深呼吸,逼用力往外推,别夹那么紧。
他越说越起劲,我甚至能想象到交合处被他们看光的惊讶神情,一个男人的肛门却能容纳下另一个男人如此粗大的巨屌。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只能把叫声往肚子里咽,忍受着大鸡巴无情的进攻。
两个人慢悠悠的一边聊一边走,拖鞋在瓷砖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本能的收缩着肉穴,终于忍不住在猛烈的操干中射了出来,直接喷在了门上……
天堂和人间,仅仅是一门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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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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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给美国妈妈的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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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XXX,
感谢长长的来信,同时还要请你原谅。你连续来信,我这边却拖了这么多天才给你写复信,而且,还只能是匆匆复信,不能也不敢说仔细斟酌了措辞和修辞。相信你可以理解并原谅我的迟复,不会跟我斤斤计较这种事,也不会介意我行文的重复和杂乱。
你的信,你的日记都写得太好了。在写信的艺术基本凋零的互联网时代,每次读到你这样的文笔优美、思想深邃的来信,都感觉是最美好的享受,感觉舒心,幸运。
另外,还感觉震慑,震慑于你的行云流水般的文字,还有字里行间所透射出来的低调又富含爆发力的才气。
拖了这么久才复信,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感到震慑,感到不写一通可以跟你的来信大致旗鼓相当的回信有些说不过去,但我又没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写出大致让我自己感到满意的信。
先前我说你写得比我好,你就更上一层楼。或者说,你就更变本加厉,写得更好,简直要吓倒我。这让我有些后悔,也让我拿不准今后是不是该继续夸你,刺激你好上加好,把我彻底震倒,从此不敢再写东西给你看了。
以上所言当然有开玩笑的成分。我当然没有那么玻璃心,没那么容易被震慑或震倒。但玩笑中实话的成分也很大。真的,你写得太好了。
我要说,你的文笔越来越流畅,越来越开放,越来越放开,越来越自由自如、舒卷自如,驱遣自如,就像苏轼所自夸的作文高境界:
“吾文如万斛泉源,不择地而出,在平地滔滔汩汩,虽一日千里无难;及其与山石曲折,随物赋形,而不可知也。所可知者,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如是而已矣。”
反复读你写出的如此美妙的文字,我只能认为你现在处于你一生中的最佳境界,感觉很好,很幸福。只有感觉很好很幸福的人才能写出这样的极其精炼又极其自然、富有诗意和感染力的文字:
“又是自然醒。阳光已经照射在窗外的树上。/ 感觉休息充分,精力饱满,通体舒适,幸福、性福感充溢。”
这些文字太厉害了,真是行云流水,浑然天成,言简意赅,意蕴丰富,充满感性、富有性感,富有洞察,但又十足含蓄,且因含蓄而更诱人,更令人不禁遐想无限,想入非非——你和你的小男人该是过了一个怎样美满的周末之夜,带着怎样舒适舒心的疲劳进入梦乡,并在其中得到甜美的休息,才能迎来这样全新的、充分充电的一天。
你跟你的小男人如此琴瑟和谐,太诱人了。
然而,你这几句话却说得这么轻巧,轻妙,轻松,这么自然而然。这样的文字。这样的话语只能出自真正十分幸福的人。
幸福的人说出的话,写出的文字会自然形成一种富有感染力的气场使读者或听者浸润其中。这种感染力具有不可抵御、无以抗拒的强大的放射性,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说到这里,我想该轮到我来说,你对我的夸奖让我不禁起疑心了。不错,我是编辑修改了你的文字,但我的编辑修改只是修修补补,小打小闹,很多时候甚至可能把你的好句给改坏了。
我真心认为你所说的 “我好喜欢看给你改过的文;那么多笨拙的句子,啰唆的陈述给你编辑之后变得简洁、通畅、流畅、流动起来,活起来”,这些话实在是言过其实了。我真没你说的那么神奇,那么厉害。
不说别的,我刚才引用的你那几句话(以及接下来的段落)就不是我能写出来的,至少是现在写不出。那样的文句只有在你这种心境和境界中的人才写得出。而且,仅仅是心境和境界还不够,还必须有足够的才能、才分、才情。
是的,我认为你写作的才能、才分、才情在当今中文世界是一流的。我说这话是非常负责的,不是随便乱说的。你要是不肯接受我的这种评价,这种论断,那么,请告诉我,你看到有谁写得比你更好,让我观摩一下,让我也好好学习学习。我相信你找不出这样的一个写手。
我自认为我的阅读足够广泛,我的口味足够高雅和刁钻,有什么好写手我不会看漏,不会有眼不识泰山。当然,我不能排除还不够见多识广,我也相信并乐于承认天外有天,强中自有强中手。但在没看到更高的高手之前,我只能实事求是,实话实说,有什么说什么,不夸张,也不缩小。
你的文字当然还有各种各样的不足或词不达意,但瑕不掩瑜。要说文字有各种各样的不足或词不达意,连世界一流高手的文字都难免有这样的问题。所以,苏轼才会说,“所可知者,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 苏轼的话语措辞很严谨,他在这里所说的 “常” 的意思显然是 “大部分时候”,其言外之意当然就是有时候他行文也不能那么完全得心应手,意到笔随。
回头看我写出的这些文字(将近1600字),感觉跟你的相比太枯燥,太干涩了,差得太远了。你的文字要严谨有严谨,要性感有性感,要风景有风景,而且是那么美的风景,而且是情景交融,看得我好嫉妒,简直要抱怨你是在写自我炫耀的凡尔赛文学。但你的文字又这么低调,这么自然,自然而然,实在不能说是凡尔赛文学。
读着你的文字,感觉就像是跟在你和你的小男人身后走,可以听到你和他的交谈,还可以看到小男人在外面调皮捣蛋,大胆放肆,瞅个机会就对你动手动脚。
小男人说得不错,他外面轻拍、轻抚你身体的时候,你的反应确实是有些过于明显,让人一看就是你和他之间有戏,让人不禁想快走几步追上你们,走到你们前面,然后回头看你们是什么人,什么表情,猜度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要说,小男人大概都是这种臭德性。对他们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还是要在外面冒险,在外面玩心跳。对小男人还是不能太放纵,对他可能的怪动作还是要小心为妙。要叮嘱他,不要在外乱动手动脚,招惹不必要的是非议论甚至麻烦。
关于你日记中间的那通长信,你确实是猜错了。我读得津津有味,感觉你给你的old flame(老情人)的回信充满戏剧性,一点也不觉得枯燥乏味。
是的,你的自评和小男人的评价都不错,你的信确实是明显地口吻严厉,措辞严厉,是很明显地教训他。不知你们当初是怎样交好的,最后又是为什么交恶再分手的。但我想,你们的基本价值观差异过大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吧。
我不认为你 “教训” 他有什么不好,不妥,或不对。既然不想再跟他重归旧好了,这样有理有节地拒斥他也没什么毛病。我想,你发出的信号足够清楚,尽管你的信的结尾是开放的,说是他提到的一些重要话题你还没来得及说。但我猜想他应当足够知趣,今后大概不会再给你写信要你说了。这正是你求之不得的不是嘛?
很高兴看到在观察和评价中国美国社会和政治时,你跟我的价值观是高度重合的。在这个时代,几乎所有的人都自觉或不自觉地、主动或被动地封闭在自己的信息茧房中,纷争太容易发生,共识非常难以达成。我们的价值观的这种高度重合应当说是非常难得的,非常宝贵的。我很珍惜。
你的小男人评价你的信评价得很精准——你好厉害,好喜欢教训人;你对他(小男人)评价很高。但小男人毕竟还是小男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没有看到或想到,你也喜欢教训他,但你对他跟你对那一位的教训截然不同;前者是充满柔情蜜意,教训中常常带有调情,或教训干脆就是调情;后者则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
这种反差读起来非常有趣。我要说在这方面我们也很相似,因为我也喜欢教训人,善于教训人(其实是喜欢并善于惹人生气,这是你想不到的吧),而且在教训人的时候我可以很冷酷、恶毒。我也可以以教训为调情。
我也注意到了你在给那一位写信的时候显然是尽力缓和口气。但无论怎样缓和,你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还是寒气逼人。这样也好,让他死了这份心,对他、对你都好。
你9月25日的日记以阳光开始(早上窗外的阳光)开始,以阳光结束(下午卧房的阳光),首尾的温馨和煦的阳光跟中间的冰冷构成鲜明的对照。这种对照既是心境和话题的对照,也是人的对照,这种对照使你的日记有了一种突然又自然的转变和前后呼应。
这种呼应无论是出自你的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都展示了你的才情和才分。有意为之展示的是你的勤奋好学,娴熟于叙事操控;无意为之展示的则是你的过人天分,可以本能地掌控场景和话题的转换,使叙述平添变化和趣味。
写到这里,猛然想起你还有犀利得惊人的观察和感悟:
“孩子沉睡的样子让人想到安稳,安宁。大人沉睡的样子就看上去就让人想到死亡。”
有这样的死亡阴影映衬凸显,阳光显得更明亮,更迷人。你真够可以的呀,怎么会想出、写出这样的句子来?
虽然已经给你的写作震慑了,但还是期盼读到你更多的写作,更多的行云流水的流水账。
祝你和小男人继续琴瑟和谐,更美妙的音乐源源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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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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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通信:旅游回味与育儿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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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好。
好饭不怕晚,好信也不怕晚。你这次来信的发出一点也不晚,根本就谈不上迟到或延迟。回忆,尤其是美好的回忆必定是是后到的,我很理解。
在旅行结束回到家之后,在小男人再去学校上学你自己在家的时候,回忆旅行期间的种种事情的确是最美妙的。
显然,你们这次旅行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旅行。这样的旅行对我来说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即,只有望洋兴叹的份儿。中国这边的自然环境、旅游环境跟你这边无法相比,到处都是人挤人。另外,自从生了小的,出行就很不方便了。
现在我这边也开学了。虽然只是部分恢复工作,一个星期只需要去学校一次,但还是给好多事情缠身。长时间没上班,再上班感觉好不习惯。
跟我这边的单调生活相比,你们现在过的真是神仙一样的日子,还可以这样轻松愉快地旅行。你的宝贝、小男人所说的一点也不夸张,确实就像是新婚旅行,蜜月旅行。
可以想见你们在外旅游的日日夜夜每一天都美好而甜蜜,有卧房幽暗中你们俩一丝不挂无牵无挂的交吻交合的甜蜜,有正午阳光耀眼你们相视而笑的甜蜜。
四周的人可以看出你们是母子,但不容易或不能确定你们是恋人,更不容易想到你们还是性伙伴,这样意识,这样的秘密共享可以让人感觉来电,让人在公开场合对周围的一切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们都知道,我们都有体验,还在继续体验。
跟公务出差旅行相对的旅游旅行感觉就是截然不同。小男人在旅途中看你的眼神也跟在家的时候不一样了,变得更色了,他也对你的白腿产生了异样的强烈性趣,在外面有机会就要偷摸一把让你胆战心惊又感觉惊喜和刺激,这就是最美好的旅行体验哪。
离开熟悉或过于熟悉的环境,离开熟悉或过于熟悉的日常routine,就能带来这种神奇的感觉。
在你的熏陶下,小男人的品味也高雅、高端起来了。在你们旅行的最后一天的正午阳光下,在你们吃海鲜午餐的餐馆回廊上的餐桌边,他拍摄的木板栈桥就很有意境。
这张照片不要说你很喜欢,我也很喜欢。
看到这样的照片,中国人或许会不由自主地想到 “野渡无人舟自横” 的诗句。但这照片显然不是那种意境,因为诗句中的野渡所明显暗示的是不宽的河流,很可能是在深山峡谷中,渡船的动力是来自人撑竹竿或摇橹,小男人抓取的景色则是开阔的水面,开阔的天空,天边的白云使天空和水面显得更加开阔。画面中的摩托艇的动力是来自摩托(马达)。因为是马达,画面中小船可以开得更快,更远,可以开到天边,开到白云下。
你们在餐馆边吃海鲜边聊天的对话也非常有趣。小男人是幻想跟你一起开船,开到一个遥远的小岛,过无牵无挂自由自在、不用上学也不用工作的日子。你笑他幻想不着边际,不切实际,不可实行。
吃完了饭,你和小男人到栈桥上走,惊起站在水中木桩上头的海鸥。你跟小男人说,栈桥上有些木板翘起,很多旧木桩明显朽烂需要更换,不知维持这样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夜夜暴露在外的栈桥花费是多少。说了之后,惊讶地发现小男人完全没想到你所说的这种问题。
我想这应当是因为你和他的年龄差异(他还是个孩子,根本就不会考虑这样的跟谋生有关的实际问题),也是因为你们的知识面差异(你学的是理工,倾向于从科学、从工程学的角度观察世界,他还是一个正在上学的中学生,虽然也学了不少科学知识,但还没太学会从理工的角度观察世界;其实,很多大人终其一生也没学会从理工的角度观察世界)。
说到小男人现在兴趣广泛,干什么事情都不能深入缺乏恒心,你这种想法我觉得大概是不必要的,而且也大概是错的,是把中国人现在所说的内卷的心态带到了美国。
虽然我现在不在美国,但也算是在美国上过学,又长期在教育界工作,因此对教育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稍微知道一点的。我认为太多的中国人(以及移居美国、移居西方国家的中国人)还是中国人的那种传统教育思维,对孩子的教育有一种非常偏狭和错误的认知还自以为高瞻远瞩,视野宽阔,自以为早就看清楚了孩子究竟应当怎样发展,怎样的道路才是孩子发展的正路。
我要坦白地、不客气地、明明白白地对跟你说,这种自以为是的心态是错误的,也是有害的。究竟是怎样的错误或有害实在是一言难尽。但我想说一个最简单的道理,这就是,他从小兴趣广泛是好事,是磨刀不误砍柴工,说不定哪天他由天知道哪个兴趣出发做出了大发现,大成就(古今中外这种人和事很多,太多);即使是没有什么惊人的大成就,他也赚了一个快乐的青少年;不管是哪种结果对他来说都是最好的,对大人也最好的。
我认为你应当认识到,我们在中国的教育和成长环境中不知不觉间养成许多认知和心态,那些认知和心态大都很成问题,需要我们不断努力进行有意识的、自觉的反思;在中国,孩子的教育和成长的道路很狭窄,千军万马不得不走独木桥,但在美国还是选择走独木桥就是犯傻了;在自由的环境中就应当让他充分享受自由,让他自然生长,你大可 不必自我设限或给孩子设限。
希望我说的这些不会让你感觉不以为然,甚至感觉我太好为人师有些讨厌。
你们这些日子在海边旅游,一路吃海鲜也太令人羡慕了。你不要抱怨你这边海鲜贵。现在中国的物价从房价到海鲜价都一点也不比美国的低了。你一打螃蟹,外加鲜虾,再外加两磅大雪蟹腿89美元,一份两大盘,在中国这边也得是这个价,而且还可能价更高。但中国比美国的平均工资水平可是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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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amkuv · 1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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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aming the city
(这篇文章是我朋友雨杉果写的,可以当做视频的后面故事(◡ ω ◡))
大街上稀疏的人流缓慢的流动着,他们低着头,沉溺于自己的世界,或许没有人在意混在其中的女士。
这位女士发顶的铃铛反射着阳光,它们随着主人轻盈的动作碰撞着,完全能够想象到那清脆的声响。
然而这一幕却被不远处的一处亮光记录下来。轻微的声音昭示着那是一台相机,随着相机被放下,刻意压低帽沿遮盖表情的人暴露出来。
她小心的收起相机,转身时披散的紫发微微飘起。在她对面的楼层里,有人,或者说是一个���子玩偶静静的注视着她的远离。
细长的深色手掌托举着红酒杯,深红色的液体在其中荡漾,随着他的手微微低垂,深红色的液体在杯口挣扎着旋转一圈,最终安稳的回到杯中。
但是他身后的家伙已经明后了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视线也察觉到了那丝还未完全消失在楼层的紫色。他左手触碰上自己腿弯的硬物,恭敬的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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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拍到了,不愧是我!”紫发的少女扶正自己黑色的帽沿,她宝贝似的抱着自己的相机穿梭在街道上,米黄色的裙摆欢快的摆动起来,她无法掩盖自己嘴角的笑意。
虽然这份喜悦似乎没持续太久,是的,她是一位记者,并且她拍摄内容还,嗯……哦,带着正义的曝光色彩。她当然也有被那些证据都主人追捕的时刻,所以当她刻意拐过三个转角,身后不断靠近的眼熟身影无法让她忽视。
当她的米黄色裙摆再次转过一处转角后,清晰的踏步声传来,跟着她的人群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些,他们彻底脱离了人群的掩饰,朝着提着裙摆的少女追去。
哦,淑女的裙摆和小皮鞋并不适合在跑步上,特别是逃命的时刻。少女现在无比赞同这点。她几乎气喘吁吁,胸前繁琐的褶边甚至让她喘不少气,手里提着的米黄色裙摆也完全是累赘,脚上那双小巧精致的皮鞋几乎挤压着她的双脚。
总而言之,她即将被身后的家伙追上了,而她该死的加不了速。
好在她并不是在盲目的跑动,四个,五个……她默念着,终于,她跑向了第六个转角,没人会察觉那上面不起眼的小广告是她刻意做的小标记,顺着这些,她来到了一条小巷。
这或许并不是一个好的躲避地方,但是如果设置暗道的话,这是个绝佳点位。
前提是追逐她的人手里并没有枪支,并且也没有胆量在这种地方开枪。
很倒霉的,一颗子弹扫过少女发丝。被带飞的发丝在阳光下格外的醒目,那一抹紫色强烈的预警着她,少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彻底不在顾忌脚上这双坚硬却脆弱的皮鞋了,她终于感受到了身后的暴徒对她生命的威胁。
哦不,这条小巷的暗道无法被她使用了。接二连三的子弹声从她身后响起,逃跑之余她只能运用她的余光艰难的躲避着。她不可能甩掉这些紧随其后的脚步和子弹,那么那所谓的暗道只会彻底暴露她的后路。
她心一横,再次在不远处转弯,她精致的皮鞋踹向了堆满肮脏的垃圾桶,她试图用这些来止住他们的脚步,接着她总算看见了墙角处的井盖,就在她躲在墙边,试图撬开井盖躲避之时,身后的子弹伴随着暴徒们的怒骂打中她的腰侧。
幸运的是,经过颠簸,此刻她的相机掉落到她的腰侧,不过这台相机算是报废了。但她顾不上这么多,她几乎是闪进来下水道里。
她米黄色的裙子被脏污爬满,柔顺的紫发触碰到了污泥,恶臭化为实质钻入她的大脑——但是此刻她紧紧贴附在肮脏的下水道里。
头顶是怒骂声,子弹又一次被射击。透过井盖有一颗子弹穿透进来,溅起那污黑的水源,它们攀爬上她的裙摆,各种意义上的,她被迫屏住呼吸。
终于等到上方再也没有了声响,她才缓慢的爬了上去。她心疼的捡起她的相机。这可怜的东西似乎还被人踩了几脚,天呐,希望胶卷没事。
她欲哭无泪的想。
接着她抱着残破的相机,踉跄的回到她设置的暗道。她警惕的环视四周,确保终于没有任何暴徒举着手枪来追杀自己,这才略微放松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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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这里有一栋别墅。这栋别墅的主人似乎刻意远离了人群,她的房屋几乎处在这片区域的边缘。
然而这处边缘的某处,被这栋别墅完全遮盖住的院子里,一块草皮似乎翘了一些,接着一颗紫色的脑袋慢慢的探了出来。
她抱着怀里的碎片,从自己看不出原色的裙子里拿出了一把钥匙,钥匙完美的插入这栋别墅的后门,她旋转着,打开了它。
“小雨!你在哪?!快出来!我好像被盯上了!”少女推开门的瞬间就冲着屋里喊起来,离她最近的沙发里似乎窝着什么人,听到她的呼喊这身影动了动,一颗灰色的脑袋看向了她。
这颗灰色的脑袋发出来惊呼“天呐!小夏?!发生什么了?!”小夏站立在她面前,又一次的复述“我好像被人盯上了。”接着她简略的诉说了自己艰难的逃生之路,小雨从沙发里起身,她心惊肉跳的听完这一切,她似乎想要像以前那样上前握住小夏的手进行安慰。
但是这个动作随着她的靠近顿住,悬在半空的双手配合着她后仰的动作交握置于她的胸前“太凶险了,你这次出去有得罪了哪位大人吗?”
“我不知道,我就是拍照,又一次拍到了那位义警小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小夏没有察觉到小雨的抗拒,她继续诉说她的担忧“然后我就被一群暴徒拿着手枪狂追,你差点就失去你的最优秀记者了!”
小雨听完默默的点头,她思索着,给出了她的想法“这很严重,我先试着把你的胶卷复原,剩下的我去查查,至于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你给我去洗澡。”
“.…..等等,你更重要的事就是让我去洗澡?”“亲爱的,你闻起来就像放了一整个星期的鱼肉,还是放在下水道里的。请你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小雨彻底受不了小夏身上的味道了,她捏紧她的鼻子,整张脸几乎要皱在一起。
小夏无语的翻着向眼,敷衍的应着,真不怪她,她这一路早就对这种味道麻木了。
当小夏擦着自己重新恢复光泽的紫发出来时,小雨已经洗好了照片,她将这些照片递给小夏“哪些是今天拍的?”她只是负责报道的编导罢了,她可不能分辨出哪些是之前的,哪些是现在的。
小夏接过它们,抽出几张返还给小雨,顺便自豪的表示她的拍摄技术一如既往的好。
小雨胡乱的应着,一张一张的翻看起来,黑向的照片快速的闪过她的眼睛,直到她在某一张里看见了一个,令人恐惧的身影。
她几乎脸色惨后,她的大脑一片嗡明“烧掉.……这些全部烧掉!胶片也要处理掉。”她挑选出几张含扩那身影的相片,几乎越看越心惊,她甚至在小夏疑惑的追问之前就直接将这些相片放置于蜡烛上,看着火舌一步步舔舐上它们,直到她的指尖只剩下灰尘飞扬。
烧掉这些后她总算安定了不少,周围的声音总算能够挤进她的耳朵“等等,这是干什么呀。”小雨看着发出疑问的小夏,她深呼吸着“你拍到了黑帮老大啊!天呐,你能活着回来简直是命大...祖宗保佑.....”
“什,黑帮老大?!”小夏没有见过传说中的这位,但是对他的事迹还是有耳闻的,她盯着同样脸色惨后的小雨,拿起她的东西准备出门。
小雨一把拽住她的手“你干什么去?”“我留在这连累你。”小夏急切的打算抚开小雨的手,后者则是皱着眉把她按到沙发上“然后呢?出我家10米不到被人打成筛子?”
“我留在这我们两个都要成筛子。”小夏梗着脖子,直视着她的好友“异国他乡的,本来你就很照顾我了,我不可能拿你的命开玩笑。”
“你特么,坐好。”小雨继续按着她,苦恼的揉着自己的眉心“现在我们还没成筛子,这意味着那位还没查到我这,”她叹着气“与其藏着惹怒那位,还不如破财消灾.…我的关系还是能稍微接触到那位的衣角的。”
“误,真的?”小夏不安的看向小雨,小雨坐在她身边,沙发因为她的力道微微颤动几分,接着小夏对上了她的眼睛“真的,所以你现在给我在这里藏好了,我亲爱的自由小鸟。”
“嘿,好吧,我知道了..谢谢。”小夏依旧有些不安,她的手指缠住她的衣角,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罕见的沉默下来。
小雨握住她的手,试图安慰她“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除非你希望发生最坏的情况,然后我们死遁。”小夏被她一副视死如归的眼神逗笑,她稍微感觉轻松了一些“我到时候还想要被我父母接回祖国的呢,我可不想死遁。”
“就是说,那边停战之后我也���回去,这里每天都在生死搏斗..…这次也不知道要被撕下多少的肉。我的钱啊……”小雨惆怅的瘫在沙发上,她的头靠在小夏肩膀处,接着她又猛然抬起头,怒瞪着小夏“你的年终奖没了昂!”
“哦,行吧。”看见小夏这副淡然的模样她更气不打一出来,于是她又开口“买新相机的钱也你出!”
小夏耸耸肩,狡黠的笑笑“当然了,我有钱。”“......啧,万恶的资本家,哪怕是你这种的。”
“我又不像你,处处赚钱随便花,我就一个落魄的大小姐,得存钱呢。”“你是在羡慕这种时时刻刻拿钱消灾的花钱手笔吗?信不信我直接偷走你的资产,我移动的小金库小姐。”
“那我会在你动手前全转移。”“所以说我讨厌万恶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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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所谓的“自由小鸟”也不算是开玩笑。虽然勉强摆平了她无意中惹下的大麻烦,但是出于安全考虑,小雨还是决定把小夏“扣留”在自己家里。不过小夏在这栋华丽精致的别墅里完全,享受不到一点舒适,有的只是憋闷。
所以当正在筛选照片的小雨用余光捕捉到那超级明显的紫色发丝时,她头也没抬“我亲爱的小乌云,很抱歉你今天依然不能出去,外面的人目前还不想淋雨。”
“得了吧,”小夏直接踏入了她的空间,来到小雨身前,然后试图与她争夺这里最舒适的皮椅的使用权,她几乎完全抢夺走小雨的生存空间,她软趴趴的靠在小雨身上“嘿,你得知道咱们报社不能没有我这个优秀员工!而且我已经有三天,三天误!我都没有去寻找那位义警小姐的身影,我敢打赌她在这期间又揭露了某个遗臭万年的贪官!”
小雨用自己的手臂试图争夺她消散的可怜的私人空间,很可惜,她完全失败了,她自暴自弃的任由小夏和自己挤在一起。
然而更折磨的是小夏不断在她耳边的碎碎念。这位嫉恶如仇的记者小姐无比希望记录下那位义警小姐的每一次行动,哦,她甚至没有一次不在实施。
放这位精力旺盛的小鹦鹉外出和自己被她折磨的心力憔悴之间,小雨无比诚恳的选择了前者。她打开自己的抽屉,从里面翻找出一个新的文件夹,几乎算是塞到小夏手里“拿着,这是一位政客贪污的小道消息,和以前一样,这同样也是三天后那位义警小姐可能的行踪,你再待三天,等风头过了再去刚刚好。”
“好的!爱你亲爱的!那你忙!”小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满意极了,她朝她的老板眨眨眼,无视对方那“果然如此”的表情,离开那拥挤到可怜的空间,迫不及待的打开它。
她就捧着这份文件离开,完全没有留恋,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好友更喜欢享受私人时光,她大度的归还给了她。
在临近出门前她还纠正了来自她老板的所谓“渣女”的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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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如往常一样压低自己的帽沿,透过着黑色的边缘,她很容易的找到了她今晚需要前去的地方。她将自己伪装成一位采景摄影师,围绕在资料上今晚这位政客的住所周围徘徊。
或许是她徘徊的太久了,她很快就发觉有人靠近自己,相机被她装作不经意的置于眼前,她对着面前开的娇艳的花朵按下快门,证明她清后的声音完全能告诉靠近她的人。
然而当小夏自若的放下相机后,她又意识到,来人并没有如她预想的那般放下对她的探究,反而有更接近自己的意图。
或许是摄像爱好者?小夏完全可以自豪的表示她手里的新相机可是目前的最新款,如果真的是爱好者那么会走上前来就一点也不奇怪了……但是如果是爱好者,真的会这么沉得住气的靠近自己吗?
小夏再次装作不在意的回头,这次代替那一成不变的灌木丛闯入她视线的是一顶帽子,帽子的主人是一位深色的电子玩偶,他红色的光学镜正在打量着小夏。
哦天呐!作为跟随那位义警小姐脚步的小记者,她不可能认不出这位侦探!moon侦探!虽然她经常将他纤细的身影拍入到自己的胶卷里,但是现实生活中她的确是第一次见到对方。
这位侦探的的面盘似乎是做出了微微皱眉的表情,接着他向小夏表明自己的身份,然后礼貌的询问小夏逗留在这里的原因。当然,小夏敢保证对方正在暗自审问自己,她开始为她刚刚表露出来的惊讶做出相应的行为。
于是她微笑着,朝着moon侦探展示她的相机“哦,如您所见,我是一位摄影爱好者,这栋别墅种植的鲜花几乎使我挪不动脚步,很抱歉,我的行为打扰到你们了吗?”
“不,当然没有,不过很遗憾,您可能需要离开这里了小姐。”moon侦探做出安慰的表情,接着他做出非常明显的动作,催促着小夏离开。
“当然,”这么说着,小夏还是有些不甘,倒不是因为会远离今晚这位目标的住所,她的志向可远不如此,她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对着这位一丝不苟的侦探举起自己的相机“但是,先生,我能否为您拍一张相片?就在这些灌木丛前,我敢打赌这会是我的相机里最棒的一张。”
“您的赞美真是让我感到荣幸,但是很抱歉,我无法满足您的要求。”moon侦探似乎是打消了对小夏的警惕,谁会怀疑提到为他拍摄一张照片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的虚假性呢?
然而这位小姐如此的锲而不舍,moon侦探平淡的面盘上似乎隐隐浮现出不耐烦的情绪,小夏从他变得严肃的语气里察觉到了这点。
好吧,她遗憾的放下相机。不过在她转身离开前,她像是记起来什么,那些藏于她家里橱柜深处的相片,那是她这位优秀的记者拍摄下来的秘密,关于那位令她崇拜的义警小姐和身边这位侦探以及他的搭档三人的故事。
于是她装作不经意的呢喃,确保每个字都能传入moon侦探的耳朵里“可惜了,刚刚还拍了一个绑着铃铛的女士,我还觉得您和她很般配呢。”
“等等,你说什么?”渴望你尽快离开的侦探又拦住了你,他顾不得刚才的迫切,重复了一遍小夏的说辞,并在这之上他又加上了一些描述。
小夏听着这些她几乎能倒背如流的信息,克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是的,就是这位女士,先生您认识她?”
或许moon侦探平静一些的话他能够发现小夏抽动的嘴角——那是她压抑的笑容,但是很可惜,小夏肯定的答复似平打乱了他不少的镇定。
他迫切的追问小夏那位女士的行踪。
天呐,看来是拍不到照片了。小夏遗憾的想,接着她随手指了一个方向。moon侦探在离开时仍记得他的涵养,礼貌的朝小夏道谢。
小夏抱着自己的相机,挥散不开的遗憾被她吐出胸腔。但是往好处想,少了moon侦探的盯梢,或许自己的潜入会更顺利一些。重新打气精神的小夏收好相机,她再次踩着自己的改造过的皮鞋,换了一个更隐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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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如期而至,今晚被盯上的政客因为不知由谁制造的声响引开,反而方便了暗处的人。
小夏轻松的翻进了窗户,靠着月色,她轻手轻脚的在书房的抽屉里翻找着。当她翻出一本账目时,喜悦与欣喜还没来得及释放,书房另一处也传出声响,非常明显的脚步声在黑暗中靠近自己,小夏警惕的抚上自己的腰侧。
来人很快的融入到窗边的月色里,也让小夏彻底看清她的脸--yn,她所崇拜的那位义警小姐。
“你你你你你..…!”小夏呆愣片刻,在对方同样意想不到的眼神中伸出自己的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指,语无伦次的试图开口。
yn的眉心一跳,她赶忙上前捂住这位仿佛下一刻就要发出尖叫的少女的嘴,她凑近小夏,在她的面前悄声说着“嘿,稍微冷静一些,你也不想引起其他人的瞩目吧?”
小夏勉强咽下自己的激动,她在义警小姐的手下不停的点着头,同时伸出自己的手向她表明自己会保持绝对的安静。
少女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清澈的眼睛反射出她的诚恳,这倒是真的令yn松了手。
这位义警小姐观察着激动的记者小姐,视线在她光滑的脖颈处略微停顿一会,她正在思考打晕她的可行性。
然而激动的小夏完全没有察觉这些,她用着气音,遵守她的承诺,用这种方式诉说自己的兴奋与激动“天呐,义警小姐,真不敢相信我今晚真的能遇见您!我非常支持而且赞同您的行为,哦,当然我也非常向往!就是我没有您这样的能力,这让人遗憾...…”
yn默默的听着对方一长串的发言,略微挑眉,她不能确定对方这一出到底是真的发自内心还是处于其他什么,所以她只是默默听着。
不过兴奋的记者小姐似乎完全不需要回应,光是她站在这里就是对她最大的支持,小夏的余光扫到了她刚刚翻出来的账本,她说着“等我一下”的话语,拿起她的相机对着那些账本开始拍摄。
yn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她的动作,为她的行为做出点评“所以你是一个铤而走险的曝光记者?”
小夏已经完成了手里的拍摄,她的视线重新回到yn身上,她骄傲的开口“是的!我虽然没有太多的能力,但是我有曝光这些贪婪鬼的勇气!”
她露出一个笑容,完全分享起来自己的喜悦“当然,我还有一个不错的老板,她非常赞同我的行为,而且还为此资助我。”
小夏还想说些什么,比如她们报社完全抵制那些对义警小姐来说完全不利的虚假消息,她们完全着手于暴露一切暗处的贪污。
不过yn没有再给她机会了,小夏还预张嘴时脖颈一片刺痛,随即而来的是一片黑暗,以及她消散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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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小夏被人安置在一片灌木丛里,她迷茫的观察着四周,顺手摘下她发丝间的树叶,脖颈处还在隐隐作痛,她揉着自己的脖子,正打算起身。
但是随着她起身的声响,吸引来的是一片嘈杂声,再然后是枪支上膛的声音。刚经历一场追杀的小夏要比其他人更能抓捕到这种声音,于是她迅速举起双手。
她似乎被警察包围了,为首的那两位的其中一位甚至和你在下午见过一面,他还被小夏骗去了一个虚假的方向。
“额,警官们,我并不是罪犯,我只是被人打晕然后扔在这里了而已。”小夏又搬出了自己所谓摄影爱好者的身份,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无辜一些。
站在她面前的两位侦探抬头看向刚刚经历盗窃的书房,而在书房的窗户下方,就是小夏所躺的灌木丛。
很明显的,小夏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但此刻她只能继续表达自己的单纯,以此来逃离她成为活靶子的命运。
好在侦探们看起来打算追查其他踪迹,或者说是误以为小夏的踪迹是其他人的,他们吩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留下一些警员带着小夏逃脱着灌木丛。
小夏被簇拥着,警察们甚至还在扫视她,小夏当然明后他们在找什么—-她的相机,并且她的相机里现在只有她闯入那位政客书房里的铁证。天呐,看起来她要去监狱进行旅游了。
她不可能交出来的,她得想办法逃跑。
再次感谢义警小姐造成的骚乱,看守小夏这样看似柔弱的少女的人并不多。并且可喜的是,因为她看起来吓坏了的无辜模样,还有只能算是嫌疑人的摇摆身份,这些警员对她的态度反而还算和善。
这倒是给了她逃跑的时机,她像警员们展示自己脚上的皮鞋,愧疚的表示自己可能需要休息一下,诚恳的表达了她的感谢与期待。
绅士的警员已经客气的表示可以就地休息。小夏隐晦的查看了离自己最近的灌木丛,朝那位绅士露出感激的笑容。
没有人会想到前一秒走路略有些颠簸的少女能跑的那么快,米黄色的裙摆几乎在下一刻就扑入了灌木丛,消失在众人眼前。
在一声又一声的喊声里,小夏拼命的跑着,得益于她遭受过的比这更严谨刺激的追杀,她脚上的皮鞋完全不似之前那边挤压着她,她的步子得以迈得更自然。
以及,她的经验带领着她顺利的逃出警察的搜索范围,她沿着小路一路往回赶。
幸运女神今晚注定眷顾她,她似乎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令她眼前一亮的身影。
哪怕气喘吁吁,她依旧掏出自己的相机,高超的拍摄技术令她哪怕仍在奔跑也能对准镜头,捕捉到夜晚那迅速移动的义警小姐。
小夏调转自己紊乱的气息,朝那处大声的喊着“义警小姐!您可以关注我们报社的报纸!我们非常赞同以及支持您的做法!您一定要去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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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享受优质睡眠的小雨被大力的推门声惊醒,还没脱离美梦的她下一秒接受了强烈的摇晃,几乎要把她的灵魂摇晃出来。
小夏抓着她的肩膀,表达着自己的焦急“怎么办啊小雨!警察也盯上我了!”
大脑一片混沌的小雨艰难的用她还没脱离睡眠的咽喉回应小夏,“等等,什么,警察?松手.…...你先松开我!”她抬手抓住小夏的手臂,试图将这双如滚轮般摇晃她的手扯离她。
等她撑着睡意听完今夜又一个刺激的故事,她能感受到来自她太阳穴的疼痛,小雨忍不住的扶额,她的睡意彻底的被踢出她的脑子里。
“你知道想要挡住警察那边的调查有多困难吗我亲爱的大明星……呼,还是在我刚割肉给黑帮的情况下!”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的。小夏闻言心虚的挠挠脸,移开自己的视线“哎呀,你不是知道的吗,我们报道这些东西迟早会出现这种风险,你还没做好准备呀亲爱的。”
“我当然知道高收益高风险,但是谁特么能想到这两种风险会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同时出现啊!”小雨攥这自己柔软的被子,恶狠狠的盯着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副恨不得扭下她的脑袋的样子“你说你惹那两个侦探干嘛?!”
小夏打着哈哈,试图给自己的老板顺毛,得到对方把脸埋进枕头里的崩溃模样。凑近对方还能依稀听到一些“该死的城东那家店得想办法捞钱了......”的碎碎念。
小夏沉默的抵拍她的肩膀,为她送上一句真挚的“辛苦了。”
“算我求你了,待在家里,最近别外出了,我的惊吓小精灵。”小雨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灰色头发,宛如恶鬼一样抓着小夏的肩膀盯着她,大有一种小夏不同意就把她宰了的感觉。
小夏心虚的摸摸自己的鼻子,答应了下来。
即使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小雨还是折服在了两位侦探的能力之下,他们来的比自己想象的更快。
报社的工作无疑是繁琐的,小雨手头上是正在反复筛选的初稿,参差不齐的文笔水平几乎把她气笑了。在她思考要不要把最烂的那篇狠狠的扔给那个饭桶时,有人替她做出来决定。
平缓的敲门声响起,小雨得空抽离那汹涌的情绪,微微深呼吸着,她平静的回应了这声响。进来的是她的员工,他的脸色看起来似平不太好。
“怎么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小雨心里酝酿着,令她皱起眉心。而她得到的结果也是如此。“老板,有两位侦探先生找您,说是想询问您一些事情。”
小雨镇定的点头,起身的同时状似不经意的反问“他们有说明姓名吗?”哦,原谅她想做最后一点挣扎的心情,她多么希望得到和她心底截然相反的答案。
然而没有,打开门的一瞬间,小雨原本哭丧着的脸上迅速挂起得体,她保持着该死的淑女风度,走近早就落座的两位侦探先生。
“久仰大名先生们,请问你们为何屈尊来到我这个破旧的小报社呢?”小雨优雅的落座,她双手交握着,平稳的放在自己的腿上,被桌子掩饰住,她并不希望露出哪怕一点点的破绽。
这是一场硬仗。小雨疲惫的想。
两位侦探也朝小雨报以礼貌的点头,他们并不是拖沓的性格,他们开门见山的推出一张照片。“小姐,请问您认识照片上的这位小姐吗?”
小雨的余光中出现那米黄与紫色的结合时,她就知道是谁了,她那令人又爱又恨的小蒲公英,她压根不知道下一次这株蒲公英又会飘到哪里去生根发芽。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有的,所以她适当的表示出自己的疑惑,拿起这张照片仔细观摩了很久,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位是我的前员工,前不久我刚辞退了她,她是犯什么事了吗?”
明亮的那位侦探用他温柔的蓝色瞳孔注视着小雨,他轻柔的电子音无死角的传入小雨的耳朵里“这样吗?请问我能否知道您为什么会突然辞退她呢?”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大约在六天前,我辞退了她。她得罪了一些..嗯,道上的人,”小雨抚上自己的胸口,仿佛在安慰自己一般,她再次轻声的说着“您也知道,我不过是一个小报社的老板,我怎么可能为了她去对抗道上的人呢?我也需要自保。”
暗淡的那位侦探做出了严肃的神情,他理解的点头,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摞报纸,纸张的沙沙声略重的敲击在房间内,像是在警告着什么,他用他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红色瞳孔注视着小雨,细长的手指点在那些报纸上的署名上“但是您的报社依旧在报道她的稿子,就在昨天,这是为什么呢小姐?”
小雨默默的看完这位侦探的全部行为,她面色如常,视线最终定格在那根细长所指的地方,她依I旧镇定的微笑着“我们的报社非常的小,我们员工的投稿量远远不够,所以一些非员工的投稿我们也会接受,只要内容完美,我们似乎没有拒绝的道理。”
“贵社居然这么随意吗?”moon侦探发出冷哼声,他又指向报纸的内容“那么如此随性的报社,你们报道的几乎全是这位义警的报道,正面的报道,我能否请您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呢?小姐。
“我的荣幸先生,您也知道,报道这位义警小姐我绝对会获得更棒的收益,我选择站在目前的风口,而且是闻所未闻的新闻,这份收益似乎是最大化的。毕竟我也算是一位商人不是吗?”
moon侦探对此哑口无言,他几乎算是瞪着小雨,从嘴里吐出一句“当然了。”sun侦探几乎没有犹豫,在他的搭档语音落地的瞬间挑起话茬“那么回到那位记者小姐身上,你知道她的信息吗?比如住址?”
“关于这个,很抱歉我并不清楚。”小雨的笑容在两人眼里几乎快成为挑衅了,她依旧得体的回复着“作为报社老板,我平时要忙的太多了,我无法记全所有人的信息。”
无视两人皱起的眉毛,小雨又露出悲伤的表情,她如同一位柔弱的少女,向侵略者提出反问“看起来我似乎给您们添麻烦了对吗?”
“不,当然不会。”明亮的侦探哪怕对对方有着不满,但是他依旧保持着温柔的嗓音“那么您的报社应该会有员工信息单对吗?我们可以自己去找出那位小姐的信息,不会打扰到您的任何工作的。”
小雨摆出尴尬的神情,几乎在这一刻,两人瞬间理解她接下来要说的坏消息“哦天呐,原谅我先生们,在辞退那位小姐的那天我们就已经烧掉了她的信息单了,你们恐怕无法找到它们。”
小雨清晰的听到了来着暗淡侦探的那一声急促的吸气声,天呐,如果不是自己不是嫌疑人的话,她感觉这位会上前掐住她脆弱的脖颈。当然了,明亮的那位柔和的表情也出现了裂缝,他几乎要皱起眉了。
“您,为何,会,烧掉,那些呢?这并不符合常理。”moon侦探双手放置在桌上,他眯着眼睛,那一抹红色直直的抓着小雨,后者偏头笑笑“您知道的,我的报社很小,所以堆积不下太多的东西,所以我就斗胆自作主张了,而且,这似乎并没有触犯任何一条法律。”
房间一时陷入寂静,没有人愿意开口说话,特别是对着这位满口胡言乱语的小姐。
打破平静的是小雨的电话铃声,她朝两位侦探表示出歉意,目前还没想好如何揭穿这些胡言乱语的侦探们也示意她完全不用在意他们。
“喂,您好,这里是报社。请问有什么事吗?”小雨照例说出礼貌的开场向,等待着对面的回应。
“小雨小雨,我打算回家打点换洗衣物,你的别墅里已经没有我的衣服了。”这熟悉到不行的声音让她特体的笑容霎时变得有些僵,属于小夏的音色传出话筒,她甚至不敢确定对面的两位是否听到了这声音。
对于两位经验丰富的侦探来说,那一瞬的表情变化非常明显的被他们给捕捉到了,他们瞬间意识到电话那头的是谁,他们不动声色的注意听着。
小雨大脑有一瞬间的空向,嘴唇抽搐两下,她���快接话“哦,好的,请您在宽限一,明日我会把欠您的钱如数补上的。”
电话另一头的小夏发出疑惑的声音“啊?什么欠钱?”小雨顶着两道凌厉的视线,放置在腿上的手紧拽着自己的裙子,柔软的面料被她揉皱,她在心里再次祈祷小夏能够明向她现在是个什么处境“是的,我明后,我会还上的,我已经快凑够钱了。”
急切的情绪甚至让她的话染上了真实的焦虑,也由此终于让小夏回过神,她异常配合的压低声线,尽全力用最大的声音顺着小雨的话说下去,确保对面的任何人都能听见“最后宽限一日,明你还还不上你的报社就别想开了!”
挂掉电话,小雨适时表达自己的歉意“很抱歉让您们听到了我不堪的事情,哦,我为了我的小报社花费太多精力了。”
两位侦探探究的盯着她,良久像终于放弃了一样,对这句话表达了不算真诚的理解与安慰。
他们问不出什么了,默契的两人交换一个眼神,他们不打算再浪费时间在一个明显想要包庇那位记者的小姐身上。在这位小姐虚伪的挽留中他们离开了报社。
这位小姐挑衅一般为他们的无功而返表示遗憾和愧疚,她双手交握在胸前,显得无比诚恳。两人淡淡的回视着她,表面的温柔几乎快不存在了,他们直勾勾的注视着她“这不是您的错小姐,您不需要愧疚,我们会找到那位记者的踪迹的,这是我们的职责。”
“我相信你们,尊贵的先生们。”
等到两位高大的电子玩偶彻底离开小雨的视线后,她终于吐出一大口积压的浊气,她似乎又要继续砸钱了。小雨头疼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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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你的经历也很精彩。”小夏轻啄一口黑咖啡,如此的评价着。“精彩?!哦对呀,或许我应该直接把你扭动到警局然后让你也体会一遍。”小雨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她按住自己发疼的太阳穴,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平静,接着她想到了什么,打断小夏,在她开口前率先说话“我现在还需要去拦住那两位侦探的搜查,给他们使点绊子,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说,我一起处理了。”
小夏挠着下巴,思索了一会,迟疑的举例“嗯……买枪了算吗?”“你还买枪了?!”小雨的嗓音骤然提高,她抓住小夏的肩膀,死命的摇晃起来,试图这样来表达她的震惊“你在哪买的?你是真的不害怕他们直接查到你是吗!”
“冷静冷静,”小夏抓着小雨的手臂,将自己解救出来,她讨好的笑笑“放心吧,前段时间被追杀后就买了,而且是动用的我父母那边的人脉,不会查到我的。”听到这小雨才算松了一口气,她又揉了一把自己凌乱不堪的头发,斜着眼有气无力的看着小夏“我就该直接把你扔警局里去。”
“不信,你舍不得,再说了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明后的。”小夏替小雨顺着头发,笑嘻嘻的接过话,小雨放任小夏为她整理头发,生无可恋的感叹“我最初就不应该上你的贼船的……”虽然如此,她还是叹着气提醒小夏“不过那两位搜查的速度超乎我的想象,估计用不了几天,可能都要搜查到你家了。”
“能查到这?”小夏的动作微微一滞,她不敢相信的抓住小雨的肩膀,小雨对她奇怪的行为感到疑惑,她好笑的打趣她“怎么了?哪怕你那房子是你父母留给你的私产,也能查出来,不过就是困难了些。难不成你还藏了什么小秘密?金屋藏娇?”
小夏无视了她最后的调侃,她忧心忡忡的坐直身体,就在她的橱柜深处,那些秘密可不能被发现啊,她忍不住呢喃出身“那些东西我得处理了……”
与她几乎贴在一起的小雨自然听到了这份呢喃,她控诉一般的开口“不是,你真藏了啊?什么东西?我累死累活的帮你擦屁股你还不告诉我?!”说着上手勒小夏的脖子。
“这事不能说,哪怕是你也不行。”小夏赶忙闭嘴,她挣扎着,试图劝说小雨,虽然对方气愤的不愿意听自己狡辩,但是她怎么可能暴露那三人甜蜜的关系......更别说她是真的很喜欢看这些......啊呸!
好在小雨闹完了就没有再追究了,她放开小夏让她赶紧回去把该处理的全部解决掉。
于是乎,小夏现在正蹲在自己家的仓库外,她的面前是一个盆子,耀眼的火苗向上爬升着,一遍遍蚕食着盆里的照片,小夏心疼的一张又一张的送进火舌中,看着它们变成灰烬。这可是她攒了好久的宝贝呢。
伤感的劲头还没完全消散,它们积攒在小夏的心脏处,正在往外攀爬,可惜有人打断了她酝酿的伤感,她的房子里闯入了两人,他们在小夏反应过来前率先用手里的枪支狠狠的砸向她的脑袋,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响,少女的身体就彻底软了下去,无意识的手垂在身侧,松开了一只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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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过了之后,就在第二天晚上,小雨终于意识到,她那株顽强的向日葵小姐是失踪了。
小夏不是一个愿意宅在家的性格,可以说她在家里待上一就开始浑身难受,但是考虑到最近她犯事的速度,小雨严令禁止她离开她家的两百米范围内。
后旧她前去小夏家寻找她未果时,她仅仅只是以为小夏外出了而已。自己又因为的确很忙,也就没有在意。
但是整整一天一夜见不到人就让她感到不对劲起来。当她打开小夏的家门走进去,她的脚底踩到了一把手枪时,她终于开始焦虑了。
老实说她根本不能像那些大人一样喊着自己的手下到处找人,这不现实,特别是她本来就没剩太多的资本。
思来想去,她只能捏着鼻子寻求警方的帮助。
她坐在警局里,面前的警员敬业的记录下她表述的所以内容,在她说完的那一刻拿起笔记本,严肃的再次确认“小姐,您的意思是您的朋友在自己家附近失踪了对吗?”
“是的,我很担心她,我害怕是仇家的报复,并且她是一位高贵的贵族小姐……”小雨的话并没来得及说完,因为她注意到了这位警员看向她身后的目光,她的话微顿,她面前的警员似乎认为她已经讲完了,恭敬的朝她身后喊着“长官们好。”
小雨察觉到了什么,僵硬的转头。
三天前被她忽悠走的两位侦探此时正摆出一脸微妙的神情看着她。
“….”三人都很沉默。
几分钟后,小雨破罐子破摔的也向两位侦探诉说了一遍小夏失踪的全过程,在两位侦探那玩味的,写满潮讽的眼神里,她稍微挣扎了一下“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把她辞退了,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考虑。”
好在她的挣扎到底还算是为她挽回了不少损失,不至于让她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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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悠悠转醒,她迷茫的观察起四周,当她打算动一动时她终于发现自己被绑住的手脚。她浑身开始紧绷,绑架吗?还是别的什么?她悄悄的挪动手腕,试图把手上的绳索弄下来。
下一秒有人拽住了她的头发,细密的疼痛几乎逼出了她的眼泪,她被迫仰头,一张张陌生的脸。小夏强忍着泪水追问他们是谁,脑内的记忆快速的闪过,她依然完全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他们。
“得罪了那位大人还过的这么猖狂,你还敢说自己无辜?”在这些人七嘴八舌的猖狂答复中,小夏逐渐搞清楚了局面,她的脸色慢慢变后,一颗星心沉入谷底——黑帮,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为什么还会找上自己。
小夏徒劳的挣扎着,面如死灰的听到耳边的枪上膛的声,冰冷的枪口抵上她的太阳穴时,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有什么东西拍在了她的脸上,其中一个暴徒阻止了扣动扳机的动作,他手里拿着一踏照片,杀掉小夏前,他更好奇这姑娘拍的这些东西。
他们这些较底层的暴徒得知消息的速度并不算快,所以关于他们家老大那句轻飘飘的揭过完全没有传达到,但是具体理由传达的倒是很快,不过他们只知道是关于照片的的事。所以此刻倒是还很好奇她到底拍了些什么东西。
小夏看着那一摞照片,她从刚刚开始狂跳的心脏现在完全静止下来,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们居然把这些东西也一起带过来了,她还没烧完啊!!这种小秘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
不管她心里如何惊涛骇浪,现实里她的太阳穴还被一把枪抵着,那冰冷的触感无时不在提醒她必须开口回话。
但是这令人羞耻的情况属实让她难以切齿,她支支吾吾的说些什么。
同一时间,几辆汽车停在了这件仓库前,被围在中间的汽车里走出一位高大的深色电子玩偶,他抬脚向前,仅仅一个手势,身后的暴徒们就已经自觉的替他打开仓库大门。
暴徒们冲进仓库,按住小夏的那些人不明所以,愤怒的骂着,各种污言秽语从他们嘴里蹦出来,被捏在手里的照片因着这一下被扔了出去,散落在四周。这躁乱直到那电子玩偶慢悠悠的走进这里。
一切的声音瞬间被拦腰斩断,他们嗫嚅着,颤抖着,刚刚嚣张的气焰彻底消失,畏畏缩缩向那位电子玩偶恭敬的行礼。
小夏依旧被他们抓着,麻木的头皮迫使她跟着他们一同对抗着面前的压抑氛围,她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眼前的电子玩偶,那位黑帮老大,
eclipse 。
eclipse淡淡的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淡然的视线在看到那散落一地的照片的才有了实质性,他饶有兴趣的捡起地上的照片。
他当然知道他的那两位天真的侦探们和yn之间的关系,但是他意外的是这个不知死活的记者居然也发现了这些,并且还...…eclipse脚边围满了这种照片,甚至每一张都不同。
eclipse得承认,他的确有些惊讶。“这些都是你拍的?”他扬起手中的照片,他当然调查过小夏,知道对方是专注拍摄yn的一位小记者,但是现在她展现的东西可远不止这些。
他甚至有一瞬间想要雇佣她,不过仅仅是一瞬间。这可笑的念头被eclipse掐灭在心底。
小夏不会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她只是颤抖着,面对这么多的黑压压的枪口,面对这闻风丧胆的黑道老大,她颤巍巍的点头。
eclipse了然的点头,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金色的瞳孔不带一丝情绪,他微微张开手指,任由手里的照片滑落,然后他缓缓的吐出三个字。
他吐出了几乎让小夏一瞬间绝望的三个字“杀了吧。”
说完这句后eclipse似乎彻底对这里失去了兴趣,他看也没看小夏,径直离开了这里。
仓库里又只剩下了最开始都那些人,唯一不同的,可能是他们彻底不敢耽搁的动作以及小夏完全如纸一样后的脸。
枪口又一次抵上她的太阳穴,子弹的破空声如约响起——将那把悬在小夏头顶的,掌握她命运的死神之斧打落。
“不许动!警察!”有人逆着光冲进这件仓库,小夏依稀辨认出其中的两位电子玩偶,她的心脏又恢复了跳动,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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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有更尴尬的一幕,两位侦探不可能看不见那散落一地的照片,当他们看清上面的内容时,他们沉默都盯着小夏,似乎是就想这么把她看穿。
小夏尴尬的笑笑,向她的救命恩人们承诺“额,这个,你们放心,这些照片我每次都会定期处理的,真的!而且我挺喜欢你们三人的关系的....还有!我可以保证没有第三个知道!”
最后两位侦探默默的把这些照片收好,打算回去全销毁掉,确保没有漏下任何一张后,他们才带着狼狈的小夏离开这里。
“小夏!祖宗保佑!你没事吧!我要吓死了!”小夏踏出仓库,那些灰尘的霉味终于远离了她的四周,自由与安全的气息如此让她着迷。接着她被人紧紧的抱住,正是小雨。
小夏的身体还有一丝颤抖,刚经历生死拉扯的她一直紧绷着的情绪,在这一刻放松下来,她同样也紧紧抱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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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可怜��小夏被迫被安置在小雨的房产中,复一的躲在角落里默默发霉。
毕竟那位黑帮老大依旧还在寻找着她。并且因为上次的事,小雨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她更加的憋屈。
这件事唯一带给小夏的好处,可能是得知了这件事的义警小姐惊叹于她从eclipse手里死里逃生的伟大事迹,她们的关系居然变得意外的不错,也算得上见面能说上几句话的地步。
小夏激动的快要晕过去了,每一次都交流她都雀跃极了——也怪不得她,天呐,她可是一只自由的小鸟,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牢狱之灾。
所以当那位黑帮老大死亡的消息传出时,小夏不可置信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脸——不是做梦。
她几乎是立刻就像冲出家门,当她又一次踩在草地上,感受着自然的微风吹拂她的发丝时,她发出由衷的感叹“天呐,我总算活过来了,这些天我都过的什么鬼子,简直是监狱!”
被她闪电一般的速度吓到的小雨出现到她身后,无语至极的翻着向眼“我亲爱的,到底是谁家的监狱还能好吃好喝都伺候着你。”
享受久违的自由的小夏没有理会她,小雨也不在意,她也打算去失去主心骨的黑帮分一块蛋糕出来,要知道,黑帮的一小块蛋糕就足以抵得上她十个报社了
尾声的时候,小夏也该回到自己的家乡了。
她换下自己的工作服,换上常服,独自一人坐上了回家的船只。
她望着逐渐缩小的港口,紫色的发丝飞扬,像是在昭示她如电影一般的经历。
她将碎发别在耳后,将不舍压下心头,没什么可遗憾的,她始终相信自己还能有再见到朋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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